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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五章王怜花的故事

    “原来这些事你都知道?”王怜花的眼睛锐利如剑,眼底还跳动着两簇火焰,以往的温雅已荡然无存。

    “这本不就是什么秘密了,天下人很快就都很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我镇定地看着他,任他紧紧地凝视着我,然后,看到他眼里的狂暴之色突然如潮水般回退,刹那间就恢复了常色,只剩面容上还残留着一些极怒之后的不正常的红晕,衬的他的玉面又如桃花般娇艳。

    桃花面忽然轻轻地一笑,声音如丝绸般滑出:“所以你让我很费解,很好奇——七七,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这些秘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针对原武林的那些阴谋不会得逞。”

    “你就这么肯定?你莫忘了,就算我们什么也得不到,至少我还能得到你。”他的目光忽然又爆出了一团绿芒,手指猛的一动,迅速地抽开了我的衣带,露出里面的白色衣来。

    我身顿时一僵,心立时如擂鼓般地急跳起来,震出一波*的恐惧传达向四方,口更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王怜花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手指一挑就将我的外衣撩开到两侧,蜻蜓沾水似的在我的腹部弹跳着舞蹈,似乎在测试着我皮肤的柔软弹性程度——

    我竭力地控制住呼吸,尽量让腹部不随呼吸而上下起伏。但那种从骨里透露出来的颤意被明白地泄露出我此刻地心情,我的脸不由自主地变红、变热——王怜花妖艳的瞳光一丝不漏地将我的表情罩在眼底,面上渐渐地浮现出一种极其享受的神情来。

    这个魔鬼,他正在享受我的恐惧,享受我的无措,我地无依。他的手故意移动地特别缓慢,却又似是坚定无比地伸向了衣的扣。我明知我表现的越软弱他就会觉得越开心,可是我的泪还是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凝聚成珠,在眼角闪动。

    窗外的闪电已止,雷还在轰鸣,倾盆的大雨急速地击打屋檐。

    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从没有如此刻般如此更深地感受这一句话。

    世上再没有一双眼能比他的眼还yin猥,再没有一只手能比他更应该斩断,随着每半个呼吸。我就向地狱又移进了一步,他竟然毫不在乎我地威胁,竟然毫不在乎云梦仙的责怪——我——我几乎要绝望了,可我突然又笑了起来,前所未有的笑了起来。

    笑得我身体乱颤,笑得我呼吸不均,也如愿地笑的王怜花顿住了手,暂时收起了他邪魔的眼神。

    “你笑什么?”

    “我笑原来一向恣意花丛自命风流。号称最了解女人心的王怜花王公,到头来也不过如同那些凡夫俗、强盗嫖客一般粗鄙不堪,只会凭莽力掠夺女人的身体。”我急促地笑着,仿佛在述说着天底下最好笑最幽默的事。

    王怜花怔了怔,忽然也笑了:“你想拖延时间。”但他虽这么说,点弹着我腹部地手却忽然滑落在我腰侧。紧贴着我的肌肤撑在铺着丝绸的床上。

    “我只是在指出事实。”我甜甜地笑道,“难道我说得不对么?其实你大可以夺去我的身体,我只会当在梦不小心被一条野狗咬了一口,醒来之后依然还是我朱七七,你以为你要了我的身,我就会乖乖地带着百万家财嫁给你么?想的确实很美呢!”

    王怜花笑道:“你打算用激将法,激我先获得你地心,再得到你的人么?”

    “对,我是在用激将法。”我坦然地承认,道。“不过。我也明白,我这拙劣的激将法对你王公来说根本就不管用。只因像你这样一个处处以自我为心的男人,是不会明白如何才能得到一个女的真心的。也就是说,你永远都不会学会这种方法。你只能靠勾引、靠掠夺来得到你想要的女人!多可悲呀,堂堂的王怜花王公却是一个永远都不懂得什么叫爱的男人。”

    看着王怜花已冷静地几乎瞧不出什么波动的眼睛,我没有一点地把握,没把握我下地这记重贴会不会有效?更没有把握王怜花会不会这个激将法,可我不能表现出一丝的不自信,不能让他发现其实我地内心,早已乱成了一团。

    “那你倒说说看,如何才能得到一个人的心?”

    王怜花的脾气忽然好了起来,竟然伸手将我扶了起来让我x在床上,自己则懒懒地依着另一边的床橼,规规矩矩地连一个手指头都不再碰我,而他的脸上,他的脸上又带上了那副王怜花专有的微笑,一种不同于沈浪,却同样有着致命一般的吸引力的微笑。

    我暗松了口气,心却因为想到沈浪而隐隐地抽搐着,沈浪,沈浪,你可知我此刻正陷在魔爪之?

    我没有容许自己失神太久,因为对面的王怜花的眼神正如鹰一般地注视着我,等着我回答问题。于是,我嫣然一笑,第一次展现我女人的本钱、女人的武器:微带羞涩的笑容、温柔如水的语声。

    “其实,想得到女孩的心也并不难,除了了解她,关注她,知道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厌恶什么讨厌什么,还必须让女孩也了解你自己,让她也明白你的喜、怒、哀、乐,简单的来说,就是以心换心,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的获得女孩的真心和一生不变的爱。”

    “你的意思是,要让我讲述自己的故事?”王怜花微笑道,此刻他地脸上。早已看不出丝毫先前的变色,风采流转地一如那个黄昏,我在买砚时第一眼见到的那个令屋都发亮的美少年。

    “如果你愿意讲给我听,我想我会很乐意。”我轻轻地眨了一下眼。

    “好,那我就讲给你听。”王怜花微微一笑,目光游离地看向窗外,就着有节奏的雨声。竟真的开始讲述起他的故事。

    “你可知道,我并不是在父母地期盼之下出生的孩——她本不愿生孩。只因生孩难免会影响她地身材,会让她因怀孕而变的脆弱,而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变得脆弱。可是,为了他,她平生第一次屈服了,他们偷偷地成亲后,她甚至后悔自己以前为了出人头地。竟向那么多的男人出卖她的身体,第一次安安份份地守在家,乖乖地每日等他回去。”

    “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就做了一个人生认为是最大错误之一的决定:她生下了我。可我没有因此而得到每个普通的孩都能拥有地父爱和母爱,只因给予我生命的那个男人是天生的武痴,为了学武,他可以不惜出卖一切,连自己的亲人和师傅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杀害。只要阻碍他追求武学更高境界的人,他都绝不会留情,哪怕是她,可惜她到最后才明白了这一点。”

    没有刻意,没有做作,也没有起伏曲折、抑扬顿挫的语调。只是平平的述说,平静地仿佛只是在漠然地讲述另一个人的故事,我初时还带着微笑,可渐渐地,我无法再保持着完美地笑容,眸光也渐渐地深沉了起来。

    随着他的讲述,一个全新的王怜花,一个带着一面从未被人了解过的王怜花,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一幕一幕地闪现着他的过往。

    “他们在一起时。他已粉饰过往。成为江湖上破有名气、被人称为大侠的正辈人。可他依然不满足,因为世上有太多比他武功高地人。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超越这些人,要在有朝一日凌驾于所有的头上。所以,即便在我出生的时候,他还在四处地奔波寻找至高无上的武学秘籍。”

    王怜花忽然轻笑了一声,微带自嘲地道:“为了帮助他,为了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地对世人公布他们的夫妻关系,她不惜扔下还不到两岁的我,再度利用自己的身体,去四处奔波为他收集各家的武功秘籍。我虽是他们的亲生儿,但是一面到头却难得见上他们一面。我一直以为自己表现的不够好,不够乖,不够出色,所以我地父母才会把我扔给别人,几个月甚至一两年都不闻不问,偶尔才会回来一下。于是我拼命地学习,不管有用没用,喜欢不喜欢,只要一切能引人赞美地本事我都努力去学,几乎一个时辰也不停地学,尤其是武功,再累再痛也不肯放弃,只因这一门学问是我最贴近他们的地方。我很快就有了个小神童地称号,可是小神童的称号没有改变什么,他们依然行踪不定,难得有一两封家书回来。”

    “后来呢?”我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心里有一股淡淡的涩意,难怪他几乎可以号称全才,原来,那么小的时候,他就逼迫着自己却学那么多的东西,以讨父母的欢心,可惜等来的总是空。

    “后来——”王怜花冷笑了一下,道,“后来他们终于回来了,还把我接了过去一起住,我当时真的好开心好兴奋,以为终于能象别的普通孩一般和自己的父母永远地生活在一起了。你知道吗?别人常常羡慕我世家公的身份,常常羡慕我的锦衣玉食,羡慕我小小年纪就学富五车,可从没有人知道,我只是想和我的亲生父母呆在一起而已,虽然他们大多的时间还是在修练,但是,只要能呆在他们身边就好,哪怕安静地一声都不吭,也好过天天期盼着等待着——”

    “可是,这样的日没有多久,很快就被他们亲手打破了。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夜晚,刚刚下过大雪,很冷很冷,我被他们房里一阵奇怪的动静吵醒,就披了衣服过去看,结果——结果却见他们两人在打架,他虽是个男人,可却明显地落在下风,若不是他突然发现躲在门口的我,将我掷向同样重伤的她,只怕此刻世上已经没有他这个人了。”

    “呀——他怎么可以这样?”我不由地一声低呼,面色变的惨白,难怪王怜花就是死也不肯认快乐王为父,原来他那么小就被亲生父亲当挡箭牌,若当时换了我,我——只怕我也会怨恨在心的。

    王怜花看了我一眼,目光里不知道闪动着什么,却又很快地就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窗外。

    “你很恨他,是吗?”我幽幽地叹道,父亲如此对他,母亲又视他为耻辱,他十几年的人生,竟是这么过来的吗?相比起来,我的幸福实在连大海都装不下。

    “恨?不,这个字也无法代替我的感受。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不配!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自己一身的血肉都还给他,送到他的口里,让他一口一口地咽回去,也不要我的体内流着他那肮脏的血。”从开始述说以来,他的语气一直都很平稳,很平静,直到这最后几句,他的怨毒才仿佛被积压到无法再积压的地步,像火山一般地喷发出来。

    他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推出,只听轰然一声,屋内的桌椅全部还原成一堆残缺的木头,带着无数地飞屑深深地嵌入雪白的墙壁之。方才还是一片雅致华丽的房间,除了我所躺着的紫木雕花床及床旁的一张红木凳外,已全部化成一片废墟。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相信这有着一副弱害羞、俊美面孔的少年也会如受伤的猛兽一样爆发,一样隐隐无助地喘息呢?

    我忍不住又轻叹了一声。

    “你同情我?”王怜花倏的抬起头来,漂亮的凤眼有几缕红血丝。

    “同情?不,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觉得以前对你了解实在太少了。”

    我淡淡地道,回想起自己一直以来对他的态度,我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尤其是那张纸条。受了原著的影响,虽然明白王怜花并不是天性奸邪、生来只会利用别人,但总觉得后天的经历已使他变成一个坏到骨里、已无药可医的人。

    可是,今生他却并没有筑成大恶,我以原著的记忆去苛求他,对他,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呢?

    王怜花一震,凝视着我目光似泛了两鸿秋水,深深的,不可预测的秋水,久久无语。

    “夫人。”外庭忽然传来一声极细的恭叫声,王怜花神情顿时一懔,异色尽去,面上立时没有丝毫的表情。

    “怜花,你果然在这里。”随着一个极其娇柔轻细的女声,我察觉到有人迈了进来,因床头那被王怜花凌厉的掌风所及而散落的帷幔,遮住了我的视线,令我无法瞧清她的面容,但是有一股说不出是什么味、闻之却醉人之极的香气已先飞散到我鼻来。

    闻香识人,她的身份已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