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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八章放人

    快乐王话音刚落,一边的急风骑士立时就从怀取出一个白色瓷瓶,一个一颗分给人。姜风等人相继地接过药丸,都犹豫地向我望来。

    我带着疑惑轻轻地颌首,快乐王虽说不是个好人,可自从他在塞外自立门户后,也算是说话算话,他既如此说,解药自然不可能是假的,只是他为何要卖我如此大的一个人情呢?那夜姜风他们放火的地方虽说主要是在外围,可为了尽可能地制造混乱,被火势殃及的地方肯定不小,所以快乐王的损失也绝不会只是一点两点,而他却居然这么轻易地一笔带过了,这和我印象的快乐王可是大不相符啊!

    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好说话?他这样做,单纯地是为了安我的心,还是另有企图呢?我瞥了一眼沈浪,他正微微低眉,似乎若有所思。

    见大家都已服下解药,快乐王满意地捋须笑道:“过不了两柱香工夫,他们的功力就会恢复如初。届时本王的急风骑士将会亲自送他们和小姑娘出林,希望他们给令尊报信时顺便澄清一下误会,朱姑娘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王爷如此宽大为怀,七七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七七在此代表他们向王爷陪罪了。”我盈盈地欠了欠身,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我的人能安全地回去,这已经是一种庆幸了。

    快乐王满意的一笑,嘴里说着客气话。就要亲自来扶我。

    “王爷,七七还有一个请求。”我技巧地避开快乐王地搀扶,浅浅一笑,为了我们的以后,也为了修远自己,他也必须趁机离开。

    快乐王神色自如地收回落空的手,笑道:“说什么请求。七七姑娘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就是了。”

    我笑了笑,仿佛没听见他对我的称呼的改变。直起身以目指了指修远,道:“我这位侍卫的真实身份想必王爷也很清楚,他也是郑州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只是因为早年曾受过我家地一些小恩惠,一直想找机会报答,才不惜折贵跟在我身边。如今他因我而受伤,这一厢来去。恩情也算相抵了,因此我想请王爷允他一同离开,好回郑州静养。”

    修远闻听,面色顿时大变。

    快乐王爽快地道:“七七姑娘何出此言,姑娘的人就如同姑娘一般,来去都是自由身,姑娘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便是了。”

    “不,小姐我……”修远语调复杂地低呼道。

    “修远。”我打断他地话,一手垂在身侧,一手放在小腹前,自然走到他面前,平和地望进他痛苦的眼,缓缓地道。“你对我的心我很明白也很感激,只是……你应该都了解……你回去吧,别忘了修君还在家里等你照顾,这个时候,他最需要你这个亲哥哥在身边。”

    修远涩然地道:“我知道我很没用,保护不了小姐,反而让小姐为我担心……”

    我轻叹:“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小姐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修远苦笑了一下,突然情绪激动地紧紧捉住我的一只手,目光异常地热切道:“小姐。你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看着被他抓住的手。微皱了皱眉,挣了一挣。他却反而握的更紧。

    我的脸立时尴尬地红了起来,勉强地笑道:“不用担心我,你都看到了也听到了,王爷待我很好,我只不过是在王爷这里作一段时间地客而已,等一个月后我自然就会回去,到时候我再去郑州看你和修君。”

    “可是……”修远还不肯放开我,反而握的更紧,嘴唇蠕动着还想再说些什么。

    “修远……”我见他还不识相,面上不由地愈发羞恼,微咬下唇用力地一扯,修远似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般,如被火炙般慌忙放开了我的手,再也不敢看我一眼,面上的神情又是愧疚又是痛苦。

    “就这样定了,你等会就和姜风他们一起护送小回去。”我忙将手缩回到袖里,退开了两步,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微微转头,提高了声音轻松地笑道,“你们先送小姑娘回丐帮,然后告诉我家里,我在这里挺好的,让他们放心。”

    姜风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我,都低着头不作声,修远的面上更是一片阴霾。

    我沉下了脸,道:“怎么,你们都不把我当小姐,都不愿意听我地话了么?”

    “不是的,小姐……”姜风抬起头分辨,见到我的脸色又低下去,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是。

    “朱姐姐,你帮我和猫大哥说,我死也不回去。”小突然冲了过来,哭着扑到我怀里。

    我正要柔声劝慰,熊猫儿却浓眉一拧,大步地走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掌一掌劈向小的后颈。他内力虽失,蛮力却在,小当即嘤咛了一声,昏倒在我怀。

    我叹息了一声,示意姜风把她接了过去,道:“她醒来后,好好地和她说,一定得把她亲自送回到丐帮去。”

    姜风的面色涨得通红,低头道:“是。小姐……你自己……要多保重!”

    我微笑:“嗯。走吧!”

    看着他们一行走出园,跨上快乐王为他们准备的马匹,表情沉重地离开我们地视线,我的心却反而分外地轻松下来。没想到修远不仅聪明,还挺会演戏的,若不是他机智地配合我,故意失态地握住我的手,我也无法趁机在他手掌上偷偷写下的“王”和“金”两字。不错,现在我和沈浪、熊猫儿地行动是受到了限制。可远在关外的王怜花和金无望,却有着比我们更好的优势和主动性,这一点,只怕快乐王和白飞飞都没有想到吧!

    收回凝视的眼神,我含着笑准备好好地享受这一次和沈浪、猫儿的相聚。如今快乐王虽把我当作是贵客,可我同时却还是这一场赌局地证人,更是其一方地情人好友。快乐王和白飞飞绝不会再让我轻易地见他们,所以。我必须珍惜和他们相处地每一分每一秒。

    果然,在其后地宴席之上,白飞飞就委婉地提出,考虑到我和沈浪他们地特殊关系,为了避嫌,只好委屈我和沈浪、熊猫儿三日一见。

    我淡淡的一笑,三日就三日吧。总比不得相见的好。

    宴席散却后,白飞飞主动地提出要陪我四处走走看看,我不置可否。

    “那个葛剪刀……”

    行至在除了我们悄无一人的小园,白飞飞随手折了一朵含苞的月季把玩,忽然慢地开口。那朵嫩黄的月季斜斜地摆在她的胸口,衬着她娇嫩细致地肌肤,看起来实在是一副很美的图画,可从她的小嘴里吐出的头几个字却立刻让人暗自惊心。

    难道白飞飞竟然已经知道了葛剪刀的学徒是我的人了?所幸我的镇定功夫日见到家。心虽微微一跳,面上却丝毫不露异样,也没有接口,只是静静地和她并肩走着,等待下。

    “……听说他多年前就已经封刀,据说王爷当时派人去请他时。他本宁死也不肯来,可后来一听到是为朱姑娘做衣裳,竟立刻一反常态,迫不及待地要来见你。后来我才知道,当年他封刀的原因竟是因为不过才七八岁地朱姑娘,朱姑娘果然是好深的能耐,好大的面啊!难怪王爷总在我面前称赞朱姑娘了。”白飞飞一边闻嗅着手的花,一边似笑非笑地继续道。

    “宫主取笑了,像他们这样专业于道的人总难免有所偏执,我不过一两件衣服入了他的眼而已。谈不上什么能耐面。倒是白姑娘。竟在短短地时间内就得王爷如此信任,一跃而成王爷不可或缺的左右手。这才真的是可喜可贺呢!”我嘴角微勾,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却在不住地揣测她话的语意。

    “朱姑娘又何必谦虚呢,王爷此刻奉朱姑娘为上宾,不正体现出对朱姑娘的看重么?”白飞飞嫣然一笑,仿佛没听出我语的讽刺意味,云衣半旋,俯在一朵栀花上深嗅了一口。

    “宫主到底想说什么,还是请直言吧!”我随意地四望着,无意看到前面的树下竟有一架精致的编花秋千,不由地微挑了一下眉,索性就走了过去,坐在秋千上自在地荡了起来,一副对白飞飞的话题浑然不感兴趣地样。

    “朱姑娘应该是个聪明人,难道现在还不明白王爷对你地意思么?”白飞飞直起身,拈花一笑。

    “宫主多虑了吧,快活林谁不知道白宫主如今宠爱正隆。”我唇边的讽刺更深,难不成你这个快乐王地亲生女儿,今天邀我来游园就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争风吃醋?那实在太可笑了!

    “朱姑娘可知王爷昨晚还为朱姑娘做了一句诗?”白飞飞轻飘飘地走了过来,动作极其优雅地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她半托着香腮,暧昧地上下打量着我,呢喃似的吟道:“冰肌玉骨暗香渺,雪肤娇颜赛梅妆。我初时还以为是为我做的,可你知道么?他趁着酒性吟这句诗的时候,眼神里却分明带着向往之色……呵呵,不过这一句用来形容朱姑娘,真的很贴切呢!”

    我陡然一阵恶寒,感觉皮肤表面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我宁可全天下没有一个人爱上我,也不要快乐王对我有兴趣。

    白飞飞见我忍不住轻抚手臂,突然咯咯地大笑了起来,笑得几乎伏倒在石桌上,边笑边喘气道:“怎么,莫非朱姑娘嫌这诗作得太酸么?”

    我停住了秋千,无奈的摇头,道:“你这又何必呢?你明知我不可能和你争快乐王的。”

    “我知道你不会,”白飞飞猛地止住了笑声,明亮的眼睛直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道,“因为你根本连争都不用争,你就已经赢过我了。”

    我只有无语。

    白飞飞地道:“你知道么?他刚见到我时,确实对我非常好,我假装惊魂未定,惶恐不安,体虚多病。他为了让我安心,竟一个非份的动作都没有,一句非礼的言语也不说,反而极其怜香惜玉地待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送到我面前来。那几日他对我,真的几乎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他不是我的仇人,这世间又有几个女能挡得住他那般宠爱?”

    她顿了顿,美目异彩流转,但忽地,那异彩就转变成两簇戾气,“可那个该死的色使却竟然跳出来破坏了我的好事,那个变态,我真后悔没有及早地杀了他。我若早杀了他,他也不会向快乐王举荐你,你也不会成为我的敌人……”

    “所以,你就假装云梦仙来害我?”我叹了口气,这些因果我早已从王怜花口得知,此刻听她说来,我竟只觉得无比悲哀。

    “其实,原本我也想过要偷偷地将你放走的,毕竟你在晋城也算是放过我一马,我心里还是有一丝感激你的。”白飞飞幽幽地道,眼波一转又笑了起来,“可是我又一想,就算我这次放走了你,难道下次快乐王就不会再想法得到你么?难道到那时,我还能再放你一次不成?我若不能让他对你彻底死了心,你就始终都是我最大的威胁,我就算再努力,也绝成不了他的正妻。你那个侍卫,虽然比不得沈浪,但好歹也是郑州双杰之一,年少英俊,有才有情,姐姐本来也算是成全了你们,只可惜我低估了那个小侍卫的克制力,倒让人失去了一场好戏呢!”

    我只有苦笑,恐怕天底下也只有白飞飞才能将那样恶毒的陷害当作是成全了。

    白飞飞咯咯地笑道:“我想你此刻一定很后悔吧!你一定在想,如果当时就把我给杀了,那岂不是一了百了。”

    我没有回答,不论我后不后悔,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白飞飞抬起纤纤玉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着那朵月季的花瓣,忽然道:“我想,此刻你心更好奇的,只怕是我明明要找快乐王报仇,却反而不仅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还投靠了快乐王吧?”

    我目光闪动,她猜的没错,这一点我确实很好奇。

    记得我在阅读原著时,就曾有过这个疑惑,想当年快乐王为了得到那本幽灵密笈,曾费尽了心机,却终未能获得,记忆一定颇深,而在此之前,幽灵宫又一直专门和快乐王作对,他的心不会没有怀疑。但现在他似乎却轻易地就接受了白飞飞,还对她十分信任,这其的缘故实在令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