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凉没想到自己这张在男人间几乎所向披靡的脸竟然失效了，但想想二次元里的男人即使变成了现实也比三次元里的男人要优质得多就放下了心。
“好吧，那你们吃完晚饭说一声，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这次卫柏杨没有拒绝，看着南欢告别周凉之后就和她一道继续往前走。
期间，他频繁侧头，让南欢终于在坐下来之后忍不住发问：“刚才你怎么了？”
卫柏杨张了张口，但好歹这一次说了出来：“我刚才拒绝了她，你生气吗？”
就是为了这个？南欢有些失笑，但她还是及时回答了：“怎么可能，我们是一个小组的，你不愿意和盛楷吃的话当然可以，不能只以我一个人的意愿为先，毕竟我们的位置是平等的啊。”
享受权利的前提当然是自己尽到了义务，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卫柏杨的眼底似乎有亮光，又好像没有，他低下头，声音轻轻的：“嗦西拉……”
南欢没有听见卫柏杨嘴里的旋律，她现在已经被窗外的夜景给吸引了。
落地窗的设计让包间里的人能够将整座城市一览无余，包括——今天晚上的无人机表演。
无人机灯光变幻，组合成八位嘉宾的侧脸轮廓，看上去的确赏心悦目。
南欢伸出手指去，隔空描绘每一个人的样子。
“这个脸蛋圆圆的，应该是孟欣。”
“这个下颚线特别明显，应该是许知行。”
“这个是脸颊边有碎发，是周凉。”
“这个盘起头发来的造型肯定是飞燕。”
……
在南欢一个个辨认侧脸时，菜品被端了上来。南欢收起注意力，看向了菜品。
没想到服务生掀开盖子时，露出来的竟然是一整个白菜。
南欢眨了眨眼，没明白怎么回事。
服务生及时解释：“这道菜叫做开水白菜，是国宴名菜，食用前须先用热汤浇开，让白菜开成一朵花的样子。”
说着，他手下动作，旁边的一碟热汤就被他浇了上去，热汤淋下的瞬间，白菜从上到下的展开，让不少目睹这个瞬间的人都联想到了花朵绽开。
服务生收回手，仿佛节目组安排好的NPC一样尽职尽责地说着台词：“第一道菜，祝两位财源滚滚。”
南欢顿时乐弯了眉眼：“节目组的点子真是踩到我心尖上了，之前只听说过拍戏会有开机仪式，没想到恋综也会有吗？”
卫柏杨已经毫不客气地伸出筷子揪下了一片白菜瓣放在了南欢面前的小碗里：“不止是这样，其实我们发歌和录音的时间也有讲究。”
南欢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事，所以眼下也颇有兴趣地追问：“连你发歌也需要挑良辰吉日吗？”
卫柏杨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没注意过，都是经纪人挑的，他应该知道得更清楚吧。”
说话间，服务生又端上了第二道菜。南欢这会儿真是不知道是该看窗外的无人机灯光表演好还是应该看眼前这几道难得一见的国宴名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