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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55j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绝色皇妃(绝色yin妃) > 第219章
    杨采莲看着陈少壮,似乎有很多话想讲,很多委屈要诉,可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却听陈少壮道:“采莲,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在念你,那一天真是发生太多的事了。”杨采莲想起他断了一臂,忍不住问道:“你的手臂是如何断的?”色无戒见她问了,只觉问的恰到好处,这一件事情,他也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还有白马寺的主持和两个僧人,如今得知那一条手臂是陈少壮的,就不知谁是凶手,只盼陈少壮能解开自己的疑团。

    陈少壮听了杨采莲的问话,也不由的暗然神伤,只觉那一个夜晚太过恐怖,发生太多的事情,他不想回忆,因为每一次回忆都会害怕,但眼见与杨采莲已变生疏,不说些话儿,难道还傻呆在那儿不成。只道:“那天晚上,你走之后,那个和尚也走了,只剩我一个人,周围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仿佛天地间只剩我陈少壮,我坐在地上,只觉对不起你……”转头一看杨采莲。

    杨采莲想起当晚之事,怒火便即燃起,心想:“我杨采莲一生孤苦,所受的苦难还不够多吗?我弄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切都是你逼的。”杨采莲当上贵妃,在别人眼中她是多么幸福,但在杨采莲的心中,若那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她和陈少壮结为夫妻,两人恩受,过得平淡的生活,那才叫幸福,可惜事与愿为,她之所以要攀附权贵,只是心中不平,想要陈少壮得到报应,但时不时的会想起,自己全家被害,流落街头,若不是陈少壮好心相救,自己若不饿死,还不一样要沦落风尘,愤怒之余,还心余几份感觉,然这种仇恨与感激相交织,是最让人决择不了的,她有时在心里骗自己,我不是不报仇,我只是找不到他们而已。没想到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不想见的人也见到了,那种仇恨又暴发出来,恨不得将陈少壮处死方泄心头之恨,但见他已独一臂,只不过短短几年,脸色已憔悴许多,当时他面目清秀,如今却是像个小老头,心中不由的起了怜惜,怒火暂时遏制住了。

    第271章

    杨采莲内心虽在片刻之中转过许多念头,但她自从决定入青楼那天起,所有的感情都藏在了心底,脸上始终不露任何痕迹,陈少壮看不出她心里想些什么,喃喃的接道:“我当时暗骂自己,骂我自己不是人……”他一连都在悔恨自己,不知是见到杨采莲有了今日不得不说,还是当真心里痛苦,色无戒却已替他着急:“谁要你来诉忠肠,倒是说你的手臂是如何断的才是要事。”

    陈少壮将自己骂了个遍,终于讲到了正题:“我突然间觉得世上不能没有你,准备追上你向你陪礼道歉,乞料刚走得几步,迎面过来三个和尚,我当时第一个念头便想:‘又是和尚,和尚没一个好东西。’心中有气,也便想找他出出气……”

    色无戒冷不防心中一想:“莫非三个和尚是他所杀,在打斗中他被卸下了一条手臂,事情就这么简单,是我想的太繁杂了?”只听陈少壮接着道:“我还没开口,一个白须老僧便道:‘施主半夜三更经此小路,莫非有甚要事?’我气道:‘臭和尚,本少年爱走哪便走哪,关你们什么事?’三个和尚互望一眼,那老僧又道:‘施主可否看到一个女子?’“我经他这么一问,知他说的就是师妹你,我想他们一定和那个和尚是一伙的,来此询问你,莫非也想对你……”讲到这里,又是一愣,杨采莲心想:“你一点都没变,到这时还这么爱猜疑?”陈少壮接续道:“那老僧并不动怒,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老纳和施主萍水相逢,施主却一再恶语伤人,莫非对佛门中人心存忌恨不成?’我一味只想着你的事,只觉所有的出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满口阿弥陀佛,心里却龌龊之极,便骂道:‘你们这群淫僧,刚才我师妹已被你们凌辱,如今还来找她做什么?’“那三僧人听了我的话,明显大惊,旁边一个和尚便低声在那白眉僧人耳边道:‘刚才我们在山上隐约听到有淫渎之声,莫非就是这事。’白眉僧点了点头,对我道:‘施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否告知老衲三人,老衲三人也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接着该怎么做?’我心中气恨,哪里还会跟他们多讲话,拔出手中之剑,便向白眉僧当胸刺去。乞知那白眉僧武功不弱,身体不动不闪,手掌便向我手上扶来,掌未近身,我便觉长剑似欲脱手,赶忙收回了手。旁边两个和尚似要上来相助,那白眉僧右手一拦,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分青红皂白,便向老衲动手,老衲被迫出手,原也逼不得已,老衲只想问那淫渎之声跟你有没有关?’“我大怒之余,哪还分辩这许多,只道:‘怎么和我没关,那人是我的师妹,谁要你们这些假任假义的假和尚假惺惺?’那白眉僧似乎误会了我的话,眼神忽然冒出邪念,我也不由的吃了一惊,只听他道:‘好啊,原来施主竟对自己的师妹都能做出禽兽行为,当真可恶之极。’我大怒道:‘臭和尚胡说什么?’一语甫毕,那白眉僧当胸一掌接来,我没想到他武功竟有这么厉害,看着他掌力慢慢的近身,力道看似也不甚强,可我想出手反击,却感觉身不由主,当胸吃了一掌。便觉胸口巨痛,吐出一口血来。

    色无戒也曾经跟白马寺的化嗔动过手,武功却是平平,听见陈少壮在那白眉僧面前竟无还手之力,已知那白眉僧功力非凡,若是当天,恐怕自己也未必是对手,如此看来,以陈少壮的武功,不可能将三人杀害,后来一定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事隔这么长时间,色无戒越发觉得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太不寻常。

    陈少壮道:“我是当时只知愤怒,不知害怕,竟而大骂:“和尚没一个是好东西,你们已经污辱了我师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将我一掌打死算了。”色无戒见他眼神有异,心想:“陈少壮哪里会这么不怕死,当时肯定吓得大哭求饶,在杨采莲面前还要逞强。”

    只见杨采莲虽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只淡淡的道:“那个和尚这就把你的手臂扯了下来?”陈少壮听她相问自己,不知有多高兴了,原先愤怒的表情,怒时化为一丝喜悦,只道:“那倒不是,我刚讲远,半空中便传来哈哈的笑声,我和三个和尚都是大吃一惊,一个和尚道:‘师父,从笑声听出,这人武功高强,恐怕是敌非友,我们可要小心了。’“那白眉僧早已经心知肚明,对那和尚道:‘化尘,我马白寺不肯见视不理,枉为正道,今日恐怕有灭寺之祸,你速赶回寺里,让众人小心紧慎。’化尘见主持讲得这么珍重,也知事不寻常,转身便边,眼前人影闪动,有一人跃到了他的身前,那人满脸胡子,根根似铁,皮似铜漆,身穿俗衣打扮,不过也是光头,我心中想:‘又是一个和尚,我陈少壮今日倒什么霉了,怎么见到的都是和尚?’我先入为主,便觉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色无戒听陈少壮描述那和尚的相貌,顿时想起了一人,竟走了神。陈少壮道:“我心里想着,却听那黑脸和尚哈哈笑道:‘说得好,和尚确没一个是好东西!’我听他的话,不知他用着什么心,只见那黑脸和尚走到中间来,那白眉僧道:‘老衲白马寺主持,施主可否也是佛门中人?’那黑脸和尚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那白眉僧道:‘原来如此,事事都有主宰,施主不能成心事佛,那也不能勉强,即然曾经信佛,便知佛以普渡众生为已任,我白马寺不愿看着无辜之人受害,想要向这位施主讨个公道,施主你意下如何?’“那黑脸和尚道:‘如今我不但不信佛,任何信佛之人都是我的敌人,我看不过你们假仁假义,见一个杀一个?刚才我一直都是附近,发生了什么事还用你说?”色无戒大惊,“我一直都在附近”这句话直直的传入耳朵,使他回过神来,不由的惊道:‘他在附近,这么说来,我对杨姑娘所做的一切,他也都知道?’想到当日竟没发现有人在附近,不由的大吃一惊,心中安慰道:“也许是我去追杨姑娘,他才出现的,不然我怎么会没有发现?”色无戒以这时的武功,周身有人又乞会不知,不过刚下少林之时,虽名头响亮,可必竟江湖阅历浅。那黑脸和尚武功在他之上,不让他发现,也在情理当中。

    陈少壮道:“我和三个和尚听了他的话,都是惊奇,那白眉僧道:‘施主这话何意?’那黑脸和尚哈哈大笑道:‘很简单,你们三人都得留下命来。’白眉僧眉头一扬,道:‘施主为何如此?’黑脸和尚道:‘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你是和尚。’白眉僧道:‘施主的怨恨很深,天下信佛之人何止千万,你莫非都要杀了。’黑脸和尚道:‘杀不杀的完我不管,但教我遇到的,就绝不肯放过,你可知我法号叫什么?’白眉僧道:‘请教了?’”

    陈少壮讲着这句话的时候,色无戒心道:“了渊。”陈少壮也讲着这两个字,几乎就在同时,色无戒听他这么一说,心道:“我所猜的果然没错,了渊是师父的师兄,了之辈的大弟子,不知为何被师父关在囚寺之内,他教过我武功,八岁那年我将他放走,此后便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怎么那个时候他会在那条道上,陈少壮不知其中原因,更不可能胡编乱造,此事一定是真的。”只觉事情越发扑朔迷离。

    耳听着陈少壮续道:“白眉僧听了他自报姓名,不由的大惊道:‘少林四僧渊圆远院,你就是杀死自己师弟了院的了渊?’表情害怕之极,我见了,也不由的惊恐起来,不知这黑脸大汉是什么来历,只听黑脸大汉哈哈笑道:‘我名声不小啊,二十年了还有人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