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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然成用手纸擦掉射出来的白浆,抱了抱沉汀禾,手伸到她背上,一下一下顺着她安抚,亲吻她额头,问她要不要洗澡。

    沉汀禾埋在他怀里呆呆喘气,全身湿潮笼罩让她感觉像是刚被打捞上岸的小鱼,她好累啊,累得不想去洗澡。

    摇了摇头,也没说让他抱着自己去洗,不合适。

    温存了一会,陈然成起身去卫生间洗澡,从床上躺在看,他更显得高大,腿间的性器安静,只有沉汀禾知道它刚刚有多狰狞。

    黄昏的灯下把他背上的红痕照得明显,陈然成突然回头,她躲着把头埋进枕头里。

    听见水声响起,沉汀禾艰难起身,垫着脚尖,抓起内衣,跑到了另一间房里。

    第二天一早,时雨带着两身衣服敲响房门,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天还没亮就到处打听哪能买到合适的女装。

    陈然成叫了早餐送到屋里,沉汀禾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咬着可颂,眼神惺忪,浴袍领口很大,露出点点红痕。他坐在对面的椅子喝茶,可能是味道不好,眉头皱了皱,放下后就没在端起。

    看到沉汀禾的目光落到茶上,“要尝尝吗,不过味道不怎么好。”

    她摇头拒绝,“不用了。”察觉到气氛有点微妙,偏头看向窗外。灰霭的云飘在空中,落不下的雨化成雾笼罩天空,遮挡住太阳。

    衣服是一件长裙,换完衣服后沉汀禾将昨天的衣服装进袋子里,和陈然成一同出门,却拒绝了他把她送回去的提意。

    还是不要让他过多介入自己生活为好。

    泰伦斯教授将能证明她身份的材料发给她,并且嘱咐她做好准备,提前了解参会人员。泰伦斯今年快七十了,在她眼里沉汀禾就和她的孙女一样可爱。沉汀禾也十分庆幸自己遇到这么好的指导老师。

    交流会在使馆附近的礼堂举办,中法双方教育领域都很重视此次交流会。

    沉汀禾和阿林娜早早就到了礼堂准备,和策划人员统筹核定细节,研究生在老师手下永远是廉价的劳动力。

    确定了她们一会要进哪个门,卫生间在什么方位,以及最重要的参会人员的座位问题。

    时间差不多,耳麦里传来统筹的声音叫沉汀禾和阿林娜去门口迎接代表团。

    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门口,迎面走下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和女人,看见沉汀禾亲和的笑了笑,又转头接从车上下来的人,看来他们应该是一样的身份,沉汀禾也跟着他们的动作。

    一车的熟悉亚洲面孔,让身处他乡的沉汀禾格外亲切。一边介绍自己一边引着他们往里走。

    耳麦里传来在屋里同学焦急的声音,“汀禾,拖延时间,屋里水杯打翻了。”

    沉汀禾皱了皱眉头,随后平静下来大脑飞快运转,问他们有没有去着名的景点参观,如果没有的话,她可以做他们的向导,肯定不比旅游团差,她还知道不少味道不错的餐馆。

    代表团的教授一听眉开眼笑,说他们昨天才到还没时间去,正说着要找个向导呢,一个教授插嘴,“小陈不说陪咱们去呢么。”

    “人小陈是什么身份,也就你好意思让人陪着。”另一个教授哼了一声说道。

    今天的巴黎的天格外晴,难得的好阳光。阳光照在沉汀禾头上,打出一片光晕,一圈一圈。楼下的草坪上落着一只鸽子,慢悠悠的闲逛,一点也不怕人。

    耳麦里传来里面同学可以了的声音,沉汀禾也正好带着他们推门进去。

    趁着教授寒暄打招呼的功夫,沉汀禾退到一边调试衣服,衬衫后面的衣领有些扎,刚刚一直忍着没弄,回到位置上后看到对面的陈然成怔了怔。

    他穿着一身黑西装,挺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被整洁帅气得梳上去,漏出饱满的额头。

    同行来的中国教育部门的领导上台致辞,高谈阔论,激情澎湃的话音结束,与之相比是较为平静的法语。

    像含着一个咽喉糖,浑沌的声音一下变得清冷。

    陈然成是总翻,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上。温文尔雅,像挂着露水的琉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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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差已被老陈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