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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缸内细纱更换为大沙子,以马步站桩,单掌用劲力,在不费力的旋转起时,再更换为铁沙子。朝夕不间断,每日4次,坚持练习,至铁沙子随手转动,在缸内旋起时,则功力大增。

    5.练习者以马步姿势站立在缸前,掌心鼓足内力使缸内铁沙不费力的地随手旋起时,可换成不钢球。逐日增力,月月沙子加重份量,至每个钢球重达4两时,放在换盘内继续苦练,直至4两重的钢球随手旋起转动,此大功告成。

    要点:耐心坚持,循序渐进,不图突飞猛进,红过15-20年功夫,方可见成效。切不可中间停止,坚持学而不倦,会而不厌,才能使功法前时无后退。

    一旦练成,内劲贯达两掌,敌来击我迎之,敌即内部受伤,如果向敌还击,触敌即伤内部,外部皮色暂时不变,两日后伤处出现于印,现出重伤。

    这旋风掌重用如此笔默,未免有些托大。不可香山九仆学得天下第一的白氏剑法,乞会轻易把人放在眼中。而郑仆此时就像丧家之犬一样,吓得魂不守善,说明这旋风掌的厉害,至以描写颇为详细。

    郑仆紧张的检察张仆的身体各处道:“七弟,你没事吧,快让哥哥看看。”张仆本来也觉得并没有什么,可听郑仆这么一说,所谓杯弓蛇影,顿时便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吓得两人几欲哭出。

    突然间,只听笑声骤起,山涧回荡着笑声,在这漆黑的夜里,真叫人心惊胆站。郑仆与张仆正想看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时,只听嗖嗖的声音从山边悬崖传了上来,两下向下探望,只见一人影迅速异常的窜了上来,吓得两人忙替到石壁旁。转身看时,只见色无戒已经站在身前,并哈哈大笑着。原来刚才他使完旋风掌后,纵身跃落悬崖,以他轻身如燕的蛇行之术,又以壁虎游墙般悬立在徒峭的山壁,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失声大笑开来。这种不知死活,神鬼莫测的行为,也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郑张二人只觉今日的面子是丢尽了,幸亏这里只有三人,要不他们乞能偷生。郑仆上前一步道:“你刚才到底有没有用旋风掌打我七弟。”色无戒觉得这两个老人也实在好玩,便想吓一吓他们,道:“你是不是觉得心跳的厉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经这么一说,张仆还真觉得自己正是这样,不禁又是一怔。其实刚才那招剑法,已经很是耗费力气,刚才又被吓到,由于年迈,一时之间不能恢复,心跳加快,呼吸困难,也是情理之中。可他怎么会想到这里,只以为自己真的中了旋风掌,又气又怒,道:“好你个小贼,今天跟你拼了老命。”说完正欲冲上前去。

    郑仆拦住了他,而后对色无戒道:“我们之间可能正是一场误会,我七弟平生也没得罪你,还请高抬贵手。你即会这门功夫,定有办法解除。”

    色无戒虽好端端的站在原地,不过知道刚才张仆的那招,明显是想要自己的命。若不是自己夺闪的快,此刻早已见了阎王,不免有些气愤。只道:“我自然是知道如何化解,不过刚才我只要你们道歉,可这个时候……”说到这里,将裤前帘衣往后一甩,高抬起右腿踢在墙壁上,意思很是明显,是要两人从他的跨下爬过。

    郑张二人相对震愤,张仆道:“想我们香山九仆一世英明,怎可让这小子玩弄?我们俩人现下拿下这个小子,就像是替我报仇了。”郑仆叹了一口气,始终有些不忍。想到九人从小在一起,无论是要失去任何一个人,都是舍不得。

    张仆见此,首先旗冲,左一剑右一剑,朝着色无戒攻去。剑势翁翁作响,有如响屋之蛇,似乎在发出警戒之声。色无戒右腿踢向他的左手,张仆左手一扬,回剑又劈了回来,变招很是快速。色无戒低头躲了开去,正欲攻他下盘,没想到目的里一把冷剑斜着刺到,知是郑仆瞧准时机,暗中偷袭。余招未尽,张仆又低身攻来,两人夹攻,色无戒半蹲着身子,只觉有些束手束脚。双手双脚同时抓在地上,贴着地面滑出数丈,真如巨蛇一般,轻巧巧的落在了两人的身后。

    郑张二人不待片刻迟缓,又是挥剑攻到,色无戒渐渐不能支,胸口被划破一刀。色无戒知非敌手,想趋机逃走,没想到郑张二人却是配合的天衣无逢,任何可以脱身的后路都被封销,色无戒在二人凌厉的攻势下,身上多次被剑划伤,溢出一些血丝。好几处都是死里逃生,危险之极,心中也不免害怕起来,开口道:“我刚才只是跟两位开玩笑,何必这么当真,你们快停手,我替你医治旋风掌的阴毒。”

    第055章

    郑仆一疑,张仆道:“四哥,别听他胡说。”手上丝毫没有放松,又是一掌打中色无戒肩头。郑仆随即攻上,局势每况越下。色无戒手里没有任何兵器抵挡,而二仆的剑术却非比寻常,一不小心,一剑从脑袋削过,幸好闪得快,不然脑袋只要少了一块了。

    眼见郑张二人又是唰啦啦的数招将至,色无戒突的脚下一轻,使出蛇行之术,轻轻松松的绕到了两人的身后。二仆转身挥剑,丝毫没有懈怠。色无戒东窜西跳,不再正面交锋,二仆也便赶不上他的速度,但却跟的很近,只要蛇行之术一慢,顿时又被缠上,难以挣脱。所以色无戒便在九曲回廊绕来绕去,心想他两人剑术厉害,内功未必有自己厉害,等到他们心力尽了,便再不是自己的对手。想到这里,身子一会儿伏在石壁上,一会儿跳下悬崖,一会儿在地上匍匐游动。天色灰暗,二仆渐渐的被弄的头晕脑胀,再加上年迈眼神弱,原先还能看到他在哪里,到最后只能看到一阵黑风在周身呼呼窜过,若不是事先知道,还真会以为是鬼神之类的妖物。

    色无戒似乎看出了他们两人的破绽,在这漆黑的夜里,对于已经学会罗汉功的自己来说,无疑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此时要逃走真是轻而易举,可以有把握取胜的色无戒却也不肯就这么轻易的走了,刚才那么浪狈,身上的衣服都被剑划的不成样子,这口气怎么也得出。

    刚想到这里,突然间唰啦啦的声音陡如骤雨一样向自己袭来,使出罗汉功一看,只见有数以百计的长不合法有如离弦之箭,旋转着向自己袭来。这又是白氏剑法中高明的一剑,敌人虽看到有如此多的剑向自己攻来,其实只有两把剑,其也都是剑气化成,若是香山九老同时使出,即使是千军万马,也必斩死马下。如今夜晚看来,更像无数星星掉落一般,也亏色无戒使出罗汉功,才能把来剑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郑张二人双手快速挥舞着,似乎在把控着这如许多的剑。

    事情紧迫,来不及多想,色无戒头一偏,唰唰唰三声,三把剑从眼角滑过,好险之极。右手旋风掌抓出,呼呼的一阵风起,可这些剑大多都是剑气,没有实物可抓,旋风掌捏了个空,一柄长剑只朝手心刺来,刚一躲过,一柄长剑便刺在了左腿边,色无戒正腾身在九曲回廊的壁上,一失足间摔倒在了地上。

    可焉知非福,那数以百计的长剑本是朝着离地三丈高的廊壁上攻击,色无戒起时摔倒在地上,反而化险为夷,趋二仆还没回过剑势,嗖的一声,使出蛇行之术,已经侵近二仆身前。由于太近,二仆的剑招被迫收回,近身肉搏,二仆要防着色无戒进攻,所以攻中带守,攻势便不如原先那么猛烈。

    色无戒虽身上多处受了剑法,可此时也不禁笑道:“现下该轮到我了吧。”张仆怒道:“小子,让你侵进身来又怎样?你以为……”刚说到这里,与他四目相接,被罗汉功夫一震,只觉双眼差点瞎掉,退后在旁。色无戒右掌运劲,便朝他当头打去。

    斜里刺出一剑,知是郑仆上前救应,色无戒轻松躲开,正欲攻,只见郑仆凭空甩了几招,危急时赶忙一后空翻,躲开了不势。郑个扶住张仆道:“七弟,你怎么了?”张仆只眼睛稍有好转,道:“四哥,这人会妖术,他眼睛刚才像电一样闪过,我就觉眼睛痛的很。”

    罗汉功攻击的只是眼神相对之人,郑仆并没有看到色无戒的眼睛有什么异常,但眼见七弟这么说,也不敢掉以轻心,道:“你我左右夹攻……”而后相顾点头,似乎理会什么。郑仆一剑刺上,张仆随即跟上,唰啦啦的剑气划过,将色无戒围了起来。

    色无戒这时却已经胜券在握,月光躲在山后,无疑给了他天时地理,而二仆的剑术也便差了许多。两人边攻数十剑,色无戒都轻轻松松的躲了开去。二仆的一招一式,一举一动,色无戒都似乎能未卜先知。

    他见张仆左肩一偏,知他要右足向自己踢来,于是强抢先击,踢在他的右小腿上,张仆一痛,退后一步,见他右肩一偏,知他要出左腿,于是猛伸腿在他左膝盖上一腿,张仆又是退了一步。现下心中恍恍不完,见郑仆正全力进攻也便上前帮忙。

    面对二仆的攻势越来越强,色无戒却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把罗汉功的口诀以招使出,竟是无泄可击。所谓:“视敌肩和臂,敌敌进与退。见敌偏其左肩,知敌先发右足;见敌偏其右肩,知敌先发左足。各有心得之处;总以心定神清,用光锐之目光,视敌眼部为主,则合诸察之长;神传意合,攻击避乱,不失良机,则已得其技击之要旨。”又言:“争场之l,耳听八方,眼观六面。目光如电,视敌急向,见缝插针。乘机而起。”世间拳术名家,视敌左肩一抡,即知其必发人腿。敌右手一扬,即防敌发左拳。虽敌能时时转变调换,但也早有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