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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55j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酒醒前想念小狗 > 33.少女心H
    申屠念变了。

    秦榛比周家宝更早发现这一点,毕竟女生总是更了解女生。

    校门口的连锁奶茶店新推出的“季节限定”——樱花小芋烤奶,第二杯半价,新品新包装,杯身由粉色打底,飘满了樱花瓣,特别少女。

    秦榛早就想尝尝了,强拉上申屠念一起,为什么是“强”,因为申屠念有一个很不少女的怪癖。

    她不爱喝奶茶。

    奶可以,茶也ok,但奶茶,拒绝。

    天呐,人类历史上竟然有不爱喝奶茶的物种,秦榛觉得神奇的同时,更多是不信邪。

    好说歹说把人拉进奶茶店。

    点了最新款,拿到手的时候,秦榛照例给她递过去一杯。

    奇迹发生,申屠念不再如往常那样一口拒绝,而是拿在手里端详了一番,吸管已经插好,她皱着眉头尝了一口。

    “怎么样怎么样。”

    秦榛一脸期待,等她反馈。

    申屠念又看了一眼杯身,很给面子地说:“还行。”

    那表情也是勉勉强强,但秦榛得意坏了。

    类似于种草成功的喜悦。

    高兴过后冷静下来,她敏锐的八卦细胞突然觉醒。

    怪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在她为期一周的隐秘观察下,她断定,申屠念的少女心觉醒了。

    一场冷色调到暖色调的迁徙。

    粉红钥匙扣,可爱屏保,她习惯戴在手腕上的皮筋从无聊的黑色,变成没那么无聊的带一点小卡通的黑色,有一颗小菠萝,有一只小狗狗,还有还有,画室里,她近期很少画那些硬邦邦的石膏像,画面开始生动,多数以花朵系为主。

    综上所述,有大事发生。

    秦榛旁敲侧击地问过。

    指了指她新换的浅粉色化妆包:“我记得你不喜欢粉色的。”

    申屠念坦言:“买xx品牌送的。”

    她好像没听明白。

    秦榛狐疑地“喔”了一声,尾音拖长,音调古怪。

    申屠念习惯了她人来疯,没理,面上看不出丝毫波澜,反正秦榛是没看出来。

    当天晚上回到家。

    申屠念翻出旧的透明化妆包,把常用的化妆品重新放好,仔细观察后,把里面偏粉红的几样换了品,再检查一遍,觉得没问题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赵恪的信息。

    发来几张图片,是球鞋,女款的,黑粉和白粉两个配色,问她喜欢哪个。

    申屠念觉得都没差。

    她对这些并不太感冒,也不太能get男生对球鞋的迷之热爱。

    她没回,赵恪强迫自己等了半小时,最后还是没忍住,直接电话过来。

    第一句话是:“都不喜欢?”

    申屠念当下正啃着水果玉米,手边是几张近期新完成的画稿,她在筛选。

    “都喜欢。”

    所谓一心多用,她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那我订了。”

    “订什么。”她回神。

    赵恪愣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她刚刚就没认真答。

    好吧,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球鞋。”

    “送我?”她问。

    “不然呢。”他反问。

    申屠念才从秦榛的怀疑里脱身,哪里敢收他的礼物。

    “无缘无故干什么送我东西。”

    赵恪:“生日礼物。”

    她生日都过去多久了,找借口也该高明一点,申屠念在心里反驳,可话到嘴边,到底是没说出口。

    然后就这么糊里糊涂地,默认了。

    电话挂断,申屠念撇下画稿,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想了很久。

    突然腾地坐起身,重新翻出那个化妆包,把先前整理好打乱重来,可怎么换都像是“做贼心虚”,索性整个都不要了。

    越是掩盖,越是古怪。

    *

    一个月后的某天,申屠念收到了球鞋,她都没打开,连鞋带盒塞进鞋柜的最上格,不出意外不会打开的那一格。

    确认签收的几天后,赵恪也收到了一个快递。

    打开,木质礼盒,上头印着知名手表品牌的烫金logo。

    他送她球鞋,她回他手表,清楚明了。

    赵恪说不清当下的心情,但肯定算不上有多高兴。

    他不爽的是她似乎总是保持清醒,在无形中清算两人间的缠绕,时刻准备抽离。

    不怪他想太多,“申屠念”这三个字,他就没抓住过。

    礼物事件后的第一个周六。

    两人很默契地见了一面,在青山郡的公寓里。

    他俩同时出现在这里只会做一件事,忘情,放纵,撒欢儿做。

    申屠念其实很馋他的身子,不承认也没关系,生理反应是最直接的证据。

    赵恪太知道她馋的部分,也知道怎么运用自己的“色相”去诱她服软,陷入,换她一次次情不自禁。

    “赵恪,赵恪……”

    被剥得只剩一件贴身吊带的少女,此刻正覆在他的肩头,声色哽咽且无辜。

    双脚腾空挂在某人的小臂上,身体里唯一的支点是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他可真是……体力无限,申屠念怨念地想,已经被抵在墙上做了半个小时,背脊都被磨热了,他还没好。

    大到吓人的龟物不遗余力,剐蹭着稚腔里的每一个敏感处,她小高潮了好几次,每每感觉他快到了,又卷土重来。

    周而复始,很累,但也爽,享受和疲倦互相折磨,在身体里爆炸。

    情欲的海裹着她的意识,仅剩下一小部分落于下风的憋屈还在硬撑。

    怎么求饶都没用,申屠念断定他不会轻易放过,到这会儿是真恼他,小腹微卷,她攀住他的肩膀,轻吮着他的后劲肉,费劲缩夹着甬道,两张嘴都在卖力。

    “嘶——”果然有效。

    他倒吸一口气,很快稳住,偏头吻住她,舌尖很霸道纠缠着她的,叫人闪躲不及。

    这一吻又凶又重,申屠念有些受不住,唇齿间的空隙里漏出几缕单调的语气词,从抗拒到呻吟,双手从拍打他肩膀叫停,慢慢变成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她太容易受他影响,从身到心,都逃不过。

    一吻结束,深埋在嫩穴里的粗物好像又胀大里许多,是撑到最极致了。

    赵恪似威胁似温柔地问:“还捣乱吗。”

    说话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后臀有节奏地顶着,时不时碾过某处,引她轻颤阵阵。

    申屠念很明智地装鸵鸟,整个脑袋埋在他颈窝,哼唧了两声,没敢回答。

    她这会儿整个人都在发软,再也挤不出多余的力气,想反击,很难。

    赵恪勾唇笑了,似乎很满意这份乖巧,奖励似的在她唇上亲了好几下。

    “这才乖。”

    掌心稳稳托住少女的蜜臀,他抬脚往卧室走。

    嘴里不忘哄她:“哥哥疼你。”

    没大没小,申屠念被撞得神思都散了,还不忘在心里纠正,明明她比他大,明明就是弟弟,哪来的什么哥哥。

    可是被弟弟操得半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听上去好像更没面子。

    这么一想,愈发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