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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55j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仗剑诀 > 第46卷【继位大典】优柔难断亦英雄(六一九章)
    借机灭去三派的精锐?”

    焉以谢的胆大,令行云想起了一个人,心头一阵的不舒服。

    看着焉以谢,行云眉头大皱道:“要是点苍未到,只有武当和华山这两派,以我们和青城联手,到是能做到,可再加上点苍,最多是迫他们退去。

    毕竟太室山上要留下充足人手,以防敌人调虎离山,最少那少林便在近前,马虎不得!

    如此一来,能再调来的人就不多,再来三百人就已是极限,而张大哥他们去拖住明非先生,事实上也等于被明非先生拖住,高手又少了四个,人手更是吃紧。

    更何况如此痛下杀手,便等于全没了后路,更是坐实了我们夜袭少林的证据,我之前的解释便全废了!”

    行云盯着焉以谢道:“就算最后惨胜,可值得?要知峨眉、唐门如今还完好无缺,那武当和华山的精锐虽被灭去,可仍是余下不少门人,这些人要合在一起,我们又要如何应对?

    更何况德皇前辈会如何选择?就是崆峒和飘渺天宫,在得知此事后的反应也难预料。”

    焉以谢闻言,却不惊慌,就似已是想到,当下只是点头道:“宗主之言,确实有理。”

    行云眉头更皱道:“既然你知如此,为何还有这想法?你可知道就算我们最后勉强胜了,也是惨胜!会死多少万剑宗的门下?我身为宗主,才刚带他们走出安乐谷,就让他们死去?”

    行云言语之间大是不满,焉以谢也听的出来,摇头道:“这些。以谢自然想过,可做大事,就不能顾虑太多,那机会稍纵既逝,把握不住,很可能就百年难寻啊。

    风险虽大,可收获亦大,萧寿臣夜袭少林,如果事先有人知道他那计划,宗主认为有几人会觉得他胜?”

    行云的脸更是阴沉下来。心里也更不舒服。

    行云如今十八岁,身高更是超过常人,久居高位,气势已盛,这一沉下脸来,焉以谢登时大感压力。

    “我却也是,怎么去提那萧寿臣?”

    焉以谢暗怨自己,苦笑道:“宗主仁厚,为我万剑宗上下着想,自是我们的福气。可这毕竟是江湖,征杀死伤本就是常事。不论是身为万剑宗的门下,还是那少林武当,只要入了门去,就早应有要有杀人与被杀地准备。

    只不过大派之间承平太久,似是远离血腥罢了,想以谢身在铜仁帮时,不论是敌人,还是铜仁帮,为了争那地盘利益,都没少死过人的。”

    焉以谢言辞恳切。行云听的一怔,就听他继续道:“这武当、华山、点苍的精锐一去,谁人不惧我们?峨眉和唐门哪会有胆子再来太室?德皇为的是这江湖秩序,如果我们不在。大派又都伤了元气,这江湖可是他一人便能掌控的了的?

    如今的机会难得,伤亡可能惨重。但以谢却是相信胜利的终会是我们,以宗主宗主的身手,除了通天高手外,谁还能奈何地了?

    再者,以数百的伤亡,换得万剑宗百年安平,这不值得么?万剑宗上下苦练武功,为的不就是这一天?”

    行云闻言,眉头稍霁,心下暗道:“他说的却也有理,只不过如此多的伤亡却非我所愿,数百人命岂是儿戏?就算他们有了准备,却也不能就这么填进去,谁不是父母生养?

    更何况我若孤注一掷,青城两年来好不容易积攒下的一点元气,却又要没了,我怎担的起?青城也再承担不起这损失了。”

    可这一旦胜利的诱惑却是怎也难挥去,行云脚步再起,言道:“无论如何,先救下青城再说,如今时间紧迫,却是耽误不得!”

    焉以谢看出行云似有意动,也不再言语,当下跟行云驰去.

    太室山。

    “再派三百精锐?”

    秦百程一怔,看着满面愁容的焉清涵道:“可是宗主遇到了什么麻烦?”

    焉清涵点头道:“方才韩庸遣人来,说是点苍忽然出现,截了住青城的后路,而且张大哥四人被明非先生绊了住!如此一来,只凭之前派去地那些人手,显然不够。”

    秦百程猛一起身,沉声道:“明非和点苍?难道那太叔盛和那些大派联手了?”

    焉清涵见秦百程一副就要下山的架势,忙是权道:“依孙女来看,到不像。虽然不知道德皇地行踪,可他要真是出手,显然不会只要明非先生故身前往,毕竟宗主如今的武功,早不是明非先生所能抵挡的,更何况宗主身旁还有那许多高手。”

    秦百程闻言,点头道:“这到也是,可既然那太叔盛不出手,孙女还担心什么?有这许多本门精锐助阵,再有宗主那盖世神功,三派怎有胜算?不要忘了,那青城也不是泥捏的,青城六子的功夫也是不错,那无光子和无阳子的武功与曲正秋他们不相伯仲。”

    焉清涵秀眉紧皱道;“孙女担心的是我那弟弟。”

    秦百程奇道:“焉以谢?他的武功也算不错,又跟了在宗主身旁,想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只看那铜仁帮从个无名小派,不数年便能能力压梵净宗,就能知我那孙儿的实力,这外六令之中,便是以他那铜仁帮发展地最为壮大,有他在旁,还能为宗主出谋划策,不知有什么可担心的?”

    焉清涵摇头道:“孙女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性子。”说着,苦恼道:“真不知我让他随宗主一起前去,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