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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55j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绝色皇妃(绝色yin妃) > 第210章
    群丐无不大哗,色无戒跪罢起身,道:“我这三个响头不是为你所磕,你无须得意,你以夜护法性命相要胁,不但卑鄙,而且让夜护法伤心。”

    吕洞宾本想泄一口气,被色无戒这一指责,更是沉不下气来,又道:“谁要你多言,三个响头就让我吕洞宾满足了吗?”色无戒道:“你还要怎样?”吕洞宾冷笑道:“我要你以剑自刎,死在我的面前。”此言一出,众人更觉过份之极,但想色无戒无论如何也不会遵命的了。

    色无戒看了一眼夜护法,见她眼神已不像以前那么冷淡,似乎有几滴泪水是为自己而流,只道:“难得有人肯为我流泪,色无戒死有何憾?”五指一收,长剑在手,架到脖子上便欲自刎,眉头都不皱一下。群丐都是惊呼,相救已自不及.

    第261章

    夜闻君万万没想到色无戒竟肯为了自己而死,想想自己对吕洞宾痴心一片,换回的结果却是这样,突然大叫:“色大哥,不要!”也不管吕洞宾的长剑在脖子上,便向色无戒冲了过去,吕洞宾也没想到有如此惊变,来不及撤剑,长剑已划过夜闻君的脖子,鲜血长喷,夜闻君刚走出几步,扑地便倒。

    长剑划过夜闻君的脖子,几乎和色无戒挥剑自刎同一时间,色无戒虽然看到,眼见玄镔宝剑也要划破自己的喉咙,忽听破空声响,有一物从空中飞来,打在剑上,劲道极急,将剑打落。色无戒一奇,也不管是谁暗中相救,马上扑到夜闻君身前将她抱起,难过的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夜闻君看到色无戒没事,也算是安心了许多,微笑道:“你没事,我当真好高兴,若你为我而死,我死后都不会原谅自己,试问你对我的情意我如何不知,我又如何没对你动过感情,但我喜欢宾哥哥在先,一女再能恃二夫,我故意冷面对你,只是不想你为我眈误一生。”

    色无戒听夜闻君临死讲出这情意绵绵的话,更是感动不已,想要流下泪来,可不知为何,泪水只在眼眶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夜闻君唵唵一息,转头看了一眼吕洞宾,眼神似伤痛,又似无可奈何,转而对色无戒道:“我……我只求你一件事。”这个时候,但教夜闻君说些什么,色无戒自然无不遵从,连连点头,伤心之极。夜闻君道:“请你饶了宾哥……”一语未尽,终于一口气提不上来,撒手而去。色无戒已经已感觉她已经离去,又知道她是要自己饶了吕洞宾,自己本想将吕洞宾碎尸万段,但见她临死还替吕洞宾求情,当真是有情有义,心想:“吕洞宾何德何能,为何闻君你这么对他?”只是想不通。

    吕洞宾本无伤害领夜闻君之意,挟持她只是想要胁色无戒,眼见着自己砍断了她的手臂,又亲手杀了她,整个人都已经走了神,不知是感动还是伤心,突然大喊开来:“君妹,我对不起你,可你却一点都不了解我,我吕洞宾不要别人可怜,我不要你求别人,我不会领你的情的。果老兄,吕洞宾对不起你……”忽然哈哈大笑开为,笑的疯狂,突然反手自刎而死,众人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眼见吕洞宾眼神迷离,最终一死,什么仇怨也就此一了百了。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发一言。

    寿阮两长老知计不可成,施手信以脱得性命,两人也开始求饶起来,计长老道:“你们两人活罪可免,死罪难逃,但念你们也为丐帮做过不少功劳,罚你们降为七袋弟子。终生不得升为长老。”寿阮两长老能逃得性命,自然高兴不已,当即谢过,庄长老问起众人的解药,施手信也不敢不给,只说不敢随身协带,想以此保命,遂带着几个弟子下山去拿,约莫两个时辰,拿回解药,才将众人的毒都解了。

    一日之间,发生如此之事,众人都不觉叹息,死者已矣,也不复他言,丐帮经过此事,更奉戴春泥为正帮主,戴春泥本想和李幽若就此隐居,但推不了众人的求肯,也得答应下来。夜闻君之死,色无戒虽是伤心,但临死之时得知她的心意,也觉满足,心想:“夜护法看错吕洞宾这人,死了未偿不比活着好受。群丐都向色无戒道歉误信人言冤枉了他。色无戒也并不在意,和戴春泥分别多日,很是相念,汉钟离又说他误信吕洞宾之言,不相信自己结拜兄弟,此时悔恨不已,色无戒道:“就算是我,也会相信吕洞宾之言,大哥又何必放在心上。”

    汉钟离也是豁达之人,哈哈一笑,所有不快之事尽数化为一声笑语,色无戒在丐帮呆了几日,群丐敬佩他是大英雄大豪杰,非常钦佩。蓝采和见色无戒对夜闻君有情有义,宁愿为她而死,心中更添了几分喜欢,但他身知是为男子,只会给色无戒带来麻烦,惹为天下人耻笑,所以不敢跟色无戒相处太近,好几日不跟他见面,只偷偷的看着他的举动,便已心满意足,庄长老好好安顿施手信招来的帮众,有若不愿在丐帮的,可以随时离去。这些帮众大多都是无耻地皮,曾蒙施手信答应荣华富贵,才愿加入丐帮,见无利可图,自不想当乞丐受苦,倒有大半以上的人要求离去。

    虽然夜闻君死的其所,但色无戒心中隐隐觉得有所领悟:“夜闻君爱上了吕洞宾,不管吕洞宾多么奸险阴毒,都不改爱意,当真让人称赞。如今想来,令儿,芙儿,踵情对我也不正是如此,我情不专一,已伤令儿的心,不知还有多少女子为我难过流泪?”想起何芙说在华山等自己,转眼过了一月多,不知何芙现在如何,遂告别众人准备上华山找寻令儿,群丐依依不舍,纷纷挽留他多留几日。色无戒只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将来自有重聚之日。群丐才不再为难,纷纷把酒为色无戒贱行。

    色无戒一路北上,已是第三日,忽听马骑声响从后而来,似乎要撞上自己一般,色无戒吃惊之余,陡然转身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听呜哧哧声响,一马高声长蹄,提起双蹄来便向自己踏来。色无戒怎么想到走路还会遇到这事,又惊又怒,赶忙闪身从双蹄之下钻了过去。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事情,那马并不停蹄,向前又奔,那骑马之人突然转过脸来,面目清秀,斜眉细长,皮脂白腻,却原来是一个俊小伙。他哈哈一笑,道:“好俊的钻胯功夫,佩服,佩服!”声音突停,再不讲一言转眼已奔出数丈。

    色无戒只觉莫名奇妙,见那少年似乎在挑衅自己,一时血气上涌,便不想示弱人前,使出蛇行术追了上去,要问他一个究竟。蛇行术虽然快速,但哪能跑得过四条腿,没过片刻,那骑马人便消失在了眼前,色无戒并不死心,心想:“那小子是何来历,他以马的前蹄准备踏我,明显就是有意,只不过想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眼见四处并无客店,若那小子有心相避,自然不可能追得上去,也便放慢脚步行走,见得眼前一条小溪自南向北流,正是口渴,也便到得小溪下游,准备取水喝去,忽听眼前“咚”的一声,不知哪来的一块巨石落在水中,溅起无数水花,只向身上洒了过来。

    色无戒戒心未除,只怕有人暗中搞鬼,忽的跃后数丈,双手在身前晃动,尽数将水珠都挡了开去,转头一看,只见上游一个男子坐在岩石上,双脚浸在水里戏耍,嘴里还不断的哼着小曲,一根毛茸枝拿在手里晃来晃去。面目可辨,正是刚不久骑马之人,那马正在他的身旁喝水。

    色无戒自然知道,若不是石头自己长了眼睛,就是那少年人掷来的了,不知他先用马骑踏自己,又用石头惊吓自己,明显有意跟自己做对,但心中实想不出跟他有什么仇冤,也便走上上游,道:“这位兄台,我们可否相识?”只见他双腿不断在水中荡漾,讨气玩耍着,双腿嫩白如脂,似比那女子的双腿还要细腻,不由的奇怪的很。

    那少年听着色无戒的话,也只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却不答话,穿好鞋袜,牵马便行。色无戒追跟而上,道:“兄台为何不回答我的话,我是否跟你有仇,你要跟我做对?”那少年走得几步,终于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反来回我,真是好笑。”声音极细,更不寻常。

    色无戒奇怪之余,只怕他一胯上马去,到时又让他逃走,好在他如今还是牵马步行,于是跟在他身边,只要他有胯马的动作,立时阻止下来,接着道:“那我问你,你先是从后用马蹄踏我,又是以大石击水,阻我饮水,到底是何用意?”

    那少年自顾向前行走,也不转身看一眼,更不怕色无戒从后偷袭,似乎有恃不孔,听他道:“你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没痛没伤?”色无戒心想:“若不是我身手敏捷,从马的胯下钻过,换做普通人,一条性命还不就这样送在你的手里?”忽又想:“他故意要我说出从马的胯下钻过,好取笑我的一番,我乞能中计?”只听他又道:“至于以落石阻你喝水,你却得感谢我。”

    色无戒见他讲的话可笑之极,忍不住想笑,但这个时候,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问道:“兄台当真会强辞夺理,色无戒还是第一次见,你说我为什么反要感谢你。”忽听他扑哧一声娇笑,怪里怪气,想是听了自己的名字所致,自从以“色无戒”三字为名,每当向人自报姓名,免不了要被人笑话,不过色无戒自己却早已习惯,也并不在意,只听他道:“这还用问吗,你刚从我马儿的胯下钻过,又要来喝我的洗脚水吗?”一声大笑,对着那马道:“马儿,马儿,你说是不是,人家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

    色无戒闯荡以来,只有欺笑别人,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取笑过,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不知为何,只觉眼前的男子熟悉之极,显然似曾相识,只是一时记不起来,便道:“兄台一定认得在下,故意让我从马的胯下逃生,间接从你的胯下钻过,你故意在上游洗脚,又故意用石头阻止,你明是戏耍于我,反而却让我感激于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