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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四章历史重演

    “七妹,难道你早知道金不换的武功已经废了?”五哥诧异地道。看到昔日曾是七大高手之一的金不换,居然在黑衣人的手连两招都招架不住,就被一把抓住,这个事实几乎跌落了满山谷人的下巴,连五哥也不禁愣了愣,只有沈浪还是那副微笑的模样,见我瞥向他,眼睛微眨了一下,仿佛已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无意才知道的。”我避重就轻地道,神色一丝也不外露,此事牵扯到我和金无望的秘密,我肯定不能说啦!

    望向岩石上不住挣扎谩骂的金不换,我的嘴角泛起一丝久违的恶意笑容,金不换今日总算如愿地落在我手里了,一想起我爱怎么折磨他就可以怎么折磨他,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嘿嘿,我等这一天可是已经等了好久了。

    “五哥,你觉得我们怎么处置他比较好呢?歪着头把玩着鬓边一缕发丝,脑里迅速地转动着各式各样的超级整人念头,今天发生了这么事情,还是不要在这个山谷里过多逗留的好,稍微整整人就收手,等回去后再好好招待他。不过,虽然他的谩骂对我自己是没什么影响,可光凭他今日所为,我想即便我玩的过火一点,也不过过吧!再说,对待小人本来就需要特别的招数嘛!

    “你的鬼点一向比我多,还是你自己想吧!”五哥呵呵一笑,优雅地转向付青山等人。“烦劳付兄给我们搬几张椅来,看戏的时候还是坐着舒服些。”付青山立时笑着吩咐下去。

    我眼波转了转,看着台下那一大帮人,再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离谷口边就有一处悬崖,哈哈,有了——这悬崖虽然不是最高最陡。不过勉强也可以用用。

    我抿了抿嘴,笑嘻嘻地道:“那么。就先来玩蹦极吧!”

    “蹦极?就是你以前曾经说过地那个——好啊好啊,这个游戏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更适合玩了,对了,七妹,为了增加刺激性,让他印象更深刻点。不如顺便点上他的穴道如何?”五哥不愧是我的亲哥哥,整起人来果然和我心意相通。

    “没问题。”我伸手一指那处悬崖,顺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扬声道,“点上他的穴道,一级蹦极准备!”

    “是。”即便隔着这么高的距离,也能感觉到两个黑衣人的兴奋神色,只见他们立刻提着金不换。纵身跃到我手指地悬崖上,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动作了几分钟,然后再把他推到悬崖边,向我比了个ok地手势。

    我侧头对神色显然已好多了的徐若愚微笑道:“徐公,这第一口气。先帮你出。”

    徐若愚迷惑地眨了下眼睛,我意识着他看向金不换,然后举起手,轻轻地挥了一下。

    一只强有力的脚立时狠狠地踹向金不换的屁股上,随着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金不换已如断线般的风筝直掉了下来,整个山谷顿时寂静一片,只有不绝的惨叫声地回音:“啊——啊——”

    见我竟要把人活活地从悬崖上踹下摔死,群豪不由地有人立时打了个哆嗦,更有些懦弱心软之人已偏过头去。不愿看到有人被摔成脑浆迸裂的样。可惨叫声却突然停住了。众人一定睛,发现金不换并未如众人以为般的掉下来。反而似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一般,茫然地悬在半空荡荡——

    “呵呵,这个游戏叫做蹦极,你觉得好玩吗?”

    我丝毫不理会周围各异的眼神,也未去注意沈浪等人见我如此整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只是微笑地看着徐若愚。只为我的一句话,他竟然就真的一直追寻金不换——如今,他虽还活着,一身武功却已尽费,唉,我实在对不起他!

    “好——好玩——”徐若愚痴痴地看着我,眼也不知是惊是喜,“朱姑娘,你是为我——”

    “好玩我们就再来一次。”我下意识地想逃避他接下来的话,忙截断他地话,微微一抬手,金不换的身突然又被迅速地提了上去,然后,再度扔下来。惨叫声再次不绝与耳。

    看着这一副惊心动魄的一幕,台下众人的早已面色如土,半躲避半闪烁地看向我的眼神,流露的不知是敬还是惧,尤其是方才意欲杀我以换生机地那些人,更是连气都不敢喘一句,我知道他们心里在害怕些什么。哈,他们以为我会跟他们这些人计较么,刚才这出戏,想必已让他们明白我可不是随便可以碰、可以让他们利用或者换取什么机会的人了。这样就够了,接下来,该让别人来善后了!

    至于我嘛——我掩起袖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唔——早上没睡饱就是没精神,现在该回去好好补个眠了。一想到睡觉,顿时感觉睡意真的开始上涌,想到等会还要走回客栈,我突然觉得惰性也跟着泛起,我半眯着眼看向满面笑容的高小虫,笑道:“你能不能给我做个竹架?”

    “好。”高小虫也不问我要作什么竹架,笑嘻嘻地下台去了。

    “七妹!你是怎么发现山谷周围有炸药的?还有,不是说那个酒使和金不换勾结吗?那他此刻又到哪里去了?”金不换还没带到下悬崖,五哥已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周围的人顿时全竖起了耳朵。

    “唔,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啊?”我嘴上敷衍着,心里却道:迷烟这一出,我居然没有事先瞧出来,这已经失算了。要是连敌人可能会利用这么好的环境,在山谷周围埋炸药以图将武林人一网打尽这么好套地阴谋我都看不出来。那前世那么多的和电视就白看了。自古以来,武林大会上要是有什么重大的集体变故,总是离不开下毒或着用炸药,食物和酒我早派人暗检查过了,剩下地山谷四周肯定也要检查咯,这一检查,不就检查出来了?

    不过那个酒使。我确实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哎,好困啊。实在懒地再动脑筋了。

    香甜的睡意又袭了上来,我又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招过鹦歌和墨兰,身一软,象是没骨头般地靠在她们身上,就当着这么多人地面闭上眼睛,咕哝道:“五哥。我现在只想睡觉,等我睡醒了再来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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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一觉睡的真是好甜好香啊!

    连一个梦都没有,单单纯纯地只是深度的舒适的睡眠——我闭着眼微微一笑,自从离家进入江湖,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放松了呢?真舍不得睁开眼睛啊,我习惯性的嘤吟了一声,想舒展一下身体再叫人进来。咦,梦魇了么?怎么动不了?

    我一惊,忙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块压的极低、班驳的简陋木版,眼波再转,马上发现这是一个简陋地不能再简陋的狭小马车。心顿时咯哒了一下,倒,出事了!

    可我为什么会出事?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骇然地挣扎着,却发现除了脖还勉强可以转动外,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还没来得及再思考,就听外面传来一个充满同情语味的语声:“您老慢走,路上小心点!唉,摊上这么一个又瘫又哑的侄女,您这辈活的也够辛苦了!”

    “唉。谁让她是妇人的亲侄女呢!掌柜的。您真是好心人啊,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你发大财的!”一个感恩戴德地妇人声音哽咽地道。

    方才那声音又长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接着便有脚步声一直向我这边走过来,然后,马车微微摇晃了一下,她上来了。再然后,布帘被撩起,一颗花白的头探了进来,却是一位青衣妇人,看到我睁着眼,忽然微微一笑,柔声道:“好孩,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听着这温柔无比的声音,看到这貌似慈祥的面孔,还有这身青衣,我的头立时轰然一声,刚才所有的不幸猜测都变成了现实,然后结结实实地傻住了。

    “好孩,你还是再睡一会吧!路还长着呢?”青衣妇人柔声道,顺手将一个油包放到我地头边,油包里传出淡淡的香气,那是热馒头的香气,想必是方才那个声音送的。

    “你是谁?”我张了张嘴,意料之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顿时更沉了下去。

    “真是个乖孩!”青衣妇人忽然伸出手来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脸上笑容更柔,近乎呓语一般地低声道。说完就收回头去,放下布帘,轻喝了声“驾”,马车顿时就摇摇晃晃起来。

    我依然张着嘴,大脑里一片混沌加糨糊,马车得得地往前走,将我的身体也摇来晃去,我拼命地回忆思考,过了好一会才仿佛重新凝聚起一点理智的意识。

    她的装扮和原著里描写的完全吻合,这样的身份,这样地语气,我就是再迟钝,也已经明白她是谁了。

    老天!我竟然如同原著里一样,落入了乔装打扮地色使手了,而且还被她弄的又瘫又哑,一如前世地朱七七,只不过驴换成了马车。

    可是,我怎么会落在她的手?我明明记得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倒在鹦歌和墨兰身上睡着了,而且,我睡着前似乎还听到五哥笑骂了我一声“小懒猪”,当时五哥、沈浪、熊猫儿、王怜花他们都在啊!

    睡着了?我一个激灵,为什么那一会儿我会那么想要睡觉?

    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才熬了个通宵,第二天就困成那样啊?更何况是我?若说那睡意也来的太奇怪了,间出了什么错了?我勉强地回忆了一下那天早上的情景,戴回想到金不换作势要点炸药的时候,王怜花曾突然抓住我往后飞退回圆台,灵光顿时一闪,是了,王怜花,必定是他做的手脚,给我暗下了什么**之类的东西。

    可是,又不对啊,王怜花和快乐王不是势不两立吗?色使是快乐王的手下,就算真是王怜花不着痕迹的迷倒了我,我也应该在他手才是,如何又会到了这人妖的手?

    这——这其的原委实在太古怪了,我不由地更糊涂了。

    还没等我想出个头绪来,腹部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雷鸣声,然后胃部紧跟着轻微地抽搐了起来,一种陌生的感觉猛地闯入神经海里,再加上头边油包里不住传来的诱人香气,此刻我就是再迷糊,也明白这种感觉叫饥饿。

    想不到我在这个世界锦衣玉食十五年,到今天才真正尝到饥饿的味道,看来,我这一睡,时间可不短了。只是,以我现在的情景,就是再饿,我也无法开口表示——我苦笑了一下,目光不甘心地在仅有的视野里打转。

    现在我在什么地方?昏睡了多久?五哥和沈浪他们发现我的失踪了吗?他们能不能找到线索来救我?如果说事情真的与王怜花有关,那么我的行踪,他一定知道?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啊,胃在强烈的抗议,心头却依然充斥着满满的疑惑。

    “吁——”只听一声轻喝声,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一只手掀起了布帘,那青衣妇人钻了进来。

    不同与方才假装的温柔,此刻她的眼竟有一种说不出的yin猥,yin猥地仿佛凡是只要她眼光扫过的地方,衣物都会寸寸融化,肌肤将毫无遮掩——这样的目光,我实在是平生未见,虽然明知她其实还是个女的,可我的心竟也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好孩,你饿了么?”青衣妇人咯咯地笑着坐了下来,将我的头扶到她的腿上,斜躺了起来,然后伸手取过那个油包。

    她的手触碰到我的身上,我立时觉得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真真是比毒蛇缠绕到身上还恐怖,可我心纵是百般作呕,身体还是一如石头般动弹不得。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突然理智地回忆起她那会摸我的脸时,我分明没感觉到手的温度,仿佛她的手和我的肌肤之间还隔了一层东西——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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