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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怪陆离的梦总是容易让人沉迷。

    尤凌青是一个爱做梦的女孩,尤其爱在梦境中编织着与自己喜爱角色的互动。

    俗称,梦女。

    *

    尤凌青熟练的操纵着自己的潜意识光球向更深的黑暗处潜去。

    江淮宁——一款国风乙女游戏中戏份少得可怜的男主之一,尤凌青承认她被这个男人清隽出尘的气质给狠狠吸引住了。

    如玉的面庞,挺拔的身躯,清冷中带点高傲的气质,尤凌青在走剧情时经常会想入非非。

    奈何国产游戏尺度有限,尤凌青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古色古香的大殿中,江淮宁盘腿坐在寒玉床上,屏息凝神、呼吸悠长。

    冷白色的肌肤几乎要与床融为一体,阴暗的角落里忽然攀上了一根漆黑如墨的触手。

    一根根诡异的触手朝着江淮宁的位置蠕动潜行,男人并未察觉到这点异常。

    尤凌青控制着触手从他的衣角中钻入,缠上他的腰,吸附在他的肌肤上,每一根触手都在叫嚣着兴奋。

    细腻微凉的肌肤、难以察觉的颤动,尤凌青咂摸着分身们感受到的所有信息。

    触手黏黏糊糊地将深陷的猎物缠得更紧了,两根触须早已牢牢占据朱果,一圈一圈的将它缠住,再用顶端的吸盘堵住那个小孔。

    江淮宁身形虽然纤细,但整洁衣衫下的胸乳却不小。

    尤凌青想,师尊平常是不是也会裹上那洁白束胸让自己看上去更端庄些?

    挺着这么大奶子的师尊一定很辛苦吧,她得好好体恤师尊,切莫让他累着。

    只是不知师尊会不会溢出雪白的乳液……思及此,含裹住乳头的吸盘用力一吸,像是要从那小孔中吸出液体来。

    无人问津的朱果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透明的可疑黏液悬挂在上面,他的乳头在她触手的亵玩之下颤颤巍巍,可怜得紧。

    江淮宁这才终于从入定状态挣脱出来,却为时已晚,自己使不上半分力气去抵抗,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沦为可怖怪物的玩物。

    冷白的肌肤上覆着墨黑的触足与绯红的印记,江淮宁使出浑身解数却没办法对尤凌青造成半点伤害。

    甚至让她更兴奋了。

    对,就是这个味。

    扭曲缠绕的触足仿佛发现了新的去处,不紧不慢的朝上攀去。

    湿黏的液体肆无忌惮的沾染着那无人感亵渎的脸,恶作剧似的捂住江淮宁的鼻息,不让他呼吸。

    尤凌青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江淮宁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的脸颊,一根瘦弱的触须立马在他红透的耳尖上舔舐了一口。

    江淮宁听到黏腻的水声在耳边响起,那触须下流放肆地将他整个耳朵每个角落舔舐了一遍,还不知餍足地一个劲往里钻。

    钻心的痒意、难以启齿的羞恼、濒临窒息的恐惧混杂在一起,江淮宁身体开始奇异的轻颤,意识开始模糊不清。

    棱角分明的薄唇出于求生的意志轻启,给了那邪恶触足可乘之机。

    一根粗大的触须趁虚而入,顺势挤进了温热湿黏的腔体内,一直裹到江淮宁的舌根,在他的口腔内搅动着,无数吸盘同时翕动,像是要吸尽他所有的液体。

    好甜,是江淮宁的味道。

    好凉,是江淮宁的体温。

    尤凌青搜集储藏末端传来的有关于江淮宁所有的信息,触足上分泌的涎水愈发绵延不绝。

    她用自己的透明粘液将江淮宁细细涂抹。

    开胃菜让尤凌青很是满意,几根强壮有力的触须早已蓄势待发。

    尤凌青自认为是一个很有风度的梦女,比如说此刻,尽管在梦中她都隐忍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粗大的触须破坏清冷师尊的衣物。

    触须兵分两路,从江淮宁清瘦的脚踝盘桓往上,直到大腿根部。

    紧绷的肌肉,细密的冷汗。

    贪婪的触足迫不及待的将江淮宁分泌出的液体一一舔舐干净。真好吃,尤凌青能感受到每一根触足的叹谓。

    粗壮的触须上开出一个小口子,一根精致的触足从里面探出来,穿过江淮宁浓密乌黑的阴毛,富有技巧的从鸡巴根部缠起,牢牢的盘踞在这深红色的鸡巴上。

    用力挤压、收缩,想要从这根早已挺立的鸡巴中挤出点什么来。

    触须最顶端则形似一朵花苞,倏地绽放,将江淮朱的整个龟头含裹住。

    江淮宁感受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进入到一个湿热、紧致的腔体内,当下腰腹一绷,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滚动的喉结很快便附上了一根触须。

    尤凌青的小穴包裹、含吮着粗大的鸡巴,下意识贪婪的紧缩,想要榨取浓烈、洁白的处男精。

    可那根鸡巴只是一味的涨大,尤凌青不满地释放出自己的阴蒂,圆圆硬硬的阴蒂突破束缚,狠狠击打在溢着清液的龟头处。

    江淮宁闷哼一声,大量白浊从小孔处激射出,被花穴一滴不剩的全部吞咽下去。

    尤凌青食髓知味,她想要更多,一时之间,所有的触须都更加卖力起来,不让江淮宁有一丝私藏的机会。

    江淮宁被迫射了一遍又一遍,浑身上下散发着熟透了的人夫韵味。

    到后来,只要尤凌青的花穴一裹上他的鸡巴前端,他的龟头便下意识的开始分泌淡淡乳白色的精液。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被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