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言五首(修仙 NP H)》 (1)兩個床伴都是渣男 沈螢穿越到這個修仙世界的第十年,終於讓她親眼見到了自家鴻虛派裡的化神大能——照乘道君何殊,接著就被迷了個神魂顛倒。 很難有人能不喜歡何殊,他天資卓絕,千年內就進階化神,世上少有人能與其爭鋒。而且何殊幽默風趣,不拘小節,眉目精緻,自帶一股浪蕩風流之氣,一舉一動都光彩奪目耀眼非常。 難怪叫做照乘,不正是鴻虛派明珠嗎? 所以後來當何殊睡她時,她並沒有抗拒。這具身體是第一次,但何殊給了她元陽,兩相打平倒也不虧。 她以為像何殊那樣的修真界愛豆,應該十七八歲就不是處男了吧,沒想到能忍個九百多年,真不愧是千年內化神的男人,她又更愛他了怎麼辦? 何殊知道了沈螢的想法之後,詫異的看著她:「元陽元陰珍貴得很,金丹之前最好別隨便破身,妳不知道?」 沈螢困惑道:「可我還沒結成金丹吶。」 何殊吻了吻她的額際,又操了進去:「好楊楊,有我助妳,十年之內必定結丹。」楊楊是何殊對她的愛稱——她原是這樣以為的,因為她初見他是在二月,楊花紛飛的折柳亭裡。後來,大約是他們發生關係的第二年,她才知道,原來那是笑她水性楊花。 剛剛才認識的男人要肏她,她也毫不抗拒的張開雙腿,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 沈螢知道後氣得半死,大半年不理何殊,但耐不住何殊軟磨硬泡,又給他爬上了她的床。 何殊很喜歡肏她,也沒和其他女修發生關係,這樣曖昧不明的肉體交流持續了很久,讓她以為自己對何殊來說是特別的。 直到她結丹後不久,萬年青龍楚槿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現,破開她洞府的禁制——其實也不能算是破開,那點手段在他大佬眼裡根本就跟推倒沙雕一樣沒半點難度——將她困在洞府內肏了一旬,讓她差點連命都沒了。 她永遠記得楚槿和她做時說的那句話:「何殊說的沒錯,妳真是上佳的爐鼎。」她才知道何殊不僅僅知道自己的秘密,還告訴了松年神君楚槿。 於是她氣不打一處來,主動迎合楚槿。畢竟楚槿龍章鳳姿,又是個大佬,不吃白不吃啊!她在現代社會時也沒少浪過誰怕誰啊!人家都說她是爐鼎了,還叫她楊楊,她演什麼貞潔烈女啊? 然後她就噎著了。 楚槿這塊肉不是誰都啃得下的。 事後何殊像個沒事人一樣又蹭到她的床上,面對她的質問時,那狗男人居然說:「反正松年給妳元陽,也不虧啊。」 馬的楚槿是萬年處男干她屁事?當她是修真界的波多野結衣,要幫所有處男從童貞畢業嗎? 但三人的肉體關係從那時開始便一直持續著,有時還會一起玩。日子一久,沈螢甚至產生了何殊和楚槿其實喜歡自己的錯覺,畢竟兩個人身分高,對床伴沈螢出手更是大方,各種天材地寶、靈石礦脈只要她多看了一眼,多問了幾次,過幾天就會變成她的了。 面對這樣的金錢攻勢,沈螢很難不飄飄然、沒辦法不浮想聯翩——直到程瑩出關。程瑩和沈螢名字像,長相也有點神似,但卻是一個雲一個泥。 程瑩是不滿千歲的元嬰大能,數十年前閉了死關,沖擊元嬰圓滿。現在順利出關了,眾人紛紛有意無意的詢問何殊什麼時候要和她舉行雙修大典,畢竟她可是鴻虛美玉,和何殊這顆明珠沒道理不湊成一對。 金玉良緣,美玉明珠,本來就該湊成一對的呀。 沈螢這才知道,很多時候,一個男人渣不渣,與妳和他之間的距離有關。 程瑩和他的距離近些,他便以禮待之,紳士至極,哄公主一樣的哄著她,甚至可以為她摘星星摘月亮;而沈螢和何殊之間,便是屁民和大神的距離,所以他對她極其隨意,話也說得含含糊糊,想肏的時候便好話說盡死皮賴臉,不想肏的時候大半年不見也不會主動聯絡。 有了參照物之後,沈螢才知道自己對何殊來說一點也不特別。 可何殊的無恥沒有極限。 明明就要和程瑩舉行雙修大典了,居然還跑來纏著她,硬要送她一面鏡子。 「我說哥,你都要有老婆了,我們倆就消停了吧。」沈螢苦口婆心的勸他。 「消停?我們之間有什麼嗎?」何殊和沈螢的關係從未浮上明面過,等於沈螢是被秘密包養的。 沈螢自認自己已經夠沒心沒肺的了,但何殊總有本事將她氣到仰倒。 「是沒什麼,所以我可受不起你這東西。」沈螢把銅鏡扔還給他,「靈器『朝真暮偽』,這東西對我沒用,會死人的。」 朝真暮偽是類似三世鏡的靈器,因為能夠補魂,所以彌足珍貴,但這類東西對她免洗筷似的魂魄來說沖擊太大了,她進去的下場肯定是魂飛魄散。 修士都重視神魂的強韌程度,但她不同,她的魂魄甚至比尋常人類更加脆弱,這點何殊就向她提過,但被她含糊帶過了,何殊還因此感嘆她不求上進。 她另有底牌,所以才能完全不在意神魂強大與否,但何殊三番兩次提到這點,而且常常語帶嫌棄,沈螢覺得他真是腦子裡只有修煉的瘋子,但可怕的是沈螢還是喜歡他。 又鑑於何殊曾把與她交合對增進修為大有益處這事說出去過,所以沈螢對自己的底牌守口如瓶。 何殊卻以為她指的是修為不足可能會金丹破碎而亡這事,遂嬉皮笑臉答道:「那哥就護著妳的魂魄,投生到變異靈根的胎裡。」 沈螢覺得何殊這個人真的很難溝通,她是最普通的三靈根又如何?嚴格來說她根本就不需修煉就能與天同壽了,要不是因為喜歡他,想更接近他的世界一些,她會花這麼大力氣修行? 「不了我魂魄那麼脆弱,投不了胎的,只此一生。」沈螢冷著臉,硬氣起來,將他趕出自己洞府,並且躲在被窩裡哭了一晚。 當然不是為了何殊無視她金丹破碎的風險,還塞了朝真暮偽給她這種小事而難過,何殊做過的剜她心的事可多著呢這根本不算什麼。 沈螢是為了何殊即將成為別人的道侶而哭。 明明知道她那麼喜歡他,卻從不給她任何承諾,每回找她都是為了做愛,不然就是修煉,但她鬧起來想要一刀兩斷時,卻又極盡溫柔的挽留,讓她從來沒有辦法離開他。 她原以為何殊就是這麼樣一個愛無能的人,但何殊對程瑩的溫柔小意,以及整個門派裡傳得沸沸揚揚的,何殊對程瑩的山盟海誓,讓沈螢體認到何殊不是不會愛,只是不愛她。 ------------------------ 不小心又開了新文...... (2)聽不懂人話 在她正冰敷著腫得不像樣的雙眼時,她的另一個床伴楚槿闖進了她的洞府,一看就知道是來打炮的。 他看到沈螢紅腫的雙眼先是以為她給人欺負去了,嚷著要幫她出氣,問明原因後居然輕蔑的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有道侶又如何?還是能睡啊怎麼不行?」 「神君,我不睡有家室的男人的。」 「我們楊楊不是想睡遍各色美男嗎?先從別人的道侶開始吧。」楚槿滿不在乎的邊說邊剝她衣服,完全不管她現在有沒有打炮的心情。 楚槿這條不會(不用)看人臉色的老淫蟲,之所以會保守童貞一萬年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等等、神君嗯啊......不要摸那裡......」小蝦米沈螢根本抵抗不了楚槿,一下子就被剝了褻褲硬插進去,「神君嗯啊......疼......」 馬的根本就沒濕還插進去,想疼死她嗎? 「楊楊乖,等會兒就不痛了......哈啊......好緊......」楚槿忘情的呻吟起來,沈螢卻是咬牙苦撐,等到被幹出潮液來才好過一點。 楚槿換了幾個姿勢,把沈螢日到大哭求饒,才終於射滿了她的小逼。 事了,楚槿摟著沈螢問道:「照乘和程瑩那事,我知道妳心底不舒坦。不如,和我回東海?」 隨你回東海,還不是當個侍妾?沈螢在心裡苦笑。 楚槿和何殊同樣出色,除了神獸天生的傲慢無禮外,並沒有太大的缺點,是東海地區最炙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 沈螢在愛何殊愛得心累時,不是沒有對楚槿動過心,畢竟他那種不怒自威,說一不二的霸氣與貴氣,還真是世間少有。 而且楚槿與何殊不同,楚槿一開始就承認自己挺喜歡沈螢的:「不喜歡能日妳十天?」這是楚槿的原話。 楚槿平時對她也相當大方,她喜歡的東西立刻雙手奉上,甚至何殊挖苦她時,還會替打不過何殊的她胖揍何殊一頓。 除開楚槿(時常)入室強姦她這樁,楚槿還真的是比何殊可愛多了。 可楚槿有兩個致命的缺點,一是很少考慮她的感受。他是神君,離真仙只有一步之遙,主宰他人的命運慣了,便也將她當作從屬那般的對待。 其二,則是和何殊一樣,楚槿心有白月光。 她對何殊絕望的那陣子,曾聽從楚槿的建議到東海去散心,那時她才知道東海地區人人皆知,楚槿一直心心念念著鳳族小公主丹光。但丹光似乎卻只是想享受被寵愛的感覺,並不把他當對象,可楚槿依舊不見黃河心不死,甚至打炮時會找她討教對方的心理。 一個妳挺喜歡的男人肏著妳,卻一邊和妳聊他的心上人,淫蕩的老龍覺得這沒什麼,但沈螢這個人類沒辦法接受。 所以沈螢知道,楚槿對她喜歡是喜歡,但也僅僅只是喜歡罷了,若跟著楚槿回東海,她猜她也不過是當個暖床的備胎。 一樣是看了難受,還不如龜在自個兒門派裡就好。 原本沈螢打算用閉關做藉口,來逃避參加何殊和程瑩的雙修大典,但何殊居然和楚槿一起闖進她的洞府,美其名是在何殊雙修大典前好好吃喝一場,但何殊和楚槿猛灌她酒,讓沈螢直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果然,在沈螢不勝酒力軟成一癱爛泥之際,何殊將沈螢抱上了她平常修煉用的玉床,床畔放著朝真暮偽。 「不要......我不進朝真暮偽......」沈螢把臉埋進何殊的胸膛裡,用軟軟的哭腔說完後,就失去了意識。 「好好好那就不進。」楚槿最沒有辦法招架沈螢撒嬌了,畢竟以萬年龍的角度來看,近百歲的沈螢她就是個人類幼崽,老年人就喜歡這些可可愛愛的小傢伙。 「松年,我們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何殊抱著沈螢轉了一圈,避開楚槿伸過來撈人的手。 「何必勉強楊楊?我覺得她已經很好了。」撲了個空的楚槿顯得有些不悅。 「還能更好。」何殊將沈螢放在玉床上,吻醒了她,「楊楊,帶妳去一個地方玩好嗎?」 「玩?」沈螢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妳不是說想睡遍天下美男嗎?哥幫妳實現願望好不?」沈螢有次半開玩笑的說過這個夢想,但馬上就被他與楚槿做暈了。 何殊將沈螢圈在懷裡,把朝真暮偽擺在她面前:「我問過了,陣眼由松年來當的話,妳頂多是個陪練,不會有事的。」 問誰呢?沈螢酒醒了大半。 能夠補魂的朝真暮偽是碧洪峰的鎮峰之寶,碧洪峰主淳一道君是程瑩的師尊,這東西怎麼來的,何殊又去問了誰用法,沈螢連猜都不用猜。這樣的寶貝給她隨便玩?怕只是個藉口。 「......何殊,我知道你神魂有傷,但放個三五十年不也會自個兒好嗎?」沈螢低聲喃喃問道。 「不是要大典了嗎?怕有人來搶婚打不過。」何殊隨口搪塞道,他慣常愛逗她,但楚槿知道沈螢相當在意這件事,所以狠瞪了何殊一眼,可沈螢沒看到這幕。 所以她心中一痛。何殊他......就那麼想把完美無瑕的自己給程瑩嗎? 「到時候你魂補好了......我卻給耗死了怎麼辦?」沈螢情緒低落的問。 「有松年在,不會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楚槿最擅神魂之術,而且龍魂那麼強大,在朝真暮偽裡耗上千年也耗不死,何殊認為找楚槿來當幫手根本萬無一失,「這也是為妳好,讓妳早日結成元嬰。」 楚槿想到沈螢那孱弱的神魂,根本不可能結成元嬰,很多鎖魂續命的手段都要有元嬰才方便施行,於是楚槿輕嘆口氣,對著她安撫道:「別怕,有我在。」 沈螢已三番兩次的向何殊強調,朝真暮偽是對自己有傷害的,何殊還是要讓自己進去,楚槿也是明知風險還幫何殊,這兩個根本不聽她說話的傢伙讓沈螢心都涼了。 以往沈螢只覺得愛人很累,這是她第一次覺得連活著都累。 於是她放棄抵抗,心灰意懶道:「好吧,就用吧。」 (3)遺願 朝真暮偽的用法,是將修士的神魂抽離,以一條魂魄當陣眼,需要被修補的魂魄置於開、修、生任一門,其餘五門最好都擺上靈石。置於陣眼的魂魄是純粹被當作材料來消耗用的,因此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位子,就讓活得最久魂魄最強健,年高德劭的楚槿來坐。 沈螢與何殊一個在生門一個在休門,七七四十九日,在朝真暮偽裡經過無數場歷練後,沈螢與何殊的神魂便會各自完整,而楚槿......由於古老的龍魂太過於強大,楚槿雖然會感受到不適,但睡個幾覺起來就好了。 就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朝真暮偽還有一個特點,就是魂魄在裡頭接受修補時,修士心底最深處的渴望將會被滿足,對於魂魄來說,根本像做了一個超舒服的Spa,所以何殊想不透,為什麼沈螢對朝真暮偽如此抗拒。 他費了多大力氣才把朝真暮偽從碧洪峰上給弄下來,沈螢怎麼可以這樣不識相?難怪不管他拿了多少天材地寶往她身上堆,她的修為還是停在金丹初期一點長進也沒有,不思進取嘛她。 鴻虛派天才何殊,一直對性伴侶的修煉進度有著莫大的控制欲。 沈螢她走得那麼慢,要怎麼站在他身邊呢? 何殊甚至覺得,沈螢若直接金丹破碎而身死也不是件壞事,他能直接用秘術將她的魂魄送進變異靈根的胎裏,從出娘胎開始就讓他教育的話,肯定不出五百年就能結嬰。 而計畫另一個參與者楚槿,對於沈螢怎麼修煉則沒有太大意見,他都那麼老了,才不管小娃子修煉的事,她乖乖給肏就好。反正他有辦法尋得到她的魂魄,她身死轉世,他就再找到她不就成了? 但何殊在他耳邊嗡嗡嗡嗡嗡的說了半年,嗡得他一把年紀的硬朗身體都要生重聽了,再加上何殊對他說:她轉世後就不是原本的身子了,一語驚醒迷戀她肉體的楚槿。 龍性本淫,於是他應了何殊。反正對沈螢沒有壞處,不是嗎? 佈好防護禁制,催動朝真暮偽後,沈螢、何殊和楚槿的魂魄漸漸離體,沈螢的魂魄就像螢火一樣,小小一團忽明忽滅,何殊的像個小太陽光彩奪目,而楚槿的魂魄就是一尾長達三十幾公尺的半透明巨龍。 巨龍在室內盤桓兩圈後,首先進了朝真暮偽,何殊、沈螢也先後進去。 朝真暮偽內的歷練幻境,是依著各個三千萬億大千世界設計出來的,所以背景可能是古代、現代、甚至是星際、末世,所有的魂魄在朝真暮偽內都會忘記原本的身分,接受的歷練幻境可能只有一個,也可能有許多個,甚至可能有境中境,朝真暮偽會窺探補魂者心中的渴望,創造出能滿足所有魂魄的幻境來。 沈螢看到一道巨大的光幕籠罩下來,讓她脆弱的魂體感到微微的疼痛。 若是死前她的願望都能達成,那也不算吃虧。 這是沈螢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 再來幾回都會是設定、設定跟設定,不過我很喜歡這個腦洞就是了。 (4)小黑屋 沈螢是一名間諜,主要是負責竊取商業機密文件與各項專利技術。 這天,她在暗網上看到有人發佈了一個任務——K公司有份已銷毀的技術文件,是關於人工智能的,拷貝檔據稱在某個已離職的工程師手上,希望有人能給案主弄到。 酬金很高,沈螢很心動。 沈螢向案主提出了申請,幾個小時後,案主朝她伸出了橄欖枝。於是沈螢調查了下目標後,火速弄了個假身分接近對方。 這次的目標名為何殊。他從K公司離職之後就一直家裡蹲當尼特,一個禮拜出門一次,到住家樓下的超商拿些網購的東西,順便進行採買。 於是沈螢應徵上了超商店員,藉職務之便偷看他都訂了些什麼東西。 清純JK的初兩穴貫通——青梅竹馬的大姊姊,因為S男友的命令而求我幹她? 色色的高中校花發情後邀我在放課後的教室做愛,跟老師一起把她的兩穴都射滿! 時間停止器!時間暫停後在上課偷插表面清純卻不穿內褲的班長,並且當全班的面讓她受精懷孕! 輪姦O學生!不停內射直到變成水手服孕婦為止! JK綑綁調教——人氣讀者模特兒成為肉便器的全紀錄。 沈螢看了何殊的包裹後,發現他訂的都是些A片、H動畫、遊戲與各種千奇百怪的性玩具,全部都以女高中生為主角。 看來,目標是個欲求不滿,對高中女生有壞壞想法的宅宅呀。沈螢心想,接著便給自己的假身分又加了點設定。 元氣滿滿又天然呆,對電子用品一竅不通,崇拜專業人士,對於男女界線相當模糊的高中生,這是沈螢給自己加的人設,而且還羞恥的綁上了低雙馬尾。雖然已經二十好幾了,但膠原蛋白還很足,在造型上打理一下的話,沈螢看上去還是很像高中生的。 於是她就這樣元氣滿滿向來取貨的何殊打招呼,又不經意的讓他看見自己穿著高中制服的樣子,再加上她刻意的接近攀談,不到一個月,沈螢就已成功的以想看宅宅工程師建設在自家內的機房這個理由,成功獲取潛入目標家的機會。 何殊的住家意外的大且整潔,並且防護十分嚴密。他家似乎是買下一整層樓所有的住戶再打通的,所以一出電梯就是玄關,因此他自己有一部專屬電梯,只停他家所在的樓層,而且進出電梯都需要刷臉刷指紋。 「好厲害喔大葛格!」沈螢面上驚嘆,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防護那麼嚴密,那她還偷個屁啊? 「還、還好吧!」何殊搔搔一頭沒有造型,披散在身後的長髮,推推厚重的眼鏡,面上鎮定,但發紅的耳根卻已洩漏了他的興奮。 出乎沈螢的預料,何殊不是那種渾身發臭泛著油光的肥宅尼特,相反的非常精緻,甚至帶有一點女氣的豔麗,只是欠掇拾罷了。就算他是現在這副邋遢樣站出去,沈螢覺得也會有一票他最愛的女高中生貼上來,他為什麼要躲在家裡邊看A片邊尻槍呢? 沈螢百般不解。 但何殊的性生活她並不關心,她想知道的是東西究竟被他藏在哪裏,於是她拉著何殊的手晃呀晃的,故作天真地問:「大葛格的家裡有機房感覺好厲害,專屬電梯也好威喔!會不會大葛格家裡也有像Javis那樣的人工智能管家啊?」 何殊牽到了最愛的JK的小手,整個人像倒籮筐一樣什麼都說了:「有啊有啊,很不討人喜歡就是了。」 沈螢聞言睜著閃閃發亮的大眼,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問:「那我可以看嗎?拜託嘛拜託嘛!」沈螢抱住了他整隻手臂,他意外精實的上臂,便陷入了女學生豐滿的雙乳之間。 他嚥了口口水,道:「可以是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 「他的脾氣不太好,我沒有辦法控制他,這樣妳還要見他嗎?」何殊為難的看著她。 「當然!」沈螢興奮地說。她沒有注意到,何殊用的措詞是「見他」,像是對方的地位還比自己高一點似的。 「那......好吧。」何殊帶著沈螢來到書房旁一個小房間,示意她推開門進去。 門片意外的沈重,門內非常的暗,沈螢才想問何殊為什麼不開燈,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 「大葛格?」沈螢警覺的大喊,同時手摸上了藏在腿側的掌心雷。 「沒事,我開個燈。」何殊的聲音隨著亮起的燈光一道傳來,但燈亮了之後,沈螢並沒有放下戒備,反而更加緊繃了。 房間中央有張大床,床上坐著一個上半身赤裸的男人,男人的面容清雋,肌肉紋理像大理石像般美好,但卻面無表情,整個人周身環繞著危險的氛圍。 若只是這副美景,沈螢還不會緊張,令沈螢頭皮發麻的,是房內的種種道具:鐵籠、診療檯、拘束架、木馬、天花板上各種垂落的鐵鍊......而牆上、櫃子裡面,舉目所及都是情趣道具,跳蛋按摩棒就不用說了,各種極盡淫蕩的衣服、拘束道具掛滿整面牆,最讓她毛骨悚然的是,房中最醒目的地方,掛著她的巨幅偷拍照片——還沒有接下這個任務之前的生活照。 「你們到底是誰?想幹嘛!」沈螢警戒的問。 「我想,比起幹嘛,我們更想幹妳欸,怎麼辦?」何殊笑著說。 ---------------------------- 希望看到畫風突變的太太們別走(抱住大腿) 作者很常這樣超展開,我控制不住我寄己啊~~~ (5)淫亂教室 「妳穿高中制服果然很可愛。我想在這裡跟那裡把妳弄哭,當然,要穿著制服。」何殊指著木馬跟鐵籠說,「然後還要用這個把妳後面也變成可以幹的洞。什麼輪姦中出,內射直到懷孕之後再肏到妳噴奶這些都要玩一次!」何殊異常興奮的拿起尾巴造型的肛塞說,此時沈螢已迅速的摸出掌心雷,將槍口對準何殊。 「少廢話,放我出去。」 「啊,冷酷幹練的女高中生間諜,潛入敵營卻慘遭輪姦,你說這個設定怎麼樣?是不是很棒?」何殊毫不在意那對著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陶醉的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不停打滾,「還可以把她綁在木馬上再這樣那樣......啊啊啊我好興奮啊!」 「沒好好的擴張會撐裂的。」半裸男子終於開口,聲線是令人耳朵懷孕的低音炮,「讓她受傷當心我宰了你。」若是沈螢在外邊遇到有這樣好聽聲音的對象,一定會上前去搭訕的,但現在沈螢只想逃得遠遠的。 男子起身走向沈螢,沈螢緊張的舉起槍,大喝道:「你再過來我開槍了!」 男子莞爾一笑,還是沒有停下腳步,沈螢一咬牙,瞄準男子的右肩,扣下板機,但子彈擊中男子光裸的肩頭之後卻沒有射穿,而是彈開後往天花板射去,男子的肩頭一點痕跡也沒有。 「寶貝多來幾槍,楚槿他就是欠打,明明是我做出來的但完全不受控制,氣死人了。」何殊在男子身後為沈螢搖旗吶喊。 「臉可真大呢你,你做的?你好意思說?明明只是優化我生前建好的模組,呵。」男子冷笑道。 「沒優化過能完美還原你這死樣子?」何殊毫不留情的吐了回去,「寶貝別怕,他不是屍體,只是個前人遺產。」 沈螢瞬間了解到楚槿就是自己的任務目標,看樣子他是個人工智能生化人。但沈螢已經無暇考慮任務要怎麼完成了,眼下她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房間都是個問題,還管它什麼任務不任務? 楚槿哼了一聲,動作迅速的朝沈螢走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沈螢不配合的掙扎著,楚槿無奈的溫聲道:「親愛的別動,妳會受傷的。」 沈螢很驚訝楚槿的肌膚觸感與肌肉的軟硬,居然與真人無異,難怪有人出價要竊取關於他的情報,這技術太先進了。 「放、開、我!」但沈螢還是不斷蹬腿、扭腰,讓楚槿面上浮現出苦惱的神情來。 「別這樣親愛的......」 「誰是你親愛的!」 「妳啊。」楚槿輕快的答道,但語氣又瞬間變得嚴肅,「親愛的別鬧了,這個載體是殺人用的,隨便一片指甲都能劃破妳喉管的,所以乖,別動。」 沈螢不信邪繼續掙扎,楚槿嘆了口氣,從地上撿了條材質柔軟的拘束帶,綑綁住她的手腳。將她扔到診療檯上後,他隨手拿起一旁的鋼製鴨嘴擴陰器,以指甲輕輕劃過,鴨嘴部分便產生了一個整齊的切面,鴨嘴器硬生生被切成兩半。 何殊則是幸災樂禍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看你等下怎麼做,不過我可是先警告你,你要是傷了她,不要怪我不顧情面把你給格式化。」 「用得著你說?」楚槿冷著臉道,「你這裡不是放了備用的載體嗎?」 「那些容量那麼小,裝不下整個程式啦。」何殊擺擺手,讓楚槿別做夢了。 「分割觸覺的部分出去,再回饋給本體不就成了?」 「就算只有觸覺部分,也沒有載體的容量足夠......等等,你想分割再分割?」何殊臉上突然迸出了狂熱的神采,「啊啊你真是變態界的天才,這樣要幾個載體才夠?兩個?三個?」 「觸覺部分複製後,不是能夠疊加嗎?」楚槿慢條斯理的說,「所以,閒置的全部都拿出來用吧。」 「啊啊啊你好無恥,幹一次屄有兩倍爽度,不公平不公平——」何殊像個孩子一樣,在床上打滾大叫。 「不服氣的話你也可以去死啊蠢材。」楚槿嫌棄的罵道,「況且她的屄哪吃得下那麼多屌?別傻了。」 「也是。」何殊頓悟道,「不過都要用那些載體了,要不要換個場景?比如說今早才用過的那個?」何殊摩拳擦掌,蓄勢待發。 就算沈螢聽不太懂他們的對話內容,也不妨礙她猜測自己接下來的悲慘命運——八成,要被輪姦了。 就如同她猜的那樣,楚槿把被綁成一個肉粽的她拎到另一個房間,她才發現何殊這個變態,把整層樓隔出了許多房間,每個房間都是謎片的場景——教室、保健室、辦公室、SM小黑屋、便利商店、圖書館......而這些場景裡頭滿滿的都是赤身裸體的男女。 「寶貝別怕,他們都是生化機器人,最低階沒有思考能力的那種。」何殊愛憐的親了親沈螢的臉頰,「才不會讓其他人看到我的寶貝被幹到高潮的美麗模樣呢,不信妳看,這幾個汁男連頭都沒有。」何殊指著不遠處正在自瀆,把精液噴射在女體上的幾個無頭男人,證明自己所言不假。 沈螢被抱到了一間充滿陽光的教室裏,教室內充滿了青春男女的調笑聲,乍看之下還以為真的是普通的高中課室。 但講台上正在張著腿被肏的少女,讓這個場景充滿了突兀與詭異。少女一臉痴態,幼小稚嫩的粉色花穴,正在吞吃著同班同學過於巨大的肉棒,不斷扭腰操幹的少年,身後還排列著好幾個翹著肉棒的男同學,少女腿根處則被畫上了好幾個正字記號,並且寫了「肉便器」、「體外射精禁止」等語。 沈螢仔細一看,少女的眉眼和自己有幾分神似,而少年們的外貌赫然就是以何殊下去微調的,每個都精緻得過分。 「寶貝我保證沒用過妳的臉拍片。」何殊討好的說,「是今天忍不住想看看自己幹妳的樣子,所以才換上這顆頭的。」 沈螢這才發現,他馬的她偷拆包裹看到的那些謎片,根本不是買的,而是他拍了之後送去剪輯,廠商壓好給他過目的初剪版啊! ——————————————— 作者感冒了,奄奄一息,抖著手發存稿,各位太太們都要保重身體啊 喜歡看古代背景的太太們不要走啊(抱腿),肉完之後的回憶殺就會回修仙場景的(拼命蠕動求珍珠) (6)境中境 「滾。」楚槿揮揮手,交纏的男女瞬間分開,閃到一旁擦拭精液、穿上衣褲,「記得把頭換一換。」說完就走到另一個房間裡,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何殊鬆開綁著沈螢手腳的拘束帶,心疼的吻著上頭的紅痕。 沈螢大致可以確定自己不會沒命,她完全感覺得出來,這兩個傢伙似乎異常的迷戀她,也沒有任何分屍之類的變態念頭,似乎真的只是想要將她拐來淫辱一番。即便如此,沈螢還是忍不住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們......做完之後會放我走嗎?」 何殊頓了頓,低聲答道:「抱歉,會把妳一輩子關在這裡,沒日沒夜的輪姦喔。每天都要被內射三十次,沒有的話就關進剛剛那間小黑屋,讓屋裡所有機器人來輪姦妳,姦到妳失禁為止。」 聽到自己將會有的悲慘命運,沈螢瞬間身體僵硬,美麗的大眼瞬間蓄滿了淚水。 「何——殊!」遠方的房間傳來楚槿的怒吼。 「開玩笑的。」何殊咧嘴賤笑,「才捨不得讓外頭那些爛東西碰妳呢,只是看妳臉蛋那麼可愛,身體那麼美,想找妳來陪我們演幾部私人收藏的片子罷了。」 沈螢遲疑,就只是這樣? 何殊見狀,笑著附在她耳邊道:「妳上的那個暗網,是我架的。」 沈螢雙眼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好不容易才誘捕到妳,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輕易放妳走的,為什麼不乾脆享受呢?」何殊牽起她柔若無骨的手,揉按著自己的欲根,沈螢對於手裡柔軟的觸感感到驚訝,面上卻是波瀾不驚。 居然是個陽痿,所以才這麼變態嗎?所以才要讓長得像他的機器人,輪姦長著她的臉的機器人,而不是自己上?大佬的玩法真是清新脫俗。 沈螢被何殊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 「妳以往的瀏覽紀錄搜尋過什麼東西,我都知道......需要朗讀出來幫妳恢復記憶嗎?」何殊將她抱在懷裏,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背,「同時愛上好幾個人怎麼辦?這個我來告訴你,我跟楚槿都接受,但就兩個不能再多了,否則我們就會殺了他。再來,有喜歡的人卻還是想跟很多人做愛怎麼辦?小蕩婦,哥現在不就是在滿足妳的妄想嗎?還有,女性向後宮文/NP高H、修仙肉文/NP高H......」 「......不,你別說了......」沈螢羞囧的將臉埋入雙掌中,搖了搖頭。原來視姦過她的搜尋紀錄啊,難怪他們的行為都恰好擊中了她心中隱密的G點。 「所以呀,美麗的間諜小姐,來和我們一起玩吧。」何殊話音剛落,一個粉雕玉琢的少年,推開教室的門,慢慢的走了進來;接著又有一個看起來是運動健將的少年跑跳著進教室,再來是學霸型、小混混型、花花公子型......一水氣質容貌各異的少年站滿了教室,原本的生化機器人自動離開,只留下長得像何殊的那幾個。 接著,又來了幾個沒有性徵跟容貌的光滑機體,身上架著各種攝影器材,站在教室後方。 「妳看,環肥燕瘦,都是妳的,全新未拆封沒用過。」何殊親暱的吻著她的臉頰,「幫妳挑的載體都是最好的,屌大持久臉好看,每個都有特別的載體專屬應對模組,就算裡頭的主程式每個都是楚槿,那也都是平行世界的楚槿,絕對感覺不出是同一個人。」 「不要說了......」被愛著,同時開後宮不用負責的嚐盡各形各色的巨屌,是她秘密的渴望啊,怎麼這麼輕易就說出來呢?而且,不是跟真人做讓沈螢減輕了不少心理上的負擔,對她來說的確是個安全衛生又能滿足自己的好方法沒錯。 「面對慾望是成長的第一步啊小寶貝,以後還有觸手、末世殭屍王什麼的,只要是妳搜過的都讓妳玩一遍。」何殊雙眼放光,興奮的說。 「夠了閉嘴......」沈螢快要羞恥致死了。 「興不興奮?看看這些傢伙,我可是很認真的做,擼一擼就會變硬,跟真人沒兩樣。」何殊拖來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機器人,脫下它的褲子之後,牽著她的手為機器人手淫至勃起,「還能射很多很多出來——」話音剛落,機器人就射了沈螢滿手。 「你有病啊!」沈螢氣得舉起沾滿成分不明白濁液體的手,就要往何殊身上擦。 何殊一把握住她的手,仔仔細細的舔吻乾淨,男人舌頭濕潤柔軟的特殊觸感,讓她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就是有病,希望妳能治好它。」何殊舔了舔唇,笑嘻嘻的說。 性功能障礙要快去看泌尿科啊大佬,看著女人被肏不能治不舉啊! 沈螢在心裡瘋狂吐槽,面無表情的把何殊的口水擦在他的衣服上。 何殊對於沈螢嫌棄的舉動並不在意,把她抱過來坐在自己膝上,腳邊堆著等下要用的戲服,準備親手給沈螢換上。沈螢這才想起何殊說要拍片,但是劇本什麼的完全沒給她看過。 「我等一下要演什麼角色?」沈螢問。雖然知道這種片子沒有劇情也是可以的,沈螢還是忍不住想要問。 「女扮男裝潛入男子高校就讀的少女。」何殊將沈螢原本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先是用虔敬的目光欣賞沈螢的身體後,再一件件幫沈螢穿上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何殊不舉,沒辦法脫著脫著就掰開她的腿硬上,沈螢對於在何殊面前裸體並沒有太多抗拒的感覺。 「嗯?那,沒有劇本嗎?」沈螢原本以為只是要拍攝她被機器人輪姦的過程,來讓何殊達到性興奮的目的,但沒想到居然是有劇情的。 「不需要喔,這是沈浸式攝影棚,只要放鬆,順著流走就行了。」 沈螢一臉茫然,聽不懂謎片產業界大佬何殊的高深術語。 「總之妳不需要做任何準備,好好感受就行了。但等一下一Action就不會結束了,可能會有一些妳覺得失控的狀況發生。」何殊說得神神祕祕,讓沈螢無端緊張起來。 何殊輕撫著沈螢的背,安撫道:「別怕,一切都很安全,我用性命保證,不會讓妳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何殊愛憐的摩挲沈螢的面頰,「我捨不得啊......」 ————————————————— 肉文男主不舉,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好啦不要打死作者,現實中男主還是一夜七次的,不舉是個隱喻XD (7)境中境·男校 江島高校是所歷史悠久的純男校,由於想要更接近仰慕已久的人氣愛豆何殊,沈螢作為一名花季少女,大膽的扮成少年考進江高就讀。 開學一週後的某天,課後的教室只有沈螢和何殊兩人獨處—— 看似教室窗戶,其實是顯示器的玻璃平面上,映出了美麗的夕陽與窗外紛飛的楊花,長得和何殊一模一樣的機器人就站在窗前。 何殊蓄著清爽俐落的短髮,短髮造型讓他精緻的五官更顯立體,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沈螢開始覺得,何殊本人保持那種邋遢樣,應該是要避免在外頭被襲擊。 沈螢凝視著他,突然間莫名的覺得怦然心動,好像自己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何殊。 這就是何殊說的,什麼都不用準備的原因?所有的情緒和該說的話,都自然而然的湧現,不用刻意去準備。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啊? 沈螢按著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困惑的想。 何殊緩緩向她走來,她看著何殊的臉,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辦法移開目光。 他真的很好看,好看到像在發光,皎如玉樹臨風前說的就是這樣吧?在這一刻,沈螢覺得她沒有辦法拒絕對方提出的任何請求。 「沈鄞同學,其實......有著秘密的吧?」何殊越走越近,於是她只好後退,何殊伸出雙手將她困在牆角,讓她無處可逃,「很不得了的秘密喔。」 「......」沈螢撇頭,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逃避現實,或者是逃避心中隱隱的期待而不去看何殊。 她希望被發現她是女孩子的秘密,她想要讓他知道自己現在心跳失速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抬起頭來,沈鄞的眼睛很好看呢。我注意到妳一直注視著我,為什麼呢?」何殊帶著薄繭的手摩挲著她細嫩的臉頰,「我可以理解為,沈鄞很在意我嗎?」 在意!當然在意!沈螢在心底大喊,但面上卻只顯現出緊張與不安。 「真可憐,在發抖呢,因為緊張嗎?還是害怕呢?」何殊的手往下撫過她的肩、臂,最後停在腰上,「害怕的話,現在就可以逃走喔,我不喜歡強迫別人。」 沈螢沒有逃。何殊笑了,笑得那麼好看。 「沈鄞的身體,跟我們不一樣呢。我很好奇,想更了解沈鄞一點,可以嗎?」何殊將她的襯衫扣子一顆一顆解開,露出了被拉鍊式束胸緊緊包裹著的乳房,「拉開拉鍊?」 他發現了!沈螢心跳如擂鼓,呼吸急促。 「嗯。」沈螢羞怯的看著何殊,眼神中有著鼓勵。 何殊接收到了沈螢的訊息,於是乾脆的往下一拉,兩團渾圓的雪乳便重獲自由,迫不及待的蹦了出來。 何殊眼睛一亮,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形狀跟顏色都很好看......我想摸,可以嗎?」 沈螢點了點頭,何殊不疾不徐的感受著少女乳房的手感與重量,同時使勁的欺負著乳頭:「這樣摸有感覺嗎?」 「有......有感覺。」沈螢嚶嚀。 「舒服的感覺?」 「嗯,舒服。」沈螢羞道。 「那,可以舔嗎?」何殊提出了更進一步的要求,「還有更多的事,也可以嗎?」 「更多的事?」 「比如......這樣。」何殊剝下了她的褲子,露出無趣的格子四角內褲,但何殊將手探進了四角內褲裡頭,找到了她羞澀的花蒂,輕輕按壓著,最後居然就著溼滑的潮液擠入了穴內,「或著,其他讓妳心跳加速,很快樂,但說不定也會讓妳哭出來的事情。」 沈螢想到喜歡的何殊那麼美麗的手指正放在自己身體裡,就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因為,是那麼喜歡的何殊啊。 所以沈螢呻吟道:「可以......」 「喔?」何殊攪弄著少女溫暖濕溽的秘處,「不管做什麼都可以嗎?可能會有很過分的事情喔。」何殊不懷好意的笑道,但少女沒有看見他的表情。 沈螢怎麼會料到何殊不懷好意呢,何殊那麼好,何殊他......沈螢覺得自己太陽穴發脹,腦海裡閃過許多破碎的片段,但很快又被興奮與快感淹沒。 「嗯好......啊呀......」沈螢的下身發出了可恥的水聲,「太深了......不要那麼快......」 「不舒服嗎?」少年貪婪的吸吮、舔弄、摩擦,把自己最原始的慾望,發洩在這個喜愛自己的少女身上。 「舒服......嗯啊!」沈螢被何殊放在課桌上,制服褲與微微褪下,何殊的手伸進四角褲內侵犯著少女隱藏起的,和這所學校中的所有人都不一樣的秘處。要不是沈螢晃著胸前一對乳房,看起來就像美少年何殊在侵犯著另一個柔弱的少年。 「那還裝什麼呢?」何殊衣服也沒脫,拉下褲子,扶著肉棒,不管少女受不受得住,就這麼幹了進去。 ——————————————— 不知道為什麼這邊的肉比較含蓄欸,大概是沒有沒底限的小白跟心機柳吧(咦)。覺得肉不夠肥的請移駕另一個坑:每隔七日作死一次。 (8)境中境.火葬場 在日暮近晚的教室內,兩具身著同樣制服的年輕軀體緊緊交疊,嵌合碰撞著。 鏡頭再拉近一看,是一名昳麗少年將另一名嬌柔的少女壓在身下使勁的肏弄。 少女的身體婀娜而柔軟,膚如凝脂卻可以看見微微鍛鍊過的線條,宛如一枚飽滿多汁的鮮果,被少年貪婪啃噬。 「嗯啊啊——太多太、太快了......慢點啊啊——」雖然只是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但少年一下下彷彿永動機不知疲倦的抽插,讓沈螢張著腿哭著高潮了好幾次。 「哈啊、啊!騷逼咬得好緊......放鬆點小騷貨!想夾斷我嗎?」聽到平時形象良好的何殊,被她含在體內邊低聲呻吟邊說著下流的粗話,沈螢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 「因為太、太舒服了嗯啊......啊哈......」沈螢的雙腿不自覺地環上何殊的腰,就算身下的小穴因為吞下過於巨大的肉棒而微微疼痛,渾身被肏得發麻顫抖,她還是貪心的想要把何殊緊緊的銜在體內。 因為太喜歡了,就算被弄壞也想緊緊咬住何殊。這是沈螢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 「真騷......」何殊低咒一聲,挺動的速度愈發快速,「就這麼喜歡被幹嗎?嗯?」 「喜歡......啊哈!好喜歡!想被何殊弄壞啊呀啊啊——」沈螢扭著腰,渾身泛紅的美麗痴態,惹得何殊髒話連連,身下更用力肏幹了,彷彿連囊袋都想日進她溫暖緊緻的小穴裡。 「那天天都幹妳這個小騷逼好不?肏壞妳插爛妳,把小騷逼射得滿滿的,嗯?」 「啊啊哈啊、好、肏壞我啊啊啊——射給我嗯哈啊——」沈螢抱緊了男人忘情的哭叫,即使體內的男根漲大到一個可怕的程度也捨不得放開。 「哈啊......給妳!都射給妳!騷逼!」何殊重重的入了幾下,沈螢覺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這才終於迎來了何殊的射精。 何殊滾燙的精液又濃又多,熨得她神智不清,眼前只看得到極樂的白光,而腦海中卻有許許多多並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一閃而過。 高潮中的沈螢一個恍惚,場景倏地變幻成何殊的宿舍。 何殊摀著她的嘴,將她的外褲與底褲微微褪下,從後面上她。 小穴內的疼痛讓她無暇思考為什麼剛剛被肏出一大灘淫水、又被內射的自己會這麼乾澀,只想早一點讓甬道濕潤,好取悅身後的少年。 「芍芍好緊,真爽......」芍芍是何殊給她取的愛稱,當他這麼叫她時,就表示她得到他的宿舍,或是校園裡各個他指定的角落,解下褲帶撅起屁股挨他的操。 或是在圖書館裡,在書架間假裝在找書,其實偷偷的為他口。 還是上台解題時,小穴裡卻含著何殊的精液與跳蛋,又爽又怕自己會不會突然高潮弄濕褲子。 更別說下課時間走進廁所裏被幹了,頂樓的無障礙廁所不會有人去,根本就成了何殊和她的炮房,只要何殊有需要,傳訊息給她,她就會到裡頭用小穴讓何殊快樂。 沈螢的肉體在何殊身下綻放到極致,但心卻開始惴惴不安。 自己對於何殊來說,是怎麼樣的存在呢? 想起何殊對她異常勃發的慾望,每天都至少在身上發洩一回,她便有理由安慰自己,何殊對自己很有興趣,那大約有點喜歡吧? 終於,場景換成了一開始的教室。何殊把她肏得一塌糊塗,花穴紅腫,整個下身滿是淫水與精液後,便拉上褲鏈準備走人,留她一個人收拾滿桌滿地的不堪。 沈螢忍不住出聲喊住何殊,但實在沒有勇氣問何殊對自己的看法,於是隨意挑了個看似最無關緊要的問題問他:「何殊,你為什麼老叫我芍芍?」 「噢,那個啊。」何殊笑得依舊那麼好看,「是騷騷的意思啊,明明只是才認識沒幾天的同學,就張開腿任肏,妳還不騷嗎?」 何殊輕快的嗤笑著,但說出的話語卻有如原子彈那樣在她腦海裡炸開,且殺傷力極強。 為什麼要那樣說她呢?是她主動接近何殊的沒錯,但試探她誘惑她的,不都是何殊嗎?難道因為她喜歡何殊,所以把自己給他,無盡迎合他的慾望,她就是個騷貨嗎? 更多不屬於沈螢的記憶在她腦海中閃現,等她回過神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抱著膝蓋淚流滿面,而何殊蹲在她跟前,帶著戲謔的笑容,形狀優美的唇輕輕吐出了兩個字:「騷貨。」 沈螢尖叫一聲,撲到何殊身上不斷捶打,胸中湧上了許多委屈、憤怒與不甘心,眼淚不停地從眼眶中湧出,連門開了,燈光大亮了也沒發現。 沈螢對自己這些情緒感到很陌生,但卻又那麼真實的充滿她的胸臆,以致於她看到後來走進來的邋遢何殊,想也不想的憑著身體的本能反應,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 何殊臉被打偏了,眼鏡飛到一旁,臉上除了沈螢的掌痕之外,還有被鏡架刮傷的血痕。 即便被打了一巴掌,何殊也不見任何不快的情緒。他抱起哭得撕心裂肺的沈螢,珍惜的揣在懷裏,輕聲對她說:「寶貝乖,這只是演戲啊,那個壞傢伙只不過是讓妳快樂的按摩棒,回頭我就把它送進焚化爐,別哭了,嗯?」 沈螢沒有回答,因為她正在被許多光怪陸離的記憶片段困擾著。 —————————————————————— 何殊:我寄己把寄己送進火葬場,求老婆原諒。 楚槿:我在旁邊待機很久了...... 番外會是各篇境中境的場景,哪天有靈感我就來寫,什麼體育器材室啦,還可以寫各種奇怪情境下的%%,什麼時間暫停的上課中之類的(摩拳擦掌),解鎖各個人物amp;場景之後肉肉會越來越好吃的,也歡迎點檯但我可能寫不出來XD (9)糖分與不舉 何殊說要燒了那個生化機器人,就真的燒了。 但那只不過是個機器人,燒了一個何殊,還有千千萬萬個何殊。沈螢覺得何殊只是在藉題發揮,應該是嫉妒機器何殊能上她,而他自己陽痿。 矮額真是好變態油。 從事完體力活動,又餓又累的沈螢,在餐廳裡跟何殊面對面坐著吃飯。餐廳非常大但桌子小小一張,沈螢覺得這是何殊為了不讓他倆距離太遠而故意為之的。 「所以說,你進來時出現在我腦子裡頭那些畫面是怎麼回事?」沈螢回憶著自己在腦子裡頭「看到」的鴻虛派、穿越,還有跟化神大能何殊的互動,總覺得那些細節真實得過份。 何殊喝著肥宅快樂水嚼著薯條,口齒不清的回答:「攝影棚裡頭的那些『情緒』總不可能憑空產生,總得有個來源或樣本什麼的。」 「那沈螢還真慘。」沈螢優雅的切下一小塊香煎鴨胸,沾了一點奶油芥末子醬後放入口中,「當眾被未婚夫戴了一頂精神上的綠帽,十年之後好不容易喜歡上另一個人,但對方只承認自己喜歡、上她,而不是喜歡上她。」 「可不是嗎,聞者傷心見者落淚。」何殊又抓起一把洋芋片送進嘴裡。作為這裡的設計者與主要管理人,沈螢「看到」的那些畫面他自然都是看過的,「而且她一直沒發現,何殊一開始上她並不是因為喜歡她。」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很容易忘記自己是誰嘛。」沈螢輕啜一口紅酒,抿唇,「也或許她發現了,只是她不想承認一開始的性是沒有愛的。」 「為什麼講著講著變成文本分析了?」還特麼是人物分析,他最煩的那種,就只開開心心的做愛不好嗎? 想逃避話題的何殊灌下一杯奶昔,看得沈螢微微皺眉。 何殊難道不知道,糖尿病的前兆就是陽痿嗎?不舉了還吃那麼多高糖份食物,硬不起來都是他自個兒作的。 「大家不都喜歡討論這些離自己很遠的事嗎?像看藝人八卦那樣。吶,為什麼何殊不承認自己喜歡沈螢呢?」沈螢好奇的問,「雖然一開始不喜歡,但到後來似乎操出感情了吧?看到她跟其他小年輕一起練劍就不爽了,這醋勁很大啊。」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他。」何殊聳肩,並且拿起一旁的珍奶吸了一大口,全糖真是美妙,又拿起披薩狂嚼,起司賽高,「要不然妳知道沈螢為什麼不呼何殊兩巴掌再踹爛他雞雞嗎?」 「沈螢剛打了何殊。」沈螢笑著舉起自己方才揍何殊的那隻手,「至於踹爛嘛......」沈螢故意瞟了何殊的襠部一眼。 「別,姑奶奶,我求妳。」何殊告饒,終於願意好好想想沈螢提出的問題,「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反正他承不承認沈螢都會乖乖張開腿,不承認不確定關係,還省得哄她呢。」鑒於鴻虛派何殊暫時沒有別的對象,駭客何殊暫且先作出這個推測。 「渣。」沈螢嘖嘖。 「男人嘛,很容易被寵成作精的。」何殊擺擺手,表示這是意料中的事。 「只有你是這樣,我可不會。」楚槿從餐廳的那頭走了過來,雖然五官沒有什麼改變,但看起來至少年輕了十歲,聲線也高亢了一些,應該是換了一個「載體」。 「那是因為你不是人呃——」楚槿並不想和何殊嗑嘮,直接一拳往何殊腹部招呼過去,打得何殊抱著肚子躺在地上發出喪屍般的呻吟。 沈螢覺得何殊吃了那麼多東西,這樣猛的被揍也沒有吐出來,還真的是滿厲害的。何殊的賁門,今天也好好的守護了主人的形象呢。 然後楚槿的目標就轉向了她。 楚槿不顧她手上還拿著刀叉,就噠噠噠噠行軍踢正步般的走過來,將她攔腰抱起,朝剛剛的攝影棚走去。 「欸等等,我還沒吃完,我呀啊——」楚槿乾脆將她扛到肩上,不管她怎麼捶打楚槿,他都紋風不動像座筆直前進的巍峨山巒。 「妳吃太飽等會兒會被做得吐出來的。」楚槿不緊不慢的說。 屁啦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做,等太久不耐煩了,瞎扯什麼吃太飽,她才吃了半塊鴨胸,她平常可是能吃下半隻乳豬的好嗎! 但是字典裡沒有體諒兩個字的楚槿,依舊冷酷無情地將還有點餓的沈螢扔進攝影棚,開始拍攝下一部片子。 (10)境中境.曝光 沈螢與何殊的關係持續著,而且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熱衷於性事的何殊愈發的大膽了。 比如說,他會故意在放學後到社團活動結束的這段時間裡,在器材室操她,外頭的人來來去去,雖然門是鎖上的,也十分喧嘩吵鬧,但沈螢還是提心吊膽的怕被發現,每每都強忍著不叫出來。即便如此,仍舊次次都在裡頭被操到腿軟。 一個學校裡有很多雙眼睛,而且人多口雜。在器材室做了幾次之後,他倆互動的異樣、器材室裡歡愛的氣味不可能不被察覺,於是就有了「何殊喜歡幹屁眼」這類的傳聞流出。 沈螢原本怕何殊會因此不快,但何殊表現得一如往常,該幹嘛幹嘛,讓沈螢多少放下心來。 直到一日,何殊請假去錄影,她在放學之後被幾個平時交情還不錯的同學,分別是連槿、楚青、顧松跟容年這幾人圍堵在教室內。 「沈鄞......妳跟何殊怎麼回事?」說話的是足球隊長連槿,渾身肌肉精實而修長,身材跟氣質像頭豹子,看上去慵懶卻有著絕對的殺傷力。 沈螢心中狂跳,表面上卻佯裝鎮定道:「什麼怎麼回事?」 「就是那種事啊。」還沒開葷的少年,就算再怎麼流氓,對於性事總是有些說不出口放不開的扭扭捏捏,「妳跟何殊,做過了吧?」 「誰說的啊太誇張了吧。」沈螢連書包都不想拎了,默默的往門口移動準備逃跑。 一樣是在教室裡,沈螢這時的心情跟當時與何殊兩人獨處是非常不一樣的,彼時像是一朵等待採擷的嬌花,而此時她只剩滿心的懼怕。 「就是何殊說的。」連槿道,怕她不信,還掏出手機讓她看,證明自己沒有造謠。 螢幕上播放著一段影片,何殊雙頰泛紅,領口大開,閉目倒在每間宿舍裡都有的沙發上休息,看起來就是偷喝酒了。 「唉唷喝酒,你行。」影片裡頭是楚青的聲音,他是班上學霸,意外的和何殊交情還不錯,「自己一個喝什麼悶酒,喝酒找兄弟一起才夠義氣!」 「......」平時總是會耍嘴皮子的何殊,此刻居然也不回話,不知道是喝多了,抑或是真有什麼一言難盡的心事。 「難道我們何殊也到了為情所困的年紀了嗎?啊,何殊長大了,哥哥好寂寞啊!」楚青用誇張的語調說道。 「......為情?那算是情嗎?」何殊喃喃,「可能只是覺得幹起來很爽吧?」 「......什麼?」楚青顯然也被何殊的爆炸性發言嚇得不輕,「......是誰?」 「沈螢啊還能有誰。」何殊眼睛也沒睜開,顯然真的喝得有些上頭了。 「你跟、跟沈鄞?不是吧?外面傳你喜歡搞屁眼原來是真的嗎?」楚青驚得都有些破音了。 「智障啊老子搞的可是貨真價實的屄......」不過,她屄那麼緊,屁眼搞不好也不錯?改天可以試試。 接著就是喀啦一聲,螢幕一片高糊,最終變成全黑,想來是楚青嚇到手機都掉了。 沈螢臉色蒼白,她想過自己有天可能會不小心曝光,卻沒料到是那個她認為最不可能出賣她的人背刺了她一把。 連槿看她這副表情,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沈螢真的是個女的,而且跟何殊早就做過了! 連槿簡直要氣壞,這棵白菜他開學第一天就盯上了,最後礙於性別相同而作罷,沒想到最後居然......最讓人抓狂的是,這棵白菜還被何殊那頭豬給拱了!拱完之後還撂話說他只是覺得沈螢幹起來爽可能不是喜歡。 馬的何殊到底哪裡好?很會做嗎?好啊來比啊!他肯定比何殊那隻賣臉的肉雞強! 黑豹野蠻的沈螢摟進懷裏啃吻,沈螢一時間嚇得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過了半晌才想到自己應該掙扎,但哪裡還來得及?學霸楚青、混混顧松已經去門邊守著,看起來最好說話人也可愛的容年,卻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沈鄞......沈鄞,給我。」黑豹邊吻邊猴急的剝下她的褲子,全然不顧已經嚇得哭出來的沈鄞。 「連槿不要......」沈螢哭求道,「不可以的、嗚啊——不可以,不要這樣——」沈螢嬌軟的哀求聲反而激起了連槿心中其實並不怎麼壓抑的獸性,他很快的把沈螢的下身剝個精光,讓她坐在椅子上,其餘兩人分別制住她的手跟腿。 「這就是屄啊......」沒看過女陰的黑豹端詳著以往只能在謎片裡看到的器官,心中一面想不愧是沈鄞,人長得好看連屄也好看。 沒文化的黑豹擠了半天也只能擠出好看這等貧乏的詞彙,但他又不是粉絲不需要為沈鄞的屄寫出什麼彩虹屁,身為實踐派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幹壞這個美麗的小東西。 黑豹用口服務了沈螢小半會兒——片子都這麼演,但處男豹其實並不曉得為什麼要舔——滿意的聽到沈螢甜美的哭音,還嚐到了沈螢的蜜液,黑豹饜足的擦擦嘴,拉下褲鏈扶著雞巴,碩大的龜頭卻在外邊磨了半天進不去。 「肏!」 硬到可以直接射的黑豹爆了粗口,沈螢則哭著求饒道:「不要,太大了進不來的......」 學霸楚青跟黑豹互換了位置,細細觀察了沈螢的花穴,對黑豹說:「我先來吧。」 (11)境中境.撑腰 「你說什——」被插隊的黑豹氣到想揍人,掄起拳頭就往學霸臉上招呼過去。 楚青一偏頭,輕輕巧巧的躲開了。沈螢哪裡看過幹架現場?偏偏又被拘著逃也逃不掉,只能邊抖邊哭,一看就知道是嚇得不輕。 學霸俯下身,輕柔的舔掉她的淚水後,對黑豹解釋:「我先來吧,或是顧松也行,你太大了,你先上她會流血的。」末了,可能覺得流血對黑豹來說算不得什麼大事,又補充道,「我怕你把她搞進醫院。」 黑豹被這句話堵得發作不得,悻悻的站到旁邊,接受自己第三這個順序。 學霸則是伸出手指,緩緩的插入沈螢的陰道,發現就算有愛液手指還是插不太進去,難怪黑豹的大傢伙在外頭磨了半天也進不去一個頭。 「楚青,楚青......拜託不要......」裸著下身,花穴吃著同班同學手指的沈螢拼命搖頭,「放了我嗚嗯——不要再進來了好痛!」手指猛的增加成兩指,突然間的擴張讓沈螢吃痛的猛抽氣。 「何殊那個任性的傢伙,幹進去的時候肯定常常連前戲都懶得做吧?嗯?」 沈螢不斷搖頭,表示不想回答。 「說話,不然就再加一根。」 沈螢嗚咽一聲,不懂平常溫和好說話的楚青為何突然變得暴戾,但下身的飽脹感太強烈了,沈螢只好屈服於淫威,抖著聲音回答:「對......常常直接就插進來了,嗚......」 「我不懂,那種爛屌有什麼好喜歡的,明明我們比他更早注意到妳啊,早知道一開學就強姦妳,不讓妳報到,就把妳養在宿舍當專屬的精廁,反正妳現在也是何殊的精廁了不是嗎?」楚青充滿惡意的說,「至少我還喜歡妳,何殊呢?他只是想插進妳裡面然後摩擦讓他自己爽,最後也不管妳有沒有在安全期只顧著射進去——他才不會戴套,也從不管妳吃藥會不會傷身體,對吧?」 沈螢被楚青說得臉色發白,臻首低垂,連嘴唇的血色也沒了。雖然她感覺得到何殊不愛她,甚至輕賤她,但直接被楚青這樣挑明了講還是讓她心痛,比料想中的痛得多了。 「求你不要說了......」雙手都被壓制住的沈螢無法摀住耳朵,只能像這樣哀求楚青別說了。 「那,不要說跟不要做選一個。」沈螢猛的抬頭看楚青,再看看一旁的連槿顧松,旋即絕望的笑了。混混跟黑豹對他的提議看起來一臉不認同,楚青說的「不要做」,指的大約是「不要現在做」或「不要現在跟他做」,最後她還是逃不掉被輪流享用的命運吧? 反正不可能逃得掉的,不如讓他閉嘴。 「不要說。」沈螢閉上眼睛,淚滴滑過她的臉頰,從形狀美好的下頷墜落。 楚青倒是非常乾脆的不再說話,大掌扶住沈螢的後腦勺,強硬的吻上沈螢緊閉的紅唇。沈螢雙眼緊閉,一臉認命的模樣,似乎反而激起了楚青的勝負心,非得要沈螢有些什麼反應不可。 楚青不止在課業上是學霸,性事上也頗有天份,他知道要讓女孩子進入狀況可急不得,慢條斯理的剝光沈螢,以手、唇、舌服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與敏感帶。 沈螢很快就呼吸急促的發出細細的嚶嚀。 「好孩子,放鬆,沒事,把自己交給我,會讓妳舒服的。」楚青把沈螢摟在懷裡,低聲在她耳邊喃喃,像情人間最親密的低語。 沈螢哪曾被這樣溫柔小意的挑逗過?雙腿之間的肉縫漸漸濕了起來,楚青見時機成熟,長指就著淫水順利的滑入她的花穴,被花穴緊緊咬住。 「好孩子,別動腦,用身體去感受就好了。」楚青從身後環著她,舔吻她的耳廓,一手欺負她的乳首,一面又加了一指進她的花穴,「沈鄞真棒......兩根了,舒服就叫出來,聲音多好聽啊,叫出來沒關係,黑豹去看門了,誰聽到就打聾他。」 「嗯啊......嗯......哈啊......」楚青還真有幾分伺候人的本事,縱使沈螢再怎麼壓抑,還是忍不住逸出幾聲嬌啼。 「真棒。」楚青吻了吻沈螢的臉頰,「哪裡更舒服?裡面?還是入口?」 顧松認真觀摩著楚青取悅沈螢的手法,顯得躍躍欲試。 「嗯......哈啊......入口......」 「好孩子,越來越濕了,真棒......」楚青又加了一指,沈螢舒服得幾乎要哭出來,拱著腰既想吃下更多更多,又怕太過了自己會壞掉。 沈螢嗚咽著說著自己也聽不懂是什麼的話語,楚青笑著問:「想更舒服嗎?」 也許是楚青的語氣太像何殊,沈螢一瞬間清醒過來,繃直了身體猛搖頭:「......可不可以不要......」 楚青見她這樣也不惱,只是在心中先把何殊五馬分屍了八百回,耐著性子又進入了新一輪取悅沈螢、讓她放鬆的活動。 「寶貝真棒......」楚青邊安撫她邊在她身上賣力耕耘,「再放鬆點,妳很好,舒服嗎?」 「舒服嗚嗯......」 「要不要吃吃看可以讓妳更舒服的東西?」見沈螢還保有一絲理智,猶猶豫豫的一臉想點頭又顧忌著什麼的表情,楚青最終搬出了大殺招,「我知道妳怕什麼,妳沒有錯,錯的是我們,我會去跟他好好『溝通』的。」 沈螢哭了出來,因為楚青說了她一直想聽到的一句話,妳沒有錯。 (12)境中境.享用 接著沈螢就沒什麼抵抗的讓楚青入了進去,楚青幾乎是一插入就被沈螢絞得射了,可悲的處男。 但還好是內射,射精時的呻吟也可以裝作是插入時舒服的喟嘆,所以很快又硬起來的楚青沒拔出來,裝沒事,一下一下重重挺著腰把沈螢肏得嬌啼不已。 楚青的前戲又長又溫柔,還很有耐心,但真正幹起來卻暴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兇得要命不說還又急又猛,好在前戲做得足,就算是被這麼狠幹沈螢也是爽得找不著北,整個下身都是麻的。 「嗯啊!啊哈......嗯啊!好舒服、那、那裡呀啊——嗚嗚快到了、再快點!」沈螢蜜糖一般的聲音刺激著楚青,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個兒身體裡,又加快了速度。 「沈鄞好緊,哈啊......咬太緊了放鬆點,不然要出來了。」楚青被嘬得直喘氣,大力的揉著沈螢的雙乳,在上頭印下了指痕。 「楚青、楚青、楚嗚嗚......已經高潮了......嗚恩......救命,又要來了好可怕嗯啊——」沈螢腰都浮起來了,女穴就算被幹得發紅還是盡職的咬著男根不放,但主人卻受不住的雙手亂揮想推開楚青,楚青哪那麼容易放過她,制住她雙手,一下下的打樁似的幹著,沈螢只有哭著張腿被肏的份。 「乖沒事,壞了我負責......哈啊好厲害,越來越會吸了寶貝真棒。」楚青才沒那麼容易饒過她,依舊不斷的挺腰,就這麼高速的一進一出,花穴口都被幹出了白沫。 顧松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忍不住俯下身來用舌侵犯沈螢的檀口。 「啊啊——哈啊!要射了射滿妳——」楚青低吼一聲,把熱燙的精液灌進沈螢的子宮裡,末了,還留戀的在裡頭停了一陣才緩緩拔出來,低頭檢視自己的戰果。 「唔嗚嗚嗯——」沈螢這頭雖然很舒服,但刺激太強烈,只能一顫一顫的哭。 沈螢的花穴濕潤,只有星星點點的白沫沾在花穴周圍,穴口在楚青剛退出的時候就緊緊閉合上了,精液一點沒漏的被含在裡面。 楚青拿來手機,兩指插入沈螢的花穴,撐開好讓精液緩緩流出來。他將鏡頭對準流出大泡濃精的穴口,拍了一張作紀念。 沈螢被肏到四肢發軟,根本無力阻止楚青。 楚青吻了一下沈螢的額,「別怕,沒拍到妳的臉,只是留個紀念,順便修理一下何殊。」 楚青將照片發給何殊,並且附上了一句話:托你的福,她很美味。 而顧松則趁著沈螢還沈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失神時,就狠狠的幹了進去。 「嗯啊——」沈螢又是一聲高亢而甜美的哭喊,「不可以不能現在就——啊啊哈啊、啊救、救命,顧松你停下啊嗯!啊!」 嚐到沈螢美味肉體的小流氓哪可能乖乖聽話?當然是確定沈螢沒受傷之後就怎麼爽怎麼來,火熱的棒身像熱刀遇上奶油那般,女體根本抵擋不住攻擊,就這麼被狠狠的破開,抵到了最私密的深處。 何殊通常只顧自己開心,很少會這麼全面的開發她的身體,所以沈螢正在經歷前所未有的可怕快感。 像是坐上一輛失控的列車那樣,既刺激快樂又可怕,不知道目的地是哪裡,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於是膽小的沈螢開始哭著求饒:「不要了啦嗚嗯、啊哈,停下來嘛嗚嗚,好可怕嗯啊啊啊哈——」 「沒門。」顧松一口回絕,「妳乖,只是挨肏而已沒什麼好怕的。」 「嗚不要了嗚嗚......停下來嘛嗚嗯啊啊那裡那裡不行啦啊呀——」顧松找到了沈螢穴內的某一處軟肉,用力頂的時候,沈螢的哭聲都不成調了,「不行不行要壞掉了啦嗚啊——」 「壞了才好。」那他就收下,不用分給任何人了。 ————————————————— 多p好累喔不管是作者還是女主都是(喘) (13)境中境.討饒 小流氓雖然幹起來兇狠,但畢竟是個處男,又是要命的無套,完全無法逃脫十分鐘內射精的命運。 但楚青都能耍賴了,完全不受控制的顧松就覺得自己還能再來一發,所以他根本也沒拔出來,射了之後馬上把沈螢放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併成臨時床板的桌子上繼續幹。 「顧松不可以啊、嗯啊、不行啦嗚......」沈螢已經叫得有點氣弱了,想踢開顧松也根本沒力氣,只能可憐兮兮的張著腿被欺負,「吃不下了不要了啦......」 顧松才不理沈螢撒嬌似的求饒,既然還能叫得這麼好聽,就代表她欠肏,排在他後頭的可是兩頭豺狼虎豹,不趁到他時盡量吃飽,他可不覺得沈螢應付完那兩人之後還有力氣再和他玩。 雖然說即便她暈了也不妨礙他操她,但他想要的是跟沈鄞做愛,做愛就要有互動,如果要單方面洩慾的話,這樣他去幹飛機杯就好幹嘛幹妹子? 想到這裡他就來氣,何殊那個王八蛋不喜歡沈鄞還禍害她幹嘛?想肏想射的話飛機杯要幾個有幾個......話說回來,沈鄞她就叫沈鄞嗎? 為了延長射精的時間,顧松不斷的分心,試圖以忽略快感的方式避免太早被沈螢夾射。 「乖,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我就緩緩。」只是緩緩,暫時讓她歇歇。 「沈螢......」顧松真的慢了下來,沈螢大口喘氣,抽抽噎噎的回了他的問題。 「哪個字?」 「腐草化螢的螢......嚶!說好不動的啊!顧松大騙子走開!」顧松最後還是忍不住在她體內輕輕抽送,但一動馬上就被沈螢指責了。 「我只說緩緩,哪有說我不動?」顧松抬起她兩條腿壓在她胸前,他則整個人爬上桌子跪著操她,這樣她變得更緊更窄,他插起來時也哭得更嬌氣。但這個姿勢把她含著的精水都擠出花穴,沿著光潔的翹臀流下,整個屁股上都流滿了男人的精液,再緩緩的淌滿她身下的整張桌子,一邊看著的楚青又硬了,連忙拿出手機,拍了張沈螢和顧松交合處的特寫。 少女可憐的花穴被撐得穴口都有些泛白了,卻還是盡心盡力的吞下大雞巴,只是苦了主人只能哭著求饒。 黑豹拖著容年找到的軟墊進來時,看到的就是沈螢頭髮凌亂,全身泛紅抽搐的這幕。顧松狠狠的射了進去,沈螢小穴自然是吃不下那麽多只能任精液亂流,她一臉無助的喃喃著不要了,大概是哭得狠了連聲音都是啞的。 連槿覺得沈螢真是個漂亮的小東西,就算被兩個人蹂躪過了還是很漂亮,所以他才不管沈螢怎麼求饒,把她扔到軟墊上就從背後壓著她肏。 「嗚嗚對不起不要了......對不起嘛求你......嗚嗯......」被兩個人肏得熱紅熟軟的穴終於能吃下黑豹的大傢伙,但沈螢明顯已經不行了,正在胡言亂語,什麼對不起我錯了我道歉,各種求饒的話都用上了,不管有沒有道理,只求這群禽獸放過自己。 但禽獸就是禽獸,怎麼可能放棄自己的私欲?不過黑豹還算是比較心軟的那個禽獸,所以他好聲好氣的哄著看起來快要崩潰的小東西,「一次就好,就一次,妳別哭。」 而這頭暫時吃飽的顧松則向楚青要了照片,發給何殊,備註寫著:敢為難她老子就拆了你。 黑豹捧著她的小屁股猛入,楚青、顧松兩個去替容年把風,免得自己等下又把持不住做出更禽獸的事來。 看著哭哭啼啼的少女,黑豹忍不住困惑問道:「不舒服嗎?」可他看楚青顧松都是這麼幹的,他沒問題吧? 「舒服但太多了嗚......」被一把抱起,用坐姿摟著插的少女瞪了黑豹一眼控訴道,「我都說我不要了還——呀啊啊——」豈料黑豹卻突然間獸性大發,肏得沈螢哭爹喊娘。 黑豹雖然也是處男,但堅持得比前面那兩個沒用的東西久,一下一下的入得又深又重,所以當黑豹射出輪到容年時,沈螢只能用微弱的聲音嗚咽:「救命......何殊救我......」 黑豹也拍了張沈螢狼狽不堪的下身,本來羞澀的花穴徹底被肏開,爛熟透紅的穴肉微微外翻,兩腿之間都是白濁的精液與她自個兒的淫水。 黑豹的照片照例配了句砲轟何殊的話: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 要是給沈螢知道了,她肯定會大罵黑豹:你他媽就是個東西了? 但沈螢很忙,她現在要對付的是其他三個一致通過讓他最後上的大Boss,容年。 ————————————————— 媽呀NP肉好累鴨! (14)境中境.宮交 黑豹看著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的沈螢覺得有些心疼,於是低聲威脅容年:「給我收斂點,不然有你好看的。」 「當然。」容年微笑。他笑起來時相當無害,像隻天真爛漫的漂亮小奶狗,容易第一眼就給人相當程度的好感,不像黑豹、顧松臉上就寫著我很壞,沈螢因此覺得他沒什麼威脅性,跟那些動不動就肏你馬幹幹幹的臭男生都不一樣,於是沈螢主動親近容年。 聊了之後,沈螢發現容年對於時下少女的流行瞭若指掌,於是沈螢暗自將他歸到姐妹那個群體,儼然將他當成了閨蜜。 可時間一久,班上所有人都知道容年是頭披著奶狗皮的狼,除了沈螢。 她還不知道她認為的姐妹早就想肏她了,那些妹子們會喜歡的話題,都是容年刻意說來好親近她取悅她的。 容年把躺在軟墊上,被肏得一塌糊塗的沈螢抱起,摟在懷中,還愛憐的攏了攏她的頭髮。 剛剛被三頭禽獸輪流吞食的沈螢,突然這樣被閨蜜溫柔安撫,忍不住委屈的告狀:「我都說不要了他們還一直來,下面都腫了......」 「嗯?真的?我看看。」 大概是被肏糊塗了,沈螢一時忘記眼前的閨蜜生理性別男,委委屈屈的自己張開腿,掰開花穴給容年看。 原本緊閉的粉色花穴因為過度的摩擦與撞擊,被肏成了深紅色,小縫被一次次的撐開,現在操出了一個食指寬的小圓洞,洞口緩緩卻持續不斷的流出乳白色的精液。 容年用食指和中指,插入花穴中探索。 「嗯,沒受傷呀。又熱又軟,還濕,就算被這麼大強度的輪姦,現在又漸漸的變緊了。他說的沒錯,沈螢真的很適合被肏呢。」容年摸了一圈內壁,沒發現傷口,穴裡流出來的液體也沒有血絲,而且被肏得合不攏的穴,還是貪婪的推擠吞吃著他的手指,絞得他也硬起來了。 雖然本來就打著就算她哭著求饒也要肏她的主意,但她的花穴在被幾個人上過之後還是又緊又濕,讓他感到相當驚喜。 「你在說什麼啊?難道你也......不可能啊你不是喜歡男的嗎?」正在被容年壓在軟墊上舔舐頸脖的沈螢崩潰的大喊,「你還是何殊後援會的飯不是嗎?」 「呵呵......」容年忍俊不住,笑了出來,「螢螢妳好可愛,妳怎麼就看不出來我只是為了取悅妳呢?我聽到妳誇何殊一句,回頭就會花錢讓水軍發一百篇黑他的文章,這樣妳還覺得我喜歡何殊?」 「嗚......騙子,等等、怎麼會,不可以這樣太大了進不來的嗚......」容年脱了褲子,沈螢看到肉棒的尺寸之後簡直嚇壞了,他的兇器用肉眼就看得出來比黑豹大上一圈,難怪三個人一致通過讓他最後上。 「他們幫我鬆過了,插得進去的。」容年扶著肉棒,不顧沈螢的苦苦哀求,強硬的捅了進去。 沈螢覺得自己從兩腿之間一寸寸的被破開,心臟似乎被誰的手緊緊攥著,他再進來多一點,那隻手就會狠狠收緊讓她死掉。 「嗚不要不能再進來了......嗯啊不可以動啦,嗚啊!太深了太深了不可以不要插進奇怪的地方了啦!」沈螢哭著尖叫,一雙腿在那兒死命的蹬,可不但踢不開容年,反而讓容年能借力使力,把肉棒深深肏進她體內最脆弱的地方,「不行了好酸嗚嗚......要死掉了救命嗯啊——救我嗚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啊呀——」 「螢螢好可愛,現在正在肏鬆的地方是子宮頸喔,再進去就是螢螢最重要的子宮了呢,那麼重要嬌貴的地方就要被我狠肏,想想就覺得感動。」容年微笑著說出了可怕的凌辱宣言,「等下要把龜頭整個塞進去,一定很爽,螢螢也會爽到壞掉,搞不好還會失禁呢,有沒有覺得很期待?」 「不要求你不要啦嗯嗚......對不起不要再肏我了嗯啊啊啊哈——已經、已經高潮了再插會壞的嗯啊啊——」容年不理沈螢哭求,壓住沈螢的雙臂,不停挺腰撞擊宮頸,沈螢感覺到容年的肉棒正在進犯她嬌嫩的子宮,又酸又麻帶著微痛的陌生快感讓她不停哭泣,顧著哭泣而來不及吞嚥的口涎也順著面頰淌下,「會壞的會壞掉的好可怕容年求你我錯了嗚啊啊、不啊哈不可以這樣肏,子宮、子宮被插進喔嗯哈啊——」 「壞了才好啊,一直都想把螢螢肏壞再好好收藏起來呢。」容年調整了姿勢,從後方姦淫沈螢,並且用雙手緊緊的固定住沈螢的骨盆,接著又是重重一挺腰——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於沈螢的尖叫太慘太可憐了,原本在把風的黑豹擔心的跑進來察看,準備拆了容年。他看到沈螢平坦的小腹隱隱鼓起了容年肉棒的形狀,沈螢彷彿被釘在容年的肉棒上,雙腿不停的顫抖,穴裡湧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還有容年剛剛射進去的精液,哭得淒慘無比但全身的肌膚卻泛著粉紅,看起來就是高潮得停不下來的樣子。 容年也讓黑豹幫自己拍了張自己的大肉棒嵌在沈螢穴裡的樣子,發給何殊的備註寫得很長:對不起綠了你,宮交真他媽爽。啊不過你沒資格戴綠帽的吧畢竟連男朋友都不是。別兇她不然殺了你喔! 然後攝影棚的門碰的一聲被何殊踹開了,他手上拎著一具滅火器,招呼也不打一下就直接往容年頭上砸,看到奄奄一息的沈螢更加來氣,乾脆連旁邊的黑豹也砸了。 雖然只是分身,但是是具有觸覺的載體,楚槿還是會痛的。 沈螢把臉埋進何殊的懷裡,因為拍攝進程突然被中斷而記憶混亂著,她用微弱的氣音喃喃道:「我一直喊救命你為什麼不來?我好怕,你為什麼不在?」 何殊不停的親吻她,向她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對不起,以後不會了,對不起......」 —————————————————— 性教育時間:不管再怎麼長,捅進子宮都是不可能的,作者所有拉子宮出來遛圈的情節都是戲劇效果,不要當真嘿! 這章有點粗長,作者脫力躺屍。 前塵?最初 楚槿其實比何殊還要更早認識沈螢,只是當時他並不叫楚槿,而是叫柏洧辰。 楚槿之所以成為柏洧辰,是因為幾個東海的小輩要到三千界中的小世界去磨練心性,所以他們的長輩來求楚槿也跟著去,算是一個隨隊老師的概念。 楚槿完全搞不懂他們小屁孩去歷練心境讓他跟著是有個屌用?一旦到小世界裡他也前塵盡忘記憶全無,能幫上什麼忙? 楚槿無法理解家長們的腦迴路。 可楚槿算是東海大佬中相當好說話的一個,他雖然傲慢了點,但塞點寶物好好拜託他他通常都會答應。而且,他活得太長太長了,大乘期的修為讓他的壽命幾乎看不到盡頭,短短幾十年對他來說,價值還遠不如一件天材地寶。 所以楚槿賺了個滿盆滿缽,帶著渡假的心情,跟一票小毛頭一起投身到那個靈氣全無的小世界裡,成了柏洧辰。 楚槿作為柏洧辰時,全然不記得自己曾是松年神君,於是他和平凡人一樣出生長大,上學、考試、畢業、入職,過著普通人類的生活,煩惱著普通人類的煩惱。 就業後,他在公司裡認識了一個同時期入職的同事,叫做沈螢。沈螢的性格很招人喜歡,笑起來很好看,看著她的笑容,就像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於是他和沈螢不知不覺的越走越近,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 交往過程中,楚槿和沈螢幾乎沒有發生過齟齬。沈螢是個善於察言觀色又識大體的女人,雖然有時候容易鑽牛角尖,但偶爾鬧鬧小彆扭在柏洧辰眼中看來挺可愛的。總而言之,她是個很適合過日子的對象。 於是他們理所當然的訂婚了。 訂婚之後,柏洧辰從前喜歡過,但一直沒追到的女孩,夏離,意難平的又重新和他聯絡上。 柏洧辰哪裡不知道,夏離只是對於自己不繼續在她後頭,當個像蒼蠅般緊黏的裙下之臣感到不滿,於是又回來撩撥他。他才不會因為夏離給的小甜頭就被勾走,繼而放棄沈螢,但夏離的確是他心頭的硃砂痣白月光,沒辦法這麼輕易就放下,於是柏洧辰又開始和夏離往來,沒有肉體關係,單純享受那貓爪一般在心上撓,求而不得的快感。 究竟圖什麼呢?柏洧辰自己也不知道,若問他想不想跟夏離發展更進一步的關係,他的回答會是不想,夏離太嬌氣了,沈螢更合他的心意。 所以柏洧辰決定,在婚禮之前就維持這樣的恐怖平衡,保持聯繫偶爾調情,但不過份親近,他覺得只要不超過沈螢的容忍程度,他都能安全下莊。 這樣的關係持續一段時間後,不出意料的被沈螢發現了。但如同柏洧辰猜測的,沈螢雖然不開心,但沒有發作,只是隱晦的提醒他別太過了。 既然已經取得了正宮的同意,於是他柏洧辰心安理得的繼續和夏離往來,不見面,只維持在通訊軟體上的挑逗曖昧。 直到同事們給他倆辦了場婚前派對,他們都邀了各自的朋友來參加,而夏離不知道從哪裏得知這個消息,軟磨硬泡的非要出席不可。 給她來也沒關係吧?反正這個派對過後就不聯絡了。柏洧辰給了自己一個讓夏離出席的理由,以至於日後他活在世上的每一刻,都在後悔自己當初做的這個決定。 ————————————————— 我又要把螢螢拉出來死啦~下章開虐我醞釀一下(握拳 前塵.餘生 派对开始时一切都很正常,大家吃吃喝喝玩玩闹闹,觥筹交错,气氛融洽。直至酒酣耳热之际,夏离却突然向沉萤发难。 柏洧辰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夏离和沉萤搭话,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他听见夏离语带讥讽地向沉萤说:「恐怕你还不知道你的未婚夫天天对我嘘寒问暖吧?柏洧辰不过是我放生的一条狗,恰好被你捡了。我还得谢谢你照顾他呢,虽然上不了檯面,但弃养家犬真的不太好,还好有你做资源回收。」 柏洧辰以前只觉得夏离骄纵,但漂亮的富家千金骄纵不是很正常吗? 可此刻柏洧辰觉得夏离真的是疯魔了,他们俩不都不打算和彼此有个什么结果吗?那她现在是在宣誓什么主权?她有什么资格? 正当柏洧辰觉得夏离荒谬时,更不受控制的事情发生了。他原本觉得没脾气的沉萤,彷彿用尽全身力气似的狠狠打了夏离一巴掌,派对上所有的人都暂停下来,看着她们俩。 接着,柏洧辰做了一个让自己后悔一生的动作。为了阻止就要扭打成一团的沉萤和夏离,柏洧辰挡在夏离面前,并且下意识的推了沉萤一把。 沉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神里有种被背叛的控诉,接着她将手上的求婚戒拔了下来,摔在他的脸上,用一种既绝望而且歇斯底里的声调对他吼道:「祝你们天长地久!」 不是的,他没想和夏离天长地久的。 柏洧辰本想解释,但沉萤已夺门而出。 他长叹了一口气,看也没看身后的夏离。他搞砸了,当着所有同事跟朋友的面,他出了个大丑。他得冷静冷静,好好想想该怎么收拾善后,最重要的是,该如何安抚沉萤,她这回看起来可不是他说几句好话就能消气的。 柏洧辰去餐馆的盥洗室洗了把脸,期间他听到了许多嘈杂而混乱的尖叫、碰撞声。等到他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先看见的是摀着嘴跌坐在地的夏离。而其他的朋友有的崩溃的放声大叫,有的着急的打电话报案。 柏洧辰眼皮狂跳,他甚至没问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事就衝出餐厅。 他先看到的是满地血跡,接着是四散的、不成形的人体组织与肢体,有的附着在撞进商店里,车头还在冒烟的砂石车轮胎上,有的就这么横在马路上。 柏洧辰不敢相信这些四散的尸块是十分鐘之前还怒骂他的沉萤,她没做错什么事,她只错在她脾气太好,她不该是这种下场的。 他崩溃的嘶吼、吶喊,但沉萤的的确确就是没了,死得不能再死。 由于沉萤没有父母亲戚,柏洧辰在被她的好友痛揍过几顿、放话威胁让他一命换一命之后,仍然坚持操办沉萤的后事,极尽所能的復原她的残躯,还帮她办了个温馨而哀戚的追思会——他跪着求她生前最好的朋友帮忙主持的,他没资格做这件事。 等到沉萤的后事告一段落,柏洧辰才有力气和时间去整理沉萤的遗物。他们俩同居的小窝里充满了她的影子,他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动手收起她的任何东西,什么断捨离跟逝者告别,他都办不到。 悲伤五步骤,否认、愤怒、讨价还价、忧鬱、接受,他觉得自己一直在前四个阶段来来回回的鬼打墙,就连扔掉一张她买东西的收据也办不到。 每当他想提起力气收拾房子的时候,他就会回想起那天目击者的口述。 沉萤一定很慌很痛吧。 她没有父母亲戚,所以习惯忍耐压抑,什么事情都自己处理好,但其实她很胆小,容易慌张,所以那么突然的灾祸找上她,她肯定吓坏了。 然后他就会想,如果当初马上追出去就好了。 如果当初不办那场聚会就好了。 如果沉萤从来没有遇上自己就好了。 但再多的如果也只是如果,事实就是沉萤死了。 所以他更没办法收拾了,整理沉萤的东西就像他想和她告别似的,但他不想。这样会让他觉得他在将沉萤存活过的痕跡从他的生命中抹去。 他不想的。 他也没找过心理医生,他怕他放下之后就会渐渐遗忘沉萤,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于是他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时常抑鬱偶尔狂躁的过完他的馀生。这一世他活得不短,也不太长,终身未婚,没有再有其他交往对象,死于癌症。 而夏离活得比他短一点,他们俩没有再联络,但他曾听其他人说过,夏离因为目睹沉萤发生车祸的经过,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在他诊断出第四期淋巴癌后不久,他就接到夏离的讣闻。 听闻夏离的死讯,柏洧辰其实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他只是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他当时会出手推沉萤,明明他不想的。 直到身为柏洧辰的那世结束了之后,楚槿才找到答案。夏离,便是丹光,他几乎耗费了一生去追逐的那个背影。 他做回楚槿的第一件事,不是回东海,而是去那个小世界里找沉萤的魂魄。 可他找不到,小世界里的人一旦死去,魂魄便会重新进入轮回,再诞生在小世界里。他看不到沉萤魂魄的去处,彷彿沉萤这个人从来就不存在。 —————————————————— 楚槿的故事比何殊长多了,前尘大概还有一两章,其实他才是第一男主角吧? Popo的系统每到半夜就会有点崩溃崩溃的,要等好久才能连上,啊啊有点烦。 前塵.朋友妻 上天下地,还转去其他小世界地毯式搜索的楚槿,依旧找不到沉萤。这让他鬱鬱了好一段时间,连带着也不跟在丹光身后悠晃了。 没办法,看到丹光就想到夏离,想到夏离就想起沉萤,自己的女人不仅死无全尸还魂飞魄散,这让楚大佬非常的憋屈。 但这个世界还是眷顾楚大佬的,楚大佬大概是天道的亲生儿子,想什么来什么。 楚槿在访友时,在他的门派里见到了他的前未婚妻,沉萤。 没错,这个「友」便是鸿虚派的爱豆何殊。在何殊的洞府附近,他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论是身高、侧顏、走起路的样子,都那么让他感到熟悉,熟悉得他差点不要老脸衝上前去,在老友的地盘上轻薄他派里的小辈。 最终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下,但旋即他随便找了个藉口——其实他也不用找任何藉口,神兽们突发性大作特作的情况大家已经很习惯了,只是赖在别人地盘上不回家什么的还算得上是可爱的撒娇——在鸿虚派住下,趁东道主何殊出门时敛了气息,隐去身形,尾行并偷窥那名长得像沉萤的小金丹。 他和她对上眼的那一瞬间,楚槿就认出对方的确就是沉萤没错,那的确是他当初的未婚妻沉萤,虽然容貌只有五六成的相似,可气质神态完全就是沉萤,就连魂魄散发出的气息也让他感到无比熟悉。 他猜想沉萤可能有些奇遇,才能从小世界里投生到这个灵气充沛的大世界,当然,也可能不是投生,而是穿越什么的,但谁管它呢?只要他的萤萤还活着就好了。 若她想在长生大道上有所建树,他必定助一臂之力。 当楚槿冒出了这个念头的同时,天道突然间发现楚槿是个奸生子,不是自己的种,马上狠狠的让现实打了他一巴掌——他看到一早就不知道上哪儿去蹓躂的何殊,此时此刻居然出现在沉萤的洞府外边,两个人头靠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话。 然后,何殊说着说着,似乎是哪里惹了沉萤不快,沉萤一抿嘴就要撇下何殊进自己洞府,何殊噯了一声,一把拉住沉萤往自个儿怀里带,然后箝着她的下頷,将她压在洞府入口处就啃了上去。 目睹这一幕的楚槿,觉得心中轰隆一声,平地一声惊雷,打得他心神萎顿,失魂丧魄。 待他回过神来时,何殊已经箝制着沉萤,不顾她还在气头上就对她上下其手。 手在摸哪儿呢何殊你个混帐!不要揉她的胸! 啊何殊你个天杀的怎么可以让她嘬你那骯脏东西!不要这样挺腰她要吸不到气了! 停停停下来!不可以进去啊......她会被肏坏的那屄看起来那么小,全都插进去是想捅进她子宫吗? 居然还射在里面......啊......溢出来了...... 楚槿眼睁睁的看着何殊在沉萤的洞府门口,把她就地给办了,然后又拎着虚软无力的沉萤进洞府,也许是想继续办她。 前未婚妻沉萤就在自己面前被好友何殊肏了个透,他不仅没解除隐身离去,还从头看到了尾,并且可耻的硬了。楚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移动脚步,就在那儿边看边痛并快乐着。 虽然万年以来,他的肉身一直保守元阳,但在那个小世界里,他是开过荤的,同时也是他第一次在小世界里与他人发生关係。也许是因为如此,他对沉萤的身体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就算肏她的不是自己,楚槿还是觉得欢爱中的沉萤美得教他移不开眼。 就算被肏得坏了,也是他最美的萤萤啊。 楚槿自那之后,便叁天两头的往鸿虚派跑,为的就是多看沉萤两眼,虽然沉萤和好友何殊好上了,但楚槿并不在意这件事。 他的萤萤就算和一百个人睡过了,还是他喜欢的萤萤,就像明月千万年来被那么多人瞧去了,还是那么美丽的明月,并不因为被谁多看几眼就不美了。 萤萤本身就是很好很好的,与她和谁睡了一点干係也没有。 至于朋友妻不可欺的节操?那种东西人类才放在心上,生性淫乱的龙族只当它是摆饰。 可沉萤毕竟还是个人类,所以他只能慢慢想办法,徐徐图之。 楚槿跑鸿虚派跑的勤,在这样的状况下也和沉萤打了几次照面。楚槿很庆幸的是沉萤并没有认出他来,这让楚槿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和柏洧辰长相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气质也大不相同,沉萤认不出他实属正常,同时,楚槿也认为目前沉萤最好别认出他来的好。 毕竟有着那样的过往,沉萤要是认出他来,捅他个几刀都算客气了,更遑论是接受他和他再续前缘什么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楚槿发现何殊和沉萤,似乎并不是正常的交往关係。 前塵.爐鼎 沉萤和何殊性交频率非常高,说是何殊没事就会去操沉萤操着玩儿也不为过,但他们俩在各自洞府外几乎不交谈,连眼神交会都像是刻意避开似的。 早已不是母胎单身狗的楚槿,马上就看出这其中有天大的猫腻。沉萤境界已是金丹,骨龄绝对超过五十岁,虽然跟鸿虚派老屁股何殊还是有些差距,可沉萤不是懵懂无知的练气或筑基了,何殊与她有往来绝不会被非议。 那么,何殊在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沉萤的样子?莫不是因为程莹? 楚槿认识何殊有段时间了,自然是听过何殊在鸿虚派有个官配,只是现在闭关当中。 难道,是因为程莹闭关了,何殊就耐不住寂寞找了个替代品?但他之前看何殊也没有特别喜欢程莹的意思,只在几个特殊的日子送送礼,偶尔走动走动撩撩对方,营造出曖昧的氛围却不给什么承诺。 真要他说的话,他感觉程莹更像是何殊的配件,用来让他完美的、模板一样的人生锦上添花。 而沉萤呢? 何殊对沉萤的模式,其实和程莹差不多,勾得沉萤离不开他,却又不给彼此之间的关係一个说法,唯一的差别只在何殊和沉萤睡得很勤,但却连程莹的手都没摸过。 何殊很喜欢肏沉萤。 楚槿几次偷偷跟着何殊,发现他叁天两头就去找沉萤说话,说着说着就肏上了,有时候根本一进她洞府就掀起她的襦裙入进去,简直像专门去找沉萤洩火那样,把她当成了飞机杯性玩具。 最要命的是,沉萤似乎喜欢他喜欢得不行,看他的眼神里都是期待和迷恋。 这让楚槿很不悦。 虽然楚槿自己当初待沉萤也不是捧在手掌心里宠,但何殊这是糟蹋人。 站在一个前男友的立场,楚槿想揍他,最好揍得他不举之类的,免得他继续去祸害那株他之前也拱过的白菜。 所以楚槿有预谋的找何殊喝酒,搬来东海千年桃花酿,这东西顺口、易醉,一罈下去何殊肯定被放倒,到时候楚槿就能胖揍他一顿了。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千年桃花酿是东海的名酒,若非主人肯拿出招待,那便是千万灵石也难换,而楚槿大方的一开就是六罈。何殊虽非贪杯之人,但美酒当前谁不心动呢?而且还是很贵很贵的那种。 何殊不疑有他,开始与楚槿对酌。 「照乘莫客气,这酒本君那儿多的是。」大概是叁千年前,他顺水推舟卖了老桃树精一个人情,老桃树精报以够他再喝一万年的桃花酿。他对杯中物没什么兴趣,但酒确实是好酒,龙族对美好的东西有种天生的迷恋,所以他没把桃花酿送人也没扔,而是找了个适合摆放酒类的芥子空间,把酒全都收进去搁着。 然后他就忘了这回事。 他想起来后,里头的桃花酿,都成了千年桃花酿,已经羽化登仙的老桃树精当年亲手酿製,几罈就能换来一件天材地宝,而他坐拥的数量自己也数不清。 啊,活得长就是有这个好处,家里随意乱搁着,再寻常不过的东西,经过了时间的沉淀也就变成古董了呢。 楚槿带着笑意,看着何殊喝了一盅又一盅,盘算着等下是要从左脸开始揍呢,还是从右脸开始揍呢,还是打断他鼻梁呢?啊好烦恼,不如先断了他的祸根吧。 「松年啊......」何殊喝到第叁盅的时候,双颊酡红,明显是醉了,「松年......」何殊喃喃的唤着他的道号,平时虽率性但鲜少踰矩的照乘道君,醉态竟显得风华更盛。 楚槿可不觉得何殊对他有什么特殊想法,依他万年来阅醉汉无数的经验,一个人醉后若是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肯定是有心事。 楚槿没有当张老师的兴趣,顾着在一旁活动筋骨准备等下揍他更顺手,因为觉得何殊一直唤他道号很烦,不是妹子叫他道号作啥?噁心!故随口敷衍了他两句:「照乘可是有心事?」 「......心事......心事吗?」何殊一个仰头,又乾了一盅,「我这隐约的烦闷,原来是因为有心事?」何殊笑了出来。 楚槿冷眼旁观何殊又醉又笑,觉得他有病。没办法,既然他睡了萤萤,那他们之间也只能是塑料兄弟情了,表兄弟不是真兄弟,敷衍敷衍即可。 「只不过是个炉鼎啊......为了一个炉鼎烦心?」何殊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事,带着轻蔑的神情撇了撇嘴。 楚槿心里喀登一声。 他说,炉鼎。 「照乘千年内境登化神,如此修为何须炉鼎?莫不是与本君说笑?」 「......她自荐枕席,交合后对修为确实有裨益,平时也少有索求,确实是个绝佳的炉鼎......」何殊两眼发直喃喃自语,「可修为确实太低了啊......连金丹都是我用天材地宝硬堆出来的,这不能做道侣,只能是炉鼎啊......」 ————————————————— 楚槿:你个乳臭未乾小穷屌凭什么嫌我们家萤萤,看老子灌死你! 楚槿前尘篇搞不好会到六章,看来他是作者的亲儿子(咦! 前塵.萬年龍 听完何殊的发言之后,楚槿木着脸,捏着何殊的顎关节,把剩下四罈桃花酿通通硬灌进何殊的嘴里,何殊无力抵抗,咕嚕咕嚕喝下去之后就呈现了挺尸状态。 这几罈酒够何殊醉上十天半个月,若直接醉死了,更好。 何殊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啊,沉萤的金丹是灵石堆起来的又如何?他是家里有门派要继承?资质不好就不能做他何殊的道侣了?今天要是沉萤愿意,别说是金丹了,化神他也能给她堆上去,小气巴啦的穷屌。 楚槿把何殊拎起来,狠狠的打断了他几根肋骨,把他扔在床上便起身走人。 何殊好歹也是个化神,元婴之后,即便是扒皮剔骨,只要元婴无损都不会轻易死去,今天何殊只是断了肋骨又醉得不省人事,他若这样便没了,那也只是给修仙界清理了个不济事的垃圾,没什么好可惜的。 楚槿不用轻身术也不用法器飞行,就这么慢慢的走向沉萤的洞府。 他的萤萤借何殊够久了,是该去收回来了。 沉萤的洞府外设有禁制,意外的有点难缠,想来是何殊替她设的,他一个大乘期若是想要强硬的破开,也会受到不小的伤害。 但楚槿现下心头好似有一把无名火静静地闷烧,那些皮肉之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大碍,所以他叁两下破了沉萤洞府外的禁制,长驱直入她的居所。 沉萤听到何殊为她设的禁制发出了不小的动静,紧张的奔出洞府察看,发现来者是在何殊洞府处有过几面之缘的松年神君,一个得罪不起的大佬。 楚槿神情漠然,玉白的面上有几道伤痕,跟血。血色红里带金,就算沉萤不是丹修,也知道那是多少丹修出了高价,却求而不得的万年龙血的成色。 原来,楚大佬是万年龙吗? 何殊不会向她说自己客人的身分,只透露楚槿是个惹不起的大佬,连他拼尽毕生修为应该也打不过。虽然楚槿在疯子遍地走的东海里脾性算是上佳的,但保不定哪天会兽性大发,让她少出现在楚槿面前为妙。 现在楚槿拆了她洞府的禁制,这是,他兽性大发了? 沉萤下意识的拔腿就往自己洞府里躲,但楚槿是大乘神君,叁两下就衝进她洞府,将她一把抓住,往自己怀里带。 「沉萤......沉萤......」楚槿不停轻唤她的名,带血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面庞。 多好啊。 他的萤萤多好啊,怎么何殊就这样猪油矇了身上所有孔窍,识不得她的好? 「松......松年神君?有何事需要晚辈效劳的吗?」沉萤不安份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虽然沉萤手长脚长十分高?,但化为人身的万年龙,身高也是十分惹人注目,沉萤身量只到楚槿胸口处,被他揣在怀里根本逃脱不开。 「晚辈?效劳?」啊,是了。 听到这声晚辈,楚槿稍稍冷静了一些。 萤萤还不知道他是柏洧辰,现在又满心满眼都是何殊,他这个该被杀千刀的前男友出来,可有半点赢面? 绝对没有。 可是他不甘心啊。若何殊真真切切的喜欢沉萤,再痛他都会放手,但何殊明显在糟蹋他的姑娘,那他为什么要放呢? 就算沉萤现在心里只有何殊,只要他生生卡进他俩中间,沉萤对何殊的喜欢多少会被他分掉一点吧?何殊对沉萤那样坏,总有一天她会对何殊心寒吧? 「确实是有一事,需要你为我做。」楚槿将脸埋入她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啊,他的萤萤,「本君有一物保守已久,自照乘处听闻小友天赋异稟,想交付予小友,对你我二人......皆有所助益。」 沉萤身子驀然一僵,楚槿收紧放在她腰际的手,吻着她的发璇。 这下沉萤还有什么不明瞭的呢?她不是什么不諳人事的处女了,一个男人这样吻她,她不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 她这具身体是传说中的纯阴之身,上佳炉鼎,她不是没想过自己会碰上这种情况,为此,何殊还加固过她这洞府外的禁制...... 沉萤凄然失笑。 还真是讽刺,何殊看似为她的安危担心,可到头来,出卖自己的正是何殊他自己啊......连这种事他都能拿出来说,何殊他对自己,到底有多不上心呢? 这厢沉萤心如死灰,那厢楚槿却性致正浓。他箝着沉萤的下頷,深深的吻住她,霸道的舔弄过她口腔里每一处,直到沉萤因为缺氧发晕软在他怀里,随他摆弄,才满意的将她放到床上。 「......神君若是想与晚辈交合,大可不必如此。」大概是伤透了心,沉萤肥着胆子刺了楚槿一句,随后就闭上眼睛等死。 楚槿吻了吻沉萤的眼皮,爱怜的以指背不停的摩挲着她的脸蛋:「不止是想与你交合,本君心悦小友,故而......难以自持。」 若沉萤在这时睁开眼睛,会看到楚槿用满是宠溺的眼神凝视着自己,她会想起,她的前未婚夫也曾用这种眼神凝视自己。 可沉萤没有,什么心悦于她,她才不信。 不就是骗她身子的好听话吗? 不用这样委屈自己逢场作戏的,他们这些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哄着她给了真心又弃如敝屣,看她一只癩蛤蟆像个笑话似的围着他们这些天鹅团团转,很有趣吗?有意思吗? 所以,有什么就来什么吧,不用那些弯弯绕绕的套路,直接来,她忍忍就过了。 ————————————————— 作者最近在构思一个abo背景的虐文(只是构思!手上两个坑填完之前我不会动工的!)应该是过程1v多,结局不明,男主们并不是全C,女主也不是,酱纸,大家接受度高吗?(接受度不高我也会开啦只不过篇幅会短一点,因为想写的梗也就那几个) 这次前尘篇搞不好会到七还是八章...... 前塵.酒醒 楚槿跟沉萤在她的洞府里歪歪腻腻,重温了一把他们前世放长假时的日常——做昏她之后就让她睡到自然醒,醒了之后投餵她一番再继续做。 不过楚槿忘了自己现下是松年神君,体力耐力都变态的好。一开始,沉萤还能赌气迎合他,但到最后几日,沉萤只有哭着求饶的份。 「神君......神君嗯啊——饶了我嗯呜——」沉萤被楚槿从身后贯穿,楚槿用坐姿抱着她,箍住她的腰,将她重重往自个儿肉棒上摜,「咿——」 「小乖乖,唤我名......被肏了那么些天,还是太紧了,肏不松吶怎么办?」 「楚槿、楚槿嗯啊——是我的错我错了求你停下呀啊啊啊——」沉萤试图扳开楚槿箍在自己腰上的手,但她怎么可能敌得过楚槿的力气,只好挣扎着往前逃开,「救命啊救我呜呜......何殊救我呜......」沉萤捏爆了一个藏在自己枕头下的符籙,这是何殊给她的,他曾说过,这东西在她遇上麻烦时可以保下她一命。 「这话本君不爱听,你哪里错了?你什么错也没有。」楚槿不是没瞧见沉萤的小动作,但他不在意,被何殊发现就发现了吧,反正他不会让何殊动沉萤的,何殊若恼羞成怒与她断了,那更好。 楚槿加快抽插她的速度,肉棒与肉穴相交处发出了既羞耻又下流的水声,「说错话的孩子......本君得好好罚你。」 「不要了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哈啊——不不能不能这样深——原谅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嗯啊——已经高潮了啊会坏的真的会坏的嗯啊嗯哈——」 「那喊声夫君来听听?」 「夫君——老公我不行了不要——哥——饶了我你聋了吗?」沉萤边哭边打他,连自己喊出了老公都没发现。 楚槿吻了吻濒临崩溃的沉萤。 萤萤真可爱。 此时,因为沉萤捏爆的那个符籙,让何殊神魂一阵剧痛,他终于从大醉中悠悠转醒。 一醒来他就发现事情糟糕透顶——他罕见的酩酊大醉,而且完全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他一向自持,千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情况。而且,他肋骨断了几根,境界已臻化神的他,这肋骨当然不可能是自己摔断的...... 楚槿。 何殊看了看洞府内以灵石驱动,用来记日的千星仪。 居然过了一旬吗? 何殊服下一颗丹药,一面回想他失去意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心头烦躁,所以喝了酒之后,稍微有点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接着,楚槿问他是不是有心事,他回了楚槿什么来着...... 何殊的头又传来一阵刺痛,他脸色驀地一变——沉萤! 这阵刺痛代表他给沉萤的保命符籙被捏碎了,而疼痛也让他忆起了他都对楚槿说了些什么话。 ——只不过是个炉鼎啊。 ——她自荐枕席,交合后对修为确实有裨益。 ——确实是个绝佳的炉鼎。 ——不能做道侣,只能是炉鼎啊...... 坏了。 何殊缩地成寸,往沉萤的洞府处飞奔而去。 而沉萤的洞府内,沉萤又一次尖叫着被迫达到顶峰。 何殊又骗她。 不喜欢她就算了,把她是纯阴之身的秘密说给楚槿知道那也算了,连捏碎符籙他就马上出现救她,这也能对她说谎。 烂透了,一切都烂透了。 她乾脆自爆金丹死了算了。 就当玩了个通不了关的烂透的游戏,这个身体、何殊楚槿她都不想管了。 沉萤瘫在榻上,催动灵气,准备自爆。 「别!你何苦呢我停下就是!」楚槿发现沉萤正在压缩全身的灵气灌往丹田,看着就是准备做傻事,吓得往她身上拍了个诀,乾脆让她睡去。 脸上还爬满泪痕的沉萤立时沉沉睡去,楚槿检查了下她的身子,发现自己这回好像真的有点过份,马上检讨了一下,自责五秒。 毕竟她还是个脆皮小金丹,就算是炉鼎体质,一下子吃太多也是会噎着的。 楚槿捏了个净身诀,将她身上、体内那些不可描述的东西好好洗净,这时何殊正好风风火火的杀进沉萤洞府里来。 何殊一入洞府,见到全身赤裸,哭得双眼红肿还昏在榻上的沉萤,脑里嗡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身体比意识更快有反应,还没等他思索打不打得过楚槿、该用什么方法打,他已经先一步拔剑往楚槿面上劈。 「照乘这是做甚?」楚槿抬手接住剑锋,稍一使力便捏碎了何殊手中的剑。 虽然剑并不是他的本命法宝,可也温养在他的丹田里很长一段时间,与他连结甚深,这一被楚槿捏碎,让他顿时元气大伤,呕出了一大口血。 「呼......那你呢!你又做了什么?」何殊用衣袖揩去嘴角的血跡,扔掉剑柄直接与楚槿缠斗在一起。 无奈,双方实力实在悬殊,何殊这些动作,在楚槿眼中彷彿奶猫在身上挠,不痛不痒。 「托你的福,什么都做了。」 —————————————————— 居然还有一回(晕),楚先暂时可以笑到萤萤死,然后就该他火化。何先好日子目前已经到头了。 虽然何殊看起来还是佔上风,但其实他也是为萤萤做了满多事,只是萤萤并不需要,他又端着一副死样子不承认喜欢萤萤,加上拒绝沟通所以他就嗯哼,烧掉活该。 前塵.趁亂拐帶 托他的福......呵,可不是吗?托他的福。 何殊又是一掌打向楚槿,被楚槿轻轻松松的躲开,还反朝他踢了一脚。 「为了一个炉鼎,照乘这是何苦?」看何殊一副老婆被睡了的绝望脸,楚槿用何殊的话刺了他。 不是才说萤萤是炉鼎吗?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呢他。 「......她不是。」何殊又呕出一口血,跌跌撞撞的歪向一旁,扶着墙猛咳。 「那可是照乘自个儿说的。我心甚悦此女,照乘可愿割爱?」楚槿才不觉得何殊被这么拍个几下就会死,所有化神都是打不死的小强。于是吃了个大饱的楚槿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停用言语刺激何殊。 「呸!」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何殊啐了一口血,「松年别忘了,你还有丹光呢。」对楚槿稍有认识的人都知道,楚槿像块牛皮糖似的黏着丹光,虽然小公主一直都神神祕祕的,外界对其知之甚少,但对楚槿完全没有想法这件事倒是眾所皆知。 楚槿一顿,缓缓答道:「有丹光,又何妨呢?她定能容得了沉萤的。」 凤族尚义,丹光在小世界中害得沉萤丢了一条命,本就为此事感到歉疚,故丹光必会对她多所忍让,这不是个完美的组合吗? 何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槿。 虽然何殊渣了沉萤,但他至少还有病识感,知道自己是个渣男。但看着一脸理所当然,入室强姦沉萤,和她商量都没商量就想脚踏两条船的楚槿,何殊觉得一山还有一山低,底限这种东西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楚槿他行啊,大乘期的不要脸起来果然是高出他一大截,比他多活了近万年的时间或许都拿去练脸皮了吧。 「可她,心悦我。」何殊知道沉萤喜欢他喜欢得要命,他赢过楚槿的,大约也只剩下这一点了。 「那是之前,日后可就不一定了。」楚槿好整以暇的在自己随身的芥子空间内,翻出一条天蚕丝织就的锦被,把沉萤裹得严严实实的,「她知道你称她为『炉鼎』。」 何殊瞳孔遽缩,大吼一声,祭出自己本命法宝,打向楚槿的丹田。楚槿接下何殊的招式后,与何殊一路酣战至洞府外头。 这一战让何殊伤得不轻,楚槿也受了伤。虽然楚槿对何殊不抱杀意,但实力实在相距太大,何殊还是在自个儿洞府里养了大半年。 这个在双方都需要养伤的时间点上,沉萤也因一次性获取太多品质上佳的「种子」,再花时间伤春悲秋就准备爆体而亡了,因此不得不闭关准备升级。 叁人难得的各自安好(?)了一段时间,最后是楚槿率先去了沉萤洞府骚扰她。 对于这个强姦犯,沉萤一开始自然是没给他好脸色,奈何楚槿在床下对沉萤有求必应低眉顺眼的,深諳沉萤脾性的他该撩时撩,该露肚躺平喵喵叫示好时绝不站着,该砸灵石搞排场耍浪漫时手头更是松得不行,简直是好单纯好不做作,跟何殊那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 再加上楚槿很爽快地承认自己喜欢沉萤喜欢得要命,让从不表态的何殊顿时落了下风。 但沉萤早已经意识到自己是个渣男吸尘器,楚槿和她之间的关係,是以这么不堪的方式开始,让她觉得他俩日后肯定没什么好结果。可因为沉萤性格太软和,跟楚槿实力差距太悬殊,拒绝无用之下,只好勉为其难的和楚槿保持来往。 这情况要给从前的沉萤自己知道了,肯定会指着自己大骂他们俩渣你可以选择不要犯贱啊! 可她发现,目前的自己还真做不到。 接连遇上两个渣男,让她受伤太深了,她迫切需要一点温暖,一点点被爱着的感觉,哪怕只是一戳就破的假象,哪怕那点温暖来自一个强姦犯。 楚槿就是抓准了沉萤这种心理,趁着何殊养伤、沉萤不想见他的空档,软磨硬泡的将沉萤拐回了东海。 ——————————————————— 前尘终于写完了(喘 大家都在敲碗萤萤快点掛,你们好狠的心!作者只好删减一下章回,把剧情装上加速器啦。 萤萤再来要换棚了,但我还没想好下个场景是什么,小宝贝们有什么特别想看的糟糕情节/场景吗?快说给我听听(扭 (15)龍性本淫 「嗯啊......哈......啊......」沉萤身着一席枢机红窄裙套装,裙子被翻捲至腰间,身着衬衫的少年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用唇舌侍奉取悦她的花穴,「啊哈啊......宝贝你好厉害——嗯咿要去了去了——」沉萤一阵痉挛,在少年的灵舌服侍下小洩了一波。 被喷了一脸的楚槿在沉萤的驱赶之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洗脸掇拾,在一旁全程观看活春宫的何殊汪的一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只让楚槿舔?」何殊一脸泫然欲泣,「明明把你从他鸡巴下救出来的是我啊。」 「唔......因为他的人设很合我胃口......」沉萤双颊泛红,一双春目眨着眨着像能眨出水来。容年屌大心黑娃娃脸的人设让沉萤春心萌动,但一代目容年的头被何殊砸得稀巴烂,因此在沉萤的强烈要求下,阳具调整到适当大小的二代目上线,随侍沉萤身畔。 「你爱我像谁我都能演啊!」何殊看着被楚槿载体疼爱到嫑嫑的沉萤,发出了灵魂深处的悲鸣。 沉萤悄悄翻了个白眼,楚槿舔得她感觉来了他们还能来一发,何殊舌技再好,最后还不是只能让其他人上?怪扫兴的。 「谈什么爱不爱的呢,不过是图个舒服,我们不要谈这么沉重的话题。」沉萤抽了一张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理了理身上的套装,立领衬衫把跟长袖套装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才双腿大开,任由男人舔舐自个儿下体直至洩身。 「噫萤萤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何殊抱着沉萤,头埋在她胸口猛蹭,「我最近觉得好像可以硬起来了,别不要我。」何殊捉着沉萤的手,在自己胯部揉了几下。 沉萤惊奇的发现,好像真的比上次硬了点,难不成看她被干还真的是治阳痿的特效药?那她当什么商业间谍应该改行去拍成人片啊!再打着治阳痿的大旗一片卖个五千镁,这样她就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躺赚啦! 但沉萤面上不显,淡淡的答道:「可能鸿虚派沉萤太憋屈了,连带我心情不好。」 「没事没事,萤萤乖我们换个棚调剂调剂身心,校园玩腻了我们还有古装棚可以玩,什么武林盟主跟魔教妖女,位高权重的小叔跟寡嫂,被几个哥哥监禁起来轮流疼爱的妹妹,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何殊让沉萤坐在自己膝上,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换棚了还不是憋屈。」沉萤噘嘴嘟囔,「为什么楚槿可以这么厚顏无耻的嗑了沉萤还黏着丹光不放啊?」 「楚槿不是龙吗?龙性本淫有洞就行你没听过?」何殊抓紧机会拼命地詆毁东海大佬龙楚槿,虽然不是跟他抢萤萤的楚槿,但能给叫楚槿的下绊子他都开心。 「有洞就行总比有洞还硬不起来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脸的楚槿,从后方偷袭踹了何殊一脚,这个载体只是一般强度的少年载体,不会不小心就把何殊捏死,所以楚槿使用这个载体的期间,和何殊干架的频率前所未有的高,「明明就是红玫瑰与白玫瑰,放了哪个都不对。」 「又是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可沉萤不是特别爱他吧?」沉萤沉吟。平心而论,楚槿相当宠着沉萤,在何殊那儿得不到的,楚槿几乎都做到了,但若说是喜欢的程度,沉萤明显更偏爱何殊一些,「沉萤一颗心还绑在何殊身上收不回来呢。」 「所以他才把人拐回东海天天肏吧。」何殊揉着自己屁股,拔下脚上的鞋子往楚槿脸上砸,「那种龙傲天肯定觉得下面如果被肏成自己的形状,对方脑袋里的思维也会换成自己的。」 楚槿接住鞋子,抄着鞋子平地暴起追着何殊打。 幼稚。 沉.成熟的大人.萤,冷眼旁观两个屁孩扭打成一团,突然觉得他们俩跟在沉萤洞府里互殴导致重伤的两人,基本上没有差别。 沉萤真可怜啊,希望她早点走出来。 希望她能知道,心伤这种事,从来不是汲取谁的温暖,或爱,就可以平復的。 ———————————————— 作者好睏先挤这样出来交差,有机缘就修一下后面几段。 以及,没有人想来聊聊想看的情节吗?还是因为看到渣男卵子暴衝不起来?XD 番外.男校.健康教育-4 「报、报告老师,我、我我,我知道......」比沉萤更像女孩子,既害羞又爱哭的秦沫结结巴巴的举起手。他皮肤白皙长相秀丽,眼尾微微上挑,眼下还有颗泪痣,却意外的带有出世空灵的气质,整个人既透明又浓艷,是沉萤在班上的手帕交之一,两个小姐妹(?)常手牵手一起去厕所,要不是沉萤当初不能曝露自己是个女的,她肯定会找秦沫陪她一起去买内衣的,「是、是肛门,肛门跟直肠也能够插入,带来快感。」 「正确。」何殊将沉莹抱在怀里,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沉萤的密处露给秦沫看,「秦沫也想用沉萤的菊穴获得快感吗?」 沉迷于贯彻人设的沉萤,闻言便急忙挣扎道:「沫沫、沫沫,你别这样......沫沫我求你了,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 比女人还美的少年嚥了口口水,咬着花瓣一般的唇,轻声开口道:「萤萤,我知道你把我当最好的朋友。」他走到沉萤面前,伏下身,一手与沉萤的手十指交扣,一手摩娑着沉萤哭花的脸,「可我,想操你。」 何殊露出了坏笑,将润滑液交到秦沫手上,秦沫边脱裤子边细声对沉萤说:「第一次看到你对我笑,我就硬了,每次牵你的手,都想说,啊,要是能用这双手帮我擼射,那我死都甘愿。后来,我越来越贪心,自己来的时候,都在想让你用嘴帮我口出来......还不知道你是女孩子的时候,我就查了好多好多干菊穴的技巧跟诀窍,我不会让你疼的......」 「看来,你把他当姐妹,他却垂涎你肉穴啊萤萤。」何殊幸灾乐祸道,「被容年上完了,现在还被秦沫肏,沉萤你的姐妹们是不是都想着要干你啊?」 沉萤用细且软糯的哭音道:「不是的......沫沫你不能这样,沫沫你太大了我会坏的......」边哭边收缩花穴,把里头的白浊挤出来,流了整个屁股都是,「如果被射进热热的东西里我肯定会疯掉的,会堕落的呜呜......沫沫你不能让我变成那样沫沫......」 看得何殊上火,揉了一把她的奶子。 这个小婊子她故意的,她就想被肏死。 秦沫粗喘了几口气,肉棒硬得发紫了,还是先用手指沾了润滑液,缓缓侵入她的后穴,为接下来的肏干做扩张。 「萤萤后面又紧又热......你清理过了?」秦沫手指模仿性交的节奏姦淫着少女后穴,一边插入一边沉了脸色,「为什么已经弄乾净了?」 沉萤本来就是存着身上所有的洞都被狠狠开发的心进棚的,她当然会做好准备,但这太OOC了,所以沉萤一边享受奇异的快感边求饶:「别问了沫沫,沫沫我怕,你真的别这样......嗯啊、好奇怪!不行!」 「何殊也肏过这个洞?你准备好就是为了让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干你身上任何一个穴?」秦沫画风突变,双眼发红,用嫉妒的语气阴狠道。 来了。 何殊就是最好的增幅器,在校园场景里,只要提到他,所有按摩棒就会加粗加大更持久,肏得她哭到嗓子哑。沉迷演戏无法自拔的沉萤,为了自己的性福快乐,咬紧下唇,一副打死不肯回答这个问题的模样。 秦沫顿了一下,退出手指,扶着兇恶的鸡巴在她湿溽的菊穴前蹭了蹭:「他也干过你这里吗?」 「......呜,沫沫不要,太大了,会疼的......」沉萤晃着奶子,哭得楚楚可怜,「你干我的屄吧,干坏也不要紧,求你不要肏后面,真的疼......」 「他肏过了吧?」秦沫神色宛如恶鬼,「没肏过你怎么知道很疼?」 爆菊能不痛吗?用膝盖想也知道啊!沉萤在心里吐槽AI,但嘴上还是不停的挑逗按摩棒:「呜呜沫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说过不要还是被硬上了,真的很痛沫沫......饶了我沫沫......」 美丽的少年不顾少女求饶,缓缓的将兇器推入少女抹了催情润滑液的后穴。 「唔......哈、哈啊......呜......沫......」沉萤全身紧绷,为了少年强硬的侵犯而大口大口抽气,「被撑开......啊嗯!嗯!不要沫沫!不要动——咿!不可以这样啊啊——嗯啊太深了!」沉萤胡乱蹬着小腿拼命挣扎,但却被身后的何殊捧着屁股,狠狠地往少年的肉棒上按。 少女的后穴比前穴更加的紧致,少年被咬得眼神涣散,看上去马上就要升天了:「呜......萤萤你这处也好爽......别绞,不放松我就肏烂你。」少年带着情动哭音的威胁既阴狠又绵软,让沉萤觉得超带感,恨不得少年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肏坏她。 少年边揉捏她乳肉边缓缓抽插,直到适应了她的紧度后,才开始大开大闔的肏干。 「救命──屁股要被肏穿了,沫沫好大好长呜──别、别这样动,穴、穴口会变得奇怪的啊呀啊──」无话不谈,深得她信任的少年伏在她身上,发情雄犬一般的拼命耸动臀部,不顾她的哭喊抗拒,姦淫她不是用来性交的后穴。 沉萤流下了既屈辱又愉悦的眼泪,前穴又泌出了大股淫水,将刚刚另一个少年射入的精液冲了出来。 「就是要让你变得奇怪,肏你肏成做爱脑,每天一睁开眼就想着被干,看你还有没有心思喜欢何殊。」少年附在她耳边,像情人也像恶鬼的低喃,「被插后面爽吗?嗯?」 ——————————————— 突然发现满200珠了,连忙挤出一章免费番外 过两天我再来整理一下番外跟正文的排序,免得阅读上不连贯。 (16)籌碼 纵使何殊和楚槿对沉萤再娇宠,还是无法改变沉萤被迫受制于两人的事实。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沉萤被塞进保母车里,转移到另一个拍片基地里去,车上什么吃的玩的都有,行驶间平稳得不像在坐车。沉萤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受到的待遇像是真的宇宙明星那样。 但天天跟按摩棒玩得有些腻味的沉萤,现在只想好好出门走走透透气,她已经有整整两个月都待在室内没有外出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我想出去玩出去玩啊——」沉萤在座椅上头打滚哼唧,虽然不抱希望,但那两人如果能满足她的要求那就再好不过了。 「萤萤想玩野外play啊?」沉迷于电玩的何殊,听到沉萤的嘟囔后,便摘下耳机问道。 啊,果然,死男人听到玩就只会想到那方面的玩。 胆子很肥的沉萤,毫不客气的用抱枕拼命抡何殊好看的脸。反正他脸皮那么厚,抱枕不会打伤他也不会让他破相。何殊乱糟糟的宅男头在某次玩耍的时候剪掉了,后来就乾脆梳起了人模人样的西装头,那种衣冠禽兽的Look完完全全是沉萤的菜,沉萤还真的捨不得打坏他的脸。 「呜哇萤萤你干嘛?出去不是野外还能是哪?」虽然一点也不疼,但何殊还是配合的和沉萤玩闹起来,除了趁打闹嬉戏时揩油吃豆腐外,还能顺便培养感情气楚槿,多好的一件事啊。 「满脑子、黄色、废料!」沉萤用力殴打何殊意外的相当结实的腹部,被何殊一把握住了手,细细地亲吻指尖。 「是满脑子黄色没错但不是废料喔,都能换成钱的,这样葛格才能买这辆大车车跟好多玩具给你啊。」何殊的语气就像是在哄孩子,让沉萤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少来。」沉萤肘击他的腹部,饶是何殊这些日子已经练出了还算结实的肌肉,吃下沉萤这一记重击还是疼得他冷汗直流,「你挥霍的明明是那些来源不可告人的收入。」 比如,贩卖几个性爱机器人,或是从谁的资料库里复製些加密的东西给甲方,需要解码就再敲一笔;何殊会的基本上楚槿都会,但他说他现在不爱做那些费脑子的事,他现在主要做些简单粗暴的事,像是让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之类的。 她也是在暗网上接过案子的,完全了解能架起一个暗网的何殊不是善荏,感觉上像是何殊师父什么的楚槿更不是,所以她半点逃跑的念头都没有,藉着闹脾气殴打两人就已经是她最大的反抗了。 「而且我又花不到,玩具跟车又不是我想买的。」沉萤嘟嘴。何殊说过房子里的东西随便她用,即便她连砸了他几个房间的古董、琉璃收藏,他也没皱过眉,只是无奈的叮嚀她别给碎片扎到了,「我想买好看的衣服跟那些没用的、亮晶晶的漂亮石头啊!」 一直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楚槿,这时悠悠的开口,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黑黝黝的卡,递给沉萤:「看上什么儘管买。」 沉萤鼓着双颊看着给钱花的乾爹,嘟了半晌的嘴,还是没把卡拿过去:「你们放我出去买啊?」 「......把Mall包下来,然后清场,你进去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沉萤咚的一声倒在座椅上,整个人鲤鱼一般在沙发上挺动,「清什么场啦!没给其他人看了羡慕嫉妒恨,那我根本连衣服都不用穿啊!」沉萤幼稚的大吵大闹,「我就是想享受在物慾横流的资本主义社会里,站在金字塔顶端俾倪眾生的快感才干这行的,我就是个要感受到别人羡慕的目光才会满足的庸俗女人啊!为什么要剥夺我的快乐呢?」 「给了你想要的东西,你一定就会跑得不见踪影对吧?」何殊接下了楚槿的卡,收到自己口袋里。何殊知道沉萤太容易感到腻味,一旦到手了,厌弃不想要也只是迟早的事,「所以只好想办法绑住你了。」 楚槿耸肩,不置可否。 「等到萤萤给了我想要的东西,我也会给你你要的。」何殊搂住沉萤,脸埋进她颈窝闷声道,「我得为自己增加更多、更多的筹码才行啊。」 ———————————————————— 这章在暗示修仙世界里沉萤、何殊跟楚槿之间的关係(自以为XD) 何殊楚槿包养萤萤但是是地下关係,萤萤对此超级不爽不过面对两个大佬她没有话语权,她也只能使劲浪费钱出气。何殊其实超级没有安全感的,俗话(?)说每个控制狂都很没安全感,所以他不给萤萤想要的东西(爱啊名份啊什么的),是怕她得到了开心完了就跑去其他他控制不到的地方浪,所以他想一边吊着萤萤,一边为自己增加更多留住萤萤的筹码,另一方面慢慢把萤萤改造成自己的理想伴侣,但可想而知他的工程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天,因为萤萤不可能完美符合他的理想,安全感也不是靠萤萤给他的,所以他要悲剧了XD 至于另一个渣渣楚先的修罗场还没到,先整治何殊XD (17)寂靜的毀滅 沉萤转过头去偷偷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图她貌美,馋她身子吗?说得像是自己有多深情似的,何殊他想要什么?爱吗?她一个压寨的小可怜可不敢想爱是什么。 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有什么资格跟他们谈爱呢?最多不过是宠罢了。 宠爱宠爱,宠得多了自然就会產生爱的错觉,他们以为这是爱她,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她自然也能装出被他们的爱深深感动的模样。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有了这么正的心态(?),沉萤觉得自己若是生在古代,一定能把嬪妃这个职业干得很好。所以沉萤仗着两个大佬的宠,单方面宣布她想玩古代宫廷Play。 舔狗一号何大佬嗷呜一声应下,保母车转了个方向,开往深山里的影视基地。 这辆保母车本来是该驶向另一个室内摄影棚,那里是拍办公室与百货场景的谜片用的,但既然女主角都发话想演个宠妃什么的,何殊和楚槿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的顺着她来。 沉萤坐在保母车上,弯弯曲曲的山路晃得她有点晕,只好闭起眼睛,窝在何殊怀里当个娇气嚶嚶怪。等到她再度睁开眼睛时,她人已经在影视基地里了。 下车看到片场后,沉萤再度开始怀疑人生。 这个影视基地大得有点夸张,说是将整座京城都还原了也不为过。身着古装的男男女女在巷弄内穿梭,大街上的小贩吆喝着,私塾里传来朗朗读书声,城郊矮房里的灶头甚至还冒着炊烟......要不是场景里穿梭着熟悉的录像机器人,她几乎要以为自己身穿了。 「我们偶尔也是会卖卖普遍级的影像的,小至空景大至帮轧戏没空补拍的小生小花补画面......嘛,也挺好赚的。」何殊解释道,「有些导演还考量直接让机器人上场,他们的表情比演员本人还生动。」 「所以这些......也都是假人?」沉萤伸出手,指着路旁卖花的一个小丫头,以及不远处衣衫襤褸正在行乞的乞丐。 「当然,请真人多花钱啊。」何殊用一种「我宝贝怎么傻得这么可爱?」的表情看着她,「用活人的话肯定会走漏一些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事出去,到时候让楚槿去处理他又要嘰嘰歪歪,跟他吵这个太花时间成本太高了,还是全都用假人比较便宜。」 「......」行吧,大佬一秒鐘几十亿上下,这些外头千金难求的机器人就是他随手捏的玩具,要多少有多少,不花钱不花钱。 不过这些都不是真人的话......那她到底有多久没见到活人了?跟何殊回他的公寓之前,最后跟她交谈的是店长......不对,那整栋大楼都是何殊的,店长搞不好也不是人类...... 「我怎么感觉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们叁个人了?」沉萤感叹道。 「不。」何殊故做高深的摇头,「是全世界就只剩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楚槿他已经死了。」 「......喔。」沉萤顿了顿,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楚槿......是怎么死的?」虽然已经进行过很多负距离接触了,但沉萤对何殊和楚槿的了解仅止于肉体方面,过去的事情完全一无所知。 用着据说是自己少年时期样貌载体楚槿转过头来,静静地凝视沉萤。少年样貌气质与何殊大不相同,若说何殊给人的印象是是怒放的人间富贵花,少年便是春夏之际,溪里清浅的一抹柳色,看似温和实则谁也近不了身。 楚槿看向她的清澈眼神里,有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像楚槿这么个不世出的天才,居然是以程式的形式存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成为了暗网的杀手,明明可以用智商毁灭世界偏偏要靠武力......沉萤觉得她可以脑补出一部世界以痛吻眼前的天才少年的悲情大戏。 「像他这种祸害,当然是......寿终正寝啊。」何殊杀风景的替楚槿回答,「他活到九十八岁,无病无痛,富可敌国,然后换了个不死的载体继续统治世界万万年。」 呵。 什么春夏溪柳呢她还是太甜了,他俩都是谁碰谁死的剧毒人间富贵花。沉萤总算看穿了楚槿深沉的眼神不过是在装逼,面部微微抽搐着。 「不过,死的那一刻是什么感觉?」沉萤好奇的问楚槿。 楚槿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痛在睡梦中掛点,醒来就是个程式了。 「应该是什么东西,一瞬间『轰』的倒塌的感觉吧......寂静的倒塌。」沉萤看着渐渐西沉的残阳,眼神迷茫的喃喃道。 夕阳为沉萤的面庞染上了艷色,楚槿看沉萤这副望着远方出神的样子,突然间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慌,遂伸手一捞,把沉萤摁进了自己怀里。 楚槿埋在沉萤的颈窝,低声道:「有我在,你死不了。」 沉萤翻了个白眼,挣脱了楚槿的怀抱,「你哪隻眼睛看见我想死了?那肯定是坏了快挖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啦啦啦好久不见,因为叁次元有事要忙所以从今以后都缘更,应该会先填完隔壁棚小荷花,毕竟快完结了XD 祝福我事情快点忙完吧! 萤萤终于立了死亡FLAG! (18)境中境.禍水 沉萤思来想去,决定先给自己弄个后宫宠妃的剧本体验看看。 至于为什么是宠妃而不是皇后,完全是金主爸爸楚槿的坚持:「宠妃的衣服比较好(裸)看(露)。」 这个国家是要亡了吧?连妃子的衣服布料也要偷吗?这不是一个剧组的戏服吧? 沉萤看着手上情趣内衣一般的布条,再看看假人模特上保守得只露脸,华丽繁复的叶锦添风皇后戏服,无语问苍天。 但出钱的爸爸最大,不管穿什么到时候都是要脱掉的,下戏后她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不用跟狗男人在这方面一般见识。 沉萤乖乖的把那堆布条披上身,换来的是眼冒绿光的楚槿和何殊。酒红色的柔软轻纱裹着嫩得能掐出水来的玉白女体,让人忍不住想在女体上留下点什么痕跡。 「萤萤你真美......」何殊涎着脸扑了上来。虽然可以犯案的兇器故障了,但用手跟舌头也是能把沉萤弄得死去活来的。 沉萤冷着脸,侧身闪过何殊,让他扑了个空:「我要进棚了,要玩待会儿再玩。」开玩笑,这么好看的造型她弄了多久,还没拍任何东西就要被何殊给糟蹋,这事她不能忍。 宠妃沉萤进到了自个儿的寝宫,十分自觉地在贵妃榻摆出了一个妖嬈的姿势,以手支着额头,歪在榻上假寐。 她知道,待会儿再睁开眼时,她会是她该扮演的角色。 在这宫里,谁都知道沉丽妃是大东国皇上放在心尖上宠的人。 沉丽妃乃一介平民,皇上半年前微服出巡回宫后,宫里就多了一个沉美人。皇上的后宫一向空虚,除了太子时期便迎娶的正妻夏皇后,他的房里就再没有其他人了,一有朝臣想往他房里塞女儿,没过几天皇上就会赐下男宠,肌肉賁张,一个能抵十个护院的那种。 皇上还会当朝关心男宠好不好用。 臣子内心千百个干,放这么个杀器在自家后院,同时要担心自己的老菊与老妻贞操不保。 不是彩虹旗就是绿帽,皇上这招太阴损了,干。 满朝文武同时夹紧屁股,不敢再试着把手伸进皇上的后宫。同时,朝臣也思量着,皇上约莫是爱惨了夏皇后,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整个后宫中只夏皇后一人。 民间也开始出现大量话本,大书特书这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诸如《邪帝的宠后:霸道暴君爱上我》、《玉璽为聘》、《我与青梅竹马的太子不得不说的那点事》......这些书名与内容都很羞耻的话本在帝京中广为流传。 然而,这个令所有大东少女心醉的爱情故事,横杀出一个程咬金——沉萤。 皇上说,沉萤是他微服私访时遇上的,喜欢了,就带回宫里了。 大东没有平民不得入宫侍奉君上的规矩,何况那是皇上自个儿挑的,朝臣哪敢置喙? 沉萤初入宫时,只是个位分最低的美人,几日过去就升了贵人,接着在一个月内从沉昭容爬到沉丽妃,连跳了四级,大有祸国妖姬的势头。 命妇们这下子坐不住了,皇上独宠夏后一直是她们心中爱情最美的模样,来了个小妖精还能说是皇上一时失足,毕竟没有比较哪有真爱?沉萤不过就是帝后间的爱情试金石罢了。 但这个试金石位分一提再提,她们觉得,肯定是沉萤使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迷得皇上晕头转向的,皇后自有一国之母的矜持,不方便自己出手,那么就让她们来轮一遍这个妖艳贱货好了,她们要抢佔从凤之功! 于是,沉丽妃上位的第一天起,就有接不完的命妇副本团,把她当成Boss来刷。 —————————————————— 应该再一个境中境莹莹就可以去死了(咦),理想中是这样啦。但好喜欢朝真暮偽这个东西啊,可以写各种肉肉场景,以后如果开坑它应该也会出场吧!辗转流浪于各个平行世界的神器! (19)境中境.堵上 命妇团一波波的来刷沉萤,身为一介Boss的沉萤以不变应万变,谁想见她就都见,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架势。 命妇甲:「娘娘一身衣裙似乎与那媚仙阁花魁神似呢。」 好的,在讽刺她穿得跟妓女似的完全不检点,她听懂了。 沉萤:「夫人也逛媚仙阁呀?」一介命妇战酒店,佩服佩服。 命妇乙:「臣妇瞧娘娘眉眼与先皇行宫中故去的阿蘅有些神似呢......唉呀臣妇在说什么呢,娘娘天姿国色,哪是那等薄命之人比得上的。」 好的,在说她得宠,不过是因为长得与皇上的白月光嫌疑人相似,她听懂了。 沉萤:「嗯嗯嗯,本宫定会如实转告皇上,与皇上讨论要如何才能更像阿蘅姑娘。」搞不好还能再刷一波赏赐,库房里那对夜明珠她眼馋很久了。 命妇丙:「下月便是皇后娘娘生辰,我瞧这宫里已开始布置了,往年都会热闹许久呢。」 好的,在说帝后少年夫妻感情甚篤,而她臭不要脸小叁插足......好吧其实命妇丙或许没那意思,但来见她的所有命妇,无论是言语或是态度都透露出这个讯息。不止是她们,这宫里上至太后太妃,下至宫女太监,无论对她有没有恶意,他们的态度都隐含着不可思议:就是这女人,勾得只爱皇后的皇上失了足? 什么嘛勾搭成姦这种事难道是她一个人做得来的吗?再说她哪有勾引皇上? 她身死穿过来这世界后,一不做镜子二不弄肥皂,什么化妆品现代歌舞农渔业技术改良啟迪民智,她一个不漏的通通没碰,只安分的在自己城市边陲的小门派苟着装土着。谁知,一日师叔带回一名衣冠楚楚的男子,一开始彬彬有礼温文儒雅,一转眼就他妈在她的地盘上逼姦了她。 她还记得,那是个狂风暴雨的下午,门派中没什么人,化名为楚槿的皇上摸进了她的房,封住她周身大穴让她动弹不得,接着便用他尊贵的唇舌伺候了她身上每一处,然后操得她神智不清痛哭求饶,将养了好些日子才能走路。 接着皇上又死命用银弹和糖衣砲弹,还有他身下那物狠狠砸得她无法思考,加上她又和师叔闹了矛盾,她才赌气进了宫。谁知进了宫后受的气更多,要不是皇上好生哄着,她又很没用的惧于权势与他的武力,不然她早就逃宫了。 是的没错,武力。 当今圣上不止是权力中心,还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马的这是什么龙傲天设定?不是应该是身为穿越女的她开啟玛丽苏之路,用她的美貌与肉体集齐十二生肖什么的吗?她果然拿错剧本了吧? 当不成沉.冰雪紫璃.灵媚风薇.樱媚殤.萤让她心情十分不美丽,忍不住想大作特作,所以便砸了几个血玉如意南海鮫珠,意图让圣上来给她亲亲抱抱举高高。 这个月皇上很少踏进她宫里,明明上个月还夜夜肏得她下不了床的,这个月说不来就不来了。沉萤不觉得皇上需要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只可能是因为坤寧宫那位的生辰近了。 皇上前天在弄她时,入得她啼哭不已之馀,还能分神问她:「爱妃觉着皇后生辰朕该送什么好?是那北海寒冰玉如意呢?还是南洋紫珊瑚?东极献来的鸽蛋蓝宝也挺好......」那个死男人每报一项珍宝就重重入她一下,简直是对她身心的双重打击——又不是送她的,干嘛让她选? 「嗯呼......臣、臣妾斗、斗胆......皇上不如送皇后娘娘一个孩子吧嗯呜——」 「爱妃确实胆子挺大。」楚槿虽然是笑着说的,但眼底其实丝毫笑意都没有,「朕倒是想给,可皇后不愿。让朕送皇后不喜之物......萤萤莫不是在挑拨离间?」 挑你妈啦她怎么知道皇后不想要孩子? 沉萤又急又气的挣扎,但楚槿早就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跑:「不如这礼物朕给爱妃吧,嗯?」 沉萤感觉楚槿粗大的肉刃破入了以往不曾达到的深处,当下便心慌的求饶:「臣妾错了、皇上饶了臣妾啊呀——不能再入了呀!臣妾会被肏烂的——」花穴口被小臂粗的肉刃撑得泛白,还将淫水捣出白沫,流满了她整个屁股,穴肉被捣得烂红熟透,胸乳上都是被他折腾出的指痕,还有各种水痕——眼泪,她的;口涎,楚槿的、她的都有。 虽然贵为一朝贵妃,但在楚槿床上她扔毫无选择馀地的狼狈不堪,被他随意的侵犯褻玩身上、体内的每一处。 「朕帮爱妃好好扩张,生孩子才不疼呀。」沉萤狂乱的尖叫求饶,但楚槿仍是好整以暇波澜不惊,「为了早日怀上,朕会好好射满爱妃,爱妃就用玉势堵上吧。」 「不......皇上饶、饶了臣妾嗯啊——」沉萤绝望的感觉自己的子宫被狠狠射满,「吃不下了嗯呜,涨、涨坏了呜呜......」 「爱妃可得好好含着,若漏出来了,朕就再弄双倍的分量入爱妃里边......」 ————————————————————— 其实楚槿也是满鬼畜的,下章要跟皇后面基(?)啦! (20)境中境.替身 楚槿对她好时是真的好,但变态起来也是真的变态,雷打不动的变态。他今晨还赶在上朝之前又弄了一发进去,害沉萤见命妇时都提心吊胆的——不是怕出丑,而是怕动作一大,玉势滑出来了,那楚槿可是真的会罚她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送走一波命妇后,她才松一口气,想说可以在榻上好好苟着,免得皇上来检查时侧漏了,小太监却又高声啼着:「皇后娘娘驾到——」 见鬼了皇后来她宫里做啥?沉萤惊惶的想。 她也只在入宫时远远的跪在她跟前请安一次,皇帝家宴时又远远的打过一次照面,她俩比路人还要路人,根本没有交情可言......难不成刚刚那些命妇看出什么,跑去向皇后告状了?还是刚她让宫女砸了宫里几个花瓶(鮫珠如意太贵捨不得砸)被通风报信了?那是公物不能砸的吗? 皇后在沉萤慌乱中进了她宫里的内室,她甚至没来得及下榻,皇后就领着她宫里的女官与大宫女,走到她跟前。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臣妾刚刚接见一波命妇,实在是累坏了,无力起身叩见,皇后娘娘宽宏大度,想必不会怪罪臣妾吧?」她觉得自己匆忙起身肯定会将玉势挤出来,于是乾脆破罐破摔赖在榻上,一副妖妃得宠的绿茶作派。 反正楚槿也不过当她是个玩物,她要什么脸呢? 「无妨,丽妃好生坐着吧。」皇后身边的女官正要发作,被她微微抬手制止了。 唷,果然是当正宫的料子,面上一点也不把小妾的蹦噠当一回事,不知道会不会私底下弄死她就是了。 穿得既华丽繁复又裹得十分严实的皇后缓缓走到她榻前,没什么架子的拉了张小凳坐下。这是沉萤入宫以来离皇后最近的一次,她这才发现皇后挺高?的。楚槿比她高很多,她只堪堪到楚槿胸口,体型上的绝对劣势让她每每都被楚槿玩到哭着求饶也跑不了......连皇后都这么高,要是待会儿她突然兇性大发要揍自己的话,她该不会也打不过吧? 沉萤担心的想。 皇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看得她心里发毛。 她现在是要干啥?难不成她终于受不了跟她共事一夫,一夕黑化想断她手脚,把她做成人彘,现在在看先砍左脚还是右脚好吧? 皇后挑了挑斜飞入鬓的眉,细长的凤眼既端庄又似含情:「丽妃果然酷似阿蘅。」 啊,又是阿蘅。进宫以来,叁天两头就有人说她长得像阿蘅。她听了许多,还从那些人的言语中,拼凑出关于阿蘅的背景:当年皇上还是太子时,为了歷练去守了一阵子皇陵,就住在皇陵旁的简陋行宫里。行宫里有个宫女叫阿蘅,似乎就是这个阿蘅让皇上晓了人事,然后阿蘅没了,太子楚槿回宫成了当今圣上。 而阿蘅究竟是怎么没的,为什么会没了,她一问起,眾人皆讳莫如深。 要是提了,没的就是他们了。 知情人士如此表示。 「臣妾知道,眾人皆谓臣妾肖阿蘅。只可惜阿蘅姑娘福薄,无缘入宫与娘娘一道伺候圣上,这才让臣妾捡了漏。」 「捡漏?」皇后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偏头微笑了起来,「那就权当是捡漏吧。」 「臣妾还有一事,斗胆请教娘娘。」她进宫以来总是在斗胆,没办法,她心中憋着一股气,不作一作太难受了。 「嗯?」 「阿蘅姑娘怎会如此不幸,就这么没了呢?」沉萤觉得如果自己穿到蓝鬍子的故事里,她肯定在蓝鬍子交代她地下室不能开之后就被他杀了,因为她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还大摇大摆的当着对方的面开啟他的停尸间。 身为妖妃的她,就是这么白目。 「怎么没的呢?」皇后定定的看着她。沉萤才发现皇后的长相是好看的英气款,要是剪个短发套件风衣,那肯定A出天际,就像她穿越前迷恋的中性气质女演员,「丽妃觉得,阿蘅是怎么没的?」 「臣妾愚钝。」还好皇后终于开口推动剧情了,要不然沉萤觉得皇后再这么看她她可能要弯,弯成蚊香。 皇后笑了笑,用她柔和沙哑的嗓音,梦囈似的呢喃:「我杀的呀。」 ---------------- 皇后凉凉大概就是天海祐希那款的(没有冒犯的意思),在YT上看了一个晚上她宝塚时代的影片,啊我要弯了弯成蚊香,果然女孩子是拿来心动,男孩子是拿来用的吗(误) 最近会比较常更这里,皇后凉凉好让人有感觉啊~啊嘶 (21)境中境.他在我裡面 沉萤觉得自己要吓哭了,一个瑟缩,身下的玉势便滑了出来,里头堵住的精液与淫水决堤而出,空气中顿时瀰漫着极淡的,男女交欢时体液混合的气味。 沉萤恐惧又羞窘的缩成一团虾球。 她身上的布料轻薄透光,还贴身,说是衣不蔽体也不为过。两腿间突然涌出一大股不可描述的液体,还掉出一根粗长的柱状物,隔着她下身薄透的纱裙,完全看得清清楚楚的。 「丽妃?你这是......?」皇后来不及看到沉萤两腿之间的光景,见沉萤如此,微微的皱了皱眉。她说阿蘅是她弄死的,吓着丽妃了?看起来嚣张,胆子居然这样小? 但皇后身边的女官、宫女眼睛很利,啥都看到之后齐齐变了脸色,惊怒尖叫道:「沉、沉丽妃胆敢对皇后娘娘如此不敬!」 她们大概没遇过有宫妃居然在和皇后谈话时,下头塞着按摩棒,并且谈话到一半还掉了下来漏出精液。这根本就是和小叁渣男正啪啪时打给正宫说「你老公现在在我里面」没两样的骚操作啊! 但皇后似乎浑然未觉在沉萤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先是制止了女官发作,见沉萤缩成一团抖个不停,便开口下令:「来人,宣太医。」 「娘娘,臣妾没事,不用宣太医......」她趴跪在榻上,用自己身体遮挡住身下的玉势与一大滩不可描述,「臣妾乏了,娘娘请回吧。」 大概是太害怕了,虽然是恃宠而骄的烂态度,但说话时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就像一隻张牙舞爪的猫被拎住了命运的后颈那样,奶兇奶兇又可怜兮兮。皇后突然间理解皇上为何会偏宠眼前这名女子,欺负她似乎挺有趣的。 「没事?」皇后趋前,用食指抬起她精緻美丽的下頷,看见她眼里已经蓄了泪,「怎么会没事?都哭了。」 沉萤难堪害怕又生气。难堪的是丑态被一帮皇后的宫人瞧见了,不知道她们又会怎么编排自己;害怕的是皇后意会过来后会宰了自己;生气的是皇后好烦唷都这样了还撩她,读不懂空气吗? 但屋漏不止会迎来连夜雨,还会下冰雹刮龙捲风,所有最糟的情况总是挤在一起发生。 「皇上驾到──」听见太监宣皇上到她宫里来的消息,沉萤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楚槿不爱她反抗他各种破廉耻的操弄,但更不爱她挑衅皇后,现在所有修罗场都撞在一块儿,她这是什么破运气? 楚槿很快就到她榻前,看了一眼她有如乌龟孵蛋的可笑姿势,再嗅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气味,哪还猜不着沉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槿微哂,但沉萤看不出那是「爱妃真是个小淘气」的笑,还是想弄死自己的笑。 「朕说过,皇后宫里的人别来丽妃这儿悠晃......」皇上扫了一眼皇后身后的女官与宫女,那刚刚还正气凛然的一大票人都瞬间蔫了,抖得比榻上的沉萤还厉害,「若连这点事都办不到,留你们还有何用?拖下去。」楚槿说话时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就像台没有感情的提词机,却更让人感到恐惧。 皇后身后那一串女官与宫女哭丧着脸跪了下来,倒是很有素养的没有呼天抢地或大喊饶命,她们知道安安静静的可能会在沉默中死亡,但扰了皇上的耳根清净,肯定会生不如死。 「皇上,人是臣妾带来的。」皇后板起脸孔为自己的嘍囉求情,看起来很不开心。 沉萤以为楚槿会为了讨皇后欢心,将这事就此揭过,可他态度却是意料之外的强硬:「朕知皇后心软,不忍责罚身边人,才让这帮刁奴如此大胆。奴大欺主是万万不可,朕认为坤寧宫里的人都该换一换了。」说完就有一波太监涌入,动作神速的把皇后身后那票人拖出去。 皇后不仅交涉失败,还赔上自己宫里没带出来的人手,简直气到要变形。沉萤有点怕皇后衝上来暴打她,毕竟在场武力值最高的就是皇上,皇上霸凌皇后,皇后打不过皇上就来霸凌她,完全是一场完美的反击型霸凌示范。 夏氏娇养出的嫡女果然不是个受气包,当场刺了皇帝一句:「皇上这是有了新人忘旧人?为了丽妃你发作我宫里的老人?」 皇帝没有马上回答,他朝自己身旁的大太监福如海福公公使了个眼色,福如海就心领神会,在转瞬之间清空了现场。 见现场只剩下叁个人,楚槿才慢悠悠的回道:「皇后此说有失公允,要是朕不念旧,皇后也不会是皇后了。」 皇后默了一瞬之后,冷笑道:「也是,阿蘅这不也成了丽妃吗?」 「皇后慎言。」楚槿拉下脸来,语气冷得像冰。沉萤只好继续缩着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他们夫妻俩吵着吵着能忘记有自己这号人物,让她安全下庄。 可惜她就是个非洲人,总是开出死亡选项。 皇后大概是为了懟皇上,又不好正面刚他,所以频频拿她开刀:「先是阿蘅,后是丽妃,这样的女子究竟哪里好?竟屡屡迷得皇上晕头转向。」所谓的晕头转向,大概就是不跟在她后头当舔狗,是谓迷航。 楚槿闻言并没有生气,而是坐到沉萤身边,轻轻的抚摸她的发顶:「皇后想知道丽妃好在哪里,何不亲自看看?」 ————————————————— 皇桑把人拖出去是怕皇后的人出去宣扬萤萤跟他之间的闺房之乐(?),他的逻辑是酱纸的:不听话跑来丽妃这里,什么你说主子非要来你拦不住?你就应该拼了命拦啊!拦得住你小命保下拦不住要你有什么用?那么不敬业肯定也没办法管好自己的嘴,乾脆全部烧毁好惹! 下章刺激的来了! (22)境中境.胡來 楚槿拍了拍她的臀:「爱妃起身吧,弓着身子那么久,肯定腰也酸了腿也麻了。」 「皇上,臣妾、臣妾怕污了皇后娘娘的眼......」 楚槿也不恼,伏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朕用这个姿势肏你后头倒是挺方便的。」 沉萤一听就弹了起来,像个犯错的孩子,无措的抓着自己的裙角。 皇后这才发现,沉萤下身湿了一大片,两腿间还搁着一个粗大的棒状物。皇后一脸茫然的看看楚槿,看看沉萤的下半身,再看看沉萤,一脸懵逼的样子。 皇帝将她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沉萤背对皇帝,面对着皇后。 这样直面正宫让她压力很大,沉萤不禁低下头来,眼神不敢直视对方。 「爱妃看着皇后,让她瞧瞧你好在哪。」楚槿一把扯下她轻薄透明的短襦,大掌罩上了她的胸。 「皇上——」沉萤吓得惊叫一声,都破音了。难不成皇上想当着皇后的面办了她吗?让皇后知道她赢她的地方,就是在床上让皇上很爽? 「皇上不要——」这操作太过于没下限,沉萤激烈挣扎起来,却反而让皇上扯下了她的抹胸,将形状完美的乳房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 皇后整张脸火烧似的红透了,但却不曾将目光从丽妃白生生的大奶子上头移开。楚槿两手握住两只椒乳,使劲欺负着,他修长带茧的手指捻着她脆弱敏感的蓓蕾,粉红色的蓓蕾很快的就在他手下绽放开来:「皇上别这样......不能这么拉呀——」 「就因为丽妃胸大?」皇后红着脸,不服气的问。 楚槿轻笑:「丽妃的妙处可不止这样,皇后可要睁大眼睛仔细看好。」 楚槿叁两下除了她下身的纱裙,她最脆弱羞耻的地方,就这么被暴露在情敌眼前。 沉萤羞耻的捂脸,呜咽起来。而淫荡的楚槿却送了两指进她的紧穴:「皇后不知道吧?丽妃这湿答答的可不是尿,而是她穴里的蜜水。」 楚槿两指微微撑开,她不适的低吟了一声,「这流出的浊物便是男子阳精,朕早朝前弄进去的......朕差点忘了,皇后不知道该怎么把男子的阳精弄进女子的美穴里吧?」 沉萤被楚槿的手指弄得哼哼唉唉,心里却一阵毛骨悚然——她撞破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皇后娘娘不知道该怎么做爱......皇后跟皇上大婚这么多年,还没圆房? 楚槿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底裤,将已经賁起的巨物掏了出来,在她的穴口磨蹭着。 「不要......皇上不要......」沉萤带着哭音求饶,拼命的想掰开楚槿箍在腰间的手臂,以往她的眼泪多少带有一点撒娇的意味,希望男人更加怜惜她,但现在她哭却是因为屈辱,「萤萤不愿让人见到,皇上疼萤萤的样子。」 「皇后不是别人,夫妻本一体,皇后看了和朕看了是一样的。」 沉萤又惊又怒的转过头去看着楚槿:「不要!你放开!在你老婆面前干我你疯了吗!楚——嗯啊!」楚槿连招呼都不打就入了进去,过大的肉棒突然进入,让沉萤连骨盆都隐隐发疼。 给皇后看到沉萤怒骂他的样子,楚槿觉得有些没面子,所以他选择堵住沉萤的嘴——下面那个。 楚槿也摀住了沉萤上面的嘴,沉萤的悲鸣嗯嗯呜呜的听不真切,但楚槿怎么肏她,皇后倒是看得挺清楚的。 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就挤得进那么小的穴里呢?小穴看起来那么娇嫩,不会磨坏吗? 「皇上,丽妃看上去很疼。」楚槿抱着沉萤入了一阵,沉萤已是泪流满面。整具雪白水嫩的女体被掐出了许多指痕,穴口被撑得泛白,阳物抽出时带出的穴肉红艷艷的,像要滴出血来了。 「丽妃的屄太小太紧了。」楚槿喘着气,断断续续的答道,他的额角都浮出了青筋,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但皇后觉得还是沉萤更辛苦一点,那么小的屄被硬塞进那么大的棒子,浑身上下一直在抽搐着。 反观楚槿,虽然双眼失神,只知耸动自己下身拼命顶丽妃,但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嘴里喊着好紧好会吸,虽然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看起来就很舒服。 半晌,楚槿一个激灵,交代在沉萤里面。 皇后红着脸看完全程之后,竟觉得自己有些同情丽妃。要是她也被这样磋磨,她肯定也会变得像丽妃那样又娇气又作的,皇上就是只顾自己爽的大猪蹄子。 而沉萤被肏完,意识模糊之际,正好听见了皇帝与皇后的对话。 「本宫是断不可能如丽妃一般,由皇上胡来的。」 「朕迎娶皇后,本就不是为了对皇后胡来......」 「那皇上就对丽妃胡来吧。她辛苦些,日后本宫多让着她就是。」 沉萤紧闭的双眼,悄悄的从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 楚槿大猪蹄子没得洗! 作者沉迷动森,快来点留言拉我回来啊! 前塵.隳神淵 楚槿趁着何殊还在养伤,用金(灵)钱(石)、甜言蜜语与自己万年龙的威压,把人拐带回自己在东海的地盘上金屋藏娇。 不得不说楚槿在东海,还真的是一个等同于皇帝的存在。数千年前,东海地区的神兽、妖兽、人类修士、鬼修、魔修......一堆能修炼的生命体战成一团,史称隳神渊大战。这场大混战让许多神兽几乎死绝,能活下来的都是狠角色,楚槿就是其中之一。 他只有五千岁,修为也仅是化神圆满,在当时神兽动輒数万岁,合体遍地跑的东海地区,只是个初冒出头的后生,但没有人敢小瞧他。 因为楚槿修的是枯荣道,也就是生灭之道。 他曾凭一己之力挑了整个魔修的据点,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也曾救下许多濒死的战友,有阵子没有楚槿一道,神兽们是不想出战的。 而大家都知道,这样年少而优秀的楚槿,倾慕的是凤族族长的长女,丹光。 丹光长楚槿叁千岁,她在大杀四方时,楚槿还是颗蛋;她在为神兽们操将练兵时,楚槿才引气入体;作为隳神渊一役,凤族的主要战力四处征伐时,楚槿才是个战场上的青铜新手。 在战场上,楚槿一见到身披金红战甲的丹光,立时就移不开眼了。在他眼中,操着一柄红缨枪的女子,宛如流光灿烂的宝石,在混乱而污浊的战场中熠熠生辉。 但丹光没理会楚槿,身负玛丽苏系统的丹光,正忙着和几个男主──魔族皇子、龙族长老、上古妖兽、鬼王......等──打得火热,楚槿这条在剧情线中连男配都排不上号的小龙实在是引不起她的兴趣。 这个来自异世的玛丽苏魂魄,在丹光于战场中受了重伤后,趁机吞了丹光的魂魄并夺舍了她。此后,便照着系统给的攻略到处勾搭,藉着情人们的势力与资源让自己在战场上大放异彩,还生生把原本顶多十年就能结束的隳神渊一役,使劲搅和成一场数百年的大战。她以为她所身处的世界是一本书,只要她掌握了剧情线,天下优秀的美男便随她玩转。 若她不作死,希望在恋爱之馀也发展事业线,为了自己表现硬把隳神渊一役打成世界大战,还盯上凤族族长的位置,她还真的能坐拥后宫。世界是个有机体,世界意志会平衡一切不平衡之事。 凤族一眾长老坚决反对玛丽苏继任族长,反而对她那灰扑扑不出彩的弟弟青眼有加。玛丽苏太能搞事了,而且毫无团体意识,不把族人当族人,在战事中元气大伤的凤族可禁不起她还有那几个相好的折腾,再折腾下去肯定会绝种,不如选她弟这种胆小怕事保命为上的当族长,才有馀力休养生息。但玛丽苏一点也没考虑到种族存续问题,而是先入为主的觉得族长重男轻女,当场撂下了狠话让长老们走着瞧。 然而,世界意志开始注意到玛丽苏与她的后宫们,并着手进行它的平衡大业。 玛丽苏争取族长一事惨遭滑铁卢之后,彷彿衰神附体,想做什么事都失败,而她那些入幕之宾开始没来由的不待见她,还和她搅和在一起的则全都莫名其妙惨遭横祸,不是意外身亡就是修为尽失。 于是玛丽苏才开始和楚槿交好,不料世界意志并不打算给玛丽苏翻身的机会,直接让她在战场上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玛丽苏撑着一口气等楚槿赶到她身边,她允诺楚槿,若他能让她保有记忆转生,她便嫁他为妻。 情竇初开的少年楚槿,于是动用了大杀招——枯荣反覆,强拘下玛丽苏的魂魄,预备寻一具完美的凤胎给玛丽苏,但世界意志怎么会给玛丽苏再来一回的机会?于是楚槿失败了数次,连命都差点没了,才发现玛丽苏的魂魄里头有奇怪的东西——楚槿当然不会联想到魂魄里还寄生着系统,于是试着剥离魂魄里的「杂质」。 楚槿发现抽离出的「杂质」对于修为大有裨益,而且杂质抽离后,即便将魂魄送入胎里失败,他所受到的反噬也不那么严重,于是楚槿乾脆花费大把时间在提取与吞噬魂魄的杂质上头。 楚槿就这么误打误撞的吞了整个玛丽苏系统的精华,与玛丽苏大部分的魂魄,继承玛丽苏的运道成了一名龙傲天。 馀下的魂魄,只剩些许无法剥离的杂质,那是玛丽苏的执念与恶意,而大部分的魂魄是当初楚槿一眼就爱上的,如骄阳一般的丹光。 故事发展到这里,楚槿只要将丹光的魂魄送入一个好胎之中,就可以愉快的享受一场养成自己CP的美少女梦工厂。但很可惜,本文并不是楚槿与丹光的1v1。 玛丽苏与系统的残渣,对于成为凤族族长的执念太大,于是在转生前夕,硬是逃离楚槿拿来温养魂魄用的神器——尘网牵缠,飞到凤族的老巢,硬是挤进一颗有着熟悉气息的凤凰蛋里。 这颗凤凰蛋的生父,就是当初的丹光继任族长的族弟。要命的是,蛋里初初凝出魂魄的小凤凰,是雄性。 ———————— 很长很长的楚大佬发家史amp;情史~虽然肉文可以不用交代这么多,但我还是想都写出来,不写憋着我很痛苦XD 然后,我沉迷动森无法自拔,我拿到一个监视器壁纸,整墙都是监视器画面(超噁XD),用这个壁纸脑补了一下开头这两个人监控萤萤的画面,好变态好带感~啊~ 前塵?美少女夢工廠 几股意志与魂魄,炼蛊般相互撞击、破碎、吞噬、消散,最后男魂与女魂融成一魂,成了一个奇怪的存在。等楚槿终于追踪到未来老婆的魂魄在哪里时,几股魂魄已紧紧嵌合在一块,再也分不开来了,楚槿见状,便有些忧伤的暂时打消了养成这颗蛋的念头。 凤族族长也只能自认倒楣,楚槿的计画他是同意的,而自己姊姊夺舍了自己的儿子,实在是不干楚槿什么事。况且,楚槿这些年来孝敬「岳家」的东西,可是多得让东海所有的族类眼红,拿人手短的他怎么敢怪楚槿保管魂魄不力? 等到丹光孵化,也许是受到诡异的魂魄影响,出来的居然是一隻没有性徵的小凤凰,族长的心思立即又活泛了起来。 族长单方面宣布自己家才孵出的小凤凰就是丹光转世,也是大佬楚槿未来的妻子。 喜当夫的楚槿听到消息时简直懵逼:我是谁?我在哪?我有老婆了但他有小鸡鸡? 他杀到凤族要个说法时,族长才向楚槿表示:虽然你老婆不是妹子,但他也没有小鸡鸡唷!养嘛我们肯定是会照妹子的标准来养的,你也知道我们神兽雌雄不像人类那样绝对,好比凤族吧会在成年时淬体,也是有凤凰在淬体的时候顺便变性的呀。 楚槿一直是个念旧的人,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并未驳了族长的提议。待丹光逐渐长大,渐渐地与转世前的丹光越来越相似,也记起一些从前的事来,楚槿才又跟在丹光身后悠转。 但楚槿知道,眼前的丹光不是彼时的丹光了。丹光的魂魄是拼装起来的,所以个性也有些反覆而极端,有时她会展现出对他极强的佔有慾,有时又对他不屑一顾,有时又对他疏淡而有礼彷彿陌生人一样。 对于这样「不正常」的丹光,楚槿是有些歉疚的,因此也格外纵容她。 族长则对此乐见其成,丹光越「不正常」,楚槿便对她越上心,连带着整个凤族的得利也越多,他卖子求荣卖得十分心安理得,还十分鼓励丹光时不时作一作,这样楚槿才会拿出好东西来哄她。 直到杀出沉萤这个程咬金。 楚槿出去外头晃了一圈之后,带了个人类女修士回来,没两天就传遍东海。 族长丹舟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他上窜下跳的窜掇丹光去楚槿那儿刺探敌情,但丹光却毫无动作。一方面是由于她爹灌输给她的观念——她就是楚槿的小公主,可以使劲的作。楚槿是她的囊中之物,他搞这一齣,应该是要他来给自己一个解释,怎么会是她巴巴的去向他讨说法?简直掉价! 另一方面,丹光对楚槿的感觉也颇为复杂。 在丹舟派了两叁波人,去探察沉萤的状况后(虽然都被楚槿以暴力撵了),丹光才觉得她这个正主可以出场了。 于是她一如往常那样,闯入楚槿的洞府,在他的书房里头找到他。透过半掩的窗,丹光看到楚槿坐在案前,那名女子则坐在他腿上,他将她圈在怀里,握着她的手,似乎正手把手的教她练字。 比她还作还娇气,呵。 丹光在心中冷笑一声,本想推门进去好好给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女人下马威,她又突然发现不太对劲。 她在哭。 「神君......松年神——呜嗯......」 「你唤我什么?」 「呜呜别动......萤萤错了......楚槿嗯呼、嗯、楚、别——这样太深了——」 「更深的地方也进去过,我记得那回你也挺欢喜不是?腿环着我不放呢。」 「那回不是像,啊,像现在这样一下就这么深——呜呜别压,呜......疼......」 「只有一点点疼吧?你不是最爱那么深的?每次都会发狂,要我提醒你上回说了什么?」 「不、不......唔嗯——轻点......轻啊——我要生气了!」 「萤萤生气也可爱......噯,放松,不想被肏死你就......嘶——小骚屄你完了你!」 「呜——好快好深、嗯呜!」 楚槿将女子压在案上顶弄,女子起先挣扎得厉害,但过了一阵子之后,断断续续逸出的呻吟既甜美又动听。虽然双方都衣着完好,但丹光隐隐约约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丹光烧红了脸站在房外,过了良久,只有楚槿从书房里出来。 「我都不晓得小丹光原来还喜欢听墙角。」楚槿衣衫齐整,但一双眼波光瀲灩,唇畔也掛上饜足的微笑,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吃饱喝足。 「我也不晓得松年原来喜欢吃人。」 —————————— 楚槿跟丹光/玛丽苏的感情线amp;丹光的精分史用白话来说大概是酱:楚槿对丹光一见钟情→丹光被玛丽苏夺舍→玛丽苏把楚槿发展成备胎→玛丽苏被世界意志弄死,死前跟楚槿订下婚约→玛丽苏的系统跟玛丽苏的魂魄,大部分被楚槿当成杂质嗑掉了,楚槿进化成龙傲天,丹光没被消化完的魂魄跟剩馀的杂质组成一个时不时精分的拼装魂魄→拼装魂魄的玛莉苏部分故技重施,噬魂夺舍现任族长(丹光她弟)生的凤凰蛋→没完全吞下不说,更精分了。沉萤见过的丹光由丹光本人(♀)、玛丽苏与她的系统(♀)、破壳前就被夺舍的倒楣小凤凰(♂)组成。 ----------------------- 作者捡了一窝鸟,要人捉虫餵的那种,(而且是一窝!不是一隻!)没有单位想收于是我只能喜当妈,在我偷空码字的同时,牠们就在旁边嘰嘰嘰嘰嘰疯狂哭叫讨食,于是我明瞭了文里写的包子生出来后男女主依旧乾柴烈火疯狂啪啪,这种事不存在的,任何幼崽哭声都使人性慾低落(厌世躺) 前塵.共事 楚槿失笑。 可不是吃人吗?他的萤萤可美味了,从以前到现在都是。 思及此,他觉得有些事得先向丹光说明清楚,免得小公主做出一些不智的举动来。 他对丹光传音入秘,说道:「她是沉萤。」 丹光微怔。 她当然记得沉萤是谁。在那个小世界中,她向那个女孩释放了最大的恶意,然后亲眼目睹她被自己激得情绪失控后突遭横祸。这个衝击对当时是夏离的她来说衝击太大了,事发后的半年,每次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彷彿看到沉萤血肉模糊,哭得压抑而凄切。 半年之后,夏离的状况不见好,反而恶化了,她开始在视线的边缘看见沉萤的影子。 撕裂的婚纱。 染血的鑽戒。 流了满地的脑浆与血。 或是苍白单薄的沉萤,安安静静出现在角落,一脸哀伤的看着她,流出血泪后,便崩成一滩碎肉。 接着,不管醒着睡着,她的视线中总会出现沉萤,无一不是皮开肉绽血跡斑斑的。所以她就疯了,下半生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等到她终于耗弱而亡,魂体脱离夏离的身躯,第一件事就是去揪出沉萤化成的厉鬼,以报沉萤折磨她数十年的仇。 但她发现,哪有什么厉鬼? 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生意外的当下,沉萤就彻彻底底的没了,不管肉体或魂魄都消逝得乾乾净净。无论她用什么方法追踪、回溯,都显示沉萤的魂魄在她身死不久后也碎了,任何东西都没留下。 没有什么厉鬼,一切都只是她做贼心虚所產生的幻觉。这反倒让被楚槿和丹舟宠成作精的小公主难得的生出了愧疚感,偷偷在那个小世界摆了几次聚魂阵,结果当然是失败吿终。 现在在楚槿这儿又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她的心情十分复杂,沉萤曾是她最可怕的梦魘,也是她仅有的债主——她欠沉萤一条命。 可这条命,她应该拿未婚夫来抵吗? 「你就那么喜欢她?」丹光刚刚偷看时就觉得沉萤爱撒娇还爱哭,像幼崽一样,她一直以为楚槿喜欢的是她这种张扬骄傲又艳丽的类型。 楚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无限留恋的看了掩上的书房雕花门一眼,才低声答道:「她很好。」 丹光从未见过楚槿露出这种表情,连在她那只能忆起片段记忆,作为丹舟长姐丹光的「前世」,楚槿看着她的眼神都是仰慕、惊艷的,而非现下的柔情繾綣。 「她好在哪儿?因为她跟你做你就喜欢她了?」丹光心中突然有股厌烦的情绪油然而生,在意志察觉前,话语便脱口而出, 她撇了撇嘴,虽然有些懊恼,但她不会放在心上的。 楚槿知道,这是丹光又精分了,他对丹光这种症状一向包容,只摇头轻声答道:「不全然如此。」但再问详细的他却是闭口不提了。 丹光也不恼,只是双手叉腰,继续穷追不捨的问道:「你不是想娶我?那你也会像弄她那样弄我囉?」 灵魂的拷问来得猝不及防,楚槿也只能乾巴巴的回答:「你知道我娶你不是为了做......」楚槿倾慕丹光,但可从没想过和她做。她前世连手都不让他牵,接着便惨遭不测,他纯属没机会遐想;而今生,她那雌雄莫辨的身板......看脸可以,要干嘛的话......他选择萤萤! 「哼,那就好。」沉萤做那事看起来很辛苦,还又哭又讨饶的,肯定是楚槿技术不怎么样,她才不想受那个罪呢,「若都由她负责跟你做的话,日后你我成亲,我也不是不能容她。」丹光朝着书房点点头,架势十足像个正宫娘娘。 她并不如外传的对楚槿不屑一顾,那只是丹舟用来拉抬她身价的手段之一,她也对楚槿抱持着某些复杂的情感,不过这份情感不足以让她将自己给楚槿。套个她以前在小世界中听过的说法,想知道自己跟对方有没有火花,就先脑补一下自己跟对方亲热的画面,然而她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想像跟楚槿接吻甚至做爱,她一点也不期待,甚至隐隐心生厌烦。 若沉萤能满足楚槿的慾望,那就再好不过了,她就当找了个帮手。她甚至不担心沉萤会来分宠,因为她自信自己在楚槿心中的位置无可取代,无人能撼动。 而丹光与楚槿两个谁都没发现,书房里的沉萤是醒着的。 —————————————— 鸟养大放走了,然后再也没有飞回来,呜呜,青春小鸟果真一去不復返。 然后我爆睡好几天,以后如果生了孩纸我希望住月子中心住到孩纸十八岁来保障自己的睡眠品质。 (23)全場最靚 沉萤在大床上哭到睡着,本以为只是像以往一样,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但沉萤这一睡就像彻底死机一般,雷打不动的睡了叁天,急坏了何殊和楚槿。 于是乎当沉萤从一场深沉的睡眠中醒来,觉得自己肌肉萎缩,关节都要锈了之际,她一转头就看到泪眼汪汪的何殊和满脸寒霜的楚槿。 楚槿又换了个没看过的载体,何殊嘴角和右眼角都有瘀青,一看就知道他们俩应该经过了一场激烈的互殴。 「萤萤你睡都睡不醒,吓坏我了萤萤。」何殊握住她的手用脸猛蹭。 「我只是太累了,吧,我想。」沉萤回想楚槿是皇帝的那个场景,她当时哭着睡去之后,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她记不太清楚内容了。 「嗯!嗯!」何殊猛点头,「仪器检查的结果也是这样,否则我早就出去毁灭世界了。」 沉萤翻了个白眼,表示对他小题大作的厌烦。 「还有,楚槿都趁萤萤你睡觉时欺负我,你看你看这里都瘀青了。」何殊指着自己脸上的瘀痕,孩子一般挤眉弄眼,表情夸张的告状。 沉萤顾不得自己睡得腰痠背痛,先心疼的碰了碰何殊脸上大片的青紫:「楚槿你打他脸做啥?」 何殊朝楚槿拋出一个耀武扬威的表情,沉萤旋即又开口道:「打断肋骨还是踹烂他鸡鸡都可以啊,为什么要打脸?我最满意的就只有这张脸了,除了脸他还有什么可取之处?」 楚槿冷笑一声:「长着他脸的生化人你要几个我都弄得出来,即便是复製人也不是办不到。」楚槿将手指关节折得喀喀作响,「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新思路,我下次一定打他一定先打脸。」 何殊呜咽一声:「萤萤你真过份,除了脸好看之外,我还能让萤萤舒服啊!」何殊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小何殊近来进步神速,已经能用了!」 「哦。」沉萤冷漠的回答。并不在意何殊性功能正常与否,彷彿在她眼里,何殊跟其他人形按摩棒没两样。 何殊嗷呜一声,转眼又跟沉萤痴缠到一块儿去,楚槿则在旁给何殊添堵。 一阵混战之后,叁人除了衣着凌乱不堪之外,什么也没办成。沉萤趴在床上,咬了一口白麵包,填饱空虚已久隐隐发疼的胃,边啃边透过窗户看着远处富丽堂皇,宛如真实宫殿的摄影棚。 「为什么丹光明明不喜欢......唔,至少没有喜欢到可以跟楚槿睡,却还是想嫁给他?」沉萤嚼了两口,继续追问,「楚槿也是,连睡都不想睡丹光,还是要把她娶回家。」 「他们只是圆个执念。」何殊搂着沉萤,不以为然道,「反正东海的禽兽又不禁止外遇,一夫多妻、一妻多夫比比皆是。他肯定是想着大老婆娶回家镇宅,小老婆娶回家睡。」 修道之人,执念最要不得。不论爱恨,最好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事了之后,就是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个念头在沉萤脑海中闪过。 她惊讶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低头思索了片刻,又抬头细细看着何殊。 何殊变得有些奇怪了,既像他,又不像他。 他说「东海的禽兽」时那熟稔的语气,好像真的和那条万年龙楚槿是旧识一般。 怎么会这样呢? 「萤萤,你这样看我,莫不是想要来一发?」 「你现在这张脸,我湿不了。」沉萤看着脸上有大片紫紫黄黄瘀青的何殊,用最诚恳的态度说出最诛心的话语,「真要来一发的话,我比较想和皇后睡,毕竟目前她全场最靚。」 何殊闻言立时炸毛,鸡猫子鬼叫着要去烧了皇后的载体,楚槿则幸灾乐祸的说他可以再做两打皇后的载体,装上丁丁让沉萤跟她们玩群p,何殊脸上伤还没好全,又跟楚槿扭打成了麻花捲。 沉萤漠然的看着两人。 好熟悉啊。 她似乎看过这个场景无数次了。她有种感觉,她认识何殊和楚槿不仅仅只是这大半年,他们之间的纠葛还要更久远更复杂。 为什么呢? 沉萤心里一浮现这个疑问,眼皮顿时又沉重了起来,一阵强烈的疲倦感袭上,逼得她不得不停止思考。 好了,看来「有人」不想让她想太多呢。 但没关係,她有预感,她就快知道答案了。 ———————————————— 好热!好热!好烦!想要下雨!但鞋子湿了不能换也有点烦,两烦相权取其轻,到底要热还是要湿?(怎么觉得我在开黄腔?XD) (24)星辰大海 沉萤好吃好睡的养上一阵后,又玩了几次质子与皇后、寡嫂与小叔、表哥表妹一家亲、魔教妖女与武林盟主之类的角色扮演,就又哼哼唉唉的闹脾气,说是玩腻了。 何殊楚槿自然是换着花样哄她,沉萤则是挑挑剔剔,这也不想那也不要,直到最后楚槿说要不换个棚吧,沉萤才眼睛一亮,嘴巴上说着好啦勉强接受,却是飞快的去收拾自己的浪跡天涯小包包。 被关在片场那么长一段时间,沉萤已经闷坏了,既然逃不出两个恶霸的手掌心,那么换个棚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她才不想明讲她想换个地方待,她就是要可劲儿的作,这会儿她已经嚐到当作精的甜头了,她觉得自己有点由奢入俭难。 何殊问她想去哪个棚,沉萤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模糊且随意的回答:「新奇一点的,我想要没玩过的场景......噢但我不想要什么野外Play,我讨厌蚊子。」 何殊唔了一声,在GPS里输了个座标,保母车便稳当而轻快的驶向目的地。 沉萤一路上依旧是睡得深沉。她近来需要的睡眠时间大增,常在睡满八小时之后还是睏得睁不开眼,要不是何殊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在计划掳走她的一年前就结扎了,她每天验孕也没见到两条线,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两个浑球恶意播种了。 楚槿有些忧心,并为她做过一次精密而详细的健康检查,但结果显示沉萤非常健康,有些指数甚至比废宅何殊来得好。 她只好把原因归咎于跟何殊楚槿还有机器人们的群P运动太过劳累,于是胖揍何殊出气。 何殊自然半点意见都没有,欢欢喜喜的受着,只差没跪着大喊女王陛下请不要怜惜,尽情蹂躪我这朵娇花吧! 沉萤皱眉,心想他这么变态不知道怎么长的?要不是有顏值撑着,何殊就是个妥妥的怪噁宅。 车辆行进间,何殊依旧不依不挠的骚扰她,这里亲亲那里摸摸,像条热情无处宣洩的家犬。 到底,为什么他会这么又烦又黏啊? 因为何殊而暂时清醒过来的沉萤,不悦的指挥楚槿去痛打何殊,自己则蜷在一旁暂时放空。 【因为你想他是这般,他便成了这般。】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个声音这么对她说,当她想要细听时,却发现什么也听不到。 她也不强求,继续让自己保持半梦半醒的状态。不一会儿,她果然又听到那个声音:【很抱歉,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没关係,我玩得也算愉快,够了。」她无意识的喃喃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 沉萤语毕又沉沉睡去,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透明蒙古包状建筑中,建筑之外,则是浩瀚无垠的星辰大海。 她几乎要将脸颊贴在玻璃屏障上,着迷的看着远方流光璀璨的星云。何殊在此时自她身后缓缓走近,双手搭着她的肩,低声问:「美吗?」 「好美......我们这是在哪?宇宙里?」何殊身着一袭铁灰镶银边的军服,白金色的綬带与胸口的勋章非常衬他精緻的五官与禽兽的气质,再配上一副金边眼镜,让沉萤觉得自己可以立马把他就地正法。 「抱歉萤萤,这只是投影,我们还在地球上。」何殊吻了吻她的发旋,「我没研究人造重力,所以不好让你上太空,若你真的很想上去的话,再给我几年时间。」 沉萤摇了摇头:「投影也可以,美就行了。」她瞬也不瞬的看着那些奇诡壮丽的色彩,与行星恆星的运行,「真的假的不重要,只要能让我快乐就好。」 何殊看着沉萤的侧顏,与因为兴奋而闪亮的双眼,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处却有股不适的下坠感。 若何殊再敏感一点,他会察觉到这种感觉是焦虑,是恐惧,是慌乱。 但他沉溺于沉萤和星河一样闪亮的眸光。 他温柔的为她顺了顺长发。 他的萤萤,真美。 ——————————————————— 太空人因为在无重力状态下待了一段时间,所以会地球得復健很久肌肉才会长出来......啊啊我好想上太空啊!毕生梦想! (25)境中境.姐夫 帝国历3386年,帝国皇子何殊成为太子。同年,参谋总长之女程莹于探索队远征途中失踪。 帝国历3387年,何殊宣布与参谋总长养女沉萤订婚。 帝国历3389年,程莹归来,带回钸矿星的虫洞跳跃路径图。何殊宣布册封程莹为太子妃,帝国上下皆是一片喜气洋洋。 除了沉萤这儿。 连叁岁小孩都知道,皇室为了巩固权力,必须拉拢军方,于是皇室用了最没创意也最有用的方法——结为姻亲。 皇室本就盘算着,若程莹在远征时,能给自个儿挣点功勋是最好,没有的话也无妨,他们会造点成果塞到程莹手上,到时候便可大书特书一番,再顺势公布程莹将成为太子妃,既可造神又可固权,简直完美。 坏就坏在程莹是真心想弄点成绩出来,她跟着导师裴少将前往探索虫域途中,倒楣的遇上中子星爆炸,少将只来得及推她进逃生舱,自己则当场壮烈成仁。 还没有来得及设定目的地座标的逃生舱,就这么空间跳跃进难以收发任何信号的虫域深处,程莹被判定生还机率微乎其微。 消息传来之后,程家上上下下颓丧了好一阵子。但程家不愧是帝国内根深柢固的世家,为了一大家子的发展,过没几天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先是总长夫人忧思过度突然晕倒,因此进了军医院,而远征部队的伤兵正好也同时后送入院。隔天,爱兵如子的夫人自然要亲自慰问,于是就这么让夫人遇上了育幼院中长大的伤兵沉萤。 沉萤和程莹的眉眼有几分相似,程莹矜贵娇气,而沉萤高挑明艳,但程莹已官拜中尉,可沉萤仅是中士。 可夫人不管这些。 思女心切的夫人怜惜无人照料的沉萤,遂认她为义女。叁个月后沉萤康复出院,直接被办妥收养手续的夫人接回程家住。 直到隔年,太子何殊与沉萤订下婚约的消息传出,众人才看懂程家下的是什么棋。丢了一个女儿不是最致命的,丢了和太子上同一艘船的机会,那可真会重伤程家根基,毕竟他们为了让何殊上位什么肮脏事都干过,所以才有了收养沉萤一举,毕竟程家内部也是暗潮汹涌,一时半会找不出能信任的适龄未婚女性嫁入皇室,所以乾脆找了个好拿捏的孤女沉萤。 而沉萤并不觉得自己捡了什么漏。在她因伤入院时,下叁滥的程家买通了她的主刀医师,趁机在她的腹部植入奈米炸弹,以此要胁她做程莹的替身。 而程莹的回归,将她推入了无比尴尬的处境。 比如现在,她这个「自动退让」的前未婚妻,为了要表现自己的真心祝福,要在「姊姊」和前未婚夫的婚礼上担任伴娘。 他妈的姊妹,谁跟程莹是姊妹?棒姊妹吗? 身为未婚夫妻,何殊跟她自然做过;而何殊口口声声说他没动过程莹一根指头,她觉得这话听听就好。 她心中忿忿的试穿伴娘礼服。她的「父母」给她试穿的伴娘礼服,清一色都是些惨绝人寰的剪裁:她胸大,就偏给她锁骨以下全是蓬松黑纱的歌德萝莉塔长裙,她穿上去就是头愚蠢笨重的黑熊,还有萤光绿丶萤光粉丶萤光橘这些颜色可怕的礼服,而这些衣服都尽可能的不让她露出脸部以外的肌肤。 她内心绝望的躺在试衣间的沙发上。 不小的试衣间现下全都堆满了丑礼服,从某方面来说,沉萤很佩服总长夫妻,不知道他们哪找来这么多丑出天际的衣服的? 她屏退了协助她试穿的侍者,打算好好在这些衣服里找出不那么丑的,但过没多久,门口却又传来动静。 背对着门口的沉萤正低头整理腹部的绑带,她头也不抬的说:「我现在不需要协助,谢谢。」 但来者一下子就解开她礼服背面的临时扣,整件礼服滑落下来,一时春光乍现。 沉萤还来不及尖叫,熟悉的大掌就覆上她的胸房:「真丑,这些破布。」 来的自然是何殊,他穿着合身的银白色军装,上头用银灰及浅金绣出皇室繁复的家纹,令他非常的适合斯文败类丶衣冠禽兽这一类词汇。 沉萤跟亿万帝国少女就爱他这副样子,沉萤没办法拒绝他穿正装时的任何一次求欢,就算他命令她爬过去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她也乖乖照办。 只因他是她的梦。 「姊夫。」 但她现在必须将他推开了,并非她在道德层面有多么自律,而是她怕死得很——她肚子里还埋了颗炸弹呢,她现在不是什么重要的道具了,程家分分钟能让她死。 何殊揉她胸的动作一顿,接着惩罚似的使劲揉捻她粉嫩的乳尖。 「叫谁呢?」何殊用舌尖细细描摹她的耳廓,她耳边顿时充斥着暧昧的水声。 「姊夫,你再这样,我会死的。」 ———————————————— 最后一个境中境,然后萤萤准备去死,何殊准备进火葬场。 免*费*首*发:ρσρο.rσсКs| w oo 1 8.νiρ (26)境中境.秘密 何殊轻笑,「你哪次不是死的?」手边往她的密处探去,「上次就挺惨,都合不拢了,还流得满床......」 几个礼拜前,程莹初初回归,沉萤因此大受刺激,把自己关在何殊郊外私宅的房间里头,不见何殊也不和他说话。何殊一开始还好声好气的哄着,后来就乾脆用肉体沟通,做到她哭泣讨饶为止。 那次还真的是惨烈,她不仅身上所有可以容纳他的穴都被狠狠的整治了一番,还灌满了他的东西,但却被操到含也含不住,被逼着吃进各种羞耻的道具来堵上。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何殊那禽兽还是埋在她身子里,逼她许下此生都属于他的承诺。 烂人。 他要去操其他人的逼了,她还不能给自己找根新鲜的肉棒吗?她就得委屈自己跟程莹当棒姊妹吗? 但那时她真的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只得哭着什么都先答应何殊。身为帝国军人,如此耐不住肉体折磨,真的是莫大的耻辱。 于是沉萤决定不将自己在床上的承诺当一回事。就算被肏死那至少还有爽到,但若她肚子里的炸弹爆了,那她就只能成为一团血肉模糊的尸块。 她怕死了。 所以她今天才姊夫姊夫地叫何殊,冒着惹毛他的风险也要跟他划清界线。自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性命故,两者皆可拋。 「殿下,别忘了,你要和我姊姊结婚了。」她从他怀里挣脱,抱着衣服退到墙角,「我们俩就消停了吧。」 「消停?」何殊脸上是一贯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们之间有什么吗?」 沉萤愣愣地看着何殊,一不留神他就欺上前来,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墙上强吻。 「呜嗯——唔唔——」沉萤的口腔被强硬的入侵,何殊的舌尖刺探过她腔室内的每一寸黏膜,吻得她吸不到气,口涎都从唇角流了下来。 沉萤觉得这样比压着她肏更加不堪。 「呜......呜唔......不......」眼看又要被何殊压在地上强肏了,沉萤一面呜咽一面激烈抗拒着。何殊约莫是心虚,或是根本不想听她任何的想法,他随手从丑礼服上扯下布条,塞进沉萤嘴里,接着乾脆用碎布条将沉萤捆了个严实,玩起了拘束play, 何殊埋头在她双腿之间,吸吮玩弄她的肉穴与花核,比以往任何一次更加专注的用唇舌欺凌她的性器,半小时内就让她去了数次,脚踝和手腕被绑在一起的沉萤只能屈辱地双腿大开,迎接她根本不想要的高潮。 「小屄又湿又软......在吸我的手指呢,想要吗?」何殊精緻的眉眼自带冷淡的风情,此时却染上了情慾的色彩。要是以前的她,肯定自己掰开小屄求肏,但这次就算她去到头晕眼花,依旧含着眼泪猛摇头。 不行,真的不行,会死的。 何殊见她如此,简直要气笑了:「一开始,是谁先招惹我的?我说我们相敬如宾保持距离,以后生孩子各取精卵再用人造子宫孕育,你怎么说的?」何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的蹂躪她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你说『太子殿下,可我想体会一下过程』,然后你还做了什么?你趁我大醉时像这样捆着我,拿走了我的处男,你忘了吗?」 是,她承认她就是个罪该万死,罔顾迷妹伦常强睡了爱豆的罪犯,但做了几次就天天主动压着她肏,还让她体验各种破廉耻的玩法不是他吗? 「你以为,后来是合意性交,那头几次就不算强姦了吗?」何殊不知道为什么,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想法,「强姦犯不负起责任,掰开淫穴乖乖挨肏赎罪,还一心想跑?我平常太宠你了吗?」 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细微金属碰撞声响起,何殊正在解他的皮带:「沉萤,操服了你是不是你就不跑了?上回肏得你下不来床,却只让你安份了几个礼拜,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嗯?」 何殊让沉萤面向全身镜,托着她的屁股,让肉穴缓缓吃进怒賁的巨物。沉萤眼睁睁的看着何殊肏进自己的身体,又小又可怜的肉穴被迫含进如同自己小臂粗的肉棒,入口处都被撑得泛白了。 还好何殊没有一鼓作气进根没入,只用前端两寸浅浅操干着。饶是如此,她也是爽得脚趾蜷曲,浑身颤抖直喘气。 「很爽对吧?嗯?一开始说不要,到最后拼命叫着老公操我的不也是你吗?」何殊为了她能更湿,正在用手指重点关照微肿的花核。 沉萤还是嚶嚶哭着,咬着布团猛吸鼻子,何殊怕她窒息,乾脆把布团取下。反正他都肏进去了,他把沉萤肏到只能呻吟,她就没机会说他不爱听的话了。 「呜嗯......啊!嗯!你要嗯!娶她了还肏我,大、大混蛋!」不料沉萤真的是非常在意这件事,被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全了,仍旧坚持抗议。 「你以为我真的想娶?你觉得我娶她是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你吗?」何殊一怒之下用力挺腰,整根肉棒狠狠的干进花穴内,惹得沉萤一声尖叫,洩了。 等到沉萤缓了过来,她不顾自己是被干之身,随时都会被肏坏,还是坚持和何殊谈论他一点也不想提的婚事:「为嗯啊!为了我?」 何殊的意念有一瞬间的卡顿——是啊,是为了她吗?但身体已经抢先反应了,他听到自己愤怒的低吼:「要不是为了朝真暮偽,碧洪峰能硬塞程莹给我?还放了那些消息,弄得好像我苦追程莹非卿不娶,噁心!让她肚子大起来我看急的会是谁?」 「你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还不娶?」何殊停下了挺腰的动作,沉萤终于能够好好的说上一句话。 「是淳一那个老头的种!」 (27)境中境.潰散 「是淳一那个老头的种!」 何殊吼完,两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淳一,碧洪峰,朝真暮偽。 这不是应该出现在这个场景里的字汇,沉萤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帧帧本应该是属于何殊的记忆与情绪。 何殊看着她与楚槿痴缠时的嫉恨与懊悔不迭。 发现她的修为恐怕止步于金丹时的焦灼。 明明爱她却又担心外人对他们俩的看法,于是自觉窝囊。 被淳一道君以朝真暮偽要挟娶程莹的忿忿不平。 还有对于自己费尽周折弄来朝真暮偽,却毫不领情还对他发脾气的她,那悠悠的心酸、委屈与试图反击。 还有送她魂魄进朝真暮偽时的放心与期待。 她想起来了,她不是星际时代的军校生沉萤,不是商业间谍沉萤,她是鸿虚派金丹修士沉萤。 澎的一声,沉萤只觉眼前一黑,下身饱胀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瞬间失重的浮空感。 纯黑的虚空中传来一道温婉细腻的女声,「您的魂魄要撑不住了,妾身第一次碰上这样的情况,我尽力保住您了,但......」 那女声透出一丝歉疚与无措的情绪,沉萤有些困惑,她不记得她听过这声音,但还是开口回道:「我的情况本就非同寻常,你毋需掛怀......你是......?」 「器灵,妾身乃朝真暮偽之器灵。」 啊,居然已经生出器灵了吗?虽然她厌恶碧洪峰,对程莹也没有好感,但她对朝真暮偽却是挺喜欢的——朝真暮偽的确满足了她许多妄想,也在某种程度上解开了她不少心结,如果说创伤经验是所谓的灵魂缺口的话,那么朝真暮偽确实是相当优秀的补魂工具。 「谢谢。」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灵魂在朝真暮偽中没有秘密。」 「那何殊和楚槿也会知道我的秘密吗?」沉萤知道丹光不是女儿身(但也不是男的),楚槿其实是她前男友,何殊其实满喜欢她的只是嫌她不够优秀拉不下面子和她好......那么,反过来说,何殊和楚槿会知道她是梦魔吗? 「不会的,寻常来说,魂魄不会获得任何资讯。」朝真暮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困扰,「妾身自被造出以做补魂之用以来,从未遇过这般情况。」 「不用在意,这样的事你不会再碰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八成是因为她的血统天赋。有灵魂与肉体的梦魔本来就屈指可数,在无数世界中,要碰上朝真暮偽的机率更是微乎其微,「我们以后大概不会再碰面了,在我的魂魄消散之前,我要向你道谢。谢谢,你让我好受很多。」 比如她无比在意的前男友的背叛、何殊对她的若即若离、楚槿和丹光之间的关係......原本让她难受得不行的事,以「局外人」的身分经歷一次之后,反倒让她放过自己了。 大抵世间情事便是如此,当局者迷。 「妾身只是去偽存真罢了。」 「谢谢。」沉萤再次由衷的道谢,接着突然想起一事,「若我死了,何殊和楚槿或许会毁你洩愤,你可有自保之道?」 「并无。」女声听上去更困扰了。 「你能化形了吗?」 「妾身已可化形。」 「那你在此界可有牵掛之人?」 「不在了。」噢,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器灵呢。 「你让我们出去,保我不死,保他俩不醒,只要叁息时间,我能送你去另一个世界。」 「......黄泉?还是九重天?」虽然能读到她的心思,可沉萤的天外飞来一笔大概是太跳跃了,让朝真暮偽一头雾水。 「去异界,何殊的摄影棚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世界,都本于真实存在的他界。」 「!」朝真暮偽猛吸了一口气,沉萤不知道她这是因为惊喜还是惊吓,但还没等沉萤搞清楚,对方便急急开口了,「您可否送妾身至您在境中境经歷过的星辰大海?」 「......是可以,但......」 「妾身只想看看她说的虫族、母舰、要塞和星海,不是她活过的世界也不要紧的。」朝真暮偽的声音低落而温柔。沉萤猜,朝真暮偽曾经牵掛的那人,大概是个穿越到这里的星际时代住民。 「好,我送你去有异邦人保护政策的世界。保护好自己,有缘再见。」 「妾身谢过仙子。」 —————————————————— 我想写朝真暮偽的星际生活哈哈哈,可是我没有办法脑补她的cp,她太难配对了。 这章很卡,你们随意看,我只是想开一下朝真暮偽这条支线,下章萤萤就要掛了。 (28)死透 何殊的魂魄自朝真暮偽中飘出,回到自己的躯体中,魂魄的明亮度更胜以往许多。而楚槿即便被当成耗材来补魂,他的魂魄也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黯淡了一些,缓缓的回归自己的肉体。 唯一有状况的就只有沉萤。 她原本就微弱如萤的魂魄巍巍颤颤的飘荡,魂魄边飘边碎成齏粉般的银末,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中。 魂魄好不容易回归肉体后,沉萤依约用最后一丝力气撕开一道空间裂缝,将朝真暮偽扔了进去。 然后她按着自己不断渗出血水的腹部,闭上眼睛,静静等死。 何殊在朝真暮偽消失后的五息猛地睁眼,起身奔至沉萤身边。 沉萤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双手按着丹田处,有鲜血从她指缝间不断渗出。 沉萤金丹果真碎了。 这在何殊考虑过的后果之中,因此他虽然目睹沉萤血流成河,面上仍不显慌张,沉着的捏诀唸咒,预备拘魂。 这时本该早已痛晕的沉萤却开口了:「何殊......」声音沙哑,一开口便有鲜血自她嘴角淌下,缓缓没入她耳后发际处。 何殊被那抹刺目的血色扰乱了心神,遂道:「你别说话,我要拘魂。」 「......我都要,死了......你,还,不听,我,说吗?」沉萤说不全一句话,断断续续的,都是气音。 「你不会死。」何殊斩钉截铁地道。有他和楚槿在,她怎么可能会有事? 沉萤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紧皱着眉头,闭上眼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罢......了......」 而她没有再吸气。 何殊这才发现,他拘不到沉萤的魂。 「沉萤......沉萤......?萤萤!」 终于他失声惊叫,并发现事情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楚槿是紧接着何殊后头醒来的,他一睁眼就闻到空气中瀰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强忍被当成补魂耗材的不适与晕眩,睁不开眼的楚槿撑起身子,跌跌撞撞的走到沉萤原先躺着的榻边。 沉萤躺着的地方,似乎就是血腥味最浓的地方,楚槿心道情况不妙。 他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的是沉萤整个人泡在血里,腹部有个大窟窿——她的金丹碎了。何殊只愣愣的按着她的伤口,口里不停唤着她的名。 废物,这时候不去拘她的魂在这儿演什么琼瑶?楚槿气到脸上都冒出青鳞来,鹰爪与犬齿也都现了形。 「沉萤的魂魄呢?」楚槿咆哮着质问他,何殊没有回答。 「魂魄呢?!」楚槿连术法都懒得用了,直接一拳摜在他的脸上,何殊被打偏在地之际,还愣愣地看着自己沾满沉萤鲜血的双手。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朝真暮偽虽然可能导致修士金丹破碎,但于魂魄无碍——可沉萤连魂魄都碎成片片,拘魂术甚至将她的魂魄拍得更碎了一点。 楚槿一眼便看出沉萤的魂魄碎得不成样子,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了,于是当机立断的低下头吻了沉萤,将她仅存的一点魂魄碎屑含在口中,从乾坤袋里掏出温养魂魄的法宝「尘网牵缠」,把沉萤的碎魂安放在里面。 可碎魂一放进里头,情况反而更糟了,楚槿心一沉,咬牙对沉萤的魂魄下了一个至阴至狠的定魂恶咒,才堪堪止住沉萤的残魂继续消散。 尘网牵缠不断排斥被恶咒包裹的魂魄,楚槿只好将魂魄连同恶咒一道吞下,忍着恶咒腐蚀五脏六腑的痛意,衝出洞府,一个旋身现出巨大的龙形。 以真身的模样,能更快的飞回东海。 于是在一个极其平凡,冬阳温暖的下午,鸿虚派内的门人都见到了在照乘道君那儿作客的万年青龙突然横空出世,以极快的速度飞越各峰山头,一面飞还一面滴落金红色的龙血。 丹修疯狂了,拿着玉瓶跟在青龙屁股后头,沿路资源回收。然后惋惜的发现龙血大半都被污染了,能拿来炼丹的只剩叁成。 但炼器的疯狂了,被恶咒污染的龙血是多好的材料啊! 青龙甚至等不及门人解开禁制,一个劲儿的往护山大阵上撞去,一时间又是掉鳞又是喷血,似乎还有幸运儿捡到了一些鬚和肉。 总之青龙花了不到半刻的时间破阵而去,闪电一般消失在东方的天际。鸿虚派门人赚了满盆满钵,于是眾人忙着欣喜于天降横财的同时,没有人注意到满身是血的照乘道君从门派小透明沉萤的洞府中缩地成寸,闯入弟子堂中,去察看沉萤的魂火。 火燃人在,火灭人亡、魂消、魄散。 而何殊在弟子堂中,看到沉萤的魂火才灭了不久,魂盏中还有馀温。 沉萤是真真正正的没了。 ————————————————— 一息大概是叁秒,所以朝真暮偽逃命的时间也是满紧凑的(误XD) 下章开啟东海副本,让萤萤谈一下偽骨科恋爱。 何殊楚槿都要进火葬场啦,但我喜欢慢慢燉嘛(扭) (29)托孤 沉萤死的那天,丹光正在自个儿洞府的小院内瘫着晒太阳。 她爱靚、贪玩、时常偷懒,十足的大小姐脾气,「前世」那种骄傲飞扬老娘最大的气势,大概只有在抢男人的时候见得到。 因为她恃宠而废,恃靚行兇,她知道只要楚槿活着的一天,她就会被他宠成东海的小公主。而楚槿太过强大,她根本没有想过哪天会有楚槿死去,留她独活于世的情况发生。 所以当她见到全身皮开肉绽还不断呕血的楚槿闯进她洞府来时,她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凤胎,给我一具没有魂魄的凤胎,拿最好的来。」楚槿瘫在她小院中,像刚从血池里拎出来,虚弱无力的指挥她。 他没有平时的高大伟岸不可一世,玉冠碎了,锦袍破了脏了,长发断了几綹,发尾甚至焦黑捲曲,满脸是血,若不是他熟悉的气息,她甚至认不出面前的人是楚槿。 「快!凤胎!拿来!」楚槿见她傻愣在原地,呲牙咧嘴的朝她低吼,兇相毕露,他似乎伤得快维持不住人形了。 丹光这才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狂奔至族里库房,将一篮已受精却不知怎么着没发育的凤凰蛋全都搜刮走。 这些凤胎没有魂魄,养在特殊的容器里面便不会腐败,若有族人不幸身死需要新的躯体,那么这些凤胎便是最好的材料。 凤族子嗣不丰,数年,甚至数十年才得一枚凤卵,还常有凤卵发育至一半便莫名夭折。只要魂魄不灭,就能不断重生,这算是天道给他们繁育艰难的族人开的一个小外掛。 「来了!凤胎来了!」不过几息的时间,丹光便捧着凤胎匆匆忙忙的奔至楚槿跟前。 楚槿挑了一枚色泽金红饱满的凤卵,吐出了腹中裹着恶咒的残魂,解了咒,就要将魂魄打进胎中。 「这是谁的魂魄?」丹光失声惊叫,「不是凤族的魂魄,你会被天雷劈死的!」 「我这些年来还少被劈过吗?」楚槿的面庞爬满鳞片,暗金的眼瞳中满是戾气。恶咒不只伤了他的五脏六腑,连带影响了他的心性,变得狂躁而嗜杀。 楚槿话音才落,他手下那枚凤卵便裂了,卵壳中跌出一只黑气四溢的雏鸟尸体,而和凤胎明显相斥的那枚魂魄又更黯淡了一些。 从楚槿试图将魂魄送进凤胎时便转阴而隐隐响着雷声的天空,此时也降下了一道黑金色雷电,楚槿现出龙形,将那枚黯淡不已的残魂护在身下,被天雷劈得皮肉翻捲,血花四溅,目眥尽裂。 「楚槿!」丹光被几道四溅的残雷波及,疼得抱住双臂蜷在地上,但她抬头看到楚槿拿起第二枚凤卵,预备再次尝试将魂魄送进凤胎中时,便脑子一热衝上前去将凤卵全扫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再被劈上一次你会跌境界的,退至合体,甚至炼虚化神都不无可能,你别这样!」 楚槿衝她一声长啸,染血的犬齿有丹光人形时的整条手臂那么长,齿面泛着森森冷光。一直以来都被楚槿捧在掌心疼宠的丹光,头一次见识到发狂的楚槿与他毫不掩饰的杀意,不禁下意识退了几步。 「我不能再让沉萤死一次。」龙吟隐隐震得她全身发麻,可丹光却从中听出了哀伤。 楚槿在那堆碎卵中翻捡,取出了一枚发皱黑枣似的凤卵,因为本来就皱巴巴的,又小,所以竟然也没被摔碎。丹光怔怔地看着那枚蛋,那是族里血统不纯的爱玩小辈,去外头和不知道什么牛鬼蛇神乱搞后產下的残次品。 「只剩一次机会了,萤萤......」巨大的青龙彷彿在呜咽,雷声又在他们头顶的黑云中隐隐作响。 在隆隆雷响中,丹光听见楚槿低声对她说:「若我不能亲自照看萤萤,那她就拜託你了。」 丹光心中一震。除了把沉萤的魂魄塞进凤胎里之外,楚槿还想干嘛? 她还来不及开口阻止,就见楚槿把沉萤魂魄放进凤胎后,快速的扔了几个稳固魂魄的禁咒上去,以及据说是楚槿当初用来保住她魂体的「枯荣反覆」。 禁咒之所以为禁咒,就是因为它打破了生灭的定律,用了之后会引来天道的惩罚。 可楚槿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迎来天罚,可他不在意。 他若在意了,那又有谁来在意他的萤萤? 楚槿下咒固魂后,马上将凤卵塞进丹光怀里,然后一尾巴把她拍飞。 腾空而起的丹光扭头一看,阴沉如墨的天空,一次降下了八十一道黑金色罚雷。 青龙被劈得露出了白森森的骨架,生死不知。 「楚——槿——!」 ———————————————— 我有阵子沉迷于YT上的孵蛋视频,以至于很想尝试用电锅孵小鸡小鸭小鹅,但孵出来我不想养哈哈哈哈所以就作罢惹。 柯尔鸭,真是非常可爱啊! 然后再来是小凤凰的养成游戏,(偽)姊妹骨科(要当成兄妹也无妨啦反正最后会长出唧唧的但我更喜欢姊妹因为张力更强哈哈哈)攻略情敌的情节让我脚趾蜷曲啊啊啊—— 跟小凤凰算是勾引、竞争跟纯爱(?)的情节,预计不会有太激情的3p什么的,但会比较破廉耻没下限,雷骨科的绕道喔! 本回bgm:相思风雨中(粤) (30)吃瓜 鸿虚派中最近流传着诸多八卦,共同点是男主角都是鸿虚派爱豆照乘道君何殊,女主角则是碧洪峰主淳一道君座下爱徒程莹。 这对未婚夫妻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双修大典之前闹掰了。不但是婚不结了,还居然是爱豆本豆亲自下场开撕,要知道这种互掐的事一向都是粉丝出马的。 一切纠葛爆发,是从那个万年青龙衝破了护山大阵的下午开始。 有人目击何殊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弟子堂中,察看了某人的魂火之后便状似疯癲的又哭又叫,接着又一个闪身不知去了哪。 然后霜霄峰来报,峰下金丹修士沉萤在自个儿洞府中丹碎人亡,请求缉兇。 这时已经有人将青龙破阵、何殊浴血探弟子堂、沉萤丹碎而亡叁件事串在一块儿想,并且脑补出一百零八种可能的剧情了。 就在霜霄峰眾挤在沉萤洞府里或议论纷纷,或震惊哭泣时,一身素白的何殊出现在沉萤洞府中,当着眾人的面把沉萤的遗体装进万年玄玉雕成的棺木中,以保她尸身不腐,接着又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 这时已有好事之徒去向程莹打小报告了。万年玄玉虽然不甚名贵,但一块大到可以雕成玉棺的玄玉也所费不貲——而且,照乘道君是去看了沉萤的魂火之后才发狂的?这两个人之间有过什么交集吗?还有,道君不是说浑身是血吗,难不成刚刚消失是换衣服去了? 怎么想都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由于何殊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这时眾人的目光便落到了程莹身上。 程莹还没发声,她的粉就已经在鸿虚派中上蹿下跳咬牙切齿:徒留身怀六甲的道侣面对舆论,何殊你他妈还是个人吗? 喔嚯!身怀六甲! 原来何殊程莹两人早已珠胎暗结,怕肚子大了瞒不住,才急着要在程莹父亲还在闭关衝击合体时举行双修大典? 吃瓜群眾觉得程莹的粉真是坑主的粉,原本要是不捅破程莹有孕,她和何殊婚后一起消失个叁五十年,回来时手上就算抱了两个孩子大家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现在爆出来了,粉丝是要让程莹捶肚自清呢?还是乾脆就被承认有孕? 程莹继续苟着,默不作声,由她师父淳一道君出面对外发表声明,声明要点有二如下: 一、何殊和沉萤只是普通前后辈关係,何殊见沉萤无辜惨死心有不忍,因此仗义借出玉棺保存尸体以便缉兇。 二、何殊和程莹的确有孩子,请大家体贴孕妇,勿拍打追卦,谢谢。 「刑越,你自个儿的种别赖老子头上!」在淳一道君预备发表第叁点声明前,何殊擎着长剑,身着一席素白的锦袍现身记者会(误)上,面色苍白双目通红,剑指淳一道君刑越,「你说朝真暮偽于魂体无碍,那为何她魂飞魄散?而且,她金丹破碎后朝真暮偽也消失不见,你给我的真是朝真暮偽?」 现场群眾觉得自己可能嗑到了一枚惊天大瓜,出大事啦!当红男爱豆指控其未婚妻有孕,可孩子爹不是自己是女方师父啊! 何殊说的话讯息量巨大,在场群眾瞬间理出脉络如下: 一、程莹肚子里的孩子是刑越的。 二、刑越将碧洪峰镇峰之宝朝真暮偽给了何殊,但现在不见了,何殊指控刑越给他山寨货。 叁、沉萤之死与朝真暮偽有关。 在场数百名吃瓜群眾纷纷向外传音入密,免得吃到这大瓜的只有自己会被杀人灭口。有瓜一起吃,要死一起死,这才是正确的八卦态度啊! 刑越亦是化神大能,虽然不像何殊千年内化神,但天资并非超群绝伦,还能稳坐峰主之位数千年,那必然是心性过人。 「照乘莫往老夫与琅玕身上泼脏水,莫须有的事切勿再提。只是可怜了沉萤,一心恋慕照乘你,连个名份也不要,却因你修炼邪功以魂祭镜,而落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唉......」 刑越先是撇清自己与程莹肚子里的孩子有关係,接着内涵何殊婚前出轨,修炼邪法,以粉丝生魂祭镜等作为,听得何殊一阵冷笑:「程莹的孩子就算不是你的,那也绝也不会是我的,我没动过她。至于修炼邪功,纯属你放屁!」 吃瓜群眾觉得自己要疯了,今天应该定为鸿虚派的八卦纪念日,不过是有条青龙撞破了护山大阵吗怎么连鸿虚派里两位爱豆的人设也给撞了个粉碎呢?冰清玉洁小仙女未婚先孕,腹中骨肉父不详,天才修士原是靠修炼邪功方能在千年内化神......这些瓜可以让大家吃上一百年啊! 吃瓜群眾还在疯狂对外传音入密,第叁方势力此时也加入了战场。霜霄峰主守盈真人,带着一眾弟子也到了现场。 守盈真人一来就先送了何殊和刑越一人一掌,何殊生生受着,而刑越则身子一偏闪过了。 守盈真人也不在意自己出掌打中了谁、没打中谁,只负着手对着何殊悠悠开口:「方才听闻座下弟子传音入密,我徒沉萤殞命一事,与照乘有关?」 —————————————————— 有人注意到吗?何殊最后还是换了衣服哈哈哈,无论如何都要维持形象,他知道不帅就会掉粉,没粉不能打舆论战XD 他跳出来是因为去找刑越要说法却扑了个空,然后发现对方没和他通气就出来开记者会说孩子是他的,萤萤跟他之间啥事也没有,明显就是要把萤萤这件事压下来,何殊觉得刑越给的朝真暮偽八成是假货才会出事,加上被迫接盘简直让他气疯,还有种种后面会提到的原因,让何殊决定自爆,因为要用吃瓜群眾的视角来写所以细节就交代在后记好了XD 吃瓜这趴我本来只想写个1500字啊怎么就这样变成两章了呢:( ,不过吃瓜这里对何殊日后火葬场很重要,不能少了伟大的吃瓜群眾XD 最后提一下,守盈揍他们是在决定自己应该问谁话,箇中原因有人有兴趣我们再聊我睏了。 (31)愚不可及 何殊并不闪躲这个问题,慎重其事的回答:「是。」 一旁程莹的粉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何殊渣啊真渣,出轨杀人还要给有孕的未婚妻泼脏水,程莹摊上这么个败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楣云云。 「我徒殞命之时,照乘可在场?」 守盈真人是个看上去约莫叁十来岁的女子,圆圆的脸蛋相当有欺骗性,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一出场连招呼都不打直接给人一掌的狠人。 「是。」何殊状况不错,守盈真人那掌也不重,因此何殊气息平稳,只是白衣微微沾染了些尘埃。 「我徒遗言为何?」 这问题倒是问得何殊红了眼眶,他低声道:「......罢了。」 守盈真人长叹一口气,道:「那孩子是个缺心眼的,谁欺负了她,她最后都只气鼓鼓的道声罢了。你说这是她的遗言,我信。」接着便端正神色,严肃的问道,「淳一说你杀她祭镜,可是事实?」 「我负了她,可我绝无杀她祭镜,对此我愿发心魔誓。我欲以朝真暮偽为她补魂,刑越以和程莹结为道侣为条件,出借朝真暮偽予我,可谁知到最后......」何殊懊悔不已,颓然跪地,话音到了最后已剩下呜咽。 在场迷妹全都揪心不已,哥哥不哭眼泪是珍珠!程莹粉闭嘴吧你家蒸煮睡了姑父还找人接盘,别带上我家哥哥! 可刑越冷笑一声:「照乘若真对沉萤情根深种,怎么在此之前从未听闻?反倒是许多人都知你与瑯玕多有往来。」言下之意,秘恋就算了还和程莹组CP,这是渣呢还是渣呢或是渣呢? 「此事是我的错。」何殊认了自己就是渣,因为这没得洗,「可程莹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亦无杀沉萤祭镜。此番朝真暮偽莫名致沉萤于死,我得为她讨个说法。」 「我怎知你不是杀人而后藏镜呢?」刑越紧咬何殊杀人,欲将这件事推上风口浪尖,眾人若忙着缉兇,就会忘了程莹的孩子生父究竟是谁。而且朝真暮偽一点问题也没有,这点他绝对站得住脚。 可刑越忙着打舆论战,却小看了第叁方的影响力。只见守盈又是慢悠悠的开口:「这一大串事也不是你二人谁吵赢了就能定下是非黑白的。我看应当让程莹好好将孩子生下,搜出朝真暮偽后,再请掌门及眾长老定夺该如何处理。」守盈甚至也不用问句,直接表明老娘就是想这么做,我不想商量,让刑越想让程莹远离战场的野望落空。 「但愿你俩不是为了昧下朝真暮偽合演了一齣戏。」刑越忿忿的拂袖而去,不知是去安抚程莹或是去搬救兵。 而何殊却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守盈出场,刑越又急着洗白程莹,让楚槿得以逃过被眾人关注的命运。他可没忘记楚槿叼着沉萤的残魂回了自个儿东海老巢,他对楚槿传了密讯但一直得不到回覆,他想,只要楚槿没对他破口大骂或从东海杀过来手刃他,就说明沉萤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在这之前,他不能让想保下程莹的刑越知道沉萤可能还活着。程莹父亲程璨为修真世家化神圆满的大能,而程璨之妹程瑶则是刑越的道侣,这些世家大佬平素最重脸面,若程莹有孕一事不曝光,他们肯定会捏着朝真暮偽遗失、沉萤身亡一事逼他认下程莹肚子里的孩子,或许还会顺藤摸瓜找到东海去。在确定楚槿救活沉萤之前,他可不能让这票人去打扰楚槿,能拖一天是一天。 所以为了尽可能让刑越等人焦头烂额,他才选择了找人曝光程莹有孕一事,果然引得刑越在抹黑他、洗白程莹这事上头转不出去,暂时忘了还有一条龙撞破了护山大阵——百年来,有五隻东海的神兽撞破鸿虚派的护山大阵过,什么荒谬的理由都有,毕竟东海的娇客不论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都不令人意外,加上鸿虚派内闹出的这些事,青龙破阵就被暂时压下了热度。 楚槿没来消息的一天,他就闹一天,这是他目前唯一能为沉萤做的事了。 等到何殊返回自己洞府后,他绷紧的神经才陡然一松,看着榻上的血衣和室中静静躺着的玉棺,他颓然跪坐在地,觉得一切都极其荒谬。 没有需要算计的敌人,没有需要引导的舆论,何殊终于无法逃避的必须直面自己。 他推开棺盖,沉萤因为放乾了血而面容青白,微蹙起的眉头再也抚不平,她整个人像尊蜡像般,僵硬而令他陌生。 他无法再看着沉萤,于是坐地背靠玉棺发愣。 原本很简单的事,她喜欢他,他后来也渐渐喜欢了,为什么会搞得一团糟呢? 大概也是因为他的虚荣吧。 诚如楚槿所言,沉萤优不优秀有什么关係,只要他喜欢,她便是足够好的,只有他一直勘不破这点,执着她是金丹或元婴,她的成就是否足以与他并肩而立......其实他不是为了沉萤,是为了自己。 他那么优秀,他总觉得委身于沉萤辱没了自己,可他就是放不下她,只好打着为沉萤好的名义逼她修炼,其实他到头来都是为了自己。 他方才以那么不堪的方式自曝与沉萤的关係,可他现在居然全然不在意,那么过去的他又在意什么呢? 何殊失笑,笑自己过去的愚蠢与短视。 他现在只愿楚槿能为萤萤续命,此生安康,那么他定会学楚槿,捧星星捧月亮到她跟前,宠得她忘了自己是谁,他只愿与她岁月静好,此生长安。 这个时候的何殊还不知道,他的所有愿望,都不会实现。 —————————————— 是的何殊只是要帮楚槿争取时间,他怕如果刑越纠眾去东海闹事会妨碍楚槿救萤萤,虽然他觉得楚槿打得赢可是他怕楚槿因此没办法专心照顾萤萤,一个献身为队友争取猥琐发育的概念(不过也谈不上献身啦毕竟今天的局面都是他自个儿作的)。但是何殊的修罗场才刚开始,不会那么简单放过他的XD 性转一下,何殊的想法其实很多人都有啊(抖 啊,天天都想放假,想要一台新车(打滚 没有日更了存稿都没了(啜泣 (32)懷璧其罪 那头的鸿虚派里乱成一锅粥,这厢丹光处也是焦头烂额。 楚槿毕竟是条大乘期,半步真仙的青龙,虽然被劈得骨头都出来见人了,但大乘期的顽强的生命力让他活了下来。加上被雷劈完后不久,丹光跑进凤族库房里搜刮了一堆仙丹妙药,拼了命的往楚槿身上洒,救治得宜的结果是,楚槿堪堪只跌了一个大境界,从大乘期的大佬,变成合体期大佬。 带伤的合体期大佬。 虽然修为还在,但先是被当成补魂耗材,又被恶咒侵蚀了脏腑,最后被强劲的黑金色天雷劈了八十二下,楚槿现在的战力怕是连何殊也打不过,若是不紧急闭关疗伤的话,境界还会一路往下跌,最后搞不好跌至元婴以下也说不定。 等于道行一下子退了几千年。 只有元婴的他,身怀那么多宝藏,肯定是护不住的,搞不好还会为凤族和沉萤引来杀机。 因此楚槿将自个儿的一半身家契约给那颗黑不溜秋的蛋,交代丹光万不可将他重伤之事往外洩漏,并且嘱咐丹光好好孵蛋后,便准备进洞府闭关了。 「楚槿!」跟着楚槿回了他洞府的丹光,一看到楚槿将一半身家给了黑蛋便炸毛了,她是他未婚妻,他的东西就是她的,他问也没问过她就将他一半身家契约出去,他哪里来的胆子?而且最让她生气的是,「你信不过我?你在那颗蛋上下的什么契约你以为我看不懂?」 「我没觉得你看不懂,我是觉得你能够体谅。」楚槿坐在躺椅内,虚弱的对丹光解释,「等沉萤孵出来,并经她同意才可以取用我的财物,防的是你的族人。你也记得他们从前对萤萤不那么友善,我怕他们伤害萤萤。」 「她哪那么娇气?」丹光气呼呼地用手指弹了下黑蛋,「不过就说个几句怎么了?能少块肉吗?」 「别——」楚槿虚得起不了身了,还是一把把蛋给夺过来揣在怀里,「萤萤都死两回了,你就对她好点吧。」 「她第二次死干我屁事?」丹光对着楚槿张牙舞爪,非常不爽自己的舔狗如此护着另一个女人。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迁怒。」楚槿忍着肉体的疼痛,哄着眼前的小姑奶奶,「虽然我契约了一半家產给她,但另一半是你的,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我的一切都给你们俩了。」语毕一抬手,结了几个手印,就把自个另一半的身家契约给了丹光。 丹光毕竟太过年轻,突如其来的暴富让她忘了作,同时觉得开了金钱滤镜的楚槿非常渣,但莫名有点撩是怎么回事? 看到忘了要发怒的丹光,楚槿暗暗松了一口气。丹光虽然很作,但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只有哄得她心甘情愿地照顾沉萤,他才能安心闭关养伤。 他咳了几声,吐出一些血沫,用浅色袍子的袖口摀住,故意让丹光看到:「这样就算我有个什么叁长两短,你们至少还有钱财傍身,我也稍稍可以放心了。」 「什、什么叁长两短!你少装可怜了!不就是孵颗蛋吗?有什么难的?」丹光一把夺过楚槿揣在怀里的蛋,朝着刚分配完遗產(?),行将就木(?)的老龙说,「肯定给你养得膘肥体壮,像牛一样!」 楚槿看着豪气干云的丹光,有些忧伤的笑着说:「但愿如此吧。」 楚槿又咳了几口血,这次不是在博取同情了,而是他的修为又掉了一点。他抓紧时间,交代了丹光一些细碎的琐事后,又给了她一枚符籙:「若有危及性命之事,捏碎之后我就会出现。」是的,不要脸的楚槿就是明晃晃的抄何殊的招来撩妹,但他一点羞耻心也没有,不觉得这样有任何不妥。 他将另一枚符籙也给了丹光,交代等沉萤孵出来之后教给她用法后,又吐了一大口血,被丹光急急撵进密室闭关疗伤了。 楚槿进了密室,才有空回何殊传给自己的密讯。 何殊那些我错了我懺悔的文情并茂小作文他一个字没回,他该对萤萤说,让他自己说去,他才不当传声筒。 但他对何殊说的刑越一伙人很是忧心,放在平时他用一根小指头就摁死了,但现在或许连道行最低的的程瑶与程莹都能让他陷入苦战。 因此他回覆何殊: 「老子出关第一件事就是撕了你!跟那面破镜子!」 「你能拖多久是多久,现下我连你也打不过,他们要做什么,我不一定能挡下。」 「萤萤......是活下来了。重活一世,她若能修仙是最好,若不能你千万别逼她。」 「你若能避开刑越等人,便来东海转转吧,我担心丹光照顾不好她。」 「真挡不住那些狗逼,丹光有办法能唤我出面,只是那样我亦会元气大伤。」 末了,想到这一切都是何殊跟那破镜子搞出来的,又给他发了几句辱骂式咆哮,才气呼呼的闭关去了。 这个时候的楚槿还不知道,等他出关之后,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 来了,楚槿式的「你是大老婆你应该要懂事」发言来了!萤萤跟丹光正宫小叁立场互换了!想到萤萤要勾引兇巴巴的丹光就热血沸腾啊!炸毛系男主最香了! (33)破殼 修士的生命极其漫长,所以连带着孕期也被拉长了,虽然不太显怀,但元婴期的程莹一个崽少说也得揣上十年。这十年内,何殊势必都得忙着跟刑越互掐,以及找寻早已不在此界的朝真暮偽,暂时是无法偷空去东海看沉萤了。 而卵生的沉萤进度条则快得吓人。 丹光根本就不是个生理妹子,加上孵的是情敌,自然挤不出什么母爱来(当然,父爱也没有),所以丹光根本不想自己孵蛋。她将沉萤放在柔软的摇篮里,捏了个保温的诀,就去清点楚槿契约给她那份财產了。 等她清点完毕,已经过了叁日,被财富冲昏头的她,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孵蛋的任务,很是心虚的飞奔到摇篮旁边查看沉萤的状况。 然后惊悚的发现,才叁日不见,小黑枣已经长成大酪梨了,熟透的那种。 这长势也太吓人了,要知道在寻常情况下,他们凤族的蛋不会长大,而且没孵个二叁十年小凤凰没办法破壳,这黑蛋到底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该不会是异形吧? 丹光思维发散,深怕身为夏离那世看过的电影里的异形,会突破次元壁来到修真界。 丹光绕着黑蛋转了一圈,接着敏锐地发现有几个绑在摇篮上装饰的掛件,里头的灵力都被吸乾了,成了色泽黯淡的废品。 啊......原来是靠着吸取灵力长大的吗? 丹光暂时忘却异形降世的恐惧,试着堆了灵石在黑蛋周围。过了几天,灵石没有被吸乾,黑蛋也没有再成长,丹光于是又抱了几件法宝放在蛋周围,这次终于让她目睹了黑蛋吸乾法宝的过程。 被吸乾的是一面鬼修用的摄魂幡,于是丹光顿悟:这蛋喜欢吃垃圾食物。 于是她把楚槿库房里所有邪门歪道的法宝、武器,都堆在黑蛋周围,反正那些东西楚槿和她都用不上,放上千百年也只是积灰尘,现在正好资源回收。 黑蛋开始稳定而缓慢的成长。 然而,八十二道黑金色天雷不可能不引起东海地区的注意,不时有修士向丹舟打探,那日凤族领地为何会降下杀灭的黑金色天雷。 丹光于是将丹舟领至楚槿洞府,指着黑蛋表示,楚槿在研究枯荣反覆的新用法,你也知道楚槿一用枯荣反覆就是很容易被劈,至于成果嘛就是这蛋。 「所以库房里的凤胎才一具不剩?」 「是的呀。」丹光面对丹舟怀疑的目光,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凤胎是她摔碎的,但若不是楚槿硬要把沉萤塞进凤胎里,她才不会无缘无故砸破那些蛋,所以她这么说没毛病! 「那楚槿哪儿去了?」想到那些凤胎,丹舟的心要痛死了,不知道要花几年才生得回来?他得找楚槿讨些虎狼之物回去投餵族里的小年轻,好让他们春心萌动多生点,「他伤得严重吗?」 「他用了很多法宝,没什么伤。」丹光指着屋角一堆被蛋吸乾的法宝,现下一件件都灰扑扑的,看不清原来是什么了,「他多有感悟,所以闭关去了。」 丹舟半信半疑,楚槿每次用枯荣反覆都会搞出大动静,可他从来不用任何法宝护身......再说,什么法宝挡得下天道的罚雷?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他可是楚槿吶!」丹光死咬着楚槿没受伤,随后带着丹舟拣了一箱催情药材,让他赶紧回凤族去让族人们生蛋去了。 然后继续她的废柴生活。 对丹光而言,她就是换了个地方苟着。有楚槿奶她,她还努力修炼干嘛? 日子一天天过去,蛋一天天的长大,每天和这蛋朝夕相处一块耍废,丹光对这颗蛋多少產生了近似于宠物的情感。 在丹光虚度光阴五年后,已经成长到足以塞下一名人类的黑蛋终于有了动静。 蛋壳变得越来越透明,丹光能够透过薄膜一般的壳,看清里头孵的是个人形生物。虽然和寻常凤凰破壳完全不同,但只要从蛋里出来的不是异形,丹光觉得她都能接受。 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春日早晨,蛋里的少女用有些尖锐的指甲,撕开了裹着自己的薄膜,浑身湿淋的重生到这世上。 丹光一瞬不瞬的在旁看着,所以少女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生物便是丹光。 丹光也细细端详着「新生」的少女。 少女全身赤裸,肤如凝脂,及腰长发湿淋淋的黏在身上,她的面貌和小世界中的沉萤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年纪看起来比当初的沉萤更小一些,大概只有十七八岁。 再次见到这张曾在小世界中逼疯自己的脸,丹光觉得自己对眼前的少女完全喜欢不起来,即便自己孵她孵了五年。 初生的少女没骨头似的瘫软在地,初春的天气还有点凉,未着寸缕的湿身少女冷得瑟瑟发抖,困惑而无助的黑眼珠对上了丹光狭长上挑的凤眼。 丹光撇了撇嘴,捏了一个净身诀扔到她身上,却听得少女一声尖叫后,开始细声细气,奶猫般的啜泣。 ———————————————— 传说老子他妈怀他怀了八十一年,可能他妈是大乘期的大佬(误 然后,蛋约莫是行李箱那么大,刚好可以塞人的大小。 是的现在的丹光就是易炸毛的美丽废物,但是萤萤比他更废所以只好坚强的成长。 (34)丹露 丹光瞬间感到十分慌乱,连忙蹲下身来查看。净身诀用来洗皮粗肉厚的修士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但少女的肌肤太过于娇嫩,经过净身诀的摧残之后,不仅又红又肿,有几处还渗出了血丝。 丹光本想施咒治好这些小伤口,但还没等学渣丹光想起治疗的手印怎么结,少女身上的小伤口就在她眼前癒合了。 可伤口癒合之后,少女却倒在地上痉挛、抽搐,眼泪不断的从她眼角滚落,这次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没几秒就晕了过去。 丹光一脸懵逼,隐隐觉得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一个月后—— 「姐姐,你看!」 身穿鹅黄色襦裙,肌肤娇嫩得像能掐出水来的少女,献宝似的用裙摆托着十数朵洛神花,带着讨好笑容蹭到在院中瓜棚下放空的女子身旁。 「丹——露——我要掐死你!」歪在紫檀木美人榻上,身靠着金丝软枕发呆的丹光,听到少女的声音便回过神来,并且马上发现她脸上手上、一身衣裙通通给洛神花染了色,因此气到脸都扭曲了,「你摘了什么鬼东西把自己搞得那么脏!」 「好的姐姐。」少女在榻旁跪了下来,抬高了头,露出纤细修长的脖子,引颈就戮,「给姐姐掐,姐姐别气露露。」 这名少女就是一个月前破壳而出的沉萤,但沉萤这个名字给丹光带来太多的心理阴影,所以丹光给她起了个名字,叫丹露。 丹光原本以为自个儿要揽下照顾丹露食衣住行的奶妈活,照顾到她能生活自理为止。没想到丹露居然能说话,随着时间流逝也慢慢「想起」一些基本生活常识,只是有些天真得过份,也完全记不起自己曾经是谁。 于是,丹光的工作压力一下子减轻不少,她只要看好丹露不让她受伤,并且定时投餵她就好。 丹露身上不能有任何伤口。 伤口会马上癒合,但之后丹露便会疼到痉挛晕厥。丹光觉得,应该是楚槿的枯荣反覆还有那几个禁咒,在沉萤奇怪的魂魄跟那具父不详的凤胎上,发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 「谁要掐你?浪费力气。」丹光翻了一个白眼,随手拣起一朵她兜在小裙子上的洛神,瞧了瞧后嫌恶的往身旁一扔,「摘这些什么垃圾?把自己搞得一身脏,待会儿又要洗澡了。」 丹露跟所有儿童一样,有天大的本事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本来丹光对于脏兮兮的丹露完全冷眼以对,她脏便让她去脏吧,但后来她发现她错了。 不定时投餵丹露,她能把自己渴到脱水、饿到晕厥,不帮她洗澡,她就会一路这么脏臭下去。 当时的丹光想着离丹露远远的,眼不见便心不烦,管她脏成什么样都不干她的事,谁料到丹露对她有严重的雏鸟情节和分离焦虑,一远离她就会哭,她一哭起来不是哭到脱水就是哭到吐,吐完之后脱水晕倒,若是吐到黏膜出血就会疼到晕倒。 眼下丹光只剩两条路可走,把丹露洗得香香的再让丹露蹭她,或是让丹露在臭得不行的情况下蹭她。 毕竟人是自己孵出来的,虽然长着一张让她恶梦不断的脸,但孵了五年多少也有点感情,加上她也不是什么虐待狂,看到小姑娘又晕又吐又痉挛会得到快感,所以现在丹光多了很多工作:餵养丹露、帮丹露洗澡、陪丹露玩、坐着不动让丹露蹭......好吧就像多养了一隻狗还是猫什么的,要养得宠物肥嫩鲜美香香软软简直是累死她了!要知道这几年来她的日程基本上就是发呆睡觉跟放空,从没像现在这么劳累过。 因此对着丹露,丹光经常没什么好脸色给她,但小姑娘似乎对于讨好她乐此不疲,比楚槿那傢伙还会舔。 比如现在,小姑娘摘来的洛神被她嫌了一通,还是笑嘻嘻的说:「是洛神,露露摘来给姐姐吃的,露露记得吃了会变美。」 丹光不领这个情,阴阳怪气的质问她:「这是在讽刺我不够美?」 丹露摇摇头:「姐姐最美了,露露只是想试试给姐姐吃了洛神,姐姐会不会变得更美。姐姐如果变美了,露露就开心了。」 丹露跪在榻旁,抬头仰望丹光。少女湿漉漉的大眼睛,柔软如动物皮毛的长发,让丹光忍不住想伸手揉揉她的头顶。 但丹光还记得眼前的人是情敌。 她生生忍了下来,扬手将丹露兜着的洛神都扫落在地:「太酸了,我吃不惯。」 丹露对于丹光的喜怒无常似乎非常习惯了,没有露出半点受伤的神色,只是软着声音对丹光道歉:「姐姐对不起,露露忘记洛神太酸了,下次露露呀——」 丹光不想听那软糯的声音继续叨叨絮絮,于是乾脆动手把丹露从地上提了起来——要是跪太久了她会磨破皮的。 丹露的身高放在人类里头算是中等偏高,但到了人均一米八的东海,那就显得非常袖珍了,丹露的高度甚至不及她的下頷,加上丹露骨架子细幼,即便是废柴丹光,也能轻轻松松的将丹露拎走。 「先吃饭喝水,然后,洗!澡!」 ——————————————————— 当作精遇上舔狗!笑到最后的肯定不是丹光! 萤萤没有失忆!没有失忆!没有失忆! 重要的事情说叁次XD (35)報復 丹露一身脏兮兮坐在桌前,小口小口的吃着无花果,清甜而略带奶味的果肉滑入她的胃里,让她无比想要来条烤羊腿。 或是牛肉麵。 酸辣粉也行。 炒粄条她也接受的。 这一个月来,她不是吃糕点就是灵果,半点蛋白质都没有,很快的她应该就会营养不良了,然而丹光一点儿也没注意到,该说什么呢?小公主没照叁餐餵她吃粉红色棉花糖就该为她点个讚了吧? 丹露面上乖巧,心中咒骂。 是的,沉萤(丹露)没有失忆。她自朝真暮偽罗织的梦境中醒来后,金丹破碎的她本该身死魂消,意识脱离肉体与灵魂,然后便可自由的穿梭各界。 就像甩了渣男后挥挥衣袖,留下一个瀟洒的背影。 谁料到楚槿那傢伙直接对她下了一个定魂的恶咒,接着拼着被天雷劈死也要救回她的命来,看得她都有些动容了——才怪。 她有让楚槿救她吗?她一点都不需要!她只想安静的去死!现在她困在这具跟她的本源之力相斥的躯体里,不但无法修炼还动不动就疼晕,有时还会莫名其妙吐血...... 就像她准备昂首阔步离去时,突然被拽了裤管跌了个狗吃屎一样,她杀了楚槿的心都有了。 这些男人净会搞些有的没的来自我感动,他们真的爱她吗?还是只是陶醉在这种为爱付出的人设里无法自拔? 因为新身体神他妈难用,沉萤活过来的头几天尝试过自我了断,无奈她发现,只要她受到任何一丁点儿伤害,身体就会马上开始自我修復,修復完成后她会疼痛不已,有时甚至会晕过去,根本死不了。 妈的她想搞死楚槿。 求死不能的沉萤心态有点扭曲了。 接着她又发现她的「火种」在沉睡的五年间消耗殆尽。因为极度缺乏能量,她连将自己的意识脱离魂体与肉体都十分困难,飘也没办法飘远,若贸然脱离肉体,她怕自己的意识体会因为找不到男人来採捕导致能量不足,就这么消散在天地间。 对她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死透了。 而且,如果不做点什么事,她就真的被囚禁在这具新身体里了。等哪天这具身体再度死亡,楚槿又用什么奇奇怪怪的手段将她的魂魄转移到另一个难用的身体里头......光用想的她就很绝望。 沉萤决定儘快取得「火种」,确保自己最重要的意识体能在楚槿出关前顺利脱离这具躯壳。 可她马上就发现执行层面上有许多困难。 第一,楚槿的洞府广达千里,千里之内没有任何长唧唧的智慧生命体。她娇弱的身子根本走不出楚槿的洞府,可要让她去跟野兽做爱,她办不到。 第二,她又重生了一次,所以就意味着她又是该死的处女了。东海雄性人均两米,二十公分起跳,要让这里的人给她破处的话,她应该会因为下体撕裂出血而反覆疼晕几百次,她没办法对自己这么狠心。 所以她思来想去,眼前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她记得丹光的嵌合体魂魄里,有一部分是男魂。 这就表示,虽然在现实中,丹光没有可以操她的兇器,但只要丹光想上她,在梦里,丹光没有什么事办不到的,她可以在梦里得到丹光的精液。 可惜她剩下的能量只够她为丹光製造一个短暂的梦境,于是她决定要先在现实中勾引丹光,撩得她欲罢不能,她肯定会在梦里上鉤的。 经歷过朝真暮偽里那些角色扮演的沉萤,自觉自己应该已经掌握了一些绿茶的精髓,假装扮纯勾引什么的她简直不要太拿手,反正丹光和她一开始就不认识,哪看得出来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于是这一个月来,她一直都在装纯扮蠢,既当舔狗又用苦肉计,动不动就饿晕渴昏自己,丹光一离开身边就哭到吐,让丹光误会自己对她有雏鸟情结,果然有效的拉近了自己和丹光的距离。现在丹光已经习惯了到哪里都带上她,再来,只要诱惑她就好。 「姐姐,露露吃完了。」丹露对眼前的丹光露出乖巧的笑容,「姐姐要和露露一起洗澡吗?」 「我用净身诀就够了,不像你那样娇气,洗个澡还要人伺候。」丹光手肘靠桌支着下頷,盯着丹露吃完几个饱含灵气的无花果,想到等会儿又要劳动她金尊玉贵的娇躯,烦躁得开口刺了丹露一下。 「那露露伺候姐姐洗澡?」丹露使出歪头杀,丹光觉得自己可能是审美疲劳了,这样脏兮兮的丹露看着居然有点可爱。 「不需要,只要你保持乾净,不要再增加我的工作量我就很谢谢你大小姐了。」 保持乾净的话,要怎么脱衣服勾引你啊?丹露腹诽。 但她面上还是一派天真:「姐姐才是大小姐,露露要伺候姐姐。」 要诱惑丹光,得先掰弯她。 沉萤不清楚丹光对于楚槿的爱有多深,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丹光对楚槿绝不是寻常男女之间的爱情,不然丹光不可能会说出以后都让自己跟楚槿做爱这种话来。 总之,她敏锐的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一丝可乘之机。她可不是因为楚槿绿了她,为报復就去睡楚槿的出轨对象喔绝对不是。 「吃完了对吧?洗澡。」此时的丹光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主人,丝毫不理会丹露可可爱爱的示好与撒娇,该吃饭吃饭,该洗澡洗澡。 ---------------------- 丹光这段要慢慢燉~ 简而言之,萤萤没电了,最近的电源就是丹光,只好借插一下(咦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当然也有一些贪恋美色的成分啦,要睡也要找个好看的睡,虽然是情敌但萤萤觉得丹光好看(详见境中境?替身),同时也存了一些搞事的心思这样。 (36)臥榻之側 「姐姐跟露露一起洗嘛......」丹露不停撒娇,但未果,整隻被拎到楚槿洞府内的一处温泉池边,并且被丹光恶狠狠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扒光自己,然后自己给洗白白。 丹光站在岸上盯着,就是不愿自己动手洗她。 可恶,上次丹光还愿意帮她洗的,这次是怎么了一个劲儿的端着?坚持将废物大小姐的人设贯彻始终。 丹露绝望的腹诽,觉得自己的攻略进度条又往下掉了十个百分点。 难不成是丹光上次擦过她乳头的时候她叫得太淫荡,让丹光產生戒心了吗?马的有够难睡,要是丹光有唧唧的话她大可双腿一开让丹光操她,但丹光就是没有才要搞得这么大费周章的......好烦,她要不要乾脆假装恢復记忆让何殊过来睡她?不,还是不要好了她现在完全不想见到何殊,总觉得若何殊发现她没死,肯定会开始为她规划直达化神的修炼计划什么的,就算她是五灵根,何殊也会逼她百年内结丹吧,她才不要用这个难用的身体修炼呢! 除此之外,也有一些情感层面的因素在。 「好了就上来,别在那边拖拖拉拉的,惹我心烦。」丹光双手叉腰,兇巴巴的催促着丹露。 她为丹露洗过很多次澡,直到最近,她发现自己很不想碰触到丹露过份美丽的身体。 纤细脆弱的颈项,饱满浑圆的乳房,泛着粉色的指尖与关节,嫩得像是能掐出水的肌肤,丹露的身体美得像艺术品。 每次和丹露肌肤接触,她都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蠢动,和她待一起再久一些的话,那东西就会破茧而出。她以后可是要嫁给楚槿的,她聘金都收了,可不能动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这头,因为攻略卡关的丹露,难得没有欢快回答好的姐姐,如果给她头上安对兽耳,现在肯定耷拉下来了。 丹光发现小宠物垂头丧气,有些异样,可她早已决定做一个有着铁的纪律的主人,于是又出声催促:「上来穿衣服,蘑菇什么呢你?」 「姐姐不爱露露了。」丹露缩在温泉池的角落,用她特有的轻轻软软的声音,控诉般的说道。 「我本来就不爱你,你自个儿黏上来的。」丹光不耐烦的挽起袖子,蹲下身出手捞人,丹露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但未果。在丹光眼中,那点力量跟奶猫差不多。 「这不公平!」丹露鼓着双颊,气呼呼的嚶嚶嚶,「姐姐的一切露露都爱呀!」说完也不顾自己身上还是湿的,一个劲地往丹光怀里鑽。 她的身体很软,像初生幼崽一样连骨头都是软的,显得被她抱住的丹光躯体修长而结实。丹露这么抱着她乱蹭,把丹光一向裹得严实的衣袍蹭松了不少。 「滚开!」衣衫不整的丹光突然发怒,一扬袖掀翻她,半点修为都没有的少女就这么被扇飞,幸好丹露扑通一声滚落温泉池,不是撞在青玉地板或墙上,不然非得折了几根骨头不可。 但即便是落水,衝击对小姑娘来说也过于巨大,她一被掀飞就晕了,落水后可怜兮兮的在池面载浮载沉,要不是始作俑者眼明手快马上把她给捞出来,不知她又要死去活来疼几回——服毒自溺她也死不了,她会进入假死状态几个时辰,清醒后疼上个几天,难受得她生不如死。 丹光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失控出手打人,心底虚得不行。出于愧疚,她妥妥帖帖的把丹露收拾得整整齐齐,搁在洞府里最精緻华丽柔软宽广的榻——楚槿的睡床——上。 楚槿的房间丹光也不是没进来过,但都只在前头小厅内与他谈话,或是在多宝格旁悠转,离开时随手顺走她看上的几个摆件,但后头放床榻之处她从未踏足过。 一方面是她自己对人家的床毫无兴趣:她自己都不太睡觉了,楚槿已是大乘期大能,这辈子不睡都可以,放个睡榻大约也只是他蒐集宝贝的癖好又发作了。她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另一方面,楚槿对他这睡榻守得非常严密,从来不让人接近。 之前丹光不解为何楚槿像恶龙看守宝物般的护着自己的床,今天她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点真相的边缘。 他不是不让人接近他的床,而是当时他的床榻上头,正睡着谁吧? 有一股异样的酸涩感在她心头翻涌着。 她坐在床边,修长莹白的手指缓缓在丹露颈子上流连不去。 当时在榻上的,应该就是这个女人吧,她记得起自己和楚槿曾经在这张床上干过什么事吗? 床榻很大,睡上五个楚槿都还很宽,小姑娘深陷在柔软的绣枕与锦被中,小小白白的一只,颇有一种可以任人摧折宰割的意味在。 当时她在这床上,是怎么跟楚槿好的?她用她那漂亮得不行的身体,给楚槿带来了多少快乐? 她又想到之前她在书房外听到的,他俩情动时她喊出的那些话语。 「楚槿......呜楚槿......吃不下了,好大......」 「没办法整根进来的呜......啊哈!好胀......太快了......别动,呜不要,要被干坏了呀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要变得奇怪了嗯!要出来唔!呀!」 「不要射了呜......好涨嗯呜......」 丹光眼神一黯,手扣住了她纤细的颈子,感受到她弱小却鲜活的脉搏,在她手底下欢快的跳动着。 —————————————————— 大老婆在老公的床上跟小叁偷情,好骚啊(洪世贤语气) (37)變味 只要她一用力,丹露就会窒息了,接着便会疼得死去活来一整天。 对于横亙在楚槿和自己之间的她,知道丹露这具身体蹊蹺的丹光,大可以虐到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跪在她脚边求她饶命 不对,只要她一个眼神一句话,丹露就会乖巧温顺的跪好,哪怕让她舔自己的脚,丹露也会照办不误吧。 所以,她一直没出手整治丹露,是因为丹露将她视为自己的全世界?因为对她来说,丹露不可能构成她的威胁? 她松开虚虚扼住丹露颈子的手,转而用手背摩挲她睡得红通通的面颊。 似乎不止是如此。 她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很重要,但被她遗漏了。 但等不及丹光捕捉住脑海中关于此事一闪而逝的灵光,丹露就被她摸得嚶嚀一声醒过来。 她一醒,漂亮的大眼睛里便滚出了一串眼泪,哭得丹光猝不及防。 丹露泪珠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的掉,嘴里嚶嚶嗡嗡不知道说了什么,还硬撑起虚软的身子往丹光怀里鑽。 丹光浑身僵硬钉在原地,她本来下意识的想推开丹露,旋即想起她被自己扔下水,应该是吓着了,自己要是这时又推开她,她搞不好又会哭到吐。 所以丹光就任她抱着嚶嚶,后来乾脆脱了鞋,整个人坐到床上当她的人形苏菲长颈鹿。 丹光也是这时候才听懂丹露究竟在嚶嚶些什么: 「呜呜好可怕,姐姐露露好怕」 「呜铁箱子有铁箱子撞过来了,露露跑不了」 「呜呜露露好疼,姐姐救命!好可怕好可怕」 丹光脑袋里有道惊雷炸开,不停轰轰隆隆作响。 她想起来了?她想起她惨死那一世的事了?不就算她想起来了,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会是夏离,她的面貌和夏离大不相同了,她认不出来的。 丹光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没事的她不会发现的,一面伸手轻轻摩挲着丹露的背:「没事的,露露没事,只是恶梦,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铁箱子把露露压扁了,露露一直喊救命,没有人来救露露」 小姑娘把丹光的衣襟都扯松了,露出精緻洁白的锁骨来,可丹光没有生气,她搂紧丹露不停安抚,「姐姐在这里,露露不怕不怕。」 可她想说的其实是,露露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沉萤会衝出去?谁知道那辆卡车会失控?谁料想得到车会碾过沉萤? 但这些都不是藉口,是她不对,她的肆无忌惮让沉萤丢了一条命。 她想道歉,可她不敢说出那句对不起,她怕丹露听出些什么,怕她想起了更多事会恨自己。 这么可可爱爱的小姑娘,不适合恨人。丹光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丹光捧起丹露爬满眼泪的脸,轻柔的用手指揩去眼泪:「露露不哭了好不好?想吃什么东西姐姐去弄来?还是姐姐陪你玩?要盪鞦韆还是放风箏?」 丹露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向丹光讨一桌酒席来狂吃一顿。她泪眼婆娑,抽抽噎噎的说:「露露好怕,姐姐亲亲露露」 丹露说完,也不等丹光回应,逕自拉过锦被胡乱抹去眼泪鼻涕,双手怯生生的攀附着丹光的后颈,因哭泣而水润艷红的唇瓣,笨拙的印上丹光如玉般白皙的脸颊。 一个吻,两个吻,叁个吻,丹光都没有拒绝。 丹露的唇很软很软,像飞絮轻柔的擦过她的脸。 丹露印下一串碎吻,又用自己的脸颊轻蹭丹光的,嚶嚶两声后准备换边再亲个几下时,丹光突然捧住丹露的后脑勺,以唇封住了她的哭声。 丹光一开始只是轻啄,一下两下,像落在哭泣的丹露背上那些轻柔的抚触。四下五下,丹露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下唇当作回应。九下十下,安抚吻的性质渐渐变味了。 丹光将丹露压进一堆软枕里头,双肘撑在她两侧耳畔,闭起双眼恣意的品嚐她双唇的甜美。 接着她用灵巧的舌头侵犯了丹露从未有人染指过的口腔,丹露嚐起来有点无花果的奶甜味。她不停的逡巡刺探,啃囓蹂躪,直到丹露从鼻腔溢出哀求的呻吟为止。 她俩的唇分开时,中间还连着淫靡的银丝。 丹露一双眼睛迷离而水光盈盈,唇瓣都被啃肿了,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得松垮垮的,一只椒乳从大开的领口蹦了出来。 丹光觉得自己听到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 苏菲长颈鹿,听说是婴儿界神一般的安抚用品。 小凤凰的毛初步捋顺,但炸毛又屈服太香了,想想有什么方法让他叁不五时炸一炸 不能接受假百合的小可爱们,就当丹光是个少年好了,唧唧被封印了还不能用这样。 然后给我一点留言嘛嚶嚶,假百合写得我心底发虚 首-发:po18x.vip (woo15.com) (38)彎般皆是命 丹光觉得事情有些无法控制了,跟她在温泉池畔失控推开丹露一样,她现在也失控了。 她修长的食指缓缓划过丹露的锁骨下缘,嗓音沙哑的问:「露露还怕吗?」 丹露眼神失焦,用刚刚哭过似的,既甜且糯的气音答道:「不怕了露露舒服」 「露露舒服就好。」丹光有些邪气的笑了笑,不安分的食指将丹露的襟口拉开,露出了圆润的肩头。 她一扬手,床榻四边厚重的帷幔落下,黄昏暖色的日光被隔绝在榻外。 「姐姐?」丹露因为骤来的黑暗而稍稍回神,有些不安的伸手摸索丹光的所在。 丹光弹指,一盏拳头大小的黄光在帐内亮起。光有点儿暗,丹光五官深邃的脸庞上因此多了些许阴影,让她明艳的五官显得更为稜角分明,雌雄莫辨。 丹露心脏不由自主狂跳起来。 惨,她只是想在梦里睡丹光,她不想弯啊! 丹露怔愣无措的模样似乎取悦了丹光,她扬起唇角,解开丹露腰间束带,用细细的束带将自己一头长发扎起。 丹露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身下的软枕,用带着鼻音的娇软声线,惶惑不安的看着丹光:「姐姐?」 「露露啊」丹光一声一声的唤着她,嗓音异常沙哑而低沉,「露露」 「姐姐。」 「露露露露说过,露露喜欢姐姐对吧?」 「露露最爱姐姐了!」 「刚刚在温泉那里,是姐姐不对,姐姐好好给露露道个歉好不好?」 「姐姐不用道歉,露露最喜欢姐姐了,所以没关係。」 「这可不行,做错了事就是要道歉。」丹光压了上来,她的肩比丹露要宽,所以很轻松的就将丹露困在自己的身体与床榻之间,「露露呀对不起。」她低头含住丹露圆润可爱的耳垂,用舌尖逗弄着。 「呜姐姐?露露、露露变得奇怪了」丹露脊柱一麻,酸软的快感从颅骨蔓延开来,让丹露浑身一颤。 「哪里奇怪?怎么奇怪?」丹光一手罩上她的乳房,不轻不重的揉捏,又用两指捻弄她粉色的乳尖,「这里奇怪?」 「姐姐姐姐」丹露攀着丹光的小臂,拼命大口吸气,「露露,露露不止那里奇怪嗯!呜!」 「露露知道这里叫做什么吗?」丹光用舌头在丹露的乳晕上打转,舌尖不住的玩弄凸起的娇嫩乳首,最后张嘴含入整个尖端,吃得嘖嘖有声。直到丹露乳首被吸得充血成了深红色,丹光才住了嘴,「这里叫做乳头,露露乳头被姐姐吃得舒服吗?」 丹露带着哭腔回答:「不知道呜,露露不知道」 「那只好再试一次看看了。」丹光低头,去凌迟另一侧被冷落已久的乳首。 丹露被舔得又呻吟又哭泣,丹光才松口。 丹露头发凌乱,双眼失神的瘫在软枕堆里,两只乳房都被欺负得乳首艷红,乳尖湿淋淋的,看得丹光心中一股邪火闷烧。 想弄坏她。 这个小傢伙在这张床上怎么被玩弄的,她都想照办一次。 「露露真可怜,怎么哭了呢?姐姐再给露露道歉吧。」丹光重重呼了一口浊气,手里搓揉丹露两只饱满的乳房,丹露觉得,丹光此时看起来居然不带一丝女气,反倒像个深陷情慾之中的俊朗少年。 被美色所惑的丹露脑子一热,自己撩起裙子,大开双腿,将湿淋淋的花穴露出来,可怜兮兮的哼哼:「姐姐对不起,露露露露好像尿了」 「傻露露。」丹光轻笑,俯身舔吻丹露的颈侧,留下一串红痕,手则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手指找到了那深埋在软肉中的小核。 丹光知道,那是快乐的泉源。 她在小世界里是个女人,虽然没有体验过与男人交合的快活,但那时她倒是很懂得让自己快乐。 现在,她想让丹露快乐到疯。 「露露别怕。」 她的长指轻轻揉捻她的花核,丹露舒服得哭叫起来。 「姐姐嗯呜嗯哈!姐姐啊!」 丹露一下子就被她给带到了顶峰,潮液在锦被上渍出了一块块深浅不一的痕跡。 弯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她要弯,她要完。 丹露生无可恋的看着头顶的帐幔,落在丹光眼中就是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不过,也不算弯吧,丹光没有性别,只是惯穿女装罢了,所以这不算弯吧? 「露露舒服吗?」丹光沙哑的嗓音似乎更低沉了一点,就像正在变声的少年那样,听得丹露骨头都酥了。 刚刚高潮过的丹露,已经用了两秒鐘说服自己这不叫弯,用甜得像蜜的声音回答:「露露也想让姐姐舒服。」接着缠上了丹光,讨好的舔舐丹光的颈子。 虽然丹光的下面应该是没有鸡儿也没有洞的,可她身上总有些其它的性感带能让她爽吧? 「噫!」当丹露的手探向丹光前襟时,丹光突然兇性大发,把丹露反手压制在床上,强迫她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 「露露这样,很不乖啊」 —————————————————— 丹光在扑倒露露时的声音,大概就像朴璐美配的那些少年角那样,我每次听到都觉得啊我弯了 首-发:yushuwude.vip (woo13.com) (39)綑綁 「姐姐?!」丹露慌乱的挣扎,无奈丹光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一条丝带,把丹露的双手反绑在她身后。 红色的丝带綑缚住她莹白的小臂,既艳丽又淫靡,丹光觉得自己可以看上一天。 可她还有其它的事要做。 「露露呀......姐姐的身体很丑,不能给露露瞧见。」丹光把丹露侧身,摆在自己腿上,屁股翘得高高的,方便她褻玩。 丹光爱不释手的揉捏丹露浑圆挺翘的臀部,轻声说:「露露每回都让姐姐出丑,姐姐才会生气的。要是不给露露一点教训,露露总是不会听话,对吧?」 「姐姐不丑的,姐姐最美了!」丹露求生意志坚强的说出姐姐最美宣言。 妈咧为什么画风突然鬼畜起来?就因为她想脱丹光的衣服?仔细想想的确是这样没错,每当她试图去扒丹光衣服的时候,丹光都会炸毛......难道,丹光对于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 她在这个世界与丹光只远远打过几次照面,丹光一贯的衣着皆是华丽而繁复,不显身材而且只露张脸,她一直以为那是因为丹光就喜欢这种禁慾但张扬的风格,没想到...... 「露露说谎,露露的身体那么美,根本不知道姐姐的心情。」丹光在丹露耳边低声呢喃,「以后露露惹姐姐生气,姐姐都会这么惩罚露露。」丹光嘴里的惩罚两字,说得特别旖旎而别有深意。 「姐姐?姐姐!姐姐......」 「露露可能会哭喔,可是就算露露哭了姐姐也不会停下来的。」 丹光的中指在她的穴口周围摩挲,一下就找到那个源源不绝往外流水的小缝。 「好小啊......连手指都吃不进去吧......」 「姐姐......呜姐姐......露露怕......」 「不怕啊露露,以后露露这里还要吃更大的东西呢。」丹光说着说着,一股暴戾之气突然从心底翻涌而出。她有过几个男人?楚槿一个,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着?何殊?她怎么就这么招人? 呵,可不就是招人吗?连她都被失去记忆的她给勾上床了,可见这就是刻在骨子里的本事。 妖女。 手指缓缓送入她温暖潮湿的穴内,丹露哭喊着:「姐姐......姐姐......好涨......好酸呜......姐姐不要刺露露,原谅露露呜......露露错了嗯......」丹露是真的怕丹光鬼畜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塞她下面,到时候她又疼晕过去怎么办? 「这不叫刺啊,露露。」丹光轻轻抽送手指,声音越发低沉,她用气音在丹露耳边轻诉,「丹露,我在干你啊,你知道吗?」 「呜嗯!姐姐在干露露嗯!哈啊!」 「别叫姐姐,叫丹光。」她搅弄丹光下体,搅得水声嘖嘖,手上湿了一大片。 「丹嗯啊!丹光......」 「我干得你舒服吗?」 「舒嗯!舒服嗯啊!露露好、好舒服嗯!啊!啊哈!丹光干得露露好爽呜......」 丹光闻言卯足了劲弄她,凭着一根手指就让丹露洩了。丹露白生生的胴体泛着粉色,小穴还在一抽一抽的,丹光满意的欣赏一番自己满的手淫水,又把手指塞进丹露嘴里。 「嚐嚐自己的味道。」 丹露乖巧的细细舔舐她的手指,丹光忍不住用另一隻手再让丹露高潮了一次。 丹露几度被丹光弄到潮吹,最后爽得晕了过去,全身上下一片狼籍。 丹光把丹露解绑,施术将被褥枕头清理乾净后,怀里圈着累惨的丹露,和她一起沉沉睡去。 睡着之后,丹光做了一个梦。 她又梦到了沉萤,不同的是,这回梦里的沉萤还活着,而且发现她在和柏洧辰聊骚之后,气得约她出去谈判。 呀,上鉤了。 还是夏离的丹光心想。 夏离盛装打扮,和沉萤相约在饭店内的酒吧。 沉萤依约前来,一身素净典雅却不失干练的套装和酒吧格格不入,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就是刚哭过。 夏离穿着oversize机车皮衣加白T,黑色刷破窄裤,脚踩一双黑色潮鞋,中性休间,一点也不显身材。夏离也只上了口红,但她一头大波浪长发加上明艳的五官,来搭訕的男人依旧络绎不绝。 「嗨,学姊。」夏离推开来请喝酒要ig的鬍子男,对沉萤笑得风情万种。沉萤是夏离大学同校学姊,夏离和柏洧辰则是青梅竹马。 沉萤没有过多回应,拎着包完全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夏离对bartender招手,「Between the sheets,两杯,二十分鐘后再两杯长岛冰茶。」 沉萤皱起眉头,说:「我是来谈正事的。」 「我知道,辰辰嘛。」夏离挑衅似的说出柏洧辰的乳名,「先喝完这两杯再开始。当然,你不喝也可以直接离开,反正想谈的人不是我,嗯?」 —————————————————— 这是梦是梦!是丹光的梦!梦里没有逻辑跟常识!梦里可以长唧唧! 然后夏离不是扶她,脑补的时候不要脑补成大胸帅妹了!有胸也是胸肌不是奶!补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小奶狼是很可以的! 隔壁棚小荷花,容我再孵一下,我还在想怎么下刀好(捂脸)。空气好脏啊我呼吸道好痒(倒地) 番外.後宮麗妃傳-2 隔天,沉萤迟至巳正才悠悠转醒,醒来时莫名腰酸背痛,两腿之间的穴儿还隐隐酸胀。她被楚槿狠狠疼过的隔日都会有这种感觉,不过这回要轻微得多。 马的,该不会是楚槿回来了,然后溜进皇后寝殿偷偷肏她吧?她觉得以楚槿的变态程度,这种事他肯定干得出来。 不过她的思维还没有来得及发散太远,就被女官发现她已经醒了,拎着她简单梳洗后,推她到懿坤宫内殿,随侍在一点也看不出哪儿染上风寒的皇后身旁。 皇后衣着宽松素雅,难得没有任何首饰及妆容,伏在案前正在处理宫务,似乎是在看什么清册,沉萤一点也不关心,垮着脸站在一旁,眼神乱飘,一看就知道她正在消极怠工。 皇后见她如此倒也没生气,只是令她磨墨,并把楠木小柜里的薰香给取出点上。 谁知这香料相当邪乎,沉萤用火摺子点了几次都点不着,只好轻轻对着香炉吹气助燃,没料到香料却扬了起来盖了她一脸。 皇后见状,冷笑一声,要她别忙活了,点个薰香也不会还是过来站好吧。 沉萤抿唇,但靠山不在身边她也不敢回嘴,只好随意用袖子揩了揩脸,站回皇后身侧。 过了大约一刻鐘,沉萤觉得约莫是这两日劳动得太过了,竟莫名的燥热起来。 又过了一刻鐘,沉萤扭扭捏捏地夹紧双腿,向正低头抄写着什么东西的皇后开口:「启稟娘娘,嬪妾嬪妾欲去更衣」 皇后头也没抬,「屏风后有如意桶。」 「嬪嬪、嬪妾惟恐污了娘娘的耳鼻」沉萤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鼻尖也沁出了几滴圆润可爱的汗珠。 「要嘛去,要嘛忍。」夏离抬起头看了沉萤一眼,一脸莫得商量。 沉萤一咬牙,福了福身子就往屏风走去了。 沉萤其实不想上厕所,而是花穴痒得厉害,潺潺流出的蜜水都把底裤打湿了。沉萤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自给自足一番,至少让淫水先止住再说,否则再这样下去,她的裙子就要被自己的淫水给打湿了。 屏风后除了如意桶外,还有张小交椅,沉萤软在上头,撩起裙子,手指急不可耐地拨开褻裤,一下就滑进氾滥成灾的小穴。 葱管般白皙的纤纤玉指,在粉红的女穴里抽插着,都带出了淫靡的水声,但沉萤还是觉得搔不到痒处。 可夏离就在屏风外,沉萤只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但手指却停不下来,疯了似的猛干自己小穴。 呜好痒想被塞进更粗更热的东西 沉萤心里这么想,但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哭出声来了。所以下一秒,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沉萤,就听到屏风后逸出一道轻蔑的笑声:「丽妃这是怎么了?一日没有男人就开始发骚吗?」 「娘娘呜嬪妾嬪唔」 「别出声,你是要让整座懿坤宫的宫人都来看丽妃你自己肏自己屄吗?」 夏离伸手摀住沉萤的嘴,沉萤却迷乱的舔了夏离的手指,自个儿手上也毫不怜惜的肏干,没一会儿她就抽搐不已,瘫在交椅上,下身有滩下作的水渍。 「丽妃居然在本宫面前自瀆,还把自己肏到去了,秽乱宫闈,该当何罪?」夏离抽回手,将自己手指上沉萤留下的口涎一一舔食乾净。 「不知道嬪妾不知道呜姐姐萤萤好痒呜里面又痒了」才刚刚高潮过的沉萤又哭着把手指肏进自己的嫩屄,来来回回的抽插,「姐姐救救萤萤呜小屄好痒萤萤小屄好痒」 「丽妃这是在求本宫肏你?」 夏离哑着声音问道,沉萤虽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却捱不过下体强烈的空虚感,扯下褻裤张开双腿,掰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声泪俱下地哀求:「皇后娘娘夏离姐姐呜肏萤萤,快来肏萤萤」 「这可是你求本宫的,本宫大发慈悲让丽妃舒服舒服」夏离伸出手指,抹了一把她屄上的淫水,放到唇边舔了舔,「希望丽妃受得住。」 夏离跪在交椅前,双手扶着沉萤的大腿,整张精緻艳丽的脸都埋进了沉萤双腿之间。 沉萤看见夏离贪婪的吞食自己屄里涌出的淫水,噘起双唇吸吮她肿胀的小核,还伸出舌头凌迟那可怜的小豆。 沉萤噙着泪,看到情敌埋首于自己双腿之间,给自己口交,她受到了莫大的衝击:「姐姐姐姐萤萤要被姐姐给舔化了姐姐吃得萤萤好爽呜嗯小豆子呜啊!嗯啊!被姐姐吸出来了呜——救命姐姐,萤萤啊哈——」 「呜嗯姐姐嗯,不要一边揉奶子呼啊,萤萤会出来的呜——」 「奶头被姐姐捏住了呜——呜嗯!啊两边都——咿——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呀——牙齿———」 在夏离猛烈攻势下,沉萤很快就洩了夏离一脸。 ————————————————— 追-更:xiawa18.com (woo18.vip) (40)分手 沉萤坐在夏离身边,盯着bartender调好酒,接着赌气似的一口灌下那杯between the sheets。 一开始沉萤还能语气不善质问夏离和柏洧辰的过从甚密,但过了十几分钟,后劲一上来,沉萤讲话就开始卡顿,眼神也对不到焦了。 「学姊,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说,他从小到大就是到处勾搭呀,不是我也会是别人的。」 Bartender准时送上了长岛冰茶,沉萤看颜色和气味,以为是特调可乐,想解解酒,于是又灌了一大口。 「洧辰他不是这种人,你不要呜嗝」一下子就喝了大半长岛冰茶的沉萤,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劲,她刚刚喝下去的饮料,似乎比一开始那杯更烈一点,「你你」接着开始东倒西歪,坐都坐不正了。 呀,成功了。 夏离窃喜。 她飞快的买单结帐,扶着矮她半颗头的沉萤出了酒吧。面对酒吧服务生是否需要协助的询问,她是这么回答的:「我们闺蜜之间有点误会,说开了心情好就喝多了不,不用计程车,我准备去上面开间房,我扶她去休息就好。」 大美人扶着喝醉的小美人开房间休息,又怎么有人会联想到这是一场预谋捡尸呢? 所以夏离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她开的总统套房,将沉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头。 沉萤因为燥热而扯开的衬衫领口,正好可以看见她纯白胸罩的边缘。 夏离舔了舔唇,解开了腰间皮带,将沉萤的双手束在头顶。 接着脱了沉萤的鞋子,解开她衬衫上所有钮扣,扯破她的丝袜,将她的窄裙推到腰际。 在夏离做这些动作时,沉萤逸出一阵呻吟,醒了。 「唔嗯嗯?呼你想干嘛?」沉萤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捆了起来,虽然没有露点,但已经衣不蔽体了。当下沉萤还以为夏离要拍下自己的不雅照片,传给柏洧辰,离间他们俩的感情,「你你要拍什么奇怪的照片传给洧辰的话,他不会信的。」 夏离动作顿了顿,起身去浴室拿了发圈,把长发扎起。 她坐上床,脱了鞋,随意踢到一边去,恰好落在沉萤的高跟鞋旁边。 好大,看起来大概是US 11号半吧女孩子的脚有长到这么大的吗? 沉萤突然间感到心里发虚。 「这我倒是没想到,你给了我一个新思路。」夏离笑了笑,「我就直说了,跟柏洧辰分手吧。」 「不要!我才唔不唔嗯!嗯嗯!」 夏离一手压制住沉萤的双腕,一手覆在她饱满高耸的乳房上,然后俯下身去,吻了她。 她急切的撬开沉萤的牙关,进攻丶占有丶吸吮。乳房也是,胸罩被猛地向上推开,乳头被夏离攥在手里,狠狠的欺负了。 半晌,本来在夏离唇上的Tom Ford Cherry Lush都到了沉萤唇上,颜色都糊到唇线之外,沾得她白皙的唇周都是艳红色的印子。 「学姊,跟辰辰分手,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加倍给你。」吻完,夏离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喃,「叁倍丶十倍都行」 沉萤挣扎起来,夏离便整个人压在沉萤身上,手指拨开她的底裤,揉捏她敏感脆弱的小核。 「不!嗯!哈啊!我不嗯呜!你住手呀!」 「那,你要分手吗?」 「你听好,我嗯啊!不要!手指呜哈啊」夏离的手指挤进沉萤略显乾燥的穴口,模仿性交的频率,缓缓抽插。 「分手?」夏离沿着沉萤的耳廓舔了一圈,声线愈发低沉。 「啊!嗯啊!哈啊!你你先停嗯!不要!啊嗯!」夏离已经摸索到了沉萤体内那块粗糙的凸起,用适当的力度反覆摩擦,腥臊甜蜜的水液就从穴内深处分泌出来,「呜咿」 「哇,叁分钟不到,辰辰能在叁分钟之内让你湿吗?」 「你停呜你停下来好不好呜呜」被同性手指强制插穴的屈辱让沉萤哭了出来。 夏离暂时停下手指的侵犯,伸出舌头,轻轻舔掉沉萤的眼泪:「呀,哭了呢,不舒服?」 「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夏离,我丶我是个异性恋,我不可能——」 「你是异性恋,那很好啊。」夏离将脸埋进沉萤的颈窝,深深嗅了她的发香。 「因为,我正好也是。」 ——————————————————— 好想买人鱼姬啊,可是出门就戴口罩擦了又有什么用呢(悲 吃肉!夏离脱掉女装马甲了!开始吃肉! 警语:硬上是不对的,一切硬啪的剧情都是为了刺激,性交请追求合意。 然后给个阅读提示,夏离/丹光就是不能受刺激的疯批,刺激之后很容易病娇。 首-发:rougou7.com (woo17.com) 番外.后宫丽妃传-3 沉萤双腿大开,两只奶子被掏出来蹂躏,花穴微微红肿却不停的涌出淫水。沉萤双目失神,脸上是交错的泪痕,手指却又插进了花穴:「姐姐......姐姐救我......萤萤是不是坏掉了......萤萤还痒......」 「怎么救你?嗯?」夏离用袖子抹去面上的淫水,伸手穿过沉萤的腋下,轻轻松松就把沉萤抱了起来。 门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关上了,内殿里一个宫人都没有。 夏离把沉萤扔到凤榻上头,沉萤就算意识涣散,手指还埋在自己身体里自慰,夏离看得下腹一股邪火往上窜,捉着沉萤的双腕压在她的耳畔。 「呜......嗯呜......萤萤屄里空了......萤萤要死了呜......」沉萤哭叫着摩擦双腿,本能的拼了命将小屄往上拱,「萤萤要被操,来操萤萤的屄呜......求姐姐操操逼......」 夏离却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低头含住沉萤不停嘤嘤的小嘴,嘬得啧啧有声,又用舌头侵犯了她的口腔一遍,才终于放开她。 沉萤身子更热了,双目失神,红肿的奶头高高勃起,腿间的肉穴不停收缩想吞食阳茎,看上去已经彻底沦为一名肉奴隶。 夏离放开沉萤之后,好整以暇的斜倚在自己榻上,沉萤没两下就扑了上来,急不可耐的扒拉着夏离下身的衣裙:「呜肉棒......萤萤要大肉棒......大肉棒来操萤萤呜......」 夏离穿得轻便,下身衣裙没几下就被饥渴的沉萤脱下了,露出了高高勃起的肉棒。 沉萤穴内又痒又疼,好似有千万只虫蚁啃噬,早已失去理智,更无法思索为什么皇后身上会长出大鸡巴,只知急切的哭喊:「呜大鸡巴......大鸡巴哥哥快来日穿萤萤的骚屄呜......」 夏离的鸡巴颜色粉嫩可爱,但尺寸却是相当凶狠,与楚槿相较起来毫不逊色,甚至因为颜色浅所以看上去比楚槿更大一些。 「想要?」夏离沙哑的嗓音听上去既迷离又邪气,「那就嘬湿,坐上来,自己动。」 沉萤颤抖的手握住大鸡巴,急不可耐的往嘴里塞,夏离的龟头被沉萤的牙磕得有些疼,但看着自己的孽根在沉萤好看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他」的心里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干了沉萤的口穴,他的鸡巴占有了那张唇型漂亮的嘴。 她的嘴好软好舒服,好想每天早上都被她嘬鸡巴嘬醒......就这么做吧,把她关在懿坤宫里养起来,把她疼爱得不用药就能像现在这样。 沉萤舔湿了他整根鸡巴,接着便扑了上去,握住鸡巴对准穴口就坐了下去。 「好大......鸡巴好大......吃不下呜......大鸡巴哥哥快救救萤萤嗯......小穴吃不到鸡巴要死掉了呜......」沉萤眼泪不要钱似的拼命掉,能止痒的大肉棒就在近在屄口了,却因为龟头大得穴口吃不下而不断滑开,让沉萤伤心欲绝。 夏离粗喘了一口气,一个翻身把沉萤压在身下。 夏离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视线落在自己的下身上,「好好看着我怎么干你的。」一手握着大鸡巴,不管不顾的肏进沉萤小穴。 被淫水打得湿亮的龟头,把穴口嫩肉撑得泛白,沉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穴,被硬挤进尺寸过大的鸡巴,却还贪婪的吞食着。 「啊啊哈啊!嗯!又大又硬哈啊啊......热热的大龟头呜嗯......肏丶肏进萤萤的屄里了嗯!」沉萤喜极而泣,骚痒总算暂时止住了。 夏离艰难的前进,直到感觉顶到底了,大鸡巴还有半截在外头。 沉萤的屄穴又小又浅,难怪每次都被楚槿肏哭。 但她很紧,里头的肉摺像有意识一般,死命吸吮绞榨他的鸡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停下来轻喘,否则就要射出来了。 他想学楚槿,狠狠肏开她的小穴,让她的屄穴把他的肉棒整根吞下,再用精液灌满她的屄穴和子宫,灌到她崩溃求饶为止。 但他才不会真的停止呢。 他会假装饶了她,把肉棒抽出来之后,再狠狠入进去,再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直到她疯掉,成为他的肉棒奴隶,他的储精罐为止。 好兴奋。光用想像的他就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嗯呜......小穴被肏开了嗯!哈啊!」沉萤还不知道夏离存着什么卑劣的心思,兀自张开双腿迎合夏离的肏干,「大鸡巴嗯!啊!嗯唔......大鸡巴干得萤萤好丶好舒服嗯!小穴要融丶融化了呜——大鸡巴不要走嗯——」每次肉棒退出,都会带出沉萤湿软的穴肉,夏离兴奋的和沉萤一道注视着他俩结合的下体。 心跳得好快。 夏离摀着自己的心口。 那里曾经跳得那么快过吗? 夏离陷入了一瞬的恍惚,但很快的又被沉萤绞得回过神来:「嗯呼......好爽,大鸡巴丶呼大鸡巴哥哥干得萤萤嗯啊!好爽咿——好深嗯——」 夏离又一次重重顶到了沉萤的花心,沉萤被撞击出了愉悦的泪花。 夏离大手改为捏住沉萤的下颔,逼她正视他的脸,「看着我,看看究竟是谁在肏你。」 沉萤意乱情迷的回答:「哥哥......大鸡巴哥哥在肏我嗯......」 —————————————————— 提示:这里的夏离是按摩棒来着,不过不是扶她啦是真男人!我已经脑补了一大段狗血前传了有没有人想看! (41)寝取 沉萤一怔:「什......什么?」 「我说,我们性别不同,可以相干。」夏离一面说一面脱了自己衣服,「或是你不想动,纯粹我干你也行。」 除去皮衣,宽松的白T之下,胸前没有明显的起伏,「他」又撩起白T下摆,劲瘦的腰间有着清晰可见的腹肌线条,往上脱去白T,微微鼓起的胸肌在在显示了主人的性别。 「不丶那,可是丶可丶明明......」看着渐渐剥光自己的夏离,沉萤陷入极度混乱之中。 脸还是那张脸,但脱了衣服之后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夏离精致艳丽的脸沾染上情欲之后,意外的有种惑人心神的,雌雄莫辨的美。 直到夏离解开裤头的钮扣,掏出硕大的鸡巴来,沉萤才猛然回神,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欲往房门口的方向逃跑。 夏离抓住沉萤纤细的脚踝,轻轻松松的把她拖往自己的方向,像在拎一只鸡崽那样。 「别白费力气了,逃不掉就好好享受吧。」夏离从身后揪住她后脑的头发,逼迫她伸长脖子仰着头,伸出舌头舔她因为微疼而张开的唇瓣,「今天没干你干到怀孕,不会停下来喔。」 「唔!嗯喔!嗯!嗯嗯!」沉萤瞬间睁大眼睛,激烈挣扎起来,双唇却被夏离早一步以唇封住,激烈侵占了里头的每一寸。 夏离和沉萤双双跪立在床上,他将沉萤的内裤褪至膝盖,塞了两根手指进入刚刚被他操出水来的蜜穴,毫不留情的激烈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嗯!呜啊!啊呀!啊!嗯夏呀!停嗯!快快快住手啊嗯!」沉萤被夏离的手指插得只能大哭,没坚持几分钟就哆嗦着高潮了。 「好呀,住手。」夏离一手圈住沉萤的腰防止她逃跑,抬起刚刚还在沉萤体内搅动的那只手,就着灯光欣赏上头的爱液痕迹,「够湿了,不用手了。」 沉萤也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他想干她,所以挥动被捆的双手拼命捶打夏离圈在自己腰上的小臂,可无奈夏离看着瘦,力气却相当大,沉萤几经挣扎,还是被压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像只待操的母狗。 「不要呜......你不可以嗯——啊哈啊!」沉萤还想求饶挣扎一番,但夏离谨记反派死于话多这个道理,扶着鸡巴,在穴口蹭蹭就猛地操了进去,「呜啊!啊嗯!嗯!嗯啊!」炽热坚硬的龟头破开了娇软湿滑的花穴内壁,然后毫不留情,又深又重的直捣她花心,撞得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叫床了。 「爽吗?嗯?啊......嘶......松点你放松点,是辰辰鸡巴太小了吗?嘶......还是他没有天天干你?嗯?」 沉萤自然是答不上来的,夏离肏得既狠且快,丝毫不拖泥带水,她已经被夏离肏得喘不上气,穴里又酸又麻,只能双眼迷离的呻吟了。 「呜不......啊!嗯啊!走开呜......」 沉萤一下子就被插得淫水泛滥,交合处传来下流又动听的水声。 「他怎么可能不天天干你?这么舒服的骚屄......唔?这是......?」夏离捧着沉萤的小屁股努力耕耘,但沉萤的花穴过于紧窄,吃不下他整根鸡巴,只好一边揉她的阴蒂一边将小穴操开。奋力顶弄的过程中,夏离发现沉萤穴里似乎有更深的密处,「这是什么,萤萤?」 「嗯!呜嗯!啊!啊哈!你滚......」被情敌硬上的沉萤虽然爽得头皮发麻,但羞耻感和一股无处发泄的委屈让她哭得不行,并不打算和夏离有任何交流。 可夏离人美心黑还有点儿鬼畜,今天就是存着将沉萤NTR过来,并好好调教成自己床上宠物的心思,才会设局将她灌醉的,自然不会因为沉萤区区几滴眼泪就放过她。 感情这种东西可以慢慢培养,主从关系是一开始就要确立的。 要把她抢过来,要让她只看着自己,就算她因此而受伤有什么关系呢?他会对她好的,比柏洧辰好上十倍百倍。 所以他现在现在得让她知道,谁才是主人。 「那是什么,我知道唷。」夏离不停扭腰,撞得她汁水横流,「那是萤萤重要的地方哟。肏进去的话,萤萤会不会坏掉呢?」夏离重重的拍了她浑圆饱满的屁股几下,在上头留下了自己的掌印。 「呜嗯丶那丶那里不行呜呜啊嗯——」 「那你求我?」 「求你,啊嗯,啊啊,拜托呜嗯......」 「我感受不到诚意,呼——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夏离箍住她的腰,猛地一干到底—— 「嗯啊啊啊啊呀——」沉萤一声高亢的悲鸣,她的宫口被夏离操开了,炙热如烧铁的龟头,就这么挤进了沉萤最私密的深处。 ————————————————— 这边解释一下,在小世界里夏离是货真价实的生理性别女,梦里长唧唧是因为是梦XD 然后梦里夏离对沉萤还是他在小世界里养工具人那套,可我们萤萤在这里就只是配合演出,是个莫得感情的榨精机器(什么虎狼之词),夏离他要完XD BGM:雌雄同体amp;爱情万岁 然后,作者预约的掌门太忙终于可以玩惹,太香惹简直!我本来对糖糖没有感觉的,直到我看到他的情人节SSR卡,双子太可以惹!想写啪啪文! (42)榨干 夏离到底是处男,屌虽大心虽黑,但无奈经验不足,干得太急太快,加上初次尝到沉萤的滋味,心情又太激动,于是操开宫口后,没说两句荤话就被哭得不行的沉萤给夹射了。 「萤萤,我确确实实的射进去罗。」夏离一脸餍足的看着沉萤,「直接在子宫里射精,一定会着床的吧?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对吧?」 埋在沉萤穴内,已经射精过的肉棒,一直都没有疲软的迹象,「我说过,要做到确保萤萤你怀孕为止唷。」 「呜不呜嗯......啊哈啊!呜......」沉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想要往前逃开夏离的肉棒肏干,但夏离像是逗着她玩一样,每当沉萤往前逃到肉棒即将脱离肉穴,夏离便会仗着气力优势,制住她的腰,捧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肉棒上头狠狠一掼—— 「嗯呜啊哈啊——」几个循环往复,沉萤居然被操到高潮了,软在床上不停抽搐。 夏离见她没有力气再逃脱了,便放心的解开沉萤的双手。她的手腕都被勒红了,还有点破皮,夏离俯身舔了舔沉萤手腕上的血点,怎知奄奄一息的沉萤突然暴起,用尽全身力气打了夏离一巴掌。 「垃圾。」沉萤恨恨地说。 夏离被打得摔进柔软的床榻里,沉萤几次试图起身逃走都因为双脚发软而失败了,最后一次眼看就要滚下床去,被夏离伸手一捞又压回了床上。 夏离被打得嘴角出血,脸颊都肿了一大片,原本束起的头发披散下来,看上去居然比沉萤这个真正的受害者还凄惨。 「烂人......」沉萤哭着试图推开他,夏离捉住沉萤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我是呀。」夏离哑着声音回,「不烂怎么会强奸你?」 「呜......放过我......放我走呜......」 「没办法呢萤萤。」夏离不顾沉萤的挣扎,硬将她圈在怀中,「不把你变成我的,我不甘心啊。」 「不嗯——啊——」 夏离无视沉萤的尖叫,或哭求,强压着她,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夏离架好了手机,拨了通视讯电话给柏洧辰。 确认接通后,夏离就走回床上,抱起满身都是吻痕和精液,双眼无神的沉萤,将她的双腿打开成M状,花穴直朝着他怒贲的肉棒坐下去。 沉萤呻吟了一声,花穴非常自动自发的开始吸吮起这些天来一直埋在里头的肉棒,绞得夏离发出了爽快的喟叹。 「呼......萤萤,电话通了,该说话了。」夏离扶着沉萤的臀部抬起又放下,吃着肉棒的花穴发出了不堪的水声。 「嗯......哈啊......好舒服,骚穴被大肉棒干得好舒服嗯——」沉萤伸手揉着自己两只被嘬得湿润,乳尖发红的大奶子,「嗯哈丶嗯丶嗯嗯啊——疼疼阴蒂嘛拜托,嗯啊!」 「先对着镜头打个招呼,待会儿好好疼你,乖。」夏离吻了吻她的额角,腰部不停挺动,侵犯她穴内的每一处,「我们现在在和辰辰视讯......呼丶哈啊,你有什么话跟他说?」 「辰辰丶哈啊!柏先生嗯——对不起,我的小骚穴,被嗯夏离的肉棒插了......呜嗯还丶还被射满里面,里面都是他的味道了——嗯——」 夏离向上一挺腰,「萤萤好棒,还有呢?」 「小穴好爽,哈啊!小穴被干成夏离的形状了啊嗯嗯呀丶嗯哈!」 「嗯萤萤好乖,最后呢?要说什么?」 「小穴......小穴......离不开嗯夏离的肉棒了......呼嗯,太爽了嗯啊!所以分手吧......呼......」 「萤萤最乖了,好棒。」夏离将肉棒抽离,换了个姿势,揉着阴蒂面对面操沉萤,「萤萤说,骚逼天天给夏离肏,天天给夏离体内射精......呼......」 沉萤迟疑了一下,夏离马上发力挺腰,凶狠地干进沉萤的最深处。 「呜嗯——哈啊!好里面呜......萤萤的骚逼天天给夏离肏,天天给夏离体内射精......呼——」 「萤萤还爱柏洧辰吗?」夏离边扭腰边问,「爱吗?」 「不爱不爱呜嗯——」 「那你爱谁?」 「夏离......」夏离觉得沉萤边被他操边叫的这声夏离好听极了,不自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谁?」 「呜嗯嗯嗯夏离——」 「再说一次呼呼哈啊——射了都射给萤萤——」 「丹光。」 梦境中,夏离射精之后,丹光猛然惊醒。 她冷汗涔涔,浑身虚软无力,像真的纵欲过度那样。 但丹光无暇顾及自己身体的异状,因为她透过刚刚的梦,认知到了一件让她惊骇不已的事——或许那时在小世界里面,她在意的从来不是柏洧辰能不能继续当自己的狗,而是柏洧辰绝不能娶沉萤。 谁他妈都不能娶沉萤。 谁都别想。 ———————————————— 萤萤:只剩楚槿没被我呼过巴掌了~要不要来一下?(看掌心思索 因为是梦境,所以从强啪到合意之间的十万字十八禁剧情不存在XD 我们萤萤想的只是怎么在时间有限的梦境中更彻底的榨乾丹光/夏离,配合丹光的性格选择了让丹光睡服她这条剧情。 (43)死遁 这厢丹光躺在床上思考前生,睡在她身侧的丹露其实也醒了。 她心里是崩溃的。 她引导了丹光做有关于自己的梦,她以为会是丹光长出唧唧与她大战几百回合之类的,没想到梦中场景直接回到前世,丹光以夏离的身分上了她,还搞什么监禁捆绑调教灌精那套,性奴养成直播做爱也玩得那么溜,完全看不出是个连自慰都不曾的处男 天赋异禀啊。 而且,她总算知道,夏离并不是一个抢夺柏洧辰的第叁者,而是对她求而不得,性格有点扭曲的暴娇。 还好她死得早,不然她想夏离可能会为了跟她间接做爱而去睡柏洧辰。 想想就感到一阵恶寒。 虽然丹光长得好看,做爱时的声音完全是她的菜,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如果跟丹光随便玩玩,到最后很有可能会死无全尸,连意识体都不剩,即便丹光现在走的是美丽废物路线,丹露仍旧看好她将来可能黑化成大反派。 可丹光个性太差了,她不想跟她认真玩。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爱不在多,做过就行。 既然她已经从丹光身上取得了足够她的意识体支撑上好一阵子的火种,她就该着手准备自己的死遁了,免得日久生情(双关),夜长梦多。 丹露一声嘤咛,翻了个身,丹光的神经莫名紧绷了起来。 「姐姐,早安。」丹露睁开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她的声音有点儿哑,丹光知道,那是因为她睡去之前哭得狠了。 梦里的沉萤也是这种声音,甜腻粘糊,夏离总是听着听着就压着沉萤操进去了,不肏得她语无伦次丶满穴阳精绝不会停止。 垃圾。 一阵深深的自我厌恶感涌上丹光的心头。 要是她有犯案工具的话,一定会对丹露做出同样的事情吧?丹露那么乖,肯定会随便她得寸进尺的。 她会被她教坏,自己掰开小紧屄求肏,她会为了取悦她,穿上各种破廉耻的衣服,用她可怜兮兮的花穴吃进各种让她疯狂高潮的道具,她会变成她不,是「他」用精液饲养的宠物,囚在房里的禁脔。 丹光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雌性。虽然肉体没有任何一种性别的生殖器官,但她日后要嫁给楚槿,成年淬体后必定会是雌性的躯体。 她长年以来都以女装示人,就算她不和楚槿发生关系,她也会是雌性的躯体,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可她刚刚发现,在她心底深处,其实更渴望一具雄性的躯体,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和沉萤或者说是丹露结合。 可楚槿不会娶一个雄性。 那么她一直以来存在的意义就消失了。所有人都对她说,她将会是楚槿的妻子,而楚槿所提供的所有物质与包容,也都基于此。 然而事已至此,她能选择不做楚槿的妻子而选择成为一个雄性吗?她有选择的馀地吗?在楚槿将一半家产交到她手上之后。 理智回笼的丹光,脑袋里一团混乱。心虚与沮丧夹缠着欲念,像团水管里的湿发,粘腻恶心的涨满她的脑仁。 「滚下床去,别来烦我。」看到丹露引诱她堕落的裸体,她就心烦,乾脆撵走眼不见为净。 「好的姐姐。」丹露乖顺的回答,心里因为肌肤之亲产生的那么一点绮思也随着这声滚下床去烟消云散。 行吧,她继续作,人生在世不称意,炸毛炸毛炸炸毛嘛,没什么坎儿是一通炸毛过不去的,若有的话,就炸两通。 丹光她尽管炸,她要去研究该怎么摆脱这个身体了。 丹露裹着薄被下床去后,丹光就在隔绝光线的幔帐中继续思考自己长唧唧是否涉及道德瑕疵问题。而丹露则慢吞吞的晃到厨房,那里凶器多,方便她自我了断,就算没有称手的凶器,煮碗面吃她也开心。 然后丹露就不开心了。 所有的食材都被放在一只保鲜的储物箱里,要用灵力开启,她开不了。 马的什么破烂身体。 她的日常主食——糕点,因为搁在桌上的时间长了,早已爬满虫蚁,而且她现在看到甜食就反胃。 但没关系,她现在终于睡到丹光,终于可以结束这种吃糕点维生的非人生活了。 意识体得到够多能量的丹露,蜷在厨房的角落,开始在自己的意识体内检索来自所有梦魔的「传承」,想知道如何无痛死遁。 然后悲伤的发现,拥有肉体的梦魔少之又少,需要用到死遁这个方法来逃跑的基本没有,找来找去也只有一只梦魔曾在从高处坠落时,先切断了意识体跟肉体丶灵魂间的连结来避免疼痛。 啊,原来切断连结就能够不痛吗? 丹露找出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划了自己一道后,马上切断了和肉体间的连结,她顿时五感尽失,只觉得自己似乎被关在一口黑暗而温暖潮湿的箱笼中,过了不知道多久时间,丹露觉得自己彷佛听到叮的一声,所有体感渐渐回笼。 丹露发现自己是倒在地上的,一睁眼就看见眼前有把沾血的剔骨刀,和一小滩半乾的血迹。 再看看刚刚划的那道口子,已经愈合了,她惊喜的发现自己只要切断连结,就感觉不到因为伤口愈合而产生的疼痛与痉挛了。再看看户外天色,已经日正当中,她失去意识的时间约莫是两个时辰。 丹露皱起眉头。 刚刚她觉得自己被困在了某种容器里面,可传承里那只切断连结的梦魔,似乎马上就脱离肉体自由活动,为什么都是断开连结,她们之间会有这样的差别? 是因为她使用的肉体没有死亡? 丹露的眼光重新落到那把躺在地上,发出森森冷光的剔骨刀。 ——————————————————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44)落花猶似墜樓人 剔骨刀刺进心脏的话,她是一定会死的。 但她心有馀而力不足,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刺颗瓜都不一定刺得穿了,更何况是被肋骨保护着的心脏?而且想要不疼,就得先切断意识连结,都没意识了让她怎么自戕? 如果是放血的话或许能成,但她没把握一刀就能割断动脉让自己喷血而亡,万一她血过了几个时辰都没流乾,死不了导致无法脱离肉体怎么办? 丹露很愁。 她看着户外正午的艷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她突然瞥见楚槿的房间外种了一颗平沙果树,平沙果的滋味甜美,唯一的缺点就是长得奇高无比,这是当年她坚持要楚槿种的,还因此修了摘果用的小阁楼,时光荏苒,树居然长那么高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今已亭亭如盖矣? 她有些感慨,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开始考虑起正经事。 思来想去,她认为还是学传承里那隻梦魔好。从小阁楼上跳下来,那个高度肯定会死,啪的一声就没了,快狠准又不拖泥带水。 跳下去之前,她还可以吼个几嗓子引起丹光注意,她若成功脱离,丹光可以为她收尸,她若没死,丹光应该会念在她俩一夜夫妻(妻妻?)的情谊,多少照顾她。 依照她肉体復原的速度,没死成的话躺上几个月应该能恢復如初。 丹露裹着薄被爬上小阁楼,一边在心里做一点也不縝密的计算。 爬了百来阶后,终于上到小阁楼。 小阁楼虽久未使用,但因着楚槿的术法仍旧一尘不染,门边的小几上有个玉壶,里头会涌出源源不绝的灵泉让她洗果子,角落状似懒骨头的软榻旁还扔着几册她没看完的话本,一切都还是她离开东海时的样子。 她走到小阁楼的阳台上,从这里一伸手便可摘取平沙果。她摘了一颗,用灵泉洗了洗,一口咬下,满嘴酸涩。 不用灵力摘取的平沙果,滋味酸苦无比,完全不似她记忆中的平沙果了。 丹露把平沙果往楼下扔,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缅怀过去曾有的欢愉,还是垂怜如今的自己。 她甩开薄被,全身赤裸跨过阳台的栏杆,攀着栏杆转头往下看。 好高。她有点脚软。 丹露深吸一口气,朝下喊了一声:「姐姐!」接着便抬头仰望,放开双手往后躺。 在切断意识体连结前的最后一眼,是无垠的蓝天。 丹光躺在床上,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縈绕她周身,惹得她烦躁不已,却又捨不得掀开幔帐驱散。 那是丹露情动时的气味。 她喜欢和丹露肌肤相亲的感觉,她喜欢取悦丹露,更喜欢弄哭她。 但她却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丹露,或是,只是迷恋她的肉体、想佔有她罢了,可无论是哪个都相当不妙,前者对不起楚槿,后者一次渣了丹露楚槿两个人。 无论如何,她就是很烂。 丹光躺在床上自暴自弃,遮光的幔帐降低了时间的流逝感,待她惊觉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餵食丹露的时候,掀开幔帐一看外头,早已日上叁竿。 「露露?」丹光环视四周一圈,丹露没有在房间内,「露露你在哪?」 房里很静,没有任何回应。 丹光在屋里巡了几圈,都没看到丹露的身影。 她到底去哪儿了?平常她不可能离开自己超过十步的...... 丹光突然想起自己晨起时对她说过的话,脸色一变,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屋内屋外都找遍了,还是不见丹露人影。 才刚刚「欺负」过她,一觉醒来就让她滚下床去......丹露不是正躲在哪里哭吧? 丹光觉得自己跟那些拔屌无情的渣男没什么区别,又自我厌恶了一下。 丹光又找了附近屋子的里里外外,最后在厨房的角落里发现一把沾着血的剔骨刀,地上还有一小滩已经乾涸的血跡。 就算是乾涸的血液,丹光依旧闻得出里头带有丹露的气息。 丹光简直要疯。丹露擦破皮都能疼到抽搐不已,她被剔骨刀划伤岂不是要疼到晕厥?那是她自己误伤的吗?她晕倒在什么可怕的地方该怎么办?比如丹炉旁边...... 丹光煞白了脸,搜遍厨房的每一个犄角旮旯,连大灶里和水缸、食物箱都翻过了,还是不见丹露的踪影。丹光要急哭了,她对着翻得乱七八糟的厨房大喊:「露露你在哪快出来?姐姐早上兇了露露,露露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露露生姐姐的气所以躲起来了吗?」 这时,丹光听到远处似乎传来丹露唤她姐姐的声音,丹光正要聚精会神细听,却只闻砰的一声巨响。 是某种重物坠地之声。 ——————————————————— 警语:自杀不能解决问题,本文跳楼跳湖拿刀捅自己的各种情节,都是女主为了求生而做的努力 此时的丹光还是太甜了,他两个前辈更烂!擼起袖子准备让丹光坏掉。 (45)入魔 丹光察觉不对,立即使出碎星步瞬移到发出声响之处。 然而还是太迟了。待她赶到时,只见丹露全身赤裸仰躺在地,双眼半闭,七孔流血,身下的地面也全是缓缓流出的鲜血,胸膛没了起伏。 丹光如遭雷击,脸色苍白的喃喃:「露露......?露露不要吓姐姐,露露......」 满身是血的丹露勾起了丹光身为夏离那世的创伤记忆,惨死的沉萤几乎要成为她的心魔。那世是她害了沉萤,这世丹露落在她手上,她又因为大意害死了丹露吗?这世她该拿什么赔她? 丹光心乱如麻,脸色奇差,一口气郁结在胸,竟是隐隐有走火入魔之相。 丹光做了一次深长的吐纳,将胸中乱窜的灵气硬是压制下去。现在只有她可以救露露,她得稳住自己,连她都慌了阵脚,那露露可怎么办? 她蹲下身子,想从地上抱起丹露,却在手指碰触到丹露肌肤的瞬间又缩了回来。 不能,不能动丹露,她骨头断裂,万一因为移动反而导致错位就难办了......丹光深呼吸,脱了自己的锦袍盖在丹露身上为她保暖,接着扒下自己的中衣,掐了个诀后,中衣就幻化成一顶小帐罩住两人。 帐内,丹光跪坐在地检视丹露的伤口,无比悔恨自己仗着有楚槿做靠山不怕受伤,治愈之术从来就是乱学一通,若是回生谷那些医修,丹露早就被治好了,不用躺在地上这般遭罪。 丹光手悬在丹露身体上方叁寸处,放出灵力,感受她骨骼与内脏的伤情。 检查当中,丹光发现丹露的心跳停了,顿时脑仁一疼,突然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耳畔似有尖锐物不停刮着金属的高频噪音,让她难受到根本动弹不得。 丹光用尽全身的气力维持灵台的一丝清明,待到噪音终于缓下时,她张开眼睛,见到自己面前的地上有一大滩血,口中也充满血腥味,应该是刚刚体内的灵气乱窜让她呕血了。 她用手背将嘴角的血迹抹去。 丹光,冷静,要冷静。 她对自己说,掐了冰心诀冻住自个儿灵海内因情绪激动而暴冲的灵气。凤族多是火灵根,丹光也不例外,火系单灵根的她,此举无异于自己拿了把刀剖腹剜心,可她暂时顾不上那么多。 露露现在需要她。 她又用灵气察看了丹露的身体状况,发现虽然丹露没了心跳,可骨骼与肌肉的伤正在慢慢愈合,而她的身体像个密闭的容器,将弱小的魂魄牢牢锁在里头。 幸好,还有救。 丹光陡然放松下来,泪水一时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又马上用手背抹去。 她不能哭,做错事的是她,她哭什么? 丹光忍住灵海剧痛,捏了一个诀,帐内便温暖起来。她走出帐外,找了一个木桶,引来泉水加热为丹露擦拭身子。 她在帐中守了一旬,直到丹露的骨头都长好,心跳恢复正常,才将她移往室内。 待到丹露悠悠转醒,已是两个月后的事了。 那是个乍暖还寒的春日清晨。丹露的意识在肉体中被困得久了,五感尽失,让丹露觉得,要是真的死去回归虚无,也大抵是如此吧。因此,当丹露感受到拂过脸部肌肤的微凉空气,耳朵听见清脆的鸟鸣时,她未睁眼就先落下泪来。 太可怕了!楚槿那个狗男人,到底对她这具身体干了什么事! 接着她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露露?」来者应该是丹光,但她不太确定,丹光的声音似乎没这么低沉? 「露露你醒了?怎么哭了呢?哪里疼吗?」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又开口问道,带着薄茧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让她惊慌不已——丹光她既懒且废,能用法术就不动手,完全拒绝练武,她手上怎么可能会长茧子......这人是谁? 丹露挣扎着坐起身来睁开眼,见到一个很像丹光的人,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之所以说「长得很像」是因为脸还是丹光的脸,既艳丽又英气,可她一头如黑缎的长发,如今只堪堪齐肩......换了发型的丹光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变得更加雌雄莫辨了起来,眉眼之间的气质竟有几分像梦境中狠肏她的夏离。 「姐姐......?」丹露惊疑不定,气若游丝地的开口。 「是,是我,露露别怕。」丹光本来就不高亢的嗓音不知道为什么又低沉了一些,加上她那一头短发,让丹露有种眼前的人是名尚未变声的漂亮少年的错觉。 停!沉萤!把眼神从她脸上移开!不能再看下去了!越好看的男人越狗!女人也一样!莫忘何殊的教训!你是渣男吸尘器你忘了吗? 短发的丹光纤细中透出一丝俊朗,翩翩美少年的气质让丹露心脏狂跳,但她马上在心中大声逼逼自我谴责。她可没忘,但凡她看上的男人(虽然丹光并不是男的也不是人)最后都会变成狗,她觉得丹光不会是那个例外。 所以她将心中乱跳的小鹿推去撞墙,并在摸不清情况的当下,决定先哭为敬:「呜姐姐对不起......都是露露的错呜呜......」 —————————————————— 露露:丹光太狗了居然换造型,我是颜控我抵挡不住美色诱惑,这是要逼死我! 丹光:不会的露露,我只会肏死你。 (46)人间烟火 「......露露不想吵姐姐,但是太饿了,糕点都是虫子露露不敢吃,都是露露的错,露露不该爬那么高的,露露忍一忍饿就好......」丹露揪着丹光的袖口,边喘气边哭着说话,哭得丹光一阵心酸。 露露这是不敢抱她吗?她操了露露之后就马上让她滚,果然让露露难过了吧?明明都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肯定很疼,醒来之后却先向她道歉......露露太委屈了。 「是我错了,露露没错,是我对不起你。」丹光摸了摸她的脸颊,将她的泪珠都揩去,「我煮了粥,露露想喝一点吗?还是露露要吃糕点?」 见鬼了这个废物小公主会煮粥?面前这人还是丹光吗?她怕不是被夺舍了吧? 丹露心中的弹幕疯狂的飘过满屏「!!!!!!」,但她表面上仍低声啜泣道:「姐姐对不起,露露给姐姐添麻烦了......露露不该吃姐姐煮的东西,露露学着自己煮。」谁知道小公主会端出什么暗黑料理吓人,不如让她自个儿动手她才放心。 「怎么个不该法?露露还没醒的时候,都是我熬了粥喂露露喝的。」丹光一抬手,小几上还温热的野蕈粥便缓缓飘到她眼前,稳稳当当的,一滴也没洒出来。 不过叁公尺的距离也不想走,非要用灵力让东西飞过来,这的确是从前她认识的丹光没错......那丹光怎么会跑去熬粥?这样她美丽废物的人设就要崩了啊! 丹露握住丹光长出薄茧的手,哭唧唧的问道:「姐姐的手是因为给露露熬粥才长了茧子吗?」 丹光修长的手指反手一握,包覆住丹露的柔荑,让丹露心中一跳——她的手,怎么感觉和楚槿何殊他们差不多大小了?她的手原本有这么大吗? 丹光用她略微沙哑的嗓音轻声答道:「是劈柴才长的。」 丹露风中凌乱了,劈什么柴?丹光不是火系单灵根可以各种控火吗还劈什么柴?她每次都没骨头似的歪在榻上弹弹手指,油灯炭盆就自己开始烧得旺盛,日常需要火丶光丶热的场合,哪次她不是动动手指就解决了? 看到丹露愣怔而困惑的表情,丹光摸摸自己有些参差不齐的发尾,表情不太自然的答道:「我本不知道粥该怎么熬,在藏经阁里翻到几册南阙地方的食谱,里头正好有些粥品,便试着熬了,可业火太烈把粥一下烧成了焦炭,丹火也是,连头发也不小心给烧坏一大截,就乾脆铰了。最后还是照那食谱上说的,劈柴烧火才熬就了一小锅。」 南阙是人类修士与没有灵力的平民百姓混居之地,鸿虚派便在南阙的地界上,那几册食谱是她看完随意搁在楚槿藏经阁里的,没想到居然给丹光翻了出来。 丹光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米粥熬得软烂,米粒已经都化成了糜状,丹露小小抿了一口,温热而鲜香满溢,居然还挺好吃的,丹露就这么让丹光喂食了小半碗粥。 丹露心情很复杂,不仅仅是因为美丽废物丹光换了造型改走帅T路线,也因对方居然为了自己增加了人妻属性而感到心惊——看丹光这个架势,她对自己,居然是认真的吗? 丹露惴惴不安的看着丹光,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渣的样子。不知道丹光若知道她只是想在梦中睡她,才演出一副爱她爱得要命的样子,会不会剥她的皮剔她的骨? 但在丹光眼中,丹露的小表情是在心疼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自己,为了她劈柴熬粥干粗活。于是丹光捧起她的脸,和她额抵着额,低声道:「没关系的露露,你好好的就好。」 丹露:「?!」 什么没关系?她知道什么了吗? 丹露觉得她俩心里想的肯定不是同一件事,丹光肯定过度脑补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丹露心里更加不安了,她想起梦里夏离用在沉萤身上那些龌龊又下流的调教手法,不禁打了个冷颤。 被丹光发现真相的话,一定会被关起来干到坏掉的。 而丹光完全没有察觉,眼前少女脑内充斥着各种黄暴画面,毕竟她的露露,在丹光心里是那么单纯丶善良丶乾净的一个孩子,乾净到连让她知晓世界上有污秽的存在,丹光都不忍心。 「露露啊......」丹光将丹露搂进怀里,亲吻她头顶的发旋,「我保证,之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丹露瑟瑟发抖,她彷佛,在阴错阳差之下,立了什么Flag。 ————————————————————— 丹光的发型请脑补成黑发霍尔,霍尔我老公啊啊啊——(土拨鼠尖叫)(好啦老公之一) 丹光:从今天开始,我寄己攻略我寄己,光靠脑补我就可以谈恋爱我超强! 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丹光开始不自称姐姐了。 留言很多,暴更一波! (47)生妒 从丹露醒来之后,丹光与她的立场就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有分离焦虑的人变成了丹光。 不止像养女儿一样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只要丹露一不在她的视线内,她便神经兮兮的满洞府找她,连她出恭丹光都想跟进厕所去,丹露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在不崩人设的情况之下把丹光挡在门外。 这还不是最夸张的,为了找出楚槿在她身上除了枯荣反覆之外究竟还用了什么禁咒,让她就算死了意识体也困在肉身中无法逃脱,因此她从藏经阁搬了好几摞玉简想好好研究,丹光竟让她窝在她怀里读。 美其名是给她靠着比较舒服,而且丹露没有丝毫灵力,得靠丹光灵力的帮助,玉简里的内容才能缓慢地出现在玉简表面,不是像从前直接进入识海。可丹光实际上根本就是要监视她读了什么内容,当她看到儿童不宜的膻腥暴力部分时,丹光就会把她手里的玉简抽掉,让她去换一卷新的。 丹露很崩溃,丹光是色情守门员吗!她是个成年人!只是换了个比较年轻的新肉体而已! 丹露气得半死,想从丹光怀里挣脱,却反而被他圈得更紧。虽然隔着衣衫,丹露仍感觉得出来丹光抱起来的手感不同以往了。 丹光的身量似乎一天比一天高,肩膀变得宽了一点,平坦单薄的胸廓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变得厚实,却不是和她一样柔软的乳房,而是结实并富有弹性的肌肉。 就像少年渐渐成长那样,丹光的身体每天每天都有变化,她的内心还纠结着自己的性别,身体却早已为她做出选择。 「姐姐!姐姐别拿!呀啊——」这天,当丹光再度抽走丹露手中玉简时,还仗着身高优势逗着她玩时,丹露终于忍不住反抗了,「哥哥怎么老爱抽走露露的书?」让她不禁想起何殊那个老爱作弄她的屁孩,从前她总是被他气得牙痒痒,却因修为低微而无法反击,自从跟楚槿好上了以后,才有楚槿为她出气。 「哥哥?」丹光放下玉简,摸摸自己头发,有些心虚的问,「什么哥哥?」 「露露记得以前有个哥哥,老喜欢作弄露露,姐姐要变得和那个哥哥一样了。」何殊那狗男人,就爱听她叫他哥,不知道他对妹妹到底有什么执念,狗得要死。 「喔?」丹光敛了笑容,将玉简还给丹露,斜倚在榻上。 从前的回忆一旦想起,总是如同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见丹光松手,丹露连忙把玉简牢牢攥在手里,但思绪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何殊。 她金丹破碎之后,已经过了多久呢?六年多了吧?楚槿正在闭关疗伤,何殊现在不知道怎么了? 丹露露出了丹光并不熟悉的,充满了回忆与沧桑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更像沉萤了——和柏洧辰交往的那位。这让丹光心底的暴虐蠢蠢欲动。 她想起了谁?楚槿?还是来此界才好上的那人?......叫何殊?她想着他们的什么?有没有想起被他们压在身下猛烈肏干的记忆? 妒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平时和丹露朝夕相处,她几乎都要忘了,丹露有过的人不止她一个,还有两个男人,他们能把性器狠狠干进她的小屄里,享受她湿热的包裹,听她求饶呻吟的哭声,把肮脏又下流的浊液灌满她身上每一个腔室......这让丹光嫉妒得快要发狂。 沉浸在回忆中的丹露,没有发现丹光因嫉妒而阴鸷的神色,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丹光抱到床上了。 丹光吻了吻她的发顶,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露露呀......」 这种低沉沙哑的嗓音,听得丹露头皮发麻。丹光想干嘛?该不会又想干她了吧? 「姐丶姐姐?」妈呀她上次在梦里取得的「火种」应该还......嗯?为什么能量消耗得这么快?神兽跟修者的精液可以撑很久的,为什么那么快就耗光了? 丹露本想用种族天赋迷惑丹光,让她要要不放过自己,要不就直接去梦里做,于是飞快的检查了一下自己意识体的状态,但惊恐的发现上次取得的能量几乎见底了,丹露慌乱的小表情被丹光尽收眼底。 「露露怕什么?」丹光慢条斯理的将丹露松松挽着的发髻拆了,用手指顺了顺她的头发,「刚刚露露想起了什么?跟我说说,嗯?」 「姐姐,露露只想起了一点点,姐姐......」丹露看丹光一脸想逼供之后再干坏她的表情,不禁抓着丹光的衣袖示弱讨饶。可以不要逼供,直接干坏她吗?她脑子不是很好,逼供的话会崩人设,千万不行。 一旦崩人设,让丹光发现她根本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爱她,她才真的是完了。 毕竟丹光现在一副想爬墙的样子,她一个懒癌患者,境界自然都是靠楚槿的天材地宝为她堆上去的,离开楚槿丹光就是个普通的二世祖罢了,她的长生大道会陡然崎岖起来。楚槿给她的那些好东西与对凤族的照拂,都是因为顾念旧情,并且认为丹光会嫁给他做妻子,可如今丹光越来越像个少年了......她不觉得楚槿会在意他先前的付出,可丹光肯定会想还的。 若让丹光知道,让她连变性爬墙的勇气都有了的这份「爱」,真相居然是她为了骗炮而虚与委蛇,她肯定会被挫骨扬灰。 「没关系,就算只有一点点我也想听。」丹光剥下她的小披肩,扒开她的衣襟,在丹露锁骨下方吮舔出一枚红印,「还有,别再叫我姐姐,叫丹光。」 ————————————————————— 色情守门员,一个可以过滤掉各种糟糟东西的软体,青少年的梦魇。 丹光:我以为哥哥是指我(嫉妒到核融合) (48)黑化(woo18.vip 「丹光丹光」肌肤上传来的刺痛让丹露低声呜咽。 丹光将吻向下移,隔着柔软的布料含住她的乳头,「唔有几个哥哥,像这样吃过你的奶?」 「露露丶露露记不得了咿——好疼,姐丹光哥哥别咬露露,好疼」丹光啃了一口丹露的乳头,虽说隔着衣服,丹露仍旧疼出了泪花。 「小机灵鬼。」丹光浅笑着将她的衣服一层一层扒开,将乳房掏了出来,左乳上头还留有一圈浅淡的齿痕,「我不信你记不得。有几个哥哥,嘬过你的奶子?」 「呜呜,丹光不要这样,露露怕嗯!啊!不要——疼呜!叁个丶有叁个呜呜」丹光见丹露仍拒不吐实,便狠狠嘬了她的乳肉一口,微尖的牙也咬住她的乳首。丹露这具身体哪禁得起这样的磋磨?连忙哭着招认了。 「哪叁个哥哥?我知道你记得名字的,露露。」 丹光边问边舔吻丹露的乳肉,丹露瑟瑟发抖,呜咽着回答:「楚槿丶何殊丶丹光。」 「喔?我是哥哥?」丹光手口并用的玩弄她的乳首,丹露虽然吓得要死,小穴还是不争气的湿了,「那些哥哥都怎么肏你的,说说看吧,露露。」 丹露一个劲儿的猛摇头,「露露记不起来呜嗯!嗯啊!不可以一下子就两根,好疼——」虽然已经泌出淫水,但这具身子的下体,从未插入过比一根手指头还粗的东西,突然被插入两根手指,让丹露痛得脚趾都蜷曲起来了。 「露露从前吃的东西,可比手指粗得多呢这是什么,记得吗?」丹光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粗大的肉茎,肉冠深红发亮,浅色的茎身上盘蚺着青紫的血管。 丹露一见到这根拟真肉棒就吓得脸色发白。那是楚槿从前不知道上哪儿寻来的修仙界按摩棒,十足拟真,不仅有温度,茎身能够牢牢附着在任何物体上,还能出精,楚槿曾想装这淫物在自个儿下身,同时玩她下边两个小穴,她抵死不从,没想到山水有相逢,这会儿又跟它打照面了。 丹光轻笑道:「露露若记不得了,怎么会看到这东西就变了脸色?露露应该没见过男子阳物吧?嗯?」阳光少年般的澄澈笑容,淬上了一丝阴冷,「露露究竟想起了多少事情?或者我不该叫你露露了沉萤?」 丹光虽然懒且精分还爱脑补,可智商并没有掉线,丹露醒来之后对她便不如以往热络,加上丹露方才提到「哥哥」,她便猜想,丹露应该回忆起了一些什么,才让她不再是丹露的全世界。 这让丹光心情很糟。不管是丹露或是沉萤,她的眼里心里都应该只有她,为什么她总是没办法完全属于她呢?因为她没有鸡巴可以肏服她吗? 丹光一想到这事,就难受得无法呼吸。 想弄坏她,想把她藏起来,想调教她让她整个脑袋只装着有关她的事情,想让她哭,想弄脏她 这些念头有如市集中嘈杂的人声,涨满了丹光整个脑袋,让她头疼得要命。当她回过神来时,她正骑在丹露身上,脱她的衣服,也脱自己的衣服。 丹露红着眼睛,毫不抗拒的被她压在身下,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让丹光停下手上的动作,伏在她耳畔,用柔和沙哑的嗓音问道:「露露不反抗了?等会儿要用大鸡巴肏得你屄合不拢,露露不怕吗?」 丹露浑身僵硬,哽咽着说:「露露给丹光肏」 「喔?为什么给我肏?」丹光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面问一面慢条斯理的除去自己的上衣。 丹露是第一次见到赤身裸体的丹光,以男性的标准来说他相当瘦,白净精实而隐隐有肌肉线条,虽不像楚槿与何殊那样男性荷尔蒙爆棚,但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可丹露此时没有心情欣赏丹光的肉体,同时也怕开口后多说多错,于是成了个一脸从容赴死的小哭包。 岂料丹露的反应又让丹光不开心了,「露露被大鸡巴干开小屄,肯定会疼得要命。露露一疼就哭的人,为什么想让我干?你觉得我一肏你就什么都不计较了吗?你在隐瞒什么?」丹光敏锐的察觉丹露的反应并不像是动情而想与她交合,而更像是想利用性事让她忽略掉某事。 她有什么事不想让她知道?她想好好了解一下,有关露露的一切她都想掌握。 毕竟被当成女孩子养了那么多年,丹光心思远比楚槿细腻得多,连控制狂何殊心里的弯弯绕绕都远不及她,丹露撞她手上,不用十二万分的精力演戏,崩人设完全是不可避免的事。 眼下,她的最爱姐姐人设就快要崩了。 ————————————————————— 萤萤直觉还是准的,丹光占有欲非常强,她没有很喜欢楚槿都能大吃飞醋,喜欢萤萤所以就只能囚禁play了 首-发:biquge.one (woo13.com) (49)破处H 丹光下身一片光洁,像芭比一样没有性器,他用灵力将按摩棒嵌在双腿之间,看上去倒也像她自个儿长出的肉物,只差她无法体会到这肉棒被小穴吸吮的销魂。 少年模样的丹光,挺着怒贲的巨大肉棒,分开了丹露的双腿。 「露露,我们谈谈?」丹光用丹露从未见过的温雅笑容道。丹光握着发热的肉棒,用龟头来回摩擦她的穴口与花核,磨得她淫水潺潺,敏感的身子又是阵阵酥软。 「谈......嗯......谈什么?」丹露心里害怕,但神志却被磨得有些涣散。不知是这具身体太敏感,抑或是丹光根本是性事的天才,她觉得光是在外面蹭蹭她就舒服得快要丢了。 「我要叫你露露呢?还是沉萤?」丹光摸了摸她的脸颊,「好好回答就让你舒服。」 「哈啊......哈......萤萤......」丹露......不,沉萤全身赤裸,双手被丹光用单手拘在头顶,眼神迷离的轻喘。 「萤萤。」她像呼唤情人般的低喃,龟头抵住了沉萤的穴口,小穴蠕动着,轻轻吸吮龟头顶端,「萤萤都想起了些什么事呢?」 沉萤还在思考要如何回答,要对丹光坦白到什么程度,硕大的龟头便塞了一半进她可怜的小穴口:「......嗯!等等!好大哈啊.丶太大嗯丶穴口很敏感丶好撑!只弄穴口的话会呜——」 丹光轻轻扭腰抽插,微笑回答道:「萤萤想太久了,一看就知道想糊弄我。好好说,否则我就一口气插进去。」 「呜......不可以,那么大的嗯呜——不要进来,我说丶我说,从我拜入鸿虚派之后的事都想起来了。」沉萤张着腿,穴口含着龟头,穴口的嫩肉都被撑得发白了,茎身再干进来的话,小穴一定会被撑裂的。 「萤萤,说谎。」丹光箍住她的腰,猛地一插到底。 「嗯啊啊啊——疼!好疼!」沉萤拱起腰哭着尖叫,浑身颤抖不已。此次才是她这具新肉体真正的破处,巨大的阳物满满当当的,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她窄小的嫩穴,下体撕裂般的痛苦,还有修复肉体的疼痛大大的冲淡了插入的快感,此刻她感受到的只有疼痛。 「若你入鸿虚派之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你应该会说『从入派开始的事都想起来了』,入派就是你记忆的起点。你都想不起来了,又怎么能确定有什么之前之后?」丹光低头,看着少女惨遭肉棒破身的小穴,大量淫水混着丝丝鲜血,缓缓从穴口滴落,她用带薄茧的修长中指一抹,放在唇边,伸舌将其缓慢地舔食乾净,「萤萤的处女血,是甜的。」 沉萤痛得意识涣散。她这下知道了,丹光精得很,她多说就是多错,不如闭嘴挨肏还能苟久一点。 丹光微微挺腰,浅浅地肏干她的嫩穴。穴内流出的淫水已经不带血丝了,但沉萤还是觉得又胀又痛,比跟何殊的初次还要痛,大约是因为当时她是修者,而现下她却只是个娇弱敏感的肉体凡胎。 丹光继续边抽插边道:「而且,你都梦见『铁箱子』了,必定知晓在你拜入鸿虚派前还有一段前尘往事......萤萤真的是梦到的?或是,你根本什么事都没忘?」丹光用假肉棒干沉萤,本身是无法感受到任何快感的,因此她思绪清明,慢条斯理地用最下作不堪的方式,对沉萤拷问逼供沉萤。 「呜......痛......好痛......我不知道呜......」沉萤一个劲儿的哭,她认为求饶或呻吟都比乖乖回话要来得安全。 「行吧,你尽管不回答,我就肏到你愿意说为止。」 丹光把肉棒微微向后抽出,肉穴咬得死紧,拔出时穴肉都被带了出来,沉萤发出了甜腻的哭声,一时间丹光分辨不出她哭到底是因为爽还是痛。 「要干了喔,萤萤。」 ————————————————————— 露露马甲被丹光扒掉了,以后没有露露只有萤萤惹 萤萤第一次当渣女就踢到铁板,谁让丹光是个道行比她更高深的(前)渣女,不过在推老公进火葬场这一部分萤萤满分!顶标! (50)套狼(H慎入) 「呜嗯!啊哈啊!好大!痛呜——」沉萤两腿屈起被压在胸前,小穴向上拱起,丹光正快速挺动抽插着,「呜呜不嗯丶太深丶太深了啊啊啊——求求你,求你不要再干了呜,嗯啊!要坏了——小穴要被肉棒插坏了嗯——」 沉萤的淫水溅得满床都是,丹光毫不心软的重重一插,满意地听见沉萤甜腻的悲鸣:「萤萤就是个小说谎精,哪会坏呢?坏了也会马上长好呀。」虽然没有因性器摩擦产生的快感,但看着沉萤在她身下,被肏得汁水四溅抽搐不已,丹光心中生出了莫大的满足。 她在强奸沉萤。 好开心啊,萤萤属于她了,她的体内被她塞得满满,她的哭泣她的呻吟都是因她而起。她之前究竟在纠结什么呢?用假鸡巴干沉萤都让她兴奋得发抖,那用真鸡巴干她的话,应该会兴奋到窒息吧? 好想要一根大鸡巴肏坏萤萤。 好想要,好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要她付出什么代价都没关系,她想要能够跟沉萤结合的性器。 丹光将手指伸入沉萤口中搅动,两指夹出她粉嫩柔软的舌头,拉出口腔外,恣意吸吮亵玩。沉萤双腿大开,被插得两眼发直,檀口也闭不上,口涎都流出来了,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萤萤好棒啊用大鸡巴干你,干坏你,呼啊,好多水,萤萤是吹了还是尿了?」丹光奋力挺了几下腰后,他注意到身下的沉萤突然间不停抽搐,双腿跟臀部抖个不停,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下身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大片,丹光开心的叫道,「萤萤小屄被干成自流井了哈哈哈,萤萤我是不是第一个把你干成这样的?」 沉萤两眼无神,破布娃娃似的张着腿,一动不动,丹光腿间的大鸡巴正喷射白浊的液体,灌满她穴内后就从肉穴边缘溢出来,沾满她的双腿内侧。 丹光拔出肉棒,沉萤的小穴长时间吃着肉棒,被肏出了一个小圆洞,又红又肿的屄口不停吐浊液,连菊穴口都不住地发颤。 丹光欣赏了好一阵自己的作品,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萤萤?萤萤爽到脑子里都灌满精液了吗?说话。」 沉萤费了很大的劲才回过神来,她蹙眉,双唇微微蠕动,像是要说些什么。丹光俯身凑近她,却被她在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夏离,你人渣。」 是的,无论是夏离是丹光,是男是女,在小世界或在修仙界甚至是梦里,他的本质从未改变,他喜欢看她崩溃,看她屈辱和无助,玩弄她于股掌之间,他就是个性格恶劣的,人渣。 丹光却咧嘴,陡然大笑起来,甚至都笑出了泪来,「萤萤什么都知道了嘛。」他用手指揩去自己眼角的泪水,「什么最爱姐姐,都是假的吧?你图的是什么?你要报复楚槿,还是报复我?」 「我要见楚槿。」沉萤用气音恨道。他这个始作俑者有责任结束这一切,不论是她的破身体或是他们叁人之间的烂账都一样。 「你要见我就让你见?你还以为自己是丹露,嘤几声我就会顺你的意?」 「无论我是不是丹露,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见他?我们两个本来好好的,是你硬要插足——」一向软和的沉萤,难得硬气起来和丹光针锋相对,却被丹光开口打断。 「沉萤,在这个世界里,我,才是楚槿的未婚妻。」 「未婚妻?哈!」沉萤夸张的嗤笑一声,「你现在哪有半点未婚妻的样子?」 是呢,颀长精瘦的少年模样,双腿之间挺立的巨大肉棒,因为肏干女穴而兴奋到发红的眼角,哪还有丹光从前娇蛮艳丽小公主的模样?分明只是个沉浸在肉欲中的半大少年而已。 丹光默了半晌。原来,这就是沉萤骗他的目的吗?她恨他,她要颠覆他预定好的人生轨迹,她要让他离了楚槿之后一无所有 丹光伸手扶沉萤坐起,无视她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的挣扎,一手箝住她的下半脸。丹光好看的眉眼弯弯,双唇含笑,用沙哑绵软的嗓音轻道:「萤萤啊,你还是太天真了,我虽得之于楚槿甚多,但离了他却也不至于走投无路。」 「」 「倒是你,为了拉我堕入深渊,真是下了血本,舍了屄套来了狼你猜楚槿还有多久出关?」 「我不猜,你现在就让他出来见我。」沉萤沉声道,但配上她满身狼藉,却是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见是一定会见到的,毕竟他托我照顾你,答应了他的事我一定会做到。」丹光一弹指,沉萤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慢条斯理地将沉萤双腿打开,把她的手腕丶脚踝丶腿根用衣带绑在一块,「可他没说要把你养成什么样子,你说,他见到你堕落成一具成天发痴的精液便器,还会不会要你呢?」 —————————————————— 追-更:po18gw.vip (ωoо1⒏ υip) (51)精盆(SM慎入) 「唔!唔嗯!唔嗯嗯——」暗室中的床榻上,少女被蒙上眼睛系上口球,两手反剪身后,以跪姿被红绸固定住,乳上夹着两个铃铛,翘起被打得红肿的屁股,挨她身后的少年猛操。 「好惨哪萤萤,小骚屄都被干成松垮垮的大浪屄了,你看,肉棒那么轻松的就捅到子宫......啊,居然就这么高潮了,骚浪的贱母狗,你说楚槿会不会喜欢这松得不行的鸡巴套子?」少年拉紧手中的金属链,链条的另一端是套在少女颈子上的项圈,他在捅入少女胞宫时,同时把炼子往后一拉,高潮时窒息的快感让少女哆嗦着潮吹,「还是我挑了你的手脚筋,做成真正的储精罐给何殊寄去?你干起来这么松,他会不会把你摆在你们派里的问剑阁边上,给大家当精盆?」说完还觉得很有趣似的,轻声低笑了起来。 沉萤是个NP文女主,松是自然不会松的,没有真正干过屄的丹光不知道,这只是屄穴被久肏,肏熟肏开罢了,以沉萤的体质,好好睡上一觉又会紧致如初。 不得不说丹光在抖S这方面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粗口羞辱丶强制高潮丶连续中出丶以药致幻......这些手段是一套接着一套来,有时甚至还会打她屁股扯她头发,不会见血可是疼得很。沉萤就这么被他囚在房里肏,日夜不分,醒着就挨肏,被肏晕之后又会被肏到醒,小穴没有一刻得闲。 她开始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操死在床上。 沉萤意识模糊,悔不当初。那时她和丹光撕逼,纯属一时意气用事,毕竟面对曾经的情敌步步进逼到底有谁能沉得住气?至少沉萤在梦中骗炮成功之后就沉不住气了。加上她的人设看着就要崩,乾脆自己撕掉伪装破罐破摔的喊他夏离。 岂料丹光这么变态,比梦里的夏离还变态,她以为最多不过是挨操,但没想到丹光居然玩起SM,开口闭口母狗贱逼浪货,一开始她还气得发抖,但在被肏晕几次后,她觉得要叫她什么都随他,不要再虐她身子让她疼就成。 「贱屄都操松了怎么还会流血呢?」丹光解开红绸,取下铃铛,埋在她腿间舔食淫水,本想顺便凌虐一下好久没有照顾到的阴蒂,但他居然尝到一丝血味,不禁紧蹙眉头,「呐,回答啊?」 丹光卸下她的口球,沉萤哑着嗓子艰难的开口,声音粗砺且虚弱:「主人别生气,是贱母狗的错......是......是贱屄太贪吃,咬着鸡巴不放才出血的......」 沉萤在被调教的这段日子里,很快的学会了如何自称及称呼丹光,才不会拂了他的逆鳞让自己受罪,在丹光心中她就是个贱女人,把自己说得越烂越淫荡,她就能少遭些罪。 马的,人生好难。 更难的是,丹光每肏坏她一次,肉体就会自动修补,可她意识体的能量就会掉一点,让她原本就不那么充裕的能量更加岌岌可危。丹光用来操她的是根假屌,射出来的自然也不是真的精液,完全没办法用来补充能量。 而丹光在她坠楼后就完全不睡觉,他境界已臻化神,几年不睡都没事,沉萤自然也无法在梦里与他云雨巫山续命。 沉萤很愁。 不都说梦魔没那么容易死吗?怎么换到她这儿就条条大路通坟场? 「那么喜欢大屌,不如就再给你一根?」丹光把瘫软无力的她搂在怀中,轻声笑道,「这根肉屌是杉芝与松蕈炼就,不过是死物,我正在炼制一根以我血肉造就的肉屌,届时就可以一起干贱狗下边两个骚洞了......贱狗开心吗?」 丹光这个疯批,不仅虐她,对自己也丝毫不心慈手软,为了炼出一根有他血肉的按摩棒来肏她,他居然从自己会阴处剜了一大块肉下来,还取了自己的肋软骨,更疯的是他都这么血淋淋了还是坚持装上按摩棒干她,虽然神兽恢复能力变态,但也有好些天整张床被他弄得都是血。沉萤被吓到不想反抗,他要叫贱狗松屄就随便他叫吧,不要割她肉剔她骨或把她活生生做成标本就好。 丹光问她开不开心,开心自然是不开心的,但被吓坏的沉萤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虚弱地依偎在他怀里喃喃:「贱狗好开心......两个骚洞可以同时成为主人的鸡巴套子,贱狗好开心......」马的丹光到底肏了她多久?她觉得自己好饿好累低血糖,还呼吸困难。 沉萤软趴趴地靠着丹光,觉得自己眼皮很沉,想睡又怕丹光问她话,她没回答到时又要挨肏了。 沉萤没注意到的是,丹光有些紧张的用脸颊贴上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又握了握她的手,发现异常冰冷便一脸如临大敌,可嘴上还是不放过她:「贱屄自己玩屁股等着,主人去看看新的肉屌炼成了没。」 沉萤几乎是无意识的复读他的话:「好的主人,贱屄......」但还没复读完就被丹光点了睡穴昏睡过去。 —————————————————— 沉萤:不管是杏鲍菇(误)唧唧还是凤凰肉唧唧,都是假的,差评 丹光: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会长的! 开放骂丹光,不开放骂作者(逃) 萤萤再熬个几回就能死成了,萤萤加油! (52)爱恨交织(慎入) 确认沉萤睡着后,丹光穿戴整齐,给正往楚槿洞府赶来的回生谷医修传像通讯,详述了沉萤的情况。对方沉吟半晌,说了几味药材与比例丶煎服方法,让丹光先给沉萤服下,若病况恶化再联络他。 丹光以口就口,给沉萤喂了整整一碗熬得绵烂丶毋须咀嚼的什锦粥后,就开始他的煎药大业。 医修是先前沉萤莫名高烧不退时他给请的,起因是丹光囚禁奸淫了沉萤一阵子后,发现她状况不太对劲。 一开始,丹光以为沉萤只是单纯的受了风寒,于是暂时停止肏干她,把她清理乾净,照着他印象中照顾感冒病人的手法照料沉萤。 可没想到她连着几天高烧不退,一喝水吃东西就吐,整个人蔫了下去,丹光还一度探不到她的脉搏,开展灵力探知她魂魄的状态,却发现她的神魂极度不稳,比她坠楼那时还衰弱。 丹光慌得六神无主,把楚槿给的两个符籙都翻出来,准备要强行唤他出关之际,才猛然想起,其实还能聘回生谷的医修出诊。 可回生谷的医修要从西陵赶过来这儿最快也要叁个月,沉萤病得极重,莫说两个月,两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无奈之下,丹光只好口述病况,配上传像之术让医修看看沉萤的情况。 医修开了一帖药,让丹光炼制出来给沉萤服用,死马当活马医,不成的话还能唤楚槿出关,没想到沉萤还真的退烧了。 大病初愈的沉萤享受了好一阵子堪比当丹露时的废人待遇,每天都有丹光亲手清洗按摩,梳妆喂食,彷佛先前那个将她缚在床上日夜奸淫的人不是丹光。 但他俩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短暂的相安无事。丹光对沉萤的欺骗心有芥蒂,而且存在误解;沉萤不愿自曝底牌,就算说了,以她在丹光心中黑得发亮的印象,他可能也不会相信,或许还会以为是她耍的手段。为了顺利求死,她想尽办法要与楚槿及何殊接触,这可拂了善妒的丹光的逆鳞。 丹光见沉萤总是往他煮食的大灶里扔符纸,他捡了一张未焚烧过的来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而她也扔过几张看起来像是画坏的图,所以丹光一开始认为沉萤只是无聊烧纸烧着玩,总归她现在只是个没有灵力的凡人,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直到有天丹光看到,他的灶里飞出了一只灰扑扑的纸鹤,他伸手一捉,纸鹤便落入他手,不停惨叫:「何殊大傻逼!何殊大傻逼!」 赫然是沉萤从前的声音。 丹光捏着纸鹤,扔到沉萤面前:「这是什么?」 沉萤僵了一下,随后便一脸无所谓的答:「被发现了啊。」接着就是一副老娘不说就是不说你奈我何的模样。 丹光对于她的态度极不满意,扳过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对她使出了真言咒:「我问你,这是什么?」这咒语对于沉萤这样的凡人之躯有奇效。 神魂又受到摧折的沉萤面露痛苦之色,不一会儿便放弃抵抗全都说了:「以前楚槿做给我的灵符,只要以烧毁并施以灵息,就会从灰烬里飞出纸鹤传音给何殊。」 沉萤自己的气息没有灵力,而他的有,而他日日都会起灶煮食,不免向里头呼几口气助燃,沉萤图的便是这个。 丹光简直要气笑:「老子伺候姑奶奶似的伺候你,结果你偷偷摸摸传音给何殊?」丹光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气她利用他,抑或是她试图和何殊联络,又或者只是气她无所谓的态度,总之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他非常不爽,「何殊对你比我对你好?」 真言咒持续作用着,沉萤一脸放弃人生的表情,木然回答:「算不上好,他让我金丹破碎,有阵子还当我是炉鼎,可......」 丹光听不下去,搧了她一耳光:「我看你就是犯贱,不糟蹋你的你还不爱。」说完出手撕碎她的衣衫,「贱母狗传音给他,是还想回去当他炉鼎?炉鼎不就是成天被干吗?不用何殊,老子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因丹光的一巴掌,而不再受制于真言咒的沉萤,被压在丹光身下尖叫挣扎,「我不是!我只是想死而已!你们把我放进这具身体时问过我的意见了吗?我很难受!每天都很难受!」 「你想死?那么你坠楼也不是个意外罗?」丹光总是能绕过沉萤想要表达的重点,精准的发现她隐藏在话语中,不想被他知道的真相。 丹光此刻觉得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大傻逼,为她掏心掏肺,对她嘘寒问暖,结果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被沉萤耍着玩罢了。甚至连现在她说想死,只怕也是想逃离他身边丶引他心软愧疚的一个藉口。 她曾说她最爱他,结果是假的;曾经他为了她坠楼重伤差点儿走火入魔,结果是她自个儿摔的;他怕她一个未辟谷的凡人饿着,为她烧柴做饭,结果她却趁机传音给她的情郎......他对她不够好吗?不,或许就是太好了,他该学她念念不忘的何殊,将她当作炉鼎,她现在毫无灵力,他就该把她当成性奴,当成他胯下的母狗,当成肉便器! ————————————————————— 萤萤跟丹光他们俩就是属于性吸引力很强,但没办法沟通的那种CP,在现实生活中应该只适合当炮友。 丹光:你骗人,你才不想死,你只是想爬墙。 萤萤: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墙是一直在爬的,我是真心想死的。 (53)变异(H慎入) 丹光稍稍平息心中怒火,恢复一点理智时,沉萤正被他胯间的假肉棒干花穴干得颤抖潮吹。她腿间两穴又红又肿,不断往外吐着精液,身上都是捆绑留下的瘀痕,大奶子也被搧肿了。 「贱狗,屁股这不是也能用吗?难怪会怀念给人家当炉鼎的日子......被同时干过几个穴?」假屌又是一阵抖动,往她穴里喷出大量白浊。 沉萤被射得腹部微凸,气息微弱的讨饶:「丹光放过我......我不敢了,放过我......」 「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贱狗应该叫主人!」他不悦的打了她的屁股,满是精斑的臀部浮现出一个浅红的掌印,像是他的签名那样。 「主人......主人放过萤萤......」 「贱狗没有资格有名字,沉萤死了,丹露也死了,现在我肏的就是一条又骚又贱的母狗。」丹光又拍了她的屁股,「母狗快发春浪叫,叫得主人开心了才有食物,否则就绑你在外边树上给野狗轮奸。」 沉萤忍着屈辱感,咬牙道:「呜......贱丶贱狗嗯!被主人干得好爽啊啊——」方圆百里内都是楚槿的洞府,不可能有什么野狗,但沉萤还是怕得要命,丹光现在疯成这样,保不准真的弄来十条八条狗上她,她可不敢赌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吓唬她的。 听到沉萤呜咽着臣服,丹光心里升起一股满足的快感。 但是还不够。 要干松她,操烂她,干到她真的认为自己是属于他的器具,为了盛接他的欲望,可以放弃自己身为人的尊严还有羞耻感。 这样她便跑不了了。 当她只是他的一件没有意志,乖顺听话的床上用品,她就不会跑了,不会跟任何他以外的人有干系,完完全全属于他。 所以他得更努力的,干坏她。 时间线切换回现在,丹光炼药时,床上原本睡着的沉萤强撑着疲惫身躯与混沌的意识爬下床。 要不是在朝真暮伪里没少玩过这种囚禁奸淫强制爱的剧码,她可能真的会被洗脑洗成丹光的性奴。什么太爱了所以只好囚禁调教Pua,她呸,都是狗。 爱她,就该为她戴天底下最绿的帽子。这点楚槿就做得很好,害她一度以为东海神兽都性解放了,但现在看来这只是楚槿个人的美德,同为神兽的丹光就小器得要命,她只是传音给何殊而已他就SM她,真是狗得不行。 不过没关系,这样的日子或许快要结束了。 她偷看到丹光平时放淫具与她服用的药物的圆角柜抽屉内,有两个形制她相当熟悉的符籙,很像何殊从前做给她的那个,她曾在楚槿眼皮底下用过,所以她猜测这符籙和楚槿脱不了干系。 试着破坏看看,搞不好也能唤来楚槿。她知道她这么做是在作死的边缘反覆试探,可她意识体的能量将要见底,她毫无作为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拼死一试。 沉萤轻手轻脚地打开抽屉翻找,不知道丹光是否笃定她不可能知道那符籙的作用,两枚符籙便大剌剌地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沉萤一手一个,将符籙攥在掌心,握紧拳头搓揉,其中一枚被她捏得破碎,另一枚则完好如初。 沉萤看着自己手中破碎的符纸,还在端详符纸碎片,想知道自己是否成功,却听得远处传来一声龙吟,转瞬之间便有一物破门而入,闯进丹光囚她之处。 沉萤心下大喜,满心以为来者是楚槿,便迎了上去。但当她走到来物跟前,她突然又不大确定眼前的「人」是否是楚槿了。 说是「人」其实也不那么恰当,来物比楚槿更加高大,沉萤堪堪只到对方腰部。他下肢似人,足部却为鹰爪,脸部与肌肤皆错落着青色鳞片,一头长发蓬乱,脸仍是楚槿的面容,气质却凶残狠戾,与楚槿大不相同。 沉萤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对方却欺上前来,沉萤这才注意到对方未着寸缕,下身阳物正在勃起,足足有她大腿那么粗,沉萤吓得大声斥喝:「别过来!你不是楚槿!你别过来!」 对方顿了顿,慢吞吞地答道:「我不是楚槿?萤萤唤我出关,就只是为了同我说我不是楚槿?」楚槿看着沉萤,眼中逐渐浮现血丝,屈弓成爪的手指冒出尖利的指甲,周身萦绕着黑气,看上去已然入魔。 楚槿伸手,一把捉住沉萤的手臂将其甩上床榻,沉萤吃痛的呜咽一声,见楚槿挺着肉棒欺上来后,便拼命往床角缩:「不要这样!楚槿你清醒一点!插进来的话我会死的!」沉萤恐惧地看着步步近逼,巨兽一般的楚槿,以及他胯间阳物。 「萤萤此身若死了,我再让你换个身躯便是。」说完竟伸手分开她双腿,挺起肉棒猛撞她的穴口。 「不要——」沉萤激烈挣扎起来,细嫩的肌肤被楚槿的鳞片丶利爪划出道道血痕也浑不在意,「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到底用了什么术法锁了我的魂识在这具身体里?」 「记不得了......不重要......」楚槿见沉萤抵抗得厉害,乾脆将她拘在怀中,仔细舔食她身上的血花,「萤萤活下来就好,旁的什么都不重要。」 —————————————————— 关于没睡饱(?)导致坏掉的楚槿,请脑补成有人脸的叁米蜥蜴人 萤萤:老公一号变丑了我不太想要了 楚槿:QAQ!!! 萤萤没办法直接去死,萤萤的意识体因为楚槿的科学怪人人体炼成法被困在身体里,就算心跳停止也无法脱离,意识体等于梦魔本体,身体是免洗的,意识体是绝对要保住的。楚槿是始作俑者,何殊是学霸,丹光是行动电源,萤萤心里最没用(?)的就是丹光。 再来是众老公的火葬场(现世报?)部分,会以丹光视角下去写 (54)分外眼红 「你都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了,还想再来一回?」沉萤恨道。 「几回都得来,萤萤是不能死的,不能让萤萤死......」楚槿喃喃自语,双目越发血红,双臂越收越紧,正当沉萤被勒得快要窒息时,听见了那声龙吟而察觉不对的丹光,终于闻声赶至。 丹光见沉萤被勒得出气多进气少,已然昏厥,连忙使用巧劲击打楚槿肘尖,楚槿手一麻,沉萤便从他怀中滑落。丹光不等楚槿反应过来,便挟他下床,双手翻飞,捏了数个诀,压制住楚槿,以自身灵气唤出业火,焚尽萦绕在楚槿周身的黑气。 闭关疗伤被强行中断的楚槿,身体状况奇差无比。若闭关前的楚槿武力与何殊相当,那么数年过去,或许连丹光也能险胜他。 黑气焚烧殆尽后,狂躁的楚槿暂时平静下来。恢复清明神智的楚槿,第一件事就是回身去查看晕在床上的沉萤。 「萤萤......」沉萤晕着,但身上只有些暧昧的吻痕,并无见血的伤口,看起来是没有大碍,楚槿跪立在床畔,神色悲戚,甚至不太敢伸手触碰她,「萤萤方才吓坏了吧?久别经年,我竟是以这般姿态与你相见......」 楚槿垂首,轻手轻脚地让她枕上枕头,为她掖好锦被,眷恋的以手背摩挲她的脸颊。 丹光一直在旁看着。他没料到自己和楚槿竟会在此刻见面。对于沉萤的事,他甚至没有准备任何理由和说词。 而此时,楚槿已然恢复理智,他是该让楚槿和沉萤独处的,可他却迈不开步转身离去。他知道,自己这是因为嫉妒。 一想到楚槿会碰触这些日子以来他舔舐过的,她的任何一寸肌肤,他都嫉妒得快要发狂,但却又对楚槿有深深的愧疚。 楚槿将沉萤交托给他,而他却睡了萤萤,将她肏了个透,肏成了他胯下的雌犬......他意在报复沉萤,可终究是对不住楚槿。 「丹光。」楚槿背对着他,开口唤道。 「嗯。」丹光低声应道。 楚槿一回过神来,看到丹光由先前艳丽张扬的女子外貌,变为如今的少年模样,再看沉萤身上那些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一切都昭然若揭了。 少年模样的丹光眉目如画,色若春晓,清雅出尘,好看得雌雄莫辨,甚至有几分与何殊相像。单看外貌,丹光的确是沉萤会喜欢的那一款,所以沉萤和丹光有首尾,他并不意外。 他既感到苦涩,却又觉得心中稍定。 虽然还是会感到嫉妒,但只要沉萤真心喜欢,不管她有多少入幕之宾他都能接受,否则他也不会放任何殊和她纠缠不清。而他一直怕丹光不会好好照顾沉萤,这层顾虑看来可以暂时先放下。 只是丹光的性子如何,他是知道的,就算丹光喜欢萤萤,萤萤怕是没少受他欺负。从前他还能为萤萤教训何殊,而今他伤势不断恶化,不马上重新闭关,他担心自己又会狂躁起来,伤了沉萤与丹光。 「对萤萤好些,莫与她置气。」楚槿思量再叁,才终于悠悠开口道。 丹光默了半晌,才答:「你不怨我?」 楚槿转身,看着眼圈微红的丹光:「情本就难以自禁,你又是受我所托才与萤萤朝夕相处,怎能怨你?只是......」楚槿将话锋一转,「你不能奢望她身旁只有你一人。」丹光善妒,萤萤怕是要吃苦头。 「你不能奢望我像你。」丹光咬牙切齿道,「她心里一日有别人,我便会与她置气一日。」即便她心里装的人包含楚槿也一样,他能勉强接受她和楚槿相处,但却无法做到不嫉妒。 他就是喜欢她,才容不下她心里还装着其他人。他想,他永远无法像楚槿,能接受她有其他男人,甚至在床上一同享用她。 楚槿长叹一口气。 丹光越是步步紧逼,萤萤只怕越是不喜,而他一个马上就要去闭关的人,可没这么多时间去开导丹光。 「......罢了。」楚槿不适的蜷起身子,他能感觉到,恶咒残留下来的咒力又在侵蚀他的脏腑与神智,他得抓紧时间说重点,「婚约......就当没这回事,给你的东西就给你了,只求你千万照看好萤萤。」 丹光撇了撇嘴,不自在道:「我会还你的,也会照料她的饮食起居......只是,她说她难受,还一直有寻死的念头。」沉萤近来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一直让他非常不安,「我已聘了回生谷医修,对方正在路上。」 他心虚的隐去沉萤坠楼那事不提,她曾高烧不退的事也是,还有她被他当成母狗调教,还老是弄疼搞哭她......他有预感,这些事他若提了,楚槿肯定翻脸揍他,或许会直接将沉萤送到何殊那儿。 毕竟沉萤就是楚槿的逆鳞。 丹光虽不怕挨揍,可他怕沉萤会离开。 楚槿一听,果然皱起眉头,回身以灵力检查沉萤的身体状况,然后脸色黑沉的在房里不停来回跺步。 最终,他走到房内的镜台前,在半身镜上头比划几下,镜面出现了像涟漪的波纹,不久,一个男人的面容便从镜中浮现。 那是个相当好看的男人,剑眉星目,五官如玉雕般精致,气度风流,潇洒恣意。 丹光只瞥了一眼,便黑着脸拂袖转身离开房间。 —————————————————— 楚槿是不在意绿帽的(详见前境中境.朋友妻),还不知道丹光调教萤萤的他只要稳坐中宫就心满意足了,真正的互掐修罗场是丹光和何殊XD 希望我可以赶快结束这坑,预计再过一阵子要跳槽,加薪大概可以到40%可是更社畜了啊啊啊(抱头 番外.後宮麗妃傳-4(高H) 「不对,丽妃,给本宫看清楚,是谁在干你骚屄?」见沉萤沉浸在被插穴的快感中,夏离停止挺腰,逼迫爽得张嘴喘气,痴态毕露的沉萤稍稍回过神来。 缓解了部分春药药性的沉萤,这一回神后可吓坏了,「皇——皇后娘娘?!」她在跟皇后做爱?皇后为什么会有鸡巴?皇后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像个男的? 「叫我的名字。」夏离猛一突刺,坚硬又炽热的肉棒又撞上了沉萤的花心,「我干你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呜嗯!嗯嗯啊——一下、一下子太深了呜——」 「叫我的名字。」夏离更激烈的扭着腰,肏得沉萤哭着尖叫求饶。 「嗯夏离夏离啊——啊啊哈啊——夏离——不能那么深啊哈啊哈、要去了要去了呜——」夏离一听见沉萤用被蜜泡过似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双手环住她的腰奋力猛肏,药性还没消退的沉萤一下就被送到快感的顶峰。 「忍住不准去,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准自己高潮。」夏离俯身狠狠的咬了她纤细的颈子,疼得沉萤眼泪直流。 神经病!疯子!干嘛咬她? 「呜哈啊——求你夏离求你,求夏离让萤萤高潮嗯——」但沉萤嘴上还是服软了,平时的皇后高傲又难相处,在肏她的皇后还多了疯狂和乖戾,总觉得不照他的意思,他搞不好会勒她。 「小屄给我夹紧,叫浪点!」 「啊!嗯呜!夏离大鸡巴要肏、嗯肏坏萤萤了嗯!萤萤要疯了呜嗯——」肉柱一下下猛顶,凿开了女穴紧守的最后一道关卡,「呜啊啊——嗯!饶了我!不可以、不!哈啊!宫口呜——」 被夹得整条脊柱都发麻的夏离,眼角发红的伏在她耳边,哑声道:「哈啊......好紧......小狐狸精就是用这个穴夹得皇上神魂颠倒的吧?嗯?皇上肯定是被你骚屄绞着鸡巴就不上朝了是不?呼......楚槿每次都会肏开宫口射满里面对吧?本宫也要。」 「太深了呜嗯——」沉萤爽得哭了,强烈而连续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饶了萤萤......呜嗯,不要射里面求求你呜——嗯喔不——」 夏离捏住沉萤肿大的阴蒂,同时舔她的耳朵,一下子就让她酥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为什么本宫不能射进去?夫妻本是一体,皇上的丽妃便是本宫的丽妃......呼......皇上、射、得、本、宫、便、射、得,骚屄接好......啊......」夏离捧着她的臀部,说一个字便往她的屄里顶一下,沉萤一下就哭着潮吹了,而夏离觉得肉棒上有股暖流拂过,接着便是穴肉的疯狂痉挛,顿时精关一松,射满了她的子宫。 夏离缓缓抽出肉棒,吃进巨物时间过长的穴口有些合不拢,白浊的精液却因为过于浓稠,全都堵在她的花穴和子宫中,一滴也没漏出来。 「呜......好涨......」沉萤抱着小腹呜咽,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夏离内心恶念丛生。 「萤萤伸进去,自己掏出来,嗯?」 难受得紧的沉萤乖顺地点点头,伸出手指就往自己花穴里挤,进出间满手白浊腥臊的精液,却似乎怎么也掏不完。 「好多......弄不完......」 夏离看着看着又勃起了:「那本宫来用更长的东西帮丽妃掏吧。」 沉萤一听,哪里不知道他又想干她了,她哭着缩到床角求饶:「陛下不要......皇上回来发现嬪妾、嬪妾失了贞节,会杀了嬪妾的!」 「怕什么。」夏离低笑道,「他若要对你做什么,本宫挡在你前头。」他不喜欢沉萤和他做爱时提到其他人,这样,他会忍不住想弄坏她。 坏掉的东西,就不会有人来抢了。 他揪着沉萤细软的长发,沉着声音胁迫道:「本宫记得你怕疼?怕疼就跪好,撅起屁股掰开骚屄乖乖挨肏,要不有得你受的。」 他心中升起一股暴戾的施虐欲。 心跳得好快,好想弄哭她,弄坏她,弄得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自己腥臭的浊液,让她伏在自己身下给自己任意肏干,让她全身上下所有的穴都被他的鸡巴淫辱...... 沉萤哭得梨花带雨,翘起屁股掰开红肿的小屄,夏离刚刚射进去的浓精还在缓缓滴下来。 让人想干坏她。 夏离慾火焚身的又奸了她一次,见她被自己肏得高潮不断却仍是哭唧唧的,不悦的又灌了她一点虎狼之药。 沉萤在药性的催化下,又成了那个淫浪的小荡妇,她会掰开沾满精液的肉瓣,一脸无辜的哀求夏离:「萤萤里面又痒了......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止痒......」 或是在被他狠干时,用双腿箍住他的窄腰,一面浪叫一面哭着说:「啊!嗯啊哈!萤萤骚屄啊!嗯要被夏离干穿了嗯啊啊——用力嗯!用力干啊!嗯啊干坏萤萤的啊!骚、骚屄!」 「肉穴被干成夏离大鸡巴的形状了啊呀——穴穴被操得嗯!合不拢了——呜......精液、精液流出去了呜...、」 「小菊花......屁股的穴也想被肉棒奸......嗯......皇上?皇上也会用......嗯!嗯啊啊!进来了!屁股要被大鸡巴干穿了呜——皇上、皇、他说要、要找人一起嗯!同时干萤萤骚屄跟菊花啊啊啊——有、吃过吃过,师叔干了屁股,皇上干骚屄呜嗯——呀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呜——」 「萤萤嗯啊......萤萤是夏离专用的储精罐,小屄和菊花都是夏离专用的肉穴嗯呼......好呼......最爱夏离的大鸡巴......呜......好涨......夏离射了好多好多,萤萤肚子鼓起来了......」 「呜呜......嗯啊——对不起对不起啊——对不起萤萤说谎了嗯!大鸡巴老公对不起——萤萤是骚货啊嗯!萤萤、萤萤想被师叔皇、皇上和大鸡巴老公轮姦呜......玉势、啊哈!鸡巴跟玉势一起进来了嗯啊——」 ——————————————— 师叔是何殊。 在家上班之后反而更累了(瘫软),先放番外出来顶着先,希望疫情早日平息,大家平安~ (55)替身 丹光自然知道与楚槿镜像传讯的人是谁。那是沉萤的另一个对象,何殊,那个让沉萤念念不忘,甘心作为炉鼎也要与之相伴的男人。 丹光承认,那人有副世间罕见的好皮相,眉眼唇鼻无一不精致,无愧于他鸿虚派明珠的称号——可光是这样,就值得沉萤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吗?要比脸的话,他丹光是不会输的! 丹光心口又闷又紧,又酸又胀。 而且,刚刚那一眼让他察觉到一件令人作呕的事:他的轮廓,居然有几分与何殊相似。 沉萤是在他身上找何殊的影子吗?她......将他当成了何殊的替身? 丹光心中无比酸涩,恨不得立时提剑划烂何殊那张脸,又或者,操烂沉萤身上所有的嘴,操得她眼里心里只有他,再也无法分神注意他以外的任何人事物。 虽然心里意难平,可丹光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来到丹房看顾沉萤的汤药。几个时辰后,药汁由一锅收乾至一小碗,日头也正好西斜,丹光端着粥品丶几碟小菜,以及那碗黑呼呼的药,进了沉萤所在的那间房。 楚槿已不在房内,他用来和何殊通讯的半身镜不停闪着幽微的冷光,想来楚槿是留了信息给他的。可丹光并不急着看,他将托盘搁在桌上,走到沉萤卧榻旁坐下,沉萤还没醒,丹光伸手探了探她的额温,又握了握她缩在锦被中的手,丹光正寻思着要先喂食抑或是先喂药,沉萤便长长吁了一口气,有些艰难地睁开双眼。 见沉萤醒来,丹光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他甩下沉萤的手,恶声恶气地骂道:「贱狗你敢动我的东西?怎么?烂逼被肏松了想找更大的鸡巴肏?就别楚槿那鸡巴捅进去你还松得含不住!」 沉萤红着眼斜睨他,苍白的双唇微启,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我也没剩多少日子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下?」 醒来的沉萤居然不再和他玩母狗主人那套了,这让丹光相当不是滋味。 「贱狗少装可怜,剩没多少日子还能摇着屁股求肏?」他张牙舞爪地怒斥,却只敢咬牙切齿低声咒骂,更是碰都不曾碰她一下。 他虽对沉萤有所不满,可丹光心中最多的情绪是恐惧。 他怕。 怕沉萤所言为真,所以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只能用嘴上骂骂咧咧来掩饰自己的惊惶慌张。而沉萤却像是看透了他一样,只轻轻地答:「丹光,我难受......真的难受,你别说了。」接着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呼吸微弱而绵长,像是又睡着了。 丹光的骂词卡在喉咙里,手也悬在那儿。想去碰碰她,他这就是自打脸;就这么拂袖而去,沉萤药还没喝,他放不下心。 丹光感觉自己就是个演技极其拙劣的丑角,孤零零地站在舞台中央,无人喝采,甚至连一点嘘声都没有,因为不会有任何人关注他。一时之间,他竟分不清他这是在羞辱沉萤,还是羞辱自己。 丹光袖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放,最终他还是拉不下自己的面子,愤然转身离去。 在此之后,丹光和沉萤之间竟形成了一种微妙的相处模式。 丹光从不在沉萤清醒时出现在她眼前。 一日叁餐并汤药,他会掐着点给沉萤送过去,放在床边,她在饭点时若醒着便让小机关人捧过去;房里浴桶的水也一直用灵力温着,沉萤所有吃的用的,丹光一律备得十分妥当。 从前丹光总是看着天空发呆,而今他挪了地方,到房里看着沉萤发呆。可每当沉萤醒来,他便会转身离开。 丹光也不知道自己赌什么气,是不敢,或不想和沉萤交流,总之他逃了。 而沉萤试图与他接触几次未果后,也放弃了再尝试,总归她一个凡人,丹光真有心要躲她,她也完全拿他没辄。 沉萤的健康状况在吃饱睡睡饱吃的将养下,逐渐有了起色,不像和楚槿见面那阵子那么虚弱,好似没说两句话就要吐血。 可沉萤依旧不是在睡觉便是在发呆。 睡着时她的呼吸很微弱,醒时她会趴在窗边眺望远方,丹光竟莫名的看了有些心疼。 应该给她找点乐子吧。丹光寻思着,可沉萤喜欢些什么东西,他竟一点头绪也没有。 正好回生谷医修新开的药单缺了几味药材,他可以趁抓药时去城里转转。用法宝去到最近的人类城镇再回来,约莫只要半天时间。 早餐送过去后,弄点凉粉跟甜点当中餐,时间到了让机关小人送过去,他在晚饭前赶回来就好。丹光心里盘算着。 隔日一早,丹光给沉萤送早点时,沉萤还没醒。他站在床边看了沉萤的睡眼一会儿,见到她眼睫轻颤,好似将醒,便立即踏着碎星步遁走。 待晚上寻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回来给她,再和她说句话吧。 丹光心想。 —————————————————— 萤萤:什么替身?你想多了,这种霸总文的标配怎么可能轮得到我?我只不过口味很一致。 wuli萤萤(对于外表)的喜好一直非常固定:精致丶中性丶衣冠禽兽,看看最后一个tag,难怪她一直睡到烂人(误 (56)辗压 丹光很少踏足人类的城镇,即便做为夏离那世,他也不常逛街,而是由专人带着型录到家里介绍,之后再让人把他看上的东西送到家中。 历练结束回到此界,身为凤族小公主的他,想要什么东西丹舟和楚槿都会找来,实在没有必要麻烦自己,是故丹光第一次进到市集这么烟火气的地方,一下子就被琳琅满目稀奇古怪的各色小东西攫去目光。 虽然看起来非常廉价,质量也完全不行,但是或许能博沉萤一笑。丹光想到他在楚槿洞府里找到的那些,明显不属于楚槿的东西,似乎都是这种新奇但没什么实际用处的小玩意儿,想来都是沉萤的。 丹光甚至买了烟花,一筒巨型烟花也不过几块灵石,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搬光了店里存货。现在是初夏,让她看些漂亮的烟花,她或许会开心点吧。 丹光想。 所以丹光在回程时间上有些耽搁了,他顺便买了两个肉夹馍,两个小菜,一盅杨枝甘露放在储物手镯里,回去正好给她当晚餐。 丹光急急忙忙回到楚槿洞府时,他敏锐地发现洞府外的禁制有被破坏的痕迹。楚槿的洞府内外设有大大小小的禁制与屏障,最外层的禁制被破坏了,留下一个供一人通过的破口。但禁制并没有崩溃,可见来者对于禁制之术相当熟悉,对于灵力的把控也极其精准。 到底会是谁侵入楚槿的洞府?目标是他丶楚槿,或是沉萤?他在沉萤的房间加固了好几重禁制,可对方连楚槿的禁制都破得开了,他下的禁制能挡住来者吗? 丹光觉得自己的心正不断地往下坠,本该燃着凤族本命灵火的气海处此时却因忧惧而一片冰凉。他开展许久未使用的羽翼,踩着碎星步,以最快的速度往沉萤房间奔去。 她千万千万要好好的。 她得尝尝他给她买的食物,看他为她放的烟花,喜欢也好,嫌弃也罢,那些给她买的小玩意儿至少都看过吧。 最重要的是,他还没对她说,他不折腾了,她赢了。 当丹光跌跌撞撞,半滚半爬地冲进沉萤卧房时,他见到一个男子立在沉萤床前,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清逸出尘。 对方一下子就注意到他的出现,回过身来愉快地笑道:「丹光?」 他笑如春庭晓景,如远山云开,他看过一眼便不会错认——此人正是何殊。 是何殊的话萤萤就安全了吧?丹光心中稍定,但旋即全身的汗毛又都竖了起来——何殊转身的同时就给他下了定身咒,而他完全无法挣脱。 虽然丹光与何殊同为化神期,可丹光仅仅是个化神初期,何殊已是化神中期,而且何殊的境界是一步一脚印,扎扎实实的靠历练和苦修积累出来的,和丹光这种靠血统靠天赋靠楚槿才堆出来的化神,实力那叫一个天差地远,一旦两者对上了,丹光就只有被辗压在地上摩擦的份儿。 如同现在,即便只是个简单的定身咒,丹光却因为战力悬殊的关系,完全无法可解。 「听萤萤说,你入她入得太狠,她下边都松了?」何殊神情愉悦的问道,惹来丹光的狠瞪——他现在浑身上下也只剩眼珠子能转了。 「瞪我作甚?话可是你自个儿说的......萤萤还说,你要挑了她的手脚筋,送来给我当储精罐?」何殊负着手,丹光注意到他的衣袍凌乱,眼角含春,看起来就是刚做过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何殊紧接着道:「你还说,若她松了,就让我把她摆问剑阁边上,给大家当精盆?亏你想得出来,萤萤真可怜。」何殊啧了几声,踱到丹光身侧,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方才试了试,的确让她去个几次就能肏进胞宫,从前都要肏个几天几夜才能操开的。萤萤哭得好难过,看起来真的很怕你让她去给别人轮肏呢,所以我帮了她一点小忙,希望你莫介怀。」 何殊笑着走过他离开房间,经过他身边时带起了一阵风,丹光嗅到风中有一股极淡的血腥味。 丹光不安地看向房间最里边沉萤的床榻,藕色的床幔将床榻严严实实地遮起来,他什么也看不到。 倏地,他听见了液体滴落的声音。 滴答。 滴答。 滴——答—— 待他发现声音是从哪儿来时,丹光心脏一紧,瞳孔猛地放大—— 用来将床幔系在床柱上的锦带,从榻中露出了一小截,垂在床沿,整条锦带吸饱了鲜血,血液便从锦带末梢缓缓滴落在地。 ————————————————————— 贺!丹光终于学会喂食萤萤要荤素搭配加甜点,而且还逛了菜市场,往人妻又迈进一步!(不是 又快到杨枝甘露的季节(摩拳擦掌),麻古的杨枝甘露,好喝(蠕动 忘记何殊有什么tag的小可爱可以翻到前面复习一下,他嘴很贱w写的时候很挣扎,这么过激的台词真的好吗?然后往前翻了翻确定嗯他就是这样的何殊XD 然后,最近好像流行在晚上爆料,每天都在我睡前才炸出来,虽然是wfh但我也是要准时起床工作的啊(痛苦),所以更新就落下了(对手指 (57)香消 丹光看着地上逐渐积成一滩的鲜血,五内俱焚却动弹不得,他不断以灵气冲击身上关窍,欲破何殊的定身咒,可越是像定身咒这类简单的咒法反而越难破,丹光生生挣扎了一个时辰,七孔都沁出了血丝,才僵硬地手脚并用爬向床榻。 若他不这般苦苦挣扎,定在原地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 他颤颤巍巍地揭开床幔,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柄长剑穿透了沉萤的胸口,将她钉在床上,整床的被褥浸透了血,艳红的血色衬得双眼半闭,血液放乾的沉萤十分青白惨澹。 沉萤衣衫半褪,肌肤上都是被欺侮过的痕迹,两腿之间净是腥黏的半乾白浊。 「萤!萤——」丹光话还说不利索,肢体也尚不协调,站起握住剑柄他还办不到,乾脆握住剑身直接拔剑,锋利的剑刃将他的手掌与手指割出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他都浑不在意。 丹光将沉萤抱在怀里,颤抖的手去探沉萤的鼻息和脉搏,眼泪爬了满脸。 不会的,不会的,萤萤会没事的,她上次坠楼不是也活了吗? 丹光这么安慰自己。 可终究是自欺欺人。 没有呼吸,没有脉搏,胸口的大洞迟迟没有愈合,连神魂都消失殆尽,不留半点碎片,软倒在他怀里的娇躯已然凉透。 「萤萤......」丹光紧抱住满身血污的沉萤,泪流满面,「萤萤对不起,对不起......」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了什么事而道歉,他需要对沉萤道歉的事太多了。 不该让你自个儿在这里的,萤萤对不起。 不该弄疼你,不该凶你,不该躲着你的,萤萤对不起。 丹光抱紧沉萤的尸身,手捧着她的脸俯身轻吻她额角,哭得撕心裂肺,沉萤脸上沾满血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的抑或是丹光的血。 此时满脸血污,死不瞑目的沉萤,奇异地和他在小世界那数十年中看到的幻象重合了。丹光终于发现自己那时会被逼疯,并不是夜夜梦到血肉模糊的亡者所致——血肉模糊的亡者有什么好怕的呢? 可怕的是,那亡者是沉萤。 没了沉萤,他不可能会正常的。他还清清楚楚记得当时的感觉,明明站在阳光之下却无端发冷,可胸中一口气闷得他既焦灼又惊惶,还有不知道是对谁而生的无以名状的愤怒,让他想尖叫咆哮,想去伤害谁或自己,来缓解这种郁闷和狂躁兼有的情绪。 就如同他现在,抱着沉萤尸身颓然哀泣,手紧握着拳头,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刺进方才的伤口,触到了自己的掌骨。 丹光不疼吗?当然是疼的。 可他一想起沉萤看着远方的寂寞表情,他便觉得自己可以再疼一点。 虽然他再疼都没有办法弥补什么,可他想疼。 他幼时因为贪玩,不小心让需要保暖的灵宠幼崽在大雪天走丢了,隔日寻获时,幼崽早已冻死,他哭得不行。 埋了幼崽之后,他想知道那幼崽有多冷,于是他也让自己在屋外冻了一旬,灵海里的凤族本命灵火都快灭了,他心里才好受一些。 而萤萤该有多疼啊。 丹光流着泪,颤抖的手扯开了沉萤的衣襟,露出惨不忍睹的伤口。剑是从檀中穴贯穿她的身体,所以胸骨和脊骨都碎了,心肺却没有什么损伤,不是一剑毙命的......他根本不敢想像沉萤死前有多痛多绝望。 丹光气得浑身颤抖,为沉萤拢好衣服端放在床,踩着仍旧蹒跚的步履恨道:「何殊......何殊我要杀了你!」 他想不通何殊为什么要杀沉萤。大约就是像沉萤说的那样,何殊待她并不好;楚槿也隐约提过,萤萤若没他护着,会被何殊欺负——他以为是在床上欺负——他错了,他那时用真言咒,怎么就因为妒恨而不让萤萤说完关于何殊的事?怎么就和她闹得那么僵?若今天出门时也带上她,是不是她现在正双眼闪闪发亮,和他一道看烟花? 丹光既悔且恨,单手捏了个诀,一把长七尺有馀,发出幽幽红光的鎏金赤铁陌刀便出现在他手中。 他眷恋地凝视沉萤,伸手为她阖上双目,解下长年贴身佩戴,为了防止他在心神不稳时灵力失控的极海寒晶,放入她衣襟内,此举可保她尸身不腐。丹光低声道:「萤萤你等着,我去活捉了何殊那贱种,活剥了皮跪在你跟前,再用铜汁浇铸他,令他永生永世都跪着向你道歉忏悔......」 —————————————————— 声明:这是从丹光视角写的be线,he线会从萤萤视角写,he线四人到齐凑成一桌麻将(误)一个都不会少,没有任何梦魔遭到虐杀,要骂丹光或何殊都可以不要骂作者(躲) 这边重写了很多次,想要表现出丹光疯批的崩溃感又想虐他,可一不小心就太文艺没感觉,但太用力我脑海里的丹光又会突然坏掉,还要写很多丹光自己胡乱脑补的内容,啊我太难了(倒)。丹光的武器是斩马刀,非常爷们,他打起来就是条疯狗,以后应该有他打戏。 萤萤:别赖我,我在的时候你也很疯(翻白眼) (58)玉殒 丹光小心翼翼地抱起沉萤尸身,准备将她放入随身空间里,此时突然自屋外传来一声凄厉而悲怆的龙吟,穿透天际,响彻云霄,接着便是华光大盛,星殒如雨。 漆黑夜空中划过一道道灿亮星芒,照得夜空有如白昼,随后便是千百道金色雷芒从云中窜出,劈在大地之上。 惊雷之声炸裂一般从天际爆开,不绝于耳,洞府中的草木有如被施咒催生,疯狂抽条生长。 此等末日之象,乃大能殒落之兆,丹光看得心如死灰。 震为雷,为龙,为旉,为长子......万雷打落,草木疯长,只怕都是在为那人送行哀悼——东海离飞升最近的,半步真仙的青龙大能,楚槿。 丹光跌跌撞撞朝着发出龙吟的方向奔去,却只见何殊御剑而出,双手及袍角,甚至是脚下飞剑都沾满金红色的龙血。 何殊脚踏自己的本命长剑,是一柄名为九霄断日的神武,从半空居高临下睥睨丹光。 「喏,遗产。」何殊扔给他一节带血的龙骨,万年龙的骨骼已然玉化,发出莹润的光泽。 「你杀了萤萤不够,还把楚槿也给杀了?」丹光怀里紧抱楚槿遗骨,抬头看着何殊,面色苍白,恸极无泪,「究竟为什么?」 「杀妻杀友,以证己道,这种事很稀罕?」何殊冁然,「再说,这都是他们自找的。」语毕一个潇洒俐落的转身,乘着飞剑化作一道虹光遁走。 丹光没有追上,碎星步虽快,可绝对不及何殊的飞剑。他怔怔地看着天际不断落下的雷电,丹田处闷痛,似有一股热流从腹部蔓延至四肢百骇。 约半刻之后,雷声渐远,方才抽条疯长的草木瞬枯,静立在洞府庭院中的丹光却有了异状。 他的衣角燃起高温的蓝黑色火焰,蓝焰迅速的点燃他周身的一切,败草,枯木,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无一幸免。 丹光白皙肌肤下的血管发出蓝色的幽光,他的发梢丶眉尖也冒出了蓝黑色的火苗——丹光受了太大的刺激,抑制灵火的极海寒晶又不在身上,竟引得他自燃淬体。 寻常凤凰淬体,自燃的焰火即是本命灵火,但丹光不知是否戾气太深重,自燃之火却是蓝黑色的地狱业火。一念起则业火燃,恶心善念俱成灰,即便是凤凰之体,也会被这业火烧灼得疼痛无比。 丹光忍着剧痛往室内的方向走。他知道自己这是被激得淬体了,在此之前,他从未听过有凤凰以业火淬体成功的。 或许今日此时,便是他的终点。在生命终结之前,他只想再看沉萤一眼。 他的骨,他的筋脉,他的血肉一寸寸被业火焚烧成灰,却又因为他已是化神之身而不断重长修复,疼痛似乎没有尽头,永远不会结束。 他来到沉萤身旁,抱着她的尸身,相对而卧。极海寒晶让沉萤尸身暂时不会受业火所焚,丹光噙着笑,低头亲吻沉萤的额角。 萤萤修复伤口时的疼痛,他或许能体会了。 真好,又更了解萤萤一点了。 丹光的意识在高温与疼痛中逐渐模糊,亭台楼阁在高温焚烧下轰然倒塌,朱楼碧瓦,珍楼宝屋,尽皆成灰。 他将沉萤护在身下,烧断的大梁落下,压碎了他的肩胛骨,但他却满足的笑了。 这次有护住萤萤了呢。 群星殒落,雷电轰鸣,东海的修者自然都见到楚槿殒落时的奇异天象,众修者在愕然过后,便起了侵占丶捡骨的心思来。 楚槿性好积金累玉众所皆知,而他未有子嗣,殒落之后这么大一笔财富岂不成了无主之物?况且万年龙的血肉鳞骨,皆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若能得到一截龙骨,几滴龙血,那也是天大的好运了。 众修者默契十足的往楚槿洞府处赶去,却在洞府旁的高地,见到丹舟领了数名族人,面色凝重地看着洞府中央。 众人这才注意到,虽然楚槿已殒落,可洞府外的禁制却不知被谁加固了,一时半刻无法进到洞府内劫掠,洞府中央窜出来极其诡异的蓝黑色火焰,大有将洞府范围内建物焚烧殆尽之势。 「是地狱业火......」丹舟看着火焰成色,焦躁不安道。他知道那业火八成是丹光搞出来的,他心神极易不稳,所以才会拖到化神了还没淬体。 这回,应该是楚槿殒落让丹光受到刺激,才引得他自燃淬体,以往凤族中也不是没有这种例子,可淬体之火怎么会是业火?从没有以业火淬体的凤凰活下来的先例。 丹舟想去助丹光一臂之力,又忌惮破坏禁制进入洞府,会让前来劫财的修者打扰丹光淬体,一时间进退两难,只得在外守着,阻止修者入侵洞府。 熊熊业火焚烧了整整叁日方歇,丹舟等人最终也无力抵御大批如蛆虫涌上,意欲侵占遗产的修者,只得紧随其后,力求护好丹光。 众人进入洞府,见尚有泰半建物保存完好,未遭祝融。本想大肆劫掠,却发现逾半财宝乃有主之物,擅动者皆遭反噬。此时便有人猜想,是否楚槿在殒落前便将财物给予传言中的未婚妻丹光,并下了禁制让人无法擅取,看来丹光在业火淬体后侥幸存活,禁制才仍保有效力。 许多贪财心狠者便将脑筋动到丹光头上,欲杀丹光夺宝,故急吼吼地往已成一片焦土的洞府中央赶去。 那儿却无任何女子踪影,只见一名身长玉立的裸体男子,容色端肃地捧着一个玉盒向众人走来。 ————————————————————— 丹光被火化,楚槿被分尸,何殊被通缉,这是丹光视角的BE线结局,想要HE结局要暴动的小盆友稍安勿躁,继续看下去先不要激动嘛(扭),丹光终于长唧唧了不是应该喜大普奔吗? (59)祸福回还 男子见到一大票人,眉头微蹙地掐了个诀,将玉盒收进随身空间中,并幻化出一袭精致秀气的素白色高领长袍包裹住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 「!」丹舟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没有大唧唧扰乱视听,加上这熟悉的脸蛋,似曾相似的穿衣风格,他一眼就认出这是他的「闺女」丹光。 丹舟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他感到天旋地转,口里发苦——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闺女会长唧唧?蛤!为什么!他漂漂亮亮的小公主呢? 丹光自然也注意到父亲精彩的脸色与丰富的内心活动,但他不打算理睬丹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附有禁制之物,诸位尽可取走无妨,若无禁制,还请诸位留下。」淬体后的丹光较从前高了一些,声线还是清澈的少年音,乾净而略带冷意,很容易就让人卸下对他的防备。 在场修者本就都是些趁火打劫,欺善怕恶的贪婪之辈,见丹光面容妍丽若女,看上去没什么危险性,自然放松警戒,对着丹光大放厥词了起来:「行啊!看你细皮嫩肉的,拿屁股来换啊!看老子不操爆你!」 丹舟额角淌下一滴冷汗。照往例,丹光听到这种侮辱性极强的话语肯定会气疯打人的,在场修者那么多,不知道他和族人打不打得过? 丹光没有什么实战的机会,是故丹舟也就默认了他战力低下,早准备好要为他撑腰。 「我再说一次,没有禁制之物,勿取。」丹光神色平静,看不出有任何失控暴走的徵兆,这令丹舟大为惊奇。 他闺......不,他儿在淬体后,时不时来一下的精分也不药而愈了吗? 「老子偏要拿!你奈我何?」另一名修者态度强硬的取走地上几件没被烧坏的法宝,转身便要离开。 丹光依旧一脸波澜不惊,只是极快的掐了诀,唤出鎏金赤铁陌刀,迅疾狠厉的将那欲走的修者,如砍瓜切菜般的拦腰劈成两半。 「最后一次,无禁制之物,勿取。」丹光白皙的面庞上溅了几滴血,却衬得他有种妖异的美感。 丹光摆出了备战的姿态,丹舟却看着他这副样子出了神。 这孩子,怎么那么像他记忆中的长姊丹光呢?她在谈恋爱之前,就是这样人狠话不多,一言不合就砍人......丹光淬体时,一并将长姊的魂魄融合了吗? 丹舟还在怔愣的时候,众修者早已一涌而上,欲以众欺寡,杀人夺宝。丹光抄着陌刀奋起迎战,动作行云流水,哪儿像个战场新手? 于是丹舟终于确定,他儿在淬体时肯定得了什么机缘,融合了他姑的残魂,才能像现在一样以一挡十,颇有乃姑之风。 在场修者虽不乏境界修为比丹光高者,可毕竟大家也只不过是来捡漏的,有什么好东西能捡最好,没有也不打紧。面对丹光不要命似的疯狗打法,众修者感到生命受威胁,于是纷纷挑了些带禁制的东西走人。禁制能够破解,命没了那还修个屁啊? 鏖战过后,白衣染得全都是血的丹光,走到丹舟面前,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一节龙骨,骨色金红,还隐隐泛着黑光,一看就知道已被奇火炼化过了。 「父亲。」丹光道。丹舟起了满身鸡皮疙瘩,他还真不习惯丹光对他这么有礼貌,「我要用此骨造一把新刀,越快越好。」 「可依我看,你那鎏金赤铁陌刀用得挺顺手的......这是楚槿遗骨吧?你不好好保存下来,留个念想?」虽然龙骨是不可多得的锻器材料,但若是制成武器使用,便可能会在战斗中损坏,那可是楚槿遗骨,坏了多可惜啊。 老父亲还将楚槿放在丹光未婚夫的位置,完全没有思考过为什么丹光淬体后会变成了雄性。 丹光摇了摇头,「我要用此刀取鸿虚派何殊项上人头,以祭我兄楚槿,我妻沉萤在天之灵。」 「......妻?妻?!」丹舟大惊失色,丹光此前没有凶器,哪来的妻?而且那沉萤,不是楚槿在外头养的小狐狸精吗?什么时候跟丹光勾搭上了? 叁观受到冲击的老父亲丹舟再度摇摇欲坠,谁来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场梦? 今年又是瓜瓞绵绵的一年。 七年前鸿虚派的大瓜,到今年终于熟成了。鸿虚派照乘道君何殊,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千里迢迢到东海去奸污并杀了沉萤转生而成的少女,还顺道了结了他多年好友楚槿,坐实了他修炼邪法,以魂祭镜的传言。 有人在北邙一带见过何殊出没,境界居然已有突破化神圆满,进阶至炼虚之势。他在南阙时仅是化神中期,连杀两人后境界便突飞猛进,说没修炼邪功谁会信哪? 于是,一代天才修者何殊被南阙和东海的众修者盖章堕魔,道号从照乘道君变为照乘魔君,或是北邙魔君,其中自然少不了刑越的推波助澜。 追星少女们心都要碎了,有什么比粉的爱豆是个渣还让人心痛的? 但今年不只是大瓜丰收年,同时也是爱豆丰收年。东海一带的凤族少主,燔玉道君丹光,凭着比何殊还能打的颜以及狠厉的干架风格横空出世,成为了新一代的爱豆,相形下同期出道的西陵季桐就显得平平无奇了。 丹光能火主要是他人设够吸引人。他长得比女人还精致,总是身着白衣,据说是为了亡妻服丧。想要俏一身孝,加上他眉宇间萦绕的淡淡哀愁,很能激起女人的母性,可丹光打起架来那股狠劲,就算放在满地疯批的东海,也没几个疯得过他,这样的反差让少女们疯狂不已,人人都想做那道让他忘却丧妻之痛的阳光。 于是少女们很快的忘了何殊带给她们的痛苦,曾因为何殊而风头无俩的鸿虚派,也日渐门庭冷落。没了楚槿撑腰的凤族则因为丹光崛起,族中少年少女也有样学样奋发向上,KPI竟是一年好过一年。 世途倚伏,祸福回还,谁说得准呢? —————————————————— 丹光:有禁制的东西是我的,你随便拿;没有禁制的东西是我老婆的,谁碰我杀谁。 下一章碎念一下设定,下下章时间线就会拉回萤萤被何殊发便当之前,这坑是有HE的,我发誓! 掰了位,我很喜欢丹光的,我是丹光亲妈 (60)放言五首 〈放言五首〉唐.白居易 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 但爱臧生能诈圣,可知宁子解佯愚。 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 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怜光彩亦何殊。 世途倚伏都无定,尘网牵缠卒未休。 祸福回还车转毂,荣枯反复手藏钩。 龟灵未免刳肠患,马失应无折足忧。 不信君看弈棋者,输赢须待局终头。 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 试玉要烧叁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谁家第宅成还破,何处亲宾哭复歌。 昨日屋头堪炙手,今朝门外好张罗。 北邙未省留闲地,东海何曾有定波。 莫笑贱贫夸富贵,共成枯骨两如何。 泰山不要欺毫末,颜子无心羡老彭。 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何须恋世常忧死,亦莫嫌身漫厌生。 生去死来都是幻,幻人哀乐系何情。 ————————————————————— 想看BE的可以看到这里就好,后面就是全员到齐的HE,我还在烦恼要怎么让水火不融的小叁小四一起玩4p XD 再来讲讲这坑怎么开的。一开始只是在写隔壁棚小荷花番外的(刚进朝真暮伪的间谍那一段),写着写着就想写长一点,于是加了很想写的修仙开头,又刚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这诗,非常喜欢,所以决定人名跟情节都从里头挖(笑)。 本来萤萤后宫只有楚槿跟何殊两个,毕竟开头就是建立在隔壁棚3p的基础上,两个就是基本盘,不能再少了。而丹光的加入纯属意外,皇后出来之后实在太香了,我控制不住季己的脑补,所以丹光就从女配摇身一变变男主,不过丹光这条线好像目前看来是最惨烈的?(笑 关于便当,其实一开始就决定要发两个便当,萤萤是肯定有得领的,萤萤肯定吃便当,梦魔哪次不吃便当?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不管是萤萤或是露露,本质上都跟丹光还有何殊大不相同,不是火焰也不是明珠,她有她自己喜欢的活法,不是何殊或是丹光可以控制的。一开始何殊逼着她进朝真暮伪,让萤萤领了第一颗便当,再来新身体又是楚槿硬塞给她的,非常难用,像穿了不合脚的鞋子,加上丹光完全是一个我不听我不听的状态,楚槿也老人痴呆(嗯?!)了,萤萤无奈,萤萤想哭,所以叫何殊送便当来给自己吃,何殊只是个便当外送小哥罢了。 何殊:这剑下去我就黑了,不过为了萤萤我可以! 再来,楚槿的便当也是一开始就登记在案的。因为他的养伤过程一直被干扰,加上种种原因导致飞升无望(前面有埋梗,后面会细写),刚好去帮萤萤传讯的何殊身上有把不可多得的好剑,所以在修炼上非常拎得清的大佬当机立断,乾脆原地兵解,与其再拖拉上千年,赌一个自己能好起来的盼头,不如断尾求生死得壮烈,应了他的判词,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何殊:你们不能一个两个的都叫我送便当啊!这样我会很黑啊! 不过何殊还是发了这颗便当,还顺便做了分尸的售后服务。这些在萤萤视角那条线会写出来,虽然血流成河肉块横飞,但我觉得应该会满欢乐的(?)。 一开始就决定好的还有何殊堕魔这条线。何殊死要面子,明明修的是逍遥道却是个控制狂,偶包超重,连喜欢萤萤都不承认,表里不一到了极点,对萤萤狗得要命却还是一大票人粉他,「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丶「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这些都在说何殊。萤萤第一次死让他醒悟自己活得其实很虚伪,然后萤萤又送来了第二次证道的机会——她让何殊杀了自己,可何殊已经是列管的嫌疑犯,再杀萤萤肯定洗也洗不清,根本社死。但何殊还是愿意让自己黑掉来成全萤萤,没有哄着萤萤接受他觉得比较好的作法,因为他知道他觉得好的方法可能会害了萤萤,萤萤还是最了解她自己的,最终果不其然炎上了,这是他的火葬场。他对丹光说的杀妻杀友以证己道其实也是事实,他有能力为他在意的人们做一点事,他去做了,不再在意外界对他的看法,只问己心,他就从他的偶包中解脱了。 至于我们光哥......毕竟是女配上位的,除去那句试玉要烧叁日满之外,其他判词基本没有(笑),硬要说的话就是他跟萤萤共成枯骨了吧,58回最后他手上捧的就是他跟萤萤的骨灰,勇敢火葬,光哥真男人(误XD)。这么病娇萤萤居然还渣了人家,真是很对不起他,不过他也是tag最多,攻略过程最完整的,希望日后找到机会能多多补点甜头给他。另,丹光身为心细如发的病娇,他不久就会发现何殊连杀两人有猫腻,但有猫腻是一回事,追杀何殊是另一回事,他就是发自内心的想追杀!没有理由!光哥就是这么疯批这么飒! 以上就是关于目前为止剧情的一点小唠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欢迎在评论区召唤我(挥手)。 (61)隐藏的真相线 时间拉回到丹光掉队的那一刻。 丹光见了镜中的何殊,立时负气转身离去,楚槿早已习惯了任性的丹光,并没有将他的举动放在心上,进而和何殊讨论起自己在沉萤身上用过什么咒,以及她目前的身体状况。 毕竟大佬和学霸之间比较有共同语言,楚槿猜想自己若是和丹光讲这些,他八成会因为太过无趣而不耐烦的摆脸色给自己看。 讨论告一段落后,何殊允诺找机会摆脱掉刑越来探望沉萤,楚槿五脏六腑又开始绞痛,这才结束两人的通话。 楚槿想着回去闭关前再看沉萤一眼,便来到沉萤床边,却没想到沉萤早就醒了,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无声落泪。 楚槿心疼坏了,连忙抹去她脸上的泪珠:「萤萤怎么啦?哪里不舒服?」虽然闭关迫在眉睫,可沉萤如今这般状况,叫他怎么能放得下心? 「你刚刚吐血了。」沉萤呜咽着陈述。 「嗯,不打紧,我血多,吐掉一些循环更好。」 沉萤被逗笑了一瞬,旋即又抽抽嗒嗒的问:「你被禁咒反噬了?」 楚槿神色凝重地点头,随即又强撑起精神,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说起了自己也心底发虚的保障:「闭关一段时间就好了,没事。」只是,这「一段时间」他也无法断言是多久。 沉萤又拉着楚槿叨叨絮絮的说了一会话,言谈间,她发现楚槿的情况比她想像中的严重多了,再让楚槿付出代价为她换一具身体,只怕会要了他的老命。 虽然气他擅自作主把她塞进这个身体里,但始作俑者不是他,他也什么都不知道。若是立场互换,她应该也会做出和楚槿相同的事来吧。 于是沉萤决定,她要趁楚槿闭关期间自立自强,自我了断。 只是不知道楚槿出关后,见他费尽千辛万苦,散尽数千年修为才救回来的她又挂了,他心态会不会崩?看他现在虽然还是半蜥人的模样,可神智清楚,不如趁现在向他坦诚一切?顺便问他到底为什么她的意识无法脱离肉体。 「呐,楚槿......」她思忖着自己究竟该从什么地方娓娓道来比较合适,是先向他坦诚自己梦魔的身分?还是从小世界里那个前世说起? 「嗯?」楚槿眼中又出现了血丝,紧抿双唇,额角隐隐有冷汗渗出,却还是耐着性子听她说话。 「嗯......我最近常做一个梦,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来听听。」 「梦里我被撞死了,你很难唔——」沉萤才起了个头,就被楚槿抱着吻住了,那是一个带着血腥气的吻,感觉不太好,因为楚槿用力得好像想吃了她,她的唇舌被楚槿吮得发麻。 吻了良久,楚槿才放开她,捧着她的脸,定定的看着她,「萤萤不会死。」暗金色的眼瞳已浸染上红中带黑的颜色,眼白也爬满血丝,楚槿整个龙看上去既狂躁又哀伤,「有我在,萤萤不会再死了。」 好的,她基本上确定了,见到她死就是楚槿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在他彻底恢复正常之前,这个话题基本上是谈不出什么结果的,她还是另辟蹊径求死吧。 于是沉萤心念一转,开始哼哼唧唧的撒娇,「可我活着也没意思,丹光总欺负我。非但骂我,还弄得我很疼,你瞧瞧那些东西,都是他用来玩我的......」沉萤攀着楚槿肌肉结实的小臂,另一手则指着圆角柜,像只向人寻求庇护可怜兮兮的幼崽。 大量的玉势丶缅铃丶乳夹,以及各式各样能亵玩眼前的少女的道具,那柜子里面都有,不难想像若那些东西都用在她身上,她的下场会有多凄惨。 听得楚槿心中一股邪火,既愤怒又荡漾。怒的是丹光居然这么对待她,可却又忍不住想像她被那些淫具玩得高潮抽搐,哀哭求饶的模样。 沉萤一直是裸着身子的,楚槿见她的乳首果真红肿不堪,一看就是长期被过度吸吮蹂躏造成的,下头的穴肯定也是惨兮兮,以丹光倔强偏执的性格,肯定不分昼夜,将沉萤翻来覆去的肏透...... 楚槿深吸一口气,忍下下腹窜起的那股邪火。龙性本淫,他的欲望很容易就会被挑起,可现在不是与沉萤欢好的时机,她那么娇嫩,怎么经得起如今的他的狠肏? 楚槿伸手摸了摸沉萤丰盈柔软的发顶,「我让何殊过来一趟。」 ————————————————————— 楚槿很好控制的,会撒娇哭哭就有糖吃,大概是老年人(?)的通病(误 萤萤:狗东西,亲我之前刷牙了吗? (62)写作青龙念作二哈 沉萤不安道:「丹光会生气的......上回我偷了他一点灵息,用你给我的传音纸鹤想联络何殊,被他逮着了,他......他把我后面也给肏了......」那回丹光真的是发了狠在干她,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沉萤一脸惊惧,攀着他手的指尖因为施力而发白,看起来真的是吓坏了,楚槿忽地一阵心酸。 要不是他体内恶咒所造成的创伤迟迟无法复原,照顾萤萤这等事何须假手他人?他的女人本该被惯得娇蛮任性如丹光那般,怎么萤萤总是受委屈? 楚槿蹲下身子,让自己视线与沉萤平齐:「我带你走吧,现在就带你去见何殊。」何殊要过来,最快也得个把月,想到萤萤要被那样继续淫虐那么久,他就不想让她多待在此地一刻。 沉萤盯着他,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才轻声问:「你的身子撑得住?」 「只不过一两旬的时间,怎么就撑不住了?」楚槿摸了摸她犹有泪痕的脸颊,长着利爪的大手动作轻柔,生怕刮伤了她的肌肤。 「可我听到你刚对何殊说,你若今夜之前不闭关,境界怕是要退至炼虚了。」她刚刚其实醒着,把楚槿和何殊的对话听了大半,但偏生没听出她的意识为什么会困在肉体里。 「唬他的,不这么说他怎么会快马加鞭赶过来?」楚槿微哂,好像送沉萤至何殊处对他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难事那样。 沉萤撇嘴,明显不信:「那你打得过丹光?你要带走我他肯定不会同意,他还没折腾够我呢。」 楚槿默了一瞬。 他未曾和丹光交手过,因为不需要。他摸不透丹光的战力,以他从前的状况,丹光毫无悬念的会是他的手下败将,而如今......若他失败了,萤萤会很凄惨吧?会被栓在床上一刻不停地灌精惩罚吧?会像个破烂的娃娃,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玩坏...... 「我们不打,直接跑。」楚槿提出了一个极其无耻的建议。不打表示不跟丹光打招呼就偷跑,自然不用跟他打架。他本来就没有什么羞耻心,否则当初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入室强奸沉萤呢? 「你带着我,应该马上就会被追上吧?」沉萤忆起曾见过丹光踩着碎星步,一眨眼就从几丈之外瞬移到她跟前。丹光别的能力不说,在移动速度这方面的表现应该是相当优秀的,她敢说或许连何殊的缩地成寸也不及丹光的碎星步好用,因为缩地成寸有时不大能控制自己的落点在哪,可碎星步的指向把控极其精确。 楚槿双唇紧抿,轻轻把眼前的沉萤搂进怀里,过了良久,才低声答道:「你不用担心这些,我会护你周全。」 这男人,一听就是又想仗着自己血厚,做些什么自以为浪漫的牺牲了。 沉萤翻了个白眼,挣脱楚槿的怀抱,跪立在床,捧着他的脸,盯着他金色的眼瞳,一字一句缓缓道:「你比我更了解丹光,所以你只要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不被丹光弄死在床上,这样就够了。」 「......我去弄死他?」楚槿想了半天,只迸出了这个简单粗暴到极致的方法。 「那和一开始说的有什么不一样?」沉萤都要气笑了。楚槿若确定打得过丹光,他何不直接带着她跑?现在这样不就是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了吗? 难怪这家伙会被何殊忽悠,成为押着她进朝真暮伪的帮手,耿直得近乎笨蛋嘛! 「再说,他是你未婚妻,你舍得?」 「现在不是了,我被萤萤你撬了墙脚。」楚槿一脸真诚回答,「而且现在丹光也不像个女人,所以我下得了手,我保证。」 「......」楚槿这么说,她一时之间竟槽多无口,「不......现在我们该谈的不是要不要打丹光......」 「你别因为他长得好看你就舍不得。」楚槿正色道,「长得越好看的男人越渣,不信你看看何殊。」虽然沉萤想有几个老公都没问题,但不代表楚槿就会放弃挑拨离间。 「长得不那么好看的也是渣呀,还不如挑好看的。」沉萤轻飘飘地道,还有意无意的打量了楚槿几眼。 楚槿摸了摸脸,感觉有点局促。 萤萤现在是嫌他不好看吗?不是吧?他目前是有些变形,可变形之前也还算好看吧?是吧? —————————————————— 此回BGM:林海〈欢沁〉 楚槿,种族写做青龙,念做二哈。受伤的老龙没力气装逼(装逼是为了不被萤萤认出他就是该死的前男友),露出了二的本质。他在前尘.朋友妻里暴露过,还有一些场景里也可以看出楚槿二二的心挺宽,但武力制霸,这种龙最适合当大老公了 老龙的浪漫之处就是硬坦硬扛还宠女朋友(可在床上很任性),虽然其中一个被宠到长歪了......然后萤萤的便当是告了丹光的状之后楚槿帮忙订的 萤萤:......就是你惯出来的丹光害得我这么惨! (63)再見 沉萤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从拼命跑题的楚槿处问到自己要的答案。 他当柏洧辰时也是这样,明明长着一张鬼畜禁慾的脸,但一开口就是拼命抬槓,当年的她修养真好,怎么有办法忍着不打他呢? 「别和丹光硬碰硬,先顺着他再装可怜,不要刺激他,看他快疯起来的话先哭就是了。」楚槿老父亲似的叨叨絮絮,彷彿在叮嚀要离家远行的闺女。 「他很精明的,我就是演技不行被识破才这样惨。」沉萤哭丧着脸道。 啊,是呢,他的萤萤这样单纯可欺,怎么玩得过心眼比针尖小的丹光?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现在你身子不舒坦,你只要装晕他便不敢碰你了。」楚槿回忆刚刚丹光说起沉萤身体状况时脸上的惧色,那可不是装出来的,「记好了,一哭二晕叁装死,能睡绝对不要醒,睡到何殊来你就赢了。我也会留讯给丹光,把你往死里说,好好吓吓他。」楚槿捏了捏她尖尖的下頷,现在的沉萤委实有些太瘦了,他还是更爱她丰乳肥臀的身材,奶子越大越好。 「」楚槿这番话依旧是槽多无口,沉萤也懒得和他抬槓,只挑最要紧的一点讲,「那,你千万别向丹光提到何殊。」 「当然不会。」楚槿不知道从自己身上藏在哪儿的芥子空间摸出一个小玉瓶,并拉过沉萤的手,在她手臂内侧用手指写了一个「槿」字。 槿字发出金色的光芒后,迅速没入了沉萤的皮下,沉萤觉得手臂内侧有些热烫,她下意识摸了摸那处的皮肤,眼前便跳出一个一尺立方,发出幽幽白光的小空间来。 这是双击开啟资料夹的概念吗?那玉瓶里又装着什么东西? 沉萤有些困惑的看着楚槿,楚槿解释道:「这瓶是龟息丹,服下一粒昏睡一旬,让你不吃不喝不耗能,你要真不想应付丹光,就吞几颗龟息丹睡到何殊来也成。」楚槿将小玉瓶放入空间内,拉着她的手,用她另一手的手指,在写有槿字的手臂内侧点了两下,小空间又收合起来了,「一个临时的储物空间,只能撑上几个月,让你背着丹光藏东西。」 沉萤眼中隐隐迸出兴奋的光芒,楚槿虽然二,但在鼓捣这些仙术方面却是个实打实的大佬。她抚摸着自己手臂内侧,反覆地将空间唤出又收合,最后惋惜不已道:「只可惜现在没有灵力,要不然一定让你教我。」 楚槿见状心酸不已,悔不当初。要是他站稳立场,坚持不让沉萤进朝真暮偽,沉萤至于落得今天这番局面吗? 但他面上不显,只伸手拢了拢她的碎发,又把一些凡人能用的法宝和丹药塞满她的临时空间,在她颊上轻轻印下一吻,低声道:「等我出关,我再来想办法,不会太久的。」 楚槿对沉萤又亲又摸老半天,才用镜子留了一段影像给丹光,把沉萤的身体状况说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那样。 沉萤阻止了楚槿浮夸的表演,让他重录一个含蓄版本的。照楚槿原来那样说,丹光可能真的会破罐破摔挟着她去跟西陵医修会合——反正在原地也是等死,不如早日找到医修或许还能活。 可这样她就会和赶来的何殊失之交臂,她才不干。 楚槿依沉萤的意愿重新留一段表情与用词保守得多,却更加煽情的影像后,他终于又吐了一大口黑血。 沉萤含着两泡泪,逼迫楚槿快去闭关疗伤,楚槿按了按自己的腹部,估摸着真的没办法再拖下去,只得向沉萤道别。 楚槿站在门框旁,临去前沉萤轻轻扯了扯他的长发,他自觉的弯下身来,沉萤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他的眉心。 「再见。」沉萤用拇指轻抚他生出浅浅川痕的眉心,这动作前世沉萤也常对柏洧辰做,以致于楚槿有了片刻的愣怔。 「再见。」楚槿双膝跪地,珍而重之的将沉萤拥在怀中。 沉萤觉得,这就是一次很好的道别了。 —————————————————— 追-更:haitangshuwu.cc(woo18.vip) (64)日薄西山 送走楚槿后,沉萤吃了半颗楚槿给的龟息丹,顿时一股浓烈的睡意袭来,马上陷入了黑甜乡。 她还是怕自己的蹩脚演技会被看穿,但吞一整颗龟息丹暴睡十天,她又担心丹光趁她昏睡不醒时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举动,只得先吃半颗试试。 还好,半颗龟息丹的效果很合她心意,让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像吃了感冒药,但又不至于睡得太死,所以当丹光探她额温握她手时,她便醒过来了。 丹光一见她醒来,原本的柔情缱绻一秒变为横眉竖目:「贱狗你敢动我的东西?怎么?烂逼被肏松了想找更大的鸡巴肏?就别楚槿那鸡巴捅进去你还松得含不住!」 啊,狗男人。 沉萤腹诽,但为了不让丹光再玩她,即使困得不行,眼睛也酸得要命,她还是努力营业:「我也没剩多少日子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下?」 她的声音既可怜又孱弱,好像真的行将就木,命不久矣。 沉萤能感觉到丹光的身子一僵,可他一张嘴仍旧持续口吐芬芳:「贱狗少装可怜,剩没多少日子还能摇着屁股求肏?」 虽然说话难听,但音量只有叁十分贝吧,不仔细分辨内容还会以为是调情的低语呢喃,这才让沉萤确定丹光真如楚槿所说的色厉内荏。 沉萤暂时放下心后,药性再度发作,让她意识涣散,眼前发黑,「丹光,我难受真的难受,你别说了。」她费力的说完这段话之后,又昏睡过去了。 所以沉萤不知道丹光兀自在原地五味杂陈半晌后负气离去,也不知道一刻钟之后他仍旧放不下心,口嫌体正直地折回来看她。 丹光不断说服自己不是因为在意沉萤才折回来的,他是为了看楚槿留给他的讯息。 他在镜子上比划几下,镜面便显现出楚槿沧桑而憔悴的面容:「丹光。」 丹光见此,心中唏嘘不已。东海霸主楚槿何曾如此狼狈?而这一切都拜谁之赐? 沉萤与何殊这对狗男女! 丹光才不管事情的前因后果为何,他说是谁的锅就是谁的锅。 「萤萤她」楚槿深吸了几口气,一句话仍旧说不完全,丹光甚至听出了几分哽咽,「她若要睡你便让她好好睡,别吵醒她。」 「药她喝得下便喝,不喝也罢,硬灌若呛着更麻烦。」 「她喜食咸点,如馄饨煎包之类,能买到的话,你尽量为她寻来一些。」 「别和她同房,我怕她受不住。」 「她若闹脾气,得请你多担待,你忍忍就过了。」 「她若吵着要出洞府四处走走,这你就万不可由她胡闹。」 「她若哭了你委屈些,哄哄她,这段时间捱过就好。」 楚槿叨叨絮絮的交代着,但丹光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 什么叫做「这段时间捱过了就好」? 「你尽量让她剩下的日子好过些。」楚槿此话一出,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劈得他耳内轰鸣不已。 剩下的日子?什么剩下的日子? 镜中的楚槿继续说道:「若萤萤在我出关前勿轻举妄动,极海寒晶可冻住她的魂体与肉身,一切我来想办法。」 楚槿吐出一大口黑血之后,影像便结束了,丹光在镜前看到了那滩被胡乱抹去的血迹,他心乱如麻,面如金纸,回身看向睡得极沉的沉萤。 薄暮冥冥,天际晚云如火烧,残阳没入地平线,徒留漫天血色,几许霞光照入室内,照不亮里头沉萤静谧的睡颜。 她的眼下有浅浅的阴影,面庞早已不复一开始的圆润讨喜,尖细的下颔让她多了几分凄苦之相。 她没剩多少日子了?为什么? 她的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衰败的?自她坠楼开始?自她高烧不退开始?或者她这具诡异的身体,一开始内里就长坏了,所以痛苦的她才一心寻死? 又或者,是因为他? 他总是在床上恣意妄为,操得她恸哭求饶,甚至痉挛昏厥,虽然她的肉体很快就会自行修复损伤,但其实每次都让她离死亡更近一点吗? 丹光惊疑不定,惴惴不安的走到沉萤床畔,「沉萤」 他惶恐忐忑地轻声叫唤她,但沉萤毫无回应,于是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滑腻柔软,但冰凉。 虽然还有气,可她的体温低到不可思议。 丹光双膝一软,伏跪在她床榻旁,「萤萤」 ————————————————————— 丹光:我家萤萤要挂了(哭唧唧 楚槿:照顾萤萤的工作要换手了,你好好珍惜最后的时间 沉萤:ZZZ(节电模式中 本回BGM:上水的花 首-发:danmeiwen.club(po1⒏ υip) (65)禁脔 沉萤睡满了两天两夜,丹光守在她身边,一瞬不瞬,惟恐她在他眨眼时悄然没了气息。 第叁日凌晨,屋中点着一盏小灯,沉萤嘤咛了几声后醒来,她艰难地撑起身子,眼睛半睁,坐在床上发呆了一会儿呆。 丹光本想扶她,岂料手悬在那儿半天,沉萤仍旧木在原地。丹光在沉萤眼前挥了挥手,沉萤依旧毫无反应。 萤萤她......不能视物? 丹光觉得她这是又更严重了一些,顿时心脏一紧,伸手要去抱她,可沉萤一被碰触,便缩成一团抖个不停,像只受虐的可怜幼兽。 「不要......」沉萤看上去虽然意识模糊,仍旧本能地呜咽求饶。 丹光惨白了一张脸,紧抿双唇,收回手在袖中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进掌中,沁出细小的血珠来。 过了许久,沉萤才畏畏缩缩地伸手,在周身摸了几下,确定身边没人后便缓缓爬下床,摸索着到几步之遥的茶几处坐定,小口小口抿着水。 饮毕,沉萤欲回床上,起身时却突然一阵晕眩,向后软倒,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丹光一个箭步上前接住沉萤,把她抱了个满怀。 沉萤安安静静的依偎在他怀中,没有挣扎,也没有意识,柔弱乖巧,像个美丽而易碎的人偶,像他幻想过的,只属于他的沉萤。 而他却半点也开心不起来。 丹光的眼泪无法遏止的,凶猛地落下。 沉萤又睡了两日才完全清醒过来,丹光提前备好了好入口的鸡蓉粥,在她床边小桌和离床稍远的茶几都各放了一份温着,那香味勾得几天都没吃东西的沉萤胃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丹光虽然狗得要命,手艺还是不错的。 沉萤吃了半碗就觉得有些胀了,想对丹光撒个娇说她真吃不完,从前她的残羹剩饭都是丹光收走的,可沉萤环视四周一圈,却没看到丹光的人。 「丹光?」睡了太久让她有些气虚,想扯开嗓子喊人也喊不动,于是她在屋内走了几圈消食,抱着碗想把剩下的半碗粥放到厨房去,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门,窗虽然推得开,但一想将手伸出窗外,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回来,她没法子离开这房间。 好吧,她就是被软禁了。 这倒也在沉萤的意料之中,她没有太多的情绪,多走几圈消食完毕后,躲在被子里服下半颗龟息丹,又昏睡了好几天。 睡饱吃饭,吃完走走消食,有心情就顺便洗个澡,或是挂在窗边看何殊那王八蛋到底来了没,觉得无聊就嗑半颗丹药继续睡。这种猪一般的生活沉萤非常适应,只是丹光不知道为什么就此从她眼前消失了,沉萤虽然因此感到松了一口气,但内心深处对此还是有股说不上来的失落感。 她的叁餐都不重样,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可荤素搭配还带甜点,煲汤火候十足,冷盘配色丰富,炖肉滋味鲜美软嫩不柴......真的满好吃的。 沉萤觉得,冲着丹光这么费心的为她准备叁餐这点,可以看出其实他也不是个坏人,只是心理比较扭曲,行为比较变态罢了。 沉萤嚼着她最爱的凉拌藕片,趴在窗边远眺。 这一切的最初,其实是从丹光开始的吧?若楚槿不曾对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丹光心动,便也不会用枯荣反覆为她续命,更不会因为要带着丹光投身小世界历练而碰上自己。若不是因为丹光激得她跑出餐厅外头,她也不会突遭变故而成为梦魔,辗转来到这个世界遇上何殊...... 如果可以的话,沉萤是想跟丹光好好的说声再见的,可她怕丹光察觉到何殊要来见她,又把她囚禁起来日夜奸淫。 沉萤打了个冷颤。 毕竟丹光曾经是女人,和丹光做爱高潮来得特别容易,但连续高潮几个时辰对她这具破身体来说太吃力了,她真的会被操死在床上的。 再者,丹光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老躲着她。她半睡半醒的时候,能感觉到有人在床边看着她,可当她完全清醒过来,房里就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明明被肏得半死是她,她才该躲吧?丹光他躲个屁啊! 沉萤心内忿忿,但这小小的不快并未对她的烂软禁脔生活构成任何影响,她依旧每天雷打不动的吃饭睡觉发呆等何殊,终于把他给盼来了。 —————————————————— 萤萤:我没瞎,我只是睡渴了梦游喝水,然后日常装可怜。 我觉得丹光如果从征服萤萤的胃下手,她可能会被拐跑,下章何殊要来了,准备打炮(搓手) 番外.後宫丽妃传-完(3p高H) 「嗯啊啊啊——嗯哈!子宫丶子宫被肏到了呜嗯!射满萤萤嗯!让哈啊!让萤萤怀上嗯!怀上产奶给夏离喝呜嗯!好深嗯——肏穿了萤萤肚子被夏离肏穿了嗯!」 楚槿面无表情,喜怒难辨,捧着沉萤的屁股用力一挺,肏得她小死了一回:「怎么可以只给夏离喝?你师叔也会生气的,何殊会用纸人幻化出二叁十个我们,把你绑在学堂里让纸人轮奸那回你被十几个纸人上了,哭得好惨,两个穴都像现在一样灌满精水还合不拢,记得吗?」 「轮奸嗯呼,萤萤要被轮奸啊哈!屁股嗯后面也想被塞满哈啊」即使已经被楚槿肏得小穴高潮抽搐不已,沉萤依旧是那副欲求不满的痴态,不停扭腰对楚槿哭唧唧,嘤嘤着自己身上还有穴可以吃鸡巴,「呜呜萤萤难受,快帮帮萤萤呜嗯」 「你他妈到底用了多少药?」楚槿抱着沉萤抽插,抬头怒瞪夏离,「都去过了体温还是降不下来,你来!弄后面!」 夏离在一旁看着楚槿猛肏之前还在他胯下承欢的沉萤,脸色本就难看至极,现下楚槿居然邀他同肏沉萤,夏离目眦尽裂地朝楚槿咆哮:「你怎么能!你——」 楚槿抬手,再度打断夏离。他语带嘲讽地说:「怎么不能?是谁开了这个先例的你忘了?噢也对,你什么都记不得了嘛,肏得我们萤萤爽了,就把那些记忆还你,如何?」 丹光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什么关于沉萤的记忆在楚槿手上,为此,丹光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和他人共享沉萤,也只得咬牙扶起肉棒,肏进沉萤这些日子以来早已被肏开,现下装满他精水的后穴。 「嗯啊哈啊啊——屁股呜嗯被嗯!干穿了嗯呜——大肉棒好热嗯丶哈啊,骚逼跟屁股丶嗯呼啊——好大呜啊啊——」沉萤被夹在两人中间,大鸡巴塞满了下身两个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交替凌辱着她的下体。一时间,沉萤只感受得阴道与肠道传来的快感,除了浪叫与哭泣之外,她什么事都做不了。 「呜呜丶坏嗯!坏了萤萤丶要嗯!要爽坏了呜——」许久未被同时肏干前后两穴的沉萤,因为连续高潮而不停颤抖。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连脑子都坏掉的。 会变成精液与肉棒饲养的母狗,男人胯下的性奴,他们专用的鸡巴套子,只要想的话就可以随意使用她的性器丶乳房丶嘴,甚至肛肠也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他们会轮流把她重要的地方搞得乱七八糟,不顾她的哭求,随随便便把精液射在里面 想到会被这样凌辱,沉萤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 「呜呜好涨呜,穴穴跟屁股呜嗯——嗯!」沉萤口齿不清的边哭边呻吟,还自己不停地扭腰,把小逼和后穴轮流往前后两根肉棒上凑,「呜呜呜好爽萤萤真的会坏掉啦呜」 两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两穴里捣出黏稠的白沫,肉物与内壁相互摩擦的声音,喘气声,鼓捣黏液的声音,让药性未解的沉萤兴奋不已。 好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 两个肉穴都被好好地使用了,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想要就这么一直被贯穿,被使用,当粗大肉棒的容器 沉萤又哭又笑的淫叫:「快嗯!射满萤萤——萤萤是精液袋子快射唔——」 沉萤的腟内忽地一阵紧缩,比平常更湿更热的两穴紧绞,榨出了两根肉棒里的浓精。 又热又浓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前后两穴,小腹被灌得微微鼓涨,涨得她又哭着去了一次。 已经高潮太多次的沉萤双眼失焦,泪流满面,瘫软在楚槿怀里。 楚槿撑着她的腋下将她抱起,从两根肉棒上拔下。她的两穴还咬得很紧,拔出时还听见小小的啵的一声,肉穴里积存的淫水与精液,没了肉棒堵住后便哗啦啦的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地上聚积成一小滩。 排出腔内的精液另有一番快感,沉萤因此再度高潮了,她微弱地嘤咛一声后便昏了过去,楚槿将她放在床上,爱怜地看着她被干开了花的两个肉穴。 「两个穴都给玩坏了啊」肉瓣与菊门可怜兮兮的微翕,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残精,「可怜的萤萤,朕抱你回丹露阁吧。」 楚槿用被子裹着沉萤,胡乱的穿上衣服就要离去。 经过赤裸的丹光时,楚槿咬着牙低声恫吓:「我警告你,别在她身上用药,再有下次就废了你,无论是位份,或是你的人。」 楚槿从未对他说过这么重的话,所以丹光知道,他是认真的。 作威作福的沉丽妃被皇后娘娘捉去懿坤宫磋磨了好一阵子,终于被回宫的皇上给救回丹露阁。只是,不知道皇后到底对丽妃做了什么,她一回丹露阁便开始低烧,太医看过之后也没什么起色,夜中还突转高烧,不停梦呓,太医来了几波都没能退热。 皇宫上下都为丽妃这突如其来的高热而手忙脚乱,皇上脸色阴沉得像要杀人,连皇后都被禁足在懿坤宫,没有皇上发话不得随意外出。 皇后在她的懿坤宫内端坐着,皇上刚刚来过一趟,不知道对皇后说了什么话,最后拂袖忿然离去。 宫女春梅觉得,皇上肯定是对皇后说了什么诛心话,否则皇后脸色怎么会如此苍白? 「娘娘您别难过,皇上皇上他就是一时被那妖妃迷住,皇上他——」 夏离抬手,示意春梅别再说话:「不可妄议。」 春梅心疼得要命,皇后娘娘嗓子都哑了,肯定是哭过了吧? 「本宫让你去打听丹露阁那边的情况,如何?」 「小顺子说,丽妃一下高热不退,一下抖得停不下来,哭着说好冷,一下又喊着喊着什么,小姐救救奴婢,奴婢好疼娘娘,您没事吧?您的手」夏离静静的听春梅汇报,可脸色越来越苍白,手上的帕子越捏越紧,指甲被绷断了几根,血从指缘处渗出,染红了白帕,可夏离仍旧紧捉着帕子不放。 「没事,退下吧,本宫乏了。」 夏离遣退春梅,直至殿中只馀他一人,才伏案痛哭起来。 方才楚槿来找过他,所以他都想起来了。 他夏离怎么能对沉萤做出那样的事来?做完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忘记一切,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就该继续人事不知的疯下去今日的这一切,都是他的罪。 丹光流了满手鲜血,可他彷佛感觉不到痛,只定定的看着丹露阁的方向。 「这太香了!我想演前传!」沉萤看着剪出来的正片不断舔屏,她最喜欢这种狗血老套相爱相杀的戏码了,看得她不用自慰穴里就湿得连内裤都兜不住她的淫水。 「」何殊眼神死,长叹一口气,认命的去换上师叔的戏服。 —————————————————— 追-更:danmeiwen.club (woo18.vip) (66)打炮之前必先吵架 何殊破开沉萤房内禁制的时候,她正嚼着甜美多汁的大水梨,两颊鼓鼓的像只花栗鼠,与闯入的何殊大眼瞪小眼。 沉萤看看何殊,再看看门外,一面把嘴里的水梨囫囵吞下。 还真会挑时间,这会儿丹光大约是不在,不然早就杀过来了。 相较于沉萤的平静,何殊很是激动。 眼前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七丶八岁,轮廓和沉萤有七分相似,可无论是动作抑或是神态,完全就是沉萤无误。 「萤萤......」何殊一开口便红了眼眶,音质低哑而粗砺。 萤萤又活了,真好。不是青白而毫无血色的尸体,而是鲜活娇嫩,神情灵动的沉萤。 何殊缓步行至坐在红木圆桌旁吃梨的沉萤跟前,半跪下来,将手搭在她的膝头轻声道:「还记得我吗?我是何殊。」 少女偏头,用鲜嫩清脆的声音皱着眉头怼道:「何殊,我是重生,不是失智。」 然后何殊在脑海中上演无数次的哭天抢地温馨感人大重逢画面,哐啷一声碎成片片。 何殊被鲠住了,然而沉萤语不惊人死不休,一面走向床铺一面扒了自己的外衣,叨絮道:「我们抓紧时间做吧,趁丹光不在才好办事。你快把衣服脱了上我,啊算了不脱也行就这样直接上我吧──剩下的我们便做边说。」 何殊顿时风中凌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萤萤,不是,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要......」不是为了要满足他的肉欲的,「虽然从前我那样说,但我发誓我心里真没当你是炉鼎。」何殊指天发誓,就差没剖心析肝以证清白。 沉萤定定看着何殊:「可我现在,迫切需要你当一下炉鼎。」 何殊:...... 沉萤拍拍床铺:「快来躺着丶撸硬,我动也行。」 「不,萤萤......」何殊很是崩溃,他的萤萤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他要去拆了那个叫做丹光的家伙!好好一个女孩子家都被他养成什么样子了! 何·沉痛不已·卫道士·殊也爬上床,试图将失足少女脱下来的衣裳一件件再穿回去。 「嗳何殊你干嘛呢?」沉萤被他抱在怀里,不安分的拼命扭动。 「萤萤你听我说,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我先带你出去安顿下来,再唔──」 何殊话说到一半,嘴巴就被沉萤用食指和拇指捏成了鸭子嘴。 「何殊,过了七年,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沉萤噘嘴,面上是显而易见的不满,「我说我不进朝真暮伪,你不听;七年前那会儿我都要死了,想交代点遗言,你也不听。加上现在,你问都不问我为什么,就想让我照你的意思做......我承认我的修为是不如你,聪明才智应该也比不上你,可我做事总有自己的缘由跟思路,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好,你就不能多少问一下我的意见?」 ────────────────── 萤萤:很好,我要把以前不敢怼的全都怼回来!(握拳) 情侣打炮之前,必先吵架。 (67)曾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何殊停下为沉萤穿上衣服的动作,愣愣地看着沉萤。 他总是不听沉萤说话吗?他是这样子的人吗? 何殊心虚地回想。 而沉萤起了个头就停不下来,她撇撇嘴后忿忿地翻起了旧帐:「你甚至没说过喜欢我,从不让人看到我们俩走在一起,想做的时候就来死缠烂打,但下面软了心就硬了,就算消失几个月半年去闭关什么的,连个讯也不会留。」沉萤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看得何殊寒毛直竖,头皮发麻,「是,你没当我是炉鼎,你当我是炮友嘛,既然是炮友的话见面就打炮不是很正常吗?你现在还在墨迹什么呢?」 虽然没听过沉萤口口声声说的「炮友」这个词,但何殊奇异的理解了炮友的意思。 大概丶似乎丶好像,就是床伴。 一向辩才无碍口若悬河的何殊,窘迫地抓耳挠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为自己辩白。毕竟一开始,他的确只将沉萤当成床伴看待,穿上衣服后他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礼物丶爱称丶亲昵与调笑,都只不过是更容易肏到她的手段罢了。 然后他就动心了,从前他为防止沉萤缠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他痛恨那时的自己,如果他当时好好待沉萤,是不是今日他们就是一对神仙眷侣? 后来拜楚槿一番骚操作之赐,他才认清自己的心意,可也落得必需和楚槿分享她的境地,这已经大大的突破他的底限,以致于他终于发现,他远比自己以为的更喜欢她,甚至算得上是爱。 同时他也自觉委屈——他何殊惊才绝艳,为什么要落得和人共妻的下场?有大票的女修追着他跑,为什么他就非沉萤不可?沉萤家世修为都远不及程莹,为什么他就是舍不下她,连她多和楚槿说一句话,他都嫉妒不已? 于是他开始故意让她难过,她因为他掉眼泪的时候,他会感觉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他是个烂人,他承认,同时他也迫切的想补偿。 「萤萤......」何殊艰难的开口,想要向沉萤解释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他想为从前自己的行为道歉,而现在的他绝对没有当她是炮友。 可他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他都是大写的渣,没得洗。支吾其词太久让何殊看上去非常不诚恳,惹得沉萤对他旧恨未消,新仇又起,乾脆也不听他辩解,抓起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胸,盯着他的眼睛使用自己的种族天赋。 一阵熟悉的晕眩感涌上,何殊发现自己双手不受控制,正在剥沉萤的衣服:「萤萤!萤萤!你做了什么?」何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揉上沉萤的奶,完全无法用意识控制,急得满头大汗。 沉萤默不作声,看他的眼神不再满溢着仰慕,甚至连控诉或厌恶没有,彷佛连恨意他都不配拥有。 他不再是被偏爱的那个了,连被厌恶他也不配。 —————————————————— 来发个回归预告。 经过快一年新工作的奇妙历险之后我累成一条狗(此处辱狗了,狗还比我清闲愉快),每天被榨乾精力连脑内活动都很平静不管看什么都心如止水,要不是吃睡正常我还以为自己忧郁症了XD 决定裸辞之后过两个礼拜才又开始脑内妄想活动,可是太久没动工无论是脑子还是文笔我都得先复健一下,所以才跑去隔壁棚更了个短篇。 (啊不过大概还要叁个月我才会正式成为无业游民啦) 何殊再来会跟四周目萤萤去北邙生活,然后丹光会追过去,最后归队的是楚槿,然后萤萤会开心的过上满身大汉的生活每天都吃很饱:-D (68)你的爱给不给我不在意 沉萤这厢想着趁丹光回来之前补充完能量火速脱离这具肉体免得夜长梦多,何殊却急于挽回沉萤,因此费尽心思的要夺回肉体的控制权。 至少,他得先把话给说清楚。 何殊努力的让自己的手不要揉上沉萤的胸,手指不要探入她还未湿润的密穴,但每次试图挣脱控制,除了会感到无比痛苦之外,下体也越发地兴奋起来。 最后,他满头大汗的抱住沉萤,在她耳边低声道:「萤萤……我爱你。」他似乎害怕再失去心神,错过解释的机会,急急补充道,「我以心魔发誓,我真的爱你。」 被何殊压在床上的沉萤看着顶上的床帷,突然觉得这一切无比荒谬。 当年并不爱她的何殊,不顾她挣扎,将她肏了个透;如今何殊口口声声说爱她,但让他肏自己时他倒是不肯了。 沉萤感到一阵心底空落的虚脱。 或许世事便是如此:当你无比渴望,你便得不到;当你放下,它便送上门来;当你急欲摆脱,它便会苦苦追赶。 她遂长叹一口气。 「何殊,这话若我早个十年……不,即便是我金丹破碎那时听见,我都会很开心的。」沉萤推开全身发软只有肉棒硬得发疼,还压在她身上的何殊,改跨坐在他身上,「可如今晚了,我现在只想要你的身子,你的爱给不给我,我不在意。」 沉萤为了让何殊乖乖被采捕,她弯下腰来捧着何殊的脸,与何殊额头相抵,用掉她仅存的一点力量,让何殊明了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让何殊看了她大部分的记忆,包括在朝真暮伪里那些。 这些事情若要从丹光的拼装魂魄那事开始解释起,少不了得花上十天半个月,但再过几个时辰丹光都要回来了,她还做个屁。 「懂了吗?爱我,就给我。」沉萤用漂亮的杏眼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神看上去如此柔软可欺,可扒开他衣服,点燃他欲火的手却是如此具有侵略性。 饶是何殊这样的化神大能,在接受沉萤的记忆后,也是脑仁胀痛四肢发软了好一阵子。再加上沉萤梦魔的身分,实在是远超乎他的理解范围,于是他便眼睁睁的看着沉萤扒拉开他的下裳,掏出他怒贲挺立的肉棒,就准备坐上去── 然后理所当然的失败了。铃口分泌的透明黏液也只能让她在蹭蹭穴口时有足够润滑,不致疼痛,但要让何殊顺利进入她那是远远不够的。 沉萤这些日子没和丹光同床,下头也没塞着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刚刚更是连半点前戏都没做,吃得进去才奇怪呢。 沉萤气恼的将穴口掰到最大,试了几次,还是连他的顶端都吃不进去。 「萤萤,让我舔舔?」头还疼着的何殊费力的张开眼睛,诚恳地看着沉萤道,「就这么进去你会疼的。」 沉萤挑眉。 她撩起裙子,跨坐在何殊脸上。 (69)弄脏他(H) 这姿势她之前从没用过,不管是何殊楚瑾还是丹光,通通都喜欢压着她肏,她被伺候得最舒心的几次,是在朝真暮伪里头跟按摩棒们玩耍的那几回。 她真的是非常怀念那些可爱的按摩棒们了。 于是看向何殊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冰冷,彷佛何殊还是那个阳痿JK控骇客,而她是那个可以尽情撒泼的,被他豢养娇惯的间谍。 虽然骇客何殊是个变态,但挺会伺候人的,不知道眼前这个何殊得到记忆之后,会不会也得到他的舌技呢? 沉萤舔了舔唇,将穴口凑到何殊面前。 何殊神情近乎虔诚的凝视眼前羞涩紧闭的花穴,以及还藏在肉瓣中的阴蒂。 长得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不止是脸,连穴也有微妙的不同吗? 他将下半脸埋进少女最柔软的那处,深深的嗅闻,露出陶醉的神情。 「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啊变态。」沉萤皱眉,伸手往后一捞,握住他灼热坚硬的肉棒狠狠一捏── 何殊吃痛的闷哼一声,用唇轻轻抿了抿沉萤的肉瓣,引得沉萤哼哼唉唉的轻吟。 好像更敏感了,随便舔几下都能高潮的样子。 何殊在脑海里反覆回味着沉萤在朝真暮伪里被自己舔到求饶潮吹的那几次,鸡巴硬得发疼,伸手捧着少女的臀部,伸出舌头钻进细嫩的肉缝中。 沉萤发出猫似的呻吟,穴内泌出腥甜的淫水,全都被他贪婪的舔食入腹。 他将躲藏在肉瓣中的小核用舌头挑出,反覆吸吮,以舌面拈磨,果不其然听见了少女美妙的哭吟。她挣扎着要逃开,却被他大掌箍住纤腰,强迫她骑在他脸上。 小核被当成乳首那样,吮出后用舌尖反覆逗弄,再以齿轻咬,如此不断循环几回下来,少女的下体已水泽漶漫,淫液沾满了他整张脸。 沉萤气喘吁吁,低头看着被她弄得狼狈不堪的何殊──发髻散乱,衣袍大敞,一张好看的脸上都是可疑的液体,棱角分明的唇因为与她下面那张嘴接吻而湿濡红润......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何殊楚槿和丹光老爱搞得她浑身脏兮兮,因为把床伴弄哭弄脏弄坏本就是一种情趣。可她这脆弱的小身板怕是会先累坏,像现在,她就只想张开腿不出力大口吃肉。 沉萤坐在何殊脸上,浑身发软,泪眼汪汪:「呜……想要了……」 何殊一个翻身,将沉萤压在身下困在床板上,不紧不慢地从颈侧一路往下舔:「要多少都给你,先闭上眼好好享受......」 沉萤拱起下身,用毛发稀疏的耻部磨蹭很久不见的大棒子,扯着何殊垂下的长发,不满地低声娇斥:「叫你进来就进来,废话最多就是嗯──哈啊,哈,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一直都这么大。」何殊轻笑。 「我不是在夸你!」沉萤气得用力绞了一下。 这回换何殊被咬得直喘气了。 ──────────────── 萤萤跟何殊再度在床上相会的互动,我想了很多个版本,最后还是决定用这个开开心心啪啪啪的,反正都是要采捕的,就开开心心被伺候吧,换萤萤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 围观室友玩老头环,拉达冈身材真好,爱了,可惜他有妻有子否则我肯定写文嫖他。所以我把目光放在他鹅子米凯拉身上,双性丶永远的少年丶魅惑与智慧丶最为可怕的神人,啊好香!DLC出来如果是米凯拉故事线补完我就嫖他! (70)殺了我(H) 何殊埋在沉萤里面,一面轻缓抽送一面伺候她的花核。 沉萤哼哼唉唉的呻吟,浑身发麻,一下哭着说太快太深了,一下扭着屁股催促何殊入得再狠一点。 又麻烦又娇气。 但何殊都乖乖照做。 他发过誓的,再见到萤萤,他要惯着她。 粗大的肉刃挤入少女的嫩穴,凿出腥甜的水液,鼓捣成粘腻的白沫。 少女被操得双眼迷离,嚶嚶啜泣。 「还是好大呜……」即便被丹光那样泯灭人性的开发过,吃过各种惨绝人寰的调教道具,沉萤还是觉得何殊顶坏了她的五脏六腑。 但凡他动得快些,她就彷彿要被干坏在床上,哪个孔洞都要泌出欢愉的水泽,诱使雄性往里头注入她赖以维生的浓精。 何殊让沉萤在上位,少女双腿呈M字型大开,双手往后撑在他的腿上,何殊能清楚看到对方的小嫩穴是怎么艰难的吃下他怒賁的肉茎。 这次的身体,屄穴又更浅窄,少女柔嫩莹白的腹部隐隐看得出阴茎进出的起伏,穴口跟大腿内侧都拓着淫靡的红痕。女上的姿势让何殊入得极深,沉萤嘴上哭着求饶,但还是诚实的扭着屁股让何殊肏到更深的地方。 摇得素了好些年的何殊脑子一热,精关一松,就这么出来了一点。 沉萤嚐到久违的甜头,疯狂而迷乱的扭着腰:「呜主人……主人快肏坏萤萤……灌满萤萤,呜……」 饿得不行的沉萤神智不清,逼里插着何殊的屌,哭喊的却是丹光的爱称。 他在她片段的记忆里看过,那隻欠杀的凤凰跟萤萤玩得可花了。 正上头的何殊如同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顿了一瞬之后又开始勤勤恳恳地耕耘。 是哥哥也好,主人也罢,按摩棒也无妨,就算只是被她当成供应精液的家畜,那也是他活该。 但凡他一开始就大方承认自己喜欢沉萤,好好当人不要当渣,那么依沉萤的个性,楚槿跟丹光根本不会有任何机会可以鑽空子。 但谁让他既贱且作。 何殊内心酸楚,但还是敬责的掐着沉萤的腰入个不停。他低头边做边吻沉萤,在她耳畔低声呢喃:「爱你啊,萤萤……」 已经多了两个混帐来分宠,他再不好好服侍萤萤,怕是连她一个施捨的眼神都得不到。 沉萤恍若未闻,只哼哼着让他快点再用力些,射满她里面。 何殊抱紧了她,狠狠地抽送,沉萤哭着死死咬住他,显然是高潮了,何殊也不再恋战,交代在沉萤里头。 何殊留恋地捧着沉萤的脸轻啄,可还喘着气的沉萤受不了这浑身粘腻,出手推开何殊:「下去,热。」 何殊乖巧的退到一旁,等待沉萤下指令,看是要再来一次或是沐浴净身后跑路,他都会完全配合。 她此番重活一世,他定会好好待她,就算让他剖心析肝以明志,他也毫无怨言。 而这厢顺利取得火种的沉萤对于何殊的心理活动毫不关心,检查一下自个儿的身体状况,确定自己不会成为史上第一隻被困在肉体中耗死的梦魔后,转过头来眉开眼笑地对何殊道:「你来都来了,能好人做到底,帮我个忙吗?」 用语一下子变得过于现代的沉萤让何殊有些不习惯,但他怎会放过这个刷好感的机会,忙不迭回道:「别说一个,十个都帮。」 「我怎么都死不了。所以,请你帮个忙。」沉萤言笑晏晏看着何殊,言谈举止间流露出少女天真娇憨的神态,可说出的话语却无比瘆人,「杀了我吧。」 「杀……你……?」 「嗯吶!」少女欢快答道,「你在我的记忆里看过吧?我跳楼过,肉体死了,意识却困在这具破身体里头,然后又活过来,就连被丹光那样弄也没……总之,好想死啊,能帮我吗?」 ──────────── 警语:萤萤只是换个壳子,我们只是寻常人类,不能学她。 (71)北邙 「丹光那家伙就是疯批,没法沟通指望不上,但你不一样。」沉萤眼中迸发出璀璨的光彩,亮得惊人,「你肯定知道我这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吧?」 何殊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为了让他接手照看萤萤的工作,楚槿和他大致上交代过沉萤的新身子是怎么来的,无非就是用凤胎钻了天道的空子,再加上几个阴狠的血咒,炼化魂魄神识为器灵的那种,这才把沉萤的神魂拘在这具躯壳中。 本来是为了保住沉萤性命,万不得已才使用的下下之策,但他们没料到的是,沉萤根本不需要他们出手,所以他们自以为是做的一切,反倒成了折磨她身心的天大笑话。 还无端招来一只阉鸡,祸害了他的萤萤。 他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心梗。 「只要解开血咒,往气海丶神阙注入灵力,最后击碎檀中穴,那么这具身体便再也拘不住你的神魂。」纵使何殊没用此等邪法炼化过器灵,但不妨碍他熟知破解之法。 沉萤双手一摊倒在床上,「那快点,我无法忍受再待在这个身体里,连一秒都不行。」 何殊看着引颈就戮的沉萤,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萤萤说她的意识不灭可是真的?神魂破碎于她果真无碍?若萤萤的意识自由了,那么她该上哪儿找可供她用的躯壳?她可还愿意留在这一方天地? 这些他一知半解,并且完全无法控制的事,每一件都让他恐惧。 是的,恐惧。 他道本为逍遥,但他的游刃有馀却是源自于他的自制与刻苦,何殊一直深信逍遥根基于彻底的自律,自律使他能掌控一切,若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他便是他世界里的神。 可如今他无法确定这一剑下去,沉萤是否真能如她所说安然无恙,更怕沉萤一摆脱肉体的桎梏,便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困她伤她的世界。 没有沉萤的这七年,他日日痛苦煎熬,若要能破碎虚空去他界寻找沉萤,那他得修炼上几百个七年? 「萤萤……」他呐呐,让她再深思熟虑一下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看过她的记忆,他知道多待在这个躯壳里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折磨,无论再考虑多久,让他一剑破坏这个躯壳放她自由,都是最好的选择。 他不能因为他的恐惧,而要求她继续忍受无谓的痛苦。 沉萤眯眼,警戒地看着何殊:「你想说什么?拒绝的话我不爱听,要劝我多考虑考虑的话也可以闭嘴,我想死想七年了。」 「不,萤萤,我只是想问,你喜欢什么样的身体?」 沉萤本来打算如果何殊拒绝,便要臭骂他一顿再精神控制他跟自己做到丹光回来为止,醋桶丹光肯定会像疯狗一样追打何殊,希望他们打得两败俱伤再顺便吵醒楚槿,最好走火入魔的楚槿干掉他们俩再自爆,让他们仨陪她一起死……可现在听到何殊不仅没拒绝她,还要帮她找新身体,让准备好要炸毛的她楞楞地答道:「嗯,啊,那个……我们来自最深的暗夜,是最猛烈的风暴,最鲜红的血。我们生于欲望之海丶血之深渊……所以纯阴之体,血蛊什么的就很适合。」 何殊听完她念的那神神叨叨的一长串,觉得沉萤的梦魔血统感觉上真的挺邪门的,西陵南阙这些名门正派的地盘怕是不会有适合她的躯体,东海是阉鸡的地盘,所以他不想让沉萤继续待在东海。 于是何殊不加思索的答道:「那我跟着萤萤去北邙吧,那儿魔修多,遍地皆是邪祟之物,寻一具适合你的躯体肯定不会太难。」 「北邙……」沉萤有些犹豫。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南阙与东海的沉萤,对北邙的印象便是魔修丶邪术丶古战场,混乱且风云险恶,当她还在鸿虚派的时候,遇上要去北邙历练的任务,她是会想方设法地避开的,在她眼中北邙就是个有去无回的险地,能不去就不要去。 但北邙的确是最可能寻得适合她躯体的地方。 沉萤内心挣扎,面上露出迟疑不决的神情。 ────────────── 何殊实现逍遥的方式就是卷,卷到极致把别人都甩在身后就能为所欲为了。 心机Boy何殊让萤萤一时间忘记还有脱离世界不用肉体这个选项,直接帮萤萤开好找身体副本。 (72)只有我能杀妳 这厢何殊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沉萤去不去北邙他都无所谓,他想看到的结果是,沉萤的注意力被「去北邙」带偏后,会忽略自己其实不必非待在这个世界不可。 而如今看起来非常顺利。 「萤萤若忧心北邙一带情势凶险,我便陪你去。」 沉萤一脸古怪的看着他:「……陪我?适合的身体很难找的,可能得花上十年八年。哥,你是不是忘记你家里还有个未婚妻?」 何殊一脸云淡风轻的笑着说:「妹,你是不是忘了,她肚子里揣着淳一的种?」 沉萤卡顿了几秒,才突然忆起她在金丹破碎前吃到的那颗惊天大瓜。 她那时不止丹田,浑身都疼得要炸了,还要分心掩护朝真暮伪离开,到东海后住在蛋里那段日子,更是什么记忆也没有。再后来,她为了活下去,用上十成十的心力应付丹光,完全没空想起何殊和程莹等人,就试图连用纸鹤传讯给何殊时也没想起这茬,毕竟每次传讯她都紧张得要死,最后不仅没成功,还被丹光爆炒一顿……沉萤打了一个冷颤。 如果程莹那件事没爆出来的话,何殊为了维持人设不崩,八成会照原订计划娶她,那么她刚刚就是明目张胆不管不顾的侵害配偶权了。 哦豁,她在成为一只成熟梦魔的道路上又迈进一大步。 沉萤顿时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这头何殊看出沉萤消息闭塞,便十分贴心的将她错过的大瓜小瓜,按照时间先后整理成懒人包,对她娓娓道来。 沉萤听完之后紧皱眉头,「你的意思是,你老早就知道程莹和她姑父珠胎暗结,但为了借朝真暮伪来给我,还是咬牙忍下头顶的青青草原?然后其实你一点都不喜欢程莹,一切消息都是刑越放的,你只是被迫配合炒CP?」 何殊点头。 好像很无辜的样子,但沉萤一点儿也不想同情他。 他无辜,那么她就活该为了他伤心难过吗?他就没长嘴不会向她解释一下吗?她从前那么喜欢他,不管随便给个什么离谱到家的理由,她肯定会接受的啊! 沉萤整张脸几乎要皱成一团,「我先声明,首先,连我自个儿都不知道朝真暮伪到底被我扔去哪个世界,我没办法还你;其次,我从来没要求你做这些,我也不需要朝真暮伪,这笔帐不能算我头上。」 「是我自作主张,合该算我头上。」何殊态度诚恳,主动把锅都背上,「你不需要出面,不需要对谁解释什么,一切责任由我来负。」 何殊这一顿操作,反而让准备指着他鼻子大骂的沉萤不知该从何下口。 「那,你现在拿不出朝真暮伪,刑越岂不是……不,你除了拿不出朝真暮伪之外,还要再杀我一次……」沉萤边说边覻了眼何殊,发现他神色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事态会如此发展。 沉萤在此刻总算发现,若她非让何殊杀了自己,何殊身败名裂大约是个既成事实了。 若所有错都由他认下,那么他的罪有强奸丶侵占丶妨害名誉丶杀人……都快犯完整部刑法了,作为一个爱豆,这种程度的人设崩坏已经不能称之为塌房,简直是连房子周边的方圆百里都一起砸进天坑里。 当初他被捧得多高,而今便会摔得多痛。 「呐……要不,杀我这事,我找别人吧?」沉萤深知身为爱豆的何殊到底有多在意形象……她才不是心软!只是脱粉之后不回踩,是一个前迷妹最后的温柔。 何殊微哂,面上好似对此事浑不在意:「不是由我动手的话,那么萤萤想找谁呢?」 沉萤一时语塞。 「那只阉……我是说,丹光,他肯定不会帮你,那么萤萤可要唤醒楚槿?」 沉萤摇头。 楚槿状况有多糟她是知道的,这时再去打扰他,无异于叫他起床和她殉情。虽然她真心想砍楚槿几刀,但事关人(龙)命的道德责任她不想扛。 「所以,除我之外,还有谁能杀萤萤?」何殊双手捧起她的脸,笑得温柔。 房间网路不好,打了大概七八百字都没同步到云端,然后一早醒来就发现不见了(超气),但我又还没找到更趁手的app(更气) 何殊会一直叫丹光阉鸡,他超讨厌丹光XD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