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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高临下给了艾瑟一巴掌,没用什么力道,又掐住她心虚到极点的苍白小脸,所用的力道像要捏碎她的骨头。

    艾瑟皱起眉头,美眸中满是懊悔和悲哀。

    “我还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放荡。”亨利希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眨眼间又仿佛看淡了,自嘲般冷笑道,“也许,从你一开始主动爬上我的床,我就该知道。”

    “对不起……”艾瑟忍着下颌的痛,双手颤抖着连忙把裙子和男士内裤脱掉,但褪到膝盖处,因为她跪着,想彻底脱下扔掉就有些难了。

    “对不起?”

    亨利希不以为然甩开她,使她不受控摔倒。但她没有迟疑,迅速恢复平衡坐在地上,急急将带着文艺风格的半身裙和在她身上显得格格不入的男士内裤扯掉,并伸长了手臂扔远。

    “亨利希,我……”

    亨利希站起身,面若冰霜抽出腰间的皮带,拿在手里把玩片刻,大手握住银扣,将皮带缠绕在手上,留下了一截宛如鞭子的长度。

    “我从没想过,你会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也从没想过,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还敢回来。更加没想过,你居然还会为此说对不起。”

    艾瑟直愣愣看着他的举动,优雅中透出一丝狠厉,叫人不难猜测他的意图。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亨利希,看似一如既往的冷静,实际上已经快要不受控制,是令她感到陌生的亨利希。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我会原谅你?”亨利希耐心地问,“为什么?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艾瑟说不出来,她正是这样想的。

    “上一个背叛我的人是什么下场,还记得?”

    艾瑟瞳孔骤缩。

    别说上一个了,每一个背叛亨利希的人的下场,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有几个甚至是她带头肃清的。她折磨叛徒的手段花样百出,殴打、阉割、电击、烙刑、割舌、切指、开膛剖腹,怎么残忍怎么来。作为亨利希最忠心的爪牙之一,她享受叛徒们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直至死亡的过程。

    可是,谁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最忠心的狗也会成为叛徒,只因为抗拒不了从未啃过的骨头的香气。

    她连忙摇头,泫然欲泣说:“亨利希,我没有和别人勾结来害你。”

    亨利希听了,面不改色扬起皮带,“啪”一声抽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啊!”艾瑟下意识蜷缩起来,被打过的地方立刻火辣辣地疼,浮起长长的红痕,犹如千万根针在刺一样。

    “亨利希……”

    “所以你现在还活着。”

    真皮腰带一下又一下抽在女孩精瘦结实的身体上,没有衣物阻隔,它在雪白的皮肤上肆意画下一道道或浅或深的红粉,无情的笔触带着寒风般的锋利,几乎要把坚韧的皮肤割出热血。

    艾瑟没有躲闪,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执着地凝望亨利希,抽噎着叫他的名字。

    “亨利希……亨利希……”

    就像一个沉沦欲海的女人,动情地呼唤给予她快乐的男人。

    她的声线柔媚低哑,盈满泪水的绿眸凄美如画,恍若冰雪融化的浪潮在郁郁苍苍的春日里奔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