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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我挡住你。”

    当他宽大又沉重的身体压上来时,苏苓才知道他说的挡住她是什么意思。

    要被压死了。

    尽管许泊周胳膊撑在地上收着力气,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压到她,但肌肤相贴、身体与她密不可分的感觉是难以言述的美妙。

    她总是软绵绵的。

    带着诱人深陷的淡香。

    少年视线落在她脸上,入了迷似的。

    炙热气息洒在鼻间,苏苓咬唇,声音很小,“别看。”

    赶紧办正事。

    “好看,很美。”

    说完,他俯身叼住女人胸口被睡裙包裹的凸起。

    两手被他牢牢扣住固定,湿热舌尖压着乳粒舔舐,周围布料被舔得湿漉漉,苏苓乳尖更是又酥又麻,只能情不自禁地挺身任由他享用。

    少年腰腹压进她腿心往前蹭,蹭得原本就泥泞不堪的肉缝更湿润,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冒出,又尽数被蹭在他绷起的硬腹上。

    肉缝中敏感时而被他腹面碾磨,断断续续的细微快感反倒更叫人心魂荡漾。

    苏苓快把下唇咬破,强忍着想呻吟的欲望。

    别被人听到了,她能拍拍屁股走人,但他又不能。

    “进来啊…”声音很轻,呼吸间难掩娇喘。

    夏夜虫鸣声不断,苏苓已经顾不上注意这些,耳边完全是少年明显变了音调的闷哼声,她渴望着什么的小穴被他完全填满。

    明明下午才做过,再进来时却还会有细微不适。

    但几乎是他动起来的瞬间,不适感被猛烈汹涌的快感替代。

    紧咬着唇瓣的贝齿被人灵活撬开,少年声音模糊于两人唇齿相依间,“别咬自己,疼。”

    苏苓伸舌回应他,搂着少年脖颈全身心投入地与他抵死纠缠。

    硬成小粒的乳尖硌在他发热发烫的坚硬胸口,原本盖住膝盖的睡裙此时已经被蹭到女人大腿,没了束缚的双腿自然攀住他劲腰。

    腿心丰腴被他又挤又压的蹭变了形,苏苓整个人软得不像话,汩汩汁水被撞散在交合处,两人完全没了刚洗过澡后的清爽,又湿又热却忍不住相拥得更紧。

    许泊周牢牢控住掌心臀肉,修长五指深深陷进这饱满的柔软,湿液顺着凹陷流淌,打湿指尖,又随着他大力揉弄的动作弄湿苏苓臀瓣。

    苏苓觉得自己简直快变成一滩烂泥,被他搅碎又捞起。

    软着骨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少年挺腰压着女人顶得又重又急,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进到不能再进时又狠狠一顶。

    “啊…啊…”压抑在喉间却从齿间满溢出的呻吟很低,小小的,就像奶猫在耳边叫,却更多几分媚意。

    “哐哐哐”许家大门猛地被人敲得震天响,来人喊声打破这夏夜的寂静。

    “芸善呐!芸善!睡了没啊?”

    苏苓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一抖,身下软肉猛地一吸,绞得少年低低喘了声,揽住她后背的大手安抚性地拍了下,喘着热气的唇贴在她耳边,“怕什么,不理她。”

    语毕又抱着她开始抽送,苏苓软穴被他弄得又酥又麻,憋住呻吟绷着身体爽意一路颤进心底。

    可门外人哪是好打发的,又“哐哐哐”地敲喊起来,“别睡啦芸善!芸善呐!我是你王婶子!快开门呐!”

    大抵有不见到她就不罢休的架势。

    酸着手推了把奋力“劳作”的某人,苏苓还没张嘴说什么,就见他挑眉勾唇一笑,明摆着不怀好意,少年强有力的臂膀横在她后腰处,下一秒,苏苓就成了上位。

    那“凶器”被苏苓坐着好似入得更深,她毫无防备地露了头,心下慌乱,顾不上思考就应声,“欸,我在房顶上呢。”

    在农村隔着房顶谈话是常事,王婶子这才看见那房顶矮墙上露出面容的林芸善,喊道:“芸善呐,婶子对不住你,人家家里头不愿意,说想要头婚的,不过我城里有个外甥,一表人才,就是带了个娃,明天你们见见行不行?”

    苏苓脑子乱成浆糊,屁股下面许泊周绷紧的腰腹发硬发烫,他存了心捣乱,偏偏挑在王婶子说话的档口抬臀顶她,两手也不闲着,指尖从睡裙下的湿润源头摸起,划进肉缝中,刮过敏感蕊珠,紧接着抚进她平坦的小腹,往上,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乳晕。

    虽然知道面前矮墙挡着,可那刺激感却是实打实的让人头皮发麻,苏苓咬唇尽量平静回应,“噢行啊。”

    埋在甬道里缓慢抽送的硬物猛地撞了下。

    她心口发麻,连忙改口,“算了吧王婶子,我,我还不想……”

    许泊周握住女人腰肢,遏制住被她绞得想射的欲望咬牙往上猛顶,故意把她顶的身形不稳。

    农村晚上基本没灯,王婶子看不清屋顶上林芸善的情态,只觉得她傻容易心软,却不知道这跪在房顶的小寡妇被她小叔子的“东西”教训得腿软。

    “芸善,你别急着回我,我明个儿再来!”

    “好。”

    苏苓足尖都踮得发麻,她尽力蹲着远离他鞭挞,却仍是被那根入了小半的东西插得乱晃,为维持平衡扶着墙边的手紧到发白,淫水顺着柱身打湿茂盛黑丛。

    察觉到她放松,许泊周起身一把把人摁坐在自己怀里,舔得发干的薄唇凑过去亲她,一边亲一边模糊不清道:“你想跟谁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