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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55j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绝色皇妃(绝色yin妃) > 第208章
    何仙姑见吕洞宾在众人面前拆蓝采和的丑,也是听不过去,道:“洞宾,你怎么可以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这么说,让采和如何做人?”铁汉二人也觉有理。

    吕洞宾笑道:“蓝采和受人蒙弊,帮助外人指责于我,我若不说他们两人爱昧的关系,乞不承认我是凶手,蓝采和不义在先,不能怪我不仁。”这句话也甚是有理,何仙姑无言以对。蓝采和听了,早已是面红耳赤,看了看色无戒,他本来只是心中默默的喜欢,哪里敢表达出心意,别说色无戒不会接受自己,就算肯接受自己,他又如何会让色无戒甘冒被天下人耻笑之罪,所以一直都没有痴心妄想。

    色无戒何尝不知蓝采和的心意,只是为了不想两人尴尬,所以始终相敬如宾,耳听得吕洞宾这么说,当真怒不可遏,谷生烟却抢上一步,道:“吕洞宾,枉你称为丐八仙之一,为保性命,不惜杀害结义兄弟,为求脱罪,不惜拆结义兄弟之伤疤,你这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以谷生烟舵主之职,平时是绝不敢对吕洞宾如此,但他实在忍不下去,讲话也显得中气十足,吕洞宾气得似欲冒出火来,大怒道:“乞有此理,你敢跟我如此说话。”谷生烟也是不懦,道:“我是凭理讲理,有何说不得。”忽听唰的一声,吕洞宾拔剑出鞘向自己直刺过来,正欲挥棍还击,却听色无戒在耳边道:“好好保护施手信,不要让任何人近得他身。”他眼见夜闻君对施手信虎视眈眈,不杀他不足以平愤,对吕洞宾与众人的议论都放在耳中,恐她会对施手信下手。谷生烟点了点头,只见色无戒接过吕洞宾的长剑还了一掌。

    吕洞宾长剑回削,道:“臭小子,你三番两次跟我做对,当真以为我会怕了你,今天我就要取你性命。”唰唰两剑击向色无戒胸口要害,色无戒斜里躲避,反手拆招,欲夺他手中长剑,吕洞宾却是回剑削他手臂,使他不能得手。

    色无戒见他剑法比之对付三魔之时尤为厉害很多,也觉不能小看,起初都是以险招准备夺他兵器,但好几次差点被他长剑削到,所以不敢掉以轻心,首先守住门护,见隙进招。吕洞宾自称剑法厉害,先是输于公孙剑,又输于红巾教三魔,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此后便一心钻研剑术,他对剑道一门本有独到造诣,短短月余时间,竟将原来剑法之中许多不足之处弥补了,剑法也是突飞猛进。

    转眼间拆了数十招,色无戒虽微微有些占了上风,可要一时击败吕洞宾,也是未必。只见两人快速进招,擒拿拆打,无所不至,看得众人眼花缭乱。树顶隐隐的日光,反射着长剑冷冷的白光,树间微湿的轻风,夹带着呼呼的掌声,一双肉掌,一柄长剑,你使招来我拆打,长剑看似要将手掌削下,却也只差分毫,手掌眼见要将长剑夺下,却也失之交臂。招式已过近百招,色无戒迎面一掌向吕洞宾拍去,吕洞宾知他掌力厉害,不敢硬接,身体退了一步,回剑上削,却见色无戒突然收掌向旁抓去,原来夜闻君终于忍不住,挥掌向施手信击去。

    第259章

    如今施手信的性命和色无戒绑在一起,色无戒又如何会看着他有事,挡在夜闻君面前,左手划一个圆圈,向她打了过去。夜闻君绸带虽失,掌上功夫依然惊人,逼开色无戒一掌,中攻直进,打他胸腹。色无戒对她不免还是手下留情,连退两步,看了她一眼,道:“夜护法,你当真是非不分,只顾自己不顾别人?”

    夜闻君一愣,告诫自己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弊,掌下毫不留情,道:“你少废话,我只知道宾哥爱我,我也爱宾哥哥,旁人休想伤他性命。”色无戒不免心酸:“吕洞宾有什么好,我对你的情意,你如何不知。”伤心欲绝之余,掌上竟失了分寸,眼见夜闻君一掌拍来,挥掌出击,夜闻君斜飞出去,只觉胸口巨痛,吐出一口血来。

    色无戒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免后悔不已,忙道:“夜护法,我……我……”他本想说并不是故意,又想既已发生,解释又如何,还不如就此承认罢了。吕洞宾眼见夜闻君拼死护着自己,对她疼爱之情也越发加甚,这一掌就好似打在自己身上一样,说不出的愤怒,拔下插在背后的拂尘,守住门户,便欲向色无戒打去。他拂尘上的功夫比之剑法尢有过之而无不及,剑法刚猛,拂尘却能刚柔相济,迫敌之时,往往使敌应接不暇。

    色无戒也觉不可掉以轻心,道:“蓝姑娘,借你的宝剑一用。”蓝采和刚答应一声,色无戒早已经持剑在手,就连蓝采和也不知他何时取剑。色无戒一握玄镔铁剑,白氏剑法的一招一式,便顿时浮现在脑海之中,白居易那种欲醉未醉的神态顿时显现眼前,虚劈一剑,便觉寒光一闪,四周花草似乎也冷不防颤抖了一下,在香山之上,色无戒对剑法可谓一窍不通,三招之下便败在吕洞宾手中,而在回雁峰谷中,吕洞宾见他剑法突飞猛进,剑招诡异离奇,当真不可小看,如今见他持剑,虽未出招,全身已经一个破绽都没有,不由的又惊又怕,握剑的手不免发抖,但想:“这小子就算有再大的奇遇,短短的日子里,又如何能于我十几年的剑术造诣相比。”鼓起用劲,正欲进攻,却听庄长老大声道:“两位暂且停手,我有话说。”

    原来就在吕洞宾讲和色无戒激斗的时候,计长老和庄长老等人也在旁边议论,到底是谁的话讲的是真,计长老想他们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须得问明情由。

    吕洞宾只怕施手信为保性命,什么事情都肯说出来,便不听庄长老指挥,道:“这小子存心跟我做对,蓝采和既然也跟他同流合污,叫我如何不气。他不死在我的剑下,我如何能忍下这口气。”蓝采和接道:“吕洞宾,你我兄弟一场,你虽不仁,我本不该在众人面前把你的丑事说出来,但你逼人太甚,我也实属无耐,你扪心自问,事情到底怎样,你心里最是清楚了。恐怕果老等人的魂魄正在四处看着你,看着你如何欺上瞒下,如何还要嫁祸他人。”

    吕洞宾自从亲手杀死三个兄弟后,每天夜里都在做噩梦,如今听蓝采和这么一说,顿时吓得不行,转头四顾,果觉树林中阴森恐怕,不觉天旋地转,全身直冒冷汗,不由的自言自语起来:“不,不是我,我知错了,啊,不要追我……”越讲越是离奇,众人即不知他在讲些什么,他也听不清楚别人的议论。

    夜闻君见了,上前扶住他的身体,可吕洞宾以为见了鬼了,一把将她推开,夜闻君一推即倒,见到吕洞宾好似疯了一样,竟也无力气站起,泪水直流。群丐见他这个模样,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但却始终不肯相信。

    庄长老问蓝采和道:“蓝大仙,你刚才所讲的意思,可否原原本本的说个清楚。”蓝采和见吕洞宾这个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却似乎并没听到庄长老问些什么,只盯着吕洞宾出神。谷生烟却抢先道:“吕洞宾这个模样,大家还有什么可怀疑,那日根本就是他杀死张韩曹三仙,却故意嫁祸色兄弟,如此卑鄙,当真可恨之极。”

    必竟还有人不相信吕洞宾竟会杀死结拜兄弟,眼见谷舵主无礼之极,纷纷出言骂出,谷生烟也不免语塞。庄长老看了众人表情,又问道:“你何以得知?”谷生烟吱唔片刻,道:“色兄弟有情有义,为兄弟两肘插刀,谷某能有性命,也是蒙他所救。”庄长老听了,心想:“谷舵主念色无戒救命之恩,所将的话并不能足信。”看着色无戒道:“你自己又如何话说?”色无戒也是看着夜闻君伤心的泪水走神,只到谷生烟提醒,才回过神来,却不知庄长老刚才的问话。

    施手信见机不可失,正好趋这个机会,保住自己性命要紧,只道:“我知道一切,也亲眼看到张韩曹三人惨死的情景。”群丐听了,无不急问,施手信心中一喜,脸色苦道:“他们三人当真死的好惨,尤其张果老更是死不瞑目,瞪着一双大眼睛,狠狠的看着杀他之人。”施手信越说越惨,好似张韩曹三人是被折磨至死的一样,不少人听得都哭出声来,惹得群丐都是怒气添膺,纷纷嚷着要替三人报仇,急问施手信凶手到底是谁。

    施手信道:“那个凶手,就在望佛台上,而且你我都认识,就在我们面前。”群丐大动,大多知道凶手必是色无戒与吕洞宾两人之中的一个,欲知不知,真是百感焦急。庄长老道:“你快说那人是谁?”施手信却答非所问道:“这件事情我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恐怕世上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人能做这个证,我若不说,你们永远也别想知道凶手是谁?”

    施手信故布疑阵,却不说结果,群丐之中骂声突起,他也并不在意,只是冷笑。庄长老便即会意,道:“你想要如何?如今欺上瞒下,命人下毒之事,如何逃得了干系,你也知帮规要如何处置。”施手信也知若依帮规,自己恐怕百死不足赎罪,非受执法计长老千刀之苦不可,只道:“我自然知道,但若左右都是个死,我又何必把真想说出来,有张韩曹三大仙,更有这么多人陪我一起死,我施手信真是好大的面子,既然在世间做不成帮主,到了阴间做也是一样。”知道庄长老必求自己,却是信心百倍,一点也不担心。

    庄长老乞能不懂,询问了计长老又问了代帮主,当有了决定,道:“好,庄某以性命答应你,只要你拿出解药,解了众兄弟和帮主的毒,即没害死一个兄弟,也就不算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