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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重又将手覆回她乳上,默不作声地把玩着。

    她只见过一次苏汐的乳,那时,她方与苏浅欢好完,乳上净是苏浅的指印、牙印,有种蹂躏的淫靡感。哪像此时这般温润无暇,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好生疼爱。

    苏汐红着脸咬唇,眸中浮起浅浅的恼意,冷声道,“怎么,我苏家的女儿,一个个都想着冒犯长姐么?”

    掬玩着她乳儿的手顿了下,赌气一般再举一只,两手捧着她的双乳,搓雪一般揉玩,“姐姐愿给苏浅,却不愿给我么……连此事,姐姐也要偏心么?”

    “你……”苏汐耳后一烫,狼狈地别了头,“小浣,我不是……”

    不是什么,她却说不出口。

    苏浣抬手扯了她眼上缚带,再不掩饰身上清甜的樱香。总算完完整整瞧见她的模样,苏浣眼圈微红,抬手圈了她的腰,伏在她肩头,低唤一声,“姐姐……”

    苏汐眸中恼意微消,心头一软,想抬手安抚她,却又发觉自己仍被缚着,重又有了些微恼。

    “为何不回家?”她任苏浣抱着,低声问道。

    苏浣迅速眨去眼角的湿意,仍是不肯作答。

    苏汐抿了唇,又问,“何故捉弄我?”

    苏浣眷恋地抱着她,抬手抚着她光洁的裸背,爱不释手,喃喃道,“没有捉弄,好想姐姐……”她将脸埋在苏汐肩头,轻声说着,“喜欢姐姐……”

    苏汐心里一紧,瞳孔轻缩,又强自镇定下来,“苏浣,你看着我。”

    苏浣依赖地抱着她,仰起巴掌大的小脸,睁着迷蒙的眸同她对视。

    叁月未见,她清减许多,但整个人瞧着有了精神,眸子也坚定许多,瞧着苏汐时,满是柔软的思念和压抑多年不敢言说的倾慕。

    也许有同苏浅一样的占有和浅淡的欲,可她的眸子是通透的,不似苏浅,带着连她自己也搅不清的偏执。

    苏汐松了口气,垂眸盯着她许久,又捡起她先时问那个问题,“既喜欢我,为何不敢亲我?”

    她数次擦过,决意不肯用唇碰她,带着明显的厌弃嫌恶。这嫌恶不是冲着苏汐,而是一种深深的自我唾弃。

    虽不知她这几月经历了什么,瞧着长大了许多,可身上蒙着的那层阴影,却是越发的沉了。

    苏浣沉默着低了头,不经意又离她远了些,绷紧了腰后仰,转开了脸。

    “小浣,看着我。”苏汐凝眉。

    苏浣抿紧了唇,不肯应。

    明明是娇柔天真的年纪,她眸中却布了沧桑,不似当初的自怜自艾,那是一种坠落深渊不肯自拔的自我放逐。

    此时坐在面前的,仿佛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而是一个暮气蔼蔼的老妪。

    苏汐眼眸动了动,倾身上前。

    呼吸轻轻交错,苏汐眸中溢出痛苦的水光,“姐姐……不要……我脏。”

    她曾被一个人毫不怜惜地驯成奴隶,为他做尽了下贱肮脏之事,且她怨不得别人,是她自己巴巴凑了上去。

    “苏浣,看着我。”苏汐低喝一声,逼着她定在那里,轻轻覆上去。

    柔软相交,一刹那的悸动雷电一般瞬间流遍全身,苏浣看着她自小仰慕的姐姐吻上她的唇,裹在周身的黑暗浑浊从相触一点丝丝消融,露出里头原本纯净的少女娇躯。

    久覆阴霾的心里仿佛被注入一股清泉,圣洁地冲刷。

    苏汐松了她的唇,凝眸问她,“苏浣,我脏吗?”

    苏浣咬紧了唇摇头,哽咽说不出话。

    姐姐……

    “脏的是那个带给你痛苦的人,苏浣,谁能不犯错,你既决定接受惩罚,就不要让自己永远陷在脆弱里,于事无补。”

    雪光乍现的时候,呼号的风从洞口灌入。苏浣心里像破了个洞,无数的东西倾泻而出。

    风吹在身上并不觉得冷,反倒如春暖融。

    而这漫天的风雪全席卷在自洞口走进的少女身上,步步如履冰刃,冷风刮过心头,变成冰碴,碎在胸腔子里,血液都冻结凝固。

    闯入视线的,是躺在铺了软褥上的女子,上身赤裸着,白嫩的乳上留着几根清晰的指印,玉颜娇浅,她倾身,吻了面前撇转了脸的少女。

    苏浅咽了下喉,冻结的血液奔涌至唇边。

    苏汐转眸的时候,恰好瞧见从洞口一步步走进来的苏浅。一身雪白,脸颊清透,身后漫天的风雪送她归来,盯着她时,眸色极浅,像有碎光浮动。

    浅短的绒毛拂在颈边、颊侧,少女柔嫩无害,口里呼出的寒气化作眸中朦胧的热雾,苍白的肌肤透出冰雪般的冷意。

    她不解其意,一声不吭地走进洞来,身体里流淌的却好像溶冰。

    苏汐定定瞧着她看,咬了唇,眸中升起热意,见她终是毫发无损,心中酸疼难耐。

    苏浣却是未觉一旁已居高临下地站了一个人,只觉周身暖意刚过,又似跌入冰窖。

    苏浅挨着苏汐身边坐下,俯身替她将缚着手腕的红绸解下,伸手替她拉好衣襟,细致地系着腰带。

    她冰凉的手触到温软的肌肤,冻得苏汐打了个哆嗦,一双柔婉的眸却是动也不动将她看着,倏地被她拉进怀里,箍得生紧。

    苏汐抬了抬手,伏在她胸前,轻轻抚在她肩头。

    她想问她为何不给她寄信,可如今瞧着山中千里雪封,便知无论如何也寄不出去,亦想问她如何坠落山崖,还有最后那句伤她的话,又是个什么混账意思。

    可她此时好端端站在她面前,忽觉一切都失了意义。

    苏浅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将她舔舐干净,问道,“山路难走,姐姐可有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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