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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55j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绝色皇妃(绝色yin妃) > 第195章
    还不快出来?”,只以为他发现了自己,正想跃下屋去,却听屋里传来笑声,并不是吕洞宾,却是另有其人,这一来除了色无戒,连门外的夜闻君也大吃一惊,心想:“宾哥哥屋里藏着有人,他也早就知道,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当下一个在屋顶,一个在门外,聚集会神的听着屋内的一言一行。屋内的灯又突然亮了起来,色无戒得以看清楚屋内的一切,只见吕洞宾走到桌边,掀起一个杯子,正在倒茶喝。旁边床底钻出一个人来,面目依稀认得,仔细一想,才知在香山见过,正是向龙生身前的唯一弟子施手信,心想:“他怎么会在吕洞宾的屋里,如此鬼鬼祟祟的躲在床底,到底有何计较。一定是他们两人在讲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听夜闻君在敲门,施手信便藏在床底下。”

    施手信一出得床底,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即大笑开来。吕洞宾一愣,只看着他。施手信走近身走,挑眉弄眼的道:“好一个剑圣吕洞宾,好一个风流倜傥俊美郎君,施某当真好生佩服。”吕洞宾对他看似极不友好,一拍桌子道:“你胡说什么?”

    施手信并不为意,坐在了他的身边,道:“想那夜姑娘身为丐帮南面护法,足智才略实是高人一等,却能被吕兄玩弄于鼓掌之中,不知吕兄面相俏利,惹得美人儿在你面前神魂颠倒,还是吕兄有妖术,能控制的人服服贴贴?佩服,佩服。”

    吕洞宾固不知他两这话是夸张自己,还是在嘲笑自己,越觉动怒,但又心想:“这小子能言会道,半夜三更却能找到我的处所,想必已不像是在香山那般胆小无能了,如果动怒,乞不是正着了他的道儿。”于是也微微一笑,道:“吕洞宾的这几下计量,又如何能够挂齿,施兄的绝顶本事,吕某就自愿甘拜下风。”

    施手“哦”了一声,道:“我真是不清楚了,小弟有何能耐,连堂堂武功三圣,少女杀手的吕大仙都甘拜下风?”吕洞宾道:“施兄当即立断,能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入吕某的床底,这一着功夫,吕某就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施手信一怔,顿时语塞。

    色无戒在旁边听了,心道:“好一个吕洞宾,果然能说会道。”夜闻君虽心中有气,却也差点笑出声来。施手信以笑来化解眼前的尴尬,道:“施某自知不及吕兄的三寸不烂之舌厉害,我们言归正传,你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有何事情?”

    吕洞宾听他讲到了正题,心里很想知道,却不表现出来,免得又被他蹊落,只微微一笑道:“谁知道你半夜三更来做什么?”端茶欲喝,施手突然而止,吕洞宾瞪了他一眼,只听施手诡秘笑道:“吕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难道不怕茶中早已经给我下了毒。”

    吕洞宾听了,全身一颤,他从外面回来时,施手信早已知坐在了房里等候,见茶里颜色有异,当真在茶中下了毒也不一定,握着茶杯的手突的一抖,又是一愣。其实茶中又何尝有毒,只是烛光之下,茶色自然较白天有异了,更皆之他心里有鬼,自然作贼心虚了。

    施手信哈哈一笑道:“我倒吕兄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你在别人的酒里放毒,原来自己也怕被下毒啊,哈哈,呵呵。”笑得诡异。色无戒听他说起酒中下毒之事,顿时想起白天差点喝下毒酒之事,心想:“莫非那毒是吕洞宾所下,他从一开始就已经跟着我们,怪不得我随着庄长老下楼时,会见夜姑娘四处找寻他,原来他当时就在左近。”想起当时若不是那首乞丐无意中出手阻拦,自己恐怕已到阎罗王那里查生死薄去了,不由的心有余悸。

    夜闻君这个时候,自然还不信吕洞宾会做出这事来,心中还在骂:“一定是你嫁祸宾哥哥。”只听吕洞宾言语有所抖颤的道:“你知道什么,快说。”施手信又回复了淡定,道:“吕兄何必紧张,今天我无意中看到一个极似你的人,鬼鬼祟祟的在一家酒楼出现,我就猜这人一定是冒充我们丐帮吕大仙,真是好大的胆子,所以就跟在他的身后,竟然发现,他趋店中小二不注意,手指头在杯沿抹了一层东西。我想这就奇了,他到底是何用意呢,后来见到一个乞丐被那杯中的酒泼中了脸,才知那个假冒你的人的用意。”

    吕洞宾大惊,施手信所讲的正是自己所做的事情,不知何以被他偷看去,听他没完全说是自己,不知安着什么心,差点都惊叫出来,还是他有识在先,强自忍住。可色无戒已经安全清楚,为何酒中没毒,杯子却有毒,定是他抹的那层药纷入酒即散,以致只有那一杯酒有毒,更是找不出其他线索,当真阴毒,试想若不是无意中听到他们两人对话,哪里能知道事情竟是这么一回事。而且施手信这小子都能洞悉一切,自己却被蒙在骨里,也觉太过粗心大意了。

    吕洞宾冷笑道:“莫不是施兄眼花,难道世上真有如此相似之人?”施手信站起身来,走动几步,道:“我当时也奇了怪了,后来你猜我听到了什么?”吕洞宾急问道:“你听到了什么?”施手信道:“那冒充你的人速度好快,转眼不知影踪,后来却听一个人只叫‘宾哥哥’,叫的当真亲热,让我听了,都不由的想答应一声呢。”

    夜闻君听他学着自己样子,心中一颤,想到吕洞宾自从下了回雁峰,一直心神不定,似乎要大难临头一样,时常一个人会偷偷的出去,白天他又突然说有事离去一下,原来是去下毒害人,不知他和谁有深仇大恨?由于吕洞宾有如此鬼祟的行动,所以这晚看到他不在房里,夜闻君才会那么担心,以致出门去找了。

    其实在回雁峰之上,色无戒独战丐帮和红巾教英雄,已被吕洞宾认出身份。见他言语不稽,面对危险,仍是谈笑自如,蓝采和一向对人冷淡,忽然又会对他多方照顾,再加上他的武功,吕洞宾曾跟他拆过招,一加应证,自然便知那人便是色无戒假扮。

    他本来想在众人面前将他的身份拆穿,好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借群丐之手将他除去,免得自己整日里挂心,后来忽想色无戒能说会道,恐怕群丐还没有要了他的性命,他就已将杀害张果老等人的罪脱的一干二净,又出来指证自己才是凶手,那就大大的不妙。所以他假装一切不知,偷偷的跟在色无戒身后,图思报负,在酒中下毒,半夜在屋顶出现的第二个黑影人也便是他。他见下毒不成,只恨色无戒命不该绝,一路瞧着他所住的客店房间,瞧清楚周围的地形,准拟他们睡着之后,出奇不意的将色无戒杀害。谁知房里除了蓝采和与谷生烟二人,色无戒早已经不知影踪,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谷生烟他自然不放在眼中,但蓝采和却极忌惮,只怕一不小心被他们发现,所以以快速手法点了二人的穴道,才跃窗逃走,乞知色无戒早已在窗外守着,才会逃得如此狼狈。

    吕洞宾知道施手信已认定是自己,但他不把这事情告诉别人,反而独自到自己的屋里说给自己听,一定有什么蹊跷,心想他即知道,何必还要假惺惺的掩饰,冷笑一声,喝下那杯茶去。

    施手信道:“吕兄当真不怕毒。”夜闻君虽看不到,听了施手信的话,也知他已经将茶喝下,听施手信刚才说茶中有毒,全身都冒冷汗,替吕洞宾担心。却听吕洞宾笑道:“施兄半夜来找小弟,不会是想毒死我而己吧,想我吕洞宾只是一条贱命而已,想杀我者不知有多少人,何须吕兄亲自动手呢。”才知他没有事情。

    施手信听他以“小弟”自称,显是对自己有了顾忌,心中更是大喜不已,道:“吕兄过谦,小弟怎敢相受。不过有一件事,你不得不谢我!”吕洞宾道:“哦,是何事情,吕某却是疏乎了。”施手信道:“今晚有一个人追了你几条街,想必你也知道他是何人,武功有多高,为何你还能安然回到家中,他却不知了去向。”

    第245章

    吕洞宾也觉此事奇怪,以色无戒的武功,自己如何逃脱的了,听施手信这么一说,心想:“一定又是他从小作梗,见他讲的这么自信,还以为他用毒除去了自己的心头大患,正来向自己邀功受赏。”只喜笑颜开起来,倒了一杯茶道:“小弟洗耳恭听。”

    施手信见他这个样子,也便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只道:“你想我将那人杀了,替你除去一害是不是?你想得真是天真,你也知道那人武功厉害,施某有办法困住他,要让他不至于把你追到,已算是竭尽所能,你还想怎样?”

    吕洞宾也觉他这话是不假,但只要色无戒活着,心中难免不安,神色已不那么恭敬,道:“我的命一半也算你救,你有何要求,尽管说出来。”他只说施手信救他一半性命,说明他极是自负,心想就算施手信不帮他,他也有办法逃避,显得施手信乃是多此一举。但想施手信这种小人,找自己无非是想捞些好处,何必跟他斤斤计较,如他所愿便是。

    色无戒听着心中大明,怪不得半夜里无故会有好几队丐帮帮众围住自己,没想到都是这姓施的小子搞的鬼,但不禁心想:“施手信何德何能,一乳臭小儿,竟能调动丐帮中人替他办事,难道当真是因为他是向龙生的徒弟,丐帮弟子不得不给他面子的原故?”又想:“他跟春泥争夺帮主之位落败,就算春泥不放在心中,群丐为了巴结春泥,又如何肯跟他混迹在一起,当真搞不清楚事情。”

    想像的同时,只三听施手信说道:“吕兄,你的命何止一半是我救的,你如今整条性命,都把握在我的手中。”听了这话,屋上色无戒,门外的夜闻君,以及吕洞宾本人都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