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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清歌想到在家的女儿,半点与其虚与委蛇的心思都没有,直白道:  “这灯会也看得差不多了,不知陛下可否放臣妇归家?”

    火树银花,烟花绚丽爆炸的声音不绝于耳。

    再好的景色,也没心情观赏,更别说一旁还有沉清歌不想面对的人,这短短的路程,与她而言甚是煎熬。

    霍旭掌心遽然加重力气,直逼得看向别处的她与他浓墨的眼眸直视,眼眸如盯住猎物的鹰隼般锐利,偏偏说话的语气却那般温柔,:“夫人,告诉孤,你与穆晏一同看花灯,也是这般不情愿吗?”

    男人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拂过面颊,沉清歌只觉得鼻间都充满了清冽的雪松气味。

    竟然不是帝王常用的龙涎香。

    沉清歌下意识后退,身子想脱离他的桎梏,看清了他的意图,也不再伏低做小,语气半点不客气,讽刺道:“陛下,有些问题明知故问只会自取其辱。”

    霍旭看她已无后路可退,却仍百般躲闪,生怕与他沾上半点关系似的,嘲弄讥诮的话语是她的真实态度。

    可他却并不生气,一把扼住横在两人之间的手,不由分说举过沉清歌头顶,压于白墙前。

    另一只手抚摸上她艳若桃李的面颊,小心翼翼地沿着唇线亲吻描绘,鼻间的呼吸交错缠绕,从浅尝辄止不由加重力道,温热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

    许久,霍旭才离开她香甜的唇。

    沉清歌脸色涨红,有因这吻带来的娇媚,更多是被他的无耻而气愤,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耻,当街欺辱她。

    挣脱不了干脆合上了眼睛,偏过头去,不再看他,极力忽略耳边拂来的酥酥麻麻的热气,咬唇不语。“在夫人这里,孤自取其辱也是极为开怀的。”

    他好像一条毒蛇,黏腻地游弋在沉清歌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在如雪似玉的肌肤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红梅。

    气息扑面而来,强势又不容沉清歌拒绝。

    好似今日突然入侵了她的世界,迅疾又霸道完全不讲任何道理。

    而沉清歌麻木僵硬不给他任何回应,即使她抵挡不住,也在负偶抵抗。

    霍旭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这一刻,天塌下来都不能阻止他做接下来的事情。

    不由分说一把将美人抱起,加快步伐回宫。

    美人问:“你要将我带去哪?”

    暴君不答,用行动告诉美人答案。

    ***

    大晋皇宫内的坤宁宫。

    入目是铺天盖地的大红,张贴的双喜剪纸和悬挂的红绸处处可见,好似大婚的喜庆。

    被褥之下铺满了红枣桂圆花生等物,是大婚对新人“早生贵子”的祝愿。

    沉清歌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这人真是够疯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臣妇已有夫君!”

    再次强调重申,对霍旭喊道,有几分竭斯底里,完全没了平日的冷静。

    可是疯子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偏执道:“夫人,从今日起,孤会是你的夫君,过往已成云烟,孤要的是你的现在和未来。”

    ——

    勤奋早更,下面就是暴君和美人的肉了。

    写肉卡,今天能写完就更,写不完就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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