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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七章困局

    “怜花,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依着王怜花的要求直呼他的名字,眼波流转着欣赏着这满目的流翠浑碧,看似欣赏,实则却不露声色的将地形都收入眼底。

    “去我们的别院,你到了那里一定会喜欢的。”王怜花微笑道,“累了吗?再过一会就到了。”

    “不累。”我温顺地道,也含笑回望了他一下。

    这几日以来,高傲自负的王云梦自以为我已了如梦散,又见我处处都十分乖巧地听王怜花的话时,身上又无内力,反而对我失去了戒心,再加上事务显然很繁忙,倒没有时间将注意时时放在我身上。只可惜王怜花却盯的很紧,一路上他处处显示着对我的温柔体贴和关怀,但实则也是暗含监督之意,我想要找机会逃走,实在不易,但我也绝不会因此而放弃逃跑的念头。

    又向上蜿蜒着行了一段,峰势渐险,山路狭窄,马车再不能通行,此时旁边茂林突然奔出几个抬着两顶竹轿的大汉,恭敬地停着两辆马车前,齐声道:“恭迎夫人少爷。”

    我注意到他们的声音虽然整齐却不够洪亮,反而有一种刻意压抑的感觉,难道此处已到了离快活林不远的所在?这几个大汉的太阳穴都微微地隆起,方才奔出来时脚步健劲有力,显然武功都不弱,王云梦手下果无弱兵,只这两个轿夫就抵的上两三个普通地武林高手。

    “小心点。”王怜花亲自扶我下马车,又扶我上竹轿。就在我跨过竹杆准备坐下来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心一动,脚步不由地一滞。

    “怎么了?”王怜花马上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马车坐的太久,脚有些软了。”心里那奇异的感觉一闪即逝,我温和地对王怜花笑了笑,坐稳了身,双手搭在两边。目不斜视。

    刚才是我的错觉么?我不动声色地疑惑着,只是这种感觉好象去年秋参加完书儿和长风的婚礼。回身上马车时的感觉一样,而事后证明那会沈浪确实曾伏在暗处,难道——

    正狐疑着,两个大汉已抬着我跟在王云梦那顶竹轿后面,健步如飞地跑了起来,原来地仆从们则驾着马车往回走,王怜花则如同在闲庭散步一般始终不急不徐地跟着我身侧。身边顿时只剩下王怜花母和四个抬轿的大汉。

    我表面上看似放松地和王怜花说笑,暗里却一直凝神注意着,可直到转一段山路,又越过一道坡,再钻入一座树林,方才地那种感觉却一直没有再出现。我暗叹了口气,也许真是我的错觉吧!

    待穿过林小道再度看到林外的光亮后,视线顿时拔高。眼前很快就如梦幻般地出现了一座隐在云雾的山峰,与山峰相连的是一条窄的不能再窄,只能容许一人经过、长约五丈的天然石桥,而石桥这端,则是后面是密林前方是独桥,两侧却是悬崖。这一方位置顶多也就方圆三丈左右地空间。

    从看到这片苍翠的群山到此刻,我都没有想出一个可以脱身的方法,而就在抬着王云梦的两个大汉温温地立在石桥前,正准备调整一下内息后就抬着王云梦过桥时,我的心头再度闪过一阵熟悉悸动,心顿时漏了一拍,目光几乎忍不住想往后转去。

    可我不能转,如果沈浪此刻真的就在此处,我更加不能流露出半分异色,但我的心却已因这个可能而开始兴奋地跳跃起来。沈浪。你真的来了吗?

    两名抬轿地大汉深吸了一口气,忽然飞纵而起。脚尖微微点地,王云梦的竹轿已如凌空般跃上了石桥,瞬息之间已飞出三丈。抬着我的两名大汉也举步走了两步,正要吸气,一道疾快如虚影的身影已越过王怜花从背后向我扑来。我只觉身一轻,一只手已环过我的后背探入我的左腋将我自竹椅上拉起。

    我心才一喜,可还没离开竹椅,两道凌厉地掌风已一前一后夹攻了过来。已行至桥央的王云梦几乎在同一刻突然起身回转,罗袖一摆,身在半空掌已先至,汇合着后面的王怜花,登将我们都笼罩在似乎可以粉碎一切的掌风之下。

    一瞬间,我仿佛觉得陷入大海的狂涛骇浪之一般跌宕无依,唯一的生机就是坚定地环抱着我的那只结实而有力的手臂,以及右肩所紧抵着的半个温暖的胸膛,还有,那似陌生又有些熟悉地气息——是他,是沈浪,他还是来了!

    “嘎吱——嘎——吱——”

    方才还制作地极精巧、坐起来也很舒适的竹椅顿时被掌风压挤地几近支离破碎,两名抬轿地大汉也未能幸免,竟同时发出两声惨叫,跄然跪支在地。而我,却奇异地不知道以什么身法,竟被带着从如海上风暴般的掌风安然地闪了出来,双脚踩到了结实的土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环抱着我的那只手就已反转着一把就把推到背后。

    我被他这急速地一反推,身微一跄踉才站稳,双手本能地捉住了他背后的衣服,眼睛还有些迷惑地眨了眨,这才发现自己的鼻尖已几乎触到眼前那片淡蓝的布衫之上,这——是一种保护的姿态么?

    我的神情不由地有些恍惚:沈浪他不但来了,而且此刻他还正保护着我?心突然不顾一切的安了下来,虽然理智告诉我,危险的警报还没有解除,两大生平未见的劲敌正一左一右地随时准备进攻,而我们的身后——

    我微微侧了一下眼,是深不可测的悬崖。陡峭地岩壁直跌入茫茫的云气之。

    “沈公好身手呀!”王云梦一击不便不再出手,反笑吟吟飘飘然地站在石桥之上,山风吹拂着她的衣袂,拂动着两缕刻意未梳上去的头发,竟似乘风而来的仙一般风采四射,丝毫不见方才突现的杀气。

    “夫人和怜花兄的身手也不弱,在下差一点点只怕就无法和夫人说话了。”

    从背后听来。沈浪地声音有一种奇异的味道,我瞧不见他地表情。但想必他的脸上一定挂着仍噙着微笑,三分懒散三分淡漠三分安然的微笑,仿佛只要想着着微笑、见着这微笑,就觉得一切都不是问题,一切都有着希望。

    察觉到自己和他的距离过于接近,气息相闻,好似太暧昧了些。我忙稍稍退开了两寸,脸上却已微红起来,忙暗啐自己: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想想眼下该怎么应付好吧?沈浪的武功固然好,可如今面对的是同样出色地王怜花和已成名二十多年,一身武学修为已深不可测的第一魔女,我又失去了内力,不仅帮不了他。反而还会成为他的累赘。

    方才的微微的羞涩顿时变成薄薄的冷汗,如果今天来的只有沈浪一人,事情就险了。

    “区区小掌风又怎么难得倒沈公你呢?而且说来这还要怪沈公你自己啊!”

    我心思变化不定间,王云梦已莲步轻移、风情万种地一步步走了回来:“本来妾身正打算明日便带着朱姑娘去找你的,谁知道沈公竟如此没有耐心,好在沈公敏捷轻奇。否则若不小心伤了朱姑娘,那可就麻烦了。”

    沈浪笑道:“夫人说地是,在下行事确实过于卤莽,险些害了朱姑娘。”

    他回答的似乎甚是轻巧,可被他护在身后的我却敏感地发现他的背脊已挺立起来。

    “朱姑娘?呵呵,沈公怎么突然又和朱姑娘这么疏远起来了,在平凉客栈时,你不还是口口声声地叫她七七么?沈公还是叫七七吧,这样我们听来也觉着亲切些呢?”王云梦娇笑着走下石桥,离我们七八步时方才站定。

    方才抬她的两个大汉也顿时折了回来。放下竹椅。走到密林那边,封住去路。逼人的气势显露无遗。

    “在下自当从善如流。”沈浪却仿佛未见一般,微微侧了一下头,以眼角地余光看着我,柔和地道,“七七,你还好么?”

    我点了点头,想起他看不见,忙道:“我还好。”

    “沈公可真是关心朱姑娘呢?不过,沈公你的担心只怕是多余的了,这几日来朱姑娘的一切饮食起居,都是由怜花亲自照顾,只有惟恐照顾不周处,如何敢怠慢朱姑娘一分呢!”王云梦咯咯地举袖,笑的极为妩媚,但在说到“一切”和“亲自”两字时,语气却明显的加重了一分。

    我眉头顿时暗皱,什么意思?她是想让沈浪误会我和王怜花已经有什么关系了么?我不禁往王怜花那边往去,却见他的目光似乎一直牢牢地锁住我,此刻见我望他,反而闪了过去,目光沉锐地移向沈浪,竟一言不发。

    “这几日来,他们二人可以说是形影不离、郎情妾意地亲密的很呢!我想,朱姑娘也是十分享受怜花的照顾呢?朱姑娘,你说——可是如此啊?”王云梦恣意地笑着接下去,口发出一串又一串的银铃声,目光却大有深意地盯着沈浪,显然以为我真地已对王怜花俯首帖耳了。

    呵呵,她真以为这个时候,只要王怜花向我招招手,我就会顺从地走过去吗?

    “王公和王夫人您确实对我照顾地很周到,尤其是王夫人您对我的关爱,七七更会铭记在心,不敢忘怀。”我微微侧出头,嫣然地笑着正面与她相对,满意地看着她地完美的笑容突然一滞。

    王云梦是何等的女人,自然立刻就听出我言语的意味,明白我根本就未如她所想的了如梦散,绝艳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被愚弄的寒意,但只是一瞬间而已,快的让人以为只是错觉,春风又回到她的面颊上,只见她媚笑不已道:“朱姑娘可真真是个冰雪人儿呢,原来这几日被蒙住的却是妾身哪?看来不是妾身小瞧了朱姑娘,而是高估了自己了呢?”

    “夫人抬爱了,”我笑的更加谦和淡然,“夫人的如梦散千金难求,用在七七的身上岂不是太过浪费了些?”

    “很好很好——说真的,原来我还以为,被武林传的沸沸扬扬的朱姑娘也不过徒有容貌而已,此刻看来,朱姑娘确实足以配的上我家的怜花。”王云梦咯咯地笑着,居然拍起手来,清清脆脆地掌声回荡在山谷之,回音重重,听来竟似有一番特别的摄人的味儿,我不禁恍惚地摇晃了一下。

    仿佛知道我的异样似的,一只手迅速地伸了过来,准备地反握住我的右臂,同时响起一个朗朗的笑声:“怜花兄的采风流,心机慎密,普天之下确实无人能及,在下确实端的佩服。”

    他的笑声顿时如清雷般,将我心的恍惚尽数震散。我不由地一凛,王云梦的摄魂之术竟已练到击掌就能动人心魄的地步,那她的武功——我忽然有些不敢想象——

    王云梦见自己的**法被破,丝毫不恼,反笑的更加甜蜜,眼波流转地道:“沈公如此夸奖怜花,我这当母亲的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哼,我忍不住嗤鼻,真是不要脸的女人,竟故意装作听不出沈浪话语的讽刺意味,还想媚惑沈浪。反观王怜花却是一反常态,面色冰冷地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些什么,沉默地几乎让人以为他是另一个人。

    王云梦却仿佛对我的冷笑丝毫不闻,反伸出纤纤玉手来:“沈公?”

    沈浪问道:“什么?”

    王云梦咯咯笑道:“当然是地图了。”

    沈浪道:“地图?”

    王云梦媚笑道:“沈公想和妾身装不知道么?”

    “哦,夫人莫非说的是这兴隆山的藏宝地图么?”沈浪仿佛是恍然般懊悔地道,“哎呀,早知道夫人想要这地图,我就不该把地图交给熊猫儿保管了,夫人想要地图,何不不早说啊?”

    “地图在熊猫儿手上?”王云梦的明眸微眯了一下,笑容里闪过一道锐利的寒光。

    “是啊,如果你们想要,只怕只能去找猫儿拿了。”我也甜甜地笑道,虽然身处逆境,可就是忍不住要刺激她一下,为自己这几日的窝囊挽回一局。

    看她的样,熊猫儿应该未曾落到他们的手。你们没料到的事情多着呢!没想到我们竟会把地图交给看来最为粗心大意的熊猫儿吧?而且就算你们拿到了地图也没用,因为那地图是假的,你想找到宝藏,没那么容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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