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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下课铃响起,教学楼外回荡着音乐,今天的最后一节课上完了。

    期末将至,最近为学校的事忙得不可开交,鲜少联系魏佳宁,距离我们最后那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三天。

    我拿出手机,问她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

    晚上要和陆家豪在图书馆复习,她说。

    陆家豪是他男朋友的名字。

    我盯着那三个字,歪了歪脑袋,笑了起来。

    带上我,我回复她。

    学校的图书馆年代久远,头顶的灯管发出的冷白色光线打在人的皮肤上,褪去大半血气,颇为阴森。或许是这样的原因,拉开魏佳宁身边的椅子,她抬头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吓得笔抖了一下,在笔记本上留下一个滑稽的数字七。

    她的对面坐着陆家豪,一个留着烂大街流行发型背着耐克包的男的,长得十分平凡,在我这里等于长得很丑。陆家豪对我殷勤地打招呼,像大多数第一次和我见面的男的一样。

    我回了个淡淡的笑,接着后知后觉地忧心了一下我的不屑和鄙夷是否过于明显地写在了脸上。

    来图书馆的情侣大多数喜欢挨着坐,方便学腻了后开始在彼此身上动手动脚调剂心情,这两人面对面坐倒是奇怪。

    不过也是好事一桩,这样方便了我对魏佳宁动手动脚。

    我来根本不是复习来的,书包里的书都是随便抓的几本。

    我是来定期探望我寄养在这个男人那里的宠物来了。

    我在她左边落了座,装模作样地翻开专业课的笔记。

    翻了两面纸,我的右手离开了桌面。

    碰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手中的笔又是一颤。随后腿马上收起夹紧。

    我想她这一面的笔记一定相当丑。

    作为运动员魏佳宁身上并没有很多脂肪,即便夹拢腿大腿,中间还是会有空隙。我的手稍稍用力即可自由移动。

    她转过头看我,表情满是震惊和抗拒,身处图书馆让她不得不把这些表情做得压抑又挣扎,气氛愈发微妙。

    我另一只手食指比在嘴唇上,示意她安静。

    魏佳宁日常只穿运动装,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速干运动长裤。速干面料很薄,抚摸她的大腿时,我的手指甚至可以陷进她肌肉的线条之中,感受到她身体棱角的起伏。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抚摸得太过用力。

    魏佳宁想伸右手,似乎又觉得停下笔会让陆家豪注意到,便有些别扭地伸出左手捏住了我的手腕,但这个姿势让左手很难用力,即便她抓住我的手腕,也并不会对我的动作有多少影响。

    我一边享受她肌肉紧致的手感,一边向她臀部的方向靠近。

    魏佳宁干脆放开我的手腕,拿起手机单手打字,我看到她的脊柱在轻轻抖动,连带着打字的手臂都有些僵硬。

    我的手机随后震了一下。

    作乱的右手暂时停止了移动,但没有抽走,而是接着轻揉她大腿中部内侧。左手放下了半晌未翻动的笔记本,拿起手机点开了她的消息。

    不要在这里,魏佳宁说,他在对面。

    我对着屏幕笑了笑,右手不再犹豫,直接贴上了最温热的那个三角区域。

    魏佳宁全身猛地一激灵。

    陆家豪果然注意到了,抬头疑惑地看了魏佳宁一眼,抬了抬眉毛表示关切。这个男的每个动作看了都让我想扇他一耳光。

    魏佳宁只好对他摆了摆手,用嘴型说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与此同时,我看见几滴晶莹的汗珠,从她的黏了湿碎发的太阳穴,白皙的脖颈,立体的锁骨上浮现,流淌,最后消失在她的T恤中。让我有点想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用力抓揉她白嫩的肌肤,像上次一样,弄出猫科动物斑纹一样的淤青。

    托这条单薄运动裤的福,只是右手稍微用了点力,便感到中指压着她的内裤,嵌进了那条缝中。我感到若有若无的湿意。手掌揉了揉某处凸起的部位,这阵湿意便开始扩大。

    魏佳宁放下了笔,双手打字。

    求你了,她又发,这里是图书馆。

    我的右手开始上下滑动,重点照顾某个地方。

    魏佳宁的脊柱颤抖着弯了下来,头也忍不住低了下去,握着手机的双手滴出汗,浸湿了手下的纸张。她尝试着用不那么明显的姿势蜷缩起来,抵抗下身传来的感觉,但从她的出汗量看来,一切都是那么徒劳。

    玩得正尽兴,陆家豪用手关节敲了敲魏佳宁笔记本旁的桌面,低声问她怎么了。

    魏佳宁似乎忍无可忍,回了一声肚子疼,便挣脱我的手,朝厕所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我也跟着站起身,对陆家豪说,我去看看她。

    这个愚蠢的男人当然没有起疑,点了点头,接着看他的书去了。

    期末的图书馆厕所人可不少,我走到女厕,发现等待的人已经排了一条队出来。想来魏佳宁也不会在里面。

    虽然魏佳宁不在里面,但我仍然进去认真洗了个手。我此行目的很明确。

    顺着去厕所的走廊接着走,路过几间办公室后左拐,我看到了门虚掩着的消防通道。

    我的小宠物真会选地方。

    我拉开门走了进去,顺手关上。

    魏佳宁站在楼上的窗户边吹风,背对着我。我走近她时,发现她在流眼泪。

    “怎么哭了?”

    听到我的声音她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匆匆擦了擦脸准备从我身边离开。

    我一把抓住她将她拉了回来,推到窗户边的墙上,贴近她,双腿和她交错,将她轻轻压在墙上。她比我高一截,我还得稍稍扬一下头。

    “为什么哭呢?”我柔声问。

    “你把我的生活毁了。”她冰冷的声音里还带着哽咽。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表情严肃地看着她说,接着擦了擦她的眼泪,“太喜欢你了,和陆家豪不一样。你们今天没坐在一起,为什么呢?”

    被问到这个问题看样子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张嘴刚准备说什么,随后发现面前的倾诉对象是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和你没关系。”她撇开头,露出漂亮的侧脸。见了这个表情,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她又在因为一些鸡毛蒜皮对陆家豪不快。

    “你的一切都和我有关系……”

    我环住她的腰,贴到她身上。

    “他不在乎你,所以对你的感受迟钝;但我不会,我在乎你的所有想法,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会听,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陪着你……”

    一边说着,我一边用鼻子轻蹭她的脖子。

    她样似躲避,但我从她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感受到她其实很享受。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她看向旁地的眼神有些脆弱,那些话她并不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很好,就这样迷失在我给你营造的甜蜜的谎言中,你高兴,我也会高兴。

    “我来让你开心起来,好不好?”我在她耳边低语,手伸进她的T恤。

    “不,不可以……”她又挣扎起来,但动作明显没有以前那么激烈。

    我差点就咧开嘴笑出来了。

    魏佳宁,你真的太好骗,太容易弄到手了。

    我开始吻她的脸。一下又一下,宛如吻一件卢浮宫中偷来的艺术品那般虔诚。但我的手却下流地走动着,经过每个她敏感的地方都流连一阵,时轻时重,每一次都带来不一样的触感。她很快软化下来,在我怀里小幅度地扭动着,脸不再抗拒地一直面向一边,这也更方便了我吻她。

    趁虚而入的心理游戏,让这场前戏开始得极为顺利,甚至我的手伸向她的裤腰带时,她都沉浸在温存里毫无知觉。

    所以当我扯下她的内裤,抚上她的稀疏毛发下的私密部位时,任何反应都显得太晚。

    事实上我有些惊喜,因为当我的手指第一次触碰穴口时,那里就已经有粘稠温热的液体迎接我。

    魏佳宁被我摸出感觉了,想想这个事实心情就飞扬起来。

    你到底还能做多久的异性恋呀,亲爱的。

    “手拿出来……”她小声说,嗓音软得不像话。

    我插进两根手指,开始浅浅地抽插。

    她猛地捂住嘴。

    并不宽敞的楼道里,回荡着透过裤子传出的手指与软肉碰撞的滋啪声和魏佳宁压抑的喘息。空气好像也逐渐变得灼热起来,带出皮肤下的汗,让我们的每次触碰都更加紧密和泥泞。

    一边插她,我一边吻她的脖子。

    “你好香……好喜欢你。”我故意装作无意识地低喃。

    魏佳宁听后没有回应,但我距离她的气管无限接近,我知道她听完之后呼吸停滞了几秒。

    等到手心兜住的水足够多了,我知道要进入正文了。

    手往回收了些,我将那些液体尽数抹在她的阴蒂周围,开始快速揉动那个勃起的小肉球。

    “唔嗯!”她原本紧紧抵住墙的两条手臂悬了空,本能地抬起似乎想要拥抱我,随后理智又克制住这样亲密的动作,她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那手臂低低在空气中踟蹰着,完整地暴露了她的心思。

    不要犹豫。依靠我,魏佳宁,把你的信任全都交给我。

    我喘着粗气探到她的耳边,说:“抱抱我好不好,佳宁……很喜欢你,抱抱我……”

    与此同时我也看出她完全进入了状态,白皙的皮肤变得像熟透的水蜜桃那般粉红酝霓,喉咙里喘出的每一声都带着极力掩饰的充满破碎感的娇柔。

    “好孤单。”

    我一边无耻地和她在满是灰尘的消防通道里交媾,让汁水在她的下体恣意流淌,一边表情无比单纯地看着她,让捏造出的深情流出我虚伪的眼睛。

    我说,“抱抱我。”

    而这个傻女人也真的上了钩。

    被操得意识都有些涣散的她,双臂犹豫再三,还是轻轻环上了我的腰。

    我的手动得更加卖力,水声已经盖过了我们的呼吸声。

    “啊……轻、轻点,唔,嗯,哼……啊!唔——”

    她登上高潮的那一刻,我及时捂住她的嘴,以免她美妙的声音被别人的耳朵偷走。那虚搂着我的双臂在她浑身颤栗时终于投降,紧紧环住了我,勒紧了我,好像我是怕孤单的少女睡床上唯一的玩偶。

    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从她的阴道里缓缓淌出,顺着双腿内侧流下。

    她的肌肉还在自发痉挛,大腿尤其明显,打排球时发挥重要作用的肌肉此刻虚张声势地涨起,又消去,接着再次涨起,如是反复数次。

    这阵高潮终于过去,她眼皮一垂,直接栽在我的身上。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帮助她慢慢平静下来。

    后来我折回自习的座位从包里拿来了湿巾和一次性内裤,给她清洁好了身体,又陪她沉默地坐在台阶上休息了一阵,才终于再次出现在陆家豪的面前。

    这次离开了四十几分钟,陆家豪的表情明显很疑惑,而魏佳宁眼神频频闪躲。

    回寝室的路上,陆家豪还是忍不住问魏佳宁,刚刚为什么去了那么久。

    一直很爱和陆家豪说话,甚至内容毫无营养也必须要说几句的魏佳宁,当时罕见地沉默了。

    黑夜里,一旁的我悄悄绽开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