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 一、律师杨悠悠 夜幕垂临,徐徐晚风吹散了初夏白日里的燥热。繁华的都市CBD仍然灯火通明,空调外挂机‘轰轰’的不停运作着,不断排放的热气不仅烘高了室外的温度更搅得城市纷扰喧哗。凑近深蓝色的镜面玻璃向内看去,里面依然人影攒动,显然繁忙了一天的工作并没有因夜晚的降临而宣告结束。 道路两旁的路灯在预设好的时间点准时亮起。一盏一盏的灯柱串成一条长龙,将昏暗的夜色驱散。大城市的天空常年灰蒙,只偶尔可见一两颗闪烁的星星,但习惯了高频率生活的人们统统把所有的关注都停留在眼前,井然有序的繁华成就了他们喜悦成功也压弯了他们的抱负跟脊梁。 宽阔的柏油路面上,各色车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偶尔几声尖锐的喇叭声,还有改装车辆发出的低沉油门声突兀的划过夜空穿透人的耳膜。 杨悠悠一身笔挺干练的修身西装,肩上挎着笔电,怀里抱着一摞资料夹穿过息壤的人行道。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指针已经接近零时。公交车在这时间早已停运,为了让今天坐了整天办公室的自己多少活动一下四肢,她硬是拖着僵硬了一天的疲惫身体多走了两站地,全当给自己增加点锻炼时间。 红绿灯闪烁跳动,来往的行人依旧叁俩成群熙熙攘攘,与白日里的匆匆不同,夜晚的人群明显更具鲜活气。 她环顾车流,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简明的跟司机报了自家地址后她才将资料搁置在并拢的双腿上,空出双手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司机一路沉默,刚好她也没兴趣跟陌生人聊天,便由着车内的空气继续保持安静。 变换着各种颜色的巨大广告牌灯被不停抛掷脑后,她透过车窗直直看向闪烁不停的霓虹,眼前快进的画面不停冲击着她的视觉,却没有影响到她短暂放空的大脑。 她是一名律师,今年二十七岁,法律硕士,就业不到叁年,今年初才刚得到一直专攻离婚诉讼的机会。在做律师这一行之前,她想象过无数的光鲜亮丽、舌战群儒,但实际做下来才知道鞋跟磨破、周末消失才是常态,一本律法,将最低尺度的道德与价值进行了约束,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道德的底线根本就不是法律,在强势的利益既得者的裹挟下,它是可以远远低于法律的,所以才需要制定法律不让世间的公义不至于跌至道德的底线。 有很多人愿意在网络上标榜自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可这样的人很有可能在现实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这些年她在工作中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近半年又接触了好几十起花样百出的破败婚姻,有的止于调解,有的诉至法庭,从一场又一场的离婚官司里走出来,有时候她禁不住要想,她对正常恋爱、婚姻关系的认知是不是还足够健康? 上个月她跟相恋叁年的男友分了手。男友是她的大学同学,性格好,人缘佳,从他们确定恋爱关系之后就因为大量繁忙的工作而聚少离多,理所当然的,在他们彼此失联的一个月后,这段稳定的关系里出现了更加善解人意的第叁者。 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给她打了电话摊牌,她听完以后短暂的沉默后没有浪费一词一句,直接发送了一条‘分手吧’给前男友,对方秒回了一个‘好’字,就像他们决定开始的那一刻一样简洁明了。她消沉了一会儿,可在大城市里生存的压力哪里能容得下她沉浸哀伤?她很忙,忙得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掉一颗,就被升职加薪的美好哄的放下了这段回忆。 杨悠悠释然的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等再睁开时,她已经从烦乱的思绪中抽身,恢复成一派精英模式的干练女强人模样。她想起刚才在会议室里参与的一起案件调查卷宗。 这案子说起来简直比时下的宅斗小说还要精彩。事主是一位看上去只有叁十出头的漂亮女人,精致的妆容搭配得体的服饰,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生活层次与他们这些埋头苦干的打工者全然不同。而这位女士的真实年龄,比看上去大了十岁。 先称呼她为‘A女士’好了。A女士跟她的丈夫结婚已经二十年,有一个十九岁还在上大学的儿子,事情起因就发生在去年,A女士的儿子在大学做公益献血之后拿回了一本献血证。这本是件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可郑女士却在翻看献血证时发现,她儿子的血型是A型。 A型血很常见,可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她的血型是O型,她丈夫的血型是B型,那么A型血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她跟自己丈夫的呢? A女士是个生活极其单纯规律的人,因为家境优渥养尊处优,她活脱脱就是个生活在城堡中的真公主,在大学还没毕业时就由父母做主相亲认识了同样家庭条件的丈夫,俩人门当户对,男俊女美,脾性也看似一样,相处不到一年俩人就在双方父母的大肆祝福下登记结婚了,第二年,生下了一个男孩。 她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丈夫一个男人,那么这个A型血的孩子很可能是在医院抱错了。可A女士虽单纯,却不傻,因为这个男孩的长相像极了她的丈夫,所以她在起疑后并没有急着把这件事捅破告诉给丈夫知道,而是偷偷取了她自己与丈夫以及那个孩子的头发一起去做了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很令人意外,也很可怕。那个A型血的男孩与A女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这个男孩,与她丈夫的鉴定结果是为亲子。 A女士起先还是愿意相信自己丈夫的,她也看过不少稀奇古怪的科学知识点,所以,她最先做的,是去医院查验自己是不是契合体,身体中是否同时携带了两种基因,结果显示她是普通的正常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种可能,他的丈夫外遇与别人生了孩子,并且跟她同时生产。她的亲生孩子被这个私生子替换掉了。 她想找到自己的孩子,想查清谁换掉了她的孩子,想知道当年跟自己丈夫生下私生子的是谁……她想要这个事件的所有参与者,都付出代价!一个始终被保护在象牙塔中的女人在短暂的崩溃后迅速冷静了下来。 时隔近二十年,这案子就是放在警察手里都不一定能查出个子丑寅卯来,而A女士也不想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前打草惊蛇,按她的话说,已经二十年了,该哭的她已经哭过,最坏的结果她也想了,无外乎她的孩子被卖掉不知所踪,也或是被换掉后直接害死。 -------------------- 新书上了~~~望大大们看的开心呐~~~~~ 二、遇祸 A女士最先聘请了私家侦探做进一步的调查,虽然律师事务所的人强烈建议她先报警做好备案,可无奈她本人坚持不报警。 这起案件牵扯众多,开会研讨下来被细分了好几起不同类别的诉讼,而杨悠悠负责的部分就是为A女士的离婚诉讼做好最万全的准备。 像A女士这样冷静坚强的女人真的太少见了,至少杨悠悠这半年接触的案子里她还是独一份,没有一丝一毫的憔悴不堪,举手投足全是一个成熟洒脱的贵妇,那样耀眼的体面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效仿起来的。杨悠悠对这位当事人的遭遇深表同情,又对她的姿态深表佩服。而她所能做的,就是利用好自己的专业知识,帮她打赢未来的这场官司,帮她夺得更多的损失赔偿。 现在的离婚法并不保护家庭主妇的贡献与付出,简单来说,只要她没有参与到社会劳动中换取相应报酬,而她的丈夫又足够精明的话,她离婚后所能争取到的方方面面都微乎其微。 出租车靠边停了车,杨悠悠也从案件中回过神。她习惯性的抬手看看时间,然后用手机向司机支付了车款,下车时她习惯性的朝司机笑着道了声‘谢’,眼见着出租车驶离视线,她才默默的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已经快到凌晨一点,她边走边左右活动着脖颈,僵硬的大脖筋发出‘卡卡’的声响。还好这个周六周日她终于可以放假休息了,这可是她期待已久的假日啊…… 杨悠悠所住的小区离市中心很远,崭新的楼盘,小户型住宅,单价便宜,她也是寻找了好久才敲定买下这里作为自己的小窝。为这间不足五十平的足够她一人生活的房子,她花光了自己从大学开始就不停打工直到工作数年所积累的全部积蓄,又贷款了二十五年。 乘电梯直达十一楼,杨悠悠从笔电包里摸出钥匙打开房门。回身把门仔细锁好,她才站在玄关处拍亮了室内灯。房间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装修很简单,基本上也就装了地板,整修了一下狭小的厨房及卫生间,就连雪白的墙壁,都是她自己买好涂料一层层起早贪黑刷的。 玄关直通客厅,摆件除了门口的鞋柜,就是放在大厅中间的简易沙发、茶几和窗台前花盆里的几株多肉绿植。她脱下鞋子放进鞋柜里,然后几步走进厅里,把怀里的资料还有笔电包往茶几上一放,整个人就如泄了重担一般嘤咛着伸了个懒腰瘫进沙发里。 “唔……”眼前一黑,杨悠悠立马闭眼,手臂遮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晃晃脑袋站起身,拉上客厅窗帘,脱掉一身干练的修身西装外套与长裤,板正的白色衬衫也被脱掉了,露出里面一套安分保守的内衣裤。 杨悠悠的身材很瘦,168的身高还不到一百斤,前面锁骨鲜明,后背蝶骨突出,两条腿笔直而修长,唯一长了点儿肉的地方,前是B罩杯的胸,后是圆鼓挺翘的屁股。她的身材属于穿上衣服特好看的那种,可无奈,她本人审美很遭。 她不会化妆,可胜在皮肤底子好,五官纯美清新,哪怕只是在脸上涂了大众品牌的普通乳液,也无损她的天生丽质。洗澡用香皂搭配沐浴乳,洗头用的是超市打特价时近一升装的大众牌子洗发精。衣服是在好友的强烈建议下延伸搭配的基本款,不然她大约只会选择工装跟休闲卫衣,鞋子清一色的黑、白与棕,哪怕是运动鞋也是平底款。内衣、内裤算是她最费心的地方,毕竟是贴身穿着,总是选舒适的。 杨悠悠家境普通,父母在她小学四年级时离婚,她先跟着父亲,后又跟着母亲,只是在她父母都分别再婚后她的立场就变得很尴尬了。为了不成为别人的负担,为了不成为自己的负担,她比任何人都要拼命努力。好在生活并没有再给她平添苦难,无灾无祸的拼搏到了现在,也在去年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窝,她觉得自己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不是有句话说‘爱笑的姑娘运气不会太差’嘛,她觉得这句话该改成‘努力的姑娘终究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才更贴近生活。 杨悠悠走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宽松的长T恤,在等待头发自然干的这段时间里,她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加了一片泡腾片。橘色的片剂落入水中泛起一股伴着‘沙沙’声的气泡,没一会儿,甘甜的橘子香味漂散开。 她拿着水杯坐在茶几旁的坐垫上打开电脑对照资料进行详细改动,一个字一个字的细读,哪怕一个标点符号断句,她都仔细再仔细的斟酌。很快,橘子味的水被她喝净。 她拿着笔在资料上记下重点,注明需要添加与删改的方向,突然,她的脑袋一沉,手里的黑色水性笔在A4纸上划了长长一道。 “恩……”杨悠悠抓了一把半湿不干的头发,她怎么突然这么困?往常她睡觉的时间都是凌晨叁、四点,现在……还不到两点,沉重的眼皮让她看不清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头也不受控制的左点一下右点一下。她迷迷糊糊的扣上电脑,不打算再继续苦苦挣扎。 抓着手机脚步磕绊的朝着卧室方向晃去,她本想先拉上窗帘的,可两扇窗帘刚拉上一半,她就已经忍受不了困倦的突袭,两步后退到床边,她两眼一闭,整个人像突然被人在后脑勺打了一闷棍似的,直挺挺趴倒在床上沉睡了过去,她甚至连拖鞋都没来得及脱。 濡湿的黑色长发盖住了她的脸,宽松的T恤因她不当的睡姿被卷到了腰际,露出挺翘的穿着白色内裤的圆臀,她的一条腿搭在床上,另一条的小腿则空置在床沿,拖鞋从她的脚上‘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板上。 房中的一切都在她深沉的呼吸中寂静下来。客厅里的灯还亮着,这是以往杨悠悠绝对不会忽视的浪费行为,而与之相反,卧室内的灯她根本没来得及点亮。 均匀绵长的呼吸预示着床上的人已经进入重度睡眠。沉静蔓延,又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时间很长,也许时间很短,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淅淅索索’的声音从卧室中传出,紧接着,是沉稳的,双脚落地然后走动的声音。 一道模糊朦胧的身影出现在杨悠悠的床头。暗暗的人影就那样低头站着,TA身高很高,混在黑暗中看上去精精瘦瘦的一条,辨不清是男是女。那人站立了片刻,然后决定先替她将窗帘拉好。厚实的遮光窗帘挡住了外界微弱的一点光亮,TA又抬脚绕出卧室。 ‘啪’的一声,屋子里的光源尽失。 杨悠悠睡的很熟也睡的很沉,说不定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睡的最死的一次,就像被人下了药似的。那个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放轻,可屋子的主人硬是丝毫察觉不到。在一片黑暗中,TA竟也像屋子的主人一样,行走自如。 ‘啪’,卧室里的节能灯被点亮。TA倚在门框边上,在明亮的光线下露出了全貌。 --------------------- 喜欢的大大点个收藏呀~~~~ 三、祸事 TA是他。一袭黑衣黑裤包裹着一副看上去极其矫健的身躯,他双手轻松环胸,紧身的夜行衣精确勾勒出他肩臂彭起的利落线条,胸肌鼓起,相交的手臂下方是平坦的腹部,再往下,则是闲适站立的两条精壮长腿,一条直立,另一条脚尖点地,勾放在直立腿脚的脚后跟处。 他的皮肤很白很白,脸庞更是细腻到近乎透明,下颌骨线条明显,透着粉嫩色泽的嘴唇勾起一道弧度,鼻子很挺,再往上,就是深邃的,完全辨不明他此刻在想什么的漆黑眼眸。他的眼型看似柳叶,内眼角微微呈钩状,外眼角上翘,细长有神,与丹凤眼不同的是,这双眼睛透着一股子媚意,尤其是现在他一脸似笑非笑,惑人非常。 这样的五官融合到一起,让人很难将他与‘贼’字联系到一起,更何况他看上去相当年轻,满没满十八岁都另说。 他抬起手,手中是他刚从杨悠悠电脑包里顺出来的钱夹。钱夹里塞了两张百元纸钞,几张银行卡,还有她的身份证,他没看其他,只抽出了她的身份证定睛看了上面的一串数字,对照无误后又重新塞回去。 随手将钱夹丢在床上,他返回自己刚才藏匿的衣柜,从里面拎出一个同样黑色系的双肩背包。背包里装着一台小型DV,他瞄了一圈房间,最终还是选择手持。 杨悠悠睡死了,对方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她却连呼吸都没变一下。挡在脸上的黑发被一只匀称修长的手拨开,那只手透过DV镜头,慢慢的拂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又慢慢摸上了她的脸颊。 短暂的欣赏过后,他掀起了她的T恤,DV随即收录了接下来的画面。平坦的小腹微微露出马甲线的痕迹,然后是凸起的肋骨,再往上,就是两团乳肉软踏踏的摊在她的胸前,浅樱色的乳晕包裹着同样色泽的乳头,他愣住了一瞬,同时,突然袭至的凉爽空气刺激到了敏感的乳头,那两点奶珠毫无预警的翘起。 他的呼吸乱了,狭长的眼尾开始发红。大手抓握住那绵软的乳肉,软到不可思议的手感让他拿着DV的那只手同时颤了一下。硬挺的小奶头弹性十足的顶着他的手心,还未经更细致的揉搓,他的胯间已经顶起一个显眼至极的鼓包。 他深吸一口气,白皙的大手继续向下,在圆圆的肚脐处轻画了了几圈,再抚上了她双腿间的耻丘,白色的内裤被饱满的肉馒头顶出了圆润的弧度,手感弹韧。大手在上揉搓了几下,手指下探,勾住了内裤裆部的布料。指背接触到了略显肥厚的唇肉以及遮掩腿间部分风光的阴毛。 粗重的鼻息喷出灼热的痕迹,他就像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一样,焦急又忙乱的将白色的小内裤从杨悠悠的身上扯下。她的两腿被分开,腿间粉嫩的蜜肉毫无遮掩的落入男人的视线中,同时也被高清的DV分毫不差的收录进去。 覆盖肉丘的阴毛不薄不厚,乖顺的朝着腿心方向整齐排列,中间一条微微透着粉红的肉线被两片大阴唇尽责守护着。修长的手指捻住了阴毛汇聚的尖端,轻轻扯了一下,一根长得不是很牢靠的阴毛被扯了下来。 他捏着那根漆黑的毛发目不转睛的端详,随后视线又落回杨悠悠的脸上,那根毛发被他捻着抵在唇上落下轻吻。 DV尽责的继续收录。被拨开的大阴唇彻底失守,露出里面从来不曾示人的娇嫩花肉。肉粉色的两片小唇,在上端还顶着一粒藏匿严实的小小肉珠。特写下,肉珠被白皙手指轻触,不知两厢谁吓到了谁,肉珠轻颤,手指后退。 他受不了了。裤裆被撑的紧绷,胀硬的肉刃被压制着又疼又难受。他放下手中的DV机,叁两下的扯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丢到地板上。 一具充满着爆发力与韧性的年轻肉体嚣张的暴露在灯光下。他的身上肌肤同样很白,可那流畅的肩臂肌肉线条,彭起的胸肌,肌理分明的六块腹肌,在加上腰胯两侧明显的人鱼线,让那股与羸弱才相符合的白皙生生增了几分强势与胁迫感。 只比皮肤略深一些的勃发肉根筋脉虬结足有儿臂粗,顶端胀大的龟头呈暗粉色,舒张的铃口吐出一滴透明粘稠的前液,肉刃根部坠着丸袋,两颗发育完善的卵蛋藏在里面却时刻彰显存在感。 DV被调试好了角度,准备精确无误的记录下女人在昏迷情况下被猥亵侵犯的全过程。 他剥掉了杨悠悠身上最后的衣物,女性的酮体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色泽。他伏身吻住了她,在她无法配合下,他动手钳住了她的下颌迫她张开了嘴,猩红色的舌头蹿入毫无防备的口腔,带着淡淡的薄荷与橘子香味混合的香甜味道让他禁不住沉迷。 她身上的味道也是淡淡的香,一股干爽的素洁香皂味再没有任何其余香精的混入。他舔舐着她的脸,将口水涂满了他所有碰触过的所有地方,甚至及其猥琐的发出是人听见都知道他在做什么的粗喘声。 靡靡的舔舐声音里混入了吮吸与啃咬的细微异响,点点红梅在女人身上绽放。 他吮住了一直在诱惑他的樱粉色奶头,另一只乳房则被他全握在手中把玩揉捏。B罩杯的胸落入他的掌心显然有些小,可只有他知道,这一刻他的手与她的胸是多么的契合。 乳尖被他舔吮的变了色,沾上了口水的肿翘乳粒与他的舌头不停相互抵触,谁都不肯相让。他从没见过别的女人的乳头更没碰触过,可他知道,这样的口感就是让他天天吸吮也是不会腻的。水嫩的奶肉被他吮上更加艳丽的红花,片片朵朵,就像是将自己的心爱之物盖上专属他的印章。 女人柔软平坦的小腹被舌尖舔出道道水痕,他终于开始进入今夜的重头戏了。 不知是生理现象还是刚被一番挑逗起了意,杨悠悠腿心的肉缝有了一丝湿濡的痕迹,透着淡淡的甜腻与几不可查的腥骚味。 他的脸贴近那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味道诱得他想要发狂。 拨开大阴唇的遮挡,娇嫩的两瓣花肉也随着力道分开了一条缝。阴蒂、尿孔、小穴,叁点连成了一条让他阴茎都耐不住抖动的惑人画面。 舌尖轻轻触及阴蒂,那是软滑到脆弱的触感,他再无法压抑心中的渴望与占有,张口将其连同两片花肉一同吸入口中,他好想吃掉她,这是比任何刺身都还要美妙的口感,只是吸吮舔咬根本不足以抵消他心中的饥饿。 ----------------------- 望大大们多支持我呀~~~~ 四、祸事2 杨悠悠身体出现了轻微的颤动,她想躲避给她造成异样感受的侵袭,却连手指都无法挪动半根,只有略微错乱加重的呼吸显示她对这一切并不是毫无知觉。 男人沉浸在掠夺的快意中,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她会在中途突然醒来。杨悠悠的两条细长腿被他架高,敞开的腿心完全落入了他的口舌中,‘咕啾咕啾’的搅弄声在只有粗喘声的卧室中异常清晰。 未经碰触的穴口被涎液彻底染湿,他玩够了被自己吮肿的阴蒂与花肉便直转向下,灵活的舌尖抵在闭合的小穴口不停勾挑。紧致的穴口排挤着异物的入侵,他强试了几次,舌尖也仅仅只能挤入一点儿。 几番努力下仍不得其所,他急躁的,用一根手指代替了舌尖。指腹摸着湿腻的入口,在知道她的蜜穴已经被勾出淫水的情况下往更里面探入。 操!好紧。他伸舌舔舔嘴唇,手指的感觉很敏锐,从紧致的穴口往里,是越发紧致幽闭的一条甬道,内里的媚肉湿润弹软,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一边抗拒一边矛盾的往内里牵引。 好会吸……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开始拨弄,上下左右,进进出出,手指被快速的濡湿,水亮的淫液让他探索的动作非常滑顺,可里面的紧致也让他鼻息灼热,眼尾发红,才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紧成这样,那如果他的鸡巴插进去,岂不是要被她咬断? “恩……”只是想象了一下而已,他的肉茎顶端就突然溢出了更多的黏液,沿着龟头缝缓缓淌下。 DV再次特写了女人小穴口的全景画面,他扒开了穴口仔细往里面看,果不其然,在粉嫩的穴口内里他看见了一圈牵连的纤薄肉膜,她还是处女。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声音不大,可经过压抑的声音听着让人不由背脊发凉。 沉睡中的杨悠悠不知是不是忽感生命受到威胁,眉头突然紧锁,极不安稳的低喘了一声。 他止住笑,只是嘴角的笑痕仍在,他抬手用手背擦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水珠,抓过床上的两个枕头垫到杨悠悠的腰下,眸色一沉,唇舌再次俯向她的腿心。这一次的舌头比之前要强硬许多,可能因为刚才手指进去过,所以没一会儿,穴口竟被他舔出了容他舌尖探入的小口。 他渡了好多口水进去,又塞入一根手指不停在里面搅弄。经验他是没有的,只能凭借看过的AV模仿那些男优的动作进行试运作,可喝了迷药沉睡的女人不比经过专业训练的女优,不仅不能给他任何回应,就连舒服或难受她都无法过多表现。 涨疼的肉刃已经让他的思考接近停滞,抽出手指后仍在瓮合的小口直接扯断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手扶着硬挺到快要翘贴到下腹的肉茎,饱硕的龟头对准了那小口,抵住嫩肉往里面挤去。 小穴看似水湿,手指也感受过内里的粘滑与水润,可实际操作起来的困难不是一星半点儿。从来没有容纳过异物的阴道口又窄又小,内里更是闭合,当他手握着阴茎将龟头使劲抵进时,穴口周围的嫩肉都随着重压凹了进去。 杨悠悠不适的皱眉,腿心反射性的绷紧,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反应。 他急出了一头汗,明明看小电影时那些男人都进去的特别顺利,怎么轮到他难度就这么高?他知道现实与理想之间肯定有差距,也知道AV里的场景不能全信,可他研究了那么久,现在都轮到实际操作再跟他喊‘卡’?别开玩笑了。 他低着头,额前的长刘海遮住了他晦涩不明的眼睛。他松开握着自己阴茎的手,硬挺的肉根向上一弹,露出了他刚才怎么也戳不进去的小口。 白皙有力的大拇指在几番隐忍下急躁的卡到小口边缘,用力拉开,那个小肉洞被扯变了形,却也露出了比之前还要稍稍大些的口。龟头再次紧紧抵在那里,带着一点执拗与狠戾,用力朝里面顶去,刚进入半个龟头结果就又被卡住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下女人的颤抖,可他无法停止也不想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掰开她的小穴,肉根操着龟头继续往里推进,带着软肉的硕大龟头终于强势的挤开穴口,埋进湿热温润的阴道里。 杨悠悠深陷睡眠中放松的身体骤然紧绷,她感受到了一股压迫,一股像要把她撕裂的强硬压迫。她紧皱着眉头,眼角溢出两滴清泪,身体不适的想要躲开那股她无力抗拒的桎梏,可一切都是徒劳,她还是连手指都没抬动一根。 此刻,男人感受到了那层阻止他继续前进的膜,他俯下身,在杨悠悠的心脏位置落下一吻,宣告一般呢喃道,“我,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噩梦了,杨悠悠。” 坚挺炙热的肉根推着龟头向孔膜中心的洞直直挺进,女人的阴道狭窄且紧致,不留一丝缝隙的紧紧裹住肉刃,穴里媚肉温热濡湿,似推拒也似吸附一般将粗壮的异物缓缓的向内里引去。 俩人都在颤抖,只是一个无力一个强硬。随着彻底穿透肉膜的感觉传来,肉根被夹得生疼的男人狠咬后牙槽,腰部猛力下沉,肉刃狠戾的破开紧致的甬道,一戳到底。 龟头不知抵着什么地方,两厢相撞都被弹了一下,突然,一股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袭至他尾椎直抵后脑,睾丸瞬间收缩吊起,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在他完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喷射进杨悠悠的阴道中。 “恩……”一声经过艰难压抑的喘息声从他的鼻腔里溢出,他想骂脏话,可身体追寻快感的本能让他只能伏在女人身上,开始不停抽动着阴茎以延长射精时延续的快感。 浓稠的精液进一步润滑了紧致的阴道,他抽动的动作略过了艰涩开始越来越畅快,也越来越能从中体会出性交所带来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将卧室里的温度不断提升,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至下颚,最后滴落在女人身上。杨悠悠敞开的腿心终于被他搅出了水声,捣成白沫的淫水也或是之前他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粘腻的堆积在穴口。 她依旧沉睡着,而他,在不知道射了第几次的精液后才依依不舍的退出她的身体。早就被射满的子宫因为堵塞物的突然离去,本能收缩着吐出一汩汩混着点点猩红的白浊,他看直了眼,低头在她腿心留下一个泛起血丝的咬痕。 遮光窗帘透出了微微光线,显然天已经大亮了。整洁的卧室里一如既往,只是让人安睡的床上凌乱不堪,而床上,还躺着一个明显是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女人。 而男人,消失了。 --------------------- 感谢大大们翻看这本书~~~~~ 五、警醒 杨悠悠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不适,哪哪都疼。她皱着眉,习惯性的伸手去枕头边摸手机,结果什么都没有摸到,反而扯痛了非常奇怪的地方,她躺在床上愣了一下没再动。 她的内侧大腿筋很疼,感觉好像是她做了什么激烈劈腿运动导致的抻痛,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运动过,然后就是不该觉得疼的地方竟然也在疼。腿心、臀下更是感觉粘腻不堪,难道是月经来了她不知道?可日子算起来还有个叁五天才会来啊。 疲累感让她不想再动,充满疑惑的手向臀下摸去。指间摸到了一层干涸异物,同时也沾到一层湿腻。 这是什么东西?杨悠悠收回手举到眼前,窗帘还拉着,她的视线看的并不清楚,可从她手指上传来的粘稠感,还有那股浓烈的苦涩味道让她周身的神经都断了一秒。这到底是什么?她皱着眉,猛然从床上坐起。 “恩——”屁股突然受力,牵扯到了饱受摧残的穴口,一声痛呼让她保持着半坐的姿势不敢再动了。 盖在身上的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杨悠悠这次是彻底懵了,她睡觉从来都是穿着睡衣的,而且她记得自己在昨晚睡觉前还看了一会儿资料…… 突然,一股温热的浓稠东西从她的阴道中滑出,她瞠大了眼睛,木呆呆的盯着对面的墙壁看了半天才抓住了重点——她是不是被侵犯了? 激颤的心脏像打鼓一样震动着胸腔,她呼吸急促,就连肺部似乎也在这一刻开始拉丝一般的疼了起来。 不会。绝对不会!她掀开被子在床上翻找起自己的睡衣跟内裤,没有,床上除了被子跟两个枕头什么都没有。杨悠悠不顾身体叫嚣的不适,屁股不沾床垫的直接下了地。酸软的腿脚刚一沾地,她差点跪到地上去。 一道热液顺着她的腿根继续滑下,带着一股她刚刚闻到过的苦涩腥气。杨悠悠紧紧闭上了眼睛,她不愿意相信这一幕是真的,她一定是在做梦,在做一个荒诞无稽的噩梦。她要快点醒过来,她还有许多工作需要完成,她还有……还有很多事……要做…… 逐渐失了温度的黏液已经滑到了她的脚踝,然后,又一股滞留在她阴道里的热液溢出。杨悠悠抬起脚,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出卧室,直直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视线都不曾移动半分。 她换上了浴室里的拖鞋,不经意的,淌到她脚下的白浊黏液落入了她的眼底。她镇定的没有理会,几步站到了镜子前。 镜子中的女人赤身裸体不着片褛,披散着的乌黑的长发散乱的落在她的肩上,挡住了她裸露的肌肤却挡不住星星点点印在她身上的吻痕,脖子、胸乳、腹部、腰际、甚至是腿根。 这样的一具身体,不用嘴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杨悠悠的鼻腔发酸,整个人就像被雷电击中一样不停哆嗦。心脏被重击,阵阵闷痛致使她的呼吸都凝滞起来。愤怒、恼恨、混乱、空白……她瞪着镜中的自己,繁杂的情绪瞬间撑爆了她的大脑,所有的冷静自持荡然无存。 手指紧紧抠住洗脸台的边沿,牙根被咬的‘咯吱咯吱’响,在一阵头晕目眩中,她终于闭上了发红的眼睛。思绪慢慢回归,她是律师,眼前这一幕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遭遇,也比谁都清楚此类案件的受理、审理等过程,更是比谁都清楚,如果她选择报警,她未来和以后将必须面对什么。 别说她不知道是谁强奸了她,就是知道,有些不作为的警察也足以推动受害人一步步走向自残或者是更严重的自杀。他们会指责受害人,为什么穿着不得体?为什么一个人走夜路?为什么不逃跑?为什么不反抗……还会不断劝服受害人选择和解,因为奸都已经奸了,又没死也没少块肉,何苦兴师动众的动用司法程序?事情闹开了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受害者,你以后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在社会上走动……当这样的事情落在他人身上时,她可以冷静的劝解对方。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才知道劝解是多么的无力。 为什么是她?杨悠悠禁不住在脑中不停质问。她双手的指节泛白,浑身颤抖,一面恨不得将昨晚人事不知的自己掐死,一面又想找到那个强奸犯在他身上捅上几刀解恨。恶心!肮脏!只要想到不知道是什么人对她做下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还恶意的留下这么多痕迹证据,她就作呕想吐。 杨悠悠吐了。就算胃里消化的什么都不剩,她还是对着马桶呕出了苦水。应激而出的泪水花了她的脸,她一面极端的情绪化,一面又极端的冷静,两种情绪疯狂撕裂了她的脑袋,让她混混沌沌的停滞了所有思绪。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痛苦不堪的死命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现在,该怎么办?报警?还是不报?她有没有强大的心脏可以接受报警之后的所有拖延、质疑与诽谤?又有没有勇气将这起案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有那个罪犯,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对她实施了这次犯罪?地点,还是在她的家里…… 杨悠悠突然惊悚的从地上站起,从脚底蹿上头顶的寒意侵袭了全身。对方是怎么进来的?是昨晚她回来之前就已经潜伏在屋里还是在她睡着之后潜入进来?还是说,他直到现在也还在屋子里? 这里是她的家,以前深觉安心的环境突然让她开始毛骨悚然。心脏在瞬间提到了喉咙,她慢慢的扭头,将不足四平的卫生间一扫而过,这里没有异样。 卫生间里没有可穿的衣物,她立马提心吊胆的锁上了卫生间的门。她害怕极了,从没经历过任何意外的她被恐惧袭击的浑身寒颤。时间流逝,也许很长,也许很短,杨悠悠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再没听见任何异响,她哆嗦着,鼓起勇气打开卫生间的门,几步冲进对面的厨房抽出一柄切菜刀握在手里。 客厅里的窗帘并没有被拉开,可即便视线不明,一目了然的厅内摆设也藏匿不了一个大活人。而厨房跟浴室,那两处简单装修的地方也根本不适合藏人。 杨悠悠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体带给她的不适感轻手轻脚的悄声靠近了卧室。 ------------------------- 感谢支持~~~~ 六、抉择 杨悠悠为新家置办的家具太少,不仅仅是客厅,全部的家装算起来不过是一张双人床,一个跟床头齐平的床头柜,一个高一米八宽一米五的衣柜,一张茶几,一个双人布艺沙发和一个鞋柜而已。她握紧厨刀,提着心脏打开唯一可能藏秘行踪的衣柜。 她知道女人跟男人相比力量上的悬殊差距,这把刀更可能被对方夺去以威胁她的生命安全,可如果对方这么做了,入室抢劫的罪名就比入室强奸大的多了。 杨悠悠觉得自己扭曲的可笑。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有心算计着对方的量刑基准。 所有的柜子都被打开了,她什么都没有找到。杨悠悠寒气冲脑,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到了地板上,精神高度集中后的虚脱让她后背直冒虚汗,连握住刀柄的手都抖的厉害,短时间内经历了这样一通身心折磨,窒息感逼得她眼前一片眩晕,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失望没能抓到人,还是希望对方离开最好永不再见。 恶心感还在肆虐她的胃,脑中似混乱又似清醒的不停翻腾着关于强奸案的法律条文,可最终答案,首要条件是必须抓到这个罪犯,不然,这类案子只能是个悬案。种种阻碍不停击碎她此时濒临崩溃的内心,手中的刀突然从她手中脱落,眼见着锐利的刀锋划过她的大腿,她却连反应都慢了一拍,眼见着刀刃在外侧的腿肉上留下一道大约两公分的口子。 乍现的疼痛霍然让她回神,茫然的双眼盯在流出殷红鲜血的口子上。她面无表情,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她那么拼命努力的去生活,却还要遭受这样的事?心防骤然崩塌,隐忍多时的眼泪突然在这瞬间再忍不住了。不停滚落的泪珠砸在她的腿上,‘噼噼啪啪’像突然断线的珠子,她觉得,自己好疼啊…… 她无声的,任由眼泪从眼眶中滚落。 人越是孤独越是坚强,可等强到极点,就成了绷紧的弓弦,随时都会因临界极限而变得无比脆弱。杨悠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不到七岁的时候父母因感情不和而离异,之后她跟随父亲生活。八岁时父亲再婚,继母开始对她还算不错,后来一点点变得不冷不热漠不关心,然后,在继母确定怀孕后,她成了那个家里最多余的人。 为了讨好继母,她十岁上灶台做饭,包揽一切家务,可只要学习成绩稍有下滑,招来的就是一顿辱骂。继母骂人很狠,无论多么肮脏的字眼都能从她的嘴里喷出来如刀子一般戳在年幼的她的身上。后来,继母的孩子不小心流产了,她被骂成嫉妒未能出生的小孩,还伺机坑害继母的恶毒祸害,从那以后,继母开始对她动手,有一天继母还冤枉她偷了家里的一万块钱,被逼着跪在楼梯口,不认错不准进家门,而一直对此保持沉默的父亲好像也突然发现了她的‘可恨’之处,逐渐开始对她厌恶起来。 她变得灰暗,变得胆怯,变得精神紧绷神经衰弱。升上高二那年她再也无法忍受,拿着自己午餐省下的钱离家出走投奔了在另一个城市生活的母亲。 同样也再婚了的母亲收留了她。也许是生活环境所致,她非常擅长察言观色,更看出了母亲的为难。她主动要求去上寄宿学校,并与母亲立了借款字据,注明她的学费,她的生活费,在她成年后一定会还清。那时候倔强的她发誓,这辈子绝不再依靠任何人。 事到如今,她也做到了。可她不知道,当连她自己都靠不住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伤口流了一会儿血,慢慢地止住了。如果人的记忆跟遭遇也可以自动从脑中删除或者愈合该有多好?泪水止不住,她狠抓头皮利用疼痛强迫自己从极端的痛苦中抽身。 事已至此,杨悠悠搜遍脑中所以的记忆也遍寻不到任何一个可疑人物。这栋住宅楼有二十叁层,她住在十一层,无论从上还是从下她的房子都很难被列为目标,房间也没有设计阳台,窗户更是防范于未然的推拉式,她的房门钥匙,也从来没有丢失过。 她穿上了衣裳,又不得不为了保留证据而隐忍苦楚。 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杨悠悠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财物,她一面想要逃避现实一面又死命挣扎着站起,刻意不去看床单上的污浊痕迹,然后在卷成一团的被子底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点亮,打开APP查看所有账户下自己的存款,分文未少。她又从楼下的帆布包里拎出钱夹,里面的银行卡、身份证及二百块现钞也依然在。 杨悠悠将手机握在手中,报警的念头在她脑中生了根。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遇事只能逃避的小女孩了。她是成年人,是律师,她不能容忍伤害了自己的罪犯逍遥法外暗自窃喜,而且,她的缄默很可能会让那个罪犯更加肆无忌惮的连续实施犯罪,还会有无辜的女人跟她一样陷入如今的境地。 杨悠悠拨通了报警电话,在等待警察到来的时间里,她从下班乘坐出租车一直到今天中午醒来,一条条梳理着记忆。然后,她起身又将自己整理了一下,忍着不去考虑身体的不适跟腿间的粘腻恶心。等这一切做完,距她睁开眼睛的时间不过才过去一个多小时。 初夏日头炎炎,本就入住率不高的新建楼前连个人影都难见。叁道慢行的人影成了平谈车道上唯一的移动物体。一人在前,两人稍微落后,落后的两人看着小区的外部设计互相低头说着什么事,走在前面带路的人没有插话。 突然,一辆警车从他们身后超越了他们。 带着棒球帽的展赢将视线落在了停靠在路边的警车上,偏后方的两个跟他一起的男女也同时看向警车。男的随口问道,“大白天看见警察,这里是不是出什么案子了?” “谁知道呢。”女的不太感兴趣的答了一声。 展赢掏出裤兜里的无线耳机塞进耳朵,嘴角上挑,跟在两名身穿警服的民警身后走进了搂里一起等待电梯。因为公寓楼入住率低,两部电梯就只开放了一部。两名警察进入电梯后,其中一人伸手按下了十一楼,展赢伸出白皙到有些反光的手指按下了十二楼。 “警察先生,十一楼是有人出什么事了吗?”男设计师孔凡一脸好奇的看向两名警察。 方武看看孔凡,面无表情道,“你是干什么的?去十二楼有什么事?” “哦,”孔凡看警察没给他好脸色,忙敛起表情解释道,“我是瑞满装潢的首席设计师,今天和同事一起跟客户来测量房屋,顺便讨论一下设计方案,今天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方武看向双手插兜站在电梯右侧的展赢。对方一身时下流行的青少年休闲装扮,纯黑色的绣着NY字样的棒球帽,黑色的宽松印花T恤搭配同色系破洞仔裤,脚蹬一双耐克运动鞋,从头到脚的深色系称的他的皮肤耀眼一般的白。 展赢察觉到有人看他,侧了一下头,对着方武牵唇笑了一下,嘴上客气道,“警察叔叔好。” ------------------- 感谢大大们看这本书~~~~ 七、罪案现场 方武愣了一下,他活了叁十五年,身为警察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却从没见过长相这么……他想了好一会儿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最后想到一个‘媚’字。要不是对方明显高他半个头的身高,脖子上鲜明的喉结,还有爽朗的男音,他都要怀疑他的真实性别了。 展赢似乎已经习惯旁人对他的外貌投以各种好的或不好的探究视线,跟警察打过招呼后就重新将注意落在手机上。 另一名警察江海忍不住多看了展赢几眼。这八成又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虽然他身上没有任何看上去比较贵重的东西,但整个人的气质与气势摆在那,不是一贯高高在上的人,是不会表现的这么随性自然,尤其是在见到警察的时候。 普通人的表现大多都是会像跟在他旁边的那两位设计师一样,要么保持沉默,要么在说话时自动低头,表现出对警察这个职业的敬畏。 ‘叮’的一声,十一楼到了。电梯门徐徐打开,展赢抬手按住开门键,等两位警察先后走出电梯后,他才收回手。 “看样子十一楼真出事了。”孔凡一脸无法前去看热闹的失望表情。 “能有什么,”房曼静不理解他爱凑热闹的习性,“现在是丢个外卖都会报警的世道。” 十二楼随即也到了,叁人下了电梯。 杨悠悠将客厅与卧室的窗帘全部拉开,阳光照进屋内多少驱散了她对房间的恐惧。门铃突然响起,坐在沙发上的她被吓得一哆嗦。平复了过快的心跳频率,她才起身走向门口,在做了两次深呼吸后,她终于伸手打开屋门。 门外现出了两个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她看见了这两个人明显愣了一下。在报警电话中她反复申明过,希望他们至少能派一位女警过来,可这结果让她心中凉了半截。 “我们是警察,你是杨悠悠吧,是你报的警?”江海边说话边上下端详站在屋里的女人。 左偏分的黑长发一丝不苟的梳成低马尾束在脑后,干净的稍显苍白的脸色,眉皱着,眼睛、鼻子发红,嘴发肿,明显才刚哭过。可她此刻的表情又是冷静且严肃的,身上非常不合时宜的穿着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虽然那毛衣不厚,可出现在初夏时节未免太突兀了,下身是笔挺的深蓝西装长裤,脚踩一双室内拖鞋。 她的长相属于耐看那一类的,尤其是乖巧的鹅蛋脸型配上那一双发红的桃花眼,即使现在面无表情,也能让人觉出她心中的难过与委屈。 杨悠悠不想再浪费时间,尽管她心里对他们没有派女警过来稍有不满。她握紧门把将屋门彻底打开,让开位置请两名警察进来。房门关上,她依旧站在门口,那两位警察已经自动在室外鞋上套上鞋套走进客厅,两双眼睛更是将屋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方武跟江海对视一眼,这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到一目了然。 “你报警说你被强奸?什么时候的事?地点在哪?又是谁强奸的你?”江海站在客厅看向门口的杨悠悠。 对方直白的讯问让杨悠悠的脸色猝然退色,可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表现过多的情绪,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调整位置正面面对他们,“我是杨悠悠,也是信盈律师事务所律师,我希望我们接下来的问答万全符合法律程序以及人道主义精神。” “嗤——”江海吊儿郎当的从牙缝里挤出声响,然后才开始说,“正常的讯问过程怎么就不人道了?不相信警察你报什么案?” 杨悠悠的脸色血色尽无,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因为强奸报案的受害人都会受到这种待遇,可自己经历了才知道,当弱势群体需要正义的时候,正义挥舞着刀剑若无其事的刺向她们,没有流血没有伤亡,可她们却死了。 “这种事我们一年到头见得多了,前脚报案后脚言和,你要是知道对方是谁,还是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聊聊,浪费公共资源也是浪费纳税人的税款,是犯罪。”江海说完,一边嘴角上挑极其不屑的笑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杨悠悠后悔报了警。她心中已经够痛苦了,结果又遇见了这样的警察,他高高在上的言语,恶意揣度着报案人的心理,甚至有可能在这位警察的心里面,已经把她的报案当做普通纠纷了结了。 她浑身都被气的哆嗦,圆瞪着眼睛咬紧牙关半天说不出话。 “注意态度。”方武瞪了江海一眼,然后才看向杨悠悠,带着几分客气道,“我同事言辞不当还请你别往心里去,这也是我们的办案流程,该问的要问,该答的也要答,希望你也不要隐瞒,我们需要知道最真实的情况才好破案。” “我昨天夜里十一点四十几分下的班……”杨悠悠再次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口的郁结,面无表情的将昨天自己经历的,还记得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她把自己的感情全部抽离,洗脑自己这是别人的案子,“……事情就是这样,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你说你对过程全不记得?”方武听过她的叙述,又仔细观察起房间。重点落在杨悠悠刚才说的睡前喝了泡腾水的杯子和装泡腾片的塑料盒。杯子还在,只是被洗过了,泡腾片连同塑料包装盒全都不见。 “杯子不是我洗的,我从醒过来就一直没有离开,也没有碰家里的任何东西。”杨悠悠平静的叙述着,嘴唇上的血色也好像快要褪没了,即使再强装镇定,也敌不过一再回想醒过来时的悲愤与无助。 方武跟江海一起走进了她的卧室,薄被凌乱的堆在床上未整理,与被套成套的床单上,显眼的留着某种液体干涸后的痕迹以及几点鲜红,浓烈的精液味道让两个男人齐齐皱眉。 “操……”江海骂了一句。 方武查验的比江海仔细,床底、衣柜、地板……然后他盯着床上的痕迹发了一会儿呆。一般的迷奸案,尤其是现场环境处理的这么干净的情况下,罪犯是不会留下自己的精液的,可他留了,这显然不符合犯罪逻辑。 熟人犯罪?可一旦展开调研岂不是一下就会被查到?陌生人犯罪?意在为何?挑衅警察并表示还会继续犯案?还是……他就是有这种变态的恶趣味? 江海从兜里掏出纸巾,垫着手指打开了杨悠悠的衣柜。普通的合乎她职业的款式,安分的颜色,整齐的挂放、收迭,规规矩矩的。啧,他想,这女人肯定很无趣。 ---------------------- 求喂珠珠~~~~ 八、装修 方武也走了过来。从衣服的模样款式很容易看懂一个人的生活状态,而杨悠悠的生活,显然是规矩、单一且超级自律的。这样的低危人群怎么会成为入室强奸的目标的?他皱紧眉头。 犯罪地点被选择在她的家里,这无疑是在增加罪犯自己的作案风险,离开时销毁大量证据,却又故意留下沾染精液的床单……他的作案已经堪称完美,为什么又要破坏这种完美?他在想什么? 处女……吗?他实施犯罪所执着的点?还是自律的职业女性?亦或是其他…… “不好意思……”方武走到门口探头呼唤房屋的主人,不意外的发现她仍然站在门口没有动过地方。她守住门口的表现正是这起案件给她造成的应激反应,随时可以逃跑的位置,会让她从心理上觉得安全。还有,她在内心深处极不想靠近卧室,也符合她作为受害人的最基本心理。 杨悠悠被方武的声音唤回走神的思绪,她抬头看向卧室门口的警察。 “你的床单我们需要拿走检验,还有杯子。”方武说完前一句之后,等了几秒再次说,“如果你没有洗澡的话,我们需要带你去鉴定机构进行司法验伤,这是必要程序希望你能配合。” 她攥紧拳头,也知道程序上会走这一步,所以直到现在她还一直忍着周身的恶心感,“我没有洗澡。” 还留在卧室里的江海捏着床单边将床单扯了下来,撇着嘴一脸嫌恶的将其迭好,为了保存证据也为了不破坏,他从床头柜里抽出了几张A4纸垫在其中做隔离。做完这一切他又走出卧室,拿出一个密封袋将茶几上被清洗的很干净的玻璃杯装好。 方武环顾四周,知道在这屋子里再找不到什么更直接的证据了。 “希望你们把鉴定机构的地址给我,我自己去。”杨悠悠双手环胸抱住自己,既是自我保护也是自我防卫。 “可以。”方武在茶几旁蹲下,拿起一只笔从茶几上翻找出一张空白的A4纸,然后低头在上面留下地址与一串联系电话,“你去这个地址打这个电话找一位李维宁医生,她会负责给你做验伤报告。完事之后,还需要你来警局在做一份详细笔录。” 写完一行字后的方武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这张被杨悠悠用作办公的茶几是一张60x120标准尺寸的简易茶几,几面是普通的印银花黑色钢化玻璃,如果不是他刚好拿开一本资料夹,又刚好处在最凑巧的角度,根本发现不了在几面下贴着一个纽扣大小的月形痕迹。 方武不动声色的起身,然后跟江海两人带着证物一同离开。 送走两名警察后,强装镇定的杨悠悠虚脱的扶着墙壁缓缓坐到了地板上。而同一时刻,在她的屋子1103楼上的1203里,孔凡和房曼静正扯着卷尺四下测量房间并做下记录。 展赢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倚在大厅的落地窗前。在耳机中不再传来声音后,他才从兜里摸出一根橘子味的棒棒糖撕掉包装塞进嘴巴里。 警察啊……她还真是有个性,明明自己是个律师,知道证据链断裂对她十分不利还是选择报警。警察有屁用,尤其是强奸案,她是没遭受过打击还是就是要置这一口气?还要去验伤……妈的,才挨过操的小屄他都还没研究完,现在她又想露给别人看。 媚如丝的柳叶眼眯起,口中橘子味的糖果让他想起之前的亲吻,酸酸甜甜又软软乎乎的,美妙的滋味与口感,只是这糖果有点儿硬了。‘喀’!圆圆的糖果球被他用牙齿咬碎,继续咀嚼,然后吞咽入腹。 “我们可以在这里设计背景墙,悬挂电视……”孔凡与房曼静就着房间现有的布局商量着如何改动。 “不要电视跟背景墙。”展赢突然出声打断那俩人的讨论,“我之前就说了,要最好的隔音设计,楼上楼下,左邻右舍,门、窗,我要他们听不见房子里的任何动静,完完全全的隔音,明白吗?” “对,你说这个房子要用来做乐团的练习场所,可练习完了也得休息啊,设计一个休闲区域也……”孔凡的声音一点点降了下去,因为展赢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微笑看着他,对方并没有继续反驳他的提议,可不知为什么,他看着对方的脸心中却突生胆怯。 房曼静扯扯孔凡的T恤衣摆,抬头笑着看向展赢打圆场道,“你放心,我们所有的设计都会按照你的要求来,至于其他的设计,仅供参考,到时也会经过你的同意再行施工。” 孔凡还想出声跟房曼静辩驳两句,可能因为自己都快叁十了却被一个年轻的毛头小子驳了脸面难看,也可能是因为设计师的审美尊严被直接否定自尊心受损,可不管他心中怎么想,在展赢面前他的话还是憋了回去。 展赢独断惯了,根本不可能去理会孔凡的心情。在他的眼中,他付钱找他办事,办事的人收了钱只管将他嘱咐的事办妥就行,其余的琐碎他不想理会,也没心情听建议。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找存在感,太多余了。 “我下午还有其他事先走了,你们测量完毕直接锁门离开就行。”展赢说完便抬腿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随手从裤兜里掏出一部手机打开看了看里面乱七八糟的留言消息,就手点开一个头像,大拇指快速的输入了一段话,点击发送。 “我们测量完毕会电话联系你定下看设计样稿的时间,”房曼静边说话边目送展赢的背影,“如无意外的话还需要你去公司签一份施工合同。” “辛苦静姐了。”展赢回头笑着跟房曼静摆摆手,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做隔音还要我们俩跟着过来做什么设计?他妈浪费时间。”孔凡愤然道,他也不敢说的太大声,音量估计也就跟前的房曼静能听见。 “有钱你不赚?”房曼静朝他翻了个白眼,“不需要怎么设计就能拿提成,我还指望这样的工作多一点儿呢。” “有钱了不起啊,你没看那小子鼻孔都要朝天了?”孔凡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冷哼,“离了爹妈他算个屁。” ------------------- 希望大大们喜欢这本吖~~~~~ 九、遇见 “我不管他怎么样,他爹妈怎么样,反正我跟钱没仇。”房曼静低头在记事本上记录数据,“你最好也把心态摆正,等你什么时候能挑客户了再随便你喷。” “我说曼静姐姐,你知道现在社会上形容你这样的人有个名词吗?” “什么名词?” “职场老油条。” 房曼静撇撇嘴,“油条怎么?不当饭不管饱吗?”说完她摇摇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道理,她为人处世如此也是被社会跟公司磨砺出来的,孔凡那般,也不过是跟她观念不同,人各有志,今天是她多话了。 清水毛坯房里安静了下来,两位设计师拿着卷尺各顾各的在屋中继续测量所需要的数据,再没说话。 展赢乘坐电梯下行,电梯在十一楼时停了。他的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抬起,随着缓缓展开的电梯门,最先入眼的,是一双黑色的圆头瓢鞋,然后是墨蓝色的西装长裤…… 拘谨的站在电梯口的杨悠悠见到电梯里有人明显愣了一下,思绪在乘与不乘之间来回摆荡。这时,电梯门已经开始缓缓关闭,电梯里的年轻人伸手按住了开门键。 “不乘吗?”展赢嘴角上扬的微笑莫名有点施展不开,便只能镇定的看向电梯外的女人。这样的天气穿着高领毛衣,此地无银叁百两吗?脸色也不好,看样子被迷奸的打击对她有点大,那下次尽量在她清醒的时候做好了。 “谢谢。”捂得十分严实,甚至在毛衣外又加了件外套的杨悠悠握紧了手中的帆布包带,低着头抬腿迈进电梯并走到了最里侧,转回身站定,视线直直盯着电梯门方向。 她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现在这一身不合时宜的装扮可能引起的侧目,总比把那些恶心至极的痕迹露出来的好。 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从按键上收回,展赢将注意力重新投放在手机屏上,只是这时候他能看进去多少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楼很快就到了,在展赢走出电梯后,杨悠悠紧随其后也走了出来。相较于展赢慢悠悠晃荡的步伐,杨悠悠显然是急躁的多。 她渐渐超过了展赢。而展赢则在她超过自己时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留着女人身上的淡淡香气,他盯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眼中尽是不加掩饰的贪婪与占有。 杨悠悠记下了警察留给她的电话及地址,她不知道这件案子要多久才能查出结果,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时做好迎击的准备。如果罪犯落网,她已经打算好要出庭为自己辩护,无论即将面临什么样的艰难险阻,她都不能败在眼前。 展赢望着逐渐消失在眼前的杨悠悠,他止住脚步,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伸舌舔了舔嘴唇,是刚才吃糖齁到了吗,嘴里真是又甜又渴。 他没想她会报警,而且还这么快。也不知是哪个二百五告诉他女人遇到这种事多数都是选择吃闷亏,不过算了,谁让她是律师呢。他已经把罪证销毁的差不多,只除了他特意留给她的精液,希望她能从中体会到他的心意。 唔——脑中突然出现昨夜的种种画面,展赢站在步行道上突然弯腰蹲下,然后低头解开鞋带再慢悠悠的系上。操她这件事儿真的不能开头,有了开始就有了瘾,让他无时无刻都不能停止回想。 勃起的下体蜷在裤裆里涨的难受,可他也不能一直蹲在这里解鞋带系鞋带等着这兄弟自然消下去,展赢真的在考虑要不要给兄弟一巴掌,最后还是舍不得,别别扭扭的移到绿化带,矮身坐在了石阶上。 他掏出手机随便滑动假装在玩,脑子里却在回想从窃听器中得知的内容。那两个警察需要调查一下,就算他不打算做什么,也需要了知道基本状况。 他是一点儿都没在担心自己,说实话,其实暴露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这世界能操纵的东西太多,只要有足够的钱、足够的人,哪怕是颠倒舆论导向都不要太容易,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就连那强奸幼女的,司法都能创造出个‘嫖宿幼女’的新名词,更不要说强奸成立还能做无罪辩护了。 她是律师,为什么却连这点儿事还不懂呢。杨悠悠,你大概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从很久之前…… 展赢从裤兜里又掏出了另一部手机,翻到他需要联系的人拨通。 警察所指定的司法鉴定机构离杨悠悠所住的公寓很远,她出了小区范围直接招手打车。在打车前她其实是有犹豫过要不要省钱坐公交车,可想到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实在不想跟任何陌生人离得太近,打车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司机例行询问了她的目的地便驱车前行,他似乎有点好奇这名乘客此时的装束,看样子是想开口跟乘客搭几句话,可当他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与对方的视线撞到一起,对方严肃冷冽的表情让他把想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现在这世道,奇奇怪怪的人太多了,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闭上嘴少说话。 到了医院,杨悠悠下了车直接拨通了警察所留下的手机号码,对方很快接了电话,话筒对面传来了女性的声音,这让杨悠悠心里莫名轻松了些。 对方指引她直接去了医生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杨悠悠又看见了之前去过她家里的两名警察。 “行,那我们先出去了。”方武跟女医生李维宁打了招呼就跟江海俩人离开了办公室,在与杨悠悠擦肩而过时,他刻意避免自己碰到她以造成她的不适。 杨悠悠比他反应还快的后退避开,随后客气的朝方武一点头,抬脚迈了进去。 方武随手把门带上,就跟江海随便找了张椅子坐在走廊里。 “你是杨悠悠?”得到对面女人准确的回复,李维宁示意杨悠悠坐到她面前的椅子上,然后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份文件,“你的事情他们都跟我说了,我现在跟你说一下我们所需要做的鉴定程序……” 杨悠悠后背挺得笔直,认真的听着医生行使告知义务,而每一项程序,似乎都在不断提醒她,她被强奸了,一次次。 ------------------------- 感谢大大们的关注呦~~~~~ 十、坚定 李维宁把所有的事项说完,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继续道,“如果你不想做的话,是可以反悔的。”她一年鉴定无数案件,可只有强奸案会让身为医生的她很难不带上情绪,也许是因为她也是女人且同理心很强。她同情这些女孩或女人的遭遇,理解她们的每一个决定,可强奸案,却永远也不可能被杜绝。 强奸案的司法鉴定,警方的审讯过程,对这些受了伤害的人来说都无异于二次强奸。受害者的肉体与内心已经被罪犯摧残,而审理与鉴定相当于是在受害者的心理上再补刀,如果内心不是十分强大的人,很容易在现场崩溃。 再加上法律的判决往往因为种种因素而无法绝对的公平公正,就使得那些选择报警的受害人很难不怀疑自己的决定,她们会痛苦,会自我厌恶,会不断自我检讨,直到认定错误就是出在自己身上,然后走上绝路。 舆论更是可怕,‘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这句话绝对不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它包含了太多不可言说的人心在里面。 “我做。”杨悠悠看向李维宁的眼睛,“我必须做。” 李维宁抿唇对她点了下头,“那你先签下协议吧,协议内容我刚才跟你说过了。” 杨悠悠翻看了一遍协议内容,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提笔在协议尾页签上名字,又在每页协议的指定位置留下的红指印。 “负责鉴定的医生,我可以要求是女医生吗?”杨悠悠双手紧攥拳头,她不知道如果接下来她需要面对男医生,自己重铸的心理防线会不会二次崩塌。 “放心,是我做。”李维宁将签署好的协议收起,出于善意,她对杨悠悠补充道,“也许,你可以找你的母亲或者姐妹来陪你,我想这样你的心理会更加安定。” 杨悠悠摇摇头,“我一个人可以的。”因为这还只是开始,如果在这一刻她站不起来,那么以后她也只会一直软弱下去,她不会允许自己变成那样。 “好吧,你跟我来。”李维宁领着她走出办公室,当看见远些的走廊里,那两个警察还坐在那时,她朝他们点了点头,表示受害人已经签署协议准备做鉴定了。 方武跟江海看着那两个人影直直走远,俩人又将视线调到一起。 “我说武哥,咱把证物都交给法医了,就不能先下班吗?干嘛守在这里?”江海不耐烦的发起牢骚,“不就是个迷奸案嘛,一年到头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真真假假,谁知道这个律师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定这都是她自导自演的。” “早晚你得毁在你自己这张嘴上。”方武不客气的说,“不管结局怎么样,她既然选择报警,那咱们就得认真对待,你也知道这种事一年到头海了去,你不管我不管大家都不管,那好嘛,早晚能祸害到咱们自己头上。” “你少危言耸听了。”江海坐在椅子上后仰,手脚摊开伸了个懒腰,“唔——我就想啊,在钥匙从没丢过的前提下,罪犯是怎么进的屋?门锁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方武瞪了江海一眼,不说话了。 “说真的,武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江海抻完懒腰难得的正色道,“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连李医生都说,任何药物刨开了计量谈药效都是胡扯,你还信她?” “那如果犯人就是精准的弄对了计量呢?” “哈啊?武哥你要是这么认为那这事可能就不止迷奸案这么简单了。”江海撇撇嘴,还是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罪犯可以自由来去她的家,还设计给她喝了可能掺有迷药的泡腾水,然后证据又全被清理,还有那一滩精液,操,那个男人都不知道射了几次,那么激烈的一晚上她说自己没知觉不知道,唉……也就你信吧。” “你觉得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方武正色的看向江海,“她主动让男人进到屋,然后发生了关系,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她选择报警?” “漂亮。”江海冲方武竖起大拇指,“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 “事情确实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但是你错过了一些细节。”方武习惯性两指对捻,指甲蹭着指甲发出令人稍有烦躁的‘噌、噌’声,“第一,她每天的下班后到家时间大约都是在凌晨一点以后,第二天早九点继续上班,至少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以上,她的睡眠严重不足。” “第二,我看见了她昨晚批注的文件资料,字迹前后的变化表明她是越写越困的。第叁,据公寓门卫讲,杨悠悠是个生活规律又单一的人,电梯录像你也看了,除了上班下班她没有任何其他状态。第四,她被迷奸后的应激状态,这是演不出来的。第五,你没发现她的屋子里被人装了窃听器。” “窃听器?在哪?”江海问道,他确实没有发现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不过也有情可原,毕竟那东西越做越精巧,还特别隐秘。 “茶几底下。”方武没有瞒他,“我怀疑,这个犯人很可能会再次作案。” “茶几底下?那个律师就在那里办公会没发现?你说的这些前提,都是建立在她是真正的受害者立场。”江海嗤之以鼻,“别忘了她是律师,怎么把利益最大化她可比咱们都清楚。” 方武摇摇头,“就算是你的假设成立,强奸就是强奸,除非那个强奸犯能拿出更多有利的证据,不然,利益归于被害者。” “哼。”江海闭口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在她家里转了一圈,你就没有点儿别的发现?”方武不放过他。说实话,他很好奇这个案子未来的走向,也很好奇鉴定结果,究竟是不是被迫,身体证据可不会说谎。 “发现?”江海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比起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更想知道她被强奸的时候有没有爽到,毕竟那可是无套内射。” 方武无言的看了江海一眼,他还真是把男人的劣根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像是要做标记一样,不停的射在里面。”江海继续恶质的说道,“我怎么就找不到愿意让我内射的女人呢?” 方武皱起了眉,刚才一瞬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可当他想要去追着抓到手时,又突然飘散,让他突然有些郁闷——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十一、鉴定 杨悠悠在检查室按照李维宁医生的指示脱去了衣物,身上只留一套内衣裤。她有点儿无所适从的站在原地,双腿绞紧,双手也本能的环住了胸。 李维宁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女人一愣,旁边低头一直在摆弄相机的另一名女性助手调好相机模式也在同时抬头,然后她跟李维宁不约而同的互看了一眼,眼中具是疑惑。无他,因为杨悠悠身上的吻痕太多了,这在强奸案中是及其不合理的。 强奸犯之所以叫‘强奸犯’,是因为他的目的只在发泄性欲,或者是满足自己变态的性兴奋。他们除了直奔主题达到自己的终极——性交,是不可能在其他的事项上浪费多余的时间的,多数还伴随一定程度的暴力。 可杨悠悠身上的痕迹则在在显示着对方浪费了不少时间在这上面,就像……对方不是在强奸,而是在慢条斯理的享受与调情。 李维宁与拍照助手一同上前。 冰冷的度量尺轻贴在肌肤的感觉让杨悠悠难掩痛苦的皱紧了脸,李维宁一边安抚哆嗦的她,一边协助拍照医生将她身上的痕迹一一留证。在问过杨悠悠确定没有洗过澡之后,李维宁又取出棉签在几处痕迹上剐蹭,同时也留了她口中的唾液样本,还抽了几管血。 等这一切做完,就轮到阴道检查了。 看得出杨悠悠的抵触,李维宁也没有催促她,只等她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这一项检查是强奸案鉴定中很重要的一环。 李维宁低头准备着检查器械,随口说道,“其实检查没什么的,现在大家的卫生安全意识都很强,每年做一次妇科检查也是对自己的健康更负责,你放宽心,只是取些样本,跟普通的妇科检查没有什么区别,很快的。” 杨悠悠没办法说自己在被强奸前是处女,就是到了现在,那里也还在疼着,不断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梦。她咬咬牙,一鼓作气脱掉了内裤。 垫在内裤裆部的护垫湿乎乎的,上面沾着精水还有一点儿呈粉色的血迹,她甚至都能闻到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腥涩苦味。杨悠悠深吸一口气,一把将护垫撕下丢进检查台旁边的垃圾桶里。 “你……”李维宁看见了那片护垫,有些不太肯定的问道,“你来月经了还是……” 杨悠悠已经坐到了检查台上,听见医生的问话她明显一僵,随后保持了沉默什么也没说。 李维宁小声叹了口气,等杨悠悠摒弃心理负担将双腿张开搭上两旁的支架后,她拖了椅子坐在了她的腿间。 几点吻痕,还有一个颜色特别深的,就贴近在阴道口的边上。暗紫的瘀痕落入李维宁的眼中,她停住了动作,负责拍照的助手也负责做记录,见李维宁迟迟没有动作便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怎么了吗?”杨悠悠两手放在小腹上,问出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要拍照记录吗?”凑过来的助手语气有些奇怪的询问李维宁。 太奇怪了,这可能是她所接触鉴定过的最奇怪的强奸案。不该这样的,正常的强奸犯是不会做这么些奇怪的举动,强奸犯中有变态,可无论怎么变态,他们有可能心狠手辣的虐待、杀死受害者,甚至给受害者造成某些器官的终身残疾,也不会在这么私密的地方留下这样暧昧的痕迹。 没有得到回应,杨悠悠紧张的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她们看见了什么,可她们的表情又奇怪的让她不能不在意。 “这里就算了吧。”李维宁见杨悠悠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身体更是绷的不像话,脸上的表情简直脆弱到极点。她抛掉自己的感性思维,尽量平淡的对她说,“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里也有一些痕迹在。” “为什么我要遭受这种事?”杨悠悠这一声说的很轻,轻的很快就散在了空气中。 “不要问自己为什么,”李维宁也同样放轻了声音,“你没有错,错的是罪犯。你也没有失去什么,不过就是被狗咬了,等伤好了就没事了。不要总想着找自己的错处,你是受害者,受害者就算不完美,也不能做为给犯罪者开脱的借口。” 陷入矛盾纠结情绪中的杨悠悠忽然特别认真的正视李维宁,“谢谢你,你是个很好的医生。” “医生再好治得了外伤却医不了心病,你还得靠自己去面对。”李维宁低下头带好一次性医用手套,“听比你先到的警察说你是律师,工作很忙吧,平时都接的什么案子?” 杨悠悠知道对方是在想办法缓解她的紧张,便由着对方的思路作答,“我现在基本上接的都是关于离婚的,太厉害的案子也轮不到像我这样的小律师。” 阴道口被外力拉开,杨悠悠呼吸猛地一滞。 “别怕。待会儿结束了请给我一张名片,等我想要结婚的时候一定找你咨询。”李维宁声音平和,就像在给她做着最普通的妇科检查一样,随后扭头轻声对助手叙述检查结果,“外阴红肿,有过激烈性交痕迹。四点钟方向阴道瓣撕裂伤,新伤。接下来会放入鸭嘴钳,我会轻点你不用害怕。” 有过长时间性生活的女性阴道与刚经历过性生活的女性阴道有着很明显的不同,前者对异物进入虽有不适但在心理上至少是放松的,可后者,尤其是心理生理都没有做好准备的人,异物的进入不仅会疼,更会有再度撕裂的可能。 李维宁的手法利落,但毕竟那里才刚饱受摧残,即便能忍受肉体上带来的痛感,杨悠悠也无法忽略心中的裂伤,她浑身颤抖,直直望向天棚的眼睛顺着眼角淌下两行泪。 用棉签刮取阴道内壁及宫颈取得所需样本没用上多长时间,李维宁将鸭嘴钳取出丢进垃圾桶,“好了,起来吧。” 杨悠悠快速从检查椅上坐起,沉默的,快手快脚的套好衣裤。 “检验结果最快的明天才能出,到时候会电话通知你。”李维宁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样高危的行为,我建议你在72小时之内一定要服用紧急避孕药,还有……做最坏的打算,你可能还要去疾控中心购买HIV阻断药物,这个也是72小时以内服用即可。” “我知道。”就算医生不提醒,她也会去服用紧急避孕药跟阻断药物。 李维宁站在她面前,自然的张开了手臂,“抱一下吧。” 这还是杨悠悠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汲取陌生人的善意与体温,她强忍眼泪感激道,“谢谢。” “这不是你的错,真的,你很坚强,不要认输。”——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十二、盘算 杨悠悠之后就跟着方武、江海去了警局做了一份详细笔录。包括她的交友、社交状况,生活轨迹,以及可能相关或者不相关的一切,还要接受他们的频频的质疑跟警告。一场令她身心俱疲的讯问折磨的她整个人更加憔悴,等出了警局大门被太阳一照,她差点虚脱的摔到地上。 她知道自己的前男友成为了警方注明的重点排查对象,杨悠悠不信是他,可现在她也是全无头绪,而且通过刚才她跟方武的交谈,她感觉自己这件案子,恐怕立上了案也会被无限期的搁置。 方武作为接案人,他比杨悠悠更清楚这类案件侦破的难度,所以他故意留了窃听器一事没说,他怀疑那个迷奸犯还会再次作案,只是不知道他会再留下什么证据。 他透过窗子看着杨悠悠走出警局大门。在回警局前他就跟李维宁交流过,大概知道杨悠悠身上呈现了怎样的一种状态。李维宁作为检验伤痕的专业人士,她的看法也有足够的参考价值。尤其她也是女性,更能通过细微的观察大致了解到受害人不经意表现出的真实状况。 李维宁的看法是,这个犯罪者对受害者或者是一些特定女性有一种非常偏执的感情,所针对的对象就是杨悠悠本人或者她那一类型女性,虽然这个说法暂时无法证实,但不排除这个罪犯连续作案的可能。 她的看法跟他想的不谋而合。那个罪犯估计现在正躲在暗处欣赏着杨悠悠的破碎与痛苦,他既然已经成功了一次,必定食髓知味。方武揣度着罪犯的心理。他建议杨悠悠换掉门锁,建议她可以寻求父母或朋友的帮助,可偏偏就没告诉她有关窃听器的事。 这个案件如果成为连续案,杨悠悠不论是作为受害人还是诱饵,都至关重要。只要犯案就会留下痕迹,有了痕迹就会出现破绽,有了破绽,离破案也就更近一步了。 杨悠悠离开警局时,只得了一个‘立案会尽快’,‘回去等消息’的搪塞回复。 尽快是多快?消息要等多久?杨悠悠不是没跟警察打过交道,他们的程序,他们的流程,他们的话术可以轻而易举的就把一切都撇清关系。她在警局里一直保持着极度的克制,可警方笼统的回复让她根本控制不住情绪,可是没有办法,对,她是受害者,需要求助于他们,所以她清楚知道,她这件案子要是能速度立上案就已经是他们负责任了,所以,她没办法。 方武看她情绪不稳,进一步说,目前这案子所能提供的证据链还太少,目标人物更是不明确,再加上她所居住的新楼盘入住率虽低,可周边那么些正在扩建的新楼,多少人员在那进出徘徊,筛查起来也是工程巨大。最关键的,是她所入住的那栋楼里,除了电梯里的闭路电视,所有外设的监控摄像头都是摆设,想要短时间破案难度太大。 回去吧。 回去吧……杨悠悠走在马路边上,她又开始想吐了,可胃里什么都没有。抬手捂住不断上涌苦水的口唇,她钻进路旁的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匆匆灌进嘴里。 她知道,这是她的身体在与承受不了的压力与焦虑下对抗出的应激反应。她在律所从业多年,就算没接过与强奸相关的案子,也通过大量的案例跟同事闲聊里知道这类案件的破案率有多低,量刑有多轻,甚至哪怕抓到罪犯,只要对方提出愿意赔偿,这个案子就可以无休止的拖延下去。然后周围的人再进行一场名为‘为你好’的和稀泥劝说,逼得受害人不得不妥协,不得不选择接受赔偿息事宁人。 因为这个社会对完美受害人的界定无比严格。甚至有人会说,‘哪有什么强奸案,不过是价钱没谈拢’。赔偿一万、两万,有些正义感的人仍会主张严惩,可当赔偿涨到十万、二十万时,正义的节奏就会开始被带偏,一个女人,一张处女膜能被卖到十万二十万的高价,这在某些人的眼里简直是镶了金边,全全忘了受害者是个人的事实。而受害人一旦接受,那么屎盆子就会一顶一顶的扣在她的头上,看,终究还是因为价钱谈拢了。 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先抓住罪犯才能成立的。如果抓不住,如果长时间的抓不住,那么曝光的受害者本人只能继续饱受煎熬与折磨,除非有一天,她能坚强的选择放过自己。可她想放过自己的时候,那些坐岸观火的人还会冒出来让受害人不要放过自己。 杨悠悠从决定报警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咬死了一定要将强奸她的罪犯送进监狱,哪怕自己身败名裂!她除了自己,没有任何输不起的东西。她绝不会坐以待毙,无论她将要面对,与之斗争的是个什么,她都要反抗到底。 在回家的途中,她联系了警方介绍的换锁师傅。杨悠悠一刻都没有停下思考,强硬的逼迫自己保持一贯的冷静理性,她拿不到警方所持有的资料证据,可是她可以自己去收集。一个人竟然能潜进她的家里,实施犯罪之后又能全身而退……杨悠悠在领着换锁师傅上楼的时候不经意的扫过了门卫。 这栋楼的门卫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杨悠悠通常都是在早上的时候会跟他打罩面,也就是说,晚上她下班回家时门卫室里通常都关灯休息了,这是让罪犯有可乘之机的第一步。 杨悠悠并没有迁怒,因为当罪犯想要密谋犯罪的时候,就是瞅准了人的疏忽大意。那个人很冷静,至少他没像其他罪犯一样将她半路劫持拖向阴沟里……不对……杨悠悠为自己脑中突然冒出的想法惊得心脏抽痛,他给她下药,迷奸,这整个事件过程都是需要计划的,他不是临时起意。 恶寒爬进了她的骨缝,这个人是跟她有多大的仇,才会利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她? 门卫看见杨悠悠这个熟识面孔马上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之后就脸带好奇的一直盯着闭路电视里目送她跟换锁师傅上楼,过了一会儿又看见那个换锁师傅换完了锁乘电梯下楼离开。 今天警察从他这里拷走了不少电梯闭路的数据,还问了他一大堆的问题,虽然警察没说楼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他猜想,八成就是B栋11楼的女律师被人闯了空门。 想也知道,那个女住户每次都是半夜回来,估计早让人盯上了。不过她也算运气好,万一她回家的时候刚巧跟贼撞上,那才真要出大事。听说她是个律师,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小区物业连他一起告到法院。他在这里上班刚刚四个月,除了一个月两天休息,其余的时间二十四小时都住在这儿,一旦楼里出了什么事真追究起来他肯定逃不过——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十三、楼上楼下 门卫点了一根烟,心里寻思着要不要明天就辞职不干了,他现在一个月只赚两千块,难道还指望他去跟贼偷拼命吗?他又不是傻子。可现在工作那么难找,他又是外地人,衣食住行全要钱,好歹这里包吃供住。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埋怨起刚刚上楼的杨悠悠,一个二十好几的女人成天里早出晚归的,也不见找对象结婚,在他们村里这样的女人早就被人戳脊梁骨了。哼,这不就让贼给惦记上了吗?自作自受,这女人啊,没男人怎么行,擎等着倒霉不是。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停在一楼的电梯里又走进去一个人。昏昏欲睡的门卫掀掀眼皮,模模糊糊从闭路电视里看见一个带着棒球帽身着一套黑衣的瘦高人影低头玩着手机乘电梯上了十二楼。 他是十二楼新来的住户吗?门卫抓抓后脑勺,打了个哈欠之后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他也该收拾收拾睡了,明天还得早起去物业培训呢。他转身整理了一下单人床上的铺盖,把监控室里的灯一关,直接上床闭眼打起了呼噜。 展赢掏出钥匙打开1203室的大门,走进去后掏出耳机塞入耳朵,也不管地上有多脏,长腿一曲就直接倚墙坐到了地上。 耳机中的声音静静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由远至近的传来脚步声。 杨悠悠洗了很长时间的澡,刚才是她去洗了第二遍。换了锁的寂静屋子没有让她更安心,反倒是轻微的一声响动就能吓得她一哆嗦,心脏也跟着跳得特别急促。她想用电脑放些歌曲或者是影视剧来制造点声音,可翻找了一圈也想不起来自己要看什么。 茶几上一堆的工作资料还在等她筹备整理,明天周日,后天就要上班,她已经没有时间继续浪费了。一天没有吃东西她也觉不出饿,杨悠悠使劲儿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不要再陷入抑郁的情绪里,先把眼前的工作做好,之后再想别的。 专注的去做一件事,是屏蔽烦恼的最佳办法。杨悠悠将工作资料全部摊开。 她习惯在工作学习中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总是习惯一个人才养成的习惯。在办公室时,各种杂音较重,她自言自语的习惯从没惹人注意过,可现在在家里,空落落的环境家具又少,说话的声音高一点儿都能带出回音,所以她的自语也明显了起来。 有些含糊的,内容却极其官方正式的声音通过窃听器传递到了展赢的耳中,他闭着眼睛,嘴角嗜着微笑痴迷一般的听着她的声音。听着听着,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自己的裤裆上。 尺寸骇人的肉刃即使还软着也是饱满的一坨。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件白色的布团,像个犯了毒瘾的人一样,垂涎不已的将布团展开盖在了脸上,夜晚的光线昏暗不明,可白色布团的还是明显的露出自己的真实形状,那是一条女士内裤。 月亮藏在厚厚的云层背后,未经清理的玻璃窗上落着一层斑驳的灰尘。水泥混着尘土的味道里掺杂了潮湿的霉味,空荡的毫无人气的毛坯房里将这味道圈禁,沉闷又显得萧条。突然,一声灼厚的喘息掺杂其中,侧耳倾听下,是让人无法忽视的诡异。 一道鬼魅人影靠墙坐在地上,两手置于腿间机械的上下撸动。昏暗中,他的脸晦涩难辨,可一件白色的女士叁角内裤却稍显清晰的被他叼在口中,唇内的白牙紧咬着内裤的裆部,湿漉漉的口水将布料彻底濡湿。 灼热的鼻息粗重,好看的眉头紧紧锁起,突然,他猛地向上仰起了一张陷入情欲中显得过分魅惑的脸。白皙的脸颊一片绯红,迷茫的水雾浸湿了他半睁的双眼,与炙热的呼吸一起显得那么的难耐又色情。 胯间的肉刃顶起勃发的轮廓,他一手握住柱身快速撸动,一手揉捏着底下的睾丸,耳中听着楼下女人时断时续的平静自语。他想,杨悠悠被自己操到哭叫起来的声音一定很好听,还有她腿间的小屄,又水又软,昨天晚上操到最后,他射了那么多的精液存在里面,只要抽插那里就‘咕唧咕唧’的叫的淫骚,还有那两个奶子,咬起来又甜又嫩。 好想再操她的小屄,操的她流水,操的她哭着求饶,操的她只要见了他就两腿发软。展赢似发了狠,眼中反射的星点光亮凌厉尖刻。 杨悠悠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中想逃避自身所遭遇的无妄之灾,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绪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拐到被性侵这件事上。‘不要去在意’其实都是说出口的自我安慰之语,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有些事不是说‘不要去在意’就真的能不在意,说‘放下’就真的能放下。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普通到以前所有自以为是的‘同理心’与‘理解’都是苍白的没有味道的空话。 那些遭遇性侵的大部分女性为什么会选择默咽下苦果,现在她知道了。这世界上只要多一个人知道她的遭遇,她就会不断想象那个人会如何看她、想她?甚至,警察所呈现给她的态度都是折磨她内心的凶器。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坚强的准备,但实际上这样的事不是做好准备跟设想就能有积极正面的结果。她还要面对后续的,所有她从没经历过的艰难险阻。 杨悠悠很庆幸自己活了这么大一直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不然,她绝对会一蹶不振崩溃到底。 ‘嘭’的一声,她手握着水性笔狠狠的锤击在一迭A4纸上,笔尖刺破纸张留下几点黑墨,因用力过猛,握成拳头的手也不可避免的敲在了茶几上,疼的她发木。 “嘶——我操……”正在自我纾解的展赢被耳中突然的爆响吓了一跳,手心猛地收紧,耳中爆开的巨响差点撕开他的脑袋。他猛地抬手揪掉一边的耳机,挖着耳朵缓解震痛。 杨悠悠一向是个严以律己的人,她刻板的个性虽然无趣但也不是不知变通,不然她也做不成一个合格的律师。她很少发脾气,不是因为她温和体贴没脾气,而是因为她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可控制的再好,她也无法做到摒弃感性全由理性掌控。反而就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行为模式,在遭遇了这样的摧残与伤害后才让她更加陷入了如今的懊恼、纠结、不甘、悲愤的低气压状态。她发出一声沉沉叹息,两只手肘支在茶几上抱住了头。 ---------------- 今天双更哦,感谢收藏我书的大大~~~~比心~ 十四、楼上楼下2(po1⒏υip) 杨悠悠在贞操观念问题上是个有点儿传统的人。如果不是确定要结婚的那个人,她是不会跟对方发生关系的。但同时,对于那些愿意恋爱同居或者选择开放性观念的人,她也表示理解,并不会以自己的标准去苛刻别人,更不会把自己的观念强加于人。 可当她遭遇了性侵之后,她忍不住想,如果她当初已经跟前男友发生过关系,自己的痛苦是不是能够减轻一点儿?哪怕只有一点点,至少,她的第一次是跟自己当时真心爱着的那个人,而不是……一个没有良知、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的罪犯。 她已经没办法称‘那个人’为人了。因为‘人’是要有人性与良知的。没了‘人性’与‘良知’,它只不过是披了一层人皮伪装的人形禽兽罢了。 杨悠悠趴在了茶几上,不想再探究‘究竟是她做了什么才非要遭遇这种事’这样永远不可能得出答案的问题。她要工作,要生活,世界不会因为她的遭遇而有所改变,可她的人生却还是要继续,她不能让自己折在还没开打的战役前。再次屏除烦乱的思绪埋首于工作中,可这次工作持续了不长时间,她就又被硬拉出来面对现实。 她捂住了脸,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感将她彻底笼罩。她不断的强迫自己用完全理性的态度看待自己作为受害者的身份,可实际上,她只要想到自己的遭遇就阻止不了那锥心的痛苦继续折磨着她的心神。她痛恨极了,害怕极了,也难过极了,她明明心里明白,却也禁不住像其他受害者一样持续自责,每一分每一秒,她的心脏都在被莫名的力量重击,每一拳都足以让她死去。 无声的泪滑落她的眼眶,每一滴摔落的泪珠都伴随着她苦难不堪的压抑,每一声无法出口的呜咽,都是她逼迫自己必须坚强的利刃,她被戳的千疮百孔破碎不堪。 她拼了命的努力去生活,她告诉自己是没有必要去悲伤的人,可为什么……为什么生活不能给予她平静? 断断续续的哽咽伴随着细细的啜泣落在展赢耳中,近的就好想她就在跟前。而他,由着那啜泣声的引领,仿佛突然就清楚的看见了杨悠悠脸。她在小声的哭,那两扇如沾了蜜糖的睫羽不停颤抖,坠下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痒了他的心脏,浸麻了他的骨头,勾得他临近发狂。对,再哭……大点声音……哭……他的呼吸急促,被前液濡湿的白皙手指撸动的速度加快,龟头暴涨到极限,随着耳机中女声终于放肆的哭出声音,他的快感也瞬间堆积到攀升到了顶点。 尾椎处电击一般的酥麻瞬间蹿起席卷他的整根阴茎与睾丸,他一把扯下嘴上叼着的内裤套在了鸡巴上,精囊快意的团缩收紧,一股又一股带着冲击力的精液喷在了纯白的内裤里,布料被顶出一个显眼的凸起,一汩汩…… 展赢闷哼着,继续撸动肉根让睾丸里的最后几滴精液都喷射出来。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压抑的哭泣与炙热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楼上与楼下完全虚妄重迭,坐在茶几前的女人不停抹擦着脸上的泪痕,坐在对面墙根处的男人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回味刚才销魂的快感。 命运纠缠乱了线,谁也无法理清。 杨悠悠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累到睡着,又在哭泣中睁开眼睛,断续的睡眠与抑郁的情绪似乎在短短的一夜间将她折磨的变了形。 太阳依旧像往常一样从东方升起,带着暖意与清新叫醒了新的一天,除了时间,除了她,所有的一切都不曾改变。 她累了,也乏了。手脚头脑都不像是自己的,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在客厅中趴在茶几上劳坐了一夜,她的双腿都失去了知觉。她缓缓地伸开僵痛的双腿,然后向后仰躺在地板上,一双无神的眼睛空寂的望着棚顶,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想,只有屋外的阳光,慢慢升高不吝的释放着晴好的温度。 阳光照在她哭了一夜的红肿眼睛上,干胀涩痛,杨悠悠反射性的眯起了眼睛,手臂自然抬起遮到了眼前,片刻后,被笼罩在强烈阳光下的她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清脆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杨悠悠一看来电显,心脏‘咯噔’一声狠跳。她猛地坐起,深吸了几口气才累积了足够的勇气接通电话。对面传来李维宁平静的声线,俩人简单打了招呼便直奔正题。 “血液跟精液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现在可以过来医院拿。”李维宁将手里拿着检验报告收进资料夹。 “我能、问问结果吗?”杨悠悠声音有些嘶哑,她随即将头扭向一旁清了清喉咙。 “恩……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李维宁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好消息是,你的血液中有检测出服用叁唑仑的痕迹,这是一种精神类药物,致眠,对立案有帮助。坏消息是,从对方的精液中检出的DNA在目前警方的档案库里没有与之相符的。更详细的情况还是等你来了医院再细说给你听吧。” 杨悠悠又是沉重的深吸了一口气,“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电话被切断,她心中的堵闷却没有丝毫褪去的迹象。没有案底,没有案底一个是说明对方可能是初次犯案,另一个是说明,要么他犯案从没被抓过,要么他犯案后从没有人报过警。可无论哪一种,这案子的进展都不容她乐观。 华国这么大,在监控缺失的条件下想找一个只有精液样本的罪犯无疑是在大海里捞针。正义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放屁!迟来的正义要靠受害者用多少眼泪与苦痛才能填满流逝的每一秒钟? 她站在莲蓬头下,冰凉的细小水柱从她的头顶淋下。不知是不是心情郁结,杨悠悠感觉不到丝毫的凉,也无法体会出曾经所体会过的,洗过澡浑身轻松舒爽的惬意。她侧目,从半身镜中看见了极端陌生的自己。 湿漉漉的头发散乱的黏在脸上,阴郁的眼神,还有惨白的脸色,说是女鬼也不为过。她说不清自己哪里变了,可就是觉得有什么辨不明的东西在她的心中扎了根。她身上的痕迹经过一天时间变得越发明显,她不再像昨夜一样过激的想要去搓挠、去破坏,这样伤害自己的行为是她一直以来所不耻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世界如何变迁,她都不会允许自己,伤害自己——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十五、时间停了 杨悠悠又穿上了那件高领毛衣,然后突然意识到明天她就要上班,这样的衣着太引人注意,她需要去商场买一件适宜的高领衣裳……工作还有一部分没完,之前整理的部分也要再复审一遍,不能出纰漏。 虽然没有食欲,饿感也像消失了,可她还是要吃饭,要好好的活下去,消沉到这一刻必须停止,她还要将那个罪犯绳之于法。 杨悠悠出了门,濡湿的头发依旧被她束成了低马尾,她的气色很差,可看着精神尚可。门卫大叔看见她忙把自己的身形藏起,就怕跟她对上眼之后被锁定。待她走远,门卫才踮起脚望着她远行的背影嘴角下拉。 她抬手看了眼时间,心里忽然郁结成两个方向,一个方向是焦急的想要飞去医院拿取结果,另一方向却好想时间就这样停止。杨悠悠望着天,刺痛的脑子让她浑浑噩噩的上了一辆开往市区的公交车,当她反应过来想要下车时,车辆已经重新启动了。下午两点多的公交车并没有因为是周日而人满为患,后排还有不少空座。她叹了口气,选了位置坐下,扭头望向车窗外。 公交车徐徐前行,在路过一处不明显的凹陷处时,整个公交车身都大力的颠簸了一下,让正神游的杨悠悠整个人连同视线全都一阵晃忽,可等再回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在公交车上了,脚下踉跄一绊,她差点毫无预警的摔在地上。 这是……哪儿?杨悠悠晃晃眩晕的脑袋,眼前的一幕是脱离了她记忆的风景,而她,就站在一处斑驳龟裂的柏油路上,路并不宽,堪堪只能容纳两台私家车并行,靠右一侧被小区物业画上了停车位的黄框,靠左一侧则作为车行与人行共同使用的道路。 道路两旁被种植了一排排高耸的桃花树,树冠铺张的很大,刚稍微有些绿意的枝丫上开满了淡粉色的花瓣。成片的桃花形成一片粉海,层层迭迭绵延至道路尽头,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一阵风吹过,花瓣洋洋洒洒的随风飘落,是美的,同时也是无比诡异的。 杨悠悠站在道路中,直到现在她还没弄明白,刚刚还在乘坐公交车赶往医院的自己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她仰头看着头顶处那绚烂的花海,心中却在想着,桃花的花期是在四月,那么六月份,要在什么地方才能看见这么一大片的桃花? 难道她现在是在做梦?可梦里哪来的嗅觉还有触觉,花瓣整朵掉落轻撞在她的肩上留下‘啪’的小小一声。她习惯性的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手表中的秒针不停跳动,却连一格都没有动过,时间停留在下午两点叁十二分的位置。 她挪动脚步,心中竟意外的平静。她不知道唯物主义的自己要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可她所能想到的唯一方向,却是神明听见了她急于逃离的心声。这世上真的有神吗?还是命运不过是想再捉弄她一次?她抬眸四处看去,四周都是老式的楼群建筑,最高不过七层。 未知让她有了惧意,可如果一直待在这里不动,也只会让她更加害怕。 一路踩着落地的花瓣朝着前方走去,杨悠悠张望着,沿途她没有遇见任何人影,甚至连属于人该有的生活气息,这里都不存在。外置的晾衣架上全都空空如也,每一扇窗户都是深谙的,没有小孩子的啼哭吵闹,没有鸟雀叽喳的鸣叫……只有她踩动前行的脚步声。 这一切无疑是恐怖的,就像在哪个隐暗的角落里早已藏好了伺机而动的怪物,随时都有可能蹿到她眼前,一口将她撕裂吞吃。 杨悠悠没有停止前行,悬跳的心脏让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紧迫的盯着她。她笃定不会太远,也许在不经意的某个瞬间,也许,就在这条路的尽头。 幽静的迤逦道路远远落在了脑后,突然,她警觉回头,然后就看见成片的粉色桃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暗夜快速又安静的悄声吞噬。杨悠悠吓得心脏都要停了,凉意从脚底一路蹿上头顶,她僵硬的绷起全身的肌肉,结果等来的只是骤然降临的黑夜以及促降的温度。 天色彻底暗了,前方突兀的响起连续的‘啪、啪’声,然后道路一侧的路灯亮起,照出了一圈圈昏黄的光晕。一切变得更加惊悚难测了。 有人惧怕黑暗,有人不惧。杨悠悠以前身心都是后者,但是历经了事件之后,她的心还是后者,可身已然成了前者。她双手交迭抱住了自己定了定透寒的心神,既然这样费心的给了她指引,如果她还选择滞留原地停止不前实属太不上道,而且,她总要弄明白自己究竟来了什么地方不是吗。 空气冷得她忍不住想要朝手心呵气,竟然还有点儿庆幸自己穿了毛衣还加了外套。 走着走着,借着昏暗的路灯光线她突然远远看见了一块高耸的,有些熟悉的建筑雕塑。杨悠悠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当那块大型的雕塑终于近在眼前,当她看清那是脚踏祥云,朝着东方呈奔腾之姿的七匹骏马时,她突然想起,这里,是她十五岁以前生活过的白海市安意区。 这里,竟然是她过去生活过的地方。 杨悠悠不知不觉中松了口气,她站在雕塑跟前疑惑又某名心安的仔仔细细转看了一圈,可除了冷气凉风,路灯、树木、影子......她依旧听不见其他的任何声响。她压下了想要呼唤两声的想法,毕竟这里太过安静了,静的她连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儿不敢听。 她静静回想,当年她所居住的小区叫‘顺意四区’,眼前的公园,则是位于顺明一区与顺宁二区交界处,距离四区也就是她家,大约有叁十分钟的路程。 以前她跟小伙伴来这里玩过,可是因为七匹马公园离四区有些远,再加上她要学习还要做家务,就算是寒暑假,能来这里玩闹的次数也不是很多。 公园里此刻异常寂静,她咬咬牙,踏上了雕塑右侧的上行楼梯。 偌大的椭圆形空旷广场中没有人影,一圈健身器械围着广场边沿矗立着,左侧楼梯往左,是四个联排的公告栏,右侧楼梯往右是间隔五米远左右的数张长条木椅,周围的树木还看不出太多绿意,草坪也青黄不接。公园中没有灯,借着路灯微弱的光线与她记忆中被唤醒的画面紧密联系,她才勉强能勾勒出公园的大致样貌。 ---------------- 我来啦~~~~~~比心、比心、比心~~~~ 十六、见到人了 杨悠悠舒了一口,知道是熟悉的地方她也就不用捏着手心惴惴不安了。 无所事事的坐到长椅上,她又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依旧是不变的下午两点叁十二分,秒针颤动。她想,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遍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回到过去的某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时间点,然后干预。 这样的话……她应该找到这个时候的自己,哪怕只是回到两天之前,她也可以避免那件事的发生。想到这里,杨悠悠的心脏跳得非常激动,她觉得这次机会可能就是老天为了弥补她而特别制造的契机。现在,她只要想出办法传递出自己绝对会相信的消息就行了。 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坐不住。她站起身,朝着公告栏那边走去。公告栏里的公告信息基本都是最新的,她想,至少要先确认自己出现的时间点才能继续下一步,至于改变了既定的命运会产生什么后果,很抱歉她无法细想那么多,她现在只想把自己从噩梦般的遭遇里解救出来,其他的……她顾不上了。 20XX年?杨悠悠眯起眼睛好不容易才在一片模糊中从公告栏里辨清年份,可这个日期,却是十四年前?十四年前,她才十叁。 十叁岁的她,住在四区水云街7号楼。要去见自己吗?杨悠悠无声询问,可仅仅数秒后,她已经朝着四区的方向——公园的另一条出入口走去。 越往那个方向走光线越暗,好容易才顺着记忆她找到了那条林荫路。林荫窄路蜿蜒向上,不到两米宽的水泥台阶从下向上看去,因为有树丛遮挡,一眼望不到头,可只要爬到顶,尽头就是另一个小型广场,再穿过那个小型广场朝西步行二十几分钟就是四区。四区虽然大,但是她毕竟在那里住了那么些年,就算忘性再强也不会找不到以前所住的房子。 林荫路上朦朦胧胧的亮了一排昏黄路灯,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总感觉这里的路灯比她之前来时路上所见的要暗上许多。她相信这里也是不会有人的,毕竟一路走来她什么活物都没见到。 顺着台阶一口气走到高处,杨悠悠停下脚步扶着腰开始大口喘气。太累了……她自从工作后就再没一次性走这么多的路,还一口气爬上了这么高的台阶,整个肺部都在朝她叫嚣着想要罢工。 突然,一声微弱的声响划破寂静飘入她的耳中。杨悠悠愣了,忙屏息凝神寻找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快,她再次听到不甚清晰的声响,却确定不了那声音究竟是不是人声。 杨悠悠心脏一颤,被屏住的呼吸缓慢的舒出鼻腔。 她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但这样言不清道不明的时间场景让她不能不去在意。也许,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提醒自己?是不是改变了某件事,她的命运也会随之改变? 说不怕绝对是骗人。以她目前的经历,也不需要再另行去确认人性的极端与可怕了。杨悠悠寻遍四周,终于在一棵老树的根部拣到了一节一尺来长,大约有手腕粗的干枯枝干。把枝干握在手里藏在身后,她吸气、吐气,吸气、吐气……直到自己不再过分紧张才抬脚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 这里已经临近她所熟悉的小型广场,路灯依旧昏暗,甚至还有几盏出现了故障彻底不亮了,更有一盏忽明忽暗闪烁不断,这无疑是在挑战人的心理防线。杨悠悠听见了自己心脏的鼓噪声,耳中都被震的‘嗡嗡’作响。 慢慢地,她终于在极为偏僻的角落位置看见了一团蠕动的黑影。挥舞的巴掌跟类似野兽的粗喘构成了一幕让人只想远远避开的可怖场景,要不是杨悠悠还从中听见几声微弱到及不可闻的嘤咛,像幼猫一样的叫声,她可能会立刻离开。小孩?她所有的神志全部绷紧,然后瞬间断裂。 杨悠悠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更不知道自己突然的疯狂是因为之前的遭遇还是眼前的事实击溃了她人性中的底线。她冲上前,扬起了手中的木棍,使尽浑身力气砸向那团黑影后背,之后紧随而至的是杨悠悠破了音的嘶吼,“你在对她干什么?!我报警了!” 那人闷哼一声被打了正着,突然从身后传出的暴吼声与兜头抡下的剧痛似乎一下吓傻了他,他慌张的提上裤子抱头鼠窜,慌不择路时还差点被杂草绊倒。杨悠悠也是理智全断,彻底不管对方是个比她高壮的男人,拿棍子狠命地砸他,还一边发了疯似的怒叫,更在他逃跑时紧跟在后追出去好远,直到那个人消失再看不见,她还握着木棍站在原地像绷断了发条似的‘呼呼’喘气,眼睛瞪得溜圆。 沉寂的空气再次降临,杨悠悠握着木棍的手剧烈颤抖,她现在才觉出手是疼的,心是沉的,连鼻腔里都是直冲大脑的酸痛。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种畜生,为什么这种人不死绝了呢?!等冲劲儿终于从她脑中褪去,杨悠悠才想起那个受害者。她拎着棍子返回那处,没敢轻易靠近,而是站在叁四步远的位置放轻了声音低声询问,“……你还好吗?” 天太暗了,杨悠悠努力了很久都还不能看清那战战兢兢蠕动的小小身影究竟被伤成什么样。 不肯再出声的小孩在杨悠悠追打坏人的时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她瞪着一双在路灯晕蒙下过分明亮的眼睛,小兽一般看向那个拿着木棍站在逆光中的人影。 小孩很小。就杨悠悠的认知,那小小的一团,看上去顶天也就四五岁大,乌漆嘛黑的脸,乱糟糟、脏兮兮的长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是脏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还有大块的呈黑色的脏污痕迹。小孩瞪着她,一脸戒备。她看着小孩,一脸的诧异与无所适从。 杨悠悠没再往前,她原地蹲下,将手里的棍子放到一边,轻声细语道,“坏人已经被打跑了,你不要怕,阿姨不会伤害你。” 小孩没有动,眼神在她的脸上及放置木棍的地方来回扫视。 “你能不能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阿姨可以送你回家。”她继续循循善诱,“你看,天已经这么黑了,你一个人的话肯定很害怕吧,你告诉阿姨你的名字好不好?”——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十七、无力 小孩依旧没说话,只往后缩了缩。这时,杨悠悠才注意到她身后不远处有个木造的好像是狗屋的小房子。她皱起了眉想,难道这小孩是住在身后的狗屋里吗?流浪儿童?是被父母丢弃的还是自己走失?没人管吗?社区跟救济站也没人举报? 她脑子里有一堆疑问,可当务之急是要先将这个小孩安置好,最好能上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看她有没有受伤,精神状况对不对,然后再想法联系警方与救济中心。杨悠悠两手齐用在身上摸索,可所有的衣兜、裤兜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分钱跟可用的东西。 可哪怕她兜里有钱,也未必就能有机会花的出去,搞不好在跟相关部门打交道的时候还会因为身份不明而被刁难。可要她如何能放下这个小孩不管?可管,又要怎么管?她无奈的叹气,她自身的情况现在已经让她焦头烂额,难道她还能永远守在小孩身边待在这里?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她这样的半途救助又无法持续到最后的参与,说不定只会造成这孩子更大的不幸。她讨厌此刻无能的自己,更讨厌明明分析出了结果却仍然优柔寡断的自己。 呵呵……她仰头苦笑,刚刚还想着这是老天为了帮她给予的善意,现在看来,不过是想看她更加痛苦罢了。 不能走了,至少今夜她不能离开这个小孩的身边。万一刚才逃跑的混蛋想明白了再回来,哪怕她知道男女根本上的力量差异注定她跟小孩都是砧板上的鱼肉,她也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夜里。 小孩警惕的观察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看她一边叹气一边焦虑的走动,趁她不备,小孩就紧盯着她一点点的偷偷向后挪,直到退到狗屋那里,小孩快速的回头钻了进去。 杨悠悠看着那个方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是什么呀?坐着公交车突然就回到了十四年前,说是梦,可待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她最真实的感受。她自己都还搞不清状况,又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小孩,关键是,她要拿这个小孩怎么办? 这孩子也不知道还遭遇过什么非人待遇,她还这么小……这他妈都是什么人做的孽?!杨悠悠从来没骂过脏话,搜刮脑海也找不出任何可以形容她心情的词。 她丧气一般的抓挠自己的头皮,本打算去四区找小时候的自己留下讯息,可为了这个小孩,她只能选择守护。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天亮,反正今天遇见的诡异事这么多,也不差这一件了。 捡起手边的木棍,杨悠悠走到了狗屋跟前。远看的时候觉得像狗屋,走近了她就更确定了,这是不知道谁用破旧木板随意拼搭的,不牢靠,可是好在能遮风挡雨。狗屋前方不远处还放着两个空盘,显然有人会在这里喂食流浪猫狗。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这两个盘子不会就是用来喂里面这个小孩的吧? 杨悠悠简直……简直要让自己突生的念头气的爆血管了。怒意将她激得心跳加速根本无法冷静,她烦躁的扫视四周,甚至想着那个逃掉的混蛋要是敢再出现,她就跟他拼命!刚想寻机发泄怒气,又担心吓坏了里面躲藏的小孩,最后只能一屁股坐在狗屋前,望着昏暗的夜色不停的做着深呼吸。 突然,她的记忆中闪过什么,她……还住在四区的时候,有一天晚上被后妈打了,她就跑出家门,她漫无目的地跑到了这附近,又胡乱的走,然后无意看见林子里隐约有个男人脱了裤子露出屁股压着什么在耸动,她愣住了,然后就吓跑了。 她当时看见的,就是刚才那一幕?!那个被男人压在身底下的就是这个小孩?她当时因为年纪小,那个画面又淫秽的让她不敢跟任何人提及,最后就被她压在了记忆的深处,可是她一直没忘,只是她以为那是成人间才会发生的事,根本没想过,其中一个是……这么幼小的孩子。 是因为她当初视而不见了,所以老天才惩罚她跟这个小孩一样经历这样残酷的事吗?杨悠悠头痛欲裂,脑中一时混乱的找不出一点儿头绪。 狗屋里的小孩瞪着晶亮的眼睛从洞口处偷偷瞅着杨悠悠,见她背对着自己的窝坐下一直默不吭声,脏乎乎的小脸泄出一丝恐惧,小小的两只脏手紧紧揪住了衣服,没穿鞋的脏脚丫也害怕的蜷起,整个瘦小的身躯在一团破被絮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夜里的温度很低,觉得寒意侵体的杨悠悠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了。她对自己当初没能为这个孩子做些什么而深感抱歉,可这不该是她遭遇不幸的理由,更不该蠢得把两件事硬混为一谈。她在手心‘呵’了一口气,刚手对手搓动两下,忽然想起身后狗屋里穿的很是单薄的小孩。她脱掉了西装外套放到了小小的洞口处,侧过头强压声线,尽量温柔的对着入口小声说,“夜里太冷了,阿姨把衣服放在门口,你冷的话就拿进去。” 她是这两天压力太大了,一项善于思考的脑子都僵化的只能围绕着被侵犯一事不停的转,甚至都忘了去想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她可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公交车里凭空消失了一个大活人不定在社会上造成多大的轰动,而且,她还能回去吗?怎么回去?案子怎么办?工作怎么办?房贷怎么办?她努力了这么多年,结果就终止在了二十七岁?如果一直陷在这个时空里,她要带着这个小孩一起活吗?这里还有一个才十叁岁的自己,她作为多余的那一个,又能在这里待多久? 现在这个小孩即便已经成为她的责任,她又能负责多久?小孩的父母亲人会允许她一个外人越俎代庖?搞不好还会惹上官司,她这个身份不明者要怎么跟人解释,再者,她可以跟这个时空里的人接触到什么程度?她作为穿越者,一定会改变未来的走向,接触的人再一多起来……这样的事,能被‘管辖者’允许吗? 这个想法越来越唯心论了,杨悠悠突然有了想要试探的心,她想知道,如果她真要踩进现在这个世界里,事情的下一步该怎么发展。忽然,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响打断了她的思路,她悄声回头,刚巧看见她堆放在洞口处的外套被一只小脏手抓着拖进洞里去。 ------------------ 要不是看见评论大大提醒,我都没注意珠珠满200了~~~~那就,今晚入v啦~~~ 十八、交代(po1⒏homes) 看见那只小脏手,杨悠悠的心脏沉重的有些发疼,哪怕她清楚知道这个小孩是过去的存在,她也在为她的遭遇而心痛。这小孩为什么会这样凄惨的出现在这里?是她的父母故意为之?一旦是她的亲生父母,就因为是她的亲生父母,所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能真正救得了她。 民不举,官不究。警察、妇联,甚至儿童保障中心哪怕知道了她的遭遇,首选的应对之策都是将她的父母口头教育一番,然后再把她送回去。在十四年后她也许还能以此煽动一下舆论以求公正,现在……呵……可哪怕是在未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也比解决问题来的更快。 怎么办?她问自己。 “你要自己帮自己。”人,真的只能靠自己。说完这句杨悠悠无奈的咬住嘴唇。 亲缘关系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太多太多的案例都明确的指向了这点。旁人的介入改变不了她的现状,还有可能更糟。毕竟就是在十几年后,生完孩子选择直接卖掉的父母也还是有的,未成年的女孩被父母口头约定卖去给人当媳妇的也不少,还有更可怕的,把自己才十岁出头的孩子送给有钱人当养子养女,供有钱人玩养成甚至是直接奸淫,买卖妇女儿童只要时间够久,在法律上一样会受到保护,哪怕稍有良知的人都知道那是不对的…… 这世界的恶好像从来都不曾减少过。 如果是在十四年后她遇见这个小孩,说不定她可以通过合法途径抚养她直到大学毕业,可是现在这个时间段她有什么?连个合法的身份都没有,她还想掀起什么风浪?同一个时空中,二十七岁的她跟十叁岁的她,最后能共存吗?如果注定要消失一个,也只会是二十七岁的她,当然,如果她不想再要未来,这时候抹消十叁岁的自己也是一条路。 小孩整个人团起缩在杨悠悠的外套下,外套上带着淡淡的香气,暖暖的味道。 胡思乱想着,杨悠悠不知在什么时候迷糊了过去,再睁眼时,天似乎已经亮了,浓密的晨雾遮挡了大片视野,能见度大约只有十米。 她第一时间抬手看手表,下午两点叁十二分,秒针颤动。她还是在十四年前。 因为不知道准确时间,她只能选择最初的打算——去四区看看。找到自己,证明自己,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她又想起了小孩,回头往狗屋洞口里一看,那小孩也正腆着一张脏乎乎的小脸,睁着一双大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早。”她勉强牵起一道笑痕跟小孩打了声招呼,不意外的,小孩往狗屋里缩了缩又是一副防备的模样。 杨悠悠环顾了一下四周,昨晚天太黑她什么都没看清,今天虽是大雾但好歹自己对这里的环境还有印象。 这里是小型广场初建时的规划范围,就她的记忆,这里一直处在荒废中。小时候听早年住在附近小区的老人们说,这块地当年作为小区配套设施,在楼盘开售时曾圈养了不少供观赏的动物,其中还有几只蓝孔雀。后来随着入住率上升,房屋售罄,没两年动物就一点点减少,之后就被铁栅栏圈封,没人维护没人再来,等七匹马公园落成,这里就彻底被废弃了。 所以她被养在这里,才理所应当的没有被人发现,哪怕就是她当初看见了,也因为慌张和羞耻保持了沉默。她在这里,待了多久啊…… “小朋友,你跟阿姨一起去找警察好不好?”她的脸都快要贴到地上了,才能跟狗屋里的小孩保持平视,“你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这里不安全。” 小孩避开她的视线。 杨悠悠叹了口气,她总不能硬把小孩从狗屋里拽出来,她这个年纪可能都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万一自己再粗暴的吓到她……也不知道在十四年后她过的怎么样,还是……她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好的结局。 “小朋友,阿姨现在要离开去四区,你——”杨悠悠想了好长时间,最后那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的问话终是没问出口。可她又实在放不下这个小孩,这样可怜的让人揪心的小小孩童,活得都不如别人家的宠物猫狗。她要是没遇见她,更没有出手救下她,也许她的心情也不会这么沉重,就像从头至尾做了恶的是她一样。 彻底的无力感压垮了她的肩,杨悠悠心里苦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要怎么教一个这样小的孩子自救,又有几个人会认真听这个小孩说话?她作为一个外人,能做的有限不说,更可能因为她的参与而让这个小孩变得更惨。人性经不起推敲也经不起试探。报警?有用的话就不会有人再敢犯罪了。她的父母,她的监护人只要服软,她的惨剧只会换个地方继续。 “世界并不美好,但人活着一定要心向阳光。你还小一定不懂这些,可只有不认命的坚强是自己的,不要妥协,不要失去希望,尤其是不要向那些明明做错了的人,犯了罪的人认输。”她不知道自己所说的小孩能懂多少或听进去多少,但她只能不停叮嘱,“我会再回来的,等我办完了事情一定会回来找你,如果坏人来了要学会躲藏,还有,什么事都没有生命安全重要……” 杨悠悠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也不知道是说给小孩听还是她自己。 一直不作回应的小孩瞪着一双明亮眼睛盯着杨悠悠的脸,直看的杨悠悠难受的再也说不下去。 “对不起……”杨悠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深感抱歉,她满脸歉意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不再回头的朝四区方向走去。 一路依旧没有遇见人影,杨悠悠禁不住想,难道昨晚遇见的小孩跟坏人都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吗?臆想?她不是得精神病吧?因为刺激过度。 不管脑中怎么被风暴席卷,杨悠悠还是顺着记忆找到了四区。与之前路过的小区一样,老式的联排楼群,最高七层。她看见了自己当年念过的小学,熟悉的校门、教学楼还有操场让她停住了脚步,心中突然感慨,原来小学竟是这么小的,以前都没觉得。 她没停驻多久就继续走,小学后面第叁排居民楼的六单元就是她以前住过的房子了。通往六单元的砖石路并不规整,有塌陷、有凸起、有碎裂,还有丢失。可越靠近目的地,她的心脏越是奇怪的漏跳,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恶心感——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十九、回来 杨悠悠止住了步伐,扭头一拐,从两栋居民楼之间穿过,踩着楼梯一登登向下,直到穿过两栋连排居民楼,她才稍微好过了一些。 她站在那里缓和身体泛起的不适。十几年都过去了,她竟然还像当年一样,出门上学是种解放,而放学回家成了一步步踏入集中营,厌恶感深入了她的骨髓。她深深呼出一口气,自嘲道,“你真是越大越出息了,都已经二十七了,怎么还这么没有长进?” 可这里,终究是她灰溜溜逃走的地方,那之后,也就再也没有面对过。她又仰头舒出一口气,终于调整好心态静默的看了看四周,残留在她记忆中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褪色景物逐渐立体起来,双排道的沥青路,两旁是常绿的挺拔松树,离她大约二叁十米远的位置,是附近居民投放垃圾的堆放点。 杨悠悠朝垃圾点走去,她记得顺着垃圾箱旁的楼梯向下,一路朝南走上十几分钟,过了一条大道向左拐,然后再走个叁五分钟就是社区服务中心,她也许可以先去那里把小孩的事情解决一下。 忽然,在她正考虑如果她在这里再遇不到第叁个人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像是在回应她一样,这条道路的尽头出现了又一个人的身影,杨悠悠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正迎面朝她走近的年轻女孩。 女孩穿着一身上白下蓝的运动校服,肩上背着个大书包低着头从道路的尽头慢慢磨蹭着向前移动,她束着低马尾,一直低头瞅着地面的脸上面无表情,稚嫩的脸庞印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深沉。 恍惚中,杨悠悠好像听见了时间流逝的声音,直到女孩近在眼前,而她,则彻底僵住。眼前好像突然出现了一块屏障,是玻璃,是镜子,也或只是凝固的空气。她在这一端想要出声,另一端的少女却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每天都见惯了的模样瞬间变得模糊,她看着身穿初中统一校服的自己近在咫尺,可她动不了,声音、肢体,甚至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她瞠大双眼忽然屏住了呼吸,不是因为正在与她擦肩而过却完全对她视若无睹的少女,而是因为在这一刻,她眼中除了自己,还多了一个小小的,躲在垃圾桶后面的脏污身影。 那个小孩不知什么时候跟她到了这里,身上还穿着她留下的女式西装外套。 记忆瞬间出现了崩离,只有那个小孩,那双让人印象极为深刻的,像野狗一样凶狠的眼神留刻在了她的眼中。 她…… “杨小姐?杨小姐?” 一道女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至耳旁,杨悠悠头疼欲裂,大片的记忆混乱又清晰的混淆在一起。她在某一年的冬季遇见了小孩,小孩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单薄外套,瘦的皮包骨,大冬天里脚上还踩着双不合脚的单鞋,她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 而她刚巧买了几袋方便面路过,本已经决定无视着走过去,却抵不过心底的恻隐,她把方便面留下,然后在学校午餐时饿了几天肚子。后来,只要见到那个小孩,只要她身上带着吃的,都会给她。那小孩也不是经常出现,两叁个月也不一定出现一次两次,后来她高中离家,就再没见过了。 “唔……”杨悠悠痛苦的沉吟一声,她的记忆有一部分出现了篡改。高中、大学没怎么变化,变化的是毕业以后,她依旧是律师,只不过成为了本市排名前几位的鼎诚事务所的律师,收入比之前高了至少一倍,现在的她同样是二十七岁,同样也是在家里遭受了迷奸,她依旧选择了报警,做伤情鉴定,不同的是,负责她案子的警察换了人,鉴定医生没换。 “你还好吗?”李维宁伸手轻拍杨悠悠的后背,“如果难受的话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别逼着自己硬撑。” “抱歉。”杨悠悠锁紧眉头,脑中再现几分钟前李维宁跟她说过的话。 她说,精液作为罪犯留下的唯一证据,只显示了两种可能。一是,他在挑衅警察并且炫耀,当然也可能是针对受害者;二是,他不担心警察只靠精液就能逮捕他。 “请、让我休息一下……抱歉……”她头胀得好像要爆了一样,脸色也青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不敢再去回想记忆,静待头痛减退后,杨悠悠抬起了手腕,手表中的时间显示下午两点叁十二分,秒针跳过,现在是下午两点叁十叁分。 李维宁起身给杨悠悠倒了一杯水,看她一口喝光后又细心的将抽纸放到她的跟前,而杨悠悠此时才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湿脸颊。 对于杨悠悠的失常李维宁并未作过多表示,只轻声说道,“适当的哭一哭对身体是有好处的,别硬憋着。” 杨悠悠擦净泪水,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眼前,“抱歉,我没事了,咱们继续吧。” 李维宁点点头,继续道,“这个罪犯按照心理分析来看,并不排除再犯案的可能。虽然强奸性侵案一般一个犯罪者很少对同一名受害者实施二次侵害,但他要是一个以此为乐心理变态,很可能会给你邮寄照片或者一些视频记录什么的,以达到心理上的一种延续愉悦。” “你是说,他可能在犯案时做拍摄记录了是吗?”杨悠悠指尖都凉了,如果那个混蛋真的留了,一旦传到网上…… “并不排除这种可能。其实……”李维宁也是很为难的抿紧嘴唇,“这些调查方面的事我不该跟你说,为了避免受害者有太多过激反应,我们被严明禁止多说话的。” “我不会跟别人说……”杨悠悠脑仁疼的钻心,但她既然接受了李维宁的善意,就不能自私的将她也推到风口浪尖上,“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注意的。” “还有,立案的事情你也还需要多多跟进,这一类的案子……你是律师,我就不在你的专业领域班门弄斧了,好好保重身体。”李维宁将鉴定报告全部封进档案袋里递给她。 杨悠悠接过档案袋,跟李维宁再次道了谢。她准备起身离开,可刚走到门口突然忍不住回过头来,很认真的看向李维宁问道,“李医生,你相信人能回到过去吗?” ---------------------- 一更求喂~~~~~ 二十、又来 啊?这个……我没经历过,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大概会想让自己的人生少走些弯路吧。这是李维宁并没有怎么经过细想的答案。 杨悠悠牵唇,露出一个连微笑都算不上的痕迹。她拿着鉴定报告走出医院,步行的速度不敢太快,就怕脚下一时不稳直接头重脚轻栽下台阶。记忆,只要她不主动去撬动,就像不存在似的安分极了,可只要她开始探究,脑中存在的迭加记忆跟混杂交错的信息立刻就能把她的脑壳撑碎。 她先头的那二十七年的记忆并没有被新的记忆所替代。它们并行在一起,过往的,有印象的画面一幕幕从脑海里交替闪过,新与旧都是同样的颜色没有孰重孰轻,它们共存在了她的脑中,如果不是她脑子一直保持着应有的清醒,怕是很容易就会分不清哪个是先哪个是后。 直接去警局递交伤鉴报告并追问立案的事并不顺利,她在警局枯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等来负责她案件的警察,好容易从他的同事那里要到电话,拨通后对方只让她把报告留下,等他回了警局会立刻录档,也就叁两天的时间,立案了会给她通知。 现在着急也已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了。杨悠悠离开警局打车返回家中。 这是与之前完全不同地段的新小区,入住率同样不高,可比起之前那个周边还在施工的地段,这里显然要更加舒心亮敞的多,单价也比之前高了一半多,同样的二十五年贷款,仍然占去了她目前工资的大半。 这个小区的绿化建设要比之前的小区更完善,来往的人群也不再是叁教九流人员混杂的模样。杨悠悠站在小区楼下不禁有些怔忡,她的工资高了,可选择买房的范围也同时提高了档次,人心难测,就连她自己都好像恍惚的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之前的她很满意那个不足五十平的房子,还时常想着等以后多赚了钱一定要好好装修一下,可她现在是赚钱多了点儿,结果欲望也在不知不觉间提升,舍弃了之前更经济适用的那一套房,改买了现在这一套。 同样是十一楼,1105号。在走出电梯后右转再右转的第二户。 杨悠悠低头看着崭新的房门锁定了定神,才从背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这套房比之前那套大了十余平面积,入门的玄关直通客厅,往里,右手边是厨房,左手边是次卧,再往里面走,就进了厅,右边是与厨房相邻的卫浴间,然后在同一侧,是一间朝阳大卧。大厅里的物品依旧很少,茶几是原木色的实木茶几,搭配了简单的叁连座布艺沙发,茶几上还摊着她未整理完的工作资料,窗外的阳光已经西下,给大厅堵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她放下挎包走进卧室打开了自己的衣柜。这里跟之前也一样,几件不同色的衬衫与暗色系的成套西装,衣服与之前变化不大,但多了不少亮眼的配饰。记得好像是鼎诚规定旗下律师必须打扮的干练与精致,还要求全部女律师画淡妆。 疲累感让杨悠悠后退几步坐到了床上。当屁股一挨上被褥,脑中就突然闪过被迷奸后清醒过来时的一幕幕,她‘腾’的一下站起,匆匆走出卧室直奔卫生间。 胸口的烦厌与翻腾的胃部让她扶住洗手台难受了好一会儿。镜子中出现了她的脸,所有的一切并没有改变,尤其是……突然,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得体的米色高领薄衫勾勒着她的上半身曲线,她的外套…… 杨悠悠接水洗了脸,等自己足够冷静后她才又走回卧室翻看衣柜里的衣服。她的所有西装都是成套购买的,一套、两套、叁套、四套、五套……半,暗蓝色的那套只剩下一条裤子,上衣,不见了。 她不是做梦,她真的重返了十四年前,还留下了一件外套给那个小孩,只是,即使穿越回去,她也没能改变自己的遭遇。 一些更细节的记忆追想过去也因为时间太久而变得模糊不清,至于那个小孩,在她离开父亲家投奔母亲后再没有了相关记忆。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她想不明白,但若要把这一切只当成一场荒诞无稽的梦她也做不到。那个小孩跟那个被她打跑的犯人还有十叁岁的自己是她过去后唯叁见过的人,她还没来得及跟自己有所交集就又回到了现在,契机是什么? 难道是与现在的某件事有所牵连吗?究竟是什么事呢? 杨悠悠拼命想着,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脑中的事情太多,又长世间用脑消耗,她在还没寻到一点头绪的时候人已经坐在地板上,背靠床沿迷糊了过去。 是夜。 门锁入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但它不是正常开门的声音,细碎的‘咯碦’声不停拨动锁芯里的弹簧,十几秒后,‘咔哒’一声锁被打开。随着门被拉开,一道矫健的黑影迅速闪入门内。 房门在黑影身后落锁。没有拉上窗帘的客厅被朦胧的月光隐约映出简单摆设家具的轮廓。来人脱去了鞋子却并未收入鞋柜,他走进客厅。 杨悠悠坐在地板上,头与肩靠着床铺睡得并不踏实。她在做梦,梦中的她回到了少女时期再次去了小型公园,还是跟小伙伴们一起。一群孩子在那里疯跑玩闹,她置身事外的看着,然后想起听邻居奶奶说过这里养过漂亮的孔雀,她突然想要去看看孔雀还在不在。 没有知会小伙伴,她独自一人拐进了更为幽暗的小路,小路似乎很长很远,野草都长到半人高,可一心找孔雀的她并不在意,不断拨开草丛四下张望,忽然,她视线中闪过一道影子,她追了过去。 睡梦中的杨悠悠呼吸急促起来,两手不自觉的握紧。在孔雀笼子后面,她看见了一个男人露出屁股压在一个小孩的身上,一耸一耸的,小孩的脸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她也看不清,可她知道,那个小孩看见了她……然后那个男人也突然转头看了过来。 她害怕了。她动不了。那个男人放开小孩朝她走了过来。 反击!她要反击!她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根木棒,她朝着男人的头狠狠地砸了过去——杨悠悠急喘着,突然像抽筋一样蹬动双腿,她整个人在一阵剧烈的颤动下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喘不过气,还沉浸在梦境中的激烈心跳重重震动胸腔,可更可怕的一幕出现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一、入侵 “唔——”一声闷哼被捂得严严实实,还没彻底清醒的杨悠悠突然被搂进了一具炙热又坚韧的胸膛里,她挣扎起来,双腿蹬在地板上却在身后人的压制下根本起不来身,被捂在口鼻处的毛巾有些潮,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奇怪甜味。 在霎那间的怔忪中她什么都无法思考,可受害的本能立刻让她反应过来猛地抓住那只手剧烈反抗起来。对方戴了手套,她修剪平滑的指甲只能死命抓挠在男人的没有保护的手腕上,一边想将他弄痛自动收手,一边还在想挣脱出他的紧锢。可女人的力气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那人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从背后紧紧桎梏住了她的所有行动,捂在她口鼻处的力道也丝毫没有松懈。 杨悠悠眼中急出水汽,想要屏住呼吸不要再继续吸入这可疑的气味,可没用,她越是拼命挣扎越是呼吸急促,再加上刚才身临其境的逃跑梦境,激烈的心跳只会让她周身的血液更加快速流动! 她开始有了晕眩感,迷药开始发挥效力,渐渐地她的挣动越来越无力,没过多久,她就流着泪绝望万分的瘫软了下去。 怀里的女人终于消停了,展赢松了一口气,拿开了沾了哥罗芳药液的毛巾。 这还没开始办事呢,就折腾的他发出了一身汗,澡都白洗了。他伸手探了探怀里女人的鼻息,等手指上感觉到平稳而绵长的呼吸后,这才放心的捞着她坐在地板上休息。 他的口鼻自然的埋进她的肩窝发间,细细嗅着杨悠悠发间与身上特有的清香,近似柑橘味的幽香中还带了一点点清凉的薄荷味,是很适合夏天的味道。 黑暗中,他的表情分辩不能,可随着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灼,一声低低地、好似在也压抑不住的浊吟声给黑夜画上别样的色彩。 半个多小时后,杨悠悠神智游回。 眼前很黑,她迷糊的转动头部,细细的低吟声从她口中溢出。她……杨悠悠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可一时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了。是真实?是梦?还是又回到十四年前? 咿?!黑夜中她的双眼瞬间瞠大,有什么东西在她腿间下体处!软软的,还带着热气,一下一下的舔着……鸡皮疙瘩刷的一下爬满了她的全身,冷汗兜头淋下。 杨悠悠猛地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肢体并不如以往般受控。她挥动双手,轻轻地一声金属碰撞声响起,她的右手跟左手连带无力的小臂一起落在她的肚子上,腹部肌肤触及了绑缚在她手腕上的束具。 她忽然的活动让对方察觉到了她的清醒,可男人完全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在她腿心滑弄的柔软东西,更大胆的向下处的嫩口戳去,搅弄的‘咕唧’声随着他加快的挑拨越来越响,突然,那吐着热气的双唇对准了被亲吻半天早已翘起的小阴蒂,猛地嘬上去用力一吸! 敏感的肉粒被这一记吮拉拽得起酥,一股根本不受她本人意志控制的暖流自那一点上迅速铺散开,穿透了她的小腹,击碎了她全身颤栗而起的鸡皮疙瘩,就连她胸前那两颗小奶头也都悄声胀挺。 大开的双腿在颤抖中终于找回了知觉,也让她清楚的想起了李维宁的提醒,那个侵犯过她的畜生真的又来了! “住、手——”杨悠悠喘息低吼的尾音都在颤,她竟然连声音都无法好好的发出来。可已经找回身体感知的本能让她拼了命也要反抗,抬起那条还不是百分百受控的长腿朝着伏在她身下的黑影踹过去。 然而对方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很轻易就将她的攻击化解,一手钳锢住她的脚腕,同时一手摸到她的腿心上,像是故意欺凌一样在那处嫩肉上一通揉弄。 “住手……唔……不要、碰我——”杨悠悠厌恶的都要哭了,可身体使不上太大力气,这让她气恼的临近发疯。 那个人保持了沉默,用手指玩弄了一番后慢腾腾的挑开两片湿滑的小阴唇,指腹碾着软肉滑到哆嗦的阴道口,长指压住凹口往里一抠就猛然插了进去! “唔……”杨悠悠剧烈一颤,已经不在痛的甬道紧张收缩着,想要排斥异物的入侵却事与愿违。 不该有感觉的……好恶心……她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疼痛唤回了她奋力抗争的心,被制住的身体也挣扎的更加激烈了!可不知是不是刚才吸入的药效还在,压根就不是男人力量对手的她没一会儿脑中就是一阵眩晕,周身虚脱一般直冒冷汗。 “真紧……”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离她很近,带着炙热温度的鼻息落在杨悠悠的颈侧位置,将她的肌肤燎起一片恐惧的颤栗。 “放开我……求求你……不——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杨悠悠被逼出了哭音,她已经尽力挣扎可还是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修长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紧致的蜜道中,带着吸附力的湿软小穴可怜的颤着,像她主人一样的紧绷羞愤,却又脆弱无力,而这样的感知却无时无刻不再勾引着男人更残忍、更深沉、更暴戾的肆虐欲望。 展赢缓慢又恶劣的抽动手指,拥有漂亮唇形的嘴唇落在女人的颈侧动脉处细细舔舐,“你报警了,为什么报警啊?是因为我把你迷晕了,你在生气?” 杨悠悠被他问的周身失温,这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会提出的问题!可他问了。 “你、你停下……我们谈谈,谈谈好吗?”杨悠悠暂收了可能会更加刺激他的抗争举动,纵使她恶心的想吐,也不得不强迫着自己松缓全身紧绷的肌肉。 她没从对方身上闻到任何刺激性的难闻味道,甚至仔细去嗅还能闻到微微的淡香,她分辨不出那是香水还是沐浴液洗发精之类的,只大约猜想这个人至少生活条件不会太差。 一个生活条件不会太差的神经病,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在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之前就已经有了免死金牌。有了这张证件,在法律上可操作的空间就太大了…… 从心里直接透寒的感觉让杨悠悠的脑子都快要不知该如何运作了,而对方也显然根本没在意她的顺从与讨好。尤其是那根不停在她阴道中抽插勾弄的手指,好像一直在描绘着那里面的形状一样,细细地、慢慢地、全方位的摸索探知,也更加激起了她从不曾有过的耻辱与悚惧。 -------------------- 大大们晚上好呀~~~~~祝看文愉快呦~~~~ 二十二、交涉 他知道她已经报了警,可他还是敢这么做。甚至再次犯案的时间跟第一次只间隔了一天,正常人会这么做吗?在明知被害人已经报警的情况下,他……他是知道这件案子还没有被警方立案调查,所以有恃无恐?还是因为她没有在受害后保持沉默而再来报复? 她想不通…… 在杨悠悠苦苦寻思应对自救的时候,那还是插在她阴道中靡靡肆虐的手指突然朝着正上方的某一点狠狠一抠,说不上是疼还是酸的激烈刺激突然炸裂在了里面,穴里媚肉狠狠一抽,紧接着就是一道热流从她的下体里溢了出来。 “舒服吗?你的小骚屄都哆嗦了,是不是我刚才抠到你的G点了?”带着灼意的气喘声音落在了杨悠悠的耳畔,惹得她面红耳赤的同时心口冷得好像快要结冰。 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她又惊有怕的心跳错乱,可她不得不强迫自己从要命的耻感中冷静下来,以争取对自己更有利的时机,“你……不要动了,求求你,我们好好谈谈,我跟你都还不认识,不是吗?” “你先说你舒服吗?我也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小屄,你得教我,我们才能一起舒服。”展赢被杨悠悠不停轻颤的身体诱得裤裆里的大鸡巴都快绷不住了,发现她好像彻底放弃了的抵抗,立刻趁机伸出了舌头邪佞的舔上她的脸颊,被她闪避开他也不急,手指插在那不断发出‘咕啾’声响的嫩穴里持续碾蹭刚刚给她带来颤栗的软肉,“是这里吧,鼓起来一块儿,很好摸。” “不……别碰——唔……”杨悠悠的身体跟脑子分扯向两端,她越是想要坚守,绷直的身体越是脆弱敏感,什么计划,什么自保,她现在只想拿刀剁了跟前的混蛋,剁成一块块扔去喂狗! 狗又凭什么要吃这样恶心的东西? “我给你钱……我不报警了……我不敢了……呜……求你放了我……”杨悠悠带着哭音服软认输,她现在只求被他放过,只要他肯停手,她可以答应他任何事。 听了她啜泣的颤音,展赢抽动磨碾的动作停了,然后手指退了出去。杨悠悠以为自己的提议见了效,立马活动着迟钝的身体躲向旁边,口中更急急的继续说道,“我手里的现金不够,但我可以现在去取,转账也行,你要多少我都尽量满足你,警局我也会去销案的,只要你——唔恩——” 一声抑在喉咙里的惊叫截断了杨悠悠未说完的话,大量水汽涌入她的眼眶,刚移动了几寸位置的身体本能僵直,就连那条未被控制的无力长腿也猛地蹬在床铺上。 再次被入侵撑开的小穴紧紧绞裹住一并戳插进入的两根手指,内里的媚肉咬住侵入物阻止其再有动作。展赢使了一点力气拨弄着手指按压绷颤的穴肉,喘着灼气的嘴巴贴近杨悠悠的耳朵低声说,“你报警的速度那么快,我要怎么信你不会骗我啊?再说,你可是律师,入室抢劫的罪名跟入室猥亵强奸的罪名哪个更严重,你比我清楚,不是嘛?” 杨悠悠咬紧牙关,逼着就要滚出眼眶的泪珠缩回去,他不是精神病吗?精神病怎么还会这么有逻辑?这个混蛋到底是谁? 实实在在的恐惧让杨悠悠更加沉静下来,所有存在脑海里的理想救助办法一条条出现,她活动双手,感觉出了力气的恢复,可身体抗拒的本能让她绞蹬着两条长腿只想要挣离,甚至都顾不上掩藏她已经快要可以正常活动的事实,“放开……唔……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见她的声音又软又颤还透着哭音,展赢低低笑出声,猩红的舌尖又一次探出了他的嘴唇,轻触在杨悠悠避闪不及的脸上,从下到上留下一条条湿濡的痕迹,深入她小穴中的手指也深戳两下后立即狠勾,一直在饱受磨砺的G点又炸起了一片酸酥,激得她猛然一抖,紧促的抽了好几口灼烈的冷气。 “想怎么样?”展赢热喘出声,他极力压抑着膨胀的性欲就为了让她把所有的底牌全摊开了,她是个坏女人,随随便便的丢出那么一点儿不走心的善意,却非要让他清清楚楚记得的坏女人。想到了不平,他突然整个人都变得阴鸷起来,操着两根手指朝着她穴里的那一块哆嗦的软肉快速碾戳勾弄,“想操你啊,想把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小屄里面操碎了这块骚肉,想射爆了你的子宫,让你的肚子里天天都装满我的精液,还有屁眼、嘴、奶子……想让你呕吐的时候都是在吐我的浓精!” “你混蛋!疯子!唔——”杨悠悠厉声喝骂,可随着阴道内的敏感点被频繁戳刺,突生的战栗酥麻让她腰际发软,即使死命也挣脱不开对方的钳制,她只能哆嗦着拼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的声音可不要再大了,今晚我准备了很多小玩意儿,你要是敢喊出一声我不爱听的,我就把它们全用上,呵呵……到时候可就真没人能救你了。”展赢言词威胁,可又是用着一种跟她逗玩似的语气,杨悠悠狠狠咬痛自己,憋住眼中的泪花,伺机而动。 高喊‘救命’吗?先不说这里的入住率,单就是愿意管闲事的人,一百个里又能数出几个?而且就像他说的,她能喊出来立马就会被他想法消声,到时更不自由,甚至可能连反杀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次如果逮不到他,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毕竟,他的长相、身高、体型……等等对案件抓捕有力的证据她一样都没有,只凭几道抓痕就跟他之前故意留下的精液一样,都不过是海里捞针。指望警察破案?然后在未来苦等的每一天里她都要过的提心吊胆吗?除了她自己,谁会为她真的考虑? “啊......恩......”敏感点被男人专制的手指不间断的快速刺激着,阴道开始本能的分泌更多的蜜液来润泽肉壁,生理上攀升的快感让杨悠悠既痛苦又无法逃避,她死死咬紧了唇瓣,被拷上手铐的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男人的衣襟。 “骚屄舒服吗,恩?想要快还是慢,轻还是重,你说……”‘咕唧咕唧’的指操水穴的声音让展赢恍惚的快要溺在里头,带着炙热气息的口唇向下,在一片黑暗中去寻找杨悠悠胸前的乳尖。 知晓他意图的杨悠悠强迫自己暂时不要抵抗,扭动的长腿好似无意的擦上男人的大腿内测。没有什么比直接攻击要害更有利的自救法了,杨悠悠揪紧了手中的衣料,屏住了呼吸。 ------------------- 求喂~求喂~~~尤其是周一上班,最最需要珠珠充电~~~ 二十三、妥协(po1⒏homes) “你能动了啊……” 男人一声轻飘飘的叙述把杨悠悠惊得不敢再有丝毫迟疑,长腿屈膝猛然朝着对方腿间要害狠狠撞去,结果对方的反应比她预料的更加迅速,差不多是她的大腿刚刚抬起之时,他就已经做好防御。 膝盖撞空了,杨悠悠不甘心到了极点,心口同时传来一阵绝望后的鱼死网破!她揪紧了男人的衣襟,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头朝他面部的方向撞击而去!可她明显高估了自己的反应与攻击速度,对一个在社会底层混迹过的凶徒来说,她的一切行动简直就是一个小孩在成人面前耀武扬威,哪怕天暗的不能精准视物,哪怕她的体型成熟健康,只要对方认真起来,她就连跪下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一只大手精准无误的罩在她的脸上,在她都来不及反应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已经被他按着脸惯进床里,对方不见怎么用力,可她的脑袋已经眩晕起来。 展赢不太高兴,但也不至于会对杨悠悠生气,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恩……就是想要把她变得跟自己一样,然后让她彻底懂他。 他不要她多余的施舍。要给的话,就要完整,就要全无保留,哪怕就是一个被她消耗掉的细胞,里面都要刻上他展赢的名字。 杨悠悠的爆发力耗尽了,剩下的就是虚脱跟不甘。紧咬的牙齿‘咯吱咯吱’的响,被束具铐住的双手紧攥成拳,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没用,悲愤的眼泪从瞠大了不肯眨动的眸子里淌出,她恨不能抓着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看看,之前还说让我相信你,你这不是自打嘴巴了吗?”展赢松开了罩在她脸上的大手,趁着她肌肉正松弛不好反抗的机会掰开她的长腿欺入。 就像一盆凉水兜头淋下,现实的无力把她打击的心如死灰,可消极从来不是她的性格,哪怕明知全无胜算,她也不愿意让对方好过!杨悠悠恼恨的瞪着在她身上欺压的黑影,蹬踢着双腿不肯再假意配合。 展赢握住她的手腕解开两个束具间的挂扣,再大力制住她的脚踝,摸到了那里早已绑好束具,单手捏开卡扣将她的同侧手脚拷到一起。手跟脚都无法顺利活动了,这样处处受限的姿势让杨悠悠背脊冷的打颤,她不要—— “放开!救唔——唔——”刚刚放开的喉咙不等喊出求救就立刻本人捂住,杨悠悠手脚并用极力挣扎反抗,甚至张开嘴巴朝着他的手掌大力咬去。 展赢无比冷静果断,在她启唇之际立刻将双手的大拇指塞入她的口中压制住两侧的臼齿,被迫无法合齿的杨悠悠连声音都被阻断的无法顺利发出。 “唔——唔——夯开(放开)……”软软的小舌抵上他的手指想要抗争,却不想这样的行为落在展赢的感知里简直就是要了命的蛊惑。他俯下身去,伸出垂涎的长舌直直插进了杨悠悠的嘴里。 贴近的呼吸让杨悠悠突然升出一股窒息般的恐慌,等到那根蠕动的湿濡舌头蹿进她的口中,巨大的恐惧就瞬间灭了顶。 “唔——呜……”灵活的长舌在她口中肆意游走,男人把她抵挡的小舌当成了最亲密无间的嬉戏,挑弄缠吮,不论她的意志如何,惨遭绞缠的舌头都发了麻,嘴里分泌的津液满的都快要溢出嘴角。 杨悠悠被迫吞咽,通红的眼睛里噙满了水光,被男人亲麻了的舌尖继续被他缠绕嘬拽,眩晕的感觉再次袭进她的大脑。 展赢大力搅弄着杨悠悠口腔里的能被他勾到所有地方,吮舔拨碾,直到过足了瘾才喘着粗气去舔吻她的唇瓣,声音嘶哑道,“你还叫吗?” 杨悠悠的嘴角都被他两指撑的发胀,不肯示弱的心跟虚软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展赢等不来回应,吐着舌头就又伸进她闭合不上的嘴里继续深吻。 “唔……呜(不)……”她想闪躲,想摇头,最不济她还想要说话,不然就真的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在某种程度上,这个畜生是愿意跟她沟通的,只是因为她还不够冷静用错了对策。杨悠悠仔细回想从醒过来后直到此刻的种种,为数不多的几句对话,哪怕充满了难堪,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方向,总好过再次被他性侵。 软滑的粉舌颤巍巍的彻底放弃抵抗,强自压抑着厌恶感,她把自己的舌头不太熟练的绕上了对方的长舌。灼热的呼吸相互浸融,缠绵的滋味似乎都要把周围的空气引燃,这一招对展赢来说简直太过适用,都不需要杨悠悠再多说一句,他就已经得寸进尺的把她的粉舌啯嘬的发红发胀。 溢出的津液被杨悠悠一口口咽下,顺从的结果就是她被他吻的呼吸颤抖,水汽进眼,无比陌生的感觉烧得她的大脑都快要不会运转了。 “不叫了?”展赢粗喘着,滑腻的舌头无比贪恋的拨开她的唇瓣刷舔她无法咬合的白齿。 杨悠悠两手悄悄摸上脚腕上的束具,哆嗦着屏住呼吸,然后点头。 “把舌头给我。” 令杨悠悠呼吸一滞的命令语句带着温热的湿气喷洒进她的口中,她做不到……可她还要自救。 口中羞愤欲死的嫩舌一点一点的颤抖着往口外探,展赢感觉到了来自杨悠悠呼出的气息扫过嘴唇,他轻笑了一声,微微低下头让她伸出的舌尖触到自己的唇上。 杨悠悠不敢动了,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好像都变成了荒诞可笑戏码。她为什么要这么听话?为什么要向一个罪犯妥协?好恶心……她觉得自己好恶心…… “告诉你一件好事,”展赢吐出了自己的舌尖,轻轻抵在她的舌尖上撩拨,“今天晚上我过来就是找你谈判的。” 杨悠悠感觉到从对方的舌头上垂下了湿凉的口水,顺着她打颤的舌头流进她的嘴里,这样的行为与感觉彻底击破了她的理性认知,她受不了了—— “不许动。”感觉出杨悠悠想要把外探的舌头收回去,他立刻出声制止,待她不得不乖乖听话的再次奉上小舌后才继续碾着她的舌尖道,“拿我的钱,销案,然后让我光明正大的操你的小屄,换,我今天晚上不强奸你。”——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四、狡诈 拿钱,性侵会被改成成卖淫;销案,表示她要永远失去对这起案件再追究的机会;禁脔,失去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尊严……只是交换‘不被再次强奸’,还只是今晚?是了,她要是点头答应了,以后他所有的行为都会正当化,哪里还有强奸这一说。 把她彻底踩进粪坑永无翻身之日,它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呢? 她的职业是律师,未来五年的职业规划是在业界打响知名度,未来十年她的规划是成为律所合伙人,她从毕业以后就一直在朝着这两个目标不断努力,在她对未来的所有计划与实施里,从来……从来都没有损害她职业操守的选项! 他说的每一个条件都是要将她拽出‘律师’这一行业,精准无误的打击在至关重要的点上,没人在他背后支招,她不信。阴谋论在她脑子里好一通转悠,可哪怕搜遍了所有记忆,她也没找出自己被人视为眼中钉急于抹除的情况。那么另一个选项就是,他其实也是法律专业的,他懂得怎么规避风险,甚至懂得如何利用法律漏洞。 强奸案,在立案之后就是公诉案件,无法销案。但在没有立案之前,它还不算案件……更不要说收钱了。这个计划真的、真的他妈太完美了,完美的闭环,它怎么这么聪明? 杨悠悠被气得发笑,‘咯咯咯’的笑声一时把展赢弄懵了。 “你在笑什么?”展赢不理解,但也不反感她举止奇怪,他把两根大拇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又觉得手指上沾的属于她的口水擦掉可惜,也不经什么思考,直接就把拇指塞进了自己嘴里吮了一圈。 这样的行为哪怕是在只稍有微光的夜里也被杨悠悠瞧得真切,这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变态才能把如此恶劣的行径做的那么理所当然?她抑住颤抖的笑声,手指摸到了脚腕上的皮质束带,可又因为手腕与脚腕被扣锁的太近而让她无法接触到搭扣。 “我笑……笑你为什么不去死。”杨悠悠恶狠狠的阴声骂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觉得全世界就该全部照着你的希望进行?你做梦……真有种你就杀了我,只要我不死,监狱里就永远有你的位置!我不会放过你,绝对,永远!” 展赢的心跳随着她痛骂的声音高低起伏,尤其在最后听见她如同表白一般的狠狠念出‘绝对’‘永远’,他的心狂跳的都要飞出喉咙。这简直就是她对他一生的约定,他都还没做好准备呢,她却已经这么想了…… 他激动的浑身轻颤,两只大手突然摸上杨悠悠的脸,不管她怎么摇头闪躲都被他大力的桎梏着,洒在她脸上的灼热呼吸仿佛都能喷出气雾。 猩红湿濡的舌头疯狂无绪的舔到了杨悠悠的脸上,额头、眉眼、口鼻、脸颊……没有一处能从中躲过,‘嘶嘶哈哈’的浊炙粗喘带着潮湿的热气,刚刚还暴怒斥责的杨悠悠被惊悚缠住了四肢,阴冷的寒气从她的脚底弥漫到了她的全身上下,包括每一个颤栗的毛细孔。 杨悠悠痛苦的皱紧了整张脸,她止住呼吸不敢出声,这个人的行为举止根本就不正常! 是的,不正常。通常在被害人撂狠话的时候,施害者要么被触怒,要么会回击,最不济也是会反唇相讥她的愚蠢,可他,兴奋了。 什么比变态更可怕,一个疯了的变态。那什么比疯了的变态更可怕,它还有逻辑。 这一刻,杨悠悠连声‘救命’都喊不出来了。她的双手拼了命的去抠抓脚腕上的皮质束带,指甲都开始疼了也没刮破上头一层皮。 “我知道你喜欢……”喜欢我!展赢把湿漉漉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啃噬吮咬,两只大手终于肯放过杨悠悠的脑袋,改方向摸上她的细腰,炙热的掌心逐渐摩梭向上,从她腋下两侧肋骨处往中间一拢就抓捏住了她的一对嫩乳,刚刚才在她脸上肆虐过的唇舌大力刮舔上去,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奶头使劲儿吸弄起来,长舌来回拨弄那圆挺的小奶尖,双唇抿吮,随着他越来越粗暴,被他啯嘬变形的两只圆乳上全是湿哒哒的水痕,突升的麻痒登时搅碎了杨悠悠眼前扭曲的暗色。 “住手……不要碰我——”杨悠悠寒气侵体,这让她本该全力喝止的拔高声线全都夹在了哆嗦的喉咙里,从奶头到奶肉不断传开的酥痒感逼得她紧紧抿住嘴唇,她想喊救命,可又真的很怕眼前的疯子对她使出更多肆无忌惮的招数,她怕,怕的两眼含泪,指甲都在束具上抠裂了。 展赢感觉到她双臂的使力痕迹,也听见了从下方传来的‘喀喀’的抠动声。两手放开仍在吸附他掌心的滑腻娇乳,抓到了她还在不停抓挠的双手上。 “放开我……求求你……答应了你的条件我会失业的……我不能没有工作……你饶了我吧……”杨悠悠哽咽出声,可怜的乞求跟之前的疾言厉色简直就不像是出自同一个人之口,她尽量保持着脆弱与无害,说出的每个词句都无尽的示弱讨好。 “只是害怕没有工作?”展赢呼哧呼哧喘着热气,等摸到她指甲上碎裂的痕迹,他冷静了几分,侧身弯腰伸手到床边一捞,就拎了一个背包上来。他伸手进去摸找,没一会儿就从里面掏出一卷胶带,‘刺啦’一声扯开,然后把她的手跟脚踝缠的紧密无隙,手指再也无法活动。 杨悠悠彻底绝望了,对一个软硬不吃的犯罪分子她已经想不到更好的自救办法,因为试探了这么久,他只对与‘性’相关的事情表现高度配合,其余的,他根本连在乎都不在乎。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是我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吗?你告诉我……我一定尽力弥补,只要你说……”她啜泣着,缩着身子往离他更远的地方偷偷挪动。她的手机应该就在床上,只是不知道被她回家后的随手一丢现在落在了哪里。 可他会制造这样的漏洞给她吗?他的计划那么全面,甚至都能成功的二次潜入她的家里,那可是才换的新锁! “当律师的是不是每个都像你一样狡猾?哈哈……”展赢心情不错的轻笑出声,一只手扶在她被动支起膝盖上,下巴挨上那只手背口气轻松的像在跟她谈天,另一只手却淫猥的摩挲上她的大腿内测,画着连成一串的圆圈朝着她的腿心靠近,“你的每个问题都是在套我的身份,我听过你真正哭泣的声音,跟现在的一点都不一样……你,演技不太行啊。”——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五、指奸 在悲哀的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之前,杨悠悠首先想到的是,他是在什么地方听见了她的哭声? “你,你在我家里装针孔了?”话一出口她的后脑就嗡的一下,血压飙升的感觉让她的心跳都无法保持平稳。又被李医生说中了,这个混蛋手里真的会有她的视频。 展赢没有说话,细长灵活的手指像一条不停蠕动的虫子,轻轻地滑向女人的腿心肉缝。 指腹感受到了那处嫩肉的湿滑,挑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他开始用手指绕着更加细腻的蚌肉与藏在顶端的阴蒂一圈接一圈的绕画。 杨悠悠打起哆嗦,对方恶质的行径让她绞起一双长腿挣扎着想要躲避。可展赢哪里肯放,掰着她被迫支起一条腿就强行打开了她的腿心。偷偷绽放的花肉可怜的轻颤着,顶上的小肉珠已经在他的滑弄下悄声挺立,脆弱敏感的像她的主人一样无所藏匿。 “你湿的好厉害,我这样让你很有感觉吗?”展赢慢腾腾的揉着指下的嫩肉,湿软滑腻的手感似乎能把他的手指都紧紧吸住,让他越揉越松不开手。 “不要碰我……”杨悠悠压抑着颤抖的声音,愤怒让她无法再行伪装试探,她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思考那些了,“你以为……强奸会让我失去什么吗?什么都不会!你也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我绝不会让你如愿,畜生!” 展赢哆嗦着长舒了一口气,穿耳的斥骂声在他的脑子里游曳,顷刻就化成了酥麻酸痒的撩拨,顺着他上涌的血气不断输送进全身的细胞,难抑的快慰冲破了他的所有感官,让他忍不住低喘出声。 杨悠悠被那声音惊得胆颤,也瞬间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变态。一个正常人怎么会享受被骂?她只是律师,不是心理分析专家,更不是心理医生,她根本不知道该用哪种方式应对现在的情况。 保持缄默。杜绝可以让他继续兴奋的言语。杨悠悠闭紧了嘴巴,可兴奋起来的展赢已经眼尾发红,他揉开了两片花肉,并起的中指与无名指顺着滑腻嫣红的软肉蹭足了淫水。 “你知道吗?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呵呵……”展赢挑唇露出一张杨悠悠无法看见的媚极了的笑脸,并紧的两指猛地刺入绵密的小穴之中。 杨悠悠惊愕的全身绷弹,被强行遏止在喉咙里的声音成了惊慌失措的抽气闷哼,她的身子剧烈颤抖,展赢凑近了她,在暗夜里也不由闪出光亮的眸色沉寂难测,他摸到之前就已经被他寻到的那块突起软肉,用力地按挤上去! 他下手太狠了,只一下,就让杨悠悠被那一股酥麻到极致的感觉顶出了泪花,有什么东西从阴道的深处涌出,瞬间抽空了她全身上下的力气。 “爽吗?”展赢埋首于她的胸前,火热的唇舌不停舔舐着杨悠悠的身体,口水在她的身上留下道道寒颤的湿痕,一片带着吮痛的红痕在她白嫩的乳肉上绽放,两颗挺立的小奶头更不可能被他放过,大力的嘬弄下让它们胀变了颜色。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压在那块凸肉上一下接一下的戳击,明明速度不快,却也让里头满溢的淫水丰沛成灾。 杨悠悠咬紧了嘴唇,一双泪湿的眸子直直瞪着棚顶,她僵直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挣扎反抗了,手脚被缚,男人伏在她身上的重量让她几近窒息。可让她觉得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清清楚楚感受到了他施予的陌生感觉,明明对此厌恶至极却抑制不住从身体深处不断攀爬的痒,他不是每次都像第一次时那么使力,可只要用了力,她就忍不住打着哆嗦想要叫出声,那宛如爆炸般的酸酥叩响了她的耳鸣,心脏在漏跳。 “听见了吗?你的小屄比你诚实多了,她在说爽呢。”展赢利用体型与体重的优势将杨悠悠曲起的双腿丫的大张四开,水嫩嫩的才失了处女膜的蜜穴被他灵活抽插的手指越操越深,两指全方位的拨弄按揉,充分占有着女人羞怯脆弱的私密,粘腻的声响一出,立刻让他沉了呼吸,手指更加蓄意的在女人的嫩穴里搅拌开来。 先是耳根,再是脸颊,后来是全身,杨悠悠在冷热交替的耻辱感中咬破了自己的下唇。没有实际性生活经验的她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也不算全面,全社会的谈性色变,整个教育体系的遮遮掩掩,再加上她刻板保守的个性,所有的有关性的知识储备全部都停留在书本文字上。 她也曾经好奇过,但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羞耻,又想着等恋爱结婚后自然会懂。就这样,她糊里糊涂的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身体的感觉,只要她没有感觉,在心理上她就依然是那个完整的自己。可现实是,她的身体早早背离了她的思想与坚持,而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把不受她控制的身体抓回来。 “你的小屄又开始哆嗦了,里面一吸一夹的,是喜欢我的手指吗?”展赢灼喘出声,被淫水泡滑了的两根手指几次脱离了小穴,又在其颤抖翕动的时候狠狠的插了进去。绞缩的水穴抵挡不住他的横冲直撞,敏感的媚肉被奸操得淫水泛滥,‘咕唧咕唧’的靡靡水声越演愈烈,不仅将她的臀下洇透了一片,也把男人的手指沾染的湿滑晶亮。 不行……不行……再也无法忍耐的杨悠悠终于抽泣出声,这一次的落泪没了之前假惺惺的虚与委蛇,苦心压抑的啜音燎进了展赢的耳中,灼得他裤裆猛然胀痛起来。 “舒服对吗?你的小骚屄觉得舒服了……别急,这就给你。”展赢俯身在她昂高抻开的咽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随后舌卷舔上她的下巴,绷起筋肉的有力手臂突然爆发起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激烈的抽动,那个能给女人带来无尽快乐的凸肉被他凶猛精准的碾操戳击,一股根本不容意志掌控的快意在杨悠悠的小腹里旋开。 脆弱的小嫩穴被疯似的激快手指插操的又酸又胀,每次顶上那块鼓胀的芯肉都能让杨悠悠颤起一个激灵,穴里媚肉越绞越紧,缩吮的力道不仅让展赢把脸贴到了她的肩窝里连连吸气,也让她陷进无尽的热浪之中头晕目眩。 “怎么这么紧,怎么这么紧?里面好嫩……鸡巴想进去,操死你。”粗重喘息夹着热气不断洒在杨悠悠的耳畔,好像被灼烧过的声线烫得她禁不住哆嗦——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六、虚与委蛇 要疯了……救命……紧颤的小穴被快成残影的长指生生戳化,一股钻心的酸痒直冲天灵,杨悠悠的大脑已经近乎空白,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吟,被缚一起的长腿与手臂蹬挣不开,狂乱的快意打破了她一直在持续抗争的意志。 展赢的后背也泌出了一层隐忍的汗液,再被杨悠悠那样一叫,颤栗的心脏都好像被她伸着小舌撩舔到,大脑趋向麻痹,快要撑破裤裆的大鸡巴瞬间硬的要射! 更加粗沉的炙热低喘濡湿了杨悠悠的半边脖颈与耳际,即便她的心、她的头脑都在抵触抗拒,可她的身体已经在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中挺起细腰,如电击一般的酥麻快感从她的腿心里烟花似的爆破,她昂起头,脚尖绷直,在男人一秒都没停顿过的连串飞速戳击下,被迫承受着凌冽到尖锐的战栗堆迭。 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扑簌落下,杨悠悠再也咬合不上的红唇像快要窒息一样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令人疯狂的酸胀在她体内肆意乱窜,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有什么更加恐怖的东西在她小腹深处汇集,满满的待以爆破的炙烫不容她再有任何意识残留,她逃不开跑不掉,脑海里的一切都被摧残的支离破碎。 “救……救命……不……呜……啊——”都要……坏掉了……焚灭一切的极乐高潮击碎了杨悠悠最后的强筑壁垒,一股激烈的尖酸烧灼从被男人还在急速戳击的小穴深处冲出,清透的水液在烫麻了男人的手指后喷射在他的掌心里。 “你潮吹了……”展赢被这个认知烧红了眼,噼啪掉落的火星儿也烧断了他的神经,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叫嚣着命令他要更加凶悍的征服杨悠悠那欠干的小骚屄! 好像没有任何疲累认知的手臂飞快抽动着手腕,激操不休的长指在淫液淋漓的挛穴里越干越猛,霸道的将身下的女人深深桎梏在无尽的高潮里激烈颠簸,甚至无情的连她喘息的机会都尽数剥夺! “停……啊……停下……呜……求、求你……啊啊……”杨悠悠像在深海中溺了水,无边无际的惊涛骇浪全都朝她砸下,她拼命的想要大口喘气,可有个东西不仅拖拽住了她的身体,更连她的脑髓都一并被它压进了水里。 “别用这样的声音求我,会让我想操死你,用尽所有我能想到的方法……”展赢情难自持,长舌舔上她的脸颊朝着她不停张口吸气的嘴唇覆去。‘咕唧咕唧’急抽速插的手指一下比一下捅的深操的狠,好像要把她的嫩穴都戳穿一样! 反应迟钝的杨悠悠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嘴里多了一条绞舌撩齿的滑腻长舌,他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舔弄,好像正在为它的行为得逞而耀武扬威。 恼恨在一瞬间洗刷了她的心神,让她连脑子都不需要过的狠狠的闭合牙关!根本避闪不及的舌头被她咬破了,随着男人的一声痛呼,甜腥的血液从伤口流出,在她嘴里融开。 舌头上的神经很敏感,这就造成了它的痛觉也比其他地方更加鲜明,展赢咂着流血的舌头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他伏在杨悠悠的肩窝里拧眉喘息等待剧痛消退。 快感骤停,迅速回落的体温让杨悠悠的痛恨与委屈终于再次回升脑海,她也在急促的喘息,‘怦怦’锤跳的心脏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震得她的胸腔阵阵发疼。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回击,可再坏又能坏到哪去?她已经……快要什么都没有了!她恨死这个畜生,如果现在手里有刀,她会立刻摒弃所有的理智直接捅死它! “你好狠啊……” 一声听不出丝毫怒意的嘟囔落在不明就里的人耳中绝对能听出些许撒娇的意味,可落在杨悠悠的耳朵里就好像里头暗藏了冰茬一样,让她狂跳的心脏都瞬间沉寂下来,久久之后才痛跳一下。 他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可以那么的冷静?她都让他出血了,一个卑劣的迷奸犯需要这么严谨的控制情绪吗?而最让她心寒的是,这样的人,她要怎么才能从他的手里逃脱? 希望渺茫。 杨悠悠都不用怎么认真去想,就立刻明白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会是她一辈子的恶梦。除非她放弃自己现有的一切跟他死磕,不然哪怕把他成功送进监狱,他也绝对是表现极佳争取减刑的那一类。弱势的时候韬光养晦,强势的时候变本加厉,他要是最后能栽在她的手里,也就意味着她要放弃所有了。 “你恨我?”杨悠悠身上的体温尽失,因为她一无所知。 “我想操你。”破口的舌头在说话的时候依然很疼,这让展赢不得不又小声嘶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开始的?”杨悠悠兀自镇定的跟上他的思路。 “鸡巴能硬起来的时候。” “我们认识?” 展赢轻轻哼笑了一声,可无奈夜色太沉视线不明,杨悠悠只听见了声音,没能看见他那双媚如丝的柳叶眼中闪现出一层细碎的流光。 “我答应你的条件。”杨悠悠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比平静,他能做到的事情她未必就做不到,不过就是最后鱼死网破而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一定会在他进监狱之后变得更加强大。怕?这样的一个夜晚已经足够了。 “哪个条件?”展赢从她身上直起身体,明显是有心想要详细谈谈了,还保持着插入的修长手指慢慢退出了湿淋淋的肉穴,因在里面泡的时间有点长,他的指腹都起了皱褶。 手指一离开温热的蜜所就散开了一股勾人的甜骚味,他的呼吸明显一颤。下一刻,杨悠悠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他把手指凑到嘴边舔舐吸吞的轮廓痕迹。 杨悠悠被寒颤侵袭了整片后背,轻声屏住了呼吸又不敢把更多的肢体语言释放出来,僵硬的眼神瞥向一边不再想要辨识男人的体型。 “好甜……刚才你潮喷的时候我没来得及用嘴,下次,你会喷在我嘴里吧。”展赢似乎没感觉出身下女人的紧绷,舔净了手上濡上的蜜汁还意犹未尽的咋咋舌。 杨悠悠暗自咬了咬牙,到底也没能把底线一降再降,僵硬的吐出一口闷气,低声道,“我收你的钱,也会去销案。”——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七、没完没了 展赢在听完杨悠悠的话后没什么反应。 寂静的空气让杨悠悠又悄没声的收住了呼吸,她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所以只能等。就在她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绷而隐隐作痛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了。 他说,“没了?” 那像是在问她糖块儿怎么不见了似的无辜口气,还透着一点儿失望。 杨悠悠克制的吸了一口气,声音微颤道,“光是收钱这一项,已经让我由强奸受害者沦为一个……卖淫者,你觉得这还不够吗?” “事后给钱只能算和解补偿,怎么就会让你成了卖淫的呢?”展赢又开始忍不住想要摸她了,一想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也不看此刻是什么气氛。 “有什么不同——”杨悠悠突然倒抽冷气,僵痛冰凉的身体因为被热烫的手心碰触而颤栗。他的手太烫,也太过令她厌恶,灼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热气冷汗交替着往外释放。 手心下的僵硬女体没能阻止展赢的行动,他另一只手的指背轻轻触到因为刚才一番抽插仍极度敏感的湿滑蚌肉上,慢慢地上下磨蹭粘腻的肉缝哆嗦了一下,好像羞涩的亲了一下他的手指一样。展赢的心脏倏地一紧,开始懊恼这一切只能在黑夜里进行,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也看不到翻飞的阴唇花肉,更连她初次潮喷的模样也错过了。他暗暗咋舌,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主动脱掉裤子扒开小屄骑到他的脸上求操。 杨悠悠的呼吸颤抖了,她绞着腿想躲,结果对方突然连阴蒂一起揪住了花肉,如电击一般的麻痒瞬间从腿心蔓延开,击中了她的腰椎蹿上后脑,酥得她的发根都竖了起来,眸中瞬间溢出一层雾气,阴寒再次将她笼罩。 “放开……我、我在跟你说事……”她抖着声音堪堪急道。 “我在听啊,”展赢摸上那颗比蚌肉还要嫩上几分的小肉豆,水嘟嘟的手感,可怜可爱,只是太小了,都不够他一口,“根据你先头的斑斑劣迹,你得取信我才行,是不是?” 取信?杨悠悠被他那理所当然的的态度气得头晕,散尽了水汽的眼中迸出深深的痛恶,可她已经不想要再……所以只能逼着自己一怂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呵呵……”展赢嗤嗤一笑,她这句话狠得咬牙的声音都要出来了,怎么就那么可爱呢?她这样的性格,绝对是长年累月的对自己高要求高标准才能养成的,他都替她累得慌。其实只要顺着他给的思路,适当的妥协一下有什么难的,可她偏偏还是要抗争。这局棋,他跟她绝对还有得磨,“你的小屄这么软,性子怎么就这么硬呢?被我操过一次还是两次有区别吗?” 杨悠悠想咬断他的喉咙。 “我不会,也不想……跟一个强奸犯……发展……混蛋!你能不能别摸了?”杨悠悠的声音由颤抖突然拔高,脑子里一劲儿在喊着‘要冷静’,可对方的无耻下流太超底线,让她即使被捆缚成那么羞耻的一个姿势也拼了最后一口气艰难的踢上了他的胸膛。 姿势局限了她的力量,可好歹她终于隔开了他的手。杨悠悠气喘吁吁,借着这股劲儿扭身就想远离他的势力范围,可她刚收腿想要往一边翻,男人长臂一揽她就又被制住动弹不得了。 “你根本就没想要跟我好好谈!”杨悠悠先声夺人,“你的目的就只是想要看我怎么在你脚下摇尾乞怜,奴颜婢膝的供你取乐!你达到了这个目的之后还想干什么?换个目标故技重施?连我这样的律师都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更何况是一些无所依傍的单纯女孩——” ‘啪’的一声水靡的轻拍声响,打断了杨悠悠疾言厉色的指控,同时也消掉了周围的所有声音。 展赢心跳飞快,他刚刚打了她的小屄,水淋淋的一团软肉好像都能粘到他的手上似的。杨悠悠的心跳比他更重,活了二十七年,见过不少无耻的人,可没有一个像他一样这么低级卑劣,一次接一次的刷新她对男人无底线的认知。 “你是律师,不能教我作奸犯科。”展赢哑着嗓子,从嘴唇到喉咙全都干的发痒。他舔舔嘴唇,微颤的舌尖忆起了钻舔女人嫩穴时的感觉,她的小屄里全是水儿,想舔…… 她教他作奸犯科?杨悠悠气得脑仁发晕,他还能怎么不要脸?! “我反悔了……”展赢把住她的膝盖用力压向两边,杨悠悠跟他角着力,可受制的姿势让她的两腿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凝白的大腿张开,无处藏躲的腿心再一次感受到了湿湿凉凉的空气,杨悠悠瞪着又伏到了自己身上的黑影,硬从惧怕的喉咙里挤出几声变了调的哀声,“你、你又想干什么?放开我,我都答应你的条件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答应的条件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只想要第叁条。”展赢表现的像个任性又自私的孩子,不讲道理也不想讲道理。他压不住再次翻腾的欲火,欺身凑近了她的腿心,细细闻着那里弥漫开的惑人香甜。他是提出了叁个条件,可前两条都是给杨悠悠准备的台阶,只是显然她根本不想下。 “放开我……你不能——”杨悠悠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戛然而止,因为对方突然用嘴亲上了她的私处。这个行为远超她的理解,哪怕她也曾经恋爱过。 “怎么放?我都要被渴死了,你的口水不给我,难道小屄里的水也不舍得?”展赢吐出舌尖,挑开嫩嫩的两边花肉,抵着微陷的穴口就直直插入一截,灵巧的里外挑弄。 高挺的鼻尖在无意间擦到了顶端有些萎缩的小阴蒂,杨悠悠突然大口抽气屏住呼吸,嫩穴嘬着男人的舌头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 一股淫水涌到展赢的舌尖上,他立刻将嘴唇严丝合缝的贴合上去狠狠一吸。单纯的小穴本就紧致,被他这样大力吸嘬,里头的媚肉瞬间拥挤到一起,造成了一片密合的麻痒。 “好甜的小骚屄,以后我天天给你舔好不好?”展赢的喉结滑动,极尽蛮横的把杨悠悠的穴口都吸啯的发疼,终于觉得再也吸不出更多汁水了,才松了力气又将舌头挺入进去,勾着媚肉戳弄挑逗。 -------------------- 大大们晚上好呀~~~~ 二十八、舌奸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杨悠悠几经胆寒,已经快要不知道该怎样才能与他进行有效沟通。什么道德法纪,人伦纲常,在他眼里都没有性欲来的重要。他也并没有真的很在乎她验伤报警的事,但凡他有一点在意,也不会这么快速的又一次实施犯罪,还是只针对她一个人的。开出的条件像寻找理由的借口一样经不起推敲,他是不是还有什么更能制胜的底牌? 杨悠悠不得不朝着更加阴暗的一面去猜测,因为相对于一个破罐子破摔的低级犯罪者,一个掌握着部分权力的犯罪者显然更符合他现在的表现,也绝对更加难缠。 他越是这样有恃无恐,她就越是胆战心惊。 突然,展赢哈着热气放过了被他舔弄的不停翕动的小穴,转而朝着上头那颗鼓胀起来的小肉豆轻轻一嘬,杨悠悠的身子立刻绷弹颤栗,纤细莹白的腰肢扭摆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朦朦胧胧的乱了展赢的心。 “我要把你的小屄全吃了。”一声暗哑的仿佛在撕扯黑夜的声线让杨悠悠瞬间绷紧了全部的神经。 恐惧像一张带着倒刺的网紧紧勒住了她。眼眸在夜色里晃出不甘的水痕,紧紧咬住的唇瓣颤抖着不肯泄出一点儿声音。这个世界没人能救她,除了她自己。 展赢埋下了头,最先对准的就是那颗招摇着诱惑他的小阴蒂,双唇抿住小小的一颗,夹弄研磨嘬舔亲吮,杨悠悠拼命压抑了声音却压抑不住不停哆嗦身体,她的呼吸颤的厉害,在他越来越失控的亲啯下,她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重。 “以后你的小骚屄只能给我舔,要是让我知道你再露给别人,就算对方是女医生,我也也不会放过你。”展赢的双手大力托住她的臀瓣,抬起她的屁股把整根舌头都挤压到了她的私处上,粗糙的舌苔把嫩肉碾得发麻,越来越多的骚水被刺激出来,可不等滑下就被他吸进嘴里,唇与舌连番在几点脆弱的地方大肆侵略,就连喷洒的呼吸都是无尽的狂热燎灼。 这不该的强奸犯说的话。杨悠悠的脑子里闪过一丝理智,可当她想要去抓住深究时,男人却猛然将她的小阴蒂吸得更紧了,带着痛感的尖麻让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颗小东西被他嘬变了形,他大力吮揪着,舌尖挤在上头抵死碾揉。 杨悠悠开始哆嗦,被男人放弃不碰的小穴不停抽动,她禁不住绞紧双腿,被他抬高的小屁股都陷入不可控的情潮里绷得紧实。刹那间,蚀骨的快感化作一道道电流不间断的侵蚀着她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又要高潮了。 放开……放开——!她猛地一颤,小骚穴也骤然绞紧,突然‘啵’的一声脆响,被男人死死嘬住的小阴蒂挣脱了束缚,而与此同时,她的眼前也突然蹿开一片耀目的白光,炸开了她的脑海也炸麻了她的身体,激烈四散的酸戾顶得她两眼翻白,泪水涎液一齐流下,纵使想要抗拒挣扎,却瞬间没了力气。 被男人唇舌虐玩的红肿发胀的小阴蒂圆鼓鼓的向上挺着,因为高潮太过刺激而促使它一边哆嗦一边翘动! “啊……啊啊……呜……”高潮在脱离了男人的掌控下依然持续疯蹿,杨悠悠找不见跑丢的神智,颤抖的浪叫声里被哭腔浸透了,娇细磨人的嗓音让展赢为之疯狂。 他箍紧了她的肉臀,沉吸口气不等吐出就狂猛的把长舌使劲儿顶进痉挛的小骚穴里胡乱翻搅插戳,舌尖旋转碾磨,不过是几圈之后,就让女人哭叫着喷出一股他期待已久的阴精。 “呜……不要舔了……啊啊……放开我……呜呜……不行……求求你……啊……不要……”不停痉挛高潮的身体在越发尖利的酸麻里挣动起来,杨悠悠无法思考,她只知道这个感觉太可怕了,她一定会死在里面。 可无论她如何挣扎哭叫,腿心如何缩绞绷紧,眼中又甩落多少泪珠,都阻止不了展赢的狂舔狠嘬,淫合之处全是粘稠水液混搅啧咂的糜乱声音。 展赢记住了能让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贪索无度的张着嘴大口咽下她喷射出了每一滴甜腻的淫水骚精,可怜那娇嫩的阴蒂跟蜜穴还不曾从前一刻的高潮里跌落就被他强硬的再次送上巅峰,反反复复直到杨悠悠被一连串的高潮弄得凌乱破碎。 好痒,好麻,不要再嘬了……要掉了……又是一阵尖锐的极乐从她的阴蒂上传来,杨悠悠已经连哭求的力气都没有了,弱气的嘴唇张了又张,却除了抽泣其他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泪珠断了线似的滴落,在她猛烈的颤抖中没入散落的黑发里,洇润不见。 舌头被缩绞的小穴夹得发麻,满嘴都是杨悠悠的香甜骚味,展赢的眼前也隐隐闪起白光,没人碰触的隆鼓裤裆胀得快要破开,要射了……托抱女人屁股的大手突然松开,然后又急又快的狠狠掐住肉棒根部,闷声低喘着拼命压制快要缴械的射精感。 他的精水,每一滴都要射在她的小屄里!展赢的偏执早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哪怕他自己并不觉得。 令人疯魔的快感终于得了机会可以消落,随着冰冷的感觉由她的脚趾蔓延向上,杨悠悠的心态有了崩溃的迹象。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就能在一个强奸犯的手里被他玩弄的不断高潮?她怎么能这么自甘堕落又下贱? 这不是她,不是她!不是——不是…… 她被无尽的不甘压垮,圆瞠的眸子里滚落出大滴大滴的泪珠,隐忍不下的哽咽让此刻的杨悠悠破碎的像一具再也拼凑不好的洋娃娃。 为什么?为什么要是她?她做错了什么?非要被这样伤害? 泪水的苦涩味道冲淡了情欲的黏着,展赢回过神,有些迟疑的伏到杨悠悠的身上,掌心摸上她的脸。 杨悠悠一动不动,消极的做着最后抵抗。 “你哭了。”他在她满是泪珠的眼眸上吮了一口,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杨悠悠的哀伤,可他从始至终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和做错了事的歉意。 杨悠悠全无反应,除了眼中的泪珠还在不停的向外掉。 展赢仍然不看气氛,伸着舌头就去舔吮她的眼泪,哪怕到了后来泪水来不及分泌他还是没有停下,贪婪的,好像是个吸食了毒品的致幻者——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二十九、陷阱 杨悠悠这次是真的要狂躁的抓头皮了,她眼前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连一点人类该有的基本常识都没有?他的所有行动都在她的预料之外,疯子一样搅得人无法进入冷静思考,他明明有逻辑有智商,可表现出的一切又好像与之半点关系都没有,甚至无比趋向一个拥有着孩童般纯恶的成年人,也或是一个精神状态严重不健全的精神分裂。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盯上她?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杨悠悠。”刚刚哭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杨悠悠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一样松弛了一直以来全身都在紧张的肌肉。 展赢停下都快舔进她骨缝里的舌头,以鼻尖贴上鼻尖的近距离直直看着她的眼睛保持了一会儿沉默。 两人的呼吸太近,近的杨悠悠心跳又开始违背心理抑制的开始痛悸,她缩着脖颈转开脸,摆出一副认命的想与他交好的臣服状态,“你不想说……就不说。”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展赢的声音也轻了下去,甚至有些音调都被他含进嘴里只剩气音,瞬间把他们两人的谈话内容拖进了稍显暧昧的层次。 杨悠悠颦了一下眉头,耳根被他的气息喷拂的湿热发痒,一股烦厌从心口涌上,被她立马压住。她转过脸,嘴唇在不经意下擦过了对方的脸颊,俩人都本能的屏住了呼吸,暧昧的气氛忽然燃升了温度。 耻辱,玷污,羞耻……不该只是扣在女人头上的枷锁。她没有错,该承受这些负面的是施害者! “我、想通了……”杨悠悠凄哀柔软的放轻了语气,“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再反抗你,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 展赢低头又去舔她。好可爱的声音,软软的,好像他心口被她揣了一团棉花,让他肚子一下变空了,想吃掉她…… 湿漉漉的口水黏了杨悠悠一脸,令她难受的皱眉缩肩。他是狗吗?这么愿意舔人怎么不去啃屎……刚在心里骂完,杨悠悠又气得想要撞墙,她这是连自己都一起骂了,混蛋! “你说的的条件我都答应,”她快要忍不住了,再被他舔下去她绝对会继续反抗挣扎,她不能更刺激他,为了绝地求生,她必须降低自己对他产生的诱惑性,“我收钱,也会去警局销案,然、然后,成为你的……女人……” 展赢的心跳‘噗通’一声,那声音大的杨悠悠的胸口都好像被重重的撞了一下。这种感觉太陌生,陌生的让杨悠悠重新组织的谎言都莫名带了心虚的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想通?明明之前那么拼命的抗拒,现在又突然说这样的话?展赢控制不住悸动的心跳,他的呼吸在颤,耳中在嗡鸣,全身的血管都在勃动。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律师,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根本承受不住,”杨悠悠斟酌着字句,要把自己之前的表现合理推翻并不容易,她不能再露出丝毫的破绽,不然倒霉遭罪的还是她,“我的职业,我的工作环境限制了我的思考方向,我没有别的选择,我不甘心,也很害怕,我……是处女,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失去的那么……” 杨悠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掩下愤恨突出难过,抬眼望着近处的人脸轮廓继续道,“我报警,以为会得到正义的帮扶,可事实上他们只会一遍又一遍的追问我被迷奸的过程,我不记得,他们就质疑我,我追着他们立案查证,他们就敷衍我,我又急又恨……你又来了,你们合起伙儿来欺负我,正常人在这样轮番的刺激下要怎么愿意?我,怎么愿意?” 展赢静静的听她说话,不错过她任何一点情绪跟语调。 “我要工作,要赚钱付房贷,我的压力那么大,我每天都在拼命,我活的已经够辛苦了……你懂吗?”杨悠悠抖着欲哭的声线轻声问他,心里却在腹诽,她觉得自己编排谎言的能力真的很差,看看这半天说了什么?哪一句都他妈是真的。 她好像越来越暴躁了,这样不好,会影响她的正常思考。杨悠悠在脑中不停劝服自己,为了长远考虑,忍过这一时,一切都会好的…… “你想要多少钱?”展赢突然冒出一句。 正头疼该怎么把自己的心理状态变成一个‘为金钱动摇又想守住底线的纠结人设’表述清楚的杨悠悠反应了好几秒钟才消化了他的问句。 不用费脑筋了。杨悠悠为他的上道打了高分。可由这一点看,他根本不疯…… 杨悠悠眼珠转动,和解金、补偿金也不是随便就能开口要的。首先,数额不能大,大了就属于勒索,尤其是受害方主动开口的情况;然后,不能要520、1314等较为敏感的数字,这会给对方留下可反咬一口的证据;最后,一定、切记要让对方自己主动提出金额,最好是现金。转账的情况,到账后需迅速查验,不可不经查验就过早的签订协议书,以防对方在拿到协议书后单方面毁约终止转账交易。 话是这么说,可杨悠悠本来就没打算跟他善了,自然是希望转账最好。账户信息是目前她最容易能的手的有利证据。再说,强奸案是刑事公诉案件,她跟他哪怕签订了所谓的和解协议,也是在侵犯了公权力的前提下的废纸一张。原、被告双方在法律上都无权对强奸案进行私了。 “你准备拿出多少?”说实话,杨悠悠其实也是个会为金钱所困的普通人。工资、绩效、提成、奖金,这是多么令人安心又心动的字眼,她简直喜欢的想永远紧抱它们不放,偶尔在过年时她也会买上两张彩票,做一做新年后暴富的美梦,幻想一下跟现在不一样的生活。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兢兢业业,奋发向上,她享受自己的劳动所得,满足于自己创造的价值。 可这个人跟她谈的钱是什么?脏的连粪坑里的一毛钱硬币都不如,让她只想一张张的甩到他的脸上,再啐上一口唾沫,骂一句‘去死’。 “光是为了钱,你的理由还有点儿牵强。”展赢趴压在杨悠悠的身上,她的每次呼吸,每一个心跳,甚至她沉默时的每一丝空气流转,他都能从中嗅出扯谎的味道。 他亲上她的脸颊,想说,这样的她也好可爱。明明那么正经的在给他挖坑,可她却傻乎乎的自己先陷在了里面,她就没想过,再继续掰扯下去她自己就只有一个方向可行了吗? 展赢的的喘息声再次灼热起来,缠绵的吮吻一直延续到杨悠悠的耳畔,热喘蒸起湿漉漉的气雾。他舔上她的耳廓,燎烫的嘶声轻唤了一声,“杨悠悠……” -------------------- 下一章,等一会~~~~ 三十、进展(po1⒏homes) 从别人口中听惯了的名字,第一次被人含进了嘴里好像在细细咀嚼一样,杨悠悠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在禁不住的颤抖,心在坚韧的抗拒,异样的焦灼感觉让她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自己能立刻消失不见,不能靠近他,也不能由他靠近,这个人太可怕了。他有着无比清晰的逻辑跟超级混乱的行为,是个正常人都要学会远离的危险物种。 此刻的他,还给了她一种错觉,一种只有多巴胺分泌过剩才会产生的那种,让她恐怖的错觉。 杨悠悠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害怕他了。怕到,之前在她脑子里成型的剧本出现了她作茧自缚的愚蠢画面。 没有退路,没有可兜底的后盾,她只能拿起自己当作武器,伤敌也自伤。 “我……不仅仅只是为了钱,”杨悠悠的声音带着快要哭出来的颤栗,她可怜的压抑着,像是情难以堪,又像是无所适从,“我……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展赢撩舔着她的耳垂,湿凉的水痕粘腻的牵起银丝。他激动于纵身跳下深坑的美好诱惑,他在等,在期待,在杨悠悠不肯投放更多饵食之前拒不靠近。 杨悠悠闭上了眼睛,面红耳赤的保持着令她手足无措的羞耻感,然后泫然欲泣道,“身体……我的身体……太、舒服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舒服的,脑子一片空白……” 展赢在她话音还没落下的时候就义无反顾的仰进了坑里,只要坑里有她,摔碎了脑袋他都乐意。 恶寒直立的鸡皮疙瘩瞬间爬遍了杨悠悠的全身,她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素质,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她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她把底线踩到脚底就能从他手中保护自己了?难道就为了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她就非要牺牲掉自尊? 自尊?她又想冷笑,现在这个情况她守着自尊也不过是被他一次次摔在地上碾碎而已。 想明白了,杨悠悠借由颤抖的心跳吐出一口不安的浊气,她想继续给自己争取,却猛然被对方捧住了脸颊,启开的嘴唇只来的抽了一口气,就被严实的堵住了。 “唔——”杨悠悠屏息瞠目,本能咬合的齿关被一条垂涎的长舌舔过,她慌乱了一瞬,被束缚住的手脚紧紧一绷。 展赢吻得极为狂暴,觉得嘴唇跟肆意碾揉的舌头不够,他就用上了牙。热辣的疼痛逼迫着杨悠悠不得不摇头想要开口制止,可就在她张口吸气的时候,男人的舌头趁着空隙闯了进去,粗暴的勾住她的小舌蛮横的搅弄缠绕。 她再一次紧张的憋住呼吸,不能动的手心里全是汗。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放松’‘要配合’,权当是被一条狗舔了…… 催眠不管用……杨悠悠只能僵着身体被动承受。她从没跟人这样吻过,更何况眼前的还是造成她痛苦噩梦的罪犯,她能控制着不让自己咬下去就已经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 她的身体在抗拒,展赢意识到了这一点。可那又如何呢?她早晚都会愿意的,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现在她能不咬他,哪怕是装的,对他而言也已经是很快的进展了。 展赢心满意足的把她的小舌头缠进自己嘴里,嘴唇噙住她,大力的吸吮嘬弄起来。唇撸,吸啯,用舌尖绕上去不断挑逗,在送回她嘴里连续侵占。 杨悠悠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躺在床上忍不住扭动身体,被他绞缠到发麻的舌头终于抵挡不住他的攻势开始闪躲,却引起他更加激烈的追逐与占有。 稍显粗粝的舌尖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攻击着她口腔中的弱点,上颚,舌周,牙床……杨悠悠眼里闪烁水光,满嘴温热的津液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被迫大口咽下,嘴里麻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在他的舔弄下得以缓解后又再度散开,渐渐地,她无力挣扎,抗拒的大脑紧咬着最后一点儿坚持也终于溃不成军。 展赢亲红了眼,腰带都没解开就耸着紧实的臀部把胯间鼓起的凸包往杨悠悠的腿心上撞。湿透未干的嫩肉被他顶着发疼,偶尔几次被他胡乱碾擦上阴蒂,一股尖酥的感觉就朝着她的小腹里头钻。 杨悠悠被吓得回神,极度紧张的抖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小声央求,“不行……求求你,别这样……” “嘘——”展赢松开了捧住她脸蛋的大手,一边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一边退下裤子,释放出里面囚禁多时的勃颤粗物,“就说你不要用这样的声音求我,看,他更硬了……” 已经硬到发疼的大鸡巴挺着龟头擦着杨悠悠的腿心就弹翘了上去,青筋虬结的狰狞肉茎贴上湿湿滑滑的肉缝,杨悠悠的后背瞬间凉透了。 它就是只畜生!愚蠢的是她,竟然奢望着至少可以舍小保大,她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可供泄欲的肉洞,她的自以为是就是个笑话! 杨悠悠深吸了一口凉气,该来的躲不过,她也见识过他的手段了,与其浪费力气在既定的事实上,她还不如好好思考一下该怎么取得更多有效的物证。 她闭上眼睛,绝望的知道自己大概连一条合格的死鱼都装不成。这一次,如果警察盘问她被强奸有没有感觉,她该怎么回答?酸涩的眼中渗出了一滴泪珠,杨悠悠想,至少这一次她有机会咬断他的喉咙! “杨悠悠……”展赢痴痴的凑近躺在他身下忽然就好像屏蔽了所有反应的女人,硬烫的大鸡巴还贴在她的腿心上磨蹭,“说你的小屄想被我的大鸡巴操,狠狠地,要把你操得哭出来……” 杨悠悠梗着脖子,被他这杀人诛心的言词弄得恼羞成怒,反正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畏首畏尾又能得到什么好? 她生硬的把视线投放在他的脸上,冷冰冰的出声,“如果我说,我不想被你……操,你会放过我吗?”——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一、自由的代价 展赢感觉自己的鸡巴胀得都要破皮了,才在嫩呼呼的骚肉上蹭了一会儿就舒服的他腰酥腿颤的,要是没有杨悠悠这兜头淋下的一盆冷水,他相信自己一插进她的小屄里立马就得送。 “你,觉不觉得自己很残忍?”他沉吟了一声,感觉无比受打击似的伏到了她的身上,好像是听取了她话里的内容,实际上不过是在缓解自己已经快要压抑不住的喷射欲望。 杨悠悠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套路很可能行得通。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的手脚被胶带缠的太紧了,都快没知觉了……”杨悠悠放柔声音,尽力表现讨好的放松了自己,哪怕他还耸着那根恶心的东西使劲儿蹭她的腿心,“我都说了愿意了,只是……你不能总绑着我吧,我、不喜欢……” 他会听吗?杨悠悠告诉自己不要太抱希望,毕竟这个人对她来说太过未知。她想不起来跟他有所关联的任何人事物,一点儿头绪都抓不住的无助感让她只能选择睁眼瞎似的摸索。 “我可以放开你,甚至可以解开手铐束具,”展赢觉得缓和的差不多了就立刻露出本性,有点儿无赖也更加淫猥的开始加速耸腰,让粗戾的棒身不停碾着她细腻湿滑的花唇,一滴黏腻的前液从铃口冒出,被他尽数蹭在了翘起小头儿的阴蒂上,“但是你得给我保证,保证小屄以后随便我操,保证乖乖听我的话,保证……永远不会逃跑……” 杨悠悠被他磨得阴蒂发痒,湿漉漉的穴口紧紧缩着,好像在害怕他的突然闯进,也好像是在渴望着被冲刺填满的饱胀,酥麻的快意接连不断的在体内翻腾,让她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张着双腿被他蹭弄的偷吐淫水。 “我保证……”她把脸撇向一边,咬着嘴唇把那股感觉拼命压制,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你放开我……我、不会跑的……” 这里是她的家,她就是想跑又能跑到哪去?就算她想离开,这也是从长计议的事,现在费尽了脑子也没用。 “这可是你说的,敢反悔——”展赢捏着她的下巴迫她转回来,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她的嘴上又舔了一口,“我想你一定不想知道你反悔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杨悠悠被他的话外音惹起了一阵寒颤,这个人好像什么事都敢做,也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而她,则被道德与责任完完全全的束缚住。是啊,就在她想着逃离这座城市的时候,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怎么跟律所提出辞职,哈、哈……还有比着更可笑的吗? 就在她脑子里正混乱的时候,那个答应放开她的人竟然真的起身依言撕开了缠在她手脚上的胶带。半天不能活动的手乍一获得自由立刻因为充血而麻了起来,展赢摸到她指尖的凉意,没有丝毫迟疑的把她的手抓进自己的手里按捏,自然的,好像他们的关系很亲昵。 杨悠悠有心挣脱但还是忍住了,哄他既然已经见了效果,她又怎么能破坏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她还没有掉落泥潭,还有绝地重生的可能。这个机会要是抓好了,她就能从噩梦里解脱,之后,再视情况而定。 她主动抓住了展赢的手,他的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掌上有茧,皮肤细腻,摸上去甚至比她的手都要光滑,这不是一只干粗活的手。 展赢被她摸得很舒心,在反摸回去的时候特别想把自己的鸡巴也一并塞到她的手里让她好好给揉揉,只是这个行为目前的危险系数还太高,他只能忍鸡作罢。 限制了杨悠悠肢体的扣锁也被打开,腿脚、手臂突然可以任意伸展,杨悠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她支起身体,收住过于激动的心跳,目不转睛的瞅着离她很近很近的黑色影子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就这样把她放开,是根本不担心她会跑?还是他真的信了她的话?也或,他有绝对的自信能再次把她制住捆缚? 杨悠悠瞄向夜色中很难辨识的他的腿裆处,要是她能精准的朝着那里踹上一脚,胜算有多大? 展赢在等待,等待杨悠悠的反噬,等待她像之前一样想方设法的袭击他,这样,他就可以把她继续捆起来狠狠地操了。他信守了约定,而她选择背弃,她就再也没有理由跟资格能跟他讨价还价了。 “为什么是我?”杨悠悠从不切实际的想象中回过神,她的体力不行,速度不行,就是豁出命去,在一个疯子面前也绝对不堪一击,平白讨不到便宜还会失去她现在得到的机会,不值得。 展赢有点儿小失望,但并不影响他欺身过去又把她逼到背靠床头退无可退。杨悠悠一脸抗拒,忍耐着不要再出言或做出任何刺激到他的举动,尽力蜷缩着两条长腿被她抱紧在胸前,微小的安全感让她像只胆小的幼兽一样颤抖了呼吸。 “我、我不习惯……跟人靠的那么近,”杨悠悠背贴床头,抱紧膝盖像要给自己壮胆一样提高了一点音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至少,让我死也该死个明白吧。” 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也是她自问了几百遍仍旧得不出答案的问题,可如果他回答了,就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我放开了你,你是不是该先付出点儿相应的诚意?”展赢抬手撩开遮掩了她一半脸颊的凌乱发丝。 杨悠悠一怔,严重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这样暗的光线里也能看见她的脸。 “把嘴张开……”展赢钳住了她的下巴轻抬。 杨悠悠嘴唇轻颤,随着他慢慢凑过来紧紧吮住她的唇瓣,她哆嗦着抽了一口气。 展赢淫靡地亲吻着她柔软的嘴唇,不停吸吮舔弄,粉嫩的唇瓣被他碾舔着翻开,大量的津液被他全涂在上头,直把她的嘴唇弄得又湿又滑。 “唔……”杨悠悠被他舔得羞耻难堪,浑身发热,莫名的恐惧侵袭她的神经,让她僵直了身体怎么也不愿意顺从他的意愿打开齿关。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蜷起的脚趾还有绷紧的腿心是在忍耐什么,那是蹿进了她阴道深处的难耐麻痒,是绞紧的媚肉在向男人发起渴望。 她是人,怎么能输给欲望?——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二、执念 “给我……杨悠悠,给我……”展赢热血沸腾求而不得,干脆扯开她抱紧膝盖的手臂粗暴的掰开她的双腿,劲瘦的腰胯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碾擦着湿腻的阴蒂滑脱出去,尖麻的快感从那一点瞬间的爆发至全身,让杨悠悠赤裸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 “不行……唔——唔……”杨悠悠推挡展赢的胸膛,可红唇刚露出一点儿可乘之机就被对方迅速逮到,猩红的长舌像灵活的毒蛇一样,插进去碰到正欲躲藏的香软嫩舌就立刻追击而上,怯生生的触感引发了他更加狂戾的兽性,躁狂的纠缠上去肆意啃噬掠夺,温软的口腔里又湿又滑,处处都带着让他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诱惑。 他卷绕抽动的频率渐渐加快,插入时用力的翻搅缠弄,抽出时全力吸吮勾挑,把大量津液带出她的唇瓣,吮嘬得啧啧有声。 杨悠悠被他整个困在怀里,后背倚着床头全无退路,哪怕她极力强迫自己忍耐,还是会有几声娇吟不受控制的溢出她的鼻腔。 他搅吮抽插的太凶太狠,让杨悠悠呼吸不畅快要窒息,她手推不动,想要下手狠打又怕引来更加恐怖的后果,焦虑让她傻乎乎的把舌头当成了反抗的武器,却不想她的举动不过是推动了两根湿湿腻腻的舌头更加亲密无间的缠到一起。她又想撤退躲避,可空间有限的口腔只将对方的长舌引领到了所有可碰触到的范围,两人的呼吸都禁不住急促起来,声声粗重的鼻息将清凉的夜晚逐渐提升了温度。 展赢觉得杨悠悠就是个小骚货,口口声声喊着‘不要’,到头来比谁骚的都浪。他本身没什么经验,可架不住她有具让人想给她绑贞操带的身体,小屄水多易感,不过舔舔插插就能高潮到喷水,小舌又香又软又甜,还特别会勾他,让他不把她拖拽出来好生啯上两口都觉得对不起她的淫荡。 他一定会死在她身上。要么是被她的小骚屄吸的精尽人亡,要么就是被她引诱的溺死在她的嘴巴里。舌头有伤会疼?呵,他连死都不怕了,掉个舌头算个屁! 杨悠悠两腿大开,倔强的不肯出声的同时,也时刻警觉着男人紧紧抵在她腿心上不断戳弄的灼热凶物。每一次在他耸动加剧的时候她都禁不住扭右,就怕被他插进身体。 “别躲。”展赢突然伸手把住突突勃跳的硬胀肉棒,借着滑腻的骚水把大龟头往下一压,那根东西就精准的挤上杨悠悠腿间湿透了的嫩穴口。 被从未见过实物的圆硕热物欺压在最要命的地方,更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猛干进她的小穴里,杨悠悠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可那颤栗的骚口不懂事,只知道主人很怕,所以它也就跟着一起害怕,然后还不受控制的翕动了一下,结果就很温柔很淫浪的吮了男人的马眼一口。 “骚屄,都会亲我了。”展赢粗哑了嗓子,大手卡住她的腿根就要顶进去。 杨悠悠吓得要死,抵着他前倾的胸膛绞紧双腿阻碍他的进犯,快要落泪的哭音细小可怜,“别……求你……不要……我不行……呜……别进来……” 展赢的心智不健全,听了她的哭声,最直接反馈的响应就是自己的鸡巴比刚才更加粗胀勃发。而另一方面,他也清楚知道杨悠悠愿意妥协的极限在哪儿了。 他也不是不能强上,可想要把她完完整整的吃进肚子里,光是强迫可不行。人的心理是个很好玩的东西,她那么要强,要是他用力过猛把她玩坏了就不好了,他要耐心的撬,撬碎了她的边角,再渗透,今天的成果不就很好吗? 想给他挖坑,那他就借着这个坑把她一起埋了。 “不愿意你还拿哭声勾我?”展赢没有松手,而是握住肉茎操着上头那颗圆鼓鼓的大龟头在她腿心里画圈,尤其是在准确找到小阴蒂后,他突然加快了滑蹭的速度,双唇则更加贪婪的附到她的嘴上紧吮快舔。 杨悠悠绷紧了双腿,从阴蒂上散开的酸痒快要把她逼进绝境,渐渐清晰的淫靡的水响让她招架不住,可更让她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真的,就这样放过了她。 “怎么?失望了?”展赢勾舔着杨悠悠的嘴唇,留下一道湿痕滑向她的耳际,长舌卷向她的耳朵,说话时热辣的湿气全都喷进了她的耳洞里。 他太知道人性的弱点在哪里了,只要精准拿捏住七寸,谁都躲不过。杨悠悠是见了棺材绝对死磕的那种,与其惹得她激烈抗争鱼死网破,他情愿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些尊重,适当的服软不会让他失去什么,为了更好的得到与占有,给她一点盼头,一点希望,那样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失望?不,是疑虑。杨悠悠尽力不让自己跟随他的思路,也没有因为逃过一劫而稍有放松,她觉出了违和感,他为什么会听她的?现在可是他占尽了上风,甚至可以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候。 他是强奸犯,强奸犯的逻辑不该是……以处理性欲为优先吗? 李医生说,他可能在以此为乐。 “杨悠悠,你在想什么?”展赢不高兴她的心不在焉,他这么苦压着自己可不是为了让她分心走神的。 “想你。”杨悠悠说的自然,可落在展赢的耳朵里那就是另外一个解释了。 炙烈的沉喘突然贴着她的耳朵侵袭进她的大脑,杨悠悠只来得及紧抽一口冷气就被他钻舔耳洞的执拗的行为搅得全身哆嗦不能思考。 “不……唔……”热气蹿上杨悠悠的脸颊,瞬间烘干了她身体的水分,她的声音在颤,不只是嗓音,她的全身都在颤。 “你活该……” 狠透了的气音穿透了杨悠悠的耳膜,她缩着身体摇头躲闪,舔舐的声音却好像已经黏在了她的耳朵里,不管她怎么躲怎么藏,对方都霸道的将湿漉漉的津液涂满了她的耳朵。 她挣扎扭动,不知不觉地竟又被男人压躺在了床上,肆虐的灵活舌头找到空隙一下子捅进了她的小嘴,奋力地缠绞勾蹭起来,“欠操的骚货,想我?想我……”为什么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三、接近 杨悠悠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会造成这样的效果。可至于吗?一个人是究竟要病到什么程度,才会因为这么一句没什么实际意义的话而发疯? 让他这么疯狂的原因又是什么?是‘想你’两个字,是说话的她……还是来自一个被他强奸过的,心理出现问题的女人? 展赢亲够了她的嘴,一秒都没浪费的将脸埋在进她的胸口。软嫩嫩两团乳肉被他大手拢到一起,张开嘴伸出湿漉漉的猩红长舌不管不顾的大力吮吸起来,两颗奶头被他左右兼顾,嘬吮的嗞啧作响。 粗暴的动作除了让杨悠悠感觉到丝丝的疼,还有难以忽视的蜂拥而上的酥麻,他的手那么大那么热,舌头那么蛮那么横,带着火烫的温度,灼得她身体升温,心绪却逐渐冰封。 “好弹的奶头,好嫩的奶子,跟你的小骚屄一样,又软又香。”展赢不停在她身上耸动,粗硬炙热的一根大鸡巴怼在她的腿心里使劲儿撞蹭,粉艳艳的花肉还有阴蒂都被他碾顶得渐渐红肿。 杨悠悠受不住这样被侵袭的刺激,举起的巴掌都要招呼到男人的身上了,又被她生生扼制住。抠瞎他的眼睛,踹断他的性器,在这时候绝对可以算的上是正当防卫,可如果他真是个心理变态,伤与不伤,她能承受他彻底发疯后所制造出的,最惨烈的后果吗? 她再一次认识到了自己的普通。她不想死,不想被人蹂躏后兀自舔伤还要承受旁人的质疑诟病,更不想半死不活的被人抬进医院,上了社会版头条,然后灰溜溜的逃跑。 “杨悠悠,你知道吗?”展赢叼住了她的一颗肿硬奶头,用犬齿在上头轻轻的刺磨,在惹得杨悠悠猛然攥紧拳头咬着牙根促声抽气的时候,他突然诡异的‘咯咯’笑了起来。 杨悠悠刚冒出一层热汗的身体蓦然被一片冷汗浸遍。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他神迷兮兮的压低了音量,然后突然凑到了杨悠悠的近前捧住她的脸,探出嘴唇的舌尖上‘啪嗒’一声垂落下一滴涎液在她的嘴唇上。 杨悠悠不敢眨眼的盯着眼前的轮廓,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沉浊,只是一个炙热的仿佛能冉起蒸汽,一个阴寒的好像能结气成冰。 他们的气息因为距离太近而混淆在了一起,展赢淫邪的碾舔到了杨悠悠的唇上,继续泄密般兴奋的说道,“我本来打算今天就把你藏起来的,可是你那么听话,那么乖,我就有点儿怕把你玩坏了……” 现在,真的是她不可能掌控的局面了。杨悠悠两手攥拳,指甲都抠进了掌心里,全身的冷汗随着他抑在喉咙里的鬼魅声音而一层接一层的替换。 “如果你从这个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会有人寻找你吗?”展赢持续着病态的亢奋,两只大手同时掐上她的奶头轻轻的搓揉,“应该会有吧。可是能坚持多久呢?一天?一个月?一年?” 杨悠悠瞠大双眼屏住了呼吸,她分辩不清对方口中的话是真实还是只为了吓唬她,可这个在想象中就已经令她绝望的结果足以让她吓破胆,哪怕她清楚知道想要完整的藏起一个大活人有多难。 没人助援。父母?朋友?同事?客户? 她的双亲健在,父亲在她高中离家后只联系过一次母亲,确定了她的所在后打电话骂了她一顿,然后怒气冲冲的说,她要是不回去就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她不应声,父亲从那天起就真再没联系过她。她的母亲,又有了一个亲生儿子,一年里只有想要倒苦水撒负面的时候才会拨通她的手机号,然后叁句不离她的宝贝,五句以后就是让她好好努力工作以后多帮帮弟弟,过年时,她母亲的亲情欲望最盛,全部的问候与关心也都集中在了那一天,最后挂断电话的结束语永远是,妈妈老了,你弟弟以后还得靠你啊…… 亲情尚且如此,她又怎么指望交好的友人或同事甚至客户来为她操心。 她从没觉得自己可怜,因为她一直相信,老天给她使下的这么些绊子,她绝对能一个个的都扛过去。 可眼前的这个人,完全超出了她的能力范畴及寻常认知。她太过被动,这使得她像只被束缚在井底的青蛙,就算有心跳出井底也会被无能为力卸掉全部的希望。再加上他所透露的信息——他应该彻彻底底的调查过她…… 杨悠悠颤抖着吐出一口冷气,整个身体都快要失温到麻木。 “我会不停的奸淫你,调教你,让你眼睛里、脑子里全都是我,没有我,没有我的鸡巴跟精液,你就活不下去……”展赢沉浸在常人无法理解的虚幻里,随着脑中的画面逐渐丰富,他的呼吸变得炙热而浊重,“也许你开始的时候会挣扎反抗,会寻死觅活,可不要紧,我会保护好你,你一定会好好的。” 他又低下头去,温柔至极的吮吸她的奶头。杨悠悠连大气都不敢喘,她丝毫没有跟疯子沟通的经验,更被他惊悚的言词吓跑了所有异想天开的反击手段。死有时候并不可怕,一个不小心,一个意外,可能就结束了。可生不如死就太可怕了,因为活着就会痛,会怕,会在没有自由的情况下变成疯子,因为只有疯了,她才能维持活着的状态。 违和感再次冒出,杨悠悠迅速冷静下来。她一直在纠结他的目的,可听了他的话,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性侵,无论的迷奸也好,猥亵也好,哪怕是他口中的囚禁,也是为了能不断性侵她。 是只针对她,还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行?是他一次锁定了好几个目标,最终才选定了她这个天时地利人和都方便了他实施犯罪计划的靶子,还是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她? 杨悠悠在大学选修课学习过犯罪心理学,也就是靠着那一点还不够系统的学习,让她从对方所透露的讯息里得到了一个方向。 “你这么费力的想要得到我,先是迷奸,后又打算囚禁,”她的心跳错了一拍,脑中的思绪被她清理出一条直线,至于直线的另一端有没有对接正确答案,她也要试过才知道,“是因为,喜欢我吗?”——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四、迷惑 杨悠悠问出这句话后自己都觉得荒谬,在她的记忆里,甚至是连续两次人生的记忆里,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一号人物。从他的思维模式到行为举止,都表明了他不会是个甘愿隐形的角色,他也许会藏在阴影里,但绝对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露出来。更何况,他出现的两次时间结点都是在在她跟男友分手后,通常这样的人,不该是出现在她恋爱的期间吗? 难道她的分手,在他的认知里是在给他提出暗示?想不通。杨悠悠实在是代入不了对方的思考重点,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对方的回答,不论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至少她能从中得到两个启示,一个是确认自己在他的认知中是个什么角色;二是摆脱总是被动的局面。 她不能总是闭着眼睛瞎撞,因为撞轻了会疼,撞重了会死。 “喜欢你?”展赢抓着她的一对奶乳停止了亲吻,黑夜中无人能看清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扭曲的笑痕,“呵呵……恭喜你你猜对了,奖励舔屄套餐一次。” 他答得干脆没怎么犹豫,杨悠悠却听得大脑开始转筋。‘感情纠纷’,在法律中是会被‘酌情’考虑的重点,她的社交已经足够单调,可就是这样,她都不敢说每一次跟人会面都能记清细节。如果这案子真要朝着那个方向发展,那么他,会是她曾经接触过的某个人?思考方向又进入了死胡同,她急得咬住下唇。 可展赢根本不容她再继续深想,一双大手将一直没有机会并拢的长腿分的更开,灵活的长舌抵到腿心上就开始旋转拨弄,舌尖顶入阴道来回戳刺,迫使着海马体正欲高速运转的杨悠悠打了个激灵立刻手脚并用的挣脱开他的桎梏。 为数不多的体力在推抵过程中又少了一半,杨悠悠急促的喘息着。她一向坦荡,跟客户见面都是在公众场合,为数不多的好友也全是女性,公司里的同事也都是正常接触交流,除了公司号召的集体聚餐,她没跟任何异性同事在私下见面过,她不可能跟人暧昧,更何况还是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 难道他是她前男友那边认识的人?她在跟男友交往期间是有出去跟他的几个好友见过,可那时候他们都带了自己的女友,聚餐后他们出于礼貌甚至连联系方式都没互相留过。 所以他,到底是谁? 他说‘他喜欢她’?这四个字太匪夷所思,也太让人抓狂了。一个入室迷奸犯,一个再次向受害者实施强制猥亵的罪犯竟然会自我催眠到这种程度,他以为自己是傻缺爱情小说里的霸总吗,该遭雷劈一百次都不嫌多的那种?还是他真是一个得了臆想症,得了恋爱幻想症的精神病患者? 强奸就是强奸,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开脱!哪怕他是精神病,也要受到应有的管制! 展赢的目光锁在挣脱开他的紧锢又躲到床头,好像还在左顾右盼打算寻机逃跑的女人。他舔舔嘴唇,胯间的兄弟胀的太疼,也让他开始无比期待能把她绑起来狠操的惩罚游戏。 “怎么了?听见我说‘喜欢你’就反应这么大,是不是突然觉得……有了可以跟我抗衡的制胜法宝?”他又想朝杨悠悠靠近,结果被她忽然抬起一只脚蹬在胸口。 杨悠悠没敢使上全力,应该是女人身体里天生的第六感在提醒她,她要是敢攻击,这一下对方绝对会闪开,而接下来,她恐怕就真的完了。 “我不信。”杨悠悠拼命回想当年教授讲犯罪心理学时提出的各种案例,现在适不适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病急乱投医,最好能把对方的思考也一并打乱了,她才好自保,“你说‘喜欢我’,我不信。” 展赢抬手抓住了她抵在他胸口的那只脚,大拇指轻佻的摩挲她的脚心,然后不等杨悠悠难受的缩脚,他已经抓着她的脚丫送到了嘴边。 杨悠悠看不清,可她能感觉到对方张开了嘴正朝着她的脚趾靠近。恶心——她用比之前任何一次反应都更加迅速的动作从男人手里抢回了自己的脚,刚才……好像碰到了他的嘴了。 赶紧把脚趾头抠在床单上擦蹭,她僵直了后背又往床边挪了挪,脚趾上好像还残留着他嘴唇的触感,让她好想立刻冲进浴室里把整只脚都冲洗干净。 “怎么,怕了?”展赢的声线压低的恰到好处,很容易让人在心绪不稳的时候错误的以为这是一种情人间才会的情调。 可杨悠悠是个信念无比坚定的人,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事情,只要是对的,她就一定会义无反顾全力以赴。念书时如此,就业时如此,买房时如此,分手时也是如此。 “我是怕了,但绝对跟你想的不一样。”她整理了一下脑中现有的思路,知道对方想要达到的目的,事情就有了大致雏形,剩下的,就要看她怎么利用好这点线索把自己早日从恶梦里叫醒了。 “你之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吧,”展赢发现他一点儿都不喜欢杨悠悠跟他拉开距离的感觉,尤其是今晚,在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亲密之后,“什么因为身体的感觉愿意答应我的条件,不过都是想骗我放开你的借口,骗子……” “我没骗你。”杨悠悠听见他情绪骤变立刻开口应对,“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也没跑,更没有袭击你,你看我现在明明自由了,有做出什么破坏约定的举动吗?我就是,不习惯……” 对面的一团黑影朝她凑近,杨悠悠悄声抖了一下呼吸,随即强迫自己不要躲避。对方展臂抱紧了她,脸孔紧紧贴合近她的颈窝大口大口的闻嗅,就像是缺了氧的人终于得到赖以维系的空气。 杨悠悠皱紧了眉,她到底不是演员,没法把曾遭遇的不幸全部屏蔽专心投入欺骗的行为当中,只能在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劝解自己,讨好他,哄好他,只要他消停了,她就能离自救更近一步。 一双有几分犹豫的手轻轻地抬起,然后慢慢抚到了男人温暖坚韧的后背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喜欢我。”——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五、求仁 展赢在她的脸旁深吸一口气,不等杨悠悠做出更多反应,再次把她的嘴唇封住。 这个吻被他亲的炙烈又浓郁,舌尖上仿佛也带着火,尤其在杨悠悠逼迫自己不能反抗之后,所过之处全都被他撩起一片酥麻的战栗。 “你不要骗我……谁都能骗我,只有你,只有你不行……”展赢的声音已被再次染情的欲望烧得沙哑,两只大手在杨悠悠的身上流连抚摸,直到再次握住她胸前抖颤的圆润乳峰,才终于像得了宝物一样尽情爱抚把玩。 事情严重超出了杨悠悠的预期,也再次让她隐隐确定,跟前这个人的精神状态绝对有问题。也许在他的脑子里,他们根本就不是陌生人,而是有过无数亲密细节的暧昧对象,更甚者,他可能已经脑补出更多虚构的情节,包括合理化他的所有犯罪行为。 “你叫什么名字?”对方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亲吻舔舐,杨悠悠续颤抖着气息让自己尽量保持最合乎情理的隐忍,“你、你还不愿意告诉我吗?” 展赢像是没听见一样,湿腻灼人的唇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劫掠,指缝里的粉嫩乳尖悄声挺立,被他迷醉般的含入口中轻轻吸吮。 温暖酸痒的感觉一下子就由乳尖扩散至全身,杨悠悠轻轻抵推他精健柔韧的胸膛,男人紧实的肌肉在她的触碰中骤然紧绷,当即吓得她收了手。 他的防备心太重了,逻辑又相当谨慎,如果不在犯病的情况下,他很可能不会向她透露定点儿有用的信息。反复的拉锯战让杨悠悠心底产生了一种随波逐流的消极心态,与案情相关的法律条文一条条的在她脑子里过,之前读过的案例也一篇篇的加载进来,越想越觉得自己苦争个什么劲儿,可不过叁秒,她就立刻把那个累得只想躲避的自己扇飞。因为她知道,人一旦选择堕落,那么未来的人生就只会是一味的堕落下去。 有一有二,再叁再四。最后变成置身酸腐恶臭的垃圾之中,悲哀的自辩说‘看,人本该如此’。 她的人生不该如此。绝不!哪怕要与所有人为敌,哪怕最终她的结局会因他而失去所有,活人也不会被屎尿憋死。 “你……你不想我……叫你的名字吗?”杨悠悠再次鼓起勇气将手抚到了他的肩臂上,跟前男友都没有过如此亲密过的她连可供参考的劝诱方式都不知道,可这句话却在她始料不及的情况下戳到了展赢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你,不想我叫你的名字吗’?这句话简直比任何搔耳的情话都要来的亲近。展赢的心跳连同呼吸一起灼得他整个人都要沸腾。 “你在勾引我?”团团热气从杨悠悠的胸口大面积扩散,展赢松开了她的乳房,喷吐灼气的唇舌继续向下舔去。 一直没有机会并拢的长腿被他分的更开,灵活的长舌抵到腿心上就开始旋转拨弄,舌尖顶入阴道来回戳刺,迫使着杨悠悠哪怕想要极力保持本心,也架不住易感的身体将她的感觉尽数出卖。 她的身体在快感下不断涌起阵阵颤栗,脸色在理性跟欲望的拉扯下冷热交替,前一刻酥出一层青白,下一秒又瞬间痒出一片潮红,杨悠悠短暂的扭曲了心理,觉得事已至此为什么就不能把他当成一根按摩棒呢?可随着男人舔舐越来越疯,她的阴蒂胀鼓鼓的在他舌下不停哆嗦,激得她两手慌中带乱的抵住他的额头,颤抖着双腿,抑制不住的发出娇媚至极的甜腻鼻音。 展赢赤红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短暂的清明,转瞬又被入口的小骚屄诱去了全部注意,“你的小屄又在亲我了,是喜欢我吗?” “不、不公平……你……对我了如指掌,我、我对你却一无所知……你问我喜欢……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所有没有意义的问题都被杨悠悠挥出大脑,现在的情况如果她再不想法掌握有利条件,真的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唔……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喜欢吗……还是你喜欢的……其实是强奸的感觉……” “杨悠悠,你太狡猾了……”展赢虽说不上有多了解她,但他知道,如果她要继续做出这种模样,绝对会让他心甘情愿的暴露自己。 狡猾?到底是谁狡猾?他说的‘喜欢’,在她看来基本与‘恨’根本没有两样。难道只要套上一层名为‘美好’的外衣,残酷就会被点缀上花边粉饰出虚幻的泡沫了吗?他已经把她逼入绝境,却不让她死个痛快,然后再通过精心的策划随意抛出一点所谓的希望,迫使着在黑暗里看不见光明的她趋之若鹜! 她好想大声控诉,好想歇斯底里的喊出自己内心的真实,可不行,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不能把好容易才累积的一点优势全部断送。与此同时,酥到了极点的快感在杨悠悠的意识中愈发清晰,她推不开他,被情欲再次侵透的身子渐渐紧绷,她能感觉到腿心的那一块儿地方硬挺挺的被他的舌尖激烈的弹压磨蹭,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的,每一次嘬吸都让她在难耐的扭躲下快要忍不住叫声。 “告诉我,爽吗?”展赢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蛊惑,他的呼吸粗重的灼人,胯下那根硬到快爆的东西频频挺动,“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也知道我想听什么,给我,我就告诉你……” 混蛋——!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杨悠悠快要哭了,她越是想要压下这份感觉,对方越是好像洞晓了她的思想,湿漉漉的长舌死命碾蹭着她的脆弱大力吮提;她越是想要守住本心,他越是要将她拖入深渊,撕碎她好容易才筑成的坚固外壳。 “说……不是想我信你吗,杨悠悠?”他对准了那颗俏立的阴蒂痕嘬猛弹,甚至两指抠开了翕动不止的穴口来回拉动,挤揉,杨悠悠被他弄得溢出哭音,光裸的身子不停发抖。 敏感的腿心已经在男人生吞般的凌虐淫玩的下泛起阵阵尖酸,杨悠悠是真的要受不住了,她听见自己的私处被他舔弄吸啯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快意越积越多,已经快要把她的理智彻底碾碎! ----------------- 比心~~~~最爱大大们了~~~~ 三十六、得忍 混蛋!混蛋——!杨悠悠啜泣着启开了一直紧咬的嘴唇,颤抖的呻吟声在压抑过后已经甜到极致,“呜……舒服……不行……啊……不要嘬……我受不了了……呜呜……” “杨悠悠,别把你这副样子再露给任何人看,你不会想看见我真的发疯的,对不对?”展赢抠紧了她的腿根,突然将全部的力气都使在唇舌上,其结果就是爆发力惊人的可怖。 杨悠悠肯本不及思考就猛然昂起头尖叫起来,他的舌头蛮狠又暴戾的刺进了她的嫩穴里,每一下翻搅都能让她爽得浑身颤抖,阴蒂都被他撞的有些酸痛,可是这疼里又透着蚀骨的酥麻,两相交迭的快感让媚肉紧紧绞缩着吮吸起男人的长舌,贪求着更多更狠的操干,也升起了对于未知的惊恐。 “不呀——放开我……呜……不要……停下……啊啊……我不问了……不问了……呜啊……饶了我……啊……”灵活的猩红粗舌在紧致湿滑的小屄里抽插旋转,直捅得穴儿淫水横流,‘咕唧咕唧’的搅穴声响个不停。杨悠悠扭动挣扎,长腿踢蹬,可就是怎么也挣脱不了男人的桎梏。 被她这样哭求,是个男人都不会停的。展赢疯的两眼发直,更用全身的力气对她进行压制,两手大力抬起了她的屁股自上而下的用舌头飞快奸弄她的嫩穴,钻顶的舌尖抽插得乱无章法,被翻搅到脚尖都起了痒的杨悠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次会勾向哪里,只能在不同的爽点被击舔时或惊或酥的淫叫出声,然后又被他嘬搅得更狠更深。 极度的快意袭遍全身,杨悠悠淫媚的哭叫声里似痛苦又似带着难以承受的愉悦,粉嫩肿艳的蚌肉连同骚穴不断抽搐,紧绞着男人舌头的小穴溢出丰沛的淫汁。她快要承受不住,身体在紧绷中颤栗,两腿僵直,小腹里像是着了一把火,不停的燎烤着她所剩不多的神智。 展赢知道她快要临界,挺着已经发酸的舌头向穴儿里重重地一顶,舌尖擦着之前被他手指狠狠抠弄过的凸起软肉就开始激快的猛劲勾弹。 穴芯早已经胀到了极限,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的爱抚戳弄,不过十几下,杨悠悠就绷颤小腿尖叫一声立刻登顶了极乐高潮,一道阴精自小骚穴飞射而出,一滴不落的被已经做好准备的展赢全接进嘴里。 杨悠悠还在高潮中颤抖呜咽,迷离的视线里根本没注意到噙了一口淫水的展赢忽然朝着她促喘的红唇堵劫上来。 “唔……”她瞬间瞠大失焦的双眸,带着骚甜味道的阴精被连同男人的口水一起渡灌进了她的嘴里。 展赢缠住她反应慢了一拍的嫩舌,迫着她跟他一起分享来自她高潮的滋味。胯间勃胀的龟头挤在她腿心滑腻的嫩肉之上磨蹭,然后激猛的向上一挺,凶狠的大龟头顶过鼓胀的阴蒂,杨悠悠娇弱的启开齿关一边吟叫着一边任他占有。 “知道你的小骚屄有多嫩吗?让我每次舔都想把她咬掉全吃进肚子里,你别以为我现在听你的不操进去是好事,等我憋得狠了……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说话间他已经动的越来越快,粗长的大鸡巴青筋盘绕,龟头挤开两片花肉一劲儿碾着那颗小阴蒂来回磨动。 杨悠悠恍惚的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知道绞绷着腿根想要阻止他继续,嫩生生的花肉被磨得火热,才经历了高潮的身体在不曾停歇的酥麻中渐渐软了下来,两手抵着他的胸膛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停下……别弄了……唔——”大龟头每顶一下都故意碾擦着湿软的穴口直撞到刚刚泄过的小阴蒂上,杨悠悠不停的颤抖着,两片软嫩的花唇夹裹着勃颤的肉棒,粘稠的骚水在他快速的蹭动下发出淫靡的声响, 她咬着下唇忍住声音,极力想要阻止对方那令她失神的碾磨,可又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在小肉珠被顶弄变得越发敏感的同时,提心吊胆的怕他一个恶意真的插进来。 展赢对准了鼓起的胀麻的蒂珠又是狠狠一碾,细碎又蛮横的吻落在她的唇边,“杨悠悠,我叫展赢。” 展赢?杨悠悠一时还没理解那两个字该是哪两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已经渐渐陷入疯狂,圆硕滑润的大龟头对准她全部的腿心嫩肉连戳不停。 “你不是想叫我的名字吗?现在可以叫了……”展赢的手摸到了她的团乳上,修长的手指拨刮过上头两颗挺翘的小奶头,沾满黏液的大鸡巴接连不断的激烈擦蹭娇嫩的小花唇,翘头儿的阴蒂被那根大东西顶得东倒西歪,颤巍巍的胀开了已经为女人所熟悉的异样酥麻。 凌冽中,红嫩的肉珠开始抽搐,她的喘息声微微发抖,睁着一双泪眼望着近前这个就是不肯放过她的男人兀自发怔。 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他的存在,这意味着她想要凭此就了结这起案件依旧没那么容易。 “你是在脑子里拼命找我吗?”展赢察觉到她的分心,两手一抄就把心思飘远的她翻了个身,操着硕大的龟头狠狠擦过她腿心最敏感的部位。 火热的肉棒直接贴着肉缝挺动,杨悠悠吓得全身紧绷,两片花唇紧紧地夹住龟头,直把展赢夹弄的抽了一口浊气。 “不行……呜……”易感的穴儿又被他蹭出不少淫水,那红胀的阳根擦着肉缝飞快磨蹭,龟头对准了那点脆弱一刻不停的戳弄着,杨悠悠没了力气,娇喘断续的被他玩弄,直到再也忍不住,才颤抖着又泄了一回。 娇弱的哀求更加激发了展赢的欲望,他疯了似的摆腰挺胯,更恨不得干进她的小骚屄里操死她!他当时开口答应她不操进去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跟让步,他不想再委屈自己,挺着灼热的肉刃就开始剧烈耸腰。青筋狰狞的阴茎快速摩擦女人的大腿根处,每一次插撞都精准无比的顶开阴唇擦过阴蒂,从穴口溢出的黏液涂湿了整根棒身,然后沿着女人的腿根,顺着他的龟头拉丝滴淌。 “唔……”杨悠悠抓咬住床单强忍呻吟,她在男人的戳顶中一次次的寻找机会躲避,可对方力气太大,每次将她拖回接下来的击撞就变得更加霸道狠劲,硬挺的粗茎擦起了燎原的星火,酥麻的快感一点点从那里袭来,她渐渐被撞的软了腰。 濡湿的皮肤相互摩擦产生了惊人的吸附力,两个人的感度在不知不觉间同步,阴茎没有插入阴道却也与性交无异。展赢俯下身,一手从女人的腹部划向前,握住了一直随着他的挺动而垂坠摇曳的乳房。 ------------------- 今天双更哇~~~~~求大大们喂珠~~~~~ 三十七、射进「po1⒏homes」 “杨悠悠,你不叫我的名字吗?”展赢邪肆的伸舌舔上女人的后背,握住她乳房的大手不顾她的阻挠两指擒住挺翘的乳尖捻揉。 “不……啊……呜……你放了我……求求你……”她快要不能思考了,双手无力的抓在他的手上却拉不开一点而距离,她也知道该忍住声音,可根本控制不住。 如果喊了他的名字就可以结束这一切,她一定会喊到破喉,可她无比清楚这是她的妄想,他不会放过她的。 “你怎么这么倔?早知道,我今天就该把你关起来……”展赢暗暗呢喃了一句,一边用手揉玩她的乳肉奶头,一边将扶住她细腰的手移到她的臀上,大拇指揉揉湿淋淋的小穴口,不等她反应突然抠了进去。 “啊啊……”杨悠悠失叫的呻吟声变了调,嫩穴抽搐着剧烈收缩起来,发红的眼角溢出泪珠,上半身软的直接趴在了床上,乳肉都被压扁了。 展赢发出一声闷哼,他粗重地喘息着,一串湿热的吮吻落在她柔嫩的后背上,快速耸动的劲腰配合着手指更加执拗的操干起来。 “出去……呜……”她的吟叫夹杂着抽泣,又被展赢顶撞得无法连贯,甜腻的声音入侵男人的耳膜,让他的眼神更加幽暗。 “手指而已,我可没有毁约,”展赢狂躁的戳刺她的腿心,娇嫩敏感的阴蒂被他顶得不住打颤,“是你问出我的名字却不肯叫,你在怕什么?既然已经苦心编造出谎言,却又连圆谎都不肯。” 心思被戳破,杨悠悠一时混乱的不知该翻身搏斗还是顺应他的意思继续撒谎。她该反抗的,他都已经知道自己在欺骗他了,伪装忍耐都已经没了意义,可她不敢,她怕他以此为借口对她实施更可怕的侵犯,她会崩溃的…… 月亮忽然羞涩的躲入云层,之前还微微有些光感的窗帘更加暗沉了。摆设精简的卧室里,一声声肉体碰撞与粘腻的水声交融在一起,娇软的啜泣从跪趴在床上的女人口中泄出,间或还有男人的急喘。她赤身裸体,上半身贴着床褥屁股高高翘起,而男人紧紧压住她,急速挺胯狠狠戳刺。 湿漉漉的腿间泥泞不堪,被手指搅动的小穴不停滴淌出更多淫水,顺着男人的肉茎被涂满腿心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恩……呜……”杨悠悠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嘴唇被她咬得泛白,可仍有丝丝呻吟无法抑制的漏出,生理眼泪飞溅,娇软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断颤抖,阴蒂都好像快要被磨破了,尖利的酸胀激得她后脑阵阵酥鸣。 “你太狡猾了,杨悠悠你怎么可以这么狡猾?”展赢内心愤慨,眼眶绯红,“你反抗啊,像我之前绑了你的时候那样反抗!你不反抗……我就不能操进去,我想进去,所以你不要那么狡猾,不要折磨我——” 他真的是个疯子,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身份是个强奸犯?他以为不过遵守了那根本谈不上任何公平的承诺她就会被影响,尽而对他的印象改变吗? 她不会的,永远不会!杨悠悠的双眼在泪花的洇晕下早已失焦,小穴抽搐着吸紧那根还在搅弄的手指。展赢越挺越快,每次戳动都让她肿硬的阴蒂颤到极限。她不停战栗,层层快感攀上她的脑髓,临界高潮的欲望让她无法再思考,突然,茫茫的一片白色在她脑中炸开,她再也无力支撑,脱力的身体痉挛着软到在了床上。 杨悠悠又一次经历了高潮。还没有射精的展赢就着她的瘫软的身体直接将她翻过来换了姿势,抱起她并紧的两条腿瞬间加快了速度。刚高潮的阴蒂敏锐度升到极致,他的每一次戳动,都让她酸麻的颤抖,连哭音都无法再压抑。 展赢不再忍耐,伴着她的哭啜浪叫疯戳了百余下,马眼酸开了,他不甘就这样被杨悠悠牵着鼻子走,在阴囊抽动之际猛地把龟头抵刺在她的穴口上,龟头只入了小半颗,再被同样高潮的小屄紧紧一吸,那白浊粘稠的精液就全部激射进了女人的体内。 热烫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喷发力道直直撞向下沉的宫口,杨悠悠绞着嫩穴,全身都吓得紧颤哆嗦,理智刚刚得到他没有戳进身体的讯息,高潮的小穴里就被灼射出了一条水注激撞在男人的龟头铃口! 两人炙热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了一起,杨悠悠迷离的视线微微上翻,再也咬不住的声音断续淫浪,白嫩的身子在惊惧的高潮里抖得好似风中枯叶,一对圆乳在抽搐时不停弹动。 展赢缠抱着怀里的女人并不满足,尤其在他的大龟头被穴口嘬紧之后,他的鸡巴还不等疲软就又一次硬勃起来,“杨悠悠,我们再来一次,看看我用几发精液才能把你的小骚屄填满。” “不……别……唔……”杨悠悠的情潮渐退,听见他还不肯住手立刻抗拒的扭动身体、四肢,“已经够了……呜……你饶了我吧……” “怎么会够,我才射了一次。”展赢压住了她的手臂跟长腿,喘着粗气的嘴唇封住了杨悠悠想要继续抗议的嘴唇,“别怕,我就的往你的小骚屄里射精而已,绝不进去,等射满了我就放了你……” 杨悠悠的神智已经尽数归位,可刚刚那一通焚身蚀骨的边缘性交已经让她产生了肝胆惧颤的阴影,身心皆不受控的感觉可怕的让她想死。 她呼吸颤栗,临危之惧让她只能想到要去讨好,哪怕并不情愿。 粉嫩的舌尖贴着男人的舌尖舔上他的嘴唇,轻启的唇瓣又张开了些,主动亲吮到对方的嘴上,小心翼翼的的细声轻颤着求饶,“我不行了……展、展赢,求求你放过我……真的……呜……展赢……” 展赢叫她弄得呼吸声颤的比她还要厉害,浊烫的喘息燎的他的鼻腔都泛了酸,终是再也忍不住,捧着她的脸颊,疯也似的把舌头又插进她的嘴里。 他知道她在骗他,可就算如此,他也义无反顾的扑进她所编制的那一点虚幻的温暖里。她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光,只有将她攫为己有,才能把他所有缺失的部位补全。 三十八、早晨 浓重的腥涩味道在卧室里散开,展赢摸上她的小腹,将落在她身上的精液轻轻涂抹开。杨悠悠此时已经被他侍弄的全身骨头都酥散了架,红艳艳的肿唇张了又张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就算清楚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没有余力阻止,只能任由他将喷发的大量精液涂满她的小腹、胸乳,甚至是挺立的乳尖上。 随后,男人又像发了情的野兽一样痴缠到她的身上,直到失魂之际,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累到睡着还是直接昏了过去。 梦境里的世界同样昏暗压抑,杨悠悠看见自己被无故找茬的继母大声咒骂,她气得直哭,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夺门而出,漫无目的的跑出去好远。 画面一转,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她心情郁郁的穿过一栋栋居民楼,忽然看见一个女人在楼间隐蔽的脚落里狠狠的踢踹一个小孩,她那么用力,小孩被她踢得都蜷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她在继母那里受了气,再看见这一幕火气就腾的烧穿了她的大脑,她扑上去推开女人,大声斥责她怎么可以这样毒打小孩。那女人有张浓妆艳抹的脸,看见她多管闲事立刻翻骂回来,大声嚷着,老娘教育孩子关你个小贱人什么事?!我生了他,打死他我乐意! 你生了他是要好好养他的,他是人,不是你发泄不满的道具!杨悠悠撕心裂肺的朝着女人怒吼,为人父母就可以高高在上了吗?你以为他愿意做你的孩子吗?是他求着你让你生下他的吗?他要是有得选择绝对不会选你!你这是犯罪,刑法第260条——虐待罪—— 杨悠悠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喊破了,她把条款一字不落的砸进女人的耳朵里,气得眼眶再次发热,一股痛彻心扉的感觉让她委屈的再次掉泪。 心情太过沉痛,她气愤的心脏都好像要碎了,没完没了的压抑感让她拼命挣扎。 天际静悄悄的露出了鱼肚白,朝阳晕开了一抹暖意,忙碌的城市在沉寂中逐渐苏醒。 习惯早起的杨悠悠在没有外界丝毫干扰的情况下,大脑就已经自动开始初期运作。她很累,身体沉重的她一动都不想动,梦境里模糊的人事物还拼命拉扯着她的情绪,她被梦魇住了,她拼命想要挣脱,眉头拧起,呼吸开始发疼,心脏因恐惧越跳越快,‘嗵嗵’敲击着胸腔震撼着她所能感知的方寸世界。 ‘啪’的一声,杨悠悠猛地睁开双眼,视线从惊惧的朦胧中逐渐清晰,心脏还在震耳欲聋的跳动着,两只手忍不住揪紧薄被。她看见了熟悉的环境,然后,也看见了压在自己胸口上的一截过于白皙的男性的手臂。 绵长的呼吸近在耳侧,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杨悠悠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人竟然留了下来,还大胆的就睡在她的旁边。她本能逃避,将脸扭向相反的方向,浑身更是悚然发抖,可还在熟睡的人丝毫察觉不到异状,吭叽了一声揽紧手臂又往她这边凑的更近。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杨悠悠瞠大眼睛,用力抽了一口气使劲儿挥开男人的手臂,借着晨起的光亮揪住被子包住赤裸的身躯翻身而起! 双脚刚一落地,才站了一半她就腰酸腿软的直接滑坐到了地板上,散乱的长发糊在了她的脸上引起一阵又痒又热烦躁情绪,她胡乱抓耙了两把喘着粗气越发气闷。 可能是她落地的声音有点响,也可能是刚才推人的力气太大,展赢迷迷糊糊的半醒不醒,伸手在床上瞎划拉了两下没摸到人,眼睛猛然一睁,看见了一个靠在床沿的长发乱遭的后脑勺。 他立刻不着急醒了,闭起粘黏的眼皮,甚至还有闲情咕哝,“恩……天还没亮呢,你怎么醒这么早……” 腻糊的沙哑声线让杨悠悠听了心中更加郁结,她捏着拳头,恨不得立刻跳起来踹他两脚揍上两拳,如果杀人不犯法……脑中浮现如何杀人,如何处理,如何弃尸,如何制造不在场证据,躲避警察追击的全套教唆过程,可最终,她也只能抓着头皮,在脑子中过过报复跟泄愤的瘾。因为杀人,她根本做不到。 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残忍的多。她以为自己的心里建设已经足够,可仍然不敢去回忆昨夜的点滴,太愚蠢了,她怎么会做出那么些……足以让她想掐死自己无数回的举动? 他也犯了蠢,竟然没有趁她人事不知的时候逃走,是以为已经彻底将她把控住了吗?所以才敢留到早上。 挺好的。只要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嚣张,离监狱就更近了一步。 展赢眯着眼睛摸到床边,修长白皙的大手从杨悠悠的身后伸出钳上了她的脖子。杨悠悠瞠大眼睛呼吸停滞心脏蹦到了嗓子眼,就听身后男人边用脑袋蹭她的后脑勺边含糊道,“我以为你睁开眼睛会最先掐住我的脖子,这样好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为什么浪费了?” 不知是谁说的,善良是善良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她要是能杀人,还轮得到他在这里指手画脚?杨悠悠不想跟他说话,她想象不出对方究竟还有什么底牌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枉为至此,他越是冷静,她越是要跟他一样冷静,那么难堪的事她都做了,还有什么能难倒她? 安静的氛围让展赢困倦的大脑逐渐清醒,他揉揉眼,趴在床上看裹着薄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女人。晨勃让他难受的不得不变换了一下姿势,柳叶型的媚眼锁定她露出的纤细性感的后颈,舌尖探出…… 湿滑的舌头舔上杨悠悠的后脖颈,俩人齐发出一声抽气与叹息。杨悠悠像被针扎似的反射性迅速逃至相反方向,俩人因此拉开了些许距离,这也使得他们彼此的视线终于在光亮下有了第一次的接触。 与在暗处观察她的展赢不同,杨悠悠从没想象过侵犯自己的男人的模样,因为根本不重要。能做出迷奸这样卑劣的行为,那他就是个无耻下叁滥的畜生,她只想将他送进监狱接受法律的制裁! 可现在—— 空气都静的仿佛凝结,漂亮到有些脆弱的泛红桃花眼在晨光下闪出流彩,杨悠悠的心脏重重地‘咯噔’一下,撞的她半天没缓过劲儿,刚刚盈出血色的纯净脸颊骤然变白,惊愕爬上她的五官。她想过很多,查阅了大量资料及相关法律条款,想要为将来的诉讼做最完全的准备,可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如果对方是未成年,她该怎么办? 未成年,有未成年人保护法——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十九、年龄 老天是有多讨厌她? 杨悠悠浑身都寒透了。因为未成年是连杀人都可以酌量轻判的物种,只要他表现的良好,认罪态度诚恳,如果能再故作悔恨的掉几滴泪,哭诉自己受了外界的某种蛊惑……杀人都会轻判的情况下更何况是迷奸,搞不好案件一经曝光,所有人都会来指责她,因为一个大龄女性跟一个少年相比,她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她一点都不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可以在法庭上掉泪,更不怀疑他会为了脱罪而罔顾真相。 展赢见杨悠悠一脸震惊,果断理解为是自己的外表惊诧了她的内心。他其实很讨厌自己这张脸,但是如果能让她喜欢,也不失为一个优势。在当今社会,出类拔萃的外貌足以成为强有力的武器,如果再点缀上一些优势明显的附加条件,那就更不必说了。 这个世界,对美丽的容忍度一直很高。 杨悠悠同样是好看的,甚至可以说她在他的眼里,完美的无可挑剔,哪怕她现在僵得好像连呼吸都停了。 清澈明亮的瞳眸在清晨的暖光里洇晕出了水波,富有亲和力又保有一定个性的小山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巴掌大的鹅蛋脸,纯净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的健康色泽,薄厚适宜的双唇昨夜被他那么肆意的亲吻过,此刻却仍透着引人采撷的粉润娇嫩。 干渴再一次侵袭了展赢的整个消化系统,她真的是太好吃也太美味了,尤其昨夜到了最后,她边哭边叫他的名字,小屄里面被他射满了怎么夹都夹不住的浓精……他硬了,涨勃的粗壮肉棒迅速从他腿间支起,虬结的青筋盘踞其上,骇人又嚣张的朝着女人点头致意。 单用‘恶劣’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杨悠悠拼命压抑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却又不甘服输的死死盯住他的脸。 想要把她彻底弄脏……展赢突然笑了,朝着抿紧嘴唇一脸凛然的她,绽开了一个闪亮的青春洋溢又魅惑至极的笑脸。 惊悚快要摧毁杨悠悠的坚持,他的心理素质不知高出了她几倍,如果不是被摧残过的记忆刻骨铭心到足以支撑她的倔强,她绝对会掉头落荒而逃。 可凭什么犯罪者不怕,反而要受害者夹着尾巴自求多福?没这样的道理!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她的床上,可见‘道德’两字在他身上形同虚设,那么她又何苦教育自己谨守底线?她朝他的身上看去,绷紧了所有精神,已保证自己能记清他身体的全部特征,这也是证据链的一部分。 她对人体并不了解,尤其是男体,可再是不了解,漂亮的东西也依旧有着让人欣赏的价值。修长精壮的年轻身体,柔韧又蕴满了力道的筋肉将他的身形塑造的好像被卡尺精心计算过,可本该无暇的冷白皮肌肤上非常破坏美感的出现了无数一眼可辨识的陈旧伤疤,还有好几处显眼的烟疤,胸、肩、腹、大腿上,纵横交错的痕迹,让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出一块好皮,以此推论,他的后背上应该也无法幸免。 杨悠悠撇开视线,压下心中对那些疤痕的唏嘘,她不想探究这个人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因为无论在他身上又多少不幸的遭遇,他也不该把痛苦转嫁给无辜的旁人。 她被这样的一个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的男孩,做了极其恶劣的,足以摧毁她人格的事。她甚至无时无刻不再重复经历那些从肉体一直延续到精神上的痛楚与毁灭,还有恶梦一样的昨夜,更深层的绝望与颓丧。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还能笑的出来?很好笑吗?他是不是觉得,她所有的挣扎与表现都很可笑?因为知道有未成年保护法的庇护,所以他即使做了恶,也可以用‘年少无知’来进行搪塞? 未成年人保护法,并没有保护他。至少,没有在他真的需要的时候保护过他。 这个信息一进入杨悠悠的脑子就把那仅剩的一点体温带走了。报复社会,反社会人格,她无法想象,一个懂得用药物来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未成年,他在过去或者是未来还藏着或准备做下多少恶事。他的背后又有着什么样的保护伞?而她坚持诉至法律所要支付的代价,自己还能不能支付的起? “怎么不说话?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展赢盯着面色惨白不愿再看向他的女人,笑容从他脸上敛起。 要疯了。杨悠悠抓紧了身上裹着的薄被,想要开口却又不得不斟酌语言,她被他可能未成年这件事打击的不行,又因为他的那一身伤疤刺痛了不该在此时存在的共情能力,几经努力,开口发出的声音都不自觉的低了几度,“你、你今年几岁?成年了吗?” 如果他真是未成年,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在这个社会上死的很难看。而他,如果见事态不利选择自首,基本上她在法律上就已经败了一半。那么她又该怎么做?放弃追究自吞苦果? 她不是救世主,也无法普渡众生,她只想给自己讨回应有的公道。而他,也要为自己作为付出代价,这跟成年还是未成年无关,因为,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最基本的责任。 杨悠悠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考虑过目前民法、刑法的不健全,它有太多的漏洞可供人操作,尤其眼前的人一副根本不觉得自做了什么错事的模样,好像从始至终都是她小题大做了一样。 “你怕了?”展赢挑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道,“啊……好像未成年犯罪有保护法来着,你说,我如果跟警察说是你率先勾引强迫,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 她不知道。不过她知道,如果他真的未成年,那么她的人生还有律师生涯都会断送在今天。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杨悠悠把视线重新移回他的脸上,她严以律己的活了二十七年,不该为别人的错误买单,“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如果你要是一直抱着错误的信念生活,未成年保护法也护不了你一辈子。也许你现在很得意,看我无计可施会让你很痛快,你聪明的知道用最简单的‘喜欢’两个字就可以将迷奸的行为正当合理化,可你别忘了,刑事案哪怕判的再轻,它也会跟着你的档案走一辈子。” ----------------- 大大们喂我~~~~~ 四十、出路 她撒谎了。 刑法第一百条‘前科报告制度’规定,犯罪的时候不满十八周岁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以下的刑罚人,免除如实向有关单位报告自己曾受过刑事处罚的报告义务。还有,任何单位、组织、个人都不能调查18岁以前判刑5年以下的犯罪记录。 没有给实际的生活及社会活动造成影响,对于未成年的刑法判决其实等同于不存在。如果罪犯本人能改过自新那是万幸,可如果不呢?她可还没忘记,在他的脑子里还有一个更加惨无人道的想法。 囚禁,不论是一年还是十年,只要无法证实其中存在虐待,量刑同样很轻,如果在囚禁期间再有了孩子,然后他再弄出一本结婚证,那她的人生……就真的完蛋了。除非,她还能有别的更有利的转机。 “你的迷药是从哪里得来的?你是不是除了我,还对别的人做过同样的事?”杨悠悠盯住他的眼睛,哪怕他的行为再是早熟年纪也在她之下,破罐子破摔也不要紧,只要她有足够的耐心,只要她能摸清他的弱点,数罪并罚也是个希望。 同时,她也在努力回想自己历年接手的离婚案中是否有牵扯进像他这个年龄段的未成年,可无论她怎么回忆,答案都无比模糊,因为关于未成年子女的抚养纠纷一直都是离婚夫妻间最扯皮的问题之一,而被牵扯在其中的孩子则甚少与律师见面或沟通,孩子的意见往往都被父母代理,她至今因离婚案件所见过的未成年五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你猜呢。”展赢被她专注的视线盯得腰都快酥了,现在的她跟昨夜的她反差好大,气场全开的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让他只想立刻将她按在地板上好好给她舔屄。 他颤抖吸气的模样让杨悠悠后背猛地一凉,再看他眯起眼睛起身坐到床沿,两腿敞开,腿间勃起的粗狞肉棒直挺挺的朝天竖着。 视线不经意扫过那一处瞬间就像被刺激性气雾灼伤,杨悠悠迅速闭眼把脸撇开,手脚并用的慌忙向后退开,薄被缠上她的腿脚,让她差点把被子从自己身上扯掉。她抓紧被子,低声喝道,“你、你把衣服穿上。”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更多罪证吗?你不看着我,我怎么告诉你。”展赢抑制着想要将她捆缚藏起的念头,贪婪的目光卷住了胆怯的女人,再被绯红的眼尾一映,仿佛整双媚眼都在冒红光。 “我不是聋子,耳朵听得见。”在气势上早已输掉的杨悠悠恼恨自己此时的退怂,可她又怎么才能做到不怕呢?她对面的是个无耻无畏的人,他之所以敢做出这一系列的恶行,不就是吃定了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吗? 展赢脚踩地板,忽的伏身冲向她!杨悠悠被吓得条件反射性的猛往后缩,后背磕上落地窗台,一时撞得她骨肉生疼也再无退路。与她较劲儿的薄被扯落露出她的肩颈,一条腿也因为被子覆盖不足而无法遮盖,仔细看,那被子的一角正被突然凑过来的他紧紧踩在了脚下。 杨悠悠又瞥见了他腿间硬邦邦的性器,视线猛地抬起,眼中映入对方那张嗜着莫名笑意的脸。她抽了一口凉气,背脊冰颤,自我防御般蜷起双腿,想要斥责的声音被干涩的喉咙卡住,就连呼吸都一起哽在那里。 “你怕我?”展赢笑嘻嘻的看着她,好像觉得她现在的表情跟举动很有趣似的,脸孔继续贴近她,手指则炫耀一般的指了指胯间的兄弟,“还是怕他?” 她咬紧牙,眼底怒意攀升,“你够了。” 一般人见到别人展现怒气多数都会有所收敛,可展赢不是一般人,他就是个叁观不正,无论心智、感情还是人格都严重扭曲的社会败坏分子,也因为这样,他成了这个社会里‘既得利益者’里的一员。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塑造一个人。只要‘想要’,那么需要做的就是‘得到’,至于过程,当然是极尽所能的不择手段,结果也是立竿见影。 “怎么叫‘够’?昨天晚上我可是守约的一次都没操进去,”展赢歪着头,斜挑着眼睛盯住她,更在她的瞪视下猥琐的伸舌舔唇,“我昨晚舔得你那么舒服,舌头都被你的小屄夹疼了,不说希望你心软吧,但你这翻脸的速度也太快了。” 杨悠悠气得眸中溢出水汽,她想杀人!如果现在手里有刀,她肯定会不假思索的朝他捅过去。可同时,她也恨不得捅死昨晚的自己。 “别用这样的眼神瞪我,”展赢眯起眼睛,喷出的呼吸都带了黏意,“只会让我更想操你。” “你别过来。”她慌得声音都在颤,“你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杨悠悠就业以来虽没接过与未成年犯罪相关的案件,可大学时各种案例的学习与工作后同事接到的案子已足以让她胆寒。那些孩子,恶念生的残忍又纯粹,明明什么都不懂,主观意识里却藏着与之年龄阅历不相符的恶毒,他们会天真的让人身处地狱。 “回答了,你就会让我靠近吗?还是满足了你想把我送进监狱的需求,你就愿意喜欢我?”展赢忽然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像在跟她撒娇一般闷着嗓音,“杨悠悠,昨晚你自己说过什么都忘了吗?骗我是不是很有意思,你不能这样……人格会扭曲的。” 扭曲?她扭曲?似催眠一般的呢喃声没有引起杨悠悠的共鸣,反而让她脑子‘嗡嗡’的有了血压暴增的晕眩感,他真是握了一手必胜的好牌。 她这边气得发抖,对方反而情绪高涨,无法闲着的一只热手穿过薄被摸到了她大腿内侧,惊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反抗。 “住手。”并紧的双腿因为姿势的关系完全保护不了重要的腿心,杨悠悠只能放弃一只揪紧被子的手改去阻止他,“你、住手,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展赢的手被抓住,可修长的手指还是摸到了昨夜饱受疼宠的肿胀花肉,那里软软嫩嫩还透着湿气,诱得他粗喘声都压不住了,“让我再看看吧,昨晚没开灯,我都没看清你的小屄是怎么喷水的,我给你舔……你的身体喜欢不是吗?” ---------------- 感谢大大们喂珠哦~~~ 四十一、依仗「po1⒏homes」 敏感点被碰触,是人都无法淡定。杨悠悠耳根烘起热气又匆匆退色,其中更混合了积压在胸腔里寻不到发泄口的怒火,“你不要以为自己未成年就可以为非作歹,不要为了脱罪编造什么‘喜欢我’的假话,从你潜入我家用药迷晕我那刻起,你扪心自问,你的道德跟良心在哪?被狗吃了吗?” “我成年了。如果这个答案能让你稍微高兴一点的话。”展赢不改脸上的嬉笑,勾魂一般的柳叶眼斜觑着看向杨悠悠,“至于道德跟良心,恩……我不觉得那种东西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毕竟,如果没有你一直坚守的法律,道德跟良心不就是弱者在证明自己没用下的托词吗?” 杨悠悠作为律师,见过、听过无数人的歪理邪说,他也不是第一个觉得只有没用的人才会跟人讲道德与良心的人,可这是最无赖的辩解,因为法律的存在从来都不是约束人的道德跟良心,它约束的是行为。 她不想跟他就此进行任何没有意义的争辩,哪怕就是她磨破了嘴皮,对一个叁观不正的人而言,他仍然能信口开河的说出一堆让人头疼脑胀的谬论,并会因为她的沉默而自诩赢家沾沾自喜。 他说他成年了,杨悠悠精神疲惫的叹了一口气,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吗?可就算如此,她也要能找到机会报警才行,床上已经除了枕头什么都不剩,她的手机还是无影无踪。天也已经亮了,被救援的机会增大,而她被控制在房间里的可能性也随之增长。 “你为什么没走?”他不是一直强调知道她在骗他吗?为什么得了机会不走,光是一个不知真假的名字,她根本没法有做为不是吗? “舍不得。”展赢无比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是真挚的感情流露。 杨悠悠从对方明亮的黑色眼珠里看见了她憔悴的五官,他脸上的愉悦与她脸上的无奈是如此鲜明的对比,可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的笑脸带着恐怖的感染力,似乎她所有的痛苦都是不应该的,她该跟他一样开心。此刻,哪怕是这世上经验最丰富的心理医生,只凭他的表情及声音也会毋庸置疑的相信他嘴里所说的‘喜欢’是由衷的。 “我不认识你啊……”她低声悲喃,如埋怨命运不公却又不得不承受一般,“你……你不正常知道吗?你在害人害己,你……做的每一件事有没有考虑过你身边的人?你的父母亲朋……你说喜欢我,那你迷奸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自然想过了,不然你以为我是随便一个人都行的吗?”展赢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 杨悠悠好像生吞了一把活苍蝇,也被他惊奇的脑回路拖垮了神经,“你以为只凭‘喜欢’两个字就可以随便强奸人了?你觉得这是理由?” “那不然呢?你还能帮我找出一个什么更合理的理由?”展赢凑到杨悠悠眼前,距离近的仿佛他们正欲接吻,“我想操你,每次看见你这张……脸,我的鸡巴就硬的要炸,除了你没人能给我这种感觉。昨晚你也很沉迷不是吗?叫着我的名字一次一次……” 杨悠悠看着他明显兴奋起来的脸孔,他的话越说越块,声音也越来越高,最后连呼吸声都急促起来。她慌了,抬手挡住他的脸使劲儿推挡。 “我们、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焦虑的情绪令杨悠悠无法保持步调,她相信这世上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因,只有知道了症结所在,她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 她快要糊涂了,究竟他们两人中的谁,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要说这世界上什么人最可怕,第一要属持照的精神病患者,第二要属受法律保护的未成年犯罪者,第叁就是市井的泼皮无赖。这叁种人,第一种法律制裁不了,第二种有法律保护,第叁种出入警局跟回自己家一样,进进出出从来无所顾忌。如果在这叁类人身上再加一层,比如报复心之类的,那么危害社会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展赢把住她捂在他脸上的手,她问‘他们在哪里见过’,呵呵……就是她这副什么都不记得,什么也都想不起来的脸,才让他……他的眼底迅速闪过思量,笑意染上眼角,然后探出舌尖淫靡的舔舐她的掌心,“我见过你。”见过很多很多次。 杨悠悠速度抽回自己的手,觉得被他碰触到的地方像被马蜂蜇了一样,不仅疼而且难受。可经过昨夜,她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是彻底怕了,再一想到如果还要跟他一起独处,一口冷气抽的她肺都疼了。 他说见过,可她搜遍了所有记忆也没找到一丁点儿跟他相关的联系,他有着这样的一张夺人视线的脸,哪怕仅是一次擦肩而过都会让人忍不住回头,他究竟是在哪儿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见过她,且完成了‘喜欢杨悠悠’的自我催眠? “我们、说好了,我要去警局销案的,”杨悠悠调动累到不想在转的头脑,“我也没有跟公司请假,无故旷工再失联肯定会惹来关注,你也不想再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吧。” 展赢挑眉,音带笑意的问,“销案?你真的会去?” 她揪住薄被往自己身上裹,她觉得冷,“……你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我上班从没迟到过,更何况是不跟公司联系就消失不见,我下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不能缺席,你想公司里的同事会不会因为联系不上我进而报警?” “那如果我说,昨晚上我拿你的手机给你公司的领导发过请假消息,他也回复了,你怎么办?”展赢慢腾腾的开口道。 杨悠悠镇定的没有表露出更多情绪,她相信他干得出来,她的手机一定是被关机后藏起,不然不会这个时候了闹铃还没响。公司这条生路暂时被他堵死,她还剩几条路可以走?家里的存粮不多,点外卖取外卖是一条;他要是想转移她,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她先迷晕了才方便,而且需要时间准备……不对,昨晚他就说了是打算绑走她囚禁的。 透心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哆嗦,绝望感又一次爬上她的身体。杨悠悠闭了会儿眼睛,告诉自己慢慢想,目前的情况虽然不利,可他,不是还声称着‘喜欢她’吗——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四十二、崩溃 “不吓你了,我只是把你的手机关机收起来,一会儿给你。”展赢看杨悠悠一副快要虚脱的可怜样,伸手在她蓬松的脑袋上毫无建树的揉了一把。比起半死不活消极懈怠的她,自然是鲜活温暖的她更好,再说,底牌这么快就奉上,他还怎么跟她玩。 被人突然揉头的感觉近乎侵犯,杨悠悠眉头一皱,刚要朝他瞪眼忽然又意识到他刚才说的内容,他说一会儿就把手机给她? 他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可谁让我色欲熏心了呢,只要你一勾,肯定什么都答应你。”展赢暗示性十足的又把自己的脸凑到她的近前,“我说真的,你要是愿意让我操,你让我今天去自首都行。” 杨悠悠看着他,根本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就认罪伏法,这一类人所表现的后悔多半都是因为自己没有跑的更远藏得更好,悔恨自己被抓后要受牢狱之灾,他们要是能有悔过之心,当初就不会犯罪了。 可……他确实遵守了一定限度的诺言…… ‘啪’的一声击打声,还想继续蛊惑杨悠悠的展赢瞠大眼睛看见她狠狠给了自己脑门一掌,通红的圆形印子,这一下打得可不轻。 不……是应该打他吗?她打自己干什么。展赢看着她的红额头心脏猛劲抽痛,一时懵逼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她刚才在想什么?遵守诺言?她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竟然为个罪犯做辩护!更不要说去听信他的鬼话。自首除了能让他减少量刑,对她而言百害无利,甚至还要搭上一次尊严,他的算盘打的好响,有了这么一次,这案子对她而言就不单单是一次践踏了。 “你真的会给我手机?”杨悠悠谨慎求证。 “会。只是你知道,我这个人唯色是图,杨律师这么讲究公平公正的,不会想白占我便宜吧。”展赢以自身的优势堵住女人可逃脱的方向,说出口的话更是无赖至极,“或者,你其实很想被我囚禁起来,好让我日以继夜的操烂你的小骚屄……” “疯子……”咬牙切实的挤出两个字,杨悠悠恨得牙根痒,又一点儿都猜不透他的打算。手机,意味着她不仅可以跟外界联系,还能录音录像做证据,只要让她得了机会,他就没有丝毫顾忌跟害怕? “我还有更疯的,你要是真想知道,择日不如撞日——” “你不怕我报警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她不信他真的不在乎。 展赢盯着她脖颈上新印上去的印子,眸色渐深,“你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到的。” 杨悠悠朝着不同的方向拼命的想,要么他背靠当权者,要么他手里有东西能威胁她。第一种情况就要她豁出去一切放大舆论,拼死抗争;第二种……最好的情况,他手里的东西能作为最有力的物证多判他几年,最坏的情况,可能她的整个下半生都要在维权中度过了。 “你恨我,恨得相当具体啊。”杨悠悠真的想不透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遭了人恨,但是想必她就是想要跟他道歉认错,在没折磨的她掉一层皮之前他也不会罢手,虽然她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是喜欢。”展赢纠正她,随即俯首亲了上来,杨悠悠缩头闪躲,结果被他用虎口钳住下颚硬扭了回来,“别咬我,给你手机。” 混蛋!杨悠悠本能的屏住了呼吸咬紧牙关。 嘴唇贴合着嘴唇,展赢托住了梗住脖颈的女人,“你可以继续浪费时间,只是我不保证下一秒我的主意会不会变,要试试吗?” 去死!杨悠悠在脑中大喊,可当她近距离的对上男人视线的时候,由内心深处迸发而出的胆怯限制了她所有的反抗动作。她动不了了,就连本能的呼吸都无法顺利进行。 又软又韧的舌头强硬的舔舐着杨悠悠的唇瓣,在展赢的眼中,极力抗拒的女人刚好戳在他喜好的点上。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强硬,强硬到,把她所有的坚持全部碾碎,尽受他的掌控,然后彻底变软,变得顺从,变得无计可施只能哭泣着求他。他喜欢掠夺,喜欢把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抢到手中,尤其是她,这个总是随意出现又肆意消失不见的女人。 “张嘴。”展赢欺身而上迫使女人的头只能向后仰,抬高的下颚将她的脖颈抻成一条漂亮的线,牙关也不受控的开启了一道缝隙。刁钻的长舌长驱直入,像是带着惩戒一样,狂肆。 杨悠悠的呼吸变得紊乱,在男人热切的唇舌下只能被动躲闪,可实际情况却早脱离了她的意愿,两条舌头交缠的密不可分,俩人泌出的涎液带着‘啧啧’水声将这个吻搅得越来越火热。 费力得来的奖赏总是那么该死的香甜。展赢深深衔住那张总是不肯向他妥协小嘴,狠狠的吮住那条四处躲藏的舌,勾住她,拖进自己嘴里,在她继续撤退逃离时紧追不舍,直到她放弃抵抗任他予取予求。杨悠悠已经被吻得喘不过气了,刚才还在逞能推拒的手无力的抵在男人的胸口,身躯软倒,开启的檀口甘汁满溢,任君采撷品尝。 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跟前男友接吻的了,当时那满心的喜欢与羞涩全部成了遥远到无法忆起的片段,哪怕遭到了背叛,回忆里也载着一段甜蜜的时光。可现在,她跟一个强奸犯亲出了为她不耻的麻痒,痛苦像骤雨一样砸的她措手不及,无尽的悲伤腐蚀着她的身心,孤独、恐惧、难堪……全部的负面情绪齐齐将她席卷,绞碎了她自我保护的硬壳,伤害到她最里层的软肉,杨悠悠再也不能自已,难以自制的痛哭出声。 崩溃到不顾一切的痛哭是杨悠悠从来不曾有过的放肆。 展赢止了动作,直愣愣盯着眼前的女人从一贯的冷静自持到此时的脆弱不堪。这世上除了刻意摆拍,不然没有哪个人大哭的脸是好看的,杨悠悠自然也不例外,通红的眼睑被眼泪洗涮的更显肿胀,泪水糊了一脸,凌乱的发丝被泪水黏在脸上,鼻头红了,嘴唇也像失了水分一样变得干燥……她这时的模样可以说让人欲望全无,可落在展赢的眼里,异样的情愫开始膨胀,他伸手捧住她的脸,兴奋的欣赏着她惊艳的落魄模样。 四十三、不认 杨悠悠还在哭,恨瞪的双眼是像要把他的脸刻进骨子一样的凶狠,可泛滥的泪水消弱了她的力量,崩塌的负面情绪一经决堤,立刻宣泄的一发不可收拾。 展赢可不管这些,他就觉得杨悠悠连痛哭的模样都能戳在他的痒点上,处处都透着让他想要占有的诱惑。 他继续吮掉她的眼泪,不在乎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是不是有碍观瞻,双腿大张的席地而坐,将杨悠悠连人带被子一起往怀里搂。杨悠悠发了狠,谁会需要一个强奸犯的怀抱?! “滚开!滚开——!”杨悠悠无法全无顾忌,毕竟她身上只有一层薄被,所以抗挣的同时她还需要护住自己,这造成她的挣扎与蹬踹都无法顺利展开。更何况起先的大哭已经耗了她大部分力气,这时候即便她使尽全力,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比撒娇强势了一点而已。 她哭着,闹着,发泄着,他搂着,抱着,糊亲乱舔着。俩人一齐消耗着体力,直到一方示弱败下阵来。 “你放开我!”明明肺都要被气炸了,可哭泣的音调还是让杨悠悠的命令句变得软糯,耗尽的体力让她连瞪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躲不开我的。”展赢牢牢抱着怀里的女人,像宣告又像承诺似的表明立场,“你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的,谁都不给。” 杨悠悠不愿意再听他的疯话,使劲儿抵推,终于在展赢的默许下挣脱了他的怀抱。她没看他,甚至连脑子里一直在劝告她不要冲动行事的声音都被清除干净。经过刚才泄愤一般的哭闹后她的理性又再次占领上峰,她绝不会让自己的人生被毁,至于他,监狱一定会是他的归处。 她知道自己处于弱势,最不明智的做法就是跟眼前的人硬碰硬,可二十多年养成的性格也不是一朝一夕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她无法劝服自己认栽,更无法忍受一味的妥协,就像在处理前男友问题时一样,她是永远不会打破自己原则的杨悠悠。 “我不管你究竟是恨我还是喜欢我,你都用错了方法。”杨悠悠揪着披在身上的薄被站了起来,然后低头俯视着仍旧坐在地板上的展赢,目光炯炯没有一丝闪躲与迟疑,“没有哪一个正常人会把你的行为正当合理化,犯罪就是犯罪,我不知道你是被谁教育成现在这副样子,但你既然已经成年,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展赢仰望着她,目光中有刹那间的痴迷,在听过她坚定不亢的间接宣言后他也仍不改脾性,随性自在的盘起腿,双手向后一支,坦然的朝她露出一个魅惑至极的笑脸,“只要你愿意,我奉陪到底。”说完,还特意伸舌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勾引意味十足。 杨悠悠揪着薄被,脸上面无表情可后背已经本能的竖起了一片寒毛。她其实已经做好了被他反扑的准备,只是不想一通重拳打在棉花上,这让她感觉心里越发没底。这个人是超乎她想象的无耻,又让人摸不准他会在什么情况下发疯,以防被他影响而引发神经衰弱,她只能在面对他的时候闭口无言,心里全是不得出路的郁躁情绪,最后只好一边提防着一边梗着脖子僵硬的移步走出卧室。 展赢看着她笑,然后起身跟上。他可不想她只裹了一层薄被冲出去大喊救命,虽然他觉得像杨悠悠这种死要强的人不一定能撕下脸吵得人尽皆知,但总要防着点儿。 刚动了心思想要冲出屋子的杨悠悠不过才递了个眼神向门口,就立刻被靠近的脚步声吓的回头。 “你要是想跟我一起洗,我绝对乐意,但是想干其他的就先别了。”展赢看着她隐带微笑的落下威胁,“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愉快的一个晚上,你不会想被警察盘问当时的感觉跟细节吧。” 杨悠悠被他抓住了痛脚,昨晚发生的一切利用得当绝对可以作为他脱罪的理由,更不要说他万一拿出音频或其他更能混淆视听的东西,因为昨晚到最后,她连自己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万一……抓鸡不成蚀把米,她想翻案就太难了。 她躲进了浴室。 为了不被强奸,她真是做了一个会把自己坑死的选择。要想法从他手里拿到完整的摄录证据,还要考虑备份的问题……杨悠悠背靠着浴室门板脱力的滑坐到了地上,没有人比她更懂这些掌握在他手里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他的诱导很成功,可她要怎么找出证据证明是他在诱导呢? 如果真的没有懂法律的人在背后帮他,那他就是天生的高智商罪犯,难怪他敢泄露自己的名字长相,是吃定了她手里除了之前的伤鉴报告再没其他有力的证据,而他手里的东西,如果剪辑得当绝对可以让她失去自辩的机会,法律,从来都不是原、被告怎么起诉怎么抗诉,而是建立在证据链上的第叁方,也就是法官怎么去理解分析他们呈上的证据。 杨悠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没等松口又想起自己身上除了薄被连点别的遮挡都没有,更不要说用来换洗的衣物了。她站起身走到浴室镜前,镜中的女人哪里还有平日里精神奕奕的模样,红肿的眼眶,凄楚的眼神,简直是把‘惨遭蹂躏’四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咚咚’,浴室门传来敲门声。杨悠悠整个人随之一震,眼带恨意的望向浴室门。 “我给你拿来了干净的衣物,要不要开门取一下?”已经套上长裤的展赢倚靠在浴室门旁的墙上,姿态悠然的完全不像是个被人警告怒斥的犯罪者。 经过短暂的犹豫,杨悠悠伸手打开了门。最先入眼的是迭放整齐的衣物上放好了她的内衣内裤,然后就是翘着嘴角的只让她更加烦躁的男人。 展赢把衣服递上,心理强悍的对杨悠悠脸上的厌怒视而不见,还调笑道,“浴室空间挺大的,要不,咱俩一起洗——” ‘嘭’的一声,浴室门当着他的面被甩上了,在这之前,他手里的衣物早被杨悠悠一把夺去。 “你至少该说声‘谢谢’吧。”展赢又‘咚咚’敲了两下门板。 “滚。”杨悠悠抱着衣物倚着门,一个计划闪过她的脑海。她不需要自我折磨,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全都豁出去吧——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四十四、耳光 展赢听话滚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等杨悠悠收拾妥当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正大咧咧坐在厅里啃着杨悠悠买了储藏在冰箱里的切片面包,还烧了热水给自己冲了一碗水果麦片,一口面包一口麦片吃的喷香。 人要多无耻,心理才能强大如此?杨悠悠站在浴室门口怔了半天都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起吃啊,我也给你准备好了,早餐。”展赢吞下口中的面包,诚挚的邀请杨悠悠一起共餐。 是了,杨悠悠看见茶几上摆放的另一套餐具里摆着两片面包,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燕麦片,然后……是放在茶几靠他那一边的属于她的手机。 虽然她现在最想做的,是把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糊在他的脸上,打掉他的笑,烫花他的脸。但想归想,在明知自己讨不到好处的情况下,她明智的选择在他对面坐下。 不想看他,也不想与他再有任何交流,杨悠悠沉默的啃着面包片,眼睛却时不时的瞄向自己的手机。 薄施淡妆的杨悠悠低垂着眼睑,密而弯翘的长睫微微晕压了一层影子在她微红的眼角,使得那双桃花眼像含了一弯春水,明亮色的隔离霜均匀提亮了杨悠悠状态稍差的肤质,也让她看上去精神了许多,尤其在窗外温暖的阳光照射下,她的脸上都被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圈。 展赢看直了眼睛,嘴巴里突然干渴的厉害,空空吞咽了一下不仅没得到丝毫的缓解,反倒更显干涩,他的视线黏在了她的唇上,那里很水润,白齿将面包片咬出一口月牙,然后被送进嘴里细细咀嚼。 杨悠悠在感觉到展赢如实质化的视线后反射性的僵硬了后背。 食不知味的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麦片,展赢伸手向自己的裤兜,结果他一动,杨悠悠就吓得猛抬起头。他看她那好像惊弓之鸟的条件反射,默默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送到她的跟前。 杨悠悠看着那张卡,本来就不算太好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差了。 “里面有十万块,密码是你的生日,目前我能动用的就这么多,如果你嫌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快——” 杨悠悠把手里的面包片丢进盘子,她抬眼面无表情的看了展赢一眼,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他说话。起身绕过茶几从沙发上拎起了自己的公文包,确认了包里的文件,然后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转身就走。 冷漠是最让人空虚的孤立伤害,展赢起身跟上。 此刻的杨悠悠已经强自切换了模式,不能再露出一点怯弱,也不想给对方自己‘可以无底线退让’的感觉,虽然她每走一步都在担心下一步是不是还能迈的出去。她听见了展赢起身的声音,她加快了走动的速度,她摸上了门锁—— 展赢抓住了杨悠悠的手臂,刚扭到一半的门锁‘啪’的一声弹回原位。 就差一步—— 杨悠悠挥手隔开,展赢侵袭而上,一个想挣,一个想抓,一个躲,一个制,力量与体能的差距让不常运动的女人丝毫没有站上风的可能,都没用上十秒钟,她已经被压抵在了房门上。 凌乱的呼吸提升了周身的温度,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展赢擒住了杨悠悠的两只手腕,在她的怒视下强硬的与她十指相扣。 他低头凑近,细细闻嗅着来自女人身上散发的干净幽香。杨悠悠颦起眉头侧过脸躲避,脸上明晃晃浮现厌恶。 “我让你走……你就真这么头也不回的走啊。”一声不甘不愿的呢喃声从展赢喉间溢出,紧接着他就探出了口中猩红的长舌,淫猥的勾舔在了杨悠悠的颈侧与脸颊,濡湿的水痕透着邪肆的光亮。 杨悠悠抗拒的绷紧周身的力道,却又因为使力过猛而身躯轻颤。 “再让我亲亲……”展赢轻声诱哄道,“你知道我说话算话的,还是你想今天留下来陪我?当然,脱掉你现在的这身衣服会让我很开心,很开心。” “你不要——”太过分叁个字还不等杨悠悠恼怒的挤出牙缝,就被对方先一步以吻封缄。 “嘘——”展赢含住她的唇瓣,貌似安抚实则专制的紧盯她,“悠悠,把嘴巴张开,我好渴……” “不、唔——” 不容她拒绝的蛮舌灵活的蹿入,勾住她逃窜的小舌紧缠不放。杨悠悠的内心里无比抵触,可正常人要怎么跟不正常的人平等交涉,他的威胁奏了效,至少她不想以自身的安危试探他的底线,为了能安然离开,为了能有再次报警的机会,她只能止损听话。 这个吻被展赢吸吮得又湿又黏,毕竟他也才从处男毕业,又年轻火力充沛,一时解禁更恨不得跟自己所喜欢的女人永远赖在床上狠狠的抵死缠绵。 从未经历过如此深吻的杨悠悠呼吸不畅,脑中因缺氧晕晕乎乎,起先还有些自我意识躲避抗拒的小舌被舔化了,软成一滩蜜津,终于,展赢过了瘾,才留恋不舍的放过她,舌与舌分离时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展赢盯着杨悠悠被亲的微肿似上了色的嫩唇,意犹未尽一般抬起了一双媚态横生的眸子,“悠悠,我硬了,你湿了吗?”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展赢的脸上,打偏了他的脸,打散了他的笑。杨悠悠抿紧唇,两眼发红的瞪着脸上迅速浮红的他。她的掌心疼到发麻,愤怒的双眸丝毫不肯示弱的迎上他。她豁出去了,哪怕被他杀死她也不想再忍受欺凌。 她从没打过人,更别提是朝别人脸上直接甩巴掌,可这一刻她内心里无比的痛快,是一种将苦闷都发泄出去的难言的舒畅。但这种感觉没有维持多久,当看见对方白皙的脸颊浮起红肿的掌印,一丝恐惧还是由她的心底攀升。 展赢被打的懵了一瞬,他舔舔泛疼的嘴角,想着自己是已经多久没有被打,时间真的太久,似乎连痛感都要从他记忆里消失了。随即,他笑了。不是生气,不是谄媚,不是恼羞,而是一种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与之前‘说喜欢她’时,丝毫没有差别的笑——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四十五、枷锁 杨悠悠还没来得及把自己心中的‘恐惧’压下,一股名为‘恶寒’的突生情绪已如翻涌的浪涛一般淹没了她。他怎么还笑的出来?这是要有多强的心理素质与建设才能对被打毫无芥蒂?刚才因为打人泛疼发热的手掌骤然降温,不等对方再次说话,她以自己能做到的最迅速的动作推开他,抓起掉在门口的公文包头也不敢回的跑出了家门。 一路不敢停歇,她甚至无法冷静等待电梯的缓慢上行,匆匆冲进位于电梯正对面的楼梯间直奔楼下。她从没这么害怕过,就算小时候被继母辱骂责打,也没有这短短数秒带给她的惧意庞大,她感觉自己就要被吞噬了,被完全未知的恐怖和那个莫名其妙带来一切的男人。 匆匆下了叁层楼,杨悠悠转身拐出楼梯间。掏出手机快速开机解锁,拨通警察电话,可一直等到忙音结束电话的另一端都无人应答,急得她出了一后背的毛汗。 她又拨打了一遍同样无人接听,想要再播统一的报警电话可转接下来几分钟时间就被浪费了,她不能等待,她要趁着对方还没有离开她家的时候把门反锁,这样他就跑不了了,不管他手里有什么音频影像,只要完整不被剪辑,就统统可以作为定罪的证据。 杨悠悠抓着钥匙,提足了气,以跟刚才下楼差不多的速度爬到11层,小声推开楼梯间大门钻出来,她有点儿后悔把房子买的太过靠里,这让她不得不还要提心吊胆的藏到拐角处的墙边,然后轻而又轻的探过头去看自己家屋门。 从初夏堕入叁九寒天不过一瞬间的事,杨悠悠没等看清熟悉的走廊环境,就被拐角另一边,靠墙而立的人形挡住了全部视线。 展赢背靠在墙上,侧过头看向僵硬的连抬起眼睛都好像很费劲儿的女人,“电话打完了?他们怎么指挥你的,让你赶紧回来反锁大门?还是让你守在这里别让我跑了?” 杨悠悠浑身的体温都快要被抢夺没了,脚底更是失去全部的知觉,她脑子飞速转动,最合理返回的借口就只剩一个,“我……忘记带笔电,还有,你给的银行卡我也没有带走。” 说完,她握紧钥匙假装低头在包中翻找,然后掏出与他错开身走到自家门口。她的手在抖,甚至都忘了钥匙插进锁孔里该往哪边转。她不敢开门,她怕门被打开的同时,她短暂获取的自由会一并消失,是她太急于求成草率了。 突然,她感觉到男人气势强大的靠了过来,她紧忙松了手,下一秒,一双带着炙热掌温的大手就紧紧钳住了她的腰,然后以身高及体重的优势把她挤趴在了门上。一条长腿插进她的两腿间,属于男性的侵略气息从她头上辐照而下。 “怎么办?”展赢压抑着热烫的声线埋进杨悠悠的颈窝里,“我连你不知变通的这一面都喜欢……” 杨悠悠屏住了呼吸,心跳声震耳欲聋。 ‘叮叮铃铃铃……’没有开启静音的手机在杨悠悠的公文包里划破了凝结的气氛。 “让我猜猜,恩……应该是警方的回拨电话吧。”展赢朝着她细嫩的后颈狠狠啃咬了一口,直到杨悠悠发出一声痛哼他才松了口,“我会想念你的小屄还有刚才的吻的,你也别忘了。”最后他留下一声轻笑,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后利落的转身跑了。 双腿再也支撑不起她的身体,杨悠悠滑跪在了地上,手机还在响,她手指冰木的从包里拿出手机,手指在接听键上滑动了两次才接通。 手机另一端传来警察不耐烦的声音,连续强调了好几遍让她不要催不要急,已经在走立案程序了,有了消息一定尽快通知她。 “他又出现了……他又潜进了我家!”杨悠悠瞠着泛红的眼睛不让自己落泪,“他说他叫‘展赢’,他留下一张银行卡,他威胁我,如果不听他的就会囚禁我,我知道他的长相可以做识别……” 筋疲力尽的杨悠悠走在人流嘈杂的街上,哪怕刚才在警局里也没有给她带来一点安全感。在跟警方的笔录里她隐去了好多内容,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张了几次嘴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精神高度疲惫,这让她走进进律所,直到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全身失温的情况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陆续而至的一声声‘早安’将职场唤醒,穿着干练的律师们或讨论案情或闲话家常,也终于让杨悠悠有了终于抽离阴霾的实感。 “嘿!” 兀自走神的杨悠悠突然被人从身后轻撞了一下,她被吓了一跳也猛然回过了神,转头一看,是坐在她旁边工位的前辈,比她大了五岁的同校学姐江冉。不等她出声,对方已经面带担忧的凑近她。 “哎呀悠悠,你的脸色好差啊,刚放了两天假你都干什么了?怎么把自己遭成这样?”江冉在杨悠悠的脸上仔细看,当看见她侧颈靠近耳垂后下方位置的印迹时视线一顿。 杨悠悠见她探究视线停住,本能的反应就是伸手捂住被她紧盯的那一点,她已经谨慎的系上丝巾,不想还是露出了痕迹,这让她的神情再度陷入紧张。 “这是……有好事啦?”江冉了然于心的朝她眨眨眼,然后立马拎出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贴创口贴,“公司人多口杂,可别再让人看见,麻烦。下次要注意,咱们这行业一点疏忽大意都要不得。” “……恩,谢谢冉姐。”杨悠悠捂着脖子勉强的笑了笑,脸色青白了许多。 “你,感觉不对啊。”江冉快手快脚的帮杨悠悠贴好创口贴,又帮她把方巾重新系好调整位置完美遮挡住那抹痕迹,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轻声说,“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能帮你的话会尽量帮你。” 杨悠悠知道对方好心,在公司里江冉也是跟她关系处的最近也最好的同事,但她遭遇的事情可不是摔倒骨折或者电信诈骗那一类能寻求别人帮忙的情况,所以只勉强笑了一下,谢过对方的担心。 江冉了解杨悠悠,见她不肯说也没硬缠着她非要套出究竟,毕竟是人就都有点不与外人道的隐私,只叮嘱她凡事不要硬抗,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定要说——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四十六、会议 “冉姐、悠悠办公室开会。”行政兼秘书的白雪轻轻敲了敲敞开的办公室门,通知完她们,她又走去另外一间办公室通知相应人员开会。 杨悠悠跟江冉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拿着笔电跟记事本去了会议室,捡了位置坐下。参与会议的人员陆续走进来坐好,待一切就绪,老板上官游也快步走了进来。 “各位早上好,最近一段时间辛苦了……” 惯常的开场白简短随意,在调整好员工状态后上官游总结了一下他们上周的工作,然后才步入这次会议的主题。随着上官游将新的案情委托详细道明,杨悠悠做着笔记的手忽然停了。 A女士。她不是在信盈律所签的委托协议吗?怎么又在鼎诚……杨悠悠陷入复杂的记忆中。A女士没有变,案件没有变,甚至连委托项目都一样,可为什么她会从信盈转而来到鼎诚?记得当时信盈的老板在开会时还特意叮嘱他们,因为A女士是大客户,这案子若由他们赢了,不仅信盈的名气会上升,委托费也是一笔巨额收入。 像A女士这样的大客户,本来就该选择像鼎诚这样的有名律所,当初又为什么选择名气实力都不如鼎诚的信盈? 难道……跟她有关?还是跟她莫名其妙回到十叁年前有关?案子、展赢、过去、小孩……杨悠悠并不想这样联系,可如此巧合的事情怎么解释才能合理呢? “悠悠……” 杨悠悠的脚突然被人从会议桌下面轻踢了一下,她一回神就听见坐在首位的老板上官游在问她话。 江冉使劲儿朝她眨眼,甚至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笔电屏幕朝她的方向倾斜了一下。杨悠悠没往那处看,而是抬头迎上老总的视线,就着他刚才提的问题侃侃而答。她的思路清晰,运用的法律条文也相当精准,让想伺机敲打她的上官游都有些懵了。 上官游毕竟管理着整间事务所,再惊讶也不会在脸上表现出什么,简单赞同了杨悠悠几句,会议继续进行。 杨悠悠知道自己是托了之前就已经接触案件有了准备的福,可事情发展到这里她却无法将满心的凝重驱散。 因为A女士的遭遇很复杂,案情也需要时间梳理,所有参与会议的人员不断探讨,只有杨悠悠似乎总在状态之外,但好在她在每个问题点上的问答都还顺利。江冉担心她这样的状态引起老板注意,便时不时抬手看时间。 终于午休时间已经过了近半,江冉开口说道,“悠悠你下午两点不是还要去法院出庭吗?快点去吃点东西准备走人吧。” 上官游听江冉一提,也随即说道,“江冉不提我差点忘了,小杨你先走吧,你负责的诉讼部分也整理的差不多了,今天出完庭你直接下班好好休息,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有问题明天再说。” “谢谢游总,那我就先走了。”杨悠悠听进领导发话就手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然后跟同事打了招呼明确有事电话联系。 从公司里走出来的杨悠悠看着晴空长叹一口气。索性还有一些空余时间,她去便利店买了面包充饥,然后就开始想该怎么解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全部指望警方实在不切实际,因为在她要求调查展赢的户籍姓名就被告知他们没有权限,要等。立案时间快的话叁天,慢的话一周,这期间她都不知道那个声称想要囚禁她的罪犯还能做出什么事。 下午的开庭也并不顺利,因为她的当事人作为原告所提供的部分证据被驳诉,被告又在庭上表示自己也有新证据要提交,在被推翻部分证据的情况下她自然也要替自己的当事人争取权益,经过近两小时的庭审,她与对方律师数度交锋,原被告双方无法达成协议一致,法官与陪审官敲定改期再审。 从法庭出来,她的当事人——一个年轻的未婚妈妈神态忧郁的跟她商量,“杨律师,要不你跟对方商量商量,我只要孩子,其他什么都不要,只要他肯把孩子给我就行。我已经半年多没看见他了,他还到一岁,每天想他想得睡不着觉。我……” “你男朋友咬定了你没有经济基础不适合养小孩,他的目的你也明白,他只要孩子不要你,也不想付出任何补偿,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跟对方妥协,而是你要坚强起来,你要调整你现在的状态,要让法官感觉出你比对方更爱孩子,也更适合陪伴孩子成长,你是一位母亲,一定要坚强。”杨悠悠将对方带到法庭附近供闲坐散心的公园,边慢走边嘱咐她,“你现在要先找到工作,在下次开庭前这会对你争夺抚养权有利。” 杨悠悠继续跟她强调找工作与签订合同书面证明的细节等等。正说着话,她的心思突然落在了刚见过一次面的被告身上。那是个收拾的相当整洁的男人,时下流行的发型,得体的衣着,谈吐得当,家境小康,他在庭上说自己是被女方骗了,女方不仅脾气暴躁还敲诈勒索他。按他的话说,他们俩人从相遇到相恋都是女方作下的局,就连孩子都是女方特意隐瞒怀孕以便用来要挟他的筹码。 可她从女方口中听说的却是另一个版本。一个乡下进城的女孩,无依无靠,在一个还称得上高档的餐厅里当服务员,然后与到餐厅用餐的客人有了一面之缘,再后来那位客人便经常来餐厅用餐,俩人熟识,进而谈起了秘密恋爱。不到两个月,女方有孕,在男方的保证及游说下,女方辞职在男方买的房子里待产。孩子刚一落地就被男方抱走,女方作为母亲,连一次母乳都没来得及喂给孩子。 谁是谁非怕一时也说不清楚。男方今天还提供了女方勒索他的人证物证,女方却说自她怀孕后,男方以手机有辐射为由将她的手机严格管控,连每次跟家人打电话都是在男方面前,再后来她的手机丢失,男方又送了她一部。 就一些细节问题,杨悠悠跟自己的当事人聊了很久。作为这起诉讼的法援律师,她必须维护她当事人的所有合法权益,就是为了她自己,她也不想输——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四十七、警助 目送她的当事人坐上公交车离开后,杨悠悠开始着手解决自己的问题。现在她住的房子暂时不能回去,但该做的安全防护必须做。她去附近的五金店还有电脑城买了些东西,打定了主意保护好自己,可哪怕心里建设做的再好,等她站在她居住地辖区的警局门口时心口仍沉闷的让她觉得疼。 她已经联系好友在公司附近的商务酒店以好友的名字帮她订好了房间,此行的目的就是说动警察陪她回家去取东西。她不敢再有一点懈怠,更不想再给展赢一点可趁之机。 杨悠悠静了静心,一咬牙,抬手推开了警局大门。在警局里,她找到了负责她案件的其中一名警察。见到她来,那名警察脸上率先闪过的是不耐烦。 “你的案件正在走程序,有消息一定会打电话通知你的,你不用天天往警局跑。”魏德晖坐在座位上翻拣文档,用公式化术语继续说,“我们也是很忙的,手里更不止你一个案子,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我们还用不用查案了?再说,你急我们也急,你要是天天早上一趟下午一趟的来,我们是不是还得抽调人手专门向你报备?咱们能不能互相理解一下?” “我不是来追你们立案进展的。”杨悠悠淡然的看向对方,态度冷静语序清晰,“我家现在已经不安全了,我会搬出去住一段时间,所以,需要麻烦一名警员陪我一起回去收拾些必需品。” 魏德晖看着她,想了想今天有了她这出自己又能早下班,刚好可以陪女友逛街吃饭,便简单整理了一下桌面,抓起手机跟车钥匙跟同事打了声招呼,说是送报案人回家。 杨悠悠不急不躁,因为现在越急越容易失去判断能力,她相信自己。 等上了警车,魏德晖好像终于想到了自己的职责,连续问了杨悠悠好几个正经问题,包括她一早送到警局的银行卡,还问她如果在立案前抓到罪犯接不接受调节。 杨悠悠给了他否定的答案。魏德晖不太理解的沉默了。十万块的强奸补偿在那么多他所办理的同类案子里已经属于顶天了,哪怕就是进了法庭,受害赔偿也没这么高的,更何况按照伤情鉴定对方的手段也不算恶劣,没伤没残,只留下了一堆吻痕。 那小子明显是对她有感情在,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死争的,按她说的,对方长相的辨识度那么高,掏钱还痛快,大概率也就是卡在她是处女的问题上,可给谁不是给呢?反正早晚都得给人操的,能遇见给钱大方的偷着乐吧。还有很多一毛不拔让女的千里送屄加送钱的呢,她还是阅历太浅了,没法透过表象看本质。 “魏警官有姐妹吗?”杨悠悠把望向窗外的视线递到旁边开车的人身上。 魏德晖一下就猜出她下一句想说什么,不外乎,要是你的姐妹、你的母亲遇到这种事巴拉巴拉……他挑了挑唇,“我是独生子。” “那魏警官知道一个女性从出生到上学再到就业,她会遭受多少骚扰吗?”杨悠悠不再看他,她说这些不是为了得到他的共情,因为男人生理上的限制,让他从基因里就缺少了一部分重要的能力,再加上后天的教育养成,他们常常会去嘲笑、教育那些不如自己的人,以彰显自己的高高在上,哪怕对方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当然,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有好有坏,她也不会以偏概全,杨悠悠继续说,“当一个群体普遍遭受这些本不该遭遇的另类对待下,如果我选择沉默,然后每一个跟我一样境遇的女性全都闭上嘴巴,那么关于‘强奸’的这条法律就消失了,天下和乐太平,因为没人会再看见、听见那些烈日下的暴行,哭叫成了最动听的歌声,鲜血成了最绚烂的花海。”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又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强奸犯。”魏德晖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是吗?”杨悠悠轻声道,“可当这一切成了默认,你敢保证自己不会想要去尝试一下吗?以前只能在屏幕上看的明星,校园里奔跑的可爱少女,大街上形形色色的、各行各业的女性……她们的后背上可都贴着价码呢,对了,还有贴着价签的男性,不过都是待宰的羔羊罢了,说不定魏警官的后背上也是有价钱的呢。” “你的想象真丰富,我们可是法制社会。而且作为一个律师,你的每句话都是要付法律责任的知道吗?”魏德晖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你不能因为自己倒霉,就觉得所有人都该跟你一样倒霉,天下好人那么多你偏偏遇不到,这该怪谁啊?” “受害者有罪论吗?”杨悠悠告诉自己不要计较,因为这世界上若人人都是人,那真就不需要法律的约束了。 “你难道不觉得,一个单身女性天天早出晚归的是在给罪犯创造条件吗?罪犯他肯定是不正常的,但作为受害人一方就没有一点错了?”魏德晖不自觉的开始教育起杨悠悠,“坏人脑门上没写字,脖子上也没拴链子,你作为一个正常人不去主动规避风险,出事了就抱怨这是社会的责任,你觉得有用?” 杨悠悠低下了头,终于知道那些曾经受害过的人是怎么把自己一步一步逼上绝路的。因为现在的很多人,都有着跟他一样的想法,反正只要受害者出门没有穿上铁皮衣,受了侵犯与伤害就只能从自身找原因,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嘛,为什么别人都没事偏偏是你被盯上,肯定是你的错。 “我记的前几年街道广告牌有过一次警讯宣传语,说‘不要让女性害怕穿裙子’,现在听魏警官这么一说,是不是可以反向理解为,穿了裙子的女性都是默认了不怕人随便骚扰,甚至带了自愿意味?”杨悠悠也跟他一样冷笑了一声,“难怪罪犯有恃无恐,因为他虽然犯了罪,可是受害者自己也有错啊,她不该在那个时间地点出现,是帮凶,是助燃了罪犯施暴的欲望,她作为受害者出现,就是原罪。” “你不要随便曲解别人的话——” “魏警官,”杨悠悠抢过了他想辩解的机会,“受害者之所以会成为受害者,是因为有加害者的存在,因果关系不该被倒着使用。我不觉得自己早出晚归打拼生活有什么不对,就像你只把警察当成一份职业而不是肩负匡扶正义的责任一样,都是个人的选择不该被诟病。” ----------------- 感谢大大们~~~~~ 四十八、联系 魏德晖一听杨悠悠说他没有匡扶正义的责任,气得脸色都变了。他是警察,本来在设定上就要立于百姓之上,是在社会上有一定权威的人,结果被她这样质疑,根本就相当于一点面子不给直接打脸了,心里更对杨悠悠产生了抵触情绪,就觉得她这样的女人难怪会被性侵,平日里都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杨悠悠心里有了攻击的快意,天知道她隐忍的都快要发疯了。这世上就有一些男性,过惯了顺风顺水的日子,一旦在生活中碰见或面对上一个自我意识觉醒的女性,就会立刻本能的将其视为一种对自己的冒犯。他们接受不了就势必想法儿打压,不然要如何彰显自己的高大? “侮辱警察可是罪,杨律师不需要我给你普法吧。”魏德晖沉了脸色,心里冷斥,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以为自己是个律师就有多了不起,岂不知这世界可不是非黑即白的。能一下拿出十万补偿款,又扬言会囚禁她的人,怎么想也不会是个简单人物。而且,她这样的态度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哼,那就等吧,总得有人教她有些话不能乱说。 警车里不再有人说话,一直持续到杨悠悠的小区楼下。 缓缓行止的警车靠边停下,杨悠悠在解开安全带的时候突然开口向魏德晖道歉,“抱歉,魏警官……我是……被最近发生的事吓到了,又……实在想不出办法,所以才情绪比较激动……” “没事,我理解,没往心里去。”魏德晖面无表情的开门下车,心里冷冷一哼。 杨悠悠低头苦笑了一下,她多希望他能把她的话听进去。 俩人先后下了警车,走过楼门口的仅供观赏的监控摄像头。在案件发生前电梯里的闭路就已经坏了半月,案发后警方介入,物业当即表示会在一周内将所有监控设备恢复正常。当然,目前为止旁人只以为是杨悠悠家里被闯了空门财物上有所损失而已。 “你睡觉一向很沉吗?撬锁的声音都一点儿没听见?”魏德晖跟杨悠悠先后从电梯中走出来,走到1105室门前站定。 如果你在一个小时前才完成一次说了也没人相信的穿越,并在那里熬了漫漫一个长夜,再突然回来加受一遍记忆冲击……种种超越了人体能承受的极限事件全垒迭到了一起,她的精神状况跟大脑没有出现问题就已经是奇迹了。 “报警后我一直处于失眠状态,从医院拿到报告送去警局,到家没多久就昏睡过去。”杨悠悠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 ‘啪嚓’一声!她手里拎得袋子跟钥匙串一起掉落到了地上。 杨悠悠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半天都没找回自己的呼吸。早上她跟警方沟通后,他们过来检查了现场,同时拿走了展赢用过的碗盘餐勺,她用过的那套没有动。可现在,那套本该在茶几上的餐具不见了。 她匆忙冲进厨房里,打开橱柜找到了已经洗净了摞放好的餐具。她又冲向浴室,打开一看,早上她堆迭在洗衣机上的薄被不见了,客厅茶几上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再打开卧室门,里面的呈现的一切更是让她连手指头都开始哆嗦。 她一直使用的床品四件套都是纯棉质地,浅素色印花,可是现在她的床上铺盖的,是一套她连看都不会去看的银灰色真丝全套,丝滑的质感,平整的铺放,冰冷的光泽感刺得她眼睛发烫。杨悠悠艰难的扶住门框,有那么一瞬间耳鸣声吵得她险些崩溃。 因为她的隐瞒,再加上床单上并没留下什么可疑痕迹,警察一早来检查现场的时候并没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上头。 他,就是想把她逼疯…… 杨悠悠冲进卧室,手刚抓上薄被又立刻松了手。 跟在她身后进屋的魏德晖也觉出了诡异,早上的时候他接到她的报警电话就跟同事一起过来了,然后跟她一同去警局做笔录,再是记忆模糊他也能清晰的想起早上所见,这个强奸犯又来了?他在干什么?是把这里当成他的小公馆了吗? 魏德晖有史以来第一次遇见这样心思缜密又变态的犯罪者,他好像根本不怕她报警,甚至可能觉得这样更加刺激,迷奸,露面,报名,给钱……现在更堂而皇之的趁她不在给她换床单被罩?他是有病吧? 魏德晖掏出手机通知同事后,又把晦涩的视线投放到了脸色铁青的女人身上,“你真的确定,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吗?” 杨悠悠咬牙,找回声音,“我确定。” “你不觉得不正常吗?”魏德晖问完立刻噤了声,他想起杨悠悠不止一次强调过这个罪犯不正常,法医方也出具了类似的报告,“……最近半年你记得周边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或者在工作上有出现什么异常的事件?” 事件?穿越……A女士……A女士的案件?她想起穿越后见过的小孩,想起她遭遇迷奸前后她所接手的工作,想起A女士提过的儿子。她之前虽然有联想过,但一直找不到更加实际的证据,如果今天的会议不是在重复之前的话……她记得,A女士的儿子是十九岁? 可职业守则让她无法因此而泄露客户信息,尤其A女士的身家至少牵扯上了大半个D市商圈,她要是毁了信誉,毁了鼎诚……如果她手里没有更加确切的证据,只怕到时只有她会死的很难看。 这可能是真的吗?杨悠悠想起展赢的五官,A女士只在上一次的记忆里给她留有一点印象,可当时对方带着墨镜,妆容精致却没露出全貌……她退出卧室,掏出手机查找有关A女士家庭方面的信息。可除了零星几篇当地新闻配上了不太清晰的图,内容也都只提及了她的丈夫,有关她、她的儿子的信息一点儿都没有。 展赢是A女士被掉包的亲生儿子?或者是她养大的别人的儿子?杨悠悠后退到沙发上坐下,攥着手机的手紧到骨节泛白。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魏德晖看她迷茫的表情,追问道。 杨悠悠下意识的摇头,这话就是说出来又要以什么做依据?因为她那说出来都没人信的经历?还是她能立刻找出人来当面对峙?A女士说了她亲生的孩子还没有找到,是真的吗?他们之间到底存不存在关系? ---------------------- 今天双更~~~~~~ 四十九、线索『po1⒏mоbi』 杨悠悠从来没这么头疼过,她现在就只觉得好像被人兜进了一张无形的网里。 魏德晖明显看出她是想到了什么,对这样不配合的报案人他也是见多了,到时候搞不好还能编出一套说辞来质疑警方的办案能力,“想到什么就说,你要知道,现在隐瞒任何线索对你都没有一点好处,你只有全力的配合我们才能将案件尽快侦破。” “我在十五岁之前住在白海市,我曾经看见了有人被……性侵,因为我当时很害怕又羞耻,也没看清被侵犯的人,就没跟任何人提起。但我刚刚好像知道了,那个被性侵的,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杨悠悠抬头看向魏德晖,“这案子在警方来看,还能查吗?” “杨律师你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吗?我是在为你的案子着急,你能别牵扯到其他吗?”魏德晖烦躁的吐出一口气,“再说,白海市的案子也不归我们管,十几年前、十几年前取证都取不了,物是人非,怎么查?就凭你模糊的记忆?你是把我们警察当神了?!” 杨悠悠突然站起,快步走到门口把之前掉在那里的袋子拎进厅里打开。里面是叁个防盗门栓和两个监控摄像头,还有相应的安装工具。 警察当然不是神,可这一刻她不得不把自己当神。 迷雾并没有散尽,所有的事件的联系也都还只停留在表面,重重阻碍好像突然都变成了指引,让她只能顺着那个方向前进。 她一直在想,拼了命的在想,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展赢的出现那么突兀,可同时也透露了不少她根本没有认真听取的信息。他说,他见过她;他用‘喜欢’代替了‘恨’;他用性侵来提醒她…… “下次如果他再出现,你一定要尽所能的通知警方,但也要注意自身安全。”魏德晖看着忙碌的女人随口说。 杨悠悠将小型电钻通电,然后搬了一张放在厨房里的椅子走去门外后才开口道,“我希望他别再出现,但现在我知道,他肯定会再来。如果你们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我,说不定能很快抓到人。” 魏德晖走到门口,看着她操作电钻在门的侧上方打孔,动作很熟练,“警局哪有那么多人手,你真以为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有人报案警方就全体出动只办这一件案子?” “可是以对方目前的作为,我有诱饵的价值不是吗?”杨悠悠边忙着安装摄像头边随口道,过了一会儿没等来对方的回答她也不在意,继续说,“我交给你们的银行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杨悠悠大约能想到那张银行卡应该不会是展赢实名办理的,不然他就是傻子不是疯子了。 “卡查过了,里头确实有十万块钱。”魏德晖在门口鞋柜旁的矮凳上坐下,“可开户信息在别的省市,不用细察也知道是张不当买卖的黑卡。” 他是疯,可他也从没掩饰过自己的聪明。他所做的每一步都是想好了退路的,甚至,如果不是她经历过穿越,经历过两次同样的案件,她根本就想不到里面还会有这层联系。也许这是老天给她留了条活路。 “如果……”杨悠悠回到屋中,她想暗示魏德晖展赢的身份可能很特殊,可转念一想,现在案子还在走程序没立上案,万一真如她想,A女士那样的身份地位,只要稍一施压很可能这案子就被拖来拖去最后不了了之了。 “如果什么?”魏德晖的眼睛追着杨悠悠,看她莫名截断了话语,低头照着说明书组装摄像头。 杨悠悠犹豫了片刻,没回头,专心按照说明一步步操作组装,然后接通电源连通主机后,才郁气地说,“如果我能早做出防范,也许事情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你这么想是对的。”魏德晖不无讽刺的应了一句。 杨悠悠装作听不出对方的口气,她拿出固定支架等工具,按照事先确定的位置装好。检查牢固度后将摄像头安装在上面。 俩人再没说话。魏德晖百无聊赖的掏出手机,在等待同事来这里之前给女友发了几条一会儿约饭的消息。 安装监控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忙了半个多小时,她的电脑上已经出现了走廊里较为清晰的画面,她又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角度,将自家门口可监控的范围稍扩大了一些。这时电梯门突然响了,两名警员一前一后出现在杨悠悠家的门口。 叁个警员凑到一起又在她的家里四处查看一番,那套崭新的真丝床品被他们扯下迭好作为证物,杨悠悠看见被他们从被套里拽出的被囊,吸了口浊气告诉他们,那被子不是她的。叁个男人面面相觑,魏德晖无奈的指示其中一个警员把薄被一起收走。 另一名警员看见杨悠悠手持电钻,再看她准备往门上安装门栓,主动接手了她手里的工具,按照她的要求在大门上加了两个链条、卡扣一体的门栓。卧室门内也装了一个。 看着加固的安全锁,杨悠悠谢绝了警员提出送她去酒店的提议,客气送走他们后,她给好友打电话让她退掉了之前预定的房间。好友担心她,但是又了解她的性格,只说她那里有地方邀她过去住两天也好联络感情。 婉拒了好友,她看着窗外渐暗的天空发了一会儿呆,才坐到地板上开始查找以A女士为主的周边人事。她还特意打电话问过上司上官游,想要得到能跟A女士面谈的机会,结果对方告诉她,因为A女士也算是D市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在案子没有尘埃落定前,她不方便露面。 A女士姓万,叫万莹,她的丈夫姓邵,叫邵良鑫。他们双方都是家中独子,且父母健在。经过杨悠悠在网上各种搜索查找,直到凌晨,她才终于得到了他们各自父母的名姓,都是D市中低调的大人物,说白了,她一个不知名的小律师在他们的手上真翻不出什么浪花。 展赢到底跟他们有没有关系? 杨悠悠眼望着紧锁大门上新装的门栓,身心疲累的靠着沙发屈起双腿。通明的客厅里让室外显得更加幽暗寂静,她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抓着找不到多少体温的手臂又一遍告诉自己,她没有错——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五十、工作 是夜。杨悠悠窝在沙发里睡得并不安稳,房门安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异动。第二天刚蒙蒙亮,和衣而眠的她就突然从沙发上惊坐而起,紧张至极的活动视线将客厅快速看过一圈。 熟悉的环境让她缓和了剧烈的心跳,慢慢松懈了紧绷的神经。茶几上是昨晚摊放在上头的记事本,记录在纸上的文字落进她的眼中令她微微晃了一下神。再抬头,她注意到棚顶开了一夜的照明,正在晨光中被一点点抵消亮度。 她抓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把所有的注意力全投放在电脑监视屏上。屏幕里显示着一成不变的她的房门口,她调出昨夜自己睡着以后的录像速放,没有异状,她悄悄松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看她可怜,也顾念着她一直努力在生活,连下来一段时间她恢复了与往日相同的安宁,只是‘安心’这个词永远只停留在了表面。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哪一天网络上突然出现了她的脸,担心信息在黑暗中悄声的指向她,担心每一道望向她的视线都别有深意…… 展赢没有再出现,警方那边给了她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她的案子已经立上,并且表示会尽快查办,安慰她不要着急。她怎么可能不急?一边日日谨慎的防备着,一边天天尽所能的在查找有关A女士万莹周边的人事物,公司领导只觉得她对这个case很上心,却不知道这是她唯一能抓到的救命稻草。 忙碌成了她麻痹焦虑的最佳渠道。她不想让自己一直呈现杯弓蛇影的状态,更不想让不知在何时何地窥视她的人得到哪怕一点她深受影响的感觉,她变得比以往还要醉心工作。 身为律师,她其实并没有查案办案的权利,可就像是在为自己打基础一样,她要自己一定要把未婚妈妈的这件公益案子拿下。 她的当事人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无助的很,依附心理也很强,基本上一天不给她打了几通电话不问出下一步该怎么办,她就浑浑噩噩的不懂前行一样。约好了会面地点与时间,杨悠悠提前了十五分钟抵达,可对方已经坐在那里等了。几天没见,那个终于找到工作的女孩又瘦了一圈。 杨悠悠大致问了一些她对前男友的了解,可这个比她还小六岁的女孩大概是太无知单纯,都已经跟对方生了孩子却连对方是做什么工作的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她求告到相关部门,又辗转通过那栋房子的房主得知租户的大致信息,恐怕法院都无法受理她的案件。她想帮她,一时也有些不知道该从哪方面着手。 以她接触的离婚案做例,通常夫妻有了孩子并诉讼离婚的情况,男方多掌握经济主权,在财产不被分割的前提下,孩子对男方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没有孩子还有点儿积蓄再娶再生不要太容易,而少数要孩子的情况下也分了几种情况,一种是觉得孩子是自己的血脉不能给别人,通常只针对男孩;二是要挟女方,想要孩子就要放弃尽可能多的财产利益;叁是就为了让女方痛苦。那么她当事人的前男友属于哪种? 家境小康,工作体面,根本不愁对象的优质单身男,只要他想结婚,身边绝对不会缺少对象。可他偏偏找了事主这样的农村出身没学历没后盾的饭店打工妹,当然,事主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又没什么心机,可未婚生子,又抱走孩子不给见,这个问题就很奇怪了。 没了财产纷争,那他此举是因为不爱了?为了让事主痛苦?第一次开庭时她还特别注意一下那个男人,对方当时连看女方一眼都不看,甚至从他的些微表情上能觉出对女友的嫌恶,那这个给他生了孩子的女人是做了什么事,能让他这么厌弃?恋爱那么甜蜜,怀孕时也特意照顾了,可孩子一落地他就突然将女方赶出房子、退租,然后拒不露面。 好歹两人从相识到恋爱也花了叁四个月的时间,又怀孕十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感情的出现跟消失都未免太急了一些。 除非,从一开始就不是喜欢。 杨悠悠脑中乍现的答案让她茅塞顿开。那个男人根本不喜欢她的当事人,是一开始就不喜欢还是在一起之后才不喜欢?还是有孩子之前喜欢,孩子出生之后就不喜欢?也或是,他不喜欢她,喜欢的只是孩子?骗孩子?骗人代孕? 当刨除了所有可能,所剩下的不可能就是真相。 “你跟他的夫妻生活和谐吗?”杨悠悠看着她的当事人,“你们是认识多久上的床?怀孕以后他的态度如何?胎稳中期你们有过性生活吗?亲吻呢?亲密动作呢?” 那个才二十出头的未婚妈妈因为杨悠悠的问话赤红了耳朵,喏喏的躲开视线,“杨律师你、你问这些干嘛?跟官司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我想知道你们俩的关系和一开始他对你的态度,这样也能推测出他对孩子的态度。”杨悠悠态度认真的说,“如果你们的关系可以修复呢?” “啊?”年轻的妈妈因杨悠悠后面的话而眼中放出光彩,“我、我们能和好吗?要是、要是能和好,我会跟他好好过日子的,也会孝顺公公婆婆,我打电话跟他要钱都是气话,我没想真要他的钱。” 杨悠悠看着在自己面前滔滔不绝做着保证的女孩,她是真的单纯到没有发现自己可能被骗吗?等她把之前所有自认的甜蜜拿出来跟杨悠悠分享时,杨悠悠被蔓延的负面情绪冲得头又开始胀疼。 不接吻,可以说成洁癖,唾液交换很恶心。不约会,可以说成工作忙没时间。见面就上床,且都是集中在月经后非安全期,从不带套,过程前后没有亲密动作,中间也不许出声,做爱穿着衣服,甚至也不许女方脱衣服,女方怀孕之后产检从来都是自己去,孩子一出生确认健康后直接从医院抱走…… 这俩人的关系从一开始明摆着就是个关于爱情的谎言,一场有心算无心的卑劣行为。 有过恋爱经验的杨悠悠与前男友虽没有发生过关系,但恋人之间该有的模样她是清楚的,本来就纠结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展赢的脸,她快速转移注意,继续投入工作中。 恋爱因人而异,也有无数种相处方式,但如果一开始就是一方精心设计的骗局,这背后就不知道藏了多少龌龊了——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五十一、工作2 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杨悠悠跟当事人女孩告别。也许该感谢现在这个世界的高科技与便利,个人信息与隐私顺着电子设备遍布网络,只要有心,只要对方是个有社交的人,那么网络的记忆可比人脑清晰的多。 杨悠悠把想调查的被告男的电话号码放在不同社交媒体软件里进行搜索,很快就找到了与之相关的消息记录。 本来以为很难找到的人结果就这么轻易的被找到了,多亏他是个喜欢炫耀的人。除了日常发表心情,他还喜欢晒自己的穿搭,晒各种礼品,晒摆盘精美的厨艺,晒他养的猫,偶尔还要晒一下他的身材,晒几句不痛不痒的心灵鸡汤,这是很正常很普通的操作,却少了杨悠悠想从他身上找到的‘生活气’。 经过层层修饰展现在别人眼中的或静或动的美图,是他想要别人注意的点。那么他是想要引起谁的注意呢?杨悠悠点开他的头像,看到头像下方显示的关注他的人数有近叁千。而在所有图片下,点赞最多的是他秀身材的,其次是礼品、穿搭与猫。 杨悠悠点看下方的评论,一页页看下去,不管有用没用。她耐着性子翻看了很久,终于在某张图片下发现了一个叫嚣着自己评论留言被删除的人。矛盾是网络搜索的关键点,只要有矛盾,总能撕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就这样,她继续一篇篇的翻找,然后又通过矛盾点继续扩大范围。真相永远无法被隐藏,也许就在那不经意间,它就突然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联系、走访、记录……在第二次庭审通知送达到杨悠悠手里的时候,她为了这件案子已经跑坏了一双鞋。同事都不理解她的拼命,甚至老板上官游都叫她面谈了几次,让她不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这件公益案已经超出她的工作范围太多了,更何况她手里并不只有这一件工作,这样不止是精神,恐怕身体会最先受不了。 可杨悠悠不敢让自己停下,她在为手里的案子忙,也在为自己忙。她找不到关于A女士身边的一手信息,但经过侧面调查,她已经知道对方儿子所就读的大学,还有其父母的产业涉及,可这些东西都太表面了对她的用处都不大。 好在一头失望另一头希望飙升。从背后了解的越多,她对自己当事人的遭遇就越觉得心疼,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她要怎么接受这从一开始就全都是谎言的骗局?她又要怎么跟她表述,才能将对她的伤害减到最低? 经过短暂的犹豫,她把事主约了出来,找了个比较私密的咖啡厅将调查好的一切都告诉了对方,并表示有了这些证据,孩子的抚养权她们能挣过来。 在她以为这个未婚妈妈得知真相后可能会歇斯底里的情况下,对方却冷静且沉默的喝完咖啡就走了。 当事人没有表明态度,这点让杨悠悠不得不又多合计了一些时间,直到开庭当日。 庭上,当杨悠悠拿出被告是GAY的充分证据,并严明对方从一开始接近她的当事人就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切都是骗局,只为满足他传宗接代的任务,并一一例举孩子在对方家庭成长可能造成心理、生理等缺陷后,对方律师似有备而来,以人言不可信除非有物证来驳诉。更当庭再次提交原告私下联系被告,以揭穿他的当事人为GAY为由,要挟他的当事人,要求跟他结婚,他们合理怀疑女方与律师串通口供,以求达到抢夺孩子的目的,因为他的当事人很爱这个孩子,照顾孩子从不嫁他人之手,而女方只要开口除了威胁还是威胁,性情极端的不稳定,更不适合照顾孩子,他们合理怀疑女方争到抚养权的第二件事就是用来要挟他的当事人,而他的当事人为了孩子,利益一定会遭侵害。 杨悠悠之前就嘱咐过自己的当事人,如果想要最终赢得判决千万不要跟对方联系,可事实打脸,她只能继续据理力争,当庭提交证人证言。 她这边正跟对方律师就证据问题互相答辩时,没注意到对方当事人正朝她的当事人递过眼神。对方律师语音刚落,杨悠悠在脑中组织语言正欲开口时,坐在她旁边的当事人突然抓过她的衣领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响亮的耳光不仅打蒙了杨悠悠,就连庭上坐着的叁名法官加一名书记员都愣在了当场,对方律师似乎也没料到会有这一出,鼻梁上的眼镜都差点滑掉在地。 “他是我男人才不是什么同性恋!”神态都变得有些癫狂的女人又抡起了巴掌,口中还在指责杨悠悠,“你这是胡说八道污蔑人,我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你却为了赢官司瞎编乱造,污蔑我孩子的父亲,我孩子将来怎么做人?我打死你这个造谣生事的女人!” 杨悠悠此时已经反应过来哪能让她在打到,抬高手臂阻挡对方奋力抓向她的手。庭上法官也回过神,拿起法槌‘当当当’敲响。 “警告原告住手,不然将以扰乱法庭治安罪予以拘留!” 眼前是追打她的当事人,耳边是法官的高声警告,混乱的场面让杨悠悠脑中清楚的闪过‘这案子完了’几个大字。没一会儿法警冲了进来,法官离席,暂时休庭。 那一巴掌把杨悠悠的半边脸连带耳朵都打红了,她捂着肿痛的脸颊看着那个见了法警就老实了的年轻女孩,这是她第一次被自己的当事人打,还是在法庭上打。她那么努力想要帮助对方赢得官司,结果对方把她努力的成果全都毁了。 法警要带走她的当事人,被杨悠悠出声制止了。她替对方求情,说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也提议想听听法官的决定。对方律师见她这么说也没有异议。无意间的,她看见对面被告席上,纹丝不动坐在那里的男人前一刻还一脸震惊与无奈,下一秒低下头嘴角立刻挑起了一抹满含得意与讽刺的笑痕。事实一下便明了了。 “建翔,我错了,你不要生气。看在儿子的面上你就原谅我吧。都是这个坏律师不好,她撺掇着我要跟你打官司,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我只想跟你结婚,你说生了儿子就跟我结婚的……”她越过法警就要朝被告席走去,结果被阻止,“你们让开,我跟我老公说话你们干嘛拦着我?” ---------------------- 男主出现倒计时开始~~~ 五十二、预警 法警看了眼被告席还是没同意她过去。 “老公——” “你不要乱叫,我只是跟你谈过恋爱而已,现在也已经分手了。”朱建翔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斜觑着那个向他寻求帮助的女人,“还有从今以后不要靠近我,更不要靠近我的儿子,你是不是疯了?威胁我不够,竟然在法庭上公然打自己的辩护律师,你也不想想,就的为了孩子考虑,你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娶?我看你还是赶紧去精神病院开点儿药吃,不然你的律师告你蓄意伤人,你就得蹲局子了。” 女人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对她这样疾言厉色,“你说你爱我的啊,你说杨律师会害你身败名裂,为了儿子让我帮你——” “你疯了!”朱建翔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大声打断女人的话,“这里是法庭你不要再胡说八道,凡事要讲证据,我有你要挟想要跟我结婚、要钱的证据,你有什么?在法庭上血口喷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任何不该说的话,你不要诽谤我,我真后悔当初怎么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呢。几位法警先生请快点把她带走,她连自己的辩护律师都打,我可害怕她待会儿继续发疯打到我身上。” 杨悠悠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但是事主的临阵倒戈却让这种痛换成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你骗我,你骗我!”女人歇斯底里喊叫着要往朱建翔那里冲,被法警展臂拦下。 对方律师看了杨悠悠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杨悠悠也不无失望的牵了牵唇角。没有什么意外,一位法官两位复审当庭宣判,孩子的归属判给了男方,另女方每月需向男方支付当月工资的百分之二十作为孩子的抚养费直到十八岁。女方以藐视法庭扰乱治安被刑拘,法官还提醒杨悠悠,可以验伤然后提出告诉争取赔偿。 杨悠悠谢过法官表示不用了。这官司败的,让她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这件免费的公益案件没过多久就成了业界有名的经典案例。一个稳赢的案子,被当事人当庭搅和的稀碎,辩护律师还当庭被当事人甩耳光,这样的消息一出,所有的公益律师都对那个未婚妈妈敬谢不敏了。听说她又在四处哭诉要求再找律师进行上诉,可是人都分析出来这件事跟当时的被告脱不了关系,又有哪个律师敢冒再次被打的风险帮助那个貌似精神已出现了问题的原告呢? 之后的一段日子,杨悠悠的手机都快被那个未婚妈妈打爆了,跟对方细说了她已经无能为力,可对方仍旧不依不饶,甚至说出她要是不帮她,就住到她家里或者跪到她公司门口的威胁言词。 每一日的不堪其扰,让律所同事们见到了杨悠悠无一不深表惋惜与同情,就连老板上官游都在会上点名了她,表示拼命工作没有问题,但一定要时刻警惕别无缘无故吃了闷亏,还有同事提议可以追告朱建翔教唆打人,可仔细合计下来,这个原告未婚妈妈就是个坑,谁靠上去谁倒霉。 杨悠悠拉黑了对方的电话与微信,可她换了号码还是继续打,直到某一天,对方突然停止了这种骚扰行为,就在杨悠悠以为对方又在憋什么挑战人心理极限的事情时,一个让她更加惧怕的消息砸到了她的跟前。 律师这个行业四通八达,基本上哪里有风吹草动他们都是比较先知道的一批。七月末的周六一早,在多数人正享受着周末好眠的时候,杨悠悠已经在律所给自己冲上了一杯经期结束后的红糖水。月经在她被打那天突然而至,差点弄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虽然她之前吃了紧急避孕药,可当迟了好久的月经终于来临时还是让她差点哭出来,好在没发生什么更让她难收拾的意外。 她走出茶水间一抬头就看见江冉竟然也来了,“冉姐今天周六你不是休息吗?怎么也来了?” “来陪你啊。”江冉举高手里拎着的饭盒包,“我做了寿司卷,中午咱们一起吃。” “冉姐你真是……下辈子我做男人一定娶你。”杨悠悠边打趣边跟在江冉身后一起走进办公室,“你家老公跟乐宝肯放你走,没哭闹?” “我老公出差,我妈又吵着说一个月没看见乐宝想得慌,我就把孩子直接扔过去了,”江冉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对我这种结了婚又生了孩子的,上班等于放假。” “乐宝跟你老公听见可要伤心了。”杨悠悠跟江冉闲聊着,索性她们手里的工作都不急。 “谁管他们伤不伤心,老娘高兴才最重要。”江冉话是那么说,但是杨悠悠可了解她,老公跟孩子她哪一个都爱的要命,不过嘴上痛快过过瘾而已。 “诶,你还不知道吧……”江冉凑过头,明明办公室里就她们两个人还是故作神秘道,“你还记得那个公益案吧,让你吃亏的那个,原告跟被告都被人打了。” 杨悠悠疑惑的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到江冉的脸上,“你说什么?” 江冉继续压低声线凑近她,“前几天我们不还说嘛,说怎么那个傻姑娘终于想通了不打骚扰电话了,原来是被人打住院了。” 心脏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胸腔,杨悠悠感到了一股不该属于盛夏的透心凉意。 “我在某律师群里看见了视频跟照片,那个同性恋被告更惨,说是前天晚上在丰区GAY Bar被人拖进厕所里打断了一条腿,有人拍了视频,小腿骨都露出来了,全是血可吓人……现在群里都传疯了。” “假的吧……”杨悠悠攥紧手心,轻收了一口气也不由降下了音量,“别是长得像,让人误会了。” “有认识的人打包票肯定是他,过两天可能上新闻,到时候就知道了。”江冉不改神秘继续说,“还有那个未婚妈妈,人傻天真也就算了,运气怎么也那么背呢,因为你没有追究,法庭那边也灼情处理,不过关了二十四小时就给放了,出来后骚扰了你快一个礼拜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得罪什么人了。” 杨悠悠眉头轻皱,一脸凝重。江冉见她那副模样马上轻拍她手臂安抚道,“你难受什么跟你又没关系,祸害自有天收,而且被骚扰的是你,姐给你作证,律所还有这些人也都知道,你就别往自己身上揽事了。” ----------------------- 倒计时3、2、1~~~男主下章回归啦~~~ 五十三、现身 她不是要揽事,而是……事情怎么会那么巧呢?一个案子里的原、被告都被打伤送进医院,还是她刚完结的案子。 “那个未婚妈妈按日子算比那个同性恋还早住院,说不定就是被告不堪其扰找人干的。”江冉转述着群里讨论的消息,“那姑娘能那么骚扰你,更何况是那个男的,出事不过早晚。” 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杨悠悠手拿着资料夹又想起已经好久没有消息的她自己的案子,她每次去问询的结果都是正在查,展赢像消失了一样没再出现,只有她每天雷打不动的随时查看家里的监控,回家之后还要提心吊胆的将屋里从头到尾检查一遍才敢将门栓全部锁上。夜里惊醒是常事,最近她刚刚放开胆子关掉电灯睡觉,可在她身边竟然又出现了这样的事件。 “你就别多想了……” 江冉后面又说了什么杨悠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也不想这么神经质,可不管她怎么努力排除掉自己在其中的作用,也总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 又过了四天,一则不太受关注的警方通报发布在了网上—— 经调查,丰区某Bar恶性伤人事件,起因为任某敏跟朱某翔的感情纠纷引发积怨,在经过法院判决后任某敏不服结果,遂对朱某翔进行连番骚扰,让其工作生活全受影响,身心造成创伤。七月X日晚,朱某翔酒后失言,说愿意出五万雇人解决任某敏,被旁听的王某听到。王某因欠赌债,听钱眼开,并在没有任何约定与沟通的前提下找到出租屋内的任某敏对其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施暴行为,造成任某敏多处软组织挫伤,鼻骨骨折等。事后王某向朱某翔讨要五万酬劳,朱某翔拒绝,并与其发生严重口角纷争,王某情急之下又再次对朱某翔施暴,造成朱某翔右小腿腓骨、胫骨暴露性骨折等。警方现已将王某逮捕,案件正进一步审理中。 杨悠悠屏蔽掉脑海里又一次闪过的人脸。希望只是她多想了…… 每天雷打不动的多次查看监控,越靠近家门越精神紧张的留心四周,有时身心俱疲,她朦朦胧胧的还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荒诞无稽的噩梦,而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不知道第几次的提醒自己不要松懈,毕竟日常、稳定是最容易产生‘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了的错觉。 今天下班早,杨悠悠去大型超市采购了一番,购买了一些日用品与方便食品。满满的两大购物袋的东西,让她拎着都有点儿费劲。夏日的傍晚日照时间变长,下了公交车时天还模糊亮着,街区里零星有人在散步,她低着头徒步往自家小区方向走。 她所住的小区绿化不错,草坪、花坛、常绿树木与修建得益的植株现在已是葱郁成荫,茂密的枝丫层层迭迭,很多时候人听到附近有声音,却因为花、树的遮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杨悠悠心里还惦记着接下来需要她出庭辩护的案子,周围有些细碎的声音自然被她忽律了过去。 在她正沉浸在思绪里走神的刹那间,一只手突然从她身后伸出,快速且精准的捂住了她的嘴巴,等她后背撞进一具健实的胸膛时,她的腰也被一只手臂紧紧搂住!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甚至在她感受到后背传出的炙热体温时都没能发出一声惊呼。 “好久不见了,悠悠。”带着特意压低帽檐的黑色棒球帽的脸由后方探向前,微凉的脸颊贴在了她的脸上,“你怎么瘦了……” 杨悠悠的呼吸瞬间就停了,因恐惧而狂跳的心脏剧烈撞击着胸腔,她的双眼瞪圆,惊惧万分的向侧方看去。那张白皙细腻到过分的脸孔虽然被黑色口罩遮着,可露在外面的那双眼尾上挑媚意十足的眼睛勾魂一般与她的视线对撞,不是展赢还能是谁。 哑了声音的杨悠悠在大脑短暂的停转后恢复了意识,她松掉手中拎着的东西上手就要跟对方奋力拉扯。双手抓住对方捂在她嘴上的手死命抓扒,双腿也蹬动踹踢起来! “嘘——不要吵不要闹,乖一点,恩?”展赢强而有力的手臂收紧了,气声贴着她的耳朵给出警告,“你觉得如果我没有准备会在这儿劫你吗?”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很安静,就连刚才还透着亮的天都暗了下来。高度的紧张让杨悠悠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要反抗,她必须反抗!她的包包里有—— 似乎早已经看出她的打算,展赢半抱半拖着她快速向后移动,嘴上还在试图击碎她的反抗意识,“其实我还带了麻醉剂,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被我迷晕了带走,二是老老实实的跟我走?你要知道,频繁的对你使用迷药是很伤身体的。” 杨悠悠不是傻子,她知道这时候如果自己不反抗接下来的事情会糟糕到她无法想象,对付犯罪分子,忍气吞声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只会将自己害的更惨。她将手伸进背包里摸索,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心里发慌,竟一直没有摸到自己需要的物品。 展赢察觉她的动作有异,立刻扯掉她的单肩包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一堆零碎的物品从包里掉了出来,每件物品都很正常,只有一个大约十公分长的圆管顺着地势滚到了路边的草坪边上引他多看了两眼。 俩人的视线都落在那根圆管上,展赢大概想到那圆管是什么了——防狼喷雾。杨悠悠见防身器具掉落立刻抠住了展赢的手,铆足劲儿正待全力挣扎,结果却被对方用一句话就将她聚集在周身的力气全部堵塞住了。他说,我去了西城六中,我都不知道你朋友是那里的高中老师,还有你的同事,恩……是叫江冉吧…… 明明是夏季,她却感觉周围的温度都在一瞬间齐齐下降,让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忽然,杨悠悠看见有人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刚想呼救,就看见那个人弯腰拎起了她刚才松手掉落在地上的两袋东西,还蹲在地上将她的包包收拾整理好,然后就拿着她所有的物品头也不抬的扭身走了。 “唔——唔唔!”她想大喊,可嘴巴被人紧紧捂着,使尽力气也没有引起那个人的的注意。怎么可能?!他们不过相距不到五米,就算天空再暗,就算角度有那么一点儿偏差,他怎么可能看不见就在近处的她?不,那个人绝对看见她了,他是不想惹麻烦吗?那他为什么要拎走她的东西?他怎么能?! -------------------- 男主归来~~~~ 五十四、劫持 “嘘……乖乖别闹了,”展赢亲了一下她汗湿的鬓角,“那是我的人。” 杨悠悠被绝望笼罩,她撕扯挣扎,踢腿捶打,可这些丝毫没能阻挡展赢抱着她后退的速度。 一辆打开后门的箱车突兀的堵在绿荫路口,被茂盛的树木及灌木层层遮挡的挣扎中的暗色人影并未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差不多与绿化带设定的路灯闪烁点亮的同一时刻,那辆箱车的后门被人利落的关好上锁。‘砰砰’两声敲击车厢的声音,坐在司机位置的人一拉帽檐,脚踩油门,箱车稳稳的驶上单行道,没一会儿就拐上了大道。 后箱内—— 一盏吊在箱车顶部的灯泡正随着车辆的行驶不停晃动,昏黄的光线将车厢里所有物件的阴影不停拉长拉短,不需细看已经晃得人头晕。 展赢紧紧抱着杨悠悠靠坐在一边,像溺水的人终于得到氧气一样,近乎贪婪的将她桎梏在怀里,脸埋进她的肩窝全力汲取她身上的味道,“嘶,我好想你……” 杨悠悠瞠着双眸,声音却硬是一点儿都发不出来。她太害怕了,怕的整个身体都像落进了冰窖一样瑟瑟发抖。她一直没忘记那个晚上他潜入她家,威胁说要囚禁她,让她从世界上消失,更没忘记他强迫她的手段。 “这么多天没有见面,你有没有想我?”灼烈的气息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烫到了杨悠悠的耳朵,下一秒,灵活的舌尖就卷了上去,腻耳的舔舐声响扰得俩人都顾不上思考。 泪珠快要从眼中滴落,拧紧眉头无处躲闪的杨悠悠颤抖的更加厉害。 “我刚从外地回来就听说你被打了,疼不疼?是左边脸还是右边脸?让我看看。”展赢抓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 “唔——”嘴巴还被男人捂在掌下,杨悠悠的眼里浸入泪花,望向男人的视线显得那么无助又那么可怜,那件恶行伤人案果然跟他有关系是不是? 展赢被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眸盯着,鼠蹊处蹿起一股电流,直击得他下体膨大将宽松的休闲裤裆部顶起帐篷,发红的媚眼瞬间呆直的蹿起燥火。 不经思考的,他扳过女人的脸侧头吻上去,不用她给出任何反应,猩红的长舌已经霸道的占据她的口腔,卷起丁香舌缠绕吮吸。 空气骤然被夺,本就慌了神的杨悠悠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强吻了。被泪水浸透的桃花眼水润迷蒙,抗拒挣扎的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推抵的双手刚抵上男人的肩头就被他抓过环到他的脖颈上。她还想躲,可远不及对方的强势,即便拉开了些许距离,他还是紧追不放,以唇掠夺以舌撩拨。 无力的拳头锤在展赢的身上,不疼,反倒让情欲上头的他有了被女人催促还嫌不够的错觉。 本就蛮横的舌吻顿时没了分寸,舌尖如蛇一般攻城略地,敏感的上颚被搔刮的麻痒不已,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在何时张开了唇瓣,迎接对方往她口中更深处探索,湿滑的小舌无处藏匿,涎液顺着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向雪颈。 红艳的唇追着那淌水痕舔吮到了女人的脖颈上,展赢的手也似有了意识,隔着夏日轻薄的布料与文胸罩住一团绵软的乳肉,或轻或重的揉捏了起来。 “不行……”杨悠悠抓住展赢抓在她胸上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她现在的大脑整个都是浑噩的,错乱的理智让她连拒绝的话都说的像在欲拒还迎。 展赢迷醉的双眼恢复了一点清明,他还没忘记自己这次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当街绑架了眼前的女人。她很不乖,只要有机会就想将他从她的生命中驱除,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 他笑了,一双迷人心神的柳叶眼,带着无尽的魅惑锁定在了女人的脸上,“给我……” 杨悠悠死死揪住了自己的衣领,她是真的怕了,不仅仅是因为他那不顾一切的行动,还有自己刚才昏了头的反应。她怎么可以……怎么能神志不清到那种程度?!现在已经不需要展赢再多说什么,她都想狠骂自己无耻。 “我、我知道你是谁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音与故作冷静,“我们小的时候……都住在白海市安意区对吗?你、我给过你吃的……” 展赢脸上的笑意因为她的话有些许收敛,但下一瞬他就笑得更开心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想起来,你也记得我,没有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对吧。” 杨悠悠背靠车厢把身体绷得更紧了,“你、你先听我说……我为我当初没能为你多做些什么道歉,我知道,一句对不起根本抵消不了我视而不见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会尽力弥补你,真的……我会尽我所能的弥补你……”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跟弥补,”展赢无视她濒临崩溃的表情,淡笑着看向她的双眼,“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 “你这不是喜欢!”泪珠垂落,这句话带着嘶哑冲破了杨悠悠的喉咙,“喜欢不是这样的,不是……” “谁规定了‘喜欢’就该是什么样子?”展赢笑得令杨悠悠愈发胆寒,“我的喜欢,就这样。” 杨悠悠的表情因为他的话彻底僵化了,干涩的喉咙努力的半天才又挤出一点儿自以为能解救自己的言词,“万、万莹是你的母亲吗?山海集团……还有邵氏地产,我查了好多,你放了我,我们好好谈谈——” 一个睡眠眼罩突然没有丝毫预警的罩在了正努力想要自救的杨悠悠的双眼上,柔软的棉布吮去了其中洇润的泪水。 “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遮住我的眼睛?展赢……”杨悠悠慌张的伸手就要去掀开眼罩,下一秒却被他反剪她的双手用特制的手铐铐住,“不要绑我……你不要绑我……” 浓重的哭音透漏出明显的不安,杨悠悠扭躲着,在双眼被遮不能视物后她的恐惧攀升到最顶端。 “你好聪明,超乎我想象的聪明。”展赢圈抱着她,“不过只给了你那么一点儿线索,你就能翻找推理出这么多……” 意思是她的方向全都对了吗?杨悠悠示弱的放弃反抗,就算看不见她也尽力将脸朝向展赢所在的方向,“我们坐下来商量接下来怎么办好不好?我、虽然我能力有限,可是只要掌握证据,我们一起努力,一起讨回公道,你见过你的母亲了对吧,你要看她继续伤心吗?” “她才不会为我伤心……”展赢伏到杨悠悠的耳边,小小声又带着神经质的笑音继续道,“他们每个人都不会为了我伤心,你不知道,我是花了多大的代价自己找回来的。”——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五十五、帮你 “我失去了那么多,只有你是我的奖赏。”展赢垂涎的啃上女人的脖颈,嘶嘶舔舐大力吮嘬出属于他的痕迹。 杨悠悠咬住下唇,终于想起对于那样的家庭而言展赢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上市企业最忌讳出现这样那样的可供煽动的污点,更何况他的同父异母兄弟也被培养的相当优秀。父族一方并不缺少优秀的继承人,母族一方也同样,那么庞大的两家集团企业怎么想也不会为了这个突然出现的,没有什么养育感情的人放弃现有的一切。 确定了身份信息,不外乎给钱养着,再送出国去念几年书,如果成才回国就给安排个职位,不成材就安置一方约束管教,不至于不认,但也不至于悲痛涕零,更不至于为了他闹得满城风雨,他的遭遇跟不幸在他的家人眼中,大概也是唏嘘过后的严密封锁消息吧,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你的母亲根本没想把这一切诉至法律对吗?”杨悠悠问声很轻,像是怕惊扰到对方,也像是不愿承认这世上总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不幸。 “当然,她还可以生,也已经有计划的怀上了新的孩子。”展赢呵呵笑着,说出的话也像事不关己似的。 出生普通家庭的杨悠悠根本无法想象豪门权谋恩怨,那是只有在国产电视剧里才能一观的狗血,而她,很少看。 “我帮你。”这叁个字她说的一点儿都没过大脑,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不是该担心别人的时候,“我帮你……”只求你放过。 展赢盯着双眼被蒙的女人,眼中酸热涌动,陌生又燥动的情绪让他无法出声。 随着安静下来的空气,杨悠悠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有那么些懊悔,可话已出口,纵使还没得到回复她也能感觉出对方那微微动摇的情绪。她看到了自救的希望,只要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代,她真的不介意为他出力。 这一刻的心动是实打实的撞疼了展赢的心脏,他从身旁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带着好些孔洞的球形口塞。杨悠悠的存在对他而言就是象征着一切美好的诱惑,他不能被她继续蛊惑,将粉色的小球塞入她的口中,带子系在她的脑后。 “唔——别……唔……”杨悠悠摇头抗拒。他为什么就是不理解她?放任性欲就那么重要?比他多个帮手还重要? 展赢的视线全都在杨悠悠的身上,最后,在为她带上正循环播放着重金属音乐的耳机前,他贴近她的耳朵说,“悠悠,你先教会我什么才是你说的‘喜欢’吧……” 杨悠悠的世界在如噪音一般的躁狂乐声下消失了。她被展赢抱在了怀里,一切对她来说都变成了未知数。刑法中只要涉及到绑架,都以绑架罪论处,五年起,按情节严重度最高死刑,处罚金,没收财产。可现在她知道的这些有什么用? 眼罩再加上头戴式降噪耳机阻断了杨悠悠对外界的所有感知,没有时间概念,没有距离概念,没有方向概念……慢慢冷静下来的大脑开始尽力想要保护自己兼寻觅出路。她被绑上车的地方在绿植园西南角,那里只有一条单行路通往主干道,那条主干道是东西向的叫水湾路,东面进入市区,有好几条分叉主路,西面是通往边郊的,东边还好,几年下来她也乘坐公交车走了熟悉,可西边对她来说则完全未知。也不算……她忽然想起,在上一次的记忆中自己买的公寓,也是在那个方向。 怀里的女人沉默安静,这让正努力平复自己的展赢有了思量。她这么乖,一定是在打算怎么逃跑,或者还在想着该怎么把他送进监狱,怎么利用她所知道的一切与他谈判。他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帮他’的话,这让他心底突然升出一丝名为‘害怕’的东西。 展赢垂眸,先入眼的就是一节白玉似的细腻脖颈,束起的马尾有些松散,调皮的绒发贴在脖颈上,看上去都像在飘散香味。这是他的,全是他的。 舌头探出口中邪气的舔在女人的脖颈上。杨悠悠正想着该怎么伺机逃跑,结果被撩起的激灵打断,整个人更因敏感而缩躲起来。 “唔——”她咬住了口塞球,夹起脖颈靠着本能朝被展赢碰触的反方向躲去。可被束缚的她怎么可能如愿,刚一动就被身前的人大力搂住,一只大手突袭她的胸口,托住那一团软肉在其上抓握出凹痕。 丝光面料的短袖衬衫下乳肉轻颤,比果冻还要弹软的触感勾起了展赢的恶质。他清楚知道自己对杨悠悠的占有欲望有多可怕,那是足以将她撕碎吞吃入腹的深渊,他恨不得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烙印上自己的痕迹,让她除了他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他要成为她的空气,她的食粮,她的重心,一旦失去他,她就会死。 衬衫上的纽扣被解开了,被素色文胸包裹的两团雪乳因主人急促的呼吸而颤的厉害,杨悠悠在抗拒,她拼命摇头呜咽出声,却不过是更勾起了男人的嗜虐情绪。伴随着女人的惊呼和男人的低叹,那层具有些许保护意义的文胸被掀到胸上。 弹跳的乳肉晃花人眼,躲藏在樱色乳晕中的乳尖乍一接触空气便颤巍巍的探出了小头,展赢再无法克制,急喘一声大手快速覆上。触手微凉,手感却足以让人终念不忘。他揉捏把玩着,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女人的颈项,熨湿了那一小片肌肤。 带着炙热温度的手掌与手指只是揉捻几下,那粒乳尖就完全挺立,涨硬成任人采撷的樱豆。嘴巴被堵住的杨悠悠求告无门,可就算她此刻能说出话来,恐怕展赢也不会听她的。 两只大手,两团雪乳,刚刚好的完美搭配。展赢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搓揉女人浑圆的双乳,间或用指尖轻拧两粒敏感娇弱的小乳头,随着情欲升腾,他埋首进她的脖颈处,不客气的啃咬那处皮肤,更狂肆的摘掉耳机,欺凌那乖巧的耳朵,舌尖钻进耳洞。 “唔唔——”被啃噬的恐惧将杨悠悠的所有感知提升到最高点,无法抵抗的麻痒与细密刺痛让她陷入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情欲深渊。一道道红痕被男人故意留在了她的皮肤上,又被点缀上几点灼眼的艳梅。 -------------------- 今天两更~~~~~感谢大大们支持~~~~ 五十六、造访 展赢将她挤在车厢与自己之间,抵开她的长腿,迫她摆出倚靠着车厢骑跨在他大腿上的姿势,暧昧的高度,让女人挺翘的白乳刚好挺立在他的眼前。 没有比这更能惑心的画面了。带着执拗的唇舌覆上已经被玩弄到翘立的乳头,舌尖逗玩着那里,引得女人无处闪避只能仰头喘息。展赢故意在吸吮乳尖时用力发出水腻腻的声响,一颗玩腻了就换另一颗,唇舌想要休息了就换上手,却始终没有放过那早已红艳的乳尖哪怕一秒。 杨悠悠被玩弄到哭啜颤抖,她看不见,可身体的敏锐度足以让她在脑中形成画面。被牙齿轻咬住的乳头被拉长,吐出,湿濡的舌头不停舔舐配合着嘴唇连番碾吮,从未遭此待遇的娇嫩乳尖被嘬虐的红肿发疼,可更多的却是痒是麻,是仿若舔舐进她后脑髓柱的陌生快感。 她咬住了口塞球,拼命想要保持理性,想要从这股将她拖入无尽悔恨的境况里抽身,可事与愿违,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渴望被男人更加用力的对待,乳尖向她传递着沉溺的滋味,就连她的抗拒似乎都成了调情用的手段。 展赢感受到了怀中女人的变化,早就被欲望烧红的双眼藏着隐忍与暴虐。他开始更加肆意的轮流疼爱送上门的乳头,吮、咬、舔、吸,直到两颗粉樱色的小奶头变成更加成熟诱人的深樱色。 水亮亮的乳尖儿无声挺立着,男人的视线从那一点上移,先看清的就是那个阻止女人发声的口塞球,塞球带着孔洞,过分分泌的涎液从孔洞里滴淌而出,洇湿了女人的下巴,然后就是遮挡女人视线的眼罩,这一副景象落在正常人眼中只觉隐晦诡异,可落在展赢眼中,情色的让他腿间顶起的帐篷突然颤了叁颤。 杨悠悠不停喘息着,她以为展赢终于玩够了打算放过她了,却还没等她把气喘匀,翘立敏感的乳尖再次落入对方湿热的口中。 “唔——”她的身体发软,就连发出的声音都透着嘤咛的媚意。 展赢一手向下,隔着暗色的长裤摸上女人的腿心。女人又想躲避,被他叼住乳头用力一吮就猛地哆嗦起来,他如愿摸到了位置,也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触碰到惊得杨悠悠魂都要飞了,双腿想要合拢却更夹住了展赢的大腿。她使劲儿摇头,口中‘唔唔’央求着他放过自己。展赢伸出舌头舔在她的下巴上,卷起从她口中溢出的涎液吮入自己口中。 “你知道自己也想要我吗?”他一手揽住杨悠悠,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腿心处轻轻厮磨,直把潮湿的布料磨出了更多湿粘。 杨悠悠开不了口,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是再清楚不过,被淫水浸湿的内裤紧紧糊在她的腿心,是说不出的难受与难堪。 早就尝过她的身体,深知她有多敏感展赢对于她的反应喜欢到无以复加,疯狂吮舔着她的下巴、脖颈还有两团绵乳。杨悠悠被麻痒侵袭的喘息娇颤,腹中一热,腿间水液就蔓延的更加丰沛了。 “你湿透了……”男人粘腻灼热的喘息声贴在了杨悠悠的耳朵上,她本能要躲,却无济于事。往后是冷硬的车厢,往左右都被他圈着,往前更是投怀送抱,她就连想要合拢双腿都不行。 箱车还在路上不停的行驶着,她不知道展赢究竟会把她带到哪里去,自己又会落得什么凄惨下场,她口不能言,就算想要求饶都做不到。心中早就没了底,再冷静的人也免不了思绪混乱。 展赢用单手解开了女人的西裤,因为她的双腿张着很难把裤子脱下来,他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就着拉开的裤门将手塞了进去。炙热的掌心在覆上腿心嫩肉前先摸到了一手的湿粘淫液,他再次吮上杨悠悠的耳朵,“小屄都湿成这样了,就这么想我吗……” 她咬住了口塞,呼吸错乱,目不能视的情况下所有的感知全都成倍放大,来自耳畔的呢喃与湿热呼吸激得她打了个痒颤。男人的舌尖一改先前野蛮激动,变得缠绵而温柔。 “我先让你舒服。”灵活的手指随着他的想法按揉着水腻滑溜的蚌肉,每当指腹蹭过花肉顶端的阴蒂,总能让女人在抽气之后泄出引人遐思唔嘤。 杨悠悠现在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撩拨,下腹都因为一阵阵得不到缓解的欲望而泛着痛,小穴中的淫液分泌的更加旺盛,早已经做好了被侵入撞击的准备。展赢搂住她的细腰,埋在女人腿心的手配合着轮番揉捻那粒微肿的小阴蒂,每一次重碾都会让她的屁股不自禁的扭动。 “别躲……”展赢的嘴唇贴在杨悠悠的脸上,似亲似嗅,“想不想我舔你,用舌头狠狠操你的小屄,再把你的阴蒂嘬肿?” 女人就算明知徒劳还是害怕的想要夹紧双腿,她摇着头‘唔唔’抗拒。 “不喜欢我舔,那就是喜欢我的手指了……”展赢淫猥的舔了她一口,更自动将她拼命的摇头理解为同意。指腹狡猾的按压在倏地绞紧的花穴口,借着湿漉漉的淫水不断抠弄,小穴被勾出了更多透明黏滑的水液。 没等杨悠悠绞腿再行闪躲,展赢的中指稍一使力就顺着湿滑的小穴口猛戳了进去。有内裤与没脱下来的西裤阻碍,男人的动作根本施展不开,只能勾动手指缓缓的进行小幅度的的旋磨抽插,穴里的媚肉紧紧附着在那根手指上不留一丝缝隙,真空般的吸附力让展赢肿胀的下体又胀大了几分。 “唔……”杨悠悠想要屏息,可带着孔洞的口塞让她的根本无法如愿。展赢插进她小穴里的手指看着动作很小,但实际上蛮横的力道已经将内里的蜜肉搅弄得发了麻,无措的娇弱软肉不停夹裹哆嗦着。 那是他曾经切实体会过的地方,蜜肉的柔软与紧致让他记忆犹新,想着自己肿胀的鸡巴今天可以再次造访那里,他就差点脑充血不顾地点场所的在车厢里按倒她狠操。 紧吸着他手指的小穴媚肉层层迭迭,根本不算有经验的生涩嫩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大量分泌着邀男人更进一步的蜜水。展赢活动手腕,抽插幅度虽小速度却极密集的在穴里飞速摩搅。杨悠悠根本耐不住,周身都被染上一层淡粉,身体因不断攀升后承载不了的快感而投入男人怀中不停扭动——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五十七、高潮 展赢盯着在他眼前弹出肉波的白嫩团乳,挺翘的奶头更是诱人,他顺应本能的张开了嘴一口含住,舌尖灵活的快速对着樱色肉豆又是画圈又是舔扫,两处最脆弱的敏感齐齐受到攻击,没一会儿就将女人送向今天的第一个高潮。 带着哭音的喘息再也掩饰不住,杨悠悠的身体因快感而毫无规律的颤动,她感到恐惧无措,只能求饶一般蹭着跟前的男人,被绑缚在身后的两只手腕挣动着,却于事无补无能为力。她已经无法再想很多,也顾不得他是曾强奸过自己的人,她只想、只想有人救她,放开她,让她逃离这灭顶的不受她控制的感觉。 她的举动无意,可落在展赢眼里简直可爱至极。这一刻,他终于有了怀里女人是属于他的感觉。 “悠悠……”展赢轻吻她,还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趁着嫩肉因高潮软了下来轻轻抽出,在她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时,又加了一根手指猛然刺入! “唔——”杨悠悠两颊酡红,想要抗争的动作因那两根已经开始抽插的手指泄了力,她泪湿眼罩,意识更加涣散的哭啜呜咽。 紧致的小穴被两指撑开,修长的指头在里面像剪刀一样开合探索,每次碰触到那块弹鼓的穴芯,男人就会并起手指朝着哪里猛抠,酸胀的感觉让杨悠悠控制不住的泣叫出声,十足十的刺激感让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展赢将她抱在怀中轻抚她的后背,唇舌流连在她的耳际颈侧,每每感觉到包裹他手指的细嫩肉壁快速哆嗦时,他都会骤然收去所有的力道,制造出焦灼的快感又在她舒服的打颤时紧急停止,残忍的牵引着她堕入无尽的深渊。 不该这样的……杨悠悠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随着男人手指的进进出出迅速堆积,才刚高潮过的娇弱小穴不受主人控制的颤抖绞紧,过盛的淫水顺着开合的指缝滴淌而出,染湿了男人的整个手掌。 “你的小屄现在像尿了一样全是水儿,你闻到了吗,车厢里的味道都变甜了……”展赢埋首在女人的肩窝里细细舔舐吮吻着她,在她又一次绞着水穴开始颤抖的时候突然停下,“悠悠,你想要我吗?想不想小屄更快乐?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被生生截断,然后不上不下的停在了令人焦躁的地方,欲火持续烧灼,燎的她的神经都麻痒起来。 等不来杨悠悠除了摇头以外的任何回答,展赢长而有力的手指当即开始新一轮的速搅,精准的瞄定了穴芯,大力的戳碾。 强烈的快感让杨悠悠几乎陷入失神,微鼓的那一块嫩肉被男人玩弄得又酸又软,淫水顺着他的手指不住的向外流,在他快戾的密集搅捣中被拌成细白的腻沫。 杨悠悠咬住口塞,强守着最后一丝还能让她明辨是非的理智,可实际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么倔强我越是停不下来?”展赢贴着她的耳朵,一边指奸着嫩穴一边尽力摧毁她的防线,“不想高潮吗?悠悠的小骚屄已经哆嗦的这么可怜了……” 不要念她的名字,不要用那么猥琐下流的语句跟声音污染她的耳朵!杨悠悠拼尽全力就是不肯出声,可心里已经出现认命妥协的裂痕,极乐游走在她的身体之中,曾经在他的身下登顶数次高潮的快意已经唤醒了她周身的敏感。谁来救她,她就要忍不住了,蚀骨般的快感让她已经不自觉的往对方的怀里缩,她要高潮了! 每一次,在她马上就要登顶的时候,展赢都恶劣的及时停止,甚至连手指都一并抽了出去,任由空绞的肉穴翕动的直抖。杨悠悠将眼罩蹭掉了,可她已经不敢把视线投放到对方的脸上,数不清多少次的临界,让她的整个下腹深处都饥渴难耐地哆嗦抽紧,求而不得的滋味几乎快要把她逼疯,整个腿心都是抓心搔肺的灼麻,穴芯更是像要化了一样不停的颤栗着。 展赢钳起她的下巴,伸着舌头把从口塞球孔洞里淌出的津液舔舐干净,“我们继续……” 不行——!不行……杨悠悠看着他懦弱摇头。 “还不想高潮?”展赢又将手塞进了她的裤子里,带着些微喘息的低沉声音凑到她耳边,哑声蛊惑道,“没事,直到她想之前,我会一直这样玩她……玩坏了也不怕,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说完,他望着杨悠悠的泪眸自己先愉悦至极的笑了,“以后你就在我的卧室里露着小屄等我,我会天天这样玩你……” 杨悠悠已经被他逼到绝境,精神与肉体割裂的像是分属了不同的人格,小嫩穴不断收缩,在他的手指贴上来时立刻舒爽的迎合上去,淋漓的蜜水还在不停的从肉缝中溢出,她甚至已经不在乎展赢说了什么,随着他慢慢将手指抠进小穴,她的屁股也随之轻摆,违背她意愿的向男人追讨那份销魂的极乐。 展赢盯紧了杨悠悠脆弱不堪的眼眸,更用着足以把她羞愤致死的淫猥笑容描述起被娇穴吞噬掉手指的感受,“悠悠的小骚屄在吞我呢,好紧……把我吸进这么深,就这么好吃吗,恩……这个嫩呼呼的是什么?好软……” 那样的深度与感觉……是子宫口。杨悠悠望着展赢的眼珠都在颤抖,她承受不住了,呜呜哭啜着想要从他的桎梏中挣脱! 并紧的长指随着她的挣动猛然抽出,却又在下一秒奋力刺入。展赢钳紧了女人的细腰,只一下子就搅酸了鼓胀的穴芯,杨悠悠挺着上逃的娇躯呜咽之声都没哼完就被刻骨的凛冽极乐逼迫的昂首长吟。 先前的几次隐忍换来的是极为凶猛的高潮,杨悠悠只觉得小腹里面有一个热辣的火球突然炸裂,散碎的千万点火星带着灼烈的尖麻瞬间溅遍全身,让她再也无法倔强坚持,彻底被这冲天的欲火吞没。 “唔——呜……呜呜……”一道阴精自小骚穴里急速射出,杨悠悠眼前除了大片的白光一时什么都看不见了,她不停的抖着身子哭喊抽搐,这份快感来得太过强烈,泪珠也像断了线似的不住流下。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五十八、抵达(微H~) “你的子宫都嘬下来了……是不是想吃更大的东西?”展赢炙喘出声,修长的两指向他的大脑传递着小骚穴紧致的吸裹力度。他一面紧紧地盯着杨悠悠高潮迷离的纯欲媚颜,一面继续摇搅长指,带着破竹之势,不断插弄着汁水淋漓连连抽吸的蜜肉。刚才的登极的快感还没有完全退去,又在这一下下的粘腻戳动中渐渐回笼。 “呜呜……唔……唔——呜……”酸胀的穴芯被男人碾顶得又麻又软,杨悠悠不停的哭泣颤抖,两团嫩乳也在无法保持身形的蜷缩颤抖下来回摇颤。 展赢被杨悠悠迷得根本说不出话,就觉得她明明那么干净纯粹,小骚屄却又是那么的淫荡骚浪,一想到她这副样子差一点就被别人占有,他就控制不住的火气上窜。 “别让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隐含警告的气音还没消失,他就猛地加强了手指抽撞的力度,被限制的幅度施展不开,可恐怖的是他只靠着操击的手臂蛮力就已经要顶着小骚屄把杨悠悠从跪姿抬起。 一记接着一记的重击让杨悠悠觉得腿心都要被他用手指干坏了,抖缩的小穴怕到了极点,热乎乎的淫水像要救命似的大量涌出。她泡皱了展赢的手,也泡化了他的心,狠狠地、执拗的将女人小穴里的每个角落都安抚到,当他勾起指腹向前腹位置全力施压时,被迫挺起前胸后仰的女人身体猛的一僵,下一秒便立刻从口塞球的孔洞里漏出一声凄厉的尖吟。 破碎的呜咽声勾的展赢耳根发麻,知道这样的力道会让女人更加疯狂便只朝着那里不停攻击,他渐渐跪起,杨悠悠被他挤压在车厢与他的怀里,手指抠操着小穴将她越抬越高,反复执着的动作带着狠戾和求而不得的执恋。 “唔呜……呜呜……呜……唔……”杨悠悠脆弱不堪的任由眼中泪花不停溅落,两条长腿不知滑蹬了几次,连脚上的鞋子都一并踢掉。她在不断累积的可怖极乐冲昏了头,被肉色船袜包裹的脚趾头在欢愉中踡起一次又一次。 展赢像是闻见了血腥的白鲨,一口一口的啃噬着怀中的女人丁点儿不顾她的哀鸣。杨悠悠在东倒西歪中理智全飞,两团嫩乳撞进了男人的嘴里被他轮着吸吮疼爱,把两颗小奶头嘬得红肿挺立,颤巍巍的随着他的指操上下弹跳。 不行……不要了……呜呜……救命……尖戾的快感撕碎了杨悠悠最后的坚持,两腿早已分的大开,随着发麻发胀的嫩穴进一步的敞开,难以言喻的快感再次攀升至最高点!女人不在极力抗拒,本能的摇起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肿胀的阴蒂擦过男人的掌根,她发出一声让男人听了差点破功的吟咛,穴肉绞颤了一下快速抽紧。 展赢得了提示,在大力抠戳之后立刻用掌根磨碾那颗小巧肉豆,杨悠悠被插碾得浑身打起哆嗦,没几下,迅猛又激烈的第叁次高潮就朝她全速砸下,疯蹿如电流一般的快感直接将她冲翻眼眸,小穴里又猛地喷出一股热液,淅淅沥沥的从她的裤裆处滴落。 快速痉挛的小嫩穴费力吞吮着男人的长指,可那两根指头恶劣至极,不仅没在她获得极乐时缓推慢送反而更加一鼓作气的冲击起来,恶狠狠地碾过穴芯,顶着宫口飞快的画圈,让她瞠着一双失焦的眼睛哭着抖泄个没完。 高潮之中小骚屄夹得极紧,喷涌的阴精将内壁涂得又湿又滑,每道褶皱都像是一条小舌舔吸着他的手指,让他压抑不住的想要干死她。 展赢已经忍到极限,得不到纾解的暴涨下体让他的下腹一突一突的发疼,单手搂抱着怀里还在激颤的女人,他狠咬后牙槽,瞪着发红的双眼视线不敢往杨悠悠身上落,就怕自己断了理性在车厢里把她操了。 水淋淋的手从女人的腿心里撤出,带着柔软的温度和惑人的甜腻味道。他盯着那只手,像着了魔似的将手指递到自己的眼前,他的手生的很漂亮,骨节分明手指纤长肤白细腻,只是上面沾染的水液缓缓散发着一股引人遐思的情欲味道。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上面残留的体液。 杨悠悠的双眼还在迷蒙里,自然没看见这一幕足以让她绝对无法直视的画面,一个白的惹眼,年龄介乎在成年与未成年之间,长相雌雄界限混淆却又媚态天生绝不女气的男人,正淫猥十足的伸着猩红长舌舔着自己手上涎淌的腻水。 高热的温度因高潮的回落而骤然下降,凉意从她的脚底开始一路向上,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散落在了空气里,只除了一身狼藉的她可以作为刚才事件的证据。与男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部位还是滚热的,但随着理性的归位,杨悠悠的心跌入谷底。 不该是这样的。她跟他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不幸,他的不幸,不该混为一谈。他们其实完全可以换一个方式相遇。他不正常,他对她的感情也不正常,可她的身体为什么也在跟着他一起发疯? 他是迷奸了她的的罪犯,是入室挟持威胁她的罪犯,是绑架并预计要囚禁她的罪犯,她怎么可以,怎能能跟这样的人……怎么能被这样的人……被他所制造的情欲带动着失去自我?还是说,她本来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只是自认清高罢了。不然怎么会容忍这个罪犯叁番五次的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不对!不对!不对!她不是!她没有错。她报警了,也反抗了。 那叫反抗?呵呵……鱼死网破才叫反抗,你那叫顺水推舟。 杨悠悠的呼吸越来越冷,脑子中有两个声音不停拉锯着,谁对谁错没有辩清,却将她的整个精神拉扯碎了。这瞬间,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看不见未知的尽头也无法修补过往,不管是迈步前行还是停滞不前,她所能看见的都是一片黑暗,一片无尽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砰砰砰’,有人在外面用手拍打车厢。杨悠悠猛然回神才发现箱车已经停止行驶了。这是到了哪?她在车里待了多久的时间?展赢会把她带到哪里去?她还……能活着逃出升天吗?不行,她不能被他带走! ----------------------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哈哈~~~~ 五十九、伤口 杨悠悠猛地蜷缩起身体,可现在外面环境不明,这里除了展赢至少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而她此刻衣衫不整,一想到车厢门被打开,自己这样一副模样不知会落在谁的眼中,她的脸色就青白的失了血色。 她脸上的慌乱骗不了人,展赢却在这时候将她压抵在车厢上对着她坦露的浑圆白乳又是一通搓揉吮舔。 “唔、唔唔——”杨悠悠扭躲着,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此刻也许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的展赢。 “不用怕,”展赢抱住她,让她的前胸紧紧挤在自己的胸膛上,绵软的乳肉被挤压的扁扁的,除赏心悦目外更是妥妥的心理治愈满足,“我没给他回应之前他不敢把门打开。” “唔唔……”她凄哀的朝他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想尽力表达什么,更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态已经对他生出了一点儿不该有的信任。 “对了……”展赢含住她的耳垂,语气含糊又带了颤抖的笑意,“我们玩个游戏吧,我现在放你下车,让你先跑五分钟,然后我去追你。追到了,就地操你的小屄,等我射了就再放你跑五分钟……怎么样,玩吗?” 杨悠悠被他吓得的大脑都要停转,这里究竟是哪?她刚才在车里待了多久?距离市区有多远?这附近没有人吗?她强自镇定,现在不是她该自怨自艾的时候,她不想成为失踪人口,不想被曝尸荒野,更不想成为异地停尸房里可能永远都无人去认领的尸体。 别的可能不行,但他说的‘喜欢’是她现在最能利用的依仗。 “唔唔……”杨悠悠面对着展赢用舌头使劲儿顶着口中的塞球,她要跟他进行对话,只要能沟通,她就还有一线逃脱的希望。 “想说话?”展赢盯着她的脸,慢条斯理的将她的文胸拉好,衬衫扣上扣子。 她慌忙点头。 展赢笑了一下,又帮她把裤子系上,被揪扯的凌乱的衬衫下摆也被他动手掖好。然后才盯着她,抬起右手抚摸在紧紧贴合她脸腮的口塞球绑带,一指宽的绑带带有一定的弹性,被他的手指轻松穿过,“你想说什么我大概都能猜到。”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轻巧的将口塞球从女人的口中拉了下来。下颚一阵放松,杨悠悠大力的吸了一口气,可不等这口气被吐出去,展赢就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在她的唇上大力的啃舔。 颤抖的视线撞上偏执凶戾的眼神,杨悠悠的心脏在这一刻都好像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跳动受阻,沉闷的疼痛。 她哆嗦着,主动开启了死守严防的肿唇,软舌呈邀请状态递到了唇边,随着他低喘一声侵袭进入,细细的痒意随着他的缠绞变得越来越强。 舌吻,在杨悠悠的心里是敞开心扉的象征,可当她真的与人这样做了,才知道这样的行为原来可以不走心。她无比讨好的张嘴迎合,在展赢邪恶的用长舌抽插她的口腔时,生涩又色情的卷舔着他的舌尖进行吞吐,不住满溢的津液被啯吮出了灼心烧肺的声响。 展赢被她勾引的几欲发疯,当即反客为主将她抵在车厢上狂搅着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吸吮嘬弄,舌尖上粗糙的味蕾舔搔过口中痒麻的上颚,更坏心眼的吮住她的小舌用力吸,直把那嫩生生的舌尖吸出肿艳的痕迹。杨悠悠被他吻的泪雾盈眶,难耐的呻吟声从喉咙里甜甜溢出,下一刻又被他紧紧堵住,在无尽的迷乱中绷直了脚尖。 “唔……展赢……”再吻下去就无法收场了,杨悠悠已经厌恶起自己一经挑逗就会给予反应的身体,明明心里不想也不愿,可一旦被勾起欲望,所有的坚持与羞耻全都在这一下下的焚烧中变得支离破碎。 “你说……”展赢一直为自己的定力表示自信,至少他就从没在任何人的跟前失控过,可只要跟她在一起,他所有的压抑与隐忍都化作了对她深沉到无法收场的贪欲。就借着这次机会彻底将她囚禁吧,从此以后她的世界完全由他占有。 “展赢……放了我……”杨悠悠说的那么小心翼翼,隐隐的啜泣更给她添了些许凄楚,“我懂你的辛苦,可你……为我想想,你不能在我这里一错再错……你已经找回来了不是吗,我不知道你其中经过多少艰辛,可……从你走错那一步开始,你所有的努力与付出,就全都功亏一篑了啊……” “不会……”展赢笑得灿烂,“我说了,你是我的奖赏……任何意义上的。” 杨悠悠的胸腔一沉,她脑子里突然升出她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的错觉。他究竟在做什么?不是找回身份,为自己正名,为自己的苦痛寻得公正吗? “你究竟——” 杨悠悠瞠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展赢托着她的后脑大力的在她的嘴唇上啃吸了一口,断了她的话头,也无意再透露更多。迷雾在她的心里扩散的范围更大了,可更加紧迫的却是她还没有完成真正的自救。 她不能被他带走,她的人生不能跟他继续捆绑,她不是任何人的所谓奖赏……她可以同情他,也可以理解他的作为,但绝对无法放任……哪怕今天的受害者换了别人,她也一定会站在受害者的立场发声。 “放了我。”杨悠悠直直的看向展赢的双眼,她收起了可怜的姿态,堂堂正正的与他平等谈话。 展赢笑了,扩散的笑容在他脸上明媚的耀眼。 “知道我最爱你的哪一点吗?”他捧着杨悠悠的脸颊兴奋的眼神都在放光,“就在刚才,你被我玩骚屄玩到哭,可现在,你又正正经经的了。想到你的小屄明明还湿的滴水,脸上却像没事一样,我的鸡巴就硬的快炸了。” 怒气混杂着羞辱感一下烧红了杨悠悠的脸,她从一开始就不能指望跟个神经病能正常交谈!突升的血压顶的她脑中一阵眩晕,心脏因又气又恼而疯狂乱跳,‘轰轰’震得她耳鸣拉响。 “我今天一定要操你……”展赢凑近她,炙热的喘息喷洒在杨悠悠红胀的脸上,“再不让你的小骚屄尝尝我的味道,我怕你忘了我。” “你混蛋——”杨悠悠脑子里闪过了更加恶毒的语言,可备受谴责的良心让她不忍将那些字句砸到他的伤口上。这世上的每一道伤口,都不该成为其被持续伤害的利器——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六十、逃与抓 展赢从杨悠悠的眼睛里看到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他抬手猛地遮住她的视线,兴奋到颤栗的身体经过压抑而变得紧绷,“别这样看我……杨悠悠,你会被我咬死吃掉的……” 如果这样的话是从别人的嘴里听来,杨悠悠大约只会无奈摇头,怀疑真实性,可这话从展赢的嘴里说出来,她已经无法质疑,就像他之前说了会囚禁她,而现在正在实施一样。 “放我走……求你……”杨悠悠也绷紧了身体等待幸运的再次垂怜,“我们都当今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怎么会没发生……”展赢将眼罩重新遮到杨悠悠的眼上,在她想继续开口时,用口塞球封噤了她的语言,“悠悠,只有你……不要把这些都当作没发生过……” 杨悠悠被他语气中的灰暗压的透不过气,这也是第一次,她能这么清楚的感知到他情绪的变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现在不想听了。” 展赢抱着她,抬起脚‘哐哐’踹了两下车厢,安抚的姿势让杨悠悠没被突然的声音吓到。 ‘喀啦’一声,箱车外部的扣锁被人打开,门被拉开一道半尺宽的缝。 杨悠悠看不到一丝光亮,更因为未知而全身刹起一层惊恐的鸡皮疙瘩,冷汗不知冒了几层。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只剩下听觉的关系,她清楚的感觉到了涌进车厢内的湿冷空气里附着的味道,流向,还有阴暗。 她必须逃跑,一旦被他成功拘禁,她不知道要费尽多少辛苦才能逃脱获救!求生的本能在此时爆发,杨悠悠不管不顾的朝着展赢的方向踹出狠狠地、不加丝毫犹豫的一脚,结果一击即中,她没有时间去分析自己踹在了哪,不等突蹿的肾上腺素消耗殆尽,立刻连蹬数次,结果接连踹空。 杨悠悠的心脏都快要不会跳了,自觉对方远离让她钻到了空子,不经思考只凭本能的跪爬起身,朝着箱门方向撞跑而去。 厚重的车厢后门并没有完全打开,杨悠悠什么都看不见,只顾逃跑的她也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再去担忧四周环境的陷阱,就这样呈俯冲姿态全力的冲向厚实的金属箱门。 展赢反应的速度无比迅速,刚被她赤脚踹上大腿还没觉出多疼,下一秒就灵活躲掉了她接下来的所谓攻击,再一见她不要命似的冲向车厢后门立刻追击过来。不管是头撞上去,还是冲出车厢,以她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受伤流血都是轻的。 ‘砰’——的一声闷撞声在空旷的场地中绕出回响。展赢用手护住了杨悠悠的头,下一秒用力一带,又将她护在怀里。惯性已经控制不住,展赢只能牢牢抱紧杨悠悠,然后以自己后背着地的方式两个人一起摔出了箱车后门。 半米多高的悬空高度对成人能造成的威胁其实并不太大,可着地姿势不正确再额外附带着另一个人的重量,他所要承担的冲击就不得不加倍了。 安全落地的杨悠悠没感觉到疼,经过短暂的惊吓,逃跑的念头更急剧烈。她挣开展赢的怀抱,踉跄着爬起来像无头苍蝇一样随便捡了方向继续跑。 展赢盯着杨悠悠逃跑的方向呵呵一笑,只觉得她好可爱。他的手背被撞破了皮,摔到地上后肩作为着力点,胸骨也因为女人体重的加持而挫顶的呼吸都感觉疼。简单活动了一下肩与胸,他站起身,从车厢里拎出背包后摆手示意司机调转车头打开车灯。 一束光线从背后照亮了杨悠悠逃跑的路线。展赢兴奋的脸孔掩在了黑暗中。 杨悠悠看不见路,越跑心里越没底,可她不能停下。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闻到了四周弥漫的阴凉潮湿的霉味,这种味道像仓库,像地下室,也像还没有投入使用的地下车场。她不知道自己的百米速度是几秒,可就在她以为已经跑出去很远,甚至已经蓄力想要求救,哪怕只能发出闷叫也好过坐以待毙的时候,耳畔的风声里加进了从背后追上来的奔跑脚步声。 她发不出声了,肺部火烧火燎的疼,恐惧的眼泪从眼中溢出,当她被缚身后的手臂被抓住的那一刻,虚脱感瞬间消掉了她所有的意志。 展赢抓住了她。杨悠悠撒泼一样不肯就范。可到底是力量上的根本差距,更何况她的双手还被铐着。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被我操?”展赢将她制在身下,略喘带笑的气息埋进她的颈项。 杨悠悠的眼罩在挣扎中蹭出了一条缝隙,她看见了在车灯映照下的展赢的脸像摧毁一切希望的恶魔一样阴森恐怖。 无声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她悲伤的感觉自己正在被整个世界抛弃。 展赢挥手示意箱车开走,随着一片黑暗降临,杨悠悠的凄厉哭泣声在空气里被放大。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忍着没操你,还愿意配合你、听你的话吗?”展赢重新撕扯开了女人衬衫的扣子,纽扣崩落在地的声音像杨悠悠坠入深渊的绝望。 杨悠悠狠瞪着虚空中的一点,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心存幻想。他是最最恶毒的强奸犯,纵使有千百种理由可以由他包装,也改变不了他卑劣的行径。 他把自己的行为洗脑成‘喜欢’,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反社会人格做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以为全世界就只有他自己最不幸,最值得同情与可怜,他人的痛苦在他的眼中却不值一提,更无法共情。别人对不起他,就成了他持续向他人作恶的借口,直到恶贯满盈受到制裁,可那又如何?他这样的人会意识到自己错了吗?不会!永远不会的! “我害怕……”展赢抓着杨悠悠的一只软乳,颤栗的声音贴到了她的耳朵上,“我害怕再次把你弄丢,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疯子!杨悠悠痛恨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对他保有同情,她就不该去联想,不该总是想起那个脏污的可怜小孩,更不该为自己那时的无能为力感到痛苦。 “悠悠,我喜欢你……所以我不能让你坏掉……”展赢强自将沸腾的邪气按压下去,双手摸到她的脸上将眼罩重新给她遮好,然后不顾她的挣动与抵抗将她扛上肩,“所以你也不要急,我们从今以后有的是时间。”——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六十一、示软 大头朝下的杨悠悠的脑子里一团乱,刚才她看到了一点周围环境,这里确实是个地下停车场,可她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 她绝对相信,为达目的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掌握了与她相关的人事,如果她的朋友、她的同事、她熟识的人全都因她而惨遭他的毒手,她一定会恨死自己,一定会被他逼疯,直到跟他同归于尽!可那些因她而无辜收到连累的惨痛又要靠什么来收场? 自己遭过的罪,自己受过的苦,她怎么能让身边的人也跟她一样?杨悠悠的心沉寂了下去,杀了他吧,然后她再去自首一了百了,案子可以打正当防卫,又有两次报警记录可以作证,只要他死了,她以后就安生了…… 她听见了电梯升降的声响,他们上了电梯。电梯里有着跟刚才一样陈腐的霉味,应该是货梯。杨悠悠默数了不到十秒,电梯在‘叮’一声后停止运行,他们下了电梯。 即便是再让自己强装冷静,她的身体还是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了。她害怕未知,更害怕自己会在接下来的环境与遭遇中变得不像自己,变得……不得不依仗他,不得不为了减少伤害而生成不正常的心理。 ‘咔嚓’一声开锁声后是短短的提示音,她意识到这声音是电子锁开启的声音。这里是居住区,高层楼,带电梯跟密码锁,那周围应该会有监控,可怎么保证那些监控有效,怎么样才会让看见这个影像视频的人知道她并不是在跟他玩一个变态游戏,她是真的被绑架了?没等她细想出答案,被打开的房门带着一股空调制冷的特有的味道朝她扑来。 这个机会错过她就真的没救了!杨悠悠再次想要对展赢发难,却在刚要挣动的时候意识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个人从敞开的大门里走出,带动了冷气的流向。 谁?到底有多少人在帮他?杨悠悠难以置信的放缓了呼吸。 那个人一身低调的浅灰休闲装,兜帽罩在头上,一副厚片黑框眼镜挡住了双眼,剩下的半张脸跟展赢一样藏在了黑色口罩的后面。 展赢朝他一点头,俩人错身而过。他进入房间,对方闪身离开。 随着房门再次上锁,杨悠悠突然思绪空白。如果只是展赢一个人实施的整套犯罪她也许还有与之斗争的信念,可当她的对手变成复数,变成N+1个,她还有什么机会胜算可言? 目前为止她没有看清任何一个除展赢外的参与这次绑架的犯罪分子,这就意味着就算展赢被她成功送进监狱,哪怕证据确凿也很可能被种种原因轻判,而她,要怎么保证自己接下来的生活能恢复以往?法律并非万能,甚至有时它的保护力度都不如棍棒。 展赢抱着她继续往屋里面走,然后杨悠悠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体感非常压抑的环境里。当她被放下,屁股挨着床垫一样触感的弹软垫子后,她又听见了锁链被拉扯的声音。 她警觉的朝左边转头。 “不用怕,只是些保证你跑不掉的小道具。”展赢扯了扯大约有他小拇指粗细的金属链条,试了试另一端焊接的结实度,之后满意的打开链条这一端衔接的项圈与锁。 项圈被精心设计过,外侧是一层坚硬的银色薄金属,里侧是不会伤害皮肤的棉绒,项圈的尺寸也不是很紧,留了至少两指宽的供活动的余裕。锁头是精巧的小铜锁,锁面上按照他的要求刻了一个‘赢’字。 “唔唔——”杨悠悠猛摇头不想被锁住,可她就算想反抗,也要对方真的给她机会。 当项圈被展赢仔细的扣上锁头,杨悠悠瘫坐在原地颤抖着不住喘息。她的口塞被解下,眼罩被掀开,身后绑缚的手铐也被打开。 无法描述她此刻的心情是何种苦不堪言,她快速退后拉开自己跟男人的距离,先急急扣上衬衫的纽扣,却无奈发现有两颗扣子不见了。 杨悠悠一手抓紧衣襟,一手大力扯着脖颈上的项圈,等发现无济于事之后,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已经绯红无神的如一潭死水。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找回思绪,迟钝的抬头看向近前还没有离开的的男人,然后汹涌的泪水迅速汇集在她眼中,掉落。 展赢又一次被她惊艳到,他屏住了呼吸,好像在害怕不小心惊扰到这一刻的美景。 “你没有对别人哭过吧……”他舍不得眨眼,伏身越凑越近,直到从她水盈盈的泪眸中能清晰看出他自己的脸,“别让我知道有谁看过,杀人处理起来很费事的……” 他在找到她之后就一直预谋着将她囚禁起来,要不是这房子装修费了不少时间,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本该在这里发生。这房子的每一处细节,都是由他长时间精心设计,最好的隔音材料,最合理的布局呈现,就连她屁股底下坐的这张King size大床,都是他找人定制的。 杨悠悠吓得眼泪都不敢掉了,为什么从他嘴里听到的每一件,别人说出来都带着愚蠢意味的词句,到了他嘴里都会变得那么真实恐怖。她也对他不止一次的动过杀人的念头,可她知道那终究只是一个泄愤的思想而已。 绝望干掉了所有无法实施的小心思,她没想过展赢会对她执着到这个地步。他所谓的‘喜欢’在她看来根本就是无来由的精神疾病,可现在……她只能被迫顺着他的意思陪他一起疯,那是她仅剩的,唯一的出路。 可她的声音不见了,她不知道该用哪句话来开场。他是喜欢她的吧?他曾经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过,那如果她现在示弱求他,应该不算毁灭他心中既定的形象吧?她不反抗了,她顺从他所有的要求,他是不是就能少一点变态的强制欲望? 展赢舔去她眼中泪花,兀自压抑着想要现在、立刻、马上侵犯她的暴戾欲望,不能在这儿站着继续看她哭了,鸡巴硬的要炸,他隐忍的额际都绷起了青筋。 粗粗喘出一口灼气,他起身就打算离开,却没想到衣摆却被她突然伸手扯住。他顿住脚步,从她紧抓在他衣摆上的小手,慢慢看向她的脸。 杨悠悠揪着他的衣摆从床上跪起来,脸上留着泪痕,眼眶里还有欲掉不掉的泪珠,小巧的鼻头也红了,嘴唇颤着,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怜,却也让人突生一股想要凌虐她的不可告人的晦涩邪火。 她伸手摘掉了展赢的帽子,然后是口罩。 ----------------- 一章~~~~ 六十二、萌芽 展赢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就连脸上都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女人,但如果杨悠悠够细心就会发现,当她的手轻抓上他衣领的时候,他的喉结忽然开始上下轻微的颤动。 她违背自己的心意,压下心底翻腾的恐惧还有自我嫌恶,轻轻地,卑微地,乞求的将自己的唇印在男人的嘴角,极尽讨好的开口轻声道,“怕我坏了,就别锁着我……好不好?” 展赢瞬间屏住了呼吸,要不然激烈鼓动的心脏好像会立刻从喉咙里跳出来。 “展赢……”从没做过这种事的女人生涩僵硬的厉害,只是用唇碰了男人一下就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心理建设,一旦对方不给回应,她连钻入地缝都深觉不够。 杨悠悠后悔了,为自己草率的行动外加高估自己对对方的影响力。她压根就不是那种能将男人心理掌握的很透彻的精明女人,她的喜欢跟不喜欢界限明显,只要发现周边异性有想要与她进一步发展的苗头,她会立刻回避,等理清自己的感觉再决定怎么办,绝对不存在摆荡在两者之间的暧昧。 她的责任心不许她行差踏错,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感情。不然也不会虚长了二十七岁才不过一次无果的恋爱经历,连两性关系的形态都还没彻底弄明白的她,怎么可能临时抱佛脚就学会用女性的魅力去勾引人?简直愚蠢的不如去撞墙! “……再亲一次。”展赢的声线暗哑的厉害,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杨悠悠只用这么微小的一个亲昵动作就能让他心悸的忘乎所以。 她以为听错了,抬眼对上男人的视线又迅速撇开,后背腾的冒出一层细汗,就连两颊也不知是因为难堪还是害羞而涨红。 “你、你会放开我吧?”说完杨悠悠就恨不得自扇耳光,因为她看清了展赢的表情跟眼神,这句急于求成的话将淡化的某些情绪再次清晰。 “你现在跟我谈条件?”展赢笑了,笑过之后也平复了刚才激荡的心情,更了解到她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想出的招数,虽然这招对他很适用。男人拉下了她抓在自己衣领处的手。 见展赢又要走,杨悠悠的行动比大脑的反应速度还要快,猛地揪住他的衣襟阻止他离开。她咬着唇,脸上是无计可施后的果决。 颤抖的嘴唇再次贴上了对方,虽然依旧是轻轻地贴合。杨悠悠紧闭着眼睛,心中害怕又茫然,她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终究能不能给自己换回自由,更不知道此刻对方心中在想什么,是不是也在鄙视她。 在男人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展赢合成一线的唇无声的启开。杨悠悠却被吓得猛然脑袋后撤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她瞠目结舌心在狂跳,一会儿后,视线才从男人的唇上移至他的双眼。 这一次俩人静默了很长时间,久到她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但没有时间概念的情况下,也许这一切只延续了几秒也或是几分钟。不再有任何动作的展赢让她明白,他所等待的,他所想要的不是区区一个唇贴唇的吻。 没有对方明确答复的‘会放过她’,杨悠悠也衡量不出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有没有起到帮助作用,可她还有的选吗?被囚禁在这里,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俩人之间肯定会再发生什么事,只要他对她还有执念,只要他想…… 这个房间有多恐怖?就是不懂装潢装修如她,也知道这所有墙面上凸起的超过七公分以上的厚厚菱格绝不是防止她撞墙那么简单,天棚也是与墙壁同样的材质,平整的长毛地毯下也不可能有例外,房间没有窗,空调安置在她伸长了手蹦起来也够不到的地方,贴棚灯同样如此。她最不愿意去看的方向,是房间最里侧的卫浴间,透明的隔断完全没有隐私。这意味着,除了他同意,除了她智商超然能利用这里的环境资源,不然,她是绝对出不去的。 一旦时间久了他失去了对她的兴趣,为了屏蔽麻烦,为了毁灭罪状,她的的下场显而易见。她不想跟一个会对人施以迷奸的人讲道德,也不想用自己血肉之躯去证明人性可怕,她要出去! 再次把嘴唇贴向对方,杨悠悠同样紧张,就像每个人在强迫自己时都喜欢给自己先行催眠规避痛苦一样,她也同样在给自己洗脑。反正他们早已经不知亲吻过多少次,多一次要是能给她自己觅一条出路,这代价就已经足够轻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杨悠悠终于切身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展赢启着唇暗示明显,可她嘴里的舌头只怯弱的舔上他的下唇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再如何努力都伸不出去了。 她的呼吸因剧烈的心跳而颤抖,对面的男人却一改之前的主动与激狂,不避不闪淡然地随她作为。 小小的粉嫩香舌怯生生的从女人口中探出一点头,先试探着碰了碰男人的唇,然后躲开,再小心翼翼的碰。展赢又憋住了呼吸,他觉得杨悠悠很可能是表面纯情内里十分恶质的女人,不然她怎么会用这么撩拨男人的手段逼他就范呢? 展赢将自己所有的理性都集中到了这一刻,他就要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杨悠悠也被自己反复犹豫的内心惹恼了。自己这样算什么?又不是在跟他调情!一旦下定决心,她的行动力还是可圈可点的。根本没等展赢从中反应,她的小舌突然冲破他的齿关直直撞在了他的舌头上。 俩人齐齐哆嗦出一口气,四目相对。结果就是,接吻的气氛没了,突然在空气中凭添了几分戏谑尴尬。杨悠悠猛地推开展赢,自己捂着唇跌坐回床上。展赢闭眼吐气,心中下定决心绝对不要再把主动权让给她,不然他会死,心悸心焦致死。 展赢后退了一步转身打开门出去了。杨悠悠突然抬头,同样是密码锁的门‘嘀哩哩’一声发出落锁的声音。 她想都没想就跳下床直奔房门,结果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碰到门把的同时,扣在她脖子上的项圈与链条抻到了极限,‘碦’的一声,她的脖子被一股死劲扣住,整个人因为刚才冲刺的太猛而被反作用力直接拽摔到了地上。 “咳咳咳——”杨悠悠蜷缩在地上捧住喉咙猛咳,刚才刹那的锁喉直接勒得她背过气,脸憋得通红,生理泪水溅出。脖子痛的好像骨头都被勒断了。 ------------------ 二章~~~~~求喂珠珠啊~~~~~ 六十三、胁迫 被瞬间强制勒到窒息的感觉太过难受,以至于杨悠悠蜷躺在地上捂着咽喉半天都没力气起身,脖子无论里外全都是火辣辣的疼,喉咙里更像被塞了异物,不管怎么咳怎么清喉都丝毫得不到缓解。 等她终于从地上坐起来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时,展赢回来了。她闭上眼睛选择不去看他,平静思绪的同时也是在怕对方从她眼中看到过盛的恨意。 展赢把手里拿着的金属灰色真丝睡衣丢在了床上,然后走到女人跟前蹲下。杨悠悠缩腿要躲,结果被他伸手勾住项圈一扯,她就不得不被迫仰头与他近距离对视。 她的脖子被勒出了一道显眼的红痕,展赢瞄了一眼,见没有大碍就松了手。在没将她拘在身边之前,他每天无时无刻不惦记着,恐她跑不见,现在把她绑在身边,他就不需要着急了,因为他们之间一下子多出来许多时间,充裕到让他可以慢条斯理的磨掉她所有的坚持与不驯,将她彻底攫为己有,无论是身还是心。 “放了我……”杨悠悠伸手扯住打算起身的展赢,她清楚知道没有筹码,全无胜算的谈判只会让她自己难堪,可如果一直放任下去,她也得不到任何有利自己的条件。她不敢想以后,哪怕就是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她都不敢想,“只要你肯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盯着女人强忍泪水的漂亮双眼,展赢笑着抬手用大拇指拭干她脸上残留的泪痕,“不急,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加深彼此的了解,反正……你已经只有我了……” 不行……不行!恐惧早已经有了最具体的模样,杨悠悠周身的血液都在刹那间不知散到哪里,全身透寒。这地方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想着接下来她可能遭遇的日子,她宁愿牺牲一些东西换他的一句承诺。也许他会骗她,但至少是个希望,至少目前他还愿意跟她沟通。 “我、我不再追究了,我会去警局交代我是自愿的,这次是真的……我发誓,只要你放了我,我绝对不会再报警,绑架这件事也当没有发生过,我会忘得一干二净,”担心他不信,杨悠悠指天发誓,继续焦急的补充,“我们可以签署声明,证明是我报假警勒索你,我拿我的职业生涯还有人格跟你保证,不会再逃,也不会再反抗,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展赢嘴角邪气的上扬,仿佛杨悠悠絮絮叨叨说了那么些话,他就只认真听取了这么一句。 杨悠悠看见了希望,同时也陷入了更加阴暗的绝望里。她颤栗的与展赢四目相对,顿了大约叁秒钟,她似放弃了所有抵抗一般扬高脸庞打算再去亲吻男人的嘴唇。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在她可以清楚感觉到对方鼻息的时候,展赢突然抬手阻止。他的手指阻在她的唇上,杨悠悠瞠大不解的双眸看向他。 展赢用指腹轻轻抚蹭女人的嘴唇,然后拨开唇瓣触碰她的牙齿。杨悠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呼吸变得短促,身体随着激烈鼓动的心脏微颤。他的意图……她现在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牙齿开启了一条缝,杨悠悠轻颤着等待对方将手指插入自己口中,可事实是,展赢根本没动。她又抬眼看向对方。 “什么都愿意?”展赢盯着她,强调了一遍她所说的保证。 她的眼眶瞬间一热鼻子泛酸,心中满是不得发泄的委屈。但是又能怎样?她张开了唇齿,舌尖抵在他的指腹上,然后慢慢的衔住他抵在她牙齿上的食指与中指,一点点含进口中。 女人做的勉强,男人却看得眼热。等不及再迫她主动,展赢操着两根手指搅起了她的小舌。温热的口腔里被迫分泌出更多的涎液,滑腻的香舌不敢闪避,配合着男人邪肆的动作将他手指的每一分都照顾到。 忽然,男人用两指钳住女人的小舌强迫她打开嘴巴吐出那一小截舌头。他俯身凑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舌尖,“你的保证只靠这点儿事可不行。” 杨悠悠自知已经没了退路。 展赢扶着床沿坐上去,双腿岔开,杨悠悠跪坐在地毯上被他用手指钳紧舌尖扯近。这样的高度差使得女人一眼就看到男人腿间彭起的一坨。那里隆起了一团,随着她的脸被拉着凑近,她清楚的看见那里微微颤动了一下。 惊慌失措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她的心情,杨悠悠猛抬头,对上了展赢垂睑的柳叶眼。 “只是亲亲嘴就想得到你想要的,你是律师,不觉得这交易太过不公平了吗?至于什么协议、签字、保证……哪有你就在跟前,随我予取予求更能让我痛快?”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当着女人的面将手指上沾染的涎液抹在自己的唇上,然后伸舌舔去,“你现在做不到也不要紧,我们时间充裕,总有一天你会做到的。” 杨悠悠无力瘫坐在地,表情有开裂的迹象,她抬眸瞪向展赢,“如果,如果我做到你是不是就肯放我走?真的放我走?” 展赢看着她那如壮士断腕般的决绝表情外加话里涵盖的内容,喉咙又是一阵发干。可随之而来的,是他清楚的知道她对他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纵使他现在不在意,可不表示他能允许她一直站在原地,一步都不肯向他靠近。 “我喜欢你,想要你,我已经把所有你能利用的东西都摊到你的跟前了,选择在你自己的手上。”他迎上女人怒瞪的视线,“你别想逃离我,永远都别想。” 俩人目不转睛的对望着,可很快杨悠悠就率先败下阵来。展赢目光中的执着与坚定让她不由心生惧意,他所说的‘喜欢’可能根本就不是字面意义的‘喜欢’,是更加深沉也更为致命的绝对占有。 他为了达到心目中‘喜欢’与‘得到’的目的,所犯罪状一次比一次严重,先是入室迷奸,后是尾随绑架,如果她逃出去而不是被他主动放走,那接下来等着她的该会是什么?就算他被判刑,可出狱后呢?杨悠悠不敢往下想了。 如果死亡都变成解脱,那么生不如死该有多可怕? --------------------- 起锅啦~~~~~~ 六十四、承诺 展赢盯着女人倔强的脸征服欲暴涨。从迷奸她的那天起,他就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可以肆无忌惮操弄她的日子。该用什么招数让她心甘情愿的吞下他的鸡巴,该怎么逼她自己扒开小屄露出欠操的小肉洞求他撞进去,该怎么侵犯她的子宫,从里到外的将她射爆,该怎么让她用整个人、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牢牢记住他,让她只要看见他的脸,骚屄里就能条件反射的流出水儿来。 她有一件事说对了,那就是他确实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他只知道‘掠夺与占有’。唯有抢到手里紧紧攥住,那才是彻底属于他的。东西如此,人也如此。 举步维艰。杨悠悠突然感觉有点儿喘不过气了,不是真的窒息,而是来自心脏与大脑同时罢工的抑郁感。 “麻烦你不要再说喜欢我了,”杨悠悠抬眼看他,“你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做不到,却一遍又一遍的把这些错误的观念灌输给我,是想给我洗脑吗?洗脑成以你的思想为优先的牺牲性人格?还是你认为我不配拥有自主意识?” 展赢朝她轻笑了一声,“你想要尊重我可以给,你的自主我也从没拦过,但是反过来说,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杨悠悠,我给你的已经是目前我能给的所有,你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是你一开始就不该迷奸我!”杨悠悠捏紧手心,哪怕知道跟他争辩无济于事也还是忍耐不了了,“是你选错了方式。” “那又如何?我要的是结果。”展赢继续笑着,甚至姿态闲逸的将上半身前倾,手肘分别搁置在两条腿上与她只隔着两寸不到的距离对望。他的眼神毫不动摇,甚至堪称喜悦至极的笑弯了眉眼,“如果没有迷奸在前,你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了。” 杨悠悠想一巴掌打掉他脸上的笑。她颤抖着敛紧了呼吸,当初她就觉得他精神有问题,现在他用行动证明了,他起止是精神病,他根本就是毫无常理与人性的恶魔。别说‘叁观’这种人人都该具备的东西,道德与良知都根本不存在与他的身上,也许,他连最基本对与错的判定都是扭曲的。 “你知不知道,我,我是个人,跟你一样的人。”她咬牙的声音都在抖。 “那你知不知道,你,对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展赢眯起眼睛,离她太近了,从她身上传出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要细细闻嗅,慢慢咀嚼。 杨悠悠看着他的表情僵直了周身的肌肉,一动都不敢动。 “你是我身上唯一还没有丢掉的那一点儿人性。”他把灼热的呼吸洒在了杨悠悠的脸上,在她反射性闪避之前用一只手大力制住了她的后脑,迫她瞠大了眼眸直望进他的眼里,“你知道当我发现自己还能从心底里对某件事、某种行为感到最纯粹的愉悦的时候有多惊讶吗?”他的声音在抖,那是极度压抑过后的控制失败。 杨悠悠梗着脖颈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的眼神太过疯癫可怖,吓得她小腹抽痛好像快要失禁。 展赢哪肯放过她,一手快速抓住她的手臂另一手则揽住了她的后脑。男人的力量永远是女人不可及的,他看似没有使上多大的劲儿,可杨悠悠已经被迫顺着他的力道扑到他的腿上,脸也不可控的撞向他的腿间硬物。她呼吸一停急急一闪,脸蛋擦着那带着热度的粗硬撞在展赢的侧腹上。 她挣扎着抬起头,就看见一双深沉的眼睛也正低头看着她。一瞬间杨悠悠似乎突然懂了他眼神中的含义,她握紧了拳头,眼神却不敢回落,就怕看见贴在她脸颊上,隔着一层布料散发热气不停彰显存在的某物。 男人盯着她的双眸,大拇指霸道的压在她的唇上拨开唇瓣撬开她的牙齿。杨悠悠沉心,正待牙齿闭合狠咬他一口就听男人又着格外嘶哑的声音说,“舔我,把我的鸡巴吃进去,你想咬也可以,如果你还想出去,就该懂怎么做。” 这是一句承诺。一句杨悠悠最想从展赢口中听到的,却无法判断真假的承诺。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她发狠的心犹豫了。因为她知道,只要被绑在这里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被强奸的命运的,就算运气好逃过今天,明天呢?后天呢?未来无数个日夜呢?自己会被摧残成什么模样?就算将来她有幸逃脱,会比现在就有机会离开更好吗? 而让她最害怕的,是有一天展赢终于被她惹恼,也终于玩够了,他可能比现在更加犯浑,万一他让别人也参与进来强奸她……她不敢想,但这就是现实的最卑劣的人性。 知道是一回事,懂得权衡利弊是一回事,下定决心是一回事,一旦要实际面对下手去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个毫无实际性经验的女人,唯二见过的的两次男人的下体,一次是她念大学时同寝室友不知在哪里弄到的A片,一次就是他。现在让她直接口交,跟押着她上战场当炮灰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后者只是一瞬间的事儿,比起前者还比较让她好接受。 看得出女人的犹豫为难,他极力缓和暴涨的情绪。不急于一时,反正他们的时间多得是,他愿意跟她慢慢耗。展赢收回大拇指伸手要拉她起来,可落在杨悠悠的眼里是他反悔了,他不用她来口交作为放她走的承诺了。 她两手突然紧紧扒住男人的裤腰把心一横,两手一拽就把窝藏在黑色休闲裤里的恶兽释放了出来。 展赢猝不及防,裤子被女人扯下来也把他也吓了一跳。低头的他与跪在他腿间的女人一起看着那根半勃的凶器弹跳而出。他没觉得怎样,杨悠悠却瞪圆了眼睛,一张脸则青红变换不停。 可怕。这是杨悠悠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词。她想要移开视线,可又有一股力量逼着她必须面对。眼前的东西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可如此近的距离让她仿佛都能感觉到从那上面弥漫开的热度,狰狞又丑陋的一根粗硬柱状物,数条青筋盘踞在上头,粉润硕大的伞状肉冠泛出油亮的光感,即使因为主人过分白皙连带它的整体颜色也不深,也丝毫起不了一点美化作用。 在女人目不转睛的盯视下,原本半勃的肉棒渐渐充血加粗,粉色的蘑菇头顶端因为难耐焦躁而吐出一滴晶莹的前液,婴儿手臂粗的棒身微微弯翘出弧度,在膨胀的过程中肉眼可见的一下一下颤动着。 ---------------------- 烧油~~~~~~ 六十五、吃鸡 杨悠悠的大脑直接死机了。呼吸直接憋住了不说,就连眼睛都瞠直的忘记了眨动。眼前越发嚣张的骇人物体震慑住了前一秒还以为只要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女人,她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简单到只看见了悬挂高空的自由而没看见眼前的现实。 男人再次领教了她的磨人,也叫他看清了这女人对自己的影响力。只是被她这样看着,他胯下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就全然立起像她致敬,这要是被她亲亲再舔舔,他还不得立刻缴械? 女人的脸憋得通红,终于再忍不住恢复了呼吸。 散发着热度的肉棒离她的脸大约二十公分左右,她这一泄气不要紧,出口的呼吸全喷到了肉棒上,凉风一阵,撩过了棒身又扫过龟头顶端的铃口。男人的那里再敏感不过,突然被女人这样一弄,肉棒直接绷颤。 展赢不自禁的倒抽一口气。 杨悠悠吓了一跳抬头就去看他,然后立马迎上一双含媚带水的美眸。美眸的主人一脸媚意的瞪着她,只是全无杀伤力。 “你故意的。”展赢耳根热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咬牙道。 不是……杨悠悠跪坐在他的双腿间,视线紧紧盯在他的脸上不敢再下落。 展赢望进她的眼中,浸水的一双桃花眼美的令他甘愿付出任何不羁的代价。下一秒,他扶住了她的后脑,稍用些力气迫着她的脸孔贴近自己胯间的硬物。 杨悠悠又不敢呼吸了,在嘴唇将将快要贴上茎身时猛地转向一旁,只让带着些微凉意的脸颊擦过炙热的肉棒,俩人齐齐抖了一下。 滚烫的一根肉棒挤贴在了她的脸上,那东西像有着自我意识似的不停勃动,杨悠悠双手揪紧了男人的裤子,既害怕又无措。害怕它丑陋的模样跟粗戾的形状,无措于自己根本不知道为了他那一句不一定会被兑现的诺言而选择做出这样的牺牲值不值。 展赢现在已经被她撩拨的一秒都不想忍了,直接上手摸上她的嘴唇打开她的牙关,手指强势的抵开她的臼齿,沉浊的声线里带着点点火星,“做不到就把裤子脱了露出骚屄我给你舔,我会先吃你的阴蒂,再用舌头操你的小屄,你知道的……那有多舒服,我会让你快乐的哭出来……” 杨悠悠脑子里空白的厉害,可他的话已经成功勾起了她深埋的记忆。她想不通展赢是怎么放下心里负担用唇舌去抚慰别人的下体,难道不恶心吗?那里可是尿尿的地方,该有多脏?就算每天会洗……一股从腿心慢溢的细细麻痒扰乱了她的思绪,她的身体对他的话给予了令她深觉难堪的回应。 展赢目光暗沉的用手指拨弄女人的小舌,也逗出了更多的涎液,“你没忘记我是怎么舔你小屄的吧……” 嘶哑的声音烧的杨悠悠的耳膜都开始发痒,她知道,唯有利用好目前他的那点儿另眼相待才能获取自己想要的,可她彻底怯场了,剧烈震动的心脏像敲鼓一样,让她发麻的耳朵划过一道尖锐的耳鸣。 展赢快要馋疯了,她的小舌头又软又滑,温润的口腔里全是被他搅出来的丰沛津液,再一想到她腿心里那个同样淌水的小屄…… 两个人的呼吸全部都在哆嗦,室内的空气都好像被他们一起灼黏了。 躲不过的。杨悠悠放弃了心底里仅剩的倔强,与其被他不断奸淫直到失去她赖以为生的自尊,她情愿自己掌握主动,至少还能拿捏分寸。再次遭到奸污已经必不可免,她只能尽所能的将自己的内心保护好,不要崩溃,不要害怕,不要给自己残破的内心再凭添障碍。 她伸出因失温导致感度下降的手握住了男人挺立的粗壮肉棒。展赢被冰得一激灵,下一秒就感觉到女人卸下了坚硬的外壳露出了里面软乎乎的嫩肉。 色欲并不足以影响展赢的判断,可他看着杨悠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全然奉上。他把手指从女人嘴里撤出,牵出的银丝被他淫荡至极的涂抹在那颗圆鼓的大龟头上,然后展示一般的向女人送近。 自杨悠悠伸手摸上那根烫手的玩意儿后她的脸颊开始发烫,那东西又粗又硬还有血管在上面突突的跳,她一只手都不能完全圈住,之后又不错眼的看着男人施展了一番下流至极的骚操作,她整个人都快要被寒气升华了。 杨悠悠鼓足勇气向前凑近,一直以为很恶心的部位没让她闻到什么难闻的气味。她有些踌躇的慢慢将唇继续凑近,直到唇瓣轻轻触碰到男人的龟头,一股淡淡地却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奇异香味才蹿入她的鼻间。她闭起眼睛,拼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让舌头探出,胆怯的舔了一下又快速收回。 展赢一拧眉,强忍着没发出什么让自己深觉掉价的声音。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也许是因为展赢叁番两次将手指塞入她口中的缘故,她甚至都没从那上面尝到人皮肤表层特有的咸味。舔过一次第二次在心理上也同样不容易接受,杨悠悠抑制住厌恶与抗拒,颦紧眉头,眼带不愿的再次胆怯的用舌头又舔了一下龟头,舌尖黏起了铃口的一滴透明前液,她第一次尝到了他的味道。 咸的,还有又软又嫩的触感,感觉比她的舌头还要软一些。这东西原来是这么软的吗?可她手心里握着的部分为什么硬的像木杵?大概是想要再次确认,杨悠悠使劲儿握了握棒身,然后又用拇指拨了一下伞状龟头最为突起的半圈肉棱。 展赢看着她探索一样的行为,恨不得按住她的脑袋把鸡巴直接干进她的嘴里,这女人太他妈会磨人了,简直要命!可他也没有开口催促,甚至有些喜欢被她所主导掌控的感觉,难耐却也很刺激。 杨悠悠的心理负担并没有消失,因为他们现在的行为哪怕再亲密不过却与爱情没有一点关系。她是阶下囚,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才不得不去违背自己而已。 既然道理她都已经想明白了,那就按照对方的希望满足他,从而换取她所需要的。可万一他反悔……杨悠悠逼迫自己不要先去想后果,因为一旦预设了结果,她连喘气都觉得那是一种负担——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六十六、吃鸡2 滑腻的丁香舌再次探出口腔,一次一次全无技巧可言的舔在男人的龟头上,像小奶狗一样,偶尔一次舔过马眼,都让男人舒服的后脑勺发酥。这种快感来自性器官,可更多的是来自心理上的征服。 “舌头绕着龟头舔,还有阴茎,然后含进嘴里去吸它,再用它把你嘴里的所有地方都过一遍……”展赢不得不开口指引,因为如果真要放任她自己去探索,他怕是得硬上一天。 杨悠悠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然后就听话的照着男人的指示行动了。用舌头绕着龟头一圈圈舔过,间或戳下铃口,然后是涨勃的阴茎。再将龟头整个含入口中,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继续舔舐,两只手也无师自通的参与到服务的行列,握着柱身上下撸动。 水嫩嫩的嘴唇被时刻彰显存在的大鸡巴撑开,口腔里的津液多得顺着她的嘴角沿着下巴滑下脖颈,泛起泪花的桃花眼怯生生垂着,不敢向下也不敢想上,只直直黏在在男人腹部的衣褶处盯住不动。 这样淫秽的画面落在展赢的眼中相当于在他的脑子里直接点了把火,烧的他的鸡巴又肉眼可见的涨粗了一圈。他摸上杨悠悠的脸颊,看她努力张着小嘴含着他的大鸡巴吞吞吐吐,嗓音低沉又沙哑的继续引导她,“你可以吸的再用力点,舌头卷的再快点……” 杨悠悠克制着想要狠狠落齿的冲动,羞耻感随着展赢越来越不加掩饰的喘息声烧红了她的整张脸。腿心潮热阵阵,已经无法再回到曾经懵懂的身体,羞耻的向她传递着情欲漫涌的讯号。 展赢低头看着她用那张漂亮的小嘴不停努力服侍着他的鸡巴,绯红双颊因吮吸的力道而微微凹陷,两片红唇裹着青筋虬结的肉茎听话的越含越深,他的呼吸都哆嗦了。 他故意开口去叫她的名字,已经不懂该怎么去思考的杨悠悠只能茫然的挑起那双盈水的桃花眼看向他,嘴里还本能的吞咽着口中炙热的肉棒…… 骚货……展赢咬紧了牙根。粗狞勃胀的肉棒被口水润泽的湿湿漉漉,淫靡的咕啾声随着女人不断起伏的脑袋越来越清晰。 见她已经接受的差不多了,展赢大手一伸揽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地往她的口腔深处里进,等感觉到她摊开的嫩舌活动逐渐困难时,猛然耸着腰胯朝深处一顶,那鸭蛋大的龟头立刻深入喉咙。 杨悠悠登时因窒息而溅落眼中泪花,咽喉处最敏感的位置被刺激得不停抽噎,桃花眼迷离般失焦,展赢却爽得禁不住眯起双眼,连气息都乱了。 颤栗般拼命抽吸的喉咙绞啯住了那根堵塞物,杨悠悠没有挣扎,心底里是因为自虐而突升的解脱感。展赢突然在无尽的爽快之中全速撤离,氧气迅猛的涌入肺部,连带激烈的呕吐感一起冲得杨悠悠本能推开了男人伏地干哕咳嗽,应激的泪水糊了她一脸。 “咳咳……咳……”杨悠悠捂住嘴,靠着不停吞咽来抑制恶心感,可她抑止了这边,眼泪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了,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忽然,那只负责掌控的大手悄没声的又伸了过来,正因为吐不出什么东西而难受的杨悠悠又被他钳住了下颚。展赢用大拇指擦掉泪痕,一边摸着她的脸颊一边执拗的又把她引到了胯前,无比顺从的女人只轻微的哆嗦了一下就认命的再次张开嘴吞入他。 “杨悠悠,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展赢隐忍的脸色涨得通红,知道女人会这样听话是因为他说了‘会放人’,虽然现在想起来不免后悔,可到底不算吃亏。 她的生涩与可怜取悦了他,能彻底完整的将她占有是他在这个恶心的世界里能感受到的最纯粹的一方净土。他拼命压抑,既想疯狂的将她吞噬又怕性急之下伤了她,他慢慢抽送,可是这速度一缓,那被她吸吮绕舔的滋味就更加磨人了。 杨悠悠嘴酸的很,哪怕展赢的动作并不粗暴,还一直在留意她的反应,只要她表现出一点难受他的动作就会停下,等她适应了他才会继续,她甚至能从他的动作中觉出他僵硬的忍耐,可这算什么? 他以为他这样做了她就会被感动吗?还是以为他只要恩威并施她就会被成功洗脑,成为一个合格的斯得哥尔摩综合症患者?她的屈辱无法退出记忆,永远。 展赢可不知道正舔着自己鸡巴的女人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为了不让自己在她的嘴里暴走,为了自己下次还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他憋得血管都要爆了! 男人的喘息又深又沉,操着那根坚硬非常的粗涨肉棒渐渐朝着女人口中最深的喉管探去。进去一下不等女人的身体启动应激机制就立刻抽出,细细的在女人的舌头上磨蹭,直到她自动用舌头卷着龟头又吸又吮,然后他瞅准机会再戳进去,再退出。 生理泪水从杨悠悠的眼角滑落,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每次深入她喉咙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哪怕他的动作再温柔,可插在她嘴里的东西把那点儿温柔抵消的直接成负数。 她不知道这样反复的折磨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为了能让他早点交待,她开始无师自通的用舌头卖力地去伺弄它,吮住那颗硕大的头冠不停舔弄顶端的小孔,两只手也忙碌了起来,捧住青筋虬结的棒身上下揉搓。 女人的主动让展赢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的舒爽呻吟哼出了他的鼻腔。 杨悠悠发现自己的作为有了效果,忍不住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向上探视,结果正巧跟展赢冒着暗火的媚眼撞到了一起。她的心脏一阵哆嗦,危机感让她的后背冒起一片冷汗。 展赢舔了舔下唇,盯着女人的眼睛不错视线。在杨悠悠为他口交的过程中,他一直都是单手扶着她的后脑,偶尔移开到她的脸颊上安抚性的摸摸她,可此刻,他的手扣在女人的脑后加注了力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快点射出来?” 暗哑的声线压抑着本能的欲望,展赢挪动屁股又往床沿移了些位置,而这期间,他的鸡巴仍插在女人嘴里顶着她一起移动,“我现在就教你怎么样才能让我快点儿射精好不好?” 宣告完毕,也不等女人给出回应,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鸡巴往她的嘴里越埋越深,粗壮坚硬的肉棒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口,哪怕龟头是软的,女人也无从仔细分辩了。展赢还在继续往里面塞,他的肉棒尺寸足足超过常规至少五公分以上,这样无所顾忌的深插就是直奔女人温暖紧窄的喉管去了。 ------------------- 爱你们呦~~~~~ 六十七、射喉 这一次杨悠悠是真的窒息了,粗长的肉棒压着她的舌根刺激得她频频颤栗,大量泪水涌出她的双眼,喉管反射性的吸紧,真空的环境死死绞住饱硕的龟头,酥麻的快感直激男人的脑髓,连阴囊都舒服的提了起来。 杨悠悠双眼翻白,两只手胡乱抓住了男人的腰身紧紧抠住。展赢眯起眼睛,又细品了一会儿这销魂的爽麻才松开她。 女人一脱离他的控制,立刻吐出嘴里的肉棒狂咳干呕起来,泪水不可抑制的飞溅开,花了她整张脸。难受的感觉随着顺畅的呼吸一点点消散,咳嗽声也止住了。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可你一劲儿的想离开我……”展赢伸出手抚过她的脸,替她抹去眼泪,在她还没做好再次吞入男人肉棒的心理准备时,又强势的插进她的嘴巴里,“你知道今天会很不好过吧,你该知道的……悠悠……” 杨悠悠害怕了,可早已经变得迟钝的大脑给不出相应的答案,她拼命的想要掌握主动自救,事到临头才发现她其实什么都没能抓住。 “别怕,动起你的舌头,你想出去对不对……”展赢的声音抖的令杨悠悠的心也不由跟着一起颤栗,只是她已经没了选择。 这次的抽送不再像之前一样具有调教意味,而是直接追求舒服与快感,展赢以两人都能接受的程度试探开发,慢慢调整速度直到杨悠悠跟上他的频率。 经过刚才的刺激性行为,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怒张,圆硕的龟头里都藏着一节略逊于阴茎粗度的硬物,它抵在了女人的舌头上,恣意地碾蹭摩擦,逐渐加快。 “我现在超想舔你的小骚屄,我们换个姿势?”展赢嘴巴里燥的难受,他一遍又一遍的舔过嘴唇也得不到丝毫缓解。 杨悠悠呜咽着本能拒绝,甚至压根就没怎么听清他说的话。 “你的小骚屄刚才都被我玩出了那么些水儿,我现在口渴想喝,给我,恩?”展赢托住她的后脑逐渐加快了速度,只要想到他现在是插在杨悠悠口中,想到他正在像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快感就像被注入了马达一样飞速攀升,“我知道你一定湿透了,屄口正一吸一吸的拼命想我……阴蒂也淫荡鼓出来了……正等着我狠狠的嘬她,嘬掉她……” 杨悠悠脸色涨红,泪眼婆娑,不知道是因为被男人操痛了唇舌还是因为他丝毫不知羞耻的话。她想假装听不见,却无法否认自己腿心湿漉漉的状态,有好几次展赢因为操得狠了直接把肉棒顶进她的喉咙里,撞得她忍不住喉管缩紧小舌乱扫。而每每这个时候,她的下腹总是突然发热,腿心的的湿濡更让她难受的只想绞紧双腿。 “待会儿我一定要舔烂你欠操的小屄。”像宣告一样,男人扶着女人的下颚让她仰高了脸,使口腔与喉管形成容他贯穿的线。 他的速度越来越猛,每次深刺似乎都比前一次更深。杨悠悠的嘴巴失去了知觉,口腔跟喉咙都被插麻了,展赢才临近高潮。疯狂的耸动频率撞得女人头发晕,在她以为自己可能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男人的龟头突然暴涨! 展赢想着待会儿操屄的时候还要吻她,想到能从她嘴里尝到自己的精液,淫靡到足以令他发狂快感直冲天灵,他占有了她,从里到外……濒临射精之际他猛地深深刺入,抵着她因窒息而抽搐的喉管,精关大开,一汩汩强有力的浓白精液直直喷射进女人的食道。女人承受不住,疯也似的挣脱他的钳制,剩余的几股白精在她逃离之际从湿红的口腔到下巴连成几道白腻的浊线。 浓厚的雄膻味在密闭的房间里散开。 杨悠悠颤抖着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拼命咳嗽,满是泪水的无神双眸呆愣的落在地上的某一点上晕花的什么都看不清。黏在她口腔里跟下巴上的粘白向下滴落,她顿觉恶心的边往外吐边抬手去蹭,却好巧不巧的把大量的黏稠擦到了脸上。同样喘着粗气慢慢平复的男人看见了这一幕,刚有点儿软度的肉棒又颤了几下。 脑中理性比杨悠悠还要更快一步恢复的男人瞅了瞅那满是他精液的细腻脸蛋,想起舔噬那里带给他的满足感就恨不得用自己的精液从头到脚的给她洗一遍澡。 杨悠悠盯住长毛地毯上一撮卷翘长绒,视线渐渐失焦,刚才淫靡的画面不停在她脑中回放,窒息、痛苦、麻木、灰暗……还有一股自我折磨过后的毁灭解脱感。这样就结束了吧?他该满意了,她现在真的,真的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跟他再扯上任何关系了,她要离职,卖掉现在的房子,离开这座城市。她手里的存款够她生活一年有余,省吃俭用两年应该也可以,再加上卖掉房子钱,她可以在一个小县城里开间小店维持生计,她早该这么做的……她惹不起他,惹不起…… 刚发泄过后的展赢想要兑现自己刚刚给出的承诺了,他要吃她的小屄,吃够本!她的狼藉透着些许破碎的淫靡,是个有点儿同理心的人都能看出杨悠悠此时充满了易碎感,可在展赢的眼里她美的让他只感到饥渴,他迫不及待地的想要剥光她,打开她的双腿将脸埋进她湿漉漉的腿心里给她口交。太久没有尝到她小屄里甜骚的淫水,太久没有感受到她的温度,他像一片干涸的土地一样需要她的甘霖垂怜。 想看她耐不住快感的表情,想听她压抑不住的嘤嘤哭叫,想再次从她嘴里听见他的名字像麦芽糖一样甜腻的被她叫出声来。 年轻人的行动速度总是快过大脑的指令,这边他刚在心里做出决定,行动上他已经一把将女人抱起放躺在了床上。热烈的视线焦灼在她迷茫的脸上,猩红的淫猥长舌代替了纸巾,擦拭过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卷舔去了黏着的精液,从她的脸颊、下巴到脖颈,每一处都仔细的没有放过。 杨悠悠消极的不肯聚焦视线,她已经放弃任何意义上的反抗。随他吧,只要最后他肯放了她,让她做什么都行。 展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黯然的眼神中映入他的脸孔。杨悠悠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可在男人看来她所谓的消极简直太适合继续蹂躏了,洁净略施薄粉的白皙脸颊两抹酡红,洇湿的纤长睫毛称的眼尾欲色莹莹,微启的唇瓣殷红泛肿,简直就是在诱人加重罪行——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六十八、嗜情 展赢终于想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迷奸她,甚至冒着极大地风险当街绑架进而囚禁其实都是有原因的。是她从中诱惑,是她太过耀眼,是她像一道令他无处躲藏的光,照在了他所在的阴暗角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颦一笑,就算是她的挣扎与抗拒都是为了激起他的狂躁与占有。 她好厉害,竟然不动声色的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修长匀称的大手抚过她精致的脸庞,寸寸爱抚后唇舌立刻附上,细细的舔吻。 男人向女人献上虔诚,膜拜一般的吻终于落在柔嫩且漂亮的红唇上,他捧住她的脸不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极尽温柔的与她亲吻,宛如正在碰触一件脆弱的艺术品。衔住上唇一下一下轻吮过,再换到下唇……如此反复。 杨悠悠的双眸再无法维持暗淡,黑亮的眼珠颤动着,慌乱着,就连呼吸都比男人先一步陷入紊乱。 “喜欢你……”展赢望入她的眼中,用着轻轻地像蛊惑一样的呢喃声线跟她告白,“我喜欢你……悠悠……” 她的身体在颤抖,也终于意识到他最恐怖的行为很可能根本不是迷奸她,而是在他的意识里,他们彼此相爱。理智让杨悠悠想开口点醒他,可当她牙关一启嫩舌微露,男人就像霍然得了指令,长舌放肆地抵进她的口中。 男人用灵活的舌头抚玩着她小舌,为了可以更加细致的缠绵,他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嘴巴打得更开。舌与舌的交缠亲密而醉人,即使女人表现的很被动,却降低不了他的热切。他含住女人那诱人的粉嫩小舌吮吸舔弄,舌尖抵着舌尖快速地舔扫缠绕,一股细细的电流从舌尖炸开,让彼此的后脑都酥麻开来。 杨悠悠喘息着,眼中不知何时溢出水雾。无处安放的双手本意推拒男人的胸膛,却不知何时已经轻抵在那不动了。这个吻太过蚀骨,灼热的像他们真的彼此恋爱相惜一样。如果他们能换个相遇的方式,她是不是会更容易接受他,甚至……爱上他? 她不知道……杨悠悠脑中出现了片刻的清醒,却无法阻止自己在这一刻的放弃与沉沦。终于,她的手慢慢勾住了男人的脖颈,眼睑闭合,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令人沉醉的吻里与他的舌尖共舞。 展赢感觉到女人的投入,这让他欣喜若狂。没了她的抗拒,他的一只大手扯开她身上的束缚罩上了一团嫩乳,微微透凉又饱满的软肉刚好与他热乎乎的掌心相契合。他控制着力道,手指轻轻捻着乳头掌心则包着乳肉来回揉搓。她的身体颤了一下却没有拒绝表示,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探,触碰到了她长裤的扣子解开。 杨悠悠轻推了一下男人,俩人胶着在一起的嘴唇终于得以分开。 微微地喘息声似乎无法在短时间内平复,俩人对视着,展赢又要上前继续与她亲吻,杨悠悠往旁边闪了一下躲过。他也不恼,随即伏在她身上,在她的额际、眉心……落下一连串的轻吻。他的唇在一点点向下,直到一个吻落在女人的肚脐下方,他才抬起头对上女人焦虑无措的是视线,“刚才我说要舔——” “闭嘴!”杨悠悠厉声喝止,只是她以为的‘厉声’不仅少了严律的成分还多了些莫名的羞恼与慌乱在里头。 展赢的眸色依旧暗沉的可怕,急于占有女人的欲念灼红了他上挑的眼尾。他欺身耳上再次封住了杨悠悠的唇瓣,两手一齐焦躁的拉扯起她的长裤。 女人长裤有点儿难脱,一是来自裤子本身修身,二是女人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因为她清楚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要让她坦然接受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被连同长裤一起脱掉的内裤湿濡的厉害,粘腻的水液糊在裆部,在脱离时竟拉起了一条银丝,男人看的眼直,再看女人,早已经躲避一般的用双臂遮住脸,身体也侧躺着蜷缩了起来。圆润的臀瓣朝向男人,腿心那处隐秘的肉缝染着沥沥水光。 “关灯……求求你,把灯关上……”杨悠悠难堪的几欲落泪,让她在这样光亮的环境下跟他……无论是她身还是心都绝对受不了的。 可展赢怎么可能答应她,他低下头在女人的臀肉上啃了一口,惹得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女人突然一哆嗦。 “关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万一我一个不小心先操了你的屁眼,你肯定又要跟我闹腾。”展赢唇舌在女人臀瓣上流连,修长的手指却滑向她的腿缝,在被粉红蚌肉夹住的穴口处沾了些淫水后顺势滑向同样被夹紧的阴蒂。 柔嫩敏感的阴蒂乍一被碰,杨悠悠整个人都随之颤栗,麻痒的感觉从腿心直窜向她的小腹,绞得那里隐隐焦作。 展赢的手指来回滑动,更丝毫不掩自己对她的后菊也保有莫大兴趣,指腹擦着一层滑腻的淫水滑抵紧缩的小小菊口,轻轻挤压了几下,惹得杨悠悠两片臀肌都吓得绷夹缩紧。 “别紧张,这里我会慢慢给你开发……”他不再流连那绞缩的连一点儿缝隙都不肯给他的嫩菊,转移目标向嫩穴锁定。注意用长指拨开紧紧贴合的肉缝露出那个娇颤颤偷偷吐水儿的小口,他醉直了眼睛,沉沉的吸了一口气,“悠悠,你知道自己的小屄是香的吗?” 杨悠悠好想塞住耳朵,羞耻感让她浑身哆嗦却又在同时将她周身的敏感度调到了最高,她清楚知道自己已经湿成了什么样,腿心处从里到外一直在痒,就算她此刻能凭借意志再度反抗,可也已经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了。 她对他的逗弄产生了情欲,产生了抑制不住的肉体反应,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明明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畸形可怖的,可她的身体却违背她的心意擅自向男人做出回应。她痛恨这样的自己,更痛恨把她糟践到这一步的展赢。可她没有勇气与他同归于尽,哪怕她在脑子里已经幻想过无数次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但是要现在给她一把刀,她知道自己也绝对没有胆子捅上去。她怎么可以……这么可悲?——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六十九、前奏 女人的肌肤很嫩,虽然不像他一样白的惹眼,却绝对比他的皮肤光滑细腻好几倍,摸起来手感更是极佳。女人也很瘦,像这样蜷缩侧躺着使得她后背的蝴蝶骨漂亮的凸起,前面则是被她遮掩住只在下方露出一点儿软肉的嫩乳,接下来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圆臀,伸手摸了摸他刚才留在上面的牙印,肉弹弹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强势的掰开她的腿缝,露出被稀疏阴丛稍稍掩藏的娇嫩粉肉,那诱人的樱红色泽泛着淫靡淋漓的光泽,比任何地方都还要柔软细嫩的地方颤巍巍的瑟缩颤抖。男人呼吸一沉,试探着将吐着炙热气息的嘴唇轻轻附上,那紧小的入口立刻被吓得缩紧颤抖,软软地仿佛害羞似的亲了他的嘴唇一下。 “别怕……”嘶哑的声音让展赢说出口的话都带了燎灼的温度,他移动刚刚被小穴亲吻过的嘴唇,抵开大小两片小肉唇不偏不倚的吻在女人最为敏感的阴蒂上用舌尖细细地磨,“我知道你喜欢被我亲,我也只会亲你一个……” 杨悠悠藏着脸,腿心被男人磨得发了麻,她想出口说些抗争反驳的话,可最终她却只能咬住下唇,颤抖着发出乞求,“你不要这样……关掉灯……求求你……” 女人小穴口像她的人一样软弱轻蠕着,因为过久的忍耐与等待而泌出了一滴晶莹透亮的淫液,男人见了直接用舌尖勾进嘴里细品咽下,然后淫猥的用舌尖描绘起她滑腻私处的柔嫩形状,再借着那份湿濡来回戳弄穴口。 杨悠悠绞紧膝盖,湿哒哒的水穴让展赢舔得啧啧有声,灯光太过刺眼,想到男人在这样的光照下将她的所有都看的一清二楚,她整个人都禁不住开始哆嗦,连带小骚穴也更加敏感的抽缩起来。 展赢见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手臂一使劲儿就将她并拢在一侧的大腿强行分开。杨悠悠一怔,待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她一手遮胸另一手伸向男人,结果刚巧在触碰到对方前额时,男人顺势低头将脸埋入了她的腿间。 杨悠悠倒吸一口冷气想逃,却被展赢强势的架住双腿,接着她就感觉到男人湿热的口腔彻彻底底不留一丝缝隙的盖在了自己私处。 温热湿滑的舌头在她腿心的蚌肉上来回舔扫,勾着娇嫩的一侧小唇吸进嘴里嘬弄,然后换到另一边,阴蒂在中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扯来扯去,杨悠悠忍不住屏住呼吸,即便抑制不住偷偷松了气也会立刻倒抽回去。 男人极尽所能的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包裹女人的娇嫩蜜所,灵活的舌头玩够小唇开始转战阵地,抵着勃起的小硬豆不停戳弄,下方的小穴他也没有忽视,舌尖一转,就浅浅地勾住穴口嫩肉快速上挑,直挑到阴蒂,没几下,就刺激的杨悠悠脚背绷直脚趾紧扣,舒服地颤栗起来。 “停……停、下……唔……”杨悠悠躺在床上轻扭臀瓣,想要躲开男人强制带给她的快感,她已经受不了了,就算咬紧嘴唇也降低不了那宛如洗髓一般的舒服。 “停下?”展赢恶质的用舌尖戳戳那不停泌出淫水的小穴,直戳得杨悠悠两眼迷蒙双腿发软,“你的小骚屄可不是这么说的。” 羞耻感让她拼命摇头,她想开口让他不要再进行这样的行为,反正都是要被强奸的,快一点儿就能更早的结束了不是吗?可她难以启齿。 “你的小骚屄在夹我的舌头,你说我该不该把舌头全插进去好好操操她?”这边说着,那边话音一落他就直接把舌头猛地抵了进去。 “啊……不要……”杨悠悠被这一下戳得挺起了纤腰,小穴更是本能绞紧。 展赢又是一波兀自忍耐,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在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操死她!他屏息凝神,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腿心向两边拉开,极致娇嫩的蜜穴被硬拉开了一道小口,灵活的长舌趁势更往里面操去。柔软滑腻的媚肉颤抖着吸住了他乱窜的舌头,也泌出了更多的骚水以示欢迎。 女人咬紧牙关,盈满水汽的双眸模糊了她的视线。身下的小穴早已经违背了她的意愿,不停地收缩绞紧在里面快速进出勾舔的舌头,不经照拂的阴蒂翘立起来,每当男人状似无意的用鼻尖蹭过它,都带起一阵令杨悠悠颤栗的酥麻,同时也激起了她更深的渴望。 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她,被男人打开的开关使她倍感空虚,她想要,想要更多,想要的理智都要飞掉了。 展赢埋在她的双腿间,又软又韧的舌头飞快的舔吸勾戳女人的小穴,满溢的淫液被他一滴不漏的卷进嘴里吞咽入腹。 杨悠悠被舔得不住吸气,身体随着源源不断的酥麻感越绷越紧。快感越积越多,水润的小穴仿佛也开始受不住男人这样无情的摧残而越绞越紧。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来了,她颤抖着,慌张的去推展赢的脑袋。 “不要了……停下……呜……不……”带着哭音的推拒完全起不到她想要的结果,反倒给了男人明显的暗示。 男人用大手擒住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腕固定在身体两侧,下一秒他的唇舌就化作最有力的掠夺武器,狂劲的在她的私处快速吮吸戳刺,娇嫩的小阴唇顶着那粒小阴蒂一起被吮肿了,湿漉漉的小穴被猩红的长舌抽插的不停开合,汹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朝着女人袭来。 她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如同过了电般的酥麻从被肆虐的腿心处不断向全身扩散,杨悠悠再也咬不住嘴唇,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倾泻而出,“唔唔……不要……呜……” 展赢暗沉的柳叶眼被染上了赤色,他抬眼紧紧地盯着陷入慌乱不停颤抖的女人。他看不太清楚她的脸,但通过声音他可以清楚的想象到她那张清丽的小脸一定是痛苦与快乐掺杂,可怜与魅惑并存。 “唔……啊啊……”杨悠悠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尖叫,酥麻至极的小穴与阴蒂被男人狂肆的唇舌嘬弄得地抽搐起来,连带她整个人都开始痉挛。不停堆积迭加的快感终于突破了她承受的极限,她的身子猛地一躬,呻吟着将灭顶的快感宣泄出来。 一股水液激射而出,如同少量无味的尿液一般喷溅在展赢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口中,他脸上冒出癫狂的喜色,不闪不躲的更伸着长舌往颤栗的小嫩屄里插去,在女人隐忍的哭泣声里用舌头把她操得不停蹬腿摇臀。 ------------------- 菜要装盘上桌喽~~~~~~~ 七十、结扎 展赢黑眸深沉,自带媚态的眼角眉梢因女人的高潮而染上浓厚的烧灼之色。眼前是越看越觉淫荡地喷潮小屄,阴蒂轻颤着,屄洞还在饥渴的收缩,他哪舍得放过。没等她稍有缓和他就迎着沥沥蜜水将舌头再次送进她不停抽搐收缩的小穴里快速勾弄,阴蒂自然也被他吸入口中嘬拨抿碾,兴起之时,他甚至用尖尖的虎牙叼住阴蒂轻磨。 女人正在高潮中的身体哪堪他这么不留情的啃噬,声声破碎的尖叫冲出她的唇瓣,整个人更是不停地痉挛哆嗦,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与小穴被他亵玩地酸麻入骨,让她整个人都不停弹动起来。 杨悠悠的神智散的凌乱无法思考,眼泪不停从眼中滚落,她被男人执拗的捆绑在高潮里不许停下,可怕的快感累积成灭顶的刑罚,她张大了嘴,带着破损的哭音与无法顺畅的呼吸努力开口求饶,“不……啊啊……放开……不……呀啊……” 展赢将自己唇舌的动作放缓,然后从她的腿间抬起头,貌似是打算放过女人了。可只有他自己清楚,要是这时候把她玩到晕过去那就太没意思了,毕竟自己胯间重新苏醒的兄弟还等着狠操她的小嫩屄,再射她满满一肚子精液呢。 一经被放,杨悠悠的身体立刻缩向一侧像虾子一样蜷了起来,泛滥的淫水因为不再有人吸取而从体内深处淌了出来。她的身体还在反射性地抽搐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完全停了下来。 混沌的大脑中思路终于开始清晰,可越是清晰她越是能感觉到自己正在随波逐流的事实。她无法面对自己正在随快感堕落的身体,就连那个她口口声声说要送他进监狱的展赢她现在也没勇气去面对。她以为自己很坚定,哪怕路途再苦她也有决心与信念去为自己斗争,可她现在只想逃,逃的远远的,逃到谁都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去。 他太可怕了。他的偏执,他的扭曲,他的疯魔还有不管不顾,他所有的一切都让杨悠悠胆寒。她不是圣母更没有高人一等的理解与包容,除了逃离她已经想不出任何可以自救的办法。她不信任何神佛仙,但现在她忍不住祈求,不管是谁都好,请来救救她吧…… 展赢见女人半天没动就朝她爬了过来,他身高腿长,罩在杨悠悠身上有种压顶之势,“舒服吗?你的小屄刚才好紧,把我的舌头都绞疼了……” 听了他的话杨悠悠的眼珠一抖,两手环抱着自己禁不住握起了拳头,视线却不敢落在他脸上。 他伏身,唇瓣烙印在她的脸颊,然后探出舌尖由那一点起滑向她的耳朵。濡湿的痕迹与被舔舐的感觉又让女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现在不理我不要紧,”展赢吮咬着女人的耳朵,每一处都被他涂满自己的口水,红透的耳朵升了温,他又将舌尖往她耳洞里探去,女人不堪骚扰缩着肩膀开始闪躲,“你躲不过我的,现在躲不过将来也躲不过,身体躲不过心理也躲不过,杨悠悠,我会啃噬你的全身,吞掉你的意识,最后把你连骨带皮通通咽到肚子里……” 他伸出了手,硬是从女人紧抱环胸的手臂下挤进去握住一团绵乳,“我现在要操你的小屄了,它已经答应了你说呢?” 杨悠悠瞠大眸子看向他,惊慌的口唇都在哆嗦,“……不、不……别,我……我不行……” “冷了?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强了?不过没事,”展赢笑的很温柔,伸手扯过迭放在床上的薄被和枕头……垫在了女人的臀下,“一会儿活动活动就暖和了。” 她想要推拒男人,可手、腿刚一活动就被对方顺势掌控,打开,摆出了他所需要的姿势。 “展赢……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情急之下杨悠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说到后来她的声音里明显混入了哭音,“我害怕……求求你放了我吧……” “跟我在一起你怕什么?我不会让你疼的……”展赢的脸上浮现无辜,“你不会觉得只一次口交,咱们的谈判就算成立了吧?你是律师,既然说过‘什么都肯做’就不能耍赖……” 臀下被垫高,只一眼杨悠悠似乎都能看见自己腿心变红充血的部位,同时,她也看见展赢从裤子里掏出那根她才刚见识没多久的可怖肉棍。儿臂粗的柱身上青筋凸起虬结狰狞,嚣张的硕大头冠更是夺人呼吸。 “不行……进不去的……”女人害怕极了,之前那次因为没有相关记忆她无从想象,但现在……现实的冲击令她临阵怯场,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东西怎么可能插进她的身体里?她是经验不足,可不表示她不知道正常男人的平均尺寸大小,他那里绝对有问题! “嘘——”展赢制住她两条不停挣动的大腿,将自己严丝合缝的卡在她两腿中间,神情执拗道,“你知道我不可能停下,你的小屄是为我而生的,我必须操她。” 杨悠悠拼命摇头抵抗,可她虚脱的手脚哪里是正值旺盛年龄段男人的对手,不肖一分钟她就没了力气,眼泪直在眼中打转,“呜……带套……你……呜……带上安全套……”她不能怀上他的孩子,而紧急避孕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结扎了。”他提起饱硕的阴囊给她看已经看不太出来手术痕迹的结扎部位,“切口在这儿,手术很快也不疼,就是找愿意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比较难,以后你要是想要孩子了跟我说,我再去做手术疏通。” 展赢一手安抚性的摸着她的大腿,另一手置于她的私处试探着先把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嫩穴。早已做好承接准备的小穴只在入口处稍微抵挡推拒了一下就顺利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媚肉齐齐缠了上来引领着那根手指往更深处去。 杨悠悠瞬间停住了哀求与呼吸,瞪着一双泪眼望向他展示的地方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结扎?他去结扎?他安的什么心?她没在意他后面说了什么,而是陷入了更加灰暗的思考模式,结扎意味着如果他以后再去迷奸别人,采集精液就一点儿用都没有了。 ---------------------- 一更~~~~ 七十一、插入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想生我的孩子,”展赢活动手指探索着那个让他渴望已久的蜜所,“这样小的地方我都舍不得放开了玩,哪能容许别的东西越俎代庖。” 杨悠悠再次被他的言论惊到,他到底要变态疯魔到什么程度才算完?而她,到底要承受多少重击才能得以解脱? 嫩穴紧致又绵软的吸附力勾得展赢气息沉浊,他轻轻磨蹭着那一片无处藏匿的穴芯儿,用着摧毁女人最后意志的痴迷声音叹息道,“悠悠你知道吗,你的小骚屄在吸我的手指呢,尤其是我碰到这一块儿,她就不停夹我……” 自己身体的感知哪里还用他特地说明,杨悠悠咬住唇瓣,可敏感的小穴已经被麻痒侵蚀的违背了她的隐忍与努力。 展赢的探索不停,哪怕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却每次都有更新奇的感受在等他。湿嫩滑腻的穴肉被他磨得渐渐松软,他撤出了手指又一起塞了两根进去。 “唔恩……”憋久了的杨悠悠被男人戳泄了音,她清楚的感觉到私处的饱胀跟那两根手指不停搅弄开拓的形状,很可怕,却也很快就被男人磨出了更让她无所适从的酥麻。 “真是贪心的小骚屄,一根手指不够吃非得要两根。”展赢用两根手指在女人的小穴里浅抽慢插,硬是把原本就水腻腻的骚浪蜜穴搅得更加水淋淋,“悠悠你听她在说什么?是不是在吵着要我的大鸡巴狠狠的插进去操翻她?” 杨悠悠瞪眼看向挑逗意味十足的男人,他绝对是故意说那些让她倍觉难堪的骚话给她听好观察她的反应,再以她的反应为乐。她撇过脸闭上眼,知道自己阻拦反抗都没用她就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当尸体。 年轻的男人太恶趣味,哪怕身下的女人硬咬着牙当挺尸,他也能开心的笑出来,“你要这样一直不回应我也无所谓,但待会儿你可一定要忍住了声音,不然我一定操到你的小屄再也合不上,还要你哭着扒开小浪屄求我……” 她心口一窒,慌乱地睫毛不停颤动。展赢的话里虽带着笑意,可她清楚他撂下的话威胁感有多重。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心中的惧意汹涌翻腾,杨悠悠哆嗦着睁开眼,伸着手卑微的触摸到他压制着自己大腿的那只手上,乞求一般。 展赢看向好像快要哭出来的女人,抽出塞入她小穴里的两根手指。那两根手指被淫液沾染的湿腻光亮,他当着女人的面分看并拢的两指,粘腻的水液竟牵连成丝,看的杨悠悠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男人不舍浪费,盯着女人的眼睛把手指送到唇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去上头的淫液。杨悠悠顿时手足无措,为男人的狂狼也为不知该怎么阻止对方的自己。 “你也该尝尝自己的味道。”展赢伏身逼近,见女人扭头要躲,他立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噙住她的唇。 他这个吻霸道的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一般,杨悠悠从一开始的挣扎躲避紧咬牙关,渐渐变成了顺从迎合。她的两只手被展赢紧紧地钳住住固定在身体两旁,感觉到她有所回应,他就松开手牵引着她把手臂环到他的脖颈上,长舌长驱直入卷住她的小舌,缠绵悱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抬起头来嘴角嗜着笑,“甜吗?” 杨悠悠的胸腔因刚才的深吻而剧烈起伏,她看着近处男人洋溢着魅惑的脸,第一次感觉到了仍带恐惧的心悸。 “你要永远这么看着我知道吗,只看着我……”展赢盯着眼中映出自己倒影的女人,丢弃掉了眼中最后一丝理性。 展赢的身材很好,有着他那个年龄段特有的柔韧与张力。彭起的胸肌并不夸张,有力的臂膀肌型匀称,垒垒分明的腹肌覆盖在矫健的腰腹上,使之只凭肉眼就能猜到其是多么的矫捷有力蓄意待发。 他的‘喜欢’沉重异常,自认普通的杨悠悠哪怕是看电视剧都理解不了那些以身殉情的桥段,更何况她作为一个被迷奸,接下来还会被再次强奸的受害者,她要怎么去理解一个加害者口中所说的‘喜欢’?她甚至禁不住猜想,他究竟是在脑子里将她幻想成了什么模样,才能得出这样无稽的结论。 “啊……”杨悠悠皱起眉头忍住了脱口而出的痛吟,神游的思绪也被硬拉了回来。聚焦的泪眸本能的朝着疼痛来源处看去,然后就看见男人握着自己胯间挺起的那根粗硬肉棒强硬地在往她的小穴里顶,入口处太紧了,饱硕的龟头才刚卡进不到一半,她的那里就已经因为紧张被撑得更加发紧。 她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推拒,眼中的满是哀求,“疼……真的好疼,展赢……呜……你、别进来了……” 展赢刚停住往女人小穴里硬挤的动作,就被她撒娇似的求饶声击飞了他脑子里的那点儿怜惜,她太欠操了,不仅是小骚屄还有她整个人。 男人盯住她的眼睛,凶狠的用力往里继续一顶,湿湿嫩嫩的凹口就瞬间失守,等整个大龟头完全卡了进去,软极的小穴里传来一阵撑胀的酸麻,女人仰高了头牙关咬紧,抵在他胸口的小手猛地握紧。 “都不是处女了怎么还会紧成这样?”展赢也被卡得声音微颤。他跟杨悠悠一样,两个都是才破处的人哪里知道,女人的蜜穴在被开苞后会维持一段时间的初始状态,只是不会再落红,男人被夹得蚀骨洗髓,女人同样也被撑得穴酸如注。 “……好、痛……”杨悠悠想扭臀摆脱那让她难受的根源,可对方钳住她的腰不让动。其实喊痛并不准确,不过是她对于那股异样的感觉根本无法完全理解的闪避之言,小腹里面酸泱泱的像要尿尿,更因为男人的挺入而胀麻得难受。 又热又软的蜜处紧腻的包裹在男人粗戾阴茎上,展赢本能的伏身去亲吻安抚身下拼命绞腿并想要把他蹬踹开的女人,亲过泪眼舔过鼻头,最后噙吮住了她紧抿的粉唇,“放松让我进去……悠悠……好舒服,你的小屄好嫩……让我操她,恩?我要操你……” 深粉色的巨棒在龟头完全抵进去后继续往粉嫩的小穴里顶进,展赢眸光痴迷炽热,哪怕被她极力抵制,也丝毫没有减缓他进发的执着,他一定要进去,要完完全全的彻底将她占有! ----------------- 二更~~~~~~~ 七十二、诱惑爆操 又粗又硬的巨兽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寸寸推进,娇嫩的小穴随着他的进犯都被顶得向里凹陷,湿滑紧致的甬道被一路拓开,再被契在里面的热烫肉棒一点点填满,当男人把女人的小穴插到底并连顶了数次确认再无法进入时,穴口处竟还留了约一寸的棒身在外。 杨悠悠紧紧屏住的呼吸终于得以平缓吐出,发热发胀的私处向她传递了陌生的异物感,与插入手指时完全不同,男人肉棒的存在感强势的不容忽视,迫使她无法再放松,慢慢地,她的喘息又开始哆嗦起来。 充血的媚肉本能的吸紧那光滑温热的粗壮肉棒,直绞得展赢腰尾发酥,提吊的阴囊轻抽,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他庆幸自己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不然单靠杨悠悠小骚屄里的强劲吸力就足以让他立刻爆射一回。 他忍得额头青筋迸起,等察觉女人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肉棒,立刻调整了姿势,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缓缓地耸起腰来。每一次肉棒抽出都将媚肉带的向外翻出,往里插入时,娇嫩的艳肉就被带得往里凹陷,敏感非常的肉壁被不停摩擦,随着顺畅的进出而带出了不少被堵塞在里面的骚水。 女人咬着牙,整个人都被展赢的耸动带动的不停摇晃,她用手臂挡住脸,另一只手则挡住胸前不停晃荡的白乳。她本就刚刚高潮过,小穴里面淫水丰沛,层层媚肉紧紧吸附着男人的肉棒不停收缩。 展赢的呼吸变得沉重,缓缓地抽送了几下等进出更加滑顺后便开始猛地加快速度,坚实粗壮的肉棒又快又狠地撞击在女人敏感的体内深处,直撞得她穴芯激颤,口泄呻吟。 “啊……唔——”嘴上刚一出声,杨悠悠就强自咬住嘴唇忍住。 男人见她这样表情变得深沉,但随即他又舔唇邪佞的笑了,“你可一定要忍住声音,好好的不许出声,不然……我就操到你的子宫里去,听说,宫交会让女人爽的发疯,现在试还是以后试就全看你了……” 他既然打算跟女人咬硬,那也就不想再悠着来了。展赢大手一掰,紧紧压制着她的膝窝将膝盖抵上她两侧的肩头,杨悠悠就被摆成了双腿大张抬臀挺穴的姿势。这样的体位不仅男人能清楚看见她被操的小屄,就连她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杨悠悠看见了他们紧密衔接的部位,那么粗长的一截暴露在外,随着他一记接着一记的抽插,湿哒哒的透明淫水被一点点挤操了出来。 “终于操到你了,悠悠……”展赢腻乎的含舔女人的名字,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肉棒可以插得更深,甚至将小穴深处的子宫口都撞击得变了形。他的插操越顺速度就越快,持续发力的劲瘦腰身直把杨悠悠的淫穴操得骚水溅开,“你的水儿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很舒服,恩?悠悠的小浪屄是不是最喜欢被我的大鸡巴操了?” 粗硕的肉刃像故意要向女人展示一样慢慢自小骚穴里抽出来,又恶狠狠的顶了进去,杨悠悠只觉得内脏都要被他狠劲的捅坏了。一股从没感受过的酸酥从小腹深处突然蹿起,激得她抻长了脖颈,牙关咬的死紧才没有漏出一点儿声音。展赢得了趣儿,耸着腰一连朝女人的子宫口戳了好几下。 湿淋淋的小骚穴被操出了黏稠的水声,两片娇嫩的肉唇随着男人的插击翕动翻飞,被撑出肉棒形状的穴口密合吞吐,抵挡不得的酥麻舒爽生生将杨悠悠的眼泪逼了出来。 “呜……啊……”女人终还是忍不住了,穴芯酸的让她不停扭臀,也不知是想躲避还是让男人更肆意一些。 展赢被她勾得脑充血,薄唇伏下寻到她的红唇缠绵深吻,她躲他追,纠缠不休,直到两人舌尖缠绕到一起,焚情搅弄,再分开之时在彼此嘴边扯出一缕银丝。 他制着杨悠悠飞快的操干,唇舌转移她耳边灼喘出声,“你永远别想逃开我,也别想再去找别人,你是我的……从你招惹我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了。” 不过才两叁分钟,杨悠悠就被展赢操得媚肉绞缠,小腹直抖,小骚屄吞着男人的大肉棒越吸越紧,直把展赢弄得额际飙汗。他咬紧牙关,不减速度的猛抽鸡巴,又狠狠地将她顶了个透,硬是把自持坚韧的女人生生操哭。 “呜……停、停下……啊……展赢……你停……啊……呜呜……不行……别……那里不行……啊……” 展赢贪婪的盯着杨悠悠掩藏不住的媚态,大龟头对准那曾被他全方位抠戳过的软肉恶狠狠的顶撞不停,“不行?哪里不行?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懂……” 杨悠悠思考断裂,娇嫩充血的小穴被撑到了最大,粗长硬挺还自带弧度的肉棒在里面飞快地进出,媚肉被抽插的滚热发胀,满溢的淫水不停飞溅,‘咕啾咕啾’的淫媚水声绵密粘腻,将两人的结合之处打湿了一片。 她抬手推抵,可在男人霸道蛮横的桎梏下只能被迫看着自己折曲的腹部上出现一个随着他撞击而不断滑动的隆起肉包。 可怕的视觉冲击让杨悠悠被顶得一个激灵挣扎欲起,可她早就被男人的激猛吸干了周身的力气,还没来得及腰背使力,那颗饱硕的大龟头就又再次狠辣的撞了上来,酸麻感立刻击酥了她全身的肌肉,让她重重一挺跌回床上。 “放、放开……呜……啊啊……不要了……呜呜……不……啊……”杨悠悠已经在展赢的手上、舌上尝过根本记不清次数的高潮,她太明白自己的身体现在正面临的境况,她想忍耐,可只要被他撞上那一处,无论是她的意识还是身体都无法控制的那一处地方,她就止不住颤栗酥软。 “悠悠,你的声音没忍住……”展赢心明镜知道杨悠悠是被他操得快要高潮了,那欠操的小骚屄又软又紧的绞着他的鸡巴连吸带嘬的,他自然的不可能停下,更坏心眼的对准了那块儿骚肉狠狠击撞,嘶哑着年轻的嗓音继续蛊惑道,“说你喜欢,说悠悠的小骚屄最喜欢展赢的大鸡巴,恩?乖乖说,我就给你想要的……”——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七十三、加速干屄 杨悠悠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咬住了唇瓣,迷离的桃花眼里全是承载不下的泪花,她逃不开躲不掉,生生被展赢操得淫汁乱溅,却也只能被动承受,没两下就绞着腿心整个身体随即绷紧。 “悠悠的小骚屄好紧,这才刚开始被操就要高潮,是不是太快了……”展赢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他顶着女人的宫口越撞越狠,不堪受袭的弹嫩娇宫在临界高潮的前夕彻底融化,那愈演愈烈的雄壮龟头全速全力的向前一顶,豁然被松了防御的宫口紧紧咬住,伞盖冠沟之处被勒得又麻又爽,展赢臀肌一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就这样侵入了她的至深之处,无尽销魂的快意锁得他也跟杨悠悠一样绷紧了全身的精健肌肉。 “呀啊——”好似一道电光自小穴之中直冲上脑,杨悠悠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嫩臀绷弹而起,连带身体也跟着抽搐不止,满身的肌肤都被炙烈的高潮催得白里透粉,眼泪也因这从未有过的极乐冲出眼角,“啊啊……出、出去……坏了……呜呜……疼……啊……” 听见女人叫疼,展赢飘忽的脑子里闪过立即停止的念头,可刚刚犹豫不过一秒就被从紧缩的子宫里喷出的阴精烫麻了整颗大龟头。理智在这瞬间全都飞散不见,展赢紧盯着她在高潮中痴淫哭唤的小脸,大鸡巴对准了穴中骚肉还有嫩宫狠狠地连发顶撞,每一次急速的进退都能把女人操得喷撒出不少浪水潮精来,“欠操的小骚屄是因为疼才喷的水儿吗?别撒谎,是不是很爽……我要爽死了,小骚屄咬得好紧,恩……悠悠,你的子宫也是我的了……” “呜呜……停……啊……不要了……不……啊啊……子宫不行……呀啊……”杨悠悠被汹涌的快感吞没,不停的哭喊扭动,随着激情而消散的理智止不住外溅的眼泪,痴痴的就连口水都被男人操得溢出嘴角。 展赢咬紧了牙关死死坚守住酸酥的精关,挺起身开始一记又一记地全力贯穿她,每一次撞击都擦碾过她穴芯再狠操开她的子宫口,尖酸刻骨的快感从那一点开始扩散至杨悠悠的整个腹部,被堵塞在小骚穴里面的阴精浪水无绪乱喷。 看着女人抑止不住的从口中泄出声声醉心的哭叫,展赢的眸色越浸越深,他伏身堵住了她的小嘴,两手也放开她的膝窝转而擒住了她的双腕压制于脸侧,猩红的长舌蹿进她的口中肆意攻略,“悠悠……杨悠悠……你的小骚屄真棒,她把我全吃进去了,好吃吗?我的大鸡巴好吃吗?” 嘴里的小舌被男人吮吸的发了麻,破碎的浪哭与男人的粗喘容在一起。她身体多处敏感都被男人掌控着,迅猛堆积起的快感太过激烈,让首次经历两性情欲席卷的杨悠悠快要喘不上来气,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声音,什么坚持,什么自尊……统统不知道飘飞到哪里去了。 女人的身体里面又热又紧,淫水潮液都被男人狂浪的搅成白沫。展赢不改狠戾,粉润的大鸡巴直上直下的在小骚穴里急进速出,虬结的肉茎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汁儿,杨悠悠被他操干得接连高潮,娇躯乱颤,口中禁不住的淫叫声尖细甜腻。 密闭隔音的空调房里,温度适宜体感舒适。可现在,房间里的温度因激烈交缠的男女而不断升温。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从俩人难舍难分的相连处腻乎外泄,每当那根粗长坚挺的肉棒全速拔出只将硕大的龟头卡在女人的水穴中,再狠狠的贯穿到底,被撞击变形的柔嫩子宫就会激起一股强烈到散至整个身体的酸炸快感。 杨悠悠架高在男人肩头的双腿被操得乱晃,不停溅水的腿心软的好像被抽了骨头。活了二十七年她何时这么失控过,所有的思考分辨能力都被男人激烈的撞散成闪亮的碎片,再也聚不起来了。 她眉心紧蹙,眼角两行清泪淌落鬓角没入黑发,红润的小嘴徒劳张着却发出不一点声音,嫩穴中的骚水已经顺着腿心濡湿了股沟跟洇湿了臀腰以下的大片被褥。 展赢将一只大手安抚在她头顶,急烈耸动的劲腰却将这一点点的温柔干得荡然无存,胀硕的大龟头直直破开嫩肉冲入子宫,把仍在痉挛中的杨悠悠操得水眸微翻,仅剩本能的女人已经受不住那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撞击,她借由那一记记的挺撞哆嗦着向前逃逸,指望能借此逃脱,甚至哪怕只是被操得轻点儿也是好的,可头上是他不动分毫的手,她被彻底制死在了他的身下。 “呜……啊啊……不……呜呜……”她无措的抓住男人矫健的肩臂,浸满水雾的眸子迷离失焦,声声撩人的甜腻呻吟溢出她被男人吮肿了的艳红唇瓣。逃不掉的她在经受不起的快感里扭臀躲闪,却不想男人会在此刻猛然提速,刚移开寸许的小子宫被直直追击而上的大鸡巴狠狠撞上,宫口被操开,弹嫩的宫腔软肉包裹住热涨的大龟头,嫩宫彻底变形,更在一片酸痒中好似连内脏都被他撞移了位。 展赢埋头啃噬着被他抓揉在手心里的白腻乳肉,那点翘立之后就不再被允许消肿的樱红奶头被他吸吮卷舔的好似又胀大了一圈,他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女人因快感而不停绞紧的吸附力,狠准有力地撞击在她的体内最深处。 “你的小屄太紧了,我给她操成跟我鸡巴最契合的松紧好不好?”展赢的长舌从杨悠悠的奶头滑上她的肿唇,激挺的大龟头对准了骚穴正上方的那块软肉大肆攻击,杨悠悠再次被他操得破了音,只能颤栗的瘫在他的身下不断挛缩,一对圆乳颠荡摇晃。 杨悠悠浪淫易感的身子没过多久就被展赢再次操上了天,那紧缩的小骚穴中热涌一喷,一股水箭正中马眼,展赢被她骚红了眼,用长舌塞住她的小嘴儿,双臂紧紧箍住她的上半身,恶狠狠地蓄力戾操猛干。 “唔呜……啊……恩……呜呜……啊……”杨悠悠呜呜咽咽的淫鸣不停,粉嫩的蛤肉被展赢干得红红肿肿,丰沛的白腻细沫在他们纠缠的性器间糊成一团,更多的则顺着嫩臀堆积在了整洁的被褥上。 展赢吮住她的软舌越缠越紧,他身下的女人在情不自禁的淫叫,纤细的小腰也在不停扭动,偶尔情迷十分她还会抬起小臀主动迎合他的击干,这样戳他心肝的鼓舞方式让年轻的男人越战越勇,越操越狂,坏心眼儿更随之冒了头。 --------------------- 肉肉哦~~~~~~ 七十四、诱说骚话 “悠悠,小骚屄轻点儿咬我,太紧了……”展赢一手放过女人的绵乳移向俩人相连处探去。 杨悠悠早被插得整个人都在颤动,小穴更是酥的狂冒淫水,有那么几声浪叫因为理性回归而被她强行抑制,但转瞬间就又被操得魂飞神散。蜜穴缠着那根粗棒不断收缩绞紧,两相契合下,整个充血的媚道都仿佛被通了电,数不清辨不明的摩擦碰撞让激烈的火花迸射开,撩起一片蚀骨的燎原之火。 她隐约听见了身上男人贴近她耳朵所说的淫词浪语,耳根一热后脑一麻,让她整个人都倏地一下激颤,湿漉漉的小穴更是咬紧了展赢不停狠戾侵犯她的肉棒。 展赢尾椎一酥,女人这不经意的一记狠绞差点吸去了他半个魂。他压住了女人腿心的小肉唇,指腹向上一刮。 “啊啊……”杨悠悠只觉整个下体酸麻难挡,哆嗦着就又要高潮。可性癖异样的展赢既然在这时起了意,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悠悠的小淫屄是不是最喜欢被我这么玩?”展赢一边缓缓降下速度,轻耸劲腰慢插杨悠悠的浪穴,一边用手指拨弄她的小花肉,更贴近她耳朵刺激她所有的感官,“你不说我就不给你,不让你痛快的高潮也不放过你,我会一直这样操你,慢慢地磨你的屄肉,插你的子宫……插得你的骚屄变成为我鸡巴量身定做的肉套子.” 杨悠悠咬着唇不断摇头,可被狠操过酥软的一塌糊涂小穴违背了她的心意,不甘又贪婪的紧紧绞着男人炙热又粗硬的肉棒,想要他快些动,想要他狠狠的撞击到身体的最深处。翘起的小阴蒂也不耐撩拨,焦躁的等待男人再次抚慰。 “你的小屄在使劲儿吸我呢……”展赢盯着女人的脸猛地耸腰狠戳了一下,被撞击的敏感子宫口激起女人刹那间的酥麻战栗。 “呜……恩……”她禁不住吟叫一声,可男人逼她说的话太过羞耻,她根本说不出口只能摇头。 展赢伸出舌头轻戳女的耳洞,“真的不说?” “唔呜……你放开我……”杨悠悠伸出无力的双手推他,哭声里伴着酥痒的轻颤。 “放开你?呵……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看看你的小屄多贪吃,没了我这根大鸡巴她该多可怜……”展赢将粗长的肉棒抽出只留饱硕的龟头在女人穴里浅浅摩擦,感染至女人周身的麻痒快感瞬间下降,只剩在小穴入口处仿佛隔靴搔痒般的难耐与饥渴。 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杨悠悠抑在喉咙里的话终究没有无知的脱口而出,可更令她难堪的,是刚才还软到无骨的腿心突然因他的撤离而泛起阵阵空虚寂寥,得不到照料的蜜穴媚肉开始紧紧地收缩蠕动着,大量的粘稠蜜汁从两人的交合被肉棒的头冠刮蹭出来。 “她在使劲儿亲我的龟头呢,”展赢俯身贴在她耳畔低语,一手揉捏女人的乳肉指腹抵住乳尖按揉,另一手则抚弄着她的花唇偶尔轻捏一下敏感的阴蒂,“我的大鸡巴可爱死你的小骚屄了,恨不得天天操她,操的她看见我的鸡巴就哭唧唧。” 杨悠悠在轻颤,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模样,展赢用他不知道德与法纪的手段教会了她,教会她身心分离的纠结与痛苦也教会她魂飞天际的欢愉与高潮。 小穴被男人摩擦的发了痒,敏感的乳头和阴蒂也落入他的掌恐,杨悠悠的情欲被蔓延上升的快意吊在了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刚才还汹涌如狂风巨浪般的快感像假的一样,杨悠悠推不动伏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两只小手在他的肩臂上留下几道抓痕,痒急的小穴紧紧绞着既缓慢又浅进浅出的大龟头,满心的眷念与渴求。 突然,那粗长坚硬的肉棒猛地狠戳到底又快速扯离回到穴口处,女人猝不及防被那一下直接操浪叫出了声,水汽盈眶,两条长腿被激酥的快感直接顶向两侧摊开。 “喜欢吗?”展赢盯着女人那张瞬间失神的脸,在她耳际落下舔吻,“喜欢我用大鸡巴狠狠操你的小浪屄吗?说出来我就给你,全给你。” 蛊惑的话语,被情欲染过的音调,暗哑到可以深入脑海搔刮人心弦的声音……搔得杨悠悠整个人、整个身体都好像被通了电,酥麻过头的快感早将她折磨的无所适从,心焦难忍。 她将萦绕水雾的眸光望向男人,却看见他额际迸出青筋,紧锁的剑眉下是同样激情被按下暂停,急欲寻求出路的通红媚眼。在她目光的追随下,展赢低头噙住了她另一侧被冷落一时奶头。娇艳的奶头被细心的关照着,腿心阴蒂也被男人轻扣慢捻,还有更为扰人的穴口浅操。 杨悠悠感觉自己脑中突然有什么崩坏了,心脏焦躁的鼓动着,身体泛起一阵燥热,磨人的快意变成催她堕落的蚀骨诱惑。 “……喜欢……”她娇泣的哆嗦了一下,因为自己说出的话而小穴紧绞。 展赢抬起头,脸上是喜欲交杂的惑人神态。他本就长得雌雄莫辨媚惑众生,现在更是勾人于无形,“……喜欢什么?” 杨悠悠也似被他的双眸迷惑住了,眸中泪花闪烁,嘴唇轻颤着发出娇泣的音调,“喜欢……你、操我……” 猛然间,似奖励一般,男人挺着强劲有力的腰胯大开大合地一连数次狠狠撞击她湿滑温热的小穴,每一次都将穴芯操麻,深处的小子宫也被撞到变形,杨悠悠瞬间失了声,娇软的身躯抑不住的哆嗦。 “继续。” 女人的手指难耐地抓上男人的肩臂上,连脚趾都舒服地卷缩了起来,“啊……呜……” “继续说,说你的小骚屄喜欢我的大鸡巴,喜欢被我大鸡巴操!”展赢一手紧紧握住女人的奶子,被他用两指捻弄的乳头艳红的变了形,尖麻的快意瞬间劈开了杨悠悠坚守多时的意志,从身体多处同时胀开的酥痒是男人强加给她的激烈与疯狂。 “啊……喜、欢,呜……骚、骚屄喜欢鸡巴……啊啊……”杨悠悠被操得再也忍不住,之前勉强靠理性抑制住的呻吟声彻底没了管束,变成一声声甜腻勾人的浪叫,“啊……展、展赢……”——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七十五、靡情潮喷 始料不及的被女人骚浪的叫了名字,展赢被撩拨的发了狂。他噙住女人的小嘴,将她满溢的涎液尽数勾舔进自己口中霸道的吸吮缠咂,长舌把那丁香小舌勾到自己口中好一通嘬弄直到暂时心满意足,“欠操的小骚屄,我就是操你操晚了……继续说,悠悠,不许停……”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蜜穴里的骚水又被他捣搅成了最粘腻的糊沫,小子宫被撞击的发了酸,每寸穴肉都哆嗦的绞裹个没完没了,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快感席卷而至,推着女人直上云端。 “呀啊……慢……慢点……”消魂欲死的爽麻让杨悠悠的脑袋往后仰去,两条腿都软的都夹不到一起,她一边哆嗦着抽气一边淫叫,“啊……停……呜呜……不要了……啊啊……” 楼外黑夜彻底降临,盏盏明灯照亮了千家万户的窗户。有合家欢乐共享天伦的,也有乒乓作响鸡飞狗跳的,这使得那些空置晚归的黑洞窗口异常的空寂。 室外些微的光亮透进一间不见光亮的屋子,客厅里摆放着一应俱全的家具,可沉寂安静的氛围让人忍不住屏起气息,没有什么比无人居住的房子更显冷清无温的地方了。 不对。房外的空调外挂机明明在嗡转工作,那空调室内机又被安装在哪里了呢?遍寻一圈实在是找不到位置,就只能顺着密闭严实的穿墙孔探入了。 烁眼的光明与糜人的温度直直扑面而来,明明室内空调大开却丝毫不减屋中炙热。 一个赤身裸体的娇弱女人躺在藏青色的冰丝床单上摇头淫哭,她的身上伏着另一具矫健到精致的男性躯体,那激狂的撞顶频率让人眼花缭乱不能细数,‘噗嗤噗嗤’的击操声噬魂摄魄。 床面整体又宽又大,将本不算矮小的女人称的显小了一号。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满是被人吮吸出的点点红印,胸前的两团圆乳随着颠荡的娇躯剧烈晃动,层层迷人的乳波勾人惑心,红樱色的奶头肿肿硬硬,她的两条长腿无力的摊开,上抬的双脚脚趾紧蜷,在飞速的击撞中露出湿淋淋的水腻私处。 一根大约与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狰狞肉棒飞快的朝着深处冲撞抽操,女人的臀部被垫高,这使得男人的每次贯穿都会直直干进女人柔嫩的娇宫之中。 女人的呻吟声甜腻而撩人,间或加入了男人雄厚的粗喘。活色生香的交媾画面让见者情动闻者耳赤。 展赢两眼发红,霸道狂猛的狠狠操干着杨悠悠,哭浪不止的女人被操得魂飞天外,两片由粉转红的肿唇紧紧夹住男人的大鸡巴,在一连串快要将她操穿的凶戾干操中猛然挺起骚屄迎着粗刃又被他干了个尽根没底。 “啊啊……不……呜……停……停下……啊啊啊……不……”她全身瞬间紧绷,一条透明潮精自交合处急射而出! 展赢被灼热的潮液烫得周身发红,咬牙忍着媚肉吸吮、阴精冲刷的快意,两手紧紧抱着杨悠悠的屁股又狂猛的顶着她的子宫狠狠操了百余下,这才在女人凄厉的哭淫浪叫声中用力顶在子宫壁上,热辣辣的将忍耐多时的浓精一滴不剩的全射进去。 高潮中的强烈快感还没消退,被操得媚态尽显的杨悠悠就又被灼热的烫精烧沸了宫腔内壁,焚身蚀骨般的酥麻酸胀好似凌空席卷的巨浪一般穿透了她的四肢百骸,杨悠悠浑浑噩噩的已经无力思考,全身肌肤都被情欲情熏得粉嫩。 一向严以律己的女人被彻底操化,展赢被惑得热血沸腾,射精的快感已经无法将他满足,他不要命似的狂猛耸腰激干,边榨取着精囊里残留的精水边把身下的女人顶操得颠鸾抽搐。 杨悠悠爽到不停哆嗦,泪珠溅落,不断开合的红唇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咿咿呀呀地哭淫不休。激戾的尖酸刻骨般划过她周身的每一处,展赢操干的动作越发狠辣,娇软的媚肉被搅肿紧紧绞挤在一处,杨悠悠突然高声尖叫,浪水从交合处又突然喷出一股,“啊啊……呜呜……啊……不……呜……坏了……呀啊……坏了……呜呜呜……” 浪叫声还未收尾她的脸颊就被一只大手捏住,湿滑蛮横的长舌突然顶入口中,展赢暗哑的嗓音含糊传来,“不会坏的……悠悠的小骚屄这么好操,我怎么舍得操坏她……” 杨悠悠的理性断层,带着可怜的啜音乖巧的含着他的舌头舔弄起来。 柔软的小舌缠着男人的舌尖绕转,展赢舒服得倒吸一口气,耸着那根哪怕刚射了精也不见丝毫疲软的粗刃大肆在她的小嫩屄理挺动,“悠悠,我爱你……恩……含住我的舌头吸,恩,再用力一点……” 好像全身上下都被他占有,杨悠悠腰身拱起,泄得头晕脑胀,酸麻的小屄都要被他干化了,一对丰盈的大奶子放浪的挤扁在男人的胸口,两条手臂圈到了他的后脖颈上。 现在不仅仅是身体,连她的心都好像不再属于她了一样,在男人不断叙说的爱语跟火热的身躯下,她忘了初衷,忘了恐惧,忘了他们之间错误的开始,只剩甘美的快意在他们之间涌动,无尽的酥麻直冲头顶。 “唔……呜呜……不要动了……啊……展赢……呜……停下……我怕……我害怕……呜……”杨悠悠双眼迷离垂泪,微张的红唇在男人长舌的搅弄下不住地喘息,从高潮中暂歇的小骚屄被他顶弄的再次骚浪发痒,她控制不住的扭动腰身,小骚穴在大鸡巴的抚慰下不停绞颤收缩,浪水顺着粗戾的肉茎股股溢流。 “不怕,只是舒服而已……悠悠的小骚屄最喜欢这样了,看她吸的多紧,这么嫩这么软的小屄生来就是要给我操的……我喜欢你,爱你……最爱你……”他变换角度,将粗硕的大鸡巴当成探索磨碾的安抚道具,温柔至极的插在小屄里全方位的画圈碾揉,又将卷曲浓密的阴毛挤到女人鼓圆的小阴蒂上蹭弄,再次堆砌的快感瞬间酥遍了杨悠悠全身的毛细孔,娇媚的呻吟声断续甜腻,她两手无措的搂紧了男人的脖颈,全身颤抖着承受他的抚弄—— 小说+影视在线:po18.art「po1⒏art」 七十六、哭喷阴精 杨悠悠被那狰狞的性器磨得寒毛炸酥,终于从凛冽的快感中寻回几分理智的女人望着隔音完备的棚顶垂落几滴酸涩的泪珠。可不等她恢复思考,那绵延扩散的麻痒就又把她逼上绝境,气息被搅得紊乱,小骚穴不受控制的发出‘咕唧咕唧’的淫响。 她受不了了,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她尝试着扭动身体躲避那根巨物的缓慢侵袭,可是设想与实施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胀满的敏感骚穴根本不听她的,每当她想放松后退,那淫靡的浪肉便突然紧紧的缠上男人炙热的棒身表现依依不舍,下一秒便是喷洒在她耳畔的灼喘热气跟男人配合度十足的碾入,耳根与腿心一起被烫得发麻。 “小骚屄等不及了……呵呵……我喜欢……”展赢特意含着她的耳垂轻笑,在女人嫩宫中爆射一次的他已经不似先前一样急躁,他要用鸡巴把她磨软,磨进她的骨子里,磨得她永远忘不了他。 “呜……”杨悠悠不由自主的扭身躲闪起来,挣动间不辨方向,反倒让那根大鸡巴擦挤上穴芯碾酥了她的腰椎,“啊……不要动了……展赢……你、你已经射了……呜……放过我吧……呜……我不要了……” “我是射了,可是又被你的小骚屄舔硬了啊,这怎么能怪我一个人,不公平……”他在女人的耳际留下一道舔舐的水痕,还埋在俩人交合处的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拨弄着嫣红挺立的阴蒂,把那珍珠一样的小巧圆珠玩的东倒西歪,再配合着轻抽慢插,时不时还要用指尖轻揪一下,顷刻就能让杨悠悠颤抖得抽气。 女人的小嫩穴吞着大鸡巴被多方刺激的不停收缩,媚肉紧紧包裹着青筋勃动的大肉棒,粘滑的浪水汩汩的向外流,不仅方便了他的动作也燎化了杨悠悠满腔的坚持。 “你到底……到底想怎么样?呜呜……”杨悠悠弱气的哭啜摇头,两条纤细的手臂举着无力的拳头捶打在男人精健的肩背之上,细腻的肌肤与男人紧贴,随着挣动而摩擦升温,“呜……你让做的……我都做了,为什么还不放开我……呜呜……混蛋……骗子……我恨死你了……呜……” 展赢非常不正常。他喜欢杨悠悠哭泣着呻吟浪叫,可现在的声泪控诉更胜过那些千百倍,最直接的体现就是胯间那根肿胀不已的大肉棒随着她的哭声筋脉膨胀的又粗了一圈,壮硕的大龟头撑开了蜜肉间最细小的褶皱,他被迷得眼神呆滞,恶狠狠地突然耸腰撞向女人嫩穴的最深处! “呀啊……啊……”杨悠悠张着小嘴大口的抽气,猛然深击而入的粗戾性器几乎要把娇嫩的软宫活生生的顶穿。 棒身在紧致媚肉的吸裹下有力勃动,展赢看着在他身下激颤的女人眸色黑沉,嘴角却不可抑制的弯出邪气的笑痕,“我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杨悠悠,你是我的……” 杨悠悠仰望的泪眸迷离失焦,锤落的小拳紧抓男人的后背,丰软的乳肉随着男人的撞动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展赢残忍的笑着,一记狠过一记的狠狠地撞击着女人的腿心,强迫她用敏感骚淫的小骚屄把他的大鸡巴尽根吞没。 “不啊……啊啊……呜……”破音的浪叫下,杨悠悠哆嗦着整个小穴都紧跟着绞缩起来,滑嫩的媚肉缠着火热的狞兽想要阻止它进一步的冲撞,可那硕大的龟头可怖至极,霸道凌冽地挤操开紧紧绞在一处的浪肉,激猛狠辣的捅进了小穴深处,抵着敏感的宫芯软肉死命的旋顶研磨。 “悠悠,告诉我……你是谁的,恩?”粗狞的大鸡巴狂劲地击干着女人湿滑紧致的嫩屄,展赢的理性快要不见,为了逼迫女人说出他想听的,他将注意力分了一半给女人胸口的那两团颤巍巍的美乳。 炙热的掌心用力抓揉,软如凝脂的乳肉从他大开的指缝中被挤了出来。挺立的两颗小奶头被他轮番啃吮,时不时嘬在唇齿间狠狠地啯吸,灵活的舌尖飞快地挑逗舔弄,酥麻酸痒的快感让杨悠悠酥的全身娇软,张着水润的红唇淫荡的抽气淫啜。 “呜呜……不要……啊……啊啊……展赢……呜……放、放开……我不要……啊……停下……呜呜……”杨悠悠被男人干得眉头轻蹙,两眼之中一片水光,只凭感觉就能知道自己的腹部一定被那颗大龟头顶出了鼓包,她不敢看,只能推着男人的胸膛兀自忍耐着那根大鸡巴一下狠过一下的捣干。 浓密粗硬的耻毛在撞击中一次又一次的擦上红肿的蚌肉,毛发像是鬃毛刷一样频繁刺弄着挺立的小阴蒂,她颤栗着,被不断在小嫩穴里进出的大肉棒顶得来回耸动,被手掌释放了的饱满嫩乳随着他的动作淫荡的抖来颤去,两颗硬硬的小奶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粉嫩嫩的虚晃弧线,被他强行扩张的小嫩屄里涌出令她难以自控的强烈快感。 等不到女人的回答,展赢的欲望变得越发激勇邪性,他凶戾的挺腰狂操,巨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是尽根的插进去,迅猛的速度直把那个小骚穴干得紧紧挛缩,求饶一般拼命夹住粗胀的棒身,绞拧着不停抽搐。 杨悠悠被他彻底干得丢了魂儿,空白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继续思考,白嫩嫩圆乳上全是指痕,男人发了狠一样用嘴疯狂掠夺起那两颗乳珠,还有那根红胀粗长的大鸡巴从泛红的腿心中激进狠出,又快又深地捣操着尖酸水淋的小骚穴,几抽下去就让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叫还是在哭。 “你……呜……你的……啊啊啊……不……轻点……呜呜……我、我是你的……是……啊……是展赢的……啊啊……”情不甘心不愿的话一出口,杨悠悠就像是即将坠入悬崖的人失去了赖以维系的安全绳,失控的理智消失于脑海,只剩性交的欢愉在她的身体里无限放大。贪淫的小骚屄变得更加敏感,像永填不满的深渊一样裹着男人的大鸡巴不肯再放。 展赢听了她迎合示弱的骚声当即被激得两眼通红,本就大到骇人的狞物又猛胀大了一圈,龟头肿如小孩拳头,直把女人的淫穴撑的一丝褶皱都不剩。 他疯狂耸动着结实紧翘的臀部击撞宫壁,直把哭音断裂的杨悠悠干得喘不透气,眼眸一翻就立即挺屄抽搐一回,屄肉和子宫在高潮中不断痉挛,喷出的阴精散成一片水雾,淅淅沥沥的打湿了好大一片被褥——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七十七、悠悠被操尿了 杨悠悠的声音见了哑,大量喷溅不出的潮液淫水混着男人先头射进的精液撑鼓了她的小腹,硕大硬烫的龟头完完整整的契入子宫,屡屡遭袭的宫壁被操得酸软不已,已经说不清是舒服还是恐怖的激戾酥麻蔓延至她的全身,惹得她颤栗了所有的寒毛不停的哆嗦。 “悠悠,你说过的话绝对不许反悔,你敢毁约,我一定操死你……”展赢把身下女人干得频频颤栗,可他还嫌不够,硬是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操着那根粗硬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的往她身体里疯狂抽送,速度快得几乎直能看到一片残影。 “啊啊啊……别……呜……展赢……太快了……啊啊……不……求你……饶了我……呜呜……”紧致的小穴被操肿到了极限,长时间的疯撞已经把杨悠悠干得肌酸骨软,淫浪的媚肉都被大鸡巴磨翻了起来,随着热胀坚硬的棒身仍在无休止的全速全力的抽插而渐渐骚胀红艳。 “记住我是怎么操你的,不许忘……”‘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粘腻搅水声混成一片,展赢周身的血液再次开始沸腾,女人的骚穴太会缠人,每次深插后抽离都要被她吸得好像脑髓都要酥出来。 杨悠悠的高潮一旦开始,男人就会恶质将她死死封锁在里头不许消退,小屄里的浪肉缩在一起抽搐,不断溅出的淫水和潮液把两人的腿腹都弄得湿淋淋的,漆黑浓密的耻毛上都沾满了浪水,交合中的性器稍一抽动就是一阵阵色情的淫响。 “不……别再、快、快了……啊啊……”杨悠悠整个人都被插得发麻,连魂儿都快要飘上天再也回不来,“呜……好可怕……啊……停、下……要坏了……要被……呜呜……操坏了……啊啊……” “哪里要坏了?”在性事上极其恶劣的男人表情疯癫的盯着脸染泪痕的女人,两只大手卡在她的腰上,挺身操的越来越起劲儿,“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杨悠悠的淫叫里早就被哭音占领,她张着嘴巴极力吸取空气却没等氧气传递进大脑就被男人顶了出去,她无法思考,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快速沉溺在肉体升腾的极致欢愉中,那一波接一波强劲的快感远没有尽头,她除了被淹没全无自救的办法。 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哭啜的浪淫声是她仅有的回应,颤抖的双手像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啊啊……呜呜……是……啊……是小、小屄……要坏了……啊……轻点……不要了……啊……” 展赢感觉到女人骚穴里的媚肉绞他绞得越来越紧,两片肥嫩的蚌肉肿艳翻开,就连他没再碰过的小阴蒂都硬成一粒圆润的小豆。 “操!杨悠悠你怎么这么欠操,恩?小屄要坏了?”濒临高潮的紧致骚穴绞得死紧,展赢爽到不可自拔,窄腰有力地挺动着,儿臂似的大鸡巴在小屄里横冲直撞,‘咕啾咕啾’的淫响一声高过一声,“她明明开心的很,悠悠,跟我一起好不好?我们一起高潮……” 杨悠悠哆嗦着,来不及再次出声就迎来男人更加密集的冲撞,“啊……恩……不行……啊啊……好难受……呜呜……展赢……” 她从懂事起就一直高要求、高标准的约束了自己的言行举止,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某一天,大张着双腿让男人疯狂操屄,更无法想象自己会满口的骚浪言语,只求男人放过。展赢晦暗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满足,望着女人的眸子里浸满了痴迷与占有。 “悠悠,把舌头全部伸进我的嘴里,像我吻你一样的吻我。”他贴近女人的唇瓣就停住不动了,一切都在等她主动。 神情有那么点儿迷茫的女人已经无法正常消化男人的话,在狂乱沸腾的性欲中,她伸出手臂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娇嫩的唇瓣不假思索的直抵上去,柔软的小舌轻松的破开男人的白齿,长躯直入,生涩又可爱的搅着他口中的长舌。女人的小舌又甜又滑,全无技巧却又无限美好。 展赢被女人吻得目眩神迷,看着她将自己口中垂落的涎液全部吞下后,突然理性断裂猛地化被动为主动,长舌缠着女人的软舌疯狂的吮吸,直把她的舌头吸得阵阵酥麻。 他按住女人的膝窝将她对折,使她垫高的下体更加迎合的贴向自己,然后腰部猛力一收,粗长坚挺的肉棒差点全部抽出,下一瞬又狠厉戳入,硕大的龟头带着一连串闪光的激流撞进女人的体内最深处。 密集的手掌拍击水面的啪啪声愈演愈烈,展赢瞪着赤红的双眸恨不能将女人就此贯穿,他的肉棒太过粗长,多出的那一寸全部操进女人的嫩子宫里面还是让他莫名焦躁。他越操越狠,越狠越快,越快越疯,胯部响亮地撞击在女人弹性十足的白臀上,浊白的淫精糊满俩人相连接的部位,黏糊糊的牵连成丝,垂下的饱满睾丸一下下打在女人湿淋淋的臀缝,将那里拍击的发了红。 “呀啊……啊啊……”杨悠悠水眸溅泪,张着娇艳的唇瓣被插得险些窒息,腿心因为被男人压制而翘的老高,角度近乎垂直承受着男人的疯操。两只无力的小手抓在男人的手臂上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男人的狠戾逐渐体现在了脸上,他贪恋女人的一切又忍不住想要残忍的虐她至极,身体的快感越是爆棚他越是要死死的制住女人操得她几欲发疯。俩人交媾的性器都被磨得发了烫,灭顶的快感不止淹没了他身下的淫浪的女人,也淹没了狂浪的他。 他的双手死死钳住女人的腿弯压抵床面,飞速重捣的大肉棒快要将女人的骚穴捣烂。 “啊啊啊……”杨悠悠神散魂飞,体内深处的小子宫都被男人撞得尖酸入骨,整个阴道不受控制的快速痉挛,酸、麻、涨、痒……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强烈快感铺天盖地朝她奔涌而至,将她卷上了天。 突的,剧烈收缩的媚肉将在她体内猛力冲刺的肉棒狠狠绞住,紧接着小腹一阵抽搐,浓酸般的尖戾快感逼得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回落,杨悠悠哆嗦着放声大叫,绷紧了脚尖僵直了双腿,随即两股热烫晶亮的春潮水激喷而出,冲力颇猛的击在男人的小腹上反弹散开! -------------------- 求喂珠珠~~~~~~~~~~~ 七十八、骚穴喷精 激烈交合的靡所绽开了一片四溅的水花,杨悠悠在极度的快感中两眼翻白,高潮中的嫩穴频频抽搐。展赢并没有停下,他盯着女人淫浪的激欲脸孔,将她操尿了的隐晦暗欲把他引入极乐,他化身全无理性的发情野兽,将越战越勇的粗胀性器对准了女人的嫩宫与穴芯狂劲的操捣戳撞,呼吸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眼中只有她。 “呜……不要……啊啊……不要……疯、疯了……展赢……呜呜啊……”杨悠悠只觉自己快要被男人操死了,失禁的感觉与灭顶的快感齐齐在腹中炸开,媚穴紧的感度都快消失,绞在棒身上严密吸裹。 激酸的尿意止也止不住,整个小穴都敏感异常的紧绞在一处,媚肉贴在粗戾的肉茎之上缠绵吸吮,又在男人一下接一下的击操中颤抖抽搐,她忍受不住,泪水糊了满脸,展赢也不肯在这最销魂的时候停下来,耸动着腰身把她操得阴精浪水残尿一齐喷出! 无比催情的味道将他的理性全部侵占,疯红的柳叶眼紧紧锁定着她喷潮不已的骚洞,粗长的狞根飞速贯穿着女人痉挛不止的小屄操入子宫。 “你怎么怎么美,这么好看……悠悠,你太棒了,我爱你……也爱死你的小骚屄,她怎么这么骚这么好操……”展赢癫狂的看着喷在他胸腹上又转眼溅落在她身上的液体,两手托起她的臀瓣大力冲刺,耻骨把小屁股撞得‘啪啪啪’响声不断,更在女人濒临窒息之时伏身吻舔上去,也不在乎那成片的水液里大多都是尿汁。 展赢咽净了女人身上、脸颊上淋淋漓漓的骚水,又卷起她唇角的津液送进她的嘴里,舌尖长驱直入把她的哭声全都吞入口中。 杨悠悠在他身下不断扭动颤抖,令她几欲羞死的尿意不过刚歇就又被男人入了一记更加凶狠残戾的,大龟头在子宫里狂肆进出,宫交的蚀骨快意将还没平复的高潮再次推上巅峰。 “救命……呜呜……啊啊……救、救我……唔……不……要死了……啊啊啊……唔唔——”她跟男人抢夺着嘴巴的控制全,可不过才发出几声就又被堵住,娇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唔……不……呜呜……啊……别操子宫……会坏的……啊啊……不要……唔……呜……” 女人本能的挣逃乱无章法,一双长腿绷得快要抽筋,从还在高潮的下体传至她周身的致命酸胀让她的高潮根本停不下来,一波又一波,哪怕已经再喷不出什么,也无法阻止抽搐痉挛的小嫩屄历劫一样的被闪电反复击打。 “你太狡猾了,都叫成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停?”展赢的动作越发粗暴,青筋盘绕的巨物狠狠捅进小屄,大鸡巴冲入时又快又狠,龟头直抵宫壁,将杨悠悠撞得猛然向上一挺,又在声声尖叫中袒着被他嘬进口中的小舌,弹臀喷溅出一股细小的淫汁。 “啊啊……展赢……呜……展赢……喜、喜欢……悠悠、呜呜……最、呜……最喜欢展赢的大鸡巴……不、不要操了……啊啊啊……”杨悠悠窒息一般哭喊,颠鸾不休的感受到快要麻痹的腿心被撑胀的更加极致,那颗圆硕的大龟头突然静止了两秒,可还不等她缓出一口气,突胀更显残酷的肉棒瞬间化作凶刃激戾戳刺起来,一片无法辨清的残影当即把还在高潮的她操到直接失声疯魔。 “悠悠,悠悠……”展赢痴狂的口念杨悠悠的名字,长舌伸进她的嘴里快速绞吮,激猛的劲腰操起穴来又激又戾,龟头肉冠卡在宫口一串猛烈的抽插后,立刻狠狠急退至穴口再狠辣击操娇嫩的穴芯与肉壁。 “唔呜……啊啊……不……不……呜呜……啊……”杨悠悠又哭又叫,整个人被插得魂飞魄散。她痉挛着,被誓要将她杀死的快感逼得她濒临崩溃,已经被操化的小穴真成了男人的得意作品。男人的每个动作,每次抽插,都能让身下的女人周身如通了电流一样,被顶出男人肉棒形状的小腹抽搐不停,极致的快感成了欲生欲死的折磨,冲天的爽快在她脑中猛然炸裂,欲生欲死的狂乱撕碎她的神魂。 展赢制住她两条不断乱踢的大腿,狠戾残忍的神情取代了他一贯的淡笑媚人,坚硬滚热如铁杵般的大鸡巴不带丝毫怜惜之情地不停贯穿着身下的女人。杨悠悠感觉自己就要死了,崩溃的眼泪花了她的脸,双眼止不住的翻白,大量的口水溢出她的唇角,整个人哪里还有一点往日干练女精英的形象。 男人盯着女人被自己操颠了的脸孔,硕大的龟头与阴茎再次爆涨一圈,在临界之时,他伏身一口咬住女人已然无法闭合的嘴巴,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下身更是没停一秒,连连又狠插了数百下,才任由精关开放,在她不停抽搐痉挛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喷精带来的高潮极致酥爽,可他仍没停止操干,硬是猛戳女人的嫩子宫,将每一滴热烫的精液全都灌进杨悠悠的子宫里。 杨悠悠瘫躺在大床上不停抽搐,双眸如同死过去了一般毫无生气,两条长腿大张着,腿心部位一片淫靡狼藉。男人肉棒还插在艳红的小穴里面,两片娇嫩的蚌肉红肿外翻,顶端那粒小阴蒂一突一突失控的颤着。 男人不舍离去,操着有些变软的肉棒还在女人肉穴里磨蹭,速度不快可也足够引起女人反射性地痉挛。 当半软的大鸡巴终于肯从杨悠悠的小骚屄里抽出来时,已经敏感到骨子里的淫穴猛地向上一挺,一道白浊的精液就这样被挤射了一股出来,接着又是一股,淋漓滴垂的在她的腿心臀下汇成一滩灼靡的痕迹。 展赢看得两眼冒火,忍不住捏上了那挺立的小骚蒂揪扯揉弄,惹得情潮缓退的女人又是一波控制不住的激颤,他紧追上去不肯松手,甚至心情好的像是在跟她嬉闹。 可此时将脸扭向一旁的杨悠悠却在神志清醒的那一刻心如死灰,苦涩的泪水涌出眼眶,她没出声,任由失控的泪水滴滴滚落。 她从来都是不多愁善感的人,可这一刻,她请愿自己从来都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她一直以为人生全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坚强就能让自己变得更好,让生活变得更好。可事实呢,她不过是一个被欲望吞噬,只能张着大腿淫荡的跟曾经强奸过自己的男人做爱,还不知羞耻与难堪的在他的身下疯狂高潮,甚至失禁…… 好痛苦……——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七十九、文火炖 展赢终于察觉到杨悠悠不对劲儿了,他伸手扳过她的脸,就看见一张浸满了委屈泪水,极度可怜又让人尤感心酸的小脸。红通通的桃花眼望了他一眼后迅速撇开,然后硕大的泪珠就从她眼睛里掉了出来。 “杨悠悠,你这样哭,会害我停不下来的……”展赢吸吮着她的耳垂,一只大手滑到她的腿心上掬了一把黏稠的精水糊在肿翻的花唇上胡乱的揉弄,‘咕唧咕唧’的胶浊声大的快要盖过他的声音。 还在敏感期的花肉阴蒂被濡得一片湿亮淫靡,可怜巴巴地红艳穴口猛然翕动,展赢灼喘一声,下一秒立刻不假思索的插了一根中指进入穴内轻轻搅动。 杨悠悠的心口跟着嫩穴一起抽紧,她瞠眸看向展赢,结果就看见他正朝她露出几颗白牙笑得非常开心,此刻的他像极了一头背后笼罩一片黑暗爪牙的恐怖怪物,周围的空气都好像突然消失了,她透不过气,也跑不掉……杨悠悠瑟缩着,脸色在瞬间惨白过后充斥赤色。 年轻的男人很快又把自己的情绪调动起来了,他伏身去亲女人的泪眸。杨悠悠本能闭眼逃避,结果并没看见展赢在吮去她眼中泪花时不再那么理直气壮地别扭表情。 奇怪的无措感只在展赢的心中停留了片刻就立即被空落落的内心挤到了角落,为什么明明他们才刚热火烹油般的激烈交缠,他也已经彻彻底底的将她占有,心里却忽然开始郁堵?这感觉很不妙,甚至难受的他想要挖开胸口看看心脏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别碰我了……求求你……”杨悠悠缩起腿蜷起身体,她无力抗争,尽管男人还在不停亵玩她的私处,她也不敢再表现出任何一点儿过激,“饶了我吧……你能、能从我这里得到的……我全给你了……” 压抑的抽泣声被闷在了她纤细的臂弯中,她委屈、自责、痛苦、悔恨,可除此之外还有深深的恐惧。 是不是淫荡才是她的本性,所以才会那么失控的陷入与他的性爱中。那以前的正常生活是她给自己建立的假象吗?她的理智,她的理性,她对未来的积极向往……现在全都变成了飘在空中的彩色泡沫,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破碎消失。 她的身体在快感中沦陷,她的信念又能坚持多久?脖子上的枷锁不仅限制了她的行动,同时,也禁锢了她想要反抗的心,照此以往,她很快就会失去自我。斯得哥尔摩综合症从来不是天方夜谭,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失去人格再重塑,再失去再重塑这个反复不止的过程会让人逐渐改变失去什么。 “杨悠悠,我想要的,是完完整整的你。”展赢凑到她耳边去舔弄耳垂,长指又在她的水穴里搔刮了一圈才轻轻退出。他把心底的空虚理解为占有的还不足够,所以,当手指抽出的那一瞬间,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给杨悠悠留出,挺着复又勃发的鸡巴就着她侧蜷的姿势一顶而入。 杨悠悠猛地屏息挺身,肿胀的蜜肉在男人一记生猛的击撑下飞快颤栗,“唔——呜呜……” 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的泪珠突然溅起,白皙褪色的肌肤连同脸颊一起瞬时涨起绯红,她呼吸颤抖,慢慢瞥向男人的视线里是不敢置信与无法再行掩饰的惧怕与恨意。 展赢盯着她的泪眸笑了,“悠悠,这才像你……这才是我喜欢的你。” 他不过才活了不到二十年,在还没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之前先学会了做一只畜生,畜生只要活着就行,可等他羽翼丰满,利爪锋刃,獠牙呲出,啃噬与撕咬就成了他的本能。从记事起这世上的东西就没有一件是属于他的,所以当杨悠悠像一道光一样照进他的世界,这一缕无心的温暖就成了他最最想要占有的东西。 不计方法与代价。 他一点儿都不介意被她记恨,如果她能为此记上一辈子,他做梦都会高兴的笑出声。恨是最刻骨铭心的感情,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得到她的爱,就算得到了所谓的‘爱’,他也不知道那东西会在什么时候消失,与其等到那一天再对她实施这一切,那提前到现在又有何不可? “你要一直这样看着我,不许转头,不许移开视线,更不许再去看别的男人……”展赢慢耸腰胯,粗胀的肉茎彭起虬结的青筋,圆鼓鼓的大龟头寻到穴儿里那块突肿的软肉,稍加力气向上一顶,“看看你的小骚屄有多喜欢我的鸡巴?才刚插进去就紧紧的裹上来。” 杨悠悠不甘心的打颤,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涌到了小穴中的那一点上,她咬紧了下唇,悲伤的泪花因为再次沸腾的身体而浸满情欲,胀鼓鼓地穴芯被男人碾来磨去的直发麻,她忘记眨眼,隐隐的颤音透过她的鼻腔哆嗦出来。 展赢低头去亲吻她的嘴唇,猩红的舌头掠出他樱粉色的薄唇,大力钻滑着女人紧抿咬合的唇齿间或嘬亲吸吮,“不要抗拒我,悠悠,你知道的,知道我有多爱你……” 男人漆黑的媚眸微微眯起,杨悠悠印着强烈情绪的视线一下子与他撞到一起。他太过俊美,哪怕故意放大了邪肆与淫猥,他的脸孔仍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可杨悠悠的心在抵触,她接受不了他,从他选择错误开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的心不可能向他靠进。 她伸手推开他的脸,不知不觉间她的脚背已经绷直,脚趾蜷缩,身体随着展赢的浅撞深摇而瑟瑟发抖,“你、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唔……你也不是……不是爱我,你爱的……是强迫我、而得到的……变态的快乐……换了别人……其实也是一样的……” 展赢把女人的小嫩屄戳弄得‘咕唧咕唧’直响,他喜欢之前的狂操狠干,但现在这样的软磨慢顶也同样让他喜欢,他舔着杨悠悠抵在他嘴上的手心,惹得她赶忙收手攥拳,展赢瞅着她笑,“前面你说的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操你给我带来的快活,可换别人?这怎么会一样呢?她们是你吗?既然不是,怎么一样?”——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敏感至极 “唔……你、你不要再给……再给自己洗脑了,”杨悠悠感觉到自己掉落的泪花里都被他磨起了温度,“什么……非我不可……呜……你、你连恨我都……都不敢承认吗?你……算什么……把自己曾经受过的罪,发泄到我身上……你就平衡了?” 展赢足足呆愣在那里好几秒钟,才终于从失温的胸腔里感受到了心跳的存在。他是像她说的那样吗?是为了泄愤,是为了找平衡,是为了恨她? 不知多久后,他在空调吹拂的冷风下回过神,眼里清楚的映着杨悠悠果决又脆弱的脸。 杨悠悠觉得自己戳中了他的心思,不然她难道还真要相信他口口声声念叨的‘爱意’吗?她早过了青春期,就算是在青春期当中她也从没真的相信过这世上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她一直不想跟他撕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不过是害怕在他明显泛脓的伤口上撒盐会引起更大的危害,还是只针对她的危害而已。 这世界从来都不像表面呈现的那般美好,她的这些年也不是一帆风顺过来的,谁的生活不苦?谁的生活不累?谁都想活得轻轻松松,可难道每个有着不可治愈的伤痛的人都要靠伤害别人来缓解自救吗? “我不恨你。”展赢的表情有点僵硬,他直直望着杨悠悠清明的泪眼,伸手轻轻揩掉她眼尾上的水痕,“真的恨你,你现在就绝不是在被我一个人操了……” 杨悠悠咬紧了牙关,她为他口中表现的理所当然而心惊。 “刚才我只是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你被别人操的样子,那个人就已经被我拆了绞碎喂狗。”他无表情的脸上缓缓回温,然后惯常的笑意再次绽开,“恨一个人,一定要用最能让他痛苦的方式回馈,过程还要尽可能的延长……然后,在他终于麻木的那一刻再给予致命一击。” 杨悠悠无法强装镇定,跟前的这个男人已经给了她无数次的刻骨记忆,她相信他能干得出来。而她,不过是他直到目前未止的会错意,等他理清,等他明白,后面会有什么在等她依旧是要看他心情。 “杨悠悠,你觉得跟我做爱很痛苦吗?”展赢有力的劲腰又开始挺动起来,挤入湿润的娇嫩花穴,搅磨情动的媚肉榨取内里香甜的蜜汁。矫健的上身伏下,在她因恐惧而颤抖的盯视下将舌尖戳进她的耳洞里飞快的勾弹舔弄,并且无师自通的开始用大龟头抵着宫口反复顶碾,一下接一下的压着穴芯戳弄滑撞,“痛苦到小骚屄一直在咬着我的鸡巴哭?好可怜……原来她是因为难受才缠得这么紧,吞得这么深,也是因为难受才喷的水儿,还是因为难受……才被我操尿了啊……” 前一刻杨悠悠还在为自己将来可能的遭遇悬心惊惧,下一秒就被男人磨蹭的毛孔酥颤寒毛直立,舒麻的感觉从腿心里慢慢溢开,淋漓的浪水越淌越多,再加上他嘶哑炙热的耳语……恼羞成怒的杨悠悠想要杀了他再自杀的心都有了。 被难堪烧红眼的女人不计后果的扬起了巴掌,可在她以为很快的动作根本连对方的汗毛都没碰到就被彻底压制。 “这时候可不适合打耳光,虽然不至于萎掉,但我现在很想温柔的操你,”展赢单手钳住了她的细腕,淫邪的伸着长舌舔舐着女人侧向一旁的脸颊,“我们一起感受下,你的小骚屄是怎么在痛苦中抵达高潮好不好?” 羞愤的泪水在杨悠悠的眼中汇聚,她狠狠瞪着展赢,紧抿的嘴唇微颤。 “别这样看我……”展赢的气息炙热沉浊,眼中是让人不敢直视的痴迷,“会让我的鸡巴变得更硬的……” 敏感的媚肉感觉到了那根硬物在勃颤中不容忽视的又胀起一圈,杨悠悠登时咬紧下唇眸光摇曳。 “我不骗你……”展赢在她耳际落吻,“杨悠悠,我不骗你……” 承诺一样的话语把杨悠悠的思考能力击溃,她伸手去挡自己的耳朵,害怕极了像他这样洗脑般的作为不仅能催眠他自己,甚至还要连她一起。 “你出去……出去……呜……啊……”绵柔的快感已经成功在她周身散开,痒得她全身发软,侧蜷的双腿蹬踢着想要挣脱男人紧锢,却错位的将腿心嫩穴几次迎上那根肉棒,造成更加激烈的几次摩擦引起她格外敏感的颤栗,“唔……呜……” “好紧……恩……悠悠,你的小骚屄哆嗦的好厉害,是难受吗?疼吗?哪里疼?”男人与生俱来的恶劣与兽性被压制在临界线上,他朝着肿芯位置轻轻一碾,立刻引起女人更加强烈的颤抖,“是这儿吗?都肿了,难怪会难受了,我用鸡巴给你揉揉……” 展赢已经体会过激狂操穴的滋味,现在他就要小心翼翼,温温柔柔的看她进一步的在他面前沉沦破碎。 “唔呜……呜……不要……呜……”杨悠悠咬着下唇不断摇头,她看不到他是如何挺腰戳弄自己的,可那缓慢到让她焦躁的抽插试探已经将她刺激的抽紧了水穴,绷起身体。 粗戾的肉茎推着饱硕的大龟头来回剐蹭着娇嫩敏感的浪肉,她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小嫩穴越缠越紧想要夹住那根让她濒临崩溃的粗兽,可是男人太过坏心,直直插在小屄里面四处钻弄,碾平了褶皱,磨软了穴芯,揉酸了宫口,甚至就连穴口都被他抽插的酥痒起来。 “呵……不要?那就别在我抽出的时候夹那么紧啊……”展赢贴着她的耳朵继续摧毁她的意志,慢挺的大鸡巴像是在教她怎样与他和谐相处似的缓进轻抽,“对,我抽出的时候一定不要夹,放松……” 杨悠悠忍泪屏息,拼命控制着敏颤不止的腿心放松力道,可男人就在等着这一刻,退出的龟头肉棱刚刮开穴口软肉,内里蜜肉悄声密合。 “悠悠,你果然是最棒的,我爱你——”随着‘你’字出口,是一记生猛到令人脑髓都要炸裂的戳击,杨悠悠将将舒出的一口气被生生截断。 “呀啊……啊……”那根巨大火热的肉棒一下子干到了小屄深处,早已痒到极致的小穴立刻紧紧地绞住棒身,酸软的宫口嘬住男人的半颗龟头,在他猛然刻意放慢的进击下,完完整整的一点点插进了子宫之中。 ---------------- 今天两章~~~~~~ 八十一、身心交缠 展赢的眼神烧着了,他像一头狰狞呲出獠牙的疯狼一样的锁定了她,充满了炙热欲望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在迷离中逐渐崩溃的脸孔,淫浪的痴媚表情将原有的清纯击溃成碎片。缓慢到极限的插入动作磨砺着女人脆弱的理性,硬梆梆的大鸡巴以毫米为单位的顶入那靡靡流汁的小骚屄里去,龟头更甚,插着无处可躲的小子宫,严丝合缝的一点儿一点儿的进入。 杨悠悠眼前的景物全都变成虚影,她仰起头哆嗦着咬不住粉唇,小嫩穴把男人的大鸡巴紧紧吸裹住大力吮吸不止,展赢被那浪肉吮啯的太过舒服,为了能更加延长这次的酥爽,他托起离他最近的那团嫩乳一口含住乳尖迷恋的吮吸着,力道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大,吸舔的动作也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娴熟。 “不……啊啊……呜……停、下……呜呜……啊……别吸……啊……不要进来……”红润润的小奶头被粗粝的舌苔快速挑逗摩擦,杨悠悠本就没了力气的身体立刻被他吃得打起哆嗦,说不清的难过道不明的舒服迫她轻蹙眉头,泪眸微眯,红唇开合间满是娇哭淫泣。 浑身的感觉都汇集到了还在被慢慢侵入的子宫与被他嘬弄的奶头上,他的每一分顶入,每一次吸吮都让她忍不住颤栗,酥麻的快感从这两处蔓延到全身,好像连她极力抗争拒绝的心都在被他撩拨占据着。 奶尖儿在男人的口中热呼呼的肿立起来,被缓慢撑胀的娇宫痒得人莫名痛恨,杨悠悠迎上男人灼烧般黏在她脸上的视线,却又在瞬间惊颤的避闪开。她会被吞噬,会被他永远的禁锢占有,会被逼疯,会再也找不回自己是谁…… 不可以……她不想变成那样。她的身体隐忍到了极限,也知道再被他磨蹭下去始终逃不开被他侵犯的命运,杨悠悠把心一横,猛地将小屁股朝他胯间一撞,直接把那饱硕的大龟头吞了个完完整整。 兜头席卷的快感铺天盖地一般将杨悠悠直接推上巅峰,她浑身火热,小骚穴里的淫水泛滥成灾,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落不到地上,最为敏感的小子宫被大龟头撑起圆鼓鼓的痕迹,飞速交缠的嫩肉紧紧咬住粗长的大鸡巴快意缩动。 展赢被她那突如其来的一下激出一声闷哼,红透的媚眼在看到她虚晃着迷蒙的泪眼及深陷极乐而不自知的骚淫颤栗时,硬是咬疼了后牙槽强迫自己一动不动苦忍着,勃动的大鸡巴被她的骚屄狠狠裹吮,嵌入她子宫的大龟头被吸绞的隐隐发疼。 “啊……不行……呜呜……不……” 强烈的快感让杨悠悠无措的抓紧了手中能抓到的东西,不过才一下而已,她就已经爽得连眼泪都出来,麻痒夹杂着酸酥的感觉迅速从小嫩穴里炸开,甚至比之前那狂猛的操干更让她感觉恐怖。 蜜肉紧密的描绘着大鸡巴凶戾的形状,筋脉虬结的肉茎深埋穴中带来热烫的饱胀感,敏感脆弱的宫腔被撑开,突突颤跳的肉棒震得挛绞的小屄阵阵发麻,强忍不下的令人颤栗的快感烧掉了女人仅存的坚持。 “呜呜……不要……不要……啊啊……啊……”杨悠悠抓紧了纤细的长指,猛然颤抖不休的赤裸身体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始瑟缩痉挛,展赢仍旧没动一下,他拧眉忍下了手臂被她激情十分抓挠的疼痛,同时也坚韧的制止了想要狂猛耸动的劲腰。他伏身在她失焦的眼角落下一串粘腻的舔吻,粗胀勃发的大鸡巴由着她在弹颤中不停夹裹绞吮,破碎的哭叫与呻吟在突然炸裂的高潮里甜的人心醉。 这一次的高潮来的莫名其妙也来的更加灼心烧魂,杨悠悠的脑海里已经支撑不住思考,小嫩屄死命地夹着大鸡巴将这一次的高潮绵延的好像无尽漫长,浪水阴精喷了一股后竟酸酥的又再挤了一串水珠出来,哆哆嗦嗦的媚肉嘬着那根凶物死绞活夹就是不肯放松。 “好紧……悠悠,轻点儿……太舒服了会让我忍不住想操死你的。”展赢被女人痉挛的浪肉吮太过舒麻,正在揉玩圆乳的大手控制不住的钳着小奶头突然提拉而起,把嫩白的乳肉都揪变了形。 又酸又胀的小奶头早在男人的唇、指下被舔磨得又红又肿,娇嫩的腿心噙着粗胀的大鸡巴不受控的抽搐颤抖,细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是点点红艳的吻痕,酥麻酸痒的感觉充斥在小屄里无从解脱,杨悠悠只能绷紧了脚尖,享受这令人糜乱狂激的魔样快感。 “呜……”无法忍下哭音的杨悠悠在展赢的手臂上留下好几道清晰的抓痕,理性回归的时候也是她最悲哀绝望的时候,她将身体蜷缩的更紧了,甚至无法相信刚才那样失控的人是她自己。 她蹬腿推抵,想要逃出男人禁锢的肢体激烈的挣动起来。 “怎么自己舒服完了就要跑?”展赢低沉的嗓音被欲望烧灼的有些沙哑,两手紧紧卡住她的纤腰固定住,本就忍耐多时的蛮舌蹿进她的嘴里把红嫩嫩的小舌头拨舔的东躲西藏,“我都还没动,你不能这么残忍……” 敏感的软舌被他大力吸出嫩唇,含进嘴里用力舔吮,小小的舌尖被他嘬弄得又酸又麻,弄得她连骚穴都开始发烫,一股热流直冲而下,令她绞住了内里的肉棒止不住的颤栗。 杨悠悠被展赢亲吮的更加想要逃离开他的钳制,她不想这样,不想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可她的小穴根本不愿领会她的难堪与痛苦,夹紧了男人的大鸡巴像张饥渴不已的小嘴似的还在不断吸弄绞缠。 展赢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看着他的身下的女人哪怕是在拼命挣扎也停止不了继续发骚,年轻又疯批的他哪里还等得下去,耸挺起那根被她裹到发麻的粗壮肉棒直接在那湿滑不堪的小屄里偾起抽插。 他的性器又粗又大,向上弯起的弧度让他不需费力就能碾压在女人最舒服的几处敏点上,尤其最前端的大龟头在操击中越发肿胀壮硕,杨悠悠那紧致软嫩的小屄哪里抵抗得了他的蛮横撞击,浪肉瞬间就被操得充血满胀,贴在棒身上哆哆嗦嗦无比可怜的抽搐着。 --------------------- 二更上~~~~~~ 八十二、情动时分 “啊啊……你停……呜……不要……啊……呜呜……”杨悠悠眉头紧蹙,淫浪的声线似痛似痒,扭动的白臀几次被迫迎击,又在强烈的快感中软的一塌糊涂,“不……呜……展赢……求你……啊啊……停下……求求你……” 展赢被她诱得呼吸一滞,咬着牙凑近她的,痴狂的双眼深深望进她的眼底,“停下?怎么可能停下,到你明白之前我都不会停……你的小屄都比你明白的多,看……我有多爱她。” 他缓缓的将大肉棒抽出去,只将一颗硕大的大龟头卡在穴口,杨悠悠眼中闪过清明,心脏随着发软的腿心一同哆嗦。一双小手本能的朝着男人的手臂抓去,颤抖的嘴唇刚要启口哀求,可不等话音溢出,男人已经嘴角上扬的沉吸耸撞而入,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恶狠狠地顶开靡软的浪肉,瞬间将她贯穿到底。 杨悠悠猛然仰高头颅,张开的檀口中半个字音都发不出来,一双溅泪的美眸在激烈的冲击里失焦,颤栗的红唇开开合合却忘记了怎样发声,绷紧的身子在男人身下被干得不停激耸。 快要被快感麻痹的骚穴收绞裹缠,已经胀粗成深樱色的大鸡巴在才经历过高潮,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屄里疯狂戳搅着,满溢的浪水跟稠精随着肉茎与冠头肉棱的相辅相成下不断被从穴里挤溢出来。 “好紧的小嫩屄,悠悠,我把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都操出来了,等会儿……等会儿我就给你换新的进去!”展赢俯身在她耳畔边亲边说,粗长坚挺的一根狞兽不断捣进小子宫的最深处,顶着软嫩的一层宫壁在她小腹上操出凸痕,可他仍嫌不足,凶戾的大鸡巴在每一次尽根没底时都忍不住顶弄着她的娇宫抵死研磨。 尖酸刻骨的残忍感觉激得杨悠悠几乎快要喘不上气,那是比高潮还要蚀骨的侵蚀,是比灵魂被拖入深渊还要可怖的沉沦,求生的本能让她惊慌失措的只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尖戾占有,两条长腿在蹬动中终于觅得出路,双膝刚刚贴上床面想要寻机爬走,却突然被男人从身后紧紧把住,更大力的拖拽起她的纤腰凶猛的撞上他快耸的腰胯! 从背后侵入的姿势使得原本就无比契合的两具身体更加交融熨帖,扭动不止的白臀被击弹起层层肉波,肿嫩的穴芯被屡屡磨砺,大龟头更加肆意的在子宫里攻城掠地,杨悠悠趴在一片丝滑的床单上爽得周身透粉,眼泪直流,“啊啊……不要……不要……呜……饶了我……啊……呜呜……不……展赢……展赢……” “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叫我的名字,这是不是就证明……你终于明白了,明白我有多爱你了。”展赢扒住她的臀瓣大力分开,在露出那个骚水浊精横流的小嫩屄的同时也暴露了上方揪缩的小小菊眼。 灼热冒火的视线从她纤美的后背上一路烫下,最后凝聚在与小屄不过寸余距离的小屁眼上。展赢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在她被自己操到哭叫求饶的淫媚声里将沾满了黏滑骚汁的一根大拇指压在了菊口上慢揉轻压,瞬间引起身下女人更加胆怯的颤栗。 粗戾狰狞的大鸡巴瞅准时机,更加快了速度狠操起那块儿凸软的骚肉,大龟头精准碾压撞击,不过几下就把杨悠悠干得绷腿摆臀,小骚穴哆哆嗦嗦越夹越紧。 “舒服吗?悠悠,你的小骚屄让我爽死了,你呢,舒服吗?”展赢真的快要被她这具淫浪到没边儿的身体迷死了,那种酥到骨缝里的快意简直像是在吞吐他的灵魂。喜欢她,真的喜欢她,他的欲望从一开始就是因她而起,现在,也是她必须负责承担的。 “呜……恩啊……啊啊……舒、舒服……呜呜……不……别操那里……啊啊啊……不要……啊……展赢……饶了我……呜……”敏感的极致肿芯瘙痒钻心,每一记的碾操都像是在里面擦起一串火星,杨悠悠神志不清,快感堆迭的太高了,她甚至连自己刚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在一片爆裂的花火间两眼迷蒙,一阵激烈的酸胀从被磨砺爆操的小屄里四散星炸,灼烫着她周身的敏感与神经,“不……啊啊……呀……不……呜呜……啊啊啊……” 紧致的小嫩穴在极乐的高潮中痉挛抽搐,对她无限痴迷的展赢哪里肯放过这样可以将她操服、操疯的机会,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卡住她的细腰,胯间那根狰狞勃发的大鸡巴在激撞中猛劲儿提速,明知道她在这种高潮的情况下根本承受不了,他却暴戾的只想让她爽死在这场不知何时才能停止的狠辣夯操中。 ‘啪啪啪’的撞击声荡起乱颤的肉波,‘噗嗤噗嗤’的操穴声溅开了大片黏稠的浪液,趴跪于床上的杨悠悠腿心抽绞脚尖绷直,被击操到极限的小骚屄湿靡的一塌糊涂,而她也在这场激狂的交欢里彻底迷失了自我,频频从泪眸中颠落的泪花掉落在被她津液濡湿的床单上。 被引燃的心,被焚毁的肉身,被烈炎灼于无形的灵魂,杨悠悠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那无尽的惊涛欲海将她深深压入深渊,她在激狂的高潮里哭叫,挛挺的小屁股被操得发软无力,“啊……啊啊……呜……不……要死了……啊啊……小屄要被操坏了……呜呜……停、停下……喜欢……啊啊啊……展赢饶了我……喜欢你……呜啊……” “小骚屄喜欢我,还是你喜欢我?你不说清楚我绝不停下,小屄被操烂了也不要怕,我会请最好的大夫给你治好……”不过一句根本不具任何意义的‘喜欢’,展赢的内心就好像被什么柔软细细抚平,可同时他也更加疯狂了,因为知道她的话没有走心,而他,哪怕是就是这样也甘之如饴。 “呜呜……啊……救命……啊啊……都……呜……都喜欢……展赢……小屄喜欢……呜……我、我也喜欢……喜欢……啊啊啊……” 展赢被刺激的眼睛赤红,一张媚气十足的脸显出几分过于妖孽的疯痴,一声闷吼划开了最后的狂戾,快如疾风的大鸡巴飞似的捣开了紧缩的小嫩屄,媚肉哆嗦的如同过电,嘬吸弹绞的无绪痉挛让他舒服得几近发疯,大龟头碾过肿胀的骚芯直顶宫口,更加粗暴的抽插起来!——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三、瞄上菊花 狂风骤雨一般的激疯欢爱将展赢内心里所有的阴暗都催化成了最具兽性的残忍占有,磨砺到发烫的大鸡巴疯狂的操捣着杨悠悠发肿娇红的嫩屄,已经无法准确知道她在这几十分钟的时间里究竟高潮了几次,泛滥的阴精与浪水多得都像再一次失禁,每一次喷洒过后都是滴滴答答的如雨般掉落,打湿了床单,也让她的两条大腿内测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展赢舔舐上她后颈,在终于感到马眼酸麻的同时狠狠地撞击早就化作一团骚软靡肉的小子宫,白齿紧咬女人颈后薄肉,同时把灼热浓稠的热精汹涌的喷发进她的子宫。 “恩啊啊啊……唔……呜呜……”杨悠悠被浓精烫得臀绷腿颤,挛缩着不受控的身体在他身下直哆嗦,酸麻胀酥到极致的小屄在扭动挣扎中紧绞狂抽,可她终是无力挣出男人的强势禁锢,被他死死扒住灌了个满满当当,等到展赢将最后一滴精水射净,她伏在床上已经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悠悠……你真美,好可爱……你怎么这么好啊……”展赢轻轻亲了亲她后颈上的齿痕,两只大手游走于她细腻水嫩的两团丰乳之上,指腹碾着两颗小奶头磨压,刺激得那还裹着他鸡巴不曾松口的湿热小屄直抽,“小屄亲我亲的这么专心用力,是不是还想要?” 杨悠悠的脑回路在断断续续中接收着男人宛若呓语般的轻喃,她浑身上下都软哒哒的使不上力,嘴巴更是一直找不回声音,只有那高高撅着的小屁股证实着她的骨头还没彻底被男人干到散架。 展赢等不来杨悠悠的反应,担心的感觉蔓延心头,紧接着他就直起上身把粗大胀红的大鸡巴从她的小屄里抽了出来。 浑圆的大龟头被蜜肉紧致挽留,再是难舍难分也架不住男人的执意离去,‘啵’的一声脆响,勃发的头冠铃口与穴口牵拉出一条色情的银丝,杨悠悠颤抖着呻吟一声,那小小的嫩屄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浓白的精水堆在靡艳的翕动媚肉间,缓缓地溢到穴口,然后大股大股的滑出,濡到肿胀的蚌肉与阴蒂上,黏连滴落。 “骚屄……”展赢炙喘出声,两手扒住杨悠悠高翘的嫩臀。 杨悠悠已经失神到半晕厥状态,不仅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甚至就连被男人伸舌舔碾上她的阴蒂花肉,她也只是象征意义似的颤喘几声而不知闪避。 展赢卷舔着满是他精液味道的骚蒂,他虽然不太正常,但还不至于真的要去吞自己的精水。他用舌尖不断挑逗拨弄女人的敏感,又插进小屄里细细抚慰了一番才勾着满舌尖的精液滑舔到女人紧缩着的后菊口上。 异样的侵蚀感让趴在床上半天不得反应的杨悠悠打了个哆嗦,一直维持迷离的雾眸也在此时轻颤起来,纤细的手指在丝质的床单上留下紧抓的褶皱。 热喘湿乎乎的不断喷洒,展赢捧着女人的臀瓣轻揉挤扒,灵活蠕动的长舌在屄口与菊口间上下搔舔,口水混着精液被他细心的一点点地往菊眼里送,慢慢地,舌尖开始执着的频频朝着那紧致的小口顶弄起来,而与此同时,是突然抽气绷紧了浑身肌肉,被迫强制回神的杨悠悠圆瞠着水眸,难以置信下将被舔弄的后穴越发缩紧了。 “放松……悠悠让我舔……”展赢在她的骚穴口上轻吻一下,又用舌头多沾了些俩人交融的浊液送到女人的菊眼上。 “住……你、你停下……”杨悠悠的声音颤抖的不像话,一直理解不了对方脑回路的她已经怕的不知该怎么反应,身体机能已经不再受她掌控,就连此刻她想挣扎逃跑,她的身体也好像僵化了一样不肯听令。 “贸然进去这里你会疼的,所以听话,让我给你好好舔舔。”展赢不容置疑的大力扒开她的两瓣臀肉,使劲儿往那个紧绞的凝口里挤进去一点儿舌尖。 “不……那里不行……展赢……你不要这样……我……呜……我不要……”冷热交替的毛汗把惊惧中的杨悠悠激得本能归位,她开始扭闪躲避,哪怕明知这样很可能只是白费力气也不再甘愿默默忍受。 那里……怎么可以? 展赢舔舔后牙槽,嘴角嗜着势在必得的笑意放开了对女人的桎梏,由着她连挡带爬的朝着床头方向躲避。 “你想出去吗?” 抱胸蜷腿,一脸惊恐的瑟缩女人因他这句话而猛然抬头,红彤彤的一双美眸里满是对刚才‘幻听’的不敢轻信,红肿的嘴唇颤抖了几次,才小心翼翼的用着浓重的沙哑音调不确定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不想我放你走。”展赢盯住她的眼睛,笑意挂在他的脸上不掺一点儿虚假。 杨悠悠在感情上是单纯,但是在人性上绝不天真。他会好心放人?他会无条件的放她回家?他之前也为了逼她妥协而暗示过会放她走,可直到此刻,她都知道那不过是渺茫的,可以无数次引她上钩再行打压的手段。 眼泪再次在她的眼圈里汇聚,她不愿信他,可悲哀的是她又不得不去为此争取。那是名为‘希望’的剧毒,哪怕它的存在是假的,可它就那样悬在她的眼前,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她,勾引着她,秒秒钟让她以为只要自己愿意,她就能够到它。 可它永远没有实体,盲目吞食更可能致命。 “想,就过来。不想,我今晚不再碰你。”然后全都留到明天。展赢说完就那么笑着看她,心脏在期待中每一下都跳的很重,他喜欢跟她有未来无数个明天,当然也喜欢她可怜兮兮的主动靠进,无论哪一种选择,她都注定了无法逃开他。 杨悠悠在信与不信间苦苦煎熬,她为之前选择轻信的自己感到委屈,他为了让她给他口交,也说过会放她走的话,现在又使用同一个套路,是觉得她无路可退只能就范是吗? “你之前也说回放我走,你撒谎……你根本没有诚信。” 展赢歪了一下头,仔细回想自己何是给她做下的承诺,不过两秒立刻想起因由。他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之前是说了,可我没精确的提到日期时间吧……” ------------------------- 走剧情啦~~~~~~~ 八十四、偃旗息鼓 杨悠悠看着明晃晃把‘卑鄙无耻’四个大字写在脸上毫不避讳的展赢,她从一开始……从他步步紧逼,一次次得寸进尺的时候就不该对他抱有任何一点儿不切实际的的期待。哪怕他伪装的再好,从外表上看上去再怎么像个人,他也不是! 是她太蠢了,是她没有从根本上认清自己的立场,是她在绝望里拼命给自己画了一个饼,然后一口一口虚无的咽下。 “真的不过来?”展赢被她警惕又怯弱的眼神勾得眼热心痒,像她这样傻乎乎的,大概从没认真想过她做为‘杨悠悠’在他心中所占位置,她不懂他,更不懂男人,她甚至可能连她自己都不了解,明明身披‘坚强’的外衣,可内里却软的一塌糊涂。 更加绝妙的是,她符合了他全部审美,还有一具骚淫到只要沾到她,就让男人想将她操死的敏感身体,她是怎么靠着一层衣裳做伪装过正常生活的?内裤贴在她的小屄上不会湿吗?穿裤子不会磨到吗?走路的时候她会不会觉得爽? 杨悠悠把自己抱的更紧了,她看见了他的神情,看清了他眼底发红的痕迹,同时也好像能看见从他口鼻处喷洒而出的灼热气雾。 他会吃了她的,生吞活剥! 惊悚的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她全身的皮肤,她像看见了一头饥饿许久的垂涎巨兽死死将她锁定,更在他每一次的呼吸里感觉出自己的生命在流失。 “我不骗你……”他应该给她浑身上下都束上道具,给她自由,一定会被别的男人发现尽而盯上,这太危险了。 恶魔还在诱惑,可深觉被他欺骗的杨悠悠怎么可能再轻信他?尤其他现在简直连呼吸都充满了让她胆寒的侵略性。她更加向后,绷着发疼的四肢慢慢挪动到了位于床头的脚落里,然后立刻防备性十足的曲腿将自己抱紧了。 她气喘紧促,饱受蹂躏的身体哪怕只是像这样绷紧也会让她觉得疲累不堪,更不要说这样赤裸的状态宛如继续上刑了。 展赢舔了舔嘴唇,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又开始觉得口干舌燥,而她,就像一汪清澈的冒水泉眼,诱他发疯。 杨悠悠将脸埋向软厚的墙面不再去看展赢,她怕的要死,却又不得不强逼自己冷静。她必须要好好想一想……指望展赢良心发现还不如咒他出门遭遇车祸,她不能怕他,不能放弃,不能先给自己设立翻越不了的障碍。现在距离她被绑架已经过了多久?今天并不是周末,如果她明天没有按时上班一定会引起注意,她曾经非常正经的跟冉姐说过,工作是她的全部,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请假缺勤,还看玩笑似的彼此约定了只有她们之间才知道的求救密语…… 不怕,不怕,明天冉姐察觉异样一定会打电话来,到时只要联系不上她,绝对会报警的。警察会去她的家,然后联系案情,再查看监控…… 可警察查到这里需要多久?警方会重视吗?会不会也像迷奸立案时一样推诿,会不会以冉姐不是亲属为由拒绝受理?然姐也有自己的家,一旦给她的生活和家人造成不便…… 杨悠悠兀自躲在脚落安抚自己焦虑的情绪,可这样的姿势虽然挡住了大半裸露的肌肤却阻止不了被灌满了精液的小穴一汩汩向外吐溢着热液,没一会儿,被她用双脚遮掩住的腿心那里就淌了好大一片白腻腻的洇透了床单的浊物。 纤细修长的手指像觉不出痛感一样抠进了她的手臂,红红的抓痕让展赢眉头收拧。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展赢开口的声音不大,却足以将犹如惊弓之鸟的杨悠悠吓得猛然抬头,身体更是打了个哆嗦。带笑的眼中映入了女人惧怕的模样,他脸上的笑痕随即扩大,“这么怕我干嘛?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不同意,那我今天就不做了。” 他会尊重她?杨悠悠对此深表怀疑。这绝对是他的又一项阴谋,他一定……一定又在想法挖一个更大更深的陷阱,等着她自动往下跳! 展赢抓起卷成一团的薄被抖开,也没管上头洇湿的大片痕迹,然后伸长了手臂扯住杨悠悠的手腕就把她大力拽过来紧锢怀中。薄被再往俩人身上一裹,朝床上一躺,真就准备睡觉了一样。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已经被他吓得连反抗心都沉降到谷底的杨悠悠半天没敢喘气,‘轰轰’狂跳的心脏锤得她浑身体温尽失,男人的怀抱滚烫,灼着她的肌肤像针扎一样难受。 “你、放开我……”嘴里软弱的吐出拒绝,可她的身体却是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她害怕,害怕哪一下又惹了他,而自己又要开始被迫…… “我都听话不操你了,好歹让我抱着吧……”展赢把脑袋往女人的怀里拱,誓要找出最合适也最舒服的睡姿。 “我、想去洗澡。”杨悠悠尽量把声音放平,努力不去在意他已经把整张脸都埋进她胸口的举动。 展赢伸出舌头绕着她一侧的奶头在乳晕上舔舐了一圈,故意没去碰那颗微翘的诱人奶尖儿,“我会在浴室里操你,刚好我们也换个姿势享受一下。” 杨悠悠一僵,颤着凉透的心脏悄声握紧了双手。展赢四肢并用的将她抱得很紧,而她因为不适应全身都惧的厉害。与对方皮肤贴合的位置泛起体温特有的暖意,可抗拒的情绪让她仍觉得这样的接触让她无比难过。 “悠悠,你是怎么联想到我是万莹嘴里说的那个被掉包的儿子的?那么少的信息量,你不该这么快知道的。” 展赢埋在女人胸口里的声音闷闷的,这让杨悠悠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也无法准确揣度他真正的意思。而更重要的是,有些事情连她自己都还没弄清楚,又要怎么用话跟他交代明白? 说她穿越了?说她重新又经历了一遍过去尘封的记忆?说她在新旧同时共存的脑子里有着两次被他迷奸的遭遇?杨悠悠不眨眼的望着固定的方向,纷扰的脑海里再次被他的身世与遭遇占据——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五、吻 可怜的,卑微的,连自己遭遇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幼小孩童蜷缩在废弃的狗屋里,天那么冷,地那么凉……杨悠悠不愿去回想,可那天的记忆偏偏黏在了她脑海最清晰的位置,一遍又一遍的扩大她的无力,也一次又一次的夺走她的体温。 她知道自己不该跟他共情,尤其的现在。当他选择把她推进地狱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能让她共情的资格,可她抹消不了心底里对那个小孩的抱歉,这种愧疚感和被他伤害的憎恶感把她生生撕扯成两半。她无比痛恨着拎不清的自己,过去的她无能为力,此时的她同样束手无策,她像是一只被困在玻璃房里的苍蝇,看似光明万丈路途坦荡,实则处处都是无形的墙壁,哪怕她撞的头破血流也遍寻不到出路。 “我、不知道你是……经过了多少痛苦才走到现在,我理解你去恨,恨每一个对你视而不见的人,恨每一个在这段不幸里添砖加瓦的人……”杨悠悠抑制着哽住的嗓音,她并没有落泪,可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透着苦涩的泪水味道,“抱歉……我为我自己,也是曾经中的一员向你道歉……你可以不接受,可以继续以伤害报复我为乐,但……我想你知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永远都没法原谅,哪怕,你是打着‘喜欢’的名义……” 展赢抱着她足足呆愣在那里好几分钟,才逐渐从冷透了心的寒气里找回几分知觉。是空调冷风开的太强了吧,他不知为何没敢抬头去看杨悠悠的脸,他想笑,可就是突然的笑不出来了,心口一揪一揪的好像在被人拿着冰刃一刀一刀的划,空落落的里头好像失去了对他而言无比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她都没说恨他,只是无法原谅而已,他怎么会这么难受?他不是一直都觉得她给的‘恨’也是种美到炫丽的感情吗?他想从她身上的得到的,不就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存在……不对,不对,不对!她的意思是不恨,也不原谅…… 他想不明白了,从未接收过感情的内心让展赢觉得脑子都像被冰封了似的无法思考,这个感觉对他来说太过难以承受,甚至超过了被那个女人按在地上吃屎。 胃肠开始痉挛,展赢皱紧了眉头压抑着隐隐颤栗的身体。他从没这么难受过,哪怕抱紧了怀里温暖的身躯,哪怕知道怀里抱着的是杨悠悠,不……就是因为抱的是她,他才这么难受,松手就好了,只要放开她让她滚,她一定……一定会滚得远远的。 不行!不行……只有她不行。 要不是早一步就咬紧了牙关,杨悠悠恐怕都会在他的紧抱里痛叫出声来。紧贴的身体起先只是传递着温暖,渐渐的,她察觉出了对方的颤抖跟骤然下降的体温,尤其是他紧锢的四肢、手脚。 他怎么了?身体被勒得动弹不得更泛起疼痛,杨悠悠不得不活动唯一能动的脑袋低头去看他。她不是医生,可就算没有任何急救经验,她也明白他的状况绝对不正常,是她刚才说话触动了他关于过去的记忆吗?所以现在是应激反应? “……展赢,你、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杨悠悠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他的行事作风在她这里已经够疯了,她不敢想如果他被她刺激的更加严重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 展赢听见了杨悠悠的声音,他慢慢朝着声音方向抬头,已经严重失焦的柳叶眼里阴鸷的可怕,连带他的脸也阴沉的好像被罩上了一层黑暗。 杨悠悠被吓得脖筋都硬了,冷汗出了一片又冒一层,短路的大脑在根本无法正常思考下本能做出求生的举动——轻轻地,柔柔地一个吻落在了男人的眉心上。 “展赢……”女人收紧了呼吸,将一个个带着暖意的唇印落在他的脸上。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意义何在,可能是太害怕了,也可能是哪怕嘴上说着不信,但心里早已明白他的‘喜欢’是存在着一定的效力的。 男人的脸上慢慢添上了一丝困惑,勒紧的怀抱稍稍松懈了一点儿,可杨悠悠知道他还没有恢复自我,他的眼里依旧一片浑沌。 没人给这两个在感情世界里经验不足的人科普相关知识,杨悠悠凭借的也不过是自身的善意跟柔软。此举她也不仅仅是为了他,更是为了自己,毕竟这样密闭的空间里只有她跟他,不管是好是坏她都只能选择迎上。 短暂的退缩跟犹豫后,杨悠悠将柔软的双唇印在展赢的唇上。她紧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开后就直直的望进了对方迷茫的眼眸里。 温柔的轻吻代替了语言,杨悠悠稍显僵硬的嘬吻着他的唇瓣,生涩、迟缓,却又格外小心翼翼。急于唤醒对方反应的让杨悠悠莫名开始紧张,屏住的呼吸在无措中颤抖散出,她几经心理建设,终于下定决心奉献出自己的舌尖,在他的薄唇上轻舔而过,然后慢慢地,试探着深入他的口中。 本就安静的室内突然连些微的环境音都从杨悠悠的耳中消失了,紧接着就是一阵漫长的耳鸣声。然后没过多久,她就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一个人从迷失中恢复了神智的全过程。那双漂亮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眼睛先是缓慢聚焦,然后在惊愕中瞠大,最后,里面突然凝聚起荡漾的水汽,在黑密的长睫颤动下,滚落出两颗那么晶亮的泪珠…… 杨悠悠的心脏瞬间擂鼓似的震跳鼓动,她第一次看见展赢落泪,震撼于那一刻的绝美也震惊于他落泪时造就的感染力,就在顷刻间,她好像感受到了他内心里刻骨锥心般的剧痛。 展赢看着杨悠悠,松开紧抱她的手臂,用仍旧冰凉的手指抵上她的下颚,然后推开。 这也是杨悠悠首次被他明显的拒绝。比起她前一秒还在担心被他抓住,这样的结果显然让杨悠悠始料不及,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赶紧将不该有的情绪全都驱逐出脑海。 展赢没再看她,翻身下了床直奔另一头的卫浴间。 杨悠悠也起了躲避的心思,将薄被裹上身,她快速的退居到了床头的脚落里团缩成一球。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她心慌,她赶紧扯着被子把自己的头脸盖住,可在微微透光的薄被里,她的眼睛却瞪得铮亮——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六、谈 展赢站在花洒下,大片喷洒的水柱将他脸上的表情刷洗一尽。透过全透明的玻璃,他把阴沉的视线落在了那个安静躲藏的女人身上,他的心脏每跳一下都是一阵让他不甚明了的钝痛,他不懂这种感觉的出处,明明她就在他的手里,明明一切都已经被他掌控,可她却逃了,这感觉让他的整个胸腔都堵得又沉又重,他喘不过气来,连带声音也发不出来。 一只白皙的大手隔着玻璃盖在了床头那个靠墙蜷缩的人形上,然后,慢慢地隔空握紧。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杨悠悠忘不掉刚才展赢落泪的样子,她清楚知道自己不该对他保有哪怕仅有针尖大小的同情心,这会影响她的判断,她已经成了这整个事件里的连锁受害者,只是如果真的去追究,这所有参与者中又好像一个无辜的人都没有。 在虐待施暴下长大的展赢,当时因为害怕而选择视而不见的她,并不想为儿子讨回公道的父母亲属,还有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的父亲邵良鑫与当年的情妇…… 他从最无辜的受害者变成了如今这个迷奸、绑架、监禁、强奸的施害者,他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她’,可她知道那绝对是假的,反正在她的认知中,他不过是把心里的恨意换成了另外一种发泄形式。 原来,他也会露出那种表情…… 杨悠悠狠狠掐住了手心,痛感唤回了她的理性,脑海里一遍遍过着‘不要犯蠢,不要替罪犯开解’几个大字,可她也知道,这世上还有一句话叫‘未经人苦莫劝人善’,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难道就能抱希望于别人做的到吗? 展赢终于在冷水的冲淋平复了暴躁烦乱的心绪,他拿着浴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头发还有身上的水珠,然后便走出卫浴间,踩着柔软的地毯再次靠进了屋中的大床。 杨悠悠没听见声音,可床的另一侧被压沉的感觉让她突然意识到展赢又靠过来了。本能让她心脏一阵哆嗦,两手紧紧抓住薄被做好了防御性的准备。 展赢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坐定了,伸手抓住那一片遮住女人头脸又被她大力抓扯住的被角用力掀开,露出了里面那个头发乱糟糟糊上脸,明明一脸藏不住的害怕却仍倔强的抿紧嘴唇瞪过红彤彤视线的杨悠悠。 浅淡的笑痕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脸上,杨悠悠真的是这世上他觉得唯一美好可爱的东西,哪怕是这样凌乱的模样,那细软的发丝也都透着让人想要凑近亲吻的温暖。 他轻手捋顺着每一缕属于女人的乌发,慢慢把她的脸全部从头发的缠绕里解放。 杨悠悠一直在抵触中瑟缩,因为就在刚才,她又不可避免的的看见了他身上的点点道道的伤痕,而这一次不同于之前,她好像在意识的最深处听见了一个小孩撕心裂肺却哭不出来的凄惨模样,太疼了,疼得她心脏沉重,也对他的存在更加惧怕。 “我明天一早送你回家。” 猛抬起头的杨悠悠一脸的不敢置信,抓紧薄被双手紧了又紧才磕绊的挤出两个字,“……真、的?” “真的。”展赢肯定的微笑着点点头。 要不是他现在仍赤身裸体,要不是他们之间才刚发生过那么些不该发生的事,要不是她寻求自保一样蜷躲在角落里,杨悠悠想,如果从一开始,他没有选择错误的方式该多好,作为对过去的弥补,哪怕就算不为了愧疚,她也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帮他。 可杨悠悠盯着跟前这个看上去正常到诡异的男人,明明该是松口气的时候却又不由自主的吊起了全部的神经。她想出去,太想了,以至于在那短暂的惊喜里差点忽视了最至关重要的部分,凡事都是有代价的,而他却没说。 不,他说了,就在不久之前。 没有什么事比铡刀悬在脖子上又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时更恐怖的事了。杨悠悠缩了缩发凉的脖颈,明晃晃逃避一样的躲开他的视线,更揪紧了身上的薄被。 “不想走了?”展赢慢慢凑近,近到他呼出的气息说话的声音都一并撩抚着她脸上的细腻肌肤。 杨悠悠咬了咬牙,硬撑起几分骨气不甘示弱道,“是你……根本不想放了我吧。” “你说对了……”展赢并不反驳,还故意用鼻间轻轻擦上她的脸颊,近乎缠绵的喘息道,“好不容易让你只有我了,嘶……我都还没操够你呢,怎么舍得让你离开。” 一片被怒气冲顶的涨红爬上杨悠悠的双颊,大脑迅速充血让她串联了好些反驳的话语,却又因为知道他根本不在乎,也根本不愿理解而全都梗在了喉咙里。跟他是说不通的,而他又极其擅长扰乱别人的步调,一个不小心就又会落进他那个逻辑混乱的陷阱。 “就那么舍不得屁眼?”展赢可不管自己的每字每句具有多大的杀伤力,看见女人因为他的话连耳朵都红透了,连深究那是因气还是因羞的想法都没有,他要的,是她对他的每一个反应,那是她还在回应他的证明。 杨悠悠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想用拴着她的那条锁链缠上他的脖子跟他同归于尽,他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郁闷至极的压下满腔恼火,她做律师这些年其实已经见惯了各类人的无耻程度,可他的级别显然太高,就像躲藏在网络背后那些肆无忌惮的言论一样,可好歹那些东西还懂得掩藏面目,而他,是生怕她不知道他的龌龊与病态。 “你对我做的这些事,你的父母亲知道吗?”杨悠悠生硬的想要转移话题,哪怕她知道自己耗不起,可还是寄希望于会被解救,“你说,万、女士是在你的要求下才选择诉至法律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目前的作为,即便合理合法的讨回身份与公道,也照样会被家族全力抹除,你在做这件事之前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吗?” “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在察觉到我是谁的时候立刻跟警方汇报?”展赢从她的肩窝里抬起头,直直看向她双眼的媚眸里映着她的脸,“你是不确定吗?还是担心我背后的利益集团会不问缘由的先将你消音?也或是……你在担心同情我?”——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七、重新认知 杨悠悠再次屏起呼吸,面对他的问题她竟然一时找不到最合理的解释,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匆匆撇开的视线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可很快她又再次被自身骨子里的傲气抚直了脊梁,“你不要异想天开了,说我担心同情你?那我又该问谁要同情?你的遭遇跟你现在的作为是完全不相关的两件事。” 她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冷声道,“你的家族是了不起,可前提下是他们愿意为了你去运作,你连身份都还没得到公开认可就惹出迷奸绑架这样的恶性案件,他们会做出的取舍不用脑都能想到,你还再这儿威逼我讲条件……” 展赢看着她,上扬的唇线丝毫没有因她话题中的严肃性而减弱半分,“悠悠,你很聪明,可还是太天真了。你想到了他们会为了名声掩盖事实,却没想过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仅仅是凭着那一点血缘吗?不拿出真东西,就会像现在的你一样,我说了‘想要’,那你的‘不给’是仗着什么才这么掷地有声的说出口的?” 心脏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缩颤然后勃痛,杨悠悠周身的寒毛都在这一刻齐齐竖起,她的脸色由红转青,又迅速褪白。 “别怕……”展赢凑上前,带着笑意的薄唇轻轻贴上她的额际,“我会好好爱你。” 杨悠悠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不是因为无法思考,而是她突然知道了现实的残酷。她调查了那么多东西自然知道能被她轻易获取的资料都算不上什么重要,可即便如此,她仍因所处世界的不同而把展赢低估了。 她二十岁的时候,考虑的是课堂出勤率、考试成绩、奖学金的评比、助学贷款的申请……他的二十岁则是在犯罪,在争利,在迫使着所有事情朝着他需要的方向发展。所处世界的不同限制了她的想象,她自以为是的‘可怜小孩’,其实早就已经不需要那个标签了。 他用一句话点醒了她,‘她是仗着什么在跟他谈条件’?拒绝相信他满口的‘喜欢’,可她的所作所为不也是因为那两个字而有得底气吗? 这是最可怕的事态发展。 “放、我出去……” “好。”展赢痛快答应,可下一秒就又袭上她的耳畔,在她反射性的闪躲中含住了她的耳垂含糊热喘道,“想好了?” 杨悠悠咬疼了下唇,到底违背不了自己,用快哭的声音凄道,“……没想好……” 浅淡的笑意一下涌入展赢的眼底,他抬起头,在看见她紧紧颦起的眉头,还有那满含不甘与委屈的桃花眼时立刻痴迷的好像快要醉倒一样荡漾了满潭的静水,“没关系,我会慢慢来。” 杨悠悠还在心理斗争中,男人的一只大手就已经贴着床面探进薄被中,修长炙热的长指从她的脚趾一路沿着脚背摸上脚踝,杨悠悠被惹得抖缩起一个激灵,在被他把长腿拽出藏匿的安全之地时,声音惊颤道,“你、你等一下……” “嘘——”展赢突然伸舌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软软的一丢小嫩肉口感极好,“这次我保证足够温柔,会让你更舒服更爽的……” 她忍不住将头扭到一边躲过他唇舌的骚扰,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揪紧了薄被不肯撒手。在她浅薄的性知识与观念里,他们之间发生的行为已经让她超负荷承载,现在竟然又……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抗拒,就连心理她都过不了那一关,“……这样是不对的,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进去……” “你想反悔也不要紧,我们有的是时间。”展赢舔舔听了他的话忽然平息静气的女人的脸颊,然后没费多少力气就将她连人带被的压制在了床上。他的前胸隔着一层薄被紧贴她的后背,大手不顾她慌张的轻颤,直直插到她的腿心。 那里一直未得清洗,射在肿穴里头的精液也流得差不多了,搞得她的腿间一片湿漉漉黏糊糊,也正好方便了他突然进犯的手。 杨悠悠本能的绞紧双腿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可腿心那里湿滑的要命,就算她夹的再紧也无济于事。她将脸藏进被中,表情羞愤交加,强忍着不再出声却藏不住从鼻腔里溢出的细软嘤咛。 女人的大腿内侧无比柔软,又被粘腻的水液大面积濡湿,灵活的大手一插进去就像要被周围的嫩肉吸住一样。展赢借着那股湿腻轻而易举的拨开闭合的大阴唇捻住她腿心的两片柔嫩蚌肉。 “唔……”腿心的阴蒂被男人揪住,使得杨悠悠喘息的声音都开始颤,可无力的拒绝根本起不到任何决定性的作用。 展赢被她那一声甜腻腻的哼唧燎的下腹紧抽,想听她的声音,想听她耐不住浪哭淫叫着他的名字。一直负责安抚她的另一大手忽然调整姿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两指抵开她咬唇的贝齿直接塞入她的口中,钳起那片丁香小舌拨弄搅动,津液漓漓淌出,沿着他的指缝濡湿了他的手心跟手背。 他俯在她耳边,薄唇轻柔亲吻她的耳垂,特意沾满了湿滑黏水的大手慢慢揉向臀缝里紧紧绞拧的小小菊口,“放松……不然你会疼的……” 杨悠悠哪愿顺从,抵着他的手指牙齿闭合。她很生气,气展赢的无耻也气自己的无能,也很害怕,怕之前那种种能把她激疯的性事更怕完全无法自控的自己。她对他全无感情,身体却违背她的心意擅自作出回应,她深深恐惧着,恐惧着自己再这样下去会连指责他的话都没脸说出口。 手指被女人下了死口咬着不放,疼痛感让展赢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在女人以为他要躲避更可能发火的时候,他却好像完全不把这当成一回事儿,手指任她咬着,下面碾弄按压她后穴的手指依旧跟之前一样,连力道都没加重。 “乖,不怕……手指不喜欢,我用舌头给你舔好不好?” 一句话把退缩中的杨悠悠一下惊回几分理智,她拼命摇头,就连咬着男人手指的白齿都松了开来,“唔……不……” 修长的白皙长指顺势钳住她的嫩舌牵出唇外,同时,按压菊口的手指往紧合的菊眼里一刺。 ----------------------- 今天双更~~~~~之一~ 八十八、操菊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敏感软肉猛的一紧,绞得展赢那根长指都进出受限。他忍下燥动,将一个又一个安抚的轻吻印在杨悠悠的耳畔还有后脑上,玩弄她舌尖的长指磨蹭着她口腔里的痒肉,只入了一根手指给菊穴的大手调整位置,一边摇搅着,一边用剩余在外的手指拨开花唇,研磨女人的阴蒂。 盈满了雾气的桃花眸悬挂上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杨悠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裹着薄被的赤裸娇躯在男人的怀里紧紧绷颤,两只脚丫蹬在真丝床单上猛得滑脱,也让根本没来得及防备的展赢一下在她腿心嫩肉跟后穴里碾插了一记狠的。 “啊……啊啊……呜……唔……”杨悠悠眼前突然闪过乍现的强光,腿间骤然一热,一丝淫液缓缓溢流,已经湿透了的后穴紧紧咬住了那根一戳到底的长指。 “杨悠悠,你是怎么当了这么些年处女的?”展赢两眼发直的锁在她的脸上,一直保持缓进慢出的温柔大手渐渐提起速度,红樱色的湿腻花肉连带小阴蒂都被他用手指刮擦的东倒西歪,缩颤的菊眼啯着他的手指不停吸绞,惹得本就心智扭曲的男人更加眸色阴恻。 杨悠悠的身体在快感下不断涌起阵阵颤栗,她脸色潮红,身体随着男人的搅弄而颤抖,苦心压抑的呻吟声里带一丝生涩稚嫩,搔痒了男人的耳膜,更刮进他的骨缝,顷刻间让他强扭过她的脸,用唇舌狂戾的封噤了她的声音。 一向矜持本分的女人坚强又独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为自己的人生刻画着美丽的纹路,可偏偏她的人生里闯进了一个偌大可怖的意外,刮花了原定的笔迹走向,大刀阔斧的破坏了她的构思。 展赢对杨悠悠的一切都垂涎不已,他长于黑暗,偏偏又不幸窥见了一点儿光亮,他不为趋光而生,却控制不住的紧抓了那一点不肯松手,没人告诉他该怎么才能完整的得到,一不小心那光就在他手心里碎了,可碎了也不要紧,他会把她收集齐,一点儿都不剩的…… “悠悠,你不喜欢我不要紧,没法爱上我也没关系……”展赢嘬啯着她的舌尖,两只手全在忙碌,一只不顾她的阻拦紧揉她胸前嫩乳,一只已经不知何时并塞了两只进去她的后穴无绪研磨,“不是我,也不许是别人,答应我——” 杨悠悠从没经历过纵情,她也不屑去为了什么而违背自己,可此刻对上展赢的手段她却只有栽倒的份儿,强忍着不出声被对方认为是有心反抗,出了声又被对方觉得是不走心的敷衍,最后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展赢的名字,求他放过。 展赢就是故意要欺负她,他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么区别,可就是想听她服软认输的声音,听她骚兮兮的叫着他的名字,扭着屁股把那个已经被他用手指干得发软的小屁眼迎上来。他挑着她周身最娇嫩的地方下手,用尽花样,逼她承诺。 修长的手指悄没声的退出了已经有些发红的菊口,然后一根滚烫的粗硬擦着女人的臀缝从身后穿入她的两腿间,硕大的龟头碾蹭着她还在往外淌着浊液的前后两个红肿穴口,一下一下,缓慢又有力。 杨悠悠晕乎乎的伏趴在大床上,高撅着白嫩的圆臀被他制在身下不停摩擦碾压,快意不断在敏感处攀升,她觉出了不对,可刚想借机爬离却被凌乱的薄被裹缚住了整个上半身。 展赢紧紧把住她的细腰,重压一般伏下身凑近眼底猛然闪过慌乱的杨悠悠,“这下,你的身体就全都是我的了……” 杨悠悠到底是普通人,异常的性交在她这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稍稍因情欲烧晕的脑子已经在一茬冷汗后迅速恢复,又在看见对方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后颤栗着咬紧了自己的唇。 男人将沾满了淫水的粗狞鸡巴擦过她的后穴,然后奉上硕大的大龟头紧抵到菊穴口上。 “别那么用力咬自己的嘴唇,我舌头给你咬。”展赢说完就把长舌舔到了杨悠悠的唇上,他眯着眼,等待她不论是泄愤也好也或憎恶也罢的报复攻击,同时饱胀的大龟头抵着她的紧嫩菊口就着黏滑的淫水就直接往里头顶进。 “不行……我做不到……”杨悠悠坚持不住了,她缩紧了嫩臀扭着不便活动的肩膀拼命躲避,却不想腿心处的敏感阴蒂竟突然被男人用手揪住,她反射性的塌软了腰背,口中一声媚哼,圆臀不可避免的向后一撅,如迎合一般的动作给男人创造了最佳时机,胀鼓鼓的大龟头瞬间撞开了女人湿滑的紧菊。 杨悠悠倒吸一口冷气后瞬间屏住了呼吸,感觉着男人腰间发力,挺着那根粗硬无比的凶物缓缓的插进她的后穴之中。 展赢一直看着她的脸,细看着她的每一个微小反应,送至她唇边的长舌没有收回的道理,便像胯间肉棒一样抵开她的贝齿舔进她的嘴巴里。他极力把动作放慢放缓,直到狰狞的大鸡巴入进一半,除了酸麻热胀,没让杨悠悠感受到一丝疼痛。 “啊……”异物的强势侵入让杨悠悠发出一声娇弱的吟叫,敏感不已是身体颤栗着,像一只被标本钉错插神经的蝴蝶,“出去……呜……出去……唔……” “怎么出去?你咬这么紧,哪里是想我出去的意思?”展赢被她的紧嫩夹的声音都有点咬牙切齿,他压制着身下的女人,两只大手用力揉弄她的臀肉,退两分进叁分的向着她的深处耸入,慢慢地,紧致的后穴被他磨软插麻,他当即一个挺身,让整根粗鸡巴完全干进杨悠悠的体内,“全是我的了……呵呵……我的杨悠悠……” “呜……”杨悠悠忍下喉中尖叫,薄被下的娇躯紧紧绷起,连接下来的呼吸声都在哆嗦,红肿的双眼又溢出泪花。 男人凑过头来舔吻她的脸颊,一只手摸到她的腿心里揉拨阴蒂,“疼吗?应该不疼吧。” “你……放开……呜……混蛋……变态……啊……不要动……别……啊……”她前一秒还说的咬牙切齿,可才刚斥了一句就被突然的抽插磨乱了语调。 “我是混蛋,是变态……”根本不觉得被伤害到的展赢点头表示同意,他带着几分炫耀的笑意,手指捏玩着她的蒂珠,嘴巴咬住她的耳朵,不急不慢的耸腰道,“现在,混蛋变态要用大鸡巴操悠悠的骚屁眼了……”——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八十九、玩性 展赢挺起身,将青筋盘绕的大鸡巴缓缓抽出后,再碾着那跟前穴全然不同的嫩肉缓缓插入,一下接着一下,慢慢试探着、感受着,他不急,连带着所有的动作都朝着磨人心智的方向去了。 小屁眼在他宛若舔舐一般的侵入下变得越来越软,菊口频频哆嗦,连紧缩的褶皱都被粗壮的棒身撑得一丝不剩,噬魂的麻痒好像无数的蚂蚁在她的后穴里乱爬,杨悠悠被这恐怖的感觉刺激得脑子都酥酥的不能思考,身上的鸡皮疙瘩刚退一层又迅速被新的一片覆盖,她忍耐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呜……不行……啊……出去……好可怕……求你出去……呜……展赢……出去……啊啊……我怕……呜呜……” “这次撒娇的这么快啊……”展赢满脸高兴的把她从薄被里剥出来,就着相连的姿势钳住她的膝窝拉高她的一条腿扛上肩。杨悠悠本来还想挣扎,结果被他那样在菊穴里用大鸡巴生生磨了半圈,当即连支撑起反抗的骨头都发了麻,身体软塌塌的侧躺在床上,乖乖朝他袒露出肿艳私处。 这样的姿势无疑更加方便了男人的施为,灵活肆意的手指摸到杨悠悠的腿心上,揉捏着两片腻滑的蚌肉把顶端那颗小阴蒂刺激得圆圆鼓鼓。女人的腿心处全是从小穴里流出来的大量白浊,展赢低头瞅了一眼,挺着热胀的肉棒又往她的小屁眼里插了插。 杨悠悠被身体的感觉烧得面红耳赤,她也不想对展赢示弱,可对他深深的恐惧感已经袭入她的骨髓,不仅仅的身体,就连心理都快要被磨去棱角,提不起一点儿再与他死磕到底的勇气。她咬牙闭起眼睛,心中暗自起誓绝对不要再被他牵着走,她不能输。 展赢看出她的意思,轻轻笑了一声。放在她腿心的那只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磨小阴蒂,另一手则轻柔摩梭着她搭在他肩头上的长腿,劲腰慢耸,不急不缓地抽送着。 杨悠悠承受不住,后面被侵犯的感觉与前面不同,令人难受的钝痒随着心跳变成连拍的热浪,大股大股的往她的身上烘,还有落入他掌控的脆弱肉珠,丝丝酥麻不停燎灼她的神经,逼得她不得不伸手去抵开。 “你不用害怕,不论你被我操成什么样,过程有多骚多浪,也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展赢反握住她的手,亲昵的送到嘴边轻吻两下,“这是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秘密。” 被拿捏住短板的杨悠悠好像终于愿意承认这个正在侵犯的她的男人是个无论智商还是心理都强过她几倍的人,这样的人,天生就是要碾压别人的强者,就算她不服又能如何?在她选择跟警方隐瞒部分真相的时候,在她选择默默暗自解决这件事的时候,在她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选择妥协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 不认?不认也不过是她在为了让自己好过,就像只要不承认那个在他身下高潮的女人是她自己,她就可以穿上衣服再做回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律师,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装作一切都没改变。 “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杨悠悠知道他只要还没腻了这个‘强奸’游戏,自己作为那个他所谓的‘喜欢’就绝对逃不过。监狱能关得了他一时,关不了一辈子,只要他想,他就永远都是她逃不开的噩梦。 “你还不懂吗?”展赢吐出一声灼灼的喘息,在女人越来越水润的菊穴里纵入力道,“硬闯进来的一直都是你……” 她为什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又在什么时候…… “啊……恩……”杨悠悠的思考被他逐渐加重的撞击顶乱了,急急封住声音却已经来不及阻止颤抖的身体,无处安放的两只手紧紧攥住了床单,脚趾头也蜷缩了起来。 展赢在每次慢抽狠操中都细心留意着女人的反应,之前慢悠悠的感觉并不明显,现在却随着他的每记猛撞都能感觉出那小屁眼的紧颤,还有她忍不住的呻吟声,他随即就找到了会让她失控的方位,精准的把大龟头瞄定了那一处地方,猛劲儿的朝上戳。 杨悠悠以为自己坚忍得住,以为自己绷紧了面部,脸上就不会泄露半分情绪,可实际是,她的眉头已经轻微颦起,呼吸声加进了紊乱的颤音。 男人在她的身上默默累积着经验,想看她舒服,想让她更舒服,想让她在每次失神的宣泄中都哭喊他的名字。他挺着粗长的肉棒摩擦过女人肠穴里的每一处软肉,擦得里面阵阵发痒,柔软的肠结口也被他特意顶弄滑碾,彼此像在深处偷偷嘬吻一样翕动亲合。杨悠悠的两腿直哆嗦,被硬生生勾起的情欲染红了她强撑着无动于衷的脸颊。 已经知晓快感为何物的成熟女人,已经被男人肆意开发过的蜜穴与周身最敏感的部位,样样都在疯扯她的理性。她难受得不得了,脑中突然闪过想让男人像先前一样狠狠戳刺她深处的念头,而这个念头一经冒出,就开始不断在她脑海里刷存在感,也让她的忍耐变得更加煎熬。 杨悠悠咬住嘴唇,她不想让自己的理性输给欲望,可她的身体显然不这么想,奶头喜欢被抚弄,硬挺挺的顶着男人的指腹任他采撷,阴唇阴蒂喜欢被揉捏,沾上了精液与蜜汁滑腻娇嫩恨不得黏到他的手上去,小穴不顾她内心的抗拒,悄悄收缩的媚肉,被磨起了热的后穴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棒向更深处吸啯。 “恩……好紧,”展赢故意盯着她的眼睛发出靡耳的灼喘,“悠悠的小屁眼真会夹,每次我进去她都吸着我不让走。” 她咬着嘴唇瞪不出几分气势,更要命的是随着他话里表述的内容而乱掉的思绪让她禁不住更加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插进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那么粗长坚硬又炙热的一根,彰显着蓬勃狰狞的存在,又时快时慢的描绘探索,强迫她的内里清楚的记住他的模样。 展赢在变着花样吊女人的胃口,性欲得到纾解的男人精力依旧充沛,尤其是玩性,好像只有在她的跟前,他才能暴露于年龄相符的幼稚。他就是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他故意用着极其磨人的速度慢进缓出,每一次进去都保证蹭过她体内最舒服的痒处,每一次退出也同样如此,磨着她的身体也磨着她的理性。 ----------------------- 肉肉啊~~~~~~~ 九十、认输 身体所有的敏感神经都被吊上高空半悬着,再上不去也下不来,杨悠悠的呼吸终被男人磨乱了,可对方不愿给她痛快,她也倔强的不想让对方如意,两个人就这样胶着着谁都不肯相让。 展赢笑看着她的脸,玩弄的更加起劲儿了,就像在挑战一款难过的游戏关卡又像是在用刻刀细微的整修一件艺术品。他的眸光一寸一寸舔舐着女人的肌肤,爱怜的舔吻落在她的小腿、脚踝……当灼热的呼吸喷在杨悠悠脚趾上的那一刻,她终于耐不住的咬紧牙关轻泣出声。 深受男人折磨的身子不住轻颤,就算她再怎么强装镇定身体最直接的反应也根本骗不了人。她的下半身已经软的使不上力,男人每一次的进入抽出都带起粘腻的水声,她的腿心更是像尿了裤子一样湿淋淋一片。 “你的屄水儿好多啊……我都没碰她……”展赢的胯前与大腿上被女人泌出的骚水濡湿了一大片,他盯着女人半藏在手臂里的绯红泪眼,一下比一下更狠的往她的深处操,“就算你恨不得我立刻去死,我也要在死之前先操死你。悠悠,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哪怕我放了你……” 杨悠悠被他顶得不断上耸,赤裸的娇躯紧紧绷起,心脏在激荡中倏地漏跳一拍,紧接着‘呼通呼通’跳得剧烈而沉重。她无措又恐惧,对展赢的了解太流于表面,让她除了逃离的念头其余的办法一项都列不出来。而他,却已经有计划的对她的周围进行了充分的调查,她的工作,亲朋同事,她的现状…… “别分心,”展赢感觉出她的意识在游离,口中叼着她的一根脚趾头,紧接下体狠狠地一记重顶,直撞的女人破声淫叫,“你的屁眼已经这么滑了,我们是不是该好好享受了?” “唔呜……”杨悠悠羞耻的抬起手臂遮住脸,她忍住了浪叫却忍不住后穴里攀升的痒,被肉棒抽插磨蹭许久的嫩肉早已经酥麻不堪,漓漓泌出肠液以作自身的保护。水淋淋的前穴没人抚慰,却悄没声的向外溢吐着大量的淫水,混着体内没有完全流出来的白浊精液糊成湿黏牵连的淫靡液体。 她的腿心与男人不停接触的胯前均是黏糊糊一片,每次两人稍稍分离再接触轻蹭,贴紧的部位就相互传递出滑溜溜的感觉。 “连屁眼都这么嫩,随便插插都能吐水儿,你说你要是离开了我的大鸡巴以后可怎么办?”展赢稍加快了一点儿操干女人的速度,“痒了只能找我知道吗?我这根鸡巴是你专用的,就是痒极了自慰也要想着我,敢找别人……我生撕了他给你看。” 杨悠悠禁不住在他的急干下颤栗,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让她无言以对,他对法律的理解就像是一本天书掉落在穷乡僻壤之地,被他用来烧火可能都要被嫌弃火苗太小。她受够了,也累了,甚至的连思考都不想再继续。 女人的逃避与沉默让展赢猛地将她的小屁股抬得更高,一下操的比一下更快,一下干的比一下更急。 忽然蹿升的快感让女人一咬牙脖颈猛地向后仰去,圆润的一对嫩乳在胸前猛得一颤。 “是不是很舒服?”展赢故意朝着他先前从慢磨中找到了那一处软肉狠撞,每次全力操击,他的悠悠都会哆嗦着身体淫荡的泄出带着哭音的浪叫,小屁眼也会随之夹得更紧。 杨悠悠双眸有霎那间的失焦,之后眼中瞬时溢上一层泪雾,她扭动着身躯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微小的动作带来些微的体位变化,展赢的额际突崩青筋。 “你下面的小嘴儿可比你诚实多了。”展赢带着喘息的低沉声音贴在她耳边轻声说,胯间的粗长肉棒被她的小屁眼湿湿软软地紧咬住,耐不住的轻颤了几下。 女人也到了极限,她知道,只要她不满足身后男人的要求,对方很可能就这样折磨她一晚上,更有可能因此反悔答应放她走的这回事。她可以倔,可以让自己跟他对抗到底,可最后受伤的,需要付出更大代价的只有她。 她奉陪不起。及时止损是她能够解决现在的境况和离开这里的唯一途径,只有让他拿到想要的,满足他的需求,他才可能放过她。不管这要求对她来说是不是践踏自尊,也不管她放弃了……最终是不是真的能安然离开。 “展赢……呜……你……啊……给我……给我……”一声带着泣音的媚心呼唤,让满心想让女人服软的男人耳根整个红透了。 “操。”展赢额上青筋直跳,埋在女人后穴里的肉棒竟因为她那一声而猛地速涨了一圈。他都不知道被女人突然叫着名字求要会让自己爽的腰椎都麻了,连他的心脏都跟着漏跳了两拍,后脑勺瞬间酥得嗡嗡作响。 杨悠悠不明所以,因为男人在骂了一个脏字后竟然突然加快了顶跨的速度,又硬又烫的肉棒猛力冲刺着,她忍不住发出错乱喘息,强烈的刺激让她很快就无法再思考,小屁眼紧紧的吸裹着男人的肉棒,越绞越紧,小骚屄随着他的深入搐着溅出一股粘腻的液体。 “恩……呜呜……轻、轻点儿……啊……唔……”她咬住嘴唇却根本抑制不住声音的外泄,柔嫩的身体被顶得不停颤悠,胸前乳尖划出粉嫩的虚影,腿心的阴蒂酸胀不已的向上挺立却又因无人安抚而痒的她脚趾蜷缩。 “不要忍着,悠悠,告诉我你哪里最爽,恩?”展赢将她的两条长腿都搭到自己的臂弯上,两只大手紧紧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助力自己的每次激操,矫健的劲腰狠戾地向前冲顶,深樱色的粗根擦着水嫩的肠肉越操越深,硕大的龟头突然穿透了抖颤的肠结,接着就没完没了的插在里面慢转研磨。 杨悠悠缩着肩膀叫一声,湿滑的菊穴绞紧了男人埋在她体内的粗物。展赢也加重了喘息,坚实有力的臀部又是一连串猛插狠抽。 “啊啊……恩……啊……停……里面……呜呜……不行……不行……呜呜唔——”脱口的凌乱呻吟很快被反应过来的女人强行忍住了,淫泣的唇边溢出来不及擦拭的晶亮涎液。 ---------------------- 离剧情又近一步~~~~~~~~~~~~· 九十一、求饶 情欲,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容易让人沉迷也最容易让人忘乎所以的事情之一,爱情都排在其次。杨悠悠唯一的一次恋情,甜蜜、温情、时间哪个都不少,可说结束就结束了,干脆的像早早就预先准备好了这样的结局,再过上一年半载说不定就连前男友的样貌都会模糊在她的记忆里。 难道是她爱的不够深吗?还是付出的不够多?刚分手那段时间几次在睡着前不自觉的落泪被她刻意忽略了,有时看见他们曾经一起看过的电影,吃过饭的餐厅,小坐过的水吧,还有走过的马路、街道……她都会短暂的静默走神,可比起这些,她更清楚他们彼此间的感情或多或少都是在选定在安全范围内,她害怕期待太多,他选择权衡利弊,然后他们共同用理性把产生的那点欲望压制在了随时都可以撤离的地方。 可展赢不一样,他跟她一贯接触到的人全都不一样,目无法纪还任性自我,凡事以自己为中心,以欲望为出发点,目标明确,目的专一。尤其是在面对性欲时,直接干脆不计后果。他的喜欢很主观,行动更是,他既然想要就没想过对方不给会怎样。又偏偏是他,用强迫的态度犯罪的手法将一直循规蹈矩活着的女人拖下了安全领地,用全无退路的疯狂与专制教会她什么才是永生难忘。 杨悠悠的身体被迫记住了展赢带给她的癫狂,那是任何理性都荡然无存的极致欢愉,是让她所有的坚持都化为乌有深渊地狱,她连自己是谁,为了什么都搞不明白了,只有眼前的他,只有如惊涛骇浪般淹没她的快感。 展赢两手紧紧捧住女人挺起的白臀,坚实的胯部飞快的撞击她的臀瓣,水湿的‘啪啪啪’声淫浪又迷情。他朝着女人小屁眼里最骚软的那一处密集插撞,哪怕是抽出,他也会狠狠压住那一点。 男人胯下生猛异常,深深捣进她体内,柔软的肠结口被撞得酸麻酥胀,顶得她的鼻腔泛酸直接被操得淫声变调。 “啊啊……呜……不……呜呜……太麻了……不要操了……展赢……啊……出、出去……呜呜……”她哭叫出声,声音软得发媚,难受的身体让她好想把双腿合起来,可展赢仗着体能优势差一点就把她压制成对折,大鸡巴直上直下的往她的小屁眼里的猛操,她想合也合不上,整个腿心都被淫水染个遍,而那个频频被冲撞的菊眼也像是产了蜜似的,黏答答的被男人操得直往外挤着汁水。 展赢一直不错眼的在盯着她,看着她的小脸染上绯红,半睁的桃花眼妩媚含水,神情由一开始的隐忍逐渐变成现在的迷蒙错乱。他的心脏因眼前的一幕幕而急速鼓动,他想要发狂,想狠狠的蹂躏她撕扯她每一寸肌肤,想咬下她的肉饮下她的血,将她完整的吞吃入腹…… 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阴狠,可眼神却是媚的,组合在一起很突兀却降低不了哪怕一丁点儿的恐怖度。展赢在意识到后立刻将脸埋进女人的肩窝里,吸着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也让沸腾的狂暴血液冷静下来。 他不想玩死她。这大概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妥协与让步。 “呀啊……”杨悠悠突然惊叫一声,因为展赢突然将她整个翻成面部朝下的姿势,粗戾的棒身磨得娇红的嫩肉升了温,不等她适应,剧烈的快感已经从下身快速涌向她的大脑。 展赢扒住她的细腰又是一连串的猛撞狠操,插得那红艳的菊口紧紧收缩,红红肿肿一圈嫩的快要冒水,可怜娇嫩的模样惹人不忍,可展赢却像根本看不见一样还是一下狠过一下的干她。 “啊啊啊……”她被撞得泣声靡靡,整个菊穴都在不断颤抖绞紧,粘稠的透明淫液混着前穴里溢出的骚水顺着她的大腿根不停向下滴淌。 “叫我的名字……”展赢盯着贪婪吞噬自己粗长鸡巴的娇嫩小嘴儿,穴口是一层被撑到不见一丝褶皱的艳粉肉圈,被捣成白腻细沫的淫液挂满了两人连接的性器,色情的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悠悠,你是我的……” “呜呜……饶了、啊……饶了我……”杨悠悠被操的双腿发颤,撅着白嫩的屁股擎着小屁眼湿湿软软地咬紧了男人,她不想按对方的要求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可混乱的思绪和足以麻痹她理性,急促的快感让她哭啜出声,“啊啊……展赢……展赢……呜……” 展赢被她叫的心口发热,胯间的粗兽也因她的叫唤而开始新一轮的加速。 “啊啊啊……不啊……展赢……”她被操的无法合唇,口中的涎液不停滴落下来洇湿了一小片床单,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声音甜腻悦耳。随着男人丝毫没用控制减弱的力道与速度,一股尖戾可怖的感觉猛然朝她的小腹深处激蹿,整个腿心热的发酸,令人窒息一般的电流在她的肠穴深处炸裂,焚灭一切的烈火烧红了杨悠悠失焦迷离的眼眸。 她失声狼狈的在男人不曾减速的击干下抽搐痉挛,短暂松弛过后的小屁眼突然抽筋一样的咬得展赢一时进退动弹不得!两个经验只有对方的男女都没想到会突然遭受这样的结果,杨悠悠居然被操屁眼操到了高潮。 湿淋淋的小屁眼猛劲儿的收缩抽动,连带她的整个人都在绷颤中激烈的哆嗦着。她趴伏在大床上两手紧紧揪住床单,以膝盖做支撑的两条小腿间或弹动,脚背绷直脚尖蜷缩,白嫩的屁股一撅一撅的牵着里头粗硬的大鸡巴不停激颤。 展赢被她刺激疯了,瞪着一双被戾色侵占的双眼无法再行理会身下女人的娇弱,两只大手钳住她的细腰防止她脱逃,然后在她骤然降临的高潮里猛地抽出膨胀的大鸡巴,深粉色肉棒已经被勒得颜色又深了几分,下一秒,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似的疯狂插入! 杨悠悠发不出声音,甚至好像连呼吸都断了,唯有紧绷的娇躯,还有僵直的长腿再再显示着她不是全无所觉,被激操的小屁眼里一片火烧火燎,碎成火星的快感不停溅落,焚毁了她周身的敏感与神经。 九十二、接连高潮 杨悠悠跪趴在床上,眉头紧皱,一片水汽下的桃花眼隐隐上翻,又热又硬的大鸡巴狠狠捣进淫水泛滥的菊穴里,她叫不出声,因高潮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紧绷到极致,她开始不停地抽搐,一边绞得那根巨硕的大鸡巴狠吸不放,一边被大龟头顶得里头软肉酥麻不已,小屁眼爽的‘咕啾咕啾’黏响个不停,突然间,一股温热的爱液喷出宫口尽数射在身下的床单上! “悠悠,你又被我干爽了是不是?恩——”销魂的吸裹立刻让展赢随之闷哼,两手搂住她的腰身疯狂顶操,紧致的小屁眼和小穴一起颤栗,大量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挤溢而出,第一次操屁眼就能把她操到潮吹的成就感让年轻又病态的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杨悠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赤裸的身体被男人干得不断急耸,骚淫的媚肉在高潮中越发紧缩,大鸡巴每次抽离时都会依依不舍的绞紧挽留,在它再次挺进时又热情的缠住棒身,尽情享受着这滔天的快感。 “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这么操你……操你的小浪屄,操你的骚屁眼,悠悠,给我……把你自己全给我。”这一刻,将女人完完全全占有的感觉充斥着男人激跳的心脏,更像突然在身体力刺入了一剂兴奋剂,已经操得飞快的速度提至极限,杨悠悠直接颤抖成风中枯叶,滑腻温软的屁穴像要被他操烂一样汁液飞溅。 耳中一片嗡鸣,剧烈的酸酥从小屁眼里直冲脑海,勃起的阴蒂胀得发红,被挤得不见缝隙的小嫩屄在粗狞猛兽的狂击猛撞下是完全不同于操穴的异样空麻舒痒。杨悠悠爽得不断吸气,感受着巨大的肉棒捣开后穴隔着一层肉膜捅上了她小腹中最骚浪的敏感点,硕大的阴囊‘啪啪啪’的拍打着穴口,把花唇上丰沛的汁水都打成泡沫,她被激得不能自已,泪珠、口水都被他操出来了。 “展、赢……不……啊啊……赢……求求求……啊啊……”杨悠悠语不成句的哭求出声,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眩晕中的大脑中是连片的白光,眼前早已被一片璀璨闪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爱我吗?你愿意爱我吗?悠悠,宝贝,告诉我,恩?告诉我。”展赢伏低的身体死死地按住她,硬烫烙铁般的大肉棒像捣桩一样狠狠撞击着她的小屁眼,粗重地喘息声落在女人的脸上,上挑的媚眼眸色尽是狂乱。 “啊啊……恩……爱……啊呜呜……爱……”女人被插得错乱不堪,本该高潮后就瘫软的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紧绷,她无力思考,随着男人一记快过一记撞击,一次狠过一次的深顶,不曾停歇半秒地快感如暴风骤雨层层围剿,将她越旋越快,越推越高,整个身体都陷入失控的痉挛中,再也不能自己。 “哪里爱我?悠悠……哪里爱我……”展赢神情痴靡,他像是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想要从杨悠悠的体内吸取足以安定他疯狂的药物剂量,女人炽热的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性器,紧腻抚慰着他不堪的过往。 杨悠悠被他狂戾的再次操没了声,那根逐渐加深色泽的粗硕鸡巴因为过激的速度而仿佛成了一根滚烫的凶器,疯也似的干进小屁眼里去,尽根没入之后好像都能顶着她的内脏送进她的喉咙! 湿软的媚肉已经被他改造成专属于他的模样,小拳头一般的大龟头从许多细小的皱褶上残忍刮过,暴戾至极地碾压着每一寸风骚的嫩肉,深藏其中的骚点被他一个接一个的顶操出来,又在更加无情的冲撞猛操中可怜的发抖。 展赢盯着被自己狂操到淫乱不堪的女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滴滴答答的透明水液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被大量溅出,更多的骚汁则顺着她的蚌肉滴流到床单上。 要命的快感把杨悠悠折磨的泪流满面,好像又要被操到高潮的女人泪眼翻白,拼命张大嘴巴想要用力吸入空气却不知怎得还是缺了氧,强烈的窒息感让挛缩中的小屁眼彻底失控,一会儿抽紧得不容展赢移动分毫,一会儿又软得好像浸满了糖水的蜜壶。 杨悠悠彻底晕厥了过去,身躯也在男人的操干中软了下去。可即便她晕了过去,男人粗大狰狞的肉棒也仍没有停止征伐。 “你别想逃开我……悠悠,你不能逃开我……”呢喃脆弱的声线下是更加狠命操干,展赢像陷入了魔障一样怎么都停止不了对杨悠悠的占有。突然一记远比之前任何一次撞击都要狠劲的戾操让他猛地戳进一个更软嫩也更紧致的小口中,龟头被生生卡住,强劲的吸力差点让他直接将精囊里的种子全部交代出去,只剩身体本能的女人突然激颤起来。 他低头看向自己连根没入屁穴里的大鸡巴,静默了叁秒钟才大致猜到自己刚刚干开了女人更深处的直肠弯结。这个认知让他鼠蹊处一片酥麻,从尾椎起直冲他的脑髓神经,他粗声喘息,伸手摸向女人平坦的小腹处被他顶起的凸起形状,然后猛然抽出。 闷闷的一声‘啵’,龟头从娇嫩的肠结里拔出,而与此同时,昏迷中的杨悠悠被那股足以致命的酸酥硬击转醒。她睁开眼睛,迷离颤抖的视线在身体越发鲜明的感知下荡漾起水波。 杨悠悠依然有些意识不清,甚至还没能从刚才强制唤醒她的感觉中探明真相,下一瞬间,那根令她胆寒的粗硬肉棒狠狠破开她的肠穴,连根贯入,直直戳进了她的肠结里,圆鼓鼓的阴囊大力的拍击在她的肿艳花肉跟勃起的小骚珠上。 展赢发出一声酥爽至极的叹息,她却被这一下干得直接失声没气。瞠大的水眸雾气满溢,覆盖她整个下半身的酸胀麻酥让她全身战栗着似要再次晕厥。 “悠悠,我把你的屁眼干透了……”他盯着女人涣散的双眼,伸出猩红的长舌舔去她溢出唇角的涎液。 “啊……”下体要被撑破的错觉让她害怕的抓紧男人,泪珠从眼角滚落,两穴同时因心中暴涨的恐惧而阵阵紧缩。 “这下……你是真的跑不掉了……”嘶哑的声线,如叹息一般的嘶喃飘飘忽忽的落入了女人耳中,似催眠也似诅咒——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九十三、守信 之后,杨悠悠所有的意识全部荡然无存。不知道什么时间,不知道什么地点,不知道短暂昏迷了多少次,更不知道男人翻来覆去的操了她多久,她为着讨饶又迎合他做了多少事说了多少话求了多少救,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比之前激疯数倍的粗狞性器在一片残影下记记穿破肠结直抵肠道最脆弱的深处,隔着一层肉膜都把女人撞得两穴齐麻,触电一样的快感让她立刻瘫软下去。 又经了百十余抽狂戾的狠劲儿冲刺,杨悠悠昂着头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竟是又一次被这样干到了高潮,下一秒,一大股的浓精带着滚烫的热度对准了娇嫩的肉壁大量喷发,杨悠悠哆嗦着两眼翻白,高潮时被大量精液冲刷激敏肠道的感觉足以让人在一片烁光中让人上瘾,哪怕整个腹腔都好像快要被那热精烫麻了,她依然毫无反抗之的力的迷失在这份强烈的快感中,直到她真的彻底失去意识。 展赢的眼睛红的吓人,按着已经晕厥的女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磨蹭撞击,可杨悠悠已经魂飘天外,软哒哒的随着男人怎么折腾都再也没睁开眼睛。 小小的菊眼肿的厉害,展赢同样丢了神智也记不清究竟压着杨悠悠操了多久,滚烫的精液射了她一肚子,连整个腿心都被浊白的黏稠物糊的快要看不见底下覆盖的肿艳,他才像终于餍足的兽一样停了下来。 “杨悠悠,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要我……”他紧紧攀抱住人事不知的女人,一遍又一遍的像个迷失在黑夜里的孩童一样含糊乞求。 屋中的灯光彻夜长明,展赢眠浅,每次睁开眼睛都要确认怀里的女人是否真实存在,然后再又一次鸡巴堪堪硬起后立刻塞进她的体内,以获得从身到心的徐徐温暖。 杨悠悠在林间奔逃,黑夜像一头急于吞噬她的野兽,她从来不怕黑,可不知为何此刻的她像一只吓破胆的可怜兔子,逃,快逃,拼了命的逃……哪怕她知道身后什么都没有也并不可怕。 突然,一道可怜又脆弱的哭声让她忍不住回头,明明身后那么黑那么暗,可她还是看清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被身后伸开五爪的漆黑笼罩,那个小孩瞪着她,瑟缩着连伸手都不敢。 要救她…… 身体比大脑更先做出了反应,她返回去拼命挥舞双手拨开迷雾,可小孩不见了,她慌张的四处寻找,心脏在巨大的压力下沉得发疼,她上当了,那是黑暗为了引她上钩的诱饵…… 她的腿软了,等她终于在激烈的心跳中再次跑起来时,林子里突然撒进一片破晓的晨光…… 轻微颠簸的杂音袭进她的耳朵,睡得不太安稳的身体打了个哆嗦后,纤细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迷迷糊糊神智开始朝杨悠悠的大脑汇聚。她皱起眉,沉重的眼皮任她怎么睁都像是被涂了胶水一样糊在她的眼球上,头也疼的厉害,让她难受得想要蜷起身体抱头痛呼。 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轻抚在了她的脸上,揉开她颦起的眉头然后又落在她的太阳穴附近轻揉。意识瞬间聚齐了,心跳错落的阵阵泛疼,杨悠悠再一次想要睁眼,结果干涩的眼皮还没抬起来就被反应快速的那只大手一遮。 浓黑的长睫毛颤抖着,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勉强的开启了一条朦胧的缝隙,透过指缝的光线让她知道此刻天已大亮,而她所处的环境已经不是那个准备囚禁她的密闭房间了。 艰涩的双眼再次闭上,心跳锤击胸腔,杨悠悠一时混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感知迅速朝她传递讯息,味道、温度、姿势…… 她在一辆正在行驶的车上,不是之前的箱车,隐隐的发动机声响及橡胶车胎碾压水泥马路的声音让她的心再次上悬,用手遮住她眼睛的人不需细想她也能猜到对方绝对就是展赢,这是又要被带到哪里去?她能感觉到自己正枕在他的大腿上,侧蜷着身体躺在汽车后座,身上盖着绒毯类的东西,那遮在她脸上的大手还在轻柔的按压她的太阳穴,却除了让她更加紧张也更加头疼外再无用处。 杨悠悠没敢睁眼,他们俩在后座,那么驾驶车辆的就肯定另有其人。她开始幻想跳车逃跑,脑中演练着画面,从起身、开门锁到冲出去……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再有了。哪怕跳车会摔断她的胳膊腿,哪怕会遭致后车碾压,也好过再次遭受那些…… “我们要把杨小姐送到小区门口吗?” 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杨悠悠一跳,可随之而来的是令她心脏呼通呼通颤跳的内容,他真的要放了她。 正在开车的男人看上去大约叁十来岁,沉稳内敛的气质与架在他鼻梁上金丝边眼镜相得益彰,说话的口气有些刻板,并且听不出太多情绪的波动。 “不,送到路口。”展赢用手盖在杨悠悠的眼上,明知道她醒了却好像并不打算跟她有所交流,“古先生着急,中午前我们要到R市。” “小邵总好像察觉出什么了,这两天一直在找人打探消息。” “让他探,该放出的消息也放的差不多了,关键是老头那边,那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把兔子拎出来在他跟前溜溜尾巴,他会心动的。”展赢低头看着杨悠悠安静的装不存在,笑痕显在嘴角上,“我的那位好母亲现在在做什么?” “是。”雷铖锋先应了一声,随后又说,“夫人那边因为怀孕正享受度假,本来她手上的东西就不多,小邵总又基本是个空壳,这么些年实际的行使权都还在邵董手上,您出现的太急了,要是再多运作两年——” “呵……”展赢翘唇冷笑了一声,从后视镜里跟雷铖锋对视一眼,对方立刻脱口道歉。 “没有什么机会会等到你做好一切准备,现在地产行业不景气,时间拖久了才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手指挪到女人耳畔轻轻揉捏起她软软的耳垂,也不管她被自己骚扰的眉头紧锁,“上头的老东西没一个省油的灯,不论我表现的多完美无缺,他们也不会愿意权钱旁握,哪怕我是他们的子孙。” -------------------- 开跑剧情啦~~~~~~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九十四、调戏 展赢垂眸,他又想干杨悠悠了。 正在平息凝神的杨悠悠觉得自己是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她的生活正常到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大风大浪,自然也出现不了什么狂风骤雨,哪怕熟读律法,短暂的参与进别人的生活与经历,她也很少会去代入自己。可展赢正在的做的,不论正常还是非正常的全都超出了她的认知与想象。 他对整个世界跟社会的恶意就算没有直白的说出来,从他的态度与行动也能看出端倪。他在掠夺,从他憎恶的人身上抢走他们所在意的东西,可能是权力,可能是金钱,也可能是精神跟自由……她抿住唇,两手悄悄捏拳。 “冷了?怎么盖着毯子还打哆嗦?”展赢语出关切,可放肆的一只大手却已经顺着她的领口探入。当他一把捏住圆乳的时候,女人才意识到自己虽穿着衣服但并没有穿着文胸,同样空荡的感觉也同时出现在了她的腿间。 杨悠悠猛地抓住他握住自己胸部的手,急促的喘息让正开车雷铖锋想到了什么,立刻按下了车内锁。 展赢跟杨悠悠同时听见了落锁的声音,相比女人的绝望与无助,展赢则不由感叹,真不愧是被人精心培养出来的人,揣摩心思的能力还真是有一手。 “距离绿之源小区还有大约十五分钟车程。”雷铖锋目不斜视的盯准前方,平静的就像后座那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一样,更没有引出他丝毫的好奇。 她一听是绿之源小区就知道这是在送她回家,可展赢的行为让她浑身冒出冷汗,更没法为离开魔窟而松懈一点精神。她挣扎着想从男人的大腿上起来,可她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几下挣扎被化解后,她的乳尖也被他捏在了手里。 女人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出声,毕竟现在的环境对她极端不利,前方还有其他陌生人在,而且,她就算想呼救也得有人肯回应她不是吗,那个司机明明就是跟展赢一伙儿的,她知道是他锁的车门,一丘之貉。 杨悠悠咬紧了牙关,除了微微颤抖的呼吸不肯再泄出一点儿声音。 “我想舔你。”与女人的害怕与羞耻不同,他的声线低沉暗哑,一听就知道那声音背后藏着蓄意待发的欲念。 雷铖锋耳鼓一疼,这是让他听见什么不好偏偏听见男人发情,还是在他开车的时候。本来他作为古先生派过来的从犯就是要全力配合展赢的所有行动安排,可他实在没兴趣听别人给他现场直播,也没这方面的嗜好。 他是孤儿,是古先生的父亲特地安排人从孤儿院里挑选好了从幼年期就开始着手培养的人。他接受的所有教育都是围绕着扶持、保护中心人物展开的,听取命令,不可违逆,完美执行,这是刻进他骨子里的东西。本来一开始他是负责暗中保护古先生个人安全,再之后展赢的出现让古先生把他调派过来做辅助。 他是服从听令的完美工具人,只是可怜的还保留了一点儿身为人类的最基本的叁观,那就是杀人越货可以,但绝不强迫妇女儿童,这是他的底线。结果展赢给出的第七个命令就涵盖了破他底线的内容,即使被他拒绝了,对方还是完成了计划,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站在上位的人不论对外表现的如何友好可信,内里的算计与深沉都是一般人望尘莫及的,或对权、或对钱、或对名、或对利,那生在根子里的极端贪欲会让这些人的目标永远比普通人更加鲜明。 从他第一次见到展赢的时候就已经能明显看出这个人的不正常。不过也是,谁都无法知道别人曾经历过什么,他所受的教育也不是正道的光,更无权去纠正指责,因为只有真的直面过深渊才能清楚的知道,世人所能接触到的黑暗简直处处透光。 有些人天生就是老虎崽子。别管这只老虎看上去多像猫,也别管它被野狗撕咬成什么样,只要它想,随时都可以将那些野狗撕碎嚼烂。 古先生选择助推展赢,那也是实打实要拿未来得到的利益去支付的。 商人重利。尤其是中上阶层正朝着顶端阶层奔赴的商人。可是他搞不明白古先生已经站的那么高了,为什么屈尊降贵非要低下头跟展赢合作,而展赢,为什么又偏偏节外生枝搞出这么一桩令人头疼的事情来。 入室迷奸。他直到亲耳听见,都没能理解展赢为什么突然把这样的一件事列进日程,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就像在安排一场最寻常不过的饭局。 他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可当觉出对方是认真的,便立刻言语上制止并表明了不赞成的立场,结果当然无效,展赢真的去做了。他是从对方与以往不同的出行与餍足的事后状态中看出了端倪,他很同情也很佩服这个被强奸后能冷静报警并能依旧正常维持生活作息的女人,真心实意的。 可是胳膊始终拧不过大腿,这样的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解决起来不要太容易。女人在这个社会上被作为资源物品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算她想要公道,也得看别人给不给她,尤其是这样的强奸案,侦办与搁置,不过就是上头一通电话的事。 “那边的工程还是让陈哥去跟进,还有——”展赢突然将不肯就范的女人按躺在了后座上,“你该把耳朵堵住专心开车了,雷哥。” 雷铖锋召回神游的思绪,面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单手操作方向盘,用另只手掏出耳机塞进耳朵,打开随机音乐将音量调大。震耳的音乐让他一皱眉,也让后座的两人同时听见外漏的乐曲。 在还有第叁人在场的环境里,杨悠悠简直要被展赢的无耻一击毙命。 “展赢……”她神色惊慌,声音里透着怯弱与蹿升的怒火,“你不能这样……我不要……” 男人盯着她的脸,强势的将自己的身躯朝她压上去,然后把头埋在她肩颈,不容半点质疑地问道,“让我舔你,也或者……你来舔我?” “你要是敢……”杨悠悠放弃挣扎,声音僵硬着,一字一顿道,“我真的、真的死给你看。” ---------------------- 看给uu逼得~~~展赢该挨揍了~ 九十五、临危之惧 展赢的热情因为杨悠悠的一句话被浇的熄火叁秒,他好不容易才终于占全了她,再往前逼近一步真要是伤了她就太不值了。 “那让我亲亲总行吧,都快送到你家门口了……”展赢抑住欲火,用唇舌轻轻舔吮她的耳垂,炙热的鼻息扫在她颈侧,让她不由轻颤闪躲,要说出口的话语也被一声短促的嘤咛声截断。 “你放开我……”杨悠悠捶打他的后背,只是虚弱的力道顶天能算上给人捶背。 “我喜欢你,悠悠……太喜欢了,你来告诉我怎么办,恩?”他啃咬着女人白皙的颈项、下巴,然后朝着她紧咬的唇瓣覆上去,撬开她的唇齿,缠住她躲闪不及的小舌,身下更是恶劣的耸着热硬的痕迹轻蹭她的大腿,让她切实感受他挺立的粗硬是有多想戳到她的身体里操干她的小嫩屄。 女人不情愿的推抵他的胸肩却也不敢再过分挣动,因为她察觉出自己的下半身穿着一条根本不属于她的宽摆长裙,在她刚才无知无觉的反抗中裙摆已经卷到了膝上,结合她里面连条内裤都没有的空裆,冷飕飕的让她连抬腿都不敢了。 “唔唔……”她用盈满泪珠的双眸望着正在自己唇上色情缠吻的人,不能说出的抗议拒绝变成了难过的呜声。 易感的口腔被展赢搅缠的长舌搔舔着、蹂躏着,磨人的感觉蹭蹭的往上涨。展赢不断深入她的檀口,时急时慢的绕着她的舌尖吮碾着,杨悠悠推不开他,闪躲的小舌渐渐被动的与他缠绞亲昵。 满是水汽的桃花眼轻颤着眨掉了里面噙满的泪花,整根嫩舌都被他缠缠绵绵地吸啯舔吮个不停,一时间气恼上蹿,酥痒冲溢,让她都不知道周身的热气是为前者而起还是后者而升。 杨悠悠被他亲的受不了了,敏感的上颚好像都被他舔得麻开了花,只要他稍稍的挑碾一下,就是一阵痒到极点的酥麻,她搅着小舌去阻止,却不得不大口吞咽起俩人泌出的半口津液,嘴角泛起细痒,她感到不少涎液顺着那一道湿痕流了下去。 “我的悠悠真甜……”展赢被这样的吻哄得全身上下都是舒爽至极,一双媚眼愉快的眯起。她的唇舌太软太嫩,不仅是亲上去舒服,操起来也是美妙的令人发狂。他忍不住回想起被她可怜兮兮的舔着鸡巴的画面,小小的粉舌绕着龟头销魂的舔舐,要是能再被她细细口慰一次,唉……真不知道这机会还得等上多久了。 展赢突然不甘心起来,捧着杨悠悠的脸就又开始大肆掠吻,直把她亲的迷迷登登,晕晕乎乎,一边受不住的啜泣出声一边软了身体,噙住他的舌头由他像操穴一样抽插自己的小嘴。 她的腿心溢出了令她不耻的湿意,他除了亲她没再碰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却迫着让她认清了更加让她难堪的现实。她的身体在向他投诚,甚至无比期待他的掠夺与占有,最后,展赢抱着她贴着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清,她是怎么下的车,怎么站稳的脚,怎么回的家……她统统不记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背包是怎么出现在手里,她又是怎么打开门锁进的家门。 她倚着大门滑坐在地板上,整个大脑的活动都是停滞的,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她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她想愤怒,却连该怎么表示愤怒都不知道。她就那样木讷的靠着大门坐着,直到眼泪莫名其妙的从眼中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那像是总也淌不完的眼泪终于干涸,她起身走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从花洒喷出,可她并不觉得冷,一遍又一遍的冲洗身体,她病态的将周身的皮肤都搓的发了红,却怎么也洗不去展赢留在她身上的感觉。脑中突然闪过什么让她猛地一怔,慌忙扯过浴巾裹住自己跑出浴室连花洒都忘了关。 被放在床头柜里的应急小药箱被她拎了出来,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药盒。那是报警验伤后她买的紧急避孕药,只服用了一粒。当时吃过后她想把这药丢掉的,却不知为什么最后被她放在了药箱里。 结扎了也不能代表绝对的安全,她挤出一粒药片吞服下,没一会儿又恍恍惚惚的走了神。片刻后杨悠悠猛地一震,立刻起来去浴室关了花洒,然后又神情茫然,再一激灵,想起新的需要去做的事情。就这样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她穿好了衣服,拿出了放在包里的手机。她的手机被展赢关了机,可现在手机躺在她手心里半天了她却连最起码的开机都做不到。 今天是工作日吧,她没去上班也没提前请假或致电说明,手机是不是快被公司打爆了?一旦接通了电话她要怎么解释,要怎么想个好的理由? 她不想再想了,好累。她好像从来都没这么累过。湿淋淋的头发还在‘噼噼啪啪’向下滴着水,她也无心擦干,就那样背着光靠着床坐在地板上,直到阳光倾斜,头发已经自然晾干。 时间让逃避现实的她有了静默的思考。她不能就此认输,这时候她要是认了,以后就永远站不起来了。正面冲突不可行,那她就换个方式。 事情的起因在白海市,既然已经被推着走了这么久,她也该自主行动了。时间太久,也许所有的答案都已经模糊不清,可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呢?犹豫不决除了让她悔恨难过又有什么用处?她孤立无援,他虽没有言明,可却用行动无数次的告诉她警察是靠不住的。现在的她还怕什么,还能失去什么? 再者,他的帮手那么多,她的存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已经不仅仅是迷奸犯与受害者、绑架犯与受害者的对峙关系,因为当这件事情被多人知晓,甚至多人以方方面面的形式参与进来,她的立场已经变得很危险。犯罪是件突破法律底线的事,可为了掩盖,再破几次底线又有什么难的? 这已经不是她要怎么跟展赢对抗的事件了,她现在要对抗的,是他还有他背后未知的所有人。她哪来的胜算?最坏的情况一旦有视频流出…… 杨悠悠瞬间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她狠狠攥了一把手心,让疼痛换回她平日里的冷静,然后按开了被关掉的手机。没出意外的,手机通话铃声立刻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人名——冉姐。杨悠悠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边说辞,先解释迟到的理由,今天的工作不算紧要,关键是她必须趁展赢离开的这段时间速度处理好所有的事。 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她将大拇指按抵在绿色键上刚准备滑动,突然,眼前一片始料不及的昏花,一股恶心感随着瞬间的天旋地转将她晃的呼吸都停了。 ‘喀哒’一声,一部从半空落下的手机突然砸在了地板上,寂静的房间里空气缓流,而屋子里已经不见了杨悠悠的踪影——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九十六、再次穿越 时空扭曲的痕迹渐渐被熨平,徐徐微风吹拂在了她的脸上,风中夹杂着热气与青草地特有的清新味道。眼前模糊的视线在晕眩中逐渐清晰,杨悠悠呆呆的望着映入眼帘的景色,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可能精神失常了。但很快的,随着她憋不住的吐出一口浊气,周围的一切都活了起来。 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灼人皮肤的强烈阳光,还有这一切熟悉又陌生的开阔场地与健身器材。她,竟然又出现在了七匹马公园。 还是那张她上次坐过的长椅,不同的,是她能在清晰的背景下看见模糊到让人禁不住怀疑自己双眼失真的移动人影,还有虚幻到的听不真切的人语笑闹声。 杨悠悠一动不动的等待激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平复,僵直的身体紧的发疼。她闭上眼睛,单凭了一双什么都听不真切的耳朵去感知这个世界,待周身的知觉在艳阳下隐隐热烫,等她的心情终于足够冷静后才又重新正视眼前的一切所见。 绿意盎然的炎炎夏日,连吹拂过的微风里都带着让人发汗的热度。一切的静物都清楚可见,唯有移动的人影与嬉闹交谈声朦胧模糊到让她不管怎么揉眼掏耳都不能改变分毫。 她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么重那么沉,每一下都敲得她的胸腔一阵闷痛,又在每一下重击后响一片耳鸣。杨悠悠掐了掐手心,让疼痛重建她的思绪。上一次的经历让她还没来得及理解情况就在恍然间结束了,现在她突然有了第二次机会,一个可以改变她的遭遇、改变她未来的机会,她不能再错过了,不能再任由自己的人生被展赢搅乱成那样一副模样。 习惯性的摸上自己的手腕,她没有摸到惯常戴在那里的手表。 不怕的,既然她突然的出现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她并没有以实体的方式出现,二是她的存在被交错的时空掩藏,而比起成为一道游魂,她现在更怕的是这次的机会不知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结束。 请一定要给她足够多的时间。杨悠悠站起身,挪动僵硬的都快要没了知觉的腿脚走向矗立在公园入口处左侧的布告栏。十一……年前,距她上次出现的时间又过了两年,这时候她应该已经考上高中了。 能够改变未来的关键点在这里,但按照上一次的经历,展赢很可能还被养在那个废弃公园的角落里。去找他,去想办法将他救出来,只要他不再被扭曲的养育下去,也许一切就都能恢复正常。 杨悠悠浑身突然充满了执拗的力气,可以纠正错误改变未来的希望让她精神亢奋的一秒钟都不想浪费。 废弃的小型广场逐渐迎入她的眼底,锈迹斑斑的陈旧健身器械经久不得维护已经残破的开始往地上掉铁锈了,红褐色的铁锈将地面染的一块一块,也越发显得这里的荒凉与冷清。那间用破木板搭建的狗屋还在,放在洞口旁的两个盘子里,一个装着已经散发酸腐气味的菜汤拌米饭,另一个盘子里是飘了一层尘土与草叶的水,可已经不见了小孩的身影。 杨悠悠站在狗屋旁四下张望,确实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她说不清自己心里涌现的情绪是失望还是绝望,也许都有,失望于失去了他的踪影,进而可能失去了改变未来的可能,绝望于他很可能又被偷走他的女人带在身边继续虐待,而在这里流逝每一秒,都是未来可能持续不变的伤痕。 靠着冲动奔赴这里,可现在仔细去想她连该怎么救助他都想不出,为什么在这里就没人发现他的存在呢,这是一个人啊,一个被人丢弃在这里的活生生的人。也许……杨悠悠心情沉重的继续去思考,她不懂伤害跟虐待可以给人带来什么好处,可也许,他并不是在这里长久的生活,而是那个女人对他施行凌虐的一种手段,在被人发现前就已经领回家去,如此反复,达到目的。 这到底是个精神多扭曲的人才能一而再,再而叁的对一个幼童迫害至此?那是一个小孩啊,一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杨悠悠鼻腔酸的尖刻,她作为未来整个事件里的受害者,真的已经快要被压垮了。 报警吧。就在这里。想办法让警方意识到这件案子的重大,毕竟是富家子弟遭难,警察们应该不会推诿,办好了更可能升职加薪。可她失去了目标人物,他住在哪儿?偷走他的女人又是谁?七匹马公园周边的住宅区可是整个白海市最大的人口居住区,挨家挨户的排查警察未必愿意。 她的心情依旧沉闷,就好像心口被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都被迫不能顺畅。她粗粗喘了口气,决定还是去四区看看,如果可以,她也想给自己留下一点讯息,至少可以避免不幸的进一步延续。可她刚抬脚转身,低垂的视线就忽然撇到一个让她诧异的物品。 那是块只露出狗屋洞口一些边角的暗色东西,那个颜色及质感让杨悠悠瞬间想起了自己的那件修身西装外套。她疑惑的蹲下,伸手捏住那一块布料轻轻把这件引她注意的东西拽了出来。 还真是她那件衣服。 各种污渍将这件原本深蓝色的西装外套染的奇脏无比,更从中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难闻味道。杨悠悠皱着眉刚想放下手里的衣服却被大拇指上蹭到的嫣红颜色吸引了注意,她用手指一捻,粘稠的有些粘手。 血。没有哪个成年女人会对此陌生。 他出事了!当这个念头从杨悠悠脑中闪过,她的心脏又吊到了嗓子眼然后重重坠下。她说不清自己脑海里混乱的声音出自何处,可最清晰的声音是督促她快速行动起来。必须改变事件的走向,哪怕只有一点点,不仅仅是为了他,还有她自己。 衣服上沾染的血液还很新鲜,那他就算是被带走也应该不会太远。血迹…… 杨悠悠弯下腰仔细寻找,她并不是善于侦查破案的刑警,但与其漫无目的的到处瞎跑,从这里一点点寻找蛛丝马迹更符合她现有的能力。只要能找到其他血迹,至少就可以确定他是不是被人带走了。 ------------------- 珠满双更1~ 九十七、找寻 陈旧的小公园周围杂草横生,因为久不见人迹就连地砖缝里都长出了过人膝盖的杂草。杨悠悠以狗屋为圆心开始找寻可能被遗留下的痕迹,一目了然的地方都没有掠过。她走进草丛,翻过茂盛生长的无人再行修剪的绿植,就连生了锈的铁笼子里她都找到缝隙钻进去仔仔细细的找过。 搜寻的面积随着时间越扩越大,可她毕竟只有一个人又不是搜救队员,在找人这件事上她没有一点技巧和心得。肉眼可见的小公园已经被她寻遍了每个角落,唯二没有踏足的地方一个是向上的山上,一个是向下的陡峭山坡,可无论哪一片都是枯叶遍地杂草丛生,看不见里头有任何人迹。 整个小公园被半人多高的铁栅栏围挡着,阻了可能的滑坡危险也档了人的好奇心。山上山下均是郁郁葱葱,杂乱且盎然,杨悠悠由衷希望一切都是自己的多虑,她现在一点都不想从这两处地方找到什么,可悬吊着的心脏又在不停的催促她加快动作,因为她能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即便这个‘原因’她并不想接受。 她一鼓作气翻过了栅栏,又就近折了一根手指粗的树杈做探路的工具,什么虫鸟蛛蚁她并不害怕,可她怕蛇。这山里肯定有蛇,她小时候在这里见过。 下山坡的路陡峭难行,她只能抓着跟前的老树新枝,慢慢地小心翼翼的向下挪,手里的树杈帮了她的大忙,既能拨开草丛让她找到结实的落脚地,又能提前发现暗藏的危险让她提防小心。草丛里的杂物垃圾不少,可能有人在小公园聚了餐,也可能是附近高山上的别墅群里有人素质不高,什么啤酒瓶、餐盒、垃圾袋等等相隔不远就能发现一个。 她走的越来越深,渐渐地,转头已经从树木与杂草的夹缝里看不见上方小公园的铁栅栏了,而相对应的,位于下方的七匹马公园的大广场却出现在了她的视野范围内,这也让她从心理上安定了不少。 一手扶住树干一手拿着树杈拨开杂草继续寻找,她又看见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刚想转移方向换到另一边可视线不知怎么的就又转向那里。定定的,她的脚下像生了根。 杨悠悠想起在之前她看见的垃圾袋,黑的、白的、彩色的,破损的、完好的都有,可偏偏这个垃圾袋鼓鼓囊囊的让她由心底涌起一股抵触,一股寒气从她脚底直窜头顶,就像知道那里面装的东西一定很恐怖,甚至会让她看了就可能死在这里一样。 她害怕了。后背一层接一层的直冒冷汗,连带她整个人都变得寒噤噤的打起了寒战。炎炎夏日,好像只有这一块儿地方突然温度骤降,她使劲儿咬牙,冰冷的手脚让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知觉。心脏‘扑通扑通’的震得她胸腔阵阵发疼,耳鸣声也吵得她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僵硬的抬脚朝着那个距她大约四五米远的垃圾袋靠近,等到了跟前她又不敢真的伸手去碰。在心里给自己鼓了半天劲儿,杨悠悠找到了一个更好落脚的地方稳住自己,这时,她已经绕到垃圾袋的另外一边了,但接下来的一幕却直接让她跌坐在地,失了感知的皮肤被纸条剐蹭出血痕,脚踝因为跌道时姿势不当而扭到,整个脑袋‘嗡’的一声炸响,声音跟呼吸一起被遏制在了喉咙里。 那是一只从垃圾袋破损处露出来的小手,又黑又瘦,满是脏污,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杨悠悠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切,她揪紧了胸口的衣服却拼尽全力也无法找回自己的声音和呼吸,窒息让她的大脑缺了氧,一时头晕目眩让她险些晕厥。 那个黑色垃圾袋被套了好几层,封口处扎得结结实实,袋子上有不少破口的地方,像是滚落下来时被树枝勾破了,因为垃圾袋的层数太多,即使勾破了外层里层也还是完好的,唯有这一处,可能是当时树枝勾到了这只小手,因为作用力又把这只手从袋子里扯了出来。 报警!打电话报警!杨悠悠脑中不停闪过指示,可她的行动却仿佛被按下暂停,除了拼命下达指令的大脑,她的手脚都僵的像要抽筋。她没有手机,她不是这个时间段的人,她看不见这里人的脸,她没办法救他…… 他不可能死在这里!对的,要是他死在了这里,那之前她见过的又是谁?他肯定被人救了,哪怕不是她,他也会被救。 而只要能被救,他就没有死。 终于找回呼吸的杨悠悠脸色煞白,她到现在仍不知道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如果这是要她做出的改变,她绝不退缩! 她的良心在声讨恶行之时,又不得不再次陷入内疚,刨除他未来做出的混账事,她真的宁愿遭遇这件事的是自己也不要是这样的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他做错了什么?他生为某人的孩子难道是可以选择的吗?那个作为第叁者出现的女人就算要去恨,也该是那个扎不紧裤腰带的男人而不是……她不愿再去想,已经逐渐清明的脑子让她坚信自己的出现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上天不可能这样折腾她一顿就只为了让她痛悔终身。 坚定了心中信念她也就没那么害怕了,丢掉手里的树杈她艰难的靠过去,然后就着那条破损的口子一层一层撕掉了垃圾袋。竟然有十几层之多,这样的包裹方式即便是小孩还有一口气也会因为窒息而被憋死在里面,做出这件事的人心是有多狠?简直不是人! 垃圾袋被撕扯开,迎面扑出一股恶臭,杨悠悠反射性向后仰头同时屏息阻断嗅觉,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双眼直接被这气味逼出眼泪。这个味道不正常的让她不敢再往那个方向看,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可真需要直面的时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千万、千万不要死……”杨悠悠狠咬牙槽干涩的自语道。 她将视线一点一点的落到眼前的小孩身上。先是露在脏T恤外瘦得皮包骨的纤细手臂与腿脚,关节与骨骼都分外明显,哪怕是骨折的痕迹,不需要X光片都能一眼看清。大片的淤青及破损的伤口,大部分的伤口都化了脓,除了还在向外渗的血水里面竟还存活着蠕动的蛆虫——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九十八、急救 杨悠悠压下身体直接给出反应的生理不适,伸手小心翼翼的撕开还挡着小孩半张脸的垃圾袋。并没有意外的,她看见了一张完全辨不清原本容貌的可怖的脸。鼻血还干涸在他的鼻腔与脸上,眼皮肿起鼓包,与四肢不相上下的青紫伤痕同样出现在他的面部。 她的内心与思绪在这瞬间全部炸裂,说不出的愤怒与憎恶让她的脑袋阵阵轰鸣。即便要杀人,也不该是这么残忍的方式!杨悠悠伸出了颤抖的手去探小孩的鼻息,她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亲眼见证一个人的死亡对她而言无疑于是在她的灵魂深处捅下利刃,偌大的窟窿一定会让她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她对展赢,说实话,是恨的。恨不得他出门被车撞,恨不得他去死,可对于眼前的小孩,她又完全带入不了他们是同一个的感觉,成年后的病态张狂跟幼年时的凄惨可怜,是因果,可对于她而言,是纠结的憎恶与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连这个世界的模样都还没好好看过,就要在人性的黑暗里苟且偷生,不该是这样的,他的人生不该只有这些。可如果他死在了这里…… 没有呼吸……霎那间体温尽失的感觉让她突然失去了对外界的所有感知,杨悠悠在这一刻突然明白,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一个小孩惨死在她的面前,哪怕他是展赢,哪怕他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也不该反向落在这个孩子的身上。 她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轻轻地,像是怕碰疼了小孩一样,她又将手摸到他纤细的脖颈处,久久,久久,她的指腹触及了一下小小的弹动。 眼泪刷的一下从她的眼中突然滚落,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这么爱哭的人。好像活了二十七年所攒下的眼泪,都集中在这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了。 再跑去叫人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也无法确定自己跟这里的人是不是可以无障碍交流,毕竟除了这个小孩,她眼中所见的人及听见的声音全部都被进行了虚化处理。她不想白白浪费体力和时间,他这么虚弱,多在这里呆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是足以致命的关键。 她找了几根比较直的树枝,又捡了几个塑料袋将小孩骨折的手臂粗略的进行固定。她不是医生,没办法预估这孩子身上的伤究竟又多重,只能凭借一股没来由的使命感将他加倍小心的抱起,也没管刚才下坡就已经足够艰辛,上坡只会更难的境况。 小孩很瘦很小也很轻,她抱得并不算吃力。相对于抱着一个小孩爬山的负担,让她无法忽略的,是从小孩身上散发着的濒死般的腐败臭味,还有那些在伤口里不停蠕动钻爬的蛆虫。有几条甚至爬到了她的手臂上,让她起了一身寒颤却死咬着牙关稳稳的抱着他拼命上攀。 爬上坡顶比她预计的容易,难的是怎么抱着一个小孩翻越那层铁栅栏。经过好几次脑中模拟,也为了不让小孩因频繁移动而加重伤情,她硬是凭借一己之力将一处生锈腐蚀严重的栅栏撕开了一条可供俩人爬过去的破洞。 尖利的破口处在她后背上划下了好几道渗血的痕迹,她也没时间搭理,抱紧了他匆匆朝医院的方向赶。安意区是白海市最大居民小区,基本每一区都配备了好几处社区诊所,可按照这小孩的状况不去医院是不可能的。而最近的医院就是距离这里直线超过两公里的中心医院。 她抱着小孩有心搭车,眼前的一切却除了背景之外全是晕开的色块,再是她手里没钱,一分都没有。钱……他入院肯定需要钱,医院不是慈善机构,如果因为她没有钱而拒诊,或者耽误了时间……杨悠悠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头。可她又要上哪里弄钱? 脑中拼命想办法,脚步也没有一秒的停歇。她忽然知道哪里有钱了。她家。准确的说是她爸爸跟继母的家。记得每次她爸爸发薪水继母总是会把钱全部从工资卡里提出来,家里会留有一部分现金,剩余会被继母再存到别的银行卡里。家门的备用钥匙一直藏了一把在废弃的报箱盒盖里,因为继母无业却经常不在家,而她爸爸又不爱揣钥匙。 这时候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入室盗窃了,更没想过如果她回家遇见了家里的任何一人该如何解释。她抱着小孩去了家里,找出钥匙开了门。 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人影,杨悠悠没时间回顾这个她住了大约十年的房子,直接去了主卧打开了继母一直用来放钱的箱子。 里面一迭百元钞票她连数都没数就直接揣进兜里,又到自己住的侧卧打开床底的行李箱拎出一件夏天穿的短袖换好,然后立刻抱起小孩快速的离去。脑中有什么记忆闪过,她也没深想,一刻不停的直奔医院。 夏日的热浪炙烤着地面,杨悠悠就这样抱着一个伤重凄惨的小孩一路快走加小跑。她的喉咙像着了火,流出的汗浸透了她的衣裳,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精神过于集中与亢奋,这样常人无法坚持的高强度运动并没有将她彻底透支。 医院的大门越来越近,她提着一股劲儿冲了进去。只是不出她的预料,这里不管是求医问诊的病人还是身穿白褂的医护人员,她一个都看不清。好在医院里所有的地方都张贴了注明,她抱着小孩跑进急诊,加之小孩的状况确实紧急,有医护人员出来帮她了。 对方说了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明白,晃动的虚幻人影让她连焦距都有些抓不准。她将小孩放在病床上,拿起一支笔又找到纸快速的写下一行字——我叫杨悠悠,并不认识这个小孩,他现在伤的很重需要加紧救治,我带了钱可以去缴费,麻烦你快点救他。我听不清你说什么,可以写字,我看的懂。 那个医护人员拿着杨悠悠递给她的单子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了对方不仅可能失聪,还有可能是眼疾患者,不然不可能在面对人的时候连眼神都对不上。不过她说的不假,这个小孩大致一看就知道情况很危险,她马上将小孩移交给同事,然后引领着杨悠悠去挂号缴费。 ------------------- 收藏满百今天两更~~~~ 九十九、苦味 一番加急的折腾检查后,小孩被推进了手术室。此时的杨悠悠才终于任由疲软上身,慢慢滑坐在了地上。她手里还握着被她手汗浸湿了的纸,上面用精准的数据一项项列满了小孩的身体检查结果。 机械性外力作用,致硬膜下血肿、颅内出血,双侧鼻骨骨折,左臂骨折,锁骨、肋骨多处骨裂,表皮擦伤,伤口溃烂,极度营养不良…… 医护人员又过来找她,想进一步了解小孩的状况。杨悠悠知道这已经不是她所能帮助的范围了,她督促医护人员帮忙报警,并在警方赶到后如实跟警方交代了自己遇见及发现小孩的过程,当然语言她斟酌过。她想立刻曝光小孩的身份,可阻挠随之而来,因为她无法明确的提供身份证等一系列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她被警方带走盘问,直到第二天才因公被暂时放出来。 随后,由她引着叁名警务人员去了小公园取证。她按照他们的要求重复了一遍昨天在这里发现小孩的过程,可即使听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对话,她也知道身份不明的自己一定会被他们揪住不放。 寸步难行。 如果她不顾一切的说出真相,先不说会不会有人信,她作为一个陌生人甚至连为小孩主持公道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虐童是自诉案件,她的行为一旦过激,不仅帮不了人,更可能被当成疯子关起来。她庆幸自己听不清警方的审讯用语,而文字却可以作为证据留下,所以他们就算想要发难,化成文字也略失了威胁的力度。 展赢是富家子弟不假,可现在所需要取得的证据却难上加难,光靠说是没有用的。再想的阴暗些,恐怕还没等她有机会证明他的身世,已经被人倒打一耙,万一她被困在这里回不去,什么都改变不了不说,她的存在就只剩漫长的困顿了。 针对儿童的保护在法律里是缺失的,只要现在养他的女人服软认错,连处罚都可以不用受。而儿童对母亲的依恋也会让这样的案子变得更加充满未知,尤其是那些已经在虐待中生成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孩子,他们深信母亲对他们的爱意,也会为了那所谓的‘爱’而选择帮助虐待自己的人。 警方告诫她这件案子已经与她无关,并表示会尽快联系小孩的父母查明案情。 她对自己相关的信息只字不说,警方拿她没办法却并没表示不处理,他们也直言是考虑了她的残疾才没对她过多盘问。可那又如何?证据这种东西她没有,他们也没有。她用笔写了无数条保证,当警方终于愿意放人的时候,天都已经擦黑了。 杨悠悠离开警局直奔医院。现在警方跟医护人员都已经把她当成了残障人士,不仅聋哑连眼睛似乎都有问题,但这并不影响医院将她当成暂时的催款人员,哪怕他们也知道她跟小孩非亲非故。 五千块钱不过才在医院里待了两天就已经花的分文不剩。催款单据就放在小孩病床的床头柜上,杨悠悠一张一张的看过,虚脱的无力感让她在半天都难以抬起头来。 针对小孩伤情的药物大部分都因为钱没有缴上而停了,杨悠悠厚着脸皮一次次的去找院方负责人,又一次次被推诿出来。她又跑去警局,警方告诉她,他们已经在获取信息后尽量加快查证这个小孩的身份。 她又想到了回家,可万一遇见这个时空里的自己,她很可能会立刻就消失。也许这是上天在告诉她已经做的足够了,可以走了。可杨悠悠不甘心,她不想把这里残留的问题再次带到未来,她不想对展赢同时保持着又恨又自责的扭曲感情。 全权指望警方是不行的。杨悠悠看着病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小孩,拼命的去想能把他真实的身世告诉给谁知道。她找来纸笔,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清清楚楚的写在了上头,细心迭好揣进裤兜里。 这两天多的时间让杨悠悠又进一步的了解了作为穿越者的详细信息。她不会饿,累到极点好像原地不动歇一会儿就能缓过来。这一次的情况和前一次又不一样,周围人多的让她难受,嘈杂的声音刮得她的耳膜嗡嗡生疼,大量虚晃的人影色块更让她眼压不断上升至头疼的地步。时间对此时的她来说是混淆模糊的,不管天亮还是天黑,她都抓不准时间变换的感觉。 只要太阳高挂,杨悠悠就会先跑去警局打听进展,哪怕那些民警看见她就烦就躲,她也权当不知道,她就是想从这些人里碰一个愿意认真负责的,愿意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然后她好把写满了事实的字条交给那个人。 可是已经一连几天了,竟然没一个人愿意看她多写一个字,后来更演变成门岗出人直接对她进行驱逐。与她无关,这是她没资格过问的理由,回去不要影响他们正常办公,这是她快要被列进‘寻衅滋事’的警告。 相比起来医院也不过显得人性了那么一点儿。因为小孩还在昏迷中,医院不能收治后再丢出去,而她作为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也没有收到院方的更多为难。后来,也不知道是她求问的让人烦了,还是医院里的善心人士终于意识到了小孩的可怜,有领导出面说愿意减免小孩的部分治疗费用。 杨悠悠看着重新挂上吊钩的药水瓶,给那些医护人员鞠了无数个躬。她一直知道人活着辛苦,可看着病床上的小孩,她真的是第一次觉得,未来展赢变成那个样子有多理所应当。 又不知过了多久,因为伤势严重被裹成粽子一样的小孩终于在一天阳光最暖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没有消肿的眼皮把他的眼睛挤成一条缝,他盯着天棚,然后慢慢转动视线观察四周,最后定定的把眼睛全神贯注的锁在坐在床边椅子上的杨悠悠。 他看了很久,过于专注的眼神像是在对她进行最详细的刻印。 似有所感的杨悠悠从思考中突然回神,当看见小孩睁开细缝是眼睛时,她一直沉坠的心情微微一松。 “你醒了?”杨悠悠问完才想起来他可能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轻抿了一下嘴唇,她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伸手按下他床头的呼叫铃。 --------------------- 双更上,最爱大大你们啦~~~ 一百、唯一 小孩盯着她看却并不说话,这让经历了好几天不能跟人正常沟通的杨悠悠也无法再开口,以他目前的境遇明摆着不可能被送去上学,写字交流用不上了。难怪上次她一个人絮叨了那么多,他连点儿反应都没有,合着那时候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就是‘哑巴’了。 不消片刻,一名医生带着两名医护人员过来查房,杨悠悠起身让开地方,然后认真看着并不怎么配合的小孩胆怯地在医护人员的轻哄下接受检查。医生见小孩的恢复状况还不错,虽然怎么询问他都不开口说话也就没在执着,简单叮嘱了几句,知道杨悠悠听力障碍还拿笔交代了接下来照顾小孩需要注意的问题。 杨悠悠拿着医生从记事本上撕下来的纸张,看见医生告诉她小孩现在可以吃点流食。能吃饭就好,这就表示他在逐渐恢复中。之前她特意在兜里留了一些零钱,刚好可以给小孩准备几天的饭菜。 她送走了医生,又给小孩掖了掖被角,然会就准备下楼去给小孩买些稀粥什么的,可她刚转身迈步,那本还躺在病床上的小孩突然挣扎着要起来。杨悠悠赶紧转回来对他进行安抚,已经禁言了几天的声音带了关切与柔软,“别动、别动,你才刚醒需要静养,我是要出去买饭,买饭……” 说完,她摆了一个左手端碗右手扒饭的动作,“我去买饭,你饿了吧……” “……别、走……”小孩的声音又干又哑,说出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但还是能让人听出大概。 杨悠悠愣愣的看着他,直到突然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小孩脸上因为纱布的关系并不能让人看出他的表情,可每个字都像带了刀刃,一下下剌在了杨悠悠的心脏上,“……我不、饿……别……走……” “好……我不走。”杨悠悠怔怔的坐回椅子上,好一会儿才从熟悉的语言中理清了思绪。刚才小孩说的话她好像都听懂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说的,他也能听懂? 杨悠悠沉默了一会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先喂了点水给他。 小孩又安静的闭紧了嘴巴,异常乖巧的躺着不动,只是一双眼睛全盯在杨悠悠的身上,随着她的活动而转动。 “我说的话,你是不是能听清?也能听懂?”杨悠悠小声求证,她也确定不了刚才是不是自己在臆想中听差了,几天了,她都快忘了跟人用语言沟通的感觉。 小孩眼中露出一点儿不明所以。求证中的杨悠悠失望的叹了口气,看来是她憋得太久大脑失衡了,毕竟她的存在就是这个时空里的多余物件,又怎么可能拥有语言这样最能改变事件走向的大杀器,能写字交流都已经是较明显的BUG了。 “还是沟通不了啊……”杨悠悠呢喃出声,可脑子里还留着刚才跟小孩交流的清晰印象,他说‘我不饿’……不饿?她问他,‘你饿了吧’…… 他听得见,也听得懂! 杨悠悠拖着椅子坐到离他更近的距离,小小心的求证道,“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你现在是在医院里,是我送你过来的。你能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吗?” 小孩因为她的问题而神情骤变,他在害怕,脆弱的好像快要破碎的眼睛里全是恐惧。杨悠悠在大脑下达指令前就已经伸手安抚在他瘦弱的手臂上,轻轻地,怕他疼,更怕他应激惊惧,“别怕……别怕……她不在这儿,这里只有我……我们见过的,那件衣服,还记得吗?那天天冷我给你的。” 她不知道他在经历了那样残酷的虐待下还能存留多少正常思维,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准确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可她比警方更需要知道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人毒打成那副模样,再被套上一层又一层的垃圾袋丢下山坡,还有,在他的认知里那个偷走他的女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母亲?恶魔?疯子?也或是执掌他生杀大权的神明? “我叫杨悠悠……”一报姓名,杨悠悠的心脏就猛然一咯噔,可想要收回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会帮你的,一会儿警察可能就要来了,他们也是来帮你的,你要把所有知道的全都告诉给他们听,不要怕。” 也许今天就是个千载难逢的把他的身份彻底曝光的好机会,只要警方能进一步查证,只要能确认他是邵梁鑫跟万莹的孩子,截至到这一刻,以后就没有那些事了。 “……我、找你……没有……”小孩是声音艰涩沙哑,但话音却意外的平静,哪怕杨悠悠仍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颤抖,“……你……没了……” 杨悠悠抿唇,牵动唇角好不容易才做出一个微笑的痕迹,她的心脏在小孩那仿佛是在指责一样的话语里不断抽疼,“对不起,我、我虽然说能帮你,但是……也有很多因素让我……做不到最好,你很坚强,很厉害,你不会永远这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小孩透过肿胀的眼缝看着杨悠悠,“你会不见?” “……恩。”杨悠悠被责任感束缚住,连带回应的话语都带着过意不去的内疚,“所以,趁着我还没有消失,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把你遭遇的全都说出来,我才能帮你。” 小孩的眼神暗默下来,但他本就在长久的虐待里被遏制了所有情绪的表现,这时候知道她仍会消失,他也不过是平静的接受而已。 “你一定饿了吧,我出去给你买点儿吃的,你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杨悠悠觉得自己需要去外面冷静一下,在警方来之前,她必须把文字语言斟酌清楚,如果这一次不成功,那么他的心灵创伤一定会更加严重。 关键是那个始作俑者怎么就那么难找,至今警方那边都没有一点儿消息,他的存在,也就是户籍身份很可能压根就没有,哪怕他死亡消失,只要被丢弃,也不过是一具无人认领的残骸。这么半天了,他开口的每一句每个字,都没有提及‘妈妈’这个词,往更污糟的方向想,在他的认知里,是不是连‘父母’的概念都不存在了。 杨悠悠起身走了,小孩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她消失在视野,没有挽留,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一零一、停滞 他其实什么都不懂。不懂天为什么会亮,不懂天为什么会黑,不懂自己这个野狗生的杂种为什么没有妈妈。他藏在树丛里,看见那么多跟他差不多大的小人身边都跟着一个两个大人,他们被抱着,被牵着,摔了有人扶,哭了有人哄,还有好看的吃食。为什么只有他不一样呢?他以为自己真的是野狗生的,然后努力的找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妈妈,结果那些野狗看见他就跑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妈妈肯定不在这里。 他也有懂的。那就是被打的时候会疼,如果发出声音会更疼,尤其是在她吼叫的时候,他一定要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她踢打,有时候打着打着他就不疼了,就睡着了。他还知道饿了也会想睡觉,会走不动路,但吃点东西就好了,天气暖和的时候最好,有草有花有树叶,还有各种活物,绿色的桶里也有不少好东西。天冷不好,因为除了绿色大桶,他再没别的地方找食吃。而更不好的,是她把吃剩的东西倒在地上给他吃的时候,对他笑的时候,突然伸手摸他头的时候…… 这一次,是他地板舔得不够干净,她就又把他揪到小房子那里,她打他,不知道怎么他就又睡着了,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还看见了那天突然就不见了的人。 他拼命去想,想她说的话,想她说的,她还是会走。他好像还记得,她抱着他,飘飘忽忽的,感觉很舒服,可也就一会儿,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她会抱他呢?他不是很恶心吗?恶心是很不好的意思,会让人的脸变得很吓人,他见过很多次。尤其是她的脸,每次不论是什么表情,最后都会变成像是要把他撕碎然后再踩到土里一样。 她说他是畜生,不许站起来走路,她说他是狗娘养的,狗该吃屎,她说他该去死,她又说不会让他那么容易死。她让他跪着不停磕头,一遍又一遍的说万莹是婊子,可‘万莹’是什么?每次他这样说她都笑得很开心,笑着说活该,她说,他的存在就是要让她的每一天都快活。 她快活,他就可以不用疼,可他的脑子就变得糊涂了,他分辨不清她每次话里的意思,因为不懂,所以就会惹恼她,她每次都会问他‘知道错了吗’,可不管他说‘知道’还是‘不知道’,都没有闭紧嘴巴更好。等她打够了,等她把他打得睡着了,就好了。 睡着了真好,不会疼也不会饿,他其实很想就那样一直睡下去,可是他又醒了,还见到了会变不见的她,他知道她叫杨悠悠了,下次他就可以叫她的名字了,杨悠悠,杨悠悠…… 当杨悠悠拎着一份米粥加小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小孩乖巧的躺在床上发呆,就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我回来了。”杨悠悠小声开口唤回小孩不知飘到哪里去的思绪。 小孩双眼一亮,觉得叫她名字果然是好用的。 杨悠悠想了一会儿也想明白了,他既然已经醒了,那她在这里耗着的意义已经不大,关键还是要找个真的能管事能担事的人。而且,在她自作主张掺和进来并把他救下以后,未来的事件走向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那个原本该出现救他的人被她半路截了,对他的未来影响又会出现什么偏差……这些也只有回去才能知道。 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小孩吃了整整一碗粥加小菜,小孩吃的战战兢兢,杨悠悠也是喂的极度难受。小孩每吃一口,都在小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反应跟动作,甚至哪怕她呼吸声稍大一点儿,都能吓得他一哆嗦,然后僵硬的不敢再动。 杨悠悠收拾好了餐盒去扔,等离了病房她才终于能痛快的喘口气,攥紧的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就这样她还是好一会儿才从郁闷中缓过来,尽量保持平常心的再回到病房里。她有心想再给他吃些别的,又想起医生交代不能让他一下吃的太过,刚才去买的香蕉什么的,也只能待会儿给他吃了。 小孩不说话,一双眼睛却总盯在她身上,就像怕她突然消失不见一样。杨悠悠也看着他,太多复杂的情绪让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就这样,两个人都静默着,直到两名警察的到来。 警察来得晚不要紧,要紧的是小孩看见了警察并不配合。之前跟她还能迸出几个字,可轮到警察的时候他就像是嘴被缝上了似的一点儿声都不出。 杨悠悠替他着急,可也知道像他这样的小孩早在虐待里被教育成不能反抗施暴者的PTSD患者,没有心理医生的干预,他很可能就这样一直缄默。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她见过未来的他,在他的病态与不正常里面,是在这个时候被人一刀一刀削出来的模样,他的报复性反抗波及了与之相关的所有人。 夏日温暖的感觉突然从她的身上被尽数抽走了,杨悠悠看着小孩,有道警醒的声音在她脑子里不断提醒,可是……这可能吗?他今年才多大?在长久的虐待下,他能有那么超出年龄的心智吗? 两名警员待了一会儿见什么都问不出来就要走,杨悠悠急忙拦住了他们,用纸笔把想要知道的问题一一问出,结果被他们用‘警方正在排查,不方便透露’为由搪塞回来。 杨悠悠把手伸向裤兜,她想,现在的这个小孩可能在他们眼里不值什么,可如果他们知道他的身世,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被虐小孩,无论被什么驱使,为什么动摇,只要能引起警方的重视,这件案子应该就能有转机。 纸单……不见了。 她把牛仔裤兜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那张她提前准备好的内容详尽的纸张。掏钱的时候掉了?可她一直是把钱分装在右边兜里,眼见着两名警员已经走到病房门口,她赶紧抓着笔低头快写了几个字,可等她写完了再抬脚去追,忽然又被一名护士引领过来的两个人阻了去路。 护士拉住了她的手腕,就手递给了她一迭单据。 一零二、抱抱 杨悠悠看着两名警察拐进电梯口,那名护士又抽走了她手里的本子跟笔,她只能被动的跟着她回到病房。护士在她写了好几个人名的那一页上简明扼要的交代了这两人的身份,说她们是顺意四区的社区工作人员。 她辨不清她们跟小孩说了什么,对于小孩的默不作声她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只能拣自己觉得重要的问题一个一个的问给社区工作者知道,可她们只选择回答了几个简单问题,剩下的要么无视,要么说不在她们的工作范畴之内,需要的话还是要去找警察。 她就像被人关进死胡同里的瞎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全部的世界都是一抹黑。 后来也许是医院里的护士看她可怜,就写字跟她交代了一些事情的进展。护士告诉她,发现小孩的地方警察已经仔细查过,因为小区内监控并没有覆盖,实地走访也没打听到结果。社区来人也是想确认这孩子究竟是哪家的,结果是小孩在四区并没有出生登记等相关信息,医院给小孩测过骨龄,但因为小孩长时间营养不良发育迟缓仅预估年龄大概在七、八岁左右。 他们也提取了小孩的DNA,想从走失儿童或拐卖儿童这方面着手调查。但不管怎么样,小孩应该都会先被福利院暂时接走。医院给出的账单显示小孩的医药费已经是负数,如果再没人出钱给结清,小孩只能尽快出院。 社区之所以会来人,是因为她也跑去那里蹲守过,她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把所有的一切截至在这一次这一刻。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了,警方一点儿准确的消息都查不到,社区也把失误撇的干干净净,还有那个虐待他险些致死的人,怎么就那么沉得住气?难道他才是凭空出现的那一个?难道非要他在未来进了监狱,才配得上一篇报道,诉说他幼年的不幸导致如今的犯罪?难道非要把所有人都逼上绝路,才能在社会舆论上换一句不痛不痒的‘可怜’吗?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杨悠悠送走社区工作人员,回来后就有点精神萎靡的看着小孩,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你想保护她?怕她被抓?是吗?” “你……抱我……”躺在病床上还不能随便移动的小孩忽然看着她开口要求,他不懂,可看见病房里其他的小孩都会伸着胳膊要抱,他也想试一试。 杨悠悠咬了下唇,用疼痛唤回了平常心,然后起身朝他伏下,以不会碰到他伤处的姿势轻轻的搂了搂他。小孩身上尽是碘酒跟消毒水的味道,可比起之前的腐朽味道,现在的显然更具有活气。 小孩身上的温度总是比成人高,杨悠悠不太习惯的轻轻拍了拍他,就在她想起身的时候,忽然被小孩好像贴上耳朵一样问道,“有人……打你?” 她先是没反应过来,等想到他在问的是什么后,杨悠悠顿觉狼狈难堪。展赢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她暂时忘了,却没想到会被换了时间与地点的小孩说出来。她支着手臂就想起来,结果被小孩突然伸手拽住。她一面怕自己再动会扯到他的伤口,一面又实在不想跟他过从亲密,“没人、打我,你先放开,你受了伤不能抻到,会疼的。” “我、告诉你……只告诉你,”小孩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可抓着杨悠悠的手劲儿一点都没松,“我叫、小杂种,她说……我妈妈是、狗婊子,就住在……家里……” 逻辑混乱也抵不上这短短几个词所传达的意思,杨悠悠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又酸又苦的感觉在她心口里不停锤击。她想到了他可能已经被痛打得没了正常思维,可真的从他嘴里得到证实,还是让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难以接受。 “她是骗你的——”脱口就要说出真相的杨悠悠突然噤声,现在不能告诉他,以现在他的处境,一旦暴露给虐待他的人知道,他的危险系数就太高了。 “我知道……”小孩继续神秘兮兮的说,“狗、只会生狗……我知道……” 杨悠悠为他口气里隐隐透出的得意而心惊,她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东西,他的不正常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成型了,而未来她见过的那个,可能根本没有在她面前暴露全部。 “有没有一个……女孩,她看见你了,就会给你吃的东西?”杨悠悠开始调动记忆,她记得自己是在读初中的时候遇见了他,并把自己的晚餐给了他,不止一次两次,那时候她怎么就没有意识到一个翻垃圾箱找东西吃的小孩是极其不合理的? “她坏……”小孩把脸颊往杨悠悠的怀里又凑了凑,“她出来……你,不见……”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杨悠悠被脑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惊得瞠目,难道是她的出现让他变得更不幸了吗?可她上次参与了什么?给了衣服,守了一夜,她以为这样的穿越机会是让她展开补救,是让她成为帮助者,却从没想过如果自己的出现,是更加不幸的推动者那又会是怎样? 她第一次消失回到未来的时候,光顾着继续解决自己遭遇的不幸问题,从来没有细想过如果他记得她,然后又跟少女时期的她相遇有了交集,整个事件的发展走向会变成什么样。 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杨悠悠抬起了头,看着小孩近在咫尺的满是伤痕的瘦弱脸庞,一大堆话都涌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展赢对她起的心思,是因为从始至终都想要报复还是因为她的出现带给了他太多幻想的空间? 毕竟太匪夷所思了不是吗?一个人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如果他本身又是个心智扭曲极度聪明的…… “警察、社区,他们都是过来帮你的,你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回答他们?”杨悠悠非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不许他躲避,也不许他再闭口不言,“你知道她不是你的妈妈对吗?你也不是担心她被抓走对吗?你有想过再不开口求救,会被她打死吗?” 小孩望着杨悠悠眼中闪烁的光,好像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一样,努力抬起那只裹了夹板与纱布的右手搂住她的脖子,“再、抱我……” -------------------- 先去前台观摩了一下~~~~哈哈~~~~双更奉上~~~~ 一零三、是他 他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暖和却又不让人感觉想吐。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味,反正跟所有他知道的味道都不一样。她身上很软,附在他身上的重量也让他很舒服,舒服的让他不想放手。只要她一直这样抱着他,就连身上的疼都好像消失了,只要她在…… 小孩说不清从胸腔里升起的感觉是什么,让他想狠狠的咬住她,留住她,让她再不能消失。他还想把她吞到肚子里,这样说不定就能忘记挨饿的感觉了。他的目光变得贪婪无比,整个人都因为积压的情绪而颤抖起来。 杨悠悠吓了一跳,忙扯开他紧紧搂在她脖颈上的细幼手臂,“怎么了?是哪里疼吗?哪里难受?头?等我马上叫医生……” 她伸手去够应急按钮,却被小孩伸手拦下。他的身体还在颤,小小的手抓住杨悠悠的手腕却是那么用力。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然后用不能再轻的力道摸了摸他的脑袋。那一头乱糟糟脏兮兮的长头发已经被医院刮成秃瓢,白色的纱布勾勒出小孩漂亮的头型。 小孩紧紧盯着女人却不会表达,他不清楚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他所知道的那一点儿贫瘠的语言根本无法描述,他只能瞪着她,抓着她,害怕下一秒她又会突然消失。 她没有再动,在小孩盯着她的时候也默默的在看他,目光中充满了不自知的怜悯与疼惜。身为一个成长在再普通不过的寻常家庭中的她,也曾遭遇过欺凌,可跟他比起来,她的那些疼痛大约就是只要翻篇再想起来也不过释然一笑的程度。可他注定是笑不出来的,那个将他虐待至此的女人又能从中得到什么?报复的快乐吗? 自己的孩子被锦衣玉食的养育着,连情敌都算不上的人的孩子在她的手里活得连……都不如,她在享受这种扭曲的,高傲的,掌控了生杀予夺权力的优越感? 小孩瞠大了那双还没消肿的眼睛,里头氲进了一点乞求,而更多的,是让杨悠悠并不陌生的戾气。 一个才这么大点儿的小孩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杨悠悠瞬间停掉了呼吸,视线定在小孩的眸中一动不动。 展赢……她憋着气,僵住的眼神从小孩的脸上慢慢扫过,青肿的眼皮破坏了他的眼型,鼻骨骨折被贴了纱布,破口的嘴角被擦了碘酒,然后,是她见过无数次的掠夺目光。 杨悠悠挣脱了小孩的手,僵硬无措的起身脚步后撤,结果碰撞到了身后的椅子让她差点摔倒。‘喀拉’一声,同病房里的小孩及陪护的家长只要是醒着的都一齐看向她。没人知道她是被什么震惊到,但念在她是个聋哑眼盲的伤残人,顶多皱了皱眉头就不再管了。 不应该的。她找回了稀薄的氧气,可缺氧的大脑还是搅乱了她的冷静。如果……她说如果,如果这时候的他已经从偷走他的女人那里得到关于身世的真相,如果他的心智超过了他的年龄,如果他是故意不配合帮助……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混乱的情绪拖住她已经踩到真相边缘的脚步,他……这么小,不可能的…… 她需要冷静。杨悠悠没再多看小孩一眼就直接冲出了病房,跑下楼梯,冲出住院部大门。室外的阳光刺痛了她的头,也止住了她不知道该奔向哪里的脚步。 住院部外人来人往,只有她迷失了方向。踌躇的脚步慢慢移动到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她沿着墙根坐到了地上开始努力回想所有已知的信息。从展赢出现的前后,再到她穿越的前后,最后是她与小孩遇见的前后…… 她自大的以为自己可以救人,可事实是,她可能连自己都救不了。他的每句话都磕磕绊绊却有逻辑,他清楚记得她,甚至连初、高中的她,他都明确的知道。一个不过才小一年龄段的孩子,生活在这么严苛暴力的环境里,要怎么让人相信他其实可能聪明的惊人? 杨悠悠揪住胸口的衣服,强烈的拥堵感让她周身的所有器官都好像闭塞了一样难受。这样从始至终都匪夷所思的事件是老天爷在整她还是再整他?她的救人顺带自救的想法要如何实施?所以,为什么要把她出现的节点安排在这样容易加深印象的时刻?如果再早点,他再小点,哪怕是他在医院被交换的那一刻……也好过现在…… 被现实连敲带打,等杨悠悠终于把心情平复回到病房时,就又看见护士带了两个陌生人站在小孩的床头正跟小孩说着什么。 小孩依旧是那副水米不进的模样,不看、不听、不讲,直到看见她回来,那紧抿的嘴唇才微微颤抖了两下,泄露了一点儿别人不曾注意的情绪。 护士告诉杨悠悠,这两个人是区福利院的,接到医院的通知这次来就是看看小孩的身体状况,如果已经可以出院的话她们就会派人过来把小孩接走,这次是过来办理一些零碎手续。 到底还是没能查到那个女人是谁,在哪儿。 福利院的人也没久待,把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兜装着酸奶、饼干小零食的袋子递到杨悠悠的手里就随着护士去办理相应手续了。 小孩盯着杨悠悠,看她把手里的那包吃的东西重新放到床头柜上,又看她坐上床边的椅子,然后看她‘啪’的掰了一根香蕉剥了皮,把散发着香甜气味的果肉递到了他的嘴边。 从没吃过水果的小孩被香蕉特有的美味勾得空吞口水,杨悠悠又把香蕉往他跟前送了送,小孩肉眼可见的绷不住了,张开了蚌壳一样的嘴巴大大的咬了一口。 杨悠悠沉默的喂他,小孩也不错眼的看着她。直到一根香蕉全部吃完,俩人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他不愿开口,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是个太好的现象。就目前来看,让他跟福利院的人走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好办法。如果他真的已经记得太多太清,好多事情就真的不容易改变了。她可以把关于他身世的信息告诉给福利院,由福利院出头把他给送回原父母身边,至少,等他走上正轨,那些曾伤害过他,令他计较的事会被时间冲淡——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一零四、名字 “……小蕾……”小孩稚幼的声音透着那么一点儿不可辨的讨好,他朝杨悠悠小小心地伸出了手,可偏又在快要碰到她手的时候停下了,“她有、妈妈……” 杨悠悠被他口中吐露的信息惊到了,不仅仅是因为他真的对所有人都进行了隐瞒,更在同时印证了她对他的猜想。可她还是不信,也不敢信这个小孩的心智真的超常,也许,他说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呢。 “……‘小蕾’?是谁?你认识的人?” 问完,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问的话很不合时宜,可事情都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她要是再不从年幼的他身上找到突破口,这次的机会岂不是也要白白浪费了?未来已经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她又解决不好现在的谜团,那之后不还是要她全权承担吗。 “打我……”小孩的嗓音变了,哑哑的带了些微可怜。 杨悠悠的呼吸短暂一滞,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轻握住他的手,温柔的轻触他的掌温。可反应过来后她的心脏就骤然一阵紧缩,他果然是在刻意隐瞒。 那个加害者名叫‘小蕾’,虽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再联合他说的‘她有妈妈’,意思是不是,小蕾跟自己的母亲住在一起,而她的妈妈会叫她‘小蕾’。 难道加害者其实不止一个? 住在一起的两个人,硬要说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人的行为全不知情,那未免就太假了。包庇,纵容,旁观……也许,在以为小孩死了的那一刻她们就已经跑了。她就说一个女人那么往死里虐打一个小孩怎么可能不透露一点儿风声,可如果有人从中遮掩那就不同了…… 她必须做点什么。为他,也为自己。 先去福利院也不要紧,如果一切顺利他在那里其实待不了多长的时间。她现在需要透露一部分信息给福利院的负责人,管他信与不信都要做,然后再想法给万女士邮寄一份必须由她本人签收的包裹。警局也要再跑一趟,不能因为这起案子里没有人命就不配受到重视。 绝望中的希望,是最让人无法无法轻易放手的冲动。尤其是现在终于有了可以改变自己未来的机会,哪怕这个机会并不是百分之百。 小孩对杨悠悠说了心里深藏的秘密,不为其他,就为了连他自己都不懂的‘特别’。她跟别人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也是不一样的。 他又朝杨悠悠伸出手臂要抱抱。 杨悠悠想起了他之前的眼神,脸上不自知的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她想让自己不去在意,可他已经开始显露属于展赢的模样,她不想因为未来发生的事而冷待这个还一无所知的小孩,只是,那一幕幕曾经经历的画面离她那么近,给她的感受那么深,怎么可能说不在意就可以立刻放下? 小孩盯着她的脸慢慢放下了自己的手,他明白那个表情的含义,她也跟别人一样了。 心如死灰。小孩不懂这些,可他知道自己本来就空荡的胸口好像又被人挖了一个大坑,又疼又冷,她太坏了,比小蕾还坏,她不抱他了,他之前明明已经不那么疼了,现在却又疼得他喘不过气。如果没有醒过来就好了……如果,如果……他不说就好了…… 杨悠悠坐回椅子,看着闭上眼睛的小孩颤抖着,从眼尾淌下眼泪。这么小的孩子,哭的模样却是只有成人才会有的压抑与隐忍。她的良心立马跟着揪扯起来,她是真的心疼他,可只要想到他……她就不知道自己对他做过的每一个举动会影响到什么。哪怕她清楚知道他还是个年幼的孩童,哪怕知道这时候的他无比的无辜。 “你、身上全是伤,等好了,我再抱你……不哭了好不好……”她伸手轻轻地牵住小孩的左手,撒着连她自己都不会信的谎。 小孩甩开了她的手,骨折处突现的剧痛刷白了他的脸色,身体因痛僵止了数秒,可他硬是没吭一声,正淌着眼泪的双眼也没有睁开。他想,她既然变得跟别人一样,那他就不要她了,不要了。就算他疼死,也不会再喊她一个字。 “展赢!”杨悠悠看见他骤变的脸色急躁的脱口而出。 一个名字,叫的杨悠悠愣住了,也叫的小孩打了个哆嗦。 杨悠悠抿紧了嘴唇,为自己突然的失态强自缓和着情绪,小孩则被她突然的喝声惊吓的睁开了眼睛。他不知道她刚才在叫谁,可当看见她的模样那么难受,莫名觉得肯定跟这个‘展赢’有关。她出去一趟就突然变了,是不是就因为‘展赢’? “展赢……”小孩鼻音囔囔的重复了一声。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焦躁失控叫了什么。因为看见小孩不顾骨折的手臂耍任性,再加上种种情绪抑制不住……她都干了些什么啊?!小孩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她并不意外,小孩到目前未止都没有名字这点她也没觉得奇怪,可‘展赢’两个字真的不该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注意,注意你手上的伤,”杨悠悠想极力把刚才失误翻过去,“你不能太大力气的去牵动伤口,懂吗?” 小孩看着她,眼神摇曳不定,明明很想坚定自己不要她的立场,可努力了没几秒就宣告终结,“……懂……” 杨悠悠的精神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儿崩溃,为‘小蕾’的残忍,也为她自己可能真的亲口造了个‘展赢’出来? 这个答案太可怕了。可怕的让她背脊发凉。 他会有名字的,福利院会先给他起,然后等他正式回了家,他还会有属于他的名字。杨悠悠使劲儿揉了揉额头,开口转移话题,“抱歉,我刚才太大声吓到你了,你……手臂是不是疼了?” 没有她不理他的时候疼。小孩瞅着她,抿紧嘴唇,明明委屈着却还是藏起了情绪点了点头,“……疼了……” 杨悠悠再次从他的身上发现的展赢的痕迹,她已经没办法将他跟展赢当成两个人看待,可将他们融为一体她又觉得有失偏颇,只能尽量心平气和的纠正小孩可能已经固化的脾性,哪怕知道效果可能微乎其微,“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伤害你自己,因为疼是自己受得,不值得。也……不要太执着的去恨,坏人并不值得你去浪费时间,连带浪费生命的去做一切报复性的行为,她不配。” ----------------------- 厚脸皮求喂珠~~~~~新新大大们哦~~~~ 一零五、消失了 “你……不走?”小孩看着杨悠悠,不自知的同她谈起条件。他小,他弱,可他本能的知道只要有她在,自己也许就能不一样,她如果不在,那她说的又怎么算数? 杨悠悠被小孩的问话套住,他问到了关键也卡住了她的命脉。她如果能留下并且一直留下,她提的建议也好,打算的事情也好,哪怕再难也有可能实现的机会,可如果她突然消失,她说的跟做的,不仅可能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有可能更进一步的伤害他。 如果打从一开始她就没管过,没参与过,没自不量力的给出善意,也许就没有今天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了。那个叫‘小蕾’的女人,能因为一段错误的关系把事做绝,那就意味着她如果得知这孩子没有死,大概率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她一直没有出现,并不表示她就真的没有出现。也许……不行,脑子又开始乱了。杨悠悠知道自己这些天累积了太多压力,现在更深陷迷宫一样的回廊里绕的晕头转向。 行动吧,不能再等了。正当她想起身去找那两个福利院工作人员时,就那么巧的,病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她定了定视线,固定不变的背景下一道虚化的淡蓝色人影率先走了进来,这个移动中的直奔她这边过来的色彩让杨悠悠想起了警察。 是有新消息了吗?杨悠悠没猜错,来的确实是警察。可还不等她掏出本笔,又一道跟在警察后的人影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穿着高中校服的纤瘦少女跟在警察的身后走进了少儿病房。女孩先没注意她这边,而是大致扫过病房中的环境。 充斥了浓烈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是清一色的白,只有人的身上有着不一样的色彩。病房里一共四张病床,其中最靠近门口的一个,家长正在喂病床上的小孩吃东西,中间的那个正在睡觉家人不在身边,再靠里的病床上只有摊开的被子,床上没人,而最里面靠近窗户的,也是看起来伤势最严重的那个,应该就是警察让她来见的那个小孩了。 当成年的杨悠悠看清警察身后的那个女孩还有那张熟悉的面孔的时候,她‘刷’的一声站直,所有的反应速度都在瞬间提升,她扑向了小孩,在忽然消失不见的瞬间里只来得及在他耳边留下几个字。 在少女直视过来的瞬间,杨悠悠化在了空气里。缓慢流淌的痕迹里似乎还留下了一点儿残余的温度,小孩呆愣愣的望着眼前的空无,耳畔是她最后留下的话音,她说‘不要强奸……’。强奸?是什么? 警察看向躺在床上的小孩,奇怪的问道,“怎么只有你自己呢?那个照顾你的哑……那个女人呢?” 小孩瞠大了眼睛,浑身绷的直颤。没了……又没了…… 还没彻底消肿的眼睛里通红一片,他咬紧了牙,无法隐藏的情绪全写进了眸子里。他狠狠地瞪向警察,然后又移向站在他旁边的少女,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又看见了刚刚消失的人。他怔住,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少女的脸,像是在寻找什么痕迹一样仔细。 “你是不是认识她?她也住在四区,说见过你几次。”警察走到病床的侧面,拉过椅子一屁股坐下,“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有人不让你说?你难道不想警察叔叔把欺负你的坏人全抓起来吗?” 小孩敛住了神色,又像是没思想一样的垂下眼睑。 “她叫杨悠悠……”警察示意女孩不要站的那么远,让她靠近小孩的病床,“她说她看见了你被……她见过你的妈妈。” 小孩眼神闪烁,不由自主的又抬眼看向少女,杨悠悠…… 带着微醺与玫瑰花香的夜晚,炙热的唇舌舔舐在女人白皙的颈项、下巴、耳际……然后朝着她微颤的唇瓣覆上去,灵活的韧舌抵开齿缝,缠绵悱恻地卷住她躲闪不及的小舌。 “唔……”夜太暗了,盈满了水汽的双眸没有费力去寻找那在自己唇上色情缠吻的人。因为太害羞,因为她其实还没彻底做好跟他更进一步的准备,因为她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地,对未来的期待。 婚礼是最容易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时刻,美丽的新娘,甜蜜的欢笑,诚挚的祝福……在婚宴上多喝了两杯的女人微微醺醉,半推半就的任男人用火热的体温将她引燃。 男人隔着棉质的肥大T恤握住那两团没有内衣束缚的柔软乳肉,起初的试探在搓揉中渐渐变得粗野,随着热掌变了形的嫩肉鼓鼓囊囊的溢出他的指缝,敏感的乳尖不堪其扰的挺了起来,将布料顶出一个小小地、色情地鼓包。 贪婪的唇舌终于慈悲的释放了女人早已被吮舔的发麻发痒的檀口,不舍离开的猩红舌尖与红艳的小舌之间牵出了一条粘连的水亮丝线,又被男人淫猥的一卷尽数吸入口中。男人开始下移,隔着睡衣大口噙住一点小小的寂寞凸起嘬弄,口水洇透了布料,也让些微紧张的女人无措的捧住了他的脸。 因为他含啯的太过大力,好像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要把那颗敏感的乳尖儿嘬掉再吞进肚子里似的,女人摇着头,又羞又怕的小声求道,“恩……你轻点儿……疼……” 又细又软的央求声音让灼喘的男人更加兴奋了,撑起帐篷的裆部应景的颤动了两下。他没有说话,只将一只大手轻抚在女人的手背上,自己的脸颊贴合着她的掌心轻蹭。 撒娇一样的温情将已经有些晕乎的女人哄得不再那么害怕,所以当男人掀起她的睡裙,毫无阻碍的再次舔舐上那两团绵软,细致又专注的轮番把那两颗粉珠吸嘬的又弹又挺时,她的呻吟声也在情动下甜甜外泄。 ‘啵’的一声,被吮长又突然被释放的团乳擎着小奶头一阵颤悠,男人耳听着她的娇喘,压抑的呼吸粗粗喘出一声。他牵过她的手在掌心里落下一吻,然后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头顶上,整个人顺势下移。一个接一个的湿热舔吻落在她的小腹上,直到吐出炙热喘息的唇贴上她的腿间肉丘。 女人绞紧了双腿,害羞的不肯打开,男人却不管,一双大手摸到她的膝窝,就着她并拢的双腿钳紧腿弯使劲儿抬高,即便她稍有挣扎抵挡,可当男人把口唇袭上她腿心的嫩肉,紧随一声浸满了情欲的渴求闷哼时,女人当即哆嗦了一下险些融化。 ----------------------- 明天上肉肉喽~~~~~~ 一零六、新的开端 负责掩挡私密的内裤被脱挂在女人的膝盖处,男人在黑暗中看不清那散发着甜靡味道的部位究竟是什么模样,便极其认真的用舌尖去探索描绘。凹处的惑人,凸处的细嫩,在快挑的舌尖下翻飞的软肉,还有鼓出圆头带了点儿勃胀痕迹的阴蒂,他吻着,舔着,嘬着,碾着……全方位的疼爱让女人不知不觉地绷挺的腰背。 麻痒散开,下方那个还没有被发现、被探访的小口偷偷啾缩着,悄无声息的向外吐溢着清透的蜜汁。女人被陌生的快感侵扰的似拒还迎,迷乱中一时慌了神,两腿突然被男人趁机打开,不等她扭臀闪躲,男人已经捧住她的屁股,将脸埋进她的双腿间,张开嘴巴大力吮吸住那冒水儿的嫩口。 “恩……”她双眼泪崩,摇着头想要将大腿合拢,结果却将男人的头更加固定在了腿心,她又赶忙松开腿上力道伸手去推,一番无意义的忙乱让她血气上涌,再反应过来时,男人灵活刁钻的舌头已经在她小穴那里钻舔出了水声。 猩红的长舌紧紧抵在她翕动的穴口上轻戳慢舔,硬是磨得那处嫩生生的小口守不住矜持张嘴衔住男人的舌尖。 “啊……放开……呜……不要……”脑中燃起一片火苗,将她的声音烧得甜醉不堪,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男人这么肆意的挑逗,还没坚持上一分钟,她的腿心就发了软,整个人微微向后弓起了背脊。 黑夜掩住了正在靡靡上演的火热春光,却掩不住那啧咂咕啾的淫靡声音。 男人的整个嘴巴都贴在了女人的小穴上,缠绵悱恻地舔弄着微肿的花肉,吮吸着骚甜的淫水。灵活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的弹弄着两片花肉共擎的圆润蒂珠,再缠上两圈,吸进嘴里反复戳吮,辗转不休的,硬是让女人再也无力抗拒他给她带去的别样快感。 “唔恩……别那么大力……啊……呜……”女人咬住嘴唇,强忍着脱口的呻吟。她脑子里晕晕的,可仍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更知道自己突然在今天,在朋友的婚礼之后选择跟男友更近一步的决定多少有些草率。 她喝了点儿酒壮胆,可依旧不能抵消她心中的不安和紧张,陌生的快意让她周身的神经全都酥酥的,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濒临失控的强烈感觉一直往她的腿心汇聚,“别、别舔了……感觉……好奇怪……恩……唔……别啊……啊……” 男人并没听她的,甚至在她喊停的时候,故意将整根舌头摊抵在女人的腿心上,大力碾蹭,从瓮动的小穴口一路磨压到肿硬的小阴蒂,两片娇嫩的小蚌肉早被他含吮的化成酥麻的骚肉,再被这样全力一磨,立刻开始哆嗦。 “啊啊……不行……呜……放开……啊……啊……”快感源源不断地堆迭起来,已经开始迎合他戳舔的小穴口溢出大量热情的骚水儿,阴蒂轻颤着,每每被含进温热的口中,女人的小屁股就跟着抬起,就像是要把整个骚敏的腿心全都往他嘴里送一样。 男人粗声喘息着,死命的把到嘴的甜媚骚肉连同淫水一并往肚子里咽,情急十分,更用尖尖的犬齿叼住那颗小阴蒂轻咬。 “啊……啊啊——不要——”女人打着激灵发出几声耐不住的浪叫,从蒂珠激蹿铺开的尖锐快感撩麻了她的整个后脑,她的手指紧紧抵在男人的头顶上,原本打算推拒,现下却已经全都插进了他的短发间紧紧按住。 湿漉漉的小穴被男人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从内里流出的水液也都被男人用舌卷起一滴不落的全部吞进腹中,‘啧啧’的舔舐声音和间或响起的吞咽声在女人脑中形成了无法描述的淫乱画面,她的脚趾全部卷起,危险的酥麻失控一般的窜上她的脊椎,直抵脑海。 快速掠夺的唇舌抵在她的私处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腿心嫩肉上,熏得那里不住颤抖,也让他的情欲化作越来越厚重的喘息。 “唔……恩恩……”女人收回双手,抬臂挡住了脸,纵使知道夜黑不得见,她还是羞赧的想要藏起自己。可她控制住了嘴巴却控制不住娇哼的鼻腔,矜持心越是抗拒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身体越是酥软麻痒,就连男人闷喘的声音都成了直击她内心的电流。 压抑过度就是反弹,灼情的不甘激发了更加酥麻的敏感。越来越激烈的舒爽开始迅速堆积,将她拖进欲望的漩涡里越卷越深,她如溺水的人一般张口拼命呼吸,却被无可比拟的欢愉抛向极乐。 男人在不断的摸索中寻找取悦她的方法,未经人事儿的女人在陌生的迷醉中渐渐体会出那足以令人上瘾的滋味。 就在女人还陷在混沌中,不知道男人接下来还要使上什么样的手段让她害怕又舒服的时候,他突然用两根大拇指拉开那个紧缩轻颤的浪穴口,狡猾刁钻的长舌猛地舔刮了一圈边沿的娇肉,下一秒便直直挺入到里面,大力弹搅起内里从未被碰触过的媚肉。 “不……不啊……啊啊啊……”她哆嗦着发出一声甜细的破碎淫叫,两条长腿猛颤一下脚背拱起绷直,水腻腻的腿心在激烈的颤抖一记后瞬间软成一滩水,紧小的嫩穴猛劲儿吸裹住男人的舌头抽搐着喷出一道透明水液,径直达到了高潮。 初次经历高潮的女人两腿蹬颤,明明想要逃离这份可怕的快意,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痉挛弹动。无绪的挛缩在哆嗦间打乱了男人的追击动作,使得那有力的蛮舌胡乱的在她腿心里横舔竖碾,毫无章法的乱亲胡嘬,误打误撞之间几次噙住阴珠又几次搅干进穴儿里,直把女人舔弄啯嘬的娇声哭喘,泪珠顺着眼角断线似的滑落,腿心从里到外全都骚痒难抑。 “啊……啊……呜呜……放开……不要再舔了……好麻……呜……太痒了……啊……呀啊——”又是一波汹涌的快感兜头席卷,激酸的热辣从小穴到阴蒂迅速的炸至全身,让她扭动着身体不可置信再一次飞临顶峰! 她不敢置信的睁大了一双泪眸,骚兮兮的尖声淫叫在升至最高点时骤停,哪怕还没有被侵入狠操,她的小骚穴也像是活的一样剧烈收缩空空吸裹起来。 -------------------- 今天双更~~~~~~ 一零七、奸入 男人将落入口中的甜汁吞咽下,唇舌又抵着那不停收缩的小穴口一阵戳刺吮吸,直到把里面的残汁都舔吸了干净才意犹未尽的从她腿心里抬起头。 女人的脑子里闪过刹那间的空白,她泪眼迷蒙地蜷缩起身体,强烈的羞耻心与不安让她对接下来的即将要发生的事产生了退缩。二十七年的循规蹈矩,让处次尝到男欢女爱滋味的女人心绪飘忽不定,酒气多少散了一些,刚才滞于天际的感觉让她有点儿害怕起了男友的霸道,可到底还是舒服的,舒服到她的身体到了现在还酸酸软软的用不上一点力气。 男人的心在悸动中狂跳,伸舌舔了舔唇角沾染的骚水,连轮廓都辨不清的脸再次贴上女人的腿心,用大手分开两瓣花唇,轻柔地舔吻着她的小阴蒂。 “唔……啊……别碰了……恩……”她咬着嘴唇,身体轻颤,软软地抬起双手推拒他。 男人始终都没有开口,只用舌尖撬了撬那又开始冒水儿的嫩口,着迷一般地汲取着独属于她的香甜,火热的双手不断爱抚着凝脂般的臀瓣,大拇指抠在腿心往两侧扒开,然后轻轻拉揉挤弄。 根本受不了这样巧蜜玩弄的女人顿时心酥穴痒,细腰无意识地开始扭动,连带拒绝逃避的话语都被咽下。她不能自私的只顾自己不管别人,反正心里有了这样的打算也不过早晚罢了。 感觉到女人在他的抚慰下放松了身体,男人起身将她翻转成趴姿,一阵脱衣褪裤的悉悉索索过后,一根硬胀的热烫粗棒随即抵进她的腿缝,擦着湿滑的穴口慢慢磨蹭。 女人轻喘一声,娇嫩的花唇已经感受到了侵略性十足的灼人温度,她又臊又怕,不自禁的颤抖着声音小声说,“我……我是第一次……你轻点儿……还有,安全套……” 男人也是初次,可他听了女人那宛如撒娇般求怜的话非但没有感到一丝高兴,反而戾气沉积。他一手扶着粗狞的肉棒找到那个湿滑的嫩口,不等身下的女人做好承接的准备,便凶猛的狠沉劲腰,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啊……好疼……”细弱的娇声因突袭的疼痛而染上了哭音,之前被舔弄的舒服像是假的一样,哪怕高潮过,哪怕里面已经满溢淫水,可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子嫩穴依旧太过紧涩,骤然被男人那根凶物戳了个满满当当,剧痛之下女人还是忍不住哭啜起来,“好疼……齐浩你混蛋……呜……出去……疼……你出去……” 男人死死地把她扣在怀里,霸道无比的把脸孔埋进她的肩窝,炽热的呼吸燎过她的耳际。就在女人脑中闪过诧异的时候,他突然伸出舌头钻舔起她的耳洞。 眼角坠着晶莹的泪花,疼痛还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女人后悔了,早知道这么疼她就该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去。她从不是娇气的人,可哪知道他会那么狠,一插进来就把她的那里撑的像要撕裂了一样,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钝痛突兀的塞满她的体内,好像只用这一下就活生生的把她捅穿了,而且,他没有带套…… 不、不对……泪珠突然凝结在了女人的眼睛里,他为什么直到现在都一声不吭?还有他的气息……为什么那么陌生,他……女人心脏急坠,抬起已经开始有几分失温的手重又摸上了男人的脸,战战兢兢的声音弱的可怜,“齐浩……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男人贴在她耳朵上的舔吻停了,一声浊嘶的吸气声一并抽走了女人周身的温度。 他是谁?!当这个问题猛然乍现,女人惊惧的连呼吸都停了。不会的……不会的…… “齐浩……” “嘘……他不在这儿……”男人极尽温柔的用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口唇,另一手则探进她的胸口轮流捻弄着两颗敏感的小奶头,声音低低地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颤音,“你也发现的太晚了……不过时间刚刚好,我的鸡巴全进去了……你好紧啊……” “唔……呜呜……”他是谁?!女人刚找回一点儿知觉就开始扭动挣扎,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恐惧,她的身体绷到发疼,力气竟也得不到百分百的发挥,更在踹蹬间将两人还相连的部位摩擦起一阵不容忽视的燥动。 男人绷住了臀肌,下腹紧贴女人的屁股,哪怕她反抗的再激烈也丝毫不肯与她分离片刻,严密刺合进她体内的粗硬胶着的,强横的插在她的体内随着她的逃逸进行追击,小嫩穴在抽插碾磨间本能的吸附住男人的性器,不过十秒二十秒,俩人相交的部位就都擦起了热度。 “怎么?不是他就不愿意了?”男人挺着红胀粗壮的大鸡巴挤开了女人嫩滑的蜜道,在湿漉漉的小屄里突然一干到底,“我不打扰你……我允许你找男朋友……我容忍着你跟他牵手约会……你倒好……竟然要跟他睡同一个房间?杨悠悠,你当我是死的啊?” 展赢利用体重优势将怀里的女人压制的一切反抗皆无效,玩够了奶头的那只大手滑向她的腿心,长指找到那颗肉珠,一边耸腰撞干一边掐着那颗蒂珠捻弄,“他都碰过你哪里?舌头?奶头?恩?这颗骚阴蒂他碰过吗?” “唔呜——呜……”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强制中仍被激起了一种酥酥的痒,她夹紧双腿,难堪又畏惧的泪珠从眸子里滚落。杨悠悠呜咽着喊不出一个字,又被他宛如捉奸一样连珠炮似的发问刁难,两只小手扒不开他的捂堵,也拉不开他的揉扯,唯有苦苦的啜泣在发泄着痛苦与委屈。 “我在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我?”展赢去啃她的耳朵,好一会儿才从她‘唔呜’的哭声里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捂着她的嘴。 杨悠悠还在无力的挣扎着,被红胀粗硬的肉棒完全撑开嫩穴随着她的动作连缩带绞,颤巍巍的花唇都在扭动里被挤得有点变形。 展赢咬紧了牙,早被啯吮的发麻的大鸡巴刚刚被小水穴吐出一寸,他就一个顶腰又把这根猛兽送顶了进去。他控制不住力道,心里又憋着一股气,之前因为要伪装要忍耐,现下也不需要了,初尝自己静默守候了多年的女人,他哪里还能控制得住? ------------------- 第二更~~~~~~ 一零八、嫉妒 “恩……杨悠悠,轻点儿夹我,太爽了……”火热的大鸡巴一记接一记地重重顶操着骚淫的媚肉,大龟头一下狠过一下地捣弄着柔嫩的蜜道,直把还想挣扎的女人操得腰软穴娇,淫水直流,一张被紧捂的小嘴可怜兮兮地泄出哽咽,两只脚丫都绷直了脚背,“鸡巴都要被你啯化了……你都不知道我忍了多久,终于……恩……你终于是我的了!” “唔唔……呜……呜呜……唔——”杨悠悠力量不济,无论她多拼命的挣扎最后都在男人蛮横的力道下被卸的一干二净,易感的小穴被越操越快的炙热肉茎操干的从里到外湿成一团,每每有一处地方被撞到,她就控制不住的整个人缩在男人怀里直哆嗦。 杨悠悠死命抓挠着男人手背跟手臂,她没有武器,除了一双手就是两条被男人缠压住的双腿,可最令她恐惧的的,是他根本不畏疼痛,不论她怎样抠掐,他都一门心思的挺着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狠撞她的腿心,蚀骨的酥麻搅得她的私密不断收缩,青筋盘绕的棒身火热狰狞,每一下直击到底,都会‘咕唧’一声挤出不少浪水。 暗夜中,一道白光闪过,要命的酸麻刺进了刚缓过痛感的娇穴,热胀的感觉在小腹里爆开,可怖的尖酥直顶天灵,杨悠悠眼中满溢的泪花被甩落,在怎么也挣脱不了,怎么也扒不开男人大手的情况下泣哭出声,“呜呜……唔……呜……呜呜呜……” “是你不好,是你想跟别的男人上床,刚才哪怕你说出一声拒绝……我都不会这么生气……你的小屄这么嫩,这么甜,可你却想给别人……”翻涌的情潮已经让展赢热血沸腾,强健的腰身猛劲儿耸撞,胀硕的大龟头在快抽之后立刻狠击入底,水淋淋的穴里悄声鼓起了一块儿凸肉,引得他每次都忍不住朝着那里大力撞干。 杨悠悠的身子越来越软,孤立无援的她除了试图弄伤对方已经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可事与愿违,蓄力的腹部让她的腿心绞得更紧,拼命挣逃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捻压着阴蒂花肉毁掉坚持,更在她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被那根横冲直撞的粗硬顶到了让她害怕的哭出声的地方。 展赢压实了她的后背,一边宣示主权似的占有着她的嫩穴,一边扳过她的脸去舔吻她满眼的泪花,“为什么哭?因为我不是他吗?要不……我让人把他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呜……唔呜……”杨悠悠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已经快要不能继续思考的脑子硬是被男人逼迫的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救命’喊不出,‘挣扎’扭不动,还有更加骇人的,是他突然猛劲儿又执着的撞顶全朝着一个地方,那里……不行的,好烫,那里不要! 酥酥麻麻的酸痒根本不受她意识的控制,越是抗拒越是鲜明,不知道自己又生受了几下,杨悠悠那仅剩的反抗力气都开始松散,大脑像缺氧一样晕眩,一双泪眸迷雾一般失焦,可是那湿漉漉的小穴却越绞越痒,既害怕他的重击,又因为他忽然撞向别处而难受。 “唔命……呜呜……唔唔命……呜……”她怕死了身体失控的感觉,更因被人强暴而悲愤欲死,挣扎中体力已经所剩无几,空气在男人紧捂的手下变得稀薄难得,她只能抓紧了他的手,不停的大口吸气才能透过一点儿气来。 “别怕……我除了干你不会再对你做其他事……至于那个姓齐的,你放心……”展赢单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粗大的鸡巴疯狂地向上顶弄,‘啪啪啪’的撞肉声里掺着黏稠的‘咕啾咕啾’声,软嫩水腻的媚肉缠紧了狰狞的肉茎,两厢契合之下绵密不可分离。 放心什么?迟钝的脑回路让她分析不出这个人究竟在打算什么,可听见他提及她的男朋友,她就又被激起了反抗的意识,她要求救,要求救—— 再一次制住了女人突然爆发的力气,展赢眼瞪得发红,用着比之前更凶更猛的气力狠狠戳操着女人软嫩的媚肉,记记夯捣,击击进底,丝毫不肯存力地蹂躏着心恋女人的小屄。 “怎么?想他了?”展赢啃吮着杨悠悠的耳朵含糊地狞声道,“我怎么忘了……你是想他来操你的小骚屄……呵……想给他……呵呵……” 杨悠悠被他击操的全身都僵了,脚尖绷得紧紧的,一对圆挺的白乳淫荡的耸跳个不停。骚淫敏感的媚肉热的像要烧着了一样,磨人的酸痒在他频频的顶撞中越胀越满,清澈晶亮的淫水淋漓飞溅,又在男人愈加猛烈的激干中搅弄成细密的浊沫。 “不唔——呜呜……唔呜呜……恩命……呜……唔命……呜呜呜……”杨悠悠在男人的桎梏中被操得皮肤映粉,恐惧、不堪、惊悚、瑟缩……种种情绪将冲脑的欲潮熏烤到极致,她大口大口地抽吸着,奔溃的泪水糊满了她的脸,被操到发麻的靡肉紧紧绞在一起,像是要把里面的大鸡巴夹断一样。 展赢被自己说出的话气狠了,又被杨悠悠一通吸裹绞得忍不住闷哼,夜色中闪过凌厉之色的眼神锁定了她,胯下重重地猛撞她水嫩的浪肉,灼热的嘶哑声线里因气激而添进了令人心颤的笑意,“你既然那么喜欢他,我不贴心的送他点儿东西就太过意不去了,你说是不是?” 杨悠悠为他话里透出的阴冷音调而心脏冰寒,可还不等她做出反应,男人竟贴着她的耳际亮出一口森森的白牙,咬着她的颈肉,大鸡巴狠辣辣地用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狂的力道撞进她的穴里,硕大饱满的龟头瞬间捅开宫口直入子宫! 漂亮的洇满了泪花的桃花眼顷刻上翻,杨悠悠张大了檀口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发出来,赤裸的身体挺进男人紧锢的怀里不停的哆嗦,在一阵激烈无声的痉挛抽搐中,粉嫩发肿的花唇像小嘴儿一样用力绞吞紧啯着男人的大鸡巴,一道阴精酸泱泱地从她的小屄里面喷射而出! 突然登顶的高潮冲击感迅猛凛冽,杨悠悠在激颤中爽到不能呼吸,纤细的小腿绷直,脚趾蜷缩。深深插在小屄里的大鸡巴被阴精兜头浇下,灼热的水液将整颗饱硕的龟头全方位浸泡,又在女人无绪的挛颤中撑塞着宫壁左戳右顶,每一下都强横地把娇嫩的子宫内壁撞得酸痒至极—— 一零九、初精 展赢的周身热气熏炙,女人的小嫩屄本来就紧嫩非常,哪想突进她的小子宫更是紧的让他腰椎酥麻后脑轰炸,缩啯不休的宫口抽搐着卡在了他最敏感的冠头凹处的系带位置,满满的温热潮精撩拨马眼,柔嫩的嘬绞令他几近发狂,怀里的女人发不出声来,仍在不停痉挛抽搐的身子被迫着继续承受他的过度索求。 杨悠悠觉得自己要死了,空白的大脑失去了最具智慧的语言能力,她想喊‘救命’,想要去捶墙朝隔壁求救,可发出的声音却是欲生欲死的哭啜。展赢更是被性欲烧断了神经,终于能得到她的充实感让他根本舍不得方手,捂紧了她可能会引来麻烦的嘴,霸道又残忍的一次次挺着大鸡巴狠辣地操击她的娇宫,偶尔几次猛抽再深刺,都像要操碎了她的穴芯一样,然后再带着尖戾的锋刃疯也似的干进她的子宫里捣搅宫腔肉壁,每一击都能把她操得小腹顶凸。 “你还不知道吧……”展赢用唇舌狂亲搔钻着杨悠悠的耳朵,直到她的哭声碎掉,他才更加坏心的继续说道,“你的男朋友,现在正跟别的女人一起……干着我们正在干的事儿……” 杨悠悠拼命摇头,混沌不能思考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这样无凭无据的问题,他一定是骗人的,她不信! 救我……救我……不管谁都好……求求你……救我…… “不然……他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展赢恶劣的欺负着杨悠悠,就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对她的忍耐跟不甘全都泄还给她似的,“在你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在你准备对他张开双腿的时候,他正舔着、操着别的女人的骚屄……” “唔呜呜……唔……不……呜开……啊呜……”她已经没了力气,宣泄一般撒泼捶打被展赢死死地箍在怀里,怎么哭叫都挣扎不开,小屁股在高潮中哆嗦颤抖,浪肉嘬着大鸡巴吮个没完。 强烈的吸附力缠的展赢再也无法抵抗疯蹿的酥麻,即将喷射的欲望燎开了他的精孔,展赢一口咬在杨悠悠的颈侧,戾耸激撞间大量的浓厚热精猛射而出。 展赢的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味,暗夜里流光闪动的眸子里全是掠夺与占有的深沉贪恋。他射得太稠太多,甚至都让杨悠悠在空寂中听到那汩汩射入子宫的喷发声响,那么浓那么烫的浊精铺天盖地一样将她的子宫撑满,胀碎了在窒息中消失的喘息,“啊啊……呜……唔唔……呜呜呜……啊……” “恩……杨悠悠,我射了……”酥到极致麻到疯狂的快意让展赢的声音暗哑的灼人,他把身下的女人压制的更紧了,急耸深怼的大鸡巴还插在她子宫里的喷射着残余的热精,失了神的杨悠悠迷迷糊糊地根本不懂抵抗,颤抖着嫩臀被他干得浑身虚软。 苦涩的泪珠滚落出她失了光的眸子,杨悠悠甚至已经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明明只是跟男友来参加同学的婚礼,明明只是来见证同学的幸福时刻,明明婚宴上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美好……可为什么她会突然遭遇这种事? “我们再来……”展赢按捺不住的又开始啃吻她,为了不给自己造成难度也不打算变换姿势了,一手继续捂嘴,一手压上她的胸口,把两团嫩生生的圆乳揉搓的各种变形,两颗小奶头也被他捻捏红肿胀挺。刚刚才射过却连消软都不曾的肉根又被他在女人的小屄里再次磨硬。 娇嫩的小淫穴在不可明见的夜里被男人操得又红又肿,缕缕浓白的热精被饱硕的大龟头捣搅着、刮蹭着,顺着密实的肉缝被硬挤了出来,淫靡的堆在俩人相连的地方,又黏糊糊的朝着女人的花唇阴蒂滑附上去。 被粗狞的大鸡巴再次磨起起的酸胀感让杨悠悠本能的开始哆嗦,脑中不过才刚刚恢复思考就又被强奸她的男人弄得险些再次空白,她恐惧的喘不过气,整个身体连带惨遭摧残的嫩穴全都下意识绷绞得更紧。 “嘶……好紧,”展赢皱着眉头,闷声抽气,那紧致地嫩肉把他吸得腰椎都酥了,层层迭迭的媚肉像是一条条灵活的小舌,缠绕嘬啯着他的整根大鸡巴,从龟头马眼到茎身筋脉,细细密密缠缠绵绵,“这么喜欢我吗?你要是再夹这么紧……我可不管了,真操死你……杨悠悠,你别怪我啊……” 随着他轻颤的尾音,是他忽然将那根大鸡巴慢慢抽退出女人娇穴的动作。杨悠悠难受的察觉出才刚破处的蜜道里细腻的肉褶儿都随着他的离开而开始闭合,就在她想要借机挣扎,好脱离他的控制时,却听他突然沉浊的念了声她的名字,然后便是令她反应不及的迅猛撞击,粗狞可怖的大鸡巴顷刻间一捅进底! “啊啊……呜……呜呜……唔唔呜——”紧窄的小嫩穴被男人强势再次操开,她被迫着挺起背脊,声声尖亢的泣叫破喉而出。 小穴里嫩软的肉褶儿再次被怒胀饱硕的大鸡巴生生干开,肉茎上虬结的青筋鼓动着,追随着男人耸腰的频率飞快的碾磨着每一分密蜜肉。男人像是泄愤一样卯足了戾气,更像是要与人拼命似的狠狠向里捅操,直到她的小腹上都被撞顶出大龟头连接一部分肉茎的狰狞形状! 展赢身高腿长,又因为常年练肌使得他浑身上下的每块彭鼓肌肉都酝满了力道,腰型精干,就连胯间勃发的大鸡巴上都被筋脉盘踞,龟头伞冠韧性十足,壮且粗,活像一圈倒至的肉钩剐开宫口,刮麻了所有蜜道中深藏的敏点,直至碾瘫了女人紧颤的腿心。杨悠悠被大肆侵略的酥痒穿透骨髓,激戾的快感将她的声音都击没了,只有支离破碎的喘息在男人的遮捂下隐隐泄出。 “舒服吗?杨悠悠你舒服吗?我要爽死了……”展赢哑着嗓子埋头在她的肩颈里啃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下体紧密无间处也被他疯狂的击操出‘噗嗤噗嗤’的淫响,“你的小屄是我的,别想再给别人知道吗……再敢……我奸死你——”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吖~~~~ 一一零、二次灌精 淋漓水腻的小穴里早已经没了乍一开始的可怕疼痛,媚肉抽搐着吸裹着男人的大龟头,杨悠悠眼中全是缭绕的水气,凝结成一滴就立刻被操得从眼里溅落,一双细腕被男人一手掌控按抵在床上,被干得发颤的细腰不自知的凹出腰线向后撅起屁股,可怜兮兮的哭声里参杂着娇甜,“唔……呜呜……不……唔……恩……呜呜呜……” 展赢用整个身体感受着杨悠悠回馈给他的反应,长久的守候一朝瓦解,那就是再也无法被羁绊强锁的疯狂,“杨悠悠,我听了你的……是你不好知道吗?是你要跟别人上床……为什么不是我?恩?你想要男人来操你的小屄,那也该是我啊……” 杨悠悠听着他宛若臆想的莫名其妙的嘶吼,只觉得整个腿心跟小穴都要被他操坏了,酸酥胀麻的灭顶感觉不断在她的体内流窜,大股粘稠的精水混合靡液从穴里被‘咕唧咕唧’的操了出来。 她不知道他是谁,更没有可供她怀疑的方向跟目标,可他口口声声念着她的名字,更像控诉一样指责她的不是,疯子……他一定是个疯子!惊惧之后又被可怖的现实兜头浇了一桶凉水,杨悠悠扭缩着禁不住绷紧了周身的肌肉,小屄也在同时绞裹住正在里头逞凶的强悍粗兽,结果不仅无法抵挡对方那强势的进攻,更连带小屁股也被他击撞得‘啪啪’直响,她哆嗦着,连一个有用的字符都说不出来。 男人的本能让展赢在探索中寻到了突破的位置,他挺着越操越狠的大鸡巴,气势汹汹地朝着女人穴里那块凸出的软肉大力撞击,身下的女人果然猛颤一下,紧接着勾魂的呜咽声就瞬间变了调,屄肉吸得死紧,险些让他爽的发疯。 “是这里啊……杨悠悠你喜欢这里对不对?”展赢遗憾于不能更加放肆的听她的哭淫浪叫,就只能屡屡挺着公狗腰把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狠捣向她的脆弱乃至最深处,逼她泄出更多被捂堵不住的尖细音量。 “呜呜……不……啊唔……呜呜呜……命……唔命……唔唔呜……”杨悠悠瘫软在他身下,在男人恨不得要将那硕大的阴囊都顶进她的小屄里面去的激操中发出声声哀鸣。 硕胀圆鼓的大龟头连番顶开宫口,近乎残忍的奸淫着女人幼嫩的子宫,铺天盖地的尖戾酸麻燎的杨悠悠头昏脑涨,大片的空白闪烁在脑海深处,一双迷离的泪眸早就没了焦点,只能撅着白臀任由男人的大鸡巴在小嫩屄里飞进速出。 大量浊腻的精液淫水被干的向外飞溅,大鸡巴每次捣进小屄里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操击声,女人平坦的小肚子上突兀的显示出男人凶残的形状,更多的浪水顺着俩人交合的位置不断溢出,黏滑的洇湿了好大一片褥单。 “悠悠……你想不想更舒服?我们试试好不好?”展赢说着话便撒开了擒住她双腕的大手,温热的掌心顺着她的曲线一路摸到了湿滑的腿心肉唇上,杨悠悠惊呼一声两手齐齐抓住他的大手,却无法阻止他突然勾弹的长指。 杨悠悠力气不够根本掰不过他的手,一心想要抵抗却被他反手抓住压向她的腿心,每一根压制的手指与每一根想要挣脱的手指在那里纠缠起来,他勾弄,她遮挡,他按压,她抽离……酥痒的感觉被撩拨了起来,那颗挺立鼓起的小阴蒂终是被他掐到了手里,突然,男人揪住它轻拽提拉,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将她席卷击溃,撩人的淫哭声染上了蚀心灼魂的魅惑颤栗,“唔——唔呜……唔……啊……呜呜……” 展赢贴着女人的耳朵嗤嗤的低笑出声,里头浸满了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邪佞,“记住了……只有我能碰你,你的小骚屄,浪阴蒂,你的奶子还有嘴,都是我的……别以为今晚上你能好过……我还在生气呢……要不……我把你这颗骚阴蒂拧下来吃掉吧……” 杨悠悠怕的全身都在颤抖,展赢却在此时真的捏住那颗小阴蒂开始捻弄,指腹掐紧了粉嫩圆鼓的小肉珠来回扯扭,时不时还用指甲去抠弄最敏感的顶端。 在颤栗恐惧中失声的女人连如何反抗都不知道了。 展赢闷哼一声,被杨悠悠紧嫩的小屄夹绞得炙热难抑,挺腰狂操的力度一下猛过一下。想亲她……这个念头一起,他就立刻将捂住她嘴巴的大手并起两指插进她是口中抵开臼齿,猩红长舌随即跟上,贴着她滑软的小舌搅弄舔动,然后又在她想要推抵时大力的嘬住舌尖,好一通放肆吸吮。 紧窄水淋的小屄被大鸡巴彻底撑满了,圆鼓鼓的大龟头保持着发疯似的频率狠狠地碾过穴芯,又操进子宫飞快撞击,媚肉里面的所有骚点都被他干出来了,激酸胀麻的感觉把杨悠悠冲击的眼冒金星,偏偏男人还在用手捻揉拨碾着她的小阴蒂,嫩舌也被他逮住吮啯的不肯松口,尖利至碎的快感越迭越高,短短的数秒钟里,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生是死,所有的意识都腾空飞散! 杨悠悠快要疯了,麻戾的魔样快感将她周身的骨髓都洗了个透,她压抑不住灭顶的欢愉侵蚀,魂飞魄散的高潮汹涌袭至,她痉挛着娇颤的身子一连喷发了好几股浪精潮液。 “啊啊……唔……呜呜……啊……啊……呜呜呜……”黑夜里激烈挛抖的女人已经被极致的性欲焚尽了,小阴蒂在男人的指间被捏揉的红肿圆胀,只要一碰就能激得她抖如风中枯叶,惨被疼爱的小嫩屄汁水乱溅,每一分媚肉都在骚浪的收缩快蠕着,一波波的快感让她的高潮想停都停不下来。 “杨悠悠……悠悠……你是我的……”激烈高潮是小骚屄越绞越紧,展赢被她惑心惑身,已经几次精关酥起都被他硬咬着压根强行忍了下去,现在被情靡中的屄肉嘬啯得太过销魂,就麻得再也压抑不住了,粗狞的大鸡巴死命地向娇宫中连击狠操了数十来下,在狠狠吸住她的舌尖闷哼一声将第二滩热精尽数全射进她的小子宫里。 --------------------- 明天走剧情啦~~~~~~ 一一一、归来 可怜的娇嫩小穴在炙热浓精的洗刷下剧烈地抽搐着,杨悠悠的肚子越来越胀,粉嫩嫩的花唇间不断有晶莹的水珠喷射而出,柔嫩的小子宫里被胀满,可是那根凶残的大鸡巴还在继续喷射! 杨悠悠的神智全被烫没了,晕晕乎乎的忘了挣扎也忘了恐惧,痉挛抽动的身体可怜兮兮地缩进男人炙热的怀里。 展赢用手指撬开她的齿关,长舌肆虐一般探入她口中勾缠着她的嫩舌搅弄嘬吻,蛮横的掠夺着她所剩无几的呼吸,火热的身躯把她紧紧箍在怀中,下意识抗拒的小舌还没见到成效就被他更加用力的压制回来,然后被迫着予他共舞。 饱硕的大龟头借着喷精的劲头毫不怜惜地继续撞击着女人的穴芯,又强势粗暴地顶开宫口,整颗塞进嫩子宫里抽送操顶,直把杨悠悠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潮液混着浓精不停从抽插的间隙里往外冒。肉嘟嘟的小阴蒂被掐着来回揪拧,极度的酸炸快感从小骚穴的里里外外直冲天灵,杨悠悠颤栗着尖叫一声,立刻淫哭出声。 “不……啊啊……唔唔呜……恩……啊……呜……不……啊啊啊——”索命般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上一次的登顶还没有从极乐中落下,骚敏到极致的小嫩屄就又被他亵玩猛撞上了天,阴精、浪水像失了禁一样不停地从小屄里面喷泄而出! 救命……救命……救命—— “啊……不要……啊啊……呜呜……”永无止境的欲望席卷了她全部的理智与矜持,杨悠悠陷入巨浪滔天的欲海里浮浮沉沉,小屁股高高的翘起淫荡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屄肉被大鸡巴尽情捣弄的舒爽让她开始失神大叫。 不行……住手……展赢—— 热腾的水液突然在她的腿间爆开,伴着又一次绝顶高潮的降临,是瞬间炸裂的脑髓! “啊——唔恩——”大脑疼的像要随时爆开,女人痛叫着,本能蜷缩起身体抱住了脑袋在床上痛苦的颤抖。 痛吟声里穿插着大口断续的喘息,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紧咬的牙关也难以掩盖住痛苦的哀鸣。更新的记忆并没有体谅她的承受能力,事无巨细,只管排山倒海似的朝她一股脑的全塞进来。 杨悠悠痛苦的抱住脑袋,无法抵御新的记忆撕裂她脑中的海马体强行进驻。她知道自己回来了,再一次,在她与另一个时空的自己相遇的那一刹那。 终于挺过了最痛苦的时段,被折磨的浑身虚脱的她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脑仁还在一突一突的狠跳,脖颈、额际全都崩起了青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她的脸颊上。 由着自己茫然的静止了好一会儿,她才心惊胆颤的慢慢睁开眼睛。 迎面的是紧拉的遮光窗帘,记忆刷新了一遍,她确定自己是在家中……旁边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周围的一切陌生又熟悉,明明该是心安的环境,却让她再一次陷入痛苦的轮回。她又被强奸了…… 她那么想要改变的……却依旧没能改变。 脑子‘突突’激跳着,疼痛明明减缓了却仍然让她难受的想吐。腿间更因为半梦半实的快感体验而残留着高潮过后湿漉,情欲的滋味跟胀痛的大脑分站她思绪的两端。杨悠悠皱紧眉头,咬了咬牙,勉强的从床上挣扎的下了地,然后一步一晃的打开房门直奔浴室。 浴室的右手边是洗脸台,她走进浴室带着一股虚脱感悠悠看向镜子,镜子里面是同样定睛的狼狈女人,那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湿长发凌乱打结,发丝下的脸色更是没了血色的青白。 杨悠悠两手扶住洗脸台,开了水龙头先掬了几捧凉水扑到脸上,等终于缓过了不适才慢慢抬起头,像突然不认识自己了似的仔仔细细盯着镜面目不转睛的看,看着看着……她最先想起的,是正上高中的自己被警察叫到医院时的前因后果。 家里突然丢了钱,继母一口认定是被她偷去花了,并向父亲哭诉那一万多块钱是她准备给父母看病用的,叫骂着自己的良心喂了狗。她没做过自然倔强的不肯认错,结果被继母扇了耳光推出家门罚跪在单元门口,她不跪,父亲还为此踹了她两脚。 就这样僵持了两天,继母不许她去学校,也不许她吃饭,直到她饿的晕倒,才被害怕真的闹出人命的继母送进了医院,也是中心医院,只是她住的不是儿科病房。当时的绝望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胸闷气短,可现在串联起来,她又突然无言以对了,因为当时的钱确实是她拿的,只不过数目不符而已,过去的她替现在的她背了黑锅。 耳光造成的耳鸣声不是很严重,可父亲的那两脚确实伤了她的心,等她扎了吊针,又勉强吃了点儿东西,医院就建议她可以走了。身上一分钱没有,也没人来接她,再加上她灰心委屈又没地方可去就消极的在四区避过人影慢慢游荡,最后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废弃的小公园里,她找了个角落坐着发呆,刚巧就跟过来寻找线索的警察遇见了。 警察问她有关于小孩的事情,她就照实说了,说见过小孩,也见过跟他接触的人。警察带她重返了医院去跟小孩见面,她把知道的照实全说,别的都模模糊糊的,就记得那个小孩当时看她的眼神很吓人。 再后来,与之相关的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因为在那不久后,她就离开父亲去投奔了母亲,顺利的考上大学,再考研,遇见男友,恋爱,然后就业…… 就在一周前,她跟男友一起去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而她的平静生活也在那个夜里戛然而止。还记得被强奸后的第二天醒来,在她害怕的连哭都不敢大声的时候,在她为报警与否正苦心思量的时候,手机里先收到了她男朋友传送给她的大量床照跟视频。 那是在她重创的伤口上致死的一击,因为就在她被强奸的时候,她的男朋友真的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那一刻她是真的心死了。然后,她拨通了报警电话。 杨悠悠抬手,手指插进发丝间紧紧的揪住。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呢? 明明已经不一样了。不论是心境还是感情,可作为她两次与之交往过的齐浩,两次都选择了劈腿出轨,还有展赢,他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做个人? ----------------------- 哈哈~~~~剧情来啦~~~~ 一一二、记忆 杨悠悠已经不会崩溃了,同样的一件事反复经历了好几次,她要是再想不开真就该一脖子吊死省事。可她还是会痛苦,这样的事是个人都无法习惯,而当时的绝望更是实打实硬刺进她心里的利刃。 展赢的行为是必然中的结果,她也不得不重新考虑在这段奇怪又诡异的关系里自己所站的立场究竟为何。在强奸她的时候,他除了自己的身份,报了很多只有回来的她才知道的信息,比如,他说她当他是死的,他不仅清楚知道她跟齐浩的恋爱关系,他还知道齐浩劈腿的事,如果她没猜错,很有可能他一直都藏在某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知道自己从医院消失给他带去了什么影响,可现实给了她最明确的回答。他知道那个被警察带去医院的少女就是她了,然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在暗处蛰伏,直到他知道她要跟齐浩睡到一间房里,直到他不愿意再隐形。 他并没有变,甚至比之前的两次更加变本加厉。 展赢…… 杨悠悠的头又开始闷痛。她清楚记得他在那一夜里痴缠了她很久,久到她彻底失去知觉。可对于那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她而言,痛苦与折辱生生将她剖得体无完肤。等她睁开眼睛,面对着穿透了窗帘的温暖阳光,只有漫长的绝望与悔恨。 她看见了手机里的视频图片,望着天花板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所有的片段拢到了一起。当时的她拼尽了所有的脑细胞,把所有可疑的点全都凑到一块儿,首先怀疑上的就是她的男朋友齐浩,怀疑他与人合谋来害她。 没人知道当时的她有多恐惧害怕,而齐浩却突然打电话过来先声责难她,说他的手机被人加载了病毒,说她找人害他,不然为什么那些照片跟视频都精准的传到了她的手机上,说她要是敢把视频外泄就等着成被告吧,就连以前从没说过的脏话都骂的顺口无比。 可当时的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强奸她的人是谁,不知道昨天在婚宴上还跟她互动恩爱的男朋友怎么就睡到了别的女人的床上,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会选在这样的时间跟地点全部砸给她,逼得她走投无路。 她连质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可齐浩的威胁还在继续,只是口风变了,他跟她道歉,然后又说现在是同学新婚,他们不能毁了同学的大好的日子,他说会给她解释,可当她找回声音问视频里的那个女孩是谁的时候,他又说她没必要知道。 他在保护那个女孩。可她呢?她就活该被强奸?活该被强奸犯告知自己男友劈腿的真相?活该在被强奸后还要为他考虑,甚至还要帮他一起保护那个女孩?她的怀疑越来越极端,心灵跟肉体的双重打击让她根本无暇再细想更多。她要先保证自己安全,她必须要保护好自己…… 她假装妥协示弱,等她穿好衣服稳定好所有情绪后,立刻拿起电话报了警。不论在这件案子里终究是谁害了谁,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警察调查审理的过程跟前两次她记忆中的没有本质区别,一套程序折腾下来基本上整间酒店包括一起来参加婚礼的同学里已经没有人不知道她被强奸了,男友在被调查后当即与她分了手。 可让人想不到的是,酒店里的监控缺失当夜的部分,警方安排技术员进行视频恢复需要很长时间。互联网时代,好消息无人关注,坏消息却传播飞速。她成了最可怜、最可悲的笑话。在她被歹徒强奸的时候,她的男朋友正跟小叁开房幽会,拥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据。然后等她假装平静的回了律所,律所里的人竟然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所有人看似关切的态度都让她如踩炭火,她如一根紧绷的弦,拼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江冉看不下去,大约是跟游总谈了什么,游总方面主动给她放了长假,保证给她保留职位直到她回归。 她浑浑噩噩的在家里关了快一个礼拜,屏蔽一切信息工具,如果不是记忆的再一次垒迭重现,她都不知道自己还需要花上多长的时间才能挺起软掉的脊梁,而更深层次的痛苦还要压得她多久才能容许她再抬起头直面未来。 展赢,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她后悔死了,后悔为什么要对他保有仁慈,后悔为什么……杨悠悠恨得牙根疼,可做为一个有良知的正常人,她又不得不摆正所有的立场。 打不得,骂不得,甚至哪怕只是在想象中发难那个凄惨的小孩,她的心里都过不去那道坎。他注定是混蛋,而她,注定只能兀自坚强。 她必须更加严谨,必须更加出色,必须在别人开怀大笑的时候也一样能笑得出来,必须内心强悍的像一具机器,不然,这一次的关卡她很难过去。 杨悠悠盯着镜子,掌握了大量信息的她整个人的状态在记忆更新后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苦不堪言。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要能从这无限循环的噩梦里醒过来,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丢掉了在梦中历经高潮的痕迹,她站到了莲蓬头下,在热水的冲淋中渐渐找回失去的温度。脑中整理着杂乱的记忆,从最近处的事件开始推进,慢慢地,她发现了不同。 关于被调换孩子的案件没了,万莹没有出现在律所,那么展赢……是早已经找回了身份不需要法律加持了?还是他其实并没有回来? 杨悠悠把自己收拾的利落了些,在冷静组织语言后将她回来后的第一通电话拨给了律所的负责人上官游。简短的寒暄后直奔主题,她把手里的工作细节先大致跟他汇报了一下,然后又跟他详谈了对接后续。 上官游听着杨悠悠的声音,感觉出她的变化正在逐渐向好不由欣慰几分,嘱咐她安心休假,公司这边随时等她回归。 杨悠悠把手上的工作安排妥当后,才正式的跟上官游提出休假申请。上官游应允,但是时间最长不能超过一个半月,一个半月后,不管她如何都要回来继续工作。 上官游理解杨悠悠,此时提出休假对她来说是件好事,这说明她已经开始思考该怎么继续向前走了。 “游总,”杨悠悠站在厅中落地窗前,望着连栋的楼宇跟远处的繁华,平静的问道,“您知道山海集团的千金万莹,万女士吗?她的丈夫是邵氏地产的总经理邵良鑫。” “邵氏地产?邵良鑫我知道,但是万莹就没听说过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找找关系,有消息了电话通知你。”上官游把这件事应下了。 “谢谢游总。” 杨悠悠挂断电话,深深舒了一口气后半秒都没再耽搁的就开始收拾起简单的行李。所有的事情都要从源头开始查起,再不主动出击,她觉得勒紧她脖子的灾难绝对还会持续。 至于展赢是不是依旧还在背后监视她,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 继续补全剧情~~~~~ 一一三、白海市追踪 杨悠悠用手机订了最快飞往白海市的飞机票。当天下午叁点二十分,飞机在海湾机场落地,她回到了自从离开后就再没踏足过的城市。这么多年了,她从没有过回来的念头,也一次都联系过她的父亲,像壁虎断尾一样斩断的利落彻底,而她的父亲也没有一次找过她,就像他们本该如此。 重踩故土,她的心情并不轻松,要一次找到所有的因,解决所有的果,她只希望不要再重蹈覆辙,她只想给自己一个最明确的交代。 临时订的宾馆是安意区里最靠近顺宁二区的普通青年旅社,她将行李整理好以后就徒步朝目的地走去。十几年的时间,让这些连排成片的居民楼平添了几分年代感,道路两旁的树木舒展着枝桠,翠绿的叶片因夏日的高温而有些蔫,蝉鸣在西垂的暖阳下依旧鸣嘶阵阵。 穿过二区,她看见了原是小区配套公园的地方被改建成了商场。虽不是商圈,但到底是大型居民区里的重点购物地,尤其是临近下班时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她继续沿着不算陌生也算不上多熟悉的柏油路往小区里面走,终于在二叁十分钟后走到了七匹马公园。 雕塑上的痕迹记载了时间的痕迹,她驻足停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绕开这里左拐向上。沿路的围墙栅栏上爬满了新种的蔷薇,粉一片红一片远远不见尽头,香气袭人,煞是好看。 一路走走停停,她一直在记忆力搜寻相似的岔路口,没过多久她就看见那条疑似记忆里的小路。它已经被重新整修过,两旁新建了几栋别墅。现在天还没有彻底黑下,也看不出别墅里是否住人。 她慢慢往里面走,忽然,声声节奏鲜明的音乐与小孩玩闹的喧哗从更深处传来,等她能看见人影的时候,眼前焕然一新的画面突然取代了陈旧的过去,又在恍惚间重迭在一起。 小广场不知什么时候被翻修了,增添了不少过去没有的健身器材,还新造了半块篮球场。奔跑玩闹的小孩把这里渲染的充满活力,在列队排演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也着装统一精神抖擞。地面上新铺了地砖,原来杂草丛生的地方只偶尔能从砖缝里冒出几根,也在踩踏中长不出半分招摇。 叁两分钟后,杨悠悠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终点。 高到她大腿的狗屋此时已经被人改造成了更加美观的模样,几只流浪猫在此蹿跳,她放眼一看,至少叁只,一只白底带黑斑,两只灰狸色,都是成年猫。狗屋洞口旁的两个盘子里一个装满了水,一个装着半盘猫粮。这几只野猫被人喂养惯了也不怕人,见人过来就凑上前,人一蹲下它便就地一躺求抚摸,亲人的很。 从这几只流浪猫的行为上就能看出曾经接受过人类多么大的善意,可这里曾经还住过一个小孩呢,一个活生生的,活得还不如流浪猫的人。 这里已经不复当年的萧瑟,她朝更里面走去。沿着小广场围挡的铁栅栏也被统一换成了新的,没有了那个曾经被她硬撬开的缺口,也没了关于过去的痕迹。她不自禁的叹了口气,对她来说好像不过是几天前的事,但实际上已经过了很久。 杨悠悠面朝着林子朝山坡底看,心情有些复杂的皱起眉。 忽然,一大片五彩斑斓的泡泡顺着风飘到了她这边,杨悠悠回过身就看见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可爱小姑娘正手持着喷泡泡的塑料玩具手枪随意发射,还有几个小朋友欢乐的围着泡泡追逐、嬉笑。 “阿姨,你在这里看什么呀?”一道童音从她的侧后方响起,杨悠悠调转方向低头看去。一个大约有六七岁大的小男孩在离她两叁米远的地方正仰头看她,“我奶奶说,这里有大蜘蛛变的怪兽,专抓不听话的小孩。” “蜘蛛变的,那不该是蜘蛛侠嘛?”杨悠悠被小孩童趣的话语引笑,“阿姨是大人了,不怕怪兽。” “我也不怕。”小男孩说完这句就撒腿跑开了。 杨悠悠顺着他跑走的方向看去,刚好从广场舞里散场的阿姨大爷们正叁两成群的终场休息。那个年龄段的人都很健谈,尤其是提到关于过去的话题,七嘴八舌下可能就把她想要打听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 打听事情需要技巧,也是她的职业必须,幸运的是,广场舞队伍里还真有一个阿姨知道一些当年发生的事,再被其他阿姨大爷们的小道消息零星补充,杨悠悠记忆中缺少的部分一点点完整。 当年的警察凭借着多方琐碎的线索真的追查到了小孩的母亲‘小蕾’,她们就住在叁区顺和街道62号叁楼,但当时的‘小蕾’早已经不在家,家中只有她母亲一个人。面对警察的上门盘问,小蕾的母亲装聋作哑一问叁不知,再继续问,她就撒泼打滚嚷嚷着警察冤枉好人,并且从头至尾都不承认自己的女儿有小孩。 城里人之间的邻里关系基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能出门遇见打个招呼聊聊天都算是关系亲近的了,而那对母女的为人怎么说呢,看着都不像惹是生非的人,平时跟邻居们随少接触,但也从没发生过什么矛盾,所以警察走访一圈并没得到什么像样的有用消息。进去她家里搜,也没搜出一件半件跟小孩相关的物品。案件陷入两难,警察招数用尽也拿这样擅长胡搅蛮缠的人没办法,只能放弃。 可杨悠悠清楚,警察办案讲证据,还有更关键的,就是受害事主是个无权无势更没有依仗的小孩。小孩没死就不算命案,在小孩不肯指正,又缺失环境物证的情况下,哪怕所有人都清楚施暴者不出意外就是小孩的母亲,也无法进行最终判定。 这类案件对警察来说就明摆着是吃力不讨好。剥夺小孩母亲的监护抚养权吗?那谁来养这个小孩?抓到小孩的母亲判刑吗?不论公诉还是自诉要由谁来抻这个头?批评教育也不过是走形式,关个一天两天教育一顿也就顶头了,毕竟情断难断家务事。警方又合算了这对母子的年纪,小孩母亲还属于未成年生子,要认真追究下去这案子就越扯越长,越长越臭。 最终警察例行传唤了小孩的母亲,又在几番联系不上及小孩外婆也不认小孩的情况下,只能选择把小孩暂时送去了福利院。 福利院收容了小孩但也不是无条件的,他们会隔叁岔五派人领着小孩过来敲门,询问小孩母亲的状况,当然,迎接他们的要么是闭门羹,要么就是一通谩骂,到最后直接被泼屎泼尿。福利院里的工作人员糟了罪,情绪自然不好,对小孩的态度明着还行,就不知道背后如何了。 杨悠悠再行追问,那位阿姨却突然不愿意说了,像在忌讳着什么。就连旁听的人都察觉出不寻常,何况是杨悠悠呢。 -------------------- 长长的跑剧情~~~~~ 一一四、追查当年 杨悠悠预设了最坏的结果,可事实的真相却远比她预设的还要可怕。 她偷摸的塞了几百块给那个阿姨,又将律师的名片递上,简单编造了一个需要了解真相的名目,并一再保证不需要她出庭也不需要她签字画押做证据什么的,那个阿姨才单独领着她去了七匹马公园,围着广场漫步了四五圈把后来的事情全说了。 阿姨原来就住在‘小蕾’家对门,所以很多事都不是她听说的而是亲历。她说,这事儿前前后后闹了差不多快一年,突然有一天对门‘小蕾’的母亲就被人乱刀刺死在了家中。 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烂的不成样了,那时正赶上入夏,警方勘察现场的时候一连吐走了好几拨人。后来说是有人借着雨夜通过排水管道爬进屋里,趁屋里人睡得沉熟刀刀致命,命案后凶手又顺着排水管道离开。听说现场的血迹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犯人最终抓没抓到没人知道,但那间死了人的房子到现在还是空置的,邻居也多嫌晦气陆续搬离。然后她也搬了。 阿姨讲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同时也把杨悠悠的心脏坠到了地上。谁会去杀人?谁又有理由去杀人?只是……可能吗? 杨悠悠突然想起了大学时传玩的一个心理变态的测试题。说一个女孩在一次亲戚的葬礼上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没过多久,这个女孩就杀了她的一个亲戚,问,为什么? 答案是,她想再见那个男人一面。 “母亲死了,那她的女儿……回来过吗?”杨悠悠问话的声音都丝丝泛凉。 “不知道。也许回来过,也许没有。”阿姨停下了脚步,“反正我是没有见到她回来,葬礼好像也没有办。” 杨悠悠目送着阿姨离开,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似的半步都动弹不得。其实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展赢呈现给她的那一面是不正常的,他的行为举止和谈吐样样都在跟她说明,他的思维及理解都无限趋向反社会人格,只是作为受害者的她不想也无力去探究,更不想站在加害者的立场上替他分辩。 可随着她的参与,随着她一次两次的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她发现有些事情越改变可能只会越糟糕,她是如此,他大概……也是如此。 她的出发点自认为是好的,可从没想过由她发起的一次不经意的推波助澜不仅会影响自己的人生,连带他的人生也跟着乱了套。他凭借一股执念去侵犯得到她,就像她没经过深思熟虑也硬闯进了他的人生里一样。她拨乱了一池静水,他把静水搅浑,她被拖进漩涡,他已经在漩涡低端等她…… 夕阳西下,突感寒凉的杨悠悠抱臂离开了七匹马公园,将还不算是最终真相的问题暂时抛在了脑后。 她还有一件事要做,不然心里始终压着一块不容她畅快呼吸的石头。 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她找到了当年的住所,先抬手敲了敲门。因为不确定家中是否有人,她就又停留了一会儿再敲门。就在她以为家里没人想放弃离开时,安装在门上的小隔窗被打开,探出一双已经染上岁月风霜的眼睛。 “你找谁?”眼睛的主人透过隔窗看向站在门前的年轻女人,看着脸有些眼熟,转念就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想起对方是谁了,“……杨、悠悠?你是杨悠悠?” “是我,王姨。”杨悠悠轻轻抬了一下唇角,“好久不见,您最近还好吗?” “你怎么来了?”王笑芳的神色有几分紧张的问道,“你爸爸他不在家,上班去了,你等他下班的时候再过来吧。” “我不是来找他的,”杨悠悠保持着客气,其实刚才在小隔窗打开的瞬间她看见王笑芳脸色潮红衣衫不整,“我只是来还钱的,您还记得十一年前家里丢钱的事吧,钱确实是我拿的。我来跟您说声对不起,再把这钱还您。” 王笑芳眼珠一转,关上隔窗‘咔嚓’一声打开了大门,“这都多少年了,你这孩子竟还记着呢,阿姨都忘了。” 杨悠悠进了屋,她站在门口没再往里进,取下单肩背包,从里面拿出一迭装在信封里的现钞递给王笑芳,“我记得当时拿的是五千零叁百块整,现在连本带利还您一万一千,您别嫌少。” “哪的话……”王笑芳接过钱赶忙打开查看,然后又故作不在意的讪笑道,“你这孩子也是倔,当时怎么就不说实话呢,需要钱直接跟阿姨说,阿姨还能不给你怎么的,犯得着偷……哎,也都过去了,你长大懂事了,知道错就好。” 因为当时确实不是她拿的。 “事情办完,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杨悠悠见事情办完了就打算离开,刚要把大门关上,屋子里的王笑芳假意问道,“这就要走吗?不等你爸爸回来?等他回来再一起吃顿饭吧。” 杨悠悠回头看向这个过了十几年已经不在年轻的女人,以前看见她都会害怕的心脏哆嗦,现在也能坦然的与她对视了。 “前几年我妈妈跟我说,当年是我爸爸外遇导致的离婚,可他最终并没有娶那个第叁者而是娶了你。”她笑了一下,不具任何意义的浅笑却莫名让人觉得意味深长,“这大概也是他的报应吧。我就不等他了,免得我一时疏忽说漏了嘴,大家的面上都不好看,也请您好自为之。” 杨悠悠替她关好了门头也不回的下了楼梯。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卧室里一闪而逝的人影,刚到傍晚主卧里就拉严了窗帘,而王笑芳在半透明的睡衣里虽然穿齐了内衣裤,可也是忙中出乱,内衣的肩带拧了劲儿,睡衣下摆也掖了一边在内裤里。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她自己不就是现实里血淋淋的例子吗?哪怕她自认自己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下一站,她并没有回去宾馆,而是搭车去了福利院。福利院里的工作人员早换了不知道几批,当年的事也时过境迁没人再知晓。她辗转打听到了十年前在这里工作过的一个阿姨,这个阿姨已经退休,电话联系上以后跟她约好明天在某个咖啡厅见面。 ------------------------- 这次剧情会补全好多内容~~~~希望我能捋顺清楚~~~哈哈~~~~ 一一五、拨开迷雾 杨悠悠疲惫的仰躺在旅馆床上,虽然还不知道能打听到什么,但总归是个还算顺利的开始。游总那边的消息还是未知,她对此的指望也不是很大,毕竟那面全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不是她这样的人说联系就联系说见面就能见面的。 夜深人静,她窝在宾馆里睡不着,也不想浪费时间在发呆上。几次刻骨铭心的经历让她拥有了最接近事实真相的便捷通道,她开始凭借记忆整理自己所掌握的所有资料。思维导图一个个罗列纸上,通过一条条分支联系,现在仍是一片空白也是最至关重要的部分缺少了两个,一个是‘小蕾’,还有一个是在背后帮助展赢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人。 展赢当时的年纪太小了,哪怕心智再扭曲再成熟,他也还是个小孩。他不可能一下子就拥有那么缜密的犯罪思维,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细节都全权估算完备。 第一次时,起因开端是从万莹发现儿子的献血证为由的,她当时在信盈律所;第二次时,理由一样,却像是要引起她注意一样,同样的案子跟当事人出现在了鼎诚律所;第叁次也就是现在,案子与委托人直至现在都没有出现,而展赢的行为……已经明显有了受她影响的痕迹。 万莹在做什么?‘小蕾’又在做什么?还有展赢,他现在是仍继续藏在她的身后,窥视她的举动,还是正在密谋些其他?说实话,事情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杨悠悠都已经快要习惯展赢的乖张与不正常了。好像他做出什么事她都不会奇怪,哪怕他再混蛋再畜生,只要把他经历过的往她面前一摆,她就必然被堵嘴遮眼。 同理心是弊端,她经历的其实并不比展赢少上多少,只不过幸运的是她能选择无视然后放下,可展赢不行。她无权干涉别人的选择,只是她更不想再继续着被动承受,她要解开这乱套的局面,还自己一个清净。 那位阿姨说自从小孩事件闹开后就一直再没见过‘小蕾’,关于她母亲的后事处理也知道的不多,那套闲置的房屋……以普通人的思维去想,‘小蕾’的经济条件应该很一般,她拿捏了小孩那么久不可能只因为一桩无头命案就惧怕的不敢再露面,母亲的遗产她也不可能不出面处理。最关键的,是谁也不能证明展赢就是杀人凶手不是吗? 以那套住房为因,附近的中介可能会有点儿线索。‘小蕾’既然人不出现,那她最可能出现的地方是……如果换做是她……杨悠悠代入了‘小蕾’的思路,得到了绝对会去见自己亲生儿子的答案。‘小蕾’一定会去见自己孩子,那是她的计谋,是她的成果,是她可以洋洋得意的价值体现。 如果展赢足够聪明,是真的不难查出他自己的亲生父母姓甚名谁。 杨悠悠陷入了一种及其亢奋的诡异状态里,通宵把所有的思路和调查方向全部整理出来,再抬头时已经快到她跟那个退休阿姨约定的时间。 简单冲了澡,换好干净的衣服她匆匆赶过去赴约。 到了约定地,她递给阿姨一张自己的名片,简单介绍自己是个律师,是在做诉讼准备的时候发现当年的事有可疑,所以特地过来查证。阿姨也自我介绍说,她叫许培,并谨慎的跟她核实是以谁为原告的诉讼案件,又是关于哪方面的。 杨悠悠隐去了名字,只把万莹当时提及的信息大略交代一下,也一再的向许培保证,这件事绝对不会牵扯到她及福利院。 许培沉默了好一会儿,大约也是基于她本人的善良,最后还是在犹豫中将随身带来的包打开,拿出不少那一年福利院里孩子的照片,杨悠悠一眼就认出了小孩,只是他的照片不多,零星的几张里表情都是漠然的,看上去跟其他孩子格格不入。 杨悠悠准确的指认出小孩让许培多少放下了一点儿疑虑,认真的回忆起了当年,只是时间毕竟太久了,很多事情都模糊的快要想不起来了。她慢慢地边想边说,杨悠悠也不催促,只是在关键时给出比较准确的引导。 许培说,小孩在被带进福利院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话不多但聪敏过人,学习能力也极强,不到半学期的时间他就把十岁之前的小学课程全都学会了,她们当时很多工作人员都觉得他很可惜。她们花了大量时间跟他的直系亲属做协调,可结果实在无奈,后来她们就决定通过法律手段起诉小孩的母亲遗弃罪,但又一时拿不到DNA做基因比对,小孩因为从出生就没有建档,以至于他母亲玩起失踪就让她们束手无策。 杨悠悠比谁都清楚法律程序想要走通需要的大量时间跟繁琐步骤,她没在此事上纠结,改问了一些具体的细节跟时间,得知小孩在福利院只待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也上了一段时间的小学,当时福利院给他起了名字,叫民涛。 与小蕾母亲遇害的时间完美重合了。杨悠悠的心脏一咯噔,但听到他的名字不是展赢,她又短暂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她又追问道,只待了不到一年,那他在这一年里就没什么奇怪的行为吗? 许培继续回忆说,民涛聪明,但也许就是太聪明了,所以他的世界并不允许别人的进入。他会逃课,可是不论小学班任老师还是福利院里负责照顾他的老师问他去了哪儿,去干什么了,他从来都一个字不说。罚站、罚写作业、罚劳动……他都会乖乖去做,但课照样逃,周六日学校放了假他有时候也会玩失踪,再后来,学校跟福利院什么招都用尽了,还特意带他去做了心理测试,也没得出什么有用的办法,直到他有一天彻底失踪。许培强调着,她们当年真的是为民涛费尽了心,只是这孩子也许是因为成长环境的缘故,无论是谁的示好都不接受,实属难管教。 杨悠悠安慰她表示自己一切都理解。然后她又貌似不经意的问及关于小孩名义上的外婆被杀一事,结果许培的脸色当即就变了,连连摆手说对此并不知情。因为那时候民涛早不见了有一段日子,她们还报了警,后来也是警方做了推论联系,也来福利院做过调查,她们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也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毕竟,民涛当时才多大啊…… 事情好像又拐进了死胡同。杨悠悠把该问该了解的都存了底,然后才千感万谢的告别了许培。 再回到旅馆,杨悠悠觉得自己周身的力气都被一下子抽干了,昏昏沉沉的扑到床上就闭上了眼睛,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追着看不清脸的人到处跑,一会儿又被展赢追着到处躲,可不管追还是逃,她都陷在一处不见光的黑暗里,她并不怕黑,可她害怕从黑暗中伸出的无数拉扯她的手。 一一六、多事之夏 从睡梦中惊醒,杨悠悠的大脑像调紧的发条一样一面疼的钻心一面又清醒无比,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才发现自己不过睡了两个小时。起身收拾了一下,她又出门去找房屋中介,然后得到了一组已经打不通的电话号码。不过这也早在意料之中,如果对方的号码能够打通,中介也不会告诉她。好在,‘小蕾’的名字她现在知道了。 吴晓蕾。 为了查到有关吴晓蕾的信息,她在白海市又多待了一个礼拜,打听无数的街坊邻居,走访了无数的小学、中学,终于确定了她的样貌跟扑朔迷离的人生轨迹。 吴晓蕾初中还没毕业就外出打工,只在她们那届初叁毕业的时候露了面,看上去过的相当不错。 杨悠悠又辗转联系到了吴晓蕾的几位初中同学,都表示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也没联系过她了,最新的朋友圈消息都是大约五六年前的。是她在某社交平台上发消息说,她在南云市找到了一份薪水丰厚又可以享受人生的工作,立了一份独立女性金钱自由的flag就再没更新过。 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再往黑暗处想,杨悠悠并不觉得展赢会轻易的放过吴晓蕾。他的人生信条里绝对不会存在让步这样的选项。 他不主动出现,她也不想找他,与其指望他内疚知错,她倒情愿他一直这样消失下去。跟他接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经验告诉她,他这次如果现身,自己的下场绝对会比之前更惨,所以还不如就维持现状。她其实也清楚,自己这样继续调查下去未必就能得到什么好的结果,但总好过她什么都不做。 至于她对展赢还有小孩是种什么样的复杂感情,杨悠悠睡不着的时候想过无数遍,前者是她无论如何都原谅不了的,但也不想去恨了,后者是她怎么样也无法弃之不理的,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至少让自己不要为此永远后悔。 人要为自己的作为负责,无论是谁,都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相应的代价。伤害别人的人不能独善其身,被伤害的人也不能只凭同情谅解所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她没办法拿自己的想法去强加给别人,而且她深知,想要改变别人是一种最无礼的傲慢。 一架由白海市飞往南云市的飞机驶离机场飞向天空。杨悠悠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盯着窗外云层上的风景发呆,空姐叫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拒绝了航空公司的配餐。 南云市。是被全球权威机构评定为世界一线城市的盛国核心城市,也是盛国最大的通商口岸。这里地处南方,终年炎热如夏,而现在正是全年中最酷热的时候。 杨悠悠刚从空调适温的机场大门步出,就差点被蒸腾的热气顶得再退回机场大厅。 极度繁华的陌生城市注定了她的寻人之路困难重重。刚坐上出租车不久,她就接到了游总的电话,说是已经联系上的万女士,也把联络方式发送给了她。她道了谢,去酒店安顿好以后她就主动给万莹打了电话。 她早已合计过无数次这个电话的切入点,得益于豪门家的孩子接受各方教育的层次,她以与大学院方业务合作律师的身份为由,以洽谈孩子未来的发展倾向为辅,旁敲侧击再由专业知识方面入手一点点引导着话题来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经过这次交谈,杨悠悠心目中那个体面有深度的A女士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逻辑松散,思想过于单纯,好像也并不是特别关心她的‘儿子’,她就像一位真的生长于城堡中,会无辜又天真的问出‘何不食肉糜’的公主,自我到不容他人提出丁点儿质疑,更不容许他人主导话题方向,要不是她早已习惯应对这样的人,好好的机会很可能就全浪费在了无意义的虚应里。 俩人聊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才终止通话,而她在挂断电话后却陷入沉思。献血证,果然从一开始就是假话。万莹说,她儿子晕针晕血,对于校方动员学生献血的活动是不可能参与的。展赢曾经透露给她的信息一样样得到证实,可她却一点儿都放松不下来。这一次的万莹无从得知现在这个儿子非她亲生,单以刚才她们谈话的结果来分析,万莹除了她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儿关心身边人的想法。 这一次的展赢并没有回去,至少到目前未止都没有。 是哪里出了岔?杨悠悠拿出记事本又在上头添上几笔,然后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南云市里她是一个熟人都没有的,凭着一股没来由的傻气冲了过来,醒悟之后是连她自己都有些懵圈的困局。 吴晓蕾是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中缀生,能找的正经工作还要能赚钱的不外乎不太看重学历的业务、导购等,可整个南云市范围有多少符合的?再结合她最后发的朋友圈内容,她也不像是会踏实吃苦的那种人,说难听了,她更像是传销组织的预备役…… “杨悠悠你真的要蠢死了……”她躺在酒店床上叹了好大的一口气,然后没过叁秒立刻翻身下地,锁门上街。 有困难找警察,不找不行。 杨悠悠去了就近的警局,以亲戚的身份给‘吴晓蕾’报了人口失踪。然后她接连跑了叁天,去过的警局、人保、中介无数,也没有得到任何一点儿关于吴晓蕾的消息。又累又饿的她随便在路边找了间小餐馆,点了一碗清汤面坐下果腹。手里翻着记事本,手机里查着地图,想着还有哪一片的警局没有跑。 忽然,邻座也在吃饭的两个年轻人的对话引起她的注意。那是一对男女,看不出俩人是什么关系,他们交谈用着外地的方言语速很快,但还是让她听出了大概。俩人是来南云市务工的,但是找了几天工作都没有消息,手里的钱捉襟见肘,年轻的男人低声在劝着女人,放开点儿什么什么,钱很快就来了什么什么,老家那谁谁,才干没两年都给家里换了新房吧啦吧啦。 来钱快的工作?她挑起几根面条还没递到嘴里就迅速放下。她进入了误区,她忘记有些工作是无法留下正当记录的。吴晓蕾五六年前多大?叁十出头,初中学历,以当时的就业环境来说她所能找到的正当工作极其有限,更别说赚大钱。 杨悠悠没心情吃面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手边物品刚走到门口,最后还是忍不住转了回来,走到还在小声嘀咕的那一对男女桌前。 --------------------------- 男主出现倒计时~~~~~ 一一七、病毒 “小姑娘,你不要信他的,有时候人踏错了路就一辈子都不能回头了。”杨悠悠错开女孩愕然的脸转看向男方,无比正经道,“你是不知道男人卖屁股更值钱吗?只要你放开点儿,别说是换车换房,艾滋、梅毒、尖锐湿疣你什么都可以得到,你不愿意做却一劲儿的鼓动别人去做,是因为不知道行情吗?” 她的音量没压着,小饭馆不大,仅有的叁五桌食客全都朝这边看过来。那个被戳破心机的男人脸色骤变,猛地站起来就要挥巴掌打人。杨悠悠早做好准备,他一站,她已经快速冲到了门口,临跑前还不忘大声嚷了一句,“男人卖屁股真的更挣钱,还不会怀孕,比女人可方便多了,全年都可以营业——” 背后扬起了一串男人气急败坏的方言参杂蹩脚普通话的怒骂及粗鲁追出的脚步声,杨悠悠头也不回的跑的飞快,估摸着能都刷新自己有生以来最快的奔跑记录。 压力积攒太多,急需发泄的女人直跑得肺泡都快裂开了才扶着墙根辛苦的停了下来,‘呼哧呼哧’的激烈喘息逼出了好几滴难受的生理泪水。 她掏出斜挎包里的纸巾擦泪擦汗,突然又回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笑痕爬上嘴角,然后慢慢地便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好傻呀……她边笑边倚着墙坐到地上,等从苦中作乐里回神一看,她才发现自己跑进了一个居民区里。 现在正值一天里最热的时候,连树枝都蔫头耷脑的更何况是人了。杨悠悠坐在庇荫处用手给自己扇风解暑,大道走不通只能寻找小路来跑了。可对于会所、酒吧、夜总会等等的休闲娱乐场所她是一次都没去过的。 她从小好奇心就少,自我保护意识又强,任何能给她带来安全隐患的场所能避就避,可现实总是打脸的特别快,灾难的降临也不会跟你商量,更不会事先挑好时间跟地点。现在麻烦不就跟上来了吗,像她这样的人进去了里面大概率连饮料都不知道该怎么点,还想怎么顺利的打探消息? 这一切都是为了解救自己……她无声给自己做出鼓励。当天晚上,杨悠悠生平头一遭走进了灯红酒绿,劲歌浪舞的喧闹酒吧。 一脚进场,杨悠悠差点儿怀疑人生。里头的音乐震得她心脏难受,灯光晃得她头昏眼花,待了还不到二十分钟,说话声都快撕破喉咙的杨悠悠悲惨退场。 在外头缓了好一会儿,她从包里摸出耳机塞进耳朵再次鼓起勇气走了进去。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第一次的适应与铺垫,又连续几天的夜店之行让她了解了不少其中的明规暗矩。 多数的夜场对女性都是持宽松态度,桌费收的不多,有得全免。但说白了,进去夜场的女人都是准备给男人的猎物,猎物的数量自然是越多越好。可是对于杨悠悠来说,是怎么也无法适应夜场里的环境,灯光太暗,味道熏人,音乐刺耳,偶尔遇见氛围安静的却又处处藏着暧昧,别说是想打听事了,就是无意中多瞟一眼都容易引起侧目,偶尔还会引人过来搭讪。 她的格格不入给自己引来注意,也使得她次次全都无功而返,而还有一些更加高档的会所又只对会员开放,想成为会员就需要大量的充钱。她可是还有下个月的房贷需缴的停薪留职人员,看着积蓄每天都在减少,调查方向又进入了瓶颈,无形的压力逼得她不得不另辟出路。 何为出路?当然是利用发达的互联网进行网络寻人。可消息刚发上各个平台,过不了几分钟相关的信息跟照片就会被屏蔽乃至删掉。哪怕杨悠悠再是不懂,也发现这个现象相当的不正常。 她待在酒店里,盯着手机里像是禁图一样无法显示的吴晓蕾的自拍照静坐了片刻,然后默默地给警局挂去了电话。 齐浩说他的手机被挂了病毒,所以里头的视频、图片才会精准的传送到了她的手机里。警方在检查酒店监控的时候,说那夜的相关视频不见了,需要复原。而她现在所发的寻人帖子,根本还来不及传播开就被屏蔽删除显示不了,这种种条件都指向了同一方向,那就是有人熟知这些,并精准的应用了。 展赢? 他什么时候……不,是她根本不知道他会什么懂什么,也根本不知道他在她不了解的地方都做了什么。她对他,其实一无所知。 电话打通了,警方很遗憾的告诉她视频恢复不了,因为被警方带走的硬盘里被植入了一种还未广泛流传与网络的病毒,刚一启动就毁了警局里的一台设备,原始硬盘也被烧毁了。 她怎么会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仿佛一下被透支了好多力气的杨悠悠半天没缓过劲儿。 她不懂太多的计算机领域知识,可也知道现今的社会对电子产品的依赖度有多高。一部手机,一台电脑,甚至可以说,现在的人脱离了这两样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会受到影响。单以她自己而言,她的身份信息、银行账号、注册的各种社交、工作等打卡APP,还有使用必定位的……哪一个敢保证自己在网络上的信息安全,又有哪个人敢确信这些从没泄露过? 所以想要找到她,多简单。 杨悠悠赶紧关掉手机,拔掉了电话卡。 难怪他对她身边的人事了如指掌,难怪他总能精准的掌握她的行踪,难怪他对她一直以来的行动有恃无恐,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多了解她的脾性,可通过监听、监控、定位……她在他的面前必然全无隐私。她还想着因为不知道他会在何时出现,自己一定要抓紧时间,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瞎转悠而已。 不好!杨悠悠突然反应过来,抓起手机就又把电话卡插了进去然后迅速开机。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不然接下来有的是她提心吊胆的。 笨人只剩笨办法。酒店暂时不能换,该做的事还是要一样一样的去做。为了不引起怀疑,手机如非必要就尽量不要使用了。 她将手机留在酒店房间,只带了银行卡跑去街边提款机取了一些现金,然后又去小的通讯店买了一部便宜的老人机,一张不实名电话卡。杨悠悠的心里被戳了一根刺,看着大街小巷边、店门内外的各种不知是坏还是好的监控摄像头,她只感觉到被监视的压抑。 --------------------- 发现男主的存在了嘛~~~~~~ 一一八、守株待兔 华灯初上,鳞次栉比的高楼在暮沉下染上繁华的霓虹,白日里的车水马龙在沉沉的暮霭中也更显喧嚷。 越过重重高楼,错开大道的拥堵,一处僻入山林的奢靡小楼在夜色中亮起了温暖的光晕。欧式城堡的外观,中式四合院的格局,内里更是别有洞天,各种名贵的豪车在楼前短暂停留,片刻后又驶进隐于林中的地下车场,还有不少低调的纯黑车辆零散驶入,然后停在与豪车并不相同另一处地方。 与这栋小楼正相对的远远林中,同样坐落着一栋外观华贵的七层小楼,只是相对前处的车动人影,这里则幽静的仿佛并未投入使用。 空气随静潜入,暗沉的夜色中飘荡着一股好闻的冷香,也预示着这里并不像外面看上去的那样没有人气。位于顶楼的一间密闭的房间内灯火通亮,却没有一丝光亮外泄。‘咔哒咔哒’的手指飞快敲击键盘的声响给原本还算安静的房间凭添了几分忙碌感。 机械风扇‘呼呼’转动,空调再是尽责的调动着空气的流动也消除不了房间里属于电脑设备过度散热所特有的塑胶味道……或吊挂,或支架、或延展的显示器各尽其职的显示着不同的画面,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先是专注于面前屏幕上闪动的红点,然后调动视线扫向其他屏幕上不变的画面。 雷铖锋看了一会儿后,确定并无异常后才抬手摘掉全罩式耳麦,微微侧头对旁边正‘劈里啪啦’快敲键盘的年轻男人道,“杨小姐刚给警局打过电话,然后手机信号消失了不到叁分钟,现在又亮了,无移动。” 展赢手指没停,只将一双眼尾上挑的媚眼瞟向那一块屏幕,然后嘴角微翘道,“……可能被发现了。” 雷铖锋对展赢笃定的语气深表佩服,他都没对他转述杨悠悠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跟在展赢身边做辅佐已经好几年了,可直至目前未止他都无法理解他的思维模式。堪称恐怖的严密掌握一个女人的行踪,甚至缜密到侵入到她所有生活的细节里,可就在他以为展赢可能只是享受着窥视的乐趣时,却不想他会突然不计代价的对她出了手。 他最不赞成的行为之一就是强奸,可展赢的行动从来都不受他约束。就在前几天,展赢突然安排他坐在这个曾经是他专属的位置上对杨悠悠进行密切监视,可也就这短短的时间,让他对她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样一个寻常的,长得有几分姿色,性格偏倔却生活积极的女人,不说满大街都是吧,但也并没突出什么让人费尽了心力也要得到的特质。 不过真要细说的话,杨悠悠好像确实有些不一般。雷铖锋回想着近日杨悠悠的行动轨迹,还有窃取的电话记录中所现实的内容,她现在正追查中的事…… 她跟展赢之间…… 雷铖锋想,他从没过问杨悠悠对展赢来说究竟是个什么程度的存在,可就他施暴的行为,再加上对方毫不犹豫报警的反应,总不会这俩人之间有着什么为人所不知的隐情吧?若说有隐情,展赢明明有着万条光明大道不走,却偏要选那条荆棘无数的龌龊小路是为什么?若说没有隐情,这俩人的行为都透着让他这个观者为之迷糊的意味。他雷铖锋自认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可展赢,明显连这样浅薄的自我认知都没有,而杨悠悠,明明应该因无辜受害而萎靡不振的,现在却寻着那点儿蛛丝马迹深扒到了他都觉得惊讶的地方…… “那我们怎么办?”雷铖锋习惯性的收敛起表情,守职守责的等待展赢的指示。 展赢没给予他回应,调回视线就又重新专注到手里的工作上了。当他第一时间发现杨悠悠问上官游提起邵氏集团跟万莹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对了,然后她跑去了白海市追查当年,顺着那一点点的蛛丝马又追到了南云市,她是怎么把这些对她来说本该毫无联系的事情捋顺到一起的? 他想到了原因,可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让他有点儿心虚。他一直记得她在医院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尤其是她消失的时候那最后一句。说实话,他一点儿都不后悔对她下手,甚至因为得到了她而禁不住一次次回味,明明他们俩的下一次已经被他排上日程,她却突然毫无预警的杀了过来,如果真按他所怀疑的,是她突然间也想起来了什么的话……事情就变得微妙了。 心脏忽然悸动起来,展赢回想着自己经历的,那根本无法用现有的科学知识解读的跟杨悠悠的相遇,一股透彻脊髓的酥麻就突然顶得他眼神迷醉。 想她了……如果她也想起了他,那操起来的感觉应该更不一样了吧…… 雷铖锋看见屏幕的光亮在展赢的眼中闪烁成异样的流彩,他默默摆正坐姿,以标准的透明人姿态无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又想起自己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惊愕,展赢的脸,哪怕是拿着刀子在捅人,哪怕是溅上了腥红的鲜血,都带着一股令人颤栗的蛊惑。古先生的身上其实也有这种感觉,只是相较展赢而言,古先生内敛的更习惯于给人递刀。 “古先生说了什么时候过来?”展赢压抑着颤抖的心跳,可燥动的身体让他已经控制不住的颠动脚尖。 “下周一,还有五天。”雷铖锋心脏一抖,好像刚才心里所想被人清楚听到了似的,回话的声音显得略微高急。 “那时间应该来得及,”展赢敲下回车键,双眼盯着屏幕静待数据上传,好像一点儿都没注意到雷铖锋的异样,“雷哥,这两天就麻烦你再去仔细的确认一遍流程,随时汇报。” “是。”雷铖锋起身,人都走到门口了还是没忍住停止了脚步,犹豫了片刻才想说话,结果展赢先行开了口。 “她的事我跟古先生早就沟通过了,不会影响任何事。” “抱歉。”雷铖锋听着展赢微变的音色警觉道歉。 展赢从来没在乎过雷铖锋作为古先生安排在他身边帮手的忠心问题,他信奉‘用人不疑’,再者,他跟古先生早就是利益共同体,唇寒齿亡,有没有雷铖锋在中间传话都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反倒是那些心存异念的,被他跟古先生明里暗里处理了不少。 “雷哥,你说……如果一个人他做错了事,但是不仅不想认还想继续错下去该怎么办?” 雷铖锋无语的眨了眨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这样高智低能的问题着实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 男主上线~~~~~ 一一九、危险 于此同时—— 杨悠悠正围绕着夜场展开明目张胆的走访。先头的几天夜店酒吧她不是白跑的,除了关注里面是否有她要找的人,她也专门注意了里头看上去年龄稍微大些的工作人员,她把目标对准了他们。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不会动脑,一连几天全都无功而返。她累极了,看着蒙蒙亮起的天色,拿着喝剩半瓶的矿泉水走到了某路公交车站的候车凳上坐下休息,一双迷茫的眼睛直直盯着大马路,脑袋随之放空。 她忽然觉得自己当初报考大学的时候就选错了院校跟专业,要是她报考的是警校,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力不从心的事发生了?杨悠悠叹气,想到自己穿越了两次都没能改变高叁时填报的志愿,就说明她还是对自己现在的职业情有独钟,那个年轻的自己一直以为法律是为了匡扶正义,但现在想来,法律究竟又能帮助多少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呢? 迷迷糊糊了的走神了不知道多久多久,就连身旁突然多坐了一个女人她都丝毫没有察觉,直到对方操着一口非当地的口音一劲儿在叫她。 杨悠悠回过神,好容易才将散幻的精神集中到一起,听懂了女人的问话。 “你这样很危险的呀,怎么能在这里睡觉呢?”女人关切的用手轻拍她的肩,嘴里同时絮絮叨叨的表示关心,“你也是来南云找工作的吧,唉……太难了,我也是找了好几天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面对着一个看上去大约四十岁左右,但实际年龄可能更年轻一些的女人,杨悠悠的防备心仅冒出了一丢丢的头儿就放了下去,她朝对方善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也没怎么抱希望的掏出包里的手机把吴晓蕾的照片给她看。 “大姐,我是来南云找人的,她是我表姐,不见了五六年了。”杨悠悠为了合理化找人已经把所有的条件都串联了起来,当然也包括她跟吴晓蕾的关系。 “诶呀,我也不知道,这……这看着怎么有点儿眼熟呢……”女人拿着杨悠悠递给她的手机仔细又仔细的看,然后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左右张望了一圈,见四周无人,可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她……她是不是姓、姓吴啊?” 杨悠悠猛地一怔,被这半个月以来唯一的一次希望砸得措手不及,她并不想表现的太过急切,可速跳的心脏激红了她的脸色,让她整个人都变得焕发光彩,“大姐你见过她吗?在哪?她现在在哪儿?” 那女人见她如此焦急,慌忙把手机又塞回到她的手里,连连摆手扯谎道,“我、我哪里见过她,没,是我看错了,看错了。” 杨悠悠因为连续几天的疲累让她的大脑都迟钝的不像往常一样清醒,所以乍一得到寻找许久的消息让她根本都来不及细想真伪就直拉着那女人的手不肯松手。 “大姐,你帮帮我吧,我找了她很久了,你……你不用带我去,就告诉我她在哪儿就行。” 女人为难了片刻,好像终于起了恻隐之心,她叹了一口气,貌似为难的道,“唉,不是我不愿意说……是……唉,看你也是可怜人,你看你瘦的,一定吃了不少罪。走,大姐请你吃顿早饭,等你吃饱了我再告诉你。” 杨悠悠推让着直说不用,然后又一想,人家无缘无故的愿意帮她,这顿早餐怎么着也该她请,哪怕多花点钱作为感谢也是应该的。 “大姐,这顿我请吧,这附近我也挺陌生的,您看周围哪里有早餐店,咱们就去那儿吃。”杨悠悠的精神一下调了起来,抬头仔细找着街边这时候早已开始营业的早餐门店,好巧的,一家牌子亮堂,店面看着也相对较大的粥店就在前方过道的百来米处,她伸手朝那边指去,“我们去那里吃吧,看着环境也不错。” 女人顺着她指去的方向看,然后立刻摇头道,“那看着就很贵嘛,人出门在外钱一定要省着花,不去那,不去那,诶呦,那里吃上一顿怕是两叁天的饭钱都有了。” 杨悠悠当她好心,忙继续说,“大姐,我请你。你看,你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一顿饭而已,没什么的。” “怎么没什么,女人家一定要会过日子的,”女人亲密的挽住杨悠悠的胳膊,半拽半阻的将她引向街边,“我知道一家面店,量又大,价钱也实惠,你一天天赚钱也不容易,能省就省的……” 不习惯跟陌生人如此亲昵的杨悠悠心里突然闪过警觉,她找人的时候没藏没掖,甚至可以说她有意的散布着她在找‘吴晓蕾’的消息,起先的目的就是想打草会惊蛇,运气好了,就会有些动静能被她捕捉到。可同时,这也意味着她的找人事不是秘密,如果有人想要利用这点…… 杨悠悠不动声色的抽出被女人抱紧的胳膊,状似累极的跟她说,“大姐,我已经找了好几天的人,实在是太累了,咱们就近找个地方吃饭吧,我看前面那家面馆也不错,还可以点炒菜……” “你这人……”女人露出了一点气急败坏的模样,一把抓住杨悠悠的手腕不肯放,“我就说太贵了嘛,有便宜的不吃非要吃贵的,这样真的不行,钱要用在紧要的地——” “大姐,你抓疼我了。”这时候要是杨悠悠还察觉不出什么就真的该回炉重造了,“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跟我回家!” 女人一声厉喝让杨悠悠瞬间一愣,然后让她更措手不及的是,突然一个男人急匆匆的跑到她们俩跟前,口里直嚷着‘媳妇跟我回去吧’的胡言,然后跟着那个女人一起将她前后挡住。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杨悠悠使劲儿想要挣开女人的拖拽,可对方哪怕比她矮上一头,那敦敦实实的圆胖身板也强她不少,她见事情不妙,赶紧想要呼救,却不等她先开口,那个后来的男人先粗声怒骂起来。 依旧是吐字不算清楚的方言,对着好奇观望的人群胡编着她抛夫弃家不守妇道的剧情。 “我不认识他们!报警!帮我报警!”杨悠悠还在奋力反抗,可那女人也不知道是自从哪里得到的力气,竟然把死命较劲儿的她拖行了好几步远。 一二零、野男人 “什么不认识?好好的日子你不过,偏跟了野男人跑出来不管家里,今天你必须跟我弟回去!只要你把所有事都掰扯清了,你爱上哪上哪没人管你!” 女人声声尖利,再加上那个男人苦声泣诉,真的让人第一时间了解了他们的‘苦’。可对于杨悠悠来说就惨了,这个时间街上的人并不多,偶尔两叁个驻足停下,也只互相对望没人上前,有的手拿电话好像都在犹豫要不要报警,还有的只是远远的说上几声,让他们几个有话好好说别在街上拉拉扯扯。 杨悠悠一边反抗一边观察四周,她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制造更大的混乱来把某个旁观者牵扯进来,再不然就只能破坏街边门店的设施了。 那个男人还在骂骂咧咧,说她拿了他家叁十万的彩礼,刚结婚不到半年就跟人跑了,那叁十万是他们家东拼西凑才借来的,结果娶了个媳妇连娃都没给生……他们实属没办法了才举家出来抓她回去。而且他们也是讲道理的,就是想要她把那叁十万的彩礼给退回来,不然他们一家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因害怕而快跳的心脏把杨悠悠浑身的血液都充上头顶,现在的情况远比她从网络还有书本文字上获取的内容更加真实可怖。力量的悬殊,周围人的旁观与事不关己,她就算想要自救也困阻重重,再加上她这段时间一点儿都顾不上休息,体能降低不说就连反应都不如以前迅速。那个抓着她的女人也在同时配合她的同伙演足全套的戏码,一边大声吼着让她给出说法,一边也嚷嚷着让边上看戏的人报警,说他们把结婚证都带在身上了,上警局都不怕! 在盛国,家务关系在大多数人的眼中都是不便插手的私人事件,若贸然插手,闹不好还会被倒打一耙,所以大多数人都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两个人一直没有对杨悠悠下重手,只是协力拖拽着她往看上去更加偏僻的地方去说要讨要说法,这也让那些好奇旁观的人更加觉得那一对男女可信。 慌乱下的杨悠悠嗓音都劈了,突然,她的眼尾扫到远处走来一道人影,是个年轻女孩。她停下脚步望向这边没敢靠近,杨悠悠心念一动立刻朝她高呼求救,“那位蓝衣服的女同学,请帮我报警——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是人贩子,他们在撒谎,他们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个女生乍一被点到明显一愣,看着杨悠悠被那两个人控制苦苦挣扎只犹豫了两秒就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抓着杨悠悠的男人见失态不好,扬起巴掌就要教训她,嘴里凶神恶煞的咒骂道,“你个烂屄婊子养的,骗了老子几十万说跑就跑,还敢找人报警?!我就看看警察来了是帮你还是帮我,今天你要是不把钱一分不差的全退了,老子豁出去一条命,打死你坐牢!” 杨悠悠瞅着那一巴掌朝着自己抡下来,心里突然想着要不要借这个机会装晕装死,这样应该就能引起围观者的重视,毕竟真出了人命就不是家务小事了。 准备生受这一巴掌的她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屏住呼吸……可就在她连牙关都紧紧咬合的同时,一阵大风从旁刮过,然后便是一道重物撞向地面的声响,吓得撇头的她一颤,然后就是周围人群集体抽气外加惊呼。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连死死抓着杨悠悠不肯松手的中年女人都懵得无法眨眼,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同伙被突然窜过来的一道人影卡着脖子狠狠地掼躺在了坚硬的砖地上! 所有人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都忍不住盯在了那个突然出现的人身上,然后再看向那个一点声音都没发出的受袭人。刚才那一下的声音太响了,让他们即使没有承受攻击也忍不住皱起了整张脸,甚至觉得自己的后脑勺都一并砸在了砖石地上,碎了。 杨悠悠感觉到异样匆忙睁眼,然后就看见了一个身高很高的男性背影,尤其在她已经快要见惯了南云市里普遍较矮的大众身高后,这样的一具身形魁梧的都像要占满人视线似的。他穿着成套的运动衫与运动长裤,运动衫是连帽款,松垮的帽子罩在他的头上,遮住了大半的五官。 抓着杨悠悠的女人吓傻了,因为他的同伙躺在地上连死活都不知道,她颤着嘴唇,夹着嗓子破声质问,“你、你是谁啊?!杀——杀人了——快报警,这里有人杀人了!” 杨悠悠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挣脱了已经顾不上抓她的女人的手,她很感激这种情况下有人愿意出手相助,可同时,她的第六感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意志,她不敢去看那个男人的脸,她要跑。 “来人哪……快来人——”中年女人冲跪到躺地不动的同伙身边,更伸手紧紧抓住了肇事者的裤腿,“你别跑,你杀人了……呜……快报警呀,求求你们快报警——” 带着哭声高呼的女人飞快的活动脑筋,虽然目标没有拐带成功,但他们也不算损失。哪怕全去了警局他们也可以用‘认错人了’搪塞过去,可这个打了人的问题就严重多了,基本上少说也得赔个几十万,往后只要哪里不对,还可以继续问他要钱。 杨悠悠的腿其实已经虚脱的不太能使上力,可为了求生自保,她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在获得自由的那一刻她迅速后退一步,然后转头…… 男人的动作极快,力道很大,甚至连让杨悠悠起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从身后圈住了肩膀大力带进了怀里,连带着他头上的宽松帽兜也一并被风掀了开来,露出了底下藏起的惹眼五官。 那是一张杨悠悠怎么努力都不可能会忘记的脸,年轻、嚣张、妩媚,就连嘴角挂着的浅笑都扬着令她心颤胆寒的味道。 “为什么要跑啊?”男人慢慢地从身后把脸颊贴上她的脸,视线同她一样直直的看向前处不具任何意义的地方,“你跑了我怎么办?难道因为我是野男人,你就不管我了……” 展赢…… 杨悠悠差点被一口不上不下的气噎死,眼神呆愣的盯住前方一点,心脏沉的发疼。比起想要给自己找出‘这一切都是幻觉’的依据,她更多的是想这一次自己该怎么逃跑。在确认他可能一直在监视她的时候,她觉得这次就算再不济,自己也不可能在他面前势弱。就像是一个成年的大人不可能去怕一个年幼的小孩一样,只要他记得,她就没必要怕。可事实上,她连他说话的声音都不敢细听…… 她的身体,因他而悸颤。 ---------------------- 今天521~~~~~祝大大们快乐哦~~~~~还有下一章~~~ 一二一、警民合作 “你、放开我……”好不容易才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细小的可怜,杨悠悠慌得忘了之前预想好的应对方法。她知道他一定会再出现,可她防备了种种,却没想过他会出现的这么光明正大。 “欸?你连问我是谁都不问嘛?”展赢歪头去看她的眼睛,挑起笑意的嘴唇带着炙热的呼吸贴上她的脸颊,舌尖也柔软的触及在上头,轻轻地、淫猥地在她脸上滑过一道水痕。 杨悠悠的大脑突然当机,细腻消瘦的脸庞一阵红一阵白,呼吸更在屏与屏不住之间颤栗转换,僵麻的手几次想要抬起来却又在消失了知觉里找不准存在感。 几个围观群众不明所以,更不知道这两方自成天地的画面还有什么隐情。只是‘看热闹’的基因藏入骨血,总有人想要先抓住第一手资料好完整的拥有参与权,然后再享受传递给别人‘我当时就在跟前’的优越泄密感。 中年女人已经悄悄探过同伙的呼吸,她开始还以为他是装的,因为刚才不就被人按在地上撞了一下吗,再严重能严重到哪去?结果她发现他是真晕了,不仅晕了,鼻孔里竟然还冒出了鲜血,这下可是真把她吓坏了。 “呜……报警,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出人命啦……”女人嚎的悲戚,可愣是没能挤出几滴眼泪给自己加成。她的心里也在打突,怀疑自己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可来南云之后她就跟几个同行打过招呼,他们也没说要提防什么啊。 “那、那个……我报警了。”蓝衣女孩小声的,擎着已经挂断的手机朝杨悠悠示意,她不过是刚巧路过,哪想就碰见了即使是电视剧里也不太常见的情景,不过……救人的那个男的,好、好看呐……他们那么亲密,应该是认识的吧。 展赢将黏在杨悠悠脸上的视线费力的撕了下来,看了站在大约十米开外的女孩一眼,温和的微笑应道,“谢谢你。” “不、不用……谢……”女孩被展赢的脸迷得心跳加速,倒也不是一见钟情什么的,就是突然觉得他这张脸没有进娱乐圈大放异彩简直太暴殄天物了。 杨悠悠的大脑阵阵晕眩,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跳过速造成的血压异常,属于清晨的点点凉爽逐渐在阳光里消散,她故作镇定,哑着干涩的喉咙小声询问道,“……你、是谁?” “恩……”展赢拖着思考的尾音,一直带笑的嘴唇显得他此刻的心情非同一般的好,“要不,你猜猜看,猜中了……我是你的。” 他的声音很轻,还不偏不倚的就贴在她的耳朵上,气声撩着耳廓,音调搔进耳鼓,杨悠悠要不是还吊着一口气强撑,这一下就得难受的叫出来。她扭头躲闪,终于抬起的双手手抓上他的手臂扯拽。 “放开。”被他从身后圈抱的感觉太具有侵犯感,更何况对她而言,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不仅仅只是一次两次,她能这样僵硬的保持站姿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展赢将身体全部贴合上去,尤其是胯间散发着滚灼热度的苏醒粗物,严密无隙的挤上杨悠悠的臀缝,说话的声音因为暗哑而仿佛全部含在了胸腔里,“你有没有想我?” 杨悠悠被吓得寒毛都快要被冻住,更腿软的差点虚脱。发木的双脚已经找不准前进还是后退的感觉,尤其是已经卡在喉咙里的声音,堵得她呼吸都在哆嗦。 旁观者不明就里,只当是搂抱在一起的他们熟到不能再熟,再看见救人的打了人也没跑,自然八卦之心雄起,一步两步……慢慢地都想要到近处围观。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道旁突然前后刹停了两台纯黑轿车,然后随着一连串开门关门的声响,从车上至少出来了四五个身着统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目不斜视,快速围着事发现场背围一圈不许围观凑近。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距展赢大约两米远的侧后方地方,低头眼瞅地面静待指示。 展赢抱着杨悠悠不肯松手,性质昂扬的差一点儿就要开始顶胯,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他只能颤栗着,也是极端压抑的把脸埋进女人的颈窝里深深抽吸了一口气,大力的让所闻之人都能感受到那股黏着的微颤。 “……刚才,已经报警了……”他从杨悠悠的肩窝里抬起头,有力的手臂将怀里的人锁的快要砌进自己的身体,然后才缓释了一会儿继续道,“……做好警民合作。” “是。”听令的男人揣度着展赢话里的意思,他们这样的人如果只懂愚蠢的执行老板口头上的直接命令,那一辈子也就只能待在最底层混了。 杨悠悠在听见展赢嘴里说出‘警民合作’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只想冷哼,可更快的,是她反应过来这次的他很可能跟之前的都不一样。他没有选择跟之前同样的方法证明身份,而且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个人,他的身份很有可能也跟之前不一样了。是他突然跨界了,还是说他本来就是如此?事情变成了她未知的全新局面,短短的几分钟里,她的大脑思路都快要连接不上。 “放开我——”杨悠悠稍微提高了音量,她知道,这时候再退让后果百分百不是她所能再次承受的,现在好歹是在大街上,周围人再少他也不可能一点都不顾忌,“警察马上就来了,你——” “呵呵……”展赢把笑声闷在了她的颈窝里,炙热的呼吸熏得杨悠悠的耳际发潮,也成功打断了她的话,“悠悠,我们之间可是感情纠纷,警察不管的……你说对不对?” 杨悠悠的脸色本就因劳碌少眠而憔悴着,原本不足百斤的体重现在更清减到了九十上下,直到目前支撑着她不停奔波不肯倒下的,不过是一股不愿妥协与服输的倔强精神。所以,当脑中的认知被近乎无情的摧毁后,她连该提前做好的心理准备都还没来得及,周身的血气就猛地下落入地。 眼前翻黑,她的膝盖一软,要不是展赢把她锢得死紧,她整个人都险些跪跌到地上。 “别怕……”展赢一手拖紧了她纤瘦的腰,视线微微落下忽然看见了她手腕及小臂上让别人拉拽掐握的青紫红痕。 一直留意他举动的黑西装男眼神微闪。 “啧,”展赢咋舌,小心翼翼的拉住了杨悠悠明显抗拒的手,亮出了她手臂上的痕迹,先头还心情愉悦的笑还挂在脸上,可眼里却不见了笑痕,“我都没舍得……” 黑西装男心领神会,用力一点头,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 ------------------------- 双更奉上~~~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二二、倒计时 杨悠悠的脚底窜起一股凉风,扫着她被冲散的神智又聚到了一起,她抽了一口气,紧咬住牙关拧着手腕挣扎着不想再被展赢抓住。可强弩之末的晕眩感飘飘忽忽的朝她的四肢里蹿,她晃晃头,活动中一直在用力的腿脚开始虚浮。 不能晕,不能在这儿……她在脑中不断提醒自己,可眼前如浪涛般起伏的道路让她的脚底瞬间像踩在了棉花上,地面突然下沉,她脑中刹那间闪过‘完了’两个字,就再也坚持不住的彻底堕入黑暗。 晕倒前杨悠悠没来得及想后续,所以自然不知道展赢是以什么样的表情稳稳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又极其小心的将她抱走了。 ‘警民合作’的扫尾工作藏在了不为人知的背后,城市中的一隅回归往日的平静。 意识已经完全沉入黑暗里的杨悠悠整个人都轻松多了,什么都可以不用想也什么都可以不做,不用听不用看,也不用再强筑盔甲时刻坚守。她很累了,累的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她能一睡不醒就好了,可她又害怕一睡不醒,她还有很多事没做,世界的广博还没有尽收她的眼底,美好的东西她看的也还不够多……她不甘心。 所以她感谢每一次都能睁开的双眼,即使痛苦,即使忙成快要没有自我的陀螺,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改进,她也要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她的人生绝对不会止步不前。 假期快结束,律所那边她要开始准备上班了。 还有不到八天的时间……八天……前一秒还安稳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睁开双眼,呼吸声急急一收,眼眸在短暂的失焦后是已经全然清醒的神智。 展赢…… 她猛地坐起,又因身体太虚而只挺起了一半后突然再躺回床上。陌生的天棚,陌生的环境,还有一个就坐在距床大约叁四米远的位置的,正低头翻看杂志的陌生的人,她迅速将视线对准对方。 那个人听见动静已经从椅子里起身走了过来,仔细的看过她手背上的吊针,见无任何滚动回血才抬眼看向了她,和煦道,“您的身体需要休息,还请保持镇定,您放心,这里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跟前的男人穿着医用的白大褂,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的修身款的暗灰色衬衫,像医生,但……杨悠悠的第一个反应是医院不允许这样的穿着,再结合眼中所见,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医院里。 她抬手看了看手背上扎着吊针,趁着对方没有防备,不假思索的揪住细管就给拔了,一串血珠随着针尖被带出来,落在雪白的被罩上洇开数点触目惊心的红,然后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她立刻压住手被针眼,又急匆匆的从床的另一侧下了地。 提防的视线从男人的脸上快速扫向四周。这个房间不是一般的大,至少比她自己买的房子面积大上了两叁倍不止,金色印花的欧风墙纸,不同尺寸的欧风柜子靠墙陈列,价值不菲的室内装潢,精致华丽的吊灯,离床稍远的地方还有一套看着就很贵的欧式组合沙发,整面的大落地窗还有一看就值钱的窗帘……窗外阳光普照,天空碧蓝清澈…… “……这是哪儿?你是谁?”她与男人之间隔了一张超常规尺寸的大床,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就足够安全了。杨悠悠寻找着房门,可这房间的设计明显故意把门做成了隐形藏进墙壁,如果不熟悉,怕是只能趴在墙上一寸寸的找了,“麻烦你告诉我这里是哪?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没把注意力落在杨悠悠的身上,而是边捡起了还在往下滴落药液的吊针将针头刺进药瓶然后利落的收拾起来,边云淡风轻的道,“您的体检报告显示,您有点贫血加过劳,这个针只是给您补充身体营养的,您既然已经醒过来了,还请一定要定时定量的好好用餐,多多休息。” 杨悠悠看出对方没有什么恶意,可还是继续提防的移向更加方便她逃跑的地方,然后她突然发现了自己的背包就被放在床头柜上,随即一把提起来打开。 包包里一堆零碎的杂物略过不计,她最先掏出了包里的手机,结果启动一看时间,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次日的中午,她竟然晕了一天一夜?手机上的信号显示——圈外,移动流量的小图标也消失了,两部手机都是同样的结果。 她抓着手机,脑中的疑问无限扩大,这里究竟是哪?还有……展赢……警觉的看向了房间惯常安装监控摄像头的位置,杨悠悠没有发现任何明显的外设装置,没有监控?可第六感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 与此同时的另一个房间内,展赢看着杨悠悠紧张的观望神情忍不住舔了舔下唇。他太忙了,忙的把她带回来都没顾上温存就开始加班加点的埋进工作里,而且她的身体状况也不好,太弱太虚,昨天抱起她的时候,她轻的就剩骨架了。 这样可不行。 展赢启开一个按钮,对着屏幕中的男医生指示道,“……赵医生你先出来吧。” 带着耳返的赵明鑫接到指示,立马不二话的收拾好了东西朝着杨悠悠的方向客气的点头致意,然后就在杨悠悠错愕的视线里走向屋中隐蔽的大门。 一道电子声过后,暗藏的房门刷的一声打开,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脚步都没停下就走出了房间。 “等……”杨悠悠的反应已经够快了,可等她跑追过去,那扇门已经在她面前再次关闭。 这是又要把她关起来是吗? 杨悠悠盯着那扇门细细摸索门缝,可除了指甲勉强能卡进缝隙里就再无别的办法了,她用力锤砸了两下,急躁的情绪让她如困兽一样在原地静默了好一会儿,想到又要再次被展赢囚禁起来她的手心里就全是冷汗。别看她睁开眼睛似乎就精神的很,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腿虚心慌的感觉有多难受,脑袋也还在发晕。自从来了南云市她就没过过一天清闲日子,白天晚上全都在到处打听事儿,饥一顿饱一顿也成了常态,回忆之前规律的生活,她几乎都快忘记法律条文该是个什么格式了。 不要急,不要急……她慢慢吸气然后吐掉,一次一次,直到自己真的平静下来。她低头看见了自己的赤脚,随即便在床下找到自己的鞋子然后套上。她又把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想找找看有什么东西能做自卫防身用,结果最先发现里头的调查记事本不见了。 ---------------------- 这波剧情长~~~~肉肉还要稍等下~~~~ 一二三、隔屏想见 笔记本里是记录着她所有的调查进展,而除了这些,还有她前两次获得的资料信息。本子被谁拿走她其实都不怕,毕竟里头的姓名她用图形做了初级加密,一般人拿到手里也理解不了,就算天赋异禀理解了也无法对应上现实中的人。可……有一个人不一样,如果是他看了,他就一定会懂。 她在莫名其妙的的情况里穿越了两次,在过去的时间里改变了任谁都无法预估结果的点点滴滴。未来在每一次她回来之后都有所改变,可直到这一刻,她始终都没有改变她最想改变的,已经两次了,她都没能走出展赢偏执的欲望。 杨悠悠不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存在对于展赢来说已经不仅仅是‘神奇’两字可以解释的那么简单。若现在把他换成另外一个领域专业的人,说不定她已经被绑在解剖台上,为了验证结果而一遍又一遍的接受着各种实验。 “我知道你在看,晾着我算什么意思?”杨悠悠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塞回包里,人也慢腾腾的挪到了床边坐下直面落地窗外,“你出来……” 终日疲劳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她头疼的以手扶额,攥着背包带子的手几次想要把眼前的所有东西统统砸烂,包括室外明亮到让她眩晕的温暖阳光。 展赢的心跳在她说出‘你出来’后激动的直顶喉咙,随着高速运转的血液他的大脑都在兴奋中泛起阵阵酥麻。 拿到杨悠悠记事本的第一时间他就仔仔细细的从头至尾看了个遍,什么献血证、离婚、财产保全、争夺、利益……都跟他现在进行中的计划毫无关联,可他一看就知道,这是以他为圆心勾勒出的版图。 她会回到过去,也会回来。 这是他根据她的反应及所做的事推理出的最合理的解释。他在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对她心升占有,初次的梦遗是做了被她抱在怀里的美梦,喜欢她的温暖,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终于长成了他记忆里的模样,更喜欢……将她紧紧制在怀里,一边亲她一边干她的小屄,听她又爽又怕的边哭边叫,像失了禁一样挺着小屄疯狂的喷水高潮。 她一定不懂,不懂她的存在对他意味着什么……呵呵……展赢将一只手罩在了自己的脸上,遮去了嘴角的肆意笑痕却挡不住眼中深藏的绯红邪佞。 他想,她应该被他侵犯了不知多少次了。他太了解自己,在切身尝过她的味道后他不可能忍住再次对她出手的欲念。展赢低头看着自己胯间勃发炙热的凸起,沸腾的热血唤醒了他对于那一夜的记忆。 真想知道,在她的脑子里是不是每一次被他操过的记忆都完整的存在,过去的每一个他都是在什么地方,用着什么姿势跟体位,以什么样的姿态,占有她…… 杨悠悠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碧空中的云朵,等不知跑到哪里去的理智忽然跑回来,她才想起自己刚说了什么。她一直认为展赢口中说的,所谓对她的感情全都是错的,是一种苦难中的寄情,是他自己感情缺失的理不清,甚至哪怕到了现在,她也不认为他的脑子能够正确的分辨其中的差异。 不是他不够聪明,是他不健全的人格里缺少了太多他本该拥有的东西。所以才造成他扭曲的认为,那些针对她的犯罪行为全都是因为‘爱’。 突生的复杂情绪让杨悠悠意识到了什么,她压下心底里莫名的焦躁,强行隐藏。 她坐等展赢的出现,可随着安静的空气缓慢散开的,是时间都好像静止了的凝滞感,等待的空寂让人发慌,未知的事态令她胆寒。一股不安的情绪突然萦绕杨悠悠的心头,展赢让她等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久了?她以为她那么说了,他一定很快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杨悠悠两手交握,闭上眼严厉的警告自己不要‘生病’,尤其是那些不见伤口不见病灶的心理疾病。她不该太过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也不该将他对她的执着看的太重,他是有病的,她不能明知道一切,却任由自己也跟着一起病下去。 展赢牢牢的盯着监视屏,画面里的杨悠悠坐在床沿上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他的目光几近贪婪的透过屏幕锁定在她的脸上。兴奋的感觉涨勃不下,红透的柳叶眼在短暂的闪烁后,他掏出了硬到发疼的粗狞鸡巴,对着屏幕里什么都感觉不到的女人撸动起来。 她比一个月前瘦多了,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都轻的要命,腰细的他两手一合就差点儿能掐过来,水嫩嫩奶子也跟着小了一圈,不复之前握上去的沉颠感,感觉再让他抱在怀里操一次不悠着点儿力度都能把她操死。 这么些年他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也曾几次出现在她面前,可每一次,她都是一副看陌生人的模样,视线从没在他身上停留一秒。他以为这就是最合情合理的发展,他们需要重新认识,需要从陌生转入熟悉,可原来不是的,呵呵……他跟她之间的关系注定了不可能是平行线。 他记得太清楚了,她在医院里消失的那一刻在他耳边说的话,她说‘不要强奸’……这个就是她的提醒。他老早老早就起了念头,可看着那个感觉上总差了些意思的她,他选择了忍耐,然后,随着时间,他看着她一天天越来越接近他心目中的模样,那种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心弦的诱惑骤然扩大到他无力压抑,终于一天,捆缚他的枷锁到了极限。 她太可爱了,软绵绵的小屄一操就是一泡水儿,声音也娇滴滴的让人听了上瘾,他操不够,哪怕知道她晕厥过去无法再动,他还是捧着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小屄操得红肿抽搐,用精液把她的子宫灌满。 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只专注在自己四周那一小片天地,她开始找他,她从白海追到了南云。她在还没看见他脸的时候,就知道是他了。这样的奇迹怎么可能让他不兴奋?她看他的眼神不再是陌生的,眼底闪烁的动摇让他仿佛又与那个会凭空消失的女人面对面相见。现在的她,才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杨悠悠。 他激动的想把她囚禁,又不敢去见她,怕自己真的失控将她撕碎了吞到肚子里。满溢到每一个毛细孔的欲念啃噬着他的胸腔与大脑,逼得他分分钟想要把她完整的烙印上属于他的痕迹,从里到外的…… ---------------------- 下一章,男女主上线对战~~~~~不是肉~~~ 一二四、送餐 杨悠悠沉闷的又叹了口气,她一直在想如果展赢出现了他们该如何交谈,如何把所有的事都尽可能合理合法的解决掉,只是展赢一直给她的印象都……一言难尽,让她忍不住想要退怯。那是深入她灵魂的本能惧意,尤其是她直到目前都没有任何百分百必胜的应对之计,单凭她的劣势还要费心思去想法扭转他的思维心性,这对她而言着实太难了。 她开始害怕展赢的出现,正想着需要另觅出路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发出刚才开门时特有的电子声。 杨悠悠猛地起身,转身望向之前她好好摸索了一番的隐形屋门,结果那里并没动静,电子门开启的位置换到了跟大床同一侧的墙壁上。 这房间里的门竟然不只有一个?杨悠悠紧盯着那扇打开的房门,不经细想的,她拎着自己的背包就想借这个机会冲出去,刚绕着大床急冲到床尾,抬眼定睛时,就看见站在门的另一侧,手端银质托盘,托盘上放着盏盅碗碟,然后朝她笑得一脸明媚的展赢。 脚步急急刹住,杨悠悠空空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高喊着‘不要怕’,可脚后跟却像是被人无形中推了一把,让她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两步。 展赢走进房间。 杨悠悠留心瞅了一眼门外,在电子门关闭的短短数秒内她只大约看清了外面的装潢设计跟这房间是成套的。她没住过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但感觉应该也就跟这差不多。 “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吃的。”展赢走到组合沙发那里,把手里的托盘往茶几上一放,然后一一掀开盅碗上头的盖子,露出里面制作精美的食物,“过来尝尝,看看合不合你胃口,不喜欢我让他们换。” 杨悠悠站在原地看着他,这样平常的对话出现在他俩之间竟让她觉得违和。可这也算发展中的进步不是吗,暂且不论她是不是要再次囚禁她,至少他在此时此刻,可以如此的‘正常’。 随身的包包已经被她翻了个遍,除了笔记本,里头还少了她的手机充电线跟几支笔,这就表示他还是在防着她有过激行动。杨悠悠的头又开始发晕,不提吃的她想不到,可一旦意识到食物,她的身体本能的就开始向她释放需要的信号。 饥饿不仅会引起的脑供血不足,也会影响人的思维判断,再加上,抗争也需要力气不是吗? 展赢看着杨悠悠一步一步挪了过来,体贴的换去了对面的沙发上坐好,并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悠悠百般思考展赢此举究竟是何目的,她在他身上吃过太多亏了,话如果不掂量好了再说一定会给自己挖坑,可当她的视线落在餐点上的时候,阵阵飘散的香味让她的胃很没矜持形象的婉转的咕噜了一声。都快忘了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的她是真的饿了,刚才没见过食物还好,这一下入了眼,她的坚定就不可避免的偏移了立场。 浪费食物是不好的行为。 但这里面也有可能是被下了药。 他可是前科累累。 她将视线从餐点上移开,然后对展赢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饿。” “我给你下过药?”看着杨悠悠的反应,展赢一下就想到了症结,随即感叹道,“这么恶趣味的嘛,前几次的我?” 你有质疑的资格吗?杨悠悠看着他无语的想要翻白眼,可下一秒她立刻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她出现在了过去,改变了他的未来走向,作为现在的他,根本不可能还前几次他自己作恶的相关记忆,所以他不肯定,但却通过她的种种表现猜测到了。 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如果命运没有折腾的那么残酷,没有因为上一代的错处而受连累,他的未来一定……很有成就。 也不知道这个结论是气到了她的哪根神经,杨悠悠就突然不明白了,他明明什么都懂,明明只要愿意,他就可以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找回自己原本的人生,可他偏偏……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又默默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才好不容易面不改色自自然然的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位置上坐下了。 “我们,把发生的这些事统一做出解决办法吧。”她压下心底本能对展赢的惧意,强装镇定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关于……强奸的事,事后我已经报警,立案之后变公诉再签和解协议也没用了。但是如果你选择自首,认罪态度良好,积极赔偿……再像你说的,加入‘感情纠纷’这条,基本上判不了多久就出来了。” 展赢笑着看她,闲适的仿佛杨悠悠说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你还年轻,容易冲动犯错,但改过不再犯就好了。”这是杨悠悠能想到的,作为受害者的她所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也是对无法救助曾经幼小的他的愧疚,以及对他所遭遇的那么些不幸的同情,还有,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纠缠下去的机会,“你很聪明,一定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展赢忽然站了起来,杨悠悠被惊到,话音一断也跟着立刻站起! 可比起展赢的淡定,慌乱行动的杨悠悠仅仅站起了不过两秒,就因为膝窝卡在沙发边沿而始料不及的又坐进了沙发里。 展赢端起了茶几上的盏盅,一屁股坐在杨悠悠跟前的茶几台上。杨悠悠见状抽身向旁边躲去,结果被他抬腿一脚踩上沙发堵住了去路。 “你、你不满意的话可以说……”明显底气不太足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更加无力,杨悠悠瞪着他的脸,凭着仅剩的倔强坐稳了沙发没有再动。 “你都瘦成这样了让我说什么?饿久了伤身体。”展赢拿过一旁的餐勺,舀了一勺温度还有点烫的粥吹了吹,然后送到了杨悠悠的嘴边,“这盏燕窝粥可是很多人都慕名必点的餐品之一,说是滋补最好,你尝尝看,不喜欢咱们就换别的吃。” 杨悠悠微微向后躲,可看着展赢的脸她就忍不住露怯。别管她曾经做过多少心理建设,又反复催眠洗脑自己多少次,只要与他近距离接触,那令她为之颤栗的恐惧都会通过她的身体渗透进骨头。 他是刚洗过澡的。身上刚刚沐浴过的味道干干净净,头发只是半干……杨悠悠敏感的觉出了他过来前是特意准备过的,而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我自己吃……”她抿着嘴唇硬挤出几分平静,尽量回避这突如其来的氛围,“你,请你坐回去……吧。” -------------------- 珠满的二更,今天两章~~~~~~~ 一二五、可怜的人 展赢把盛着粥羹的汤匙又往她嘴边送了送,“吃了粥,我跟你谈。”换言之,你要是一直拒绝,那就继续浪费时间慢慢磨吧。 杨悠悠突然发现了关于人类血缘之间的奇妙关系,他在性格上,有很大的一部分遗传了他的母亲,就是对于话语权的掌控欲。对付这样的人,只能使用迂回战术。 “……我自己吃。”她伸手去接。 展赢躲开,“我喂你。” 与他对视的杨悠悠只坚持了大约不到五秒就在无兵刃的博弈中败下阵来,她闪开了视线,背靠着沙发,梗着脖子张嘴吃下了展赢喂过来的第一口食物。 被精心搭配烹饪过的燕窝粥炖煮的十分软烂甘香,入口即化,甚至都不要牙齿的辅助就滑进了空空如也的胃里。 这一口下肚,杨悠悠就清楚自己有多饿了。饿得她委屈,饿得她不甘心,饿得她生气。凭什么呀?凭什么他非要这样跟她过不去,她已经做出让步了,就想把所有不堪的事情都解决掉,他的人生是很惨,惨的让人揪心,可…… 杨悠悠的眼圈氲出一片红,水汽闪烁着浸濡眼底。她瞪了展赢一眼,仅仅肆无忌惮的的释放了不过瞬间的对他的恼恨,还有被迫压制在底线里,兀自憋屈的自尊心及经久压抑的情绪。 展赢一直挂在嘴角的浅笑因她的眼神而逐渐愉悦的爬进了他的眼中,她的表情,她的模样,她眼中印留的他的样子……都被他新奇的收录在了脑海。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特别美……尤其是,含了泪珠的样子……” 杨悠悠后脑一僵,强收着眼中的泪花不许掉落,忍得一双桃花眸绯红淡扫。 展赢的呼吸声变了节奏,轻手放下手里的盏盅后便用指背去揩她的眼角,杨悠悠对他的碰触敏感到不行,立刻紧张的闪避开。 “你直到现在都还没问过我的名字,不好奇吗?”展赢的声音不受控的颤栗着,刚刚擦过她脸颊的手指都好像沾上了属于她的味道,他把手指收回,慢慢地贴在唇上,在她不掩提防的撇过视线时,吐出口中的舌头轻轻舔过。 他的脸太过惑人,哪怕染上令人寒颤的邪性也让人在惧怕中忍不住想要靠近。杨悠悠想跑,哪怕她隐约知道自己手握一张能在关键时刻自保的底牌,可事到临头她仍然不敢赌那一丁点儿的可能性。 “悠悠……”展赢伸手钳住了她的下颚迫她把扭向一旁的脸转过来,因情绪变化而隐隐暗沉的声音里依旧带着笑,“你可不能在这时候什么都不认了,对吧。” “……不、不认什么?”杨悠悠用力向后挤靠沙发背,整个人绷的快要抽筋,可也就是怕到了极点,她的倔劲儿悄声上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烦你……放开我。” “不知道啊……” 展赢凑近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灼人的视线令她不敢直视,就在杨悠悠努力想要保持镇定,更暗自鼓劲儿想要反抗的时候,突然被他啃住唇瓣。 杨悠悠倒抽一口气,本能的死死咬住齿关。 展赢紧紧地盯着她,目光像是终于擒获了猎物的猛兽,吓得杨悠悠不敢喘气。 柔软的粉唇被他用舌尖挑开,吻吮的双唇肆意的亲舔,短暂的窒息激得杨悠悠终于想起了该怎样反抗,却不想对方早已做好准备。她不过刚抬起双手,展赢就先她一秒将她制住,然后更整个身体袭上,将她死死压躺进松软的沙发里。 “展赢——”杨悠悠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音落了,她也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之中。她最不愿承认的,也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个名字……是她给的。 展赢听见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媚气天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符合他此时年龄的堪称洋溢的开心笑容。 仰躺于沙发中的杨悠悠愣住了,为他也可以有这样的表情,也为自己脑海里再现的那个可怜的,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孩。 “对不起……”一声轻到都快要散到空气了的声音飘出了杨悠悠的嘴唇。她其实在那个时候可以做的更好的,只要她再加把劲儿,只要她再不管不顾一些,甚至哪怕是坐地放赖,他也不至于会在福利院跟吴晓蕾母亲之间受那么多的苦…… 展赢脸上的笑因为她这一句话而慢慢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最让她所熟悉的浸满了欲念的邪气。 “你可怜我啊?”他用单手压制住女人的双腕,另一手则轻柔的划过她的眉眼、鼻尖,然后落在了她的唇上,“那你可要好好的、好好的可怜我……” 杨悠悠哆嗦了一下,狂震的心脏将血液全都输送向了她的大脑,造成了轰然而落的寒颤与突然响彻耳中的嗡鸣。 “我、我没有要可怜你……”她知道很多人都不愿意被人碰触自己的曾经,尤其是那些特别伤痛困苦的无法抹灭的经历。她作为离婚律师,见过很多白手起家有所成就的男人,之所以要外遇要追求家庭之外所谓的爱情,一部分源于破茧成蝶的虚荣心,另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不想在原配的眼中看见自己,那个曾经处处对人点头哈腰,处处卑微无尊严的自己。 成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这样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治愈童年的人。 “不……”展赢用手指拨开她的唇瓣,然后吐出舌头抵上她还来不及咬合的齿缝,“你不会再见到比我更可怜的人了,所以,你不能不要我……” “不——”杨悠悠仅仅惊呼出一个字就被他封住了气息,长舌灵活的钻入口中,在她紊乱的喘声里卷住她的舌头迫她一同缠绵。 炙人的呼吸随着撩拨混淆到了一起,展赢含住她的舌尖吸吮嘬弄起来。他刻意抑着自己的脾性,舔吻得异常温柔,直把一心抗拒的女人亲的不知该如何躲避。 杨悠悠的心乱了,明知这时候自己的牙齿便是最有力的武器,可在他闪着碎光的眸子里她总能看见那个满身疮痍跟血污的小孩,当时他该有多疼? 展赢沉醉在她的温柔里,他怎么可能放过任何可以完整得到她的机会?别说扮可怜,就是让他痛哭流涕,在她面前他都无所谓。 火热的长舌在女人逐渐弱气的退让中越演愈烈,舌尖连连搅弄,更灵活无比的突然顶上她的上颚,刮起一片引人颤栗的酥麻——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二六、伤了 “唔……恩……”杨悠悠呜咽一声,她挣不开他的桎梏,唯一能用的小舌在抵上他的时候立刻便被卷住,灼人的温度烫化了她口中的津液,一旦吞咽不及就丰沛的溢出她的嘴角。 长舌食髓知味般地撩上能让她舒服的地方,直将她舔得忍不住溢出呻吟,整张小嘴都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进犯迎合起来。 展赢痴迷的望着她,从她的反应中他更加清楚的知道了很多信息。比如,她的吻不像之前那样生涩了,懂得配合呼吸,懂得怎么把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缠。 她真的被他很精心的调教过了…… 会生气嫉妒?呵呵……怎么可能!他开心的要疯了。每一次的他都选择将她占为己有,而每一次的她也都会完完整整的属于他。没有什么事能比这更能令他心满意足的了,唯一的遗憾是不能亲眼看见…… “你给我的名字,怎么样也不该被你忘记对不对?” 杨悠悠刚回过神想要开口,展赢却一点儿机会都不肯给,温软的双唇极速落下,和刚才的似水柔情不同,这一次的他吻得极为狂暴。他松了固定她双腕的大手,两手一只钳上她的下颚,一只托稳了她的后脑,力气之大,像是要把她的唇舌全都吞进嘴里似的。 长舌蹿进她的嘴里攻城略地,凡是能被他够到的地方全都被刮舔一遍,尤其是那无处藏匿的嫩舌,每次被他缠住都是一通几近霸道的啯嘬,杨悠悠被他亲的喘不上气,两只自由挥舞的双手连连锤落在他的肩背上。 “唔唔……唔……恩……”杨悠悠眼中洇满水雾,身体在缺氧中发软,绞紧的腿心隐隐泛起令她羞耻的濡湿感。 展赢吞咽着她的声音,抢夺着她的津液,占有着她的口腔,蛮横的力道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他知道她想逃,所以才会在消失前留下一句‘不要强奸’,之前跟‘他’一起经历的种种她并不甘愿。 如果‘强奸’是前因,‘恢复’是后果。她让他不要做,是想彻底跟他划清界限不再相认吗?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将她永永远远的禁锢在身边。 杨悠悠实在受不了了,猛然咬合的牙齿不仅咬破了展赢的舌尖也不慎将自己的舌头连累伤着了。突袭的疼痛让他们快速分开,杨悠悠疼皱了一张脸,她用手背掩唇,腥咸的血味在她的嘴里溶解。 展赢咂了一口舌尖血,再看杨悠悠的表情,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拉开她的手,钳住她的下颚去查看她伤到哪了,“咬到了?我看看……” 杨悠悠抿住嘴唇看着他,内心里又是一番殊死争斗,终于占领高地的理性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我……饿了……” 饿了?展赢心尖儿一跳,他也饿了。 眼瞅着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还有紧紧挤在她大腿上的粗戾东西丝毫不加掩饰的硬成一根高温铁杵,深受其害的杨悠悠哪里还能镇定? “我、我要吃东西……我已经几天没吃饭了……”她语带恳切,更因为抖颤的心肝将她的声音修饰的充满了软弱。 展赢盯着她眼神发直,他想,自己之前一定被她成功算计过,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懂得精准拿捏,表情、声音,甚至是眼神,都在他的软处轻轻捋顺,麻痒的心脏操控了他的大脑,只要她想要的,别管什么他都愿意给,别说吃饭,就是她想喝他的血,他都不带犹豫半秒的给她主动插上吸管,动脉静脉随她选。 “让我看看舌头,伤的严不严重……” 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蛊惑,杨悠悠喉咙干涩,几经心理重铸,才轻颤着启唇,吐出了被牙齿磕肿了一小块儿的粉嫩小舌。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展赢根本受不了一丁点儿来自杨悠悠的诱惑,痴痴的凝望将空气都燎灼的开始烫人,他沉喘着,手指以极快的速度擒住了她预感到危险立马想要再次躲藏起来的舌尖。然后,再锁紧了她无法闪避的视线下,他慢慢的探出口中长舌,贴上她湿滑的软舌,淫猥无比的舔舐起来。 杨悠悠的眼泪快要落下,推挡的双手再次被他单手压制到了头顶上,随着他把两根手指作为舌头的替代插进她的嘴里搅弄,她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绷紧。 展赢舔过她的脸颊,在她眸中泪珠滚落之时立刻用唇噙去,饥渴的感觉让他额际的青筋都‘突突’的崩了起来,胯间的硬勃叫嚣着,在每一下磨蹭过她的大腿时都又酥又麻的朝着他的后脑传递着舒爽的感觉。 同样难耐的痒意侵占了杨悠悠的腿心,她越是想要压下这份感觉,属于展赢所特有的侵略气息就越是强烈;她越是想要守住心神,展赢就像是要逼她堕落一样不断的对她进行更加蚀骨的催动。 “你是我的……”展赢亲到她的耳朵上,嘶嘶哑哑的气声尽数喷进她的耳朵里,“你不要想逃,因为你逃不掉……我不允许……” 杨悠悠的表情有崩坏的前兆,她强忍下,可也不敢做出更多抗拒或妥协,只能老老实实的,慢慢等待展赢自行消耗掉近乎疯癫的情绪。 她在赌,赌他多多少少会因她而改变。 展赢热切地与她对望,满眼沸腾的情愫灼得杨悠悠收紧了神经一动都不敢动。可展赢却是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凝望着她轻蹙的眉,颤喘的鼻息,含着他的手指开启的唇,还有撩人的吞咽……种种迭加,增持,就像心里被塞进了一只勾魂的爪子,挠得他一边疼一边痒。 不信鬼神的杨悠悠在不断的祈祷,迷蒙的泪眼下是展赢突然凑过来,怜惜又满是情愫的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尖,最后是手指抽出一时闭合不及的嘴唇,封住了她禁不住的嘤喘细声。 久久,直到噬人的情潮从展赢的眼中退去赤红,他才放过她的唇。灵活的舌尖意犹未尽的舔抚着她的肿唇,轻嘬了好几下才出声道,“……我喂你吃饭。” 杨悠悠避无可避,想要拒绝的话都已经蹦到了嘴边还是被她生生咽下。处于被动的她早已经被迫记住了他的脾性,顺着比拧着更能保全自身。更何况,还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自己的状况?见好就收,能躲就躲,意气用事对她而言除了自己遭罪别的什么作用都没有,何苦要跟自己过不去……——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二七、失算 作为成人,作为一个四肢健全、心智坚定的正常人,被一个你需要时刻提防的人喂着吃饭其实一点儿都不享受,满嘴一尝就知道很高级的食材变得没滋没味,每多嚼一口都是从心理到生理的双重折磨,每咽一下都是对美味佳肴不能肆意品尝的亵渎。 可杨悠悠是真的饿了,好消化又营养丰富的食物对她而言是身体的渴望,生存的必须,所以这一顿她吃的很多,多得展赢端过来的两盅滋补粥品,一盘时蔬,一道甜点,一碟水果拼盘根本没够吃,然后又通过内线电话点了一屉四只的蟹黄包跟一屉虾饺。 也是这时候杨悠悠才发现屋子里竟然有内线电话可供使用。她追悔莫及,之前有时间在那里发呆浪费她怎么就没在这间房里多翻翻看看,白白浪费了好些机会。关键是,这房间里光隐形的门就至少有叁个,展赢进来时一个,医生离开时一个,客房服务又是一个,还有一个是自动门的卫浴间。 什么地方才会需要这么多通往不同方向的门?这个设计与其说是方便各行业人员的进出,另一个作用怕不是为了更方便里头的人,可以通过多条不一样的路线离开的吧? “在想什么?”展赢喂食完成,起身从壁藏式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重新回来,自然而然地就贴着杨悠悠坐到了同一排座的沙发上。 杨悠悠不自在的朝旁边挪了挪,然后下一秒在展赢快要发出异声前果断蹿到对面坐好。 “我们聊聊吧。”杨悠悠做足了他只要动弹她就动弹的准备,反正就是决定好了不能跟他靠太近。 展赢把矿泉水瓶盖拧开往她那边一送,杨悠悠哪怕面上不显后背也是立刻就冒起了一片紧张的虚汗。 “……你说。”展赢朝她挑挑唇,仰头灌了一口水后松懈的瘫靠进沙发背,一双长腿张敞着,占据了这一方天地里好大一块空间。 “这里是哪?”杨悠悠规矩的坐着,后背挺直,双膝紧靠,一双手交握着置于腿上。 “盛京。”展赢嘴上丝毫不做隐瞒的回答着问题,一双满含深意的眼睛也一瞬不瞬的全落在杨悠悠的身上,像细细舔舐一般缓慢地黏糊地贴上她的每寸肌肤。 盛京?是哪儿?杨悠悠强抑着他目光中带给她的不适感,迅速将这个名字记入脑中,等待有机会后再行查找。 “我的记事本你看了?” 展赢点点头。 “所以……再这之前,你早就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了?” 展赢又点点头。 杨悠悠咬了咬下唇,吐出了一口胸腔里积压的浊气,“……那,吴晓蕾呢?” 展赢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活动四肢变换了一下姿势,两肘分别支在两侧大腿上,身体前倾,欺身拉近了与杨悠悠之间的距离,微微笑痕印上他好看的唇形,“你是想知道她在哪儿?还是想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 气势这种无形的东西在此刻的展赢身上具现了出来,那是一种从他骨子里释放出的凛冽寒气,刺得人毛骨悚然,也让人一瞬间如坠深渊。 杨悠悠的脸色霎时刷白,本能让她知道这是他不能让人探知的秘密,也让她突然明白自己之前还妄想着要对他进行帮扶是多么的无稽。 展赢起身朝她走了过来。可此刻的杨悠悠看着不过两步就迈到近前的男人只将将能开始活动眼珠,她看着他,看他矮身单膝点地跪下,看他换上一副惯常的笑脸,看他抓握住了她没了温度的双手,然后将暖呼呼的脸藏进她的肩窝里。 “悠悠……抱抱我……” 她……不敢…… “悠悠,你说了,等我的伤口都不疼了,要好好抱我的……” 展赢的声音透着让杨悠悠心脏痛跳的颤抖,她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小孩,可同时又因为他成年后的作为而举步维艰。 杨悠悠困在了无解的方程里。 “展赢……”她握紧了双手,挺着脊梁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声音一出口就抑制不住的发抖,“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我知道你……都经历了什么,你可以不去原谅,可以去恨,可我……受不了了……” 展赢有意藏起的脸孔在此时变得面无表情,可很快的,他就又挂上了微笑。他抬起头,一双惑人的媚眼弯起醉人的弧度,“受不了什么?跑不掉?逃不开?还是……想抛弃我,再去找你的前男友,恩?” 他说的每个字都吐字清晰,每一个词都意思明了,可偏偏组合到一起就变成了逐个催命的符号。 再是在感情中迟钝的女人,受到性命威胁时也能立刻明白什么是最佳的保命符。杨悠悠甚至都不用过脑就立马申明立场,“我不会原谅背叛,劈腿外遇的男人是不可回收的垃圾。” 展赢满意的笑了,然后讨赏一样的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脸上,“……我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 杨悠悠心里有苦说不出,这根本不是背叛与不背叛的问题啊!他究竟要怎么样才会懂?他从选择强奸她的那刻起,她就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展赢,你不该强奸我。你懂不懂?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它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喜欢’就可以抹平的,我很痛苦……每一次的我都很痛苦……” 展赢为她眼中的破碎悸动又心慌,想顷刻疯狂的占有她,又觉得她会跑到他永远抓不到的地方去,这是他从没示于人前的恐惧。他不怕她的恨,甚至可以说他无比享受着她激动的情绪反馈给他的炙热,可他独独不能失去她眼里属于他的光。 就在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发出了响铃声。杨悠悠神情一怔,这里不是没有信号吗?他的手机怎么会响? 接通的电话里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只听展赢应了声‘等我过去’。杨悠悠看着他把手机重新揣进兜里,差一点就要冲上去抢了。 于是,她眼里再现的璀璨又一次晃花了正在思考该怎么弥补她的展赢。两人默默无语的对视着,直到同时意识到各自心底突然终止的盘算。 展赢舔了舔唇,扑到杨悠悠的身上大力的在她的脖子上吮出一个红紫的吻痕后,才咬着她的耳垂含糊道,“我出去给你准备一把刀,看看你想捅我哪里才能消气,一刀不行就两刀,两刀不行就叁刀……就是被你捅死了,我名下的所有财产也全都归你。”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ヾ(≧ ▽ ≦)ゝ 一二八、大厅 展赢又放肆的在她脸上好一通乱舔,直到他满足了,舒坦了,才起身整了整不怕皱不怕折的运动套装拍拍屁股,叁步两回头的按着来时的大门原路离开。 杨悠悠用手背蹭着满脸的口水,还有直到现在还残留着他舌头触感的嘴唇,等终于只剩她自己了,立刻翻身起来直奔卫浴间的方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毛病,属狗的吗?每次、每次…… 她继续擦脸蹭唇,忽然,卫浴间的门在她靠进至两米远的位置时自动打开,可杨悠悠却猛然停止了步伐。除了设计隐藏的巧妙,其实这样的门在很多商场里都有,就是门框上面被安了感应装置,只要有东西靠进它就自动打开,后再关闭。可是……杨悠悠后退了一步,看着那扇门闭合后她转身又走去她另外所知道的叁处房门的位置,然后这叁扇门没有一个因她而开启。 这叁扇门明显除了感应装置外还另加了别的功能,比如说——面部识别或者别的什么。所以,每个人的来去都有固定的出入口,究竟是什么地方需要这么麻烦严谨的设备?杨悠悠知道世界之大不仅仅是风土人情她见识的不够多,还有很多在光明的普照下依旧隐秘的地方,这已经不是她有资格跟心力去私自探索的,可是她要出去,与其耗时费心的跟展赢纠缠还得不到一点好处,她宁愿抢占先机解救自己。 她看了看内线电话,另外两扇门她不清楚,所以只剩客房服务这一扇的可操作性最强。门从打开到关闭少说也有个叁五秒钟,如果她的动作够快,完全可以趁大门开启的那段时间跑出去。 人一旦吃饱了饭所有的灰暗情绪不说一扫而空吧,但至少不会再把自己蹩进牛角尖里出不来。杨悠悠不甘心在这里等展赢再来下菜碟,更不希望一直处于被动,既然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没有否认吴晓蕾很可能就是他搞失踪的,她也就没必要再跟他有所牵扯。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能挣扎到现在这儿份上,她已经自认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他说去给她找刀?她信,可她更知道自己疯不到他那种程度。 伤人的癖好她一点都没有,如果这情况落在她最痛苦激动的时候,说不定她真能下得去手,可是现在,她觉得最能令他痛苦的的伤害应该是把刀剌在她自己的身上,可这种行为太蠢了,蠢得让她自觉智商受辱。 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想反伤害到别人?这能证明什么呢?感觉神经有没有失调吗?还是大脑穿刺后又被门夹了,我杀了我自己,疼死你? 快别闹了吧。 杨悠悠又重新确认了一遍手机,关机再开机,同样的无信号无网络。那部老年机里电量只剩17%,另一部还有53%,算来算去怎么也都够她逃出去了。啧!她遗憾的皱眉,怎么就忘了问这里还是不是南云市了呢,本来证据不足就已经很难抓人了,再加上跨省,事情只会更难办。 只能从这一秒开始祈祷,一切顺利! 她收拾妥当,没管房间里可能存在的监控设备,反正以她几次接触展赢所产生的了解,他对工作是上心的。既然上心,那么处理起来就得需要时间,而这或长或短的时间,是她能够顺利逃亡的最佳机会。 匆忙中已经不需要从长计议,杨悠悠拿起内线电话试拨通了‘0’号键,极其幸运的,电子录音告诉她‘1’号键为客房服务,然后在她想转按‘1’号键的时候,听见了‘2’号键为医务服务。这地方真是…… 内线接通,令人听了便觉舒服的温柔女音细致入微的询问着杨悠悠需要哪方面的客房服务,杨悠悠应道,被子上不小心弄上了血,需要更换新的。接线员看着电脑屏幕里显示的代表房间等级的号码,训练有素的将工作接洽完毕,然后告诉杨悠悠请稍等片刻。 电话挂断后,设立在某处的客房服务部接到了B栋顶层套房需要更换床品的任务指派。严谨制式话的分管服务在此时的工作部门里发生了片刻的暂停,经过短暂的内线沟通,客房服务部这边从餐饮部那里得到了顶楼上头确实住进了一个女人的准确消息。 随即,一台装上崭新床品的手推车及相应的服务人员乘专用电梯开始上行。 太阳朝着午后的方向慢移,背贴着墙壁守在门边的杨悠悠竖起耳朵。说一点儿都不紧张不着急那绝对是假的,直至目前未止,她都还没有一次从展赢的控制下成功逃跑的记录,这次能不能开创历史先河除了看运气,更重要的是在赌被展赢发现这一切前的时间差,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弥足珍贵。 她盯着展赢离开时的那扇门,突然的一声来自门上方的电子锁发出‘咔嚓’声惊得她心脏都好悬没跳出喉咙,不等房门完全打开,她已经猛地做好防御向门外大力冲去。门外人并不知道房间里的人会突然有这一手,一惊之下虽慌不乱,这也使得早就做好准备的杨悠悠得以利落的一把将推车推开后没造成什么大的危险系数。 穿着整洁制服的女工作人员猝不及防下只得先稳住拐向一侧的推车,等再回过神想要找人的时候,才发现跑出来的人自己还没冲出几步就先呆住了。 定了睛的杨悠悠傻眼的看着四周,同样是富丽堂皇的欧式装设敞厅,整个面积比她之前待的房间还要宽敞,堪比一间可容纳近百人的大型KTV豪华包间。 偏右位置摆放着两套背靠背的巨长环型皮质沙发,漂亮的茶几,大片的成环状落地窗像封印了蓝天的画框,半圆形的室外全景一览无余,这里的每一处地方都弥漫着精奢的味道。左侧还有一张大型餐桌,光摆在两侧的椅子就有近二十把,然后离她左手边更近处是开放式的大型吧台,靠墙而立的酒柜酒架全部都保持着极其统一的设计感。最后,就是从吧台的另一侧延伸至深的走廊。 “抱歉,您刚才没有伤到吧?”不知状况的年轻女性工作人员走至她的跟前,谦卑有礼的朝她鞠躬致歉。 这里绝对不止她刚才待的那一个房间。贫瘠的生活知识限制了杨悠悠的想象,也让她的临时起意充满了未知。 “我、我就想……恩,没事,”她调整好表情,指了指刚才她跑出来的房间,“你进去忙吧,我一个人转转。”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二九、要挟 目送着那名工作人员推车走进房间里,杨悠悠迅速绕过吧台进入另一侧的走廊。她刚才已经大致扫过那间明亮的大厅,除了一架半藏在立柱后面的电梯这里就再没有其他出口了。可只兜转了一分钟不到,她就发现这里跟她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 每一条走廊仔细去探都是纵横交错的,没一堵墙面都同样看不出房门所在位置,密封下宛如一个大型的迷宫,要不是落地窗还在光明正大的邀阳入驻,这环境直接就能让她窒息。 仔细的用手在墙壁上捋过,省去了靠肉眼去强行分辨哪里是门,然后她还发现了这一层里的第二个大厅,只比刚才的那个厅小了一点儿,同样建在朝阳的位置。再往里面走去,她又找到了一部电梯,依位置跟大小推断应该是进入这层楼的主梯。 消音的地毯铺满了可供走动的所有路线,却没有一个方向让她能找到出口。 她知道所有的建筑想要过检都必须把消防通道及防灾设备落在明处,可她都快在这一层里绕迷路了,却连安全出口的指示标志都没看见一个。在已经没有了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她只能按照原路返回。 再次回到那间明亮的豪华大厅,她钻进吧台里寻找使用起来能比较称手的东西。如此紧急的时刻,她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可能就再也不会有了。 她一定要找到一件可以对那名工作人员造成威胁感的武器。 是的。杨悠悠快速想出了另一个解决办法就是胁迫这名无辜的女性带她一起出去。事急从权,事后她一定会跟对方郑重道歉的。 杨悠悠在吧台里找了半天,每个抽屉都翻了个遍,却除了几支红酒开瓶器就再没有其他可充作凶器的东西。她没有时间去分析不同形状的开瓶器是何用法,只选择她比较熟悉的海马开瓶器掰开,够轻,称手,螺旋钻的尖头部分用作威胁也有一定危险性…… 不知危险临近的工作人员将床上用品全部换新一遍,又将换下的被褥迭整齐了放上推车,然后推出房门。 “换完了?”就站在厅里双手背后的杨悠悠主动朝那名工作人员微微一笑。 “是的,已经换好了,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随时都可以叫我。”女人露出标准化的微笑,向她躬身行礼后就准备推车离开。 “等等,”杨悠悠叫停对方的脚步,依旧手背身后的走到了女人身边,“我待在这里太无聊了,能带我去你们工作的地方看看吗?” 工作人员为她的提议愣了一下,虽然他们这些服务人员都没接到顶楼的指令,可,能住进这一层的……她又不得不仔细思量。 “请问您贵姓?” “我姓杨。” “杨女士请您稍等,我这边私下并没有权力这么做,但如果您一定要的话,可否容我请示一下上级?”工作人员还是那张一成不变的笑脸。 果然不行。杨悠悠第一次作恶,背手藏着的海马开瓶器硌得她手心都疼了,她尽量让自己不要激动,可过快的心率还是让她差点没控制住发抖的手。 螺旋钻突然抵上那名女性脖子,对方吓了一跳,也让袭击人的杨悠悠抖了一下,那尖端部分跟女孩的脖子之间还差着一寸距离,她把心一横又往前送了一下,沉声道,“别动!我只要你带我下去就行,不许联络任何人。” 还带着工作用一次性pvc透明手套的女人配合的举起了双手,平静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太过害怕的表情,“女士,请您冷静。” “我说真的!”面对着对方的淡定,杨悠悠的心理压力持续疯涨,“我是被绑架来的,这是犯罪你知道吧?我不想伤害你,所以,现在,立刻带我出去。” “女士,请您别为难我。”女人移动方向正面朝向她,“我看得出您是个善良的人,能请您先不要激动,放下手里的东西吗?” 对方的沉稳与冷静让杨悠悠顿时觉出‘训练有素’的痕迹,比起她的仓惶,对方在听到她说‘被绑架’后仍能面不改色劝她冷静,这简直不合理的让她心悬一线。 “同为女人,你应该很明白我的处境,如果是你的亲人姐妹遭遇到囚禁绑架,你也希望她们在向人求救时得到跟你一样冷漠的回复吗?”杨悠悠看了眼她左胸前佩戴的名牌,“井澜,你也一定是个善良的人,我请你帮帮我,只要带我下去就行,你是被威胁逼迫的,没人会怪你。” “可是您出不去。”井澜举着双手,脸上甚至还保持着微笑,“我不知道您是怎么进来的,但通过我,您是绝对出不去的。这里所有的电梯、门、窗……凡是能进出的地方全部布满身份识别装置,像您说的,您是通过那样的方式进来的,那离开这里的方式就只有两种,一是带您来的人主动送您出去,二是得到这里更高等级的会员的帮助,由他送您出去。” 杨悠悠盯着她的脸,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严肃的话她都能笑着说出来,明明她正面对的是一起恶性犯罪事件,可她却像见多了早已习以为常一样,而更加让杨悠悠觉得可怕的,是这个叫‘井澜’的年轻女孩本身可能已经融入了这样的制度环境里,甚至被扭曲了叁观认识而不自知。 海马开瓶器的尖端部分碰触到女孩白皙的脖颈上,随着快跳的心脏逐渐沉下,杨悠悠的决心更加坚定了,“带我下去,其他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我不会介意自卫伤人,但被伤害的你可能就要有阴影了。” 井澜微笑着,在轻微的刺痛里再也藏不住眼里的嫉妒。这里,这一整层,都是展先生在盛京里的私人空间,这个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待在这一层?被绑架?囚禁?亏她说的出口,手脚都没被绑着,这么自由的肉票她还是第一次见,还有她脖子上那像炫耀一样存在的吻痕…… 杨悠悠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也许是出自职业病,也许是出自女性特有的直觉,然后,通过对方短暂变化的眼神她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好,我带你下去。”井澜说出这个字以后就已经知道一旦事发自己绝对很惨,可这个姓杨的女人既然这么委屈,又这么有自信,那就看看她到底有多少本事能出去。 警铃声在杨悠悠的脑子里震响,她担心接下来会是一个‘陷阱’。可目前的一切全都是她自己临时起意,对方想要设计她未必有那么容易,再加上她对自由实在渴望…… ----------------------- 双更的第一更~~~~~感谢大大们的投喂支持~~~~ 一三零、迷路 “我会继续拿着开瓶器抵着你,所以还麻烦你的动作不要太大,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但是万一顾忌不及不小心在你脖子上留下疤痕就不好了。”她看着比自己矮了大约五六公分的女孩,初步跟对方达成共识。 下行的电梯里,井澜在前,杨悠悠在后。为了不要引起监控电梯内场景的人员注意,她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多余的动作,更没有言语交流。 电梯很快降到了指定楼层,俩人先后走出电梯,杨悠悠见四周无人,重新将螺旋钻虚虚抵到井澜的脖颈处。本来就是装腔作势的行为,再加上手生不习惯,怎么看这两个人也不像是施害者跟受害者。 杨悠悠跟在被她‘挟持’的人质后面一边小心的避免尖端伤到对方,一边还需要紧张的观察四周,担心被人撞见,又忧虑着前面的女孩随时叛变。 “带我去你们的更衣室。”通过这次乘坐电梯,杨悠悠清楚知道‘电梯’这个选项已经不存在于她的逃跑路线里,那现在也就只剩唯一的步行梯。只是想要顺利的走出去,还要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那装成这里的客房服务人员就是必须了。 井澜带着她故意避过了容易遇见同事的路线,待俩人进了更衣室,不需要杨悠悠再多说什么,她已经主动从房间里的衣物消毒柜里掏出一套衣裤递了过去。 杨悠悠麻利的脱掉牛仔裤跟T恤换上跟井澜一样的成套制服,再按照她绑发样式束好头发。 井澜静静的看着杨悠悠,从她的身材细瞄到她胸、腰、臀的尺寸,太瘦了,瘦得让人一看就觉得不健康。然后她又很认真的去看杨悠悠的脸,从脸型到眉眼,再到鼻子、嘴,是精致好看的,可在盛京里头,比她长得更好看美艳,身材也更加火辣的都不知有多少,展先生看上了她什么? 非要惹事的不听话?还是自认聪明的那股劲儿? “你真的出不去。”井澜见杨悠悠已经转身握上门把手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突然开口想要拦下她,“你没在这里待过,这里的每一层路线都像迷宫一样,负责客房服务的我们也都有固定的区域,走错了地方……很危险。” 杨悠悠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朝她走近,在她不明所以的视线下伸手摘下了她胸前的名牌别到自己的衣服上,“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加小心的,如果……” 想问她是否需要帮助的杨悠悠临时住了口,选择细问对方她所知道的那几块儿区域的格局走向,还有安全出口的所在位置。 人的选择与决定往往就在一念之间,是好是坏也唯有苦甜自咽,杨悠悠最后跟井澜道了声谦又说了句谢谢,就拉开了更衣室的大门头也不回的走进错综复杂的未知。 她想的挺好,计划上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想着只要能顺着安全梯下到一楼,哪怕最后通往外面的门是锁的,她也可以另想办法。可她不知道,整个盛京的装潢设计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让人能轻易进出所设计的。 隐秘、安全、享乐、自由……是所有入会盛京的客人们最注重的点,他们每个人都有专属的服务人员负责引领,所有的配套服务完全量身专定,尤其是极其注重会员的个人安全隐私,让亲生父子的两个人哪怕就住在彼此隔壁,只要他们不想,那直到离开那一天也绝不可能在盛京里碰到面。 杨悠悠调动着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跟不常用的运动细胞,连躲带藏,速闪快避,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可到头来,彻底迷失的方向感让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什么地方,楼梯又下到了几层,更莫名的为了避开人声而绕的脑回路都快打结。 她忘了自己已经多长时间找不到一扇还能透光的窗户了,监控随处可见,有些出入口的地方还有人巡逻,好不容易跟着一支客服队伍假装掉队进行了一次大距离移动,可等她悄声脱队再寻出口时,又被此处更盛之前的豪奢装潢刺得眼睛生疼。 感觉从贴墙的壁纸上都能刮出金粉似的辉煌,挑高的楼层,每个房间都至少有上下两层,大门不再隐蔽,一码齐的电子锁,贵重华丽的同时也终于有了那么一点住宿酒店的痕迹。 农村人进城,就是控制住了脑袋不许东张西望,她也管不住乱瞟的眼珠子。好容易碰见了楼梯,结果不等靠近就被人瞪着眼睛逼退,还被不认识的大约是领导的人带到僻静处好一通训,本上记名要扣工资,就因为她走了不该她走的路。 她觉得好对不起井澜。小声问对方要扣多少,被人狠瞪一眼挖苦了一句,然后对方又突然奇怪问,她的名牌是B栋那边的,怎么跑A栋这边来了?她赶紧扯谎,说是她那边的领导安排她过来这边帮忙,好在这个时间正是最忙碌的点儿,没引起对方的怀疑。 等被人训斥完放过了,杨悠悠就提着小心脏更加小心的回避人流,不慎在路过一间华丽丽的大房间时向里面多瞟了一眼,房间里像演播候厅一样整齐摆放着待着满光的化妆镜,一群身着靓丽妆容娇艳的女孩们在里头一边描画一边交谈,莺莺燕燕,香气袭人。她刚想闪,又被一个好像是领队的人发现了,招手叫她进来收拾房间里的垃圾桶,为了不引人怀疑跟注意她只得埋头照办,干了快半个小时,等那些女孩全都被招唤走了,她才直起腰趁机又擎着手机找了一圈消失不见的信号。 就真的出不去了吗?杨悠悠想起了井澜的言之凿凿,迷路迷到她身心疲累的建筑,还有这个叫‘盛京’的可疑地方。她已经能猜到这么一个好像铜墙铁壁一样的豪华宫殿里必然进行着一些如她一般的平头百姓所无法想象的事,里面的人想要出去都难如登天,那么想要进来也只会更难。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展赢的脸,杨悠悠无奈的为自己的无知而叹气。 ----------------------- 二更上~~~~~~~谢谢大大们·~~~~ 一三一、搜捕 杨悠悠一直在思考展赢选择回家或者不回家的契机是什么,可想来想去最终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报复的花样推陈出新了。不论他选择通过什么方向找补,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证明自己的优秀从而刺激那些从未真正关心过他的亲人追悔,另一种就是将自己所受过的痛苦换一个方式施加到亲人的身上,掠夺他们最在乎的,满足自己缺失又扭曲的损毁心理。好像本身也不难理解,就是……被困在其中的她无论怎么选怎么做,都似乎对他起不到丁点儿作用。 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下一次的穿越,如果有,是不是选择旁观更好?可这不是一次物理化学实验,错了,失败了重新再来就行,她跟他都是人,是活生生的有感情有感觉的人。他被虐待成现在这副精神状况,如果机会就在她跟前,而她放弃拉他一把,不管事情结束与否,只要她记得,就一定会自责一辈子。可……为什么偏偏他也要记得呢?忘了多好。 杨悠悠晃了晃头,把惨兮兮的小孩从她的脑海里摇出去。这个选项等有闲暇的时间她再仔细考虑,现在她需要做的是集中精神进行脱困。 拍拍脸,她靠着一面墙壁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又掏出手机确认了下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六点多,几个小时的时间,她的力气用尽,胃里的食物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还有展赢,祈祷他还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吧。 展赢在忙,古先生突然将日程提前虽不至于让他措手不及,但一应的服务跟安保必须第一时间配备齐全。当他终于把一切安排妥当,又差使雷铖锋亲自开车去机场接人,然后再吩咐餐饮部做好丰盛的晚餐,打算端回顶层跟他的悠悠继续联络增进感情时,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他气得想笑。 调了所有监控,大致确认了她的所在区域,可又因为盛京全覆盖屏蔽的手机信号无法准确定位她,展赢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傍晚七点四十。他这边一直以为自己把盛京上下控制的挺好呢,现在一看,下面的管理制度问题不是一般的大。她一个从没在盛京里露过面的生面孔,就凭借着那么一身客服衣裳简简单单就能从B栋浑水摸鱼到A栋去,这要是真混进了什么人…… 而也恰恰就在此时,在A栋训斥了杨悠悠的服务部领班在跟B栋领班提交‘井澜’违规的处罚判定时发现了异常。他们并没声张,而是私下集体派人在不影响秩序及会员享乐的前提下先控制了井澜,然后开始对杨悠悠进行搜捕。 紧张感逐渐在安保人员的口耳密接间散布开来,杨悠悠本就心中藏鬼,环境的气氛一变她就感觉到了不妙。 很快的,杨悠悠全身心所有的神经细胞顷刻间都集中在了这一刻,躲、藏、绕、避,她紧张极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第一时间确认声音的来源方位,就迅速背贴墙壁拐进别条走廊。 她想,一个人突然掉进满是丧尸的坑里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倒霉了,垫着的脚尖都没觉出踩地的感觉,旁边不远处就又出现了人声,前有狼后有虎,随着逐渐逼近的动静她的后背冒起一片冷汗。 脑筋在惊恐中飞快运作,边迅速移动边拧动着所有肉眼可见的门把手,早知道这样,她……她就该多准备两套衣服来换穿,至少也能暂时装成这里的客人! 簇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咔哒’一声,竟然真的给她碰见了一间房门没锁严的房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屏住呼吸快速闪身,不等走廊两头的人发现这里,她已经闪身躲进了那间黑暗的房间里。 房间内的感应灯在有人进入后‘啪’的一声亮起。扑通乱跳的心脏在局促的胸腔里紧的发疼,杨悠悠背贴门板瞪大眼睛,终于在一阵眩晕般的恍惚后得以暂时的安全。 这是一间很大的休息室。沙发、茶几、吧台、电视、休憩卧房……应有尽有,她调动仅剩的警觉紧密环视四周,直到确认这里确实没有人,她才抚着胸口深呼吸着,慢慢滑坐到地上,等待过激的心跳恢复正常。 强烈的刺激过后就是无尽的后怕,杨悠悠抱住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背诵她所熟知的法律条款,等终于找回了身体所有的感觉,她才抬起头注意到了被半透明的细纱遮挡的落地窗。 杨悠悠站起来,几步奔到落地窗前掀开纱帘向外望去。太阳早已西沉,天空墨蓝一片,她看见了远处大片的山林与半边海景,再顺着光亮的方向低下头,她看了异彩缤纷的灯光以及就建在楼下的泳池乐园,音乐声被隔音的窗户消得仅留些微震颤,穿着各色泳装的男女叁叁俩俩或结伴而行或扭摆起舞,还有不少纵身跳进大型泳池里拨水嬉戏,炫目的跑马灯照亮了喧嚣…… 她抓着纱帘哑然的怔在了原地,看了看远方又看了看近前,总觉得自己出现在了比穿越时空更让她难以理解的地方。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杨悠悠拉上窗帘,转回房间里就开始搜寻可用的东西,衣柜里只有客用的浴袍,抽屉里装着各种还没开封的情趣用品跟安全套。 搜寻无果,她又重新趴到门上偷听外面的动静,静悄悄的样子好像危机已经暂时解除,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拉着门把手就准备开门离开,可令她错愕的是,这扇门竟然从里面打不不开了。 郁闷至极的杨悠悠抓着门把,冷静的劝告自己不要用头撞门,因为撞不开会很疼。她真的、真的很想指着展赢的鼻子痛骂他的神经病,有必要吗?有必要把这么一个酒店样的地方造的像防间谍入侵一样吗?她不过就是想出去,怎么就那么难?! 正在她苦恼的快要抓头皮的时候,一串‘嘀嘀嘀’的按动密码锁的声音突然传来,有人要进来了! 杨悠悠慌张的退后两步,然后快步冲到茶几那里蹲下,把上头的果盘转了个方向,假装自己正在工作。然后在对方打开房门的同时站起身,学着井澜之前在她面前展现的样子,规矩的,朝来人鞠躬行礼。 匆匆一瞥,杨悠悠暗自松了口气,来人不是展赢。至少……至少她又可以多出一点儿逃亡的时间了。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房间已经收拾好,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叫我。”也不知道这个语序的格式说的对不对,杨悠悠说完就又朝对方鞠了一躬,然后站直,保持着眼瞅地面的姿势就准备借这个机会走出去——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三二、掉坑 杨悠悠低着头不想惹人注意,可反手将门关上的人却没有让开地方。心脏猛地一抖,她不得不抬头以作求证,“请问,客人您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男人的视线从杨悠悠的脸上落到脚尖,又从脚尖滑了上来,本来叁十左右岁穿着板正西装模样还有几分外在的斯文,结果被他这样的举动一带,立刻流气四溢,印象分大打折扣。 “不好意思,如果您没有什么其他吩咐的话,我需要去下一个房间进行整理。”杨悠悠道了声谦就低下头继续往外走,结果那男人非但不肯让路,反而恶劣的向前一拥。 杨悠悠反应过来就往后退,对方见便宜没占到也没过多纠缠,而是貌似潇洒的笑着耸了耸肩朝着他右手边的吧台走去了。 “祝您愉快。”杨悠悠半秒都不敢停的赶忙再去开门,结果门依旧无法打开。不得已,她心吊喉咙的抬头去看对方。 男人嘴角带笑的在吧台里转了一圈,开了酒柜拿出两瓶红酒比较着年份后选留了一瓶。 “外面我看着气氛不怎么对劲儿,是在找你吧?”他老神在在的用开瓶器拔出瓶塞,然后颇有仪式感的把木塞放在鼻下细细闻嗅一番,才又从柜子里的取出醒酒瓶将酒倒了进去,“反正都出不去了,坐下陪我聊聊……” 杨悠悠上悬的心脏坠到了地上,马脚必然是会露的,只是她没预料到会落在现在这步境地。面前的男人虽然西装笔挺的,领带也打得一丝不苟,可举手投足间都让杨悠悠敏感的觉出异常,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能麻烦您帮我开下门吗?”她站在门口看向男人,靠着自己所知不详的信息瞎撞,“我的名牌可能出问题了,进来时还好好的。” 男人没看她,而是自顾自的又取出两只高脚杯,然后一手摇着醒酒瓶一手提着两只酒杯慢慢走向沙发处,坐下。 杨悠悠看着他,眉头轻微皱起。但她没再多话,因为就目前的环境来看对她很不利,她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虽然看上去这个麻烦已经出现了。 “你是干什么的?记者?警察?还是什么好奇份子?”男人将酒倒进酒杯,一杯擎在自己手里继续晃动醒酒,一杯被他放在茶几上向杨悠悠推了过去,“尝尝,要是我们聊的开心了,我也许可以带你出去。” “很抱歉客人,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杨悠悠只能继续装傻,“而且,我们在工作时间里是不允许饮酒的,谢谢您的好意。” “呦,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男人看着杨悠悠的脸突然阴恻恻的笑开,“盛京里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阵仗了,听说上次抓到一个身份有异常的到现在都还是失踪人口呢,你想出去啊……太难。” 外面究竟变成什么样杨悠悠不知道,可她也不是个听了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子,“我真的不懂客人您在说什么,如果您实在不愿意帮我开门,那我也就只能等主管找过来了。” 男人撇着嘴点点头,擎着酒杯抿了一口红酒后细品着,放松的身体倚进沙发里,晦涩不明的视线又从杨悠悠的脚背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脸上,笑着道,“你说,我现在就拨打内线帮你联系你的主管怎么样?” “十分感谢。”杨悠悠半步不退。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算你今天运气好,”男人放下酒杯,冲着杨悠悠舔了舔牙,“我最近玩腻了外面那些骚货,刚想换换口味你就撞进来了,反正你也出不去,不如我们好好玩玩,剧本内容是,某女私入贵宾房间盗窃被抓,事发后对房主施以肉体贿赂;或者是,身份不明的某女在被抓捕的途中对贵宾摇尾乞怜,求帮助……你喜欢哪个?” 这人的脑子怕是有什么大病。杨悠悠抑制住了情绪跟表情,处变不惊也是她的职业职责之一。这个房间在男人进来前她就已经翻过,根本无处躲藏,配备的卫浴间还是拉门设计,更不要说那间跟大厅直通的卧室连扇门都没有了。可她不能自乱阵脚,给别人机会就是陷自己于险境。 “客人您对时下流行的剧本套路了解颇深,可上述两种情况难道不都是犯罪吗?还是说,这里只有保护贵宾的制度条款而没有保护工作人员的?”她是学法律的,关于权利义务的条例关系有谁能比律师这个行业还要了解?想让人塌下心来成为服务者,如果只靠霸王条款,她不信这里还会像她所见到的那么严丝合缝,只要有机会,越是强权下的压迫越是容易造成反弹。 “犯罪?你可真有意思……哈哈……你跟我讲犯罪,从你进了我的房间出不去的那刻起,就什么都保护不了你了,哈哈……”男人笑得无比夸张,仿佛刚才杨悠悠说的话是最戳他笑点的笑话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又是怎么混进来的,但就冲这一点,我玩了你都算白玩。”他单手扯开系在脖子上的领带,然后抓起给杨悠悠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一连串脏话在杨悠悠的脑子里炸开了花,她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立刻冲去开门,可紧锁的开关哪怕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撼动不了分毫。 男人看着她的反应跟表现更加高兴了,心想自己这几年缴的会员费终于在今天值回了票价。对于一个私闯进他房里的女人,他又喝了酒,一时迷糊失手犯错也是情有可原的。女人嘛,在没谈好价钱之前都是贞洁烈女,等真操完了,随便塞点钱也就打发了。更何况这里可是盛京,真出了什么他承担不了的,这里的负责人也会出面摆平,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杨悠悠后背贴上了墙壁,整个人都在形势不利的情况下竖起防备。 “看你的反应,身上应该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病,”男人盯着杨悠悠惊慌的脸脱掉了不太方便他活动的西装外套,解开衬衫袖扣,“我其实第一眼见你就挺喜欢的,长得纯,身材也不错,就是年龄看着已经二十四五,过了最值钱的段儿,不过,如果这次你能让我特别特别满意,我可以考虑包养你。” 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杨悠悠率先跑到吧台里,以半人多高的流理台来做掩护,隔开距离,“你现在的行为是在预谋犯罪,我警告你,不是所有事都能用钱来解决的。” “哈哈,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我还真没遇见过。”男人说完就朝着杨悠悠猛冲过去。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三三、被打 本来就提心吊胆逃了一下午的杨悠悠已经体力透支,这时候又突然遭遇到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的袭击,再强悍的心理增持也随着体能的枯竭而面临极限。她左躲右闪满房间的乱窜,不过一会儿功夫她的心率就跳就过了速。那个一直在追逐她的男人显然也在这段过程里心脑充血,双眼浮现血丝,连表情都变得狰狞。 杨悠悠看着那张骤变表情的脸恐惧极了,随手抓起东西全朝着男人胡乱砸去,可房间里可供她投掷的东西太少,不仅阻止不了男人的逼近的脚步,还拖慢了她闪避的速度。像所有被罪恶追赶的人一样,她拼命的逃跑却又本能的去关注身后人的动向与她之间距离,越看越急,越急越容易出错,结果脚下一个不注意就被厚厚的地毯绊到摔趴在了地上。 男人借机欺身上前,她想爬起来,却被抓住一只脚踝用力一拖泄去了支撑,等她翻身,男人已经骑跨在了她的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裳。杨悠悠慌不择法,一边护住衣襟一边胡乱挥动手臂,‘啪’的一声,扬起巴掌就甩在了对方的脸上。 没有精准使力的击打其实力道不重,那巴掌甚至连男人的脸都没打偏,再说,一个筋疲力尽又慌张的女人又能使出多大的力气?可被打中的男人却像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样,狞起了本就可怖的脸孔,也不再撕扯杨悠悠的衣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抡圆了力气朝着她的脸上一连甩了好几个耳光。 杨悠悠被打蒙了,眼前瞬间冒出金星,耳中发出尖鸣的一声长音。疼痛与眩晕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力气使不出来,脑子里‘嗡嗡’作响。她的脸颊迅速肿起了掌印的痕迹,破损的嘴角渗出了一点儿血迹。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敢打我?欠揍的婊子!”男人不顾她孱弱的反抗撕掉了她的衣裳,“老子的兄弟今天约在这里好几个,别着急,等会儿我叫他们过来,一个一个教你认识。” 杨悠悠死死护住胸口,绝望的咬紧牙关找回身体的控制能力。 男人喘着粗气,两手合力开始撕扯她的裤子。浑圆的翘臀被扒露了出来,女人极力挣扎着,这让她的裤子很难脱,男人也急得失了理智,揪住她的头发劈头盖脸又是一顿巴掌招呼上去。 杨悠悠被打得痛叫出声,两手本能的护住头脸,身体为了躲避挨打而蜷缩起来。 可怜的女人颤抖的厉害,纤瘦的身体无助又可怜。眼前的情景让男人施虐欲爆发,连撕带扯的连内裤一起扒掉了女人的裤子,无遮无掩的并紧腿心微微露出了一条像未经人事一样粉肉,男人性欲勃发的扯掉自己的皮带,俯身压了上去。 暴力是很可怕的。它会让人类陷入本能的自救,而这种自救又将人类的反抗情绪彻底压制,让人类为了免受痛苦而瞬间失去所有力气。 呜咽的痛啜声可怜的让人心碎,杨悠悠从来没被人打得这样惨过,她知道男女间力量上本质的差距,却不知道当一个男人真的发了狂,女人所遭受的痛苦会通过身体直接将心理一并击溃。哪怕这个男人看上去不胖,也比她高不了多少,可她已经反抗不能了。害怕,恐惧,绝望……所有的抗争意识在这一刻都成了心底里的臆想,赤裸的身体让她失去了所有安全感,无声的眼泪迅速堆积滚落,她拼命想缩起身体以躲避男人的碰触,可效果并不如人意。 男人‘呼呼’喘着粗气,面对一个真心反抗挣扎的人他也是使出了大力气。眼见着就能分开她的大腿操进去,女人又突然像憋着劲儿一样朝他蹬踹。他被惹起了真火,操不操她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他必须让这个女人学会服从,这世上就不该存在能驳他面子的人,再说,在这里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有这里的负责人来兜底,他哪可能放弃这次无所顾忌的全新体验。 折起的皮带一下下抽打在还想反抗的女人身上,每一下都在她身上抽出一道显眼的刺目红痕。女人边扭边躲,雪白的肉体配上红艳的伤痕激得男人双眼暗沉。见女人被打得瑟瑟发抖再也无力反抗,他扯开衬衫的扣子,再一次欺身分开了女人的双腿。 突然,男人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动作,饱含恶意的笑容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抓过丢在一旁的西装外套,从内兜里掏出一个装着各色药丸的透明密封小包,捻开袋口从里面倒出几粒药片,“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今天便宜你了。” 泪眼迷蒙的杨悠悠看不清他拿了什么,但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想起了展赢,想起自己那些悲惨无助的经历,可跟展赢的每一次,只要是她记得的,都跟这一次不一样。 男人张嘴把其中叁四粒药片送进嘴里嚼碎吞下,剩下的两粒……他盯着女人被打肿的脸失去了兴趣,视线下移,当他看见她腿心的浅色肉缝时,邪恶的微笑爬上了他的脸。 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这种助兴的小药丸,可盛京里明面不允许,暗地里嘛,只要不被查到事实就不存在。而且,这里的会员都是各界有名的权贵大佬,好这一口的也不只有他一个,大家互相遮掩着也都安然度过好几回了。 杨悠悠抱住自己瑟瑟发抖,通过模糊的泪眼她看见那个男人吞服了什么,本能让她想要借此机会赶紧躲避,她扭身往前爬动想要继续逃,却不知道她忽然起伏的动作让白嫩的臀瓣撅起,腿心粉肉更加显露出来。 男人伸手拖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手里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两粒药片,他盯住女人惊恐的回眸,“这种好东西我可不轻易给人,今天免费送你,待会儿你可得好好谢我。” “不……”杨悠悠蹬腿,胆寒的颤声道,“我会报警的,一定会……你放开我……” 被打肿的脸颊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但是不影响男人听见‘报警’两个字,他嗤鼻一笑,一边说话一边猛的将两指夹着药丸塞进她的小穴里,“我意志薄弱又喝了酒,被一个私自跑进我的房间里勾引我的婊子陷害,你猜,信我的人多还是信你的人多?” 惨厉的低叫声被杨悠悠截断在口中,她的腿心都在发抖,下身的穴腔未经湿润紧涩无比,突袭的疼痛让她绷紧了全身,男人手下没留一丝余地的一戳到底,尖利的痛感让她的思绪都在瞬间停止了。 两指被紧致的嫩肉裹住连活动一下都很困难,惊讶的神情出现在了男人的脸上,“你还是处女?” 杨悠悠的呼吸突然截停,伤痕累累的身体宛如寒风中哆嗦的树叶。 展赢…… -------------------- 大大们不要担心uu,她会反击哒~~~~~ 一三四、反击 “唔……”带着痛音的声线在屏息间击碎了她的防线,杨悠悠整个人都被恐惧桎梏住,她想求救,向展赢求救,可是这样不对,她知道的,这样……不对…… 男人活动两根手指,嫩肉绞着他的手指让他的鼻息加重,快速在胃里融化的药剂也在此时给了他心脏一记强力的冲击。他的眼神变得不再清明,微微晕晃扭曲的眼中画面让他的心情无比的舒畅,他开心的笑了起来,一下撤出了手指,而那两粒药丸则被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恨意在杨悠悠脑海里沸腾翻涌,不仅是跟前的男人,她也痛恨着自己的软弱,连带展赢的脸也在里头被撕成了碎片!因为她良心太好不够狠吗?凭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叁的经历这种事?凭什么她要受这种侮辱?情绪濒临理性的界限,她寻找着能够伺机反击的武器,掉地的酒杯,翻倒的醒酒瓶、还有烟灰缸…… 她不是弱者,至少在这一刻,她不是!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止住颤抖发麻的指尖与脚趾,为了保护而环抱自己的手指指甲也深深掐进肉里。杨悠悠瞪向已经解开西裤纽扣拉下拉链的男人。当看见暗紫色的一坨东西露出来的那一刹那,她卯足了周身的力气抬起脚就往那里狠狠踹去。 被药物影响的男人反应明显迟钝了不少,可面对着突袭要害的攻击还是留有本能的防御机能。他用手格挡,只是有句话说的好,叫‘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这一击是杨悠悠拼尽了全力的,经管只是踹到了一点边。 男人捂着剧痛到令他窒息的那坨肉脖颈爆出青筋,痛鸣的哀嚎苦苦唔出,躺倒在地上蜷起的身体像虾子一样拱起了背。 杨悠悠是真的被激怒了,什么害怕恐惧,在这瞬间全都变成了蚀骨洗髓的血性。她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她的善良和好意只会用在值得的人身上! 男人还缩在地上疼的呜呼扭动,杨悠悠没有在这种情况下盲目的选择逃跑,她不许这个男人再有任何的反击机会。伸手够到掉落在沙发边上的透明玻璃质地的烟缸,她被心底里猛烈蹿出的杀意激得周身发冷。 过度的疼痛与恐惧会让人的身体陷入僵化,之前的杨悠悠如此,此时的男人也同样如此。只是‘幸运’并没有真的偏帮某一方,男人因为服用了违禁药品而更加快速的缓解了痛感,在发现女人杀气四溢的抡着烟缸砸向他脑袋的那一刻,他不顾抽筋的下腹与已经开始鼓肿变形的性器匆匆闪避。 烟缸擦着男人的鼻梁大声砸在了地上,也不知是因为地毯太厚还是杨悠悠的力气终究有限而只是震麻了她的手并没有碎掉。 事败的攻击让杨悠悠更加气恼的发颤,她瞠大了双眸,僵硬的崩起全身的力道再次抡起了手里的武器狠戾砸下,呼吸在击中目标的刹那间停了。 棚顶上的灯光刺花了她的双眼,溅开的红色染红了目光所及之处的一切。男人开始反抗呼救,疼痛是件很可怕的事,不管是谁遭遇都免不了露出脆弱不堪的丑态。 不能让他再动,不然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都将变成徒劳。杨悠悠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襟,发了疯一样朝着他的身上胡乱砸击着,可男人的力气终是比她高出不少,又是在如此危难的时刻,在男人抵死挣扎的情况下,能成功打在他身上的次数屈指可数。 雄性动物的基因里自带劣性暴力,男人被敲破了头又怎么肯一味挨打,提前吃下的药物彻底被消化了,疼痛变得不再可怕,还隐隐的透着更加令他兴奋的残忍刺激。 杨悠悠被掀翻在地,早已麻木到失感的手没能继续抓住烟缸而导致它滑脱了手飞出去很远。 因痛促生的激烈心跳加速了血液循环,男人的脸上荡起不正常的赤红色,粗重的鼻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他满脸满鼻腔的血,暴躁狰狞的五官骇人至极。 “妈的贱婊子,老子今天玩不死你——”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在看见那前所未有的出血量后眼睛都被激得通红。 杨悠悠没有反唇相讥,她翻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更加称手的武器。‘逃’跟‘怕’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唯有‘反击’才能为自己拼得一席之地。 就在两个人都转头想要比对方更快速的找到殴斗工具的时候,突然的一串‘滴滴’的开锁声从紧闭的房门那里发出,紧接着‘咔嚓’一声电子锁开启了。 这个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无比突兀,杨悠悠意识到自己衣裤不在,慌忙中将抓向烟缸的手收回改去抓被丢落在一旁的衣裳遮挡身体,更在瞬间爆发了无数绝望的俱毁念头。而觉得援兵来了又服食了药物的男人则毫无惧悔,还特别嚣张的狞着表情朝女人露出一脸的得意。 快速推开房门的高大身影一眼看清屋中情况,他以极慢的速度吸了一口气,然后冷硬道,“在门外守着,谁都不许进来。” 房门在来人身后再次关闭。 杨悠悠正面对着来人,顷刻间燃烫的双眸又一次蹿出火苗。 一脸血的男人视线不够清明,努力挤眉弄眼了一会儿才终于看清来人的脸。这是老天都在帮他……他自觉理由充分,就算站不住脚跟,对于一个私闯进他房里的女人也只能怨她自己活该,更何况他还被打伤流血,说破大天他也比她更像受害者。 展赢对男人投放过来的视线视而不见,甚至于连对方先行痛叫的声音都没落进他的耳朵里。 “……展、先生……”男人挪蹭着调整姿势不让自己看上去太丢脸,只是在他想拉起裤链时,那再次炸开剧痛的受伤睾丸已经比先头还要肿的显眼了,他没敢再碰那里,苦着声音叫道,“医生,我需要医生。还有这个女人,别放跑了她!” 红肿的掌印迭在杨悠悠的双侧脸颊上,破口的嘴角还带着血迹,裸出的肌肤上也半遮半露着被抽打出的紫青条痕,狠狠怒瞪的眼眸里亮着让人轻易就可读懂的憎恶。 展赢的脸上面无表情,敛在那层白皙又明艳的五官下的情绪是渗透了周身毛孔的竦戾。他走到近处,低头看着杨悠悠中午才被他舔吻过的细腻脸蛋被人扇成这副模样,还有她的身上的伤痕…… 连他都舍不得的。他吐出一口气,脱下了运动外套单膝点地跪下将衣裳披在了杨悠悠的身上,疼死了……落在杨悠悠身上的每一道痕迹,都比一刀刀割在他的身上还要疼,疼得他的心脏都要被剁碎了。 展赢的眼睛瞬间飙红,郁堵的心口让他每吐息一口气都明显的拉长了间隔。 ----------------------- 今天六一,提前一小时更新~~~~~~大大们快乐哦~~~ 一三五、疯子 ‘啪’! 一声清脆的掌击脸颊的声音盖过了一旁男人的痛哼。 展赢的脸被抽向了一旁。他转过脸,没来得及开口,又是一声掌击脸颊的声音,杨悠悠的第二巴掌又甩在了他的脸上。白皙过分的面皮瞬时浮现出了掌印的痕迹,可展赢在心里却默默松了口气。 她的情绪是他最直接了解她的途径,会发怒,有发泄,那就说明她的心她的注意还会在他身上。 “这里,是可以随便强奸女人的,是吗?”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硬的硌人,杨悠悠瞪着展赢,看他红透的眼眶在被打之后些微淡去,然后看他慢慢在唇上挂笑。 ‘啪’!第叁个耳光被全力甩出,杨悠悠的掌心疼得发麻,“我问你,这里是不是可以随便强奸女人?!” “没有。”展赢的表情舒展开,整理着披在杨悠悠身上的运动外套却没敢碰到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怕她疼,怕刚刚碎裂的心脏真的从毛孔里渗出血来,“这里没有人可以随便强奸女人。” 杨悠悠瞠瞪的眸子里抑制不住的溢满欲落的泪花,她想把眼泪逼退,可太多的情绪积压在了一起让她直接分崩离析,看见他,知道是他,在那个瞬间,她的心中竟因为他的出现而突然感到安全。可她心中的愤怒也在此时暴涨,也许正是因为这本不该存在的‘安全’,让她更加悔恨对自己能力的高估,痛恨在遇险的那一刻,无数次在心里向他求救的念头。 他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如果没有他,她的人生……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对未来的无数期望里多了他这条分岔线,多了他也该拥有平稳幸福生活的愿望?她得病了……得了最最愚蠢的病。 她想要止住这没出息的眼泪,可越是这样强迫自己,她的眼泪偏偏汇聚得越快,掉出眼眶的瞬间,她就会看见他好像受了伤一样的眼神,为什么他看上去要那么疼啊?为什么? “对不起……”展赢掀起了运动服上的宽大帽子罩上杨悠悠的头脸,然后用无比小心的力道握住了她连甩了自己叁巴掌的手轻揉掌心,“下次别用手打,你会疼。” 杨悠悠的双眼被帽兜遮住看不到他的五官,展赢也终于可以不再压抑胸腔里嗜血的残忍暴戾。 被药品影响了脑回路的男人想不通展赢跟杨悠悠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可看着被打了叁耳光,谁见了不管是真客气还是假虚伪的都要称一声‘展先生’的盛京操控者,姿态那么卑微的好像都快跪舔到那个女人身上去了,他惊愕到了极点,却又有些瞧不起似的管不住自己的嘴,“展先生,哈哈……你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了,可得闹出笑话了……哈哈……” 展赢松开了杨悠悠的手,背对着男人也貌似很开心的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呵呵……谢董少的关心。” 董志斌听见展赢的笑声突觉毛骨悚然,同样的,杨悠悠也敏锐的觉察出了异样。 “董少,你打了她多少下?”展赢从兜里摸出无线耳机温柔无比的带到杨悠悠的耳朵上,然后打开手机选了一首旋律悠扬的曲子放给她听。 杨悠悠好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可快要麻痹的思绪让她的大脑一会儿呈现空白,一会儿又频繁的回放她刚才被殴打的细节,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想要哆嗦。输入耳中的交响乐扣动了她的心弦,让她分心之余不自由自主的把视线追上了展赢站起转身迈起的脚步。 董志斌看着向他这边走过来的展赢,愉悦的心情不知怎么的就像被人强行抽离了身体,心脏撞着胸腔,随着逐渐靠近的脚步被一下一下踩进对方的脚底。 “哈……误会,误会!”董志斌刚扶着沙发想要站起,又因为展赢逼近的太快而慌乱的手足无措的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受创的性器再次被震痛,他呲牙咧嘴的往后退,嘴里干干讪笑道,“不……她又没说她是谁,也、也没提你啊,我不认识……再说,我、我伤的比她严重,你看我……头被她打破了——” ‘喀嚓’一声骨碎的声音,董志斌的话被一脚踹在面门上的大脚掼得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鲜红的血液在半空扬起弧度,酸辣的剧痛让他本能的想要护住面孔却又因为太疼了而不敢真的用手去碰触,鼻子已经没有办法呼吸,大张的嘴巴里同样也见了血,一颗断齿被他合着血沫吐到了地上。 “呣……”董志斌的眼睛被这一下踹得看不清东西,他爬动着,边晃着脑袋边继续向后躲,“操……你,你知不知道,我爸……你敢……” 展赢跨了一步上前揪住男人的头发提起,盯着那张被自己踢得已经看不出原来长相的脸,呲牙一笑,“董少,这时候叫爹就没意思了……” “展、展赢……你疯了……咳咳咳!”董志斌一张嘴又要喘气又要说话,结果配合不到位立刻被嘴里的血呛到,整张脸血肉模糊的混成了猪肝色。 “董少过奖,您知道我这个人不是不讲道理的,”展赢眯起眼睛,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心脏位置,“可我的心太疼了,从来没这么疼过……你说怎么办?” 直到这时候,董志斌混沌的脑袋里才把这整件事可能的前因后果搞清楚。他害怕再挨揍,更害怕如果这件事闹大对自己的影响,可谁知道这是不是展赢背地里给他下的套,不然怎么就那么巧,谁都房间都不进,偏偏进他的? 董志斌痛叫了一声,吊着一双不敢暴露不忿的充血眼睛看向展赢,“我、我栽你手里了……你说,你要、什么条件?” “董少果然明事理,”展赢松开了他的头发,把沾了血的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脸上的,一道指痕一颗牙,身上的,你用骨头抵,你的眼睛看了不该看的,也别要了吧,您觉得怎么样?” 常在盛京里玩的人,哪个不知道展赢是个疯的?又有哪个不知道,叫他一声‘展先生’把他的位置抬上去,就是为了跟他拉开距离的最佳相处之道?更有谁不知道,盛京在暗地里卡住了多少人的脖子? 智商终于爬上了原本所属的位置,董志斌勉强的睁着被肿胀眼眶挤压成细缝的眼睛看着展赢,一丝难看到极点的讨好笑容几经周折的牵动了他的嘴角,漏风的嘴巴不清不楚的辩解道,“都、都是误会……我……道歉,多少钱……只要我拿得起……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她跑进我房里,我也很冤枉啊……” 一三六、疯子2 杨悠悠被耳朵里的音乐声阻扰着,可不远处两个人的对话还是被她隐约听见。她思想在麻木趋向极端,握紧着双手逃避一样的缩起了脸。 去死吧……统统都去死吧……去死—— 展赢回头看了一眼杨悠悠,狂起的戾气在见到她瑟缩成团时焚尽了眼底的赤红,他用舌头在口腔里舔了舔被打肿的脸腮,然后笑着把沾着掌印的那半边脸亮给董志斌看,“看见了吗董少,我的脸她都可以打着玩……” 董志斌凄惨的往外吐了一口血水,居高不下的恐惧令他不得不卸下满身的骄傲,这里是展赢的地盘,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今天丢分的场子,往后有的是机会再找回来。 他努力想从扭曲的脸上挤出谦卑,只是那颤抖血糊的嘴唇和失调的面部神经让这一幕变得诡异而又难看。 “展、展先生……有话,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说,”他的鼻子已经疼得快要撕开他的脸了,不通气的鼻音里是全是窝窝囊囊的卑微退让,“这……真的只是误会,她一直说,说自己是工作人员……是,是我混蛋,想对她出手……可……我……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您看我,头破了,身上的伤,也不会比她少多少……” 展赢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特别同情他似的,捡起来他丢挂在沙发背上的领带团成一球抵到可董志斌的嘴边。 董志斌不明就里,看了看展赢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团领带,实在领悟不了对方的意思。 “咬着。”展赢把领带递上去,微笑道,“别吓到她。” 董志斌破损的脸孔抽搐起来,他强梗住脖子拒绝配合,“你不能、这么对我……你陷害我,你联合这个女人一起,还有谁——唔——” 展赢现在心里全是杨悠悠,根本不想再跟董志斌浪费一秒,粗暴的把那团领带塞进他的嘴里,松动的一颗门牙就这样被他硬生生怼掉。 疼,已经不是董志斌有时间再去享受的了,他‘唔唔’摇着头,怂得不断向后退。从小到大一帆风顺的他从没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女人能引起的问题,一定是有人想在背后搞他,别让他查到,不管是谁,他董志斌绝对要弄死他! “我这个人做生意不吃亏,本着双赢最好的原则,董少不介意我先拿点儿利息吧。”展赢向周围看了看,刚好距他一臂距离的地方倒了一支红酒瓶,瓶子里的酒液已经洒的差不多了。 展赢把酒瓶够过来,倒了瓶中残余的酒液,就手掂了掂,重量还算称手。 “唔——唔唔——”董志斌拼命摇头,更在看见展赢朝他笑得无比灿烂时吓得裤裆里鼓出一泡热流,他吓尿了,整个人看上去模样凄惨的宛如见识到了阿鼻地狱。 “董少,你真恶心……”展赢嫌恶的皱起眉头,在男人还未明了对方想继续做什么的时候,那个酒瓶已经砸在了他支地后移的手上,他连尖叫一声都没发出就咬着领带直接双眼一翻,然后又生生被疼醒过来。 “唔唔——”他抱着被砸骨折的手,一边痛叫一边恐惧的蹬着腿往后退。 展赢呲牙笑,“忘了说了,我脸上这叁巴掌,也得你来还。” 董志斌吓得胆都碎了,满是惊恐的眼睛里瞳孔都要缩得抽筋,不知不觉间他的后背已经抵上吧台退无可退,脸上血泪模糊,被塞住的嘴巴让他快要断氧。 又一声骨碎的声音裂在了杨悠悠的耳朵里,她抓着罩在头上的帽子把自己蜷缩的更紧了。她受不了了……谁来救救她…… 她不该蠢得以为有资格掺和到展赢的生活里,更不该以为自己可以救死扶伤,什么良心、道德、谴责……统统不该成为困扰她的问题,她帮不了任何人也救不了任何人,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她连自己都救不了…… 丢掉手中的酒瓶,展赢站起身回头。瑟瑟发抖的杨悠悠在此时如有所感一样,慢慢仰起破碎到怯弱的脸。他们俩真的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他在笑,纯粹到明朗的感觉就像一个阳光少年在跟人炫耀自己刚刚赢得了一场难度很高的比赛,他在等她的赞赏与夸奖。而她则在落泪,甚至都不敢去看他落在身后的那个扭曲的不知死活的人形。 杨悠悠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耳中的乐点变成了割裂理性的利刃。 “已经没事了……悠悠……”展赢跪在了她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用着怕她吓到的音量缓缓地对她说。 简短的几个字让杨悠悠的情绪被进一步瓦解,她活了二十七年从没像此刻一样委屈,全都是因为他!极度的悲伤跟恐惧让她哭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哭声又使她的哀凄无限放大。 这一刻的展赢心脏裂痛,可他无比喜欢这种因杨悠悠而破碎的感觉,他们是这样的不可分割,在她面前,他暴露越多越能将她的心牢牢捆住。他伸出了手,轻轻抬起她埋在运动外套里闷声哭泣的脸,印着掌印的脸上全是眼泪,嘴角的血迹在颤抖的唇边凄楚可怜。 展赢的脑中响起崩裂的声音。他凑上前,灼渴的舌尖轻舔在了杨悠悠的嘴角,咸腥的血液与泪水诱得他顷刻噙上女人的唇。 杨悠悠瞪大眼睛,禁不住的眼泪被他的举动惹得更加速了掉落。她伸手去推打他,可他纹丝不动,她挥拳锤打,却每一下都不痛不痒的锤在他的肩臂上,几次挣推下来,耳机不知掉落何处,而她也不知怎么就被展赢抱进了怀里,锤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变成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泪水浸湿了衣料。 不再需要言语的帮衬,展赢老实的将杨悠悠圈抱在怀里任她发泄情绪,脑中却迅速冷静的开始就这件事展开最具体的处理计划。当然,处理结果并不需要怀里的人知道。 在哭泣中慢慢沉静下来的杨悠悠再次被展赢的疯狂惊怂了全身的傲骨。她必须离开,离开他远远的,彻底断绝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展赢能在这个令她极度恶心的地方嚣张至此,还有那个明显已经习惯对人施加暴力并达到目的的男人,如果这一次换了别的女人,她不敢想那些可怜的女性在面对这样的境况时会遭受多少打压。 他还被称作‘展先生’,可他才多大?在没有亲生父母给予帮助的情况下,他所拥有的这一切未免太过夸张了,脚踏实地可能吗?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人,这个叫‘盛京’的地方也绝不是什么合法干净的正常消费场所。 ------------------- 明天继续啦~~~~~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三七、新环境 “我要离开这里,现在,马上……”杨悠悠借着悲戚的啜音有意放大委屈,这是她一直不屑去做的以自身为诱,可现在,她除了这样做已经没有了其他选择。 “我们先看医生,等治好了伤再谈别的。”展赢的心脏今天被重击了太多次,乍一听见她提出要求差点就点头全应了。好在,好在自己的脑子还在高地上站着,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放她离开。 “我要走……”杨悠悠不愿放弃。 “我知道。”展赢把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拉上拉链遮住大片肌肤。他本来就喜欢宽松版的衣裳,这件外套罩在瘦弱的女人身上直接盖到大腿中段,然后他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起来,“但是我一定要确保你什么事都没有,不然你哪里都去不了。” 杨悠悠根本都来不及挣扎就被展赢抱出了房间,惊慌中只能尽力藏起了自己的脸,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紧张的大脑暂停了她所有的反应,埋在他肩窝里的脸生怕藏得不严,更怕一不小心被他脱手落到地上,露出无法掩饰的伤痕供人猜疑,再推论出花样百出的剧情。 “董少喝多了,通知医生过来把他送到B栋醒酒。”展赢出了房门便对一直尽责守住门口的人简洁吩咐道,“找个仔细的人把房间处理干净,别扰了其他宾客的兴致。” “是。”接到命令的人立刻跑去安排人执行。 好像被怀里女人全心依赖着的展赢将人抱的更紧了,他走的稳健,可安静的空气里却好似流淌着让人纠结不已的苦闷,伤在她身上的痕迹还印在他的眼睛里,一道道的,让他每过一会儿都想发疯。 杨悠悠没法窥探路线,只知道这一路畅通无阻,也没遇见什么人。她猜想,这一次展赢八成又会将她关进顶楼里的那个房间,然后像养个禁脔一样随时供他泄欲。 强烈的不甘令她忆起之前的种种,脑子里刚要生成画面,杨悠悠就觉得心脏忽然一颤,好像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被她忽视了。她刚才……被那个男人用手……不对!她下面…… 意识忽然走向下处,痒痒的一丝酥麻在她腿心里猛地撩拨向上,迫得她一下抱紧了展赢,突升的热气蹿遍了她全身的肌肤,难受的她忍不住曲腿扭挣,“……放开我……” “别动,”展赢用手在她屁股上安抚性的轻拍了几下,“马上就到地方了。” 热呼呼的掌心让敏感的皮肤颤了一层鸡皮疙瘩,杨悠悠咬住牙关,差点儿失态的喘出声音。 展赢抱着她穿过走廊上了电梯,下行的电梯让她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去顶层的路线,他这是打算带她去哪儿? 杨悠悠抬起头,因为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去而情绪越发慌乱。害怕他是不是还准备了更加令她难以逃脱的屋子,也怕接下来的事情变得不容她思考。 “我要离开这里,你放开我……”堵塞的鼻音还没恢复,身体泛起的异样感觉也让她的声音变得不再坚定,软软弱弱的像在撒娇。 展赢哪里经得住她这样,扭过头就作势要啃她,杨悠悠躲开,又因为怕摔到地上紧紧抓住了他。 两双眼睛交汇到一起,展赢舔舔嘴唇,像无声的勾引那样把视线滑向她的嘴唇又再滑回来。杨悠悠的心脏悸跳起来,她不敢再看对方的脸,可避开了视线却停不下身体里蔓延的细痒,嗓子因为泛干而让她忍不住默默吞咽。 气氛变得不同寻常,展赢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收紧了托抱的手臂,淡淡地哑声道,“等你养好身上的伤……” 骚动的身体让杨悠悠耳根热得快要能听清自己的每一声心跳,她无法出声了,上溢水汽的眸子里被她强行唤起清明。 展赢抱着她下了电梯拐过几个弯直接走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装潢的极奢又极简的房间。大约二十平的空间里只有两张看上去价值不菲的巨大单人沙发,中间是一张圆形玉石茶几,两张沙发并排摆放,以斜方四十五度角的方向朝向一片厚重的绒面窗帘。 杨悠悠被展赢放坐在靠右侧的沙发里,没过几秒,就从门口又走进来两名穿着医生白褂,手推检测仪器的女人。展赢用手点了她的方向,那两名医护人员便友善的走近她并询问伤处与感觉,她本想拒绝,可一想到这样也许可以躲开展赢,就默认了她们所作的全部检查。 展赢就坐在她对面不出声的看着,等确认了她所受的伤全在皮肉,她们就简单的给她上了药,杨悠悠向她们道了谢,等这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全走了,恢复安静的房间里就又只剩她跟展赢,她闪避着对方宛若实质的目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他不要如此放肆。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不适合她继续滞留,更不适合她静心思考。 有些事情她必须承认,他已经不是那个需要她去救助的孱弱孩童,而她也没有强悍到无所畏惧。她不能仅凭一腔良善与不自量力硬要在他的生活当中横掺一脚,她想将所有的事情解决后让他通过法律付出代价,换自己的一份安心与安定,可如果事情根本不像她所想的那么简单,也或者超出了她所能承担的最严重的后果,那她的行为还有什么意义? 展赢起身两步走了过来,他弯下腰,两只手臂搭在在杨悠悠所坐的沙发靠背上。强烈的压迫感让女人本能的向后缩去拉开他凑近的距离。沙发足够大,哪怕她整个人团缩在沙发里也还有不少空余地方。 一双不安的桃花眸在短暂的逃避后上挑着看向年轻的男人,她其实一点儿都不想表现出自己的真实,可事与愿违,她的身体与心理分庭抗礼,促使着她在面对展赢时丝毫遮掩不下那容易惹祸的情绪。 “为什么不跟他报出我的名字?”展赢盯住她的眼睛,淡淡的口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应该能猜到,我在这里可以护你周全。” 杨悠悠喉咙涩痒,在轻缓的收敛了气息后才生硬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跟刚才的那个人不同?” 她盯住展赢的眼睛,板着声音继续道,“可在我这里,你跟他是一样的……你让我告诉他你的名字,能证明什么?证明被你强奸比被他强奸更高级吗?” ------------------- 大大们,端午快乐~~~~~ 一三八、懂她 该怎么终结聊天,该怎么逼迫一个人去强自冷静,该怎么尽快的获得一个独立的空间,该怎么解决她现在身体里出现的异样……杨悠悠在说完那句话后整个人都绷得死紧,她无法想象他不过是以这样的姿态靠过来,她的身体就像是饥渴的颓萎秧苗一样在设法向他这片落雨靠近,这让她无比的羞耻,也无比的难堪。 面对着她的年轻男人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刚才那份戳心言论似乎并没有引起他过多的情绪波动,这让杨悠悠想设法激怒他的论调在沉默中反而成了惹恼了她自己的无差别伤害。 有些痛苦是装不出来的,而有些,是想藏也藏不住。 “我不觉得抱歉,”展赢改变了强势的压迫姿势,他收了手,慢慢的半跪在沙发前,仰着头去看蜷坐在沙发里的杨悠悠,“也不后悔。” 姿态的改变很轻易就能影响人的心理状态,高与低的视觉效果更直接将强与弱的冲击对调。杨悠悠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一下充足了很多,再低头看展赢,心底里的那股惧意在对方伏低做小中竟开始无形褪去。 “悠悠,我是不可能,也不会看着你属于别人的。”展赢牵过她握拳的左手,将她的手指一一摊开,然后用双手捧着,低头在她的掌心里落吻。 杨悠悠的动作慢了一秒,手收不回来,那印在上头的唇与热息一下烘起了她全身的寒毛,因紧张而微颤的呼吸又让她周身的温度上窜了好几度。 “我非你不可,即便你不是……”他抬起了刚刚还显得无比虔诚,现下又突然变得占有意味十足的柳叶眼,带笑的粉唇里吐出了猩红的长舌,湿滑的舔舐在了女人欲挣不过的手心上。 好像心脏都被他舔上来的感觉让杨悠悠颤抖的缩起身体,她的脑回路突然断层,瞬间迷离的视线里洇出一层水雾。 “你知道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可对真正的我你又了解多少?”展赢用舌头卷住了她的一根手指啯进嘴里,在她不断缩手的过程里拖住她的手腕,享受起被她在口腔里抽插的快意。 “展赢……你放开……”杨悠悠的声音抖得厉害,他的舌头太会缠也太会舔了,对于早已知晓个中滋味的女人而言,这样的行为简直是隔靴搔痒。她蜷起了脚趾,起酥的腿心里淌出了一股令她燥热的灼流。 药……她要拿出来。生活环境一向和谐正常的杨悠悠根本不了解那些市面上不可见的违禁药物都有什么分门别类,被迷奸时从李医生那里得到的药名对她来说已经是未知领域里的唯一见识。她不懂,因为不懂自然害怕,尤其这东西的药效明显已经开始影响她的生理,不过是被展赢这样碰触而已,那股强烈的臊热就开始在她的体内穿行,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敏感的手指已经被他啯吮的麻麻痒痒,再一被舌头缠卷触碰,就会从指头上跳起朵朵火花,奶尖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挺立,翕动的小穴更是不住的发痒,迫着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一边想要躲避,一边又耐不住的想要纾解。 “你不想靠近我,不想看见我,你想划清与我之间的界限,”展赢吐出杨悠悠的手指,上挑了眼尾的媚眸里满是惑情的引诱,“悠悠,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上天送给我的奇迹。” 杨悠悠猛地夺回自己的手缩进怀里,被彻底燃起性欲的小脸红彤彤的一片,她努力保持着抗拒的姿态,只是眉眼间泛起的媚色将她的决心抹得越发娇艳明亮。展赢这个想利用自身美色勾人的呼吸当即一滞,被反将了一军。 “你不用给我戴高帽,神化我……”杨悠悠的眼睛控制不住的想往他的唇上瞟,想……她用指甲猛掐掌心,内心里第N次警告自己不要被药物影响,“我很普通,你比谁都清楚。” “你哪里普通?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人,”展赢黏在她脸上的视线浓稠的快要能渗出黏液,“悠悠,你把‘普通人’的定义拉的太高了。” “黄鼠狼夸鸡很肥,总不会是希望它的翅膀还能带动全身退化的筋肉继续飞翔吧。”杨悠悠不喜欢从他眼睛里看见自己,那种近乎痴迷的目光只会让她烦乱。 “肥不肥,飞不飞,其实都是鸡自己的决定。”展赢细细看过她脸上每一道被掌抡的痕迹,他抑着勃胀的胯前肿物,把着沙发扶手慢慢欺身凑近,在杨悠悠不甘示弱的眼神下,探出口腔里的舌头舔吻上她热烫的脸颊。 那碍眼的红印影响了他,影响了他想放肆的心情。 湿濡的舌头与柔软的唇瓣贴在她肿胀的脸颊上游走,带着让人头皮都为之战栗的酥麻还有几分痛,她用手臂抵住男人压下来的胸膛,急道,“你、你住手……别这样……” “悠悠……是不是很疼?”沙哑的嗓音低低沉沉,好像还带了些微令人动摇的莫名伤痛,“你就算想折磨我,也别用这样的方式……好吗。” “我没……”杨悠悠抬手推他,“你、你想多了……” “悠悠,你不是那么蠢的人。你意识到这里是什么样的地方,知道自己出不去,也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你……”展赢吻到了杨悠悠的鬓角,气声流连在她的耳畔,“所以,在发生你意料之外的状况时,你想借此机会警告我,你不会跟我妥协,也想试探我对你的执着究竟到什么程度。” 杨悠悠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他,望进了他眼中的自己,可等她反应过来再想要躲开时,男人的舌头已经顺势舔上了她渗血的唇角。 “不知道我的回答跟决心有没有让你满意,悠悠,陪在我身边吧,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给你……” 他含住自己肖想好久的粉嫩嘴唇,轻而又轻的舔舐亲吻着,杨悠悠缩着身子一抖,再控制不住的一抽气后,瞬间被他占据了所有。感受着自己的唇瓣被展赢轻柔的含吮进他的唇中,灵活的舌尖还在上头慢慢地拨弄着,为她带来一阵阵难言的灼意,颤抖的嘴唇几经努力才好不容易噤住了声音——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三九、举报 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他永远都给不了。 “展赢,你的世界,我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进去。求你,放过我吧……”杨悠悠没有再去躲避他的吻,身体的感觉让她清楚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在焦灼中开始等待展赢的袭进,被他吻过、舔过、操弄过无数次,层层铺开的记忆没有丝毫的模糊,近的就像一切都发生在昨天。 “前几次的我,答应你了吗?”展赢难得的将所有的隐忍力全部释放出来,杨悠悠根本不知道,在他认定了她的那一刻,就像是极端的强迫症在基因里制定了专属的规矩,不允许有一点偏移和错位,不然他就会死。 杨悠悠的呼吸在颤抖,展赢从没如此温柔亲吻过她,细致的描绘着她的两片嘴唇,然后伸出舌尖顺着齿缝去撬动,杨悠悠在理智上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对的,可她的身体却在向男人表示欢迎,开启的贝齿放弃了最后的坚守,嫩嫩的小舌贴上他的舌头,诱着他上下挑逗,吸卷缠绕。 “好甜……”展赢哑声叹息,趁她正神情疏散的当儿,将她深深挤压在沙发里,让她的后脑抵着椅背逃脱无路,“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你那么美好,那么明亮,是我好不容易才抓进手里的光。” 破口的嘴角泛着刺痛,即使这个缱绻的吻没有肆虐的痕迹,也还是让她有些应承不下。杨悠悠在他的怜爱下颦紧了眉头,眯起的浸水眸子闪烁着星光,再也无法控制的细弱呻吟从她的嘴里娇声喘出,像是最佳的奖赏一样,让展赢的动作越发狂浪。 长舌进一步挑开了她的嘴巴,探入到能够到的极限深处,模仿着顶操嫩穴的律动,深深浅浅的插弄着女人的口腔,杨悠悠被他把嘴里弄得又麻又痒,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徐徐滑下。 还想维持几分理智的双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襟,宽大的运动衫因为她揪扯而从衣领处露出了一半的白嫩香肩。展赢目光灼灼,抽出舌头放过她的小嘴,然后舌尖连同鼻尖一起,擦着她的炙烫的脸颊留下一道让她无法忽视的感觉。 他张口用长舌卷住了她的耳垂,一只大手从沙发扶手上移开抚到她裸露的大腿上,微凉的细腻皮肤碰触到炙热的掌心,立刻颤起一片酥麻。 杨悠悠自诩无神论者,可展赢的出现让她无数次的感受到一种被命运玩弄的无力的感,好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哪怕拼死,也不过是加快了自己的溺亡速度。 她只是不想认输而已。 “悠悠……想让我放开你的办法只有一个,”展赢给杨悠悠指出一条明路,“那就是……我死了。”可转眼他又反口道,“可我觉得,哪怕是我死了,我也会变成鬼缠上你。” 不是恐吓却胜似恐吓的言词把杨悠悠从消极的情绪里一下拽了出来。 “你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是吗?”她瞪着眼睛把他从自己肩头推起,牙关紧紧咬合,豁出一口气恼道,“那你现在、马上去把这个地方举报了。” 展赢的表情连些微的变化都没有,他甚至还有心情对杨悠悠一往情深的笑,“举报给谁?” “警察,纪检部门,任何一个可以把这里连根拔起的执法机构。” “呵呵……”笑意蔓延进展赢的眼睛里,他伸出手轻轻掬起一缕散落的碎发,在杨悠悠倔强的神情下,低头将那一缕发丝用舌头勾进嘴里。 杨悠悠的表情快要裂开,更被他莫名其妙的笑弄的不明所以,她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但按照以往与他接触所获得的信息,关于他本身的部分一直都残缺不全,不,是她从始至终就只得到了最浅显的那一部分。 突然,被展赢踹在兜里的手机响起铃声,他接听完挂断,然后看着杨悠悠过分晶亮的双眼,脸孔越凑越近。 杨悠悠本能的向后躲,直到后脑抵在沙发靠背退无可退,展赢才露出惯常在她面前露出的邪肆,伸出舌头舔在她的唇上,然后是腮帮,耳际……杨悠悠受不住立刻伸手去推,他顺势跟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你本来就在我的世界里,是你自己不知道。” 杨悠悠不懂他话里藏话的想表达什么,可展赢这时却又摸摸她的脸,像告诉她‘明天天气依旧晴朗’一样,轻飘飘的说,“董志斌醒了,我去看看他。” 展赢说完就要走,杨悠悠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加准确的判断就已经凭借本能先拽住了他的手。她想起了那张被血涂满的脸,声音咽了几次,才终于能顺利的发出,“我、不知道他是谁,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你在这里是怎么处理问题,所以,不需要打着还我公道的名义行私刑。对我来说,刚才的……已经足够了。” 在法律上,董志斌的行为属于强制猥、侮辱罪,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可在他服用了违禁药品与饮酒的前提下,他的所作所为就有了可推脱的余地,再加上是她走错了房间,也还手了……展赢出现后又把他揍成那样,报警解决已经不可能。 还有刚才展赢说的摸棱两可的话,杨悠悠总觉得那里面藏着足以颠覆她所有认知的东西。 “悠悠,不要对除了我以外的人费心思,我会吃醋。” 展赢脸上带笑转身走了,留下杨悠悠一个人目送他的脚步直至那扇隐形的房门再次又关闭。她没看见,他脸上的微笑在走动中慢慢嗜血,眸子里尽是深不见底的黑沉。 寂静在无形中锁住了这一方不大的天地,杨悠悠牵起衣袖使劲儿擦着脸上还有唇上被印留的感觉。可她刚刚想要放松的喘出一口气,蒸腾的热气就在她的精神不再紧绷后突然像爆炸一样席卷她的全身,情潮彻底苏醒,一股热流缓缓淌出,她感觉到了腿心里那股麻痒,丝丝拉拉像是有好几只蚂蚁在她的私处里面乱爬。 她蜷在沙发中坐不住了,鲜明的湿濡感让她颦起眉头,一张被催动了情欲的脸红热难耐。那个药……杨悠悠急抽了一口气,准备起身找找看这里有没有洗手间,好让她把里头的药片取出来。 赤裸的双脚刚刚踩到地毯上,本不该在此时开启的紧闭大门却突然打开,杨悠悠急忙抬头去看,同时,站在门口的人也将视线投向了她。 ---------------------- 猜猜来者何人~~~~~没错,古先生上线啦~~~~~离肉章进了一步~~~~ 一四零、古先生 灯光通明,映照出了门口好像静止了一样的吸睛画面。那是一个身高很高的男人,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一身量身剪裁的笔挺西装的缘故,他看上去比展赢还要高出许多。腿长,腰窄,肩宽,质地不菲的暗色西装搭配黑色衬衫与金属灰领带,修饰着男人堪比杂志模特般的完美身形,他的面部线条精雕细琢,斜飞的英挺剑眉下,是一双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开扇的双眼皮,眼尾长,削薄的嘴唇抿着,在发现杨悠悠这个明显突兀的存在时,他的脸上没出现任何多余的表情痕迹。 在杨悠悠惊愕的打量对方的时候,显然也被对方从头掂量到了脚。 男人抬手解开西装外套上的扣子,信步迈进屋中,这时杨悠悠才发现,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推着餐车的男性侍者。 杨悠悠紧张起来,她想离开沙发,可她不敢,只有她自己清楚现在她的臀下是什么状况。她也想开口提醒对方走错房间,可那个人的行动如此随意,甚至都好像根本没在意房间里已经有人,她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刚才的遭遇会不会再发生一遍,恐惧在她心头拉满,煞白的脸色将还印在上头的巴掌印更加显眼。 古世勋脱下了外套,在坐去对面沙发前将那件衣服遮搭在了杨悠悠的腿上。宛如惊弓之鸟的女人悚然一惊,在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下,带着男人余温的衣裳向她传递了些微的善意。 杨悠悠想道谢,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经历了太多碎心费神的事件,她是声音硬是扼在了喉咙里,一点儿都没发出来。 侍者进入房间后没有乱看,尽责的将餐车上的果盘与装有多种精美点心的糕点架整齐美观的摆上茶几,又取出一套精致的茶壶倒出两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 “让人送条毯子过来。”古世勋落座后没有把视线过多的落在杨悠悠的身上,像不在意,也像是某种绅士人格的自然流露。 侍者应了声‘是’便躬身退出房间。 房门又一次关闭落锁,杨悠悠紧紧揪着手里的衣裳盖上了赤裸的双腿,神情微露紧张,更随时准备逃跑。她也不想这样,可环境跟接连的遭遇让她的大脑思路完全无法从恐惧中抽离,她突然有点理解展赢那种性格的养成是因为什么了,在他的整个幼年与童年乃至少年间遭遇了那么些人祸,别说现在的他,哪怕当年他是个根正苗红是非观分明的成年人也会被残酷的遭遇将所有信念一并碾至粉碎。 在那样的环境里被摧残长大的孩子,没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反社会人格发挥到极致,已经是他身为人类的最大贡献,还想指望他以德报怨感恩回馈?别再做梦了。就是她自己,那些经历,那些层层垒迭的负面情绪都快要将她逼疯,哪怕是此时此刻,她都没法原谅他,也丝毫没有断过想将他绳之以法的念头。她尚且如此,又怎么去要求别人宽宏大量。 就坐在她对面沙发里的男人翘着二郎腿靠坐在舒适的沙发里,两手自然交迭着放在腹上闭目养神,可杨悠悠依然很不安,她已经受不了跟任何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即使心里清楚不是所有男人都是猥琐病态的恶人,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控制不了这已经快要侵入她神经的对男人特有的恐惧。 杨悠悠大气都不敢喘,她也不知道这个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就能给她造成这样强烈的压迫感。 “你是杨悠悠,杨律师吧。” 安静的空气突然被男人的话声打破,她被吓得一哆嗦,大脑迟钝了数秒才处理完对方的话。 “敝姓古,古世勋。” 古?古先生?杨悠悠看向对面,在对方依旧平淡无波的视线下后知后觉的涩声道了声‘你好’。随即,满腔的疑问冲上她的头顶,她听展赢提过‘古先生’,但她一直以为那个人该是个四五十岁运筹帷幄的中年人,可面前的这个人看上去只不过比展赢大几岁,而且,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展赢提的?还是…… “你是,古先生?”也许展赢说的那个‘古先生’是眼前这位的父亲也说不定。 古世勋点点头,“展赢没跟我提过太多你的事,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幸会。” 没提太多张口就能叫出她的名字,甚至连她的职业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杨悠悠被心底的疑问吊起了心思,甚至有些忽略了身体的异样。可很快的,不受抑制的一股热气再次上涌,烘得她不得不凝神抵制,紧皱起眉头下是因腿心瘙痒而乱跳的心脏,她深觉难堪又尴尬,只能狠掐手心不让自己失态。 古先生,古先生……杨悠悠努力回想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听展赢提过,回忆里的答案伴随着一波肉欲的洗礼,她死死咬住牙,差点儿没哭出来。 古世勋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他在看见杨悠悠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赤红不正常的脸色,还有脸上的伤,然后才在记忆里找到了属于她的那一页调查报告。 “需要为你叫医生吗?你看上去不太舒服。”古世勋不觉得展赢会忽略给她叫医生的事,但出于对合伙人的合理重视,适当的关照还是要的。 杨悠悠摇摇头。腿心里瘙痒的感觉不断侵蚀着她的神志,为了不让自己太去专注那里的异样,她分心想着各种能让她控制思绪走向的问题,然后,一个可能的答案呼之欲出。 “盛京的主人,是你。”她抬起头,本是疑问却被她说出了陈述。 古世勋端起晾温的红茶抿了一口,对于杨悠悠的话依旧平淡的没有任何反应。 “这里的点心还不错,你可以尝尝。”他放下茶杯,就手把糕点架移放到离杨悠悠更近些的地方。 糕点架上摆放的点心看上去确实精致可口,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红茶也很勾人垂涎,可杨悠悠对此并没有兴趣,她清了清喉咙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很奇怪才开口继续道,“古先生,你跟展赢认识多久了?” “应该不会比你更久。” 古世勋对关于自己的事情只字不提,这让杨悠悠根本无法从对话中了解更多关于他的信息。不了解就无法对等,不对等就无法从最适当的角度切入,这样连说话都严谨到好像包着铁皮的人,她活了二十七年,他是头一个。 ---------------------- 挡肉的终于出现啦~~~~大大们喜欢他不~~~~哈哈~~~~ 一四一、古先生2 不,还有一个展赢。 杨悠悠并不喜欢探人隐私,可路已经被她自己蒙着眼睛走到这里,她不能由着遮掩布继续存在。 “我今天,想要从这里出去。”杨悠悠两手紧抓到一起,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并彻底抑制来自身体的无尽燎灼,“结果误入了一间没上锁的房间,当时,我穿着工作人员的制服,就在我想离开的时候,房间的主人回来了。” 古世勋沉默的听着,脸上依旧不见任何表情,好像她在话里透露的信息一点儿都引不起他的注意一样。 “他不让我走,不仅不让,他还……打我,并试图强奸,我还手了,敲破了他的头。”杨悠悠知道对方在看她,她也想让自己冷静自持的回看过去,可她做不到,她只能将视线盯在某一块虚化的点心上,手脚发冷,“古先生,请问你,对此,你有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吗?” 古世勋调整了一下坐姿,以舒适为宜的靠进沙发,单肘支在扶手上,身体斜倚,“什么办法?那就要看杨律师你想要什么结果了。” “公平,公正。”他连事件的起因都不问一句就直接带到结果,这样的人……是不是太奇怪了?杨悠悠看向他。 “恩,”古世勋应了一声,又短暂的沉默后,他平淡道,“杨律师的意思是报警立案处理,走司法程序是吗?那么,我可以认为不论法庭裁决了什么结果,杨律师都会无条件接受,是这个意思吗?” 杨悠悠空咽了一下以缓解喉部的不适,对方解读的并不严谨,这让她无法完全赞同。 “我忘了一审不接受还有再上诉。”古世勋依旧平淡的补充道,“时间成本,精力成本,自诉成本,还有沉没成本,种种因由,我不认为杨律师会满意最终的判决结果。” 是的。对受害者来说,只要追求公平公正,那判决结果一定不会令其满意,因为那些伤害不会随着时间消失,只会在无数个你最放松的时候,在你千疮百孔的心脏上再刺上一刀。可就这样被人轻飘飘的点出来,她终究意难平。 “既然杨律师会对结果不满意,那就违背了你先前提出‘公平公正’的意愿,所以,杨律师最想要的‘公平公正’,是什么意义上的‘公平公正’?” 古世勋说的每句话每个词都像是教科书里需要学生认真阅读理解并详细写出中心思想的问卷,他没有回答你所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却能让你顺着他的思路自己把问题掐死。杨悠悠的优势在于她比别人更懂法,可她的劣势,也是因为她太懂法。 杨悠悠现在已经无比肯定,盛京的幕后操手一定是他。 “古先生,你到现在都没说,愿意给出什么处理意见。”杨悠悠不甘退怯的将目光投向对面的男人,他想让她知难而退,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她再自捂眼睛有什么用? “这个处理意见应该不用我给,”古世勋依旧不变表情,怡然的端起茶杯又喝了口茶才道,“我想,展赢该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以暴制暴,以罪罚罪吗?” 古世勋放下茶杯迎向她的视线,对于她的质问前所未有的给予的正面回答,“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等待公审与判决,能花时间花经历去等去求的人,他穷其一生也得不来几样想要的东西。” 展赢的叁观,除了吴晓蕾,这个叫古世勋的人应该也出了不少力。 杨悠悠不断在心里劝服自己镇定,冷静。她知道的,单以她亲眼所见的盛京,无论是规模设置还是制度秩序都已经表现出它作为法外之地的雄厚资本,可她不愿意信,不愿意承认这世上还有这样无视着司法监督与法制法规的地方。她的心乱了,脑子也开始理不清楚逻辑,身体更不合时宜的再泛燥热,好不容易才凝聚到一起的专注力突然就崩散开。 耳朵里漫开了忽远忽近的嗡鸣声,眼前不甚清晰的画面也开始扭曲变形,喉咙变得干渴,她微微颤喘着,伸手端起了已经变冷的红茶一饮而尽,温凉的香茶蜜香醇厚,入口进喉带起一阵难喻的舒适。 古世勋看了眼仿若被投放进蒸笼的女人,她的脸,耳,脖颈全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又抬起头看了看空调冷气的出风口,然后微微皱起了眉。 杨悠悠整个人朝着身后的沙发里蜷缩,兀自压抑着药物带给她的灼热感觉,身体变得有些轻飘飘的,眼前的画面也晕陶陶的荡起波纹,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变化,狠狠一咬舌尖,理智尚存的吐出一口气。 “弱势者,不该成为强权下的牺牲品。他们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他们只能花时间去等去求,不是他们无用,是因为在那么多条黑漆漆的路当中,只有这一条路上有灯。” 古世勋淡然的看着杨悠悠,好像突然明白了展赢为什么会对她抱有那么强烈的占有欲,她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杨悠悠拉起运动衫上自带的帽子,将自己已经快要保持不了平静的脸孔掩藏了起来。焦灼身体与紧收在一起精神展开了一场拉锯,她臀下已经被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那里早已脱离了她的掌控,阵阵密集的瘙痒惹得她浑身发麻,未经碰触的乳头也悄然挺立,只要她稍有动作,那敏感的两点就会蹭到衣服上,让她腿心倍感空虚。与身体的反应相反,她清楚的知道周遭所有异响,空调呼风,古世勋不变姿势与表情的沉默,还有莫名的,在她耳中忽远忽近鸣声。 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的身体恢复原状?她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这副像是在发情一样的恶心模样,可她现在估计连一句较为稳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紧紧咬住嘴唇,双手指甲也掐进自己的手臂就为了能让疼痛换回身体被带飞的感知。 古世勋又抬手看了眼腕表,展赢把她放在这里不会是不知道她的状况吧。 杨悠悠缩在沙发里让自己看上去是不想再跟人继续交流,可她忍不住去想,万一对面的人其实已经发现了,发现了她被人下药……她很怕,可更叫她恐惧的,是她正在焚烧的身体。 ------------------------- 下一章大大们准本好了吗~~~~~嘿嘿嘿~~~~~ 一四二、灯下黑 脑中充斥着展赢曾带给她的欢愉,他是怎么用舌头、用手指,用他粗大的肉棒将她推向一次又一次癫狂的高潮,她又是怎么呻吟着、尖叫着、哭喊着求着他。她的呼吸越来越乱,拼命刻意的压抑下,是已经快要被她咬破的嘴唇。 又不知过了多久,杨悠悠的耳朵里已经连声音都听不到了,炙热的身体与逐渐激跳的心脏将她周身的血液全部烧沸,迟迟不出现的展赢让她升起怨念。这样把她丢下是什么意思?她对他而言不是最重要吗?她好难受……好痒……骗子!他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当断续的意识零零散散的告知她自己刚才想什么以后,杨悠悠瞠着双眸,泛起雾气的桃花眼即刻飘起一片诱人的绯红。 古世勋打开沙发左边扶手下的抽屉,里面是一部内线电话。他看着将自己严实藏起不露一点皮肉的女人,拎起话机。 就在他准备按下第一个数字的同时,一声电子音从房门的方向想起,然后‘咔嚓’一声,电子门应声打开。 杨悠悠屏住了气息,木讷了好几秒钟才好不容易聚齐了注意力,被帽兜遮掩的双眸慢慢撇向门口。她先是看见了一双模糊的脚,然后是迈动的两条长腿…… 眼中的水汽被她使劲儿眨掉,几经努力下,她终于能在微颤中把头完整的抬起。只简单擦干了水分的黑发被年轻的男人随意抓耙出服帖的痕迹,从里到外都重新换了一身衣裳的展赢迎着她的目光大步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杨悠悠仔细去辨,才好不容易看清那是一个牛皮纸的封口档案袋,另外一边是一条迭成豆腐块样的薄毯。 “抱歉,有事忙了一会儿。”他朝古世勋的笑点了一下头,随手将手里的信封袋递过去,然后头一转,就直奔旁边的杨悠悠去了。 别管杨悠悠刚才脑子里在想什么,想的有多清楚又有多混乱,只要一看见展赢靠近,避害的本能就开始促使她不得不艰难的行动起来。可对方的动作是永远不变的灵活利落,一番让她晕晕乎乎地轻搂慢托,她就不知道怎么坐在了他的腿上,还被他抱紧了。 她紧攥在手上的古世勋的西装外套被他拿走搭在了沙发扶手边上,本该暴露的赤裸双腿则被他罩上了不知何时抖开的毯子,这一连串的过程里,杨悠悠顶天也就露出了一双刚才想要落地的脚丫。 古世勋接过牛皮纸袋就没太再注意对面,放下电话合上抽屉,然后扯着线绳打开封口抽出里面的厚厚一沓文件纸。 展赢感觉到了怀里人身体传递出的异常高温,又暖又软的好像快要化在了他的怀里。微微垂落的柳叶眼中藏着一丝丝不为人知的邪念,怒气刚刚已经撒过,就是溅了他一身血让他很烦,不过洗过了就干净了。 紧挨着女人屁股的大腿没过多久就感觉到了湿濡的痕迹,展赢缓慢的吸了一口气,装作不经意的,又把气息吐在了杨悠悠的颈侧。 令人几欲呻吟的酥痒蹿进了杨悠悠的毛孔,她知道展赢是故意的,可她除了屏气颤栗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本就燥热的体温瞬间飙升了好几度,腿心里猛然汩出一股热液,烫得她从里到外全部瘙痒难忍。 “放开……”她小声的央求,声音里藏着哭音,又带着拨弄心弦的娇嫩。 “别想。”展赢趁着对面人正专注于手上资料的当儿,探出了同样饥渴了许久的长舌,掠上女人赤烫的脸颊,“……永远都别想。” 快要憋不住声音的杨悠悠想要挣扎着躲开,却被他紧紧钳住了腰,她没办法,只能转变思维往他怀里缩,可刚刚才洗过澡的男人正散着让人舒爽的沐浴后的清凉水汽,好闻的令她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董志斌?他的父亲是……”古世勋突然抬头看展赢。 “董伟明,安东市,副厅级。”展赢揽住不再挣动的女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回答着古世勋的问题,“本来事先预定的不是他,可我没管住手。既然他自己撞上来,我也就借着这个机会给他撕开了……董志斌还有有两个叔叔一个姑姑,更详细的背景及调查全都在资料里。”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望了数秒,古世勋点了点头,“辛苦了。” 杨悠悠隐忍着,精神在极度的紧绷下变得迷迷糊糊,可耳朵里还是将展赢跟古世勋的对话收录了清楚,脑筋一时转不过来,人名、城市、职级、亲戚……好像有什么快要进驻到她的脑海里,忽然,她的身体一麻,一下又让她什么都想不通了。 展赢的大手收在女人的腰侧,仿佛是在安抚一样轻轻摩挲着。而杨悠悠则越发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双腿使劲儿绞紧,麻痒的空穴随着抽缩的力道收了又收,好像身上所有力气都被他蹭没了,难以抑制的情动在她的脑海里翻腾,极度的渴望快要把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不要摸了……杨悠悠整张脸都变得火烫火烫的,不仅如此,她的心跳也随着那只大手的频率慢慢荡漾开来,手心、后背,甚至全身的毛孔都泌出了一层灼汗。 展赢自从把杨悠悠抱进了怀里,他的体温就在无形中上升。知道她被下了药,还下在了最易感的小嫩屄里,他足足碎了董志斌七八根骨头才算稍稍能缓和情绪。那是只有他才能碰触的地方,不,她全身上下哪怕是发丝毛孔,泪水汗液都是属于他的,谁碰了,都该自动去死。 他最开始,单纯的只是想要她的怀抱,暖暖的,舒服的让人能忘记一切疼痛。一直扎在他记忆里的温暖没有一刻能从他的脑海里清除,想要……想要……想要!因贪念而滋生的念头随着年龄的增长一次又一次的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蜕变,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这是上天对他做的最令他满意的设定,所以她,注定了是属于他的。 古世勋告诉他,这世上要是没有一样他最想要的东西是不行的。最想要的东西?可以是人吗?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终于有理由可以将她据为己有了,她是他的最想要,是渗透了他全身所有细胞也永填不满的深渊,他愿意奉上所有,生命、呼吸、一切的一切……就是要她! 展赢突然觉得口渴难忍饥饿难耐,女人的幽香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强劲的手臂将她紧紧搂抱住,紧的像是要把她镶进自己的身体里。 ------------------ 大大们简直了,要不要这么……啊,啊?哈哈~~~今天双更~~~~ 一四三、暗淫欢 紧箍的力道让憋闷的杨悠悠全身发飘,敏感的肌肤上传递开展赢印留在上头的所有记忆,汁水泛滥的小穴儿立刻夹得更紧,她把脸埋在展赢的胸前,全身的力气都消失在了颤抖的呼吸里。 展赢硬了。 古世勋大致翻看了一下手里的资料,余光里扫到对面两个如胶似漆的黏连人形也全当没没看见一样。他从来都不会干涉任何人的私事,只要在工作上不出现纰漏或影响大局,他可以视而不见到旁人无法想象的程度。 展赢见他把资料重新收回牛皮纸袋,也不多话,一手揽着杨悠悠,一手从沙发扶手的内置抽屉里取出一个黑色遥控器。‘嚓’的一声,房间里的照明全部熄灭,然后一台挂在棚顶的投影徐徐降下,汞灯光束照向前方,绒布窗帘缓缓向两侧拉开,露出里层的幕布,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调查数据跟进展程度显示在了上面。 遥控器换了个按钮就变成了激光笔,红点指向一家公司名称,“通过这家外企注册公司流向国外皮包公司的投资款项已经落实,下面的是成功拦截下的追加款……” 古世勋专注于幕布上头做好标注的笔笔款项,还有旁边配图上对应人脸,他伸手要过展赢手里的遥控器,一页页的慢慢翻看,“他前期藏得太好了,咱们动作这么快还是让他溜出去两千多万……” “他前妻出国都已经十五年了,孩子也是外籍,亲戚关系网盘根错节,能现在截住这些已经算不错了。”展赢说话的声音丝毫不见异常,可团在他怀里的杨悠悠却早已经连呼吸都不敢了。 房间不过刚刚一暗,展赢的动作就放肆了起来。他先是变换了一下坐姿,不着痕迹的让她随着他的动作将并拢的双腿微微打开,然后他又借着脸凑肩窝的姿势,把她往自己怀里收紧,含笑的唇贴上她的耳垂吻舔,同时一只大手也摸到了她的腿心上。 杨悠悠哆嗦一下,慌忙咬住了嘴唇屏息静气,想要再抗拒已是不能了。 从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熨帖着她焦躁的心绪,水润的嫩肉落入他粗糙的手指上,再也无法靠意志抵抗的酥麻美妙的冲击进杨悠悠的脑海,那根恶劣的手指压住了胀起的小阴蒂,也不管她已经脆弱敏感到了极限,突然向上猛地一拨,那挺翘的肉珠立刻就炸了,尖利的快感将她冲顶的直接达到了高潮。 颤栗的娇躯若没有男人压制怕是已经打起了挺,展赢似乎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快就冲顶,呼吸沉沉一收,狠狠吻住她耳后嫩肉。坏心眼的手指同时捏住那湿湿滑滑的软嫩蚌肉轻捻慢揉,女人颤抖的更加厉害,本就痒得让她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的地方现下更是酥到了骨子里。麻痒的小穴耐不住的吐出几滴蜜汁,紧闭的小口微微开合着,垂涎出一股热流。 杨悠悠的双眸里蒙上一层泪光,埋在男人颈窝里的小脸早已酡红一片,情动的津液溢出了她的嘴角,不可控的身体还在因高潮而痉挛。她猫儿似的往展赢的怀里缩,两只小手更不知何时抓紧了他的腰,直诱得展赢钳住那颗小阴蒂玩弄的更加柔情似水。 古世勋一心盘算着该从谁的身上找回这些损失,自然而然的就忽视了旁边正在暗合的一对儿鸳鸯。 展赢无比了解古世勋,知道他一旦投入工作基本上就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就放心大胆的揉玩着仿佛快要黏上他指尖一样的嫩肉。可他知道,杨悠悠却不知道,高度紧张又沉溺于快感的她快要被被展赢玩疯了,膝盖在澎湃的酥痒中慢慢抬起,晕晕乎乎的将水穴奉上最易侵入的姿势,又在猛然瞬醒下并紧腿心夹住男人的大手。 “董伟明竟然藏在这儿……”古世勋盯着一张人物关系网的联系图,错综复杂的连线箭头一点点将输送利益的方向定焦在了最顶端的人物身上。 “是我下手太急了,如果换成……事情办起来应该会节省不少时间。”展赢从杨悠悠的肩窝里抬起眼,说话的声音刻意含糊着,不然一定会被人听出端倪。 “时间长也不全是坏处,”古世勋放下了手里的遥控器,伸手给自己又添了一杯茶,看对面的茶杯也空了顺手也给倒上了,“至少不会让目标过早的发现其实矛头全部朝向他。” 对面人活动的声响吓得杨悠悠一阵哆嗦,可不等她稳定心神,那将‘邪恶’两字刻上脑门的年轻男人竟借着指腹沾染的滑腻猛地朝那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插入了一根手指,速度又快又准直接没入指根。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蜜肉紧紧吸住那根手指,频频绞缩,快意积水成湖,杨悠悠哪里承受得住,一下被那根手指插得叁魂飞了七魄! 展赢粗粗喘了一声,彻底被那紧蜜的嫩穴吸麻了脑髓,水淋淋的每一分媚肉都紧紧的贴合在他的手指上,旖旎销魂吸啯让他胯间的粗棒都不需要再行刺激就已经硬的直挺贴腹,幻想着被她连根吞噬,大口大口地往小子宫里生咽…… 可对于杨悠悠来说这已经不是幻想,而是实打实的被展赢入了穴。她本就被他玩弄的心颤穴麻,小骚蒂硬鼓鼓的随时都在准备着迎接下一次的高潮,却冷不防的被他冲进深处。 被擦磨过的穴芯抖颤着,却远不及被他戳上宫口的酸麻,激烈的快感快速的在她的腹腔深处蔓延开,激得她两腿紧绷,连抽气都来不及,就这样再次登顶了高潮。 “恩……”一声被死命压抑的呻吟溢出了鼻腔,她要忍不住了……杨悠悠眼底闪过一丝清明,难以自制下,她突然泄愤一般张口‘吭哧’咬住眼前人的脖颈,仅凭一股劲儿硬是压下了那洗髓的快感也止住了即将脱口的呻吟。 展赢默不吭声,哪怕被怀里女人毫无预警的一口咬住,他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定。只是胯间的硬物因她没轻没重的这一下酥颤起来,顶端的铃口处吐出了坚韧的前液。她简直太欠操了,随说是咬着他的颈肉有些疼,可她那软腻的小舌头却在里头舔,疼也变成了燎原的火,让他恨不得扒开她的腿当着另一个人的面狠狠操她水多的可以淹死人的小屄! ------------------------- 说上肉,就来肉啦~~~~~~ 一四四、了解与炫耀 “我听说,邵氏地产要重组了。”古世勋好似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跟异常,只是在展赢怀里的女人明明已经抖的相当厉害,说一点儿都没注意到又怎么可能,他又不瞎。 “大股东换人自是要重组的。”展赢边说着话,边压抑着欲火用手指在女人小穴里慢慢搅弄。 邵氏……地产……杨悠悠听见了熟悉的名称,同时她的身体也感到男人的手指在缓缓的向外抽离,她以为可以松口气了,可就在那根手指已经退至穴口的时候,娇软的小穴颤巍巍的噙住了他的指腹,然后下一秒,他突然飞快的向里一顶,仿佛一柄利剑带着肃杀之气重重撞上了她敏感的穴芯! 水眸瞬间翻白,开启的檀口无声长吟。展赢灼灼的吸了一口气,活动着有力的手腕不断杵捣着淫穴深处,一下又一下,直把杨悠悠干的酸软难忍,莹亮骚水顺着紧嘬的穴口淋漓溢出,湿湿黏黏的全濡进了他的裤子上。 杨悠悠抓紧了他的手臂,红着小脸被他操弄的腿抖穴颤。不能出声……不能出声……可是……她快要忍不住了…… 古世勋看着将一切隐在暗处,藏于薄毯下的对面两人,女人在投影光线下显得越发白皙的脚丫紧紧蜷起脚趾,她哆嗦着,却一直没有向外泄露一点儿声音,而展赢的状况显然也在紧绷中。他姿态不变的喝了口红茶,心态嘛……关于别人的性癖他是不好干预叨扰,可……被人当工具人,就有点儿…… 他倒是不讨厌杨悠悠。她被教育的很好,很懂事,很善良,如果这世界上的人都跟她一样,绝对能让人无聊到死。可她偏偏还有那么点儿头脑跟思想,有主张,不趋炎附势,更重要的一点是,她的挣扎跟奋斗在某些特定的场合里会鼓舞人心,这也算是才能的一种了。虽然对他来说她的价值很小,可换个方向来想,在所有价值渺小的人里,能做到以上几条的也属凤毛麟角。 展赢抬眸对上了古世勋的视线,凡是知道杨悠悠存在的他身边的人,他没向任何一个隐瞒过自己对杨悠悠的独占欲,古世勋自然也不例外。可就像古世勋了解他一样,他也无比的了解对方,所以,他朝他翘起了嘴角。 怎么样?我的宝贝可爱吧?全世界她最棒了! 古世勋没笑,也做不来朝展赢翻白眼的不体面举动,只能在从容淡定的,朝展赢回以一记国际中指。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追溯起来少说也差不多十来年了,不说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只彼此间的了解与信任就已经超过了无数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利益是他们之间最不值一提的东西,纯粹的羁绊更像是互相对应的‘世上的另一个我’,都是太过聪明的人,也就没必要浪费过多的精力进行伪装。 “什么时候打算回去了跟我说一声,我安排人帮你。”古世勋突然觉得自己跟展赢比起来真是正常,至少……好吧,他暂时还没有女人,万事不可太早下结论。 “不急,我得等他们把其余的股权都整理好了,再换换血才方便一锅端。”展赢一下就看出古世勋脑子里在想什么。比他正常?正常个屁!正常人还会坐的那么稳?明明已经知道……他的悠悠舒服得都快化了…… 展赢把注意力又全放到了杨悠悠的身上,长指摩擦着内里的每一处软肉,抽出时只留一个关节在内又研磨着缓缓进入,感觉怀里女人在不停的哆嗦,他将脸埋进她的发里,大拇指精准在按在了硬挺的肉珠上。 杨悠悠猝不及防下猛抖了一个机灵,小穴在快感的刺激下紧紧绞在一起,她神情迷乱,脚趾蜷缩颤抖,再次想要咬上男人贝齿失算的嚼住他的衣裳,她已经无法再使力了,炙热的呼吸透过衣料喷向男人的皮肤。 古世勋有了做工具人的自觉,拿着遥控继续播放着静帧投影,将展赢给他的信息再次进行确认。 闪烁的灯光让房间内的光线变得忽明忽暗,安静的没有人再交谈的环境里唯有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混蛋,混蛋……可也,好舒服……杨悠悠要疯了,小穴里的软肉全都被展赢用手指剐蹭到了,酥痒难忍的欢愉搅碎了她的意识。明明其他的地方他都没有碰,她却躲不开也逃不掉,只能被迫承受这份他给予的噬骨快意。 “悠悠……”展赢将舌尖戳进她的耳洞里,声音低沉沙哑的轻唤她的名字。 古世勋想,自己这时候要是骂声脏话应该很不合事宜,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一张俊逸的脸孔在闪动的屏幕光亮下依旧平静。 听见他帖耳叫着她的名,腿心里一片燥热激荡,杨悠悠越发压不住欲火,她抓紧了展赢的手臂,穴中蜜肉哆哆嗦嗦的缠到他边摇边勾的手指上,柔软的穴芯渴望的肿了起来,每一次被指腹戳到都带给她一股想要浪叫的舒爽。 眼泪从她的眼角迸落,紧紧咬住男人胸前的衣裳将脸彻底埋进了他的怀里。快感来的迅猛又激烈,猝不及防的高潮再次轰然降落,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尽数打在了男人的手心里。滴滴答答的水液把她臀下坐的那一块全部浇湿了。 展赢压住了自己的粗喘,他也没想到被下了药的女人会变得这么骚浪,第一次高潮那么急,第二次、第叁次也来的这么猛。尤其是她高潮的时候紧紧投入他怀抱的举动,直接让他硬起的鸡巴胀得发疼,想操进去,操烂她的小屄让她哭叫出来。 连番的高潮让脑子一直陷在充血状态的女人恢复了些许清明,她不敢细想刚才自己有没有成功抑制住声音,更无法单靠理智去抵抗展赢的持续进犯,叁次的高潮,还是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羞耻已经不是她能再深入思考的问题,她知道展赢这样做绝对是故意的,可怎么办?她的身体仍觉不够,好想,要他…… 全是期待的小屄里渴望的都有些疼了,细长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抽搐的蜜肉褶皱,想被撑开,被胀满,被他用大鸡巴狠狠的操击,好想……漫开的麻痒从小嫩穴里一直冲上她的心头,仅仅只是想想而已,她的心跳就已经激动的快要停止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四五、古先生的怨念 都是药物的影响,全都怪他,全都是他害的,才让她被人下了药,才让她有了如此不堪的念头,才让她那么无耻的想…… 脑中为自己辩解的言词全在控诉,可杨悠悠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心灵的解脱,她太习惯于用理性思考,每一句话的背后都在清楚的点醒她刻意逃避的信息,她意识到自己不是谁都可以的,哪怕是在药物的影响下,别人的触碰也只会让她觉得恶心,她想象不了除了展赢以外的人脸。 她泪光盈盈地强忍住喘息,却被他单用手指就操弄的溃不成军。她不甘心……悄声的,将一只软绵的手摸到了男人硬梆梆杵在胯间的雄壮炙物上,拇指隔着裤子画出了顶端冠头的形状。她知道的,他的哪里最脆弱…… 展赢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巨大的力气昭示着他的强烈占有欲,同时,他也在安静的等待着。他甘愿落进她的手里,哪怕明知那是危险到足以致命的冲动。太喜欢也太爱了,对他来说这样的感情竟然还存在他的意识里就已经足够令人费解,可他偏偏沉迷不已,好像只有她,才能让他活得像个人,只有她的存在,才能证明他也存在。 突然的,毫无预警下的拇指在稍加力道后,猛刮上那最能令男人无法把持的系带部位碾压向马眼,展赢的呼吸一下紧促的屏住了,声音大的连专注工作的古世勋都忍不住把视线扔了过来。 “杨悠悠……”一声连名带姓的灼声嘶呼下,是闪动流彩的盈盈媚眸,酥爽之中,展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怀里的女人紧紧抱住,勃发粗胀的大鸡巴在她抚慰的小手下颤动着,一挺一挺的,把销魂的快意通过扩散的热源传到了杨悠悠的身上。 “你混蛋……”杨悠悠在他怀里抬起了头,用着不经压抑的恼声道。 女人身上自带特有的香气,声音娇嫩还带着喘息,用这样诱惑人的方式骂他‘混蛋’,展赢的脑子顷刻间被她烧成了滚油。 可以滚了吗?古世勋难得的,一成不变的脸皮上出现了名为‘表情’的痕迹。 展赢看了他一眼,转瞬就把视线落到怀里的女人身上。 杨悠悠不说有多了解展赢,但是他对她的执着与贪恋她已经用身体无数次的领教过了。她勾着展赢的脖颈,两人的鼻尖蹭到了一块儿,稍显凌乱的呼吸也混到了一起。 她有意去忽视了古世勋的存在,因为如果一直纠结在那里,她狂奔于‘社死之路’的步伐怕是永生之年都不可能停下了。她需要时间细想,但现在,无论的环境还是状况都不适合,还有她的身体,已经空虚的让她想要立刻骑上他……什么,都别要了…… 不容自己在下一秒表现后悔,杨悠悠探出了舌尖,第一次完全由自己的意志舔上了展赢的嘴唇,瞬间,她感觉到了他的肌肉猛地绷紧了。 柔软的唇瓣抵上他的,小小的舌头试探一般的舔过男人的齿缝,没有积极与强势却撩的男人鸡巴颤了叁颤。 这样的邀请对于年轻气盛的男人来说怎么可能抵抗的了。展赢张开嘴就迎合上去,可女人却反应快速的躲开,让他一口嘬在她的脸颊上。欲火汹涌的烧进了他的脑子里,双眸泛了红。他抱着她,被媚肉痴缠的手指突然加速勾弄,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戾蹭着穴道中微微凸起的一块软肉,每碾刮一下,那紧致的小穴就本能的收缩颤抖,连带她的人也一同哆嗦。 粗硬的肉棒胀的发疼,顶端的铃口因兴奋而溢出了透明的前液,将内裤与外裤先后洇湿。他要操她,操死她,操烂这个咬着他手指不放的小浪屄。 展赢的呼吸灼促起来,他抽出手指,大手抓着薄毯盖住了女人的屁股托着她猛然站起,杨悠悠抱住他的脖颈惊叫出声,攀在男人身上的娇躯因为他撤退的太过猛烈而战栗不已,泪水溅出,涎液也从她的嘴角淌下。 终于愿意滚了。古世勋莫名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坐在沙发中没动,貌似沉静的开口道,“明天找个时间我们吃顿饭,我晚上八点的飞机。” “好。”话音一起一落,展赢人已经抱着女人走到了门口。 杨悠悠紧紧扒住展赢羞愤欲死,不能想,不能在意,不然她没被展赢的行为气死也会被自己的表现气到闭气。 才进入灯火通明的走廊不久,展赢就猛地把她抵在墙上,一只大手摸进她炙热的腿心里,抹了一把湿滑粘连是骚水。 “展赢……”杨悠悠毫无防备地又被他被他挑开了蚌肉,顶上擎着的小肉珠落在他的手里被碾压研磨,又酸又麻的快意让她不由自主的绞住双腿缩紧嫩穴,用淫媚的嫩肉紧紧包裹那几根给她带来快乐的长指。 “给我吃……”展赢邪肆的舔着嘴唇,手指上揉弄的嫩肉馋的他口水都要漫出来了,他的呼吸急且乱,厚实的胸膛因心跳急烈的震动而‘怦怦’起伏。他把她挤在墙上,一手搂住她的腰,沾着淫水的手指从她腿心里抽出,在她不解的目光下将透明的粘液蹭到了她的嘴唇上,然后他伸着舌头迅速附上。 柔嫩的唇瓣被男人深深吮住,强势的舌头侵袭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她的粉嫩小舌也被他死死噙住反复吮吸嘬舔,搅得她头晕目眩。 杨悠悠双腿发软地回应着他的深吻,她整个后脑都是酥酥麻麻的,无处安放的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慢慢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过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唇。一条银丝从她的唇上牵到了他的舌尖,缠绵的痕迹在半空中断开。 展赢又把手上粘的骚水擦到她的唇上,然后舔净,再擦,再舔,直到把那些甜汁一点儿不剩的全部吃了。 杨悠悠觉得自己的脑子要被烧坏了,泛红的桃花眼戾蒙上一层水雾,急促喘出的呼吸催动了身体的所有敏感。 “悠悠,我要吃你的小屄……给我吃好不好?”展赢亲上女人的下巴,微显粗粝的味蕾擦着她的肌肤不停的挑逗卷舔,又湿又滑的侵蚀感勾起了杨悠悠心中深藏的欲念。 ---------------------------- 知道大大们肯定等不及了~~~~所以提前几分钟~~~~哈哈~~~~ 一四六、如愿以尝 展赢的脸太具有魅惑性了,哪怕被他自己胡乱的塞进了各种让人见了就头皮发麻的隐晦性质,也会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追随他的意愿进行尝试。 杨悠悠周身的寒毛都因为他那一句话而全体竦起,她知道的,不止一次的知道被他舔舐嘬弄的感觉到底有多舒服。她盯住了他的嘴唇,像个被美色迷住了心神的痴人一样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与此同时,她的小腹里啾缩蹿热,一道靡情的水液就从腿心里蜿蜒而下,杨悠悠颦眉低头,却不想正跟已经往下蹲跪的展赢的视线撞个正着。 年轻的男人跪在她面前,一双挑起眼尾的媚眼之中全是烧灼的火苗,他从没在她跟前掩饰过,疯也好,狂也好,他全部加倍放大了给她知道,然后迫她承受。他的双腿因为跪姿而绷紧了肌肉,胯间那根灼物直直的耸立着,淫猥下流的姿态纵使不做攻击也逼得人想要后退,再加上他望向她的眼神,痴迷、邪性、疯狂……她惧怕的想逃,又控制不住的想要随他一同沉溺。 “你,你、知道我被下药了……你还,在别人面前……”杨悠悠的两手紧握,本想扬巴掌打人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气到浑身颤抖,最终却压抑着,将指尖掐进掌心拼命拽出几分理性跟肉欲做起斗争,“你——” 他走之前不知道,可回来后肯定知道,不然不会抱起她后连拒绝的时间机会都不给,就用手……他还要疯到什么地步,还要把她拖进多深的地狱才算完? “因为,我想把你的世界清空到只有我啊……”展赢仰头看她,笑得邪恶又无辜,“我在知道你被下药的时候急得什么都无法思考,可我马上冷静下来,我办完了事,还去洗掉了身上沾的血迹……哪怕心脏都快焦急碎了,我也按部就班的行动着,我想知道,你的选择。” 选择?这是杨悠悠目前最不愿意去思考的问题。 “古世勋不会碰你,他知道你是我的,碰了你,我会疯。你呢?”展赢把随着心脏狂跳而颤抖的唇贴到了杨悠悠的大腿上,湿热的长舌慢慢在上头滑舔,腻得让人头脑都快要缺氧,“悠悠,你想过让他碰你吗?想过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吗?” 敏感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杨悠悠多想泄愤一样的喊出无数个名字来,可她知道,这没有意义。她不愿去看展赢的眼睛,她觉出了自己的卑鄙,她想心安理得,她想维护本心,她想保证自己一直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可她也知道,性欲的解决方式并不只有一种,是她的身子在渴求他,渴望着被他占有浸染。 “你、明明知道,我是被下了药——” “跟药没有关系,是我想要你,侵犯你,让你只属于我。”展赢嘬吻着她的大腿,舌尖碾着白嫩的腿肉朝着他心所向的位置滑进,“不管你的意愿与否,不管你怎么哭叫挣扎,不管你如何抵死反抗,我都一定会强奸你……一次一次,用舌头、手指、鸡巴……奸透你的小屄。” 杨悠悠眼神定住,她背倚墙壁,突然腿心一热,就感到展赢的气息喷洒在了那里,然后不等她有所反应,他的舌头已经舔上她的圆翘的阴蒂。 敏感的肉珠被他抿进嘴里用力吸吮,细嫩的花肉都被他嘬吸得拉长变形,又酸又胀的,弄得她蜜肉发痒,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她的下面更加湿了。 急急收紧的呼吸敌不过在唇肉上不停流连的舌尖,他贴着两片蚌肉绕着那颗圆珠来回画圈,轻轻地,酥酥痒痒的……杨悠悠仰起头发出一声似哭似吟的低喘,一切想要坚持的决心在这一刻全部化成了难言的迷离。 这一次的展赢出奇的有耐性,两片薄唇贴上了最软嫩的两片粉肉轻吮慢吸,好像是怕惹她不快一样,舌尖慢慢碾着蚌肉中心朝着凹陷的入口灵巧的探了进去,极尽温柔的顶开了里头死死噙住的一泡湿滑浪水,一想到这是杨悠悠为了他而准备的骚液,展赢的心脏连同抖颤的鸡巴就差点一齐爆开。 “悠悠,你的小屄好甜好嫩啊……”他把脸挤进了她的双腿间,吐着长舌顺着粉嫩的肉缝来回舔弄,上挑的舌尖勾开穴口后立刻借着那股力道拨舔到鼓起的小阴蒂,触电般的激酥快感突然袭来,让杨悠悠夹着的大腿止不住的筋软。 杨悠悠的意识随着他细心的嘬抿化开一片涟漪,他还是那么恶劣,明知道她不想承认,却在假意配合的情况下再次逼迫起她来。 “唔……展赢……你混蛋……别……唔——”灵巧的舌头快要舔化了小阴蒂,又不断的往嫩穴口里钻顶,杨悠悠使劲儿朝墙壁靠去,张口咬住被长长的衣袖遮住的手指,没穿文胸的软鼓胸形剧烈起伏,颤起诱人的乳波。只可惜专注于水蜜娇肉的展赢看不到她这副卸去了强硬外壳的诱人模样,他已经快要维持不住‘柔情’的设定,染上赤色的媚眼已经快要被唇舌间的花肉勾去最后一丝理性。 “都是因为药的影响,都是我强迫你的,悠悠……”展赢抬起一双浸红的媚眼,用双唇抿住蒂珠用力嘬弄,骨节分明的大手还配合着托起她的两瓣圆臀抓揉捏弄,巨大的快感瞬间就把杨悠悠吞没,让她爽到不停喘息。 湿热的舌刁滑又灵巧的在女人腿心的肉缝之中游曳碾舔,挑逗着软嫩的骚肉肉,又将溢淌出的浪水卷入口中咽下。走廊里一片寂静,灯明空廖下使得男人咂嘬咽拨的淫靡声响被清晰放大,杨悠悠双腿发颤,几次呻吟快要脱口都被她咬唇忍下,她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监控,她害怕的不敢出声,更不敢让人知道、看见她骚浪的张着腿,让展赢跪在其间吮舔着小穴。 “悠悠,我忍不住了……”展赢的嗓音嘶哑的厉害,好像经过之前的极力压抑而烧炙过了头近而燥裂开了细纹一样。 “不行……啊……恩——”杨悠悠凭本能叫出拒绝,却在下一秒被他突然用手指大力扒开两边肉唇时骤然骨酥筋软,不过片刻的温柔被蛮横的力道瞬间甩向了天边,霸道尽显的长舌对着蚌肉飞快搔弄,薄唇随之亲吮啯嘬。 -------------------------- 今天的第二更~~~~~~谢谢大大们一直的支持~~~~~ 一四七、滋长 “悠悠,你的小阴蒂胀得好圆……好可爱……”展赢终于愿意将视线从那翻飞的粉肉上移开了,他上挑的眼目不转睛的看她,猩红的长舌使劲儿贴着肉缝刺进缩紧的颤抖小穴之中,技巧不够就用速度凑,激烈的滑勾速度不等女人做好准备就被他逗弄得自动抬起一条长腿。 “轻……轻点……啊……慢……展赢……啊啊……”杨悠悠在他狂戾的戳弄之中败下了坚持,难抑的羞耻让她忍不住抬臂挡脸,另一只手抓上男人的头顶本想推抵的,却不知怎么的变成了把扶,她清晰的觉出了自己腿心里汩汩涌出了热流,又全被展赢吞食的一滴不落。 敏感的小阴蒂胀得她即使不看好像也能清楚知道形状一样,展赢知道那里是她最为娇嫩脆弱的可爱宝贝,自然是不可能放过,他的舌尖突然向上一挑,准而又准的找到那颗粉嫩的小肉珠用灵舌速弹拨击,杨悠悠昂首淫叫,全部坚挺的精神支撑全都软成了一滩水。 “不行……呜……不行了……啊……唔唔……不要……”她嘴里说着不要却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两手按住展赢的头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想要得到更多快感。展赢感受到她的变化嘬弄得更加疯狂,只用了几下就感到嘴里的小娇蒂剧烈抽搐起来。 杨悠悠拱起腰,把自己淫荡的腿心全挺到他的脸上,沸腾的脑海里完全忘了之前担忧的环境场合问题。 展赢嘬着那颗硬胀成圆豆的小阴蒂大力一吮,杨悠悠马上昂起了头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娇颤的哭声溢出她拼命咬紧的肿唇,骚蒂翘挺挺的顶在他粗糙的舌尖上突然一弹,一股温热的潮精就随着她的哭淫声急速喷出,被早就做好准备的他大口承接,全吞了下去。 “呜……啊……不……停下……啊啊……坏了……呜……”火热双唇并没有因为她登顶高潮而选择停下,反倒更加蛮横的嘬弹起鼓颤的小肉珠,空寂的走廊里全是她哭吟娇喘的声音,杨悠悠觉得自己的脆肉都要被他吃进肚子里去了,酸麻恐怖的令她几近发疯。 展赢的呼吸收的很紧,长舌顶开穴口伸进去,模仿操弄的动作一下一下抽插着她的浪穴,‘啧啧’的淫响声扰得人心都跟着发酥,“舒服吗?悠悠……” 小穴被他戳弄的快感越发强烈,杨悠悠被他撩拨的快要说不出话,她偏过脸,哆嗦着挖了展赢一眼,只是水眸盈盈含情,瞪得再狠也像是在勾着他抛媚眼一样。 等不来她的回答展赢也不在意,霸占着她腿心里的嫩肉跟小穴尽情吸嘬插弄,牙齿咬住硬胀的小阴蒂轻拽,直把杨悠悠逼得哭叫出他的名字才猛地松口,看着它弹回去骚嗒嗒的挺颤着,便更加痴迷的噙上去好一通吮宠。 杨悠悠无疑是好看的,可在展赢的眼里,她的美被放大到了无边无际的程度,细微到一滴泪珠,一抹薄汗,一根汗毛……甚至是她吐出的二氧化碳,他都想收集起来永做私藏。 “展赢……不要在这……呜……别在这……”杨悠悠靠在墙上,纤腰难耐地扭动,她抗拒不了展赢赋予她的舒服,理性每每在高潮后回归,又在下一波追击的快感里被丢进脑后,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全都是药物的影响,全都是…… 津液泌出想要被嘬被吻的唇舌,饱胀的想要送进他嘴里被亲被吮的奶乳,还有小腹里头痒得发疼想要被他更加强横侵入的小屄……全都不是她自己的意愿,全都不是! 可每一句否定的背后都是她无法保持坚定的声音,她知道,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哪怕……她不愿接受。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分心,展赢收回了已经跟嫩穴牵起了一条银丝的舌头慢慢站起。她的脸上写明了让他一猜即中的信息,可那又能怎么办?他是不可能停手的。 “你知道,就算你拼死反抗,我也一定会强奸你的……”展赢将她圈在怀里,凝视着她纵使与他对视心思却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的眼神,“所以你只管恨我就好了,不论是想打想骂还是想杀,我绝不反抗。” 神思不得不在无法逃避的情况下收回,杨悠悠抬起双眸,看清了展赢眼中对她势在必得的占有情愫。然后,不等她想好回复的措辞,她的双腿间就突然被侵入了一根硬的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能让她感觉出热度的雄伟粗物。 杨悠悠颤收了一口气,倚着墙壁瞬间本能的踮起脚尖,腿心被紧密的抬挤着,她就像骑在了男人的肉棒上一样绷紧了后背不敢动。 展赢盯住她的眼睛,扭着胯慢慢蹭着她的腿心。 杨悠悠的气息颤抖了起来,凝聚在眼底的泪花又要淌落,展赢的目光幽深,盯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怎么也移不开眼。 “是我强迫你的,悠悠……你什么错都没有……”展赢稳稳的把她抱在怀里,吐出长舌塞进她不住喘息的小嘴里强势的吻了上去。 唇舌勾缠,抵死缠绵。 杨悠悠知道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她无比坚定的知道。可也就是因为知道,她就更加的不能允许自己知错犯错。 湿淋淋的私处隔着一层布料被他磨得发了麻,踮起的脚尖让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被掠夺一尽的空气无论她怎么努力也稀薄的让她头晕。她不知不觉地攀紧了男人的脖颈,腿心里白嫩的覆盖一层芳草的肉馒头被他挤顶得变了形,肉唇被划开,娇嫩的蚌肉被不停摩擦,敏感可爱的小肉蒂被蹭了出来,圆圆润润的胀得发颤。 唇舌被他吻吮的肿麻,丰沛的津液被他全部渡进了她的嘴里,迫她为了呼吸一滴不落的全部咽下,腿心里的蹭磨慢慢加注力道,直到女人娇弱的绞腿口泄哭音,他才满意的放她自由,容她顺畅呼吸。 杨悠悠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腰都让他磨得直不起来。 “悠悠,我想操你的小屄了……”展赢吮住了她白嫩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显眼的红梅,延续到锁骨上都是属于他的印记,他又将舌尖抵上她的颈动脉一路舔吮上去。 ----------------------- 今天的第叁章~~~~~爱你们呦~~~~~~ 一四八、哪个我 “展赢……”杨悠悠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一口咬破自己的动脉吸食她的鲜血,可她的腿心同时又被他又蹭又顶得疼软交错,两条长腿不由夹紧,“别、蹭了……我……受不了、了……” 展赢只要对上杨悠悠就注定要输,他促喘一声,下一秒立刻封堵住她颤抖的嫩唇,灵巧的长舌塞入她的口中翻搅舔弄。俩人的涎液混合交融,他又借着水腻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用舌头在她口腔内抽插勾挑。 他抓着她的手腕圈到自己的脖颈上,然后托起女人的屁股让她双腿大开的盘到了他的腰上。杨悠悠吓得一抖,下一秒就被他抱着开始迈步移动。 杨悠悠晕头转向,看不清路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展赢抱着她,还边走边耸动着劲腰专顶着她的腿心磨撞,甚至故意保持着跟舌头一致速度频率,她感觉自己已经变得快要不是自己了。软嫩的小舌被他又缠又舔,阴蒂开始发抖,一波波快感密密麻麻的向她袭来。杨悠悠双腿酸软的根本盘不紧,最后只能借助他托抱的力气虚颤着挂在他腰侧,蜜穴里不断流出丰沛粘稠的淫水。 “唔……恩……”闭合不上的嘴里发出抑制不住快感的凌乱呻吟,女人的两只小手攀上了他的后颈,下身嫩红的蚌肉被磨得红肿外翻,穴口颤动着微微张了口,一吸一缩间猛然抽搐数下,吐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杨悠悠的脑中袭来一阵阵晕眩,被染上粉红的娇躯不停痉挛,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比以往敏感了无数倍的身体现在更是处处脆弱。男人大力吸吮着从她口中溢出的津液,在她禁不住吐出粉嫩的舌尖时一口噙获,啯进嘴里,用长舌卷绕,用白齿轻咬。 “啊啊……”甜腻的媚声从她失控的唇瓣里释放,漂亮的桃花眼中泪雾迸落,刚喷出骚水的颤抖小穴立刻又翕动抽搐起来。 “你怎么这么甜啊?早知道这样,在我鸡巴能硬起来的时候就该强奸你……不管几年,一直干到你想起我,然后再继续操你……”展赢嗓音喑哑,都已经把杨悠悠的小舌嘬得快要不会动了他仍嫌不够,硬是袒着舌头把她躲避不及的脸蛋全涂上口水。 “恩……恩……展赢……”她的呻吟声里夹杂着细微的啜泣,听起来是搔人心尖儿的又软又媚,尤其是他的名字被那样叫出来,仿佛那名字都立刻变硬了直直戳进了她的小屄里面去。 隐蔽式的电梯在他们走近后自动开了门,展赢仰了一下头,将脸孔暴露在识别器下,关上门的电梯便不需任何指挥按键的一路直升到顶。 杨悠悠借着机会咬住嘴唇将脸藏进展赢的颈侧里,她现在整个人都红透脱力,磨人的高潮才刚过,那痉挛中的媚肉就又开始发痒,她绷住了脚尖,逃避一样的把自己的大脑放空。 “悠悠,你见过几个我?你最喜欢哪个?”展赢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不过也没等对方回答他就继续道,“不该问你喜欢哪个,而是……哪个我,操得你最舒服才对。” 刻意忽视不肯面对的东西被硬提到了眼前,杨悠悠不吭声,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来对他说教。他不在乎的一次次强调自己的恶劣,哪怕他清楚什么是对错也表明了绝不会去改变,甚至一次远超一次。她呢?她的坚定还在原处吗? ‘叮’的一声提示音,电梯停了。 金属门缓缓打开,展赢抱着她走进了房间,瞬间全亮的室内灯晃得的人睁不开眼。 杨悠悠适应了一会儿再抬头,就看清了这个让她熟悉的地方,白天时她才刚自作聪明的从这里逃出去。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地,可展赢抱得很紧,一直将她抱放到床上才终于愿意松手。 展赢当着她的面把自己剥了精光,肌理分明的年轻肉体将彭鼓的肌肉彰显的极度富有活力,皙白到刺目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令人不敢直视的光泽。杨悠悠在想闪开视线的同时又一次看见了他身上的罪恶,那些手术缝合的痕迹,交错愈合的伤口,烟烫疤……她凝住了,好像再次看见那个病床上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孩。 心脏毫无预警的紧缩到发疼的地步,她知道,知道自己没有成功救下他。 “悠悠,你知道吗?”展赢挺着胯间胀挺得快要贴上腹部的垂涎狞兽欺到杨悠悠跟前,在她好像猛然响起警铃的慌张眸子里印入他带笑的脸,“我啊……非常感谢之前的每一个我,把现在的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整个人都因为接连的高潮而软绵绵的女人仍被药物影响着,哪怕知道对面的男人绝对还会继续,她也聚不起力气逃跑。她双手紧揪着床上的被褥,掌印未消的两颊上飞起潮红,一双水汽洇晕的桃花眼里因为他的闯入而突显迷蒙,微启轻颤的肿唇不可抑制的轻喘…… “悠悠,我喜欢你……”喜欢到,想要生生操死你!展赢被她那情动的样子勾引的口干舌燥,活像心口里被塞了一个杨悠悠模样的小骚货,捧着他的心尖又亲又舔的,让他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干烂他的小屄。 别喜欢我……你不能喜欢我!杨悠悠无声驳斥,在近距离观测到他那根狰狞嚣张的可怖凶物后,一股尖刺般的麻痒就瞬间从翕动的穴口冲入体内宫腔,没人看见,一滩骚水悄悄湿在了她的臀下。 女人的衣裳太好脱了,肥肥大大的一件怎么扯怎么方便,恢复叁分神智的杨悠悠双手本能的抵住他的胸膛向床的另一边躲去,结果没逃出多远就被男人扯着脚踝给揪到了身下。 无遮无挡的浑圆屁股和被骚水浸透了的小嫩屄就这么露了出来,展赢目光深沉,唇边的笑痕却由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变成了更为激狂的索求。 欠操的小骚屄,黏糊糊的滑汁在上头牵连成丝,杨悠悠已经顾不得伸手遮挡,红唇刚刚溢出几声抗议就被他蛮横的押开双腿,大力地抵吻了上去。 狂猛的长舌在腿心里肆意侵略,软嫩嫩的细肉都被他嘬舔碾擦的变了形,快感在男人疯了似的狠攻下变得凌厉,她的身子已经太过敏感,展赢才肆意了几秒钟,她就已经躺进床里扭着屁股颤抖个不停,小骚穴里的浪水热乎乎的向外不停的流淌。 ---------------------------- 今天的第四章~~~~~~感谢支持,往后全是肉啦~~~~~哈哈~~~~ 一四九、开战 “啊……住手……别……啊啊……呜……”从阴蒂上酸炸开的尖麻快意传入体内直冲小腹,杨悠悠夹紧双腿,毫无还手之力的娇声哭喘,“不行……呜呜……啊……舌头不能进去……展赢……啊——” 她的双腿被男人硬掰开压制身体两侧,展赢把整张脸都用力挤蹭到了女人那诱他发狂的甜骚腿心里,韧性十足的猩红长舌狠狠地戳进嫩屄里勾弹,直操得杨悠悠浪水泛滥,小骚屄里痒得直抽,混搅的脑海里大片的空白。 要疯了……杨悠悠爽得直哆嗦,小嫩穴被他用嘴玩得‘咕啾咕啾’淫浪靡响,可里面,更深的里面,痒得她钻心的难受。 她承受不住了,敏感至极的小穴里早已经湿滑充血,杨悠悠用手臂挡住了脸,小臀扭摆,骚媚入骨的淫叫声里全是哭腔,“呜……啊……展赢……呜呜……进来……呜……进来……” 空气里好像突然发出了一声什么东西绷断的声音,穴里的燥痒在他的舌下炸开一记凛冽的蹿麻,杨悠悠迷蒙的看见了展赢突然向她袭近的脸孔,同时压下的精健身体惹得让她刚要瞠眸,却在这凝滞的猛然间里,一根粗壮硕大的炙热猛兽抵撞在她最软最嫩的部位一插尽底! 好看的眉头迅速蹙起,杨悠悠全身紧绷的昂首尖叫,泪花溅落,挺起的小腹在男人的扶助下贴向他,整个人在颤栗中好似被他彻底干穿。 期待的过程太漫长,造成了承受时的极限,杨悠悠整个人绷得都快要不能动弹,展赢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一手抚住她的头顶,然后将沾满了她甜淫味道的唇舌强横的封上她忘记了该如何呼吸的颤唇。长舌在她口中缠绞侵占,迫她在男人炙热的气息下找回知觉。 杨悠悠在失神的情况下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下一瞬,展赢已经放过她的小嘴,大手抓住一团乳肉将粉嫩的乳尖挺起,再一口含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 圆翘的一颗小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嘬弄啯舔着,麻痒酸胀的感觉瞬间就让杨悠悠呻吟出声,他时轻时重地吸吮玩弄,温柔时恰到好处的把她肿胀的奶头吮得更舒服,在无限蔓延的舒爽时又突然重重地咂弹几下,马上就把酥麻变成更加凌厉的尖痒。 “展赢……” 似哭似娇的一声喘唤,让展赢狂放的挑逗变得越发专注,却逼得杨悠悠攀紧他的肩臂,主动绞腿扭腰。 “悠悠,无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会爱上你,占有你……”展赢对准了她媚穴深处的娇软宫口击撞一记,“你只能是我的,就算你有了别的男人我也不在乎,我会杀了他,不……我会在他的面前操疯你,让他挺着那根再也没有用处的鸡巴去死……” 她听过同样的话,出自另一个他的口中。杨悠悠气他这时候还要用话来吓唬她,可更气自己纵使听了他的疯言疯语,却知道哪怕真到了那个时候,只要她愿意,他在她的面前绝对只有俯首帖耳的份,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大脑比身体更先进入了焚欲的状态。 媚肉痴缠着炙烫的粗狞肉棒试图阻止他越来越放肆的撞击,娇嫩的深处在紧缩里火辣辣的溅开火星,可那硕大的龟头却一次次卯足了劲头,狂戾又蛮横地挤开紧缩在一起的蜜肉,狠狠地操进了小穴的深处,抵着酸胀的嫩宫死命地研磨顶弄。 “啊啊……好麻……轻点……呜……太深了……啊……”男人粗硬的耻毛搔刮在杨悠悠腿心俏立的小阴蒂上,怒胀的大鸡巴顶着子宫口一下狠过一下,她被他撞得躺不平稳,随着那根深入体内戾撞的大肉棒不断向上挺,好像骚穴里头的每一块地方都要被他磨平撞烂了。 展赢在挺动中逐渐加快速度,劲瘦的腰身将坚硬勃发的大鸡巴急速插入蜜穴又狠狠地抽出,残忍的碾压着里面的每一条撑平的褶皱,一旦杨悠悠叫出他的名字,他就像的要奖励她一样将那不肯启口的嫩子宫撞得阵阵哆嗦。 她无处着力,摊开的双腿在不知不觉间缠上了男人的腰,一对白肥软嫩的团乳在快速颤起颠晃的肉波,两颗硬挺起来的小奶尖在磨蹭在男人彭起的胸肌上,把敏感的粉红小果弄得又痒又麻,一波波酸胀的快感冲入体内,与被他猛操的小骚穴一起撩动着她的感官。 “悠悠你缠的好紧,这么嫩的小屄哪里来的力气,恩……都快把我的鸡巴吸射了……”展赢伸着舌头顶开她微启的贝齿,不等她迎合就狂猛的勾舔上她敏感的上颚,两只手捧着她臀瓣助抬到更方便他施为的高度,边揉捏绵软的臀肉,边大力的扯动穴口扒开挤合,胯间粗长雄壮的大鸡巴激烈的朝着她的小屄的狠干,‘噗嗤噗嗤’的把哆嗦不休的小骚穴干得淫水飞溅。 年轻地躯体散开一片快要起雾的热气,他每入一下都干得又快又深,直把含着他的舌头只懂舔吮的杨悠悠操出了哭腔。 “唔……呜呜……啊……呜……啊啊……”她推开展赢的脸昂头淫叫,两手撑在他宽阔的肩头想要挣脱束缚,却不想竟把胸前一对弹跳的嫩乳软绵绵从到了男人的嘴边。 展赢被杨悠悠可爱的举动诱得心花怒放,大口嘬住她的小奶尖用舌头好一通缠啯,激耸的腰胯在同一时间疾风骤雨,愤起的青筋在抽插时疯狂蹂躏着娇嫩的穴肉,“悠悠,你怎么这么可爱?” “啊啊……展赢……不要插得这么深……呜……呜呜……不行……停下……”紧闭的小骚穴被那粗长的巨物生生顶开,媚肉都被撑成了属于男人大鸡巴的形状,一股钻心的酸痒直冲天灵,杨悠悠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吟,两条长腿翘在半空止不住的颤抖。 被药物浸透的嫩穴变得更加骚敏淫浪,杨悠悠的腿心里蹿起一片酥进骨头里的尖麻,无力合拢的双腿哆嗦着勾住展赢紧窄的腰身。而展赢那根色浅的大鸡巴硬胀得吓人,儿臂一样筋脉虬结的棒身上顶着个小拳头似的龟头,把她娇嫩的肉壁和穴口全都撑到了极限,狠插狠捣的疯狂耸动将艳肿的蚌肉操得翕动翻飞。 “呜……啊啊……停……啊……展赢停下……呜呜……不行了……不——啊——”他操得太过激猛,每一下深入都会让杨悠悠爽撞得直哆嗦,快感越来越强烈,媚肉也在舒爽中越缩越紧,还没挺上几分钟那可怜的受宠小骚穴就被干得痉挛抽搐,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 大肉上啦~~~~~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五零、爱成欢 展赢迷醉地注视着她的每一分痴媚变化,在她突然拔高的淫叫声得以释放之前,速度用嘴封住了她的檀口。 声音叫不出来,可是登顶的高潮却是已经停不下来了,脑中一片炫白,小腹中炸开了一片烂漫的烟花!杨悠悠颤抖着,被他用长舌搅碎的呜咽声下是甜到断裂的啜淫,可展赢在性事上向来是个一疯到底的,她叫得越可怜他就操得就越狠,直把高潮中的她操得全身痉挛弹动,一连泄出好几股阴精,喷淋的俩人的下身全都湿透了。 “悠悠,哪个我把你干得最爽,恩?”展赢舔着她嘴角溢出的津液,耸着不知疲累为何物的劲腰重重地向前一顶,硕大的丸袋一下下地拍打在她的臀缝上,不断发出撩人心神的‘啪啪啪’撞肉淫响,“是我吗?还是其他的几个?悠悠,告诉我,谁把你操得最爽?” “啊啊……不……呜呜呜……要坏了……停……啊……啊……”杨悠悠已经完全陷进噬人的高潮中不可自拔,一双被欢情染红的桃花眼里全身迷离的泪花,媚气蚀骨,张着小嘴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啜着,根本连展赢问了什么都不知道。 凛冽尖戾的快感把杨悠悠彻底击溃,眼泪断线一样扑簌落下,她爽到几近窒息,赤裸的身体在男人一直不停的撞击中挺动颤抖,盘在他腰上的长腿被顶泄了力,脚尖蜷缩着向下滑,展赢被她迷的眼神灼深,双手扶起她的双腿往肩上一抗,凶戾的腰身狠狠地向前激猛狠撞,大龟头立刻顶破酸开的宫口,直直操入子宫! “展赢……啊……啊……”杨悠悠像溺水似的昂起了满是吻痕的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气,深插进嫩宫的凶兽被激烈绞缩的肉壁吸啯的又胀大了一圈,激快的顶操间把她平坦的小腹都插顶出骇人的鼓包。 “谁操得你最舒服,恩?悠悠,告诉我……”热烫粗大的大鸡巴深深没入她的体内,抽插戳碾之间一下比一下操得猛干得狠,好像真的要把杨悠悠的小嫩屄干穿一样,酸痒的快意早就磨麻了展赢的后脑,他由着脑海里的兴奋持续忿进,通红的眼里印证着女人同他一样的快乐。 令人疯狂的快感在杨悠悠的体内乱窜,杨悠悠哆嗦着把手勾向男人的脖颈,上抬的腰臀仿佛是被展赢那根索命的大鸡巴固定在半空,娇嫩的腿心里已经沾满了粘稠起沫的淫液,两片艳红的花唇被干得微微翻肿,她被操晕了头,可怜巴巴的向着男人盲目投诚,“呜……是展赢……啊啊……救我……子宫……呜呜……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啊……” “我在问,是哪个我啊……”展赢被她撩拨的心麻神酥,双手压着她的膝窝将她对折起来,朝着那浪开的小骚屄发起一顿直上直下的狠操。 他操得戾辣至极,大龟头把鼓胀的穴芯撞得发麻,紧闭的子宫口也被彻底干开,像张小嘴似的裹紧了圆硕的大龟头吸绞嘬啯。 “展赢……呜……啊啊——”刚刚才从脑子里组织出语言,却只叫出名字就被那巨大的龟头全速顶入了饱受蹂躏的宫腔之中,杨悠悠昂着头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竟是又一次到了高潮。 噬人的快感快要把杨悠悠逼疯了,挤着狰狞肉刃冲蹿而出的潮精喷发成水雾,疯狂痉挛抽搐的小屄吸裹着深插在里面的粗巨性器,热烫紧嫩的子宫紧紧地缩啯着展赢的大龟头,一阵酥麻直冲他的脊背。 展赢也没空再去纠结那暂时还没有问出答案的问题,狂猛的摆腰顶胯,飞也似地将疯麻的大肉棒一下接一下又狠又深的操弄着杨悠悠淫荡的骚穴,生生把她干得泪眸翻白。绞紧的浪肉颤紧到了极致,展赢灼闷的发出一声闷哼,下一秒,热烫的浓精就像开闸一样喷发进挛缩不止的娇宫里。 “啊啊……恩……恩恩……呜呜呜……”杨悠悠被烫得哭啜摇头,隐忍不下的激戾高潮让她止不住的在展赢的身下抽搐弹动。 男人卯足了力气箍紧女人边射边操,直将那哆嗦的媚肉插磨得胀痒发麻,肿鼓的穴芯都要被他捣撞的越发凸显。 “悠悠……悠悠……悠悠……”将杨悠悠的名字像含化了一样的声声念出,明明该是柔情蜜意的时刻却被他丝毫不减狂戾的狠操干得尖锐又蚀骨,足以焚尽两个人的要命高潮被无限延长,热烫灼人的浓精一股接一股的射入子宫,燎没了杨悠悠的神智也烧光了他自己的理性。 杨悠悠失焦的眸子里爆起大片的绚烂烟花,酥到了极限的叁魂七魄全都飘向高空,她叫不出声,满脸晕红,双眸上翻,团乳颤晃,挺颤的身体在耸顶着腿心洋洋洒洒的狂喷着淫水阴精跟烫精浊液的同时,小嫩屄也紧吞着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啯咽,从头到脚都被淫媚浸透了,惑得展赢恨不能把她活活操死才过瘾。 “悠悠……”展赢伏上她津液满溢的小嘴,碾磨着她的嫩舌勾出她梗在喉中多时的哭淫浪啜,凶猛的大龟头硬生生的撞击在肿胀的花心上,又挤开抽搐的宫口直插进去,“悠悠……我爱你……” “啊……啊啊……不……呜……恩啊——啊……呜呜……”高潮不退,整个小腹内连同身体里都像是烧起了一团火,杨悠悠扭着屁股也不知是想逃还是想耸动迎合,小骚穴含着大鸡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荡的呻吟声把展赢勾得大力顶胯,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快插速撞。 “舒服吗?被我干舒服吗,悠悠?”展赢也是气喘吁吁,长舌卷住女人的耳朵哑着嗓子往她的脑子里直接送声,“小屄爽不爽?要不要我干得再大力一点,恩?” “呜……舒服……啊啊……不行了……展赢……啊……展赢……不要了……”杨悠悠搂住展赢的脖子淫求着,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在她的腿心里横冲直撞,激烈交合的性器被淫水浸得湿透滑腻,咕啾咕啾的水声丰沛的像溺水的人搅翻了水池。 “怎么能不要,我是你的……你,也永远都是我的……我会比之前的任何一个我,都更爱你。”展赢肆吻着她,深插在嫩穴里的大鸡巴又突然胀大了一圈,既然在她的记忆里有那么多个他,他不嫉妒,可他一定要把现在的这个自己,牢牢地刻烙进她的脑海,她的身体,乃至她的灵魂! ------------------- 哈哈哈~~~~~有双更了~~~~~哈哈…… 一五一、欲成魔 “悠悠你看——”展赢突然抱起她,让她在他的身下翻了个身,狰狞坚挺的大鸡巴杵在小屄里转了一圈,只在姿势变换的一开始将龟头从嫩宫里退出。粗硕的肉茎与龟头磨蹭着媚肉,把杨悠悠刮蹭得哆嗦着分腿塌腰,撅臀挺起的小骚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突然变成趴姿的杨悠悠根本不知道要看什么,她难耐地扭着腰,想要逃离这令人心惊肉跳的感觉,展赢却已经看透了她的想法,两手钳紧了她的细腰,劲胯猛挺,将退出的粗长肉棒连根操了进去。 “呜……恩……”杨悠悠被这一下击得通体酸软,两团白嫩的圆乳被压扁在床上,她两手紧紧揪住被单,蜷着脚趾目光迷离。 快要融化的小嫩屄里全是热乎乎的浊精浪液,大鸡巴刚一插进来就尽根没入,天然的润滑与姿势的便利让展赢撞操起来方便省力至极,大龟头一下就干开了宫口直接操进了女人脆弱的小子宫里,宫口剧烈地收缩着,一绞一抽的嘬弄着他的龟头。 “悠悠,你看对面,”展赢对着前方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他伏身落吻在女人后脑,像诱人踏入陷阱的美好幻象,“你看,你多美啊……” 夜幕早已降临,远离城市喧嚣霓虹的郊僻林海早已黑的不辨景物。杨悠悠抬起洇水的眸子,先是看透了大片落地窗外黑沉墨蓝的夜色,然后才慢慢聚焦在暮色映衬下,仿佛变成了大面镜子的玻璃窗上。 屋中的灯光太过明亮,所以将投射在玻璃上的肉色人影照得清晰无比。 杨悠悠瞠大了泪眸,展赢也在同时抬头将她投放在玻璃上的目光锁定了。 “我这样,是不是可以一次操两个你啊?”展赢紧盯着镜中女人,慢慢将湿黏的吻落在她的后肩上,胯间那根梆硬粗戾的大鸡巴突然抽出又直挺挺的干进小屄最深处,大龟头生碾着宫壁,热胀得让身下的女人颤抖欲哭。 羞耻的画面顷刻间朦胧起来,杨悠悠咬紧了唇瓣兀自抗拒,却抵挡不了宫口被热烫的大龟头肆意撑开,难忍的酸麻里有酥还有痒,磨得她欲仙欲死,檀口终是强撑不住,哆嗦着泄出了甜美的呻吟。 “悠悠,抬头看我……两个我在一起操你呢……”沉溺于女人娇软的嗓音,展赢被撩拨得心头发痒,杨悠悠则整个人都被他施了定身咒一样,缩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小屁股紧紧地贴在他胯间,颤着小屄静悄悄的吮他。 “呜……不要动了……呜……”无边的欲望挤走了杨悠悠的理智与矜持,被不停碾磨的嫩穴里全是上蹿下跳的胀痒,娇宫被大龟头撑顶得酥麻难忍,敏感的媚肉好像连大鸡巴上头盘踞的青筋都能描绘得清清楚楚。 “悠悠,放松一点,小屄裹得这么紧,会让我管不住自己想操死你的。”展赢贴上她的耳际,边用低哑的气声侵入她的耳膜,边用大手来回揉捏着她的臀瓣。 他压抑着骨子里想要狂戾爆操的欲望,轻缓地将腰胯向后退出,又慢慢向着小屄里面顶入,悉心体会着自己的大鸡巴顶开层层媚肉的美好,这感觉太过麻痹刺激,之前的他太急了,都没能细细体会过操进女人的小屄里曼妙滋味,被她这样死死地夹弄着,就好像全世界都在包容着他,他的悠悠,他的…… 杨悠悠迷离的视线开始氤氲情潮,她望着玻璃映着的交迭身影,深深陷入柔缓的情波欲水之中不可自拔,翘起小屁股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想要被男人尽情捣弄的屄肉抖缩得非常厉害,磨人的舒爽让她紧吞着那根大鸡巴失神浪淫,“恩……呜……好痒……啊啊……展赢……给我……啊……想要……呜呜……” “……要什么?”意外得到奖赏的展赢抖着嘶哑的声音差点招架不住女人的催动,她的小屄那么紧那么热,一插进去就是飘飘欲仙的舒爽,仿佛这世上除了她,他不再需要任何赖以为生的东西。 “呜呜……要你……要你……啊……要展赢用大鸡巴……啊啊……操我……操我的小骚屄……” 展赢的脑子炸了,疯似的欲火烧没了他所有的耐心与理智,粗长的大鸡巴突离嫩宫,激狂爆发的力量全都集中在胯下,‘啪啪啪’的撞击残影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一次比一次更戾,饱胀的卵袋抽打着翻肿的花肉跟阴蒂,大龟头撞酸着脆弱的穴芯再整个干进她的子宫里,蛮横恐怖的想要穿透她的腹腔。 “啊啊……不……太……啊……太快了……呜啊啊……呀啊……”深思错乱的杨悠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麻痒的小屄被展赢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开,大龟头‘噗嗤’一声迅猛地击透子宫,狰狞的肉茎把敏感的浪肉捣没得死命收缩,背后位的姿势操得太深了,浑圆挺翘的白臀在男人凶狠的攻撞下荡起层层肉感的波浪,她揪紧被单,惊慌无措的迷失在快要被他生生贯穿的错觉里。 展赢在她的哭叫声里挺操的越发狠辣,紧缩的小屄成了最美好的奖励,他钳紧女人的细腰,急喘着死死桎梏着妖娆软化的娇躯,哪怕她本能躲闪挣动,他也能激耸着坚挺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开她的小嫩穴,巨大火热的龟头把娇宫干得尖戾酸胀。 “太深了……啊啊……不要……展、展赢……啊啊啊……停下……怕……呜呜……好可怕……”娇嫩的穴口在一次次撞击中被操捣得红肿艳翻,原本就混进精液的晶莹淫水也被大鸡巴捣成细白的泡沫,浊腻腻的糊在飞速交合的腿心,又被拍散四溅,‘噗嗤噗嗤’淫靡的操穴声激荡不绝。 “喜欢吗?悠悠……喜欢我吗?”浅窄紧抽的小骚屄已经被他完全操开,挛缩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他胯间的狞兽,无论大龟头顶到哪里都能得到女人极度热情地吮吸,展赢疯魔了,越是沉迷于她的魅惑,那根漂亮的大鸡巴就操得越发疯狂。 “啊啊……喜欢……喜欢……那里好舒服……呜呜……啊……”一阵阵透到骨头缝里的酸麻冲得杨悠悠颤抖呻吟,屄肉在销魂的快感中越绞越紧,她意识到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正被他凶狠的操弄着,体内迸发出的巨大快意明明让她怕得想喊‘救命’,可求救声没能叫出,淫荡的小屁股却高高撅起,迎上那根粉嫩粗巨的大鸡巴,饥渴的祈求着他操得更爽一些。 ---------------------------- 我该怎么办~~~~~哈哈~~~~~ 一五二、悠悠被爱惨了 身体被贯穿的剧烈快感让杨悠悠承受不住,坚挺狰狞的大鸡巴死命捣击着她脆弱的穴芯,小屄里的每一分浪肉全都在展赢的狂干下抽搐不止,她情难自禁的哭淫浪叫,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疯掉! “悠悠,我把你的小骚屄干肿了……”展赢把无尽痴迷的视线从不远处的玻璃镜上收回,他从来都没想过如果自己的世界了没了杨悠悠会怎样,也从没兴趣去将她跟别的女人进行比较,因为对他来说,她,杨悠悠,就是最好的,哪哪都好。这样为他而生的紧嫩小屄,把他吸得紧紧的,为他而哭出来的甜声,全在淫叫着他的名字,让他所有的感知都因她而爽得心醉神麻,控制不住的想要从她身上侵占更多。 “啊啊……好深……慢一点……呜呜……求求你……展赢……啊啊啊……别这么用力……呜……”弹软诱人的臀肉被展赢撞得不停抖颤,兴奋起来的两颗奶尖儿被挤压在被褥上快速擦磨,杨悠悠爽得两眼都没了焦距,浪水一股股的从抽插的间隙里喷溅出来。 “叫我的名字,悠悠,大声的叫我的名字……”展赢无法放过那块快要被他操化了的淫媚浪肉,她胀鼓鼓的凸显在他最易击中的位置上,招摇的让他想要把那一块儿地方全部咬进嘴里。 顿觉寂寞的唇舌袭上女人的脸颊耳际,飞快抽缩的小嫩屄也成了他贪婪的掠夺猎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大手扣紧纤细的小腰,粗暴的在紧窄的小穴里抵死冲刺,巨大的龟头顶开紧闭收缩的宫口,强硬的把一整个大龟头都顶到她的子宫里,然后继续发力,顶操着娇嫩的内壁! “呜……展赢……不行……啊啊……展赢……展赢……呜呜……要坏了……啊……”粗胀的阴茎疯狂地顶操开紧缩的嫩屄,又快又狠的戳进了最深处,杨悠悠在极度的快感中扭腰摆臀,敏感至极的小屄深处射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接连不断地浇在展赢同样敏感的大龟头上。 迷茫间,她看见了玻璃上映照出的自己,那么骚那么浪的仰着一张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脸呻吟哭叫,展赢还在舔吮着满溢出她嘴角的津液,劲腰飞快撞操起一阵销魂痛痒,这种色情地景象不知道为什么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加澎湃的羞耻情潮,她下意识地绞紧了小屄,却猛然感到一股饱胀的尿意蹿进了她的四肢百骸。 “好美……我的悠悠宝贝,最喜欢被我操了对不对?”展赢也抬起了一张意乱情迷的脸看向玻璃中的女人,邪肆的眼神里浸入了疯魔般的痴恋,他激耸腰胯,急快的撞击着女人柔软的臀瓣,一手抚住她的脸颊将两根长指插进她的嘴里搅玩小舌,一手绕到她腿心去揉弄红肿胀大的阴蒂。 硬胀的小肉珠被他捏在指腹中间肆意揪捏搓磨,一阵阵透到骨头缝里的酸麻冲得杨悠悠剧烈颤抖,屄肉在销魂的快感中越绞越紧,纤腰塌下,高撅小屁股自发奉上那水腻溅沫的小骚屄,淫荡的粉嫩小舌也卷住了他的手指嘬吸舔弄,乖淫的让男人根本收不住劲道。 “啊啊……呜……不……阴蒂……不要……啊啊啊……好酸……呜呜……”湿滑的小骚珠上还带着淫水与浓精,一下被展赢玩得又胀又爽,她拼命忍耐着,却不想他正赤红着一双媚眼盯紧了镜子里的她,一下一下的击中穴芯再向深处脆弱子宫里狠操,巨狞的大鸡巴狠操的速度比之前更猛,更戾。 玻璃映照中的女子被男人干得不停颤抖,肥软的乳肉颠动摇颤,杨悠悠在极乐中看到自己被操得涎溢泪溅,尖锐的舒爽让她几次泪眸上,整个人都难耐地哆嗦起来。 “不……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呜……呀啊……”杨悠悠被展赢强大的力量撞得趴在床上无法动弹,可怖的大鸡巴每一记狠操都对准穴芯跟子宫死命的撞击,穴中骚肉已经痉挛到了极限,子宫里满满的浊精被大龟头尽数击榨出来,强烈的高潮也再度来临,杨悠悠尖声淫叫,在骤然失声后,即刻就到了极乐的巅峰。 高潮撕碎了她脑海里绚烂的风景,小屄抽搐着咬紧了还在里面不停顶操的大鸡巴,热辣的阴精烫化了她的腹腔,同时又有一股强劲的尿意袭来,她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就绷直了双腿,可怜生生的被他操尿了。 一瞬间巨大强烈的刺激将杨悠悠脑海冲刷成漫天空白,紧致的甬道不断痉挛抽搐,湿滑的浪肉把大鸡巴死死吸住,所有激敏的骚点都被火热的疯操肉棒劈成星光闪电,只是这一下就让她濒死了一回。 “悠悠的小浪屄怎么这么乖,就这么舒服吗,连尿都被我操出来了?”展赢看着杨悠悠在他身下弹挺哭叫,小嫩屄被他操得阴精尿液喷个没完,男人与生俱来的兽性高涨到了极致,不顾她还在高潮里抽搐着,又开始疯狂捣干湿滑的屄肉。 澎湃的高潮再次在小骚穴里凶猛爆发,杨悠悠爽到无法自持,张口咬住了展赢还塞在她口中抽插搅动的长指,然而疼痛没有起到任何抑制效果,反而让展赢更加狠辣更加暴戾,炽热坚硬的大鸡巴对准了娇嫩的穴芯重重干了一记! 酥麻酸爽的快感让杨悠悠眼前发黑,小屄抽绞着喷出大股的浪水,骚淫的屄肉被操干得又软又滑,小子宫顺从的被大鸡巴狠狠捅开,小嘴一样吸吮着青筋盘绕的肉茎,把它引到身体的更深处。 “我爱你……悠悠,我只爱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展赢暴露出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脆弱,他挺着已经酥进骨缝里的大鸡巴,朝着那早已被干得松软滑腻狠戾的狂操着,直把女人酸腻的子宫连同小嫩屄一起蹂躏得淫靡不堪。 杨悠悠早已失神,那根粗硬的大鸡巴不顾她高潮未消每一下都是尽根插入,深深地捅进她小骚穴里,炸得她耳中全是嗡鸣。 ------------------------ 嘿嘿嘿~~~~~~明天还是肉~~~~~~ 一五三、叫着老公高潮 粉嫩粗长的大肉棒深插小嫩屄里击捣不停,展赢操得太狠了,直把神志不清的杨悠悠干的浪水喷了一波又一波,他才觉得马眼酸痒难耐,捏住肉嘟嘟的小骚珠,大鸡巴死死顶住子宫内壁,将第二发灼热浓稠的精液全都喷射进去。 纤瘦的身体被男人顶得剧烈颠簸,每一次弹动都伴随着一股喷洒在两人交合之处的淫浪精水,而等到瘫软时刻,全身的感知又全都印留在大力抽搐的小骚屄里,那么粗那么壮的大鸡巴一边射精一边狠狠地顶到子宫深处,那滋味尖爽得让杨悠悠陷入挣逃不来的淫欲地狱,她满脸泪痕,口中全是痴津,淫哭浪叫般的乞怜求饶,“呜呜……不要再操了……展赢……啊啊……饶了我……呜……高潮……恩呜……停不下来……啊……啊……小屄要坏了……” 只想把睾丸里的最后一滴精液都献给她的展赢抱着她操得越发狠辣,他甚至咬紧了牙关更加残忍的提速,“快了,恩……我快射完了,再等等,悠悠,我的好老婆,小嫩屄都快要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了,让老公操死你吧,好不好?” 令人晕眩的快感已经将杨悠悠的意识席卷到了再也找不见的地方,股股灼热的浓精射到娇嫩的内壁上,烫得她绷着脚尖抽搐颤抖,翻白的桃花眼里不断溅落晶莹的泪珠,她实在承受不住了,各种酸麻的滋味凑在一处,爽得她临近晕厥,“啊啊……老公……展赢……呜呜……不要……阴蒂别碰……不要捏……呀啊啊……” 展赢被她那一声淫浪的‘老公’叫的鸡巴发紧,玩弄小骚蒂的大手自然更管不住了,指尖使劲儿捻住了那颗肉粒揪扯揉拨,‘啪啪啪’的操穴声依旧激烈,焚骨洗髓般的快感令杨悠悠的身子立刻绷得极紧,淫泣浪哭的声音戛然而止,生生在他的操玩下又翻眼高潮了一回! 杨悠悠浑浑噩噩的陷在高潮里,直到展赢操得暂时满足才慢腾腾地把大鸡巴抽了出去,可已经被操得失感的小嫩屄仍在淫荡地抽搐着,稍微用手指滑碾一下就会从屄口里喷出一股浊白的精水。 “悠悠,你叫我老公了……”展赢亲舔上她的脸颊,一只大手罩住她的腿心,修长的中指跟无名指一起插进满满全是精水的勾魂小骚屄里捣搅着。 他心满意足,熨帖温暖的胸腔弥漫开一种名为幸福的舒爽。 “恩……恩……啊啊……不要、这样……停下……呜……”口中被他放肆的舔舐撩拨着,长指戳在穴中来回揉磨穴芯,销魂的快感痒遍了杨悠悠的全身,她迷失在这样美妙的滋味之中,脑中明明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身体却违背她,努力挺起细腰要想追求更多的快乐,“饶了我……呜呜……展赢……啊……呜……不行了……啊啊……” “悠悠,我们结婚吧……”展赢瞠着一双通红的媚眸伏在她的身上,有力的唇舌贴着她的脸颊缠绵碾吻,已经胀到极限的小阴蒂被刺激得更加圆鼓了几分,穴里浪水、白精不停溢出,“我会这样天天操你的小浪屄,让你只要看见我的脸就自动湿透,我还会舔你,把你的骚阴蒂舔到破皮,把她嘬成一根小鸡巴……” 他用大拇指灵活的围着阴蒂根部一圈圈打转,加上小屄里还插着另外两根长指,哪怕暂时没抽动只是研磨穴芯,那细痒酸麻的快意也令她无法忽视。 “啊啊……不要……呜……不结婚……不……呜呜……展赢……要坏了……啊……”男人的行为蚀骨般磨人,绕滑画圆的长指磨得她的腿心里荡起一波又一波令人迷醉的酥麻,肉嘟嘟的小阴蒂胀挺着,杨悠悠受不住这样的玩弄突然开始颤抖,她娇声啜吟,小屄吞着长指不停抽缩,一下比一下吮得更紧。 展赢察觉到她好像又到了紧要的时刻,立即快速且不假思索的将大手扯离了那令他无比留恋的骚处,转而一下子吻住了她娇叫的肿唇用舌侵入猛搅狠吸,不论她怎样扭动挣扎都不松口。 腿心里骤然截至的快感化成了惹人焦躁的灼渴,杨悠悠眨落了眸中泪花,绞着半途被放置的腿心,可怜巴巴的呜咽出几声碎吟。 “悠悠上面的小嘴儿最不听话了,”展赢又在用口水给杨悠悠洗脸,满是滑腻骚水跟精液的大手抓上她的白臀大力掐揉,“下面的小嘴都哭成那样了,你还狠心的不愿意嫁给我……实在太可怜了,我都看不下去。” 水淋淋的小穴口被他特意扒开,‘咕啾咕啾’的挤合声靡耳灼心,羞耻心放大了杨悠悠身体上所有的感觉,她臊得无暇思考,蹿痒的小骚穴还在酥酥地给她添乱。 “恩……你、你年龄不够……呜……结不了……恩……结不了婚……唔……”有理有据的拒绝因浸在这羞恼人的气氛里而变得欲拒还迎,杨悠悠哆嗦着,越发敏感的身子让她连推拒的力气都像在讨好。 “只要想,怎么会结不了?”展赢心花怒放的脸终于纯真的展现了他这个年纪才有的爽朗。 他翻身下床,走到一个半人多高的装饰用柜子那里拉开柜门。柜子里头赫然是一个不小的密码保险箱。 杨悠悠对里面的东西丝毫没有好奇心,她眨着迷蒙地眸子环顾四周,看见了被丢弃在地上的衣服,还有令她绝望的,不知道哪里才可供她躲避的整个房间。 在她无计可施只能拖着还酸软无力的四肢卷起被子,努力藏起身体的时候,展赢拿着从保险箱里取出的漂亮木匣子走了回来。 展赢看见她那副明显躲闪的样子根本没一点儿在乎,他上了床,连同被子一起被她抱进怀里,然后开心的像献宝一样把开了锁的木盒放在她跟前打开盖子。 杨悠悠只能低头去看,然后就看见了自己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有机会见识过的琳琅璀璨。木盒被分隔成了左中右叁部分,左边两排是插放戒指的规矩隔断,上头错位陈列了不下七款的宝石戒指还有其他样式的指环,中间空间最大,也看上去最刺眼,里头随意乱堆着不少由各色宝石镶嵌制成的首饰,项链、手镯、坠子……右边比较神秘,是一排精致的首饰盒,里头装着什么暂时还看不到——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五四、婚誓 “喜欢吗?”展赢瞅着怀里女人的侧脸,他从没统计过这盒子里所有东西的价值,耗资巨额是不争的事实,可他没想用金钱砸服她,而是只单纯的觉得,杨悠悠配得上拥有这世界上任何好东西。 钱赚来作什么,自然是要花的,花给他认为最值得的人,花在最能让她高兴的地方。她高兴了,他自然更高兴。 杨悠悠看着那些可能是被展赢用作来讨好她的东西,一时连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表露。她从来都没想要过这些东西,更没想过要从他手里获取任何物质,她渴望的东西,每一样她都会凭自己的努力去赚,去拼,她不需要他用这样的方式跟形式……来蛊惑。 可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还是有了身为普通人的不甘心……因为她一辈子拼尽所有,所能抵达的财务自由的终点,也许都及不上他现在的百分之一。 “……我不要。”杨悠悠撇开视线,抓紧了被子把自己裹得更加严实,心里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想他究竟是通过什么途径赚取到现在这样令人瞠目的财富,然后,他跟古世勋的对话就慢慢重现在了她的脑中。 零碎的记忆,摸棱两可的简单信息,职位职级,向国外输送金钱,拦截,还有这个神神秘秘透着罪恶痕迹的地方…… 不会吧……杨悠悠猜想到了一个无稽的可能。它颠覆了她一直以来的全部认知,推翻了她一直秉信的信念与价值观。 “古世勋……”他是‘政府高官’?这几个字硬被杨悠悠阻住了出口,也许他不是,因为以对方的年纪太年轻了,哪怕往更高了估算也绝对不会超过叁十岁,这个年龄即使背后给他护航的人再位高权重,也不可能真的让他坐到高位。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悠悠,我在跟你求婚呢,你却叫着别人,是不是太过分了?”展赢的下巴搁在杨悠悠的肩上,听不出太多情绪的声音只有委屈被刻意放大了。 “你不怕我报警,甚至不在乎我是不是会把事情闹大,并不是因为你吃准了我没胆,没办法承受舆论冲击,而是因为……他们就算抓了你,也会给我制造重重阻碍,使我求告无门,哪怕最后证据确凿,也根本没有办法将你定罪,对吗?”杨悠悠扭头看向他,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她多多少少触及了他的世界边沿。 他曾暗示过她报警没用,他观望着她在泥潭里苦心挣扎,他……杨悠悠的眼眶激红,她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好像世界一下子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模样,她所受过的所有委屈在这一刻被轻描淡写成了过眼云烟,她是那么的渺小、卑微,不值一提。 展赢在杨悠悠的身后抱着她,听见了她的质问,对上了她不甘的瞪视,心里不仅没有升起愧悔,反而悸麻起了一片让他灼热的星火。 “悠悠,我似乎更加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他低低地,愉悦非常的笑出声,“我不知道你经历了几个我,而每个我又是通过什么手段对你进行诱导,可是从我决定是你的那一刻起,你的出路就只有我了……” “……不管我愿不愿意?”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会更加、更加的深爱你。”展赢不管她一脸世界观被撕碎的难以置信,温柔又淫靡的在她的脸颊烙下一个粘腻的吻,“我之所以能站在这儿,不计后果跟代价的站在这儿,一半是想看人痛苦,一半是想得到你。” “你疯了……”杨悠悠僵硬的梗着脖子避闪他的亲昵,“你说、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可你也在看我痛苦!你管这叫‘爱’?这不是。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爱人,你装成情圣的模样,你装着什么都懂,你连自己都骗——你根本不爱我。” “那你教我啊……”展赢嘶哑着将声音浊沉的灌入杨悠悠的耳朵,“用你的爱来教我,让我知道怎么爱人怎么爱你,让我从你给予的温暖里抽身,让我只有碰触到你才能回温的血液不再凝固。” 仿若撕开了杨悠悠胸膛的声音将她身上凝聚的所有力气都一下抽干了。她也不懂什么的‘爱’啊,她的人生按部就班,看似努力其实每一步都踩在最安全的地方,所有隐藏危险的地方、活动她都敬而远之,偏偏他的出现让她在安稳的路上脱了轨……她极力伸张正义,说是为了他,但其实更大的部分都是为了她自己。 她理解的‘爱’是奉献,是忍让,是相互成就的美好。他理解的‘爱’是掠夺,是占有,是不计代价的索取。 一个理想,一个现实,谁对谁错,谁又能给出他们一个最标准的答案? 展赢从被子里把杨悠悠的左手扒拉出来,不顾她紧攥的手指拿出了一枚至少有四克拉的方钻戒指就往她的无名指上套。 “我不要——”杨悠悠急得想哭,就好像现在被他套上了戒指,他们就真的要结婚了一样。她组织不好语言,整个慌乱的脑子都集中在死死攥住的手上,看着他把她的无名指硬掰出来,看着那个象征着约定一样的银色指圈套上她的手指,焦急的脑子里乱作一团。 “这里的每一样都是你的,是我为了你特意准备的……”展赢看着成功戴进杨悠悠无名指上钻戒,指圈有些宽松,但是并不影响那枚戒指将女人套牢的意义,他满意极了,禁锢住她想要反抗挣脱的动作,欣喜若狂的把含吐热气的嘴唇袭向她的耳朵,“我以前不懂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只想着,别的女人有的你必须也有……可现在,我懂了……” 杨悠悠被热息燎痒了耳膜,她缩着肩颈,整个后脑被他的声音跟气息侵袭得酥麻一片,“唔……你放开——” “看着你戴上我送的东西,我原来可以那么高兴……”展赢根本没把她的抗议当回事,只管沉迷在‘她戴上了他给的戒指’这趋向梦幻一样的场景里,“你戴上了我为你准备的戒指,就只能嫁给我了。” 随着他的声音一并侵近的,是他张口含上她的耳朵以及探进了被子里突然刮上他腿心的淫猥长指。 突袭的颤栗感觉让她忽然一惊,杨悠悠屏住呼吸,几处敏感同时遇袭所散至骨缝的麻痒让她不得不缩起身子,想要抵抗那灵活的长指不停拨弄她阴蒂花肉的舒爽感觉,想要忽视男人舔进她耳洞里明明震耳却酥透了她脑髓的热痒,她颤抖的厉害,翕动的小穴也开始紧绞的泛酸。 一五五、把戒指送给小嫩屄 “嘴上不开心,但是你的小屄却在说高兴……”展赢被戴着象征婚约盟誓的戒指的杨悠悠迷得再也忍耐不得,修长的手指自她蜷腿的两腿之间凶狠地刺了进去,一路碾着媚肉插到最深处,指头灵活弹动,压着宫口不停研磨,“好嫩的小东西,悠悠,这里是哪?” “唔恩……别碰……啊……展赢……你出去……啊……”两根长指没入了她的小穴,湿滑媚肉在一瞬间就被撑开,杨悠悠昂起纤细的脖颈挺进男人的怀里,眯起的一双桃花眼里水光一片,唇瓣红润微张,边抽着气边吟出阵阵诱人的抗议。 “一个不听话,一个听话……悠悠,要是你是我,会想去疼爱哪一个?”展赢掰过她的脸,张口含住她的红唇轻轻吸吮,他的唇舌温热湿滑,嘬住她的下唇轻轻一舔,就让杨悠悠难耐的张开了贝齿。 极为灵活的长舌趁虚而入,舔弄吸吮的力度温柔又缠绵,舌尖上粗糙的味蕾磨蹭着嫩嫩的小舌头,杨悠悠轻颤着,哪怕脑子里还硬撑着几分理智,也被他上面舔吻下面搅磨的身体虚软。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因为药物才会这样经不起一点儿挑逗,她的身体变得让她无比的陌生,所有的地方都在发痒发麻,像发情了一样,对于展赢的施为无比的渴望与贪恋。 可是,刚刚明明已经高潮了那么多次了,她不该这样的…… “我得好好疼她才行……”展赢用作爱抚蜜穴的手指退了出去,留下了一片挠人心尖儿的痒。 杨悠悠哆嗦着吐出一口气,她不知道展赢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可本能在提醒她危险。他说‘要好好疼她’,那绝对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她把身上的被子揪的更紧了,然后瞠着一双不明所以地眼睛看他又从盒子里面取出一枚镶嵌着卵形宝石戒面的戒指。 闪烁的炫彩让她忽然想起自己的手指头上还带着一枚沉甸甸的枷锁,她想都不想的赶紧伸手取下,然后放回它原本该待的地方。 “呵呵……”展赢看见她的举动没有生气,他笑着抱紧了杨悠悠,将手上的戒指送到唇边用舌尖卷送进了嘴里。 杨悠悠看着他,听着金属在他口中被拨得跟牙齿撞在一起的‘喀哒’声,心想他应该不会想把戒指吞了吧?可就在她抑着身体的反应,努力想把目前的劣势稍微掰正一些的时候,展赢把戒指从嘴里吐出来了。 心脏莫名的‘咯噔’了一声,杨悠悠脑中象征‘危险’的那根雷达突然高声喧叫了起来。她攥紧了双手,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他成功把戒指套上她的手指,可她没想到,展赢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她的手。 还沾着津液的宝石戒指被展赢夹着贴上她绞紧的腿心,杨悠悠脑中才闪过‘他要做什么’的问句,那枚戒指就已经被他用指腹抵着推入她的小穴。设计精美的镶宝石戒指一插进去就被层层迭迭的穴肉吸裹住,里面又湿又滑,嫩生生的感受着那枚异物的硬质。 “展赢——”杨悠悠松开薄被立刻改抓上他的手臂,不敢相信他竟然把戒指塞进了她的下面,“拿出去……你、你……” “送给你的。”展赢盯住她的眼睛,笑嘻嘻的又伸手去拿了一枚戒指,“你可以不喜欢,但是必须全部收下。” 杨悠悠慌了,她没想到展赢会这么过分,“我不……” 她颤抖着就要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却根本不敌男人的力气跟速度,又一枚戒指被成功塞入她湿黏的小嫩穴里,然后第叁枚、第四枚……最后除了她之前自行摘下的那一枚,其余全部的戒指都被展赢送进了她的体内。 硬实的十数枚指环在她的小穴里挤到一起,无规则的撑塞着媚肉,它们集合到一起的体积并不算大,可因为质地坚硬使得湿滑蜜肉处处都能感觉到被顶着。杨悠悠每挣扭一下,那些戒指就会在她的穴里变换组合形状,一下下磨顶在莫名的位置上,蹭得她浑身发软。 展赢又从盒子里拿出一串宝石项链。被他制在身下的杨悠悠脸色由红转白,再转红,再变白。 “展赢,你混蛋……呜……你不能这样……啊……”杨悠悠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将穴里的东西绞得再度变形,被擦蹭到的地方跟没被擦蹭到的地方一起泛起骚痒。 “不能哪样?”展赢明知故问,甚至还做出一副绝顶无辜的模样凑近她,“悠悠上面的小嘴儿最会口是心非了,刚才哭着求着我操进小屄里面,又叫我‘老公’,转眼就什么都不认,你是想对我始乱终弃?” 杨悠悠被他颠倒黑白的话刺激得心脏颤抖,明明那些话……她抿紧嘴唇,不甘示弱却又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已经浸了哭音的嗓音在权衡利弊后退让道,“我、我知道了……我们好好谈谈,你……你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好不好,我难受……” “哪里难受?”展赢继续故作无知。 杨悠悠眸中泪花闪动,为了能从这样淫邪的行为里解脱,她逼迫自己放下所有羞耻心。可她的性子根深蒂固,只要理智还在最上头稳站着,她就没办法做出那些羞耻到让她挖坑埋自己都怕坑浅的骚浪行径。 她无数次的希望自己的记忆能够消失,尤其是她在他身下时,那一次次麻痹了身心,被情欲浸淫下失控的模样,还有那声声只针对他的痴淫浪叫……她一直不敢去回想,却从没有一刻遗忘。 “小……屄,里面……难受……”杨悠悠抬臂遮住了脸,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好像就已经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可这样的淫词出了口,她的心里反倒好像突然被打开了一片束缚。她在展赢的面前,其实早已经没有办法再谈什么尊严、持重了,她的什么模样他没见过?她甚至……不只一次的被他操到失禁…… 展赢伸手拉开她挡脸的手臂,他对她笑着,好像她使尽了力气说出的话平常的根本不具任何禁锢她思想的力量。 “悠悠,你怎么这么可爱?”他落吻在她的唇上,然后在她闪烁的目光下又将带笑的嘴唇亲在了她腿间覆盖了一层浅薄芳草的肉馒头上,“把腿打开,让我看看你……难受的小屄……” ------------------------- 今天双更啊~~~~大大们求喂~~~~求喂啊~~~~~ 一五六、边被戒指操屄边说爱 杨悠悠羞耻的并紧双腿,柳眉轻蹙着,看向展赢的水眸眼角盈盈坠着一泪珠,凄楚的神情里还带着倔强,就像个明明委屈到不行却又不知道该找谁寻求庇护跟撒娇,还要被大坏蛋欺负的不愿服输的小可怜。 展赢的眼尾迅速被她激红,他伸出舌头,在她不愿为他打开的肉缝里用力戳挑了一记, 凹凸有致的蜷缩娇躯突然一颤,那颗藏在花唇间的圆润小珠立刻胀亮挺立了起来。 杨悠悠咬出下唇,猛抽了一口气,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穴里的那些东西再次被绞缩的蜜肉改变了方位组合,坚硬的质感随着内里的蠕动而微刮轻蹭着,麻痒感越发强烈了。 展赢看出了她的情动与煎熬,当即被惹得下腹鼠蹊蹿出一团火,他等不及了,低头一口嘬住那颗浪荡的小阴蒂用力啾吸起来。薄唇抿住根部一下一下啯撸,娇珠脱口时‘啵啵’的声响淫靡的让人不敢细听,杨悠悠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顷刻间被他吸光,抖颤的双腿再也夹并不住,强忍呻吟外溢的红唇极力压抑,可终是被这噬骨的快意击散了。 “唔恩……呜……展赢……啊……拿出去……里面难受……呜……”淋漓冒水儿的腿心里酥爽的快意越积越多,展赢突然毫无预警的用牙齿叼住了她的阴蒂一边吸吮一边拉长,还在努力想要达到目的的杨悠悠的脑海之中轰然炸响,她上昂脖颈,两条长腿在索命般的尖酸下彻底打开,淫啜着将所有贪淫的脆弱嫩肉全部摊在了男人的唇下。 “真乖……”展赢浊哑的赞了一声,眼中除了大片的邪火,还隐隐藏着他自己都从没见过的怜爱与情意,他温柔无比的继续卷着肿挺的小阴蒂缠吻,舌尖还故意去勾下方那个还溢吐着他先头射进去大量精水的紧嫩穴口,“悠悠的小骚屄都答应嫁给我了,想不想我以后天天操你,恩?” 不甘寂寞的修长指头摸着水淋淋的嫩口一下戳进了小嫩屄里,蜜肉在淫液的滋润下滑腻缠人,杨悠悠感觉到插入体内的手指在推拨着里面的戒指,四处活动的硬圈跟宝石把小穴磨刮得又酸又胀,吊在极乐边缘的嫩肉在它们的肆虐下更加敏感,穴芯鼓胀而起,经不住一丝一毫的刺激,可是展赢明知如此,却还是屡屡转动手指碾压着那块嫩肉用力抠戳,没两下就把她操得哭淫出声。 “不……啊啊……别碰……展赢……呜……别碰那里……啊……好酸好麻……求你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呜呜……”淫水没了管制,混着白浊腥膻的精液不停往外漫出,杨悠悠难耐的挡住脸,可她逃避了视线却逃避不了身体的反应,膝盖已经蜷抬到了最高的地方,一双绷紧了脚背的纤足随着男人的的搅动摇摇晃晃,可爱的脚趾头也情不自禁的蜷了起来。 “悠悠又不乖了……”展赢把一个红到发紫的吻痕印在杨悠悠肥嫩的肉唇上,长指寻到一枚宝石戒指夹住,把宝石面朝上用力压上穴芯,他急于得到承诺,急于将杨悠悠从身到心全部占有,奔腾于他心底的邪欲让他不再刻意去抚慰她小穴里头那些不禁疼爱的骚点,而是精准的只瞄上最大的那一处,用切割精湛的宝石用力操磨,顷刻间把她干得欲仙欲死。 “呜呜……不行……不行……啊啊啊……不要……呜……展赢不要……啊……”宝石太硬了,哪怕男人蹭的不紧不慢,那磨人的程度也仍然不间断的在往上涨。杨悠悠快要迷失在这噬人的麻痒之中,她扭摆腰臀,声声淫媚的浪叫都被他碾得支离破碎。 展赢被她扭得口干舌燥,吐出垂涎的长舌附上她的小骚珠就是一通蛮横的舔嘬吮吸,舌尖使劲儿碾着那颗肉粒打转,给它涂上一层晶亮的津液,随后又灵巧的去挑拨娇艳的小肉唇,像条兽性爆发的蛇一样,直把杨悠悠饱受疼爱的小骚穴奸得即刻夹紧,更不自知的来回晃着小屁股迎合着他的碾磨。 “唔呜呜……展赢……好痒……呜……受不了了……求求你……啊啊……”小穴在数枚戒指的齐齐努力下越绞越颤,痒到了极限的媚肉连敏感程度都前所未有的被托高。 展赢听她叫的那么甜那么骚,明明每一声粗喘都灼热的燎人,可他硬是强忍着,手指紧紧按抵着那枚宝石戒指开始大幅度的在女人的小骚屄里进出,被淫水濡滑的宝石一下下擦在她的穴芯上,其实力道并不算重,可那片骚嫩的浪肉却好似都要被它磨开了花,只要稍稍的蹭上一下,就是触电一样的连片酥麻,她自己都能感到屁股下面湿涟涟的不成样。 “悠悠,你只能爱我,知道吗?只能爱我……”以为还能再继续跟女人僵持的展赢忍耐到了极限, 他吸了口气,低头猛地噙住那颗诱他采撷的骚珠珠嘬弹吮啾,夹紧了宝石戒指的长指突然加速抽插起来,被牵连到的其他戒指被推被挤着骤变队形,以稀奇古怪的角度撑顶开小穴里的媚肉,把她操得金属碰撞水声不断。 展赢卯足了劲儿在女人的小阴蒂上狂肆吻嘬,长指更坏心眼的压实了宝石对准那脆弱穴芯狠磨狠戳,那样强劲的两股力道相辅相成,简直快要把杨悠悠的魂儿都操飞了。 杨悠悠剧烈的颤抖起来,两只无措的小手按住了男人的头,一声让人骨头都麻了的软媚呻吟泄出她的唇瓣,“啊……啊……太快了……好酸……恩啊……戒指……啊啊……不要用戒指……呜呜……要坏了……小屄要坏了……啊……” “悠悠,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女人的小骚屄又紧又嫩,展赢都不需要用脑,他周身的细胞都已经自动记忆了她所有的极限,不知道几时挺硬的大鸡巴胀得他又热又疼,想埋进她的小屄里面去,想把她干得哀求哭叫,想听她一刻不停的对他说爱。 泪痕淋漓的素净脸蛋上晕红一片,小嫩屄里混淆的淫水精液被手指戳弄的‘咕唧咕唧’淫声不断,一汩接一汩的浓浊被勾弄出来,可里头的那些硬物却还藏在深处刮磨她的屄肉。肿敏的穴芯乍现酸酥,杨悠悠本就已经被他操得神智晕沉,混沌的连最基本的思考都离她远去,只能顺着他的话一边淫啜一边娇哭答道,“呜……爱你……啊啊……恩……只爱你……要你天天操我……啊啊啊……老公……呜……老公……小屄……最喜欢展赢了……” “这才是我的乖老婆……”展赢的喘息声再次灼重起来,他猛地欺身吻上杨悠悠颤启的唇瓣,长舌卷着里头嫩生生的甜舌搅嘬出一串‘啧咂啾吸’的亲昵声响,红肿偾起的蜜肉在惑情的氛围里吮紧了他的两根长指不停收缩,每一寸嫩肉褶皱都在跟他所赠与的戒指欢愉缠绵——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五七、不用戒指操,咱们换项链 展赢将霸占她檀口的薄唇掠向她胸前圆润水嫩的白乳,尽情吸吮舔弄着奶肉,森白的牙齿叼住硬胀的小奶头向上提拉,直把个绵软的嫩乳都拉长了才猛地松口,容她淫荡的弹回去,层层荡漾的乳波将那泛着水光的小奶头带动的灼眼,惑得他大口嘬吸上去,狠狠地吞咽。 杨悠悠的眼中因为奶尖儿猛地尖酸入骨而突然恢复了半刻的清明,她抱紧了他的头,嫩穴夹着他的手指吞吞吐吐。被他侍弄抽戳的小骚屄早已经被酸麻胀痒所覆盖,穴芯肉嘟嘟的被他用宝石在上头细腻画圈,每一次他不经意的用力,都能让她立刻轻颤哆嗦。 她被展赢玩弄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几次叁番的爽到哆嗦,口中满溢的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来,胀鼓鼓的穴芯媚肉在他强力的捅戳下都化成一滩春水,软绵绵的任由他把玩淫弄,“展赢……呜呜……我听话……你、拿出去……求求你……不要再碰那里了……啊……我受不了了……呜……” 嫩声软哭的啜求酥透了展赢的心,他目光幽深,盯着女人这勾人的媚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操死她,把她的小嘴、小浪屄还有小屁眼全部操烂了! “不……呜呜……啊……好麻好痒……展赢……啊啊……啊……”媚肉在强烈的快感下急速收紧,把里头的戒指跟那两根长指裹得几乎动弹不得,展赢知道她又要冲顶,突然恶劣至极的一下退出了手指,留给杨悠悠一片吊在半空戛然而止的激烈燥动。 “悠悠,你还不够听话……”展赢拿起丢在一旁的那串设计繁琐的宝石项链,一颗卵形的蓝宝作为主石坠在最中间,宝石边缘镶嵌着一圈透明碎钻,然后是两边依次变小,再由碎钻串链装饰的共八颗稍小蓝宝。 项链很美,有着很精湛的制作工艺跟奢华的质感,它原本的价值应该最适合摆进橱窗供人观赏或搭配礼服出席各种红毯与宴会,可现在,它被男人目的不纯的送进了心爱女人小穴。 杨悠悠刚刚才从临界的紧要关头里回神,就感觉到展赢把个沉甸甸不规则的东西一点点推进了她的小穴里。她有心抗拒,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生生掐断了快要登峰的极乐,悬吊的欲望阻住了她的正常思考。 紧窄的小嫩穴里已经先有了戒指,然后又被一条克重不轻的项链入了进来,整个浪水泛滥的媚道都被撑得变了形,满满当当、四挺八胀的将里头塞的又重又痒。蜜肉间所有的褶皱都被抻开,杨悠悠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被那股重量压软了,等到最后那颗大颗蓝宝成功堵住了穴口,她当即带着哭音吐出一口气,哆嗦着绷直了脚尖。 杨悠悠一下软在了展赢的怀里,只凭着穴里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就禁不住颤抖了呼吸。 “悠悠,我送你的东西只管收下就好,因为……这样的你实在太美了。”展赢颤喘了一声,炙热的手掌严丝合缝的盖到了她的腿心上,碾着那一片水腻腻的嫩肉来回磨蹭着,直蹭得杨悠悠眸中泛泪,又酸又痒只想绞紧双腿。 紧紧咬住的唇瓣夹带着勾人的甜淫哭音,勃鼓的小阴蒂胀开了让她无法承受的酸爽,可更令她难耐的,是被大量宝石撑到了极限的小骚穴。 “呜……好胀……啊啊……里面好痒……呜呜……饶、饶了我……展赢……求你……啊啊……” 女人的求饶声一直都是属于展赢的最强力春药,勾得他欲火焚身不够,还把他暂时无路可去的大鸡巴催动得麻疼不已。用尽了力气把杨悠悠困在怀里,他运足了劲道的大掌强行对准肿胀的肉珠跟花肉还有不停抽缩的屄口恶狠狠的一拍! 敏感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疯狂炸响,酥麻的像电流一样快感击透了她的小浪屄,不论是阴唇、阴蒂还是穴芯宫口,全都被展赢这一掌打得颤栗到了极致,微痛中带着噬骨的酥,胀疼间引出了销魂的痒,杨悠悠尖叫一声高高的昂起头,全身紧绷的抓紧了也同样绷住了浑身肌肉的男人。 “舒服吗?”展赢用手托住了女人的后颈,猩红的长舌不由分说的挤开她的唇缝齿关,肆意妄为地袭入其中侵占掠夺,同时,那只打穴儿的恶手又再次对准了那一处娇肉肉‘啪唧’一声击打上去。 被项链还有戒指塞满的小屄让那股力道变成了酥麻酸痒的震动,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口往外冒,杨悠悠颤着红唇,不自知的张着小嘴吐出小舌送进展赢的口中,啜音浓重的呻吟声骚媚入骨的传进展赢的脑中,诱得他那根大鸡巴硬挺抖颤。 “啊啊……不……唔唔呜……啊……别打……呜呜……”羞耻又难耐的快意把杨悠悠吞噬的越发神魂迷离。燥动、骚热、酥颤、戾麻……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她的身子越发敏感,迎合的唇舌一次次的跟他缠绞到一起难舍难分。 “撒谎……”展赢灼重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危险的邪性笑意,热度灼人的大手伴着话音毫不留情的继续连打数下,一片粘稠的淫液水花四溅开来,掌心下的两片花唇肉眼可见的变得越发泛红发肿,“悠悠你听,你的小骚屄在跟我说‘喜欢’呢。” 小穴里的嫩肉被硬质的宝石跟贵重金属操震得又麻又软,男人接下来的每一记拍打都控制在让她忍不住浪叫却不会疼得令她害怕的力度下,丰沛的骚水在他霸道无比的侵袭下争先恐后的从肉缝里流溢出来,杨悠悠勾住了展赢的脖颈,仰头泄出一声吟叫,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玩死了。 舌尖痒痒的,喉咙里干渴的难受,整个口腔里都泛起了让她再也耐不住的麻,让她恨不得展赢能更加大力的在她口中搅弄缠抵,焚心的渴望让她多一秒都等不及了,袒着嫩舌主动送进他的嘴里进行勾引,惹得他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嘬弄着,直到她得到了他奉上的全部津液,才一边吞咽着一边纾解这份燥痒。 展赢看着她眼中星光般闪烁的泪珠眨落,一双灼烧中的媚眸幽暗了几分,他舔去杨悠悠嘴角溢出的津液,又探着舌尖吻上她的眼睛,“别这样看我,悠悠,会让我发疯的……” 杨悠悠泪眼迷蒙,难解的激戾欲望让她敏感的腿心里越来越热,每一下失控的绞缩,都让骚穴里的东西化身为一个又一个小小硬硬的舌头在她的小骚穴里戳来刮去,好像要把她侵犯的彻底融化掉。 ---------------------- 还是双更的诱惑大呀~~~~~~嘿嘿~~~今天的第一章~~~ 一五八、被打穴儿打到高潮了 “想高潮吗,悠悠?”展赢抬起她的一条腿驾到自己的腰上,让她淫水直流的小骚穴大大方方的摆出更方便他调教疼爱的姿势,长指坏心的朝着骚阴蒂重重一刮,当即让怀里的女人在迷乱里打起颤栗。 腿心艳肉被研磨的不停轻颤,大量泌出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流勺淌下来,展赢不顾她绷着身子想要挣扎,弹拨两下骚珠珠后,即刻‘啪唧啪唧’一下一下掌击她的腿心,迅速翻腾爆裂的快感实在太强了,杨悠悠再也无力支撑自己不断哆嗦的身体,娇娇软软的往展赢的怀里缩。 “啊……呜呜……不要这样……不要……”杨悠悠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用这样难堪又羞耻的方式送到高潮,她害怕,怕已经变得不像她自己的模样,怕自己的身体尝惯了他给予的快感就再也不回去原本的那个自己。 “我在爱你呢……悠悠别怕,我不过是想你体会不同的快乐而已,你的小屄太骚了,我要是不想出一些更多的花样满足你,我怕你终有一天会嫌弃我不要我……”展赢魅惑至极的柳叶眼里全是深沉无边的情欲,要是可以,他恨不得能分身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操个遍,啊……他想起来了,他还没操过她的小嘴跟屁眼呢。 “不会……不会……啊啊……已经够了……呜……小屄要坏了……恩恩……展赢……把东西全都拿出去……好不好……”她从展赢的怀里尽力抬起头,讨好一样的去亲他的下巴跟嘴唇,两团微凉的奶肉挺着半软不硬的小奶头蹭上男人宽厚炙热的胸膛,杨悠悠从没跟人撒过娇,可是撞上了展赢,此时的她就变得像是快要溺水的人遇到了救命的浮木,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哭淫着求他宠怜。 展赢的赤红的媚眸瞬间没了思考的痕迹,他将她紧锢怀中,叼住她娇颤颤伸进他嘴里的香舌,再也隐忍不住的热掌突然快速的拍打向她的腿心骚肉,‘啪啪啪’的粘稠声响带着靡耳的胶质感。 圆翘的小阴蒂在密集击打的掌根下不住哆嗦,含进了璀璨宝石首饰的小嫩屄猛然大力收缩,互相推挤中的宝钻金属慢慢的把堵塞在穴口处的那颗硕大蓝宝硬挤了出来,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拍击而不停的晃动,频频剐蹭起骚穴口处的那一圈嫩肉。 杨悠悠哭着挣动起来,穴里嫩肉被全方位的碾磨着,所有的敏感点好像都被里面的硬物精准针对,肥厚多汁的肉唇越来越红,丰沛的骚水淫乱的溅开,可不管她哭叫得多么可怜,男人炙烫的掌心始终毫不留情的不停打在她的小骚穴上,一下一下,越来越快! “啊啊……别打了……别打……呜呜……好痛……啊啊啊……”杨悠悠颤抖着昂起头,控制不住的瞪大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她的腿心里火烫火烫的,比起她所喊出的‘疼’,更多的其实是她承受不及的巨大的快感。 “悠悠,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吗?”展赢抑着声声粗喘,嘴唇贴上杨悠悠的绯红脸蛋肆意亲舔,“你的表情……你的声音……还有你的小浪屄,都在喊着‘喜欢’,说你爽的快要高潮了……” “恩……啊啊……饶了我……呜……要高潮了……真的要高潮了……啊……展赢……我不要……不要……啊啊啊……我怕……小屄太爽了……呀啊啊——”密集的拍击化成连续的虚影,极致的疯样快感像一道破长空的闪电一样击中了杨悠悠的大脑,她两眼翻白,眼泪和口水都控制不住的向外流,通红的小骚屄在高潮中绞着那颗璀璨的蓝宝紧缩抽搐,颤抖中的小阴蒂胀嫩的好像快要破皮,白嫩的小臀激烈的弹挺起来,惹得展赢猛然停止掌击,已经在淫水泡起了皱褶的长指突然滑向她的臀缝,抵着那个啾缩的紧致小口一挺刺入。 杨悠悠的声音从浪叫变成尖叫,最后在展赢插进菊眼时她已经叫不出声了,痉挛的身体激敏的不像话,哪怕神思飘空,她也能清晰的感到一股暖流猛然从颤抖的小穴里涌出。她本能的抓紧了男人的手臂,长腿迅速蜷缩起来,却不知道这个姿势让她把自己的腿心摆成了最易侵入的角度,湿漉漉的挂满了白糊的红艳菊口将慢慢抽动的手指吸入的更深了。 “嘶……悠悠放松一点,”红润的小屁眼箍的太紧了,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头也被她绞得活动艰难,“你这样,会让我控制不好力道的。” 飘游的意识回落了几分,可才经历高潮刺激的杨悠悠却并没有从那些快感里成功挣脱,她努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骚浪的呻吟,下一秒,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展赢的手指在她的后穴里挤碾抽动起来。 “唔……停……停下……啊啊……不要动……呜……展赢……感觉好奇怪……”紧缩的肠穴被男人无比专注的戳弄着,一波一波的诡异绵延的感觉不断侵蚀着杨悠悠的神志,她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可展赢却掰开了她的一条大腿制在他的腰侧,让她无论怎么扭动挣扎也无法将腿合拢。 她知道,知道后穴被操的感觉是有多可怕。还在高潮余韵里的杨悠悠被展赢再次磨起了全身的高热,她下意识的蜷缩绷紧,绞着两个小嫩穴拼命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怎么个奇怪法?”展赢的声音沉的厉害,一双饿狼似的眼神紧紧锁在了她的脸上。 纯美知性的女人因被他强行浸入了所有骚靡之处而淫媚的诱人,他活动着修长的指头,像按摩一样在她的小屁眼里飞快打转,敏感的肠肉被摩挲的悄声蠕动。他浅浅的在她的脸上留下齿痕,大手更故意不断变换着角度或深或浅的操弄着她的菊穴,灵活勾弄的手指全方位无死角的戳弄着敏感的嫩肉。 杨悠悠抬起一双快要哭出来的泪眸,被强横逐渐推高的感知下,绯红的眼尾掉落了一颗泪珠,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软软的瘫倒在展赢的怀里,娇弱可怜的颤喘着,“唔……不行……展赢……求你……呜……恩……” 展赢最受不了杨悠悠用哭唧唧的声音叫他的名字,感觉那声音都搔进了他的骨髓里,他拧起眉头,一秒都无法忍耐的将她压到身下,狞着手背爆出青筋的大手使劲儿在她紧嫩的后穴里快速进出!——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五九、她连小屁眼都这么骚 滞紧的小屁眼在展赢的蹂躏下慢慢变得松软,她不敢再用力死绞,可一旦放松了,那根长指便立即放肆起来,绵密的莫名快意被他搅融了,费力吞吐着菊口泛了红,并在他越来越快的抽插下磨出了不少黏滑的淫水。 “我是不是操过你的小屁眼?”蛮横的长舌带着满溢的爱恋窜入她的口腔里,急切的卷住她的小舌深深吸吮,香舌不耐他的霸道软糯的被他吸进嘴里,随后,他又突然变得耐心十足,细细的纠缠一番,贴着她的小舌探入她口腔逡巡每一处他能碰到的软肉,快要拉丝一样的呼吸烧灼了展赢的声线,嘶嘶沉哑的自问自答道,“我不可能不操的……因为是我,因为是你啊……” 柔软的媚肉不断缠咬着他的手指,每一次的进底都让展赢的大脑烘起炙热,每一次抽出又让他被那股销魂的缠绵吮的浑身酥起一片鸡皮疙瘩,他的悠悠,他的骚老婆,怎么想他都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就放过她…… 灼热又疯狂的视线给乱了心神的杨悠悠带来一片战栗,她的两个穴儿,一个酸胀难言,一个麻痒难抑,突然胆怯的齐齐一缩,好像所有抗争的力气都在他没完没了的捣弄里成了推她下堕的无数双手。原本的思绪全被他搅得乱七八糟,只能缩着轻颤中的身体绞紧被侵犯的小屁眼连声都不敢再出了。 展赢知道自己有很多地方都不正常,不然他绝对不会对一个女人贪恋到了单靠脑子都无法控制的地步。他早就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的情感,可杨悠悠的出现让那一片区域活跃起来。他想要弄死一个人简单的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只要他想,让人生不如死的玩弄方式他可以计划出成百上千种不同样式,可面对杨悠悠,他只想占有,这种抵死的浓烈占有欲强横暴躁到他真的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一口一口,从她的小屄开始吃。他想,等到哪一天,他不再沉迷于生啃她的小屄,那一定离他撕咬她的皮肉,吸食她的鲜血,嚼碎她的骨头不远了。 就像他的世界原本残缺,偏偏残缺的那一部分变成了杨悠悠的模样,他能怎么办?当然是补全了自己才最重要啊。他不会愚蠢的认为世界之大,总会有别的人、事、物可以填满那一块地方,因为那一块儿她就叫‘杨悠悠’,就是他怀里的,总是愿意看到世界明亮的一面,整个人都释放着温暖的女人。 他怎么会让她逃掉? 一个足以烫出红痕的轻吻落在了杨悠悠的额际,展赢从已经开始泌水的菊穴里退出了长指。 杨悠悠哆嗦了一下,以为终于可以松缓下精神,可展赢突然并起了两根指头在她的腿心上滑了几下,沾足了粘腻的骚水再滑向了她的后穴,不等她抽声抗拒,那两根经过骚水润滑的长指就已经猛然戳进了紧紧缩住的菊眼里。 一种难以自持的酥麻瞬间贯穿她的身体,像是晴空落下一道劈开天际的惊雷,炸得她浑身的汗毛疯狂颤起的速散全身。 “啊……唔……呜呜……”杨悠悠咬紧了下唇不肯出声,可被他碰触到的肠肉却在频频哆嗦,突入的指头一路悉心按摩着,搔痒了里头的敏感的褶皱,也搅乱了她想要保持镇定的心神。 小小的菊口不停抽搐紧缩,就连前穴的媚肉都好像被蹭痒了。她弓着身子,两腿蜷缩在展赢腰间,麻痒的小屁眼用力一吸,正巧被那根深入探索的长指顶中了嫩宫的位置。 一声娇啜外溢,杨悠悠抓紧了展赢猛得一颤,欲哭的泪湿眼角映着碎光,红唇轻咬,凌乱的黑发撩开了她妩媚的脸颊,在男人的面前展开一副最最灼眼的勾魂美景。 她连小屁眼都这么骚!展赢被她这副娇艳的样子迷了眼,焚了心,入得了紧菊的长指开始一下一下的拧着她本能的抗拒蛮横的抽插起来。 灵活的指腹每次进出都要画着大圈搅弄那靡靡轻颤的肠肉,淫嫩的小屁眼不停吸吮着男人的手指,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漫上了杨悠悠的心口,她握起了拳头,边捶打展赢的胸肩边推抵着他想要挣脱。 她拼命咬唇忍住了声音,可隐约的抽泣跟颤抖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她此时并非无动于衷的状况。 展赢眸色更深更沉了,他钳住杨悠悠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本就沙哑的声音又在欲火的烧灼下变得更加干燥,修长有力的手指勾紧了她的小屁眼,迫着体力不济的她乖乖崛起嫩臀,两条长腿打着晃极度不稳的跪伏在了床上。 “悠悠听话……”展赢在她后背吮吻,悸动的心跳都好像被那层层迭迭的紧颤嫩肉包裹住了,他粗喘着,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下了想要直接闯进去,跟她一起历经那干辣疼痛的疯狂念头。 “展赢……你不能……呜……你不能这样……恩……那里不行……”杨悠悠使劲儿绞着菊口,可纵使她有再大的力气,也敌不过男人的控制。那两根已经深入到底的指头强势刺激着她内里的娇肉,持续的玩弄让肠穴渐渐分泌出了更多滑腻的汁液,又在男人刻意的抽插下发出‘啾唧啾唧’的声响,肆意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怎么不行了?我都还没开始操呢……”展赢忍着大鸡巴都快要胀裂的一样的痛痒,极富耐心的开拓着那紧小的入口,修长的中指不紧不慢的揉弄着肠穴,其余的指头则在翻搅的时候去拨挑前处那个艳肿垂汁的翘立肉珠跟晃动的蓝宝石项坠,腿间充分勃起的炙热肉棒顶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悠悠的小屁眼都吐水了,肯定被我好好爱过了吧,恩?” 磨人的酥痒在她的腿心里散开,柔嫩抽搐的小屄里面还吞着因姿势变化而愈发显出沉坠感的首饰,再加上紧缩的菊穴里头不停戳搅的长指,竟然莫名泛起了一股别样的舒服。 杨悠悠夹紧嫩菊扭着屁股,绞劲儿挣了半天只是让自己的力气彻底浪费没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浑身都是精疲力尽的细汗。她喘息着,扭动身子可怜的轻颤,突然,敏感充血的阴蒂被灵活的手指用劲儿碾压过,酸酥的快感让她的小穴立刻吐出欢愉的淫水,“啊……啊……不要……呜……不要碰那里……好酸……呜呜……”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六零、小屁眼被舌头舔进去了 “酸?”展赢抬起一双已经被烧出水汽的媚眼,灼重的喘息声毫不掩饰的喷洒在她凹陷的脊柱沟上,湿濡的长舌碾在上面,从她的后脊一直舔到腰椎,“明明是舒服……宝贝没看见,你的骚阴蒂舒服得一直在抖呢,胀得又红又圆,好大一颗……” 杨悠悠本来就被身体的感觉侵袭的既酥爽又痛苦,这样被他一说,从没在意过自己私处模样的女人立刻心头乱跳,两处媚肉吸裹着里头的东西瞬间夹得更紧了。硌在穴口的蓝宝石坠子被带动着晃了晃,满当当的小屄里自行更加剧了令她颤栗的快意。 展赢张口咬住她的臀肉,用劲儿抽动手腕直直刺击着嫩菊,微颤的肠肉把他啯得指尖都麻了,这样要是把他的鸡巴连根都操进去,岂不是肉根里的骨头都会被她咬断了?心脏颤起了触电般的麻,他要吃了她! “悠悠,你的小屁眼湿的太慢了,我得给你舔舔才行……”他变换了姿势,在杨悠悠瞪大双眼焦急的想要阻止时快速的抽出手指。一双大手把住了两团圆嫩的臀肉,一埋头就将长舌抵在了缩颤的菊眼上细细润舔。他此刻早已经听不进话了,挺直的鸡巴胀得他脑仁发晕只想快一点捅进她的小屁眼里干烂了她,一解鸡巴的相思之痛。 “唔……不行……”软滑的舌头一下就弹化了杨悠悠的喉咙,‘不行’两个字从预设的坚决变成了一声坠着骚甜尾音的娇吟,男人粗喘的热气燎麻了她还在保持思考的神经,细胞起了酥,一下软掉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脑子也好像再这瞬间融化了,杨悠悠甩着头,两手揪住了被褥扭晃着翘高的小屁股闪躲避让,“展、展赢……停下……啊……别舔……恩唔……” “嘶……好紧,悠悠别把小屁眼夹那么用力,让我舔进去。”展赢急躁的很,韧性十足的舌尖抵着杨悠悠的菊口使劲儿往里面挤,肆意的热息带着炙烫浊重的气雾笼罩着她的腿心,也说不清是杨悠悠的身体太过淫浪还是他的行为太过戾辣,那水淋淋的两处艳穴就在他的大力舔撩下骚靡的翕动着,诱着他,一定要把她们一起吃进嘴里好好咀嚼疼怜一番。 杨悠悠的后背绽开一阵战栗的酥麻,既害怕他插进去又渴望着有东西能进到不管哪个穴里都好,大肆抽插一解瘙痒,声声甜腻的鼻音压抑不住,她深深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努力的扭头,伸手去推展赢的脑门。展赢突然抬眼,殷红的媚眸与她迷离的水眸撞在了一起,下一瞬,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菊口被他用舌头戳开了。 措不及防的嫩白身体忽地蒙上一层臊急的潮红,杨悠悠启开了再也咬合不上的檀口呻吟出声,原本推拒的小手遮上了男人的眼睛,“啊啊……别、别看……啊……” 展赢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炸碎了,他抬头起身,明明动作慢腾腾的,却好像压紧了空气一样。杨悠悠反应迟钝,刚从急切焦躁中缓过神,就看见男人挺着那身肌垒分明的矫健身体朝她压了过来。 她暂收了呼吸,全无无招架之力的被他拽近,等她从晕晕乎乎中聚起全部的注意力时,她的后脑就已经被他控住,一根粗胀到变了颜色的狰狞鸡巴直挺挺的耸立着,茎身擦着她的鼻尖烫到了她的脸上。 屏息的女人身体一软,明明已经是趴着的姿势,却在刹那间还是差点瘫倒下去。 “悠悠,舔我。” 展赢的性器又粗又大,哪怕杨悠悠经验匮乏无从比较,她也知道他这样的尺寸是完全不正常的,尤其是顶端上的大龟头,从舒张的伞棱再到圆润的冠头,壮硕的让她一度怀疑自己是怎么在这根东西下保住了小命,而没被活活操死。 鼓动中的虬结筋脉在她脸上传感导热,凝聚在杨悠悠眼中的水雾洇晕出展赢模糊的轮廓,她不知道该怎么抗拒他,也短暂的为他愚蠢的送命行径感到庆幸,她启开了颤抖的嘴唇,带着好不容易才从肺里吐出的呼吸张嘴去咬。 “唔……嘶……”展赢呼吸一滞,扣住女人后脑的大手一下收紧了。 根本没将牙齿落在上头的杨悠悠不愿再去追问自己是为了什么,微颤的红唇软软的吮在了其中一条筋脉上,小舌紧贴上去沿着那条痕迹一路蜿蜒向上。粗壮的大鸡巴似乎早就已经忍无可忍了,只不过才被轻柔的抚慰了那么一下下,就直挺挺的在女人的眼皮子底下弹翘了好几下。 “……我应该咬你的……”杨悠悠抬眼直望着展赢,不甘的声音里是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的情感波动。 展赢瞅着她,隐忍情欲的脸上是瞬间放纵到令人惊惧到心颤的邪狞笑容,“它是你的,哪怕你想切碎了它,我也只会把它研究出几种烹饪方法,然后做熟了喂给你吃……” 这是杨悠悠第一次愿意从脑子里接受他的疯狂,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任何以常人智慧就能判断的事情,任何一件一眼就能明鉴下的劣势,在他这里全都能变成了他用于进攻的武器。 他不在意她做了什么,能做到什么,甚至哪怕她真起了杀心,只要结果能最后把她死死攥紧手里,她相信,他一定很愿意拿命跟她赌着玩。 “疯子……” “悠悠,我所做的最像疯子的事,其实只有‘爱上你’这一件……”展赢低头看着她,看她娇绯的脸仍贴在他的大鸡巴上,看她一双晕红的桃花眼水盈盈地望着他,看她颤着呼吸再次朝着他的鸡巴探出粉嫩嫩的小舌头,看她噙动的红唇轻轻吮住他的马眼……瞬间,他只觉得气血翻涌,目光幽灿地能炸出一片星河。 那她能做的,就是不要让他再爱上她了。 杨悠悠突然想通了。因为一旦问题已经多到她没有丝毫的解决出路,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掉这个作为起始开端的原始问题。 她伸出小舌轻轻在溢出凝珠的铃口处舔了一下,软嫩的舌尖与大龟头之间立刻拉出一道淫靡的细丝。展赢的呼吸急急一封,锢紧女人后脖颈的大手能让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瞬间暂停的心跳——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一六一、说最恨的话,口最硬的鸡,舔最嫩的 “我会……再穿越回去……”杨悠悠用两只手一起扶住了展赢的大鸡巴,那胀硬的棒身根本就已经超过了女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他还特别的粗,因为身高的缘故,她的手在女性中也算不上小,却根本无法完整的圈合住他的尺寸。被他操透了的身体自动忆起了那些要死要活的疯靡记忆,颤痒过后,忽然本能的对他产生了退避的恐惧心,还有莫名的心悸。 展赢听了她的话,刚刚松开钳制她后脑的大手又再次回到了原位,追根问底的话在他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终于连成一句,“……穿越的原因你知道了?” 她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供思考排除,怎么会没发现每一次穿越的共同点?她本来是想用这个信息保住自己这一次不会再重蹈覆辙,不会再被他……可是晚了。她选择这个时候爆出,就是看准了他们俩此刻无论是从姿势还是氛围氛围,尤其是正在进行中的事,根本不适合谈论这样严肃且意义深远的问题,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境还有大脑一起出了什么问题,只知道,等她再次回到过去后,这个‘展赢’就什么都留不下了…… “……因为……强奸……”粗狞的大鸡巴上清晰崩着几条弯曲的青筋,它们贴着她虚握的掌心‘突突’勃动着,杨悠悠握住棒身轻轻套弄,一双上调的美眸停在男人的脸上,然后,在他深沉的目光下,故意淫浪的吐出小舌头绕着红胀的大龟头慢慢舔了一圈。 展赢忍不住闷哼一声,两手落在她的脸颊旁,因为忍耐的太过用力而些微加重了轻抚她的力道,“所以?” “所以,所以现在的你马上就要不存在了……”杨悠悠知道自己这一句话的残忍程度不亚于告诉他,‘你马上就要死了’,是不可抗力,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改变的结束。 她尽力去看他的脸,他的眼,就想知道他听见这个结果的反应,可直到她一口含住他圆硕的大龟头上下吞吐起来,他才略微比先前更加多皱了一条眉头处的细纹。 他不在乎?为什么?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比起从脸上半点都看不住端倪的展赢,杨悠悠反倒先乱了阵脚。这直接影响她本来就技巧不熟练的口交,吮吸的强度快慢全错了频率,再加上他的尺寸太大,没两下她就觉得脸腮酸痛,舌头也觉得累了。 展赢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吐出大龟头正准备休息的时候,沉浊的开口笑道,“悠悠……你是不是希望我听到这句话后立刻萎掉?” 为什么不?杨悠悠不想再在他的面前暴露内心,可她又真的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的?他就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存在吗?就连她有时都会忍不住去想、去担忧,如果自己的存在就这样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消失不见,带着那么些令她难受的记忆,直到湮灭的全无痕迹该有多寂寥、多委屈,他却这样平静的就接受了?多少都该烦恼一下的,不是吗? “比起用这些话来让我不举,悠悠……恩,你觉不觉得自己的口交技术……有、那么一点儿,太差了?”展赢这句话说的好像是特别怕伤了她的自尊一样小心翼翼,成功惹得分心揣度他思考模式的杨悠悠又将注意力调了回来。 “我……”刚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杨悠悠就不知道自己该继续往下说什么了,承认自己就是不会还是较真自己可以很会?说他曾经用威胁的方式强迫了她一次还是她根本就没打算好好给他口? “我教你……”展赢眼底带笑,捧起她的脸颊让她仰高了脖颈,然后低下头把猩红的长舌吐到了她的嘴里,“要用舌头这样去舔,像我绕着你的舌尖一样去绕我的龟头,舌尖可以用力去戳马眼,这样去吮……含进深处……这样,我才会很舒服……” 杨悠悠被他一边讲解一边吮侵口腔,大量的津液在她口中溢出,小舌被他亲舔的发麻,没过一会儿她的呼吸就乱了节奏,雾气蒙蒙从桃花眼里掉落了一滴动情的水珠。 “还愿意给我舔吗?”展赢嘬着她的舌尖拖进自己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吮动,“不愿意也没事……就把你嘴里的口水全吐到我的鸡巴上就行……”他只需要润滑…… 她一定是被先前的药物影响了大脑,一定是因为被他传染了疯病,不然……不然她绝不会像他期望的那样,用满是津液的嘴巴去啯住他的大鸡巴,然后那么卖力地去舔弄。 被教导过的小舌头淫靡的围着龟头冠沟一劲儿的弹动撩拨,时不时扫过最顶端,再直接用舌尖舔开马眼上的小口钻弄不停。 骇人的粗巨肉棒在她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硬,烫得她几乎不敢握紧,杨悠悠自发的活动双手,交替的撸弄肉茎,又将红唇落到下面,淫荡的张大了嘴巴将男人的一颗藏在卵袋里的硬睾吸进嘴里逗弄。 展赢被杨悠悠玩得脑筋都要绷断了,一双不敢再落在她脸庞的大手两手攥的死紧,指节都因为太用力而泛了白。 他咬牙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在濒临失控中败下阵来,两手猛地抓住她的脚踝硬拖到近前!展赢将涨红的脸埋进她的腿心,长舌用力卷住她的花肉,薄唇使劲儿吻住阴蒂来回嘬拉吮扯着那一块儿嫩肉发泄自己的欲望。 被展赢狂猛侵袭的娇肉舒服的直哆嗦,小骚穴里的宝石饰品也被紧抽的浪肉绞得到处乱磨,杨悠悠停了动作,可越来越多的快感还是在她的腿心里蹿开了,“啊啊……不……放开……放开……恩……呜呜……别、啊……别嘬那么用力……啊……” “悠悠,含住我,像我含住你一样。”展赢抑着暴戾的欲火把脸整个埋进杨悠悠水淋淋的腿心上缓下肆虐的情绪,过了好半天,他才放轻了力道柔柔的地用嘴唇去轻吮她敏感的小阴蒂。 酸酸胀胀的感觉让杨悠悠禁不住扭臀想躲,展赢锢住了她的细腰,从她的小骚珠一下一下慢慢舔到她的小屁眼上,慢耸的劲腰挺着粗硬的大鸡巴像无声的催促那样提醒着她来碰自己。 “你……你轻点儿……”杨悠悠抵抗不了他带给她的极致欢愉,轻颤的红唇噙住了不安分的大龟头,一点点顺着她能承受的程度含进口腔慢慢吸弄。 “悠悠,别咬我啊……”好像是一句叹息,又好像是一句提醒,杨悠悠猛地激灵一下,下一瞬,男人的手指就再一次戳进了她紧致的菊穴里。绵软的肠肉根本抵抗不了他的侵入,只能带着被胀满的感觉,贴在他的指头上哆哆嗦嗦的抽搐着。 -------------------- 说好了双更~~就双更~~~~~~ 一六二、高潮后菊穴被操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杨悠悠口含着那个粗狞的大鸡巴,一下子被展赢玩得腿心打颤,可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他貌似温柔的舔舐着那已经酥麻到了极致的花肉阴蒂,修长蛮横的长指插进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屁眼里快速搅弄,前穴里满溢的浪水濡着穴口处的璀璨蓝宝,将它润的更加闪烁夺目。 “唔——唔唔……恩……恩……呜……”突然,那两根作乱的手指隔着一层嫩肉将前穴里的硬物压的更紧了,杨悠悠猛地一哆嗦,在男人毫无预警的猛然挺腰下刹那间将他吞得更深。 第一次承受69姿势的女人被别样靡情的快感冲顶的忘记了思考,身体最娇弱敏感的地方全被展赢一手掌控,她禁不住颤抖,每每只要他稍加挑逗,那铺天盖地的快意舒爽就瞬时侵透她全部的神经。 红艳艳的小嘴开始啯着男人的大鸡巴吞咽吮吸,勾魂的小舌朝着她知道的一些敏感处不停的搔舔刮弄。展赢不过也才是个刚破处没多久的年轻男人,她的动作越是生涩中带着略微的通晓,越是给他带来不可言说的从身直漫到心的强烈快感。 “好老婆用点儿劲,恩……对……把老公的大鸡巴咽下去……”展赢沉迷于杨悠悠的怜爱,极具催情的诱导让他们两个人都开始全身心的投入进这场已经不再需要过多言语的男欢女爱。 被迷得彻底的展赢在享受的同时不可能闲着,有力的长舌速度飞快的舔拨着,频频弹击两片蛤肉上头擎挺的小骚珠,圆鼓鼓的肉蒂被他疼爱得红涨发亮,酥麻酸痒的滋味自那一点迅速席卷杨悠悠的全身。 她绷紧了大腿,蜷起脚趾,炙烈的热度好像被男人将她整个人都烘烤在了通红的炭火之上。 他的手丝毫不见停顿,早就痒到麻痹的小屁眼根本承受不住他越操越快的频率,同样深受牵连的小嫩屄也在他越来越狠辣的捣弄中不断溢出淫浪的骚水,实在的太过舒服了,凶猛强烈的快意迫得她紧紧握住了展赢的大鸡巴,像反抗又像是也要他一起尝尝各种难喻滋味似的,使劲儿起伏嘬啯。 展赢被她勾得腰麻腿僵,突然腰身猛耸,粗硕的大鸡巴被他直挺挺插入女人喉中碾动,狠劲的手指更凶猛的大力击操起她的小屁眼,唇舌一并淫舔上她的骚屄阴蒂,“悠悠,真想操死你……让我操死你好不好……恩?” 棒身粗狞,龟头硕大的凶兽随着那发狠一样的嘶吼气势汹汹的在杨悠悠的口中狠狠进入,顶得她瞠大了泪眸却只能呜呜咽咽的刷起了快要被挤压动弹不得的小舌,她说不出话来,仿佛被鬼迷了心智似的连推开他的想法都生不出来。 “呜呜……恩……唔……恩恩……呜……”酥酥麻麻的腿心里泛起一阵疯蹿的酸痒,不知价值多少的名贵首饰全无秩序的磨砺着滑软的屄肉,不知何时已经容许进入叁根手指的后穴酥颤发麻,不知被不停舔嘬的小阴蒂是不是已经变形,杨悠悠彻底无法思考了,所有的感知尽数投向了激敏非常的娇嫩蜜所。 骚靡的快感变得更加狂乱强烈,不过数秒,她就抓紧了展赢的大腿,口腔紧啯着大鸡巴翻眼哭淫着挺抽起来。失了声的淫浪小嘴把大龟头一下含进了喉管,在窒息感凶猛堕下的同时,她也在抽搐间急速达到了高潮! 展赢被她紧吸的腰椎打颤,痴狂的视线盯着她几处齐齐挛动的骚靡媚肉舍不得眨眼,极乐中的小骚穴像张小嘴一样噙着宝坠阵阵抽缩,浪荡的小屁眼也飞快绞弄着他的手指紧嘬深吸,还有被她小嘴完整吃下大鸡巴的畅美滋味,直把他全身骨头都啯酥了。 杨悠悠被这极度的快意击垮了,承受不住的桃花眼里滴落泪花,神魂散到空气中,她飘飘忽忽的以为自己飞上了天。 展赢在杨悠悠仿若凝滞一切的檀口中快要精关失守,他当机立断的把阻碍女人呼吸的粗胀鸡巴迅速抽出,等缓和下那股刺激,他翻身而起,两只大手捧紧了她的嫩臀,扒开她挺颤着溢水的小屁眼,怒涨的粗刃通红坚硬,一鼓作气狠插至底! 杨悠悠瞠大了眼眸顷刻瘫软,两条长腿分得大开支在床上,纤腰凹塌成一漂亮又靡眼的弯弧,小腹上生生被顶出一个凸起,她大力抽了一口气后就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迷蒙的泪眼里掉出一颗晶莹的眼珠,过了好一会才哆哆嗦嗦的缓过气来。 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连根没入了那令他肖想多时的屁眼里,火热的龟头破开里头弹软的嫩肉,又因为她前穴里的拥堵满胀而缩紧到极致,他粗喘着舔吻上她的后颈,“嘶……好紧……悠悠,我的鸡巴要被你绞断了……” “会疼吗?”毕竟屁眼本身就不是生理上用于交欢的地方,他急于占有全部的她,却不想让她承受太多的肉体上的疼痛,只能硬抑着自己缓缓的向外抽出,再慢慢插入,只是杨悠悠的后穴哪怕经过了之前的开拓也仍然紧腻磨人,每次进出都把他吸得筋酥骨软,“我慢慢动,哪里不舒服要说……” 缩绞缠弄的小屁眼早就在他所刻意制造出的麻痒中耐不住了,突然被他一操到底,又被他挺着颗圆润的大龟头慢条斯理的抽插磨蹭,在杨悠悠先泄出动听的呻吟之前,那个箍紧的小口就已经先不受她控制的迎合上去。 “呜……好胀……里面好烫……啊……恩……”骇人的粗壮撑平了菊穴里的每一处藏匿,让早已饥渴多时的肠肉全都酥颤起来,铺天盖地的痒将她满身的肌肤都催得白里透粉,激得她哭啜出声。 “真是我的好老婆,小屁眼都这么浪……”展赢一边亲着她的后背一边耸腰挺胯,胀挺的大鸡巴在女人的小屁眼里狠插狠入,突然龟头隔着前穴里凹凸不平的痕迹碰到一处格外软嫩的娇肉,他沉吸一声,对准那块骚肉大力撞了上去。 杨悠悠在震惊中瞠目,意识模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深处还藏着这么可怕的一块地方,只要他顶上去,就能让她整个小腹里酸成一片,身体也止不住的直抖——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六三、小屁眼被灌满了精液 “拿出去……呜呜……啊……把小、小屄里的东西……全拿出去……呜……我不要了……好难受……”杨悠悠受不了两个小穴里同时散开的酸戾尖麻,声声娇啜溢出红唇,绷紧的身子扭摆闪躲,眼泪也因为这从未有过的极乐冲出眼角。 展赢太喜欢杨悠悠被他硬生生操昏头的模样了,红润硕大的龟头退到菊口卡在冠棱处,又恶狠狠的朝着深处一撞到底,女人立刻被插得高声尖叫,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紧嫩肠穴一阵痉挛紧缩,连番挛绞下爽得他马眼张开,卵蛋紧跟着抽提缩紧,差点把精液交代进去。 “好深……别……呜……别再操进来了……啊啊……好麻……”水嫩嫩的小浪屄被沉坠感十足的首饰压在了凸鼓的穴芯上,穴口噙着项坠不停翕动,丰沛的淫水多得顺着那颗蓝宝石滴垂到了洁白的床单上,才被大鸡巴操开的小屁眼被那鸭蛋似的硕大龟头狠捣硬戳,杨悠悠被展赢干得泪盈满眶,眼中碎光斑斓。 “骚老婆,小浪屄紧得我牙疼就算了,怎么连屁眼都这么好操,又嫩又软,操进里面还会绞着我的大龟头猛吸……”展赢为自己刚才差点儿丢份儿的情况耿耿于怀,挺着胯间狰狞大鸡巴对准屁眼深处那块隔着肉膜的小子宫狠狠的顶来撞去,只用了十来下就把女人操得娇宫酸酥焦灼。 男人用激戾的速度和力量把女人操服了,把她的思考能力,把她的本心,还有一直被她紧抓不放的理性全都操成了声声不断的浪淫骚叫,也让她在这样惊涛骇浪般的性爱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啊啊……太快了……不……呜……停……啊……要来了……呜呜啊……”男人干得粗暴而又激猛,铺天盖地的快感让杨悠悠全身发软,彻底迷失在这狂乱的性事里。她撅着小屁股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的大鸡巴在紧密的肠穴里进进出出,小屁眼里的浪水被磨砺的源源漫出,每一下撞击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两个小穴同时临界高潮的酸戾感让杨悠悠本能的觉得害怕,她哆嗦着,被展赢制住的小屁股以不可抗力的娇弱模样劲猛的与他的窄胯飞快激撞,那么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肠肉冲入肠结,杨悠悠在颤抖中再也受不住了,支撑着无力的身体向前挣扎爬去。 “悠悠,你想去哪儿?”仿佛没有浸入感情也不受激情影响的平板音调让展赢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变危险,变得让人禁不住颤栗。 杨悠悠僵了一瞬,转眼就被鸭蛋大的龟头跟狞兽般的肉棒操得全身紧绷,疯似的撞击将她的肠结干得无法收缩,隔着薄膜的子宫同时被激起连片可怕的戾辣,杨悠悠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全身泄力的软趴在了床上开始抽搐。 “不……救命……啊啊啊……我不——呜……要死了……啊啊……展赢……展赢……饶了我……呀啊——”杨悠悠仅剩本能的蹬踹着两条长腿只想逃离,可每次失力都让她不仅没有挣脱展赢的桎梏,反而将小屁眼更朝着那根色浅形狞的大鸡巴奉上所有。 “叫老公,悠悠,叫我老公。”展赢疯了似的大力激耸窄腰狂顶猛撞,绵密的肠肉被那根粗长的紧绷磨得焦麻蚀骨,就连前面被珠宝碾痒了的小骚屄都快要被他一并捣烂了,丝毫不减激速的强猛操干把这攀顶的高潮前夕一下顶上高空! 肠结、子宫、肠肉、穴芯……全部的全都都在这热辣辣的误打误撞之中被粗暴击开,杨悠悠失焦的眼眸微微上翻,徒劳开合的红唇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突然间,她的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小屁股高高翘着,已经被捣出白沫的小屁眼触电似的痉挛颤抖,发烫的小骚屄同时抽搐,一小串淋漓的水柱从她的尿孔里喷出。 两穴一齐高潮的尖戾快感让杨悠悠的眼前爆起一片绚烂的烟花,叁魂七魄都被大鸡巴操出体外,淫水阴精和着酸泱泱的尿液一齐向外喷洒,淅淅沥沥的散落水声浪的销魂蚀骨。 “啊……啊……老公……老公……呜……坏了……小屄跟屁眼都坏了……”杨悠悠趴在床上娇弱的淫泣着,两颊在潮喷中晕红,两眼在失禁中含泪,高翘的小屁股在高潮下不停颤耸,小嫩屄吞着里头的宝贝不肯放松,小屁眼则用着更加紧致的力道绞着他的大鸡巴吮啯吞咽,好像骨缝里都被他操透的淫媚模样让展赢恨不得就在此刻将她活活操死在身下。 展赢伏下身,含住那小小嫩嫩的耳垂哑着嗓子善意提醒道,“悠悠,我还没射呢……”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尽,可随着展赢落下那一句好像索命一样的话音,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即刻在红胀的小屁眼里又开始了更加疯极的操击,龟头下缘膨起伞棱激烈的刮蹭着菊穴里的嫩肉,强烈的不容降落的魔样快感都快要把杨悠悠逼得潮喷窒息而死,小脸儿在窒息与争抢空气间涨得通红,两腿在男人勇猛的抽操中被干得失去力气,她像一条离了水缺氧的鱼儿,开合着红唇,软瘫在了床上,偶尔求生本能唤起她的周身神经,也不过绷紧了身子可怜至极的哭出两声娇淫的浪啜。 高潮中的小屁眼把展赢吸绞的欲罢不能,年轻的肉体充满活力,更在绷起的肌肉线条下显出流畅的性感与力量,他沉醉于心爱女人的炙热,迷恋她与他完美契合的肉体,她的一切都是为他量身而成,让他哪怕一秒也好,都不愿从她的体内离开。 他已经知晓她的弱点,知晓她每一个表情下深藏的意思,知晓她每一次轻颤哆嗦都是因为哪里被他爱到……展赢找到那块诱他深入,勾他疯狂的绵软骚肉,鼓硕的大龟头对准它极狠极恶地疯撞上去! 原本紧闭的菊口已经被迫张成了展赢性器的形状,红艳艳的嫩口颤巍巍地被肉茎撑到了极限,弹软的臀瓣被他的大手扒开,好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够抵达更深的地方。 语言已经不再需要了,男与女之间最原始、最赤裸、最亲密无间的交媾行为将两个人无限拉近。紧嫩的后穴被大鸡巴残忍地贯穿抽插,坚挺硕大的龟头不顾肠道的收缩蛮横的向着里面狂猛激撞,杨悠悠被他操得连声哭叫抽喘,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他在高潮中用鸡巴残忍杀死。 展赢的呼吸也在激情中沉灼炙热,猛劲挺着骇人的大鸡巴一次一次狠狠捣进女人的体内,把两瓣嫩臀都撞得发红变肿,不管出自哪里的蜜水都在飞溅四散。 杨悠悠从一个高潮直接奔赴另一个巅峰,快意高速迭起,阴精喷射不绝,直到展赢干得痛快了,粗巨的大鸡巴才终于在狠戾的操击中剧烈勃动,烫人的浓精一汩接一汩的全都灌进了她的体内,任她在无声的戾叫中被灼烧的再度尿孔失禁,滴出几滴残存的水珠——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六四、令人动摇的细节 杨悠悠在一片无尽舒适的飘忽中慢慢恢复了意识,周围很暖,很舒服,仿佛她整个人都被云朵温柔的包裹着,软乎乎的飘摇在了空中。 太过惬意的感觉让她想就这样陷入其中永远沉溺下去,可下一秒她的享受就被干扰了,有两个好烫好烫的东西在她的身上游弋,这让她很不舒服。 她想躲,努力想要再回去刚刚那片舒适无比的地方,她被阻止了,回不去了,随即一道极具侵略性的他人热息突然洒在她的肩颈部位……猛然被激起的防御本能让她忽然吸了口气,还在眩晕中的大脑率先开始运作,然后才是挣扎了几次才好不容易从倦怠干涩中睁开的,仍笼罩着一层迷雾的桃花眼。 “醒了。”展赢的声音从她的脖颈柔柔喷向耳畔,一个亲昵到足以让人会错意的轻吻落在了杨悠悠的耳朵上。 心跳在惊慌中乱了秩序,杨悠悠蹬动双腿挺了一下身,却在无法准确着力的情况下更朝着身后仰去,随着她的动作而激荡开的水纹翻起溅花的波浪,所有的感觉一下全部回归原位,她看清了眼前最近处冉冉冒气的热水跟洁白的硕大浴缸,再抬起头,她知道自己正在浴室里,而身后抱着她的也只会是展赢了。 “你睡了好一会儿,我让人准备了点儿宵夜,出去吃吗?” 正常到再次让杨悠悠产生怀疑的话语,恍惚地让她快要错乱的以为还清晰浮现在她脑海里的事情全是她的臆想跟错觉,要不是她的下体还残留着被狠狠磨击过的不适感的话。说是不适,但其实更无限接近燥痒,让人不自禁的想要去抓挠缓解。一旦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两处地方,她就又想起自己的穴里被塞进的那些东西,异物感不见了…… 似乎是提前猜到她每一步的思考方向,展赢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懒懒散散的回答道,“别担心,东西都拿出来了,喏,全在你右手边放着呢。” 杨悠悠反射性的朝那边撇过视线,却只扫了一眼就扭头避开。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咳……我需要衣服。” 不知道是因为刚从昏睡里醒来,还是因为她先前叫的太多,她的声音较以往哑的厉害,沙沙的带点儿柔软,在夜深人静里平添了一股撩人的感觉。 展赢垂下眼睑,藏起一闪即逝的表情,薄唇抿出一条带笑的弧线,“……好。” 不知什么时候会降临的穿越让杨悠悠不得不考虑起最实际的东西,可真等事到临头了,她竟然突然没了真实感。这一次要是真的被她料中,她回去后又会落在哪一年?他会变成什么样?还会有哪些意外在等她?她能按照预想彻底改变他吗?也或者,被他改变? 时间在刹那间变得开始有了痕迹,展赢把心底翻涌的情绪死死压制在临界的位置。从知道她会再消失的那一刻,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禁锢留下。他希望她说的是假的,是骗他的,可他又知道,她没说谎,就像那时候她在医院里消失一样,而更让他难受的,是他对此……无能为力。 没有什么比无可作为更让人饱受煎熬的了。心脏难受的像在被人用拳头重击,然后又被人用小刀慢慢的划开鲜红的皮肉,破口在他的胸腔里一点点溃烂、化脓、腐败……让他深刻体会着缓慢又绝望的过程,倒计时的每一秒,都在让他为即将失去杨悠悠而积郁。 他一向自信,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这世上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可杨悠悠是唯一的例外,他绞碎了脑子也想不出更有建树的,能够把她真正留在他身边的办法。 他又将失去她…… 不想再浪费可能有限的时间,展赢先行将人抱起走出浴缸。 杨悠悠惊呼一声,到底是害怕在满是水的浴室里发生滑摔事件,险险勾住男人的脖颈,老实被他抱着大步迈到位于隔壁的洗漱换衣间里。 换衣室里有一片惹眼的全身镜,杨悠悠刚把目光落向那里就自发回避开。她想起之前被展赢诱惑着从玻璃上看见的画面,想起自己那张淫荡的仿佛快要化开的脸,耳根忽地一烫,她禁不住颤了呼吸,脑海里全是刚才欲疯欲仙的感觉。 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不知羞耻到这种程度?小腹深处忽然鼓痒了一下,本就肿觉微退的腿心里泛起一阵酸热。 展赢费尽了力气才把暴戾邪佞的心思全禁锢在安全线下,如果这时候他再起意,就真说不好杨悠悠会以什么样的姿态消失在他面前了。在壁柜前将她放下,眼睛也没怎么敢往女人的身上落,只能选择专注琐碎的事以求分心的年轻男人伸手从吊高的柜子里拿出浴巾,然后不顾赤裸女人的些微抗议给她仔细的擦头发擦身体。 他没借机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杨悠悠自然更不想用反应过度的样子惹起他的注意,她强忍着不自在,知道争不过,就老老实实的被他伺候。可她毕竟只是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淡定自若,更何况还是在展赢的面前? 她听见了他在擦拭她胸前水珠时隐隐的灼喘,察觉到他在擦拭她腿心时刻意放慢的动作……杨悠坚持不住了,她轻颤着夺下他手里的浴巾掩住身体,几步退倚到了一旁的墙壁上,声音微抖道,“我、我自己擦……” 展赢此刻郁躁的眼底发黑,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将晦涩的情绪全部压下。他逼着自己转身,逼着自己神情自若的从柜子里取出真丝质地浴袍递给她,然后看着她迅速裹上并稍稍松缓了神情,终于几经努力,成功把微笑的表情再次推上脸。 “我帮你吹头发。”他拿出风筒走近杨悠悠。 只是吹头发而已……杨悠悠也在心里不停的安抚自己,不要表现的太突兀,不要反应过度,不要给自己添麻烦不要给他制造任何借口。 ‘呼呼’的热风将她湿透的发丝吹飘起来,洗发精的香味萦绕在俩人之间。他做的太娴熟自然了,自然到如果让任何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人看见,都会误以为他们必定亲密非常。可杨悠悠的脸上是藏不住的余悸,从头至尾他的行动里都透着让她拧眉的细致入微,这让她几次想要开口制止,最后又在不断的自我抑制下保持了最为明智的沉默。 如果他只是这样的话,如果没有之前那些不好的过往,他真的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些细节中爱上他。 ---------------------------- 剧情参上~~~~~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哦~~~~今天双更~~~~~~ 一六五、伤人无形是最疼 杨悠悠你不能再给自己制造困扰了!她在心底里爆喝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把不该存在她心里的那一点儿星火浇灭在绵雨中。她不能被带偏,她比他年长好几岁,多出的几年时间绝不是为了让她多吃几碗饭的。 两个人在相处中避免不了会互相影响,他们之间能够相处的大多数时间虽然全部被他执拗的用在了床上,可就算是在床上,也逃不开他的肆意放纵跟她的推波助澜。 在她还没有性经验的时候,接过一两件因为夫妻双方性生活不和谐而协议离婚不成最后走上诉讼离婚的,多数情况法院都不会以此为由判定感情破裂,尤其是男方不行的情况。‘不行’是按照什么标准来判断的?‘行’又是以什么标准做依据?她以前不懂,只觉得这是夫妻间的私密事,可以重要也可以不那么重要,毕竟只要感情在,辅助协调的工具也全都在市面上合法售卖,不过是两个人愿不愿意为对方着想罢了。 可现在,她多少懂了。和谐的性生活真的是夫妻关系里很重要的一环,经久的压抑忍耐跟全然的宣泄释放不仅仅是肉体上截然不同的体验,还有精神层面的欣然慰籍。 她现在不过是跟展赢单纯的沉溺于肉体就已经这么……杨悠悠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她跟他马上就全都结束了。按照前两次的穿越经验,她知道自己跟他相处的时间已经不多,只要挨到那个时候,只要坚持到那个时候…… 展赢的脸上一直带着笑,他极度细心的服侍着她,自然也就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点儿表情。从紧绷中渐渐放松的肌肉,从紧张中慢慢妥协的表情…… “我想亲你。” 鬼使神差的,展赢竟然突然愿意在行动之前开口询问了。他放下手里的风筒,用手指顺了顺女人的滑顺黑发,低头看着反射性抬头的杨悠悠,另一手揽住她的后腰,一双眼睛锁定在她的粉唇上,“……要舌头卷舌头的那种。” 杨悠悠‘腾’的一下涨红了脸,想要开口驳斥,可莫名的干燥已经从她的嘴唇蔓延进她的喉咙,急需舔唇跟吞咽的渴望让她的整个口腔都干涩起来。 “我之前太急了,总想把你尽快的得到手,”展赢知道她并不是表面上所呈现的那么无动于衷,更知道自己给她刷新印象的机会来了,几个他一起联手,怎么可能还会让她跑了?他慢慢低头靠近,用鼻尖从她的鼻梁上滑下,亲昵的鼻尖相抵,他深深地灼喘一声,“悠悠,我们接吻吧。” 拒绝的话已经就在嘴边了,杨悠悠仰头往后躲了躲,借着机会赶紧从舔唇到吞咽做了全套,才从这旖旎发氛围里从脑中扒拉出可用的推脱之词,“我、我饿了,你不是说、说准备了宵夜吗?” “那就再多消耗一点儿力气,才能多吃。”话音刚落,展赢也不再配合杨悠悠的步调,张嘴就含住她的粉唇,灵活的舌尖顺着她微启的齿缝硬抵了进去。 杨悠悠本想继续闪躲,两只手都已经推上他的胸膛了,谁知口腔中最敏感的上颚被展赢用舌头全力刮过,绽开的麻痒离大脑太近,一下让她张着檀口全身都没了力气。她的后脑被男人托住,舌尖被他嘬住突然被用力一啯,当下一声呻吟就脱口而出,所谓的严防死守变得不堪一击。 “唔……”她身体中所有易感的地方展赢敢说自己是第二了解的,杨悠悠自己都不敢称第一。她的两颊被热息薰得酡红,滑嫩的小舌被男人卷舔得不断发麻发痒,本来连接吻的经验都乏善可陈的女人被引领开发着,口腔里被搔弄的格外敏感,只要长舌稍加挑逗便是激蹿起一片鸡皮疙瘩般的快意酥爽。 “恩恩……唔……”不知不觉间,抗议声变成了诱人的娇吟,那通过鼻腔送溢出的甜声把展赢撩拨得忍不住把她抱的更紧,唇舌缠的更加炙热蛮横。 唇舌搅弄缠拧的声响并不亚于交欢的时候,杨悠悠在羞赧中闭上气雾的双眼。她知道展赢一直紧盯着她,纵使她努力抑住声音,对方也会故意发出喘息惹她轻颤。没有言词交流的亲密行为仿佛是最磨人心骨的媚药,燎得她奉上小舌心随意动。 腿心突然一热,杨悠悠娇喘一声睁开一双水汽上溢的眸子,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又在朝展赢投诚。明明心里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可还是贪恋上他所制造的欢愉,那么行径恶劣的一个混蛋,偏偏愿意一次又一次的跪在她的面前……脑中一下浮现出他跪地埋首于她的双腿间的画面,他用舌头,像接吻一样淫舔她的小阴蒂,用他灵活有力的舌尖挑弄进她的小屄里面勾戳。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杨悠悠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推开他的脸,气喘吁吁的眨着泪眼仿佛整个身体都在这一个吻里被被舔到融化,全身更酥软的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 展赢同她一样急喘着,被推开后也不生气,只往前一拥,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好一通贪婪紧缚。 “悠悠,我爱你……”他像要把女人揉进身体里一样大力的拥抱她,声声贪恋的粗喘中夹杂着他开始大力闻嗅女人身上气息的斯哈声,“我只有你……只有你……” 身体被他紧锢的泛疼,可她的心也同时被他那好像悲戚一样的音调箍住了,丝丝绞痛在她的胸口里肆虐,让她几次想要抬起双手环住他,却又在理性的遏止下放弃了所有不该给的回应。 “展赢,我饿了。”杨悠悠缓下所有情绪,尽量平稳冷淡的提醒他,该结束了。 慢慢抬起脸的展赢在这一刻眼神变得嗜血,整张媚气妖娆的脸瞬间变得让人一见便觉悚然。 可杨悠悠在他怀里什么都没看见,她只知道他抱着她的力气慢慢松掉了,然后就被他猛然扭转过身推送到了浴室门口,大门一开,他再往前一送,俩人一前一后的就又回到了宽敞的房间里。 凌乱的大床已经被人收拾好重新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屋中的茶几上也摆放了不少可口的精致小食,不用再让人浪费口水去问,杨悠悠的眼睛早已锁定了目标。 她饿了,真饿了,脑子里压根没了客气礼让的概念,也没空再管她身后站着的展赢究竟是种什么状态,她自发走过去坐上沙发端起一迭温度刚好的烧卖,筷子一夹送入口中——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六六、悠悠,消失的那一个,一直是你啊 展赢把狂躁的心绪全部压制,他不能浪费这段仅剩的跟她相处的时间。 他走去床头,先打了内线电话要求人准备几套女装送进大厅里,然年再走回这边坐到了杨悠悠的对面,这让埋头苦吃装作镇定自若的杨悠悠暗自松了口气,她是真怕他又挤过来说要喂她。 “慢点吃,这些全是给你点的。”展赢把所有靠近他这一侧的碗碟都朝杨悠悠那边送了送,然后就安静的靠进沙发里默默看她。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越吃越慢的杨悠悠被他盯得后背一阵阵恶寒,真没有这么摧残人精神的,他还不如像之前一样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呢。 一言不发也行,愿意保持笑容也可以,可他的一双眼睛像淌着胶水一样往她的脸上粘,黏得她脸皮都要被成片直竖的寒毛穿透神经了,这让她顿时快要忘记人的嘴都该怎么张怎么闭,嚼食物是该用左边牙还是右边牙,舌头一时忙不过来差点被她一口咬破。 实在受不了现在这种尴尬又郁闷的气氛,杨悠悠放下筷子,抬头瞪向对面,正色又严肃的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你当我不存在不就行了。”展赢先送出一口郁气,然后朝她无赖一笑,“是你老把注意力留在我身上,这也要怪我?” 杨悠悠被堵得差点变哑巴,她觉得展赢变得太快,之前在浴室里还一副可怜样,一转头又恢复的利利索索,好像之前那不过一两分钟的弱势全是他装出来的一样,莫名虚火开始‘蹭蹭’在她快要恼羞成怒的边界处不停的作死蹦跶。 “你要是不饿也不想吃东西的话,麻烦请去一边歇着,别在这儿影响我的食欲,谢谢。”杨悠悠的逐客令下的太急,急到忘记了某些措辞会让人见缝插针。 “我觉得自己的体力还行,”展赢厚颜无耻的把后仰的坐姿改成前倾,有意朝她凑近,更大方的扯开浴袍的前襟露出里头肌理分明的精健线条,“看见了吗?这都是我为了能换着花样的操你特意练的……只要你吃饱了咱们可以回床上继续,直到你满意。” 五雷轰顶是什么感觉?外焦里嫩是种什么样的死法?无言以对、悔不当初又是种什么样的捶心顿足?杨悠悠刚重新拿起筷子的手在颤,不过叁五秒的时间里她已经把这些问话的答案统统感受了个遍。 脸上是火烧一样的热度,她都已经尽力去回避话题走向了,结果还是低估了对面人的恶质与无耻。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以她反馈的情绪取乐。可让她更觉难堪的,是她明知道对方是故意这样说话就为了招惹她,她却没办法冷眼冷脸冷漠以对。 “我还想了好多姿势,”展赢像的还嫌对面女人脸不够红,火气不够旺一样,单肘支在膝上手托下巴,继续跟她描绘那似真似假的画面,“面对面把你抱起来操屄,绝对能干得更深,你害怕掉到地上就只会把我抱的更紧,然后死命夹着我的鸡巴哭叫。我还想把你怼在高层楼的玻璃上,看着楼下站满了人,再从后面插你的骚屁眼,你一定会强忍住声音,可我不会让你忍住……我们还可以在沙发上,我躺着,你在上面骑住我的鸡巴掌握主控——” “你闭嘴。”杨悠悠被那些浮现脑海的淫秽画面激得声音都变调了,不管什么话,只要是从展赢的嘴里吐出来,那在真实度上必然加成。 “明明刚刚在床上还‘老公’‘老公’叫的那么甜,下了床就翻脸……”展赢做作的委屈上了。 “展赢!” 快要绷不住脸面的声音成功阻止了展赢的嬉皮笑脸。 ‘欲盖弥彰’这个词现在用在她身上再贴切不过,她记得那么多俩人在床上的细节,那些快感到底有多大的侵蚀性她比谁都深有体会,他刚才不过只是说说而已,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对他话里的内容产生共鸣。她一直想把身、心完全割裂开,大多数的情况下她也都成功了,可偏偏……还是会有细小到让她根本察觉不到的东西阻碍着,将它们切割的不那么彻底。 杨悠悠咬着牙,紧抿嘴唇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刻板道,“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肆无忌惮开这种玩笑的程度,你说这些话除了羞辱我让我难堪,是想证明什么?证明我当婊子立牌坊?证明即使是被你强奸我也仍然有快感?然后下贱的,在一次接一次的高潮里成了一个被欲望牵着走的淫荡女人?” 自伤的话同样也会伤人,展赢的笑因她的话而僵了一瞬,为她错误的以为,也为她宁愿扭曲他的意思也要强自划出界限的行为。 “在跟你的性爱里持续沉迷,在你一遍遍说‘爱我’的时候欣喜若狂,在每一次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兴奋激动,在你因快感而全无保留的时候拖住你一起疯狂……是我强迫你在性爱里一遍遍加深对我的感觉,是我想要从中找到自己在你心里的存在,”展赢卸掉了脸上的表情,然后又努力的将自己的薄唇凹出微笑的弧度,“一直不肯去面对现实的……也是我。” 杨悠悠根本没想过会从展赢的嘴里听到这样一番话,他一直以来所有的表现跟行为都太理直气壮了,就好像只要他认定了,她的所有抗争就全是笑话。那他现在这样的说辞表现是为了什么?认错?如果他清楚知道自己是错的,又为什么一条斜道偏要走到黑? “你说我要不存在了,可我从来都没有消失过,是你一次又一次的从我的眼前不见,悠悠,消失的那一个,留不住的那一个,从来都不是我……”展赢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波动,可他说的话却又好像全都被感情浸透了,泛起一股又苦又涩的眼泪味道,“我不会跟你道歉,我也不认为自己做错,因为对我的惩罚,在每一次你消失的时候就已经把我撕碎了。我不知道之前的每个我都是怎么承受的,可当你想利用这个信息打击我的时候,比起绝望,我更加想做的,是直接把你操死。那样,你就永远都属于我,永远都离不开我了。” ------------------------- 继续剧情~~~~~ 一六七、做鬼也要拖着你一起疯 所站角度的不同,所见的风景也就全然不同。从来都愿意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杨悠悠在展赢一句句剖白的话里一边心脏抽痛一边又忍不住想要敲碎他的脑壳,他的认知太扭曲了,仿佛不用这样极端的证明方式就想不出其他的应对办法一样。 杨悠悠一直以为陷进穿越怪圈的自己是整个事件的最直接受害者,哪怕她也曾考虑过他必然也会因为她的出现而受到影响,却又因为他连续的出格作为而从没认真的去理会过。 可说到底,是他的选择错误造成了他们之间的起始惨烈到不可修复,往后哪怕做出再多的弥补也改变不了那破败不堪的根基。 “是你错了。”杨悠悠全无退缩意思的直直看向他,“在你决定对我施予性暴力的时候,就注定了咱们两个之间不会有好的结果。” “那么,只要我不强奸你,你就会接受我了?”展赢把问题重抛给她,然后不等她回应立刻自答道,“你不会接受的。下一个理由你可以用‘年龄’,用‘身份’,用‘叁观’,用种种你想使用的条件永无止境的拒绝我。” “你又没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杨悠悠被他的自我否定引导偏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样像是一句承诺的话已经脱口而出。可他后面说的话成功让她意识到,被他点出的每一个理由都让她充分认可,她是那种不会让自己的人生之路走向偏斜的人,所有的选择也都只会围绕在名为‘正确’的选项上。 “悠悠,你对你的话负责吗?”展赢悄无声息的抓住了杨悠悠不小心显露的那一点儿未来所需的苗头,他从没机会跟之前的任何一个自己有过联系,可这一刻,他似乎就在那么微妙的一瞬间里,与曾经存在过的‘展赢’全都产生了针对某一时刻的共识。 她有办法负责? 她没办法负责。 杨悠悠犹豫了,在对望上展赢眼神的瞬间选择了闪避。人最忌讳的就是一句话说的太满、太肯定,不然吃亏倒霉是早晚的事,更何况她所面对的还是个劣迹斑斑的危险份子,谁知道他要是有了这个机会占尽先决条件,一旦事发,他得肆意干出多少事来? 可话已经说了,再加上只要她真的按照猜测穿越回过去,他的存在,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就都会淹没在时间的流逝里。谎言,在有些时候真的比诚信来的更实用。 “好,我负责。我愿意对我说的这句话负责。”杨悠悠在心里不断给自己鼓劲儿,她这根本不算骗,是最最善意的谎言,“人跟人的相处是要建立在最基本的相互尊重的立场上,如果从一开始你就选择不尊重我,我自然不可能按照你的希望行动。” 展赢目不转睛的看着杨悠悠,他知道人是最擅长制造谎言的生物,哪怕嘴上说的再动听,等轮到实际的时候也会找足了借口临阵退缩。 “悠悠,给我承诺,给我你的证明。”他敛起了脸上的全部表情,坐正身体,后背慢慢靠上沙发,“从我爱上你,决定占有你的那刻起,我就没在乎过什么后果。既然你说了只要我改变你就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信,也不信,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你给我一个,即使你反悔了,也足以令我在找回你以后,不会更加变本加厉发疯的保证?” 杨悠悠就没想过他还会在这里劈出一条绝路等她。他要的东西她怎么给?写合同签字画押吗?还得找个最合适的地方挖坑埋上,不然指不定会消失在哪条时间洪流里。可听他的口气,还有那直白恐吓的话——‘更加变本加厉的找回’,他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给彼此留条后路了。 “你知道的,我为了得到你,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展赢说完,又谨慎的追加道,“悠悠,千万不要觉得你可以敷衍我,也许你觉得简单编个谎只要能骗过现在的我,等你改变了过去就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可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在某一天全部都想起来?” “人是会变的,你现在把话说的这么绝对,就没想过你也可能会爱上、喜欢上别的什么人吗?”杨悠悠并不是想要为自己开脱,而是就常人的思考角度来说,他如果愿意去换一个人喜欢,去换一种态度生活,应该只会比现在更好,“就算有一天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你觉得自己能高兴开心多久?我就像是证明你曾经那些不幸的证据,你要一直背负着这些东西永远不放?” “我希望我们彼此的人生都能回到原本的正轨上,没有偷换,没有虐待,没有不幸,当然也不会有参与其中帮助救扶的我,更没有成为受害人的我。你会是阳光下那个在大学校园里奔跑笑闹的学生,有交好的朋友,有健全的生活,”她说的认真而平静,像在勾画一幅属于未来的美好蓝图,“我依旧在做我的律师,努力为自己的生活打拼,也许我们可能相遇,但那不过是人海里的匆匆一瞥,对你来说,对我来说,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说到底……悠悠,你是想要连我的存在都一并否定掉。”展赢的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意,“真好……” 因为他突然用气声说出‘真好’,杨悠悠的神情变得很不安,她抿唇看着他,而伴随着这两个字音落,她瞧见了展赢飞速飙红的眼底与眼尾。 “我没有想否定你——”跳动的心脏仿佛都被他用那两个明明寓意美好的字符束缚到发疼,杨悠悠实在不理解他的偏执是从何处滋生,又是在什么地方茁壮繁茂的,可如果不快点儿加进解释,她总觉得后果将不堪设想,“你让我给你保证,可你明知道这些只是你用来束缚我的工具,你知道我放不下过去的那个你,知道我只要答应你了,就算我不情愿也会站在你的位置上替你考虑,你——你让我现在扭曲的一边恨你去死,一边觉得自己也有连带责任要改变你的命运。” “我不需要你改变我的命运。”展赢挑了一下唇角,骨子里自带的嚣张把他说的每个字都砸出了无形的痕迹,“因为欠我的人,他们会千倍万倍的还回来,害我的人也会千倍万倍的受回去,只有你,是我一直的求而不得,我不会容许你离开我,杨悠悠,我再跟你说一遍,你是我的,就是我死了做鬼,也会缠在你身上。” ------------------------ 谢谢大大们支持哦~~~~~ 一六八、留下你的方法是有的 求求你换个人吧。杨悠悠瞅着对面的展赢,已经蹿到喉咙的嘶吼哽在那儿不上不下,塞得她表情都变了。她真的很想把自己身上那些被他迷恋喜欢的特质全部改掉,多管闲事吗?她可以不管。纠结于真相吗?她也可以不在乎。还有什么?长相?身体?对了,他说过她哭起来眼睛好看……她回头就找医生把眼睛捐了! 说句没出息的话,她其实早就信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她是亲眼见过他被人虐打欺凌成什么样的,他能从阴沟里爬出来,能成长到今天,能有如今的作为,哪一样不是他自己挣的。这样的一个人,就像他自己说的,哪里需要她的帮助?她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也想的太伟大了,更不自量力的有些可笑。 可若说这些不重要,不论是在她的心里还是在他的心里,她的存在确实也是因此才变得特别不是吗? 这种特别让他们从一开始就没了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交流的机会,可就算有机会,他们大多数时候的沟通都像是鸡同鸭讲。太难了,想要一个人改变太难,想要改变一个人更难。她跟他原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又从性别上被划分成了两个不同的星球,环境、成长、认知、心智……全都不一样,想要达到共识,大概只有一方愿意选择放弃。可偏偏,他执拗的可怕,而她倔强的要命。 “悠悠,你不是我,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在我心里,你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展赢目光灼灼的落在杨悠悠的脸上,“别把我的事当成是你的责任。” 除了责任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别的关系?杨悠悠其实也想要卸掉驻扎在心里的负担,也许她早该这样想了,如果早想明白,他们俩未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这又怎么解释她第一次被迷奸的事呢?她那时候根本没帮过他那么多,她…… 成片覆盖又迭加的记忆想要翻出最底下的一层简直难如登天,大多数都已经混淆的让她根本记不清那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她自己幻想成的,真想要捋顺清楚,怕是没个一年半载都清不出来。 杨悠悠放弃解谜,也就在她不打算再深究的这一瞬间,她好像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儿把枷锁从身上解开的感觉了。他说的很对,他不是她的责任,她不过是个能力有限的普通律师,他身后的利益集团,他所背负的上一代的恩怨情债都不是她有资格参与评判的。她该回归的地方,该收放起来的本心,都该属于她杨悠悠原本的生活轨迹。 “我明白了,谢谢你提醒了我。”她正色望向对面,非常诚挚的对这一刻表示理解,并完成了自我的重新认定,“一直以来我都被困在迷雾里,困在整个事件开端的那一场强奸案里,是我忽视了事情最根本的原因。其实就算没有我,你也一样会做到你想做的每一件事,因为你实际上比我所想象的要顽强太多倍了……” “你根本没听懂我说的话。”展赢站起身朝她走过去。 杨悠悠的各项身体机能早在展赢的调教制约下生成了条件反射,他选择突然靠近,她的第一直觉绝对是要躲开。所以,比拼速度跟反应的时刻又到了。 成败不过一瞬间。杨悠悠瞪着擒住她双腕将她压制在沙发上的展赢,刚起了一点儿慌乱的眼神被她好好的控制藏了下去,“我、只是想通了你确实不是我责任这一点,哪里又惹到你了?” “不是你的责任,指的是你不需要为我背负承担那些东西,”展赢伏身凑近,一双黑曜石般烁动的柳叶眼望进她眼眸的最深处,“可当初你既然朝我伸出了援手,给了我寒夜里的光跟温暖,这才是你必需要承担的责任,你要爱我,要全心全意的爱上我,因为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半途撒手,可就毁了你一直以来的努力了。” “……谬论。”杨悠悠哑声驳斥。 “悠悠,我们来猜个谜吧,”展赢用喘息的薄唇贴着她面颊的肌肤缓缓滑下,“猜中了,奖励你大鸡巴一根,猜错了,奖励我杨悠悠一个。” “我不猜。”杨悠悠没有挣扎,因为明知争不过还要浪费体力,更有可能把他刺激得胡乱兴奋。她忍不住在心里自我解嘲,当年她要是在学习上有这份悟性,怕是至少可以提早叁年毕业。 “不可以不猜。”展赢已经把嘴唇贴到她的脖颈锁骨上了,如果再继续向下,他们都清楚目标是哪儿了,“悠悠,你调查了那么多,应该知道我的手上不干净吧,可你从来没怕过我,你想过是为什么吗?” 他语速平静,音调正常,可杨悠悠却被他提醒着,注意到了她从始至终刻意忽略的东西。 “因为你相信我说的‘爱你’,因为我在你面前把‘爱着你’这件事做到了你即使想否认也找不到任何强有力的证据。”展赢的长舌朝着女人丝质浴袍上胸口处挺起的诱人凸痕碾了上去,“那么问题来了……悠悠你猜,让我第一次起了杀意的,是谁?” 杨悠悠的身体猛得一颤,又被展赢隔着浴袍在小奶尖上轻咬了一口,她当即咬住下唇差点叫出声来。 淫靡的猩红舌头在女人的胸口上不停碾弄乳肉又挑拨奶头,其态度之专注行为之浪荡,叁两下就让杨悠悠的脑子全乱了套,“唔……我、我不知道……你住手。” “你这是愿意把自己送给我了,呵……”展赢说完这句话高兴的笑出了声,他嘬住丝质布料下的娇挺奶头,慢慢上提,弄得杨悠悠边扭动身体边溢出声声浅喘后突然松口,“我第一个想杀的人,是你。” 从乳尖上绽开的快意酥麻难言,可他语气中自带的阴邪让杨悠悠的心脏仿若被冰冷束缚,她禁不住一抖,好像他下一秒就要下死口咬住她的喉咙了。 展赢知道她害怕了,可他停不下来,像是急于让她知道自己的心境是何时产生变化的,更迫切地想向她表明,她如果这时候选择放弃他,是绝对不会被他允许的。 “你还记得第一次帮我的时候吗?”他用森白的牙齿咬开了杨悠悠浴袍的前襟,薄唇吸上那治愈感超强的水嫩乳肉,留下一片涎液跟耀目的红梅,“我尾随你,然后,她出现你就消失了……在医院里,在你又一次消失之后,如果不是被警察告诉我她也叫‘杨悠悠’,如果她不是跟你长得很像……我当时就想,等你下次再出现的时候,我就把她杀了,让你永远都不能在我眼前消失不见。” ------------------------- 今天双更~~~~~~~~ 一六九、悠悠,你逃不掉 杨悠悠的体温随着他一句一句慢腾腾的话落向了深渊,她没想过事情还可以有另一个更加极端的发展方向。他竟然在那么年幼的时候就动过这样可怕的念头,要是这一次她真的回去,又会遭遇什么? 似乎是感觉到怀里女人寒颤发冷,展赢把炙热的身体紧贴到她的身上,在她尤现惊惧的眸子里笑出更加令人胆颤的模样,“后来,我一直想一直想,终于想明白你跟她是现在与未来的关系,她没了,你也就消失了。所以我就开始偷偷的跟踪她、保护她,她要好好的,你才能好好的。” 杨悠悠默默的听着,可明明男人的胸膛似火一样燎灼着她的身体,她却感觉不到任何一点儿暖意,有什么画面在记忆里开始复苏,它褪掉灰蒙蒙的尘封旧貌,一点点涂抹上的鲜明的彩色。 “那一天我从你放学跟到回家,就看见那个老太婆突然冲到你跟前对着你又打又骂,你被吓傻了,没有反应的被她连打了好几次脑袋,头发都被打乱了,脸也红了……”他想起了那时让他恨的牙痒的画面,想起那老太婆因为打人力道太狠没有站稳,就揪着少女的头发将她一起拽倒。 少女害怕的哭了,可怜的,脆弱的,只能抱着自己的头被那个一边嚎丧一边施暴的老女人按在地上欺负。 “我没法原谅自己……对不起,那时候的我没敢冲上去救你……”展赢在她的额头上温柔亲了一下,沉浸在过去回忆里的声音透着丝丝心疼跟刺骨的寒意,“我那么想,那么想救你……可我又因为害怕而不敢。” 放学路上被打?老太婆?她怎么会忘记。 片段的记忆似潮水般涌显在脑海,平生也没被人打过几次的她怎么可能把这件事给忘了?只是她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无妄之灾,她以为那个女人是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疯子,她以为是自己倒霉,不该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她以为,那就是一场意外。 杨悠悠想起福利院的许培曾说过,展赢在上课的时候经常逃课不见,假日里也常不见踪影,也就是说,在他所有消失不见的时间里,其实是他一直隐蔽的跟在她的身边? 不会。不会。 如果他当年一直跟踪她,还看见她被打……不对,不对,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 杨悠悠拼命的拒绝去联想,可由那一次被打而慢慢被唤醒的延伸记忆已经开始在她的脑中结合,并呈现出全然不同的信息。那天被打以后,她委屈害怕极了,直到现在去回想,她也还能记起自己当时头发被揪扯时惊恐无措,摔在地上的僵硬,被打出好几块淤青的身体是如何的痛苦难受。 她想找人给自己作主,想找家长给自己信任与保护,可等她带着一身脏污跟受伤的脸回家后,王姨先是没好气的埋怨她今天回来晚了,后来斜着眼睛听她把事情经过叙述完,就不咸不淡的给了一句,‘她怎么不打别人偏打你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好端端的什么问题都没有,她闲的打你’? 等他父亲下班回来,将类似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那时她想不通自己是究竟做错什么才会遭受这样的对待,明明她才是被无端欺辱的那一个不是吗?她用失眠到半夜的这段时间找到了自己的无数条错误,在终于短暂的跟父亲还有王姨达成一致后,她哭到天亮。 如今,所有的信息都合并上了。所以,那个女人其实是吴晓蕾的母亲?而当年的她真的只是把那个女人当成了神经病,苦苦咽下了委屈,害怕的开始绕路回家,却不知道自己跟吴晓蕾的母亲还曾有过这样的一次接触。 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被打的原因。因为是她去警局做的证,是她证明医院里受伤的小孩是有母亲的,是她提供了几次遇见他们俩人的线索,所以警察寻着蛛丝马迹查到了她们母女俩。事情环环相扣,她也是因为那次被打才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离开父亲跟王姨的家,因为她知道了,自己是个不属于那个家庭的外人。 而这起事件,也是她之所以选择律师行业的其中一个诱因。毕竟,人总要有一处说理的地方不是吗? 那之后不过一个月,她就拿了积攒很久的饭钱自行离家投奔了母亲。 一些并不明朗的时间线浮出了水面,杨悠悠看着展赢的眼睛,她脑中闪过一种可能,一种让她无力承受的可能。 “没有人可以那样对你……你不知道,对当时的我来说,你的存在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她竟然敢动你,她竟然敢打你……”展赢一遍又一遍的在杨悠悠的脸上落吻,像在发泄什么,又想在弥补什么,“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恨死了自己,而你,又突然不见了……” “一定是我没保护好你,一定是因为我太没用了,所以她们才又一次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他抓着杨悠悠的手环到自己的脖颈上,然后叹息一声,将她抱得更紧,紧到让她觉得发疼,“我疯了似的到处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从那一天我就知道,我必须做些什么,我必须像她们把我、把你踩在脚下一样,把她们踩到脚下,我才能有资格保护你。”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杨悠悠由心底开始寒战发冷,她从没想过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她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以为自己一直都在救人,可实际上,她的那些善意只是把他推向了另一个极端。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们都被牢牢的捆绑在了一起。 “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给我听?”难以承受的真相把杨悠悠的心彻底桎梏在一片泥泞的深渊里,他明明可以不说,她明明可以永远都不知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展赢……你是一定要把我拖进地狱吗?” “为什么告诉你?因为你又要离开我了啊。”展赢抱着她,像抱着一块恐人夺取的至宝,“你想放弃我,想不要我,我得让你明白,几年前的我并不比现在的我好对付,你逃不掉也躲不掉,哪怕你真的可以再回到过去,想改变那个时候的我,也千万不要小瞧了我对你的感情跟执念。” 一七零、留痕既存在 小孩会比成年人更可怕,是因为你连道理都没办法跟他讲明白。 杨悠悠推开展赢,她已经有点儿弄不懂自己每次回到过去是真的在帮人还是去毁人了。她要好好想想,一定要好好想想。那么小的孩子本该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懂的,却硬生生被不该他所承担的错误折磨得心智过早扭曲,其中一个‘施暴’者,竟然还是自以为责任系数最少的她,已经不可能再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了。 展赢成功的再一次把杨悠悠引入了对他更为有利的局势里。他相信,过去消失的每一个他都共有着同一个目的,那就是得到所有想要的。 “你说,你的存在是我曾经不幸的证据,可悠悠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存在其实也是我曾经存在过的证据?”他抓住女人不停在推抵他的一双手,单手制住扣压在她的头顶上,“你记得每一个我,哪怕我消失了,可我在你的心里、记忆里还是留下了深刻到你忘不掉的痕迹。” “那有什么意义?”杨悠悠的眼眶都还是红的,她是真被展赢刚刚的问答伤到不行,“如果不能好好的,如果你强奸我的目的只是想让我忘不掉,那你一定是想多了。因为当你消失的那一刻,这一段代表了罪恶的记忆也就只是一些我不再愿意去想的画面而已。” 展赢瞅着她笑了笑,“不愿意想起也没关系……” 杨悠悠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好说话,可她哪里还有余裕去管他心里怎么想。所有的事情全在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每一个他,每一次遭遇,每一段与他相处的过程里他都会抛出一些让她无法稳妥应对的残局,就好像命运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而他也不愿意简单放过她一样。 “我会让你的身体记得我,记得我给你的快乐……”展赢再次放出了只有在性欲勃发时才会溢散的灼气,他嘶吸了一口气,一秒都不肯再浪费的突然用嘴啃上了杨悠悠的唇瓣。 他们明明一直在讨论严肃到都快要挖坟立碑的内容,为什么他就能突然转向风马牛不相及的其他事上?杨悠悠瞠大了眼睛,手挣脚刨的对他的行为表示拒绝与抗议。 “展赢……你、唔……恩恩……停下,唔……哈、我、我还有话……”火热蛮横的吻不由分说地封锁着她的唇,呼吸间全是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展赢含着她的唇瓣用力吸吮,舌尖趁机侵入她的口中,直把她吻得抢不过空气也抢不过话。 抗议闪躲仍在继续,直到杨悠悠愿意停下,男人才皱着眉头暂收了蛮横。 “我不听。”展赢把住她的两只手腕,第一次在杨悠悠的面前露出一张特委屈、特惹人揪心的脸,尤其是那双柳叶眼中还荡漾起一层气雾,这让明明是受害者的杨悠悠瞬间升起一种,她才是罪魁祸首欺弱凌善的大恶人的错觉。 长相上的优劣对比绝对是这世间最不公平的事之一,尤其是像展赢这种远超出常规标准一大截的,说句侮辱人的话,就他们之间的这起强奸案如果被公开审理,她身为年长的女性,身为被害方,身为一个较完美的受害者,并不会因此得到什么优待与好处,反而一定会被无数人冠以‘她才是占便宜’的这一污点。 如果他再在庭上装可怜,就像现在这样的表情即可,她保证愿意为他求情的人绝对能在网上形成势力。 “你别摆出一副是我欺负你的模样——”杨悠悠气不打一处来,他们俩谁不知道谁啊?装?!装给谁看? “你还没欺负我?”展赢也是各种火各种气全搅到一起,怒极反笑,气极生怨,“是谁不负责任的一遍又一遍说我马上不存在了?是谁该给保证的时候话题一转拍屁股不干了?是谁听我说了过去就打算赶紧跟我撇清关系?是谁一次又一次的消失让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是谁明明声称恨我恨得想我去死,又纠结来纠结去?你倒是拿刀捅我啊,死在你手里我乐意!” 杨悠悠的表情原本还含着恼怒,可当她看见另一个人的表情一点点在她眼中碎开的时候,她就忘了自己是在为什么事而生气愤怒了,也是在这一刻她才终于意识到,凡是人的都长了一颗心,只是这东西不一定会在什么时候彰显用处。 “杀了你,我这辈子就完了。”杨悠悠面无表情的直直看向展赢,“虽然这个念头一直扎根在我的脑子里,但是我不会杀你。” 杀了他,哪怕她躲得过法律的制裁,她也将变得不再是她。她要干干净净的跟他断个彻底就不能再有这些额外需要她背负的重担。 他是个无知又可怜的人,在他这二十年的人生里还没经历色彩就被人为涂抹成大片的黑色,他被黑色覆盖太久,久到眼睛都快坏掉,会执着的觉得她特别,不过是黑色中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颜色,无关好坏,只是她不一样而已。他误以为那就是最美好最难得的,其实只是因为没见过其他更加绚烂的霓虹。 人对没有见过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基本上是连想象都做不到的。就像古时的农民想象皇帝的样子是拿着金锄头在刨地,现在的普通工薪想象不出有人一顿早餐就要花费成千上万一样。 必须改变。既然上天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她为什么要浪费掉?要是能被他的危言耸听吓退,她今天就不可能在这里了。 展赢突然在这瞬间产生了一种被她远远抛下的感觉,心脏在沉闷中被死死阻住了跳动,每一记鼓动都像是搏命一般令他窒息。 可他好喜欢她这种完全自我又聪明的样子,她一定猜到他是真的不怕死在她的手里,甚至她可能已经猜到他的死亡在她可以穿越的前提下,不过是在加深他们彼此间的更加密不可分的羁绊。展赢望着她的眼睛,强烈的占有与奔腾的执念化作了最为实质的目光,让与他对望的女人僵住了身体。 “悠悠,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就是如果你愿意顺从妥协,我可能很快就对你失去兴趣了?”展赢继续蛊惑道。 杨悠悠酝酿了一下词句,微微僵硬的刻板道,“展赢,我不能跟你一样不正常。” -------------------------- 继续剧情~~~~~~~~~~ 一七一、累极了必须睡 “呵呵……你说我不正常,那我应该是真的不正常吧。”展赢用唇轻蹭杨悠悠的脸颊,仿佛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含笑呢喃,让她听了竟产生了短暂的醺醉感。 好像又给了他什么理由的杨悠悠在心里禁不住想给自己一脚,早就知道他是个见缝插针、借题发挥的货,怎么她说话还是这么张口就来?是嫌事情还不够闹腾吗?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天里发生的事太多,前一刻还在努力准备跟展赢见招拆招的女人憨憨眨了下眼睛,倦意突袭。 “……我困了……”杨悠悠又勉强抬了下眼皮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泄去力道的身心慢慢沉入梦海。 她也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该如此疏于防备,可还能怎样呢?大不了就在她睡着的时候穿越回去。至于展赢,她暂时也不想再管了,这一段时间她劳心劳力的高速旋转,才刚借着昏迷强行休息了两天紧接着就发生了逃亡失败被下药,然后又是一番肉体摧残跟精神折磨,哪怕是不锈钢打造的人也需要保养续航不是吗? 杨悠悠昏昏沉沉的想,他有一句话提醒的特别对,就是人不能太有责任心,工作上严谨需要也就算了,生活中如果还这样那就是给自己添麻烦,但愿这一次回到过去能一并解决掉所有的潜在隐患,她实在是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斗了。 展赢看着呼吸已经开始舒缓绵长的女人,大把旺盛的精力被堵塞在身体里,顶得他半天没能憋出半个字来。 “悠悠……”你不能睡。她睡着了他怎么办?不是说了快要消失要穿越了吗?他的存在就只剩一点儿时间了不是吗?她就这么狠心不管了?他们还有好多话没说好多事没做呢,他、他已经都硬了。 疲劳过度的女人‘呼呼’睡的极为香甜,就连对方伏在她身上的炙热体温都没能惹起她丝毫的觉醒意识。 “悠悠你别睡……”被撇下的展赢不甘心的开始行骚扰之实,一下一下的亲她舔她,更把她的衣襟敞开把脸埋进她的胸口轻嘬慢吮。 “恩……”杨悠悠被他搅扰的颦起眉头,迷迷糊糊的吟喘了一声,挥手也不管地方的推打几下,就这样,她都没愿意睁开那早已粘到了一起的沉重眼皮。 “行……你睡……”展赢抓住她的双手亲了亲,眸色却在一瞬不瞬的凝望下慢慢被痴恋侵蚀。他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快要不存在了,他跟她相处的时间那么短,他都还没爱够她……在这之前他觉得自己有大把的时间能跟她磨、跟她耗,可当他知道时间已经开始倒计时,他的心里就全剩下不甘与不舍。 灼热的大手滑向她的腰际,湿腻的长舌沿着微陷的软腹滑到了她的腿心,“反正我就是不正常……可我要是正常了,就只能看着你属于别人……” 忽近忽远的声音像催眠曲一样,直接把杨悠悠送入最沉最浓的梦乡。她酣睡的耳不闻声眼不见物,更将所有的安全系数押在了展赢那为数不多的良心上。可惜的是,在她的腿心处趴着的男人显然已经摒弃掉了所有的理性良知,乍一眼看上去还算清醒,可仔细一瞧,那像犯了戒瘾症状似的脸简直让人望而生畏。 怪物‘嘶嘶’闻嗅着雌性诱人发情的甜腻味道,绯红的魅人眼眸灼灼发亮,猩红的舌头掠过微微发干的下唇,又在令人恍惚的情欲催动下勾向那一条艳嫩成熟的骚肉。 “在我决定强奸你之前,我去找过你好几次……”男人轻声呢喃着,有力的双手托住她的膝窝将两条长腿向两侧打开,垂涎的舌尖掠动着,把女人腿心里摊开的靡肉舔拨挑弄的东倒西歪,“我以为你会记得我,可每次擦肩而过,你都陌生的让我郁躁。我监视着你的生活,窥探着你的私隐,可不论我怎样事无巨细的将你在我面前化作透明,对我来说也永远不够……” 杨悠悠被他舔弄的禁不住哼唧,想躲开又因为力气不济深陷睡梦而无法如愿。她做了个暗沉沉的梦,梦中她被一条碗口粗的长蛇紧紧缠着不让动,双腿也被强行卷开,腿心凉飕飕的忽冷忽热,那条邪恶的蛇在舔她,散开的麻痒是那么的舒服,她明明该害怕的,可她的身体却开始渴求更多。 “后来你交了男朋友,我就忍着,我觉得你一定会想起我,可我忍耐的结果是什么,是你打算跟他住进酒店同一个房间……”他用舌使劲儿碾着女人胀翘的可爱阴珠,等发现下处的小口翕动着吐出一丝晶莹的骚汁时,那韧性十足的淫舌就立刻滑抵上去,挤开啾缩的小嘴儿缓缓勾探了进去,舌尖灵活弹动,擦着颤抖的媚肉一路舔到还没消肿的穴芯上,顶着那块凸肉专注的研磨刮蹭。 “恩……”杨悠悠颦眉轻哼,敏感的小嫩穴本能蠕动着,紧紧绞缠着那根长舌将他吸紧。 原本就色泽娇艳的肉唇被男人嘬弄舔舐出一片水靡,那蛮劲的舌头不断在媚肉中戳来勾去,舌尖刮蹭着穴芯上摊开的褶皱,酥酥麻麻的小骚屄夹着男人的长舌好一通吸吮,直把展赢的脸色都啯得涨红一片,额际立时就见了汗。 滑腻的舌头狞着力气越来越频繁的剐蹭着女人穴里娇嫩敏感的浪肉,陷入沉睡又同时陷入激烈快感的杨悠悠控制不住地蹬腿抗拒,却被男人钳住纤腰往回拉拽,蚌肉不偏不倚的撞上他的鼻尖跟薄唇,嫩穴被长舌猛刺,酥麻传至尾椎,让酸痒的穴芯都开始渴望的发起哆嗦。 突然撤出嫩屄的舌尖上牵引出一条黏连的银丝,展赢支起上身,俯看着身下那个让他魂牵梦萦了很多年的女人,“悠悠,我必须得到你……不然我一定会发疯……” 他想起了那时候疯起的嫉妒心,她是他的啊,怎么可以属于别人?他要狠狠地亲她,狠狠地操她,把她操透,操化,操到他们融为一体。 展赢将杨悠悠紧紧抱在怀里,压抑不住的颤喃道,“悠悠,其实你比其他人对我还要残忍。我可以加倍朝他们找回去……却为什么只有爱你这一条路?而你……一直都可以有无数条选择?我从来不跟人讲公平,我跟你讲,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教我好不好,教我……” ------------------------ 下章是肉肉~~~~~~哈哈~~~~~ 一七二、睡中被磨到高潮了 展赢的乞求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就像他为了得到杨悠悠也从没预设过后果一样。时间还在流逝,滴滴答答的随着他的心跳一点一点落下沉寂的痕迹。他不知道如果真按她所希望的事态发展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在一场他情愿一错再错的独角戏般的爱情里,她随时都是可以抽身离去的自由人,而他,是画地为牢,是即使用尽一切她所不耻的卑劣手段也想把她永远囚禁在身边的刻骨执念。 “悠悠,存在于你脑中的爱情一定很美,相较之下,我的爱情丑恶无比,可怎么办呢?我就算得不到你的爱,也一定会把你囚在身边……”他贴着杨悠悠的耳畔呢喃,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抵着软嫩的小穴缓缓顶了进去,圆硕饱满的大龟头擦着媚肉一路进到最深,顶着软嫩的子宫口慢慢研磨。 “恩……”杨悠悠昂首抽气,雪白细腻的肌肤激映出一片粉红,噬骨的酥痒让她本能的夹紧了嫩穴,蜜肉微微颤着吸裹起展赢那根磨人的大鸡巴。 “悠悠……我爱你……”展赢在她的轻吟声下无尽缠绵的亲吻她的耳朵,放下激狂的男人褪去了满身的戾气与急躁,他剖白了自己,同时也认清了自己对杨悠悠的感情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为任何事所左右的,所以这一次他打算慢慢地、仔仔细细地去享受与她的性爱,没有过分的侵略和占有,只是想好好的爱自己怀里的她。 濡湿的两片花肉被粗狞的大肉棒撑开,探头探脑的小阴蒂也随着那缓慢地擦磨而慢慢胀得更加圆润,小骚穴里的淫水被肉茎挤溢了出来,他没有继续往更深的小子宫里面顶,只保持着匀速的连根抽进,可女人虽然睡着,那敏感至极的淫穴还是条件反射的开始绞缩,随着他慢抽轻插的动作而不自禁的哆嗦着。 展赢用双手托稳了她本能扭摆起来的小屁股,抑着沉灼的粗喘,一下一下对她施以无尽的爱恋。 “恩……唔恩……”女人难受的吭叽,不自觉的将双手抬抵到了男人的胸口,脑袋蹭着男人的脖颈,黏唧唧的娇泣声音甜嫩的跟撒娇似的。 “做个有我的美梦吧,悠悠……”展赢停下磨动,安抚性的在她的脸上落下安抚的轻吻,直到她停下了那令他后脑酥颤的淫喘变得乖顺,他才又挺着肉棒慢进缓出的开始新一轮的厮磨。 硕大的龟头抵着被稍微顶扁的小子宫碾揉,马眼与宫口缠绵互嘬,他慢慢享受着,恨不得一直这样将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娇嫩的小穴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将那根狰狞的肉棒涂抹吮吸的晶晶亮亮。 “哈……恩……呜恩……”杨悠悠在漫漫星海中几欲睁眼,昂仰的纤细脖颈美的让人忍不住想在上头留下专属的痕迹。她的脸颊映上一层酡红,就连耳朵都热的好像要烧起来,刚得缓和的匀速喘息错乱了节奏,她禁不住扭动身躯,也不知道是想躲开着腻人的感觉还是想要得到更多快感。 “轻点儿……好老婆,轻点儿夹……我会控制不住的……恩……”炙热的气声焚尽了展赢眼中的浓情,粗壮的大鸡巴杵在水嫩嫩的紧绞小屄里瞬间暂停了进出,啯缩的媚肉不停蠕绞着,绵密的吮缠着他的肉棒大力往内里带,仿佛连脑髓都要被吸出来的酥麻快感让他抽着气恨不能把她按死在沙发上再来一番狂顶狠操。 从穴口直到宫口,每一分不停挛缩的媚肉都被男人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熨帖塞满,灼热的温度似乎就要把肉壁烫化。 “恩恩……呜……”甜腻的娇淫声里夹杂了更为醉人的哭音,杨悠悠颤着小屁股将小穴越缩越紧,两只手也揪住了男人的浴袍襟口。睡梦中的性爱比现实中更能激发她的舒爽程度,男人只是这样停滞不动原处撑胀着,她却混混沌沌的迎来了一次梦中高潮。 快速抖颤的蜜穴让她的身体也随之颤动,激荡中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硬是将她迷离的睡眼烘出了一颗泪珠。 一直不肯醒过来的杨悠悠渐渐瘫软,只剩个还在抽动的小嫩屄打挺一样痉挛着,水蒙蒙的桃花眼眯缝开,对了好一会儿焦距她才在大脑中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吵醒你了。”嘶哑浊沉的声线预示着展赢的忍耐也临界极限,可他既然已经决定用心疼爱身下的女人,自然也不会轻易改变初衷。温柔吮去她眼里还含着的水珠,他喃声催眠道,“继续睡吧……我会再慢一点儿。” 困倦依旧的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正用着一副什么样的表情看着展赢,那似嗔似怨的眉眼跟紧抿的唇线,还有颤泣了半天也组织不出一句语言的气娇模样,诱得展赢心头发痒鸡巴痛炸。 大脑还未全然清醒的杨悠悠这时候委屈极了,好好的睡眠被人打扰,偏偏她还因为刚刚高潮而头晕目眩。他太能欺负人了,怎么能在别人都睡着了的情况下还做个不停呢?他的瘾到底有多大?之前他们都做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好看的眉头紧皱嘴角下撇,她觉得郁闷至极,身体又疲软的使不出一点力气,结果终于找回的声音变得又娇又软,“你出去……” 展赢的心脏酥麻成一团,压着满腔的暴起情欲耐心的轻声哄她,“你可以继续睡,我就是想跟你再亲近一会儿,毕竟我的时间不多了对不对?” 他说完就立刻再次活动起劲腰,以极慢极缓的速度挪动那巨硕的龟头揉挤过穴口再深入碾弄着娇嫩的淋漓蜜肉,杨悠悠刚经历高潮,鼓胀麻痒的小屄里面全都敏感的泛酥,大龟头每每出入都要在最为惹人的穴芯上细细的擦动一番,然后再抵上宫口碾顶。 也不知道杨悠悠是不是仍在迷糊中,连抗拒都还没来得及,就眼睁地看着他埋首到自己胸前,上挑眼尾的媚眼与她相望,而后又慢慢伸出舌尖轻舔她那微翘的小奶头。 反应迟慢的娇躯此时才猛然一抖,一股肆意四散的快意顺着小奶头蔓延至全身,颤抖的小骚穴再一次紧紧裹住那根大鸡巴。 ------------------------- 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会多出一波肉肉~~~~~ 一七三、速度越慢小屄越舒服 开开合合的酥麻嫩穴早就在刚才那一刻绵缓的高潮里耐不住了,穴芯忽然又被圆润的大龟头特意慢碾而过,在杨悠悠瞠大眼眸的瞬间,嗜欢贪淫的小骚屄登时自作主张的扭腰迎了上去! 粗硬的肉棒也没预料到会有此一劫,被吮麻的大龟头一戳到底,穴芯一阵痉挛紧缩,宫口与马眼热情亲吻,不过叁秒,那娇宫就连番抽缩猛地吐出一口热液全部浇在男人大龟头上,烫得龟头铃口张开,卵蛋顷刻抽紧差点把精液交代进去。 “啊……”杨悠悠颤抖了喘息,两手紧紧抱住男人还埋在她胸前的脑袋,眼中斑斓四射泪盈满眶,直冲云顶的密接高潮让她战栗不止,宫口酸胀焦灼,竟微微张了嘴儿吸嘬在男人的马眼上。 展赢一声闷哼,尾椎一酥爽,但他存了咬牙也绝对要揉碎女人的心思,硬是紧绞着眉头瞬间停掉呼吸兀自发狠的将精关锁住,肉棒勃颤几下,到底是一滴都没露给吮住他的小子宫。 太舒服了……舒服的跟高潮射精时的快感不相上下。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那我继续慢点儿让你多享受几回……”忍过了急于狠操喷射的那股劲儿,展赢的声音也嘶哑的厉害,但他偏要撑着面子表现得稀松平常,让自己看上去是个各种老手一样。鬼知道他的鸡巴插在女人浪穴里就像正在被无数的小嘴狠吸,就刚才那一瞬间,他的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太过蚀骨的舒服让女人软的像没了骨头一样,随着身体还在无规律的痉挛,她的两只小手无力的抓紧了展赢,泪目盈盈烁闪,“呜……好酸……” 明亮奢简的房间里,一个高大的,被精健的肌肉紧缚全身的年轻男人将一个半裸的女人压在长条沙发上,他们俩人的下体紧紧相连,红肿外翻的女性蚌肉软软含着那对她来说过于粗大的肉棒,穴口嫩肉被撑得近乎透明,紧窄的穴深不及肉棒长度,足留了近一寸长的一截粗棒在小穴外。女人的两条长腿无力的曲起摊开,两只绷直了脚背的脚丫随着自身抑制不住的挛动而不停颤晃。 “没事的,高潮而已……”展赢忍下粗喘,一边享受着女人娇颤媚肉对他缠绕吸附,一边把一辈子的耐性跟温柔全都奉献在了这一刻。 杨悠悠的嗓子也沙了,可眼下的情况她是真的无法再用大脑继续思考。谁能比她更清楚自身的状况呢?酥酥麻麻的快感没有因高潮而降下分毫的炙热,男人只是在慢慢插磨而已,那难以言喻的舒服就刷得她差点神志不清,如果他突然按照以往那样……禁不住记起他激狂的将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画面,小穴又是一阵条件反射的紧咬收缩。 “展赢……” “我在……”展赢看着杨悠悠的脸,第一次声音里浸入了靡耳的欲哭音调。她为什么要在这时候用那么淫荡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太欺负人了……她都不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多要命,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你是混蛋……呜……” “我知道,我是混蛋……”展赢亲着她的脸颊,强忍欲望的声音灼得快要溅起火星。 “你……你会有报应的……” “一定会,只要你说了,就一定会……”只要是她希望的,他不介意跌入深渊永不翻身给她看,只要她高兴。 杨悠悠被展赢做小伏低的态度弄得更加娇屈,握紧的拳头一下下砸上他的肩头,“你出去……出去……” 已经整个人都快烧红了的男人颤抖的吐出一口气,拧紧的眉头下是忍到了极限快要发疯的绯红媚眸,“……好。” 展赢屏住了灼喘,抽着胀热的大鸡巴就要退出她嫩穴,饥渴的欲望让他的脑子里全是猛操戾击的幻想诱惑,可既然他已经决定好好爱她,自然就不能违拗她的意思,他想,至少在最后,他该让她看见他的决心。 酥软痒透了的小骚屄被虬结的筋脉一刮顿时酸麻铺散,杨悠悠喉头一松,两腿软落,可就在那颗大龟头即将蹭出穴口那一瞬,她突然反悔了,不等大脑率先下达指令警告,她的身体已经早一步开始行动,一双长腿盘住了男人的劲腰,整个娇软的身躯也顷刻缠上了上去。 胀疼的粗鸡巴被小嫩屄猛吞进底,蜜肉绞得似要将其靡化,展赢差点咬碎了一口牙,他觉得自己可以死了,真的。杨悠悠比他想象中还要狠,狠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啊……”同样被欲火侵蚀的杨悠悠双颊酡红,一双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腿心猛抽,眼里淌下生理性泪水,“别动……呜……展赢……别动……” 不让我动,你也别动啊……展赢死死将杨悠悠锁进了怀里,压抑的疯戾欲望快要冲破他的周身血管,额际青筋突蹦,焦躁的血液顶得他大脑不停鼓痛,“……好……我不动……不动……” 燎原的热息从俩人交颈痴缠的紧拥中引燃了空气,紧密勃动中的性器吞吮胀发,灼人的 大鸡巴把小骚穴撑得是酥软满当,杨悠悠僵在展赢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哪怕只是这样的静止状态,嗜淫的小屄也在轻颤着与肉棒缠绵,每一下不自禁的吞动,酸酥的嫩肉都会在接下来的数秒内享受的直抽。 些许的理性归到原位,杨悠悠知道自己又在被欲望牵着走了,可这一次却跟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不一样,是她不愿继续深究的不一样。 “悠悠……我是真的爱你……只爱你……”展赢把自己的所有特别跟特例全都捧给了杨悠悠,他不在乎这样的行为会把自己置于什么境地,就好像他的人生里必须有她才算完整,而没了她,就连他自己存在的意义都要不见了似的。 他的爱太深沉,深沉到杨悠悠仿佛都能感觉到来自他灵魂深处的呐喊。 杨悠悠在展赢的怀里瑟缩,嘴唇被她自己咬得艳红,因隐忍快感而娇喘吁吁的声音藏不住动情的痕迹,“唔……痒……展赢……我痒……” 头都不敢露出来的女人窝在他颈窝里闷声央求着,展赢被她这淫浪的样子迷了魂,有力的双臂猛地将她搂得更紧,眼底划过一瞬的激戾,随即后撤的大龟头紧接一记速撞,不顾她的紧缠,猛地狂耸劲腰连连朝着她的穴芯狠戳,直干得她浑身发抖失声落泪。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哦~~~~~~ 一七四、小屄想要大鸡巴 敏感到极致的媚穴被插得快速收紧,也把展赢在紧绷下显得更加精壮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夹得狠狠一颤。 “舒服吗?悠悠,要更快还是更狠一点的,恩?”展赢用力顶着紧绞着他的媚肉,撞得那半开口的小子宫又酸又麻。杨悠悠控制不住的小声尖叫,腿心软颤,被堵在深处的蜜水‘咕叽咕叽’的被硬挤了出来,湿湿黏黏的顺着臀缝与屁股洇到身下的沙发垫里。 “啊啊……恩……呜……这样……啊……就行了……”杨悠悠随着男人的顶撞不停摇晃,两只手无助地从他的腋下紧抓上了他的背,眼泪都被那一记记有力的撞击颠溅了出去,“好舒服……里面好麻……啊恩……” 展赢被杨悠悠突然莫名的转变惹得两眼冒火,忍不住把她的脸从自己的肩窝里掰出来,立刻用嘴堵上她媚叫的红唇用力吸吮,长舌卷住小舌放肆侵入,半强迫半勾引的让她与自己缠绵。有力的蛮横舌头在女人的檀口中逞凶,下面粗长的肉棒深入小穴之中强抑着频率不紧不慢的顶撞着销魂的小嫩穴,杨悠悠本就易感,没一会儿就被他操弄得颤抖不止,小脸飞起一片晕红,无力的随着他的击操耸动。 “唔唔……啊……恩……恩啊……”粗圆壮硕的大龟头保持着她要求的速度跟力道不停在小骚穴里进出,随着她禁不住溢出的呻吟一下下撞在她的穴芯上,这样听话的举动随着那节奏明显的操干让杨悠悠越发受不住了,嫩肉好似都被操开了花,只要稍稍的蹭上一下,就是触电一样的酥麻。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水靡泥泞,她自己都能感到不少淫水被大鸡巴操了出来,黏黏腻腻的糊满了她的整个腿心又缓缓地洇透了臀下一片软垫。 “悠悠,你好可爱……”展赢舔去她眼角溅出的泪花,行动受限的大鸡巴被那层层迭迭的嫩肉紧紧啯缠舔吮,他慢慢开始享受起这种不能随心所欲的做爱方式,只觉得全身都舒爽的绽开一片酥麻。 硬邦邦的粗长肉棒持续不断的在女人水淋淋的小穴里慢慢的磨,穴里的媚肉已经在高潮中微微肿胀,再被他这样不间断的刮蹭了好一会儿,尤其是穴芯跟宫口,早就肿成一团敏感至极的酸痒骚肉,只要一碰,杨悠悠就会忍不住颤声呻吟,身体连同蜜穴一起哆嗦。 杨悠悠的声音带上凌乱的哭腔,无力发软的身子软绵绵的往展赢的怀里缩,又被他的大鸡巴撞得摇摇晃晃,两团嫩乳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越发莹白,挺着两颗粉樱似的小奶头颤巍巍地惹人急于采撷。 展赢受尽了魅惑,绯红发直的眼眸被勾得盯紧目标。下一刻,那挺翘的一颗小奶尖就突然被他噙获,长舌挤压奶头,薄唇用力嘬吸吮啯。杨悠悠张着红唇不停喘息,媚眼迷离,眼泪汪汪地被他桎梏在了快意之中。 “啊啊……呜……别舔……啊……痒……好痒……啊……”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稳稳顶入小嫩穴,奶头也被展赢按照同样的频率嘬弄着,杨悠悠尖叫一声昂起头,两手紧紧扣住他的肩头。 杨悠悠被绵操得手脚发软没了一点力气,穴中嫩肉被巨硕的龟头强势顶开,膨起的肉冠把媚肉挤压酥麻变形,泪花在呻吟颤抖中滴落,她扭着屁股着想从这难耐的磨砺中挣脱,可纤细的腰肢却被男人双手锢住,毫不费力的就把她锁定在了身下。 “悠悠,把腰挺起来……这样你会更舒服……”上挺腰线会杨悠悠小骚穴的角度成上升姿态,而他的粗硬鸡巴同样也勃胀在那个角度上,这样契密的结合角度会让他们的快感更加丰沛。 不够激狂的性爱不仅仅只是让人感觉到把酥麻的舒服,还有持续在临界高潮前的销魂滋味。杨悠悠听话的抬起细腰,臀低、腰起、背塌,漂亮的人体拱桥让她的小腹收着力,连带小嫩穴都紧得更加磨人了。备受鼓舞的展赢挺着胯前那根雄壮的大鸡巴操得倍加起劲儿,直挺挺的每一下都精准的操爽了穴芯再干上宫口。 水雾瞬间盈眶,杨悠悠眉头紧颦,开启的红唇颤抖着无法出声,展赢一边强压着脾性,一边紧密观察着身下女人的状况,想要她更舒服,想要她更加沉迷于他所带给她的欢愉,想要她在未来无论什么时候,至少都要记得一点点与他相关的事。 舒服吗?悠悠?展赢粗喘一声,无尽体贴的柔吻上她的檀口,长舌窜入她口中的那一刻,她终于得以发送抽紧的喉咙发出了一声嘤咛。 长舌卷着丁香小舌轻舔慢吸,在她还无法顺利回应时,男人出奇的耐心,舌尖勾着她口中所有的敏感,尤其是她的上颚,撩拨着,勾弄着,直让她的口腔里分泌出更多的津液,不等那涎液溢出唇角就已经都被他全部吸吮干净,他一口接一口的吞咽,就像在吞食无上的美味。他下身的肉棒也没闲着,一下一下精准无误的戳碾抽操,搅出清晰淫靡的‘咕唧’水声。 “唔……啊啊……呜……啊……”累计的快感平铺在她的整个小腹内,杨悠悠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渴望高潮,她禁不住定睛去看展赢近在咫尺的脸。 这是第一次她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去关注他的表情。 那是一张会惹人心悸的脸,拧紧的眉头好像在隐忍苦楚,可同样浮现水汽的媚眸又将那份‘苦楚’化成了勾人心弦的诱惑,涨红的脸色,绯艳的眉梢眼角,还有那一声声压抑的灼息炙喘…… “悠悠,你好美……”同样目不转睛锁望着杨悠悠的展赢被无可比拟的美色掠光了所有专注,他努力更加柔软的吻她,微微托起她屁股的大手倾注力道,让自己能够更加方便的操向她所有舒服的点。粗长的大鸡巴被控制的像是一件匀速的操屄机器,只要她喜欢,只要她感觉舒服,他怎么都会觉得爽快。 大龟头剐过蜜肉内遍布藏匿的骚点,在媚肉难耐的啯弄中将酥痒的大鸡巴抽到穴口,然后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处浅浅的旋转研磨,再在女人禁不住口溢颤音时快速插入,满足她的渴望——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七五、邀着大鸡巴狠操小嫩屄 有什么让杨悠悠想哭的事实呼之欲出。她如果是个又笨又傻的人就好了,那样一定会少掉很多无谓的烦恼,也能让自己的人生少去很多曲折。 “悠悠,你在想什么?”展赢敏感的察觉到了身下女人的不专心,心口泛起一片让他难受的酸涩,可他仍继续压抑着,就像即将生死分离时,哪怕是她给的疼,他都甘之如饴倍感珍惜一样。 心软是作茧自缚。杨悠悠提醒自己。可她更知道,人一旦活的太清醒,会失去很多东西。 不过是一次放纵而已。她有多清醒并不需要任何证明,她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可以提前预料到后果,更知道一时的错误决定会让她在未来的好长一段时间礼无数次的后悔,可怎么办呢?她的身体在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性爱,她想高潮,想发疯一样被他操到什么都不能思考…… 尽责的热烫鸡巴还在小屄里面制造更多细密的快感,下沉的小子宫在她的腹腔深处空虚到发痒,酥酥麻麻的媚肉骚淫的蠕动绞缩,迫切地渴望着男人能自动发现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想他立刻发挥解痒作用狠狠地操击进来! “展赢……”卡在临界位置的徐徐骚痒把杨悠悠最后的一丝坚持蹂躏的散碎掉了,她圈住了男人的脖颈,越发诱人的娇软嗓音贴在了他的耳朵上,“给我……展赢……给我……恩……用力操我吧……里面……呜……” 已经坚忍到脑子都快不好使的展赢根本没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杨悠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觉得她的声音好甜好戳心尖,还有那绵软紧致的小屄突然吸裹的更加用力,过后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把印进脑子里信息彻底消化,被理解的内容瞬间酥透了全部的神经,“……悠悠……你刚才、说了什么?” 他其实是个控制力很强的人,不论情绪还是对自我的要求也或是对目标的势在必得,不然他也不会在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挣得现有的一切。可这样堪称沉稳成熟的做派在杨悠悠的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他的幼稚任性,他的不管不顾,他的冲动疯狂……只要在她的面前,他仿佛就可以不必隐藏起太多的自己。 杨悠悠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使坏,问了话,停了动作,还偏要把她的脸捧到他的眼前目不转睛的仔细求证,肆意瘙痒的嫩穴空落落的蹂躏着她的神经,她已经坚持不住了,羞臊到了极点也焦躁到了极限,只能两手抓向他的手背,带着惹火的哭音娇颤颤的重复道,“像、像之前那样……操我……呜……给我……我想更舒服……” 展赢的脸上一下绽开令人目眩的喜悦,他哆嗦着吸了一口气,绷紧了浑身的肌肉阻止自己在这一刻疯狂暴走,禁不住上翘嘴角的薄唇落在杨悠悠的嘴角,直击心灵的爱恋全部化成了一个字,他说,“……好。” 第一次在做爱中对望的视线缱绻不散,展赢把舌头送进杨悠悠微启的口中搔舔一圈,下一秒,立刻将蓄足了力气的劲腰发狠一样开动了猛挺狂操模式! 狰狞的大鸡巴凶猛无比的剐蹭着娇嫩的媚肉狂肆进出,飞快进击的大龟头带着雷霆千军厮杀之气重重击操穴芯,大波大波的淫水被他干得飞溅四散,‘噗嗤噗嗤’腻操声下,是转眼间就起了大片白沫的靡艳泥泞。 “啊啊……呜……啊……太……啊啊啊……太快了……恩……”酸胀的感觉瞬间充斥进杨悠悠的身体,激得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凶狠的大龟头不由分说的狠猛击干,根本不容她细细体会那股烈性快意就被展赢狠狠贯穿了全部的敏感神经。 酸胀酥麻的快感直冲天灵,她两眼上翻,白嫩透粉的身子被他顶得剧烈颠簸,尖戾疯魔的滋味简直让人灵魂都爽飞上了天,杨悠悠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境地,在一声勾人的哭淫叫声过后她当即失了声,积攒多时的快感突然在小腹里炸开,她高潮了! 展赢已经被她迷得根本移不开视线,他改以两手托起她的白臀挺腰疯操,长臂上因桎梏的力道而肌肉愤起,鸭蛋大的凶暴龟头眨眼间贯穿她的整个小屄直干娇宫,触电似的强烈快感将杨悠悠从失声中擒回,激得她酥瘫了全身的骨头,昂首淫哭。 “不……啊啊……不行……呜呜……好深……操得好深……呜……要被操穿了……啊啊……”被连番侵蚀的小穴酸酥难挡,蜜肉紧紧绞在一起裹得肉棒进出都好像带了电流,一股晶莹的水液硬挤着棒身从穴口急喷而出,水雾一样散在了两人的小腹上。 粗狞的大鸡巴被小屄紧紧吸裹,吮得展赢的头皮都发麻起酥,他没有任何余力再去想什么花招,只管挺着劲瘦的腰身狠插狠操,狰狞虬结的凶兽顺着湿滑痉挛的肉缝狂击深处,重重地撞到宫腔内壁上! “太紧了,悠悠……轻点儿啯我……”展赢咬牙切齿的灼叹出声,感受到女人的小屁股被他操得荡起层层肉波,甩荡的卵蛋都胀得酸痒痒的恨不能一起干进她的小屄里。 仍在高潮中的贪欢小穴蜜水横流,连根没入的粗长肉棒与那飞速绞紧的媚肉叫上了劲,‘咕啾咕啾’的水声被搅和的越来越糜乱,杨悠悠攀住男人的肩膀,被酥麻到尖锐的快感折腾的哭出了声,两只脚丫的脚背都拱了起来,脚趾抠紧。 “啊呜呜……展赢……啊啊……好大……呜……太舒服了……好可怕……呜呜……”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小屄的醉深处屡屡作祟,滚烫有力的触感让杨悠悠浑身舒爽又快速陷入痴靡,嫩穴紧致的狠狠吸着男人不放,在男人突然更加猛戾的加速中,柔嫩的子宫壁被那颗硕大的龟头不停撞顶,每一下狠戳都会在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的痕迹,她控制不住的颤抖惊叫,“小屄、要坏了……展赢、展赢……啊……求求你……呜呜……啊啊啊……” “不怕,悠悠……我在这儿,不论你想高潮几次……恩……我都给你……”展赢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样,她浪得越美,他抱着她操得越狠越辣。 --------------------- 今天双更哦~~~~~~求大大们喂珠~~~~~ 一七六、小屄被射爆了,高潮停不下来 灭顶的激戾快感不断冲击着杨悠悠的身心,剧烈痉挛中的小屄热辣辣的不知偷喷了几股潮液,整个小穴里的媚肉全都紧紧的绞在一起不停哆嗦,嫩生生地贴在肉茎上缠绵吸吮又被他一下下操得颤抖抽搐。 杨悠悠受不住了,哭得满脸泪痕,可那嗜淫的小骚屄却死命的绞啯着男人的大鸡巴不肯放,展赢又怎么愿意在这最销魂的时候停下来?只管激耸着连成虚影一片的劲腰把她操得欲仙欲死。 绷紧了一双长腿的女人在男人的紧锢下不停挛颤弹挺,好像连最后一滴阴精都泄净了的小腹里酸酥的快要炸裂,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在高潮中窒息而死时,突然被身上的展赢激入了一记更加戾辣的,大龟头顶入子宫疯也似的碾操击干,一波高潮还未平复下一波又猛劲儿跟上续顶巅峰! 杨悠悠哭不出声了,眼眸中的泪花大滴大滴的甩落,小嫩穴抽搐痉挛,淫水混着浪精喷淋的像落雨一样。 “你太可爱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悠悠……让我操死你吧,从今以后你哪里也不需要去,只要有我就够了……好不好?好不好?”展赢用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紧住她的两瓣臀肉,抓揉间把还艳红着的小屁眼都扒开了缝,他邪性的舔舐着女人的唇瓣,不管舌头被她牙齿剐得生疼也要塞进她的嘴里翻搅,胀硕粗狞的大鸡巴在最契合的角度下疯狂操捣,杨悠悠被他干得全身靡软,拱挺的细腰弯的越发惑人。 穴里每一处的媚肉全都被他撑开,随便一抽一刺就是毁天灭地的洗髓快感,杨悠悠被展赢操得喘不过气来,淫叫声都是断续的无法衔接。 “饶……啊啊……赢……呜……不要……呜呜……小屄坏了……啊……”拳头似的大龟头猛地插进小子宫里疯捣,宫壁瞬间就被击成了冠头的形状顶凸小腹,杨悠悠瞪大双眼,惹怜的素净小脸上满是泪痕,连舐吻都无法封噤的檀口放声淫泣,“呜……啊啊啊……胀……啊……子宫……呜呜……坏了……怕……啊啊……唔唔——” 淫浪的泣哭声叫得展赢几欲成魔,他欺身伏上,用更大的力气堵了她的嘴,舌尖长驱直入把她的求饶声全都吞入口中。粗长的性器猛地贯穿小屄持续顶撞子宫,杨悠悠纤细的身子随着他的激戾耸撞越绷越紧,媚肉缠着棒身不愿让它冲入娇嫩敏感的深处,可那硕大的龟头横蛮至极,急速冲破媚肉的阻隔疯进狂出,碾过酸炸的穴芯强势展开一波尖戾的宫交。 “不……不啊啊……太酸了……呜呜呜……不……不……来了……呜啊啊……呀啊……”令人头脑都要融化掉的快感在体内激戾蹿开,杨悠悠挺起腿心,两条长腿绷得快要抽筋。 “悠悠好老婆,怎么这么会喷,老公都给你……全给你……”展赢对着杨悠悠的脸嘶哑的沉吟了一声。 杨悠悠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她在男人异常凶悍的击操下早已无法思考,骚水淋漓的小嫩屄任由那根粗长红胀的大鸡巴从红肿的艳口里横冲直撞,就在她差一点点就要理解展赢刚才说话的意思时,鼓胀胀的小阴蒂突然他用手指捻住,对于那过分娇嫩的小珠来说,他的手指粗糙的过分。 展赢笑着吻上她的嘴唇,伴着一声‘老公爱你’的告白,他的长指掐住了那颗敏感的阴珠碾弄搓揉起来,高潮瞬间自小穴深处爆裂开来,杨悠悠后仰着背脊弹高腰臀,尖声哭叫着喷出一股酸辣的阴精,短短的十几秒的疯戾高潮让她差点在活活爽死过去! 杨悠悠的腿心里烧起了一把火,强烈的快感瞬间如同劈落的闪电一样击中她的全身,她已经无法呼吸了,全身僵直着在极度的尖戾快意中弹高了整个下身。 展赢被激变了眼神,不管她在高潮中把小屄绞得多紧,他都没有停滞过半秒。杨悠悠被他干得高潮迭起,泪珠与阴精齐飞,已经翻白的眼眸在她痴淫的神态下彻底把男人的残忍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前一波的颠鸾高潮不等降下,新一波的致命锁魂又再次惊涛骇浪的将她灭顶吞没。杨悠悠不知道自己突然叫不成调的尖利哭喊是什么时候被找回的,酸酥到简直快要粉碎成渣的小骚屄已经不是她身体的组成部分,避无可避的疯样快感太过猛烈,滚烫如铁的鸡巴用力击中穴芯撞入宫腔,恶狠狠的捅进来又飞快的抽出去,每一记的力道都大的像是要把她的小屄连同腹部一起生生操穿。 展赢像不要命了一样狠戾狂暴地操捣着,龟头将娇嫩的子宫干得上一秒无法正常收缩,下一秒就紧的像要被他的鸡巴整根都嘬掉,他疯了似的狂插戾操了百余十记,在杨悠悠又一次失禁高潮下用大龟头贯入子宫,马眼爆燃睁开,‘噗噗’的将大量浓稠滚热的浓精激射而出! “啊啊……好烫……不要……热……要化了……呜呜呜……展赢——”本能反应都快要所剩无几的女人哭叫挣扎着,可是绵软无力的身子被男人搂得死紧,整颗大龟头深深的嵌入子宫中持续击操喷射,无处闪躲的快感太过猛烈,杨悠悠已经被操得意乱情迷,口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更不要说那满眼的泪珠。 强烈的舒爽在展赢的心口瞬间爆发,刚刚被他射满的嫩屄与子宫滑润的让他通体舒畅,大鸡巴随便捣弄一下就能挤出里面大量的精水,他沉嘶一声用尽力气狂顶猛操,在快速抽送中继续把精液跟淫水捣成细碎的白沫,满满沾挂在柔嫩的花唇上。他盯视着在高潮中淫艳四射的女人,身心激荡,热血沸腾,“悠悠……老婆……我停不下来了……” 他说得好似温柔,可飞速挺耸的劲腰却毫不留情的越操越狠,杨悠悠眼中的泪珠还没甩落呢,立刻就被侵蚀成一片汪洋,酸戾透了的小骚屄当即又被他干的媚穴缩紧尖辣辣的喷出潮精。 全部肿胀的软肉与藏匿其中的骚点全数暴露出来,被大龟头硬生生的刮弄顶撞出大量爆碎的火花,凸鼓鼓的穴芯被他疯狂顶弄,没有比在高潮中还被狠操更加令人发疯的快感了,杨悠悠在持续不断的痉挛中又被他一次次往死里顶上云端。 她哭淫的凄凄惨惨,披挂着浴袍的半裸身体在男人身下淫荡诱人的不停颤抖,肉穴频繁抽搐蠕动,阴精仿佛再也不受她自己的控制,每操几下就会大股喷出,直到将身下都濡的一片狼藉——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七七、唯一的变化 可怖的疯魔快感仿佛就要在她的身体里爆炸,杨悠悠不能思考也无法反抗,屡屡上翻的绯红桃花眼随着窒息后更加淫媚的哭啜声而无法视物,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控制不住自己放浪形骸的骚靡淫态,密密麻麻的蜂拥酸酥将她整个人缠死,即使她有心躲避,还是被男人强势的一次次禁锢在云顶直冲天际,然后凌空炸响。 她哭淫着再次登巅,穴里蜜肉似遭电击一样痉挛绞缩,晶莹的水珠淋漓挤出,她尿不出来了,激射在男人的下腹处的阴精也稀稀落落的,洒开的水液滴落在两人交缠的腿心,连那白腻腻的浊沫都没能冲掉。 杨悠悠眼眸垂泪,让她失声的快感太过猛烈,仅仅吞没她的理智还不够还要不停侵蚀她周身的知觉,从宫口汩射的阴精全部灌在男人的大龟头上,火烫的热度不仅让男人闷哼出声也烫的她自己不停颤抖。 这一次女人的高潮对展赢而言简直来得又快又猛,他被痉挛抽搐的小穴夹裹的倒吸冷气,这感觉太爽,让他无暇顾及女人是否还能继续承受,飞快的顶胯耸腰,粗长的鸡巴被他挺磨的再次壮大几分,水湿的浪穴被操得软嫩可人,一波波快感将高潮的余韵揪扯成尖锐洗髓的灭顶狂潮。 “你喜欢的,我都给你……只要你喜欢……”展赢的模样比已经失神的女人强不了多少,胯下挺动得速度是毫不减弱的生猛,一次又一次的把杨悠悠的小屄操得淫花乱溅,誓要将女人的蜜穴嫩宫全都捣出他专属的痕迹。 杨悠悠短暂的失了气息,淫靡浪醉的小脸上是无法继续承载的高潮痴淫,直到展赢在又一波疯操激干下再次释放精关,将大股大股的精水全部奉献给她,她才在炙烫得喘息不止时渐渐失去意识。 这一次她估计不会再醒过来了。杨悠悠闭上眼睛晕死过去,哪怕展赢将她换了个姿势又将半硬的鸡巴插进她的菊眼里磨硬,她也没能睁开眼睛。 神智在空空荡荡的虚空沉落,疲累到极点的脱力感锁住感知,绵长的呼吸被打乱,杨悠悠却怎么也睁不开发粘的眼皮。开始工作的大脑将她的所有思绪都清晰的展开一样一样摊开在她的眼前指着让她去看,她吐出一口气,禁不住皱起眉,然后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粘连在一起的眼皮掀开一条缝。 她趴伏在洁白的大床上,侧趴的脸正对着朝南的硕大落地窗,透光的窗帘隐隐能让人看出外面晴好的天气。现在是什么时间?她想起床,可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 不对,是鬼压床。 心跳在桎梏中蹦跳起来,震颤了她全部的神经也刮响一片令人难受的耳鸣声。本能对未知的恐惧让杨悠悠不断在心中警醒呼喊,直到不属于她的另一道声音忽然出现。 “你醒了?”一夜不曾合眼的展赢把紧紧缠在女人身上的手脚松开了些。 压在身上的重量减轻了,杨悠悠瞪着晴空万里的窗外,在惊惧骤然瓦解下,燥怒的从心底翻腾出一连串骂不出口的脏话。 展赢虚虚趴到了她的身上,把脸凑进她的可视范围,“你睡得好沉,现在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 杨悠悠根本不想一睁眼就看见他的脸,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她所愿的事?她勉勉强强的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干爽,只是那两处饱受蹂躏的地方还微微泛着惹她不得不在意的钝热。 “你没有穿越。”展赢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自己的心情,一直不肯眨眼的将她紧抱在怀里过了一夜,那种害怕忧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杨悠悠睡醒了而减缓半分,他需要更明确的告知,需要她告诉他,过了某个时间段,她就肯定消失不了了。 “……我要起来。”干干哑哑的嗓音让杨悠悠自己听了都觉不适,她抬起一只手去推开展赢凑得过分接近的脸,不愿多说又不得不说的道,“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会不会这次就不穿越了?也许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杨悠悠无视他的呱噪,经过一番挣扎努力,她终于从趴伏的睡姿改为坐立,薄被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一身穿戴整齐的衣裙,甚至包括了里头的内衣跟内裤。 她低头看着这身衣裳短暂失神了片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她穿好的,而原因自然是怕她突然消失衣不遮体吧。 “谢谢。”这是她对人善意的本能反应。 “告诉我,你之前说的那些没有科学依据的话都是假的好不好?”展赢也知道自己这样明显无理取闹的模样不好看,可经了昨夜那么一遭,他觉得不管是自己也好还是杨悠悠也好,都是会变的,他们可以好好商量,“你不是想我进监狱接受制裁吗?我答应你。我会尽快把手里的工作全部完成和交接,然后咱们一起去警局。” 杨悠悠抬眼看向他,好像是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符合他年纪的稚嫩与遭遇无解的麻烦所呈现出的不措,可同样深受昨夜影响的她却是第一次开始祈祷穿越那一刻的迅速到来。 她阻止自己再继续细想,活动着还有些无力的四肢移动到了她那一侧的床边,两脚落了地,长长的素色长裙裙摆遮到她的脚踝。 “你、不是跟古世勋有约吗?去赴约吧。”杨悠悠望着窗外艳阳,一直在紧绷的精神让她急需要独立思考的时间。 “推掉了。”展赢用着比杨悠悠更快更利落的姿势擦着她的肩膀赤脚跳到了地上,转身又把自己示弱的模样露在她的眼前,“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留下。悠悠,如果这次你不会再消失,我什么都答应你,真的什么都答应你。” 他也穿戴的十分整齐,纯黑色的T恤跟仔裤稍微压下了他自身外貌及身材所营造出的光,可杨悠悠最先注意到的,是他左侧脖颈上那两块套迭在一起的,快要破皮的齿痕,显眼的两个红色圈印,好像连她牙齿的排列都清晰的浮现出来了。昨晚的记忆她清楚的很,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也一点也没有忘记,甚至因为记忆画面太过冲击,她只要想起腿心处还会条件反射式的抽动…… 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变化?从强奸开始的错误,只在昨晚的最后变了……那是一场激烈的他跟她之间的性爱,对她而言,那已经不是强奸了…… ------------------------- 剧情开始~~~~~~~~ 一七八、秋末冬初冻死人 杨悠悠已经开始相信他了。好像从他们产生交流的一开始,他就从没对她食言过。抛开他以此为要挟做了多少混账事,可就事论事,谈判的根本不就是在于结果吗。只是这样的想法才刚进驻到杨悠悠的脑子里,就让她的情绪禁不住焦躁烦闷起来,昨晚她就想过自己一定会为当时的放纵而后悔,事实证明,她还是很了解自己的。 “现在谈这些也晚了,如果你愿意,不如告诉我一些怎么才能扭转你心性的关键。”一句话说完都不用深究,杨悠悠就意识到了自己在跟展赢在对峙中那莫名冒出的自信是因何而来。 是他一步一步的把这样的相处模式灌输进了她的脑子里,他无底线的示弱,预设条件的相处,还有卑微的举动跟强势的性交方式……他让她觉得,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出于对她偏执扭曲的爱,而她,在他面前可以肆意作为。她陷入了他所铸造的思想闭环,在被他肆无忌惮‘爱着’的过程里,她变得快要可以接受这样的模式。 可这是错的。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她不能因为他把最初的‘暴行’粉饰成‘爱’就被模糊了所有的焦点。 “如果你指的是‘我贪恋上你’这一点要如何改变,悠悠,我想你还是放弃的好。”这个问题他自己都扪心自问的无数次,可得出的结论只有‘必须’跟‘绝不’——必须让她属于他,绝不松手。 “展赢,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以现在咱们两个的关系,什么都不会也无法改变吧。”杨悠悠两手支在床沿,缓了一会儿才将体重交付的双腿上站起身。 她必须活动,只有这样她的大脑才能更加活跃的运作起来。首先,她现在已经无法肯定这一次是否还会穿越,因为之前只仔细考虑了大量外部条件而从没考虑过她自身,也就是她心境上的松动是不是会对回到过去的条件造成影响,还有,如果时间是递进的,那么他,也就是那个小孩明显是要再长大几岁的,他在不在白海市暂时可以不考虑,可过去的她已经百分百不在那了,要怎么成功见面再回到现在?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不会又要她去偷拿别人的钱吧?与人沟通还可以靠写字,可购票大概率是需要提供身份证的…… 展赢看着慢慢走动起来,然后快速屏蔽所有陷入沉思的女人,她是真的一点儿机会都不肯给他了。他起身坐到了床沿,目光追随着杨悠悠的脚步,心却留在昨夜那一场大约是他幻想出来的欢爱里。 真绝情的女人。用过了就扔,他是药渣吗? 药渣……那他也是还没熬透熬干的药渣,至少可以反复用到七老八十! 在杨悠悠又一次从他眼前走过时,展赢一把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她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可突然的变故就在此刻如雾般翩然飘落。 杨悠悠扭头看他,就那么短短的一瞬间里,她看见展赢带笑的脸被惊愕迅速取代,他张了两下嘴,好像是在叫她的名字,她听不见了,然后所剩无几的注意力就全留在了他的脸上。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这副表情,不是哭,不是悲,而是是更深更沉的,绝望到失去了全世界的模样…… 原来,人真的可以破碎啊…… 赤裸的脚底突被乍凉的地砖夺去温度,只着裙装跟T恤的身体猛然被刺骨的寒风侵袭,等她站稳,周围的环境已经不再是炎炎夏日下,飘荡着高质冷香的那间冷暖适宜的会所房间了。 四周温度骤降,冷风肆虐,入目的七匹马公园黄叶苍苍,秋末冬初独有的萧条感让周围的寂静更显寂寥,昏沉的日头落在西面,被山头遮挡着,只露出小小的半圆。 被风吹透的夏季衣裙瞬间失去保温作用,贴在她腿上的长裙,裙摆随风抽打着她的小腿,杨悠悠皱着脸,第一个反应是抱紧自己一连打了好几个冷战。太冷了,冷得她顷刻间那因别人绝望而泛酸的鼻腔里速化成两道快要淌下来的清鼻涕。 “好冷……怎么这么冷……”杨悠悠吸吸鼻子,眼泪都快被冻出来了,可更惨的,是她这次依旧什么都没能带过来,好歹身份证该拿着的……她抖缩着收肩夹腿,想要抬起脚来又没有勇气承担下一次踩地的透骨寒冷。 她真的又穿越了。 繁杂的记忆在她的脑子里也被冻僵掉了,让她除了想要快点找地方增衣取暖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其他任何事。不行了,再不活动她一定会被冻死在原地,管他是偷是抢还是骗的,她首先得要活下去才能继续努力不是吗。 人在生命遭受环境威胁时基本上是可以摒弃掉心中大多数烦恼的,因为求生求安变得太过重要,重要到其他的东西可以暂存脑后不值一提。 杨悠悠咬牙跺脚一门心思的奔向前方,比她脑子运行更快的是有了自我意识的双脚,它们慢跑起来,朝着熟悉的小公园方奔赴。 她穿得淡薄,哪怕她抱紧了自己,哪怕身上的长裙直盖到小腿,可在猎猎风中她也抖得比枯叶还要可怜。冰冷刺骨的地面贴着她赤裸的脚心直往上传递寒气,脚下也时不时踩到石子等粗粝硬物硌得她频频皱眉。 寒噤噤的哆嗦一个接着一个,围绕自身的体温越来越少,脚步在迎风的行进中越来越迟疑,然后就在她快要踩上向上直奔小公园的台阶时,她想起自己忘记看告示板上的信息时间了。 回去?还是不回去?如此两难的选择让思考僵化的杨悠悠又在原地多吹了至少一分钟的冷风。 呜……不看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被寒冷打消了念头的杨悠悠现在心里仅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赶紧找到衣服。拜托求求了,谁家洗衣服一定要忘了收啊。 脚步在主意目标已定的情况下加快了,被冰到麻木的脚底似乎已经习惯了石子颗粒等异物的存在,她轻声抽气,为快点提升体温而加快了运动速度。 小公园近在咫尺,她踩上最后一登台阶心跳急促的望着那好像已经有了些微翻新痕迹的地方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太阳彻底消失在了山头,远处肉眼可见的别墅有两叁栋亮起暖黄的灯光。杨悠悠吸了口透心凉的冷空气,‘怦怦’跳的心脏不由提到了嗓子眼,这是又过了几年? 变化的这么明显……她想起自己最近一次的调查走访,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这一次穿越只需走个过场就行?毕竟展赢已经失踪,而她这时候也在别的城市,应该不可能再发生什么意外状况了吧…… ----------------------- 求大大们喂珠呀~~~~~~ 一七九、少年 杨悠悠放下心来,吐出一口闷气后感觉周围的温度好像都没之前那么冷了。这一回应该没事了,她只需要考虑怎么跨省翻城找到自己,然后回到本来的时间线上……可……如果这次回去还是在强奸后……又要她重蹈覆彻吗? 这世上果然没有免费的饭。如果她坚持不改变什么,她想,她跟展赢之间的这笔烂账将永无止境的牵扯下去。到时候,根本无法再追究是谁欠了谁,是谁又害了谁,等连她都无法再继续保持清醒的时候,他们俩也就都要完蛋了。 过去、未来,已经被搅乱到一塌糊涂的人生无论怎么糟心痛苦,需要承担的也只有他跟她,可她本不该有这场劫难,而他也不该有那么惨烈的一段人生。 稀里糊涂的想着,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又管不住脚朝着小公园深处的狗屋方向去了。就在她反应过来正在心里质疑自己那里有什么可看时,眼角余光突然被不远处明显是新修的一盏路灯下的影子吸引过去。 那是个坐在灯下长椅上的人。 灯光有些昏黄,把那个姿态松弛的人照应的莫名升出一种寂静的萧瑟感。杨悠悠一慌神立刻止住脚步。这个小公园重新修成后的样子还在她的脑子里印着,而现在这个全部设施都还没有置办完善的空地除了路灯跟长椅再没有任何其他物体,所以,在她注意那个人的同时,她的身影也在路灯下暴露无疑。 周围除了风声还是风声,每一盏都尽责亮着的路灯照出连片的幽幽光亮,可还是太暗了,没法让她看清对方的脸孔,只能凭大约的轮廓感觉判断那个人是个男的。 杨悠悠低下头,为了避免跟人打照面而向后退了两步,然后一转身就往来的方向走。她太不谨慎,在走上楼梯后她就该转弯朝四区方向走的。 匆匆抽身闪离,身后却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她顾不上寒冷也顾不上脚底,修长的双腿迈开大步很快跑了起来。冷风灌入口腔,不常运动的女人坚持没过十秒整个肺部就已经火烧火燎的泛起拉丝一样的疼,脚跟杵在坚硬的路面震得她整条腿都麻了,可她不能不跑,因为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想呼救,可喉咙紧得喘气都在撕扯,她慌不择路,那个她刚才爬上来的林间楼梯口就那样从她身旁错过。 “杨悠悠。” 不要叫我! 近在身侧的声音让杨悠悠想要逃脱的心跳动的更加激烈了。他的身形不再幼小,声音不再稚嫩,甚至连他的喘息声都变得让她如临大敌!他长大了,大到足以提醒她身为女性的天生弱势。 专注逃亡的早已麻木的赤裸脚底突然踩上一颗形状不规则的尖利硬物,激刺的剧痛感让杨悠悠脚步卡顿一下疼弯了腰腿,与此同时,已经追到她近前的人猛地扯住她的胳膊一带,她整个人就被调转过身扑向身后的人。 “唔——”杨悠悠脚底疼得快要落泪,哪怕扑进了身后人的怀里那只脚也让她没敢再落到地上。 戏剧性十足的画面在不远处路灯的光照下出现了,一个抓紧了旁人好容易才稳住摔倒姿势的女人踮着一只脚尖,另一只脚翘着,如果她没有因为疼痛而皱苦了一张脸的话,这画面应该有趣到好看。另一个人则保持着跨步稳站的姿势为女人保持支撑,承接了她的大半重量更稳妥的护住了她的摇摇欲坠的身体。 同时经历意外的两个人都保持了震惊后的静默,紧抓着对方手臂的杨悠悠反应过来立刻推开两人间的距离,同时抬起一张还在忍痛的脸抽气,而对方自然也把注意力全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身高大概只比她高一点,所以近距离的平视下让她很容易能看清对方的脸,都不需要开口问询,那让她熟悉的五官,属于少年人刚刚张开的轮廓,哪怕未褪稚气也藏不住他本身的潜在优势。 杨悠悠看着他,心中猜想他现在的年纪,距她上次离开后这里又过了几年?他似乎过得不错,脸上无伤,衣服虽是普通的成套运动服但干净整洁,漂亮的头型上理着最简单的平头,显得他比实际年龄还要更小一些。 “真的是你啊……”少年惊讶的模样有些呆,但是这种呆加上他那双直勾勾的双眼跟宛如叹息一般的声音就显得不太那么容易让人招架了。 杨悠悠想要打哈哈蒙混过去,可冻僵的嘴还没准备好怎么发声,就被对面的少年突然一把带入怀里紧紧抱住! 肺里还不够供氧用的空气被硬挤了出去,她一时僵硬的浑身都开始疼。少年的怀抱炙热温暖,这让被冻到已经失去手脚知觉的杨悠悠缓过了一口气,畏寒的身体本能的开始汲取由对方传递过来的温度。 心脏在寂静中沉跳着,杨悠悠瞠着眼睛看向原处的黑暗眨都不眨,脑中由纷扰转向空白,又由空白转向惊愕,再转向无数个足以把她撕开口子的庞大疑问。少年激动的心跳让她本能的害怕,刚刚才狂跑一阵的后遗症状忽然浮现,浑身脱力的感觉让她的呼吸都开始微颤,如果这时候少年选择松开怀抱,那么她一定会滑坐到地上去。 女人一入怀,少年就察觉到对方身上的寒凉,她穿的太过淡薄,一层薄薄的T恤在这么冷的晚上肯定冻得不轻。可心里这样想着,他却一点都不愿意松手。他很想念她,即使紧紧抱着她还是觉得没有真实感,感觉只要他松开手,她就会突然再次消失不见一样。 “你、你先放开我……”杨悠悠终于找回了被冻颤了的声音。 少年不听。女人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让他贪婪的只想把她抱得更紧,手臂收力,硬是将她又往怀里紧了紧。她终于又回来了,这一次他绝不会让她再消失。 “我冷……”打颤的牙齿冻出了几分寒战的磕绊声,可到底腿脚都被冻木了,每抖一下都感觉是体温的进一步流失。 “我热……”少年没有撒谎,他抱着她只觉得好像怀里抱着一团火,烤的他冉冉冒气,后背都被烘出一片热汗。 杨悠悠能说什么?留着最后一口力气猛地把少年推开,周围笼罩的那一片温暖瞬间被冷气取代,她打着哆嗦赶紧环抱住自己,刚刚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的应对计策刹那间消失在了冷风里。 一八零、公主抱 少年的视线锁在女人的脸上,失而复得的惊喜在未及满足的这一刻让他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丝不甘。但当他看见她光裸的小腿还有赤脚,她还踮着右脚尖时,联想到刚才她快要摔倒八成是踩到什么脚底受伤了。没再继续脑补,他立刻脱掉了运动服外套给她穿上。 带着少年余温的衣服一经上身,杨悠悠当即温暖的快要落泪,可看见对方里面也就只穿着一件暗色T恤她又觉得不合时宜,赶紧要把衣服脱下来还他,结果对方的动作更快,‘唰’的一声,衣服拉链一直封到了她的下巴。 任何人成年后的性格都是在幼年、少年时逐步根据周围的人、事、环境、施教……慢慢刻画养成的,他自然也不可能例外。可对已经跟未来的他相处过几次的杨悠悠而言,如果能在这时候借机干预,真的不失为一个,他好,她好,大家好的万全之策。 现在他的年龄不会太小,不会听不懂记不住,也不会太大,不会顽固化听不进。只是这也不表示他现在这个年龄段就什么都好了,毕竟还有个连育儿专家都觉头疼的‘叛逆期’,思考方向逐渐自我,身体成长逐渐成熟,偏偏无数个想法里还透着幼稚…… “我以为……你离开白海市了。”杨悠悠没有太坚持还衣服给他的想法,不是不想,而是……刚才在他抱紧她不撒手的时候,她感觉出了他生理上的变化,所以,冻冻他挺好。 少年还想碰她,就是哪怕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没有臂长,他也觉得太远。 “你真的是从未来过来的。”少年不错视线的盯紧了她,细致到连她的发丝都根根顺过,“杨悠悠,你是怎么过来的?因为什么?为了我吗?” 他问的太过直接,这让习惯了拐弯抹角跟人打交道的杨悠悠一时被问愣了,总觉得他这问题问的十分偏,又直捣关键。可她要怎么回答?承认‘为了他’,那真是不用别人在背后推,她直接见坑就跳好了。否认‘不是为了他’,那她次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意义何在?她要争取改变他的机会哪里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时候转移话题是绝对不会出错的,杨悠悠回望他的视线,“你一直都没有离开白海市?” “我在等你,怎么可能离开。” 少年的回答直白的让杨悠悠忍不住向后退了一个脚掌的距离,她想起展赢跟她说过,不要小瞧了他对她的执念。 “你就在这儿等?”在小公园里?她有点儿管理不好脸上的表情了,不过任谁经历过她身上的那些事,再听到这样的信息,脸上的表情也绝对会五颜六色成调色盘的。 “你只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少年理所当然的像做出奇怪举动的人是杨悠悠一样,“万一你没看见我走丢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他话里的意思直线理解不是很难,可杨悠悠就是能听出一点儿里面隐含的不同。转了个方向来听,‘没看见他走丢’的意思更像是在说她转头去找了别人或帮助了别人,而他必须把这样苗头扼杀在摇篮。 杨悠悠又默默后移了半步。 除了初、高中时代,她好像再没跟他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接触过,回想起几次经历过的那些年的粗糙记忆,全都是好坏参半,可那时候她毕竟跟他们都是同龄人,现在她都二十七岁了,也更明白当初的那些坏真的就只是坏而已,是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欠缺的又蠢又坏。 少年看着杨悠悠已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到差不多两步远,原本就不算有表情的脸上更加敛紧了线条。 自助心爆顶的杨悠悠太懂那种‘暴风雨来临前’那种低气压快要形成暴风团的危机感了。展赢一直给她的感觉都很疯,可好歹那时候她在精神上还有法律做最基本的依仗,现在却不一样了,首先,她在这个时空属于多余的存在,消失与否不会影响到任何人,再者,他的年龄不上不下的太具有攻击跟威胁性,更有无数的不确定,说白了,他要是不愿意容忍她或者跟她平静沟通,她是绝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 千条路万般法最后都指向她唯一可能的优势,杨悠悠踮着脚尖,清楚知道脚心泛起的疼痛绝对是伤到流血的程度。她引着少年的视线跟她一起下落,并不意外的,她看见了顺着自己的脚趾淌汇在地砖上的暗色血印。 在这里她竟然真的会流血,那是不是也会死……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大脑缺弦的想出这么一句。 少年皱眉,不等杨悠悠从思考中回神,他人已经蹲到地上并伸手摸上女人的脚,指头上立刻沾到已经凉透的腥红。 “没事,可能刚才踩到碎玻璃了……”杨悠悠低着头,从他的手里把脚缩回。 就这样轻易的转移了少年的注意力,成功退避一次风险的杨悠悠心里其实并不见轻松。越是明白自己在他心中所占的位置,越是让她难以接受现状,因为这意味着如果她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很可能就要利用这一点,而即便她现在还没开始这么做,已经动了心思的她也让自己觉得讨厌。 他的心性已经不够健康,如果再被她填上一笔……说实话,她都不太敢回去原本的时间段了,不敢想他终将变成什么样,甚至不敢去面对那未知的后果。 良心当当正正的杨悠悠还在自我纠结,蹲在地上的少年却已经起身,然后在她刚回神眨眼的当儿,突然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的腾空感把杨悠悠吓得不轻,慌忙中搂住少年的脖子战战兢兢的召回被惊飞的语言能力,“你、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杨悠悠低声叫着,也不敢在他的怀里挣动的太过剧烈,毕竟以他们俩目前的身高体重,这一摔下去受伤的可能不止她一个。 少年意外的少言,也不见太多表情,只管抱着她一步一步走的相当稳健。 流了那么多血伤口一定很深。他知道是刚才追逐中的那一下让她受伤了,他也是眼瞎,怎么就没察觉她受伤流血了呢。可他又忍不住在沉默中体会,他以为自己抱着她会有些吃力,结果真把人抱起来才发现她原来那么轻,比他每天举的杠铃都轻,她还是那么香那么软,就连声音都感觉格外的好听。 ------------------------ 锵锵锵~~~~~求喂~~~~~~ 一八一、别墅区 杨悠悠简直想死。她在被人抱着走,被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少年抱着走!她活了二十七年就从没感觉这么丢人过,这要是被人看见不用别人说话,她自己直接撞树死了算了。 “你放我下来。”这五个字简直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可知道少年就是展赢,也无比清楚他拧劲儿上来根本就不会听别人说话,她又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打骂,只好缓下口气跟他打商量,“我真的没事,可以自己走,你、你扶着我,我们……也可以边走边聊聊天……” “这样也可以聊。”少年不觉得她的提议有什么建设性,紧了紧手臂后脚步都没带迟疑。 这大概就是本性难移。自他硬闯进她的生活,把她的人生搅乱,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教她认识他,了解他。所以,当这个少年干净利落的驳回她的话,并打定主意不改初衷时,她是一点儿意外都没有,反倒升出一股‘啊,他绝对就是展赢没错了’的无力感。 有那么一点儿想要逃避现实的女人没看见少年偶尔会不经意的垂下视线,更没注意到在那双眼睛隐含的躁动。 在心里悲鸣的杨悠悠避世一样闭上眼睛,她根本没法去正视少年的那张脸,先头她才跟成年后的他分开没多久,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她是很想努力把这前后两个人分开看待的,他们两个无论是年龄、身高、体型都都不一样,可为什么他们又偏偏在一些不容忽视的细节上非要那么一致?哪怕他现在还是个半大孩子,在沉默中整个人所散发的气质还是让她心有余悸,见了只想躲。 “你要带我去哪儿?”才逃避了十几秒,极度不安的她就不得不抬眼看向四周,发现他走的方向是朝着别墅区去的。别墅区?为什么?他回家了,父母安顿给他的?可不对啊……之前展赢跟古世勋的对话,显示他并没有回家。那他怎么会朝着这一区走? “我就住在前面那栋房子里。”少年朝着前方不远处一个偌大的二层精装别墅抬了抬下巴。 不……杨悠悠看了看别墅,大脑一时超载运行好险没绕成死结。 “你说、你住在那栋别墅里?这几年一直?”她真的控制不住震惊,所有人都以为他不见失踪了,可他实际上就住在离顺意四区无比接近的半山别墅区里,他还曾跑去顺美叁区作案,所有事情发生的地点竟然这么近…… “这么近……”杨悠悠喃喃出声。当年的警察真的有好好的破案吗?怎么会把一个孩子忽视的这样彻底?虽然当初抓到他也不会影响什么,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还有拐带虐待为前提。可……他就在这么近的地方啊。 少年不知道她说话指代的方向,只以为她的意思的这里离小公园很近了。 “所以我每天都会去小公园,因为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再出现。” 杨悠悠的喉咙突然发紧,欲盖弥彰的赶紧主动转移话题,“距离这么近明明用走的就行了。” “你不是也抱过我吗?所以我也想抱你。”少年说完自觉读懂了女人话里的意思,“以后你不想走路了我都可以抱着你走。” “咳咳咳……”也不知是被风呛到还是被少年的话呛到了,杨悠悠一通咳嗽,连带抱着她走路的少年都不得不停下等待这一阵剧烈的呛咳哆嗦缓过去。 “放、放我下来……咳咳……”谁不想走路?不想走路可以骑车,做公交,打出租……杨悠悠真觉得少年这句话实打实就是在恐吓她,吓得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竦起来了。 少年见她咳得太厉害,再看离家确实也没几步路了就依她要求把她放下。等双脚落了地,杨悠悠立刻借着捂嘴咳嗽的劲儿离少年远了一些。她大致环顾了一下四周,非常想要找理由离开又不得不考虑实际。 她是肯定跑不过他的,哪怕在没残掉一只脚之前。经过上一次,她也知道自己跟这里的人交流有障碍,她还没有钱,没有身份,甚至连个可投奔的落脚地儿都没有。杨悠悠陷入苦恼。经由此次她又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她出现的地点是跟展赢相关而不是她自己,还有更让她绝望的,就是在她二十七岁之前的所有记忆里,自她离开白海市以后就再没回来过。 这就意味着只能由她这边去找这个时空中的另一个自己。 “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杨悠悠给自己铺垫出路,“你知道我并不属于这里对吧。” “你想走啊。”少年语气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杨悠悠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那么一丝不阴不阳的味道,这话她不好回答,跟展赢接触那么长时间,她深知什么话题会引起他的不快,正如此时,此刻。 “我的出现,本来就是为了给你提供一点儿便捷或者帮助的……”她努力斟酌用词,不能太轻也不能太过,轻了没效果,过了会惹祸,“我看你现在过得挺好,也没人再虐待你了,所以我留不留下意义不太大。” 周围依旧很冷,可正跟少年‘对峙’的杨悠悠后背愣是偷冒了一层虚汗。 “可这里的你走了很久了。”少年继续表情不太多的叙述事实,“你要跟她见面才能回去不是吗?” 展赢没有骗她,他在这个年纪时是真的猜到了两个杨悠悠彼此间的联系。 “你见过未来的我吗?”少年突然问道。 杨悠悠跟他对视了几秒后点了点头。 “那我强奸你了吗?” 这样难堪的问题被一个少年腆着一张超级无辜又单纯的脸问出来,如果杨悠悠不是作为受害者的话,她可能胡乱打个哈哈就翻篇过去了。可她偏偏就是那个受害者,这个问题就变得极为恶劣了。 少年没等她回答,只是看她变掉的脸色就追问了下一个问题,“是因为什么?” 杨悠悠看着他不言不语。她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不好看,也不再愿意藏躲,就算只是为了未来的那个自己,她觉得这时候说开也是好事。 “你不该把所有的问题都丢给我,你应该多问问你自己,为什么偏偏要那么做。”避讳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难道她还真能杀了他一劳永逸?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摊开来讲,总得让他清楚明白什么是叁观道德跟是非对错吧。 ----------------------- 大大们周末愉快哦~~~~~ 一八二、无辜之下 少年看着她,默默眨了眨眼,好像无比信奉沉默是金的嘴唇连动都没动一下。 杨悠悠叹了口气,忍着心底里那种‘指责无辜’,至少现在的他还是无辜的那种负罪感,“你既然能把这句话问出来,就说明我说过的话你其实一直都记得。你心里那么清楚,却还是非要去选择这么做——” “我没做啊。”少年突然淡淡的开口打断了杨悠悠已经浸入气恼的话音,“你说的事情,我没做。” 被气绝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杨悠悠此时是体会到了,他说的太对了,他确实没做。她舔舔被风扫干的嘴唇,也不觉得脚底疼,更不觉得浑身冷了,她现在看着他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在这儿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与其活活被他气死,她还是赶紧穿回去为宜,说不定运气好了,他为此投鼠忌器反而不敢对她出手。 杨悠悠转身就走,只是被脚伤连累的一拐一瘸走不快,她感觉到脚心里绝对还插着东西,因为痛感随着走动太过明显。 ‘滴滴’几声按动电子锁开门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然后‘喀嚓’一声,别墅的金属外门被拉开。少年看着女人走路艰难的背影几次想要追上去,可最终他只是紧紧抠住门把,稍微提高了一点儿音量,“杨悠悠,你不是来帮我的吗?” 十、九、八…… “你一次次的出现,不就是想改变未来吗?” 七、六、五…… 心中默数着倒计时,少年的表情越来越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再吐掉。 四、叁、二…… 杨悠悠皱紧眉头无奈停住了脚步。她知道的,自己的出现从来都不是全然为了他,也许前两次还是,可这一次,是属于她的机会,是她可以完完全全解救自己,挣脱悲剧的机会。 少年放松了因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抓握力道,心底里刚刚兴奋起来的灼热感因女人停下脚步而顿觉失意。他并不介意在这个时候就强奸她的,只要她给他足够的理由,只要她再继续多走两步,他就可以把她抓回来了。 杨悠悠转回身,眼睛看着站在院外门口拉开大门显然是在邀她进去的少年。没事的,她虽然说不上有多了解展赢,但只要好好攥紧了他对她的那点儿特别,就绝对不会出事。 妥协的脚步比刚才离开时要显得更慢,可距离终究有限,她最后还是在少年静默的目送下走进了这栋陌生别墅的院子里。 冬初的萧条也同样体现在了宽敞的庭院里,草坪枯黄萎靡,几颗叫不出名的大树也应景的掉光了叶子,只有叁、两并排的松柏团簇着不太畏寒的绿色针叶笔直的矗立在靠近院墙的位置,给寒冷的气候凭添了几分绿意。 从院门口开始铺设的石板地砖蜿蜒通向别墅外延地面,占地至少叁百余坪的二层挑高精装别墅外立面简约又不失雅致,白色贴砖墙面结合砖红屋瓦,挑高的门厅内是气派的大门,同样高悬的大面窗内罩着纱质窗帘,确保了屋主的隐私。 杨悠悠大致在院子里看了一圈,直到少年再次不打招呼的把她突然抱起来,她才猛然回神表示坚决的抗议。少年充耳不闻,过了庭院踩上楼梯直至门口需要他输密开门,他才愿意放下她。 门一拉开,室内的热气就急扑了出来,不用少年说话,杨悠悠已经遵从本能走了进去。室外简直太冷了,现在室内的温度才是最适合她这身衣裳的舒适气温。 ‘啪’的一声玄关灯被按亮,照应出整个别墅一层所有开阔场所的格局设计。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直通敞厅,整洁的暗红织花地毯,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纯色的红木几椅,质感精细的沙发垫几靠枕,还有精美的细雕书橱跟各种不及表述的细节装饰,肉眼所见的一切都让杨悠悠不知该怎么样去形容理解。 就……比电视剧里有钱人家的布景还要华丽无数倍。贫穷,不,是普通限制了她的想象力。这个话她好像之前就想过,只是上一次的目标是针对展赢,现在则是针对她自己。 忽然,一个名字出现在了杨悠悠的脑子里,她看向已经脱掉鞋子换上室内拖鞋的少年,“这时候你已经认识古世勋了是吗?” 少年愣了一瞬,想到她来自未来,他对她又有着那么多的心思,身边的人、事、物自然不可能全避着她,所以点了点头,承认道,“这里就是他的房子。” “你们俩的关系这么亲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杨悠悠好奇一问。他们两个的交集在她看来总觉得比她跟他还要薄弱些,可实际上,显然他们俩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深厚的多。 少年想了想,“在上次你出现之前就见过了,在你消失之后才算熟识。” 杨悠悠警觉的避开少年又要伸过来抱她的手,自己一步一踮的往厅里进,“你这儿有消毒包什么的吗?我还得先洗洗脚,浴室在哪儿?” 少年看着杨悠悠在灯光下越发明显的滴血伤脚,没再跟她拉扯浪费时间,“你先去厅里坐着,我去拿。”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留在黑色理石地砖上的血脚印,杨悠悠不知道该怎么往厅里的地毯上踩。把别人的家弄脏了总归不好,尤其还是难清理的血迹,万一再有什么忌讳的,她会过意不去,“我去浴室里洗就可以了,洗手间也行。” 少年立在她身后,见她不肯进去厅里就再次把人打横抱起,踩着位于一侧的楼梯直上二楼。 “你——”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杨悠悠气吓交加只能抓紧他,这可是在楼梯上,摔了可真的会死人的。冷静,一定要冷静……要深记,他是展赢,年纪是浮云,关键他是展赢。自我催眠中的女人焦心的提示自己千万不要踩雷,死无全尸不是她心所向。 “我房间里什么都有。”少年不看女人脸色,直上了二楼后走过走廊,然后用脚推开一扇房门,就抱着她走了进去。 保持精神高度集中的杨悠悠在少年的提示下摸到位于墙上的室内灯开关点亮,乍一抬眼她先被这个房间的简洁跟适用引去了注意。这并不是她所印象理解中的仅供睡眠休息的那种卧室,而是一个类似于卧室、客厅、功能性房间相结合的地方——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一八三、处理伤口 这是一间向阳房,同样遮着纱质窗帘的飘窗本该给房间凭添几分温馨的,可跟全部的室内布局结合到一起就变的比较刚硬,也更注重于实用了。 进门第一眼她最先看见的就是正当中席地摆放的铁灰色双人座懒人沙发,沙发面向左面,正对着叁米开外的电视柜与上头摆放的一台大尺寸液晶电视,然后就是懒人沙发后面,不到一米距离的一排半人高的置物柜。 它的另一个作用是空间隔断,再右边就是靠墙临窗的一张单人床。床脚方向用作隔断的是书架,上头摆满了书,与书架另一侧临近的就是一张堆满了书籍的电脑桌,两台液晶屏显示器并排摆放,还有搁置在边上的一台笔电,及收进电脑桌下的一张转椅。 最后就是位于右边关闭着的相同设计风格的两扇门了。 少年直接把杨悠悠抱进房间最里面放坐到了床上,然后转身绕过书架走向电脑桌后面打开靠右的那扇门走进去,里面很快传来水龙头被打开的流水声。 杨悠悠在少年离开后不太自在的又站了起来。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并不多,除了电脑桌上稍显乱遭外,其他地方连生活的气息都很少。她关注到书架上的书籍大都是跟电脑相关的,只在角落里迭放了一些课用教学类初高中课本。 他有在上学。 没一会儿少年就拿着条毛巾端着一盆水走出浴室,看见她站在书架前也没多话,默默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又走去衣帽间里拎出一个小药箱。 等他出来时,杨悠悠已经自动坐在了地板上了。她盘腿翻起了那只伤脚认真观察伤口,从脚心到脚趾的部分被血污的让人不忍看,一块拇指盖大小的绿色碎啤酒瓶玻璃没了一半在她的脚心里,挺深,至少肉眼看上去这条口子得有一厘米长了。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拿过毛巾垫在脚下,然后徒手捏着碎玻璃咬牙就给揪出来,鲜血没了阻碍,立刻涌出,很快就染红不小的一片白色毛巾。 展赢看她流血眉头皱的比她还紧,快步走过来紧忙打开手里的药箱掏出里面碘酒棉球什么的。杨悠悠去他手里拿,结果被他躲开。 “我自己来就行了。”杨悠悠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而且,伤在我身上你掌握不好轻重,弄不干净就不好了。” 少年看着她的眼睛,又看了看她的伤口,心脏在那瞬间揪紧了。他犹豫了片刻,最后只能选择把所有东西都摆到她的跟前。本来他并不觉得伤口流血有什么可怕的,可这种情况一旦落在了杨悠悠的身上,他突然莫名的发怵,不仅不太敢碰,只是看着而已,他的手脚就有一股明显的麻僵感。 “……你轻点儿……”少年攥着手心紧张的开口提醒,看她拿着棉签沾足了碘酒一下一下把脏污擦净,然后再仔仔细细的屏住呼吸处理伤口,他也跟着憋住了呼吸。 “我们上医院吧。”少年的心难受极了,因为一看就知道她有多疼。 新奇于第一次见到他露出那样的表情,杨悠悠一直偷偷紧绷的精神都稍微松动了些。 “一来一回太麻烦了,再说这伤也不算严重。”她心里其实也挺害怕,只是这世上就是分了两种人,一种是会在别人面前放大伤痛,而另一种则会表现的特别淡然自若,杨悠悠就属于后者。 她貌似沉稳的把脚心表皮处理干净后又压着伤口边缘挤出更多血,因为伤口里面她实在没有勇气拿棉签沾碘酒捅进去消毒,只能借助古老的自洁办法,挤血冲污。 “对不起,我要是不追你,没吓着你的话——” “你要是真觉得抱歉,不如就告诉我这几年你都在做什么吧。”杨悠悠开口打断少年的话音,然后随手取过一颗棉球沾了碘酒直接压上伤口。 她知道那会疼,可还是低估了疼的程度,她为自己的蠢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消毒药液进到伤口里,瞬间疼得杨悠悠猛抽一口凉气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咬牙忍痛,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找死一边绷紧身体打着哆嗦闷哼出声,她也不想这样,可实在是太疼了,她压着伤口死不松手,就势必被疼痛折磨。 少年看着她疼白的脸色,泛红的快要落泪的眼睛,明明该是心疼她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压抑的声音与喘息竟让他后背徐徐发热鼻尖冒汗。 杨悠悠真的快要疼哭了,怪只怪她习惯了要强,让本身也不懂处理伤口方法的自己遭了这么一股罪。 少年看着她不曾递过来仿佛浸满了星光的眼睛,像要先一步隐藏什么似的急急垂下眼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就学习……” “唔……”咬牙忍过了最痛的那一个阶段,杨悠悠终于有余力继续跟少年对话了,她吸吸鼻子,囔囔着略带哭音的声音道,“我看见你书架上了课本了,你现在在学校念书?” 她其实挺喜欢这样平淡自在的交流方式,方便她了解,也方便她沉淀心绪。 “没有,是之前给古世勋授课的家教,他们现在负责教我。”少年抬起眼睛定定看向对面的女人,在她看过来时立刻再次回避开视线,微颤的鼻息被尽力隐藏。 杨悠悠没觉出什么异样的点点头,按照原先的计划先大致弄干净伤口,再止血就可以包扎了。 没胆再拿碘酒折腾伤口了,她动手换了两颗干净的棉球重新压住还在流血的伤处,然后取出一条纱布缠绑到脚上,随口又问道,“你现在拿到合法的身份了吗?之前一直是黑户来着。” “拿到了。” “古世勋帮你的?” “恩。” “名字……叫展赢了?” 少年在听她说出这个名字时,不知怎么的心脏忽然一颤,好像所有的血液都猛然涌向头顶,又热乎乎的从头顶上淋了下来。 “……那是你,第一次叫我时候的名字。” 杨悠悠不太自在的专注于包扎事宜,她真的没有想到求证的过程会简单直接到让她都没做好接受的准备。古世勋的存在显然比她的存在更至关重要,重要到她都觉得那个该被展赢执着的人不该是她了。 再换个思路来想,也许没有她横插一脚,那个出现救助他的会不会是古世勋?至少,在她心里觉得这个过程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可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存在她脑中的记忆实在太多了,又经过了大量自主或非自主的删减,这就造成她很多事情模糊到根本想不起来。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八四、擦脚 “在你的记忆里,除了我穿越那几次的救助,我还帮过你什么吗?”杨悠悠终于抬头捕捉住少年的视线,“我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通过联想知道那应该是你,可……我不觉得自己所做的有什么特别,你也根本没必要把这些太当回事儿。” 少年展赢看着她坦然的双眸,心悸到声音都带了轻颤,“是因为,你其实根本不在乎帮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对不对?” 杨悠悠因为他这句话心脏突然沉坠了一下。除了这一切事端的始作俑者吴晓蕾及他这个受害者当事人,还有谁能比她更加清楚了解这一切的真相?他的遭遇,他的身世,他的心理,他在疯狂扭曲中依旧存在的那一点点的正常,她就算无数次的想去忽视,也找不到稳固的理由。他所期待的,所想要的,其实不过是作为人在情感上的最基本的诉求。 一点儿特别,一点儿另眼相待,一点儿只属于他,能重视他也为他所重视的东西。 一旦这些全都不存在,他的心态也就不知会分崩离析到什么程度了。 “你、年纪还太小,有很多事情……怎么说呢,就是你会把一些不必要的东西看的太重,等你长大,长到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没有谁在谁的心里该是特别的,你要把自己当成这个世上最重要、最珍贵的存在,好好的善对自己,才是比什么都重要的。”杨悠悠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她的眼前就突然出现了自己消失那一刻展赢逐渐散碎的脸,这让她顷刻间不敢再去看眼前的少年。 他说,消失不见的是她,可真正连存在的痕迹都不曾留下的,一直是都是无法顺利成长的他。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重的东西,而不是我。”少年弯着腰歪下头去追杨悠悠垂落在地板上的视线,“你不能因为自己放弃了争取拥有的机会,就连我的也要一并抹掉。” 杨悠悠被他的话震撼到了,好像内心里一直藏好密封的那一点儿脆弱被人硬生生敲碎了保护壳。 “我喜欢你。”少年的头已经低到快要贴上地板,斜着向上锁住女人视线的眼睛执着的令人胆颤,“你可以不喜欢我,永远不喜欢……但我会用我的方式保护你,去爱你的。” 悚惧感一下刺透了杨悠悠所有敏感的神经,她怎么也没料想到他会在此时此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顷刻间就把之前营造的一片和谐终结成假象。 “为什么要那么吃惊?来自未来的你难道连我喜欢你都不知道吗?”他表情如常的抬起了脸,然后伸手拿过那条被杨悠悠垫在脚下的那条毛巾放进水盆里洗了洗,又在她僵硬的眼神下伸手抓住了她那只没受伤的脚。 杨悠悠本能抽脚却没抽动。展赢面无表情看她,也让她禁不住收紧了后背。 他的眼神她让太过熟悉,而每次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总会有其他额外的事情发生。纵使在她的眼里他仍是半大的孩子,可他就是他,面对同样的一张脸跟同样的神情,别说剧烈反抗,就连抗议的话她都不太敢说出来。 “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少年先是自问自答了一句,然后就拿着湿毛巾开始给她擦拭脚心,声音几近平淡道,“你所不在意的每一个微不足道,在我身上……都重要的刻骨铭心。” 女人的脚上沾了很多尘土,白色的毛巾只擦了两下就在上面留下了脏污的痕迹。少年抓着她的脚踝,一下一下擦得格外仔细,还认真的确认她这只脚底有没有受伤,擦完一只就换另外一只,直到两个脚丫都露出了原本的肤色,他才把她的脚放开。 杨悠悠从开始的大气都不敢喘到缩回脚后立刻拉开他们俩之间的距离,那颗机警疯跳的心脏就没稍事停歇哪怕半秒钟。她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处理目前的情况,好像她无论朝哪个方向引导,到最后仍会被他一把推翻,固守己见。 闪躲的太过狼狈了,她慌忙中又想给自己找补,可在对上少年专注的视线时她竟像突然被人打断了所有思绪一样,只能磕磕绊绊的挤出一句,“你、你想的太多了……” “你也是这么跟未来的我说的吗?”少年把毛巾放进水盆里,一腿蜷着贴在地板上,另一条腿则脚踩地板支起膝盖,丝毫不肯从锁定中转移的视线全部投放在杨悠悠的脸上,“否定,对你来说不愿意接受的一切。” 杨悠悠突然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她没有错是毋庸置疑的,同样的,他在没有对她犯下罪案的时候也是没有错的。她一直想要从根上扭转,想将他身上那仅存的可以称之为‘爱’的感情推翻,最好能抹得连粉尘都不剩一粒,可如果他没了这一点儿‘爱’呢?他还能剩下什么? 对她而言的灾祸,对他而言恰恰是人生的希望。所以他不可能听她的,不论她多拼命,多想改变他的思想,他都不会也不愿意认同。 “你知道了多少关于自己的事?”杨悠悠一瞬间明白了许多东西,他跟她的成长遭遇不同,她可以凭借自己的毅力抵抗,是因为苦难并没有将她压死在深渊里,可他一出生即在深渊之中,如果他连每一次的呼吸都被扼制着,还谈什么其他?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少年没顺着她的思路走,而是定定的望着她,细细的回想他们这一次遇见的全部过程。想她一再想要远离自己的举动,想她先跑,再走,到前一分钟的急忙拉开距离,“因为我在未来会强奸你,所以你其实根本不想见我,也在后悔救了我?” 想转移话题,更想尽快找到症结所在然后着手干预的杨悠悠又被他拽回了原处。 “我对救了你的事没有一点儿后悔,让我后悔的,是我有限的能力不能将你救助的更加彻底。”她可以有理有据的去厌恶那个曾伤害过她的展赢,可以去怒骂那个可能害了他一辈子,将他折磨成叁观扭曲的吴晓蕾,甚至可以责怪无所作为的警察局、福利院、社区……可她没办法伸手将刚从沼泽里冒出头呼吸的人再摁下去。 “你,像你之前说的,你并不需要为你没做过的事情负责。”杨悠悠把头脑中的理性无限放大,她也想任性的借题发挥,更想不管不顾的将心里曾遭受的那些痛苦全都寻机发泄出来,她激动的认为自己拥有这样的特权,可之后呢?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八五、是我的吗 任性、撒泼、泄愤……把所有负面情绪全部用极端的方式发泄出来确实是一种自我缓解救赎的有效办法,可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就必须要有担当,必须知道语言有时是伤人最利的刀刃,所造成的伤口可能一生都无法愈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样简单的道理并不难懂。 “我其实一直在想什么样的结局对你我来说更好。”杨悠悠把表情尽量放松下来,不要过多的表现出警惕跟同情,更重要的是不能让自己心里对他的那一点儿忌惮露出苗头,“你的喜欢我已经知道,哪怕我现在让你不要去喜欢我,你应该也不会听,那我们就事论事,你既然一直在接受教育,是不是该懂得是非分辨?” 少年展赢微微上挑了一边嘴角,似笑非笑的将下巴点在自己支起的那条腿的膝盖上,两手十指相扣松松圈搭于脚背,“书面上的我自然懂了,可实际呢?好的就一定是好,坏的就一定是坏吗?” 杨悠悠叹了口气,在心里禁不住嘀咕,所以说她早就知道他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真的是最难应付的。长篇大论都不一定能让他对听进去一个字,但是要是翻过不说,他又会自得的认为自己全然没错 “好的不一定好,坏的也不一定坏,是因为人心百样人性多变。”她正了正神色,决定还是要把关于他身世的部分提到所有问题的前头来,再是叁观不正的人,也不可能不在乎亲情血缘的联系,哪怕关系薄弱到了极致。 一个从小就不见亲情的小孩,怎么可能不在乎自己来自哪里?他这个年龄可以什么都需要也可以什么都不需要,但占据他所有情感区域的,绝对不该是什么‘情爱’。 杨悠悠一改之前的避险态度,稍稍超他靠近了一些。 展赢看她朝自己挪近,心脏立刻‘呼通呼通’的加速了跳动频率,耳根突然发了麻,连带他的身体都酥酥的打了个哆嗦。 不明所以的杨悠悠以为他是穿着短袖感觉冷了,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速度把身上属于他的外套脱下递过去,“我在这里估计冻不坏,衣服你穿吧。” 一件衣服的存在意义,第一是保暖,第二是遮蔽。些微散在空气里的凉意在杨悠悠露出的纤细手臂上掀起一片鸡皮疙瘩,她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却不知道自己脖颈上被展赢印留的吻咬痕迹并不比她留给他的咬痕轻浅多少。 少年的视线再一次凝滞了。之前他就有发现她的嘴角有结痂的小小破口,他并没在意,可等她露出短袖下的手臂时,他看见了几块已成淤青的痕迹,那明显是被人打的,再结合她脖颈上的吻痕,她第一眼见到他时的逃跑行为,之后的闪躲跟避忌…… “我……我打你了?”展赢的眼眶刹那间被激红,他怎么可能?可……如果真的是他呢?他知道自己的情绪很不稳定,只是哪怕再不稳定,他也不可能允许自己对她动手的,“……不可能是我。所以,打你的那个人,是谁?” 杨悠悠也是听了他的问话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青紫痕迹,然后又在短短数秒后听出了他口气中的不善。她本能的用拇指擦了擦还带有痛感的伤处,轻描淡写道,“出了一点儿意外,不过已经没事了。” “意外?”少年一直表情不多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情绪波动,“我怎么可能让你出这种意外?” “这不是你的责任……”杨悠悠还想多说,可脑中突然闪过被他监控所有行踪的记忆,她又忍不住抬头看向旁边书架上满满的关于电脑软硬件的书籍…… 这些伤不会把他刺激的比原先还要更加扭曲吧?杨悠悠刚想解释,可没等她再开口,少年已经冲到了她的近前,拉起她的手臂细细看过后又盯向她T恤下的身体。 杨悠悠启动本能防御机制,抬起手一巴掌盖到了他的脸上,透过指缝让他把注意力从激动中抽离。 少年口鼻中喷出的热气燎烫着杨悠悠的掌心,她看着他,他也同样看着她。 杨悠悠沉了口气,在他没有硬来的情况下,一点点使劲儿把他推得向后重坐到地板上。 她的手……少年展赢的眼神都花了,他明明气的想杀人,可被她用手捂在脸上的感觉突然热得他头脑发胀,一瞬间所有的怒意全都朝着下腹鼠蹊蹿顶过去。 她摸了他的脸…… “哈……”灼热的一声喘息全部喷在女人的掌心上。 两双眼睛猛然交汇,只是一双惊愕非常,另一双则炙烫的快要冒火。杨悠悠急忙要将手收回,可少年却动作更加快速的用力按住了她的手背! “展赢……”慌张的声音昭告着女人已然不算冷静的心绪。 喷吐着热息的嘴唇亲在了已经被潮气濡湿的掌心上,少年目光灼灼的锁住女人的脸,盯牢了她颦紧的眉头下那双惊颤的桃花眸,“杨悠悠……” 不要把她的名字含在嘴里念! 杨悠悠臊燥的耳根里烘燃嗡鸣,她用力拽手,可少年的劲儿显然更大,就在她感觉到他已经吐出舌尖舔上她掌心时,拉扯的力道瞬间进入白热化。 他看过A片。他也知道性交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在他某一次的睡梦里突然被杨悠悠抱住后,他有了第一次梦遗的经历。所以,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展赢突然松掉了紧抓女人手的力气,杨悠悠一时不察,直接因惯性向后仰倒,后脑勺虽然没磕在地板上但也足够她慌神反应的了。然后下一秒,那个害她后仰的少年已经跪行靠近,等她缓过劲儿刚想支臂起身时,抬眼就看见少年欺近的笼罩。 她僵硬抬头望着近在眼前的他,开合了几次的粉唇吐不出一个字,棚顶的灯光被他挡着,严密的将她盖在一片灰色的影子里,杨悠悠紧张的瞄看四周,干燥的口腔跟喉咙涩得她连吞咽都觉得难受。 “我打你了吗?”少年凌冽的看着她,脸色深沉。 杨悠悠梗着脖颈微微摇了摇头。属于展赢的表情让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即便他什么都不做,她的身体跟心脏也都会因条件反射而不知该怎么动弹。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我留的吗?” 一股又热又冷的气流猛蹿进杨悠悠的心口,让她攥紧的双手在发麻中失温,心脏‘咚咚’在她发紧的胸腔里震得轰鸣。 -------------------------- 大大们太厉害了~~~我刚上前头准备回复~结果又转头回来上第二章~~~~哈哈~~~ 一八六、亲额头 回答‘是’或‘不是’,都足以致命。 她后面的空间通向最危险的床,左边是电脑桌跟墙壁,右边空间最大,可少年恰恰用身体挡住了那一侧。 杨悠悠屏住了呼吸,她此时开不了口发不出声音,是因为她清楚明白自己没办法问出‘你想干什么’这样愚蠢的问话。 大脑拼命运行着,刚刚被少年舔过的手心即使被指甲掐疼了也没能抵消掉刚才的触感,她蹬着脚跟,为了再次拉开俩人间的距离而向后偷蹭了巴掌大的一块距离。 “为什么不说话?”少年也被女人紧张的情绪影响到了。呼吸渐渐发粘,热气冉冉上升,慢慢地,他更朝着她后倾的角度欺压过去。 侵袭的愉悦来自方方面面,他沉醉于她不由自主的退让,喜欢她轻颤的呼吸扫过他的面颊,更迷恋于她不再躲闪,全部投放在他身上的视线,这让他的身体瞬间升起一片酥麻畅感,“你默认了吗?还是……不敢跟我说,你除了我之外还有谁?” 她不会有机会跟别人的,因为他不会允许。展赢清楚自己对杨悠悠的执念究竟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而未来的他,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他之所以会强奸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勒在他脖颈上的绳子已经拴不住他了,而她当时一定傻乎乎在背对他。 “跟、跟你没关系……”杨悠悠沉着声音给自己鼓起几分勇气,“事情……总之,总之跟你想的不一样,你现在更应该多关注的是你自己,还有学习,要、为了自己的未来做最全面的打算,你的身世,我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事……你、你不想知道、吗?” 从一开始的义正言辞到最后的软语商量,杨悠悠都想大骂自己一声‘没出息’,可她能怎么办,她对他的气息已经是浸透骨髓般的害怕,哪怕他还只是个……不,就是因为他还是个未成年,所以她的压力与恐惧才会比之前面对成年后的他时更加的大。 少年展赢露出了自他们相见后的第一个笑脸。 想要好好的养他,只懂一味的拴紧缰绳怎么够? 杨悠悠被他突然展露的笑容惊得后脑酥颤,不是心动,而是实打实的惊悚。因为他笑得太好看了,好看到哪怕他的年龄变了,这个笑也没有失去丝毫的效力,一下子让她脑海里的记忆全都被翻倒出来,大片被焚化成灰的经历下,唤醒了钻刻进她骨髓里的本能自救意识。 周身的神经全在这一刻叫嚣起来,她感觉少年下一秒就要朝她扑近,防御启动,杨悠悠整个人都开始在静息中随时准备反抗。 可少年虽然看起来是一副蓄意代发、伺机强取豪夺的样子,却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目前这样的情况,指不定他跟杨悠悠谁的心里现在更慌呢。 他有着绝对可以压制她的力气跟技巧,却丝毫没有可以助他在关键的时刻不掉面儿的经验。她的身体那么软,抱着她走路的时候就已经让他心跳加速,刚才抓住她手臂时,那细嫩的感觉直到现在都还残存在他的手掌心里,想到要跟她发生更加亲密的行为,周身的血液就已经开始不受他控制的沸腾。 从一开始就认了主的鸡巴很没出息的朝着喜欢的女人昂头致礼,稚嫩又直接的泄露了主人内心想法,也逼迫着燥热上涌得少年感觉自己如果再不尽快做点儿什么的话,一定会难看的流出两管鼻血。所以,他遵循本能的行动了……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忽然停滞,空气也在这一瞬静止了流动。 一个让两个人都始料不及的轻吻嘬在了杨悠悠的额头上。 紧绷到颤栗的杨悠悠猛然瞠大了眼睛,心头一颤,随即一片热浪就把她掀得浑身寒毛乍起!红霞映染了她全部露在外面的肌肤。 他……他……他怎么能亲她?未成年,未成年……又气又急又羞的思绪里硬梆梆的传送过一段未成年保护法的相关侵害性条文。 他是未成年,所以这样的事一旦发生,犯罪的只能是她,她要被拘留教育了。 杨悠悠拼命的把注意力往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引,心口促跳起了让她压抑不下的鼓动声。不要脸红,不要因为这样的‘小事’灭掉她身为成年人的沉稳与淡定! 少年也并不比女人平静自信到哪里去,本就白皙过分的脸飞起一片灼红,心脏在胸腔里狂震,手足无措间,他连遮掩促喘的精神力都不知该怎么聚集。因为……他亲到她了,他亲到他的杨悠悠了! 不能这样……不能!杨悠悠划着手臂蹬着脚僵硬的继续往身后躲去。可她身后的空间太过有限,没两下她的肩膀就抵到书架,不是不能绕开书架继续撤,只是再进去就是床了。 “你、你怎么能亲我?知不知道……这样不对?”她用手背急擦额头,虚张声势的抓紧时间坐起,后背靠上书架,有心抓个东西做防御用,又发现周围没有趁手的物品。 展赢已经没办法继续容忍她离自己太远,他看着好像恼羞成怒的杨悠悠,看她烧红的好似能传出热气的脸庞,又看向她好像浸了一层水雾的绯红眼眶……就在这一刻,他无比确定自己对她的心意绝不存在任何动摇的可能。 她所说的那些看似很对的话,其实全都是错的。他就是要把她视为‘最重要’怎么了?她自己做不到也不愿意做到,那就随她便好了,可他得让她知道,她已经是他的特别,在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她再能抗争的余地。她想改变他的想法,混淆他的初衷,这不仅不会让他犹豫反而会激起他更加想要把她据为己有的念头。 他这么想着,行动上自然不肯落后。被杨悠悠拉开的距离都不够他提速,没用上一秒钟,他就已经手抵书架,把蜷起腿的女人圈在了属于他的势力范围内。 焦灼的视线不偏不倚的凑近她,硬是把动摇中的女人盯视的不得不迎面以更加坚毅的目光对少年进行回击。 “我为什么不能亲你?”少年没有让自己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贴上她,可偏偏这样的距离更能让女人觉出危机。 “就是不能。”杨悠悠后脑紧紧挤着身后书架,强撑起几分坚决声音铿锵道,“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的重点应该放在更加有意义的事情上。”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哦~~~~~ 一八七、逃亡事败 应试作文的考题中,主题从来都是规定好了的——‘满载美好与希望的积极向上’,然后再由每个应试者,活用最干净的词语堆砌出满满的阳光与正能量。多数时候,这些编撰的故事内容会让人觉得千篇一律索然无味,更甚者,还会让人升出一种厌恶。因为现实里并没有那么多的光亮可供人挥洒,也没有那么多的幸运针对性降临,谁都不能够让这个世界另眼相待。 可杨悠悠愿意抬起头去看,哪怕脚下的路并不平坦,她也会在磕绊之时低头去欣赏路边盛开的小花或舒展的青草,再不济,多看看灰扑扑的土路跟石子也可以作为旅途中的一种收获。生活很苦,如果全都由着下沉似的自由跟放纵,那人生终究只会走向一片混沌的沼泽地。 少年透过女人的视线看见了那抹让他只想独占的光,那是他从来都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你的眼睛里有光……”少年轻声呢喃着,更像是要确认一样突然越发凑近去看。 杨悠悠扭头闪避开,充满抗拒的一双手抵到了少年的胸口推挡着,虽然她并不想表现的这么被动,可情势所迫,在没有足够多的应对经验下,她表露了每个反应,说的每句话都还在摸索中。 少年差点儿被她的碰触再次激起一个哆嗦,急抽了一口气,泛红的眼尾飘起一片让杨悠悠见了只觉喉咙发紧的媚色。 杨悠悠对他的反应无比诧异,她并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特别的举动,却不想一只掌心刚好贴上了他的心跳,‘怦怦怦’的快速蹦跳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心率。 她后知后觉,视线落在他心口的位置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她的目光再一次下落,突然看见了掩在黑色T恤下摆下那一处不自然的凸起。杨悠悠吓得比少年刚才抽气的声音还要大,她赶紧收回手,一双猛抬向上的惊愕眸子扫过少年的脸庞,下一秒就转向右边。 “你看那边。”杨悠悠抬手向左侧一指。 少年精神大概是太过集中,被她随便一引立刻转头去看。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杨悠悠紧张的都感觉不到伤脚的疼痛了,用劲儿推开少年挡在跟前的一只手臂,急慌慌的朝着右边的宽敞自由之地奔逃而去。 有的人天生运动神经欠缺,而有的人则天生的运动细胞发达。杨悠悠是活脱脱的前者,展赢是明晃晃的后者。 刚刚用膝盖做起支点的女人连手脚都还没并用上,就已经被眼瞅着侧方,全靠身体本能反应的少年用手臂强势揽住。 “你想去哪儿?” 随着少年转回头慢慢压近的声音,杨悠悠自知逃脱无望的立刻停止了行动,默默坐回到原处,又整了整裙摆盖住全部的腿脚,她已经尽量让自己老老实实的不再去刺激他了,却又在对方更加贴近过来时忍不住开口阻道,“你别靠这么近……不好说话了……” 展赢第一次体会到被气笑的感觉,这感觉太过奇特了,让他看着杨悠悠不敢抬眼看向他又强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明显逃避现实的模样,只觉得有趣。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不符合他年纪一般的充满玩味。她太可爱了,明明年纪比他大,却可爱的让他想把她绑在床上好好的研究研究是该打她一顿屁股还是直接操了更好。 对于现在的少年而言,哪怕只是在脑子里想了想,那完全可实施的计划就开始抓着他的大脑皮层生根发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块,整根充血的鸡巴胀得发麻,让他极端的想撕扯开跟前女人的衣裙,分开她的长腿,干进属于他的小屄里。 “你想说什么?”少年被灼哑了声线,他没管她的抗议,比刚才更具压迫性的用双臂近距离圈禁了她。 “展赢,你不能这样。”杨悠悠眼神闪动的非常厉害,抬起的双手本欲再次推开他的,可为了尽量避免与他的主动接触,她只能选择抱住了自己屈在身前并紧的双腿,“……这样是不行的。” “为什么不对?为什么不行?” “世上的感情那么多,不是只有爱情一种。”杨悠悠咬了咬牙,不再闪躲的抬眼直面他,“你只是把对我的依赖与依恋错误理解成的爱情而已,你不能再在自己编织的幻想里继续加深对我的执念,这样只会害了我们彼此。” “是吗?”少年盯住她因情绪诱发而露出几分耿直的脸颊,被情欲烧红的柳叶眼里全是迷恋,“所以你看见我的鸡巴硬了就想跑,所以你觉得我说喜欢你是我自己洗脑的结果,所以你根本就没信过我,哪怕一次。” “我信。我相信你。”杨悠悠为难的禁不住叹气,她心里憋了太多的话,可他总是不肯听进去,“可你明明还有那么多有价值的事需要做,你难道不觉得,与其纠结在‘喜欢’跟‘不喜欢’的问题里,不放过我也不放过你自己,你的身世、你的未来、你的成就……更重要吗?” “你眼里的对我有价值的事,哪一样都没有比你此刻就在我身边更重要。”展赢欺在她前上方,带了那么一点儿居高临下的味道垂眼看她,“杨悠悠,你真的只是在害怕我吗?还是……你在怕的其实另有其他?” 杨悠悠忽然屏息静气的望进他的眼中,震惊于他竟然如此敏感的察觉到那些只有她自己明白的细微情绪。她的怕,多少是出自‘恐惧’,多少是出自‘直觉’,又有多少是出自她内心里的‘认知’? 他的告白早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哪怕她一再的强调,一再的明令禁止,一再的让自己把他所有的行为语言理解为‘一个可怜扭曲小孩的错误理解’,是‘会随着时间淡去的幼稚独占欲’。 可她认为的就一定是对的吗?她已经在未来接触过叁个他了,每一个他都像是在层层递进一样,把他的依恋与独占欲变本加厉的尽数释放,通过霸道的行动,偏执的信念,执拗的语言全部都倾灌到了她的身上。 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也不管她怎么据理力争。 ------------------------- 求喂吖~~~~~(′▽`???)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一八八、重要的事 对展赢来说,身世、成就、未来……这些他必须掌握在手里的东西并不需要杨悠悠特意来提醒。他深知自己无比的贪婪,这世上每一样该属于他的东西,或者是他想要的东西,他都必须得到并完全占有。 她说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人心多样,人性多变’。而‘他究竟是谁’这个问题根本一点儿都不重要。就像他被吴晓蕾偷换了,变成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甚至就算是死了都不会引起任何关注的东西。他活着,对吴晓蕾而言就是个可供泄愤折磨的人体沙袋,对他自己而言就是睁开眼睛喘气,对他的亲生父母而言就是利益结合下必须的一个产物,而这个‘产物’,就算不是他也没关系。 在两年前他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世扒透了。结果令他意外,意外的想笑。 其实并没有对孩子多出几分关心的母亲,婚前婚后都同样过着自由无虑的贵小姐生活。孩子在四五个保姆及七八个家庭教师的共同照料下活得像个可以随时拿出去炫耀的完美装饰品。吴晓蕾对此一定很满意,至少她去偷见这个生活在豪门里,出入有豪车代步,下雨有人撑伞,刮风有人披衣,身边保镖从没低于两个人的大少爷时,激动的都快要哭了。 这里面更加神奇的还要数这位‘父亲’的角色。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此子非彼子的呢?可他权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对他而言,只要是他的孩子就没关系,何必管他是谁生的呢。更重要的是,一旦事情摊到阳光下,所受影响最大的就是他了。这可不是高高兴兴拥有两个儿子的机会,是两个家族要坐下来开股东会议,是两个家庭要群聚撕扯利益分配,是他可能会失去目前好不容易得来几分实权,是正想着怎么从亲爹手里争取更多,从岳丈那里获取更多支持的关键。 始作俑者的第叁者一边怕着,一边兴奋着,然后越怕越兴奋。这是多少人,多少事都被她一个人捏攥在了手心里,她窃喜,可又只能默默狂笑,疯了似的期待着,她亲生儿子会给她带来荣耀,会让她美美的笑着看所有人哭。 看,这一切多有意思啊。 从始至终对于他的存在真正表示关心在乎的,只有杨悠悠。她给了他作为人的姓名,让他第一次对‘活着’这件事有了继续的动力,她说,‘人要向着光’,她问他‘饿不饿’?‘痛不痛’?是她让他知道,被人在意的感觉比伤痛更加让人想哭。 她让他不要喜欢她,不要把她看的太重,可她不知道,他到现在都还没学会怎么做一个人。对于只想把她咬紧,只想把她藏进腹下,只想遮蔽她全部视野跟人生的他来说,那是在剥他好不容易才贴到身上的皮。 他不怕疼也不怕死,他只怕没了皮的自己吓到她。 能认识古世勋是意外也是必然,他们两个的内心无比相似,稍有不同的,不过是他有了杨悠悠之后的求生之路艰辛坎坷,而古世勋什么都没有,只剩优渥的生活无聊到了让他厌烦的地步。 古世勋艳慕他的贪婪,他艳慕古世勋的无谓。他们年龄相近一拍即合,经过双方认证的聪明脑袋里一下子都对未来有了供他们一起开心的‘破坏与颠覆’。 他是不可能一直活在阴沟里的。同样,作为他人生奖赏的杨悠悠也不可能远离他。 杨悠悠在少年不错视线的紧盯下慢慢拽回跑得有些远的心思,她静静地把注意力全都落在了眼前,观察少年的态度与表情,思考他提出的问题及有意忽略的部分。忽然,她觉出哪里不对了,她反复提过他的身世几次了,要么被他转移话题岔开,要么他连表情都不见变化,他的表现简直可以说是平静的过分,可这样的事不管换成谁被别人当面点出,都不可能面不改色坦然到这种程度吧?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关于自己的身世的?”她之前就已经猜测过他会知道,可一直没机会进行求证,现在有了机会,他却又闭口不谈。杨悠悠其实也并不是想要从中揪出什么来,就是觉得这毕竟是起因,源头对准了才好解决问题不是吗。 少年敛起所有表情,受了心情影响有那么一点儿萎缩的胯间帐篷急需再一次被女人唤醒,“你的一个提问还我的一个要求,你拒绝我的要求我就不回答你的问题,玩吗?” 杨悠悠眉头轻颦,哑口无言下只想当场撕开他的脑壳,看看里头的构造到底跟自己的有什么不同。 “我是在求着你,让我帮你是吗?”杨悠悠沉了脸色,气恼于他根本不分轻重缓急的什么都可以用来胡搅蛮缠。 “你没在帮我,你是在帮你自己。”少年让自己的嘴角上挑起一点儿笑意,“我正在教你怎么让我听话,教你怎么更快的在我身上达到你此行的目的,教你不能只会喊‘停’,还要懂得给我奖赏,那样,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你——”杨悠悠想说‘你是把自己当狗吗?还要教别人怎么驯养’?可她猛然回忆起之前,他一直以来在她面前所表现出的行为模式,跟上述情况简直无比的近似,再加上贬低别人人格的话她是真的很难说出口的,也就只能憋得自己难受了。 “你还是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习惯吧。恩……我觉得自己有义务给你提个醒……”展赢凑近她,歪着头松弛的把下巴搁在杨悠悠并起的两个膝盖中间,斜挑着好看的柳叶眼喃喃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比如……” 比如什么?他说了半截话,可杨悠悠不由开始深想,更不免疑惑起来。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很重要……重要…… 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她瞬间瞠大了眼睛。 少年笑了,嗤嗤的连身体都在随之颤动。 杨悠悠第一次发现哪怕不在某些特殊时刻,展赢笑起来的模样依然可以如此的邪恶。心脏一阵慌乱后泛起灼烧感,一层细密的烘热过后,再是不甘与后悔,她也知道自己的软肋被少年死死拿捏住了。 她想离开,她要离开。 可前提是,得有人为她提供帮助。 ------------------------- 二更奉上~~~~~~~爱你们呦~~~ 一八九、正确调教 开心的感觉真好啊……展赢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的快活,也可以笑得这么高兴,甚至就只是这样看着杨悠悠,看着她明明气闷却依然好看可爱的脸,他差点就准备收回‘要奖赏’的话,专制的把她绑在这里。 她不会留下,因为她要在未来等他。笑痕退出了少年的眼底,可他上仰的唇角,弯起的媚眼依旧还在笑着。他伸手轻触到女人的脸颊,撩起几根细软的腮边碎发,迷恋不已的眼神凝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上。 “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少年痴痴的享受着与女人亲近的感觉,哪怕是滑落指尖的几根发丝都让他想要虔诚的在上面落下亲吻。 你是不是没照过镜子?杨悠悠在心里驳了一句。 事情变得相当棘手,她之前只是想了想可以方便利用的优势,现在却被少年用来反向制约她。她其实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却又反复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能顺利应对,可其中最大的变数是展赢啊,他一贯的逻辑都是比她更具进攻性的,不论她选择退避防守还是迂回拖延,浪费的也都只是她的精力。 他有着跟年龄完全不符的早熟,执拗的部分跟未来的他不分伯仲,太自我,共情不足,关键是,自她出现在他面前后,他由始至终都表现出了‘除了她全不在意’的随心态度,这完全就是在断她的后路。 当只有自己可以做筹码的时候,谈判的结果只能是一败涂地。 “展赢,你知道自己现在是未成年人吧。”杨悠悠过于无奈了,只能把脑子里最具说服力的内容摆到两个人的面前,“你现在的年纪,在法律上是受保护的。不管是惹多少祸,犯多少错,只要在界限内,在认定行为责任时你都拥有辩护权的优势。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你现在的年纪人格并不健全,首先无法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应有的责任,再就是容易头脑发热做出许多错误的决定。” 杨悠悠无比严肃的又用手指了指自己,“而我,是比你大的多的成年人,超过一轮的年纪你其实就应该该叫我‘阿姨’了。我不能明知道是错的还让你蒙上眼睛去趟,这是对你的不负责任,也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任。” 心动…… 展赢从来没质疑过自己对杨悠悠的感情究竟趋向哪个方向,可就在她正儿八经的跟他讲道理时,他确定了!那让他心跳加速,让他浑身热血燎灼的感觉同时冲击向他的大脑跟鼠蹊,酥麻轰然炸开,激得他瞬间抱紧了下巴支靠的曲起双腿,涨勃的胯前颤抖着,在他忍不住的闷声喘息下,差一点儿爆精。 水漾的媚眸与震惊下的美眸擦出一串谁都料想不及的火花。杨悠悠僵着浑身的肌肉没敢动弹,展赢抱着她的腿颤起一个激灵,毫不矜持也不隐藏的,把快要高潮的一张绯红脸庞递进她的眼里。 他桎梏的太过用力了,已经挺起的腰胯把热乎乎硬梆梆的一根东西用力挤在女人小腿上,甚至因为俩人的裤布与裙布都不够厚实,所以紧紧接触的部位都可以互相感觉出对方的形状。 他的兴奋点究竟是在哪儿?!杨悠悠瞪着眼睛都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更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想徒手扒开他的脑袋,重新把脑回沟给他捋顺清楚,然后看看他所理解的东西到底跟自己理解的差在什么地方。 可让杨悠悠更加无法接受的,是她在看见展赢那张舒服到不行的脸时,她的心跳也突然开始作乱,已经熟知男女情事的敏感身体不顾她意愿的酥起一片颤栗的电流,腿心忽然一热,湿黏的水液滑出一汩只有她知道的痒。 少年没有压抑自己的喘息,先前还有几分想要在女人面前维持的面子,现在全都成了让他止不住舒服的源泉。他没有经验有什么要紧的,她年纪大懂得多啊,也有过经验了,展赢想,自己那么喜欢她,一定会使尽浑身解数来让她舒服。现在让她反过来教教他,合情合理的。她责任心又那么重,沾了现在他肯定是要负责到底,负责一辈子。 对他来说,绝对没有比这更完美的初体验机会了。 “那你就对我负责吧。”展赢哑着嗓子呼出一口热气,趁着女人震惊到仿佛已经强行封闭了叁魂七魄的当儿,将自己的初吻免费送上。 不懂任何技巧的亲吻顺着杨悠悠的嘴角一路舔吮,粉嫩的唇瓣被他舔得湿湿润润又被他一口嘬住,舌尖挤着闭合的齿关,见实在撬不开也不再恋战,直接勾起上唇再拨起下唇,来回挑逗吸啯。 反应终于回归的杨悠悠紧收住了呼吸,双手朝他肩头猛推,后脑勺向后一躲才意识到后面没有供她闪避的空余,她咬紧牙齿,生怕自己再发出一点会被他误认成鼓舞的声音。 张嘴吐舌的少年人意犹未尽的发出喘息,他的情欲已经因杨悠悠而燎高到了极点,干干摩擦着她小腿的青涩鸡巴舒服得酥酥麻麻,他不顾她的推拒,强硬的继续挤向她,在她无力躲开时把唇舌舔印上她的脸颊跟耳际。 “悠悠,杨悠悠……你来教我吧,把我教成你喜欢的样子……”展赢含住女人软乎乎的小耳垂用力吸吮,抱紧她双腿的手臂力气大的惊人,胀挺的鸡巴硬磨着同样不见几分肉的小腿前处,好像不是这样疯靡的向她邀请,就不足以宣泄自己对她的爱意和欲求一样。 “放开……展赢你放开我……”杨悠悠已经使出全身的力气在推抵,可对方不仅挤压着她纹丝不动,更把舌尖舔进她的耳洞里飞快钻动,‘啪嗒啪嗒’的舔挑着她的耳朵,那淫靡的声响直接蹿进了她的脑子里,让她忍不住绞紧了腿心。 “我……哈……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恩……要我听话……就给我奖励……”展赢 抓住杨悠悠正在用力推他的一只手送到到了自己胸口,“我心跳的快要炸了……你如果不肯想办法,那我只能自己来了……” 手下是擂鼓似的心跳,耳畔是含糊的威胁,杨悠悠一直想把所有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可她知道,只要他继续疯下去,就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强有力的心跳透过手掌传到了她的身上,一股快要开始做坏事的预谋感激起了一串只有她兀自明了的心虚。 ---------------------- 哈哈哈~~~~~~~皮披不住了~~~~~ 一九零、喜欢爱你 杨悠悠在想,如果她抵死不从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她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他不想好,真的病态到将她捆绑在这个时空里,用漫长的时间把她的肉体彻底弄坏,那她的精神还能存在坚持多久?如果她丧失主动权…… 未成年……杨悠悠,你终于也要踏上犯罪这条路了。 展赢被属于女人特有的香气熏染的晕晕陶陶,他舒服得眯起眼睛,炙热烧灼的年轻身体泛起格外清晰的敏锐感度。忽然,杨悠悠用纤细手指触到了他的脸上,极轻微的颤抖让他不由停止了继续舔舐亲吻她脖颈的动作。 潮湿烘烫的喘息下,两个管不住心跳的人都禁不住慢慢收住了呼吸,萦绕四周的空气里似乎也在这一刻尽染旖旎。 杨悠悠捧住了少年的脸,扭向一侧的脸擦着对方的唇瓣转向正面,直到柔软的唇瓣印上他的嘴唇,轻柔辗转。 她吻得紧张勉强却又格外克制,得到她响应的展赢在短暂的紧绷过后立刻兴奋的头昏脑胀,他不懂怎样才算是正常的接吻,可贪婪为骨、侵占为血的本能让他自发张开嘴。 紧颦眉头下的桃花眼几经犹豫,又在少年执拗到露骨的焚炙下败阵。轻颤的嫩唇亲吻住他的下唇之后,藏匿的舌尖终于探出,甜腻的贴着少年的舌尖柔柔舔过,然后在一声颤息过后,双手捧紧了他的脸,将嫩舌送入他的口中。 展赢激动的浑身发麻,呼吸相抵的亲密行为舒服得他只觉不够。一只大手不知不觉地的托住了女人的后脑,还不懂该如何去主动配合的长舌开始反客为主的强势勾缠。 “恩……”太舒服了……他抱住杨悠悠,贪心的把自己的舌头尽可能的全部塞入她的口中,每每得到一次她的回应,他的头皮就会痒起一片酥麻。 杨悠悠想躲,水雾上溢的眸子里写满慌乱,充满禁忌意味的吻让她进退两难。少年不懂任何技巧的紧紧缠住她,又在她不可控的退让引导下学会了吮啯搅绕,阵阵酥痒袭上两个人的心头,不曾间断的灼喘与轻吟交织成连绵情动的乐章,柔嫩的嗓音撩拨着青涩的闷哼,惑得不可自持的两人全都红透了眼尾。 脸颊酡红的女人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加快的喘息,眼中水润一片。少年急躁的抽出舌头抵在她的唇上大力的舔舐,混淆的津液被他一滴不落的尽数吮去。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悸动中的媚眸里幽光闪烁,透出几分不该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深沉与危险。时刻都在紧抓意识的杨悠悠就在此时猛地推开他的脸,匆匆结束了这个情理之中预料之外的吻。 尤嫌不够的展赢顶着她的手劲儿还要上前,杨悠悠急喘着,略微泛哑的嗓音明令制止道,“你老实点儿……” 少年在那一声话音后静止了片刻,眼底闪过几番挣扎,之后硬是收起强势,在女人瞪视的目光下乖乖停下所有的攻进姿态,同样带着促喘的红润嘴唇被猩红的舌尖舔过,侵袭性暴增的柳叶眼盯着杨悠悠的脸一瞬不瞬。 杨悠悠看着眼前这一幕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跑,反正她是笑不出来也轻松不起来。 像是要缓解胸腔中暴虐的狂劲儿一样,展赢盯住杨悠悠的眼睛,再一次伸舌舔过更觉寂寞的嘴唇,“……我还要……” 她是糖果吗? “没了。”既然他都说了是奖励,不听话当然就没有。杨悠悠尽力去理解少年给她塑造的新角色,哪怕她根本不认为自己擅长这些,但为了一时的平安,她觉得至少自己可以稍微努力一下,最起码由她掌握主动比由他来掌握更好。 少年震惊了,好像根本没想到会被她一下拒绝的如此彻底。他把‘委屈’两个字放大了贴在自己的脑门上,明晃晃用着一张宛若被人抛弃了一样的可怜脸孔递到杨悠悠的眼前控诉道,“我都听话了……” “……还不够听话。”杨悠悠也是张口就来,说完不用谁来提醒她,她自己已经先觉出一股全身不适应的违和感。 展赢后悔了?怎么可能。他所有的行动都有着最明确的目的,强势用于掠夺,弱势用于引诱,杨悠悠是他的宝物,捧着也好,藏着也好,最终的结果都逃不开被他所占有。 “那……我给你舔舔小屄好不好?”少年的声音干涩又沙哑,好像因为自己的提议而在脑中立刻生成了画面,他小心翼翼的清了清喉咙才又继续说,“……我想给你舔。” 杨悠悠在足够镇定的处理完他话里的意思后整个人差点爆炸。这一次她已经不想再对他的脑壳下手了,她只想想敲碎自己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你就那么想把我变成一个下作的犯罪分子?”她带着恼意咬紧牙,哪怕欲念已经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深痕,她也无法解开束缚她心理的界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比你大了几岁?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年才多大?你知道人是需要底线的吗?” “我们之间为什么要有底线?”展赢伸手去抓女人的手,抓住以后不管她怎么使劲儿想要抽回都紧紧的握着,直到她放弃,“在我眼里,所有跟你的亲密行为都是享受,而且,一直想犯罪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啊。” 她是该夸他有自知自明吗?杨悠悠咬住嘴唇,无处安放的眼神随转向一旁的脸瞥向一边,“你、听话别闹了……” “我没有跟你闹,”少年慢慢贴近了她的脸颊,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耳畔,“你知道我已经硬了半天了,他胀得我好难受……杨悠悠,你选一个吧,让我舔你的小屄,或者帮我撸出来……” 杨悠悠脑中轰得一下爆发了一片火山,在少年得寸进尺的行为中她后悔的恨不得戳碎刚才以为可以稍加安心的自己。她跟他对峙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会因为他的年纪而错误的发出判断?实际上,他比成年后的任何一个他要危险的多,他所拥有的优势一定会被他善加利用无限放大,不达目的绝不会罢手。 “给我或者帮我……”展赢灼灼的伸舌舔过她的脸颊,在她禁不住紧绷身体的同时,更加喃声道,“我喜欢你……你的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注定没办法阻止我想尽所有办法去爱你……” ----------------------- 珠珠又满了呐~~~~~今天双更哦~~~~~ 一九一、摸摸鸡巴 杨悠悠有点儿筋疲力尽了。对于一个捂住了耳朵,任她无论怎么用心去说都拒绝去听的人,她真的已经想不出什么更有效的办法能精准传递她的意思了。要对他施以暴力吗?她知道他……应该不会还手。可是要怎么打?打哪里?她现在并没有在盛怒之下,她还清楚记得他曾经被装进几层垃圾袋中丢下山坡时没了生存气息的样子,她对他……根本下不了手。 “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少年声音轻的像是怕吓坏谁一样,尾音颤着,“杨悠悠,你要不要杀了现在的我?” 已经从他嘴里听到过不止一次的死亡邀请函让杨悠悠的表情又阴暗了几分,“死亡在你眼里就是可以用来要挟我达到目的的底牌是吗?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想活却活不了,有多少人苦苦挣扎,坚强到粉身碎骨?” “我跟他们怎么一样?我在利用你,利用你的情绪……”展赢朝着杨悠悠露出神经质的一面,瞠直的眼神,似哭似笑的嘴唇,还有控制不住的兴奋表情,“只要是你暴露出的弱点机会,我都会利用起来。你的同情,你是善意,你对我的关心还有保护……你把这些东西交到我的手上,就该知道它们会成为我用来紧锢束缚你的工具。” “别把我当小孩……杨悠悠,我已经长大了。”少年像是要把自己全部摊开到女人跟前一样,盯住她的眼睛,凑近距离,拉着她的手按向他胯间勃发的肿硬上。 杨悠悠拧不过少年的力气,僵持拉扯间反被他桎梏着像是在那热挺的东西上摩擦,她急得眼圈都红了。 展赢故意朝她喷出几声灼热非常的粗喘,媚红的脸上是藏都不藏的极致享受,“只要你还想离开这里,离开我……我就有的是办法逼你就范。所以……唯一能让你全身而退的办法……就是你接受我的提议,我会提前帮你处理好一切……没人会发现是你干的。” 一滴凝结的泪珠从杨悠悠的眼中滚落下来,她气极了展赢的明知故犯,也气极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起不了快刀斩乱麻的杀心的自己。 少年痴迷的吮去那滴咸涩的水珠,然后舌尖顺着那一道湿痕再亲到女人的眼上,“别让我去自杀……你救回来的命可是很宝贵的,除了你没人可以随意剥夺。” “你怎么可以这么疯?!”杨悠悠低声吼着,“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把我逼入绝境。” “怎么会是绝境呢?你明明有路可以选……”展赢朝她笑,笑得病态又执拗,“可我在你这儿没得选,不得到你……我生不如死。” “那你就继续生不如死。”杨悠悠瞪住他,收紧的下颚让她看上去无比的决绝。 她的话音刚落,少年的眼角就快速盈起一层水汽,他颤抖着,挤着无路可退的女人欢快的笑出声,“呵呵……我完了,你也完了……杨悠悠你感觉到了吗?我的鸡巴更硬了……” 掌心下的勃动感让杨悠悠想忽视都难。她阴暗的督促着自己,使劲儿重伤他,使劲儿让他出现阴影,他一定会老实,最好以后都用不了……可……他是个人格不健全的疯子啊,连她这样的普通人都知道的污糟手段,他绝对会掌握的得心应手,而她,也一定会是他的头号验证目标。 “你就给我吧……好不好?”少年的贴在她的身上不停释放热情,掩不去那一层疯意的眼神把杨悠悠看得后背直冒凉气,更不用说他一边软软的求着还一边压着她的手用力在他的肉棒上蹭。 这一次如果让步,那么以后她就更站不稳了。无论什么事,只要咬牙掐死在第一步那么后面就会好办的多,可一旦选择退让,那么只会是越来越守不住的下降底线。 至少今天……绝对不行。 杨悠悠放弃了心底里的一些坚持,同样都是利用与被利用,为什么她总要一直被良心谴责?讲道理既然行不通,那就按他愿意的方式来,反正只要把‘道德’扔到一边,她也就不需要被捆绑。 一项办事干脆利落的女人一把拉住了少年的衣襟朝自己拽近,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霸道姿态吻上去,灵活的嫩舌抵开他根本不会阻碍她行动的牙关,深入进他的口中搅弄撩弄。 展赢千算万算没算到杨悠悠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下,火烧似的面颊一下烫得他脑子全都麻了,他卷着舌头准备去缠,结果明显技术要比他精湛的女人勾着舌尖就朝着他的舌根跟上颚刮去,他的眼中瞬间起雾,两手压紧了还被他钳制在胯前的嫩手一边舒服的发出呻吟一边快速耸腰磨蹭起来。 杨悠悠不是木头,纵使此刻全都由她主动掌控也丝毫消减不掉她自己容易起反应的敏感状态。她学着成年展赢教给她的的技巧,少年展赢又现学现用的反馈给她,脑中失神片刻,恍惚中她禁不住想着,这样的事情,他们俩究竟是谁教给谁? “杨悠悠……摸我……摸我的鸡巴……”少年趁着她闪神的机会,已经把那根坏东西从裤里释放出来,快要挺贴到小腹上的完全充血的粉嫩肉棒被挺动的腰胯用劲儿往她的手心里怼,“喜欢你……让我操吧……我给你舔小屄……舔化她……” 本该或安静或寻常的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不免遐思的灼浊促喘,尤其是那好像正处于发情中的少年把声音越提越高,甚至到了最后都要喊出来了,杨悠悠突觉这一切太过下流靡耳,情急之下她只能用揪紧他前襟的手改扣住他的后颈,用嘴去封住他的嘴。 软嫩的香舌朝着他的舌尖一卷瞬间就止住了他的声音,激动的少年奉上唇舌,夹带着粗喘胡乱的招呼着越发引他失控的吻,洇红眼眸里全是女人的模样。 杨悠悠也没有比激动的少年平静到哪里去,绞紧蜷起的双腿下是已经抠起的脚趾,一股接一股的浪水从小骚屄里满溢出来,糊的她腿心内裤全黏在肥厚的肉唇上,随着少年挺腰速度的加快,她的小穴也偷偷开始翕动吸吮,那焦麻空痒的滋味生生将她的生理眼泪都逼了出来。 ------------------------ 痴汉小弟的伪装皮肤掉啦~~~~~~ 一九二、射脸 年少未经性事的粉嫩肉棒胀出几条狰狞的虬结青筋,再被心爱的女人握撸在手心里,都不用什么技巧花样,他自己只靠想的就快要敏感舒服的直奔极乐。 杨悠悠一直在找机会想要夺回自己的手,她心里盘算的很清楚,就是要只妥协在接吻这一块儿,其他的无论如何都不行。可显然展赢根本没有配合她的打算,随着她的手被他越制越紧,那已经得到通行许可的舌头早已化作主动。 渗透于少年骨血里的对女人的执恋教会了他如何展开掠夺,蛮横的舌头通过自己的领悟感受知道了对方的弱点,令他所喜欢的舒服,自然也要让他喜欢的女人感受到才行。 搅缠中的两根舌头谁也搞不清是在拒还是迎,两人口腔中的敏感部位好似都被肆意刮舔着。杨悠悠被亲的唇舌都要融化开,丰沛的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滑延到脖颈上,嫩嫩的小舌被卷起又碾平,极致的麻痒好像已经将她整个口腔都填了个满满当当。 展赢快要压抑不住暴戾的本性了,哑着嗓子叫了一句杨悠悠的名字就把她挤压的更紧了,粉嫩的还在成长中的鸡巴在女人的掌心里大力挺动,直上直下穿透了圈合的虎口,每一条指缝都被他急急操过。杨悠悠想躲却躲不开,只能在焦躁中苦压升腾的欲望,又在一次次缓解不了的过程中难耐的绞缩腿心。 时间越长对她越不利,浸透了水汽的桃花眼沉思一瞬当即主意落定。本来只在挣脱时才会使劲儿的手贴紧了那根热烫的肉棒突然握住,熟知他哪里最敏感的手指调转角度,碾实了龟头下方系带配合少年的挺动猛地下滑上刮,不过两下,就把没经验的少年玩的连连闷哼。 “嘶……等等……恩……”少年有心制止,因为那感觉太爽了,爽得他后腰都想要酥化了一样,卵蛋抽吊,整根鸡巴都忽然蹿开一阵酸麻。 本能让他更加用力的抓住了女人的手,想要阻止她的行为,可杨悠悠也起了任性,一直被欺负的人终于可以碾压对方又怎么愿意放开这难得的机会? 杨悠悠稳定了一下心神,既然已经决定翻身农奴做主人,她自然不能半途而废。绯红的桃花眼盯住少年绯红的漂亮媚眼,慢慢将手心握的更紧,少年被他盯得心都颤了,仿佛哪怕她只是这样静止不动,他也会欢愉畅快的无以复加。 展赢不胜欢喜,可随着杨悠悠打定主意的与他较上,那一点儿美妙立刻变成了焚心蚀骨的尖戾酥酸。敏感的从没被外人碰触过的肉棒太过为女人心动,不过只是惯常的紧裹撸动而已,那蹿起的电流就从龟头一路电到下方的阴囊。 热血冲开了少年的头顶,颤动的勃发肉茎挺着早就溢吐出不少前汁的大龟头自虎口出频频穿戳,不停开合的马眼显得格外淫靡。 “恩……啊……”一声被嘶哑改变的清亮呻吟让杨悠悠反射性的调开视线不敢去看少年的脸,可惯性又让她本能的低头看向那根正在她手心力颤动的大鸡巴。也就再这一刻,少年激烈的挺动起腰身,再也闭锁不住的精关骤然喷发。 热烫浓白的精液似乎发出了一声人耳可闻的激射声响,强有力的喷顶力道让杨悠悠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登巅的少年来了一记颜射。 浊厚的带着腥膻味的浓精射的迅猛,先是打在她的嘴角然后上击到她的额头,整个过程都带着一股强劲的后坐力。可兴奋的少年射完一股并没就此结束,同样不逊于第一发的烫精又朝着她的脸射出更加焦急的一波热情,就连她的头发上都被挂上了几缕。 突发的意外状况让杨悠悠彻底呆如木鸡,僵化的任由少年紧握住她的手继续快挺急耸,激烈把残余的大量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溅到她的胳膊、裙子还有她的手心里。 第一次如此畅快淋漓射精的少年沉喘着,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他的视线都没从杨悠悠的脸上离开。女人素净的小脸上是他刚才射出去的东西,又因为粘稠滑腻而沿着她的脸型缓缓下淌,尤其在她红嫩的嘴唇上,一缕精液仿佛都顺着她紧抿的唇线渗透进去了。 极为冲击心神的画面在少年灼红的眼眸中印上了刻骨的记号。他的心里塞满了热辣到足以至他疯狂的情绪,有痴迷、有激动、有爱恋,更有暴涨到无边无际的侵蚀占有,暗沉的眼神直直锁住女人,像不愿错过她此刻的每一秒。 他伸出手,大拇指蹭在她的脸颊上刮起一块白腻,然后又将拇指上的浊液擦上女人的唇缝,“舔舔……” 杨悠悠终于回了神,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的精液气味熏得她快要不会呼吸。她的唇瓣被少年拨开,一层精液被擦在了她的白齿上,少年还腆着一张被情欲渗透的稚嫩的脸,浊声让她‘舔舔’。 “你够了……”她挣扎了几秒终于还是不得不开了口,收紧的声线变得有些娇细,“奖励我全给你了,现在轮到你要听话了……” “奖励永远都不可能够的,”展赢借着她开口的时机,将沾着他浓精的大拇指滑进她的嘴里,“杨悠悠,你就……稍微喜欢我一点儿,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话说的有多卑微,但是行为又有多变态吗?杨悠悠牙齿硌在他的手指上,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合齿。她是真用了劲儿的,纵使咬不破皮肉,光是齿与齿之间的切割痛感也足以令人畏惧。 可展赢从骨子里就不是个正常的,疼痛让他拧起了眉头也颤抖了他的吸气声,同时也再一次兴奋的口泄呻吟。好像只要的杨悠悠给的,他都可以将其理解消化成唯他自己所受用的快感。 杨悠悠咬不下去了。跟展赢比起来她简直正常的可以塑像标撰,她所理解的东西在他的面前全都等同于虚无,她所坚守的东西在他面前也都等同于无用。 “你要咬我的其他地方吗?”少年舔舔嘴唇,不无希翼的把半硬半软的粉嫩性器呈现到她的眼前,“只要你愿意,咬掉他都行……” 杨悠悠吐掉他的手指闭目抽气,直到再也憋不住了才再次吐气睁眼,全身几近无力的虚喝了一声,“滚……” ---------------------- 锵锵锵~~~~~收藏过2000啦~~~~今天四更哦~~~~1 一九三、上天的安排 杨悠悠伸手欲推开少年,她要去洗脸。展赢却不肯放人,不仅伸手拦下她预备起身的动作,更像带着某种不必言说的目的似的把她往书架后面——睡床的方向带。 她不想搭理他的胡搅蛮缠,心里更是被突升的罪恶感压的快要产生强烈的自我否定。她作为一个成年人,都对一个未成年干了什么啊?人再是深陷逆境也该有所为有所不为,无耻也是要有底线的。之前的时候,起先她是反抗不了,后来因为心境转变也有了随波逐流的意思,可现在不一样,她对现在他燃起了不该有的性欲,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已经些微动摇的心。 他的爱跟喜欢太浓太重了,就算明知他可能是精神类疾病下分裂产生的寄情作用,她也有了想要陪伴在他身边的想法。她本是个行事作风严谨的人,这样风险大到她都无法预估后果的投资对她来说根本输不起。更何况他现在的年龄正是人格塑造的重要阶段,之前的已经无力回天,可眼下难道也要因为她而被毁掉吗? 她连掌控自己的人生就已经耗去了她大多半的精力与时间,她又能对他的未来做出什么承诺?以后再见,在未来的某个时刻,附加在她身上的光环全部消失,她将不再特别,那时的她能否坦然接受他的指控?人心是会变的,更何况还是个十几二十岁的半大青少年。 一切的起因对她来讲已经不再重要,她喜欢自己的职业,喜欢自己一直在规划中的未来。 她已经见过几次因选择不同而改变了既定人生的他,哪怕了解的不深,她也非常清楚,他是真的可以稳稳走在各种他自己喜欢的、想要的、精彩的路上。只要他肯放弃以毁灭性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只要他别再制造出让她避无可避的惨痛局面…… 可就在此时此刻,竟然出现了最让她害怕面对,也非常大可能让她无法顺利收场的悖论,想要未来不再经历被强奸囚禁的命运,现在就要做出最恰当的妥协与牺牲,包括满足他所需的一切。而一旦她现在满足了他,那么未来她所要面对的很可能就是另外一种让她不能接受的结果。 她不是没有跟人谈过恋爱,幻想中的相濡以沫只会被现实连番毒打。两个人的相处更不是只要身体契合其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不然要怎么面对激情过后的平淡?他年轻、冲动,脑子不正常的可以凭着一股执念不管不顾,可她不是。在感情里她的眼睛里是容不得半粒沙子的,就像她两次恋爱,两次都干脆利落的选择分手而绝不委屈求全一样。她跟展赢的开始就已经全被杂质覆盖,看不见本貌的感情,只会造成两个人的无尽悲剧。 意识到喜欢他是一回事,要不要付之于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动了情,又是因为什么动了心,可喜欢不过就是喜欢,她不可能把自己的人生作为一次历险,一次赌注,更没办法顺水推舟去担负起他全部的需求与索要。 杨悠悠抬起了自己那只受伤包扎过的脚抵踩在了少年的一条大腿上。 展赢没去看,上手一摸感觉到上头的纱布让他一下就停了动作,然后立刻轻轻地把手放在她那只受了伤的脚上慢抚,眉头轻皱道,“你……不疼吗?” 看,来自他本能的,该死的,可爱的地方。杨悠悠也颦起了眉头,只是更多的情绪都被她死死封印,“今天已经够了,你要是敢再过分……以后你就什么都不要想。”本来她还想继续加上一句‘我豁出去跟你耗’的,可这一句所可能带来的风险过于大了,被她在关键一刻掐灭。 少年当即露出了被人深深伤害的表情,仿佛他对面的女人简直十恶不赦,而他是最无辜最纯良的可怜小白兔。 “把裤子提上。”杨悠悠面无表情,一副死也不肯让步的凛然态度。可她忘了,自己的脸上还黏着已经开始干涸的精液,纵使再严肃的板着脸,落在少年的眼里,斑斑淫靡也跟勾引无二。 展赢舔舔干燥的嘴唇,迷了眼一样颤喘一声,“如果我听话,下一次的奖励是什么?” 杨悠悠哪里是想跟他谈判?她是想掌控住局面好保全住自己! “你脑子里,是不是不能想点儿别的东西?”她在脑中掐自己脖子,大声问着自己傻不傻?看看,看看,你为什么还要脑残的想要怎么对他负责?你现在连自己都负责不了了。 她好想捶地板把心中所想全都朝他吼出,可是不行。 “你不在我身边的话,可以,但是你在……我就只想你。”少年答得很干脆,甚至有意引着她去注意他已经快要再次挺直的鸡巴。他那里都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刺激,只要跟她接触,对他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如果没有下一次的奖励——” “我想现在就舔你的小屄。” 少年的话音刚落,杨悠悠还哑壳一样组织不出语言,那边他的肉棒已经胀鼓了龟头,只要再稍加一把劲儿就该醒了。 杨悠悠左瞄右看,只想捞过一个什么称手的东西好把他敲晕,再不济能把自己敲死也行。她要被气死了,真的要被气死了! 气急了的女人抬腿就想踹少年,结果被他更快的抓住脚踝,貌似提醒却只会让她火气更加旺盛的说道,“别用受伤的这只脚,换另外那一只。” 救命——!来个人吧,快点儿把他不管押禁哪里去都别再放出来,也不计使用什么手段,麻烦让他赶紧戒断,最好能抽掉他脑子里关于她的所有记忆! 杨悠悠的情绪快要崩溃了,瞪着少年的眼睛濒临喷火。 少年却莫名觉得自己得到了暗示,直接欺身上前将自己的嘴唇递上去,吮住了她的唇瓣。 同样柔嫩的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让他笑得很甜,“你别这样看我,会害我更兴奋的……” 杨悠悠拼命的想,拼命的想,她绝对有地方做错了,绝对。不然老天怎么偏偏安排她遭遇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惩罚她,让她赎罪吗?可她已经习惯积极面对一切,禁不住转念一想,同样的内容立刻就变了意思,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老天相信她绝对能安然的度过,所以才选择了她…… 她想骂天。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求喂~~~2 一九四、 她的嘴里还有他特意抹进来的精液……杨悠悠梗着脖颈不躲不闪,一面想看他嫌不嫌脏,一面也是有意跟他对抗。 少年灵巧的舌头挑逗了两片嘴唇又不断的撬着她的齿缝想要继续往里钻,她不配合,他就用双唇抿住她的唇瓣用力嘬弄,骨节分明的一只大手控制着力道,轻抚着她受伤的那只脚背,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摸向被长裙遮盖住的小腿。 漂亮的小山眉猛然颦起,女人一把阻住他的动作,“……你够了。” “怎么可能够?”展赢像常年处于饥渴中的人突然面对天降熟食,不仅色香味俱全,连摆盘都华丽的惹眼,他怎么可能拒绝的了。至于杨悠悠纠结的精液问题,沾到了她身上的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只会更加催动他的性欲,哪怕是那弥漫的腥涩味道,他都觉得有变甜的趋势。 少年的舌头舔进了女人的嘴里,卷动她的舌尖轻轻的吮吸一下,酥麻的感觉从舌尖直冲鼻腔,杨悠悠禁不住发出一声颤抖的喘息。 四目相对,杨悠悠依旧不免率先举起白棋,她推开少年的脸,缩起一双腿脚藏于裙下,“展赢,我没办法对你负责,所以,我们只能到这儿……” “我对你负责。”展赢目光笔直的投射在她的脸上,语气执着,“我只要你,我不知道未来的自己有没有可以负责你一辈子的能力,但我已经开始赚钱了,我会努力,只要是你想要的,喜欢的,别人有的,我都会弄来给你。我也会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你所说的,你认为重要的事,我全都可以为你办到。” 杨悠悠觉得自己的心再一次被他的言语束缚住了,她也直面他,不再闪避,“那是你自己的人生,一切都要以你自己的意愿为最优先,不要参杂其他。” “可你不是其他啊,”展赢目光纯粹,“为什么你总想把自己抽离出我的人生?你明明已经再这儿了,没有你的我根本不可能完整,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明白这一点?” “没有谁离了谁是不完整的。”杨悠悠的情绪在激动中颤栗,她不想去明白更不想去理解,她只想过原本属于自己的平淡生活! 少年好像被人突然按下了暂停键,他不眨眼的望着杨悠悠,静止的模样让人不由也跟着不敢动了。 “呵呵……”他忽然笑了起来,只是眼中并没有因为笑意而平添欢乐,“我以为你多多少少都会明白我的……结果竟然不是,你不是不明白,你就是不想要我而已……不想我缠着你,不想我喜欢你,更不要去睡你……什么责任,什么未来,什么后悔……都是你不想要我的铺垫……” 他的表情变得破碎,那是杨悠悠才在不就前见过的。 “你跟吴晓蕾的区别在哪儿?啊……区别在于你比她善良嘛,至少把我当成人了……”他说话的声音不高,也没有歇斯底里,可落在杨悠悠的耳朵里刺得她浑身生疼。 “你一定不知道她是怎么虐待我的吧。”少年脸上是扭曲的笑意,“比起说话,我最先学会的是下跪磕头,比起痛叫,我最先学会的是怎么让自己装死。我喝过刚烧滚的开水,馊掉长毛的饭菜是我能吃到的最好的食物……我甚至不敢让她知道我肚子饿,你知道为什么吗?” 展赢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杨悠悠却已经没有勇气去听。他所说的话已经粉碎了她所有的认知,也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因为她会开心的为我准备——” “别说了……”杨悠悠瞠着已经快要坠落泪珠的眸子,伸手忽然捂住他的嘴。 他拉开她的手,像是要把现有的一切全都彻底破坏掉一样,“为什么不说?还有好多恶心的事你都不知道。你不是不要我吗?那就彻底一点,让你以后见了我就恶心的想吐,最好见我一次你就吐一次……我就不敢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不好吗?” 杨悠悠猛摇头,少年没有因自己的曾经掉落一滴眼泪,她却已经心痛的快要窒息。 “你这样子怎么行呢?是你在夺走我心里唯一的那一点儿光,你该高兴的。”展赢直愣愣的盯着她,唇上带笑,“吴晓蕾从我身上得到的最大成就,就是毁了我身为一个人的认知,你比她高明多了,你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在为我好,你所有的立意都高高在上。” “可怎么办?”他凑近她,瞠着那双晕红的柳叶眼发出像是来自于灵魂伸出的阴鸷,“我会让吴晓蕾像垃圾一样死在她还差一步就要成功的、最高兴的那一刻……” 杨悠悠僵硬的宛如一只被毒蛇锁定的青蛙,她知道他的话没说完,她知道他一定会说到做到,她知道他不会让她死。 “呵呵……杨悠悠你猜,我会怎么对你?”少年的眼神中露出几分残忍,他用手在离她身体大约十公分远的位置上描绘她的身形,明明没有碰触,可杨悠悠就是能感觉出那无形的侵蚀感。 她在哆嗦,在突然兜头笼罩的恐惧里被他吓得快要落泪。 “你知道在这整个不可思议的神奇命运里最令我满意的是什么吗?”展赢深深吸了一口气,收敛了他外放的情绪,也敛起了不符合他年龄的阴沉模样。他朝杨悠悠竖起了两根手指,笑着说,“对我来说,这世上至少存在着两个你……呵呵……” 杨悠悠这一次是真的窒息了,脸色瞬间煞白的可怕。她忘了,她被他诱哄的忘了他的本质,他的爱是疯狂的,疯狂到即便毁了她,他也不会带上半点儿愧疚。 按照他刚刚提供的逻辑,如果她不是第一个遭受如此境遇的杨悠悠,如果还存在着另一种意义上的消失…… 不会的……她的记忆那么完整,她的每一段记忆都……一切的开始,都源自于那一场莫名其妙的迷奸。 “杨悠悠,是你在我全是漆黑的世界里投放了光明,哪怕它一闪即逝……只要被我抓到,我就死也不会放手。”展赢拉住了杨悠悠失温的手,明明心中戾气仍在翻腾可还是不忍心看她露出那么可怜的表情,“你不是我,你永远都不会懂如果没了你我会变成什么样。” --------------------- 第叁章~~~~~~~ 一九五、杀心 之前遭遇了那么多痛苦,都不及这短短几分钟给杨悠悠带来的颠覆与震撼。她可以往好了想,他一直执着等待的那个人是现在的她,可如果真把他逼急了,或者她已经在某一个时刻里崩溃,那么会不会就是另一件罪案的开端? 他不是干不出来的。或者说,以他本性的疯狂,她目前的所有选择都已经是在最大程度的保全了自己,还有对此一无所知的另一个杨悠悠。 她如果能顺利再回去未来,那么她们两个的记忆会重合,形成一个完整的记忆链,如果她回不去,或者消失在这里,那么另一个杨悠悠就会重复她经历的所有事故,然后她所做出的新的选择,又将决定下一次的发展走向。 他一直在说,什么样的她,他都喜欢。那么这一切究竟是他在创造一个一定要被他‘深爱’的杨悠悠,还是她在挣扎着,从一个无解的答案里奔赴向另一个未知? 杨悠悠好像终于能拨开层层迷雾看到问题的关键了,可这不是她一直寻求的解决办法,而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直接狠狠扼住喉咙,让她在快要窒息的绝望里窥探真相。 少年把人神分离的女人推躺在了地板上,顺势欺压上前的身躯哪怕还没有碰上女人的身体也侵略感十足。他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他早就告诉过她了,不要给他机会,因为他绝对不会视而不见。 “我要亲你了……”简短的告知后是慢慢下压的柔软唇瓣,他温柔的试探跟女人骤然回魂的紧张交织成一种危险系数即将临界的混乱。 杨悠悠脑中的思考全部断裂,她知道,知道如果这一次自己处理不好,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不敢往更深的地方想,可面对展赢如此疯狂的感情,缺少全部经验的她连应对的办法都无比无力。 少年小心翼翼的,像正在碰触易碎品。 她知道不该,知道如果她不及时喊停事情一定不可收拾……可同时她也在害怕,害怕就这样消失在无声无息里。杨悠悠第一次想要把心底里对展赢的惧意化作杀意,只要他死了,就可以画下休止符,她也可以拥有真正意义上的解脱与自由。而她也更想知道,当他真正面对她给予他死亡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会像他所说的那样‘愿意’。那可是死亡,是连她都不敢面对的,完完全全的消失。 杨悠悠推着他肩膀,在他明明不解却依旧选择顺从的配合下与他调换了位置。他成了躺在地板上失去进攻姿势的那一个,而她,骑在他的腰胯位置,成为了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 展赢舔舔唇,双手只摸上她的小腿没再向上。 杨悠悠俯下身,在他惊喜的正准备接受她的吻时,她将自己的双手慢慢地卡上他的喉咙。她瞪着一双毅然决然的眼睛看着好像明白了什么却依旧选择不反抗的少年。 “电脑桌旁边的最下层柜子里,有现金还有银行卡,卡的密码是251521。”展赢看着她,松弛的身体连一点儿想要挣扎的意思都没有,“事后不用太慌,这里是古世勋的房子,他会让人做好最妥善的处理。” 这是他对杨悠悠留下的最后的遗言。 收紧的手劲儿是带着颤抖的,杨悠悠在逐渐使力的过程中仿佛同时也被什么掐住了心脏,血液的温度瞬间散净,麻木的肢体已经感觉不出自己究竟还是不是在用力。那是即将夺取他人生命的灭顶恐惧,她屏住了呼吸,随着少年在窒息中涨红的脸色,遍布她周身的血色都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 少年的手一直轻轻放在她的小腿上,好像那个被掐得已经开始留下生理泪水,额际的青筋都快要爆碎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绷住了浑身的肌肉,慷慨的送给杨悠悠哪怕在事发后也可以算作有力的辩护证据——他从始至终都是自愿的。 突然,憋气到极限的杨悠悠猛地松开了手,在少年突然吸入空气而呛咳震颤的同时,她也落下了眼泪。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疯得无法无天,也疯得可怖至极! 展赢止住咳嗽,支起身体把瘫软的女人揽进怀里温柔安抚。杨悠悠任由他抱着,明明没有受伤,可她的心脏却在一剜一剜的疼。她并不需要他的怀抱,更有一种强烈的崩裂感让她想要把他大力推开。 “求求你……放开我……”她并不想示弱更不想哭,只是再多的情感发泄也弥补不了自己刚刚真的想要杀人的那一种后怕,她不想再延续这种无力。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少年不停吞咽着,一边缓解喉咙里的痛痒,一边调整变调的声线。他的声音好像被伤到了一样哑哑的,可他的脸却在笑,在女人看不见的角度里露出只有他自己才懂得,计划得逞的笑。 他怎么会想死?哪怕是自愿死在杨悠悠的手里,他的不甘心也会让他从坟墓里爬出来继续占有她。她是他的,永远都是,谁都不能夺走,就连她自己都不行。 杨悠悠不知道现在已经摊于阳光下的明路跟之前荆棘横生的暗道到底有何不同,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疯了一样掐住别人的喉咙,她的手上还留着他脖颈动脉的鼓动感,这感觉让她太过难受,难受的让她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你,你还想……舔我吗?”放弃了所有的女人没有抬起埋于少年肩颈里的脸,她以为自己全不在意了,可当她把这句话问出口时,她依旧高估了自己的消极程度。 展赢的心差一点儿兴奋的跳出他的喉咙,像怕她反悔一样,他把杨悠悠的脸捧了出来,然后轻轻嘬吻上她的嘴唇。 他没有再向她确认,她也没有再去躲藏,夹杂着纷扰情绪的绵吻渐渐融腻在了一起,俩人都没闭上眼睛,所以这个吻也就在试探中变得催人沉溺。 少年的舌头先探了出来,贴着女人的贝齿去撬弄齿关,他专心致志的,焦急的眉头刚一紧皱,他的舌尖突然就被女人咬住,力道不重,可尖锐的刺痛感立刻顶破鼻腔,他闷哼一声,两手忽然捧住了女人的脸颊,舌尖遵循本能的侵入她开启的口腔之中。 ----------------------- 终于~~~~~终于圆满的完成了这一次的使命~~~~~感谢所有大大的支持~~~~4 一九六、准备骑脸 比少年的舌头还要细软的小舌舔上他的,在灯光下越显闪烁的桃花眼里,是展赢一眼就能看穿的彻底放弃了思考模样的女人,可他怎么会在乎?只要能让她属于他,他从来就没在意过任何手段跟结果。 要的就是她的退让、妥协还有认命。红红润润的的嘴唇已经被他碾肿,而温情的进攻也从来不符合他的性格,在杨悠悠还未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他已经狂肆的开始掠夺她口腔内的每处。 同样急促的呼吸和间或的嘤咛从女人的口中轻溢,像是最动听的赞美也像是最勾人的魅惑。过剩的津液混搅在一起溢出彼此的唇角,少年舔着女人最为敏感的上颚,让她想抗拒又无法不随之沉沦。 “把我的口水全吞下去……”展赢托着女人的后脑,让坐在他腿上已经使不出力气的女人只能仰起头承接他的给与。 粉嫩的小舌被缠搅的阵阵酥痒,听话的吞咽着两人不知是谁更多的津液,杨悠悠只能不断的去把自己的大脑放空,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想……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也许意外的他很快就会腻了。 她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推开少年,可当最后那一句话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时,她想起之前是怎么拒绝过他的了。她说,她不能像他一样不正常。 可笑的是,她现在唯一的解脱方式好像只有把自己变得不正常。 展赢兴奋的要死,尤其是看见杨悠悠故作顺从的张着轻颤的红唇任他取求,漂亮的眼睛里也映衬着勾人的薄雾,可那张理性矜持的脸上仍不免泄露几分藏不严实的小心思,她的嘴巴好甜,小舌好嫩……让他好想就这样一口把她吞下,再也不许她消失不见,也不许她在被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看见。 “我还……什么都不会……”展赢的两只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腿摸上大腿,浸满了情欲的深邃柳叶眼盯着她的脸不错视线。杨悠悠早就为自己说出去的话后悔了,仿佛她攒了二十七年的羞耻心,全都被他一丝不落的扒了出来。 反悔!告诉他自己刚才是脑子不清楚了才说错话,求他原谅,杨悠悠你不能陪他一起疯! 好好想一想,只要你在他的心里还占据着那么一点儿特别,他就不会把事情做得那么无可救药。 “展赢……”她终于将攥拳僵忍的双手用于阻止他的热掌往更不该摸的地方探去,却不知自己紧张中带了几分可怜的模样只会将兴奋中的少年撩拨的更加心痒难耐。 “想反悔了?”展赢贴着她的脸颊喷出一口炙热的浊气,他已经连多一秒钟的时间都等不了了,体内激荡的热血全在叫嚣着想要将她占为已有。 杨悠悠的体温突然被他们两个之间不该存在的高热烘得又灼又燥,她面带潮红,不太自在的回避开他的视线,“我……我刚才……对不起……” “没关系,在我这儿你不需要为任何事情道歉。”少年大度的很,宽宏的让杨悠悠以为就此可以躲过一劫。 思考回路开始正常的女人已经在打算移动身体拉开目前这种亲密到尴尬的距离时,视线里猛然扫过了少年脖颈上的通红指印,再联系她刚刚言不清语不明的道歉,答案呼之欲出,她刚才所说的跟他所理解的,很可能并不是同一件事。 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显然已经晚了,少年的手在她稍微松懈力道时朝着她的屁股就大力抓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掐进弹嫩的臀肉里,惊得杨悠悠大声抽了一口气,也惑得少年自己直直颤了喘息。 “展赢——” “……恩……”少年的大手抓紧了掌心里饱满的臀瓣,灵巧的舌头借着女人惊呼的机会又一次探进她的口中。甜甜的香舌又嫩又滑,一想到从今以后自己想怎么亲她都可以,展赢的满腔痴恋就丰沛的快要冲破他的胸腔,“说好了让我舔你的小屄,不许反悔。” “我、我刚才,脑子坏了……你当没听见好不好?”杨悠悠再次抓住他的手,仅犹豫了一秒就乞求一样的在他的嘴唇上印吻,焦急道,“展赢……” 少年一愣,被她像撒娇一样软语求着,剧烈的心悸感让他的小腹都紧的发疼了,都不用低头去看,他的鸡巴现在绝对邦邦硬。 “杨悠悠,你年纪比我大,所以不能说话不算话。” “真的不行……”杨悠悠咽了咽口水,“展赢,你知道我是律师,我……我不能知法犯法。” “谁会去告你啊……”少年探出湿腻的舌尖碾舔在她的颈动脉处,“这里都被我留下了吻痕,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的小屄是不是早被我吃光了?” 含糊的话语勾起了杨悠悠的记忆,那么多的深刻到她想忘都忘不掉的画面全都淫荡的在她的脑海里轮番播放,骚敏的身体在克制中泛起阵阵麻痒,湿乎乎的腿心里又是一股鲜明的暖流溢出,润得她的小骚穴一抽一抽的本能想要吞绞。 “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对不对?”灼灼的气息沿着她的脖颈再度滑向她的嘴角,舔一下亲一下,“我只要你一个,不然我也不会一直在小公园里等你,只等你……你知道的。” 杨悠悠知道自己守不住了。无论她想出多少托词,多少拒绝,在他的偏执与疯魔跟前都脆弱的不堪一击。不达目的他的不会罢休的,而她的筹码,原以为至少还有她自己,可实际上,是零。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了,我已经舔过你无数次……那你就再奖励我一下吧,”展赢亲昵的亲上她的耳朵,呢喃着声线灼人道,“坐到我的脸上,好不好?” 杨悠悠夹紧了腿心猛地一颤,脸颊跟耳朵红的好像快要滴血。 展赢抓紧了杨悠悠的屁股,一边往自己这边托送一边慢慢的向后仰躺,直到她骑跨到了他的胸口位置,少年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掀起她的裙子错下身体,将自己的脸主动送到她的腿间位置。 意识到自己正准备做什么的女人羞耻的想要逃跑,可早料到她会如此行动的少年一把勾住了她的细腰,又因为力道过猛让她一下后坐下去,不偏不倚的将整个洇透了内裤的小屄擦着少年的嘴大力滑过—— 嘿嘿~~~~把大大们想看的做脸安排在这里啦~~~~~感谢支持哦~~~ 一九七、少年舔屄在专不在精 “唔……”杨悠悠的呼吸猛地一滞,全身僵硬过后是深吸一口气的声音,她控制不住的弯下了腰,角着力气不肯把腿心再靠近埋头于她裙底的少年,“放开……展赢,放开……我不行……我做不到……” 柔软贴身的白色蕾丝内裤早就被淫水濡透了,呈叁角形的一片芳草跟粉嫩嫩的一条骚肉隔着半透明的布料露出一片芙蓉泣露似的美艳。 “你都湿透了……”还有好多印留在她腿根内测的吻痕,这应该都是他留下的吧。展赢在她的裙下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星,这么多的骚汁,是她为他偷偷淌的,纵使光线不够也足以让他眼神发直,更不要说那弥漫不及消散的甜腻香味,熏得他的大脑都已经开始发麻。 这是他第一次窥探杨悠悠最为私密的地方,属于成熟女人的馨香与即将为他全部绽放的娇嫩直让少年鼻腔酸胀,气血爆涌。 杨悠悠羞耻的快要落泪,她努力想跑,更不敢出声,还有谁能比她更清楚自己那里的状况?偏偏还被少年明言点了出来。敏感的腿心里已经开始能感觉到少年喷吐的呼吸了,哪怕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也烫得她禁不住颤抖,未经触碰的身体本能开始发软,胸前藏于文胸之下的娇嫩奶头也偷摸泛痒,悄声挺立。 说不清是女人被男人爱透了的身体太过淫浪,还是全无经验只有满腔爱欲的少年目光太过热辣,那娇浪的嫩肉就在他专注的盯凝下骚嗒嗒的收缩着,肉嘟嘟水盈盈地勾引着耐性已所剩无多的年轻男孩。 忍不住了…… 展赢的双手扣住了她的细腰用力下拽,还不懂该怎么正确抚慰女人的唇舌隔着内裤直接碾上濡湿的最厉害的那一片粉嫩的肉缝来回舔弄,上挑的舌尖并无准确目的的突然刮上那一小点儿的鼓起痕迹,触电似的酥麻顷刻袭向还在与他较劲的杨悠悠,让她止不住的一抖,纤腰瞬间失了力气,“啊……别……别——” 甜嫩嫩的媚叫声勾得少年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行为,摊开了猩红的舌头在女人的腿心里急躁又胡乱的舔碾刮搔,他的动作依然生涩也没有什么准头,可几次误打误撞再加上他特地留心女人反馈给他的回应,在把那水淋淋的小嫩屄用舌头揉了个遍之后,他已经知道她全部的弱点了。 一直被展赢兮心疼爱的小骚屄被少年胡搅蛮缠的诱发出另一种焦躁的快感,因为隔着一层布料,总是差了一层更加舒服的意思,杨悠悠几次想要趁着还能思考的机会尽快远离,却又被少年制着,一次又一次切身体会着那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闷钝瘙痒。 好痒……好痒……她被少年折磨的快要保持不住惯有的理性了,为什么不把她的内裤脱掉,为什么不能直接去吮舔她的小屄……脑中猛然乍现清明,她又开始新一轮的心理斗争,少年的年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的禁制,她的职业素养让她无法在明知故犯里随遇而安,可是……真的好痒啊…… “唔……放开我……展赢……别舔了……”她嘴里说着制止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的桃花眼中,想要挣脱的念头终于战胜了欲望。 腰间突然一松,紧接着内裤被脱下的感觉让她惊愕的忘记了脑中正进行中的逃离行动。她的内裤……为什么?然后,好像是要回答她的疑问一样,少年扯着被他褪下的内裤送出裙底。 那是一件相当性感的纯白蕾丝内裤,是杨悠悠本人即使看见了也绝对不会去购买的诱人款式,肉色会下下面若隐若现,更关键的,是它的腰围设计是两侧系带款,哪怕姿势不便,它也可以提供最为方便的穿脱。 内裤上湿黏的痕迹让女人在第一时间面红耳赤,她要跑!可少年又怎么肯放过她,彻底绽放暴露在他眼前淫靡浪肉灼得他口干舌燥,一口含住两片蚌肉连同阴蒂一起几近迷恋的大力吮吸着,啯嘬的劲道比之前更大,吸舔的动作也比刚才更加娴熟。 没了布料的阻隔,灵巧的舌头袒着粗粝的味蕾一劲儿的挑逗摩擦入口的嫩肉,逗弄够了那颗硬挺起的小阴蒂又不断卷碾着花肉朝着凹陷的小屄里钻,一心想跑的杨悠悠立刻被他吃得浑身发软,似难过似享受地蹙紧眉头,眸中晕花,红唇开合间抽吸不已。 “嘶哈……恩……悠悠,你的小屄好甜……”展赢早就意乱情迷,唇舌与软嫩的小屄极尽缠绵,劲瘦的腰身几次想要挺耸又因为空寂而难耐扭动,长腿紧蹬在地板上,毫无掩饰的粉嫩肉棒胀到极致,马眼垂涎溢汁。 杨悠悠被他亲舔的全身火热,奶尖麻胀的挺立起来,小穴也痒得难受,整个人都像是飘在半空一样软绵绵的急于落回地上,“呜……不要……展赢停下……不要再舔了……唔……”停下吧,好麻……小屄……都要被舔化了…… 她仰起头哆嗦着急收住淫叫,骚浪的小嫩穴却把少年突然插进里面搅弄的舌头紧紧吸裹住,展赢被那紧嫩的小屄夹的舌头都疼了,一时控制不住暴戾的心性,猛抽出舌尖咬着她的小阴蒂就把她嘬拽到极限。 “不行……啊啊……不……要被嘬掉了……呀啊——”不行了,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裙底是什么样的一番淫靡风景,可被少年大力抿住蛮劲儿嘬弄的小阴蒂向她的脑海传递了已经变形的尖利快感,激烈的疯麻瞬间将她吞没,成片的烟花在她脑后炸裂开来,霎时崩出炫彩般的至爽,她高潮了。 小骚屄在高潮中不停痉挛抽缩着,无绪的挺动把少年的心都给勾得快要蹦出胸腔,他锢住她瘫软的细腰,越发卖力的埋头进她腿间狠辣舔动起来,突然,他察觉出自己胯前胀挺的鸡巴激动一麻,竟然就在没有任何外里的助燃下生生的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他的杨悠悠,他还要怎么喜欢她?! 展赢想不出答案,只能把内心里的疯狂全部朝她迸发,狠狠地舔她,已经开始肿胀发麻的舌头操进她的小屄里飞快搅弄,薄唇凶狠地嘬住她的小骚蒂,舌尖碾过胀鼓的肉珠一路再干进小屄里使劲儿插到他所能够到的最深处,用力的弹击! ------------------------- 哈哈哈~~~~~四颗星啦~~~~双更哦~~~ 一九八、骑在少年的嘴上撒欢 紧致的小嫩穴在极乐中绞得更紧,引得少年穷凶极恶的贪恋欲火更加凶猛焚烧,执拗的舔屄与舌操行为一刻也不肯停歇,一股阴精直直喷进了他嘴巴里,激得首次亲历女人高潮的他眼睛都快昏花的看不清东西,他一定要让她爽死,要让她跟他一样,爱他爱到随时都可以性致高昂! 杨悠悠脚背绷直,被嘬舔戳弹的蜜穴里一片湿滑,她拼命强迫着自己咬紧嘴唇,不让那毫无顾忌的呻吟声从嘴里泄出哪怕一点点,可敏感的小屄根本经不起少年这样强力又疯狂的舔干,闪动的泪花在她的桃花眼里晃的摇摇欲坠,又一阵强烈的快意从小穴里爆炸开来,她两手按住了少年藏于她裙内的头,瘫软的腰身猛地向前弯下。 “不……啊啊……放开……呜呜……呀啊啊……”肿翘的小阴蒂在少年的嘴里剧烈抽搐,而感知到她的变化少年不愿再给她抗拒的机会,埋头在她腿间嘬弄得更加激戾。 杨悠悠在无法停止的高潮中又猛地弹直腰身,挺着一对颤动的嫩乳昂首不停摇头,小穴夹紧了他的舌头像要完整将他咽下似的急缩着。 展赢在杨悠悠面前从没隐藏过自己只针对她而生的嗜淫贪欢的本性,粗沉的喘息伴随着无法压抑的呻吟一次次用舌捣开了女人紧缩的小嫩屄,媚肉的阵阵吸裹让他焦灼得快要发疯,可爱的抵在他鼻尖上的小肉珠引得他肆虐之心大涨,舌苔碾过肿胀的花肉直达阴蒂,下一秒就更加狠辣的碾搅嘬吮起来。 狂风骤雨般的暴戾欢情不仅把女人淫玩的剧烈颤抖,也生生勾起了展赢全部的邪性,有力的手臂锢住了纤细的腰身,已经麻得知觉迟钝的长舌头疯碾着杨悠悠的嫩穴与阴蒂,接连喷发的阴精已经不知把她送上了几次顶峰,浪水多得可以给他洗脸。 “呜……展赢……啊……停……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啊……坏了……”少年不断地朝着那两片花肉跟阴蒂使劲儿嘬弄,又把舌头捅进小屄里面搅舔,娇嫩脆弱的腿心全部都要被他玩烂了一样,杨悠悠无力的摇头求饶,媚肉不停收缩,紧紧绞住灵活的舌尖无法放松。 “就是亲亲不会坏的……”大约是杨悠悠的哭音太可怜了,他又看不见她具体的表情,也有心不想第一次就把她欺负的太狠,展赢缓停了侵袭的动作嘶哑的安慰着,虽不具什么功效,但潜台词是在告知她他还没有亲够。他太喜欢她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感情让目前的他才舔了一次她的小骚屄就已经上了瘾,“我给你轻轻地舔,轻轻地……” 不等她反应过来拒绝,他已经又一口含住了她的花唇。 娇嫩的肿艳花瓣滑嫩的让人想将她吞吃入腹,靡靡的肉缝已经全被他舔开,露出成熟到惑心的骚淫赤色,他已经不需要再去探索,只是温柔的将舌头插进她的小屄里,就能汲取到一股甘甜蜜水。 轻柔的抚弄是比激狂更加令人颤栗的酥痒,杨悠悠被少年舔得透不过气,她难掩惊慌,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促使她夹紧了小穴,逃离之心再起。可只要她想要把腰抬起,展赢就好像早已预估到了她的行动,薄唇总在最关键的时刻吮住她的阴蒂,把她的计划一下截停在又酸又麻的拉扯中。 几次下来不用展赢再发表什么淫荡言论,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反复的行为已经不仅仅像是在配合,更是在主动与他亲昵。 “恩……”杨悠悠的眸子里迸出泪珠,少年火热的双唇紧紧吸弄着她腿心鼓起的小肉珠,明明只要一鼓作气她也不是没有挣逃的机会,可……骚动的腿心就是让她使不出全部的力气,隐忍的呻吟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变得无比清晰,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敏锐的感觉着自己那娇嫩的阴蒂被他抿在了嘴唇里,再用舌尖一碾‘啧啧’吸嘬,酸痒痒的快要叫她发疯。 “这样的,你是不是更喜欢?”少年虚心求学,他们的未来还很长,他总不能一味的随心所欲不管她更喜欢什么样的亲爱方式,长舌灵巧的挑开屄口,又一股甜汁丰沛溢出,他张嘴噙上,几下就把小嫩穴吮得轻颤不已。 随着他细腻的吸吮舔弄,杨悠悠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展赢突然将舌头戳进她瘙痒的小屄里面,一直用于阻止她动作的热手拨开稀疏的芳草,两根手指精准有力的钳住胖嘟嘟的小肉蒂,一下子就让她全身一僵,连绞紧的小嫩屄都松了力气软软的为他敞开。 咬牙忍住了声音,可小屄里被他插弄的快感顿时越发强烈,杨悠悠瞠着一双洇红的泪眸激酥的快要哭出声来。 “呜……”不要……她挺起了腰身,在少年无师自通一边舌操她的小屄一边用手揪撸她的阴珠时,不可自制的将自己淫荡的小嫩穴更骑压到他嘴上,“唔呜……” 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整个腿心的感觉都在融化。 好可爱……他的悠悠怎么这么可爱。展赢心动的不能自已,看着眼下被他揪弄的小阴蒂胀鼓鼓的娇艳至极,软韧的长舌忽然顶开了翕动的穴口使劲儿往里面插进去,然后模仿着操干的动作一下一下抽插着她的浪穴,含糊的声音灼灼哑哑道,“你不出声……我就当你喜欢了,你好紧啊……夹的我的舌头都疼了……轻点儿好不好……让我进去更里面舔你……” 真的快要不行了……小屄被他舌弹的麻麻酥酥,阴蒂激痒的尖酸刻骨,杨悠悠紧绷的身体,娇淫的声线里全是哭音,“好痒……呜……展赢……不行……啊啊……舌头不要再进去了……别舔……呜呜呜……不啊啊——” 少年想的十分透彻,可当实际情况怼到他眼前时,就是杨悠悠亲口说的话他都本能的选择反向去听。薄唇张开含住她的整个小嫩屄用力吮,手指捻住肉珠快速碾揉,讨饶的女人瞬间剧烈颤抖起来,小阴蒂硬挺挺的在他的指尖里突然一抽,一股温热的甜水随着她的哭浪声急速喷出,全都被他一滴不落地大口吞了下去! 杨悠悠高潮到失声,挺着被展赢嘬紧的小骚屄耸动痉挛,一下一下用自己的小屄把被她骑脸的少年摩擦的鸡巴抖颤,激情溢精。 --------------------- 男主要在女主面前丢盔弃甲~~~~~ 一九九、被少年嘬尿了 她哪里都去不了,她哪里也都别想去!展赢嘶嘶热喘着,更加涨红的脸色也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被女人的淫荡催动的愈发邪佞,他可以对她言听计从,但是她必须完完整整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用小屄阻住呼吸的感觉淫靡又骚浪,少年痴迷的再一次嘬住她的阴蒂一点点慢慢加注紧吸的力道,小小弹嫩的肉豆豆贴着他的舌尖,被他边吮边弹的越发肿硬,他吃上了瘾,两手扣住她的腿根越咽越是用力,甚至把那颗嫩珠都啯的变形。 杨悠悠顷刻间瞠大了一双氤氲的泪眸,满脸潮红全身激颤,小阴蒂上传来的阵阵尖戾酸炸让她再也无法保持神智控制声音,紧绞的骚穴突喷潮液,她按住少年的头,眼眸上翻,哆嗦着快要无法呼吸,甚至小腹内的子宫好像都在跟着一起受袭。 “啊啊啊……展赢——”甜到腻耳的淫声骤然拔高,紧致的小骚穴和子宫一起抽搐颤抖,大量淫水从飞快绞缩的嫩屄喷涌而出,竟然被他生生又一次嘬到潮吹。 反应销魂的女人让展赢也禁不住跟着闷哼一声,两手箍紧了她的细腰继续疯狂吞噬。他总觉得她一定可以更舒服,所以……他得让她更舒服才行…… 杨悠悠被快感刺激的不断吸气,感受着那好像连她的灵魂都要一并被吸走的深渊不停将她笼罩,她本能挣动,却屡屡争不过少年的巨大疯戾的吞吸,可怕的欲生欲死让她爽得不能自已,泪珠刚刚滑落突然一股熟悉的尖戾迅猛无比的滑向她的腿心。 她要…… “不……呜呜……放开……展赢……啊……不行……呜……”她绷紧了身体哑着嗓子哭求,强烈的激酸感肆虐在她的整个腿心,那飞快暴涨的侵蚀让她怕的不停摇头,“放开……放开……啊啊……不……呜呜……” 炽热的口腔真空一样吸啯住女人最脆弱的阴蒂,少年像是已经得了全天下自己最想要的爱物一样迷乱狠嘬不肯松口,快意宛如天际劈落闪电,一道连一道的不停击向那颗小嫩珠,杨悠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致命的尖酸已经把拼命忍耐的她折磨的泪流满面。 “呜……要……啊啊……要尿了……呜呜呜……不行……放开……展赢放开我……”杨悠悠拼了命一样夹紧双腿,她不能,她不能…… 展赢已经被她迷得昏了头,听见她哭叫着说自己快要失禁只会让他更快的陷入发疯,他 的嘴巴因为太过用力吮吸而紧的发疼,却在她的求救声里更加狂猛的啯嘬起来。一双用于紧锢她起伏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两半臀肉,一对大拇指卡在穴口上,突然用力向两边拉开,绞动的媚肉第一时间将空气吸入,下一秒,几乎是在他将一根大拇指送进小穴里是同时,酸痒的快意澎湃降落,杨悠悠的眼前当即爆起一团绚烂的烟花,叁魂七魄都瞬间蹿离体外! “啊啊啊……呀啊——”犀利尖锐的快感把杨悠悠送向癫狂的天际又迅速将她拖入暗黑的地狱,圆瞠的美眸里眼泪断线一样扑簌落下,淫水阴精和着滚烫的尿液一齐向外喷发,洋洋洒洒的像要逼疯她一样,将那不可言述画面冲击进她的脑海。 湿透了的展赢粗喘着,疯极的赤红媚眼直愣愣的盯住眼前无法动弹。 他把她嘬尿了……这是不是她更舒服的表现?少年心中只有疑惑,随即终于愿意松开那颗被他蹂躏的通红肥肿的小阴蒂了,酸胀到极致的肉珠还在不停抖动着,可爱又可怜的圆鼓模样让他忍不住又想伸舌去舔。 应该是舒服吧,因为她的小屄绞着他的手指还在抽搐,阴蒂也在哆嗦,真美……她怎么连小骚屄都这么好看? 铺开的伞裙下面慢慢淌出一股让杨悠悠无地自容的水液,她无比委屈也无比的羞耻,好像自己的所有不堪都被摊在了阳光底下,好像她所有的坚强与努力全都在这一刻化作乌有,好像她再也无法做回那个曾经的自己,再也不能把脸暴露在人前…… 她突然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哭的悲伤至极。 少年正缓慢的消化着这一场层迭渐进的爱情余韵,不想面薄又道德感极重的女人因为同样的情事一下超负荷承载先行崩溃了。他将盖住自己头脸的裙摆先拉下来露出一双媚红的柳叶眼,浓密的睫毛上还是湿的。 他其实一点儿都没在乎被她尿在脸上的事,甚至因为能看见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兴奋的心脏直到现在都还在‘哐哐’促跳,她是个可以让他悸动的女人,是他还能作为一个人去想要珍惜和拥有的重要存在,如果没有她,他甚至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让他真正的开心。 复仇吗?当他发现那并非难事的时候,所有的兴趣快乐就一下降到了冰点。赚取金钱?取得权力?好像对他来说这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他可以很专注的投入进一件事情,直到完全掌握之后就会立刻转投其他。 只有杨悠悠,她总是会让他去思考一些或重要或不重要的问题,他知道那样会使自己变得更好,她是光,向着光的他注定永远都看不够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能把他的专注力提升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真的好喜欢她。什么样的她,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什么叫‘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正伤心欲绝的杨悠悠刚抹净眼中泪花,一低头就看见用她的裙摆藏着下半张脸只在她腿间露出眉眼的少年,她更觉难堪了,明明想要逃跑,可又根本无法面对裙下的狼藉,好像被裙子继续盖着就连她自己都可以假装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少年眼神清澈的让她自惭形秽,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坏事’,可她作为年长的那一个,作为正常普通的那一个,都不用别人指责,她自己就已经先自责的难以附加。 眼中凝结的水珠‘噼啪’掉落,展赢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她,看她哭。突然,有一滴泪珠砸进了他的眼中,眨眼的好功夫好像是他因她落了泪一样。 二百、无形的温柔 展赢不懂她哭泣的点,可看见她这样掉泪他心疼。在他认为,能给自己喜欢的女人送去一场极致的高潮享受是身为男人最应该做的,虽然他理解的偏驳,但如果一个男人连舒服都给予不了对方,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去给女人标榜自己的‘喜欢’跟‘爱’?至于舒服过头的一系列连锁反应,他其实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只是嘬着她高潮的小屄他就大脑麻痹兴奋到跑精,他才是该哭的那一个。 “我、舔得你不舒服了?”少年努力去思考着杨悠悠之所以情绪波动的原因,这时候可不是他能乘胜追击的最佳时刻,他要软,要示弱,还要担起身为她男人的责任,“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我也是没经验……” 杨悠悠整个人都在羞耻难堪的心理中不断忽冷忽热,她明明都说了……都告诉他别再继续了……可他偏不听,根本就是故意的!混蛋!从骨子里就不是个好东西。 腿心里的酸麻直到现在都还在一抽一缩的侵袭着她的感官,而且只要她一垂眼,就会迎上少年细微讨好又无辜的漂亮眼眸,其中满是叫她无法承受与直视的,好像无时无刻都恨不得把喜欢两字实体化的厚重情感。 难过的情绪因泪水的掉落得以宣泄,可最后留下的就只剩让她不知该如何收场的糜乱现场,她僵硬的都不敢动弹,害怕看见裙下的样子,更怕面对连她自己都没勇气接受的,尿在了展赢身上的事实。 可说实话,当少年露出无所谓的态度面对她时,她的心理负担其实已经莫名得到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缓解,却……连带的,她也对展赢表现出的纵容而禁不住心颤,这样丢脸的行为,她自认无论是作为自己这一方还是作为展赢那一方,她都接受不了。尤其是展赢……被人、尿在了脸上啊,这样侮辱性的行为除了变态…… 杨悠悠脑中一静,她好像又把展赢想成跟她一样的普通人了。他不普通,她普通,她普通到没办法开解自己,也没办法当成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展赢看着杨悠悠虽然脸上还满是委屈但已经不哭了的模样,用手轻轻摩挲她的大腿,引得她抿唇瞪过来时,平静道,“去浴室洗洗吧。” 明明更该去洗的是你。杨悠悠只在心里开了口,可事情总得翻篇,她也不能一直保持现在的姿势不动,好声好气地把自己的心理斗争尽力抚平,她沉默着,也不再去看少年,尽量将速度提升到最快,然后匆匆起身,头也不回是直奔房间里的浴室。 空裆的感觉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又因为还湿淋淋的,每快走一步都有凉风从下扫过,还有水液沿着她的腿根在悄悄下滑,她已经顾不上脚疼,只想快点进到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恢复冷静。 展赢在她起身直奔浴室时不紧不慢地从地板上坐起,随手脱下T恤简单擦了一下脖颈与胸肩还不忘回头瞄着杨悠悠的背影嘱咐一声,“别让伤脚沾到水,柜子里有干净的毛巾你可以随便用。” 杨悠悠不回话,冲进浴室就手把门关严直接上锁。 少年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唇角一挑起身就去了别的房间快速把自己清理的一遍。因为衣服没带过来,他就直接赤膊去了楼下,把一楼留下的几个血印擦干净又回到他的房间里把地板擦了干净。 他忙的没歇脚,杨悠悠却待在浴室里像只鸵鸟一样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好像就在这短短的不到两叁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与精力。 她靠着浴室大门放空了一会儿,眼睛观察着隔断出干湿分离两部分的浴室又似乎什么都没看进眼里。 浴室里很干净,至少她没看见什么卫生死角。由此可见,哪怕这里有人来定期清扫,展赢的日常保持也很关键。杨悠悠不禁去想,一个能把自己的生活环境保持的如此整洁的人,是要有多大的容忍度……打住!她在脑中急急勒停跑偏的记忆。 抬眼扫过位于洗手池上方的镜子,杨悠悠看见了自己那张还带着点儿哭后委屈的脸,然后就是脖颈上的吻痕。她伸手把T恤的衣领向下拽了拽,毫无意外的又看见了好多个。 要洗吗?洗是一定要洗的,可要洗到什么程度?她总觉得自己在纠结的结果,是在准备以何种模样把自己送进展赢面前的盘子里。为了避免跟他接触,自己要一直锁门躲在浴室里吗?可这里是他的地盘,想拿钥匙打开门是分分钟的事,只要他想,她是躲不过的。 要跑吗?杨悠悠精神一震,结果又在发现浴室里没有窗户时失望的产生焦虑。时间就在她反反复复的犹豫思考中浪费掉了,直到‘咚咚’两声敲门声,惊起了她满后背的冷汗也打断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展赢没有去碰被她上锁的门把,只关心地的在外询问道,“你在里面没事吧?” “没事。”杨悠悠立刻答道,因为预估不到他的下一步作为,让她的心脏瞬间揪起又在他除了敲门就没再做其他而微微松了口气。 看过恐怖片的人都知道,逃进房间里反锁房门的主角除了被歹徒追着疯狂砸门外,就是一定会特写歹徒大力扭动门把的镜头,将恐惧感一下拉满。 他没有要侵入的意思,这让杨悠悠在短暂的惊吓后没有升起更深一层的惧怕。 “别在里面睡着了。”少年站在门口貌似好意的提醒道,“那样我会进去抱你出来的。” “我知道了。”杨悠悠没好气的应道,随即踮着脚尖走进右手边被两扇拉门隔离开的宽敞浴室里。 里面是一看就知道不常用的白瓷浴缸,靠外这一边的是淋浴设备,一应的洗浴用品全都摆在镶在瓷砖墙壁上的双层置物架上。 杨悠悠不想给展赢洗菜,可她更知道,哪怕她就是不洗,那个脑筋不肯正常的少年也根本不会对此提出异议。反而是她自己过不了心理那一关,也没法带着一腿心的粘腻跟他摆事实讲道理,想着就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她得重新做人。必须重新做人,不然她连回去面对的勇气都快要丧失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二零一、少年的执念 磨磨蹭蹭的,杨悠悠脱掉裙子,用着非常不方便,也极度不自在的方式把自己的腿心冲洗干净。被少年肆意嘬吮过的那里肿的厉害,尤其受袭最重的阴蒂,手洗的感觉都让她受不了,就更不要提冲水了。还有她之前并不太清楚的吻痕,展赢竟然在她的大腿内侧还有屁股上留了深深浅浅的一堆。 怎么就会有执念那么深的人呢?还偏偏被她碰上。 重新套回裙子,杨悠悠盯着卫浴间的大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心理作战。因为没穿内裤,她的安全感低落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又因为听不清门外具体的声响,也就无从发现少年在外面做什么。她犹豫再叁,终于静静的收住呼吸,像只胆怯的仓鼠一样悄声走到门口,慢慢把耳朵贴上门板,屏气凝神地以求能获得新手资料。 外面并不是静的什么都听不见,至少她听见了‘喀哒喀哒’迅速敲击键盘的声音。杨悠悠莫名放下了悬着的心脏,总感觉他没有蹲守在浴室门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这让她瞬间好过了很多。 兀自给自己鼓了半天劲儿,杨悠悠想着,就算她准备偷跑也得拿了钱再跑。她知道自己冒出这样是想法挺不道德,可道德已经将她束缚的畏首畏尾了,关键时刻不但救不了她还害得她被负面情绪搅乱了大脑,所以,是时候该抛弃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了。 展赢坐在电脑前迅速编写着串串代码,他尤其喜欢编写病毒,因为一条有用的病毒代码除了能造成针对不同软、硬件根本性伤害,更能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获得资金。他需要钱,他未来行动的每一步都需要大量的金钱做底,幸运的是,这世上好多不能见光的钱都会被兑换成各种名目的币种在网上进行流通。 服务器置在国外随时弃换,一锤子的买卖过后立即将尾巴斩断,现有的科技技术实在是大大方便了他。至于经济跟商业方面的东西他还没开始深入了解,但他一开始就有了针对性的目标,一个是邵氏地产,一个是山海集团,术业专攻应该也不会浪费他多少时间。 杨悠悠打开了门锁,一直自认心理素质不错的女人感觉到自己突然变得不太自然的心跳声,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叹道,再厉害的心理素质也敌不过强悍的精神压力,她就是血淋淋的实例。 穿戴整齐的展赢背对她没有回头,等屏幕上的代码被敲下一记‘回车键’后,他才连椅子带人的一起转了过来。 杨悠悠还杵在门口观察敌情,他一转过来瞬间让她不自然的回避开视线,又在尴尬的好几秒钟后试探着把眼神递了回来。 展赢嘴角微翘,充满少年气的脚下用力一踩地板,转椅受力‘刷’的一下朝着杨悠悠的方向滑了过去。杨悠悠本能后退,结果到底还是他快,稳稳用脚将椅子刹停在她跟前,更没管她明显无措的反应伸手直接圈主了她的腿。 “我可能得忙一会儿手里的事儿了,”他柔着声线像跟女朋友商量改期约会一样,“你看你是要看电视还是玩电脑?手机也行。” 杨悠悠完全是一副不适应中的状态,听说他要给她手机玩,可还没等喜上心头她又迅速反应过来自己拿着手机除了上网浏览还能干嘛?报警吗?抓谁啊? “我……看电视、就好。”她只想尽可能的选择离他远一点儿,当然,她也还没心大到以为可以在他眼皮子底下成功溜掉,一切总得按部就班。不能让他有借口借题发疯,又必须要尽最大限度的保护好她自己。 少年圈啊圈,最后牢牢抱紧了女人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深深吸叹了一口气,“一想到你在这儿,就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想干了……”只想干你…… 杨悠悠没那么神通,也听不到他心里的潜台词,但通常这样的情况正常人都会回应几句鼓舞的话,她自然不能免俗,“……手上的事情、当然更重要了,你去忙吧……”有事没事都请当我不存在吧,拜托了。 展赢仰头看她,笑得那叫一个甜。 杨悠悠低头看他,笑不出来的嘴唇越抿越抖。 俩人各怀鬼胎,端看谁的城府更深,谁的道行更浅。 “亲亲我……”少年腆着一张半撒娇半诱惑的妖孽脸对女人实施勾引。 杨悠悠思虑再叁,抬起了手扶上椅背,一个轻浅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即触即离。展赢早料到她的吻会打折扣,所以早先一步勾住了她的后颈。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耍赖……”展赢仰着脸,笑得十分狡猾的用嘴唇封住她的唇瓣,也堵住她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声音。 他的学习能力是惊人的,杨悠悠甚至连心理准备都没做好就被他深深吻住,柔软的唇瓣急切地贴在她唇上,一股干净清爽的属于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滑腻的灵活长舌拨开贝齿轻车熟路的缠住小舌,细细舔吮。 错乱的呼吸颤抖着,红透了脸颊的女人没办法再移开视线了,雾蒙蒙的满眼都是少年那张惑人的脸孔。她伸手去推他,脑中全是乍响的警铃,她是真的很想即刻远离他,什么都不管的迅速逃亡,随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少年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望的炽热跟火辣,已经洗礼完成的刁钻灵舌肆无忌惮地持续探入,迫使她与他唇舌交缠,初露霸道的连她的呼吸都快要尽数略尽。 “唔……恩……展赢……唔……”软嫩的小舌被他啯住拖进嘴里,又吮又吸的好像正在重演他在不久之前给她舔小屄的样子。 杨悠悠被他成功渗透的敏感身体早就成了她人生中最大的弱点,腿心又一次泛起让她难耐的痒,还没消肿的小阴蒂也骚胀起来,就连被他不停吞吐的舌尖都好像要被亲成新的性感带。 展赢是个贪婪又邪佞的人,对杨悠悠的占有欲是他人生中永远都无法被满足填满的饥渴深渊,好想再舔舔她的小骚屄啊……咬住那颗胖鼓鼓的小骚珠,嘬得她哭出声,再把她玩得喷水喷尿,最好爽得她自己抱起双腿露出小浪屄求他操进去!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比心~~~比心~~~~~比心~~~ 二零二、沉睡 不知多久之后,杨悠悠被他缠吻得头昏脑涨,两腿发软,要不是还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在里头支撑着她的脊梁,怕不是已经软到他怀里去了。 展赢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用两手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抬眼喘息道,“以后都要这样亲我……我喜欢……” 杨悠悠拼了命的让自己不受他影响,可已经蔓延至周身的羞耻感觉还是让她为了掩饰而慢慢屏住了呼吸。巴掌大的素净小脸早就红了个透,眉梢眼角都带着足以令少年再一次深陷疯狂的诱人风情,一个坚定凝神的眼神递过来,都能把展赢看得小腹抽筋。 她眼中雾气迷离,偏还以为自己凌厉非常,展赢第一次体会到心都要被女人看化了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想都不想地捧紧她的脸颊,凑到她的唇上又大力的亲了好几下,一边嘬出声响一边灼渴的道,“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可爱?唔……杨悠悠……没了你我该怎么办?” 杨悠悠抿住了嘴唇,被他亲啃的皱紧了眉头。明明就是个未成年的小孩,明明因为成长环境而早已心理扭曲,明明不健康到连是非善恶都被他刻意模糊了界限,明明那么聪明却又那么极端……在她面前,又时不时表现出他极致幼稚纯真的一面,这样的一个他,她要怎么才能让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抗议者兼对手? 她没办法开口说话,因为目前不论说什么都不可能突然出现决定性的作用,还会引得他继续在不正常的道路上理所当然的狂奔。所以,她不可以再在他的面前落下破绽,最起码的,她要保持住自己身为一个大人的基本理智。 “悠悠——” 粉嫩的嘴唇突然压在了少年的薄唇上,封缄了他仿佛还要纠缠不休的痴迷话音,也让他瞬间瞠大了一双媚眸定定地看进她的眼中,杨悠悠轻声道,“听话,去忙你手里的事……” 展赢心悸的快要颤抖,顷刻泛红的眼尾一下朝着他的眼中漫开了一层肉眼可见的薄雾,沉哑的声音软化的不像话,“……好……” 杨悠悠的耳根‘呼呼’冒起热气,她压根就不是这样的人设,一旦超负荷的做出连她自己都承受不住的举动,不用对方再干什么,她已经快要先行蒸发了。 少年晕陶陶的在女人的唇上啾了一下,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用脚踩着地板慢腾腾的往后退。杨悠悠看着听话退开的他,终于能把僵化了的四肢知觉全部都找了回来。 空气一点点回归进她的肺里,杨悠悠在原地缓了一会儿,直到少年完全转过身去背对她,她才终于像获得重生一样悄声的呼出一口沉积许久的浊气。 抬起脚步一步一顿的走向懒人沙发,她看见了放在一侧扶手旁边的遥控器。坐进绵软的舒适沙发里,杨悠悠用遥控器按开了已经退出她生活很久的电视机,随便挑了一个频道,调低音量,甚至连电视里在表演什么她都没注意到就再次陷入思考。 时间对于穿越的她来说不具任何意义,只有在感官上的白天或黑夜在提醒她一天的结束或者是来临。她也不会觉得疲惫,总感觉歇息片刻她就又恢复成满血状态,可她不知道,她其实也是会睡觉的,只要她不强撑着的话。像第一次穿越时她就在狗屋前面失去了知觉,而现在,她也是在沉思中慢慢卸下了防备,不知不觉地软躺进了沙发中。 展赢是个做事非常专注的人,甚至可以说一旦投入进某件事里,他的精神可以达到100%的集中。这样的人天生就自带优势,也更容易比别人优先获得成功。因为每个人的时间都是一样的,同样的二十四小时,普通人精神完全集中的时间能占上一天里的十分之一二都已经算不错的表现了,可他除去睡眠与吃饭,所有余出的时间全能被他完美的利用净。同样的,在对待杨悠悠时他也是绝对的百分百投入,从不参任何犹豫。 杨悠悠睡得很沉,沉到连被人从沙发中抱起移送到床上她都软哒哒的连一点儿欲醒的迹象都没有。 少年忍不住又在她的嘴上舔亲了两口,本来还想给她脱掉衣服的,但一想她肯定会不高兴,再加上他很怕管不住自己也就作罢了。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被角,展赢一步叁回头的又再坐回电脑桌前,然后清空了一排书籍,让他能在专注的间歇里一抬头就能透过书架看见熟睡的她。 时间在键盘声中流逝,天慢慢亮了。到时间吃早饭的少年松下过度集中的精神,第一时间去床边看了看舒缓呼吸仍在沉眠中的女人,他美滋滋的蹲在床边越看越是开心,又在她脸上嘴上偷亲了好几下,才出门去楼下的厨房冰箱里找食吃。 拿出面包片,就手煎了两颗蛋,担心杨悠悠随时醒来会饿,他还把冰箱里的一些冷冻食材拿出来化冻,虽然也可以带她出去吃,但是她的脚受伤了,走路一定会疼的。 又是一天的夜幕降下,杨悠悠已经睡超过二十个小时了。她没有醒来的迹象,展赢看着一动不动只有呼吸还在继续的她心里莫名失落。在仔细探知了她的心跳、体温还有呼吸后,得到了她‘还在睡觉’的结论。 展赢没打算吵她,尽管他已经开始觉得寂寞。可等他又伏身亲了亲她后,终于还是没忍不住开口叫了她的名字,可无论他怎么唤她,睡着的女人都像是被纺锤刺破了手指进而沉睡的睡美人一样全无反应。 展赢压下心慌,决定再等等,也许再过一会儿她就会醒了。还是应该带她去医院……对了,她脚上的伤。 匆匆掀开她脚上的被子,少年动手拆开绷带查看,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看上去仍然是很痛的样子,他取来干净的棉球又重新帮她把伤脚包扎好。 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六神无主’的少年坐在床沿盯着女人目不转睛的看,她绝对只是在睡觉而已,她还要去跟这个时空里的她自己见面准备回去呢,她那么想回去,怎么可能愿意一直睡在他这里? 所以,她一定是会醒过来的,不然她就永远都走不了了。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二零三、睡袭 少年又坐到了电脑前,已经超过叁十六小时没睡的他一边关注着杨悠悠,一边强行集中精神投入进电脑程式中。再等等…… 又是一天太阳准时从东方升起,少年抬头看了看窗外,又定睛在杨悠悠的身上看了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的走进浴室里冲了个澡让疲累的大脑短暂的放空了几秒钟。 再回到房间里他就赤裸着身体直奔睡床,掀开被子躺进去把温温暖暖的女人手脚并用的紧紧抱在怀里,“你是真睡着了,还是出了什么问题……杨悠悠,我现在会老实的抱着你睡觉,但是如果你一直不醒的话,我就不保证自己会干什么了……我说真的……” 贴着女人耳畔的喃喃语音成功把困倦到极点的少年哄睡了,睡前他还想着,她要是真的一直不醒就只能把她送去医院,她的身份不能暴露,那就只能装成他是半路看见她晕倒…… 睡眠中的时间过的不知不觉,刚刚天擦黑,少年就在浑噩中慢慢醒了过来。归位的大脑让他第一时间瞠开眼睛关注向怀里的女人。 匀沉的呼吸显示着她还在睡。 少年揉了揉眼睛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他这一觉也睡了十来个小时。翻过身又把女人搂进怀里抱住,本来打算继续老实抱着她慢慢消掉睡醒时勃胀的痕迹,可年轻的肉体与精神哪里是那么容易安抚的,他贴着女人的身体亢奋的心跳越来越快,粗硬的一根东西紧紧贴上女人的大腿外侧,轻轻一耸,就舒服的他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杨悠悠你怎么可以这样……别睡了,醒醒……我又想舔你的小屄了,还想插进去……”焦躁的少年不知该怎么缓解心中郁结的情绪,明明心里那么担心她,可另一股邪恶的思想却又在不断的怂恿他即刻将她占有。 他知道的,知道一旦他趁机这样做了,杨悠悠一定会生气,更知道只要她是醒的,经过许可的乱来跟不经许可的肆意结果肯定天壤之别,最起码,她就是想事后跟他闹脾气,也找不出适当的理由。就像他把她嘬尿了一样,她哭过了,马上又好了。 “你再不醒,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展赢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将她从睡梦里唤醒,又因为她的存在跟身份都无比特殊而不愿将她暴露于人前,难得的忧虑感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无措。 杨悠悠确实是在沉睡着,可同时她又不是真的对外界全无所知。比如她知道是展赢将她抱放在了床上,也知道他反复多次的亲过她,更听见他带着担忧的一遍遍自语,甚至连他抱着她的滚热身体,她都能清楚的感知到。 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醒不过来,就像是有一股无穷的力量拖拽着她的灵魂,不许她再对外给予回应。 展赢一个劲儿的亲她,又将她翻过来调过去的搬弄折腾,可她依旧睡得又酣又香,没有出现一丝受到影响的模样。他抱着趴压在他身上的杨悠悠,突然对她前几次的穿越产生了后知后觉似的忧心。如果她来到他这边只要睡着就是这样人事不知的话,该有多危险? 她怎么就…… 少年难掩焦虑的把怀里的女人抱的更紧了。幸好是被他发现了,如果还有下一次,他一定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紧张的氛围被女人身上特有的暖香烘托的逐渐焦灼,展赢一口一口深吸着萦绕在他的周围香气,越来越不受控制的两只手顺着T恤下摆摸进去,熨帖着女人细腻的肌肤。 扣在女人背后的文胸勾扣被少年不太熟练的解开了,一种即将要对喜欢的女人偷偷作恶的刺激感让他的呼吸变得炙热。 “杨悠悠,你要是再不醒,我可不管了……”展赢的脸色红得发烫,心也跳得厉害,他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脖颈上,再带着一股被女人体香侵入的味道返还给他。 杨悠悠依旧睡得熟沉,哪怕被他突然翻身压在身下,她也没能给出任何一点儿相应的反应。 吐出薄唇的舌头舔上了女人因为衣摆上翻而露出的一截细嫩小腹,一嘬一吮的慢慢向上,“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还敢这样没有防备……明明知道我喜欢你的……” 少年重复着告白,也重复着辩解,可天知道在她的面前他想控制自己有多难。他不愿再强忍了,小屄都被他那么仔细的舔过,胸怎么就不可以了?两根大拇指卡住了文胸下缘,连同T恤一起掀了上去,一对被突然释放的圆嫩白乳随之颤出令人眼晕的肉波。 一个个象征着浓烈占有的吻痕落在皙嫩的肌肤上,纵使少年清楚知道这是未来的他所留下的,也不由升起想要与之计较的别扭心理。 想成为她心里面最特别的记忆,想成为她心里面最好的那一个。 展赢用两只大手分别罩握住白嫩的乳肉,水嫩的触感带着凝脂般的吸附力,结果都没用上嘴,他的后脑就先麻了。 “怎么……这么嫩啊……”用了力气会不会坏?会疼吗?他的呼吸颤出了哆嗦的尾音,轻而又轻的伸出舌头去慢舔其中一颗未及苏醒的奶头,一下一下拨弄着,直到染上水痕的粉嫩朱果硬翘起来。 好色……好可爱……明明又白又嫩的却又骚兮兮的挺着一颗硬硬的粉色小奶头,看得他的心都跟着麻麻痒痒的,每舔一下都让他兴奋的忍不住粗喘出声。 杨悠悠在一汪温暖中轻颤,她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一直以为这一次也会像之前一样稍微眯一下眼很快就会醒来。可现在,明明她并没有停止感知,却又好像什么都无法控制。 一片莫名的温暖将她裹住,飘忽的感觉太过舒服,甚至让她越来越不愿睁眼。 好想就这样一直一直飘下去,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做,也再不需要去努力、去奋斗了…… 不对。杨悠悠被突蹿的猛地麻痒搔过心尖儿,将她夹裹在一片黑暗中的无形力量让她突然开始害怕,使人堕落的舒适感也变得让她恐惧,她不能…… 展赢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心神,分外珍惜的握住女人的一只嫩乳,张口含住奶头温柔舔吮,更淫靡的嘬出‘啧啧’声给他自己听。他要轻轻地,要让她舒服…… ------------------------- 今天双更呐~~~~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二零四、教育 杨悠悠在睡梦中与黑暗挣夺意识,她不要沉溺,她还要回去,回去——脚下突然踏上了结实的地面,缠扰她周身的力量在她猛然挣脱时化成一片不再具有任何束缚力的青烟,长长的一口气从她的口中吐出,下一秒,恢复清明的桃花眸瞬间睁开。 “啊……”正怜爱般吮舔一颗嫩奶头的少年发出一声被人当场抓包的木楞叹声,他本来就一直在抬眼观察女人的反应,结果她突然睁眼,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突发的状况。 杨悠悠因为骤然苏醒,喘息间胸脯起伏明显,可再是搞不清现状,她落眼下看还是正对上了少年的脸。他两手抓着她的胸乳,两颗挺立的小奶头粉嫩嫩的沾满了水光,再看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头…… “你——” “你睡了两天了。”展赢看杨悠悠表情不好,立刻出言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一直在你身边守着的,可你怎么叫都不醒。” 她知道。杨悠悠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怎么可能?她拨开少年的手起身拉下衣服遮住露出的肌肤,气恼中的桃花眼里比起被他舔胸的不快,更多的还是刚才快要溺毙在睡梦里的后怕。 “对不起。”睡眠才刚补足的少年暗暗沉心,他摆出一张认错态度良好的脸,“我一直在尝试叫醒你,要早知道舔你最好用……我早就这么干了……” 后面的声音被少年特意说的含含糊糊,也让从始至终都知道身边都发生了什么事的杨悠悠哪怕想要借题发挥,竟苦哈哈的一时组织不好完备全套的理论。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其实一直都有意识在,她要以此为契机让他摆正思想。 “我真的试了好多办法……”展赢并不知道杨悠悠心中所想,只能尽力的放低姿态求取原谅,“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杨悠悠阴着脸,她要让他相信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更对外界的风吹草动一概不知。可……他为什么光溜溜的身上一件遮蔽物都没有啊?!不知道该把视线看向哪里的她只能故作淡定的看了眼窗户,夜色沉沉,好像确实跟她迷迷糊糊失去意识前并没两样。 “我真的没骗你。”展赢就手抓过枕头边的手机点亮屏幕给她看,“今天是十一月七号晚上,你出现的那天是五号。” 杨悠悠揪住棉被往他身上一扬,好歹盖住他胸口往下的全部肌肤,也方便自己继续瞪他。 她来的那天并没有去看公园公告栏里的具体日期,上一次穿越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自己的眼睛识别不了任何跟时间相关的东西,除非是打印出来的纸质品,因为只有印刷出来的时间不会再变化。 有些难受的蜷起腿用手臂轻轻环抱住,被他吸吮过的奶头上还痒酥酥的,依旧只有长裙遮盖的赤裸下身也……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什么好脸色的道,“我、极度厌恶被人用刚才那种方式碰触、猥亵——” “我错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我保证。”少年积极向她承认错误,“我也喜欢你醒着的时候。”会让他所有的喜欢都可以名正言顺。 他道歉的太快,表情也诚恳的不像伪装,可曾经受了那么多苦的杨悠悠就是不想轻易原谅他,或者该说,她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强奸了她的展赢。她也想要放下,只是那些痛都已经刻进她的骨头,她不再指望他在受到法律制裁后能改过自新,因为对他来说根本没用,只要他想,他依旧可以无数次的卷土重来,除非他从根本上认识到自己不可以这样做,无论有着什么理由,他都不可以。 她是要回去的,一定要回去。 杨悠悠抱紧了自己,口气生硬道,“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展赢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现在不是他能继续朝她伸手的时候,可如果这一次他退开了,那么就意味着他有一定的几率被她彻底抛下,他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目前还只是隐患。 他没有听话的留下适宜的一片空间给杨悠悠,反而扯着被子膝行一步上前,贴着她的肩膀同她一起靠墙坐了并排。 “我知道……未来的那个我对你做了非常混账的事,而且,还不止一次。”少年像是在评论别人事情一样平静继续道,“你厌恶我也是情有可原的,也不能因为我跟你说了‘喜欢’,就可以把那些不好的东西全部从你心里抹平。” 杨悠悠把目光凝聚在前方并不确定的某一个点上之后就没再移动过,默默听了少年的话,她更觉出自己对他的判断是准确的,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他就是恶劣的不愿意去懂。 “杨悠悠,你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执着的一次又一次的强奸你吗?”少年歪头看她,单纯无害的模样将他的年龄似乎又拉小了几岁。 “为什么问我?难道你想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杨悠悠冷声道。 “对于我来说,能让我做出这样的计划跟决定有几种可能,”少年将视线移开,然后自然的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一,是因为嫉妒,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属于别人。二,是忍耐不住了,我说是因为太喜欢你,你一定会觉得是我在狡辩,你说我不该把对你的感情看的太重,但我知道,自己是真的会为了你发疯的。叁,情势所趋,就是如果我不尽快占有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的理由,全都跟跟借口一样。”他的开诚布公让杨悠悠心里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松动,但她仍旧皱起眉,口气硬梆梆毫不通融,“你知道这样的行为对受害者伤害有多大吗?那是对她人格的践踏摧残——” “可我并不会带着摧残与践踏的心去对你,”少年又歪过头去看她的眼睛,说出口的话却再次超越正常成人能理解的范围,“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舒服,哪怕现在的我并不知道未来的那个我都做了什么,我也明白,我是喜欢你的,看见你哭我的心真的会疼。所以——” “你以为那样就不叫伤害了?”杨悠悠理解不了他的谬论,“强奸本身就是一种伤害性极强的行为,不会因为你……不会因为犯罪者让受害者高潮了几次,它就可以被美化成温柔,美化成爱情。” ------------------------- 剧情跑得大大们可开心?哈哈~~~~~我写的很开心哦~~~~ 二零五、立誓 展赢因为她不假思索说出的内容而心脏酥麻,她的耳朵也红了,真……可爱…… “做爱,是身心想契合的两个人有爱的互动,单靠一个人完成的,那只是发泄,是没有爱存在的兽性行为。”哪怕杨悠悠想的再开明,骨子里也还是有着本能对‘性’的羞耻感,尤其是要对着展赢这样半大的少年科普正确的性观念,这是连家长们对自己的孩子都难启齿的内容,更何况是她呢。 “那……”少年小心再小心的用手指勾住她的手指轻晃了晃,表情无比认真的问道,“那我之前舔你,在你心里是哪种?” 杨悠悠恨不得从脑中删除的记忆再次被他翻了出来,她忘了这茬,也压根就没想到少年会在这时候突然提起,心脏做为她身上最诚实的器官,立刻像是要表露出她所有情绪一样震跳的厉害,锤得她顿时快要恼羞成怒。 “我其实并不明白你所说的‘契合’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能称之为‘爱’的东西我也不是很理解,”少年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握紧了,然后短暂的沉默思考了一下,才继续看向她说,“但我看着你,似乎就全都能懂也全都能明白。你在我的生命里存在着,就是我的契合跟爱,你说我做错了,那我就一定是错了,我跟你保证,未来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再对你做出你不喜欢的行为。” 少年的真挚让她的心莫名慌乱。因为她知道,他答应过她的每件事到目前未止还没有一件食言的。 这个话题已经不能再继续深聊下去,点到这里即止,就应该可以解决掉她未来大部分的麻烦了。杨悠悠有心想从他的手里拿回自己的手,但这个念头才刚闪过她的脑海就被她猛然压下,过河拆桥的行为对目前的她可不是明智之举,他看着太正常,可在正常之下,也是她目前所面对的‘展赢’里最可怕的那一个。 不能因为他看上去暂时不具威胁,就能抵消他有足够的能力来决定她的生死消杀。 “你为什么不回去你的亲生父母身边?他们虽然被蒙在鼓里但也不至于会不认你。”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不过这时候聊聊也绝不是什么坏事,她也需要多了解了解他,知道他在想什么,准备做什么,也能让她回去之后立即展开相应对策。他跟她之间的事,哪怕没有‘强奸’做引子,也不是只靠她对他浅薄的了解就能轻易对付的。 “回去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少年握了握女人的手,明知道她此刻正努力想要避免再跟他有过从亲密的交谈也并未拆穿,而是顺着她继续往下说,“我突然回去,会一下引起两个家族间的利益纷争,虽然让他们闹点儿内部矛盾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可我不是只想姓‘邵’或者姓‘万’,我想要的是‘邵’‘万’两家全都跟我姓展。” 杨悠悠并没有因为他年纪才这么大就有如此嚣张的念头而露出一点儿惊讶。仔细回想,她遇见过了每个他,似乎都在朝着这个目标前进,或早或晚,他都坚定如一。 “那你、就没想过你的父母知道真相后会倍受打击?”杨悠悠就事论事的道,“我不是为了他们说话,而是……作为一个母亲,一个父亲,他们是做的并不称职,但是,如果你其实还对他们有一些……怎么说呢,就是还有一些亲缘上的感情在,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在清楚的了解了他们之后,再做决定。” 她当初选择在情感上与父亲斩断,与母亲只保持着最基本的联系,是因为她有足够的时间跟她的父母亲相处,当得到‘他们其实并不爱她’的这个认知后,虽然也有过一段时间的悲伤与消沉,但她并不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可他不一样,他并不了解自己的父母亲,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在一起真正相处过,对情感缺失的展赢来说,一味的扩大恨意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至少对他的心理纠正没有任何好处。 “你觉得,世上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展赢看着她的眼睛,没有太多情绪波动的漂亮柳叶眼里映着杨悠悠回看过来的脸。 “不,世界上有不爱孩子的父母也有不爱父母的孩子,通常情况下,前者会更多一些。”杨悠悠从不会跟人灌输什么博爱、孝顺之类慷他人之慨的观念,在她看来,感情是人性中最需要回报的,亲情、爱情、友情,凡是健康积极的关系就全都需要,“我并不是要你去爱他们,而是去了解,因为在你的人生里,不该缺少这么重要的一部分。” 少年的嘴角微微上翘,“我觉得,我的人生里有你就足够了。” 杨悠悠刚想说‘那怎么一样?这是两码事’,展赢已经再次开口,“我知道你是想我能接触到更多我一直缺失的东西,尽而把我的人生填补的不那么残破,可是我真的已经不需要那些了。” “‘没有’跟‘不要’是两种根本不同的意思,你明白其中的道理吗?”杨悠悠特别认真的看向他,“就像法律中所说的‘权利’跟‘义务’,你有权利要求你的父母为你付出,他们有抚养你的义务。既然你终究还是要回去,你们的亲缘关系早晚都是要再行确立,到时候,你以为一句‘不要’就可以缕清你们之间的关系?” 少年眨了眨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内容的眼睛,一样米养百样人,他突然觉得,如果他注定要被吴晓蕾调换虐待,那他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为了跟杨悠悠相遇。只要她还在他的生命里,那些肮脏的记忆对他来说就不再具有任何伤害性,他的心已经又一次为她炙热起来了。 “你可能现在理解的不够深,但这世上的每一种关系的存在,在法律上都是有明文注释的。”杨悠悠也不是特别想把一个本来就聪明又心术不正的人教成一个懂得怎么利用法律,从而变得更危险的反社会分子,她只是觉得,人需要在精神上完整起来,然后才能努力寻找更多的健全。 温柔的女人并没有把特别多的主观意识通过话语向少年阐述,而是理性、客观的保持了一种适当的距离。少年看着她的眼神里闪烁着着迷一样的光亮,他的心变得软软暖暖,好像被人捧在了手心里。突然,他侧头探身,柔软的薄唇抵上那还准备继续开合的嘴巴。 ------------------------- uu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二零六、勾引 被噙获的嫩唇猛地倒抽一口气后立即屏住了呼吸,展赢看着她瞠大的眸子里映出了他的脸。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多强大,她有着这个世上最坦然的温柔。 少年轻轻舔过女人的唇缝,又歪着头,睁着一双露出全部心意的媚眼看着杨悠悠的眼睛。他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停不下对她的喜欢,不懂自己认定的爱情为什么会让他不顾一切的以伤害她的方式对她进行表达,现在他突然找到答案了。 “我会强奸你的理由又多了一个,”永填不满的贪婪本能让他一早就发现了杨悠悠本身自带的香甜与温暖,他是趋光的兽,是无底的深渊,是被她的纯粹味道吸引的人,卑劣的只是想要把她攫为己有,“我太爱你了,而你不知道,不理解,不回应,有时候这种浓烈的感情会变成恨,我怎么可以恨你?只是,爱你爱的太疼了……” 杨悠悠的心脏再次被少年的语言缠缚出受阻的疼痛,他的眼神清清亮亮,隐隐含进了一层水光,瞬间让她不敢直视。 这不是她擅长解决的问题,一直以来,她的感情都是要经过几番内心思考,就像她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对他动了心,还是在努力想要跟他撇清关系一样,她永远都不会像他一样去爱,也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在感情面前如此的卑微。 “我不会再强奸你了……”少年的唇趁着女人僵住没有反应,慢慢欺近,一下一下轻柔吻吮着,灵巧的舌尖试探着想要伸进她的嘴里,可刚贴上女人的唇瓣她就紧张的后退。 后面是退无可退的硬实墙壁,杨悠悠没有了办法,只能将一心闪躲的视线重新落回少年的脸上。 “悠悠,张嘴……” 心跳已经不再是她的掌控范围内了,‘噗通噗通’的快要从她的嗓子里蹦出来。少年的舌头再一次温柔有力的去挑她的齿关,正经历天人交战的杨悠悠在一声吸气后为他开启了应允的道路。 喜欢,有时候是很难被藏住的。 展赢顺着女人的滑嫩小舌慢舔,碾磨着羞涩欲躲的舌尖来回缠绕,行至更深时,不得不更加张唇以做承接的女人再也无处藏匿,可少年仍然温柔至极的吻着她,柔吮碰触,小心翼翼地轻缠慢绕。 杨悠悠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如此,当她意识到这个吻已经太过甜腻磨人时,那满口的丰沛津液已经溢出她的嘴角了。少年的眼神中好像不含一丝色欲,他自顾自的细心舔舐着她,又在每一下吞咽中发出靡人的浅喘,他在故意勾引她,用他炙热的感情还有以她为上的尊重。 火烫的耳朵里拉响了让她后脑酥麻的嗡鸣,身体在甜蜜的渴望中忽出一股暖流,合着空痒一起消磨起她的矜持。那滋味太过难喻,饶是她理性仍在,也快要抵挡不住少年直戳软肋的侵袭方式,仿佛嘴巴跟舌头都已经被他舔化了,融成一滩春水,然后又从她腿心里那个不知羞的痒穴里面淌了出来。 “唔……展……赢……” 让杨悠悠自己听了都觉得臊得慌的声音又娇又媚,更何况是崩着最后一丝儿弦的少年, 湿热的长舌猛地搔进女人最敏感的上颚,刹那间眼角就迸落泪珠的女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极致是爱欲,好像至身于上冲的云层,整个身体都在轻颤中快要融化。 不再压抑自己软磨女人的少年放肆的开始攻占侵入,蛮横的撩拨,激狂的缠搅,猩红的长舌每一次挑动都能激起她的战栗,嫩嫩的舌尖被他热情似火含在嘴里嘬吻吮吞,津液混淆在一起,也不知落在谁的肚子里更多。 实在太煎熬了。 杨悠悠再也无法坚持被动,伸手抚上少年的脸颊,檀口一张,甜腻腻的呻吟声混着唇舌嘬啯的声音便都无可掩饰的溢了出来。 展赢哪里受得住女人的主动,腿间的粉嫩炙兽涨得发疼,可他也不过是换了个不让自己太难受的跪姿。他的心里眼里一直都只有杨悠悠,只觉得,自己身为她的男人就该让她更舒服,至于自己,可以无限靠后! 口腔中会觉得舒服的地方全被少年兮心伺候到了,杨悠悠只觉得唇舌被他亲舔吻嘬的越来越热,麻麻痒痒的水液随着搅缠的唇舌在她腿心里越积越多,藏于裙下的蜷曲长腿默默绞紧,股股淫水洇得快要濡湿她的整片臀下。 一只火热的手掌隔着T恤罩上了杨悠悠一只嫩乳,分开的指缝似有意也似无心的轻钳住了挺翘的一颗小奶头,轻抓慢揉。他的力度不大不小,既不会让她觉得疼,也不会轻得全无知觉。 杨悠悠的呼吸一滞,胸部是女人身上的敏感之一,再是温柔的抚触也终究带着属于男人的掠夺感,她的心猛地狂跳起来,在本能驱使下突然抓住了少年的手,阻止下他还想继续的动作。 “……不喜欢?”展赢的喉结微动,前一刻还吻着她嘴唇的薄唇沿着她是脖颈边亲边向下滑,哪怕还隔着一层衣服,他也不吝啬的留下点点舔舐的痕迹。 杨悠悠说不出话,尤其是他的眼睛一刻都不曾从她的脸上移开,她心虚的不敢看他,忍不住想要探索自己究竟在心虚什么,又在即将揭晓的答案跟前怯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温热湿滑的舌尖挑进了他一直没有松手的指缝中,不断隔着布料碾弄着她的奶头,杨悠悠被这醉人的快感靡花了眼,后背越僵越直,慢慢地松开紧抓住他的手,羞耻万分的抬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湿透的体恤布料变得有些半透明,展赢一直不错眼的盯着杨悠悠的脸,哪怕被她自己藏起来他也不改初心,势必让她只要想看就一定能看清他愿意为她付出所有的模样。灵敏的舌尖感受着她的小奶头被舔得越来越翘,血脉膨胀的年轻肉体又一次尝到了求而不得的幸福酥痛。 少年的另一只大手在女人并不坚定的抗议下摸进了衣服内,轻托住女人的乳根拢住一团嫩肉温柔揉搓,无奈乳肉太过水嫩,再是轻柔的动作与力气也不免将她揉捏变形,白嫩嫩的奶肉从他的指缝里凸出,挺立的粉色奶头硬硬的顶着他的掌心,每次被磨按下去都带着回弹的软软力气,一被放开又颤巍巍的招摇起来,诱得他差一点拿捏不好力道。 ------------------------ 今天两章~~~~~~ 二零七、调情 杨悠悠乱了一贯的节奏,原本的抗拒在磨人的探索里逐渐消失,整个人被他舔得浑身发软。 “够、够了……”她突然用手推开少年的埋进她胸口的脸,带着一脸抢抓回心神的坚定制止道,“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 “因为我未成年?”少年的声音低低的,想在嘴里含了一块糖。 “对。”杨悠悠更加铿锵的稳定心绪,“我不能知法犯法——” “那你闭上眼睛。”展赢拉下她推拒的双手,欺身过来亲上她的眼睛,迫她反射性闭眼,“你可以想象我长大的样子,可以想象这不过是一场梦……我们的经历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跟梦有什么区别,对不对?” 他牵着她的手引她抚在自己的肩上,抚慰般的轻吻从她的额头一个个移向她的唇。 杨悠悠根本无法闭眼,她在没经历强奸事件之前就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这体现在她上医院扎针时必须盯着护士下针,比起背对躲藏她更习惯迎面直上,也是她通过多方努力来给自己更多稳定的动力。 所以,她怎么可能在展赢的面前闭眼。 “我不做你不愿意的事,”少年继续用引人发麻的声线贴上她的耳朵撩拨着,“我给你舔……舔舔总行的吧,我能喜欢你……你也不犯法……” 不行。不行。不行!杨悠悠缩肩轻颤,扭动身子向旁边移躲,却被少年突然强横的置身于她的双腿间,本来就没穿衣服的年轻身体脱出了棉被的遮掩,勃起的粗硬堂而皇之的挺进了她的视线范围。 此时,展赢的脑中迅速闪过以退为进的几种施展方式,他不能把她逼得太紧,可另一道声音却又激烈的开始反驳,机会不是次次都有的,如果不趁现在趁热打铁,难道要等她离开后才撸着鸡巴后悔吗?他也根本不知道她会出现在他的未来的哪个时间年龄段里,还有,他已经对她立誓保证不会再强奸她,那她在未来一直装不知道,装没回去……他该怎么办? “杨悠悠,你别欺负我了,”少年可怜巴巴的罩在已经快要歪躺在床上的女人的身上,“我一定会遵守跟你之间的约定,也绝不再做让你讨厌的事,你怎么可以还这样欺负我?” “这、怎么能算欺负?”杨悠悠心里的秤显然跟他用的不是一套砝码,她是真觉得为这样的事……不至于,可看上去他似乎都要哭了,就好像她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状一样,“你还在成长中……这样的事是会影响你的身心健康的,真的,对你并不好。” “是因为舌头会坏掉耽误说话吗?”少年再朝前袭近几分,不假思索的把舌头吐出来扭动着给杨悠悠看,“它在接吻时刮到牙齿都坏不了,你的小屄那么嫩,还能突然长牙咬它了?” 他是有多强大的心理才能把这样情色的行为跟露骨的骚扰语言加在一起,全都表现的这么理直气壮的?思想严重受挫的杨悠悠由于没能在第一时间整理出反击的对策,再一慌神,直接就被他欺躺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杨悠悠推着少年的肩膀就要起来,可更快的,是对方扭头在她的小臂上烙下一个吻。 “展赢……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话吗?”她的脸颊发烫,可以转移的话题有限的让她心慌,“我们、我们不是只有……”接下来的话她说不出口,可慌乱的脑子里一时又整理不出更合理的理由做转折,心里焦急脑子就更乱了。 “只有?只有什么?你怎么不说了?”少年看着她,上挑的柳叶眼里流露出小狐狸一样的狡黠浅笑,“你是不知道我多喜欢你吗?那你想说什么就说,我边舔边听还不行嘛?” 她无言以对,不知是因气还是因羞的脸颊红霞遍布,不用靠近都能感觉出那散开的热度,就连脖颈跟手臂了也全都染上了一层惹眼的粉。 “你真的不能那么残忍,连碰都不让碰,你是魔鬼吗?”他委屈万分的投诉道,“我都一直忍着呢,为了咱们以后的性福,我都努力不要让自己憋坏了,你不担心我的身体就算了,难道都不担心自己以后可能没得用?” 她是魔鬼?还以后没得用?他善用的一套歪理邪说是从这个时候就奠定的基础是吗?杨悠悠觉得自己不能惯着他,绝对不能。 “那咱们一起憋着,要坏就一起坏。”她说完就直接翻身背对他准备爬下床,面对面的姿势给她的不安感太强烈了,还是尽快远离的好。 可少年哪会那么容易的放她走呢?她刚撅起屁股要逃,少年已经用着比她深沉几倍的心机将整个人都压上了她的后背。一百二十多斤的精瘦身体对于九十斤向下的女人还是有着一定负担的,杨悠悠只来得及惊喘一声被压趴在了床上,肺部遭到挤压,让她‘唔’的一声又吐了一口气出去。 “展赢。”杨悠悠扭头抗议。 “我怎么能让你坏掉……”少年伏到她的耳旁,目光灼灼的盯在她因呼吸不畅而更加涨红的脸,“我怎么舍得你坏掉……” 展赢锁住她的目光,张开口探出一截舌尖舔上她的耳朵。 突袭的麻痒感觉让她忽然一颤,再不敢跟他对视。杨悠悠屏住呼吸,却忽视不了那灵活又湿滑的舌头不停拨弄她耳朵的酥麻感觉,每当少年在舔舐后轻吻她的耳廓,她就麻痒的特别厉害,周身的力气都像被他逐渐抽空似的。 ‘啵’的一声,嫩呼呼的耳垂被少年从嘴里释放了出来,可不等她稍感凉意,就又被他吸进了嘴里。 杨悠悠绞着不敢轻易动弹的双腿,紧闭的嘴巴没让任何声音泄出,却怎么也藏不住那慢慢变热的喘息,心中再一次出现‘必须喊停’的警示标语,如果再让少年这样浑闹下去,恐怕真的会无法收场的。 “展赢……别、别闹了……” 少年的心情从没像此刻这样好过,只是这样嘬弄着女人的耳朵,听她耐不住的灼喘,观察她每一秒的反应,他的腰椎就已经一阵阵发酥,鸡巴也馋得邦邦硬。他绽开笑颜,伏低身体用唇舌一路从耳朵舔上她的嘴唇,不再需要任何言语,她错乱的呼吸与他呼的灼热立刻混到了一起。 二零八、用嫩鸡巴磨小屄 杨悠悠战栗了一下,撇开头避过他的碰触,“展赢,你再不听话——” “我已经很听话了……”少年把落空的嘴唇印在她的脖颈上,然后用湿腻的舌头在上头滑过,“是你一直吝啬奖励,太小气了……” “刚、刚刚都吻过了,你还……”你还舔了我的……杨悠悠到底也没法在一个少年跟前说出某些羞耻的词汇,她努力扭动身子想把他从后背上掀下去,却在以为就要成功的瞬间感觉到她的长裙被借机掀开,裸露的肌肤接触空气的感觉直接让她乍起一片鸡皮疙瘩,但很快的,一直欺压在她后背上的少年就将比她还炙热几倍的下身严丝合缝的贴了上来。 “展赢——”她惊慌失声。 火烫火烫的一根硬物强势的戳进她的股缝,勃动的肉茎挤开她腿心擦着刚刚探头的小阴蒂滑溜溜的占据了最亲密无间的位置。敏感充血的小珠被硕大的龟头用劲儿碾压过,酸酥的快感让女人的小穴立刻吐出诱情的淫水。 展赢紧贴着她,慢慢耸动着腰胯用自己粉嫩的肉棒去侵袭她软中带硬的阴蒂,女人滑腻的嫩肉带着无尽的亲和力,顷刻间就把他靡得眼尾发红声音暗哑,“就说你小气你还不承认,明明都湿成这样了……” 杨悠悠趴在床上说不出话,被不停碾擦过的腿心软的想要去迎合。嗜欢的小阴蒂开始微微轻颤,又是一股令她倍感羞耻的暖流自小穴之中洒开,顺着绷紧的小腹蔓延至全身,就连挤扁在床铺上的那两颗小奶头也硬挺挺地麻胀了起来。 “唔……”女人摇着头,两手攥紧了身下的被单,想要反抗而扭摆的嫩臀几次挣动非但没将少年甩脱反而差点让他顶进穴儿里,又因为那里实在太过紧致滑顺而幸运的保护住了最后一道防线,“展赢……呜……展赢,停下……” 少年喘得比女人还要大声,挺着硬的像铁杵一样的鸡巴不断戳刺女人的腿心,喜欢燎舔她的舌头带着炙热浊重的呼吸绕着她的耳朵来回拨弄,杨悠悠的后背绽开一阵战栗的酥麻,既害怕他插进来又因为蚀骨的瘙痒而两腿打颤,声声甜腻的鼻音压抑不住,水眸后望,正巧跟正用舌头在耳畔画圈抬眼看她反应的媚眼相对,嫩白的身体忽地蒙上一层红晕。 “我不进去……你不让,我就不进去……”少年把手摸进了她的T恤内,捧住一团水嫩的圆乳轻揉,粉嫩的小奶尖早已挺立,被他轻轻一捏立刻绽开一串酸酥,空绞的水穴里更是有种说不上来的骚动感难,烧得她浑身发烫。 呜……好酸,好痒……杨悠悠不敢再回头去看少年的脸,她已经羞耻的快要不能思考,这样是不对的,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现在的他做到这种程度?以后要怎么办?她会逃不掉的。 杨悠悠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艳红,失措的把脸藏进了枕头里,压抑着被磨出的快感连呼吸都进一步收紧了,这样的姿势与状态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只能抱希望于他能快些结束。 展赢是凶残的掠食性动物,又怎么可能让已经融进他灵魂深处的女人用这样的方式来敷衍他。被他舔屄的时候那么骚那么浪,现在还想藏? 缓慢碾耸的劲瘦细腰突然开始提速,用力朝着紧绞的腿心嫩肉抽插磨操起来,顶得那圆鼓的小阴蒂越胀越圆,左摇右摆的蹿起一片酸麻。杨悠悠控制不住的小声呻吟,腿心软颤,丰沛的蜜水在她的腿间被少年的肉棒操得‘咕叽咕叽’作响,湿湿黏黏的顺着前处的芳丛洇到身下的被褥里。 “好滑,好嫩啊……悠悠,你舒服吗?”少年欠缺经验与技术,可同时他的爱意也更加的纯粹直接,两只热手牢牢捧住女人的两团乳肉,不敢太过用力的揉碾轻弄两粒翘立的奶尖儿,低下的头也没闲着,从她的后脑亲到后颈,也不管女人被他这样上下其手一齐抚慰而娇躯乱颤,“你得教我……好好的教我,把你觉得舒服的地方全都告诉我……我喜欢你……想让你舒服……” 杨悠悠已经被他磨得脑髓都酥了,咬住枕头的檀口津液外溢,情动中颦紧的眉头下,水汽弥漫的雾眸里闪动光点,如此背德的事在她一贯正经的脑子里形成了摧毁理性般的新生势力,她知道这样不对,这样不行,这样不能……可她,真的快要回不去了…… 少年听到了女人隐忍的哭音,他闷闷的低喘一声减缓下耸动的频率,改为像先前一样慢慢的磨蹭,每一下都精准的擦开两片花肉碾过阴蒂。 “你是不是喜欢慢些的,恩?”他的声音浊嘶的厉害,但毕竟年少,那一层被性欲烧灼的痕迹反而将他的声音浸润的异常搔人心脾,“那我慢点儿好不好?这个速度……你喜欢吗?” 杨悠悠快要疯了,少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开始涉猎进了轻微的调教技巧,可早被彻底疼爱过的女人已经陷入煎熬。他就是个毛孔眼里都淌坏水儿的人,无论年纪大小,他都能靠着与生俱来的的本能简简单单的让她泄去一身的硬骨。 期待被造访的蜜穴一抽一缩的翕动着,已经被热烫的肉棒摩擦开的花肉轻颤,鼓胀的小阴蒂被碾顶的越来越肿,随着他刻意又专注的强烈服务意识,杨悠悠的腿心里酸痒难当,让她控住不住的想向他索要。 展赢可不知道杨悠悠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就是想喜欢她而已,喜欢到哪怕明知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他也要把‘他喜欢她’的这一概念深深刻进她的身体。 “你的奶子也好软啊……舒服吗?会不会疼?我也是第一次揉……”他双手捧揉着掌心里的嫩乳,温柔的不像话。 粉嫩的奶尖儿在没人可窥探的衣服内被少年揉弄的微微发红,随便一碰就能让杨悠悠的身体哆嗦着打颤。 “不喜欢?那……我还是用嘴给你舔吧。”展赢一直得不到杨悠悠的回应虽不至于伤到自尊,但多少还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了,想着好歹知道她喜欢被舔嘛,他又何乐不为? 二零九、小屄被蹭到高潮了 杨悠悠脸颊火烫,她之前只觉得成年后的展赢疯得没有理性,邪得惹人怨怼,现在却又因为少年的他过于谨守,过于遵从理性而再次陷入深渊。她难耐的不停想逃,却又不甘心自己这么大一个人就这样被他捏进掌心,就好像只有她在挣扎,也只有她在迷乱一样。 展赢掀起了女人的T恤,露出那也被印了不少红印的漂亮后背。一个轻吻落下,然后就是一串带着炙热喘息的舔舐。 火烧火燎的侵蚀感带着无尽的缠绵爱恋,杨悠悠溃败在坚守的阵地前,她抓住了少年即使下移位置也不肯松开揉弄她胸部的大手,展赢的亲吻随即停下。 “你又打算欺负我了是不是?”少年满含情欲的触碰及变调的声线已经开始泄露他那快要压制不住的内心激狂,偏偏杨悠悠还在不断挑动他的神经,让他发疯的想要看看,当她那双总是干干净净的清澈双瞳里因他而染上肉欲后是不是会变得更加让他痴迷。 上一次是他失误了,为什么要藏进她的裙子里,就该直接看着她的脸舔她。 湿漉漉的花肉已经在少年碾弄下绽放开靡艳的色彩,杨悠悠很想顺势再对他强调一遍‘不行’,可随着声声压抑的轻哼娇喘,她的两条长腿绷直了脚背,在少年极为敏感的感知下更加绞紧了腿心,水润的嫩穴缓缓翕动,无声的向他传递渴望得到更多爱抚的信号。 展赢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突然被炸掉了,嘶哑的嗓音立刻变得更加沉浊,“……什么意思?悠悠……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杨悠悠已经因为羞耻快要被迫自闭,再被他故意追问,逆反心理刚刚鼓起一颗还没来得及碎开的气泡,少年已经耸起劲瘦的细腰碾着她的腿心抽插起来。早被淫水涂抹的湿亮黏滑的粉嫩肉棒‘咕唧、咕唧’搅出记记淫响,龟头冠沟在不紧不慢的进出之间刮蹭着女人软乎乎的嫩肉,一进一退就把她碾得没了力气,只能乖乖的绞紧腿心凭由少年侍弄。 可爱的令他无尽心动的女人趴在他的床上忍住了呻吟却怎么也藏不住轻颤的喘息,睡松了的挽盘长发凌乱的散开,贴在她的脸颊跟后颈上撩得他心痒,手心里的奶乳柔嫩诱人,臀肉微弹,少年再也无法抑制血脉沸腾的蚀骨灼烧,挺腰的动作渐渐加快,“你是一直都这么坏心眼儿,还是只对我?如果是只对我的话……我就原谅你……” “唔呜……恩……”硬梆梆的肉棒在已经发红发肿的腿心里穿梭横行,圆鼓鼓的大龟头对准那颗熟透了的小肉珠狠插猛撞,尖刻的酸意让杨悠悠已经分不清靡热的腿心里哪处在爽又是哪处在痒,更让咬紧了牙关不肯泄声的她控制不住的想呻吟。 少年呼吸不稳,胯间挺勃的大鸡巴耸动得越来越快,抽插的也越来越狠,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有着使不完的冲劲儿跟力气的时候,窄腰狂顶猛撞,一击击的竟是把女人腿心操开了泞腻的水花。杨悠悠被他顶碾得腰酸腿软,从鼻腔中溢出的甜淫声娇娇媚媚的快要搔破少年人的心尖儿。 “悠悠,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水儿好多啊……还好甜……以后我天天给你舔好不好?”少年把嘴唇又贴到她的耳朵上糜乱啃噬,修长的手指钳住两颗嫩奶头连挑带拨的来回玩弄,腰胯激耸不停,大龟头频频顶撞阴蒂,激得女人在一片迷离中虚虚战栗。 杨悠悠已经耐不住了,痒透了的腿心被他磨操得水声阵阵,突然酸到了顶的小阴蒂又被圆润的大龟头猛地戳中,她猛地瞠大的双眸,细腰下塌,白臀撅翘,挺着水淋淋小屄下意识的朝着少年的肉棒迎了上去。 “展赢……啊……呜呜……” 不行了…… 骚浪易感的成熟肉体已经被少年磨化了,那紧缩的骚穴口里不停溢出大量清透的骚水,迎合的姿势瞬间让展赢红了眼,又被她骚兮兮的喊着名字催要,他还怎么能冷静的下去?! 少年紧盯着杨悠悠那勾人的模样欲火沸腾,对准她挺起的腿心骚肉狠狠地击碾上去,粗硬的狰狞肉茎一戳到底,阴蒂被他干得一阵哆嗦,两片花肉也被击得酸麻抽搐。他也不等女人适应,大手捏住她的两颗奶头,即刻狂耸开的大鸡巴不由分说的激烈干磨起来,龟头一次次大力挤撞阴蒂,片刻时间就把女人操得软成一团。 “呜……太快……啊呜呜……太快了……不行……啊啊……”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的小阴蒂哪里还能承受住少年如此激烈的索求,饥渴多时的媚肉全都酥颤起来,铺天盖地的尖戾酥爽冲开了杨悠悠的喉咙,激得她哭淫出声。 她受不住这样狂猛的插入,娇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不停夹紧的腿根试图压制少年越发凶狠的出入进击,可惜少年撞顶的太过勇猛,她的腿心又是那么的水嫩滑溜,哪怕绞得再紧也会被他干出湿腻的淫声。大龟头直接碾压过花肉撞向挺立的阴珠,又挤顶着那颗娇肉粒死命摩擦,巨大汹涌的快感从那一点上迅速的弥漫到全身,欲仙欲死的激爽根本无法停歇。 “展、展赢……呜呜……啊……好酸……停下啊……太麻了……呜呜呜……要不行了……”疯狂尖锐的快感将杨悠悠完全吞没,她避无可避,死死地抓紧手心里的褥单,挺着小屁股被少年揉碾的泪盈满眶,突然一声尖叫,她的眼中碎开斑斓四射的光亮,直冲云顶的高潮让她泄力一样将绵软的乳肉紧紧挤压在少年的手心里,腹中宫口连番抽缩猛地喷出一股阴精,烫得少年冲击不停的肉棒一下酥得腰都软了。 少年伏在她的后背上愈发激狂起来,矫健有力的细腰飞快地挺动着,‘啪啪啪’的撞击声里混进了大鸡巴‘噗嗤噗嗤’捣水弄汁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更快更重地击磨着女人激敏的骚珠珠,直把还陷在高潮中的女人操得泪珠飞溅,津液满溢。 杨悠悠被他碾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少年显然是还不想放过她,他亲吻着她敏感的耳际,灼人的呼吸不停喷洒在她的肌肤上,麻麻痒痒的,让她颤抖着不停呻吟,“啊……停……呜呜……停下……啊啊……已经够了……呜……” --------------------------- 大大们简直啦~~~~~正正好的珠珠~~~~~ 二一零、在高潮中跟少年求饶 “悠悠,你高潮的样子真好看……”展赢无尽痴恋的舔上她的脸颊,飞快起伏的腰臀绷得紧紧实实不见一点疲态,插在女人腿心里的肉棒对准了最敏感的阴蒂使劲顶操,他捣得生猛,甚至把她嫩白的肉唇连同花肉一起碾磨的发红泛肿。 “呜……唔——”杨悠悠咬住了下唇,忍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求饶声却控制不住还在无规律痉挛的身体。合拢的双腿被快感冲得闭合不紧,吐水儿的穴口抽动着,柔软湿滑的亲嘬着少年硬挺的鸡巴,淫液顺着肉茎抽插的频率涂抹在她的整腿心,又在他飞快的擦磨下被捣搅成细白的泡沫,淫靡地濡满了俩人亲昵的性器。 火热的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杨悠悠仅剩的那一点儿矜持已经快要消失在脑海,小阴蒂和花肉都被他操得激敏非常,只要一点轻轻的触碰都能让她颤抖浪叫,她快要经受不起少年这样执拗的戳刺了,他的每一下都捣中她最敏感的地方,而才刚高潮的她也在迷离中又一次被激蹿的电流狠狠击透脆弱,瞬间的极乐再次将她砸瘫在了床上。 “啊啊……不……展赢……要坏了……呜呜……停……不要了……”少年密集的碾击凌冽致命,爆开在阴蒂上的尖酸折磨的杨悠悠不停打颤,滑腻腻的淫液一股股地浇到他的肉棒上,随着‘咕啾咕啾’的黏稠声响将烧灼的空痒灌进她的小腹里。 少年的挺撞的太猛,直把女人挺翘的小屁股都顶得上下起伏,雪白的臀瓣在他生猛地击干下荡漾起撩人的层层肉波。 “悠悠,你这样太犯规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停……好舒服……又滑又嫩的,鸡巴磨着你的小屄好爽啊……”展赢的大手抓揉着她的两团软乳,照拂奶尖儿的手指绕着乳头的根部悠闲的画圈,激情狂放地挺腰速度却骇人的猛磨她的柔嫩腿心。 “呜……别……啊……太酸了……啊啊……”茁壮的龟头酝满了巨大的爱欲,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女人敏感娇嫩的肿胀阴蒂,杨悠悠两手紧紧揪住床单,翘着还在高潮中不停弹挺的小屁股承受着新一轮的焚情灼烧。被温柔逗弄的两颗奶头酥得发麻,偶尔他还有意无意的用指腹抵在上头揉压,顷刻蹿开的激痒顷刻就会让她爽到无法再去思考。 被情欲侵蚀的本能渐渐扯断了束缚它的理性,少年如此,女人也是如此。 “悠悠,亲我……我要你亲我……”展赢挤紧了女人的小屁股,一边速撞一边压低她纤细的腰线。 杨悠悠漂亮的背部曲线在这样淫靡的行为下变得越发骚媚,明明整个人都已经趴贴在床上,却只有被搅出声响的小屄越撅越高,淫水横流的腿心酸痒蚀骨,少年更在飞快顶插的同时吐着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舌头勾上她的嘴角。 “悠悠……我喜欢你……喜欢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杨悠悠所剩无几的神智再次被炙热的少年燎成了灰烬,她呜咽一声,闪烁的泪眸里是难以自持的悸动,抓紧被单的手不受控制的扶到了少年的后脑,下一秒,还带着啜吟的嘤咛声就被他堵回了开启的檀口之中。 唇舌缠绵交缠间,展赢霸道的啯嘬着女人的小舌,然后又把自己的舌头奉上去由她发挥,她不亲也不要紧,能占领她的口腔掠夺她的气息会让他更加舒服,年轻未经事的鸡巴活像一根烧红的铁杵,疯狂在碾着红艳的花肉用劲儿插磨,用它火热的棒身,狰狞的纹路蹂躏着敏感的小骚珠。 铺天盖地的燎原快意要把杨悠悠磨砺的神志不清了,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颤抖摆动,一双长腿跪服在床上腿心绞紧,还在被温温爱抚的团乳挺着小奶头在耸动中被宠爱得又胀又痒。 “唔呜……展……赢……啊啊……不要再、磨了……呜呜……小屄不行了……啊啊啊……太快……呀啊……” 展赢的媚眼瞬时激红,唇舌啃上女人的耳朵突然迅猛提速,手上揉弄奶乳的动作也禁不住加大了力气,奶头被捏紧了,胀得发红的大鸡巴擦着小嫩屄飞速磨蹭,把个嫩生生的小屄干的‘咕唧咕唧’汁水乱溅。 “小屄?悠悠再说啊……你的小屄怎么了?”展赢被这两个骚字刮到了爽点,他怎么也无法想象杨悠悠会说出这样淫浪的字眼儿,又骚又可爱的,足以要了他的半条命…… 杨悠悠已经爽晕了头,抽动不停的小嫩屄里面死死地绞着,湿滑不堪的阴蒂被少年的肉茎激烈碾压研磨,那圆圆的大龟头每一次精准的撞上来都能把她干的颤抖尖叫,不停涌出的骚水把里头的空缩的浪肉泡得格外酥麻酸痒。 展赢盯着女人迷离的泪眼,将整根鸡巴重重地在她的腿心剐碾而过,双手还捏住硬胀的小奶头肆意拈弄,尖锐到令人无法抵抗的高潮瞬间把她吞没,杨悠悠在极度的舒爽中哭出了声,高潮中的小骚穴收缩着又再喷出一股的阴精。 “呜啊啊……小屄……高潮了……展赢……不要再操了……呜呜……太舒服了……”在高潮中不停痉挛抽搐的身体宣泄的一塌糊涂,小嫩屄一抽一抽的向外喷着淫水,绷直了脚背的小腿没有意识的勾缠到了少年的小腿上。 明明想要温柔对待她的展赢已经听不见脑中劝说的声音,绷紧的腰胯飞快地在女人的腿心里捅碾着,把那靡艳的骚肉硬珠齐齐磨得又酸又软,要命的高潮就像是没有了尽头,狂风骤雨一般把女人的意识全部侵蚀一尽。 杨悠悠受不了了,在极乐中溅落的眼花顺着眼角往下掉,被吻肿的嫩唇连哭带叫地朝少年求饶,“呜……展赢……展赢……不要再操了……呜呜……要坏了……饶了我……” 声声妖娆的呼唤把恨不得连命都给了她的少年叫得心都哆嗦了,好想操她,好想操她,操进她的小屄里面,干得她除了他什么都不能想。这么勾人的杨悠悠,被他用性欲浸透了的杨悠悠,心心念念的,会用各种声音叫他‘展赢’的杨悠悠……可是不行,他必须忍住,他还要跟她恋爱,跟她谈心,跟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他从来都不是只想要跟她一次就好的。 二一一、高潮喷水喷晕了 展赢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忍下欲望,迸起青筋的额际让他的表情莫名变得有了几分成年后的痕迹,他一定会狠狠地操进她的小屄里面,只是不是现在! “悠悠……我能射吗?我想射了……”他伏到杨悠悠的背上,声音已经彻底被炼欲灼哑,腰臀骤然发力,将原本就已经足够急烈的速度再次提升一倍不止,激猛狠辣地碾淫着女人已然融化的骚肉情珠,手指也捏着两颗肉嘟嘟的小奶头用力揉弄。 杨悠悠发不出声音了,小屄在极度的快感中抽搐缩颤,她的呼吸数独截停,又在无尽的爽利中得以断续连接。展赢没有因为她越绷越紧的身体而停下一瞬,一双深深透着迷恋的绯红媚眸锁住了那双隐隐上翻的桃花眼……好美,好美,他的悠悠好美啊…… 疯磨中越来越烫的狰狞肉棒继续插在女人的腿心里狠碾狠捣,恨不得将她干得什么都忘掉,更恨不得完完全全地操进她的小屄里奸疯她,少年管不住心跳,也管不住澎湃汹涌的快要喷出他身体的炙热爱恋,“悠悠……让我射精……悠悠……想射……我想射……” 撒娇一样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乞求,已经被快感冲得欲生欲死的杨悠悠硬被捉住了一丝飘游的神智,少年给予她掌控他的权力,也让她陷入了另一种无法思考的境地。本能贪求的肉欲在她的身体力喧嚣着,少年的焦灼的声线是将她彻底拽入深渊的永堕诱惑…… 酸透了的小阴蒂被淫水润得珠鼓皮薄,每一记擦碾都尖酥得令她想要浪叫,那圆硕的龟头疯狂的干进她的腿心,戳开敏感骚浪的花肉激撞速抽,肉眼可见的骚肉全都肿胀起来了,只要被他捣中,就能让她爽得喘不过气来。 已经,没办法再承受更多了……头昏脑胀的杨悠悠红润的樱唇启开,淫喘中欲哭的声音娇得让人后脑酥麻,“呜……射……啊……射吧……展赢……呜呜……射、射……给我……” “恩……给你?给你哪里?”展赢觉得自己已经等了她太久,未来的他仍不知道需要等她多久,所以,他不会浪费任何一次有利的机会,他要让她在未来无法装作不认识他。 少年媚红的眼眸闪烁着与他年龄极度不服的深沉,强劲有力的腰胯死命地往上顶,炙热的肉棒一下就能擦出成串的电流跟大量滑腻粘稠的骚汁,淫靡的水声在速磨间响个不停。 “啊啊……恩……呜呜呜……好麻……啊……”肥厚的花唇被大鸡巴碾得变形,骚软的浪肉收缩着贴住肉茎,既像是乖巧的向他示好,又像是淫荡的邀他操得更狠一些。 肿胀鼓翘的阴蒂被巨大热烫的龟头捣得剧烈抽动,敏感湿滑的屄肉被大屌擦得发烫,浪水‘咕啾咕啾’的向外冒个不停。杨悠悠已经快要溺死在他制造的快感里,柔嫩的腿心被大龟头干到酸泞发烫,她真的受不住了,打着哆嗦哭淫求道,“呜呜……小屄……给我的小屄……轻一点……啊啊……太酸了……呜……” 展赢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叹息,耻骨‘啪啪啪’的飞速撞击在女人软嫩的臀瓣上,贴近她耳际的薄唇带着含含糊糊的一段话封紧她的耳朵,“我知道……恩……你是被我干得舒服过头了……悠悠,我喜欢你……所以这次我不欺负你……” 他的话音未落,那鼓胀的大龟头就挤开花唇快如闪电般的激干起阴蒂,粗长硬胀的大肉棒凶狠残暴地捅进腿心,用那圆硕的大龟头碾压撞击着女人所有的脆弱! 杨悠悠在尖辣酸炸中瞠大无法视物的泪眸,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操死了,紧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骚屄也在不断地痉挛收缩,淫汁浪水击溅得四处都是,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小屄里喷出的到底是淫液阴精,还是被他干到受不了而尿了出来。 交合的性器间满是湿漉漉的水光,她瘫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一条骤然离水的鱼儿,一边失控弹动着一边张合着小嘴徒劳地想要呼吸,失声的喉咙在窒息中发痒,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彻底失去了焦距,只有不停挺动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绞着小屄朝外喷着淋漓四溅的骚水。 “射……呜……射吧……啊啊……求……呜……求你……小骚屄……呜啊……想要被你射……”她绷直了脚尖,澎湃的欲火烧得她快要晕过去,腿心里的每一分靡肉都被大鸡巴磨得火热发烫。 少年猛声抽气,奋力疯操,灼热的气声喷进她的耳中激起一片令女人目眩的闪光,“我要被你迷疯了……悠悠……” 快成一片残影的耸挺频率一点儿都没影响到大鸡巴碾干的力道,短短不过数秒,杨悠悠已经被操得泪花溅落小屄抽搐,等少年终于将粘稠滚烫的浓精顶准了她的阴蒂汩汩喷发时,激酸的好似要爆碎在闪电中的可怜嫩珠已经成了残忍击溃她全部坚持的致命凶器,她被烫得浑身哆嗦,挺颤的小屄猛抽狠绞,脚尖一绷,在一片无声的戾叫中喷水喷到翻眼晕厥。 展赢紧紧抱住她,哪怕射精的快感已经慢慢散去了,他还喘着粗气把杨悠悠死死锁在怀里不肯松手。 昏昏沉沉的杨悠悠是被腿心里不断传来的舔舐麻痒给弄醒的。她的意识还停留在晕倒前的那一刻,所以比起被骚扰强迫醒过来生气恼意,她更先升起的是不甘与委屈。 真的太烦人了……一个两个的,别管是什么年纪,展赢他就是混蛋! 杨悠悠伸手推拒,并腿闪躲,黏着的眼皮好不容易才拉开一条缝,最先看见的就是埋首在她双腿间,瞠着一双媚眼同样在看她的少年。 “早……”少年顺吮住她腿心的阴蒂低声呢喃着跟她打招呼。 早?杨悠悠脑中一顿,再定睛一看,周围的光线可不就是白天的模样嘛。她这是又睡了多久?没有昏迷中的感知记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不过是睡了一晚? “唔……”已经被舔吻的勃起肿胀的小阴蒂过于敏感,只是被舌头搔过就立即朝她传送酥麻的快意,杨悠悠好像是又被重新唤醒了一遍似的,终于想起自己最该做的,是立刻不客气的踹开那个可恶的少年! ----------------------- 明天回归剧情啦~~~~~ 二一二、通透 早已预料到她下一步动作的少年闪开了女人的攻击,一脚踹空的杨悠悠赶忙借机翻身坐起,第一时间拉严了身上的棉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她抬眼瞪他,肌肤裸贴在被子上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越想越气,最后还是没忍住从被子里猛伸出一条腿踹到了少年的大腿上,只是力道被收掉许多。少年做作的‘哎呀’痛叫一声,揉着算不上多疼的大腿讨好的朝她示弱。 “不这么叫你不醒,我有什么办法……”咕咕哝哝的委屈音调卖弄着根本不存在的可怜。 杨悠悠不去看他,其实她知道,她之所以会情绪这么不稳地完全就是因为她自己。她已经不是小孩了,明明比谁都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却还是这样一步一步的跟他发展到了如今这步田地,一旦智商归位清醒了,让她怎么可能平静的一点儿都不郁闷。 边缘性行为,她…… “已经十点了,我们今天一起出门吧。”展赢一看杨悠悠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又在自我纠错自找烦恼了,所以他立刻给出一定会转换她思想的话题,引她不要再去思考。 杨悠悠果然如他预料的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你的衣服我昨晚给洗了,虽然做了烘干但也需要再晒晒太阳,而且裙子T恤也不是这个季节该穿的,”少年朝她蹭近了些,“我们出门去给你买衣服。” 买衣服?杨悠悠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确实需要补充战略装备。她也需要鞋子,不然除了一直被绑定在别墅里,她想跑都不知道怎么跑。 “好。”他的提议正中她的下怀,让她的情绪一下调动开,甚至已经开始在脑子里规划相应的出门路线了。 她好歹也是白海市生人,纵使几年没有回来过,这里分布的几大商圈她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考虑到她的语言不能用于沟通,还需要带上纸笔,至于花销……想到自己还要去花展赢的钱,她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别扭,可不花又不行,毕竟她得为离开提前做准备。 “那,今天出门你就只能先穿我的衣服了。”展赢指了指早就准备好的,迭放在床头的从里到外的衣裤,包括一条内裤,“我都给你提前准备好了,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他一贯的服装品味就是宽松、休闲、运动,再加色彩够深够沉够压抑,杨悠悠并不担心自己穿不上他的衣服,只是当看见那条男士平角内裤时,她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穿着的那条蕾丝系带内裤。 “我的那条内裤呢?”她随口一问,脑海里好像闪过了什么模糊的记忆,她没继续深究,只态度寻常的看向少年。 “扔了。”展赢眨眨眼,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扔了?扔了就扔了吧,杨悠悠本来并没有想要质疑,可总有一丝异样在她脑中不停游荡,内裤……内裤……她想起来了! “你撒谎。”杨悠悠定定看他。 斩钉截铁的反驳再加上女人完全认定的直视让对面少年的表情明显一怔,然后杨悠悠就立刻发现了他飘红的耳朵尖儿。 两个同时感觉到一丢丢尴尬的人都不可抑制的红了脸,少年是因为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抓包他藏起了属于她的私密内裤,女人是因为自己捅破了这样一层明明可以不被捅破的窗户纸。有些事情,真的是藏起来装不知道更好的。她都说出来了,那这条内裤她是要还是不要,他肯定不会拿出来了,那她还能在他的房间里大肆翻找不成? “真扔了。”少年又认真强调了一遍,只是他的脸再怎么进行淡定掩藏,也还是露出了欲盖弥彰的痕迹。 杨悠悠看他这样,一边无语一边又心思多的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制造暧昧,她从来都没有花费过那么多的经历去揣测一个人脑子里究竟是设置了多少个弯弯绕绕,可越是跟展赢相处,无论是成年的他还是未成年的他,越是让她觉得这个人天生就是有种让人不得不畏惧的聪明在。 他还特别善于在她面前伪装,不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透的精明,也不是那种莫测高深的玄之又玄,而是那种潜移默化的,一点点的有意无意的主动向你暴露微小的讯息,最关键他还带着真诚,让你哪怕想通想明白了,也指责不出他的错处。 做个最不恰当的推论,就在昨晚,她最新的羞耻也是最新的记忆。他明明已经迫她说出最有利于他的话,可在那种情况下他却守住了。他有多疯她不是不知道的,可偏偏他又疯得让她没有脾气。 这才是最让她觉得恐怖的地方。他要是没遭遇过这些因他父亲与外遇对象因果所成的磨难,他的成长与未来会比她所见的每一个他明亮多少倍?虽然也有一定的几率不会如她所想,可当自己的身边真的有这么一个‘金鳞岂是池中物’的具象化的人时,作为普通人的她瞬间就只觉得自己无法再有多余的经历与之对抗了,太累,真的,只是像刚才那样投入的深想了一下,她已经觉得大脑开始疲劳。 人跟人终究是不同的。她也不是不够聪明虚心,而是与其把精力用在如何掌握分辨人性、人心上,她一直是那种愿意尽心尽力工作后再瘫到床上放松,没有特别宏伟志向的那一类人。 升职、加薪,创造属于她的优渥生活,在力所能及下做适当公益,如果有缘获得更好的机遇她也不会放过,虽然浅薄但这些已经足够她投入半生了,她还哪里来的力气再去跟他斗智斗勇? “你在想什么呢?”展赢好像已经从杨悠悠的沉默中整理好心态,更在对方显然走神未归的情况下突然凑到近处直直盯住她的眼睛。 杨悠悠回神了,她看见跟前少年凑得过分接近的脸庞没躲没闪,而是第一次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透他深处的灵魂。 展赢被她看得莫名心悸,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敞开的任由她随意侵入的欢迎之至。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只要这样直视他,他就已经开心的什么都愿意为她奉上。 温软的双唇慢慢贴了上去,跟之前的每一次亲吻都不相同,这一次的俩人是前所未有的默默相合,轻颤的呼吸被收紧时的炙热,同时轻吮上唇与下唇的亲昵,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移开——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二一三、承诺 在少年探着舌尖描画她的唇形时,杨悠悠终于支撑不住,边吸气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推开了他。她确信了自己并没有任何超能力,她看不透他,如果再由着事态发展下去,她相信,很快她会连自己一起看不透了。 意犹未尽的展赢舔舔嘴唇,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眼睛直直瞧着她,把全部的迷恋化作一个落在她手背上的吻。 杨悠悠貌似不为所动,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样超纲又超出她所有理解范围的考题,除了留白放弃,就只剩一个胡乱编写答案的选项,为了得到一分,她还要郑重的写下一个‘解’字。 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上头,她的考卷连一半都还没有完成呢。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杨悠悠抽回手,抱紧身上的棉被对少年下达逐客令。 展赢没再缠她,但也没作势起身要走的意思,他有些好奇的看着她的脸问道,“你会睡觉,那一直都没有吃东西你是不是很饿?你也一直没跟我说过,你到了这边除了见到你自己会消失外,是不是还有很多限制?” 关于这些,杨悠悠觉得瞒着他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因为只要出了门,她需要面对的问题就一样都藏不住,还不如都直说了也省得麻烦。 “我没办法跟除了你之外的人进行语言沟通,只能写字,也看不清除了你以外的人的脸,景物什么的就没这个问题,”她没多想,几次穿越下来她所行进的范围也在不断扩展,尤其是上一次,医院、警局、社区……“我也不需要吃东西,至于睡眠我就不太清楚了,之前都没像这次一样,还有所有显示准确时间的钟表,对我来说全都是模糊的。” 听她说完,少年面无表情的只直愣愣的看着她,杨悠悠也在音落的瞬间想到了让她心脏乱跳的关键。现在,就是她再加紧强调自己不是为了他,怕是听进他耳朵里也全都是废话了。这如果都能被她成功辩白,她想,自己在律师这个业界中必将无往不利。 少年朝她靠近了,在她逐渐敛紧的表情下把脸埋进她的肩窝,“你回去之后,要立刻去找我……” 回去?杨悠悠为这两个字心动。其实她知道,这一次回去逃跑已经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她怕极了他的执念,也害怕自己再次陷入之前的逆境,一次次在他身下屈服的自己已经身心俱疲,唯一仅剩的理智,她真的不能再给弄丢了。 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复,心智早熟的少年意识到了什么。 “杨悠悠,你听清楚了,”他没有抬头,因为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可怖至极,因为她没有肯定的回答他,就意味着她的心里其实还有其他打算,因为他绝对不会允许,“我只要你。也许你觉得我年纪小,随便编几句谎话哄哄我就可以了,可我这一生只会认你一个,你敢去找别人我操死你,敢去跟别人恋爱我也操死你,敢逃,敢躲,敢跟我划清关系,就是你死我都要奸你的尸,操遍你全身,操得你的小屄里全是我的精液。” 微抖的声音像冰冷的指尖一样死死禁锢住了杨悠悠的心脏,少年说的每句话都凿进了她的心里,令她胆寒肝颤,可是又有一道说不清辩不明的东西窜入了她的内心,她有意将其逮住紧锢,却发现它瞬间消失了。 “展赢,我曾经想过,如果不是在穿越中,我会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把你带在身边好好养大。”杨悠悠叹了一口气,“我这样的人,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报警、拖延,经历了每一次的你都在说是因为‘喜欢’,可……我已经被伤的千疮百孔了。” “我害怕你,我畏惧你,我没办法原谅你。”她把无神的目光固定在远处的一点上,收在喉咙里的声音像是呢喃又好像是叹息,“可我也知道,我不能把未来你的过错算在现在的你的身上,这不公平。” 少年默默听着,听出了她想帮助过去的他却无力的懊恼,也听出了她对自己曾经的遭遇不屈不挠的反抗。 “你明白吗,在怨恨一个人是时候,你的心是不会允许自己妥协的。你的每一句威胁,都在不断的提醒我,这个人不值得。”杨悠悠把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她好像已经挣脱了紧锢,不再愿意违背自己的内心。既然他可以聪明的步步为营,她为什么就不能投出直球,愿者自承。 “你是在真心给我希望,还是为了骗我,好得到机会从我身边逃开?”他的声音也闷闷的,“我有去你现在就读的大学看你,你多数都独来独往的,也很少笑。每次回来,我都会在狗屋那里坐上大半天……我把她作为最后威胁你的手段,可对我来说……她始终都不是你,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你。” 杨悠悠无声叹气,为什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不能给个放过他们彼此的结局呢?她对展赢的感情太复杂,复杂到必须将他彻底洗白她才能允许自己去正视,不然她穷极一生都不可能释怀,更不可能接受他。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会花上多少年的时间才能真正的放下。 少年从她的肩窝里抬起头,四目相对,这是杨悠悠第一次放下所有芥蒂去看他。 之前无数次与她对视过的脸,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注意到他脸上一直都有超出他年龄的深沉,以及因为她的话而让他眼中新升的动摇。 “答应我,别不要我。”他拉住她的手,嘴唇贴在她的掌心上,炯炯目光对上她的水眸,“我愿意为你去改变,我之前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沉闷的声音里带着微微颤抖的乞求,杨悠悠一直以为,像他这样聪明自我的人哪怕是在她的面前露出怯弱,也多半都是真假参半、虚实呼应的。可有些情感,却是怎么装也无法装的这么令人慌张,她的心脏颤动了一下,终究没能敌过他话语间的苦涩。 “我不会逃的,我答应你。”她暂放下了坚持,呢喃一般的继续说,“我们彼此都需要成长,都要努力变成自己心目中那个最好的自己。”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未来走向,可她知道,在她的承诺里,可能并不包括他想要的爱情。 ----------------------- 珠珠够数啦~~~~今天双更~~~~~ 二一四、逛街 杨悠悠穿好了少年提供给她的衣裤鞋袜。 内穿高领黑色修身毛衣,外搭墨蓝色的连帽卫衣,下身是黑色的休闲运动裤。展赢穿着都显宽松的衣服挂在杨悠悠的身上自然在视觉上就又大了一码,可大约也就这样over size的视觉落差,把女人的年龄又拉低了几岁,再加上她本身自带的素净感,说是才二十左右也绝不会惹人怀疑。 杨悠悠在出门前又重新包扎了一下受伤的脚,脚心上伤口愈合的程度感觉跟现实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浅踩地面时微痛,这意味着她依旧必须一瘸一拐的走路。在她还在想着走去公交站点需要多久时,展赢已经用手机软件把快车叫到了别墅大门口了。 俩人先后上了车,并排坐在车后座。这位网约司机不是个喜欢多话的人,简单确认了一下准确的下车地点,就按照手机订单导航的目的地稳稳行驶上路。 不出意外的,杨悠悠并没有听清司机‘呜噜呜噜’说了什么,只少年的回答她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B区的商圈购物中心。对于那里她仅保留着十几年前的记忆,印象中好像还依稀记得自己曾跟同学在那儿相约逛街吃饭,只是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她安静的看着车窗外,本打算就这样一路沉默到底,可…… 展赢自从坐上车,那双眼睛就一直盯在她的脸上,让她连走神都走不消停。她看不清楚司机的脸,可也不难想象对方露出疑惑的目光从后视镜里观察这两位奇怪乘客时的样子。 杨悠悠掏出兜里提前准备好的纸笔,快速写下叁个大字怼到少年眼前——‘别看我’!后面大大的一个叹号。 少年无声的翘起嘴角,然后听话的把视线转到前方。 杨悠悠收起纸笔,刚在心中叹了口气就觉肩膀一沉,扭头一看,少年闭着眼睛把好像准备睡觉一样把脑袋枕在她的肩上。 不让看那就靠呗。展赢可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 两手揣兜的女人看着嘴角扬笑的少年,终究也是没做出推开的他的举动。将一双眼睛再次投到车窗外的景物上,她看的极为认真。新修的公交站台,匆匆来往的模糊人群,平整的步行道,还有道路两旁凋零的树木及挂着各式各色门牌的店面,陈旧的记忆在城市发展的痕迹中更新迭代了。 叁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俩人在B区最繁华的商业街下车。川流不息的人影在杨悠悠的眼前形成大面积的流淌活动的晕色,要不是身旁的展赢眼明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她说不定已经蹲到地上以缓和晕眩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是你站在一条窄道上,两边都是流动晃悠的深海,哪怕你明知道自己站的地方足够安全也足够稳妥,也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眼晕腿软。 “怎么了?”展赢把她扶稳,她脸上的表情太过难受,让他一时猜不出是哪里让她产生了不舒服的感觉。 “人太多了……”杨悠悠这时也没法再多想了,闭起眼靠着少年的支撑缓过这阵让人不适的头晕,“我都忘了,人越多的地方色晕的就越厉害,大片移动起来会让我感觉是在晕水。” “我们换个地方。”少年揽住她的腰,四处望了望抬手就准备招辆出租车。 “不用。”杨悠悠缓过劲儿摇了摇头,“购物广场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人少?哪里都一样。” 展赢皱眉,为自己的照顾不周而心燥。 “你拉着我的手吧,”杨悠悠不再抬头去看四周,只把注意力都集中到眼前这块儿最安定的范围内,“我低着头走路,应该会好一些。” 牵住女人主动拉住他的手,少年心中那一点儿郁闷瞬间就烟消云散了,这才像是约会的样子嘛,“那,我们先从最近的这家商场开始?” “好。”快点儿逛完快点儿回去吧。杨悠悠已经没了之前的精神气,当然也并不是全受刚才眩晕的影响,而是她再次知道,凭她目前的受限程度,跑不跑得了先暂时放在一边,光是让她去车站买票,她搞不好都能晕在大门口。 展赢配合着杨悠悠的速度慢慢走进商场,里头闲逛的攒动人流并不比外面少多少,一楼是知名品牌的化妆品专卖跟各大金银珠宝专柜,地下一层是超市、美食城,二楼往上才是男女服饰、童装等。 乘扶梯上到二楼,阵阵悠扬的音乐将购物环境衬托的很是闲静,只是这里毕竟是大众购物广场,人影依旧多的让杨悠悠不敢抬头。 终于选定一家顾客选看试换比较少的,她才刚迈进去眼角就立刻飘到店家展柜里摆放的模特造型下,那套衣服从内搭到外套的售卖价格。薄衫、风衣外套、长裤……全都是四位数的价格,尤其是那件风衣,妥妥要她一个月的基本工资。 虽然她来自未来,虽然她知道一分价钱一分货,虽然她不是买不起……杨悠悠拽着根本没关注什么价格的少年在店员笑迎前赶紧退到安全领域。 “怎么了?不进去逛吗?”展赢觉得那间店里的衣服看着还行啊,杨悠悠为什么把他拽出来了? 只需要穿一次就不知道会消失到哪里去的衣服,她疯了才把那么多钱花在一次性的物品上,哪怕花的不是她的钱,报复性消费也不是她的性格。 “简单、保暖、便宜,”杨悠悠掏出纸笔写下这次逛街的主要需求,然后她又想了想,其实穿他的衣服也不是不行,就是他的鞋子对她来说太大了点,“要不,咱们先去看看鞋子?” 杨悠悠举着写上字的本子征求少年的意见。 展赢扫了眼她写的字,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都落在她那么认真的看着他,又那么依赖他的态度上,她这样子……也太犯规太可爱了…… 他控制不住的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他的衣服,他惯用的洗衣液的味道,现在已经全都在女人的身上形成了属于他的暖香,“我喜欢你……”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二一五、买鞋 大约已经是被他抱习惯了,杨悠悠呆愣愣的眨眨眼睛,一边默默叹气一边抬手拍拍他的背,然后特别小声的道,“别人看见会觉得奇怪的,好了……快放开。” “谁管他们怎么想。”少年先是口气叛逆,而后又变得像是撒娇一样,“我就知道自己没有你肯定不行。” “那你还要不要逛街了?”杨悠悠无奈,“快点儿买完东西也能快点儿回去……” 完了。她说错话了。 果然,听见她言词的少年抱住她的手臂很明显的收紧了一下,这让不可能不往歪出想的女人立刻被热气烘透,后背泌出一层细汗。 “我不是——”那个意思……杨悠悠刚想辩解,展赢却已经放开她,表情看不出有丝毫异样的牵着她的手朝最近的扶梯方向走去。 心脏在胸腔里‘呼通’一下,她低下头,懊恼自己太会自找麻烦,其实她说的真的就只是字面意思而已,偏偏她还非要去解释。这样哪怕不是,最后也会被人理解成‘是’。再偷瞄少年侧脸,看他平静淡定的模样也不像多想了什么,似乎全都是她庸人自扰,而且还是这样令她无地自容的过度解读自己所说的话。 好羞耻…… 杨悠悠的心思乱的可以,甚至连怎么上的四楼都不太清楚。 四楼专卖男、女鞋、包、箱,同样的舒缓音乐,还有同样的大量购物人群,新品得人心,可最能令人驻足的还是那些经济实惠的促销活动。 每个季节在商场里都会有反季特卖活动,而且还会特地安排在最显眼的地方,像这家商场,所有搞活动的商家都会把反季的特价款还有旧款断码的鞋子设立临时展柜,集中摆放在扶梯两侧过道及正对上下梯口的位置,因为都是相对不错的牌子货,价格又直接打到叁——五折,质量过关又适用,对于工薪阶层是相当友好的。 杨悠悠很中意,只是围观选购的人好像有点儿多。 展赢看梯口还有过道上聚集了不少人,想都没想的抬手遮住杨悠悠的视线牵着她就朝人少的方向带。 爆炸型的黄底红边特价标签显眼的用黑色水性笔描粗写着‘99’‘199’‘299’的字样,对于此时的杨悠悠而言价格越低越具有诱惑性,她拖住少年前进的脚步不肯动了。从特价品的价格就可以粗略估计到这商场里当季正品的售卖价,从无数次逛街中累计下的经验让她决定不用再进去里面浪费时间了。 “这里人多。”展赢没把手从她的眼前放下,看了眼那些随意摆放在摊车跟货架上标着‘特价’的鞋子,他才反应过来杨悠悠是不想花他太多钱,“我带够了钱的,去里面挑你喜欢的吧。”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顶天也就能穿个一次两次的鞋,99她都嫌贵。杨悠悠把他的手从视线前方拉下来,掏出兜里的本子跟笔‘刷刷’写下数个打字,“这里就行了,没必要浪费钱。” 她是助学贷款上的大学,虽然当年她凭借努力拿了奖学金跟补助,但生活上的消费仍需要她勤工俭学不断打工。赚钱的不易与偶尔的窘迫从那时候起就彻底奠定了她的金钱观,以至于她到了现在买给自己最大的一次奖励都是从实际出发,是可以足够给她安全感的房子。 辛苦劳动所得的每一分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同样也要防患于未然,谁能说准这一辈子明天跟意外哪个先来? 杨悠悠尽量避开入眼的人影,低头专注在一双双特价品的鞋子上。果然,标着‘99’全都是过季凉鞋,只有‘199’往上的才是春秋两季的鞋款。 展赢跟在她身边表情有那么一点儿不高兴。什么叫‘浪费钱’?本来今天逛街就是想送给她喜欢的东西的,这样根本就违背了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设想。 好不容易才从一堆鞋子里找出一双她比较能接受的普通鞋款,又刚好是她的码,杨悠悠立刻脱掉脚上的大号运动鞋抬脚试穿,脚掌落地在店员事先垫好的纸壳上踩了踩。底薄,但不算硬,尺码也是刚刚好,再照照镜子,看着也可以,199的价格也勉强能让她接受,就是跟她这一身休闲装严重不搭,可是谁会在意呢?反正她不在意。 杨悠悠没说话,拎着那一只鞋子低头写了张字条递给穿着售货员制服的人,“麻烦你这一双240码开票,谢谢。” 售货员看了眼低头好像在避开什么一样的显得有些神经质的女客人,没多话的直接拿出单据写明鞋号及款式价格递还给她。 杨悠悠确认了一下价钱,然后转身就去找那个脸上写满了‘不快乐’的少年。 “你是真喜欢那双鞋吗?还是就为了图便宜?”少年满脸不乐意的看她。 “那你是打算来这里撒钱还是来给我买我需要的东西?”杨悠悠一边小声回他一边拉起他的手,把手里的小票拍进他的掌心里,“再说,199还叫便宜?都够吃好几顿饭的了,赶紧去付钱,我就要它。”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理所当然让他付钱的口气取悦了少年,他的脸上随即一扫先头的不开心,嘴角挂笑的让她在原地等不要乱跑,然后转身就跑去柜台付钱去了。 杨悠悠看向一旁不停运转的扶梯,想着如果自己这时候选择跑掉展赢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他现在正好背对她…… 她伸手摸向另一侧兜里揣着的,从他电脑桌下的柜子里偷拿的一迭百元纸钞,在他答应过会从她走的前提下,她还是动了私下逃跑的心,鬼使神差的行为,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打算什么。 从白海市打出租跨省有一定的可实施性,只要事先谈好价钱。去车站最不现实,没有身份证买不了票不说,万一被人发现她眼不明耳不聪的……还有,她如果选择背叛与他之间的约定,那足以束缚她很久的自责感一定会让她在面对他时,再次做出无数错误的决定…… 杨悠悠逃避一样拒绝再去深想。 少年付完钱拿着收款单据返回来了。他好像并不知道杨悠悠就在刚才短短的两叁分钟里进行了一次模拟性逃亡计划,自然的牵过她的手一起去柜台用收款单换取已经被打包好的鞋子。 “现在穿吗?”少年问她。 杨悠悠点了点头。 二一六、警示与愧疚 众目睽睽下,展赢自然的蹲下身拿出拎包里的鞋盒打开,取出鞋子给她换穿。浅色的软皮鞋面上还有一条装饰用的鞋带,他也一并给整理系好,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在人来人往的商场中有多显突兀。 杨悠悠低着头,她真的对他这种出于本心的种种细节恐惧的不行。太可怕了不是吗?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她的记忆里,抛开什么都还不知道的那个自己,一旦她跟某人相恋,势必会把这些举动拿出来在心里进行比较,她是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出现心理落差,可尝过了被人无条件奉上爱恋的感觉,有条件的恋情与婚姻,她还能全身心的接受吗? 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所有的想象都可以暂时理解为杞人忧天,可……她好像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了。 因为受伤的那只脚还绑着纱布,瘦脚款的鞋子哪怕穿上也明显会让伤脚难受,少年给她细心整理了一下,让她踩着后脚帮像穿拖鞋一样。 “会难受吗?”展赢还蹲在地上,昂起头露出一张过分吸睛的脸看向杨悠悠,“如果不舒服我们就再去买别的。” 杨悠悠收回思绪,知道以他们俩现在的姿势跟模样一定会引来侧目,可一来她就算感觉到也无从分辨细节,二来她心境突然的变化影响了她深思的动力,叁来她的直觉在告诉她,他可能已经知道她有心想跑这件事了。 “挺好的……”她小声道。 展赢就手把她换下来的运动鞋塞进装鞋子用的拎袋里,有眼明的售货员马上低头从货架下面翻出一个崭新的空鞋盒,热情道,“鞋那么装着拎着不方便,我这儿有鞋盒,规整。” 杨悠悠扭头看见了售货员递过来的鞋盒,耳朵里没接收到那形同乱码的说话内容,但只靠理解能力也不难明白对方的意思。她替少年接过好意,又用本笔跟人道了谢。 展赢一直没说话,在伸手接过杨悠悠递给他的空鞋盒时,接收到她默默抬点示意的下巴,下一秒,他就扯动嘴角朝那名售货员笑着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长得赏心悦目的人,哪怕只是看看也会让人一天的心情都变好,更何况性格看上去也不错,“弟弟这么懂得照顾姐姐,真懂事。” 杨悠悠没听懂,展赢也不会特意去跟人做解释,只朝对方又浅笑了一下就拎着袋子牵着她的手走去下行的扶梯。 “她,那个售货员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她好奇一问,清晰背景下模糊的人影还有充满着噪音的世界感受下来并不令人舒服,尤其像她这样只能让自己努力适应的状态,时间长了头疼都是最温柔的待遇。 少年狡黠一笑,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点儿。杨悠悠不疑有他,歪着头把耳朵凑近。然后,轻轻的一个吻毫无预警的亲在她的耳朵上。 杨悠悠一颤,抬手捂住耳朵反射性的向旁边一错身,她的脸颊迅速蹿红,被捂住的耳朵更是发了热,“你……” “注意脚下。”少年开心的眼睛都出现了笑弯的痕迹,连开口提醒她扶梯已经下行到底的声音都透着喜悦。 根本不知道刚才那一幕是不是会有人看见的女人好想能在这一刻快点儿变不见,他怎么能这样?好歹、好歹也要顾忌一下周围的视线,这要是有人报警了怎么办?杨悠悠气的呼吸声都粗重了许多,一双瞪着展赢的眼睛快要冒出火星儿。 “快点逛吧,逛完我们也好早点儿回家。”展赢摇摇俩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慢慢引着她避过人流走向服装展区。 杨悠悠气到顶了,最后都搞不清自己是在气对方还是气自己。 “真生气了?”少年看她闷闷的不高兴,像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道,“生气的你我也喜欢,我正在努力发掘你的每一个新表情,然后好好的记在脑子里,毕竟以后我还得靠着这些记忆过活儿呢。” “少装可怜……”杨悠悠低头轻声咬牙。 “我还用装?”展赢慢悠悠的跟她漫步卖场,听她气哼哼的声音不但没觉出几分紧张反倒有种用拌嘴来增进感情的莫名惬意感,“要不,你掰手指头数一数,看看你见过几个比我更可怜的。” 这一反问让杨悠悠彻底卡壳,可她现在就不想他借着由头得意,亮出五根手指朝他比划,大有‘你别不服,我真见过’的气势。 “哇……天使的外表下藏着恶魔的心肠,”展赢没等杨悠悠开口立刻出声阻止她,还故意摆出一副受她欺凌的可怜像,“你是真打算欺负我到哭吗?” 谁欺负你了?杨悠悠收起了张开的手指,其实她知道,任何人都没资格去拿别人的不幸去进行等级比较,比出更惨又能怎么样?能缓解别人的痛苦还是能帮别人度过难关?真正幸福的也不过是芸芸众生里的幸存者偏差而已。 也许是她突然的消沉让少年意识到了刚才对话中的不妥,他立刻改变态度软声道,“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的,因为我有你。” 杨悠悠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完蛋了。活了二十七年,她竟然在潜移默化中开始习惯展赢的先服软认输,甚至在他没表示之前,她就已经提前预设立场…… 真的要完了。要是再跟他继续相处下去,她相信自己绝对会眼睁睁看着他把她的底线踩在脚下。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走?”杨悠悠拽住了他的手。 展赢正专注的看着某间女装店展示在橱窗里的搭配好的成套服饰,刚想说这套衣裳很适合她,结果被杨悠悠突然一问,到嘴的话一下就不见了。 沉默的少年直直看过来,让杨悠悠难免紧张,她吞了口口水,眼睛不敢看对方,瞟来瞟去最终还是没办法躲避太久,只得与他对望。 “我……已经找人在给你制作身份证了,按照你原本的身份证信息。”展赢转开视线不再看她,“……在这儿等我。” 他说完就松开杨悠悠的手只身走进店里,跟售货员指了指门口陈列的那一套服装,又指了指站在店门口脸上有那么一点儿茫然的杨悠悠,售货员的意思是可以进店试穿,展赢只说不用了,直接目测合适的尺码开单他去付钱就行了。 二一七、回家啦 杨悠悠看他拿着单据连眼神都没有留下一个的与她擦身而过,在她的目光追随下,他也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少年半步不停的走去收款台,而被留在原地的女人心口突然被一种伤害了别人的愧疚感紧紧勒住,让她的四肢都好像在这一刻失去了知觉。 她本来就是个道德感、同理心很强的人,第一次看见展赢在她面前表现出生气不愿搭理她的模样,不用别人开口,她就已经开始不知所措,自我检讨起来。可她也在努力给自己开脱,告诉自己没什么可内疚的,她说的也不是什么不该说的事,本来她就是要走的,不可能一直留下…… 可……他带她出来买衣服,还找人给她办理身份证,他在默默的准备送她走…… 杨悠悠攥着手心,胸口里沉闷的感觉逐渐加重,直到耳中拉响一声尖锐的嗡鸣!纠结中的大脑被那道声音刮出强烈的不适感,她抬手捂住耳朵,拒绝周围的杂声再钻进她的脑子里。 展赢在去结账付款的过程里一直都没有回头,他是有点儿生气了,也知道杨悠悠一定还在动着想跑的心思,关键是她不仅是想偷跑,还连他一再向她保证会送她走的承诺都……她从一开始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也根本没有给他一点儿理解跟信任。 跑吧,她要是不趁着现在他不回头的机会赶紧跑,他就按她的想法直接囚禁她个一年半载,绝不让她失望! 从收银员手里结果收款单据,展赢又磨蹭的一会儿,想着如果他回头杨悠悠真不见了怎么办,可当那个画面一入脑海,他就已经受不了了,他会疯!心明镜的答案蹦的太猛,不仅他的精神没做好准备,连绷紧的肌肉都在这瞬间痛了起来。 他匆匆转身去找杨悠悠的身影,可入眼的却是她捣住耳朵蜷身蹲在地上的模样。身体比大脑更先做出选择,堪比百米冲刺的迅猛步伐急速冲到她的跟前,甚至连关切蹲在旁边的售货员的身影都没有分走他哪怕一丁点儿的注意力。 “怎么了?”展赢跪在地上,把双手温柔抚到女人捂住耳朵的手背上,焦急的神情,紧张的脸,声音更是忧心无比,“哪里不舒服?头疼?耳朵疼?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突然就捂住耳朵蹲下去了,我问了半天她一句都没回我……”售货员小姐也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紧张态度,“要不要紧?我店里有休息用的椅子,要不先扶她进来躺下歇会儿?” 杨悠悠皱紧了眉头,耳鸣声已经淡去却还是引发了她额际处‘突突’蹦筋样的阵阵头疼。耳朵里终于在一片‘呜里哇啦’的嘈噪声音里听见了属于展赢的正常语音,她抬头看他,就像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看见了一抹光亮。 “对不起……我不该松开你的手。”本来一开始都还好好的,偏偏他一松手就出现这样的一幕,少年难免心生自责。她明明都告诉过他,在人多的地方她会眼晕,大量混淆的人声对她来说也全都是噪音,他还跟她赌气,“我错了……对不起……” 他干嘛道歉,干嘛一副自己错了事情的样子啊?他这样,让她怎么办?杨悠悠眼眶突然红了,就说让他不要再继续影响她了,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因为好奇而逐渐凑近的人群让杨悠悠低下了头,展赢本能把她揽进怀里护住,然后把手里的单据交给一旁的售货员,“麻烦你把衣服装好。” 售货员接过单据,可能是觉得杨悠悠有什么隐疾之类的,又看见人流驻足马上替她对外遮掩道,“这位顾客只是贫血了,麻烦其他顾客们散开点儿,谢谢……”然后她又好心的对展赢道,“你还是扶她进来店里稍坐一会儿吧,等她缓过来再走。” 杨悠悠也不想再继续惹人注意,忍着头痛借着展赢搀扶的力道站起,俩人一起跟着售货员走进店里。 售货员先去给杨悠悠倒了一杯水,然后才去按照之前目测的尺码给他们把衣服打包。 展赢蹲在她跟前,看她小口小口喝水,仰着一张不安脸孔眼巴巴望着她,“还难受吗?” 杨悠悠摇摇头,刚要开口又想起店员就在旁边,她掏出本笔快写道,“你买了些什么?” “就几件衣服,”展赢看她的脸色依旧不好,掏出手机直接约车,“我们不逛了,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就在这家店里选吧。是我不好,没想到你会这么难受。” 他没说自己本来还打算跟她四处好好看看玩玩,想把他们俩的初次约会弄得像样一点儿,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并不遗憾‘约会’没成,只是整个过程让她的体验这么不好实在有些太过失败了。 没用上多久,售货员就已经把衣服全都包好,又跟展赢确认了一下件数和款式,再细心提醒说,如果回家去试穿尺码不合的话不要破坏标签就可以直接来着调换。 客气的跟售货员道了谢,展赢就牵着杨悠悠的手一起离开了。坐上提前约好的车,俩人很快回到家中。 周围一旦安静下来,人影也少了,杨悠悠的脸色就慢慢开始恢复,随之缓解的头疼也让她终于能呼出一口气。 展赢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路上没有一句话,默默的开门,默默的关照,安静的像个尽职尽责的随行服务人员。回到二楼的房间,他放下手里的拎包,也没抬头去看杨悠悠,自顾自说道,“买的衣服你先试试吧,尺码不合适的话我回去换。” 杨悠悠摸了摸兜,拉住了转身正准备出去的少年。然后,在他转回头的时候掏出兜里的一沓钞票塞进他的手里,“我从你的柜子里偷拿的。” 少年攥了攥手心,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的道,“那你就拿着吧,万一什么地方用的上……” “你还在生气?”杨悠悠虽然跟人谈过恋爱,但属实不会哄人,因为她跟两任男友相处的经验里至今都没出现她先惹祸的情况,展赢跟她的关系又不能随便解读,总觉得让她很难把握时机。 “我没生气,”展赢整理着心思,“就是……因为我让你今天遭了罪……你先休息吧,我去楼下待一会儿。” 这是还没怎么样就先学会冷暴力了?一心想要示弱的杨悠悠早被他潜移默化的惯出了脾气,哪怕心里明白是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错在先,可看见他那副计较的模样也有点儿拉不下脸了。 眼中闪过惊愕,潜意识里的想法让杨悠悠在清醒中备受打击,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可她却在朝着连她都看不清的方向盲目的前进着,甚至已经快要迷路。 -------------------- 珠珠满百,二更奉上~~~~~~ 二一八、要有诚意 杨悠悠松开了拉住少年的手,她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不能由着现在这样混乱的心绪占据她的正常思考。 展赢在她放开手之后立刻又不想到楼下去了,他也感觉到一些杨悠悠的变化,能拉住他问他‘是不是还在生气’,这不就是她在意他的表现?她是准备想跑,可最后不还是决定留下了,这种种迹象难道不是她为他做出选择的样子? 心中所有的沉积郁闷突然烟消云散,少年反手拉住她,再慢慢靠近,直到将她揽入怀中,“你没选择跑掉,是因为现实给你造成了麻烦,还是……因为我?” 犹如被挖参人揪住头顶发辫的人参娃娃,杨悠悠被他揪出了可保安全的土壤,她拉开他圈抱的手向后退了半步,努力想了又想,把现有的文字在脑海里选出一串,排列出最合适的言语,“我、相信你。” “信我?”心智无比早熟的少年紧追上去,重新将人搂住,然后把下巴搁在女人的肩上,嗤嗤带动肩膀笑了两声,不轻信的音调惹得杨悠悠不由心虚,“杨悠悠,这话你自己说出来,自己信吗?” 敏感的察觉到少年再一次释放出了让她想要躲避的信号,没有强大心理做支撑的心脏一通乱跳,震得杨悠悠脑中空白,同时也向紧抱她的少年递送了慌张的情绪。 “原来,你撒谎的时候心会这么慌啊?噗通、噗通……”展赢像发现了新大陆,感受着杨悠悠强烈的心跳并同时用拟声词按照那跳动的频率快速形容出来。 心慌吗?杨悠悠咬紧了齿关,成年人的狡猾让她无法把更准确的内心波澜宣之于口,更不可能把自己不堪一击的模样暴露于人前。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应对各种突发情况下的职场,也可以始终如一的贯彻自己的理念,可唯独在应对他直击的情感上,她怯了胆慌了神,而这偏偏又是她绝对绝对不可以犯错的情况。如果现在的他们达不成共识,只会让事情朝着更加难断的方向发展。 “对不起,我……我不该在你承诺一定会送我走之后,还、怀疑催促你。”杨悠悠知错善用,因为无论如何都比被他发现自己其实紧紧只是慌张了先头那一块儿,后面更多的则是他身体力行给她造成的条件反射要好。 体温在少年的紧拥下骤然升高,她拼命的运转着大脑回想所有可利用的事件情况,可太过在意少年的身体因着跟他独处又不敢乱动,这就导致她整个人都呆愣的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只除了心跳越来越快。 “不对……”少年喃喃自语,双臂紧紧抱着女人的腰,白皙的脸颊忽然转向她,在捕捉她视线的同时绽开光彩。 杨悠悠启动危机自救机制,抬手猛地推开他,脚下迅速后撤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这一下,藏住了悸动却藏不住因心跳而绯红的脸颊,更藏不住隐隐飘红的桃花眸。 展赢的直觉异常敏锐,他盯着女人闪躲开的眼神,又用舔舐一样的目光将他脸上了每一分表情尽收眼底,“你为什么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杨悠悠回想起他刚问过什么问题,眼眸一抬,再次顾左右而言他道,“我、知道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跟你道歉。” “你还是不回答我……”展赢跟着杨悠悠后蹭的脚尖亦步亦趋,直到她后脚跟碰到懒人沙发。 杨悠悠后退的动作一顿,结果对面的少年突然凑近,她心下一慌,再抬脚时忽绊到沙发扶手,身体骤然失衡。沙发的松软让她知道不会摔疼,可朝她扑过来的展赢让她觉得就算不疼也一定安全不到哪里去。 以舒适的沙发为底,以支撑的双臂为栏,少年将朝后仰倒的女人罩在身下。他臂弯里的空间太过逼仄,这让杨悠悠即使想要翻身而起也必须先支撑起自己才能方便的进行下一步,可他……凑得太近了。 四目相对,轻易就会对展赢起反应的身体让杨悠悠陷入混乱,她不是搞不清状况的小女孩,在跟他发展出那么些令她无颜回顾的状况后,她就连教育制止的话都没了可以加重其分量的底气。 “你很在意我对不对?在我生气的时候,你的心里是不是很难受?你问我什么时候送你走,是因为你已经没办法无视我,没办法丢下我了对不对?”展赢每问一句就逼近一点儿,到他问完,他的嘴唇已经快要贴上杨悠悠的脸颊。 “没有、你想的难么复杂,我只是因为、偷拿了你的钱,又无视了你背后的照顾而感到愧疚,”杨悠悠极力保持镇定,也在尽量与他保持着身体上的距离,“你别凑这么近,不好说话了。” “我哪次靠近你是为了跟你说话啊?”展赢眨动显露无辜的柳叶眼,在女人吸气屏息快速递过不肯妥协的视线时,唇带笑痕的亲上她的脸颊,湿滑的舌尖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痕,“我凑近你,就是想亲你、舔你、吻你……还有干你……而已。” 听少年说出不符合他年纪的污言秽语,杨悠悠仿佛又被人钳住了脚腕往漆黑的深渊里拖拽,她紧绷了身体,心神不宁间伸手抵上他的胸膛阻止他侵袭感十足的欺压行为,“展赢你起来……唔——” 已经探索出不少她身体弱点的舌尖撩进她的耳洞,轻轻一勾再往里一探,难以言表的酥麻就瞬间袭遍杨悠悠的全身,要不是她急忙咬牙,那一声‘唔’差一点儿就变成情不自禁的娇吟了。 “我在商场里被你伤的都快掉眼泪了,你想道歉,那就拿出点儿大人的诚意来……”展赢耳听着她颤抖的呼吸,薄唇贴着她的耳廓把黏糊的气声直接送进她的大脑,“我可不接受你那些不走心的自我宽慰的口头歉意。” “我、我就不该跟你道歉,唔……别舔……展赢,你起来……”杨悠悠扭身抗争,颤声抗议,只是那被撩拨出靡靡细痒的耳朵把她尤带几分气势的声音沾染上了喘息的痕迹,威慑感减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二一九、意乱情迷 杨悠悠在展赢的心里那就是专属于他的媚药与锁链,无论什么样的她,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哪怕只是最寻常不过的呼吸,都能让他不可自持。 “我从来都不需要你为任何事情道歉,因为我喜欢你……”柔软的嘴唇带着一片热息湿乎乎的铺在了杨悠悠的脸颊上。 “既然不需要……那你就快点儿起来,”发烫的脸颊烘热了一侧的耳朵,杨悠悠用双手抵抗着少年,不断缩躲的脖颈也被他用气息撩起一片粉红泛起敏感的酥麻,“我、我不喜欢这样……” “可是我喜欢,喜欢你快哭的样子,喜欢你用刚才那样的声音叫我的名字,还喜欢……你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教我怎么欺负你……”少年看着女人上升水雾的桃花眼,想起那一夜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操磨小屄的淫浪模样,又想起她骑在他的脸上,被他嘬得喷汁射液……喉咙干得发痒,展赢喉结上下滑动,完全没有退缩意思的将脸埋在杨悠悠的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好渴……” “渴,渴你就去喝水。”杨悠悠不敢用太大的动作去挣动,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哪一下会触动少年发疯的开关,吃过太多次亏的女人已经快要用本能记下哪一块儿是临界的危险信号了。只可惜,哪怕她提防的再严密,戒备的再谨慎,也不足以抵抗少年的疯魔,话一出口她没多想,少年却打了个哆嗦,慢慢从她肩窝里抬起一张明显性欲勃发的脸。 精致到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脸首先惊住了不明所以的女人,她脑中快闪着警灯,拉响的刺耳嗡鸣让她僵住了抵抗的动作,筋肉同时绷紧,声音梗在喉咙里,‘为什么’叁个大字轰进她的四肢百骸,而让她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她绞缩的腿心突然猛劲儿翕动,像是在回应少年动情的气氛一样,忽地汩出一团潮热。 “那你让我喝吧……悠悠……”展赢痴痴迷迷的望着身下不明就里的女人,薄唇伏下,带着一抹神经质的笑意柔柔地封住她的唇瓣,堵住她所有未及开口的发问。 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被对方曲解的语意让杨悠悠急急缓出一口气,只是刚才过于僵硬的身体让她仍处在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迟钝中,而随着意识突然开始活动,她想起了自己无数次被他制住,强嘬腿心咕咚咕咚‘喝水’的画面…… 欲哭无泪的女人被少年温润的唇深深吻住她的,热切的长舌拨开贝齿轻车熟路的缠住小舌,细细舔吮。 杨悠悠颦紧了眉头,知道如果这时不让他满足还不知道要再生出多少不该有的后续,随即便一点点松懈了周身聚集的抵御力道,颤着喘息,更加放任他施为的开启唇瓣。少年用嘴唇吸住女人的舌尖,猛地用力一嘬,在她差一点儿就要泄出呻吟时撒娇道,“悠悠,我好渴……你别跟我抢……” 酥麻的小舌被啯吮的四散舒爽,再被少年有意搅缠嬉弄,红透了脸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该去怎么反应了。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口中自然会汇集更多俩人的津液,想要顺畅的呼吸势必就要吞咽,偏偏还被提醒不许……她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情急之下自然管不了那么许多,不是抢夺也胜似抢夺的深吻不知不觉地引燃了火花。 “恩……”少年第一次经历这样浓烈激狂的吻,满眼的杨悠悠都快在他的眸子里化开,好棒,好舒服,愈发绯红的眼眸里是大肆释放的爱恋,不管不顾的长舌化作敏感的性器,大力卷弄深刺女人口中的敏点。 俩人不停扭动的身体摆成了最契合的紧贴姿势,杨悠悠被少年吻得周身失力,只能挤进身下的沙发中下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襟。 跟展赢接吻的次数已经无法细数,被他告白的次数也已经快要在她耳中磨出厚茧,还有对他的热情报以回应的身体,好像不管她怎么去教导,怎么去明令禁止,都没办法控制住她去沉浸迎合。 “唔……”好痒……舌尖再次被少年噙获吮进了口中啯嘬舔舐,杨悠悠的两颊被酥进骨缝的酥痒薰得酡红,敏感的身体也禁不住开始轻颤,格外敏感的腿心处已经濡开了黏滑的骚液,铺天盖地的想要被碰触的焦作感让她蜷起了脚趾绞紧小穴。 空间不算宽敞的双人懒人沙发一上一下迭进了两个人,痴缠中的男女紧紧圈搂在一起激烈的拥吻着,灼热的喘息声让靡靡的搅绕吮吸声变得更加惑人,在身量上并不具备太多优势的少年已经露出了属于男人特有的强势与霸道,一手托稳了女人的后脑,另一手则穿过宽松的衣服下摆摸进女人的身体。 少年吞下大量的津液仍觉口干舌燥,他不动声色的不停观察着杨悠悠的反应,无时无刻的诱惑与试探,是他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去适应她、影响她,他的改变已成既定的事实,那么她又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太喜欢,太爱了,恨不得将她完整吞噬进腹中的强烈饥渴让他快要只剩掠夺的本能,所以他又怎么甘心只跟她止步在接吻与边缘磨擦上? 更加热情的深吻让女人眨掉眸中泪花迷离了视线,少年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指尖犹带紧张,忆起前天夜里自己揉弄过的两团软嫩,他心跳如擂却已经再也忍耐不住。 她没穿内衣,白嫩肥软的乳肉摸着比昨天还要腻手,凝脂似的触感勾得他神酥心荡,他轻钳住一颗粉嫩的奶尖,耳边立刻传来杨悠悠抽泣一样的娇颤呻吟,“恩……” 展赢大力且贪婪的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封住了她可能想要拒绝的声音,也迫她无暇管顾那一团被他窝在掌心里的嫩乳。 杨悠悠抓住他的手臂呜咽出声,似在求救,也似娇弱的承受不住少年的热情。 展赢把她的呻吟声以吻封噤在她的口中,长舌突入狂猛翻搅纠缠,女人抗拒不了,一番攻城掠地之下她只剩扶把的力气,启着一张津液满溢的檀口,身体软的快要靡成一滩陷进沙发的春水。同时,那颗嫩生生的小奶尖儿被他轻轻一拨,立刻胀挺起了圆鼓的痕迹,猛然间又被他用指腹压进绵软的奶肉中,一丝酥麻快意顷刻散开,让杨悠悠瞠大眼睛猛地颤起一个哆嗦。 二二零、指逗花肉 展赢全身的骨头都要被她甜酥了,只有一块地方硬的发疼,他喘息急促,面红耳赤,罩住丰盈奶肉的大手开始不听他使唤的肆意揉捏。 “悠悠,我还渴……”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语,嗓音沙哑灼心,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渴望,“你的小屄水儿最多了,给我喝……” 已经习惯被男人尽情抚慰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杨悠悠一手抱胸压住少年的手,阻止他玩弄奶头,一手抬起推抵他的肩膀,无处藏匿的通红脸颊跟迷离的不敢直望少年的水眸泄露出无尽的羞耻感,“展赢……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展赢不肯放开手心里的一捧嫩乳,又垂涎于那才被他吮吸过一次的淫荡水穴,行动快过大脑反应,在身下女人还在极力挣推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插进她的裤腰,隔着一条他所熟悉的四角裤摸上她最娇嫩的腿心。 他的休闲裤穿在纤瘦的女人身上非常宽松,这不仅仅方便了他的动作,更让他有了一种将杨悠悠彻底束缚住的满足感。灵活的手指勾开内裤裆部,指腹由下向上,顺着肉缝慢慢挑开紧合的一条嫩肉,直到碰触到顶端那颗弹嫩的小肉珠时这才停了下来。 “唔……别碰……”空缩的小穴里面虚痒难耐,嗜淫的小阴蒂只是被少年轻蹭了一下而已,就翘着可爱的圆头轻颤起来。杨悠悠赶忙伸手去阻止,两条长腿紧紧并拢却连展赢的手也一起夹住了。 “你湿了……”展赢被动情的女人勾得两眼通红,一下一下地勾着长指拨弄着她欠操欠干的小浪穴,黏糊糊的骚水被他引弄到了阴蒂上,然后就用懂得举一反叁的指尖淫猥的绕着那颗娇珠慢慢画圈,“这种事……舔一次还是两次有什么分别吗?你明明是喜欢的……” 杨悠悠禁不住挺起了细腰,她不知道展赢小小年纪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磨人手段,太麻了,那一圈圈滑弄让她明显感觉出了自己那里越来越肿的模样,他的动作又轻又慢,如隔靴搔痒一样把期待他碰触的肉珠诱得胀挺起来,泪花在她的眼中凝聚,蚀骨的酥痒把她的小穴里的骚水股股惑出。 少年馋的忍不住粗喘,长指顺着嫩肉滑下去,食指抵着吐水的紧口又是突然一勾,溢汁的麻痒小穴里立刻荡开让她抓心挠腮的磨人快意,受到牵连的阴蒂微微轻颤,酥得杨悠悠浑身发烫,一股暖流自穴口之中扑涌出来。 “啊……唔……不——”杨悠悠看不见他的动作,制止的话语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少年挺身用嘴堵住,强势的舌尖长驱直入,顷刻就把她吻搅得毫无招架之力。 “悠悠,教我……我想你更舒服……”刚从她口中占尽便宜的舌尖淫腻的亲舔上她的脸颊,揉玩奶乳逗弄奶尖的大手猛地抓紧了,在她并没有露出难受表情的时候试探着慢慢加注碾捏奶头的力道。 “停下……呜……别……疼……”杨悠悠被他把奶尖儿玩得微疼巨痒,可她口中嚷着疼,满心爱她的少年自然立刻收力,不等她再出声,他已经隔着衣服把嘴巴凑到她的胸口,用舌尖碾上那一点因衣服遮挡而不太明显的小小凸起。 “对不起……”展赢隔着两层衣服用唇舌安抚那颗奶头,明明感觉并不明显,却还是让杨悠悠麻软了骨头,小骚穴突然一热,又是股淫水不由自主了流了出来。 好麻,好痒……早已尝过欢情滋味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丝毫挑逗,更何况还是在她有了心动自觉的前提下。因为理智在从中阻挡,因为理性在权衡利弊,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回不了头,很多事情都会脱出她的掌控,她真的害怕…… 少年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满眼的痴情让杨悠悠没有勇气直视。 “悠悠,你一直希望我过的幸福对不对?”他抑住灼重的喘息,低头亲吻着她的嘴唇,“但你从没问过我,我想要的幸福是什么……” 杨悠悠躲开的视线因为他的话被召回,她深吸一口气,一直紧揪他衣襟的双手不自知的松了力气。 “你用你自己的经验试图改变我对你的执念,”少年继续舔弄着女人的唇瓣,在她禁不住吸气的时候把舌头塞进她的嘴里搅缠一圈再退出来,“我愿意为了你改变,那同样的,我想要的幸福……你愿不愿意给我?” “我们……不能……”杨悠悠心颤的声音都在抖,她快要没办法坚守本心了。 “所以……你一直所谓的对我好,希望我好,都是用嘴说出来骗人的……”展赢看着她,有那么一点儿破碎的笑痕藏在逐渐变得扭曲的残忍情绪下,“你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了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对不对?反倒是没有了我,你一定会很开心……呵呵……” 杨悠悠咬住下唇直直瞪他,可她忘了,那个一直在想尽办法将她占为己有的少年已经爱恋她到了病态的程度,无论是什么情境下,无论他是想要伪装还是肆意,只要她还在不自知的泄露‘在意’,他就会化身成为那条被大之后随棍而上的毒蛇,吐着长信,将她死死缠上。 “别瞪我……哈……会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少年的声音沙哑至极,贴上她的脖颈留下一趟湿濡的痕迹,埋在她腿心的大手沿着他曾经舔舐过的穴口边缘摸着女人的滑滑嫩嫩翕动小嘴儿,“她流了这么多水,好嫩啊……” 摸摸索索的手指带给杨悠悠更多难耐的麻痒,她忍不住再次绞紧双腿夹住他的手,“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前一秒杨悠悠已经绷紧神经以为他要借机发疯了,可下一秒他又像吃了媚药一样痴淫的缠上来,她都不知道他说了那么多自我刨析的话,究竟是为了打击她继续抗争的心还是让她知难而退再也不要管他怎么样。 “你问我想怎么样?”少年盯住她被泪花染湿睫毛的漂亮眼眸,探索的手指一刻没停,当指腹摸到位于小穴前方的蛤肉时,忽然略带好奇的捏起两片软肉摸揉了起来,“当然是要你啊……要你的人,要你的心……还要永永远远的占据你的思想……要让你的小屄跟我的鸡巴一样,你湿了我就要硬,而我硬了,你也要湿……” 二二一、手指入穴 “你知不知道自己未成年……知不知道这个想法不该出现在你的脑子里,你太疯了……”同样的话杨悠悠已经不知道在他面前说过几次,她是想提醒对方保持冷静与理性,可每一次他都选择用实际行动去证实她的判断没有出现任何偏差。 “恩,我知道自己不太正常……悠悠,你饿过吗?”少年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句,也不在意女人是否回答,淫靡的用舌头在女人打脸颊、脖颈、耳际亲舔不休,薄唇吮过她的耳垂,又探着舌尖绕着她的耳廓不停在上头涂抹上更多的津液,“我饿过……饿到凡是能塞进嘴里的东西我都能嚼碎吞下去……” 杨悠悠不理解他想说什么,明明是惹人唏嘘的悲惨情节却因为他仍在不停用手指撩拨着她的腿心而失了一次交心的机会,由私处不停上窜的快感消磨着女人的理智,让她只想讨饶,好不容易压下即将脱口的声音,细腰却不听使唤的扭动一下,也不知是在乞求少年再专注一些还是乞求他快点停手。 “我很久没饿过了,但是那感觉我一直没忘……你能想象吗,我看见你的时候,就会出现类似的,想要吃掉你的感觉……”展赢尤带稚嫩的脸上出现一丝茫然,但立刻又被身下轻颤喘息的女人引去全部的注意力。修长的指头钳住已经完全硬翘起来的小阴蒂,又伸着舌头碾着她微启的肿唇上舔了一口,在她猛颤一下后继续浊沉着声线说道,“想吃你……悠悠,给我吧……我好饿……” “呜……”杨悠悠摇着头,她本不想输给欲望,可嗜欢贪淫的身体让她连思考都整个短路,清泪溢出眼眶,她本能挺起胸将饱满水嫩的一只奶乳送进少年的掌心里。 展赢被杨悠悠勾得快要喘不透气,表情凄苦神情糜乱的像乞求女人仁慈一样舔吻她的唇舌、脸颊,伸进她衣裤内的两只手也同时作乱,一只轻揉奶肉碾捏奶头,另一只则一下下刮弄阴蒂,由几处地方同时传递出的酥麻击碎了她坚守的最后一缕道德防线。 “啊……唔呜……”杨悠悠瞠大一双泪眸,越是不肯松口,被少年撩拨起的欲念越是销魂。 其实她知道的,在她越来越了解他以后,在他全无保留的对她示爱以后,在她发现自己已经一脚踩进深潭边缘以后,她其实就已经没有办法再保持自己想要的干干净净了。 少年觉得自己真的快要饥渴而死,也不在乎隔着衣服是不是能解他一时之急,低头直朝着另一团嫩乳舔去。他的知识跟经验都少的可怜,说到底,除了一劲儿的想要占有女人想要她更快乐,他根本就还什么都不懂,舌尖抵着层层衣服下的微挺奶头就是一阵狂吸猛舔,直把早就被快感磨砺的娇颤的女人袭击的更加酥软。 “展赢……呜……展赢……”破碎的呻吟混入哭啜,杨悠悠绞蹬着两条长腿同时用力推着少年的肩膀阻止他的全部动作。 少年停下动作看向她,一张媚惑众生的脸上慢慢被肉眼可见的阴鸷侵入,他看似要哭,可被情欲烧灼过后的模样又透着令人心胆齐抖的骇人热潮,只是这样被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而已,杨悠悠身为女性特有的直觉就已经快速败下阵地。 她伸手勾住少年的脖颈,红着脸把自己的唇递到他的唇上。 “你又想敷衍我……”展赢不肯领情,可能被女人主动亲吻还是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刚才的可怖气氛当即散了一半,他伸舌舔唇,张嘴诚邀。女人与他对望,明明靠到近前又忽然躲开,几次叁番的惑人磨蹭下,俩人都还没亲上,他的口水已经先一步淌出来了。 杨悠悠并不是有心逗他,对于调情的经验她可能都赶不上现在还是未成年的展赢,可也许就是因为他给足了她‘被偏爱的可以有恃无恐’的筹码,让她很想看看自己究竟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力。 在展赢的眼神又要促变的时候,她奉上了自己同样被惹出不少津液的红唇,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错合的嘴唇缠绵深吻,两人舌尖纠缠尽情舔舐嘬吮,气喘吁吁分开之时,唇舌间扯出一缕不愿断离的银丝。 “你别以为这样就够了。”展赢粗喘着,不错视线的锁住她的眼睛,却已经没了刚才那种临界发疯边沿的阴晴不定。 杨悠悠的退路被她自己垒起了一道高墙,不是翻不过去,也不是再凿不开,而是前方的诱惑太大了,大到足以让她只专注于眼前不想转身。 少年望进了女人清澈到像要将他灵魂都吞噬一尽的美眸深处,他微微屏息,指尖轻轻地滑过濡湿肉缝探到穴口,一挑一拨间,缓缓的将一个指节插入她娇软的小骚穴中。紧致的小穴反射性绞住入侵的异物,连带的也绞住了他的呼吸。 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噬魂感让少年皙白的皮肤突然全数染上肉粉,他极力克制着身体的悸动,颤动的媚眸一下荡开晕红。 杨悠悠急收了一口气,与少年对望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慌乱。 “好紧……”似叹息一样的音调是少年好不容易找回的声音,他心跳的飞快,控制不住的用被嘬紧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入口处的嫩肉,同时还想继续往里面进。一根手指而已,她就已经咬得这么紧了,要是他的鸡巴插进去……鸡巴真的能插进去吗?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蓬勃的裤裆,明白自己的直径尺寸已经超过了两根并起的手指,再对比女人的小穴,首先在他胸口散开的是太过期待而产生的酥麻,然后就是可能会给女人带来不适的忧心。 杨悠悠有心放任自己,也努力想要把不停冲进她脑子里的羞耻感屏蔽掉,此时穴中软肉被少年轻柔挑拨得阵阵发痒,再跟着他的视线看向那撑起显眼帐篷的胯前,烫眼的形状让贪吃的水穴儿猛然夹紧,蠕动的媚肉缩颤着,泛起一片令她焦心的酸痒。 “疼吗?”展赢紧张抬眸。 羞耻上头的杨悠悠紧了紧喉咙,随即像是要保持一贯理性的放开微微沙哑的嗓音,回看他道,“我说疼,你是不是就会放弃不做了?” 展赢顿了顿,表情明明隐忍的像要哭,可还是将绝不放弃的唇舌伏上她的嘴唇,“我、会努力让你适应,舔你一天不够就两天,两天不够就叁天……对不起,我没办法不想要你。” 这下,是杨悠悠露出了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 热场啦~~~热场啦~~~~~ 二二二、她点头了 湿滑的小骚穴紧紧包裹着少年慢慢继续往里挺进的一根手指,同样紧张的两个人,一个控制不住的绷紧身体,连带那层迭的媚肉也随之越绞越紧;一个喘息颤抖,被嫩肉缠紧的手指除了执着的深入之外一点儿都不敢乱动。 禁忌,是这世上最诱惑人心的东西,明知到前方是伪装成虞美人的罂粟花海,可只因为那画面太美,她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定力只站在外围欣赏,却不知不觉地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疼吗?”少年的声音哆嗦的厉害,被媚肉亲啯的手指向他传递着温热与棉柔,还有让他几乎喘不上气的吸吮蠕动,他一劲儿的吞咽着,前不久才把舌头送进里面的记忆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好想再把舌头插进去,插到更深的地方去,好想被她的小屄嘬住舌头使劲儿吸绞。 杨悠悠保持缄默,她看多了展赢对她集合了贪、嗔、痴、靡等等各种各样的动情模样,却是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清了他对她的堪称病态的垂涎。 少年的眼睛红透了,全部的视线都直直锁在女人的脸上,灼热的呼吸好像都能让人看见团团白气,水润的薄唇启着,猩红的舌尖抵在齿上,不受控制的津液缓缓汇集,黏垂而下。 ‘啪嗒’一声,一滴口水落在了杨悠悠的下巴上,她的眼神瞬间乱了套,不是因为少年带给她的侵蚀感,而是她发现自己在内心深处藏着的,极度渴望着被人以最优先的位置重视的情感早在她的忽视与掩盖中悄声萌芽。 哪怕再不情愿,哪怕塞住她的耳朵,蒙住她的眼睛,堵住她的嘴巴,她的心也已经恢复不到遇见他之前了。 缓缓将手勾上少年的后颈,杨悠悠朝他奉上了自己的唇舌,先是由她主导的短暂的缠绵悱恻,后面则是由被唤醒了激狂的少年所引燃的炙烈,霸道的蛮舌突入她的口中,不过片刻,她就被他吻得嘤咛一声化开了紧绷的长腿。 展赢媚眼迷离的感知到了她的变化,本能让他开始活动手腕,带动那根入了嫩穴的手指进行温柔的抽插描画。 杨悠悠猛地一颤,细腰颤挺,整个身体都在细密的麻痒中软了下来,可完全有着自主意识的小嫩穴在顷刻软化后又急急一裹,绞缠的嫩肉吸得少年嘶抽一口灼气,鼠蹊一阵僵忍的酸痛。 “悠悠……”少年低声叫着女人的名字,伸着舌头沿着她的下巴舔吻向她的红唇,想到今天的她有可能对他半推半就,他的心就躁动的几欲发狂。比女人略大一点的手掌带着十足的小心轻轻地揉捏起她大小适中的团乳,另一边长指抽动,试探搅弄着对他来说无比未知的销魂蜜穴。 绵延的快意在少年的探索中弥漫开来,杨悠悠的呼吸也灼热难耐,没两下就被他把两腿磨得发软,小穴里酸酸痒痒的分泌出更多骚水,勾得她情不自禁的将腿心越夹越紧。 “悠悠,你好紧啊……我的手指头都快抽不动了……”少年使了巧劲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丰沛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长指也把他周身的血液都凝到了胯前那根胀疼的肉棒上,“给我吧……悠悠……让我舔你的小屄……想舔你……舔到你喷水……嘶哈……” 一直在跟理性做殊死博弈的杨悠悠终于不再挣扎了,被展赢贴着耳朵嘶嘶灼燎,她除了满身满心的羞臊,更多的却是被他可怜又淫靡的样子引燃了蚀骨的性欲,“……别、在这儿……” 还有些放不开的娇弱气声轰得少年脑子一麻,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她这一声从他酥痒的耳朵里吸了出去,坚挺的后腰软绵绵的往女人的身上落下,颤抖的唇舌夹着一声闷喘热烫的扑上她的耳朵,“恩……” 展赢以为自己要死了,可他没有,恍惚的失魂了几秒,他卯足力气一把将杨悠悠从沙发中抱起,片刻不停的大步走向位于里面靠墙的单人床。 杨悠悠羞极变怕,两条长腿因抱姿的缘故被动盘上少年的腰,紧搂他脖颈的手臂藏起了自己的半张脸。没过多久,她被少年抱放到床上坐好,可她圈紧的手臂突然有些不敢松开,少年配合的跪在了地板上温柔的回抱住她,似安抚也似怜惜一样的由她舒缓情绪。 “我会轻轻的,你可以教我,悠悠,把我教成你喜欢的样子,教成为你的需求而生……”少年虔诚无比的在她耳边呢喃蛊惑,“我的全部都属于你,只属于你……悠悠,别不要我。” 他终于还是成了她的责任。这一刻,杨悠悠带着一丝无比清醒的后悔接受了自己将要跟少年之间产生变化的新关系。 展赢抓住了她卫衣的下摆,一点点向上提,卡在女人腋下时,她似乎是在内心里挣扎快了一下,不过很快的,她就默默配合着抬起了手臂。 一件、两件……杨悠悠撇开了无法直视对方的视线,在明亮的白日下露出了足以诱惑得少年疯魔的柔美胴体,娇羞闪躲的纯美的脸,线条曼妙的脖颈与香肩,然后是被她紧张抱进臂弯里大小适中的丰盈白乳,再向下是纤细的腰肢,少年一边不停的咽下口水,一边将手放到她的裤腰上。 杨悠悠羞臊的忍不住轻颤,狠狠一咬牙配合着让少年脱去了她下身的所有遮蔽物,纤美的腰胯尽数露出,笔直的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微微曲起,两腿紧绞处,是一小片遮蔽遐思的芳草……展赢的心悸动的快要碎了,看着女人为他而展露的美好,他紧张的不敢大声喘气。 他一直都觉得她的身体哪哪都美,哪哪都好,哪哪都香,现在更进一步确认了,她身上的哪怕只是一颗痣,他都觉得长得恰到好处无比可爱。 被少年黏灼的视线烧的头晕,杨悠悠回身拉起床上的棉被就把自己整个包裹进去,好像只要眼不看、心不想,她就可以暂时逃开那让她浑身烘热的羞耻感。 展赢灼浊的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把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剥了精光,还没有冲进战场进行厮杀过的粉嫩凶刃硬翘的快要贴上他的小腹,他望着床上蒙进被中的一团人形鼓包,兴奋的打了个激灵。 ---------------------- 肉已下锅~~~~~~~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吖~~~~~ 二二三、边嘬奶头边邀请悠悠摸鸡 掀被钻了进去,少年炙热的身体像一张密织的网,又紧又黏的整个吸附到了女人细腻的肌肤上。 杨悠悠被烫得不敢乱动,从头到脚都藏进了被子中本就呼吸堵闷,再被少年贴近炙烤,没一会儿她就紧张的喘不过气。 展赢亲上她的后颈,两只大手沿着女人身体的曲线从腰线向上滑,直到捧住她胸口那一对水当当的奶乳,两颗粉嫩奶尖其中一颗已经被他玩的胀硬,随便一碰就能让怀中的女人轻嘤颤抖,而另一颗还是软软娇羞的触感,他依照自己为数不多的经验揉捏乳肉又挑弄照拂那颗嫩奶头,不算娴熟的手法却已经足以磨软杨悠悠的身体。 从两颗奶尖儿不断传来阵阵难言的快意,杨悠悠的一张小脸哪怕全藏在被子里也能在蒙蒙下看出红扑扑的霞色。 身后的少年自从黏到她的身上那‘呼哧呼哧’的热喘就没有停下过,突然,他并住指缝,同时钳住两颗挺翘的小奶头轻轻揪扯,弄得杨悠悠一时禁不住促喘出声,“唔——” 少年用力吸了一口气,动作利落的翻到女人的正面,匆匆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也不等她做出反应,立刻向下一缩,张开热腾腾的嘴巴猛地嘬住其中一颗奶头吮吸舔拨起来。 敏感的奶头早就被他逗弄的麻麻痒痒,再被他紧紧一啯,弹韧有力的舌头屡屡碾揉蹭刮,更是坏心眼的‘啵啵’嘬挑亲啾,杨悠悠当即眼神迷离的抱住了少年的头,娇躯哆嗦,贝齿轻咬红唇却还是没能忍下那一声勾人的轻喘。 “悠悠,你好香……”展赢爱她到不行,耳听着那甜到醉人的喘息,再被她抱住脑袋,心口骤然一烫,大口大口嘬吞着女人的嫩乳,贪婪的好像要把奶尖、乳晕连同那么丰润的一团奶儿全部咽下。另一颗自然也没有被他放过,指缝捏住挺立的奶尖边揉边温柔揪扯,直把杨悠悠挑弄得急喘不停。 紧吸到极致的真空口腔将俏立的奶头啯得再肿几分,摊开的长舌随着每一次吞咽贴着那颗奶尖猛劲儿弹碾,尖麻的酸痒自那一处娇嫩飞速涨开,早已湿透的小骚穴不由抽紧,两颗小奶头随着他的揉弄弹拨齐齐酥颤,那酸麻酥爽的滋味生生把她的眼泪逗了出来。 “呜……”被一个才十几岁的男孩弄得情欲涌动,这让从来都不曾在原则上出过错的女人越发羞耻,这是她自己清醒下的选择,可也就是因为她太清醒了,所以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他,更没有勇气放开自己的喉咙泄出更多动情的呻吟。 展赢出了一身的热汗,感觉到嘴里的奶尖儿硬得让他想要在上头磨牙的时候,他强忍下了那股疯戾的欲念把那颗奶头吐了出来,然后换向另外一颗,照着先前的方法与渴望,又狠狠地把这一颗也啯得红红肿肿,几次轮番下来,硬是把他心爱的女人嘬玩的泄出哭音。 “舒服吗?悠悠,你一直不出声不说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展赢急促喘着气,红了眼一样大力把女人的两颗奶头嘬弹的尖酸阵阵,再吮进嘴里温柔舔舐,淫靡的长舌一卷一绕,又在软嫩的乳肉上多添了好几朵红梅,“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 已经被展赢喂出惯性的小骚屄狠狠一缩,杨悠悠没有任何言语上的表示,身体已经禁不住对他产生了更加热情的渴望,如果把精神全部集中在抵抗上,她兴许还能及时喊停,可一旦注意力凝聚在了相反的方向,越是在意越是按捺不住那从腿心里散开的焦痒,一股淫水从她的腿心里绵延淌出,清清楚楚的让她感觉到自己从没直面过的淫浪。 她不喜欢无法由自己掌控的感觉,那只会让她觉得恐怖,觉得不安。自从展赢出现在了她的生命轨迹中,她好像就一直在失去主控权,一步一步蹒跚走到现在,她好像终于得回了自己想要的主动,却又好像坠入了更深的无解命运。 奶尖突然一麻,杨悠悠还没从思绪中回过神,就听少年明显强忍着欲望,一边吮吸她的奶头一边含糊委屈道,“你是不是……又想欺负我了?悠悠……你要是真想欺负我,我可以教你……” 展赢说完就嘬着女人的奶头向上蹿了一节,一把拉住她还抚在他后脑的手牵到下身位置,把硬勃热烫的稚嫩肉棒送进她的手里,在她抽手想躲的时候包住她的手背,一起握住,“悠悠,你可以欺负他……恩……使劲儿欺负也不要紧,最好让他哭出来……他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这边说着,那边长舌也没有停止在女人的奶乳上灵活舔拨,纵使杨悠悠有过几秒钟的犹豫,也被他搅和的心神皆乱,异感的身体在他的舔弄下微微颤抖,藏起几分晕红的纯美脸蛋被难抑的快意冲出娇淫,一双桃花眼氤氲了水雾消了清明。 手心里的东西太过炙热,同时也烫化了杨悠悠最后一丝想要保持正确思考的理性,她自动分开两条长腿,擎起膝盖搭上少年的腿,又向下蹭了蹭,仰起一张含羞带臊的脸向他索吻。展赢哪堪她如此的引诱,放开手里的乳肉就捧住她的脸痴迷不已的热情激吻上去。 两人唇舌交缠,呼吸相抵,仿佛是被强行分开经年的热恋情侣终于得以想见,再也没了阻隔与限制。少年噙获了女人的嫩舌,吮进嘴里直把她啯得要哭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女人如法炮制,却没等来对方同她一样的淫泣,而是把少年仅剩的那点儿温柔假象嘬尽了。 展赢掀开了俩人腰部以下的棉被,强势的下移到她的两腿之间,在杨悠悠又想扯被藏匿的时候,他快速制住了她的双腿,抬起两边的膝盖,在光天化日下将脸孔凑近了女人已然春情泛滥的湿淋淋的腿间。 杨悠悠的上半身还躲藏在被子里呢,乍凉的空气还有敞开私密的感觉才刚让她打了个哆嗦,就突然被人在粉嫩的花肉上‘啾’亲了一口。就是这样一下,她的魂儿好像就被强行勾走了,水盈盈的小屄可怜翕动,勾得直眼的少年双眼冒火。 “悠悠,我想欺负她……”少年忍不住喉头微动,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的贪看自己深深迷恋的女人最隐私的部位,芳草乖顺,白嫩的肉唇紧藏着一条粉肉,一颗水灵灵的圆鼓肉珠被花肉擎了出来,他忍不住了,暗哑着嗓音又重复了一遍,“我要欺负她……”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吖~~~~~(づ ̄ 3 ̄)づ 二二四、舌舔舌操 杨悠悠一叶障目似的藏在被子里不肯出声,可随着少年沉嘶的一再重复‘要欺负她’的话,她已经臊得呼吸紊乱,两团奶儿随着激跳的心脏弹动着,白皙诱人的身体悄声泌上一层蜜粉,娇羞缩动的穴口忽又挤了一滴透明的黏水儿出来。 “恩……好美……”展赢哆嗦一下,声音粗哑的被那骚媚的小屄迷了眼,因为太过开心而不知所措的手脚与知觉同时归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伏身一口含住女人的小嫩穴舔弄起来,长舌来回拨弄那圆润的小阴蒂,双唇嘬吸着,将那不住流出的淫水一滴不落的吸到口中吞了下去,“悠悠……好甜,你的小屄好甜……恩……” 杨悠悠瞠大一双泪眸,被少年嘬着阴蒂弄得两腿打颤,两只手紧紧抓住盖住头脸的棉被,一声禁不住的呻吟脱出喉咙,“啊……” “喜欢你……喜欢你……”展赢一边告白一边把舌头往他馋忍许久的小穴里插,她绞得越紧,他插得越是执拗,灵活顶入的舌尖好似一条刁钻的肉刃,戳开嫩口一劲儿的往更深处突进,穴中骚肉紧紧的吸裹着他的长舌,直绞得他舌头发酸发疼。 “唔呜……展赢……不行……啊啊……出去……不要再进去了……”杨悠悠反射性的两腿夹紧,少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腿心上已经让她酥痒难忍,穴中嫩肉再被他不知章法的乱勾乱顶一气更是热乎乎的又酸又麻,小阴蒂也越发的硬挺起来。 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扭摆不停的小屁股,不肯听话的猩红舌头狞着一股力道继续往里面插,舌尖胡乱在里面搔弄媚肉,直到少年的舌头再也没办法更深了,他才停下进击的强势改为快速弹拨舔弄,那紧嫩的水穴被他用舌头搅出‘唧啾’水声,激动的少年喘着粗气言不清语不明的嘶嘶哈哈道,“疼……别夹我……唔恩……好棒……悠悠的小屄好嫩……唔唔……想用舌头操你……” 杨悠悠根本听不出来他含含糊糊的在说什么,却被不明就里的少年猛地用舌尖搔过穴里那块突出的软肉,没有经验的他根本不懂女人的身体,可杨悠悠全身的血液在这瞬间全涌到了那一点上,她双眸睁大,猛地弹挺了一下细腰,少年的长舌脱穴而出! “啊……唔……”她的两手在不知不觉间攥紧了棉被,蜷腿躲避的水湿嫩穴本能害怕起刚才少年强加给她的感觉。 展赢才浅尝到了一点儿滋味根本没过瘾,又怎么可能让她临阵脱逃,速度紧追上前,再次卡住她的大腿根急躁亲吻上女人的小屄。少年的薄唇沾满了骚汁,嘬着两片粉嫩的花肉用力吸吮,“悠悠……好嫩好甜……唔……你也不肯教我,还不配合……是难受吗?还是舒服?你不说我怎么猜啊……” “唔……”杨悠悠咬住嘴唇,感受着自己藏头露尾的敞着双腿任由少年趴在她的腿间大力吮吸嘬弄,这是她自己点头同意了的,即便有心反悔又打心底里不喜欢出尔反尔的言行举止,她把自己带进沟里了。 “恩……真的不教我吗?”不耻下问的少年将肿硬的小肉珠用唇抿住,两只大手托在她的臀下,大拇指卡住她的腿心一左一右向两边拉开,娇嫩的小穴被掰开,露出那个靡艳的翕动小嘴,粘稠的淫液顺着穴口边沿淌下。 敏感的小穴在颤抖,杨悠悠的双眸水光外溢,少年没有太执着于请教,她不肯出声,他就打算自学成才。舌尖刮着娇嫩的屄口一圈一圈的往里面旋进,杨悠悠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最后却还是没能忍住泄出唇瓣的娇细淫声,“呜……展赢不要……别……啊……别那样舔……唔呜……痒……啊……” “……只有痒?”少年的声音暗哑,用舌尖在蜜穴口那里勾了勾,然后转移目标去卷弄那桃花瓣一样的两边蚌肉,最后停在了可爱的小阴蒂上,红肿的小嫩珠从肉唇里俏挺出来,淫荡的勾引着对她痴情的雄兽扑上去舔她,嘬她,狠狠的蹂躏她、掠夺她。 上一次,他就是吸着这颗小骚肉,把她吸得喷了尿。 森森的白齿擦着那颗肉珠把她嘬进了嘴里,薄唇有力的将其包住,再突然猛劲儿吞吸…… “呀啊……啊啊……”杨悠悠猛挺纤腰,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的上半身颤抖不止,依然被少年特意扒开的媚穴紧紧一绞,抽搐间又垂出一丝晶亮的淫水。 展赢盯着眼下的一幕兴奋的胸腔鼓痛,她怎么可以骚成这样,他可是未成年,她这样勾引他,会让他想将她永远囚禁在这里的。淫靡惑心的娇嫩小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哆嗦颤动,紧小的穴口像在诱人深入一样抽缩着…… “悠悠,我喜欢你……所以,你别生气……”埋在女人腿心的少年平板的说了一通话,话音一落,他就转移位置,张口又一次含住了汁水丰沛的小骚屄,全无技巧的大肆用舌头在她腿心翻搅着,‘啧啧’的粘腻水声在房间里无限放大,在她禁不住的呻吟声中,把舌头深深地刺入她的穴儿里,狂放的四处勾舔,戳弄。 “呜……不……不行……啊……好麻……展赢……”接连不断的里外搅弄很快就把杨悠悠逼到了尽头,她翻开被子露出头脸,一边摇着头求饶,一边绞着腿向别处躲。可惜她忘了刚才少年告诉她的话,更忘了展赢是个一旦疯起来就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残虐份子。 勾到小屄深处的舌头朝着之前她突然弹起退避的那块肿肉大力搔刮,血气方刚又行为异常的少年赤红着媚眼,瞄准了那一处地方就不肯再换,双手紧紧锢住了女人的屁股,用已经被绞疼的舌头猛操心爱女人的小嫩屄。 “啊……展赢停下……呜呜……不……啊啊……那里不行……不行……”杨悠悠挺着背脊拱起腰身,赤裸的身子在被子里不住轻颤,蚀骨销魂的快意仿佛一头淫蛇将她一口吞没,令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承受,可是那骚淫的小屄却牢牢的夹着少年的舌头不肯松口。 然而她夹得越紧,少年越像是要与她咬硬一样刮舔的越狠,舌尖频繁弹击穴芯,每一下都点得那一块酥麻酸痒,一波波的快意开始堆迭,娇淫的小屄痒得直抽。 --------------------- 开始上肉啦~~~~~大大们请就坐~~~~ 二二五、脸蹭小屄舌奸靡穴 情爱与性爱对展赢来说都是及其陌生的感受,可因为对象是杨悠悠,他又觉得这些感受太过浅薄,想要占有她、得到她,贪婪的像无底黑洞一样的欲望只要发现一点儿与她相关的细枝末节,都会被他义无反顾的全部吞噬。 她那么好,那么美,好像随时都能带给他无尽的温暖与光亮,好想……把她整个都吞到肚子里,让她的每寸肌肤都沾上他的口水,让她所有诱他发狂的骚甜敏感全都被他的消化液侵蚀…… “真的要我停下吗?”少年嘴上说着好像可以商量的话,可他不过是借着说话的当儿让刁钻的舌头稍微休息一下而已,更没有执着的想听女人的回答,就再次发了性似的把长舌刺进她的小屄里面舔操弹干,杨悠悠被戳刮得淫泣出声,浪水淋淋沥沥的沿着股沟臀肉往下滑落,‘咕唧咕唧’的直教拼命吞吮的少年怎么也解不了口干舌燥的渴。 “唔呜……啊……停……真的……呜呜……我……不行了……”杨悠悠揪被藏起晕红的脸颊,闷住的甜腻嗓音呜呜咽咽,被大力锢住的小屁股左摇右摆,也不知道是真的承受不住少年给她的强烈快意,还是尤嫌不够的在向他索要更多。 “可是……我想听你哭……”展赢用薄唇熨帖花肉,用挺直的鼻尖去挤弄那颗肉嘟嘟的小阴蒂,打定主意的猩红舌头更是加大了力气狠劲儿操弹她胀鼓的穴芯。他已经知道那块肿挺的嫩肉是她的又一个骚点了,聪明如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只是…… 他的话一字不落的进了杨悠悠的耳朵,真的是一点儿意外都没有,可就在她因为展赢的急烈而更加燥热时,他却突然停了动作,放开了她糊满了粘腻骚水的小屄。 刚刚还在酥麻中跌宕的腿心乍停了所有感觉,少年并没有把她完全搁置不碰,而是用嘴唇从穴口慢慢亲到阴蒂,刻意被放慢了速度,轻轻浅浅的舔弄,本来已经痒到七八分的快意当即冲刺到了十分,杨悠悠战栗一下,真的快要被他惹哭了。 “这样……可以吗?”少年沉哑了嗓子,红透的媚眼上挑着想要去看她,又因为棉被的存在而阻挡了俩人本该相遇的视线,不过也好,他不能让她看见自己已经开始上翘的嘴角,“这样亲……悠悠,你是不是更喜欢?” 呜……杨悠悠难受的泪眼迷蒙,她就知道,他不管露出哪一部分的本性都足以让她丢盔弃甲,以前的他恶劣的从来不肯听她讲话,现在的他则坏心眼儿的用这样的方式惹她羞耻。 她绞紧小穴,想让蠕动的媚肉停下那骚淫的渴望,却不过是又多挤出了一股淫水,里头更加痒的揪心。 她想要他。 粉嫩的小嘴儿在少年的凝视下吐出诱他采撷的蜜水,他自然不舍得,赶紧伸舌把那点儿甜汁卷进嘴里咽下,然后就越发温柔的嘬吻起来,啯住那个被他戳红的翕动淫穴,将丝丝缕缕的骚水全部吮到嘴里,进到他肚子里的每一滴动情的汁液都带着一串碎裂的火星,烧得他从里到外全都焦燥难耐。 “悠悠,你要我吗?”展赢到底还是太年轻,他忍不到杨悠悠主动对他主动求要的那一刻,柔嫩薄唇连同脸孔紧紧挤贴到她的腿心里,一下一下靡靡乱蹭,“嘶哈……你要我吗?恩?悠悠……唔……恩……要我吗?” 杨悠悠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可怖的淫玩方式,不仅心脏要蹦出她的喉咙,就连腿心都好像要被他折磨的麻痒四散,销魂的羞耻快意把她全身的硬骨都融软了。 “呜……”湿黏的腿心被他用脸孔蹭的越发淫靡,无所依傍的小嫩穴变本加厉的去吮着他挤进的鼻尖、薄唇还有舌头,阴蒂也紧随着抽动起来,无论的被他用嘴也好还是用脸、用鼻子……仿佛已经化开了的小屄不停溢出淫液,那娇羞中又带着放浪的骚淫模样让少年更加疯狂的粗喘出声,也让杨悠悠被他淫弄的生受不住,“啊啊……我要……呜……展赢……给我……呜呜……我要……” “恩——”少年长长的应了一声,吐出口中长舌对准了女人的小骚屄又重又狠的刺了进去,粉艳的花唇眼看着被他的肆虐的嘴唇碾肿,‘咕啾咕啾’的水声越发响亮,杨悠悠揪紧棉被,不自知的抬起膝盖被他顶得腿颤腰软。 少年发了狠一样疼爱着女人的小屄,滴滴答答的浪水让他忙的来不及吮净。 “啊……呜呜……里面好麻……慢一点……别一直舔那……啊啊啊……”被压抑过后的哭淫声渐渐拔高,杨悠悠被快感引燃了居高不下的浓情炙欲,情不自禁的挺起腿心迎合着少年淫虐般的激烈的舔舐,突然,她的身子开始颤抖,上抬的两只脚丫全部绷直脚背,蜷起脚趾,“呜……展赢……啊……来了……来了……展赢——呀啊……” 水嫩的穴儿在展赢的脸孔下不住抽搐,喷发的浪水更是烟花一样在他张开的嘴里纷纷炸开,他在女人高潮的那一刻顿觉舒爽极了,舌头往潮喷的小屄里面一堵,鼻尖挤在她同样哆嗦的小阴蒂左右磨蹭,赤红发直的眼神透着任谁见了都不由打起冷颤的邪佞。 “不……好酸……呜……不行了……啊啊……”穴芯在高潮时越发胀鼓的,少年还偏要在这个时候继续朝那里施压,每次勾刮在那要命的一点上,整个小穴里面就不停蹿开一片又酸又爽的刺激,丝丝酸痒越发难忍,他的鼻尖也是始作俑者,只是碾在阴蒂上还不够,非要刁钻的快速摇拨,一圈圈的摆弄下,直把她高潮的小屄碾得再一次喷汁登顶,“呜呜……展赢……啊……不行了……小屄不行了……呜呜……停下吧……我受不了了……” “恩……好……”展赢也到了极限了,‘怦怦’雷跳的心脏捶得他胸腔都觉得疼,额际的蹦跳血管同样让他不好受,可只要想到他的悠悠被他送上高潮,他似乎就又可以忍耐片刻。 杨悠悠夹着双腿在痉挛中不停抽搐,却挡不住少年依然埋首在她的腿心里嘬饮,汩汩淌出的淫液被他舔食了个干干净净。 二二六、舔的再好也是处男 高潮的余韵在少年的柔情抚慰中缓缓降下,小嫩穴里依旧在微微泛痒,杨悠悠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无力的两条长腿好像暂时忘却了羞耻一样大敞着。 展赢掀起棉被从下面钻进去,一团鼓包慢慢移动到女人的上方,随着他将头整颗探出,杨悠悠立马撇开了臊红的桃花眼。 “我做的还不够好,你等等我……以后一定会更熟练的。”少年伏到她的耳畔,哑着嗓子向她保证。 他还想怎么熟练?杨悠悠不敢出言反驳,因为这句话无论怎么说都带了让人遐想的旖旎,她已经在坑里出不去了,难道还要把坑挖的更深,彻底断了退路? “你别多想,我只喜欢你,除了你,我不会对任何人这样……”少年怕她误会,赶紧向她表示自己一定最守男德,“我只给你舔屄,只给你全无保留的心,还有我的鸡巴……只为了你硬……” 紧贴女人耳朵的气声灼浊靡耳,他痴情告白,情之所至下,他再次把舌头朝着眼前的小洞里塞去,“我是你的……” 耳洞敏感至极,原本还在为他多余解释而分心的杨悠悠一下回神,刁滑的舌尖不停钻弄着,她轻声抽气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甜腻的嗓音溢出唇瓣,她彻底失了力道,缩着嫩白的肩膀,美眸迷离。 “悠悠,我要操你的小屄了……”轻颤的尾音把少年人的激动跟紧张融合的极为彻底,他趴在了女人的身上,两具光祼接触的身体传递开彼此间亲密无隙的温暖炙热。为他而敞开的双腿已经不需要害羞的女人再多说什么,他捧住她的脸与她对望,挺着一根粉嫩肉刃,劲腰一耸一耸的,用饱硕的大龟头顶住水润润的小骚穴不住磨蹭。 杨悠悠的眼神又要逃开,却被他低头嘬了一下嘴唇,“看我……悠悠,你要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操进你的小屄里……” 除了激狂乱跳的心脏,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儿身为处男该有的无措,他表现的淡定无比,可那根在女人腿心里乱戳的肉棒还是暴露了他毫无经验的事实。 泛肿的肉缝紧致嫩软,又湿湿滑滑的,诱着少年那根还在发育中的肉棒来来回回地蹭了几次都没有入进去,反倒是激敏炸酸的小阴蒂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像颗肉豆豆似的硬翘了起来。 杨悠悠忍不住颦眉,微微乱调的喘息在看见少年那强装老道的幼稚表现时,嘴角忍不住的想要上翘。展赢一直在看她,见她眼角眉梢隐约含笑,本来已经打算耍点赖再装装可怜,顺便勾她帮扶一把好借机再占次便宜的,这下计划全被他扔脑后,咬牙憋足劲儿,沉腰朝着那个被他舔开的微陷小口向前用力一撞,谁都没提前预估到他这一下竟然真的能把那根粗硬的粉嫩鸡巴操了进去。 “啊……”杨悠悠猛地挺起身体膝盖上抬,圆睁的双眸中盈满水汽,昂头长吟出声,“唔——” 女人的嫩穴又软又紧,水当当的还带着极大的吸附力,之前每次被成年后的展赢突入总是被撑得发疼发涨,尤其是穴口部分,可发育中的少年尺寸还未完全,即使是这样猛烈的冲撞进来也没有让她感觉到不适与刺痛,内里的每一分媚肉都似要化开了一样,严丝合缝的吮住那根肉棒蠕动吸绞,仿佛两个人本就是如此契合。 “好紧好热啊……”少年哑着嗓音迷醉叹息,肉棒根部紧紧抵着穴口,龟头马眼好像被嫩穴里头的另一张小嘴吸住,嘬得他头皮开始发麻,小穴里头被突然撑开的软肉急剧收缩着,展赢舒服到无以复加,还没进行抽动,他的腰就已经软了,“别夹……唔……悠悠别这样使劲儿吸我……恩……别……别动了……唔——悠悠——” 捧住女人脸颊的双手不可抑制的紧紧抱住她,展赢只感觉她的小骚屄骤然收紧拼命吸啯着他的大鸡巴,被一股神奇力量吸住的大龟头被嘬的发酸发胀,他长吟一声叫响了杨悠悠的名字,腰臀、双腿绷得死紧,哆嗦着喷发了只为心中挚爱女人而蓄积的浓稠精液,销魂的快意让他抖起激灵,暗哑着略带哭音的声调哼唧出声,“唔……好舒服……悠悠……悠悠……我被你吃掉了……” “恩……”好烫……杨悠悠被他抱的太紧了,红唇微张,眸中洇雾,蠕动的小屄紧紧吮裹着还在抖动喷发的肉棒,磨人的欢愉随着热烫的精液股股入腹,酸麻的子宫被诱发了孕育机制,悄声下沉。 刚插进穴儿里就受不了刺激而射精的少年,难得的露出了几分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特有的纯情,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抱住女人,藏进她肩窝里的脸在一片颤栗的余韵里呼吸粗重。杨悠悠已经被他烫软了身子,两团颤颤的嫩乳挤在他胸前,两颗硬俏的奶头与他的胸肌紧贴,随着节奏不同的心跳而蹭弄着。 展赢不肯好好说话了,吭叽出几声委屈巴巴的咕哝,也不管杨悠悠听没听清就用薄唇抿住嘴边的耳垂,用舌尖轻撩慢舔,灼热的呼吸麻酥酥喷进她的耳朵里,直把被撩拨了个透却半路卡关的女人又惹得张嘴轻喘。 杨悠悠其实是想叹气的,不是因为少年的早射,而是因为她心底里竟然突然觉出了展赢的几分可爱,这个兆头对她而言宛如自己拿着铁锹又在深坑里多挖了两锨土。 “……你生气了?”少年感觉怀里女人半天没给回应,自知出师未捷身先死,终于不藏不躲肯望向她的柳叶眼里可怜巴巴的闪烁着星光,他抿着薄唇,臊红的白皙脸颊透出几分无辜,“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啊,你里面那么紧那么嫩,还热……她还使劲儿吞我,恩……你现在都还在嘬我呢,腰都被你咬麻了……” 杨悠悠都不知道这时候该跟他说什么,出声安慰?她没有就此事的任何经验,一旦哪里说的不好更会惹出祸来,不出声安慰,又被他偏位解读,真是难为死她了。 展赢看她还是不肯说话就开始本能动腰,半软不硬的肉棒在嫩穴里磨动着,他一脸情动,明明刚才还在撒娇找补,现在已经换了路数,誓要一雪前耻,“悠悠,我们再来……刚才我是第一次不习惯,等我……我一定让你比我还舒服……” --------------------- 肉肉~~~~肉肉~~~~~ 二二七、小屄被少年操飞了 无比淫靡的羞人行为被一脸尤带稚嫩的少年边做边说了出来,总感觉她快要被这样噬人的禁忌彻底吞没了。杨悠悠被他惑了心,迷了眼,小嫩穴里被肉棒搅和开,易感的媚肉又被他蹭出层层难忍的痒,热精腻满了蜜穴,‘咕唧咕唧’的催人堕落。 展赢将龟头对准了他才细细舔过的凸起肿肉,一记一记的朝着那里不停戳弄着,杨悠悠耳听着操穴的淫乐声,忍不住想自己的小屄怎么可以这么骚,强烈的羞耻化成一投热流直冲小腹瞬间就让她软了力气,只有那不堪插弄的蜜肉拼命绞紧想要掩盖住动情的声响。 “恩……悠悠别夹……轻点儿……唔……你不要不说话还使劲儿嘬我……”绵柔的小屄紧紧的吸裹着少年的肉棒,越收越紧下,强烈的快意当即袭进他的腰椎,展赢本来就还没从跟她一起的情潮里退出来,这下更是舒服的后脑都酥透了,“好舒服……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悠悠的小骚屄好厉害……” “你、你闭嘴……”杨悠悠被少年的口无遮拦惹得更加羞赧,颤喘阵阵的由着他无绪插弄,直到再也忍不住,才抖着双臂攀上他的后背。 她这样一副全身心投入的模样诱得少年两眼通红,他磨出杨悠悠想要藏匿的脸,探着舌尖就往她的唇缝里勾,“悠悠,悠悠,你感觉到了吗,恩……我硬了……” 一声告知,紧随在后的就是他迫不及待的急耸猛插。杨悠悠惊叫了一声,赤裸的娇躯紧紧绷起,上昂的雪颈再被少年新添一朵红梅。 少年圆翘紧实的臀部飞快挺动,未成年的肉体蛮横的全没套路,他疯了似的操弄着女人的小穴,也不管那脆弱的媚肉是不是真能承受的住,胀鼓龟头上的肉冠更是粗暴的磨剐着蜜肉间所有的褶皱,每次抽出时都能带出他先头射进去的不少浓精。 杨悠悠被展赢干得晕头转向,小骚屄夹着粉嫩的肉棒不断收缩,她全身的寒毛都因为越发强烈的快意而竖了起来,敏感的穴芯被操得发颤。 “展赢……啊啊啊……慢、呜呜……慢一点……啊……啊……”即便是少年的尺寸也已经达到了过人的粗硬狰狞,更何况他还用着万夫莫敌的凶狠姿态在她的小穴中横冲直撞大杀四方,顷刻就像是饿激了的困兽冲破牢笼,一旦寻觅到猎物,那便是一场完虐的凶残厮杀,其抽插之狠,撞干之猛,直把杨悠悠操得喘不上气来。 “不要,你好美……悠悠你好美……我的鸡巴被你夹得又酥又麻,恩……好爽……”展赢残忍地对准了她的穴芯狠插狠操,怀里的女人被他顶撞的激烈耸动,一对嫩乳在胸前荡来荡去,红挺的奶尖儿偶尔擦过他的胸肌,像极了偷偷舔逗他的嫩舌尖,他俯身在她不知不觉探吐的娇软舌尖上轻咬了一口,随后便用长舌把她的口腔全部占据。 杨悠悠淫出哭啜,痴媚的纯美脸蛋娇红一片,激情的泪珠从她的眸中溅落,小嫩屄被少年那根要命的大鸡巴干的又酸又胀,激戾飞快的撞操每次都能让她颤起一个激灵,小腹中被尖酸刻骨的麻胀填的越来越满,蜜肉拼命绞紧,不仅将少年啯的连连吸气,也让她舒服的淫水愈发泛滥。 “呜……不……啊啊……不行……小屄……啊啊啊……小屄受不了了……”杨悠悠抓紧了少年的臂膀,全是泪花的桃花眸被他激操的隐隐上翻,他的频率太快了,开始还搭盖在他背上遮蔽春光的被子早已颠落到了地上,疯快的硬狞鸡巴激速狂捣淫穴深处,无法计数的撞操击开连片的白腻水花。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挡不住甜甜的娇喘也掩不下促浊的沉嘶,杨悠悠两腿大开的躺在属于少年的单人床上,上挺的小嫩穴不停吞吐着粗硬粉嫩的性器,愈演愈烈的情潮在少年狂猛的操干中蹿进她的四肢百骸。 “悠悠,舒服吗?我好爽……想操死你,操烂你的小骚屄……”展赢俯身吻住她红艳的唇瓣,勾着她的小舌与自己激情缠绵。 “唔呜……不……呜……不要了……啊啊……展赢……好酸……啊……”杨悠悠能感到少年那颗硕大的龟头正在飞也似的刮蹭她的穴芯,脆弱易感的嫩肉也被他狂猛的击操不停,仿佛真要被他干烂了的小骚屄炸开一串电闪雷鸣,尖戾的快感几乎要把她逼疯。 骚芯儿酸到极致,被操开了花的嫩屄让少年的大鸡巴蹂躏的不停抽搐,小腹之中涌起一股女人再熟悉不过的尖刻磨砺,她瞠大双眼,哭叫着推拒一直将她锢紧的少年,“不……不要了……停……啊啊啊……停下……别再操了……展赢……展赢……啊啊……” 杨悠悠的抗议丝毫没能引起少年的怜惜,他为她收敛的本性早已经挣脱了缰绳,再也不受任何管束。狰狞的硬勃肉棒疯狂击干小穴,他操得更加凶戾生猛,直把混搅了淫水与精液的欢爱情汁全都被捣成了黏白的细沫四散飞溅,“好紧,好紧……悠悠你好紧啊……我停不下来,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少年更加收不住力了,一边迷靡告白一边顶着女人身体里面最敏感的一块软肉飞快疯操! 放开了喉咙的红唇已经叫不出声,杨悠悠沉陷在展赢再次带给她的魔样情欲中,湿漉漉的小屄不停哆嗦,身子连连颤抖,她被操得美眸翻白,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仍旧无法抵抗那汹涌不绝的快意,道道从小腹中炸裂的激酸像无穷无尽的落闪,炫白了她的脑海,也将她最后的神智彻底吞没。 “啊啊——”破碎的淫叫声再次截断在肉体的激烈撞击声里,女人迷人的细腰突然拱起,晶亮的潮液夹带着浓厚的白精从痉挛弹挺的靡艳腿心里喷泄而出,又被仍在激撞的肉棒操碎洒落在两人的身上。 展赢瞪着赤红的媚眼,突然用两只大手按住她绷直的膝窝压向她的两侧,就着还在喷液的小屄直上直下的急速夯操,“悠悠你看——看我在操你,操你的小骚屄……啊……好想一直插在你的小屄里永远不出来……好棒,悠悠你好厉害,跟你做爱……恩……好爽啊……” 在欲生欲死中迷离的杨悠悠不明所以的将睁大的双眼望向俩人疯狂交合的腿心,先是看见最惹眼的粗狞肉棒飞进速出,然后又看见自己的两片翻飞的花肉跟仍在痉挛抽搐的小屄,一颗圆圆的肉珠一抽一抽的……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浪穴又一次被少年操到喷水! -------------------------- 高速飞驰,请大大们系好安全带~~~~~ 二二八、叫声‘老公’,一起高潮 展赢的眼神炽热而又凶狠,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已经高潮到魂飞魄散的杨悠悠,他的额际因为猛劲的蓄力而暴起青筋,再把她操得禁不住蹬腿挣动时,伏身吻上她淫哭啜叫的红唇,长舌突入檀口中大肆掠夺她的甘甜。 杨悠悠满是泪花的桃花眸又要上翻,而少年飞快激耸的腰身已然连成一片虚影,酸胀的快感在她的小屄里像没有了尽头。 绞颤挛抽中的小嫩穴咬着少年的大鸡巴不肯松口,展赢被她拼命吸裹的心荡魂迷,除了狠狠地操她,残忍的将她攫为己有,他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加重要了。 杨悠悠的眼前全是白光,偶尔闪过炫彩也炸亮的她辨不清是什么颜色,她搂着少年的脖颈浓郁回吻,被迫承受他霸道卷绕的小舌已经忘了怎么收回口中,灼烈的呼吸相抵相融,让首次交心的两人更加情动。 展赢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纵使再疯再狠,当心爱的女人对他报以同样热情时,那奔腾的酥麻一下就抓紧了他的头皮,紧实的臀部猛力摇摆,狂猛地把快要射精前的那一段疯狂全部再提上一级。 “悠悠……悠悠……恩……要射了,我又要射了……”激速交合中的性器激起令人欲罢不能的甘美尖戾酸痒,展赢将大龟头故意对准肿芯狂顶狠操。 “呜呜呜……射……啊……快点射……啊啊……不……呜……不要一直操那里啊……展赢……饶了……饶了我……”杨悠悠被操得全身绷紧,可那娇淫的哭啜求饶在这时候无异是火上浇油,少年压紧了她的膝窝,更加狠辣激戾的重捣蛮撞,每一记都好想恨不得将她操穿,更恨不得将那两颗饱硕的卵蛋都干进她的小屄里去。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只知道酸麻激痒的小屄从登顶高潮的那一刻起就被锁定在了焚身蚀骨的凛冽快感中不许消退,情欲迷离时,她甚至能感觉到少年棒身上盘绕的青筋在以一种怎么样放浪的姿态刮蹭着她的媚肉,强烈的尖刻酥痒把她逼得泣不成声。 要被他操死的可怖感觉让杨悠悠胆破魂惊,酥炸的电流窜遍她的全身,她尖叫一声,无计可施下病急乱投医,在哆嗦着即将再历高潮时,她的心理防线彻底被这种噬骨的快意击垮,双臂紧紧搂住少年,挺起小骚屄迎上他最为激情时刻的撞捣,“啊啊……呜……好舒服……小屄好舒服……啊啊啊……展赢……用力操我的小屄……呜呜……射给我……老公……把精液射给我吧……啊啊……” “恩……你叫我什么?啊……悠悠——”展赢扯着嘶哑的嗓子低叫一声,瞬间的巅峰快感从耳根一直炸到了脚趾尖,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紧了身下女人,雾气满溢的媚眼中绚烂的五彩光芒顷刻崩裂,令他在激狂中颤抖不已,气势汹汹的狰狞鸡巴在全速全力的冲刺中突然爆开了今天的第二发浓精! 刚刚才高潮过的嫩肉在少年最为激烈的肆虐下变得更加敏感,骚芯鼓胀而起,根本经不住一丝一毫的刺激,当热烫的大股浊精喷发之时,杨悠悠也高亢的浪叫一声,死死搂住展赢的脖颈,哭颤着到了顶峰,潮液接连射出好几股,打湿了少年的胸膛,也撒了她满腹满胸口的情汁骚液。 同时登巅的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紧抱在一起,即使是余韵中也仍不肯停下的少年一下一下碾刮着女人挛缩中的嫩穴,杨悠悠情不自禁的蜷起了脚趾,嘤嘤啜泣着绞紧了颤抖的媚肉。 “恩……悠悠,你舒服吗?还有,嘶……你刚才在高潮的时候叫我什么?”展赢在娇肉全肿的紧穴里持续抽插,女人的小屄被他操得太狠了,所有藏于褶皱里的敏感点全被撑了出来。 杨悠悠在少年所制造出的不紧不慢的磨人快感里不肯出声,乱掉的喘息里带着颤,藏在花唇间的翘立阴蒂也被他尚在发育阶段的耻毛搔弄着,她扭动身体想躲,却突然被少年狠撞了一记,当即挺缩了一下小屄,轻泣出声。 “老婆……”展赢借着她不肯露脸的羞藏姿势,贴近她的耳畔邪气低唤,同时半硬不软的肉棒又是耸挺一撞,“以后老公天天给你舔小屄,先舔哭你,再用鸡巴操哭你……好不好?” 杨悠悠正在心中埋葬那一秒钟不看回顾的自己,忽被撞散了思绪又听见少年连同亲吻一起印在了她发际线上的灼灼蛊惑,回魂的代价太大了,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刚才是如何在他的身下骚浪过头,又是如何故意诱他射精,臊热的脸颊更不敢露出去给他看见,只能更加搂紧手臂,不许他从她的肩窝里抬头。 “悠悠,你还想怎么可爱?”少年弓起的脊背已经有了健肌的痕迹,紧收的腰身毫不懈怠的往女人的嫩穴里送进爱意,直把身下羞赧透粉的娇躯顶得不住轻颤,却仍不愿放过她,“你不叫我吗?恩?像刚才那样叫我‘老公’啊……” 磨人又炙热的年轻肉棒把淫浪又成熟的小骚穴搅操的又酥又软,杨悠悠躺在他身下咬紧了唇瓣强忍着不肯出声,可她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又根本放不开矜持跟年长者的薄面,只能抑着颤抖的哭腔小声抗议道,“闭嘴,你、再乱说话,我……” “好……”少年打断了女人话音,他不在意她想说什么,他在意的是她会不会突然后悔,在意她会不会突然魔障了把刚才发生的所有事都一票否决,所以他害怕她的沉默不语,害怕她不跟他说话,现在她开了口,他就终于能开心的笑出声了。 展赢低低闷笑两声,狠狠地把她搂进怀里,侧过头不断在她耳畔脸颊落下灼热又黏着的吻。嘶嘶哈哈的亲昵声音燎的杨悠悠脸红心跳,连带那个紧吮少年肉棒的小屄也缩啯起来。 “悠悠,你好香,好美……我不能没有你……真的,没有你我一定会疯的……”他热血上头,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杨悠悠更加完美的人了,脑中想到要与她分离,想到再也触碰不到她,想到自己被留下,还不知道要再孤等多少个年月,他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了。 二二九、老公给老婆揉阴蒂 难道他觉得自己此刻是很正常的吗?杨悠悠无意反驳,就是本能的会用自己的叁观去度量他的思想跟行为,只是…… “你……你不要再动了……”还在性爱余热中的小骚穴被少年粉嫩的鸡巴插得唧啾作响,杨悠悠忍不住绷起脚尖,平时悦耳的声线经过情欲的洗礼自然带上了丝丝撩心的沙哑,洇水的媚眼想要瞪人,却在接收到少年激动一颤时立刻怯场,可怜兮兮的软了准备与之对抗的骨气。 “悠悠,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吧……”展赢吐出舌头舔舐女人的脸颊,已经射过两次的粉嫩肉棒就是不肯从她的小屄里抽出来,“我们试试,我可以持续这样操你多少次好不好?直到我射得再也硬不起来……不过听说,就算射空了精液,鸡巴该硬还是一样会硬,你说,射不出精液的高潮会不会更爽?” 杨悠悠被他话里的场景惊萎了心跳,连心肌都不敢使劲儿了,更何况是身体的其他运作机能。如果她没经历刚才的疯狂,如果她没有那些跟未来的他相关的记忆,也许她还会存些或多或少的侥幸心理,毕竟没有经历只靠想象再可怕又能可怕到哪里去?可偏偏她的身体记得一清二楚,她的脑子又不善忘…… “你、你才多大,这样的事……过犹不及,两次就、已经很好了。”她防备心起,又不敢让他看出端倪,只能维持了原本搂抱他的姿势顺毛捋。 “很好是怎么个好法?你舒服了吗?”展赢是个精的,明知道女人递过来的眼神里藏着慌张,可他偏要故作看不见,薄唇吻上她的嘴,诱着她送出舌尖跟他亲舔到一起。看,只要他装作听信她的话,她就一定会柔情似水的应下他所有的想要。 杨悠悠禁不住轻颤,脸红红的与少年把舌尖黏在一起亲舐拨弄,为了打消他刚才可怕的执意,她只能把羞耻心踩在脚下,“舒、舒服……已经舒服的受不了了。” “哪里舒服的受不了了?”少年天真的朝杨悠悠眨眼,明明他问出的话无比淫猥,偏他的模样又是那样的单纯不解,这让兀自羞怯的女人更加红透了耳朵尖儿。 展赢把舌头慢慢伸进她的嘴里,一脸无辜的用长舌在女人的嘴里缓缓插进抽出,只是哪怕他表现的再是懵懂,随着情动而灼烧起来的喘息与迅速染红的眼尾还是打破了他伪装下的表象。 人与人之间只要存在相处,就势必会互相影响。杨悠悠在少年直直流露炙热感情的眼神里迷失了方向,一个人,是怎么能做到对另一个人全全释放那么浓烈的痴迷执恋的?好像在这个世界上,他的眼里只看得见她,好像只要拥有了她,他就拥有了全世界。 这样的感情太可怕了。可在可怕之下,却是醉人的香甜与诱人甘愿沉溺的美好。 在淌精的小嫩屄里不停磨动的少年嘬到女人的嫩唇上深深吸了一口,如上瘾一般抽动了一下腰臀,媚气流转的柳叶眼里落下一片暗色炙炎。 他竟然又把自己弄硬了。 杨悠悠胸腔一麻,管不了那么许多的蹬腿后退,她被他操透的次数太多了,多到只是想想她就忍不住浑身发软。她一直自认普通,秉信理性,所以她怕极了没有办法思考,被肉欲宰割的时候。 媚肉都被操肿了的小骚屄缩得太紧了,少年的大鸡巴从里面被迫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响,随后,滑腻的媚穴里立刻涌出一股浓精。而脱了小穴的粉胀肉棒弹翘而起,圆鼓的龟头顶端甩出一条还与肿艳的小屄牵连一起的银丝。 展赢呼吸一停,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了翻身欲跑的杨悠悠。喜欢舔舐亲吻她的少年把唇舌压到她后颈上,有力的双手一只钳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腿心用手指挑开肉缝对准阴蒂轻轻一刮,酸麻酥痒之感立刻从那一点上四窜上涌,杨悠悠情潮满溢,瞬间软了腰腿嘤咛着泄出一声甜浪的呻吟。 “唔恩……”少年被身下娇软的女人勾得鼻腔发酸,看她极力忍住声音却又被他用手指刮弄的扭臀紧绷,从心脏处跳开的些微痛意激起了更加炽烈的情欲,才刚射过精的肉棒像是被电流击中,酥痒尖刻,竟是擦着女人的臀肉从马眼垂出一股透明的前液。 “展赢……”杨悠悠呜咽出一声娇媚的吟叫,嫩生生的两片蚌肉被少年揪住阴蒂刹时拉长,红肿的肉珠太过湿滑,如果不用上几分力气必定滑脱手指,但如果力气太大势必就会疼,硬挺挺的小骚肉在少年的指尖里弹缩了回去,随着蚀骨的尖麻颤颤抖动。少年给她的,从始至终都没有疼痛,只有令她氲泪的极致快意。 “我在呢,老婆想要什么,说……”展赢眼冒邪肆,贴着她的后颈把薄唇滑向她的脸颊,又一路吮吻到她的耳际,“你叫了我老公就不能不认账……想始乱终弃可不行。” “你、你放开我……唔……我没有力气了……”杨悠悠瑟缩着闪躲他抚上她腿心的热手,“我认……我认……你别、别再碰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见风使舵才能保航程平稳。她已经学会不跟他叫阵咬硬,再丢人的话只要说出口就不可能收回,她不能为了一时的羞耻而不顾自身更长久的安危。 “那你,再叫我一声听听……”还没得到女人的回应,少年已经因为这个提议先酥掉了半颗心脏,他捻住了可爱的小阴蒂慢慢揉蹭,不过几下,就让女人打着哆嗦从小屄里吐出了一股混着精水的淫液。 杨悠悠好想保持沉默,更想狠狠的用坚定的眼神瞪他,瞪到他老实,瞪到他低下头再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可人在屋檐下,他的手指又那么温柔炙热,被碾麻了的阴蒂散开了一片让她迷醉的快意,她情不自禁的分开双腿,扭着屁股似躲似迎,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小声淫泣道,“……老公……” 展赢本就漆黑的眸子瞬间被烧尽了所有的光亮,他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到了杨悠悠的身上,捻住被他钳在指尖里的娇挺阴蒂狠狠揉弄。 那软嫩敏感的小淫珠根本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杨悠悠瞠着一双泪眸浪哭出声,白嫩的小屁股朝他挺起,没一会儿就绷直了两条长腿,挛耸着嫩滑的小屄放荡的接住少年给她的又一次别样的高潮体验。 ----------------------- 大大们,七夕快乐哦~~~~~~ 二三零、背后位插得更深 “啊……展赢……停呀……呜呜……”温热的长指快速碾弄她的小阴蒂,哪怕她已经抽搐着达到高潮,少年仍捻住她不停歇的快旋速转,硬挺的小肉豆被他任意磨圆搓扁,与舌舔唇啯完全不同的体感让杨悠悠情潮翻涌,好像她的小阴蒂被他的手指串了电,烫出一片戾麻的火花,“不……啊啊……好酸……呜……啊啊啊……” 深陷欢愉的女人在少年的压制下无尽淫荡的扭臀晃屄,含满了少年精液的小骚穴越绞越紧,就在媚肉有力的收缩间,她感到自己的小屄里突然喷出一股粘稠浓厚的热液,带着靡耳的胶质声响又缓缓糊上她的腿心,化成无数条舔舐她蚌肉花唇的烫舌。 “悠悠,你射精了……”展赢把热腾腾的浊液用手兜住,然后罩上女人的整个腿心大把抹摱,‘啾唧啾唧’的越揉越黏。 腿心里的每一片嫩肉,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被少年的精液所侵蚀,快感不仅没有丝毫消退的痕迹,反而越撩越旺,杨悠悠趴在床上哆嗦颤抖,一直在强调思考、强调理性的脑子里,已经除了少年、除了享受他给予她的极致性爱,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展赢把黏泞的手掌伸向挤扁在床褥上的嫩乳,满手粘连的腥膻浊精白腻腻的挂在粉俏的小奶头上,等两颗奶尖儿雨露均沾后,他又把所剩无几的残精淫水递到了女人的嘴边,混有两个人味道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唇瓣,“老婆要尝尝吗?” 杨悠悠斜眼瞅着凑近的少年的脸,看他毫不在意的当着她的面伸舌舔过自己的手指还细细咂了咂,“甜的,你的味道好浓……” 永远做不来他那样淫荡又坦然的样子,杨悠悠抿住唇瓣拒绝跟他一起变态。展赢勾唇轻喘,另一手扶稳她的腰,将早就硬挺勃胀的肉棒顶着她的媚穴缓缓地刺了进去。 龟头圆硕,挤开绵濡的层迭蜜肉时舒服的他眼中起雾,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就是想要体会被自己深爱的女人接纳融合的全部过程,之前为了快速与她既成事实,也怕她中途反悔,他急躁的像下一秒自己就会被雷劈死,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是他的了,也已经永远都跑不掉了。 杨悠悠全身的骨头都快要被他这一次的进入碾软了,后背紧贴少年炙热的前胸,明明不算重,她却感觉自己完全被他压制,轻轻的一声呻吟从她口中溢出,一双同样洇水的桃花眼颤巍巍地与少年的柳叶眼近距离相望。 “悠悠,你不知道,每次被你这样看着,我都想用我的精液给你洗澡……”少年强忍着进入女人身体里的快感,只是那蜂拥缠上来的媚肉简直磨人的可怕,活像是一条条蠕动嘬舔的小舌,不断卷上他的鸡巴亲吻吸啯,哪怕他还没享受过女人用嘴含舔他肉棒的快感,这感觉也足以让他可以凭空想象。 满腔的痴恋仿佛快要从他的眼睛里化作实体,杨悠悠预期到了自己这一次可能要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惨,她想去蒙住他的眼睛,想要把他那股即将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可怖气势藏起压制,可她还没来得及伸手,那汇集脑海的预感就在少年的大鸡巴插入到小穴一半时立刻得以验证。 女人的第六感是世界上最具玄学的能力之一,展赢被她极致诱惑的双眸看得后脑发胀再也坚持不住想要慢慢享受的初衷,他狠狠地往里一撞,将肉棒尽根没进她的小屄里,饱鼓的大龟头撞上一团嫩的让他想要呻吟的软肉,不等他反应,那嫩肉竟忽然张了嘴在他马眼上吸吮一口,只这一下就让两个人齐齐颤抖起来,两声颤吟同起同落,又同时将情动的晕红染上两人绯艳的眼尾。 “悠悠……”少年被那小嫩穴夹得全身舒爽,又被小子宫噙住了龟头马眼,他不舍那种被女人束缚的感觉,挺起腰强忍不动,“你的里面……怎么还可以更紧?我的鸡巴都要被你绞断了……” 宫口被戳开的感觉杨悠悠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每一次的展赢都没有放过可以更加侵入她身体的机会,嫩宫被他操击的感觉更是让她想忘也忘不掉,就像此刻,他只是顶在半开的宫口处没有动,她却已经条件反射的水流不止,一股一股的将自己的媚肉燎热烧软,无限期待他的造访与凌虐。 “展赢……”杨悠悠不知道自己现在正用着一种什么表情在看少年,她只知道自己又怕又怂,还有快要熬不住他静止不动的火热焦灼。 不堪引诱的展赢全身的寒毛都酥站了,他把杨悠悠紧紧按进怀中,狰狞的年轻鸡巴猛地全部抽出又尽根操入,晶莹的浓厚蜜水被刮出好大一股‘啪嗒’一声从两人交合之处掉落 后入的姿势让少年的肉棒可以操得更深,可他也不知道是太过怜惜身下的女人还是同样畏惧着嫩穴深处的小嘴儿,不断在小骚穴里进进出出却一次都不肯往里面更深更狠的操击进去,直把被他养刁的女人干得更加敏感激痒。 展赢咬着牙,快耸的细腰密集操干着杨悠悠的小穴,他已经知道她哪里最娇哪里最嫩,那块被他操肿操凸起的浪肉都不必他刻意瞄准,只要将大龟头擦碾过去,就已经能让她娇喘连连。 空闲下来的两只手难忍寂寞,一只钳住她的下颚迫她一直与他对望,一只探到她的身前捧玩她的嫩乳。 他的手很大,这证明他的身高在未来一定会突飞猛进。杨悠悠的眼前顿时恍惚起来,她看见了正在操她的少年逐渐长成,逐渐用他强韧霸道的身体将她完全紧锢,他凝视她的眼,他为她奉上的唇……他的爱恋与疯魔,一切的一切全都属于她。 幻象一样的画面让她变得越发敏感,少年将她白嫩的乳肉全都罩在掌中,轻捻慢揉的挑逗着她的情欲,碾弄按磨她的奶头。杨悠悠无法躲避,哪怕只是眼神短暂的游弋都会被少年捻住奶尖儿进行警告。 “看我……悠悠,你要一直看我……看我怎么爱你,看我怎么操你……” 她受不了了。杨悠悠在他的顶弄下连连颤抖,她骚兮兮的看着少年的眼睛,檀口轻启,探出口中的嫩舌,舔卷上他钳在她下颚上的一根手指,然后用嫩唇衔住慢慢吞进嘴里,用小舌不停搔弄。 二三一、宫交高潮 展赢屏住了呼吸,女人用温热的口腔跟细嫩的小舌卷住他的一根手指吸吮吞吐,她在看着他……她的小骚屄还在紧紧吮啯他的大鸡巴,可哪怕没有这样快意的连接,只是看着她卷舔自己的手指就已经足以让他发疯了。 酥酥麻麻的肉棒在淫水泛滥的小穴里快速进出,他感觉自己的整片下腹深处都在被一股无名之火熊熊烧灼,被女人紧紧吸啯的鸡巴越发火热。杨悠悠同样因羞耻而将穴中的媚肉烧得快要沸腾,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到少年龟头上的肉冠正在刮蹭她的穴芯,‘突突’跳动的筋脉若有若无的撑胀震磨着隐藏在褶皱中的所有敏点。 “唔呜……展赢……不要……啊……不要欺负我了……”杨悠悠羞得面燃红霞,第一次放下谨守的矜持做出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都不用别人来说,那强烈的背德感已经超越了之前与他的任何一次,也让她的身体连同小骚穴一起缠得更加紧密了。 穴中的年轻鸡巴突然狠狠一顶,展赢低下头闷哼着伸舌去引诱她的舌尖,一颗敏感的乳尖被他卡在了指缝里夹紧,磨人的感觉让他身下的女人明明含着他的手指还是微微颤抖着探出舌尖让他嘬舔。 “你这个样子……一定要只给我一个人看,悠悠……我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你千万、千万别试……” 话音未落,少年已经寻到时机又是一记全力的狠顶,酸软的宫口‘咕唧’一声被穿了个透。 如入登天魔境的快感将一对灼情的男女直接都干出了哭音,这感觉凌冽至极,让俩人的头皮都酥炸了,身心瞬间变得脆弱无比。颤抖的小屄缩绞着少年,哆嗦的鸡巴胀撑着女人,一个极力往背后人的怀里缩,一个双手将怀里人死死紧抱。 “悠悠……我的老婆……好老婆……啊恩……”少年尤带鼻音的贴着女人的脸颊痴情靡叫,下一秒就疯了似的在她的小骚穴里狂挺狠干起来,大龟头每次深入都会蛮横的干进子宫,杨悠悠那浑圆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响,越撅越高,淫水随着激快的肉棒抽动而挤带出体外,然后又在下一次的深入中被撞成细碎的水花。 “展赢……呜呜……太快了……啊啊……不要这样……啊呜……小屄好酸……子宫、不行……啊啊啊……”杨悠悠的两只小手也紧紧的攀住他的手臂,翘挺的白臀被撞出弹弹的肉波,交合中的性器大面积的激起令人欲罢不能的甘美快意,圆硕龟头凶狠的顶碾穴芯,又在她已经全身酸软的时候猛干娇宫,飞速激蹿的快感侵入她的周身骨缝,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痴媚的哭啜迷得少年心血上涌,一个戾抽狠挺,又将粗硬的大鸡巴深深操进了她的小子宫里直撞宫壁,换来女人在他怀中猛劲儿抽搐,开启的檀口中叫出一声更令他抓心搔肝的淫叫。 “悠悠……悠悠……你怎么可以这样勾引我,恩?我是未成年,你却诱我给你舔小屄,还让我操你……现在就连小子宫都被我干了……”已经被怀里女人迷得无法思考的少年不顾她的哭叫求饶,彭起柔韧肌肉的双臂把她死死的箍在怀里,他们的身高近似,顶多六七公分的差距却已经构成强弱的鲜明对比,少年人宽肩细腰,明明不算娇小却因为东跑西忙掉了好几斤称的女人完全被纳入他的怀中,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开,“你喜欢我对不对?恩……悠悠,你一定要对我负责……我只要你……只要你……恩……” 狂风骤雨般的激戾疯操把杨悠悠的哭淫声都撞得支离破碎,她越是哭叫,小骚屄就越是敏感,小屄越是敏感,奔腾汹涌的欲潮冲击的就越发迅猛。 成熟的女体在曾经没有一点儿相关经验的前提下被一个爱痴了她的疯子蚀骨改造,一次又一次的,让她习惯了大肆掠夺、蛮横侵袭的激狂感觉,更让她在一次次尖辣刻骨的高潮里爱上被男人全意占有的极致愉悦,杨悠悠昂头呻吟,眸中泪水频频掉落,她无法自持,没过多久就到了极限,还有一股熟悉的尿意也紧随而至。 她的呼吸瞬间就停了,知道如果再继续被少年狂操下去一定会全无人格形象的潮喷溅尿。杨悠悠的脑中再次响起示警般的长鸣,她不能……哪怕已经在他的面前彻底丢过一次脸面,这一次的她也不行! 杨悠悠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开少年的激情撞击,可是展赢又怎么可能松手,两条手臂加大力道将她牢牢困进怀中,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跟他脱离开的意思。 “呜呜……放开……展赢放开我……啊啊……不行、好深……呜啊……停下……别再……别啊——” 突然拔高的哭淫浪叫让少年意识到自己的女人应该是舒服的快要高潮了,他的喜欢跟爱情本来就跟正常人的不一样,比起细水长流温温而至,他更中意的,是惊涛骇浪滔天席卷。薄唇在女人看不见的地方挑起邪佞的痕迹,幽深的眼眸像正准备向猎物释放毒素的冷血动物,“悠悠,高潮给老公看吧。” 溅落泪珠的圆瞠桃花眼在少年话音未落时瞬间失焦,非人的撞速耸挺着狞胀的肉棒顶进她的小腹最深处,肿起的穴芯让快感变成了致命的磨砺,操开的嫩宫里像电击一样被龟头顶碾变形,她的整条脊椎都酥得快要散落开,脑髓也随之炸碎了。 少年不肯眨眼的锁定女人的脸,看着她脸颊上的酡红迅速蹿到全脸,不能视物的眼眸里泪花像断了线的珠子,殷红的小嘴张开香舌微探,声声又短又急的浪叫泄出喉咙,明媚的桃花眼此刻翻了白,淫靡的小脸因无法细品的快感而变得痴态尽显。 他的老婆真美……展赢俯身下去把长舌操进她的小嘴里。 津液满溢的口腔简直跟水淋淋的蜜穴一样软嫩,他的舌头一经闯入,那甘美的小舌就主动缠了上来。被快感彻底冲昏头的女人失控的哭叫起来,整个下半身被少年迅猛激烈的冲撞顶得乱颤,潮液像失了禁一样混着残余的精液从小穴里喷出,又因为少年疯极了击干而喷溅的到处都是——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二三二、跟老婆一起享受高潮 “啊啊啊……不……展赢停……呜呜……停下……老公……啊啊……老公……不要……老公……”高亢撩人的哭淫求叫声中,一道水柱突然从尿孔里糜乱喷出,晶莹的水注喷的又急又猛,‘稀里哗啦’的尿湿了好大一片被褥。 穿越了几次的女人并没有太认真的去了解自身的基本状况,她是不需要吃喝的,但同时她的身体里也一直保持的穿越前那一刻的原始储备,比如腹中的尿液,不会增多,但也不会因为尿空了而就真的没有了。 “老婆……悠悠……好紧,老婆的小屄好紧……停不下来,太爽了,悠悠,让老公操死你吧……”‘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愈演愈烈,胀硬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粘腻的水液,每次插入又把骚汁击得飞溅。因癫狂的高潮而剧烈收缩的子宫紧嘬大龟头不放,却因为它插撞的太快而酸的不停激颤,媚肉更是飞速痉挛,直冲天际的灭顶快感让女人的喘息都跟不上了,她整个人都好像被男人撞碎击散,被泪水浸没的双眼终没敌过那销魂焚魄的高潮,直接在欲仙欲死中彻底迷失了自我。 已经是预备第叁轮的少年粗喘阵阵,他操得又猛又狠,可是望着身下女人的眼神却是藏不住邪狂的痴醉,“悠悠,别走了好不好……陪我……一直陪着我,让我爱你,操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虚软无力的女人快要被停不下来的高潮索去半条命,另外半条又落在疯劲儿不停的少年手里,她的身体已经变得不再受意志的掌控,敏感又骚浪的小屄被那硬狞火烫的少年鸡巴操得翻飞溅汁,淫水顺着疯狂交合拍击的性器不断流下,‘啪嗒啪嗒’落在已经被尿液洇湿了的褥子上。 展赢越冲越猛,甩荡的卵蛋狠狠拍上女人圆鼓鼓的阴蒂,每一击都能给她带去一波又一波欲罢不能的酥麻。 “呜……啊啊……展赢……好酸……小屄好酸……啊……别……啊……别操了……呜呜呜……要坏了……饶了我……唔……”破碎又甜腻的呻吟声被少年突然伏身用舌侵占了干净,强行压抑过后越发劣性的蛮戾鸡巴在小骚穴里舍命不舍欲的狠插狠操,大龟头碾过穴芯,带起一串爆碎的电流直抵子宫,把娇怜可爱的它操得直接变形。 “悠悠,你连哄哄我的话都不愿意说吗?”展赢的心里偏执疯狂的就只认定了杨悠悠一个人,全部的情感肆意蔓延,直到把他填充出人的形状,撑起他身为人类该有的基本认知……他没办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控制不住的贪婪与占有让他想要真的操烂她、操坏她,操得她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别的任何人、事、物,她只要记得、知道他就好。 现在她的满世界里就只有他,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少年的嘬住女人的舌尖大力吮吸,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小舌直冲脑海,又在她耳根游走一遍,最后猛地燎向她全身的寒毛,激起一片让杨悠悠目眩神迷的滞空白光。 “啊啊……我……我不会让别人……呜……这样对我的……啊……不骗你……展赢……呜呜……我不骗你……” 展赢的呼吸突然阻住了一瞬,紧接着他就像是发了狂一样又快又狠的操干起来,大鸡巴把小骚穴操得‘噗嗤噗嗤’靡叫不停,结实紧翘的瘦臀激戾挺动,每次都像是要把女人的小屄生生操穿一样凶悍。 火热的爱恋星火燎原,错乱癫狂的快感让杨悠悠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再次昂头失声浪叫,脑中只剩一种感受,那就是她要被展赢用大鸡巴操穿了。 高潮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兜头劈下,令人疯狂的快感直顶得她两眼上翻,就在小子宫绞着胀颤的龟头热情喷潮的时候,紧狠咬牙的少年也终于到了极限,大龟头击开子宫,灼热的精水碾挤着柔嫩的宫壁激射而出,“恩……悠悠……射了,老公又射了……” 汩汩烫精射入子宫,杨悠悠被灼得不停颤弹,挛耸中的小屄被连绵不绝的高潮冲刷的酸辣激敏,哪怕喷出大量阴精也洗刷不了那份靡骨腻魂的极致感受。 她泪眼朦胧的承受着这份磨人的快感,子宫在大龟头勃动喷精时被胀得又酥又麻,“呜……展赢……不要动了……啊啊……好麻好胀……” “恩……再等等……悠悠,等等我……”灼情的舔舐从杨悠悠的下巴一路滑至她的眼尾,少年吮去一颗泪珠,硬挺的肉波在喷射中继续一记一记的撞击紧嫩的宫壁,同样突鼓的肉茎筋脉狠劲儿擦弄敏感穴芯,两人的淫液精水在女人的体内慢慢融合,极度的亲昵与放纵使得这一次的高潮无比的令两人沉醉。 终于等到少年射出最后一缕精水不再耸动,杨悠悠因高潮而紧绷的身体也才有机会松下力道,只是刚才的余韵太强太烈,让她哪怕耗尽了力气也依旧不得不随着抽搐痉挛的小屄一下一下间或的颤抖哆嗦。 展赢并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与自己有什么不一样,可直到此刻,女人的小穴仍把他裹得死紧,每一次的无规律抽动更是把他吮的腰酥脊爽,让他忍不住咬牙抽气,用尽力气压制自己快要被她嘬出眼泪的冲脑酸麻。 “唔……别夹,别……”又是一记把他吮啯到消了声的抽绞,少年媚眼迷离,嘶哑的嗓音里带着让人闻之欲醉的沉沙感,随后更添进去几分想跟女人撒娇的稚嫩和做作的委屈,“你是不是明知道我射没了才这样欺负我?” 杨悠悠趴在床上活动眼睛向后瞟了他一眼,水盈盈的一双桃花眼是情欲被淋漓尽致激发过后的熏醉红晕,她无力再跟他掰扯,又没办法停止身体本能的挛缩颤动,只能软着嗓子道,“你、出去……恩……” 又是一记不受女人控制的抽搐,展赢抱着她也跟着一起打了个颤,“唔——好麻……” 两人的私处契合相连,少年滚热的胸口压贴在她的背上,重倒是不重,就是他有力的心跳一直透过骨骼肌肤传到她的身上,让她禁不住也在意起自己的心跳,是不是跟他跳的一样剧烈。 ------------------------ 谢谢大大们~~~~~~(づ ̄3 ̄)づ╭?~ 二三三、两情相悦时 青天白日,阳光晴好。杨悠悠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将视线盯在一片虚化的静物中,脑海里却波涛汹涌电闪雷鸣,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跟展赢发展到如今这样的地步。这是颠覆了她之前所有打算的意外,她还放纵的让自己连回想都不敢,回去了未来以后她要怎么处理这些状况,又要怎么整理自己? 她走神望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少年则伏在她的身上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你后悔了?”展赢的脸上荡开一种只有情欲得到纾解后才会出现的慵懒,不符合他年龄的惑人媚气让他连说话的声音都酥起了沙。 杨悠悠蓦然回神,抬眸迎上少年一直凝在她眼睛上的视线,她没回答他的提问,而是淡然问道,“那么你呢?跟我……做了爱之后,心境有没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我?”少年不知道她想得到关于哪方面的答案,但按照她一贯的思维来分析……他翘唇微笑,那是晃眼到让人见了都忍不住心悸的极致愉悦,“我知道书本上解释的‘幸福’,也看过影视剧里编撰的‘幸福’,但那些片面的理解只是教会我怎么与人相处融洽,教我怎么把自己伪装的更融于社会……悠悠,在你心里,我应该因为我们发生关系以后变成什么样?你不清楚吗?” 被他反问住的杨悠悠一时回答不上,她其实也搞不懂自己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是‘做爱’不过如此?还是‘做爱’之后多巴胺分泌过剩让人更爱?这两个好像都不是她想要的,那么……她究竟想从他的嘴里听到什么? “悠悠,你不用把所有问题想的过于复杂。”少年凑近她,用鼻尖轻蹭她的鼻尖,空气中暧昧摇曳,“我说过了,我只要你,我想象不出自己没有你的样子,也不会去想。再说的更加清楚一点,我对你的索取自私贪婪到无法用任何感情来形容,喜欢?爱?根本不够。” 光影柔氲,两双眼睛在交汇中是纯粹沉迷,也是缱绻温柔,不知是谁的呼吸先乱了调,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先蹦出了大声的‘噗通’,美眸轻颤下,是少年先行靠近的薄唇。他轻轻地舔吻上女人的唇瓣,舌尖探入微启的唇缝里温柔逗弄,直到把迟钝的小舌勾弄的起了反应,才相互卷绕着呼吸相抵相融。 迷情的吻让杨悠悠禁不住颦起眉头,太过让她舒适的舔舐激出了一层弥漫她眼中的气雾。少年也没有比她沉稳到哪里去,灵活的长舌碾着她的舌尖缠绵游走,每每俩人情不自禁的吮嘬到一起,都分不清是谁在轻吟喘息,又是谁在迷醉中更加渴望的吸吮。 温暖酥颤的感觉由舌尖扩散至全身,少年活动位置,把女人从趴姿反转成仰躺,刚有几分晕乎的杨悠悠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展赢尚在发育中的紧实薄肌在她的触碰中骤然紧绷,他是真的受不住被她的任何直接碰触,甚至有时候,他连接收她的视线都忍不住想要哆嗦。 她先占据了他的心脏,又随奔涌的血液渗透进他身体里每一处,好想……好想把她完完整整的吞进肚子里…… 杨悠悠不明所以的打了个哆嗦,她只以为那是因为接吻太舒服而没有去注意少年灼暗的让她背脊发凉的眼神,她突然知道自己想从他的嘴里听到什么了。 夺回被他越吮越紧的唇舌,她把脸埋向他的颈窝,带着轻喘的声音酥软道,“展赢,我希望你能有足够的时间去弄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你的年纪跟遭遇让本该简单顺畅的人生变成如今这副不健全也充满了不确定的模样,不要受任何外界的影响,包括吴晓蕾,包括你的父母,包括古世勋,当然也包括我……” 展赢被她打断了浓情蜜意,可耳听着她用还没恢复镇定的声音叙述着无比冷静的话,他当即忍不住用自己有力的臂膀顺势把她搂进怀中抱紧,“我会保存证据的,你敢不要我,我就去告你。” 杨悠悠刚酝酿起的情绪被他一句话顿时打回原型,无语至极的眼望天棚。 “悠悠,你是怎么做到刚跟我那么疯狂的做完爱就立刻抽离的?有个词叫什么?‘贤者时间’?你是做完了就想拍屁股不认了吗?还是觉得跟我做爱没有意思?又拿我的年纪说事,又旁敲侧击的试探我,你要是不清清楚楚的跟我说明白,就真的别想走了。”少年抱着她,说的无奈又有几分委屈,“你不就是还不够喜欢我吗?我知道……我也没想让你像我贪求你一样贪求我,好歹……好歹你别总想要推开我啊……” 杨悠悠听着听着就有些心虚了,本来她一直稳站立场目标明确,偏偏不知在什么时候由不得她自己说了算了,她想扭回正轨,面前又堵着那个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不该去招惹的未成年,真的,不用他去提出告诉,她早就已经给自己判好量刑手铐加身,他可以随心所欲,可是,她怎么就也跟着随波逐流了呢? 她确实后悔了,也确确实实的逃不开‘贤者时间’对她的恶意诅咒,可她越是想要把自己进行利落的切割,越是明白自己的心里早就被他扎入根系。 如果一切都能回到原点就好了,回到那个他们本不该相遇的原点。无论最后有没有关于这段荒谬经历的记忆,她都希望无论自己还是展赢,都能活在自己认为最好最惬意的人生旅程里。 杨悠悠抬起手,轻轻环住少年的后背。她已经对他说过太多次了,可惜的是,他的性格已经被磨难刻画成现在这副模样太难改变,也不知道她现在给自己埋下的伏笔,在未来又会掀起什么风浪。 两人默默互拥,少年火热的体温透过紧贴的肌肤熨烫在杨悠悠的身上,没一会儿俩人的胸腹与脖颈都泌出一层细汗,又是让人深受影响的暧昧涌动,莫名颤了的呼吸弄得彼此面红耳赤。贴近的脸颊火烧火燎的烫得很,心口藏匿起心脏却藏不住那‘怦怦’击跳的震动,直让这一对像偷吃了伊甸园禁果的男女顿时有了喘不过气的情愫。 少年忽然抬起头,喘着颤息纵着自己把那股又烧到他小腹的邪火往下送了送,“悠悠,我们再来——” 个屁!杨悠悠没出声,但是她的行动已经将内心里的声音表现的淋漓尽致,不等少年发表出更多言论,她抓起枕头玩闹一样往他脸上一闷,在他分心反抗时,她借机翻身下地。 ----------------------- 双更之一~~~~~~ 二三四、给你洗澡 展赢夺下枕头,反手去勾已经脚踩地板的女人。他动作太快了,力气又大,杨悠悠都还没站稳,就已经再次被他揽腰搂回床上。 腹部是运动中的人不可避免会使用到的部位,可如果是在做完爱并被内射后,腹部用力的结果则会变得有些糟糕。杨悠悠因为怕摔而反射性的抱紧了胡闹的少年,随惯性甩高的长腿本能蜷起准备防御,后腰才刚刚跌落床上,热乎白腻的精水就从被迫抬高的艳红小穴里突然涌射出一股。 ‘啾’的一声在半空划出一道粘稠淫靡的弧线。少年看见了,杨悠悠则是闭着眼睛感觉到的。 她又羞又气,可更让她难受的,是刚刚排出腹中灼胀精水所产生的酸痒快意。她被少年操得太狠了,穴儿里的每一处都还肿烫肿烫的,那么突然的挤射,热液喷出宫口又擦过蜜肉,就像电流在她的整个小屄蹿过,当即引出一声让她不可抑制的呻吟。 “哇啊……”展赢哑然叹息,直到现在也没消去晕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女人水津津的小屄上,眼神渐渐幽暗,“……我射进去那么多吗?” 杨悠悠在羞愤中睁了眼,一边推拒,一边抡起拳头捶在少年抱着她不肯撒手的手臂上,力道不重,但也绝不是挠痒痒的玩闹级别,“你——放手!” 展赢抱着她才不愿放手,挨了几下没觉出多疼,装可怜的路数却已经无比娴熟,他吭叽着喊‘疼’,当惹得杨悠悠挥拳落不下去的时候,忽然一口含住在她胸前因呼吸激动而弹颤的小奶头,他也不急着吮,而是上抬着一双媚眼直直看向被突发状况弄懵了,一时忘记反应的女人。 “悠悠,别一声不吭的就要从我的身边逃开……”少年露出一张好像被抛弃了一样无辜又可怜的脸,可接下来他却又用着同样的表情,当着女人的面伸出舌尖围绕着那颗粉樱色的小奶头舔了好几圈,杨悠悠被他这两种极端的态度弄得大脑短路,也不知是恼还是窘的,涨红了一张纯美的脸。 “我、我要去洗澡,你放开……”乍暖的奶头酥起了让杨悠悠不由轻颤的痒,她推抵少年的肩头,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任何挑逗。 “那,我给你洗好不好?”展赢沙哑着嗓子寻求她的应允,明明该是少年的晴朗声线被欲求浸透,有点儿低沉又有点儿醇厚,像极了成年后的他贴着她的耳畔灌输浓烈情感的时候,直听得杨悠悠脑痒心乱。 少年轻吮住口中的那颗弹嫩的奶尖儿,每当杨悠悠使劲儿推他,他就用力吸嘬,抻着那团嫩白的乳肉变成锥形,抻得女人不敢再继续推他,也抻得他自己脸色越发痴靡。 他是还没爱够她的,也不拘什么形式。虽然他现在很想把鸡巴再插进她的小屄里磨硬,就着前几发射进去的精液再好好滋养她,可她想洗澡……洗澡好呀,不过是换个地方换种方式,他岂有拒绝的道理? 杨悠悠在他身上吃的亏已经快要数不清了,他以为她不知道他想干嘛吗?他都已经全写在脸上了! “我保证,一定好好的、仔细的给你洗澡,不干其他的……”他会用嘴巴跟舌头给她洗,先洗遍她的全身,再给她洗被他射满了精液的小屄,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再灌进去新的、热腾腾的精液进去…… 展赢想到性起,一只大手滑过她的腰线探到她的腿间,拨弄了几下被女人紧紧夹住的湿滑蚌唇,在她再起抗议的时候长指一转,就压着吐精的屄口将中指刺了进去。 “展赢……”只这一下,杨悠悠就知道他已经无比的熟悉她的身体了,沾了淫水的指腹紧压着媚肉抵上穴芯,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不适,只有令她禁不住打哆嗦的爽麻。 “怎么还是这么紧?”少年被蠕绞的媚肉吸啯得僵受不住,望着颤颤颦眉的女人心悸不已,“你这样……自己怎么能把里面洗干净?” 杨悠悠咬住下唇,在他故意拨弄那根手指时颤抖轻吟,展赢身随心动,直接松开被他咂红的小奶头改为含住她的唇瓣深深一吻。 “悠悠……让我给你洗吧。”他用指腹按压着那一块儿凸鼓柔软的娇肉,直把敏感的女人刺激得绞腿扭腰。 杨悠悠抓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继续使坏,可穴芯那样娇弱的地方,又早被他操得胀肿,哪怕只是轻轻的碾揉就已经足够酸爽,偏他还叁轻一重的浅拨深勾,极乐的滋味刹那间遍布全身,让她连脚尖都麻得绷了起来,“你……唔……你要是敢做其他的——” “不干其他的,我保证。”展赢见她松口,连话都不肯让她说全就把手指猛地抽出她的小穴,还在绞缩的媚肉像突然失了宝物一样而不舍抽紧,难言的失落感觉令杨悠悠伸直了腿,连压抑的吟叫声里都带了些微哭腔。 少年舔舔唇,忍住了想把刚从女人穴里抽出的手指放进嘴里舔舐一番的欲念。 “我抱你去。”他展臂揽住杨悠悠的细腰,一双狭长的柳叶眼极力掩藏起那抹只针对她的深深执恋。 杨悠悠哪还有心思跟力气与他挣扭,主动抬起一双细弱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细腻的肌肤贴上少年火热的身体,全身心信任与依赖的姿态让抱紧她的少年叹出一口熨帖的喘息。 肌肤与肌肤全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来自少年身上滚烫的热度能够透过皮肉直接燎进了她的心里。没有人能在心动过后不喜欢亲昵的行为与接触,只是她早就习惯把超出理性控制的行为压抑在平静的表面下,为了保证自己不会行差踏错,为了保证无论在何种情况她都能体面的全身而退…… 可是,就是她这样的一个人,被一个年纪比她小了好几岁的少年将常规打破,把她的循规蹈矩撕成碎渣,用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清楚的贪婪把她彻底束缚住,让她的心在害怕中筑巢,又让她的身体在他的热情中为他留下容他窥探的缝隙。 二三五、亲亲也不行 智商超过常人许多的展赢一直完美的伪装成杨悠悠所认知的,多多少少符合他生理年龄的可以胡搅蛮缠的幼稚模样,对于人人或慰或叹的各种感情他也许懵懂,却也比大多数故作聪明成熟的人理解的更加透彻。他既选择认定了杨悠悠,那么就不会把关于感情方面的心思与精力再浪费到别的地方去,就她一个,只她一个,他把自己剥得精光双手奉上,不管她能不能接住,也不在意自己不慎摔到地上会有多疼。 他不在乎自己这种属于孤注一掷的行为在普通人的眼里是怎么样的不解,他所在乎的,是一定要完完整整的捕捉到这道名叫‘杨悠悠’的光亮,因为他清楚知道,自己必须靠着汲取她的温暖才能获得完整。 “你喜欢泡澡还是淋浴?”进了浴室,展赢把怀里的女人稳稳放到地上站好,发现她的双腿有些打晃,就手护了一下。 “淋浴就行了。”杨悠悠低头不看人,一双手忍不住推拒着少年贴近的胸膛,她已经用力绞住腿心了,可还是无法阻止里面的精水顺着她的腿根向下淌。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明明最先的那一股已经滑到她的脚踝了,新的一股还在往外冒。 展赢的心思本就深沉,也就是在杨悠悠的面前才能无所顾忌的露出些许的本性与少年人的纯粹,“说好了我给你洗的,不许反悔。” 他特意提醒一句,就是想打断女人另作他想的念头,可看她低头不语任人宰割的乖样,还是没忍住伸手钳起他的下颚,迎着她不解的目光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杨悠悠被他亲得眼眸瞠大。 “你都不看我,也不理我,是不是又在心里合计着怎么欺负我呢?”展赢冲她大大方方的表现出委屈,哪怕不慎暴露出他心机晦涩,按照普罗大众成年人的思维方式,也会因为他的年龄而多少放松对他的警惕。他想把心软性善的女人牢牢牵制住,那就必须要占据她的目光,占据她的心思,更要占据她目前所有的注意。 杨悠悠已经不是第一次跟他打交道了,自从明知故犯的踏入陷阱,她没有挣扎并不表示她不想挣扎,只要给她时间冷静思考,她能把他披在身上的羊皮连毛茬都不剩的剥干净。可他把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表现的太过直白,又故意藏起一点点,让人猜让人想,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让人不得不满脑子里都是他。 比起情感偏执扭曲的他,她反倒更像是一个失去了感性的无情人。杨悠悠一时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说‘别装了,坦诚点儿’,还是‘我知道你心里什么打算,放下你那些算计的小九九吧’,说实话,她很怕他不再藏掖跟她投直球,他一旦放下迂回战术,那后果绝对不是她喊停讨饶哭叫能解决的。 所以,她被他成功套进去了,而心明镜的她自己,也是这一切的帮凶。 “你再破坏约定,我就自己洗。”杨悠悠抬眼看他,此话一出,对面的少年立刻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还记得这一次穿越刚跟他在小公园里初遇的时候,他一直表情不多,现在却是越来越丰富了,杨悠悠心里有点儿想笑,笑他果然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哪怕再精于心机算计,一旦像她这样堪称BUG般的与很多个他一一接触过招,他的缜密也好,秘密也好,真的所剩不多了。 “亲亲都不行?”展赢明显能看出她眼底闪过笑意,也就是这一点温馨到令他心悸的模样,忽然让他觉得整个人都满满当当的,好像充满了饱足的阳光,整个人从里到外的全是温暖。 “不行。”杨悠悠应得斩钉截铁。 “……好,我一定守约的帮你洗得干干净净,不放过你身体的每一处……”少年的脸上忍不住荡开明媚,他明明没笑,可那愉悦的氛围却仿佛从他的全部的毛孔里溢出高兴的形状。 杨悠悠神情一凝,她这是搬起了石头要砸自己的脚了,可只要抱稳了那块石头,不就可以形成初级防御了吗?只要她保持镇定,她不信自己收不了自己的场。 少年伸手取下花洒,拧开开关朝向一旁调试水温,等温度适宜后,就往杨悠悠的肩头上淋洒上去,同时关心一问,“温度还行吗?” 杨悠悠故作淡定的答了声‘可以’,眼看着对面少年一手持花洒,一手抚上她的肩头轻柔搓洗,以为不过寻常的女人空咽了一口唾沫。不习惯。真的不习惯。尤其他的手掌热的比水温还高,揉到哪里都不由让人起汗,她禁不住缩了缩肩膀。 展赢绷着一张好看的脸,真的像他刚刚发出的豪言那样极为认真的给女人冲洗着每一寸的细嫩肌肤,洗完肩膀再洗手臂,就连她的每根手指包括指缝,都被他一一温柔洗过。 不是调情胜似调情。 杨悠悠到目前未止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动作很规矩,没有越界也没有出格,洗过她两层的手臂,他就示意她转过身去,然后用同样的手法力道帮她洗背。 少年的手轻轻滑过女人的背脊,漂亮的线条比他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纤细的腰肢上还有他留下的指印,他忍不住把手重新伏到那块印记上,想起自己刚刚才压着她疯撞过,一股酥麻立刻由他的心脏为起始,上行入脑,下行入腹。 身前的女人背对他默默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展赢偷舔嘴唇,大手沿着水流下淌的痕迹轻抓住她的一瓣嫩臀,长指滑进股缝,好像不含任何旖旎心思的揉洗慢搓,却让一直维持镇静的女人突然绷紧了臀肉。 “别紧张啊,我是在给你洗澡,没干其他的……”说话间他故意把声音凑到她的耳边,忍着想要亲她的欲念用声音跟气息来缓解发痒的心头。 杨悠悠长睫忽颤,心中默背大量法律条文也没法让她一直心如止水,可她也不是个轻易认输的性格,润了润干痒的喉咙,铿锵辩解道,“我就是不习惯,你快点儿洗,磨磨蹭蹭的浪费水。” 展赢舒了一口气,根本一点儿都没在乎她想要速战速决的催促,手抓着她肉弹弹的小屁股,像配合她希望一样用了几分力气揉搓,变了形的臀肉带动了腿心嫩肉,‘啪’的一声穴口被抻开,又‘咕唧’一声合上。 ----------------------- 感情升温中啦~~~~~~ 二三六、最幸福的人 纵使有水声遮掩,杨悠悠还是被那声响臊的无地自容,腿心更是麻痒的发热,一股浊液粘稠的溢出红嫩的穴口。 “你、你好好洗,再这样……”底气不足的女人连抗议的话都说的力不从心,两条长腿紧紧并拢却夹不紧被男人不停牵动的小穴口。 “欸?我在好好洗啊,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变了声线的浊热声音依旧没有远离女人的耳畔,修长的手指顺着股缝滑下去,指腹抵着滑腻粘稠的小穴口轻轻刮了一下,然后顺着臀缝中紧缩的菊口滑到尾椎。 杨悠悠屏住了喘息抖得差点没站稳,两处都被成年后的他彻底玩弄过的嫩穴同时绞紧。又疯又戾的性爱快感早已经将她的身体改变,每一寸被男人疼爱过的肌肤,每一处被男人撩拨操干过的媚肉一旦被他碰触挑逗,就开始本能的发痒,隐隐透出渴望。 她庆幸自己现在是背对着少年,不然她都不敢想象此刻的自己是一副怎样的淫荡模样。她庆幸现在的展赢并不知道曾经跟她发生过了什么样的情事,所以她也可以装作对很多事情都不清不楚的样子。 “为什么你好像很紧张?”展赢用跟刚才一样的手法跟方式又一次滑过她的腿心股缝,感觉到她的臀肉绷紧两腿打颤,带着懵懂又无知的手指试探着洗过穴口然后再转换地方,轻轻给她揉洗菊穴。 杨悠悠保持不了想要的镇定了,一把抓住少年胡闹的手,疾言厉色道,“你出去,我不用你洗了。” “你耍赖。”少年可怜控诉。 “对。我就是耍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太了解自己也太了解他的杨悠悠绷住了脸上的全部表情,不能让他察觉出一点儿端倪,更不能跟他再破一道防线,她一咬呀,夺过他手里的花洒立刻伸手把人往外推。 察觉到她真的好像生气了的少年目露无措,但他也不是那种容许莫名矛盾充斥在他跟杨悠悠之间任其发展的退让性格。她什么都不说就突然这样,哪怕判人死刑,在法律上也要给人一个信服的说法不是吗? 展赢只顺势退了一步,等杨悠悠再瞪过视线时就再无退让的意思了。 “悠悠,我可以出去,但是你必须告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我哪里做错了?”少年此刻的表情沉稳的让人不敢直视,现在的他似乎还是第一次在杨悠悠的面前露出这种非常强势的男人的脸,不参杂任何额外的含义。 杨悠悠理亏,她知道自己装腔作势不过是想要逃避自己在他面前再也维持不住形象工程的事实。她害羞,但同时也被害羞折磨的恼羞成怒,她比他更清楚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无理取闹也不过是她因为深觉丢人而胡乱发泄而已。 所以,他为什么要杵在这里刨根问底?他应该听话的出去,然后再把这一段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轻轻翻过。 少年朝她走近,抬起两手支向墙壁,然后把杨悠悠堵在他的两侧臂弯里,他歪下头,视线从她的脸上移送到眼睛,“沉默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我一点儿都不希望跟你之间出现任何隔阂,你不说,我也猜不到,你不舒服,我也不痛快,这样不好。” 他是要走进她的心里去的,怎么能允许不清不楚的奇怪事端出现阻拦? 杨悠悠看着他,一瞬间都不知道‘幼稚’两字是该用在他们俩的谁身上。她自诩年长,自诩理性,可偏偏跟他相处中变得越来越幼龄,越来越无法保持合理的判断能力。她难道不知道莫名闹脾气不好吗?她知道啊,可问题全出在她这里,是她胡思乱想然后迁怒他,是她管不住自己还埋怨是他随便招惹。 “悠悠,到底怎么了?”少年诚挚的望着她。 杨悠悠不过与他对视了几秒就临阵脱逃,漂亮的桃花眼瞥向一旁,等翻过心底里的大片斗争后,才拟好台词避重就轻道,“我……就是、害羞,不好意思,你那样摸我,根本就不是洗澡。” 展赢仍然歪着头,显然觉得她说出来的绝对不是全部。可既然她已经选择这样回答,那他也就只能选择接受,“我们明明做过比这更加羞耻的事……” “那不一样。”杨悠悠咬了咬下唇,瞟向一旁的视线依旧不肯回归到少年的脸上。她不敢看他,脑子里闪过示警,名为‘心动’的讯号比前些时候更具冲击性了,她怎么可以更加的喜欢他?就因为他面对处理问题时的沉稳?她……她是青春萌动的未成年少女吗?说出来难道不可笑吗?太可笑了……可笑到她想哭…… “悠悠,我能亲你吗?” 好像是曾经听过的问题让走神的杨悠悠突然看向他,不假思索的问话随即溢出她的唇瓣,“为什么?” “因为……你好像快哭了。”少年点出目光所及的事实,然后才眼神灼灼地痴痴道,“你这样好美……” 快哭了?好美?是因为他看出了她的心动吗? 是谁说过的,真的喜欢是藏不住的,就算闭紧了嘴巴,也会从眼神里露出来。 “悠悠……”少年轻唤了一声,召回她又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的注意力,“我已经不知道了该怎么办了,现在的我,比刚才的那个我,更加更加的……”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他已经带着啜音猛地吻住女人的粉唇吸吮起来。亲昵的行为激起又酥又痒的情感宣泄,随着灵活的舌头被邀入香嫩的口腔,麻麻的快感直冲展赢的脑海,杨悠悠不再抗拒,抬手捧住他的脸颊,深情满溢的跟他搅缠绵绕,更主动将小舌送进他的嘴里去挑逗最能唤醒舒服的地方。 爱恋在彼此不再遮遮掩掩的藏匿下烧得更旺,因为杨悠悠从不曾对展赢表露过心迹,所以她的每一次迎合都让少年欣喜的宛若得到了肯定。 他从来没有奢望过杨悠悠会用跟他对等的感情来回应,因为他只是这样就已经像拥有了足以暖心的光明,再多,他一定会心悸而死的。 他不能死,他要用自己全部的心思跟人生来掠夺她,占有她,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但与此同时,这世上最幸福的那个人,只会是贪婪又自私的他…… ---------------------- 锵锵锵~~~~~~秋高气爽啊~~~~今天好凉快~~~~ 二三七、怎么样都喜欢 展赢被杨悠悠噙住了舌尖,又酥又麻的快意顺着那一点直冲他的腰椎,他大力的跟女人抢了一口津液,热情如火地把她抱紧,挺着胯间再度被唤醒的半硬肉棒贴到她的小腹上,“我们继续洗澡,还是……” “洗澡……”杨悠悠怎么能允许自己继续随着悸动心猿意马?如果两个人一起犯错,总得出来一个人承担应有的后果吧,显而易见的,她跟少年的他之间,比较正常的她更适合为此负责。 女人的选择毫不意外,展赢除了顺从就是把心思更加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深深在她唇上印上一记吮吻,他的手指摸上杨悠悠握着花洒的手,取过她的许可。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展赢从杨悠悠的眼中看到了一片清澈,干净的好像一汪镜潭。他有点儿不敢直视,又管不住想要就此沉溺的心,仿佛他只要进去了,他就……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一切。 痴痴的粘腻视线把刚摆正心态的女人再一次拖进了黏糊热烫的情潮中,少年的大手随着下淌的水流摸上她的一团嫩乳,能看出他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温柔背后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情色。 他用整只手揉洗那绵软的乳肉,四个指缝,轮番夹搓靡艳挺立的奶头,展赢盯着杨悠悠的眼睛,在她坚持不再提出抗议的情况下半是试探半是撩拨的触碰她的底线。 挺俏的奶尖儿每次被指缝夹撸而过都能惹得女人噤声哆嗦,水盈盈的桃花眼里满是袒呈,里头全是令心思晦涩的少年不敢深入直视的洁净。 展赢受不住了,绷紧的窄臀耐不住寂寞地往女人的腰胯处耸近,贴上她被水流带走了几度体温的肌肤。 “悠悠……”少年的声音沙哑至极,他攥住手心里的团乳,指缝卡着奶头却不舍用力,“我想舔你,想嘬你的奶头……” “……不行。”杨悠悠微变的声音依旧坚持,虽然少年摸摸索索的手指早就给她带来了无尽难耐的麻痒,还有他那根已经抵上她小腹不停磨蹭的粉嫩肉棒,她毫不动摇的选择拒绝,可在无人注意的绞紧腿心里,蠕动的小穴已经偷偷垂溢骚水了。 少年听到拒绝眉头紧紧一皱,哆嗦着抽了一口气只能百般留恋的松开掌心里的圆乳,换向另一边继续履行对女人‘给她洗澡’的承诺。刚刚才跟她亲吻过的嘴巴里全是空落落的痒,胀烫的鸡巴因为接触到她的皮肤而渴望的敞开马眼凝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涎液。 好像全无所觉一直淡定自如的杨悠悠低下头,看向少年岔开双腿挺着显出狰狞痕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那根肉棒,研究探索的视线直白的不含任何遐思羞赧,却看得少年腰酥腹紧。 “这么蹭着……舒服吗?”杨悠悠抬起不解的目光,怪只怪此刻的展赢被眼前的诱惑侵蚀的太过严重,所以他根本没有余力去注意她眼底闪过的狡黠。 “舒服……”少年同样被水汽染湿的睫毛轻颤,无比可怜的眼神全无保留的看向女人,带着哭音的声线满是乞求的意味,“只要靠近你,贴着你……我就舒服的受不了,整根鸡巴都像不是我的一样,你看……它因为被你盯着,胀得更粗了……” 何止是胀粗了,它还翘起棒身一弹一弹的在跟她打招呼。 “你这样,等我走了以后是不是会去找别人?”杨悠悠已经不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说出这种让人听了就觉耳赤的淫词荡语,可他这种特别容易起反应的身体,感觉比她这样受不得挑逗的身体更加不靠谱。说实话,她不觉得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管的住自己的下半身,却又总是能把自己摘的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美其名曰‘走肾不走心’,还有什么‘只有跟你是真的,别人都是假的’,更不负责任的说法还有‘是她勾引我的’……好像他的鸡巴是被人拿着刀逼硬的,他才是忍痛又无辜的受害者。 展赢听到被自己痴痴恋慕的女人竟然说出这样充满了束缚意味的话来,只觉得满身的炙火快要烧着他的脑袋,没有一丝迟疑的眼眸逮住她的视线,忍着被狂乱怦跳的心脏击颤的声音一字一顿道,“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把我的鸡巴切下来一起带走。” “答非所问,我在问你会不会管不住自己?”杨悠悠毫不不意外他会说出疯言疯语,所以连最细微的表情都没出现丁点儿的变化,只是把被他锁定的视线自然移向他同样赤裸的身体,好奇地、探索地……一寸寸在他身上留下视觉痕迹。 “如果我说,在第一次给你舔小屄的时候,你高潮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射精了,你觉得我管不住自己的几率跟我会去强奸你的几率哪个更大?”展赢拉着杨悠悠的手按到腿间勃发的性器上,年轻又朝气的身体在她碰触的刹那间就不可抑制的抖了一颤,坚挺炙热的一根只愿为了心爱女人服务的猛兽蛰伏于她的手心,盘绕在肉茎上的青筋彰显着无尽的生命力,贴着她的掌心有力勃动。 “不许强奸我。”杨悠悠敛起神色,紧握住少年那根才挺进她的手心里就半秒都不肯等待的耸插起来的肉棒,直让没有一刻在她面前表现过羞耻的少年崩着屁股闷哼出声。 “恩……我都说了会听你的话了,好老婆你再握紧一点儿……恩……好舒服……”展赢越发朝杨悠悠挤近,宽肩窄腰流线型体的未成年贴上柔软成熟纤瘦体型的女人,他的双腿修长,还在成长期的身体一览无余全无遮挡,一举一动都在向钟情的女人展示着只为她而奋发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却早早就已经让女人见识过那在未来的某一时刻,为了掠夺她而所蕴含的极大力量。 “你……到现在也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杨悠悠的手心被他烫磨的出了一层薄汗,可她偏偏故作镇定,一派不为所动的冷静模样。 “不会。我绝对、绝对不可能背叛你。”少年咬牙粗喘道,“我的鸡巴只会为了你硬,只有你能碰触它,不管是现在,还是在未来的每一天,我从身到心全都属于你,属于那个叫了我‘老公’的,名字叫‘杨悠悠’的,总是会变着花样欺负我的你。” “不喜欢?”杨悠悠抬眼看他。 “爱死了。”少年的媚眼中荡开只为面前女人所绽放的异彩,“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会背叛我找别人吗?” ------------------------- 今天双更~~~~~~~ 二三八、怎么样都愿意 “我、不保证。”这个答案杨悠悠酝酿了很久,她习惯换位思考,所以从她嘴里问出的每个问题,她自己也都认认真真的想过答案,更深知这四个字组合到一起的欺人程度是很狠的,是‘只需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严重双标现场。 展赢在听到她的答案后表情当即敛紧了,盯着对方没有回避分毫的漂亮眼睛,他深觉不公,可聪明如他,自然知道杨悠悠没有真正言明的潜在意思。她被空间切割成了两个人,同时共存却又百分百的排他。她们理应是同一个人,却又不完全是同一个人,至少在她回去前,不是。 杨悠悠沉默等待着少年经过考虑后的回答。她的‘不保证’不管的用来申明立场还是用来束缚对方的接受底线,都透着一股坚定的强势。在她过往的记忆里,存在两段结局并不美好的情感经历,不论当时她付出了多少,当机立断的她眼睛里都容不了沙子。 他说他不会。她信,至少在在这一刻她全然信他。可真正的现实是,每一个愿意在热血冲头的时立下誓言,放出豪迈承诺跟爱语的人,也只有在那一刻他是不骗人的,因为他是真的能做到,也以为自己一定都能做到。可等到食言的时候,也一样会心安理得的觉得自己做不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一时神经错乱的随口答应为什么还要被紧抓不放,谁没脑充血的做过错事?更何况只是一句没有实质的话,也不管会给别人的心理造成多大的麻烦。 她的情况跟展赢不一样。她还有一个正凭借努力奋发向上的自己,她要尽可能的保护好那个她免受任何伤害。 杨悠悠的强悍不在于力量,也不在于心机,她的强悍是对自己所作的每个决定都全力以赴,不管成败,觉不后悔。纠结难免,可已经开始走的路她一定会给自己找到结果。 “你的‘不保证’会到什么程度?”少年静下心,拧紧的眉头是拼力抑制情绪下解不开的结,他们现在讨论的问题太严肃了,严肃到他快要不能跟她好好说话了,“是跟人恋爱上床还是跟人结婚生子?” “你能接受的极限在哪里?”杨悠悠松开了一直握在少年肉棒的手,其实她在说出‘不保证’的时候就该放手的,只是苦于时机不对,现在则是刚刚好。 “极限?你问我极限,不是底线?”展赢舔舔唇,看着跟前女人的脸真恨不得……又舍不得,“你怎么可以用这么漂亮的嘴巴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你没回答我。”杨悠悠表情不变的用软刀子磨他,她一定要确保自己不会再发生任何意外,被强奸的痛苦,她已经无力再继续承担了。如果再有一次,还是在她已知的动了情的情况下,她对他的恨意一定再也无法顺利收场,到时候只怕是要两败俱伤,鱼死网破。 “你瞒着我很多事对不对?你一直在未来被我强奸,却从没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展赢不得不往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地方想去,“……你不要我?你为了别人,怎么样也不肯要我?” 她不要他?这是他目前所能意识到的极限。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肯要你,哪怕让你当不见光的小叁你也愿意?”她一直以为他的底线应该更高一些才是,结果联系他的上下文,他并没有纠结在她恋爱或者婚姻上,而只是‘不要他’。 少年神情抑郁,满眼的委屈都快生成绝望。常人在这种情况要么早早甩手离开,要么借机泄怒,可他偏要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糅杂了各种复杂情绪的年轻脸孔让人根本辨不清他接下来所欲为何。 他垂头闭上了眼睛,咬牙深呼吸了足有十几秒钟才再次抬头睁眼,“……只要你要我。” 杨悠悠为他的宽厚另眼相待。可她不知道,展赢就在刚刚低头的数秒中已经在大脑里把自己分析了个透。他暗自窥探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允许她跟人恋爱上床结婚生子?哪怕他是一时不察出现漏网,他也绝对会找机会把她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彻底解决掉。 可以前能被他率先遏止的情况,现在因为对她有了新的承诺就变得充满未知变数。那个她变得更自由,而他变得投鼠忌器。 “不甘心?”杨悠悠好像还嫌少年不够难受似的出声戳他最难受的地方。 “你就那么喜欢他?”展赢隐约感觉出她应该是有那么一个在乎的人,可他吃不准这个人到底是她自己还是哪个瞎眼找死的,所以他想探,“我给你当地下情人,不曝光,不求上位,不给你惹麻烦……但你必须保证每个礼拜见我叁次不四次,我就保证听话不惹人怀疑。” 杨悠悠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还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不过就是愿不愿意承认罢了,他那么懂得举一反叁,会想不到他自己把她守的多紧? “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不许你找任何理由,因为任何事再对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下手。”她没了继续跟他旁敲侧击的兴趣,人是没有办法预知未来的,哪怕约束了今天,明天的变故依旧不在掌控中,更何况是久远的数年后。 是她自己啊。展赢松了口气,可他的反应还是太快了,延伸想出她话里的意思就是不许他横加阻挠她可能会造成刚才预想出结果的决定。 “只要你要我,我可以原谅她暂时的出轨。”少年看着杨悠悠,直白的话语跟不曾犹豫的眼神让目的明确的女人胸腔突震。 杨悠悠虽然也坦荡的回看他,可到底没把实话说出来。她是个严以律己的人,既然是她认定了的感情就不存在出轨的可能,可如果她回去以后,如果那个她是在恋爱中,如果她那时候真有一个男朋友……她说不定真的要成为自己所最最不齿的那一类人了?这下轮到她原谅不了自己了。 果然,解决一个烦恼一定要靠另外一个更大的烦恼才可以。杨悠悠谈了好大一口气,感觉自己大多数的人生感悟都集中在这一直不停反复的不到半年的时间段里,也许,她可以考虑再去修一个哲学相关科目的学位,至少不该白白浪费了她这么些死去的脑细胞。 “我才想叹气呢……”展赢捧着她的脸满腔无处发泄的委曲求全,“我都为了你这样了,到时候你要是敢刷花招敷衍不要我……你敢试我就敢干!” -----------------------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哈哈~~~ 二三九、主动诱惑 “什么叫‘我敢试你敢干’?不是说了不许找任何理由跟借口了吗?”杨悠悠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扭转他不正常思想的机会,“只要我不点头,就是不愿意不允许,你要是敢试,后果自负。” 憋屈的少年连瞪着杨悠悠的时候都收着力,结果又被她当头一棒,连有理由的反击都被强令不许,他怨得快要掉泪,“你、你……你就是吃准了我一定会为你退让,你还有什么要求限制干脆全都一起说了,省得你想一点儿算一点儿,没完没了的。” “呵……你这是嫌我啰嗦嫌我烦了?”杨悠悠装起一副阴阳怪气样。 展赢连想都不想的本能认怂,“我是嫌我自己记性不好,怕忘了你的提醒惹你不高兴,你把所有要求都告诉我,我再记到本子上一天背叁遍,随时欢迎你的指点与添加……” 他真的快要被欺负的掉眼泪了。 “扑哧——哈哈……”杨悠悠看着他,忍耐多时的笑终于是憋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心境,她跟他相处的时间虽短,却已经知道在她所遇见的大大小小几个‘展赢’当中,他一定会是受她影响最深的那一个。 “你还笑?把我欺负成这样,让你很开心是不是……”少年的声音从开始的义正言辞到最后温软消声收尾,整段过程里淋漓尽致的呈现了被女人所迷住的完整过程。 笑开的杨悠悠好看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凝神瞩目,就连她背后的纯色瓷砖都好像虚化出了彩色的泡沫,她自己无知无觉,只单纯的开心于少年明明不甘愿却仍强迫自己做出应承,同时也高兴于她终于可以不再害怕与他对抗的后果。 “我让你欺负,永远都让你欺负,只要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一直这样笑……”展赢被迷惑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只大手把她的脸颊牢牢捧住,探着舌头就朝着她肆意笑着的唇瓣袭去。 含笑的嘴唇因为长舌的撩拨而不得不暂时收声,不躲不闪的小舌被少年卷住吸舔,他嘬一下杨悠悠就忍不住要哆嗦着发出一声吟喘,水盈盈的桃花眼里满是还没褪去喜悦的媚色。 少年耐不住情欲地贴上女人的身体,勃起的鸡巴因为得不到抚慰而泛起一片空落落的痒,他分开双腿,插进杨悠悠的双腿间抵住她的腿心,也方便了他挺着肉棒在她腿根下腹处蹭来蹭去,“悠悠,总在言语上欺负我有什么意思?换肉体上的吧,公平一点儿。” 杨悠悠秀眉微颦,一张嘴说话仍是避免不了的矜持,“你不累吗?唔……这种事做多了真的不好。” “那你知不知道,憋久了人也是会得病的?”展赢不遗余力的抢占领地,两只大手捧住两团乳肉牢牢居中挤住,猩红的舌头亲红了杨悠悠的嘴唇立刻下移,然后轮番吸舔起那两颗艳粉挺立的奶头。 “哪、来的谬论,不过都是男人为了出轨所找的借口……”杨悠悠忍下差点脱口的嘤咛,却并没有阻止少年的动作,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扯起了闲嗑。 “我这可不是为了出轨,”少年眉头皱起,嘬住入口的嫩乳突然用力一吮,“我只会为了你释放,也只会为了你憋着,你信也还不信也好,反正我只要做到了,你敢食言我就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杨悠悠其实并没想到展赢会在之前的谈话里容忍她到那种程度,明摆着说了她会有男友,并且不允许他再从中作梗,她以为他一定会插科打诨虚应实否,可他竟然露出生吞一口苍蝇的苦脸认了。如果跟他换位思考,她首先就不会允许自己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再多退几步来讲,如果真面临对方有了女友的情况,她应该会立即放弃这份感情,因为她没办法把自己放在那么卑微的立场,更不会把自己放在天平上让对方去选,不管选中与否,对无辜人是伤害,对她来说是侮辱。 可他明明也是厌恶的,偏偏又甘愿受这份欺辱,所以,即便他现在撂狠话放威胁,也更改不了他选择退让而给自己造成的弱势地位。 用强势者的目光去看弱势者,那是完全颠覆了认知的全新心境,而对现在的杨悠悠来说,承认喜欢上一个深受她影响的人其实感觉并不太坏。 展赢见杨悠悠没有出声阻止,更没推开他,这种默认的姿态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一双手沿着女性的身体曲线向下滑,直到腰际处扣紧,他才眼眸盯上对方的眼睛,吐出舌尖一点点向下舔吻,他单膝跪了下去,目标不言而喻。 “你、太奇怪了……”杨悠悠背靠着冰凉的瓷砖,低头看着一直在对她察言观色的少年,“你舔我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的吗?” “奇怪的是你吧,”展赢在她依旧没有制止的情况下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抬到肩上驾稳,将脸孔凑近了才被他疼爱没多久的的湿淋淋的腿间,“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爽,为什么要有心理负担?” 杨悠悠被他纯粹又不加掩饰的眼神看的心口灼烫,她已经不想再教育自己了,二十七岁的年纪,无论是什么情况都不许放下底线与坚持的女人终是被少年蛊惑,将盘踞心头的仇怨还有远远超出了羞耻的罪恶感统统抛诸脑后,她憋住呼吸,自己伸手扒开了附着一层稀疏芳草的白嫩花唇,赤红着一张好像随时都快要晕厥的脸,看向让她无法不心动的少年。 这是最淫荡邀请姿势。展赢的脑子里嗡起一片酥颤,烘热上头的感觉让他也突然不会喘气了,好半晌连眼睛都不敢眨动一下。女人的腿心被她自己送到他的眼前,娇嫩的蚌肉红艳发肿,显示着之前被他疼爱的有多充分,阴蒂也娇娇的颤动挺立着,湿漉漉的小穴口滴落一滴湿黏的蜜汁让他看红了眼,突起的喉结上下快速滑动,猩红的舌尖慢慢探出嫩色的唇瓣,然后,紧紧抵着女人的阴蒂狠吻了上去。 “唔……恩……”被少年唇舌彻底碾压的杨悠悠瞠大双眸,双腿猛然颤动,屁股也忍不住绷紧,将自己的私处迎送到对方口中。 展赢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把心脏都勾出来了,不知该怎么开口又该说什么话的少年只能把脸埋到心爱女人的双腿间,含住娇嫩的花唇用力吮吸,长舌顺着肉缝上下舔扫碾磨,更狠狠用舌尖抵住那颗圆圆的阴蒂使劲儿拨动。 ------------------------ 嘿嘿嘿~~~~~~ 二四零、好男人最会舔 以后,她可能再也不能对他严词说教了。杨悠悠迫着自己必须低头看他,看他上抬着那双洇红的媚眼与她对望,看他探出薄唇的猩红舌头怎么把她最羞耻的地方舔嘬的酥麻蚀骨。快感在她的亲眼目睹中加了倍,本就敏感的身体又哪能受得了这样销魂的刺激,她呻吟出声,整个靠墙的身子都像是快要融化了似的酸软无力。 少年看着她靡软的脸,将那颗肿硬的小豆豆用唇使劲儿抿住,两只大手托在她的臀下,大拇指卡住她的腿心一左一右向两边拉开。娇嫩的小穴被掰开,露出那个小小的嫩孔,粘稠的淫液顺着穴口边沿淌下。 “展赢……啊……唔……”敏感的小穴在颤抖,杨悠悠的双眸水光外溢。 “你不叫我老公吗?现在叫的话,我就发誓给你舔一辈子的小屄……”埋在女人腿心的少年边嘶哑着声音说话边转移位置,张口嘬住了她的蜜穴,大肆用舌头在她腿心翻搅着,‘啧啧’的粘腻水声在浴室里无限放大,在她禁不住的浪吟声中,他把灵活的舌头深深地刺入媚道,在里面四处勾舔,戳弄。 杨悠悠的所有感官都聚集在少年四处掠夺的舌头上与手指上,酥麻感洗髓一般的猛冲她的后脑,雪白的小腹连连抽搐,被少年狂戳的浪穴紧紧吸住他的舌头,不断溢出更多粘稠的淫液,“啊……啊……呜……老公……好舒服……” “恩……老公会让你更舒服……”展赢再一次在心里刷新了自己对杨悠悠的着魔程度,太爱了,爱她在他身下的矜持,更爱她在他身下的享受,她的弱点被他全部掌控,扒开花唇把那颗肿立起来的小阴蒂嘬得更加硬挺,再把舌头塞进她的小屄里人变本加厉的搔刮她的穴芯。 “呜……老公……老公……啊……”杨悠悠像在给少年鼓劲儿一样淫泣着他想听的称呼,两只小手忽然抚住少年的头紧紧捧住,腿心里激荡开的快感让她的眼泪忍不住滴落,随着她不断的颤动,两团奶肉都不甘落寞的欢跳起来。 展赢双目红透,又把那颗顶在他鼻尖上的小硬豆吸进嘴里,唇齿并用,连嘬带咬快速拨挑,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杨悠悠顿时失声仰头淫咛,紧致的小穴突然剧烈抽紧。 “啊啊……不要……被吃掉了……呜呜……老公……呀啊……”比之前还要密集的酥麻电流再次侵袭她的身体,小小的肿蒂被少年用犬齿咬住,绷紧的蜜穴又突然被他将并拢的两指深深插入,媚肉跟阴蒂同时遇袭,炸开的凌冽快感几乎变成了锋利的刀刃,划烂了她的腿心,也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一片闪烁的刀光剑影。 水腻腻的嫩穴猛咬住男人的手指速攀上高潮,一股粘稠的浓精跟阴精的混合淫汁从屄口喷出,杨悠悠上昂媚脸,整个胸部也随之挺了起来,翘立的乳尖被颤栗的乳肉带动着毫无规律的乱颤,绷直的脚背根本使不上力,只靠一只脚承重的身体忽然向下坠去,被反应快速的少年一把护住揽腰抱稳。 “你也太不经舔了,这才坚持了多一会儿?”少年贴着她的耳朵名为小声抱怨,实则是在亲耳撩拨,他爱死了杨悠悠被他弄到高潮的样子,忍耐了许久的胯间肉棒胀到生疼,一抖一抖地叫嚣着要干进她水嫩嫩的小屄里,要把她操进高潮里出不来。 “明明……明明是你那么用力……”杨悠悠忍不住攀住紧搂她的少年,密密麻麻的高潮快感还在绵延中,结果最先让她记起的,却是自己刚刚主动朝他送上小屄的羞耻举动。 她没救了。 “要、继续洗澡吗?”展赢把硬梆梆的鸡巴挤到杨悠悠的小腹上,口是心非的欲把‘听老婆话的好男人’的人设立稳。 “那就洗澡吧。”杨悠悠话音没落呢,就已经感觉到怀里少年可怜巴巴耸拉下了全部的蓄势待发,她忍不住想笑,尤其在看见他抬起埋在她肩窝处的脑袋,脸上明晃晃的写满控诉,又憋屈的无处申诉的模样后,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展赢拎起贴墙垂吊的花洒,默默朝着一旁调试水温。 “你真的会一直这样听我的话吗?”杨悠悠歪头看他。 “其他还没发生的事情不好说,单指做爱的话,我希望你舒服,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舒服,所以如果你不愿意,我就等到你愿意再做。”展赢挺着根消不下去的肉棒,哪怕他说的很有真情实感,看着也让人感觉也大打折扣。只是他也没有太过强求杨悠悠信服,而是继续自说自话道,“我也没法表达的更清楚,就是……我已经尝过你点头答应跟我做爱的美好,再强迫你就不是那种感觉了……” 除非,在未来的某一时刻她确实做了逼他就范的事,不然,他真的愿意跟她花时间磨。当然这句话他不可能说出口,毕竟他也算很了解她的性格跟处事方式了,为了以后能站到最有利自己的位置上把她吃透,暂时的退让只会是将来畅通无阻的小小牺牲。 杨悠悠不知道他心底里的盘算,要是知道了,她绝对会让他好好体会体会虚伪的下场。可惜,她被少年的话戳中了要害,这本该是一个男人寻常具备的最基本素质,却让她感觉未来真的有了可期的痕迹。 “我也不是白白让你欺负的,”少年抒发完情感,话音一转立刻释放了那股压抑不下的欲火,“等你再点头的时候,我一定操得你小屄开花……让你喷净肚子里的每一滴骚水,尿都不剩一滴。” “说的好像你没有极限一样?”杨悠悠被他说的耳根臊热,大约也是真的放开了,对于他们俩之间发生的性事她也不再全是抗拒。 “试试吗?”展赢盯着她翘起一边嘴角。 那抹坏笑勾引的意味太过严重了,重的杨悠悠吞了一口口水缓解喉咙干痒,同时像是管不住嘴巴一样,挑衅道,“试试就试试……”就是前两个字说的硬气,后两个字明显有了怯场的痕迹。 展赢脸上的笑被灼化了,杨悠悠看着他,比起后悔,更多是担忧自己还能不能保持身心的完整。 -------------------- 肉肉又来啦~~~~~~大大期待的浴室play~~~~ 二四一、抱着操屄 杨悠悠被展赢死死抵在瓷砖墙上,还没等她做好准备,少年已经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在惊慌中搂紧他的脖颈,两条长腿也不得不攀上他的细腰。那根嚣张到极致的肉棒挺着圆硕的大龟头顶上她的穴口,令人战栗的热度烫得她腿心一麻。 被狠狠疼爱过的小屄对熟识的肉棒表现出亲昵,翕动的小口嘬弄着龟头铃口,直把少年吸的腰椎发麻。 “现在……你还能反悔。”展赢啃到杨悠悠的嘴上,表面上是打算把‘好男人’做到底了,其实心里早翻开了笔记本准备给她记账。 “你要是不想做的话——啊……”杨悠悠整个人突然一绷,再看她的腿心,少年那根勃发的鸡巴已经尽根没底的插进她的小屄里,大龟头顶开了宫口干进半颗,把那艳红的小嫩穴胀得酸麻难忍,“啊……展赢……你、混蛋……唔……”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有胆这么撩我?”因为他冲的太急太狠,嫩穴中的蜜肉由于反应激烈所以绞得越发紧致,令那硬壮的肉棒一时寸步难行。展赢被裹得后脑战栗,呲着牙啃她脖颈,又实在不舍她疼,轻咬了一口又赶紧在上头亲亲舔舔,同时劲腰向上狠戾一挺,‘噗嗤’水声靡响,他把滞留在宫口处的剩下半颗龟头最粗壮的部分全都捅进她紧嫩的小子宫里。 有了女人体重的加持让他的这一下干得又猛又重,杨悠悠被操得瞠眼昂头,张着开合的嫩唇像脱水的鱼儿一样渴望着氧气,却又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恩……好紧好爽……悠悠,我绝不会找别人……你如果找了,回去后也要马上跟他分手,你不想看我发疯对吧……”展赢怒挺着胯间肉棒缓缓碾动,绵软的媚肉被肉茎剐蹭处丝丝酸痒,娇宫里更是胀得发酥,杨悠悠难耐的呻吟一声,把他攀缠的更紧了。 为什么感觉他的那根好大?明明尺寸并没有达到成年后的凶残程度,却一插进来就把她的身体全都填满了,好舒服……浪肉被他磨得好舒服……熟悉的快感开始在她体内弥漫,杨悠悠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挤落眼中一滴泪花,“恩……” “这个姿势你舒服吗?”展赢把她连挤带抱的控制在怀里,深插在她嫩宫里大龟头猛地抽出,又在她颤抖的呻吟声里狠狠掼入。 他问的温柔,行为却狂戾激猛,仿佛是刻进他骨子里的对杨悠悠的执念在这一刻终于开出绚烂的花朵,少年一经进入到她销魂的蜜穴就再也控制不住那股爆发的疯欲,还在发育中的热烫鸡巴越操越快,越干越狠,大龟头撞上突起的穴芯再击入子宫,每一下都能把怀里的女人干得浪叫淫泣。 “啊……舒、舒服……呜……再快一点……啊啊……好麻好酥……”硬胀的肉棒应着她的要求狠狠戳进小屄深处猛劲儿加速,大龟头死死地顶在凸起的软肉上飞快碾磨,饥渴的小骚穴享受着少年的滋润,浪肉被大鸡巴操得‘啾唧’乱响,丰沛的淫水在抽插间不停飞溅。 展赢被女人诱得发了狠,两手托稳她的小屁股就激耸着细腰狠插狠操,年轻富有无尽活力的瘦臀在撞击间绷出凹陷的两侧臀窝,‘啪啪啪’的操穴声下,是女人被撞红的蚌肉跟两片臀瓣颤开的层层肉波,筋脉虬结的鸡巴不知疲倦地突击着水嫩的小骚屄,每一下插顶到最深处,他都有种被她由内至外填满的感觉。 “悠悠,还要更快吗?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他挺着大龟头对准了女人的穴芯展开了一串猛戾的顶撞击操,狂劲的速度下直把杨悠悠干得挺背哆嗦。 “啊啊……啊……不行……太快了……展赢……呜……别操那里……”杨悠悠在酥麻中绞紧小穴,努力想逃的纤腰才刚挺直,就被少年钳住臀瓣制在最方便他施为的高度,他势不可挡的飞快撞击,大龟头毫不留情地戳进子宫操软宫壁,把她干得泪水盈盈快要喘不上气。 “老婆的小屄太嫩太紧了,老公给你好好松松……”展赢才不会因为她哭了几声就心软,他不断地挺腰操干,大龟头更是在小嫩屄里激猛突刺,几次叁番的故意朝着她受不了的几点上狠狠击捣,直把怀里的女人顶得眼中全是泪花。 “呜……啊啊……轻点……我受不了了……啊……”触电似的麻痒从穴儿里直冲后脑,杨悠悠哆嗦着尖叫出声,小屄里面被少年狠操的地方全都乍酸乍痒,丰沛的浪水在她的每一次颤抖中大量外溢,她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展赢的大鸡巴操疯了,盘在他腰际的两条长腿扭动僵持,明显快要的高潮的临界时刻让她欲拒还迎的剧烈挣动,“展赢……展赢……我不行了……啊啊……不……啊啊啊……” 杨悠悠高声浪叫,紧紧搂抱住展赢绷颤了身体,代表着极乐欢愉的阴精在穴中激散,穴芯胀得让人快要晕厥,媚肉痉挛绞缩着死命吸吮少年的鸡巴,单单只被撞酥了的小阴蒂都在高潮中微微抽搐。 她在灭顶的绚烂中大口喘息,这舒爽的感觉太过强烈,脑子里都是浑浑噩噩的,可还没等她缓过神,展赢就已经就着她软靡抽啯的小屄瞬息不停的恶狠狠地再一击操了个透。 “啊啊……展赢……不……不能操了……啊……啊……老公……呜呜……老公停下……我还在高潮……不要……啊啊啊……坏了……小屄要坏了……”大龟头残忍地撞上来就能把她操到两眼发花,有什么比高潮还要可怕的东西在撞击中越积越多,直到少年钳紧了她的屁股重重地向前一顶,滔天的疯戾快感当即把她吞没,刺目的白光在她眼前覆盖住全部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戾辣潮喷感让她爽到尖叫。 “好烫啊……你的小屄一直在高潮,你这么舒服,我怎么停的下来?”展赢舔上女人昂高的脖颈,腰胯突然迅猛发力,激狂的全速操击顶开了宛若熟透的淫靡蜜肉,圆硕的大龟头丝毫不见迟疑的挤开抽缩的媚肉突破紧闭的宫口,凶蛮至极的插到最深处,马眼顶在子宫壁上大力耸动,竟是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肉眼可见的宫交的痕迹。 ------------------- 嘿嘿~~~~~双更来啦~~~ 二四二、小屄飞起来了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呜……要死了……呜呜……啊啊啊……”杨悠悠全身僵直,周身的力气好像全都被尖戾高潮的小屄吸净了,她不停喘息,盘夹不紧的双腿膝盖越抬越高,极度酸麻的腿心为少年奉上最方便契合的击操角度,接连高潮的快感都比被闪电击中还要不可抗拒,一股接一股的潮液快速喷发,冲麻了少年的鸡巴也顶得她两眼上翻,几乎快要泄死在他强劲的占有之中。 她的身体在少年的怀抱里剧烈抽搐,直上直下击操的肉棒每一下都能把她撞的向上耸,又在抽出时不给她机会下落,新一记的顶操已经更加狠辣的干了进来。 “悠悠,我吃醋了……一想到你心里有别人,我就难受的想发疯……”展赢拧着眉头,浊重的粗喘下是想把女人就此钉死在自己鸡巴上的狠辣,飞速挺动的腰身带动勃发的鸡巴操得更激更狠了,早已艳肿不堪的穴芯让他撞得酸麻战栗,被彻底操开的娇宫甚至在每一记遇袭后都炸酥了她全身的毛孔,最后再纷纷融进骨头,涌动的情潮迅猛激狂,杨悠悠抱紧少年的后背爽得直哆嗦。 “唔唔……啊……啊……展赢……太狠了……你轻一点……啊啊……呜……小屄要被你操坏了……呜呜……老公……求求你……啊……唔……”浸满了蜜糖的哭求声起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少年愤狠地堵住了她的嘴,上面用灵活的长舌操她的檀口,下面用不知疲累的鸡巴操她的小屄。 生猛的亲吻跟疯狂的捣入带起令女人晕眩的澎湃酸爽,凸起浮现少年鸡巴痕迹的平坦小腹都突然收缩起来,屄肉紧紧裹住里面的凶煞性器,可是不管她多么用力的绞缩裹紧,为她所惑、为她所迷的少年总能强势的破开她的娇嫩,操中穴里最骚最浪的那几点,大龟头已经把小子宫完全占领,疯侵出他专属的形状。 “悠悠,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就算是假的……你也说给我听听啊……喜欢你、喜欢你,老婆……”展赢发出了委屈想哭的声音,身体却越发欲罢不能的发了疯一样捅操女人的小屄,龟头突击嫩宫软肉,更要插在里面连续撞碾的她哭叫出声来才肯抽出,穴芯骚肉也是他释放心意的必经之地,一串速撞就能让她一边哭一边爽的打颤。 杨悠悠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从高潮里回落过,她停止不了登顶时的痉挛,赤裸的纤瘦身体不断在少年的桎梏中扭动抽搐,两团乳肉跟着巅起骚浪的肉波,已经骚麻到极限的小屄被蛮横不讲道理的鸡巴直挺挺的插操得如遭电击。 她的四肢脱离地面的时间太久了,只有后背还靠着让她有那么一点儿踏实的墙壁,再就是与少年紧密连接在一起的性器,还有像是要把她活活钉在他身上的有力大手,分毫不移的托稳了她的屁股,让她即使想要逃离他施予的全部快感,也只能把依靠全部投向他。 “啊啊……展赢……呜……不要再操了……求你……啊……啊……喜欢……喜欢你……好喜欢你……呜呜……是你的……啊……我全是你的……”高潮中的小屄已经绞到极限了,却还是阻挡不了少年干脆利落的激插狠入,泛起肿色的花唇深吞着化成虚影的肉棒不停颤抖,‘滴滴答答’的白沫状浪水在少年的腿根处都糊上一层,更多的,则已经在地上形成水融不开的小片儿淫靡。 展赢如愿听到了想听的,可还不等高兴起来就被扭曲的心性把这虚假的美好撕得七零八落,“让你骗我,你还真的骗我?真当我不敢对着你发脾气是吧?” 矫健绷狞的细腰突然像疯了一样激狂挺动,狰狞勃发的鸡巴‘噗嗤噗嗤’的在杨悠悠的小嫩屄里击操狠捣,凶兽挣脱了缰绳,‘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彻底唤醒了他一直压抑藏匿的残虐本性,胀红了的肉棒随着狂劲若隐若现,越来越多的淫水飞溅流出,偶尔干得太深太狠,那娇艳的小骚屄立刻就在抽搐里喷出几朵水花。 杨悠悠被他操得快要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尖酥酸辣麻爽……各种滋味从小屄深处直冲脑海,她无法思考了,疯魔的情潮汹涌澎湃的将她席卷上天,让她不由自主的把疯狂疼爱她的少年抱紧,瞠着一双溅泪的水眸哭表钟情,“不……啊啊……没骗……没骗你……呜……我只……啊……只跟你做过爱……呜呜呜……小屄是你的……口交也是你……屁眼也是……全是你的……啊啊……啊……” 展赢,疯了。 下了死力的少年把女人的小屄操飞了,龟头瞬间冲开宫口直入子宫,强韧狠辣的撞击那紧致嫩滑的令他更加陷入疯狂的嫩宫,酸酸麻麻的酥痒把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杨悠悠逼得拼命扭摆腰肢,冲天的爽戾在她脑中猛然炸碎,在深撞时高高弹起的身子,下落时又重重迎向他的大龟头,她叫不出声了,眸中泪花‘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死在这样狂乱的激爽里。 淫淫痴态落进展赢红透的媚眼,她被他干得两眼翻白,启开的肿唇里吐出了一截嫩舌,娇颤的身体在他是怀里绷得紧紧的,从她喉中发出短促颤抖的喘息,却怎么也叫不出声。 “你是我的。”展赢咬住她半吐的舌尖,轻微的疼痛唤醒了杨悠悠周身承载不下的酸酥麻痒,水雾弥漫的漂亮眼里现出模糊的人脸,淫荡迷醉又带着晕陶陶的眩晕快感催化了她全部的女性认知。 短短几秒转瞬即逝,她却已经彻底不堪负荷,两手死死地攀在少年的身上,翘在半空的一双脚丫绷得笔直,小屄在狠狠一抽后痉挛挺耸,更加可怖的高潮迅猛劈落,“啊啊……啊啊啊——” 阴精喷溅的像骤临的落雨一样,杨悠悠不停颤抖抽搐,但是不管她怎么弹动哆嗦,插在小屄里的鸡巴仍是没有停歇的迹象,展赢不仅狠嘬着她的舌尖不放,还在上头落齿,痛已经不再是痛,而是强烈到让人欲火焚身的快意。 杨悠悠是真的承受不住了,子宫连同屄肉一起急剧收缩,上翻的双眼水汪汪的溢落水光,红唇开开合合地发出声声撩人心魂的媚叫,又被同样坚持不住的少年袭上堵住封噤。 ------------------------ 上啊~~~~~~谢谢大大们~~~~~ 二四三、一起高潮 展赢五指分开托捧着杨悠悠的两片臀瓣越钳越紧,红胀勃发的大鸡巴在发红的腿心里狠狠穿梭,又快又深地捣击着不停喷水抽搐的小骚穴,迷乱情巅的杨悠悠已经不知道自己抱着他放声的时候到底是浪叫还是在哭求。 “呜呜……展赢……太舒服了……啊……啊啊……老公……老公……我不行了……小屄又要高潮了……呀……啊啊啊……好深……啊……”火热的年轻肉棒又猛又疯,硬挺的大龟头捅开宫口一气将她的子宫干得变形,杨悠悠戾叫一声下意识地缩紧小骚屄,可瞬间又被少年激狂的鸡巴蛮横操开,冲天的快感像闪电劈落一样瞬间贯穿她的全身。 “老婆亲我……恩……最喜欢你高潮的样子了……好美……”少年把猩红的舌头吐进女人的嘴里,同时将狰狞的梆硬鸡巴狠狠捣进她的嫩屄里,圆鼓鼓的粉嫩龟头挤开挛缩的蜜肉一捅到底,直把发骚起浪的亲亲爱人干得挺翻白眼。 “啊……啊……亲你……唔唔……呜……一、一起……老公……啊啊……我们一起高潮……小屄要吃精……给我……唔……”杨悠悠被他干得魂儿都要散了,根本没有办法再去正常思考,诱人的浪求声里全是哭腔,紧抽的战栗媚肉包裹着少年的大鸡巴,全部敏感的浪肉都被他激烈的操麻了。 展赢被她淫吻着舌头,发烫发胀的耳朵里一字不落的听清了她露骨的骚浪言语,已经不能更刺激的酥烫燎起他全部的发根,激得他的两眼通红,本已经勃到上限的鸡巴在热痛中又成长了一圈,龟头几乎胀得和成年后的尺寸差不多,顷刻就把女人紧嫩子宫都撑薄了一层。 “悠悠等我……夹紧你的小屄等等我,老公也快了……恩……不要停,亲我……唔……好舒服……”展赢边跟杨悠悠热辣缠吻,边疯狂的耸动着结实紧翘的臀部,把怀里哭求着想要跟他一起高潮的女人干得刚喘上几口气就要激颤一回,小屄和子宫在高潮中不断痉挛,喷出的阴精浪水多到他脚下都要打滑。 “唔呜呜……啊啊……射……展赢……射吧……不要再操了……呜呜呜……真的……啊……真的要坏了……”杨悠悠的高潮从第一次登顶后就一直没能消落,小屄里的浪肉缩在一起可怜至极的不断抽搐着,大量喷出的淫水和阴精再魔戾的交合中欢唱着色情的淫乐。 她哑着嗓子哭淫浪求,赤裸战栗的身体在少年怀里无处着力,只能紧随他的频率错乱颠荡,媚肉和宫口都靡艳的肿了起来,可已经射过叁次的少年又怎么可能轻易交代? 近距离看着杨悠悠在极乐中翻着白眼大声哭泣,展赢阴暗的享受着她那小嫩屄在极乐中销魂的吸裹,她跑不了了……哪怕她还有想要逃跑的意思,他也要她在迈开腿的时候淌着满是他印留在她小屄里的快感! “悠悠,最爱你了……”似是一声感叹又似是一声宣告,展赢堵住她的嘴也不准备听她回应,把她顶在墙上暴风骤雨般的戾朝着她的小屄疯操了百十余击,勃胀到极致的大龟头恶狠狠掼入嫩宫深处,在杨悠悠的大声尖叫与控制不住的挣扎里喷射出崭新出炉的大股热精,把她骚淫的小子宫烫得不停抽动,“你是我的……我的……” 灼热的浓精汩汩射入子宫,杨悠悠浑身抽搐着吞啯他的长舌,迷离颤翻的桃花眼里什么都看不见了。 “恩……恩……”媚肉被喷射中的鸡巴震得发麻,子宫吮住蹦跳的龟头一起哆嗦,穴芯酸得好像已经被他捣烂了,小腹在一团滚热之中越来越鼓越来越胀,杨悠悠本能夹紧小屄吞下少年属实爱惨了她的证明。 浓精浊厚,深情所致的少年一次比一次射得多,抽动的睾丸里酸痛酸痛的,这一下怕是真把自己彻底交代干净了。展赢跟杨悠悠继续深吻,为延长高潮余热的鸡巴仍在维持着密集的小幅度快耸,可到底人体的承受有限,男女的体质又差别极大,他觉得酥麻舒爽的感觉在女人敏感的身体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杨悠悠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整个小屄里面全都酸烫尖麻,就在感觉到自己又要登顶高潮时,她哭淫着挺背上蹿,少年堵在她身体里面的鸡巴整根脱出,紧接着她就失控的弹抽小腹,袒着大开的艳红泛肿的小骚屄朝着展赢的前胸腹部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水。 展赢的反应极为迅速,怕她摔到早早迎上将她锢稳,结果就被女人腿搭臂弯,小屄亲上腹部‘咕唧’一声朝他又吐了一泡热乎乎的骚汁出来。 “呜……啊啊……好酸好难受……呜……呜……好奇怪……呜呜……”杨悠悠在高潮中痉挛哭泣,少年把她稳稳抱住,享受着她在他怀里极乐的韵律。 温柔的嘴唇落在女人的耳际脖颈,低哑的声音里是由心出发的疼爱宠怜,“没事,没事,我都拔出来了……不难受……高潮而已,小屄爽过抽抽就好了……” 杨悠悠趴在少年的肩头,从未跟任何人示过弱的内心不知道为何突然脆弱委屈的只想发脾气,泪窝也变得非常浅,一边扑簌掉豆豆一边恼气发泄,“一点都不舒服……呜……还疼……再也不跟你做了……呜……都坏了,里面一定都坏了……” 关于性方面的知识展赢的了解层面未必就比杨悠悠丰富多少,更何况他的全部性欲一直针对的也只有怀里的女人这单一目标,听她控诉哭悔,他禁不住也开始担心起来,毕竟刚才的姿势确实挺勉强她的,他又亲眼看见自己把她的小肚子都操凸了。 展赢想也不想的托住她的屁股抱稳她走去干湿分离的隔壁换衣置物间,伸手扯了一条干净的厚实浴巾丢在洗手台上,然后温柔将杨悠悠放坐上头,用手分开她的两条长腿露出那个还在淌精吐水儿的靡红小屄。 “你干什么?”杨悠悠沙哑着嗓子哭音浓厚,绞着腿不肯乖乖就范,其中当然还有已经快要回归正常的大脑思绪,看着少年展赢的脸,过度的羞耻让她只能选择屏蔽掉所有不能面对的情节,“……我、没事了……”——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二四四、检查看看伤没伤 “怎么会没事?你哭成那样,又说疼……”展赢才不信她,刚才那可怜哭屈的模样让他的心都跟着一起难受了,当然腰酥脑麻那是另外一回事,他怎么可能不确认看看?万一真是伤到哪里,赶紧治疗才是重点,“让我看看。” 杨悠悠的脸上火辣辣的,刚才所经历的画面大面积的从她脑子里闪过,敏感多汁的酸肿小屄紧紧一缩,纵使里面已经不剩什么了,还是控制不住的麻痒一抽。 “我没事了……没什么好看的。”她圈臂环住自己的胸部,蜷腿缩坐在洗手台上,一双泛红的桃花眼鼓起几分坚定直视跟前的少年,“你先出去,我、自己看看就行了……” 展赢白皙修长的手掌支在洗手台边沿,前胸贴上女人的小腿,眼尾上挑的柳叶眼在跟她对视时闪过一丝灼意,接着,他低头把薄唇贴上她的膝盖,轻轻亲过,“我得确认你真的没事才行,刚才操得多狠我知道,你那里那么嫩,不亲眼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受伤,我是不可能放你一个人的。” 他有多难打发杨悠悠作为关系者知道的一清二楚,除非结果能让他满意,不然他绝对会跟她硬磨到底。她在他的面前,所有的底线已经一破再破,就算现在她翻脸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所发生的每一件事。而且,她的那里直到了现在都还在不停的抽缩着,发痒,发麻,发抖……她从没有过这样奇怪的经历。 扭捏的坐正身体,杨悠悠拉着脸,内心里是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表现出一点儿动摇,“就是看看,不许你干其他的……里面是真的难受……” “在你眼里我是那么丧心病狂的禽兽吗?你都说难受了,我怎么可能还有那种心思。”展赢表情正经,信誓旦旦,大有‘我是当代五好少年不容你小看’的架势。 杨悠悠在他身上吃过无数的明亏暗亏,真要信他,她怕是一条小命早就赔光了。可现如今她又哪来的其他选择?缓缓打开并紧的膝盖,她羞耻的不敢再把眼睛落在展赢的脸上。 少年舔舔嘴唇,黏灼的视线从她回避开的目光落向她的两腿之间,比起泛红微肿的白嫩肉唇,原本细嫩藏于肉唇中的两片蚌肉显然肿得过于狠了,红红艳艳的向外翻出,湿漉漉的看上去淫荡的让人只想继续朝她施以残虐的吻咬惩罚或者肉棒鞭笞之刑。 “我看不清楚,是你自己用手扒开,还是我来?”展赢吞口水润喉,他忍不住颦眉咬牙,怎么也想不通杨悠悠怎么会长了这么一个诱他疯变的小骚屄,水多肉嫩敏感淫荡,更紧得他小腹抽疼……对了,她刚才说自己的小屁眼也被他操过了,她还给他口交…… 她长得那么纯美又干净,浑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透着让他向往的美好,却被未来的他跟现在的他完完全全的彻底占有。展赢不过是在脑子里刚过了一遍自己插进她的小屁眼里使劲儿顶到她哭,再加上幻想中她扬起小脸,满面羞红又骚媚的啯住他的鸡巴吞吐舔舐的画面,鼠蹊处就立刻抽筋,才休息了一会儿的嫩鸡巴颤挺挺的又充了半管血进去。 杨悠悠已经无心再关注展赢的反应了,只想着尽量不要让他再碰触到自己,所以没怎么多想,就自己伸手扒住了腿心,紧了紧眉头,十指用力把花肉连同下面的穴口都拉开了。 比蚌肉肿的还要厉害的屄口紧紧嘬合着,被人用力扒开自然不肯,所以它‘啵’的一声开了口立刻又想要缩起,只可惜到底力不如人,拼命翕动了半天,没成功保全自己不说反倒吐出了一股清清亮亮的淫水,淌过会阴,浸入下面那个尚未被少年造访过的啾缩菊口。 展赢的呼吸几不可闻的颤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把她的蜜所尽收眼底,却每一次看着,都透出让他烫眼烧肺的艳美靡态。白白嫩嫩的两侧大腿直到根部都布满了一个个鲜艳的吻痕,骚甜的中心肉缝被她主动拉开,濡湿的红肿蚌肉颤巍巍的在顶端擎着一颗圆鼓鼓勃起的嫩珠,还有下面那个哆哆嗦嗦不停吸动的屄口…… “诶呀……” 少年低头凑近女人的腿心,一声叹息引得不肯把脸转向正面的杨悠悠神经一紧,赶紧看向他,“怎么了?” 杨悠悠忍着小骚穴里让她难受的痒,一双不明所以的懵状眸子里水光潋滟,她也想要去看,可这个姿势太不方便,唯一的一面镜子还在她背后,也就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少年,声带担忧道,“到底怎么?” “你的小阴蒂,肿得好厉害。”展赢的视线从她腿心上移到她的脸上,他长得好看,可现在那张脸上的表情却像是被人下了迷药一样充满勾惑,凡是与他对视的人,都禁不住要整片后脑麻酥酥的打起战栗,杨悠悠自然不能例外。 他吐出了舌头。 杨悠悠‘啪’的一声用手推住他的脑门阻止他往自己的腿心处靠近。 僵持中的两个又把目光撞到一起,展赢把舌尖咬在白齿间,灼灼的吸了口气才充满央求道,“我给你舔舔好消肿……” 让他舔只会变得更肿。杨悠悠也沉沉的吸了口气,她被少年痴痴凝望的视线看得羞臊攻心,就算是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她也无法不在意对方的年龄,更无法像他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深深的道德谴责把她按在地上死死摩擦,越是计较,身体越是敏感在意,少年的视线似乎也化作了实质,不停剐蹭着她最羞耻的地方。 “说了……不能碰。”她使劲儿抵住他的脑门,半步不肯退让的咬口强调。 “嘶……我就亲亲,嘬一下,轻轻的……”少年的声音特意放的很轻,可仍藏不住音调里的沙哑跟乞求,“悠悠,老婆,我看见她就想亲,控制不住……喉咙好渴,让我吃吧……” 杨悠悠因他的话浑身一颤,整个大脑都‘嗡’的一声炸开,她简直要被他那种幼童撒娇耍赖要糖要玩具的态度弄得赤霞扑脸,“你、你能不能正常点儿?那里……已经不能再碰了……” “就一下……”展赢听出女人话尾落音里的无奈,立刻表现的卑微又可怜,用手拉住她的手腕,薄唇贴上她的掌心,舌尖像羽毛刷过一样轻轻撩了一下,“就这样轻,好不好?” 不好……杨悠悠欲哭,她的心都被他燎麻了。 二四五、恶虎、萌猫跟被雨淋湿的小狗 美色迷人眼,杨悠悠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儿就要对那些守不住下半身的人报以感同身受的理解,毕竟谁跟前有了展赢这么一号勾人惑心的对象还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哪怕生理有残缺,心理上也很难坚决的拒绝这样蚀骨的诱惑。 “只用眼睛看怎么能确认的清楚?”展赢把全部的歪脑筋都集中起来,让他不碰她简直太强人所难,他不仅要碰她的小屄,他还要碰她的屁眼,她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他都想舔烙上属于他的痕迹,“你只要不点头,我就不会多做什么,难道都到了现在了你还不信我吗?” 她不信她自己行了吧?这样反驳的话杨悠悠只敢在心里朝自己喊,真要说出口了,相当于变相承认自己比起他来更像是个口是心非的贪欢嗜淫者,嘴上说的跟实际做的南辕北辙,道德底线更是表面上摆样子给别人看看而已。 “要不然我们去医院吧,给医生检查总好过你自己忍伤忍痛,”少年露出一副超级内疚,超级悔恨的表情,“都是我不好,明明没经验还强迫你用那样的姿势……” 说完,他就直起身真准备简单收拾一下带杨悠悠去医院。 怎么可能去医院?检查时医生的询问她要怎么回答?照实说是‘被人操得太狠了’?还有她下面现在的样子,都不用亲眼看只凭感觉就知道肿得有多厉害,有经验的医生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她自己都不太敢碰,就敢让别人碰了? “我不去医院。”杨悠悠才不想去面对那么难堪羞耻的情况,想了想她又跟少年道,“有镜子吗?我自己看看就行了,只要没有流血那就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 已经料到她是不可能同意上医院的,至于她所担心的受伤流血,那也要细细看过确认才行,“真不去医院?家里的镜子就你背后那一块半身镜,再有一块在衣帽间里,是全身镜。” 她只需要一块小镜子,两面镜子都那么大,她想不出该怎么照。 “让我帮你就那么为难吗?”展赢可怜巴巴的又凑了过来,伸手小心翼翼地轻摸着她的脚背,一脸坦诚又不免讨好的道,“我们的关系已经这样了,你防我还跟防贼一样,是,我承认,我对你的欲望变态的吓人,可是……我也在控制啊,悠悠你想想看,我到目前为止有没有不听你的话,恩?有吗?” 杨悠悠一面好想反驳他,一面又快要被他说动了。目前确实也没有除了他所提议之外的更好的办法,可,“我刚才不是让你看了吗,是你要舔……” “那是因为你的那里肿的太厉害了,只用看的怎么作准?细小的伤口不亲自碰过,你又怎么知道有多严重?”少年正经的像在与她讨论真正合理的验伤流程,可实际操作却又是带了一点点道理的无稽之谈。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杨悠悠忍不住吐槽。 因为刚才没有想到还要这样掰扯啊。展赢眨眨眼,对于她过于追求细节的情况只能顾左右而言他,“那你要是非不用我……我抱着你,你自己对着镜子检查也行。” 静默的数秒钟过后,杨悠悠在少年的提示下想到了用镶嵌在墙壁上的大镜子自行检查的姿势跟方法。相当的简明易懂,也相当的让她羞颜以对。 “我啊,只要对象是你,只要你对我有一点儿特别,就怎么也抑制不了想要碰触你的欲念。”展赢的手指试探一般的触碰到了杨悠悠的小腿上,“我会禁不住的想要亲遍你的全身,想要你笑着或者哭着叫我的名字跟我接吻,然后想你像我贪求你一样跟我索取,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守在你身边。就算我会嫉妒会抓狂,但只要你说话,我就一定听你的……” 他总是会在她纠结不定的时候戳中她内心里最软弱的地方,她太知道他的哪里不正常,也太清楚只要她行差踏错他们两个人的命运将无数次的回到原点,周而复始。她不是先知,唯一的有利条件不过是她清楚的记得每一次与他相遇被迫接受的所有好与不好。他已经在改变了,虽然不知道未来的他将变得更好还是更坏,可经了她的手,她再想撇开关系开辟新路也已经不可能了。毕竟,底线是在她自己点头的情况下被破坏的。 杨悠悠看着少年,伸手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摸上他的脸颊,年轻的肌肤饱满弹嫩的像吸饱了水分,他又常年宅在屋子里,从脸到脚的肤色都白皙的让人感觉他是缺血性的不健康,可只有她清楚他有多健康,甚至强悍的有些过分。 刚刚激烈的性事在他的脸上、眼尾氲出了一层漂亮的粉红,再加上他薄唇勾笑,无比畅美的享受着她的碰触……说实话,哪怕再铁石心肠的人也受不住他从凶恶的猛虎变成撒娇缠人的猫咪,再到雨中湿透的可怜小狗这叁者之间的反转进化,更何况他的进攻是进攻,防守也是进攻,全部的攻势丝毫不见停歇,是人都赢不了的。 手指用了点儿力气掐住了少年的脸蛋,杨悠悠恶声恶气的道,“你还真的是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招儿都用上了?” “因为是你啊……”展赢被掐住脸也照样朝着她的笑,“只要在面前,我连自己都不要,就只要你。” 真的,她要怎么赢他?杨悠悠松了手,用最后剩的那点儿气力恹道,“不用看了,我、觉着那里应该没怎么样,洗完澡赶紧出去吧。” “你对自己的身体这么敷衍怎么行?”少年不肯让步,堵着她,不让她从洗手台上下来,“你就那么害怕被我舔?” 面前是少年凑近的脸,杨悠悠忍不住就被话题引导着把视线落在他的嘴巴上。展赢被她看着,几近猥琐之能的朝她启唇探舌,猩红的长舌伸出到极限,又在她止不住皱眉时乖乖的缩回嘴里去。 杨悠悠已经被他舔弄出条件反射了,只是这样看着他淫猥的作为,她腿心处最敏感的阴蒂就已经应激出被他触碰的感觉,麻酥酥的快意一下划开了她腿心的所有感度,两片嫣红的蚌肉轻颤,穴口也反射性的开始翕动。 ------------------------ 今天是不是双更啊~~~~~ 二四六、邀约 “你……你怎么没完没了呢?”杨悠悠真是欲哭无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更关键的是,她坚守的立场并不是攻无不克坚不可摧,随时都可能从内部开始瓦解,“你自己算算已经几次了?再这样下去,就算现在没受伤也不过早晚。” “我只是要舔你,又没有要把鸡巴再插进去……”少年一副被她深深误会的受伤样,然后又不情不愿的撇嘴吭叽道,“越听你的话你就越欺负我,未来的我做了那么多让你不高兴不愿意的事,你还给他们口交呢……小屁眼也给他们操了……就我什么都没有,想舔小屄你都不给……” 后面他又呢呢喃喃了些什么杨悠悠没听清,可听清楚的这一串内容就已经足够她沉默着消化好半天了。她非常不幸的回想起来……她好像是在头脑不清的时候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她这投诚也投的太彻底了吧?当时就没想给自己留条可退的后路吗?好想回到那时候堵住自己的嘴,怎么就给自己又挖了那么大一个坑? 悔不当初的女人逃避现实一样扶住额头,藏起了臊红羞赧的脸,也顺便藏起了被他戳中要害无言以对的情何以堪。 “悠悠……”少年声音低低地贴近她,“你不能厚此薄彼,怎么想我也比未来的那几个我好多了吧,你就忍心让这么听你话的我心理不平衡吗?” 不平衡个屁!杨悠悠用手挡着脸,心里清楚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可退路都被自己掘没了的女人只能选择消极抵抗——无视他的言语。 展赢不觉只有自己热脸向上的模样令人难受,他只觉得杨悠悠可爱极了,她越是这样沉默逃避,越是表示她在意他在意的不得了,“我不用你给我舔鸡巴,小屁眼也让我操好不好?” 杨悠悠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抬起一张羞红不退的脸恨不得把他暴力捶打出去。 “你别这么看我,心跳都快要蹦出来了。”少年声音颤的厉害,一双柳叶眼含情浸水的望着她,满脸的‘喜欢’二字都快把他的五官埋起来了。 那你干脆晕过去好了!只要跟他对抗就无论如何都会被他情绪影响到坚持不下去的女人好想拿块布把他的脸包起来,蒙住他不停示爱的眼睛,捂住他不停讨好的嘴巴,还有他随时泄露情绪的呼吸……不够!他的全身上下都要裹藏起来,因为他全部的肌肤他所有的毛孔……都会对她发出变态的爱恋邀请。 而她,已经快要在他的性濡欲染下变得越来越无法抗拒那通过身体直达灵魂深处的惊骇快感。 “你可不可不要这样看我?”杨悠悠真的有心去跟他对抗,可面对着只想占有碰触她的他,她已经快要在他奉上的全心全意里迷失。 “啊?”展赢不明所以,明明是她看人的方式太热情…… “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不觉得奇怪吗?”杨悠悠真的已经快到极限,说话的口气又急又焦。 少年稍稍歪头看向她身后的镜子,不觉得哪里奇怪,可不等他再调回视线去看杨悠悠,对方已经出声提醒道,“你现在照镜子的样子就是正常在看,你……你现在想象镜子里的是我,你再看——” 镜子里的是她?啊……少年第一次看见了自己整个面部的表情变化,前后两个表情像不是同一个人一样,他从一个普通照镜子的人,变成了一个满眼全是垂涎欲念的…… “好淫荡的脸,好像不舔老婆的小屄就会死……” 杨悠悠快要被他气笑,“你是说给自己听还是故意说给我听?” 展赢把双眸从镜子里移到杨悠悠的脸上,“我都这么勾引你了,就是出于同情你是不是也该有点儿表示?再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时候被你表现出嫌弃,只会伤害我幼小脆弱的心灵,将来会变得更加饥渴更加疯魔,你真的不为自己的未来多考虑考虑吗?” “我就是为未来想的太多才被你……”杨悠悠一句话没说全,因为真要追根究底的话,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我跟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拜托你想想自己的年纪,再想想我的年纪,凡事都要适度,过犹不及懂不懂?” “那你准备给我多少时间?叁天?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展赢敛起表情,“你要是愿意给我更多的时间,我愿意跟着你的步调慢慢走,你指东我绝不往西,你说跑我绝对不走,你想怎么样都行,因为我有很多时间跟你在一起。可是一旦你从跟我一起的时间里把注意力剥离,你就会问我打算什么时候送你走,就算你不开口,你也会用行动跟表情不断的催促我。” 杨悠悠被他说中内心里首要惦记的事,又无法反驳他说的话,只能抱着腿小声应道,“那也不能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做爱……” 声音越说越小,她其实已经懂了少年急躁行动的背后是因为所有事情的不确定,更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进度太过跳跃,造成了乍然拥有又要立刻失去的强大反差与失落。 所以说如果从一开始她就坚守住底线……可是没有如果。当时面对他那样可怖的威胁,又被他逼得亲手扼住他的喉咙试图真的将他杀死,所有的事情早就脱离常轨,落脚的每一步,每一个阶段的发展,她跟他之间纠缠成结的线团都在持续抽紧,也很难再捋顺解开。 “对我来说,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倒计时,可以拥有你的时间那么宝贵,我总得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让你忘不了我才行。”展赢上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本来计划是要跟你一起看场电影的,还有……很多很多想跟你一起体验的事——” “那我们明天就出门去看电影吧。”健康、明亮、又正常的室外活动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展赢的眼睛在听见她的约定后突然亮了,晃的杨悠悠的心都跟着暖了起来,忍不住又说,“去你想去的地方玩,做你想做的事,我陪你一起。” 太过烫心的喜悦让展赢突然鼻腔发酸,他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很怕很慌,更有那么一瞬间,这陌生的强烈侵蚀感让他的眼睛里被失控的水液猛地浸满,又在他强势压迫的本能下恢复平静——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二四七、百变不离舔 好像一下子从天堂坠入地狱的表情在少年的脸上刻画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揪心之痛。杨悠悠又一次为自己以为好心的草率画地为牢。 “悠悠,你觉得这样够吗?”展赢伸手摸上她的脸,没有过多表情的年轻面孔唯有一双眼睛里写满了贪得无厌的暗黑索取,“你给我的……你觉得足够了吗?” 杨悠悠望着少年的脸半个字的音都发不出来。她承认自己说了那些话是有着安抚小孩的意思,更有以自己付出小小代价为前提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的私心。因为她知道他对她的欲念是实打实的深渊,也许每一次与他在一起的时间都很短,可那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的激狂性交会从开始一直贯穿到最后,有始无终…… 每一个他,每一次的他逮住她的那一刻,都像是一头终于可以泄出疯劲儿的困兽,把她的整个人整颗心一边小心呵护的捧住,一边狠辣大肆的蹂躏,让她神思错乱,让她变得不再像她,让她在声声喝止的禁令下对他动了心。 她想有所保留,想让自己在反思中至少有可以说服自己,说她还是那个原来的她,是那个并没有被欲望牵着走的杨悠悠。 跟他做爱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每次她都以为自己要疯要死,却又在下一次时领略到比前一次更加激情的快感。尤其是现在少年的他,忽略年龄不谈,忽略性爱不计,他符合她对另一半男性的全部想象,这才是她裹足不前的原因。 当她找不出理由不喜欢的时候,这必然会成为她需要面对的最大问题。 “你其实也很向往我跟你之间的普通相处不是吗?”杨悠悠输就输在太有同理心,胜自然也胜在此处。她知道对展赢而言自己究竟有多重要,甚至可能直达病态,所以她知道,由她亲口说出类似约会的内容,他不是不兴奋,而是因为一旦知道唾手可得了,突然就又起了患得患失的焦虑。 “人所有的记忆都是由普普通通的每件小事组合起来的,时间对谁来说其实都很有限,怎么在有限的时间里把画面丰富起来用好的开心的事情逐一填满,这取决于你。”她循循善诱,更抚住他一直摸在她脸颊上的手背,自然的对他表现出亲昵,“我的时间停留在了这里,可你的时间还在继续啊……” 少年看她的眼神又变了,变成了她之前提醒他照镜子并想要制止的模样。 “展赢……”尾音有那么一点儿颤抖的轻唤没能唤醒跟前少年的回应,短暂的懵圈与莫名无语之后,她被喘着粗气的少年钳住脚踝拉开双腿。 稚嫩的脸孔慢慢伏低,朝着嫣红撩人的腿心越凑越近。独属于女性的幽香里混入了精液特有的苦涩味道,少年瞠着一双晕陶陶的媚眼,在女人屏息静气的注视下启唇吮住一直渴求的水润花瓣。 “我……轻轻的……”少年也不知是想说给谁听,含含糊糊的黏音好像已经把娇嫩的蚌肉和阴蒂一起粘在他的嘴唇上。 “唔……”杨悠悠猛得一颤,双眸蒙雾,音带哭腔,“你的兴奋点……恩……也太奇怪了……” “难道不是你让我兴奋起来的吗?”展赢用她的小阴蒂擦过自己干燥的嘴唇,感受着那细嫩的触感给自己的内心增添更多的喜悦,“你太聪明了……叁言两语就把我拿捏的死死的,懂我所想,说我爱听的话,让我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听话认输……” “恩……我、只是……实话实说……唔……展赢……”一股宛如被毛笔刷绘的酥痒涌至杨悠悠的小腹,又直冲入喉,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他戳穿而变得越发敏感,还是因为也在心底偷摸期待他的抚慰,随着少年不停用舌尖围着她的阴蒂画圈打转,更多燎溢的淫水淌出了穴口,顺着股沟洇到白色的浴巾上。 他确实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全部的动作都轻的如羽毛轻搔。充满尝试与试探的灵活舌尖不停触来滑去,阴蒂也好,蚌肉也好,甚至尿孔,他都一一温柔舐弄。 “你不要想我会因为你愿意陪我……就放弃操你……”少年气喘吁吁,咂着女人带着甜味的骚水慢慢把舌尖越舔越下,很快到了气味最浓的嫩穴口,舌尖抵上,薄唇对准开合的穴口柔柔一吮,嫩嫩的小口一下噙住了他的舌头,瞬间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杨悠悠比他难受十倍百倍,尝惯了大鱼大肉的肥美香嫩,这样清汤寡水的素淡寡味简直快要从她的嘴巴里泛出回苦。 温热的舌头又慢又轻地在她瘙痒的小屄上浅浅侍弄,肿胀的阴蒂挺着饱满的肉豆豆成了被少年孤立的目标,难耐的水液从缩颤的屄口里溢落,少年的舌头却只肯在边缘的位置慢悠悠的撩过。 “呜……展赢……恩……”心里清楚知道少年这是在故意为难她,可她更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几个他联手用最激烈的快感重新塑造。对欢愉的难以抗拒,对跌宕高潮的知味,对他给予疯狂的渴求,都在消磨她的意志,她的力气早被吸光,两只手都不知在时候抚到他的头上,两条长腿也摊开到了令她羞耻的角度,就连原本想要抗拒的话语都变成软媚的催促,“给我……呜……不要这样的……展赢……恩……你用力一点……” “用力吗?”少年暗自咬了咬舌尖,狡黠的只比刚才的力度加强了那么一点儿,吸吻了两下她的阴蒂,然后伸手扶住她的腿心,大拇指按在穴口两侧用力扒开,稍加使劲儿的把舌尖儿钻入小肉洞,搅弄里面的蜜汁,‘啧啧’的舔舐声响靡耳外泄。 “啊唔……呜……你……啊……”骚痒的快意搔上她的心,可杨悠悠知道这跟之前依旧差的远,本就面薄的女人被娇惯出只要不顺心就难免上头的恼气,她合腿扭躲,手推抵挡,“不做了……唔……你不愿意就算了……” 少年抓住她的手腕重新按回自己的脑袋,他抬起脸,用蛊惑人心的表情对女人发出盛邀,“悠悠,把我的脸按到你的小屄上,你用多大的力气按,我就用多大的力气给你舔,我们一起,你也让我尝尝被索求的滋味好不好?”—— 二四八、按着少年的头迫他舔屄 她一定是疯了。 杨悠悠的脑子里所有的思想考量全都消失不见,只有沉积在内心里的渴望催促她快些行动,越多想越会犹豫,越犹豫越会折磨自己……她轻颤着,双手轻压少年的脑袋,眼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嘶哈’一声吸住她敏感的嫩肉,然后她用力,少年也会在同时使劲儿嘬吮。 “唔……”她昂起头,因酥麻而扭颤的细腰风骚的她不敢再去思考对与不对,小骚穴终于含进了少年的舌头,一缩一缩地绞吻着,就连两片被他扒的花唇都在使劲儿吸吮。 被女人用力压制的少年幸福的媚眼都快要洇花,淫荡的小屄嘬着他的舌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紧,勾得他根本把持不住,闷声哑唤了一声‘悠悠’,就把灵活强韧的舌头插到了极限。 “啊……好麻……”执拗的长舌火热弹戳,胀鼓的穴芯在舌尖突然的肆虐中起了毛孔都要酥透了的痒,杨悠悠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缩紧蜜穴并把少年的脑袋压的更紧,下一瞬,得到明确指示的蛮舌马上强横地勾顶起来,冲天的快意像细麻的电流一样瞬间涌遍她的全身,“啊啊……展赢……好深……啊……” 展赢只靠舌头被女人小屄吸啯痴缠的感觉就舒服到不行,欲望在心爱女人难能一见的浪荡中剧烈升腾,他退出渗透张口吸住她翘立的嫩阴蒂用力吸嘬,把那颗小巧的肉珠连同花肉全都吸进嘴里,嘬着嫩嫩的一小坨艳红的骚肉把她吮长,直到杨悠悠发出娇媚的淫叫声并松了手上的力道,他才恋恋不舍的把她吐出来,转为轻轻的舔舐。 “啊……呜……”诱人的呻吟声都带了愉悦的战栗感,杨悠悠颤颤巍巍地捧着少年的脸,再一次把他按向自己软嫩敏感的小屄,在他全意配合的抚慰下,承受着自己想要的越来越狠的亲密搅弄。 火热紧致的媚肉吸裹着少年的戳刺勾弹的长舌,敏感的浪肉被早已熟知路数的舌尖与味蕾剧烈摩擦,杨悠悠坐在洗手台上,两腿大开着像摒弃了全部羞耻心一样操纵着花儿般正待绽放的俊美少年给她舔屄,这姿势怎么看怎么让她羞头臊脑,更多的,却是让她越来越享受的快意酥麻,少年的喘息粗热灼人,越操越用力的舌头只要她不松手就一直不停在她舒服的挤出地方肆意碾磨,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样。 展赢抬起升雾的媚眼去看同样眸中浸水的女人,飞快卷弄的舌头卖力地穿梭于媚穴跟阴蒂之间,热烫的气息把细嫩的腿根都濡上一层湿气,探到极致的肉舌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把紧嫩的小屄插得不停流水,发出‘咕唧咕唧’的操穴声,一股股的淫水跟他先头射进去的浓精糊糊漫出,打湿了她的会阴菊口,慢慢洇进她臀下的浴巾里。 “恩……这样……这样舔我……啊……你、会舒服吗……”娇嫩的蜜穴被少年用唇舌干得麻痒紧缩,快感越强杨悠悠的身体就越软,再被他用那样炙热的眼神盯着,她忍不住就会想要知道,明明就只有她在享受的行为对他而言乐趣又在哪儿呢?她之前也给成年后的他口交过,除非很喜欢很爱,不然…… “舒服死了,”展赢嘬住她的阴蒂,边用劲儿碾吻亲吮边用灼哑的声线喘息道,“哪怕不跟你做爱,我都愿意给你舔一辈子……” 人的立场有的时候就是会突然崩塌,因为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然一直好好的坚定着,怎么就会那么不堪一击了? 杨悠悠把双手从少年的头上放开了,展赢反应慢了半秒,随即便把力气也泄了,改成温软的亲她小屄,少年的薄唇围着她的腿心不停吸吮打转,饥渴的小骚穴一旦不被他狠碾狠磨,立刻就从里到外的泛起一股钻心的痒。 ‘啧啧’的水声像最催情的魔咒,同样气息不稳的杨悠悠第一次不再考虑安全与退路,随着少年销魂的舔舐轻摆腰臀,迎合着那条弹拨的长舌把湿漉漉的小屄全贴到少年的脸上。 眼见着展赢晕红的脸色变成浓浓赤色,呼吸变慢,后来更是紧紧屏住,一双眼睛颤抖的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绝世异象,杨悠悠不得不认命的承认,他对她的喜欢可能早已经超越了任何可以用来形容比拟的词句。 “你就……那么喜欢我?”盲目的爱恋会在某一时刻突然消失,但也可能持续到令人发指的一生,这两种结果哪个更能让她接受呢? “我不知道……就是想要你,你的一切都想要……”少年痴痴的只感觉自己的胸腔疼得快要坏了,好想把疼痛的部位完整的掏出来给她,因为只有那样他似乎才能好受一些。 “我刚才的行为,你看着不觉得下贱吗?”杨悠悠咬着牙又把双腿开的更大了一些,挺着骚靡的腿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绞缩翕动。 少年的眼神火辣辣的,直勾勾盯着她的小屄又拼命撕扯开,抬眼看她,“你为什么要这么想?在我眼里……你是这世上最干净的一道光,只有我跪在你的脚边自惭形秽的份。” 庸人自扰…… 被一个人如此迷恋,如此专注执着的求爱,又在逐步了解他之后,她已经很难再去重铸心房。她喜欢上他了,不仅仅只是被情欲击溃的身体,还有她不断为他悸动的心。她喜欢被他疼爱的感觉,喜欢他眼里‘天下就只有她一个女人’的专注,更喜欢他愿意为了她而选择改变。 “展赢,用你喜欢的方式舔我吧,”杨悠悠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本性难抑的羞耻感爆棚的水汽桃花眼,“把我舔舒服了,我……就让你操……” 明明她的话都没说全,展赢却已经领悟了百分之两百。他无心再说话,强有力的两手扣住她的腿心扒开小穴伸着舌头就往里面深插!猛劲儿的顶碾瞬时铺散开来,令人背脊发麻的快感让杨悠悠禁不住昂起头娇声浪叫。 她背倚镜面,少年疯狂肆虐的长舌一下猛过一下的碾操击插,小嫩屄夹紧了弹动不休的灵舌一刻也不肯放松,太过贪婪的吮吸让赤红双眸的少年变得更加邪佞外溢。 二四九、放纵情欲 女人的骚水太甜小屄太嫩,让展赢一门心思只想喝下更多啯嘬更猛,晦涩暗欲涌涨,森白的牙齿轻刮骚肉,疯狂在少年眼底流转,每分每秒都恨不能把女人腿心里的嫩肉全部嚼碎吞进肚子里。 原本只想抚慰只想让她享受舒服的初衷变成了更加让他难以自制的贪婪,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重新获得思考能力,胯间那根再一次充血的性器绷得一颤一颤,激得他每一下用舌头操击女人的小屄都格外痴迷,舌根抻得发疼,薄唇跟白齿卡在她的小阴蒂上磨碾出让女人不停战栗的尖酸。 淫荡欠操的小骚穴朝他颤挺着,没一会儿就绞紧的媚肉飞快挛缩起来。 “呜呜……啊……好舒服……啊啊……展赢……展赢……呜……我要不行了……啊啊……”媚穴爽到不停抽搐,只要少年把舌头操进去,里面的浪肉就会紧紧咬住他不放。杨悠悠的脑中炸开一片炫白的纯色,没能撑过几秒就哭叫着到了极乐,小嫩屄痉挛着向少年张大的嘴巴里喷射阴精。 展赢红了眼,抓住她软嫩的臀瓣锢住,在她哭淫浪叫着摇动屁股躲闪时,紧追不舍的牢牢吸住她下面的嫩嘴儿抵死戳刺。 “啊啊啊……”她瞠眸溅泪,口中泄出醉人的甜蜜呻吟,双手紧紧把住少年的脑袋,两条抬高绞紧的长腿脚背绷直脚趾蜷缩,随着脑中迸现的炫彩不停升空,她也跟着爽到晕头转向,小屄被舌头操得‘唧啾唧啾’响个不停,来不及被少年吞咽的潮液把他的脸都浇得湿湿亮亮,阴蒂越来越肿,穴芯越胀越鼓,不管被他随便碰到那一块,她都会哆嗦着攀上高潮。 少年的脸本来就媚态天成,再加上染红他眼尾的炙热欲望和几分独属少年的天然纯粹,混成了最为禁忌的无边诱惑。背德的负罪与不容隐藏的疼爱心理让杨悠悠在对上的他的目光时穴口猛地一缩,又绞出了一股蜜水。 也许是她眸光中的喜欢初显具象,也许是少年对她突发暴涨的爱恋太过浓烈,他迎着她的目光向上挺身,柔嫩的还沾着女人淫水的嘴唇有些小心的贴上她的唇。没有再闪避的女人轻抖了一下,张开了唇瓣微微探出了舌尖。 无声的邀请胜过万千言语,两根细腻的舌头在对接后窜入了彼此口中,叹息似的呻吟声溢出,也不知是谁先加快了速度,甜腻的吻瞬间变得热切与浓烈。交缠的嫩舌将津液搅得泛滥,少年与女人紧紧吸吮着,不肯放过一滴。 “悠悠……悠悠……我的……你是我的……谁都不给……”少年一手托住她的棉乳搓揉玩弄乳尖,一手下探,在满是骚滑淫水的小穴蹭过后,轻摸上她水淋淋却紧紧绞合的菊眼。 轻微的绷抖过后,杨悠悠自动放松了腹部的力道,在无声的配合下用后穴慢慢吞入了少年的长指。紧致弹嫩的小屁眼里,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立刻被肠肉紧紧吸住,随着他磨人的抽插速度而一收一缩。 “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两腿忍不住抬起绞紧,阵阵酥痒从男人掌控的几处软肉那里冲向她的四肢。 少年喘息着从女人嘴里退出舌头,低垂的视线首先看见的是被自己一只大手揉捏变形,奶头更显红艳挺立的嫩乳,向下,是被他刚刚舔过的颤缩小屄,再稍移寸许,就是那个被他手指不断插弄的紧嫩菊口,里面太紧了,每次手指抽出他都能看清一圈箍紧的向外追随的嫩肉,插入时又向内凹陷。 “别看……啊……你不要看……展赢……”杨悠悠到底还是没法敌过羞耻,双眼含着水光用手挡住腿心股缝,哀求一样的朝着少年示弱,“别看……” 少年喉咙又是一阵干渴,抬起手把住她的手拉开,让她把正在被他手指侵犯的小屁眼全露了出来,然后他站直身体,把胯间挺勃的鸡巴亮到杨悠悠的视线范围内,“悠悠你看,不管我操了你几次,操了多久,它总会对你起反应……要我吧……” 没有后穴经验的修长指头慢慢刮蹭着绵嫩的肠肉,缓钝的酥麻感觉惹得杨悠悠呼吸不畅,展赢观察着她的反应,伏身嘬住她的奶头温柔舔吮,“悠悠,这里要进去几根指头才够?我这样动你难受吗?” 杨悠悠两腿大开地靠坐在洗手台上,忍住了声音却忍不住颤抖的喘息,她颦紧眉头,满脸羞红的回答道,“不、知道……也、不难受……唔……别……好麻……” 午后的暖阳透过磨砂玻璃将浴室中正上演的淫情照得无遮无避,诱人的成熟女性赤裸着光滑细嫩的身躯频频轻颤,她对面的少年着迷的望着她,一双狭长的媚眼好像除了眼前的女人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 “那叁根怎么样?你太紧了……再放松一点儿……”少年哑着嗓子探头去亲她,一个接一个的轻吻把女人烘得越来越情动敏感。 “恩……”杨悠悠被泛起的细痒扰乱了喘息,少年的手指借着从小穴里溢出的骚水不停在她的后穴里缓进慢出,越来越滑嫩的肠肉绞住入侵的手指不停收缩。 第二根手指在沾满了晶亮的淫汁后成功插进深处,展赢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长指旋转抠弄着那不断吸嘬的紧小菊口,经过润滑的水腻小嘴儿跟着他的手指凹进凸出,无比淫靡的景象看得少年肌肉都僵了,长指每一次都是尽可能的插入深处,碾着软肉慢慢把女人藏在喉咙里的声音全都磨了出来。 “展赢……”杨悠悠的身子一颤,酸痒的快感从肠穴深处一直冲进心里。 她喘得有些急,少年突然抬起脸,无比霸道地吻住了嘴,长舌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勾缠侵略着她的香甜。 一团颤颤悠悠的嫩乳被他一把握住,抓着乳肉用力揉捏,轻微的痛感中夹杂着细碎的痒,让她的身体也开始体会渴求的焦灼。 杨悠悠娇哼不断,少年的吻慢慢向下落去,每一次轻吮柔舔都会让她呻吟着颤抖起来,那种痒透过肌肤一直钻进她的心里,把她撩得星火荡漾。 --------------------- 双更之一~~~~~(~ ̄▽ ̄)~ 二五零、说舔就舔 娇嫩的小奶头被少年含住吸吮,奶尖儿痒痒的在他的唇舌舔拨下硬胀挺立,杨悠悠搂住他的脖颈,挺着团乳往他的嘴里送,早已经被磨软的菊眼随着他插入的动作一收一缩。 展赢被她软嫩嫩的小屁眼嘬得后颈都快要绷抽紧了,里头绵腻的触感让他不敢放纵,毕竟里头泌水儿太慢了,更不似小屄一样滑溜,他眸色深深,两眼之中涌动暗涛,“悠悠,我给你舔舔屁眼吧……” “不……”杨悠悠摇头,以前都是被他不管不顾按着舔的从没征求过她的意见,现在被少年的他这样一问,才发现这样是事如果真的张嘴一问一答,简直让她羞耻的浑身水分都快要蒸干了。 “有什么关系?”展赢的长指还捅在菊穴里缓缓搅动,温热的呼吸喷在翘立的小奶头上,当即烫得杨悠悠一阵瑟缩。 “就是不许……” 难得露出几分任性的女人娇憨的让少年见了下意识想笑,“你现在还跟我害羞只会让我更想舔……” “你——啊——”杨悠悠还想为自己争取,结果话都没说全就被少年从洗手台上抱下扶站到地上,然后不等她多做反应,人已经被他转了半圈面朝大片的半身镜。 她为了稳住身体双手紧紧扶住洗手台,回神抬眼时立刻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慌张的脸,再是赤裸的前胸,最后是在她身后用双手扒住她的细腰,再把下巴亲昵搁置在她肩上朝她灿笑的少年的脸。 杨悠悠的桃花眼在镜中对上少年的视线时慢慢瞠大,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展赢,你不能这样——” 少年舔舔唇,朝镜子里的她露出眼中不加任何掩饰的迷醉,“之前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不舔老婆的小屄就会死的人……” “那里不是……”杨悠悠急红了眼,挣动身体就想远离面朝镜子的窘境,她看见镜面上明显标注着‘是非之地’,也看见自己的脸写上了‘淫娃荡妇’。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你的身体,都是我想要占有的地方……”展赢吻上她的肩头,后颈,然后在与她缠绵的对视中慢慢将自己隐进她的背后,滑舌细舔的痕迹顺着女人的背脊滑到腰尾,“你只要感受就行了,什么都不需要想……” 话音一落,杨悠悠就控制不住地昂起了头,娇弱绵长的哼吟声中,少年的舌头已经插进臀缝,舔上濡满了淫水的菊口。 ‘啧啧’的舔舐声传入了杨悠悠的耳中,羞耻而又淫荡的刺激着她的全部感官,镜子里女人的表情不再一板一眼,她的眉眼在融,脸孔在化,轻颤的唇瓣要不是正被贝齿咬着,相信很快就会有甜腻腻的淫声跑出来。 “别把屁眼咬这么紧,刚才不是都吞进我的两根手指了吗?”少年捧住她的臀瓣揉揉捏捏,但是到底还是藏不住急躁炙热的心,一上来就把舌尖使劲儿往那紧缩的小屁眼里面插,模仿着刚才手指的操作,却更显痴靡的舔弄起湿滑的浪肉。 “你……唔……不能这样舔……展赢……不行……”杨悠悠撇开视线不敢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她无法看着自己明明露出那么淫荡舒服的表情,开口说的话却又是虚伪的谎言,她在骗谁?又想骗谁? 被灵活的舌头勾软了的小屁眼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夹住入侵的长舌,少年没费多大力气的扒开她的两瓣屁股重重地用舌插弄着,津液溢出他的嘴角,又被他含了含,一点点渡到菊穴里,含混不清的沙哑声音从她腿间震开,“不舒服吗?明明小屁眼都软了……” 杨悠悠绷紧了后背想要抵抗不断蔓延开来的爽麻,她的身体被他调教的太过彻底了,根本抵不住他一而再,再而叁的尽心撩拨。 展赢怕她是真的感觉不舒服,留出一只手摸上她腿心肿挺的小阴蒂,一边把长舌戳进小屁眼里勾舔弹动,一边捻住那颗肉珠用手指随意拨弄捻揉,一来一回间,杨悠悠的两条长腿不由虚晃分开,圆挺的小屁股更向后撅起。 “展赢……”杨悠悠垂头轻吟,敏感的阴蒂酥软了她的背脊,不知道下一次少年是会插深还是浅舔的麻痒让她更加娇颤的放松自己,难以忍受的求而不得让她的两个穴儿一起绞动,越来越多的骚水被他诱发,沿着她的腿根,也沿着少年的手腕缓缓下淌。 一声蚀骨般的娇唤,让心跳突然激烈的少年不得不沉默着停下动作,修长的两根指头带着满手的淫液缓缓插入女人瘙痒的小屁眼里,媚肉一经触碰就吸紧了他的手指,然后吮啯着,把他往更深的地方引。 “啊……”杨悠悠昂首抬眸,撩人的喘息让她对着镜子兀自羞耻的浑身打颤,而与此同时,少年的手指突然抽插起来,一进一出慢慢加速捅干起敏感的肠穴,前方被冷落的小嫩屄随即翕紧,骚水漫溢,她咬唇藏起视线,手扶着洗手台快要站不稳了。 展赢紧了紧心脏,动情不已地张口咬住她的臀肉,澎湃的欲火在体内快速游走,促使他退出手指,在全无预警也无告知的情况下,并起叁根手指齐齐插了进去。 叁根指头的粗实感太强烈了,差一点儿尽根的深度急速干开小屁眼,杨悠悠瞠大眼眸再也管不住抑制在喉咙里的声音,“啊……好胀……啊……” “疼吗?”少年灼哑了嗓子,活用叁根手指的便利旋转碾磨,灵活的长指纷纷剐蹭着敏感的肠肉,饱胀中又带着不可思议的诡异快感,娇嫩的浪肉剧烈蠕动,把这叁根不听话的坏东西吸得更紧了。 “唔……不疼……啊……展赢……感觉好奇怪……啊啊……”少年的手指活动的太快,一边抽插一边在她的后穴里留下犀利的碾顶挤扩,坚硬磨人的关节与细腻的指腹在小屁眼里肆意开拓,把敏感贪吃的小穴干得‘咕唧咕唧’泌出了好多黏水,酸软舒爽的快意蔓延到全身,把她的身子都碾磨得不停哆嗦。 “只是奇怪?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吗?”展赢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张嘴啃上她白嫩的臀肉吸吮轻咬,含混不清地继续说,“这么贪吃的小屁眼,只吃手指够吗?” 二五一、边哭边操 “你……唔……啊啊……别……展赢……”吭吭唧唧的声音到最后叫出少年名字的时候已经快要真的哭了。 “这样就要哭了?我才想哭呢……”经过压抑的浪淫声断断续续的从女人的鼻腔溢出,听得展赢根本把持不住,手指从菊穴里全部抽出,他把脸埋到杨悠悠两腿之间,嘬过挺立的小阴蒂,吻过细嫩的花肉,吸住缩颤的屄口,最后探着舌尖戳上菊眼,“呜……我为什么没有多长出两根鸡巴……好不甘心……” “你就一根我已经受不了了……你就那么、想操死我?啊……啊……你轻点……啊……”杨悠悠已经不知道展赢的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怎么乱七八糟的奇怪念头那么多,结果才凛然的说完,她的腰就又被他手口并用的插弄麻了。 展赢边用舌头戳操菊穴,边碾着小阴蒂揉玩的用力,那娇嫩敏感的小淫珠根本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杨悠悠禁不住吟叫轻哼两股打颤,白嫩的双腿在他肆虐的‘咕唧’声下慢慢绷直,嫩滑的腿心越来越向他撅翘奉上。 “呜……进来……展赢……啊啊……插进来吧……里面好痒……”杨悠悠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一个现在的他抵得上之前好几个他,磨人的手段足以至人发疯。她垂眼不看镜子,两只小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扒住臀肉拉开,因为力气太大,就只是这个动作而已,她的小屁眼都被她扯开了小嘴儿,小屄也被扯变了形,一串麻痒从心底直蹿上脸,她打了个哆嗦,又软又媚的小声乞道,“唔……进来……哪个、哪个都可以……” 展赢有些懵了,傻乎乎的看着女人为他奉上的娇穴两眼发直,喉结起伏,发不出声的喉咙干涩的想要变成哑巴,两只抚在她大腿两侧的手木胀的快要没有知觉,浑身上下唯一还有那么点儿气氛的,就只剩他胯间梆硬的那根肉棒了,一弹一弹的,从顶端的马眼里吐溢出一股晶莹的前液,沿着狰狞的肉茎缓缓下滑。 杨悠悠是那种受不得晾的人,尤其是在展赢的跟前。她都已经这样淫荡的向他发出邀请对方却突然没了回应,手上的劲儿松了,心也跟着一悬,等她过了几秒终于转头去看的时候,就看见少年瞠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哭。 展赢无疑的好看的,不笑时自带雌雄莫辨的妩媚,笑时则随他的心情亦正亦邪,现在莫名其妙哭了,又有一种惑心的,精致破碎的美感,让杨悠悠看得情欲全无几近失神。 不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在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杨悠悠心揪的难受,被少年彻底虏去她视线怎么都移不开了。 “你怎么了……”她转身想要去扶他,却突然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少年以女人根本反应不急的速度突然站起,胯间怒挺的肉棒滑过她的腿心,快速沾了一层滑腻的骚水就二话不说的顶着不设防的小屁眼一插到底! 杨悠悠根本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插就插了进来,绞在一起的肠肉瞬间被灼热狰狞的棒身捅得尖痒刺麻,层层迭迭的褶皱都被大龟头操开,藏在里面的骚点一下子全都抽缩着贴到了棒身上,强烈的快意让她爽到全身发麻,一声破喉的浪叫连同眸中的水雾一起发泄似的漫出。 “啊啊啊……啊……”小屁眼里又酸又胀,浪肉吸吮着肉茎激烈地抽搐,少年没有再动,却让敏感的杨悠悠抖着细腰踮起脚尖,手扶洗脸台上身前倾,刚刚消去的欲望瞬间撩酥她全身的毛细孔,“呜……展赢……啊……你……啊……” 展赢还在掉眼泪,可女人小嘴儿似的菊穴越绞越紧,已经把她从发丝惦记到寒毛的少年终于再也熬不住了,劲瘦的腰胯大力挺动起来,碾着那蠕动绵密的肠肉快速抽插,交合的撞击声‘啪啪’击响。 杨悠悠的心情跌宕起伏的全无头绪,短短几下已经被展赢击操得两眼迷离,火热的大龟头顶在后穴深处又烫又麻,可镜子里少年的脸仍旧委屈至极,让她就连舒服都透着那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你……恩……哭跟做……你能不能只选一个……唔恩……” “我没哭。”少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同时也看见了杨悠悠颦紧眉头颤抖忍耐的模样,然后,就在刚才还怎么都止不住的眼泪突然像被按下‘停止’开关似的收净了。 要不是场合不对,杨悠悠真的很想为他这样收放自如的情绪拍手表示佩服。可他不哭了,那蓄满的力气就一股脑全朝着她冲上来,铁杵一样的硬鸡巴在后穴里用力操捣,大龟头好像要把软嫩的肠肉操烂似的凶狠戾辣,本就在尖麻中的浪肉不停绞紧抽搐,但又敌不过那根有力的狞兽,几次叁番的重击干得她泪花飞溅,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张着小嘴大声的喘息着,却是发出不出一点声音。 展赢胸口堵满了他理解不了的情绪,他原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泪,可就在他从镜子里看见杨悠悠的脸时,他知道原因了。 第一次意识到羞耻是何种感觉的少年极力想要把刚才那一幕删除重组,为了掩饰刚才的不堪回首,他摆耸劲腰操得又快又狠,娇嫩的小屁眼被大鸡巴捣化成一滩腻乎乎的春肉,可怖又霸道的快感冲顶的太猛了,几乎快要让发不出声的女人翻眼欲晕,肠肉一阵阵的抽搐着,疯狂顶操的大龟头突然干开紧小的肠结,‘噗嗤’一声顶到了更深更麻的地方! “啊啊……好深好胀……呜……展赢……轻点……呜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映进镜子里的一双桃花眼盈盈地挂上泪珠,等杨悠悠忽然发现的时候,少年的脸也在她的身后清晰起来。 四目对望着,少年痴痴醉醉的伏近,侧头亲上她的耳际,快被幸福灼化的声线颤动扰心,“你要了我了……就不能反悔……永远都不能反悔……” 他盯着镜中女人的脸,将卡进肠结里的大龟头缓缓抽出,而后再狠狠插入,一记衔接一记,更快更急更狠,几下之后,女人的脸就被情涛欲浪激得魂飞魂浪。 杨悠悠尖叫了一声,赤裸的娇躯紧紧绷起,一对嫩乳在胸前肉波颠颤,看得少年眉头紧皱,燥热从亲舔她耳垂的舌尖直干痒到了心里,他叫了声‘老婆’,随即便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激情顶撞。 ------------------------- 哈哈哈~~~~~~~(别在意,我就是想在这一章的底下笑) 二五二、屁眼被少年操到高潮 小屁眼在少年猛烈的捣击下变得越来越软,其间的褶皱已经被筋脉虬结的肉茎撑得全部暴露,又被速碾狂插的阵阵发麻,杨悠悠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被他操得愈发淫浪的脸,她不想面对,更不想去看,可少年却在此时钳住了她的下颚,迫着她跟他一起把目光交汇在她的面前的镜子里。 后穴被大龟头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少年还在细心的用猛攻的鸡巴寻找她会快乐的地方,她不想那样淫荡的给他反应,可她忍不住,被他撞颤的小屁股越撅越翘,踮起的脚尖把浪屁眼抬到了少年越来越方便使劲儿的高度,被紧咬住下唇封噤的声音再也制不住了,“啊啊……好热好麻……展赢……好舒服……呜……深一点……啊啊啊……” 展赢紧随她的指示深深撞击,更留意到每当他用力下碾擦撞到她小屄里的穴芯跟子宫位置时,他的老婆总会打挺一样呜咽出声,小屁眼也会夹得更紧。经验出真理,更何况是已经掌握了女人全部弱点的疯邪少年,一旦找准了地方,他的鸡巴就会彻底为她而生,每一下爱意都卯足了劲道毫不隐藏的戾撞到上面! “悠悠,别忍住声音……叫给我听……恩……”他把手指塞进女人嘴里撑开齿关,更钳住她的嫩舌搅弄逗玩,在她承受不住淫叫着吐出舌尖时,立刻扳过她的脸把长舌卷上去,直将泪眼迷蒙的女人舔弄得气喘吁吁。 杨悠悠已经深陷情潮,全部的意识精神都在那汹涌澎湃的快意中碎成纸片,她软绵绵地承受着少年肆虐般的吻,一滴晶莹的欢愉泪珠被她眨落,“唔……那里好麻……啊啊……好深……操得太深了……啊……展赢……” “舒服吗?老公操得你舒服吗?”展赢狠狠地向前狠顶,粉嫩的肉棒经过长时间的洗礼已经蜕变出了暗欲的色泽,胀硬的鸡巴尽根没入,龟头穿透肠结突然顶上只隔一层肉膜的娇宫,然后就是一连串的速击。 杨悠悠立刻就被操得全身发麻,小屁眼紧紧的吸裹起来,越绞越紧,她被强烈的快意击溃,主动追着少年的长舌去缠去吻,更在他施予的磨人极乐中哭出声来,“啊……舒服……好舒服……呜呜……老公……好麻……啊啊……要化了……里面要化了……” 淫媚的哭叫声痛苦中又带着难以承受的愉悦,少年看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看着她翘高的小骚屄被他用阴囊‘啪啪’拍打的溅起骚汁,看着她的小屁眼颜色变红变深,更随着他的深入不断吐出透明的黏水…… 展赢低喘了一声,火热的吻带着浓浓贪恋印上女人迎合的红唇,杨悠悠扭着灵活的香舌跟他吻得难舍难分,只有彼此存在的眼眸中悄然升起灼灼的恋爱情愫。 “除了我,不许你跟别人这样……”少年的眼神渐渐陷入疯狂,红亮的大龟头对准肠结不断捣弄,淋漓的汁水打湿了俩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在肠道中穿行的硬胀肉棒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蹂躏着女人敏感的穴芯跟子宫。 “呜……没有别人……啊啊……好痒……好舒服……啊……啊……”酥酥痒痒的电流让杨悠悠快要承受不住,挺起前胸后背紧绷,已经无法再翘更高的肉臀下两腿僵直,小屁眼里像是蹿开了火星,一边崩碎一边尖酸的烫灼着她的神经。 展赢的身高不具优势,可年轻又疯狂的肉体操起心爱的女人却并不比成年后的他弱势半分,凶猛如同野兽,凶残如同怪物……精瘦的细腰因为太过用力而在下腹处迸出青筋,不知疲倦为何物地飞快挺动宛如装上了电动马达的肉型机器,一双大手从女人腋下穿过,紧紧抓握着弹跳的双乳钳尖儿揉奶。 狰狞的大鸡巴沾满了骚水,圆鼓鼓的大龟头顶住酥软的肠肉激速抽干,杨悠悠只来得及吸了一口气就被他干得泣不成声,镜中那副可怜巴巴的痴媚娇态把展赢的一双眼睛勾得连眨一下都不舍得,他瞪红了眼,越发激狂焚烧的欲火把他燎的脑袋里空白一片。 他化身邪魔,疯狂无比的把硬挺怒胀的大鸡巴全部捣进女人的浪屁眼,每一下都操得又狠又深,每一击都干得又戾又急,毫不留情地把娇嫩的软穴操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好酸……呜呜……好舒服……老公操得好深……啊……不……啊啊……屁眼要高潮了……展赢……啊……呀啊——”杨悠悠被操得昂头不停尖叫,少年的性器对于她紧窄的菊穴来说已经足够粗大,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只要轻轻抽送就能让稚嫩的媚肉绞紧收缩,激起一片销魂的快意,可她贪心不足,吵着要快要更舒服,爱她宠她至极的少年又怎么可能逆了她的意思? 火热的棒身一路疯熨着肠肉,以它凶残的狂虐本性强势的激插戾操,膨胀硕大的龟头激烈撞开肠结击干嫩宫,隐隐约约的在她的小腹上顶起一个个圆突的操痕。 杨悠悠很快就被展赢操到了极乐之境,她已经看不清镜中的自己,泪眼模糊涎液外溢,她踮着战栗不稳的脚尖不停地尖叫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享受着少年给予她的极致的满足,然而这对少年自己来说,仍远远不够。 两团奶肉被他近乎残忍的抓揉到变型,肿胀发红的两颗小奶头钳入他的指缝里,大鸡巴在小屁眼里狠插狠捣,每一下都碾开所有肠皱戳向她最敏感的穴芯,硕大浑圆的龟头挤开紧闭的肠结,闯入更加温暖深处顶撞酥颤的子宫,飞快激猛的撞速好像已经快要把她娇嫩的腹腔全都捣软捣烂。 “呜呜啊……啊啊……来了……老公……不要……不……啊啊啊……”两只脚的脚尖不知何时蹬离了地面,恐惧与挣扎让极乐登顶的女人宛如置身云端,只剩骚淫紧绞的小屁眼还被死死契着,迷失在销魂蚀骨般情潮中的杨悠悠泪水与津液不停流出,直到迫她窒息的高潮冲翻她的泪眸,一道水液才终于从空空抽搐的小屄里面急速喷出! 二五三、又再高潮 酥麻酸爽的感觉将杨悠悠的意识跟神智全部侵透,被硬顶到高潮的小屁眼紧紧地绞在一起,把仍在激速穿梭的大鸡巴也绞弄得舒痒至极,少年锁住镜中仰头登顶的女人,更加疯狂的操干起来。意乱情迷的双手将两颗艳嫩乳尖儿捻得又红又胀,紧翘的瘦臀飞快挺动,大龟头‘噗嗤噗嗤’地不停捅进抽搐的菊眼里,操得她连连颤抖,淫叫声声。 “啊啊……不……呜……不要了……展赢……啊……啊……”性器交合中激起令人欲罢不能的销魂快意,杨悠悠已经被他操得全身酸软,离了地面的脚尖绷直滑蹬了好几下,才靠着少年扶稳她的腰而没有狼狈的跌倒。 她上身前倾,手撑洗手台勉强维持着姿势,脚尖紧贴着地面,腿间翘头的小阴蒂好巧不巧的抵在凉滑的洗手台边沿上,少年在她臀上一撞,那敏感的小肉珠就要在坚硬的边沿上碾挤一次。 “悠悠,你的小屁眼好紧好热……好想天天都这样操你……好爽……”展赢激狂的冲击根本停不下来,他今天射得已经足够多了,狂摆不停的细腰干每速击一次都会激起他极大的舒爽,却因为精囊空空而无限放大了没有尽头一样的快感。他把怀里的杨悠悠越抱越紧,望着镜子里同样沉溺性爱的女人,眼前崩开五彩的炫芒,让他抖着激灵恨不得把满身的劲儿全都塞进她的小屁眼里。 “呜呜……不行了……饶了我……啊啊……啊……屁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才……啊……才高潮过……呜……太酸了……受不了了……”杨悠悠被展赢干得全身颤抖,两条细白绷直的长腿又快要无处着力了,划着地面随着少年的狠操不断弹蹬,阴蒂又卡在了洗手台边上,前后夹击的强烈的快感把她逼得泣不成声,几欲登天的尖戾酸痒让她被高潮的漩涡紧紧缠绕,无法抽身。 “那就继续高潮吧……恩……让我看着你高潮……”展赢气势汹汹的挥舞着梆硬的鸡巴在女人细嫩的小屁眼里征伐侵占,情浓欲烈时,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把她肠道里蠕动的褶皱全操开了,紧闭的菊口刮溢出丝丝淫水,饱受蹂躏的一圈菊褶更是被操得红肿湿滑,软嫩嫩的吞吐着他虬结的肉茎。 他已经不必再去刻意瞄准肠穴中那些不禁击操的骚点,只要快速、用力地干进去,就能把她插得欲仙欲死。 前穴里的淫水如同开了闸一样沿着她的腿根淌到脚尖,火热的肉棒把小屁眼干得胀麻靡软,杨悠悠忘情地呻吟浪叫,澎湃的快意已经把她入侵的脑髓都酥了。 展赢越看她哭淫浪叫的脸,沸腾的欲火烧的越是旺盛,理智慢慢焚尽了,他挺着胀烫的大龟头直挺挺地戳进肠结,阴囊包覆的两颗睾丸‘啪啪’砸在穴口上,恨不得能代替大鸡巴插进她绞紧的小屄里去。 “啊……好深……好麻……呜呜……老公……干得屁眼好舒服……还要……啊啊……再快……”激敏的肠肉拼命的把少年的肉棒吸到更深的地方,肠结卡住龟头几近缠绵的吮啯,在给少年带去刺麻爽利的同时也给了她更多更猛的快乐。 展赢闷哼一声,抬起一只手扳过她的下颚伸舌吻上,另一手握住她的一团嫩乳狠狠搓揉,劲胯激猛冲撞,大龟头每次脱出女人肠结的桎梏再深深戳刺进去,都能让颤成一团的骚肉打着哆嗦抽搐,淫水流落滴淌,深入骨髓的快意让他舒服得快要发疯。 “恩……悠悠……悠悠你好棒,我也好舒服……舌头给我……唔……老公给你……恩……你想要多少老公都给……”疯魔中带着总也表达不尽的迷恋,展赢用力与她缠吻,狠戾的细腰狂暴的抽操她娇嫩发红的浪屁眼,圆硕的大龟头卡进肠结里快速旋转研磨,娇软的骚口都叫他磨得变了形,酥爽的快意接连不断的从小腹深处纷飞四窜,她的感官在寒毛直竖的尖麻蚀骨中爆开成串的火花! 杨悠悠瞠大泪眸,被少年狠吸住舌头阻断了快要脱口的求饶,却让这再一次的高潮犀利的屁眼跟小屄一起酸炸了,两个被百般疼爱的小骚穴齐齐抽紧哆嗦,小屄里得阴精像粘稠的尿液一样喷射而出,后穴里深汇的浪水顶着塞满了肠道的硬鸡巴冲刷满溢,破喉的尖叫碎成最甜的爱语。 “啊啊啊……一起了……小屄跟屁眼一起高潮了……呜呜……好爽……展赢……啊……我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随着高亢的哭浪淫叫声,杨悠悠死死抓住少年的手臂,痉挛挺动着根本不知该在什么地方着力的下半身抽搐挣扎着不停在高潮中颠荡,激发的潮液不断散乱射出,打湿了前方的洗手台,也溅上了她面前镜子。 极乐喷潮中的肠肉变本加厉地吸吮着热烫的肉棒,少年明明已经被她绞红了眼只想按住她操死,可见她颤抖的太过厉害,又胡乱扭摆恐她不慎受伤,担心大过淫欲,性致开发智慧,少年有力的两条手臂穿过她的膝窝果敢霸道的将她溢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抱了起来。 挛缩抽搐中的女人吓噤了声,受惊的还在经历高潮的两个小骚穴在极乐中绷绞的更加销魂,“啊……展赢——” “老婆继续爽……”展赢把杨悠悠控在怀里抱稳站好,紧绷的劲瘦臀部大开大合朝着嫩极的小屁眼里急速顶击耸撞,不管女人还在惊恐中,那爽辣的快意都变成了吓人的怂惧,只是一门心思的猛冲狠操,肠肉绞得太厉害,连同‘嗞啾嗞啾’的干穴画面全被镜子照得一览无余。 杨悠悠本能害怕的反手去搂他的脖颈,大开的双腿在镜子里把她正跟少年交合的屁眼还有不停吐水的小屄露的彻彻底底。 好淫荡……好骚……阴蒂肿的那么高,花肉跟着小屄一直在翕动,还有屁眼,也被展赢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那么快速的抽插,那么快……都要把她的骚肉操翻了…… 杨悠悠心里又怕又羞,只靠少年承载的娇躯随着他在起伏间深深被大鸡巴贯穿又急速抽出,每一下大龟头都是卡出菊口几乎完全抽出,紧接着又狠狠地操进她屁眼的肠结深处,她看清了自己贪婪的模样,强烈的被侵入的快感把她的骨头都弄麻了,小骚屄也跟着他顶弄的频率一缩一缩的,大量的淫水顺着会阴濡满了他的肉茎跟阴囊。 -------------------- 准时来啦~~~~谢谢大大们呐~~~~ 二五四、M字腿,对镜操 杨悠悠被展赢干得直哆嗦,没人碰触的两团嫩乳在他疯狂的撞击下止不住的弹动,大鸡巴随着他有力的腰身急插狠抽,敏感的肠穴被炽热的大肉棒狂暴碾压,小屁眼贪婪的享受着狂风暴雨的击干,淫水被他操得四处飞溅,她忍不住了,颤抖着哭音向他求饶,“呜呜……展赢放下我……啊……啊……轻点……不要……呜……这个姿势好可怕……太危险了……啊……我不要……求求你……老公……” “好紧……老婆不怕……往后靠着我不要挣扎,恩……对,这样……全交给我……很舒服对不对?”展赢吻着女人信任靠近的脖颈,有力的腰胯狂顶急送,大肉棒像要捅破天一样把娇软的小屁眼干得酥软湿滑,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侵蚀着杨悠悠的身心,让她只想缩进少年的怀里寻求保护,淫浪的小屁股听话的不再扭动,全由少年操控着把他大鸡巴吞得更深。 “好酸……展赢……好酸……啊啊……不要操得那么深……呜……啊……屁眼要被你操坏了……啊……”杨悠悠哑着嗓子软媚哀求,赤裸的身体被身后的少年顶的不断抛上落下,菊口都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还有红艳艳的小屄,大开着门户淫荡至极的随着肉棒顶撞的速度快速翕动。 这样的姿势跟角度把她腹中所有敏感的骚点都挤在了一条路上,少年每操一记,不仅是小屁眼里被他生生干了个透,就连前面的小浪屄里的穴芯跟子宫都一起被顶得发麻发酸,阴蒂胀得又红又肿,擎在花肉顶端不停颤动着,两个穴儿里的媚肉全在极乐中不停的抽搐,划开腿心冲进小腹里的尖戾尿意也越来越明显。 “啊啊……呜……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啊……不要……呜呜……”杨悠悠在极致的欢愉中翻着白眼大声哭叫,镜子里映现着屁眼被硬梆梆的鸡巴无情的操击的画面,少年火辣辣的视线好想直接从镜面反馈到她的腿心上,被他看着也同时被他操着,种种感知一股脑的全砸向她的意识,让她的身体突然变得更加激敏,刚被一插到底的小屁眼瞬间被一道要命的电流击中,快感直冲天灵,竟然就这样挺着小屄‘稀里哗啦’的喷了个欲女散花。 杨悠悠绷直了弹高的脚尖,两条手臂死死向后搂住少年,后昂的脑袋与少年交错相抵,“呜呜……尿了……呜……不要操了……老公……展赢……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 展赢享受着自己老婆再次登临高潮的销魂吸裹,紧嫩的小屁眼在高潮中绞得死紧,他爽到不可自拔,锢紧了痉挛抽搐中的女人,迅猛有力的窄腰丝毫没有停歇的打算,甚至正因为她爽得意识飘散,他挺动撞击的也越发疯狂激烈,狰狞胀红的大鸡巴在缩绞的小屁眼里速冲急撞,‘噗嗤噗嗤’地淫操一声盖过一声,“悠悠,我好爽啊……操你好爽……鸡巴都快要被你啯化了,你怎么这么好?不准离开我知道吗?永远都不准离开我……” 小屁眼被少年操得淫水飞溅,小屄里面的骚水也跟着不停向外冒,怒挺的大鸡巴直直向上捅干的一下狠过一下,杨悠悠爽得身体紧绷,连媚肉带骨头都好想快要被他撞烂操靡了,麻痹的大脑根本无力思考,“不……呜呜……不离开……啊……不走了……我不走了……呜……老公……饶了我……” 少年的心中酸软成一片,明知道她说的不作数还是忍不住酸了鼻腔。他不准自己在她面前这样没出息,为了掩藏,为了不让她发现,他操干的力量却是比刚才更大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绝对不要让我等太久……” 杨悠悠已经真的快要溺死在少年所制造的疯魔高潮之中,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泪花不停溅落,媚气袭人的瘫软娇躯靠缩在少年怀里,张着小嘴呻吟声全都是哭音。 娇嫩的小屁眼跟小屄沾满了粘稠腻乎的爱液,两片肉嘟嘟花唇张开着露出里面因快感而外翻的花肉,紫胀热烫的大鸡巴在小屁眼里不知疲倦的奋进愤出,大龟头把肿起的肠结顶得发麻,每深干进底一次,就会有大股大股的淫液两个穴里齐齐溅出。 杨悠悠被他干得连哭声都快发不出来了,赤裸诱人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不停抽搐,她本能的夹紧双腿,想要缩住发酸发酥的肠肉抵抗他的侵蚀占有。可知晓她意图的少年显然比她所以为的更要执拗,激快挺动的劲瘦腰身完全超脱了她的理解跟想象,坚硬无比的肉棒全根插入后穴又狠狠地抽出,残忍的碾压着里面的每一寸肠肉骚点,更把前穴里的脆弱一并全都磨麻了,哪怕她禁不住的浪喊出声,他仍狠戾疯狂地朝着她身体的更深处顶进。 “悠悠,让我爱你……屁眼咬的好紧,这么喜欢我吗?你也最爱我了对不对……”展赢用嘴唇贴上她的耳际,下身那根兴奋到极点却怎么都无法出精的臀瓣撞的越来越猛,尽根没底的干进老婆紧致的小屁眼,抽出时只留下大龟头卡在菊口,再一鼓作气的深捅进去,看着镜子里的她依靠在他的怀里战栗哭叫,他只觉‘幸福’不过如此了。 “喜欢……啊呜呜……老公……屁眼好酸……里面好酸啊……呜呜……爱……啊……给我吧……呜呜……把精液射进我的屁眼里……已经……啊啊……已经不行了……”磨人的登峰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绞紧的肠肉抵抗不了少年的入侵,却把她自己全部的脆弱都黏到了他的那根鸡巴上,她没了深思熟虑也没了冷静思考的余地,被肉欲融透的身心只能乖乖把自己的需求感受全哭叫了出来。 “会受伤的……这一次我会操得更狠,不然肯定射不出来……悠悠,再多陪老公一会儿好不好?”展赢清楚自己的感觉,明明已经爽得腰酥腿麻,可距离喷精高潮还差了好远的一段距离,之前他像开玩笑一样说‘射不出精液会感觉更爽’,事实证明确实更爽了,可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他想射精,势必要比他之前的疯狂更加狠戾,他担心会给她造成不好的回忆。 二五五、被少年抱着爆操菊花 杨悠悠这时候还哪能考虑更多,已经被他操到失禁的感觉根本无法从她的身体中褪去,只会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把她逼得只想快些结束,两个浪穴绞缩得她周身的肌肉都在跟着发疼,骚淫的屁眼明明惧怕却又隐隐渴求着少年更加激烈的爱意,她的心也在久候中希望少年寻到机会能把执念多少放下一点,“我要……啊……让我更舒服……展赢……老公……我想更舒服……呜……”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展赢耐不住杨悠悠的哭求,挺着硬胀的鸡巴戳进她的小屁眼里深插猛磨,圆鼓鼓的大龟头一下下捣进肠结里,把已经操肿的肠肉碾干的处处哆嗦,哪怕只是停在里面扭臀画圈,都能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缩起两个浪穴淫泣出声。 “啊啊……知道……知道……呜……好舒服……快点给我……展赢……我是你的……唔……”杨悠悠歪过头,扭着发酸的脖颈去跟少年索吻,展赢爱她如疯似魔,只要她想要,他根本就没有‘犹豫不给’的选项。 缠绞舔吮的唇舌搅弄着两个人的心弦,杨悠悠抖着被少年鸡巴顶戳的小屁股,锁紧了菊穴夹着他的肉棒好一通吸吸啯啯,嘴里更是呜呜咽咽地‘展赢、老公’甜叫个不停,从没有过的妖艳风骚让展赢的大脑都懵圈的无法再存一点儿理性。 “唔……你会被我操死的……真的,你就是喊疼喊救命我都不会停……”少年皱紧了眉头,努力让自己从女人的诱惑中抽出几分残存的理性残丝。 杨悠悠背靠在少年怀里,一手向后搂住他的后脑,两眼泪蒙蒙地伸舌勾着他缠绵热吻,滑滑腻腻的两根舌头情不自禁的卷绕绵吮,情炙意浓,“唔唔……不要停……啊……都给我……给我……” “好……”展赢的思考再这一刻彻底断层,沾满了淫水的性器突然从小屁眼里猛地抽出,又在女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的下一瞬间狠狠捅入,湿滑红肿的小骚屄被刺激的突然敞口,紧接着又立即放荡无比的缩紧翕动。 “啊啊……啊……好舒服……好痒……老公操得好深……啊……”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中越发饥渴难耐,后穴被少年的大鸡巴狠插狠操,前面骚淫的小屄也深受牵连,在仅隔着一层肉膜的情况下也被他干得越来越痒,淫水一股股的从穴口里溢出,滴滴答答的把俩人交合的部位润的淫亮湿腻。 展赢被她勾引的脑中全白一片,牙关紧咬绷出腮边咬肌的痕迹,狠辣的细腰一连串击捣好似全无时间间隔,直接干得那瘙痒的屁眼连哆嗦都跟不上速度,圆硕的大龟头把肠肉捣得汁水四溢,暴戾占据了他全身的细胞,残忍的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留给心爱的女人,健腰疯一样的耸撞激冲,短短叁五秒钟就把杨悠悠操得连声音都不见了。 杨悠悠后仰昂头,翻白的眼眸中全是大片的灿烂炫光,电击一样的快感在她的小屁眼里绽放开,欲生欲死的感觉抽走了她所有的反应跟力气,胸前两团颠颤的白乳晃成点缀晕红的水嫩冻果。 好像就是为了看见这一幕,少年飞快耸动腰身猛然更加激快起来,鼓鼓的阴囊甩得跟女人颤成虚影的圆乳一样不相上下,‘啪啪啪’地激打着淫湿的屄口,不断发出的淫响惑人燎性,直把杨悠悠操得脚尖绷直,下一瞬间,从窒息中好不容易寻回的声音当即喘淫的上气不接下气。 “啊啊啊……好酥好麻……呜啊……啊……要、啊……要高潮了……啊呜呜……展赢——”杨悠悠戾叫一声爽到双目失神,赤裸的身子倚靠进少年的怀里全靠他维持着安全与平衡,高潮中不停痉挛的身体晕开一片粉红,雪白柔嫩的双乳依旧在上下狂颠,极乐的潮精滴滴答答的从小屄里喷落,镜子、洗手台、地面上,全都是她散发着骚甜气味的情欲痕迹。 “这么快……恩……以后,高潮的时候都要叫我的名字……悠悠……你高潮的骚屁眼好紧……再来,使劲儿夹我的鸡巴……使劲儿……老公喜欢……”痉挛的肠肉紧紧的吸裹着少年久操不射的胀鸡巴,让展赢爽得边抽气边咬牙,太爽了,好像要死在女人身体里的极致快感让他管不了那已经被他干得又红又肿的小屁眼究竟还能不能继续承受,依然像疯了一样激抽狠操。 犀利尖锐的快感把杨悠悠顶得死去活来,前一次的高潮还没停下,更加凶猛的下一次极乐就兜头灌下,赤裸战栗的娇软身体在少年的疯撞击操中起伏抽搐,被把成小儿尿姿的两条长腿也渐渐没了力气,颠颠晃晃的就要随着体重向下滑。 展赢怎么能容许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与桎梏,两条有力的手臂将她双腿并拢,连同身体对折一样死死抱紧,腰胯狠狠地向上一顶,大龟头立刻顶破肠结直捅临近位置的脆弱娇宫! 抬膝蜷抱的姿势让杨悠悠连挣动的可能都没有了,骚淫的小屄花唇紧合,可外翻的肿艳花肉跟胀圆的小阴蒂依旧向外显露着淫腻的催情模样,小屁眼绞得更紧,却丝毫没有影响她被狰狞雄兽残忍蹂躏的下场,蜜汁飞溅得四处都是,穴芯也被那要命的大鸡巴干得酸软一片,层层迭迭的空绞媚肉舒服到发麻,菊穴剧烈抽绞着将大鸡巴吸得更紧,肠肉贴在青筋愤起的肉茎上被蹭得酸酥胀痒,淫水像风中落雨一样飞溅喷发。 成仙成魔般的极乐让杨悠悠的眼泪扑簌掉落,她爽得不能呼吸,湿滑红肿的小嫩屄放荡地翕动痉挛,紧缩的菊眼抽搐着快速吞吐着少年激操的鸡巴,火烫的狰狞肉棒把她操得叁魂七魄都要升天,又强又狠的力道激狂的像要把她的整个身体都操穿! “悠悠,呼吸……别晕,叫给我听……老婆,老婆……恩……我好爽啊……跟我一起爽……”展赢压根就没想过她的小屁眼也能浪成这样,被他操肿的小屄还在对着镜子喷水,哪怕是想象都觉得不够真实的罕见痴靡淫荡激得他锁定镜子两眼飙红,他的,他的……杨悠悠是他的……谁都不给—— 他彻底管不住自己了,没了缰绳的凶兽刚刚吃了一剂激发狂性的猛药,爆怒坚挺的大鸡巴把女人的骚屁眼当成了些微可以约束他的救赎,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要尽根没底的干进最深处,每一次的抽离都像是要带出她缠紧的肠肉,连带抽空她的灵魂。 二五六、求饶无用了 触电一样的激戾快感在杨悠悠的体内形成剧烈的登巅仪式,她的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少年的狂撞下变成麻麻酥酥的性感带,被大鸡巴捣干的小屁眼越来越酥,不停喷溅着骚水的小屄越来越痒,她昂着头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蜷绷着脚背嫩腹抽搐着又一次从屁眼里漫溢出不少淫汁。 “啊啊啊……不……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啊啊……饶了我……展赢……老公……屁眼不行了……呜呜呜……展赢救我……”她在少年的桎梏中哭求挣扎,赤裸的后背紧贴胸膛,嫩生生的菊穴在酸爽中缩得极紧,绞得那根凶悍猛冲的鸡巴上头盘绕的青筋都绷得更加粗壮。 “我说了吧……你喊什么我都不会停的……”展赢对杨悠悠的连声哭求不为所动,又胀又痛的肉棒依然凶猛狠辣地在那紧致的小屁眼里疯插疯操,极乐中的肠肉紧热弹滑,即便充满了抗拒仍温柔包裹着他的肆意邪佞,像无数个包容他爱怜他的小嘴,亲着他的鸡巴,同时也亲在了他的心上,阵阵酥麻从他的脊椎扩散向周身,直冲后脑的电流让他的一双媚眼也有了上翻的趋势。 “不……呜呜……老公……啊啊……老公……爱你……最爱你了……啊啊啊……要坏了……屁眼要被操坏了……啊……呜……求你……求你……啊啊……”酸胀炙烫不停高潮的感觉快要把杨悠悠逼疯了,她在少年的怀里颤抖哭叫,可那根不停抽插的鸡巴仍像头野性难训的恶兽一样在菊穴里一下狠过一下的飞快击捣,娇嫩的肠道被它捣击融化,已经因快感而麻痹的肠肉痉挛抽搐,肿胀的肠结也无法再阻止它可怖的肆虐。 她已经承受不住少年疯狂下兜灌的快感,可身体却被牢牢束缚住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瞠着泪花飞溅的桃花眼,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被年轻的男孩猛耸着鸡巴干到又哭又叫。突然,她的耳畔一痒,少年嘶哑又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周,“悠悠,你不知道这样讨好我只会让我更兴奋吗?” 直钻脑髓的气声把杨悠悠熏的天灵都麻了,沾满了肠液跟淫水的硬兽还在不停往小屁眼里击操,尖酸刻骨的激麻顺着小腹直接钻到她的四肢百骸,酥得她的恼人直接窒息,数秒后,强猛的刺激又逼得她重新哭出声来。 “呜……啊啊……呜……快点射……怎么都行……呜呜呜……展赢快点射……啊……我不行了……晕不了……呜呜……我晕不过去……好难受……啊……”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临近晕厥却又在新一轮的快感中保持了清醒,她不是没被他操晕过,她知道问题一定是出在她的身上,这样不断高潮下去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疯的。 仿佛是心意相通后的细微感应,展赢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了了,他有心想停,这时候他就该停下来抱着她泡个澡好好让她歇歇,可……他停不下来。 他的腰,他的鸡巴都有了独立的意识根本不听他的摆布,硬梆梆的狰狞肉棒利刃一般尽根深捅到底,看着女人被干得哭淫仰头,哆嗦着小屄跟屁眼被他生生操出激灵,他就高兴的大脑酥麻,耳朵听着她不停的哭求浪叫,鼻腔里闻嗅着她温热身体散发的淡香与周围骚水阴精弥漫的味道,他就兴奋的两眼通红,双臂牢牢捆抱着她的大腿跟赤裸的身体,无视她挣扎的手臂与弹蹬的小腿…… 快乐而又痛苦的扭曲情绪把情感严重缺失的少年逼出了眼泪,他的身体爽得如同升天,同时他的精神又漆黑的晦暗无光,“悠悠……救我……悠悠……老婆……救救我……” 展赢的情绪通过错乱无章的顶撞里传递给了杨悠悠,才刚跟他喊过‘救命’的女人又被他求起救来,迷乱的神智刚要努力想出章程就被他痴狂的插操猛干撕碎成粘黏不上的碎屑。 杨悠悠刚要开口,骚软哆嗦的小屁眼就被少年狂顶的大龟头干透肠结,吸合的马眼甚至收缩着去吸吮肠结深处发肿的嫩肉,足以把她拖入深渊地狱的快感让她禁不住颤抖着,一边绞着两个骚穴向外吐水儿 ,一边用比他还可怜的声音哭淫道,“展、展赢……呜……你……啊啊……你不能……都快要、把我操死了……呜……太深了……啊啊啊……” “喜欢你……只喜欢你,悠悠……你喜欢我吗?只喜欢我吗?”展赢的眼泪收了,一双充满了神经质的媚眼锁住镜中画面,看着神情迷离的女人被他操得软透了全身的筋骨,嗜淫的长舌邪肆的舔过女人的脸颊卷向她的耳朵,更在她缩颈时突入她的耳洞疯狂夺取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强劲有力的细腰狠戾挺动,胯间胀红的鸡巴速度快的让那娇淫的屁眼只剩越绞越紧的份儿,每一击都顶得又重又沉,每一记都操得又狠又辣,仿佛是要把他的偏执、扭曲生生契进她的身体,更是要在她的心里烙上他的痕迹。 杨悠悠没了选择,也没了退路,少年‘嘶嘶’舔舐她的脑髓,炙热蛮横的鸡巴不断捣开她的脆弱,每一次都能激起一片席卷她全部意识的滔天快意。肠液飞溅的小屁眼在他狂猛的操干中剧烈收缩,她在汹涌的情潮骇浪里尖叫着魂散高潮,肠肉死死地吸绞着深操狠撞的凶刃,红唇微张着淫泣出声,“啊啊……喜欢……喜欢……呜呜呜……好可怕……都要坏掉了……不行……啊啊啊……别舔……别操了……求求你……” “悠悠……原谅我……喜欢我的话,就原谅我……”少年紧紧盯着镜子里迷人心魂的女人,他的声音低低哑哑,明明让人听不真切却又好像直抵大脑。 杨悠悠仅存的意识都在这一刻绷紧了,“啊……你要——” ‘干什么’叁个字被瞬间截断,突然暴击的狂猛操干几乎快要把女人肿嫩的肠肉全都撞烂,杨悠悠连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就被他把呼吸都撞得支离破碎! 劲瘦的腰臀以超乎想象的穷极力道疯戾抽送,连成虚影的鼓硕阴囊拍得屄口又痛又麻,飞溅的淫水转瞬就被拍搅成白腻的细沫,像雪花一样喷向他们面前的镜子。 二五七、绝地生还 无法抵挡也无可比拟的快感顶得杨悠悠头晕目眩,无论她在精神上怎么想要昏厥自救,无论她的肉体怎么想要挣脱逃离,少年的桎梏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他挺操的速度太快,力量太狠,杨悠悠在他的怀里就像滞在半空中一样悬停,被深深激干的小屁眼自从挛缩绞紧后就再也无法从高潮中舒缓,不停喷出潮液的抽搐浪屄疯狂翕动,眼前全是崩开的七彩光芒,酸痒的电流甚至都从被紧挤在腿上的奶头窜入她的身体。 不能思考,不能呼吸,不能动弹,好像她全身上下就只剩被少年狂猛疼爱的屁眼跟小屄是唯一的幸存,却也是最悲惨可怜的幸存。 没有了任何交流跟思考的闷干是非常恐怖的。杨悠悠魂飞天外,展赢沉溺其中。他瞪着一双半天都不曾眨动一下的双眼,从女人翻白的漂亮眼睛看向她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开启红唇,淫媚的痴态唤醒了他更加疯魔的暗黑心性,操死她,操死她…… 贪婪的视线慢慢掠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汗毛、小痣、青浅的血管……被他箍紧的并起长腿漂亮的蜷起女性极其优美的圆润曲线,小腿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连同绷紧的脚背一起弹踢,他的悠悠好美啊,连蜷起的脚趾头都美得让他心焦…… 再向下,就是他们拼命相爱的地方了。紧窄软嫩的小屄被他干肿艳翻,肉嘟嘟的小阴蒂高高翘着,屁眼更是可怜,明明他还没射精,大鸡巴却‘噗嗤噗嗤’的从小屁眼里捣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沫,他也不需要变换任何角度,只保持着一个姿势直上直下的激击,快感就会源源不断冲击进他的身体。 杨悠悠的脑袋里连片空白,所有的酸胀快意浓烈的让她根本无力承受,两个小浪穴儿紧到极限就会突然松懈,松软过后立刻又会在大鸡巴的淫虐下继续抽紧,全部的敏感在刹那间再也收不住爆发的势头,她弹挺起身体,僵直的双腿绷紧到脚尖。 “啊啊啊……啊……展赢——”凄美的淫叫把可怖的极乐高潮推上了又一个凛冽的高峰,小屁眼死死狠绞,把少年的鸡巴裹得颤勃胀动,肠肉狠命啯碾着棒身上盘踞的青筋,肠结死卡住龟头,激烈缩吮着不许他再继续动弹。 “啊……悠悠……要射了,好爽……老公要射了……唔恩——”展赢灼嘶低吼,被女人强劲索求的感觉让他全身心的感知都爽透了,他咬牙闷喘,用满身的力气箍紧了杨悠悠的身体,腰胯疯极成魔一样激狂撞击。 杨悠悠白嫩的圆臀被他顶得波颤变形,一双小腿在声声哭叫声中弹起又颤抖着落下,毫不停歇的高潮快要将她溺毙! “啊……快了、快了……老婆……悠悠……一起……一起……再跟老公一起高潮……唔、悠悠——”展赢低吼出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前上顶,将股股热精有力的射入饱受蹂躏的小屁眼里。 “展赢……啊啊——”抽搐的小屄跟屁眼在少年精液喷发的同时再历了一次失禁高潮,阴精、浪水、尿液一齐喷出,水落的声响靡耳至极。 喷精的鸡巴被潮吹的湿滑屁眼紧紧吸住,柔嫩的痉挛肠肉不停吸裹着肉茎。展赢借着不想停止的疯劲儿狠戾起伏继续撞击着女人弹软的臀瓣,他从没这样舒服过,只要能拥有怀里的女人,他甚至不介意把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放下。 “爱你……悠悠,我爱你……”他用力向上顶撞,哪怕精液已经射完他也要耸着慢慢开始变软的鸡巴享受被女人吸嘬阴茎的畅美爽快,一波波酸痒的余韵从尾椎直麻到头顶,他忍不住用力吻到她的脖颈上,嘬出属于他的新的紫红印子。 杨悠悠的身体在无数次高潮的席卷肆虐之下变得更加敏感脆弱,两个被疼爱到酥麻发胀的淫穴抽搐的停不下来,当少年终于肯从她的小屁眼里抽出去的时候,她竟然不受控制的随着那一刻的快感又小死了一回,登顶的小屁眼淫荡的呲出一股白精,然后又是一股…… 失焦的美眸慢慢凝神,已经迟钝到无法思考的杨悠悠呆呆的望着镜子里那个被操得不会动的女人。她依旧被少年稳稳的抱着,脸上是靡软淫媚的娇泣模样,四肢身体绵绵倚靠向身后,哆嗦痉挛的骚浪小屄还有屁眼对着镜子一抽一抽,精水滴滴答答的像不会停一样往下淌落…… “……你……不是人……”杨悠悠连责难的话都说的有气无力,一双眼睛从木讷到清明,再到不得不接受此情此景,无数的心思最后都化成火烫的热度一头扎进她的脑海。 “悠悠看我……”少年轻声诱着女人慢扭过脸,随即伏上吻住她的红唇,媚眼盯着她,探舌跟她缠出一个甜蜜又深情的吻。 杨悠悠的精神反应迟迟钝钝,身体却酥酥敏敏,一个吻而已,就轻易地让她的眼睛蒙上雾气。 “我抱你去洗澡。”这个吻还不够少年享受,他抱着女人走去洗澡间,唇舌却还贴在她的脸颊耳际温柔舔吮。 杨悠悠嫌他烦人又无力反抗,只能消极的拧起眉头保持沉默。好在这一次的洗澡他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冲洗干净粘稠的秽物,展赢又抱着她一起泡进浴缸,温热的水浸濡着疲惫的身体,她终于得了空隙缓缓吐出一口气。 展赢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也史无前例的舒坦,他坐在杨悠悠的身后揽抱着她的腰,抿嘴笑得像只占了好大好大便宜的狡猾狐狸。 他的……他的……杨悠悠是他的了……嘿嘿…… 仿佛是听到他得意的笑声,杨悠悠瞪着眼睛扭头去看,结果正好见到他收势不及的弯弯媚眼跟翘起的嘴角。 少年看见她的脸色,立刻板正姿态,可他控制了脸皮却控制不住神经,抽搐的嘴角怎么都无法把笑容从脸上压不下去,一时间扭曲的面部表情无比滑稽。 杨悠悠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直到他忍不住笑的脸越来越趋向可怜,才转过头去藏起自己也快要保持不住的攀上眼梢的笑痕。 二五八、要保持姿态 杨悠悠保持着严肃的姿态,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搭理现在正春风得意的少年。这一次的纵欲让她深刻体会到他的可怕,如果不是流失的体力正在她可感知的范围内慢慢恢复,她都不敢想如果自己是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是会被他活活操进医院。 他的欲望根本就是个无底洞,她以为自己放任一把就能深探到底,想着至少……至少为了未来她可以提前有所准备,人都该有个极限不是吗?可他没有。她甚至相信,只要她再松口放任,他绝对有能力卷土重来。没看他还有精力给她清理洗澡抱着她笑吗?她可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是刚刚才恢复过来的。 真是怪物。 展赢这一次吃的饱足,所以格外留心观察杨悠悠的反应,哪怕看她爱搭不喜理的,又斜眼瞪人,也越发小心翼翼的悉心伺候着。 她不说话,他也不敢出声,等泡到水温下降了,赶紧起身跑出去取了干爽的浴巾来给人擦干包上,再抱送到外面的床上,快手快脚的换了床单,又钻进衣帽间里找了长袖T恤跟裤子出来帮人穿好,自己也随意套上了一条长裤。 “我去收拾一下浴室,你看看想做什么都行。”少年卑微的奉上自己的手机,无奈杨悠悠在这里的生存需求无限向‘0’,不然他都想秀一段不太拿手的厨艺,给她做顿好吃的。 杨悠悠高傲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就看少年因为她的回应而眉开眼笑的后退着往浴室方向走,转身之后脚步更轻快的差点儿蹦跶起来。 展赢钻进浴室不见影了,杨悠悠慢慢颦起眉头,咬着下唇再也维持不了脸面上的淡定。 “唔呜——”她转头把脸扎进棉被里,闷声吭叽出一声羞脑臊脸的欲哭之音。 听力敏感的少年从浴室门口探出头,透过书架空格疑惑的看向坐在床上,看上去连动都没动一下的杨悠悠,“……怎么了?你刚才说话了吗?” 杨悠悠扭头看他,一脸‘你在胡说什么,你幻听了’的表情。 少年继续疑惑的皱眉,然后带着一脸的不解缩回浴室里继续收拾卫生。 再一次绷不住面部表情的女人抬手捂住了脸,这一下她不敢再发出声音了,跺脚蹬腿之前都被迫着只能小幅度进行情绪宣泄。她的脸,她的形象,她的认真严谨,呜呜……全都离她而去了。 “你真的没事吗?”展赢不放心的脑袋跟声音忽然一起冒出门口。 杨悠悠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脑子里突然涌现了想要掐他后颈‘哐哐’撞门的念头。这念头慢慢爬上脸,所以等她转头去看向展赢的时候,当即化作一道危机意识滑过少年后背,他打了个冷战,讪讪退回浴室里闷头劳作起来。 呜呜呜……好像掐死刚才那个凡事不过脑的自己……落肩瘫垮的女人栽倒在床上顺便闭上了眼睛,她不管了,就让她在无尽的后悔里消弭吧。也许是真的不想再继续面对自己跟展赢,杨悠悠蜷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呼吸就绵长了起来。 等展赢收拾好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就见她无比乖巧又可爱的缩手蜷腿团成仓鼠一样睡熟了,她身上穿着他宽宽松松的暗色衣裤,就好像被他团团抱住一样。 少年的心软得都要融化了。 他蹲到床边,嘴角带笑的盯着杨悠悠看,看她的眉她的眼,挺俏的鼻子跟粉嫩的嘴唇,还有她的脸颊跟耳朵以及不太听话的碎发…… 她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展赢凑到她的跟前,像想要汲取她的温暖一样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随着她舒缓的呼吸,一点点的用鼻尖跟嘴唇贴着她的脸滑过。 “悠悠,我是不是很可怕?”他把逐渐沉灼的喘息喷向杨悠悠的耳朵,明知道这时候根本不可能问出他想要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把自己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我知道自己不正常,我知道你根本不打算跟我发展成这样,我知道你害怕被我紧锢在这个时空里,更怕我真的把你断送在这里,再一次让你经历循环……我知道……呵呵……可是悠悠,你踩进来了,你踩进了我的网里了……不管你真正的心意如何,我都会把你紧紧束缚在我的掌心里。我现在还不够强,给我时间,我一定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只是选项里没有‘放你自由’这一项。你认可吗?认可的话……我们就以吻盟誓了……” 熟睡中的杨悠悠自然是无法给他回应,展赢也不需要他的回应,带笑的嘴唇轻柔的吻上她的唇瓣,“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杨悠悠迷糊的意识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挣扎,可也许是知道自己费尽力气也只会是无用功,就悄无声息的当作他刚才说的一切都是呓语。 少年控制不了想要跟杨悠悠亲近的欲望,明明刚刚才跟她那么紧腻的相连过,一旦分开,他的心口就又突生揽入一种无法再将她揽入怀中的迷失感,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会让他的心很空同时又很闷,“悠悠,我好像变得更加不能没有你了……” 如果杨悠悠此刻能够睁开眼睛,她一定会躲避开少年对她的凝视,因为那是足以化作实质的贪婪跟占有。她以为只要自己付出相应的代价,那么至少对于未来的她自己而言会是个较好的开始,那些曾经的伤害她忘不掉,但是既然出现了可以抚平的机会,她也不愿意让自己一直停留在过去。 人是要学会成长的,真实的生活远远大于空想的理念,她只想也只会让自己朝着更加好的方向迈进。 展赢不知道此刻正酣睡的女人其实拥有着与外界相通的意识,他爬到床上将她抱紧,慢慢的调整姿势,让自己也像仓鼠一样缩进了她的怀里让她抱着,喃喃自语的声音透出了那么点儿悲伤跟忧虑,“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可是我还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现在的我、也不配拥有你……我会变得更好的,会变成会让你喜欢的样子……你还没对我说过你喜欢什么……你会告诉我的对不对?你都把自己给了我了,我是你的老公……呵呵……你是喜欢我吧?一点点就行……我不贪……不,我很贪……很贪……” 含含糊糊的音调不知在什么时候把两个人的意识全都催进酣眠,也让静怡的空气慢慢变得温暖。 --------------------------- 剧情开始啦~~~~~~~ 二五九、早上好呀 时间悄声流逝,在月升高空太阳又转过一轮后,精力充沛的展赢先在杨悠悠的怀里紧了下眉头。他从睡梦里找回了意识,迷眼确认了怀里的温暖,他低吟一声,更把人抱紧了。 人醒了,鸡巴自然也就硬了,他不安分的把双手穿过衣服下摆摸上女人细嫩的肌肤,然后眼都不睁的挪动身体往下蹭。被窝里很暖,杨悠悠依旧睡得很沉,少年凭借全部的本能快手剥掉了她的裤子,然后掀起被子透了一片光亮进来。 昨天最后见到她这里的时候还肿翻的相当严重,屁眼也因为被他操得太狠而肿了一圈,可现在一看,她的小屄跟屁眼都已经恢复成原本的模样。白白嫩嫩的花唇肉嘟嘟地并在一起,中间一条粉嫩的蚌肉看起来分外诱人,下面的屄口紧小闭合,用手指轻轻拨开,就能看见里面缩紧的媚肉。屁眼也乖乖的啾合出紧嫩的菊褶,一点儿被操过的痕迹都没有。 展赢放下被子阻断了光线也遮住了自己的视觉,灼热的气息寻着女人的腿心凑了上去,“早上好,老婆……” 杨悠悠本还在睡梦中享受安宁,结果随着小屄被人一口含住,她漂游的意识就突然被莫名生出的无形大手擒住后颈。麻痒的花肉被细软的舌尖舔开,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全部娇嫩的靡肉轻吸慢吮,湿湿滑滑的触感是舒服的,可那只把她拽出梦境的手劲儿却也十分粗暴,让她打着颤,猛然瞠开了迷蒙的眼眸。 深吸了一口气的女人在没出声前两手先把住了少年埋于她腿间的脑袋,两条长腿上抬绞紧,几秒钟后才终于让精神跟肉体同了步,“展赢……你……恩……” 展赢整个人都蜷跪在被子里,像没听见女人刚刚叫过他一样,闷着头把敏感的小嫩屄亲弄出‘啾唧啾唧’的水声。舌尖碾着花肉的根部一圈圈的舔,嘴唇吻住阴蒂‘啵啵’的嘬弄,再埋嘴下去,从淫骚蠕动的屄口里吸出才刚被诱出的甜汁。 杨悠悠瞠着泛红的雾眸满面春色,不停收缩咬紧的小屄敏感至极,每被少年舌舔亲舐一下都能带给她无尽缠绵的快意,“唔……我、醒了……展赢……我醒了……啊……啊……别舔了……” “这种事,哪能做到一半喊停的……”展赢毫不犹豫的把她的淫水舔进嘴里咽下,两手搭上她并紧的膝盖打开,让受到牵连的肉唇为他敞开,也把那颗充血肿胀的小阴蒂奉到了自己热烫的喘息下,“再说了,你要是不给我吃,留着干吗呢。” 他这都是什么逻辑谬论?杨悠悠颤了呼吸,少年的嘴唇每次吸吮阴蒂都能激起一片让她无法抵抗的颤栗,麻痒散的零零碎碎,也爽得她抗拒之心全无,“不、不是说了……恩……要……啊……看电影嘛……” “所以……我要先吃饱了啊……”展赢粗喘出声,灵活的舌尖飞快弹动着肿翘娇嫩的骚肉珠,又在女人轻泄的哭音声里摊开舌面碾上她全部的腿心嫩肉。 激敏的小阴蒂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全面的玩弄,尖锐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冲击着杨悠悠的身体,舔吻嘬啯的声音哪怕被棉被遮盖也越发清晰响亮,又骚又淫的直往她的耳朵里钻,难抑的羞耻紧随在迷人的酥痒之后,她哆嗦起来,哭吟娇道,“呜……你欺负人……啊啊……别……别那么用力嘬……呜……好痒……展赢……啊……” 昨天的经历刻进了她的细胞,杨悠悠害怕被他玩得太狠,可食髓知味的成熟身体又忍不住期待他所给予的快乐,所以只能把双手固定在他的头上,一旦他的动作太重就用力去推,反之则挺腰迎上。 少年开始还能顺着她的指挥进退得当,只是没一会儿他就被勾得忍不下去了,两手扒开她的腿心,粉润的薄唇对准了挺立的骚阴蒂用力吸上去,舌尖更肆无忌惮地碾击搔刮起来。 他使劲儿嘬着娇气的蒂珠唇抿不放,舌尖更弹动得极其用力,时不时还用虎牙卡住酸麻的肉珠,叼着它拉扯扭拽,些微的疼与尖锐的酥层层递进,逼迫着嗜欢的女人浸入更加深暗的澎湃淫欲。 “啊啊……不……呜呜……不要……啊……轻点……轻点……我要不行了……啊啊啊……”杨悠悠推不开少年的脑袋,也抵挡不住这样凶猛的快感,强烈的酸胀激得她头晕脑胀。 蒙在被子里的少年也快要断氧一样呼哧粗喘,干脆咬住她腿心全部的骚肉,白齿尖刻的夹住花肉阴蒂,再疯狂的摆动舌尖狠狠地碾弄那根本无法逃脱的肿肉,凌冽至极的激烈快感瞬间的爆发至杨悠悠的全身,让她死死把住少年的头,两条长腿绷得笔直。 “呀啊……不要……好酸……呜呜……别咬呀……疼……啊啊……”绷紧的身子突然颤抖起来,猛烈的登巅快意冲得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杨悠悠控制不住的抽搐痉挛,泛红的美眸向上一翻,弹颤的小骚屄立刻挺到少年的口唇上,象征极乐的晶亮淫水飞速喷出! “恩……好甜……”展赢沉嘶一声立刻用嘴巴封住在欢愉之中剧烈收缩的小嫩屄,舌尖插进穴儿里,戳挤出里面更多更稠的淫水,“唔……我老婆最好了……” 潮喷的阴精悉数被少年吞服下肚,可他仍嫌不够一样亲吮着她腿心的湿意,小屄被过度靡恋的感觉太过让人羞耻了,杨悠悠忍到极限,使出力气蹬开他,然后快速抱紧被子缩到墙角。 展赢揉着被踢疼的肩膀,一脸无辜的从棉被里露出一张媚气十足的脸,然后可怜巴巴的撇下嘴角,吭吭唧唧的道,“好疼啊,我都还没给你舔干净呢……” 杨悠悠羞恼的很想抬腿再朝他身上踢上一脚,“你到底有没有重点?舔舔舔的,都快让你舔破皮了——” “真的吗?我看看——” 少年膝行靠近,却让防备的杨悠悠一眼看清他胯间支起的那特别显眼的硬勃痕迹,她立刻伸脚踩住他的一边膝盖阻住他的靠近,“赶紧收拾准备出门,再磨蹭……” “不出门其实也行,我也不是非要看电影不可。”展赢说的诚恳无比,“只要跟你一起……” 杨悠悠卡了半天壳,最后咬牙呛声道,“你现在不听话,以后就什么都不要想了。” ----------------------- 哈哈哈~~~~~是不是没想到还有肉肉~~~~~明天正经开始剧情拉~~~哈哈~~~ 二六零、甜泡泡 展赢跪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受到了严重打击一样看了杨悠悠好一会儿,然后就耸拉着脑袋默默下床,黯然神伤的走去浴室放水洗漱。 现在怎么闹得像她欺负他似的?杨悠悠不敢再浪费时间,趁着他洗漱的时间赶紧套上长裤翻身下床。昨天买的衣服已经被少年全收进衣帽间里了,她也没了那些‘在别人家不要乱动东西’的客气念头,简短的告知了他一声,就打开衣帽间的大门走了进去。 迎面的先是中间过道里竖直摆放的一张长条可供坐换衣裤也可用作鞋子收纳的凳子,然后就是镶嵌在对面墙壁的落地大面穿衣镜,简洁的收纳柜立于房间的两侧,有带玻璃拉门跟无门柜两种,柜子大多半都空着,毕竟这诺大的别墅里只住了展赢一个人,衣物大都集中在右手边的带门柜子里,还有换洗的床单被罩什么的,也都迭放的整整齐齐。 从生活的细节很容易看出一个人的习性,杨悠悠不知道他这些习惯的养成是天生还是后天经人指点,既然他能保持住,仅凭这一点就说明他绝对也是个自律到严谨的人。再看他挂在柜子里的清一色暗色服饰,她怀疑他很可能有强迫症。 不过也只是怀疑而已,毕竟她又不是专业医生,根本无法准确判断他的行为哪些属于正常又有哪些属于异常。 杨悠悠没费什么时间的就找到了展赢给她买的那一套还装在购物袋里的衣服。掏出一看,是一件浅驼色风衣外套,内搭裸色高领套头毛衫,还有一件迭穿的驼色格子衬衫跟同色系的棉织方巾,下身搭的是白色瘦腿烟管裤。 恩……他应该只是个人特别偏好深色的服饰。她看着被掏放在凳子上的成套衣裤配搭,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感慨展赢的审美还是该感慨自己长到二十七岁却还没过这样时髦的穿搭体验。 颜色是她买衣服时会选择的颜色,搭配起来的话,她更喜欢的是简单整洁,不会迭穿,比起一看就过于时尚的方巾,她更倾向长条围巾。 一件一件的把衣裤试穿过,除了裤子的腰稍微肥了一寸,其他都刚刚好。在这里她也不想讲究新衣服穿之前先要过水清洗这些细节了,穿戴整齐后,她把扯断的标签拿在手里拢了下价格,总结,是会让她有接受负担的钱数。 “悠悠,你换好了……吗……”展赢的问话声跟开门的声音一同响起,又在看见杨悠悠后轻声的消了音。 手里捏着价签,正坐在椅子上想着回去之后该怎么还人情的女人寻着声音的方向转头。时间悄悄的静止下来,杨悠悠一直不知道人跟人之间真正的相爱或者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炙热心态,可当她看见展赢的眼睛,看见他明明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却从眼睛里放出璀璨的星光,然后是慢慢溢满眼底的喜悦时,她的心随之悸动。 一直不懂的东西就在此刻有了最具体的形态,可也让她刚刚愿意坦诚的心沉淀下必须要静静思考的理智。 “你要换衣服?”杨悠悠站起身,假装没有看见他陷入迷恋的眼神。 展赢从一开始就不需要杨悠悠明显的给他做出什么回应,他的执恋自私自我,哪怕她时时刻刻对他表现厌恶,他也会把这些负面情感消化成她对他感情的激烈反馈。他的生命里没有‘她不属于他’的选项,更何况是到了现在,板上钉钉,木已成舟。 杨悠悠走到他跟前,到底还是差点儿被他热情视线燎灼的同脚同手,“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儿。” “收敛什么?唔——”少年声灼情溢,控制不住的上前把他拥进怀里紧紧抱住,激动的心跳震地他身体打颤,“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对吧?你真的不会反悔了对吧?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不会突然改变主意什么都不打算承认,然后始乱终弃不要我了对吧?” 他的不安实实在在的传递给了杨悠悠,这让一向正直的,在心里盘算了好多的女人产生了被人戳点良心的内疚感。他还是个孩子,哪怕他的心智再不健全再扭曲邪性,也是因为他的遭遇太过离奇太过让人绝望,他把她视作光一样的存在,这道‘光’对她而言是设定也是责任,她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你会乖乖被抛弃吗?”杨悠悠让自己保持放松,用不高却清晰的音量打断少年那根本就是在撒娇求重点关注的伪弱姿态。 “不会。”展赢抱着人不放手,又觉得杨悠悠问的话太过冷血无情,“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愿意乖乖被抛弃, 你就不要我了?” 杨悠悠对天棚翻了个白眼,“展赢,注意好主次,当你愿意乖乖被抛弃的那一天,就说明你已经能从跟我的这段关系里走出来了,到时候跟要不要的……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展赢的心脏突然一阵闷痛,就像是明明自己已经把所有都拱手奉上了,却还是被她不在意的扔在地上,“我不会,悠悠……我不可能从跟你的关系里走出来的。” 行了,再刺激他就有可能过头。杨悠悠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温柔抚上,他需要慢慢知道,这世上的很多事都没有绝对,他自己把路全都封死了,可她作为责任人,有义务跟责任为他留好合适的出口。 “我知道。”他现在全部的感情都倾注在她的身上,等他的年龄再大一些,等他的世界再灿烂一些,等他真的能从噩梦一样的过去里坦然的站到阳光下,等他真正理解自己的偏执,等到了那一天,等他变得跟大多数人一样普通的时候…… “你换衣服,我去洗漱,然后我们一起出门看电影。”杨悠悠拍拍他示意他可以松手了。 展赢放开她,可稚嫩的脸上还是明晃晃写着‘可怜’二字,并且特意加粗放大给他心系的女人看。 杨悠悠抬手笑着捏他脸蛋,“别装可怜,我昨天吃的亏已经够我回忆好几年了,别告诉我你的记忆出问题什么都不记得。” 少年的眉眼荡开肉眼可见的明媚,随后伏下头就要去亲杨悠悠,结果被她用手捂住嘴,“你吃饭了吗?” “算是……吃了吗……”展赢故意用暧昧的声音引导杨悠悠去遐想,然后还怕她想象力不够似的用舌尖舔她的掌心,“反正,肚子还是饿的……” 杨悠悠脸颊一红,推开他开门出去的时候忍不住气哼哼的臊了一句让少年喜笑颜开的话。 她说,“饿死你算了。” 二六一、游戏厅 手拉手步行出门的两个人这一次就近选择了位于二区的一家小影院,观影厅只有六个,容纳人数不算多,可供选择的影片也比其他大型影院要少,好在这个时间段的热门电影一部不少的都在排片档上,俩人合计了一下,选了一部英语中字的3D美影。 距离影片开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展赢拉着杨悠悠乘坐电梯下去一层。电梯门一开,就正对一家店门大敞的游戏厅,里头摆满了各种闪烁跑马灯的游乐设施,动感的电子乐把店内烘托的热闹非凡。 今天并不是假日,所以在游戏厅里流窜的玩家并不多,只在大学时候跟友人来过几次这种地方的杨悠悠对游戏厅里的各种游戏并不陌生,抓娃娃、推矿、赛车、跳舞机……她抬眼看了看跃跃欲试的少年,忍不住浅笑感叹,到底才十几岁,对这种明知道是在洒钱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展赢从换币的机器中‘哗啦啦’扫出一堆游戏币,杨悠悠打眼一看百十来枚有了。 “你想玩什么?”少年满眼兴奋的看向杨悠悠,他之前好奇来玩过一次,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不再来了,但是今天不一样,有她陪着,他觉得这里的游戏都突然充满了很多挑战意味。 杨悠悠避过人影看了一圈,伸手指了指最少人停驻的一排抓娃娃机。从巴掌大的钥匙扣类的小玩具到足有半人高大小的毛绒娃娃依次或堆或排或吊的展示在透明玻璃柜里,玩法不尽相同,有抓有剪,至于成功率嘛,就要看店家的黑心程度了。 展赢贪心,见杨悠悠想抓娃娃,拉着她的手就直奔装着最大娃娃的机器走去。 圆胖憨态的皇猫吊着眼梢被一根细绳系在头顶的标签挂在机器中,可操纵的工具是一个夹子状的刀片,割绳取物。这个游戏一看就是需要一位拥有着极高的幸运天赋跟视力技巧的全方位操作高手,不然他这一把游戏币怕是不会够用。 务实的女人看着这台机器,细心的想到了商家可能做过手脚的地方,无非是在玩家对准了方位的情况下在最后关头前后左右错位夹合,这要是让她自己掏钱来玩,她情愿去买。可是…… 展赢冲她自信一笑,抿着唇抓了几枚硬币塞进投币口,然后就操作着摇杆调整左右位置以求第一次的机会能成功对应上线绳,不求一发即中,只要不浪费机会就算成功。 杨悠悠站到了侧面位置,在他敲下切割键的时候聚睛关注刀片的进位走向,果然不出预料,在刀片夹合前又往前送了至少一厘米的位置。 俩人交头接耳的细细研究了一番,接着立刻展开第二局尝试。几次试错几次叹息,可又不可避免的在游戏中产生了一种反正只要坚持,只要钱花的够数就一定会剪中的盲目自信感。终于,在他们携手合作的第七次时,夹刀不偏不倚的割上了细绳。 杨悠悠的眼睛亮了,展赢的眼睛也亮了,两个人忍不住惊喜对望,然后又聚精会神的把视线盯在被割起了毛边的绳子上。随着细绳慢慢断开,再接着一声毛绒玩具落下的声音,俩人耗时接近二十分钟的初战终于告捷。 高兴是真的高兴,就像努力的半天终于有了回报,也像是齐心合力终于有了结果,这大概就是游戏吸引人的魅力,在得到的那一刻,开心的心情似乎都能顷刻绽放出光彩。 “我去找人来开锁。”因为娃娃太大,为了防止有人从取娃口钻进去偷走游戏用娃娃,游戏厅会把取娃口锁上。展赢去找工作人员,杨悠悠则守在娃娃机旁,满足于这一刻难得的欣慰与放松。 取出娃娃的时候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可以用这个娃娃去前台换一个同样大小不同类型的其他娃娃,展赢征求杨悠悠的意见,她捧着胖墩墩的臭脸猫看了看,决定就它不换了。 后来俩人又玩了其他的几个游戏,不挑战纯娱乐性的,等时间消磨的差不多,他们就抱着战利品上楼检票入场准备看电影。 美影最大的看点就是烧钱的特效,至于剧情除了救世救民反抗压迫也没什么其他的新意,可对于一心扑向事业的杨悠悠来说,这样的闲暇娱乐是非常难得的机会,所以她看的十分专注。只是……当她身边坐着的人看她像看电影一样的时候,她的专注很快就被打破。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钳着少年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向正前方,杨悠悠不得不无奈的贴到他耳边提醒他别老盯着她好好看电影。展赢则贴着她的耳边小声说,我忍不住。 沉暗的影厅里看不见她微红的脸颊,没办法约束少年的杨悠悠只能放弃随他,结果电影上演了二十多分钟后,她一直跟少年握在一起的手突然被他拉着摸向他微勃的肉棒上。 杨悠悠吓了一跳大气都不敢出,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引来侧目,她扭头质疑的看向他,结果被他歪着脑袋往她肩膀一靠,更把她的手压紧在他的勃发上,又慢又重的碾揉起来。 屏息的声音在音响轰鸣的情况下根本没人能注意到,可当事人的杨悠悠却没展赢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哪怕他们的行为被掩藏在遮盖下。 她突然想到,进场后他主动帮她脱下风衣外套收拢在他的怀里,八成为的就是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 “悠悠……”少年压抑着灼热的声线叫她名字,还故意把颤抖的鼻息表现的特别明显。 杨悠悠眼盯着酷炫的3D影像,被她抱在怀里的都快赶上人坐高的玩偶差点儿被她搂脖掐断。他简直……他怎么敢?难道他不知道影厅里的所有观众都在监视器的锁定下吗? “……会被看见的……”她尽量声出唇不动,紧张的四肢拼尽力气不想被人注意到。 “不会。”就是被看见了又怎么样?他又不在乎。 杨悠悠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再加上真的不想因为表现异样而引起格外的关注,看了看俩人的姿势跟遮盖程度,她只能心存侥幸的祈祷看见他们的人不要太会联想。 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再紧绷,展赢得寸进尺的小声央道,“老婆,玩我……” 后脑勺忽然酥得杨悠悠忍不住皱眉,干干咽了口唾沫润喉,她别无选择的主动活动起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小幅度的揉捏起少年已经胀出嚣张痕迹的硬鸡巴。 电影里在演什么她已经看不清晰听不真切了,周身都热烘烘的,全部的注意力都随着掌心贴到了展赢的肉棒上,那么硬那么热……就连下面软乎乎的阴囊里头的两颗睾丸,都隔着裤子在烫她的指腹。 二六二、时间到了 被迫当着痴汉的杨悠悠眼瞅荧幕心悬一线,少年闷不吭声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像是睡着了一样,可只有她们俩清楚,被风衣遮盖的重点位置已经热的全在冒汗。 展赢怕她摸了一半中途撒手,所以早就把住了她的小臂,越发炙烫的喘息就贴在她的跟前,杨悠悠手握着那根苏醒彻底的坚挺肉棒轻刮慢画,又被他牵着手指摸向他最觉舒服的地方。 “以后你再看电影的时候,尤其是这个系列的……一定会想起我……”他轻声说着,飘忽的音调在压抑中更添热度,也更加让人听了耳酥。 “你闭嘴……”杨悠悠被他燎的一劲儿咬牙,她吊起心脏保持着认认真真观影的模样,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人发现异状,忽一走神,在剧中主角们开启美式幽默的刹那她比别人笑慢了两秒。 “恩……”展赢借机粗喘,被杨悠悠大庭广众下偷摸鸡巴的感觉太爽了,不仅仅的生理上的刺激,更是心理上的极大愉悦。 影厅中并没满场,可他们所坐的位置却是最佳观影区域,这就意味着她的左边跟展赢的右边还有前后都是坐着人的。杨悠悠此时有多紧张,展赢此时就有多兴奋,他甚至有意想把她的手塞进裤子里,让她直接感受他的热情。 杨悠悠怎么敢继续随他放肆,较着劲儿才勉强把局势稳定下来。 “我老婆真小气……”少年撒娇一样小声咕哝。 这是小气的问题吗?杨悠悠的脸颊羞得通红,几次想要挣脱开自己的手都被他使劲儿压制住,还要一边被他钳着手加大了力气揉弄一边听他胡乱埋怨。 不能搭理他,越搭理他就越浪。她算是把他见识个透了,该正常的时候没有一秒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时候更是顺坡速滑,百十头牛的力气都拽不回来! “唉……”少年叹息一声,就在杨悠悠以为他又要装可怜的时候,他忽然哑着嗓子亲上她的耳朵,“想舔老婆的小屄……” 杨悠悠被他灼得一个激灵,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他从耳洞里吸了出去,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喂的处处敏感,只要稍加撩拨就不受控制的应激起乍麻乍酥的反应,腿心紧紧抽了两下,她不敢再沉溺于自己的反应,同时又不得不自我催眠祈祷刚才的那一幕没有被任何人看见听见。 周围的环境动静让她紧张的快速眼观六路,哪怕没有引起旁边人特别的注意她也没法安心。起身离场不是,继续稳坐也不是,实在没法可想了,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一样手上使劲儿,捻压着少年的肉棒让他当即抽了口气,老老实实的靠在她的肩头身体轻颤。 展赢的眼神在荧幕忽闪的照映下幽暗幽暗的,仿佛一头蜷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猛兽。他好想在众人的围观下舔舐杨悠悠的小屄,向所有人宣告他的占有,也向所有人恐吓示警,她是他的,不许他们的视线多在她的身上停留哪怕一秒。 他不知道自己这无底洞一样的欲念什么时候才能被填满,是不是要真的将她吞吃入腹才够?或者,他就该无时无刻的钻到她的腿心里面去,从她那个嫩到不可思议的小屄里面找到答案。 少年突然伸手扳过杨悠悠梗直脖颈貌似认真在看电影的脸,温热的薄唇印上她的唇瓣,带着叁分小心,叁分试探,还有四分急躁……杨悠悠怔住了,她不是那种愿意在公众场合跟人表现亲昵的人,尤其是现在。 荧幕中正播放着正义者大杀四方炫烈精彩的画面,可那轰轰的战斗声响却远远不及少年贴在她嘴唇上轻轻吸吮所造成的震撼,这样……是不行的,不说场合,就目前她跟他的年纪也不可以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行为! 杨悠悠向后躲,紧咬的牙关更是不愿被他探舌侵入,耳洞突然传来一阵酥麻,他竟然把无名指轻轻滑进去扰乱她的思考,她忍不住急吸一口气,展赢的舌尖趁机挤进她的口腔,倍加小心也无尽缠绵地舔弄起她闪避的小舌。 这一下想不引起注意都难了,杨悠悠伸手推他,展赢却缠人的很,等她的气息彻底乱了,他才终于愿意放开。 “对不起……”展赢拉起她的手按到嘴上用力吻住,忍着剧烈的心跳把自己压制在座位上不再朝着女人侵近,大量的热气带着粘腻的告白呼呼喷到她的手上,“喜欢你……悠悠,我喜欢你……” 他的激动全透过掌心传导进杨悠悠的心里,澎湃的执念更像藤曼一样将她死死缠紧,纷扰的思绪里面显出了愧疚的气泡。电影没有办法再看了,她一手搂紧怀里的胖猫玩偶,一手牵住展赢的手,跟旁边的人告了声‘抱歉’就弯着腰快速提前离场,甚至都忘了她说的话别人根本辨不清。 初冬的气候多变,刚刚还艳阳高照的,现在却突然压了一片厚厚的云层,寒风吹袭脸颊,散了热,也散了刚才纠缠不清的心情。 杨悠悠拉着少年漫步前行,也许是真的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也许是怕自己再继续盲目安慰会造成更加令她无法收拾的局面。 少年默默跟着,最后终是忍不住拉停了她的脚步,“……你是不是生气了?” 杨悠悠还记得他刚才告白的声音像哭一样,所以她不禁会去想,对现在的他而言她的离开该有多残忍? “我没生气。”她转过头,握着少年的手到底是没忍松开,“就是……我不太能接受在别人面前那样,毕竟那样的行为只是两个人的事,影响别人就不好了。” 展赢走近她,低头把脑门搁到她的肩上,声音闷闷的还带着浓重的不舍,“悠悠,你的身份证做好了……” 杨悠悠早上的时候就看见了他手机里接收的短信了,只是没开口提及,“我以为,你会过几天才告诉我。” “所以我把问题现在丢给你了,”少年闭上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你还愿意留下陪我多久?” 杨悠悠抬眼望着沉重的云层,“今天是不是会下雪啊……” 少年庆幸自己早一步藏起了脸,不然他相信自己一定无法正常应对她不论说出几天的答案。 “买明天的票吧……” 寒风绞碎的原本还带着些许温度的心脏,展赢狠狠咬住了牙关才让自己没有发出宣泄悲痛的音调。 飘飘悠悠的一片雪花从天空落下,杨悠悠的视线随着它滑向地面,然后看着它消失不见,“展赢,下雪了。” ------------------------ 今天两章~~~~~~~(~ ̄▽ ̄)~ 二六三、初雪 像得到号令一样的细小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空飘落下来,有一小颗落在少年的头发上,晶晶莹莹的一小点儿,还没等看清它的形状,就忽然融化了。 展赢靠在杨悠悠的肩膀上一直没有抬头,在寒风中又一次下压的云层朝着萧条的大地洒下轻盈地细白,里头还夹杂着未冰封成型的雨丝,一阵风过,漫天飞舞,湿湿冷冷地无声催快了行人的脚步。 杨悠悠望着沉重而又深邃的天空说不出话,因为这时候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济于事,都改变不了她必须离开的事实。细雪飘零乱舞,冰雨成线坠地,她的心也跟着不肯动弹也不肯说话的少年一起抑郁。 气温因为雨雪骤降了几度,女人抬手把少年卫衣上的帽子掀起盖在他的头上,整理规整,然后那只手就自发安慰似的轻抚在他的后脑。 展赢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被侵入胸腔的冷气撕碎,慢慢渗出嫣红的血,又淹没在黑沉沉的大地上。他低着头,不让女人看见他疼到脸孔扭曲的模样,可随着她把掌温透过帽子传入他的后脑,那让他血液都寒透了的阴冷瞬间变成了阴寒的利刃,划开了他酸痛刺骨的鼻腔。 在眼泪即将掉落的前一秒,他突然转身拉着女人的手快步前行,哪怕因为他的动作太快让反应慢半拍的女人磕绊了脚步,他也没回头看上一眼。 知道自己惹了少年的杨悠悠打算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人不能‘只要’‘又要’‘还要’,她喜欢凡事讲公平,总不能轮到自己的时候各种开脱然后从来不问自己凭什么吧。 跟着少年的脚步先去取了身份证,然后又跟着他的脚步回到家中。当大门在身后‘喀嚓’关闭的那一刻,杨悠悠的心脏随之一抖,来神经到精神,一起怕的要死。她偷瞄展赢的脸色,对方一直没有把眼神抛过来的行为让她的脚底都快要没有踩地的实感了。 上了二楼回到房间里,前脚展赢走去浴室里换衣服洗脸,后脚杨悠悠站在门口想的是一会儿自己该怎么应对。外面的雨雪还在下着,‘噼噼啪啪’的拍打在窗户上仿佛是她总也找不到边际的心跳。 少年换了衣服走出浴室后依旧没有多看她一眼的拐去床上坐下了。杨悠悠本着有求于人的心态,本着大约是自己有错在先,需要让步的自我判定,她咬牙给自己鼓了一把劲儿,抬脚走去衣帽间把衣服换了。然后又秉持着‘长痛不如短痛’的信念杜绝自己本能想要磨蹭逃避的心,出了衣帽间就也走去床边,在距离少年大约半米远的位置坐下了。 寂静中最可怕的不是尴尬,而是两个人的心都在拼命压抑着,累计着太多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局面,更不知道会由谁,会在什么时间爆发。 杨悠悠紧了紧喉咙,觉得自己身为年长者不能总不顶事,她都能胆肥到让他买明天离开的票了,难道还没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吗?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像昨天一样被他……唔……不能想,想起来她的腰腿就开始怂得发软。 “要……做吗?”话出口,她就先一步颤了心脏,心跳鼓动的耳膜嗡响,直接影响了她的呼吸跟眨眼。 “不做。” “恩。”反射性应答的女人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少年说的是‘不做’,她转头看他,一时竟然想不通了。他刚是说了‘不做’对吧?连犹豫都没犹豫的。 展赢也扭头看她,面无表情的漂亮脸孔上一派冷淡。 杨悠悠促跳的心脏在他的注视下越跳越慢,越跳越沉,她猜不出他的想法,这让一直在他面前占尽上风的女人好像在阵前突然被孤立起来,她是那么明显的一个目标,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了她,只等有人一声令下,判处她的非死即伤。 少年看着她的表情变化,看着她脸上的血色褪尽,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从眼底慢慢爬进恐惧……他的心在坠痛中突然被人攥紧了,冰冷的血液慢慢取代他周身残存的温度,心气被抽空了不算,还朝着他的心窝重击了几拳,打得他连呼吸的能力都快没了。 心痛,是在没有外力的袭击下凭空出现的一种远超人承受极限的感受。杨悠悠看着少年的脸,很快就从悲剧主角的内心架构中抽离出来。她清楚记得他在她昏睡时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的让步,他的愿意,还有他卑微的贪婪…… 她在不知不觉间被他塑造成了可以轻易改变他的无上的优越者,他为她改变,因她改变,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爱情已经有了原本爱情该有的模样。 杨悠悠伸手摸上他的脸,抚平他颦皱的眉头,还有发红欲哭的眼尾,“对不起……” 少年想要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抚慰,可趋暖的脸颊还是不受管束的贴上她温暖的掌心,“为什么道歉?” “我把你喜欢的人从你身边带走了……”杨悠悠把自己抽离在事件之外,也尽量让自己不要跟他一起沉浸在这段情绪里。无论如何她都是要离开的,宜早不宜迟。 “悠悠,你是不是只对我这么残忍?”少年听出她话里的摘除感,他的不安在此时无限扩大,好像之前发生的种种全都是他一个人的臆想,全是假的,哪怕他们之间真发什么过什么,她也可以转头不认。 “我对自己同样残忍啊。”杨悠悠不躲不闪地看着他没再多说,双商齐齐飙高的条件下她选择为自己的‘目的’推波助澜。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明白,没了让人想象的空间只会让事情进一步复杂,她是喜欢他的,可也就是因为喜欢上了,她就必须为自己也为他多多考量。他可以不懂事,可以放肆,可以不管不顾,她不可以。 少年腮边出现咬牙的绷痕,她轻易拿捏了他的软肋,她在这时候跟他说,她是同样喜欢他的……没有什么,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他进一步崩坏了……除了她。 “刚才你说的……还算数吗?”他声音僵硬的问道。 杨悠悠堂堂正正的看向他,“……算。”她其实也想不出什么其他可以安慰他的手段了。 展赢拉下她的手紧紧攥住,然后慢慢倾身靠近她。就在杨悠悠以为他想接吻时,少年停在了一寸外,轻声道,“我不做。” ---------------------------- 怎么样,小展是不是成熟了~~~~~哈哈~~~ 二六四、以吻宣泄 疑惑清清楚楚的写进了杨悠悠的眼睛里,说的更直白一点,其实她根本就没想过展赢会这样果断的拒绝她的邀请。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少年瞠着一双泫然欲泣的柳叶眼,粉嫩的薄唇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你想让自己好受一点,想让我也能好受一点……你以为,我是执着你的身体吗?我是因为你——是你,才这样的。” 杨悠悠说不清自己现在心里是种什么滋味,酸酸涩涩的,简直比被人莫名其妙的大骂一顿还要让她难受。是她看轻了展赢对她的心意,也看轻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可是又能怎么办?她能不走吗?不用想她都知道不可能的。 “我也不是跟谁都能说出这样的话啊……”她小声道出心声,音落,她耳尖就红了,然后又为了缓解气氛坐正身体眼望窗外,“我们,应该会在四年后的某一天再见面的。” 少年这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关于未来的事,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精确的时间,四年后……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但是对他而言每过一天都会离他们想见的日子更近。 “也许这期间会发生很多事,有你希望看见的也有你不希望看见的,但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别对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出手。”杨悠悠从飘零的雪花上转开视线看向展赢,“如果这次你违约,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 “你刚说完要走,接着就跟我说这个?”少年气的声音都硬了,“你还想欺负我到什么程度?我在你心里,在你眼里就没有一点儿的信誉可言是吗?” “你要是敢碰那个我,我就算你外遇。”杨悠悠不管他难看的脸色,只继续把想说的话说完,“也许对你而言我们两个都是同一个人,但对我而言并不算是,你要把立场摆正,我也要把话说在前头,免得到时候你给自己找借口。哪怕我再喜欢你,不能原谅就是不能原谅,你要是敢背叛,就做好承担的准备。” 这是杨悠悠第一次对他表现出占有的意思,展赢前一秒还在噌噌向脑顶蹿火,下一秒心里就被这股火苗烧暖了。她说,她喜欢他,她说不许他外遇……她说绝不原谅,那意思不就是非常非常爱他的意思嘛?还连她自己的醋都吃。 少年在嘴角忍不住想要上翘,又不甘这么简单就被她抚慰,故而依旧绷着脸皮,明摆着需要她快点儿来哄,不然绝对会一直不开心到底的无辜委屈样。 杨悠悠本来心里就挺过意不去了,要走的是她,临走前撩狠话的也是她,她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里暗藏了一些情感上的独占欲,再看少年那样可怜……她挪动屁股坐的更靠近了他一些。 褪去了专业领域的女人其实不过是个恋爱小白,记忆中谈的两场都是权衡了条件的无波无澜,都偏重于工作,也都不免计较得失。她的道德感不许她在感情中做出伤害对方的行为,可显然她曾经的两任男友并不是同样如此,所以快刀斩乱麻,断了就断了。展赢却不一样,从他的出现到她经历了几次超脱现实的穿越,是她亲手把他改变了。 参与进他人人生的感觉复杂又奇妙,既不能像神明一样置身事外,又不能像幽灵一样永远陪伴,兜兜转转的折腾来折腾去不过还是证明了自己身为一个普通人的局限,似乎只要不搭上她自己,他们两个人就都别想好过。 可未来终究好不好过,也不是现在的她能预估出来的。 “我之所以急着回去,其实也不是全都为了自己,”杨悠悠低头瞅着自己的脚尖,“我也想知道经过了这些,未来的你有没有生活的更好,我们有没有在自己的人生路上,朝着自己的目标更加靠近。” “我是可以多留几天,也可以几周……可是我能一直不走吗?不能的。”她歪头看向少年,还抬手轻轻用指背蹭了蹭他的脸颊,“你不知道,我真的是用光了自己二十七年积攒的全部力气,才说服自己……跟你有了现在这样不该有的关系。想想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好事,我拿刀捅死你心都有了,你也……别对我要求那么严苛,都是第一次做人,我也一直在积累经验……” 展赢幽幽地盯着她,突然抬手钳住了她的后脑,薄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吮到嘴上,还想说话的唇瓣被他一口含住,舌尖挤进齿缝来回挑逗舌尖跟敏感的上颚。 杨悠悠眉头颦起,微颤的气息随着他的炙喘搅弄得融到一起,她紧收喉咙,避免自己发出什么声音,结果一时大意,舌尖猛被他嘬出唇外用双唇大力吸住,酸痒的酥麻瞬间将她的坚持击溃,让她瞠着起雾的桃花眼控制不住的吟叫出声,“唔……恩……” “悠悠,亲我……”展赢知道她一定不会拒绝的,比起谁用情更深,她自然无法跟他相较,可论起彼此之间的了解,他跟她又怎么能分出伯仲。 少年把舌头塞进她的口中催促一样缠卷着,直到她同样抬起手来捧住他的脸,像他渴求她一样含住他的舌尖吮吸嘬弄,两个人的吻终于走向狂热。缠绵的微微水声靡靡漫出,颤抖的喘息夹杂着甜醉的低吟一丝不落的钻进了他们的耳中,侵蚀着俩人的心魂。 “唔……你这样亲……刚才……恩……还说不做的……”细声细气媚进骨子里的吟喘从杨悠悠的嘴里断续外溢,勾得展赢眯起双眼,捧着她的脸更加专注的用舌吸卷她的口腔。 “恩……谁说接吻……就必须做了?”少年的舌头同样被女人亲啯得又酥又麻,他的眉头同样紧皱,大口大口地边喘息着边与她唇舌缠绵。 杨悠悠哪里是展赢的对手,敏感的口腔脆弱全被他伸着长舌碾压掠过,津液在酸麻细痒中丰沛满溢,两只抚在他脖颈下巴出的手都微微颤抖。也不知道他的舌头是怎么长的,明明看着并无异样却蛮横又淫荡,还火烫燎人,哪怕她已经跟他亲吻过无数次,只要被他肆意噙获,她的身体总会先他一步沦陷。 “悠悠……”展赢望着女人水盈盈的美眸,一口口吮夺她口中的津液,灵活的长舌更是邪肆作妖,缓缓地卷着她的嫩舌边嘬边退,又忽然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力道舔刺深入,每一寸细嫩的软肉都被他刮蹭顶碾的麻痒难耐,惑人的涎津水声也跟之淫腻响起。 ---------------------------- 一块糖~~~~~吃不吃看大大们的意愿啦~~~~ 二六五、以吻盟约 展赢说了不做,他就真的没有压着杨悠悠更近一步。除了时不时的逮到她就亲,使劲儿的亲,疯狂的亲,最后直亲的杨悠悠都快哭出声了,他自己更是挺着胯间硬胀面红耳赤,却仍坚决咬着牙狠声说‘不做’。 杨悠悠不知道他在跟什么绞劲,隐约觉得他今天躁郁的厉害,可能是即将到来的分离让他很难过,也可能是他习惯压抑的情绪刚得爆发又需要再行压制,她能感觉出他的欲望高昂的可怕,可更可怕的,是他选择用一个又一个激吻把她弄软,弄得腿心里湿漉漉的想要他来填满,他却除了吻,什么都不肯再给她。 “展赢……恩……你到底……呜……到底想怎么样?”杨悠悠的情欲被他撩拨到了极点,猩红的长舌塞进她的嘴里勾舔缠绞,舒服得她的后脑都麻了,满眼的泪花眨眼就掉,舌尖更被他嘬住用力吸吮吞吐,等亲够了,他就挺着坚挺的舌头像操屄一样插她的嘴,好像不是这样邪佞的淫玩她,就不足以宣泄他对她的抗议跟不满。 少年把她按躺在床上,单手制住她的双腕并压在她头上方,被津液濡湿的唇瓣在他舌尖的撩舔下不停颤抖,香滑的小舌头似拒似迎的与他缠绕在唇外,不论他怎样肆情蹂躏,始终都没有用牙齿伤他的意图。 “我想怎么样?”他封噤她的哭喘,舌尖插进口腔卷吮津液,在她情动的配合下腻腻挑逗她的所有敏感,‘吧唧啾嗒’的淫靡的声响惹得杨悠悠忍不住夹紧了冒水儿的小屄,“当然是……爱你……” 杨悠悠的脸上早被情欲熏红,理智尚存的情况下她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到他愿意结束,可想被他侵入疼爱的身体突然开始胡乱揪扯她的思绪,骚痒空燥的小屄早被他调教的爱极了他的舌头,湿漉漉的翕动颤缩,暗自渴求他强势的抚慰。 所以,他每在她的嘴里戳舔一次,都是对她小骚屄的一次焚情诱惑,让她禁不住扭起细腰不堪忍受。 “呜……展赢……痒……”记忆里翻涌起那曾被他疯狂舔舐的销魂滋味,极乐的快意根本无法用词形容,杨悠悠被他舔吻得承受不住,主动抬起长腿往他的腰上缠,甚至忘了自己最最在意的人格形象,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亲上少年后更显呜咽,“舔我……呜呜……小屄想要你舔……好痒……难受……呜……” 展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绯红洇满他的眼底,漆黑的媚眸里全是杨悠悠被他撩拨起淫欲的媚态,“我不舔……悠悠,跟我一起忍吧……你走之后,这就是你留给我的念想……你也多想想我。” 话落后又是一计烧进女人骨缝里的酥麻深吻,缠绵的绞弄,噬魂的吮嘬,舌尖准而又准的刮上她的上颚,杨悠悠尖吟一声当即抽抽嗒嗒的情绪失控。 展赢紧紧抱住她,由着她缩进他的怀里像发泄一样哭出声。他没办法哭出来,那就让她代替他哭。 “你把回去的理由说的那么动听,可我就只听见了一句,那就是你要走,明天就走,甚至连给我道别的时间你都想用身体应付过去……”少年的心智早跟年龄不挂钩,被现实逼迫飞速成长的他连‘幼稚’这样的词都不配拥有。人性的黑暗让他内心封闭,除了跟前的这个女人,他不会再让任何人窥视内在,“悠悠,千万不要觉得在你面前的我是真实的我,也不要让我等你等得太久,你知道的,我可能会比你昨天经历的还要疯。” “呜……你混蛋……竟然这样对我……”感觉自己刚才太过丢人的杨悠悠连头都不敢抬,可心中的委屈根本淡不下去,只能一边掉眼泪一边挥拳锤他。 展赢不在意她顶多算是撒娇一样的发泄行为,手臂更加收紧,没几秒就将她锁得只能抽噎一声回抱住他。 “我等你四年,那你是不是也做好了四年后跟我再见的准备?”他把嘴唇印到女人的发际线上,“你知道到时候我会干什么的,别想跑……” 情绪刚刚稳定的杨悠悠被他话里深藏的含义直接弄卡壳了,少年变换姿势从怀里捧出她的脸,上挑的媚眼锁住她的双眸,粉嫩的唇瓣带着忽然沉下去的喘息慢慢靠进,她的后脑勺紧抵床铺再也无法后退,“……我、我知道……” 眼见着他的薄唇贴上来,杨悠悠哆嗦着抽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接受了他再一次的亲吻。 “悠悠,说你喜欢我……”他轻轻嘬着她的唇瓣,坚定的视线不容她有丝毫回避,“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背叛你,保证只属于你。” 杨悠悠松懈了气息,老这么憋着她也难受。她不知道少年又想作什么妖,但现在已经有太多状况超出她的计划外,未来又会变成什么她也无从得知,只希望能一切向好。 “喜欢你,我……其实我可能,连什么是真正的喜欢跟爱都不了解,”她忍不住想要确认他的反应,也像是要给她自己在撤退前留有那么一丝余地,“我们的感情浓度不一样,我的喜欢,对你而言可能永远都达不到你想要的标准。” 展赢忽然落下体重,把她紧挤在床铺与自己的胸膛之间,舌尖扫开她的唇缝撬开她的牙关,潜入了她柔嫩的口腔,勾住她的舌头灵巧的撩拨。这个吻他亲的非常温柔细腻,却依然能把女人舔弄的气息颤抖,两条舌头交汇缠绕,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这是一个太过绵长柔缓的吻,杨悠悠忍不住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急促的心跳让她几乎无法畅快呼吸。 突然,浅尝化作了深探,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泣,整个人都要因缺氧而窒息。少年双手抚住她的脸侧,由着她将两人的唇瓣微微分离,可当四目再次相对,也不知是谁的动作更快,更加让人缠绵悱恻的深吻顷刻封住了他们彼此的呼吸。 迷醉的水汽让纠缠的唇舌甜腻的惑人,率先受不住的杨悠悠扭开了头,剧烈的心跳声通过紧靠的胸腔传递给了少年,又被对方同样强劲的心跳反弹回来。 “这回,就算你说不喜欢我都不信。”少年的声音低哑而又透着某种笃定。 二六六、处处藏险 无论是什么样的风景气候看久了其实都大同小异,可即将分离的两个人却一夜都不曾合眼,从雨夹雪慢慢看到雪花成型,飘飘撒撒薄薄白了一层目光所及的世界。 展赢坐在杨悠悠的身后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杨悠悠则靠坐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少年温热的体温。俩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轻声说话,没有主题,没有目的,就是突然想起什么就说什么,知道什么就答什么。 展赢用手机提前定好了火车票,时间定在了午后,杨悠悠没有问为什么不选择速度更快的飞机,直到第二天雪化时他们乘上出租车赶往火车站,彼此之间的交流都已经趋向于无了。 少年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她也有点不太敢面对他的脸跟表情,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把彼此交握的手收紧了些。 随着时间点滴流逝,目的地很快便出现在了眼前。 杨悠悠站在候车厅里,这里的一切都还是她记忆中的昔年景象。人来人往行色匆匆,嘈杂混淆的人声嗡嗡震耳。只是哪怕记忆再清楚也无法遮掩现实给她造成的不适,这些流动的人影在她的眼里全都打上了高倍数的马赛克,噪乱的声音忽远忽近,让她再一次深切体会到自己不属于这里。 本能让她不要再往人多的地方进了,展赢掏出耳机放音乐给她听,然后嘱咐了好几句才跑去换票。杨悠悠看着他的影子在视线里消失,目前作为一个需要他人照顾的成年人,她只能选择继续沉默,在不适合逞强的地方尽量保持应该有的老实。 她在候车厅找了个座位坐下,因为视野呈现大片模糊而让她的视焦有点散,脑神经也微微开始胀痛,落入外人眼中就是一个落单的、年轻又看上去有点儿不太正常的素净姑娘。神情有点失措茫然,待在这个偌大的候车厅里显得很无助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脆弱感。普通人见了匆匆看过几眼也就算了,可另外一些不太友好的视线却透出格外耐人寻味的意图。 杨悠悠长相干净素雅,一身得体的衣裳把她衬得更加引人注意,也愈发让人能看出她与旁人的不同。躲开人不敢直视的不安表情里带了一点点闪避的神经质,无法准确对焦的眼眸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非正常人的信号…… 一双昏黄的贪婪视线与同伙交换了只有彼此明白的暗示,其中一个提起行李左右张望着朝已经开始头疼的女人靠近。 哪怕有音乐阻隔着,火车站里的声音仍会通过种种方式递进杨悠悠的听觉神经里,她闭起眼睛,所以没注意到就刚才,她旁边的空位置上有人坐了上去。 杨悠悠没把注意力往那人身上放,已经开始出现疲惫感的大脑让她把眉头锁的很紧,她在心中默背着可以分心的法律条款,熬着时间盼着展赢能动作快一点。 “妹儿这是想去哪啊?” 突然的一道人声扎进耳朵,杨悠悠‘腾’的一下睁开眼,不是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太大,而是他距离她太近了,更有一股臭烘烘的烟油味从他的嘴里喷出,熏得她连忙屏住了呼吸。 “嘿嘿,妹儿,你这是准备买票去哪儿?你家人没跟着啊?”坐在她旁边的男人腆着一张看似憨厚的脸朝她继续问道。 呜呜啦啦的声音落在杨悠悠耳中跟候车厅里的噪音混成一团,她听不出来对方在说什么,可是他侧身凑近的模糊脸孔让她充满戒备向后退躲了一下。只从身形她判断出对方是个个头应该不算抬高的男人,她不明所以的看着那张虚幻的脸,提防的往旁边的空位挪了挪位置。她不想搭理他,就移开了视线看向不远处的时钟跟电子屏车次表。 “妹儿在等人吗?放心我不是坏人,就是看你一个人坐在这儿什么都没拿过来问问,看有什么地方能帮你的。”男人不死心的又凑近了些,如果他没看错,这女人精神好像真有些问题,看人不看眼睛,好像也不会说话,防备心不少,穿的衣服质量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陪在她跟前。 杨悠悠拧起眉头,这个人怎么总往她跟前凑。不耐的视线瞪向对方,可因为焦距不准她的怒视失了力度,看上去更像是虚张声势一样。 男人憨憨笑了两声,环顾了一圈又跟同伙们对视一眼,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把她骗到手卖去山区,这时候的杨悠悠在他眼里就是一沓漂亮的红票子。 “妹儿是要回家吗?家住哪里啊?说不定我们顺路还是老乡呢,路上也能搭个伴儿。”他从自己拎着的包里拿出一袋面包递给杨悠悠,“妹儿饿不饿,哥这里有吃的,你先垫垫。” 看着男人递过来的面包,杨悠悠实在不想跟他有太多纠缠,再加上她要是离开这儿万一跟展赢失散了,那才真是无妄之灾。无奈下她只能朝对方摆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跟嘴巴,示意他自己听不见说不出,本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却不知道得知这一提醒的男人立刻亮了眼睛。 “聋哑啊……真是可怜人……”男人意味深长的低声念道。 以为打消了对方烦人行径的杨悠悠不欲再加理会,可没成想对方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强硬的把那袋面包塞进她的手里,说出口的话也变了,变成了会让外人误会的内容。 “兰英啊,我是你爸叔伯家的海波大哥,你说你出来打工也不跟哥联系,这要不是在车站遇见了,咱俩这不是错过了吗?” 这人怎么回事?杨悠悠皱着眉迅速把手里的面包放在被她再次拉开距离的两人之间的空位置上,她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只凭他这样缠人的态度就足以让她厌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虽说现在诸事不便但不表示她连智商跟行动力都退化了。 她突然站起身移坐到了对面空余的座位上,双手环胸一派不容旁人靠进的疏离态度。男人注意到附近的人投向他们这边的好奇视线,讪讪的懦笑着,“真是,刚在城市里打了几年工,家里亲戚都看不上眼了……行,哥不打扰你了还不成嘛。” 听不清对方说什么她也不好做出什么反应,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垂着眼盯着自己的脚尖,说起来这双鞋她真挺喜欢的,款式不太顺眼但穿着实在舒服,只可惜带不走,还有展赢,取票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儿久了? ----------------------- 今天提前双更啦~~~~~爱大大们哦~~~~ 二六七、消磨时间 坐在杨悠悠旁边的人换了一拨,她转头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过了十多分钟。远处排队买票的大团虚影依旧有增无减,她不担心展赢,倒是她自己可能有了麻烦。她的视线从地面上前移,从对方的脚判断出刚才那个缠着她的男人仍旧没挪位置的坐在她对面,她虽看不清他的脸跟视线,却也能感觉出一丝丝不怀好意的感觉萦绕身旁。 公共场合里,杨悠悠对自己的安危没有过分的担忧,就是被人盯着让她稍有不快。 男人盯上了目前以为落单的杨悠悠,能遇到这么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目标是相当不容易的,虽然是个聋哑人,眼睛似乎也不太好使,但她身材高挑模样生的也好,拐回去先让她给他做几年小老婆,玩够了再卖给那些穷乡僻壤的光棍汉简直再好不过。女人嘛,能操能生娃就行了,那些穷汉也没什么资格讲究计较,能有个婆娘就不错了。 就在男人想着该怎么想办法继续接近她然后取得信任并制造事端时,一个半大的少年快步朝这里走了过来。少年长得极其惹眼,就算他带了一顶黑色鸭舌帽也压不住惹人想要多看两眼的脸。 杨悠悠看见展赢过来终于松了口气。男人看见这一幕暗骂一声‘到手的熟鸭子飞了’。他本来还打算跟她耗时间的,现在见着她身边跟着人,基本上这事儿就算黄了。 “怎么这么久?”杨悠悠站起身,等展赢走到跟前才小声问道,“是不是身份证有问题?” 展赢把两张软卧火车票放到她的手上,不是特别在意的道,“没什么问题,我是跑出去临时买了点儿东西。你怎么样,是不是头又疼了?” “恩,眼睛也累。”她把眼睛盯在展赢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翻看票面看上印写的发车时间,“五点二十发车,这不还有叁个多小时吗?” “所以,”展赢没回答她的问题,拉住她的手就往火车站外走,“我们在这附近再看场电影吧。” 还看电影?杨悠悠心底默默打了个突。 那个彻底被人遗忘的男人听不清那两个把脑袋都快贴到一块儿去的人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可看着那个刚被他视作目标的女人突然在与少年相处时变得正常,眼神也不再飘忽,他当即心虚不已,赶紧把自己的行李包袱收拾了一下迅速离开。 没人注意到这一段可能变成某起案件的短小插曲,所以当杨悠悠拉着展赢的手再转头去看的时候,那里只剩下无人的空位。 “怎么了?”少年也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不确定的事情她也不好说,只能摇摇头表示没事。 为了消磨时间而选择的电影只能敢上哪场算哪场,位置也选的偏向边角。杨悠悠进场前拉着展赢叁令五申不许他再胡闹,展赢则是把她拉到偏僻的无人角落好一通深吻,直吻的杨悠悠两腿打晃才喘着粗气答了她一声‘行’。 杨悠悠一时不知道该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喝彩还是该为他歪斜心思的心思报以老拳。 电影的内容还算引人入胜,可展赢从电影开演的那一刻就把脑袋靠在杨悠悠的肩上,用双手专心的捏着她的手指玩,偶尔瞅瞅荧幕,更多的时候是默默的抬眼望着她。 时间随着剧情的渐入高潮而悄悄逝去,等到亮灯散场,杨悠悠因为不可避免的分心很多剧情都看的稀里糊涂,展赢更是连电影里演了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展赢看了眼手机。 “慢慢走去车站吧,检票都是提前十到十五分钟。”杨悠悠看看他空空的双手,细心提醒道,“你也在这附近先吃点儿东西,火车餐不仅贵还特别难吃。” “你坐过火车?”少年接受她的提议,就近选了一家汉堡店,打包了两个汉堡、炸翅还有几样小食加饮料准备在火车上吃。 “以前出差的时候坐过几次,现在比较忙,大多数也都在周边城市,再远了就选飞机。”她坐过几次火车但从没睡过卧铺,之前是为了省钱现在则是没有太多机会出门,这时候突然去回忆,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不过我这是第一次连件行李都不需要拎的轻装上阵,感觉挺新奇的。” 杨悠悠很少有机会旅行,哪怕是她现在所居住的城市,各处景点她都没看全,成日里除了工作应酬就是宅在家里看看新闻上上网什么的,有时也会跟朋友一起出门逛街吃饭,跟同事冉姐也一起出门过几次,但人家毕竟结了婚,假日还是会以家庭为主。 她跟大学时关系比较近的几个同学还有联系,只是除了婚贴跟偶尔的同学会,多数联系全都在线上群里。每个人都在为生活打拼,为更好的未来忙碌,也都有了全新的生活圈子。不知不觉中她的年龄开始奔叁,以前满心全是工作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现在突然被他闯进来,又经历了种种超脱现实的变故,让她对未来的憧憬里突然添进了扑朔迷离。思绪冷静的时候她总忍不住想,她对他的喜欢到底是走肾还是走心,还是真的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影响了判断。 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她保持走神的时候,他们已经重返了火车站。随着匆匆的人流找到检票口,俩人就近在候车室理找了空位坐下等待。 杨悠悠本着这里不可能有人认识她的自我暗示一直跟展赢牵着手没松,不是没想过松手,是因为一旦她选择松手,就好像能看见他因此而受伤的表情,她觉得自己既然可以选择,就还是不要让他露出那样的脸了。 到了时间安然过检,展赢牵着她找到了车票上显示的软卧间。敞开的拉门让人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布局,相对的两张上下铺床,床上迭放着被子跟枕头,中间是一条窄窄的过道,靠窗下的位置摆着一张小桌,桌下柜子里放了暖水壶和烟灰缸。 俩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展赢先一屁股坐在了右手边的下铺位置上,还抬手拍了拍床垫,“我以为软卧的床垫就是软的呢,结果很硬嘛。” “我记得听同学说过,硬卧跟软卧的区分只是床的大小,跟软硬度没有关系。”杨悠悠也抬手摸了摸上铺的床垫确认了一下软硬度,“好像硬卧是六人间,四人间的软卧已经很不错了。” “还有双人间的软卧跟一人间的,只是这趟火车没有那样的配置。”展赢扯了扯她的衣摆,“两张下铺是咱们的,你选哪张床?” 二六八、向终点进发 杨悠悠见展赢坐在了右边,她就自发坐到了左侧的下铺上。 “我出去看看环境,你待在车厢里哪也不许去知道吗。”展赢把手里拎着的吃食放到小桌上,空出手来两手一起捧住已经坐在床铺上的杨悠悠的脸,“绝对哪儿都不能去,恩?” 坐着的女人只想苦笑,“你以为我多大了,是叁岁小孩嘛还要你千叮万嘱的?” 她拉开展赢的手,心想他八成也是没什么机会出门的,有了机会可不是要好好满足一下好奇心嘛,在综合考虑他的年纪,能老老实实的待得住才是泯灭天性,“你去吧,票拿好别走丢了,我待在这儿那也不会去的。” 推送走了少年,杨悠悠转身坐回床位。因为小桌上的汉堡炸鸡散发出浓郁的香味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能闻到味道,哪怕并不觉得饿也会对食物产生想要去吃的条件反射。上次在医院照顾他的时候,因为没忍住而尝了一口粥,结果恶心的让她瞬间吐掉,全部的味觉都从她的嘴里消失了,食物进了嘴里如同嚼蜡,所以,真没必要再糟蹋食物。 火车还没有启动,没了展赢在身边,极其安静的空气让她瞬间有了迷失感,就像哪怕她在这一刻突然消失,也如清风拂过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杨悠悠盯着窗外的萧瑟的风景发呆。这一次再回去她由衷希望一切全都回到正轨,她也是自私的,她情愿多一个展赢丰富她的生活也不愿再经历任何伤痛,她真的是受够了。有的时候,她会强行把自己分裂成两半,一半随着挣脱不开的现实浮沉,一半则在冷眼旁观,她理不出清晰的头绪,就只能把这一切当作是展赢需要付出的代价,为他一次又一次的用错误的方式伤害了她而必须承担的后果。 展赢再回来时,就看见杨悠悠静静地坐在床上眼望窗外,还没有启动的列车外是一片化雪后的萧然,风景并不好看,可夕阳垂暮的光影斑驳疏离,照在她的脸上形成了一圈好似发光一样的晕染,她眯着眼,静怡的好像一副画,很美,美到让他连呼吸都轻了下去,可胸腔内的悸动却猛突然烈起来。 不想放她走。 脚步声惊醒了深思中的女人,她突然看向门口,见是他,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了声,“你回来了。” 少年驻足在门口,好一会儿后才表情木然的走进车厢。 “好玩吗?车上人多不多?”杨悠悠开口随意问着。 “我后悔了……”展赢坐到右侧床铺与她对望,然后拉起她的手低头把脸埋进她的掌心里,“你能不能不走?留下来好不好,一直陪着我,我——”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杨悠悠打断他低落的喃语,轻声叹了口气后低下头用下巴轻压了下他带着帽子的脑顶,“你知道我必须回去,在未来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你也一样,我要是留下来只会是个麻烦,而且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难解的状况,我们在未来相见,那之后的时间才是属于你跟我的。” 他知道她说的很对,可心中那股郁气还是压得他难受,想发火,想发泄,想让她也跟自己一样难受,想让她无法淡定的再说什么‘未来相见’。 未来对她来说只是瞬间的事,可对他来说,那是好几年的漫长时光。 忽然一声长长的鸣笛声响起,火车就在这时候开始缓缓起步。随着机械车轮‘咣当咣当’逐渐加速运转,窗外的风景开始由缓行慢慢加速后退。 一切都好像已成定局。 “两个人的相处不是只有陪伴就够了的,我们还要考虑很多很多事。”杨悠悠板板正正的坐累了,实在坚持不住就踢掉鞋子歪靠在身后的车厢上,“我很喜欢自己的工作,也很享受每一件诉讼、调解案件成功后的喜悦感……虽然我无法保证自己的未来能有多成功,可也只有明天才会有概率比今天更好不是吗。” 少年见她没形象没姿态的窝在床头,一抬屁股也踢掉鞋子上了她的床铺坐到她旁边。杨悠悠被他挤得更往车窗那头靠去。 “这么喜欢工作,那明显我以后的位置在你心里还得往后排了。”展赢哼了一声,把身体一歪全靠在了女人的身上,对方温热的体温透过衣裳缓缓传递过来,他喜欢这种感觉,不同于跟她做爱时的激狂与炙热,却暖到了他的心里。 “工作跟你根本就是两码事,”也许是跟现在的展赢交谈的太过彻底,杨悠悠完全放松的姿态跟说话方式很像是在跟朋友闲聊,“女性想要在这个社会上拥有一席之地往往是需要付出比男人多的多的努力跟艰辛,再牵扯上恋爱,婚姻还有孩子什么的,很可能你拼命舀出的一瓢水还没等喝到嘴里就被人截走了。” 展赢没说话,但他暗自下定决心绝对不会让她因为任何人、事被别人拿走她想要的东西。他垂下眼睑漠然的盯住车厢处的某一点上,“我会尽快拿到属于我的东西,你放心,我是不知道自己之前怎么样,但是只要你想要的,我一定会让你拿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想要的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得到,而不是需要他作为不相关人士的助力。 “如果你现在还想着该怎么跟我撇清关系,我就有点猜不透你回去后会背着我做什么了。”展赢脸上带着笑,明明说话的口气也像是不太在意的音调,偏偏就让杨悠悠紧了下神经,“悠悠,我想把你想要的东西全部送到你跟前,这样你就不需要分太多心了。” 他的心思太深太沉,一直凭借自身的力量背负着常人无法担负的重压让他不知不觉间早已坚硬无比,可若有人不自量力的想要替他背负,是会被压垮的。 杨悠悠不是虚长岁数,她懂这些道理,也希望展赢能懂,可他懂了,她又被他的攻势推到了新的未知。 “人都是自私的,我只会更甚。”少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儿从心底里发出的笑痕,“你也可以自私,但我却不能没有你。” 杨悠悠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将视线调向窗外。俩人都沉默起来,空气很静,只有火车‘哐锵哐锵’的行进声不绝于耳。相互依偎着任凭时光流逝的两个人各怀心事,却又莫名显出停滞在相同频率上的和谐,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南辕北辙的距离却忽然诡异的趋近了。 二六九、最后的交涉 经过漫长的黑夜与等待,天际慢慢透出了一抹白。离别的时间更加近了。 依旧睁眼到天亮的杨悠悠看着同样一夜未睡的少年,她垂了一下眼睛,再抬眼时眼中没有一丝迷茫。 火车在早上七点左右准时抵达终点站,俩人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随后下车。停侯在车站前的出租车很多,排队上车后直接驶向政法大学。 展赢沉默着,没有再主动拉住杨悠悠的手,也没有再把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层层孤寂的空气仿佛把他的整张脸都笼罩在辨不清的表情下。 车到了目的地,少年付了车钱,然后一前一后的,俩人走进了大学校园。展赢走在前,杨悠悠跟在后。 早上的大学校园里已经人来人往,等他们两个一前一后保持低调的步入熟悉的院系,她在注意到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后初步犯了难。她看不清人脸,这让她对过往的人影充满了不确定的惧意。那些她所熟悉的同学跟熟识她的同学一旦认出她,可想而知接下来会有什么出乎预料的发展,毕竟现在的她跟大学时的她长相上除了微微岁月沉甸的痕迹已经没有太大的不同。 少年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摘下头上的帽子往她的脑袋上一扣,然后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避过人群往一边草坪里铺垫的石板路里走去。 “这里你来过?”他的方向跟选择都像是对这里相当熟悉,一次两次的,怕是根本到达不了这种程度。 “恩。”少年应答了一声。 杨悠悠跟着他的脚步一时间再次为他的偏执所震撼,他曾经用来威胁她的偏激想法其实应该在他的脑子里不知上演过多少遍了,这让她的心里不由再生了一种不论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是逃不脱被他诱捕的窒息感,除非他能在未来发现并找到另一个人,超越她然后替代她。 “展赢,以后……别再来这儿了。”她反手拉住他,驻足在林中石板路中,“答应我。” 少年转过头来,从今早就一直阴郁着的漂亮面孔一点点开裂出令人不忍直视的痕迹,他靠近她,压抑着声音一字一顿道,“你想要的我都给,可你一定要记住,别不要我,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被你抛弃后会做出什么事,你害怕,我也害怕,我害怕承担不起你害怕的后果。” 杨悠悠觉出展赢现在的状态极不稳定,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忧虑,抬手揽住他的后颈上前一步与他轻拥,“我知道……” 感情,是这世上最复杂是事没有之一。 少年的后背在抖,杨悠悠终是敌不过良心的钝痛折磨,她转过脸,拿下头上的鸭舌帽一叶障目的挡住了她主动吻上少年嘴唇的脸。 “我们已经说好了……所以,信我吧。”轻轻吻加上一声叹息似乎成功把少年紧绷的神经舒松了。 展赢盯住她的眼眸呼吸停滞,柔嫩的嘴唇追着她移开的唇瓣贴了上去,声音随之颤抖道,“悠悠,吻我。” 杨悠悠轻颦眉头,可在撞上他痴恋难抑的眼眸时,也不知怎么的,竟鬼使神差的忘却了周边的环境,唇齿启开,柔软的小舌应着他的舌尖闯进他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彼此纠缠,进退间把两个人的呼吸全部搅乱了。 激烈的吻带着狂乱的炙热,混淆在一起的津液也不知是被谁先行吮净,又在新的一波溢出时缠绵。少年单手托住女人的后脑继续加深,女人的手也不自知的抚住少年的脸颊,缠绕的舌尖久久不肯分开。 饥渴是会传染的。 灼热的呼吸终于让缺氧的两人错开,展赢贪婪的舔着女人被蹂躏的显现红肿的唇瓣,沾染在上面的津液被他一点不剩的掠净。 “我不能没有你。”展赢将自己全身心的力气都用来抱紧她,带着微颤哭音的声线像不舍枝干的枯叶,那么涩那么干,“……真的不能。” 杨悠悠忍住了想要给他更多承诺的声音。现在他们已经在她所念的大学校园内了,什么时候遇见熟人都不奇怪,哪怕是她自己。她不能再助长他病态的执着,也不能让正在念书的自己面临跟多未知。 “四年而已,很快的……”她抬眼看了眼怀念中的熟悉校园,一草一木,一石一路,虽然自毕了业之后就再没有重返过,却又禁不住感叹时光的匆匆,曾经习以为常的景色,现在看上去竟意外的怀念,“如果你也能拥有普通寻常的人生就好了。” 展赢慢慢松了拥抱她的力道,埋着头晦涩呢喃道,“我就是我,就算环境改变,遭遇改变,我也还是我。” 仿佛又有什么东西在她不知不觉间改变了。杨悠悠呼出一口气,天太冷了,即使他们两个人这样抱着取暖也无济于事。 突然的,展赢后退了一步,低头转身,没让杨悠悠看清自己藏起的脸。 洇在她肩上的泪痕似乎把杨悠悠肺里的空气都冻起了冰茬,她是处理感情问题的快刀手,可同时也是个处理感情问题的笨蛋。一拍两散是能减少痛苦的最佳选择,却也因为对象是展赢而全盘覆灭。 “你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儿吗?”展赢忽然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空气。 杨悠悠听了他的话,突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一种……她的心都为之战栗的悚然。她盯着少年的后脑勺,不紧不慢的回道,“这是要去食堂的路,我在校期间一直是在食堂吃饭的……” 展赢没再说话,俩人慢慢且安静的穿过绿化带,然后在抵达通往食堂的路中段停下了脚步。来往的学生叁俩成群,交谈着,嘻嘻闹闹着或去食堂吃饭或者拎着餐盒返回宿舍。 “你……还是不愿意信我?”杨悠悠压低帽檐尽量不去看那些虚幻的色块,跟前的少年把她挡在一丛绿植旁,避免让她引起旁人的注意。 细致入微的照顾,滴水不漏的目的,还有明明白白摊放在她眼前的警告。 “你说话,展赢——” 少年在她带着痛意的唤声里突然回头,一双阴恻恻的柳叶眼望向她眼眸的最深处,那里有他最真实也最可怕的模样,他笑着说,“别骗我,悠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不要我,我只能做回那个令你无比厌恶的展赢。”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周末愉快哦~~~ 二七零、回来 短短叁两天的假象在这一刻毁灭的像不曾存在。杨悠悠咬了咬牙,同时也不错视线的盯着他,“你……已经到了现在了,你、还这样,你是担心我跑的不够远不够快是吗?” “我不这样你就不跑了吗?”少年挑唇露出一张不算笑脸的表情,“悠悠,你应该很了解我的,也该知道你在我心里占了多大的份量,更该知道我现在是付出多大的诚意放你走。” “我其实并不介意你骗我,反正我一直都在遵守跟你之间的约定,而一旦你主动破坏了,对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不同。”展赢说完这句,眸光忽然闪烁起来,“我愿意信你,所以现在把我的一切都主动摊给你看,你让我以后都不要来这儿,那我就绝对不来,你让我不要靠近现在的杨悠悠,我就绝不靠近……你说的每个字,每句话,我都听……” 她瞠着一双快速泛红的眼眸瞪向少年,展赢任她瞪,平静的表情跟脸色一丁点儿变化都没有,可她又偏偏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好些让她无法直视的噬人情感。 “你是不用威胁,不用偏执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杨悠悠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他拿捏的那么狠,他就是个缺心少肺的极端分子,永远跟正常没有半点儿联系,“我的承诺比你想象的有份量的多,别看轻我了。” “……我怕你不要我……”少年突然脆弱的声线划的人心口疼,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表现出空荡荡内心的展赢觉得自己连呼吸的能力都快消失了,窒息一样凝滞感透过血液沉封住了他所有的感知,“悠悠,你不知道,我现在像快要死了一样……” 杨悠悠僵住了四肢,少年过于沉重的感情压得她也随之喘不透气。可时间并没有给他们足够的余裕用来更加细致的体会分析,就在他们沉默不语的数秒后,展赢视线内就出现了跟对面女人长得如出一辙的人影。 展赢用劲儿咬牙,‘咯咯’的声音带动了他腮边走形的咬肌。不明就里的杨悠悠面露担心,下一瞬,她听见一道好像能戳破他喉咙一样的,硬梆梆的声音。 “她……过来了。” 少年双手紧握成拳,把脸生硬的扭向一边,整个人,整片后背加上脖颈脑袋似乎都快要崩出颤抖的青筋,他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刻意收稳却已经变调的声音似要开裂,“在你的身后,右侧,她在往食堂的方向走……” “展赢。”杨悠悠开口叫他。 少年梗了一下,最后还是僵硬的扭过头。他觉得女人很残忍,为什么每次在离开消失的时候都要他亲眼见着,她不知道他已经很痛苦了吗?他会想狠狠扳住她的脸,强制她不许消失——可他控制不住的想看她,想……抓住她…… 他伸出了手,‘别走’两个字还没等出口,迎面来的是女人拿在手里的鸭舌帽,被遮挡的视线只看见一片晕染的黑色,然后一道轻轻地,柔软的,带着温暖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中,她说,“我走了……你要好好的……” 一句道别跟祝愿飘散在了深秋的落叶声里,他连她最后一眼都没看到,她也没有跟他说‘再见’。 少年被帽檐遮盖的眼睛里完完整整的掉落出一串晶亮的水珠。 模糊,晕花,转换的视觉感受持续了不知多久,展赢终于改变了僵硬的姿势用衣袖给自己抹出重新清明的视线。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萧条景色,少年一点点调整着表情,直到再也不会有人能通过点点细节窥探他的内心,才木讷的应道,“悠悠,我等你……” 松树针叶上的白霜‘噼啪’落地的声音清楚的敲在耳畔,凉意从裸漏在棉被外的脚尖慢慢爬上脚面,‘悉索’一声,怕冷的脚丫快速藏进温暖的被中。 好冷……恩……好暖和…… 清早的光线透过厚实的窗帘隐隐报时,突然一声闹铃从枕旁的手机里震响,正半梦半醒的散发女人猛地瞠开眼皮,然后便像触电了一样从床上弹坐而起! 夏末晴早的适温阳光,宁和的似乎能驱走一切阴霾。迭加的记忆迅速复苏,杨悠悠在抱头闷鸣声里,得到了一个崭新的、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平静人生。没有展赢,也没有万莹委托的案件,她是鼎诚律所的律师,买了房子,那个曾被她单方面以‘无法接受他们之间有人介入’而提出分手的前任男友,四个月之前被她以同样的理由拒成了现在的前男友。 是第一次穿越前的延续吗?她不知道,也不想再知道了…… 震跳的心脏把绵长的耳鸣送进她的大脑,杨悠悠隐忍着,快要飙泪的双眸紧紧盯着自己的双手掌心,美好安宁的日常,仿佛都快要从她的记忆里完全消失的平凡让她捂住自己的脸几欲落泪。她终于,终于可以从噩梦一般的诅咒里解脱了。 不能激动,不能。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出她的异常跟不同。 她按部就班的关掉闹铃,准点儿起床,拉开窗帘,整理洗漱…… 祥和的空气带着适宜的热度闻上去很香,树上蹦跳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很可爱,仰面直对天空,刺目的阳光照在脸上舒服的让她想就地仰躺,拥挤的公交车很充实,嘈杂的人语声透着朝气,律所里的同事都很爽朗,就连经常绷着脸装深沉的游总都比她记忆里的更加和蔼。 杨悠悠这一整天过得无比怯意加愉快,欢喜程度足以超过她当年考上第一志愿政法大学,超过她曾经以为的所有的最快乐。就这样,她开开心心的过了叁天,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尽情享受着那曾经日复一日的寻常以往。 她其实并没有全信展赢会真的不再出现在她的跟前的承诺,为了让自己能够有充足的时间去整理好一切,她偷摸让同事江冉帮她买了一个测试仪,用来测试她现在的家里有没有被他装上任何监听监视设备。 没有。真的没有。无论她测试了几次。 得到展赢终于愿意选择做一个正常人的结论,杨悠悠却又突然有了负重前行的沉坠压力。她开始不动声色的保持日常规律的生活状态,因为哪怕她当初告诉他需要四年,离她离开的初冬还至少差着叁个月,她要善用这段时间把自己的身心调整到最佳。 ------------------------- 锵锵锵~~~~~回来啦~~~~~ 二七一、面对 表面平静的日子越过越让她留恋,相对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越来越纠结。 她不止一次在专注的忙碌中突然静默,脑中疯蹿出悄咪咪离开这座城市的念头,随着一个月的时间安然过去,这个想法已经在她的心里扎根。可她更清楚展赢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他答应不来找她,是在等她主动过去,万一他知道她有计划毁约,或者他突然不想等了,那曾经那些堪称黑暗糜乱的日子就又要找回来了。 杨悠悠一点儿都不想再陷入噩梦里,尤其是在早已领教了他的变态与疯魔后,谁知道他是不是藏在暗处伺机打算对她下手呢。与其面上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却提心吊胆的,她情愿与他正面应对。 只要他不玩阴损,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也许,这四年的时间里他终于想明白了呢? 杨悠悠在客厅里处理完工作,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坐到电脑前。 所有市面上的注册企业在网上都有基础备案,虽然查不出更多的细节,但她总要知道一些最基本的信息才能有机会往更深的地方查证。以古世勋为首的盛京,以邵成为首的邵氏地产跟以万长治为首的山海集团……展赢周边的企事业人员她只知道这些,却也足够她花上不知多少时间才能整理出头绪。 在搜索页面输入要查找的信息,无论关联到什么方向她都极为认真的点进去阅览,并在需要注意的地方做好记录。盛京是一点相关消息都查不到的,只有一些乱七八糟好像跟其有关又全无根据的帖子,里面也不讲重点,主要都在大肆渲染上层人士的纸醉金迷,酒池肉林。邵氏地产出过几次新闻,她不懂企业经营,但也能看出邵氏地产应该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山海集团因为涉及的产业比较多,查起来尤为费时费力。 网上资料又多又杂,杨悠悠一篇篇翻,一个新闻一个热点的看,就这样又浪费了大约一周的时间,她才终于愿意把联络展赢的事情排上日程。 她心明镜的知道自己就是在逃避,因为就在她跟少年展赢相处的时候,他的手机号码就已经被强烈要求记在她的脑子里了。 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而已,她非要搞得像是间谍底下活动似的,除了让自己更累以外,也让她连续几天晚上梦见展赢阴森森的出现在她床头瞪着眼睛恐吓加胁迫了。 可自从梦见他,她的心底就隐约泛起了些不明所以的沉闷,工作忙碌起来的时候还好,一旦停下休息,她就会忽然被那股突生的感觉压得阻闷。 是夜。 杨悠悠拿起手机,在拨号键盘上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点按,该来的总是要来,再不把这件事情解决她的日常工作就要受到影响了,不过就是见上一面而已,他既然能守约做到,她相信他的转变一定是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 ‘嘟——’的一声响从手机中传出,吓得她手机差点儿没拿稳,心脏‘扑通扑通’捶颤了她的呼吸,杨悠悠刚刚抽好气,强自镇定准备好在第一时间出声,却不想手机话筒里传出了机械的应答,“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 subscriber you……” 她拿下电话疑惑确认,号码并没有输错。显示拨号中的手机被自动挂断,她奇怪的坐等了一会儿,然后再次按键拨通,结果得到了跟之前同样机械的应答声。 杨悠悠盯着那串号码,记错是不可能记错的,难道他……也许他是在盛京,手机接收不到讯号,她在心里自我解释着,这下是因为他的电话无法接通不能怪她,而且,他如果收到陌生来电,时间上又这么充满暗示,一定会回拨确认的。 今天的勇气已经全被她用尽,剩下的就只等他那边联系了。大大的对着天棚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静下心投入工作。 一天、两天、叁天…… 就在杨悠悠提心等待电话,吊胆等他出现的时候,风平浪静的日子竟然稳稳持续了一周。展赢没有出现,更没有跟她联系,这让杨悠悠终于觉出了一些不寻常。 以他对她的执念,也不是说不会发生什么转变,也许他就是想通想放弃了呢;也许是他终于叁观归位,明白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一场错觉,已经没必要浪费时间精力再去维系;也许他终于成长为一个正常的青年,觉得不该对一位女性施以跟报复并无两样的感谢;也许…… 杨悠悠想过了无数条阳光向上的理由,可是只要想起记忆中他的脸,只要她忆起他看着她的眼神还有对她疯狂的索求,那些她可以接受的理由都变成了奔向另一个答案的号令。 她再次拨打号码,同样的应答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在电话中给予回复,她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数字突然感觉不认识了,心脏一突一突的跳,身上冷汗忽地扬上她的后背,又从指端末梢神经开始抽走她能感受到的适宜温度。 展赢能够变得正常,这比让她放弃本职工作还要难。她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权衡利弊都无法狠下心卖掉房子,放弃手上全部的资源累积从律所辞职,展赢却会在四年后长成五好青年?就算地球倒转,他确实变好,那让她联系不上又算什么? 斩断过往?别让她误了他的大好前程?也或,他又有了新的目标?这些她不是接受不了的,因为她一早就说过,感情这东西其实说变就能变,不变的原因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因为感情,更多的不过是代价过高支付不起罢了。 而让她感觉可怕的是,他其实依旧是他并没有改变,却有着消失不见的理由。 杨悠悠坐在沙发上再次把手机点亮,她有想过目前的现状很好,也有想过只要他不出现不联系,对她来说尽可以用时间来抚平曾经的伤痛,然后当作一切不过是场终于能醒过来的恶梦,她还是她,既然已经是没有再发生的事情,崭新的人生她只会更加珍惜。 可是她需要确认,确认那块压在她心口的石头都是她杞人忧天,等确认完了,她也好给自己收个尾。 又一串号码被输进手机,这个号码特别好记,前叁位固有模式,中间四位数跟后端四位数成镜像,就是‘1234 ,4321’这种特别方便记忆的样式。 ------------------------- 猜猜uu在找谁~~~~~~嘿嘿~~~~ 二七二、联系人 电话在响铃后不久即被接通。一声雄厚的男音应道,“您好。” 杨悠悠抬起低垂的眼眸,清明的视线中没有一丝迟疑,“你好,我想找古世勋古先生。” 对面沉默了片刻,然后沉稳问道,“请问您是?” “我叫杨悠悠,想通过古先生联系一下展赢,他给我的号码拨不通了,突然联系不上。” “您请稍等。” 杨悠悠不知道电话的另一端在安静中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保持着脸面上的平和,可‘砰砰’猛跳的心脏让她像一个坐在沙发上等待判决的忐忑嫌犯,法官的诵读在最关键的时刻突然消音,这让她禁不住手脚麻木。 时间在她的耳朵里跳动,不知多久后,手机中终于传来新的的声音,是她隐约听过的声音,“你好,杨小姐。” 轻声的吸了一口气,杨悠悠无比正色的稳声道,“你好,我——” “我们见面谈吧。”电话中古世勋的声音清楚传递过来,“我这里刚巧有他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见面比较方便。” 见面?转交的东西?她是想找展赢,不是…… “展赢怎么了?”杨悠悠不假思索的把心中疑问即刻问出,声音急切到有点儿压不住情绪,“古先生,我只是想联系上他而已,至于东西,我觉得——” 古世勋没有再多说一句就把手机递给先前替他接听电话的男人,男人恭敬接过,然后退后几步像没有听到电话中女人的声音一样刻板道,“您好杨小姐,方便的话请您跟我预约一下见面时间跟地点,古先生实在太忙,请您谅解。” 杨悠悠拿着电话焦躁的半天没法说话,什么东西非要别人替他转交,他是自己没长嘴还是没长手脚?就算是想撇清关系也没必要让旁人代劳吧?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在做梦,又说不清是从哪一段开始的,她想到了所有可能正常的变故,却唯独没有现在这个选项。他为什么不自己来?电话接不通就算了,在她通过旁人想要联系他的时候竟然还出来个转交?转交什么?他是在用这个方式告诉她,从今以后她将再没有噩梦,她自由了,她终于解脱了? 心口堵的令她窒息,好半天时间她似乎都忘了该怎么正确喘气,周身的知觉都跟着消失了,面前的电脑因为待机太长时间突然自动黑屏休眠,吓得她打了个激灵。她直愣愣盯在黑了屏的电脑显示屏上,那里像一面镜子,慢慢浮现出她的脸。 “杨小姐您在听吗?”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没有得到回复只得进一步确认。 已经想要挂断电话拒绝接受一切的杨悠悠终是在大脑冷静判断的指挥下找回声音,“我在听……” “古先生下周五在R市有一场会议,如果您方便的话,那天下午十五点以后有一个小时的空余时间。”男人翻看着古世勋排满的行程表,按照指示把休息的时间用作这场会面。 “不好意思稍等一下,”杨悠悠又吐了一口气,匆忙拿出自己的工作计划及时间安排,那天周五,上午她有个庭审,去R市乘飞机也至少需要两个小时,还要看飞机起落时间……上电脑打开订票查看,果然时间上是排不开的,“不好意思,那天我的时间来不及,我看看……明天,明天可以吗?请问,古先生现在在哪?我现在准备出发,如果明天可以的话……” 对面再次安静了一会儿,大约半分钟后传来回复,说,“明天晚上十点以后,在苏市。” “好。”杨悠悠快速应道,“麻烦你把详细的会面地点告诉我,我一定准时到。” 在记事本上记录下会面地址,杨悠悠没给自己太多的思考时间,快速在手机上下单订好机票,然后才拿着手机开始回想自己这几天所查所见,还有刚才跟古世勋简短的对话。 她又反复拨打了几次展赢的手机号码,依旧是无法接通的状态。沉重的气压开始在杨悠悠的周身形成不容人顺畅呼吸的气团,不好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什么人需要托人转交东西?什么人会在约定后联系不上? 他是展赢啊,他是祸害,祸害遗千年,他怎么可能?对吧。他既然已经猜想到她会找上古世勋,他……他还把自己藏起来有什么意义?! 这个答案她接受不了! 杨悠悠强迫自己必须睡去,离早上的头班飞机还要很久,明天她休假,工作可以带在飞机上完成。可她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回想着分别时的点滴,她最后说让他要‘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偏偏跟‘好好的’背道而驰? 他在她离开后做了什么?她努力去想自己在跟他相处的时间里是不是有造成他某项选择的改变?因为改变了,所以今天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出现或多或少是在帮他的,帮他成为一个至少是原则上不要再出问题的人。可她脑子里出现了更加清楚的反驳声音,那声音告诉她,‘你一直选择帮助的,都是你自己’。 她知道自救是没错的,她不需要为此觉得自责。可展赢现在究竟在哪儿?杨悠悠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还没有的得到任何证实的猜测,现在她已经联系上古世勋,他也愿意见她,那就说明这件事不是无解的。 在胡思乱想中迷糊睡去的杨悠悠做了个梦,梦中她走在一条林荫路上,周围有好多攒动的模糊人影,她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直到一道声音在她的脑中出现,那道声音说,他们终于可以不再有任何交集,他们不欠彼此什么,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两个人,现在不过是各自终于走在了自己该走的人生路途罢了。 记忆里一幕幕跟展赢相处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子里乱窜,他说的每句话都像咒语一样萦绕在她耳边久久不散。他的可恨,他的可怜,他的生命终于在她参与其中的一轮轮篡改后结束了。那声音继续告诉她,没必要在意,也不用再继续折磨自己,她现在能去他的坟上献上花束,也算是她守约了。 杨悠悠低头看向手中捧着的一束雪白菊花,猛然一个战栗,她从不安稳的睡梦中惊醒! ------------------------- 咱们的神助攻又登场啦~~~~~~大大们猜中了吗? 二七三、被删除的新闻 飞机在午后准时降落在苏市机场,杨悠悠没有其他的目的地,招了出租车直奔跟古世勋约好的酒店。等待的时间无比漫长,她以为自己至少能保持平日里的工作状态,可实际证明她即使打开电脑努力集中精神,也是大脑停转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或者想该做什么。 她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要往好处想,不能因为只是发生了一点儿意外就以为再无转圜余地。她在下飞机后就通知了那个给他留下约定地点的人,前脚她的乘坐的出租停入酒店门口,后脚就有人问过她的名字后给她安排在酒店楼上休憩区的卡座里闲坐等候。 悠扬的音乐舒缓的萦绕在整个休憩区,杨悠悠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从发呆中又一次回神。抬手看了眼腕表上显示的时间,她揉了揉因为吹了太久空调而发胀的太阳穴,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她要准备准备…… “请问,需要再给您续杯咖啡吗?” 尽职尽责的侍应小姐正端着刚刚煮好的咖啡为休憩区的客人们提供服务。就在杨悠悠听见声音抬头的同时,她看见了之前引她来这里坐等的那个男侍应。没等他走近,她已经谢绝续杯的咖啡并从座位上站起。 “杨小姐您久等了,请跟我来。”那名侍应走过来后对她做了请的手势。 杨悠悠拎起挎包跟上他的脚步,在他客气的提出帮她拎包时被她轻声婉拒。 乘电梯上楼,又转过了两个走廊杨悠悠被引领到了一扇大门前。侍应上前按响门铃,片刻后门在里面被人打开。 总统套房的宽敞与奢华从初入眼的消音地毯开始展开,杨悠悠先是看见了来开门的,身着笔挺西装的高壮男性,然后就是位于远远落地床前,正坐在套组沙发上签写文件的不算熟悉但也不至于被她忘得一干二净的古世勋,再是站立在他身边的同样套装严谨,举止干练的一男一女。 杨悠悠站在门口并没有急着上前,给她开门的高壮男把她请去房间里另一侧的沙发区里坐等,并给她奉上一杯热茶。她整个下午都不知道喝了几杯咖啡,现在看见水已经全无兴趣,又在看见古世勋后心悬半空,即使坐稳了,也似臀落针板。 古世勋终于签署完大量文件,两名秘书各自拿走文件告退离开,最后这偌大的房间里就只留下那名立于门前目视前方的高壮男、她以及古世勋叁人。 杨悠悠看着古世勋朝她走过来,她起身惯性问好,等他坐进她对面的沙发里,随后坐下的她却看着对面忽然噤声不知该从何处最先问起。 古世勋开门见山的从事先准备好放在茶几上的文件夹里拿出两张银行卡推送到杨悠悠的跟前,“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每张卡里两百万,他说密码你知道。” “我来不是为了这个,”杨悠悠看了一眼银行卡,就只是一眼,她立刻又抬眼看向古世勋,没有一点儿想要接受的意思,“我这次过来是想知道,我联系不上他,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你会不知道?”古世勋背靠沙发,坦然的眼神里看不出对展赢跟眼前女人关系的不解跟未知,可他确实在问。 这一切解释起来就太过匪夷所思了,而且,她并不觉得这些只有她跟展赢遭遇过的事能道于外人听。 古世勋稳坐沙发,对面女人的沉默显然是在刻意隐瞒什么,毕竟,能让展赢在那种时候还惦记着,并递出两张银行卡还托他转交…… “有……很多不能道明的原因,我最后见他的时候,是在白海市,四年前。”杨悠悠略过不需要细说解释的奇遇,“他给了我手机号码,我们约好了四年后见面的。” 古世勋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 杨悠悠这时候都没顾上想自己这话说的是不是有问题,她在四年前跟个才十五岁的未成年约好四年后相见,少年在四年后给她准备了两张巨额银行卡,这要是落在案卷里,是怎么想都要必须详细解释的叙述关系。 “他……还好吗?”杨悠悠努力去观察古世勋脸上表现出的细节,他跟展赢的关系那么密切,又愿意代他转交东西,约她直接见面总不会是……为了特意告诉她不好的消息吧。 被展赢推出来的古世勋双手交握,右手食指在左手背上点了几下,随后出声道,“邢野,把编号B——Ⅷ的U盘找来给我。” 规矩站立在门口的壮男应了一声,抬脚转去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就恭敬的递过来一个全金属的小巧U盘。 杨悠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接过,然后从背包里取出自己的电脑点亮,插进接口。U盘里的文件夹是按照日期进行排列的,总共就两份,看日期一份是两年多近叁年前,一份是一年半之前。她又看了古世勋一眼,见他不肯多说就没再开口,直接点开第一份文件夹进行查阅。 里面是以图片形式保存的一篇截图新闻,【#南市农大前魁英路段发生车祸#受害者遭一辆奔驰越野反复碾压#】20xx年6月5日晚九点二十叁分左右,南市农大前魁英路发生一起严重车祸,具目击者爆料,受害人正常走路途中突遭一辆失控的越野车从背后冲撞腾空,肇事者在急刹车后迅速倒车并对受害人进行了二次碾压,事后迅速逃逸。事发路段监控缺失,截至目前,警方还未就此案发表《警情通报》,受害人在叁十分钟被救护车载入医院,伤情暂时不明。 爆料者称,肇事车辆当时严重超速,并残忍对受害者进行倒车碾压,交警在第一时间到往现场进行处置。目前,肇事原因正在调查中。 杨悠悠的视线从这篇报道上移到古世勋的脸上,伴着中央空调里徐徐输送的冷风,她微微颤抖的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看向了第二篇报道,是蓝底白字带徽章的警方通报。 20xx年6月5日晚,我市农大前魁英路段发生一起遭事逃逸事件。截止目前,伤者因为送医及时伤情稳定,暂无生命危险,情况平稳。 肇事逃逸车辆为奔驰G级黑色越野,监控显示车祸后该车向南逃窜。公安机关循线追踪,已于6月6日早7点30分左右将其抓获。 案件其他相关侦办、善后处理工作正在进行中。落款为,朝联区警局,20xx年6月6日——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二七四、扑朔迷离 杨悠悠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他约她来总不会是想给她看些没有用的东西。可如果这些资料跟她想知道的问题相关联……她不敢再继续深想,发凉的手指在她还没下令前已经自动点击触控板,第叁篇的内容迅速进入她的眼中。 高清图上显示的是肇事车辆的车主相关信息。白底的驾驶证照片上,是杨悠悠从没见过的脸,旁边的信息栏里却赫然写着她心知肚明其身份的基本信息——姓名:邵梁鑫;性别:男;国籍…… 杨悠悠快速合上电脑,她不想看了,只是这些消息就已经让她的大脑出现强烈的抗拒反应。她不想知道那个受害者是谁了,她觉得这一切根本没有道理,至于为什么会发生,为什么邵梁鑫会去肇事,她根本不关心,她只是想找展赢确认事情而已,而不是想要知道他父亲的消息。 “古先生,你给我看这些……这跟展赢有什么关系?”她硬从脸上挤出几分笑痕,“我急着跟你见面,只是想问你要一下他的联系方式。” “他叁年前突然说要拿会自己的身份,这是他回去不到五个月发生的事。”古世勋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上头并没有那种关系很好的友人遭遇不幸的应激情感,“你说你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没过两天这些消息就全部从网络上删除了。” 清除速度那么快,杨悠悠又不是高塔上关禁闭的傻子,怎么可能联想不到这背后意味着什么。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突然要回去?”杨悠悠问出这句后不等古世勋回答,她自己已经被即知的答案重挥了一记耳光。是她建议他回去的,美其名曰是让他感受家人的亲情,她说,那是每个人的人生里都不该缺少的部分,她还说,他至少应该去了解。 “为什么回去?难道不是为了你吗?”古世勋看着杨悠悠,看她强自镇定的表情开始隐忍痛苦,看她失血的脸色进一步苍白。他不知道她跟展赢之间的起因缘由,但只凭展赢对他坦诚说‘他要让她活得更轻松’,并且明显低估了人性这点,就足以断定展赢的聪明里有着一块叫做‘杨悠悠’的短板。这是极其不安定的因素,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这也是极其危险的信号。 一开始他只听展赢提起过一次与她相关的,那就是当他提出‘人需要对某样物品的贪念’时,他问他‘可不可以是人’?他当时并不觉得人跟钱、权、物品有什么本质不同,而今的结果显示,人作为有自我思想的活物,是会造成无尽变数的存在。 他不是没阻止过展赢,因为他当时选择回去的时机并不成熟,手里的筹码也并不足够支付他立足的代价。亲子情?在重大的利益面前,它脆弱的不堪一击。 一直在刚刚看过的信息中寻找更深一层隐藏内容的杨悠悠勒令自己不要被情绪影响,她并不是神,不可能预估到展赢所有的行动跟决定。她现在最需要做的是把事情全部弄明白,就算他遭遇了不测,她也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再次打开电脑,在大脑隐隐抗拒的前提下点击阅览下一页的内容。那是关于一个少年的调查报告,少年名叫邵泽,叁年前刚上高二,就读私立高中品学兼优…… 杨悠悠看着他的照片,脸型跟展赢很像,眉眼间与刚才驾驶证上的邵梁鑫看上去有五分神似,他的身份不言而喻,可在这一些列的资料里,关于他的调查出现又太过突兀,突兀到让她迅速串联起了事件的另一个真相。 “开车的,是邵泽?”她抬眼看向对面的古世勋,对方回看她一眼,表情依旧平静无波,没承认也没否认。 杨悠悠继续将双眼锁定电脑,将关于‘邵泽’的调查信息全部快速看过。他在车祸事件的一周后迅速办好留学手续,从更严谨的角度来说,他是在车祸第二天就乘机飞往了免签国,一周后从免签国直飞英国。 一场不见硝烟与战场的阴谋黑沉沉的摆放在了她的眼前,如果真按她的推论,那么邵家从始至终就没把这两个人摆放在同一部天平上。一个是从小眼见着在身边长大的,另一个是突然出现并把平静的湖面搅成混河的外来者,纵使其中有着斩不断的血缘关系,人心偏长,也是有着亲疏远近之分的。 古世勋也在观察着杨悠悠的表情,他是个情感淡薄如镜的人,所以对有着丰富情绪与感情的人充满了探索的兴趣,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帮助展赢,为什么会在第一次见到时而空洞麻木又时而激烈贪婪的样子时,不受控制的想要丰富自己单调的生活。 杨悠悠无疑是聪明的,她在胸腔震痛的同时透过桌上的银行卡推定展赢在在这场车祸中应该……至少还是有着让古世勋替他转交银行卡的机会的。因为他不可能在决定回家后就提前准备好未来不能跟她相见的解决办法不是吗? 慢慢将心跳稳住,她再一次把坚定的视线投向对面的古世勋,“他、现在在哪儿?” “杨小姐为什么不继续看下去?也许你想知道的答案全在里面了。”古世勋依旧不肯给她一句正面回复。 没有别的选择,杨悠悠只得在认定了展赢肯定没事的前提下继续点开第二份文件夹。突然,杨悠悠感觉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的信息抽空了她全部对文字的认知,致命拧痛的心脏好一会儿都没能从扭转般的疼痛里缓过劲儿,冷汗兜头淋下覆盖住她周身的寒毛,又从每一点的末梢神经上开始清空她仅剩的余温,她觉得自己现在比赤脚走在雪地里还要冷。 #让爱传递下去,让生命得以延续#【慈善之夜,汇聚爱心,关爱帮扶,救在身边】20xx年9月5日,助筹基金会举办‘让爱传递下去,让生命得以延续’慈善捐助活动,在S省某厅、省慈善总工会的大力支持下,由多地多企业等共同发起的以助筹平台‘救在身边’晚宴募捐活动…… ——邵氏地产的总经理邵良鑫邵先生携夫人出席活动,慷慨捐助五百万元善款以作项目的操作基金,并在会上宣布,愿意将遭遇车祸不幸成为植物人的儿子,所有可用的器官全部捐献。 二七五、端倪 杨悠悠好像忽然亲临了那一刻慈善晚会现场,所有的聚光灯,所有的胶卷跟话筒全部在这一刻集中在舞台上风头劲盛的邵梁鑫身上。这是多么的慷慨无私,多么的善良伟大……所有褒扬的词语都不够赞叹他这样一位忍痛、慈悲又充满爱意的父亲为儿子那不值一提的人生画上最漂亮的句号。 他说,他跟妻子对儿子的深爱从来都没有一分钟的缺失,整整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从无法接受医生的判断到这一刻终于能坦然接受。他们愿意将儿子的所有可用器官捐献给那些需要的人,这是他跟妻子在以这世上最有爱的方式给他们的儿子作最深情的告别。 洋洋洒洒的文字,一张张特写与抓拍镜头,邵梁鑫跟万莹相拥落泪,最后还有他们夫妇手持一张他们一家叁口的全家福,而照片中那个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少年,根本就不是展赢。 如果不把所有的资料全部结合到一起,如果她不是先认识的展赢,如果她今天只是一个对此一无所知的旁观者,展赢的存在也许连昙花一现的机会都没有。 他就这样被抹杀了,被他的亲生父母。哪怕最后作为光环的虚名,都要落在别人的头上。 是她低估了人性的丑恶吗?为什么这样的不幸要几次叁番的朝着一个人累砸?她不是盲从的行善者,善恶的边界可以混淆可以模糊,可人不能一边打着行善积德的名义,一边做着十恶不赦的害人勾当。 沉重的呼吸压得杨悠悠蜷缩起来,她揪住胸口,拼命喘气,像患了哮喘病的病人正在跟这个世界争夺为数不多的空气。胸腔很痛,她的手指关节都因为使劲儿而失去了血色。 是她要他去认他的亲生父母,是她旁敲侧击的要他按照普通寻常人生进行改变,都是她……是她一次又一次把他推向绝境!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帮他,但结果却是她越帮越坏,越参与结果越糟糕。她不该参与进他的人生里,哪怕她作为受害者跟他撕得鱼死网破,也好过她间接害死他! 杨悠悠拼命平复自己乱到无以复加的心绪,她要冷静,必须冷静,因为银行卡,因为古世勋同意见她,因为她没法相信展赢会在她在不知情的时候,给她这样沉痛的重击。他们既然约好了四年后,他就不可能毁约。哪怕他真成了植物人,他也一定能再睁开眼睛,就因为他是展赢,他绝不会那么轻易的将自己的命交给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这些资料是他让你给我看的吗?”杨悠悠之前就已经在网上查找了跟展赢相关的大量信息,可U盘里的这些在网上连点儿互联网残渣都不剩,这根本就是有人刻意为之的。她好歹已经来回穿越好几次,掌握的信息哪怕再片面零碎也不至于蠢笨的不会用脑思考。 古世勋的嘴角突然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展赢跟他说她是相当聪明的女人,除非他甘愿做一个不存在的死人再也不见她,不然在她面前,他是根本藏不住的。 “杨小姐就没从中得到别的提示?” “他不能见我。”杨悠悠合上电脑,不再专注于会影响她思维的过虑中,“一个出了车祸后,又以植物人性致昏迷一年多,到目前的时间,他应该还在康复与复健中。可他又不接我的电话……他现在……” 她没再继续往下说。 因为可以想见,展赢能选择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道他这几年的遭遇,想要的应该不仅仅是她的心疼跟同情,他现在的情况,往好了想是千辛万苦的终于活了下来,往坏了想,可能现状还不如在车祸中死去。 她见过遭遇严重车祸幸存下来的人,现实的生活不是电视电影,被车碾过去哪怕包成粽子在没多久之后就又能跟常人一样活蹦乱跳。更真实的情况是缺胳膊断腿;终身需要呼吸机;瘫痪躺在床上屎尿不知;高位截瘫只有眼睛能动…… 人不是只要喘气就能叫做活着。 杨悠悠看见了古世勋眼中出现了细微变动,这样宛如证实她猜测没错的变化让仅抱着一点儿侥幸的女人心缚重压。 展赢不是安分守己甘于落魄的人,他现在遭受这样大的打击,已经不是单单靠她脑补跟普通的思考方式能够彻底理解透的了。他想做什么?会做什么?能做什么?一个吴晓蕾的母亲还不够做例吗? 古世勋没顺着杨悠悠的思路接话,“他是希望你能过的更轻松一点。” “所以先给我钱,然后再告诉我真相?”杨悠悠可不认为展赢的脑子只有单纯的这一点愿望。 她现在实在笑不出来,但这不妨碍她换个方式发泄心中郁气,也瞬便想验证一下她心底的猜测。只要在他的心里她永远最重,她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杨悠悠伸手拔下U盘放在茶几上,顺手把两张银行卡收进包里,然后用着轻松无比的声音道,“钱我就收下了,麻烦古先生代我向他转告一声‘谢谢’,祝他早日康复。如果可以,您能再帮我带句话吗?” 古世勋盯着杨悠悠变得不再容易让人理解的脸,配合道,“请说。” “我给他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到底要不要见我。”杨悠悠装好电脑,起身拎起背包,“如果不见,那以后就都不要再见了。” 古世勋意外的眨了眨眼,似乎没有想到之前还表现的那么情绪化的女人会突然撇的这么清,“我一定带到。” 杨悠悠半秒都没犹豫的直接朝门口走去,守在门口的邢野接到古世勋的指令随在杨悠悠的身后送她乘电梯下楼。 “杨小姐,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古先生在酒店给您留了房间,如果您没有其他预定的话可以留在酒店休息。”说着话,邢野从兜里掏出一张房卡递了过来。 杨悠悠抬手客气谢过,“不用了,谢谢。还请替我谢谢古先生的好意,我在机场酒店已经预留房间了,明早就乘机返回。” 两厢再无对话下,杨悠悠被邢野恭敬的送出酒店大门。一辆出租车刚好驶近,她一招手,车停跟前,在坐进车后座后,她忽然看着弯腰给她关车门的邢野道,“还要麻烦你在方便的时候跟古先生说一下,必要的时候我可能需要跟他借几个人,四百万以内我可以支付佣金。” 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邢野脸上却是连一点探究或奇怪的表情都没有出现,“我一定带到。” ----------------------- 说更就更~~~~二章上啦~~~ 二七六、回忆 论这世上谁最了解展赢?杨悠悠不敢说自己是第一,但她说自己是第二,想来也没有人能再排到她的前头去。他既然能睁开眼睛让古世勋把话带到,那就证明他不是躺着不能动的状态,还能给她准备好四百万,就说明他能够凭本事赚到,再以他对她的偏执,她合理怀疑刚才她跟古世勋对谈的时候,他绝对以某种形式也参与其中。 她不信他不想见她。 古世勋在杨悠悠走后掏出手机拨通熟悉的号码,铃声还不等响起,电话就已经快速被接通,“满意了?”说着话,他抬头看向棚顶的监控摄像头,还朝着镜头挥了挥手。 电话的另一端,唯一光亮的屏幕被忽然掐断,偌大的黑漆漆的房间里没有点亮任何照明设备,只靠着屋外道路两旁的夜灯跟没有彻底黑透的沉夜给屋中微微填了一抹森暗的光影。 “谢谢。”一道嘶哑到有些刺耳的声音在黑暗中刮得人耳膜泛疼,他坐在椅子里,被黑暗勾勒的轮廓显得有些萎靡。 “她说给你一周时间考虑,见或不见你自己决定吧。”古世勋表情依旧淡漠如常,“还有邵氏的事,你既然都已经打算好了,我也不介意多一方进项。只是……你知道,这么干的结果便宜可全都在我这儿了,我不建议你一点儿都不给自己留。这样吧,事成后我给你百分之五的干股,其余的部分到时候另算。” “我现在精力不行,邵氏底子厚,下手不狠容易坏计划,就按咱们之前商量的来吧。”不过才说了一段话,他嘶哑的声里就似乎带上了呼吸不畅的长喘,“再说……我这边不是还有一个山海集团吗,也够我未来五年谋划的了。” “你的谋划是你的谋划,在利益面前我不能让你吃亏,再说了,你不是想好好养个人吗。”古世勋做事喜欢清清楚楚,互惠才能互利,更何况是他是他目前最能称之为‘友人’的人。想起来对面人的辛苦,他也不再打算继续深聊了,“提醒你一下,你现在的行动尽量要听医生的建议,别蛮干,我给你送过去的那两个康复权威可不是让你挑战极限用的。” “我知道——” “你知道还让他们压力大到联系我的人要求辞职不干了?”古世勋太了解他,就此一句就不再多费口舌,“早点休息。” 古世勋这边儿刚结束通话,送走杨悠悠的邢野也在同时开门进来。他规矩的在门口立正站好后,扼要转述了杨悠悠临走前说的话。 古世勋沉吟了片刻没给回复,只安静的靠进沙发闭目养神。 同样挂掉电话靠进座椅的展赢禁不住回想起车祸发生的瞬间。那是他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简短数秒,失重滞空的身体,牢牢定格在白茫茫一片的视野,耳鸣扯碎了大脑,窒息磨灭了知觉,二次碾压来的让他连绝望都来不及升起就迅速终结在漆黑中。 他知道是谁对他下的手。当他第一次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邵家,面对那么多的质疑跟不信,却有至少两双眼睛是回避的。邵梁鑫,他的血缘亲父,及邵泽,那个他名义上的兄弟,同父异母的。 就像一块带着淤泥的石块被透进了洁净透明的一缸水里,浪波过后,先是浑浊,再是沉淀。他的母亲因为打击太大,六神无主的把事情直接捅到了万长治那儿,立刻又起千层余浪。 证实他的身份一滴血就够了。也许是因为他在他们的面前表现的太过正常,反倒让这群亲人虚伪的亲近变得尤为刻意,事实他没全说,遭遇也多有隐瞒,可光凭一条‘换子’就让习惯高高在上的两个企业掌舵人面上难看了。 万长治出了名的宠女,这样大的闷亏比众目睽睽下被打脸还要狠,他怎么可能咬牙吞。让万莹离婚没那么容易,让他们夫妻继续过下去也没那么容易,还要给他这个突然回来的外孙讨一套补偿说法,桩桩件件都能把邵成跟他儿子邵梁鑫按到桌上擦脸。 邵成理亏,本来两家联姻在金钱、工程上就绝对做不到割离,一旦山海集团借机翻脸撤资,邵氏那么大的一个摊子,下面成千上万张嘴都张着看他,不给他们吃饭,那么这些嘴反过来就能把他啃掉一层皮。 再心疼儿子,在亲家的逼迫下也不得不持棍把邵梁鑫揍了个头破血流。说他对此全不知情,低叁下四的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求得万长治同意坐下来细聊,这其中自然免不了经济利益上的各种损失,连带让他这个做惯太上皇的董事长尝尽了郁郁不得志的激愤。 理,是谈判桌上最有利的‘师出有名’。亏,为了以后更长远的见地不得不认。都是在商业权力场修炼了千年的妖怪,彼此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早就心中有数。 他初来乍到,自然是保持沉默看着他们上演一出出好戏。看到精彩的地方他暗自感叹,看到演技太差是地方又兀自憋笑,他的存在跟出现,成就了一场以‘给他公道’为名义的争权夺利世纪之争。 一群利益共同体在实际的金钱、股份占比等等最实际的利益跟前,慢慢撕开‘亏欠’的外包装,精确到万分位后的小数点让他看尽了意料之中的嘴脸,他们挣的面红耳赤,捶桌拍案,后来为了面上好看,两家竟然都愿意拿出同比数额的股权作为他的补偿,当然,他还未成年,这些东西需要有人代管,等他成年后再转交。 没有人真的想把他这件事抬到水面之上,大家都是体面人,体面人自然干不来上不去台面的事。这一场拉扯谈判足足耗费了叁个多月,就在他按照自己的计划默默进展的时候,邵泽却当着邵成的面哭了。那么委屈,那么可怜,好像他才是那个被人换掉的孩子,然后,本来就没有朝向他的怜悯,瞬时全部属于他了。 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孙子,算不上多宠,但感情上绝对远远超过他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全没感情基础的外来人口,更何况这个外来人还害他破财伤权,哪怕日常见面的关心里都生硬的让人尴尬——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二七七、亲情 他懂得讨好,可值得他这样做的,在这世上就只有一个人。他本来的目的也不来跟他们相亲相爱的,他给了自己四年时间,四年后他一定要风风光光的站到她的面前,给她想要的一切。 邵泽在身份披露后并没有受到什么苛待,毕竟也算是邵家的亲孙子,日常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只是为了万长治的面子,不得不把邵泽住了十几年的房间拆了重新装修再让他住进去罢了。 他本来对邵泽没什么感觉,看他不过是一条活在缸子里的草鱼。对其他人的感觉其实也差不多,邵梁鑫想给他立规矩,大概是也察觉出他根本没有把他当成父亲看待,又特别想把之前丢失的面子全部找回来,所以每次看见他总要绷着脸指挥几声。 人前,他看着是有几分补偿的意思,人后,把他跟邵泽摆在一块儿要他好好向邵泽学习,学邵泽的听话懂事,学邵泽的安分守己,学邵泽的谦逊乖巧,更要学邵泽的谨小慎微。被他根本不给面子的晾了几回,他们‘父子’间日常的关系降到冰点。 他太忙了,忙着赚取资金,忙着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抢夺邵氏的资产,旁的事情连让他眼角余光扫到的机会都没有,更自负于欣赏那些所谓的亲人因他隐藏背后的一举一动而焦头烂额的模样,所以自然没有发现邵泽偶尔会露出跟吴晓蕾无比神似的眼神。 敏锐的判断能力,优越是接受能力,人可以藏起很多东西,唯有聪明的才智一定会在方方面面的大事小情上显露出来,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打算韬光养晦。 万莹一项不管事,但不是不懂事。邵梁鑫对婚姻的背叛让她生吞了一把苍蝇,恶心自是不必说,再加上他这个突然出现的便宜儿子确实足够优秀,一下把她对购物花钱外的注意力都收住了。 零用钱大把大把的给,报复性的消费在她身上简直都不用再做任何注解。她的儿子,在这个家里必须什么都是最好的,在她的跟前,谁再敢提邵泽半个字,直接茶杯砸脸上都是轻的。没用上半个月时间,邵泽就被送到邵成身边养着了。 他作为邵氏孙辈中突然杀出来的佼佼者,除了赚足一票廉价的唏嘘,就是收获了好多金钱上的关爱。他可是最需要钱的,自然欣然受之。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悄声的朝他的目标靠近,他也开始越发主动的参与进家族企业中的各项议题。别人只当他是小孩好奇,却不知道他们的所有发言策划点滴不漏的全都让他了解个透。慢慢地,当他的存在一点点在家族中鲜明立体起来,他跟邵泽之间的种种差距也开始立竿见影。 从投资的眼光到对金钱的收放,从疏离的谈吐到人格魅力的形成,从拔高的身形到外在的惹眼……他从一开始的被人当成背景板直接成为聚光灯下的立体的人物。 不论男女,人都习惯慕强。他越是肆意挥洒光芒,照到邵泽身上的阴影就越密。一个外遇小叁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跟原配的孩子同台竞技,甚至都不用他跟他的母亲万莹再多说什么,邵泽就像死了一样从他们的眼前、耳边消失的一干二净,更包括邵成在内,没人再会用这件事触他们母子的眉头。 邵泽从来就不是他的目标,可是在邵泽的眼里,他是害他失去一切的罪魁祸首。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钱人的世界里等级制度更加分明可怖,邵泽过惯了众星捧月的舒坦日子,哪里受得了从天堂堕入凡间?更何况是在他的身份上出现了最显眼的瑕疵。在父亲不够给力的情况下,这无疑斩断了他再次飞上天的可能。 他其实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必要做,对吴晓蕾儿子施以的报复就已经由别人担当大任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一个似是而非的眼神,甚至是往常根本不会注意到的口气变化,都能让邵泽在逐渐沉重的压力中受尽折磨。他没空理会别人的奉承,自然也没心情在乎邵泽的处境,他的目标本来就不在争夺一个他根本就不在意的身份上。 精力太过集中有利也有弊,他对目标、目的的取舍太过壁垒分明,他把进攻当防守,防守时也仍在进攻,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他不想听不想看就可以直接从头忽视到尾。可邵泽不是,当所有的实际与现实全都开始出现倾斜时,当他过于压迫性的存在将一直被他无视的邵泽刺激得剑走偏锋时,他的全部注意力已经从邵氏上拉不开了。 邵氏的资金链在房地产突显动荡时出现了断流,山海集团在紧急签署协议后却只提供了头一笔资金,在第二笔款项时开始拖延入账,为使旗下项目不停工,邵成勒令企业全员减股。一直蠢蠢欲动的他带着一颗迅速膨胀的野心猛然间露出尖角,趁着邵氏的无力反应,他借机会大量揽收散股,再有古世勋在后托底,他用了短短四个月不到,一跃成为邵氏股东之一。 邵成是在地产行业摸爬滚打好多年的老狐狸,看过股份流向可疑立刻安排人进行私底下的查证联络。他当时太急了,急到没有时间看清更多邵成藏在皮下的阴狠本质,这一点上他后来有仔细想过,在他性格中存着同样的部分应该也是源自血缘的力量。 他站在了内部股东大会的席面上,尤其记得邵成看见他时的脸色,那绝对不是惊喜于孙辈的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而是一种被戕害,被捅刀的震怒。 本来邵成对他的感情就没有多少,他的出现,让这个叱咤一时的独裁者损失了一部分股份,现在又被他蚕食掉大量的碎股,所有的阴谋算计在这位年过六十的地产大鳄的脑子里翻江倒海。 邵成不知道万长治有没有在背后使绊子,可现实是他自身的权力与财富价值在大幅缩水,再加上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一直没人去理解也没人去猜忌的,同样流着万家血液的孙子……危机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架在了他的脖颈上,再这样下去,邵氏很快可能改成‘万氏’,更可能被吞并,从此他邵成就要仰万长治的鼻息过活。 邵成拍桌而去,他能让自己的儿子多年在公司里的实权捉襟见肘,又怎么肯让他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孙辈把手里的权杖抢走? 经过一番算计,邵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从阴阳八卦讲到孝道尊崇,从怜悯遭遇到舐犊情深,从精心栽培到未来愿景……百变话题不离重点,最后更承诺只要他愿意交出手中股权,未来邵氏的掌舵人就非他莫属。 可他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来给? 第一次的谈判,崩裂。 -------------------------- 谢谢大大们~~~~~(~ ̄▽ ̄)~ 二七八、搅乱 展赢的头脑从来都没有被浪费过,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看出邵成是绝对不会愿意放权的,更何况他明里暗里跟邵成较量了好多次。他防备着邵成对他下手,防备着周边所有居心叵测的人事物,同一时刻,古世勋把他身边的一名得力手下雷铖锋派到他的身边做辅助。 一切按部就班稳步发展,他依旧很忙,比任何时候都忙。 邵成私下联系了万长治约了一场饭局。明着是请客吃饭,可都是叱咤商场的权力中心,谁不知道彼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借着酒劲儿,邵成差一点儿就要指着万长治的鼻子骂出脏话,指责他居心不良,打算操纵个完全没有丝毫亲情的孽孙准备搞垮他辛辛苦苦创立的邵氏,还有他之前故意拖着第二笔资金入账的时间,是要拿他们多年的情分当灰撒了。 万长治当然矢口否认,对于邵家做的那些糟心事虽然表面上得以解决,可谁都知道那两个孩子早晚还是得掀起一场继承之争,只是他没想到,他的这个初来乍到的,好像天生野长的外孙会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能从邵成的身上割下那么一块大肉来。 看见多年的猴精狐狸在自己跟前吃瘪耍熊是痛快,可万长治只能憋在心里偷着乐,乐完了又立刻禁不住去想,展赢今年才多大?他是凭什么本事做到目前这样的成绩的?没人指点?没人从中获利?单凭他一个才不过16岁的孩子? 邵泽被他跟邵成当孙子一起宠了这么些年,能说被全方位供养的邵泽现在所有的表现不够优秀吗?邵泽在同辈里虽然不算杰出,但那也是被好多人有目共睹夸出来的孩子。展赢呢?他有什么?难道天生的商业奇才是不需要环境培养的?可能吗? 展赢对过去叁缄其口,可这些年他究竟是怎么生活怎么成长的他不可能不去了解,只是邵家太无耻了,一直打着‘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没必要再提’的名义多方搪塞。好,过去怎么样他们万家看在邵家在企划书上让步的份上不追究了,可邵成也没资格在这时候跳出来诬陷万家从中作梗吧。 有因必有果。 他们当时都以为展赢自己找回来是为了生活,为了父母,为了一个完整的家。可现在,通过他暗地里收购邵氏股份的事上来猜测,他的目的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邵成以为是他万长治在背后支招,可天地良心,他要是真参与其中,绝不会用这种能落人把柄的急躁方式。邵成也不想想,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展赢的突然出现不仅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更在短短几个月里掏出大量资金收购邵氏外抛的股票……他在得知第一手消息后,其实比邵成还有吃惊。 他合理怀疑展赢背后肯定有人操控。 万长治比邵成更奸猾,他掌控的集团企业每天都面对着一帮披着各路虚皮伪毛的牛鬼蛇神,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路数没应付过?在察觉展赢的表现太过超乎寻常的时候,他就已经立刻秘密派人去调查寻访了,也许是麻烦耗时了点儿,可是他总不能像邵成一样,被人一脚踢上肋骨了才开始喊疼吧? 而且说句实话,他并不十分介意展赢的行为,也许有机会,他可以帮住托抬一下自己的外孙,让他记点万家的好,总不至于像邵成一样,亲手把这么优秀的孙子造成个对手甚至是敌人这么离谱。 万长治想的多,也想的长远。展赢想完完整整的啃下邵氏这块硬肉以后少不了得求人,哪怕他是被人利用,目前对山海集团来说也暂时没什么威胁。等他把一切都查探明白,说不定他这个外公到时候还可以顺水推舟,既能体现他身为长辈的包容理解,又能收获一波感激,就算他们爷孙之间的感情并不到位,他也可以利用往后的几年进一步培养,毕竟,无论从哪一方面论起,他这个外公也跟他一样是实打实的受害方。 想明白了,万长治自然不肯受邵成这遭借酒装疯的闲气。邵成敢挑事,他也寸步不让,一顿食不知味的饭更是没有给对方留一点儿面子,借着女儿外孙的名义,指他上梁不正下梁歪。儿子做出老婆孕期出轨的事就算了,还造了个私生子出来,更丧良心的换走他的亲外孙顶替位置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把他的亲外孙扔在外头吃苦受累遭罪。现在孩子自己找回来了又各种优秀,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万长治一直把话题围绕在可怜的外孙身上,绝口不提邵成最在意的资金问题。其实他一直没说,山海集团的资金链因为几年前的投资项目也出现了不小的亏空,经手的各层高管他都还没从头捋个遍,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跟财力往邵氏上贴补? 他把展赢用来跟邵泽比较,细数展赢的不可多得,更感叹连栽培都轻轻松松的商业好苗子给了他们邵家,既然他们邵家不想把展赢当成宝一样仔细培养,他邵成今天要是不想认这个孙子,他们万家一点不介意多养个接班人,也省得他在这儿跟他大放厥词。 邵成骂万长治得陇望蜀。万长治骂邵成狼心狗肺。 一顿饭,两家掌权人都气得不轻,但酒醒之后依旧得兄友弟恭,虚与委蛇的自我告罪检讨,再多强调几遍‘昨晚喝多了,说了太多不记得的胡话,还请亲家别当真’,分开时还能互拍肩膀道一声‘下次再聚’,转身就都在心里齐骂一句‘个老狐狸’。 像剧后彩蛋一样的小小闹剧表面没有影响到任何事,实际上却已经开始悄声在两家企业的合作关系中产生深远的影响。 商场上的刀宰起人来一向不见血不见伤,精明的还能想通自己为什么死了,愚蠢的连死了被当垫脚石都还得被人嫌弃不够平整。 邵成一开始就已经用过‘栽培’的意图给展赢送出了橄榄枝,可他明显不稀罕。万长治离得远,更不了解相关的细节,可他不是,他早就从儿子那里得到旁人不知道的内容细节,派人去查回来的结果让他再看展赢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丝丝的凉意拥在心头。 关于展赢的消息在近几年的时间里出现断层,好像是自从他有了身份姓名就突然从社会上消失了。他查不到是谁给他办理的户籍证明,更不知道在他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发生过什么事。哪怕查到很可能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杀过人,都没有他突然带着满身的谜团出现在他的面前更让他心惶。 因为敌在暗,而他在明。 ----------------------------- 大大们中秋快乐~~~~~(′▽`???) 二七九、邵家 对于未知,越是像邵成这样习惯老谋深算的领导者越是要强装泰然。他不信,他在社会摸爬滚打大半辈子最后会栽在一个小崽子手里。 可随着展赢不知又从哪里弄出一笔巨额款项,还随随便便坐在他办公室里,面对面谈起更加详细的入资计划,更谈到山海集团最近同样自顾不暇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脑血管一瞬间差点儿爆开的声音。 这是已经明目张胆的的利逼到他的家门口了。 邵成看着他提供的,足以让他心动的金钱数额,哪有不心动的道理?可展赢要跟他签的合同充满了争权夺利的陷阱,无论哪一条的权利义务一旦发生问题都需要他拿手里的股权进行赔付。 商场上最让人趋之若鹜,也最容易让人热血沸腾的对赌协议充满了未知的诱惑跟不确定,邵成要求跟展赢背后的人当面交谈。想要更严谨的设定对赌筹码,他们就必须统统坐上谈判桌。 在邵成的眼里,展赢再聪明也不可能聪明到以一人之力跟他相较量,既然他拿来的协议足以给未来的邵氏带来丰厚收益,这样的好事错过就是愚蠢。对于展赢背后的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展赢口头上答应了。可等到了约定的谈判日,邵成看着带着律师、财务等专业人士走进来的展赢时,毫无信用及风度的直接要求谈判延期。 邵成气狠了,他想不明白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怎么会被展赢这么个小畜生耍得团团转。他先是把邵梁鑫揪到跟前一通臭骂,又通过儿子把展赢约在家里,耐着性子跟他讲亲情讲道理。 他知道从展赢嘴里问不出什么更有用的信息,可始终眼馋着他手里紧握的大笔融资。他心存侥幸,想着如果这笔钱真的没有瓜葛上别的什么人,他是不是可以通过点儿非常手段暂时借来一用?毕竟,他也是他的亲爷爷,他亲爹的爹。 表面像谈心一样的下午茶时间,其实一直都是邵成在精心表演,而展赢负责偶尔微笑偶尔点头应‘是’。 血缘这种东西要是能作为筹码,那在这个父权的社会里,父长辈们的利益将永远神圣不可侵犯,可谁让展赢偏偏连这点基础认知都没有呢。你说你的,我干我的,想空手套白狼做梦想去吧。 一整个下午,邵成林林总总说了一堆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煽情语录,后来见展赢依旧水米不进,他进而退了一步松口说可以让他在邵氏随便挑选职位,作为未来邵氏的接班人,他根本不需要这么着急,完全可以在公司里慢慢学习慢慢累积经验,邵氏早晚都是他的。邵成甚至承诺他,如果他是因为在担心邵泽,他可以现在立刻安排邵泽出国去,并保证再也不让他回来。 展赢也坐累了,天知道他这好几个小时能用来做多少事,这老东西连让他安静想悠悠的愉快时光都给沾没了。他越想心里越不痛快,最后连表情都懒得应付直接下死口。要钱,就坐下来按规定签署相关协议,不想要,那就什么都别谈了,太浪费时间。反正他又不缺蚕食邵氏的机会。 邵成气得差一点儿爆血管,险些撂狠话让他这辈子都别想从邵氏得到一点儿好处。可展赢不同邵泽,他还有个根深蒂固的山海集团外公家,两家联姻本来就充满了各种利益瓜葛,现在他敢放话出去,下一秒万长治就可能杀到落井下石,邵氏现在正因为资金断链而处处涉险,根本经不起再来一波更大的风浪。 一肚子的怨言无处发泄,邵梁鑫又挨了一顿打骂不算,就连一辈子都被他捏死的全无存在感的邵梁鑫母亲都被他借故辱骂了一番。骂她生了个好儿子,又给他添了个好孙子,现在都他妈来跟他索命要账。 发泄中的暴怒语气自然是怎么伤人怎么来,怎么解恨怎么骂。邵成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想过有一件事能脱出他的掌控,而这件不受他控制的事已经有了颠覆他所有的趋势,他怎么可能受得了,更怎么可能还冷静的下去。 邵泽跟邵成住在一处,他因为身份突然变得尴尬自然比之前还要谨慎小心,平日里早早的就去学校,放了学也早早就回去房间闭门不出。也是现在的游戏娱乐活动花样太多,即便闷在家里也不至于会无聊的要死。关键是,学校里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风声,说他是小叁的孩子,那些个针不扎在身上不知道疼的傻逼,现在全联合起来在背后非议他,以前跟他称兄道弟的朋友也有一个找借口不跟他玩了。 小叁的孩子怎么了?私生子又怎么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呢? 今天邵成的声音格外可怕,躺在床上的邵泽赶紧把手机关掉起身坐到电脑桌前开始装作用功。以前跟他爸妈,不,现在只能说是给他爸爸住在一起的时候,家里方方面面的佣人特别多,也听他的话。现在搬到他爷奶这里了,虽然佣人也不算少,可是都不再听他命令,对他的态度也明显不恭敬。 他现在处境太尴尬了,不能由着性子行事,也不可以再跟之前的同学一起出去玩。因为没了万莹的大手大脚,他的零用钱一下少了五分之四。好在他的这个奶奶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并没有因为展赢的出现就对他不假辞色,可她手里没钱,他就是开口跟她要,最多也就能到手两叁百,还要被她念叨钱要省着点儿用,不能大手大脚的,赚钱很辛苦。哪比之前,他只要随便一说,万莹给他的转账从来都是五千起步,也从来不问他把钱花去了哪里。 想到现在万莹给的钱全部落入展赢的腰包,邵泽就难受的像自己的钱包被人掏了,还是抓到人都要不出来的那种。 凭什么? 凭什么他摊上一个好妈,一出生就什么都有了。凭什么他叫了万莹那么多年的妈妈,哄她笑,哄她开心,陪她逛街,陪她玩,这么些年的情绪价值到头来竟然还比不上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根本就什么都没努力做过的亲生儿子?人不是都说亲不如养吗?他们养了他十六年,十六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就因为她的亲生儿子出现了,不可笑吗?——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二八零、吴晓蕾 邵泽越想心里越愤慨,越想越觉得这世上根本不可能再有比他更憋屈更不幸的人了。他偷偷趴到房门上,集中精神偷听邵成在火大时的语言纰漏。 也许是现在根本没人知道他在家,邵成找茬骂得妻子狗血淋头,佣人们也都装聋作哑的藏到没人看见的地方当立柱,没人敢上前劝阻,更没人敢把这样的事情随便道于别人听,所有的规矩在他们走进邵家大门的那一刻就立足框好了,能留下的都是个中好手,半道辞退的也没听说还有能在这一行混的。 言多必失。邵泽很快从邵成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对他特别有利的细节。因为邵成对展赢越是不满,他的存在就越是有可能重回原位。他好歹也是个拼命努力出来的学霸,也许视野还不够开阔,可同样的,他也早就懂得‘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种浅显的道理。 他不要求邵成偏爱他,只要邵成一直保持对展赢的不待见跟不喜就行。邵成对新出现的这个孙子越多不满,他这个有着十来年感情的孙子就越有跟展赢对抗的底气。同样都姓邵,同样都是邵氏未来的接班人,他自认不会比展赢差到哪里去。 可是极为不幸的是,邵泽也从邵成的话里听出了展赢的棘手。能把一直高高在上的邵氏地产董事长激怒成这样还不能拿他怎么样,怕也不是个能轻易被人拿捏的主儿。 就在所有人都为着自身的利益拼力忙碌时,谁也不知道邵泽偷偷出门密会了一个人。 吴晓蕾是个不甘平庸的人。她有着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的野心,可不论从她的出身还是自修的能力跟眼界又全支撑不起她自有的这份骄傲。 跟邵梁鑫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尝到了可能花上一辈子的努力都达不到的风流快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吃过了一粒就要上百块的和牛,让她怎么再甘愿去嚼塞得牙缝疼的普通牛肉?所以从一开始她就不介意自己做小叁,做外室。她甚至早就想好了,只要万莹能容得下她,她绝不要求上位,就跟万莹一起过两女共侍一夫的日子,不闹事也不争风吃醋。 可她错估了自己的魅力,也看漏了邵梁鑫给她画出来的虚假。明明就是一场谁都没有当真的游戏,其中一个却在上手后不肯退出下线了。吴晓蕾假装善解人意,假装乖巧懂事的把这段游戏延长到了她稳稳的怀上孩子,本欲借机谈足条件,没想到邵梁鑫翻脸比翻书还快,勒令她必须打掉。 两万块现金被邵梁鑫甩在她面前,同时给了她两个选择。一个是,立刻打掉孩子,两万块算补偿,以后两个人再无瓜葛;一个是,如果想把孩子生下来,那么孩子仍然会被打掉,钱一分没有。 再蠢的人也知道该怎么选了。可她不甘心,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如意算盘这么快就解体。所以,她收下了邵梁鑫的两万块后,先弄了一张某医院出具的流产回执,然后再上头编造的日子里让他陪着去了一趟医院。 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只敢坐在医院地下车场里等。她则一个人上去做了一番最详细的产检,医生说她一切都好,孩子也很健康。重回车里,她把假的流产证明给他确认,然后装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跟他在路边分手…… 她怎么可能让他轻松加愉快的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吴晓蕾辞去了工作,拿着邵梁鑫给的两万块消失在了繁华的城市中。两万块,对没认识邵梁鑫之前的她来说,哪怕省吃俭用个叁四年也不一定能攒到。可现在这点儿钱,要不是她心里还惦记着以后,怕是连一个月都撑不过去。 她开始密切关注邵梁鑫夫妇,每当万莹做产检的日子,她也一定会去医院做检查。再是有钱的人家,产检、月子都可以预约私立医院,可真到产妇生产时也多数会选择医疗设备更加完善充足的公立医院,毕竟无论是从孕妇的角度还是婴儿的角度,安全都是第一重要的事。 万莹的孕期比她早了一个多月,在阴暗角落里窥探的日子让她本就不太正确的叁观进一步发生了扭曲。看着万莹像个金贵的公主一样端着仪态万千的姿势被人照顾的无微不至,连难看的孕肚都没让她折损半点儿美丽,反观自己,严重走形的身体,因为焦虑而早已呈现蜡黄的脸色,妊娠斑在脸上越来越重,她明明比万莹还要年轻好几岁,可现在看上去,她才是年老的那一个。 嫉妒。憎恨。愤怒。焦虑。痛苦。 吴晓蕾在不堪的情绪里疯狂的折磨自己,在终于想方设法确认万莹肚子里的是个儿子,而她怀的也是儿子后,她就撑着那已经快要被摧残殆尽的精神,像守候终极任务一样的眼望着那一天的来临。 催产素她早就准备好了,当万莹被推进产房的那一刻,已经按计划准备好的她也即刻发动了。 两个孩子,在不同的产房里一前一后的顺利降生。他们被包在同样花色的小被子里,一个被助产士抱了出去,朗声道一声‘恭喜’,热热闹闹的在亲朋面前亮了个像,另一个则乖乖躺在母亲身边,然后没一会儿就被抱去了育婴室。 新生的婴儿在出生后还要集体待在育婴室里做一番详细的健康检查,哪怕确认健康,在最初的几天里也需要医护人员的精心照料。 在脑子里把一切都疯狂预演了无数次的吴晓蕾像一个被计划牵着走的扯线木偶,逐一按照列出的步骤,安静又鬼魅的执行着。 趁人不备先去窃看了万莹儿子的识别环上写了什么,下一步,她就撕掉了自己儿子脚腕上的一次性医用新生儿识别环,然后对护士借口说是担心割伤孩子细嫩的皮肤。尽责的医护人员只得给她详细解释了一遍,说这是为了防止婴儿抱错并不会伤到宝宝,并取了一个新的手环给她。 而也就是这个崭新的,没有被人写上字迹的识别环,被吴晓蕾用笔一个字一个字的篡改了信息,也是从这一刻起,她凭一己之力改变了两个婴孩的命运。 在世人最普通的认知里,每个母亲都爱着自己的孩子。她也爱自己的孩子,所以她的孩子一定要得到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当然,孩子也必须要全无保留的爱着自己母亲,她想要的,他也要给。 二八一、吴晓蕾2 吴晓蕾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抱着万莹的儿子快速从医院逃走的,她只记得自己很痛,很冷,很慌,每迈一次脚步感觉都快要头重脚轻的跄撞到地上。怀里的孩子突然哭起来,她自然不可能伺候他的吃喝拉撒,她又不是他妈。 她闷着头招了出租直接上车站买票快速出省,一路上想过把他扔到任何一个擦眼而过的垃圾捅里,想过把他扔进随便哪个山野旮旯、水渠溪流,可看着他的脸,她就禁不住想起邵梁鑫跟万莹,就觉得不能那么便宜他们。她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凭什么他们可以不知人间疾苦?凭什么她非要被弃之如敝屣?他们在享受生活的时候,凭什么她就只能眼巴巴看着? 孩子最终辗转被她带回了家。她妈妈看见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跟她的模样后,似乎一下就明白了。先是对着她责骂哭闹了一番,然后就要把这个孩子送人。她自然是不肯的,送给了别人,她要怎么确保他一定要活得比她更痛苦? 虐待,是从她妈妈伺候她坐月子时的冷漠态度开始的。她身体痛苦,心里难受,怎么办?只能从这个只知道哭闹的小畜生身上找回平衡。 捂住他的嘴,不能让邻居听见不好的声音,然后用针,一根一根的穿透他的皮肤……啊……看着他无力的挣扎,看着他哭得快要背过气去……她出了一身汗,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样的行为一旦开始,就像是吸毒上瘾一样再也无法停止。 她妈本来还想阻止她的,可她告诉她妈,这个孩子是她被人强奸侮辱生下来的,孩子的父亲有钱有势她斗不过,但是她太恨了,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的心理,不然她根本活不下去。她妈妈再次提议要把孩子送走,她怎么可能让,可彼时附近邻居已经多少察觉到了她们家的异样,偶尔外泄的婴儿呜咽也让邻居开始交头接耳。 她妈在她的鼓动下卖了房子搬家,到了新的环境,这个孩子的存在就彻底被她们母女掩藏了。没有人能从她们家里再听见任何一声跟小孩相关的声音,随着时间推移,这个生命力顽强的孩子好像彻底习惯了每日加诸自身的疼痛,不会挣动也不再哭,一双眼睛像死物一样没有光感。 失去了解脱心灵的成就,吴晓蕾开始寻找更多能让自己心理轻松的发泄方式。把他像狗一样养着,教会了他说话后也只让他像畜生一样重复那些没有人格的字眼,饿得一个还站不稳的孩子连手纸都能往肚子里塞,让他跪地乞食,残羹剩饭不放到变质发霉他都不配吃……她还学会了抽烟,他就是烟缸,可才烫了几次她就失去兴趣,因为这种程度的痛苦,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把他当沙包随意踢踹拧掐,把他拎起来使劲儿掼摔在墙上,把他打得全身青肿直到见红,然后再让他把一切都自行收拾干净恢复原样。后来实在不想看见他,吴晓蕾就把他拴到人迹罕至的破烂狗屋那儿,任他自生自灭几天再悄没声的把他带回家里。 无时无刻的凌虐他已经成为她的习惯,不论心情好与坏,只要看见他那张有着邵梁鑫跟万莹两个人痕迹的脸,她就只想让这个人成为一只随她践踏踩碾的蛆虫。 越来越多的恨意把吴晓蕾扭曲成连她母亲都开始惧怕的模样,可这个才四十刚出头的女人也许是太爱自己的女儿了,在明知道她早已经变得不正常的情况下逃避一样的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牺牲掉这个,从她女儿嘴里说出来的并不该留存于这个世界上的幼童。 ‘你为什么还不死’?‘你怎么还不死’?她不断地,不停地在小孩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魔杖一样的问着。她觉得这个孩子是让她女儿变成现在这样的恶魔,他本就不该存在,本该在未出世之前就死掉。可她不敢动手送小孩解脱,更不敢在她女儿没有授意的前提下,任意把他丢弃。 在一开始的时候她想过要报警,可吴晓蕾以死相逼,发狠说,她要是敢报警让别人知道,她就带着孩子一起跳楼一起死。她也当着女儿的面哭过闹过,可当吴晓蕾的拳头巴掌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怂了,绝望了,放弃了,无能为力了。 身为基督徒的半老妇女看上去比同龄人至少憔悴上了七八岁,她每天都在虔诚的祷告,祈祷着让神赊免她的罪,赊免她女儿的罪,赊免小孩的罪,请求神带走附于她女儿灵魂之中的恶魔,驱除那个由恶魔化身成的小孩,不要再继续折磨她们母女。 也许是她的祈求终于见了效,吴晓蕾在出门好多天回来后就把这个小孩虐打的没了呼吸。她不敢看,更不敢问,甚至自我开解的想着,这一切终于、终于都结束了。她不知道女儿怎么处理了小孩的尸体,只能在她出门后的时间里,一遍又一遍的把家里所有属于小孩的痕迹抹擦干净。尽管在这个家里,小孩除了血迹什么都不曾留下。 感谢神的帮助,感谢神终于愿意赊免她们每一个人,阿门。 吴晓蕾为何出门一趟回来后会这么发疯?原因是她觉得,已经到了可以跑去见她亲生儿子的时间。 九年了,她忍辱负重了快要十年,她觉得她的儿子已经足够懂事,却不想只能在很远的地方遥望。他被保护的太好了,外人根本别想接近他。 她的儿子成长的很完美,富家子弟该有的一切他只多不少,这一切都是她的努力她的功劳,他这是她这辈子最有成就的作品。 得知万莹这些年没有再生下别的孩子她无比欢欣,独生子,那就意味着未来邵家的一切全都是他儿子的。她想方设法混进学校,可不等她有机会接近她的儿子,就先跟邵梁鑫打了个照面。 他还是十年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富家公子样,穿着得体气质悦目,岁月没有给他造成任何不好的伤害,还平添了许多令人向往的成熟沉稳。 她以为他也会像她一样快速认出她来,可擦肩而过时收获到的却是连眼尾余光都吝啬的无视。她忍不住开口叫了他的名字,讽刺他竟然搞外遇到儿子的学校,嘲笑他是永远的狗改不了吃屎。 他阴着脸,却依旧认不出她来。 她笑得又疯又可怕,惊动了学生也惊动了保安。在被人架走的时候她疯狂的大声朝他喊,‘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让你后悔’! 夜色中,吴晓蕾把层层垃圾袋包裹的小孩丢下山坡,任其翻滚掩入黑沉沉的绿丛。 她在围栏里侧静静站了一会儿,又是一阵让她舒适的酥颤袭来,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一件恶事的最终形成,是人为选择视而不见的结果~ 二八二、邵泽 吴晓蕾阴森的对着空荡荡的林子说了不少话,然后在冷静后迅速返回家中拿了全部现金跟银行卡,收拾了几件衣服连话都没跟她妈多说一句就匆匆踏上逃亡之路。 正常人的思想轨迹早就在她的脑子里无法成型,她那么果断的离家也不是因为杀了人而后怕,她只是想要快一点儿去见邵梁鑫,告诉他全部的真相,然后看他的表情,再看他老婆万莹的表情。 车到目的地后,沾沾自喜的吴晓蕾突然想起在这之前她还有好多事要做,她现在帮手太少,万一被邵、万两家合起报复那就得不偿失了。随即她隐名换姓,开始一边流窜一边伺机再次接近她今生最大的依仗跟筹码——她的儿子邵泽。 可世事难料,还没多久,她就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母亲告诉她那个孩子没死,现在警察已经查到家里。她怒斥自己的母亲明知道危险为什么还要给她打电话,并狠声令她再也不要跟她联系,该回家的时候她自然会回家。 电话挂断,她当即抠出电话卡折断丢掉,然后连夜坐车南下。 顺利的换了地方,吴晓蕾就没了刚一知道消息时的担惊受怕,因为世界这么大,人那么多,谁会在乎她是谁?她很快就又故技重施潜伏到她儿子的身边,观察他,尾随他,了解他,羡慕他。 吴晓蕾变得越发神经质,可这并不耽误她活用脑筋继续满足自己的心理欲望,比如,给邵梁鑫寄送莫名其妙的信件,比如暗示他,他的儿子跟万莹一点儿都不像…… 很快,她手里的现金跟存款见了底,她虚构身份,终于在两年多以后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被转接,在对方冷漠的强调及告知下,她得到了母亲被人杀害的消息。挂断电话后,她没有为母亲的不幸感到丝毫的悲哀跟伤心,她想的是,这下她要跟谁要钱生活? 她想到了母亲名下的那套房子,房子是钱,可死过人的房子还怎么卖钱?不曾为母亲难过半秒的吴晓蕾开始愤恨,当年她就说卖了房子不要再买了,租住就好,可她妈偏偏要买,说房子能一直升值,将来她死了,房子留下也是她的栖身之所,可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 人的堕落是很快的。既不想找份工作出卖劳动力,又不想断了物欲,更想钱来的又多又快……第一次时,她脑子里还能想着眼前脱掉她内裤的男人恶心的让她想吐,第二次时她就只能看见钞票了。 频繁的更换着生活区域,可每隔一段时日她都要去见自己的儿子。她得想办法让他知道她这位伟大母亲的存在,她那么爱他,现在轮到他来爱她了。 对于贸贸然蹿到他眼前的邋遢女人,接受着英才教育的邵泽怎么可能轻信她所说的每个字。可这个神经病女人不仅把他身上的一些隐秘特征说的一点儿没错,还大言不惭的告诉他,她是他的妈妈。这么晦气又肮脏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他的亲生妈妈,他不信,不敢信,可隐隐的恐惧与焦虑让他把这短暂的意外遭遇全都藏在了心里谁也没说。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目的是什么,可自从她透露出他父亲身上的一些小痣胎记,更说出他们当年交往的细节……一开始她说,是万莹生不出孩子所以联合父亲一起骗她感情,等她怀孕后又欺母夺子,后来见他依旧不信,就立刻换了别的说法,说他是被她偷偷在医院调换了的……他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能因为害怕而躲避她,可她更狠,突然扬言要去揭穿他…… 母子的心性有着一定比例的相似,他被迫着,不得不在某一个无人知道的角落里完成了一次母子认亲的‘仪式’。 邵泽不愿相信自己的亲生母亲会是眼前这个穿着廉价,妆容廉价,甚至连身上的味道都廉价的让他厌恶的女人。同时他也看的出来,她对他是相当的满意,满眼满脸的贪婪之色都快变成实体纠缠到他的身上。 四肢百骸都因为她的狰狞表情而激身乍冷,更因为她诉说起当年的所作所为而悚然虚寒。 从那天起,他的零用钱很大一部分都供给了他的亲妈。只要她出现,他就一定会掏出兜里的全部,哪怕后来移动支付盛行,为了不要被有心人察觉,他仍然会在身上预备大量现金。 供养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是会让人烦躁不堪的,而当这个女人手里又捏着他的最大弱点时,他就像是被人在身上绑了随时都可能被引爆的炸弹,每一天,他都要因为这个亲生母亲的存在而在心里深刻上一道道恐惧跟无尽的压力。他恨透了她,却也怕极了她,恨她为什么会是他的亲妈,怕她真的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亲妈。 邵泽早就厌烦了这种关系,可这种等级的厌恶烦躁哪里及得上他所占身份的原主人突然出现? 他设想了种种自己暴露身份的瞬间,好的、坏的、不好不坏的,只是当现实真的砸在他的面前,什么预想?什么办法?全都成了毫无用处的垃圾,他所有的抑郁、痛苦跟挣扎瞬间变成钳在他喉咙上随时都能要他性命的无上恶意。 邵泽虽然从没见过展赢却早已经开始痛恨他的一切。因为他的存在,不仅证实了‘邵泽’的虚假,更代表了‘邵泽’拥有的一切都名不正言不顺。他享受着父为邵梁鑫,母为万莹的得天独厚,享受着未来邵氏接班人的精英教育,跟山海集团这个在未来无比坚实的后盾所带来的一帆风顺,他还没有享受够。 所以,他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为什么他没有死在外面?为什么这个口口声声喊着一切都是为他考虑的母亲,没有为他彻底铲除这个他人生路上最大的障碍?她不是口口声声最爱他的吗? 邵泽想要吴晓蕾付起一个母亲应该承担的责任。可吴晓蕾又怎么愿意在这个时候视自己的美好生活跟安危为无物?母子是相像的,两个人都细心的想到一块儿去了。 当母亲的认为,她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最大努力,也让儿子享尽了奢靡的生活跟人生,是时候轮到他回报了。当儿子的认为,自己的身份已经岌岌可危,在失去‘母系’那一边的有力后盾后,只能靠唯一的父系亲缘,更不能因此再得罪仅剩的父系,而且,身为母亲,难道不该为自己曾经做出的事情负责收尾到底吗? 第一次的密谈不欢而散。第二次的密谈,儿子给母亲带去了来自父系的,可能用于利用的消息。 二八三、邵泽2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最简单的恶念往往比深思熟虑后开始的算计更加的让人防不胜防。 没到年龄考取驾照却早已经学会开车的邵泽跟大多数的富二代、叁代们一样,被过于优越的生活条件堆砌出的欲望欲壑难填,精神世界里满是容易被人趁虚而入的薄弱空隙。 母与子第一次心贴心的联手准备利用起一切能利用的细节。 邵成既然对新来的孙子不满,那细分析起来,自然就是对邵泽的满意度更高了。他老人家既然那么担心被别人觊觎家财产业,那邵泽帮忙把隐患铲除,是不是也可以算成是为自家人出力了? 车辆是最佳的行凶利器,未成年是最好的法外狂徒。 吴晓蕾教邵泽在事后怎么说,怎么把全部能拉下水的人都拉下来,只要他们都是利益共同体,就一定会救他。 看着吴晓蕾一脸激动的给他出谋划策,邵泽的心里除了恐惧还多了想把她一并除掉的疯狂念头。因为只要她在一天,他就永远不可能高枕无忧。她能这样坑害别人,到时候只要他不听她的摆布,她也一定会继续害他,没人会想在身边留着这么一个炸弹。 只是展赢的问题太严重了,如果不趁现在快点儿解决掉,属于他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等他从爷爷手里抢去公司,等他得到一切后再集中火力对付他,到时候他恐怕连反击的可能都没有。吴晓蕾有一点说的很对,与其最后变得一无所有,倒不如趁着现在一劳永逸,反正他的身份已经洗不白了,如果现在能抓紧爷爷给的机会,说不定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邵泽在自家的车库里选了一台自己最最喜欢的车,‘天时’有了,‘地利’随之跟来,最后的‘人和’也变成引他膨胀的胜利微笑。 这条街平时因为靠进大学城总是人来人往的,偏偏今天只有零星几组,一脚油门狠踩到底,他的全部知觉都在这一刻尽数消失。车头撞击上人体的沉闷声响加上震动感让他连呼吸都忘了,只知道这一击不成功便成仁,撞击过后为保完全,他脚下立刻换踩刹车,再盯紧后视镜挂上倒挡退碾上去! 车体被硌颤了一下,邵泽惨白了一张脸,调转车头直直朝着不知道的方向迅速逃离现场。 他不敢回家,可是他必须回家。 邵泽抓起事先准备在车里的酒,对着瓶口‘咕嘟咕嘟’的先灌了大半瓶,酒精充出了他脸上的血色,也让他伏在方向盘上熏晕的回忆起刚才的车祸现场。 这些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是他下了车以后,该怎么在爷爷面前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可怜可悲的,又无比敬爱长辈的贴心孙子。 邵泽一步一晃地哭着跪倒在邵成的书房门口,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明所以的奶奶跟佣人们忙碌起来,搀扶的搀扶,准备解酒汤的准备解酒汤,可他挥开众人,只管一个劲儿的对着门喊着‘爷爷对不起’。 邵成本来这几天心情就不顺,再听邵泽闹腾,开了门直接沉着脸开口就训。邵泽抓到机会,抱着邵成的大腿就又怂又怕的哭说,自己刚刚把展赢撞死了,求爷爷救命。 屋子里的人全被邵泽这番话惊变了脸色,邵成更训斥他‘不许胡说’。 邵泽边哭边求,先泣说自己的委屈,一下子失去父母的可怜,还有被全家人忽视的痛苦,方方面面做足了一个被处处欺压又不敢说话的无辜者。然后话题一转,开始以尊敬孝顺为名给邵成带上高帽,说他如何如何的尊敬爷爷,如何如何的崇拜爷爷,如何如何的绝对不容任何人来伤害诋毁爷爷,更乞怜说知道爷爷一向最爱他,他怎么能看着展赢那样忤逆可恨。 邵成直觉邵泽真的惹祸了,拖着人给拽进书房不许人再靠近,就手抓起桌上的凉茶往孙子脸上一泼,令他憋回哭声好好说话。 本来就已经打好的腹稿又被邵泽好好修辞一番娓娓道来,既把邵成那天在家发泄的怒气作为根据,又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突然被所有人嫌弃,只想尽心讨好每一个人的可怜虫。跪求道,他在这世上只有爷爷奶奶两个亲人了,他必须保护好他们,然后又说要去自首。 邵成根本不在乎起因经过结果,展赢死了,冲进他脑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手中保持的股权跟那笔大量的融资,那是能让整个邵氏度过危机的雄厚资本,可现在这个跪在地上扯着他裤腿愚蠢孙子显然是把他也框在这起事件内了。 他不担心被调查,他担心邵泽这个蠢货添油加醋的把他也扯进这场闹剧里。赶紧拿起电话联系有头有脸的相关人士第一时间把事故压下,密切关注网络舆论动向,使人打点尽快发表声明撤下新闻。 第二件要做的,就是让邵梁鑫看住万莹,无论外面怎样,他们邵氏必须保持一派平稳。再安排人把展赢的房间翻个底朝天,势必要找出所有的合约正副本,还有银行卡之类的。人死了不要紧,这些有用的东西必须得活着。 第叁件事是联系律师,等邵成跟律师就孙辈的遗产该怎么全部由他合法接管后,又把邵泽拎到律师跟前,成套的教他一旦事发该怎么回答警方讯问。 从头至尾,邵成都没有把展赢这个孙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考虑范围内。 雷铖锋的职责除了为展赢提供辅助,日常里保护他的安全也在任务的范围内。事故发生时他刚开车过来准备接人,更直接目睹了车祸发生的全部过程,等他一脚油门刹到,展赢已经倒在血泊里生死不知。 迅速通过古先生联系到几位知名医生进行专家会诊,等雷铖锋随救护车跟进医院急诊时,早已准备好的一应事宜半秒都不曾耽误的把人收进手术室。他随后快速签字缴费处理后续一尽事宜。而与此同时的,是灌完半瓶红酒,编造好对自己有利谎言的邵泽,晃晃悠悠的走进豪宅大门。 古世勋掌握着展赢手中的全部账户,在安排好他就医后,他立刻着手转移他账户上全部钱款。 展赢始终防备着邵家人,所以回去之后并没有急着赶紧‘认祖归宗’,保留了他‘展赢’的名字跟独立身份,这就使得他哪怕遭遇意外不幸,想要凭借血缘关系得到他的遗产也需要走大量的法律法规程序,远远不及他跟古世勋彼此间无保留的默契与信任速度快。 ------------------- 哈哈哈~~~~~为什么就差两颗珠珠啊~~~~~双更来啦~~~~ 二八四、都是算计 邵泽被连夜安排出国,第二天一早,邵梁鑫被带到警察局配合调查,又因为不在场证明充足没多久就被放出。万莹是最后得到消息的,那个时候展赢已经在经过长世间手术后被推进ICU,身上插满了维系生命所必须的仪器导管。 万莹直接瘫坐在病房外,也许是真的母子连心,明明才只跟展赢相处了半年不到,可这段时间所形成的感情却似乎已经超过跟邵泽的十多年。 邵梁鑫无条件配合着父亲邵成,对万莹隐瞒真相,更通过关系让警方也全部守口如瓶。所有的证据全部藏匿,制造出有人肇事逃逸并已被迅速抓获的假象。 万长治察觉事有蹊跷,可他并没有急着去寻求真相,而是仅凭几点猜测就把邵成的底牌逼了出来。两家大佬阴着脸进行秘密商谈,最后在邵成妥协签下不许邵泽在将来分得一分邵氏资产的情况下,两家共同商定邵氏未来的继承人必须出自万莹的腹中,排除所有私生子的意外,邵氏还要额外给出相应补偿,而万长治一方则放弃追究。 未成年犯罪的可操作性在法律上充满着让受害方苦果硬吞的硕大空间,又是酒后肇事,所以趋利避害下,更看重利益的分配及补偿也无可厚非。 邵成为了尽快把展赢手里的东西弄到手,先把任务派给了儿子邵梁鑫,命令他必须快速哄好万莹,争取最快速度的让她怀孕并生下孩子,不然这起由邵泽引起的大祸根本无法平息。 邵梁鑫是怎么完成父亲委派的任务的没人细究,可费尽了方方面面的力气却没能从展赢身上得到一分一毫回报的邵成快要气疯了。 怎么会没有?他名下的银行账户里怎么会一分钱都没有?甚至转空的时间都是在发生车祸没多久后,还有他持有邵氏股份的账号,也几乎是在同时被抛售给不同的散户。在展赢背后究竟是谁?他们怎么可以把他当成猴子一样戏耍? 这个孽障!从出现在他眼前的那刻起就处处跟他作对,就算死了……邵成突然想起展赢还躺在ICU里续命,他还没死。 他很快反应过来,那天展赢出了车祸可是有人第一时间安排了最好的医院跟医生进行了最系统完备的救治方案。因为他不只一次的听人偷偷讨论,说展赢实在命大,当时的情况哪怕再晚上那么几秒,或者医院储备调动的不是那么利落,甚至医生不是这几位……结果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 是谁? 邵成联系到雷铖锋,客客气气的要求跟他详细面谈。 雷铖锋是经过特殊教育培养起的辅佐型人才,为人面冷,但心里有自己的行事基准,更在展赢出事后心理上受到不小的冲击。不是因为所谓家人亲人间的龌龊,而是因为他在这次任务中,竟然错误的判断了来自展赢周边所有人员的危险级别。 他也算是这整起事件里最清楚内部脏污的当事人之一,明明展赢身边每个人的行动他都安排了人员进行了秘密监视,所有的消息也都准时汇集到他的手里。可就因为关于邵成的部分获取的太过麻烦,他就把关注全都往他那一边集中……造成了邵泽的趁虚而入。 任务失败的结果让他充满了自责与懊恼,虽然古先生并没有对他说什么更没有即刻发起处理,可他自己已经再清楚不过,除非奇迹出现,不然他将永远背负起这件失败任务的责任直至终了。 他不是在为自己叫屈叫苦,因为这是他必须承担的,可眼睁睁看着自己所保护的对象变成现在这样,他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所以当邵成联系上他的时候,他以只受雇于展赢而拒绝沟通。对方又以亲人为由打起感情牌,他便不再多说,只强调一切以展赢的吩咐为主,在他平安醒来之前他的一切行动都将以展赢的安危为首要,其他的一概不论。 邵成又联系上医院负责展赢病情的主任,演绎着一位痛失爱孙的爷爷,细心的询问着病人的复原及救治问题。他想听的是最坏结果,可医生大约是感念他的情真意切,多方保证一定尽全力对展赢施以后续医疗救治。 展赢的时间戛然而止在车祸发生的那一刻,可其余人的时间仍在继续。 邵梁鑫在父亲的重压下带着万莹在国外玩了大半年,终于在快要用尽所有耐心跟虚情假意的时候劝得万莹同意再生一个孩子。 回国后夫妻俩人开始遵医嘱备孕,然后在确诊万莹怀孕并稳定后的第四个月时,更借着一场慈善晚会用展赢的器官做了一场空前绝后的大秀。当时选用邵泽跟他们的合照时,告诉万莹的理由是说,从这一刻起,邵泽的存在不仅仅是在邵家,甚至是在整个社会上都死亡了。 古世勋在展赢昏迷的期间来医院看过他两次,第叁次的时候带去了他父母亲族的无私决定跟他当初执意回家前跟他以防万一的口头约定。 没人知道古世勋在加护病房里跟展赢说了什么,只知道这一次古世勋在里面待的时间特别长。 又叁天后,邵梁鑫手持着亲子关系证明在医院跟雷铖锋就处置展赢的身体一事进行了一场拉锯战。不相关外人跟血缘亲属的较量在公序良俗的基础下全无优势,院方本意也是想要继续救治,可邵梁鑫太过狡猾,他在媒体上那么大张旗鼓的昭告了一番天下,医院如果现在出言阻拦很可能要遭到一拨攻击,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只能持中。 各个器官的配型工作开始有条不紊的徐徐展开,雷铖锋守在医院,看着来来往往的准备怎么拆分病床上展赢的医护人员,急得白头发都快要冒出来了。人只要活着他才有机会弥补,一旦死亡,就将终身无解。而且,展赢以这样的方式死去,也太过悲怆了。 雷铖锋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什么事情是展赢最在意也最放不下的,只能在院方允许的探视时间里拼命例举,一而再,再而叁的反复强调,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活着才能继续拥有想要的东西…… 絮絮叨叨的话沉入一片白茫茫的空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全无知觉的展赢正悬浮其中。他听不见、看不见、触不见,大脑完全停滞,就好像除了那一具苟延残喘的肉体,他早已经消失不见,意识化成虚无,漂散在无边无际的虚空之中,直到在某一时刻,他突然开始不停下坠。 二八五、残缺 无尽的坠落挤压出了细微无法察觉的感知,深渊的强大引力在虚空之中形成一团硕大的气流。他觉得好冷……为什么会冷?为什么他什么都看不见?他要坠向哪里? 展赢……你要好好的…… 是谁?谁在说话?展赢?展赢是谁?谁要好好的? 周围变得越来越冷,‘啪啦啪啦’的声音是气流在加速吸卷,他的眼前忽然不再雾气萦绕,散开的不规则圆洞里像发霉的老胶片一样浮现起黑白色拉丝的影像,就不见光的眼睛被刺的生疼,好不容易聚焦在一点上,他看见了一片卷曲的枯叶紧紧拉住摇颤的细枝,是它在发出不肯妥协于冷风的声音。 展赢目不转睛的抬头望着那片叶子,‘啪啦啪啦’的节奏刮起他耳膜深处的刺耳嗡鸣。他在干嘛?他站在这里是在干嘛?周围并没有因为这根树枝加上枯叶而进一步拓展出更多可供他探究的画面,他茫然的望着,脑子里因突现的声音而剜疼的厉害。 不要吵……不要吵……不要……骗我…… 谁? 我怕承担不起你害怕的后果…… 谁? 展赢,买明天的票吧…… 谁? 吻我…… 一直在尽责维持重症病患基本体征的仪器发出刺耳的‘嘀’声长音,监测血压心跳的显示屏上的波段突然颤起强劲的落差。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已经躺了一年多时间的少年早已没有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哪怕周围的医护将他围得水泄不通,哪怕他们紧张的语速带来了不太可观的隐喻,少年仍全无所觉。 吻吗?他依旧把目光锁在那片枯萎的黄叶上,看它在冷风中挣扎,看它死死不肯方手……他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又为何期待,似乎那是来自他灵魂深处的,对某样无法描述之物的深切贪念。好想……好想……在冷风中变冷的嘴巴好难受啊…… 轻轻地,轻轻地一声飘散于风中的叹息,然后是柔软的让他禁不住闭起眼睛想要用全部的力气去感受的吻…… 展赢,我走了……你要好好的…… 酸涩的苦味从他的喉头突然顶蹿进眼底,一声痛到他根本承受不住的感觉撕裂了他的身体,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悠悠—— 突然,病床上的人激烈痉挛起来,又因为绑缚束带而无法肆意颤抖。瞠开瞪圆的眸子里被生理泪水糊的没办法聚焦,被饲管硬堵在喉咙里的声音难抑的化成一道痛吟,随除颤仪紧紧贴合的干瘦胸膛在一次电击后弹落回床上。 他的……悠悠。 谁都没有想到少年的生命体征会在这一刻起突然复苏,此起彼伏的惊喜声音尤隔天外,医生赶紧吩咐下去给他立刻做一遍详细检查。 展赢瞪着天棚上刺眼的灯光,视野不甚明了,身体却因为太疼而在不停抽搐,每一个细胞都在苏醒后疯狂的朝他发起悲鸣一样的撕裂痛感,他想起来了,头痛欲裂的大脑在白花花晃动的画面里向他传送着原有的记忆,每一条人影,每一道声音,每一块零碎拼凑的图片……他强迫自己把凑齐的意识全部投向脑海里最温暖的部分,去想最能抚慰他的人,沉浸到只有他们二人所存在的世界里。 捣进骨髓,撕碎皮肉的疼痛是单靠精神也无法成功抵抗的,一支针剂扎入血管,让他在数秒后收获了一段时间的安宁。展赢终于看清悬挂在他周围的吊针跟各种设备,他想撤掉那些妨碍他行动的仪器,想要快速的从床上起来,可是不灵光的肢体让他仅仅抬高了一寸手臂就像耗光了他所有体力一样垂落床上。 他开始静默的配合着医疗团队的所有检查,漫长的时间里他不得不接受自己永远的失去了一条右腿,以及失去了右半边身体控制权的现实。所有绑定在他身上仪器在精密检查后一样一样的撤换掉,等他终于能躺进普通病房时,已经是又两个月以后了。 因为他的突然醒来,原定的捐献计划自然被取消,而已经知道他状况的邵家人没有一个有胆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医院探他虚实。 雷铖锋在他有余力想听真相的时候把一切前因后果半点儿不落的复述给他知道。 展赢眼望窗外听了这么许多,本来就极为擅长控制情绪的少年没有表现出一点儿心理波动。他跟古世勋取得了联系,决定暂时以自己的身体为最优先,他不可能永远躺在病床上,他要站起来,然后,让那些惧怕他醒来的人惶惶不可终日。 古世勋把之前从展赢账户下转走的钱款股权就这一年多的时间给他报了个数,嘱咐他一切行动都要遵医嘱,并在几天后给他送来了两位复健专家。 展赢在随后的几天里,先给万莹去了电话,简明扼要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因为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不一定会成为要挟山海集团的筹码,却一定会成为要挟她的。一旦她身为母亲在他跟这个还没出世的孩子之间做下选择,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再保证。 第二通电话他给了万长治,一切从利益出发,告诉他不要再想着怎么在跟邵氏的联姻中获得任何好处,及时止损。一年内,他就会让他知道他的手段。 他并没有危言耸听的意思,虽然昏迷了这么久,可因为雷铖锋的存在,他消失的那段时间已经快速的补全。调整原本就有的计划会给他现在的身体造成一定负担却也比想象中顺利,毕竟谁会把注意力关注在一个残废身上? 通常情况下,人的肉体损伤到一定程度后心理也会一并报废,而在这其中能够例外的,不仅仅是凤毛麟角,更可怕的是需要伤患自己拥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不然只会在漫长的时间里被拖垮。 萎缩的肌肉起先是连抬起都费劲儿的,哪怕遵医嘱尽全力的系统康复了一年多,他的身体依旧不能久坐,不能劳累,甚至连情绪都必须平稳的受着仪器监控。 来自肉体上不可磨灭的痛苦并没有让展赢产生丝毫的萎靡情绪,最让他难熬的,是在他每每想起杨悠悠的时候。他看着自己,失去力量的臂弯再也无法将她拥抱入怀,残缺的身体已经狰狞的无法再恢复原样,丑陋百出的行动姿态再也无法坦然的立于她的跟前,还有他的脸,车轮擦掉了他的半张面皮,撕掉了他的耳朵,让他右边的眼睛只剩微弱的光感…… 他变得丑陋不堪,连带他对她的心,也变态的充满了让他不敢再去探索的扭曲。 二八六、两端 展赢开始越发的喜欢黑暗,已经很久很久不再照镜子的人,哪怕外表收势的再干净,也藏不住心理阴沉的森森郁气。他没了一开始回到邵家时的意气风发,有的只是身处深渊而想要把所有人都垫到他身下的冰冷念头。 他无疑是强悍的,无论是从精神还是肉体。就在雷铖锋特别担心他会因情绪问题而影响到他的康复训练时,他已经心如止水的从古世勋手里接回属于他的担子,而那时候距他醒来,仅仅过了一年不到。 也许是突遭了这样一场变故,还不满二十岁的展赢褪去了周身全部的色彩,沉淀出让人望而生畏的绝对沉稳。坐着电动轮椅的腰板时刻笔直,因为肌肉萎缩而消瘦的身体在经过一年多时间的复健后慢慢彭起健康的痕迹,无法随心控制的右半边身体被机械架死死固定,以堪称自虐般的过度矫正。 他不再出现在人前,可邵氏每一次的大型会议里都会有他的位置,那里安置着摄像头跟视频会议所需的ipad,每次会议邵成别管怎么掩藏,都不免露出僵的硬难看的脸色,又不得不虚伪的在人前装出一副大度慈祥来。 利益是最好的春药,在层层钞票的号令声里,所有的股东都对展赢的存在叁缄其口。 近一年的时间,邵氏内部股东出现了两次大变动。展赢收了万莹名下关于邵氏的全部股份,又以融资的名义大幅从所有股东手里夺取了一波。 为什么是全部的股东?当然是因为邵成不肯独自减股负担整个邵氏的盈亏,便硬是从现存的股东里狠挤出几摊血。也有表面硬气不肯的,私下联系展赢报以高价。可想要在商场上立足,盲目的给足利益只会养出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这道理邵成懂,展赢自然也懂,这时候就免不了需要使上一些手段了。 爷孙俩不论在明还是在暗都较上了劲。邵成有的,是熟练的手腕、人脉跟强势作风;展赢有的,却是谨慎的思虑、坚定跟好像永无止境的金钱。钱是个相当可怕的物品,当它深不见底的时候,对那些尝惯了其中滋味的老饕们有着无可比拟的诱人吸引力。 为利聚,为利散,为利挥刀向彼方。 邵成被展赢磨刀霍霍,很久都不曾有过的压力让这个六十过半的硬朗董事长出现了肉眼可见的疲老。他一直自认精力充沛,既能游刃有余的制衡着整个邵氏,又能一把管束邵家,从来没人能忤逆他、冲撞他,更从来都没有人能把他逼得步步紧退。他有时候实在想不透自己怎么就会走到了现如今这种处处都是迷障的地步,好像……从展赢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所有决定就全都的错的。 他听说邵泽被人从国外带了回来,可直至今天,他都没再得到跟邵泽相关的任何一点儿消息。就在昨天,展赢嚣张无比的带着几个人搬进了他的大宅,这也是车祸后他们爷孙俩第一次面对面。 一场关于别人的致命车祸对邵成而言不过就是一场事故而已,可展赢却充满恶意的把车祸的结果摊在了他的眼前。他的记忆似乎还印留在展赢跋扈的不给他留丝毫情面的时候,而面前的人,就那样把他记忆中的脸撕毁了,换上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邵成第一次在人前颤了手,也是第一次不得不直面这个被他刻意遗忘了的亲孙子。 展赢坐在定制的电动轮椅上,曾经那副令人印象深刻的五官,右半边的脸已经被扭曲的伤疤附上一层凶残的印记,板正的肩膀跟背脊让他呈现出与数年前近乎一模一样的气势,放置在轮椅两侧扶手的手上都带了黑色手套,然后,一派轻松的笑着跟他问好。 展赢把自己当成了攻击性武器的一环,他现在的样子,哪怕落在不相关的人眼里都会生成一股言不明的震慑力,更何况是从头参与到尾,更连细枝末节都一清二楚的人呢。 邵家大宅里鸦雀无声,尽管邵成在看见展赢进来时就已经吩咐要赶人,可看着展赢身边陪侍的一干人等,显然客客气气的引送是不可能成功的。有一名年长的管家也许是职责所在,先行出来按照家主的意思进行送客,可回应他的,是让他暂时收声的一拳。 ‘经济富裕的爷爷有照顾残疾孙子的义务跟责任,我今天既然千辛万苦的投奔来了,爷爷想赶我走就只能通过法律来裁决,只不过……到时候上了法庭,整个邵氏地产就该在风口浪尖上打水漂了’。展赢自然是有备而来,更吃定了邵成不可能在目前这样动荡不稳的时刻放弃手中权利,他作为他的孙子,怎么能不上行下效,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一切呢。 展赢成功主进邵家大宅,而那时候,距他跟杨悠悠约定的日子已经不到四个月。 他一边按计划行进,一边又开始害怕。害怕时间太快,没有给足他做好与她想见的准备,一边又害怕时间太慢,慢的足以让他在等待中消亡。他从来都没有一刻如此恐惧过,更不知道要怎么把一个像怪物一样的自己送到他最最在意的人面前? 杨悠悠对他来说是温暖一切的光,是超越一切的美好,是他的觊觎跟贪婪,是他的执着与桎梏。他全部的精神都在随着时间的流失而不断裂变,疼到了极限也痛到了极点。 一个他,期盼着她不要信守跟他之间的承诺,期盼着永远能把自己最好的那一面留给她,可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另一个他就情绪不稳的开始血压暴涨,更在畸形损伤肢体的挛缩中差一点儿将他置于死地。 他对她的激烈渴望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程度,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像要把杨悠悠叁个字刻进细胞一样的扭曲的不成人形,想着与她相处的点滴,想着曾经深埋进她身体里的疯狂,想着她一遍遍的叫他‘老公’,想着她柔柔笑着叫他‘展赢’…… 展赢知道自己变得比之前还要不正常了,只要想到属于杨悠悠的美丽肌肤附着上他的可怖丑陋,就会让他发疯一样的想要吞噬她,完完整整的。 有她的记忆太过美好了,美好的让他连有时候做梦,都不愿从梦里轻易醒来。 处于黑暗中的展赢想起刚才在显示器中看见的杨悠悠,已经四年了,她还是他记忆中那副完美的模样,不,是比他记忆里的更加明亮美好。好想她,想见她……想从她身上汲取他赖以维生的养料,想把他失去的这四年全部补全,想爱她,用他全部的身、心、力气,想把反复切割无数次的痛苦由她来舔舐吻愈。 ----------------------- UU马上要回归啦~~~~虽然离想见还有一段距离~~~~ 二八七、第一个想见的人 监测心跳的仪器察觉出异动立刻发出‘嘀嘀’不休的警示音,展赢一把扯掉连接身体与仪器间的接线,赤红的眼眸里是迸射出对心爱女人更加疯狂难挡的执念占有。想把漂亮的她制在身下,想用自己这副无比狰狞的身体对她进行更加凶悍的侵犯,想她挺着小屄,像之前一样不停高潮,不停哭叫出他的名字…… 可是不行……会吓到她的……就算她不会露出厌恶的眼神,可现在的他已经跟怪物没有两样了。他照过镜子,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全部都看了一遍,机械架支撑着他不受控的半边身体,增生的疤痕跟手术切缝的痕迹迭在一起,萎缩的筋肉附在骨头上,哪怕不停的加重复健也仍是松松垮垮的,他现在甚至连抱住她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悠悠。 经过不间断的暗示,经过那么多次的跟邵成交锋,他以为自己已经能把对她的感情全部抑制住,以为只是看上几眼他就会满足,以为只要她能好好的,他就可以得到慰籍……却在镜头中看见她时的那一瞬,整颗心,整个人都被想要她的疯狂欲念折磨得筋肉痉挛。 疼痛早已让他习惯,可杨悠悠的出现把他所有的坚持一朝拽下,顷刻打破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心脏在震动中快速烧干他周身的血液,再以阴冷的邪恶灌进他的四肢百骸。当他看见他的悠悠一直把目光投向古世勋的时候,他嫉妒的浑身颤抖,当他听见她用那么好听的声音在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都快要淌出鲜血……她的眼睛应该只看向他,她的声音应该只贴在他的耳边,她是他的啊……从发丝到寒毛,从余光到气息。 紧合的牙齿控制不住的咬出‘咯咯’的骇人声响,展赢蜷起在饥渴中癫狂的身体,越发皙白手指抓在座椅扶手上,细长的指头抠住一排按键,手背迸出泛白的筋条。曾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曾经被他操得潮液乱喷,尿液失禁的女人,曾经自愿把一切都摊送到他脸上的女人……让现在的他想要用更加肮脏的欲望蹂躏,用更加变态的贪念凌辱! 他要在她漂亮的肌肤上留下他恶劣的记号,在她光明的内心里留下他脏污的体液,他要遮住她的双眼,紧锢她的身体,他要把她变成没有他就会活不下去的禁脔—— 一早便按计划乘上飞机,正加急处理滞后工作的杨悠悠后脑突然酥起一股寒颤,她从埋首工作中抬起头,转头忘了眼云层上风景休息片刻。她的心情并没有从压抑中解脱多少,既便已经从古世勋那里得到了关于展赢大致的消息,可这一连番的伤害却实打实的砸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纵使比起死亡活命更加重要,这也不过是没经历过伤痛的人兀自希望罢了。 展赢现在决定不见她其实是好事,在她还没有更准确的掌握一切的时候,盲目的跟他再见对目前的一切都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帮助。她手里还握着只有她自己最清楚的底牌,只有不见,只有她真的从头至尾都考虑清楚了,才能真的迈出那一步。 回到家中后,杨悠悠抽空继续在网上查找相关事件的资料,只是信息时代的新闻太容易被消除的干干净净了,她本身又不是相关行业的工作者,想要顺着网线抓住点儿有用的东西,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费劲儿。 杨悠悠想起自己一时冲动喊出的一个礼拜的期限,直觉告诉她展赢一定不会准时出现。如果当时她没有选择跟他发生那些不该发生的事,如果她的脑子足够灵光,在当时能够想出别的办法……可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用了,从那个少年长成后的他,已经选择了为她改变为她妥协,甚至连那些惯有的姿态都在她面前被裹挟压制,也许连展赢自己都不清楚,深受她影响的那样微妙的变化已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他的很多决定。 苦恼,消沉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杨悠悠深知这一点,所以她的日常生活依旧规律,工作上依旧严谨干练。随着一周时间快速翻过,不出预料的,展赢并没有一丝出现的迹象。 短暂的忧心在她的胸腔里划上一股锥心的刺痛,按照展赢以往的性格,哪里用得着她亮底牌威胁,可现在是,她最后的通牒竟然全无用处,这让她不得不把脑中预设的情况往更加低谷的方向深压。 杨悠悠知道他一定伤的很重,比她之前想象的要重得多。他明明不敢出面见她,却仍要通过古世勋给她传递他还活着的讯息,他想表达的意思都不用她怎么费脑子去想就能知道,以退为进,扭曲又恶劣。 想到这儿,她又忍不住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放心,至少他还是他。 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能追究这些的最好时机,她进一步理顺了自己对他心动的程度,比起跟他‘再续前缘’,她在乎的重点是该怎么逆转目前的结果。她能想到的办法跟手段首先已经让她自己接受不能,偏偏又是这种‘接受不能’,可能助她救己救彼。 手扶额头,杨悠悠望着桌面发出一声任谁听了都禁不住跟着难受的深沉叹息。片刻后,她抓起手机联系古世勋,因为她知道,想要最不浪费时间的直捣关键,除了找他也没别人了。 她要见吴晓蕾。 这一切事件的根源全都因吴晓蕾而起,作为旁观者她所能知道的真实太浅,而吴晓蕾作为开端,如果不真的与她面对面一次,杨悠悠总觉得无论自己怎么费心费力都无法从最关键的部分解决问题。 当然,杨悠悠也没天真的以为自己想见谁就能见到谁,毕竟按照受迫害程度,展赢在醒过来后对她做什么都不能算是奇怪。 古世勋听到邢野的转述,第一个反应是听错了,她要求找关系见的第一个人竟然不是展赢,可到底是情绪从不外露的聪明人,又有个喜欢从别人的感情里感受趣味的嗜好,他就直接吩咐给邢野,让他安排人去办。 吴晓蕾没有死,这是杨悠悠在早早做好心里准备后收到的意外之喜。可是当她听说吴晓蕾现在正住在某地疗养院时,眉头随即疑惑皱起。 ------------------------ 最近登录似乎蛮辛苦的~~~~我会保持稳定哒~~~~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二八八、正式见面 对于展赢的了解让杨悠悠很简单的就能判断出对吴晓蕾的安排必然是出自他的手笔。 她在展赢的面前时甚少提及吴晓蕾,展赢更是从来都没主动提起,偶尔几次谈话与之联系也都避重就轻,还有这一次的车祸,虽然更加详细的部分谁都没有明说,可已经穿越好几次的她所能展开的推论也绝不可能仅仅局限在眼前这一点上。 其实,她一直都很想要见一见这位吴晓蕾,因为她真的太想知道了,想知道她究竟从这起连锁起事件中得到了多么大的心灵慰籍,又得到了多少让她痛快的结果?她也想当面问一问她,当她把身边所有人,包括她自己在内全都逼上绝路的时候,她从中得到的愉悦有弥补到她曾经的每一个后悔的瞬间吗? 当然,她也可以全不后悔,甚至可以得意,可她已经走到现在这一步了,直到现在的的这个结局,有让她心满意足吗? 杨悠悠通过邢野安排的人员选定了一个适合会面的空余时间前往疗养院。 坐落在市郊的盛安疗养院隐世而建,四周群岭环绕,环境怡然,一条宽阔的双排盘山路路直通向疗养院大门。粉刷雪白的院墙高高耸立,墙面中间部分镂刻着可以看向内院的精美图腾,只有四层楼高的建筑远远便露出了精美的痕迹,葱郁的高树遮藏了视线能及的大部分内景,既有一种说不出的大气静宜,又有种压抑的,让人不想迈进门槛的森严的感觉。 杨悠悠走下出租车,向值守在院外的门岗递上事先准备好的介绍信及名片,再由门岗拨通内线电话联系负责跟她对接的医师,等得到肯定的回复后,门岗递给她一个圆形的红色号码牌,并打开大门旁边的单侧小门放她入内。 凭借手中的号码牌,杨悠悠见到了第一个接待她的人员。负责引领她的年轻女孩穿着整洁得体的修身西装制服,面上亲切带笑,却只在看见她时说了一句‘请跟我来’便再不多言。 杨悠悠尽力保持着对陌生环境的警惕,因为周围绿植太过密布,再加上层层衔接的接待过程十分的细致,她基本上什么都还没看到就被带着乘坐上院内行驶的双人座电动览车直奔目的地。 疗养院内占地十分广阔,大量的绿植覆盖住所有道路以外的部分,高大的树木葱葱郁郁,灌木也被修建的错落有致,盛放的鲜花点缀期间,偶尔看见行动迟缓的人影,也多有医护随护在侧。 这里确确实实是一家颇具规模的疗养院,只是……如果她来此的目的不是见吴晓蕾的话。她没法相信展赢把吴晓蕾安排在这里是接受护理跟照顾的,如果他能转性,最起码她应该就不会在这一系列的循环里遍寻不到出路了。 下了览车,杨悠悠又在一名医护的陪同下进入疗养院的主楼。几部电梯上上下下倒换过来,期间又换了两个医护向导,杨悠悠确信这个疗养院跟之前她去过的盛京绝对用的的同一个建筑设计师,方方面面都是为了增加人进出难度。 终于通过层层门卡,她被引进了一间很像刑侦电视电影中会出现的只有一个房门的四周全是墙的房间里。 刚把视线投进房间,杨悠悠就怔了一瞬。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摆在房间正中央,她看了眼桌脚,是金属的,并被严丝合缝固定在了地面上,随后才又抬起眼,直面向桌子对面,那个令她微微一愣的女人。 不知到已经多久没有收拾过个人卫生的女人散发着一种颓靡的气息,蓬头垢面下,一双满是消极的眼睛在看见她时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讥讽。她身上穿着捆束连体衣,在紧紧绑缚的情况下又被死死固定在座椅上。 吴晓蕾也只看了杨悠悠一眼便不再多看,尽管这是她被关在这里后第一个来见她的人。 杨悠悠坐到靠近她这一侧的空倚上,并仔仔细细的把对面的吴晓蕾看了一遍。她的脸很小,尽管现在瘦的厉害仍能看出她年轻时的叁分秀气,看着并不像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却又能从她的法令纹跟下拉的嘴角里露出一股惹人远离的薄性寡情。 “我叫杨悠悠,虽然我们还是初次见面,可我已经想见你很久了。”杨悠悠凭着专业素养最先放下了对吴晓蕾的先入为主,她需要客观冷静的跟她对谈,才能更加的方便她认识,“我十六岁前住在白海市顺意四区,真算起来,我们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你还记得那个突然冲到你面前阻止你家暴小孩的小姑娘吗?那个女孩是我。” 吴晓蕾表情未变,只一双眼珠转向思考,但也许事情太过久远,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对杨悠悠留下什么印象。 “你不记得我也正常,毕竟时间太久了,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被你虐打的小孩?”杨悠悠把话题引向今天来此的目的,“他有长成,你希望他长成的样子吗?” “关你什么事?”吴晓蕾开启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沙哑的声音好像因为太久未曾言语而透出撕拉的磨砺感。 “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吧。”杨悠悠没太在意吴晓蕾的态度,稳稳的按照自己的步调进行了接下来话题的引导,“这个故事也是我听来的,说是P市有个年轻的富家子弟,因为家境优渥早早就得到了许多父荫下的便利与好处,他为人和善,出手阔气,为什么和善阔气?他跟他一起玩的兄弟们说,因为穷生奸计,因为他的生活、身份、地位是那些垃圾穷人几辈子都得不来的荣华富贵,他一条命抵得上他们无数条,所以,为了不让那些穷人狗急跳墙,鱼死网破,表面上一定要对他们客气点儿,省得自己吃亏。” “他的谈吐也好,哪怕手里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拿出来炫耀给别人听的丰功伟绩,经过他的舌灿莲花,那些个创造无数收益跟引人赞叹的业绩的奋斗者们也都成了他指点江山下的硕果。还有他本就不差的形象外貌,在这些精心修饰下的行为谈吐中变得越发高大帅气,就像明明没必要标起高价的面包,它被摆放在精致的橱窗里,再加以人工增设的滤镜,立刻变得让人能从照片上闻到香味,垂涎欲滴,立刻变得即使价格虚高,也有人愿意为这层杜撰的金贵掏钱买单。” 二八九、一样米养百样人 杨悠悠一边说话一边留心吴晓蕾的反应。作为一个有计划的,想要往最麻烦且不赚钱的‘离婚律师’方向做职业规划的律师,她知道该怎么样通过交谈来引出对方所在意的重点。 ‘情人’之间的感情可以跟婚姻无关,却摆脱不了名为‘爱’的情感束缚。有很多人直到分开时都想不明白两个人明明相处的挺好的,怎么会突然说变就变,细究下来哪里有‘变’这一说,不过是太熟悉了,滤镜撤了,懒得装了,无所谓继不继续了。多数对爱情充满幻想的人都以为在感情中是互相成就,但其实更多的却是相互磨合、让步、妥协,好的情况,两个人能互相迁就着步入婚姻,不好的情况下,只能由其中一方幡然醒悟,终结这段关系。 人都有自私的本性,只是有的人表现的直白而有些人藏得较深,还有一部分因为道德感很强不予施加于旁人,剩下的则被人为洗脑规劝教育成只懂奉献的血包型人格,而‘血包型’人格的人,通常也会伴有从他人身上吸取供养的习性。 目前,与离婚相关的case,多半数都是由女性提出的,这是女性在生活事业中成长的证明,可在这些占比多数的提出离婚诉求的女性里,又有接近一半的人找律师的目的其实并不是为了能够离婚,‘人性’两个字也因为她们的存在而被扭曲成了让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模样。 她们在咨询的过程中道尽苦楚委屈,要的仅仅是从律师的嘴里听到对她们的共情与理解,她们不愿意去知道婚姻本是利益的本质,甚至有人寄希望于律师能出面用法律来规劝她们屡次出轨、嫖娼的丈夫,即便那些被她们恋恋不舍丈夫嗜赌成性、家暴频繁,她们最想要的,仍然是通过旁人来替她们指摘,替她们出头。 以‘离婚’做恐吓,用‘离婚’来教育,她们需要的其实并不是离婚本身这种行为,她们需要的是自家的男人被吓唬住,尽而知错能改浪子回头。有的更夸张,还会连同她们的丈夫一起辱骂当事律师,以伪造出她很傻很天真,是因为律师的撺掇才会让他们夫妻反目的常人难以理解的剧本来。她们的下场其实很容易想见,什么都改变不了,然后在下一次忍耐崩溃的瞬间就又会想尽办法利用别人的同情。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她们其实不是蠢,只是坏而已,坏的不自知,坏的充满委屈,坏的恨不能所有人都能匍匐在她的脚下,垫着着她满是伤痕的脚,帮她举起道德制高点的大旗,再把她稳稳的捧上天。 “年轻的女孩单纯又美好,她们看见的世界差不多都充满了漂亮轻盈的彩虹泡泡,”杨悠悠继续柔声说道,“对于幸福生活的向往,对于未知未来的期盼,让她们很容易被一些完美的表象所吸引,谁会不喜欢好的东西,谁又能在完美的人设面前保持住不心动?” 吴晓蕾的脸上出现了杨悠悠一直在寻找的表情,因为情绪瞬间膨胀的太厉害,她连呼吸都变得不稳,“是邵梁鑫他骗了我!” 杨悠悠的心底舒出了一口气,吴晓蕾能开口,说出的话也很迎合目前,那就说明她的‘共情办法’奏效了。 “他当然骗了你,他也骗了不止一个你。”杨悠悠对邵梁鑫知之不多,可是工作中她已经接触到太多出轨的情况,但凡选择出轨了,那就绝对不可能仅只有一次,以‘爱情’的名义劳民上财,弄不好还会惹祸上身,那就换个全货两清的方式,买一段短暂的露水姻缘,心安理得,“可被他欺骗的众多女孩里,只有你选择了对他的报复。我很佩服你的聪明跟勇气,真的,以我的接触跟身边所见,如果每个被伤害的女性都能做到你的一半,都不至于只能缩在墙角擦眼泪。” 吴晓蕾听不出杨悠悠话里的意思,更分辨不出她是真的在称赞她还是讽刺她,对面的女人态度那么的自然,就好像她们所处的位置不是一间密闭的沉闷牢房,而是阳光下的某个环境怡人的露天咖啡厅。 “你到底是谁?”她的脑筋飞快运转,尽管对杨悠悠不知根不知底,可如果能从这里出去……哪怕希望渺茫,哪怕知道那个邵梁鑫跟万莹生下的小畜生绝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她也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她会死的。 那个命大的小畜生太狠了,邵泽……吴晓蕾想起每隔几天就会有人推她去跟儿子见面,而她的儿子已经……阴冷的寒气从她的脚底快速的冰封到她的头顶,她不想变成那样,不想! “我刚才提过了,我在十几年前阻止过你家暴小孩。”杨悠悠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了牵扯其中的自己,还是为了始终不愿回头看看的吴晓蕾。 这话让人听不懂了,可吴晓蕾隐约觉得自己从对方身上恐怕难得好处,她狐疑的抿住嘴唇,心里忐忑着,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来访是不是那个小畜生安排的又一项折磨她的计划。本能的恐惧加上刚才杨悠悠言语中透露的些微希望让这个目前时刻处于绝望中的女人首次感受到了内心的拉扯,所以也越发想要知道对方的来意。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吴晓蕾摸不清杨悠悠的目的,又不敢过多的去谈论以前,只能模棱两可的含糊其辞。 “这里一般人应该进不来吧?”杨悠悠抬眼仔细的看了看四周,这间屋子里除了一桌两椅,在就是一个安静挂在上方墙角的监控摄像头了,“我想跟你聊聊,很早以前就想了,只是没想到直到今天才有了这样的机会。” “你是暗访的记者?”吴晓蕾把脸扭向一旁,似乎是在刻意的回避开摄像头的照摄角度,然后用特别小声的音调对杨悠悠道,“那你能不能救我出去?我知道很多事,很多……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能带我出去。我不能再待在这儿了,会死的,他们会弄死我……” 杨悠悠沉默了几秒,“你说他们?” “这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吴晓蕾把声音越发收进喉咙,“你到底是不是记者?是的话就快点儿想办法,不然等他们发现就晚了。” 二九零、恶意 “我不是记者,也没办法带你出去。”杨悠悠暗自估摸着吴晓蕾现在的精神状况,虽然她看上去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但是行为不算异常,就不知道接下来她们之间的谈话会不会顺利。 “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你跟他是一伙儿的,想使花招骗我?”吴晓蕾一听她对自己来说全无帮助,立刻瞪直了眼睛死死盯住杨悠悠,“你刚才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话就是想骗取我的信任?” “你觉得我需要骗你什么?”杨悠悠正色问道,“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你听好了,”吴晓蕾僵硬的锁住杨悠悠的目光,又在她坦然明亮的注视下心虚的瞥向一旁,“是邵梁鑫先害了我,现在他也来害我,他们姓邵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千万不要信他们,看看我,我没病却被他囚禁在这里,他还害我的儿子,我儿子是邵泽,邵氏地产董事长邵成,是我儿子的爷爷,亲爷爷……” “谁害了你又害了你儿子,为了什么?”杨悠悠全做无知状,似在打听,意在诱导,“既然姓邵的人里没有好东西,你为什么又偏要强调你儿子邵泽的爷爷是邵成?” 吴晓蕾眼珠迅速转移不敢去看对面女人探寻真相的脸,“你问这些要干什么?你又不帮我,刚才……刚才还赞成我报复是勇敢,你也恨邵梁鑫对不对?他也骗了你?” “我赞成你的勇敢,是赞成你敢于反抗的心,至于邵梁鑫,我根本不认识他。”杨悠悠在脑中迅速处理吴晓蕾刚刚这段话里的全部或明或暗的信息,邵泽八成也被关在这里,还有她现在的反应,明显在逃避跟她相关的因由。 吴晓蕾的表现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真的心中有愧不愿面对,要么是善于伪装,演给她看。 “我们言归正传吧,”杨悠悠见话头已经起到这里,自然不再愿意浪费时间,她将双手交握置于桌上,音调平静道,“你不计代价的做出了那么多害人害己的报复,有想过他们其实也很无辜吗?” 似乎是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某名奇妙的女人出现的目的,吴晓蕾把盯向一旁的视线慢慢转到了杨悠悠的脸上。没有再行隐藏的情绪平淡的让人一看即懂,哪怕是虚伪的应付也好,她都没有想过要去为自己曾经那么残忍的,选择伤害一个无辜而表现出一点儿悔意。 “谁无辜?”吴晓蕾先是木讷的瞠大眼眸,然后猛挣扎着被紧紧束缚的肢体想要朝杨悠悠的方向袭近,声音因为太过激愤而变得尤为尖细,“除了我,你说谁是无辜的?” 杨悠悠其实一直在等她情绪爆发,所以并没因为她的激变而露出丝毫意外的表情,只是由于刚才她尖叫的声音太过刺耳,让她不得不轻皱了下眉头。 类似吴晓蕾一样的人她因为工作需要一年总要见上那么好几个,有男有女,每一个都那么理直气壮,每一个都很彻底的完成了常人所无法理解的自我洗脑,她平静道,“是邵梁鑫骗了你,你对他做什么都算冤有头债有主,可你选择报复到别人的身上,你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除了伤害无辜,除了满足了自己的私愤,对邵梁鑫而言有过任何影响吗?” 吴晓蕾突然想起把她跟邵泽关在这里的人,寒津津的打了个哆嗦脸色骤变。可怕过之后仍是死鸭子嘴硬,一点儿都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我一直在想你是为谁出现为谁来的,原来是那个小畜生……” 在没有见到吴晓蕾之前,杨悠悠偶尔会想象她的样子,可等她想象中的人忽然化成立体,眼前没了那层遮挡的迷雾,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早已经把吴晓蕾模拟的八九不离十。她一直在担心,担心自己会因为展赢给她的先入为主而变得无法公正的看待问题,会本能的去偏帮让她更加熟悉了解的一方,事实给了证明,她并没有。 “我不是为了谁而来,是我,想见你。”杨悠悠实话实说道,“我一向不喜欢在没见过本人的情况下给人私下定义,有一次为了见你,寻着你的脚步苦跑了一个多月,虽然到最后依然没见到……” 吴晓蕾无论是从杨悠悠的表情还是声音都感觉不出她真实的情绪,她确实不像是为了人出头而来的,可又为什么非得见她不可?她所说的每句话里连指责的意味都没有,如果换了地点,她一定不会搭理她,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个女人却靠着这一脸的平淡,得到了她的好多应答,可是反过来,她对她,除了名字一无所知。 “你不用隐瞒,你要是跟那个小畜生一点儿关系没有,怎么可能进来这里。”她泄力一般的靠进椅子,又扭了扭被束缚到无法动弹的身体,脸上摆出几分消极跟讽刺道,“你看见我这副样子也就开头愣了一下,就不想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吗?” 杨悠悠轻叹了一口气,表情依旧淡淡的,“我只对你虐待他的部分感兴趣。相对于你受了多少苦,我更在意的,是你如何毫无人性的把一个无辜弱小的孩子牵连进来,并对他施以长达数年的虐待,更甚者将他凌虐致死……然后,你又是通过什么样的自我开解,恬不知耻说服自己是最无辜、最可怜的人。” 吴晓蕾被杨悠悠言语直白的戳中了她自身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洗不脱的恶意,那些渗入进她毛孔的虐待过程,那些每每在事后都能让她舒坦的松弛快感……那是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的行为,她享受着,哪怕就是到了现在,她也没有产生一点点的后悔。 “还说你跟那个小畜生不是一伙儿的,你现在不就是在给他帮腔吗?”她掀唇讥笑,“谁让他是邵梁鑫的儿子?他生来活该……” “你有认真想过自己所说的话吗?你生的孩子不也是邵梁鑫的儿子吗?”杨悠悠始终都难以理解吴晓蕾的思路,她也不想去懂,她并不要求人人都有换位思考的能力,可是至少,至少最起码的逻辑总该有吧? “所以他也活该啊……”吴晓蕾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命中她笑点的笑话,裂开嘴笑得开心又诡异,“那个小畜生以为他把邵泽做成人彘会让我心疼痛苦,哈哈哈……他们都是邵梁鑫的种,都活该是这种下场,哈哈……” 二九一、进击 展赢的报复行为就这样被吴晓蕾当面道出,哪怕杨悠悠已经提前做好接受的准备仍不免被惊得寒毛战栗,心脏猛坠。被拖缓的心跳忽地一下刷白了她脸上的血色,可短暂的悚然之后,她立刻恢复成应有的淡定。 她太清楚自己的每一步该做什么,以及她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了,“所以,你费尽心机的生下邵泽,也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当啊……”吴晓蕾忍住了笑声却忍不住上翘的嘴角,“他当然是我儿子,我后半生的好日子可都指望他呢。” 杨悠悠看着吴晓蕾的脸觉得她的话里藏话,果然,都没等她开口再加问一句,对方脸上的笑就像变脸似的迅速消失,换上了一张恶狠狠的好像见了谁都恨不能冲上前去咬上一口,再撕下一块肉来的阴毒之极的模样。 “可是他太蠢了,好日子给他过纯属浪费。”吴晓蕾朝着一旁‘呸’了一口,随即冷哼一声继续埋怨道,“让他给我搞钱,他抠抠搜搜的只掏出一点点都不够我塞牙缝的零花,让他撞个人他也撞不死,他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对我提防嫌弃吗?他以为他是谁?在我跟前还一副少爷的派头,也不想一想,要是没有我,他哪来的命过这样富贵的日子?早不知道是烂在哪间厕所里的臭肉了,哼,烂种结不出好果子。” 口无遮拦连自己一起骂的人杨悠悠见得多了,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明晃晃享受着别人苦难的人,吴晓蕾甚至连最虚伪的装相都不肯做,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因为身处在目前的环境里,她才彻底的放弃了隐藏。 “他也是你的儿子,你既然不爱他,就不该为了你的私愤把他生下来。”杨悠悠不带情绪的叙述出常人该懂的基础,心底却已经在迅速思考像吴晓蕾这样明显都需要药物来干预的失常者真要交给司法怕也是得不到应有的惩罚,还有展赢对她的恨意,恐怕绝不仅仅是要她以死赎罪这样简单了。 “你说错了,我爱他,才不会把他生下来。”吴晓蕾一边露出陶醉的表情一边继续瞄看对面的女人,“你喜欢小孩呀?你难道不知道小孩都是恶魔吗?从他形成的那刻起,就是靠着吸收母亲的血肉而生的怪物……看看被我养出来的那个小畜生,再看看那个被邵梁鑫跟万莹养出来的邵泽,哈哈哈……都是怪物……” “怪物是你。是你仅凭私欲迫害了两个无辜人的人生。”杨悠悠直直迎向她叵测的目光,她一直以为吴晓蕾能做出那些残忍的行为多少精神都该有些不正常了,可事实证明她猜错了,她正常的很。 “我当然是,可我是被他们逼的!”吴晓蕾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才十七岁,我什么都不懂,是他,是邵梁鑫他骗我——” 杨悠悠用摇头阻止了她愤恨的辩解,“你懂。邵梁鑫是骗你在前,可是你不会笨的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的婚姻状况看不出他的本性,是你贪心不足,你舍不得的也不是自己付出的那一点儿感情,是他能带给你的所有以前不曾有过的虚荣。” “我不是——” “自从知道你用调换孩子来对邵梁鑫施以报复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想,一个人到底需要多爱,或者说是需要多恨对方,才会用这样迂回扭曲的方式来纾解那份情感。”杨悠悠再次出声打断她,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的不见任何情绪变化,也把一直被吴晓蕾把控的话语权拉到自己这边,“见到你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你根本就不爱邵梁鑫,更没有多恨他。你只是太爱你自己了,爱到没法面对真实的自己,爱到没法面对你想要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的心。” 吴晓蕾眦睚欲裂,任何人都有自知甚明的短板,而一旦被人当面道破,当即如同针扎一样片刻都忍耐不得,她尖声叫道,“你懂什么?!” “你爱自己的方式自私自利到了极点,任何不合你心意的发展都被你视为戕害,你说自己被骗了,可你从头至尾都没有去直面那个欺骗你的人,你靠着欺凌虐待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弱小,变态的依靠摧残无法反抗你的幼童来找回你那点儿可怜的不被珍惜的自尊,我收回刚才称赞你‘有勇气’的话,你根本没有勇气,你有的只是懦弱、猥琐、卑鄙……” 吴晓蕾犹如被人狠戳痛楚的困兽,她咬牙切齿的怒瞪杨悠悠,激动的用力挣扎想要挣脱束衣的桎梏,“我是受害者,是他们要来害我,我没有错!” “在你的心里还有眼里,哪怕别人断了骨头都没有自己擦红了那一点儿皮更应该得到关注,恐怕就连当初的被骗,也是你编撰苦情自导自演剧本的一环。”杨悠悠从来都不愿意用恶意去揣度应该是受害方的女性,可偏偏总是会出现例外,让她不得不学会了保留,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在生活工作中变得圆滑,“你把自己想象成最可怜的受害者,然后朝着更加无辜的弱者挥下屠刀,你其实比邵梁鑫还要让人恶心。” “是他们该死!凭什么他们什么都都可以得到,就我不行?!”吴晓蕾朝杨悠悠吼道,“你懂什么?!你是我吗?你怎么知道我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像你这样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我见多了,哈哈……你又能比我高贵到哪里去?只要价钱开的高,你说不定比我还会张腿摆姿势!” “我为什么要懂你?又为什么要跟你相比较?”在吴晓蕾脸红脖子粗的快要喊破声音的时候,杨悠悠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态度,语速适度,字字清楚,“首先,我不会轻信表象,不会盲目筑梦,不会明知犯错还要心存侥幸,不会想用更大的错误来掩盖最初的失误,再者,我懂得及时止损,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们根本就不是同一条路上行走的人,我所待的地方,你连跪下提鞋都不配。” “你去死!”吴晓蕾瞪红了眼睛,呼哧带喘的叫骂道,“我想要钱有错吗?想要更好的生活有错吗?我凭自己的本事爬上邵梁鑫的床,也凭本事把他的家搞得一团乱,是他们蠢,连自己的孩子被换掉了都不知道,是他们活该,以为我吴晓蕾是白给人玩的吗?!我就是要看他们每一个人痛苦的脸,我高兴——”——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二九二、呵护 吴晓蕾的愤怒暴露了她的真实,杨悠悠一改刚才的咄咄逼人,恢复成刚走进这间房间时的淡然,而她越是松弛,也就越发显出吴晓蕾的紧绷,“既然你不装了,那咱们应该还可以继续谈谈。你逃避面对自己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连你都快信了自己是被残酷命运打击的精神失常,也差一点点就让我以为你真的有很严重的精神问题。” 吴晓蕾咬住齿关,瞪着眼睛,随着心跳一起轻颤的身体久久无法从愤怒的情绪里解放。 “当一个精神出现问题的人实施违法犯罪行为被逮捕后,法律量刑在判决前都需要出具一份精准的心理鉴定,就为了确定这个人在犯罪行为的实施中是否存在本人的清醒意识,有些聪明点儿的罪犯常会利用这一点来给自己脱罪。”杨悠悠的眼睛没有一秒从吴晓蕾的脸上移开,清澈的眸光似乎能照映出人心底里最黑暗的部分,“要想试探出他是不是装的,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就是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激怒他。” 杨悠悠看着吴晓蕾,露出了只有她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的释然的浅笑,“我从来都不赞成以暴制暴,但就像你刚才说的,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怎么会感同身受到疼呢?真被扎过的人,又需要使出多大的勇气跟心理建设才能达成跟自己的一场和解,更何况人还是要活在现今的这个社会当中。” 她是真的懂她曾经的痛,可同时,她也是真的看不起她的作为。吴晓蕾闪开不敢再跟杨悠悠相撞的视线,这么多年,她一直都靠着憎恨跟恶意饲养着心里头的那只野兽,从它的茁壮成长中,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只是这份愉悦里攀绕着荆棘,她必须要变得更加强大才能踏平尖刺,才能得到她梦寐以求的想要。 所以她要铲平一切障碍,任何拖她后腿阻止她走向更好的东西都要被无情消灭。 “你不要再惺惺作态了,”吴晓蕾收敛起之前外放的怒意,“好的坏的全让你一个人说完了,你以为自己是谁?菩萨转世?舍利子结出来能卖多少钱一斤?” “我没有在开解任何人,我只是在开解我自己。”杨悠悠像放下了心里一直背负的重担一样松下肩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能从一开始就坦然的接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兴许结局会比现在更好。” “我没有错!”吴晓蕾呛声道,“从一开始直到现在,我什么错都没有!” “你非要靠着这样的自我催眠才能关注到自己吗?”杨悠悠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表示了然道,“如果这是你自我救赎的办法,我只能说,即便给你机会改变,你的未来也注定只能是现在这样了。” 吴晓蕾说不清为什么自己在听了对面女人说出这句话时,突然有了种灵魂被束缚住了的凝滞感,就好像是她的话里带了一种神迷的力量,一种她可能真的永远都无法挣脱的力量。 “我没有错。”她喃喃低吼,“全是邵梁鑫的错!是他不该骗我!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 杨悠悠没有接话,只默默看着她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表演里。 “你说邵泽跟那个小畜生无辜?哈哈……笑话,邵泽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开车去撞死人,小畜生能为了报复把邵泽削成人棍,能让医生每隔一段时间就手术摘除我一根骨头……都他妈是一样,他们哪一个比我良善?哪一个又是纯洁小白花?”吴晓蕾挣脱不了束衣的绑缚,同时也无法消除刚刚杨悠悠话里对她未来的笃定,她明明打算装疯卖傻的麻痹所有人,为什么要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轻易击破?她刚才有说出任何暴露心里计划的言辞吗? 没有。 明明除了围绕‘邵梁鑫是个骗子混账’的中心思想之外她什么都没说,那她为什么咬定了她在伪装?她说,是因为她被激怒了,为什么被激怒了就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杨悠悠垂下眼睛,又一次为展赢极端的报复做法深感压抑。 “你不敢听了?”吴晓蕾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喜万分,她细想自己刚才说的每句话,然后找出似乎能够刺激对方的点,“你要不要解开我的衣服看一看,看看被拿掉骨头的皮肉会变成什么样?” “我说了……”杨悠悠抬起依旧不减光亮的眼眸,全无波动痕迹的声音淡然之极的道,“我根本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 吴晓蕾被她的平静跟言语噎得好一会儿都没找回声音,明明她也想学着对方的样子借机撕开她的表面,可她从始至终就只在想要激怒她的时候放大过声音跟情绪。仿佛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她来见她,根本不是因为在乎。 她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她,那她的目的是谁?吴晓蕾拼命去想,然后突然想到关键,一双满含疑惑的眼睛迅速从杨悠悠的脸上转向高挂墙角的摄像头。 规律的闪烁着红点的监控尽责的覆盖住整个房间,远远的观查不到女人脸孔的侧后方视角又通过互联网缩小在了一块清晰的显示器上。 吴晓蕾突然明白过来了,她重新看回杨悠悠,咬牙狠声道,“你是为了那个小畜生……” 杨悠悠多想不顾形象的再大声叹上一口气,她为了工作一双腿都快要跑断,又为了展赢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休息时间全部奉上。吴晓蕾有一句话没说错,那就是姓邵的这一家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在不堪回首的那段时间里,让他成为了自己的责任。他遭遇的所有苦痛她都可以想象,可比起他的肉体,她更想修复的是他的内心。症结在吴晓蕾的身上,所以有了机会她就必须来见她,只是目的跟之前已经大不一样了。 之前,她是为了寻找结束,为了通过法律让所有罪恶都能得到最公正的判决,而此刻,她的目的仅仅是想救一个人,救一个被困在仇恨牢笼里无法自行爬出的人。她需要他知道,仇恨是没有尽头的,浪费心力去对付吴晓蕾这样的人也根本不值得,最关键的是,他现在在心理上,非常的需要一个人来给他的肯定,不用支持,不用太多话。而这个人,除了她谁都不好使。 “你说的那个人他叫‘展赢’,”杨悠悠像是把这两个掬在手心里一样呵护着告知给吴晓蕾听,“很好听的一个名字,你应该记住,你对不起他。” ------------------------- 今天两章吖~~~~~~嘿嘿~~ 二九三、会面终了 温柔的声音细润如水一般渗入进人的心里,像秋日的阳光,在一片飒爽的凉意中亮晃晃的全是暖。 正在窥探这一次会面的展赢控制不住的把左手摸上显示器,细细的透过一层屏幕一遍遍地抚摸着,那是他全部的贪恋与相思,是他能够每一天坚持醒来继续坚守的动力跟执念,每一秒的时间跳跃,都是在他不堪负荷的精神跟肉体上累加对她越发疯狂的占有。 “悠悠……”白皙的指头透过屏幕触碰上女人的身体,赤红的眸子因为极力的压制而颤抖,他像已经缺水多时的干涸土地,像失去了全部养分的枯萎植物,他龟裂出渴望的深痕蔓延向她,贪婪的幸存根系全力伸展朝着她的方向扎进土壤,透过地域的距离吻上她的肌肤,攀附上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想要将她裹进体内。 全部的筋肉都在痛苦的叫嚣,早就为了见她而屏退了所有人的男人放任开那令他每个细胞都绽开的渴望,战栗蜷颤在轮椅上,属于她的名字挤开他颤抖的喉咙,化成无尽的热,炙烤着他已经熨烫不平的伤口。 杨悠悠深知自己不是当圣人的那块料,即便知道谁的痛都是痛,她也期盼着痛的那个人最好不是她在意的。 吴晓蕾要气疯了,她早就知道那个小畜生不可能随便放人进来看她,却又因为在这里快要憋疯而太想表达表现。结果她没借机发泄出多少郁气,反被对方责备的狗血淋头,受了一通教育。 “小畜生就是小畜生,有名字又怎么样,难道他就能忘了曾经被我踩在脚底下搓圆捏扁的样子了?我告诉你,他多折磨我一天,就说明他多一天忘不了……哈哈……他能活过来算他命大,可是谁又知道他能撑多久?”在穷途末路上狂奔的女人已经不再拘泥于自我安排的人设,反正已经这样了,自然是别人哪里痛就往哪里戳刀。 “人活着哪有不苦的,”杨悠悠看着吴晓蕾,可说的话却是对着每一个正在听的人,“苦大了,有的人能凭自身坚强的消化,有的人选择吃点儿甜掩盖过去,有的人直接压舌根催吐,你现在的存在只是他呕吐过之后的反酸,难受是难受点儿,多喝几口水漱漱口就好了。” 展赢屏息静听着话筒里传出的杨悠悠的声音,一开始他对她想见吴晓蕾的事多少都有些不解,现在他的疑惑被解开了,她是在用迂回的方式尽力淡化吴晓蕾对他的影响,她在用她特有的温暖抚慰他久不愈合的伤痛。哪怕吴晓蕾的声音跟语言充满了令他厌恶的反胃感,可因为她在,那本该让他难受的言词被她叁言两语击溃成变了奏的怪叫,听了只是可笑。 她的叁观跟处事一直那么堂堂正正,而他,则是用尽了全部的心思才把这些该被藏匿到死的,他的脏污奉到她的眼前等待她的审判。她看透了他,也猜透了他,她说的每句话都包裹着一层柔软的棉花,她没有明说一句他的不好,她在用她的方式贴着他温柔细语。 “与外力对抗的方式有很多种,选择当时对自己最好的那个选项是必然的结果。”杨悠悠继续把一句话说完,“与你刚才说的同理,你最得意的时刻恰恰也是你最可怜的时候,我猜,那股能让你得意的劲头应该持续不了多久吧,然后你就会在自己可悲的人生里继续像个病急乱投医的患者,哭哭啼啼,梦半惊醒,无药可救。” 吴晓蕾在对面女人笃定的叙述里又再重温了过去生命里发生的种种,每一个她不愿回想的画面都历历在目,每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都刀刻在身,可看着杨悠悠的表情,她忽然觉出她的话里含着一丝令她毛骨悚然的喻意。 “你——” 杨悠悠打断她即将开口的发问,“不要再用你贫瘠的思维去过度解读那些你根本配不上的美好,与你相关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值得为你耗费哪怕半秒钟的精神,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映衬这个世界上全部的美德。” 被言语打压的吴晓蕾心脏跳得飞快,那是一种来自本能推送给她的恐惧。她望着杨悠悠,不能肆意动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你、你想、想干什么?” 她想干什么?杨悠悠的一直保持镇定的表情里出现了一点儿不自然,她想赌一次可能,她想救人救己,她想把一切在这里全部画上句点。 这已经不是吴晓蕾第一次在死亡临近的时刻突然寒毛竖立,前几次,是展赢为了让她痛苦把邵泽一刀刀切给她看,她也按照他的‘希望’演足了一个为孩子声嘶力竭的母亲。可那时候母子连心的情感是假,惊惧害怕是真,她怕极了那些锋利的刀刃切在自己身上,她拼命的挣扎到后来直接开始装疯卖傻,可是没用,不知道是她哪里表演出现了破绽,所以在不久后并没躲过展赢开始的新一轮报复——在她的身上开刀。 第一个被手术摘掉的是她右腿髌骨,当她意识清醒后发现只靠单脚再也无法站稳后,她疯狂大骂,刚好那时候她也演腻了悲痛欲绝的母亲,干脆把所有的情绪一遭发泄了个干净,然后继续萎靡伪装,想要卧薪尝胆,希望着只要有朝一日能从这里逃出去,她一定笑到最后。 随后,她又失去了右小腿的腓骨,全部的趾骨……就在这暗无天日的隐忍等待中,这个女人来了。 她猜到开始没猜到结局。 吴晓蕾深信着展赢不可能让她轻易死去,只要活着一天,她就多一天可以逃出去的希望,这是她的依仗,哪怕这个叫杨悠悠的女人跟她耍心眼占了点儿上风,她也不觉得自己输的难看,一时的得意也代表不了什么,可就在刚才,她轻描淡写的给她送来了‘死亡通知’。 杨悠悠嘴里没说一个‘死’字,可吴晓蕾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丧钟忽然敲响。她不敢说出自己意识到的东西,怕正在看着她们的人得到启示,只能咬着牙痛骂出声,“你不得好死——” “我、一、定、要、救、他。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愿你好自为之。”前六个字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口型,这是杨悠悠特意说给吴晓蕾听的,后面的,则用于结束今天的会面——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二九四、鸭子上架 庄严的法庭中,随着法官的法槌落下一声击响,判决即刻生效。 杨悠悠接受着当事人的握手感谢,又把判决书内容详细的给他解读一遍,随后一行人先后走出法院挥手道别。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比跟人约好的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她掏出手机一边拨通,一边招停一辆出租车赶往市区。 在吴晓蕾那里撂下狠话,也有意给展赢的报复行为推波助澜,杨悠悠背负了从未有过的沉重压力。 她想重启。通常电脑出现死当的时候,哪怕好几个小时的工作因为疏忽大意而没有及时保存,哪怕心里期待着这只是虚惊一场的卡顿,可若在等待一段时间后电脑屏幕依旧静止不动,再把时间浪费下去那就是成倍的代价了。 通过跟吴晓蕾的交流,她清楚这个人已经病入膏肓,哪怕再给她无数次选择的机会,她也一定会重回老路,人的本质与性情是最难改变的。可展赢不一样,他是能改变也愿意改变的,不论他是因为什么而愿意,至少在他身上,杨悠悠看见了一些些对他们俩个都向好的希望。 在会面时,她用不清不楚的语言怂恿暗示着他,让他做出要么放下仇恨,要么快速了结吴晓蕾的选择题。 她知道他一定会懂。 而之所以这样做,是她在为接下来的行动开路。别人她指望不上也帮不了,只有展赢,他必须把所有的症结在这里做个了断,放也好,杀也好,只要她的计划能够生效,能够把这次坏到不能再坏的现状重启,一切归零也好,回到保存的最初也好……至少新的人生路线上他的心境会变得不同。 只要展赢能把不幸的源头经手处理过一次,只要他做出一次选择,虽然最终是何结果她也无从判断,至少从他的心理上,这次决断是有益的。 现在所有的压力全部都落在了杨悠悠一个人的身上。重启成功是幸运的,可重启失败后,她需要面对的就不单单是自我的谴责了,因为在明知道可能出现伤亡事件的前提下,她全凭意愿给展赢递了一把刀。 杨悠悠还记得自己走出疗养院时腿软虚脱的感觉,她用坐在路边等出租车的时间催促自己不可以再有犹豫,所以,她决定了,决定赌这一把。 近午的街头人潮熙攘,明明不是休息日,可在闹市区闲逛的人流仍然喧闹阵阵。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好,因为前天刚下过一场雨,除了尘的空气里又多添了几分秋末的凉意,一切都舒适的那么恰当。 她下了出租车就直奔一家以棕色调装潢为主的连锁咖啡厅,因为正是上客时间,咖啡厅里已经快要满客。就在她思考着该怎么从这么多的顾客里找到那个只赘述了衣着特征的初次见面的人时,一个坐在显眼橱窗位置的看着尤其恬静的女孩朝她挥了挥手。 杨悠悠对照了在电话中简述的衣着,确认就是她后赶忙走了过去。致歉、落座、握手、自我介绍……一系列常规流程走完,俩人直奔今日约见的主题。 距离她这次穿越回来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了,这四五十天的日子里除了她硬给自己招了那么几次麻烦,基本上已经恢复如常的生活是她目前最舍不得的。只是,展赢的存在就像是落在她手里的那两张银行卡一样,四百万+的重量实在是太沉了,几次梦回都让她苦恼的仿佛攥着好大一块烫手山芋在手,再加上她对将要实施的计划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被命运推着走的她已经彻底走烦了,就干脆把所有的一切都斩得七零八碎,她就想看看,最坏的情况又能比现在坏到哪去? 能把展赢逼到直至现在都不愿出现在她面前的伤势,她就算再往好处想也不由给自己的希望打上折扣。她没有冲动行事的经验,几次的穿越契机她再耗费精神做总结也只能笼统的列出规律,而那个在她记忆里一直充满了憎恶的行为,又因为他们之间情感上的变化而变得充满未知。 她不是不可以继续这样不作为的等下去,可随之而来的恍惚已经让她在专心应对工作中出现了力不从心的状况。溜号走神时有发生,尤其是在在最近几件合并案件里,一个不细心就需要别人把会议中刚刚复述的内容再说上一遍,这样严重的打击催促她必须尽快解决眼下的问题,她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失误去影响全队人的进度跟合作。 凡事不经过尝试是得不到结果的。 杨悠悠以第叁方的角度方方面面的分析了所有跟展赢相关的事件,她也仔仔细细的考虑了自己的感情,跟很多普通人一样,她只想去接受那些美好的事情,尤其是在明知道这世上是美好与苦难共存的时候。可苦难不会因为她的无视就消失,也不会因为她的不去接受而变好,除非有人有能力把这一切全都粉饰下去,可这又能占上人生路上的几成几率? 人没办法选择出身,选择家庭,选择父母,可人不能让自己不幸福。 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手上,杨悠悠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佳的人选。不尝试,不失败,那她要怎么来说服未来的自己,如果当初能不顾一切的试一试,也许结局就不一样了,万一可以呢? 在她不断深入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她寻找着每一点至关重要的漏洞,逻辑上的,思维上的,还有行为上的……杨悠悠意识到时间的至关重要,拖得越久,人的感情就会变化越多,哪怕及其细微的一点点,也微妙的影响着身边每一件事情的发展方向。 所以她必须尽快推进与展赢的见面,完成在她脑海里每分每秒都被理性不断叫停的计划。她既然已经在吴晓蕾的面前夸下海口‘一定会救展赢’,那就一定得做出点儿有建树的成绩才行,因为细想下,她此次的举措所影响的何止展赢一个呢。 连锁反应下的每一个人,在原有的意识形态里又多出了旁支跟另外一种也或是多种选择…… 杨悠悠忍不住叹气,她真的不想把这样一顶重到不可估量的高帽扣在自己头上,对她而言,刀刃架脖子已经擦出血也不过如此了。 ---------------------- 谢谢大大们~~~~~~ 二九五、抵达 杨悠悠在联系邢野给她安排人对接的时候强调了一下不要让展赢知道,邢野就事跟自己的老板古世勋多嘴了一句‘杨小姐是打算给展先生惊喜’,古世勋没说话,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是惊喜还是惊吓真不好说’。 风静,是这次邢野给杨悠悠安排的递送人,她行事作风极为干脆利落,在杨悠悠屁股还没坐热的时候,她已经风卷残云的把桌子上用于跟咖啡搭配的点心全部扫进肚子,当然在之前她还客气的问过对方要不要吃。 杨悠悠心里全是事哪里提的起食欲,结果就见对面那个比她小了大概叁四岁的女孩把面前那么大一块叁角糕点全塞嘴里,咕咕哝哝的一边忙着嚼一边又忙着说,她忍不住赶紧给她递上咖啡,让她慢慢吃不要急。 她以为这姑娘是等饿了,就打算请她在附近吃点儿东西,结果对方在摆手摇头的同时喉咙‘咕咚’一声完成了好大口的吞咽,看得杨悠悠的嗓子都跟着一起发胀。 风静把杨悠悠递过来的咖啡一饮而尽,抽了两章餐巾纸把嘴一擦,利落的谢过,然后起身潇洒的抛出一个‘走’字。 杨悠悠还是第一次见到表里反差这样的大的人,明明长了副乖乖可爱脸蛋的文静姑娘,行动举止却又像个不修边幅的男孩一样率直,不会让人讨厌,但是跟不上她速度的情况下容易变得满眼不明所以。 ‘风静’,名字听上去很诗意很文雅,自然人如其名长得也十分乖十分软,可千万不要跟她相处超过一分钟,不然容易立刻惊掉下巴。她的内在性子跟外表给人的第一印象反差极大,不仅又急又爆,还特别直白,能交到她手上的任务,怎么说呢……就什么都别想了,只管冲就对了。 杨悠悠把疑惑的表情藏起,脚步跟紧她一前一后走出店外,“我们这是准备去哪儿?” “不是去见展先生吗?”风静脚步没停的回头望了一眼,让还在想着该请她去哪儿吃饭的杨悠悠瞬间表情就凝固了。 “这、这就要去?” “不然,你还要等谁吗?”风静比她还惊讶,“邢野跟我说只有你一个,我的车今天也只能载你一个。” 这是要连缓和的时间都不给她?杨悠悠眨眨眼。 风静也眨了眨眼,想起邢野在给她安排任务时备注说让她好好照顾这位杨小姐,随即洒脱道,“你要是现在有事需要忙就尽管去,我可以等你。”照顾嘛,对她来说就是耐心、安静的等待。 杨悠悠眉头抽了一下,略略迟疑道,“也……没什么事要忙。” “那还等什么?”风静扭头就往地下停车场入口走,一边走还一边说,“邢野就告诉我说要把你安全送到展先生那儿,顺便让我带过去一份文件,你要是真有事也不要紧,我再回来接你一趟也是可以的。” 杨悠悠本能客气的小声说了句‘不用,太麻烦你了’,事到临头,她突然又有了临场退怯的胆颤感觉,脑子里就一个声音反复冒出,‘怎么这么快’?‘怎么就非要这么快’? 要不……她再回家好好想想? 风静的步子迈的急且快,速度奔向停放在地下车库里的她的座驾后,长腿一跨骑上去就忍不住焦急的等待好像走路都在犹豫的杨悠悠。她就觉得这个杨律师九成九是个慢性子,简直不能让人更着急。有事就要干脆的去做,因为既然已经是你的任务了,又根本躲不过去,干嘛不冲起来?慢工出细活不是不可以,可哪有噼里啪啦麻溜干完的轻松加爽快? 杨悠悠看着一溜排开的轿车中间占了一个车位的通体磨砂黑色的摩托车,然后又看向骑坐在摩托车上的风静,从视觉上的不搭,再到她终于注意到人家姑娘穿着一身成套的摩托车骑行服,她想,就今天吧,再多考虑一秒她都得转头就跑,所以实在不能再继续用脑了。 接过风静递过来的全罩式安全头盔,不太熟悉的跨上从外表看就相当拉风的摩托车后座,杨悠悠忍不住在对方踢开脚蹬,准备打火时提醒道,“那个、麻烦你,骑稳点儿。” “放心吧,”风静掀起挡风镜回眸一笑,“我载了那么多人,就邢野没出息的吐了一回,其他人都没事。” 杨悠悠想起那个像门神一样的魁梧壮汉,不失礼貌又不得不强压不安的虚虚‘啊’了一声。 无辜受牵连的邢野莫名在彼端连打两个喷嚏的事儿暂且略过,只说杨悠悠首次坐上越野摩托迎风上路以后,心立刻揪到了嗓子眼,她都分不清自己是在为什么害怕了。 刚冲上大道十分钟,杨悠悠想起自己这一身刚从法院离席的职业装太容易被看出来,半路叫停冲进一家服装店换了一身儿,剩下的路途没有理由可找了,她就想,自己上辈子到底是欠了多少人的债,这辈子要这样拼死拼活的还? 她双手扶着风静的腰,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对每一次必须踩下刹车的不满,还有抢过每一个红灯的兴奋,感谢大马路上尽责的红绿灯跟超速照相,感谢那些个高悬的限速标牌硕大而又清晰,感谢她没有像邢野一样吐出来。 等她们俩人终于驶达目的地,杨悠悠甚至有了终于、终于可以结束了的虚脱感。 占地广阔的宅邸院落,只站在大门口就已经让人叹为观止,高耸树丛的遮挡只了了降低了外人窥探的面积却给这偌大的宅院添了更多神迷。 风静摘下头盔冲着大门旁边的摄像头招了招手,然后就听‘咔嚓’一声,大铁门向两侧拉开。 杨悠悠坐在车后座没有动,随着铁门缓缓移开的声响,脑子里只剩一个声音,那就是——展赢就住在这里面。他们,终于要见面了。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个决定会不会后悔,也预想不到下一次她需要支付多大的代价,可她又无比的清楚,她不想展赢以这样方式继续挣扎。 他的人生不该被那些人肆意涂抹,更不该只有一种活法。仔细想想,他的二十年里似乎什么都还没有感觉到,也没见过这世界的美好跟精彩,就已经全是那些不堪的记忆了……被夺走的身份,被扭曲的善恶观,被摧残的精神跟肉体,还有过早的承担起不该有的繁重欲望……他应该,不,他可以更好的。 二九六、终于见面 时间在杨悠悠的耳畔发出倒计时的声响,每一秒的跳动都像是贴着她的耳朵在嗡鼓。午时的阳光很暖,只是照热了她的身体却照不进被迅速抽空了温度的指尖。她的计划成败在此一举。 无心再去观察院落中的风景布局,直到风静把摩托车刹停在主栋住宅楼前,杨悠悠才回过神大略仰望了一下这栋她只在影视剧中看过的公馆。她先一步跨下摩托车后座,刚想伸手摘下安全帽又停了手。 雷铖锋从大门迎了出来,风静摘掉安全帽帅气的一耙头发,然后立刻叁步并成两步的跨上台阶迎面擦着他的肩蹿进了由大片落地窗跟绿植相映互称的敞厅。 “风静?”雷铖锋没回头的叫了一声,他站在门口没动,眼睛盯着跟在风静身后走上台阶的杨悠悠,她不肯摘下安全帽又行为拘谨,真的很难不让他注意,“请问,您是哪位?” 杨悠悠没法,只能抬手准备摘下遮颜藏脸的安全帽。 “跟你没关系。”风静转身又蹿了回来,伸手拽上雷铖锋的后衣领就把他从门口扯进屋里。 雷铖锋到底是个一米八开外的男人,只配合着风静后退两步就反手躲回主控。他们都太熟悉彼此,他知道风静不可能带来危险,可是麻烦一定占过半的指数,所以不能不留心,“她是谁?” “展先生呢?在二楼休息吗?”风静装没听见他问话,踱着步在大厅里顾左右而言他的转悠,“雷哥,我这边辛苦的跑一趟,你连杯水都不舍得给啊?” 风静的演技太差了,差的没眼看。奈何杨悠悠也是第一次‘做贼’,进了屋子本来就束手束脚的,下一秒把心一横,也不管正在被人盯着,闷头就朝着楼梯快步走去。 雷铖锋看见她要上楼瞬间反应过来要去阻止,风静闪身往他身前一当,边拦边推,“都说跟你没关系了,你怎么不懂呢?” “她到底是谁?谁让你领她来的?”雷铖锋紧皱着眉头,因为没理由跟风静真的硬碰,只能扒拉开她的手臂,眼望着那个神神秘秘的女人奔上二楼,“别拦我,你知不知道最近展先生状态不好,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谁胡闹了?”风静继续阻拦他,“人家是通过古先生安排特意来见展先生的,你就别多管闲事了。” 雷铖锋眉头皱的更紧了,看着那个带着安全头盔的女人消失在转角,他只能把关注转到风静脸上,“你们到底背着我都在搞什么?” 风静憋着嘴唇耸耸肩,“我也只是接任务送人而已,顺便挡着你别掺和。” 上了二楼的杨悠悠已经听不见楼下的人还在说什么了,她看着左右两侧一模一样的装潢还有数张紧闭的房门,仅仅犹豫的半秒就凭借感觉转向右边。 脚下是厚厚的消音地毯,每走一步,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重重的敲击胸腔。她不止一次的纠正过自己的思想,更清楚知道自己从始至终的身份都是被害者,哪怕在加害者以‘爱’为名义构建的虚拟城堡里,她也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清醒,利弊权衡,她该为自己多考虑而不是以牺牲的姿态,把自己带进他所处的泥潭。 同情他理解他,是她坑埋自己的第一步。然后一次次,在他催眠一样的告白声里,在他信守着承诺自愿做出改变时,她松开了可以随时爬到坑顶的机会。黑暗又没有温度的泥沼已经把她吞得只剩一点喘息的小孔,她知道他是坏的,知道只要自己伸出手去就能重获新生,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没能从坑里爬出来。 因为,她想在出去前拉上他。也许她的脑子是真的坏了吧。 午时的晴天暖的让人喜欢,风吹云动,杨悠悠看着窗外摇动的枝叶忽然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啊,前不久,那个脸嫩又恶质的少年就站在树下,满脸吃了苦药的表情,一声不吭的送她走呢。 为什么当时要拿帽子遮住他的脸,是因为她那时候的表情也不适合被他看见。 失温的手抓上门把,轻轻一压。 整个二楼都极其安静,以至于这一声开门的声响里连门锁内里的弹簧都清清楚楚的紧出了声音。 因为房间向阳,拉上的纱质窗帘遮挡了过于直射的光线,室内很大很空,加湿器喷吐着水雾,适宜的温度里飘荡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一张大大的欧式睡床占据着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左边摆放着一张电动轮椅,右边则是杨悠悠叫不出名字的医疗器械。 床上显出了一个单薄的人形,有些眼花的杨悠悠怔在门口足足好几秒钟,才摘掉了头上扣紧的安全帽,抬腿迈了进去。 空旷的屋内似乎是为了轮椅方便行进而重铺了地板,鞋子踩上实木板材的感觉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悬一线。杨悠悠侧行了一步,背手关上了房门,然后摸到锁扣上了锁。 她的心理准备做的不够充分,所有的计划只在脑中空想从没有过实际演练,她不知道展赢究竟伤成什么模样,更不知道自己这样脑充血的决定是否具备意义,可是,所有的力量都在这一刻把她往他的身边推,就像……箭已在弦,而她僵止的双手已经快要没了知觉,只能趁着仅有的,还能控制的机会,尽量沉稳的锁定一个目标。 杨悠悠走近了病床,却在看见那个安详沉睡的人时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随即,一团坚硬巨大的堵塞物毫无预警的涨满了她身体,包括大脑。思考的方向单一又愚钝——他、是展赢吗?怎么……一点都不像呢?哪哪……都不像…… 她静默地看着,他的头发全部剃光了,堪称恐怖的赤色伤疤覆盖了他近一半的面孔,手术缝线的痕迹与覆盖他半张脸的狰狞疤痕一起蔓延到青色的头皮上,另一半消瘦的脸颊微微向内凹着,他的眉头紧颦,呼吸轻浅,一节同样消瘦的手臂被放在薄被外,惨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 杨悠悠张开嘴深深地、轻轻地大口吸入空气,比起害怕,比起常人面对惊恐事物的本能悚惧,她的第一个感觉,是当时的他,该有多疼?现在的他,该有多疼? 她憋闷的快要喘不上气,不管她多用力的呼吸,她的肺部都被堵塞得丝毫不肯吸收。 ------------------------- 今天两章~~~~~~~ 二九七、自言自语 比起那些个她想象中的画面,眼前真实的冲击简直快要让她大脑呈现空白,什么计划?什么想法?什么只要面对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在丧失了思考能力的脑中她只想夺门而逃,可是,她连怎么跑都不知道了…… 手里的安全头盔‘哐’一声掉在了地板上,突兀的声响砸醒了杨悠悠的神智也同时把知觉重新灌进她的四肢百骸。她紧张的望向床上沉睡着的人,他却没有任何反应。杨悠悠感觉出他的入睡并不正常,大概是服用了药物所以让他暂停了对外的感知,更对于外人的擅自靠近连点儿应有的警觉都没有。 把精神高度集中下越发清晰的视线再一次从他的脸上慢慢看过,然后移向被薄被覆盖的全身……她注意到了又一个现实。 只剩左腿的被下痕迹说明什么已经不必再用语言描述,杨悠悠双手紧握,指尖刻进掌心却连痛感都变得迟钝冷木,本来就一直在沉坠的心脏被慢慢攥紧了,疼得她静静地屏住了呼吸,紧得仿佛只要她再不受控制的多吐出一口气来,她的胸腔,她的整个人就要炸裂在此时此刻一样,一道轻到随时像是都能飘散的呼唤从她全部的思绪里淌了出来,展赢…… 叫不出口的声音自然没有让人回应的期待,杨悠悠站在距床有两步远的位置已经鼓不起勇气再继续向前了。因为知道他为何能沉得住气不肯露面,因为知道他能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在信守他的承诺,因为知道现在的他要付出百万千万倍的努力,才能像过去的任何一次那样嚣张的立于人前…… 杨悠悠缓了半天才终于把表情整理好,在找回决断力的第一时间里,她慢慢地往前迈了一步,然后又往前走了一步,膝盖‘砰’的一声不慎撞到床沿她也没觉出疼来,而睡在床上的人也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得失,利弊,因果,循环……杨悠悠闭上眼睛硬是从纷扰无绪的脑子里挤出壮士断腕的决心,她掏出手机拨通了风静的手机,然后转接了雷铖锋。 雷铖锋正在楼下陷入焦虑,正两厢为难时突然接到杨悠悠的电话,又被她问了好一通问题,包括展赢药物助眠的时间是多久,什么情况下才能醒来,还有那些需要注意的细节……一问一答间,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带着安全帽闯进去的女人应该就是展赢特别特别在意的那个了。 在展赢身边待了那么久,他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存在,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式出现。风静在他跟前露出得意的笑,显然是早就知道,刚才就是故意在给他添乱。 杨悠悠的话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好似带了回声,可那个躺在床上人依旧没有对她的声音做出任何反应。她用擅长的冷静梳理着计划的可实施性,直到挂断手机后,她是视线终于从展赢的身上移开。 空空的不再浸入思考的桃花眼在抬头望向精装的浮雕吊顶时微微泛红,她抚慰自己,只是因为情绪过于波动而有点眼眶发热,等这股热气散掉就好了。 雷铖锋说他近来的状态特别不好,肉体远超负荷,精神方面也随之极度的紧绷,不靠药物跟过度的疲劳根本无法入眠,他不肯加大药剂剂量,因为……药物的副作用会损害脑神经,会变得健忘,他不想变得做不成自己。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杨悠悠终于整理好情绪把脸又转向了展赢,她还从嘴角硬扯起了几分笑意,“展赢,你吃透了我的本性,你知道自己在背后搞的这些小动作我不可能视而不见,也不可能不弄清楚的……” “你不肯露面也不肯长嘴,可你身边的这些人,要么一个个混账的让人牙根痒,要么一个个端着神迷的冷脸一问叁不知,全靠我猜。”她走到他近前,坐上床沿,“我见过你的主治医生了,也私下里又找过一次古世勋,让我猜猜你跟他谈好的条件吧——” “到手的邵氏你全部给了他,但条件是每年都要给我一定比例的分红,之后的山海集团估计你也是这么打算这么安排的,对不对?”杨悠悠朝他凑过头去,盯住他闭合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私?” 绵长的呼吸声依旧,半张脸的惨白安详与半张脸的增生疤痕合并成一副让杨悠悠怎么看都无法释怀的模样。 “你太高估我了。我可比你想象的要自私的多,为了我自己,为了我能够心安理得的好好生活下去,为了以后不再被你困扰……”她伸出了左手,却在快要触碰上他脸上伤痕时突然停住,杨悠悠难受的咬咬嘴唇,攥拳收回了自己的手,“展赢,求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她紧颦着眉头俯下身,轻轻地,用颤抖的嘴唇在他带伤的那一侧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我一直没告诉现在的这个你,我会穿越的契机是什么……有因必有果,我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你,还有我自己。我得救赎自己,我不能明知道会被你拖着坠入深渊还不拼力自救……我受够了……” 尝过心疼滋味的人,无论在未来经历过多少漫长的岁月,只要触景必然生情,那种感觉是忘不掉的,它会变成看似已经愈合的伤口,猛地在一个你以为寻常的时候撕扯开,然后让你重温曾经的痛彻心扉。 从头至尾都在抵触的心理让杨悠悠僵化了动作,可是她的理性在告诉她,这样的情绪才是对的。因为接下来她要做的,是要顺利的完成一场自我犯罪。 “让我们把一切都结束掉吧……”她握住他放在被子外的那只手,感受着他微凉的体温还有跳动的脉搏,“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关于我,也关于你的。” 她期待的重启,她希望的结束,她一直想要的彼此安好,各自璀璨。杨悠悠没法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提前预设,也没法保证自己的构想一定会成功,可这个决定,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也最可能出现奇迹的计划,因为她不想在某一天不得不手捧白菊去看他,更不想给自己的心里安插上阴影,一辈子遭受折磨。 二九八、性骚扰 “强奸,是加害者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实施侵害受害者。”杨悠悠将盖在展赢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展赢穿着铁灰色丝质睡衣的单薄身体,“你迷奸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已经无数次遭到灵魂警告的计划在杨悠悠的脑子里只剩踩下油门横冲直撞的份了。她没有展赢那样变态扭曲的性致,没有他那样愿意把她的感觉放在第一位的耐心,更没有借此机会传递所谓爱的情绪,她要的,只是完成一场违背心意的性交。 颤抖的指尖在摸上衣扣的瞬间收了回来,杨悠悠深深的吸了口气,纠结的目光落在他瘦弱的肩臂还有缺失了手指的右手后,心脏立刻揪扯出几分强压不下的闷痛,展赢伤残的肢体只能让她感受到太多的负面情绪,如果真要解开他的衣裳去确实的感受,她知道自己一定什么都做不下去。 所以,绝对不能看。 还在坚持的心逼迫着她把中断的事情继续下去,杨悠悠绷了绷神经,把注意力重新聚回他的身上。他的腰身已经细得不健康,穿着长裤的双腿,一条瘦的皮包骨,而另一条只剩大腿上半段,下面是空瘪的裤管……她受不了了,现实的残酷远超她能接受的极限,她不敢碰他,怕他喊疼,更怕他疼醒过来笑着忍痛。 脑海里忍不住浮现不久前才在大学里跟她分开的他,无数个画面里都张扬着少年特有的柔韧跟光鲜,还有她记忆里的,每一个阶段里的他,那么多,那么多……明明是同一个人,又都不一样,又悲哀的极其相似。 他的爱意跟喜欢是最恶毒的诅咒,他的悲惨跟不幸是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拼合无痕的破碎镜面,他的存在彰显了这个世界隐藏的恶意,又在同时印证了这世间留存的美好。 ‘我一定要救他’。一定救他。 杨悠悠深知,决心这种东西一旦动摇有的时候就再也坚定不起来了。她懂得这句话的道理,更知道如果她在这一刻选择后退,然后走出去,那么无论下一次的决心什么时候出现,这一次的机会跟心情都将浪费。她不能退缩,至少,不能是现在。 静怡的空气里有加湿器‘斯斯’的吐雾声,有展赢均匀的呼吸声,还有杨悠悠时断时续的不稳喘息。她既紧张又无措,硬着头皮忽视掉展赢身上那些或露或遮的伤痕,然后把手从他的腰际一点点摸到了他腿间,软绵膨鼓的一坨嫩肉被她握在了手心里。 ‘对不起’叁个字差一点儿就要从她的嘴里冒出来,他没反应她也没动,就在她命令自己不许松手的时候,密集的细汗悄声爬上了她的后背。这已经是性骚扰加猥亵了,至于是属于违法还是犯罪就看情节严重程度……从没做过出格行为的女人一边给自己催眠鼓劲儿,一边咬着牙活动起纤细的手指毫无情趣可言的揉捏着手里的嫩鸡。 展赢让她主动服务的次数屈指可数,好像也从没有在她面前露出过他最不具杀伤力的原始模样,可好歹她在他身上获得的经验值丰富的不敢细想,又被他玩着花样开发了好些异常的性爱模式……太多太多的事情已经叁言两语说不清,既然已经说不清,又总归是她回避不了的责任,只能咬牙承担。 她从没有幻想自己一出现就会像小说里现世的天才地宝灵芝仙草一样‘药到病除’的剧情,却抱着类似的希望把自己往未知里推,她忍不住自嘲,这也是一种穷途末路,病急乱投医的突出表现。 杨悠悠用手指不断刺激着他会感觉舒服的地方,又时刻在提防他突然醒过来,作恶的感觉并没有让她觉得享受,反倒全是让她寒毛直竖的压力。没一会儿,她开始慢慢收紧呼吸,因为她手里的触感已经改变了,体温变烫,开始逐渐蓬勃的肉刃在她手里挺起了粗硬的胀挺姿态。 展赢依旧没有醒,只略微皱起的眉头让他看上去有那么一点难受。这样的行为实在太过变态了,杨悠悠的视线从他的脸慢慢滑向自己仍在轻撸浅揉的手上,再一次了解到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像展赢一样从中得到乐趣。 先前一连几天都不曾合眼的展赢终于在针剂的助力下进入雷打不醒的沉眠,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才能让身体的负担变得更轻,可他的时间不多了,身体也已经快到极限,他必须要利用好每一分每一秒,赚取丰厚的财富。 逐渐衰竭的器官让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苏醒后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主动要求了好几次大型手术均以失败告终,医生已经把最坏的情况告诉他,严重的结果是死,稍微缓和的结果是慢慢瘫痪在床,这还不如死了呢,还说,他现在能坚持复健跟工作行动已经是奇迹,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住院,接受系统医疗。 他不是不能住院,可悠悠怎么办?他怎么能让她跟着他受苦受累?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把她束缚在身边最合他的心意,他也无所谓去计较用些什么手段,可在尝过她的心甘情愿之后,他要怎么去直视那双被他掩去光芒的眼睛?如果他能一直顽强的撑下去,这些也可能不是什么重要问题,只是他自己的情况自己最了解,就……没有那些必要了。 她虽然一直没有明说,可感觉上她的穿越是跟他的某种行为有关的。他记得她的叁次穿越,跨度的年份没有固定,他不是没想过这条可行的路,再结合跟她的谈话中,她所透露的信息……他想,需要他做的,是要去强奸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吧,这也是她反复强调,让他绝对不可以做的事。 她说不能做,她说不喜欢,那他就不做。既然是他答应过她的事,那么他就一定会做到。 他在数着日子,数着她带着记忆回来的日子,而确定她回来的那一天,他就决定不跟她见面了。因为会舍不得,因为他了解自己,只要见了她,他一定会忍不住的,忍不住对她的占有也忍不住要把她禁锢,更忍不住想疯狂的要她。 可是当他照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他能做到的,除了伤害她以外什么都不能了。 二九九、梦境 展赢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悲剧,这可是让悠悠永远都挣脱不了他桎梏的最佳选择,他还要给她钱,给她更好的生活,那么就算是他死了,以她的性格,也会记他一辈子。他乐观的想过,凭他对悠悠的执念变成恶鬼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就缠上她,来一场‘人鬼情未了’的幸福版也不错。 悠悠的性格通过她真的守诺的找过来时就已经全部暴露了,这样的她简直太方便像他这种居心不良的人对她施展手段。 以退为进。 如果她选择放下他,他绝对不会对她再做任何事,给她所有他能给的,在她的心里深深扎根,直到他被烧成灰,就在她的心上再培上一把土。可是如果这时候她自己主动靠过来,那么就真的……真的不要怪他像嗜血的藤蔓一样把她囚锢在身边,直至死亡都不放手。 自从苏醒以后,他很少再做梦,每次都是精力耗尽被药物强行拖进人事不知的漆黑中,今天却跟以往不同,他梦见了悠悠。 梦见了他们两个在火车上的那一夜。 那是带着月光的夜晚,比他所熟识的所有夜晚都明亮温暖多。静悄悄的树影在车窗上快速掠过,玄月的余光透过薄布窗帘映在他们的脸上。他赖在悠悠那一侧的下铺床上不肯离开,她没法,只能无奈的闭上眼,叹气随他。 他知道悠悠不可能睡着,便悄声的,在她全无防备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抓住一团软得让人心酥的嫩乳揉弄。她急抽了口气,飞快抬手按住他那只手。 背靠着他前胸的她呼吸有丝紊乱,微光下,她转头望向他的眸子里晶亮闪烁,他知道她在瞪他,可他根本不在意,稍一使劲儿就把她更挤向车厢,一条长腿插进她的双腿间。 她抖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腕就想拉开,可她力气不如他,又不敢发出更大的声响,精神全部紧紧绷住,注意力也在一片黑暗中不停飘向关闭的车厢大门。 “嘘……”他贴上她的嘴唇,“小声点儿,被发现就不好了。” “你、住手……”她焦急的小声喝止,还用力绞紧双腿,想制止他顶在她腿心上又挤又蹭的大腿。 他不再出声,单手从她侧躺的身下穿过,搂抱固定住她的上半身,另一手则快速的解开她的裤扣,从她的腹部快速探入,热烫的掌心罩上附着一层阴丛的肉丘,手指直奔她腿间娇嫩的花肉。 灵活的手指捏住了让他怎么舔舐都觉不够的嫩肉,揉捻着她的形状,描画着她娇羞的轮廓。又在她屏气哆嗦的当儿,一下擒住那颗着急跟他投诚的小阴蒂,他感觉到怀里人哆嗦了一下,下一秒就无比安分的停止了反抗。 ‘哐当哐当’不停运转的车轮声在黑夜里匀速前进着,她攀着她的手臂一个劲儿的轻喘,尤其是在他用无名指轻轻在她的穴口画圈时,她每每都紧张的都快要忍不住呻吟。 “我想要……”他贴着她的后脑用着气声对她进行蛊惑,“天亮我们就要分开了,这是我最后能跟你在一起的时间,给我吧……悠悠……好老婆……” “……不、行……”她就算被他的手指挑逗的发颤,也仍尽责的让理性占据高地,“昨晚……是你说不做的……现在、不行……” “我装的,我怎么可能不想要你?你真觉得……我对你的欲望能忍住?”他放弃逗弄她的阴蒂,指腹一滑,借着湿黏的淫水不费吹灰之力的便塞了一根手指进她的小屄里,异物的入侵让绵密的媚肉瞬间痴缠上来,他用着磨人的速度一下一下抽动手指,指腹轻揉的按压着每一寸穴肉,他在磨她,也在用手指记忆她这处销魂蜜所,“老婆的小屄在吸我呢……好紧啊……好想让你用小屄咬我的舌头……” 她不得不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以免声音不经意的外泄,他能听见她的呼吸已经开始哆嗦,也能觉出她绞紧的双腿卸了力。他高兴极了,特意把动作放的很轻很柔,探索的手指像是给她按摩一样搔刮着她骚痒的媚肉,他要让她知道,他除了疯狂地急风骤雨,也可以温柔地浓情蜜意。 “悠悠,你的小屄都要化了……好多水儿……裤子都快湿透了……”他见怀里的女人沉静又老实,立刻轻声将自己腿间挺立的饿兽释放了出来,顺着被他扯下了长裤的臀缝,熨烫着她紧缩的两个小口,“我买了安全套……不会射在里面让你难受……” 他都准备好了,取完了车票,他就跑去买了一盒安全套,拆好了就揣在兜里。 她还在摇头,尽管她的坚持在他看来就是在鼓励他继续对她施加更多坏心眼的挑逗。他的呼吸变得深沉,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的后颈跟耳际,同时落在上头的还有他越发炙热的吮舔跟吸吻,“我保证……悠悠……小小声地不让任何人听见……你感觉不到吗……你的小屄在跟我说要呢……” 被蜜肉吮绞的手指敏感的感受着女人的情意,抽出时紧紧缠住不肯放松,插入时又大力啯住让他往更深的地方进,他用手指在里面画圈一搅,她的小屁股立刻随之绷紧,然后也跟着扭晃。 持续探索的手指已经增至两根,她的腿心湿的淋漓满溢,再被他用鸡巴涂抹开,那滑腻的淫液已经黏糊糊的开始沿着她的腿心滑淌到根本还没被脱下来的裤子上。动情的泪花从她的眼角滑出,他扳过她的脸,伸着舌头把她亲的媚哼出声,又故意猛加入一根手指塞进她的小嫩屄里。 她一下就软了,腰臀激颤,小屄狠抽,他借机一撞,身下的床铺随即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吓得她呼吸一绷,整个人团在他的怀里好像差一点儿就要高潮。 只要她舒服,他是不建议多给她几次的。 叁根长指在他专心的操纵下靡奸女人水淋淋的小嫩穴,速度越来越快,‘咕啾’一声水响,像是催魂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僵了。 “展赢……”她腿心绞紧,颤动的气声里掩着让少年心动情胀的旖旎。 “给我吧……我要你……悠悠……”他的声音也在抖,但没有女人同意,他那根涨的发疼的肉棒就戳在她的半露的臀缝那磨蹭,又热又烫的棒身,顶端铃口难耐的吐出一滴前液,“悠悠,老婆……我喜欢你……爱你……最爱你……” 催眠一样的轻声爱语让女人的耳根跟后脑一起同时热气上涌,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了。 ------------------------- 今天两章~~~~~~ 三百、偷欢 杨悠悠盯着展赢的脸,随着她手心里的东西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硬,他的呼吸也跟着颤抖起来。他似乎是想要挣扎,可是不听他命令的肢体显出了让杨悠悠看了只觉揪心的抽动,她欺身上前,在大脑下达指令前将柔软的唇瓣贴合在他干燥的嘴唇上。点到即止的吻,干净纯粹,满是安慰,“展赢,是我……” 悠悠……沉睡中的病弱男人叹出一口气,仿佛是从刀尖炼狱一下埋进了温泉水里,他放松下来,极力的去感受怀里比温泉还要让他沉溺的女人。 他用手指不停搅弄着女人湿漉漉嫩生生的小屄,并起的叁指彻底将穴口撑开,‘啾唧啾唧’的黏水声哪怕藏在被子里也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他在抽插间还不停地勾弄她穴里鼓起的穴芯,直把怀里的她操弄的直哆嗦。 “你不让我进去……也行……那,我就这样玩你一个晚上好不好?”他也不是只专盯她的小屄,落在他手心里的一团嫩乳也被他把奶头拨逗的鼓鼓胀胀,可惜,他可惜身下的床太窄,两个人想变换个姿势都不方便,害得他的唇舌干燥的快要冒烟。 水淋淋的小屄在他问完话后猝然收紧,箍住他的手指让他的活动忽然受限。他听见她咬唇强忍着呻吟,突然袭上去把她口中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满溢出来的津液全舔吮进嘴里。 刻意压低的呼吸声在唇舌纠缠下泄出点点凌乱,她显然已经承受不住来自他的撩拨,小骚屄噙住他的手指紧裹狠吸,偶尔还想扭着小屁股把那颗圆鼓的小阴蒂往他掌心里蹭。她终于肯伸手反勾住他的后脑了,伸着跟他一样饥渴的小舌,颤着声音跟他搅缠到一块儿,“唔……恩……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他忍住得意,猛然使劲儿嘬住她的舌尖,同时快速活动手指操弄她的小屄,耳中闪过她耐不住的抽泣忽又被强制抑住的浪叫。被她臀缝夹住的肉棒绷颤两下,他觉得即便不插进她的小屄里,自己好像也能跟她一起高潮。 “悠悠……舒服吗?我好爽……再被你的小屄这样吸下去,我的手指头都好像能射出精液了……”她不敢出声,所以只能由着他胡来。隐忍的呜咽呻吟太过销魂动听,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知道她害怕有声音泄出来,他更故意密集的搅弄她腿心泛滥的淫水,‘咕唧咕唧’,一下一下,让她无论怎样缩紧小骚屄都无法阻止声音的溢出。 他知道她很快就会支撑不住,不仅仅是身体,还有高度紧绷的精神。 “呜……展……赢……给我……”她努力平稳呼吸,丝丝沙哑的声音让人一听就不免联想到禁忌的旖旎画面。 “我在呢……悠悠……”他呼吸沉灼的把舌尖舔进她的耳洞,兴奋的热气就喷在了她的耳际脸颊,“你刚才说……给你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 偷乐了仅仅一瞬,他见好就收。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杨悠悠的存在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在她面前别说拿乔,根本连一秒钟让她反悔的机会都不肯给出。他紧紧将她搂入怀里,吻着她的耳根含糊道歉,“对不起,悠悠……别反悔……要我吧……” 怀里的女人起先并没有动,大约过了十几秒后,她才慢慢地抬起手轻抚到埋首在她肩窝里,一直在撒娇求好的他的头上。刺刺的毛发被她抚着,就像心尖儿都在她手里被她轻轻揉似的。她叹了一口气,他全做没听见,在她的配合下稍显急躁的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窝,然后,他一个没有开封的安全套被塞进了她的手里。 “悠悠,帮我带上……”他把肉棒挺进她的两腿间,又热又硬的一根贴着女人软嫩湿滑的娇肉突突的跳。 即将分离的压抑是他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搬不动的巨石,她的叹息,是他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之的自剜心痛。他既卑鄙又狡猾,故意要把关于自己的记忆在她身上加深,也故意让她把这个象征着束缚的套子亲手给他带上。 他在默默等着,不说话也不催促,就用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两只手紧紧搂抱着她的腰。他想好了,如果她选择这样静等下去不做配合,他也绝对不会再进一步,就由着这种状态持续下去,只要能达到让她放不下的目的,他并不介意放弃这短暂的性欲。 身心都无法再从她身上剥离的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思考无法跟她相见的日子该怎样度过,只会加深再加深的执念到时候也只能由她来消化,想来想去,他似乎都有点儿同情起她回去后将要面对的未来的他。 她嫩呼呼的两张小嘴,不……是叁张,他暂时放过她不表示他不惦记,她一定会被他操死,一定会被他把叁张嘴都灌满浓精囚禁起来,四年的等待与积压,她的提前做好心里准备才行。 也许是他的压抑跟邪念渗透给了她,在他正为着未来的她而心软加心动时,她已经撕开了安全套的包装。轻颤的手摸索到他硬胀的鸡巴上,不太熟练的往上头套着,‘悉悉索索’顺畅的忙活了一会儿,她终于反应过来套子被她弄反了,又不得不揪下来翻了个方向再套。 真热…… 他抱着她,早就超过了正常体温的两具身体相互传递着热腾腾的灼气。他们心知肚明目前的这个行为所代表的发展方向。激动的心脏在他的胸腔里‘砰砰’跳的飞快,连带他怀里的她也紧张起来,俩人贴合的部位隔着一层衣裳都隐隐有了被热汗浸透的架势。 终于将安全套成功撸到肉棒的根部,沉甸甸硬邦邦的热烫鸡巴在女人的手心里弹动了一下。她收回了手,焦灼又燎人的气氛让预计做坏事的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把呼吸放的又慢又缓,谁都不想制造出让人探查的声响,又都抵挡不了情欲的热切燃烧。 他挪动身体向下寻找合适的位置,她则安静又配合的将腰塌陷屁股向后撅起,硬梆梆的肉茎耸立着,饱满的大龟头被他用手扶住,抵上她湿黏软嫩的入口。 “你……轻点……”细如蚊蝇的气声在说完这几个字后就藏进了被子里,娇颤的呼吸经过藏匿更显炙热。 三零一、悠悠在明赢在暗 手心里的肉刃已经膨胀出狰狞的青筋,杨悠悠是脸颊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熏的酡红,她舔唇、咬牙、吞口水……一连串动作下来大脑都好像被传染了只有在工作的午后才会出现的晕倦。 天光大亮,真的不适合违法乱纪。为了让自己不要过度的关注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上,杨悠悠努力把‘月黑风高’的设定安插进脑袋里,不然她要如何才能安抚自己去解开自己的裤扣,然后再对展赢,也是在对她自己实施一场侵害? 裤扣并不难解,难的是她在解开扣子时不得不意识到‘蠢笨’两个字的正确读写。为什么她在买衣服的时候就没考虑到选择裙子?至少……至少可以不用把下半身全脱光了不是吗?可现在已经不是她临阵叛逃的时间了,她看了看躺在床上,对她来说好像已经变成陌生人的展赢,齿关用力咬紧,她一鼓作气的将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气温有些低,裸露出的皮肤一旦失去温暖立刻就被低于表皮的温度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不愿多想的匆匆爬到床上,拉起被子围在腰上盖住双腿,然后挺直了后背虚虚骑跨在男人的身上。 在性事上一直没有占据更多主动权的杨悠悠想到了结果,也想到了照顾病患,更想到了放轻姿势动作不给展赢造成负担,唯一没有考虑到的,是她自己的感受,等她把腿心擦上那根勃发胀狞的肉棒时,花肉被烫酥了才想起她还没给自己做前戏。现在这具身体可是第一次,如果润滑不够,等着她的恐怕就不仅仅只是疼了。 她想起自己跟展赢的每一次前戏,他总是痴迷于用唇舌来舔她,里里外外的,好像她的私处是什么世间美味。阴蒂都好像要被他嘬掉,又酸又麻的,他还喜欢把舌头操进她的小屄里面,柔韧又刁钻的舔她最舒服的地方……还有他的手指……杨悠悠把腰上的被子拉高到了头顶,只露出一双微微泛红的桃花眼看着似乎对一切都全无所知的展赢。 羞耻的战栗让她的喘息带上了热度,只是刚刚回想了一下而已,她就觉出腿心出现了熟悉的痒感。杨悠悠像是要确认感觉一样用手指刮向腿心,麻麻的一下,她的指腹上就抹了一层黏滑的淫液。 她竟然就这样湿了。 杨悠悠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滋味,五味杂陈的,堵得她鼻腔发酸。她吐出一口气,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用穴口噙上他的大龟头,骤然的亲合再加上她的心理准备并不完善,敏感的嫩口紧紧翕合,直接被他这根全然勃起的肉棒撼到怯步。 太大,太硬,也太烫了。比她之前记忆中少年的尺寸大了一圈,这样的东西竟然进出过她的身体,可在她又看向展赢的脸时,便毫不迟疑的落下屁股骑了上去,用他那颗饱胀的硕大龟头紧挤上自己的小穴口。 她扶着那根铁杵一样的凶物,以自身的重量向下压。可怕的撑胀感在她的紧张下越发显出疼痛,她屏住呼吸紧紧咬住牙关,才只吞进了他的半颗龟头,她就已经没有勇气再继续了。她努力去想跟他一起享受的过程,眼睛也在不知不觉间盯上他的嘴唇,纵使他现在的脸变得极为骇人,也全然没有影响她俯下身去吻他的心情。 粉嫩的舌尖舔过他的唇瓣,有那么一瞬间杨悠悠甚至感觉那一点从腿心泛起的疼痛变成细痒。她沉下腰,努力放松害怕到一直在绞紧的小穴,“唔——” 疼……好疼……她疼的整个人都在打颤,眼泪随着持续的撕裂痛感不可抑制的滑下眼角。现在的感受跟她记忆里的相差太多了,杨悠悠越想越不甘心,恼气把她的倔强捧到了高处,根本不再给自己多想一秒的机会,她挺起后背,屏息落臀,猛地把硬梆梆的肉刃吞进初遭侵袭的娇穴。 “展赢……”想要骂人的杨悠悠绷着身体不敢把体重压到展赢的身上,被强行撑开的紧穴颤抖着,连带她也跟着抖个不停。 “……好。” 展赢听见少年的自己边亲着悠悠的耳朵边应了一声。紧接着,他就顶着胯将扶正的肉棒,把大龟头缓慢又执着的塞进女人宛如融化了一般,又紧又嫩的小屄里。 因为他进的慢,所以更能体会女人内里绵软的每一分媚肉,她在颤,在抖,在频频缠人的吸啯着他,酥酥麻麻的快感好像刮开了他的整条背脊,蹿得他的后脑都开始发晕。 他们俩都在哆嗦,这一次的性爱似乎比他们之前所做的任何一次都惹人兴奋,只是单纯的插入而已,疯戾的快意就已经把他们压抑的喘息点燃起火花,当肉棒终于进到最深处,他跟他的悠悠一起,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痴醉的叹息。 软卧的铺位只比硬卧的尺寸稍大了一点儿跟多了一扇车厢门,可这并不表示干坏事的两个人就可以肆无忌惮。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提心吊胆,更偷偷竖着耳朵在分心注意着卧铺外的过道,心脏揪到嗓子眼,安静的保持着契合在一起的姿势,阵阵无法宣之于口的酥爽在俩人纠缠的性器间铺散四溢! 他吸了口气,轻轻的后撤,又缓缓的插进去,只一个来回,奔腾的痒麻快感就爆破在每一分摩擦的部位,点点星火灼向他们全部的敏点。 “悠悠……好爽……”他淫叹出声,一手圈住她的细腰,一手揉住她胸前软绵的嫩乳,指玩她的奶头。 “恩……”她轻声呻吟。 他能感觉出她也是无比舒服的,迭在一起的两只脚丫紧勾着,为了让他操得顺畅,还把小屁股更朝着他的方向撅挺起来,又黏又腻的小骚屄比之前任何一次咬得都紧,惑着他把腰耸得一次比一次更用劲儿。 小嫩屄被年轻又热烈的肉棒彻底干开,他偏头在她的脸颊耳际处用力的吸吮,更伸着舌头想要去够她的嘴。 她无法抗拒他,带着啜泣的喘吟扭过脸朝他开启了嘴唇,在把长舌塞进她的嘴里后他就更加无法管束自己了,耸着腰,把胯间那根麻酥酥勃胀鸡巴慢慢抽出,又狠狠地刺入。跟她一样柔软温暖的小屄被他操哭了,淋漓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流了一大片,又在他猛劲儿的撞击中拍起水花。 三零二、梦见高潮,实入佳境 一直在隐忍的细碎哭淫渐渐变了调,她全身绷得越来越紧,在他新起一轮的操弄中呜咽求饶,“太深了……呜……慢点……轻……唔——” 太深了?慢?轻?那肯定是她口是心非了。他根本被办法无视她的期待,搂紧她,以胯用力顶着她的屁股碾揉,再挺着被套了一层薄膜的肿硬鸡巴以慢到不能再慢的速度抽操着让他痴恋的她。 不能肆意驰骋的桎梏感在无形中扩大了他的感知,龟头被仿若真空似的小屄吸得不停颤跳,包裹缠紧的媚肉更是一抽一抽的把他往死里绞。 好想狠狠的操她,操穿她! 列车规律的行轨声响让他抓住了机会,他开始有意调整操干的速度,随着耳中行进的声响‘啪、啪、啪’的击操起悠悠的小嫩屄。 “唔……展赢……恩……展赢……别这么用力……声音……呜……声音出来了……”夜色下她的身体烫得炙人,泛滥的骚水顺着腿缝不停流下,濡湿了身下他在关键时刻紧急铺上的外套,也浸湿了他沸腾的心。 “老婆,你太紧了……放松点儿……小屄这么欠操……我轻不下来……”他越撞越是性起,响亮的搅汁声腻的好像能传出去好远。 她缩进他的怀里不停地颤抖,小骚屄紧紧吮住湿滑的大龟头,肿软发麻的蜜肉被他磨操得欲罢不能,又禁不住被紧张侵袭,秒秒钟分心去注意门口,就担心有人路过发觉他们两个在车厢里大行淫事,“呜……放、放松不了……我怕……展赢……唔……不……别再快了……” 在他突然加快的速度下她的小屁股随之翘的更高,她用被子藏住头,整个人绷得僵硬,可那被操美了的小浪屄却在紧张又闭塞的环境下绞得一刻都不肯放松,同时又柔软的向他释放出醉人的香气。 “我已经够慢了……老婆的小屄最清楚了不是嘛……”话音刚落,他就再一次的开始提速,一串深插后紧接着是一串缓慢的碾擦,然后又是密集的深戳狠刺。 在他的充满探索意味的挑战下,他们身下的床铺偶会发几声‘吱嘎’声,而每每这个时候,总能让他怀里的悠悠忍不住整个人都绷起来。她不敢泄出声音,可她的小屄显然很享受现在的时光,淫靡飞溅的水响叫得他的腰都麻了。 她不停的颤抖,从小屄里泛滥开的酸痒逼出了被她藏匿的哭音,“唔呜……老公……饶了我……展赢……不要了……太响……会被听见的……呜……” “不会,不会……想着我就好……悠悠,只想着我……”他像催眠一样吻着她的耳朵让她专注享受,一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不停肆意留恋,一边宣誓着对她每寸肌肤的占有,一边把劲瘦的腰身加重顶动,为他下沉的小子宫早已经软了小口,再被他狠狠迎上全力一撞,瞬间直捣进底。 敏感的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急急捂住嘴巴把尖叫压住,僵直的身体一阵痉挛,即刻被他干向高潮!丰沛的潮精从小子宫里急速溅出,却因为被他的鸡巴堵住喷流不出,热乎乎的围绕他的大龟头滚了好几圈,也让刚刚才登顶的她被围困在酸痒难挡的快感里,再次从小腹深处爆发出又一股戾辣的高潮。 “悠悠,你高潮的好快……”一连高潮两次的小嫩屄骤然绞紧,绵密的媚肉死命地吸裹着他的鸡巴,他从背后箍紧她抽搐不止娇躯,顶胯耸腰,由慢至快的再次把她的小屄捣出‘咕啾咕啾’的淫响。 杨悠悠承受着自己的第一次骑乘,她不敢动弹,可胀疼的小穴牵连了绷颤的双腿,她已经快要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了。 她知道这种自找罪受的行为是最无知最愚蠢的表现,她就该接受他的‘好意’,拿着大把的钞票潇洒过活。她一直羡慕想要的,不就是愿意专心工作就专心工作,不想工作了就辞职周游世界,等玩够了想恋爱就再找个合心意的对象谈一场……吗?可等这一切全都唾手可得的时候,她这个不开窍的脑子里却堆满了不该有的责任跟不甘。她有什么可亏欠的?她又有什么可不安的?始作俑者是他,是吴晓蕾,是邵梁鑫……是每一个把自私自利都刻进血管里的人,可为什么被堵得快要窒息的是她? 她凡事靠自己已经成为习惯,当钻进牛角尖的时候比起不停的撞墙,她一定会在感受到疼痛的那一瞬间展开自救。她以为所有人都应该跟她一样,可现实并不如此,以至于她的善意并没有得到善果,反而推动了更加不幸的事态发展,她的信念几经崩溃,又被她一次次拼凑起来,偏偏……偏偏他又在这种时候…… 他的改变是她一手促成,哪怕抵消掉全部的情感部分,她对他也有了一份不得不去面对的固执。 杨悠悠用被子把自己藏了起来,看着他现在变得尤为陌生的脸,看着他不负曾经健康的身体,默默咬进牙关,缓慢又难挨的抬起屁股,然后下落。 嘶嘶啦啦的疼痛一时让她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可她硬是憋着一股气,皱紧眉头一次又一次的起伏,一次接一次的放松,直到痛感渐渐被磨得飘散。 柔嫩软靡的小穴开始习惯男人的肉棒,熟悉的快意慢慢造访杨悠悠频遭疼爱的记忆,她尝到了全新的,属于支配方才有的掌控感。尽管紧致的蜜肉起伏吞吐的还很费力,可展赢那根只被她享用过的火热大鸡巴难得乖巧的任她施为,她可以全凭自己的感受操控他,哪里被顶得舒服,又需要多大的力气撞击抽插,都由她自己说了算。 藏在被子里的羞耻行为加剧了女人的敏感,粉嫩的屄口被大鸡巴撑成薄薄的近乎透明,满溢的淫水顺着坚挺的大鸡巴缓缓流下,‘唧啾唧啾’的操穴声搔痒了她的心脏顷刻奔向她的后脑,泪花再次迸出了她的眼睑,绵绵快意下,杨悠悠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恩……”她促喘一声,勃发的龟头刚才狠狠剐蹭了穴中的某一点,酥的她扬起脑袋后腰都麻了。大量的淫液被肉棒挤了出来,粘稠的堆积在穴口,更多的则黏在男人粗硬的阴毛上,每次花肉贴合上去都会发出一声粘稠的水声。 三零三、白日骑乘,夜里疯 萦绕着空气清新剂的房间里慢慢地散开了转瞬即逝的淫靡味道。快感升起,杨悠悠的脸颊飞起一片绯色,挂着生理泪水的眼角焦灼的溢出酥颤的欢愉。 她哆嗦着,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可她体力终究有限,又高悬着腰臀一次都没有让身下皱眉促喘的展赢感受到她的重量,在一记深插后,她忍不住娇叫一声,软软的将手臂支在他的身体两侧,瘫着小屄就着被他深插的姿势喘息着休息起来。 胀鼓鼓的大龟头挤在软乎乎的宫口上让她麻酥酥的抖一个激灵,蜜肉已经被磨得又酸又软,粘稠的淫水不断流出,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湿腻不堪。 一直都没从沉睡中苏醒的展赢让杨悠悠不由的多专注了几分,她轻轻碰触他脸上的伤疤,也许是新生的皮肤尤为敏感,他拧眉颤了一下。 她收回手,不自知的露出疼惜的表情,改用嘴唇轻吻他脸上疤痕的边缘。她放弃去探索自己的真情实感,只放大了最浅显易懂气鼓鼓的部分。 从事件发生的一开始,她就无辜受累被他折腾的只剩半条命,现在他好不容易老实了,她还要为了他把自己剩下的半条命都搭上,“展赢我告诉你,你想把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摆布,不可能。” 杨悠悠舔舔嘴唇,沙哑的声线让她的笃定透出了一股决绝。 耗时对她不利,短暂的休息后她轻喘一声,再一次挺起纤腰摆动屁股。她用那根粗硬的肉棒狠戳自己最舒服的地方,胀麻的快意在小穴里升腾,直激得她无法咬合嘴唇,声声压抑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铸就一种别样的隐晦风情。 酥痒感从被磨得发烫的穴芯蹿向她的脊椎,后脑泛起成片的战栗,小穴突然一紧,半逼半诱的让她更加激烈的套弄起来,“展赢……啊……好舒服……恩……” 一片云层半遮住了月光,‘哐哧哐哧’稳行在轨道上的火车穿过城镇郊区向远方驶去。 “好舒服……悠悠……我鸡巴都要被你的小屄吸化了……”他拉开被子露出她躲藏的脑袋,又因为姿势的限制让他怎么操都无法尽兴,只能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拉开抵到车厢上,好方便他能更深的往她的小骚屄里撞。 高潮后的快感变得更加犀利霸道,身心纠缠的两个人被烧灼的难舍难分。等她自觉抬高长腿不用他扶住时,他那只不肯清闲的手便滑向鼓出小头的可爱阴蒂。食指与拇指轻巧的捏揉着它,随着插操的频率时快时慢,或揪或揉,她呜咽着紧紧咬住下唇,声声压抑的呻吟化作破碎凌乱的急促喘息。 摧毁她意识的双重攻击顷刻间就收到了成效,抽搐痉挛的小骚屄把层层酥颤的快意传递给他的鸡巴,酸痒尖麻的感觉让他们融为一体。坚持不住的她想逃开,结果被他狠戾一撞,早已经腰酥腿软的她立刻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就哆嗦着小屄再也不敢闪避了。 “舒服吗?悠悠……告诉老公……小屄被鸡巴操得舒不舒服,恩?”他把声音含在口中,对着她敏感之极的耳洞炙热输出,被欲望浸染的少年嗓音堪比催情药剂。 仍旧背负着道德底线的她极力去忍住淫媚的浪叫,他能感觉到公共的场所下已经让她紧张的快要发疯,可同样的紧张也把他所感受到的快感无限放大。 她越是不敢出声他越是狠劲儿的撞她,直到她哭唧唧的不停叫他‘老公’,更绞紧小屄,抓住他捧在她奶乳上的手,撒娇一样的跟他亲密的十指相扣。 他的心暖的快要飘到半空,黑夜中熠熠发亮的眸子里除了她再也看不见其他,太多太多的情绪让他只想更加疯狂的占有她,贪婪化作最直接的行动,时而缓慢摩擦吊得她心痒,时而深深撞击激得她发颤。大量的淫水顺着俩人交合的部位流出,淫靡的性交声音已经有了掩盖不下的趋势。 “展赢……呜……不行了……不……唔……不要了……”被快感追逐的小屄越啯越紧,她一边吵着不行,一边撅着小屁股迎合他,发了烫的媚穴变得贪心,紧紧绞着他的肉棒不肯松口,几次深裹,连他抽出时的快意都被放大数倍。 想到天一亮就要跟她分开,想到她毫不留恋的要求跟他分离,他就只想被她啃噬一尽,甘心与不甘心在他的身体里不停揪扯互殴,被他放任的结果就是哪一方都不再受制。他止不住闷哼,脆弱易感的小屄被他狠戾的连撞了数十记,直把前一秒还泣喘的她干得瞬间没了声。 她的小屄太娇太嫩,层层迭迭的软肉吸裹住他的肉棒,紧致的让他头皮都是麻的,他已经无暇再顾忌其他,就算现在有人路过,哪怕现在有人来开门,他也无法停止对她的占有。 被情欲烧迷糊的她泪水涟涟,漂亮的桃花眼险险上翻,极致的快感刺激的她又要高潮,黑夜中模糊的车厢轮廓似乎都闪烁着点点星光。 他疯了似的挺腰疯干,力道一下狠过一下,被屄肉束缚住的火热鸡巴猛劲儿的撞击着她的小骚屄,龟头强硬的对准她的穴芯快冲速顶,再蓄满力气直操她的子宫。疯戾操开的腰身全速全力的朝着她的子宫内壁狂猛捣弄,发出悲鸣的床板让神经紧绷的他们又激又慌,浓烈的快感冲击的他们都无法思考,即将破口的淫叫声被他们用仅剩的力气憋进喉咙! 魂飞魄散也不过如此。他不是第一次这样操她,也不是最狠辣的一次,可此情此景根本就是脚踩钢丝命悬一线,惊险的刺激足以致命,疯戾的快感令她们几乎同时陷入欲生欲死的登天仙境。 她的小骚屄像要化了一样软腻的全是水儿,他也快到极限,一次又一次的把鸡巴化成最实际的爱恋凶猛地捣进她的身体,他的身心全部向她倾覆,等不来她口头上的回应他就只能追逐她身体的应和。 “爱我吗?悠悠……你在爱我呢……小屄咬的好紧……老婆……再爱我……嘶……对,就这样……使劲儿咬老公的鸡巴……悠悠……悠悠……爱你……”契合的爱意噬人无比,紧箍的宫口被他的龟头卡嘬的又爽又酸,连带他整个腰腹都开始发涨,好像跟她亲密衔接的部位全被通了细密的电流,刺得他整个人都麻了。 “要射了……悠悠……我要射了……射给老婆的小骚屄……”他在最紧要的关头又一次提速猛,她在他怀里抖得厉害,穴里媚肉死死地绞在一起,又被他霸道的击开只能可怜的不停抽搐。 -------------------------- 今天双更~~~~~~O(∩_∩)O 三零四、花开两头,高潮+高潮 洋洋洒洒的阴精浪水从他们交合的私处猛烈喷出,她敞着腿心,两条长腿被高潮牵引着阵阵痉挛,他用掌心遮挡了她淫浪的小屄,没让只属于他的骚水撒的到处都是。 “恩……”才刚无声高潮的她忽然回神一样发出欲哭的淫声,登顶的小屄哆嗦的尤为厉害,她睁大双眼,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下一秒,那已经快要被他才开花的小屄再一次蹬赴极乐,而他,在她又一次高潮的同时也把大量浓烈的烫精爆开在她的子宫里,隔着一层安全套的浓精鼓涨开,瞬间把她的小子宫填充盈满。 一起奔赴高潮的他们爽的满目炫白,紧紧缠抱的肢体在绵延的快意余韵里沉溺。她缩进他的怀里不停的抽噎颤抖,这一次的快感对他们来说都太过强烈,他箍紧了她,费劲儿的用大龟头把她穴里的每道褶皱都细细又舔了不知道多少遍。 阳光亮的晃眼,明知道屋子里只有她跟展赢两个人的杨悠悠仍逃避现实一样的躲藏在被子里,热气笼罩不散,烘得她全身是汗。 小声的呻吟甜腻的压在鼻腔里,发软的腿心收紧了小穴,深入她体内的肉棒刺激着内里软嫩的蜜肉。习惯了被他侍奉,也习惯了被他疯狂的占有,哪怕心理仍存抗拒,她的身体却遭已经骚浪难忍。 她默默握住了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扭腰抬臀操着小屄用劲儿吞吐他狰狞的的大鸡巴。骚穴落得越来越用力,挂在穴口的骚汁随着她的动作都被碾成了细沫。 沉睡中被人侵犯的展赢不由握住掌心,交握的两只手传递着无声的情愫,他喘出的气息越来越灼,颦皱的眉头跟绯红的那一边无损的脸孔让他看上去既难受又媚气,再看向他的另一边,那半边新生的肌肤红的妖异。 见过了他各种模样的杨悠悠突然心生鬼魅,破损的美好变得比以往更能摄惑人心。‘爱怜’是最廉价适用的滤镜,她伏身吻上他浅粉的唇,在他无法真正意义上的配合下,将舌尖抵进了他的口中。 他最喜欢的,就是用他这根坏舌头大肆侵犯她的全身各处……杨悠悠眯起眼睛,满溢的泪花擎在眼眶里不停闪烁,曾经无数次被迫承受他施予的霸道侵蚀,在这一刻似乎都消弥与无形。 原谅了?还是释怀了?杨悠悠暂时无力深讨,她闭上眼,在泪珠碎落在他脸上的时候,与他呼吸相抵,“展赢……你也放下吧……” 心情的转变让她不得不需求起更多更狠的操弄。她咬牙动腰,让展赢的大鸡巴不停捣弄着湿腻的小屄,直把它操得汁水淋漓,花唇翩飞。 “啊……好热……恩恩……展赢……展赢……”她低头索吻,柔软的小舌拨弄着他的舌尖,呢喃的呼唤让沉睡的男人促喘一声难受的张开了嘴巴。 好渴……好渴……好热……悠悠…… 杨悠悠吓了一跳以为他要醒了,紧张悚然下,她控制不住的夹紧小屄,却又在确认他根本没醒的情况下愈发饥渴的扭动起自己的小屁股,要他操得更狠、更深。 火热粗长的大鸡巴即便没了主人蛮横的加持也骇人至极,她用尽力气扶着床面,一边吻着他只知吞咽的嘴巴,一边把剩余的力气全用在摆臀扭腰上,淫荡地吞吐着展赢的肉棒。 性器交合中激起令人欲罢不能的凛冽快意,杨悠悠被自己的孟浪臊得全身酸软,颠颤的臀部已经几次撞上他的胯部,勉强支撑的手臂也快要挺不住了。 她的小屄在快感的冲击下越绞越紧,阴蒂凸了出来,每次剐蹭到男人浓密的阴毛都会把她磨的更痒更浪,更抖得稳不住腰。 “呜……好麻……里面……啊……小屄里面好舒服……”杨悠悠水汽蒙蒙的眸子开始失焦,纤腰扭动的错乱没有规律,细密收缩的蜜穴终于痒到了极限,强烈的快感把她顶得泣不成声,‘啪啪啪’的撞击声变成了更加情动的催化剂,“展赢……给我……啊啊……给我……呜……我要……” 厚实的欧式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鸣叫,其间还夹杂着女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急促低喘呻吟,单只是这些声音,似乎已经能让所有听见的人热血燃烧。 杨悠悠的声音颤的越来越厉害,因为一切都由她自己操控着,那汹涌的快感便一刻不曾停歇的紧追她不放,一波接一波,一层接一层地堆迭在一起,越攀越高。 她仰高了头,漂亮的脖颈划出让人想要吮吻的漂亮弧度,魂飘天际的大脑中突显一片白光,她缺乏追逐的勇气,可失控的战栗却夹裹着她迎难而上。 “啊啊……展赢……恩——”一声长长的浪叫从她口中泄出,炙热的阴精在她腿心里喷涌飞溅,骑在展赢身上的杨悠悠突然绷颤了一刹那,便腰身抽搐着猛地趴伏蜷缩,后背像虾子一样躬起,整个人都在快感的麻痹下开始哆嗦痉挛。 高潮来的猛烈,迷失在极乐之中的杨悠悠更是敏感至极,颤栗的小浪屄咬着那根肉棒缩得像要将它彻底咬断生吞。生理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眸,曾次次被男人乘胜追击的灭顶快感让她紧紧攀附在了男人的身上,颤抖发麻的纤腰疯狂的颠动,浓烈尖锐的尖酸变成星星点点飞溅开来的电流。 不行……不行……硬挺粗胀的大龟头只是最原始的抽插而已就能次次捣中她骚胀的穴芯,她把自己干得魂都要飞了,狂乱地律动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都带起一阵令人发疯的致命占有,她所感受到的也已经不仅仅是快感,更是磨人心魂撕裂清醒的终极疯魔。 杨悠悠的脚背绷得死紧,蜷缩的脚趾贴在男人的腿上,深深戳进她媚穴的肉棒将穴口的嫩肉撑的粉白,展赢的肉棒又明显的胀大的一圈。 破碎的哭淫声从她无法再压抑的口中叫了出来,她的手紧紧抓住展赢的手,极乐之极又避无可逃的快感把她逼的头晕目眩。突然,一股极强极具穿透感的冲力顶着她酸麻的子宫口喷溅开,杨悠悠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直至音尾消失。 “呀啊——”射了。他射了!抽搐的蜜穴紧紧裹着男人的肉棒,在他震颤的激射下,她双目迷离,原本跪坐展赢腰上紧吮大鸡巴的小骚屄深吞狠啯,又一次被他射到了颤抖不止的高潮。 三零五、梦奸 滚烫的浓精一股接一股的在她体内爆射,喷进子宫,也盈满了她的阴道,杨悠悠被烫得打颤哭淫,绝顶的高潮连绵冲击,她泪眼朦胧的蜷伏在展赢的身上承受着这份磨人的快感,淋淋沥沥的阴精也在这一刻洒出。 激烈的高潮刺激到了沉眠中的展赢,他不甘于梦中仅仅一次的缠绵,他还要。 炙热的喘息全无平复的迹象,扁平的腰腹追逐着他的执念,绷紧的臀线将胯间粗长的还在喷射中的大鸡巴向上挺动,力道不重,可早已肿胀的敏感媚肉每被他操一下就是一阵激灵,小骚屄也禁不住越裹越紧。 杨悠悠双手交迭捂住了快要叫出声的嘴巴,闪着泪痕的桃花眼瞠得大大的,她满心怂惧的看着展赢,怕他突然睁开眼,怕他发现自己如此淫荡的享受。 赤红的耳根跟紧颦的眉头把她忍耐的模样浅描出了又娇又媚的动情姿态,她蜷缩身体,阵阵不可控的痉挛让抽缩的小穴像是个有意识的贪婪小嘴,一口一口吞啯着他的肉棒,似要吸干他睾丸里的最后一滴精液。 灼渴的感觉让睁不开眼睛的展赢无从宣泄,只对杨悠悠才有的,满腔满腹的执恋贪欲仿佛快要撕开他的身体。他被困在无尽的黑暗里,转瞬即逝的光亮把他引向归处,他无从解脱,除了把酥麻胀痛的鸡巴本能的送进她的身体,除了把她契进自己怀里,他再无选择。 展赢被梦魇住,全身心的痴恋涨满了他的躯体,他越是急于醒来越是挣逃不开,悠悠在他的梦里,用她层迭的蜜肉不断舔舐亲吻着他的大鸡巴,他被她的小嫩屄夹得全身舒爽。 甘心沉溺的他不再费力想要的去抗争,一切全都顺应本心。 杨悠悠吊着提到嗓子的小心脏不敢动弹,喘息声加剧的展赢明明没有醒来,却像是已经有了意识一样把那根火热的大鸡巴不断地往她的小屄的操,进进出出的频率不紧不慢,全靠她维稳的姿势变得极为新奇,也让她的小骚穴变得更加脆弱了。 大鸡巴直上直下的碾磨着她的小屄,没有苏醒迹象的男人自然无法刻意的去针对她的敏感,可现在的情形不同以往,她才是作奸犯科的那一个。从心理上被束缚的感觉让杨悠悠开始经受不住了,一想到自己本该处于主动现在突然落于被动,再加上也不知道展赢现在的举动是出于哪方哪面,她就不由得更加绷紧了身体。 展赢梦里面的悠悠太可爱了,她抱着膝盖把自己摆成最方便他击干的姿势,挺高的小骚屄能让他的大鸡巴操到最深处的小子宫,思念早已成灾的他怎么可能放过这难遇的机会,挺着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就像疯了似的往她的在小骚屄里撞! 大龟头操进了她的子宫,硬梆梆的肉茎直来直去碾压她的穴芯,每干一下都能把她顶得颤抖不止,她的哭淫声变得支离破碎,染开绯红的眼角眉梢全是只对他绽放的春情。 “悠悠……” 展赢含在舌尖上的气声融化在了杨悠悠的耳朵里,她一时间愕住,分不清这忽然满溢胸口的酸涩拥堵究竟来自哪里。是他突然出声的惊吓;还是她早已心知肚明的,来自他给予的痴念;也或是他从始至终都不肯放弃毫分的,只献给她一个人的偏执爱恋。 不能回应他……不能。 早就已经看不清楚的未来让杨悠悠不肯放任自己随波逐流,可有些东西,不是光凭意志就能抵挡的。 展赢持续上顶着,撑开的伞冠肉棱刮擦着女人穴里凸起的那块骚肉,与精液混淆的浪水黏糊糊的证明了她所承受的难言欢愉。 浓郁的精液腥膻从俩人不停亲和的私处散开,杨悠悠忍不住低下头去看,只见那根曾在她手心里膨胀勃发的肉刃直挺挺的插进她的穴儿里慢捣浅操,一下一下,挤出了里头满溢的精水也磨出了里面绵延的瘙痒。 这是杨悠悠第一次看见自己小屄被他操击的样子,淫靡的插耸牵动着两片花肉,骚淫的小阴蒂跟他的阴毛间牵连着腻白的银丝,随着他的动作,白浊的体液就顺着他的肉茎缓缓流下,在他的下腹腿根积了一滩。 她看得呼吸一凝,情潮未过,羞耻弥漫,越发敏感的小屄把两分的酥麻放大到了八分。 想要…… 杨悠悠被他轻操的颤颤发抖,一双揪住薄被的悄悄手摸向腿心,纤细的指头扒开肥嫩的花唇露出娇挺挺的小阴蒂,满脑子全是他对着那颗肉珠肆意嘬弄的画面。 紧咬的齿关差一点就要不受管束的叫出‘展赢’的名字,哆嗦的媚肉死死的缠紧了他难得温顺的凶兽,胀变了颜色的狰狞棒身上涂满了他们俩搅融的白浆,欲火烧得渐浓渐烈,她颤着腰朝着他的胯骨坐了下去,贪欢地用自己的小骚屄深深吞进他的大鸡巴。 “唔——恩……”这一下顶得太深了,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杨悠悠难以承受的昂起脑袋闭上双眸,宫口泛起一股酸麻,她绷紧身体,感受着瞬间迸溅在整个骚穴里的极乐的快意。 展赢在梦中疯干着杨悠悠,他挺着自己那根比任何时候都要粗都要硬的可怖肉棒猛地刺向她的腿心吐汁的蜜洞,湿漉漉的小屄早被他干得殷红充血,滑腻的媚肉夹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紧得他浑身都开始发疼。 “悠悠……”他低低地喘吟一声,反抗着突然不知从哪里禁锢他身体的重负,挺动的胯部像蓄力挣扎一样狠狠地撞在女人湿泞的屁股,一声猝不及防的腻耳水响,敲开了杨悠悠满溢泪花的水眸。 杨悠悠不肯回应他,可藏在他声音里的痛楚却让她没法不给出安抚。她伸手轻柔的捧住了他的脸颊,主动吻上他稍显干燥的嘴唇。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好是坏,唯有祈求,祈求一次开始,也祈求一次让她心安的结束。 两厢迎合的频率把接下来的挺撞每一下都顶到了深处,脆弱的宫口终于在他们双双击合时被龟头直直操了进去,宫交的快意更加犀利尖刻,杨悠悠已经无法自制,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把几欲高潮的脸藏进他的颈窝。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ω ?) 三零六、一边亲吻一边操 才刚刚经历高潮的小嫩屄被又硬又烫的大鸡巴碾压着,一下一下可以数清频率的宫交在进退间炸起激烈的酸酥。杨悠悠尽力的绷住身体不让自己给他造成更进一步的负担,缓慢起伏的小屁股迎上他的顶动,颤抖的小骚穴被粗狞的肉棒插得‘唧啾’直响,穴中的媚肉都被他磨化了,滑腻腻的配合着抽插时紧时松,完全倾向本能的与他亲爱缠绵。 “悠悠……恩……”展赢只觉得自己舒服的快要死了,火热的性器慢慢在女人的穴儿里抽动着,肉体上绵绵荡开的快感远远追击不上心理迅疾战栗,嫩生生的小屄啯嘬着他,带出连接成片的的痒。 他在梦里发了狂,压抑了太久的痴恋再也无法压制,胀红的大鸡巴恶狠狠地的击开她颤抖的小骚屄,先是朝着里头那块突出的穴芯猛力冲撞,再深深干进她的子宫里,疯了一样压着她戾操!每每龟头被她的温暖包裹噙获,他就感觉空荡的心胸脑海都被她完整填满。 悠悠,他的悠悠……谁都不给,谁都不给!就是死了,他也一定想法变成厉鬼继续占有她,跟她永远在一起。 炙烫的体温在他们贴近的距离间萦起更加嗜情的潮热,杨悠悠媚眼迷蒙,伏在他身上根本无力再与他分开距离,吞啯他肉棒的动作在他的耸挺下起伏的越来越快。 麻软的宫口冷不丁被撞的一酸,她咬牙一个激灵当即重重地坐落了下去,深入体内的大龟头捣开娇嫩的子宫,直将一团靡肉操成肉冠的形状。 “啊……恩恩——”难言的酸戾在杨悠悠的小腹里溅开,一股强劲到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从小穴之中冲顶上头,让她泪花了眼,唇贴着展赢的耳际呼出一片湿润的淫叫。 展赢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重重抽了一口气后,身体立刻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喜欢她的声音,不论是平时的谈话还是交欢时她娇媚的吟叫,不论是她笑颜绽开的暖声柔语还是她拧眉瞪人时的严肃,都能把他撩拨得不可自持。 他还喜欢她的哭声,尤其是被他操软操化的时候,他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让她叫什么就叫什么……腿间酥痒的凶器又开始胀得发疼,那贴在他耳畔的动情嘤哦勾得他心颤脑麻,他还要听。 脸颊寻着声音的方向贴了过去,燎人的气息尚未喷吐就被同样喘息的小嘴堵上,唇舌交缠的绵甜深吻让浑噩梦中的展赢一时难辨真假。意识聚了又散,想醒又不敢醒,他用力吸弄她的小舌,长舌更紧绕上去在她口中舔舐搅动,甘甜的津液解了他干渴许久的口腔,贪婪的索求让他不断地吮住她,强行掠夺。 杨悠悠心慌的要死,侵袭心神的热吻在勾她沉溺的同时也让她瞠大了眼眸。展赢在用力地亲吻她,猩红的长舌用着她所熟悉的淫靡方式来来回回的扫弄过她嘴巴里的每一处地方,甚至让她分辨不清他是醒还是在继续沉睡。 她快要失神了,机械耸动的肉棒不断碾磨着她淫湿的蜜肉,更搔刮着她仅剩的坚持,丝丝酸痒把她弄得微微颤抖,倘若只是这样她倒也不是不能忍耐,可偏偏他还嘬住她的舌头不松口,灼灼的酥麻从舌尖扑向她的后脑,再加上令她不得不怂的做贼心虚,种种火热,种种紧张同时侵入玩弄她全部的感官,把她弄得不敢肆意舒服又扛不住胆颤心惊。 好痒……好麻……想要展赢火热的吻,想要他更加用力的击撞玩弄她的小屄,想要被他的双臂紧紧抱住,不管她怎样撒娇求饶都不被放过,好想痛痛快快的被他操向无数次的高潮。 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啊…… 理性在情欲澎湃时突然立于顶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在快感中越陷越深的她。自相矛盾的心情承载着她的思考跟羞耻,关于她全部的遭遇,全部的潜移默化,也关于他全部的变化,全部的心甘情愿。 身体在她的意识下达命令前就已经操纵着她的腰臀他怀里上下起伏,加了速的小骚穴全力地吞吐着展赢的大鸡巴,粉嫩的花肉已经泛起更加惑人的肿色,同样彭凸的穴芯随着她自发的行动,不停操击上他同样敏感的大龟头,激烈的摩擦给他们两个都带起了疯靡的快意,杨悠悠张开嘴巴朝他送上香软的小舌,在她细声细气的呻吟声里混进他急促又蚀骨的浓厚颤喘。 争先恐后的媚肉层迭绵绕地吸附上男人粗勃的肉棒,杨悠悠边不加思考的与他舌吻,边颦着眉头使劲儿狠操自己的小骚屄,捣弄的动作又快又深,更让那颗大龟头次次触击子宫,黏稠的淫声激情的奏响。 只想沉入欲海溺毙的展赢在酣梦中贪婪抱紧了他的悠悠,他疯狂的亲她,痴狂的操她,更找到她小屄里最舒服的骚肉,发了狠地朝上头直冲猛击,每一下都把她撞得快要飞起来,每一下都让她哭嘤嘤的抱着他叫‘老公’! 躺在床上的男人整个人都在用力,他明明已经瘦得不像样,偏偏那发育完成的大鸡巴没有跟着他一起萎靡,尺寸照旧,模样狠辣,超大的龟头自下而上的操入女人的浪穴,明明动作迟缓,却因为有对方走心的迎合而近乎残暴的挤开全部骚软的媚肉。 “啊……”颠动的小屁股被势如破竹的快感冲击得直哆嗦,杨悠悠打着颤,把已经肿凸的穴芯更朝着男人的大龟头撞上去,让他的大鸡巴不用费力的就能享受到同她一样的快乐。 杨悠悠爽的目眩神迷,被他缠吻的嘴巴已经管不住外泄的呻吟,同样下了狠心的嫩臀越颠越快,越操越狠,泪花溅落眼角,纤细的腰身一时失控,猛地就被展赢那根红胀粗长的鸡巴干了个透! “呜……啊啊……展赢……恩——”尽根没底的深入带动了杨悠悠周身的痒肉,硕大的龟头顶开宫口直将子宫操变了形,毁天灭地的激戾快感兜头淋下! 被女人子宫紧紧锁住的大龟头顷刻失守,热精汩汩喷涌,顶着软嫩的宫壁震颤研磨。杨悠悠被激得两眼上翻,炙烈的高潮从腹腔深处爆发至全身,她颤抖起全身的鸡皮疙瘩,禁不住的浪叫被深吻吞噬,大股大股的淫水潮液从她的小屄里喷出,一起登顶的高潮焚毁天地。 ---------------------- 谢谢大大们啦~~~~~~ 三零七、局面打开 激荡的炙热呼吸在吮吻中慢慢平复下来,杨悠悠一身热汗,高潮的余韵让她的神智还有些混沌。不太清醒的漫长静怡时刻里,她都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直到失焦的视线归位。 杨悠悠有点力竭了,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展赢的肩窝里抬起红透的脸。她第一件要做的是观察他是否清醒,等得到他仍因药物而沉眠是认识后,便拖着疲软的身体起身准备离开。 失去温暖的展赢在梦中朝她追逐过去,等他成功把人重新桎梏怀中,忙用嘴舌在她光裸的脖颈上反复流连,印下一个个贪婪不容挣脱的印记。耸挺的腰臀再接再厉的朝着她的小屄里继续奋进,他还没有要够,还没有爱够,只要她在身边,他所有的感知感受就全都是舒服。筋肉骨骼都不再疼痛,她就像是上天赋予他的唯一快乐,只要碰触她,惟有她,他才觉得生命有所追求,人生也再不是暗不见光的灰雾颜色。 杨悠悠被他磨得腰软,她能感觉出还深埋在她体内的粗硬并没有消退的迹象,可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坚持了,勉力的直起身,她看见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被情欲烧得泛起粉色,再看展赢,本来冷白皮的肤色也热出了霞色,甚至比她看上去还要色深。 大脑被冷静迅速占据,她刚才可是侵犯了一个病人,或者也可以说,她利用一个因药物强行睡去的人,侵犯了她自己。她其实并没想过事情会这么顺利,毕竟瞎猫撞上死耗子的事并不意味着幸运。 轻按着他还想挺动的腰胯,抬起屁股让男人的肉棒一点点退出她的小穴,‘啵’的一声,圆硕的大龟头脱离了那个娇嫩的小口,随之,一股热流溢出还来不及闭合的小穴,沿着她的腿根滑淌而下。 展赢感觉到自己失去了全部的温暖,怀里的女人忽然间让他辨不清面孔了,他慌张的把她拖进怀里,一遍遍的叫她‘悠悠’,一遍遍的叫她‘别走’…… 他知道她是他的悠悠,她是他的光,他的信念,他全部的人性。没有她,他就没办法完整了,他会把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只要她想要,他就能全部为她做到。所以她不能不要他,她说了,她要他,不能反悔的。 杨悠悠抚不平他痛苦拧紧的眉头,这给她带来不确信的自我否定。这样就能结束了吗?这样真的可以吗?这样真的能重启成功吗?杨悠悠没法停止逼问自己。未知带来了太多问题,也带来了他们之间可能更加纠缠不清的信号。 她平心静气了数秒,然后赶紧翻身下床将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又趁着他深陷梦境,尽量仔细的把他同样狼藉的下半身擦净,整平。 雷铖锋在楼下跟风静就事交谈,时不时的还要抬头望一眼楼上。他知道这位‘杨律师’的存在,毕竟展赢自从醒后就在一直为她攒揽财富,他作为他的左右手,很多事情即便不主动去探查也会跟随委派的工作一起交到他的手上。 是他的一时失察造成了现如今这样的局面,责无旁贷的,他不仅要把全部的工作完成的尽善尽美,也必须要把这份责任担负到底。 杨悠悠没打算多滞留,给他把被子盖严又开窗散了味道就从地上拎起她先头掉落的安全头盔准备离开。她不知道展赢在醒来后会察觉到什么,她只希望自己这一场经过深思熟虑的冲动能产生预期中的效果。 如果可以,她希望他的人生不要再因任何人而充满不幸,也不要再为他人的错误买单,她希望他们再一次的相遇,不再是没有光亮,她希望自己不再担负他的救赎,也希望他能放下对她的执念,重新认识他身边存在的其他温暖…… 没有回头的脚步比来的时候更加坚定。 她在两个听见动静就把视线抛过来的人的注视下顺着楼梯走下楼。雷铖锋从杨悠悠的脸上看不出什么,风静又是那种急叁火四的性子,看见她下楼,直接问道,“我的事情也办完了,可以走了?” 杨悠悠朝风静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雷铖锋,“如果可以,麻烦你别让他知道我来过。” 雷铖锋犹豫了一下,没同意也没拒绝,“……杨律师,我多嘴说一句,他现在需要你。” 他有点儿想不通这两个人究竟在互相猜什么哑谜,一个耐着性子忍得都快疯了,一个多余费劲儿找人,又偏偏偷偷摸摸的出现见上这么连一小时都不到一面。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见面、沟通、陪伴?不说展赢,就是这个杨律师,既然已经花了心思,看着也不像是薄情寡义、近利避害的那种人…… “他既然已经做出选择了,我也不能不领他这个情。”杨悠悠用着模棱两可的话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辛苦你好好的照顾他,如果……” 她话没说完,只朝雷铖锋牵了牵嘴角就转身先行向大门口。风静在她身后跟上去,然后随意跟雷铖锋挥手道别。 如果这次的计划不成功,她想,她需要考虑的可能就要更加实际些了。悲剧的主人公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被杜撰美化的关心照顾,还有更多更多的阴暗问题都需要去应对,她要把自己铸造的更加强大才行。 风静骑着摩托把她送到了某路公交站点,在杨悠悠下车归还安全头盔后,她不放心的追问一句,“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到家门口吗?摩托可比公交快多了。” “不了,我想坐公交车慢慢想点儿事,谢谢你。”杨悠悠婉拒了风静的好意,刚好这时有别路公交驶进站台,风静也就跟她道了别,蹬开离合潇洒上路。 在周围全都是陌生人的环境下,她终于可以放松的露出一丝疲惫。 计划既已踏出了一步,剩下的就不是她再忧虑能解决的了,凡事都要往前看几步的杨悠悠想着自己的工作,想着最近需要花费心思的庭审,还有……她目前所能做到的方方面面,没什么可犹豫悔悟的,在今天天黑之前,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人生的岔路口那么多,她也要允许自己偶尔的选择错误啊。 --------------------- 剧情开啦~~~~~~~ 三零八、不懈 展赢从深梦中挣扎着醒来时距离杨悠悠离开都没到半个小时。他看了眼时间,按照以往的药物作用,他身体的抗药性显然又变强了,不过也不尽然,毕竟梦里的美好让他沉溺的太忘我,失去时又太过锥心,甚至哪怕是现在他醒过来了,胸腔里仍被她消失离开时的绝望感撕扯划割着。 窗外的阳光让他觉得刺目,照在身上的感觉也让他感觉不出丝毫的温度,他抬手捂住了脸,呼吸随着加剧的痛楚而变得丝丝延滞,好想她…… 悠悠……痛到了极点的呢喃卡在了让他喘息都觉困难的喉咙里,坠跳的心脏像被人用木棒一棍子一棍子死命的敲砸,砸碎了,碎成了泥,噼啪噼啪的从他的身体里掉了出去。 他瞠开眼睛,洇红模糊的视线里滚出温热的液体,他抹了一把,掌心里没有红色,原来,掉落的只是水而已。 展赢默默地沉淀,再沉淀,直到缓和了阴鸷的情绪,他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艰难的撑起身体挪靠向床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梦里有段时间太暖了,以至于他起身后骤然觉得冷入骨缝,他拉高了被子,在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下一秒,他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关于悠悠的梦他不是没有做过,可今天的梦境真实的可怕,刚才没有动弹的时候不觉得,现下坐起来了,他的身体,尤其是在梦里那么肆意使用过的性器,怎么可能一点儿都没异样? 他掀开了被子,然后掀起睡裤。在跟悠悠的性爱里他从来都不吝啬自己病态的占有跟放纵的贪念,怎么可能在射了不只一次的情况下还保持了身体的干爽?最关键的是,射精后的酥热还留在他的鸡巴里,还有那声声贴在他耳朵上的醉人呻吟……都…… 展赢的表情瞬间暗沉下去,上挑眼尾的柳叶眼里一片阴霾,世界在短暂的消音失真后,他只用了一个眨眼的动作就让一切再度复原。 他把雷铖锋叫了上来,没有一句废话的只问,谁来过了? 雷铖锋也不含糊,直接把连接门口、大厅监控摄像头的ipad递给他,“风静送来了上次您跟古先生谈下的合同,还、带了一个人。” 展赢在屏幕上点切拖滑,迅速快跳到杨悠悠走出他房间并没有带上安全头盔的画面上。透寒的指尖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瞬间被蹿升的温度顶开了让他周身的毛孔,酥麻激向他全部的感知,抑制不住的战栗让他呼吸都抖了。 手指摸上屏幕暂停不再移动的人像,他贪婪的想要透过影像记录摸到她的身上去。 “杨小姐让我不要告诉您她来过。”雷铖锋把忠心尽责刻进了全身的细胞里,说的再直白点儿,那就是在他的认知里没有叛变的选项。 她选了。 展赢兴奋的整个大脑都在鼓胀,脑壳里全是热血涌动的‘沙沙’声,她选择他了,她守了跟他的约定,没有不要他。 雷铖锋看着他顷刻释放出光彩的眼眸,一时分辨不清这是什么讯号,展赢的身体状况除了医生跟他本人,他算是前叁最清楚之一。他的情绪是不允许波动太大的,他也一直控制的很好,至少在人前,他从没见他如此明显的表现出起伏。 不等他把担心落进眼底,展赢已经先一步把外溢的情感尽数抑制。没人知道这样快速的收敛是他在每次想起杨悠悠时的必修技能,以前的‘爆血管’是种臆想中的感觉,现在的‘爆血管’则是实实在在的随时随地。 “她还会再来……”展赢喃喃自语道。原本被他奉上天际的她,可以高高在上的一直待在那里,他时刻防备着,时刻警醒着,即便知道自己根本停滞不了把她拉下的欲望,也极力的克制着,尽量不要触及到她所处的位置。他愿意仰望她的光芒,愿意把自己塑造成她记忆里永远不可抹灭的存在。可她偏偏,自己走下来…… 下来了,就要被他攥进手心里,她就是他的了。哪怕她想要继续闪烁,他也会用自己的黑暗将她掩埋笼罩,没有人可以再看见她的光,没有事可以在分去她的注意,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任何需要她去想、去念、去在意……她终究还是该属于他的。 “那么,杨小姐的下一次到来,我该提前准备什么?”雷铖锋只知道展赢跟杨悠悠之间的表面关系,他诧异于展赢竟然会对她执着并无底线的自我奉献,却不会把心中的感觉表现出来。他需要做的,也谨以展赢的决定为优先。 “邵成出院了吗?”展赢没有回答雷铖锋的问题,而是直接转开了话题,“他对外称病情稳定,现在谁是他的代理?” “他中风的突然,手上股权多半是在丁律师手里,遗嘱方面还没有确切消息。”雷铖锋因为上次疏忽犯下错误,也从中学到了掌控细节的必要,所以但凡展赢吩咐下的任务,他都安排人做到事无巨细,“我已经安排人实时关注所有股东的动向,包括邵成身边所有的亲属。” “安排探病。”展赢看着监控记录里反复播放的杨悠悠离开时的影像,她就要来到他身边了,在这之前他必须把所有的障碍跟威胁元素全部铲除,因为只有这样,她的存在才能不受丝毫影响。 回了家的杨悠悠拖着脚步先去浴室冲了个澡,再出来时就已经调整好心情投入到新的工作当中。不知不觉时间到了晚上,她合上电脑回了卧室。 睡意不多,她也就不打算逼着自己硬闭眼睛了。 面朝着落地窗坐在地板上,头向后仰靠床沿的杨悠悠盯着外面已经黑沉的天,白天她屏蔽自我的画面开始在她眼前回放,可真的让她印象深刻的,还是展赢那张变得无比陌生的脸。她刻意没去看他的身体,可这不表示当她缩在他胸口时没感觉出他身体的异样,萎缩的筋肉无时无刻不再表现着当时的惨烈疼痛跟如今的狰狞麻木。 想到扼在她脖子上的束缚同样也一直掐在展赢的脖颈上,她就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一刻钻进她的脑子里,却又让她只能看着、想着、猜着,然后做出结果永远未知的决定。 大城市的天空被缤纷的璀璨霓虹照映的失去了原有的星河月影,只剩下一片深沉的墨色沉霾一般压了下来。 ----------------------- 今天双更~~~~~~~~ 三零九、起始 杨悠悠一夜没睡,迷迷糊糊的迎来早晨破晓的阳光。今天是周六,阳光很好,碧空万里。 她原本就没奢望一次的计划就能达到效果,在下一次去见他的这段时间里,她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计划失败她回不去了,那么下一步,她需要着重考虑的就是要怎么重新处理她跟展赢之间的这段关系?还有即便回去,也不一定能改变既定事实的可能。 展赢那边行动迅速,所有按部就班的计划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杨悠悠这边也开始正常活动开,上班、工作、处理事务。 直到现在都没正常交流过的两个人,都同样的看似没有为彼此再做出什么,却又默契的都在沉默中为对方付出。 时间在忙碌中过得很快却也无比的慢,太阳再次西沉,杨悠悠抬头看向伴随月亮一同登空的启明星。而与此同时,是只愿意在夜幕降临时才打开窗帘的展赢,他望着墨蓝天空上仅有的两点光亮,眼前一阵恍惚。 杨悠悠回到了家中,从冰箱里翻出点儿吃的补充能量。两天一夜没有合眼的她已经有点儿撑不住了,本来打算脱掉衣服洗漱上床,又被倦怠感催促的懒得动弹,便由着脚步给她带到了沙发上。 不在浪费一分一秒休息时间的她,身体一歪就侧躺上沙发,然后疲惫的眼皮立刻胶合在一起。以为很快就能入睡的大脑莫名清醒,她没有睡着,心脏‘呼通呼通’的在她耳朵里跳出声响,带起轻微的不适。 不知多久后,她迷糊过去,深夜时分,躺在沙发上姿势未变的杨悠悠突然抽搐惊醒。心脏跳的剧烈,她摸到手机点开查看时间,显示已经是周日的凌晨两点多。 她从沙发上坐起后开始缓神,不知不觉地,满视线的暗沉色彩突然虚晃开,她以为自己又要睡过去,赶忙晃了晃头,下一瞬,她突然感觉到了风。 刚刚才适应黑暗的眼睛被一道刺目的白光照得险些流泪,杨悠悠抬手遮挡。大脑来不及处理这瞬息万变的数据,原本还坐在沙发上的她失去全部的支撑,一阵让人心惊的失重过后,她稍显狼狈的后坐到了地上。 杂乱的人声在她耳边突然爆响,绽开的白日阳光让她整个人都不适的泛起呕吐感。忽远忽近的变奏声音拉扯着她还没集中的精神,茫茫然的空白大脑终于开始恢复运作。 “没事吧?你没事吧?” 一道人影立于距她两步远的位置,杨悠悠先是看清楚了一双白鞋,然后是白色的长裤,再然后这个人的影像信息就在她眼前虚晃开。 对焦不准的视线看向对方弯腰趋近的朦胧脸孔,尽管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她也赶忙摆手示意。快速考虑了一下自己的处境跟姿势,她又晃了晃还没彻底恢复灵光的脑袋,借助对方伸过来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十分陌生的环境在她昂头转圈确认时迅速构成了立体的建筑群,这里不是七匹马公园,也不是她所熟悉的四区,甚至在看见距她最近的高耸建筑上头板正的挂着‘某某妇幼医院’几个大字时,她的接收能力都受到了短暂的降维。 扶她站起的医护人员见她脸色不好,又是在妇产医院前,着重瞄了眼她的肚子,然后便好心的主动向她提供帮助。 杨悠悠自然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为了能第一时间弄清自己的处境,她赶忙用手指在手心里写下了她已经快要习惯的设定——耳聋、口哑、对此地一无所知。 这名医护耐心的解答着她的问题,然后在她进一步谢绝帮助后就转身离开了。 200x年。妇产医院。还是她目前所在城市的。 只这叁点,所指向的唯一答案已经在她脑子里呼之欲出。杨悠悠想过了各种各样的结果,却没想到令她始料不及的是此时此刻。她怎么敢想呢?她竟然会出现在占比99.9%以上的,展赢可能出生的这一天。 她抬头望着明亮的天空,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样的复杂感受,可是,那难解的感觉很快就被突生的解脱与喜悦所替代。所有之前的忧虑都抵不过这一刻满溢她心中的放松,她真的又穿越了,回到了全部事件的起点位置,来到了一切的开端伊始。 激动的心情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那么一点急促,迈开的脚步更是不再迟疑,她要去阻止吴晓蕾,她要去改变! 登上医院的台阶,她一口气顺着导诊牌先来到了位于顶层的产室,在气息还没喘匀的时候继续朝着导诊台快步走过去,用纸笔询问着万莹跟吴晓蕾的孕产消息。导诊员告诉她这两位昨天就已经生了,现在都在住院部,再具体的她们不方便进一步透露,只让她自己去联系。 时间突然紧迫的让她连一秒钟都不敢再耽搁,已经过了一天,那就意味着吴晓蕾随时都有可能抱着不属于她的婴孩儿消失在医院。 杨悠悠告诉自己不要急躁也不要慌张,机会既然已经给到她的眼前,那么就不可能全无转圜余地,不论吴晓蕾是什么计划,也不管万莹那一方诸多疏忽的可能,她只要做好自己能做的,只要能阻止…… 忙乱的脚步被她快速稳住,大脑正常复起。以万莹的条件,一定会住进VIP病房,而吴晓蕾则不然。以她所了解的消息,邵梁鑫应该不会在暗中助推吴晓蕾,这就意味着,住在普通病房的吴晓蕾唯一能下手的地方跟时间,就是孩子离开母亲视线的那一段。 她要先找到吴晓蕾,因为与其耗费力气去想着怎么进去VIP病房,盯紧她是最省时省力的办法。医院里永远都是人来人往的,杨悠悠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与常人无异,然后顺着走廊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按名牌找人。 可就在她仔细寻找着吴晓蕾的时候,她先找到了位于这一层走廊尽头的育婴室。 敞亮的玻璃墙内,两排包着小被子的婴儿睡得极为酣甜,两名婴儿护理员正逐个的把软趴趴的小娃娃抱去另外一边洗澡、称重、检查,玻璃墙外站着四五个探视自家宝宝的亲属,还相互指点着方向赞叹彼此新生宝宝的可爱。 杨悠悠是听不清人说话看不清楚人脸的,可……有一个人除外。 三一零、走一步看一步 在众多模糊的或动或静的幼小婴孩儿中,出现了唯一一个真实的,好像周围全都被镜头虚化处理过,只有他才是镜头C位中心收录焦点的小娃娃。 杨悠悠朝着那个唯一能让她辨识的小小婴儿靠近了,隔着玻璃墙,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一个人的身上。才刚出生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婴儿,整个露在小被子外的脸都红彤彤还皱巴巴的,怎么看都没法看出他以后会长成那副惑人惑心的样子。 怎么会这么丑啊?她在心里咕哝着,脸上却又露出年长后翻看过去相册时而禁不住露出的暖笑。可看着看着,那红皱的皮肤不由让她联想到了才刚见过没多久的伤痕。 周围的声音刹那间被隔绝在了她的听觉之外,心脏在这一刻跳得太重,杨悠悠差一点儿被这一记沉坠砸软脚跟。 她需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被吴晓蕾换走?拦在吴晓蕾出院前?还是通知万莹进行事先防范?也或提醒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重点注意? 可这样的做法只会换来一种结果,那就是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吴晓蕾的存在在这里直接见光,不论邵、万两家怎么做,展赢都会多一个兄弟,也多了一个不安分的姨娘。至于她这个搅事儿的,本来身份就不清不楚,还危言耸听造成了两个家族的纷争,怕不是前脚离开医院后脚就被那两家联手泄愤用了。 还有一旦计划败露,以吴晓蕾那不正常的心思,鱼死网破,天塌大家死的事她不是干不出来的。她作为捅破窗户纸的罪人自然脱不了干系,还没法跟人解释,更不幸的结果是会被困在这个时空里哪里都去不了,好好的一辈子说不定就死在这无解的循环里了。 她可一点都不想用这样的方式离开她所喜欢的世界,那么就只能选择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阻止吴晓蕾这一次的偷梁换柱。 杨悠悠想到了可行的办法,那就是由她来把两个新生的婴儿先行交换,然后任由事情继续按照吴晓蕾的剧本发展。也就是,由吴晓蕾亲手把两个小孩进行二次复原,她抱走自己的亲生孩子,展赢继续留在父母身边。 已经跟吴晓蕾有过接触的杨悠悠陷入两难,因为她可以预见那个叫‘邵泽’的小孩,怕不是会成为第二个展赢。亲手改变别人命运的重担真的不是仅靠一腔正义就能轻易扛起的,她毋庸置疑的想要把展赢的人生摆正,可…… 就在杨悠悠努力想着该怎么才能让两个本应无辜不受牵累的婴儿各自安好时,一道穿着医院统一产妇病号服的身影走到了她边上。即使看不清楚,杨悠悠还是本能的把视线往她的那一侧投去。 吴晓蕾无心关注别人,她在那里站着看了几秒就转身走向育婴室的大门,看了看需要门禁卡才能打开的门锁,她抬手敲了敲玻璃。 里头正忙碌的医护从里头探出头,一看是医院的产妇,便不疑有他的从里面开了门并耐心询问她有什么事。 “我……我很快就要出院了,身边也没有照顾孩子的人,我能不能进去跟你们学习怎么孩子洗澡,还有一些照顾婴儿的方法?”吴晓蕾揪着病号服的下摆,露出一副弱势姿态,“我保证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没有家人陪产的孕妇在这偌大的医院里每年总能遇见几个,医护们对此种状况也基本都有了解,听她这样说,除了在心里唏嘘也不免提供善意的帮助,愿意给这样明显单亲的母亲提供应有的便利。 因为看不清人,杨悠悠起先并没有对这个被医护人员引进育婴室的妈妈多有注意,可就在吴晓蕾跟她隔着一层玻璃墙错过的刹那,她突然注意到这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吴晓蕾? 杨悠悠猛地一凝神,强行对焦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跟上她,看她随着前头医护人员走进给婴儿做洗澡护理检查的房间。 现在哪里还有容她细想细算的时间?如果不加紧行动,恐怕她这一次不仅什么都改变不了,还会跟展赢一起再一次陷入循环。她该为自己多想想,而不是一味的想要把所有相关、不相关的全都列入思考。 决心已定的杨悠悠不再犹豫迷茫,她看着吴晓蕾驻足在展赢的推车旁,留心分析她此举的目的,然后换了地方继续等待吴晓蕾从育婴室里出来。 无论怎么集中都不曾出现奇迹让她看清一切的眼睛累得杨悠悠脑仁疼,她确认了吴晓蕾的身份,片刻的镇定后,她清楚守株待兔无望,转身便积极的去盯紧所有可能方便她利用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想要进去育婴室需要门禁卡,再是严谨的倒班作息也会出现两名医护前后离开的空档时间,医院里也不只有这一个间育婴室,还有,每个婴儿出生既戴在脚腕上的身份识别环…… 不善做贼的杨悠悠已经快要被磨出经验了,好像所有事情一旦被她深思熟虑的深挖细想必然会变得盘根错节,反倒凭借着一鼓作气收获到的成果很显着。 医院的保洁室消毒房很好进,找到一身做伪装的医生白褂也很容易,随手顺了个口罩把脸遮住一半,再自然的穿梭走廊,消失在任何一个粗心未锁的更衣室、值班室等等。 杨悠悠的心脏已经快要蹦出喉咙,几次进退全无收获,最后只能重返保洁室。就在她一筹莫展的当儿,忽然注意到医院保洁员挂在更衣箱旁的排班表。精确到几点几分的清扫区域加换班时间简直不要太细致,她看见了‘育婴室’叁个字清楚的列在上面,这就表示,只要是上面注明的地方,保洁员手里就有可以在固定时间进去的门禁钥匙。 趁着保洁室里没人,她忙钻进更衣室里翻箱倒柜,终于皇天不负,她在一个粗心没锁的柜子里翻到了一个工作证跟门禁卡。确认了上头的姓名,杨悠悠对照着排班表找到这个人的签名,她现在是倒班吃饭去了。 时间不等人。杨悠悠拿着门卡就直奔育婴室方向,她拒绝去想万一被人撞见、万一被人识破的下场,她只知道自己所能掌控的机会可能就这一次,失去了,就只能选择抓住吴晓蕾的现行再加上大闹这条对她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的路。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三一一、交换 医护人员在帮最后一个婴儿洗过澡又细致检查一番后,开始按照排列的顺序把婴儿逐个用小推车送回母亲的身边。 围在玻璃墙外的家属有跟着护理员一起回去产妇病房的,也有提前回去跟家人报备孩子已经洗完澡马上就被送回来的,还有几个实在不放心一步都不肯移开的……杨悠悠没去注意这些人影,等两名医护在她默念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再次返回,然后进去育婴室里重新推出婴儿送走后,她快速且毫不迟疑的走向上锁的大门,用门禁卡贴上门锁。 短短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她整个人都快要被冷汗浸透,她害怕这张卡不好用,更怕那两个离开的医护突然不按时间返回,还有更多复杂后怕的内容她都来不及想。 ‘滴滴’两声提示音,电子锁‘咔嚓’一声打开了。 杨悠悠连气都敢喘,开了门闪身进去,然后迅速通过内里的走廊快步走向她目标中的小婴儿。 她装模做样的拿着一沓单据核对着目标之一——‘展赢’,实际上只是在速度确认扣在婴儿车上的基本信息,因为她只能看清楚展赢的脸,所以省去了她再行确认的时间,下一个目标就是吴晓蕾的孩子了,她记得吴晓蕾进了育婴室后抱起的那个孩子是在——转身左手边的第叁个。 母亲的姓名核对完毕,她头都没敢抬,就怕站在外头的婴儿亲属察觉出她的奇怪跟异常,尽管她已经尽所能的把自己伪装的像个医生。 她继续在心里默数,手指冰冷麻木的把两个婴儿的小推车一起推出队列,走向位于隔壁的澡间检查室。 站在玻璃窗外的几个家属并没有怀疑杨悠悠的身份,更在确认那两名婴儿不是自家的孩子后只好奇了几秒就不再多想。 在隔绝了外面大多数的视线后,杨悠悠掀开了两个小婴儿盖在身上的不同花色的小被子,根本没有时间让她去惊愕新生儿的柔软,她托住展赢嫩呼呼到让人不敢使劲儿的脚丫,用门禁卡上挂着的指甲刀就着脚环的卡扣位置剪掉了一小块。 脚环被取下后就再难扣紧,可这争分夺秒的时候她哪里还有精神再去顾虑这些,只能把剪掉的那一块硬塞进破口以保证从外表上第一时间看不出来,然后祈祷佛祖保佑。 成功交换了脚环,再把两个婴儿换进对方的小推车里,在给他们盖上被子的那一刻,本该熟睡的两个婴儿竟然醒了一个。他醒了之后并不挣扎哭闹,安静的睁着眼睛,眨也不眨的就盯着杨悠悠看。 小小婴孩儿的眼睛又黑又亮,狭长的眼型眼尾上挑,已经初具未来成长后的柳叶眼形,他脸上是最纯粹的懵懂,可映在杨悠悠的眼中,总感觉那是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精明。 “别看我,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如果连这样都改变不了你的命运,那我真的……无能为力了。”杨悠悠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把两个掉换完成的孩子推出去,重新插回各自的队伍,再一刻都不容停顿的打开门走出去,头也不敢回的拐弯消失在转角。 跑回保洁室的杨悠悠双腿软得快要站不住,硬绷着一口气把一切全都归位,换回自己的衣服后,明知道这时候并不适合再回现场,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走向育婴室进行最后的确认。 重回犯罪现场是反刑侦的大忌,可事已至此,她必须保证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有效成功的。 杨悠悠随着其中一名医护走向位于直线走廊尽头的产科病房,躺在婴儿推车里的小娃娃半睁着眼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她的方向。 说实话,被一个这么大点儿的婴孩瞠着黑亮的眼睛不错视线的盯住其实是挺吓人的,尤其对杨悠悠这个做贼心虚的人来讲,她总忍不住去想自己功败垂成,然后被关进监狱等待审判,又因为不属于这个空间而引起科学猜想,一辈子就结束在实验室或时空夹缝里的样子。 “乖乖睡觉吧,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跟注意,这次的你一定要好好的,别到处乱跑,别被奇怪的人抓到,别去做违法乱纪的事……”她知道自己的声音现在被人听见只会奇怪,所以特意放缓放轻,更低到连她自己都辨不清,“你要好好长大,去认识新的人事物,以前的那些痛苦也不再属于你了,对你来说,未来一定充满美好……” 不知道是他听见了她的话,还是听懂了她的指示,前一秒还睁着好奇眼睛的小婴儿闭上了眼睛,待睡未睡时,裂开没牙的小嘴儿露出了让人禁不住想要融化的软乎乎的笑脸。 “……你的感谢我收下了……”杨悠悠停住了跟随的脚步。 医护按照名牌把宝宝送回了母亲身边,又多叮嘱了新手妈妈一些注意事项就继续回去工作了。 在一切都没有尘埃落定前,杨悠悠不敢离开医院,更不敢把注意力从吴晓蕾的身上移开,唯有默默守候、等待。 空闲的时间是难熬的,她翻来覆去的猜想着展赢这一次会因为她的参与改变成什么样,又忍不住去想邵泽的人生因为她的改动而变成什么样,尽管这两个人都称不上什么好人。还有她自己,这一次的她要怎么才能平安跨省找到自己好顺利回去? “啊……”杨悠悠看着对面墙壁,木呆呆的发出蠢钝的声音,她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掉了?她没钱没身份证件,又没有可靠的人帮助,难道要靠双脚?可路途中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聋哑,眼睛还不好,她又要怎么自救? 这是天意让她必须舍己救人,但不负责解决反噬是吗?一定要让她搭上自己,赔上自己才算圆满吗?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这是明摆着恶人坐拥天下,好人寸步难行? 杨悠悠扶额皱眉,这其中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200x年,她七岁,七岁那一年有没有发什么过什么事?什么重要的事…… 拼命去回想久远记忆的她在层迭无穷的画面中搜寻可以延伸的影像,暗色调的尘封画面被她一点点擦掉朦胧,再用重笔勾勒出所有物体的形状跟曾经的懂事瞬间。 那是她对‘家庭’这一名词最深刻的体会,也是她第一次默默面对婚变的父母,承受着她那时候根本不该承受的认知。 三一二、事成 在每一段分崩离析的婚姻中都深埋着一颗又一颗随时等待爆发的种子。不论在什么年代什么时间,一男一女都可以为了任何理由盲目的跑进婚姻,好像那里存在着什么未知的幸福,只要结了婚,就是踏进了名为‘美满’的前进列车。 行至途中,所见风景反反复复,可能其中一个看腻了,看累了,也可能两个人都疲惫懒得睁眼了,新的认知让他们逐渐清醒,见惯的景色里被各种理由的争吵添上崩塌的浓墨重彩,他们开始重新思考选择,然后做出对自己最好的判断。可他们最容易忽略、也最容易忘记的,从来不是他们这段婚姻开始的初衷,而是在这一段不幸的感情里,他们凭借激情造出了一个独立有生命的个体。 被逼着在他们的争吵里站队,被逼着去理解去憎恨,被逼着跟他们一起清醒的重新认识婚姻。 她七岁那一年,应该是她父亲初次外遇被抓的时候。太多的细节记不清了,最深刻的画面好像就只有母亲的痛哭跟压抑的悲伤,还有她在他们终日的争吵声里哭肿的眼睛。那时候好害怕他们离婚,总感觉他们分开‘家’就没,她从那往后就是个没家的孩子了。 现在想想只有叹息一声,不是感念,而是她早就放下不在意了。 时隔二十年,她早过了伤春悲秋喜欢沉浸过去的年纪,翻篇到下一章的故事已经有了新的分支剧情,如非必要,这些陈年旧事早就被她封箱压底,怎么可能还被费力翻出来捋顺。 然后,那一年还发生了什么事? 最终并没有走向离婚的父母在表面上是和好了,那之后,她记得……他们一家好像打着什么名义出门旅游了。但是她当时并不快乐,因为一直在心里忧虑着父母,认为他们俩一定是打算离婚了,所以才带着她吃好玩好。 杨悠悠不太记得当时具体的日期,可她记得当时在逛商场时母亲给她买的毛衣外套,还有城市的地标雕塑……心脏在她的胸腔里慢慢‘呼通’了一声,耳中在听见的自然声响里似乎都混杂了过重的杂音,忽然,一声耳鸣长长地拖拽出脑海,她定定看向对面白墙,再一凝神,想起那块跟他们一家叁口齐齐被收录进相机的雕塑,不就是本市东城广场的中心建筑嘛。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七岁的她,很可能就在这个城市。 她要好好想一想,当时除了东城广场他们还去了哪些地方?吃饭、睡觉、逛街、游玩等等,她应该多少还能再想起一些的。 只可惜,她费劲想了好久,除了一些没用的信息,她根本没办法把那些大脑碎片化处理过的记忆归拢出有用的画面。拼图缺了一块又一块,这说明不再重要的东西已经跟她的生活毫无关联,也有可能是当下缺少适当的触发条件。杨悠悠叹了口气,想着等医院里的事情确认解决,就是她不能吝啬自己体力的时候了。 有了方向好过做一只乱窜的没头苍蝇,杨悠悠估摸着自己的脚程,细想怎么规划路线,毕竟她兜里连一块钱都没有,坐车是不可能坐车了。 她不停的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进入了半梦半醒,然后她就看见吴晓蕾抱着一个婴孩在缴费口结算出院。她追过去一看,才发现她良心发现放下了报复,选择抱着自己的儿子离开,可因为她白天时的多此一举,害的展赢终究还是被她抱走了。 不可以!她冲过去抢夺下她怀里的婴儿,闹得围观群众纷纷朝她指责,喊打喊杀。她百口莫辩又解释不清,正急得想抱着婴儿快速逃离时,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把她从压力甚大的梦境里召唤出来。 一身的悚汗让她捂着蹦跳的胸口缓了好半天才松了那股疼劲儿,她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终于恢复过来,然后赶忙在医生查房前先去确认了吴晓蕾跟展赢的状况,发现他们依然在熟睡中。 杨悠悠受了梦境影响不由考虑起吴晓蕾万一转变的可能,如果真变成这样,她岂不是又在展赢的人生路上画下一道深渊?就在她不断的自我怀疑,在‘解’与‘无解’的方程式里转圈的时候,睡醒的吴晓蕾连一眼都没有多看旁边推车里的婴儿,就软语央求着隔壁产妇的家属帮她去医院食堂带份早饭。 短短不到叁天的时间,好多人都已经知道吴晓蕾是个可怜的单亲妈妈,连生产时都不出现的家人亲属,再被她低头欲言又止,勉强的笑上几回,善良的人们已经脑补出四十集开外的家庭伦理剧。没人就此事多话,考虑着单亲妈妈的心情,都愿意为她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以至于吴晓蕾在医院里的日子过的并不困难。 她对孩子的关注度很少,更不想辛苦起夜喂奶,所以她儿子一直都是蹭吃别的妈妈。她对谁都是一套统一话术,那就是她没有奶水,想喂,可是喂不了。她也没有细心的去留意自己儿子身上的特征,仿佛那就是个跟她不相关的人,就更不要指望旁人替她注意了。更何况,同一个父亲的孩子,幼儿时尤为相像。 杨悠悠因为有着视觉盲区,所以在昨天交换两个婴儿的时候并没机会注意到,这两个小孩闭上眼睡觉时的样子像了七八成。 吴晓蕾记挂着心中大事,她知道顺产的产妇出院快,再加上万莹家的条件,显然很快就会出院回家修养,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在医院里,新生的婴儿都是每天一个澡时刻保持着干爽卫生。吴晓蕾看着今天过来准备推孩子去洗澡的医护,腼腆温顺的跟了上去。 杨悠悠尽量让自己的存在不要引起注意,她看着吴晓蕾进去了育婴室,又等着她从里面出来,然后没多久她又再次敲门进去。她没有凑近,所以不确定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等待某个事件发生的过程中,人的心情是无法安定的。她就像是按下了倒计时炸弹的捐躯者,等待着炸弹失灵或者准时爆破,没到最后一秒,谁都不敢确切保证结果。 一个又一个的婴儿推车准时推送出了育婴室,当疑似吴晓蕾的身影走出门口时,杨悠悠提了一口气朝她迎了上去。 迎面错过的婴儿推车里模糊的面孔让杨悠悠差点儿没憋住气,她停驻了脚步,回头看向那道朦胧的人形走进病房。然后,她高吊着心脏直走向育婴室,看着那个唯一能让她辨识出脸孔的婴孩儿挂着原本属于他的身份名牌,被医护推送向崭新的人生。 --------------------------- 谢谢大大们呐~~~~~ 三一三、崭新 杨悠悠没有办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好像集齐了五味,又好像失去了五感,不等眩晕的感觉支配上她的全部感知,她已经磕磕绊绊的手扶墙壁蹲在了地上。她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尘埃落定让她一时无法全盘接收,以至于精神飘离严重,甚至连别人好心询问她‘是否有事’的声音都没法辨出远近。 还没完,还没完…… 她不停在心中默念,‘直到吴晓蕾离开医院,离开这座城市前,所有的事情都不算完’。短暂的骚动过后,终于把注意力全部拢回的杨悠悠静心等待着吴晓蕾的下一步行动。 大事已成的吴晓蕾无心再多停留,回病房收拾了一下,连跟同病房帮助过她的人道别都没有就抱着孩子离开了医院。 杨悠悠紧随其后,尽管被医院周围攒动的虚影晃得头疼眼花,她仍咬牙坚持着不肯错过属于吴晓蕾的那道身影。 她看着那抹虚色融进人群,当即紧赶慢赶追近,好在路上抱着孩子走动的人几乎没有,她很快找到了目标。宽阔的道路两边分段矗立着好几块城市公交车的站牌,近医院的站点旁站满了等车的人,突然,一道婴儿的啼哭出现在杂语乱音混淆的人声中引起了好多人的注意。 吴晓蕾初为人母根本不懂该怎么照顾婴儿,情急下表情变得非常不好,又因为周围人多,即便心里十分想把怀里的孩子塞进就近的垃圾桶里,还是不得不好声晃哄。 一直拼命尾随她的杨悠悠在离她四五步远的地方站定了,突然,她循迹望向吴晓蕾方向的眼睛猛地接触到一抹乍然清楚的人影。模糊的视野突显清晰,是人都控制不住本能的把注意力瞬间关注在上头,她自然无法例外。 身高大约只到她腰线位置的小姑娘扎着马尾辫,一只小手紧紧抓着家长的衣摆,她听见了婴儿的哭声,转过脸抬头望向就立于她身旁,正拍哄孩子的吴晓蕾。 杨悠悠愣住了,就像她之前有想过的,忘记的记忆需要触发条件才能被重新记起,就在刚刚的一瞬间,她想起来了。 “妈妈,小宝宝在哭。” 在那时候就已经懵懂学会藏起情绪的小姑娘扯着母亲的衣摆摇了摇,她其实是想说,‘爸爸妈妈你们可不可以不要离婚,可不可以不要再争吵,她会伤心,也会哭的’。 吴晓蕾哄孩子正烦,听见一个小姑娘提及到自己,立刻将火气凭空喷发,“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妈死了吗?你爸不要你了,我是造了什么孽还要养你……” 小女孩显然是被吓到了,后退了一步想要寻求母亲的保护,结果被她母亲扯了一把,更被低头瞪了一眼,压着声音训斥道,“乖乖在这儿等车,你乱说什么话?” 杨悠悠压抑着情绪抬头望天,记忆复苏的并不猛烈,原来,原来她在这个时候就已经跟吴晓蕾还有展赢遇见过了,只是这一次的婴儿被换成了邵泽。 “对不起……妈妈……”杨悠悠启唇对上了小女孩的口型。 深深吸入一口透凉空气的杨悠悠心里突然升起一种直觉,这次真的是最后了。是她跟他最初的遇见,也是她跟他的结束。心口酸酸胀胀,有点儿疼,有点儿堵,她咬了咬下唇,将要脱眶而出的涩意与清空对调。 这一定是最好的结局…… 杨悠悠背过身绕到了小女孩的身后,才七岁的她,整个瘦小的背影已经开始背负起不为人所理解的压力。大人总习惯说,‘小孩懂什么’?但实际上,并不是小孩不懂,而是年长的大人们选择性的希望小孩什么都不懂,因为这样对他们最有利。 “杨悠悠……”一双手忽然从身后轻轻捂住了小女孩的耳朵,女孩吓了一跳立即想要回头。年长的杨悠悠没让她如愿,只继续自语着小女孩未必能听清听见的话,“你很好,父母的事情跟你无关,不要自责也不要为难。” “你很努力也很上进,虽然一路上总有磕绊但并不影响到你的成长,你的内心很强大,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做出错误判断。”杨悠悠已经有点儿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没有出声了,“你很棒,永远在坚信自己的目标,也一直在为此努力,我……很感谢你没有放弃,谢谢。” 在被身后女人放开后,小女孩终于能转过头去确认究竟是谁在跟她说话,可让她不解的是,明明刚才她还听见了声音,为什么等她转头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还让她莫名委屈的想哭。 此时,一辆公交车刹停在站台前,小女孩被母亲拉着上了车。 人流上上下下,载动着短暂的相遇又分离,驶向亘古不变的终点站。 晨起的阳光依旧温暖,骤然刺进脑海的剧痛钻拧出一个个破口。本能抑制住了呻吟痛叫,却没法压制疼蜷的身躯。 前一秒还在床上沉睡,下一秒就蜷成虾子的女人抱着头,从齿缝里挤出抖颤的悲鸣。她全身用力绷紧,在煎熬中承受着整个大脑都被生生撕裂的致命割裂。 这一次疼痛的时间持续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长,直折腾的杨悠悠满脸满身的冷汗。随着脑中画面帧帧闪过,痛苦的症状逐渐减轻,她终于能停下颤抖,大口喘息着从朦胧的晨光中睁开眼睛。 她原以为自己不会回来了。毕竟能做的她都已经做完,功成身退也在情理之中。结果 一切竟然再次恢复往常,只是凭添了许许多多已经留着也没啥大用的记忆,反倒让现在的她有点儿不知所措。 为什么?既然她都已经改变了展赢的命运轨迹,也把自己完整的抽离出循环,那她保有这些记忆还有什么意义?为了不重蹈覆辙?还是为了让她体会一下一切回归后的祥和?也或者是为了让她见识到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命运转变? 杨悠悠从床上坐起,在继续深想前已经随着本能驱使起床收拾,冲澡洗漱,然后简单热了份早餐吃完,拎起包准时准点的赶去上班了。 ------------------------- 悠悠回来啦~~~~~~展赢还远吗~~~~~ 三一四、不一般的现状 拜她的行业所赐,很多企业的内部消息往往要比普罗大众知道的更快更全,更何况鼎诚律所在本市数一数二,来自各大企业的订单咨询从来只多不少。 邵氏地产在两年多之前就换名改制,多方投资收编下,更名为‘联盛集团’,然后今年还有一个更大的新闻,就是‘联盛集团’大张旗鼓的准备吞并‘山海集团’……杨悠悠都不用刻意的去扒拉记忆,这些消息就已经像是摊开待批的作业本一样,所有答案清清楚楚,阅题的工夫都省了。 两大集团闹得轰轰烈烈,差点儿跟着一起变天的各大律所也都忙的昏天暗地,就担心没抓紧那一点风水草动而失去更上一层的机会,也谨小慎微的时刻关注风向标走向,免受无妄之灾。 谁能想到,就因为一个人,能让一座城市的经济、市场、规划全都紧迫如斯? 杨悠悠本身对‘天选之子’这个词无感的,可现实就在她记起一切的这一刻,全都附着上她已经重复过几次却次次推陈出新,全无便捷可言的命线。 展赢,不,他现在叫‘邵渊’。他的履历在媒体多方宣传报道下基本上快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十二岁前,他就已经完成从小学到高中全部课程,本硕连读也不过用了叁四年,十五岁出任邵氏地产CFO,转年升任CEO。简单来说,就是他在大学拿到毕业证的那一年,邵氏地产就已经被他彻底控在手心。 期间自然不可能风平浪静,新闻报道中称,他爷爷邵成极为肯定邵渊这个年少有为的孙子,在邵渊上任前,就已经获得了包括他爷爷在内的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股东支持率。可在她所熟知的律所内部,明眼所见的内幕可比媒体报道的血雨腥风的多。 邵梁鑫至始至终就没资格在这场夺权的战役中出现,或明或暗的商场争斗让邵成这位年富力强的董事长几次住院,最后更直接中风不再对外回应,紧接着所有邵氏持股人都经过一场大筛检,风向标也实时的靠拢向最终的胜利者。 利益是最好的催情剂,不过两年左右,更名为‘联盛集团’的前邵氏地产,邵渊任董事长兼CEO的支持率达到了百分之百。 之前还有过一段沸沸扬扬的插曲,就是在邵渊进驻邵氏地产前闹过一阵子的私生子继承人风波。数家媒体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渠道,深扒出了邵成还有另外一个孙子,跟邵渊的关系是同父异母。 媒体的八卦之魂被唤醒了,什么杜撰、猜想、花边全都一股脑的充斥进公众视野,影响了一波股价,同时也把邵渊头上的光环擦得更亮。邵成那时候还是邵氏地产的总负责人,替儿子公开致歉,也自检教子无方,并多方强调无论从哪方哪面,他都只认邵渊一个孙子。 之前没开上帝视角的杨悠悠就已经能猜出这些新闻的背后少不了幕后推手,也猜到其目的的针对性,现在恢复的全部的记忆,又切切实实从邵氏一家争端中走过一圈,她自然要比其他人了解的既深又准。 怎么说呢,她现在已经有理由怀疑,目前的邵渊有着曾经展赢的记忆。不然他怎么会做的这么绝这么狠,甚至连转圜余地的苗头都给掐死?明面上他可是千年难遇的商业奇才,正常来讲他即便想要改朝换代也不至于那么急,可偏偏邵泽的出现作为了一切的导火索,把他所做的的一切都包裹上合情合理的外衣,还带上了那么一点儿悲剧主角的璀璨光辉。 如果他也记得…… 杨悠悠的心有点儿慌。她已经为了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累的筋疲力尽了,纵然她曾经有过动心,但细想下来,那点儿动心还不足以让她为此付出又一次难得的新生。 有件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自觉庆幸,就……硕毕之后因为受到大企业改革的牵连,她的工作压力倍增,期间经历濒临失业再跳槽,职业规划暂停,拼命投入工作时刻保持紧张一路过关斩将,让她连一点儿多余的空闲都不曾有,更清心寡欲的绝情绝爱,所以,曾扣在她头上的绿帽子早不知搁浅在了哪个滩头。 去年狠狠咬牙交首付买了房,找人抹腻子刮了大白,铺上地板。今年的计划是事业更上一层,签下更多客户,并且准备朝着她原定的职业规划迈进。 她已经不想再被套上绳索牵着走了。 但要说他记得,应该也不全然。毕竟,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们不是没有见过面的,虽然不多,但在她那些刻骨的记忆里……他看见她的样子绝对是陌生人才会有的。她也不想自恋,但就以前展赢对她的那股疯魔劲头,哪怕伪装的再好,也不至于完全不在她的面前刷存在感。 杨悠悠决定不去想了,不论他记得还是忘记,能做到彼此不再打扰绝对是上上选择。她从始至终都只为一个目标,那就是他们都能好好的,既然已经达到,她再费力去纠结些有的没的实在不必要。 他能把自己的生活过得精彩纷呈,她自然也能把自己的日子安排的前程似锦。 “今年夏天怎么这么热,简直离了空调都不能活了。”外出回来的江冉边舒爽的享受冷气的洗礼,边坐在位置上打开了柜子掏出化妆包,拿出卸妆纸巾轻轻拭去脸上被细汗洇染的妆,然后开始细致的补。 “去见客户结果怎么样?签了?”杨悠悠看着她一层又一层往脸上涂,无比佩服她的耐心,“你都已经够漂亮了,画这么精致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嘴甜我也不给你糖吃,”江冉笑瞪她一眼,“还能怎么样?姐姐出马,马到功成。” 杨悠悠也笑了,看着美女补妆其实也是挺享受的一件事。 “对了,你看新闻了没有?”江冉掏出手机点开保存的新闻页递到杨悠悠的手里。 “社会新闻看多了生气,娱乐性的又太纸醉金迷——”刚刚还有心跟江冉闹笑的杨悠悠忽然被手机中的新闻内容消了声。 【#新进小花冯某某被按头入水#粉丝团怒了】16日晚,新势力晚宴现场,女性冯某某被人粗暴按入喷泉池,现场一片惊呼混乱。@联盛集团@山海集团@警方在线@新闻热点…… 新闻下面是暮色下模糊的现场视频,一名身着白色晚礼服的女孩狼狈的被人按入庭院中的喷泉池,旁边用红圈圈住了人群中一张事不关己的人脸。 他还是那么白。这么模糊的视频,这么暗的夜,就他那张脸清楚的像是被人调了滤镜。 ---------------------- 我来啦~~~~~~~( ?? ω ?? )? 三一五、不一样的现状2 杨悠悠把江冉的手机放到桌上,做出一副不太感兴趣的样子随意道,“是要让咱们律所出声明吗?谁负责?我记得不论是联盛还是山海,包括冯小小签的都不是咱们律所啊。” “你就没关注到重点。”江冉抿匀口红,“这条新闻的指向性明显是有人要在联盛、山海签合同前搞事,两家集团谈合同谈了那么久,只要出现一点儿不利因素,合同就得继续拖,咱们鼎诚也就有机会从中捞一杯羹。” “还是冉姐聪明,专业,”杨悠悠随手一捧,哄得江冉高兴也把自己刚才表现有些紧的脸皮舒松开,“不过也是时候了,山海要是现在不想法使点儿绊子探探联盛的底线,基本这事儿就板上钉钉了。” “听你话里的意思,联盛一定能拿下山海?”江冉收好化妆品,跟杨悠悠面对面的就事论事,“万长治好歹也的邵渊的亲外公,哪有孙子这么挤兑长辈的,再说,那邵渊年纪轻轻胃口也太大了,都不知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人家的家事咱们外人不好多做评论。”杨悠悠赶紧摆手推脱,“我就是觉着吧,能者居之,反正造福的是广大人民群众,当然,受牵连倒霉的也是同一帮群众。他们是一家人又喜欢折腾,可累坏咱们这些看山跑死马的。” “所以说杨律,跟姐姐在大企业堆里混吧,别总惦记着你那一亩叁分地,离婚律师太麻烦了,你又不是没能力,总想往吃力不讨好的那边靠是为什么呀?不值得。”江冉对她是真关心,同为女性,也都无比了解职场环境,她们需要承担的压力跟面对的现实比男性多得多,谁都想钱多事少,可话语权终究还是掌握在男性的手中。 “再麻烦也总得有人做吧,”杨悠悠抬手用拇指温柔的帮江冉点匀刚才化妆时没注意到的蜜粉痕迹,然后边笑着欣赏美女边继续道,“都是窝里反,你那边是表面和气暗里斗,我这边是苦难临头各自飞,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钱,钱不一样啊妹妹。”江冉小声咬牙,更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她,“你又不是不知道签到一家企业会有多少分佣,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啊……说到钱,杨悠悠突然想到了一个来钱的路子。她之前就有想过理财投资,可是因为全心都钻在工作里又没有百分百靠谱的渠道,现在不一样了,她知道展赢,不,是邵渊一定能把山海啃下来。 时间不是问题,问题是她手里的存款有多少可以投入。趁着这波股市动荡,搞不好她也能翻身把歌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要是错过了这次,那就真可惜了上天好不容易给她留的后门了。 “你去哪儿?”江冉看她话都没说完突然拎包要走,反射性开口问询。 “江律您不是在劝我开窍吗,我开了,现在就去准备收钱。”杨悠悠笑着回道。 江冉被她逗笑,也随口迎合,“那行,赚了大钱别忘了请姐姐吃顿贵的。” “必须。”杨悠悠肯定一答,然后直奔证券交易中心注册账户,签约买入。 十万块钱,是她买房后特意攒留下来预备应对不时之需的,现下头脑一热,也像是赌桌上红了眼的赌徒一样一局梭哈。 交易很快完成,看着自己的钞票变成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几乎每秒都在上跳下蹿的数字,她的心头突然有了一种初为散户只想看见数字上涨的激动。更涌起一股想冲到展赢,不,是冲到邵渊跟前督促他别磨蹭,赶紧抓时间扫平障碍的助攻欲望。 金钱的力量太可怕了,看看她现在突然变化的心态,简直小农思想到了极致。杨悠悠赶紧说服稍显浮躁的自己,投资理财这种东西拼的就是一个心态,她不能指望仅用这十万块就能发家对不对,致点儿小富就可以了,心态一定要平和。 想好了,杨悠悠就不再花时间关注在涨跌上,一切都随时间顺其自然的发展就好。 寻常积极的日常把她更盛以前的状态找回来了,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每一天都是令她愈发喜欢的全新风景。假日里约上同样休假的好友吃饭闲逛,也开始重视起身体的健康,专门报了班健身流汗。一切都变得那么好,甚至都不需要人说,她照镜子都能感觉出慢慢发生在自己身体乃至精神上的显着变化。 熠熠生辉的光彩让杨悠悠整个人的形象都变得吸睛夺目,原本偏瘦的体型风韵起一层匀称的曲线,纯美漂亮的脸蛋因为常笑变得格外动人,专业的能力及案例储备又给她增添了足够的自信与沉稳,在回来后第四个月的入冬时节,她开始朝着自己一心所向的专业领域踏出坚实的一步。 初雪降落的不算突然,因为从一早起床天就灰沉沉的,当她走进公交车站台时,零星的小雪花从天空悠然落下,悄没声的,给变换的时节点落出宁静的秀美。 翩翩起舞的细小雪花很快就扬了个漫天,每一个热爱生活的男女都忍不住驻足仰望,笑叹一声‘下雪了’。 下雪了…… 头顶的天空已经不知道被涂抹上了多少层浓重的黑漆,密不透光的阴沉压到他的身上。可只是这样还不够,一团打翻在眼前的墨色以他阻止不及的速度迅速晕开,像一头大到看不见的怪兽,张开了漆黑的嘴把他面前唯一的色彩吞噬一尽。 他发了疯一样从喉咙里发出低沉啼血般的嘶吼,却只收到了那个被黑暗没去脸孔的女人轻缓地对他说,‘展赢,下雪了,买明天的票吧……’ 梦境戛然而止在他突然瞠开的双眸中,撕心裂肺的痛感搅翻了他的内脏,在挣扎中停跳的心脏被暗黑紧锢的近乎绞碎。他疼得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正常呼吸,凸显在脖颈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过猛而使得冷白的皮肤泛起赤色,额际同样鼓跳起筋脉的痕迹。 他想不起来。因为他想不起来,所以他没有办法在最痛苦的时候叫出她的名字,也没办法在无数个梦回中得到抚慰。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在梦中尝尽被她无情割离的疼痛。她一次又一次的从他的梦里消失,每每在他快要温暖沉溺的时刻,她就会被转过身,全无生息的消失在他跟前,她说过的话他每一句都记得,她付出的努力他也清清楚楚,可他偏偏想不起她是谁…… ------------------- 我又回来啦~~~~~~哈哈~~~马上奔赴be结局~~~ 三一六、认证 邵渊蜷在床上,紧绷到快要抽筋的精健身体在被子下不停颤抖。他已经被这样的梦境折磨得快要发疯,他知道她一定就在他的身边,无数个与她相处相合的画面都在告诉他,她一定在…… 他从还不知道什么是做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挣扎在梦境与现实之间了。 还不会说话的婴儿,每每惊厥在刚刚睡着时,好几个月嫂加上育婴专家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好不容易过了周岁,他也不在哭闹,却又因为反应迟缓而一次又一次接受专业护理及治疗。 没有人知道他在梦里受尽了非人凌虐,伤得体无完肤,几次濒临死亡。叁四岁的时候,还不懂隐藏异常表现的他说出了梦里的内容,说他被火烧,被针扎,还在家里的垃圾桶里翻残羹剩饭,说不吃会饿,更‘小畜生’‘婊子养的’乱说一气。 种种犹如鬼上身的行为终于引起父母的注意,他们开始带他四处求神问卦,后来又被带去医院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检查及精神鉴定。卜卦的说,‘他前世遭罪,今生大富大贵’,驱鬼降魔的阵法让他们家至少每叁个月都要重新装修布置一次,名曰‘风水破局’,医院方面就直接的多了,诊断书上盖了‘精神分裂症’的标签。 可他除了这些不正常的举动,其余的时间又太聪明也太优秀,很多东西很多知识他都像早早就牢记在心里一样,甚至都不需要家教讲解,他就能融会贯通。所以这个‘精神病’的名头很快就被‘天才’的光环掩盖,毕竟常言道‘天才与精神病仅一线之隔’。 他开始作为‘天才’被几个家庭教师齐齐约束行为。也许是因为梦做的太多,内容又格外残酷,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办法在清醒后对父母家人表现热络,就好像他跟他们之间总隔着一层密不透风的纱,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同一副经过隐藏的面孔。 直到某一天,他在梦里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她在一片漆黑里救了他,用她带着体温的外套温暖了他,所以,那一天的梦变得不再像之前一样全是疼痛跟恐惧,也是他第一次知道,那样黑森森又痛苦的只有他在备受折磨的梦里,有了像光一样暖的,能够保护他的人。 可随着她的消失,他再次被恶梦套牢。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像在粪坑里蠕动的蛆虫一样在梦里苟且偷生,又像是扯线木偶一样在现实中被人明令规矩。再后来,随着他的年龄渐长,他开始懂得分辨什么时候是梦,什么时候是现实。到了六七岁的时候,他用文字秘密记录下梦里的内容,记录他醒来后仍记得的所有。因为他要知道这一切的根据、由来。 不久后,他注意到恶梦中的始作俑者‘小蕾’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他的周围。刚开始,他的感觉是恐惧的,因为梦境中的虚无世界突然因为她的出现而与现实彻底融合,为此,他赶紧翻看了那些只有他知道内容的记事本。 像预知,也像是解惑,以他聪明的智商很快就理解出其中的合理与不合理。‘小蕾’在看见他的样子太过惊喜了,完全跟梦里那副恶毒模样南辕北辙。记事本里也曾被他记录进‘小蕾’偶尔会消失不知去了哪里的文字,他确认,这个世上应该还有另一个‘他’的存在。 求证一件事并不需要他怎么花费脑筋,没过几天,‘小蕾’的调查报告就送到了他的手上。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梦里暖暖的她终于出现了第二次,毫无预警的,就在他正被黑暗吞噬,在他切切实实触及到死亡边缘的时候,他被她从黑夜抱向光明。 明明都已经没有了知觉,可他就是知道,她是属于他的。 哪怕现在回忆起来,他仍能清楚的觉出被她抱着奔赴医院时的颠簸跟飘忽,她给他吃好吃的,给他陪伴,给他是人都该有的名字……她还抱了他,他想抓住她。 十二岁,再也无法容忍等候的他之身一人坐飞机去了那个一直在他梦中反复出现的白海市。他找到了并不陌生的楼宇,深刻到像印在他脑海里的垃圾桶,还有那个残存着破旧痕迹的小公园、狗屋……他甚至躲在暗处见了那个一直在他梦里出现,一直想要将‘他’虐打致死的‘小蕾’。 梦里面的世界被他在现实中一一证实,他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个面目可憎的女人还有在梦里被他刺杀的老太婆,以及那个成为另一个‘他’,并重演了一遍梦里内容的男孩。 他知道,‘小蕾’正做着他是她儿子的美梦呢,每次她出现时,见到他的样子简直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可她显然不常照镜子,不然怎么会看不出来他跟她之间,哪里有一点儿相像的地方? 心里古古怪怪畸形倒怪的黑暗被莫名抚平,仿佛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的拥着他,用着让他心脏酥颤的声音说,‘你要好好长大,以前的那些痛苦都不再属于你了……’ 他知道是她,一定是她。 可也就在那一刻记得,他突然意识到梦里的她必须由他独占。他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问那个男孩,他问他,‘有人来救你吗’?‘有没有人来救你’?面对着躲在狗屋里,只知道瑟瑟发抖痴呆茫然的脸,他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了。 她是他的光,是只属于他的温暖。他怎么能允许别人来沾染,甚至是夺走呢。他超级担心当受苦的不再是他,她就会转头救别人去了。没有就最好了,她只能对他好,也只要对他好就行了。 婴儿是没有记忆的。可他知道的,哪怕那个时候他连独立的意识都没有,他就是知道,一定是因为她,所以现在惨遭‘小蕾’虐待的人变成了‘小蕾’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开始一门心思的想在这里找到与她有关的踪迹,可面对着熟识的景物,偏偏只有她的痕迹怎么都找不到,他反复在她消失的地方流连,反复在她出现的地方寻觅,得到的却总是一片挥不开的漆黑。 那是他第一次在现实的世界里感受到痛彻心扉,满腹满肺的苦,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出路,闭塞的,把他突然扼杀在她曾经消失的地方。 ------------------ 今天双更~~~~~ 三一七、落雪(BE,结在这里啦~) 他见到了古世勋,用一定会引起他注意的方式跟他谈了许久。虽然早就在心里有了打算,但仅靠现在的他自己终究还是差强人意,他需要合作伙伴,需要更方便、更稳妥的身份来达到目的。 她的第叁次出现是在他第一次梦遗的十叁岁夏天,梦里的他在公园里的长椅那里枯坐等待她的出现,她果然来了。那是让他至今回想仍旧忍不住战栗的美梦,可同时,也是让他痛苦到根本无法走出的心碎别离。 他已经知道曾经出现在他梦里的一切都不是梦,它是真实的、存在过的,是他的经历跟磨难,也是他还保有着那一点对世界美好拥有期待的人性。 真正拥有过光的人,怎么还能忍受黑暗?他厌恶着充满泥泞肮脏的梦境,可因为她的存在,那些东西变得不再难以让他忍受,因为比起失去她,他情愿沉溺泥沼,只为了能在梦里抓住她一定会伸向他的手。 思念与渴望变成粘稠而又冰冷的深渊,日益剧增的执念把他裹挟的再也无法伪装平静。他拼命的去想,拼命的去找,拼命的在梦里与现实中去乞求一切能给他提示,给他指向的线索。 求而不得让他变得情绪不定,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压着她进行侵犯,在她的哭声里一边心疼一边扭曲的享受极致的疯狂。舍而不能让他变得痴执倍增,凡事梦中与她相关的,他都像得了收集癖一样,全部弄到手。 十五岁那年,他控制不住的再次去了白海市,去到在梦里跟她一起逛过的商场,买了那套她穿上很好看的衣服,还有那双价值199的鞋子。在一年前从古世勋手里买下的别墅里待了一晚,第二天他又去买了电影票,然后下去游戏厅抓到了那只被她抱过的臭脸猫……那部电影他只看了一半,因为对他而言,它就只有一半。还有那一天的初雪,他也一个人坐在地板上,默默看了一夜。 明明什么都没有变,偏偏却又什么都变了。 在离开白海市前,他专程去吴晓蕾那里告知她真相。当他出现在她面前,看见她急于引起他注意的激动与兴奋让他只觉可笑,她竟然真的愚蠢到没有发现他不是他的儿子。 计划已经如期开始的他没有丝毫应有的喜悦,没了她,他觉得自己不过就是遵循着那一点点本欲,去做着那已经失去挑战意义的事。 他引得吴晓蕾前往邵家闹事,为自己开基铺路,至于她那个因为被虐待而脑损伤严重到已经痴呆的儿子,自然要好好养着,让邵成日日见,让邵梁鑫天天想。 他既然不痛快,那这些他跟前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大家都一齐挥挥手告别愉快吧。 所有的梦在轮过一番后,他惊喜的发现她最后出现的时间总在自己二十岁生日前的那一年。从夏初开始,一直到初雪落下……他无比的兴奋,那充斥在他心间的感情早就已经压抑不住,每一秒钟的过去,都是一场充满期待的韵律。 等待是他目前唯一能与她相关的连接,而随着二十岁前初夏的临近,他的梦更加丰富起来。经历了几次惨烈的车祸与粉身碎骨的手术复健,也经历了由她主动靠进的温柔坚定……他确认了‘她爱他’的事实,这让他是心时刻都在雀跃,想见她,想见她,他不知道当她站在自己面前那一刻,是不是会像烟花腾空,百花绽放一样充满戏剧,可他知道,他的世界一定会在那一刻获得完整。 没等他高兴多久,新的,不,并不新,因为他在疯狂想念她的时候,已经在梦里经历了太多太多次,他给她下了药,他在她不知道也不甘愿的情况下,对她做了好多好多会让她痛苦悲伤的事。 不管梦里的他如何疯魔兴奋,也不论他在梦里得到过她如何的妥协答允,等脱离了梦境后,他的心里只会留下越来越重的恐慌。她无数次跟他强调了‘拒绝’,她对他的承诺跟喜欢,只有他唯一做到承诺的那一次。 他开始害怕,因为梦里的他至少知道她是谁,她在哪,可现在的他,除了一场场快要失去颜色的空虚梦境,什么都没有。 别不要我。这是他像催眠一样让她应下承诺的必用句。仿佛已经不用谁再来提醒,他在就已经预知到她一定会…… 夏天过去,秋叶泛黄…… 邵渊在一次次的心痛梦境里,迎来了二十岁前的第一场雪。 她没有出现。甚至就连一点儿曾存在过的迹象都没有的,让他在现实中被生生抽空了灵魂,留下一个空虚的躯壳。 他像失去了世界一样痛不欲生,甚至连智商都在瞬间跌到及格线下,想要去跟邵泽调换人生。他不要了,统统都不要了。那些他曾经那么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有每一个他想要报复折磨的对象,他全都不要了! 如果只有他悲惨才能得到她的关注与垂怜,那他可以不幸,可以永远不幸。不幸不足以对他造成致命,可她的消失可以,她的拒绝可以,她的‘不要他’可以…… 他认定了被她抛弃,认定了她一定什么都记得,更认定她背弃承诺,明明信誓旦旦的说过‘爱他’,却仅仅只爱了他那么简短的一瞬。她的存在截止在寒风萧瑟后的化雪声里,他的的绝望却是从那一刻开始,宛如附骨之疽,从他周身的每颗细胞开始,慢慢把他撕得支离破碎。 这一场初雪好像是一个将‘一切’全都结束的讯号,杨悠悠望着天,眨眼间忽然从眼角掉出了一颗迅速凉透的泪珠。她无措的抬手拭去,在鼻腔里泛着被冷意侵袭的酸涩时低下头,朝自己发凉的手心里呵了一口温和的暖气。 初雪给人带来的欢喜很快散去,行色匆匆的人们踩着或紧或慢的步子继续走进属于自己的生活。 杨悠悠很快也整理好了情绪,看看呵出的雾气再看看雪,她知道,经过这一场雪,他们之间的联系将再也没有了。 挺好。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她抿唇浅浅的笑了一下,刚巧她要乘坐的公交车在此时进站,她跟着人流往车门口走去。随着她的身影移开,她身后的公交站广告牌露出了全貌。 那是一幅关于新楼盘的宣传广告,耸立的高级住宅楼图片外设抢眼,临水近山环境怡人,大大的艺术广告字斜上飞扬——联盛集团,盛世如您所愿——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三一八、新一年 商业上漫长的交涉跟扯皮在老百姓看来不过几个月而已,但实操起来却是车轮战一圈圈的滚。直到春节前,几经挣扎的山海集团终于放弃抵抗正式被联盛以股权收购方式并购。邵渊在同时一跃成为富豪榜最年轻的亿万新贵,又因为形象太过耀眼而引起一片空前绝后的追逐热潮,风靡一时。 杨悠悠在穿越回来后那一次及时的投资转年就收到了极为丰厚的回报,十万块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直接翻了一番。她看着翻红的钱数开心的脸都放光,边感叹自己的决策厉害边痛悔自己的本金为何如此之少,当时她要是能掏出个百八十万的,现在也妥妥走向人生巅峰,在叁十岁之前就完成了财务自由了。 有钱在手万事不愁。借着这股美好的东风,她把自己的小家十分细致的装修了一下,温馨的色调加上令她舒适的格局摆设,简直让她喝口凉白开都能品出甜味。 她在鼎诚律所里已经有了自己专属的办公室,如果未来一年内她的业绩仍能稳中上涨,她就可以带助理了。到时候工作可以不像现在这样忙,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关注自己的生活,总之,杨悠悠对目前的一切满意的不得了。 与兢兢业业正奔赴人生规划更上一层的杨悠悠相反,邵渊除工作以外的时间,已经被日益浓烈的思念全部占据。知道被她抛弃是一回事,能放下被她抛弃是另外一回事,不到一年,他已然快要被心里、梦里的那个永远让他遍寻的不到的女人折磨得发疯。 痛苦到极点时,他不只一次的想要把梦里呈现的所有关于她的部分全部割离出他的身体跟记忆。可没用,那样自我折磨过一段时间后,只会让他更加贪婪的在梦里向她展开追逐,在梦里对她进行一次又一次欲生欲死的侵犯,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问她,‘为什么不要他’?‘为什么不出现’?她怎么能?怎么会?怎么敢? 她说过的话怎么可以不算数?她说过的喜欢跟爱怎么就那么经不起推敲?骗子!她所有的承诺,所有的表演都是为了把他骗得全然相信,再一巴掌把他甩进永远的绝望!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他…… 那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救他?让他去死不就好了吗?他给过她机会的,他不是没给过的,是她自己选择了他,是她自己为了他做了那么多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在他的记忆里没有模样? 他不信她不记得,他不信她说过的告白全是假的! 邵渊在极度不稳定的情绪了煎熬了一年,无可避免要出现在新闻媒体中的形象随着他越来越阴郁的表情变得看谁都充满了蔑视,更极端不近人情似的显出几分孤傲。对于所有不想回答的问题连敷衍的台词都吝啬给予,对于所有不值得他视线转移的人事物全都视作隐形,哪怕技术再好的剪辑师也没办法把采访视频中出现的不协调修正的全无痕迹。 关于他负面的评价开始逆风而行,似是而非的爆料出一些构不成任何威胁的捕风捉影。可谁又会在乎这些呢? 即不会耽误股东们的收益,也不会耽误下属们的职业发展,更不耽误打工者们茶余饭后的评头论足,甚至就因为他这样,更加收获了一帮为他容貌气质乃至财富所倾倒的迷姐迷妹。 邵渊具备了傲的资本跟狂的势力,他已经不需要笑迎任何人,更不需要为任何一个人的非议浪费哪怕零点几秒钟的时间。他得到了一切,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也失去了一切。 杨悠悠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没办法规避掉关于邵渊的消息,毕竟他现在太有名了,说句只要是司法工作者都懂,但又不能明说的话,那就是他名下的企业包括他本人,都已经可以称之为本市的‘司法必胜客’。地方保护,律法倾斜是心知肚明且顺理成章的现实。 在一片高呼欢唱的浪潮里,那些负面不过是精卫填海,都不需要当事人怎么理会,就已经消失的全无余波了。 所以,已经可以豪横的呼风唤雨的他,为什么看上去会如此的不快乐呢?换了她,早捧着崭新又辉煌的人生啃得哈喇子都出来了,明明想得到的东西都得到了,明明曾经的凄惨都远离了他,明明他已经可以去做任何会让自己高兴的事,他怎么还能不开心? 她只是现在这样,每天就已经很满足很充实了,为什么他不行?杨悠悠想不通,她也不想相通,因为那个答案直击的方向她认为根本不必要。她觉得,他可能就是目的达到的太快也太顺利让他整个人暂时失去的斗志跟方向,等时间过的够久够长一切就都会好的。 结果就在她自我开解不要多思多想的时候,大学同学突然联系她,问她还有没有保存大叁那一年跟某理工大联办的辩论赛照片。杨悠悠想了想,记起自己好像是有那么一个U盘用来存大学时候的各种照片来着,一口答应了同学回家好好找找看。 只是她没想到,翻找到出来的U盘里,那些记录着她大学生活的照片夹里,曾经有过邵渊的存在。 记忆在撞上电脑里显示的照片时,回到了大叁那一年的夏天。 她所在的政法大学跟本市一所理工大学联合举办了一场名为《性本善/性本恶》的辩论赛。她做为反方——‘性本恶’的四辩,借着这场辩论赛还拿到了当时的最佳辩手奖,只是这场辩论赛在她忙碌的大学生活中不过只占用了一点时间而已,过后她就没怎么在意了。 她想起来,在一起辩论的同学有跟她提过邵渊,只是他所在的世界跟她相距太远,一心为自己奔波的她怎么会去在意出生就在罗马,起点也早已立于顶端的人呢? 他是当年那场辩论赛的组织者之一,她是他对面赛桌前做足了功课只奔着胜利而去的辩手。他们之间别说是交流,就连眼神都不曾接触过,如果不是赛前赛后有同学在抓拍,她压根就没想到他们竟然有过除了最后的集体合照外的两张错位合影。 ------------------------- 哈哈~~~~提前看了眼珠珠,心一啾啾~~~~~猜猜我要干啥~~~ 三一九、躲开现实躲不开梦 手机拍摄的画质不算特别好,但是却合情合景的把他们赛前的积极与认真表现的淋漓尽致。一张横拍,是她在赛前跟同学一起聚首整合赛题的主线,他作为理工大那边的组织者也正在跟同学凑在一起讨论问题,画面中,她在前,他在后,全都是一张认真探讨的侧脸。 第二张的照片换了角度,是她同学突然故意在按拍摄键前叫她的名字,她疑惑抬头即被抓拍进手机里,她的表情不免奇怪,而他,刚巧站在背景处指挥着人布置赛场,上相的让人不免认为他才是这张照片的焦点。 另外还有几段赛前赛后的即兴采访视频,也都被她一并存在了U盘里。两方辩手赛前大方的竖起战旗邀战喊号,赛后理性客观的总结赛中表现……杨悠悠静静的看着,好像突然就回去了那个曾经的赛场,情绪被视频带动,宛如又一次经历了赛中的激烈舌战,两条手臂上禁不住激动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然后,就是一张辩手与组织者还有评分导师的大合影。 高清的摄像头下,两所高校的学生以黑白T恤加手扯校旗分站两边。黑色是邵渊所在的理工大学,白色是她所在的政法大学。每一张年轻朝气的脸都在镜头下露出了那个年纪特有的青春风发,有笑得张扬的,也有像她一样笑得含蓄的,连双方的导师都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却只有邵渊一个人面无表情。 他站在理工大学那一边最外侧的位置,不笑的脸尤其显得稚嫩。 杨悠悠禁不住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了。她怎么看的下去?她跟他……努力不让自己把记忆进行投射,可那些趁虚而入的画面还是瞬间覆盖了她脑海里每一块用于思考的地方,他威胁中夹带的乞求,他信守承诺愿为她做出改变,还有他落在她肩上的眼泪…… 有些事是不能想的。 她已经在努力屏蔽掉他曾经给她造成的影响了,可当他再次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时,她又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已经被他印上了很多不可控的情感触须,每一根,都在她意志出现薄弱的时候蜂拥撑塞,借着那一点点的裂缝,伸进里头占地扎根。 杨悠悠掏出了手机联系了跟她要照片的大学同学,只说她还留着那一张赛后的大合照。同学忙言感谢,让她把照片发给他的邮箱。 离开了大学成为社会人,需要考虑跟面对的事物除了各自的道德底线,再就只剩怎么往对自己更有利的高处攀爬了。当年的一张不具含金量的照片,现在因为某个金字塔尖儿上的人也开始具备闪光的特性。 该说是世界太大还是太小呢?照片发送成功后,她抽掉U盘,然后站起身伸展了一个大懒腰,除去了心里头的那点儿浊气,转过身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往事不堪回首不可追忆,杨悠悠深知那就是一座没有出口的牢笼,像她这样向往自由的鸟儿,只有海阔天空才是她心所向。 只是她的自我安抚并不算太成功,当夜洗漱上床后,她就做了一个让她早起腿颤的梦。 梦中,她回去了高中课堂,教室里叁叁两两的同学都在讨论着考试还有作业什么的,她作为语文课代表,明明记得自己是写了作业的,可等她开始在书包里翻找的时候作业本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明明是极端不合理的情况,她却已经吓得魂都要掉了。怎么办?老师待会儿收作业她要怎么解释?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男同学用手指敲了敲她的桌面。 杨悠悠抬头一看,首先是怔愣,然后是皱眉,再然后就怂怂的挪着屁股远离了对方。她看着那个穿着跟她一样蓝领白身T恤,左胸兜上印着校名,下身同是蓝色运动长裤的男生,磕磕绊绊的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展赢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睡傻了?语文老师让我收作业呢,你的作业呢?快点儿交。” 她不是语文课代表吗?什么时候语文作业轮到他来收了?杨悠悠知道自己掏不出作业本,忍不住就开始质疑他的身份,“我是语文课代表,老师为什么找你收作业?” “课代表怎么了,我是班长。”展赢不耐烦的催促她,“你的作业呢,就差你了,快点儿。” 对啊,他是班长。杨悠悠明明心里疑问很重,可是偏又大脑宕机一样,那么莫名其妙的就接受了这个设定。大概是作业本这个让她压力倍增的问题太耗费她的心力了,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但她确认自己一定写过并完成了。 怎么办?作业没完成可是要挨罚的,语文老师又那么严,万一叫家长还撤去她语文课代表的职务,她也太冤屈了。 “没写?”展赢看她苦着一张脸,转头四下看了看周围同学并没注意他们这边,不等她回话,就从一摞作业本里抽出自己的,叁两下把本上的名字弄掉,改写上了她的名字。 杨悠悠莫名起了一阵心慌,可这时候的展赢已经转去别的同学的座位收作业去了。她心想这不是弄虚作假吗,万一被老师发现,他们俩就都完蛋了。 虔诚祈祷不会被老师发现吧。个屁!她已经来不及去阻止展赢交作业,只好翻出新的本子来开始补,好在下一节是体育课,她找借口请假就待在教室里补作业,然后再找个理由说是交错了作业本什么的,想来这个计划应该可行。 教室外的操场上传来同学们的运动助威呐喊声,她心无旁骛的坐在临窗的座位上奋笔疾书,心里就惦记着一件事,那就是要赶紧完成作业不能连累别人。 阳光正好,风轻云静,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展赢坐在了她前面的空位上,面对她骑跨着椅子,把白皙反光的手臂摊开搁在她的课桌两侧,脑袋也懒懒散散的枕在臂上,声音好像快被阳光晒化了似的温润动听,“作业已经交上去了,你就别写了,累不累啊?” “你以为改了名字那作业本就是我的了?字迹都不一样……”她表示怀疑他的智商,“老师一看就能知道,到时候咱俩都得倒霉。” “倒霉就倒霉呗……”展赢不以为意,枕着自己的胳膊上挑着眼睛微笑着看她,“两个人一起总比一个人有意思。” 三二零、春梦 “我才不干。”杨悠悠忍不住嘟嘴埋怨,“我都写完了,可作业本怎么找都找不到……” “是不是你找的不仔细?”展赢瞄着她笔下书写的速度,自动给她翻书。 “我都找好几遍了。”才高一的女孩,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那个年龄特有的娇憨,又因为对面人跟她熟的不能再熟,所以不自知的又添进了一些撒娇的意味。补写作业的郁闷让她无处发泄,便像是故意找茬一样把自己的书包拎起来丢向男孩,气道,“你找,你去找,我就看你怎么仔细能找到。” 展赢依旧那副温和的浅笑模样,接过她的书包当真仔细找了起来,不过才几秒钟,就从她的书包里抽出一本封皮上写着‘语文’字样的笔记本。 杨悠悠拿过他找出来的本子难以置信的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再低头看看已经快写完一半的二次作业,真的是欲哭无泪,“明明我找了好几遍的……” “这样的意外很常见的,在眼皮子底下反而怎么找都找不到,”少年好脾气的安慰道,“好啦,作业本都找到了就不用补了。” “太气人了,我都快写完一半了……”杨悠悠趴在课桌上一通咬牙跺脚,“要知道早让你帮我找了,呜……好气人,气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展赢开心的看着她笑,“怕什么,就算你不交作业老师也不一定就能检查到你。” 杨悠悠抬起脸,一边不认同他的观念一边又觉得他说的也没错,不过还是本能说道,“不能因为侥幸就把自己的本分给忘了啊,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重的。” “是哦。”展赢意有所指的迎合了一声。 杨悠悠眨了眨眼,因为他那声莫名其妙的的回应而心脏偷颤。她看着展赢,好像就在刚刚一瞬间,从他的眼神里飘过了什么让她不敢深究的东西。她突然紧张起来,想要开辟新的话题可又因为舌头太干不得不先绷起了脊梁骨。 他们俩……感觉好奇怪啊。不、就是同班同学吗?为什么……她忽然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呢? “学习重要,作业重要,反正什么东西在你心里都比我重要就对了。”少年单手支着腮,另一手忿忿不平地用手指点着桌面小声埋怨道,“就没你这样的,说话不算数……” 虽然也不能全都那么说,但是吧,好像也没错。杨悠悠心底一虚,忽又重整正义,正待纠正他不对的思想时——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展赢进一步指责的声音打断了杨悠悠脑补的回复,“你就继续骗我吧,千万别有任何负担,哼,我看你什么时候良心会疼?” 因他苦味的话而些微升起内疚的杨悠悠偷瞄他一眼,“我、我干嘛要良心疼啊?又不是我让你把自己的作业本改上我的名字的……” “你在这儿跟我转移话题呢是吧?”少年气哼哼的从座位上站起,就在杨悠悠察觉出危机扭身想要跑的时候,他突然伸手过来按住她的肩,强制她老实的坐稳位置。 “你、你想干嘛?”当即软弱叁分的质疑声虚的快要让人听不清,她瞠着一双已经隐隐心知肚明的桃花眼,小心翼翼地的为自己解困道,“这里,是学校……” “学校,又怎么了?”他欺身向她,慢慢地,在她收紧的呼吸下含住了让他觊觎多时的粉唇。 薄唇附上,旋即加深。少年的舌尖灵活地挑开她闭合的齿缝顶进里面缠吻上去,甜腻的亲吻带着浓浓的渴求,转瞬又凭添了好多炙热的欲望,霸道地侵入她的呼吸,让她每一秒的感知都随着快跳的心脏而蹿起战栗。 学校……学校……杨悠悠紧张的全身发毛,可她眼前的少年却不管不顾的眯着他那双过于惑人的媚眼,用长舌搅着她越来越无法坚抗拒的弱舌,一点点地,让她不得不专心回应,不得不张着嘴,任他噙获她的舌尖拖出唇瓣,啯进他的嘴里大力吸吮舔弄。 敏感的身体只被他用一个吻就挑逗的渐渐靡软,腿心酥酥的,没一会儿就从小骚穴的里面滑出了让她默默绞紧双腿痒。清亮湿滑的淫水从瘙痒难忍的小屄里面漫了出来,热热的一股,濡湿了深色的校服裤子。 这个感觉让杨悠悠太过熟悉了,她的身体一下子就被唤醒了关于少年的记忆,甚至已经能感觉到他充满了力气的唇舌正在吮嘬她的腿心,碾压吸舔肆意游走。 “悠悠,你是不是忘了该叫我什么了?”展赢探着火热的长舌不停勾上她酥痒的上颚,逆着她迎送的舌尖一路卷舔到她的舌根,把她已经津液涟涟的嘴巴刺激得更嫩更麻。 不是班长吗?脑子已经快要被他亲迷糊的杨悠悠朦胧的视线里全是他的脸,他不是班长……他是……展赢,是…… 羞耻到让少女难以启齿的称呼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她抬起手臂圈上少年的脖颈,一边与他抢夺润喉的津液一边学着他的样子追缠上去。 “你就欺负我吧,哼,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也吃定了我只会任你摆布……”少年的声音露狠,可他的吻却至始至终都不改浓情蜜意,嘬麻了女孩舌尖的舔吮顺着她的脖颈渐渐下移,最后两膝跪在杨悠悠并紧的双腿前。 他眸显痴迷,可她却突然被教室里的环境惊得后怕。会被人看见的…… “别在这儿……”杨悠悠推拒的手才刚落在展赢肩上,就已经被他抬起膝盖,两只大手掐住她的运动裤的裤腰稍一用力,她的屁股就被完整的从裤子里剥了出来。白嫩如凝脂一样的臀瓣坐落在椅子上,上抬的膝盖把藏匿在腿心里的小嫩屄挺送到了他的眼前。 想要阻止的声音远远不及她想要被少年抚慰的渴望,杨悠悠咬着下唇不敢出声,抬起的双腿轻轻打颤。 “我不能只让你欺负,你也得让我欺负才行。”少年火热的唇顺着她的大腿慢慢又磨人的舔舐出几道湿痕,直到杨悠悠受不了的快要溢出哭声,才吻着少女纤润的曲线,占有欲十足的把舌头滑抵上她的双腿之间,“老公要来欺负悠悠的小骚屄了……” 只一句话,就让杨悠悠整个人都颤起激灵,冒水的小屄更是紧紧一缩,啾着粉嫩的小口往椅子上垂落了一滴粘稠的骚水珠儿。 三二一、心随意动 一直暗自发痒的腿心嫩肉终于被少年柔软的嘴唇吮住,浅探的舌尖拨弄着两片蚌肉又搔过阴蒂,杨悠悠急急捂住了嘴,眼前的课桌,还有在微风下飘动的窗帘简直让她羞耻的快要窒息。 少年盯着那颗刚刚被他舔过就立刻胀鼓鼓挺俏的小阴蒂,抿住薄唇一下一下啯在上头亲嘬,“你怎么这么可爱……” 一声灼热的轻叹下,少女敏感的小骚珠就被他贪婪地吸住了,忽轻忽重的亲舔让杨悠悠的眼前罩上一层迷雾,她舒服得全身轻颤,咬紧牙关强忍着那一波波被他舔出的无边快感,在一双手心的遮捂下,清纯可爱的脸颊上飞起红霞。 “展赢……”耳边不停闪过操场上同学们嬉闹的声音,杨悠悠又怕又贪,堪堪叫出少年的名字却说不清是想要他停止还是继续,极力抑制的喘息变成了颤抖,两条长腿被校服裤子锁在膝盖的地方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抬高的小腿与脚背快要绷成直线。 “怎么了?不舒服吗?”展赢从她遮挡的腿后歪头露出一双晕红了眼底的媚眸,在确认她并不是难受后笑亲了她的大腿,“别怕……” 怎么不怕?杨悠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不了口拒绝,他们是学生啊,学生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可是……唔……好舒服,小屄被他舔得好舒服…… 肥厚软嫩的花唇被他嘬进口中边磨边吻,越来越多的淫汁被他吸舔吞噬,灵活的舌尖先是加速拨舔了一阵胖鼓鼓的小阴蒂,然后又顺着那道粉嫩的肉缝滑下去,对准了那不停吐水儿的小口。 有力的大手卡住腿心向两边拉开,扒开颤巍巍的两片花唇露出啾缩的嫩口,早已经蓄意代发的舌尖浅浅挺进她的小嫩屄里,一勾一勾地舔着那一圈软肉,少女在转瞬而来的快感中娇声喘息。 “唔……”杨悠悠快要承受不住了,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老老实实的让他舔,即使、即使被他舔得很舒服,可这里可是学校啊,万一被同学看见……好丢人,好丢人,她的人生要完蛋了…… “悠悠,我喜欢你……好喜欢……”少年的嗓音被灼哑了,声声告白下是越来越专注的炙热侵蚀。 柔软火热的舌尖细细的舔吮着少女只为他奉上的每一处敏感浪肉,两片肉唇被他用两只大手挤揉搓碾,时不时夹住他的舌头与之缠绵吻弄。 “啊……别这样……痒……唔……展赢……恩……”小嫩屄里被少年玩弄的不停冒水儿,更错觉的以为自己的臀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却又清楚的隐隐知道,他是绝不会允许她的骚水有一滴浪费在别的地方的。 灵活的长舌一点一点地往小屄里深探,从温柔到疯狂的搅动抽插着她嫩滑的屄肉,小骚穴被他舔得承受不住,颤抖着吐出更多汁水供他淫饮,强烈的快意从她脑中呈现的画面里迷醉了她的全部神经。 “呜……好舒服……小屄被舔得好舒服……啊……展赢……再深一点……”杨悠悠瞠着迷离的桃花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情动之下她竟自发用手扒开腿心,邀着最听她话的少年尽情抚慰她空虚的身体。 “恩……这样吗?”展赢果然听话的把猩红的长舌用力往她收紧的小嫩穴里戳了进去,“唔……好紧……” 少女的身体太过敏感,所处的校园环境又让她紧张的随时都快晕厥,她时时警惕周围,又时时沉溺性欲,再加上只对她钟情又对她言听计从的少年,种种刺激下,羞耻感逐渐浓烈成再也不容她挣脱的快感,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唔呜……展赢……啊……用舌头操我……喜欢你……啊啊……小屄最喜欢被你舔了……” “我也最喜欢舔你了……悠悠的小屄又甜又嫩,唔……放松,让老公把舌头全部操进去,舔你最舒服的浪肉……”少女的小屄实在夹得太紧,展赢捧住她的臀瓣用劲儿把脸埋向她的腿心,再将热呼呼的舌头尽可能的全部插进里她的小骚屄里,更摆动脸庞用鼻间左右摩擦她的阴蒂。 “啊……用力……好舒服……好麻好酥……小屄要化了……唔……”笔挺的鼻尖抵在鼓翘的小肉珠上用力挤压磨蹭,灵活的长舌又专攻她穴儿里最骚最嫩的穴芯,直把她爽得淫水泛滥,小屄像张小嘴似的吞着少年的肆意穿行勾碾的舌头一抽一抽地往更深处吮吸。 展赢跪伏在她的腿心里兴奋的双眼发红,他的悠悠太美也太好看了,躲避她的样子也好,难受生气的样子也好,还有现在这副勾引他的样子,全都直戳他的心灵缠锁住他的灵魂。 粉嫩嫩的小屄一开始是紧小的不像话,死死咬着他的舌头不许动弹,蜜肉又湿又热的锢住限制他所有的行动,似乎是在恐惧他即将展开的施为。可是很快的,小骚屄被他用长舌干得彻底张开,汩汩骚水‘唧啾唧啾’的狂冒不休。 杨悠悠实在是太舒服了,少年的每一下动作都能直捣她的最深处,高抬的小腿跟穿着运动鞋的双脚颤抖着越绷越紧,随着他那根长到可怕的舌头顶开媚肉干到她最骚最痒的地方,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宫口都被他触击并狠狠地蹂躏到了,藏在她身体里的全部骚点都被他用长舌舔干得又酸又痒。 疯狂肆虐的舌尖向刁滑的蛇一样把她的小嫩屄里里外外都的探索了个遍,她被戳插亲舐的透不过气来,无力挣扎间反而让他把脸埋得更紧舌头操得更深。 “展赢……不行……啊啊……不行了……呜呜……小屄太舒服了……好舒服……啊啊……痒……呜呜呜……里面好痒……”杨悠悠爽的眼泪都溅出来了,娇嫩的靡穴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疯魔的侵袭,她弓起身体伸手推他,却怎么样也无法逃离浪肉被他完全舔开的致命快感。 “悠悠,我渴了……”少年爱极了她不自知的每副模样,看她哭叫呻吟的如此动听,想也不想的就把全身心的爱跟力气全都为她使了出来,“好渴……悠悠,我好渴……” “不行……不行……啊啊……不行……”少年灼渴的央求让杨悠悠高涨的情欲再也不受控制,先头扭动闪躲的屁股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自己把酥痒酸麻小骚屄送到他脸上,期待着他更加猛力更加狠劲地戳击,“呜呜……小屄好舒服……啊……不行……小屄不行了……” --------------------------- 肉肉来啦~~~~~还有一章~~~~~~~嘿嘿~~~ 三二二、心随意动2 展赢对她的痴狂病态的令人发指。她心知肚明,仅靠着他给予的全无保留的感情就已经能让她从对比中,满世界的再也找不出另外一个肯为她如此付出的人。他卖力的取悦她,她能感觉出他的脸,他的呼吸还有他的手乃至全身的血液都在因她而沸腾,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悠悠……悠悠……喜欢你……”少年用着呓语般唔堵的声音含糊地叫着她的名字,长有力的舌头对准了她敏感到极致的娇弱穴芯死命地顶操着,湿滑浪水向外喷出,小嫩穴被他操出‘噗嗤噗嗤’的淫乐声响。 湿腻软嫩的媚肉紧缩着咬住他的长舌,契合的扭动起小屁股试图迎上他发狂似的侵入,只可惜,她的笨拙影响了本就不熟练的发挥,也让少年的动作越发暴躁激戾起来。 “不许躲,这么甜的小屄除了我你还想给谁?”展赢紧紧锢住她本来就力有不逮不济的嫩臀,早被他嘬肿亲红的小嫩屄与他的唇舌濡靡到无间无隙,凸鼓的穴芯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舌尖无情弹击,整个小嫩穴都在哆嗦中被操得软烂发烫,“你是我的……悠悠……你永远都是我的……谁都不给……”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已经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不……呜……啊啊……展赢……不要了……呜呜……我要高潮了……小屄要高潮了……呀啊——”杨悠悠昂起脑袋张着嫩唇哭声突然拔高,她的身体陷进无边的高潮里不停抽搐颤抖,热腾腾的阴精抵着少年的舌尖喷进他等待许久的干渴口腔。 “给我,悠悠,再给我……我还渴……”展赢的狂戾与执着从来都不会因为她才高潮过一次就心软停止,他一刻不停地狠搅长舌,在她高潮痉挛中的小嫩屄里偾起猛攻,每一下都会击中她的穴芯、宫口,直把她舔操得爽翻了天,极致的快感从小骚穴一路扩散到全身,杨悠悠在一片欢乐的校园嬉闹声里朝着少年紧吮不放的嘴里哆嗦着洒出一股股晶莹的水串。 阴精飞溅,连续的高潮疯起跌宕,她捂住已经忍不住尖声浪叫的嘴,拼命地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这种让她无法承受的快感,却怎么也逃不开少年的钳制,她被他牢牢地按在凳子上,贪婪又可怖的热烫唇舌猛地嘬住她在高潮中越发硬胀的小阴蒂! 不要,不要……尖戾的酸胀让她整个人连带骚淫的小屄都一起剧烈哆嗦起来,媚肉抽绞不停,肿胀未消的穴芯突然感觉到被什么粗炙的物体顶住,猛烈汹涌的快感瞬间的袭遍杨悠悠全身,她瞠大溅泪的桃花眼失声淫叫,小嫩屄激戾的收缩着,眼看少年就要把狰狞的大鸡巴操进她的身体—— 他们是学生,未成年,不可以—— 仰睡于床上的女人突然惊声弹起,急促强劲的心跳让她在抱紧自己的同时,迎上了还在高潮的腿心。 “啊……唔……”令人战栗的酥痒从阴蒂花肉一直延伸到小腹深处,软嫩的浪肉根本不受她意志控制的肆意痉挛,它们一抽一抽的紧紧地绞在一起,迫着她在极度的快感中咬紧牙关,纤腰一抖,一股漫涌的阴精就湿淋淋的洇透了她的内裤。 高潮的快意染红了她的双颊,从梦里延续出来的极乐蹿得又快又猛,杨悠悠被冲顶的全身发软,小嫩穴哆嗦着翕动啯吸,淫水满溢,好容易才归位的神智又给她羞耻的内心添上一记重锤。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成年女性偶尔做做春梦根本不算什么,可为什么偏偏要是展赢?还是未成年的他?呜……她抱着被子藏起头臊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边欲盖弥彰似的吭叽出声边在被子里腿蹬脚刨! 这样荒诞的梦还发生在高中教室里,她是有多饥渴才会做这种秽乱青春记忆的梦啊……可哪怕再是不愿承认,梦里被展赢指摘的内容确实是她内心里时常在意的部分,本来都已经被她忽略的很久不曾想起了,偏偏被昨天翻看的照片勾起了那根细小的心弦,顺带还做了那样一个旖旎满分的梦。 梦里的他依旧是她熟识的模样,可现实中他们已经不再有任何瓜葛了。她过的挺好,他也只会比她更好,所以说,会什么他还要出现在她的梦里刷存在感?还有,她在梦里的时候明明都已经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不反抗,还由着他对她这样那样的…… 有些问题只停留在表面绝对比深究下去更好。杨悠悠不想再在一个无稽的梦里浪费精神,可是内裤黏哒哒的贴在她的腿心上,刚刚才高潮过的小屄里面直到现在还麻酥酥的,她颦紧眉头,禁不住悄声地把手摸向湿黏的两腿之间。 温软的花肉被骚水濡得又嫩又滑,手指一摸进花唇,就被肥嫩的两半肉肉包裹起来,腻得像会吸住指腹一样的靡靡触感,引得她不由自主的碾蹭起来。 自己的身体自然是自己最了解,蜷缩在被子里的杨悠悠眯起泛出水光的桃花眼,微微喘息着一手扒开花唇,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揉弄起敏感非常的小阴蒂。早已经被展赢养刁了的性欲怎么可能只满足于一个有头没尾的春梦,她用力的去模拟他,仿照他的习惯跟方式,想要以此来解决掉小屄里磨人的瘙痒。 “唔……”脑海里浮现了少年埋于她腿心里还要坏心抬眼看向她的魅惑脸孔,她禁不住娇喘一声当即夹紧了双腿,指腹狠狠碾上阴蒂,突袭的刺激让水湿的小屄里面一阵酥颤,蜜肉紧紧一绞,从粉嫩的屄口里挤出一股尤带体香的骚水。 梦就是梦,哪怕尽是不堪,也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 杨悠悠难耐的敞开双腿,将湿淫的小骚屄迎向自己的手,翘挺的小阴蒂完整的暴露出来,加快了速度的碾揉下激起一片让她无法抵抗的颤栗。她爽的气喘吁吁,羞耻又迷人的酸痒令她无法自拔,禁欲的生活终结在了梦醒十分,被展赢喂惯了的小骚穴更是贪恋这份经久的快感,骚哒哒的享受着春梦的延续。 ---------------------- 第二章~~~~~~大大们笑纳~~~~~~ 三二三、花伸两枝 邵渊一早醒来习惯性的抬起手臂遮住流泪的眼,郁堵沉闷的拖坠感让他的整个胸腔里全在嘶嘶啦啦的发疼。他又梦见她了,梦见他们手拉手的一起去看电影,明明刚开始一切都好好的,却在电影上映的中途他想去拉她的手时,摸到了没有温度的空凉座位。 他慌乱的扭头去找,可旁边的座位上却只有一只臭脸猫玩偶,他在电影院里发了疯,他的她不见了,怎么就不见了呢?所有人都在说他有病,说谁都看见他只带了布偶进来,他不信,抓着人就去查看监控…… 画面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整个人被挖空的感觉他已经快要习惯了,狼狈的失去所有的力气,像空洞的躯壳一样跪入阴冷的沼泽泥潭,再被慢慢的侵吞扼杀,那一刻对他来说,呼吸都成为了一种他急于想要摒弃的负担。 无数个让他想要咽下呼吸的梦里,都是他绝望的找不见她,而又是在无数个疯狂的梦里,他成功的将她囚禁在了身边,肆意的从她的身上夺取温暖,汲取他曾经因她而消失的气力,再生成有温热血液流淌于心脏中的人。 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空白,他却只有在梦里才被允许小心翼翼的去填满,如果他的顺遂必须以失去她为代价,如果他的人生非要以她不在他的世界里出现才能得以改变,他情愿她什么都不要做,他情愿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任何代价,接受任何她想要施以他的惩罚,却唯独不能没有她。 邵渊拒绝去想她可能已经消失在最后一次穿越中的现实,更拒绝去接受她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即使他们面对面,也因为互不相识而擦肩而过的陌路人。也许她可以忘记,可他不行,他不允许自己忘记她,即便永远都想不起她的样貌,即便永生永世他都要背负着对她的思念与执着,即便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死在没有她的梦里,他也要为了她,为了她的存在,为了她的想要,好好的。 ‘展赢’这个名字他早就想改过去了,可因为她不在,这世上就没了可以用这个名字叫他的人。他把‘邵渊’当成了一具可供他使用的便利用具,他把这个社会上的血缘规则利用的淋漓尽致,他要站在高处,无论她想不想看见,愿不愿看见,他都要她知道,他答应她的事,绝对做到。 同样的早晨,不同样的风景,同频的思念,不同样的表达。 “展赢……唔……”杨悠悠藏在被子里轻叫出声,水汽弥漫的桃花眼下,是不住喘息轻颤的唇。小阴蒂已经被她自己玩弄得圆鼓发硬,酥进腰椎的麻痒让她控制不住的扭动腰身,不得爱抚的小骚穴一抽一抽的,挤出的浪水顺着穴口向下流,沾湿了她的大片腿根,也撩的她更加想要追逐快感。 记忆中的男人将炙热的身体伏向她,邪气的吻舔她的耳际,更在她忍耐不下的时候将细长的手指插进她绞紧的小屄缓缓抽动。 麻痒疯起,已经临近高潮的杨悠悠按住自己的小阴蒂加速碾弄,强烈的快感瞬间如同电流一般席卷全身,她压抑着,娇媚的呻吟声透过鼻腔的挤压变得又热又甜。 全无保留的爱意是世上的稀缺品,也是令人怯步的负担,却同时也是最让人心动的情感条件。她跟展赢一起从其间的七情六欲里走过一圈,哪里还能说的清在什么程度才算真正的放下,不过是打算由时间来定夺,也由未知的所有来更好的保护自己而已。 杨悠悠抗拒自己再去想他,可已经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候,想与不想她都觉得已经回不去之前那个清心寡欲的自己了。 短暂消失后的展赢再次靠近了她,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的男人即刻就懂事的把脸埋向她的腿心,张嘴亲上她已经无可保留的私处。舌尖不停顶着阴蒂弹拨研磨,酸酸痒痒的快意让她闭起眼睛喘不上气。 令人迷乱的极乐加倍袭来,全身都开始酥麻的舒爽感受让空绞的小屄不受控制的越夹越紧,阵阵被展赢舔舐的快感连成一片,杨悠悠哆嗦着泄出依然放不开的淫叫,绷紧了脚尖蜷起身体,袒着快速收缩的小屄顷刻间就到了高潮! 被揉肿了的小嫩屄在抽搐中喷出一股阴精,痉挛的身体在被窝里颤抖了一会儿就消停了下来。 窗外麻雀的叽喳声吵响了手机里预设的闹铃,杨悠悠缩了缩身体,实在被闹铃吵得快要哭了,才不得不摒弃了想要闷死自己的念头,掀开被子肯露一张略带着红晕的脸,面对这新一天的阳光。 同样自律的两个人,在各自的世界社会圈里发光发热。只不过一个因为经久的郁痛而阴鸷,一个因为生活逐渐向好而容光四散。 邵渊在一个月之前开始定期去看心理医生,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对‘她’的偏执贪念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太过沉溺于梦中有何不可,可现实终究是现实,他要为了以后自己可能出现的‘不合理做法’,以及针对那些跟他有亲缘关系的‘家人’所准备的惊喜提前预备,他需要一张最合理合法的‘免责声明’。 他的精神状态其实早就已经引起了好事媒体的关注,毕竟像他这样充满了话题性的人物只要随便刊登点儿什么内容都能赚取一波流量点击。所以,在一片歌舞升平的网络环境下,‘联盛集团董事长兼CEO邵渊约见心理医生’的爆炸性新闻热点突然被推上了搜索头条。 短短几天的功夫,所有流量大V,UP主开始集体发布‘研讨’报告,一张张流传在网上的照片被人细致的做成了对比区分,各种传言、玄学、推延都被送上了推荐,所有的猜想、猜测与分析直指他二十岁生日的关键结点。 杨悠悠把手机扣在办公桌上,心想这帮在网络上都快要各自封神的厉害人物真不愧是靠流量吃饭的,什么东西一经他们的分析好像真的确有其事,更好像邵渊在做每件事的时候都被他们从头至尾现场围观了一样。 她关闭掉自己有那么点儿受到影响的心情,很快心无旁骛的投入工作。与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一天终于在傍晚下班前出现了一段插曲,她接到了一通法援中心打给她的电话,直奔主题的通知她在这周方便的时间里约见一面,然后面谈一下援助案件的相关内容。 ------------------------- 又开始剧情啦~~~~~ 三二四、苦难 杨悠悠在提前约好的时间里准时抵达了法援中心,直奔会议室后先跟负责人张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案件的内容。结果一听,她当场就有了一种内心遭受凌迟的感觉。 中心这次指派给她的原告方是一个四十二岁的出身自农村的离异妇女。案件的大致内容是,她才上高中二年级的女儿在上个月从一栋居民楼的五楼一跃而下,万幸是保住了命却不幸的摔成高位截瘫。 而造成这一场事故的原因,是七个十五、六岁的高中男女学生(四男叁女)假期凑到一起去其中一个女同学的家里玩,玩着玩着,有男生提议要尝禁果。然后他们就把目标盯准了发生事故的女孩,并对她施以了胁迫及殴打。 女孩誓死不从,爬上窗户威胁他们再靠近她就跳,结果现场没有人当真,始作俑者更步步紧逼,扬言‘你有胆就跳’,女孩就这样跳了楼。 未成年,十五、六,玩闹,威胁强奸未遂,自发跳楼……所有的不利因素都迭满了。仅凭负责人透露的细节,杨悠悠就已经知道这个案子不管赢还是输,原告母女俩的苦日子都只会随着日积月累的时间越来越难。 “在我之前,中心是不是已经找过其他律师了?”杨悠悠这几年经手的刑事累诉讼案并不多,虽然也跟她一心想走离婚律师这条道有关,却不表示她对目标外的案子知之甚少乃至束手无策。 张雯讪讪笑了下,并不隐瞒道,“不瞒你说,在你之前找过两个。” 杨悠悠不觉意外,毕竟这案子里头牵扯的东西是人都能看出麻烦来,“警方立案了吗?什么方向?原告的诉求是什么?” “证据不足,警方调查过后认定是意外,那几个孩子……”张雯摇了摇头,“他们都说是她自己跳的,至于威胁跟殴打,你也知道,跳楼之后所有的伤都已经不能作为证明当时情况的有利条件了。” “受伤的女孩呢?”杨悠悠问。 “伤得很重,即便现在能开口表达,叙述的也不是特别清楚。”张雯看着杨悠悠,沉默一会儿后继续道,“女孩的母亲不接受调解,可是你也知道,警方都说是意外事故我们也没有权力去为她的诉求负责。再说回案子,七个未成年,即便打民事赔偿都不一定能打出合理的钱数来,更何况她还一心想要那几个孩子被判刑……” 是啊。涉及到未成年,还只有原告一人之口,别说事件发生在上个月,哪怕就是在昨天,能查到的证据链都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关键女孩还是自己跳下楼,这不管是在哪条法律下都没法追讨旁人的责任。 “我们其实也是被那个妈妈闹得没办法,怎么跟她解释她都听不懂一样,咬着‘必须要严惩那几个学生’的口就是要上法庭,杨律你说,警察都定了性的案子让我们怎么给她想办法?”张雯紧皱着眉头,表情看上去是真的又郁闷又烦躁,“我们中心一年到头都不知道要遇见多少个像她一样认死理的,可好歹得有的放矢啊,她……她除了一张嘴,什么都没有。不是不想帮,也不是没给她找法援律师,可都劝不动。” “那这件案子的起因,张律您觉得是真的吗?”杨悠悠自然是知道其中关卡的,可这案子找到她了,头疼之余她也真的是没办法当作没听过。 “我觉得真假有什么用,她女儿后面还有好几期的治疗在等着,就为了置那一口气,她女儿的一辈子还有她自己的后半生——”张雯似乎是察觉出了自己说话口气里的激动,忙收了音,又叹了口气道,“杨律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走个过场给她摆道理劝一劝,劝不动她就算了。” “她女儿像她。”杨悠悠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张雯一怔,随即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牵了牵嘴角。 “让我想一想吧,明天给你答复。”杨悠悠觉得自己需要沉浸思考一下才能给出选择,正如张雯所说,这案子除了人道主义赔偿,原告想要的结果在他们律师看来太不切实际也太不够理性了。 别说是证据不足,就是证据足够那几个未成年也不过是‘未遂’,如果咬死了就是‘开玩笑’,谁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女孩的行为会被看成‘贞烈’竖起牌坊吗?不会。不仅不会还会被人诟病‘不识闹’‘玩不起’‘自己愿意多想’等等诋毁。她的选择跟行为可取吗?当然不可取,简直愚蠢的让人说不出话。 除了跳楼重伤的女孩还有她一心想要讨公道的母亲,有心的旁观者看来顶多是叹一口气,道一声唏嘘;没心的看客场只会嫌这场闹剧不够精彩,只会觉得那个为此赔上了一辈子的女孩脑子有病。 命跟贞操到底哪个重要?为什么都到了现在了,还是会有女孩为这样的问题付出血一样的代价? 杨悠悠离开法院中心的时候心里实在难受,把展赢揪出来鞭打了一顿之后还是觉得郁闷。她自己是因为有奇迹发生才能一遍又一遍的人为改变那些不好的结果,可这起案件的女孩没有,她所需要承受的,是在往后的每一天里,不停砸在她身上的,越来越沉重的苦难。 学校里现在怕是已经全被校领导们下令封了口,当事的另外六名学生应该也恢复了日常生活……警方以证据不足不予立案,她身为一个普通律师能做什么?能为那个已经为自己的选择而付出代价的女孩,还有她的母亲做什么? 首先,在医生的允许下她要亲眼见见那个女孩,听听她的话,还有她的母亲,要劝她不能在司法相关单位继续缠闹,张雯是个称职的负责人,也是个心存善念的面恶好人,这要换了别的中心别的领导,这位母亲不仅不会有换几个法援律师的资格,还会以寻衅滋事扰乱公共进行拘留,她还要去了解那几个学生…… 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为还没接手的案子费心思的杨悠悠傻傻的停了脚步,她这个见不得人受罪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啊?麻烦找上门,事情也明了了,这个案子如果她放弃不接,一定会为此良心受责,可如果接,她就势必要被当成救命稻草,这样重的责任,消耗的可不仅仅是她的体力精力,一旦这位母亲有个菟丝花的属性,她也容易惹火烧身。 还是先见一面吧,是好是坏先看看再定。 -------------------------- 锵锵锵~~~~~~剧情来啦~~~~~~ 三二五、细节 决定了的事就绝不拖泥带水的杨悠悠很快就见到了那个原告妈妈。才四十二岁的女人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灰呛呛的挽成一团束在脑后,原本就没怎么费心保养的脸蜡黄抑郁,麻木的眼神里只有在提到她的女儿时才会闪亮亮的放出光彩,但很快又被眼泪糊的通红。 茫然与无助早已经把这位母亲压的只剩一口气,要不是她女儿还活着,可能这位只凭一股意志在强撑的妈妈早就崩溃了。 女孩的状况也并不乐观,迟迟拿不出高额的医疗费用让她的下一期手术遥遥无期,甚至就连目前的住院费及药费都快要捉襟见肘。学校方面只人道主义的捐赠了大约五万块钱的钱物,并委派一名负责人对女孩及女孩妈妈进行了一番名为关怀实则冷漠的责任推卸,而那几个事故现场的学生更是连面都没有露过。 似乎是已经意识到什么的女孩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造成了谈话的数度中断,杨悠悠担心影响她的病情所以尽量都是按着她的思路在提问。之后她又找了理由把女孩的妈妈支出去,单独问了女孩几个问题,包括他们这七个人是什么样的关系,在学校的相处细节以及那六个人里或者学校里的同学哪个最能为她提供理解等等。 杨悠悠离开医院的时候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重,这件案子的责任认定太难了,就像张雯说的,对她们母女而言,能从那六个孩子家长手里拿到和解赔偿已经算不上容易,怎么可能如她们所愿的追究出刑事责任? 女孩叫葛思悦,在学校里的成绩只属中游,是日常里老师们最不会注意到的学生之一,另外那六人,其中一个男生成绩排前十,剩余的五人学习成绩跟她都差不多,而提议偷尝禁果,也是第一个上手打她的,恰恰就是那个学习排前,并在他们的这个小团体里占主导位置的男生,名叫赵波。 都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人,明明是混杂了各种人的环境之所以会井井有条,不过是大多数的学生都在随大流,不过是假装老实的守了拿着戒尺的大人们硬划出来的规矩罢了。校园里的恶从来都不比社会中的少,不是学生单纯,是因为他们年龄太小,那些恶被划进写着‘单纯’的框框里粉饰太平。 杨悠悠从葛思悦嘴里听到的细节越多,越能清楚的复原出这一起事故的前因后果。 他们这个七人小团体一起出去玩的情况并不少,相互之间勾肩搭背的宛如豪横的兄弟姊妹团。相互之间讲话大大剌剌荤素不计,男生们的黄色笑话更是张口就来,他们还有个群,就他们七个,聊天内容五花八门的,但是大多都集中在了没营养的下叁路,里面十八禁的动图也不知道是他们从什么渠道分享过来的。 听葛思悦说,赵波曾经还让她们叁个女生在群里发裸胸照片,其中一个女孩听话的拍了,但很快就撤回删除,她跟另外一个女生没有拍。可即便这样,她也没有想过要脱离出这个团体,甚至因为没有勇气拍这张照片而心怀恐惧,害怕赵波把她踢出群聊不再带她玩。 后来,她跟那个没有拍照的女生被赵波要求第二天穿黑色的内衣上学,四个男生奉陪穿黑色内裤,谁不穿谁就自动退群,说既然不想在一起玩就不玩了。她因为没有黑色内衣,那天还特意问母亲要钱专门去店里买的。 事情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那天跟往常一样他们又聚到了一起玩,在其中一个女同学郑小慧的家里。本来开始好好的就是玩手游玩电脑,赵波却突然怪笑着说他在郑小慧的电脑里找到了特别厉害的学习文件,然后就把他们都叫到一起点开了视频。 是A片。 郑小慧脸通红的不说话,她觉得尴尬就让赵波把视频关掉,可是另外叁个男同学起哄说一定要看完整,剩下的那个女同学没表态,她就抢着上去要关电脑,结果几个男生就像闹着玩一样抱住她,还在她的身上乱摸,不知道谁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害怕又羞耻,可她挣不开。就在她快要吓哭的时候,赵波说要跟她做爱,还让男同学帮忙压住她的手,她一直叫着让他们放手,也喊了救命。 赵波就打她,打她的胸还有肚子,扒她的裤子,还说等他上完,就让另外叁个男同学一起享用她。 她怕极了,死命反抗下有一个制住她的男生松了手,她借机爬到了窗台上威胁他们敢靠近她就跳。赵波一边说‘你有胆就跳’一边扑过来要抓她,然后,她就跳了。 女孩诉说的无论哪一块,单列出来都是槽点满满的,光表面上的证据,别说她想控诉对方猥亵性侵未遂了,单只她手机里的聊天内容就能在现实里打花她的脸,真的上了法庭,对方律师一个反问就能让她哑口无言。 你说不你不知道这些聊天意味着什么?你说你是受害者?信不信这些东西被对方律师利用反诉你一个敲诈勒索?信不信对方过度解读反告你一个求爱不成青春懵懂,自作自受? 杨悠悠也不想给自己打退堂鼓,可是太难了,真的太难了。她把能问的都问了,除了肯定那个叫赵波的学生非常擅长PUA外,他的心思也是高出同龄人很多的。 葛思悦的手机摔坏了。可当时的她冲动爬上窗台跟本不可能还有拿着自己手机的机会跟想法,可她的手机在她坠楼后也从楼上摔碎在了她身边。手机作为报警证据被警方取证拿走了,至于有没有复原她手机里的信息也需要她出示工作证去问,只是那些内容……其他接受调查的学生应该会提供,至少,她觉得赵波为了脱罪一定不会删掉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再结合他在这个小团体里的领导地位,让余下的几个同学咬死了事故发生前就是他们一群人在闹着玩,开玩笑,是突然反应过度的葛思悦自己跑上窗台,这不仅可以让他们在危难时共进退,更能把这起事件里的每个人都置之事外。 他可以玩闹着说‘你有胆就跳’,也可以是好心的想要冲过去拉住她……反正实时真相除了他们七个谁都不知道,而那个失足跌落的受害者显然太不够完美了。 -------------------------- 案子有啦~~~~~~~等待uu跟展赢的相遇不相认吧~~~~哈哈哈~~~ 三二六、多管闲事 杨悠悠觉得自己就是天生自找罪受的命,展赢的事这才消停多久?她的好日子不过才将将享受了一年,老天就又给她送来这么大一份的厚礼。 她通过自己的人脉辗转搭上了李维宁。人情社会,没有中间人的介绍贸然找上门绝对是较为蠢钝的减分表现,哪怕她早已跟这位鉴证科的法医有过初步的接触跟了解。 自从改了展赢的命线她也越来越好后,跟李维宁的遇见就变得必须刻意,但本着可以多交个朋友的单纯目的,靠近一个拥有善意的好人必然强过酒肉万千。 李维宁莫名被人牵了线,原不知道作为律师的杨悠悠想要联系她干吗,等俩人见了面,选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饭店落座,相互从陌生人的寒暄到直奔主题,她很快就了解对方的目的——她想通过她的关系找到一位负责任并且真正尊重身上所穿制服的好警察。 “如果有案子的话,我还是建议杨律你直接报警,私自找警察查案在我们这儿不合理更不合法,严重了还会被革职查办,谁都不会想惹这样的麻烦上身的。”李维宁跟杨悠悠不熟,自然对她像陌生人一样拒绝的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杨悠悠并不会因为李维宁的态度而感到不快,她是法学毕业的,谁能比她更懂其中的门道?之所以选择在这件事上麻烦李维宁,其实就是因为她职场里接触的警察多,哪个办案负责,哪个偷奸耍滑她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会因为工作的原因而不得不接触了解。 她不是没想过直奔高层,可要在那些老油条里找负责人,再由其委派下去查证,她都不知道得有多少时间浪费在跟那些人的扯皮上。钱搭进去多少不算,事情能给你拖向爪洼国,再往黑暗的地方想,权色交易都可能冒出轮廓来,她总不能把自己搭上吧。 所以她也懒得跟人磨叽,干脆越过复杂的程序直接去找那些本性中愿意给人提供善意的人,即便被拒绝也是就事论事,不会旁添什么对彼对己都不利的因素。 “可能是我的话说的不太清楚让李医生你误会了,”杨悠悠朝着李维宁客气一笑,详细的把自己接触的这件案子掩去其中的姓名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大家都是有职业素养的人,开诚布公是彼此能有信任的第一步,“我知道这件事对李医生来说比较难办,这件案子对我来说也挺难的,可是我想着不管最后成功与否,至少把它做成案例,得让后面的小孩知道遇见了这样的情况除了跳楼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李维宁明显的愣了一下,现在肯为这种明显吃力不讨好的案子出力的已经不多了,更何况还是免费的法援案件,都不知道后面还的搭上多少钱财精力。 “你是……那种下社会历练的富豪千金?还是不屑于长辈荫护的衙内?你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李维宁拧紧眉头,一双满是疑惑的眼睛像看外星人现世一样直直盯向杨悠悠,“你都明知道可能的结果了却还要去做,怎么想的?知不知道这样的事一旦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受到伤害的可不仅仅是那对母女,他们都是未成年,哪个人出来蹦跶一圈都够你喝一壶了,你是想把自己的职业生涯都赔进去吗?” “我后台要是够硬的话早被教育的明事理通大意了,哪还能保有现在这样单纯的热忱。”杨悠悠嘴上给自己扶直腰杆,脸上却笑得无奈,“可是这个女孩基本上已经不太有希望能再站起来了,直到死去的那一天,她都要去面对垂暮的母亲,去面对自己一时冲动的后果。” “李医生,你觉得一年后谁还会再去听她的事?听事故的原因?除了她的母亲,谁还会去在乎这个一生都被毁掉的女孩?”杨悠悠敛起了表情,极为认真的道,“因为年纪小,他们可以试错,甚至可以不断的试,可如果他们不是在错误的尝试里寻找正确的答案,而是在故意使坏,在借机挑战法律给他们开的绿灯,我觉得,需要有人把这层窗户纸彻底捅破。” 李维宁垂下了一直在跟杨悠悠对望的视线,她不是心虚,只是因为对方眼中的光亮让她觉得太耀眼了。这样纯粹的光在她的身边已经不常见了,乍一看见,竟然让她都快要跟着一起热血起来。 “你就那么确信女孩说的是真的?”她重新抬起眼睑,“现在的孩子可能并不如你想象的单纯。” “是真是假总要查过才能明白。”杨悠悠看着李维宁的样子露出笑脸,她果然没有看错人,推荐警察的事八九不离十了。 “你辞了律师改考警察吧,说不定能带动本市案件侦破率。”李维宁的理性还在阻止她掺和到这件事里,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游说的太成功了,弄得她也有那么点儿想要搅事。 “命运注定了我只能当律师,真的。”杨悠悠答得无比诚恳,心中想着,她也是人生重来了好几次的人了,就没有一次出现远离律师这一行的情况,可见她的专一与执着。 “你真的有好好劝她们接受警方的认定,争取民事赔偿吗?你有说明即便查明真相,在刑事上也是判不了未成年的,闹到最后更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落得一身污水,到那个时候可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李维宁还在挣扎。 “连我在内,三个、不,四个律师都给她普及过了。”杨悠悠想了想,最后还是咽下了一些说出来会给人凭添负担的内容。 葛思悦母亲是精神状态很差,通过跟她的聊天问询,杨悠悠觉得这位母亲有很大可能要走极端。如果当时她给她们的回复依旧是否定的,她不敢想这位母亲会把自己逼进那个死胡同,一旦造成更加不好的结果,这对母女就真的神仙难救了。 大约彼此都被探到了本性,两个拥有独立成熟思想的女性互相静看了数秒后,齐齐叹气,然后又为这突然的默契引发了一抹相视浅笑。 “事故发生在白汀区,跨区查案是明令禁止的,所以办案警察只能从白汀区找。”李维宁翻着自己的手机查找电话号码,“他愿不愿意帮这个忙我不保证,还有,这个案子基本已经定性,除非你能翻出更大的内幕来,不然这样打脸的事警局里是不可能认的。”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三二七、队友 杨悠悠看着李维宁,觉得这世上的好女人真多。从建议葛思悦母亲找法援,并且挑明说了如果张雯张律都没有办法的话,其他就都别想了的那个何姓女律师,到张雯,然后再到她,她又开始花心思往外继续扩找。好像这其中的善念都拧成了一股绳,也许绳子的承重并不算坚韧,冥冥中却至少吊住了正在往深渊里下沉的那对母女。 她也有想过,如果女孩是在撒谎或其中另有隐情,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想还原一个真相的目的。因为无论是谁都需要有‘对与错’的认知,人可以知错犯错,但遭受惩罚的时候也请坦然的接受,不能等轮到自己了才突然知道疼,才突然大彻大悟,天空即便再灰,也是会有透光的角度。 “其实,我都把最坏的结果考虑好了,”杨悠悠本就不是会拖人下水的性格,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做,那就一定会拼尽全力给自己做出一个满意的结果,“怎么说呢,在统一战线后我会让参与进来的每一个都尽量从法律的角度的规避掉风险,至少不能害了你们的前途。” “做律师都像你这样吗?怎么感觉你就是在知法犯法的边缘线上游走?”李维宁倒也不是有多信任这个才跟她第一次见面的律师,只是她这么多年的工作经历,见过了那么多受害者背负着枷锁前行的样子,那怎么能用一个‘苦’字来形容? 她手里现在就握着一本快要十年的秘密罪证,间接受害者加上直接受害者足有十几个,可这十几个人里没有一个人主张追究的。为什么?因为她们不够‘干净’,因为她们学术不端想走捷径,因为她们接受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好处,因为事情一旦被揭发,她们失去的将不仅仅是学业,还有家人的期望跟社会的容身。 记得那是她第一次被人下跪乞求,那种心痛心酸她到现在想起来都浑身难受。为什么膝盖可以那么软?为什么人格可以那么弱?为什么都有勇气以死要挟她了,却没有勇气跟祸害她们的人搏上一搏? 可她们只懂伤害自己。‘自伤’是最快捷的躲避方式,是最极端的指向自己的愤怒,也是最懦弱的自我保护。她们把世界的喧扰放大到了必须掩耳的成程度,她们把自己的声音含在嘴巴里吞下去,自怨自艾的忍下了全部。 “律师要是不做法外狂徒岂不是太不合理了。”杨悠悠听出对方口气中的无奈,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把自己的认知缓缓道明,“在没见过那个女孩之前我其实并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见过之后,我就突然很想把那些扣在女性身上的道德枷锁都给掀了。” 李维宁表情一怔,仿佛她刚在心里翻出来的记忆被她透视看光了一样。 “即使锁的太死掀不掉,能撬起裂缝也是好的。”杨悠悠坚韧道,“我不知道这个社会终究想要教育出什么样的女人,好像道德瑕疵必须是女性的致命伤,专属于女性,只属于女性。我把女孩的手机从警局里领出来进行了修复,李医生你能想象那部已经快要两个月没人使用的手机里充斥了‘骚浪贱’‘烂婊娼’这样满屏的骚扰消息吗?” “里头有匿名的学生,有实名的同学,还有来自社会上根本都不知道谁是谁,来自哪里的留言申请。”杨悠悠抑着快要涌上心头的愤然深吸了一口气,“就因为这个女孩在聊天群里的迎合跟随,随便截图一张都足以让人诟病。可也是这同一个女孩,宁愿用死来守住贞洁。” 李维宁没有说话,她理解这其中的矛盾,更知道杨悠悠选择负重前行的辛苦。 “这个女孩真的太小了,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选择是整个社会环境对她的束缚,以死来保护贞洁?保护的究竟是什么?一层膜瓣跟生命放在了同一个天平上,竟然还压偏了……不可笑吗?”杨悠悠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如果不是那些留言,可能也不会让我这么想要把这起案件的真相全都翻出来,是这个煽动舆论想要逼死这个女孩的人给了我突破的方向。” “杨律,你原本的性格就是如此吗?”这样的性格在社会上可是最容易吃亏的。 杨悠悠略沉思了一下,然后才洒脱笑道,“我是、因为经历了一些事,如果当初哪怕有一个环节我没有选择坚持而是放弃,都不会有现在的这个我了。” 李维宁朝杨悠悠露出了今天里最真心的微笑,她把手机过去让她抄记了一下电话号码,“他是我目前知道白汀区里比较负责任的警察了,不过我不保证联系上他,他就会选择帮忙。” “我知道。”杨悠悠把人名跟号码全部记进通讯录里,“这件事应该不会简简单单就能解决,关于这位警察,还要麻烦李医生你能先跟他沟通一下,如果不行,我也就不方便进一步打扰了,关键是不能给你惹麻烦。” 李维宁点点头,她没说这个躺在她手机里的通讯号码自从加上就没有被她拨通过,因为某些原因,她似乎可以猜到他一定会答应帮忙。这段日子以来她本来就在纠结,她已经三十二岁了,早过了轻率冲动的年纪,是杨悠悠的出现让她有了借口与理由朝着自己本心所愿更迈进一步。 心有点儿慌,却也有了那么一点雀跃。盯着手机号码正出神的李维宁没注意到自己暴露了那一抹属于女性的柔美。 杨悠悠是何其敏感的人,明了了其中隐情自然全当没有看到,暗自送出祝福,也暗自督促自己一定做好最详尽的打算,千万不要连累了参与其中的每个人。 “虽然现在说这句话可能有点儿厚脸皮,能得到李医生你的理解跟帮助我真的很感激,”杨悠悠朝李维宁笑的真挚无比,“剩下的我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无论结果如何,今天能认识你也是我的一大收获,希望下此请你吃饭你也愿意赏脸。” “下此吃饭是可以,不过别再下了班还继续找我谈工作就好。”李维宁也回以微笑,更重新朝杨悠悠伸出手去,“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李维宁。” “更高兴认识你,我叫杨悠悠。” 俩人握了手。在土壤上刚刚才冒出了新芽的友谊之树,发达的根系却已经悄声扎进地下很深的位置,就像这世上尽管总有阴霾依旧无法阻止绿色的蔓延一样。 -------------------- 今天两章~~~~~~~~ 三二八、进展 紧锣密鼓的行动在那名警察、不,是刑警的加入后变得如虎添翼。 杨悠悠在李维宁的介绍下第一次见到那名叫周凯的刑警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在校大学生。他长了一张骗人的娃娃脸,身高一米八往上,身材只看制服外的轮廓也能猜到日常里的锻炼不少,锐气自成。他旁边的李维宁比他矮了一头,可端庄与知性并存的适度沉稳让两个人站在一起显得莫名的登对。 简单握手互道姓名,他们这三个还不算相互太熟的队友便就着‘骚扰诽谤’的因由开始进行下一步的推演行动。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条例写的清楚,认定条件却很严苛。可他们所需要的也不过是个口子,只有撕进去了才能有机会从中获得本质。 杨悠悠从一开始并不建议从赵波开始切入,按照她已经就情况做过的初步了解,一旦打草惊了这个学生反而对他们的取证调查徒增麻烦。而事实也正如她想,周凯给她带来了关于赵波的更加详细的背景消息。 原来赵波还有一个大他一旬有余的亲哥哥,名叫赵鸿,是排在鼎诚前面的成瀚律所的知名律师,前两年刚结婚,去年家里添了一个女儿,这就难怪这位才十五的赵同学玩的好一手‘掌局游戏’了。 杨悠悠本着不把别人往坏处想的原则,只尽量把从葛思悦那里听来的疑惑排列清晰。其中七人组里被赵波欺压最狠,也是那个群里唯一听话拍了胸部照片,后来更被从电脑里翻出A片的小姑娘郑小慧,成了他们想要直击内核的关键。 坠楼案就发生在郑小慧的房间,哪怕是再好的心理素质也不过才十五,可在之前警察的调查笔录跟视频中,她表现的可圈可点,紧张免不了,慌乱也存在,可在回答警察的讯问上,什么问题该回答,什么问题保持沉默摇头不语,言行举止可以轻松看出被人教过的痕迹。再加上她嘴里反复的一再强调‘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以及‘大家就是在开玩笑闹着玩’,没有猥亵威胁,也没有人说要强奸她,更在害怕哭泣的时候充满了蛮横与攻击性…… “不协调……”杨悠悠跟周凯对视一眼,“一个无论的在学校还是小群体中,行为都唯唯诺诺的女孩为什么在见了警察这样具有权威性的人之后,反而变得主动起来?” 周凯想起从葛思悦手机里见过的消息记录,确实,郑小慧这个女孩在这七人小团体里属于存在感最弱的那一个,凡事全都是迎合的声音,基本上赵波让她做的,她就没有一次表现出抗拒,哪怕不合理的让她拍裸露的胸部照片并发布到聊天群里。 “郑小慧跟赵波,他们两个会不会是在别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秘密恋爱?”杨悠悠轻声道出疑问,“以赵波惯会使用的手段,想要把郑小慧这样的小姑娘完全掌控并不困难,而且只要赵波下达命令,她从来都是第一个遵守的,也不难想象她的表现其实是被提前教过的。” “郑小慧如果是帮凶,其他的那几个会不会其实也知道?”周凯把审讯视频按下暂停,然后把脸朝向杨悠悠推测道,“男生混在一起久了最避免不了的就是吹牛炫耀,单凭他们那个年纪对性的好奇跟肆无忌惮的谈论,足以让他们从众做出很多蠢事。” “男生们会单独建群,用于发表那些无法在七人群里表现的更加露骨的猥琐,”杨悠悠顺着周凯的思路进行推论,“如果那一天是他们之间约好了要朝三个女生中的某一个进行施暴,那这起事件就是有预谋的犯罪,而不是意外。他们的手机呢?” 周凯保持一贯的冷静道,“手机经过警方检查绝对已经还回去了,好消息是,如果他们集体换了新手机,那就说明咱们推测的答案靠近真相,坏消息是,没有了他们的手机,咱们的推测只能算猜想,做不了证据。” 杨悠悠环胸静思,这样缜密的思维如果得到确认,那赵波也未免太过高智商了,反侦察的能力更是把成年人都要甩出几条街。如果不是葛思悦没有死成,如果不是葛思悦母女非要闹出真相,如果不是案子到了她的手里她坚持要查,赵波简直比她这个律师还要擅长做‘法外狂徒’啊。 法外狂徒……赵波……赵瀚…… “周警官,你觉得赵波的哥哥在这起案子里有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杨悠悠皱眉一问。 “亲哥哥一定是帮弟弟的啊。”周凯随口一答后继续道,“只是这种包庇是最难取得证据的,未成年这个先决条件再加上他背后的律师哥哥……有意思……” 对于周凯来说,越是具有挑战意义是事情越是容易让他燃起斗志,不然他也不会拒绝爹妈早就给他铺好的仕途选择做一名刑警。尽管隔三岔五的电话教育已经快要把他的耳朵磨出茧子,可怎么办呢,他连老婆都在这里选好了,等过段时间,他就找机会开诚布公,然后就轮到他们老两口捶胸顿足去了,想想就觉得自在。 “郑小慧跟赵瀚很可能就是关键点,我们分头行动。”周凯果断道,“杨律你先去找个理由接触一下郑小慧还有那几个学生,我就从赵瀚方面着手,到时候电话联系。” 杨悠悠表示赞成。以她现在的身份接触那几个学生并不会显得突兀,只希望校方不要给她太多阻碍就好。 想要顺利的见到那几个学生,律师的身份远没有警察来的方便,她这是又找了好几层的关系,才被允许在不影响他们学习的前提下,拥有了一次会面机会。 六个人自然是不能一起见的,但也需要集体见上一次,所以她提前跟校方约定了周日,更故意让校方通知了除了赵波之外的五人,就等日子一到,细看主角的反应了。 做贼不一定会心虚,但未知与不明一定会扰乱贼的思维判断。越是高枕无忧,越是担心这种愉快不知会消失在什么时间。她就要看看,一个那么聪明的未成年究竟能聪明到什么程度,看看他这样挑战人的道德底线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 三二九、击溃 杨悠悠并没有在周日的时候刻意把约见几个学生的时间错开,一齐出现其实更能容易看出他们各自的表现,也更方便她在暗中观察。校方单独留了教师负责配合她的这次谈话,还有教室里的监控也在配合录制。 约定的时间是早上九点,杨悠悠就坐在办公室的监控显示屏那里默默观察了他们一个多小时。五个学生,叁男两女,从一开始的互不搭理到坐不住开始烦躁,比起女生各自为营,聚在一起的叁个男生表现的尤为燥动。 踹桌子踢凳子,还有骂骂咧咧直嚷着要走的,郑小慧自打进了教室就在低头摆弄手机,神情有些不自然,好像总在焦急的等待什么人的消息。然后另一个安静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女生终于在久等后先说了今天第一句正经话,她问,“为什么只有咱们五个,赵波呢?” 似乎就是在等待这一刻的杨悠悠开始行动,她麻烦老师去叫了第一个学生,也就是问话的这名女生过来。为了使谈话更能让学生感觉自在,她把地点定在了教室的办公室里。 女生叫何晓玲,如果论起葛思悦跟小团体里的六个人哪个关系最好,就是她了。 杨悠悠与她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一张办公桌。 “我是受葛同学妈妈的委托,想在最后确认一下那天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你不用怕,案子既然已经被警方定性为意外,我作为律师也就是来走走形式,”杨悠悠细细留心着何晓玲几次抬眼与她对看又快速垂下像躲闪什么的眼神,“能麻烦你把手机拿出来吗?我是职业病,对所有可能被录音还有拍摄的场合都比较敏感。” 何晓玲低着头,默默把手机掏出来放到了办公桌上。 “啊,新手机?这个手机的最低配置也得六七千吧?我一直想买来着,又担心日常用惯的软件不兼容,你用着怎么样?顺手吗?学习软件安装方便吗?” 杨悠悠一串连珠炮似的问题没有一点指向性,何晓玲木楞楞跟着她的问题答了一句,“还行。” “能给我看看吗?” 对方没有要求她开机,也没提到什么让她不好回答的问题,何晓玲没怎么犹豫的就把手机递了过去。 “真轻,手感真舒服,”杨悠悠赞叹了一声,随后又像是不经意提到似的道,“葛同学的手机摔坏了,不过也不算可惜,毕竟她以后都没有办法再像你一样玩手机了。” 何晓玲神经猛地一绷,就那么瞬间的细节被一直留意着的杨悠悠成功捕捉。 “葛同学跟我说了你俩经常一起出去玩——” “我什么都不知道。”何晓玲打断杨悠悠的话,强做镇定的紧张感让她不自觉的把两只手绞在一起握的很紧,“是她自己爬上窗台然后掉下去的,警察都已经查完了,你再问我我也什么都记不清了。” “何同学,你知道葛同学伤的有多重吗?”杨悠悠从包里拿出一沓葛思悦的伤情照片,一张张摆放在了办公桌上,“高空坠落,双臂暴露性骨折,双侧跟骨、双侧距骨、双侧胫骨远端多处粉碎性骨折,胸、腰椎压缩性骨折……这些碎断的骨头虽然已经在一根根钢钉螺母的连接下把她整个人重新拼凑起来,当时到底有多疼咱们估计也想象不到,可你知道好在哪里吗?” 杨悠悠看着何晓玲似乎心情很好的笑了笑,“好在葛同学一点点都感觉不到疼了,高位截瘫,她除了眼睛跟嘴还能动,连呼吸都需要仪器辅助。”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就没离开对面女孩的脸,笑过了,她又稍稍露出了一点不耐烦,“你说她要是一下子就能摔死该多好,省了连累她的妈妈一天天给她擦拭擦尿,你都不知道,她们找我帮忙却一分钱都不愿意给我,呵,现在的穷鬼可真是……好歹送我一部手机也算是个意思。” 何晓玲从逃避眼前照片的退缩行为里突然转变,她瞪了杨悠悠一眼,又好似不敢真的与她发起对抗,只有随心脏怒跳而促喘的呼吸里明显的对她露出不满。 “你瞪我干嘛?”杨悠悠不在意的继续轻笑,“我说了今天来就是走个过场,你当初怎么跟警察说的,今天就怎么跟我再说一遍,反正咱们俩这好好的假日都已经浪费了,就赶紧把这事了一了,我好交差你也可以早点儿回家。” 何晓玲在杨悠悠的笑问声里再次低下头,可摆在她近前的血肉模糊的照片让她根本无法直视,来自生理上的本能恐惧与对血腥的全无免疫让她胃部翻涌,脸色苍白一片。 “想想警察当时都问你什么问题了?我这边拿笔记一下,你也别着急,可以慢慢想慢慢说。”杨悠悠当没看见她的极度不适,掏出本笔一边小声念着一边写下一行字,“那天你们是在郑小慧家里玩,开玩笑对吧,然后葛思悦就莫名其妙的恼了,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她爬上窗台然后就跳了……呵呵,五楼掉下去都没死,她命真大——” “别笑了!”本来一言不发的何晓玲突然朝着杨悠悠怒吼出声,“你笑起来很恶心知不知道?” 杨悠悠表情依旧不变,带着笑,带着讽,还有几分对何晓玲的失望,“我笑起来恶心?可我好歹不会在好朋友的背上捅刀,也不会在她孤立无援的时候让她快点去死。” 何晓玲的脸色更加清白了,刚刚冲动喊出来的话显然已经把她自己逼进死胡同。她跟葛思悦在班级里从各个方面来说都不算是显眼的学生,可因为她们经常在一起玩,慢慢的反而变得比跟其他认定关系更好了。 她是害怕的。事情变成那样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她怕下一个轮到自己,怕被赵波联合其他人欺负,更怕被老师被家长被同学知道,他们曾经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警察已经骂过她了,拿着她的手机对照着她在群里说的话,问她‘要不要脸’?问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在勾引男人’?问她‘是不是想毁掉别人的人生’?还说她跟葛思悦是一样的,就是想当婊子还立牌坊。 玩笑,全都是玩笑,他们就是在开玩笑。是葛思悦突然反应过激自己爬上窗台然后失足坠楼,他们都看见了,是她自己不小心。他们只是在开玩笑…… 三三零、假象真相 杨悠悠放下手里的本笔准备顺着那一条细微的裂缝强势侵入。她拿出平板,把从葛思悦手机里截取的攻击性留言推到何晓玲的跟前,“这些诽谤、谩骂与侮辱你都可以看看,里面的每一条都存在葛同学的手机里,你们都是十六岁,即便不能感同身受是不是也该多少明白一些是非?” 何晓玲本来是不打算翻看截图的,可她突然看见了自己的头像,看见了自己在群聊里指责葛思悦,还留言说‘你为什么还不死’,‘知不知道你害了多少人’,‘所有人都被你连累了,赶紧去以死谢罪吧’‘我知道你在暗恋赵波,求爱不成就自杀,你真干得出来’。 “我、我没有,我没跟葛思悦说过这样的话。”她焦急的解释道。 “重要吗?”杨悠悠冲她笑了笑,“当你选择不说出真相的时候,当你选择站在葛同学的对立面的时候,当你有能力却依然放弃帮助她的时候,跟说这些话的意思有什么不同呢?不过是一个张嘴发声,一个默认支持而已。” 何晓玲没法反驳。 “如果葛同学真的为此死了,何同学你有想过谁还会去在乎‘你有没有真的说过’这个真相,一旦所有的留言记录在之后再被有心人曝光,下一个被逼上绝路的就是你。” 杨悠悠的话提醒了何晓玲,她盯着放在办公桌上的自己的手机,拼命想着到底是谁拿了她的账号想要陷害她。 食饵已经喂到鱼儿嘴边,杨悠悠沉默着又掏出了自己是手机放到办公桌上,然后点开了里面存储的一段音频。 前面间隔了数秒,才从里面传出一道虚弱的含糊声音,“好了吗?” 然后又是数秒后,那个声音才带着沙哑继续不甚清楚的说,“何晓玲,记不记得……你上次来我……家玩,说……喜欢我的……那本带锁的……日记本,我知道你喜欢……当时没给你……是准备送你……当生日礼物……的,你生日是……七号……对不对……今天都、二十八号了,有点晚了……你别介……意,祝你……生日快乐……” 七号,她的十六岁生日。他们七人小组当时已经约好了要一起为她庆祝的,可出了葛思悦坠楼事件后,所有人都不记得他们曾经的约定……正在何晓玲咬牙硬瞠着发红的眼圈依然不肯就范时,那本来已经该停下的音频却仍在无声的延续着时间。 时间久的让人都快要忘记音频的存在了,忽然地,里面又传出了孱弱到让人都想跟着平息静气的声音再次传出,她说,“杨律师……你说……我还能……活到……下一次……生日……吗?” 截止到这里,杨悠悠才伸手关掉了音频文件,再从包里拿出一本做了透明包装的崭新的一本带锁日记本放在了办公桌上。 何晓玲看着包装系口处用彩色水笔写着生日祝福的卡片还有简笔画的两张笑脸,绷不住的泪花一下就盈满了她的眼眶。 杨悠悠把日记本推送到对面女孩的近前。 这一切其实都是假的。 有何晓玲头像的留言是她改换的,音频是由她指导录制的,礼物是她根据葛思悦说过的内容里选定的,字是她亲手仿写的,这只是版本一,还有版本二、版本叁,全都是针对何晓玲做的设计。 才十五六岁的小孩,如果不是坏在骨子里的天生恶徒,心里多多少少都藏着这个年龄段特有的‘敏感’与‘侠义’。‘友谊’可能不是少年时的全部,却一定是他们之间最容易印记的青春,不说实话不要紧,可当一顶‘亏欠了对方的心意’的帽子扣下来的时候,本心是最容易受到责备的。 “我不知道你跟其他那几个人是怎么约定的,可是何同学,你能想象一个人只能活在恶梦里的绝望吗?”杨悠悠把摊在她面前的照片全部收回,“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女主人公和她的同学在晚自习结束后的回家途中一起目睹了一场凶杀案,恶人没有第一时间抓到她们,但一句‘你们谁敢说出去,我一定杀了你们’的威胁,成功让女主角的朋友选择闭上嘴巴藏起真相,而女主角则做了跟她朋友相反的选择。” “随着时间流逝,这两个女生的人生也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女主角自然是过着站在阳光下勇于面对一切恶势力的精彩生活,你可以说她的主角,因为主角无论遇见什么事都有惊无险,可我们今天不看她,我们看她的那个同学。” 杨悠悠声音平缓的继续说道,“选择了逃避的女生,她的一生都活在了不停逃避的过程里。她不敢去面对曾经向她求助的受害者,也不敢再跟女主角做朋友,她早早的转学离开是非之地,可生活在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哪里没有不公?哪里又没有强弱?遇事就逃,遇难就躲,当她实在躲不掉的时候终于想要跟别人求救了,不幸的是,刚好站在她身边的不是助人的女主角,而是只懂的她自己……” 何晓玲抬手擦掉眼中的泪水,抽着鼻涕哽咽出声,“我不知道……” 体贴的从包里拿出一袋纸巾递给她,杨悠悠不动声色的引导道,“不知道也没事,也可能是那么混乱的情况下葛同学的记忆出现了错乱,误会了男生们开玩笑的举动而自己下错了判断,这些我也已经从警方那里做过了解了。” 何晓玲低着头擦眼泪,擦着擦着她又忽然摇头。 杨悠悠是不会放弃任何一次机会的,她轻叹了一口气,安慰道,“你也不用太难过,这样的事谁都不想的。葛同学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更没有相信那些留言是出自你手,如果你愿意,往后可以去医院看看她,你知道,葛同学伤的太重,康复也并不乐观,能去跟她道个别也——” “是、是赵波说要强奸她的。”何晓玲带着鼻音的声音不甚清楚,可其中的关键立刻引起了杨悠悠的集中,“可、可那就是开玩笑的啊,赵波经常对我们这样说……” “他经常这么说?那都是在什么情况下?”杨悠悠轻声追问。 “就是大家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在学校里也有说过,”何晓玲一边想着还要一边为因由辩护,“真的就只是开玩笑,哪知道,葛思悦那天突然就生气了……” -------------------- 继续继续~~~~~~~~(~ ̄▽ ̄)~ 三三一、目击者 “那她生气之前呢,你们都在作什么?没关系你不用紧张,仔细回忆一下,葛思悦怎么会突然因为一句玩笑就爆发了呢?”杨悠悠继续跟近。 何晓玲绞着手指,明明已经抬起头来却还是要把视线从杨悠悠的脸上闪开,“那天,赵波从郑小慧的电脑里翻出了黄片就放给我们大家看,葛思悦不想看非要他关掉电脑,然后两个人争执起来,赵波就让其他的几个男同学把葛思悦拉到郑小慧的床上,男生们……” “他们怎么做的?然后葛思悦又是什么反应?” “他们就嘻嘻哈哈的抱住她不让她动,葛思悦叫得很大声,听上去已经生气了,我一直在旁边说‘别闹了’,可没人听我的。”何晓玲特意避重就轻,因为要她现在推翻之前在警局里的沉默与口供其实还是有一定难度的,“然后,不知道赵波怎么就也跟着生气了,他就去打葛思悦,我拉着郑小慧想帮忙,可郑小慧不动。” “你有看见男生们抱住葛思悦的时候手都放在什么地方吗?他们只是拉住她不让动,还是把手摸在了葛思悦的一些敏感部位上,例如胸或下身?是不小心的还是蓄意的,你有没有看清?” 何晓玲的表情明显再次出现回避,眼神经过一番挣扎后最后落向她自己紧紧拧在一起的手上,“……那、那是不小心的……” “碰到跟抓上去是不一样的,何晓玲,你说清楚,男生们的手是抓是摸还是不小心碰到的。”杨悠悠凛起声调,“你既然看见了,那就应该清楚当时葛思悦遭遇到了什么,她为什么叫,为什么生气?那时候的情况真的是你说的不小心吗?” 不安的情绪逼退了何晓玲脸上的血色,她反复的重复着一些小动作,几经犹豫,才终于带着孤注一掷的委屈与后怕小声说道,“……他们……我……他们……故意的……” 她想起葛思悦那时候带着哭声的喊着‘救命’,想起他们的手抓在葛思悦的胸上,想起葛思悦被掀起的衣服下摆……何晓玲瘪嘴欲哭,“王健的手伸进了葛思悦的衣服里,王可垣在捂她的嘴……吴越抓住了她的胳膊……赵波在打她……” 杨悠悠心里早有准备,即便听到了何晓玲叙述的内容极其吻合葛思悦的诉说也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动,只继续冷静问道,“赵波在打葛思悦的时候有说什么话吗?有没有骂人?” “他……他说要、要强奸她,还说,等他上完了就让其他几个男生一起……”何晓玲的声音渐渐消了声,已经意识到自己说了实话的小姑娘像是突然卸下的肩上的重担,委屈感一下子就冲开了她的泪腺,“我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那样……我好害怕……好多血……我们都好害怕……呜呜……” 这件案子有了新的进展,按理说杨悠悠是该感到高兴的,可……她叹了口气,又给女孩递过去新的纸巾,安慰的同时继续引导她说出更多与真相有关的细节,“葛思悦坠楼的事已经没法改变,你如果想帮她,就仔细的回忆一下,在葛思悦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赵波的表情,他是发火生气想要教训葛思悦吗?” 何晓玲先是边哭边摇头,然后忽然一愣,记起了当时让她尤为心惊的一幕。 杨悠悠即时捕捉,更不容何晓玲细想一样即刻问出,“他在干吗,何晓玲,赵波在干吗?” “他在笑……”何晓玲抬起脸,瞬时的迷茫过后的乍然的清醒。赵波当时一边打葛思悦一边在笑,他在笑…… 她被骗了。 再是单纯好洗脑的小姑娘也总有自我顿悟的一天,何晓玲终于觉出了葛思悦坠楼前后赵波所表现出的异样。他先是把葛思悦的手机也扔下楼,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们,他们就是在闹着玩,是葛思悦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爬上窗台,然后失足坠楼…… 杨悠悠暗自压下波动的心绪,继续循循善诱道,“葛思悦挣脱他们爬上窗台后,你们都在做什么?” “我、我没想她真的会跳下去……”何晓玲的声音紧了紧,“我让她下来,可赵波说葛思悦就是吓唬人绝不敢跳,他冲过去抓葛思悦,可……葛思悦掉下去以后,他告诉我们说,那是因为他想救葛思悦才冲过去的。” “其他的男同学呢?他们当时做了什么?” “他们、他们在嘘她,让她别开不起玩笑,不知道谁说‘有胆你就跳’,还有人说让她赶紧下来,别、别耽误他们干大事……” “郑小慧呢?她在干什么?” “郑小慧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她。” “你的新手机是谁给你买的?旧的呢?” “是赵波,警察收走我们的手机又还回来那天,他就突然带了好几部手机约我们出去,说是进了警局的手机晦气,就全给我们换了,旧的手机当场就被男生们摔碎扔进垃圾桶里了。” “你们为什么全都没跟警察说实话?我看了你们的笔录,很多细节还有过程你们都含糊其词,谁让你们统一口径的,在葛思悦坠楼之后,赵波还跟你们说过什么?”杨悠悠丝毫不肯停止提问,反复的问题用着不同的问法,可以得到更多更全面的答案。 “是赵波说,葛思悦跳楼这件事一定会要我们赔钱,还有如果让学校也知道了,重的会开除我们,轻的也会在档案里记上污点。如果我们不想赔钱也不想将来影响升学,就要听他的……”何晓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悠悠的问题又想到了什么,明显态度上出现了些犹豫,可事情经过已经吐露这么多了,她小心翼翼的看向杨悠悠,忧声道,“这件事,是不是会像赵波说的那样影响我考大学?我会坐牢吗?葛思悦会要我赔钱吗?我——” “你的未来只会因为你做了正确的决定而变得越来越积极向上,人不要怕跌到,因为当你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只会变得更加强大。”杨悠悠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因为这是后续里她需要自己展现勇气去面对的,“去面对你的不安跟你的恐惧,因为你的选择是对的,既然是对的,那还有什么可怕?” 三三二、画地为牢 邵渊近来的精神状况非常差,越是临近他的生日跟初雪,在他心中所积累的思念越是以无可抵挡的趋势袭进他周身的每根神经里。他开始在梦里沉溺,贪婪的索取她的美好,也绝望的桎梏住自己。 是不是因为他现在拥有的太多了?要不要直接把联盛搞破产?能不能尝试着再出一场车祸,最好重大到让她再装不了隐形……他越来越痛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总也想不起与她相关的更多细节,更恨自己脑子里明明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偏偏记不住她的脸。 被他用唇全部吻遍的肌肤,被他用整个灵魂深爱的女人,被他生生刻进自己骨头的想念,还有被他融入血肉,每一分每一毫都无法从她的存在里抽离的欲望。 她实现了她的希望,他也要继续完成她的希望。‘好好的’,必须要像她想要的那样好好的,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希望的‘好好的’偏偏不把她自己列在他的需求里?凭什么她可以把自己剥离的那么干脆利落,偏偏不顾他每次都带着恨怨交加的眼泪从梦里醒过来? 他都快疯了!不管怎么努力都等不来的她,不管怎么折磨自己都无法得到的她,不管他怎么拼了命的去想去回忆,都无法从她每次的出没里找出更多的蛛丝马迹。他神经病一样收集了关于她的所有东西,衣服、鞋子、首饰……却除了那几套逼不得已她选择穿上的衣裳,其余的她一样都没有收下。 想要送给她,想要把他见到过的每一件她应该拥有的好东西盲目的购置起来,不知不觉间他隔壁的房间成了以‘她’为名的置物间,好像如果不这样去填满他因她而空虚至极的神魂,他已经快要没法驱使这副名叫‘邵渊’的躯壳继续维持生存迹象了。 他拒绝去想她可能已经喜欢别人,已经跟别人结婚生子,更拒绝去承认自己已经被她彻底抛弃,已经被她所遗忘。他说过他不在乎,不管她喜欢谁,喜欢多少人,不管她结婚了还是生子了,他都不会承认的。没有他的承认,她的所有选择都不作数。 你会想起我的,会回到我的身边,会再次在我的耳边叫出我的名字,会抱着我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我一定会原谅你,什么都原谅你…… 邵渊闭上了被水汽灼红的眼睛,再睁眼时里头已经不再有任何供人肆意揣测的空间。 严谨规律的生活习惯让他即便整个精神都在叫嚣着崩溃,可等他对着衣帽间的镜子整理好着装,再看向身后那一面收满了属于‘她’的一切后,即刻蓄满足以撑过一天的力气。 走至门口,他例行不变的伸手摸了摸放在右手边的臭脸猫,皙白修长的手指在本能想要用劲儿前急急控住,一道带着掩不去脆弱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喃出,“我上班去了,等我回来。” 匀速的脚步在迈出房门的那一刻立即添进强势,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两名随行秘书将整理好的工作以先重后轻的规律模式对他进行口头汇报。邵渊一项项的下达指令,在坐上等在门口的黑色商务车后,第叁、第四秘书再次将各自负责的工作向他报告进度及会议安排,到了公司大楼,迎接他的除了早已在会议室里等候的个部门高管,还有层出不穷的各种文件合同等待他的审批签字,他的一天,便是在这样密集的工作节奏里毫不停歇。 像机器一样高速旋转的领导者带动了其名下的所有产业,同时也带动了一个城市的繁荣。与之相关的各行各业也都开始为了能更快的追随上前面的脚步而变得忙碌紧张,尤其是像成瀚律所一样,跟联盛由着最直接业务往来的大型企业。 赵鸿最近这两天心神不宁的总觉的要出事,他知道关于他弟弟的赵波的那件事处理的不够干净,可那俩个人不过是一对无权无势的母女,就是给她们机会她们都不一定知道该怎么抓,只不过这个问题只要不彻底解决总归是个隐患,他正在事业上升期,所以不管是为了他还是赵波,他都得找个时间把她们处理的漂亮一点,以绝后患。 俗话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只有用钱解决不了的才是大问题。好在,他到目前为止还没遇见过用钱解决不了的。 当然,这里所指的‘用钱解决’不是那对母女,她们又穷又没有能量,怎么够资格拿他的钱?同样都花出去十几万,与其填窟窿似的赔给那娘俩,他宁愿用来喂哺那些能给他带来实际利益与好处的人。 正在跟人应酬的赵鸿突然接到了弟弟赵波的来电,电话接通后他随口应付了几句便再次回去了酒桌,以至于错过了能够干预杨悠悠进行与学生们会面的最佳时机。 周凯随便寻了个由头去成瀚律所赚了一圈,在企业文化展示墙上,他注意到了律所负责人以及旗下律师们与个大企业领导的合影照片,一张张看下去,他突然被一张照片引住了注意。 这不是杨律师吗?再细看照片里的背景及几个相关人物,是大学里的一场辩论赛合照,可随即他就注意到了照片里另一个格外引人注意的角色——邵渊。 现在还有人不认识他吗?这样醒目的一张脸,再加上狠辣果断的行事作风,才二十一岁就已经爬到了别人几辈子可能都到达不了的高度,听说他已经有望参加明年的人代大会了。周凯凭借着自己多年的刑侦经验,总觉得邵渊的眼神里藏着一股让他不得不敏感以对的罪恶苗头。他信自己的直觉,就是不知道邵渊会在什么时候露出那藏在皮囊下的满口毒牙。 周凯在心里为自己的想象偷偷竖了一个大拇指。 别人藏起来的可都是各式各样的尾巴,揪住了狠揍一顿再架上刑场,保证哭天抹泪的愧对天地跟爹娘。可邵渊不一样,他跟别人的危险系数就压根不在一个等级,这样的人一旦暴露,那绝对会咬死周围一片,即便如此,上不上得了刑场都得另说。 有机会真的可以会一会他,说不定他未来的老婆本可以由他助力一笔呢。 视线从邵渊的脸上移开,周凯又在照片墙里找了找赵鸿,看样子他也是个业绩突出的律所精英,在好几张的合影里他站的位置都足够靠近中心,再看跟他合影的人,周凯在心里有了思量。 三三三、继续提问 在人情至上的关系社会里想要开展出什么作为,基本上靠单打独斗是不可能的。首先抱团的资本就已经垄断了大量资源,剩下来的残羹冷饭基本上都上不了正式台面,一轮轮的消极推诿下来,必定磨没那先头意气风发的斗志。 杨悠悠早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社会里摸爬滚打,因为没有后盾,所以她的耐性比别人强出几倍,又因为没有兜底,所以她的人生信条当中只有‘勇往直前’这一种选择。 她从来不会为自己选择走的路而后悔,只会因为路途中发生的那些无解的难点而时刻准备迎击。 人的成长与变化只靠自己其实挺难发现,可杨悠悠在经历过那么多次的重复、改变之后,她清楚自己无论是从思想还是工作中,乃至生活中的态度都有了非常明显的不同。朝着不肯妥协的希望,朝着更好的方向,朝着愈发成熟的自己,她要挺直背脊好好的迎上阳光。 杨悠悠早在约见几个学生之前就已经看过警方对他们几个的讯问笔录,以她专业的角度来看,有太多明显需要深究的问题被轻松一笔带过,她可不会认为才高二的几个普通学生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影响警察的审问过程。 希望周凯那边能跟她一样尽快所收获,毕竟以葛思悦目前的伤势状态不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不等人的。 这一番针对何晓玲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算是初步策反获得成功,可相对的,也让她不得不更加陷入深思。 高中生,这些介于思想幼稚及理想远大的矛盾生物体永远让人没法准确的进行参透。他们在乎的东西、守护的东西,往往充满了实际的自私又藏满了虚幻的渴望,说他们什么都不懂,可他们又会聪明的让你汗颜,说他们什么都懂,可事实上又会让你哪怕想破脑袋也没法理解他们的行为。 杨悠悠跟何晓玲又深入聊了几句,在得到她坚定的回答后,道了声‘谢谢’就让她离开了,然后把录音笔里刚刚录好的文件做了备份存储。接下来她没有再叫下一个学生,而是按照事前的了解,直接寻了位置上了楼走去他们所在的教室。 叁个男同学已经浮躁的连玩游戏都无法集中精神了,郑小慧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守着手机,时不时点看一下又不无失望的关掉。 一个陌生人突然的到来让教室里的四名学生做出了完全不一致的反应。男生们看见杨悠悠先是充满了戒备,其中一个更直接开口问她‘你找谁’?郑小慧则是快速条件反射的把手机塞进课桌里,然后迅速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 高中的班级教室里,前后各一张黑板,前面的供老师教授知识,后面的供学生发表定期领悟。讲台讲桌都是陈旧的深木色,学生用的桌椅看上去则蛮新,座位的摆放为竖六横六,供叁十六名学生共用的教室里注重了各自的空间必然挤压过道,杨悠悠边观察着环境,边走近那几个集中坐在后面几个学生。 每张课桌上都或整齐或凌乱的摆了些假期里不需要带回家的书本,乍一看上去,倒是让毕业许就的杨悠悠有点怀念。 郑小慧坐在靠墙那一侧的倒数第二个位置,跟聚在中间尾端的叁个男生之间隔了一趟桌椅。简单的聚集模式,显示着这四人平时相处的关系。 “我就是今天约你们出来的律师,你们可以叫我杨律。”杨悠悠像自来熟一样走到郑小慧前面的空位置坐下,然后并不诚心的跟教室里唯一的女学生说,“我坐在这里你不介意吧。”口气是问询,可行为表现却摆明了不需要她的同意或不同意。 “杨律?养驴?哈哈……”一个男生自发玩起谐音梗,并故作幽默的用眼神跟另外两个男生交流只有彼此才懂的低级内涵。 杨悠悠听了也当没听见,脸上带着笑侧坐在椅子上迭起二郎腿,优雅又不失态度的面朝着那叁名男生淡然道,“我就不跟你们浪费时间了,你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清楚我是为了什么事来的,有人愿意先开口吗?要不,郑同学你先来?” 突然被点名,正在走神的郑小慧反应迟钝的惊了一下,“啊?” 叁个男生面面相觑,然后故作镇定的集体闭上了嘴。 “当初你们怎么跟警察说的就怎么跟我说,当然,因为职责所在我需要随机问你们几个问题,好好回答就行了,这么熟悉又自由的环境,你们难道还会有压力吗?”杨悠悠朝他们每个人都笑了笑,照惯例掏出记事本跟笔,准备认真记录接下来的谈话内容。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去问警察?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谁还记得当时说了什么。”刚刚那个玩谐音的男生摆出一副不肯配合的消极样,其他几个见有人先开了口自然是选择静观其变。 “那我就帮你们回忆一下。”杨悠悠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之前那一沓给何晓玲看过的照片,分发给了在座的四个学生,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真实断肢、血污还有皮肉翻开的照片让他们只看一眼就齐齐皱起眉头,郑小慧更是快速刷白了脸色,将脸扭到一边不肯再多看一眼。 不用再提醒,几个学生都知道这些照片里的人是谁。王健,也就是一直在负责抻头的男生,眼中闪过避忌,“你给我们看这种东西干吗?不知道我们还未成年吗?” “呵呵……”杨悠悠在他们集体难看的脸色下禁不住笑出声,“未成年?不打码的黄片可以看的津津有味,身边同学受伤致残的照片就看不得了?王同学,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儿太双标了?” 郑小慧听见杨悠悠提及的内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把手悄悄伸进课桌,等摸上手机之后才稍稍找回了紧颤的呼吸。 “说到黄片……”杨悠悠故意大喘了一口气,然后忽然扭头看向距她最近的郑小慧,极为认真的问道,“郑同学,你的黄片是哪里来的?警局里的笔录上没有写,可能是他们忘了问。但你要知道,向未成年兜售、出借或者传播淫秽制品可是犯罪行为,数量越多量刑越重,你可不能包庇罪犯,不然你跟那个罪犯,一个不慎就是同罪了。” 三三四、套路 “你说什么?”赵鸿在电话里低声怒道,“有律师约你们几个在学校见面?为了葛思悦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赵波比他哥还要着急上火,声音口气叫嚷的自然比赵鸿更冲,“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了,是你硬挂断的!她不是找了我们几个,是他们几个,那个律师根本就没叫我一起。” “那你现在在哪儿?”赵鸿立刻恢复冷静,快速给自己弟弟下达指令,“不管你现在在哪儿,赶紧去跟他们汇合,一定要阻止他们乱说话,还有别挂手机,让我听听她都跟你们聊了什么。” “我知道了。”赵波拿着手机转头看了眼被他堵在校门口正要回家的何晓玲,心思一转便招呼她道,“我们一起进去看不看他们几个吧,毕竟我们是一起的。” “可是她已经问完我了。”何晓玲看见赵波走过来好容易才抑制住了想要后退离他远点儿的欲望,表情更不太情愿道,“我想回家了,葛思悦的事我也不想再管了……本来就跟我没关系……” 赵波一听她嘀嘀咕咕想把自己撇干净,脸上立刻露出凶相,“怎么叫跟你没关系?那天的事是咱们一起的,怎么跟警察说的你都忘了?现在说跟你没关系,那跟谁有关系?要不是为了你们,我今天根本不会来学校。” 何晓玲被他吓了一跳,犹豫的想了想,很勉强的点头同意了。 “你说她就问了你几个当初警察问过的问题,她就没再说点儿别的?”赵波走到何晓玲的跟前,把手机正面朝里的揣在牛仔服左胸口的衣兜里,俩人一起再次走进校园。 “她确实没问什么,啊……我好像听她提了一嘴,说是葛思悦的妈妈因为没钱找的法律援助,她是那边指派的。”何晓玲瞄了一眼赵波胸口处明显没有挂断的手机,心想杨律师推断的果然没错。 她在坦白一切之后杨律师就说希望她能成为帮助葛思悦的‘污点证人’。杨律师说,这是一起看似意外的预谋犯罪,当时陷入危险的其实不仅仅是葛思悦,还有她跟郑小慧,只不过那时候葛思悦发飙的太快了,所以先成为了他们的目标,又因为葛思悦义无反顾的坠楼举动扰乱了预谋犯罪者的计划,不然,在葛思悦被侵害后,她跟郑小慧也一定逃不掉。 用‘开玩笑’叁个字来为犯罪搪塞,还有大量的事先准备,从赵波在群里第一次用龌龊的文字做出试探的那一刻,她们叁个女生其实就已经开始被他引上满是陷阱的蛛网。因为只要有那些交互的‘玩笑话’在,作为无论什么情况都注定弱势的女生连事后的辩解也都会被解读成‘玩笑’。 何晓玲不敢想如果当初是她比葛思悦更先表现出抗拒会怎样,她只知道自己做不到葛思悦那样的选择。如果当时被他们猥亵欺负的是她,那结果……她终于在后怕中感觉到了赵波为人的恐怖,开始事不关己的抽身感在经过杨律师的细致分析后终于让她深切体会了一把利刃擦着她的脖颈斩杀了另一个人的极端寒战。 她以为自己是旁观者,但其实她跟郑小慧都是这一场悲剧里的幸存者。 杨律师说她今天故意没有叫赵波,还让她猜猜赵波现在在哪儿。在她已经乱到不能在思考的时候,杨律师告诉她,赵波一定就在校外等待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传递出去的消息。如果他真像自己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开玩笑’,为什么会那么急着掩盖证据?为什么要让你们跟着一起撒谎?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律师在背着他调查什么?还有,葛思悦的信息是谁放出去的?又是用了多添油加醋、谎言连篇的说法,才引得那么多人一起对一个已经重伤残疾的女孩进行网暴? 有人想要逼死葛思悦。因为只要她死了,那意外就一定是意外了。活人会说话,而死人永远不会。 这样的人就在她身边如此近的地方,何晓玲生生打了个哆嗦。如果放任赵波继续逍遥,还不知道后面将有多少人步上葛思悦的后尘,哪怕不是为了别人单为了自己,她也不能再袖手旁观。 “赵波你哥哥是律师对不对,他厉害吗?如果出了问题他会不会给咱们辩护?”何晓玲按照杨悠悠的交待尽量要从赵波的嘴里问出更多东西,不要太刻意,只问些她自己落入困境里最想要知道的就好。 “能出什么问题?你们要是都能管住自己的嘴巴根本什么问题都不会出。”赵波没好气的应答着何晓玲的问题,“对了,那个律师叫什么?” “她说她姓杨。” 赵鸿在电话那头仔细听着,姓杨?姓杨的律师是那个律所的?不过法援律所的话……应该是不需要太注意了,跟钱不挂钩的工作想来也不会有人愿意付出多少精力。 早已经跟何晓玲达成共识的杨悠悠在教室里故意绕过葛思悦的问题改问其他,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触发点,更何况事件本身里处处都充满了可让她攻击的槽点。 “几个男生也跟着一起想想,那部黄片的搜索关键词是什么,网址又是什么,还有下载方式都是什么。”她认真扫视过他们每个人的脸,从他们各自的微表情里寻找更精准的切入点,“怎么?你们谁都不知道吗?郑小慧同学不会也不知道吧?那可是存在你电脑里的。” 郑小慧紧张的脸色忽红忽白,她怎么能说呢,怎么能说那部黄片的出处? “是不是赵波给你的?”杨悠悠突然压低了嗓音,可安静的教室里根本藏不住声,所以她的行为除了让所有人一起屏住呼吸等待答案外,没有丝毫隐藏作用。 郑小慧猛地抬起头,结果没想到对面女人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脸凑得特别近,吓得她瞬间瞠大眼睛整个人在座位上一挺,凳子腿擦着水泥地发出好大一声刺耳声响。 教室里四双眼睛齐刷刷的全部盯在了郑小慧的身上,她咬住牙关,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她的身体都开始打颤。 “这个问题那么难回答吗?同学之间传递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正常啊,实话实说就好,警察只会去抓那些伤害了你们纯洁心灵的混蛋,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除非……”杨悠悠意有所指的盯紧郑小慧的眼睛,“除非你们除了自我娱乐,还想用它来犯罪。”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三三五、递进 赵鸿接到弟弟的来电后赶紧驱车往学校赶,结果倒霉在半路遇见交警执勤,刚刚才下了酒桌的他急忙靠边停车半路拦了辆出租车继续赶往目的地。 何晓玲听见赵波揣在胸口的手机里发出些微的说话声响,奇怪的扭过头去看他。赵波回看她一眼,沉声恐吓道,“不许乱说话。” 周凯那边暂无所获,但他既然已经动了心思,要是不翻出点儿什么就太可惜了。私下联系的大学时候的好友,编了个理由让他帮忙调出赵鸿近一年的电话以及出差开房等等较私人的活动信息,因为心里存了疑影,又让好友多调了几个人的的基本信息。 杨悠悠这边看几个学生全都因为黄片的问题闭了嘴,即刻趁热打铁道,“你们不肯说也不要紧,等周一警察上门收掉你们每个人的电脑简单一查就能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在在什么时间都在网上干了什么必定一目了然。啊,我忘了提,最近一段时候有好多人匿名在网上辱骂葛同学,你们几个应该都没在里面吧?” 叁个男生里有两个人的神色出现了明显变化,郑小慧则眼神闪烁,明显心思都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跟我说实话好过警察真的掺和进来,你们已经进过警局一次,如果再来第二次,我觉得你们的学业、生活一定会受到影响,”杨悠悠轻飘飘地说着,“被人在背后议论指点的校园生活绝对很难受的,别以为转学就能躲开了,接受过警方调查的事是跟着转学档案走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到了那会儿,面对陌生的环境跟陌生的同学,被孤立都是轻的。” “跟你说警察就不调查了吗?”王健多少都有点儿沉不住气了,平常都有赵波在身边当主心骨,偏偏今天他不在。 “当然。因为这件事本身并不重要,只要没有人死命的想要去追究,基本上警察是不会管的。但是一旦警方介入,你们所有的秘密就要全部公之于众了……”杨悠悠盯住王健的眼睛,半是恐吓半是怀柔的向他做出保证。 王健跟他身边的王可垣对看了一眼,又寻思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是、是我传给郑小慧的,可是……” “是什么?”杨悠悠追问。 “是……赵波让我传的。”王健为自己出卖朋友的事怂了肩,随即又赶快找补道,“我都说了,你保证不会让警察来查我们?” “放心吧,我是不会跟警察说的。”别人说不说她就不保证了。杨悠悠看了眼跟前的郑小慧,她的脸色因为王健的话变得更加不好看了,“郑小慧同学你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一句话不说?是赵波不让你说话吗?” 郑小慧又是一哆嗦,就像自从杨悠悠进了教室坐到她前面后带进了一股只针对她的寒气,对方问的每句话,每一个露出的表情都让她如坐针毡。 “我看你在之前回答警方问题的时候应答的挺好啊,”杨悠悠看着她笑得越发意味深长,“还是没人在事前教你,你就不知道该怎么撒谎?” 这还是杨悠悠第一次那么明显的看着一个人被吓得嘴唇都白了,好像她只要再紧逼一步,这个小姑娘就会立刻晕厥。如此弱气的心理素质,不仅仅是容易随波逐流,更容易在崩溃的时候走极端,当然,其中也有一定的可能被反转。 就在杨悠悠斟酌着该怎么更逼迫郑小慧一把的时候,预料之中的‘不速之客’带着明眼可见的焦急赶来救场了。 赵波刚一迈进教室,杨悠悠立刻就感觉到之前由她刻意拢紧的气氛被搅开,就连郑小慧的脸色都变得浮出几分血色。 杨悠悠第一次约见这几名学生的目的终于在这一刻圆满达成,她没跟赵波说话,也没有继续提问,而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裤边回收送出去的照片边宣布会面结束。 赵波猜不出杨悠悠葫芦里卖什么药,赵鸿更是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通过电话的连接知道了她全部的提问,可始终参不透其中有何关联性的意义。 赵鸿暂时放了心,可有件事在他心里总是块疙瘩,他得想办法更加严谨的处理一下。 杨悠悠就自己观察到的疑点跟周凯立即做了沟通。周凯也不亏是李维宁推荐的人,当天找了个理由就把那几个学生的电脑从他们各自的家里收进了证物室。 警察查案是讲审批讲流程的,可周凯的专业及敏感让他在事件进一步发酵前就已经找好了内部的友人进行强检。 包括杨悠悠在内一夜没睡的几个人怎么也没想到,被他们重点排查的郑小慧的电脑里会存了让整个事件严重升级的案中案。 杨悠悠一直以为郑小慧是被赵波进行了严密的精神操控,可其实那个幕后人根本不是赵波而是赵鸿。周凯连夜就带人去把郑小慧带进局里进行审讯,只是这个小姑娘外表看着胆小怕事,嘴却不是一般的严,证据摆在她跟前,她仍是封口到了天亮。 郑小慧的父母当夜就开始联系找关系,所以第二天还没到警局上班时间,得到了消息的各方人马全都开始紧急调动起来。 首先是赵鸿,他瞠着后半夜没睡的肿眼泡赶往警局,要求第一时间见到郑小慧。之后就是警方的上层下令赶紧把葛思悦的案子了了。 周凯跟杨悠悠对看一眼,彼此都知道如果他们这时候无法统一阵线必须趁早分开,不然做不成朋友是小事,引火烧身害人害己更容易遭受内部重创,甚至要有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的觉悟。 李维宁作为中间人自然少不了要知晓这件牵扯甚广的案子背后需要付出的代价,其中的压力跟阻碍她可以想象。 杨悠悠已经做好孤军奋战的打算,这件事是由她起的头,豁出去自己跟搭上新认识的朋友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情况,她可没有绑架别人以满足自己‘正义’的心安理得。 周凯是个干脆人,盯着李维宁就问了一句话,‘养我吗’?只问得李维宁脸一红。 杨悠悠识趣的扭头去看风景,然后就听李维宁答了一声‘养’。 这波恩爱秀得简直……杨悠悠忍不住要跟着别人的幸福露出笑脸。 ----------------------- 剧情铺垫完成~~~~~明天开始跑啦~~~~~ 三三六、阴暗 有了后方支持的周凯在高层进一步下达指令前把全部的证据摆上明面。杨悠悠这时候则必须即时收手,因为这件案子的性质变了,变成了一场涉及了律、政两界,牵扯了官、民双方的权色交易的重案要案。 不幸的是,她作为律师行动即刻受限,仅剩的权利也只能围绕在‘葛思悦的代理律师’这一名头下收敛施展,幸运的是,葛思悦作为其中间接的受害者,能够从中得到的经济补偿提高了不少,排除未来所有始作俑者的量刑基准,能讨回公道的可能大大提升。 郑小慧成为了这整件案子里最至关重要的存在。 一个不受家庭关注的唯诺少女,哪怕在学校都很少受到注意的普通女孩,她怎么能想到,当她作为一名普通学生走进校园的那一刻,就已经落在有心人设计铺开的蛛网之上?不仅仅只她一个,还有何晓玲、葛思悦等等曾经被作为目标来观察选择的女学生。 事件开始于一场很普通的校园社交,聪明又热情的男同学像聚光体一样呼朋引伴,不过半年,七人的小团体成了型。其实那些存在手机里,成为他们脱罪证据的下作试探早就在暗中开始很久了,有了提防的女生在这一步时早已自动远离,因为种种原因选择留下,之后再被人为筛选的只剩叁个。 单独被约出去玩,暧昧的气氛让懵懂的女孩错误理解,这时候,一个成熟又稳重懂得投其所好的成年人强势出现,慢慢地,女孩在对方刻意的体贴里迷失了自己。 秘密的私会,成年人适度的关心,还有一样样不值钱但看似费心思的小玩意儿……郑小慧就这样在虚幻笼罩某一天里,吃了难得的餐厅,喝得微醺,然后被蒙上眼睛稀里糊涂的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记忆不清,有害怕有后悔,可敌不过事后男人的甜言蜜语百般安抚,随着一次次像临幸一样的幽会,迷迷糊糊的少女终于察觉出了不对。气味、身体、还有声音……她哭闹的厉害,惹恼了骑在她身上的丑恶男人也终于引来了待在隔壁一直等待随时处理麻烦的‘情郎’。 那是恶梦终于掩藏不住的一天。 赵鸿抱着她,让那个被她在身上留了抓印的男人侵犯,不顾她的哭叫与挣扎,不顾她的绝望与害怕。她的记忆出现错乱,记不清自己究竟被做了什么,又被逼着做了什么。 就在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碎了,再也拼凑不齐来了。 无法跟人诉说的秘密在她反复想死的过程中被写成了日记,赵鸿施给她的障眼法从一开始诱哄变成了不屑的威吓。他跟她讲法律,讲规则,讲方方面面她所害怕的艰难险阻,她成了一块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只有紧紧包裹着那层谁都拨不开的外皮,她才能好好的像个人。 他说,女人的本钱就短暂的几年,只要利用好了未来一定人人羡慕。他还说,他们之间是利益共同体,他喜欢聪明懂得审时度势的女人,更喜欢像她一样乖巧可爱的女孩,他永远都不会嫌弃她脏,永远都记得她最单纯模样,后来,他感动了,他按着她的头让她用嘴去服侍他,然后,他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冲刺,一边说她是最棒的。 懦弱的女孩把错误归结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也曾试探着向最亲近的父母伸出求救的手,可父母的关注从来都在比她小五岁的弟弟身上,对她的要求就是要懂事,要给父母分担家务,要照顾弟弟以及不要给父母添麻烦。 老师?同学?那是比父母离她还远的存在,谁会帮她?赵鸿成了她的支撑,赵波成了她最亲近的人。他们让她干什么,她就听话的干什么。 两极化的心理催生出了急于宣泄的压力,她勾引了赵波跟她上床,前所未有的报复快感让她像上瘾一样变得越来越扭曲。她开始用设备偷偷拍摄自己被人侵犯的过程,再一遍遍回看,从自我的折磨中找寻活着的感觉。 顺从听话的她逐渐让那些人失去了狩猎的刺激感,赵鸿暗示她可以升级了,以后只要她不想,就可以不在赔别人上床,但是前提是需要替代品。还说,有了新人她就可以负责管理,他们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密不可分了。 目标早就已经确定,一个是何晓玲,一个是葛思悦。 郑小慧发现了她们叁个人的共同点,那就是在学校都不出彩,在家里也很少被关爱。她也终于明白从赵波主动跟她说话的那刻起,她们就已经在被狩猎而不自知。可她没有丝毫的勇气去求证,更没勇气去承认自己的愚蠢跟堕落。 赵波对自己的哥哥近乎盲目崇拜,年入百万,事业蒸蒸日上,家里老婆孩子,外面情人常换,成功的男人不就该活成他哥这样吗。所以一听赵鸿想要故技重施,他连想都不想的就表示赞成。 郑小慧不想害人,虽然何晓玲跟葛思悦的关系比跟她要好,可她不想她们也变成跟她一样。她没有跟她们说实话的勇气,却萌生了想要救她们的想法,所以她就提议先试探一下,说无论是何晓玲还是葛思悦其实都不是很听话的,最好先拿住对他们极为有利的把柄。 把柄怎么拿?赵波聪明的脑袋立刻想出可以扒光她们的衣服进行录像,本来这一切就都在赵鸿的示意下,兄弟俩一合计,刚好利用上手上的证据,出事了就拿开玩笑搪塞,没出事也可保得万一,再拉上那几个男生做陪衬,简直就是万事俱备仅差东风。 谁都没想到葛思悦会刚烈的跳楼。 当郑小慧从自己房间的窗户看向躺在地上肢体扭曲的葛思悦时,一种莫名的松弛解脱让她也跟着爬上了窗台。 她想跟她一起跳下去,摔落的感觉一定像在飞吧。 赵波一把拉住了精神恍惚的她,然后就是一通朝着所有人的警告跟明显也透着害怕的串通隐瞒。 接下来就是乱糟糟闹哄哄的声音了,赵鸿没有出面,通过电话教赵波怎么管住他们这几个目击者的嘴,并反复叮嘱事前准备的偷拍一定要处理干净。 负责处理视频的她又一次把证据留下了。 ------------------------- 跑啊跑啊~~~~~~ε=ε=ε=(~ ̄▽ ̄)~ 三三七、曙光 赵鸿的关系网让他一旦出现问题,相应解决的速度就出奇的快。几个学生在当天进了警局走了个过场就全部被放出来了,充作证物的手机也在第二天被纷纷领回,接下来自然是赵鸿指示赵波立刻做销毁处理。 郑小慧在经历了这一切后更加绝望了,因为她发现赵鸿曾经跟她说的话竟然都是真的。她渺小的就像一粒没人会注意的沙子,那些骑在她身上的人拥有着不容她翻身的力量,她这一生注定是一滩连呕吐物都不如的垃圾,只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学校找了他们几个谈话,内容比警察盘问的还要笼统,然后勒令他们不许再跟任何人提及这件事,重点警告他们要深居简出,不要给学校的领导添麻烦。 大人的眼睛长得太高了,他们也只愿意抬着头往上看,朝着上面谄媚的微笑,再瞅着下面鄙夷的皱眉。他们处理事情的方式也都太像了,仿佛每个动作跟表情里都带着‘烦躁’跟‘厌恶’,时不时的还要满是无奈的撇开视线叹上一口气,然后忍着不耐烦翻上几记白眼。 整个被掏空的郑小慧精神散的厉害,再加上换了新手机后赵鸿就彻底断了跟她的联系,她宛如一头被拴久了缰绳的牛犊,哪怕有了能够挣脱束缚的力气,也因为长时间的驯化而失去的最寻常的认知。 葛思悦没有死。她的妈妈来学校吵闹着要给女儿讨公道。 整日沉默,上课也没有办法专心听讲的郑小慧突然意识到原来葛思悦跟她是不一样的。她想到自己,如果跳楼死去的是她,自己的父母会不会也这样来学校闹事?应该也是会的,听说学校为了平复葛思悦的妈妈,给她们送去了好大一笔钱。 赵波带头在学校里放出流言,说葛思悦这是在讹钱,讹过了学校讹学生,然后再继续讹社会,以后就指望着靠葛思悦发家致富呢。 真恶心。 郑小慧被那些盲目的嘴脸,跟风的嘲讽恶心的快要吐了。赵鸿告诉她,这世界上没有人会在意真相,人人想要的都是利益,早点儿看明白能让她在未来的路上少走很多弯路。现实告诉她,那一张张笑脸背后都藏着居心叵测的心,他们才不关心针扎在谁的身上,刀砍在谁的背后,他们就是想高高在上,低头俯视着那些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的人,然后欢乐的再踩上一脚。 她的父母受不了邻居的指指点点已经带着他们的儿子租房转学了,家里只留下她一个。赵波找她上床,她不拒绝,甚至有时候性致来了,他们在学校找个背人的角落都能来上一次。 像扯线木偶一样封闭了情感的郑小慧在看不见光明的昏暗天地里行尸走肉般的喘着气,她在夜里爬上窗台,坐在上头靠着窗框睡觉。心里期盼着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就可以死了,因为她已经累得快要不能呼吸。 葛思悦的妈妈来找她,赵鸿托赵波给她带来了警告,已经失去了思考力气的她悲哀的发现,她连自杀的勇气都鼓不起来。她怕疼,她怕死不了变成葛思悦那样,可葛思悦有妈妈,她有什么呢?为什么没有人看见她,为什么没有人拉她一把,她已经靠自己的力气站不起来了,她就快要死了……为什么她还不死…… 已经准备在这个周日尝试煤气自杀的郑小慧被打断了计划,她清楚知道自己是不想死的,可是又想不到办法该怎么继续活下去。每走一步都觉得费力,每想一秒都觉得痛苦,好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被搅烂,好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尽数破坏,世界为什么还不毁灭? 等待的时间漫长无比,窒息的感觉让她只能把着手里安静的连垃圾短讯都没有一个的手机。然后就非常突然的,她看见了走进教室里的那个女人。 只一眼,她就看出这个穿着职业的女人跟她没有处在一个世界里,她的目光那么专注,她的微笑那么从容,还有她说话的声音也那么清晰,然后,她也跟赵鸿一样,在威胁她。 都是一样的。 她问的问题跟警察问的不一样,可显然她也跟赵鸿说的一样,不过是在他们的面前装装样子。赵波出现后她就走了,约谈的时候没有算上他,走的时候更是连一个字都没问没说,太明显了,她跟赵波的哥哥一定也是一伙儿的。 又是一次没用的装腔作势,又是一群借着机会为自己谋利的肮脏大人。郑小慧可惜自己这次好不容易做出决定的自杀机会,如果她不去学校,这时候应该已经舒舒服服的睡去另一个世界了。 浑身泄力的走回家,她被守在她家门口的男人吓得不轻。他说他是警察,来她家是调查取证的。她快要吓死了,可随之而来的绝望让她什么都无法思考思考。她开了门让他进了家,看他手脚麻利的拆了她的电脑主机她只觉得一切都要完了。 那个自称警察的男人在临走前递给她一张名片,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名片里的人,她看了眼名片,上面印着女律师的名字跟联系电话。 郑小慧觉得自己应该不需要自杀了,因为按照赵鸿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她这样的会被秘密处理掉,会被埋在不知道哪里的山坳或者下水道里。她一直想死,可是她不想疼,想着想着就又到了半夜,然后凌晨四点多,她突然接到了那个律师的电话,她说她在她家的门口,跟何晓玲一起。 确认了门外何晓玲的声音,她才胆战心惊的开了门。先是看见了她们俩,又看见了守在门外的警察。 那个女律师一边安抚她一边跟何晓玲进了她家,并关上门让警察都等在了门外。她不打算给予她们回应,因为她知道没用,一切都没有用。她电脑里都存了什么东西她最清楚,那里只有一部分,还有很多关键的东西被她拷贝在了移动U盘里,藏在只有她知道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面对着赵鸿曾经的威逼利诱她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她在他的面前做着最听话的玩具,可是……她一直都知道,无数次想要自杀的背后她都没能下手的原因,是她千倍万倍的想要杀死赵鸿。 太恨了,只有她死,她怎么甘心! ----------------------- 明天双更呦~~~~~~~~ 三三八、曙光2 令郑小慧没有想到的,是杨悠悠没有在何晓玲跟前透露任何一点儿让她绝望欲死的内容。对方坦诚的告诉她,之所以连夜里又麻烦了一次何晓玲,只是因为怕自己带着警察半夜里出现吓到她。 何晓玲待了都不到两分钟就出去了,给她们两个留下了谈话的空间。 她依旧保持着沉默,可杨律的谈话切入点很奇怪,让她明明已经做好了被逼问被哄骗的准备却全无用处。她像之前白天里那样坐在她的身边,说话的口气也依旧那样清晰,内容却是在跟她道歉,为她已经察觉出了什么却没能立即做出最好的处理而感到抱歉。她讲到了葛思悦,又讲到何晓玲,然后说,敢跳下楼并不意味着勇敢,不敢自杀也不意味着懦弱,就像求救的的方式也没有固定的模板一样。 她说,她当初通过法援中心接到葛思悦的案件时本来只打算把作恶的未成年送上一次法庭,哪怕明知道判不了重刑,她也要把这件案子传到‘案例网’上随时供人翻找查阅,根本没有想到这么一件不受重视的案件背后还藏着一个更加需要人来讨回公道的案中案。 她还说,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已经成了连接与输送的‘证据’,也成了名利场上的牺牲品。更直白的告诉她,其中牵扯的人、事、物可能会超出他们所有人的想象,未来的路一定很长很难,甚至谁都没法保证最终的结果是不是他们最想要的那一个。她没有指责‘一切都是她的错’,没有跟她说过一句‘同情可怜’,却通过种种因果关系把全部的利害跟她讲的明明白白。 郑小慧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出来,像是要吼出所有痛苦跟绝望一样挣扎着、喊叫着,嚎哭着!她恨死了赵鸿,恨死了那些混账,恨死了赵波,也恨死了爸妈还有她自己的愚蠢,她不知道该怎么死去也不知道该怎么活着,她不知道! 杨律师扯着被子把她裹在里面紧紧抱住,由着她在无法伤害自己的前提下死命发泄。 后来她哭哑了嗓子也冷静下来,也许是累了,也许是不想在坚持了,总之,她在根本没有完全相信杨悠悠的前提下交出了全部的证据。 她们坐在地板上,杨悠悠一边用电脑给那些至关重要的证据备份一边让她把那些发生过的她不愿回想的事叙述出来。杨律师说,进了警局之后会有很多人轮番对她进行类似的审讯,不论他们抱着什么目的,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受到了指派跟指使,这一关她都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难听的话跟反复被追问的细节会不间断的折磨她的精神,他们刻意或不经意的态度表情也会成为伤害她的利器。她要做的,就是认真去听他们问的每一个问题,如实应答即可,不要自行辩解,还有尽量不要去回应他们任何假设性的问题。回答问题的时候不要急更不要怕,记住你自己是被害者,是受害方。 杨悠悠还告诉她,因为她是未成年,父母不在场还联系不上,她会暂时作为她的代理帮她处理所有问题。 郑小慧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抓住杨悠悠朝她伸出的手,可她早就成了一个走投无路的瞎子,如果放弃了这次机会,她可能就真的再也走不出这片黑暗的丛林。 她们一前一后走出家门的时候,东方的朝阳刚好开始破晓,风很冷,可是叮嘱她出门前穿上厚衣裳的杨律师早已经护住了她。 没有引人侧目的警察跟警车,也没有去在意附近早起遛弯遛狗的邻居,她带着不安与忐忑的跟着她乘出租车去了警局。 就这样,一起牵扯了官、警、律叁方并足以扰乱城市风向的案件在心照不宣的前提下展开了严密的调查。 杨悠悠职责受限,但本着保护未成年的前提她不得不顶着重重压力硬着脑壳往里面挤。好在警方那一面有周凯在其中跟她通气,再加上她反应够快,趁那些人正忙着层层找关系的时候第一时间拿到了郑小慧父母的全权委托证明。 其中的困难暂不说明,但至少由她占据着郑小慧保护者的身份,不至于让这个其实很坚强的小姑娘再一次成为别人争取利益的道具。简单来说,就是哪怕有人开出数额巨大的补偿款想要跟郑小慧的父母签和解协议,也是要通过她这个律师来主张。 委托合同里说明了她为这件案子分文不收,但如果对方违约,那么将收取巨额的违约金。合理不合理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怕郑小慧的父母见钱眼开想要跟她解约也必须通过诉讼程序,其中能争取到的时间才是最关键的。 杨悠悠早就跟郑小慧沟通过要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论月计算是快的,论年计算也正常,只是她身上背的不只有她,还有葛思悦。 葛思悦的伤病拖不起,急需要钱开启更多治疗的不利状态让她不管如何权衡都没法做到尽善尽美。她已经自掏腰包给葛思悦筹集了第一笔善款,一旦第二笔善款落实不到,中断治疗的伤害可能会比保守治疗的结果更严重。 就在她已经运作了身边所有能启动的帮扶程序收获却仍不见丰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联盛集团的。 杨悠悠听着对方的自我介绍,差一点点就以为展赢要出现了。可是详细交谈下来就知道是她多想了,对方提出要为葛思悦做永久的医疗资助,并愿意为葛思悦的母亲提供生活保障,以方便她有余力照顾自己女儿。 相关的细节会由联盛集团先行起草出合同文本,她作为代理律师看过后再跟葛思悦的母亲做解说,如果需要细谈更多的详尽内容,他们可以约定时间再做一次彻底的沟通,待合同签订后,他们保证第一笔资助即刻入账。 天降馅饼刚好掉进她碗里的好事让她仅仅犹豫了两秒就在对方客气的‘您可以考虑考虑’的说辞下立马飞向九霄云外。这哪里还需要考虑,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这一刻真心愿意—— 大脑充血的兴奋劲儿让杨悠悠差点儿想要把自己搭上,她按捺住悸动的心跳,简述了葛思悦的病况,恳切表示了她的感谢以及希望尽快见到合同的意愿。 -------------------------- 锵锵锵~~~~~~二章补上~~~~爱你们呦~~~ 三三九、年前 大约是联盛集团早有准备,上午杨悠悠才接到的电话,下午合同的电子版就传进了她的邮箱。她一分钟都没耽搁,细细阅读过合同内容后赶紧约见了葛思悦的母亲陈芬,并把合同里详述的内容逐条解释给她听。 联盛集团简称甲方,乙方为葛思悦。合同大致内容是,甲方将无限期的为乙方提供全部的医疗费用,包括择院、后续康复相关,以及为了更好的辅助乙方治疗复建,甲方愿意提供给乙方母亲每月基础生活费。如若乙方因病去世,那么在乙方母亲达到退休年龄后,甲方会负担起乙方母亲的养老费用。 还有一些义务约束及限制也全都在合情合理范围内,里面涉及到的具体金钱数额并没有填写,可在杨悠悠看来,只凭这些内容就已经相当于联盛集团把葛思悦母女俩的一生都担负住了,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有了保障的生活势必更能有助于重建她们的希望。 生活拼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明天能比今天更好吗? 邵渊这一波操作直接让杨悠悠坐立难安,她也说不清自己是在期待还是在抗拒,心脏又慌又紧,想见他又不想见,不想见又……想见。 矛盾的情绪让她很快意识到,那些她自以为已经被时间梳理清晰的感情并没有如她希望变得平静无波,曾经的心动也并没有因为她一再的忽视而淡出她的感知。胸口里被他所占据的位置,给了他不经意间撞疼她心脏的权力,也让她在面对他之前不得不努力召回自己反反复复强调的理性。 他到底记不记得她?如果他记得她,忍耐了这么久的后果她该怎么受?或者他通过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把一切都相通了,所以送了她这样一份大礼,给之前的一切画上漂亮的句点。毕竟,不管怎么想他跟葛思悦都无亲无故,作为甲方的联盛也不是通过市面上可以开具减税单据的十字会捐的款,实属好处不大。 如果他不记得,那就只是单纯的积德行善,他成了更好的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心里泛起一股酸,就在她想继续追究时,突然响铃的手机把她的思绪勾回现实。她还不能手中紧握的主动权让出去,尤其现在她还肩负着两个女生可能关乎一生的重要时刻,她的责任感及对事业的热爱不允许她在此种情况里再去多想其他。 究竟他是展赢还是邵渊,见了自然就会知道,现在多想无益。 说是程序加急,可真走下了来也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好在是赶在了春节前,两个女孩终于有一个可以安心的过个好年了。 陪着陈芬去联盛签合同的那天下着大雪,不安的女人很怕自己表现不好万一人家突然变卦了怎么办。杨悠悠安慰着她,也兀自平复着自己时不时悸跳的心脏。 就要见面了。 话是这么说,可见不见的到真不一定。听说他每天的日程都排的很满,就是现在预约都得排队到半年后,这样忙碌的人应该会把一切都授权给负责的主管或律师,合同内容细节早已经沟通好,她们今天过去就是走个正式流程。 过年的氛围遍布了这个城市的所有边角,尤其是现在正下着雪,过年的感觉好像连雪里都映透了一样。她跟陈芬在联盛集团大门口互相拍掉了身上的落雪后才推开旋转门进到有中央空调覆盖的集团大楼里。 一楼宽敞的大堂里也张灯结彩的挂满了大小不一的圆圆红灯跟点缀其间的喜庆福字,看上去热热闹闹的。跟前台道明来意,很快就有人引着她们上了电梯,直奔提前预留的会议室。她们早到了半个小时,等待的时间里杨悠悠又把电子版的合同仔细确认了一遍,然后告诉葛思悦的妈妈该在什么地方签字,哪里加按手印。 注重效率的企业,每位高管的时间都被安排的十分紧凑,在预约好的时间里准点儿出现。简单的寒暄过后双方就合同内容重又复述了一遍,彼此没有异议就当场签字画押。 果然是没那么容易见到的人。杨悠悠禁不住偷偷松了口气,有点说不清楚,大概……她也是有点接受不了被展赢忘记的可能吧。曾经那么执着的说爱她,结果却忘得那么干净,落在谁身上谁不是意难平? 好吧,她承认。因为展赢一直给她灌输的思想,她就算明知道事情不是那样也会非常任性的把所有的责任都压到他的身上。比如被忘记,明明是她所希望的,可等意识到他真忘了的时候还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要找茬生气。 杨悠悠暗自教育自己不能这样,过去的就该让他过去,人要是不懂看向未来那要眼睛何用? 邵渊从今天一早就笼罩在无数层密不透风低气压团里。他讨厌下雪,极度的厌恶,每次看见飘雪他就会一遍遍被迫想起自己被她抛下的画面。去年给几个主管烙下了阴影,今年有胆子大的就建议他下雪天不舒服可以在家里休息,呵呵…… 他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他不好过,大家就都别好过。 昨天刚落雪花的时候他去疗养院问候了邵成,然后让人把住在酒店里早被他停了卡的邵梁鑫扔出去,邵泽那个傻子被教育的有点儿懂事了,领他去见了吴晓蕾,看了一场鸡飞狗跳依旧没让他有丝毫舒心的感觉。 梦也跟他作对,他追了一晚上想要把她抓住,她却滑不溜手的活似条泥鳅总让他抓不到,费尽了力气好不容易刚刚把她压住,哪成想天亮了,气得他一大早又掉了好几颗眼泪! 所有的阴鸷火气全积到了顶点,他要好好看看今天谁作死。 邵渊带着一股阴郁冷气走出了巢穴,所过之地无不鸦雀无声,眼神掠扫之处无不聚精会神。他疑惑地拧眉,但是没理由不好胡乱发作,只能坐电梯又下了一层。 员工群里火速传递着邵董下场的消息,所有跑外勤的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座位,所有坐班的赶紧把全部的集中力锁定在这一刻,唯恐遭受远超人体负荷的压强。 在会议室里签完合同的一行人最后就自己关注的问题再进行了一次提问,确认了首期资助到账时间,并约定好随时有异随时联系。 等一切妥当,杨悠悠跟陈芬起身准备离开。 三四零、见面了 一行人刚客客气气的走出会议室大门,迎面就撞上了身穿修身西装,无论是身材体态还是形象五官都极度显眼的邵渊。 哪怕在事前已经无数次的对自己进行了开解,当杨悠悠看见他的那一刻还是禁不住整个人都僵在了他面无表情扫过来的视线里。负责签署合同事宜的高管、负责人及律师赶紧垂首问好,然后抬手向大BOSS引见了陈芬跟她。 “邵董,这位就是葛思悦的母亲陈女士,以及她的代理律师杨悠悠杨律,我们这边合同刚签完,稍后会将原件送进您的办公室。”苗颖快速流利的向上级做出工作汇报,其他两个也规矩站好严阵以待。 陈芬早就从杨悠悠之前的介绍中知晓给她女儿做出捐助的人是谁,为了更好的辨识,她还特意让杨律师给她找了邵渊的照片。看过后就觉得这个邵董年轻有为,长得好看,心地也好。她还想着如果见到本人一定要好好的向他道谢,哪成想今天见到真人,曾经属于平面人的柔和滤镜被真实的气势一下子全部碾碎。 美好的幻想被颠覆性的摧毁,年轻好看的脸冒出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尖锐锋芒,再好的心地也在那仿佛蔑视一切的眼神里变成了对蝼蚁的施舍。陈芬紧张的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抬头,本就被生活压弯的后背更显佝偻。 杨悠悠在陈芬禁不住后倾的时候在她身后伸手扶了一把,她的震惊其实并不亚于第一次见到邵渊的陈芬,可再是惊愕,她也镇定地保持了最清醒的自我。 他变了。没有了笑痕的脸上失去了那些曾在她面前无数次绽放的自在与松弛,收敛的下颚让他看谁都仿佛带着透视,笔直的站姿被合身的暗色西装包覆成不容人靠近的凛然威吓,漠然的眼神毫无驻留痕迹的与她的目光交错开。 真的忘了。杨悠悠突然在这静默了数秒钟里心升一股错觉,好像之前他与她的种种不过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他们并不认识,也并无交集,他没有作奸犯科,她也没有挣扎在一次又一次的循环里。 挺、好的…… 陈芬为自己的胆怯忧心,她刚刚举动可是在躲避一个对她们母女有恩的人。她没有别人的学识跟见地,也没有别人那么高尚的觉悟,可她退缩的态度实在是犯了大错,这落在谁的眼里不得唾上一口再骂上一句‘丧良心’? 朴实的女人不懂社交辞令,也做不来跪地叩恩的夸张行径,紧张的攥起双手,她朝着邵渊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我、我是葛思悦的妈妈,谢谢你,邵、董,谢谢你愿意帮助我们母女俩。我——” 苗颖单看邵渊的脸色就知道他今天的心情不怎么样,在陈芬还要继续多说的时候忙把她搀起,笑着为此刻的情景解困道,“陈女士不用这样,邵董一直教导我们不仅要在工作中以身作则,更要肩负起回馈社会的责任,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帮扶身陷困顿的人都是我们每个联盛人该做的。” 杨悠悠接收到陈芬求助的视线,又与身旁的苗颖对视一眼,当即微笑迎合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邵董能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施予援手,不仅解了燃眉之急更让我们在未来的难关中有了抗争的底气,葛同学跟陈女士一定不会辜负邵董及每位联盛人的支持。” 陈芬握着杨悠悠的手,红了眼眶的不安眼神里闪烁着动容与感恩的神采。 为了这位有着坚持与执着的母亲,杨悠悠继续道,“葛同学其实很想要跟母亲一起向你们表示感谢,只是她的身体实在不允许,希望将来有一天她能凭借自己的意志重新站起来,然后同她的妈妈陈女士一起,向邵董还有你们各位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众人相视而笑,融洽的气氛温馨弥漫。只除了从一出现就好像离群索居,但又不得不成为话题中心被连番捧高的邵董。 邵渊因雪而躁郁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很诡异的停止了沉堕,他盯着距他四五步远和乐融融的五个人,审视的目光挨个落向他们的脸。叁个常见,两个陌生。 杨悠悠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他揪住后颈压到墙上,又感觉他像困兽一样绕着她转圈,视线半秒不离,时不时还要探过鼻息闻嗅她的味道。 心跳因为怂怕已经慢的不能再慢,嘴角扬起的微笑也快要僵在她的脸上,耳朵里开始听不清寒暄的内容…… 杨律师?邵渊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好,可是乍然缓解的心情让他根本没法忽视。是因为陌生人的存在让他出现了短暂的注意力分散?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可就在他想要往更深的地方探究的时候,比之前还要凶猛的抑郁感顷刻间砸向他全无准备的精神以及四肢百骸。 无名火蹿烧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邵渊浅晃一下,稳住身体后难受的手扶眉心低头闭眼。烦躁!郁闷!恼气!声音、物品、人……身负的一切还有眼前的全部,每一样都让他厌恶到极致,都毁掉算了,统统去死!她既然不要他,那—— 邵渊的脸色本来就已经很差,现在更是难看的要命,掩不住的担忧从杨悠悠已经抬起的脚跟暴露了出来,突然一声‘邵董’的惊呼让她急急收势。 一直站在杨悠悠身侧的苗颖迎上前去,留下同样表情挂忧的另一名负责人柯铭浩跟钱姓律师。 “我送两位出去吧。”柯铭浩客气的抬手示意。 此时的情况她跟陈芬确实不便再留,杨悠悠藏起情绪,在柯铭浩的引导下准备错过邵渊离开。 “杨律师?” 听到这一声低唤杨悠悠脚步立刻僵停,整片后背瞬间全麻,耳朵里‘嗡嗡’乱响,干涩的喉咙一润再润,才好不容易阻止了变调的声音蹿出嘴巴。 “……邵董,您叫我?”干巴巴的声线,好像很久不曾喝水。 邵渊微微侧头。要不是他依旧用着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杨悠悠差点儿不敢把视线迎上去。她的心七上八下,连带的双手也禁不住慢慢握紧。他到底忘没忘?为什么要用她根本猜不透的目光看她?还有,他以前有这么高吗?唇色为什么这么白?站姿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累?他周围的温度……为什么这么冷? ----------------------- 因为收藏满千~~~~~会连续双更四天~~~~~谢谢大大们啦~~~~ 三四一、重新认识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在杨悠悠的感知里却好像过了好几分钟乃至好几个小时。她已经快要习惯欺骗自己的感觉了,她觉得他过得很好,觉得自己过得也很好,他们都在自己坚持的方向里书写着各自的精彩,他们已经不需要再延续那场由错误开启的邂逅。 她尽量避开了与他相关的一切,尽量不去关注他越来越风光却也越来越阴鸷的模样。他的不快乐会让她心升负担,他的不开心会让她忧心忡忡。他就像是一个证明,一个结果,一个她靠着拙劣演技永远也无法真正斩断的在意。 就在刚刚走出门口,就在她抬头与他突然撞上视线的那一刻,她的心底涌起了一股想要奔上前去摸摸他的头,夸夸他‘做的真好’的冲动。多可怕,她的心里竟然没有因为自认的‘已经结束’而结束,她的心里竟然还留着本该成为了过去的喜欢。 明明一切都已经按照她的希望重新开始了,明明这个时候该是她展现理性洒脱应对局面的时候,明明已经决定放下过去全部的好与不好,却在被他叫住的瞬间反射性的问出‘为什么他叫的是杨律师’? “杨律师是在鼎诚律所任职?”邵渊皱着眉,强压不快的感觉让他说话的声音微微露狠。 杨悠悠转瞬收起心思,脑筋速转几圈。提到律所她自然第一时间想到跟联盛集团有着诸多业务往来的成瀚,她作为葛思悦的代理人刚刚收了联盛的大礼,那么是不是相应的需要她回应些什么?比如郑小慧…… “我是在鼎诚任职,不知道邵董突然问这个,是想要跟我做哪方面的咨询吗?”她没有隐藏自己多想过后的牵强。现在的都岭市上下凡是相关的人事都在为郑小慧的案子掩风藏雨,不管牵连是深是浅,正常人遇见这种情况多多少少都该避忌着,他要是想在这里探什么消息也未免太不谨慎了。 邵渊看出杨悠悠眼里的提防,可他实在太难受了,也懒得跟个陌生女人浪费时间,直接拧眉道,“你手里的案子我听说了,希望你不要在意联盛跟成瀚的合作关系尽力去还原真相。” ‘噗通’一声心跳,震得杨悠悠体温骤然上升。 他此刻的表态看似随意,可是了解事件的哪个人不清楚他此刻的站队会对案件的结果起到压倒性的倾斜。他代表的可不仅仅是联盛集团,更是整个都岭市的风向,这也意味着阻在她跟周凯前方的障碍可以更加的清晰明了。 杨悠悠想笑,因为这样的意外之喜,也因为他变得富有正义。可她不能笑,因为他已经忘记她,因为她如果不努力藏起自己的怦然心动,一定会露出端倪。他是极聪明的,还是尽量不要给他多添莫名其妙了吧。 “……谢谢。”真诚的望向他的眼睛,努力的抑制住想要抱住他雀跃蹦跳的心。 邵渊不开心。尤其在看清跟前女人那双明亮的眼睛后,他的抑郁感忽然加剧!他其实根本就不在乎,也根本不想浪费心思,可他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光是现有的一切根本不够,他必须要按照‘她’更喜欢的样子去做,必须要成为‘她’心向往的模样。 ‘她’跟他反复强调过她最厌恶的事,那她肯定会在什么地方关注着这件牵扯甚广的案子,她那么好,那么暖,如果他采取主动,那么她就一定会注意到他。 他受够了!忍耐也快要抵达极限,如果再抓不到她,他要采取的行动将不再迂回。明明就是个没法对人狠心的女人,明明在意他在意的不得了,偏偏在彻底拯救他后狠得下心不出现,也狠得下心无视跟他的承诺。 ‘她’一定就在他身边。他知道。 所以等着,乖乖等着……不知道她听没听说过一个关于海妖的童话故事。故事里一只被封印在瓶子里的海妖日如一日年复一年的祈求着被人解救,它给出所有善意的承诺,可惜,几千年的善意并没有给它召来自由。然后它开始诅咒,把之前全部的好意统统变成恶毒的灾祸,然后,瓶子被人打开了。 阴森森的郁气把本就脸色不好的邵渊硬生生衬托出几分惑人的破碎感,杨悠悠后颈发凉,但又控制不住的深受蛊惑。情感的记忆可以靠伪装来掩饰,可身体的记忆是没法靠意志抵抗的,她太懂他现在表情背后的含义,也太清楚自己在他的攻势面前全无抵抗的下场…… 一个暗自撂下最后通牒,一个兀自隐藏不肯就范。看似不相关的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那静悄悄漫开的暧昧,可注意力不得不集中在他们之间的其余四人里却有一个人敏感的察觉出了那一点点的异样。 作为邵渊的第四秘书,苗颖的工作能力一直可圈可点,她跟其他叁个秘书共同为集团董事长服务,也都共同守着一件只有他们知道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秘密。 邵董会定期的购买女性服饰,不拘什么价格,只要是看上了就会按照固定的尺码买下收进他的衣帽间里。开始他们几个只是以为这是他准备送给母亲的礼物,可根本不是,从尺码来看也不是他自己要穿的,就这样慢慢的,他们意识到这些衣服跟珠宝首饰都是有主人的,一个只存在于他心里的女人。 他的心情会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其中最让他痛苦的时节就是初冬,尤其是第一场雪,他会眼神空茫的从飘雪的那一刻看到雪停。他们跟着他的时间不算长,满算不过叁四年,可对于他们这些早在其他企业里累计了工作经验跟行事准则的人来说,他的敏锐、果断以及针对市场的精准辨别无疑是最令他们所信服的,掌局的能力更是超出他们全部人总合的几倍。 人无完人。也许是上天见不得有人把所有让人羡慕的条件集于一身,所以给了他一个‘精神异常’的缺陷。不过虽说是缺陷,却除了影响他个人的精神状态外并不牵扯其他,他依旧优秀,依旧超乎他年龄的沉稳牢靠。 比起正在心里变着花样准备干死‘她’的邵渊,苗颖更先注意到杨悠悠转瞬即逝的星星眼。这样的目光她在其他女人望向邵渊的眼睛里见得多了,不足为奇,到是对方收敛的及时让她多了几分对聪明人才会有的认同。 喜欢可以缘起任何一个瞬间,但一定要懂得适度跟把控,不然,不论是对自己还是他人都是不必要的麻烦。 三四二、延续 杨悠悠也注意到苗颖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坦然朝对方一笑,收获同样客气的微笑一枚。 “我送两位出去吧。”苗颖身为秘书早被邵渊严令过不许过度关心他的情绪,所以除了开头那句急呼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谢谢。”杨悠悠收起只有她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情绪,扭头看了眼身旁的陈芬,对方在她的示意下再次跟邵渊道谢。 不知道是不是脑补过度,邵渊在杨悠悠离开的刹那突然再次燥怒上头!不幸留在原地的会计柯铭浩跟钱律师当即被瞪了个正着,俩人脚跟一抖,赶紧互相找了个借口迅速远离邵董的无差别攻击范围。 邵渊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是第几次在心中发狠起誓,这样一笔接一笔的欠单,他一定要分厘不差的从她身上讨回来!她以为她真躲得过吗?她以为他的耐心是久耗不尽的吗?他既然已经开始行动,那么为此而产生的后果她最好能全盘接收,不然……他不介意再跟她来一次循环! 刚刚迈进电梯的杨悠悠突然背脊乍寒,她打了个激灵,抵御侵袭的自救本能让她快速环住了手臂。 “杨律师今天是不是穿的少了?下雪天蛮冷的。”苗颖一身得体的制服在满是暖气的环境里丝毫不觉寒冷,所以看见杨悠悠那么突兀的御寒反应就关怀的问了一句。 里面穿着高领毛衣,外套羊绒风衣还搭了一条围巾的杨悠悠怎么敢说她的反应根本不是因为天气,是她感受到了来自展赢的意念而条件反射出了预警。 她放松姿势朝苗颖笑了笑,“今天还好,可能是前两天突然降温没顾上添衣服,让你见笑了。” “哪儿的话,本来应该再早些约你们过来的,结果突然有事就推迟了几天,赶上了这么大的雪造成了你们出行的不便,真是不好意思。”苗颖按下楼层键,电梯随即下行。 “苗秘书客气了,你们能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为我们提供帮助,我们感激都来不及,下雪也是应景你们雪中送炭,没有比这更好的天气了。” 苗颖与杨悠悠相视一笑。 陈芬较为内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接话的情况下就只默默的看着别人说。她心里满是感激,却也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女儿担心。虽然杨律师一直告诉她只要专心照顾女儿就好,可身为一个母亲,她却始终都停止不了埋怨自己。 杨悠悠瞥见陈芬暗淡的神色,默默伸出手去握住她凉冰冰的手。安慰的词语已经用光,她尽自己的全力帮扶到现在,剩下的就只能靠她们自己坚强的撑下去。 ‘叮’的一声电梯抵达一层,门开时,苗颖忽然轻声叹了一句,“希望今年就这一场雪了吧……” “苗秘书讨厌下雪?”杨悠悠边在苗颖的谦让下拉着陈芬一起先走出电梯,边随口问道。 “杨律师喜欢下雪?”苗颖不答反问。 “说不上喜欢,”杨悠悠漫步向门口,眼望大片落地窗外纷飞的密雪,“以前没怎么觉得,现在是比较喜欢鲜明的季节更替,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值得加倍去珍惜。” 陈芬搭不上话,可随着杨悠悠的视线望出去,似乎一下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她的女儿还有她自己,以及在这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发生的事,简直用‘翻天覆地’这四个字都没法准确形容。时间明明在继续,可是却只有她跟小悦的时间停止了。 苗颖想到杨悠悠手里的案子,出于职业考量她并不会主动问及跟她并不相关的他人的工作细节,可不问并不表示她不知道。哪怕觉得那些事情离她很是遥远,落在别人的身上却也是确确实实的伤痛。 “我们集团也有在关注杨律师手中的其他案子,邵董虽然还没有做出明确的指示,但今天……”苗颖话说一半,明白的人自然会明白,“我就送两位到这里了,如果将来有什么突发事件请尽快与我联系。” 杨悠悠跟陈芬再次道谢。 出了旋转门被冷风一吹,杨悠悠立刻裹紧围巾。 陈芬挂心着女儿,跟杨悠悠道别后就赶紧奔向公交车站想快些把年后就能转院治疗的好消息带给她。 杨悠悠目送她走远,然后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在还没有被人踩过的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她听着那一声声‘咯吱’声忍不住又想起明显已经忘记她的展赢。想说不在意绝对是假的,可要说她遭受到了多大的打击,细想下来也就微不足道的一下下而已。 他变好了,变得会为他人考虑,也变得更加明事理。不过他是不是本来就这样,只是在她的面前喜欢各种胡来?杨悠悠皱起眉,这样想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她高兴的‘另眼相待’,而且如果她的感觉没有出错,他是忘记绝对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么直接简单。 刚才的连番惊吓在冷静思考过后渐渐唤醒她的自卫本能,幸好他忘记了她,不然就凭他刚刚释放的恐怖波长,她就是再多出一条命都不够用。刚有了那么一点内疚的心理很快就被她找理由抚平,她认为自己刚刚与他靠近时的腿软绝对是出于自己被吓颤的胆子,怎么可能在时隔快要两年的时候她还对他…… 与此同时——邵渊憋闷躁痛的心口突然被一股莫名的暖意侵入,像一只轻柔抚慰的手,慢慢解开了紧缠在上头的束缚。他一脸惊愕的摸上胸口,随即又一个温软的东西贴上他的额头……他紧紧收住呼吸,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依旧让他辨识不清的笑脸。 ‘她’在笑…… 只是这样她就开心了?她开心了……他呢? 她不守约,她背信弃誓,她让他‘好好的’却不肯陪他一起! 展赢抓紧了胸口的衣服,郁结入眼的沉重痛楚让他的眼眸顷刻洇红。她知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疼?每一次她的消失都伴随着一次心脏被生生剜开的剧痛,他一次一次的随着她的离开死去,又一次一次从不甘心里找回呼吸,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 今天还是双更~~~~~~ 三四三、过年有礼 成功逃避了现实的杨悠悠不算太安稳的过了年。因为正如她之前所想,郑小慧的父母确实被人撺掇着开始向她作妖。 父母作为未成年受害者的第一监护人,拥有着法律意义上的绝对权力,他们跟人谈了想要拿钱和解,可因为她手里的代理协议而不得不先要追着她协商把协议解除。她始终保持反对意见,因此,她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起诉到了法庭。 比较幸运的是,郑小慧的父母的诉讼被排到了年后,给她及周凯还留了那么一点儿能够喘息的时间。可他们也清楚这些都是暂时的,如果法定监护人坚持和解,在郑小慧已经满了十五周岁的情况下,案子的定性会对他们非常不利。杨悠悠跟周凯一致认为此案的受害者可能不止郑小慧一个。 尽管现今的社会口口声声喊着‘开明’,可实际上遭遇这种事情的女性从来就没有真的摆脱过这种泯灭人性的道德束缚。很多的家长在孩子遭遇到类似的侵害时,多数都会选择息事宁人,要么斥责受害者哪哪做的不对才给了罪犯机会,要么藏着掖着全当这一切不曾发生。 赵波可能早被赵鸿‘教导’过,仗着未成年的身份对警方的调查审问全都一律回答‘不清楚’‘不知道’,偶尔耍起无赖,还说自己跟郑小慧是恋爱关系。其余学生的口供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再是那些郑小慧视频里的人,一概表示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看着像成年了,而且他们一口咬定是嫖娼,是给了钱的,还是现金。 郑小慧的说法与他们相反,她从开始就以为自己是在跟赵鸿恋爱,并收受了赵鸿的财物,但总共的转账记录也不过两千块左右,察觉被骗后她就再也没有拿过赵鸿的钱。 知法懂法的人犯起罪来严谨的让人又恨又头疼,怎么才能拿到更具绝对性的证据让杨悠悠跟周凯在步入年假时就已经做好了忙碌的准备。 谁都没想到,转机会出现在大年初一。 郑小慧的父母急着和解拿钱,因为杨悠悠一直在从中作梗使得这对求财心切的夫妻动起了别的念头。他们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知道葛思悦得到了联盛集团的资助,还保障了她母亲的生活及未来的养老。 钱是没有人会嫌少的。他们这头跟人谈着庭外和解,那头千方百计的联系上联盛里的工作人员,想要他们像对待葛思悦一样也给他们家提供一份帮扶。谈和解时,是他们的女儿淫荡不要脸,本性不好害人害己,还有个不安好心的恶德律师想害他们;谈帮扶的时候,是他们的女儿可怜一辈子被毁了,父母年纪大了,她还有个弟弟要养。顺便提一嘴那个居心不良的律师,明明帮了葛思悦却不肯帮他们,一碗水端不平偏心至极。 邵渊正想着该怎么推动案件发展给自己搭桥铺路呢,这对夫妻就突然瞎了眼睛撞过来,简直不要太及时。他都已经快要忘了该怎么笑了,结果让他们闹得精神一松,心情很好的点点手指,把他们的嘴脸送上了热搜。 春节过年,团圆之外就是吃吃喝喝,看完了晚会歌舞就该适当的刷刷新闻。年假都在家里无所事事,难得出现一条挤开了‘年菜互动’的社会性消息,又联动了大众所最为关注的热点,即便它想消停,实力也不允许了。 准备烧开水煮几个饺子做早饭的杨悠悠瞪直了盯住手机的双眼,她跟周凯不是没想过利用网络来达到目的,可他们一个律师一个刑警,除非是不想在本职行业里干了,不然这种行为无疑是知法犯法。 奈何联盛新年送礼神助攻啊。 杨悠悠为展赢的‘贴心’悸动不已,就算他不记得她,就算上次见面她觉得他依旧自带反派气场……可现在,她只觉得他可爱的不得了。 虽然这才只是开始,可激动的心情让她在无可宣泄的情况下只能把喜悦通过手机拨到了李维宁的号码上。铃声响了好长也没人接听,就在她准备挂断的时候,李维宁接了电话。 “宁宁你看新闻了吗?联盛把郑小慧的案子爆上网了,现在词条已经登上第叁,依照这样的关注速度很快就会——”兴奋的杨悠悠自顾自抢白一通,可很快就反应过来对面连句‘喂,你好’都没说过,她皱起眉,疑惑问道,“宁宁?你在听吗?” 对面依旧没有发声。这让凝神细听的杨悠悠眉头锁得更紧了,连带声音也变得充满试探,“李维宁?你怎么了?” “快回答啊,你怎么不说话,恩?宁宁?”周凯浊哑的嗓音通过话筒清晰的传进了杨悠悠的耳朵里,尤其最后‘宁宁’两个字,好像都被他含进嘴里了一样。 异常的喘息音调,不肯出声回复的李维宁……很快就反应过来对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的杨悠悠瞬间收住的呼吸,然后当机立断的快速道,“抱歉,打扰了。” 杨悠悠盯着已经挂断了电话的手机屏幕,七点二十叁分……是……有点儿早……她还忘了跟人家拜年,最起码,对吧,这大年初一的,怎么连‘过年好,恭喜发财’都能忘了说呢…… 默默走去厨房把饺子煮了吃了收拾了,杨悠悠一边想着刚才的失误一边刷着新闻,关注着下面的每一条留言转发。联盛的公关部门大概是彻夜赶工,每一次的宣发都带上了自家相关产业的推送,争取着每一分每一秒的利益最大化。 新闻发酵的特别迅猛,关于葛思悦的遭遇跟现状也被有心人扒了出来,学校、学生、律所、律师……事情开始往兜不住火的方向发展了,官、警双方开始狂压消息禁止继续外泄,一时间整个都岭市都炸开了锅。 民众最讨厌什么?强权压迫。民众最愿意看什么?作恶者死刑起步。民众的高呼为了什么,正义?不,是借着这个机会为自己压抑的生活添上一笔情绪的光彩。涉及到校园未成年,涉及到权色交易,涉及到权权相互利益输送,还有什么比这些更能挑衅民众神经?或正直,或猥琐,或同情,或下作…… 人生百态,人心千万种。想平息,是必须要一番久经斟酌的合理说法的。 三四四、一审 过年还需要加班的情况实属不多,鼎诚律所在经过一次紧急电话会议后决定借由杨悠悠这一次的公益行动打响在业界中更高的知名度,所以直接公开发布通告,先是为占用公共资源表示歉意,再是着重强调鼎诚律师在此起案件中没有与任何一方存在利益金钱上的瓜葛,并谨慎表示会给予受害者全部的保护及支持。 刚刚遭遇瓶颈的案件突破在即有利也有弊,杨悠悠担心着万一那些涉案人员舍车保帅会造成整件案子雷声大雨点小,周凯那边自然也想到了这点,所以趁着这股热乎劲儿,几方人马齐齐出动。 郑小慧父母偷鸡不成蚀把米,和解虽然还是要谈,却因为现在风头太盛只能延期。突然多出来的时间对于需要的人来说太重要了,哪怕就稍微懈怠那么一点儿都会有种天理难容的感觉。 过年的闲散味道一下子紧迫起来,关键这时候除了吃瓜群众,所有涉案其中的人谁还能坐的住?刀刃架在脖子上,就算没伤着也冰透心了。 轰轰烈烈的大年初一好像提前预示了这一年注定无法平静,专注于工作的杨悠悠没空多想,又在滔天的舆论声中发现了新的受害人。走访、联系、调查……每一步都好像是在被时间追赶一样,从雪花融尽到春暖花开,再到蝉颂盛夏,他们终于迎来了一审判决。 涉案的几名被告人犯强奸罪、滥用职权罪、行贿受贿罪,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五个月至一年六个月不等。 法院经审理查明,20xx年2月份,赵某通过还在上初中的弟弟赵小某接触了未满14周岁的在校女生朱某某。赵某以职业优势利用金钱及礼物做诱惑,以恋爱名义进一步接触朱某某,不久后,两人相约见面,20xx年4月28日14时许,赵某将朱某某约到酒店将其灌醉,再致电案犯徐某红,以业务洽谈为由将其约到案发酒店。 徐某红在赵某的劝诱下对酒醉的朱某某进行了奸淫,事后作为利益交换,徐某红为赵某引荐了某委书记刘某亮。随后一年里,徐某利用朱某某先后性贿赂包括刘某亮在内共计七名公职人员,为其父名下的两家企业签下多笔本该公开投标的业务。在此过程中,八名被告人除了赵某外均称不知朱某某系初二在校学生。 事发当时,朱某某因为每次都处于醉酒状态而不知同自己发生关系的不是徐某,事发后朱某某想要报警,但被徐某以自身职业及裸露照片、视频相要挟,最后致朱某某得了重度抑郁休学至今。 20xx年10月份,赵某利用升入高中的弟弟再次故技重施。受害人郑某某,间接受害人葛某某与赵某弟弟赵小某为同班同学。 次年,赵某利用职务之便威逼利诱郑某某性贿赂九人,其中公职人四名,其他利益相关五人。赵某被抓获后,在警方侦查期间多次拒绝供述其犯罪行为,拖延时间。 同年10月23日5时许,受害人郑某某向公诉机关提供了大量的视频及聊天证据,致使赵某等多名犯罪人员无从抵赖。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赵某等人无视国家法律,滥用职权,对两名未成年女性(其中一人未满十四周岁)实施多次奸淫,危害幼女身心健康;其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罪名成立;应从重处罚。 法院经审理认为,被告人赵某虽没有参与奸淫未成年人朱某某,但其知其年龄且是案犯主谋,与徐某红、刘某亮等奸淫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系共同犯罪,应从重惩处。 郑某某案件中,受害者是已满十四周岁不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人,赵某多次抵赖,到案后一再拒绝如实供述自己的犯罪事实。综合多名被告人的犯罪事实、犯罪性质、情节和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以及认罪、悔罪态度等,法院依法作出上述判决。 一审判决后,被告人赵某不服判决,坚持认为其行为不构成强奸罪,并认为一审量刑过重,向上级法院提起上诉。 等待二审期间不得不提一下联盛集团。在新年伊始爆了那么一个轰动舆论的新闻后,假日一过股票开盘就连升好几个点,再之后联盛很快连续发出跟成瀚律所解除合作关系的数条公函,并以‘牵连受损,名誉沾污’的名义向成瀚律所提起民事诉讼。 联盛集团这一波操作在业界看来无疑是掉价自跌身份的,不提因为‘名誉损失’会得到成瀚多少赔偿,单是‘过河拆桥’的行径就不免刷掉了好些合作企业的好感度。可邵渊怎么会在乎,他只知道‘她’最讨厌这一类的事,也反反复复跟他强调了很多次,那么他就要闹得人尽皆知给她看。 空有绝对正义的善心人事终于找到了领头羊,联盛这样在‘恶势力’塌方时加踹一脚的行为在行业内虽遭诟病可民众呼声却明显水涨船高。锦上添花,蓬荜生辉,更直接体现在了上升的飘红股票指数上。 利益能让人暂时闭嘴,也能催生红眼病。联盛集团这一连串的花式打法惹人痛快但也为人所不解,哪怕是在一片叫好声中,有些自诩清醒的人也坦诚期盼着有朝一日能看见‘高楼起,高楼塌’的盛况。 杨悠悠是知道展赢能力的,所以对于他这种好像忽然不用脑的做法多少都有点儿不太理解。他太急于撇清关系了,这样的做法会让以后跟他合作的企业与单位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障碍,毕竟谁身上能永远确保干干净净?而一旦危机出现他清高无比的拍拍屁股扭头就走,那以后还怎么在一起愉快的玩耍? 也许他这么做的原因有着自己的深思与考量吧。杨悠悠不太懂商业中过于复杂的谋划策略,更从始至终都没往自己身上联系,照常为手里的案子忙碌,只偶尔在新闻里看见他好似越来越阴霾密布的脸色时默默地忧心一会儿。 网上有消息爆料称邵成并不是病退,而是被邵渊变相软禁,还有他的父亲邵梁鑫,大张旗鼓拿出邵渊检测出精神分裂的证明,四处找人想通过种种手段从邵渊的手里拿回属于他的那份关于邵氏地产的股权。内忧外患一下子全都集齐了,尽力不去想他的杨悠悠其实早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心了,不可避免的为他心疼,也不可避免的为他叹气。 -------------------- 我来啦~~~~~今天的第一更~~~~~ 三四五、转角 很快的,时节再次步入秋初。联盛集团在两个月前面向各大律所邀请招标,作为最近风头正盛的鼎诚自然也接到了这张颇具份量的邀请函。 尽管有着成瀚律所在前面做例子,可接到邀请函的几家律所还是带着两分犹豫三分动摇五分期盼,以及剩余百分之九十,关乎未来发展所需求的利益纷纷应标。 风和日丽的周一早晨,已经为招标会做足准备的鼎诚律所比往常更加紧张,因为今天是正式步入战场的关键时刻,包括老总上官游在内,没人想把自己近几个月的努力付之东流。他们不仅想赢,更想赢得漂亮。 杨悠悠因为业务范畴早已界定,除了在筹备其间提供幕后帮助外便早早拒绝了深度参与的机会。私底下江冉还为此给她打了两通超长的游说电话,可是早就已经决定一根筋通到底的杨悠悠偏偏对‘离婚律师’这条职业规划充满了坚定的信念,但凭别人‘恨铁不成钢’的快要磨破嘴皮,她也丝毫不为所动。 所以在一行人严阵以待前往标会的时候,她就跟着几个手里有庭审跟业务对接的同僚们一起留了下来。 江冉在抽签结束后给她发去了一张签号——第四位。 受到邀请的律所总共四家,鼎诚幸也不幸的成了最后压轴。‘幸’是他们有机会在前面律所的发言中总结出更好的应对,‘不幸’的是类似的发言听多了会让已经疲惫的人很难再去发现其中的新意,尤其是像法律条款这样尤其需要严谨以待的内容。 时至下午,上官游带领着自家的精英已经开始做最后的准备,当整理到服务方案时,却突然发现有一本案例忘在了办公室。这本案例不能说有多重要,可这时候突然少了这么一项,哪怕在最后没有用上也好过忘记带不是吗。 江冉自然也知道其中的意义,快速应对道,“杨律今天没有来,以她的性子说不定现在还在办公室里工作呢。” 上官游一听,点开手机直接拨电话过去。 杨悠悠正在办公室电脑上归拢最近的几件案子,突然听见手机响,一看是游总当即接听。客套的问候完,知道她还在律所手头也没有紧急的事后,上官游赶紧道了声辛苦,麻烦她取了案例往招标会场跑一趟。 不过举手之劳的事,杨悠悠关了电脑就去了上官游的办公室,按他的指示找到了那本案例就直接搭车赶往标会现场。 邵渊近来状况越来越差,发疯一样的想念快要把他全部的情绪掏空。马上就要两年了,她依旧没有出现,只有在幻想与梦中得到的慰籍让他的执恋不仅没有半点儿消退,反而因为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累计加深变得更加暗黑恐怖。 想将她揉碎慢慢沁入自己的骨血,想把她咬进嘴里一口口吞入肚子,在梦里的抵死缠绵变成现实中无法抑制的饥饿与空虚……想见她,想抱她,想像梦里一样蹂躏她侵犯她,什么不要强奸?什么她不喜欢?他统统给了她,自己又换回什么了? 被她抛弃。 被她用甜言蜜语哄晕了头,被她用假意的顺从蛊惑了心,他相信她,全身心的相信她,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不要他。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她就只愿存在于他永远紧握不住的梦里,他忍到极限了。 她不是喜欢他可怜吗?她不是一次又一次的付出各种辛苦都坚定不移地愿意救他吗?那好,他就彻底恢复不幸,反正身边那么多的不安定因素都可以利用,众叛亲离的下一步是什么?她是喜欢他的穷困潦倒还是喜欢他的伤病缠身? 他都可以。 只是希望她到时候别害怕。他教过她的,怎么才能让他乖乖听话,也教过她千万不要骗他。是她放开了拴在他脖子上的缰绳,是她明知道他会变本加厉找回来却依旧把他丢掉! 所以,她没有理由怪他。是她不好,是她把他变成现在这样的。是她利用循环的机会把他塑造出来又不负责任的不管不顾…… 杨悠悠二十多分钟后乘车抵达招标会场的酒店,通过联系上了电梯直奔五楼。江冉早在转角等她,接到文件打开确认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突然杀出黑马了?”杨悠悠感觉出江冉的压力看上去好像比早上离开律所的时候更大了,忍不住关心问道。 江冉看着她,还没开口说话呢就又吐了口气出来,“今天感觉有点儿麻烦,咱们准备的已经足够充分,就是……联盛的邵董突然身体不舒服,就卡在了咱们律所之前,说是先休息十分钟。”说完,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你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进来一起帮着看看。” 不舒服?杨悠悠胸口一紧,忍不住为江冉透露的关于展赢的消息而脸色微变,“我就不进去了,再说,凭冉姐您的能力哪里还需要我来帮忙,临时加人换人给人看着可不够专业,我就等着你们旗开得胜,我好坐享其成了。” “我是说不动你。”江冉笑着瞪她一眼,然后简单活动一下脖颈,立刻就把刚才的颓丧气息扫落在地,干练加身。 杨悠悠看着江冉露出笑,“冉姐你刚才‘可怜’装的好像,我差点儿就上当了。” 江冉正经道,“真不进来?” 杨悠悠看着她摇摇头。 “那我先进去了,你也早点儿回家。”江冉不再勉强她。 跟江冉挥手道了别,看她开门进去会场后,杨悠悠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果然还是应该见见他确认一下,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总好过这样不清不楚的瞎担心,反正鼎诚在标会里头,她等在这里也不算突兀。 做好打算,她就寻着指示灯朝着洗手间方向走去。先前在游总办公室拿文件的时候,手指上不小心沾到了印章上油墨,时间够用,她可以先去洗洗手。 杨悠悠抬头看着指示灯,而此时的邵渊正低头扶额一步半晃的从更里面的转角走出来。 他头疼的厉害,连续几天故意缩短睡眠让他现在连走路都开始眼前打晃。刚才暂停了标会他出门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稍稍闭眼歇了一会儿,眼睛感觉亮了可脑袋却越发沉重,没成想才刚走了几步,地面就突然开始在他的眼睛里划起波浪。 三四六、马脚 突然倒转的世界让困倦疲惫到极点的邵渊头重脚轻,计划中本不该晕在这条无人的走廊里,可是天不随人愿,脑子里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想,他整个人就朝着地面栽倒下去。 杨悠悠转过墙角就注意到迎面来了一个人,她条件反射性的停下脚步准备避让,却在看见对方脸孔的瞬间愣住。紧接着,她的心跳就随着他仿佛踩上棉花一样软掉的长腿一起跌向地面。 两年的健身房不是白进的,经过锻炼的反射弧短小精悍,善于思考的本能没有追上肢体的反应,在邵渊全无防备砸向地面的瞬间,她迎了上去。 失去意识的男性身体相当重,杨悠悠接抱住他后也跟着坐倒在地。而留给邵渊最后的感知是自己扑进了一团温暖里,然后便人事不知的陷入昏睡。 杨悠悠在接到邵渊之后心是慌的,她全部的注意力在这一刻都集中在了怀里人的身上。先让他的头枕上自己的大腿,然后把手摸向他的额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而手温变低,探到的温度热的烫手,赶紧再探他的鼻息跟心跳,确认没有猝停,终于能松口气的同时反应过来要赶紧叫人。 以他现如今的身份如果曝出身体状况有异,那造成的连锁的后续影响就太大了。杨悠悠快速在脑中做出应变,果断从他的西装兜里找到手机。 关于他的记忆推动了她不假思索的行动。 少年的他曾告诉过她手机密码和惯用的指纹解锁。杨悠悠不及细想的拉过他的左手把无名指贴上解锁按键,手机应声开启,然后她当即翻开他的电话联系人,找到尾缀为‘秘书1’的号码拨响。 经过专业历练的第一秘书在接通电话进一步掌握状况后,严谨的请杨悠悠配合不要声张,并表示需要她在原地稍等片刻,他会立即安排人接应。 杨悠悠答应着,神情难掩焦急的关注着邵渊也分心留意着周围的环境,可就在对话结束她准备挂断手机的时候,眼角突然扫到从他一侧裤兜里掉出来的口香糖盒。很小的一只管状金属瓶,上头印着清凉薄荷的字样。 既然看见了就不能让它丢在这里。她捡起口香糖瓶刚准备再塞进他的裤兜里,却突然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瓶盖往里面看了看。 吃过这个牌子口香糖的人都知道,成椭圆形的糖片是两种颜色迭在一起的,就算没吃过,外包装上的图片也显示了里头糖片的样子,可这个糖瓶里装的却是被剪成单个装一粒粒的成药。白色药片成椭圆形,上面凹刻着‘A|10’字样。 杨悠悠倒出一粒在掌心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拍照搜图,很快,关于药片的信息就被解析了出来。阿立哌唑,第二代抗精神病药物、非传统抗精神病药物、非典型抗精神病药物、新型抗精神病药中的一种。 他在吃这种药?为什么?他……杨悠悠突然想起他之前被人拍到出入精神科,还有前不久邵梁鑫找媒体大肆宣扬他精神早就已经出现问题的消息。 她从没把这些信息当过真。因为就她所知道的,他虽然有些行为不正常,思想也有问题,但是还不至于真到了这种需要看医生服用药物以作控制的程度。再者说,那些不正常也是因为曾经遭受过吴晓蕾的非人虐待,现在的他根本就没那些经历了不是吗?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由邵渊秘书所联系到的人员匆匆赶到他们所在的转角位置。见到来人,她反射性的攥住了手里的药片,简练的与来人对接确认了彼此的信息,她的位置很快被人换掉。 连声感谢加上刻意的阻隔,她作为救助意外的陌生人被客气的送出了几步远。杨悠悠知道这里已经不需要她再久留,识相的跟人道了‘不客气’,转身离开时,眼睛里最后看见的是来人中的一位貌似是医生的人,拿出诊疗器材贴上了邵渊的胸口。 为了不惊动任何人的快速将昏迷的邵渊转移,标会中等待的几家律所暂时都没有得到消息。 关心则乱。杨悠悠直到回了家也没能把展赢晕倒的画面从脑袋里暂停播放。担心自己接的不够稳妥伤到他的哪里,更担心她处理问题的速度太慢太琐碎想的太多,给他本就不好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循环回忆的次数多了,她总感觉自己那一连串的动作里有什么疏忽,可是又一时确认不出,索性命令自己不要再继续纠结。 江冉打来电话告知她标会结束是在她已经到家后半个多小时以后了,细算时间大约跟她离开酒店的时间相差一个多小时。没有意外的,江冉告知她邵渊在休息过后并没再出席标会。 抽签在最后的鼎诚在邵渊因故没有在场的情况下完成了最后的招标答疑并对招标文件作出补遗。早就习惯应对各种突变的律所精英们没有因为突然缺少了重要招标人而受到丝毫影响,稳定发挥,严谨对应,谨慎的把自己该做、能做的做到最佳。一切的结果就只等最后的公示通知了。 夜深人静,微微的光亮勾勒出一张双人床上侧睡的人形。忽然,平稳的呼吸声急急一收,前一秒正准备睡觉的人,下一秒已经从床上翻身坐起。 她想起来了! 杨悠悠瞪着眼睛望向一片黑暗,她想起来自己在打开展赢手机的时候是直接抓起他的左手用指纹解锁的,没有犹豫,没有试错,直接奔着他的无名指就去了。 他的习惯并没有改,如果她猜得没错,他手机的密码也一定也还是‘251521’。一串数字,一个指纹,她从没开口问过这其中藏着的只有他知道的含义,因为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如果问了,得到的答案绝对会让她的心里更加发虚。 夜色中的心脏‘怦怦’跳得厉害,认为自己一直藏得很好杨悠悠根本猜不到展赢到底忘了多少又记得多少。太恐怖了……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对任何事情都充满掌控欲,那她不慎露出马脚的画面很难不被他捕捉到,不敢想了,再想下去她一定会把自己给吓死。 ------------------------ 来啦来啦~~~~~~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哦~~~~ 三四七、二五一五二一 同样深夜不得眠的展赢盯着自己在走廊里晕倒的监控画面反复观看。从被她接住开始到她倒出口香糖瓶里的药片拍下照片,每一帧都被他定格下来,印进眨也不眨的眼睛里。 训练有素的秘书在不需要他吩咐的情况下第一时间拷贝了监控视频并删除原件,又在他醒过来后迅速报告异常。秘书注意到的是她偷拍的行为,可他注意到的则是她解锁他手机的速度。 他问了他的四个秘书,谁知道他的手机密码,谁又知道他手机解锁的指纹。已经跟了他三四年的秘书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能答得上来。是啊,他平日里的日程满的不像话,根本没有什么时间摆弄手机,哪里来的机会让他们看见他输入密码或者是用指纹的解锁的过程。他们都不知道,那么,跟他除了年前有过一次交集,话都没说上三句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杨律师,杨悠悠……悠悠……YOU……251521,Y,O,U…… 在他第一次需要设置密码的时候,这六个数字就没有任何预示的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那时候他想了好久,终于以为正确的分析出一个单词。他一直以为‘YOU’的意思是‘你’,后来逐渐意识到这个密码跟‘她’相关,‘你’的意思是指特别,绝对专属,是‘我是你的’永远不会改变的承诺。 屏幕中的女人一直在反反复复的重复着接住他,拿出他的手机解锁拨通,再倒出药片拍照查询的动作。他猜到了她一定就在自己的身边,也猜到了她一定在某处注意着他,却不想她竟然可以藏得这么安然。 脑海里关于她的画面并没有因为他意识到了什么而填充上她的形象,这也是为什么他到现在都还稳坐在房间里而没有立即奔向她抓住她的原因。就感觉,哪怕已经被他发现了谜底,也仍然有一条肉眼看不见的链子冷冰冰地拴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旦他敢越雷池一步,就满盘皆输什么都没有了。 ‘杨律师是在鼎诚律所任职?’想起自己那时候难抑郁躁问出的话,想起那时她止步在他身旁透出些许不自然的态度……为什么那时候没有注意到?为什么在遇见她时突感平静又在下一瞬加倍狂怒的时候没有意识到?他那个时候明明就是在因为她而在生气! 撞得肋骨都隐隐发疼的心跳让展赢紧紧攥住了双手。是你吧?是你吧?是你吧,杨悠悠。剧烈的呼吸刮破了安静的空气,从他骨髓里渗出的得不到纾解的疯狂化成烧滚的热油,淋透他的皮肤,烫进他的皮肉,再灼进他悸痛的心脏。 他咬紧牙关隐忍着,痛到极点的身心在无尽的饥渴中备受煎熬。 “呵呵……” 在扭曲的痛苦中还能笑出声的展赢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梦中曾经对她做过的种种,她如果记得就该知道,抛弃他、不认他的下场。 裹紧被子只想快点儿入睡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的杨悠悠莫名打了个冷颤,她安慰自己世界上没有那么巧的事,走廊里都未必有监控,再加上他昏的彻底,都已经这个时间点儿了她何苦要自己吓唬自己?疑心生暗鬼,她坦坦荡荡的有何畏惧? 越是努力保持平静越是无法顺心遂意的杨悠悠一直熬过凌晨才昏沉沉的终于陷进了睡梦里。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天里大半都在想着展赢的原因,梦里的她再次跟他撞见。因由什么的全都模糊不清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扣住手腕压在床上,欺近的脸孔是她所熟悉的模样,一双黑亮的柳叶眼炙热得叫她胆颤。 梦里的她好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本欲开口辩解,又强烈的意识到自己错的太离谱;几次三番鼓起勇气想要开口道歉,又不禁觉得这样的自己太狡猾而闭上了嘴。 他明显是真的生气了,抿着嘴唇朝她压了下来。本该是急切蛮横的亲吻,忽然在双唇贴合的瞬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柔软的唇瓣吮住她的,探出舌尖撩舔她齿关。 她望着他同样不肯闭起的媚眼全身发软,颤抖的唇间溢出一声耐不住的喘息,立刻就被他逮到了可乘之机,大力的将长舌抵进她的口中。 火热的舌尖灵活的缠上她的舌头,一边不停绕着打转一边还要使劲儿的往他的嘴里吸吮,强烈的酥麻突然散开,顷刻间就让她没了全部的思考能力。 “想我了吗?”展赢不知在什么时候好像已经不再生气,缠绵的亲吻像久别的情人终于重逢一样充满了甜蜜。 杨悠悠还在烦恼自己之前所犯的错误该怎么解决,结果被他轻描淡写的翻过反而让她越发过意不去。歉意让她的行为充满了讨好的意味,小小声地,她说了声‘想了’。 展赢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表现出高兴或者是不高兴,只亲着她的下巴顺着她脖颈的曲线慢慢向下吻去。 她穿着上班时的铁青色丝质衬衫,圆润饱满的胸部被他隔着布料印上一片火热的吻,啃噬的津液濡湿加深了衬衫的颜色。展赢上挑着眼睛,锁定了她的视线,引她去看一直被他邪气舔弄着她的乳肉。 心里逐渐没底,不见太多情绪的展赢让她突然呼吸都不敢大声。他这样还不如直接朝她发顿脾气呢。杨悠悠挣动手腕,想着两个人坐下来好好把话说开,是她错她就认,何苦这样相互折磨。 “刚刚才说想我现在又挣扎,你还真是喜欢骗我……”展赢貌似轻飘飘的发言,实则一下子戳中了她心底里的最痛,挣扎无法继续,她只能老老实实的看着他故意用舌尖舔过她已经在衬衫上翘出痕迹的乳尖。 猩红的舌头卷上那小巧的颗粒圈圈打转,淫靡的视觉将她的感知无限放大,又麻又痒的快意不断侵蚀进她的身体。她瑟缩起来,却又舒服地忍不住小声呻吟,紧接着乳尖突然一热,展赢含住了它,忽轻忽重地嘬吮起来。 敏感的奶头上不断传来细密的痒,杨悠悠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着,在他轮番吸弄着两颗小奶头,直把它们亲啯得同样翘立硬胀后,他就再也不肯控制了。 一双大手捧住两团乳肉用力揉弄,满是欲望的双眼死死盯着她看,越来越用力的啃吻好像快要咬破她的衣裳。杨悠悠害怕了,绞着已经湿润的腿心可怜兮兮的启开唇瓣,示弱的朝他说出了心中无处躲藏的歉疚,“……对不起……展赢……对不起……” 三四八、挑剔 “对不起?”展赢从她的胸口慢慢抬起头,漆黑明亮的柳叶眼里映满了比窗外暖阳还要炙热的碎光,星星点点,像满湖的波光全被揉碎在了里面,耀眼的不容人继续直视,“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杨悠悠也迷糊了,是啊,她为什么要道歉?道歉了不就坐实了她有错吗?她有什么错?她明明就一直在帮助他,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全都离他远远的,他还能有什么不满? “你是真的打算气死我啊……”展赢被她一下就解放了自己的态度气笑了,也成功让身下的女人再次紧张起来。 “我、我也是在为你考虑。”杨悠悠收着声线小声嘀咕。 “那我更该好好感谢你了。”展赢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低下头,以一种慢到她随时都可以扭头避开的速度靠近她。 “我不用你感谢。”已经熟知他‘感谢’寓意的杨悠悠哪里敢随便迎合,可他带笑的脸太具有迷惑性了,俩人已经胶着在一起的呼吸又氤氲开一片暧昧的水汽,她被迷了眼乱了心,就那样傻乎乎的由着他亲下来。 “你不要,那是你客气。我不给,那就是我的不对了……”吐着热息的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角,柔软的气声燎酥了她僵硬的背脊,展赢吐出了舌尖,在她反应不及的下一秒附上她的微启颤喘的红唇,抵开白齿长驱直入,强横的汲取她呼吸紊乱下的香甜。 她就知道!急需喘息空间的杨悠悠吞咽着,无法从他霸道的掠夺中挣脱的身心渐渐被引燃,已经快要被他嘬化的嫩舌乖乖迎上,颤着声溢出耐不住的呻吟。 “你这么欺负我,是对你有什么好处吗?”展赢突然紧紧颦起眉头,用劲儿的含住她的小舌啯嘬吞弄,左手抓握住她胸前的团乳,捏着挺立的小奶头拨弄提拉,右手顺着她的腰线一路探进裤子里。 杨悠悠伸手去阻,却不幸被他用长指精准的钳住了已经濡湿的小阴蒂,坏心的指腹碾在上头飞快地揉弄,修剪圆滑的指甲剐过圆圆的肉珠,酸泞的快感像是一道突然砸向她腿心的闪电,烫麻了她的整个小嫩屄也把她的脚趾全都烧蜷了。 展赢刚刚已经快要压抑不住身体里翻江倒海的狠戾贪婪,结果一摸到她的腿心就感觉到那湿滑的淫水沾了他满手,他噙住她的舌尖,活动着手腕像是要仔细确认一样在她粘腻的小屄上摸了一圈又一圈,直摸得杨悠悠抬起膝盖扭着屁股似拒还迎,他才哑着嗓子堵住她的嘴巴含糊道,“小屄都湿透了……这是真想我了……” “别摸了……唔……啊……”杨悠悠臊得想要藏脸,她明明穿着裤子却又突然莫名其妙的不着寸缕,还有被他抽插揉玩的腿心,麻麻痒痒的好似快要化了一样。 “不喜欢?那我换个你喜欢的……”展赢把她锢在身下,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亲亲舔舔,依言不再揉摸的大手突然分出一个手指猛地戳进水腻腻的小屄里面,轻轻搅弄两下又快速抽出,然后再突然插进里面慢搅,退出…… 男人的长指灵活狡猾,随着他的插入逐渐加快,每次搅动的力气也在加大,嫩生生的小屄里面不停颤抖,敏感到近乎脆弱的穴芯为他鼓起,每每被他的手指摩擦碾到,受到刺激的媚肉便蜂拥而上死死吸绞住他的手指,“不……呜……展赢……不要这样……啊啊……痒……唔呜……好痒……” “这个也不喜欢?那我再换个……”看似在为她贴心服务的男人不再去磨蹭她的穴芯,留了一根手指契在她靡软的穴里,然后开始一边抽插一边用掌根击打她胀起的小阴蒂。看上去不紧不慢的速度其实只有杨悠悠最清楚他的力道用了多大,每一击下来都足以让她绞紧小屄爽到颤栗。 敏感粉嫩的小阴蒂被展赢拍得又红又胀,长指在抽插小穴里一进一出都伴随着‘唧啾唧啾’的响声,杨悠悠全身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逐渐摊开的长腿淫荡的把腿心里的一切都送进男人的掌控里。 “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展赢欺身吻住她的嘴,灵活的舌尖来来回回地缠着她的舌头挑逗疼爱,进出间全是撩拨,直把她不知闪避的小舌玩弄得骚动不已,津液丰沛的让她吞咽不及,丝丝缕缕地顺着嘴角流出来。 “啊……唔唔……不行……展赢……不行……啊……啊……呜……”杨悠悠攀住了他的肩臂,在极度的快意中蹙紧了眉心,她双眼微眯,眼角处润出一颗被欢愉生生诱出的泪珠。 “还是不喜欢?”展赢对她的耐心永远十足十,更自愿为她操碎了心,她不喜欢他就换。骨节分明的长指到底还是不想跟她分开,他亲亲她的嘴角,挪动着身体把脸凑向她分开的双腿间。 娇嫩而又淫荡地小阴蒂被擎在花唇顶上,他不假思索的嘬了上去,插在小屄里的手指同时快速抽插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汁被搅成了沫,顺着臀缝淋漓淌下。 杨悠悠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什么了,纤细的双手紧紧按在展赢的头顶,承受着他唇、指配合下足以令她失控的快感。 展赢大力的吻住了她的阴蒂,手指激烈地捅开了她的小屄,一瞬间猛戾的刺激将她混沌的脑海顶成一片空白,紧腻的蜜肉快速收缩,所有敏感的骚点都被他抚慰到,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她就差点儿高潮。 “这样你喜欢吗?”展赢用火热的舌尖碾舔着已经被他吸到红肿的小骚珠,飞快戳刺着嫩屄的手指朝着里面那一块凸鼓的软肉狠劲儿剐弄,杨悠悠被他弄得受不住,即便能够咬住下唇忍住淫叫却怎么也没法再忍住娇喘。 钻心的快感让杨悠悠控制不住的昂起头,情动扭摆的腰身把贪求的小屄往男人的唇下送去,媚肉在欢喜中剧烈收缩,可总是差上那么一点儿的快感让她充满了焦急,“呜……展赢……” 好想要……杨悠悠在无尽的迷离中终于参透了自己的渴望。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做都不能缓解小屄里痒麻?为什么他那么卖力的舔她也无法让她高潮?是因为她想要他,想要他用大鸡巴狠操她的小骚屄…… --------------------------- 今天还是双更~~~~~~~ 三四九、纵欲 淫浪的意识让杨悠悠羞的不敢看人,频频遭受指奸的小屄越来越想要被他强硬的操击,火热吻住她阴蒂的酥痒勾起她再难压抑下去的欲望,也让她的内心里遍布了按捺不住的饥渴。 想要……想要……想要…… 杨悠悠急得想哭,被焦躁侵蚀的身体已经欲壑难填,想要他把狰狞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面,想要他像发了疯一样把她的小骚屄操飞撞烂! “展赢……”她用声音引起他的注意,然后伸手自行扒开淫媚蠕动着小屄,抬起膝盖分开腿心朝他露出最下流浪荡的姿态。 愿意为她奉上所有的男人已经不需要她再做更多的表示,二话不说地褪掉裤子将胯间那根胀到快要爆炸的大鸡巴顶到她翕动不止的穴口。 “插进来……”杨悠悠难耐地扭着屁股,可爱的小屄急躁的吮上他龟头的马眼,亲着他,诱着他。 展赢盯住她的眼睛,挺着热烫的大龟头慢慢地挤开紧嫩的穴口,然后缓缓插进她淫水泛滥的小骚穴里。整个过程刺激又磨人,直到尽根没底,已经酥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杨悠悠才长吟一声,无法自控地缩进他伏近的肩窝里不停颤抖。 从四面八方痴缠上来的媚肉全方位挤压吸裹着男人的大鸡巴,终于被填满了空虚的充实感让杨悠悠爽得头晕。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小屄像张小嘴一样用力收缩着,贪婪的想把属于她的大鸡巴全都吞进肚子里,温热的骚水像失了禁一样濡透了她屁股。 “呜……动一动呀……展赢……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突生的内疚不安让已经忘记该怎么用脑的杨悠悠无限讨好的摆起屁股,不得要领的小嫩屄在慢摇缓磨的刺激下吸得更紧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用这样淫荡模样勾引自己,甚至展赢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她生气呢,她这么可爱,这么美,就连她身上的汗毛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他探手捧住了她软绵绵的臀瓣用力上抬,借着她将脸埋首于他颈窝的便利亲上她额角,“我没生气,悠悠,小屄放松一点儿,你再这么用劲儿夹……我就快要射了……” 好像从没在他身上体验过温柔的杨悠悠被他撩起了快要失控的戾麻,由心至身,全被他所侵入,也全都被他所征服。 “悠悠……喜欢你……喜欢你……”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开始施为的巨硕肉棒插在湿滑柔软的小屄里研磨蜜肉,圆鼓的龟头碾上穴芯,在每一次的耸动过程里还温柔的去挤压她的小阴蒂,悉心的服务把身下的女人伺候的娇喘连连。 “好舒服……啊……恩……”杨悠悠的呼吸瞬间甜腻起来,被他这样操着小屄实在太舒服了,麻酥酥的仿佛连细胞里都被他通上了电流。 “想不想更舒服,恩?”展赢在顶撞间逐渐加力,强横的力道对准了她最觉舒服的颤抖穴芯,精准无比的集中攻势把那块敏感非常的软肉操得胀起尖痒,磨人的快感在她体内迅速攀升。 “啊啊……不……展赢……不要……啊……太用力了……呜……小屄好酸……”杨悠悠勾住他的脖颈,靡软的身体随着他的挺动不停颠耸,两条笔直的长腿挂在他的臂弯。 “这样哪叫用力?你忘了以前我是怎么操你的了?”展赢开膝跪在她腿间,低头磨向她的嘴唇亲吻上去,托住她嫩臀的大手紧紧钳稳,隐忍了半天的劲腰猛力提速! 格外巨大饱硕的大龟头将撑到极限的肉壁干得瞬间紧缩,杨悠悠在尖锐到无法承受的快感中失声,屄肉剧烈地抽搐着,被展赢蛮横噙获的小舌随着他疯狂的撞击而淫媚的伸进他的嘴里。 “悠悠……亲我……”展赢意乱情迷地吮吻着她的舌尖,把她的小舌吸进嘴里啯住拉长又‘啵’的一声嘬脱,然后看着她痴媚地把已经可以逃亡的小舌再主动勾缠上来,他故意躲开惹她焦急,可坚持不久他又会在她撒娇一样的呜咽声里把舌头吐给她。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他终于得到了她了,越操越紧的小嫩屄爽得让他停不下来,大鸡巴对准了她的穴芯狠命占有,绵软的嫩乳也全部被他揉进掌心,“悠悠喜欢吗?喜欢我吗?” 展赢将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撞击嫩屄的大鸡巴上,逐渐疯狂的恶兽在紧致的娇软中肆意发泄,‘噗嗤噗嗤’的靡靡撞击声下,是让他们两个都爽到极点的销魂蚀骨。 “啊啊……喜欢……喜欢……展赢……好舒服……呜呜……要亲亲……唔……恩……”杨悠悠张着不停浪叫小嘴跟展赢索吻,激烈蠕动地小骚屄把深插在体内的大鸡巴绞裹得动弹不得。 展赢从来对她都是有求必应,唇舌缠绵的与她搅缠,迅猛发力的腰身加注全力地朝着她的身体里狂戾捣入,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泪花飞渐! 小屄被干得又软又酥,极致缠绵的快感让媚肉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淫荡地吮吸着男人坚挺勃发的狰狞性器。已经充血肿胀的小屄根本经受不起他这样激狂的操击,她坚持不住了,两手死死地攀在展赢身上,翘在半空的双脚绷直了脚背,抽搐的小屄向上一挺,就着他大龟头撞向宫口的狠劲儿喷出了一股阴精。 “展赢……啊啊……啊……呜……高潮了……呜呜……”高潮中痉挛的小嫩屄带动了她全身的抽搐,绞紧到极致的媚肉将男人粗长的大鸡巴狠狠裹住,宫口下沉,嘬上马眼就不肯再松口,直吸得展赢腹紧腰酸,差一点儿就要全部交代给她。 “恩……高潮?这个不算……”展赢强忍着销魂蚀骨的酸麻把大鸡巴向外抽出,只剩下龟头牢牢地卡在狠狠抽动的小穴口,然后低头封住她的唇瓣再次猛戾发动,朝着潮吹的小骚屄用力撞进去! 太过剧烈的刺激暂停了杨悠悠的呼吸,她躺在男人的身下哆嗦得像条离了水的鱼儿,仅剩本能的手脚缠抱住了疯狂在她身上挺动的男人。窒息的数秒钟过后,被大鸡巴干碎的撩人浪叫终于溢出她颤抖的唇瓣,“啊啊……好酸……不行……展赢……呜呜……要坏了……小屄要坏了……啊啊啊……”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三五零、双双高潮 “怎么会?”展赢两手托着她弹挺的小屁股恶狠狠的往里重击,大龟头立时破开层层啯嘬的蜜肉直操进子宫深处,“恩……好紧,悠悠……” 杨悠悠搂紧他的脖颈昂头尖叫,非一般娇嫩的弱宫被那么粗壮硕大的龟头干进里面猛戾顶操,毁天灭地般的犀利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当场就咬着他的脖颈哭叫着再次喷潮,极乐之巅,她隐隐感觉整个下腹全都蹿酸,即将失禁的预警让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呜……不要……停下……啊啊……停下……呜呜……展赢……展赢……啊……”火烫的大鸡巴带着索命般的势头把她操得风雨飘摇,甚至连肉茎上虬结的青筋都变成通电的利刃疯狂蹂躏着她的小骚屄,尖麻的感觉扎进了她全身的毛孔,颤栗的寒毛被碾酥成渣。 “为什么停下?又不喜欢了?”展赢贴着她的耳朵,把嘶哑灼喘的声音直接送进她的脑子里。他怎么可能在这种销魂的时候停下来的?坚挺的,终于有了归宿的大鸡巴插在抽搐喷水的嫩屄中尽情释放着蚀骨的爱恋,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心意尽数传递一样干得又深又狠。 杨悠悠满眼碎乱的星光,小屄里面漫出大量的淫水,湿滑的媚道在男人玩命一样的冲刺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捣击水声。她爽得头晕目眩,两腿卡在展赢的身体两侧不住的踢动,连哭淫声里都带着惑心勾人的娇软味道,“呜呜……好酸……啊啊啊……不……呜……老公……啊……好胀……小屄好酸……” “这时候知道叫我‘老公’,装不认识我的时候想什么了?”展赢继续贴在她的耳朵上低声浊语,炙热的气息通过耳洞直接喷入脑中,顷刻间的酥麻从她的头顶一路颤到脚尖。粗壮的性器在此时突然迅猛发力,饱硕的大龟头撞开早已酸炸的宫口,横冲直撞的深击进底,马眼噙上宫壁上大力操撞,生生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连串宫交的凸痕。 “呀啊啊——”杨悠悠后仰拱起背桥,拔高到失声的红唇中只剩抽气,极度的快感令她两眼上翻,几乎瞬间就死在他狠猛的击干下。 “恩——”展赢的额际暴起青筋,激烈抽搐中的小骚屄死命绞住他的大鸡巴,哪怕不动都已经足够爽得他腰腹抽紧背脊发麻,“你既然敢丢下我,就该知道的……对吧,悠悠,你知道会这样的对不对?” “呜呜啊……呜……不……轻点……啊啊……展赢……”自救的本能让她不敢直面展赢的问题,那根凶悍的大鸡巴顶着她的子宫快要把她整个操穿,随时都可能被他操死的恐惧感让她难以自制的更加绷紧。 “你太坏了,悠悠,你怎么能这么坏?”无法道明的委屈跟终于得偿所愿的贪念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箍住了他全部的身心也激得他为了能够得以喘息而越发疯磨。 他撞击的力道霸道激戾,速度快得连成一片虚影,糜乱的操穴声‘啪唧啪唧’黏响个不停,小屄跟子宫一起绞住坚硬的大鸡巴骚淫抽搐,两个人全部的敏点都在这一刻串联到了一起,酸爽酥麻痒,混淆成最动听动情的情欲乐章。 展赢架高了她的两条长腿,不知疲倦的劲腰发了狂,粉嫩嫩的小骚屄被他操得肿胀发红,水润润的大鸡巴迸起更加骇人的青筋,被捣成白沫的淫水像雪花一样四散飞溅,难舍难离的亲合下身狼藉一片。 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杨悠悠已经叫不成调了,足以把她击疯的尖锐酥爽让她无法思考,空白的大脑里在极度的欢愉中逼出了只有在展赢身下才会露出的痴淫媚态。 “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是会死的……”展赢伏身大力噙住她淫荡探吐的小舌,随着女人媚肉瞬间绞紧吸裹住他的大鸡巴,他双手使劲儿掐住她的两片臀肉,蓄满了终极力量的腰身更加疯狂的撞击开来,“悠悠,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能……” 毁天灭地的高潮再次在杨悠悠的小骚屄里激烈爆发!在登顶的极乐中她的泪眸登时上翻,爽到无法自持的细腰耸着小屄迎向粗烫的大鸡巴,被封堵住的檀口紧紧吸住了展赢侵入撩拨的长舌。 浓情中的极致快感带着些微疼痛,刺激得展赢更加狂戾狠辣,在热烫的潮液中更加粗壮一圈的狞兽对准了女人的娇穴嫩宫一连重重操干了百十余记。 杨悠悠的双眸已经无法视物,不停喷吐浪水的小屄像要化了一样软滑细嫩,又乖又听话的被展赢的大鸡巴狠狠穿透,再在酥麻酸爽的尖戾快感中绞住他,紧紧的吸啯进她身体里最需要他的深处。 “喜欢吗,悠悠?我最爱你了……求求你……也爱我一点好不好?”展赢从她的肿唇亲舔到她的耳畔,卑微可怜的音调让人听了只觉心里跟着发酸,可与之全然相反的,是他疯狂耸顶狠腰将胯前那根巨大的肿硬性器尽根击入软烂的小骚屄里,深深操进子宫,把杨悠悠整个人都干得哆哆嗦嗦。 杨悠悠几次失神,以为已经叫不出声的喉咙被他强横的撞开,她看见他似疯似魔一样盯在她脸上的视线,承受不住的摇头哭叫讨饶,“呜呜……爱你的……啊啊啊……太深……太快了……呜啊啊……不行了……呜……” “再说,再说爱我……一直说一直说……我就射给你。”娇软的小子宫早被他干得松软滑腻,紧小的宫口根本抵挡不了他冲击的力道,展赢将肉棒急速抽至穴口再接连不断的迅猛捣入,在她尖细的哭淫声里吻住她唇舌肆意揉碾。 “唔呜……爱……你……唔——唔……爱你……爱……展赢……啊啊……爱你……”杨悠悠一边在展赢的深吻中寻到空隙尽快投诚,一边浑噩迷离的承受着他全速全力激操小屄的快感,她几欲魄散,长腿踢蹬着绞紧屄肉狠狠裹住他的大鸡巴不肯松开。 突然,冲天的爽利在她小腹深处再次猛然炸裂,展赢嘬住她麻痒的舌尖,已经临界极限的大鸡巴再一次提高撞速。杨悠悠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再多说‘爱’就被展赢干得两眼翻白。 “悠悠,爱你——”随着一声嘶哑的呻吟,展赢用尽力气向前一顶,再也压抑不住马眼的酸麻,将股股热精统统射入杨悠悠的子宫里——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三五一、梦醒时分 展赢射得太多了,又厚又浓的浊液一汩接一汩的把杨悠悠的肚子胀满,她被撑烫得受不了,还在高潮中的子宫激烈抽搐,大量的淫精潮液像散花一样从她的小屄里喷发出来! 醉人又可怖的快感冲击进颤抖的四肢百骸,失禁般的刺酸拉瞬间响了女人脑中的警报,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划开炽热空气,溢出喘息不停的唇瓣。 杨悠悠瞠大了眼睛,一时间还没能从沉梦里完全脱离的她抱紧了自己,水汽迅速在她的眼底弥漫,小屄里层层迭迭的媚肉不停在高潮中吮吸抽搐,无法停止颤抖的身体在痉挛中抽动,小骚穴猛然一夹,混着淫水的阴精就如雨般淋透了她的腿心。 “唔恩……”她赶忙捂住了嘴,眼中泪花滚落眼角,蜷缩的身体还在性爱的余韵中发软发烫,不知过了多久,清醒的意识终于在喘吁间回归脑海。 这个梦真实的吓人,以至于杨悠悠在梦与现实中反复回想确认了好几次,才终于肯定这真的只是一个梦。 近两年的时间里,她梦见展赢的次数不算频繁但也算不上少,有莫名其妙的日常,也有像刚才一样的春梦,可通常情况她总会在最紧要的关头里挣扎着清醒过来,从没有像刚刚梦境里那样跟他做到了最后,还高潮了那么多次。 她记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说春梦的出现预示着做梦人正处于压力中。杨悠悠平缓下呼吸,认真安慰自己道,这世界上除了不懂事的小孩,谁还没有点儿压力了?封建迷信不可信。 同样的季节早晨,不一样的体感状态。 邵渊一直对做梦有着深深抗拒,数不清从梦里惊醒过几次,也记不得在梦里对‘她’卑微的乞求过多少次,仿佛就要习惯了却从没有的适应。 冷眼旁观时,他看着梦中的自己时而幼小时而年少,时而青年时而少年,用第三视角的方式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遭受虐待折磨,濒临死亡,看着自己手染鲜血,看着自己视生命如儿戏…… 切身体会时,是她教给了他什么是‘暖’,什么是‘痛’,什么是‘想要’,什么是‘伤离’。他强奸她,一次又一次……他爱她,从爱上为起点,只有‘最爱’跟‘更爱’,他爱的极端疯狂,也爱的义无反顾。在意识到自己非她不可的那天起,他就从没有想过失去她。 她叫了他的名字却蒙上他的眼睛。她说了要他却仅仅只是要他‘好好的’。 她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 怎么会好?没有她,他怎么可能好?邵渊太想换回‘展赢’这个名字了,可是如果不是她开口呼唤,这个名字就失去了意义。她只想听她暖暖的叫他‘展赢’,只想在她的面前获得关注,只想像梦里那样,让她满心满眼满嘴的都是他。 梦跟现实终究是不一样的。无论他在梦里与她多么亲密,无论他在梦里占有过她多少次,也无论他在梦里如何可怜乞求,在现实中他都没法碰触到她哪怕一点点。 他不能急躁,仅仅只是一个手机解锁暂时还不足够剥下她故意蒙蔽在他眼睛上的雾霾,他也不能找她对峙,万一她抵死不认只会逼得他重蹈覆辙。这一次他一定不会给她一点可能从他身边逃离的机会,绝不。 昨天晚上的梦还不算美好,把他放置一边不闻不问的代价,怎么可能只让她那么简单的说上两句好话就抵消掉? 邵渊躺在床上不停的在脑子里朝着‘她’撂狠话,放狠招,可坚持着坚持着,他还是没能忍住为昨夜‘她’的美妙所倾倒。她太棒了,在他的身下又甜又媚,尤其最后高潮的时候,她一边拼命吻他一边淫浪的哭叫着‘爱他’…… 心口暖的不住悸动,怎么也压抑不住的上翘嘴角让他一早的心情像置身于开满了鲜花的盛夏,从舒心的呼吸到松弛的毛孔,哪儿哪儿都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杨悠悠并没有太拘泥于梦中春情,如往常一样收拾利索在固定的时间乘上公交车赶去上班。拥挤的早上永远带着为生活奔波的痕迹,她掏出手机刷了刷关于代步车的信息。预算有限,她也不想再多背一份贷款,所以明年初她有计划考驾照,后半年看情况购车。 看吧,只要向前看生活总是会越来越好的。 提前二十分钟打了卡进了办公室,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工位卫生,等同事们陆续来了,律所里开始井然有序的忙碌起来。 临近午休时,负责行政的白雪突然敲响了她办公室的门,在她说了‘请进’后,白雪探头进来微笑道,“杨律,游总请你过去。” 杨悠悠按动键盘把文件保存,抬头应了声‘知道了,谢谢’,然后便拿着记事本跟笔起身走去上官游的办公室。 上官游正在煮茶,看她进来就让她先坐。 水开,洁具提温,冲茶,洗茶,最后终于能倒进精致小巧的茶杯里递过来,杨悠悠想着今天要谈的事情八成跟工作无关。 “今天有人来给你送了礼物。”上官游抬下巴示意了方向,脸上带了抹意味深长的笑。 “给我的?”杨悠悠狐疑的瞅了眼对面的上官游后伸手拿过放在旁边办公桌上的礼品袋打开。 里头是一个精细包装的某奢品牌子的首饰盒,巴掌大小,掀开盒盖,里面躺着一个LOGO胸针,呈银色,上头镶满水钻。看了胸针杨悠悠倒没感觉喜欢还是不喜欢,就是表情更加奇怪了,她接手的案子里面谁会给她送这种东西? 上官游在她满是疑问的眼神里坐下了,“再想想,就是昨天的事。” 杨悠悠听了他的提示表情一下绷不住了。她也不想管不住自己的面部神经,就是这个信息砸得她太措手不及,一时间脑子里飞速转了七八百个急转弯,好不容易刹停了,可那已经起势的风暴还是轻轻叩响了她的房门。 “联盛?”她敛住神情,为了让自己更快平复就手把手里的礼物合上盒盖重新绑好归附原位,“举手之劳的事情,我都没当回事儿……” ---------------------- 诶呀~~~~~双更是不是停不下来了~~~~~ 三五二、电话 上官游作为这间律所的负责人还得相当了解自己旗下的律师的,杨悠悠为人处世的干练跟优秀有目共睹,托她的福,鼎诚近年因她参与的法援案件带动了不少正向好评,也给律所带来了不少上升业绩。 但是,作为一家企业的领导,除了看重眼前的风光更要注重律所未来的发展。客户变多是好事,可百十来个的普通客户到底还是比不过一个优质客户,更何况一个联盛集团可以抵得上百十来个优质客户。 杨悠悠也是在职场上快要成精的狐狸,上官游特意用午休的时间请她喝茶,难道就单纯为了传递一下礼物吗?昨天鼎诚才参加完标会,今天联盛就赶在这个节骨眼上给鼎诚旗下的律师——也就是她,送来了感谢的礼品,稍微费点儿脑筋就不难想到其中的弯弯绕绕了。 游总在想什么并不难猜,难猜的是联盛。在昨天发生的事件前提下,联盛给她送来谢礼很好理解,可这个礼物究竟是出自邵渊的亲自授意还是来自执行秘书的‘礼尚往来’,对她来说就太重要了。 杨悠悠的心脏悄悄一颤,又想起自己昨天那个没及考虑的突兀举动。被刀贴在脖子上的感觉太吓人了,关键她还看不见这把刀开没开刃,是跑也不是,硬扛着也不是。 “游总,您这杯茶喝着烫不烫嘴?”杨悠悠不是不想给律所出力,换了其他企业其他负责人她肯定义不容辞,可是……联盛,邵渊,对她来说就有点儿…… “尝尝呗。”上官游朝杨悠悠笑得可亲切,更先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品了品,然后舒气道,“不烫,香。” 杨悠悠内心揪扯得快要拧成死结,面上还得保持着应有的睿智。毕竟那些只有她经历过的事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如果刨除掉多余的记忆,这时候的她无论从哪个角度分析都该表态了。 “行吧。”她松掉绷直的神经,回了上官游一个不走心的微笑,“我回去马上给联盛那边打电话,表示一下我对礼物的喜欢,以及对他们如此郑重行事发自内心的感谢。” 上官游看见她那副表情忍不住点她,“江律跟我说了,她一直想跟你合作接CASE,你的业务能力很强,又专注,还有不得不提一嘴的运气。” 运气?听着游总的意思是褒义,可为什么她自我感觉运气超级一般,每次赚的也都是辛苦钱,“您夸我我接受,可这‘运气’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天上掉馅饼砸我嘴里了?” 上官游为她不愿开窍的脑袋直摇头,“昨天四家律所都在,也都注意到邵董的异样,可偏偏让你把人给救了,这还不是运气?今天联盛把礼物直接送到我这儿,你们也不是第一次接触了,只要你再稍微花点心思,等到鼎诚跟联盛合同落实,馅饼不就掉你嘴里了嘛。” “说来说去游总这是再给冉姐当说客呢,”杨悠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变温的香茶润了润喉,铁了心似的不改初衷,“您知道我一直的职业规划都是‘离婚律师’,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哪有生活中的家长里短有意思,再说,咱们鼎诚本来就是势力与名声并重的行业翘楚,哪用的着我这个不够专业的小律师靠着那一点儿比藕丝还细的关系从中周旋?” “你这是夸我英明呢,还是在损我拘泥于小节呢?”上官游挑眉看她笑,明明对她说的话并没有深究的意思,却还是表现出必须细听的架势。 “游总您这是哪儿的话,我自然是在赞您英明,细节才是决定成败的关键,尤其是对我们律师而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杨悠悠怎么会不懂其中的道理。 上官游也是见多识广了,知道聪明人一旦决定了的事就很难被改变,他也不强求,杨悠悠虽然一门心思的只想往‘离婚律师’那方面靠,可依旧没有到盖棺定论的时候。尤其是律师这个行当,按照他的工作经验来说,未来几年里任何一个生活变故都可能将原有的职业规划推翻,有些事不能看一时,急于一时。 “这张名片收好了,别到时候说我忘记给你了。”他从名片夹里取出一张放在茶几上推到杨悠悠的跟前,“他是联盛邵董的第一秘书——王堃,名片是跟着礼物一起送来的。” 杨悠悠拿起那张名片完全没有松口气的感觉,这说明哪怕游总不找她谈话联盛那边也有要让她联系的意思。立于高层的人中精华,哪一张名片会是白送的? 王堃一早被邵董安排了送谢礼的任务回来后就一直被找理由留在了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他原本并不负责跟此相关的事宜,突然被指派让他虽觉意外但还是没有任何异议的去了,可接下来奇怪的事情由此引发,因为邵董开始有意无意的‘监视’起他接听的每一通电话。 只要电话铃响,他就被示意需要免提接听,这让他游刃有余的工作突然变得诡异起来。邵董从一早起来究竟在盘算什么?因为猜不透,心里就开始打鼓,因为心里打鼓,就逐渐也跟着在意起每一通电话的内容,这让工作安排已经很满的他突然感受到了神经进一步被拉扯的紧迫。 终于熬到了午休,他又食不知味的跟邵董一起用了午餐。 他们俩形影不离的到下午,直到一通未署名的陌生来电打来,他才在邵董的脸上看见了与往常并不一样却又说不清具体哪里不一样的极细微的变化。 “你好王秘书,百忙之中打扰你了,我是鼎诚律所的杨悠悠,”电话里面传出温和清亮的女音,“你送过来的礼物我收到了,谢谢。” “杨律师客气了。”王堃刚说了一句客气的开场白,就不小心偷瞄到邵董那好像已经快要把全部注意力都贴过来的样子,他心里打了个突,再看向手机时不由语带小心,“昨天多亏了您处理的谨慎及时我们这边才没有在不必要的情况下出乱,因为邵董的身体原因没能参加完昨天的标会,我们这边也是深感抱歉。” 杨悠悠坐在办公室里心想,这些话是不是该跟游总说啊?她这边就想着客气一下直接翻篇的,现在又不得不按照对面的意思给予适当的关心,“哪里的话,那样的意外谁都不会提前想到,邵董的身体还好吧?他晕倒的那么突然,请一定关注好他的身体,我们这边随时都在期待能与联盛的进一步合作。” -------------------------- 先满足喜爱剧情的大大们~~~~~再满足喜欢肉肉的大大们~~~~ 不要急哦~都会有哒~~~~ 三五三、预约 客气疏离的官腔让只能通过电话声音感受她的邵渊慢慢敛住了呼吸。想见她,想看她的脸看她的表情,想知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在想什么,想知道她的关心是例行公事还是真的在为他担忧。 王堃揣度着邵渊的心情,没有得到明确指示他也不敢随便客套两句就挂断,只能越发小心翼翼的延续话题,“邵董的身体——” 邵渊猛然一个眼神扫过来,惊得王堃喉头一紧,不过他也不愧是集团董事长手下的第一秘书,人情世故什么的总是会比旁人多出那么几个七窍玲珑的心眼子。 “邵董的身体非常的不好,从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为了集团奔波,每天睡眠都不到四小时,前段日子更是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省了——”王堃瞄着貌似正在处理公务实则耳朵竖的溜直在偷听电话的邵渊,一看自己解读的方向没错,他也就朝着这条路线继续前进了,“也是我们这些做属下的能力不济,凡事都劳动邵董亲力亲为,以至于把他的身体都累垮了。” 杨悠悠可以算得上是蛮擅长应酬的,可也就是因为太擅长,她听出了王堃话题里转变的意图。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给自己的老板戴高帽,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在只需要客气点头的关系里过度的交代一些有的没的。 这种情况下想要她不多想根本不可能。她怀疑邵渊此刻就坐在王堃的身边。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情况不明了,很多话不适合她现在说,更不能冒着风险作出任何一点儿试探,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住自己‘擦肩而过’、‘举手之劳’的设定,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请王秘书一定要叮嘱邵董好好休息,这次晕倒已经是他的身体在发出预警,不能为了工作连命都不顾了,工作永远都是那么多,不可能一天做完的。”杨悠悠身上还背着游总的嘱托,这时候她要是找借口先挂电话事后还是得给补回去,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不如就现在一刀切,“其实说起来,更应该主动向邵董表示感谢的是我才对,关于葛同学、郑同学……前一段时间整个鼎诚都在为我负责的法援案件忙碌,接着又是应标。说来惭愧,明明是我在时间管理上出现问题尽而疏忽了对邵董的正式问候跟感谢,反倒让你们为我不足挂齿的行为耗费精力的准备了礼物,王秘书你看看如果方便的话——” 心脏一悸,邵渊握着签字钢笔的手都动摇的快要失去知觉。她要来了…… 王堃微微皱眉,身为集团董事长的第一秘书,他最先想到的是邵董哪里来的时间应付她?再然后想到的是邵董后半年直至春节后的行程表,满满当当,针都插不进去。 “在不叨扰邵董的前提下,我把感谢的礼物还有葛同学在医院录制的视频一并寄去给你怎么样?王秘书你看是公司地址方便还是你给我一个私人的寄件地址?” 杨悠悠这边相当认真的在想该准备什么礼品,邵渊这边差点儿把手里的钢笔捏断。 王堃则觉得这位杨律办事果然牢靠,不仅方方面面都顾虑到了,也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得体。不过分讨好亲近也不过分阿谀奉承,更关键的是,除了之前提了一句,她直到现在都没有再为鼎诚拉票,却又不动声色的把她身后鼎诚的形象更立体的推了出来。还有她所说的礼物,别的不算,只葛思悦在医院里录制的视频对联盛来说就没有任何可拒绝的道理。 邵渊先前全部的期待都被心底里窜出的火苗烧得一干二净。这感觉太熟悉了,说话的方式,办事的手段,还有缜密的心思……她一直都在用这些招数对付他,完后还让他找不出任何可泄愤的点。 因为她哪里做的都对,哪句话说的都没问题,似乎就连短句的标点符号都一个个查过字典。邵渊气得吸进一口气好半天才会喘出去,也让正准备回应杨悠悠问话的王堃刚张了嘴在接触到他的瞪视后硬是没敢发出声音。 邵渊握着钢笔,‘唰唰’写出几个划破了A4纸的大字扔给王堃。 王堃低头一看,总共五个字,个个带着怒气。 ——本周内,约饭。 这周?王堃直接蒙圈了。邵董究竟知不知道他自己的工作安排满成什么样?虽说也不是挤不出吃饭的时间,可是……就为了见一个律师?他每一秒的时间都跟集团的发展利益密切挂钩,跟她吃饭能拓展哪方面的业务?更奇怪的是,他跟了邵董这么些年,什么时候见他主动约过别人吃饭?更不要说是女人了。难道……昨天晕倒的时候撞到了头? 王堃看着那五个字半天分析不出邵渊的目的所在,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自我检讨出此时此刻绝对是他身为第一秘书的失职。 “王秘书?”杨悠悠在电话另一头哪里晓得王堃在沉默些什么,久等不到回应,仔细看了看手机,电话是在接通中,只能进一步询问道,“你在听吗?要是现在你很忙的话我们改时间再谈也是可以的。” “不忙,我不忙。”王堃赶紧出声稳住已经有了想要结束通话意图的杨悠悠。再是不明就里他也不敢向现在的邵董求证任何事,尤其他此刻每说一句邵董的眼神都会悄无声息的溜过来,直让他紧张的喘气都怕出错,“不好意思,我刚才查了一下关于邵董的行程。” 杨悠悠心想,邵渊的行程跟她需要地址寄东西有什么关系?可随即脑中就闪过一抹莫名的奇怪预感,催促着她,想让她尽快结束话题。 只是要用什么理由?王堃特地强调了不忙,她总不能说自己现在很忙吧?要抓一张纸对着话筒揉假装信号不好吗?还是假装有其他重要电话插拨进来?都不行。因为就目前的状况,即使她现在挂断了,以后她也没法拒绝接听关于联盛的任何电话。 “杨律师您这周五的晚上有空吗?”王堃一边快速规划着怎么把邵渊的时间做出更加合理的改变一边分心跟杨悠悠确认具体时间。 她可以没有空。 ---------------------- 嗒啦啦~~~~~~今天一章~~~~~ 三五四、定了 杨悠悠听见了自己脑筋抽疼的声音。王堃这样一问明显是要约见了,跟谁见?在那见?为什么见?多到可以堵塞思路的问号把她想要拒绝的声音推到了到喉咙,可她现在拒绝了就能安然的躲过去吗? 这个问题刚被她在心里问出来,心明镜的答案就自动一蹦三丈高——躲、不、过、去! 那她还怎么挣扎? “稍等一下我看看那天的工作安排。”听不出一点儿情绪波动的声音下是她已经开始坐立不安的神情,在心里默念了十几个数后,她咬了咬下唇缓了口气道,“周五晚上六点以后是用空的,不过王秘书你是要安排什么事吗?不好意思,其实不管怎么想都应该是我这边主动来安排才对的。” “不、不,杨律师您客气了。”王堃此时只想尽快把邵董的命令执行完毕,不然一直那样被他斜眼盯着压力太大了,“虽然到目前未止我都没跟您有过直接接触,但通过苗秘书对您的赞赏,再加上您对公益案件的认真负责,不难看出您是个为人处世都很令人佩服的人,更不要说昨天您在邵董晕倒的紧要关头做出的那么适当的冷静处理了……” 杨悠悠被王堃一套不要钱的恭维话夸得全身寒毛根根耸立,杀人不过头点地,他是在杀之前还得让人自己把脖子摆出最正确的姿势,“王秘书太过谬赞了,我只是完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跟应该做的事而已。” “是杨律师您太过自谦了,”王堃边回复杨悠悠边在平板上快速点划着,好不容易拢出一段较为宽裕的时间,他才如释负重的道,“那我就跟您预约这周五的六点之后了。邵董自从醒过来后就一直想当面感谢一下您,可他的工作应酬都已经排到明年,实在是……好在天公作美,只能在那天挤出见面时间的邵董,您那天也刚刚好有空。” 实在没时间就不要硬挤了啊!杨悠悠在心里喊了一嗓子,可开口说出的话却是,“王秘书你真是太抬举我了,我的时间哪里能跟邵董的时间放在一起类比,虽然现在才说可能有点晚,但还是要麻烦王秘书把安排所需的费用账单寄给我,这部分本来就是该由我来承担的,劳烦王秘书负责一切已经是我的不应该,不能再让你们破费了。” “杨律师还请不要多想,约见本就是我们提出来的哪有让您为此买单的道理。”王堃偷偷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工作这么多年实属今天最累,明明只是一通往来电话,可十几二十分钟谈下来竟然让他有了临上刑场的末路感。 邵渊斜觑着王堃,听着他跟电话另一头的杨悠悠又就着费用问题推拉几次终于结束通话,“周五安排车去接她。” 王堃点头应声,心里却不停的在估量着这位杨悠悠律师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邵董铁了心的想要见面。他努力去想邵渊是从什么时候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好像……似乎……是晕倒醒来,看过酒店视频以后。 啊……他想起来了。当时杨律师可不仅仅是接了邵董一把,她还拿了邵董揣在兜里的东西拍了照。 “邵董,用我派人再去调查一下杨律师吗?” 邵渊看了一眼自己办公桌下的文件柜,那里面装着一份去年就已经交到他手上的关于杨悠悠的调查报告。之所以会调查她是因为葛思悦的案子,联盛需要更多的好名声来为他寻找‘她’的过程铺路,她作为葛思悦的代理律师自然也在审查之列。 可他当时让人汇报时略过了很多自认并不重要的信息,也恰恰是这些不重要的东西,把她藏在了迷雾后。 白海市生人,高二转学到都岭市,大学念的政法,毕业后第二年跳槽去的鼎诚……他之前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去仔细看?她在高二以前住在顺意四区,那里距离七匹马公园、废弃小公园、古世勋的别墅、吴晓蕾所在的三区最远步行不过二三十分钟。 她把他的眼睛蒙得太严了,要不是她情急下露出了马脚,恐怕他永远也不会把这些明摆在眼前的线索联系到一起。 “不用。”见面的时候他会亲自问她。 杨悠悠挂了电话之后赶紧回想自己刚才跟王堃的对话有没有出现什么纰漏,一连确认了几遍,她突然在某个瞬间意识到从王堃把那个所谓的礼物送到游总手里让他转交的那刻起,联盛也就邵渊就已经是在为周五的约见做铺垫了。 为了在审标过程中保持公平公正,联盛在送出谢礼时明明就该避开鼎诚的负责人游总直接联系她,可他们偏偏没有。让游总转交礼物,哪怕她没在鼎诚负责竞标的人员当中也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把自己算在了里面,因为这样的机会,无论落在哪家的企业负责人手里都不可能当作没看见。 这样一来,有律所这一层的关系在上头制约着,还有之前葛同学的那层关系,她想要拒绝联盛之后的邀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是展赢做的吗?可他明明已经忘了她了,见面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想起来的迹象。难道真的是因为她没有犹豫的解开了他手机的密码才…… 杨悠悠努力定下心,她可不能在这种时候给自己绕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他既然没有朝她投直球,也就是说明事情还有迂回的余地,而且,她也不是只有手机解锁这一件事会引起他的注意。 她还拍摄了他装在口香糖瓶里的药物。作为那么大一家集团企业的董事长,他做出任何举动、发生任何状况都分分钟影响着一个城市的经济动向。被她发现的‘秘密’一旦处理的不好很可能会成为一个让旁人拿捏的把柄,这样一分析,他为此见她,想要谈出一个解决办法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很害怕跟他的独处。表情要怎么样才能做到自然,心里要怎么样才能做到平静,还有……他想不起来或者一知半解至少还能给她留点儿喘息的空间,可如果万一,万一他全想起来了,她要怎么办? 她超级害怕他在她面前露出委屈,更怕自己跑偏的心脏不受她的管束,还有他对她扭曲的执念跟疯了一样的爱恋。 ------------------------- 今天双更~~~~~~ 三五五、请上车 不管她如何抓心挠肝,已成定局的现实都已经不容她半路怂退。 杨悠悠起身去了游总的办公室,跟他就着周五与邵渊约见的事儿谈了一下,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上官游信任她的能力,也相信她会做出最适当的判断,所以提前表彰她的方式就是由律所出资购买了一份准备在那天送给邵渊的礼品。 本来企业之间的礼尚往来都是会送些意为高雅的名人字画什么的,可邵渊虽然身份担得起年龄却实在太年轻,喜好又不明,送对口了自然是好,送不对口绝对容易招嫌,再加上竞标在审,充分考虑过后就只能以她个人的名义购买了一款万宝龙大班系列墨水钢笔,价钱不会太贵,礼品本身也是实用性的。 杨悠悠又联系了陈芬,在医生允许下帮忙给葛思悦录了一段视频。小姑娘现在看上去精神跟气色都比之前好转太多,也在非常积极的配合着院方的治疗,说话吐字也顺畅不少。 不得不说邵渊在这件事上办的实在太漂亮了,没有他的全力资助,说的难听点儿,葛思悦死了都是对她自己跟她母亲的解脱,如果不死,那她们母女未来的日子绝对是暗无天日的地狱。钱对于需要的人来说,是命,是未来,是希望,它确实不是万能的,可同时只要足够即可解决掉人大半的烦忧。 怎么才能不心动?她一直不想让自己受到曾经记忆的影响,也一直想把现在的他跟过去的他分开看待,可他偏偏又总让她隐约意识到他依然是他。他忘记的不够彻底,她记得的也不够专心,他成了她希望看见的模样,她却没法想象自己站在他身边的样子。 不是相配不相配,资格不资格的问题,就是……他在那方面的需索有点太过骇人了。她工作那么忙,如果真的跟他进一步,总感觉她会英年早死。还有,如果他真如她猜测的忘得一知半解,然后又因为她全部想起来,‘死期将至’也不过如此了吧。 越是畏惧,时间越是过得飞快,更何况还在这期间多了不少工作。转眼间,周二到周五的距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悠悠瞅着从一早开始就阴晴不定的天心情有那么一丢丢的开心,天气不好实在不宜出行,更何况邵渊那么忙,每因为堵车浪费一分钟那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昨天她在查看天气预报的时候就知道今天午后有中到大雨,临秋末晚的,这么懂事的天气属实不多见,可坐在办公室里迟迟等不来联盛那边取消见面的电话,让望眼欲穿的她随着倾盆的落雨听见了自己那点儿微小希望逐渐落空的声音。 游总因为外面的大雨还特意过来叮嘱她可以早点下班,眼瞅着下班高峰必堵车,别让邵董等。结果就在这时候,她接到了王堃给她打来的电话,说会开车到律所楼下接她。游总感叹这位邵董真是想的周到,她心里想的却是天上下的为什么不是刀子? 因为如果是刀子的话,总能阻止些什么吧。 律所里的同事们见雨越下越大都提前收拾东西走了,最后只剩下她一个恪守着准时的下班时间。王堃也是守时的,六点刚到,他的电话就打进了她的手机,说已经在律所楼下了。 杨悠悠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都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拎好了准备送出去的礼品及自己的公文包锁门下楼。 电梯下到一层,她刚走进写字大堂就看见旋转门外的雨棚下停了一辆通体墨黑的轿车,王堃站在车旁,看见她出现立刻笑脸相迎。哪能让别人继续等?杨悠悠快步走出大门赶紧跟他道了声‘麻烦你了’。 王堃上前一步帮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比起前面的副驾驶,显然后座的位置更具重视性。只是习惯了普通生活的杨悠悠对这种太过正式的接待服务感觉有点不适应,却没想到让她更加不适的情况出现在了下一秒。 带着微笑的‘谢谢’出了口,脚也抬了起来,弯腰低头正准备上车,可怜地,没有做好任何思想准备的眼眸扫进车内,就看见一身暗色西装,悠然坐在里侧位置正扭头看向她的邵渊! 四目相对,两颗心脏齐齐颤抖,只不过一个极其善于隐藏,一个条件反射性的吓了一跳。 ‘哐’的一声,要不是王堃的手已经提前挡在车门框上,杨悠悠这一下绝对磕的不轻。可即便有手隔着,曲腿弯腰的姿势也让她的行动严重受限,慌张中,脚绊到了车下梁,单边膝盖被迫超前一屈,然后她就那么狼狈的还带了点滑稽的单膝跪在了后座上,弯着没法保持平衡的腰给坐着没动的邵渊行了个叩拜大礼。 邵渊差一点儿就凭本能迎上去要护住她了,可他牢记着目前一定不能操之过急,再者,他担心自己在碰触到她之后再也压抑不住那早已把他撕裂过无数次的贪婪跟迫切。她离他这么近,她的头都快要碰到他的腿,还有刚才随风扑向他的,来自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在场的三个人,哪个都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时间似静止一般慢慢流淌于‘噼里啪啦’的雨点声里。 王堃算上反应快的,可再快的动作也有时间差,想要捞人的手抓了个空,好在声音传速更快,“杨律师,你没事吧?” “……没事。”杨悠悠其实此刻也跟邵渊一样,平静的表面下忐忑着一颗惊涛骇浪的心,呵……让她死了算了……呵呵…… “杨律师怎么这么不小心,是因为看见我才被吓成这样的吗?”邵渊微微垂眸看向直到现在还没有爬起来的女人,仿佛被阴雨天淋过的声音听上去凉飕飕的。 王堃留心观察了一下邵渊的情绪,安静的没有再出声。 刚刚才因羞耻臊红的脸在邵渊清冷的音调里快速褪去血色,杨悠悠紧紧抓住了应变能力,带了几分尴尬的笑从后座上爬起来坐好,讪讪道,“邵董太会说笑了,怎么是您吓到的呢,是我的脚刚刚绊到了,不好意思,您刚才也吓了一跳吧?” 邵渊看着她,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用视线将她的脸细细描绘了一番,他记得自己特别喜欢‘她’的眼睛……恰巧这时杨悠悠略带心悸的把眼眸递了过来,邵渊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狠狠一撞后,震响了耳中嗡鸣。 ------------------------------- 锵锵锵~~~~大大们喜欢的相遇时刻来啦~~~~~ 三五六、没话找话 杨悠悠绷住了呼吸。这才是刚开始,她要是现在都搪塞不过去那之后的接触怎么办?绝对不能再露出一点儿惹他怀疑的举动,更不能自乱阵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既然没有揭穿,那就说明他可能还没有发现,或者发现了也不能肯定。这可是给她的机会,错失了的后果她太可以想象了,所以一定要抓紧了不能放! 想到这里,她赶紧整理好心态,摆好应对客户所必须的服务精神,谦和有礼的朝邵渊露出标准的营业化笑容,“自从去年在联盛签合同的时候跟您见过一面后,本来是该由我来主动联系您表示感谢的,只是您实在太忙了,我打过几次电话都没有跟您的秘书约到时间,也不敢贸然地给您寄去谢礼,还请您不要见怪。” “我听说了。”看过监控视频后他让苗颖把之前关于她的信息又重新整理了一下,确实,她在今年有给苗颖打过几通电话,也是他早早严令所有下属不准打着他的名义收礼,“杨律师有心了。” 第一次被展赢用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对待,杨悠悠的心脏首先不适的揪了那么一下,可是随之而来的安心让她整个人都松缓开来。这样才对,这样才是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应该有的表现,这样才能让她拿出平日里应对的水准。 等在外面确认杨悠悠坐好后顺利关上车门的王堃返回驾驶位启动车辆。 “我这哪里算是有心,不过是借着邵董您这股东风完成了自己的份内事,反倒让您破费还搭上了宝贵的时间,我当真受之有愧。”杨悠悠向邵渊表达着歉意,更故意撇开了周一发生的事情不谈,言外之意自然是希望对方也把那天的事当作没发生过,“我有时候做事不经大脑的,如果哪里做的不好或者让您从中误会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邵渊没回话。 在没见到她之前,他想了很多想了很全,想着自己该怎么从她的脸上撕下那一层伪装,想着怎么从她的身上剥下那刻意的疏远。可等见到了,他才发现那些他想要做的根本一点儿都不重要。 他的心在她所说的每一个音节里悸动的跳跃,他的眼睛在她看向他或笑或谦的视线里转移不开,她的一举一动都变成了慢动作,她的一颦一笑都在他的脑海里填充着关于‘她’的模糊不清的一切。 他不该随车一起来接她,他不该在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安定的情况下着急见她,更不该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可以在她面前保持淡定。 心脏,太疼了……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 “杨律师做过什么不好的会让我误会的事吗?”车窗外是连成了线的雨幕,邵渊一直歪垂着头在看杨悠悠,本就冷白的皮肤再加上过于阴鸷的角度让他整个人宛如笼罩在一片与世隔绝的洞窟深处里的幽魅魔物。 他在诱人接近,可同时也把致命的危险作为挑衅竖立在了洞口。杨悠悠是被他锁定的目标,从她盲目的翻爬群山走到他洞口的那一刻,为她所准备的诱捕就已经开始了。 一脚踩上蛛网的杨悠悠靠着被他调教出的求生本能快速收回了试探的腿,从来都只愿活在明处的女人太知道暗处存在的危险,她牵动嘴角露出示好的笑,将洞外的光亮慢慢洒了一点在黑森森的洞口。 “当然没有。”她按捺住怦然乱跳的心,一步一步退居到明晃晃的光线里,自然无比的朝他说道,“虽然说出来您可能只会觉得我在恭维,但是请相信,您的成就跟作为真的令我钦佩,我——” “钦佩?” 正在做投诚发言的杨悠悠被邵渊打断,她不解的迎向他的目光。 邵渊心脏沉沉一坠,难受的感觉让他明明想要皱眉却不知为何先行露出了笑。淡淡的一抹,忽然撩中了身旁女人的心尖儿。 “杨律师真会说话。”邵渊调整了一下坐姿,强迫着自己把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的注意力换到了别的方向,不然他可能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平复因她而波动的情绪了。 永远跑在她意识前头的身体反应让杨悠悠再一次体会到展赢对她造成的影响到底有多深。只是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她就能从中解读出他此刻的精神状态。她不敢说话了,可如果不说,这突然流淌在他们之间的诡异暧昧就势必要一直存在,一旦时间过久,再想开口不仅变得艰难,更会不慎掉出许多解释不清的漏洞,所以,话题不能结束在这里。 “实话而已怎么能算会说话呢,邵董您过谦了。”她保持着适度的微笑,也尽力地忽视掉由她心口传出的,偏向他的声音,“其实,年前的那一次见面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我也是前不久被同学联系才知道,您贵人事忙,不知道是不是还记得,1x年的七月初,您为自己的学校组织了一场跟政法大学的辩论赛——性本善/恶,我当时是反方四辩。” 邵渊明显微怔。他那时候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只是在为自己的以后塑造身份价值,也正因四年后跟‘她’的相遇而疲于等待,所以根本就没有去关注赛场上的任何人,也没兴趣去关注。 “……你是那场辩论赛的最佳辩手?”再是没去关注,那场辩论赛的结果他还是记得的,颁奖时他也在现场。 快要七年前?他们竟然就在那么近的地方相遇过?邵渊瞠着眼眸猛地转向杨悠悠,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激动,眼底都红了。 一心想要改变气氛的杨悠悠在接到邵渊的那么怨怼的眼神后,笑着冒出了一句非常状况外的话,“邵董……您不是现在想起来才觉得输不起吧?” 邵渊咬紧了牙关,可看着杨悠悠刚刚笑开的脸慢慢被尴尬抹去光彩,再大的气恼也被他自己一锤子给砸进心底。 王堃稳握方向盘,后座里两个人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都听见了。邵董是一贯的心情不好,所以语调什么的他还算习惯,可是杨律师这边,总让他觉得前后反差好大。尤其最后一句,这也脱线的太厉害了吧? 三五七、机会 她想这样吗?她不知道这样说话不好吗?可能怎么办?她也是给他逼得没办法了呀!她本来就心虚,已经陷入目前这种明显对她不利的情况就算了,可……他在故意勾她,别人不知道,她可能不知道吗?他的呼吸,他的眼神,还有若有似无往她身上持续侵近的感觉,她现在能稳坐原位已经是她超常发挥了好不好? “那我们是半斤八两了,我记性不好忘记了,杨律师也是需要别人提醒才能想起来。”邵渊在脑中把已知的信息勾选了一下,‘她’当时对十五岁的他说过会在四年后见面,所以大学时候的她根本还没想起来,之后呢?在他苦等的四年后,两年前?在他们约定的日子里,她记起来了?他又忍不住笑了。 看着身旁不知什么时候正襟危坐的女人,看着她已经尴尬到表情都要整理不好的模样,一直没有停止疼痛的心脏更加被她残忍的划上一刀喷血的伤口,“时间过得真快,那时候的我也总盼望着时间能够加快,结果一晃快要七年,杨律师在这几年里过得好吗?” 杨悠悠听着邵渊貌似平和的言语内容,可他说话的腔调却猛然重击向她的心口。他记得?一直记得? 不……如果记得,他…… “我……普普通通吧。”她看向邵渊,阴霾的雨天让视线变得晦涩不明,即便她想要从对方的脸上确认些什么也因为看不真切而越发心跳悬空。 从心动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以自己的个性是不可能在对方没犯错的情况下先行做出对不起对方的事的。这样处于被动的姿态让她在感情里似乎永远都无法掌控主权,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样并不好,可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无法改进。她并不会想要站在情感的制高点上指责谁,因为每个人都有选择跟改变的权力,她不变,是对一段感情的尊重珍惜,可她没资格去要求别人跟她一样。 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的展赢本来就应该拥有全新的人生轨迹,她也从来都没有把他所说的‘只要她’当成捆绑彼此的枷锁,更不可能自私的认定他的‘幸福’只有她能给。 她其实根本就没想过他会记得。她当时连自己消失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去在意其他那些不切实际的事?可偏偏在她记起全部的时候,他也大张旗鼓的掀了自己家的饭桌重新洗盘,这让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暗涌。 被他忘记其实并不难接受,他完全按照她的希望成了一个方方面面都优秀的人也让她十分的开心。可是一旦她意识到他的改变是因为她,是她那一次的自愿失控,是她承认喜欢上他,是她给他指定的人设框架……她就没办法把自己从这段不知是对还是错的感情里剥离了。 她可以很快速决绝的结束一段错误失败的感情,可她没办法终结自己心底里明摆着的感动跟喜欢。两年了,她的感情依旧停留在与他分离的那一刻,停在初雪过后的那片还没落净黄叶的小路上。 王堃被车内突然黯然的气氛压得不敢喘气,这俩人究竟是在打什么哑谜?他们之间怎么听来听去好像就不是能让他所清楚理解的关系呢?邵董的问话他无法照常分析,杨律师的应答也让他听出了问题,还有他们突然变化的口气,邵董的似叹非叹,杨律师的模棱两可,一向严谨的邵董怎么会对一个算上今天才第三次见的人做出这么不适当的关心?杨律师又为什么在言语之中失去了应有的水准,交浅言深不是不可以,可是他们俩……真的太诡异了。 邵渊在沉默中拼命的安抚自己,他不能随着本性暴露的太透,要给她机会,要给她坦诚自新的机会。这几年他派人调查过了,她没有恋爱没有暧昧,一心扑在工作上,偶尔的娱乐不过是上上健身房跟女性友人约约饭逛逛街,所以他不能逼得太紧,他要成熟要大度,要表现出这几年历练的沉淀,要让她把注意力主动集中在他的身上。 她是他的。跑不掉。 “听王秘书说邵董一直忙于工作,吃饭跟睡觉都顾不上了,由我来说可能会有些多余,您真的该适当的休息休息了。”杨悠悠顿了顿,就在刚才短短的瞬间,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她的心脏里突然增长蔓延出来,逐渐堵满了她的整个胸腔尽而裹住心脏,让她的喉咙一阵干涩,哪怕不停吞咽都无法有效的缓解,“您对现在的联盛,还有整个都岭的经济来说都太重要了,要是就这样把自己累垮,真的得不偿失。” 邵渊听着她依旧在坚守疏离的口气,强抑着偏执的情绪不许朝她释放。 杨悠悠总觉得如果在这时候不尽快的撇清那么接下来的相处对她而言必然举步维艰,邵渊,不,是展赢绝对不会放过她一点点的语言疏漏,可关键是她并不知道他究竟记得多少,记得的又是哪一部分。 “您一个人可关乎着好多行业的稳定与发展,不说与您合作的企事业单位,单是您旗下的员工们也都离不开您的英明领导。我也经常能从新闻里看到来自四面八方对您的呼声,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看在那么多人支持您理解您的份上,您更应该好好的保重自己。”她用这段话把前一段话里的自己摘出来了,藏于人海,匿于人言,出于客气,终于礼节。 为什么连杨律师的语气也变了?王堃微微皱眉满心疑问,可他又不可能在邵董跟人说话的时候随便插嘴去问,只得调整好心态继续稳稳的开车。 “我可能也就那点儿价值了。”邵渊牵动嘴角冷笑着讽了一句。 王堃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了扫了车后座里连个人的神情,然后积在脑中没得解决的问题越垒越高。 被邵渊不当不正的来了那么一句,杨悠悠突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接他的话,又要以什么身份去接。 压抑的气氛在车内迅速弥漫开。 --------------------- 今天两章~~~~~ 三五八、猜谜 杨悠悠的无言应对让邵渊被自己的话气到不行。他不想看她,可控制不住的眼神总要往她那边撇,偏偏这个时候的她也被他刚才的话噎到,一双眼睛哪里都能看就是不往他这边落。 他越想越憋屈,越想越觉得这么些年自己遭得罪掉的泪全都悲催的成了笑话!他掏空了自己的心给她看,更挖空了心思去讨好她,他为了她改变,为了她一次次的束缚住自己,为了她的笑,他一遍遍把自己削成没有攻击意图的弱势方,然后呢?他得到了什么?她又回应了什么?更可气的是,存在于他脑子里的那么多的记忆,到了此时此刻依然让他拿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没办法?直虐得他肝都疼了。 “邵董?您——” “死不了。” 从后视镜里看到邵渊脸色不好的王堃忧心的唤了一声,结果直接让邵渊冷声堵了回去。杨悠悠现在就是想装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都不知道该怎么装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尤其这尊神仙是硬要屈尊降贵不请自来的,她就是想送,也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邵渊本来是有打算跟她慢慢来的,可是她太可恶了,可恶到他再把时间浪费到明天都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大蠢货!她想跟他撇清关系?她想独善其身?她想悠哉游哉的继续过她只对他没心没肺的小日子? 做梦去吧! 以为他不知道这几年她是怎么过的吗?多么的自由自在,多么的意气风发,笑容多的让他每多看一张照片心脏都像要酥成渣一样发麻,尤其近年越来越漂亮的脸,越来越迷人的身材,还有越来越明亮温暖的气质。庭审时的斗志昂扬,保护当事人时的严肃谨慎,团建时的欢笑嬉闹,聚餐时的开怀举杯,年会时的得体大方…… 这么多的她,他全都错过了。谁都可以占据她的专注,只有他不行。谁都可以得到她的关心,只有他不能。谁都可以享受她承诺下的好处,只有他……只有他被排除在外没有办法再拥有。 她别想,哪怕做梦都别想! “杨律师,我给你出个谜语吧。”不打算再跟自己过不去的展赢心情突然变好了,尽管现在阴雨倾泼,抽打车窗的水花迷潆一片,他却像是挣开了雨雾得见了久未的阳光一样,笑得晃眼,“2、5、1、5、2、1,你猜猜看这六个数字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猜对了……有奖。” 黑到辨不清五官的魔物缓缓的爬出了它的洞穴,世人所以为的只能存活于深渊之中的习性不过是它为了保她护她而自行设置的安全屏障,它从来不惧阳光,更从来都是光辉下夺目的存在。 杨悠悠后颈发凉,尤其在看见他不计前嫌的舒展眉心之后。 “我好心给你一个提示,英文有二十六个字母。”展赢背靠着座椅,就那样侧着头,笑入眼底的冲着她挑唇。 “邵董——” “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见这两个字,我就不等你猜了。”展赢解开缠绕在身上多时的锁链,卸下重负,也摘下了罩在他身上的迷雾隔阂。 杨悠悠生硬的咽了一口唾沫,想要求救似的看向前面开车的王堃。 可此时的王秘书也被邵渊突然间的转变吓到了,他这么些年,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围着邵渊进行工作就从来就没见他对谁这样笑过。可若说这是他发自内心开心的笑又感觉不对,毕竟谁真的高兴了,那笑会让人看着莫名心慌? 王堃是聪明的,在展赢把视线顺着后视镜方向转向他的时候,他早就装作耳不听眼不见,唯有专心开车才是他最重要的职责职能。可他忍不住去想,刚才的邵董真的好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眉目神情,身姿体态全都在一瞬间松弛的像在放光。 以前的邵董更具威严与威信,可现在这个坐在后座里的邵董,仿佛突然符合他实际年龄一样的多了很多鲜活气。这让他实在抑制不住想要去探索的念头,想要知道邵董这刹那的转变究竟是因为什么,还有跟这一切明显脱不开关系的杨悠悠杨律师,她又是何方神圣? 不该是这样的啊。杨悠悠想不通明明刚上车的时候谈话交流都一切正常,怎么车还没到终点,话题却已经走向结束了?重点,今天的重点不是吃饭吗?怎么改成这种简称‘送命’的烧心问题了?这……不对吧…… 展赢的心情好多了。想起自己前两天还在思考着该怎么利用手边的一切逼她就范就不禁想要斥责自己的愚笨,如果她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这些招数可能还有那么点儿价值,可她明显记得,那他何苦要为难自己? 他已经因为她的原因失去了两年,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不管是两小时还是两秒钟,他都不会再浪费掉。她要补还给他失去的日子,他要好好地,好好地让她知道,哪怕她的如意算盘敲得再响,也没法算清他对她最真实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杨律师熟知律法,那关于欠债的部分,债权方是不是有要求欠债方支付相应利息的权利?”展赢忽然敛出一脸的严肃极为认真的看向杨悠悠,“我记得自己十五岁那年跟人谈了一笔不平等的契约合同,对方明显不想履行,我又不想诉至法律,你说我该怎么办?” 杨悠悠的脑袋‘嗡’的一声胀开了,她极其不自然的摆出一副就事论事的模样分析道,“既然您都说是不平等的了,那履行部分首先要在法律规定的范畴内,在就是,按照您的意愿跟那个人好好商量,拟出彼此都认可的偿还计划。” 展赢貌似理解的点点头,“那就麻烦杨律师在猜解谜题的空档里再帮我想一想,这个偿还计划该怎么才能合情又合理。” “邵、您说笑了,”那个被严令不许再叫的称呼差点儿从杨悠悠的嘴里作死冒出,可早就在跟展赢的相处中知道他一定会‘言出必行’的女人哪敢逆流而上自寻死路,急速刹车漂移转道,谨慎推卸道,“我、不太清楚您跟对方究竟是就哪方面协商谈成的合同,所以……还请恕我爱莫能助。” 王堃一向活跃的脑筋快要打成死结,后座中的这两位又是在拉扯什么?怎么他一句都听不懂? 三五九、本能 杨悠悠现在特别想跳车。王堃听不懂,可她已经听出来这顿晚餐就是针对她设的鸿门宴。她不知道邵渊为什么聊着聊着突然开始撕扯起他们之间本就不牢靠的遮蔽物,可他之前的表现明明就不肯定,为什么又突然肯定了?是她哪里漏了馅,还是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在试探,而是在给她下最后的通牒? 心慌的要死,雨声、溅水声、行驶声,车光、霓虹、剪影……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要把她载向不知归途的某处。 展赢双手环胸,食指在手臂上轻轻点了两下,“在我是印象里,杨律师一直是个相当聪明的人。不仅聪明,还很有善心,哪怕是分文不收的法援案件也会竭尽所能的付出全部而不求丝毫回报。” “您过奖了——” “怎么会?”展赢朝她笑的意味深长,“杨律师对每个客户都可谓是一视同仁,想必工作这么些年应该也没有做出什么亏心事来。我就不一样了,随时随地都在想着怎么把自己能得到的利益最大化,所以欠了我的,我就一定要她还到我满意未止。” 杨悠悠被他口中隐含的喻意惊麻了耳根,心脏‘呼通呼通’的敲击着她的肋骨,飞快传递到指尖的热血让她周身泌出一层细汗。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精神方面的感知总比思考下得出结论的速度快上数倍,她知道他在说什么,更知道他没有直白说出的目的意指何处。还有她的心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根本不需要他故意点出就已经不断徘徊在她的认知当中,反复挑战她的心理极限。 放开桎梏住彼此的缰绳是她的决定,原本是希望他能感受到自由,感受到曾经失去的天空与世界,再是希望他不受束缚的去享受这一切。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伟大,她只是做了对的选择,只是做了对他们两个都好的事而已,他不该记得,更不该循迹再找回来。 流动的时间在空气中画出痕迹,展赢为她的心慌而倾倒。已经不需要再证明了,她的表情告诉他,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她都懂。 而已经无心其他,只想要自我解救的杨悠悠开始无声祈祷自己能在今天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 “邵董,我们到地方了。”王堃把车停稳在某家私密会所的地下车库后出声提醒道。 杨悠悠听见到地方了,连多一秒都不肯等待的把住锁扣打开车门当即就钻了出去。湿冷的凉风拂上她的脸,吹散了燥气,也让好不容易得到新鲜氧气注入的肺部放开了摄入机能,她一连深吸了三口气,直到发烧的大脑恢复清明,直到肢体找回谐调感。 刚才在车辆驶进车库的时候她大略看见了这一次用餐的地方,简洁素雅的外部装潢,因为雨天,餐厅提前点亮了外墙及地面上的暖色照明,幽静的大门口旁竖着‘会员制’的告示牌,避免了解释,也彰显了此地的私密性。 王堃在驾驶座转过头,满脸奇怪的看向已经下了车的杨悠悠,不便多言的情况下他只能看向邵渊等待指示。 “车留下,你下班吧。”展赢知道以杨悠悠的处事风格在待办的事情没有告一段落前她的不可能临阵脱逃的。这是她的优点也是弱点,然后这也意味着只要他想,他就依旧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拿捏她。 “雨天路滑,邵董您开车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王堃没有再多问一句的下车给展赢拉开车门,待他下车后,立刻锁好车把钥匙双手奉上。 杨悠悠拎着手里的东西,踩实了在展赢走向她时想要后撤的脚跟。 “祝两位用餐愉快。”王堃站在车旁微微躬身。 早知道用餐时一定只有他们俩的杨悠悠此刻真的很想开口邀请王堃一起,可也不过是想想而已。 “杨律师这边请。”展赢主动引导她走向电梯口。 他们先后步入电梯,杨悠悠为避免自己过于在意而暴露出更多弱点,只能主动找话道,“我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吃饭,也不太懂得这里的用餐规矩——” “杨律师还有闲情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给你出的谜题想出答案了吗?”展赢是不打算放过一点儿能让她绷起神经的机会,“这么简单的谜语,还是连提示都一起给了的情况,你不会装作答不上来,然后随便笑笑就算过了吧?” 这人是根本没打算让她好好吃顿饭吧?没了外人在场,杨悠悠的顾虑变得单一,可也变得更加不善于思考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真要算起来那就是一笔糊涂账,哪哪都说不清,哪哪也都理不明。他每次紧追的时候都好像给足了她选择权,但其实除了他所希望的唯一答案根本没有第二条路。这些招数他都已经不知道跟她玩过多少次了,偏偏每次她都不得不乖乖掉进他挖好的坑里,最后再凭运气出入。 认?还是不认?依旧是看似两条路实则却还是1+1=1的固定戏码。 杨悠悠回避开展赢直白投放的视线。还好电梯内的时间够短,不然她真的担心自己坚持不住孤注一掷。 位处四通八达昂贵地段的会员制餐厅每天都严控着容客量,楼高不过两层,敞厅的餐位环绕着连片的落地窗,可以环看四周配套的风景,包间的餐位密闭良好,既保证了用餐人的隐私也降低了被人窥探的可能。 早已等在电梯口的服务人员给他们俩带了位。这是一间非常雅致的包间,两人落座后即刻就有人端着湿毛巾过来让他们净手。连续的细致服务让杨悠悠稍稍自在了些,在上第一道前菜的空档里,她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到了展赢的面前。 展赢只瞄了一眼,连打开的意思都没有。 这场冷的全无预兆,杨悠悠把东西从桌子上拿下来,想要立刻离开这里的冲动让她脸上的笑都透出了几分不自然,可她又不敢贸然开口,因为他能给出的反应跟做法她全部心中有数。 “杨悠悠,你还要在我面前装到什么时候?”展赢捕捉到她已经半天不敢与他对望的视线,皙白的两腮浮动起咬牙的痕迹。 “抱歉,我听不懂邵董您在说什么。”杨悠悠听见自己开口的声音,内容生硬言词冷漠。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啊~~~~~~~ 三六零、失控 心跳过了速,杨悠悠原本还想要维持笑容的脸僵得她自己都觉得难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句话,也想不通自己想要达成什么目的,可心底里有个声音就是不想把一切都摊到阳光下。 两年。从她决定跟他桥归桥路归路的那刻起,她就没想过自己的未来里有他。她觉得他一定是受那些本该消失的记忆影响太深了,所谓‘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当人因为想不通而持续在意的时候,哪里还能保持清醒? 他明明已经忘记她了不是吗?见面的时候也没有想起来,却偏又抓着那些零碎的细枝末叶不放,这些会影响人判断的东西明显已经让他认识不清了。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任由他掌握主动,因为她心里还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面,她不想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展赢的心脏瞬间疼的像要死一样,他习惯了,当那些记忆通过梦境一遍又一遍的展示给他看的时候,当他一次又一次按照那些画面重复确认的时候,当他意识到被她彻底抛弃的时候,当他从满是幻象的梦里睁开眼睛面对现实的时候……他已经死过无数次,怎么还会在乎多加这一次? 他的眼眶迅速掠红,因为极度的伤心又必须尽数抑制的沉痛让他快要找不回以往权力者该有的风范。 包间里的气氛压抑至极,杨悠悠不敢去看展赢的脸,展赢却是连眨眼的想法都没了,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直直看着她。 杨悠悠想走。她觉得即使这顿饭吃进肚子里也一定会造成吸收不畅如鲠在喉,而且她很难保证自己再继续跟他单独相处下去还能保持本心。可她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如果完不成或者受她影响而变得糟糕…… 她无声哀鸣,因为现在的情况好像已经朝着那个方向飞奔了。所以说,为什么他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为什么要这么突然的捅破窗户纸?为什么要在她根本没有准备好的前提下把一切都拎出来让她面对?她就不能按照自己想要的步调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吗?她会不安会害怕,会因为他浓烈的感情变得不懂思考,可是……人跟人不可能一样,人心跟人心也有着方方面面的差距,她能要求自己却不能要求别人。 尽责的餐厅服务人员并不知道今天贵宾包房里正上演着一场巅峰纠结。随前菜一同来的还有店里的大厨,仔细温和的为他们详解菜肴的做法及创意点。 说实话,杨悠悠在把精致的菜肴一口吃下去的时候是美味的,可是在嚼第二口时很快就受心情的影响而品不出更多层次和味道了,大有一种山猪吃了细糠也属糟践的感觉。 展赢在外人进入包间后迅速整理好表情,他不知道杨悠悠在心里想什么,只是这么些年的执着跟等待已经在确认是她后失去了全部的耐性。她不是不知道他对她是如何痴迷的,他对她的爱恋从头至尾就没有丝毫隐藏,她现在不认不要紧,反正在记忆里他早就给她打好预防针,既然她自己决定的,那随之跟上的后果她也需要好好承担。 “我去过白海市,如果记得没错,杨律师是白海市生人。”展赢挥退了解说菜品的服务人员,像闲话家常一样放平了语气,更不再咄咄逼人。 杨悠悠知道这八成又是他在挖坑,可是既然要装就必须装得彻底,所以他抛出的话题她也不能不接,“邵董的记性真好,我是高中之前在那边,后来转学来了都岭。” “白海市有什么有名的景点吗?我去过几次却多数都只待在房间里,杨律师帮忙推荐一下吧,方便我下次去的时候可以去游览。”展赢慢慢嚼着餐点,已经消去绯红的柳叶眼依旧盯在对面女人打脸上,充满了审视意味。 “都、十几年过去了,我也没再回去那边,时过境迁,可能没法给邵董做出什么有用的向导。”杨悠悠比他嚼的还慢,就担心一时大意又把自己逼入死角。 “没事,就从你住的地方慢慢说起就行,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去白海市的时候是十三岁,想来多少都应该能跟你的记忆产生共鸣。”他是不可能就此放弃的,在他的人生词典中就没有‘失去她’这个判断选项。 杨悠悠咽下已经细嚼到没有味道的和牛,无从说起的记忆却已经把她带去了熟悉的街道跟街景,尤其是每一次跟他遇见时的花、月、风、雪……每一样都在经过时间沉淀后变得越发鲜明灿烂。 她不想说,因为在明知道这个话题是雷区的情况下她还要去踩简直太蠢了。那附近有什么?除了应节气变换的四季就是街道、公园、商场……而她跟他之间的共同记忆,全在那里面了。 “可能真的是时间过得太久让杨律师忘记了,那我来说,你如果记起来就再帮我补充。”展赢也不为难她,平静自答后就将记忆中的画面娓娓道出,“我记得那里有个小区在街道两旁种满了桃树,每年四月份的时候桃花都成片开放,现在想起来那景色真是美,可让我记忆最深的却是桃花连朵吃的话,是甜丝丝的。” 手握刀叉的杨悠悠停下了机械化切牛肉的动作。 “可惜,我言词贫瘠没法描述那种满面香气熏得人头晕的繁花盛景,杨律师可以想象一下,就是从银赫购物广场开始到中泰商厦,那么长的一条街上全都开满了粉白的桃花——” “邵董,失礼了……”杨悠悠放下手里的刀叉,已经没法再坚持的她起身告罪,“还请您理解,我、不太舒服……想先走了。” “我送你。”展赢也站了起来。 “不麻烦您了,我在门口叫车就好——” “外面雨下的大,想叫车并不方便,杨律师还是让我送吧。”展赢打断她,并示意她别忘了今天自己的任务,“还有你带来的礼物,我还没有收呢。” 杨悠悠看着被放在桌旁地面的礼品,刚才头脑一热她都忘了自己坐在这里的原本目的。现在根本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情况,而他,也是不达目的就不可能罢休的。 三六一、没法结束 黑色车辆从地下车场驶出后平稳的上了大道。时间还不到晚上八点,天却已经黑的快要看不清人影了,天地间就像挂起了一大片珠帘,满眼都是迷蒙蒙的一片。 杨悠悠坐在副驾驶位置扭头望向外面,却又不知在何时,那双原本只专注看雨的眼睛竟然对焦在了身旁人映在车窗上的侧脸上。她知道,心理别扭没法跟人坦诚的是她,犹犹豫豫瞻前顾后的也是她,只要没有万全的把握就没法迈出步子的仍然是她。 在工作上她可以定准目标闷头只管向前冲,可感情不是工作,不可能让她在逆境里找到共进退的同伴,也不可能只凭一腔冲动用短短的一年两年得出稳定不容推翻的结果。 她不是没看见他受伤的眼神,也不是不懂他急于想得到确认肯定的心情,她只是……只是想再好好想想,这样真的好吗? 不再凝视他侧脸的视线再次望进雨里,可就算她现在管的住眼睛也管不住心,脑子里全是之前或好或坏或不清不楚的纠葛画面。当初的挣扎抵抗,当初的答应承诺,她以为都是可以放下的,却没想到会把现在的他也坑的满身疮痍。 秋瑟的雨滴把车窗外的世界全都按进了水里,与来时相比并不见小的雨势砸的人满耳都是连绵不绝的噼啪响声,她突然很想冲进雨里洗洗头脸让自己清醒清醒,也想扯着嗓子把自己心里的顾虑跟纠结全部喊出来,想借着冲动,借着他苦等多时的便利为自己谋取一份心安理得。 可是她不能。她比谁都清楚,只有她不能这样。 “你……究竟记得多少?”她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既然被他盯上,算上他们双方的实力背景,她哪怕逃出国去都不一定能躲得过。而且她在意的东西依旧很多,不管失去还是毁坏她都无法承受,与其把彼此逼上绝路,不如先试着解决。 正开车,也正在寻机准备开口的展赢被她突然的问话惊得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问出这句话,好像她忽然转了性,也好像是她已经准备好开始向他发动进攻了。 “……全部。”他面色看似镇定,实际上却是整个人都激动的体温开始上升,怦跳的心脏顶着他的喉咙,让他忍不住用吞咽的过程把它往胸腔里压。 “你忘了我。” 杨悠悠把一直望向窗外的脸扭向他那一边,她语气中并没有丝毫的质问意思,可受制于此的展赢却更加握紧了方向盘。他知道只要自己直追不放,那么这个问题早晚都得抬上席面。 展赢准备靠边停车,想要用充分的认真与十足精力跟她把这件事理顺明白,可看出他意图的杨悠悠却只淡淡的看着他道,“你不必太在意,我不过顺口一问,没别的意思。” 就这么一句可把刚刚才看见希望的男人吓坏了。他怎么可能不在意,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一刻能够释怀的痛!口口声声的爱恋,言之凿凿的痴狂,却在最至关重要的的时刻忘记了,他都没法找到理由原谅自己,更何况是被忘记的她。 “我只是不记得你的脸……”展赢清了清因为心情而些微有些变音的喉咙,“不管我怎么去想,怎么拼命的去撕开记忆,关于你的部分全都笼罩在迷雾里。我记得你说的每句话,记得你做过的每件事,可只要是跟你身份信息相关的一切,就全都不见了……” “……对不起……”一直苦苦折磨他的岂止是思念,还有他用尽了办法也没能勾勒出她丝毫模样的懊恼,“我知道我不该忘,知道不管忘了什么都不该忘了你,我——” “所以,你的记忆里一直都有我的存在?”杨悠悠打断了他,因为她不想听他用那种颤抖的像快要落泪一样的声音说话,太悲伤了,让她忍不住心酸,也让她仿佛看见了那个枯坐在长椅上只为了等她的偏执少年。 已经在事业上拓展出宏图伟业的展赢十年如一日的管控着自己的情绪,却在这短短的几句对话里绷不住了。他靠边刹停汽车,额头伏在方向盘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洇红的眼睛看向旁边的女人,“相对完整的联系出现在我十三岁那一年,自从想起你以后我每年都会去白海市,可那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两年前,我有多期待你的出现?” 本能回避开他视线的杨悠悠在拖延了几秒后才又转向他,“我们改天再讨论这些问题吧,今天天气不好,我在这里下车你也赶紧回家——”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展赢打断她,“杨悠悠,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几年不曾接触的男人变得比她印象里的模样更加阴沉郁躁,杨悠悠看着他不由自主的心脏紧缩,不是怕,只是心疼。如果忘记就该彻底,老天爷太会耍人了,让他记得又不全记得,以他那样偏执的性格只会变得更加无法放弃。 “我们都需要时间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你该懂的,情绪太激动不利于有效沟通。”第一次被他用那样严厉的声音质问,哪怕音量并不高也还是让杨悠悠紧张的耳中闪过一道嗡鸣。 展赢用力咬紧牙根,他并不想吓到她,可也不想像她说的那样分道扬镳。脚底踩下油门,黑色的轿车再次压起一片水花驶入大道,目的地方向直指杨悠悠之前告诉他的小区。 车中无人出声,再加上雨天的低气压,迭加在一起的沉闷让人喘气都觉得压抑。可车内的两个人都想憋着一股气似的,双眼直勾勾盯在前方,谁都没有再率先打破安静。 杨悠悠所住的小区近两年入住率变得很高,灯火辉映下周边的配套设施也都开始步上正规。她只想展赢把车停在门岗前,可对方显然不想让她如愿,开车过了起降杆直开到了单元楼前。 并不想就此跟她分开的展赢靠边把车停稳直接熄火,在杨悠悠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道,“……请我上去坐一会儿吧。” 三六二、气味 杨悠悠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低下头去拒绝道,“太晚了实在不方便,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们改天再聊。” 她怎么敢让他上楼?此刻的状况,此时的情形,不用她认真思考就能得出‘一定会发生什么事’的结论。他绝对会逼她就范,她自己又……总之今天必须在这里结束,多一秒都是在挑战他们过往的记忆。 展赢真的快要被她的冷静自持搞疯了,已经到了这儿,已经眼看着就要掀开所有障碍开诚布公解决掉所有问题了,结果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处处防备不算还主观刻意的在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不想把问题留到明天,更不想终于撬开了她的唇缝又再给她合上的机会,还有他总觉得她憋着很多话不肯说,这样充满了隐患的情况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一秒都不能够忍受。还有,从十三岁开始到现在,快要十年的偏执想念不是她这样仅用三言两语就能让他从中得到安抚的,他现在根本没办法放她远离自己的视线,光用想的都不行。 “你确定?”展赢的脸上看不住有什么打算,声音听上去也很冷静,可这句话一经问出立刻让对他太过熟悉的杨悠悠暗自绷紧了脊梁。 “我们……不用急于一时——” 展赢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再次启动了车子,杨悠悠的手才刚松开安全带,在车内锁本就没有打开的情况下她连抓紧那几秒的启动时间下车的机会都没有。 “你家既然进不去那就去我家吧,今天如果不把事情一并全都解决明白,我会变成什么样你应最该清楚。”他熟练操作着方向盘,甚至都没多看杨悠悠一眼,“是我的错我认,但是希望你也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愿意听你说。” 怎么解释?解释不清的。杨悠悠已经尽力把自己的情绪进行了分割管理,她保持着冷淡也是想浇熄他已经酝酿不知多久的火芯,因为她太知道让他冒火的代价,也太清楚如果今天能顺利逃过,那就意味着她在以后的日子里将有充裕的时间来进行各方面的充分考量,可如果被他阻隔掐断了,那出路就只剩一条了。 心在不安的跳动,努力想要稳住步调的女人没让自己露怯,“我、没什么好说的,到哪里都一样。还有,你作为公众人物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是谨言慎行,如果让有心人杜撰出莫须有的言论,只会给我们彼此之间造成麻烦。” “什么言论?鼎诚律所为了在标会中胜出,深夜把旗下的女律师送进邵董的别墅?”展赢瞄了杨悠悠一眼,嘴角一翘哼笑道,“杨律师会怕这些?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呢。” “我不想因为自己影响旁的任何事情,任何时候都是,你知道的。”杨悠悠看向他。 “可能不影响吗?”展赢反问她,“你也该知道我的,为达目的我会用遍所有可利用的手段,明的,使起来我得心应手;暗的,用起来我也还算擅长,与其考虑这些,你不觉得自己更该好好想想给我的解释吗?” 杨悠悠哪里想的到什么解释,她就是想转移话题,转开他的注意。他随便瞄过来的每一抹视线都让她后颈发毛,他不经意的每个动作都让她的神经松紧无度,哪怕他只是在开车。 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更进一步的与她有过肢体接触,可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两年的空窗彻底忘记那些感觉,甚至因为曾经的梦,因为她的意识过剩,让她的每个毛孔都在被迫舒张。上升的体温让她忽热的发虚,又在强抑的镇定中忽冷的颤起鸡皮疙瘩,她快要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明白了。 “你让我解释,是想听我说出你想听的话,可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杨悠悠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频率都变了,指尖拔凉。 “没有意义……呵呵……”展赢听了她的话心底猛然涌起一股邪火,他就说自己是被骗了嘛。她哄着他听话,诱着他不许越雷池,她用谎言给他编织出美梦,然后头也不回的抽身离去。她是不是太天真的点儿?是不是因为过惯了他的俯首帖耳心而忘了他原本的模样? 杨悠悠被他笑的心脏瞬间没了底。 湿漉漉的路面上倒映着两侧斑斓的霓虹,在疾驰的车影下溅开一片彩色的涟漪水花,获得短暂又精彩的片刻自由。 临近两年的时间,足够她忘记那只往返过一次的大路却在看见那栋四层楼的府邸别墅时记忆重现。她想起了自己那一次带着盲目的计划出现在这里,然后对他…… 展赢把车开进车库,利落的下车后直奔杨悠悠这边的车门。 杨悠悠把走神的注意快速叫回,她看了眼驾驶座方向,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早点选择学驾照,不然这段时间她是不是就可以强行给车门上锁,而不是连门锁的位置在哪儿都搞不明白,只能眼睁睁看看那个宛如矫健黑豹的身影快速的蹿向了自己这一边的车门,打开。 她不想下车,更不想进去他家,一点都不想。 “下车。”展赢开了车门,一手支在车上梁一手把在门上,连让杨悠悠自在下车的空间都被他挤少了一半。 “我、我不下。”杨悠悠抓着安全带不肯解扣,看了一眼堵住她出路的男人倔强道,“我要回家,明天律所还有工作,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展赢缓了几秒不愿再跟她废话,他钻进车里,在她拼命后靠及双手的反抗下解开了安全带。 根本不想跟他有肢体接触的杨悠悠被他突然侵近的感觉压制住了呼吸。同一个人,无论环境生活怎么变化,他身上固有的味道都不会轻易改变。属于展赢的清冽干爽的气味带着她所熟悉的体温将她周围的空间全部填满,也瞬间袭入她难抑眷恋的身体。 好好闻的味道……展赢同样被杨悠悠身上自然的馨暖香气夺取了呼吸,可比起对方的极力抗争,他则直接顺应了自己本能,抵着她,慢慢寻着她气味最浓郁的颈窝处把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忘我地吸了一口。 ------------------------ 今天两章吖~~~~~~ 三六三、展示 “展赢……”杨悠悠挤向椅背的后脊顷刻间爬起一片颤栗,她僵在了那里,就连刚刚叫出的人名尾音都是带着抖的。 正半眯起眼睛沉醉于熟悉味道的男人瞬间瞠大眼眸,绯红的眼尾因为那一声不再需要任何证明的轻唤泛起水光。耳根烫了,奋勇扑上心窝的灼热感烧得他浑身发麻,找不见声音的薄唇满是渴望的尝试着想要发声,一次、一次……他终于在喘出一口炙气后,颤着喉结哑声道,“……再、叫我一遍……” 灼嘶的声线像一张广漠无际的网,带着密不透风的强势整个笼罩住除了心跳就连呼吸都不敢逾越的女人。杨悠悠不敢动弹,她的表情其实并不比展赢好到哪里去,尽力扭向一旁闪躲的脸映在挡风玻璃上,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瑟缩跟藏不住掩不下的娇媚。 这怎么会是她?杨悠悠撇开注意,短路的大脑却已经没法寻求更多破解的办法了,只能推着男人的胸口细声再说了一遍,“展赢,放开我……” 浓烈到已经化不开的情感早在经年的累积下变成了只为她一人建造的城池堡垒,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快要十年了,他想着她念着她的时间已经快要十年,空荡荡的冰冷心口终于在这一刻有了温暖注入,他不生气了,他也不计较了,她出现了就好,她回到了他的身边就好,只要她在,他就已经拥有了一切,他什么都可以原谅。 脑中残缺的画面被补全,完整的她出现在了他的记忆里,每一格每一帧都完整的让他想哭,“悠悠,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想你……” 杨悠悠抑制着想要回抱他的冲动。她就知道会这样,就知道只要他拼了命的向她靠过来,她就根本没有再反抗的能力。因为……喜欢他…… 尽管她这两年得过且过的从来没有想要认真的去面对这份感情,可她清楚知道,被人用那么惟一的方式施以爱情的诅咒,她哪怕防御的再完美,再是能凭借绝对的理性做出最明智的抉择,可一旦出现裂缝,那从缝隙里渗透出来的了了残雾就足以令她功亏一篑。 “展赢,今天我们都冷静冷静,改天再见面好不好?”她试探着,想要再阻拦彼此一把,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不得不顾虑的因素,至少不能是现在。 “为什么要冷静?你已经冷静了两年了,你还要我等多久?”展赢也在强自控制着自己,想亲她,想吻她,想把脸即刻埋进她的小屄里,想把他这么些年压抑着的欲望全都一滴不落的宣泄到她身上。可是他舍不得,他不能用自己那暗无边际的疯狂执念把她吓坏,更不能给她再次躲避开他的理由。 着急脱困的杨悠悠以为可以缓和,忙不迭的给出解决办法,“下个礼拜,我们下个礼拜约个时间见面,到时候……到时候我请你吃饭,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吃你。展赢从压制她的姿势爬起,一把捞住她的腰一手揽住她的膝弯,根本不容她反应的把她整个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忽悠悠天旋地转了一圈的杨悠悠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西装领,声音都因为他突然的动作给吓滞在了喉咙,等她终于能松出声音的时候,展赢已经踹上车门抱着她走出好几步远了。 “你放开我,展赢——” “想我放开你?那你慢慢想吧。”展赢抱她抱得极稳,通过车库里直通别墅一层大厅的电子门,他脚步都没停半秒的直接踩上位于大厅正中通向二层的楼梯。 没有在这么宽敞的大厅里看见任何人的杨悠悠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滋味。一开始是担心撞见什么人,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可当她一个人影都没看见的时候,又不禁想起他好像从来都是一个人。明明不该是这样的,至少,这一次不该还跟以前一样啊。 “只要我回来,所有人就都不许靠近这里,哪怕是我的四个秘书也只被允许等在大厅里。”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展赢并不在意的随口答给她听,“这里你应该多少都有点儿熟悉,我还是住在原来的那个房间。” 杨悠悠不想回忆,却又控制不住的分了心,不过只一会儿她就在展赢把她抱进卧室后重新绷起了身上的肌肉。 除了一张床头靠墙的超大睡床,这个房间里还新添了不少陈设。具有生活气息的组合沙发临窗摆放,还有配套的几何茶几,本来非常适合精致插花的几面上突兀的摆着两盆多肉,一盆玉蝶,一盆芙蓉雪莲。跟她家窗台上摆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家窗台上已经被她分栽出好几盆,他的这两盆则养的又圆又大,尤其是那盆玉蝶,主枝底下新冒的花球都个顶个的蓬勃茁壮。 注意到她视线的展赢也看向那两盆花,“我记得你家的窗台上有种这两种植物,看见就买了回来,已经养了好几年了。” “你放我下来。”杨悠悠太害怕被他直接抛到床上了,她挣扎推拒着,却没想到他把她放站在了一扇门前。 以房间的格局跟布局来看,这扇门后很可能是类似衣帽间的地方。可之前被他差点儿囚禁过的女人很难把门内的环境想象的不具任何危险,而且她的感觉一向灵敏,就像此时此刻,她后背的寒毛没有一根还能趴伏在她皮肤上,连带后脑的头发都快要炸起来了。 “我的这些年全在里面了,你不想看看?”展赢贴在她身后,无声的威吓比有声的蛊惑更加骇人。 杨悠悠紧了紧牙关,硬着头皮打开了意为‘潘多拉’了盒子。 明亮的光线在大门开启的那一刻自动点亮,整洁到只在电视剧中才见过的宽敞衣帽间里或迭放或悬挂了大量的衣裤鞋帽,单用肉眼就能轻易看出衣帽间被做成了左右对称的格局,左侧清一色规规矩矩的男性服饰,而右侧,满满当当的全是女装。各式的鞋子像是随时等待主人穿用似的摆在透明的鞋柜里,还有专门的珠宝首饰柜以及摇表器…… 她惊愕在了门口,因为,就在她视线延伸进去最里侧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套挂在支架模特上的成衣。 三六四、告白 风衣、围巾、薄毛衣、迭穿的衬衫还有长裤,以及那一双特价的鞋子。 那是她曾经只穿过两天的衣服,是曾经那个十五岁的他,在商场里买给她的。 “你疯了……”杨悠悠看着衣帽间里那一侧崭新的大量女装,脚跟死死钉在在了门口,她不想进去,因为里面承载了他太多太多的病态执念,因为这里面是比诅咒更可怕的真实。 “你知道我一向如此,尤其是在对待你的问题上。”展赢拥着她,一步一步往衣帽间里推送。路过大量挂放在衣橱里的外套时,他像是热心的导购员一样用手滑过那连排的衣架,“每当我想你想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就分出一部分的注意力去想你穿上什么样的衣裳好看,这里的每一件衣、裤、裙都是你的尺码,每一套搭配都是我精心挑选的,还有鞋子,我知道你喜欢穿平底,所以这全部的鞋子里没有一双带跟……” 琳琅满目的色彩,数不胜数的款式,人越怕什么就总是会越遭遇什么,杨悠悠的心跳变得跟脚步一样踌躇不前,窒息感压迫着她周身的知觉,她快要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展赢拥着她走到衣帽间的中段位置。那里宽一米有余,高直达天棚,从上至下都是透明密封的展柜,里面是一套套的各种她见过或没见过的珠宝首饰,在展柜的下方还有一个装着十几块手表的摇表器,他随手拉开,轻描淡写的对她说,“我知道你戴表,所以我买手表的时候只买情侣款,我有的,你这边都有。” 杨悠悠这一次是真的动弹不得了,他到底想她怎么样?他到底要持续这种可怖的执念到什么程度?他到底知不知道,她—— 一颗亮晶晶的泪珠在她的眼睛里滚动,汇集,然后悄没声地,闪闪发亮地掉出她的眼眸,顺着她有些发白的脸颊滚落下来。 “你为什么总要这样……为什么……”又是一颗泪水从杨悠悠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哭音浸透了她的声音,也在同时侵入展赢已经习惯酸痛的心。 “你知道的,我从来……我从认定你的那刻起,就没再想过其他。”展赢从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然后抬起左手用指背温柔擦过她泪湿的脸颊,“别哭,你知道我根本没有办法抗拒你的眼泪,你对我来说太过完美,会让我想用最卑劣的手段占有……” 杨悠悠没有发出一点儿哭声,只任凭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滚。在视线从模糊到清明的过程里,她看见了镜子里映出了展赢过于不加掩饰的眸光。 她知道自己完了。拼命的想要装进盒子里藏起,拼命的想着至少要被她完全控制,拼命的想要给自己,至少要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全都完了…… “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让自己变得更加符合自我的评判标准做了多少努力?”杨悠悠拉开了展赢环抱她的手,转过身面对着他后退几步,跟他保持了一段不容缩短的距离,“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要变的体面好看?” 展赢是第一次看见将情绪全部外放是她,以前她也悲伤的哭过,却远没有现在这样的让他手足无措。他的心被她是哭声束缚,他的行动被她抗议的情绪制止,他的声音被她掉落的泪滴摔碎在喉咙里,“……我从来——” “全都怪你!”杨悠悠发泄似的朝他发起责难,“全都是因为你……因为……喜欢你……” “我拼命的想要跟你保持距离是因为我现在根本没办法跟你在感情上做果断的切割。我一直需要空间是因为我没办法把‘喜欢上你’这件事好好的整理清楚。你为什么总要带着那么多我负担不了的感情强势的侵袭过来?我会变得很难看你知道吗?!” 展赢懵了,这是她在跟他告白?比起脑回路在无数个转弯处奋战,他的身体最先给予出颤栗的回应,心脏酥麻的好像被通了电,全身上下的感知都在叫嚣着想要冲上去抱紧她,寒毛全都耸起,嗡鸣的耳道把他的鼻腔都吵酸了。 杨悠悠的情绪还没有发泄完,她太委屈了,明明一直想要维持稳妥、保持大气,可偏被他全部搅和坏了,“我从来都不想过分的依赖感情,因为感情是会变的。我希望自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跟你体面的说再见,就是只要你开口跟我说出‘分手’或‘喜欢上别人’了,我立刻就能回复你一句‘恭喜’,只要你说‘不喜欢了’,我就能转身的潇洒走开绝对不会多停一秒让你看笑话……” 展赢的心突然凉了半截,不说他根本就没这样的心思,关键她竟然想着各种花样跟他分手,这就有点儿不讲道理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非要我跟你无理取闹才开心吗?非要我丢人现眼的在你面前示弱才满意吗?”杨悠悠越说越气,气到最后眼泪都没了,就瞪着发红的眼睛水盈盈的仇视着展赢,“你不要以为什么事情都会按照你需要的方向发展,你也不要以为我不敢跟你对着干,你敢惹我也是有代价的!别以为我好欺负,别以为背叛我不过是喝了口水,吐掉也什么都不影响,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性,我要是真生气真绝望了,你绝对——” 威胁的声音戛然而止在展赢向上弯翘的唇线里,他的笑脸浮现的并不夸张,可里面微透的窃喜跟复杂的感动一下让杨悠悠意识到自己刚刚一股脑的向他坦白了什么。她没想过要说这些的,这是她给自己留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的退路,是在将来让她能够挺直腰杆不向任何人低头的体面,现在……全都被他知道了。 “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杨悠悠着急要走,因为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应对此时局面的经验,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后才知道被后悔凌驾的意识是怎么样的难堪。 他们之间根本还没到那一步,但她说出的那些话就好像已经跟他一起很久了一样,什么被背叛分不分手的,她想的未免太多,就算他被那些记忆围困,她也不该把自己也放进那里头,至少她该是永远清醒的那一个。 展赢错了一步挡住她的出路。 “展赢,让我走……”快要被齿缝碾碎的不甘哭音里暴露了杨悠悠此刻的尴尬与无措,“……至少今天……让我走……” “我要是现在让你走,我成什么了?”展赢呢喃着,朝她迎了一步。 ---------------------- 摊牌了~~~~~剩下的就是撒糖啦~~~~~ 三六五、星火点点 杨悠悠因他的接近而迅速后退,可每撤一步都伴随着展赢的更近一步,直到她的后背抵上衣柜,退无可退。 展赢抬起手臂,手抵柜子,隔着一点距离将低头的她圈在方寸之中,“你想说过这些话之后扭头就走,然后转过头来再告诉我你忘了?” 他伏身靠近的姿势极具压迫,含糊是声音满是浓郁的感情,呼出的气息更像是烧开了水一样是灼热烫人。杨悠悠紧绷着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性之弦,立誓绝不就范。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展赢整个人都快要被她刚刚的热情告白烧着了,浑身上下都热得他冒汗,口腔里更是燥得又干又涩,满眼燎起火星,只有被他圈锢在怀里的女人温润的像是一汪碧水。 细腻的肌肤看上去就香香甜甜,刚刚哭过还沾着水痕的泛红桃花眼正诱他亲近,挺俏的鼻头透着粉红,嫩生生的菱唇……想吻…… 杨悠悠悬之又悬的心脏被他热烫的气息熏得更加七上八下,她想要的不是这个,是他们能够冷静的坐下来,理性的解决问题。可她不知道,在展赢对她全部的感情里从来就没有细分过哪里是靠理性发展,哪里又该靠冲动维系,她就是她,她就是他全部的理性跟冲动,也是他全部的执念跟惟一的爱恋。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烫了,也许是他喘息太灼了,更也许是他的渴望太过热烈,让只想谨慎躲避的杨悠悠靠着衣柜却像是站在炭火上似的,腿都已经被烘软了。 “悠悠,看我。”展赢含着气声凑近她的耳畔,身体上没有一寸跟她接触在一起的男人只能饥渴的先用气息对她进行试探。 杨悠悠的坚持龟裂开,一片一片的从她一贯坚强的外表上散成尘雾。她抬起轻颤的眼睫,明亮似水的眸子里终于完整映入了他的存在。 展赢灼灼的望进她的眼睛里,是承诺是宣告,也是从来没有给自己别条选择的全然执着,“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在意的那些问题,从来没有想过没有你的日子,更从来没有想过你原来已经这么、这么的喜欢我了……你在我这里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或者替代的,只要不是你,那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但只要是你,不管是你养的花、喜欢的东西还是你已经养成的习惯,甚至是你摸过的东西,它都是属于我的宝物。” 全部的心思都快散进空气里的杨悠悠组织不出语言了,她想反驳他,她想质疑他,她想告诉他这样的话太满了会灌满她的胸腔,一旦哪天他给予的少了,而她已经变得欲壑难填,他们只会变得不幸。 “悠悠,不要拿我跟那些不配跟我摆在同一位置的人相比,你该知道的,不管是一天还是一年,十年或者百年,我都不可能也不会让你为了那些莫须有的东西费神费心。”展赢朝她笑,像少年的他一样纯粹,也因为那里载入了太过浓郁的情感而变得像要融化,“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专注的,开心的,一心一意的……” 杨悠悠是目光游曳着,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又好像无法顺畅使用似的磕磕绊绊,“我……我可能永远、永远都不会像你一样……我没有办法,喜欢你胜过喜欢我自己……” “那不是很好吗?”展赢把自己全无保留的奉上,“我给你我的全部,可我终究没有办法知道在某一个时刻,在某一个情景下什么是你内心里最想要的,你用你喜欢自己的部分向我索取吧,这样我给你的就会变得更加完整。” 执念一旦超过界限就会变成最可怕的束缚手段。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足够给杨悠悠敲响警钟,可早已挣脱不出去的女人却甘愿在这一刻摒弃掉全部,包括她一直都紧抓不放的理智。 她眼神的变化让展赢看见了一抹同自己一样的情愫,他听见了自己心脏狂跳血液沸腾的声音,呼吸不稳下眸显灼热,他按紧衣柜将将抑住冲动,却再难制住其他,“我能……吻你吗?” 杨悠悠顿了一下,早被他的热息熏热的脸颊更加提升了温度,“……只是接吻?” 展赢灼浊的缓慢松出一口气,比女人刚哭过的桃花眸还要红上几分的柳叶眼盯住她不再闪躲的视线,“恐怕,是不够——” 再忍下去就要把自己烧干成灰的男人不再等待女人的回应,火热地唇带着忍耐到极限的喘息声从她的额头、眼角到鼻尖一路亲舔,最后停在她的红唇上。展赢带着几分炙烈,几分疼惜,还有浓到化不开的爱恋深深地吻了上去。 如果没有实质接触展赢多少还能管的住自己身上的熊熊野火,可他碰到她了,那快要把烧死的火焰终于找到的分散的去处。他吻得极为狂野,长舌顶着她不知是要抵抗还是迎合舌尖闯进她口腔,一双先前只敢按在衣柜上的手臂紧紧将她抱住,锢住她的腰,制住她的后脑,活生生的,像是要把她契进自己的身体里。 猩红的长舌卷住了女人明显反应不及的嫩舌,在她无措张口吸气时,把整根舌头尽可能的全部塞进她的口中,勾着她的麻痒的上颚,搅着她跟不上节奏的小舌,蛮横又霸道的迫着她与他呜咽缠绵。 杨悠悠最受不住他的为二两点,一是他好似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偏执激狂,二是他心血来潮时忽然正常起来的温柔体贴。她被他侵蚀性十足十的吻亲得腰腿发软,她有想过至少该躲开一点的,可心底却又涌出对他的贪恋应激出的情欲。 稍稍分心就再也无法寻回完整的意识了,缠绵迎合的唇舌将激情放大了数倍,杨悠悠被展赢吻得呼吸急促,越发难耐的滋味顺着她的口腔直击向她的腿心。敏感的舌尖突然被他嘬在两片薄唇之间,她刚迷眼看他,他就挑动着灵活的舌头快速拨弄,像是在舔她的阴蒂一样。 展赢也在看她,一双被欲火烘出水汽的柳叶眼满是只为她绽放的光彩,毫不掩饰,全无保留。他没说话,可杨悠悠就是读懂了他眼中的盛情,他在等她开口,等她自愿把自己的全部都摊到他那张媚人惑心的脸孔之下。 三六六、吻唇 嫩生生的舌尖在他的拨舔下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儿,随着展赢再一次将她卷住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相抵的呼吸再也难分彼此。阵阵酥麻袭上杨悠悠的心头,同时还有紧紧绷绞的腿心,那里泛起了让她羞于启齿的痒。 展赢肆意的亲吻着她,蛮横的舌头侵占着她口腔的全部,锢住她细腰的大手顺着外套衣摆摸进去,隔着一层衬衫在她的后背上游走,带着火烫的温度,灼得杨悠悠全身冒汗,更是忍不住轻吟出声。细细娇嫩的嗓音在展赢烧火的心头浇了一桶油,火势腾得一下漫天烧扬,再也压不住了。 炙热难忍的男人撕掉了自己的西装,禁欲感十足的领带被他粗鲁的扯下,布料摩擦划拉的声音把女人唯剩不多的思考能力彻底击溃。随着展赢越来越衣衫不整,杨悠悠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白皙到映光的冷感肌肤在凌乱的银灰色真丝衬衫下变得极具诱惑,一直盯在她的脸上不曾转移过半秒的炙热眼神烫得她腰麻腿软。杨悠悠知道自己被勾去了神魂,不然她不会明明脸红的快要滴血,却在深吸一口气后把双手摸到了自己外套的扣子上,一粒一粒的解开。 杨悠悠的眼睛始终是不敢正眼看他,可这样的举动哪里还需要什么证明,展赢从她打结的手指看到她的脸上,再多一秒都无法等待的男人急躁的接替了她的工作。 衬衫上不牢靠的扣子被扯掉了一颗,不等杨悠悠发表抗议,展赢就浊声解释道,“衣服有的是,你要是不喜欢这里的,我明天让他们把你喜欢的店搬到院子里你自己挑。” 根本没有过脑的豪横炫富行为让杨悠悠一秒出戏,又在皮肤接触到乍凉的空气时把注意力全拢了回来。从内衣里被完全解放的两团丰韵颤巍巍的挺在了展赢的眼前,粉嫩的奶尖微微挺着,她抽了一口气,慌忙要挡。 早防着她这一步的展赢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周身为她所凝聚的热火将他的喘息都烧颤了,一双绯红的柳叶眼锁定了目标,带着致命的危险跟让女人禁不住腿软是邪肆,他吐出舌头,引着杨悠悠的视线往下落。 杨悠悠屏着气看他低下头去,奶尖上忽地一热,那颗嫩软的小奶头就被他用舌顶进更加肥嫩的奶肉里。猩红的舌头把她丰满的团乳挤压的深深凹陷,灵活的舌尖故意碾着奶头一下一下的拨弄,湿热的喘息和粗韧的舌把她敏感的小奶头揉弄得阵阵发麻。 “展赢……”被制住手腕的杨悠悠忍不住叫出男人的名字,因羞怯而僵硬的身体在这一刻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展赢声音嘶哑,锁着她羞红的眼眸把那颗被他碾硬的小奶头含进嘴里轻轻地吸吮着,温濡的口腔配合着灵动是舌尖把小奶头弹啯的东倒西歪。 舌戏奶头的画面让已然动情的杨悠悠根本承受不住,关于他的记忆太多了,更何况这两年关于他的梦也是百般旖旎,甚至就在刚才她都有过短暂的瞬间怀疑这一切依旧是梦。 “恩……”硬翘的小奶头被展赢专注的挑逗摩擦,杨悠悠似难过似享受地轻蹙眉头,水眸微眯,红唇紧抿娇哼不已。 他们共同经历的时间不仅仅禁锢住了他们的身体,更在不知不觉中囚锁了他们的灵魂。缺失不健全的情感因为他们彼此间的存在变得完整,甚至远超了想象。 杨悠悠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自己究竟是因为心里先有了他的位置才变得容易动情,还是因为身体先沉溺于欢愉进而心里才有了他,只是这个答案对于此刻的她已经不在重要。她喜欢他,她爱上了那个满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的他,就在今天,她决定跟他在一起,至于未来,她想跟他一起去找寻。 放开了束缚的身心顷刻间变得更加敏感,好似浑身的感觉都汇集到了被他嘬舔的奶头上,他每一次吸啯吮碾都让她心潮悸动,酥麻的快感从小奶头蔓延到全身,好像连她那颗一贯隔离外的心都在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啧咂。 展赢换边含住她的另一颗奶尖,好像是意识到了她的走神,他难抑迷恋的大力啯住乳尖往嘴里吞咽,又止不住朝她含糊的发难,“你又在想什么?是不是又不愿意了?” 委屈的腔调跟蛮横的力道严重相悖,杨悠悠看着自己那颗已经被他嘬硬成了嫣红色的奶头,硬胀胀的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水光,而另外一边又被他吞得酸胀酥痒,她咬住下唇忍住颤抖的吟喘,挣开了被他制握的手腕。 展赢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他眼尾飘红的看向杨悠悠,仿佛下一秒如果她不给出让他满意的答复,那接下来的后果他将不再负责。 杨悠悠也是一怔,之前被他这样瞪着的时候明明都心脏紧缩,可这一次她却完全没有以往突然的紧张感了。以前她总是提心吊胆的害怕惹火他,只要他的表情一变,她就会忍不住的开始盘算怎么让他快点儿恢复正常,可现在她知道,他哪怕变得不正常,她对他也不再充满不确定的揣测。 她的心境变了。 杨悠悠用手捧住了他的脸颊,低下头在他水湿的薄唇上印上一吻,“你抓着我的手,我还怎么抱住你?” 展赢被她这一下袭得措手不及,意乱情迷的捧住她的后脑顷刻将这个蜻蜓点水似的吻加深加浓。唇舌与唇舌极尽缠绵,俩人紧紧相拥,男人火热的体温透过半敞的衬衫云铁到女人的身上,微凉的丰满乳肉被炙烫的胸肌挤弄得麻麻痒痒,杨悠悠张着唇,袒着小舌被他被侵蚀的面红耳赤,心口怦怦悸跳,快要被夺尽的氧气让她每一次的喘吸都像是只此一次了似的。 “唔……恩恩……展唔——”有力的长舌一下子顶上她敏感的上颚,舔入她的舌根狂猛地汲取她的甜津,灵活的舌尖分分秒秒不想安分,在她软软迎合时飞快的勾弹舔弄,更痴靡的来回抽插,一下接一下缠着她的舌,碾着她口腔中全部的酥麻之所戳弄搅动。 三六七、品乳 论痴论狂杨悠悠从来都不是展赢的对手,她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呜咽着跟他争夺那为数不多的空气跟缓解喉咙干痒的津液,却不想费尽了力气也无法从他的唇舌底下获取更多。她已经晕了头,骨酥肉软的靠着展赢的支撑才没有滑坐到地上,可越是迷糊她腿心濡腻的感觉越是明显,满溢的浪水越流越多,她不得不使劲儿去绞,结果只把那股痒缩进了小腹里,像发水一样泛滥的湿液满腿心的漫。 展赢用牙轻轻磨了一下她的舌尖,随后便好心的放她自由呼吸,在她正欲恢复清明的当,胸前寂寞多时的两团嫩乳忽然被热乎乎的大手齐齐捧住。 杨悠悠被烫得一颤,下意识地吹眸追看,就见展赢目光灼暗地抬眼望着她。更衣室里的灯光太多也太过明亮,还有镶嵌在墙壁里的大面穿衣镜随时反射光源,她凝望着他的眼,隐隐的似乎能看见自己映在他漆黑的眸中的脸。 “变大了……”展赢将双手罩在圆润饱满的乳肉上,像是第一次见识到女人美乳的憨直少年,一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仔细感受掌心下的触感,一边满眼释放着被女人夺去魂魄的呆痴感。 他的视线直白热辣,杨悠悠被他看得眼慌心跳,颤着声娇道,“我胖了……” “根本没胖,”展赢把嘴唇贴到那嫩白的奶肉上,凝脂一般细腻的肌肤仿佛要吸住他的嘴唇,手掌稍稍使力就会陷进那肥嫩的肉里将它抓的变形,被他嘬红的小奶头俏生生的挺在他的指缝里,勾引着他把舌尖奉上,“是我之前对她太冷淡了,所以她才不甘心的长大了要让我看见。” 杨悠悠本就臊热的耳根因他话里话外的私自解读变得更烫了,身材上的变化明明就是她想要追求更加健康的身体而保持规律的饮食跟锻炼才塑造出今天这副模样,却反被他厚颜无耻的抢去了功劳,就好像她真的有在为他精心准备似的。 她本想用‘你想多了’来缓解自己的羞耻,可等话到了嘴边,说出的却是,“那、你现在看见了……喜欢吗?” “喜欢。”展赢的嗓音被杨悠悠迷得沙沙哑哑,如果说以前的她在他面前总是带着一层防御性的疏离,那么现在的她显然已经自行除掉隔膜,并且变得比之前还要夺目耀眼。他把舌尖舔进指缝,撬着那颗挺立的小奶头快速拨弄,在大掌配合性的抓揉下那颗小奶头很快变红变硬。 敏感的奶尖儿被他含进嘴里用力啯吮,强劲的吸力将奶头嘬得变成锥形,又酸又胀的快意从那一点上扩散,直激得绞痒不已的小屄狠狠抽了一下,一大股热流直冲腿心,她知道自己的裤子绝对已经湿透了。 杨悠悠抱住展赢的头止不住的颤抖促喘着,“唔……好麻……展赢轻点……恩……别这么用力……唔……” “恩……”腻在鼻腔里的浊嘶迎合声燎的人心尖发酥,展赢顺从的轻下力道却同时把吸舔的速度提了上来,薄唇合着舌尖轮番吮弄着那两颗娇嫩变红的硬翘奶头,两只大手把乳肉拢在掌心里肆意揉捏,直把杨悠悠逗弄的两腿酥软,整个身子都要融化在他的唇舌里。 涌动的快意冲得杨悠悠全身发软,一直在向外吐汁的小嫩屄久等不到男人的宠爱现在已经饥渴的泛起成片的麻痒。想被他舔,想被他狠狠嘬弄阴蒂,想被他的舌头操…… 展赢故意把一对红艳的小奶头吮得‘啧啧’作响,直到它们胀得已经不能再胀他也没有打算放过,湿润的嘴唇吐着舌尖淫猥碾舔,时不时还要上挑起那双媚极了的柳叶眼去观察心爱女人的反应。 他不说话,薄唇舔吻着乳肉下缘慢慢印在她练出了马甲线的平坦小腹,辗转的舔舐滑上滑下,唯独不肯去伸手帮她解开裤子。暗示已经足够明显,只等被他诱惑成功的女人卸下最后一道防范。 因为太过期待,也因为太过害羞,杨悠悠低头看着展赢的脸喘息颤栗,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她羞耻的满面绯红,两手摸上裤扣在他灼热的凝视下解开,然后将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下。 腿心湿的太厉害了,内裤裆部黏糊糊的贴在了整个私处,又在外力的拉扯下强行分离开,结果淫靡万分的两厢牵出了好几条银亮的淫丝。 “真可惜……”这么些骚水全都浪费了……展赢目光呆直的盯着杨悠悠的腿心,喃喃的嘟囔声含糊的杨悠悠都没有机会听清。 裤子脱了,看似放弃了最后一抹羞耻心的杨悠悠撇开眼睛,一鼓作气的将两手摸上腿心处扒开了两片肉嘟嘟的花唇,将里头粉嫩的蚌肉连同顶处的小阴蒂一并露在了展赢的眼前。 “……把一条腿搭到我的肩上,不然……看不清……”展赢已经双膝打开跪在了她身前的地板上,他上昂着脸,灼渴的目光盯在她的脸上,显出干燥的嘴唇被他一遍又一遍的用舌舔过。 好烫……好热……杨悠悠的眼睛深深被他吸引。从来没有一次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她面前,绷紧的西装裤勾勒出他强韧的腿部线条,银灰色的衬衫半敞着,露出他彭鼓健硕的胸肌,皙白的肌肤因为太过炙热而变得透粉,还有他双腿之间蓬勃的象征,已经将裤子都顶出好大一块鼓包的……美色迷眼,似乎已经不需要他再做什么,只要他一直保持这样盯着她看,她的小屄就能一直这样源源不绝的湿下去。 发软的腿脚在肉欲的催促下找到了稳定单腿站立的姿势,展赢扛着她的一条长腿,一双大手捧住她的弹挺的小屁股,大拇指卡在她的穴口两边稍稍用力拉开,露出里面的嫩肉。 湿热的蜜肉乍一被扒立刻迎来凉气的侵蚀,杨悠悠猛吸一口气,粉嫩的冒水小屄可怜巴巴的紧了又紧,难以抑制的情动化成更加磨心的瘙痒。 她快要哭了,急得恨不能立刻骑到他的脸上去,叫他用嘴,用舌头狠狠地把她操到高潮,“展赢……” “叫老公……”展赢出声打断她,热烫的气息中满是要将人熏醉过去的醇厚粘稠感,“老公什么都给你……” ----------------------- 锵锵锵~~~~~今天双更啦~~~~~~ 三六八、舔屄 以前叫过他是因为不论身也好还是心也好都快要被他操疯了,现在让她在这种情况下明明白白的把‘老公’这个称呼贯到他的头上,总感觉那层层的羞耻在翻倍增长。杨悠悠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红透了脸颊热麻了耳根,但早在袒呈的那一刻就做好了面对自己的女人慢慢迈出了一步。 “……老公……” 轻颤的声线燎的展赢的耳朵都酥了,他舔舔唇把脸朝着女人湿漉漉的腿心凑近。漂亮的色泽,引人灼烧的娇嫩触感,还有让他想要疯狂的骚甜味道…… 好久不见了……展赢激动的缩住呼吸,他没有去碰触那颗令他无比心仪的小阴蒂跟诱他吻弄的花肉,而是吐出舌头挑起舌尖抵着被他拉开缝隙的小嫩屄坚韧有力的慢慢舔了进去。 “啊……”过电似的快感突然袭上里面麻痒的媚肉,杨悠悠禁不住一抖,小屄抽搐着就想要夹住那条不知想要干什么的长舌。 展赢没有管她,而是慢慢拉紧被他扒开的小嫩屄,喉咙深处溢出一阵难耐的粗喘,然后下一秒,就用他那根蛮横的舌头从内里用力碾压着翕动的媚肉,使着缓慢又邪戾的力道,狠狠地碾出穴口,蛮横地挤开花肉,重重地压上阴蒂…… 从粗糙的舌苔表面到灵活的舌尖,从撑开的小屄里面到微微挺立的阴蒂,只用了这一下,杨悠悠就挺直了腰背叫出了哭音,两手不由自主的按住展赢的头,让自己被他碾酸的花肉阴蒂全挤到他摊吐的长舌上。 “啊……啊……呜……展赢……”巨大的快感瞬间就把杨悠悠吞没了,剧烈抽搐的阴蒂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腰,一下一下的颤抖着把硬挺的小阴蒂贴到他的舌头上用力磨蹭。 展赢只觉此刻的她可爱的要命,捧稳她耸动的小屁股更加配合的勾弹起刚好戳顶在小穴口的舌尖。 “唔……展赢……呜呜……啊……恩……好舒服……”最敏感的两处地方同时被他爱抚,迭加到一起的刺激让小屄里的浪肉都跟着一起激烈的收缩,淫水顺着展赢勾弄的舌尖一股股的濡到他的下巴上。 展赢动舌的速度超级的慢,可力道却狠辣至极,每一下勾拉都能把穴口弄得变形,每一记猛擦的过程都把那两片花肉连阴蒂一起磨得发红发涨,酥麻酸痒的滋味连成一线席卷杨悠悠的全身。 除了偶尔夜伴春梦,杨悠悠也是长久的素心素身,本来就敏感异常的身体哪里受得住展赢这样执拗坏心的操作,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颤抖着自行把小屄更加用力的坐到他舌头上。 杨悠悠双手按住男人的头,扭摆着腰臀开始自力更生,满身的肌肤都被暴涨的羞耻情欲催得白里透粉,眼泪也因这从未有过的极乐而坠在眼角,“呜……要来了……啊啊……不行……呜……展赢……给我……恩……” 心爱女人放浪的热情让展赢再也保持不住被动的姿态,故意惹她焦急的舔舐转头就变得凶猛戾起来。雪白的森森牙齿刮着蚌肉对准了她的阴蒂,锐利的门齿跟切齿合在肉蒂的根部,随即他便用舌尖疯狂的刺碾击磨起那颗变硬的蒂珠,尖酸激烈的快感瞬间爆发至杨悠悠的全身,冲得她瞬间昂起头,挺起纤腰不停颤抖起来。 “啊……不……呜……啊……啊啊啊……”激猛的快感将杨悠悠空白的思绪顶上云霄,无数道闪烁的电流击向她腿心,团团似火似刀的尖戾酥痛把她最脆弱的骚浪阴蒂切碎焚尽,又在下一瞬突然炸开! 她控制不住的抽搐痉挛,小骚屄陷在极乐的高潮里猛劲收缩,晶亮的阴精飞速喷出,滴滴不落的全都喷进了展赢早已做好接收准备的嘴巴里。 “好甜……”灼喘出声的男人仰着脸把两片薄唇对着她的小屄吸吮舔嘬,长舌更直接插入小屄里,挑着那一圈嫩嫩的肉让它绞缩着吐出更多的蜜水。 “呜……别舔……啊啊……啊……里面好麻……不……呜呜……受不了了……老公……啊……不行……”杨悠悠的眼中水雾密布,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挺颤的动作是因为陷入高潮仍在抽搐还是贪欢的身体依旧在追逐快感,她止不住的颤栗呻吟,呜呜咽咽中那令她崩溃的酸麻锐不可挡地再次袭入她的小嫩屄。 “悠悠,你失约了两年,总不能只让我喝一口就以为能就此了事吧。”展赢嘶哑陈述着内心里的不甘,薄唇嘬了嘬已经快被他吸干了骚水的屄口,那里直到现在都还没他的手指松开,被用力扒开了口的小骚屄此时正一抽一抽的想要夹住他只在边缘徘徊的舌尖。 “别……呜……别动了……展赢……里面……啊……里面好难受……”滑韧的舌尖一次次的试探着浅进快出,刚高潮过的蜂麻感觉让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在展赢的舔舐下酥成渣。她已经站不稳了,要不是身后依靠衣柜又有展赢稳托着她的屁股,怕是在高潮的那一刻就已经软到地上去了。 “难受?”展赢把嘴唇贴到她腿心的花肉上,灼灼地吐出气息再嘶嘶的吸回来,然后用唇瓣捻着那已经见了淫亮艳色的阴蒂跟蚌肉黏糊糊的说,“那我不舔了……” 忽凉忽热又缠绵悱恻的撩人快意让杨悠悠全身绷紧,明明她一向都最清楚他的手段却每一次都要被他欺负的脸烫心痒。她情不自禁的把住展赢的头,挺起细腰把腿心挤贴向他,意乱情迷中她软绵绵地低下头,甜腻的喘息中带着让她即将承受不住的愉悦,“不行……唔……要舔……小屄、小屄喜欢被你舔……呜……舔我……里面想要……” 展赢突然想起自己这这么多年分分秒秒因为想念她而难过的日子,上抬的媚气眼眸里瞬间闪过阴鸷。她明明是喜欢他的,却非要纠结在她自寻烦恼的无稽问题上,之前的可以不算,可最近的这两年他是怎么样也不能轻饶了她。 因为太气人了。这么不禁挑逗的身体,这么不禁舔弄的小屄,他明明可以早两年……想到自己失去了那么多拥她入怀的天数,想到自己失去了那么多将她操得两眼翻白再灌满浓精的快乐,他真的要气死了。 三六九、甜的 展赢带着压抑的火气埋下头,刁滑的舌尖向上一挑,即刻带着他满腔的酸涩恼怒对准了她腿心里硬俏可爱的阴蒂,先是卷舔几圈,然后又顺着那道粉嫩的肉缝滑下去,探吐的舌尖对准了翕动的屄口,一勾一勾地往里面舔插进入。 “唔恩……”杨悠悠被插的屏住了呼吸,男人缓慢的舌入过程太舒服了,柔韧火热的长舌细细的舔剐着她小屄里每一处敏感的浪肉。 密麻的酥痒让紧致的媚肉不由自主的绞紧了展赢的舌头,他也是忍到了极限,无法再行深入的猩红长舌从温柔到疯狂的时间大约连叁秒都没撑上,远比之前还要更加狂浪的唇舌肆意钻插着女人的小嫩屄。 高涨的情欲让杨悠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总是想要配合他的动作小屁股扭摆送迎,焦急的要把酥痒的穴芯送到他的舌尖上,翘起的阴蒂也禁不住一次次的抵上他的鼻尖,期待着他每一次的用力地揉击,“恩……展赢……好舒服……啊……用力……呜呜……小屄好舒服……啊啊……” 展赢媚意横生的眼眸间染上了一丝戾气,他将猩红强韧的长舌缓缓抽出,而后再狠狠刺入,一下比一下更快深,一下比一下更猛,急插速弹之后,那被他碾开的媚肉就敞开了软嫩的蜜道迎他蛮横的干上穴芯。 杨悠悠才刚骚嗒嗒的叫了两声,就被他戳击的改变了音调。媚肉紧紧的绞在一起,不堪捣扰的小屄被酥麻的快感逼出更多的淫水,相通的爱恋成了最为催情的药引。 展赢仗着一身的力气,突然起身将她抱出衣帽间。正被疼爱在兴头上的女人几近赤裸的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想要埋进他颈窝里藏羞的脸忽然瞥见他面朝她满脸炙热的欲望,然后缓缓启唇吐舌。 那显然是在跟她邀吻的淫邪模样让同样受着情涛欲浪的杨悠悠也是再难自抑。她张开红唇缠绵的吸入他的舌头,双臂搂着他的脖颈热情的与他绞舌吞吻,不停泌出津液的嘴巴在如此激烈的搅弄下带起一串密密麻麻的相融快意。 “恩……悠悠……用力亲我……”展赢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让他欣喜若狂的暖暖爱恋,心脏悸动的快要停跳,此刻的姿势实在不方便他用劲儿,急得他额际脖颈的青筋都迸起来了。 杨悠悠始终难逃展赢曾经带给她的销魂滋味,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演练着他教给她的蚀骨热吻。灵活嫩滑的舌尖擦着男人的长舌去勾舔她被他亲吻时觉得极致麻痒的齿后上颚,知道他喜欢的调调,力气自然也注入的相当充分。 展赢兴奋的脑袋都要炸了,可对于他这种血气膨胀又疯极了的癖性,杨悠悠的作为显然分毫不差的正戳上他的心尖儿。被她全力激吻的感觉太爽也太刺激了,却也让他的欲望更加难以缓解。托在她屁股下的大手寻着湿滑娇嫩的凹陷处抵上一根手指,已经软化的小屄没有任何阻挡意味的被他的中指突入。 “唔……”早已渴望被他侵入的小骚屄猛地一抽,层层迭迭的嫩肉夹住了展赢的那根手指,同时那紧腻的吸附力也啯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好紧……”展赢的心跳已经捶撞得他的胸腔都开始疼,他边抱着杨悠悠往大床的方向走边把她这贪嘴的小屄抽插出更多丰沛粘稠骚汁。 “恩……啊……”麻痒的小浪屄被搅弄出了‘咕啾咕啾’的淫响,杨悠悠被他玩的使不出劲儿了,只能泫然欲泣的嘬着他的薄唇小声呻吟。 展赢回吻她,不断搅操着敏感媚肉的长指精准的找到了她最不禁玩弄的微凸穴芯,可只是在爱抚嫩穴的男人根本就没想给她痛快,所以只是在上面揉压两下就抽出,然后再插进去不轻不重的弹刮几下。 起起落落的性欲把杨悠悠激得小屄都快融解了,起初她还能分心去跟展赢接吻,可是次数多了,她除了能搂紧他咬牙坚持,就只能像撒娇一样哭唧唧的求饶了,“展赢……呜……别这样……啊……唔呜……老公……痒……” 终于走到床前的展赢退出手指把她放躺到了床上,刚刚被他用来玩穴儿的长指淫猥的用指背贴上她腿心湿淋淋的肉缝,然后轻轻夹住她的阴蒂,再在她的突然的颤栗中嘶哑着嗓音道,“悠悠,抱住膝盖,把小屄挺起来给我。” 杨悠悠羞红的脸登时又加深的一个色号,此时展赢垂落在她脸上的眼眸太过幽暗,她心惊不已却也清楚这全都是因为他对她生成的从来没抵达过上限的执念。她本能的想要避开他的眸光,因为一对上他的眼神她的心就好像随时都要跳出她的喉咙,可她又不想再逃,因为已经决定跟他在一起,因为想要去直面他的情感。 她瞠着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羞怯地在他不眨眼的凝视下抱住了自己的双腿膝窝。腿心为他打开,轻颤的身体臊出一片粉红。 展赢情难自禁,伏下身将促喘的气息不由分说地压上她同样颤喘的嘴唇。杨悠悠吸气间全是他充满炙热侵略性的灼炙感,被烫麻的小嘴大张着迎入他蛮横狂肆的掠吻,一股热流直冲小腹,敞开等待他临幸的小屄突然痒得揪心。 她忍不住把两个膝盖抱得抵上肩头,后腰越发拱起,两瓣嫩臀高高悬挺。杨悠悠被自己的行为羞的快要哭了,因为这个姿势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清清楚楚看清自己小屄的样子,圆鼓鼓的小阴蒂,两片粉嫩的花肉还有正翕合着不停吸弄的穴口。 只想霸占她的全部,只愿在她的身上沉沦,只会在她的给予里发狂发疯的展赢趴在了她腿间。他的眼神太过炽烈,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湿漉漉的小屄,如有实质一般搔刮着她那里的每一分靡肉,屄口绞缩的速度越来越频,积攒的空痒在里面丝丝乱跑,一股暖流忽然满溢,杨悠悠呜咽一声,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骚屄在他们共同的观摩下是怎么样冒出水的。 展赢看着杨悠悠艳粉的小屄不停蠕动,原本脑中所剩不多的理性就已经快要烧光,结果又被她突然兜头淋下一桶热油,燃烧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热烘烘的脑子里嗡地一声裂响,再也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他只剩灭顶的贪婪跟痴狂的占有了。 ------------------------- 锵锵锵~~~~今天也是两章~~~~~~~ 三七零、舔吹了 “展赢……”杨悠悠水汽满盈的桃花眼在灯光下可怜闪烁,被他视奸的小屄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空落落的折磨,一边焦躁的等待一边难耐的啾缩。 “看着我,嘶……不准移开眼睛。”他的声音还没落下,那根被他吐出的猩红长舌就已经对准了女人的小浪屄一捅尽根。 “啊……啊……太深了……呜……”只为他奉上的蜜道被灵活的韧舌狠戾刺入,令人发麻发酥的可怖快感从杨悠悠的小屄里直冲脑海,只这一下就差点儿让她登顶高潮。 展赢大声粗喘,伸着舌头毫不留情的在嫩极了的小骚屄里飞快抽插搅刮,紧小的处女小屄吸啯力惊人,尤其是穴口那里紧紧的嘬着他的舌根不放,甚至将他的整根舌头都夹得有些发疼。 “唔呜……不要这么快……啊啊……好麻……呜……啊……”被命令不许移开视线的杨悠悠与展赢四目相对,可落入眼睑的又何止是他的脸呢?还有那每一下都会深深捅到屄穴里,扭动刮弄起靡肉比扭动的蛇还要强劲的长舌。 她看见自己的小骚屄像张小嘴一样吞吐着他的舌头,看见他垂涎的嘴唇碾上她的两片花肉跟阴蒂,她听见他促浊的喘息,听见蛮舌狠操小屄的水腻声……太淫荡了,他们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杨悠悠越想越控制不住成翻倍增长的羞臊,可越是害羞那磨人的快感越是激烈,她被困在了难以自已的炼欲之中,努力想要封夹的浪叫变成了细声细气的阵阵娇淫。 展赢红了眼,见她还有余力控制哪肯纵容? 迷离到已经快要看不清人脸的视线让杨悠悠的感知更加集中在了被展赢狂戾舌奸的小屄上,从猛劲儿的戳刺间带出的澎湃快感靡化了穴芯,酸、酥、痒、麻各种滋味从敏感的小屄深处直击四肢百骸。突然,已被操到眼溢泪珠的她突然像触电一样颤栗的弹挺起细腰,因为满心只想见她被性欲彻底侵蚀的男人竟在这种情况下毫无预警的摸上了她的阴蒂。 最敏感最脆弱的小骚珠圆鼓鼓的被展赢捏在指腹里,搓碾拧揪,不管是哪一种手法都能把这种冲天的尖爽顶进杨悠悠的周身细胞,“不……啊啊……展赢不要……呜……老公……呀啊……啊……不要一起……不行……呜呜……小屄不行了……呀啊啊……” 展赢用单手制住她想要并起抵抗的长腿,又狠猛地把长舌激速干进她的娇软的穴儿里疯狂弹刮,直把个小嫩屄击得淫汁溢溅。硬鼓的小阴蒂自然也逃不出他的掌控,捻着钳着总不许它装乖。 “呜呜……老公饶了我……啊……不要……太快了……呜……不能再深了……阴蒂好酸……不……啊啊啊……”杨悠悠的腿心里乍开了一片不许她停歇的激灵,两条白嫩的长腿也在大敞的姿势下开始绷直,蚀骨般的凌厉快感分分秒秒刺激得她以为自己会死在展赢所制造的狂乱爽戾中。 展赢把她的小屄舔操得啧啧有声,被肆意玩弄的小淫蒂硬胀到了极限,杨悠悠承受不住了,绷紧了腿心突然开始颤抖,她瞪大双眼尖声淫啜,小屄吞吐着扭动抽插的长舌不停抽搐,一下一下抽弹的腰身迎上狠辣舌头的每一记重击。 “呀啊啊——”杨悠悠张着瞬间失声的嘴巴被展赢用舌头干得两眼翻白,知道她正在高潮的男人一下子拧住小阴蒂用力捏搓,已在极乐之巅的的杨悠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道阴精立刻从小屄里喷顶在展赢的舌尖上!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小屄又酸又酥的在展赢的舌头底下潮吹个不停,本能的想要夹紧蜜肉不许它再这样放浪骚淫,可惜事与愿违,拼命绞紧的小浪屄迎来了男人更加激戾的舌操!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停增加累积的疯狂执恋让展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释放,他已经因她疯狂成魔,所以也就只剩下将她永远吃进嘴里咀嚼吞咽藏匿腹中这一条出路了。 展赢的眼神变得暗沉至极,激戾的舌击速度快得杨悠悠难以想象,同样迅猛的揉蒂动作更是把她碾得打颤。高潮中紧抽的穴肉爽到发胀,可在这满胀中又催生出一种极致的可怖刺激,挑起了她心底里渴望被他干到除了肉欲什么都不用再想的隐秘性癖。 “老公……呜呜……好酸……啊……停、不下来了……呜……啊啊……又来了……又要高潮了……展赢——啊——”阴精在蛮舌搅操间四散喷落,杨悠悠不停颤抖痉挛,可是不管她怎么弹颤扭动,插在小屄里的长舌跟揪揉着她阴蒂的长指都没有要停的迹象。快感一浪盖过一浪,高潮的次数开始难以计算,红艳艳的小屄里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晶亮水花。 展赢把杨悠悠操得泣不成声,直到他深觉满意了,才一改刚才的残忍,放过了那颗浪颤的肿胀阴蒂也把舌头抽出紧腻挛缩的小屄,然后再温柔耐心的将那些洒落的汁水全收进嘴里吞下。 杨悠悠终于能在窒息的欢愉中重获喘息的机会,可刚才接连不断高潮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她的身体还在澎湃的余潮中抽搐,脑子里也是浑噩一片,尤其展赢在停下侵袭后判若两人的似水亲舐……她轻啜着,迷迷糊糊的等待余韵从身体里散去,却没留意到展赢解开皮带跟裤扣释放胯前狞兽的动作。 筋脉虬结的粗硬大鸡巴已经胀到暗红发疼,圆硕的大龟头膨胀开伞状的肉棱,顶端张口的马眼早已耐不住的吐出前液。 “悠悠,你终于属于我了……”展赢低声宣告,可深思飘摇的杨悠悠只来得及将迷茫的眼神递到他的脸上,就见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猛然沉腰狠狠朝前一挺! 他的动作太快了,火烫的龟头瞬间就破开层层濡腻的嫩肉贯穿了她的身体。还陷在灭顶的情欲里未能抽离的杨悠悠甚至连抱膝的姿势都没来得及改变就猛然一僵,漂亮的脖颈顷刻上昂,两片红唇徒劳开启,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勃发粗壮的大鸡巴就着小屄里丰沛淋漓的淫液一插到底,比起疼痛,最先袭入杨悠悠感知的是烫是胀,是让她突然想要被疼被宠被无限怜爱的,从来没有露给任何人看的娇气。 三七一、‘有爱’才叫‘做爱’ “呜……疼……”随着一滴泪珠被她眨落眼睛,缓过一口气的杨悠悠止不住的颤栗发抖,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用着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姿态看向展赢。 其实破处泛起的疼痛只有一点点,毕竟刚刚那么激烈的高潮过,她不用看都知道小屄里面必然全都是湿滑的骚水,可那根勃动的大鸡巴太大太硬,全方位无死角的撑开她里面每一处颤抖的嫩肉,强势霸道的存在感似乎都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她只是没办法让自己不怕。 “对不起……”展赢忍着噬骨的快意强迫自己插在里面不动,他能感觉到她小屄里紧张的媚肉正吸裹着自己的肉茎抽绞收缩,阵阵麻爽的快意先是绕着他的龟头打转,再是绵软的缠上他的整根大鸡巴,最后通过完美结合的部位冲向他的全身全心。 他深吸了一口颤抖的灼气,慢慢低下头,先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安抚的吻,然后用手轻抚她的头顶再把燥起了热度的唇舌伏到她的唇上。 从没把自己最弱势的一面示人的杨悠悠再一次为他的温柔而恍惚,这世上存在很多无法被确切证明的东西,可他的存在却偏偏要把这些她并不看好的东西一样样书写上不会褪色的注解。 “很疼吗?别怕……我不动……”展赢含住她的唇瓣轻轻亲吮,然后送出舌尖与她缠绵嬉吻,他能感觉出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正在努力放松,所以他也在尽所能的对她进行抚慰。 亲过了她的舌尖儿他又调转目标去亲吻她的耳朵,薄唇抿住耳垂吸吸舔舔,热气卷住层层麻痒扑向她的耳洞,醉人的声线粘腻非常的帖耳叫着她的名字,在他下移脑袋亲上她脖颈的时候,杨悠悠就已经被他撩软了。 紧嫩的蜜穴被撑成了属于展赢的形状,与心跳保持了一致频率的勃动粗兽震颤着每一寸媚肉,大龟头膨起的肉冠张着顶端的马眼抵上宫口传递着契合的诱惑,热热麻麻的乍起一片痒,燎得杨悠悠从心口开始阵阵灼爽,最后更是连骨头都要酥了。 “展赢……”杨悠悠捧起他的脸,看他紧皱的眉头跟隐忍的媚眸,还有为了坚持而绷紧的脸部线条以及温柔起来简直要人命的薄唇。这就是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的样子了吧,明明带着耀眼的光芒却又被分成两个方向,一边暖暖的并不刺目,一边炙热的像要灼伤她的心脏。 展赢忍的额际血管都要崩开了,他盯着身下的女人压抑着越燃越烈的粗喘,漆黑的眸子里全身暗沉沉焚烧进灵魂最深处的贪婪。 他说不出话,在定定对上她似水的眼眸后,张开嘴巴颤抖着把已经习惯侵占的舌头塞进她同样轻颤的嘴巴里,甜到令人脑晕的相融气息很快将他们齐齐引爆,紧接着便是俩人全身心投入的痴缠腻吻,狂风骤雨般搅浓的爱恋使得他们几乎都要喘不上气。 “悠悠……悠悠……悠悠……”展赢一边深深靡吻着她,一边满腔痴恋的在促喘间叫着她的名字,更要命的是他的腰忽然抽动起来,慢慢试探着向外抽出,又缓缓挺进深处挤上弹嫩的宫口。 美好至极的呵护被浓情蜜意包裹的越发催人沉溺,火热雄壮的大鸡巴不断向着她的心口推送那密不透风的爱恋,杨悠悠不行了,嫩生生的小屄绞着开始发麻的媚肉紧紧吸附上暂时选择蓄势的狰狞凶兽,丰溢的淫水把那残暴的形象濡腻上一层被收服过后的温驯模样。 杨悠悠的两条长腿搭在展赢的肩头,水润润的小骚屄感受着他逐渐加快的耸动,还有那根大鸡巴越入越深的撞击感。他在占有她填满她,他在用他无边无际的执念奋力的把她塑造成让他越来越爱的模样。突然,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意顺着娇嫩贪淫的浪肉在她的小腹里散开,她仰头颤抖起来,再也忍不住的娇喘声溢出她唇瓣。 占据了他全部情感的女人太过明艳动人,邪肆的欲念被她只用一声就燎到了极点,展赢将粗壮的大鸡巴狠狠戳进她的小屄深处,扭腰操纵着饱硕的大龟头严丝合缝地顶在她娇软的宫口处挤碾磨蹭。 杨悠悠绯红的眸子里瞬间水汽弥漫,小屄里被搅弄到的地方又酥又痒,她哆嗦着夹紧蜜肉,结果这一下把展赢啯得太舒服,他猛地停下动作,同样氲水的柳叶眼媚的让杨悠悠看的小屄更痒了,“展赢……你怎么这么好看……”她禁不住意乱情迷,勾着他的脖颈亲吻上他的眼眸,还摆臀挺腰朝着他暂停动作的大鸡巴上撞,“恩……别停下来……展赢……啊……用力操我的小屄……里面好痒……老公……动一动——” 展赢的脑神经在这一刻尽数绷断,杨悠悠的话音都还没落,他就借着她骚浪的引诱一下子撞进那淫荡绞弄的小嫩屄里。他在她的身上从来都毫不惜力,粗胀坚硬的大鸡巴顶开紧嫩的媚肉凶猛之际的一干到底! 杨悠悠一下被他操没了声,正在细痒中体会绵柔舒爽的小屄被火热粗狞的戾兽残虐的撕开表象。她想说‘怎么可以突然这样’,却被迫着只能将满心的力气都用在死死绞住他不许这样乱动的屄肉上。可是没用,已经被她勾得只想发疯的男人将全部的束缚抛之脑后,大鸡巴在劲腰的加成下每一记都撞得又狠又深,简直快要把她全部的蜜肉都捣烂。 敏感的穴芯不过几下被被击操的肿鼓起来,酸酸胀胀的感觉让杨悠悠快要发疯,她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咬着下唇不断摇头,胸前一对丰乳也被他撞得颠荡摇晃。 “啊啊……呜……好深……呀啊……展赢……轻点……慢……呜呜……好酸……屄屄好酸……啊……”杨悠悠被展赢强有力的插入干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大龟头每一次深撞到底都能把她操到两眼发花,瘙痒许久的小骚屄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大鸡巴的滋润,却又脆弱的没法承受更多。 “两年时间没白空着,我的悠悠都学会勾人了……老公给你奖励……”炽热到烫人的气息在杨悠悠的眼前蒸起白雾,展赢目光中暗藏着欲死的兴奋,原本就比正常人要更加可怖的残戾兽性早被未改变过的偏执扭曲滋养盛开,哪成想还会被人浇灌育肥? 三七二、悠悠被操到尖叫 杨悠悠一直都是他的缰绳他的锁,纵使她解开一切,他也甘愿在精神上为她受缚,可她偏要连他心里的桎梏都一并解绑,还对他露出了全无顾忌的诱惑。他是尝过血腥的兽啊,一旦自由,她就断然没有求生的可能了。 关键时候的本能是可以救命的,可杨悠悠没了机会。她本来只是想像他一样不再藏起感情,可不幸的是在选择传递的时候出现了严重的抉择性错误,她只能尽力的放松再放松以承接他那越来越疯狂的沉重力道。 现在后悔也晚了,凶猛的撞击让杨悠悠全身发软,放松过后的剧烈的快感从被捣得有些发酸的小骚屄里直冲头顶,瞬间就让她泪光盈盈的溃不成军,“呜……啊啊……不要……展赢不……呜呜……太快了……老公……老公轻点……小屄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怎么会?”展赢俯身贴在杨悠悠耳边低语,他的气音灼浊腻耳,温柔、和暖、搔心扰肝,可与此相反的是他激狂疯耸的腰胯,筋脉虬结的硕大鸡巴在颤抖的小屄里飞速击操,满溢的浪水随着快抽急插不断被从靡艳的穴口里挤出来,“悠悠的小屄最棒了,又紧又嫩,开心了就夹着老公的大鸡巴用力吸,不开心了就缠着老公的大鸡巴一口一口的舔……好爽……悠悠,来告诉老公,你现在的小屄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恩?” 伴着他的话音,那根强用力的凶兽接连不断的朝着女人的小嫩屄里狂捣!杨悠悠久不经事,才刚破处的紧嫩小屄根本承受不了他全速全力的侵入,浪肉瞬间就被干肿,紧腻地贴在肉茎上哆哆嗦嗦的抽搐着。 “啊……啊……开心……呜呜……不……啊啊……老公……老公的鸡巴太大了……好大……呜……不能再深了……啊唔——恩恩……”杨悠悠被他干得无力摇头,媚肉不停收绞,可不断捣进小屄最深处的大鸡巴依旧突破重围次次都是尽根没入,小拳头似的大龟头重重击撞宫口,蜂涌的麻痒夹杂着些微疼痛从她最脆弱敏感的腹腔里蔓延开来,却莫名的突然让她有了被他深深爱恋的实感。 展赢在她的身上从来都没吝啬自己的舒服,他粗喘着吻住她不断呻吟淫叫的红唇,把自己的快感连本带利的返还到她的身上,“悠悠,我好舒服……鸡巴爽得快要化了,你的小屄好紧……嘶……恩……用力夹……老婆……再用力……恩——” “唔恩……呜……唔唔……”杨悠悠羞臊至极的搂住他,用唇舌封噤了他的声音,因为听了他的浪叫淫话,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被进一步点了火,还有她的灵魂跟大脑也一并焦化了。一直以来她都是被他狠操成骚话连篇的那一方,却是在今天才第一次意识到,性爱中自己喜欢的人为求欢所坦诚的模样原来是如此焚心蚀骨的存在。 展赢怎么会不懂她是为了什么才堵他的嘴,可是不要紧,他记得清清楚楚,她的嘴巴也是充满了可爱的敏感点的。他就是想爱她而已,只要她想,他怎么样都行。 他上下一起卯足了劲儿,舌头快要卷出花似的缠着她的小舌亲操口腔,又热又硬的大鸡巴也在同时狠狠捣进她淫水泛滥的小屄里狠插狠顶,更凶悍残忍的朝着脆弱肿鼓的穴芯发起一串快如闪电般的速击! 杨悠悠绷紧了身体,剧烈的酥麻从被击操的小嫩屄直冲脑海,她太清楚那可怕的爆酸快感意味着什么了,她用力夹紧那快要被展赢操飞了的蜜肉,随着她把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被他玩命撞击的小浪屄里,眼前的一切就全都被渲染成一片闪白,“呜呜啊……不……呜……不要……要……啊啊啊……展赢——” 酸泞尖戾的高潮在她尖叫着展赢的名字时抵达至高之巅,她周身痉挛,在快感的冲击中挺着小屄迎上男人的大鸡巴后抽搐着潮喷出来! 高潮中的屄肉像是突然成为真空,猛劲儿吸啯着大鸡巴的力道让展赢控制不住的低吼一声紧紧抱住了身下正不停挛缩的女人。太麻太酥太爽了,仿佛能把他全身的骨髓都从马眼里吸出去的蚀骨感觉让他登时红了眼,他还不想射,他要攒着,要补足他失去的两年时间,不,是十年、二十年、叁十年……是每一个他等待她,期盼她,爱上她的全部日夜。 “悠悠,你知道吗,我拥有着全部的记忆,每一个我,还有每一个关于你的……你知道这些累加到一起的爱恋有多浓多厚多重吗?”展赢箍紧了她,用唇亲着她的耳朵,舌尖塞进她的耳洞,还有他紧实绷紧的臀部,突然卯足了狠劲儿激速狂撞她高潮的小骚屄,全然不管她还在极乐中,那酸麻的蜜肉绞得他跟她齐齐窒息。 小屄里的淫水像尿液一样被他操得乱溅,更在一番冲击戾操下被捣成粘稠白浊的细沫,那股不留情的恐怖疯狂似乎真的是要把她活活操死在身下! 杨悠悠爽到双目失神,身上只剩一件敞怀衬衫的性感身体被展赢紧紧抱在怀里哆嗦个不停,两条被他分开压向肩臂两侧的长腿全都绷直了脚背蜷起脚尖,雪白柔嫩的团乳跟他的胸肌紧紧贴合,全身的肌肤都在这极致的狂潮里呈现出醉人的色泽,淫水从被激速捣操的小骚屄里疯喷涌飞溅,把臀下丝滑的亲肤被褥打湿了好大一片。 “不……啊啊……呜……老公……饶了我……呀啊……又高潮了……呜呜……不了……不要了……老公……”带着哭腔的浪叫声被疯狂的展赢撞的断断续续,狰狞粗长的大鸡巴将喷水的小屄操得肿艳发红,极乐的高潮快感变成磨人的闪电利刃,一击连着一击直把杨悠悠电割得泣不成声,小嫩屄夹得越来越紧。 “不要?”圆硕的大龟头狠狠顶撞着肿凸的穴芯,潮喷的小屄直到此刻都还没停止抽搐收缩,嫩滑黏热地屄肉吸裹着在强忍锁精下越发粗胀的大鸡巴,展赢被高潮中的小浪屄绞夹得数度快要精关失守,可他硬是咬着牙死死盯着杨悠悠的脸继续疯操,“悠悠,你怎么能不要我?我们说好了的……” --------------------------- 双更之一~~~~~~( ̄︶ ̄)↗ 三七三、爆射占有 展赢起先是不想在这种时候翻小肠的,可‘不要’这个词不知怎么的就刺得他心酸。明明已经想好了只要她回到他的身边就一切都可以原谅,却又突然气她怎么那么狠心!他每天想她想得都快疯了,她知不知道经常哭着醒过来对他心理的影响有多大?甚至哪怕是此时此刻,他都会莫名升起‘这一切都是梦’的恐慌错觉。 “悠悠 ,跟我道歉。”他咬牙切齿的更加提升起操击她小屄的速度跟力气,穿上笔挺的西装尤显精瘦的劲腰等脱下那一层装束后立刻爆显出垒垒肌肉覆盖下的激戾力量!连成虚影的速进速出,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噗嗤噗嗤’疯击魔捣的大鸡巴杀进杨悠悠的体内几乎就是为了把她生生贯穿! 湿靡的屄肉已经被展赢操肿到极限,戾辣的大龟头从摊平的皱褶上狠狠剐过,凶残至极地将触电一样的恐怖快感迸发在她每一寸颤栗的媚肉上,深藏着的敏点骚肉连成一串全都凸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每一次他偾起的冲撞都能把里头丰沛粘稠的淫汁浪水击得四处乱喷! 杨悠悠根本无法抑制这种令她满目炫白的激爽,她大口喘息呻吟,大声尖叫哭啜,挣扎扭动着不堪承受的身体一次次用潮喷来迎接男人索命般的重击,“啊啊啊……呜呜……对、对不起……呀啊……老公……对不起……呜……原谅……啊啊……原谅我……求……求你……老公……” “真心的吗?我要是轻易原谅你了……你是不是还会不要我?”展赢强行压住心口翻腾的酸涩,可到底还是没法轻易释怀,绯红的眼眶突然洇满水汽。这么多年他看似活的肆意,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憋屈痛苦成什么样,太爱了……太爱了……没有她的每一天,他睁开眼的瞬间总会花上好长的一段时间去适应呼吸带给他的负担,“悠悠……你怎么能……不要我……” 他哭了。杨悠悠却哭的比他还要大声。 “呜呜……我、我错了……老公……啊啊……我错了……对不起……呜呜呜……啊……要死了……救我……展赢……呜……老公饶了我……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浪哭淫啜,两条手臂紧紧抱住男人脖颈,学着他的样子一遍遍把嘴唇亲到他的耳朵上,一声声‘爱你’连带着利息死命往他的脑仁里灌,伸出丁香小舌戳进他的耳洞,被求生本能逼出的逃生解数不管效果只管往他身上招呼。 比前一秒的杨悠悠更加让他动情深爱的,只会是下一秒的杨悠悠。 展赢被她撩疯了,本来被她死死缠住的大鸡巴就已经酥的快要掉渣,现在更是连全身的硬骨头都交给她随便磋磨。他的动作越发狂暴,青筋盘绕的狞兽狠狠捅进紧到不能再紧小屄里,尽情享受着里面像是要把他的大鸡巴绞断一样蚀骨缠绵。 “悠悠,再说爱我……恩……我要射了……要射了……悠悠爱你……最爱你……”展赢占有欲爆棚的把杨悠悠箍在怀里,抵死重击百余抽直把她猛劲儿高潮的小屄操得全部蜜肉都紧紧黏在了他的大鸡巴上!强烈的吸啯吮绞让展赢再也无法抵抗射精的欲望,粗喘一声大口咬上她的脖颈,耳听着她拔高的‘最爱老公’的告白,大量浓厚的热精激喷而出。 他射得太多,杨悠悠一片白光的脑子里甚至都能看见他的大鸡巴是怎么在狂劲的捣操中,把那么多那么烫的浓精汩汩射入她子宫里的。好满好胀,肚子里全都是他……就连她的嗓子都好像要被他灼坏了,只会哭着一边潮吹一边投诚,“好烫……展赢……啊啊……爱你……悠悠爱你……呜呜……满了……小屄满了……呜……啊……老公……小屄要被烫坏了……呜啊……最爱你……” 杨悠悠在欲仙欲魔里被炙精烫得抽搐发抖,展赢却在射过后根本不愿把还硬梆梆的大鸡巴从她痴缠的小屄里抽了出来,这个信号只预示着一个方向,那就是——危险。 已经连痉挛的力气都快耗干的女人迷离着视线,更脑袋空空的想不出这时候该干什么。展赢放开了她,直起上身撕掉身上披挂的衬衫,再想脱裤子的时候才发现束脚缠腿的西裤连皮带一起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他给蹬掉在地上。 幅度并不算大的动作微微牵动了两人仍然相连在一起部位,杨悠悠颤抖着喘息一声,敏感肿胀的小屄急急一缩。 “老婆别急,从现在开始,我们的时间有很多……”被紧嫩的屄肉轻轻一吸就腰麻背酥的展赢灼灼一叹,他缓慢扭摆的肌理分明的腰腹,像邪恶的魔物一样展示着自己经过脱处洗礼蜕变成真正男人的性感淫媚。 杨悠悠的眼睛刚复清明,心却瞬间麻酥酥随他一起陷入了眩晕的翩然若仙,已经在无数次高潮中融化的小屄被他磨起了层层销魂的细痒。可随即而来的不止这些,还有她的神智理性,她在脑中警醒提示,绝对不能被美色诱惑,绝对不能再让他霸占先机,她得活着,她得看看明早的太阳。 “展赢……”她抬起疲累的手臂,撒娇一样的朝男人伸过去要抱。 软软腻嫩的蜜肉在他慢进缓出的过程中像是一条条活跃的小舌,缠着他的大龟头跟肉茎舔得柔情似水,这样美妙的滋味实在太过噬人,结果身下的爱人竟然瞠着秋瞳剪水的眼,流转生波的叫着他的名字还朝他伸手要抱…… 陷阱。绝对是陷阱! 展赢伏下上身,可他没有应求去抱她,而是将双手卡住她的膝窝,压着那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慢慢将她对折。 杨悠悠的眼神都颤了,两手焦急的捧住他的脸,却不等出声就从他的视线里收到了侵略性极强的压迫感,她慌了,抖着细声只能再接再厉的推自己一把,“展赢……你……” 展赢眼中的杨悠悠美的不似真人,他每每自负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把她摆到眼前欣赏自己精湛的审美,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棒的美好?还被他得到了。 全是他的了……她是……他的了…… 三七四、花样操屄 展赢贪婪的眸光像一片要将她卷入深渊的窒息巨浪,杨悠悠屏息看着他,心脏都快在突然袭来的惊悚中不敢跳动。他的爱太重了,重的哪怕她已经做好准备在这时仍是不敢轻易直面。 “悠悠,我爱你。”挑唇微笑告白的展赢成功把紧张的女人吓抽了,尤其是她还噙在他大鸡巴上的小屄,可怜巴巴的绞住他,却又在下一秒像融化了一样抽动着抖起哆嗦。 杨悠悠怕得想哭,屄肉也下意识绞得更紧,“我……我更爱你……”现在她还哪来的精力跟他讲套路?什么都不及此刻的自救重要! “哦。”展赢不走心的应了声,矫健的极富爆发力的流线型精壮身躯已经欺身伏上了女人对折的身体,有力的双手更压实了她的膝窝,“你说的更爱我,就是瞪眼晾了我两年?就是如果不是我发现了你不慎暴露的破绽,还打算继续在我的面前装透明人?” 他的话与此时的行动已经很好的给了她提示,脑筋一向转速飞快的女人带着藏不住的颤音道,“你、你怎么知道是、不慎,我也,我也可能是故意的……” 被强制抬挺起的腿心距离杨悠悠的眼前非常的近,那里湿泞不堪,黏白的浊腻把眼见之处全都糊得满满当当,还有不少垂挂在她被蹭乱的芳草上,阴蒂圆鼓鼓的被两片撑开的花唇擎在顶端,有些红肿的小嫩屄含吞着一根快要粗过她手腕的坚挺肉棒,在她凝睛的注视下,羞赧又胆怯的颤巍巍齐齐抽动了一下。 “故意的?”展赢被她吸吮的说话尾音也有点想抖,“那是我错怪你了。” “恩……”杨悠悠不再去看自己那羞耻的部位,两手捧住展赢的脸讨好道,“你忘了我,我得想办法接近你不是吗?” “你说的蛮有道理……”展赢迷醉的盯着她的眼睛,微微歪过脸亲了下她的手心然后舒气道,“那这么长时间,悠悠还记得老公鸡巴的样子吗?” 杨悠悠哽住了,但又觉得答不好肯定遭殃,便只能继续跟着他的思路抖声道,“记得。” “那说说看,老公鸡巴上你都记得哪些特点?”展赢舔舔干燥的唇,喜悦的眉眼让身下的女人既觉得放心又禁不住害怕。 他到底想干什么?杨悠悠摸不准他现在的打算更猜不透他此举的目的,只能在‘让他高兴’跟‘让他继续较真’两个选项里选择前者。 她伸手下去,在虚空里描绘着他埋进小屄里的肉茎的样子,“这边,有一条青筋,还有那边也有……龟、龟头那有颗痣……” 随着她的描述,空气中忽然氤氲开一片让她脸红耳烫的羞耻臊火,烘得她心酥腿软不算,还有一股熟悉的麻痒开始在她跟展赢静止不动的交合部位蔓延开来。 “那我们现在来确认你答对了没有。”展赢勾着她的视线往俩人契合的腿心处看,然后慢慢的抬臀把插在小嫩屄里的大鸡巴往外拔。 敏感颤抖的滑嫩蜜肉留恋不已的缠上突然准备离去的热烫肉棒,展赢被吸的粗喘,杨悠悠则满眼升腾水雾,等整根大鸡巴跟龟头一起‘啵’的一声跟小骚屄分离后,一根黏白的精丝从龟头马眼一直牵进不停收缩的小屄里。 “老婆真棒,记得真清楚。” 杨悠悠的两手搭在展赢的肩臂上,耳听着他的称赞却听不出更多情绪,只能细声继续示弱道,“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可是我还没给你奖励呢。”展赢伏身亲亲她的眼角,笑得无辜又明亮,“好好看着我的鸡巴,一定不要眨眼。” 你是要变身吗?还看着不要眨眼?杨悠悠一听他说要给奖励就想哭,那刚得自由的小屄更是已经开始抽抽了,身体、心脏跟大脑手拉手知道他没安好心,可戳穿他自己又得不到丝毫好处,实在是想出花来也难救自己脱困。 饱硕的大龟头向下对准不断收缩的穴口,在杨悠悠脑海里闪过‘就知道是这样’的应声时,展赢用慢到不能再慢的速度把粗硬勃动的大鸡巴挤进她的小屄里。艳粉色的肿口刚没了撑塞物就变得紧小,先是死死嘬住他的马眼,在他依旧不懈的沉腰下妥协成半颗大龟头再然后是整颗,等龟头完全插入后,又湿又热的靡软的浪肉即刻绞在一起不许他再行进入。 杨悠悠呼吸不畅,可在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妥协退出的前提下,只能自行放松紧张的蜜肉,迎进他执拗的直上直下插入。轻抿的红唇里溢出几声颤吟,却不过是纵容了他玩性很重的进入过程,那酥酥酸酸的感觉就已经磨出了她眼角的泪花。 “悠悠,”展赢吻到她的唇上,含糊喘息道,“现在的你真的好爱我……” 在那么大一根肉棒的迫使下根本无法真正放松的女人带点儿委屈的抬眼看他,“……不生气了?” 展赢满心满眼都是她可爱的脸庞,情动地伸舌与她肆意缠吻,“你知道的,我根本没法跟你真的生气……” 与此同时,刚刚才磨进小屄里的大鸡巴又慢慢抽了出去,然后在外停顿了几秒又再一次磨人的插入进来,一次、两次、三次……说不清第几次之后,杨悠悠就被逼得咬上展赢的舌尖儿。 “老婆,疼……”展赢被她轻咬这下可委屈坏了,声音都像要哭一样。 杨悠悠的眼圈比他还红,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只要被他逗弄就放浪形骸的不像话,明明已经没法再承受更多,可小屄里却泛起一片让她想要发疯的瘙痒。她迫切想要他,要他的大鸡巴,要他狠狠地插进来,用力操捣她的小屄,使劲儿击干痒到钻心的媚肉,还有麻到发酸的穴芯跟已经下沉位置等待他狠操进去的子宫。 “老婆给我舔舔,舔舔就不疼了……”展赢当没看见她快要冒火的桃花眼,吐着舌尖递到她的唇上,依然没有停止骚操作的大鸡巴慢吞吞的插进汁水四溢的小屄,停顿一会儿又要再抽出去。 杨悠悠被他磨得掉出泪花,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吮住他的长舌深吻上去,“呜……唔……展赢……恩……你要是再这样欺负我……我就去……唔——恩……买好用还听话的电动玩具……” ------------------------ 哈哈哈~~~~今天终于轮到我上不来po啦~~~~~~每天提前半小时~~~ 三七五、自掘坟墓,小屄遭殃 这样冲动的挑衅是完全没计后果的。说完这句话杨悠悠自己都懵了,再去看展赢,当即被他阴恻恻的突然带笑的眼吓得后颈发麻。 “想买玩具?”展赢舔了舔跟她贴在一起的唇,眯起的一双柳叶眼怎么看怎么让人心口发虚。 杨悠悠恨死自己被他搅得已经不懂思考的大脑,即便是要抗争也不该是这种把自己的脖颈伸到他利齿之下的自杀式反击,太蠢了。可她知道,接下来只能让自己变得更蠢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升天。 带着轻喘的红唇主动去亲吮他的唇瓣,同时用力收缩着发麻的小屄去吸啯他那根粗长火热大鸡巴,难言的舒爽酸胀在她刻意的蠕动下变得格外刺激,她强忍着羞耻,细声辩解道,“是、只许你欺负我吗?你明明知道的……恩……” “知道什么?”展赢被她撩的鼻音变重。 杨悠悠自觉臊得没眼看,搂住他的脖颈藏起脸,然后才吐着湿乎乎的喘息娇泣道,“知道……知道我的小屄……是你的……我怎么可能让除了你以外的……唔……插进来……” 展赢的心是矛盾的,因为明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可又因为这算盘声敲的太好听而让他想要一听再听,他根本就赢不了她,“你,绝对才是那个最会欺负人的……” 他压紧她的膝窝,之前一直保持着温吞进出的大鸡巴随着劲腰的起伏变得越来越快,直上直下打桩一样的操击让突然抽气噤声的女人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脚背。 杨悠悠藏匿的脸变得通红火烫,敏感的小骚屄被大鸡巴捣出了层层麻进了骨缝里的舒爽快感,让她瞬时软了筋散了魂。对折的身体不停颤抖,躲无可躲的小屄被‘啪啪啪’的操出了又黏又水的淫乐声,“啊……唔……好舒服……展赢……我好舒服……呜……啊……” “恩……我也好爽……”展赢呼吸渐渐粗重,腰身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悠悠,别搂我的脖颈……来看……看我的大鸡巴的怎么操你的小浪屄的……” 涣散的思维让杨悠悠在听见展赢的要求时下意识的照做。展赢为了让她能看的清楚,在她松开搂抱后上身即刻挺起,粗狞坚硬的大鸡巴也借机调整方向,依旧是直上直下的角度却每一下都精准的顶上女人的穴芯。 淫靡的视觉冲击让突涨的快感变得更加激烈,杨悠悠在他提速的捣干中头晕目眩,凸鼓的肿芯被展赢撞得又酸又软,淫水随着他飞快的击干不住的从小屄里向外漫,又在他们抵合间被捣成腻白的细沫。 杨悠悠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挨操的小屄,柔嫩的嗓音顷刻染上一丝从未有过的淫荡风骚,“呜……展赢……小屄要化了……啊啊……用力……呜……就是那里……我要……老公……使劲操我……啊……” 展赢本来就是个疯的,哪里受得了她这样骚媚的添油加火,再加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媚道变短,他的大鸡巴又是超常的粗硕,之前就忍着外露一截没彻底干进她的娇宫,现在得了被她央求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这可是你说的……”他放缓呼吸,为了不要让自己过于兴奋还特意低头去由浅入深的吻了吻她,“悠悠……我停不下来了……” “恩……”杨悠悠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他的心跟身体,一边回吻他一边绞着媚肉紧紧吸住他的大鸡巴不放,似乎是想要把那跟凶狞的巨兽全都吞入体内,再也不要跟他分开,“不要停……展赢……全都给我……把你的全部都给我……我要……” “悠悠,记住我爱你……别害怕……”展赢是目光已经变得僵直,压抑过后的粗喘变得异常灼烫,劲瘦的腰身开始加快挺动,大鸡巴‘噗嗤噗嗤’的在小骚屄里偾起夯操。 “啊……啊……不怕……因为是你……呜……啊啊……好深……”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在她的回应下变得激烈,才刚稍增一倍的快感让杨悠悠禁不住皱起眉头启唇浪吟,小嫩屄享受着那根巨硕的大鸡巴顶入进底以及媚肉被大龟头顶击的酥麻快意,已经爽到的小屄‘咕啾咕啾’的满溢愉悦。 展赢的喉结上下滑动,再也忍耐不得的临界精神状态让他看上去宛如身染黑气的堕世魔物,粗长红胀的狰狞分身凶狠至极地捣进让他无尽沉溺的蜜镜,一路碾压着将他层层包裹的骚肉捣进最深处,硕圆坚挺的大龟头启着马眼咬上宫口,“悠悠……我只爱你……” 杨悠悠在他灼浊的告白声里瞪大了眼,根本不再给她回应机会的展赢用疯狂的行动将她全部的思绪干飞,顷刻间断了呼吸的她连声音都未及发出就被他操得两眼翻白! 强壮的大龟头一击击狠辣的撞击穴芯,尖酸戾辣的痒把她逼得连动都不能动,对折的身体被男人紧紧桎梏,捣桩一样的狠猛夯撞让她只能躺在床上被动迎向他重重凿下的大龟头,紧接着窒息的喉咙破开了口子,声声泣不成调的淫哭泄出她的嘴巴。 展赢绷着全身的肌肉死命的往杨悠悠的小屄里撞,大龟头趁着娇宫猝不及防瞬间顶开紧合宫口直入子宫,灭顶的快慰不断冲击着他的身心,他操着胀痒的龟头抵着她的宫壁狠戾地研磨一圈。 这一下又狠又凶,仿佛直接贯穿了小屄生生顶到了她的心口,更以不容她拒绝的强势把她抵入肉欲的深渊,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被他征服着的小骚屄上,她张着嘴大口喘气,哭声淫浪,“呜呜……不……老公不要……小屄要坏了……啊啊……好酸……好可怕……呜……啊啊……” “悠悠,别调开眼睛……看老公是怎么爱你的……”展赢黑亮沉炙的双眼像引燃暗火一样紧盯着她不放,深深捅进淫浪小屄的大鸡巴狰狞粗长,几乎每一下戾击都是奔着把她已经娇红的小屄生生的撞穿才去的。 杨悠悠寻着他的指示颤颤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被他的大龟头顶出一个快速移动的鼓包,她尖叫一声整个小屄立刻紧缩起来,滑嫩的媚肉绞住了狠辣的大鸡巴却没能力阻止它变得更加恐怖的索命冲撞。 三七六、展赢疯起,悠悠自救 “啊啊啊……展赢……展赢……不……呜呜……坏了……呀啊……老公……受不了了……不要那么深……啊啊……”杨悠悠不敢移开视线,她在生活中就是那种在医院里不管是扎吊针还是抽血都必须亲眼看着的那类人,因为不放心,因为不相信,所以她只能瞠着泪眸眼巴巴看着那根粗硬的大鸡巴蛮横的疯狂蹂躏自己的小嫩屄,因为怕它真的被他操坏掉。 “恩……好紧……再叫我……悠悠,是你说要爱我的全部……操你好爽啊,以后每天我都这样干你……每天每天……”癫狂至极的狞兽飞也似地撞开绞在一处不停哆嗦的浪肉一记记狠击女人弹嫩的子宫,更抵着脆弱敏感的宫壁软肉发起一串猛劲儿击操,早已酸靡的嫩宫哪里受得了他肆意攻击,如电如刃的灭顶刺激击溃了女人的防线,一道阴精瞬间从小屄里喷射而出再被他击散在小屄里。 “呜呜……啊啊……每、每天……呜……让你操……以后都让……老公停……求求你停下……饶了我……好酸好烫……呜呜呜……要死了……”满目的水光在眼眸上翻时从眼角滚落,她看不清展赢的大鸡巴跟自己的小屄了,可全部的感知却在同时变得异常激敏。她能感觉到男人甩荡的阴囊不停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能感觉道他浓密粗硬的耻毛像刷子似的刮刺上她胀的酸酸酥酥的阴蒂,还能感觉到他沉重硬硕的大鸡巴疾风暴雨一样在她的小屄里面翻云搅浪。 “我也想信你啊悠悠,可是你有前科……所以你要体谅我……”展赢一双大手狠压她的膝窝,让她喷水的小浪屄分的更开,也让她白嫩的小屁股挺的更高,激如闪电的大鸡巴夯击的又深又重,红胀粗狞的凶兽贯穿了潮液淫水一通乱溅的小屄,不管是激进还是戾出都能给她带去欲生欲死的极乐快感。 杨悠悠被他干得魂飞魄散,腹中嫩宫麻得似要软成胶泥,肿胀的穴芯酸的快要酥成碎屑,她双手紧紧攀附到他的手臂上,张着淫叫浪哭的小嘴哽咽求饶,泪花被她颗颗摇落,更连口水都顺着嘴角痴痴留下。 展赢偏执的爱恋依旧有增无减,填不满的内心空洞让他越看杨悠悠越是压不住残暴掠夺的疯狂念头。每一个曾经的他都犯了最致命愚蠢的错误,那就是不该放她离开视线,不该在还没有爱够她的时候让她一次又一次的从他的眼前消失…… 不甘心……不甘心……没法甘心。 不知道在深渊里爬了多少层才终于将她再次入怀,不知道在黑暗中头破血流的磕绊了多久才失而复得。错乱、纠结、绝望、期盼……纷纷扰扰的杂乱情绪将他的双眼激得通红,无法清楚解释那些过于复杂庞大的情感激得他本就大到骇人的狰狞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一个他,结合了每一个他,全部的感情都因为曾经失去她而陷入晦暗,那些噩梦般的日日夜夜变得愈发膨胀骇人,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因为要让她尽快侍应,因为他绝不可能再放她离开。 “悠悠,你还爱我吗?老婆……你还愿意爱我吗?”他一边呆滞可怜的望着身下的女人憨蠢追问,一边压着她的长腿不断激耸着腰胯狂操她的小屄,直把她凿得颠颠颤颤,就连她胸前两团饱满的嫩乳跟随着他的动作击荡出水纹样的肉波,两颗硬硬的小奶头在空气中划出嫩粉的虚影。 浅窄的小嫩穴被撑到了极限,长时间的疯狂撞干已经把杨悠悠全身的骨头都操软,翻飞的两片蚌肉肿艳的翻向两边,随着展赢进一步的提速,她的小阴蒂都跟着充血成平日的两倍大,更不要说已经胀得不能再胀的蜜肉跟子宫。 “爱……呜呜……爱……展、展赢……呜……最爱你……啊啊啊……老公……爱老公……爱……”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暴涨,杨悠悠摇着头爽得不断哭淫,那彭鼓的几乎跟小孩拳头一样大小的龟头把她紧窄的小子宫都胀得像受孕了一样,她每说一句爱展赢就会兴奋的更加厉害,连带的她的小屄也被操开了花。 她已经迷失在醉人的高潮快感中,阵阵要命的酸酥麻痒直冲她的天灵,一双含泪的桃花眼在迷蒙中看向他们难舍难离的下身。被捣成细沫的淫精浪液沾满了他们不停相撞的私处,热烫勃发的大鸡巴在小屄里不知疲倦的夯进夯出,每撞进去一下就会有大股大股的黏液从穴口喷出。 “还会再离开我吗?悠悠……你是不是还想有一天不要我?”展赢不自知的露出了些许病态的癫狂,他像疯了一样挺动着紧劲瘦的腰身,巨大坚挺的狰狞恶兽全根插入小屄戳进子宫,又半秒都不曾停留的狠狠抽出,残忍的速度配合戾辣的狠猛秒秒钟碾操着里面每一处细嫩敏感,并且在她的拔高的淫哭声里不断地向更深处速击! 杨悠悠在一波波激烈的快感中隐隐觉出展赢的不对劲,可这时候的她已经敏感的要死了,甚至每哭叫一声就要翻眼抽搐一回,小屄和子宫在高潮中不断痉挛,喷溅出了潮精骚水打湿俩人交合的下身,也淋湿了大片真丝被褥。 蹿满她周身的电流迅速被他引向腿心深处,尖锐蚀骨的酸酥顷刻闪爆在她的小腹里,杨悠悠爽到几近窒息,眼泪断线一般扑簌掉落,可不能放着他不管的信念,让她只能一边哆嗦着一边伸手去够他,“啊啊……呜……看我……展赢……呜呜呜……老公看我……” 展赢直直的盯着她,看她痉挛淫哭,看她一边小屄喷水一边朝自己伸手……他默默俯下身,丝毫没有停顿意思的继续直上直下的狠命操她。大龟头硬生生的飞速撞击上她的穴芯,又顶开抽紧的宫口直干子宫,他看见她的肚子出现了他鸡巴的形状。 杨悠悠勾上了展赢的脖颈,两眼溅泪地把唇贴到他的额头、眼睛、脸颊……抑不住淫浪哭声的红唇边亲边说,“再也……呜……啊啊……再也不会了……爱你……呜呜……我会好好爱你……展赢……” 三七七、只能失禁了 展赢慢慢从嘴里吐出一声沉积的喘息,杨悠悠眼泪汪汪的把自己的小舌头迟迟钝钝的送进他的嘴里可怜求宠,“唔呜……老公……我在……啊啊……展赢……我在这里……” 粗壮勃发的大鸡巴从上直下戾击疯捣,圆硕的大龟头激速捅进她那湿滑的小骚屄里连同小子宫一起顶操,棒身上鼓起的筋脉不断勃动着怦击媚肉,圆鼓鼓的大龟头凭借着骇人的存在感将所过之处全部碾磨出电流!展赢被她亲吻的越发痴靡,用力吮搅着她甜嫩的舌头,直把抚慰他的小舌吸嘬的啧啧直响,而另一边,狰狞的性器仍在疯狂的狠操她脆弱易感的小嫩屄,激起她阵阵无法停止的战栗。 “悠悠,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我……”火烫的狞兽直挺挺夯击着女人频频喷水的小浪屄,而每一次她在高潮中都会用那层层的媚肉死命的吸裹上他的大鸡巴,直吸得他腿麻腰酥,抖着酸酥酸酥的龟头颤起一个激灵,“恩……我不能没有你……悠悠,你知道的……” “呜……我知道……展赢……好舒服……啊啊……好深好麻……我……啊……我要你……呜呜……不……小屄又要高潮了……不行……老公……唔唔——”盈盈的泪花从她的眼中溅落,登顶高潮之际,她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了展赢,一边忘情的深深吻他一边将抽搐的小骚屄死死缠到他不停戾操的大鸡巴上,狠狠地啯,浪浪地绞,极致坦诚的把这一刻绝顶的美好刺激通过湿滑的小屄传到了他的身上。 从没有过的感受把展赢全身的骨头都浸酥了,后脑麻得阵阵晕眩,舌头被她亲的舒舒服服,激狂的大鸡巴在她越操越紧的小屄里面被吮啯的快意涌蹿,被顶开的嫩宫锁住他的龟头不停吸裹,触电般的颤栗感酥进他的心口,他闷哼一声,堵住了她即将开启的哭求。 爆发的晦涩阴欲跟痴狂执恋纠缠成一团只想尽情宣泄的骇人疯魔,急戾的狰狞粗兽像永不知疲累的机械一样飞速插操着高潮的小骚屄,他操得极狠极深,‘啪啪啪’的激情撞击声下是被捣成细沫四散飞溅的白腻雪花,杨悠悠瞬间被干到没声,却又在几秒后立刻再次高潮。 “唔——唔呜呜——呜……展赢……唔……啊啊啊……高、高潮了……呜……老公好棒……轻……呜呜……慢点……啊啊……”颠鸾的高潮将停止不了抽搐的层迭骚肉紧腻的归绞到一起,已经敏感到无以复加的小骚屄每经一次抽或插都能给他们带起连绵不绝的激戾快感。 “老公会永远都这么棒……所以,你要永远都留在我身边……”展赢最精明的地方就是绝对只听让自己最舒服的那句话,收到老婆的夸奖,这可是比什么都更能让他更加进入状态的兴奋剂。 杨悠悠已经在高潮中全然不能自控,小屄不停痉挛,赤裸的娇躯连连抽搐,她被操得两眼翻白,泪珠顺着眼角颠落,隐约间感到有些尿意,并且随着他的大力狂操越来越强。眼前再一次爆起大片绚烂的色彩,三魂七魄都被大鸡巴操出腾空的女人挺着小屄将丰沛的淫水阴精大力喷出! 在窒息高潮中飞散的神智被快要失禁的恐怖尖酸急速拉回,她开始扭动挣扎,哪怕以前经历过可她到底是个自我要求颇高的理智人,勾魂的淫叫添进了颤栗的尾音,“不要……展赢……停下来……呜呜……受不了了……小屄受不了了……啊啊……求你……求你……老公……我不要了……呜啊啊……不……不啊啊——” 她不敢照实哭求,展赢也只会在她的淫哭声里越操越勇。颤抖挣动的女人跟早已失控的男人跌落进早已化成汪洋的情欲深渊,双双被其吞噬覆灭。 澎湃的酸戾快意把杨悠悠激得头昏脑胀,已经被操得红艳艳的浪肉翻了起来,情潮汹涌澎湃,自高潮后就一直没有再停止喷液的小骚屄感觉都快要被大鸡巴榨干。 要么疯要么死,杨悠悠在他的疯魔下已经没了别的出路。 泪花飞溅的美眸频频翻白,淫浪媚啜声越来越高,直到她拼死搂紧了身上愤激的男人,然后似用力过猛一样突然失声,绷挺抽搐的小骚屄也在同时索命一样的箍紧了他的大鸡巴。 展赢爽的连连闷哼,阵股销魂蚀骨的酥痒顺着腰椎冲进他自始至终都没暂歇半秒的大鸡巴,马眼酸得快速开合,疯狂击操宫壁的大龟头把小子宫干得颤颤挛缩,他回抱杨悠悠,把她死死地,像是要砌进自己的身体一样狠命抱住! “啊啊……展赢……老公……呜呜呜……啊……要……啊啊……要尿了……不……不啊啊……”在她的淫哭声中变得越发狂戾的操干把她的声音撞得凌乱尖颤,尖锐如电的极乐快感把避无可避的她逼的泪如泉涌,仿佛已经支离破碎的颤抖娇躯狠劲儿一抖,一道水柱从被疯撞的小屄里喷发射出! 撩人的哭叫淫泣被展赢猛地以唇封噤,杨悠悠呜呜咽咽的只能被迫承受,尿意再也止不住了,热辣辣的酸烫感让她潮喷的小屄紧紧的绞在一起,媚肉贴在他的大鸡巴痴缠啯嘬,又被他一击击操得颤抖抽搐。 “悠悠好老婆,你好美……好棒……恩……最喜欢你这样用小屄绞我了,好爽……”有力的长舌塞进她的小嘴里飞快弹弄着她软滑的小舌,每每被她回应一记吮吸,那酥麻的快感就从他的舌尖直冲脑海,然后搔过他全身的毛孔再猛地集中蹿向他被小骚屄使劲儿绞弄的大鸡巴上,顷刻激起一片让他只想发疯的戾爽。 杨悠悠剧烈颤抖,整个小屄都酸得让她承受不住,可毕竟是被展赢用疯狂喂惯了身体,嗜淫的蜜肉在他猛烈的击操中越发吸紧他的大鸡巴不肯松口。 展赢自然更不可能在这最销魂的紧要关头停下来,哭淫中的杨悠悠刚从尿孔里激出最后几滴水珠,就被展赢突然连击了一串更狠的,大龟头顶入子宫好一通玩命击干,刚刚潮喷还未平复的小浪屄又一次冲上巅峰! -------------------------- 今天双更~~~~~~~ 三七八、别想轻易结束 展赢用力缠吻着杨悠悠辗转呜咽的唇舌,他把她禁锢怀中,不论是身还是心全都因她的存在而变得欲罢不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爽,炙烫的性器疯狂操干着属于他的小骚屄,龟头频频撞向颤抖的穴芯,顶破她的宫口直击娇嫩弹软的宫内肉壁……龟头越胀越麻,马眼更是酸到发热,“悠悠我要射了……老婆……老婆……恩……鸡巴都要被你嘬化了……恩……要我吗?悠悠……要我吗?” 杨悠悠腿绷脚蜷,挺着淫荡喷水的小嫩屄跟他共享极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才能从高潮里挣脱的女人全无抵抗的再次任由那骇人的酸痒从腹中爆破,她绷直了身子尖声淫哭,“呜呜……要……啊啊啊……要……要你……要老公……呜……呀啊……老公……高潮了……呜呜呜……小屄又高潮了……啊啊……” “我也……恩……悠悠……悠悠……射了……老公要射爆你的小骚屄了……老婆……”淫媚痴浪的哭啜声收紧了展赢满身满心的执恋,速抽飞绞的小屄在高潮中猛地全力痉挛吸裹住他的大鸡巴,展赢毫不犹豫的立刻随她一起蹬赴极乐,勃动狰狞的大鸡巴急速插到小屄最深处的子宫里,热烫的浓精强势射入! 杨悠悠被大量热精烫得尖声哭叫,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怀抱,直到整个小子宫都被他灌满了热浓的精液,才哆嗦着泄出几声细软的呻吟,“呜……好烫……好涨……呜……我不行了……” 大量的浓精被彭硕的大龟头严丝合缝的都堵在了小子宫里,敏感的小子宫被撑得圆圆鼓鼓,杨悠悠两手死死抓在展赢的身上,整个抽搐的小屄像张小嘴似的不断啯吮着他的大鸡巴,贪心又可爱的似乎是极力在把剩余的那点精水从他的精囊里面全吸出来。 展赢要爽死了,抱着她不停的亲亲舔舔。杨悠悠刚开始还能纵容的回应他,可随着他那根依旧不见疲软的骇人东西戳在她的小屄里面突然勃动了几下,她终于意识到这一场情事根本没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展赢……”杨悠悠的声音哑的厉害,更在不易察觉的地方藏了点儿怂怕的颤抖。 “恩?”展赢腻腻歪歪的舔吻着她的唇瓣,一个带着鼻音的单字都能让人听出愉悦的尾音。 “我……我累了……我们、洗洗睡吧……”因为哭的太厉害而开口就是娇泣哭音的杨悠悠试探着想要动腿时,结果不动不知道,一动立刻就感觉到这个累人的姿势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她好歹也是在健身房练了两年的人,却没想到跟以前相比并没有进步多少,难道他也是比以前更强了吗? 发现自己正莫名其妙的想着大量无稽问题的女人差点无地自容的捂住脸孔。她都在想什么呀?她之所以去健身根本就不……好吧,她承认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可那是为了万一她再遭遇人为的险境时能有足够的反抗、自保能力,根本不是为了……为了跟他做爱啊…… “真累了?”展赢依旧不停的在她的脸上亲舔,不过倒是贴心的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束缚,让她放下了抬高的双腿。 杨悠悠被他亲昵的行为弄得只想皱眉,可成熟的女人最要懂得的就是该在什么时候见好就收,什么羞耻,什么委屈,更都要暂放一边。他到现在还没有抽出去不要紧,还挺得邦邦硬也可以忍受,她甚至在双手获得自由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上他的后脑跟脖颈,主动跟他来了一个法式热吻。 一吻结束,她再次更新实战经验,也再次认识到,她是有点儿太小看他的体能也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因为他们之间的差距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太显而易见了,果然是因为年龄吗? “我是真的累了……”她已经感觉出他的蠢蠢欲动,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顺毛捋他,“让我睡觉吧,好不好?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你难道真要把我……操坏了?” 展赢怎么会猜不透她在打算什么,他其实也不想这样,可他也说过,他停不下来。看看现在被他操软的她,美的让他连射了两次都无法消去想要继续侵占她的肿胀,还有她的声音,温温嫩嫩、娇娇滴滴的,让他想一口一口含进嘴里全都吃进肚子里去。 “可是……我还硬着呢。”他像是想要提醒她似的扭了下腰,操着那被子宫紧紧箍住的大龟头搅着粘稠的浊精在宫壁上碾磨了一圈。 杨悠悠猛地抖起激灵,急忙咬住下唇才险险止住了即将脱口的呻吟,可她成功拦截了自己却没法阻止他,展赢耸着那跟火热的大大鸡巴慢慢在她的小屄里面扭动,龟头摩擦着娇嫩的宫壁,虬结的肉茎擦过她的蜜肉,磨人的快意让她的后背再次酥起颤栗。不行。不行!她猛地推开伏在她身上的展赢,借着爆发力找准了逃跑的方向扭身就要窜逃。 展赢的反应,展赢的爆发力,以及展赢对她的极致偏执让她没费什么劲儿的就把人给推开了,可轮到她想跑的时候,突变瞬间降临! 杨悠悠向着床沿方向翻身欲逃,刚才已经在耀武扬威的狞兽眼瞅着就要居无归处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展赢伸手钳住了她的腰,杨悠悠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他顺势就着俩人下体还连结在一起的交合姿势转了半圈,媚肉当即被磨得发烫。 “啊啊……唔——”她哆嗦着没法支撑身体,颤麻的腰身让她软绵绵地趴在了床上,只有小屁股因为展赢的钳扶而高高撅起。 展赢贴着她背部漂亮的肌肤曲线笼罩在了她的身上,挺腰向前一冲,刚刚离开娇宫的大龟头即刻将她再次占有,“恩——好紧好热……老婆你要去哪儿?” 杨悠悠趴在了丝滑的被褥上直打哆嗦,硬起的两颗小奶头因为他刚才的猛撞而磨擦上丝质面料,凉凉滑滑,蹭得她又麻又痒,但真正让她打颤的却不是奶头,而是被那根大鸡巴冷不防的深干进底。 “展,赢……”颤抖的声线加上咬牙切齿的声音,还带了点儿欲哭的尾音,喊完他的名字杨悠悠都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老公在,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展赢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温柔的撩开散落在她脸上的柔软碎发,然后眉眼带笑的亲上她的耳际,“我这边正想着该换姿势了,老婆就主动摆出来……真好……” 好你个鬼!杨悠悠瞠眸腹诽,快要气哭的眼眶更加绯红。 三七九、要被操傻了 “悠悠,我这么些年的等待只靠区区两次怎么可能够?”展赢被欲望染得低沉暗哑的声音灼灼腻腻的燎进杨悠悠的耳朵里,他用手温柔的梳理着她松散的碎发,一个又一个的吻从她的脸颊慢慢移向后背,拱起流线的细窄腰身微微耸动着,“细算起来,这连利息的零头都够不上,你总不能让我吃亏吧?” 粗烫的大鸡巴把整个发酸发麻的蜜道磨得直绞,本来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点缝隙,现下媚肉间所有的褶皱都在他进退间被熨平了,杨悠悠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充盈填满,禁不住开启的红唇里溢出引人遐思的颤喘,“啊……你别动……唔……别动了……求求你……恩啊……展赢……” 展赢本来就难以自制,结果被她娇颤颤,淫浪浪地一求当即脑弦绷断,下身狠辣的向前一撞,刚退出半根的一截疯兽‘噗嗤’一声尽根捣入,瞬间便把她满是精水的可爱小屄应声干透。 “唔恩——呜……”杨悠悠颤抖着昂起头,两手揪紧被单缩紧了被他‘咕唧’一下就操出不少白浊精水的小嫩屄不停吸裹。 “恩……老婆不乖……怎么能把老公千辛万苦才射进你小屄里面的精液都吐出来了?”展赢舒服得呻吟出声,更毫不掩饰快感的趴到杨悠悠的背上留下一串随热息印下的红痕,“我的魂都快被你从鸡巴里吸走了,悠悠……我好爱你啊……” 背后位的姿势不仅方便男人使力还能卸掉女人的抵抗,更不要说相性合拍下越发契合的身体。又热又硬的大鸡巴稍稍提升了速度深深捣进淫水泛滥的小骚屄里,杨悠悠被他操得皱眉淫泣,骚媚入骨的呻吟娇喘越是隐忍越是让听者搔心抓肝,也把那根大鸡巴勾得更硬更挺。 “啊……呜……展赢……你混蛋……啊啊……”她气自己拒绝的不坚定,气他的没有节制,更气自己这贪欢嗜淫的淫荡身体。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要把她操得身心好久缓不过来,可她又每每沉溺,次次迎合,就像现在,她的小屄被他的大鸡巴顶得酥麻不已,虽然她嘴上喊着让他别动,身体却已经淫荡的开始期待他更加蛮横的侵占。 展赢被她骂了一句瞬间通体麻透酥起一片快意的鸡皮疙瘩,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就是个天生的恶质种子,虽然被她舍身取义的导向正途,可刻进他骨子里的劣质基因让他无比喜欢她带点儿反抗意味的举动。强迫她,压制她,侵犯她,占有她……因为即便此刻她是属于他的,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事也全都是未知,因为她可以反悔,可以逃跑,更可以不要他…… 不过没关系了。他允许她反悔。到了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彻底囚禁在身边,他会给她准备漂亮的屋子,舒服的大床,还有她大概率连想都不会想到的性爱玩法。 越想越兴奋,越期盼就越沉迷的男人猛地加快的耸腰速度,本就力量惊人的劲腰一下一下狠命冲击着小屄最深。 展赢知道这样不对,她一定不喜欢,可他就是如此偏执又疯狂的爱着她。暴起的贪婪让他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那根不断操弄小屄的大鸡巴上,狂猛的插顶把趴伏在床上的女人干得几次蹬腿想躲,小浪屄越操越紧,让他舒服的一劲憋气蓄力,猛地大力抽出,再狠戾至极的击捣进去,热辣的大龟头干进酸泞的小子宫,两人同时颤栗着叫出了声。 “啊啊啊……展赢——” “恩……悠悠——” “呜呜……老公……小屄真的要被操坏了……求你……啊啊……”极度的快感让杨悠悠根本无力再分心去想别的事,更因为看不见他的表情而错失了那一点点可供她分析的蛛丝马迹,她浪叫着抓紧被单,撅着被男人制住的小屁股硬生生承受着他狂戾的快速操撞,也享受着骚淫的小嫩屄被他疼爱到不停抽搐的尖锐快意。 “我发现了……”展赢伏身,从色浅的唇瓣里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上杨悠悠的后颈,“悠悠,你只会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开口求我……” 杨悠悠迷蒙的还没反应过来他说话的意思,展赢已经挺起上身,双手紧紧钳住她的细腰全力操控,健实的腰胯同时重击疯捣,嚣张的大龟头疾如闪电一般从鼓胀的穴芯直直撞进嫩宫,瞬间就把身下的女人干到瞠眼消音,紧接着泪眸上翻,水嫩小浪屄和子宫一起痉挛颤抖,大量混淆了浓精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涌四溅。 短短不过十几秒钟,杨悠悠就被他干到潮吹。 销魂蚀骨的抽搐绞裹立刻让展赢也跟着粗喘不止,两手箍住她的腰继续疯狂顶操,“悠悠,你太好懂了……好紧,好爽……好老婆,再用劲儿绞老公的鸡巴……” 杨悠悠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赤裸的身体被展赢干得不断摇晃,骚淫的媚肉在高潮中越发紧缩,大鸡巴每次抽离时都会被颤栗的媚肉绞紧挽留,又在他冲刺挺进时缠住尽情吞啯,肆意又坦诚的享受着这灭顶的极乐。 “以后我会每天都这样操你,悠悠你说,我要花上多长时间才能让你看见我的脸小屄里就自动淌水?看见我的鸡巴你就能抖着欠操的小骚屄直接高潮?” 展赢糜乱又淫浪的言词进一步刺激着杨悠悠的情欲,他每说一句都感觉他一定会全力的去实现,而她,只是想象了一下而已,那酥进骨头里的痒麻就激得她无法停止颤栗。 “不……呜呜……不行……啊……啊……我……呜……会变傻的……展赢……呜呜……我会舒服……啊啊……舒服的变成傻子的……不要……好可怕……呜……”杨悠悠爽的不能自已,一边被他操得掉泪一边被迫承受着那根粗狞的凶兽对准她小屄里全部骚点进行肆虐式的占有,硕鼓的阴囊‘啪啪啪’的同时拍击着艳红的蚌肉跟挺俏的阴蒂,丰沛的骚水跟白精被捣搅成绵密的细沫溅得他们分开的两膝间宛若落雪。 “悠悠,你怎么这么可爱?”展赢继续在她的小嫩屄里疯狂冲击,剧烈的酸酥从屡屡被子宫啯嘬噙获的大龟头顶端直冲脑海,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嘴里不断发出炙热的喘息,“你要是能变得满脑子都是我……恩……变傻也挺好……” 太爽太爽了……他甚至只靠想的就能射! --------------------------- 我以为今天的珠珠是会够的欸~~~~~~ 三八零、高潮停不下 展赢不肯再忍了,饱硕的大龟头激速操击着她潮喷不止的小骚屄,每一下都撞得又戾又深。杨悠悠上身趴在床上他干得丢神弃智,痴淫骚媚的脸上满是泪痕,就连泣叫的嘴角都不自知的溢出动情的涎液,赤裸妩媚的身体随着他的顶撞一颤一颤的打挺痉挛。 “展赢……啊啊啊……老公……不要……太快了……小屄好麻……”她根本无力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可是快感冲击的实在太过凛冽让她本能的想要逃离,“不……呜呜……老公……好胀……唔……” 白弹弹的两瓣小屁股已经被展赢撞红了,飞溅着骚水的小屄滑嫩的不像话,粗长的肉茎无论动作是快是慢是轻是狠,都能把她插得‘咕啾咕啾’淫响一片,丰韵的臀瓣被他撞出层层肉波顺着大腿一直颤延到她的膝窝。 “老婆的小屄怎么还越操越紧了?”展赢扳过身下女人的脸,探出猩红的长舌把她口中的小舌引诱出来绞缠亲吮,“好甜……恩……爱你……悠悠……唔——” 杨悠悠被他亲的双眼迷蒙快要没法呼吸,遭受着密集撞击的小屄在他痴恋的火热目光下反应剧烈的开始收缩,不过一会儿她就被嘬着舌尖再次颤着小屄喷出一股阴精,滴滴答答的又打湿了一片被单。 “好可爱……你好可爱啊悠悠……”展赢愈发难以自控,抚住她的脸颊兴奋的把舌头塞进她的小嘴里舔插啯抽,霸道蛮横的大鸡巴更似是裹上一层热火,直挺挺的捣进小骚屄里狂插狠操,击入娇宫的大龟头不仅碾着宫壁顶撞不停,还时不时故意撑在里面变换着角度擦蹭旋压。 杨悠悠张着呜呜咽咽的嘴巴哭不成音叫不成调,大股大股的淫精被大鸡巴捣得不停从穴口往外冒,还在强烈高潮中小屄失控一样接连吹水,“呜呜……展赢……求你……啊啊啊……” “别求我……”展赢在她娇淫的浪哭声里变得更加亢奋,粗壮的狞兽带起一片酥透了两个人筋骨的电流激戾的烫进她的小屄里,尽根没底的狠深似乎能一下顶到她的喉咙,杨悠悠尖叫一声吐出一截小舌,被他顺势舔绞着卷进自己嘴里好像世间美味一样狂肆品咂。 翻眼哆嗦的女人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操傻了,好喜欢他这样心无旁骛的专注,好喜欢他这样毫无顾及的深爱……从来都只在工作中无比自信无比坚定的女人从没深想过自己如果放下工作,在生活中的自己能好在哪里。可是因为他,她第一次有了被人在生活中肯定的确信,因为‘自己很棒,自己值得’。 颤颤的小手反向勾住了男人的脖颈,主动奉上唇舌与他共游云雨。 “嘶……唔……我早晚……会死在你身上。”展赢狂亲着她的小嘴,不甘落后的劲腰狠胯用着越来越激烈的速度冲刺进她的小屄深处。 湿软的媚肉被干到了极限,全部的敏点颗颗暴露凸起,随着他小拳头似的大龟头飞速碾刮掠尽,那触电一般的酸酥尖辣全方位的激蹿向每一分风骚的浪肉。残忍的顶操,施虐一样冲撞,展赢恨不得把阴囊都贴着大鸡巴一起插到她销魂的小屄里去,杨悠悠也是极尽缠绵,红唇回吻,小屄回裹,拼了命的想把大鸡巴吸到更深绞得更紧。 “呜……好舒服……唔恩……展赢……还要……啊……”小屄被展赢干得舒服到快要发疯,杨悠悠刚想红脸邀他一起高潮,却难敌那酥爽的快意而兀自淫哭登顶,“啊啊……不……高潮了……呜呜……展赢……想跟你一起……啊……一起高潮……呜……” 高潮中的浪肉变本加厉地吸吮着热烫的棒身,展赢被她勾得都红了眼,紧实的臀部激顶狂耸,酥进骨缝里的痒跟浸到筋肉里的麻让他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狠猛的大鸡巴上,破开她还在极乐中抽绞的屄肉,顶进她在高潮里卡住他的龟头不松的小子宫,似乎每一记都带了万夫莫敌的肃杀果决,“没关系……老婆只要再一次高潮就行了……不管几次老公都给你……” 抽搐的蜜肉娇宫紧紧包裹着男人粗狞的大鸡巴,展赢两手掐紧她不停哆嗦的细腰狂风骤雨般的疯操不休,杨悠悠被他干的几次挺起上身又颤栗的跌落下去。 他邪狂迷乱的把无法宣泄的扭曲执恋朝着心爱女人的身体里送,大龟头精准狠辣的撞在胀得圆圆彭鼓的穴芯上,直把杨悠悠撞得阴精乱喷,然后再顶着酸烫的潮液猛劲儿的干进她的子宫深处,平坦的小腹上再显他可怖的痕迹,不断淫叫挣动的女人已经被这嗜命的快感折磨得泪溅涎垂,腻滑炙热的淫液喷湿了他的大腿不算,更淋深濡靡的把深插在她体内的大鸡巴全都泡发在好似融化了的小浪屄里。 “啊啊啊……饶了我……呜呜……老公……不……啊……不能再……再高潮了……呜……小屄坏了……真的坏了……”杨悠悠被骇浪滔天的激戾高潮顶得泪眸翻白,红唇痴溢,可怜脆弱的小嫩屄绞着疯磨的大鸡巴狠命吸弄,展赢被她淫裹到了极限,随即低沉嘶吼一声,将热烫的浓精大股大股的直射她的子宫。 粗狞的大鸡巴深深插入高潮抽搐的子宫顶着娇嫩的宫壁将炙烫的浓精汩汩喷发,展赢爽的后脑酥炸,锢住她痉挛挺颤的小屁股继续狠狠冲刺,誓要把这一次高潮的阵线拉到最长。 “呜……好烫……啊啊……太烫了……不能再射了……呜呜……老公不要再操了……好酸……啊啊啊……老公……”杨悠悠浑身抽动,激戾的高潮中被烫精燎灼子宫的感觉是会让人发疯的,她无法思考,只能哭叫着发泄这已经跟折磨别无两样的高潮,“停……快停下……啊啊……展赢……我要死了……呜呜……停不下来……啊……小屄高潮停不下来……老公救我……啊啊啊……又……要喷了……不啊——” 她绷直了长腿,脚尖蜷起用力爬蹬,可此刻的展赢又怎么可能任她挣脱?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钳住她的腰胯用以固定,结实有力的瘦臀一边飞快撞击,一边将正在喷精的大鸡操进她抽绞的小子宫里,一边把她干得随时都要喷泄的昏死过去。 三八一、晨袭 一起高潮又一起全身心投入疯狂的感觉太可怕了。展赢已经失控,结实紧翘的臀绷住了全身的力气激狂耸动,把不停潮吹的小骚屄撞得‘噗嗤噗嗤’欢声高歌。杨悠悠上面哭的梨花带雨,下面抖的雨打桃花,她的身体陷在无边无际的高潮快感中抽搐颤抖,却不难发现她靠自己已经j是不可能再使出任何一点儿力气了。 她叫不出声,先前被展赢捋顺的碎发再次散开,给她淫媚的脸上添了几缕纯欲的线条,她的全身筋骨都是又酸又软的,极乐的爽快让她只能沉浸在不停迸发于她脑中的炫白烟花里,每一寸的肌肤都在因为这场好似永远都不会停止的性爱而颤栗,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喷出的淫水混淆着白精,每一股都浓厚粘稠的在滴落时牵出淫丝。 生猛的贯穿仍在继续,剧烈收缩的小屄死死裹住插到深处的狰狞凶兽,彭胀肿凸的穴芯被大龟头顶得变形,绞紧了入口的娇宫自然也会回馈他同样窒息的欢愉,捣进深处的肉冠被宫壁夹啯绞挤,猛烈澎湃的尖酸快感瞬间袭遍俩人的全身,爱恋的心在这一刻抵达最极致的交融。 展赢耸射出最后一滴烫精,薄唇带着剧烈的喘息吻上杨悠悠的红唇。而杨悠悠也在同时蠕动紧绞小屄,边潮出阴精边启唇迎上他的热吻。 “悠悠,抱抱我……” 已经恍恍惚惚迷迷登登陷入晕厥的杨悠悠忽然被这个仿佛能绞碎她心脏的声音弄得心口一疼,她软软的抬起手迎入一团炙热的身体,然后用力抱紧他,启开同样虚软的唇瓣喃喃承诺道,“我不走……展赢,我……不走……” 展赢躺在床上,紧抱着趴在他身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他颤抖着,用全身的力气压抑根本还没有被她填满的空虚跟贪婪。她的承诺让他的心顷刻酸成一片,可才只是这种程度哪里足够?他想要的是更多……更多…… 杨悠悠睡得很沉很香,不着寸缕的细腻肌肤埋在滑滑地真丝被褥中舒服的宛如飘游在一汪无际的海洋里。阳光、沙滩,还有舒适的微风……她怯意的蹭了蹭枕头,立刻收获一阵由海浪荡起来的失重感。 睁了一夜的眼睛不肯睡只盯着她看的展赢整个人都贴在她侧睡的后背上。阳光,是已经透过厚实窗帘的微光,沙滩,是他热烘烘的胸膛,舒适的微风是他嘴唇贴上她的耳际呼出的气息……她蹭了蹭枕头,他紧接着就欺伏到了她的身上。 展赢探着舌尖儿舔过她的脸颊,热息化成水汽喷抚在杨悠悠的耳际颈侧,她嘤咛一声缩起脖颈,软着还在熟睡的身体继续飘荡在有着‘沙沙’海浪声响伴奏的舒适梦境里。 温暖的馨香里带着他昨晚给她洗澡后留下的跟他一样的沐浴液味道,展赢的心脏开始悸跳,充满了掠夺与侵占感的爱恋让他瞬间沉迷在终于又要再一次得到她的晦涩欲望里。几近骚扰的唇舌吻过她圆润细腻的肩头,他目光幽深地定定看了一会儿她依然酣睡的纯美脸庞,转而慢慢向下舔吻而去。 线条纤滑的手臂,曲线柔美的细腰,然后是圆润白腻的臀瓣……有起有伏的成熟胴体带着惑他心脾的光晕,让他舔吻的唇舌好像都快要被灼化了一样垂涎不止。 被热风一劲儿吹袭的身体泛起阵阵绵痒,杨悠悠难耐的翻了下身,换成平躺的姿势继续享受这宛如梦幻的度假时光。脑中什么都想不起来,满眼全是蔚蓝的天碧蓝的海,还有闪烁的波光跟金色的沙滩……恩……以及让人舒服的风…… 展赢以为她醒了,从被子里冒出脑袋一看,发现她仍睡的香甜,甚至嘴角都还微微翘着,不知正在做着什么样的美梦,更不知道,她的梦里是不是有他。没有也不要紧,他自己钻进去。 吐着蛇信的狡猾魔物轻轻吸吮上女人的唇瓣,简单留下标记后便滑动着舔上她的下巴、脖颈、锁骨,然后是水嫩嫩的丰乳。已经消去肿胀的小奶头被灵活的舌尖卷进嘴里轻柔吮弄,细细痒痒的感觉让熟睡的女人轻颤着从唇瓣里溢出一声喘息。 展赢继续埋头向下,她的腹部经过两年的锻炼已经清晰浮现了漂亮的马甲线,迷人的流畅凹痕,吸睛的匀称彭起,垂涎的舌由上至下靡靡舔过,又由下至上滑出一道水痕……灼息下烧红了他的眼,屏气下烫沸了他的心,嘶嘶粗喘的薄唇在她的小腹上留下了一串嘬痕,然后一下一下的燎向她的腿心。 “恩……”阳光好烫啊……杨悠悠颦起眉头,她没想明白正在晒太阳的自己为什么只有小腹那里不停发烫,可这感觉并不讨厌,暖洋洋还让她挺舒服。 平放的两条长腿被展赢托着膝窝温柔抬起,不想使力的女人任由不听话的腿软摊向身体两侧,露出那本该最受隐私保护的勾魂蜜所。 太热了。炙烫的喘息让憋闷在被子里的展赢体内体外全都燎出了火,这还没舔她呢,真舔上了他说不定就会因缺氧而窒息。而且被窝里太暗了,他都没法看清她无论是色泽还是模样都漂亮的要命的小屄…… 从被子下面拱出被窝,展赢刚舒了一口气再低头就看见自己两腿间超级没出息的那根东西,才只是亲了亲她而已,它就硬梆梆的抬头向天,当真是给足了他即便不开口也能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的面子。再看她,依旧睡的人事不知,哪怕他已经掀开被子露出她腰际以下的全部,她也毫无反应的敞着全然暴露的小屄睡的一脸纯真。 真淫荡……展赢从她的脸看向盖着被子的上身,再向下就是赤裸的长腿跟腿心紧闭的肉缝了。室内因为有遮光窗帘挡着所以视线并不明了,可这一点儿都不影响他把脸慢慢贴近她腿心仔细视奸的专注。 他像个变态,不,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根本就是变态,他对她的痴迷程度已经不能用任何常识来进行判断跟解释,他就是……哈……没法压抑自己为她而跳动的心,沸腾的血,更没法制止想要把她一口一口吞噬吃掉的暗欲…… 三八二、唇舌之欲 昨晚被操狠了的紧嫩小屄哪怕消了红肿也仍然水盈盈的透出一点水光。展赢想起她晕过去后自己为了给她把里面洗干净,硬是挺着鸡巴只用手指跟舌头给她做事后清理,她是睡的心无旁骛,他却因为种种不可言说的原因而抱着她,看着她到天亮。 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可以继续跟她收利息了。 展赢痴痴地盯着她那马上就要再一次属于他的小嫩屄,眼尾上挑的柳叶眼因为睫毛遮下的虚影而显得阴恻恻的,可他呼出的气却很烫,直燎的花唇闭合的腿心很快笼罩上一层水雾。他等不了了……饥不可耐的淫猥舌头不等嘴唇先行靠近就已经垂涎的点触到了浅附一层芳草的白嫩肉唇,下一秒,随着一声嘶哈,他立刻埋下头吻了上去。 热气呼呼喷洒到敏感的小屄上,梦里发现自己下身好像已经浸到海水里的杨悠悠只草草看了一眼就继续闭眼不管了,反正目测涨潮的海水淹不到她,再加上一浪一浪的涌动感实在舒服的过分,让她更想要全身心的享受这难得的时光了,恩……谁来都别想来阻止她。 阻止?她闭眼摸了摸细腻的沙滩,实在想不起自己在惦记谁,忽然,在海浪的推送下有什么东西软软撩过她的腿心,熟悉的快意扫起她满身的鸡皮疙瘩,然后又是一波,杨悠悠脑中忽然闪过什么,可已经沉醉于曼妙世界里的她只想继续迷失在这尽是美好的天地间。 展赢用热烫贪婪的双唇快要将她整个小屄都含起来了,肆意的长舌顺着被他舔开的唇肉一圈圈绕着那细嫩的蚌肉跟阴蒂仔仔细细的滑弄,舌尖儿经过凹陷的穴口时并不进去,只轻勾了边缘的嫩肉左三圈右三圈的来回撩拨。 “恩……唔……”杨悠悠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虽然这一下好似只是短短瞬间的感受,可在梦里,这一刻的酥麻已经漫长得没有了尽头。 被刺激的已经出水儿的小骚屄在他鼻尖蹭过小阴蒂时骤然缩紧,虽然只是非常快速的噙了一下他的舌尖,却把展赢吮得喉干舌燥,粗喘的气息蹿进了鼻腔顷刻酸透了他的大脑,连连吸气的激麻滋味无处宣泄,只能把他流转生媚的眼顶得绯红一片。 杨悠悠本是身心皆纯又自我要求甚高的人,可是就因为经了莫名的奇遇又遭了一个名叫‘展赢’的人大把大把的向她投放名为‘爱’的狂热执恋,再加上他每一次都像是抵死一样的索命贪求……她就意志动摇的被他成功浸染,尽而也迷恋上了那种疯狂的滋味。 水多贪淫的小屄被晒足了阳光的潮水侵袭着,四周无人,天地间唯有她一个,尽可放纵的安心感让她主动将长腿分的更开。 嫩嫩的小浪屄在他眼皮子底下摊开了,展赢被入目的美景晃花了眼,鼻腔随之一烫,他慌忙捂住,待那股酸泱泱的劲头平稳度过他才面带狼狈之色的把手拿下,更反复仔细确认了刚刚那股胀意不是鼻血。 他被自己气到了,可当他看见眼前为他呈现的,因他而覆满了津液,湿湿亮亮极为诱人的小屄时,再大的恼意也随着那冒火的视觉冲击尽数冲向他的下腹。很好,现在换别的地方又气又疼了。 杨悠悠还在美景中酣睡,在海浪中浮沉的身体唯腿心处的感觉最为清晰,一切都如梦般美好。 展赢觉得自己实在没出息,可又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怎么可能有出息?什么样的他她没见过,就连掉眼泪,他都不知道在她面前掉了几次。恶劣的、耍狠的、阴鸷的、哭求的、撒娇的、装无辜扮可怜的……只要是能引起她注意引起她的恻隐,他就无所不用其极。可这些全部都是因为她太暖太甜了,他记得清清楚楚,在他无数次因为她而重启的人生里,她的出现与存在都带着照亮一切的光。 他一直想成为她生命里最特别的那一个,可他知道,她不可能单单只为了他一个人绽放光彩。以前是他,现在是葛思悦跟郑小慧,未来更会增加无数个子丑寅卯,他能怎么办? 为达目的他一直都是不择手段的,所以,她既然还无法署上他的名字,那么他就主动署上她的名字。她责任心那么重,属于她的东西一定会得到更加悉心的照顾好吧…… 嫩生生的小屄被他极近温柔的怜爱吻弄一番,两瓣肥嘟嘟的肉唇被他舔得微微张开露出下面那个不断翕动的紧小穴口,粉娇娇的两片花肉也跟着微微骚动,淫荡的勾住他的眼,诱得他差点控制不住力道只想将它们生吞活剥,还有蚌肉的顶端那里,骚嗒嗒的擎着一颗红润圆鼓的小肉珠,只要被他用舌尖挑拨一下,她就扭着小屁股哆嗦一下。 展赢看得眼冒火星,薄唇对准了穴口深深一吻,之后便活用舌尖,先是淫逗两片湿滑的花肉,然后就集中对准那颗招人疼宠的小阴蒂快速的戳刺挑动。 “啊……恩……恩……”耐不住的嘤哦喘息随着他的玩弄时低时高,半遮半露的迷人娇躯在丝滑的床单上轻颤扭动,令人意乱情迷的快意不断蔓延,杨悠悠望着晴空万里的天,将被海浪捣扰的小屄更加摊向让她舒服的拍涌潮汐。 腿心敏感的小阴蒂被层层迭迭的浪潮嬉耍着,泛热的小屄里溢出情动的骚水,又被海浪卷着刷向两片花肉然后拍上挺俏的骚珠。 杨悠悠恍惚的想到了什么,可全身心都已经浸到温热大海里的她已经掩藏不住自己每颗细胞都被疼爱透了的骚浪淫媚。熟悉的快意从腿心慢慢蹿向四肢百骸,她的身体开始随着潮水的涌动而晃颤。 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腰,小屄贴在展赢脸上配合着他的动作起伏耸动,可被这一幕差点迷晕的男人已经两手死死地攥紧床单。 “唔……啊……展赢……”仍旧沉眠梦乡的女人眼都没睁,梦里望天的她却已经美眸迷离,上挺起细腰款摆起小屁股迎上侵袭的热浪。她浑身发烫,整个小屄都浸在海水里被冲洗的湿湿淋淋,阵阵外溢的淫水似乎把海浪的温度都洇热了。 展赢被她甜浪的叫了名,鼠蹊一紧,当即闷哼一声,口舌唇鼻一下失了准头齐齐狼狈的挤上女人滑滑腻腻的小屄。 三八三、极欲之境 杨悠悠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了,可也就是在这一刻,那规律起伏的海浪突然奇袭而上,凹陷的穴口被热烫的潮水覆盖,更加凌冽的浪花精确无比的拍上她的小阴蒂,甘美滋味瞬间在她的腿心里爆开,没法再追寻更多的她顷刻间就颤抖着到了高潮,“恩——唔……恩……” 一道阴精抵着展赢微探的舌尖喷进了他的口中,干渴的口腔刚刚有了点儿滋润哪肯第一时间就咽,扭曲的心理结合了吝啬跟贪婪两种极端情绪,他含着那骚甜的潮液,舌尖猛地挑进骚淫湿润的小屄,薄唇碾着还在快乐中收缩抽搐的两片嫣红花唇,用力汲取里面仅剩的残汁骚水。 “啊……”别进来……刚刚还抚慰着腿心的浪潮突然集成一股力量直接没进小屄,湿滑的媚肉在全无防备下瞬间被侵入,杨悠悠昂起纤细的颈子长吟出声,圆睁的桃花眼里泛着层层摇动天空的水光。 温热的水流不知道是被什么拢成一条柔韧灵活的固体,它挺进她的小屄里之后就开始刁钻的四处掘弄,搔人心尖儿的痒在它的肆虐下愈演愈烈,杨悠悠不明所以地望着那一片让人心旷神怡的晴空碧海,明明心里抵触这样的行为,却又忍不住把这一切归结到那个让她竭尽所能也无法彻底忘怀的男人身上。 展赢……一定是他。每次她做这种梦的时候总是跟他分不开关系,哪怕现在他变成了海水,她也知道一定就是他,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对她的那里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占有跟执念。偏偏她还被他弄得……越来越喜欢这种羞人至极的亲昵行为,就像现在,他进的不够深,动的也太温柔,那不前不后的温吞勾得她穴酸心痒,脑中激动期盼着他能用更大的力气顶进来,认真抚慰她的骚、她的痒。 “恩……老公……”甜腻的一声含在口中的呼唤让沉溺于风戏浪亲的杨悠悠更加难耐了,阳光明亮的刺眼,仅有她一人的无际天地自然是只属于她的肆意放浪的空间,她不去想自己这样该有多羞耻,这是她的梦,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梦。 她软软的挺起腰,扭着屁股耸着湿淋淋的小屄骚淫的往热热涌动的海水上迎送,喘息的粉唇带着颤音,勾引着那已经没有形体的男人给她更多快乐,“展……赢……恩……” 展赢的脑子里‘嗡’的拉响一声钻得他耳朵疼的长音,太过刺激的感受让他的眼睛里都酸烫出了泪花,她的梦里……是他…… 长长的吐出一口灼气,他挺着舌尖应她追逐的朝着紧巧娇嫩的小屄深处蠕进,灵活的长舌碾着蜜肉越进越深,小小的穴口被撑开紧紧包裹着他的舌根。展赢心潮激涌,慢慢地准备抽出舌头,可他的舌尖却在同时用力勾住了女人穴芯处的软肉,刁钻的舌尖硬且滑,随着缓慢磨人的后退过程,那蛮劲的力道感觉是打算把她的穴芯给刮出来一样。 有什么东西要跟着海潮的离去而抽离出她的身体了,杨悠悠无法忍受的颤栗着,突增的空虚激起她周身的痒,迫得她难耐地挺腰抬臀,追着那波浪涛不肯放它离开,“唔……别……走……” 展赢感觉自己要炸了,这样的她,他何曾见过?想看更多,想看她究竟能在睡梦里为他浪成什么样。退出嫩穴的舌头重新碾上她的腿心,薄唇几近温柔的吮住她的阴蒂,然后嘬着它慢慢拉长,一下一下,力道慢慢加大,直到那有力的揪吮把沉睡的女人吸出了哭音,他才改变路数,用舌尖抵在那胀鼓的小骚豆上飞快扫弄。 澎湃的快感变成浪花兜头超她淋下,杨悠悠已经爽到不愿思考,她紧蹙着眉头,急促的喘息娇吟中带了一丝哭腔,“恩……呜……” “悠悠……”展赢快要压抑不住了,雪白的牙齿刮着她腿心处的娇肉肉轻合到她的小阴蒂上,咬住她,轻轻研磨……想吃了她,就从这颗淫荡的阴蒂开始吧。 杨悠悠哆嗦起来,夹在嗓子里的哭淫声尖细撩人,“呜……展……赢……唔……” 展赢手背上的青筋迸起,两手捧住她的小屁股避免她扭动的太激烈而伤到被他咬在齿缝里的小阴蒂。舌尖抵着被那颗变形的肉珠疯狂碾揉,又尖又酸的蚀骨感受把深陷梦中的女人激得眼角溢出泪花。 杨悠悠全身无力的看着海浪卷住她的腿心,她感觉到自己那脆弱无比的小阴蒂被漩涡收绞拉扯,已经变形的骚肉珠又热又胀的仿佛随时都要被那可怖的吸力嘬到爆开,她怕极了,可是又根本抵抗不住这样凶猛强烈的快感,随着‘啧’的一声响,她突然绷直了双腿大叫着喷泄了出来! 梦里淫泣的媚音并没有真的释放出女人的喉咙,她昂着头,张着开合的红唇无声痉挛,一道道晶莹的阴精喷入展赢静候的口中,他红着眼大口吞咽,同时还不停的用舌尖顶弄抽搐的小屄,搅出里头更加甜腻的骚水。 睡梦中的杨悠悠泄得满眼炫彩,实际中的杨悠悠也是高潮的淋漓尽致。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她的小屄都要被那个她心知肚明的男人玩化了,她抖着小屁股,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抬起膝盖,两条长腿分到最开,把爽的哆嗦的小骚屄摊在炙热的阳光下。 燃进了展赢眼睛里的欲火烧得漫山遍野火光通天,也烧得女人腿心发烫。他吐着舌头再次顶进她的小屄里面,细密的媚肉立刻将他的长舌紧紧裹住,他寻到胀起的穴芯用力在上面划了几圈,趁着她禁不住轻颤的时候速度挺身而起,然后把胯间那根火热粗壮的大鸡巴送到她那张翕动不停的小嘴儿上。 胀硬到发疼的狞兽昂着嚣张的头颅缓缓想着紧小的洞穴里推进侵入,杨悠悠感受着巨大粗硕的烫物从亲合的穴口一路撑顶到了她的心窝里。膨起的伞状肉冠霸道的把她满满填充,酥麻的媚肉褶皱被条条碾开,粗长的热源渐渐把她的小屄塞满…… “啊……”晕花的天空被烫成了赤霞的颜色,杨悠悠被炙热的大海包裹住了全身,戳进她腿心的粗狞潮水不断变化着姿态摩擦上她敏感的穴芯,直把里面磨得酸软湿滑,整个人都要随着潮涌化成一滩与之相融的黏水。 --------------------- 双更之一~~~~ 三八四、温柔与狠话 展赢伏在她的身上,燥痛许久的肿硬鸡巴终于被她的小屄软软的啯住,他舒服地直喘粗气,声声灼息在他慢行缓动的过程中变的阵阵发颤,筋脉勃动的肉茎被她的媚肉舔舐的酸痒酥麻,不管是抽出还是插入,都紧紧地,不留一丝空隙的贴合在他的大鸡巴上。 杨悠悠抵不住这样的快意,舒服的脚趾都蜷了起来,“恩……” “悠悠……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睡啊?”展赢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带着促喘的呼吸熏红了她的耳际。 被慢腾腾侵入的小屄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杨悠悠享受着全身心都被包裹的安心感,她无心逃离,娇颤颤回抱着无形的热浪挺着腰身把麻软的小骚屄往他身上耸,想他操到更深的地方,想他即刻将她完全占有。 刚刚才喷过阴精的小屄在她的迎合摆动间发出搅水般的淫声,她听了只觉浑身发麻,却不顾羞耻的抬起长腿紧紧攀上他的劲腰,扭着小屁股期盼着他能把她的小屄榨成汁,然后黏黏糊糊的跟他融为一体。 展赢的脑子都要烧短路了,这样的她简直……简直太要他的命了!这些都是谁教她的?他在她的梦里究竟是变成了什么样才能把她淫弄成这副骚浪无边的可爱模样?他兴奋的想疯,又开心的想哭,那种……确确实实的能够拥有她的心情将他扭曲的心理状态分扯向两个极端,一个想要沉浸,想要跟她细水长流;一个想要摧毁,想要跟她抵死成魔。 梦里梦外杨悠悠都是全无章程的,想要追逐那份让她迷醉的快乐,却又掌握不住身体的行动方向,展赢戳在她的小屄里不肯再动,自力更生的她又毫无章法的乱扭一气,可毕竟她的身心此刻都是全情投入,那蔓延的舒服自然也就误打误撞全都跟上来了,没用几下,她就气喘吁吁的把自己磨得腰腿酸软,屄肉骚痒难抑。 “呜……展……赢……恩……”欲哭的撒娇音调贴着展赢的耳朵腻歪的让他打颤,杨悠悠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磨人的欲求,泪珠在眼角溢落,双臂紧紧抱住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娇颤颤的向他讨要更多的爱怜。 “你给我等着……”展赢吻上她的耳朵,灼热的气声里满是咬牙切齿的隐忍,“在梦里我让你好好享受……等你醒了……我一定把你的小骚屄操碎……” 他绷着身体不肯把丁点儿的体重压到她的身上,狠劲的腰胯按照她索求的频率缓慢又温柔的慢抽轻插,整根沉甸甸的大鸡巴都被弹滑紧致的蜜肉紧紧包裹,淫水被缓缓碾了出来,层层迭迭的媚肉不停蠕动吮吸,直把他嘬得额际青筋暴起。 太软太嫩也太紧了,展赢舒服的眼尾绯红,可这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强忍着想要狠狠冲刺的腰,变着花样在杨悠悠的小屄里面描绘涂抹。对了,他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写进她的小屄里。 有了主意暂分了心,他越发执拗的研究起‘展赢’两个字的笔画顺序,有力的腰身蓄着力气,横撇竖捺的扭动起来,大龟头顶着水腻腻的小屄慢慢划动,每每撇出一画都能刺激的小嫩屄涌出更多的骚汁,‘唧唧啾啾’的让展赢把每一笔都落在了实处,也让挺着小屄逐浪的杨悠悠被磨得软媚娇吟。 “舒服吗……老公把名字都写进你的小骚屄里去了……开心吗?”展赢吻着杨悠悠颤喘的嫩唇逗着她微吐的舌尖,绷得已经开始发疼的腰身依旧缓慢推耸着,大鸡巴一下下抽抵屄口,又一次次深插至底,即便他轻的已经不能再轻,那彭硕的大龟头抵开全部的媚肉再碾过穴芯挤上宫口的全部过程也是销魂至极。 “恩……喜……欢……”杨悠悠在大海的浪涛中沉浮,全身的皮肉都被温柔包裹着,更在蔓延的侵蚀感中全身的骨头里都泛起了酥,涌动的情潮细腻非常,她舒爽得频频轻颤,淫水连绵不绝,波波冲刷着同样快要融化的大鸡巴。 “喜欢……这个时候你跟我说喜欢?”展赢看着她在睡梦中呈现骚媚的脸,越看心脏越麻,心脏越麻鸡巴越热,鸡巴越热大脑就越晕……太爽了,真想永远都插在她的小骚屄里跟她连体生存。 垒垒分明的性感腹肌随着怀里的女人越缠越紧而绷得更加显眼,违背了他意愿的揉捣碾磨让他浑身的力气都凝在胯间的大鸡巴上。可全部的自我理智束缚,在屄肉越绞越紧的勾缠下变得更加难挨,展赢控制不住的吻舔上身下女人嘤哦的小嘴,操着那根快要失控的狞兽捅向她小屄里全部的骚点。 “恩……恩……”杨悠悠攀着化身海浪的男人半点儿不肯松,因为她知道万一自己松了手就一定会被他操坏,所以她死命的用小屄啯住他的坏东西。可是不行,她越用力就越是把自己舒服的地方送给他碾蹭,越是不想被他用力猛操他就越是准而又准的顶着她全部的骚肉肉不放,她都已经飘起来了,呜……好爽……好爽…… “嘶……悠悠……别咬那么紧……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咬掉了……”展赢贴着她的耳朵咕哝的可怜巴巴,那根声称要被咬掉的大鸡巴却是挤磨她的穴芯磨上了瘾,马眼顶上那块软肉,嘬嘬不休的一路碾蹭到宫口,简直不要太卖乖。 梦中的杨悠悠被那些灼耳的言词引导着,每次感觉都是她被展赢生吞活剥的画面突然反转,她突然成了要把他吞噬入腹的那一个。莫名焚情的快感迅速燃起,她情不自禁的扭动屁股,小屄迎合着他的大鸡巴一下下的耸挺起来,忍不住贪心的就想把他吞到深处,更深处。 “展……赢……恩……”她竭尽所能的向他施以清醒时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独占欲,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要因为这销魂的感受而燎起火星,小屄里面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大龟头的存在感太强烈,每每穴芯被碾中时,她就觉得浑身一轻,像是整个人都被海浪托了起来,飘飘摇摇一会儿后再落回绵软的沙滩上。 骚淫浪荡的迎合让展赢的大脑迸出连串断裂的声响,一双媚眼燥热的将她锁定,猩红的长舌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红晕动人的脸颊上嘶嘶舔舐,“你等着……杨悠悠你给我等着……”浸透的满满爱恋的声音里隐隐有了让闻者心颤的哭音。 三八五、从梦里操到现实 杨悠悠的两条长腿盘在展赢的腰上,赤裸的肌肤在微微晨光下泛起一层尤为惑人的柔光,一对丰盈的嫩乳明晃晃的颤摇着,偶尔还会挺着圆鼓的小奶尖儿蹭过他没有挤上去的胸肌,美得惹眼也美的极为勾魂。 展赢叫它们晃得心麻,喉结上下滚动再也把持不住,一双大手拢住肥嫩的乳肉,薄唇大张着吞进一颗卷舔,另一颗则被他捏在指缝里捻着揉着,杨悠悠吸了口气嘤嘤打颤,小嫩屄也越夹越紧。 “呜……恩恩……”杨悠悠浸在碧海中一下下被顶得浑身发软,席卷的波浪熨帖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停搅弄磨擦她小屄的粗硕像化了一样跟她的小屄合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片湿滑水润里,早就叫他碾成水的媚肉颤巍巍的绞在一起,随着一波一波荡漾的海浪哆嗦着攀上又一次的顶峰。 高潮的小嫩屄急剧收缩,正嘬着心爱女人奶头的展赢瞬间舒服的闷哼低喘,失控的绯红媚眸突然瞪直,本来还温柔捧着团乳的大手骤然使力,薄唇狠狠将口中娇嫩的奶头大力深吞,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完全不受他意志操纵的全力猛撞,像颗小炮弹似的大龟头击中穴芯破开更深层的媚肉直直干开宫口,操进了子宫! 虚幻的梦境被顶碎了,杨悠悠挺高细腰,猛然瞠开的洇水泪眸望向辨识不清的天花板,启开的红唇失了声,她收紧了手臂抱紧了展赢的头,痉挛抽搐的小屄跟子宫死死绞住他的大鸡巴,可哪成想濒临极限的男人也是再也忍耐不得了,大龟头撞进她的子宫里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狠插激操,每次撞击都把她顶得水眸上翻。 阴精自俩人飞速击合的性器间淋漓喷出,又在男人的狠猛的耸撞间散成一片水雾,展赢粗喘一声拉开杨悠悠箍紧了他脑袋的手臂,唇舌抵到她找不见声音的嫩唇上好一通缠绵吮吻,蛮戾的劲腰止不住的狂顶猛操,“恩……老婆醒了。” 淫水骚精四散飞溅不停,刚从梦里激醒的杨悠悠脑子里全是来不及处理的激情白芒,本来沉浸于细水长流般性爱的身体哪里承受的住此刻的激流汹涌,她哭淫着摇头,赤裸的身子不停在男人的桎梏下抽搐,蚀骨销魂的快意仿佛一头凶残的巨兽将她彻底吞没,迫着她失控的挺身蹬腿,可不管她怎么挣扎,她腿心里的骚淫小屄都牢牢的夹着展赢的大鸡巴不肯松口,“啊啊……展赢……不……呜呜……停……停下……啊……小屄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要疯了……呜呜呜……” “悠悠,你忘了……是你一大早挺着小屄勾引我的……”展赢一边亲着她‘唔呜’淫泣的红唇一边恶人先告状,反正她肯定记不清,这样的便宜不占就太可惜了。 杨悠悠怎么可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更何况已经陷进高潮的身体哪里是她能靠思想控制的?她被他说的全无余力反驳,赤裸的娇躯不断在他的追击下颤栗扭动,两团乳肉挺起上头圆鼓鼓的奶头随着他们结合的激烈频率抖起骚淫的肉波,已经数次登顶极乐的小浪屄被操得‘噗嗤噗嗤’乱响,难舍难分的紧腻吸裹像是快要跟他长在一起,已经被灭顶的快感摧毁的意志将逃离的意愿变成了淫媚的迎合。 “呜……我……啊啊……不知道……好酸……老公……小屄好酸……轻点……呜呜……轻点……啊……啊……”她在极乐的欢愉中大口喘息,从梦中直接转到现实,这样可怕又刺激的感觉太过强烈,直顶得她整个脑子里全都浑噩一片。 “恩……没关系……”展赢痛快至极的冲撞她的嫩屄娇宫,她夹得越紧,他那根大鸡巴就胀得越粗越大,他从她的嘴唇舔吻到她的耳际,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处,撩起麻麻的痒,“你知道的,只要是你想要……我一定给……” 粗壮的性器猛劲儿碾过穴芯狠操子宫,酸麻通天的小骚屄骤然收紧,大龟头好巧不巧的正在顶着宫壁左顶右撞,杨悠悠昂首长嘤一声,两条长攀紧展赢的劲腰绷着脚尖再次高潮! 一道潮精冲顶着男人的大龟头疾射而出,销魂蚀骨的凛冽极欲一下把她再次送上飘摇的大海中央,浮浮沉沉的快感逼出了她破碎的淫哭,“啊啊……呜……不行……不行了……老公……小屄要坏了……啊……好舒服……好可怕……” “悠悠你好可爱……好可爱……”展赢志得意满,啃透了女人的红唇低头又冲着她丰盈的双乳掠去。他眉眼全是藏不尽的美滋滋,那占了大便宜,尾巴都快摇掉的愉快模样也就是现在的杨悠悠没精力去注意,但凡这房间里再多一个人都睁眼看不下去。 “呜呜……展赢……啊……啊……好深……呜……”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杨悠悠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能抱着他,挺着接连潮吹的小屄被他操得浪叫不止。 “好紧好爽啊……恩……老婆看我……看我在吃你的奶头呢……”展赢突然将激操娇宫的大龟头退了出去,热胀酸酥的感觉从腹腔里顷刻降落又化成别样的灼痒罩上她的奶尖。 杨悠悠垂眼去看,目光与他相交后立刻落向那两颗被他用唇舌‘啧啧’嘬啯的红硬小果上,他舔得淫猥邪肆,要命的瘙痒从那两点上快速腾起,就在她的视线都要被他舔花的时候,大力吞咽着她奶头的男人突然发力,狰狞可怖的大鸡巴发疯似的朝她激撞开来! 一对嫩乳被他的大手紧紧捧住唇咂舌搅,猩红的长舌配合着他双手的揉弄飞快扇动胀硬的两颗奶头,同一时刻,他胯间那根硕大的鸡巴顶着胀勃的龟头急戾地干开缩紧的媚肉突破酸炸的宫口,蛮横无比的插到最深处,顶着娇软细嫩的子宫壁上大力撞击! “啊……啊啊……不……老公不要……呜呜……展赢……展赢……太快了……不……呜啊啊啊……”大鸡巴干的越快越狠,骚淫的屄肉就绞得越紧越美,欲仙欲死的酥麻酸痒堆迭起新一波的高潮,不过短短十几抽之后她就再也坚持不住,哆嗦着喷出一大股阴精,浪啜娇泣的痉挛着挨操的小屄乖乖登顶。 三八六、喊着救命挨操 “啊啊……不……不要再操了……奶头好酸……啊……老公……呜呜……老公……啊啊……”杨悠悠全身僵直,奶尖儿跟小屄一起蹿开电流的极度快感激得她两眼上翻,几乎要溺毙在他强劲的吸啯操捣之中。 展赢抬眼看她淫哭潮喷的浪样,张开嘴巴将她的奶尖连同乳晕大口含进嘴里啯住,长舌碾在奶头上飞快弹动卷咂,两边轮番数次还不过瘾,两手更一起抓着乳肉捏玩揉弄,水嫩绵软的触感令他沉迷不已,口嘬着小奶头用力向上提拉,直到把圆润的奶肉都拉长成锥形,他再猛地松口。 蛮劲的腰胯激情狠辣不仅,冲击的力道大得惊人,速度更是快得杨悠悠无法承受,圆硕的大龟头撞得穴芯尖酸蚀骨,干得子宫直抽,刚刚一击高潮腾空未落,下一记更加猛烈的极乐已经再登高峰,不停抽搐的小屄已经不知道除了高潮之外的感觉,淫荡弹挺的小浪屄在激烈的撞击声里发了颠一样喷水。 “呜呜……不要……展赢……不要再操了……小屄不行了……啊啊……呜……奶头好麻……要坏了……呜啊啊……不……”杨悠悠攀紧了展赢,高潮的小嫩屄狠绞着他的大鸡巴猛劲儿戾吸。 展赢借着那股吸力,挺着粗硕的大鸡巴把她的小屁股越顶越高。他盯准了目标,大龟头每一下都毫不迟疑的撞在她最舒服的那几处地方,看她昂着头一声高过一声的哭淫浪叫,看她袒着小骚屄随着他的撞击一边哆嗦一边吹水,看她溅出泪花的眼被他干得频频上翻,看她不自知的吐出舌尖露出只有他能看的痴态,“好美啊……悠悠你好美……你怎么这么好看?恩……喜欢你……爱你……悠悠……悠悠……” 宛如无数道电光在一片寂静中从酸泞刺骨的小屄里速击上她的后脑,杨悠悠抱着展赢的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敏感的身体突然抽搐不止,满身的肌肤都被凌冽的快感催得白里透粉,极乐的眼泪随即冲出眼角,“啊啊啊……不行……那里不行……展赢……啊……展赢……呜……我要死了……啊啊……饶了我……” “我已经够温柔了……悠悠你知道我的,对吧。”展赢轻咬着她微吐的舌尖更加疯狂的挺腰狠击,大鸡巴疾风骤雨般激快的在小骚屄里全速进出,飞溅的骚水在狂猛的‘噗嗤噗嗤’声里像落雨一样喷洒,痉挛的蜜肉狠命的绞住男人的大鸡巴似阻似爱,所有的骚点都被他干得像在飞。 杨悠悠早就已经承受不住,抽搐的娇躯在他身下绷紧了,无处着力的两条长腿紧夹住他的腰,小骚屄里被他那根像是通了电的大鸡巴烫起连串的火星,就连她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快要被他燎得炸开尖麻。 叫不出声的她脑海里一片空白,赤裸的身体被男人干得不断颠晃,骚淫的媚肉在高潮中越发紧缩,大鸡巴每次速离时都会被她紧腻挽留,而等它再次击入时又颤栗着锁住肉茎,每分每秒都是她享之不尽的滔天极乐。 展赢爽得不断吸气,感受着那层迭的蜜肉被他的粗巨鸡巴生生捣开再狠狠操上她最骚最浪的敏点时的激狂,也享受着无论是进是退都被她狠狠绞裹,连娇嫩的子宫都为他变成一张贪求的小嘴儿,啯吮着他的大龟头一缩一缩的玩命吸夹的销魂快感。他爽的头皮都麻了,紧皱的眉头下一双绯红的媚眼里满是疯狂。 他把长舌塞进女人打嘴里勾出她绷在喉咙里的浪叫,一双大手放开嫩乳改捧住她不断颤抖的小屁股,大鸡巴随着他有力的腰身急插狠抽!敏感的红艳媚肉被炽热的大肉棒狂暴碾压,被滋养出贪婪的小骚屄一边沉溺于狂风暴雨的操干,一边不可抑制的被他操得骚水飞溅,刚缓过气的杨悠悠才哭淫了两声就又被操得声碎。 “呜呜呜……啊啊……赢……呜呜……老、老公……唔唔……恩——不……救我……啊……唔呜……救我……”极尽缠绵的小屄拼命地抵御着他发疯一样的撞击,却又在酸痒突起时想把把他吸到更深的地方。害怕着,索取着,抗拒着,贪婪着……神智不清的杨悠悠在混乱中迷茫追逐,最终只有那舒服得让她快要发疯的极乐成为她的方向。 “悠悠,恩……还是你先来救救我吧……你知道我爱你爱到无可救药,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知道全部的我……哪一个都不能失去你的……”灼灼欲火下是郁结的阴鸷,随时都能翻起风浪的激愤带着深深压抑的心酸,展赢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臂弯,发了狠地劲腰疯戾操干,水嫩嫩的花唇被操得发红,靡软的媚肉骚化成水儿,他的每一次的击入都精准无比的捣中她最骚最浪的穴芯,然后又在她失声的抽搐中顶击子宫。 杨悠悠被他操得魂飞魄散,一大早连清醒都没恢复就又被他紧锢着在炼欲焚情中感受炙烤煎炸,她真觉得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变成只想在他胯下生存的禁脔,可是不行,不行…… 她两手搂上他的脖颈,追不上他的速度就把自己的身体尽力放软,吐出嫩舌的红唇主动舔吻上他的嘴巴,声声颤吟浪啜满是温柔的安抚,“唔……唔呜……展赢……老公……啊……我喜欢你……呜……最喜欢你……唔恩……我不会走……再也不离开你……” “你骗了我,你让我等了两年……”展赢任她吻着,通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精明算计,为了能听到她更多的承诺,他忍着想要掠吻她唇舌的冲动,难耐的一只大手摸到她的嫩乳上,一边控制着肆虐的力道抓握捏揉一边毫不迟疑的耸动狠腰继续狂暴插操她的小屄。 “恩……唔……啊啊……呜——”杨悠悠满含水汽的眸子又被他干翻了,仅剩的那点儿神智在颠荡的快感中让她快要抓不住,“呜呜……老公……太快了……啊啊……不要那么深……受不了……呜……小屄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展赢嘴里越是这样说,行动上越是狠戾,火烫的大龟头凶狠的捣进湿滑的小骚屄里,把媚肉操得加速收缩,时不时碰到肿胀的穴芯,他更加倍残忍的狂撞上去,“你当初为了哄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 这波肉肉还有好几天呐~~~~~~嘿嘿~~~~ 三八七、被操透了 粗狞可怖的大鸡巴捣进娇宫之中疯狂激操,娇软的宫壁都被他击得变形,尖酸炸酥的猛戾快感接连不断的冲击着杨悠悠的全身感知,她爽得透不过气,根本来不及继续投诚求饶就哆嗦着再次潮喷了出来,淫水像粘稠的尿液一样洒出痉挛的小屄,她哭着摇头,却没忘了继续把他抱紧,“啊啊……喜、喜欢你……呜……老公……是……啊……是我的……谁都不给……呜呜……你是我的……永远……永远都是……” 展赢全身的血都沸腾了,他用力捧着她的小屁股挺腰狂操,巨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底的插进去,迅猛的操干把小骚屄干得紧拧到极限,拼命夹住他狂撞的粗胀大鸡巴狠绞狠啯,让身心融汇的彼此都在快感中欲生欲死。 “悠悠再说……再说……”贪婪的唇舌嘶嘶灼吻上女人赤热的脸颊,噙满疯魔的暗沉媚眼紧紧锁住她不放,粗狞的恶兽一下狠过一下的向她施以抵命般的占有。 “呀啊啊……轻……呜呜……老公轻点……啊……要疯了……小屄要被老公操疯了……呜呜呜……我、是你的……一直都是……啊啊……”满溢的水光从杨悠悠的眼中散落,深深捅进她小浪屄里的狞粗鸡巴几乎要把娇嫩的蜜肉连同子宫一起生生顶穿,她不用去看就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肚子上一定出现了被他大龟头顶出的鼓包。 颤颤地,她把一只手轻轻抚到了自己的小腹摸上男人激操的凸痕,展赢感觉到了那微妙的呵护,五指分开抓着她的臀瓣更加邪肆的发狠顶撞,红胀粗长的大鸡巴又快又深地捣弄着酸泱泱的小子宫,几抽下去就让她摸着小腹分不清楚的怕还是爽的尖声浪哭,“呜呜……啊……不……啊啊……老公轻点操……小屄要被操穿了……呜……好可怕……展赢……我怕……啊……好酸……唔——” “恩……”展赢堵住她求怜的啜淫,疯狂抽送劲腰激快戾辣的连成骇人的虚影,粗壮的大鸡巴捣得又急又狠,直把她那甜腻到搔进心窝里抓挠的呻吟声都击得断断续续,甚至哪怕她挣开他的唇舌也只能张着小嘴无助地大口喘息,然后继续任他肆意舌碾唇袭。 杨悠悠被他干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暴涨,她吐着被他缠搅不休舌尖激敏到流泪,不过几秒那粗狞凶残的大鸡巴将她的小浪屄顷刻击溃,她尖叫一声整个小屄立刻紧缩起来,剧烈抽搐间阴精和尿液一起射出,两道晶莹的水液同时喷洒到展赢的身上。 猛劲儿绞抽的高潮小屄死死的绞住男人的大鸡巴,杨悠悠在极乐中翻着白眼大声淫泣,撩人的媚态激红了展赢的双眼,他疯了似的狂插百余抽,在她绷颤失控的又一声尖叫里操着大龟头疯戾蛮横的将她狠狠贯穿,酸戾的马眼抵着敏感的宫壁突然急速勃动,伴着酥进骨缝的快意‘噗嗤噗嗤’的将大量的浓稠热精怼着嫩宫激射喷发! 热烫的浓精股股射入子宫深处,燎绕着脆弱的嫩肉把杨悠悠烫得死命挣动,“啊啊啊……烫……好烫……呜呜……不要……老公不要……子宫要被烫坏了……呜……不……呜唔——” 展赢用嘴封噤了她放浪的泣叫,更在同时将她不停抽动颤栗的赤裸娇躯紧锢在怀里,他不肯停下,狂猛暴戾的将正在喷精的震颤鸡巴顶在她的小子宫里激烈冲撞。 杨悠悠拼命的想要逃离这份犀利尖锐到令她惧怕的快感,奈何展赢将她死死的桎梏在怀中,脑中的嗡鸣将她受精的过程炫成连片的刺目白光,她晕了头,突然绷蜷着脚尖饥渴的张开小嘴与他绞舌缠绵,娇挺弹颤的小浪屄也激情吮啯着那根戾操的大鸡巴,“唔……呜唔——啊……满了……小屄被老公射满了……呜……要……还要……” 她像溺水似的争抢着男人口中的氧气,那根强壮粗大的鸡巴深深埋进她的体内激抽猛操,令人疯狂的快感在她体内乱窜,酸刻刺骨的快意散成火星扎进她全身的毛孔,强劲的酥麻不停冲击着她的脑海,她不再想逃,丢掉全部矜持理智的她放肆的宣泄着早已让她承接不下的极乐。 “悠悠……你好棒……不许再离开我知道吗?你知道我只要你……只要你……”展赢顶着股股激发的潮液挺胯迎击,浓厚的阳精跟晶莹的阴精在高潮不断的小屄里搅融成浊腻的白液,随着他每一次狠抽猛操时一起被干得溢洒出来。 “呜呜……不走……再也不走了……啊……老公……小屄……啊啊啊……小屄又要高潮了……给我……老公……呀啊啊——”已经喷出最后一股精液的大鸡巴尽根狠捅,坚硬热烫的大龟头热辣辣的撞击穴芯,将那块突出的软肉撞得又酸又麻,杨悠悠哆嗦着不停浪叫,那几乎把她逼疯的高潮迫着她缩着小腹用力向外喷吐浊精。 “记住你说的话……再骗我——”展赢没让自己把那些戳心割肥的话说出口,狠狠地吻住红唇,长舌突入她的口中疯狂掠夺着力所能及的一切,强劲有力的劲腰飞快挺动,胯下狞兽将女人的脆弱之处捣弄的满溢白沫,每一击都载满他的执念与贪婪,仿佛是要把心里憋着的话生生干到她的心里去。 “不……不骗你……呜呜……再、唔……再也不了……恩……呜唔……”狂猛的操干几乎要把她的小骚屄都撞烂了,就连她的淫声承诺都被撞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毫不间断的快感令杨悠悠头晕目眩,小屄抽搐着不停的喷潮,她只能吮着他的舌头大口的喘息吞咽,以保证自己不会溺死在这要命的高潮里。 “恩……悠悠……”展赢把射空精液的大鸡巴顶入她仍在高潮痉挛中的子宫里暂停抽动,一双大手捧住她的脸颊,长舌探出唇瓣攻进她的嘴里搜掠缠夺。 杨悠悠两眼氲泪,映着他满是爱恋的模样,“唔……老公……” 灵活的小舌卷着他的舌尖舔进他的嘴里,淫靡的撩拨着他敏感的上颚,极度的麻痒让展赢粗喘出声,主动张开嘴巴由她主导一切。猩红的长舌被她用嘴温柔包裹舔吸着,心上人主动示爱的模样化成一片让他颤栗的激酥,那销魂的滋味对他来说简直刺激到了极点。 三八八、敲响小算盘 嫩滑的舌尖搅弄由下向上的卷弄着男人一贯肆意的长舌,随着纠缠吸吮缓缓舔进他的口腔,直到嘴唇相互碰见,俩人顷刻全情投入。激热的喘息,‘啧啧’的嘬啯,哪怕一分一秒都不舍再分离开的唇瓣淫靡缠绵,杨悠悠的小舌快要迎合不上了,只能在他的长舌的攻略下抚慰性的挑动,丰沛的津液源源不断的流进她的口中,被她轻颦着眉头,瞠着雾气迷蒙的桃花眼口口吞咽。 终于得了机会可以运作的大脑提醒杨悠悠,这事儿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法轻易结束。昨天她是晕过去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记忆,他没重新把她操醒已经是良心大发,所以,那一并攒到了现在的积欲直到此时都还顶在她的小屄里面彰显存在的勃动着。 怪物。虽然不想做那种不恰当的比喻,可常言总是该有些道理的不是吗?比如‘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之类的,难道这句话要反向理解,他是地,她才是牛? 展赢抚着杨悠悠的头顶突然噙住她的嘴唇狂吸狠吮,直把她缠得促喘打颤才绞着她的嫩舌满腹不甘的追问道,“这时候分心,在想什么?” “……想你……”杨悠悠学乖了,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跟他在一起有些事就不得不仔细考虑,纵使现在她已经被他操得骨酥身软,也不得不做出‘用孩子套狼’的自损招数。关键是,这招对他好用啊。 “哼……”展赢冷冷撇唇,可下一秒就从他的眼角眉梢到整张脸都因为杨悠悠的解释而漫开了掩不住的喜悦。 杨悠悠望着他的眼,忽然心悸的再一次认识到他的表情原来是可以这么丰富的,更清楚知道,他的所有特别都只针对她。这样独一无二的赤诚,根本从一开始就把她内心里最最不为人所知晓的独占欲滋养的茁壮无比。 保护欲,就是独占欲的其中一种表象。 面对自己其实并不难,毕竟只要心里清楚明白就得了,可难的是有很多事情光自己知道不够,还要传达给需要知道的人听。两个人的相处总会遇到很多外在条件的干扰,如果没法坚定,如果不能齐心朝着更好的方向并肩前行,如果坦诚没有用在最恰当的时候……不管的过去还是将来,她从不想把自己的感情作复杂化处理。 “展赢,你今天……不需要工作吗?”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刚想按内心指点行事的杨悠悠到底还是敌不过本能的矜持,可仔细想,他们俩现在还契合在一起的姿势无论从哪个角度理解都该跟‘不好意思’‘害羞’什么的挥手说‘拜拜’了吧? “你想说什么?”展赢慢慢敛起表情,然后目不转睛的,把丝丝惹人心颤的委屈往刚刚还在发光的脸上堆。 别露出好像要被抛弃了的小狗脸啊!就算想摆可怜,就算不开心,可至少也要先把你那根硬梆梆的凶器抽出去吧,这样让她根本没法把情绪集中在一头,也根本没法做出最合乎常理的反应嘛……杨悠悠欲哭无泪,只能露出比他还要委屈的模样。 展赢抿唇嘟囔道,“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听听,多么卑微又惹人怜爱的口气音调。 杨悠悠在这一刻是真的超想做个大恶人,先一脚把他踢下床,再叉着腰告诉他哪凉快窝哪待着去,他手下一帮人供他差遣指使,她目前可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为工作忙前跑后!可是不行,他现在的表现已经足够不安定加扭曲了,她可不想英年早逝,还是逝在最不能为人道的‘马上风’上。 情人是要哄的。更何况她比他要年长,包容啊什么的都是她这个占据着年龄优势方该适当给予的,豁出去这个周末吧,为了以后,为了今后,为了每一个照常升起的太阳,为了不在遮光窗帘后感受光线……如果她不尽快占据主动,不用细想她就知道一定会被他用尽招数缠到死,别说该遭得罪都遭了个遍,怕是到最后她就算想做什么都因为错失机会而满盘错棋。 打铁趁热,时不可失,早痛晚痛都是一遭。 杨悠悠勾着展赢的脖颈把他的脸拉到近前,开口说出只在心里酝酿时就让她面红耳赤的话,“你要是不忙,那我们就再联络一会儿感情?” 展赢被她惑得心脏都烫了,火烧火燎的热气熏得他眼中起雾,贪婪的视线黏进她的眼睛里,连接下来的说话声都燥热的灼人,“……你想怎么联络?” 本就悸跳的心脏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越是好勾引,杨悠悠越是掩不住自己已然心动到远超负荷的情感。她的存在对他来说有多特别,她的一举一动对他的影响有多巨大,甚至好像只要她想,他就一定会盲目的答应她所有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 沉重,却也甘之如饴。 杨悠悠认命了,瞠着不避不闪的羞涩桃花眼,带了几分复燃的情欲跟几分不再含蓄的爱恋,轻吐出一口颤息细声道,“我都被你带坏了……” “怎么说?”展赢看她在他的凝视下露出更加诱人的媚气,忍不住扭着腰用胀鼓鼓的大龟头在她的嫩宫里碾磨了一圈。 小屄突然一麻,惹得猝不及防的杨悠悠当即呻吟出声,“啊……唔……” “嘶……”展赢感受着那骤然遇袭便立即吸裹抽动的小骚屄,麻酥酥的快感把他强撑的气息都嘬乱了,“好紧……” 杨悠悠控制不住的软了骨头,想给他一巴掌当教训的念头在对上自己的决定性计划时自发排在了队伍后头。她娇颤颤的把脸藏进他的颈窝,一边稳住呼吸一边搂住他闷声道,“小屄……再被你操下去真的要坏了……后面……你、要吗?” 声音越说越小,要不是展赢领悟力极高都不一定能分析出‘再被你操下去’之后的话音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就像杨悠悠说的,他就算在她面前再无保留,那满腹的坏水儿也会时不时的冒点儿出来,不然他那些晦涩的阴鸷该何去何从呢? “悠悠,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他温柔的在她的头顶落下亲吻,可没人能在此刻看见他的表情。他非常开心,开心的眉眼弯弯,只是眼神中那抹乍现的阴暗因为忽然融进了碎光而变成更加噬人的狂狞邪肆。 三八九、把后穴当礼送 杨悠悠骑虎难下,这种让人捏着心尖儿轻搔的颤栗感让她怯的脑子里全是嗡响,可这些羞人的情事本就是他疯狂灌输给她的,现如今的他们更是谁都没忘,装又能装到几时?不过是她想先开口,以保证未来自己能多少占据点儿先手优势。 她昨天晚上就把该说不该说的话都跟他说完了,现在还差身体吗?又不是第一次放下脸面跟他……这样那样的。 “我说……”杨悠悠只觉得自己脸颊火烫,搂着他的脖颈把嘴唇贴到他的耳朵上,抑着那让她随时都要打颤的羞耻一字一顿的说,“我的后面……你要不要?”简单几个字音还没落她就更加羞急的快言道,“展赢……你别装听不懂,我都臊死了……” 展赢呼吸不稳,一只大手摸到她的屁股上顺着股缝把指腹压在早被淫水濡腻的格外湿滑的菊眼上揉弄,“你臊死了?悠悠,你听见我的心跳声了吗?撞得我的肋骨都疼了……” 她感觉到了。‘怦、怦、怦’……那激烈的频率都通过他们贴紧的肌肤传递到她身上了,还有体温,喘息以及烘得人头晕的热气。 这世上真的是没有什么能比付出的感情得到回应更让人心动的了。 “我喜欢你……” “爱你。” 两人异口同声,又按捺不住的把声音全贴在了彼此的耳朵上,一下子天雷勾动了地火,展赢迫不及待的耸起劲腰,圆翘紧实的臀部快意挺动,杨悠悠面色晕红,随着男人的大力操干扭着小屁股款摆迎送。敏感的小屄被格外粗壮的大鸡巴插得‘唧啾’靡响,龟头上的肉棱磨蹭着肿嘟嘟的媚肉,每次抽出时都能带出先前被堵在里面的许多浓精。 “啊……好舒服……展赢……小屄好舒服……啊啊……呜……”粗壮的肉茎挤压着鼓胀的穴芯,再加上她主动的迎合,那根大鸡巴哪怕不尽全力也能把她顶得穴骚芯痒。她也是彻彻底底的放开了,一双手臂搂紧了展赢,更绷紧了自己已经有了漂亮曲线的细腰,一下一下用自己酸痒的小浪屄去吸裹他的大鸡巴,只求能让自己更爽更舒服。 “你……嘶……轻点儿夹……老婆……好老婆轻点……”展赢哑声哄着,反反复复就几个字却已经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好几口气,深埋在满溢精水的小屄里的大鸡巴瞬间又硬了一级,“小屄这么紧我会忍不住的……” 他咬进牙关,赶紧一手把住她的腰进行阻碍,另一手借着丰沛的骚汁探入她的臀缝,指尖碾着菊褶往里用力一顶,挤开那一圈紧致的入口猛戳进两个指节后立即在里面轻抽插慢起来。同时迸发在两个穴儿里的酥痒从腰椎直冲头顶,杨悠悠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本能的变得老实。 “恩……啊……别……别一起动……好麻……”杨悠悠一边娇声埋怨一边轻颤着放松身体,随着他手指一下接一下的按揉戳弄,伙同小屄里面的大鸡巴一起催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缩着剧烈蠕动的小屄菊穴却软得像化了一样。 “好嫩啊……”展赢亲到她的唇上,垂眼看着她娇痴的媚态热血沸腾,才只插入一根手指的紧致后菊被他碾着肠肉用力按压,腰胯同时地往上一顶,粗长的大鸡巴破开宫口把贪欢的小嫩屄塞得满满当当。 杨悠悠两手扶着他的肩臂,一双泛水的桃花眼里满是缠绵的情愫跟纵容,她清楚感受到展赢把那根硬勃的大鸡巴一下子尽根插进自己敏感的小屄里,火热的肉茎挤开颤抖的媚肉一下一下地狠狠插撞,还有没入她后穴的长指,揉着娇嫩的肠肉肆意探索,小屄里面已经腻的湿滑一片,后穴里也开始悄悄泌出黏滑的湿液准备保护脆弱的嗜淫肠道。 “好痒……恩……啊……怎么会这么痒呢……展赢……呜……都怪你……哪里被你碰到都舒服的要命……呜……都怪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放下了一直以来的保护壳,杨悠悠一面拘谨的怕着,一面又沉溺在坦然后的交心愉悦里。她控制不住的扭动细腰,满嘴撒娇一样的指责却也只会让疼爱她的男人更加激动,雄壮的大龟头气势汹汹地顶进她的小骚屄里,同时紧小的菊眼里也被插入了又一根同样灵活的长指。 两只大手全都捧在她的屁股上,两根戳进后穴的手指一左一右朝着两个方向勾弄碾磨,杨悠悠全身只僵了一瞬就缓缓的松弛下来,初迎异物的小屁眼在他温柔又强势的入侵下变得越来越软,入口的褶皱已经随着他的拉扯磨碾而摊开。 “我确实是把你教坏了……”展赢粗喘出声,拧眉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抵开她的齿关直入进去嘶嘶搅缠,“不过是用手指插了两下,你的小屁眼就化了,就这么等不及的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恩?” “啊……呜……好舒服……展赢……呜呜……被你碰……好舒服……啊……”湿透的小屄跟已经吐汁儿的小屁眼都被展赢似抚慰似蹂躏的顶戳碾磨着,杨悠悠挺腰叫的又骚又甜,两穴齐爽的感觉激得她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呜呜咽咽的晃着小屁股追着他不停耸动。 展赢被她迷得眼神都直了,哑着嗓子不停吸气,“悠悠,你是怎么在没有我的日子里忍了两年的?别骗我你没想过……” 杨悠悠听见他的问题先是羞急的把脸扭向一边,然后又欲盖弥彰的转回来勾着他的脖颈去吻堵上他的嘴,努力保持思考的头脑让她极力的想要转开话题,“唔……恩……已经、好了……展赢……给我……” “你想转移话题啊……”展赢吸住她舔到他嘴唇上的舌尖轻轻抿嘬,直吸的杨悠悠敏感的开始打颤,“没……唔……恩恩……唔……展赢……老公……痒……呜……” 展赢的双手手背上迸起青筋,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将两深两浅已经吞入他四根手指的小屁眼玩出水声,插在小屄里的大鸡巴自然也不肯安分,保持着跟手指一致的频率进进出出,“你要是一直隐瞒,那就别怪我吃醋……悠悠……我会嫉妒……甚至连那些过去的我自己,我都能嫉妒的发疯……” 三九零、在回忆里被舔,在现实里被操 磨人的快感就那样不上不下的在她的身体里堆积,杨悠悠被他话音里的酸还有那毫不掩饰的恼迫得再次身心分离。他为什么就不能专心一点儿呢?她都说了只有他了……恩……好舒服……小屄跟屁眼被他这样一起疼爱的感觉好舒服…… 没过多久,贪欢的身体就开始以更加强势的姿态将她的思考能力压制,她不行了,渐渐迷失在情欲中的杨悠悠已经挣脱不开他编制的囚网,带着丝丝哭腔的呻吟声溢出被他缠吻的口腔,“唔……做……啊……我会做梦……恩……梦见你……唔——” “梦见我?”展赢眯着眼把猩红的长舌舔进她的嘴里,插在小屄里的大鸡巴跟后穴里的手指也随着他激荡的一起一伏的操了起来,“什么梦?” 杨悠悠被他撩磨得头晕脑胀,两个嫩穴儿都要被他玩化了,然后就在她寻找思绪的当,那根一直在小屄里慢速抽插的大鸡巴突然退了出去,紧接着向下一顶,火热圆鼓的大龟头就戳到了菊口上,不等她分心喘气,他就用手扒着她的臀瓣挺腰贯入。 他的动作不快,可也就因为不快,那被缓慢撑碾开的酥颤从她的腰椎开始顷刻铺满她的后背再‘嗡’的一下麻进她的后脑。硬邦邦的大鸡巴专注地插进了她靡软的小屁眼里,杨悠悠瞠着起雾的双眸脑中瞬间空白一片,好大,好烫…… 无声颤栗的她迷蒙的望着还在亲舔她的男人,努力放松自己骤然绷紧的身体想要接纳他尽根没底的侵入,可现实总比想象中的困难许多,被他磨得发胀的小屁眼根本放松不下来,滑软的肠肉紧紧地缠上他的大鸡巴,又被它灼的不停哆嗦。 “展赢……呜……展赢……别……别再进来了……好大……它好大……啊……”杨悠悠控制不住的抓紧他,绷着细腰抽搐着小屄,同样翕动的肠肉在吮弄间把他吞得更深。 展赢被她绞得透不过气,可毕竟刚才爱抚她后穴的时间有点儿太短了,他怜惜她,只能强迫自己更加放缓速度向外抽出几分,再慢慢插入多几分,结果却不想她的小屁眼越碾越嫩,越磨越水,每次进出都把他吸得鸡巴酸炸。 “放松……老公马上就全进去了……恩……”贴在她脸颊上的粗重喘息不断将炙热的潮气喷到她的耳畔,展赢放柔了暗哑的嗓音,满是诱惑的靠近她的耳朵,“你还没说呢……梦见我什么了……是不是像现在一样,恩?” “呜……你、别问了……唔……”杨悠悠已经被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撑得魂都要飘了,忽然感到他拧着腰缓缓地向外退出,她抖了个哆嗦,屏息凝神的感觉着他退到菊口只留下大龟头卡在那。 知道他马上又要插进来,杨悠悠讨好似的放松了绵痒的肠道,结果那坏心眼儿的男人竟一改之前的温柔,借着她贴心的举动猛然发难,凌冽炙烫的大鸡巴带着他强劲的腰力激戾一冲,仿佛要卸掉她半条命一样的撞击重重操开了她敏感的肠结。 杨悠悠顷刻瞠大了眼睛,洇出的满目水汽汇集成泪珠溅落她的眼角,她受不了他这样的突然急攻,颤抖着被他干挺了的小屁股不停哆嗦,绞抽的小屁眼一下比一下缩得更激更紧。 “说给我听……悠悠……我想听……”展赢两手钳住她打颤的腰,再也不肯忍耐的挺着大鸡巴不断捣击着她细嫩的深处,粗长的肉茎在被撑平了全部褶皱的菊眼里凶狠地操撞,大龟头一路碾压着黏凝的肠肉冲到肠结那里,然后顶着弯结的入口研磨她的意志,“还是……你就是想让我吃醋发疯,然后好狠狠地……狠狠地把你的小屁眼操开花?” 空白的脑子里因为他的提醒而充斥进了那些给她带去了难言欢愉的画面,她臊得头热,可是越是害羞她这具贪求的身体就越是敏感,展赢在她的小屁眼里软磨硬凿,大鸡巴没一会儿就把她的肠肉操得‘咕啾’冒水。 展赢见她还在硬撑,突然咬着牙槽下了大力,龟头瞬间冲开肠结直撞仅隔了一层肉膜的嫩宫,紧接着便是一串速击连捣,然后卡着肠结研磨了几圈再即刻退出,原本就不剩什么思考能力的杨悠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哭淫颤抖着抱紧他,再在他生猛的撞操里支离破碎的坦白交代所有,“呜呜……不……啊……啊……梦见、梦见高中……呜……我们都是高中生……被你……啊……被你按在座位上……舔……啊啊……舔小屄……” 羞耻的倾诉放大了她周身的敏感,也刺激得展赢愈发燥动,粗长的大鸡巴越操越狠,一击又一击的把她干的酸酥难忍,莹亮的肠液顺着两人紧紧交合的部位挤溢出来,再被搅成细沫点点滴滴的落在床上。 “我怎么舔的,恩?悠悠……告诉我……”硕大的鸡巴满满当当的挤在女人的小屁眼里不要命似的卖力操干,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展赢控制不住的发了性,碾着那越来越湿滑的肠肉迅猛戳击,直把她干得屁眼发麻,两眼发花。 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杨悠悠还没说出话来就被干得两眼上翻再使不上任何一点力气,被操出了淫性的小屁眼不断绞紧,肠肉缠上肉茎享受着虬结青筋剐磨顶撞的酥麻酸痒,敏感的肠褶靡软无比,粘稠的汁液越流越多,“啊啊……太快了……老公……呜……好舒服……屁眼好麻……啊……你……呜……你使劲儿、嘬我的阴蒂……舌头……还插进……啊……插进我的小屄里面操……像……呜呜……像大鸡巴一样……总是狠狠地操我舒服的地方……” “舒服吗?高中生的老婆被我咬了小屄……舒服吗?”展赢听着她的描述加大了操撞的力度,穿上修身西装尤为显瘦的劲腰脱下那层装束立刻迸发出可怖至极的迅猛力量,每一击都干得又深又狠,再加上那疯极的速度简直是想要把无处可逃的女人击击贯穿! 同样沉浸在剖白画面里的杨悠悠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激狂到令人浑身都似在触电一样的尖麻快感,她昂头屏息,失声淫哭,被少年捧着屁股舌舔唇嘬阴蒂再抽插弹操小屄的画面刺激了她早已起酥的全身寒毛,她觉得自己淫荡至极,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不骚不痒,尤其正被男人凶猛撞击的小屁眼,舒服的让她只想高潮。 ------------------------- 两章肉肉~~~~~~~1~~ 三九一、禁忌的念想 “啊啊……舒服……被老公咬小屄好舒服……呜……好痒……老公……太深了……啊……不……那里……不要……”蜂涌而至的快感太猛太烈,杨悠悠意乱情迷的搂抱住展赢,她已经无法思考,酥麻的尖酸从小屁眼里蔓延至全身,不再得到爱抚的小屄深处突然泛起一股不得宣泄的磨人空痒。 “悠悠……我也想嘬你的小屄,大学生的,高中生的,初中生的……还有小学生的……”展赢的脸上全是垂涎的渴望,他伏到她的唇上吸吮嘬弄,把她嫩滑的舌尖儿当成阴蒂一样拨挑碾啯,猩红的长舌一下下舔进她的嘴里大肆搜,更淫靡的将舌头当成性器快速抽插她的小嘴。 “唔……呜呜……不……唔呜……不要……啊……展赢……不行……啊啊……”疯狂撞击她菊穴的大鸡巴几乎每一记都在试图将她贯穿,杨悠悠大口喘息,口衔着他的舌头呜咽的尖叫,想到各个年龄段的自己被他压着扒开小屄疯狂的舔弄,先是本能的抗拒,可很快那种抗拒就变成了蚀骨销魂的痒,泛滥的淫水从小屄里汩汩渗出,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我不会再碰心里没有我的你了……”展赢飞快地耸腰顶胯,紧嫩的脆弱肠道被它撑得满满当当,肠肉紧啯着大鸡巴被操得不停抽搐,“所以……你就是变成了小学生也得记得我,喜欢我……然后让我好好的舔你的小嫩屄……” 凶狞粗长的大鸡巴突飞猛进的操击着靡软的小屁眼,杨悠悠尖叫一声昂起头,挺着绷弹的身体颤颤巍巍的迎接男人越发激烈的撞击。她两手紧紧抓在他的肩背,绞缩的肠肉被巨硕的大龟头强势顶开,膨起的肉棱把小屁眼操得快要变形,再加上他邪恶又充满了真实感的言词…… 她不想这样的。她的理性在抗议年幼的自己被他做出猥亵行为,可又因为那诸多的情感与记忆让她控制不住的想随他一起堕落,她不能这样……不能跟他一样病态……杨悠悠下意识的夹紧小屁眼,不想让自己在他的蛊惑里暴露哪怕一点被影响的痕迹,却不知道骚淫的肠肉根本耐不住这样强操下的挤压,顷刻泛滥的巨大酸痒生生地将她逼上云端。 “呀啊……不……啊啊……小学生……不行……展赢……呜呜……慢点……屁眼好麻……啊……啊……”骚痒至极的酸戾蹂躏着杨悠悠的神经,她眉眼迷离的挣扎欲逃,快感却随着他飞速的击操不停堆迭,小屁眼已经麻得她的后背开始起酥,意识到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女人禁不住开口求饶,“老公……不要……啊啊……求求你……等一下……呜……老公……啊啊啊……展赢——” “小学生怎么就不行了……就算你变得再小……只要被我知道你记得……我就要嘬肿你的阴蒂再把舌头全都操进你的小屄里,恩……小还有一点好处……”展赢瞠着发红的媚眼疯了一样朝着杨悠悠的小屁眼深处猛挺狂操,狰狞的大鸡巴狠狠的剐蹭着娇嫩的肠肉激戾进出,大龟头带着狠到可怖的力道重重击穿肠结,大波大波的黏水被他操得淋漓不堪,交合处湿泞一片,根本已经分不清那泛滥成灾的骚水究竟出自她哪个穴儿里。 他故意卖着关子话说一半,然后趁着她刚反应出一点儿余力时伺机亲到她的耳畔,半点不藏那让人听了只觉胆寒的喜悦,淫邪又恶劣的把下半段内容全吹到她的脑子里,“变小的你……屄屄应该不够老公吃了……那老公渴了饿了就只能把舌头插进你的小子宫里,一边操着你的小子宫一边把小小的你舔透……嘶……悠悠,你好可爱……” 猩红的舌头在话音未落的时候舔着她的颈侧碾上她的耳朵,嘶喘炙热的气息夹带着那些可怖的画面瞬间把杨悠悠已然临界的快感引爆! 杨悠悠抖着翻白的泪眸,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泄出就被他顶上极乐,灭顶的尖锐快意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酸炸的潮喷感觉止也止不住,停也停不下,整个小屁眼都紧紧的缩在一起,靡肉啯在男人的大鸡巴上痴缠蛮绞,又被它疯狂地击开操碎。 “我爱你哦……只爱你……不管什么样的你……我都爱到足以发疯……”展赢到底还是控制不住那些以为能被他成功压抑的恐怖贪婪,粗胀的狞兽疯了似的操捣着痉挛的肠肉,他连半秒都不想停下,顶着已经高潮的小屁眼操得越发狠猛,可爱的小浪屄代替了失声的主人大股大股的向外喷出阴精,一时间‘噗嗤噗嗤’的操击声跟‘淅淅沥沥’的潮吹声此起彼伏。 粗长凶狞的大鸡巴把高潮的小屁眼操得肠肉颤飞,滚烫可怖的戾辣触感让杨悠悠浑身的毛孔都炸起尖麻,酥爽之中尽是让她几度陷入疯狂的欲生欲死。 被他用那么泯灭人性的病态执恋所桎梏,她的人,她的心,全都已经无力挣脱,杨悠悠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无数个他,无数个可以扭转结果不再重蹈覆辙的机会他都不肯要,唯有她,是他心甘情愿不变的初衷。 “别怕我……悠悠,别怕……让我爱你,好不好……让我爱你……”展赢目光痴迷,两只大手托起她的臀瓣抬高了更方便他迅猛使力的角度,钳紧她腰臀的手臂偾起令人心颤的肌肉线条,他嫌自己冲击的速度太慢力道虚弱,便锢住女人的小屁股发了性一样激猛地往正飞速贯穿她小屁眼的大鸡巴上击撞! 他其实已经操得足够快足够狠了,可一旦被魔样的爱欲侵占了头脑,他就会顷刻丧失全部的安全占有感。怕她跑掉,怕她消失,怕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没法把她留下,暗如深渊的无尽空落迫得他只能从她的身上争抢掠夺! 触电似的焦灼快感激得杨悠悠生受不住,硬是被他把喘不过气的喉咙操得开了腔,她已经混沌的什么都没法想了,只有放声淫哭才能缓解那几乎把她逼疯的戾爽,“啊啊啊……呜……老公饶了我……屁眼好烫……好烫……呜呜……大鸡巴操得太快了……好深……啊啊……不行……呜……不行了……啊——” 三九二、两个穴儿同时喷潮 “老婆好紧……怎么小屁眼越操越紧?是不是因为爱我,恩?最爱我……老公现在就来咬老婆的小阴蒂好不好?”展赢把身下心爱的女人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同时阴鸷洇眼的挪了一只大手抚到她的腿心,大拇指碾在那红艳艳的花肉上快速上下搓揉拨弄,嫣红挺立的骚肉珠瞬间像是摊在了闪电劈落的集中地,尖戾是酸酥一下就把她电的挺腰弹臀。 “呀啊啊——呜啊……啊……爱……最爱老公……悠悠最爱老公了……不……好酸好痛……救我……展赢救我……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咬……啊……”杨悠悠被刺激得哭叫求饶,浓郁到让她登仙堕魔的快感变成了切割她意识的利刃,漂亮迷人的身体激烈颤抖,连胸前那对肥美的嫩乳都被男人顶得肉波颠颤,奶头荡成虚影。 “哪里酸哪里疼?悠悠要说清楚老公才能知道怎么办,对不对……”展赢的声音明明轻地好似相隔很远,可实际上他就贴在又有一点耳畔,连同垂涎的唇舌一起在她的脸上、脖颈还有耳朵留下嘶嘶灼红的痕迹。同时他的手也没有因为她哭叫的可怜而停下,捻着那颗红盈盈的小肉珠紧紧捏住,配合着他疯极蛮劲的抽插,快速搓弄。 杨悠悠的声音再次从喉中消失,颤抖的十分厉害的娇躯突然炸起激灵,弹高的小屁股眨眼间再被戾辣贯穿,同一时刻,一道水花从她的小屄里喷泄而出! “啊啊啊……呜……不……赢……啊啊……要疯了……我要疯了……呜呜……老公……饶了我……啊……我要死了……救我……呜啊……”深深击干着她小屁眼的凶兽狰狞粗长,几乎每一串戾操都在试图把她娇嫩的肠肉生生顶穿,杨悠悠凭借本能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已经感觉不清自己刚才的失禁高潮究竟出自哪里,好烫,好酸,好麻……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再属于她,所有的感觉都可怕的让她身心焦脆,再受不得一点儿刺激。 “老婆,我好爽……从没有这么爽过……你好棒……你怎么这么好……让老公陪你一起死吧,恩……我们永远在一起……”展赢捻弄着指下的敏感阴蒂瞬息不放,时不时还要把大拇指抠进吐着浪精的小屄里肆意搅动,杨悠悠颤栗的更加厉害了,尖声淫叫一声整个人都绷蜷紧缩起来。 滑嫩的媚肉缠着他的手指,连带同样登顶极乐的小屁眼也抽搐着死死绞住他火热的大鸡巴,齐心协力的想要阻止它们进一步的侵犯冲撞,可那灵活的拇指刁钻的蚀骨,硕大的龟头更是横蛮的骇人,它们将销魂到已经可以称之为残忍的快感,以致死的剂量贯进她的体内! 杨悠悠被展赢干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强烈的疯戾高潮在她的身体里体横冲直撞,爆涨的快感密密麻麻的扎进她周身的毛孔,刺激得她满眼泪花扑簌掉落,抵死的欢愉让她控制不住的咬上男人的脖颈,同时还呜咽着没法使出狠力,“啊呜呜……给你……老公……都给你……啊啊……不管几岁……不管多大……呜……悠悠的小屄……呜呜……还有屁眼……都给你……啊……全都给你……” 听着她把全部的自己合盘奉上展赢全身的血都烧沸了,他用力挺腰狂操,撞开缩绞到一起的肠肉狠狠捅进小屁眼的深处奋勇激干,粗巨硕长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是尽根的没入肠结,迅猛的击速把小屁眼干得一边打颤一边抽搐。前处的紧嫩小屄也让他更加想要疼爱,大拇指插在哆嗦的蜜肉里面,其余的四指尽数朝着她嫣红的唇肉阴蒂碾弹,不过几秒,就让身下的女人眼眸上翻泄得全身痉挛。 几度失声的杨悠悠从第一次高潮后就再没能从腾空的极乐里重返地面,小屄里的浪肉缩在一起绞着他的手指直抽抽,紧绞的浪屁眼里骚淫的肠肉都快被展赢的大鸡巴捣翻了,随着热胀坚硬的粗茎龟头狂戾的抽插靡肿充血,“不……啊啊啊……展赢……不要了……呜呜……受不了……饶了我……啊啊……不要再操了……呜……屁眼不能再高潮了……会死……我会死的……啊啊……” “悠悠,我好爽……恩……乖乖忍忍……老婆,好老婆……操你好爽……好想多长几根鸡巴一起操你……爱你……让老公把你操死吧……好不好……”展赢听了杨悠悠讨饶的淫话被激得愈发疯魔,本就激狂到近乎索命的可怖性爱方式变得更加惊骇激狂,粗壮的大鸡巴狰狞到更加骇人的尺寸,直把淫态痴露的爱人操得刚喘几口气就要挺着小屄射出一股骚水,那紧窄的小屁眼更是被撑得红红胀胀,随着他疯狂的激操频率一次次登顶极乐,同时高潮的两穴不断抽搐,喷出的阴精肠液多到她臀下的床单都湿的能拧出水。 绚烂的烟花在杨悠悠的脑海里成片闪爆,她搂着展赢在高潮中翻着白眼大声哭淫,骚浪的小屁眼猛吞着他的大鸡巴一啯一啯地不肯放松,从头到脚都被男人操化的淫媚痴态落在展赢的眼里就是让他想生想死想成仙成魔,更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捣进她的身体,最好能把她活活撑死操疯了才过瘾! 两条绷直了脚背的长腿摊开在展赢的腰侧颤颤发抖,狰狞的大鸡巴戳在小屁眼的深处朝着上方娇宫的位置深撞猛击,飞溅的粘稠淫液把他们紧贴在一起的肌肤都濡得滑滑腻腻,杨悠悠满脸泪痕,再又一次剧烈抽搐后抱紧了他,痴痴骚靡的舔着他的嘴唇哑着嗓子娇淫哀求,“啊啊……老公……好老公……呜呜……屁眼不行了……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呜……啊啊……真的……要坏了……” 展赢被她舔得喉咙又干又渴,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表达自己那暗如深渊又无边无际的偏执贪恋,粗喘着吻住她,猩红的长舌撬开她的唇瓣抵进里面肆意掠夺,霸占她全部的香甜跟脆弱的淫泣。 杨悠悠被她吻得快要窒息,还早高潮中的小屁眼酸得发麻,前面一直没有从他手中逃脱的敏感小屄也被玩的直哆嗦,可怕的登天极乐从她的小腹里再次席卷开,激散的电流飞蹿向她的四肢百骸! 三九三、高潮不停 “啊啊啊……不……好大……好可怕……呜呜……老公不要了……啊……射……老公射给我……啊呜……要一起……啊啊……要……要跟老公一起高潮……呜……”抽搐不停的小屁眼被展赢操得腻软不堪,整个肠道被他疯狂地占有倾刻间就让杨悠悠体会到了如果再耗磨下去一定会被他操死,她搂住他的脖颈靡靡献吻,从没说过的甜言蜜语突然开了窍,“喜欢你……展赢……呜……你好棒……给我……求求你……啊啊啊……快给我……呜呜……老公……爱你……” “再说……悠悠,再说……”展赢被她甜腻的嗓音润得身心酥麻,得到肯定与回应的痴狂变本加厉的得以释放。太久了,他真的等的太久也忍耐了太久,他不会再放手,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再放手了,“悠悠……悠悠……” 迅猛的劲腰飞速的开撞,圆鼓鼓的大龟头擦起一串崩碎的火星顶开肠肉突入紧缩的肠结,激冲速操的击向她最舒服也最脆弱的深处! “啊……啊啊……好酸好深……呜……最、最爱你……啊——”杨悠悠全身僵直,快要失声的喉咙里不停发出淫喘哭吟,极度的快感让她上挺起小屁股,满眼泪花的桃花眸顷刻上翻,堪比高潮的触电戾爽把她激得几乎要彻底窒息在他强猛的疼爱中。 “好美……悠悠你好美……不许再离开我知道吗?不许不要我知道吗?没有你我不行的……活着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你不能教会了我怎么当人,转身就不要我了……我会更好的,更好的变成你喜欢的样子……爱我吧,悠悠……”展赢一边疯痴的在杨悠悠的脸上舐吻一边将抵命的力气全速用在冲击上,他的力道太大,速度又快得让人承受不及,淫荡的捣操声‘噗嗤噗嗤’溅起一片细沫,肠肉绞住的大鸡巴抽得哆哆嗦嗦,所有的骚点都被操肿了,酸爽酥麻的翻倍释放着令两个人都全情投入的极致欢愉。 杨悠悠哭地泪花凌乱,她浪淫一声,捧着男人的脸主动把唇舌递上,又痴又靡的吻瞬间化开了无数郁结的拥堵,无论是身还是心她都被他填撑的满满当当。 “唔呜……展赢……恩恩……啊……要来了……你、慢点……呜呜……又要高潮了……唔呜——”她啯住他的舌尖,肠肉肠结齐齐吮住男人狰狞疯狂的大鸡巴想要阻它暂缓撞击,可却不想自己那软嫩的已经被撑开全部脆弱的小屁眼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单凭肉茎上彭鼓勃动的青筋就已经足够颤动她的魂魄,更别提他还有足够粗大的棒身跟骇人的大龟头。摧枯拉朽的高潮就那样将她吸卷上天,尖酸刺骨的极乐直冲天灵,杨悠悠高淫一声立刻被操到了高潮,哆嗦着颤抖的嗓音声声娇泣,“呜呜……坏蛋……说了要一起……呜……过分……啊啊啊……不……还在高潮……屁眼还在高潮……啊啊……呜呜……展赢别……啊呜呜……” “悠悠,我马上就要射了……马上……你高潮的脸好美,还有高潮的小屁眼啯得我鸡巴都要化了……好爽……继续高潮吧,让我更舒服……”展赢仿佛不知疲倦一样锢着她操得越发狠辣,每一记深入都撞击到最深,越来越激烈的贪婪索取像是要把她全部的气息都一并榨干。 杨悠悠满眼爽戾的泪花,她甚至已经开始寻着那眩晕的飘忽感不停上靠,她想晕过去,她受不了了,这样骇人的高潮让她爽的根本无法掌控神智,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健身而体能上升了的缘故,她越是想要退缩放弃,她的身体越是努力奔赴极限,骚浪的小屁眼紧紧地缠住展赢的大鸡巴,让他无论是进是退都爽得两眼通红。 不断被顶向极乐的高潮滋味轻而易举的撕碎了她的妄想,更把她刚刚聚拢的神智电成点点崩开的火星,烫向她周身舒服的每一处敏感点。 “展赢……啊啊……展赢……呜……又来了……屁眼又要高潮了……啊啊啊……救我……太舒服了……好可怕……好可怕……老公……啊啊——”话音等落下,她已经两眼一翻,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抖着两个淫穴喷泄出又一股黏糊糊的阴精潮汁。 娇浪的哭求把展赢偏执阴邪的内心抚软了,却也让他的大鸡巴更加粗壮硬挺,他不再压抑快感,早已经酥透了他全身骨头的酸麻激得他用尽全力回抱住怀里的爱人,像是要把她揉碎一样的禁锢在他炙热的怀里,恶狠狠的绷紧了腰臀,疯耸狂顶的抵住她的小屁眼飞似的激操了白十余抽,霸道又戾辣地拖着叫不出声的女人再一次冲上巅峰高潮,“悠悠我要射了,夹紧小屁眼,夹紧老公的大鸡巴……啊……都给你,都给你……好老婆一滴都别露出来,全吞下去!” 杨悠悠瞠着泪眸被热精入腹的感觉灼得头眼晕花,展赢在喷射的极乐中仍旧无法压抑那疯狂的邪性,大鸡巴一边喷精一边继续狂暴的操捣着女人的狠绞猛抽的嫩屁眼,又把她接连干吹两次,他才把最后一滴精水射尽。 等他痛快过后伏在杨悠悠的身上呼呼粗喘时,被他灌了个结结实实的女人已经潮喷的连手指尖儿都酸了。 “你……你以后……都要、这样吗?”气喘吁吁再加上余韵中的颤栗让杨悠悠一句问话说的全是甜甜腻腻的细颤鼻音。 展赢磨过一张脸,贴着她的脖颈脸颊又是一串带着炙喘的舔吻,“我要是说‘不会’,你信吗?” 杨悠悠咬咬牙,抬起软到不想动的手轻抚到他的汗湿的背上,心知肚明却言不由衷的道,“……我信,你说了,我就信。” “别信。”展赢亲上她的唇瓣,因为得到适当发泄,他整个人都褪去了之前淤积在身的戾气跟阴鸷,现在神舒情缓,感觉全身上下都透出一种让人想要亲近的懒散光晕,“别的事我说了你尽可以信,只有做爱,就算说了你想听的也是在哄你……所以别信。” 她是该笑着夸他坦诚,还是哭着说他的提醒奏效了呢?杨悠悠耸拉着眉毛可怜兮兮的瞅着他,结果换来他一个灿烂到耀眼的明媚笑脸跟一记缠绵悱恻的湿吻。 三九四、好眠与思虑 杨悠悠软趴趴的任展赢抱着去浴室把身体洗净,过程暂略,值得一提的是年纪长了两岁的男人终于会疼人了,并没在浴室里继续折腾她。洗完后他出去换床单,而她则泡在大大的浴缸里舒服的很快又睡了过去,最后隐约听见他说要去准备饭菜,可对她而言,身体目前最优先的选项是睡眠,所以她朝他嘟囔了一声‘要睡’,再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觉她睡得极为沉熟,没有翻身没有做梦,甚至就连展赢回来抱着她一起睡了两个钟头她都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再次醒来,遮光窗帘外的天好像都已经快要黑下来了,杨悠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没在枕头边摸到自己的手机才蓦然想起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同时也想起睡着前发生的全部。 手机、电脑,还有现在究竟是几点?杨悠悠翻了个身,空荡荡的房间里并没有展赢的影子,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凉的。没有在一睁眼就看见他的感觉让她稍微有点儿不适应,但她也没怎么多想,抱着被子坐起身,望着窗外已经变暗的光亮慢慢把停歇了好久的思绪整理了一遍。 一个问题被她想的恍恍惚惚,脑子里的思考过程莫名变得温吞,也说不清楚是被什么影响了,反正只要走神,里面全都是挥之不去的跟展赢的情爱细节。 她不是恋爱脑吧?还是说做爱多了真的能让人变傻?她不是吧?不能这样啊……杨悠悠难掩羞赧的拍了拍自己似乎又开始胀红的脸,为了快点清醒也为了不让自己太过沉浸在那些旖旎的画面里,她裹着被子快速下了地。 刻意忽视的身体状况在脚刚刚踩到实处站起时,突然由脑内的遐想化成快速反馈到她身体上的知觉。只是一个下地站起的动作而已,她的腿,她的腰,还有腿心跟屁股……全都鲜明的向她传递了久经疼爱后的细麻跟胀痒。 她的腿打了晃,腰软的差点儿瘫坐到地上。好在,好在她稳住了身体,也稳住了自己极力想要保持平常心的坚持,可敏感到一连收缩了好几次的小屄跟菊眼让她的内心完全不如表面所呈现的那么平静。那两个地方泛起想要让她抚弄的酥麻,甚至就在此时此刻,她已经感觉到饥肠辘辘的情况下,食欲竟然没有把那抹性欲打压下去。 完蛋了。杨悠悠捂着脸欲哭无泪,她真的要被他把身体改造成贪欢又嗜淫的笨蛋了。这样不行,真不行。现在是周末怎么都好说,可要是换了平日被他逮到,她怕是连上班的集中力都要被他吸光。她可是被律所称之为‘工作狂’的人啊,一旦忙起来连吃饭喝水有时候都顾不上,可经了跟他的一夜,她确定‘奋笔疾书的工作’跟‘废寝忘食的做爱’一旦并存,她绝对、绝对会被榨成人干。 她知道等号不能这么画,可难点是一天本可以合理安排的二十四小时突然多加了一个他,她就没有办法安排的面面俱到了,今后她要怎么平衡啊? 以前再麻烦的工作也总有结束的时候,她也会调整出时间进行适当的休息,现在是,她必须要把歇回来的精力再全部交代到他的床上了,不行,绝对不行。 她得想办法,她已经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哪怕体力再好也没办法跟他这二十出头的人相提并论,她从没想过要放弃自己的工作,所以工作依旧最优先,但既然已经决定跟他好好在一起,她就不得不适当的规划好工作以外的跟他相处的时间了。 他是公众人物,寻常的逛街吃饭看电影什么的估计都用不到,那也就剩下定时的电话聊天跟……床上运动了。 杨悠悠为自己以后这看似就不健康的恋爱关系报以皱眉,可一时间她又想不出什么有效的解决办法。他是集团企业的负责人,她是律所的律师,刚刚结束的招标会势必会让他们牵扯上点儿比较复杂的关系。 鼎诚跟联盛,他跟她,关系公开他们所要面对的麻烦绝不会少,她位于底层自然是可以借着他这股东风扬帆破浪,可对于他而言,她存在的助力性就微乎其微了,再加上目前他正处在兴奋期…… 先头她还想着该怎么平衡时间,现在一下就跳跃到更加实际的层面,她也不想这样触自己霉头,可人一旦恢复了冷静,很多冲昏头时不在考虑范围内的现实都会一股脑的砸进脑子里,也会让人清楚的认识到两个人想要携手走向未来,要妥协要磨合的事情太多了,真不是简简单单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那么容易的。 其实说起来,他们两个究竟能不能走的长远还是未知数,珍惜眼前,活在当下吗?杨悠悠一边在心里问着自己一边打开了衣帽间的大门,结果问题的答案没想出来,她又被昨天就已经见识过的大量女装惊得屏住了呼吸。 之前并没有怎么细看的衣裤裙衫等她此时再看的时候依旧震撼的让她后脑发麻。全部的衣裤款式都是应季的,她随手翻了翻衣服上面没有摘掉的价签,全是各大品牌今年的当季新款,上面标注了多少钱就不说了,单只是想到这背后还放着一层夏装、春装,还有去年的、前年的、大前年等等连续多年的新款,她就虚脱的不想把这些衣服往身上套。 太沉了,压得杨悠悠赶紧把刚才那个又在给自己找安全退路的她抱进怀里好好安抚。她一直觉得展赢爱她爱得太过盲目,可偏偏是这种盲目把她蛊惑的想要摒弃掉全部的清醒,想要去回应。 她只有努力变得更好这一种选择了吧。正向面对自己的感情,接受自己的不完美,坦然的面对他,包括这些衣服,她都要一并接收下来。忧虑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只有前行才能在更开阔的视野里看见更多的方向。还有……哪怕他们之间可供相处的选项不健康,她也得给自己劈出一条走向‘健康’的路。 杨悠悠挑选着衣服。 其实她原本的目的只是想找回她来这儿时穿的那身衣裳而已,但联想到他的‘勤快’,她识相的没有报太大希望,结果自然也确实如她所想,她穿来的那一套衣裳连点儿存在的痕迹都没有了。 ---------------------------- 今天两章剧情~~~歇歇~~~ 三九五、焕然与轻松 在身上套了一件over size款编织毛衣的杨悠悠坐在沙发上对着开启的笔记本电脑上神。她走出衣帽间的时候才忽然注意到一直没有被她收入视线的臭脸猫玩偶,昂着气哼哼的脸,圆鼓鼓胖嘟嘟的稳坐在门旁专为它量身定制的陈列柜里。 她怔怔看了它好久,脑中浮现的画面慢慢夹杂上雪花,让她呆呆地又站在了那条湿冷的街上,看着对面隐忍情绪的少年把额头靠向她的肩……杨悠悠伸手摸了摸软乎乎的猫脸,小声对它说,“抱歉,我来晚了……” 等走出衣帽间后她终于留意到临窗的茶几上放着的东西——她的笔电、手机、几份被保鲜膜封好的点心、浓汤跟一张留言便签。点心跟汤品都还是温的,便签上面写着他在楼下大厅跟秘书处理工作,马上就会回来,落款是一个啾啾嘴的笑脸加一句‘老婆,我就在楼下,想你’。 杨悠悠把自己的脸捂上好一会儿才整理好被他哄的泛酸又臊热的微妙心情。她先点开了手机确认今天是周六晚十七点四十分,除了一些群发消息并没人单独联系她,然后打开电脑想要处理一下零碎的工作好换换思路,却不知不觉地总要去想他。 这可怎么是好?以他的节奏她的劲头精准分析,别说工作了,就是放空发呆她都没法躲避这名为‘恋爱’的侵蚀……她要是再不控制,鬼知道下一秒会变成什么样? 必须从他那边先下手。杨悠悠告诉自己不能太计较一时的得失,他现在就像还在护食阶段的小狗……虽然这么说有点儿难听,但只要他等到足够安全跟满足,一定会趋于正常。因为之前跟少年的他就有过这样相处经验,只要她能处理的好,他应该很快就会度过现在的不安定时期。 只要他安定了,她也就能够安定了。 今晚单看时间已知够呛,所以明天她绝对要回家。独处才能够冷静,冷静才能更好的规划好工作跟生活。 这边杨悠悠正在楼上跟自己做着思想斗争,那边展赢正在楼下跟两个秘书对接工作。 第一秘书方堃跟第二秘书钱旭成时不时面面相觑,邵董今天的状态让他们莫名的心慌加如坐针毡。因为他今天的心情看着未免也太好了,好到让他们这两个干练有余、严肃持重的大男人都没法保持往日里铿锵有力的应答音调。 邵董的眉头是舒展的。王堃偷摸踢了踢钱旭成的脚尖,暗示他赶紧借着机会把又开始作妖的某人送出来探探底。他这可不是想惹事,只是一向锋芒凌冽的邵董今天太反常了,反常到让钱旭成愣是把本该排在前面汇报的内容胆颤的压到了最后。 钱旭成拿眼角撇了一眼王堃,下巴往展大佬方向一颤,意思是你排第一,你上啊。 你也知道我是第一,那你就该听我的,上!王堃敛着表情再次朝钱旭成发出督促。 这两个人在那暗渡陈仓,仔细翻看文件再最后署名签字的展赢自然不可能全无察觉,他眼睛都没抬的又翻了一页文件,点了点上头的分成比例,“现在地产行业不景气,把陶文晨的抽佣再压下去两成用来给外包公司再提供一份施工保险。” 王堃跟钱旭成对视一眼,到底是第一秘书,这时候还不站出来就太‘有负重托’了,“邵董,关于陶文晨……您知道他是邵氏地产的老股东,当初您从前董事长那儿取得最终权柄的时候他没少帮忙,您已经收了他手中不少股权,现在再明压他的抽佣……恐怕那些老人儿都快要坐不住了。” “听说他女儿要跟邵楠的儿子联姻了。”展赢抬眼看向王堃,他今天的心情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春光明媚,往常这种时候他早就该阴恻恻的盘算着怎么收割人头了,现在嘛,他是浑身舒坦的笑着拿小刀剌。 钱旭成被展赢看的一哆嗦,王堃都开了腔他也不能再置身事外,赶紧丰富内容道,“当初陶文晨属意的联姻对象……谁都看的出来是您,只是他几次把女儿送到您的跟前您都不惜见,邵楠这不就趁虚而入了嘛。” “他们双方对外称还是普通朋友,但陶艺萌的相关账号上多多少少都透露了些信息,明年陶艺萌就满二十周岁了,他们随时都可能登记。”王堃继续补充道,“虽然就目前来看他们两家所占集团的股权份额都不是很大,可联姻之后的排位至少又靠前了十几位。” 展赢是不在乎下面的人怎么翻浪花的,但牵扯上姓邵的,那就别怪他了,“陶文晨不是还有个小儿子吗,怎么算他也不可能轻易把股权转给邵楠,那就把我刚才说的两成抽佣加到三成,还有他现在手上负责的项目……钱旭成你安排人把工期往后拖几个月,至于他们的儿女暂时不管。” 王堃立刻领会的展赢的意图,“我会督促陶经理尽快交出项目进展报告,邵楠方面我也会安排人跟进。” “做的干净点儿,争取让陶文晨一发现项目有异第一时间就去找邵楠。”展赢轻笑了笑,“他们不是想联姻嘛,这机会再好不过了。” 至于延误项目的损失,自然是要陶文晨一力承担了,他作为企业的领导者可不会让全部的股东分担风险,毕竟谁的钱的大风刮来的?至于邵楠,得从别的方向隔。 “王堃帮我联系章律师,告诉他我要改名,下周一开始走程序。还有我名下的固定资产也要整理出明细,下周交给我。” 王堃诧异了一瞬,但想到很多人尤其是肩负企业发展的掌舵者都会相看风水什么的,改名整顿资产也属正常便认真应下没有多问。 钱旭成越看今天的邵董越是禁不住暗自嘀咕,处理事务的感觉是邵董没错,说话办事考虑抉择也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哪里呢?他又不太敢正眼扫描,因为没了之前那片低气压锁着他的精神,他连心跳都没法固定节奏了,抗压的脊背更是被迫绷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直。 “天已经很晚了,这些文件我留下慢慢看,今天辛苦你们了,下班回家吧。”展赢送客之时还和煦的朝两位秘书弯了下嘴角,结果让王堃跟钱旭成颤着一颗遭意外撞击的心脏齐齐抖了个哆嗦。 邵董……出大事了!两个三十开外的男人差一点就手拉手滑坐到地上,谁能解释那终年不见笑的邵董是因何转了性?可更让他们不安的是,此刻他们惊吓过度的脸上是不是应该露出惊喜? 那怎么样表现‘惊喜’,才不会显得太突兀? -------------------------- 剧情章啦~~~~~~~ 三九六、哪哪都美的悠悠 他就说哪里不对,就是‘笑’不对!钱旭成看向王堃,他们俩可都是见惯了展赢脸孔的人,这么些年,他们什么时候看他这样轻飘飘的笑过,还笑得那么自然,一点儿都没有面部神经僵化的痕迹。 王堃不愧是第一秘书,遇见突发状况第一时间回馈的反应就是百分百的严肃冷静,站起身,微躬身,告辞。等出了大门,他立刻回头看向钱旭成,像要确认什么一样小声问道,“邵董……今天是不是很奇怪?” “他昨儿半夜通知咱们今天不用来接他上班就已经很奇怪了。”钱旭成也压低了声音,“就是下雪……他低血糖最厉害的时候也没旷过工,而且你不觉得他今天说话的声音都轻了好多吗?还对咱们笑——”说完他直接打了个哆嗦,后怕一样缩了缩脖子,“他不会是终于情绪崩溃了要对咱们下手了吧?” “不对……”王堃联想到了始末,毕竟他要比旁人都更早的接触到了展赢变化的起始,关注、约饭、莫名其妙的对话以及没有留下他接送……杨律师…… “什么不对?”钱旭成紧跟王堃的步伐,可直到俩人上了车他也没能从对方嘴里等到一声回答。 王堃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亮灯的二楼,突然转移话题道,“你说陶文晨想跟邵楠联姻是怎么想的?邵董这几年一直在想办法消弱邵家那边占股的比例,明眼看着就知道肯定没好处的,他图什么?” “邵楠的儿子不是开了两家KTV吗?听说那收益可大着呢,再说他女儿还不满二十,就是满了二十多谈几场恋爱也不算什么,只要最后能以此为跳板接触到更高一层的人,怎么想也不会是吃亏的买卖。”钱旭成就最浅白的信息做了推理总结。 “表面是这样没错,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王堃一脚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上了大道,转眼车身便消失在了转弯处。 展赢又批阅了一本文件才停下了翻看的动作,他背靠着沙发陷入沉思。万家那边坐不住了,估计是这几年他把邵家那头的人处理的太恨,他们就想着找机会先下手为强,仗着他当年留的余地盘算起不该有的念头。 想从他的手上争东西,这点儿小动作怎么够看?真当他不知道邵万两家背地里还有勾搭吗?他从来都没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他们哪来的自信能祸水东引?还想借机会浑水摸鱼……呵呵,不过也是,最近联盛的时局不太好,尤其是他这个董事长已经接连爆出身体状况堪忧,再加上原先合作的律所出事,势必会造成很多事务被迫耽搁。 跟新律所的交接磨合期怎么也要两三个月,这还是得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对他而言是阻难对万长治而言就是机会,他的外公应该是从跟他签下协议那天就算计着今天这场翻身杖该怎么打呢,可只是这才两年的时间,够干什么? “先生,晚饭做好了。” 正逐步勾勒该怎么借力打击对手的展赢被佣人的声音打断了思路,他放下手里的笔起身道,“把厨房收拾干净你们就都走吧,我明天也会在家,没通知你们就不必过来了。” “是。”佣人躬身告退。 展赢把文件夹整理了一下,确认没有遗漏后就捧着那一沓工作走去厨房。天大的事也没有老婆吃饭重要,这都六点多了,昨晚她都没怎么吃东西又这样睡了一天,是该叫她起来吃点儿垫垫肚子了。 想到了自己床上睡着的爱人,他的脸皮就怎么也没办法再绷紧了。舒服,通体的舒服,看哪哪顺眼,瞅哪哪好看,真的,就在刚才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把联盛扔给万长治,他就只管被人供养着黏在老婆身边哪也不去。可是一旦被动,他自己是不怕什么,却不能在臂长不及的情况下更好的保护她了。 他看得出她很喜欢自己的工作,甚至……恩,他早有自觉,自己在她眼里八成,不,六成吧,没有她到手的工作重要。展赢酸唧唧的哼了两声,也就现在吧,再几个月他一定碾压她的工作,他不是她心里的第一位怎么行?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的血管要堵上了。 杨悠悠已经开始在电脑上处理起零碎的工作,她准备安排出时间去一趟锦城,改名换姓的‘郑小慧’现在已经通过妇保离开父母去那里继续求学了,她是个聪明但又实在不幸的女孩,无论出自个人道义还是工作收尾她觉得自己都该去见见她,正式道个别,然后给她提供点儿有用的帮扶。 她不想用恶意去揣测别人,可利用别人的伤痛丰富自己的简历再敛财纳物的人随处可见,郑小慧又是个敏感多虑的内向性格,她也不指望见一次面能改变什么,但就这么放下不管她也实在做不到。 展赢推着餐车轻轻打开房门的时候杨悠悠刚好敲下一个句号,俩人一个站在门口一个坐在茶几前,一个抬眼一个扭头静静地看了个对眼。 屋内明亮的光线在崭新的蓝白宽松毛衣上描出一圈柔软的绒影,杨悠悠的皮肤也是透白的,再被这样一照一映瞬间更加般般入画。长发被随意挽在脑后,松散的发结搭了几缕凌乱的发丝在她的脖颈那,杏面桃腮,明眸粉唇……因为是垫了靠垫直接坐在地毯上的缘故,长及大腿中段的毛衣已经盖到了她的膝盖,可仍是露出了一双蜷坐的赤裸小腿跟脚丫。 展赢怔愣的看着她,痴痴的就好像是第一次震撼于她的美。 杨悠悠看见他回来,微微的心悸让她不太好意思的闪了下视线,可很快就又调回迎了过去,抿着含羞的唇朝他露出一抹暖暖的笑,“……忙完工作了?” 他的老婆……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展赢顷刻间心动到不行,这样好看的老婆就该藏起来,怎么可以给别人随便乱看?他推着餐车快步走进房间,不等杨悠悠反应就扑到她跟前,捧起她的脸亲了上去,“我好想你……” 杨悠悠呆呆地被他亲到轻颤,一股温暖的酥麻从她被轻吻的舌尖铺散开,顺着血流蔓延到她的心脏,然后下一秒,她全身的骨头就都被他熏软了。 三九七、融洽 呜……再这样下去她还怎么照计划行事?眯着眼的杨悠悠可以清楚从展赢迷醉的眼中看见那浓到化不开的情愫,连带的她自己也快要把持不住了。可是必须停下,她不能让自己次次都被他压制,不然以后真的什么都不用做了。 “恩……你吃饭了吗?”她寻得间隙,唇贴着唇细声问他。 展赢拧着眉头,又痴痴伸舌碾着她的小舌卷了几圈才恋恋不舍的退出舔去她嘴角的津痕,“……想吃你……” 杨悠悠的脸轰得一下热烫起来,“你……我饿了……” “我喂你吃。”展赢笑着又亲了亲她。 吃什么?杨悠悠为自己脑子里突然浮现的限制级画面汗颜,尤其在看见他起身从餐车上端着饭菜摆上茶几时,她好想挖个坑把自己的脸还有跑偏的思想一起埋到里面。赶紧把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扫到角落,她合上电脑放置到一旁给餐碟碗盘让出空间,“我醒了之后喝了一碗汤,你呢?这一天都没吃东西吗?” “我吃了,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起来。”展赢把之前变凉的点心收到餐车上,然后席地而坐还对杨悠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秒懂他意图的杨悠悠羞赧的挖了他一眼,“我自己能吃。”说完也不管他,端起小碗捡了几样顺口的菜送进嘴里。她是真饿了,空空的胃才垫了一碗汤哪里够,一面是不想给一天一夜没工作的胃造成负担,一面是想着要跟他一起吃饭才等着的。 展赢看她吃的自在,笑着把菜盘都朝她的方向挪了挪,又体贴的给她盛了碗汤。杨悠悠也不是木头,夹了一筷子西芹百合虾仁朝他送了过去,“这道菜很爽口……” 目的是奔着喂他去的。她这边‘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呢,展赢那边却已经自然无比的张嘴接下,就是他脸上的笑突然变得更加夺目耀眼了些,晃得杨悠悠眼睛疼。 这顿晚饭可以算的上是他们吃的最和谐温馨的一次了,轻声交谈,偶尔互喂,不管各自身上都背负了什么样的工作琐事,在这一刻是专属于他们的轻松时光,也是他们卸下了一切仪表身份仅为彼此才展现的最舒适的模样。 他们之间的关系成跳跃性进展,又半点儿不掺私不带假,就好像原本他们就该如此水到渠成,注定就该这样顺理成章。 吃完了饭收拾妥当,展赢想着终于可以再跟老婆好好温存了,杨悠悠却想着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两厢妥协后的结果就是她被抱着,他听她说。 “我觉得咱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太适合公开,所以就先低调着相处吧。”杨悠悠说的每句话都是她深思熟虑后的结论,也许这样会显得她对他们这段关系太不重视,可站在她的角度细想,这样做才是她重视的表现,她不希望在他们之间掺进太多外界因素,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恩,听你的。”展赢赞成‘低调’,但主要原因可能跟杨悠悠想的并不一样。他从来都没在乎过旁人的想法,所以不管是‘高调’还是‘低调’,只要能跟她一起对他来说都没差,重要的是他身边还存在着不安定因素,这就让他不得不多费点脑筋了。 “还有就是……”重新组织了语言的杨悠悠正色道,“关于我们律所的。如果你早在心里就预定好了鼎诚我不多说什么,只我了解的同事也好老板也好,他们都足以胜任跟联盛的未来合作,但如果你之前并没有这个打算,就不要因为其它的因素改变初衷。你有你的考量,我相信你的决策是明智的,也是对自己的企业负责的。” “本来定的就是鼎诚。”展赢坐在沙发里从身后揽抱住坐在他两腿间位置的女人,下巴硌在她肩上一句一顿道,“因为在集团里我总得做些看上去比较民主的选择才能收买人心,都是为了利益,哪个人愿意无利起早,好几个人都仗着年长想教育我盐粒比米粒大呢。”说完他又禁不住把杨悠悠更加抱紧了,更兴奋地哆嗦了一下,“有老婆真好,以前这些话我都没人说,被人欺负了也没人心疼,你都不知道,那些光想着往自己裤兜里划拉钱还总给我扯后腿的,我早就想收拾他们了。” 前面说的挺像那么回事,后面就越说越暴露他本性中从没对人显现的张扬跟与年龄相符的性情。杨悠悠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整理好自己的心态了,他这样毫不隐藏的在她面前做回自己,很难不让她心跳加速。 她一直都说自己很普通,普通到根本没办法不去在意他的这份唯独送于她的特别,心像醉了一样晕乎乎的,却被她强行抑制着,然后故作淡定的继续话题,“鼎诚为这次招标会做足了准备,也是奔着最终合作去的,说‘势在必得’可能有点自负,但‘尽人事’这点我们这边当仁不让。” “是因为你。”展赢忽然道。 杨悠悠扭头去看他,更颦紧了眉头一脸奇怪,“怎么因为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 “是因为你在那件公益案里的表现让我产生了跟鼎诚合作的想法。”展赢用脸颊蹭蹭她嫩滑的脸,“那是件只要追根究底就一定沾惹上腥臊的案子,你在其中一手经办应该知道其中的暗渠猫腻,鼎诚当时没有选择把你踢出来而是站在了你的背后,我当时就觉得,跟这样的律所还有你这样的律师合作,最起码不会在我防前防后的时候还得分心提防脚底下塌方。” 工作这么多年又是在律所这样最先接触人性脏污的直观地方,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下定决心深扒案情的时候会出现多少障碍?人总愿意用‘猪狗不如’来骂人道德沦丧,岂不知这世上哪有比人更卑鄙龌龊的存在? “你、今年过年的时候是故意——” “你想听实话吗?”展赢在她望过来的漂亮桃花眼上亲了一下,“最后被判刑的那些人——” “我知道案子里面还有没扒出来的罪犯,像赵鸿、徐铁红、刘钟亮他们都是被推出来做靶子的,因为要给大众交代,因为这些混账确实该死,因为判了他们也没冤枉……”她当时接到警告的时候比周凯还早,可她没跟任何人提,“我……想继续当律师,所以,我默认了这件案子就结束在这儿了。” 三九八、不为人知 第一次被人扣在警局抢走一切联络工具的她,当时都以为自己出不去了。可那种状况它又能联系谁?搜遍了脑子她也没能找出一个人来助她安然过关,只能端着刚正不阿的虚架子跟人周旋。她不怕吗?失业,吊销执照,拘留,牵连……他们甚至把她身边的每个人都点名介绍了一遍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晴空之下从来不缺黑暗,她以为自己能负重前行,但实际上真被黑暗压中的时候,她是连动一下的能力都没有的。手机被收,平板被格式化,她以为逃过一劫的笔记本电脑还有公司电脑被扣了两周,所有的账号通讯财政都被扒的干干净净。 在里面还没待够二十四小时她就妥协了,因为想明白了,即便现实能容她挣得鱼死网破那以后呢?李维宁跟周凯都是公职人员,他们同样正义,同样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着受害者,如果他们的职业生涯受到打压处分,那什么人能为他们负责?她吗? 还有鼎诚,一间律所努力站到了今天的位置是靠着口碑也是靠着诸多人脉的,她能让自己的一腔热血变成狗血洒在同事的脸上吗?她孤家寡人一个豁出去大不了什么都没了,别人又凭什么要受她连累?尤其是收了他们的好意之后,她要怎么继续心安理得的拖着那么些人跟她一起往泥沼里跳? 她承认自己的渺小。站在高她不知几层位置的人运作着相互攀附的关系,更有无数看似正当的理由可供驱使。她可以挺直腰杆咬牙硬撑,却没办法面对那么多愿意付出善意的好人因为她而变得再也没有施展才能的空间。 ‘人不要勉强去做能力之外的事’。她站在警局门口抬头看天,那个达到目的的人在晴空下朝她笑得志得意满。 ‘希望你以后不会遭遇到能力之外的不公’。没什么力度的回应换来对方一记冷笑。那无比漫长的一天就这样轻描淡写的翻篇了,除了周凯没人知道她在那十几个小时里都遭受了什么样的精神折磨。 后来她才知道周凯父亲的身份也不一般,可李维宁夹在了里面让他不得不谨言慎行。大多数的人是没办法脱离人际关系独个存亡的,挑事的她如此,不怕事的周凯也是如此。 “也许就是说出来好听吧。”杨悠悠心情灰暗的叹了口气,“我要是不当律师了,再看见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估计也是要被气个半死,怎么都是死,我宁愿在死之前力所能及的帮帮那些需要旁人施以援手的受害者。” “像我一样的?”展赢握住她因为情绪起伏太大而变凉的双手。 “你怎么能一样?”杨悠悠把自己有些失温的身体挤进他的怀里,舒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你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是强者,说白了就是没有我你的人生也一样会被你自己点缀的光耀夺目,不管出发点是因为恨还是不甘,你都强大的能靠自己的力量站的稳稳当当。不像我,那么拼尽全力的挣扎了一通,落在别人眼里估计就跟跳梁小丑一样是在哗众取宠。” “谁说没有你我就行了?”展赢使劲儿把她往自己怀里搂,“我没用的很,更没你想的那么厉害,缺了你做支柱我根本什么都做不好,什么也都做不成。怎么都到了现在了你还是要把自己往外提?早知道你就喜欢可怜的,我就该继续把自己换给吴晓蕾让她虐。” “你简直不讲道理,”杨悠悠气得想咬他,转头怒瞪道,“我那么努力的救你是为了让你折磨自己给我看的?我告诉你这叫什么,这叫‘卖惨’,叫‘朽木不可雕’,叫‘仗着人心疼不干人事’。” “诶,前两个我明白,最后一个麻烦你解释一下呗,我怎么就突然听不太懂了,什么叫‘仗着人心疼’?谁心疼谁?”展赢得了便宜立刻卖乖。 杨悠悠耳尖一热,全当没听见他说了什么,“我其实也有很多话憋在心里没人说,觉得自己特别没用,每次都是冠冕堂皇的开始,然后又黯然颓败的结束。明明没那么大的宏图抱负却偏偏又见不得那些仗势凌弱的人得意,太不甘心了,纯纯自找罪受,典型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你做的已经够好了,所做的选择也没有错,只有留得青山才能不怕没柴不是吗?”展赢还是第一次从她的嘴里听见这么泄气的言论,他虽然没有真的深入去了解那件案子却不表示他不知道里面的玄机。她在乎的东西太多,想保护的也太多,可现如今的世道哪里真能容下一个眼睛里不掺沙子的人? 坏人就该受到惩罚?被害者就该得到正义匡扶?这是代入了受害者角度才会去想要的结果,换个角度去想,哪个坏人不想逍遥法外?哪怕就是那些制定法律的人,难道他们的初衷是为了约束自己吗? 想是这么想,说却不能这样说。他太在乎她了,就连他当初选择帮还没有在他面前暴露身份的杨律师,也是因为想要被她看见。想要她发现他的好,发现他依然守约,注意到他仍在为她好好的。他从不在乎善恶,因为只要成为强者,‘善恶’是可以自由书写的,可他想要她,那就意味着他必须按照她给予的标准规范行为,她不喜欢的他就不能做,她喜欢的他就放大了做给她看。 他就是这样的人,基因里带着自私人格里带着缺陷。像她所说的,如果没有她,他依旧可以得到目前的一切,然后呢?把所有人都碾到脚底下之后呢?他是会高兴一时,却也到了尽头,没了目标的人生无趣的让他连想都懒得想。可她不一样,她就是深陷黑暗见惯了脏污也总能以自身的力量造出温暖周围的光源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可能还是有点儿天真,”杨悠悠这也是第一次跟人把心里藏的话说的这么清楚,她其实并不是在跟展赢找认同,主要还是为了提醒着自己兼为自己鼓劲儿,“我就不信他们背后就这一件案子,也不信成功脱罪的他们能狗改得了吃屎,都露出尾巴了还以为能藏得住?等着,我都一笔笔给他们记着呢,早晚找回来。” ------------------------ 双更之一~~~~~~ 三九九、酸酸甜甜 展赢简直太喜欢她这样肆意绽放的光芒了,他像嗜光的飞蛾一样往她身上用力贴近,本来不想说给她听的担心控制不住的脱了口,“你既然都知道其中的利害就不要太专注在这件案子上了,毕竟判决已下,你就算想翻也得等到时机特别成熟的时候。早知道是你,当初我——” “当初?”这话茬一起立刻引起杨悠悠的注意,她使劲儿转身,梗着脖颈努力跟他面对面直视,“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掺和在里面?” 真的不能怪她乱联想,实在是权、钱很难分家,哪个资本家的身后没点儿靠山硬底子?即便他的起点是踩在爷爷的肩膀上直接上位,也不可能坐吃山空不再扩大经营发展。更何况光她知道的联盛目前所涉及的投资行业就多到数不清,他想独善其身,可现实真能允许吗?一点儿不沾不染还能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啊,想起来了,他身边还有个让人辨不清黑白的古世勋。 展赢看她那副质疑的模样想也不想的托着她的后颈在她的脸上啃了一口,“掺和?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怎么把你找出来,哪来的闲情逸致跟那些人掺和?” 杨悠悠痛吟了一声,换回展赢仍带气哼的亲舔。 “哼,我没你那么善良好心,当初被他们找上来的时候我想的也是‘你会希望我怎么做’,所以就表了态度直接掏钱出来资助了葛思悦。”展赢被她怀疑的怨声载道,“我的态度还不够坚定吗?没良心的女人,你要是能早点儿来找我,别的不敢说,至少有我在你就不用受那么些糟心事了。” 杨悠悠躲开他哀怨的眼神,然后可怜巴巴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你不会阻止我?” “你会听我的吗?”这话一出口展赢更委屈了,“看看我,再看看你,我都只选让你高兴的选项,你还在那挑我呢。都不知道这整件事串起来让我多担心,但凡你当初倔脾气上来硬要死磕,现在都不好预估结果。” 他越想越难受,越回忆当初的情况越能联想到她当时的艰难,而又因为自己那时没能陪在她的身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而揪心抓肝。她那时候得多难?该有多怕?说不定都被人给欺负哭了……展赢拧着眉头,想到她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默默掉泪他就心疼的不行。 杨悠悠呆呆的看着他,说真的,她从来、从来都没被人这样焦虑的担心过,为的还是已经过去了的事。不感动吗?怎么可能?虽然现在说‘归宿’还为时尚早,可她真的还有余力给自己设置好进退的标尺吗? “我又不傻,别人都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了我怎么可能还盲冲蛮干的……”心情有点儿飘,胸口暖暖的,杨悠悠不想自己失了往日应对他的水准,念头一起眼珠一转,她用手指轻滑他手心,“展赢,他们既然都找过你了……那你是不是知道——” “知道什么?”展赢被画的心尖儿都跟着细痒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装作还没消气的样子迷眼看她,“有事求我了是不是?早两年干什么了?知道有这么好用的老公却一直放着远观,呦……现在终于想起我来了……” 杨悠悠被他阴阳怪气的音调弄得耳根起酥,为了掩饰只能把脸再扭回去,背对着他把已经快要漫出眼眶的心动全收回身体,更故作镇定的说出言不由衷的内容,“我、就想知道你跟没跟他们同流合污,而已。” “你还怀疑我?”展赢看着她发红的耳朵跟绯红的脸颊忽感异样,两只大手钳紧了她的腰一使劲儿就把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抱着她的腰迫她转过脸来。 有时候,有些话,越是想要藏着掖着,越是会暴露的彻彻底底。杨悠悠迎上他探求的视线,抿起的唇瓣抑不住想笑的痕迹,她羞的有点儿不知所措,但还是认真对他说,“我没怀疑你,谢谢你,愿意为了我考虑这么多。” 展赢板着脸酷酷的‘恩’了一声,可看她笑得那么甜自己这心里就像揣了好几十只猫爪子,一只只的在他胸腔里挠,直挠得他浑身上下哪都痒。 “一句谢谢就完了?”要是就这么放过她自己这亏就吃大了,他才不干在她背后默默使劲儿,长了嘴却热衷当哑巴的蠢货,“你知道的,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事我肯定不沾。他们找我,就是问我要钱打点关系然后再承诺事后能给出多大的回报而已。到了我现在的位置又不能不去应酬,不然以后面上不好看。但是我也表态了,先把他们想要的钱拿来资助葛思悦,又把前来闹事是郑小慧父母扔到舆论中心……” 杨悠悠看他那明显就是在跟她讨赏的表情,忽然又一次意识到他虽然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稀松寻常但实际的困阻险难也是要他实打实扛上肩膀的。谁的生活都不容易,承担的越多越要付出相应甚至更多的拼搏努力,他已经做的够好了,要不是他一门心思的盯在她这里……不对,他就该一门心思的都盯在她这,不然他一定会跑偏。 一个还算善良的资本家总比一个反社会的资本家要好,再说,她遭了那么些非人的罪,要他拿整个人来赔也不算委屈他,她都已经喜欢上他了,他还想要什么星星月亮。 展赢发现她的表情变了,原本就让他心动的温暖专注现在又添了好多斗志在里面,他喜欢的要命,可突然‘啪’的一声,他扭曲偏执的内心里冒出一颗破开的气泡,瞬间铺散开一片让他整个胸腔都开始发疼的酸蚀感,“悠悠,你现在心里在想的事,跟我有关吗?” 杨悠悠一听他那酸唧唧的委屈音调当即就有点儿倒牙,都已经二十二了还当自己十五六呢?可想归想,她偏偏又享受着他毫不掩饰的偏爱,更没法在明知他酸醋的时候视而不见。 原本为了以后就打算要哄他,现在既然已经被赶鸭子上了架她也只能顺水推舟了。她轻咬了咬下唇,脸颊突飞了两抹晕红,“你以后能不能少吃这种没缘由的醋?” “怎么叫没缘由?你脸上那么生动的表情不是因为想我才出现的,还不许我嫉妒了?”展赢的一点儿不觉得自己这样有多丢人,他的占有欲本来就强,更不要说他现在已经集合了全部的记忆,就是单单拎出任何一个那也是能把她啃到渣都不剩的。 四零零、永远服输 杨悠悠早就脑补了哄人的伎俩,可真的实操起来又避免不了害羞,只能抚过展赢的脸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粉嫩的唇瓣吻上他的唇角脸颊,然后带着被心动扰乱的气息轻轻亲吮他的耳垂,“我从睁开眼睛就一直在想你了……” 展赢怎么可能受得了她这样,热腾腾的气瞬间直顶上头,迫得他眉头紧皱急抽了一口气。 “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既然已经开始就不能半途而废了,缓过撩心的羞耻后杨悠悠重新亲回他的唇上,瞠着不再闪躲的桃花眼把展赢看的心脏都麻得快要不会跳了。 “商量?”轻喘的气音下是已经递出薄唇的舌尖,展赢盯着她,细腻地舔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慢慢嘬吻,“恩……只要你不走,也不是让我禁欲……” 杨悠悠轻吟一声,酥麻的身体也起了颤栗,受不了引诱的小舌探出了唇瓣,湿湿软软地跟他的长舌抵到一起亲昵挑动。这样的亲吻实在是太惹人心跳变速了,她心里惦记着事,也没法再故作冷淡把真心高高挂起,便率先捧住展赢的脸,舌尖柔柔地挑开他的齿缝,卷着他的舌伸进他的嘴里面细细亲舔,每每情起时,她就加力吻上去,噙住他的舌尖吸卷亲啯。 这对展赢来说是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全身的细胞逐个炸开,痒进了骨缝的侵蚀感让他只想要抱紧怀里的女人放肆亲吻又因实在难舍此刻的温存而束起了手脚,“悠悠……你要是能天天对我这样,我——” 刚要出口的承诺被他反应快速的截停,美色太过迷眼,差点儿就把手里的牌全摊到她眼前的男人猛然意识到她说要商量的事恐怕不简单。 “……怎么不继续说了?”杨悠悠忍不住笑,终于体会了一把上位者的感觉让她更加想要看他妥协的样子,香舌卷着他放弃了全部攻势的长舌不断地舔舐,浓烈的情感合着心悸不断消磨着展赢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的承诺她已经收到太多了,从没违背一直信守,就像他对她偏执的爱恋一样,他对自己应下的诺言也执拗的半点儿不曾改变。他说‘要变成她喜欢的样子’,他说‘只要是她希望的,他就一定做到’,他说‘只要她不走,他就什么都答应她’……每一句都坚定又卑微,每一句都是在强调她至于他究竟有多重要特别。 怎么可能不喜欢?世上仅有的一个他,仅有的一个为了她甘愿付出一切的他,纵使病态,纵使疯狂,纵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他为她改变了。她没办法去爱上一个强奸犯,却没法不去爱一个事事以她为优先,事事为她考虑,愿意为她无条件纠正自己错误的人。 展赢抱着她快要忍不住了,饶是他拼尽了全部的意志力也抵挡不住那来自他所痴爱的女人为他奉上的美妙,舌头都被她舔麻抿化,濡成一团湿肉从被她亲吻的嘴巴里瘫淌开来。 杨悠悠耳听着他的粗喘声,颦着眉头身体紧绷,她怕自己一旦松懈会比被动承受的他还先憋不住呻吟。亲卷在一起的灵舌柔柔拨弄,每一次俩人吮住彼此都能激起一层酥进后脑的战栗,热情的津液混到一块儿,还没满溢就被他们分吞干净。 到底还是她率先熬不住了。眯着泛起水雾的眼把唇舌吻到他的下巴,一双手笨拙的手从他套头薄毛衫的下摆摸了进去。 垒垒的匀称腹肌被她用指腹轻轻划过,激得展赢促喘一声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想反客为主,想扑上去!他早就硬了。火热坚挺的一根粗兽支起他的裤裆,圆硕的顶端擦着杨悠悠的大腿留下一片火烫的热度。忍,必须忍,他要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又想谈什么。焦躁烧沸了他的心血,可更骇人的是这样沸腾的刺激因她的爱怜变成了让他欲生欲死的爽快。 杨悠悠手摸着他的腹肌,软软的嘴唇带着不再躲藏的爱意贴上他的脖颈,学着他的样子在上面碾动吸吮,尤其是他禁不住上下滑动的喉结,被她一口含住亲舔得格外温柔。 展赢的脑袋都炸了,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一双泛红的柳叶眼里全是快要绷断了弦的理性,“悠悠,你把话说清楚,到底……要干什么?” “就是……”也是热到不行的杨悠悠话刚开口就停了,她是才刚体会到进攻的乐趣,哪能这么轻易就顺了他的意,“要不,你猜猜……” 伴着话音,她的一双手互相帮衬着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摸上那根胀热的大鸡巴之后,没什么经验套路的上下抚弄,力道不轻不重,却弄得展赢低喘抽气,一张媚气横生的脸也跟她一样浸染上动情的绯红。 展赢耐不住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杨悠悠则顺势从他的腿上滑下,跪在了他双腿间地毯上,一双氲出羞涩的桃花眼上抬着望向他,然后他就防守失败的让她拉下了裤腰,释放出了那根硬梆梆的粗壮肉棒。 年轻又热情的大鸡巴似乎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挣脱了遮盖束缚就嚣张无比的昂首朝她致意,筋脉虬结的肉茎擎着圆鼓鼓的大龟头弹颤几下,不用她再开口,展赢就知道今天自己注定完败。 他低头看着杨悠悠将两手抚上他的大鸡巴,一双水盈盈眼睛映出他的存在,气血上涌顶得他双眼发花,好不容易强拉出几分神智,却根本无力阻止那让他心甘情愿丢盔弃甲的情愫,他单手捂住脸,遮起似痛苦至极也似甘美至极的炙热表情,“……你说吧……什么我都认了……” 干哑的嗓音磨得杨悠悠耳根发痒,第一次找了理由为他服务却根本不用施展就得到了满意答复,她禁不住想,自己在他这里的成功之路怕是永远都不会改变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展赢突然捧住她的脸,眼对眼的,伏过身体喘息粗沉的对她道,“你只是有这个想法就已经让我兴奋的快死了,所以,你什么都可以不用做。” 灼烫的目光燎得杨悠悠骨头发软,她越发的想要去做,也越发的想把自己的心意尽快的传递给他。她把住他捧在她脸颊上的大手,启开水润的唇瓣伸出小舌凑到那根大鸡巴近前轻轻舔了一下,展赢就似崩溃了一样,红透了一双惑人的媚眼,印入了她嫩生生的舌尖与大龟头上拉出一条淫靡津丝的画面。 四零一、奉上心意 展赢的呼吸都停了,杨悠悠却似受到了鼓励,张开刚刚吻过他的嫩唇把那颗圆鼓鼓的大龟头含住,小舌对准马眼戳碾逗弄。 一声闷哼突破了约束的禁制,展赢捧着她的脸喘得又粗又重,心有不甘却仍委屈求全道,“恩……你,不是要跟我商量着……怎么分手吧?你别想……永远别想……” 杨悠悠看他那拼命防范沉迷的挣扎模样只觉得喉干发痒,心动的感觉太神奇了,因为哪怕是这样令她羞耻到不敢看人的服务行为也让她舒服的想要呻吟。她对着口中硕物猛然一啯,立刻把还想抗争的男人吸得一个激灵,三魂七魄都跟着马眼颤了三颤。 “唔……你到底想干什么……”展赢的声音都快透出哭腔了,他的身体兴奋的随时都要爆破,可防备的神经又被未知的弦外之音紧紧锁住,他眯起了升雾的媚眼,强忍着那令他腰麻的刺激低喘出声。 原来你也有今天。杨悠悠看着他荡开欲望的脸,忽然就体悟出了取悦心上人特有的趣味,每次都是她被他舔得颜面尽失,处境交换,原来感觉可以这么好。 “唔恩……你猜错了……再猜……”杨悠悠不再把住他的手,改双手握住他粗狞的大鸡巴,舌尖缠着红胀的大龟头卷舔了一圈又一圈。 暧昧的靡水声随着滑动的小舌接连作响,展赢看着她,那两只捧住她脸颊的手都不知道该如何使力如何摆放了,涨满了他整个人的痴爱现在更是要顶开他周身的皮肤尽数冲向她。 “我猜不到……”他不是在装,是真的猜不到她此举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因为在他的心里,只要她想要的,无论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给,就算是之前那几个犯浑的他,唯一所求也只是她的专注与爱而已。 “这么快……恩恩……就放弃了?”杨悠悠也是第一次看见他手足无措吃瘪的脸,欢喜满意之余便大口含住他的鸡巴卖力地上下吞吐起来,龟头已经悉心的照拂过,顽皮的舌尖寻着记忆中他指点过的位置碾着冠沟系带弹拨舔撩,时不时尽力含到深处吸啯再吐出来细吻勃动的筋脉,然后将舌尖顶入马眼里用劲儿钻弄。 只是他太粗太大了,每次张开嘴巴都撑得她两腮酸疼,勉强吞到深处也因为舌头被挤得无处安放而草草吐出来。 展赢吊着气咬牙忍到极限,终是甘愿败阵,一手轻抚她的脸颊一手支到沙发上攥得指节发白,“悠悠……就算你不这么做,我也会给你我的全部……你知道的……嘶……别舔马眼……恩……” 杨悠悠的心随着他连喘带颤的话泛起了阵阵被烫过的酥麻,没有被他碰触的身体也连带发热,特意为了他没穿内裤的腿心悄声缩动,情动的淫水被发痒小骚屄挤了出来,湿湿哒哒越流越多。 “舒服吗……”粗长骇人的性器在她轮番吞吐嘬啯下变得越胀越硬,炙烫的温度勾出她满口腔的津液,杨悠悠借着濡腻的润滑两手交替的撸弄那根大鸡巴,又歪过头下方坠着的阴囊吸进嘴里含弄他的睾丸。 “舒服的要死……”展赢爽得已经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后脑,燥动不已想要冲刺的劲腰被他狠命压制,直憋得他脖颈额际全是凸崩的青筋,“悠悠,停下吧……别吞……恩……我要忍不住了……老婆……” 一声颤腔的‘老婆’叫得杨悠悠眼睛都化了,她伏在展赢的大腿上,首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露出痴迷。喜欢他,喜欢他,已经不需再去承认或否认了,她只想让他更舒服,因为被人那么全心全意的爱着,她怎么可能不去回报他同样的爱恋? “唔……好大……展赢……你为什么这么大……恩恩……唔……我吃不下……”被撑肿的红唇拼命包裹着爱人的大鸡巴,她一手揉弄卵囊一手扶住肉茎,淫浪的吮啯间是不再藏匿的心意。吐出唇瓣的嫩舌弹完睾丸即刻碾着粗狞的茎身滑舔向上,绕着蓬勃的大龟头流连不返,再低下头去快速起伏吞吐。 展赢什么时候这么被动过?他就觉得自己八成是要死了,不然他的悠悠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致命?漂亮纯美的脸蛋一心迎着他,粉嫩嫩的小舌头缠着他最敏感的大鸡巴嗦来舔去,每当掠过马眼时,她都会更显骚淫地把舌尖顶在上面,用细小的味蕾肆意钻磨他的精孔,短短几个来回就把他舔得抽气咬牙,情不自禁地的扭腰浅操她满是津液的小嘴儿。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恩?嘶……轻点吸……好爽……我都没教你,你怎么就这么会舔……恩……悠悠,想操你的嘴……”展赢的呼吸越来越急,大手扶着她的后脑即使严控力道也不免渐渐霸道起来,“停下吧悠悠……我快忍不住了……这次是真的……” 杨悠悠面色潮红,她知道以自己的经验满打满算着这才是第三次给他口交,前两次的不情不愿让她只觉痛苦难挨,可是这次不一样,嘴里吞着他的大鸡巴让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大龟头戳弄她的舌头顶起她的脸腮都让她觉得舒服,偶尔一次试探性的深入也热热胀胀地让她很享受。 “恩……展赢操我……唔唔……恩……用大鸡巴……操我的嘴……舒服的……唔……老公的大鸡巴……是我的……”她唔唔咽咽的话都快要说不通顺,迸出青筋的大鸡巴被她用力啯在嘴里吞进吐出,丰沛的津液顺着艳红的唇瓣满溢滴落。 展赢觉得自己可以死了。真的。 “你不该这么勾我的——”他的眼神已经直了,大手托住她的后脑抬高她的下巴,摊成直线的口腔与喉管在下一秒即刻迎来他猛然耸胯一撞,圆硕的大龟头瞬间插进女人的喉咙再被紧紧吸住,冠沟被几近窒息的口腔勒得又麻又爽,展赢在获得短暂的蚀骨爽利后顷刻恢复理智快速抽出,然后又是慌乱又是心疼的给杨悠悠擦去眼中被激出的泪花,“对不起……难受了对不对,张嘴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杨悠悠拉开他担忧的手,拱着脑袋再次凑到他的胯前含住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唔……老公……恩恩……我今天……想被你操嘴……特别特别想……唔——给我吧……” --------------------- 好不容易上来~~~~的~~~ 四零二、主动吞精 展赢两眼冒火,看着杨悠悠水嫩的红唇紧紧吸裹着自己的大鸡巴,泛滥的津液顺着她淫靡的吞吐沿着下巴往下淌,他受不住引诱地站起身来开始挺腰,润泽红亮的大龟头贴着她的小舌用力磨蹭她的上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悠悠……我停不下来了……” “唔……给我……恩……恩……”兴奋欲死的男人脸胀得通红,杨悠悠放松自己极力用小嘴迎合他的入侵,他的大鸡巴粗壮坚挺,龟头浑圆饱硕,明显经过抑制的力道带着犹豫跟体贴在她的口中穿行,磨得她口水愈发丰沛。 应该没有谁比她更了解他了,他对她的占有从来都是又疯又狂的,每一次缠绵都像是最后一次似的骇人至极,可现在他们共同的目标是奔赴更长久的未来,不用再争抢朝夕,也不用再沉溺过去,每个明天都是他们俩携手共进的崭新日子。 她想跟他商量的事其实很简单,可在她吐露之前,她要给他足够的心意跟足够的爱。杨悠悠抬起水蒙蒙的眼眸望着他,双手把住他的手,紧随着他耸动的频率主动用小嘴使劲儿啯住他的大鸡巴往喉咙里吞。 “嘶……悠悠……你好会吸啊……舒服……恩……老婆……”展赢低头看她,当看见她啯紧了双颊抬起泛泪的双眸一副绝不退缩的模样时,他听见自己脑袋里‘啪啪’绷断了无数条神经。一双大手抚过杨悠悠的脸颊制住她的后脑,大鸡巴又猛地一顶,那硕鼓的龟头立刻深入喉咙,爽得他禁不住眯起眼睛,“恩……悠悠……我要被你玩死了……” 杨悠悠被顶得一个激灵却依旧没有反抗的举动,她的每个决定都是经过思考才开始按计划实施的,她不能让他总陷在曾经的那些不安感里,也不能让他们的关系一直停留在‘不够健康’的阶段。她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尤其为了他能耸动的更加肆意她甚至自发的把口腔喉咙昂成直线,丝毫不见使力的双手扶在他的腰胯位置,却不知这样的行为举动已经把展赢最后的一点儿思考能力全都焚毁了。 她来不及出声,那雄壮的大鸡巴就再次操了进来,轰然的激酥炸得她全身的骨头都麻了,然后紧接着就是彻底让她发不出声音的加速顶击! 敏感的喉管连连颤抖,杨悠悠瞠大溅泪的美眸哽噎唔恩的仍不挣逃,频频的窒息感受让她在对上展赢那疯靡的媚眼时竟莫名生成了以往不曾有过的臣服心境,她感觉自己强撑起的坚硬外壳被他捣碎了,一下又一下地被他拉扯出里面细软的嫩肉,她在妥协中泄了力,又在他狂风暴雨般的侵占中逐渐找回自我。 “悠悠,你知道我是不可能再让你离开我的……哪怕你这样……恩——我也不会心软放你走……你是我的……我的……”展赢嘶吼重喘,明知她这样一定是有所图谋却仗着她的迎合狂放着自己的邪念。他卯足了力气狠劲挺动,大鸡巴就着大量的津液把她抽啯吞咽的小嘴操得啧啧乱响,马眼在真空的吸绞下阵阵发麻胀酸,大龟头深深操入她的嗓子眼,又在她翻眼的泪眸下快速抽退。 “唔恩恩……恩……呜……唔唔……恩——”杨悠悠眉心紧蹙,眼角被激出无数溅落的泪珠,红润的小嘴被大鸡巴操得只能发出单一又招怜的闷咽声,她明明已经透不过气,可发了热的小嫩屄却悄没声的往外吐着大股的骚水,更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湿湿凉凉的痕迹。 她已经有点儿分不清自己这样是痛苦多一些还是欢愉多一些了,神魂颠倒的无助感让她只能随着男人的占有软软地瘫跪在那里奉上全部。好想要啊……好想要他……展赢……展赢……老公…… 真正想要前行的女人是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住的。 杨悠悠意乱情迷的忘情投入,张着无法痛快呻吟的小嘴配合着男人的激操用力吸啯,骚媚入骨的小舌头更是借机缠上那根勃颤的大鸡巴,而每次他深插入喉时,她也丝毫不肯退让的瞠着翻白的眼眸吞迎上去。 “老婆……不行了……悠悠……悠悠……太紧……吸得太紧了……恩……要射……要射了……老婆……”粗壮的棒身疯狂击干着女人紧啯的口腔,一路冲顶着窒息痉挛的喉管发起最后的冲撞,展赢坚持不住了,松动的精关搅起一串酸进他骨头里的快感,震颤的大鸡巴直直插进深处,随即便在她的嘴里抖动着射出浓精。 热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脑的喷发进食管,杨悠悠把住他的腰打着激灵含住那根大鸡巴‘咕咚咕咚’的吞咽着,但他射的太急了她的反应又没跟上,就造成了不少浊精被噎在了她的嘴里,然后漫出了她的嘴角。 没什么经验的女人只晓得被他口交吞食阴精的感受,所以她在费力咽净口中精液之后又捧着展赢的大鸡巴像在品咂什么美味一样,温柔无比也淫荡至极的把那根大鸡巴上上下下舔嘬了个干干净净。 展赢心情跌宕的快要落泪,摸在她脸颊上的大手都开始颤了,“悠悠,好老婆,你别吓我了……” 杨悠悠本来还没缓过劲儿呢,一听他嘶着嗓子期期艾艾就忍不住身心愉悦。她抬眼看他,故意做给他看一样吻住他龟头上的马眼继续吮弄,舌尖更探出唇瓣顶在上头,钻钻戳戳的将里面残余的精水都吸出来再慢慢一点一点吞下。 “悠悠……” 已经咬了牙的声音让玩心没散的杨悠悠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脸,她推着他的腰让他重新坐回沙发,然后在他专注的目光下挤身到他怀里。喉咙里还热辣辣的,她又适应了一会儿才就着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哑声道,“你那么聪明……就真的一点儿都猜不到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展赢圈抱着她的腰,媚极的柳叶眼紧紧地锁住她清澈的双眸,那里面呈现的答案让他心跳的比做爱时还要快,每一声‘扑通’都捶起他满身的鸡皮疙瘩。她太美了,美的让他自惭形秽,也美的让他想像刚才一样,用他污浊的体液把她浸得充满属于他的味道。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四零三、骑乘 杨悠悠半天等不来他的回话,又被他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只觉自己脸上哪里不对了,热乎乎的脸颊越烧越烫,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展赢粗喘了一口气,微歪着头就朝她亲了过来。她吓了一跳,满口的精液味道她自己都还没习惯怎么能跟他接吻?羞臊是一回事,接受不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展赢抱着把脸躲进他颈窝的女人,没有平复的心跳让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醉人的暗哑,“为什么躲开?” 他身上的味道是一贯的好闻,杨悠悠的两手抓在他的胸口上,仔细嗅着他脖颈那里淡淡的清爽香气,嗓音柔软轻媚道,“你是一点儿都不在乎吗?我刚给你舔过……嘴里……” 话说的不清不楚可到底还是能让人听懂的,展赢就着姿势把自己的脸也朝着她的肩窝里埋去,大大方方的深吸一口气后灼声道,“为什么要在乎?就是想亲你不行吗?” 这人是没有羞耻心的,也从来都不管别人在这种情况下有多不好意思。杨悠悠被他的理直气壮惹得脸色潮红全身发软,忽又一热的腿心传出阵阵麻痒,刚刚在给他口交时就已经湿透的小骚屄在她脑中成型的计划里骚动着。 “展赢,我喜欢你……”这边告着白,那边她的手已经朝下探去。杨悠悠知道他还硬着,当手指触及到那根不肯轻易消停的大鸡巴后,她挪动着小屁股,扶住茎身将圆鼓鼓的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 展赢被她那一声‘喜欢’勾得耳根痒麻,再被她主动一骑,这下连腰腹都一起酥透了。 被毛衣遮盖的浑圆屁股一点点的向下落,粗烫硬挺的大鸡巴慢慢顶开了湿软的媚肉,杨悠悠眉头轻蹙,白齿咬着下唇,感受着那火热的粗兽随着她的动作朝着她的小屄深处缓缓挺进,敏感的内壁被大龟头摩擦撑开,带起一片酥颤的快感。 展赢两手紧紧钳在她的腰上,蚀骨的快意让他眯起了眼睛,“悠悠,你告诉我实话,我是不是要死了?” “啊……好胀……”杨悠悠颤抖着昂起头,她当然听见了展赢同她一样颤声的问话,只是由自己主动与他结合的感觉太过刺激,让她根本没办法再顾及其它。紧致的小嫩屄夹紧了大鸡巴不停吸裹,彭鼓的龟头已经抵上了宫口却还余出一截留在了穴口外,她不敢再往下坐了,挺着细腰缩到男人的怀里微微轻颤,“唔……太大了……展赢……你不许动……啊……不许动……” 展赢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大鸡巴被她小屄收缩挤压的销魂感觉,双臂使劲儿将她往怀里紧,炙喘的薄唇控制不住的往她的头脸上亲,“悠悠,好紧……别这样绞我……嘶……没有你这样折磨人的……恩……” “谁折磨你了……”杨悠悠浑身酥得冒汗,被他抱紧的感觉带给了她无与伦比的心安,“我……还没跟你说要……要商量什么事呢……” “命都给你行不行?”展赢咬牙低喘,火热的身体即便隔着两层衣裳也呼呼朝她传递着情浓的温度,又粗又硬的大鸡巴老老实实的浸在淫水泛滥的小浪屄里,杨悠悠被他撑得频频颦眉,巨硕的痕迹将俩人紧腻的关系结合的毫无空隙。 敏感的媚肉越是缩弄,那酥麻的感觉越是清晰,杨悠悠揪紧他的薄衫,升起水雾的眼眸在他怀里洇出一片快意的迷离,她忍不住了,“展赢……你以后不许……恩……不许再提……我迟到的这两……年了……不许……再以此为借口……把我操得下不了床……还有……恩……还有不许……趁我睡觉的时候……舔我……操我……” 她越说声音越媚,声音越媚她自己听了就越羞耻,展赢卯足了劲儿在那死撑,却被她诱得眼神都开始飘忽,他已经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束缚上了,满身绷紧的肌肉随时都有可能失控,“你想说的……就这?” “恩……你、答应吗?”杨悠悠颤声追问。 没有了这个理由依然还有别的可以找,借口换成其它的也一样好用,睡觉时不行,醒了不就可以了吗?这算什么要求条件?展赢快要被她迷惑短路的大脑经过快速又精准的分析后,连半秒犹豫都没有的应了一声‘好’。 杨悠悠觉得自己忍了太久了,总算能把该办的事情办完,那等不及的小骚屄就自发的突然抬起又狠狠地朝着展赢的大鸡巴坐上去。只不过她情迷时完全失了力道的把控,起的太快落的太深,那颗硕大的龟头直挺挺的撞上她的穴芯又捣向宫口,她的身子本就因等待而变得极度敏感,只这一下,就这么一次磨擦撞击,她就被直接干上了高潮! 一双来不及抱紧男人的小手扯住他的衣襟,登顶了极乐的小浪屄绞着大鸡巴一抽一抽的激烈痉挛,她颤抖着团在展赢的怀里淫泣出声,“啊啊……展赢……呜……高潮了……小屄高潮了……好舒服……啊……” 展赢望天咬牙起誓,这辈子她绝对就这一次在上面的机会了,不能给她,坚决不能给她。由她主动的感觉已经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全部,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那种被她名为‘呵护疼爱’实为‘勾魂摄魄’的魔媚侵蚀。 太爽了,爽得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高潮的小嫩屄紧致到无可比拟,把他的大鸡巴绞吮得酸酥销魂,他把手穿过衣摆摸上她的肌肤,嘶哑着嗓子道,“悠悠,你刚才告白说喜欢我……现在这样,是不是水分有点大了,恩?” 水分?杨悠悠还沉迷在高潮中陶醉不已,晕乎乎的大脑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展赢这句话里是在计较什么,她将手臂圈上他的脖颈,抬起之前一直害羞不肯露出的淫媚脸蛋,迷离的美眸望进他的眼底,然后抬起小屁股一下一下的用痒极了的小屄套弄起他的大鸡巴。 还在余韵中的小浪穴追逐起让她欲生欲死的极乐,完全被男人克制住由她主动操控的大龟头把小屄里面每一处靡软的骚肉都碾磨了个遍,所有舒服的,酥麻的,欠操的,饥渴的敏点全都朝着大鸡巴摇摆撞顶,她摒弃了羞耻,用心想抚平他深藏的不安,“喜欢你……老公……啊……你……呜……你不要动……让我……恩……让我爱你……” 四零四、折磨 展赢的思路全部炸断了,杨悠悠完全低估了她自己对他的影响力,这样的告白,这样的举动只会让他发疯的更快。又软又嫩的小骚屄蠕动着浪肉紧紧吸裹着他的大鸡巴,他被她吸绞的皱眉粗喘,不经掩饰的快意从他的脸上映入杨悠悠的眼中。 “舒、舒服吗……恩……展赢……啊……你舒服吗……大鸡巴好烫……好舒服……小屄好舒服……啊……”骚淫的蜜肉在与大鸡巴的博弈中酥麻不已,不肯退让的小屄即便已经爽的‘咕唧’乱叫,也不忘带动那根乖巧的狞兽共赴巫山。 头脑热的发晕,展赢被初次体会到的两极感受折磨的全身肌肉都在颤抖叫嚣,一面是顺从心爱女人所获得的极度快感,另一面是想要占据主导将压抑的疯狂尽数宣泄的暗沉恋欲,他快要平衡不了这两方极限拉扯的战役,只能大力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绷着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狠腰咬牙忍耐。 “悠悠,再快点儿……我想更舒服……恩……用力,用力……好爽……”他摸上女人挺巧的小屁股,不被允许表现力量的腰身只能努力稳坐沙发,挺着心力爆顶的大鸡巴生生受着小嫩屄的吸吮疼爱,越来越敏感的肉茎筋脉已经能感受到媚肉的颤抖与抽搐,甚至在享受快活时他都能在脑海里描绘出她小屄内里的模样。 杨悠悠满眼都是展赢朝她拧眉喘息央求舒服的淫惑媚颜,他的好看从来都不吝啬在她面前展现,也从来都没有因为任何事而掩饰他对她的喜欢,想让他舒服,更舒服……想跟他一起舒服。 她屏住了呼吸,将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起伏的小屁股上速起重落,及不上展赢一半蛮横的撞击已经叫她颤起哆嗦,脆弱的穴芯酸泱泱的蹿起一片热辣。杨悠悠淫浪的小屄没能坚持多久就踏进了性欲的殿堂,展赢所有的感觉也全部聚集到被她狠劲儿啯吮的大鸡巴上,即使那温吞的快感还够不上五分,在他心里获得的欢愉却已经足足胀成了十分。 “啊啊……好舒服……展赢……展赢……呜……小屄要化了……老公的大鸡巴好硬……好烫……啊……舒服……我好舒服……”蓄积的力量很快耗尽了,可舒服的感觉却仍在不断攀升,杨悠悠没法再加快速度便一味的选择力道,每一下都会重重地坐实,娇宫在剧烈的酥麻中被顶变了形,紧接着下一击时,显然已经忍无可忍的男人猛地用大手操起她的屁股助力击撞,宫口瞬间失守! 尖戾的快感从被操开的子宫里直冲脑海,她绷紧了身体扑进男人的怀里抖起哆嗦。娇媚淫泣的喘息不断从她溢出津液的嘴巴里溢出,尽管她已经用力夹紧颤抖的小骚屄,可那经久不落的激酥快意仍是不断翻滚于她的小腹,再在她声声难抑的浪啜声里爬满她的四肢百骸,“呜……别动……啊啊……老公不要动……受不了……好酸……呜呜……小屄好麻……” 展赢瞠着红透的柳叶眼倒抽了好几口冷气,不知道是不是又被他顶高潮了的小嫩屄里满是又热又黏的骚水,湿滑软腻不断蠕动,还有刚刚被操开的小子宫,紧紧裹住他的龟头抽绞不停,他全身的寒毛都被她吸得根根直立,“悠悠,我的骨头都要碎了……饶了我吧……老婆,饶了我好不好……”沙哑的嗓音里不遮不掩的透出几分示弱的泣腔,听着比杨悠悠的声音还可怜几分。 “不要……”杨悠悠今天誓要把‘对他的爱意’贯彻到底了,她的力气所剩无几,可那一门心思只专注于一件事的坚定硬是让她攀附着展赢,扭摆着小屁股颠颠倒倒的用小屄去套操他的大鸡巴,快不快狠不狠,却把狂猛惯了的男人激得欲生欲死。 他爽的腰椎都软了,快要凝出泪花的柳叶眼情靡意乱的全是杨悠悠,只剩戾操这唯一念头的大脑随着她在他怀里不断挺耸变得炫光四射。展赢忍不住了,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就把渴望了半天的嘴巴抵上她呻吟的红唇大力亲吻,娇软的唇瓣被他碾得变了形,猩红的长舌挺进她的嘴里翻搅缠扭,酥爽的快意从俩人衔接之处接连不断的冲击着彼此的感官,杨悠悠来不及反抗就哆嗦起小屄,即使没有高潮也让她舒服的眸中溢泪。 “唔唔……恩……展赢……呜……唔……不……不能亲……啊……”无所依傍的小屁股越扭越慢,她的身体也软得像是化成了水,只能柔柔地贴到他的怀里,火热蛮横的长舌跟不动分毫的大鸡巴把她的两张小嘴儿都磨得仿佛有团火在里面燎烧,令人几欲登仙的舒爽在她的体内迅速蔓延。 “怎么不能亲了?我那么听话的不动……恩……嘬嘬你的小舌头还不行吗……悠悠,别停……用你是小屄继续操我……快点……”展赢把全身不可用是力气都奉在接吻上了,本就横行无忌的长舌力量厚重的让杨悠悠不敢想象,才体会过大鸡巴滋味的麻痒口腔被他的舌头邪肆侵占,顷刻间就让软透了的女人身心都开始颤抖。 杨悠悠被他吻的不会思考了,两手搂着他的脖颈,弹挺的小屁股开始大开大合地起来落下,不管那酸胀的小屄跟不停吐水的小子宫在快意中绞得多紧,她都只想用不输他的力气来追逐回应,“恩——唔呜……舒服……唔——啊……老公……呜……老公……我好舒服……恩唔……你……你呢……恩……” “舒服……舒服死了……老婆好棒……好棒……恩——”展赢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锢得死紧,上面肆意狂放的搅缠抽插她津液满溢的小嘴,下面被她弹着小屁股骑在大鸡巴上套弄操撞,嫩生生的小屄紧紧的吸附着他,让他爽得更加不肯松懈与她的激吻。 可是不够,这样根本不够,他对她的爱意只是这种程度哪里足够?修长的手指在俩人交合的下身摸了一把,都不等女人抗议,他已经把沾满了湿腻淫水的手指擦向那个啾缩的菊眼。 “不……唔呜……啊……展赢……屁眼不要……唔唔……恩——恩……”抗议的声音被阻在了口中,下一秒,他就已经将一根手指揉进那个还很敏感的小屁眼里。 四零五、恋爱 早被狠狠疼爱过的娇嫩后菊哪里禁得住男人专制的贪求,柔软的褶皱噙住他的指节却根本阻挡不了他的碾入,肠肉在漫开的酥痒中哆嗦着,蜜汁泛滥的小屄绞得更紧,穴芯附上那根要命的大鸡巴硬磨软泡,层层迭迭的两处媚肉都不知道哪里更加难耐了。 “让我摸……唔……悠悠,再不碰你我真的要不行了……好紧好嫩……真好……恩……老婆……爱你……最爱你……”狰狞的大鸡巴被剧烈收缩的小屄吸的酸酸爽爽,可怜抽搐的小屁眼也把他的手指裹得更紧了,还有她的溢出哭音的红唇,被他愤起直追的长舌卷舔戳蹭得唔呜不分,即使津液丰沛到吞咽不及也仍是让他口干舌燥。 “呜……不要动……啊唔……你不可以……唔唔……麻……展赢……不……唔恩——”敏感的小屁眼被他用手指磨得发痒,再加上她欲躲还迎的扭摆起伏,所有的快意迭加到一起即刻催生出阵阵让她头脑晕眩的极乐感受,她爽的蜷缩脚趾,两个小骚穴全都紧紧缠上侵入身体的大鸡巴跟手指尽情吸吮,更渴求起那足以将他们一起焚尽的炙热疯狂。 展赢终于找到了发泄沸腾欲火的出口,他不肯再忍了,沾足了黏滑骚水的修长指头向后抽出一截再恶狠狠地刺进她紧嫩的小屁眼里快速抽插,“悠悠别停,把最喜欢老公大鸡巴的小屄动起来……对……就这样……舒服……老婆真棒……” 杨悠悠无力地搂着他的脖颈,两团肥嫩的圆乳隔着衣服挤在他的胸口颠颠颤颤,硬起的小奶尖支在毛衣下磨蹭着,把敏感的粉色乳珠弄得又痒又麻,她把软嫩的小舌吐进展赢的嘴里任他亲嘬,一波波递进不落的酸胀快速冲入她的体内,上下起伏的小屄一下一下的撞向他的大鸡巴,与被他指奸的小屁眼一起烧进她的全部感官,“啊啊……不行了……两面一起不行……呜……唔……展赢……太快……太快了……啊……不……要化了……屁眼跟小屄都要化了……啊啊……” “恩……屁眼都流出这么多水,真要化了……”展赢一边粗喘一边追逐杨悠悠淫泣的嘴唇,追不上就舔上能被他捕获的脸颊耳畔,追上了就势必要搅出几声‘啧啧’,一双大手也不肯闲着,一只并起两指又快又深的干着她的浪屁眼,一只捧住雪白的臀瓣揉捏拉扯,胯间那根雄壮是狞兽虽说是不动,却依旧能把小骚屄操得汁水淋漓。 代替了大鸡巴释放积欲的长指越刺越狠,越顶越深,肠肉痴缠而上试图阻止它激猛地速度,却连带前穴一起遭殃,杨悠悠的身体瞬间绷得死紧,扭躲的小屁股刚准备停下,展赢却突然一巴掌拍在她弹软的臀肉上,难言的羞耻让她失了准头,酥腿软腰地绞着大鸡巴狠坐了下去,蛮横地大龟头顶开抽缩在一起的屄肉,只一下就深深操进子宫,抵着胀变了形的宫壁彰显可怖的存在。 激戾的快感撞开了她的神魂,根本还没挨上几次重重疼爱的小骚屄被这一次插得痉挛抽搐,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直把她顶得团起身体扎进展赢的怀里不停哆嗦,不堪承受嗓音全是哭腔,“呜……不……展赢、展赢……高潮了……啊啊……好酸……呜……你……你怎么能打我屁股……呜……”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展赢的声音很轻,性欲被囚的感觉已经让他脑仁迸痛,再经她这样一撩,他也只能另觅出路了。指尖在湿滑充血的肠肉上弹拨抽操,快要烧出鼻血的干辣让他的双眼都急出了火星,可他偏还要惯着她,锁住自己的行动继续由她施为,“悠悠继续,你不是想让我爽吗,那就快把你高潮的小屄动起来。” 杨悠悠被高潮麻晕了头,揪着男人的衣襟就听话的弹起小屁股,酥敏的媚肉被那粗长的肉茎磨得尖麻戾爽,穴芯每蹭一下都泛起连片的激酸,极乐的余韵在她咬牙的坚持下开始延长,“啊……不行……太舒服了……小屄受不了……呜呜……好舒服……呜……” “好老婆,再动的快一点……恩……真紧……”展赢享受着心爱女人的伺候,还不忘活动手腕教她什么是‘再快一点’,白皙匀称的两根并起指头全根插入她的嫩屁眼又狠狠地抽出,更占有欲十足的碾弄着里面的每一寸软肉,在杨悠悠错乱的哭叫声里不断向更深处剐蹭击进! 只要他不高潮,这次由她主控的性爱就没法结束。转瞬即逝的清明中杨悠悠总能升起后悔的念头,可随之而来的快感却又顷刻让她再陷情潮,‘爱’是需要做也需要说的,她不能占了好处又不给应答,良好的恋爱关系绝不只是一方无限的付出,而另一方只管得到。 她抱紧展赢的脖颈,把嘴唇贴上他的耳朵,夹带着惑人的淫泣把告白一声声推送进他的脑中,“喜欢你……老公……我喜欢你……呜……好舒服……啊啊……老公的大鸡巴最棒了……呜……小屄好舒服……爱你……展赢……小屄跟屁眼都要被你操坏了……啊……” 展赢被她迷得眼神都醉了,那随着她舌尖儿一起顶入他耳洞的甜腻娇淫让他连精神似乎都受到了抚慰,他知道自己只要是跟她一起就容易爆升欲念,可现在他又多获得了几条认知,那就是他的耳朵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敏感,在她面前几乎毫无抗拒之力,还有被她前后两穴齐齐夹裹的鸡巴跟手指,他竟然都不知道指头也可以跟性器一样充满了想要喷发的酥麻,肠肉里面的每一条皱褶都吻上他的长指,化成小舌的屄肉也全都缠到他热烫的大鸡巴上! 他眯起眼睛粗喘不止,仿佛全身上下都被她温柔包裹的感觉让他爽的骨头都酥了,一次就能占有她叁个欠操小嘴儿的全然占有让他兴奋的快要窒息,两根长指深深插入她的小屁眼速插猛击,勃胀粗狞的大鸡巴被多汁的小骚屄绞吸得发麻,蛮横的舌头掠进她的嘴里勾蹭着她敏感的口腔小舌,叁处一起搅弄出黏腻响亮的糜乱水声。 四零六、成痴 熊熊烈火烧干了展赢身体中为数不多的水分,炭烤一样的炽热将他全身的骨头烘得焦脆,可爱的恋人还在他怀里卖力地套弄着他的大鸡巴,甚至不管是快是慢是深是浅,他都能从中体会出那销魂之际的快乐。这是远远超出了肉体承受的精神上的愉悦,被她言语束缚着不许动,任由她用紧嫩又淫浪的小骚屄把他逼上堪称‘折磨’的无尽酥麻,太痒了,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精神抖擞的爬立起来,逼得他在几欲疯狂的边缘喘出颤音。 “呜……展赢……啊啊……手指不要那么快……我受不了……呜……小屄……小屄也不行了……啊……”杨悠悠眯着泪眼贴吻在他的耳际淫浪啜叫,两个小穴被同时爱抚贯穿的感觉让她舒服的频频哆嗦,她扭着小屁股耸动细腰,小骚屄颤巍巍吞吐着大鸡巴发出‘咕啾咕啾’的黏响,连同淫荡的小屁眼一起把展赢勾得魂飞天际。 “让我动吗,悠悠?想操你……老公想操悠悠的小骚屄跟屁眼……给我吧……好不好?我也受不了了……恩……让我操……悠悠……”展赢忍的额际血管都要爆了,只能激快的捣弄手腕,发泄所有一样恶狠狠地戳干着她吐水儿的浪屁眼。 小巧的嫩菊被不知何时增至成叁根的手指残忍地击穿撑开,前穴中坚挺粗硕的大鸡巴却始终保持了绷颤的安分,杨悠悠被他操得连哭带喘,迷眩着大脑集中腰腹之力不停收缩着小屄错乱无章的起起落落,偶尔力气下得太狠,她便激昂起头发出仿佛被他一击顶穿的戾甜淫叫,“啊啊……不……不行……呜……你不要动……不要动……啊……轻一点……屁眼轻一点……呜呜……那里……那里要坏了……” 断裂的理智再也连接不起来了,展赢欲火沸腾的噙住她的耳垂,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朝着她的骚屁眼一捅到底,另一手则气势汹汹的朝着她的屁股落下巴掌,打得那肥嫩的臀肉颤起层层肉波,“就这一次……悠悠你记住了,就这一次……” 杨悠悠哪能料到会被他再次打巴掌,只是微微的疼却放大了无边无际的羞耻,已经大高潮小高潮不知几次的小屄跟屁眼统统临界极限,哪怕就一点点的摩擦震颤都会让她敏感地急速收缩绞紧! 正欲疯欲魔的展赢被绞受了一阵入骨入心的酥痒,他得到了又一个新的发泄途径,在怀里女人还没来得及提出抗议时,他已经又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杨悠悠抖了个激灵,长吟一声停下了摆腰扭臀的动作,两个肉穴紧紧夹吮着男人的手指跟大鸡巴剧烈收缩,肿胀的穴芯被大龟头生生挤住,发了麻的小屁眼被插得酥敏,难言的羞赧激起难耐的骚痒,兜兜转转化为一片让她落泪的可怖快意。 “展、展赢……你……啊……”杨悠悠哆哆嗦嗦的抗议随着又一声巴掌落下顷刻变成收势不及的浪淫,“呜……你……你怎么能——” ‘啪’的一声,杨悠悠被截断了声音,臀肉随后颤了几颤。她羞得僵住了身体,随即便感觉到展赢深插在她小屄里的大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蜜肉被撑开的膨胀感让她连脚趾尖都蜷起来了,呼吸声更是一抖再抖。 “你……你不能打我屁股……”她靠在展赢胸前,眨着泪蒙蒙的双眼却不敢把委屈又藏不下快意的脸抬起来。 “疼吗?还是爽?”展赢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印下一串红印,沾满了淫水的大鸡巴将加速跳动的脉搏通过敏感的屄肉震到了杨悠悠的心里,“小屄跟屁眼都紧了,你不是想让我舒服吗?那就别停……悠悠要让老公好好的高潮,痛痛快快的射出精液才行……你说是不是?” 粗壮火热的大鸡巴把柔软的小屄撑开到了极致,而早已被燎的堕成邪魔的男人开始在女人的耳畔进行销魂的蛊惑,根本无力抗拒也无心抗争的女人再次扭摆起柔韧的腰肢在他怀中妩媚起舞,娇不胜宠的求饶声因为不知何时才会落下的麻颤掌击变得淫荡又是可怜。 “老婆真乖……真棒……再快点……让老公操进你的子宫里……恩……”展赢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深爱她了,每一秒过去他都更加更加的想要把她揉进身体,她是他的光,那么作为不能失去她的疯痴者,只能用尽一切办法把自己烙上她的身体,也烙进她的心里。 无法准确辩称‘痛’或‘不痛’的巴掌,飞快抽插的白皙大手,被白腻濡沫沾满的长指戳击的速度猛然变得更快更狠。杨悠悠被迫得颠颠荡荡,只能以她无法承受的速度起伏下沉,层出不穷的‘噗嗤噗嗤’声已经说不清是下边哪个穴儿里被操出来的,撩进脑海又蹿入心弦的惑人淫乐把陷入疯狂的两个人全都操酥了筋骨。 “啊啊啊……展赢……呜……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老公……老公……呜呜……小屄跟屁眼要被你操坏了……啊……唔唔……”衣着乍一看并无不妥的女人裸露出不着寸缕的下半身,弹挺的一瓣嫩臀在男人偶尔的拍打下变得粉红,被长指操得细沫飞溅的小屁眼不停抽搐,还有那个不管喷水还是吐汁都无法阻止的小骚屄,大龟头已经顶破了宫口在里面肆虐多时,升天的快感磨尽了她最后的理智。 展赢封住了她的红唇,在她热情回应下张开嘴巴邀她共赴缠绵极乐,“老婆……我也好舒服……再用力吃我的鸡巴……把我吃下去……悠悠……我的老婆……恩……爱我吧……永远跟我一起……” 怒挺的大鸡巴在飞快起伏的小屁股下激情穿梭,快成虚影的长指将满是粘腻骚汁的小屁眼干得快要不会翕动,杨悠悠吐着小舌激爽得眼眸上翻! “呜呜……爱你……爱你……啊啊啊……救命……要来了……屄屄跟屁眼要一起高潮了……啊啊……展赢……老公……一起……一起吧……爱你……最爱你……展赢……”犀利尖锐的快感把女人彻底征服,眼泪断线一般扑簌溅落,失控的下体像失禁一样水湿成片,几近窒息的极乐顶出了她淫媚的痴态。 ------------------------- 哈哈哈~~~~一万颗珠珠~~~~~双更来啦~~~~~ 四零七、无尽 展赢兴奋到无法抑制哆嗦,不知道来自何处却最终都归集到他体内的疯戾快感像无数精准向他投放的电击,勃胀的大鸡巴在强烈的刺激中越发饥渴难耐,他疯狂的用手指狠插狠操着杨悠悠的小屁眼,甚至在看见她翻白的眼眸时,他紧抽的小腹竟传递出酸涩难敌的尿意。 男人也会在高潮中失禁吗?他不知道,可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顷刻沉迷。他是贪欲的,尤其是跟杨悠悠一起时,他恨不得每分每秒的都压着她疯操,就算射空了精液,就算用尽了体力,他也能用手用唇舌用身上任何一块还能动弹的地方一直操她、占有她。 “等我……悠悠等我……”他首次尝到这样像是要溺毙在快感中的窒息极乐,通红的眼睛里神思迷离,他痴靡的掠夺着女人嘴里的空气,化成性器的蛮横长指深深埋入她的小屁眼激抽速插,粗狞的大鸡巴乖巧的骇人,却在女人激烈的扭摆中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干得更狠。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哪里在爽,炸酸炸酥的快意冲开了他的骨缝,击碎了他的毛孔,又瞬息不肯停歇的干进他的脑海! “呜啊啊……不……不行……救我……展赢救我……呜呜……忍不住……啊啊啊……忍不住了……不……太酸了……我要死了……呜……老公饶了我……”同样致人发疯的快感在杨悠悠的体内奋登高峰,她缩在展赢的怀里越绷越紧,瞬间拧紧的两个浪穴在他的要求下极力忍住高潮前的临界一线,她被戾辣的极乐裹挟在了云霄之巅,自愿不再从他身边逃开的承诺让她连偷跑的想法都没有了,除了哭淫别无他法。 展赢眼里只剩她上翻白眼口垂涎津的绝顶骚样,已经感觉不到疲累是何物的大手更加提升了击操的速度,抖成筛糠的小屁股在这股力量的冲顶带动下颤成一团,连带前面的小屄都抽得越来越紧,下体交合的地方全是湿泞淋漓的浪水,没有默契只有狂爱的两个人无力再分心顾及,全身上下所有的骚点敏处都彻底为爱人奉上。 “我爱你……悠悠,我爱你……老公来了……来了……一起——”狂乱又疯魔的登巅极乐把眼中只剩彼此的男女撞上了大片炫彩的真空之中,失声的杨悠悠被隐忍到极限的破刃快感激开了全身的知觉,小屄跟屁眼都像是开了花一样爽的无以复加,尿孔鼓胀破防,顶着男人的下腹喷开了失禁的高潮。 展赢觉得自己也失禁了,让他透不过气的高潮在他的体内肆意疯撞,被心爱女人填满的充实酸胀让他控制不住的抱紧了怀里的潮喷的人儿一边痉挛一边感受着精水跟尿液一起散出体外的极致快感! 杨悠悠在抽搐间被他再一次顶得死去活来,根本停不下来的高潮像没有尽头一样让她的小屄不停喷液,她觉得自己要泄死了,仅剩的求生本能让她张嘴想要咬上展赢的脖颈,却又在下一波奔腾的高潮里失去全部的力气,她连哭带叫地大声求饶,可那骇人的戾极快感却是连一点儿消退的迹象都没有,“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好可怕……展赢……不要再操我了……呜呜呜……会死的……我要死了……求求你……求求你……啊啊……” 被操得通红的小嫩屄跟屁眼吞吐着男人激猛的爱意,透明的潮精淫汁喷洒的到处都是,可怜无法抗拒的两张嫩嘴陷入糜乱的性欲沼泽不可自拔。 展赢觉得自己要被她爱疯了,他明明都没有动也没有使劲儿,可全身上下却莫名浸入了被她吸裹到至酸至麻的骇人快感中,大鸡巴像触电一样瘫软在她的小屄里面,射精的尖酥感一波连着一波,即便他已经感知到这样并不正常仍没停不下对她的索取。 又是一次酸透了全身毛孔的高潮,杨悠悠昂着头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紧窄的两穴激烈的抽搐收缩,连带着展赢也被阴精烫得感觉自己又喷了一通精液。 超过了人体承受极限的高潮持续了十数分钟,杨悠悠也吓得哭了十多分钟,展赢一直在哄,可同样第一次经历如此骇人肉欲的他也被折磨的粗喘不止,脸色嫣红,更在那一记接着一记的酸戾喷精感里爽的无法正常呼吸。 等最后的余韵终于变凉,他们俩看上去都已经不会动了。 杨悠悠抽抽嗒嗒的不知道该怎么用大脑正常理解刚才的一切,展赢则紧紧地抱着她,扭头在她的额际耳畔落下一串黏吻,哑着一时半会儿还回复不了的嗓音陶醉道,“悠悠……悠悠你好棒……爽死了……唔……爽死我了……” 浑身发软又哭出泪嗝的女人直到此时仍是浑噩的,缓释过来的抽搐小屄绞着那根存在感十足的大鸡巴,她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酸软的靠在展赢怀里,被他骚扰的耳根散开一片让她委屈到只想继续哭的燥热,她吭叽几声,气呼呼娇泣泣地朝着他的脖颈咬下一排牙印,“呜……不许动……都告诉你不许动了……你还动……” “嘶……我没动……”展赢乖乖让她咬,半眯的黑沉眸子里流窜出贪婪的异彩,“是你痉挛的太厉害,我那时候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是我肯定没动,真的……” 她的记忆开始有复苏的迹象了,是他抱住了高潮中猛劲儿抽搐的自己,是她在那样的欢愉中分不清快感来自哪里,小屄跟屁眼里的每一块骚肉都在享受极乐,她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炽热捣软操融…… 画面拨开了迷雾,她看见了自己涕泪横流的淫哭浪啜,还有同样承受凌厉快感的他。她耳边到现在都还存留着他当时贴在她耳朵上的粗喘呢喃,‘不怕不怕’‘乖’‘老公在’……呜……好可怕……杨悠悠捂住耳朵,只是回想而已,她的身体她的心就已经开始在酥麻中泛起颤栗。 展赢被她突然绞紧的小屄吸得脊梁都酥了,他舒服的眯起双眼,看她娇颤颤的捂着耳朵在他怀里团起身体,本能的就将她环住大手轻抚她的后脑,抽着气浊着声音道,“怎么了?哪里难受?不怕,我在……” 杨悠悠僵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忽然觉察到还插在自己小屄里面的那根大鸡巴依旧粗硬的骇人,他是没有动,可她的里面极度敏感,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缩紧,散开的酸麻快意就激得小屄直抽。 ----------------------- 谢谢大大的支持哦~~~~~~ 四零八、敏感至极 被人呵护的感觉除了让人产生心安还能让人不由变得娇气,杨悠悠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刚想开口又急急收住。她为自己突然想要赖在他怀里撒娇的情绪感到了难言的羞耻,明明早就已经忘记也放弃了的软弱,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又给捧了起来。 她以后是不是都要这样被他宠着?那她会不会有一天被溺死在里面?还有,万一她习惯之后变得贪得无厌……就像刚才,那么长时间那么浓烈的高潮她全在他的安抚之下,可是他呢?只有切身经历过才能知道那样的疯潮有多恐怖,那种感觉根本就是奔着致人于死地去的,她是绝对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杨悠悠以己度人,补救似的在他被咬出齿印的脖颈上亲了亲,然后颤着只要一动就酥起激灵的身体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你、没事吧?” 展赢看着她那双快要溢出泪花的漂亮眼睛,顶多顿了两秒就如痴如醉地吻了上去,“我没事……我都不知道做爱还能做成这样,感觉整个人都空了,你也太厉害了,以后不用太多,一年来个几次给我当奖励就行……” 杨悠悠怜爱他的情绪才刚上升一点就迅速回落到原位,她忘了,他是非人类,他的脆弱绝对绝对不会表现在这里。他根本……欲哭的感动情绪又把她内心的柔软掬在了手心,根本就受不住他如此全心全意的女人想不出该怎么回报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直球?怎么可以这么义无反顾的喜欢她? “……我喜欢你这件事,你清楚了?”占领高地的理性强行抹平了她只在他面前暴露出的娇态,可她不知道即便她如此强势的隐藏,仍没有完全遮住她才被狠操高潮过的痕迹。湿润的眼角微颦的眉梢,映红的鼻头水嫩的红唇,哪怕是凌乱的发丝绯红的脸颊都透着被男人疼爱珍惜的柔光。 展赢被她迷了眼,可听她讲话的口气就知道她这是提上裤子又正经起来了,只是能怎么办?他就是什么样的她都喜欢,就是被她扇巴掌他都只会担心她手疼不疼,啊……想起扇巴掌他就想起自己刚才打她屁股……不好,又要兴奋了。一只大手毫无预警的摸上那一瓣屁股,更抓着弹嫩的臀肉揉了揉,“疼吗?刚才打的时候不记得有没有收住力气。” “你……你不许动……唔……”刚才还想好好跟他说话的杨悠悠瞬间就被弄软了骨头,小手本能的掠向身后逮住他不安分的手,脸飞晕红,一双桃花眼瞬间散了清明。他还在她的里面,那么大那么壮的一根直到现在她都能感觉到穴芯仍被他戳顶着,再被他捏着屁股揉弄,哆嗦的蜜肉顷刻绞着大鸡巴就抽得死紧,“呜……不能再做了……真的……唔……展赢……” 一声婉转的吟唤叫的展赢呼吸都抖了,他抚住她的后脑迫她奉上嘴唇,无法保持温柔的唇舌大力附上,两人唇舌翻弄绞缠,急促的呼吸相抵相融,直到杨悠悠被他亲的哭嘤嘤的一劲儿叫他‘老公’,他才碾着她的小舌不甘不愿的结束了这个吻。 杨悠悠被他亲得魂都要飞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攀着他的手臂,激敏的小屄紧紧吸裹着他的大鸡巴,在他刚刚松开她的嘴唇后紧绷着的身体突然猛的一弹,竟然就这样伴着一声淫咛的‘老公’,颤着小屄喷了一股阴精出来。 展赢始料不及被烫了个正着,只觉龟头被灼得泛酸,紧住眉头狠狠捧住她的脸一口含住她那张诱人又恼人的小嘴霸道的吮吸舔嘬,长舌把香软小舌勾到自己口中好一通卷弄厮磨,“恩……你是真的要玩死我吗,悠悠?” “不……呜……呜呜……好可怕……不行……我不要了……不要了……呜……”杨悠悠被尖锐到发疼的快感侵蚀的什么都没法想了,抗拒着展赢的亲吻,抵挡着他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身体。彻底破了防的女人哪里还有精力去在乎什么羞耻什么坚强,只管抱着会给她无尽关怀的男人把全部的防备都丢到脑后,又哭哭啼啼地发泄着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害怕。 看见她是真的难受落泪展赢也就只剩一个想法了,那就是赶紧抱稳了哄,柔言软语下了一通又一通的保证,立刻退出她的身体也不管自己的鸡巴胀硬到发紫。也是在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没射更没失禁,之前那么刺激的感觉全是他干性高潮下的应激反应,难怪在那么磨人的虚脱感之后他还想抱着她继续。 展赢对杨悠悠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力气跟用不尽的耐心,他的爱意就像无底的黑洞,不仅没办法准确丈量更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样。他一点儿都不想再经历失去她的滋味了,未来还很长,他对她的瘾既然不可能戒断那就让他好好的吸食上一辈子,如果还有轮回转世,那他就想办法继续跟她绑定,反正他认准了她,她也别浪费脑筋想逃了。 抱着自己的世界进去浴室里冲澡,他是做的得心应手,只是被他伺候的面薄女人依旧不可控的红透了。他特意仔细看了看那片被他拍红的屁股,粉嫩弹挺的让他想扑上去咬一口。 逐渐冷静下来的杨悠悠乖乖让他清洗,当他掬了一捧温水把手伸到她的腿心揉洗时,她伸手把住他的手臂。 “疼吗?”展赢贴在她的后背上声音哑哑的问。 他真的只是在洗而已,她却怎么也没办法真的去适应这种早就超出了亲昵无数倍的羞耻行为。杨悠悠屏了几秒的呼吸摇了摇头,然后忽然意识到自己下面并没有淌精的感觉,接着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另一个方向,“……你昨天没带套……”虽然按日子算现在是她的生理安全期,可难保万一。 “我结扎了。”展赢在花洒下冲净手上的粘液,“两年多之前做的,我也有定期去检查,不会意外的,你放心。” 早就想到这一点的杨悠悠听他说的轻描淡写就想看他的脸,随即便转身面对他,抬起头直望他的眼睛说,“展赢,你这么喜欢我不要紧吗?我……其实比你想的还要不懂恋爱。” 四零九、相恋 展赢低头看她,那双只愿意为她炙热的柳叶眼里瞬间洇满了快要漫出眼眶的贪婪爱意,杨悠悠本能的抬起手去遮,她的心提在了嗓子眼,浑身毛孔都在他刚才的眼神下炸起让她禁不住颤抖的酥麻,声音发不出来了,唯有刻意放缓的呼吸被‘砰砰’快跳的心脏击得发烫。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她感觉出自己的身体在因他而泛起颤栗,那是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来说明的最直接的生理反应,甚至哪怕不看他的眼睛,她也被诱得想要去吻他的唇,去亲舔他那白到晃眼的身体。 才刚说完自己不懂恋爱的女人忽然在不知不觉间得到了答案,其实恋爱哪有她想的那么复杂困难?就是认定了一个人,然后去接受去理解去包容,再收获回来同样的反馈而已。 “悠悠,你还不知道我吗?”展赢任她挡住视线,薄唇自然洒脱的勾出一抹笑意,“我只要你,不管你想不想,愿不愿意。”他伸手把跟前的女人搂进怀里,滚热的胸膛在挤上她软嫩的丰乳跟细腻的肌肤时舒服的让他忍不住叹息,“恩……其实,我有话一直都没跟你说——” 杨悠悠屏住了呼吸,当然并不全都是因为他卖关子的暂停,还有与他紧贴在一起,同样让她感觉舒适的肌肤相亲。 展赢放松身体借着被她遮眼的姿势往她的身上输送体重,然后在终于能感受到她的支撑后把嘴唇贴上她的脸颊慢慢移向她的耳际。 “我,哪怕到了现在,也没后悔过对你所作的一切。”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里面更透着让杨悠悠不寒而栗的森然,“我可以为你做个让你喜欢的好人,也可以为你做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混蛋。我对你的爱情里充满了你设下的束缚,可我甘之如饴,如果以前发生的种种都是为了今天,那么不管是被虐待致死还是致残我都不会多吭一声,更不在意那些手段有多让你唾弃。” 杨悠悠的表情变了,在他把脸埋进她耳畔的时候就已经失去遮挡意义的双手失去了指尖上的知觉,她知道他话里的真实度,也知道能干出迷奸、强奸这种混账事的人就是杖毙了也难解受害人的伤痛,可……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想提醒我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就可以重获自由为所欲为了吗?”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把双臂搂上他的脖颈,同样落在他耳边的声音冷静自持,“可是在你自己拴上铁链并把钥匙交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把钥匙不知扔到哪去了,怎么办?你没有机会再离开我,以后也只能为我不甘不愿地继续做个好人了。” 被她完完整整接收的男人激动的瞳孔都颤了,他抱着她,手臂越收越紧,喷吐灼息的口唇埋进她的颈窝大口大口的吸气,绯红的柳叶眼晕花的快要不能视物。 至于这么夸张吗?杨悠悠即使不看他的脸他的眼也能从他的身体肢体中获得想要的回答。占尽了爱情优势的她并不知道当一个偏执疯狂的人在得到了目标的正向回复后,那即刻便拥有了全世界一样的庞大幸福感,更不知道她这样毫不退缩的接受会让从始至终就只认定了她一个人的男人兴奋的大脑一片空白。 “悠悠,我想要你……” 杨悠悠一听他的声音,再感受到那根挺贴在她肚子上的烫兽哪里不知道他的‘想要’跟‘想操’是同一个意思。可她真的是受不住了,又架不住先前被他照顾时的良心一劲儿吐泡,她咬了咬下唇,胀着发热的耳根小声道,“……嘴巴……跟手,你选一个……” 展赢爱她到什么程度呢?只是这样折中的解决方式而已,只要是她愿意的,他就无比的满足高兴。薄唇亲到她的嘴上,舌尖细细舔弄过唇瓣后再轻柔地抵开齿缝卷弄着她香舌,“嘴巴要亲亲,恩……摸我,老婆……” 胀成了紫红色的粗壮鸡巴又热又烫,才在小屄里浸泡过还没来得及清洗的狰狞仍带着湿亮的痕迹,一弹一弹地嚣张昂头,心心念念等待着‘主人’的亵弄淫玩。杨悠悠仅用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就差不多跟他把所有的性爱方式都尝了个遍,她在摸上那根大鸡巴的时候还在想,这样放纵的行为实在太过头了,她一定不能再昏了头随他这样胡闹。 ‘做爱’应该是相爱的人之间相互的增味调剂,太过分追逐刺激早晚得脱离正常的轨迹,她可不想被影响日常,也不想再被开发出回不了头的性癖。以前她总是仗着理性把自己框在安全又随时可以回头远离的位置上,可等她承认爱上他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了有很多事情不是靠划线就能分门别类永远规整的。他是随时都能脱缰的疯狗野马,所以她得负责教会他什么是‘可以’什么是‘不可以’。 “恩……唔……展赢……我得告诉你……恩恩……就像……刚才那样……啊……已经是我能理解的做爱极限了,唔……不能再超过了……”唇舌交缠的快意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已经足够诱心摄魄,更不要说她双手的手心里还撸弄揉搓着一根粗粗壮壮的大鸡巴,她都快迷糊的想不起自己刚说过什么了。 展赢的脸比动情的她只有过之而无不及,额际的青筋显现着他的兴奋与忍耐,他嘬着杨悠悠的舌尖用力一吮,再勾她卷舌缠绵一通后才粗喘应道,“超过什么?是打屁股吗?” 杨悠悠的脑子里又被他点了一把火,哪壶不开他提哪壶,简直就是冲着她的羞耻边界线开攻一样。还有他的舌头,濡湿腻滑的缠着她的舌尖儿轻卷缠绕,在淫靡又怎么都收不住的啧嘬水声中搔刮得她气喘吁吁,“唔……啊……以后……以后只有……恩……只有我打你屁股的份儿……唔唔……恩——” 她话都没说完呢,就被展赢猛抱着挤上墙壁,强健的手臂帮她隔开了瓷砖的湿凉,却也让她无处可避。男人封住了她的嘴,挺着蛮横的腰身在她把握的手心里冲刺,“行啊……那你可要每天都打才行……最好是在我操你小屄的时候……一巴掌一巴掌,把我打到射精为止,恩……悠悠,抓紧一点……” 拨好的算盘被摇散了珠子,杨悠悠就知道以自己的道行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给自己定位下限,而她,也把那条线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 四一零、准备 这一折腾又是大半个小时,杨悠悠的手都被他磨得发烫甚至都开始替他觉得疼了,他还闷头顶她顶的起劲儿。最后还是她先熬不住,主动跪在地上用嘴又给他好好啯吞了十几分钟,才勾得他把困憋很久的浓精全射进她的嘴里了了事。 展赢并不热衷被她口交,爽是很爽可根本满足不了他对她旺盛的占有欲,偶尔被她疼爱一次是可以,但他显然更喜欢疼爱她。 夜幕降临的悄无声息,杨悠悠困倦的蜷在大床上随时都能睡过去,迷迷糊糊间她禁不住感叹这次的假日过得简直太昏天暗地了,好像什么正经事都没做,唉,不是好像,是确实……想了想刚处理了还不到一半的琐碎工作,她幽幽叹了口气,并暗自督促自己‘明天绝不能这样了’。 展赢还不准备睡,可看她裹着被子像要睡了就控制不住的贴了过来,听见她叹气,身体自动反应的在她耳际轻吻了一下,似安抚也似催眠的道,“怎么了?” 杨悠悠被他用气声抚得脖颈又开始发痒,抗议的缩了缩才微皱着眉头不清不楚的呢喃道,“明天我要回家,早上你也不要吵我,我要自然醒……” “好。”展赢应得很快,几乎在同时,杨悠悠也安然的放匀了呼吸。他凑过去又在她的额角亲了亲,看她已经睡熟便伸手调暗了床头灯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过还没有处理完的文件坐到沙发那边仔细翻看起来。 生理时钟在饱足的一夜睡眠后又晚了一个多小时才将杨悠悠从睡梦中唤醒,朦胧的意识让她感觉到了怀里多了一个温暖的人体,本能的,她摸了摸以确认触感,然后下一秒她就彻底清醒了。 给了她一条胳膊当枕头的男人被侧身蜷睡的她手腿并用的缠在了怀里,知道自己睡觉有抱被子习惯的女人悄声的抬手移腿,结果她这样一动原本还在睡的展赢也跟着醒了。 “恩……醒了?”展赢睁了一点儿眼皮,接着就朝杨悠悠的方向翻身抱了上去,跟她刚才抱着他的姿势一样,不同的是用力了许多。 含糊的声音是他想继续睡下去的征兆,可杨悠悠还没忘记正事,搭在他腰上的手拍了拍,“展赢,我该起了。” “再陪我睡会儿好不好?”不愿松手的男人腻腻歪歪的又往她的身上贴了贴,“才早上八点多,多睡会儿吧。” “这个时间忙一会儿就中午了,我还有一些琐碎的文件没有处理好。”杨悠悠到底也是消耗了大量体力的人,要不是周一临近她绝对比他还想懒在床上补足睡眠跟精力,只是根深蒂固的责任心不许她松懈,因为一旦养成拖延的习惯再想戒掉就太难了。 展赢也是个把自己的日常管理得十分严谨的人,听她都这么说了再加上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就又抱着她缠缠蹭蹭了好几分钟,直到杨悠悠被他闹出了一身汗,俩人才双双滚到床沿下了地。 这边用内线吩咐佣人可以开始准备早饭,那边他就进去浴室跟杨悠悠挤在同一个洗脸台那刷牙洗脸。明明旁边就有位置,可他非得贴着她不可,杨悠悠朝他瞪眼不好使,开口想撵人又因为满嘴的泡沫不好出声,好容易漱完口,结果又被他挟裹进了浴室淋浴。她没有早上冲澡的习惯,可他有,而且还放开了胆子似的没安什么好心。 杨悠悠满脸春情的按住了他的头,将发了麻的小屄碾在他是唇舌上连喷了两次阴精才被他嘬肿了阴蒂予以释放。占尽了便宜的展赢更拿住了话口,说什么晚上都乖乖睡觉啦,早上也没吵她,那醒了还不给吃就属于虐待了。她就……好吧,她真的见多了爱好强词夺理的人,可她没做好谈恋爱也要这样的心理准备,他的欲望简直是无底洞,还边用舌头操她的小屄边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以后天天都要用她的小屄来开胃。 她要掌握主动。一定要掌握主动。她要保有自己平静的生活,再让他的存在作锦上添花,绝对不能让他占据她生活的一半,进而让她原本的日常变成雪中送炭。恋爱可以谈,但不能是他这样无节制的侵蚀。 好在,好在她已经跟他谈妥了不将恋爱公开,好在她今天就可以回去自己温暖惬意的小窝,好在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其它任何让她警惕的行为。她觉得以后约会什么的一个月有个一两次就好,现在通讯那么发达,视频随时可见,他们俩又都是以事业为重的成年人,责任都在身上背着呢,不能太过沉溺于儿女情长。 终于从浴室里完整的走了出来,她又被展赢带着去衣帽间里选东西。从大量的衣服鞋到璀璨夺目的首饰,再到摇表器中各种价值不菲的手表……杨悠悠只能尽量选看上去不那么惹眼的款式,可他对她的审美太过了解了,除了那些缀满宝石只适合礼服的项链首饰,其余的,真就没有她穿戴上显突兀的款,包括手表。 这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想着她买的,每一样不可估算的价值背后都是他分分秒秒想念她的证据。不出她所料,他给她买的东西远远不止她现在所看见的这些,这么大的公馆式住宅里有一间专属于她的屋子,里面全是这么多年里他为她买的东西。按他的话说,特别想她的时候,发泄式消费能让他暂时感觉到自己是跟她在一起的。 那个房间里还有占据了快要一面墙的陈列柜,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以纯色为主的包。因为工作原因她甚少背那种看上去就装不了多少东西的包,她提出了直至目前为止的第一个异议,批评他浪费式消费。衣服不管怎么说他还没有一味的追求那些不保质量的大品牌,她豁出去余生都不买一件新衣服了也大约能把这些衣服穿完,可包就是纯纯的浪费了,根本不实用。 展赢给她的回答是,‘你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 一句话把杨悠悠堵得脑筋都迸起来了却沉默半晌也没能找到足以反杀的文字组合。太无懈可击了,就像是他从不迟疑的告白一样,爱上她,他就只认她,其余的都不配在他的脑子里过。 四一一、连吃带拿 吃过早饭,看着好几个佣人从二楼把满满当当的袋子拎到车库装上车,杨悠悠都细数不清自己被他推着选拿了多少东西,她是极力抗议了,可展赢跟前跟后的私自给她装包的好多她都没怎么注意到的。 她的家有那么多空余的地方吗?刨去公摊面积都不到60平的两室一厅,好容易被她安排的井然有序,突然多出这么些意外物品她要怎么收拾整理啊?杨悠悠后悔了,她就不该为了安抚他点头应下,推托给‘下一次来拿、来穿’就好了。 后备箱装满了不算,就连后排的座位都快堆到车顶,阻拦了又一波堆放的势头,脑仁都开始疼了的女人终于受不住了,她绷着脸皮,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正考虑可以再开一辆SUV跟车的展赢。 脑中突然警铃一震,展赢凑近一步揽住了她的腰然后连忙叫停了装车的佣人,再留心揣测着自己老婆的脸色,一样样卸了好几袋的东西下去。今天是要办大事的日子,他可不能因小失大,自己未来过的是好是坏真就要依仗老婆的心情。反正最大的一件行李已经跟车,其余的什么时候带上也没那么重要了。 车辆终于驶上大道,杨悠悠回头看了眼后座上依旧堆成半山高的袋子,泄气道,“你以后不要再给我买任何东西了,这些衣服,一年四季的……足够我半辈子的穿搭,你的眼光很好,就算是几年前的款式现在看来也完全不过时,所以千万别再添了。” “觉得有负担?”开车的展赢扭过头笑看她一眼,随后又专注回路面像是闲话家常一样继续道,“那你要是知道我已经安排人整理我名下的固定资产,是不是负担更重?” 他名下的固定资产?她为什么要负担重啊?杨悠悠忽然怔住,一个答案在她的脑中呼之欲出,可她实在没那么大的心气去往那个他意指的方向理解,“你、别告诉我……那……总之,你能不能稍微别那么冲动?” 展赢看出她面露难色,可那又怎么样?他已经打算好了的事情,就算她不愿意他也得让她接受,“我可比你想得冷静多了,还记得你对我的告白吗?你因为爱上我有了那么多的担忧跟不确定,我得让你安心,光安心还不够,我得让你拥有足够与我匹敌的筹码。” 杨悠悠脑中瞬间拉响嗡鸣,她又一次在他全无顾忌的‘爱情’下见识到了本该无形缥缈的爱的模样,究竟是要多爱一个人,才能把自己安身立命的资本全盘奉上? “就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也了解你。”展赢看她一眼后忍不住又开始笑,“我对你越直白越好,你就越会不忍拒绝,也越是会把我放在心上。你现在其实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报我的付出了,就像昨天……我会让你更爱我,更离不开我,也更加的信任我。” 一提到昨天,不仅展赢转瞬回忆心猿意马了数秒,杨悠悠也是绯红了耳根,闪躲的眼神即刻瞟向了车窗外。她感觉自己的腿心快湿了,腹中的热度更是灼得她穴口发痒。 昨天的那场性爱似乎已经把她全部的理性都架空了,只是脑中不慎想过而已,她的身体就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想靠近他,想听他贴在耳边的细语,想感受他同样臊热的身体,想缩在他的怀里让他为所欲为。 杨悠悠紧急在脑海里叫了‘停’,这样像是发了情一样的反应她怎么能放任允许?太羞耻了,羞耻到现在再回头追究他在整理固定资产的事都变得不那么至关重要了。 “我,咳,咳,”出了口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儿哑,她忙清了清喉咙,“我是信你的,即便你不这么做我也一样会回报你同样的心……” “我知道,所以我更要这么做。”展赢踩下刹车,停在等红灯的车流队伍中后转头定定笑看着杨悠悠,“你可是我老婆,以后我的私人财政都会一点点交到你的手上,想到以后我花一分钱就跟你要一分钱的生活,简直太幸福了……” “不,”杨悠悠忍不住出声打断他无稽的幻想,“你确定那叫‘幸福’而不叫‘压迫’?展赢,你可能太专注于事业发展不了解,情人之间的相处还是要有一定的边界线跟私人的空间的,你把财政交到我的手上,还是在婚前,你知道这其中的风险有多大吗?” “给你算什么风险?”展赢随着车流启动车辆,“有本事你把我的一切全都卷走,只一样,别把我漏了就行。” 不对。杨悠悠开始在脑子里回顾相关的法律条款,现在关于赠予方面的律法已经非常详尽了,主要还是要看出资人赠予的目的是什么,再者还要签订协议,不然出资人随时都可以追回。所以,她其实并不需要为此有太大的压力,毕竟法律还是在保护着他的合法权益。 “我已经安排好秘书跟律师了,明天正好是周一,你要是有时间就配合签一下赠予协议就行,过户转账什么的也不需要你操心,我这边一应办妥——” “等等,”杨悠悠看着他忍不住吐了好大一口气出来,“你来真的?” “你以为我在跟你玩假的吗?”展赢比她脸上的表情更不敢置信,更无语至极的露出一副受伤害的脸,“你又打算对我始乱终弃了?” 杨悠悠被他噎得好半天脑筋都没转过弯。恋爱跟赠予是两回事吧?不,仔细来想这对他来说八成是一回事,可是恋爱期间的正常开销跟他现在正准备转赠名下资产的事,这下应该是两回事了吧?他就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她卷钱跑路?他这么全然的自信加盲目的信任她,真的会让她很想做一回法外狂徒。 “展赢,我觉得你现在的决定有点儿太过……怎么说呢,就是太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了,你懂的,这样会让咱们的关系变得……不太健康,因为牵扯上外在的东西太多,也会让感情变得不那么纯粹……”杨悠悠苦口婆心,希望能多少打消他的念头。 “感情纯不纯粹是看人,跟姿态、外在条件有什么关系?你就不用总想着推脱了,因为那些东西即便不是在明天也早晚都是给你的,我没想过跟你分开的事,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哪里做的过头,再说,我喜欢跪着抬头看你……”坦坦荡荡的男人驳了老婆的贴心关照还不忘一语双关的调戏一把。 跪着抬头……杨悠悠脸颊一臊,不得不又把眼睛调向车窗外平复悸动的心跳。 ------------------ 今天双更~~~~~~ 四一二、归程 杨悠悠自知跟展赢是说不通的,他既然这样执意,那她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不然为了这件事他们怕不是要扯出点儿不必要的矛盾,到时候谁知道他脑袋一热又会干出什么事来?她想保持低调的主要原因就是不想被影响到自己目前的工作跟规划,可他是颗随时都能被点燃引信的炸弹,万一哪天他脑子抽筋受苦受累的也还是她。 话再说回来,从明文法条上考虑,他现在把名下的固定资产全部转给她也是一种财产保全方式,她自己什么性格自己最清楚,真要贪他的钱还好了呢,至少她一个人就不用操两份心,趁着他正上头挥金如土的来场环球旅行不香吗? 可惜,她就是丫鬟的身子丫鬟的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都刻在她的基因里了。但换个思虑再由私心出发,既然他愿意给她保证,她确实也没什么理由可拒绝。这些年下来他的私产应该攒了不少,想想他今早给她带上的那块手表吧,还有至少七八块都写上了她的名字,哪里还分得清什么他的,她的。 杨悠悠认真的把大脑活动起来,开始从各个角度分析这些还没正式转到她手上的山芋该怎么妥善保管,算不上烫手,但处理起来应该也不会太容易,她沉默一会儿后突然转头看向开车的展赢正色道,“你要转给我的固定资产出资人跟债权方面没有问题吧?如果有的话该买断就买断,该公证就去公证,因为事后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这些历史遗留问题,麻烦不说还容易招人注意,我可不想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热搜头条。” 展赢听见自己的心跳特别激动的‘扑通’了一声,酥酥的揪紧痛感直冲上头,他老婆正经处理事务的时候好酷啊,唔……不行,眼泪都要兴奋出来了。 “展赢?”杨悠悠感觉出他似乎心不在焉就以为那些资产如她所料是有些问题的,便想了想继续说道,“你只要跟负责的律师把事情交代清楚办理起来是不难的,我是不介意帮你持有这些资产,但前提是到了我名下的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接受你的任何事后解释,做不到坦诚咱们就不要把问题复杂化——” “硬了……”展赢突然喃喃出声。 正话说一半的杨悠悠没听清他刚才嘟囔了什么,惯性停了话题岔向了他那边,“啊?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展赢舔了舔下唇,沉沉的吐出一口灼气转睛看向她,“我说,我硬了……” 硬?杨悠悠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落到他的裤裆处,然后就看见哪里支起了让她眼疼的形状,那东西还像活的一样朝她挺了挺头。 “……你、好、好、开、车。” 从齿缝里硬挤出来的这五个字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女人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她想抱头呻吟,想扪心自问,想用双手扒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的脑沟回是不是都……不,那沟回应该不是他性器的形状,而是她的…… 头好疼,气好闷。杨悠悠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刚才跟他探讨的问题是哪一句触动他的性欲神经,是她说的话不够正经吗?关键刚才的字里行间哪个字词能跟‘硬了’这个词产生互动因果?她的脑子……都快要因他跳跃的反应烧坏短路了。 “亲爱的,”她抬起头,快速手动拼接了一下思路,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一点儿影响不受的朝他露出职业性微笑,“你能不能用最简明扼要的话,最通俗易懂的词为我解释一下,我刚才说的话……是哪一句刺、影响到了你,尽而让你做出这样诡、兴奋的行为?”她改!必须改!速度改! 展赢又被她那句‘亲爱的’叫麻了耳朵,可恨自己是在开车的路上,可恨现在不能把她扑倒,可恨无法把此刻有着这样那样多番转变表情的她操得只知哭淫! “不是哪句话,”他脸上浮现出被情欲烫红的晕色,声音更是带出了炙热的温度,“是刚才的你太性感了,说话也好,态度也好……尤其是那股聪明理性的劲儿,戳在我的心上就直通……你不懂,我只要想到你,只要想到我们在一起了,我的心脏就会时不时的悸痛,你不知道自己对我的影响力有多大。” 她懂。可是再懂她也没办法不分场合时间的随时发情啊?她觉得他这是病,不幸的是不管的病因、病状、病况还是诊疗用药,都纷纷指向了她。 杨悠悠对天无语的眨眨眼,内心里产生了那么一丝丝对到家以后的顾忌,关键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举动会被他私自解读成什么样了,那么严肃的谈话内容都能让他自动屏蔽掉,然后把重点落在了莫须有的罪名上。 “你这样会影响工作的。”她想了半天也只能从无数的文字里拼凑出那么几句看似相关实则全无真情实意的话,“你不好好工作就会影响到我未来的富裕生活,你一旦懈怠了,我账户里的钱就会变少,还有,这种事做多了不好,你现在可能不觉得——” “我才二十二。”展赢瞄了一眼不肯看他的女人,心里埋怨着这段路实在太长。 “可我已经二十九了。”杨悠悠听他那声明显带着小埋怨的腔调,忍不住咬牙。 “这可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我受到你的吸引难道不应该吗?”义正言辞到不掺半点儿恭维与哄人的痕迹,就连转过头来的表情都是那么的直率认真。 杨悠悠看着他的脸彻底失语,张了几次嘴唇,最终却抬手指向前方,着重选择道,“……注意看路,好好开车。” 他转过头看路,她在他的余光里红透了脸。 恋爱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它不仅莫名让人脸热心跳,还时不时悄声拨弹人本该平静的心弦,也不管人为此管理不好脸上的表情有多羞耻,更不在乎那突然碰撞出的火花烫开了一路的繁花泡影,连萧瑟的秋景都美的生动盎然。 车内的笑声不知是谁先发出的,也许是杨悠悠受不住明媚秋色的感染,也许是展赢忍不了心中为她荡起的涟漪,幸福感就这样倾洒而下。 四一三、富贵迷人眼 终于赶在中午十二点前到了家,可杨悠悠看着那快要堆满她客厅地板的东西又产生了让展赢把东西重新打包带回去安置的念头。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的家小,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装修的简洁明快,住起来温馨舒适,她一个人连跑带颠找好角度都可以连翻两个跟头……可是想到他家,一个衣帽间就已经超过她家的总面积,更不要说那个宽广无比的卧室了。 贫富差距是人生中较难跨越的鸿沟之一,她一直朴实的认为能凭借自身的努力超越父母辈的生活水平、见底学识就已经可以算是成功了,剩余的就全看自己想要奋斗出什么样的价值。只是吧,他的豪奢指数对她而言确实有点儿过于跨越了,往直白了说,这就相当于天上砸下来一个好大的金元宝,上面不止印着她的名字还卡上了她的手印,她捧着它,嘴上说着没压力又怎么可能呢? 可谁让她喜欢上了?用了两年的时间去躲,最后还是没办法眼睁睁当他是陌生人。他故意对外把自己折腾成那副样子,哪怕不是现在她看着他估计也装瞎不了多久,早晚都是现在的展开。 他给她就收,她又不是受不起。 不过自从跟他有了牵扯以后她也快要看麻了,就像没见过的人无法细致想象什么才是豪门一样,她见过了以后除了暗暗感叹金钱所散发出的奢侈味以外,怎么看怎么还是觉得自己家好。俗语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她脚踩自家地板,拥抱窗外暖阳,呼吸着属于她的透亮空气,舒服的她都可以在地上打滚。 “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杨悠悠看了眼她之前没注意到是什么时候装车的大号行李箱,带了点不解的疑惑转身去了厨房。 展赢在门口脱了鞋跨过那些包装袋艰难的迈进客厅,他站在阳光明媚的落地窗前,慢慢环看四周,两眼逐渐放光。 他记得这里的全部格局,卧室、客厅、浴室、厨房、小卧,原本只粉刷了墙壁的房子经过装修变得更加充满生活气息,厅里摆放布艺沙发跟茶几的位置没变,大大的落地窗外虽没什么风景可言但贵在通透实用,这里变得比他记忆里还要更加的温暖。真好,房子里的每个脚落都充满了她的味道,真好…… 他记忆里关于她家的构图被重新更替,被‘他’潜入过几次的卧室里改装了壁柜,客厅里也专门设计了不少收纳空间,只有一个人的生活痕迹透出了跟她性格相像的整洁规矩,处处都合他的眼缘,也处处都让他想要探索靠近,就连窗台上的几盆多肉都可爱的让他禁不住目光停驻。 杨悠悠端着两杯水走出厨房的时候,刚好就看见他站在阳光里,嘴角含笑迷眼端详着她家里实话说并没什么可看的室内摆设。 每次看他都不可避免被引去视线,他是那么显眼的一个存在,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也无论从哪个方向收入眼底,他就像是个会发光的聚焦点,将此刻猛然定睛的女人引入了恍如隔世的脉脉静默。 已经过去不必再去翻看的记忆让她看见了站在客厅里,同样长相却展露着不同微笑模样的两个人。一个即便身在阳光下眼中依旧载满了不堪负荷的深夜,一个即便背光而立,也能将身后的阳光自然的揉碎在眸子里…… 然后,那个暗夜般让人心口沉痛的影子消失在了暖光中,直望明亮的杨悠悠忽然晕花了视线,她低头闭上眼睛等待那微微的不适过去。 看见她就没法移开视线的展赢正朝她笑得一脸明媚,她忽然低头,他在同一时刻也迈开了腿直奔她而去。 杨悠悠在听见动静感觉到黑影遮光时抬起了头,刚好撞上他眼中闪过的担忧,就在这瞬间,她再一次意识到什么都过去了。他变了,她也变了,这是他们俩共同努力的结果。她看着他,嘴角刚要弯起一抹笑,就扫见地板上被他用脚左右踢开出的一条窄路。快速收敛的唇角紧接着眉头也颦了起来,她突然忧心又肉痛的朝他道,“展赢,你都记得这每个袋子里都装了什么你就踢?衣服什么的不要紧,你忘了里面还装着几块手表吗?” “坏了我给你买新的——” “这是重买的事儿吗?”杨悠悠瞪他一眼把两杯水都塞他手里,弯下腰就在这一片购物袋海洋里翻找那几块金贵手表,“我就说我这里不适合摆放这些贵重物品,把表放在你那边还能有个转椅让它坐着享福,拿我这儿来不出两天就得香消玉殒,你是不心疼,可我会心颤。” 能不颤吗?她生平最大的一笔买卖还是贷款了二十五年才买下的这间房子,结果他随随便便一块表就够她还贷不说还给她剩了好几年的年薪出来。她一个目前还在坐公交车、挤地铁上下班的人,这表戴在她的手上应该也没人会信是真的吧,恩,这样一想她的心似乎是能稍微平静一些了。 忍不住把手腕递到眼前又看了看上头戴着的豪奢之物,原谅她这只山猪吃不了细糠,她真的一丁点儿都看不出这只平平无奇的表贵在什么地方,大概最值钱的部分就是上头的英文LOGO吧。说实话,这是在逛商场时她都不会好奇去看一眼价签的与她彻底绝缘的物品,一是怕自己眼拙污了它高贵的出身,二是怕自己脸上的表情太过震惊而惊吓到它的一点皮儿,万一被赖上她有理也说不清。 “你觉得我要是在路上遇见抢匪,是保我自己还是保它?”杨悠悠把带着手表的左手伸到展赢的眼皮子底下。 展赢看了看她秀气细腕跟漂亮匀称的细指,然后才移动视线到手表上,最后抬眼看她,整个过程缓慢而又充满了令人怦然心动的情愫,杨悠悠不自然的转开视线把手收回,再假装忙碌赶紧转移话题道,“我说着玩的,快点儿帮我找找那几块手表在哪了,收拾完我还有工作要忙呢。” 她藏着随时都要暴露心悸的眼神分心去想别的,结果就想起他上一次出手是甩了存了400万的银行卡给她,这一次更狠,直接要把全部的固产都转到她的名下,他真是纯蠢的恋爱脑,也不担心被骗被坑,等哪天突然后悔了恐怕真有他哭天抢地的时候。 四一四、一起住 展赢转身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再回过头来跟她一起蹲在地上挨个翻找,“你要是不喜欢这只表的样式不戴就不戴了,可要是因为价钱属实没必要,再贵它也不过是个装饰品,是服务你的东西。” “话是这么说,可以我的收入水平确实跟它不搭,超出太多了。”杨悠悠打开一个袋子看里面是衣服,便起身打开客厅一侧同样做成壁柜的收纳拉门,取出空衣架把衣服板正挂好。 “过了下周你的收入跟它就搭了。”展赢想都不想的随口答道,“我转给你的固定资产以后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问我,还有我的收入,等我让会计清算后一并都转给你。” “大可不必了吧……”杨悠悠的表情忽然不听管理了,她从没想过他会做的这么决绝,这根本就是要把她往死里绑的节奏,“你这么大手笔的活动还怎么保持低调?但凡有心人注意到咱俩都得穿帮。” “处理这些的人都是我信得过的,你放心。” “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装傻到底咬死不认了……”杨悠悠背身边挂衣服边嘀咕,可后悔又能怎么办,时光也不会倒流。 “你在说什么?”展赢没听清。 “我说……真谢谢你的慷慨,让我少奋斗几十年。”杨悠悠不走心的应完他之后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究竟哪里不对呢?她一边整理一边看他,一边想着天降不义之财该如何消灾一边想着堪忧的未来平静该如何维系,终于皇天不负,她在眼角覆盖之处猛地关注到了那个静静待在一边的行李箱。 “手表在这儿呢。”展赢翻到了装着手表的袋子,刚要递给她就看见她瞅着行李箱方向用手指点了点,一脸疑惑的问他道,“那里面装的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咱们有打包行李箱,你可不要告诉我里面装的是整箱的现金钞票。” “怎么可能是钞票,不是钞票。”展赢打了声哈哈,转头就欲言又止的看着她不说话了。 安静在沉默的对望中落针可闻,杨悠悠的眉头慢慢拧紧了,展赢看着她,薄唇慢慢扬起了足以跟阳光对抗的笑。 杨悠悠脑中响起了好长一声变了调的‘NO’音,然后,她就在一片慢动作之中听见对面的男人开心的说,“那个行李箱是我的,我要跟你一起住。” 一起住?一起住?一起,住? 所有的计划跟安排都在杨悠悠的脑海里如碎片般陨落,她逃避现实似的歪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仔细的翻找这几天与他的对话交流。是她记忆出错了吗?他们什么时候跳过了循序渐进直奔要点?杨悠悠不解的看着他,像是确认似的道,“我们……是不是说好了要保持低调?还是我记错了?” “没错,是说好了。”展赢应承的又快又稳。 “那——” “同居又不表示不能低调。”展赢把装着手表的袋子放到一边,然后殷勤的取过她手里的衣架整理起满地的新衣服,“我出入便装,保证安静不惹人注意,这样还可以每天开车送你上班,我也会做饭,虽然可能赶不上专业的厨师,但保证好吃。洗衣服、收拾卫生什么的我也得心应手——” “展赢。”杨悠悠出声打断他的自我推荐。 被叫了名字的男人当即耸拉着眉,可怜兮兮的蹭到女人的身旁,然后伸出手轻轻去勾她的手指,“悠悠,别拒绝我……” “这不是拒不拒绝的问题——” “……别不要我。”展赢贴到她的身上,抬起手臂紧紧把她搂进怀里抱住,一张像是快要哭出来的脸埋进她的颈窝,囔囔的乞怜道,“我好不容易跟你在一起了,真的没办法跟你分开。我受不了……真的,我连想都不敢想每天睁开眼睛看不见你的我会有多痛苦,我会疯的,会突然跑去你的律所把你劫走,会半路截停你乘坐的公交车,会把你绑回家里哪里都不许你去……那样的话,我们还是要同居的。” 前面听着还挺让人动容,结果最后一句既点明了主题又升华了偏执。 “行李都一并拎过来你就没想我会拒绝你是吗?”杨悠悠气,可气胀了心胸气鼓了脸颊之后也知道他不是干不出来上述的那些行为,到时候被影响的还是她自己。 “行李算什么,”展赢听出她话音里的松动,赶紧扭着蛇尾‘哧溜’一声爬到她眼前,“我是带着全部身价上门求娶的倒插门女婿,只要老婆肯收留我,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进了厨房我就是煮夫,收拾卫生我就是家政夫,等进了卧室我就是你一个人的荡夫——” “你闭嘴。”正经八百的杨悠悠哪里受得了他这样一句句故意把贴耳的声音放灼放黏,更不要说那急转下三路的内容。 “好,老婆不让说就不说。”见好就收的男人把握着话题的节奏,在关键时候随时变换能撩动人心的腔调,“悠悠,你知道我是不能没有你的。要我吧……好不好?我们一起生活,一起上班下班,休息的时候我们就靠在一起看看新闻听听歌,你还记得那部我们只看了一半的电影吗?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去把那一半看完……” 杨悠悠可以制止他的胡言乱语,却没办法打断他真情的流露,她知道这些话题全是他深思熟虑后为了动摇她的计划,可她就是没办法不往心里去。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她到底还是妥协认输了。 “我保证。”展赢把她抱的更紧了,哪怕是目标达成的胜利喜悦也敌不过她抬手回抱他时所让他最直接感受到的心安。 “那我就看你今天的表现,表现好了就留下,表现不好就拎着行李箱回去。”杨悠悠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是在配合她,配合她的节奏她的生活,并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极限渗透,因为越是在她熟悉舒适的范围内,她的理解包容度就会越高,这里是她的家,允许了他的进入也就表示着她真的在对他敞开一切。 他真的太聪明也太懂算计了,最可怕的是里面的真心并不掺假,但凡是个知情识理的女人哪个能有本事逃过? --------------------- 从今天开始同居~~~~~~~ 四一五、最值钱 杨悠悠是了解自己的,论起阴谋手段她还可以跟他实打实过上几招,可论起‘情有独钟’‘义无反顾’来,她自认真的没他那么深的道行。绝地逢生的招数真不是谁都敢敢用的,尤其是到了他目前的成就地位,哪个自诩赢家的人敢对另一个人保有如此超常的纵容跟信任?即便是夫妻,是亲子,那也必须是有限度的。 很多的人都是手捂着钱袋子防天防地,防亲防朋,爱情上就更是了,甚至有人连让别人听听钱声都感觉是莫大的让步跟施舍,敢真的表现出一点贪婪,敢真的开口索要,敢真的支配取用,一顶‘捞女’的帽子直接扣上,‘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钱’?只这一句就够大多数道德感强的姑娘抬不起头来,更不要说会在婚前主动赠予,不签下婚前协议已经算是对双方感情的尊重了。 有钱人其实比普通人更精于算计,但凡有点儿家当的中产也同样为了保全财产或明或暗的摆出各种强势,以前的她也曾在某个阶段里有过对婚姻的短暂渴望,现在的她则是更加的看重当下以及未来事业的走向。不是不够喜欢他,恰恰是因为喜欢,她才不能让自己丧失掉清醒。 “我是不是表现的太清廉了所以才让你这么放心的把资产转赠给我?”杨悠悠泄了力气搂着他找了舒适的站姿,“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那些东西到了我的手里从法律角度那就全都是我的了,不管未来怎么样,你再想从我手里把东西要回去可没那么容易。” “你可以对我更贪一点。”展赢相当喜欢她这样软软呼呼贴在他怀里的感觉,明明正经起来相当聪明的女人,一旦卸下那层干练就变成能让他全身骨头都快融化掉的可爱,“知道这里面什么最有价值吗?” 杨悠悠想了想已经到了自己手里的东西,这么说吧,就是现在把他踹了不要他赠予的固定资产,她的下半辈子也吃香喝辣不用愁了。 可以直接换现的首饰,即使打五折典当出售价格也足够让人瞠目的手表……真是不合计不知道,一合计立马吓一跳,她悠悠叹气道,“你还是消停点儿吧,只现在这些就已经让我负担很重了,再多真的背不动了……” “这一件不用你背,他自己长腿跟你走。”展赢无比享受她这样像撒娇一样的依附,微笑着抱着她左摇右晃,喜滋滋的向他揭晓最具价值的男友老公一枚,“以后不论你遇见了什么事,记得有我。” 恩,这句话实在,所有已经给了她或者准备给她的东西里,他这个携巨额身价主动上门的男朋友绝对稳站金字塔尖,奢靡程度更是爆表。 “感觉不卷着你的钱跑路都对不起你这番赤诚,”杨悠悠在他怀里抬起头,撇了撇无奈的嘴角但终是没忍住笑,“以后记得千万不要惹我,我要是生气了,你的损失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卷款跑路你也别忘了带上我,绝对便利、实用还不占地方。我吃的也不多,晚上还可以给你暖床,关键既忠诚又听话,打骂不走。”展赢低头也朝她露出一个快要化在明亮光线里的笑。在他的眼中心里,杨悠悠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除了她,他的人生中不存在任何其他选项。 “说的那么可怜……”可她偏偏吃这套。 “所以你得疼我,得最疼我,一直疼我……”终于拥有了他生命里最耀眼的那道光,他不介意用手中的任何东西去换取她的重视与爱。 两张带笑的唇慢慢靠近了,贴合的唇瓣带着令他们心醉的柔软。展赢吻的温柔,杨悠悠迎的似水,半眯的两双眼睛缱绻缠绵,在每一道相融的呼吸里都透着已然互通的心意。 “谢谢你……唔……”杨悠悠闭起升雾的美眸揪紧了他后背的衣裳,任他收紧手臂好像要把她揉碎了似的越箍越紧。 “谢什么?”展赢将长舌探进她口中,缠着迎卷而上的小舌细细舔弄。 “恩……谢谢你……愿意纡尊降贵……到我的生活里来……”带着几分调侃几分羞赧还有几分忍不住笑闹,杨悠悠主动与他加深这一次的亲吻。 “不客气……也谢谢你……愿意成为我生命里的光……”展赢跟她一起笑眯了眼,薄唇只短暂的交出了一瞬的主动权,下一秒就重占上风把怀里的女人亲的腿软,让她满眼只剩晕陶陶的水汽。 杨悠悠气喘吁吁的差点儿软倒,好不容易隔开展赢仍想趁胜追击的唇舌整个人都像醉了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支撑不起来,“你……下次接吻的时候不要亲得那么色,我年纪大了受不了……” 展赢抬起她的下巴又朝着她的脸颊恶狠狠的舔吮上去,直闹得杨悠悠缩着脖颈哭笑不得才停下薄惩,他哼哼坏笑两声道,“下次你再说自己年纪大这不行那不行的,我就彻底发挥年龄优势让你在床上安度晚年,我保证,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妥妥贴贴。” 一道闷雷敲响了本欲卖乖的女人脑中的警铃,她讪讪自救道,“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总像迟早会发生一样吓人,刚才还说全听我的,结果最终解释权还在你手里掐着。” “不是你先说我‘纡尊降贵’的吗?那我一定得降的更彻底才能让你永远都没法离开我。”亲她上瘾的男人好容易忍住了欲望,为了不在考验期里惹出负分评价,他聪明的开始争取表现机会,“你不是还有工作没做完吗?衣服我来收拾,你先去工作。” 杨悠悠眨眨眼,两秒钟后点了点头,“那……这些就都交给你了。” 展赢乐意之至的捧住她的脸用力在她脑门上嘬了一口,“保证让老婆满意。” 拎起笔电走去小卧准备办公,杨悠悠压下了本性中不愿给别人添麻烦的那份负担,因为他既然已经决定住进来,他们俩就不可能再做到时时客气处处礼让,晚习惯不如早适应,她一个独居惯了的人,首先要放下的就是领域被人进驻的违和感,不过以她对他的认识,他除了在床上有点病态之外,生活中真的会是个很好的同居人,毕竟,以他那种爱干净的程度她都自叹不如。 ------------------------ 今天双更~~~~~~ 四一六、会撒娇 展赢的家务能力确实完美,可准备坐享其成的杨悠悠心里始终难抑不安,因为他越是愿意无底线的奉献,她越是于心不忍。其实她手里的工作并不要紧,只是被她当成了一个不需要过多解释的借口而已,为了已经不太好掌控的俩人之间的距离也为了保证自己想要的个人空间。 可透过门缝,当她看见他带着笑那么愉快的走动忙碌的身影,她就不禁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这不就是那些以工作为由压榨伴侣时间及劳动成果的渣滓所最擅长的手段吗?反正都是仗着别人的甘愿付出坐享其成,等这一切都成为习惯,她就会理所当然的不懂感恩与珍惜了。 备受谴责的良心让杨悠悠更加专注快速的完成手头上工作,她是个很懂得规划时间的人,与其因为受到展赢的影响而两边都耽误,不如尽快完成一边,之后再去做好另一边。 展赢也时不时的透过门缝看向坐在办公桌前埋头敲字的杨悠悠,认真投入工作的女人自带一种引人向往的积极,他忍住想要进去参与的欲望,尽量安静的把衣服整齐挂进壁柜,再把所有包装袋整齐的迭捆放到门口边上,方便出门时随手拎去扔。 行李箱里的衣服被他挂进了主卧的柜子里,因为说好了要低调,所以他带的衣裤外套里清一色全是便装,没有一件衬衫西装。看着自己的衣服跟她的衣服紧挨着挂在一起,展赢心里像开了花一样,合上衣柜拉门又打开,然后合上再打开……开心渐渐压制不住澎湃的贪婪,他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能去打扰她,便扯着柜子里的她的衣服,把脸扎了进去。 杨悠悠把工作整理好,走出小卧没在厅里看见他就自动找到主卧,结果就看见他跪在地上,整个上半身都快埋进了柜子里,一边像个变态一样抱着她的衣服颤抖一边兴奋的呢喃她的名字。 神呐,救命……头痛的昂起脸,杨悠悠绝望的确信如果自己真的敢拒绝跟他同居,他保准能干出冲进律所劫人的事儿来。好在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不然在看见他这种病态的举动时她怎么可能还有站在门口分析状况的冷静? 鸡皮疙瘩在她身上爬了一片,抖了叁抖的女人走进卧室用脚尖轻点好像已经投入到听不见其它声响的男人,“你再这样我就拿我的衣服给你在客厅里絮窝,什么时候抱出蛋来什么时候才让你上床睡觉。” 展赢轻喘一声从衣服堆里把头退了出来,看见杨悠悠的刹那就炙着那一双分外媚红的柳叶眼朝她张开了手臂,浊声道,“悠悠,抱抱我……” 她是毒品吗?怎么就能让他渴望成这副样子?心里纵有万般嘀咕,身体还是在他的期盼中温柔地搂他入怀,“你至于吗?都在一个屋子里,怎么还像久别重逢似的。” “想你。”展赢抱她抱得死紧,一口一口深嗅她温暖的馨香,浓郁的贪恋化成宛如实质的囚笼罩住他深爱的女人,“你工作的时候都不理我,你那么认真,我又不能进去打扰……” 杨悠悠抬手腕看了眼时间,从她进小卧打开电脑开始算顶多一个半小时,“你这个状态得尽快调整好,明天可是周一,当心一个不慎让你手下那帮不省心的高管给你踹下董事长的宝座。” “我在跟你温存,你在给我上发条,”展赢抱着她不满的张嘴欲咬她脖颈,结果挨上她的皮肤就像水蛭的吮住不肯松口,“你应该说下次保证不会放我一个人了,然后亲亲我安慰我。” “那我刚才看见你那副样子起的一身鸡皮疙瘩怎么算?我后背到现在都还发麻呢。”杨悠悠忍不住吐槽,可又担心脖颈被他吮出印子,便尽量顺着他不反抗,然后把清亮的嗓音放软道,“好啦,我知道你最好最懂事了,关键是都这个时间点儿了你不饿吗?我记得冰箱里有两个西红柿,晚饭你想吃什么?家里没材料的话还要出去买,不然的话点外卖也行。” 展赢被她温柔软语哄得通体舒坦,想到从今天起他们在也不会分开,他就激动的心脏都在跳疼,“悠悠,再继续哄我……” 独占他这种堪称极端的反差模样,杨悠悠凭空有了一种绝对不能让此时的他被别人看见的占有欲。这是只有在她面前才呈现的幼稚,也是只给她一个人的特别。 她活了二十九年,幼年事记得不太清,童年到少年时因为父母的离异后各自再婚让她早早开始独立,接着就是成年后辛苦拼搏的大学到硕士,然后是就业打拼。形形色色的人如过客一般在她跟前来来去去、各奔东西,她习惯了这样的模式也无意改变,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个人用他所有的一切来期望着跟她永远在一起。 杨悠悠在他的头顶亲了一下,又用手将他因为拱在衣服堆里而乱翘的头发揉的更乱,“别撒娇了,快点儿起来看看咱们今天的第二顿饭怎么解决,我可不想饿着肚子陪你看电影。” 展赢听她提到电影一下就想到了那部‘未完结’,他抬起头,杨悠悠笑着用手指把他的头发耙顺,“你这样看上去可跟‘邵董’一点儿都不像了,明天上班的时候脸板得住吗?” 他的眼中此刻全是喜悦,脸上也尽是烟消云散后的松弛惬意,总也忍不住上扬的嘴角让他看上去锋芒不在,就连本该凌厉的的眼角都是诱人的情愫。他在用自己的全部对她诉说‘喜欢’,也在用最浓烈的情感侵蚀她的理性。 杨悠悠受不住的抬手又一次遮住他的眼,“就说要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了……” “什么眼神?”展赢现在没镜子可照自然是不知道他的表情哪里不对,可是他的记忆中存在着大量清晰的画面,其中有他跟她一起对着镜子……他看过自己那时候的脸也记得那时候自己的眼神。 “在不停是说‘喜欢我’‘爱我’的眼神。”杨悠悠看不见他黏糊糊的眼神立马就平复了因他而悸动的心跳,她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不等他伸手就赶紧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做饭好吃吗?快让我尝尝你的手艺,我饿了。” 四一七、能烧菜 做饭这件事上展赢并没有任何夸大的成分,至少在杨悠悠看见他只用单手就能敲破蛋壳往爆香的油锅里打蛋的时候,她满眼都是佩服。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尽管她觉得西红柿炒蛋里的蛋至少该先打在碗里搅成糊,然后再下油锅摊出蛋饼,可这并不影响她朝他竖起大拇指的支持态度。 好在,是吧,好在他作为她的男朋友还没有完美到无懈可击,因为如果他连做饭都能轻而易举的料理出一桌满汉全席,那她第一个该考虑的问题就是现在的自己何德何能了。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在她的冰箱里,因为里面存储的东西实在太少了,冷冻层里有之前为了给方便面增添营养用的虾,两盒雪糕,三块鸡胸肉,冷藏室里有两个西红柿,一盒蛋,还有一颗西生菜,再就是她心血来潮时忽然想下一次厨而配备的大量调味酱料。就这点儿材料,不得不说确实也有点儿考验人的意思。 杨悠悠对饮食的挑剔不多,哪怕顿顿都是最简单的菜汤泡饭,她在意的也不过是菜汤咸了惑淡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之前会那么瘦,工作忙是一部分原因,饮食上自然也脱不开关系。这两年因为健身再加上自己注意她已经有了进步,不然冰箱早就可以停工,哪里还能看见肉、蛋、菜。 展赢自信的肩负起今晚主菜的重任——西红柿炒蛋跟红烧大虾,她作为助手就负责做个冷盘——生菜鸡胸肉沙拉。第一次合作下厨的两个人没有任何磨合痕迹,就是厨房是面积相对有点儿窄,让两个同时活动的大厨都有些施展不开。 擦身关个火,抬手递瓶调料,再随时问一下对方喜欢的口味……反正做菜做的都挺认真像那么回事儿,然后再就手递给对方尝尝品鉴一下味道,合格了就出锅装盘。 一个人住显空旷,两个人住却刚刚好的温暖房间里慢慢飘散开了饭菜的香气。杨悠悠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沾染的烟火气,决定下一次进厨房的话要单独准备一身工作服,展赢倒是不以为意,反正待会儿也是要从头洗到脚的,一点饭菜味道有什么要紧? 家里没有饭桌,俩人就以茶几为桌,也没什么过多的讲究,取了垫子面对面席地而坐,端起饭碗第一筷子都选择了对方的菜品。 展赢烧的菜味道确实不错,杨悠悠的沙拉也是酸甜可口,她赞他手艺好,他夸她调味棒,他给她剥只虾,她也回送他一只,平平淡淡的家常菜,让这一对新鲜热乎的情侣吃出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两个同样聪明也同样愿意为对方付出的人,协调性可见一斑。 “你冰箱里的东西太少了,我都没怎么发挥出实力,”饭后,展赢带着胶手套一边洗碗一边在心里打算着要怎么填充杨悠悠的冰箱,记得上周古世勋给他空运了不少和牛,明天他就安排人送过来,还有各种他都没空吃直接分给秘书们带走的,以后除了他们也可以拿到这边来,“明天你下班早点儿回来,我给你煎牛排吃。” “你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吗?”负责清水净洗碗盘的杨悠悠体贴道,“工作那么忙就别惦记着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偶尔放假下下厨改善一下伙食就挺好,话再说回来,你可千万不能在这时候工作上出现什么闪失,不然即便跟我无关,我也脱不开连带责任,到时候群臣反对我可不好抗争。” 展赢故作失望的斜眼看她,“你就这么轻易放弃我了?就没有一点儿想跟我手拉手对抗敌人的想法?哇……我老婆好过分……” “我不主动提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哦。”杨悠悠朝他挑了挑眉,露出一副知晓不少内幕的了然嘴脸,“大企业之间的联姻制度都已经是业界公开的秘密,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我记得那个小姑娘叫什么来着?” “你吃醋?”杜撰的花边小道全无可信的地方,展赢可不认为他的悠悠会在这件事上挑他,再加上他除了她眼睛里根本看不见其他女人,多看一眼旁的都算他失误,但如果她真能有那么点儿吃醋,这感觉……也蛮让他开心的。 “这点儿自信我还是有的。”杨悠悠笑笑表示自己又不是闲的没事干,她只是想提醒他该多注意下相关的动向,“我想说的是,你操控着那么大一家集团企业,手下那么多的员工都需要你照顾,需要劳心劳力的事太多了,所以在我这边你就稍微放松一点吧。” “要不我把集团变卖了,咱们俩拿着钱找个世外桃源隐居?”展赢觉得这个主意完美可行,反正他该做的全都做完了,往后就想守着她从此不问世事。 “你再想想这个计划的可实时性。”杨悠悠轻笑出声,“是你不了解我,还是我不了解你,或者是你自己不了解你自己?” 她点破不说破,展赢看着身旁的爱人泄气的一叹,随即便歪着脑袋靠到她的肩上,“我是没办法听人摆布,未来还要给老婆撑腰……所以你一定得陪着我。” “我也没能力为你多做什么,本来要按正常的路数我早晚得收到来自你家的警告,不外乎分手、辞职等等一系列琐碎的麻烦事,可你选择搬到我这儿来,还那么快速的给我你的资产,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你在给我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的底气。”杨悠悠把最后一个盘子放进碗架,然后看着窗外已经西沉的阳光把从他那里收到的力量攥紧掌心,“你愿意做我的锦上添花,愿意以我为优先,所以我能回报你的就是好好工作拓展业绩,争取早日与你并肩。” 展赢先头还能从她轻柔的音调里听出点儿自己想要的感动,哪成想下一句变成让他瞬间失语的激昂。他想听的不是这些,真不是。他不否认她所说的大部分揣测都正确,可是她为什么不一口气感动到底?最好软润呼呼地拉着他的手,然后对他投放更多更多是爱意,再趁着时间充足,拉他去浴室里洗个澡,顺理成章的开始属于夜晚的美好。 “你,想说的就这些,没有别的了吗?” 杨悠悠茫然的看向他,“还有什么?” “你再想想。”展赢凝神看她。 “啊,”杨悠悠恍然大悟,“电影应该已经缓存好了,用我的笔记本看可以吧,屏幕是有点儿小,但是高清版的应该不错。” 四一八、放长线钓大鱼 展赢后背的毛都炸了,尤其在看见她回过头来明知故犯的笑容时,他当机立断揪掉手套就准备追过去教她该怎么说他爱听的话,结果在低头看见水槽边上满是溅水的下一秒又不得不气鼓鼓的套回手套拿起抹布擦净水渍,待收拾妥当后再把抹布认真洗了一遍挂到晾晒架上。 这一幕让杨悠悠看得心都痒了,这样完美的小情人哪里去找?收拾起卫生来利索的毫不含糊,关键每一个步骤他都做的自然无比,除了她谁有能想象出联盛集团的董事长会窝在活动空间不足四平米的厨房里刷锅洗碗? 她突然打了个哆嗦,怦然心动的惊悸让她升出了一种想要包养他,把他养在家里的冲动。这样一个处处都戳中她心脾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去爱?情绪价值满分,会做饭收拾家,长得还好看,身材身高样样出类拔萃,最关键的是对她一心一意,只要刨除他那淫邪的性癖,他简直完美的可以裱进画框。 不过她心里想想也就算了,要是敢当他的面说出来,让他得意事小,引他纵情才是事大。她就想今晚好好睡足明天准时上班,所以必须尽可能的避免任何可能出现的分支走向。 那部未完结的电影终于在正义战胜邪恶后落下帷幕,杨悠悠在电影还没播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想着该怎么安排接下来的时间了,毕竟她在有心防备展赢,因为面对着一个已经黏到她身上快要撕不下来的男人,无论给她几次机会她都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守护那根本全无信任可言的身体。 展赢看她像屁股底下有针似的一会儿起来倒水,一会儿起来拿雪糕,后来借口都用尽了终于肯乖乖认命坐进他的怀里,电影也看的差不多了。 才傍晚六点多,离睡觉还早,杨悠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能想到宅在家中的娱乐也就上网、追剧这两种了,所以,影后彩蛋刚一结束,关联的下一部影片就被她点开了。 “还看?”展赢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怀里抱着用小勺挖着雪糕她一口他一口规律送喂的杨悠悠,“都是看多了就觉得没什么意思的套路电影,也就特效还行。” ‘那不看电影我们干什么呢’?这样送命的问答杨悠悠可不敢犯蠢,她又递了一勺雪糕给他,然后才谨慎道,“我记得联盛旗下是不是还投资了娱乐公司?有签约的演员爱豆,也投资了几部电影,最火的那部票房好像有二三十亿,最近关于明星天价片酬的事一直有风向要整治,你们投资出品方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 “你这左一句右一句的,让我很难不多心你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展赢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斜着眼觑她,“你什么时候对娱乐圈感兴趣了?有相关的从业人员联系你?还是你有什么好的消息要告诉我,恩?” 杨悠悠被他堵住话头,尴尬的吃了一口雪糕后才笑了笑诺声道,“我就是觉得,要是不想出点儿事情做的话……就会被你拉到床上去,哈哈。” 来吧,请给她一个台阶下吧,千万、千万不要迎合她说对了。 “这里是你家。” 她家怎么了?杨悠悠微侧过头,结果被展赢轻轻在脸颊落了一个吻。 “你家是我们一起开始的地方。”他抱紧她,“不管我怎么想,曾经给你造成的痛苦都不可否认,所以我在这里绝对不会做任何一件你不喜欢的事,包括上床。你不想,我就不做,等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了,我们再一起把那些记忆全都埋掉。” 压根就没想到会得到这样意外回答的杨悠悠愣住了,她也是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即便黏在她身上也无比收敛的肢体动作。他真的有时刻都把她放在首要的位置悉心考虑,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只要是她认为错的,那他即便不认为如此也愿意赞同支持她。 “你真的这么想?”她确认道。 “虽然不能好好爱你很难受,但是我是你老公,未来还有那么多年的时间,忍一时如果能让你卸下重负我愿意。”反正以后全都可以补回来,快十年的时间他都能咬牙挺下来哪就差这一段了?再说,她就在他身边,不能做还不能亲亲舔舔了吗?总有解馋缓瘾的办法,只要她不跑不躲不藏,他可以做出她想要的所有让步。 杨悠悠再一次因他所表现出的‘爱情’而害怕。可这一次的害怕与以往不同,她开始恐惧如果有一天他不再这样爱她,如果他爱上了别人,如果他也用对她一样的偏执转向他人,她能有多大的体面冷静面对这一切? 她说了,他们一经相认的时候她就说了——她不想变得难看。可事实是,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反反复复这么忧虑的时候,就是在一遍遍的确认自己也以同样的爱慕迷恋着他。爱情真的是件很累人的事,至少才开始这几天,她已经颠荡起伏犹如乘坐过山车。 “你的固定资产是一点儿不剩的都转给我对吧?”这一刻杨悠悠的目光里充满了坚定,“并且你也不打算管我怎么使用?” “对,给了你的就是你的。”展赢不知她有什么新的打算,但以他个人对她的纵容程度,即便她想杀人放火他都愿意给她兜底。 杨悠悠本来就是个心有大志的人,每一个阶段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在规划事业线时出现新的延续,三十五岁左右成为律所合伙人的纵向目标不变,可同时变粗的支线目标提前出现了可实施性。 因为葛思悦的案子,因为郑小慧的情况,还有很多很多遭遇着各种残害与苦痛的女童、女孩,本来她是计划在自己的收益足够稳定,也能够支撑大量的开销后再开始布置,但是现在她忽然有点儿急了,世事难料,瞬息万变,她为什么不借着他的花把自己点缀的更加能与他般配? 不在乎身价只在乎人、在乎心?怎么可能?她要是甘心做个花瓶就不会因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不确定而在他面前掉眼泪了,她也不想在未来被人提起名字时夹酸带讽,更不愿意在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后悔自己没有尽到最大的努力而溃败。 四一九、早安 展赢每次看她一脸的坚定与认真就忍不住想分她散的注意,然后连拖带拽不顾她意愿的把她的身心全都搂到自己这边锢好,幻想着她从此以后除了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可他更知道,这样熠熠生辉的杨悠悠才是让他最最迷恋的样子,温柔、聪明、强大……一切象征美好的词语都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然后,被他通过或光明正大或残忍卑劣的手段浸入他的色彩,让她变得心里眼里只有他。 杨悠悠有了新的目标屁股就坐不住了,可被展赢真心实意的付出一通,她要是说忙又去忙一定免不了被他委委屈屈的加倍控诉。爱要相互给予才能长远的,她按捺下激动的心,扭头也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脸颊‘啾’了一下,然后捧着盒雪糕乐呵呵的跟他一起继续看电影。 不知道是自己的那句话让她喜形于色的展赢悄悄做起漫漫长夜被她疼爱的美梦,结果现实打脸,等到了睡觉时间分别洗过澡后,她竟然就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道了声‘晚安’,然后熄灯侧身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兀自睡去了。 相安无事的一夜在杨悠悠快要热的蹬被的嘤咛声里褪去暗沉,破晓的晨光透过窗帘微微勾勒出室内的影子。 展赢还在睡,昨天晚上即便鸡巴胀得发疼也要抱着心爱女人不放的他直到现在仍保持着严丝合缝把杨悠悠揽抱在怀里的姿势。他说到做到,不管心里实际在盘算着什么,可只要是对她的承诺,即便难受他也能疯魔的感觉出一丝焦灼的爽来。 杨悠悠还在半梦半醒中,有心想要动弹又因为被他手脚并用缠抱着而无法遂意,保持一个姿势的四肢微微发僵,她把住他的手臂率先选择解救自己的双腿,可还没等她成功挣脱,一根灼灼的硬物就悄没声地贴着她的腿心挺了起来。 晨勃的大鸡巴隔着睡裤贴在嫩生生的软肉上颤了颤,它像寻到了宝物的恶龙,昂着硕鼓的头颅圈地占领下自己最心爱的部位。 昨天她是怎么也没拦住他要裸睡的行为,只能自己睡衣睡裤穿的妥当,结果好不容易睡着了,早上依旧在重复着昨夜的未完待续。杨悠悠伸手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下一秒就感觉到他借着她没反抗的机会又顶着她的屁股把那根炙热的凶兽往她的腿间送了送。 “醒了就起来,已经六点五十了……”她被腿心处又硬又烫的粗兽燎得脚尖蜷起,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的全当那根东西不存在似的打了个哈欠,才刚醒的眼眸中挤出一滴困倦的泪珠,杨悠悠含糊道,“我早餐都是在律所楼下的小卖部解决,你呢?” “我今天不想上班……想跟老婆继续睡觉……”同样经受着晨起摧残的展赢搂抱着怀里的爱人半点儿起床的意思都没有,就连声音都贴在嘴里不肯清晰发出。 “那这样,让你老婆的灵魂留下来陪你,让她空洞的躯壳前去应付上班怎么样?”杨悠悠看他依旧不肯松手也没硬要挣脱他的搂抱,滑开手机看看自己今天的工作安排,早上有例会,之后是去见一位客户,下午还有两个咨询…… “不要,老婆的全部都是我的……哪里都不给去……”展赢把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了,耸在她两腿间的大鸡巴存在感十足的嚣张勃动。 敏感的花唇嫩肉都起了酥,小屄猛地翕动了一下,杨悠悠心知不妙,赶紧去想今天是不是还有什么其它的工作,然后她忽然想起上个月律所面试了好几个应届生,当时游总跟她提过说是要让她带新人来着,他们是不是今天入职? 展赢其实也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可还没睁开眼睛就能感觉到她在怀里,那直通灵魂深处的舒畅让他只愿沉溺,周围萦绕着她暖暖地体香,怀里是她充实又柔软的身体,还有她的声音,软软地把他熨帖的全身骨头都化了。 “唔……悠悠……”他抱住她,脸孔贴在她的后颈上兴奋的抖了个哆嗦。 杨悠悠被他黏得后背泌出一层白毛汗,再加上腿心里夹着根不肯安分的大鸡巴,心里一边合计着不能由他胡来,一边移动手指给律所人事主管发出一段召唤现实的语音,“早上好媛姐,你上次跟我提的那个当事人我已经见过了。经过详谈看得出来她志不在离婚,也舍不得两个孩子,毕竟是妈妈,我们也都能理解,再加上以她目前的工资水平想要争夺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太不现实,我已经给了她折衷的建议,到时候还是要看她自己的选择。” 正事聊完,她随后就跟了一句打探,“对了媛姐,律所招聘的新人是在今天入职吗?” 特意打听新人,这是要跟她有关系了。展赢心里冒起酸泡泡,他可怜的大鸡巴都贴着她半天了,她不仅连句关心都没有还彻底当它不存在一样该干嘛干嘛,最起码用手安抚他一下也好,他都已经那么乖那么听话了…… 自觉不算傻人的杨悠悠安排好了路数终于打算好好关注一下可怜巴巴的男朋友了,她在他的怀里努力转过身体跟他面对面,然后在他额头亲一下,鼻尖亲一下,薄唇亲一下,才软着声音道,“起床吧,已经七点多了。” “不起。”展赢明明已经被她亲的眼神都变了,却依旧抑着那将要爆发的冲动盯着她不放,“嘴巴渴,要喝饱了水才能有力气起床。” 杨悠悠听了他的话全身又‘忽’的燃起一层细汗,刚巧这时手机想起收到回复的提示音,她在心里大声道谢,迅速翻身坐起捞过手机点开了语音条。 “她这件事儿我真的要替她好好感谢你,她结婚早性子又软,撕破脸的事儿干不出来可是又实在活得憋屈,我是好话癞话都说遍了,就希望你能给她指出条明路。”宋淑媛音调柔和,听上去就感觉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今天确实有三个实习生办入职,两男一女,听游总说要给你一个,我一会儿把他们三个的简历给你发一份,你先挑挑看。” 展赢早就在杨悠悠起身的时候就像狗皮膏药似的贴过来了,跟她一起静静听完语音,又听她带着轻快的笑音回复对方一句‘谢谢媛姐’,然后突然被她拉开手臂。 “不许挑男的,”他朝着已经蹿到门口的女人背影苦声悲鸣,“老婆,别走……” 四二零、口红印 算不上鸡飞狗跳但也与之相差不远的早晨在一对情侣的言语博弈中渐渐充满了欢闹的朝气。待到一切收拾妥当可以出门的时候,展赢拉住了淡施薄妆显得尤为迷人杨悠悠,朝她嘟了嘟费了半天劲儿也没讨到半分怜惜的嘴唇。 “我擦了口红……”杨悠悠嘴上说着,心里自是知道不满足他必然还有的磨,便伸手勾到他的脖颈上扬脸送上出门前的一吻。 嘴唇寂寞干渴了半晌的展赢终于等来了甘霖,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更在女人的吸气声里条件反射性的口舌生津。杨悠悠无心抵抗,知道浅吻无用便顺从的开启唇齿任由他把长舌插进她嘴里攻城掠地,燃出火星的炙热喘息交缠在一起。 同样付出真心的女人并不比肆意释放欲念的男人清心寡欲到哪里去,看似不受影响的模样不过是强守底线罢了,因为一旦沾染上他的气味,她就克制不了那在成功取悦他后所收获到的极致满足,她的幸福感无法像展赢那样四散张扬,却每每把她的心捧得的快要飘上天。 如此契合的缠吻激得展赢呼吸急促,暧昧的搅舌声与湿靡的啧咂弥漫在俩人的唇舌之间,杨悠悠双腿绵软的快要站不稳,起雾的美眸几经隐忍终是无法克制溢出唇瓣的娇喘,“唔……行了……展赢……唔唔……恩……恩……展……赢……” “悠悠,明天不要这么早的擦上口红,好看是好看,但会影响你的香味……”展赢吮去快要漫出她嘴角的津液,看她因为一个吻变得脸颊晕红眉眼绯媚,满涨他心口的爱恋都快要爆体而出。 杨悠悠连骨头都要被他亲软了,一个反应不及就又被他挤在门上把津液肆意的红唇嫩舌噙啯的起麻泛痒,没一会儿,全身的力气就都被他嘬住舌尖吸了个干干净净。她的身体被他调教的极度敏感,食髓知味的小嫩屄控制不住的收缩翕动,一阵烘热倾巢下涌,她知道自己湿透了。 “展赢……你再亲……我就生气了……”不算威胁的娇细警告声让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臊得慌,抓紧他敞怀羊绒大衣的双手微抖,硬摆出几分强势的瞪人眼眸却亮的让人只想独占。 淫靡舔过下唇的猩红舌尖缩回巢穴,同样惹人想要亲吻的水润薄唇轻轻附到她的眼睛上,展赢低着头,热烫的气息撩洒过她颤抖的眼睫,“谁让你一大早的就晾着我?不管我渴也不管我饿……” 杨悠悠被他勾得呼吸不稳,可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的眼妆要花了,泫然欲泣的音调里满是讨饶,“呜……展赢,我的眼影……” 她化妆从不贴假睫毛也不用睫毛膏,因为这个度把控不好的话要么会显得人轻浮要么会显得人锐利,东方人的五官独有它的魅力,她的工作又是必须要与人面对面交流沟通的,所以她可以严谨干练,可以精致亲和,却唯独不能骄躁不定。 展赢第一次遭遇到这样无懈可击的提醒,气得想咬牙又不得不把嘴唇从她的眼皮上扯下来。 杨悠悠抬眼就看见了他唇瓣上沾着她晕花的唇彩,眉头立刻颦紧了,不照镜子她也能想到自己嘴巴上现在也只会是比他更加夸张的惨不忍睹。赶紧从包里掏出湿巾给他把颜色擦掉,庆幸吧,她不喜欢雾面或哑光的口红质感,不然以他这样的亲法,他俩今天就一起捂着嘴靠墙装深沉连说话都可以省掉了。 “你把嘴上的口红擦到我领口这里怎么样?”展赢刚说完就想起自己身上的高领毛衫是黑色的,然后立马转移位置道,“黑色不显色,还是直接擦到我耳根这里好了,稍微不那么明显但还是要让人能注意到。” “我干脆在你脸上咬一口要不要?”杨悠悠一边对着小镜子擦净口红一边反复确认自己的眼妆没有晕掉,漂亮的桃花眼里克制着想要白他一眼的冲动。 “要。老婆给我什么我都要。”他才不在乎什么面子里子,只要是她,万事连商量都不必。 “好,你低头过来。”杨悠悠整理完后脸色不善的对他招了招手。 听话的男人连犹豫都没犹豫就把自己的脸颊凑上前,刚刚还敛着表情的女人即便见惯了他的全然不防也还是会为此悸动。她微微挑唇,将心中的喜欢变成一个印在他的脸上的柔软亲亲,声音轻轻飘送进他的耳朵里,“我可舍不得……快走吧,再晚的话遇见堵车就糟了。” 展赢的脑子瞬间被烧短路了,以至于他除了那一句‘我可舍不得’以外根本没听见她后面还说了什么。 杨悠悠牵着展赢的手把眼神呆呆的他领出门外,结果她刚把钥匙插进锁孔准备锁门就被他从身后抱住,然后把明显起了反应的下体顶上她的屁股,散着热气的声音随即扑向她的耳畔,“悠悠,今天你必须上班吗?” 当然,不能,不上!被灼红了耳根的杨悠悠快速锁上门,脑中也同时运作出他无法反驳的理由,“你忘了,今天我们的工作都很繁重,我还得在公司准备好各种资料以接下你转给我的资产呢。”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展赢像个即将要被‘家长杨悠悠’送进‘联盛幼儿园’并忧虑着万一她忘记来接他回家该怎么办的大号幼童。 “打电话。除了会议时我会静音,基本上是不会接不到的。”杨悠悠转身面向他,伸手给他理了理外套的翻领后明快道,“行了邵董,不要再装可怜了,揣好钥匙,记好回家路线下班之后自己乖乖回来,别到处疯跑去玩。” 展赢被她哄小孩的口气闹得心情格外爽朗,俩人忍俊不禁,一起眉眼弯弯去看对方的脸上的丝丝窃笑跟羞赧。 “真想看看你今天上班的时候能不能绷住脸。”杨悠悠想着之前他那副阴鸷到看谁都透着不爽快的脸,再结合现在,说句不夸张的话,他真的可以用‘艳阳高照’‘春暖花开’八个字做循环背景,还要加牡丹带彩灯闪烁连播的那种。 “我可以在我的办公桌旁给你布置一张同样的办公桌。”展赢诚意邀请,“你也不用干别的,一直看我就行。” -------------------- 双更之一~~~~~~ 四二一、选人 打卡进门的杨悠悠刚好遇见准备去茶水间泡咖啡的江冉,俩人打过招呼就并肩往里面的茶水间方向走。女人的直觉一向敏感,尤其作为律师的她们更是擅长在某些细微的变化中辨别出与以往不同的点点异样。 江冉歪头瞄着杨悠悠,从她的日常妆容看到她今天的衣着打扮,再仔仔细细观察她的神情,直把不明所以的杨悠悠看得心脏没底,“冉姐,你干嘛一大早的这么看我?怪吓人的……”她今天特意穿了高领毛衣,出门前还认认真真的检查过,妆容也在车上补好了,下车的地点也尽量避免了被熟人撞见的区域,还有哪里她没想到? 皱起眉头的江冉在她的问话声里再一次把她从头打量到脚,然后突然凑近,小声加肯定的对她说,“悠悠你说实话,是不是恋爱了?” 啊?杨悠悠表情一怔,快速反应的脑袋瓜实在想不出是在哪里被她发现的端倪,“冉姐你是凭空猜想还是在哪儿看见了什么?” 没有否认,以问题回应了问题,这就说明她的感觉没有出错。江冉神秘的对她笑笑,“意思就是姐姐的眼睛明察秋毫了?” 杨悠悠这下直接默认,脸上浮现出过来人一看即懂的羞红,“我的脸上有那么藏不住事吗?”比起被江冉撞见她从展赢的车上下来,她其实更担心的是自己今早遗漏了哪点痕迹没有藏住,这样就太尴尬了。 江冉得意的朝她摇了摇食指,“此言差矣妹妹,暴露了你秘密的是今天的妆,然后才是你的神情。” 她的妆一直都是同样的画法,偶尔变化也都是随着衣裳搭配的颜色稍作改变,但整体上一直都保持着低调沉稳的大地色系。 “哪里不一样?”杨悠悠用心回想今天的描妆过程,都是惯用的眼影盘加从未变换过的手法,所以她也就更奇怪了,江冉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是嘛?”江冉凑到她的近前专注的研究起她的眼妆,数秒后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不是你的眼影调色了,而是你的眼角微微润出了桃花红。不过……”她忽然朝杨悠悠笑出了一抹明显的精明,“杨律你承认恋爱了。” 杨悠悠抿着唇,难为情的向后退了一步,“冉姐你这属于诱供,根据宪法规定,这不能作为定案的根据。” 江冉继续露出得逞的笑脸,“定不定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恭喜。” “谢谢。”杨悠悠收下江冉诚心的祝福,注意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同事,便没有半路转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随着江冉的脚步一起去了茶水间,“冉姐你知道今天律所要入职三个新人吧。” “听游总提过,”江冉一边打开柜子取出一条速溶咖啡撕开倒进杯子,一边分心看向杨悠悠,“怎么了,有你认识的人在里面?” “没有,就是想先跟冉姐先报备一声,那个成绩最好的女生我很中意。”杨悠悠没指望着先下手为强,因为新人在律所的实习期是要轮着跟不同的负责人跑腿的,最后才会由他们自己定下具体的从业方向,提前跟江冉说一声,是想指望着她能为她多树立点儿形象,以便好打动那名女生最后选择时跟她走。 “现在的小孩可精明呢,越聪明的越精,你可别抱太大的希望。”江冉实话实说。 “俗话说‘人各有志’,但俗话也说‘事在人为’,”杨悠悠摆出乐观态度,“我过段日子怕是要非常忙碌,郑小慧的案子还没完,葛思悦那边也需要定期联系,我总得找个让人放心的才行。” 江冉听后点了点头,具体事件具体分析,涉及到两性的案件女性确实要比男性更有同理心,虽然众多男性、女性中都不排除个例存在,但数据在那摆着呢。只是杨悠悠手里的这两件案子着实太让人唏嘘,她也由衷希望这那两个小姑娘能早日从阴霾里走出来,“行,今早例会时游总应该就会提分配的事儿,我帮你争取优先。” “有冉姐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了,谢谢。”杨悠悠跟江冉聊完正事抬头再一看挂钟上的时间已经离工作时间不远了,她赶紧告别的江冉进去自己办公室,脱下外套开好电脑,稍微准备了一下就脚不沾地的去了会议室。 一番严肃的工作汇报结束后,上官游为律所重要的肱骨们介绍了三位今天刚办理完入职手续的实习生。全部自我介绍完毕,游总点出了律所里较为优秀突出的三位律师——江冉、杨悠悠、卢俊,由他们自行商定出轮实(轮流实习)路线。每个律师对应一名实习生,轮实时长为一个月,这样三个实习生轮过一圈后刚好结束三个月的实习期。 因为杨悠悠提前跟江冉打了招呼,所以没有任何意外的,那名叫唐逸轩的女生顺利到了杨悠悠的身边。一个月的时间细算下来并不长,可对于目前急需要帮手的杨悠悠而言却是雪中送炭了。她没有浪费时间,自然也没有给唐逸轩任何缓冲机会,会议结束后就直接带着她一起去见了客户。 现在不是过去,师傅带徒弟还要先压榨几年然后再慢慢从零开始教,藏一点儿教一点儿,反正不可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杨悠悠也没有那些额外的小心思,与其天天浪费精神寻思着怎么掌控,不如大方的放手任其领悟发展,她觉得工作就是从实践中摸索出属于自己的路数,教是教不会的。 人与人不同,想法与想法不同,做法跟做法也不同。她能带她学习怎么跟客户沟通,却没办法教她每迈出一步该怎么落脚该怎么找方向,这都是需要她自己去观察去理解记忆的。 比起实习第一天就被分配查法条整理文件的另外两名实习生,唐逸轩接到的首份工作显然很让人羡慕,但也因为进展太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杨悠悠在回到律所后,给她下达了第一份任务——就今天客户的诉求,整理出一份离婚协议,包括财产分割赔偿及子女抚养。 忙碌的周一拉开序幕,下午杨悠悠抽空跟展赢那边的律师见了一面,给了他一应所需的文件手续,接下来她就继续带着唐逸轩接待预约的客户,因为两个客户里有一人爽约,她又在约定的时间里打去电话进行详细的询问,并对她的临时反悔表示理解。 实习生活的第一天,唐逸轩知道了离婚是件超级超级麻烦的事。 四二二、天降 不管早上分开时展赢是如何腻歪的跟杨悠悠难舍难离,等真进了公司那几乎永远都做不完的工作、批不完的文件跟开不完的会一下子就把他春光明媚的脸怼回之前的厉色。开启、待开启,完结、未完结的进度表一项摞着一项,四个秘书轮番上阵总结汇报,各部门主管排着队等他审批,把他原定计划中想要联系杨悠悠的时间都挤没了,哪怕是中午,他都只能坐在会议室里瞅着那帮让他不省心的人大眼瞪小眼。 其间他收到了她的图片短讯,一份看上去还蛮可口的午餐照片配上一段‘这是我今天的午餐,你也不要因为太忙而忘记吃饭’,后面还有一颗闪动的小心心。 唔……展赢差点儿就要当着旁人的面化开罩在眉心的阴霾,他的老婆好可爱……心情在似水的关怀中柔软下来,他回了一句‘我还在开会’外加一个可怜巴巴的泪脸。 方堃眼神略惊的偷瞄着展赢,那种忽然散掉气势的感觉非亲近人不能悟,还有,他没扫到邵董回复的文字内容却似乎是看见了一个黄脸落泪的表情……怀疑自己严重眼花的男人抬手揉了揉眉心,邵董怎么可能呢?对吧? 展赢把手机放回桌面,继续敛着脸皮挨个扫过会议室里每一个不敢跟他对视超过三秒的人,然后快刀斩乱麻的把其中一对利益有冲突的人强行合并到一起,明言了‘谁能解决问题谁就留下,不能的那个卷铺盖滚蛋’。 这一招‘杀鸡儆猴’不算新招,可是足够帮那些心思不正的人紧紧神经。他一声令下散了会,出门口赶紧拿着手机给杨悠悠拨过去视频,结果被她以公开场合不方便为由拒接了,他气得不行,哪想到她很快又给他发来了一单外卖的订单截图,下面紧跟一句‘这家店的扇贝滑蛋巨好吃,贝丁超级新鲜,还有冬瓜排骨汤,我中午也喝了’。 “邵董,我让人把预定的午餐送上来?”方堃跟在展赢身后一步远的位置,他手持平板电脑仔细确认行程,“您下午一点半是应政邀请的企业家座谈会,包括钱书记在内的所有人的演讲稿都已经转发进您的邮箱。” “预定的午餐你吃了吧,我定了别的。”展赢的眼睛自从出了会议室就没从手机上移开,这让工作能力一直都很突出的方堃再一次意识到了什么。 刚过去的周五、周六再加上现在,他不得不确认邵董的身边一定出现了某个极为重要的人,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他之前联系过也接送过的杨律,杨悠悠。所以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邵董非要跟她约见,可之前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儿端倪?不……邵董从一开始就在不停的准备‘水晶鞋’不是吗?那些女式的衣裳饰品还有鞋、包,也就是说,杨律师刚刚好全部都穿着合适合身了? 展赢低头点着键盘一条一条的跟杨悠悠聊天,聊到开心的地方忍不住脸上就飘起了让人看见就不禁惊愕的微笑,“我定的外卖大约十几分钟就到了,署名是‘展先生’,麻烦你待会儿帮我从前台拿上来。” 方堃实在是不想搅了邵董的好心情,可是他突然变成这样也是打得人措手不及,他身为联盛雇工,身为邵董身边第一秘书职责所在不得不开口触底,“邵董,您今天的心情很好、啊。” “恩。”展赢本也没打算瞒着自己身边的几个秘书,因为即便现在他不说,等转赠固定资产的程序步入流程他们也一样会知道,与其到那个时候被他们发问,不如早早说开。 “是跟杨律师有关?”方堃继续小心打探。 “对。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已经搬到她家住了。”展赢说的平淡流畅,却不知道方堃听了之后宛如糟了一连串的雷击。 方堃现在的心情有点儿不好用词形容,既觉得邵董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堪称‘抽疯’的事又觉得他似乎就是会做出种事,然后他更莫名像是个爱操心的老父亲一样忧虑起邵董被下药被骗的可能,甚至开始怀疑那个叫杨悠悠的律师是不是什么巫蛊邪术的传人,简简单单的几面就把他们冷性冷情、桀骜不驯、阴鸷晦暗、不苟言笑的邵渊邵董惑得五迷三道。 从认识,到恋爱,再到同居,是在这短短的三天内就能完成的事吗?方堃觉得自己应该算得上是普通的正常人,可跟现在的女朋友走完这三个步骤也花了两年时间。他们的动作也太快了,快得让人措手不及,也快得任谁听了能不觉得这其中大有问题? 就在方堃脑中混乱的不断泛起混乱的余波时,一个从邵董嘴里说出的,更加重磅的消息差点儿把他砸的跪在地上。他说,他已经安排章律师转出自己名下的全部固定资产给杨律师,如果章律师需要申办什么手续要他尽量配合。 这已经不能再单单用‘冲动’两字来形容了,简直是‘鬼迷心窍’! “邵董,您、这是……您不再考虑考虑?”跟在邵渊身边这么多年,方堃不可能不知道展赢为人的性情、方式跟处事的基准,只是他这一下的手笔太大了,大的让他这个属下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或者是更严重的出现精神问题,“您、毕竟也才认识杨律师没几天,就是现在要给她财产也有点儿太急了,而且,杨律师那么谨慎办事牢靠的一个人,她哪能在这时候点头收下……您别因为恋爱太激动了,等两位关系更加稳定后再考虑这些也不迟。” “你只管配合章律师就行了,我跟她之间的关系三言两语说不清,”展赢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加愉快,甚至还带了些隐隐的幸福感,“我能拥有现在的一切,能这么顺利的站在这里,都是因为她。别说我转给她全部的固定资产,就是把联盛也一并转给她,那也是她应得的。” 越是这样模棱两可的说法越是让方堃打怵,这不就是执迷不悟吗?还要把联盛都给她?可是,他跟另外三个秘书都知道邵董从数年前就在盲目的等待一个人,他们一直都以为那个人并不真的存在,如果那个人就是杨悠悠杨律师呢?只看邵董如今的状态就能看出,她的重要程度比他们所能想象的极限还要高出数倍。 四二三、第一天 方堃看过关于杨悠悠的调查报告,因为这方面的工作一直都是由他负责的。而在联盛里,除了一些编号为‘机密’的文件只能由邵董亲自查看外,其它的项目文件都会分派到他跟另外三个秘书的手中。即便是现在让他绞尽脑汁的回想,他也没法从那些详细的调查报告里看出什么异常,谁能想到她转眼就成了邵董的女朋友呢? 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哪怕前面出现任何一点儿迹象也不至于会让他在得到这个重磅消息后如此惊诧,他甚至都可以想象其他三个人在知道这件事之后面面相觑的嘴脸,很好笑,也很刺激。现在较为值得欣慰的是,他作为最先知道的人能稍微比他们多点儿成熟的优越感。 “您要是执意如此我也不方便再多说,只是以我个人的认知有点儿跟不上您的思路。”方堃一路跟展赢走到现在,也是亲眼见识了他超龄的手段跟谋划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是一个会任人拿捏操控的主儿,既然信服他的能力也就没他可继续质疑的份儿了,“那么关于杨小姐,邵董您需要我做什么?” 以邵董现在重视杨律师的程度势必需要额外的注意,他作为首席秘书自然要提前做好一切准备以待不时之需。 “她不喜欢惹人注意,所以联盛这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有那些好事的媒体方面也安排人盯紧了,”展赢想了想继续安排道,“再帮我准备一台不起眼的车,还有一件事交代给你亲自去办……” 方堃站近了一些,耳听着大BOSS的吩咐点头应下所有。 人一旦被工作压住很容易就会忘记时间,所以等展赢终于能从文件中抬头的时候办公室外的天已经黑了,他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二十,默默叹了口气。昨天他还美滋滋夸口说今天晚餐要给她煎牛排吃,结果立马食言,甚至就连准时下班都做不到。 钱旭成看他合上文件夹及时的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红茶,“邵董辛苦了。” “不好意思让你留这么晚,你把我批好的这些文件整理好就下班吧。”展赢喝了口茶水润喉,随手翻了翻剩余的文件看着不太要紧就打算等明天再批。 客气有余的音调让钱旭成‘受宠若惊’,他可是四个同僚中自认心思最细的那个,虽然常被苗颖明嘲暗讽他心眼儿多,他依旧深以为荣。所以根本不需要旁人透露,他就能在上周六会面时敏感的察觉出顶头上司的明显变化,今天再近距离接触基本上更确定了——邵董绝对恋爱没跑。 他严重怀疑方堃知道更多他不知道的细节,也不是没有好奇心,但是不重要,懂得装瞎,懂得帮老板藏住秘密才是最体贴合格的员工。 “那么明早我准时开车去接您。”钱旭成在展赢批阅文件的时候就已经把那些签过字的文件整理好了,所以领导说‘可以下班’他基本上也不需要再拖沓什么。 “不用,以后如非必要我都会自己开车上班,早上那段时间你自便吧。”展赢起身走去办公室里配备的衣帽间换下西装,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才走出来。 钱旭成尽责的送他出了门,随后锁了办公室也下班了。 杨悠悠回到家的时间比较早,她的工作较之展赢的工作能更有弹性一些,回家办公也是常事,尤其是临近初冬时,在哪里待着都不如自己家里舒服。 第一次带实习员工她也是在从中摸索,表面上手底下多了个实习生供她差遣会让工作轻松不少,可实际上对于一个习惯了独控全局的人来说,身边多了一个人只是多添了不少杂事,所以对初次接触的她们彼此而言都需要在实践中不断进行尝试。 首先工作上不可能全然放手,其次还要关注对方的接受理解能力,要因材施教随时关注,不能让人家小姑娘跟着她什么都学不到,又要在完成自己的原定工作时合理的给她分派任务,然后检查、纠正、指导。值得高兴的是,唐逸轩很聪明也有耐心,这样的同事即便不跟她走同一个方向,未来合作也应该是愉快的。 忙忙碌碌的工作日因为恋爱的忽然介入变得有些飘然,就是不管在何时偶然想起他心里都会有种暖暖的感觉。她原本还担心展赢即便隔着手机信号也会持续缠黏的作风,结果一天时间下来,他怕是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得从会议中硬挤,她心里突然又多出来一些心心相惜,在尽量不打扰他正常工作的午休跟下班时间发去几句问候及提醒他休息吃饭关心。 杨悠悠心想,幸好他们认识的够久互相了解的够深,不然这样家里黏糊家外拎清的极端落差真的会让人感觉不对劲儿。她也还没适应家里突然多了个同居人的感觉,更是第一次在下班后非常认真的考虑起该为他添置些什么东西。 想了一圈好像没啥缺少,她只好在路过菜市场的时候溜达进去买了些瓜果蔬菜填充冰箱。充分考虑到他们俩的工作作息,一起做饭吃饭什么的不管怎么看都只能算是偶尔为之的撞运且不可强求,关键是她自己都没办法百分百把时间安排的面面俱到更何况只会比她更忙的展赢了,所以就先做好一个合格的同居人,再考虑慢慢磨合培养出属于他们和谐生活吧。 当展赢拎着一个大约二十公斤装的密封保温泡沫箱开门进屋时,杨悠悠正好洗了一盘水果出来,俩人对望一瞬,一个刚把笑容浮现到脸上,另一个已经踢掉鞋子丢掉手里的泡沫箱飞扑进来。 “老婆我回来晚了,对不起,今天太忙了……”身上还沾着室外低温的男人刚汲取了三秒来自女人身上的温暖就立马松了手,声音难掩不舍道,“你好暖,可是我身上太凉了,等会儿再抱。” 杨悠悠端着果盘被他扑得差点儿没站稳,然后刚刚找准平衡又被他一把扯出怀抱,这一连串的操作行云流水,晃得她反应都快跟不上,嘴里的话跟着慢了一截,“辛苦了……” 四二四、甜草莓 “我回来了。”展赢看着杨悠悠,带笑的脸做作地朝右边一转,毫不掩饰地暗示她赶紧过来奉上‘欢迎回家’的亲亲。 已经明显到不需要言语的催促姿势让杨悠悠满眼的笑意顿时增添了不少无奈与纵容,她瞥了他一眼,然后便把同样带了想念的嘴唇温柔的贴上他的唇角,“欢迎回来——” “恩。”展赢喜滋滋的抿唇笑。 心情随着他一起翩然飞舞的女人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要那么没有矜持,忙就手从果盘里拎起一颗沾水的草莓递到他的嘴边,“尝尝甜不甜。” 温馨的房间里入夜就拉上了窗帘,暖暖的灯光映得房间处处柔和,也把她衬得分外可爱,展赢一天的疲累立马被这可贵的瞬间彻底治愈。他不需要有多宽敞豪华的住宅,也不需要多少人跟前跟后关心伺候,只要家里面住着她,只要有她笑盈盈的关心他,他就觉得……果然还是不够的。他的悠悠,还没点头让他真正在这个家里占有她,等什么时候她愿意说‘好’了,他才真的什么都有了。 张开嘴一口咬掉大半颗散发着甜香味的草莓慢慢咀嚼出芬芳的汁水,从进了家门就没从杨悠悠脸上移开的柳叶眼里漫开灿如星河的碎光。展赢吞下果肉,凑过头来用凉凉的鼻甲跟唇瓣轻轻蹭过她的脸颊,然后轻吻一下,“……好甜。” 撩人的嗓音沁人心脾,她明明已经听过太多次了却依旧不能免疫,浑身的毛孔都差点儿在心悸中颤起激灵。杨悠悠被他勾的脸浮羞红,两手捧着果盘端进厅里还不忘欲盖弥彰道,“既然甜那你待会儿多吃点,还有,回来了就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吧。” 展赢盯着杨悠悠泛红的耳朵尖儿,趁她背对自己时邪气的舔了舔下唇,贪婪的眼神像要撕开她的家居服一样描绘着她的身体曲线,然后在她不明所以转过头来的那一秒顷刻笑得乖巧又懂事。 杨悠悠刚觉后背窜起凉风,可在对上展赢纯良的笑脸后她又禁不住怀疑是自己起了别的心思,有些来自于身体的感觉是说不清的,再加上他也确实有着让人心猿意马的资本,她也就只能继续自我约束反省了。 目光追看着他,看他手脚麻利的脱掉外套挂进玄关处的衣柜里,然后弯腰收好鞋子,再进去浴室里,每每视线相对,她总能从他的细微表情里察觉出他想要‘讨赏’的意图。究竟是因为他表现的太明显还是因为她的意识过盛?为什么这时候看着他总有种自己要守不住坚持的危机感呢? 其实在她决定接受他的那刻起就没再想要计较之前的过往,可谁让他主动提了呢,又好巧不巧的撞上他这周四的生日。给一个什么都拥有了的人送礼物是很难的,她又是个在这方面脑筋不太够用的女人,用脚趾头好不容易抠出来的解决方案成为了唯一的最优选项。 蠢是蠢了点儿,却贵在他喜欢。杨悠悠为了掩饰心底里的投机取巧一边默默盯着浴室方向一边貌似不经意的打探消息,“我今天刷新闻看到你了,联盛是不是又要开展新项目了,要出差吗?” “今天吗?”展赢已经在放水准备冲澡了,听见她的问话特地把脑袋钻出门外像刚拿到高分成绩正待邀功的少年一样兴奋追问,“那我表现的怎么样?帅吗?有没有让你心动?” 杨悠悠迎上他明亮的眼睛心脏里像突然揣了好几只兔子,然后明显绷紧了神经的她意识到自己骤然腿软的因由多半来自于对他的期待。 四目对望,如胶似漆,展赢暗自吞咽润了润喉。比他淡定不足,动摇有余的杨悠悠涨红了脸,赶忙催促道,“你快点儿去冲澡吧,别开着浴室门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你还没说我帅不帅呢……”披挂着‘少年’外壳的男人誓要把纯粹演绎到底了。 “帅,满屏幕只有轮到你讲话的时候脸都被留言弹幕遮的快要看不见了。”杨悠悠想起那些留言心思一转,她一直都知道网上有很多人在为他摇旗呐喊,也许是崇拜也许是倾慕,可在这些声音里也存在着让人禁不住皱眉的评论。她不知道展赢有没有看到,如果换了是她被人恶言指摘,在不影响日常的情况下她多半会先选择无视,如果形成气候那就诉至法庭,只是作为公众人物的展赢没法跟她一样…… “怎么了?”展赢发现她突然走神便开口询问,然后在对上她迎过来的视线时猜到了她沉默的原因,他不在乎的轻笑出声,“你不会是逐个看了评论留言吧,那有什么好看的,浪费你可以多想我一会儿的宝贵时间。” “我是在担心你。”杨悠悠看他的态度就知道不需要自己操心,可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之前你在葛思悦的案子上被舆论捧上了天,之后又牵扯到了郑小慧的案子,虽说清者自清可还是要提防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再加上有些人自己脚踩在泥里就看不得别人脚底干净……希望是我杞人忧天吧。” 展赢深深看了她一眼,明晃晃的埋怨化成柔软的触手戳上杨悠悠的心窝,“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勾引我?很残忍你知道吗?特别特别的残忍……” 杨悠悠脸上写着‘我没有’三个无辜的大字,随着展赢默默关上浴室大门,她想起自己在意的问题还没有答案,“我刚才问你要不要出差,你还没说呢。” “不出。”气哼哼的声音被淋下的水声消弱了力道,“我才找到你几天啊,还想我出差?谁愿意出差谁去,反正我不去……哼!” 望着浴室门板的杨悠悠简直哭笑不得,他怎么总能把她的关心瞬间扭曲成性欲?而她,也似乎特别喜欢看他因为求而不得所表现出的那种难耐与饥渴。因为那会让她从心底里产生一种从他手里夺到掌控权的快意。明明他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每一次又都不假思索的把一切都交到她的手里,就像是一头刚刚用利齿撕开了猎物的怪兽,只愿意在你面前露出柔软的肚皮,真的很难不让人恃宠心动。 ------------------------- *★,°*:.☆( ̄▽ ̄)/$:*.°★* 。谢谢支持~~~~~ 四二五、做局 今天周一,到周四还有三个晚上。 杨悠悠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有那么点儿心痒的想着展赢附着一层精健肌肉的皙白身体,那被水珠滑落所勾勒出的凹凸肌理,还有水雾蒸腾下每一寸性感的线条,直惑得人想把嘴唇贴上去……一团热气悄没声地从她的脚底直冲上头,喉咙瞬间紧的发痒,她移开盯向浴室的眼睛,自觉不好意思的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然后拿了一颗草莓赶忙塞进嘴里。 好甜。她捂住嘴,脸上是没人看见却已经难掩情动的羞媚。臊到心都颤了的女人实在是抑制不住那股乱窜的小兴奋,心跳的感觉在她的脑海里燃放了串串烟花,然后又在逐渐陨落降温的过程中让她忽然明白这原来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会因为他笑了而想笑,会因为他高兴了而高兴,会因为想他而心悸,会因为看见他而心动……想起他因为她的话、她的态度、她的希望而变化的眼神,想起他无数次用她理解不清的表情一遍遍的强调说爱,想起他至始至终都没曾改变的专注……杨悠悠第一次明白了他疯狂背后的浓烈情感。 展赢洗完澡简单吹了吹头发,看着迭在收纳柜里的自备睡衣跟浴巾他果断又狡猾的选择了浴巾。既然已经知道她的立场并不坚定,他怎么可能放过这样可以占据主动的机会?就算她依旧不肯给睡,亲亲舔舔也是可以的嘛。 他在镜子前认真调整围腰浴巾的位置,腹肌坦露是必然,人鱼线稍微露出一点儿不能过,肩上被她咬出的齿痕淡的刚刚好,再看看自己的脸,对镜露出一副纯良的模样……万事俱备,闪亮登场。 杨悠悠此时正拿着手机给唐逸轩发送语音,因为对方刚给她发来了协议书,她作为她暂时的负责人接收了文件自然要嘱咐她下班了就该好好休息,客气话已经说到了尾声,结果听见开门声她本能的抬起头去看,然后瞬间被刚出水的芙蓉美男闪爆了一双扛不住强光的桃花眼。 口水呛进错乱了呼吸的喉咙里,根本还没适应直面男人身体的女人被一阵猛咳带动了全身乱颤,手指松了按键,语音条‘咻’的一声送了出去。 “咳咳……你——”杨悠悠瞪着已经快步奔至她跟前并体贴递过水杯的展赢,一双眼睛在他身上瞟了一圈又迅速落回他脸上,“咳、咳……你干嘛不穿衣服出来?” “我怎么没穿,这不该挡上的都挡上了吗?”扶着她的后背轻轻拍抚,本就打算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她的男人一派理直气壮,“我的身体你不是都看过了吗,怎么还像第一次见似的。” 同样的沐浴液因为不同人的使用所散发的味道也透出微微的差别,杨悠悠缓过了痒咳却躲不过好闻的冷香无差别的攻击,尤其他就那么自然地贴着她坐上沙发,反倒衬得她的反应太过莫名其妙了。 特意通过运动保养的年轻身体散发着尤为勾人的魅力,才了解到‘爱情真谛’的女人哪里承受得了这样堪称豪华放送的福利,她默默往旁边挪了半尺的距离,讪讪笑了两声举起响了回复声音的手机以示自己还有正事要办。 “这么晚了还要谈工作?”展赢表情不变,心里却已经把电话另一头不识好歹的人按在地上摩擦。 “不是工作,是今天派到我手里的那个实习生,挺聪明的小姑娘,我让她写了份协议书,她刚传给我。”杨悠悠这边回着展赢的话,另一边则用文字跟唐逸轩交流。 “这时候传给你?”展赢皱眉,伸手从果盘里拿起一颗草莓揪掉果蒂,然后从屁股那头咬掉一半,余下的草莓尖尖则被他喂进了杨悠悠的嘴里,“你问她要,她这时候传给你可以,你没问她要,这时候给你传工作算怎么回事?” “刚毕业的学生哪懂职场上的弯弯绕绕,她能有这份热情我觉得挺好。”话音落了,杨悠悠也放下了手机,结果看见展赢赤裸的上身后浑身又起了一片烘热,“你去把衣服穿上,天气都快入冬了晾感冒了怎么办?” 展赢继续拿草莓喂她,她一口吃掉尖尖他接着吃剩下的部分,“不穿。刚洗完澡穿衣服不舒服,又粘又热,反正待会儿睡觉还得脱,这样多方便。” 杨悠悠瞄到他借着喂她草莓的机会又在偷偷朝她这边凑近,这时候如果再躲开就显得太过刻意了,她想寻由头转开注意,庆幸房间不大,不管是多了东西还是少了东西一眼就能发现,“对了,我看你下班拎了东西,那里面装了什么?” “啊,”只要跟杨悠悠在一起,眼睛里就很少能看见其它东西的展赢用抽纸擦了擦手,“里面是昨天说了要给你煎来吃的和牛还有红酒,你不提我差点儿就忘了。” 这都能忘?杨悠悠无力吐槽,只能先他一步从沙发上站起,“牛肉是要冷冻保存吗?还有红酒,我家里没地方摆。” 展赢跟着起身,“牛肉冷冻,酒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 二十公斤的泡沫保温箱被打开,里面一共放了四瓶红酒跟将近二十斤分切成独立包装的牛肉。关于红酒杨悠悠懂得不多,可是关于遍布均匀雪花油脂的牛肉上她还是略有见闻的,一看就知道价钱绝对不便宜。 “这么多牛肉得吃到什么时候?冻久了不好吧。”一件件码齐了放进冷冻室,看着这终于有了点儿用途的冰箱杨悠悠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烦恼,欣慰的是每个月的电费终于有了合理的去向,烦恼的是她对做菜真的是不太擅长,这么好的牛肉做糟了真就暴殄天物了。 “煎了吃,炒了吃,炖了吃……仔细算算也吃不上几顿。”展赢对食材没什么敬畏心,好吃就它们唯一存在的理由。 “我虽然不懂,但是……你不会是有用它炒青椒、炖萝卜之心吧?”杨悠悠好奇一问。 “不行吗?”展赢露出疑惑表情,“不就是牛肉嘛,就算口感不错味道挺香,它也就是牛肉啊。” 随意的一句话彻底点醒了杨悠悠,她似乎总习惯潜移默化的把什么事该怎么做都垒好框架,可大多数时候抛开现象看本质才能更有效的达到目的。 -------------------------- 谢谢~~~~~支持~~~~~~ 四二六、没她不行 “我想起来还有事……”杨悠悠绕过展赢就直朝着装修成工作室的小卧去了,临走还不忘回头叮咛他赶紧把衣服穿好,别让冰箱里的冷气扫感冒。 展赢看着她钻进小屋,眨了眨无语的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为她所展露的身体,悲哀的感觉自己对她难道已经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了吗?他都洗香香露白白,她却心无旁骛的钻去工作,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惹他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所以,当杨悠悠重新整理好思路拟定了给客户的离婚协议书按下保存键时已经是又两个小时后了。她走出小卧看了一圈,厅里灯还亮着,主卧的门留了缝,可以看见里面灯已经熄了,指向凌晨一点的表针告诉她时间确实不早,她踮着脚尖又去浴室里刷了牙,然后关掉所有照明再悄声的摸进卧室。 憋着气的展赢背对着她侧躺在床,感觉到她悉悉索索的爬了上来,他立刻竖着耳朵,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掀被、钻入、调整姿势……忽然,一个带着薄荷味的轻吻落在了他的鬓角,“……晚安……” 展赢忽地瞠开眼,他身后的杨悠悠没打算再扰他,将柔软馨香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纤细的手腕往他的腰上一搭就准备睡了。 本就没有睡意的男人这下更是闭不上眼了,心脏被她哄得发麻脑袋里还惦记着怎么借故施威,结果那个全无危机感知的女人竟然又在他的背上亲了一下,宛如电击一样的激酥彻底把他燎焦了,乱七八糟都说不清从哪里汇集到一起的火气全都蹿进他的身体,每一颗闪爆的火星都在叫嚣着想要她。 杨悠悠搂着依旧不肯套上睡衣哪怕只是睡裤的男人正准备入睡,不知怎么的脑中就忽然闪进了他之前遍布了伤痕与烟烫疤痕的身体,忍不住心疼地就在他无暇的后背上印下怜惜。虽然按严格来算现在的他已经跟过去的那些遭遇无关了,可时不时突然显现的记忆仍会把那一刻刮出令人心痛的痕迹。 展赢猛地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呼出热气的口唇慢慢循着方位往她的脸上凑近。黑暗中辨不明物体的眼睛闪过慌张,刹那间的错乱让杨悠悠产生了不确定,“……展赢?” 已经快要触碰到女人的嘴唇在听见那一声带颤的呼唤后立刻停止欺近,展赢咬了咬牙,尽可能的放轻音调道,“悠悠,我想吻你……” “……我以为你睡了,”杨悠悠缓过神,伸出手试探着触碰到他的脸上,“还是我吵醒你了?” “我本来就没睡在等你,”他用脸颊磨蹭着她的掌心,声音里全是示弱,“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 杨悠悠顿了一瞬,随即使了点劲儿翻身把他扑到身下,屁股骑在他的肚子上,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置于枕头两侧,“黑灯瞎火的,谁突然被掀翻不会吓一跳?” “……是你勾引我的,”展赢根本就抵挡不了她各种意图的贴近,即便只是无意间的碰触,也足以让他兴奋的打颤,“你亲我,还亲了两次,明知道我恨不得把你啃进肚子里,你还那么温柔的勾引我……” “我只是单纯的想亲你而已……”杨悠悠为自己辩解,可联想到他一直未曾变过的偏执,她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不当之处。只是,因为这样她就能记住并抑制想亲他的感觉了吗?怎么可能呢。她喜欢他,也许还及不上他的一半,却也浓烈的让她惊讶。 “我也想亲你——”展赢的声音里全是渴望。 不算太精准的嫩唇柔柔含住了他的唇瓣,封噤了他的话音也堵住了他灼灼的喘息。说不清是谁比谁更贪婪,也道不明谁比谁更热情,互相吸吮缠舔的唇舌齐齐向心爱的人激烈索取。薄唇吸住她惹人的小嘴霸道地吮弄,长舌绞住丁香小舌勾进自己嘴里好一通啯吸舔吻;不甘被动的菱唇以同样的爱恋回吻着,嫩舌缠进口中诱他一起沉溺,吞咽声在暗夜中尤为靡耳。 粉嫩的嘴唇被吻得水润嫣红,即使看不见展赢也能想象出她唇瓣被他肆虐成沾水桃花一样的娇软色泽,津液被舌搅得丰沛泛滥,仿佛每多争到一口就表示着自己能更加的多爱她一分,猩红的长舌抽插绞弄着她已经快要跟不上的小舌头,他狠狠碾着她酥麻的上颚汲取她来不及收敛吞咽的涎汁,宛如吸粉吮蜜的狂蜂浪蝶一样把她激弄得快要哭出声。 “展……唔呜……展赢……唔——恩——”杨悠悠几次想要与他分开都被他制住后脑强行锢住,她的呼吸已经配合不了他的狂猛,每一口吸气都会迎来他更加邪性的侵占。 “让我亲……悠悠……恩,让我好好亲亲……”展赢被她甘美的滋味冲昏了头,满算不过才两天没有跟她做爱就已经让他饥渴的血管都要爆了。 杨悠悠趴在他的身上颤颤发抖,一同收缩的嫩屄和小屁眼绞出了骚痒的淫水,她忍不住埋怨自己早该想到会这样,却又禁不住享受他就该对她如此的满足。 展赢嘬住她的舌尖儿越发抑制不住,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摸进她的睡衣里面,一边摩挲着她细滑的后背一边炙喘道,“悠悠,老婆……把你的小屄露出来……我不做,恩……你用小屄蹭我的肚子好不好?蹭我……” 已经软趴在他胸口上的女人被他再一次登峰造极的淫荡要求惑靡了耳朵,她想起他精健的腰腹上垒垒分明腹肌也是心痒了,他是她的,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粉嫩的舌尖缠着他的舌头一路吻合到一起,淫浪卷绕的激吻奏响动情的乐章,展赢被她弄得不停粗喘,终是忍不住捧住她的脑袋化被动为主动,将蛮横的舌头插进她的口腔里翻操,“悠悠,含住老公的舌头……恩……好棒……老婆好棒……给我吧,好不好?给我……” 杨悠悠臊得心慌,可如饥似渴地吞吐着他长舌的行为也进一步催化了她的性欲,双手磨磨蹭蹭的摸到裤腰,小屁股紧绷着配合抬起扭动,一阵磕绊拉扯后,渗出了不少蜜汁的小骚屄‘唧啾’一声吸黏上了男人的腹部。 ------------------------ 嘿嘿~~~~~今天来点儿肉肉~~~~~ 四二七、新玩法 “恩……”展赢卷着她的舌尖狠狠吸了一口,嫩软的湿滑靡肉带着一股腻人的吸附力噙上他的腹肌,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慰瞬间扩撒至全身。 霸道的长舌碾着她溢出呻吟的嘴巴长驱直入,杨悠悠被他吻得全无招架之力,再加上没有了遮挡的敏感小屄全方位的贴合在他的肚子上,加速的心跳跟炙热的喘息起伏全都通过黏合的肌肤清清楚楚地传递给她,被震磨得越发酥软的小骚屄突然一热,又是一股骚水不由自主了漫了出来。 “悠悠,你好嫩啊……”展赢感受着心爱女人为他奉上的细软禁不住心头狂跳,怒胀的大鸡巴挺着通红鼓硕的龟头直顶她的尾椎,热烫的温度灼得坐在他肚子上的杨悠悠警醒前移。光祼的嫩屄擦着垒垒分明的肌理才磨蹭了一寸位置,即刻就让缠吻的两个人齐齐促喘,穴口紧紧吮着男人的腹部,不断流溢的淫水把所过之处抹上一层专属于它的湿亮。 “展赢……”杨悠悠纵使坦诚了自己的爱意也不表示她就能像他一样半点儿羞耻心都没有,尤其是屡屡被他诱惑的底线全无,只要脑中运转开,她就臊得只想当一只把脑袋埋进沙坑不听、不看的鸵鸟。可也偏是这样两极的拉扯,让她欠操的小浪屄骚得更痒,“唔……别……恩恩……唔——” “好舒服……悠悠……继续用小屄蹭我的肚子……”展赢一边吻她一边将双手钳到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揉推,磨磨蹭蹭间两片水嫩的花唇就张开了缝,擎着悄声苏醒的阴蒂碾挤着凹凸不平的腹肌擦出酸痒的电流,小屄里的淫水多得不一会儿就腻湿了他好大一片肚皮。 杨悠悠软趴在展赢的身上娇喘不止,嘴巴被他亲的满是吞咽不及的津液不说,就连下面都被他揉出让她后脑发麻的快意。起雾的双眸里坠落了两滴泪花,她扶着他的胸口,吐出舌尖跟他的长舌在暗夜里嬉戏,被快感厮磨的小屄没坚持多久就自发摆动起来,两只跪蜷的脚丫绷直了脚背,屄口粘合着腹肌,阴蒂被擦蹭得东倒西歪,粘滑的淫水‘嗞啾嗞啾’的在男人身上涂满占有的痕迹。 “真软……老婆的小屄里全是水,想喝……”气血上涌的展赢一手抚住她的后脑持续将缠绞的吻加深,一手把在她的臀瓣上不停揉捏,“想舔老婆的小屄……嘬老婆的阴蒂……还要把舌头都操进老婆的小屄里使劲儿戳……” 根本不用做了,只是听他口无遮拦的淫词秽语她就已经被刺激得浑身发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变成他的分身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撩拨。杨悠悠骑在展赢的肚子上,把软绵绵、水淋淋的小骚屄碾在他的硬鼓腹肌上用力磨蹭,骚敏的小阴蒂微微颤抖,又酸又麻的滋味把她折磨得身体紧绷。 “呜……不许说……唔——恩——你……恩……你怎么这么浪……唔呜……”她是真的忍不住才被迫说出了实话,太多时候她都分不清究竟是她禁不起他的勾引还是自己真的荷尔蒙爆棚引得他时刻发情,可事实证明原因全在他身上。 他就是‘红颜祸水’的红颜,是亡国殃民的妖孽,是勾的君王不上早朝的罪魁祸首。明明他们现在的行为即便产生快感也该是她更多,可他硬是把显然更舒服的浪样抢了过去,更无时无刻不朝她释放着‘他好爽,她好棒’的情欲暗示。怎么办?她已经快要被他哄得飘上天了。 展赢无尽享受的吻住她,平躺的身体中盈满了蚀骨的酥麻,精瘦的腰身绷紧了全部的线条供她淫乐。他是真的舒服,只要想到是她骑在自己身上用小屄蹭他的肚子,即使鸡巴胀得发疼备受冷落,他也依然爽得想要抱紧她闷哼。 “这就叫浪了?跟你一起的时候我只嫌自己还不够浪……”他勾着她的小舌用力吮啯,就着俩人泛滥的津液把她的小嘴亲的啧啧出声,挺颤的大鸡巴静默地垂下一丝前液,偶尔蹭到她的臀缝屁股都能惹得他腰酥腿软,“我就是无时无刻的想要爱你……为了爱你,我可以更浪……相信我……” “别……”杨悠悠真的要开始感谢现在没有开灯了,不然自己一定不知道该把脸藏哪里去,“唔……你不能再过了……我、受不了……恩……” “恩……是该受不了……小屄在我肚子上已经滑的没有摩擦感了……”展赢一面含着她的舌尖儿轻轻吸吮,一面用双手压制住她的两瓣屁股在自己的肚子上来回碾磨,湿腻的水声擦出淫响。 暂时被理性掌控的性欲已经无法再继续坚守,腿心的软肉被滑腻的腹肌摩擦的又酸又麻,哆哆嗦嗦的粉嫩阴蒂很快就被燎起了火星,杨悠悠娇泣着在展赢的怀里软成一滩水,“啊……展赢……唔呜……别……好麻……啊……” “哪里麻?老婆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改正……”明知故问的男人紧紧控制着女人的小屁股,窄腰借着碾蹭的当儿故意向上顶撞,一下下的竟然用腹肌跟小屄击合出操穴一样的‘噗嗤噗嗤’声。 淫水溅起了粘连的银丝,杨悠悠叫他顶的筋酸骨软,颤抖吟叫的喘息声媚得发甜,“唔……别撞……啊啊……展赢……是……是阴蒂……呜……阴蒂好麻……别……别动了……啊……” “舒服吗?悠悠……”展赢哑着嗓子边吻边把她扣在怀中大力操控挺动起来,粉嫩的大鸡巴插进她的臀缝,被迫安分的龟头夹在两瓣屁股中间被紧缩的菊眼欺压碾揉,满是骚液的小嫩屄越来越酥,不断翕动的穴口吸着他的肚子好一番痴缠绵连。 “舒服……啊……好舒服……展赢……阴蒂要化了……呜……好烫……大鸡巴好烫……老公……唔……”骚浪易感的身子没过多久就被男人颠撞的快意滔天,娇嫩的花肉被磨得红红艳艳,滑腻的淫水濡湿了他的整片腹部跟她的大腿内测,杨悠悠被撞磨得没了力气,颤抖着趴在展赢的身上软成一团。 ------------------- 锵锵锵~~~~~~~来啦~~~~~ 四二八、你是我的 展赢抱着杨悠悠边亲边用力挺腰,粗长狰狞的大鸡巴蛰伏在她的股缝里,龟头沾满了骚水抵着菊口来回磨动,“好软……老婆好棒,肚子都要被你的小屄亲出印子了……悠悠,我爱你,只爱你……” 杨悠悠的屁股被他颠得不停起落,那不断在腹肌上厮磨的花肉阴蒂时不时还要被热烫的大龟头狠狠撞击,乍起乍落的酸痒快感把她磨得快要发疯。禁不住的颤抖间,肉嘟嘟的小阴蒂越发胀鼓,她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小屁股情不自禁的迎向他身体,不管是腹肌还是大鸡巴只要贴上去就欲罢不能的摩擦碾弄上去,只求能让她快点儿享尽极乐。 “啊……舒服……展赢……呜……小屄好舒服……”小巧的阴蒂被撞得红红肿肿,翘挺挺的不断磨蹭着男人的硬腹跟大鸡巴。 “我的全部都是你的……悠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知道的,对不对?”展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淫猥的长舌掠舔过她的下巴、脖颈,然后就朝着她绵软的嫩乳缠吮上去。 敏感的小奶头突然被卷入他的嘴里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吸吮,那泛起的麻痒就已经让杨悠悠承受不住了。好舒服,他的舌头跟嘴唇仿佛就是为了给予她快感而生的,无论她怎么抗拒,都无法否认他的奉献从来都是那么的永无止境。 水润的薄唇不断的把她的奶尖儿吸进抿出,又用刁滑的舌头弹弄碾卷个没完,酸酸麻麻的小奶头胀成不肯轻易低头的红果,几番博弈下连小屄都忍不住开始哆嗦。 “呜……好痒……别嘬了……啊……展赢……轻点……奶头好酸……恩……啊——”她昂起脖颈媚叫到失声,无处安放的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头,酥到顶的小嫩屄在多重快感的侵蚀下再度溢出骚甜的淫水,激得她骚痒难忍地挺起屁股骑在他的身上加速扭摆。 “老婆,你舒服吗?你的奶头好可爱……以后我能含着它睡觉吗?”展赢在奶尖上轻轻磨牙,在她淫泣一声想拉开他的头时立刻像婴儿一样摊开舌头把那颗奶头用力啯进嘴里大力吞咽,大手紧紧锢住她的后背,狂猛撞击的腰腹直朝着她的小屄上拍。 开了花肉的小骚屄藏不住脆弱的阴蒂,梆硬的腹肌连同热烫的大鸡巴一起对着女人的腿心飞速磨碾,那颗饱满的大龟头甚至掌握了起伏穿梭的间隙,不停击到小阴蒂上来回顶动欺凌,杨悠悠被他弄得淫啜浪叫,绷紧的身体不停发抖。 “啊啊……不要一起……不……唔呜……奶头……好酸……啊……老公……展赢……展赢……小屄受不了了……不要……不能再顶了……呜呜……”她在展赢的追击之下被顶弄得眼泪直流,小奶头被他嘬得‘啧啧’有声,小屄也被他颠得‘啪啪’直响,里面的浪水不停流溢,杨悠悠听着这一连串淫靡的肉体碰撞,感受着自己骚浪的迎合搂抱,她再也强忍不住了,“呜……要高潮了……啊啊……小屄要高潮了……展赢……啊……” “喷到我身上……老婆来……全部射到我的身上……”展赢埋首于她的胸口,薄唇逮到另一边含苞待放的奶头痛快吸卷,他对她的身体太过了解,即便夜黑的只能辨出大致轮廓,他也能凭借本能挺着大龟头击中她敏感到打颤的阴蒂。 几乎全身上下的感知都集中到被他狎玩的这两点上,杨悠悠这次是真的坚持不住了,尖酸的快意越积越多,两条蜷跪长腿一阵绷颤,下一秒,烫乎乎的阴精浪水就从猛然抽搐的小浪屄里热烈喷出,伴着她的媚声淫叫,洋洋洒洒的喷了展赢一身。 “恩……”展赢眯着眼兴奋的抱紧她,接受洗礼的劲瘦腰身更加用力的挺耸起来,狠磨着她腿心的花肉,猛撞着她酸泞的阴蒂,还有她肥嫩的圆乳整团都腻在了他的脸上,胀翘的奶头被他嘬得酥戾的好似快要浪出奶水。 “啊……呜呜……别……啊……老公不要……阴蒂好酸……不要撞了……啊……奶头好胀……呜……”杨悠悠抱着男人的脑袋,一直想要忍住声音的红唇被迫得无力抗争,酸炸的腿心可怜巴巴的承受着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狰狞虬结的大鸡巴每次狂猛穿梭都能让她爽得小屄痉挛。 展赢一直守着跟她的约定,只要她不开口,那么他那根硬挺到发疼的大鸡巴就怎么也不会操到她的小屄里面去。可磨人的贪恋早已侵占他的脑髓,浓烈的爱意蹭在她的腿心激戾发泄着只针对她一个人的灭顶欲求,健硕的腰身飞快耸动,锢着她同他一起在澎湃汹涌的热辣快意中浮载浮沉。 酸酥麻爽的感觉不断侵蚀着杨悠悠的神志,凶猛的大鸡巴越发狂暴的磨蹭着她肿硬的阴蒂,她没坚持多久就又被操上了极乐,阴精如同散花似的急射而出,直把展赢冲得两眼通红发直。 “恩……悠悠你好棒……老婆,老婆……好爽……爱你,老婆再喷……给我……全都给我……”展赢更加疯狂的撞干起来,嫩生生的花肉被他操的又热又红,阴蒂硬成一颗只薄薄裹了一层骚肉的圆豆,每每被他的大鸡巴碾过就会从战栗的小屄里面吐出一股浪水。 源源不绝的汁水打湿了他们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杨悠悠被展赢牢牢抱着,不论她如何的服软求饶都没能阻住他淫邪的厮磨,后来也许是他真的听不下去了,便用灼热的唇舌堵了她的嘴,所有哭淫浪喘都淹没在他激狂的噬吻中,而他则依旧不知疲倦的击碾着她的肉蒂。 接连高潮的快意把泪珠逼出了她的眼角,不过十几秒或几十秒钟就要登顶一次的刻骨戾酸把她激得快要失禁。杨悠悠哭忍着,等到展赢终于能将浓精顶着她的阴蒂喷发时,她已经绞着小屄快要潮吹的晕过去了。 “好烫……呜……好烫……”汩汩灼热的烫精铺满了她红艳的腿心,抽搐颤抖的小阴蒂像要被烫熟了似的不断勃动。 “悠悠……你是我的……”止不住促喘的薄唇吻住她已经失守的红唇,长舌勾着她的小舌迫她与自己继续缠绵,“你只能是我的……” ----------------------- 来啦~~~~~~ 四二九、舔到了 杨悠悠想哭。不是因为他偏执的告白,也不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是她感觉自己的阴蒂怕是被他玩坏了。酸痒的感觉没有消退的迹象,突突胀跳的肉珠除了泛起让她后脑不停眩晕的快感,还有层出不穷的让她失控的胆怯。 展赢在短暂恢复了一下后就抱着她一起去浴室里冲洗,杨悠悠不想让他再碰那明显已经脆弱到令她心慌的阴蒂,可越是阻挡越是引发更多的关心跟好奇,最后在灯光的照映下,他们俩一起把目光投向那可怜肿艳的地方。 把花唇扒开向两侧的男人跪在地上,弯着腰的女人眼露震惊的盯着那颗饱鼓的已经比黄豆粒还要大上一圈的阴蒂,充血肿大都在她的预期之中,可随着心跳频率不停翘动的视觉冲击让她首次直面了自己一直秉持隐讳的骚浪。 它在动,一弹一弹地像曾经跟她打过无数次招呼的展赢的大鸡巴,只不过它更小,看着更嫩也全无杀伤力,却比那根狰狞的凶兽淫荡了数倍不止。反应过来的杨悠悠禁不住迅速抬眼,结果就看见跪在她跟前的男人露出了一张仿佛突然醺醉的脸,他缓慢地抬眸迎上她的眼睛,猩红的舌尖探出了嫩粉色的唇瓣,像久伏巢穴的信子一样慢慢扫过下唇。 炙热的喘息化成团团遮住视线的气雾,杨悠悠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他吃掉了。他锁住她的眼,薄唇开启,遭受到临危之惧的小骚珠脆弱的抖起哆嗦。 “老婆,想吃……”嘶哑的嗓音已经被蒸得干渴发痒,满是情色的淫媚脸孔惑得人穴儿酸腿软,一双盈水的柳叶眼中除了眼前的爱人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的眼神热切无比,杨悠悠却禁不住缩着小屄绞紧了腿心,她知道他越是这样自己越是不堪承受,他的唇舌有多凶狠没人比她更了解,她只觉得自己全部的注意里都要钻进那颗被他觊觎的阴蒂里,无力逃脱也无法抗拒,又淫荡的窜起让她意乱情迷的骚痒。 “你……呜……轻点儿……”杨悠悠红透了脸,展赢充满了色欲的目光让她颤着阴蒂又是羞臊又是情动,不过才松了口他都还没亲上来,她的腿心就已经酸酸痒痒的漫开一片令人焦灼的期待。 展赢的大脑已经烧短路了,他看见杨悠悠的小阴蒂因为他而变成现在这样只觉得心脏都快要为此停跳。炙喘吁吁喷出,有力的唇舌在等到女人的应允后再也不能忍耐,舌尖淫靡的舔过两片花肉,然后挑起圆润的阴蒂吸进薄唇用力嘬吮,酸麻酥痒的感觉立刻从那颗娇肉上飞速散开! 已经被男人蹂躏到快要迸开的阴蒂怎么可能受的住烫唇灼舌的亲吻舔舐,杨悠悠瞠圆了一双迅速漫开水汽的桃花眼,红唇微张急急收气,无比清晰的感觉到成串的电流在她的阴蒂上击弹炸裂,戾酸的尖麻从那一点上迅速顶开她全身的毛孔,不等展赢再多做什么,那灭顶的火星就将她彻底席卷登空! “呜……唔唔……恩——”紧急时刻仍记得浴室里隔音不够的女人猛地捂住自己差点淫叫出声的嘴巴,颤抖着无力下滑的腿脚翻眼就上了高潮。 展赢托住她的屁股稳住她差点儿栽倒的身体,贪婪的嘴巴噙住她的屄口连嘬带吸的吞净她喷出的阴精,强烈的吸力从他的口唇吸附到她的小屄里面,已经两天没有得到抚慰的蜜肉颤栗绞缩,他借机把舌头蛮横的插了进去,搅着痉挛抽搐的媚肉肆意撩拨。 “老婆的小屄是不是想我了?这么热情……恩……好紧……好甜……”他抬眼望住她,猩红的长舌跟水润的薄唇全附到她的小屄上飞快的舔操碾干,灵活柔韧的舌头刺进穴儿里狂搅猛勾,只把捂嘴浪淫的女人戳得声颤音抖。 杨悠悠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击垮了,要不是还记得他跟她一起的第一个生日必须要好好过,她早就自己扒开小屄让他把大鸡巴操进来了。 疯卷的长舌飞快地插在小骚屄里挺进勾出,媚肉间每一条细小的褶皱都被他碾开舔过,穴芯在兴奋中鼓起,嫩嘴似的小屄紧紧吸啯着他的舌头,插进去时,里面的浪肉肉会嘬着他的舌尖往深处吸,抽出时又夹着他的舌头吮住不让走,只把硬着鸡巴苦苦忍耐的男人绞得欲仙欲魔,只恨自己的舌头长得不够粗长熊壮。 努力捂住嘴唇的女人站不稳脚跟,她低头看着男人拼命摇头,掉出泪花的桃花眼里全是乞求,汹涌的快意在他的啧咂吞啯声里将她吞没禁锢,娇嫩的小屄被舔戳得激酸连串,软中带硬的小阴蒂也被他卷磨得红润淫翘。 狂猛的舔操下刺激得杨悠悠不得不伸下一只手来按住展赢的头,不停挛缩的身体颤起激灵。展赢则用两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一张媚极的漂亮脸孔恶狠狠的挤向她的腿心,勾着屄口灵舌猛地向上击挑,猩红的舌尖破直碾阴蒂! “啊恩……呜……唔……恩恩——”想要忍住声音的杨悠悠终是在拔高的呻吟声里消了音,已经敏感到极限的娇弱阴蒂宛如被落闪劈中,一阵毁天灭地般的疯戾快感炸得她全身都酥透了,她脑中一片空白,即刻就拱下腰抓着展赢的肩背喷出一股潮精,可更让她失控的还在后面,这次灭顶的高潮将她极力抑制的尿液都逼了出来。 她当场哭出声,双眼冒火心口烘炙的展赢还没来得及沉溺享受就被杨悠悠的哭声浇回了几分神智。他起身抱住她,忍着不得发泄的肿硬鸡巴把还在高潮中痉挛的女人圈在怀里悉心抚慰,“没事,老公在……乖……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刚才弄疼你了?对不起,我不该用那么大的力气……让老婆疼了……对不起……” 杨悠悠满脸泪痕,丢人的耻感因为被他软声哄着变得更加让她无地自容。她真的不知道该把脸摆在哪里了,之前……她就在他的脸上尿过一次,可是这一次她竟然连提醒都没来得及说,她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对不起……”带着哭音的凄哀歉意把羞耻的女人曝在阳光下,她不清不楚的抽泣认错,结果只换来明白了始末缘由的男人一贯的纵容偏爱,他说‘洗了就好了’,还说‘她越爽他就越高兴’,让臊得濒临窒息的女人只想晕倒算了。 ---------------------- 大大们,平安夜吉祥吖~~~~~~ 四三零、生日快乐 早醒的杨悠悠已经快要习惯被人抱着睡的束缚感了,脑门抵在展赢的胸口上蹭了蹭因为发丝凌乱而泛起的细痒,然后伸出环在他腰上的手够过放在他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零五,周四。 时间过的像翻书一样,明明那一夜的酸酥还在她的身体里没有淡去,却弹指间又到了该她做出重大抉择的时候。 “早……”展赢闭着眼先在她头顶亲了下,再收紧手臂抱住她绷了个懒腰,“恩……老婆早……” 杨悠悠松掉手机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你把工作都带回家里来了,那么忙想睡的话就继续睡会儿吧,我乘地铁上班就行了。” “不要……”手脚并用全缠到女人身上的展赢继续嘟囔道,“要跟老婆一起上班。” 心里泛起一股暖意,杨悠悠想起他昨天硬要把她的指纹输进他手机的解锁、支付密码里,虽然她从没想过要窥探他更多的私隐,可他坦诚至此她也只能把自己的手机密码交出去了。从周一那天开始数着日子到了今天,她突然又冒出了点犹豫,因为他本人完全没有表现出对生日的期待,甚至好像都不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这就让想准备点儿什么的她束手束脚了。 “展赢,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思来想去还是直接抛球最简单,杨悠悠掐着时间陪他一起懒在被窝里。 “什么日子?”抱着乖乖老婆不肯松手的展赢努力去想,今天不过节不放假,看天气的晴好程度也不会下雪,她的生日是九月……还有什么?不重要的话她应该也不会开口提,十一月……十一月……啊…… “今天是我的生日。”他睁开了眼睛,因为是她问的,所以意思是他可以期待今晚的礼物了吗?他之前对自己的生日全无感觉,小时候看着以他的名义邵、万两家出面共同办的酒会他就不喜欢,再长大了记起她来他就更讨厌去应付他并不觉得开心的形式祝福,再加上他的生日临近冬日,之后随时都有可能迎来第一场雪,反正都是些让他难受的记忆,他就开始拒绝参与庆祝,连续两年冷场后就再也没有人给他过过生日了。他也不在乎,一是不觉得重要;再是最想要的她没在身边,现在嘛…… 杨悠悠松了口气,“展赢,生日快乐。” “就一句祝福?”跟她在一起的展赢心境完全变得不一样了,他不仅想要庆祝还想要礼物,他觉得自己能出生简直太好了,今年他没机会好好的感谢她的出生,明年他一定要陪她度过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 “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的生日,有什么忌讳吗?”既然准备给他庆祝自然还是要问过寿星本人的意见,虽然她本来也只打算两个人一起没想布置多大的手笔,可如果他喜欢人多热闹的,对她来说是有点儿强人所难,但总要协商出解决办法不是? “以前不过,从今年开始跟你一起过。”只是在脑中盘算着今天该怎么跟她争取福利就已经心猿意马的展赢没敢暴露出丝毫意动。他绝对不能让她提前提防,就因为前两天在浴室里给她嘬尿了,她一直警戒到现在,想讨个亲亲都被她抵着胸口随时准备拉开距离,但是今天,至少今天应该能让他好好舔过瘾了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带个蛋糕回来,你要是太忙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杨悠悠想着从现在起到傍晚至少也有充足的十个小时左右可供她做好心理建设,如果他能晚归那显然是再好不过,毕竟第一次把自己当礼物送,但凡是个心智正常的女人都会慌张的要死。 “我一定早回来。”完全不知道她内心期盼的展赢只想缩短跟她分开的时间,越短越好。 杨悠悠颦起眉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纠结着心头已经快要臊冒烟的计划,展赢也同样拧住了眉心,苦恼自己为什么今天还要上班?他想放假应该没有人会有意见吧? 就这样,心意相通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怀揣着各自的心思起了床,每每视线对撞都能引发一场开心的笑,却又因为紧张、等待、害羞、期盼而平添了许多搔入心尖儿的悸动。 收拾妥当,奔赴职场。杨悠悠因为提早有了准备,下午开庭完后就早早的拎着蛋糕回了家。她其实原本没想把家里布置的那么充满生日气氛,毕竟事后还要辛苦收拾就足够她打消这个念头,可展赢早上的眼神太过期盼了,这让她不由生出一种想满足他期待的冲动,所以地上忽然多了好几个字母气球,吹鼓后刚好可以拼成‘Happy Birthday’。 除了字母气球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计划中她是打算把自己当礼物,但怎么想也逃不过取巧之嫌,所以还是郑重的准备了更加合心意的礼品,毕竟这是他跟她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怎么可以没有仪式感。 展赢作为大老板自然是想怎么安排时间就怎么安排时间,上午把紧要的文件审批完,下午又把不省心的人单独拎出来收拾一顿,一看时间已经快下午四点了,赶紧把琐碎的工作分派给四个得力秘书,然后拍拍屁股驾车回家。半路遇到花店钻进去买了好大一束香槟玫瑰,路过某品牌珠宝店又进去买了一条钻石手链,虽然是他的生日,但是谁规定生日不能给爱人送礼物呢。 杨悠悠看着窗外暗下的天用双面胶粘着字母气球贴到拉合的窗帘上,估摸着时间还早,她就打算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不想她刚钻进厨房就听见门外有人拿钥匙开门了。 这么早?她走出厨房,与此同时,捧着大捆花束的展赢开门进来。杨悠悠看着眼前呈现的花与美男,忽然感觉这个生日主题不是给他安排的了,而是给她。 展赢看着身着家居服闲适又怡然的明眸佳人只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完整,他走近几步,将花束捧到她的跟前,满眼幸福道,“……送给你。” “你生日怎么还送我花?”杨悠悠不好意思的接过来。 “想送。”展赢在她明显害羞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再是她的鼻尖,然后是她的嘴唇。 杨悠悠被他撩的耳尖都烫了,赶忙转移话题道,“吃饭了吗?我正打算做点儿什么,一起吃?” “那等我换完衣服来做吧,之前就答应要给你煎牛排的,还有红酒,我们今晚开瓶尝尝。”展赢又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杨悠悠看着他的眼睛,伸手拉住了已经准备起身的他的衣领,然后用一个甜到人头晕的湿吻跟他说了声‘好’。 四三一、礼物 牛排被煎的火候适中,外焦里嫩,肉香汁浓;开瓶醒好的红酒芬芳馥郁,入口平滑细腻。杨悠悠能品尝出一块牛排的好坏,可对于一窍不通的红酒就只能品出好喝跟适不适口了。展赢乐得教她怎么含,怎么用舌头去品出层次,然后又实在受不了她专注于品酒的样子从她嘴里抢过那一口温香的酒液吞进肚子。 计划正在实施中,杨悠悠心里打鼓面上也就越发的顺从,她太紧张了,比之前在他家里主动骑到他的身上时还要紧张。也许是因为周围所有都是她熟悉的环境,也许是因为经过这一夜就真的预示他们能擦掉过往共赴未来,也许还有连她自己都快支撑不住的大胆跟不敢继续细想的羞臊。 才两口红酒下肚,她的脸就已经烫的像是醉了,展赢的心也跟着她偶尔瞟过来又快速闪开的娇媚眼神不停扑通。她今天的状态不对,欲言又止,眉眼含情,关键她此时此刻整个人连同呼吸都在晕开的水波里向他投放着诱惑。 他是有想过借着酒劲儿干点儿什么,可现在却有些不敢了,因为会停不下来。他没有自信看见这样的她还能控制住自己,他甚至在短暂的失神中想的全都是怎么将她禁锢,怎么将她操得小屄跟屁眼一起开花。 杨悠悠嚼着好吃的牛排实在想不出什么聊天的话题,谈工作的话实在不上道,谈其它的又因为他眼中太过直白的欲念而突然词穷,实在受不了空气中的炙热跟暧昧,她端起酒杯把残余的红酒一口饮尽,借着那股冲头的酒气她起身改坐到了他的身旁。 展赢虚伪的往旁边错了错,心里想的是为什么她不坐到他的怀里,坐进他的怀里他不就可以不用勉强往里面让了吗?还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他现在只要把眼睛落在她的身上就忍不住沿着她脖颈的漂亮曲线幻想出她脱光衣服的样子,膨鼓的裤裆被他以屈膝的坐姿遮掩住,然后尽力平稳声音道,“牛排、味道还可以吧?我特意查资料研究了一下,感觉你会喜欢七成熟的,下次我们换成五成熟的再尝尝。” “蛋糕,你要许愿吗?”杨悠悠歪头看他,透出微醺的桃花眼美的快要让展赢不敢呼吸。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正确思考,“不需要,今天不需要,未来也不需要,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你。” 杨悠悠的心脏一抖,敏感的身体在这一刻酥起了令她快要哆嗦的颤意。她转开看向他的眼睛,伸手从茶几低下取出一个大约只有巴掌大小的礼盒送到他的手里,“给你准备的礼物,不算贵重,希望你能喜欢。” 展赢露出惊喜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接过后拆开丝带打开。里面是一只做工十分精巧的领带夹,银色夹体,正面雕花,偏前端的位置镶嵌一颗长方体的蓝色托帕石。 “我喜欢。” 他开心到宛如放光的脸让杨悠悠忍耐不住小声嘀咕道,“我感觉不论我送你什么你都只会说喜欢……” “当然喜欢了,因为是我老婆送的。”展赢大方承认,更露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全方位的欣赏自己年满二十三岁的生日礼物,“颜色跟我全部的西装都很搭,你选它的时候花费了不少时间吧,在选与买的每一瞬间里你都在想我……” 杨悠悠无数次的想过要不要开口跟他要求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可看着他开心的脸,她又觉得心意如果不确切的传递出来一定会影响感情的顺利发展,所以今天这一步她是无论如何都要迈出去的。 反正也就只有这一次。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刚才放在床头——”展赢寻思现在他不方便站起来就先提前说一声,结果刚扭头就看见她抓起他的酒杯把里面剩下不到一口的红酒干了。虽说她总量喝的也不算多,但这样像在下什么决心似的举动还是让他不免担心,“你今天是工作上遇见什么事了吗?方便的话说给我听——” 借着酒劲儿壮胆的女人面朝着他露出羞怯到不安的模样,“你,你就没发现我今天哪里不一样了吗?” 一直都掐着神经不敢把注意力过度集中到她身上的展赢察觉出了令他欣喜若狂的苗头——异常的举动是因为他。他合上手里的礼物盒放到茶几上,屏着呼吸把抑制不住贪恋的眼神全都投向她。醺红的脸颊不止是因为酒气,漂亮水润的眼睛里溢满了让他鼠蹊抽紧的情感,挺翘的鼻头也泛起了晕粉,待他吻吮的红唇连吐气都在诱他采撷……再向下,是纤细优美的脖颈,然后是冰丝质感的系扣家居服…… 杨悠悠看着他突然收住的呼吸,看他把目光定在她胸口接着喉结快速完成了一次滑动。她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她更知道自己在他的注视下已经开始腿心泌水。从趁着他在厨房煎牛排时她偷偷换上里面的那套内衣裤开始,她的身体就一直在感受着它无时无刻的存在与空白。 按照她原本的性格是压根不会去看,也不会去想穿上这种穿了比没穿更加羞耻的情趣内衣裤的,可自从开始惦记起给他准备礼物,她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疯狂的想要他。他唯一在她跟前透露的喜好就是‘她’,那作为‘礼物’的她是不是该把自己烘焙的更加可口? 硬挺的两颗圆润奶头将丝面的家居服顶起了两点惑人的痕迹,展赢吞了口口水,快要烧断理性的欲火让他张了张嘴,哑着变干的喉咙迟钝道,“你……没穿内衣……” “……穿了。”羞得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儿的女人攥住手心,继续细声引诱道,“你,不想看看它……它适不适合我吗?” 展赢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蹦出喉咙了,这是他能看的吗?是他能拥有的吗?是他能确认、能想象的吗?她是想要他的命吗?是想让他猝死然后好继承他的遗产吗?不!他还没有立遗嘱,也还没有为她把未来的路趟平,他不能死。 颤抖的手,雀跃的心,沸腾的贪恋,喷涌的热血……他像新婚夜的蠢笨处男一样看着自己心爱的娇妻手心都在冒汗,只是解开一粒纽扣而已,他的感觉却仿佛是在倒计时中剪断定时炸弹上至关重要的一根电线。 ------------------------- 本来没想这么写~~~但是吧~~~感觉突然就来了~~~~ 四三二、留念 杨悠悠心跳的比展赢更激烈,软嫩的乳肉颤巍巍地敲击着男人战栗的心房。 当第一颗纽扣被解开的时候,里面露出了两条黑色的蕾丝缎带,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系带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呼吸都要凝滞了的展赢瞠着绯红的媚眼速度把她微敞的衣领合上,然后赶忙捂住自己的鼻子以压抑那股直冲他脑门的酸戾。他已经可以想象她里面的样子了,不用真的去看就已经足够他爆血管。 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窘迫的反应,杨悠悠全部的羞怯跟紧张在这一刻化成了难抑的欢笑。她想起自己去买这套内衣裤时即使强装镇定也无法平复内心里的慌乱,更加可怕的是竟然还有红、粉、白、黑四种颜色让她选择,她当时的表情大约也比他强不到哪里去吧。 展赢被她笑得脸皮比她还红,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让激跳的心脏与她共鸣,再把热烫的脸埋进她的肩窝狠声道,“你是一点儿都不担心被我操死,恩?” “今天不行,”杨悠悠被他炙热的体温烫的后背泌汗,敏感的身体在接触到他以后立刻泛起情动的酥麻,就连声音都细微的开始发抖,“……明天还要上班。” “你怎么可以在今天这么欺负我?”展赢扭头对准她红透的耳根用力吮了一口,自动把她的话理解成了拒绝,“悠悠,你不能这么残忍……” 后面的话贴着她的耳朵听上去都快哭了,杨悠悠瑟缩着脖颈机灵一颤,腿心起热,一股满溢的淫水鲜明的洇湿了她的裤裆。成套的情趣内衣裤都是在关键的位置开了缝的,就那么几根大约只有一厘米宽的蕾丝松紧带绷在她的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撩动她的神经,提醒她的淫荡。 “展赢……”她学着他的样子把嘴唇亲上他的耳朵,声音轻细带喘的娇吟道,“我……湿了……” 心头起火的展赢被她燎的后脑发麻,他的悠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今天做的每件事都在他的意料之外,说的每句话都踩在他濒临焚毁的神经上,这让他突然深感怀疑,怀疑这些是不是因为他太过渴望而产生可怕到真实的幻觉。 “悠悠,我们照张相吧。”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就要把这一刻永远留存;如果是假的,他也要尽量丰满细节。他要把她同样渴望着他的样子通过有形的图像封印,“我们还没有一起照过相,今天照一张吧。” 一瞬间思想不纯以为他想记录她淫耻模样的女人臊得把脸藏进他的胸口缓了好半天才羞赧的抬起头,低头系好被他解开的那粒纽扣,她整了整衣襟,可显眼的两颗奶头仍翘在衣服下,“我去换衣服——” “我帮你挡着。”跟她穿了同款不同色家居服的展赢绕到她身后把她搂进怀里,手臂整个环抱住她,不仅遮住了她的胸口也彰显了他霸道的占有欲。 展赢拿着手机调到了自拍模式,同时出现在前置摄像头里的俩人看向彼此,待补光修饰掉了他们的脸红,杨悠悠也觉得可以了之后,伸手按下了连拍倒计时的按键。 “其实咱们在大学时候的那场辩论赛里有过一次合影。”杨悠悠为了掩饰自己那略显娇羞的模样兀自转移着注意。 “那个怎么算?一堆人的合影——” “不是那张合影,是我们大学摄影社抓拍的一张照片,等会儿我找给你看。”手机上显示的倒计时进入3、2、1……不太擅长在镜头前摆表情的杨悠悠一下子静默住了,随着‘咔嚓咔嚓’连拍的响声,她连眼睛都不敢移动分毫,只懂一个表情盯住镜头。 展赢也从没自拍过,但习惯面对镜头的放松自然使他看上去无比的上镜,尤其跟杨悠悠的表现简直形成了截然相反的教材式对比。五十张的连拍转眼就消耗了十余张,他先是借着镜头朝她露出一抹坏笑,然后在她忽现疑惑的眼神下转头亲上她的额际,不带丝毫邪念的亲吻伴着他扬起笑意的唇瓣一个接一个落在她的脸颊、耳畔、眼角…… 杨悠悠被他搂抱在怀,两手把住了他的手臂从开始的想要掩藏闪躲到后来随他一起笑开,他的吻持续不停,她的脸也在烂漫的灿笑下灵动鲜活起来,直到最后一张抓拍终了,她都没能从欢乐的氛围里抽身。 定格的画面中,笑得玉面挑花灿若朝阳的女人被同样明艳的男人笑吻在额角,她在看他,他在看她,有爱与幸福仿佛在这一时刻被有形捕捉。 “照片肯定花了不少……”杨悠悠伸手去够他手里的手机,结果姿势突然错位,展赢的手一下罩在了她的胸上。 无意中的指尖摸到了包覆着她嫩乳的内衣痕迹,刚才还满是纯情浪漫的画面因为俩人齐齐吸气怔住而突然从寂静里流淌出灼人的暧昧。 兜头淋下的热气熏红了杨悠悠的脸,展赢贴着她吸了口气并没有把手移开。 “这套内衣裤你什么时候买的?”在怀里女人没有阻挡的情况下,他用手指沿着家居服下的蕾丝痕迹慢慢描出里面内衣的模样。她的丰乳圆润饱满,小奶头在亮丝的面料下鼓鼓地向前顶着,以奶尖为中心,一个菱形的开口围住乳晕,然后上下左右分别延出不同大小的网格兜住奶肉。 “……想起你生日的……第二天……”杨悠悠迫着自己不要现在去抓住阻止他的手,毕竟她一贯自持又是第一次做这种的事,“本来没想这样,可你突然说……在我家里,你愿意等我准备好……我就想让你知道,我其实也做好了接受你的决心……” “是想把自己当礼物送我?”展赢伸出反光的长指轻轻碾上那颗圆鼓的小奶头,本来就因为羞臊而胀麻的肉果儿瞬间被他蹭得酥酥痒痒。她轻喘一声,缩着肩膀往身后躲,投怀送抱一样让展赢轻松的搂了个满怀。 “展赢,我已经够害羞了……你这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杨悠悠不耐他这样冷静的挑逗,蜷着脚趾绷着肌肉头脑中全是极限拉扯所造成的忽冷忽热。 --------------------------- 情趣内衣上线~~~~~哈哈~~ 四三三、引诱 “这句话明明该是我说的才对,”展赢哑着嗓子把浊热的气息往她的耳根喷涂,狡猾的指尖按住那颗小奶头往乳肉里戳,整个翘挺的奶尖儿连同他的指肚全都陷进绵嫩的奶肉里,“我知道刚才为什么要把你的衣服拉上吗?因为我担心受不了刺激爆血管,我的鼻腔里都发烫了……你怎么敢?” “唔……”无比温柔也无比淫邪的手指挤着她的奶头慢碾轻揉,绵密尖酸的刺激感顺着那一点散的她全身都酥了,杨悠悠仰在展赢的怀里呻吟出声。 她没有任何抗议的举动,即便害羞的非常厉害也不过是把脸扭到一边不让他看见,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乖顺模样让男人发烫的心立刻烧成了焦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手抚过她的下颚顺势低头吻住他窥探许久的红唇。 这样才是对的啊。杨悠悠早就习惯了他的强取豪夺,他变得温柔不是不好,而是在她已经主动开始的诱惑下,如果他还能保持游刃有余她就会忽然不知所措。她每向他迈出一步并不是全无目的的,她喜欢为她疯狂的他,即便知道自己这样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的行为非常不好,可她已经被他的痴缠豢养出快要跟他同频的性癖,喜欢、占有、掠夺、侵蚀…… 她了解了他的心理,理解了他的偏执,纵容他的贪婪,滋养他的疯狂……萌芽的爱情在她放任的情况下开枝散叶,不过短短几天而已,已经茂盛到令她惊讶的程度。 杨悠悠在他怀里转过身,一双手臂缠绵的搂住他的脖颈,柔软的身体由他紧紧箍进怀中,开启的唇瓣没有半点儿退缩,在他霸道的亲吻中奉上自己的呼吸。 “悠悠,我停不下来了……”灼耳的嗓音因为焚烧的欲望而泛起嘶哑,交融的喘息散在她的唇边带起一阵痒麻,“给我吧……求求你……” 他的身上总带着一种清淡的冷香,他们只共同生活了短短几天,她的家里就已经开始因为他的存在而漫开同样的味道。尤其是他晚归的时候,那如同带着魔力的淡香就会悄无声息的侵蚀她的身心,让她想他,让她觉得寂寞。 “我以为我可以忍,但是不行,”展赢克制着双手没有再往她身上的禁区碰触,疯涨的力气全被他宣泄在这个吻里,他捧住她的脸,猩红的长舌探进她的口中狂猛的侵略,绞住她的嫩舌嘬吮翻搅,火热的身体因为她无畏的贴近而充斥着濒临失控的暴戾,“想舔你,舔遍你的全身……奶头、小屄,屁眼……还要用大鸡巴操进去,把你干得不停喷水,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不停……” “唔……唔恩……”杨悠悠被他话里的内容烫得几处敏感齐齐泛酥,发软的身体已经快要融化在了他的怀里,可她觉得满足,觉得舒服,她就是想他把全部的身心都牢牢锁定在她的身上。她用心回应他,然后立即得来他更加痴狂的深吻。 骚淫敏感的身体越来越热,即便不被他触碰也无法停止因为期待而层层蔓延的快意,磨人的酥痒在她的体内越积越多,清澈晶亮的淫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丰沛粘滑。只有嘴巴享受哪里够?一直在羞耻中经受折磨的女人眯着雾气满溢的桃花眼主动拆开了‘礼物’的包装,随着她解开家居服的扣子脱掉上衣,猛然停下噬吻的展赢瞬间眼尾爆红。 黑色的蕾丝缎带空有文胸的构造却全无文胸包覆的妥帖,唯一能算得上有点儿用处的只有位于下缘托住肥嫩乳肉的小半圈像花瓣一样呈波浪形半透不透的罩杯,杯缘卡在乳晕下,粉嫩嫩的两颗小奶头在宛如盛放的黑色花瓣上挺翘着。她的肌肤温润白皙,两团在纯黑色的网格蕾丝下显得越发肥软的丰乳轻易撕毁了展赢全部的自控与坚持。 只用手指描绘过的模样怎么及得上亲眼所见,展赢的粗喘声已经把空气中的温度都烘高了,炙热的视线让红透脸的杨悠悠根本不敢与之对视,她禁不住颤抖,从他的灼烧的眼神、绷紧的身体甚至是毛细孔里渗透出的侵蚀感激得她悚然哆嗦。 两颗敏感的小奶头在男人的凝视下又悄悄硬了几分,带着酥泛着痒,杨悠悠能感到自己的奶头在勃胀,可磨人的情欲非但没有因为展赢只看不碰而退怯,反倒越发蚀骨迷情。 她只要垂眸就能看见自己淫浪的模样,她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挺起穿着镂空情趣内衣的乳房,露出硬翘的奶头诱他亲吮,她臊得大脑都快停转,腿心却越来越痒,冒水的小屄不断翕动,饥渴的想要吞入凶残狰狞的大东西,她知道他也等不及了。 “为什么要买最容易诱我失控的黑色?”展赢强自稳住呼吸,绯红妩媚的柳叶眼盯住女人气雾弥漫的桃花眸。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黑色……”杨悠悠不需要确认就知道自己的小骚屄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她鼓起一不做二不休的残存勇气,伸手够向早就摆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奶油蛋糕,在食指与中指分别沾了一小坨奶油后,抑着退缩的怯意把奶油擦到小奶头上。经过冷藏的奶油仍然凉凉的,酥敏的奶头乍一沾凉立刻引发瑟缩,颤巍巍的奶肉都跟着颤了三颤,“唔……展赢……生日快乐……” 展赢的大脑突然空白一片,耳中嗡鸣拉响了理性断裂的警报。 仿佛被迷了心智的男人痴痴地朝着她的胸口靠了过来,探出薄唇的舌头碾着樱粉色的乳晕用舌苔沿着奶油的的痕迹卷住发痒的小奶头一口含住。灵活的舌尖配合着唇嘬快速撩拨,酸酸痒痒的感觉顺着奶尖儿猛地散向她的四肢百骸,杨悠悠忍耐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好甜……”展赢无法控制自己想要肆虐的欲望,他吸住樱红的奶头用力啧嘬,待它被他吞得不能再深,舔得硬的不能再硬,而她也快要哭了的时候,他就用紧到自己都觉得干痒的嘴巴使劲儿嘬扯,尖酸的快意把有意撩拨的女人激得溃不成军,只能更加挺起胸口情不自禁的叫喊他的名字。 另一颗沾上了奶油的奶头自然也不可能被他放过,大口的含住,唇绞舌弹,娇嫩的奶尖尖在他嘴里迅速变硬变挺,他用力地嘬啯吞咽,充满了占有欲的打手罩住刚逃出生天的丰乳尽情爱抚。 ------------------------ 锵锵锵~~~来啦~~~~~ 四三四、悠悠是展赢的生日礼物 “好香,好甜……悠悠……悠悠……你是我的……”他轮番啯嘬着翘挺挺的两颗小奶头,含糊的唇舌连话音都让人听不清,一双手抓揉着软绵绵的乳肉,不过一会儿就把亲吮的红痕印在了白嫩的软肉上,尤其是那两粒乳果,嫣红茁壮的像熟透待采的小甜枣。 杨悠悠早就动情,身心被男人过度滋润的下场就是她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反应,她变得浑身上下处处都是敏点,就连他抬眸看向她的眼神都能给予她酥上后脑的快感,两颗小奶头被他吃的泛起湿亮的水光,他还故意卷着舌头把它们碾舔的东倒西歪给她看,薄唇更与奶头难舍难离的发出‘啵啵’的吸啯声。 小屄骚得难受,湿漉漉的骚水糊住了她整片腿心,媚肉跟阴蒂空落的不停发痒,急不可耐的想要像奶头一样得到他的疼爱。 “恩……展赢……”红艳艳的小奶头被他用舌弹得越发肿硬,只要被他用力一吸她就会忍不住呻吟出声,“唔……不要一直嘬我的奶头……啊……” “我可以舔你别的地方?”赤红着一双媚眼的展赢一直在看她,粉润的嘴唇里咂着一只圆鼓鼓的小奶头肆意拨碾,左手抓握着另一团嫩乳,用指缝捏夹着那颗奶头不停揉捏扯弄,右手则顺着她腰侧的曲线滑向她的双腿之间,摸上那已经洇湿一片的小嫩屄。 杨悠悠打了个激灵,扭开娇媚的脸主动打开双腿。 展赢隔着家居裤摸到了一手湿黏的淫液,他拧紧眉头,忍着想要撕开她裤子疯狂奸淫她的恶质邪欲,用已经兴奋到失温的手指碾着软嫩的花唇、花肉仔仔细细地摸了个遍,直摸得杨悠悠蜷起脚尖扭摆起欲拒还迎的小屁股。 “把裤子脱了,躺到沙发上……”他探着舌尖从她的奶头滑出一道水痕延到她的脖颈,杨悠悠昂起了头,颤吟着喘息被他舔得酥直了全身的寒毛,“老公要吃悠悠的小屄……” 杨悠悠全身的力气都要消失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他面前脱掉的裤子,又是怎么躺上沙发,只在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她已经把淋漓的小屄朝他敞开,更讨好一样用双手扒住腿根,扯得屄口跟花肉都变了形。 成套的情趣内衣裤相映成趣,黑色的蕾丝内裤也把布料俭省到了极致,尤其是重点部位那里更故意开了一道从阴蒂到会阴的菱形开口,把女人最羞耻的粉嫩小屄尽数暴露。 展赢暗沉的眸光直愣愣的锁住她的腿心,干涩到发痒的喉咙里应被他撕出了一点儿正常,“悠悠,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你、你的生日……”杨悠悠眉心紧蹙,在极度的羞耻中哆嗦着,几次想要逃脱闪开的视线被她硬是集中在了展赢的脸上,欲哭的神情仿佛随时都要落泪。 “你是我的礼物……”展赢垂眸凝视她,硬是把她看得并起膝盖,小骚屄浪抽抽的当着他的面又冒出一股骚甜的水儿来。 杨悠悠臊得头晕目眩,浑身上下都因为他焦灼的视线变得敏感发痒,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荡,也知道自己手扒小屄等他临幸的姿态有多骚多浪,可同样的,她也能看出他现在有多兴奋。 他的大鸡巴顶起了裤子,骇人的尺寸都快挺贴到他小腹上,还有他凝滞的眼神,如同粘稠的触手爬满了她的周身,他喘出的热气蒸腾起雾,他皙白的肤色全因她而遍布晕红…… “我能……每天都过生日吗?”展赢幽幽的朝她冒出这么一句最最能撩拨女人心弦的呢喃。 杨悠悠受不住了,伸出一只脚去踩上他的大腿,在他回神追落的注视下慢慢移向他勃发的大鸡巴。白皙的漂亮脚趾从下处嫩软的卵蛋缓缓撩起,然后沿着崩起青筋的肉茎一直踩碾到圆鼓鼓的大龟头。 灼烫的大鸡巴被微凉的脚丫轻轻揉蹭,展赢从喉间喘出一声闷哼,竟抚住她的脚背迎着她的脚心一下一下耸起腰胯,“老婆的脚……恩……想被老公操吗……” 被烫出更多水汽的桃花眼里映着他放浪形骸的淫靡行为,杨悠悠被他勾得无法移开眼睛,凉飕飕的湿润小屄忽然一缩,那股想要他的贪求再也抑不住了,“唔……想……想老公舔……展赢……快点……来舔我的小屄……痒……” 展赢让她浪得鸡巴都快炸了,他松开她的脚,欺身凑到她的腿间又突然停下,一双媚意横生的柳叶眼直直盯住她的小屄专注观瞧。被他亲抚过无数次也侵犯过无数次的小骚屄一直都肥肥嫩嫩的,胖鼓的肉馒上附着一层成熟的芳草,下面是被她彻底奉送的淫靡嫩粉,花瓣似的两片软肉诱人采撷,顶端擎着一颗娇圆的肉珠,颤巍巍地吸引去他全部的注意,中间隐着常被他疼爱到失禁的尿孔,再向下,就是蠕动着小嘴儿向外哺出淫水的欠操小屄。 杨悠悠被他看得小屄直抽,扭着屁股就想要从这灭顶的羞耻里逃开。 “别动。”展赢突然嘶哑开口,“你是我的生日礼物,想离开我去哪儿?” 正在为自己的心意付出代价的女人停下了动作,她缩紧身体,感受着自己的小骚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冒出丰沛的骚汁,然后顺着会阴淌过菊眼再汇集到尾椎,濡湿了一块沙发坐垫。 “展赢……不要欺负我了……”杨悠悠脸颊飞红,颤着声音央求道,“你、你已经知道我的心意了……就不要再臊我了……求求你……” 展赢侧过头亲了亲她的大腿,然后伸手去茶几上的蛋糕那里挖了好大一坨奶油,杨悠悠的目光忍不住追上他的动作,再在他痴迷的眼神下看着那一坨香甜的奶油被他慢条斯理的涂抹上她的腿心。 “恩……”凉凉的奶油腻乎乎的黏在她敏感的嫩肉上,又因为那里过高的体温而有了融化的迹象。 展赢用心点缀着心爱的女人,修长的手指似撩似抚的把她的小嫩屄涂抹更加鲜嫩可口,之后他又从蛋糕上挑选了一颗大草莓,杨悠悠不明所以的忍着羞怯任他淫玩,却在他将那一颗冰凉的草莓抵上她的穴口时紧张叫道,“展赢,不要……” ------------------------ 马上2023啦~~~~~谢谢大大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四三五、舔 “别怕,我会负责把它好好的拿出来……”展赢低头在她阻挡是指尖上落下舔吻,“信我……悠悠……” 杨悠悠觉得自己一定已经跟他一样不正常了,不然她怎么会老老实实地让他把那颗草莓塞进她的小屄里面呢?紧致的穴口被头细腚大的鲜红草莓缓缓撑开,敏感的蜜肉迎进了冰凉的异物,“唔……凉……” 展赢听见她略带了哭音的娇嗔,紧接着手指一推,眼睁睁看着她的小嫩屄将一颗草莓完整的吞下,“悠悠,你是我最珍贵的生日礼物……任何意义上的……” “呜……展赢……我受不了了……”杨悠悠两腿大开地朝他露出全部,刚刚吞入草莓的小嫩屄不停蠕动翕合着,涌动的情潮在那颗草莓缓慢移进深处的过程里苏醒的格外彻底,她能感觉到它刮蹭过她的穴芯,带着侵蚀感的凉意将她骚热的小屄撩了个透,那种胶着的麻痒几乎要把她逼疯,“给我吧……展赢……我要……” 脆弱易感的骚肉被鲜嫩的草莓撑出了销魂的快意,她情不自禁的扭起了小屁股,空落收缩的小屄噙着蹭在穴口的奶油一口一口的进行稀释。 “悠悠,是不是我今天做什么你都会纵容原谅?”展赢眼底流光瞬逝,上下滑动的喉结在超时的自控中干痒难耐,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又紧绷住手脚拼命扯住理智,“你一定要原谅我……好不好?” 杨悠悠咬住下唇,比她的心要柔软数倍的小浪屄一抽一抽地向男人发起投诚,她的理性也随之守不住了,“今天……呜……今天你只能射两次……剩下的……我周六日补给你……”不能再多了,明天还要上班…… 她这是变相答应他可以为非作歹了。展赢舔了一下唇,如狼似虎的绯红眸子幽幽地盯上她的眼,粉润的薄唇勾起一抹令女人身抖腰软的笑,然后朝着她的腿心埋下头。 他的动作跟表情截然相反,在杨悠悠以为他一定会碾着自己的小屄疯狂肆虐的时候,他却无比温柔的用唇舌沿着奶油融化的痕迹轻柔舔舐,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像是在碰触金贵的艺术品。水嫩嫩的小骚屄被他连舔带抿的疼爱着,奶油在慢慢变少,她的淫水却越流越多,偶尔被他舔中阴蒂,她就会弹着细腰猛然颤抖。 含着一颗草莓的小屄越发痒的钻心了,展赢特意挑了颗最大的却根本赶不上他曾经活用在她身上的任何部位,因为它不会动,只会卡在穴里撑着区区一块儿媚肉提示存在,可他的唇舌、手指、大鸡巴……就连腹肌都懂得该怎么样伺候她才更舒服,从大鱼大肉降格到清粥小菜不是不可以,而是要分时候。 杨悠悠的手摸到了展赢的脸,完全卸下矜持一样扭着屁股将发骚的小屄往他的唇舌上蹭,他的粗喘与靡靡的黏水声混作一团,敏感的阴蒂花肉每每被他噙住都能让她爽到颤抖,有时他故意使力用双唇嘬住阴蒂任她拉扯,那或酸或酥的快感就像连串的电流在她腿心逐个闪爆,越来越多的浪水让他汩汩吞咽。 “啊……呜……展赢……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发出甜腻的淫泣,迫切需要他来缓解的骚痒已经快把她折磨得快要哭了。 “悠悠……唔……我就想要这样……你知道这一刻让我幻想了多久吗?每一个我……都在梦里无数次的幻想过这一刻……”展赢偏执扭曲的爱恋好似终于修成正果,刚刚还柔情万丈的唇舌突然化成脱缰的疯兽,不管不顾的呆直眼神自然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肖拿出全身的力气狠命取悦她! 长舌剐进肉缝里飞快撩动弹舔,再直直顶进汁水四溢的小屄里沿着草莓蹭过的蜜肉勾弄戳插,杨悠悠被他舌操得连颤带抖,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他飞速抽插的舌头流到他的嘴里,淫浪的小屄紧紧吸裹,也说不清是不想让他插进去还是不想他离开。 展赢闷喘出声,甜嫩的小屄散发着奶油草莓的清香味,他本来就即为痴迷杨悠悠的身体,现在更加剧了几分延展性的条件反射,“悠悠你好甜……草莓味的小屄好嫩……要吃……唔……要吃悠悠的小屄……” 他伸长舌头猛劲朝女人的小屄里探去,每次舌尖撞上草莓屁股时都捅得它往深处挤,宫口被磨得已经酥软,他还拼命的勾,准头一旦错位就会狠狠地蹭到她的穴芯,那两处都是敏感到几近脆弱的地方,怎么受得了他这样蛮横的刺激,蜜肉顷刻蜂拥缩紧死死箍住他的悍舌,就连小子宫都跟着抽动起来,“呜……不……展赢轻点……啊啊……受不了……呜呜……不要舔我的子宫……啊……” 用力翻搅抽插的舌头把水湿的小骚屄干得‘咕唧咕唧’直响,展赢飞快的摆动舌尖,把越来越多的浪水从小屄里引出来大口吞下,又用手扒开她软嫩的花唇用鼻尖磨蹭玩弄起娇颤颤的小阴蒂,“老婆……再祝我生日快乐……” 展赢积攒的经验值太多了,哪怕是杨悠悠本人都无法这么精细的抚慰到自己全部的骚点,他却轻而易举的就能把她舔上天,每一下顶入钻弄都能让她爽得小屄抽搐全身战栗。 “呜……生日……生日快乐……老公……啊啊……生日快乐……”乖巧的女人挺着骚浪的小屄又被男人耸着灵舌猛力剐撞一记,不仅宫口发了麻就连穴芯都酥了,快感强烈得让她突然用力按住了他的头,“轻……呜呜……老公轻一点……不要一起……小屄好酸……啊……啊啊……全都好酸……” “恩……我很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香嫩的小骚屄把他的舌头吸裹得又麻又爽,展赢在极度的兴奋中根本无法停止,也不想停止。猩红的舌退出她的小屄就瞬息不停的抵上她娇嫩的小阴蒂,舌尖飞速在那颗肉粒上猛劲儿弹动,摊平的味蕾使劲儿擦碾过全部的嫩肉。 杨悠悠顷刻拱起纤腰,那颗娇淫的小阴蒂早就硬挺弹牙,此时被他全力碾过马上就炸出一片让她水眸上翻的尖戾快感,“啊啊……不……展赢……呀啊——” 四三六、舔2 也许是忍耐的时间太久,也许是期待的时间太长,明明她因为各种羞耻一直在压抑着被他口交的快感,可等到压抑不住的那一刻突然降临时,极致的高潮便劈落得更加猛烈刺激。敏感的小阴蒂被一团频频四散的电流击溃,小屄里面的草莓也好像猛地吸光了她全身的血液。 杨悠悠泪眸大睁,按住展赢的头昂起了纤美的脖颈发出一声淫泣,大股的阴精冲顶着草莓登向极乐,偏巧她的穴芯也骚鼓起来,痉挛抽搐的软肉全无防备的绞住了那颗没有灵魂的草莓,她被撑起一个激灵,全身的寒毛都酥竖了起来! “啊啊……不行……不……展赢……啊……”她的全身都酥软成了一片,团乳抖颤,小穴紧抽,销魂蚀骨的汹涌爽麻从促敏的穴芯连通了阴蒂,绞缠铺延的快意瞬间击进她全部的感官,她弹起细腰,漂亮的腰线向上拱起一座小桥,分开的两腿夹住男人仍狂猛侵犯她小屄的脑袋,又是一股阴精被堵在小屄里,杨悠悠打着挺再一次被他嘬向极乐。 清亮的淫汁顺着激抽的穴口溢出了几滴,展赢吻住她因为草莓的存在而变得越发甜腻的嫩穴,长舌戳着那颗位于穴芯处的草莓使劲儿推送,带着一股让女人畏惧的执拗,不断从紧嫩的嫩屄里插弄出更多的汁水。 杨悠悠全身紧绷,瞠大的桃花眼里漫出泪珠,连续登顶高潮的小骚屄不断抽动。展赢嫌她双腿夹得太紧限制了他的发挥,当即双手扣住她的膝窝将那两条长腿压抵两侧。 “悠悠乖,抱住腿让老公好好舔你的小屄……”似被火烧过一样的暗哑嗓音不仅灼热了他的舌头也烫靡了杨悠悠的大脑。她抱住了自己并起的双腿,袒着浪出花的小骚屄把自己对折成最方便男人操控的姿势。 只是她忘了,纵容展赢的后果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住的,哪怕他仅仅是用了杀伤力不算可怖的唇舌。 变得更加激疯的长舌把她的刚高潮过的小屄捣得溅起水花,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把整张脸都埋进她的腿心,猩红的舌头更是可以肆意妄为的翻搅抽插。展赢在杨悠悠的面前就是个贪欲爆棚从不见好就收的人,身强力壮又扭曲变态,得了便宜下一次只会继续会得寸进尺……强劲有力的唇舌像生了吸盘触手的怪物,碾操着湿淋淋冒水的小屄把她干得颤抖不停。 “唔呜……停、停下……啊啊……展赢不要……小屄要化了……啊……好舒服……呜……好麻……”频繁的舔舐戳操将陷在高潮余韵里的杨悠悠撩的超级敏感,两片花肉被舔的无法合拢,刁滑柔韧的舌尖连其间的尿孔都不肯放过,再更加蛮横的弹酸小阴蒂后猛地插进小屄抵着里面的草莓撞击宫口,戾胀的快意激得她忍不住扭腰迎合。 “唔……老婆的小屄好紧好甜……恩——”展赢捧住她的小屁股,快弹着舌尖把汁水横流的小嫩屄操的瑟瑟发抖。 “不……老公不要舔了……呜呜……太舒服了……啊……啊……不要那么用力的嘬阴蒂……啊啊……”娇嫩骚淫的小浪屄在男人强势的侵犯下淫水泛滥,刚刚才插酥了小屄的舌头转过方向就把她的小阴蒂击弹的尖酸蚀骨,腿心里全是混淆着津液又让他吞咽不净的骚汁,却仍旧像着了火一样处处泛着烫痒,灼得她蹬直脚背忍不住声声浪叫。 “就是要让你舒服……舒服到除了我以外什么都想不起来……然后每天都自己把小骚屄骑到我的脸上,让我吃……”再一次临界高潮的小屄吸夹得越来越紧,满溢的的阴精淫水把他舌舔唇吻的全部嫩肉都涂抹得又香又滑,每一分细腻到极致的娇肉都像是离不开他的舐吻一样黏上他的唇舌,也让他变得更加狠辣无忌。 杨悠悠的身体被他舔得越来越软,就连脑子都晕乎乎的不懂思考,原本白嫩的花唇都在他的狂吻下印上许许多多的红印,两片粉嫩的蚌肉红肿翻飞,阴蒂胀成硬豆,每被他亲嘬一下她的小屄就飞速翕合,然后下一秒就被他的舌头勾住穴芯浪起一波高潮。 “啊啊……不行了……小屄不能再高潮了……呜……老公……老公……饶了我……啊……啊……阴蒂好酸……小屄……呜呜……小屄要坏了……”他的唇舌像沾满了烈性春药,每一下吻弄,每一下弹拨都激得她狂颤不止,杨悠悠抵御不了将她狠狠席卷的快意,小屄潮喷了一波又一波,喷得她开始害怕胆怯,她甚至感觉体内的那颗草莓都被他搅碎在了小屄里,那浓郁的草莓果香经过阴精的淬炼已经渗透进她周身的毛孔。 展赢大口吮嘬着因为他强势的舌奸不断涌出芳香潮液的小骚屄,‘啧啧’的淫靡声响把欲火缭绕的女人侵蚀得什么都无法再想了,就像他所希望的那样,她已经除了他什么都不需要了。 她扭着小屁股骚浪的向他求欢,挺起汁水淋漓的小骚屄一边迎向他快速插戳的长舌一边自顾自扒开穴口邀他操入更深,“呜……展赢……我受不了了……快来操我……啊啊……小屄要吃老公的大鸡巴……啊……不要舔了……呀啊啊——” 展赢用白齿咬住她的小阴蒂狠劲儿一刮,又送了她一波高潮不算还把她的口水、泪花都一起激了出来。他是不堪她挑逗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对他来说都是足以致命的诱惑。刚刚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真的下口咬她了,想吃掉她的小屄……不是骚话,不是撩拨,是真的一口一口把她嚼碎吞到肚子里。 不能再舔了…… 他瞠着发红的眼起身按住她并紧双腿,让硕胀到宛如凶器一样的大龟头对准她还在激戾高潮中的小屄,没有提前告知,没有准备动作,他就那样直直看着她猛然沉腰,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尽根捅入! 杨悠悠的眼眸在水光中颤晃,她启唇昂头,清晰的感受到那颗已经不再冰凉的草莓被展赢的大鸡巴挤碎在她的小屄里,迸裂的透凉汁水合着堵塞在里面潮精纷涌冲刷着发热泛痒的蜜肉。 四三七、侵占 展赢的攻势迅猛至极,一插到底的大鸡巴连分毫缓冲的力道都没有就直撞她的宫口,尖酸的快感在透彻的凉汁下变成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杨悠悠窒息般淫叫一声,就这样被他一击操登高潮。 粗长的大鸡巴被喷潮的小屄绞得又酸又麻,紧嫩的蜜肉因为那根狞兽的突袭再加上冷不防爆破的草莓而被胀得直哆嗦,细软的果肉化成了无数条舌头,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地搔舔上她全部的媚肉,全部藏匿于褶皱中的骚点都被他撑开占有,杨悠悠望着他的脸,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这瞬间被他填满! 她战栗着,嘤嘤坠泪的眼中是他毫不掩藏贪婪邪欲的脸。 展赢满眼激狂的盯住她高潮下泫然欲泣的表情,狰狞可怖的大鸡巴开始打桩一样大力侵犯她的小嫩屄。婴儿拳头似的大龟头击开散发着草莓果肉香气的屄肉,操过膨鼓的穴芯,然后恶狠狠地捣向缩紧的宫口! 杨悠悠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收不住声音的红唇里叫出让男人越听越疯的浪啜淫泣,胸前摇颤的双乳硬挺挺地支起两颗小奶头,腿心处刚被他疼爱过的阴蒂冒出胀成嫣红色小头,“啊啊……呜……草莓……草莓还在小屄里……不要操……啊……啊……” “恩……这一下,老婆的小嫩屄真的要被我操坏了……”展赢的目光紧锁身下的女人,无限痴迷的脸孔只让杨悠悠看得心都要焚毁。 早已骚水泛滥的小屄因为身心相融的爱恋变得愈发靡软,仿佛能干进她心窝里去的大鸡巴毫不惜力地狠插狠操,直把草莓味的小骚屄撞得汁水飞溅,噗嗤乱响。 “展赢……呜呜……你混蛋……啊……好烫……好舒服……呜……”杨悠悠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而他则立刻不假思索的低下头把长舌吐进她呢喃淫叫的小嘴里,“唔——恩……恩——呜……老公……啊……唔……” 展赢在她唇上深深热吻,刚刚舔骚了她小屄的舌头依旧不改蛮横,碾着她的小舌把她亲舔的津液满溢,“爱你……悠悠,爱你……你好暖好甜……不管时光怎么倒流,不管重来几次……我都只爱你……” 他一边对她贪念爱语一边耸着精健的腰身迅猛发力,每一次夯击都能把身下的女人操得挺腰颤抖,捣碎的草莓和着淫水在抽操间被榨了出来,起沫的白腻中混着红粉果酱,浓郁的果香滋润着他们紧密结合的性器,也把这刚开场的欢爱衬得无比浪荡。 “轻……啊……轻点……呜……小屄好酥……为什么……啊啊……好舒服……今天好舒服……”杨悠悠搂着展赢的脖颈舒服的浪叫不停,每声绵长的淫啜都在他有力的撞击下有了颤抖的尾音,酸麻刺痒的小屄紧紧吸过住男人悍猛的大鸡巴,迫得他更加激戾的戳进她的小骚屄里疯狂抽插。 “就今天舒服?”心花怒放的男人明明得到了心爱女人无上的鼓励,可刁钻贪欲的心还是故意冒出锋芒以向她索要更多,硬邦邦的骇人鸡巴怒挺狂操,尽根没底地朝着她泛酸紧缩的宫口狠狠击撞,“恩……一定是我之前不够卖力,没能满足你……是老公的错……” 本就戾辣的夯撞在他话音落后即刻提速到极致,又疯又狠的捣操击干将先前的美好景致瞬间抹上波涛汹涌的炫亮霓虹。鼓胀的大龟头穷凶极恶的击操她的穴芯跟宫口,膨起的肉冠猛烈剐摩着麻软的媚肉,筋脉虬结的茎身狠狠碾磨着整条娇嫩的肉壁,杨悠悠哪里受不了他这样凶猛的侵占,泪珠顺着眼角断线似的滑落,蹬直的一双长腿挣扎踢动,只想逃离这份随时都要将她搅碎的可怕快意! “不……不啊啊……老公不要……太快了……展赢……展赢……不要……受不了……啊啊……大鸡巴要把小屄操坏了……呜呜……不……”她抱紧全身都崩起了一层漂亮肌肉的男人,狂猛耸顶的腰胯将她的小骚屄捣起连绵不绝的眩晕激爽,被迫随之绷紧的娇躯朝他贴近。 女人漂亮的小腹缩出微微的腹肌跟明显的马甲线,动情的小浪屄绞吸着男人狰狞残忍的凶兽,可不论她是真心投诚还是受迫无奈,他的狂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残忍的大鸡巴将蜂拥的电流不停劈向她小屄中最骚最浪的地方,马眼跟宫口恋吻不休,短短数秒,她就已经爽得水眸上翻。 “悠悠,舒服吗?老公这么操你……爽吗?”展赢锢住她的细腰,大鸡巴飞速抽至穴口又激烈的向下捣进小屄,软烂的草莓肉被击得乱蹿,夹带着细小的种子把他们火烫的性器擦磨出更多麻痒,他的力量无穷无尽,卯足了劲头的凶残鸡巴像要把她操飞一样戾撞肿弹的穴芯。 他发了狠,一直贪恋她的心沉溺在扭曲的爱欲里不肯自拔,大龟头在无法数清的速击频率下还能注入更大更狠的偏执,酸透了心的娇宫再也坚守不住,硬生生被他捅进宫内撞散了她全部的神智,“嘶……好紧,老婆好棒……再用力吸我……好爽,怎么这么爽……老公的鸡巴都不听话了……” 数度失声的杨悠悠在被他强行侵占子宫的刹那间弹起了细腰,全然失控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下打起激灵,一双盈满水花的桃花眼翻了白,哆嗦的红唇中淫浪的溢出津液,“啊啊啊……展赢……高潮了……小屄高潮了……啊——” 展赢闷哼一声扭头封噤了她已经浪叫到失声的红唇,眯起的柳叶眼紧紧胶住她翻白的泪眸,猩红的长舌卷住嫩舌大力吮吸,娇躯痉挛抽搐间一道燥热的阴精抵着他的马眼飞溅开来,又在他愈演愈烈的狠击中在她的腿心里盛放出一朵芬芳的骚花。 不过短短数秒即过的失神窒息,对此刻的杨悠悠而言却销魂蚀骨的宛如没有尽头,她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全身上下似乎就只有发了情的小骚屄是清醒鲜活的,粗狞的大鸡巴把她死死契在炫目的极乐里,每一记快如闪电的操击凿向她的身体,她就仿佛被撞飞了灵魂再加受一场电流的洗礼。 ------------------------------ 双更过元旦啦~~~~祝大大们2023事业有成、健康顺心~~财富、爱情双丰收~~ 四三八、侵占2 罕有的喷潮痴样让展赢病态的心滋养出更新一层的贪婪,他的悠悠为什么总是这么的美?每一次,每一次……都能把他惑得心醉神迷要死要活。他是经她一手养成的怪物,唯有她的心跟身体是他赖以维生的铒粮,疯靡的媚眼不肯错过她一丁点儿的表情变化,激狂迅猛的操干快的连成虚影,准狠戾急的大鸡巴将身下不断颤抖的女人奸操出支离破碎的哭叫。 “啊啊……不行……呜……太舒服了……老公……饶了我……啊……小屄受不了了……呜呜……”杨悠悠抽搐着不断高潮的身体,泄出淫哭的小嘴被展赢痴恋不已的交缠吮吸,炙热的喘息雾花了她的视线,酥酥痒痒的小舌被他生擒活吞。 她控制不住自己,圈抱着男人的脖颈被他吻得不停呜咽,酸胀的小屄更是紧紧吸绞住他的大鸡巴丝毫不肯松开,颤抖的媚肉跟嫩宫把宛如疯兽一般的大鸡巴尽根吞没,更在他狂戾的操击中响起‘噗嗤噗嗤’的灼耳淫乐。 “老婆……悠悠……小屄不要咬得这么紧……老公太爽了……会操死你的……乖,放松一点……让老公爱你……”展赢的话音中全是温柔痴情,可狠戾的腰身却连半分的迟疑都没有,小骚屄把他啯裹的越紧,他就越是能从中品出酸泞蚀骨的快感,尤其是宫口死死箍住他的大龟头绞吸不放时,他更是无时无刻不爽翻在腰椎后脑一起战栗的临界高潮里。 ‘啪啪啪’的粘稠撞击声激烈的让人耳热,红胀的大鸡巴随着速隐速现的迅猛抽插将越来越多的淫水捣成腻白的细沫,里面点缀着早已被榨成汁水的草莓果肉,更散开一片让人闻了就觉甜蜜的芳香。 已经被展赢操到神志恍惚的杨悠悠突然弹起纤腰瞠眸挣动起来,因为就在刚才,展赢不知什么时候竟将她的两颗小奶头捏进了指间,敏感的奶尖儿突遭揉弄拧捻,直通天灵的尖戾爽快瞬时在她脑中掀起惊涛,她甚至感觉自己全部的脆弱都连成了一片欲将她置于死地的狂乱极乐! “不要……啊啊……奶头不行……老公……呜……展赢……不要……好酸……全都好酸……啊……啊……不行……呜呜……又要来了……”她已经高潮到全身发软骨缝发酥,可激戾澎湃的炼欲仍不肯放过她。她无数次尝试着要放松,可每一次骤降的尖酸快感总是能把她激得脑中空白,不听使唤的浪肉紧紧绞上展赢的大鸡巴,又在它骇人的击操中被灼烫不停哆嗦,“呜……啊啊……要疯了……饶了我……不……啊……老公……好爽……呜呜……好可怕……我怕……呜……” “老公在爱你……不怕……不怕……悠悠,你好美……好美……”展赢继续用手指搓揉拨弄着指间翘挺的小奶头,使着同样的频率跟手法揪捏弹弄,再加上他放浪的舐吻跟狂戾的激操……极度敏感的女人在他身下已经爽得开始打挺,每一次他故意用指尖将两颗奶肉挤进奶肉里飞快轻刮,就能看见心爱的悠悠绷着身体抖得既可怜又可爱。 淫浪吐出唇瓣的香嫩小舌被他一口噙住,吮在唇齿间狠狠地吸啯抿磨,灵活的舌尖靡靡卷绕逗舔,爽麻的快意让杨悠悠酥的欲仙欲死,全无抗争之力的小嫩屄吞吐着猛力抽插的大鸡巴不停抽搐,开启的小嘴里呜咽出淫荡至极的呻吟。 “啊……唔呜……小屄要坏了……好酸……呜呜……太深了……要被操穿了……啊啊……奶头也要掉了……唔——唔……”她一边大口喘息一边被展赢吻得满口津液,仿佛融化的的蜜肉黏稠包裹着青筋勃动的大鸡巴,滑腻的淫水汩汩外溢,助推他已经发了狂的操击能够更快更狠更深。 听着心爱的女人不断浪叫讨饶,展赢满是暗欲的深沉贪婪几乎已经烧干他全身沸腾的血液。饥渴干辣的感觉让他只想将她身体中的水分同样榨干,他用力汲取她口中的津液,两手捏提起肿胀弹挺的小奶头,狂猛击撞的腰身虚影一片。 粗巨狰狞的大鸡巴不知疲倦似的尽根捣入水嫩嫩的小骚屄,迅疾狠辣的直击女人全部的脆弱,屄肉在尖酸蚀骨的快感中绞得死紧,拼了命的夹裹似迎似拒,也把彼此间能感受到了洗髓欢愉激发到极致。 “好紧好爽……悠悠……老婆……爱你……好爱你……”展赢无法解释自己针对的她的欲望究竟造就了多庞大的一个深渊,即便他已经得到她的身心也永填不满,他需要无时无刻享受她存在带来的温暖与安心,也要不分昼夜的将她拢在怀里以抚慰自己随时空寂的心脏。他根本无法忍受白日里与她的分别,每次看她下车挥手给他留下背影,她不知道,他多想将她再绑上车然后关到只有他们俩存在的密闭空间。 肉体的交欢占有只是缓解他病态症状的糖豆,是不管他怎么咀嚼吞食都嫌不够的营养补给,他摆出正常的态度说出正常的话,可他的心在偏执的叫嚣狰狞的发狂,她除了他,怎么还可以去关注别的东西?他嫉妒,嫉妒的秒秒钟都能滋生出更多更阴暗的心思。可是不能让她知道,因为她会怕…… 本就粗长到骇人的大鸡巴在他阴沉的心思里又突然胀大了一圈,龟头胀得几乎快要超出女人能承受的极限。杨悠悠水盈莹的泪眸不敢置信的瞠大了,张着红唇大口喘息根本无法再去顾及他始终不肯与她分离的唇舌,他不减疯狂,壮硕的大鸡巴干得又重又狠。 “悠悠别怕……别生气……原谅我……原谅老公……我太爱你了……忍不住……”展赢用双手卡住她的膝窝下压至她身体两侧,迫使她将整个挨操的小浪屄全都挺起来。 杨悠悠雾气迷离的眼睛里映入了自己肿艳的小屄像张贪食的淫嘴一样吞吐他的性器,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大鸡巴,把她的屄口都撑得粉白变透,他像故意使坏一样全根抽出又在她来不及喘息时狠狠凿入,直把丰沛的淫水操的四溅飞散,也把她的两条长腿操的猛然绷直! 四三九、操疯了 杨悠悠颤着身体扭得风骚,浅窄的小骚屄都快要被展赢的大鸡巴撑裂了,不过十几秒就被他干的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激烈爆开,她摇着头爽到流泪,一双无所依傍的手紧紧揪住他连一颗纽扣都还没有解开的睡衣。 着装齐整只把青筋虬结的凶兽全然释放的男人让杨悠悠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淫骚,她伸手撕扯他的衣襟,一边爽得蜷起脚趾一边想要他跟她一样暴露所有。 展赢兴奋的不停嘶喘,见她拽的辛苦二话不说便撕掉了自己的上衣丢在地上,然后两手重新紧扣住她的膝窝继续把下腹狠狠地往她的腿心里撞,蛮横嚣张的大龟头击开宫口把酸软不已的娇宫撑塞成他龟头的形状,媚肉间抻平的皱褶里全是肿凸的骚点。 “好胀……呜……啊啊……太大了……老公……呜呜……不……又来了……小屄又要被老公操高潮了……”杨悠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电流一样的酥痒快感把她全身的骨头都蹿麻激软,狰狞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将疯戾的销魂高潮从她的小屄子宫里干进她的大脑,津液溢出嘴角,泪花溅落眼尾,连片的炫白烟花在她脑中闷声爆碎! “几次老公都给你……老公的大鸡巴是悠悠的……上面刻着你的名,永远都是你的……”展赢伸出舌头去吮舔她漫出嘴角的津液,胀到发疼的大鸡巴把女人紧窄娇嫩的小骚屄干得直抖,疯狂劲耸的矫健臀部朝着她腹内的嫩宫迅猛输出,‘噗嗤噗嗤’的激戾宫交直把刚淫叫着要高潮的女人干得喘上几口就要挺腰抽搐一回,翻白的桃花眼久久不曾缓神,小浪屄跟子宫一起在登顶的极乐中痉挛抽搐,喷出的阴精多到像在落雨,打湿俩人的腹部不算还淋湿了她身下好大一片沙发垫。 全身的汗毛都酥酥炸起,整个小屄都被男人侵袭的靡软凌乱,无限延长的高潮炙热把杨悠悠灼得肌肤透粉,她欲仙欲死的在展赢的身下激烈挣扎,剧烈收缩的小腹窒息一般绞吸住在小屄里面疯魔撞操的大鸡巴,紧腻的感觉让展赢快要锁不住精关。 他粗喘猛收,抱着女人对折的身体将她转了半圈,让她上身着地的是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小屁股。暂时抽出小屄的勃动大鸡巴在她还在晕头转向时从后面迅疾捣入,湿淋淋的嫩屄猝不及防,伴着灭顶般的尖麻被大龟头直直冲进子宫,顶着里面已经脆弱不堪的宫壁飞速抽插击操! 激猛的撞速把杨悠悠趴伏的身体顶得剧烈颠颤,她脑海中刚刚闪过想要挣扎的念头,就被迅速登巅的甘美狂狼冲白了脑子。被男人从后紧紧箍住细腰的姿势让她哪怕蹬直了腿也没法逃脱哪怕半寸距离,甚至会被他强行制住腰身往他戾操不停的大鸡巴上用力套撞,她在又一次翻眼潮喷的时候开始怀疑,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跟勇气竟然敢主动诱惑,还敢同意他的肆意放纵? 可她的清醒太过短暂,已经爽上天的极乐让她陷入疯狂,高翘的小屁股弹起颤抖的肉波, ‘啪啪啪’的操穴声又快又猛,津液溢出嘴角,杨悠悠趴在沙发上迷离着眼眸,满脸泪痕的淫哭求饶,“不要再操了……啊啊……展赢……高潮停不下来……呜呜……饶了我……要死了……小屄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 展赢伏到她的背上,探出唇瓣的猩红长舌碾舔上她的后颈,狂耸的腰胯毫无疲累痕迹的速击狠撞,“悠悠,老公什么都给你……所以不许撒谎……小屄这么紧这么嫩,把老公吃的这么爽……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你怎么会死……要死也是我死啊……” “不……不要了……啊啊……太快了……呜……舒服……太深……太爽了……老公……好老公……我要不行了……啊……啊……大鸡巴不能操子宫……不……”撩人的淫浪啜叫甜腻的醉人,杨悠悠娇媚的小脸上满是被肉欲烘绯的痴靡,攻入小骚屄最深处的骇人凶兽狠戾剐蹭着里面全部的媚肉,大龟头撞麻穴芯又瞬息不停的捣进尖酸酥软的子宫,红肿的蜜肉绞着大鸡巴不停抽搐吸啯,每一寸嫩肉都浸泡在大鸡巴强势灌注到她体内的巨大欢愉里! 展赢用舌勾住她的嘴角诱她扭过头来吐出小舌跟他卷舔缠绞,大鸡巴疾风骤雨般迅猛操击着女人的小骚屄,每一记深入时都能精准的操到她最骚最浪的敏处。 他享受着她被他操得小屄软绵娇宫痉挛的失控娇痴,从穴口到哆嗦的蜜肉,从宫口到颤抖的宫壁,每一分每一寸都紧附在他疯极了的大鸡巴上啯嘬吮吸。他操的越狠越激,那些靡人的骚肉就绞裹的越是厉害,不仅熨烫着肉茎上每一条盘绕的青筋,更亲舐着上头每一处敏点,灭顶的快感在席卷了她的同时也把他一起倾覆淹没。 “爱你……悠悠……恩……继续吃老公的大鸡巴……好爽……”展赢压着无法再反抗挣动的女人,仗着自己人高腿长力气大,他甚至把她操的后腰塌陷小屄都快朝天。 她的身体因为两年的健身锻炼变得性感柔软,即便是这样淫荡的承欢姿势她也没感觉出负担,结果却把展赢刺激得越发狂猛,大龟头凶残的捣进湿滑的小骚屄里飞速击干,把外面的两片蚌肉操的翻飞也把内里的媚肉操得剧烈抽缩,饱硕的阴囊拍打着嫣红肿俏的阴蒂,大鸡巴激速操干着淫水喷溅的小屄,不管是碰到肿彭的穴芯还是哆嗦的娇宫,他都像被摄了心魄一样全速全力的撞上去,“以后……每天……悠悠都要乖乖把小屄给老公舔……也要给老公操……老公不能没有悠悠……老公会因为不能操悠悠枯竭而死……悠悠爱老公对不对?悠悠最爱老公了对不对?” “啊啊……不行……不能每天……呜……受不了……会死的……啊……啊啊……我会死的……好胀好麻……呜呜……呀啊——”又是一次极致的高潮,杨悠悠趴在沙发上爽得又哭又叫,弹动挛颤的小屁股不慎迎上了男人好几次的疯撞,脑中白茫茫一片,已经被尖刻的快感冲上云霄的女人浪啜到突然失声,两条小腿跟脚丫绷成一条线,翘起的小屁股死死抵在男人的耻骨上,抽搐绞裹着大鸡巴贪婪深吞,“啊啊啊……给我……老公……把浓精射进来……求求你……呜……爱你……爱你……我要疯了……啊啊……” 四四零、操疯了2 展赢用力吻住她淫啜浪泣的肿唇,吸住她的舌尖,吮去她的津液,再游移至她的耳朵上把灵活的长舌抵进她的耳洞。感受着绞住他的小骚屄猛劲儿收紧,也感受着她浑身打颤渐渐酥软,然后进一步把他满是邪欲的嘶哑声音灌进她的耳道里,“老公最爱悠悠了……你那么好、那么美、那么可爱……浑身上下都那么甜……恩……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杨悠悠的脑子都被他的声音灼僵了,引起她毛孔都战栗的火星顷刻扎进她的骨缝,她不能思考,泪眸晕陶陶的好像望进了他的眼睛里,却又因为水雾厚重只能看见一层模糊的绯红色,“呜……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啊……展赢……呜……求你给我……” 不断遭受侵犯的紧嫩小屄除了五味杂陈的极乐快感已经什么都无法再感受到了,无论他是快是慢,是疯是怜,那汁水淋漓的小骚屄都爽得直抽。杨悠悠被他疼爱的不停淫叫,挤扁在沙发垫上的两团乳肉胀挺着硬翘的奶头在上面不停碾蹭,腿心中勃起的圆嫩阴蒂也饱鼓的像是能掐出水,还有她骚浪的小嫩屄,越是被他发疯似的操干越能从中感觉出他急于宣泄的阴鸷掠夺。 她知道他根本没变,所有令她眼前一亮的表象不过都是他为了蒙蔽她的双眼而硬拗出来的造型。他对她的感情仍然偏执,对她的爱同样充满了扭曲,她无力深究他们俩的未来将以何种结局来收场,可既然已经动了心爱上,她也只能让自己成长的更加强大,以便将来能以不输他的成绩拉住他的手一同前行。 “你不专心……”展赢察觉出她瞬间的走神,粗壮骇人的大鸡巴忽然暂缓了撞击的频率,以极限拉扯般的焦灼速度缓缓进出。大龟头撑开绵软哆嗦的媚肉,顶过穴芯然后挤开宫口,然后可怖至极的戳进子宫研磨内里濒临融化的嫩肉。 粗硬炙烫的大鸡巴像按摩一样插在她的小骚屄里扭摆画圈,直撩的全部的蜜肉没有一处不酸不胀,就连勃动的小阴蒂也在他缓下的擦碾中泛起股股酥麻细痒。 杨悠悠被他磨花了眼睛,她的身体被他改造调教的太过彻底,每一寸的肌肤嫩肉都在享受过他极致的疼爱后烙上他专属的印记。她受不了他的疯狂,同样也受不了他的温柔,由激烈迸射到柔情似水的转换把澎湃的滔天快感绵绵洒向她敏感至极的身体…… 肿胀嫣红的小骚屄细致入微的描绘着男人恶质满盈的大鸡巴,从凹陷的马眼到膨鼓的肉冠伞棱,再到狰狞虬结的粗硬肉茎、凸跳的筋脉。她的穴芯从他的大龟头一路舔舐到茎身,然后用嫩生生紧缩的子宫口慢慢吻住马眼,在一口一口地将它完完整整吞下加以温暖包裹。 他屏息扭蹭,她凝气哆嗦,接着一道空降的闪电就直直落在她的腿心,惊心动魄的酥炸快感顷刻袭向她全身的毛孔!水汽满溢的桃花眼向上一抛,一道阴精骤然喷出,“啊……啊……恩……赢……展赢……呜……高潮了……小屄又高潮了……” 陷入澎湃情潮中的杨悠悠反手勾住了他一直不曾远离她的脖颈,潮吹痉挛的香软身体贴在男人炙热的怀中抽搐不停,登顶的小屄紧紧夹裹住他的大鸡巴不放,痴痴浪淫间又耸磨着梆硬的狞兽骚出一股阴精。 展赢看她看得两眼冒火,喷潮的小淫屄把他吮的全身发麻,就连脊髓都好像快被她从马眼里嘬射出去。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急需要分神的男人粗粗喘息,启唇啃到她的耳畔,媚眼锁着她满溢春情已然丢了魂的脸慢慢抽动下体,大龟头较着劲‘啵’的一声脱离子宫,在继续碾过她极致抽紧的蜜肉时,嚣张的肉冠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刮至屄口,更险些把她嫩娇的媚肉都一并牵出来。 嗜淫失神的杨悠悠趴在沙发上脚尖紧蜷,仍在余韵中的身体酥得快要掉渣,她抚住展赢的脸,扭过脖颈吐出小舌勾住他的舌头淫靡缠吻,“喜欢你……恩……喜欢展赢……唔……唔——啊啊……” 展赢再也忍耐不住,单手箍住她的细腰迅猛凛冽的把胯间的狰狞凶兽狠狠撞进她的小骚屄,本就酸痒骚麻的浪肉错乱无序的绞缠上他的大鸡巴,又在他疾如闪电般的撞速中脆弱的不堪一击! “啊……啊……不……呜呜……不行……好深好大……老公……啊啊……老公、老公慢点……小屄要坏了……好酸……啊……”才享受过温柔又再历狂猛,杨悠悠颦紧眉头激爽的全身都在哆嗦,声声淫叫被他撞散在唇齿间,又遭他痴吻成支离破碎的呜咽,软麻的小舌被他用力吸住,不留一丝空隙的唇啯舌弹,满溢的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脖颈。 “嘴巴这么甜……让老公好好亲亲……”展赢肆意翻搅着她的口腔,光汲取她的津液不够还要勾着她上颚的敏感迫使她张嘴浪叫,发了性的大鸡巴在小骚屄里激插速操,连成串的无休无止地撞击都把趴伏的女人干得膝盖离地。 “唔呜呜……啊啊……来了……老公又来了……呜……你停……停下……太舒服了……小屄好爽……啊……老公好棒……啊啊啊……”激戾的操击很快就把杨悠悠逼到极乐的尽头,她仰起头送吻求饶,可展赢是个爱她成魔,精神也不是很健全的男人,她作为他的瘾,一点点催动都会让疯极的欲求变得更加骇人。 “你才是最棒的……悠悠,老婆……夹紧你的小骚屄让老公操坏它……乖悠悠……老公爱你……爱死你了……”嘶哑颤抖的话音不等落下,他就顶着痉挛的小子宫把她操没了声,凶残的大鸡巴将宫交的速度提至他能发挥的极限,杨悠悠哪里受得了,五秒不到她就蹬直了长腿开始剧烈抽搐。 “啊啊……展赢……老公救我……啊啊啊……要死了……小屄疯了……啊——”尖酸戾辣的刺激在她潮喷的淫屄里飞速打转,紧接着一股又烫又麻的感觉就破开了她的腿心,兴奋中的小阴蒂再次胀大,尿孔突然抽动,下一秒便连同她又一次的潮喷撒出了一道水柱。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四四一、浓精浇灌 令人失智的崩溃快感将杨悠悠兜头席卷,脑中迸开一片白茫茫的耀目闪光,她觉得自己要高潮致死了,明明已经无法喘息也无法再继续承受,可她的身体却被死死禁锢在铺天盖地的流星闪电之中!她反手紧勾住男人的后颈,欲仙欲死一样在他的怀中绷住失控的身体,而比她还要癫狂的展赢只会用更激更猛的抵死击操把她逼上全无尽头的极乐。 “啊啊……又来了……呜……啊……又要高潮了……呀啊——啊……展赢……老公……救……救我……啊……”无数到凌厉的落闪都将她的腿心作为了爆碎点,脆弱敏感的身子绷到了极限,丰沛的阴精骚水从激速碰撞的性器间四散乱溅。 展赢将身下的女人越缠越紧,像怕她会突然消失一样竭尽全力,酸进了他全身骨缝的快感把迅猛狂劲的腰臀紧出令见着胆寒的筋肉肌理,他把脸埋进杨悠悠的肩窝颈侧,濡靡的唇舌混着浊粗的喘息统统糊到她脖颈、耳畔、脸颊,“悠悠……恩……悠悠……好爽……操你好爽……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爱你……爱你……” 杨悠悠在潮吹中几次浪丢了声,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在享受,不仅是小屄、身体在激烈痉挛,就连她的灵魂似乎都在他的痴魔中不停抽搐,满眸的泪花像腿间淫水一样淋漓涌出。 “停……老公停下……呜呜……啊啊啊……不能再高潮了……展赢……小屄要被操坏了……饶了……啊啊……饶了我……要死了……老公……”晶莹的淫花在她的腿心洒个不停,彻底忘记了该如何抗争的女人只懂摇头浪哭,快要缩成团的娇躯不停颤抖,无可抵御的销魂蚀骨罩住了她能感知到的全部世界,可让她更加恐惧的,是已经无法再跟大鸡巴分离开的骚淫小屄,它绞得那么紧,缩得那么狠,就连子宫都严丝合缝的吸裹住他的大龟头不肯松口。 “好紧,好紧……悠悠放松……恩……老公的脑髓都要被你的小屄吸走了……唔……老公给你……全给你……”展赢爽得全身骨头都痒了,她抽缩的越紧,他粗胀的大鸡巴就应景肿得越骇人,饱圆的龟头把穴芯撞得凸鼓,嫩宫也被他疼爱的软成肉靡,一浪接着一浪的强烈快感总能瞄中他鸡巴上最刺激最酸爽的地方,阴囊抽起,精空扩张,他快要射了…… 杨悠悠已经被他激干的泪流满面,被快感顶翻的失焦桃花眼里伴随着一次又一次或大或小的高潮,湿腻黏滑的阴精股股喷溅,更多的则被深插在她体内的大鸡巴堵在小屄里,涨得她的小腹都微微蓬起,“啊……呜呜……给我……老公给我……啊啊……小屄受不了了……好酸好胀……快点……呜……给我……” “恩……悠悠知道老公爱听什么……快……浪给老公听……老公要射了……恩……悠悠……”展赢的动作越发狠辣疯魔,‘噗嗤’声下的虚影快得让人眼晕,青筋盘绕的大鸡巴激狂的捣击着小浪屄,连成线的尖锐快感像夹带着电流的利刃,仿佛索命一般将杨悠悠钉契在砧板上供他淫宰。 杨悠悠哭叫到失声,纤细的腰肢挛耸弹动,抽搐是小屄在骤然绷颤后突然再喷了一股骚汁出来,“啊啊……爱你……最爱老公……呜……啊……小屄要吃老公的浓精……射进来……悠悠的小屄好酸……呜呜……要吃……啊……要吃展赢的精液……” “还有呢?”展赢把同样陷入痴狂的长舌碾舔到她的脸上,狂暴的戾腰在临界高潮前爆发出非人般的撞速与劲道,不管杨悠悠还在极乐中哆嗦的小屄绞得如何紧绷,他都只管一味的制造出更强过前一秒的疯极快感,“还有呢……悠悠?” 娇软的小屄早叫他操失了控,没有尽头的尖酥快意被她全身都冲击成敏锐的性感带,杨悠悠根本来不及想他在追问什么就蹬开了一双没了力气的长腿再喷了一记潮精,淅淅沥沥的淫水中还带了点残存的尿液,她翻着眼,抓住他崩起肌肉的手臂露出一张痴媚到令男人想要活活干死她的脸,“啊啊啊——射了……射了……啊……我的……是我的……啊……” 高潮中的小浪屄紧得令人窒息,展赢被她吮啯的浑身皮肤都升了色号,还有更加让他猝不及防的弹嫩子宫,死命裹住他的大龟头收缩绞吞,他咬紧了牙关却依然没有扛过,双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身体,紧实的臀部狞着极限的力道在狂猛冲刺中松了精孔。 杨悠悠的视野蒙上了一层炫白,激爽的身体在男人的紧抱下不停抽搐,热烫的浓精大股大股的射进她的子宫,每一股喷发的力道都顶得她无声落泪。 “我是你的……悠悠……我永远都是你的……”嘶哑的声线抵着女人发烫的耳朵,无法准确计量也无法彻底安抚的扭曲爱恋随着喷射的大鸡巴继续在高潮抽搐的小骚穴里狠劲儿激操,即便浓精射满了她的子宫仍不能让他降下疯狂。 他掰过她的脸,用力啃住她凌乱促喘的唇,火热勃动的大鸡巴一边猛撞一边怼着同样发烫的蜜肉继续汩汩射出。杨悠悠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他燎着了火,他的气息,他的体温,还有他高潮时喷射的烫精…… “悠悠,你好棒……鸡巴都要被你嘬化了……”火烫的大鸡巴顶着刚刚被他射满的小子宫又狂击了百十余下,腥浓的白精被捣得像潮液一样喷涌出穴口,展赢放肆亲舔她嘤咛淫泣的肿唇,箍住她身体的精健手臂至始至终都不曾给她留下丁点儿挣动的可能。 硬从哆嗦中拉回几分神智的杨悠悠已经软的连手指都动弹不得,高潮中被热精冲刷整个小屄的快感焚毁了因他而生的怂怯。好爽,被他这样疯狂的占有真的好舒服,脑子里除了他再也挤不进其他的任何人事物,他是她的…… “舒服……呜……好舒服……老公……啊啊……小屄里面好烫……好酸……啊……舒服的要死了……”快要迷失在快感中的杨悠悠翘着小屁股承受着男人强势延长的极乐,酥麻到了极限的小屄甚至已经没法从高潮中停缓,等到展赢终于停止捣弄并猛地把大鸡巴抽出去时,那满满地被他搅起了沫的浓稠白浊就立即从激情抽搐的小屄里喷了出去! ------------------------- 谢谢大大们~~~~~ 四四二、花语 全身都堕入激戾舒爽中的杨悠悠泪眸迷离,不受控制的小屄不停痉挛。展赢不想再给她造成额外的负担,快速起身把她翻过来搂进怀里,又担心她出汗受凉,随手捞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给她披好,然后抱着她慢慢平复炙热的心跳。 潮吹的余韵化成每隔几秒就要战栗一次的哆嗦,杨悠悠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两手扶住他的腰,小腹极力缩紧也仍是阻止不了小屄里面滚热的精水往下淌,“唔……” “怎么了,哪里难受?”低哑的声线因为他嘴唇一直吻贴在她的耳畔而积满了不肯消散的灼气,杨悠悠被刺激的缩起脖颈往他的肩窝里埋,引得刚刚降下几度体温的展赢感觉自己的下腹猛然间再次燃起热痛。 又是一股热液从小屄里冒了出来,大脑回归就位的杨悠悠想起自己的沙发,想起展赢未脱的裤子,还有突然多出来需要立即清洗的各种东西……她要臊死了,“……展赢,去浴室……” “为什么?”去浴室自然是要清洗,可他还没操完呢。展赢眼睑低垂,立刻音带委屈道,“……说好了两次,你想反悔?” 他真就一点都不觉得累吗?她可是连说话的劲儿都是硬提起来的。但凡她能动弹,现在绝对已经推开他跑去收拾了。杨悠悠禁不住颦眉,为他深不见底的欲望也为自己即便体力不济仍为他泛起酥麻的淫荡身体。 “都、淌出来了……”她不敢再去深想接下来的情景,绞着酸痒发热的小屄把实情道出,“还有沙发垫也要快点儿取下来洗……” “悠悠,我们才刚做一次,一会儿只会淌更多出来,还有……你老公我很有钱的,以后不要把力气用在我以外的事上,恩?”展赢抱着她简直要搅翻醋缸,现在是多好的情意交换时间,她却浪费脑细胞在想他以外的无关事宜,什么事情能比他还重要?想转开注意也不该这么明显。 “……这不是钱的问题……”杨悠悠藏着红彤彤的脸,紧紧收夹的小屄越是受制越是要从翕动的蜜肉里爬出熟悉的麻痒,她不知道自己的体内还剩余多少他的浓精,可每当她稍有放松,那股暖流就随时准备淌溢而出,更多的画面她已经不敢去想,只能尽力忍住喘息,小声道,“唔……是你射的太多了,我夹不住……” 手心贴抚她升温的后背,展赢在听见她越来越轻的呢喃后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他看着茶几上插在花瓶里的香槟玫瑰,淡淡的玫瑰香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散的满屋都是。他买的多,拆开包装后分成三束分别摆在卧室、客厅跟小卧工作室里。 香槟玫瑰的花语是‘优雅与沉着’,‘我只钟情你一个’以及‘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我给你堵上……就流不出来了……”展赢眼瞅着盛放的玫瑰花,把薄唇贴在她的额角,白皙的手指沿着她后背的曲线一点点抓到了她的屁股上,弹挺的臀肉受到手指挤压凹凸出性感又惑人的肉感痕迹。 杨悠悠浑身一颤,腿心绷绞的更加紧张,娇细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哆嗦,“展赢……”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可她的身体在告诉她,他的心里一定又冒出一群扑棱着翅膀朝她趋近的幺蛾子。 脑中闪过警醒,结果事实也正如她所预料,展赢抱着她,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却突然向前伸去不知是在够什么。杨悠悠疑惑转头去看,刚巧看见他揪住了一朵玫瑰花‘啪沙’一声掰下整朵抱团的花瓣。 “我在花店里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就想到了你……”展赢把捏着花瓣的手举到她的头顶,然后捻开手指任由飘散的玫瑰花瓣从她头上一瓣一瓣的洒落下来。 好闻的花香合着花瓣飘散在俩人的周围,杨悠悠心脏悄悄一悸,微凉的几朵花瓣滑过她的视野,或停在她的身上或撩过肌肤落在随便它想停留的地方。她跟‘浪漫’虽不到绝缘的地步但也绝对算不上亲近,可就在这一刻,她看着给她营造了短暂梦幻的展赢,心动的呼吸都乱了。 他为什么总能把喜欢她这件事表现的如此让人动心?这样……她就没办法开口拒绝他接下来一定会超出她容忍底线的恶劣行为了。她可没忘了他最先开口的‘给她堵上’,他脸上笑得越甜,心里藏着的念头就越黑,不要以为她被他迷惑了双眼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杨悠悠看他朝她昂起漂亮的下巴,看他用满是爱欲的眼神朝她释放索吻的暗示,坚持了还不到三秒,她就败下了全部想要抗争的阵仗。双手抬起捧住他的脸,启开唇瓣迎入他看似内敛实则急不可耐的长舌。 好喜欢……好喜欢一直这么喜欢她的他。 “恩……”展赢眯起眼睛与她灼腻的绞舌缠吻,明明已经是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行为,可唇舌碾舔打转里的分分秒秒依然浸着让他无限渴望的热切,“悠悠……我爱你……” 桃花眼中水汽上溢,熏烫了脸颊的杨悠悠颦起眉头轻声呻吟,“唔……你……你又在打坏主意……恩——” “怎么叫‘坏主意’?”展赢抓握住她弹挺的小屁股,一边揉捏一边故意去拉扯她极力缩紧的穴口,刁滑的舌头勾进她的口腔,以画圈的方式去侵袭她的上颚。杨悠悠防得了一防不了二,瞬间就被他攻得浑身起酥,麻痒散进她全身的毛孔,娇颤颤的嘤咛声混进他撩心的浊喘,“是你自己说夹不住我射进去的精水……我打算帮你,还是我坏了?” “呜……展赢……”杨悠悠紧绷着身体打起战栗,眼中泪花漫出一滴挂在眼尾,坏心眼的男人不停抓揉她的臀瓣,每一下都把她敏感的腿心扯变形,受不了一点点变故的小屄泛起让她胆怯的酸爽,热烫的精液似乎又要从缝隙里淌出来了,“展赢……停……唔呜……别那么用力的扒……啊……又要出来了……好烫……不行……” “所以……好老公这不是准备帮你了嘛……”展赢亲着她香嫩的舌尖,伸出手去又揪了一朵玫瑰下来。 四四三、心机 芬芳馥郁的玫瑰花瓣贴上她依然处于敏感中的肉缝,湿腻的花唇柔软,娇红的花肉嫩弱,肿俏的阴蒂圆圆鼓鼓,每当花瓣轻轻滑过,总能从紧紧啾缩的穴口处牵出一丝浓白的银线。杨悠悠咬着下唇娇喘一声,撩的才放过她红唇的展赢心头一荡。 “我坏吗?”展赢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住花团不断在她的腿心里打转滑弄,发痒的两片蚌肉被挤开,顶端擎起的小阴蒂被着重揉抚,直到怀里的女人打了颤,他才舔舔她的嘴角把花团顶上她的穴口继续温柔磨蹭。 杨悠悠必须全身绷紧才能稍微抵抗住他蓄意制造的搔心麻痒,她能想象自己的脸此刻一定是全无说服力的贪淫嗜欢,所以即便心里涌出再多抗议也都失了坚定的味道,变得欲拒还迎,变得口不对心。 “‘坏’字……都、写在你的脑门上了……恩……你不照镜子当然看不见……”她强忍着舒服的感觉,脸色在进一步变红后,受不住的身体开始随着他坏心眼的撩拨轻扭腰臀。不行了……小屄酥得她快要忍不住呻吟,发抖的蜜肉也快要绞不住里头丰沛的灼汁了。 展赢盯着她酡红诱人的脸庞,开始把用于伪装的明朗从她的视线里剥离,取而代之的是阴鸷邪气,以及肆意释放的全无收敛迹象的贪婪,“既然已经被你看透,那我就不装了。” “别……”杨悠悠的声音里夹着颤,散发香气的花团在挤压蹭弄中不断浸入温热的穴口,搅得缩紧至极限的小屄从里到外又酸又麻,阴蒂更是在撩与不撩间胀得瘙痒难忍。她服软的亲上他的薄唇,勾人的轻吟声里显出哭腔,“呜……你还是继续装吧……” 真可爱啊……他的悠悠为什么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这么可爱?展赢启唇诱出她的嫩舌,在溢满浓郁痴恋的眼神里把她吻软,“既然这样,那为了我家悠悠,老公就勉为其难的再继续装一装……” 杨悠悠看见他笑弯了眼,根本都不需要他再做什么就已经先一步酸了腰椎。紧到打颤的小屄快要噙不住里头的浓汁,想要咬唇以加强忍耐结果被他用力舔开齿关,她扶住展赢的肩,从红唇里颤巍巍的泄出一声婉转的吟喘。 她忍得焦灼辛苦,却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越是能唤醒男人心底里深藏的恶劣。无助的模样搔痒男人的心尖儿,情动的媚气熏热了男人的体温,刚刚才射过不久的大鸡巴又胀满了想要侵犯他的欲念,还有他手中的玫瑰花好像也突然融入了他的热血,变成他的分身,他的又一种变态的放肆。 异彩流转的柳叶眼黏黏稠稠的扫视过她的脸,看一分舔一分,然后是耳际、脖颈、锁骨……当他的眼睛落在她胸前那对被黑色蕾丝衬得更显丰满与淫浪的嫩乳时,他灼灼的吐出一口气,撩过其中一颗红胀的小奶头。 “啊……”杨悠悠缩起肩头夹紧手臂,满是水汽的眼中瞬间凝出水珠,他不过是朝着她的奶尖儿吹了一口气而已,却不知道那颗俏立的红润樱果敏感到根本受不了一点点的外界刺激,顷刻胀得更加圆嫩。 “老婆,不给我吃你的奶头吗?”展赢探着舌尖沿着她漂亮的脖颈吻向她的嘴唇,他不是不能弓背低头,只是因为他的悠悠太过可爱,引得他不得不去探索她更多惑人的模样。 娇嫩的奶头稍经撩拨就已经能让她全身发麻,杨悠悠看着凑在近前无时无刻不在释放自己浓烈荷尔蒙的展赢,在她计划着把自己作为他生日礼物的那天起,就注定她今天一定会为他打破各种各样的底线。 喂奶而已,她又不是没做过。杨悠悠想着自己先前都能把奶油抹在奶头上让他吃了,再羞耻还能比那时候羞耻吗?她吸了一口气挺起胸,因为高度不合适她又以膝盖着力把上身抬高,红润的小奶头被送到了男人被津液染得湿湿亮亮的薄唇前,并在他火辣辣的凝视下因为心跳过快而微微颤动。 “好香,好可爱的奶头……老婆今天这么乖,让我都有点儿害怕了……”展赢嘴上说的好像真有那么点怂慌,可当他吐出舌头,脸上还带着明显因过度兴奋而扭曲的卖乖表情侵袭上女人的丰乳时,那虚伪的话语就变成了燎向女人羞耻心的猫爪。 一幕幕自己诱惑他的画面在杨悠悠的脑海里清晰浮现,明知他是故意引导,可做出这样行为的毕竟是她自己,一经细想她就臊得不敢再去看他的脸,连带的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小奶头在他的吮吸下麻痒翻倍,小屄里面涌动的热液开始不断漫向穴口,她下意识的抽夹蜜肉收紧小屄,却忘了防备展赢手中拿捏的玫瑰。 软滑的抱团花瓣‘咕唧咕唧’的在她的腿心里碾弄出淫响,泛起热气的花肉跟阴蒂被揉得阵阵发痒,再加上被他嘬弹奶头的强烈酸麻从那一点上直传入体,飘飘欲仙的快感让杨悠悠抱紧了展赢的头止不住地颤抖,浪水已经夹不住了,顺着肉缝不断地濡到磨弄的玫瑰花瓣上。 “啊……不要……展赢……不要再弄了……呜……要出来了……”阴蒂痒得酥胀难忍,奶头也被吃的酸泞蚀骨,一直拼命绞紧的腿心在逐渐失力的控制下整个小屄都在不停抽搐,杨悠悠绷得大腿都要抽筋了。 “所以,让老公给你堵上吧……”展赢像故意催她发疯一样更加快速的用玫瑰研磨着她已经不堪一击的腿心嫩肉,更用层迭的花瓣碾住嫣红的小阴蒂轻轻旋转。 杨悠悠瞠大眼睛抖索起两条长腿,越来越多的浊腻浪水从小嫩屄里缓缓渗出,她摇头,哭吟吟的向他寻求解救,“呜……你插进来吧……不要再逗我了……啊……啊……展赢,我不行了……呜……” 展赢啯住她的小奶头特意咂出啧声,灼湿的呼吸把她的肥嫩的奶肉都洒出一层水痕,“老婆忘了吗?恩……你说今天我只能射两次,所以……第二次我是要留给小屁眼的……” 杨悠悠在逐渐尖戾的快意中低头看他,朦胧地泪眼映入他已经不再收敛的痴狂邪肆,她禁不住咬了咬下唇,颤音道,“你就是故意的……你想把玫瑰塞进里面,然后……呜……两次之后你就还有理由继续……” --------------------- 锵锵锵~~~今天双更~~~~ 四四四、诱使 “怎么会?”展赢绽开笑脸诚意满满,“我在你这里的信誉应该分值很高吧。” 是很高。可是如果他没有在这种情形下依旧用舌飞快挑拨她娇弱的小奶头,也没有用花瓣继续在她腿心里使坏的话,杨悠悠想,自己也许真能多信上他几分。只是……她了解他,同样更了解自己,以他刁钻的手段跟她不济的抗争到了最后真说不清谁求谁,尤其他现在表现出的积欲状态,即便仅剩一次他也能把她操的魂飞魄散。 他还特别能忍。杨悠悠在畏惧接下来不知道要激狂到什么地步的情事时,心底里竟食髓知味的升起一股因他而起的战栗。这是他跟她一起度过的第一个生日,也是作为他们全新的,从‘0’开始的重要日子,‘特别’之所以称之为‘特别’,就是只此一次。 “就一次……”难敌恋人诱惑的女人注定是要担待起更多深思熟虑,却也又一次意识到他之所以能直来直往不是因为比她想的少,而是跟她一起时他根本就不去想其他,在他的眼里心里她的存在就是惟一。杨悠悠望进他一直上抬着视线的眼睛里,颦眉小声重申立场,“你不要做的太凶……明天还要上班……我,一开始就说好了剩下的周六日补给你……” 展赢促喘一声吐出嘴里香嫩弹牙的小奶头,灼热浮暗的媚眼中映着女人情动柔美的脸,“我尽量……” 什么叫‘尽量’?杨悠悠听他说的摸棱两可就知道自己接下来绝对轻松不了,只是敏感的身体已经先替她做了应答,即便她想再咬牙硬撑也属实坚持不了多久。 “悠悠,吻我……”低哑的声音扰乱了女人最后一根善于分析思考的神经,杨悠悠抚住他的头,已经深深迷恋上他的嫩唇香舌奉上最热情的亲昵。 浓情蜜意一旦星火燎原便不再是人为可以轻易控制的了,不用言语确认,也不需要试探,展赢抓揉着她逐渐松软的弹挺肉臀,把早已沾满了黏汁的玫瑰抵上湿腻的穴口慢慢磨蹭。 “唔呜……恩……唔——”杨悠悠才刚卸了腿心里全部的力道,却没想到早潜伏等待这一刻的展赢会瞬间发难,浸饱了水分的花团被长指捏着迅猛突入小屄深处,又滑又软还带着蓬松感的整朵玫瑰花强势挤开紧颤蠕动的媚肉,气势蛮横的一插进底! 哺出一股浓精的紧嫩宫口与层层迭迭的花瓣吻合,瞬间软了腰腿的女人贴着男人的嘴唇泄出一声娇叫,一对贴上健硕胸膛的肥嫩丰乳颤起层层乳波,挺立的小奶头擦蹭过热烫的胸肌,撩的男人封噤她的红唇不够,竟又揪了一团玫瑰往她的小屄里塞。 两朵精挑细选的半开花苞一下就把杨悠悠的小嫩屄撑满,展赢活动着沾满淫液的手指在紧窄的小屄里寻找可以任由他继续的缝隙,可惜艰难钻顶了半天也仍被夹得进退吃力。 “呜……不要动……啊……里面已经满了……好胀……拿出来……展赢……啊啊……求你拿出去……”杨悠悠绞着被精水浸透越发显出存在感的抱团花瓣,每被他用手指搅弄一下都说不清是哪个位置在瘙在痒,她受不了这种温柔的饱胀,也无法抑制这种令她目眩的舒爽,只能大口喘息,然后用力搂住展赢的脖颈扭动身体,颤颤巍巍地乞求他良心发现。 “才两朵而已……”展赢抱着怀里娇泣的爱人,一边品味着鸡巴胀痛带给他的躁动,一边享受着她耐不住被淫玩小屄所表现出的可爱模样。情欲烧进了他的神经末梢,沸腾的温度燎焦了他眼中最后一丝游刃有余。 他拧着手腕的力气不减半分执着的用手指插进满是花瓣的小骚屄里,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在里面挤戳出一条供他抽插的花香甬道。混淆的汁水慢慢渗了出来,嗜欢的小骚屄被玩出‘咕啾咕啾’的浪水声,更泛起阵阵让女人爽出泪花的迟钝麻痒。 间接的碰触永远比直接的刺激更加销魂磨人,杨悠悠抱着展赢不停摇头,吃饱了花瓣的软嫩小屄夹着他的手指吞吞吐吐,还骚兮兮的发出靡耳的吸弄声, “呜……展赢……不要这样……好痒……小屄里面好痒……啊……” 展赢把她挑逗的软软绵绵,也连带把自己蛊惑的目光幽暗。他扭头吻住杨悠悠,盯着她迷离着眼眸诱人采撷的媚态怎么也移不开眼,他知道自己贪欲重,执念深,可这样的心理铸成她至少也要付出一半的责任。不是她,他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没有她,他也绝对无法这么快速的占据他全部的想要,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成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谁生谁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可也是因为她,他愿意给自己拴上枷锁,成为她喜欢的样子……所以,她要为此支付相应的代价。 他会擅用自己的一切将她束缚在身边,即便在某一天她不再甘愿承受他的扭曲疯魔,他也会开心的将她锁进只剩他的世界里。她不知道他有多想禁锢她的思想,更不知道他为她所打造的牢笼又多坚不可摧,以及他相信,她从出生那天起就已经注定要等待他来占有。 “展赢……呜……展赢……啊……啊……”敏感的媚肉在花瓣的推挤下越收越紧,甚至把男人只插进一根的手指裹得抽动不得,杨悠悠知道那熟悉的快感意味着什么,而一直将她的感觉捧在第一位的展赢更是对她的反应了如指掌。 “不行……”低哑的制止声未消就突然将手指强行抽出的展赢不等她反应便扒开了她的臀瓣,然后将那根湿漉漉的长指抵上她的菊口卯足了力气破开弹软的肠肉直入进底!灵活的指腹对准了腹部方向狠狠下勾,激得杨悠悠立刻绷直了脚尖,差一点儿就要哭出声来。 临界高潮的尖酸快感炸得两穴齐齐颤抖,杨悠悠瞠着溅泪的桃花眼全身麻的几乎透不过气,她抱紧了展赢,摇摇欲坠的腰臀要不是有他的手托住早坐落到他的腿上去了。 “真紧……”展赢低声叹道。 不管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伸出来好歹她还可以有点儿提前准备,缩着就只能被他占尽主控玩到她丢魂弃魄了。杨悠悠不肯坐以待毙,缓过神来立刻勾住他的脖颈堵住他不知还想说什么的薄唇,突露强势的红唇以他惯用的侵袭掠夺缠入令他欣喜若狂的深吻。 四四五、悠悠学坏了 唇舌相抵,缠吮吸啯,杨悠悠自认已经赋予了百分百的热情在面对展赢时依然是小巫见大巫。嘴巴被他搅弄的津液满溢,上颚酥通后脑,嫩舌麻上天灵,还有他的手指,保持着规律的速度不停戳弄她渐渐起性的肠肉,慢慢散开的细痒把呼吸不畅的她撩得腿软,甚至不知不觉的就已经塌腰翘臀以方便他的抽插。 她没救了。杨悠悠被展赢袭得全无招架之力,瘙痒的后菊跟钝胀的小屄都快要分不清哪块更需要男人的抚慰,自投罗网的红唇香舌也被他吻搅的几欲融化,此起彼伏的快意爽得她微微颤抖,泪花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出。 “呜……唔——展赢……不行了……恩……给我吧……呜……”小屄在花瓣的撑胀下泛起灼心的翕动,早在他刺入手指时就懂得如何放松的后穴让他揉磨成一滩湿腻的肉糜,软绵绵的任由他搅玩捅弄。 “这就不行了?”展赢吻她吻的正是享受的时候,已经戳进小屁眼里的两根手指悉心碾勾出可提供润滑的肠液,想插进去,想狠狠地操进她的小屁眼里干哭她……恩……再等等,他还没玩够。 头脑都热胀发晕的杨悠悠哪里还能分辨出他话里的真实情绪,以为他愿意体贴她,便偎在他的怀里撒娇一样的温软舔嘬他的嘴角,“恩……不行了……唔……真的不行了……老公……” 展赢屏住了几秒呼吸才好不容易抑住胸腔中爆开的悸颤,还在努力讨巧以缓解身体焦躁的杨悠悠忽然抬眼对上他灼沉的视线,下一秒就像是被锁住灵魂一样不会动弹了。 胆怯是在无数次的经历下条件反射生成的本能;揪心是在无数次承受不住的贪恋下产生的应答,沉重到已经超出人体负荷的情感无论是对本人还是他人都是一种禁锢灵魂的囚牢,可已经选择拥抱相爱的两人谁都没有抗拒。 杨悠悠抬起下巴慢慢亲上他的眼睑,在他不肯闭眼放松的情况下再次落吻,“我……哪里都不会再去了,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展赢,我们都好好的……” 展赢叹出一口呼吸,在她又一次的亲吻下合上了一直凝在她脸上的视线,“悠悠,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用‘爱你’两个字根本没法准确解释……” “我知道……”杨悠悠怎么会不知道,以前她还会用普遍的思维对他进行极有说服力的分析,可现在的他已经成了反驳她推论的最有力的证据。什么样的感情能累计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寻常人说,爱情会在逐渐延长的时间线上变成亲情,可爱情从始至终不应该就是爱情吗?变成了亲情的爱情,它就已经不是爱情了。 “害怕我吗?”展赢不知道自己似暗示也似提醒的问话最终想从她的嘴里得到什么答案,只是脱了口就没法简单翻过了。 “现在的我,还不够成为你想要的答案?”杨悠悠用问句加一个印在他眉心的亲亲给出回应,“所以……你不用每次做爱都像是在防备我会跑一样,真把我操坏了……你就做好睡沙发的准备吧。” “我并不是在防备你逃跑,”展赢说完想了想,然后呼出一口炙喘继续道,“不全是。是我喜欢那种跟你一起酣畅淋漓登临极乐的感觉,还喜欢,你被我操翻时挺起喷水的小屄在我身下又哭又叫,更喜欢你在高潮时失控的脸,失禁时奔溃的脆弱——” “你闭嘴。”杨悠悠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可她阻住了他的声音却阻不住他言语中描绘的画面,已经深入骨髓的身体记忆刺激的她后背泌汗,连带绞住花瓣的小屄跟吞咽着他手指的屁眼都禁不住抖了一个哆嗦。 蠕动的肠肉瞬间箍紧展赢的长指,又嫩又窒的吞噬感从他的指根一路吸吮到指尖,直通脑海再奔向胯间鸡巴的啯绞颤动让他毫无防备地挺起腰,胀勃的虬结性器从马眼冒出一滴透明水盈的前液。而同样疲于防范的杨悠悠随他一颤,巧与不巧的,那颗圆润的大龟头跟鼓俏的小阴蒂撞到了一起,翕动的马眼一口咬住娇嫩的肉珠儿,刹那间就把敏感无比的女人噙得满身酸爽。 “啊……”杨悠悠扶住展赢的肩膀反射性就要扭臀躲开,却不想抓着她屁股的男人竟用力将她制住。展赢一边搅弄着被她吸紧的手指一边迫着她颤起小屁股把娇嫩的阴蒂挤上他的龟头铃口,淫挺的骚珠什么时候被这样亵玩过?只是稍稍被他夹弄就能让她全身炸开酥麻。 酸涩的热辣感觉源源不断的嘬烫着她最敏感的小阴蒂,销魂蚀骨的快意让她止不住地想逃,小屄里被淫水洇透了的花瓣变得越来越涨,屁眼里泌出了更多方便手指深插狠碾的浪液。早已经知道自己没救了的女人将情欲晕染的脸藏进男人的颈窝,然后款摆细腰,将圆溜溜的小肉豆碾上炙热的龟头擦蹭研磨。 “展赢……好舒服……恩……好烫……好痒……啊……不要欺负我了……呜呜……已经可以了……”她强忍着两个穴儿里漫出骚水的靡热燥痒,却无法强迫闭合不严的小屄里停止渗出淫液,更让她脸红的,是她故意将那些浪水一滴不落的全骑抹到展赢的大鸡巴上。 “我欺负你?嘶……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展赢被她用腿心嫩肉揉蹭着龟头,一想到自己尤为敏感的系带部位是她用小阴蒂给磨酥的,他就更加情欲高涨,大鸡巴忍不住绷挺弹颤,全身的神经都在朝她发起渴求更多纵容疼爱的信号,“老婆的小阴蒂……恩……好可爱,圆鼓鼓嫩生生的……马眼……把阴蒂塞进老公的马眼里……恩……好爽……老婆学坏了……” “呜……不要说了……啊……”阴蒂与马眼亲磨的感觉太过刺激,更何况她的小屄跟屁眼也全都陷入他的掌控,时慢时快,时轻时重,他的手指简直比他的大鸡巴还要磨人,进出间都已经把肠液搅黏搅白了,“唔……老公……太痒了……不……操我吧……操我的小屁眼……啊……里面……那里好麻……” “你知道自己这么可爱……是会被我操死的吧,悠悠?”展赢一双大手托着绵软的臀瓣朝两面扒开,袒露出其间被他手指侵犯的不停蠕动的嫩菊眼,湿湿滑滑的黏水已经把它从里到外都濡透了,每当长指用力按压时都会立刻反应出一波淫浪的抽动。 四四六、抱起来操 杨悠悠默默在心中跟曾经清心寡欲的自己挥手道别,她是真的已经快要忘记曾经那个只专注于工作计划、未来发展规划的自己了。做爱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呢?以前每往目标靠近一步她都能获得一段时间的满足与幸福感,然后吃顿好吃的或买一样喜欢的东西送给自己,现在却在贪欢的想着以后每一次获得成功后,她是不是都可以把他按躺在上床…… 看不见她的脸展赢就心痒的哪哪都难受,被她腿心厮磨爱抚了好一会儿的胀硬鸡巴连上头的筋脉都在‘突突’跳动,他托高女人的小屁股,将怒挺的大龟头抵上她小巧紧嫩的后穴。杨悠悠一感觉到那颗热烫的饱硕就条件反射性的把他抱的更紧了,埋在他肩窝里的娇颤气息里夹杂着她充满期待的轻吟。 “老婆,亲我……”他要看她的脸,要看她被他插进小屁眼里时发骚发浪的表情。 热血冲抵周身的女人到了此时也没法再想更多,她抬起臊意正浓的脸吻上男人的薄唇,被大鸡巴有力顶住的敏感菊眼胆怯的抽动几下便悄声软开。杨悠悠已经耐不住内里的瘙痒,轻扭着细腰迎向它,滑腻的菊眼噙住大龟头,蠕动诱惑着邀他进入,“展赢……老公给我……唔恩……插进来……” “恩……张嘴,把老公的舌头吸进去……”已经把她亲舔得满唇津液的展赢退出长舌等她吮啯,与此同时圆硕的大龟头则随着她吻进的速度慢慢挤开菊口,硬邦邦的强势侵入瞬间就让刚刚才吞入他舌尖的女人松了劲儿,昂起的淫媚脸庞全是惹他焦火焚心的娇痴。 “啊……进……呜……插进来了……啊……啊……”滑腻的肠肉即便润滑的彻底也仍是艰涩难入,不会痛,可那种被异物强行破开的侵袭感无论经历几次都会让她的后脑里产生晕陶陶的嗡鸣声。 也许很快,也许很慢,她瞠大漫出水汽的眼眸,颤巍巍的感受着被男人插入胀满的过程,嗡鸣声断,接着便是酸痒噬人的难喻酥麻激烈交织在她的小腹内,小屄里的花瓣悄悄彰显出存在的痕迹,两穴齐满的感觉生生让杨悠悠爽得背脊挺直,“好大……呜……怎么这么大……啊……不……不要再进了……不行……装不下了……啊啊……” 绷得浑身肌肉都开始打颤的女人昂头淫叫,一双本还搂在男人脖颈的手臂急于挣脱一样推抵上他的肩头,一对丰挺的肥嫩圆乳都快怼到他的脸上,可正目不转睛的追逐她每一秒表情变化的男人已分不开心神,大手罩住她的小屁股,直直狠劲儿地穿透了深处脆弱的肠结。 濒临高潮的快感在紧致的小屁眼被大鸡巴全然贯穿后迅速散开,坚挺硕大的龟头不顾肠肉的缠阻颤抖气势汹汹地将一片猝不及防电流灌进她的身体,杨悠悠瞬间花了视野,全部的集中力都凝在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他捅穿的骇人激酥中。 “好紧……恩……老婆,舒服吗?”展赢的嘴角荡开一抹用言辞形容不出的笑,幸福?迷醉?残忍?狰狞?杨悠悠还没来得及分神去看、去回应,他已经猛然啃吻上她嫩白的奶肉,耸挺起劲健的腰身,将粗长的大鸡巴抽出肠结再疾风骤雨般狂干进底! “啊啊……不……太深了……啊……老公……呜……舒服……大鸡巴好烫……别……呜呜……轻点嘬奶头……好麻……”杨悠悠沉溺于展赢所制造的惊涛情欲中,两个穴儿都是满的,尤其在他猛劲儿贯穿时她甚至都恍惚的感觉不出来究竟是哪个穴儿在痒,哪个穴儿又在爽。她眯起一双泪眸全身酥得像通了电,小骚屄里面的花瓣挤上肿胀的穴芯跟宫口,火热的狞兽深深捣入她的小屁眼飞快剐蹭着无比敏感的肠肉,混淆到一起的肉体撞击跟搅穴声粘腻的起沫。 ‘啵’的一声,剧烈颠颤的嫩乳把展赢还没吮舔过瘾的小奶头从他的嘴里抢了过去,他不甘心的卷起舌头奔向另外有一颗,激猛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继续狠捅女人的浪屁眼,“老婆抱紧我……” “轻点……啊……老公轻点操……呜……会坏的……小屁眼会被操坏的……”杨悠悠追不上男人的速度却并不影响她扭摆细腰去配合他的撞击,圆翘的小屁股奉出菊眼,极尽缠绵的吞吐着展赢的大鸡巴,肠肉被戾辣的龟头捣弄得又湿又滑,狰狞的筋脉在里面剐磨出醉人的快意,只是还不够。她听话的抱住了他,虽然不清楚他的目的但对他的信任让她不会深想太多,尤其是在这种缠绵悱恻的情况下。 展赢将炙热的喘息洒向她的脖颈,又慢腾腾的舔滑向她的耳畔,吮住那软嫩的耳垂哑着嗓子道,“我记得,你第一次勾我操你小屁眼的时候……是被我抱起来操的,还记得那次老公把你干得多爽吗?” 杨悠悠不可避免的的分了心,第一次?哪个第一次?记忆在脑海中迅速闪过,她想起来了……浴室、镜子、高潮到失禁的女人跟同样沉溺于其中的少年…… 失重感突然将走神的女人拽出回忆,敏感的小屁眼在全无准备下被那根无数次锁魂索命的狰狞鸡巴狠狠顶了一击,她都来不及惊叫就已经全凭本能的收紧四肢攀缠到展赢的身上,然后在颤抖中被他托住下坠的小屁股直上直下颠操了好几记! “不……啊……展赢不要这样……呜呜……要掉下去了……啊啊……”近乎残暴的大鸡巴发了狠一样朝着她的肠穴深处猛顶戾撞,每一下都能把她的声音撞碎。 “不怕,老公怎么会让你掉下去?”站起来的展赢操得狠辣至极,这样蜷着小腹的姿势使得本就塞满了花瓣的小屄变得更加贴近肠道,飞速捣操的大龟头明明是在瘙痒的小屁眼里尽情占有,却又在同时欺压花瓣,把小骚屄里面鼓胀的穴芯顶击得发麻,紧闭的嫩宫被撞得直哆嗦,开启的肠结像张小嘴似的一口口使劲儿吸啯他饱硕的肉冠,“老婆的小屁眼真紧……龟头都让你啯麻了……好爽……恩……” 四四七、悠悠不乖,要罚 年轻惹眼的匀称肌理经过常年的锻炼呈现出充满精干与力道的健韧型体,为了能让自己贪恋的女人在第一时间沉迷,为了能够在不论什么情况都能将她牢牢抱住,哪怕当初他只能在梦里盲目的紧抓她模糊的身影,他也要将仅有的优势持续放大。 展赢抱着怀中的女人开始走动,每一步都伴随着几次深插浅磨,酥敏的肠肉跟泛痒的小屄紧张的抽缩在一起,又被他霸道的操开,酸泞的快意从尾椎一路蹿到杨悠悠的后脑,直把她激得泪花溢流,一边怂抱住他的脖颈哭淫一边哆嗦着用长腿缠住他的细腰承受这份极致凛冽的骇人快感。 “展赢……展赢……啊啊……不……好深……好酸……呜……别这样……啊……不行……老公……啊啊啊……”短短十几抽的撞击就让她撑不住了,红润的嫩唇乞求般亲到男人的脸上,无法松懈的一双手臂死死攀住他,两只翘在半空的脚丫脚背绷得笔直,“好可怕……呜……不要……受不了了……啊啊……” “怎么会受不了?想高潮就高潮,哪里舒服还是不舒服都告诉老公……我早就想这样操你一次了……不管是小屄还是屁眼都又紧又嫩……悠悠,你好棒……让老公好好爱你……” 有力的手臂将心爱的女人托的稳稳当当,两只大手抓捏住两瓣臀肉向两边扒开,紧缩的小屁眼被他揉得愈渐绵软,等不及让她在缠吻的唇舌间好好地缓上一口气,展赢挺着胯间粗狞的大鸡巴就迅猛地捣操进底,青筋虬结的大鸡巴在抽插间把小屁眼干得直冒黏汁,以为只要讨好就能稍微喘口气的杨悠悠哭嘤嘤地发出一声长吟,绷紧在他怀里的颤栗身体便再也松不开了。 “呜呜……啊……太深了……不行……老公……啊啊……饶了我……小屄里面好奇怪……屁眼也要坏了……呜……”杨悠悠在全身尖爽的刺激中绞紧两个嫩穴儿,可不论她怎么坚持也无法阻挡展赢狂猛的击操,疯挺的大鸡巴将他全部的炙热与阴鸷全都捣入她的身体,浓烈的贪恋把她疼爱的快要喘不透气。 展赢吻去她眼角坠落的泪珠,黏热到快要拉丝的粗喘被他封进女人泄露哭音的嫩唇中。她在快感中呜咽颤抖,而他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吸光,抽动的肠结卡住他的龟头冠沟不停吮缠啯嘬,粗壮的肉茎也被蠕动的肠肉紧紧贴敷,就连大鸡巴的根部也被菊口箍得酸胀泛疼,“老婆……好老婆别咬那么紧……小屁眼好会吸……恩……好爽……好爽……悠悠,让老公操死你吧……操烂你的浪屁眼……” “啊啊啊……不……呜呜……不要再操了……好痒……屁眼好痒……啊啊……好深……呜……老公轻点操……啊……好可怕……”娇嫩的后菊已经沾满了粘稠的淫液,泛红的一圈痒肉随着大鸡巴飞快的抽插而被带进带出,亲在男人杂乱阴毛中的小屄也整个湿湿滑滑,肉嘟嘟花唇被蹭开,露出微微外翻的两片蚌肉,擎在顶端的小阴蒂惨遭刮刷,阵阵酥麻从那一点上直往她的小腹里蹿。可跟让她难以承受的,是他永不知疲倦的体力跟越来越激烈的狠捣速退,微向前蜷起的小肚子都凸鼓出他大龟头击撞的痕迹,每一记尽根深操都会从两个穴里挤漫出大股的骚水。 粗胀的大鸡巴猛劲儿奸操着因为慌张不停抽绞的小屁眼,软乎乎的肠肉在享受着无边快感时毫不吝啬的将那份酸痒传导给了硬邦邦的戾兽!展赢盯着仰头淫泣的杨悠悠,看她昂起下巴将纤细的脖颈献到他跟前,心头猛地一悸,登时低下头去探出长舌靡靡上舔。 “悠悠……悠悠……”热烫喘息在薄唇与蛮舌的舐吻下灼湿了凝脂般的肌肤,森白的牙齿几次刮上去都在他强行的自抑下没有在上面留下痕迹。 “啊啊……不行……太酥了……老公……好痒……呜呜……啊……不……不能再快了……啊……要坏了……小屁眼要被老公操坏了……啊啊啊……”避无可避的快感太过强烈,逃无可逃的受缚身体除了承受早已没了别的出路,杨悠悠拼命的想要挣扎,可最终落于肢体的反抗意图统统变成将展赢缠紧的依附。 他的力量太过强悍,不仅抱着她边操边走,更在每一次驻足时卯起疯狂将她操的屁股弹飞。她恐惧突然掉落,害怕他骤然失手,可处处担忧时时危机的情况下,反而将她的情欲刺激的越发高涨沸腾,锋芒乍现的酥麻将尖锐的快感从痒极了的小屄跟酸炸了的小屁眼里瞬间燎至全身,仿佛每个毛孔都被他戾辣侵入的感觉让她的大脑都要融化。 “悠悠,你好美……真美……”展赢痴迷于她在欢愉中失神的媚态,想要贪求更多、索取更多的他不肯浪费一分一秒,粗壮的大鸡巴宛如翻江倒海的可怖游龙,飞一样尽根没底的干进女人紧致的小屁眼狂搅激操,飞溅的淫水‘噗嗤噗嗤’被捣成白沫,又随着四散的骚汁洒落的到处都是。 “不……呜呜……啊……要高潮了……好可怕……呜……屁眼好舒服……小屄也好舒服……啊啊……要一起了……老公……呜……老公……一起……要跟老公一起高潮……啊……”紧密抽动的小屄跟屁眼已经感觉不清现在的激情是种什么样的销魂滋味,她被瞬间填满,浑身上下的感知都锁在了激猛操击又炙热噬人的大鸡巴上,杨悠悠失了神,连再开口发声的机会都没有,肠肉、媚肉就瞬间绞紧生生被他操上高潮。 展赢一口吻住她无处安放的香嫩舌尖,挺着粗胀的大鸡巴跟痉挛抽搐的小屁眼较上了劲,她绷的越紧他操的越狠,杨悠悠的身体在极乐席卷中都变得无比脆弱,上一波登顶的快感还未退去新的一波已经再次袭来,她无力思考,阴精连同浪水一连喷出好几股仍无法缓解那几乎要把她逼疯的激爽! “老婆偷跑了……不是要一起吗,怎么自己先喷了?不乖……老公要罚你……”丝毫舍不得放开怀里人的展赢用力含住她的小舌吞进嘴里,痴痴恋慕的柳叶眼中唯有她的存在深刻入瞳,“悠悠……就罚你再多高潮几次好不好……” --------------------- 我来啦~~~~~啦啦啦~~~~ 四四八、现在>过去 杨悠悠在极度的欢愉中两眼上翻,开启的红唇中吐出一截嫩舌供他吮吸缠绕,脸颊因为登临高潮而酡红一片,跟展赢热烈交合的腿心里绽开朵朵飞散的水花。她脑中全是连片的白光,可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仍然插在不停漫水的小屁眼里急速贯穿,被花瓣团团撑塞的小屄在仅隔一层肉膜的情况下彭起穴芯供他肆意挤压,尖爽酥痒的快感靠嘴是已经说不清了,只有她原本纯美丽质的脸露出了专属于展赢的诱人极欲。 “恩……悠悠……我的悠悠……爱你……”展赢抱着她在客厅中边走边发了狠一样猛挺狂操,狰狞的大鸡巴剐蹭着嫩软的肠肉激戾捣撞,蛮横的大龟头像通了电似的重击肠结,乍酸乍痒的感觉把绷起浑身肌肉的女人操的越来越软,大股的骚水流淌到他的腿上,连同他们俩湿泞的腿心一起,在他路过的地板上全都留下淋洒的水痕。 “啊啊……呜……老公……求求你不要了……太舒服了……大鸡巴好可怕……啊……屁眼都高潮了……要化了……啊啊……”杨悠悠被展赢那充满了骇人力量的大鸡巴插得颤颤挺腰,可她现在全靠他抱稳托住,又胆怯又刺激的性交方式将她每一次的身体抽动都变成一记惑他痴狂的极致套弄。 浑圆翘挺的小屁股落坐在男人的手掌中,白嫩的臀肉被指缝钳出柔滑的凹陷跟凸鼓的细腻肉感,红艳湿润的小屁眼费力地吞吐着筋脉虬结的粗胀肉茎,小屄里面更是麻痒难挨,只能依托挺勃的小阴蒂在磨撞间稍稍缓解一点儿舒爽。 “乖悠悠把舌头吐出来……让老公亲……恩……好甜好嫩……悠悠好可爱……”‘啧啧’的吻舌声下是展赢从没停歇过的激操,他甚至在被杨悠悠诱的性起时猛地运起强劲的手臂托住她的小屁股将她整个举起十数公分有余,再戾辣无比突然松劲儿,由她带着体重狠狠穿到他凶残的大鸡巴上! 生生遭受贯透的小屁眼瞬间爆起一片触电般的蚀骨快感,肠肉在尖戾的刺激中紧紧绞在一起,将敏感到极限的杨悠悠激得瞠眸浪叫,“啊啊啊……赢……救我……呜呜……要死了……展赢……啊啊……啊……” 滚烫温柔的小屁眼使出了吃奶的劲头紧咬住展赢的大鸡巴,那窒息一样的吮啯抽搐绞得他浑身尖爽也迷得他更加快速的陷入疯狂!只穿了一套情趣内衣裤的赤裸娇躯在他蛮戾的撞击下颠簸无序,已经被他操麻了全身筋骨的女人眼瞅着已经快要抱不紧他。 “抱紧我,悠悠……”展赢护住她的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暂停了攻势的大鸡巴深深蛰伏在女人的嫩屁眼中突突勃跳。 骤然寻回心神的杨悠悠以为终于可以得救,颤抖着性感的身体安心投入展赢的怀中,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可怜巴巴的抿着唇泣声撒娇,“呜……都跟你说了轻点……你还操那么狠……真想操死我吗……呜……都要坏了……真的会坏的……” 展赢被她可爱的声音挠的心尖发痒,磨过她娇泣的脸蛋张口大力噙获她红肿的唇瓣,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搅进她的嘴里,把所有的喘息跟指控全都吞入自己口中品撷占有。 “谁让你要那么可爱?谁让你一次又一次的让我爱上……悠悠,你知道没有你我是会死的……你救救我吧……”借着说话分心的当,他已经把杨悠悠的两条长腿都搭在自己的臂弯上,‘M’字形,面对面张腿的姿势让他粗狞的性器能更加便利的深操进女人的体内,更能在他狂要她的时候方便锁紧她的身体,以防将她不慎摔落地上。 当展赢的手牢牢将她抱住的瞬间,杨悠悠体内警铃乍响!这个姿势太危险了,上一次将她连腿一起锢住的还是那个少年…… “展赢……老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她的声音都抖了,怂拉下眉毛弱气万分的捧住男人的脸,然后在他额头、鼻尖落下无比讨好的黏吻,“老公……呜……我怕……受不了的……我受不了……” “怕什么?有老公抱着你……”眼神痴滞的男人抬起下巴吻住她的红唇,硬挺的胯间凶兽挣脱了束缚开始在紧嫩的小屁眼里试探着撒欢,杨悠悠凹凸有致的诱人身体随着他的顶弄慢慢绷紧,缠绞而上的软软肠肉似抵抗也似抚慰一样裹住那根蓄力待发的大鸡巴。 “展赢……呜……唔唔——啊……痒……呜……老公……”杨悠悠被他温柔的磨出眼泪,硬挺的大鸡巴不断挺耸动着慢慢往她的深处顶,胸前一对嫩乳因为他圈抱的越来越紧而挤到了他健硕的胸肌上,已经好一会儿没得到疼爱的小奶头抵着他胸膛缓磨,偶尔他力气没控制住,两颗奶尖儿就擦出一拨撩心的痒,敏感的阴蒂更是被被他浓密的阴毛刮出酥进小屄里的快意……绵绵升起的销魂舒爽层层递进,直把想要坚持抗议的女人弄得意志不坚。 “要我吗,悠悠?”展赢邪气地舔上她的脸, 嚣张的大鸡巴在他问话的同时直挺挺地干进小屁眼。 杨悠悠才刚理解了他在问什么,下一秒就被深捣进底的大龟头碾住肠结清空了全部的思绪,酸麻胀痒充斥她全身的细胞,酥得她瞠大泪眸看着他说不出话,几乎断了呼吸的红唇被他用舌尖挑开齿关,紧接着,展赢的长舌跟大鸡巴同时完成一记强猛的抽出操进! “呜……啊啊……不……唔……唔……太麻了……啊——”尾音带泣的淫叫未落,她就颤着隐隐上翻的桃花眼痉挛着喷出一股阴精。 “老婆今天真乖……”展赢狞着劲儿继续一下一下规律耸挺那根被滑嫩肠肉紧紧吸啯住的大鸡巴,高潮时的柔软肠肉像忽然生出了无数张骚嘴不停吸吮着已经开始不再安分的戾兽,硕大饱满的卵袋随着撞击‘啪啪’拍到弹挺的臀肉,他觉得自己从没这么爽过,也许曾经的他也有过这样的感悟,可有什么关系?他就是觉得这一次更棒,以后的每一次也一定会比现在更加令他沉醉。 ----------------------- 谢谢大大们~~~~~ 四四九、越来越爱 “展赢不行……啊……不行……呜……我……啊啊啊……”当身体远离背后墙壁时杨悠悠还能细声讨饶,可不等她把话说清就被他将声音全都撞得支离破碎。她被他抱成最方便挨操的姿势,无法自主挣动也无法变换角度方向,甚至只要他想,她就能被他爱成一具任由他肆意摆布的性爱娃娃。 柔软的身体被他狂顶的剧烈颤抖,两团肥嫩的圆乳因为他的大力开合弹出了受限的空间,翘挺的小奶头随着颠动的奶肉不停画出樱红的虚影擦向男人偾起的胸肌,还有她早已失了控腿心,每次从失重中落下那全身的重量就都精准凿向她的小屁眼,嫩弱的肠肉被大龟头狠狠操穿直捣肠结深处,阴蒂跟小屄也在同时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拍击与碾压,那宛如触电一样的激爽刺得杨悠悠瞬间陷入疯狂,她满脸泪痕哭望着近在咫尺的展赢,断续的浪啜声下是求饶也是沉溺于骇人快感的目眩神迷,“啊啊……不要再操了……老公……呜呜……好可怕……高潮停不下来……不能……不……啊……啊……好舒服……不要……太爽了……救我……老公救我……” “老公在……悠悠看我……”展赢抱紧她操得越发狠辣,劲猛的抽插已经把肠肉全部操开,随便一串十余下的撞击便能造就一片铺天盖地的快感,他爽得时不时就会屏息铆劲,更在她碎开的浪叫声里一鼓作气全都奉上,“恩……好爽……悠悠……宝贝……老公的大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爽吗?老公操的你爽吗……” 杨悠悠被展赢那跟可怖的大鸡巴插得高声淫哭,她的身体太过敏感,即便那颗龟头像小拳头似的迅猛激顶着小屁眼,又把里头全部的浪肉都操的开花,她在害怕之余仍是无法抗拒那层出不穷的戾骇酥痒。 已经变成他鸡巴形状的肠穴绞着那根狞兽拼命收缩吸吮,深入肠结的粗长性器狠狠剐蹭全部的敏点,‘啪啪啪’的撞操声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让全无自救之力的女人绷起全身的筋肉淫泣的断断续续,“啊……不、不要了……老公……太大……好胀……呜呜……太快了……我不要……啊啊……酸……屁眼要高潮了……来了……不……啊啊啊——” 胀鼓鼓的小阴蒂突然被阴毛撩割出锐利的酸酥,激戾的大鸡巴在知道她已经临界时更加操得飞快,不可抗的高潮快感瞬间自小屁眼的深处爆发出来,满是花瓣的小嫩屄也同时炸起一片戾麻,她哭叫着喷出大股的阴精,上翻的桃花眼险险吹晕过去! 高潮中加速抽缩的小屁眼泌出更多情汁,紧致的菊口死死咬住了在里里肆虐的大鸡巴,销魂至极的凝泞触感绞得展赢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暴戾,“老婆轻点夹……太爽了,我会控制不住……乖……放松……” 展赢的喘息声一直带着令她悸动的浓郁情感,才刚潮喷过的两个穴儿顷刻又泛起让她难以忍受的刺痒,杨悠悠还没缓过神就先看见他伸舌舔过自己炙喘的唇瓣,深受刺激的小屄立刻就是一阵收缩,一股清亮的淫水清清楚楚的顺着屄口流了出来,小屁眼紧跟着缩成一团,展赢被她啯得呼吸一滞,结果下一秒便被她勾住脖颈亲吻上来。 “唔……恩……老公……好舒服……啊啊……继续操我……恩……啊……”她吐出小舌惑他玩搅勾缠,展赢被她亲得欲火烈燃,狂猛地吮住她的香舌大力吸弄啯啧,大鸡巴更是如出闸的疯兽,带着落闪的电流飞快地在嫩滑的小屁眼里激进速出,每一次深入时都能精准的操到里面最骚最浪的点,跟着又在她颤栗的抽搐中迅猛击碾隔了层肉膜的娇宫,短短叁十秒不到,就已经让杨悠悠爽得小腿绷直脚尖蜷缩。 “悠悠……悠悠……老公爱你……舒服……恩……好爽……小屁眼真好操……”由她主控的舐吻烫皱了他的眉心,那是让他力不从心的温柔也是让他无法顺心遂意的渴望,唯有尽情戾耸的劲腰能稍微渲泄出他积压的贪婪,大鸡巴被淫浪的小屁眼吮得舒爽冲脑,他越操越狠,越干越激,飞速捅入又迅猛抽出,力道蛮横的像是要把她的小屁眼生生捣穿,“老婆亲我……要吃舌头……恩……别躲……给我……悠悠给我……” 眼里从来只有她一个的展赢所有的专注也都围绕着她,一双摄魂的柳叶眼里满是她娇吐嫩舌泣淫承欢的媚态,太爱了,已经不知道这份感情还要如何累积堆迭才能从中获得满足的他,在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里都只会对她再填桎梏。他越看越爱,越爱越疯,这已经不单单是害怕她会忽然消失不见的孤寂深渊,更是他在得到全部想要后,有了光,有了暖,有了可以笑看一切的救赎。 “唔呜呜……啊啊……舌头好麻……唔——啊……不要操那么深……老公……太快了……屁眼受不了了……啊啊啊……唔恩——”紧抽的小屁眼被粗巨的大鸡巴疯击狠捣,每当冠头抽出时那伞开的肉棱就要刮出里面一圈嫩粉色的骚肉,杨悠悠被这接连不断的快感冲晕了头,只能被他痴狂的封噤红唇,再在宣泄不得的淫颤哆嗦中任由那根大鸡巴一下又一下操碎她的神魂,“唔——唔呜——啊啊……来了……又来了……好舒服……” 又麻又胀的感觉顺着脊背一直冲到天灵,杨悠悠甚至都来不及细细感受就被展赢撞得肠肉变形骤登高潮! 展赢把她的肿唇堵得发不出声,他已经操她操生了魔,明明早该抵达极限的速度他硬是能箍住她再升一个层次,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像是要把她彻底操坏。 杨悠悠上翻的泪眸中全是迷茫,脑中浑沌一片,她已经除了高潮以外再也感觉不出任何别的存在,好舒服……好爽……要死了……来自肉欲的极乐把一向理性的思维撕成云烟,她甚至想要永远沉溺在这样堕落的快感里。 骚靡的嫩肉得到了主人的纵容跟支持,用着越来越软的痒肉去亲噬那根大鸡巴,同时又用着越来越紧的吸附力去索求他浓烈的爱意。黏腻的淫汁被大鸡巴捣搅成细腻的白沫,随着飞一样的抽插溅成浓情蜜意的雪花。 ---------------------- 嘿嘿嘿~~~~~ 四五零、射给悠悠 杨悠悠被展赢抱在怀里边迈出步子边劲猛颠操,肥美圆翘的小屁股被撞得颤出层层肉波,骇人至极的粗挺鸡巴深入敏感的小屁眼深处狠击,淫靡的浪肠肉绞着青筋膨胀的肉茎紧吸猛吮,令人头皮发酥的大龟头碾压着肠结直把女人操得淫水飞溅要死要活。 “悠悠……恩……我的悠悠……”展赢已经爽得控制不住速度跟力道了,脑海里全是她高潮的笑脸、痴媚的呻吟还有不断喷水抽搐的身体,想更加疯狂地操她,想把自己契入她的身体从此再也不分开,想跟她融为一体,想要用自己胯间的大鸡巴在所有人的眼皮子低下操穿她销魂的小骚屄跟浪屁眼,想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她的占有,杜绝她眼神的转移也严禁任何一道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眼神。 无法停止的高潮把杨悠悠锁在了一片无际的灼热世界,她明知道自己已经承受不住那汹涌澎湃的极乐,可空白的大脑除了不断回馈给她炫目的烟花并不能提供解决办法。展赢的脸成为她整个世界里唯一的存在,他长得非常好看,透光的白、惑心的媚,是那种让人见过一面就不会再忘记的类型,绷起脸会阴鸷到不容靠近,笑起来却会搔麻人的心尖儿,还有……除了她再没人见过的,他现在的淫邪与疯狂…… 似焦灼似兴奋,似疯魔似痛苦,他一遍遍用声音烘烤她的名字,一次次用身体灼烧她的心魂,迫她盛放出一片片花海,惯她铺散开一阵阵和煦微风。 展赢察觉出她片刻的失神,当即袭上她的红唇搅回所有他想侵占的注意,“看我……悠悠看我……” 已经全是他了……让杨悠悠承受不住的激烈刺激将她刚刚复明的视野瞬间烫散,被箍住的身体叫男人干得不断摇耸颠晃,嗜淫的肠肉在高潮中越发紧缩,大鸡巴每次飞快抽离时都会尽情绞紧试图挽留,又在它迅猛操入时化成浪靡的小嘴儿热情无比的缠吮住全部,滔天的快感在相爱的俩人之间溅开燎原的火星。 “恩……好爽……老婆好棒……爱你……恩……爱你……”展赢亲嘬着女人已经跟不上反应的红唇,粗大狰狞的大鸡巴像是永远无法停止一样在她数度高潮的小屁眼里狂顶狠操,蛮横霸道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论是她的心还是身都必须由他塞得满满当当。 杨悠悠爽得不能自已,早被他操出泪珠的桃花眼在不断的吸气中映出男人专注痴恋的脸,嫩舌在他的撩拨下渐渐开始回应,勾住他脖颈的手臂在紧要的关头更不可能放松,“老公好大……唔——啊啊……好满……呜……再快一点……展赢再用力……干我……好痒……里面好痒……啊……啊……干穿悠悠的浪屁眼……老公……唔……唔呜——” 展赢屏住呼吸大力封噤住她已经失去理智的嘴巴,可他能制住声音却制不住她绷紧了小屁股追求更凛冽快感的骚淫索求,她绞得太紧了,紧到他走动的腿脚突然寸步难行。 “给我……老公给我……啊啊……不够……再快……再、啊啊啊——”昂头尖叫到失声的杨悠悠迎来了男人终就熬扛不过的回应,粗狞绷胀的大鸡巴在疯极的狠操中戾贯脆弱的肠结,近乎残忍的狂顶嫩肉速捣嫩宫,膨胀到极其硕大的龟头将全速全力的冲撞同时击溃了前后两个敏感的淫穴,空茫的世界中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大约是哭了。 展赢是受不了她诱惑的人,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扭曲有多疯狂变态,她用娇柔骚媚的苦声温软了他的心,却也把他全部的贪婪激发的更加彻底。粗硬的大鸡巴胀成与他的肤色严重不符的紫红,虬结的筋脉膨鼓的骇人至极,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怀里的女人箍紧,想将她彻底融进骨血,揉碎进属于她的胸膛! 激戾到失控的狠劲腰身在短短数秒内就已经颠狂疯操了百十余记,小拳头似的龟头把女人的肠结跟娇宫干得猛烈抽搐,儿臂粗的肉茎将肠肉跟小屄撞得飞快痉挛,杨悠悠被抵进从来都不曾经历过的丢魂弃魄般的高潮里酸到尿孔再次失禁! “恩……悠悠我要射了……给你……都给你……老婆夹紧小屁眼……嘶……再紧……把老公的浓精都吞进去……”不再压制精关的展赢忍不住低吼一声,用力把大鸡巴操到最深处强势疯撞,阵阵酸痒从尾椎直冲头顶,麻翻了他整片头皮。 巨大的热胀鸡巴自下而下击穿结口直抵脆弱的骚肉,炙烫的浓精带着数股爆射的力度对准了哆嗦的肠道大量喷发,杨悠悠痴媚的挺起丰胸爽得两眼翻白。高潮中又被热精猛灌的感觉激得她不停弹颤,浸满肉欲的脸孔迷得展赢仍不肯停歇! “舒服吗?被老公用精液灌满骚屁眼爽吗,恩?悠悠……”浓厚的精液涨满了肠道,说不清连续几次的高潮顶得杨悠悠绷蜷着脚尖不停痉挛颤抖,阴精洒了一地,小屁眼在狠狞地抽搐中绞得展赢粗喘不止。 窒息般的眩晕在杨悠悠的大脑中几次夺舍,结果却敌不过将她彻底禁锢的尖锐快感,欢愉的眼泪像断线一样扑簌落下,想要发声的喉咙在巅峰的极乐中找不准破碎的音调。 “我的悠悠好美……怎么这么美……”展赢卷着舌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涎液,“别忘了,你答应这个周末还要补偿我……我老婆……真好……” 他抱着怀中说不出话却一直在颤抖哆嗦的女人走进浴室,看向镜子里只露出后背还有下面已经被大鸡巴操翻,可怜巴巴吞吐出一圈艳肉随着他的大鸡巴凹进凸出的小屁眼,“悠悠,再高潮一次给老公看看吧……” 话音才落,展赢就怒挺着胯间疯兽激猛捣击,不得放松的紧嫩屁眼瞬间就被那火辣辣快意顶得快要升天,又强又狠的酸泞感觉钻进她全身的骨缝,令人狂乱的尖戾酥痒在她体内乱窜,“啊啊……救……啊啊啊……救我……老公……悠悠要被老公操死了……啊……展赢救我……饶了我……呜呜……啊……” 她像溺水一样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拼命挣扎,恐怖的快意不停冲击进她的脑海,阴精浪水和尿液一起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喷出体外,可更令她害怕的,是她根本无法抗拒这种感觉。 四五一、悠悠变美了 展赢盯着镜子中飞溅淫汁的小屁眼,在她迷乱高潮到极致更失控到张口咬上他的颈侧时,毫无预兆的转了身,“老婆,看镜子……” 杨悠悠哪里还懂思考?听了他的话抬起迷雾般失焦的桃花眼,在短暂的对焦后立刻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被高潮冲晕了头的脸,满眼泪花碎在眼中,搂抱他的手臂紧到不能再紧,贝齿下是男人韧性十足的皮肉……她想松口,可还不等她脑中下达指令就又迎来了一次蚀骨极乐,刹那间翻白的双眼只来得及映进这一幕便彻底断了她所有的记忆回路。 “悠悠被老公操美了……真好……” 声音、感觉、思绪……统统飘出她眩晕的脑海,接下来的事情她好像全部都清楚知道又好像全部都是她的想象,展赢抱着已经离开地面不知道要飘向哪里的她,用着她听不清的气音一遍遍在她耳边落吻,然后她就慢慢飘上了床,陷入一片软绵绵的云朵里再也什么都记不得了。 第一次被人从沉梦中温柔唤醒的杨悠悠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从耳畔传来的轻吻中找回一半清醒一半迷糊的意识。她睡着了吗?什么时候? “悠悠,该起床了……”展赢堪称容光焕发的脸都不用拉开窗帘就已经在室内释放起光亮,按照他的真实想法其实并不想叫她起来,可谁让他太了解她了呢,他要是敢坏了她一贯的工作作息,她就一定敢踢他睡沙发。他现在没有她抱着睡怎么行?肯定会因为‘缺乏悠悠综合症’精神错乱的,“……老婆,已经早上七点半了……” 七点半……七点半?七点半——杨悠悠腾地睁开眼皮连半秒的停顿都没有就从床上翻身坐起,可半醒半梦的状态让她起身后并不能立即下地,而是抱起一团棉被把脸扎进去再尽快的唤醒大脑。 展赢看着她一连串的反射性动作又是心疼又是觉得可爱,忍不住凑近她乱蓬蓬的脑袋瓜又亲了一下,“不用着急,我做了三明治当早餐,你洗漱收拾完在车上吃。” 虽然他真正想说的是‘不上班不要紧,有他。迟到一天不算事,有他。就算旷工一天又能怎么样?反正有他’。可是他知道,这些话犯大忌不能说。 杨悠悠多少清醒了些,她从棉被中抬起眼看向展赢,看他充沛的满电模样,看他那像没事人一样连毛孔都在散发光芒,更可怕的是竟然还有精力做了早餐……他是修炼千年吸人精血的妖精吗?也、不是不可能……可妖精会留下被咬的印子吗?不,那应该是迷惑世人的障眼法…… 展赢被她一早的专注看笑了,弯起眉眼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抬手看表,“你再不起床我就当你是不想上班了,现在是七点三十六。” 为现实而不能再继续磨蹭的女人到底还得敌不过身为普通人的虚弱,她朝男人伸出手,巴巴撒娇道,“抱我起来……” 比以往还要开心数倍的笑脸绽放在展赢的脸上,他应了一声‘好’,那是含在嘴里都快要化了的声音,接着便将她抱起,送进浴室。 杨悠悠看见已经收拾干净的客厅,普照的晨光将房中的一切都镀上金边,包括正抱着她的男人,“你简直,也太……” 半截的话戛然而止,展赢放下她后把早就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恩?我怎么了?” 把牙刷塞进嘴里不肯再说话的女人又用那探索求真的眼神将他上下扫视了好几遍,展赢失笑出声,为了方便她观察及其配合的摊手在她眼前慢慢转了一圈。这一下换杨悠悠自己绷不住了,这样由每一个细节点滴所凝聚到一起而产生的爱恋比其他任何缘由所生成的感情都要根深蒂固,甚至已经开始渗透进她心底里防守最坚固的那块柔软。 展赢似乎能感觉出了她情绪的变化,所以没再追问,“我去给你把衣服搭好,你洗漱完穿上就能出门了。 在他转身出去后杨悠悠终于能将视线看向镜子了,里面正刷牙的女人哪里还有她自认的淡定?那根本就是一张被爱情腐朽出酸酸甜甜,更充满了掩藏不住的欢欣跟幸福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里头都快能拧出水了。 不想了。不能再想了。她捧起清水泼洗发烫的脸颊,刻意被遗忘的昨夜只零星翻起了一点儿让她羞耻的浪花,然后又在刚刚‘过去’的那一页上抹粗了她的神经。她跟他真的快要没有底线了,往后随着做爱次数的增加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可再一想到他,她又觉得现在的自己像在梦里。 杨悠悠用毛巾擦净脸上的水珠,镜中静默的女人仿佛突然多了些她自己也理解不透的细微变化,而这种变化是在她准点儿进了律所后江冉一眼道明的,她说,悠悠,你觉没觉得自己变得更漂亮了。 漂亮?被人一语道破迷津她终于知道自己在照镜子时总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她能轻易看出展赢变得光芒耀眼,却没注意到今天在上妆的时候自己皮肤的状态,淡淡的妆感贴合细腻的肌肤,眼睑部分甚至只是简单扫了两下就已经足够显色成妆,还有自带光晕的气色,她原以为是因为展赢看着太刺眼,所以当她照镜子看自己的时候自动眼花。 ‘悠悠被老公操美了……’耳边突然冒出一句完全状况外的嘶哑声音,杨悠悠回过神忙抬手捂住痒进耳鼓的耳朵,心脏也随之一阵热跳,好在她目前身处自己的办公室,没人能窥见她忽然露出那独属于热恋中女人的娇媚。 展赢所有的特别从始至终都只会留给杨悠悠一个人,所以不论他在跟她独处时怎么小意温柔,没她在的地方他依旧还是那个不留情面也不容过失的集团董事长。处变不惊,雷厉风行,每一条决策每一步规划都在指掌中运筹帷幄。 成功人自有成功人的道理。首先是丰沛到异于常人的精力,再是刻进他骨头里的专注,对人适用,对工作更是。外人觉得他是站在巨人肩膀上顺水推舟,可亲近的人哪个不知道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凭真材实料打下来的? 以前的他因为缺少了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所以频现舆论中心,现在既然已经找回那就不再需要过多的曝光了,深入简出渐渐淡出公众视野,即便有人想要私窥也会在第一时间被扼杀摇篮。 ------------------------- 开始加速啦~~~~~~ 四五二、绵绵情意 全心全意爱恋的心一旦相通,就已经不再需要任何语言确认。不算宽敞的两室一厅成了他们的爱巢,玫瑰花香将房间里的每处地方都熏上了爱情的味道。早上出门吻别时的画面好像还停留的玄关,上班时从他们身上慢慢飘散开的隐约花香忽然成了令他们凝神的指引,想起对方,想起了那些暖与笑。周六日补偿的约定时不时的还要撩拨一下两个人的心弦,还有什么能比‘在他想她的时候,她也在想他’更动听? 杨悠悠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恋爱脑,可这一次是她主动挑起来的,别说她还在为昨天的欢爱心猿意马,即便没有展赢的生日做引子,以他的脾性也一定会让她在某一个心动的结点上长足记性。 展赢为了把周六日空出来,今天一整天简直是化身为工作机器,本来他绷着脸皮的模样早已经让旁人习以为常,却不想那双偶尔因故抬起的犀利眼神中较之以往突然填了好些让人猜不透的心思在里面,连带的所有人都跟着紧张起来。 无论手握大权还是小权,揣测上头的意思永远都是职场里的必修课。所以,这周五的联盛集团迎来了一次相当显着的精神高度集中日,效率成果自然也相当喜人。 照常加了两个小时班的杨悠悠依旧比展赢下班早,剩下的可滞后处理的工作虽然依然被她带回了家,但实际上不过是她想要用来缓和状态的工具罢了。从踏进房门那刻起,那已经不需要仔细想象就能在她脑子里浮现出的热辣画面便撩颤了她的心跳,满屋的玫瑰香,让她每走动一下都仿佛能感觉到展赢悄无声息地附在她的身上。 萦绕在耳边的‘悠悠,老婆’,舔舐亲吻过她全身所有部位的唇舌,还有他的手臂、热掌,以及永远都能把她操干到欲仙欲死的大鸡巴……换下衣服去洗澡,当她从自己腿心里摸出黏滑的骚水时,已经在期待中遭受煎熬的身体就再也忍不住了。 想要被他嘬弄的小阴蒂只不过被指腹磨了一下便俏立起来,她在花洒下红了脸,燃起的情欲轻易燎尽了她的羞耻。杨悠悠眯起眼睛,被催动的手指快速碾揉起那颗勃起的肉珠,格外敏感的嫩肉很快便激起她全身的轻颤,铺天盖地的快意酥麻瞬间把她魂儿都牵引向还没有回家的男人。 “展赢……啊啊……快回来……恩……我要……”娇细的嗓音在洒水声中轻不可辨,骚嫩的小阴蒂在她的指下微微颤抖,一股熟悉的暖流散开在她夹紧的小屄里面,然后顺着那一抹痒蔓延至她的全身,水流淋洒下,不得爱抚的两颗小奶头也粉挺挺地胀了起来。 好痒……好痒……杨悠悠禁不住加快的了揉弄的速度,没用上多久就痉挛着得到高潮却让她倍感空虚。仔细清洗了滑腻的淫液,只是那酥翘的小阴蒂仍然不肯安分的昂着头,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好像发了烧的状态要持续多久,可她知道能满足、能阻止这种状况的唯有展赢。 吹干头发的女人套上睡衣走出浴室,一边想要用带回来的工作分心一边想着展赢今天下班好像挺晚,结果刚走到小卧门口准备进去,就听见门锁被转动的声音。 悸动在这一刻怦然而至,杨悠悠停下脚步,展赢推门而入。言语在霎那间失去了存在的意义,眼中只有彼此的相爱男女在熏开气雾的炙烫眼神下靠近。笑意入眼,情意入心,谁快谁慢已经不再重要,亲吻到一起的唇舌肆意释放着焚尽他们理性的火焰,啃咬舔舐,吸吮嘬缠…… 展赢脱掉外套第一时间解开手表跟衬衫袖扣,揪住他衣襟的杨悠悠两手向下,焦急的扯开他的皮带拉开裤链。 “唔……你……洗过澡了……”开合的粉嫩嘴唇被吻啃得发红,舌尖儿随便被他一吸就能让她叫出甜腻腻的声儿来,同时杨悠悠闻到了他身上干净的沐浴液味道。 “恩,在公司……”展赢踩脱下绊脚的裤子,然后一把将同样散发着洁净香味的女人抱坐到半人高的鞋柜上,缠绞的长舌像离开她便要干涸一样大力从她口中汲取津液,“因为我知道一看见你,我连半秒都等不了……” 勾心的深吻加上丝毫不加掩饰的直白爱恋把同样动了情的女人惹得更显软媚。杨悠悠望着他飘红的眼睛,两手捧住他的脸颊当即回馈给他同样的深情,他进她迎,他卷她绕,纠缠的舌尖儿不论最后落入谁的口中,都是一场不分伯仲的炙热情愫。 泛滥的津液搅出水声,麻痒的小舌随着他愈演愈烈的注力被贪婪吞吐,难言的酸麻爽利蹿进了她鼻腔,生生给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激出一层泪花。 恋恋不舍的薄唇下是仍在舔缠的舌,好不容易能在激情中分开,彼此间却还牵着一丝银线,展赢噙上去吻舔入口,“老婆,你应该不会残忍的想先把我喂足然后再丢掉吧?” “你会乖乖让我丢吗?还喂足了再丢……”杨悠悠抿住他的舌头,慢腾腾的吮进嘴里亲了一下,“能把你喂足,我怕是都能咽气了……” “谁让你那么可爱……迷得我每次都想死在你身上。”展赢把一只手穿过她睡衣的下摆探摸到她的胸上,与他掌心绵软契合的奶肉被抓握住,钳入指缝里的红翘奶头随着揉弄的频率被轻轻拉扯。 已经开始熟能生巧的大手熨帖着那团酥肉,小奶头被夹捏起阵阵痒麻的快意,杨悠悠吸了口气主动吻上他嘴唇,一切回应都封缄在这新一番的炙吻中。 展赢很快就在杨悠悠的热情里放开了痴狂,大手抓揉着一团丰乳,另一团转瞬便被他用力吞入口中,浅舔吸吮难解他心中浓情,越来越肆意的占有让他把那两颗奶头吞的像要出奶一样尖酸销魂。 杨悠悠在他的侵蚀中也坦然接受了自己渴求他的事实,主动脱掉了睡裤用手扒开淫水淋淋的小屄让他舔,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可肿挺的阴蒂却让他起了疑。 蛮横的男人一边用舌头戳刺她的小屄进行占有,一边不停追问她阴蒂为什么肿的比以前还翘,再又一次登临极乐时,她一五一十交代了自己刚才洗澡时揉着阴蒂自慰,还叫了他名字的小秘密,结果自然换来了他更加骇人的舐吻咂嘬,不断抽搐的小阴蒂都差点儿被他吞化了。 四五三、甜甜的 杨悠悠想到展赢这次一定会放肆的彻底,却没想到自他们两个结合到一起后就再也没有怎么分开过。他们一直在做爱,饿了的时候就拿出冰箱里的食物用微波炉简单热一下,等待的时间里她会被展赢压在身下操吹不知道几次,渴了就喝水,然后继续在下一波更加激烈的高潮里爽到失禁。 那是一种可怕到失去全部思考能力的感觉,麻痹的大脑里也全是被他射满的精液,全身的毛孔都被他操的炸开,每寸皮肤都酥成性感带,不论是抚摸还是舐吻,她都会像是发了情一样朝他摆出最适宜挨操的姿势,尖戾的快感不断从小腹深处刺进骨髓,早已经失焦的眼睛立全是泪花,她颤抖,抽搐,淫叫,浪哭……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水从他们激情交合的性器间喷出!展赢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停下,他像怪物一样将她禁锢,可又每每在她真的承受不住时温柔抚慰,然后变着花样使坏欺负她,接着再用这种方式让她体会另一种极乐。 不算宽敞的温馨小家随处都是他们的床,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性爱的姿势可以有那么多种,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真的可以什么都不想而只要他。 小卧的工作间里有一张她之前工作太晚用作休息的单人床,展赢说那里是她的私人领域,是他可能永远都不能私自涉足的禁地。他说的很可怜,根本连影子都没有的事让他说的好像她在门上给他专门贴了‘展赢不许入内’的警示牌似的,她心明镜他是装的,因为那时候他们俩正在用背后位的站姿进行宫交。 她的双手紧紧把住他的手臂,只能踮起脚尖后挺小屄承受他撞击的姿势将所有的重心都加注在他们俩亲昵相爱的性器上,她被顶得低头就能从小肚子上看见他大鸡巴外显的形状,在骇人的高潮砸向她之后,她哭着滑开脚尖却被他早一步抱在怀里,他的力气那么大,即便她的双腿绷得已经做不了支撑,身体也还在失控中抽搐,他也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手抓着她的奶肉钳起奶头碾磨揉捏,另一手用力卡在她的腿心锢住他们结合的位置不许她跟他产生丝毫的分离。 他在她耳畔不停吻舔说话,除了不停告白说‘只爱她,最爱她’就是‘悠悠,好老婆,宝贝,心肝儿’的痴言痴语,直灌得她耳鼓都痒得好像能高潮。在她受不了扭头吐舌求吻后,他终于将无理取闹发挥到极致,他说,‘老婆,你带我走进去吧’。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被他一边插操着喷汁的小屄一边踮着脚尖艰难走进小卧的,只知道那短短的不过几步距离她吹了一路的阴精。 那张单人床显然是他的终极目标,因为他把她按在上面翻来覆去的操了个透不算,更连小屁眼也没有放过,最后又用舌头把她满是浓精的小屄清理的干干净净。 她以为晕过去至少能有些解脱,可意识不全的她根本没了具体的时间概念。她不知道他睡没睡,休息没休息,只知道自己被不停的操醒。食物的热量消耗的很快,哪怕是上好的顶级和牛也无法补充他们快速消失的体力,等这场昏天暗地的做爱终于临近尾声,她涣散的想着自己以后是不是会留下阴影然后再没有丝毫性欲,可当她再次睁开眼,看见整洁如新的床单被罩、地板茶几、沙发小卧还有厨房卫浴,以及那个把热腾腾的饭菜端到她跟前的男人时,她发现自己可能已经对性爱上瘾了,不,更准确的说,是对他上瘾了。 展赢看着经过大量精液滋润变得越发迷人的杨悠悠,那仿佛能从她的汗毛里渗出来的惑人纯欲只肖一个眼神就会让他想要再次把她扑倒。才这么点儿时间哪里够他释放全部的贪婪?尽管他已经制着她在房间里的每个地方角落都操上了一遍或者几遍,可只要看见她,只要抱她入怀,他就像是发情躁动的野兽一样分分钟只想将身体的一部分塞进她的体内。 他一直都知道她很聪明,聪明的可爱,也聪明的让他更爱,结果不想她竟然把这种聪明运用到了他们这一次的做爱上。开始她说一切都随他,只要两个人能享受到她都愿意配合,可不等他开始高兴,她又掏出手机定下了必须停止的时间,因为周一还要上班……呵呵……她难道不知道时间越是紧迫反而会让他越是兴奋吗? 所以他不再束缚自己,在她不断迎合的过程中通过试探一步一步地将终极的疯狂崩发出来。他知道自己的性癖不正常,也知道自己对她的贪恋极为可怖,可她是他全部情感的汲取与释放,是她让他感受到了血液的热度,也是她让他可以成为一个‘人’。爱她,爱不够她。当她吻着他,对他说‘爱上你,我有犹豫,但没有后悔’时,他的心脏都快要在剧烈的鼓动中爆裂。 他真的……没有她的话会死…… 手机定时铃响了,本来约好到了时间就该偃旗息鼓,可看见她扭着精液斑斑的小屁股伸手去够手机,不管是肿艳的小骚屄还是殷红的小屁眼里都被他射满了白腻腻的精液,残存的理性瞬间断的干脆,粗长的大鸡巴捅进她小嫩屄里的速度也利落的让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她求饶的淫啜声里他按住了她的手腕,在他一遍又一遍诚恳道歉的呢喃声里把她操得挺起小浪屄又喷了三次,才将今天结尾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交代给她。 她没了发火的力气,半晕半梦的脸上迷离似醉,最后还是他自己主动把舌尖探到她的齿缝里让她咬了一下,只是那咬跟用劲儿嘬似的,差点儿又让他没管住自己。 刚睡回了四分体力的杨悠悠靠坐在展赢的怀里让他喂着吃饭,尽管她不想承认自己现在处于半废状态,可穿不上衣服的身体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两颗被他吸肿的奶头到现在还红艳艳的硬着,即便是及其轻微的碰触也能让她痒得脑麻,腿心的蚌肉跟阴蒂更是被他嘬成受不得一点儿风吹草动的淫肉,哪怕只是掀开被子凉风轻袭,她的小屄都会翕动着夹出几滴淫水。 仅此一次,仅此一次……她要是再……呜……她就跟他姓! 四五四、事事开展 展赢越看软绵绵的杨悠悠越是心里痒,尤其是那双桃花眼里总洇着一层让他想要亲上去的水汽,他看似是在认真喂她吃东西,实际上他偷摸吞咽的次数比她还多。 杨悠悠后背贴着一块热腾腾的前胸感觉实在难受,全身的肌肤都因为性爱的滋养变得敏感,体温的融合会让她控制不住的忆起才停下不久的情事,也会让她在相贴的皮肤上清晰觉出他不怀好意的心跳。 她默默地不予搭理,因为实在是没了力气也……也突然多了很多难言之隐。目前她想下床都要靠抱的,不是她想撒娇而是因为腿心里那颗肿翘的阴蒂酸涩的不让她迈步,她趁他去忙活时已经偷偷看过了,原本最兴奋时也不过胀成黄豆粒大小的肉珠此时已经从圆球形勃成椭圆形,像颗嫩生生的肉芽一样挺出花唇,可见她在意乱情迷时被他嘬的多狠。 吃过饭也到了涂药的时间,她没问他什么时候出门去买了好大一包用于消肿的外涂药膏,也没问她刚刚吃完的高蛋白低碳水的营养餐究竟出自谁手,她的体力跟精神真的消耗了太多,现在就只想躺下再回去梦里。可贼心不死的展赢竟然借着给她抹药的机会不仅越凑越紧,还凝着发直的眼睛探出舌尖想再吃上来,气得她瞬间爆发出洪荒之力将他掀翻,也不管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受的住,骑到他身上把他的大鸡巴搓的红肿崩筋,然后再赤红着脸把他踢下床! 快速拉起被子挡住没法穿上衣服的身体,已经湿淋淋漫水的小屄叫她刻意忽略过去,集中起剩余的力气都用来瞪他。只是惯犯如他最会见风使舵了,先扒在床沿装无辜再耸拉眉梢装弱势,然后装着装着又因为这两天过的实在太美,吃的实在太幸福而开始入不了戏,刹那间憋不住灿笑的他光耀到让人想要抬手遮眼,笑过之后他伸手扶着她的脸颊及其认真的说‘悠悠,你一定要永远在我身边,这样幸福的感觉我不能失去。你知道的,你一直都是我的光、我的暖……’ 杨悠悠看着他的脸听着他的话,真是再旺的火气也都消弭于无形,更何况本来就有一大半是装的。 周天的夜晚俩人什么都不做了,躺在床上抱好姿势在入睡前闲聊着身边的琐事。说着除了工作以外他们俩是不是也要把那些被遗忘的节日全都过起来,还有年假的时候要不要低调出游,不拘国内还是国外,就是两个人手拉手的看看风景吃吃美食,再压着马路走向陌生的街口,找一找让他们可以歇脚的小店…… 在舒适的呢喃声里最先睡着的是杨悠悠,展赢听着她沉缓的呼吸更加把她搂紧怀中,将带笑的薄唇贴到她的头顶悄声道了声‘爱你’便也随后睡去。 忙碌的日常页页翻过,幸福的日子蜜里调油。大约半个月后,杨悠悠收到了由展赢那边的律师专程送过来给她的已经通过赠予过户的大量固定资产,光用来对应整理的目录文件纸都是厚厚的一沓。 她花了大约一周的时间用来确认了解,次月下旬她为此新开通的银行账户里就多出了一笔让她大抽冷气的金钱数额。那种一夜暴富的冲击感实在太强悍了,以至于她瞅着那串数字仔细数了好几遍才在逐渐镇定的心态下平常以待。同月,她出差去外省约见了已经改名换姓的,带她在周边走走逛逛,买了些生活必需品,也对她目前的生活做了简单的沟通。 小姑娘还是不太愿意说话,虽然已经做了半年的心理辅导但效果并不明显,再加上她心理负累,基本上连未完成的高中学业都岌岌可危。这可是关乎她的未来乃至一生的重要时刻,杨悠悠不是心理医生,讲了许多也都是从自己的经历经验出发的见解。她是从青春期走过来的人,那个时候多敏感较真,又是多脆弱不堪她都清清楚楚,她不能指望才十五六岁遭遇变故的女孩能有足够坚定的信念,只能通过旁的事情来给她指出一点方向。 杨悠悠像自白一样对郑小慧说,她明年要开始致力于公益事业了,帮扶助力的对象定为女童、女孩,虽然有想过不区分男女的‘儿童’,但经过走访调研,她发现女童这个群体无论从受害角度还是从欺凌、漠视、‘牺牲’等等方面都占比巨大,尤其是那些贫困地区跟重男轻女及其严重的地区,女童不仅没有平等的继承权,就连最基础的受教育权力都被剥夺,更不要说买卖婚姻跟形同虚设的人身自由。 她说,她讲这些话不是在教育她跟别人比较苦难,那些什么‘吃亏是福’,比吃苦、比倒霉、比不幸比出来的‘知足’、‘挺好’全都是缺心少肺才能说出来的恶心人的话。恶劣的事件无论落在谁身上都不该被拿来做比较在以此作为指责教育,能独自爬出泥坑的是勇者,不够力气爬出来需要人拉一把的也不丢人,还有那些真的伤筋动骨动弹不得被淹没需要人去救的,以及少数自己不想出坑还想拉更多人进入泥坑垫背的异类…… 杨悠悠说,我知道你不是最后一种。从你有计划开始实施自救那刻起,不论是葛思悦、何晓玲还是涉案中的其他受害者都因你而得救了。现在也许还没有可以弥补你伤痛的‘良药’,但当你长大,当你能看见更广阔的天地的时候,那剂‘良药’说不定就一直在你的手里。 你知道对施害者、加害者最好的打击是什么吗?是你活得坦坦荡荡,活得有滋有味。她继续说,你的消极自弃只会让恶人备受鼓舞,他们现在还只是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来自你的制裁还没有给呢。以暴制暴是不可取,可如果一个人足够聪明,足够有胆识,不牵连无辜,适当的、合理的发泄出憎恨与愤怒又有何不可? 一直没有太多反应的郑小慧在听见杨悠悠这段话的时候终于有了情绪。她听了太多让她放下、忘记、开始新人生的指点,也看见了太多事不关己只是在完成‘高尚目的’的博爱嘴脸,他们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多恨,多疼,他们根本不在乎她身上那些看不见的伤口日日溃败淌血。 四五五、阴霾中的一点光 “你是律师。”郑小慧听见自己出声了。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你是一个要主持正义的律师,怎么可以说那些话’。可那些‘不正义’的话却说进了她的心里,说得她一下子能感觉到血液输送的热度,那块一直堵在她心口的大石头也突然不见了。 她没有让她忘记,也没有叹着气用悲悯的眼神告诉她坏人已经受到惩罚,她应该看开了,更没有一遍又一遍的对她说,你为什么总要去想去纠结?都过去了,你为什么不能开心一点儿?你笑啊,你看大家都在笑……她说她可以去恨,可以去发泄去报复! 眼泪莫名其妙的凝成水珠从她的眼睛里滚了出来,郑小慧哭了,她也想忘掉,也想像别人希望的那样能开心能笑,可是不行,她太痛苦太难受也太绝望太难受了,她忘不掉想不开,她没办法开心! 杨悠悠忙将桌上的纸巾盒递过去,自己也起身移到了她的身边提供一个可依靠的肩膀,“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抱歉……”她想说‘如果自己能更早的发现……’可是在这件事上根本就没有如果。 女孩将道不尽的委屈以眼泪发泄,她憋着声,那种压抑的抽咽声音让人听了都觉心疼。 “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你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杨悠悠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安稳着郑小慧的情绪,“不要落入自证的陷阱,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折磨自己,就算恨得想杀人,恨得想把那些混蛋挫骨扬灰,你也没有错。” “我……好想、杀了他们……”郑小慧的恨太沉了,在她十五年人生中留下痕迹的每一个人她都深深憎恨着。她的父母弟弟,她的老师同学,还有把她摧毁的拼凑不齐的赵波赵鸿…… 在她更换身份前杨律师就叮嘱过她以后上网不要去查找与‘郑小慧’相关的内容,她说网上那些套了一层虚拟外壳的头像昵称背后很多已经不在是人了,它们以他人的不幸做食粮,以编造、杜撰、谎言来博关注。看见人高兴,它们就蠕动起蛆虫一样的身体蹭到人身上擦溅几点粪水以证明自己存在,闻见了人身上渗血的破口,它们会变得更加活跃,呲着腥臭的獠牙,从别人的痛点上剐下一块来炫耀蚕食。 她的父母在网上找她,有认识她的人在下面拼命跟帖,还有很多很多她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在网上求种子、链接,还有人声称手里有资源……‘郑小慧’变成了‘小慧’变成‘慧慧’变成‘白瘦幼慧妹’,她的初中照片、高中照片只要有人问,就会有人贴上去。 后来她搜到了警方的通报,搜到了由杨律师公开向她父母递送的律师函,不允许他们再颠倒黑白罔顾案情真相,以及针对那些私自生事的网络账号送出追究责任警告。 “其实,我也有过很多次想要杀人,甚至还想过不少逃脱法律制裁的计划。”杨悠悠顺着她受屈的方向细心开解,“你不会以为我是律师就善良的没有作恶的想法了吧,律师是人,也是有心有脾气的。” 郑小慧停住了眼泪,有些不敢相信的从她肩膀上抬起头,只是脸上的委屈还留着,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再哭。 杨悠悠抽出纸巾给她轻擦眼泪,“律师这个行业,见的最多的就是形形色色的人,有坏的死不足惜的,也有可怜的让人唏嘘的。我以前可不像现在这样较真,也曾有过得过且过的想法,毕竟生活不易,尤其是一切都需要靠自己,没有后盾也没有退路只能盯住一个方向努力前行的时候……但经过一些事,我发现恶人并不会悔改,他们的心也好,想法也好,就从来没有‘自己做错了’这种概念,他们之所以会认错,是因为刀刃真的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割出血了,最可恨的是,就连他们的眼泪也都是哭给自己的,悲伤自己怎么会出现失误以致于造成败局。” “你……”郑小慧的声音透着刚哭过的沙哑,“你……下手了吗?” “没有。因为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杨悠悠朝她抿唇,然后微牵了牵嘴角,“我一想到自己大好的前程,充满光明的康庄大道要因为一个不值得的人渣毁掉,就觉得这个人他配吗?然后恍然大悟,人渣们最希望看见的就是受害者被围困在泥沼里喘不过气,我怎么能让他们如愿。” 郑小慧怔怔看着杨悠悠,‘忽通忽通’悬跳的心脏蹦得她全身忽冷忽热。她为什么要在最后加上那么一句话?是在说她也会后悔吗?还是说她本质上就跟那些人渣一样都是坏的? “我不是在劝你放下,也不是在教你一切向善。”杨悠悠看出她的茫然与眼底流窜的情绪,“我想说的是,不论未来你想做什么,怎么做,首先要把自己养的健康茁壮,再是要好好念书,上好的大学,学最新的知识,至于将来你是想让他跪在你脚边认错还是其他,那才是你经过长时间考虑后的结果。” “可……”郑小慧咬住牙,低下头不肯看人,“未成年犯罪,有保护法……” 虽然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可等她亲口承认自己真的在想着报复还是让杨悠悠不由暗叹了一口气。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毁掉了多少美好,“以你目前的智慧,以你现在的能力,以你此时瘦弱的手臂腿脚,你连那些人的裤脚都没碰到就会被扼杀在某个角落,然后掩埋。螳臂挡车的典故你知道吧,你真的以为凭借自己的力量能够给这件事画上终点,而不是成为那些垃圾的殉葬品?” “未来就可以了吗?”郑小慧抬起头,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每天每天脑袋里全是让她作呕的画面,所有人都让她忘掉,可她根本忘不掉,就连做梦都是他们如附骨之疽一样的嘴脸。 “你想过自己的未来有多少种可能吗?”杨悠悠认真的看向她,“我没法保证你在未来能够做到多大的成就,也没法给你指出能让你绝对成功的路线,可是……你自己可以。” -------------------------- 锵锵锵~~~~剧情进行中~~~~ 四五六、向阳 郑小慧定定地望住杨悠悠的眼睛,她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发现,她身上有着一种引她向往的光。 她看过太多不同的眼神,她父母在看她的时候是不屑一顾的,好像多停留一秒都会脏掉他们的眼睛;学校老师看她的时候是漠视的,同学间是相互冷淡,赵鸿赵波还有……看见她的时候是图谋是肮脏。只有她不一样,她总是那么清透,看她的眼神从来都没参杂任何额外的情绪。就像她只是摔了一跤,而她以举手之劳的态度将她扶起,再拍掉她膝盖上沾染的尘土,然后抬头对她说,‘好了’。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可听了就是让她能感觉到其中的万语千言。她知道,一个从始至终都没有收过一分钱的法院律师并不都像她一样那么尽职负责,她不止一次听到有人在背后甚至当面指名道姓的恐吓辱骂杨律师,可她始终坦然。 她兑现了所有应下的承诺,她每次跟她在见面后离开时都会说让她放心,她看她的眼神里永远像在看一个普通的女孩,一个跟别人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女孩。没有刻意回避的做作,没有触及到话题立刻噤声的尴尬虚伪,也没有怜悯与叹息,就连听见她只想趁着未成年时进行报仇,她也没有对她表现出失望,而是告诉她能力不济会败得凄惨。 “我能当律师吗?当律师是不是就可以了?”她问出了自己的向往,问完之后又不知为何突然紧张起来,吞了口唾沫,抿住嘴唇,眼巴巴地想要得到对面女人的肯定。 杨悠悠微微愣住了一瞬,这是她今天从郑小慧身上得来的最积极的态度反馈,哪怕出发点有些偏激,可这是女孩抬起眼睛终于肯朝着光亮的方向看了,有目标就是最好的开始。 “律师……”她露出了动容的表情,“律师会见到很多人性的丑恶,也会受限于规则不得不做出很多不得已的让步,但是如果你真的决定将来要走到我的身边,那我答应你,在你努力的这段时间里我也一样不会松懈,不论你最终选择哪个行业,到时候我都希望自己还像现在一样,能成为你愿意倾吐真实想法的对象。” 郑小慧以为自己要因为心跳过快而突然死去了,那颗消极忍耐的心脏仿佛猛然挣脱了那股一直在拽着它不停下沉的力量,绞痛在她掀开记忆时仍在,早已生根发芽的痛恨也依旧盘踞在她心头,可她知道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了。杨律师说的很对,只有她自身足够强大才能拥有对抗的力量,现在的她太渺小了,除了在脑子幻想根本就什么都做不到,可她又真的能做到什么呢?如果—— “你是一个很聪明也很勇敢的女孩。”杨悠悠在刚接触她的时候就觉出她有严重的抑郁跟习惯性的自我否定,这是因为她常年被父母家庭忽视,再被学校里的师生不断边缘化所造成的必然后果,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因为真正陷进抑郁的人,在生活中早就失去了目标也不会再惦念着恨,日积月累的负面情绪也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她聪明吗?勇敢吗?郑小慧想起杨律师好像跟她说过好多次,也许,她可以相信她说的。 杨悠悠想在这个女孩的心里面铺出一条更宽敞的路,哪怕其中包含了百分之十的变数,她也会为了那百分之九十付出全意。 “大学的生活真的很有趣,会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会有针锋相对的小组辩论,还会碰见很多让你生气也让你开心的小事……”她看着郑小慧,慢慢讲述起一件普通的课后作业,“我记得,有一次小组作业时跟几个同学模拟了一个案子,讲的是一个忍受不了家暴最终选择自杀的母亲,她留下了还不到七八岁的孩子走上了自己认为的‘解脱’,也就是绝路。当时已经学了几年法律的我们连讨论都没有就一致认为这只是一场没有人需要为此结果负责的悲剧。” 可她不是因为被家暴所以才选择自杀的吗?郑小慧疑惑的回看杨悠悠。像是看出了她的不解,杨悠悠没有卖关子,“法律约束不了道德,夫妻双方在婚姻存续期间所有矛盾都会被视为‘家务事’而先被调解。这还是一方报了警的情况,如果不报警,那就更是哑巴吃黄连了。而且自杀是主观意识的行为,这位母亲不开口申诉,却只把极端的情绪都发泄给了自己,她毋庸置疑是可怜的,可也只是可怜而已。” “这个社会就像离咱们最近的这条喧闹的大街,如果你选择沉默补发声,那么单凭你在心里喊破喉咙,那无声的愤怒都无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郑小慧看向一窗之隔的熙攘街道,不要说的在心里喊话的声音,就连人的存在好像都快淹没在行色匆匆的人潮之中。 “你知道当时我们给这个案子定性的结局的什么吗?”杨悠悠顺着郑小慧的视线也看向外面,女孩不眨眼的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听,“那个家暴的丈夫会很快再婚,未成年的孩子很快就会长大,你觉得……这件案子中唯一跟自杀母亲有关系的孩子,他会恨自己的父亲吗?” 郑小慧把视线转了回来,她看着杨悠悠的眼睛,想了想才说,“……会吧。” 杨悠悠轻轻摇了摇头,“并不会。” “因为这个孩子从母亲自杀那刻起就没有机会再倾听到来自他母亲的辩白。能传达到他耳中的声音只有他的父亲,即便他记得一些细枝末节也会在权衡利弊下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那一边,甚至还可能把自己以后所遭受的苦难全部推诿到已经自杀身亡的母亲身上,因为如果母亲不死,他很可能就不需要遭受这些。” 郑小慧依旧怔怔的看着杨悠悠,她一时间忽然不清楚自己在杨悠悠所讲的故事里该代入哪个角色。 “好好活着,大声说话。”杨悠悠非常认真的念出这蕴含着一定重量的八个字,“没有什么能比这更重要。活着才有无限多样的可能,开口才能让人听见你的声音。然后,保持清醒跟思考,你自己的人生,除了你没人可以在上面肆意描画,当你的技艺能将画布填满绚丽的色彩时,那些从根子就开始腐烂的东西可能已经连让你瞄上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 郑小慧慢慢屏住呼吸,似乎是懂了。 -------------------------- 嘿嘿嘿~~~~~~~ 四五七、实习生 加紧忙完与郑小慧相关的事项,杨悠悠从外省赶回都岭市的时候都已经是出差三天后的下午了,她下了飞机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拖着行李箱上了出租车直奔他正在开会的酒店楼下。从她提前告诉他自己要出差的那刻起,乌压压的低气压就在展赢的脑门上凝成团,不说出门时他默不作声的表情写满了‘不乐意’,就是每天通电话聊视频也能从他突然不眨眼的注视中觉出他的幽怨。 杨悠悠是哭笑不得,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好话说尽不停保证办完事情立马回家。 展赢因为这几天没有杨悠悠在身边变得有些焦躁,那种跟她之间的距离感让心性扭曲的他难受的浑身都不对劲儿,家里变冷,连床上属于她的味道都变淡了,半夜他一个人坐在床上要不是还能从视频里看着她睡觉的脸,他怕是下一秒就要买了机票去找她。方堃离他最近自然也看得最清,但是涉及私事的话他不能胡乱开口,只能越发小心翼翼地奉陪并严令所有人都别在这时候出差头。 下了出租脚不沾地的杨悠悠直接乘电梯下车库,循着展赢发给她的定位找到了商务车的位置,车门特意没锁,她提起行李箱钻进车里,然后放松身体闭目养神。她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等方堃掐准会议结束时间下来启动车辆时她才恍惚清醒,之后在酒店前门接到展赢一起回了那栋豪宅。 俩人在那里住了不到三天就又回去了杨悠悠的小窝。这一年的元旦前后他们俩都是前所未有的忙碌。同步的时间越来越少,不是她忙至凌晨就是他应邀出差,好不容易两个人能凑到一块儿同时躺上床了,看着像被抽干了精力的杨悠悠,展赢只能在她耳边念叨着委屈再一笔笔给她记下欠债,还不客气的加算五分的利息,听得杨悠悠是几度想卷被离家出走,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用嘴堵上他嘟嘟囔囔的唇瓣,然后堵着堵着就把已经降温的夜晚燃高了一点儿温度。 联盛跟鼎城的合作在十二月中旬敲定,然后在元旦节假后择吉日双方公开签订了长期合作的书面合同。 鼎城自办的庆功宴上,杨悠悠让八卦的江冉丰富了好些律所里最近暗涌的苗头。首先是跟联盛合作后,鼎城的业务也开始跟着拓展,年后会再租下律所旁边的写字间扩大面积,并计划多招几名专业律师,然后是已经调换到到第三轮的实习生基本上确定了年后三人一起签定入职合同,最后是三个实习生各自的选择方向。 杨悠悠中意的唐逸轩倾向江冉,意料之中的事她并不意外,更让她不觉意外的是倾向她的是那个叫张跃的男实习生。江冉神秘兮兮的用手肘轻轻撞她,开玩笑似的说她最近桃花太旺,张跃示好的表现她隔着十米宽的走廊都感觉到了。 能不旺吗?杨悠悠无奈地朝江冉笑笑。在三个实习生各自就位不久,她就已经发现他在关注她了。日常的问好,殷勤的靠近,以及毫不掩饰地试探。她日常服饰的更迭替换已经尽量做到保守,可架不住有心人的特意关注,张跃在成为她助手的第四天,就状似不经意地看着她的腕表惊叹道‘杨律,你的手表是百达翡丽啊’,接着下一周她名下的固定资产随之更新,手机里收到入账信息的时候她正在开会,应该也被他看见了。 张跃在跟着她的一个月里一直很明显的想要拉近跟她的关系,很多不需要他去特意关注的事情他做的比工作更上心。比如会时不时的想约她出去吃饭,会突然定一杯奶茶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在她说出‘有在健身,平时尽量不摄取高糖食品’后,他会非常热情的询问她在哪里健身,并要她健身时叫上他……还有很多小细节可以让她清楚知道他并不想跟她之间保持适当的边界感。 但有的时候,尤其是像她这种同理心强并习惯性会考虑很多的人,即便意识到了他的‘言外之意’但因为对方没有真的将事情挑明,她也不太好突然拉起警戒线。她故意借着江冉的嘴提过几次她有男朋友,可张跃依旧故我,反倒让她觉得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 只是一个人的劣情哪怕伪装的再好也会从他平日里的为人处事中看出来。张跃有着身为男性的莫名优越感,尤其在协助她处理离婚诉讼时,他总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去否定女方的诉求,不管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他就是要习惯性的去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阻碍,这种情况在客户是男性时更加明显,他会转成另外一副面孔,紧跟男方诉讼者的需求进而打压女方。 不过三四个案子,其中还包括一件咨询,他的表现就已经开始让她头疼,庆幸的是这几件案子都是他们俩坐在办公室里进行私下探讨并没有传递给客户知道。 她提醒过他,身为律师是要维护当事人的基本权力,但在这一层的基础上仍要尽量公平公正地替客户双方考虑,不能先入为主的以主观定性。事后,她也旁敲侧击的问过他是不是以前经历过什么,所以才造成对离婚案件双方的差异性对待,结果得到的回答是,他没有任何问题,就觉得很多女性提出离婚是在作,再加‘反正上了法庭99.9%不判离’。 他表述的很是含蓄,可杨悠悠听着已经足够清楚。她已经能想象这样的一个人成为她的助手在将来会给她制造多少麻翻跟纷争了,他有勇气选她,可她没那个胆子收。 一个月的接触足够她把一个人彻底观察明白,尤其是中间加上了不少繁忙的工作,人品、三观都会通过细节点滴暴露。 张跃很自信,工作能力强,在被她点出看问题不够客观时会立刻按照她的思路改变应对,却又在细节中相当拧巴的泄露出自己对此的不屑。尤其是在面对公益案件的时候,他甚至会隐隐表现出对大案要案的渴望。可他的专注并不在伸张正义上,而是想要获得跟她之前代理的‘未成年性贿案’一样的轰动,他想一战成名。 四五八、实习生2 张跃的功利心太强了。这样的人很容易成功,可成功的背后究竟什么样她就不好再多说了。让这样的人做助手,跟这样的人做同事,除了要在工作中天天防范着免受背刺还要时刻在相处中吊足精神谨慎小心,想想她都累得慌。 江冉看出她并不看好张跃,当然她也不怎么看好这个人,三十多岁混迹律行这么多年,别说女人拥有玄学中的第六感,就算不活用这条神经单靠肉眼她也能看出张跃这个人对杨悠悠的态度里动机不纯。若说刚开始只是简单的一见钟情,那在明知对方已经有了男朋友的情况下正常人都会避忌,可他不是,甚至有些做法明显是在故意挑起暧昧,这就让人费解了。 比如,他会在她跟杨悠悠一起聊天的时候忽然插言称呼悠悠为‘我们杨律’‘我家悠悠姐’,当被她们提醒这样的称呼不妥时,他会笑嘻嘻的在第一时间表示‘不好意思,我本身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你们不觉得这样称呼会让感情变得更好吗,游总常说律所要有凝聚力,我这也是急于融入律所’,反倒让她跟悠悠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只说‘是她们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还有一些看似‘暖男’实则油腻的小动作,好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杨悠悠有好感,更怕别人误会他对杨悠悠有好感,反正就是让正常女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的那种感觉。光她知道的,人前人后杨悠悠就提醒了他几次,后来他有所收敛可是这个印象已经铸成,除非以后一点儿不犯,但基本上不犯的可能性是零。 “刚跟联盛的合同签下来,咱们都知道律所现在太缺人了,”江冉凑到杨悠悠的耳边,她脸上带着笑,让别人看了只以为她们俩坐在一起正谈论什么轻松的话题,“而且他是有能力的,卢律对他的评价相当高,你跟我都选择中肯评价,正值用人的时候他也没出大错,游总自然留他。” “我一想到身边有这么一号同行就觉得背脊发凉。”杨悠悠也放松的笑着,“赵鸿才关进去没几个月,这边新的接班者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么严重?”江冉没往正在给上官游敬酒的张跃那边看,“我带他的一个月里,虽然有时候他看问题有些主观意识太重,但总体工作上挺勤恳,要不是他总往借故你身边凑我都不一定能看出他那点儿小心思。” “他学了那么些年的法律,明知道涉及未成年的案子都是密不公开的,却还是开口问我要卷宗,说是想要学习。不仅如此,他对我的个人生活也是过度的好奇,我开始只以为他是想通过我结识一些人好拓展业务,结果是我高看他了。”杨悠悠用筷子夹了近前的一道菜品,细心地喂进江冉嘴里,看她满足点头才继续道,“他以为自己掩藏的挺好,但每次跟他就事论事谈论案子的时候,他的出发点总是在我意料不到的地方,后来我换了个角度就忽然明白了,他对男女间的关系,包括对婚姻、家庭的认知都非常的功利,不能说这样不好,毕竟婚姻的本质在律法上就是那么回事,可他把目标定在了我的身上就让人没法不反感了。” “哇哦……怎么说?”江冉惊叹一声,八卦之魂当即兴奋起来,她跟杨悠悠一样,在工作中并不会真的把手里的客户掐的那么死,恶意竞争在哪个行业都是避免不了的,真的能被别人使招撬走那就只证明了两个问题,第一,自己确实棋差一招输在能力,那就加倍努力争取更好;第二,对方提供了自己不愿提供的让步,那就只能说明这个客户早晚都是要跳的,失去并不可惜。但涉及到了旁的,事情就变得……让人想要开开眼界了。 她从来没跟杨悠悠打听过她究竟交了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并不是因为不关心,而是她能从杨悠悠的脸上看出来她恋爱的很幸福。可张跃不一样,说句不好听的,一个刚毕业徒有自信还心术不正的菜鸟想在她们的眼皮子低下蹦跶出水花,她们不拍着巴掌看一遭热闹都对不起他碌碌无为的那一身汗。 杨悠悠挂着不变的笑脸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如果给他机会,他一定会为赵鸿翻案,而且,他特别羡慕那些可以少奋斗十年二十年的男人。” “他有病吧。”江冉脸上的笑都有点儿挂不住了,因为跟杨悠悠负责案件的方向不同,她都没注意到张跃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心思,“你怎么早不跟我说?都这样了就业合同还签什么呀?还少奋斗十年二十年……这是他选你的其中一个理由?你手里有财富自由的姐姐刚离婚?啊……不止,你现在也是他能看上眼的富姐姐,而且年龄相当又未婚。” 杨悠悠看着江冉整个大无语的样子,好像晚上吃的那几口菜都要吐出来,她赶紧给递上一杯清茶,“万一是我想错了呢。” “还万一想错?”江冉朝她翻了个白眼,“你是不知道自己眼光有多毒。” “所以我已经都跟游总提前打了招呼了……”杨悠悠依旧笑嘻嘻的。 江冉先是恍然大悟,然后才反应过来佯装生气道,“好啊你,连姐姐我你都瞒着是不是?” “这不是为了少一个人烦心嘛。” “谁知道呢……”江冉哼了一声,记小仇一样嘀咕着自己所遭遇的不平待遇,“自从谈了恋爱以后心思也多了,都不像以前那么乐意跟我贴贴了,有事还瞒着我……” 杨悠悠听出江冉的弦外之音,赶紧挑了她喜欢的菜夹放进她面前的小碟子里,边笑边哄道,“冉姐,好冉姐……您大人大量,时候到了肯定介绍你们认识。”然后凑近她耳边更加小声的说,“你也知道妹妹傍上的是财阀,现在不低调不行的。” “真是,说了一晚上的话,就这句最好听。”江冉开心笑纳了她夹送的菜品,“那你决定怎么办?现在不把他从律师里踢出去,按下了计时键的炸弹可是随时会炸的。” “要不咱俩换?”杨悠悠是真的很中意唐逸轩,无奈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 “我给你机会自己去说。”江冉不想割爱,但是杨悠悠要是真能说动唐逸轩她也不介意交换。 ---------------------- 一章~~~~~~ 四五九、实习生3 以为自己聪敏又有能力的张跃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张摊开在别人眼前写满答案待批阅的卷子。也许是因为在大学里过的太顺遂,让他以为掌握的那点儿手段可以无往不利,甚至本能的去低估那些一眼看上去就以为能参透的女人。 江冉没告诉他,能平衡家庭跟事业的女人成功,是要比并列的男人们更加优秀的存在。杨悠悠也没告诉他,眼界开阔不拘泥于小节的女人根本不在他的想象中,他的龌龊心机碰见愿意给他捧场的人是可以用用,但换成她,就别做白日梦了。 上官游是知道自家律所每个人的实力的,江冉的优秀自不必说,杨悠悠能在一干业务大拿中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更是出类拔萃。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如今鼎城能跟联盛顺利签约其中又怎么能少了杨悠悠的影子?他真的不信联盛的邵董,不,现在要叫展董,一点都没有考虑过杨悠悠这层关系。 能力强固然重要,可超出他人的运气可不是人人都能具备的。作为企业负责人不仅要权衡利弊更要审时度势,本来杨悠悠找他谈张跃问题的时候,他的打算就是直接把张跃剔除,他自觉没必要为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实习生让自家的台柱子不高兴,可杨悠悠的意思却并没简单。 “我才不当你们之间的那个大坏人呢,明知道你俩是里应外合……”杨悠悠瞄了一眼唐逸轩,对方跟她撞上视线立刻心领神会的起身准备过来。 “什么里应外合,我们这叫心意相通。”江冉也看向正朝她们走近的未来助理,然后十分开心的笑成花。 “恭喜,恭喜……”杨悠悠被江冉那股得意劲儿惹得胃里都要冒酸水了。 “冉姐,悠悠姐。”唐逸轩站在她们跟前叫了声人,可稍微有点腼腆的小姑娘一早知道被这两位同时相中,在选择其中一位后,对另一位的感情就……一言难尽起来。 “我们正聊到你呢,”江冉抬手朝杨悠悠另一边的空位示意了一下,“逸轩快在杨律旁边多坐会儿,你不知道,她直到刚才都在问我争取你呢,我咬住牙硬是没点头。” 杨悠悠笑看江冉一眼,顺着她的话转向已经坐到她右手边的唐逸轩,“没办法,优秀的人才哪有不被争抢的道理。” 唐逸轩屁股都没坐热就让这一对律所翘楚弄了个脸红,被人喜欢、认可是很令人开心的,虽然跟她们分别一起工作的时间只有短短一个月,可她从她们身上所学、所收获到的东西却能受用一辈子。其实,她在三个月轮转期还没结束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犹豫的选择了江律,而促使她这么坚定的原因,是杨悠悠。 “不是我优秀,是杨律你让我知道了自己能承受的极限。”唐逸轩看着杨悠悠,脸上是极为鲜明的惭愧,“你还记得你带我去了解的那几件案子吗?” 杨悠悠稍想了一下点点头。因为有了‘未成年性贿案’做案例,她的名字在类似的案件中被传颂的神乎其神,不少人前来咨询,有的一听说需要收费张口就骂,有的则根本不听人讲话只想要结果,更甚者直接跑去法援中心指名要她接手…… “我在进入律所前早就做好了面对各种奇葩的准备,可是那一个月里见过的人,谈论过的案件几乎成了我的噩梦。”唐逸轩勉强的朝杨悠悠笑了笑,“以前只是在课堂上听教授笑着吐槽,可自己经历了才知道,那是需要无比强大的心脏才能做到的面不改色,谈笑风生。” “不好意思,因为我让你受苦了。”杨悠悠以为自己在事后已经尽力开导安慰她,没想到还是给她造成了阴影。 “不,是我自己能力不济,杨律您已经够照顾我了,”唐逸轩赶忙摆手,“我对刑事案件的认知只停留在数据,对民事案件的认知也缺少实际,我觉得自己跟你比起来,无论从内心的承受力还是冷静的思考判断都相差太远,哪怕只是作为助手,我也会因为自己的不顶事而倍感吃力。” 杨悠悠跟江冉对视了一眼,她们都没想到唐逸轩竟然会抱着这样的想法,平时的她也没有把这些情绪稍泄端倪。 “你应该早跟我说的。”杨悠悠歉疚道。 唐逸轩摇头,“我明明跟你过的是相同的一天,可面对的东西却是天壤之别。那次你出差回来,我听见你跟冉姐特别特别高兴地说‘她说她要成为律师’,我开始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后来我进了办公室,你们也没避着我说话,我就慢慢听出来了。然后……我就自己去网上查了一应相关……看完之后我哭了好半天,杨律,你真的好强……” 江冉对杨悠悠手里案子的了解程度自然是高于网上残碎的痕迹,再看唐逸轩眼眶都红了,这妥妥是在当着她的面给杨悠悠告白嘛……唉,这时候若不表现大度就是她不长眼色了,可她才张开嘴,坐在她跟唐逸轩中间的杨悠悠就快她一秒先出声了,她说,“逸轩,你这是要弃暗投明朝向我了吗?” 弃暗投明?江冉气笑,刚要接过话茬驳斥同僚,前边情绪看似已经低落到不行的唐逸轩突然坚定说道,“不,我喜欢冉姐那边的钉是钉铆是铆,一切按合同照章办事,干脆利落。” “扑哧……”江冉笑趴在杨悠悠的背上,“哈哈……悠悠,她好可爱,你还是认命放手别跟我抢了,哈哈……” 杨悠悠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开,“真是……那么真诚的夸了我半天我以为有戏了呢,关键时候一问,还是冉姐好……”她扭过头去看乐不可支的江冉,酸溜溜的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下江律可美了?得意了?开心了?” “当然……”江冉坐直身体,朝唐逸轩高兴招手,“来,逸轩坐到姐姐这边来,别让咱们杨律吃不到葡萄嘴酸了。” 唐逸轩看着她们笑着拌嘴,突然又在心里多填了一抹向往。是谁说女人间除了嫉妒没有友谊的?她想了想,忽然决定不在某个群里听取意见了,因为比起那些看似真实的话,她觉得现在的亲近感更让她从心里觉得舒服。 四六零、实习生4 鼎城律所中看似同气连枝的叁个实习生其实从一开始就何怀心思。张跃贪名附利,行事自私浅薄,以为凭借自己的小聪明可以费小事得大果,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惹了现如今眼里不容沙子的人。唐逸轩目标明确心思细腻,选择内心所向又有业内高手在前指点未来必然可期。还有一个性格沉稳态度勤恳的高洪宇,之所以一直没有提他,是因为杨悠悠在跟他的接触中感觉到了一丝丝明显的不协调。 这种不协调回家只要开口一问,答案就有了。她就说以展赢曾经的那些‘斑斑劣迹’怎么可能说改就改了,还有联盛跟鼎城的商业合作,即使白纸黑字标明了条条框框也没法让惯于掌控的人真就不存迟疑,高洪宇这不就被他安插进来了吗。至于他的专职究竟是间谍还是盯梢,她觉得问了也纯属浪费口水就全当不在乎了。 被她把高洪宇的身份拆穿,展赢只轻飘飘来了一句‘这小子不堪大用,这么简单就露馅了’。杨悠悠当时就撇去视线挖了他一眼,‘你要是没在他跟前提我,我觉得他的工作一定更完美’。他也不想想,即便高洪宇的心理素质再强,在知道她跟展赢的关系后又怎么可能在她貌似了然的关注下一点儿马脚都不露? 杨悠悠觉得展赢八成就是故意的,高明的让她知道律所里有他安排的人,也让她尽早做好事无巨细都会被他知道的准备,让她想生气都一时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开始。可是气归气,有了这么个内应在不少事也省得她费劲儿解释了。 张跃的存在可是把展赢烦的不行,他并不是担心杨悠悠会移情别恋,而是极度的厌恶有这么一号恶心人的玩意儿影响他老婆每一天的心情。有心想使点权力把张跃踢出鼎城,可因为了解悠悠的性格,她工作上的事他要是硬插上手绝对不会被她抱着夸一声‘老公好棒’,更可能的结果是让她沉下脸色,光用想的他的心脏就受不了了,至于为什么脑中浮现出她怒气的脸自己的鸡巴反而会硬,这就是需要时间另外探讨的事了。 既然高洪宇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杨悠悠跟展赢的闲聊中自然就又多了些有用没用的小八卦。 杨悠悠对别人的私下生活并不好奇,可架不住展赢嫌她动作慢,后来一听说叁个实习生都要被鼎城签了,而且张跃又有特别大的可能成为她的助理,他面上不显,却在她无意问及的时候堪称迫不及待地把张跃剥了个干干净净,她这才知道这叁个实习生在只有他们叁人的群里都聊了些什么。 仔细想,张跃也算得上相当专注的人了,为了能成功当上她的‘助手’方方面面都不溃余力地在使劲儿‘努力’。唐逸轩在那么坚定的选择江冉前是有过一段时间的犹豫的,本来这个分派问题对他们叁个来说都挺重要,一起讨论也很正常,可张跃的思想角度偏偏与众不同,别人在考虑自身的能力跟以后的发展,他说的却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直接建议唐逸轩选卢律,然后剩下他跟高洪宇一个选她一个选江律。 高洪宇提醒说这是双向选择,他立马化身智者,大段大段的分析起为什么‘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是至理名言,还例举女人之间特别擅长背后使坏,例如我的朋友,我认识的人,我见过的某某某…… 唐逸轩说杨律跟江律都不是那样的人,张跃则立刻将自己摘干净,说‘唐逸轩你可不要乱冤枉人,我话里话外没有一个字提到杨律跟江律,你可不要害我’,又点名高洪宇给他做无辜证明,然后还要再加一句‘女人的想法怎么都那么奇怪?真让人费解’,惹得唐逸轩直指他刻板印象性别歧视。 展赢看着张跃自导自演的群聊内容直乐,只觉得这样的东西摆在杨悠悠跟前都脏了她的眼,“就这种样的你还留着他?” 杨悠悠比较无语,她到不是没见过跟张跃类似的人,可多数这种角色都极为擅长隐藏伪装,毕竟未达目的提早暴露对他们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只是细想后也很容易明白,张跃除了拥有早已刻入骨髓的自大,还有一种让人望尘莫及,终将高人一等的自信。那是一种在男人堆里特别吃香的优势,对上逢迎讨好,对下颐指气使,再说的直白点儿,就是在鼎城这样男多女少的律企中,他只要在工作中获得更上一级(男性们)的认可就好,至于她跟江冉,在他眼里不过暂时需要也有利可图的配套设施。 他把工作,把私欲,把所有能给他带来好处的条件摆弄的清清楚楚,每一副笑迎的嘴脸背后估摸着都藏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腌臜。 “不留不行。”杨悠悠看向展赢牵唇浅笑,“他离开了鼎城还会去下一个律所,等他攒够了经验说不定还会去考取一个上岸的铁饭碗,到时候鞭长莫及。这样的人……如果一直都留在律法这个行业里,一定会让很多本该有出路的人被堵死在半道,就业合同只签叁年,用叁年换以后十几年、二十几年甚至叁十几年的清净,也不算亏本。”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可她没说出声的内容才是重点,张跃的道德底线太低了,这样的人不说是做同事,就是做对手都让人觉得晦气,更让人不敢往后猜测,所以让他失去职业资格比把他逐出视野更能造福社会。 似乎还是第一次看见杨悠悠这样睿智中藏有强势碾压的目的性,展赢呆了呆,然后喘出一口热到让人冒汗的灼气,抱起刚揪下一颗葡萄准备润喉的杨悠悠直奔卧室。 葡萄拿在手里,反应已经算快的杨悠悠表示自己还没看完群聊内容,展赢酸唧唧的提醒她‘下了班,能让她费心惦记的只能是他’,随后,被脚后跟撞关上的门内传出他急不可耐的索求跟她小声的抗议。 细嫩的果肉融化在唇齿间,被俩人一起分食的葡萄甜得齁嗓。展赢看见璀璨的星空在杨悠悠的眼睛里闪烁起令他眼晕的碎光,同时也看见深深印在里面的自己,兴奋又幸福地将她的全部占为己有。 --------------------------- 谢谢大大们~~~~~ 四六一、是爱呀 对于事业心重的人来说时间永远都是不够用的。春节前杨悠悠就加班加点的为节后的开庭做起准备,展赢因为早习惯了年节前的多方应酬反而显得清闲了不少,回家早了,他就翻翻冰箱给还没下班的悠悠做顿饭,回家晚了,家里也会亮着灯,悠悠或在小卧工作室或在主卧暖被窝,还可能在厨房里煲一锅暖暖的汤。 不需要累赘的言语,只要对视时同样绽放的笑以及一声‘你回来了’‘我回来了’,只要有彼此的陪伴,只要有倾心的相属。 往年没有什么气氛的春节因为身边有了陪伴的人终于变得值得重视,福字春联贴起来,窗花也应景的选了‘财神到’。正在他们俩合计着辞旧迎新该安排什么菜色时,杨悠悠忽然想起来过节就是过团圆,展赢跟她不一样,他是邵、万两家的重中之重,哪怕再不乐意,哪怕只是走走形式,过年也该是跟家人一起过的。 展赢却压根没把这当回事儿。以前他都不出席,等两家的企业全都被他收入囊中就更不需要他去迎合了,而且每年他都会收到邵、万两方以各家庭名义送来的快要堆满客厅的礼品,他连看都不看就让四个秘书先挑走几样自用,剩下的拆了包装看看内容再增添些,等年后开工给员工抽福利。 听他这么说,杨悠悠依旧是没法想象豪门中的相处跟生活,只知道平头百姓大多都挺在乎春节的归属感的,虽然她本身也没在那些‘大多数’里。 昨天她妈妈还象征意义的给她打了电话问她今年的安排,斟酌着字眼想叫她一起过年,之前明明都怕她不懂事找上门,今年却一反常态,结果尬聊了几分钟才终于步入正题。原因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过年马上就要高考了,平时学习成绩太一般就想随便找个大学念念,可越是一般的大学学费跟生活费就越贵,再加上他们看上了一个中外合作的专业,大意是将来要是学习好了就可以直接出国留学…… 她没听她妈妈把那些不靠谱的话说完就直接半途打断,首先给她分析了一下他们计划的可行性,又告诉她所谓的‘中外合作专业’本身就是给家庭条件不错的人开的后门,不说出国留学一年花费就要三、四十万打底,单说她儿子高中三年都学的稀里糊涂,出国了又能有多大的出息?再结合他们夫妻俩的年纪,往后累死累活一年下来够不够他们儿子在外挥霍两个月? ‘这不,还有你这个姐姐吗……’ 她能从她妈妈的话音里听出心虚,估计这通电话她也是不想打的,只是迫在眉睫了不打不行,毕竟等过了春节今年的高考也就相当于开始了。 杨悠悠早就从心里放下了生命中的血缘羁绊,所以听了她妈妈的话无喜也无悲,只是像对待陌生人一样把话仔细说开,她说‘我从血缘上来讲是他的姐姐,虽然目前还没什么像样的成就,但在他的认识中,我的存在可以是榜样,也可以是你教育他的方向,唯独不能是供养他的提款机。他比我幸运,他有父母为他操持发展跟忧虑未来的出路,那他就更该知道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已经超过很多人了。父母的责任在于生养教导,他的责任在于怎么去回馈这份生养教导,别人没有权力也没有义务要去为他的人生兜底,或者该说,我不想也不愿意在你们的家庭中掺入进退两难的一脚。’ ‘悠悠,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似乎是年纪大了,听了女儿不冷不热的话董萍突然觉得眼窝发酸,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是怎么忽视这个女儿的了,好像在她意识到之前她就已经悄悄长大,唯一没有变化的只有她从未更换过的手机号码。 ‘挺好。’杨悠悠看了眼正踩着凳子伸长胳膊擦玻璃的展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抹布,心里想着年前的大扫除简直太折磨人了,可嘴角却不自觉的弯成弧,再一次跟电话另一端的人重复说道,‘我现在过的很好,以后会更好……’ 她不知道自己妈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挂断的电话,但凡事都有失有得,只要她们都能在自己选择的路上走下去都不失为一种幸福。 展赢是不会干涉杨悠悠任何决定的完美情人,但同时他也是全心全意给予她依靠的坚实后盾。 只有两个人的春节安静而又温馨,展赢在守岁的时候告诉她有惊喜,结果她都还没来得及向他表示感谢并送出自己提前准备的新年礼物,就被他制在被窝里干得彻底忘记今夕是何夕,再睁开眼睛时她竟然已经身处异国他乡。 在漫天飞雪中泡过温泉,品鉴当地特色美食,她惊讶的以为假期就在这里过了,却没想到每当她熟睡时便会转往下一站目的地,一路南下,一路风景,一路的叹为观止,短短的七天假期她从冬天走进了夏季,以至于等她重新躺回自己床上时都以为是做了一场神奇的梦。 豪门的生活太吓人了,专人安排服务,私人飞机往返。要不是她看见自己白本的护照上真贴了签证,她掐着脸也不敢信自己竟然就那么悠哉游哉地出了国,然后在异国像逛公园似的从北溜达到了南。 展赢说飞机是古世勋的,还说下次她想去哪儿玩只要说就行,只是她开心归开心,平民的脑袋里到底还是没法认同这种撒钱一样的奢侈行为。 观念上的直接碰撞让杨悠悠忽然产生了片刻的纠结,毕竟她在今年准备开始筹备公益,而‘公益’跟‘奢侈’本就对立,不过很快她又想明白了,不管公益还是援助,她动用的财物都是展赢给她的,说好听了是她心有大爱,说不好听了就是拿了别人的钱赚自己的名声,她怎么能生在福中不知福呢? 想通了杨悠悠又一次觉出展赢的好来,他就是那么那么地深爱她,她能怎么办?当然是要回应他同等的爱恋才行,虽然就现阶段有些难,但不妨碍她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不是嘛。 莫名遭了两天冷落又忽然收获无尽美好的展赢心脏都让杨悠悠玩抖了,再三确认不是自己做错了事后他就借着瘾头好好的把失落的两天用疯狂补满,爱只用说的怎么够?一定要做! 四六二、悠悠请客 杨悠悠是个创业新手,即便思考脉络非常清晰真到计划落实层面也免不了磕磕绊绊。她是一个优秀合格的打工人,未来也有一定可能成为律所合伙人,但作为一个除去法律法规再没有任何大型统筹管理经验的人来说,想一步跨越到位,想成为‘公益援助项目’的负责人谈何容易?幸运的是她身边就有一位现成的商业精英,不管她表现出多么天马行空的想象,他都会十分仔细的手把手教授。 从基础架构开始,再结合她通过亲自联系所得到的各地区扶持政策,又通过关系找到同样在做慈善行业的人带她实地走访……当第一批物资采购开始落实时,新的一年已经临近尾声。 展赢不建议她‘律所’‘公益’两头兼顾,一个人的时间本来就固定只有那么些,人不能劈成两半,时间也无法平行分割,光看着她这一年里拼了命一样的忙碌他就心疼的不行。她累瘦了,这一年里东跑西颠能待在家的时间都屈指可数,在每日累积的幽怨中他觉得自己都快成为一株枯萎的多肉植物。 能把多肉养到枯萎可见她是个何等残酷又薄性的女人?可他偏偏就是舍不得她皱眉,心疼她操劳,一边安排得力的人手帮她分担,一边忙着自己的事业还要不停催眠自己要做好男人,要懂她,尊重她,支持她。 可他委屈啊,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的连呼吸都带着委屈。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老婆转眼就被眨巴着纯良大眼的一群小丫头勾的连家都不回,等好不容易能抱住她了,话没说上两句她又进入睡梦,留他一个人干瞪着眼,戒瘾般把她好好舔弄一番等真要提枪上阵时又咬牙忍住继续撩拨,直到她开口求,不然就只能是冷水伺候了。 这一年中杨悠悠太知道自己作为女友的不称职,所以每到能休息的时候她总是会纵着展赢,但这终究不是良好的相处模式,再加上他强忍着对她与日俱增的渴求,为了配合她的步调默默调整作息,尽量把跟她相处的时间延长增多……她一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等终于在年底将第一批物资发送到贫困地区的失学女孩手中后,她一股脑把积攒到一起的休息时间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再一次看见从他身上绽放的光彩时杨悠悠觉得这一年的奔波劳碌都被治愈了。可缺水过久的男人哪可能那么轻易被补足,没有办法,很懂事但同时也很内疚的女人便秘密地陪他一起上、下班兼出差。 放下了工作的精明女人当起了短暂的‘笼中鸟’,原本枯燥的羽毛被豢养滋润的溜光水滑,而饲育者也得到前所未有的极大满足,变得愈发夺目耀眼。按照方堃的实地评价,就是这两位待在一起时会瞬间制造出他人不容靠近的隔绝氛围,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哪怕其中一个坐在沙发上专注工作,另一个只懒懒散散的头枕他的大腿或假寐或看书,那种从灵魂中都透出的契合感也让人禁不住想要屏息静气,以免打扰到那幅宛如自带滤镜一样的画面。 有了陪伴的展董工作起来的效率无比惊人,再加上春光明媚的精神状态简直让人整个联盛都跟着镀上霞光。 杨悠悠这一年里是真的累惨了,濒临耗尽的精神跟大脑细胞在放空后得以休养生息,所以她也不再那么谨慎的要求自己时时刻刻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展赢作为目前的既得利益者,每天睁眼闭眼全是她,那龟裂了一年的干涸灵肉终于有了润泽的倾向,可是还不够,甚至有时候明明怀里抱着她,他都还是觉得心中空落。 像偷情一样在办公室里闷声舔她,强迫她忍着高潮,再让她说尽淫词浪语,然后才允许她把阴精一滴不落的喷进他的嘴里,他的办公室就是他们新的爱巢,办公桌、沙发椅、休憩室……全是他用来肆意疼爱她的床。他觉得她实在是太狡猾了,打完一巴掌后猛给他塞甜枣,这样就意味着在新的一年里他照样还是会被她死死拿捏,照旧还是要像怨夫一样眼巴巴看着她天天不着家。 新年伊始,已经动过好几次卸任董事长职务的展赢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已经开始全力奔跑的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后方,她想要岁月静好,那他身为她的男人自然就要给她撑起一片祥和的天空,关键是,他喜欢眼睛熠熠生辉的她,更喜欢她在每一次小有成就后那种连时间都跟着她一起璀璨的绚烂。 又是一年东奔西跑,杨悠悠的公益事业开始步入正轨,鼎城这边也顺势跟她签订了未来五年的合伙人协议。三十二岁的成熟女人通过两年的时间淬炼出更加雍容不迫的气度,也把曾经的磕绊转化成阅历,更沉淀出让人无法忽视的优雅。 年底了,出差归家的杨悠悠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好香的烟火气,已经有了两个人生活痕迹的小家里暖的令她瞬间卸下紧绷的筋骨,厨房里扎着围裙的年轻男人手持炒勺把头从门口探出来,先跟她讨了一个缠绵的吻,然后笑着亲过她的嘴角,让她换衣服洗漱,说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二十五岁的展赢较于两年前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依旧好看的让人时不时定睛,依旧能力强悍地把联盛的藤曼伸展到各行各业,也依旧将她的希望跟热爱详列在他自己的计划表中。他给她的实在太多了,更从没有在她需要时吝啬过丁点儿,时至今日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再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还有良心懂事理,他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居于她的心头。可他偏又对她一如既往地专情,也一成不变地甘心配合她的任性。 杨悠悠默默看着他,忽然一种从未有过占有欲让她急于将他据为己有,那个已经在心里思考了一段时间的决定脱口而出,她说,‘下周一你有时间吗?咱们去趟民政局。’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展赢边盛菜边思考答道,‘上午还是下午?两小时够吗?我让方堃——你说民政局?’明显慢了好几拍的男人连眼睛都忘了眨动,仿佛是被突然定格在了原地。 “恩,民政局。”杨悠悠弯起唇线微微朝他歪下头,“我请客。” 四六三、心意相通 展赢怎么也没有想到杨悠悠会在这一刻说出让他周身神经严重断联的的话。他也有想过跟她求婚,只是如此重要的事情他因为一直遍寻不到合适的场地跟时机而倍感苦恼。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戒指买了好几枚,在她睡熟的时候几次悄声吻上她左手的无名指,尽管结婚对他而言只是一种将‘爱她’印进小红本里的延续方式,可他真的幻想过许多次邀她共享余生的画面……然后就在刚刚短短的五秒不到的时间里,那些计划、设计、浪漫、奢靡……都没敌得过那一句轻飘飘的登记约请。 已经不懂该怎么组织语言的他看上去有点儿呆,杨悠悠笑得越发柔媚,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颈,盛满情意的桃花眼望进他是眼中,“怎么了?是不是被我打断了什么计划?” 不禁撩拨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抵抗女人诱惑的男人舔了舔干燥的下唇,伸手向后扯开围裙系带,释放出被‘善解人意’死死封禁住的野性,“现在老公给你三个选择,吃饭?洗澡?还是要我?” 涌动的情潮被电流一样的酥麻顷刻激散,热气从腰椎一路烘到她的脚心,又从脚底猛地掀上天灵。此时的杨悠悠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为展赢着迷,轻启的红唇微露舌尖,毫不掩饰的热喘下是她甜腻的选择,“……洗澡的时候要你……” 齐整的衣服从外套到内衣脱了一路,当浴室中淋洒的水流声响起时,已经彻底交织到一起的喘息呻吟随着蒸腾的水汽扑满有限空间的每一个角落。焚情舔舐,炙热纠缠,激情的战场很快就转向了卧室,关合的房门内是一地嫣红的玫瑰花瓣,浓烈的颜色把暖色的墙壁、天棚都映成了粉色,暗蓝色的真丝被褥正中央是由香槟玫瑰摆出的一颗大大的心型,还有一个做工精美的小盒显眼的放在上头。 杨悠悠伸手欲拿,不想展赢借着她弯腰的姿势挺起硬胀的大鸡巴,二话不说就直接干进那已经被操得湿软滑嫩的小屄里,骚敏的媚肉瞬间剧烈绞缩,激得她刹那失声扑倒在在床。 原本全无顾忌的展赢怎么会承认自己是个连求婚台词都斟酌来斟酌去,还连被拒绝之后该怎么消除她的心理负担都提前想好了的,频繁在‘瞻前顾后’中犹豫不定的人?现在被她抢了先,他忽觉自己好蠢,只是这种感觉并没有在他的心理停驻太久便被死死吸啯着他大鸡巴的小骚屄吮空了,极致的酥爽燃起起了他无尽痴狂的爱恋,不听指挥的劲腰疯快地击干起那磨人销魂的小嫩屄。 满室的玫瑰花香她怎么可能一点儿都闻不到?两年多的无怨无悔她怎么可能视若无睹?她原以为不论多少他都是会变的,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合格的女朋友,哪怕一时做小伏低,属于她骨子里的那种傲气也会催促她赶紧收整,因为前方有更重要的事业跟工作在等待她去摘取桂冠与荣耀。 如果说她之前对他的爱情充满了复杂,那么现在她对他的爱情则一定充满感动。已经足够了,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坦然与自信,也拥有了足够多的去爱他的勇气。不再怕付出,不再犹豫得失,也不再拘泥于将来放或不放的难堪。 她现在能够笑着重复当年他们摊牌相认时的话,也能笑着面对未来他真正改变的那一刻。她会真心实意的祝福他,即便那些她亲身经历的美好不再属于她,她也依旧希望他能得到想要的幸福。他用他的爱教会了她很多实质性东西,也用他直白的真心给予了她很多精神上的满足,所以,未来的她不会再一味需索无度,已经是时候该回馈他相应的爱恋了。 趴跪在床上的女人把迷乱的淫叫的声压到最低,嫩窄的媚肉把飞速操击的大鸡巴绞得死紧,快感成倍迭加,爽得她连脚趾头都根根蜷起,“啊……老公……慢点……时间……时间有很多……恩……啊……好深……啊啊……” 杨悠悠的配合永远都是致使展赢愈加疯狂的催情剂,他附身吻上她的后背,大鸡巴插在小子宫中狂猛激捣,两只大手钳制她的细腰,每次击顶时还要用力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以便能在‘啪啪’的撞击声里把大鸡巴干得更深操得更狠,“我们的时间什么时候够过?你仔细想想……小屄是不是都快忘记老公大鸡巴的样子了……你都不想我……” 类似诉苦的腔调这两年里杨悠悠已经听了太多,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他总是越疯魔越委屈,爱她爱得全无保留也疼她疼得激戾骇人。可她更知道这时候无论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顺从?求饶?告白?求救?不管哪一样都是他更加悍猛的伴奏曲。 她收紧小腹,绞住被他粗狞的肉茎撑满的靡软蜜肉,脆弱敏感的娇宫被大龟头来来回回的碾操到变形,淫媚的小骚屄已经又一次快要达到极限,哪怕他只是插在里面不动,只靠那细微的血脉勃动也能让她舒服到泪花满溢,尖酸的快感在她体内急剧攀升,杨悠悠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啊啊……我要不行了……要高潮了……呜呜……老公……老公再快一点……呜……” 同样的渴求教会了女人怎样传递那是炙热的情爱,她开始主动撅高屁股,挺出湿淋淋的小屄朝着男人劲猛的腰胯扭摆迎送,方便他硬硕的大鸡巴在滑腻腻的小浪屄里更激更戾地击抽捅撞,放软的纤腰配合着他的操纵,任由那颗圆鼓鼓的龟头顺利地撞击嫩宫深处! “老婆忍忍……别急……让我再多操一会儿……好想你……悠悠……”展赢将热烫的呼吸洒向她的耳朵,稍微提速的健腰耸着红胀的大鸡巴飞快地在小嫩屄里顶撞,弹挺的小屁股被他撞得抖起肉波‘啪啪’直响,大量喷溢的浪水被他操得飞溅四散,只听声音似乎眼前就能浮现出两性绞缠淫糜至极的画面。 “受不了……不要再快了……啊啊啊……忍不住……展赢……呜……小骚屄要被你操到高潮了……好舒服……呜呜……老公……啊啊……”粉嫩嫩的媚肉被展赢操得湿软滑嫩,淫水在高速的搅弄中变成细沫,大鸡巴在小嫩屄中奋勇直击,硕壮的龟头干得一下比一下更狠更辣,连成一线的尖锐酥爽不断冲击着杨悠悠的周身感知,膨胀的肉冠狠狠剐蹭着全部的骚点,极度的酸爽让她摇头浪泣,彻底沉沦。 四六四、有情人终成眷属(完结章,二合一) “忍着……老婆忍着……”承担了无限寂寞的展赢被杨悠悠的热情燎得不可自拔,结实有力的腰身疯狂顶撞,大鸡巴尽根抽出去又恶狠狠地深插入宫,翻飞的两片花唇被他操肿了,飞溅的淫水被操成黏沫,更多的则顺着她的腿根绵延下淌。 杨悠悠的小屁股都要被他撞飞了,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她无法思考,早已经临界的高潮激得她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钳住了她细腰的男人一边啃噬她的颈侧一边狠操急插,酥酥麻麻的小屄被硬硕滚烫的大鸡巴操得又骚又敏感,大龟头每每捅进子宫飞快捣击时,总能让她忘情淫泣到失声。 拼命隐忍高潮的小骚屄收缩到了极致,一对被挤扁在丝滑床单上的嫩乳在操动中蹭硬了奶头,花唇被男人狰狞的肉茎撑开,露出顶端肿胀的小阴蒂。两年的专制疼爱让那颗原本圆溜溜的阴蒂变成了如今这样椭圆上翘的模样,粉嫩的蒂头上爆开一片触电般的快感,插在小骚屄里的大鸡巴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粗更长,对应着她全部骚点所崩起的筋脉每抽插一次都能让她控制不住的浑身酥颤,“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棒……呜呜……忍不住了……好烫好麻……小屄……啊……小屄好酸……让我高潮……展赢让我高潮……啊啊啊……要来了……呜……求求你……饶了我……啊——” “不行……悠悠乖,忍着……再多感受一会儿,老公太想你了……”红胀的大鸡巴在爱人的小浪屄里悍猛击操,嫩生生绷紧的娇宫几乎都要被他顶穿,展赢像久旱的土地终于等来了甘霖,每分饥渴都化成等待滋润的触手紧紧吸附到杨悠悠的身上。 他管不住自己贪婪的心也控制不住自己只为她而量身打造的身体,快成虚影的戾腰连带着力气都不减分毫,击进来时把她撞得膝盖离床,抽出去的时候又没有一点间隔,连成线的狠辣把小骚屄干得只剩抽搐的力气,晶晶亮地浪水顺着他们相连的部位不断淌落。 杨悠悠爽的泪眸隐隐上翻,颤抖的小屄湿得一塌糊涂,她沉溺于展赢的饥渴,享受着他即便已经生活在一起两年也从来没有降下热度的偏执情感。这样灵肉交合的做爱简直太爽了,所以她听话的一直忍耐,因为喜欢,因为同样爱着,因为他是她的,因为他永远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爱恋。 “啊……啊……好厉害……呜……小屄忍不住了……大鸡巴好可怕……老公……老公……救我……让我高潮吧……啊啊……要死了……呜呜……小骚屄要坏了……”杨悠悠开始失控尖叫,强烈的快感把她的脑内刷成刺眼的炫白,爽翻了天的小浪屄把她最后一点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她开始透不过气,尽力绷住的肌肉被操得渐渐只剩通体的麻痒,“不……展赢……啊啊啊……呜唔——恩——” “悠悠……爱你……”展赢保持着背后位的姿势欺身堵住她浪叫的红唇,已经再也无法忍受的滔天快意让他眼中只剩痴狂,他将她紧锢在怀,粗长的大鸡巴激快挺动,杨悠悠失神的娇态几乎跟他一样迷乱淫靡,一手小手紧紧向后勾住他的脖颈,配合的朝后挺起哆嗦的小屄,然后在他疯狂地击撞中呜咽一声同时奔赴高潮。 她在男人封噤的唇舌下努力张嘴呼吸,激敏的小屄在高潮中猛劲儿抽搐,眼中只有她的展赢越发狂乱的疯戾猛操,飞顶的耻骨把她的小屁股撞得肉颤屄抖,按在她腰间的大手手背迸起青筋,五指在她细嫩的腰腹抓出凹陷的指痕,所有快感在被压缩到极限时瞬间猛烈地炸开! 展赢低吼着全速全力疯狂冲刺,炙热的浓精分股喷灌,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的长舌将她堵得哭声都发不出来。狰狞骇人的大鸡巴把高潮的小骚屄操得电流乱蹿,猛力抽动的频率更带动阴囊的拍击速度,绷颤的小阴蒂被打得红红胀胀,每一拨荡开的尖刻骚痒都秒秒钟拉紧她脑海中悬成一线的神经。 粗大的性器激飞猛进,带着滚烫热度的大龟头把焚烧般的烈辣快感从小屄中贯入子宫,又在尖酸灭顶的潮喷中将热流顶到那颗小阴蒂上,杨悠悠上翻着桃花眼,几乎快要被他干得爽死过去! 失声失智的极乐连同窒息感激透了她全身的所有感官,不断随次数攀升的高潮把她的敏感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她被操得全身弹颤四肢发麻,剧烈痉挛的浪肉刚抽抽到一起就又被男人蛮横冲破,迷离的桃花眸里早没了焦距,只有澎湃的快感把她紧紧锁住,接连不断的高潮似乎永没有尽头,每当她以为自己快要在吹精里被男人活活操死的时候,就会出现新一波更加让她丢魂弃魄的潮喷。 “悠悠,嫁给我……”展赢把长舌搅进她柔软的红唇中,已经快要不会反应的小舌软绵绵任他挑逗吮嘬,被操哭了的迷蒙泪眼除了眼前的他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事物。又是一股酸酥入腹的暖流冲击向他才结束喷精震颤的大龟头,他爽得腰身紧绷,没有停歇半秒的大鸡巴顷刻抽送得更加快戾,而没有得到回应的求婚也再次重复出口,“嫁给我,悠悠……” “恩……恩……”魂飞天际的杨悠悠已经喷到腰腿酥软,不停抽动的小屄每被大鸡巴抽操一轮都会有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浪水纷涌溅出,焚心灭神的快感强烈到让她连展赢的话都理解不了,只能在他的追问中迟钝应声,“啊啊……嫁……嫁给老公……啊……悠悠嫁给老公……呜……恩……” 展赢突然将她翻转过来,整根大鸡巴直挺挺的插在小骚屄里碾磨半圈,紧接着就在她昂首瞠眸中再一次将她深深贯穿,绞缩的浪肉瞬间酸泞难挡,尖锐地蚀骨刺激直接让她爽得尿了出来。弹起的细腰拱起背桥,上挺的小浪屄不停颤抖着喷出尿液,紧嫩的蜜肉用力吸裹着热烫的大鸡巴! 杨悠悠在失禁的极乐中喘不上气,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肉茎上盘绕的青筋在抽插时‘突突’蹭弄着她小屄之中全部的敏感骚点。展赢被她痴痴淫浪的模样惑得心焦鸡巴疼,蓄力朝着小屄深处狠捅进底,不容她细品般将全部的贪恋通过强悍的力道操进她的身心! 他的力气蛮横霸道,激猛挺腰时那粗壮的大鸡巴能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操出狰狞的痕迹。纵使杨悠悠已经尝惯了他的疯魔,也依旧受不住他硬砸向她的可怖登峰快意,激猛到让人反应不及地力量把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操弹了起来,只靠连接的性器作为着力点的敏感小屄简直酥得快要掉渣。 被席卷上天的骇人极乐让杨悠悠舒服的几欲发疯,炽烫的大龟头撞过娇酸的穴芯,击开小嘴一样的宫口飞速操干嫩宫,茎身上膨起的筋脉血管跟着加速地心跳一起勃动,仿佛连心脏都被他操中的强烈感觉让人后脑颤栗,她把住展赢的手臂,蹬直了一双长腿淫哭出声,“呜呜……不……啊啊啊……小骚屄受不了……饶了我……老公……不要这样操……啊……会死的……小屄要爽死了……呜……不行……啊啊……” 展赢直起腰,紧盯着她被他猛力撑操的销魂小屄,他甚至故意咬牙激戾提速,疯狂搅动她内里腻滑哆嗦的浪肉跟颤抖变形的娇宫。他就是不正常,就是扭曲的要把深爱的女人往死里操,就是要看她喷精喷尿,看她被他干得津液垂涎美眸翻白。 超强的戾腰练就了一层漂亮到诱人的肌肉线条,堪比人类极限的撞击频率让躺在床上的女人全身都跟着一起颤抖,肥嫩的两团奶肉荡起水波一样的抖痕,粉翘翘的小奶头都画出残影,‘唧啾噗嗤’的操穴声黏到一块儿,杨悠悠被锐利的高潮催得痴态尽显,全身都炸起了光电,致人发疯的极乐已经让她无法停止潮吹,浪水阴精喷洒不停,淋在她的身上濡湿了大片肌肤。 “悠悠,你真棒……”展赢把持有度,在察觉杨悠悠快要爽晕时立刻减缓刺激,也更显残忍的把女人困在了欲生欲死的肉欲里。他附身吻住她的唇瓣,炙热而又充满十足侵略地用长舌将她从失声里拽出来,迫她再一次把涣散的意识聚焦到他的身上,“结婚以后我要每天都操你一遍,不管是小屄还是屁眼都由你来选……嘴巴不算,你要是因为别的事欠账,那就累计到第二天,依此类推,因为结婚了所以我不算你利息……老公好不好,恩?” 杨悠悠被展赢亲得气喘吁吁,湿润的红唇像是沾水的花朵一样在他眼下开启,嫩生生的小舌头舔着他的舌尖回拨弄,时不时噙上来主动吞下他们俩混淆的津液,“恩……好……老公最好……爱你……展赢……” “我更爱你……”展赢看着她痴媚的娇态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刚刚才从发疯中收敛的大鸡巴再一次心随意动的耸撞开。 粗狞的性器干开女人娇嫩淫荡的小浪屄,大龟头冲击蜜肉中凸鼓的骚点,更顶在宫口上狠狠地急速顶弄,然后在女人再也忍不住的淫泣浪叫声里深捅进底,抵着裹紧的宫壁把她操哭,大量的淫水白精瞬间挤溢而出,宫口缩得像张只懂贪吮的小嘴一样,在极度的酸麻中啯住他的大龟头使劲儿抽吸。 “啊……呜……好舒服……喜欢你……爱你……展赢……啊啊……老公用力……小屄好舒服……啊……”最懂得伺候她的大鸡巴在骚淫冒水儿的小屄里开始加速抽动,磨蹭着她每一寸痒麻的浪肉也熨帖着里头每一块哆嗦的敏处,快意撩动神经,杨悠悠情不自禁地跟着展赢的动作摆动腰肢,迎着他,让他更加纵情地操击她贪欢的小骚屄。 “这么想我还舍得出差叁天?扔我一个人在家,电话还没法随时接听……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操死你……”独守空房,只能抱着她的睡衣苦熬日夜的展赢虽然话里透着苦恨,可行动上却是直直对准她所有舒服的地方用力顶,硬胀坚挺的大鸡巴把女人的小嫩屄操出淫浪的黏水声,即将真正成为夫妻的奇妙感觉让他心生异样,他觉得以前总会在跟她分开时怅然若失,结了婚是不是就不会了?虽然只是一张由旁人盖章的纸,却是有法律效力的合法束缚,她终于是他的了,只要有了那个小本本,全世界就都知道她是他的了…… 他的妻子,他的老婆,他惟一的爱。 与痴念同步的强劲撞击渐渐失控,软嫩的小子宫也在击操中变了形,快感在杨悠悠的体内疯狂累积,不一会儿那熟悉的感觉就排山倒海一样将她再次倾覆!她急切地挺起腰,把深吞着粗胀鸡巴的小骚屄奉到展赢激猛的胯下,飞溅的淫水浪液融化了她本就澎湃的心潮,杨悠悠不再压抑,主动勾住男人的脖颈吻上他的薄唇,嫩舌卷绕,愉悦至极的奔赴高潮。 “唔……高潮了……啊啊……老公……小屄高潮了……好爽……唔唔……恩……”痉挛的小屄在高潮中越缩越紧,紧到把男人的大鸡巴都夹得几乎动弹不了。 展赢被她迷得两眼赤红,一边用舌头侵占她浪泣的小嘴一边狞着不再被动的大鸡巴狂操疯撞,瞬间就把杨悠悠高潮的小屄击得追喷出两股阴精! “悠悠,我爱你……只要能得到你,你知道的……我会拼尽所有……”展赢托住她弹嫩的小屁股疯狂挺腰击操,接连高潮的小子宫热辣辣的吮啯着他的大龟头,蚀骨般的酸刺感让他根本无法停止愈渐戾骇的捣撞,想干得更深更重,想占有她全部的身与心。 “啊啊……知……呜……知道……不行了……小屄又都要到了……啊……啊啊啊……老公……来了……来了……啊啊啊……”不停喷出潮精的杨悠悠哭花了脸,濡满津液的小舌被展赢亲得发麻,跟不上他激疯的速度让她只能被迫接受,短短数秒中,她就已经没法再从不断抽搐高潮的快感里逃离升天了! 展赢在极度的兴奋中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硕大的性器在女人的小嫩屄里飞快捣弄,让她诱人的身体在他身下激烈颤抖…… 夜还很长,属于他们的未来还有很多精彩,就像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都有应时应景的美好。乱于心,困于情,不畏将来,不惧过往。 他曾看见大颗悲伤的泪珠滚落出她漂亮的眼睛,她曾看见破损不堪的身心造就他扭曲的灵魂,义无反顾的贪恋在追逐相爱的过程里终于盛放了漫天的光亮,欢笑相依的他们终于可以坦然回望,因为有了彼此的陪伴,因为手心里攥住了属于他们的温暖。 ------------------------ 谢谢~~~~谢谢~~~~谢谢~~~~ 番外1——发烧(发骚) 天光大亮,不算大的两室一厅里面依旧没有多少贵重摆设,平添了许多生活痕迹的家装像往常一样整洁,唯一看上去有点儿乱的地方就只有房门没有关严的卧室了,只是任谁一眼看进去都只会心觉温馨。 熟睡的俩个人紧紧依偎,丝滑柔软的棉被下是他们拥在一起最舒服的睡姿。男人睡得很沉,大半张脸都埋在女人头顶乌黑散乱的秀发里,皙白的手臂一条圈在女人的腰际,一条给她做了颈枕,女人则睡得不太安稳,轻颦的眉头微微颤了一下,然后遵循本能的又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 怎么这么热?半梦半醒的杨悠悠感觉到自己手心里泌出一层汗,她顺势摸了摸怀里人的后背,结果沾到一手的濡湿。 异常的皮肤高温让昨夜被闹到很晚才睡的女人猛地清醒过来。 昨天下班回家她就发现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哑,可不等她关心的两句话问完就被他搂进浴室胡闹了一通,直到现在她的腿脚都还感觉软绵绵的,就更不要说其他更需要在意的地方了。 杨悠悠边伸手摸上男人的脖颈边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好烫,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可以确定他在发烧的女人赶紧套上丢落在地上的睡衣睡裤,然后温柔抚上他潮红滚烫的脸颊,附身轻唤。 “展赢?”她拨开他额际汗湿的发丝露出脑门,额头贴着额头仔细感受了下他高烧的温度,估摸不准,但是至少也是38度以上了,“展赢,醒醒……” 烧得迷迷糊糊的展赢硬瞠开燥热的眼皮,看见杨悠悠贴的好近想都不想的抬手搂住她的后颈就要把嘴往她的唇上贴,“恩……老婆亲亲……” 被吻了正着的杨悠悠都能觉出他嘴唇的干热还有呼吸的灼燥,心里满是担心,可她的身体早已经被他调教的随时都在备战,所以在他不知检点的启唇伸舌时她也本能地将自己的嫩舌迎了上去。 不对呀! “展赢别闹……”匆匆喊停的女人安抚似的在男人的舌尖轻嘬了一下,抬手拉开他比平时虚软不少的手臂忧心道,“你发烧了知不知道?” 没有亲吻过瘾的展赢空前委屈,什么发不发烧的,他就是嘴巴好渴想要跟老婆咬舌头,不然咬她的小屄屄也行……明显糊涂不愿思考的男人勾着杨悠悠的脖颈就要翻身把她压躺到床上,可力不从心的现实让他忽地冒起一身虚汗,转瞬间连头都疼起来。 ‘突突’胀跳的脑仁在三秒钟过后恢复了思考能力,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儿了,“我……怎么了?”怎么连老婆都扑不倒了? “病了。”杨悠悠看着他一片茫然的脸真是又想气又想笑,“都多大的人了还没有自觉?昨天我就说你鼻音重你还一个劲儿闹腾,现在好了,发烧了吧。” 发烧?难怪这么热了。展赢眨着绯红晕水的眼睛看向满脸担忧的杨悠悠,他以前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见过她这副心疼的模样? 杨悠悠用柔软的指腹揉开他拧紧的眉心,又探了探他居高不下的体温,“你老实躺着我去给找找药,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马上出去给你买。实在不行,我先打电话给江医生,让他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展赢摇头,拖着不太痛快的身体翻了个身团到杨悠悠跟前伸手圈住她的腰,“老婆哪里都不要去,陪我……” “我能去哪?”杨悠悠由着他撒娇,要不是这两天放假她也不可能让他昨晚那么肆意,想想自己也不是全无错处便只能换了到嘴边的话,“我去做点儿粥吧,吃饱了才能吃药,你要吃皮蛋瘦肉粥还是鸡丝粥?桃罐头呢?想吃吗?” 她这边正在心里安排着该怎么给他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呢,他那边却已经贼心不死的开始盘算着怎么好好利用这场突来的病灶。 “悠悠……” “恩?”杨悠悠不疑有他,还温温柔柔朝他笑,“想好吃什么了吗?” “我在发烧。” “恩,烧的挺厉害。我待会儿拿体温计给你测一下,过了39度就得把江医生叫到家里来了,我顺便还得问问他该注意些什么。”用手背轻轻蹭过他烧红的耳根,杨悠悠也是第一次看见展赢这样软弱无力的样子,新奇于他莫名的可爱,也十分受用他这样全身心的依赖。 “我的舌头现在一定很烫……” 察觉出一丝异样的杨悠悠没接话,比较敏感的那根神经提醒她这货八成话里有话,而且还不是什么值得一听的好话,结果也没让她继续猜想多久,喷吐燥气的男人自己就已经忍不住的主动揭秘。 “你说,如果我现在舔你的小屄……会不会让你更舒服?” 无语问天的女人望着天棚慢慢舒出一口气,然后假装没听见他这段浪到没边的发言,“还是鸡丝粥吧,少点儿油腻更容易入口。” “你不要装没听见,”展赢哧哧笑出声,手臂缠着她的腰阻止她想要下床的动作,“我渴……悠悠,让我舔……要是退了烧就没有效果了,烫烫地一定很爽……不骗你……” “乖,听话好好在床上躺着,我去做粥,”杨悠悠面不改色的像哄小孩一样软声软语,“你现在烧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了,满嘴胡话……” “老婆不给舔我就不吃饭也不吃药……”展赢抱着她的腰不松手,拱着脑袋直往她上衣下摆里钻,高热的体温把体谅他不适的杨悠悠也烘出一身的热气。 “展赢……”不堪骚扰的杨悠悠扯住他身上的被子,既怕他蹬了被子再次受凉又怕他捂得太严真烧出问题,同时还要防备着他明显意有所图的动作。可关心则乱,她顾得了这边,那边就势必顾不及,揪扯来揪扯去,左边的奶尖突然一烫,她猛抽了一口气,低下头就看见展赢的脑袋已经拱进她的睡衣并张口把她的小奶头嘬进嘴里。 女人肥软微凉的乳肉挤在他发烫的脸上,滑嫩的触感让他的本就燥热的身体彻底烧干了锅,“唔……悠悠……” 真的……好烫啊……杨悠悠嘤咛一声,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奶尖被他含在嘴里吸吮挑逗渐渐变硬。 -------------------------- 网太卡啦~~~~~~ 番外1——发烧(发骚)2 展赢大口舔舐着白皙软嫩的奶肉,灵活的缠舌卷住爱人娇嫩肿胀的奶尖快速画圈碾拨,杨悠悠的身体本来就被他日日侍弄的无比敏感,再加上他那异常高热的唇舌燎人至极,瞬间炸开的酸麻舒爽得让她紧屏呼吸,身体像触电一样开始颤抖,极力压抑的呻吟声带着甜甜腻腻的鼻音,促使着已经兴奋的男人更加的想要从她身上获得满足。 “老婆是我的药,不给吃……我的病就不会好……恩……奶头硬了,唔——真可爱……”呼呼喷喘的烫息包裹住小奶头用力吸吮,明显因为发烧而气短的撒娇声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更让杨悠悠承受不住。 “你……够了……昨晚你就不听话……唔……”杨悠悠抱住他的头,缩着胸想要阻止他侵蚀的动作,可她的身体意愿总跟她的思想背道而驰,奶尖胀得比昨晚还要膨肿,娇敏的尖酥感只要被男人轻轻一吸,她的小骚屄里就会应激出一股暖流,里头绞住的媚肉更是止不住的渴望起他的舌头来。 “不够……怎么会够?”展赢啯住她娇嫩的小奶头快速用舌尖弹动,“我老婆那么好吃,奶头……唔……想把老婆的小奶头吞到肚子里……恩……” 随着话音顷刻沸腾的欲念把高烧中的男人蒸得全身都红了,无法控制的力气通过猛吮的薄唇跟噬虐的长舌速度传到红肿俏立的乳尖上,粗粝的长头一遍又一遍的刷过敏感圆翘的乳果,森白的牙齿充满占有的轻咬剐磨,轻微的刺痛杂夹着难抑的快感,这种带着强烈吞噬色彩的贪婪欲求让杨悠悠后脑都麻翻了,湿透的小屄翕动着,叫她坐立不安。 “唔……展赢……别那么用力……啊……别咬……好烫好麻……”她的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被男人全心占有的那团嫩乳绵软变形,每一次‘啵’声过后,她都能看见自己的奶头硬弹出他的薄唇,上面附着一层湿亮的津液,不仅显得分外淫荡诱人也惑得展赢更加蛮横无忌。 晕红的狭长柳叶眼向上抬起,展赢把脸埋在她的乳肉上,炙喘的呼吸中全是随着体温上升而飘散的属于杨悠悠的馨香。他的老婆怎么这么好看?眼睛水汪汪,脸颊红彤彤,忍住不肯出声的嫩唇也可爱的让他心动,浑身上下的皮肉又甜又软又香又嫩,一想到她现在已经小屄偷偷吐水发痒,他的嘴巴就干燥的开始燥烫。 想舔,想吮老婆的小浪屄,想咬住她的阴蒂让她哭,想把舌头操进她的小屄里让她叫……极度的渴求让他陷入更加迷离的疯狂,胀热的大鸡巴挺得笔直,快要贴上下腹的硬硕尺寸肉眼可见的又粗大了一圈。 “悠悠……”快要烧净他最后一丝思考能力的热火将他的声音都燎得干干哑哑,“给我……” 杨悠悠低头看他,正发烧中的男人显然比平日里的模样更加具有诱惑,皙白的肌肤透出引人遐思的粉,一向媚气十足的脸庞此刻简直能让人卸下全部坚持只想随他沉溺,她真的已经尽力在克制自己了,可攀升的性欲无时无刻不在挑战她理性的极限。那么烫那么热的舌头跟嘴唇,如果真的舔到她的小屄上……唔……不能想,她快要忍不住了。 “展赢,你在发烧……真的,等你退了烧咱们在……好不好?”她捧住展赢的脸,低头将轻颤的吻印在他的眉心,“好好休息,等你感冒好了怎么都行……” “不要……老婆,我现在就要……”展赢瞠着半晕的眸子寸步不让,“你之前还说要自己玩屄屄给我看,结果到现在你也没做过……” “那是……”杨悠悠刚想扬声反驳又因为内容太过难以启齿而停顿了几秒,然后才小声呢喃道,“是你每次都突然阻止……”他每次吵吵要看,结果每次不等她的手摸上去他就猛地欺上来,还声声宣告她的小屄是他的,不许她随便乱碰……不对,这怎么又被他打岔到别的事情上了? “揉给我看……”展赢把自己滚热的脑门抵上杨悠悠的额头,喘着干燥的呼吸用鼻尖擦过她的鼻尖,“我要看老婆在我眼前玩小屄……” 杨悠悠羞赧的望进他的眼底,在呼吸进一步凌乱前她抿了抿嘴唇妥协道,“我、揉了的话,你就要乖乖吃药,不准耍赖。” 展赢笑眯了眼,伸舌舔上她的嘴唇黏着声道,“我老婆最好了……” 相爱是最浓的催情剂,它甚至都已经不需要直接饮用,单是那挥发的气味就能让彼此深爱的两个人催动起不灭的火花。 杨悠悠红着脸在他跟前褪掉了睡裤,两条越靠近腿心吻痕越多的白皙长腿羞耻万分的朝着他的方向慢慢敞开,等到把那湿漉漉的小骚屄全展露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臊得脸扭一旁,就连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泛出了一层水汽。 展赢盯着她的脸,直到她承受不住的看向他,他才移动视线看向女人最最私密的羞处,“老婆的小屄怎么湿了?我都还没碰呢……” “你……你不准耍赖……”杨悠悠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要烧着了,她轻轻吸了口气,伸出纤细的手指慢慢摸上昨夜被充分疼爱过的花肉,指腹碾进肉缝僵硬的,一下一下磨蹭湿滑的嫩肉跟顶端微擎的肉豆豆,贝齿浅咬下唇,压抑着快要溢出唇瓣的呻吟,“恩……你盖好被子,唔……别……别凑得这么近……展赢别看……别看……呜……” 极度羞耻的感让女人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充分湿润的小嫩屄像是沾上了凝露的花瓣,娇生生的在男人的眼前绽放它的美丽,粉噜噜的两片嫩肉被手指夹来蹭去,偶尔屄口紧紧一抽,下一秒便又挤出一滴透明晶莹的骚水。 展赢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磨磨蹭蹭的动作呼吸逐渐粗重,以前光用想的就已经能让他足够兴奋的光景现在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忍耐,梆梆硬的大鸡巴胀得发疼,就连他的眼睛都烫得快要流泪。 病号展赢的状态时刻牵动了她的心,杨悠悠能从他的呼吸里感觉出他又连升两次的体温,还有他明显散焦的眼神,怎么想也得赶紧哄他把药吃了才是重点。她把指腹揉上翘挺的小阴蒂,在他受不了滚动喉结时,加重了力道。 ------------ 今天手机上的,第一次,新世界呀~ 番外1——发烧(发骚)3 展赢的眼神热得烫人,他看着心爱的,无论自己怎么吞噬占有都无法从中得到满足的女人,以心脏为起点刹那间爆发出一股让他浑身都要打起哆嗦的战栗快感。 已经连寒毛发丝都被他调教出感觉的杨悠悠颦起眉头,活动着手指快速揉弄自己痒麻的蒂珠,她在心里不断安抚自己,可灭顶的羞耻先是扩大了她的敏感又挑逗起她对展赢走肾走心的爱怜之心。他痴迷的模样让她倍感欢愉,他专注的眼神让她的身体倍受鼓舞,漫出了大量骚水的小屄从里到外全泛起了让她搔心挠肝的热痒。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男人炙热的凝视下缓缓戳入了一节指腹浅插小屄,惑人至极的淫浪试探让他们突然将视线猛撞到了一块儿。杨悠悠收手的迅速,可在彼此眼底炸起的燎原热火却引发了熊熊烈焰。 “插进去……”展赢嗓子里的水分全被烧干了,嘶嘶哑哑地像是能被声音刮出火星,“只能一根,深深地……插进小屄里面去……” 杨悠悠受不住的打起颤,已经被男人疼爱惯了的骚敏身体哪里还有她继续隐忍的余地,所有的敏感点都在对着展赢的脸发骚发痒,饥渴的嫩肉不管怎么可怜巴巴地的吸吮蠕动都等不来男人的滋润,只能暂时靠着她自己的指头缓解酥麻,小屄里的浪水渐渐泛滥,终于将完整的一根手指全插进小嫩屄里的女人被自己磨得想哭。 她以前是自慰过的,只要揉酸了阴蒂就能获得高潮缓解体内的躁动她也从没想更多,跟展赢一起后就更不要说了,他的性致跟性欲简直就是无底洞,只要随着他的意愿开始,她就只有被他操到失神爽到晕厥 这两种下场,哪里还有她淫玩自己的小屄的机会? “呜……别看我……展赢不要看……啊……恩……”杨悠悠活动着手指缓慢抽插着湿漉漉的小骚屄,第一次触摸到自己内里蜜肉的她简直要被那紧致的吸附力啯得腰酸腿软。自己的手指,自己的小屄,谁还能比她更清楚哪里更舒服?‘咕啾咕啾’的插弄声被搅了出来,柔软的指腹按在里面一块明显凸起的嫩肉上用力碾磨,酥爽感应激而起,冲击着她脆弱无比的神经,“啊啊……不行……呜……好麻……小屄里面好痒……我不行……真的不行了……恩……” 粉嫩嫩漫水的小浪屄在一根手指的戳动下紧紧收缩,里面骚媚的穴芯被女人自己操出极大的快感,展赢看得热血冲头,沸腾的欲念让他彻底忘了自己之前的承诺,伸手抓住了那只让他眼热嫉妒的手阻住她的动作,再把那根手指一点点抽出来。 已经湿透了的细长指头跟小屄里面的媚肉黏出一条难舍难分的淫丝,杨悠悠正为眼下的靡景脸红心跳,再一回神就看见满脸情欲的展赢吐出比刚才更显猩红的长舌卷舔上那根手指,灼热的气息下是他燥烫的气声,“我的……” 灵活的舌尖舔舐着女人的手指,湿黏的津液取代了被他吞嘬干净的骚汁重新濡在上面,杨悠悠禁不住跟他一起完成了吞咽的动作。他的舌头好烫,口水好黏,还有他一直望着她的,淫荡到让她想要立刻扑上去深深吻他再与之疯狂缠绵的模样,都在全力拉扯着她已经为数不多的理性。 “甜的……我老婆的小屄好甜……”展赢像只刚化形的妖精似的朝着他的目标不断释放勾魂摄魄的性吸引力,杨悠悠受不住诱惑的轻动指头摩挲他的舌尖,顷刻引得他更加媚气横生,“恩……老婆继续……” 杨悠悠被他撩得浑身上下酥起一层鸡皮疙瘩,在这种已经浓郁到化不开的靡乱的氛下,那不受管束的小骚屄猛地一连收缩几次,对着男人的舌尖发起无比期待的邀请。 “展赢别闹了,我去给你拿退烧药……”她死死拽住最后的一线神志,不停的在脑子里重复‘他是病好,他在高烧,他在说糊话’,可看着他那张比清醒时更具蛊惑的脸,还有他散发着邪性的行为举止,她知道自己能坚持的时间所剩无几。 “不吃药,要吃老婆的小屄屄……”展赢抬起雾气迷蒙的柳叶眼,从她压抑情欲显现关心的脸慢慢落向她湿嫩滑腻的小骚屄,眩晕的头脑让他全部的动作都透着一股飘忽感,甚至就连他欺近的动作都软绵绵的,“老婆要听话……不然……老公的病就不会好了……” 滚烫的呼吸洒在杨悠悠的腿心,轻柔的舌尖试探着轻触上她湿滑的蚌肉,只是这样若有似无的一下,她就舒服的软掉了双腿,一直望着男人的浸水眸子瞬间享受地眯了起来,“恩……” “好嫩……都湿成这样了……悠悠最喜欢被老公舔小屄了对不对?”展赢边喷吐着热息烘烤她的小阴蒂,边把刁滑的舌尖舔进花唇肉缝,勾起她苦苦挣扎的情欲也撩拨起她不堪一击的防守,“我好爱你……好爱好爱……” “唔……我知道……可是你病了在发烧啊……”无力抗拒的女人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水盈盈的小骚屄在他慢悠悠的舔弄下发出‘唧啾唧啾’的水声,翕动的穴口像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用力去吸吮他逗玩的舌尖,直把展赢勾引得粗喘不止,眸光幽暗不明。 “就是发烧了才能让你尝到不一样的舒服……悠悠,老公的舌头烫不烫?”展赢舔开细嫩的两片花肉,弹着舌尖拨弄她胖鼓鼓的小阴蒂,每弹拨一下,杨悠悠的身体就会跟着颤抖一下。 热烫的高温把女人的腿心燎灼得比平时敏感了好几倍,只是稍稍一碰就是一串滔天的快感,充血肿胀的小肉珠被他弹弄的东倒西歪,爽得杨悠悠脚尖绷直,骚水流个不停,她顾不上羞,可又真的没办法无视他的健康,只能一边风骚地摆动纤腰让他舔得更加用力,一边摸上他汗湿的额头妥协道,“就一次……恩……我高潮了就停下好不好……唔……展赢,你烧得真的很厉害……不吃药不行的……” “那……老婆要好好表现我才吃……唔……我觉得……只要能吃够老婆的小屄……我的病不需要吃药就会好……真的……”脸色潮红的展赢突然一口嘬住那颗哆嗦的小骚蒂,薄唇抿住根部,舌尖碾住勃起的顶端飞快刮弹,直激得杨悠悠挺起细腰昂首浪叫。 番外1——发烧(发骚)4 才吃过手指的小嫩屄在快感中不停的蠕动收缩,外面被嘬住用劲儿吮弄的小阴蒂有多爽,里面不得抚慰的媚肉就有多痒,满溢的甜骚浪水从翕合的屄口里不断漫出。展赢沿着粉嫩的骚肉一路吻至娇颤穴口,舌尖微微朝里一探,那发情中的蜜肉瞬间便热情地吸住了他灼热的舌尖儿,勾着他,让他快点把舌头插得更深更狠。 “啊……好烫……老公……”杨悠悠有好几次因为羞耻而避开他一直望向她的眼睛,可属于他特有的淫靡跟超常的火热,还有感冒后特有的迷离联手挑逗着她那根绷颤的神经,她抵抗不了了,颤抖着双手扒开自己滑腻腻腿根,朝他露出小屄里面不断收缩的细嫩艳肉,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娇气央求道,“呜……展赢……给我吧……快点……用舌头操我的小屄……啊……忍不住了……里面好痒……” 展赢混沌的思考能力所剩无几,满眼都是自己老婆美妙到让他快要不能呼吸的可爱骚样,他开心的想笑,看着她大胆放肆的把小浪屄挺向他的嘴巴,满心的贪婪执恋冲顶的他头壳发麻。 “我老婆真美……”声音未落,他就已经吐出垂涎的长舌顶在抽动穴口上,然后猛地捅了进去! “唔……”猩红的热烫舌头突然插进了她瘙痒难耐的小屄里,杨悠悠急切地挺起腰,漂亮的桃花眼里瞬间盈满水汽,“啊……好厉害……呜……老公的舌头全都插进来了……” “恩……好紧……老婆小屄好甜……舒服吗,老公的舌头让悠悠舒服了吗……”展赢一把舌头操进爱人的小浪屄里就开始疯狂的搅动弹刮,柔韧蛮横的长舌把淫水淋漓的小屄戳舔得‘唧啾’乱响,越来越多的淫水被他的舌尖勾磨出来,酥麻的媚肉紧紧地吸住他,像是在害怕它会突然离去断这份令人心颤的快感。 “舒服……啊……好舒服……呜呜……最喜欢被老公舔小屄了……好麻好烫……啊啊……好爽……”热乎乎发烧中的大手稳稳捧住了她扭摆的小屁股,同样高热的唇舌附着上她彻底朝他敞开的骚淫小屄,灼人的灵活长舌狠戾地研磨着她激敏的淫肉,舌尖勾在那块凸肉上用力刮画,势要让她享受的更加彻底。 缭绕的炙喘下,高挺的鼻尖对准女人俏立的小阴蒂挤蹭上去,卯足了力气的舌尖猛戳穴芯,两处骚点齐齐遇袭,酸酥的快意直顶得她双眸发花。 “啊……啊……好酸……好烫……呜……”杨悠悠扭动着纤腰娇声淫泣,敏感的小淫屄死死噙住男人的舌头吸吮吞咽,蓬勃的情欲在激情的熏染下越攀越高。 展赢用沾满淫水津液的唇舌肆意蹂躏着她发麻的小屄跟肿胀的小阴蒂,一贯霸道的脾性不肯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迅猛的搅弹把她的整个小骚屄都淫逗的开始颤抖,杨悠悠被剧烈的快感裹挟,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媚肉都要被他用舌尖勾出来,还有那颗不禁吮吻的肉蒂也好像被他越嘬越长。突然,他全无预警的重重地向前一撞,长舌顶开绞缩的穴芯蜜肉好似直接舔触到了她的宫口,凛冽的刺激立刻冲翻了她溢泪的双眸,差一点点就能让她体会到登顶的欢愉。 “啊啊……好深……呜……好舒服……啊……啊……要被老公舔高潮了……呜……烫……”小嫩屄被男人舔弄得快要爽上天,杨悠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顺势挺起满是浪水的小屄迎向展赢的灵舌,‘唧啾唧啾’的浓情蜜意把两个人都撩得痴靡晕眩,猩红的长舌不顾浪肉的挽留狠心抽出,又以更狠更重的力道掠向抽搐的硬翘阴蒂,直嘬得她满脑子都是想要立即高潮的欲念。 展赢快被动情的小骚屄吸得窒息了,他高估了自己在病中的身体状态,高烧拖慢了他的动作也几乎烧干了他全部的体力,纵使杨悠悠无比敏感,可他总想给她更多更好。 想要的感觉太过强烈,杨悠悠都快忘了现在舔她的男人正处于病中,可她的身体早就临界多时,累积快感准备随时登巅的娇嫩小屄渴望着男人继续猛戾的舔嘬,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深深刺入时,仅差毫分就要抵达的极乐瞬间热化了她的腿心! “老公……啊……你再用力一点……太舒服了……小屄都要被舔化了……呜……嘬我的阴蒂……啊啊啊……好棒……老公好厉害……啊……”杨悠悠被展赢嘬得腰麻腿软,小屄里面的浪肉全紧紧绞在一起,布满了脆弱骚点的媚肉太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了,当男人的舌头又一次次顶入时,那股再冲击临界的快感爽得她濒临崩溃。 层层迭迭的骚肉已经渴望到极限了,一碰到刁滑的长舌就疯狂地缠吮了上来,不断吸啯吞咽,抽抽搐搐地紧缩小屄忽又漫出来不少淫水。 “悠悠,坐到老公的脸上来……”展赢抬眼几近媚惑的朝她释放引诱信号,抽插勾弹小淫屄的动作没有一秒停顿,可杨悠悠还是听出他藏在粗喘背后越发浓重的鼻音。 快点结束好让他吃药,不然又不知道要被他牵着鼻子闹上多久了。杨悠悠听话的跪坐起身,等他躺好之后便膝行一步,把红艳艳湿漉漉的小骚屄骑坐到展赢的脸上。灵活的舌尖一下划开了肉缝,卷嘬了好几下阴蒂后迅速窜到小屄里面画圈舔动,每一下都能让她爽到发抖,“啊……啊……好痒好麻……呜……老公……别舔穴芯……啊啊……好烫……好烫啊……” 她嘴里嚷着‘不要’,可扭动的小屁股却在配合着男人的舔弄尽力要把他的长舌吞得更深,满溢的淫水把他的口鼻处都弄得滑腻一片,每次她扭摆屁股骑上他的脸都会发出淫靡的声响,淫水津液把她的腿心濡得又湿又滑,甚至连他的吮嘬声都粘腻的让她小屄发酸。 “悠悠……老婆……唔……真甜……”骑乘的姿势不需要他再浪费额外的体力,只要专注的把住她的臀肉把狠摆的舌头击上她的小骚屄就好了。 狠狠地戳开紧缩的屄肉,深深操进里面用力勾顶,激得她全部的浪肉都骚敏地缠上他的舌头,杨悠悠忍不住叫出声来,尖酸的快感把她的小屄侵蚀的溅起电流,满满地承载不下,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种销魂地极乐。 “啊啊……来了……来了……老公……呀啊——”痉挛的屄肉绞在一起,阴蒂勃动抽搐,杨悠悠绷住腿心哆嗦着到了高潮,等待多时多次阴精激喷射出,一滴不落地全进了早就张嘴等待的男人口中。 ------ 换了了地方,上网好难呐~大大们真的是辛苦了~谢谢~ 番外1——发烧(发骚)5 终于结束了……杨悠悠脑中乍现清明,可那爆发的快感仍绵绵不绝的从颤抖抽搐的小骚屄里酥散到全身各处。她咬唇忍住呻吟,腰椎酸软地趴在展赢的身上,水淋淋的哆嗦小屄还贴着他滚热的脸,“唔……别……啊……别舔了……展赢……已经高潮了……恩……我去拿药……拿药……” 只有一次显然还没得到满足的展赢怎么可能理会她的乞求,反而用双臂别住她的大腿更加变本加厉的用长舌蹂躏起她才刚高潮的嫩屄,可怜巴巴的小阴蒂被他吮得红俏挺立,痉挛中的蜜肉被他搅戳阵阵发麻,“唔……不够……悠悠,再让老公亲亲……我渴……” 杨悠悠抓住凌乱盖在男人身上的被子,拼命压下快要冲破她喉咙的淫叫。她也觉得不够,可从他身上传递出的温度告诉她,他真的烧得不轻,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要是烧出问题怎么办? “说好了一次的……展赢……放开我……”她抵抗性的扭腰闪躲他的唇舌,无视小屄里面骚到空虚的蚀骨痒麻,也压抑着身体里不断朝他所求的饥渴的盼望,可同时她又控制不住自己去享受他给予的销魂快意,嫩生生的花肉被他用力嘬住吮顺势拉长,淌水的小屄蹭过他的鼻尖立刻开始吸缩,还有那颗胖鼓鼓已经硬到发酸的骚阴蒂,每被舌尖弹击一次都会让她融化数秒,“求你……呜……展赢……不要再舔了……啊……好烫……你真的好烫……” “就是要烫才好……老婆的小屄那么嫩,烫熟了更好吃……”展赢边呼呼粗喘边把肆虐的舌头再次挺进她泛酸的小浪屄里,勾住那块儿弹软的穴芯一通疼爱,酥得骑坐在他脸上的女人瞬间绞紧了腿心,趴在他身上发出一阵急促的喘吟。 杨悠悠爽得两眼发花,一直尽力跟男人较劲儿的细腰也快要坚持不住了,她努力夹紧双腿,不想让他把舌头搅弄得那么激烈,可是不行,她太知道自己也太了解他了,那不断从小屄里袭上后脑的快感正在将她仅存的理性燃烧殆尽。恍惚间,她看见了直挺挺藏在被子里的那根粗兽,悄声彰显存在的鼓硕让她目醉神迷,一时竟忘了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舔……想吃老公烫人的大鸡巴……羞耻和担心好像突然变得不再重要,坏老公不听话,老婆就要惩罚他,要让他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 杨悠悠掀开被子。喜欢裸睡的男人一丝不挂的被她把跨间的胀硬释放出来,饱硕的大龟头圆圆鼓鼓的撑开伞冠,筋脉虬结的肉茎勃发出骇人的形状,红胀的色泽散开一片熏烤她脸颊的热气,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垂涎于它的模样?不记得了……只记得它的主人实在小气,一年到头能让她顺利吃进嘴里的机会不到五次,明明她的小屄都被他舔得天天发骚淌水儿…… 情欲烧灼下的女人开始失去那残存不多的理性,水汽迷离的桃花眸里映着男人赤红色的大鸡巴,她痴靡的启唇吐出香舌,无比爱怜的一口含住龟头顶端,像品尝希世珍馐一样的舔舐吞吐起来。 爽得浑身打颤猛收腰腹的展赢禁不住闷声低喘,攀紧的两手当即钳住她的纤腰更加大了舌操骚屄的力道。哆嗦的浪肉紧紧吸绞在一起,含着入侵的长舌猛吞深啯,双重的快感把他瞬间引向醉心的痴狂,“唔……恩……好紧……老婆的小屄真棒……唔……用力吸老公的舌头不要停……老婆……恩——鸡巴好爽……宝贝好会舔……” 杨悠悠眼眸垂落情动的泪珠,淫荡扭摆的小屁股碾在男人的脸上热情磨蹭,展赢一边享受着她的口交一边将蛮横的长舌狠狠地插进小屄深处,淫浪的快感在两个人的体内快速垒迭,越来越多的骚水顺着他的舌头流到他的嘴里。 勃颤的大鸡巴在女人的小嘴里吞进吮出,大大的龟头任由操控大力碾蹭着卷绕在上面的嫩舌,一次又一次深深入喉时伴着‘啵啵’的使劲儿吸啯声,狰狞粗壮的棒身上满是晶莹淋漓的津液,“唔唔……好大好烫……老公……啊……唔……不能这样……你——唔……呜……” 爱人放荡淫啯的声音听得展赢热血沸腾,他用两根大拇指猛地扒开她的腿心,让整个小骚屄全无遮拦地暴露在自己眼下,泛红的柳叶眼痴痴欣赏着颤抖的嫩肉被他疯狂碾舔亲嘬的淫荡特写,就连小屄里哆嗦的媚肉的都让他用长舌干美了,一边不停抽搐一边夹住他的舌头卖力地吸弄,“好可爱……恩……我老婆的小屄真好吃……让老公吃……唔……好嫩好甜……” 想提醒他也顺便给自己醒脑的杨悠悠所有的话都被噎回了喉咙,她撅着小屁股,泛滥的淫水顺着小骚洞一缕缕的往展赢的嘴里流,被她吻舔的大鸡巴挺在她的嘴巴里‘突突’鼓动,淫靡的小屄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炙烫弹击,酸麻的快感从小屄直顶背脊,迫得她又哭颤着嘬紧了嘴巴里的大鸡巴。 “唔呜……好酥……老公的舌头好厉害……小骚屄爽死了……啊啊……啊啊……不……不要嘬里面的肉肉……好烫……啊……不……啊啊啊……”悍猛的吸嘬力道死死噙住了小嫩屄里麻软的骚肉,好像连子宫都被他狠吻的开始下沉,极度惊骇的快感洗髓一般侵入她的四肢百骸,杨悠悠爽得直摇头,一双溅泪的桃花眼渐渐失去焦距。 展赢自然是不可能听她的,薄唇吻住小屄的力气越来越大,灵活的舌尖瞅准时机狠狠捅入密不可分的媚肉里深深戳击,更速度占据穴芯猛烈弹撞,利用干热的舌苔激戾摩擦她娇嫩的花肉阴蒂,杨悠悠被他舔操得魂飞神飘,就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溢流了下来。 她不停哆嗦,口含着男人的大鸡巴却早忘了该怎么去吞去舔,只能重复着起伏,唇裹着大龟头不断含裹,“呜呜……唔……不行了……啊……不……老公要把悠悠的子宫都嘬下来了……好可怕……呜……不要再吸了……小屄要化了……唔——” “不怕……小骚屄化了也是在老公嘴里……恩……老公要给悠悠舔子宫……舔到最里面去……”展赢绷着劲腰不敢放肆挺动,今天的他太敏感了,随时都有可能交代在自己老婆的嘴里。以己度人,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敢暴露给她知道,只能用更加专注的力道把杨悠悠的小屄往狠了舔。 番外1——发烧(发骚)6 展赢全身蓄力保持着最猛劲的力道把长舌往杨悠悠的小屄里弹操,红胀的大龟头则挺在她的红唇里一下下耸动,才高潮了一次的小嫩屄被嘬舔得连连抽缩,丰沛的浪水随着他的肆虐淋漓流淌,情浓十分,他更是收起舌头用唇大力吮住她娇嫩的小阴蒂,恶狠狠用舌尖在蒂珠顶端全力碾压,“好嫩……悠悠……小屄怎么这么可爱……唔……老婆真甜……” 令人迷乱的凛冽快感像是滔天的巨浪把杨悠悠席卷腾空,她爽到两眼上翻,含着大鸡巴只懂吸住嫩唇里口水泛滥,顺着肉茎上筋脉的走向往下滑。 “唔……唔呜……阴蒂好酸……不……老公不要再用力了……啊啊……小屄好舒服……啊……又要来了……小屄又要喷了……呜……” 难以受控的尖利快感在她淫声浪叫时顷刻攀登至极限,炫白的烟花凌空爆破,触电般的酥麻落雨洒向她的肌肤,更在她抽绞的小屄里碎成星火,杨悠悠呜咽一声死死吮住了展赢的大龟头,趴在他身上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抽搐颤抖! 展赢爱她至深,从来不知满足为何物的男人弹着急速搅弄的长舌更加疯狂的刺激着她已经高潮的浪肉,快意激戾蹿升,嫩软的屄肉瞬间缩到极致,猛地喷出一道晶莹的黏水直射他的口中。 “不……啊啊……老公停一下……不行了……啊……好酸好烫……呜呜……高潮还没过去呢……不要……啊……又……又啊啊——”哆哆嗦嗦的小嫩穴吸着男人的舌头剧烈抽搐,层层迭迭的骚痒浪肉把他击搅的舌头吸得发疼。展赢闷喘一声,双臂箍住她的腰腿用力按下她的身体,将整张脸都挤顶在杨悠悠娇嫩的小骚屄上淫邪碾磨,直把她靡浸得翻白眼眸。 连串的高潮爽得杨悠悠满眼泪花,可展赢依旧不肯停下,刁钻的舌尖儿轻而易举地就戳开了酸麻的蜜肉探到小浪屄里面那块突起的穴芯上,他用力捅操击弹,无法抗拒的女人只能捧着他的大鸡巴可怜巴巴的摇头淫叫,这样脆弱的地方几乎快要被他舔碎,淫水混着阴精热烈奔流,‘噗嗤唧啾’的舔屄声连她的耳朵都好像一并遭受了侵蚀,连带全身的骨髓都酥透了。 “老公……呜……啊啊……不行……不要再舔那里了……好麻……舌头要把悠悠的小屄舔烂了……呜呜……我要死了……”杨悠悠在连续的潮吹中淫叫浪哭着,全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被她用来缩绞嫩屄。习惯了他的炙热,也知道他不可能停下,她只能双手紧握住他硬梆梆的大鸡巴,学着他副肆意的模样飞快而又用力的吮啯起他较为敏感的肉冠系带跟马眼。 充分勃起的大鸡巴被心爱的女人悉心伺候,兴奋翕动的马眼被她用舌尖抵在上头钻弄研磨,铺天盖地的快感瞬间就把展赢撩得腰酥脑麻,高烧中的身体从紧绷到虚软又在她熟稔的吸吮下乍起一片蚀骨尖酥。 杨悠悠动情地吞啯男人的大鸡巴,深深咽入喉咙仍嫌不够一样继续窒息吸绞,两只小手也在尽力抚摸撸蹭着他粗胀的肉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火热的温度烫得她香汗泌溢,“想要……唔恩……想要老公在嘴里射精……呜……老公……好烫……唔……大鸡巴好粗好硬……恩……恩……” 异常敏感的性器怎么受的了女人这样热情的撩抚,感受着她吸紧小嘴不断的把他往喉中啯吞,软嫩的像要化开的小舌把他卷弄得魂都凝在龟头上随时都要离体,展赢拧紧眉头,情浓的快意逼得他眼中起雾。一向贪心的他怎么愿意就这样结束? 展赢再次绷住鼠蹊,两手扒开她水淋淋的花唇对准上方挺立的胀鼓阴蒂就用劲儿嘬了下去,“恩……大鸡巴想操老婆的小屄……老婆……给我吧……想要你……” 触电一样的快感来得尤为突然迅猛,杨悠悠甚至都来不及对他的话作出回应就浪叫一声小死了一回,阴精从小屄里喷洒而出,淋了展赢满脖颈的水珠! “不给我的话……我就一直嘬你的小阴蒂……把它嘬得像上一次你出差回来那样,轻轻一碰就能让你哆嗦着不停喷水……”那一次可是整整持续了一天,他也痛痛快快的享用了一天,要不是她哭求的太厉害,他能……恩……他的老婆顶顶好吃,是天下第一的美味。 展赢边回忆边温柔的吻弄她的小屄, 被舔嘬到通红充血的小骚屄被他用手扒着,毫无遮拦的暴露出全部的嫩肉,艳色的花肉擎着小阴蒂微微颤抖,水靡靡小骚屄像张小嘴一样饥渴的一张一合,浪兮兮的向外挤出粘稠的淫水。 “呜……你耍赖……啊……别……啊……别这样舔我……”杨悠悠有心抗议,可肿麻骚胀的小阴蒂落在他灵活的舌尖上被画着圈挑拨着,她酥爽得脚尖绷直,浪水滴滴沥沥流个不停,“啊啊……好痒……不行……呜……不行……展赢……啊……” “唔……哪个不行?老婆要把话说清楚我才能懂啊……”展赢用舌尖在她缩动的穴口刮了一圈,然后用热烫的嘴唇‘啵’的一声吸颤她的阴蒂跟花肉,“老婆真可爱……小屄屄都不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吗?这么紧这么嫩……唔……爱你……爱到老公想就这样一直一直舔下去……” 热烫的呼吸随着他说话的声音喷吐到杨悠悠的腿心上,敏感的小屄在瘙痒中淫荡地收缩着,她被烘烧得坚持不住,饥渴的身体哪怕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滋润也还是会在男人的故意撩拨下发起新一轮的投诚。翕动的小骚屄浅浅噙住展赢勾弄的舌尖儿,浪水多的让她能觉出滑淌感,每当他用力亲上来,不管亲得是花肉阴蒂还是痒麻的穴口屄肉都让她爽到想哭。 “展赢……呜……说好了你要吃药的……啊啊……不要……啊……不要把舌头插进来……小屄受不了……呜呜……要被舔疯了……啊……”杨悠悠被他舔得全身起汗,就连小腹都抽抽着痉挛起来,她努力地想要达到‘哄他吃药’的目的,可怕的是她连抗拒的力气都被他吸得一点儿不剩,只能颤微微捧着他的大鸡巴软得屁股都抬不起来。 ---------------------------- 天天肉肉~~~~~ 番外1——发烧(发骚)7 展赢渴望的十分辛苦,感冒发烧的眩晕感让他比任何时候都想要在杨悠悠的身体里沉溺。他的老婆,他最爱的女人,这么嫩滑骚甜的小屄是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她的声音,她的敏感,她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男人的本性促使他必须把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她的小骚屄里去进行最原始的占有,然后在她浪哭的淫叫声里把她操得不断抽搐喷水! “老婆,给我吧……” 他瞠着绯红的媚眼看着女人被他舔得不停抽抽的小屄,满心的贪婪与怜爱都不知道哪一边更让他心颤,他吮住那颗嫩嫩的小阴蒂轻轻舔吻着,舌尖温柔卷动,薄唇慢慢嘬抿,貌似绵细实则激痒的快感灼得杨悠悠根本无法承受,她绷紧了双腿,骑在男人的唇上立刻再一次到了高潮! “啊啊……不……好酸好烫……呜……小屄又高潮了……啊……不行……展赢……我不行了……呜呜……不能再高潮了……”带着哭音的淫叫声尽显委屈,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男人就是不肯轻易放过她,紧小的嫩屄被猩红的长舌舔舐得不停抽动,就连胖嘟嘟的小阴蒂都跟着不断勃动。 展赢继续淫吻她可爱的小骚屄,当外面的艳肉都让他仔细亲遍,他就挺着舌头舔进她的小屄里面,舌尖勾动挑拨,等进到极限后再刮着里面的浪肉画圈浅磨,杨悠悠已经快要叫不出声了,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他舔死。 “老婆最喜欢我温柔了对不对……”束紧舌头的男人使着巧劲儿又往女人颤抖的小屄里钐剑叱钡男∧蹖卤涞酶咏糁拢恢朗遣皇鞘艿搅怂挠跋欤敲廴獾奈露人坪跻脖绕绞币撸群艉裟鄣匚潘纳嗤凡豢纤煽冢盟乔焕锒挤毫怂幔靶∧蹖抡姘簟饷聪不独瞎稹鳌潘捎朴啤美瞎俳ヒ坏恪� “喜欢……啊……最喜欢老公了……呜呜……不能再深了……小屄被舔得好麻……啊……啊啊……不行……好舒服……太舒服了……”熟悉的侵蚀感在杨悠悠淫水满溢的小嫩里不停疯蹿,强烈的酥麻快感爬满她周身的毛孔,媚肉吸住男人的长舌紧嘬不放,娇软战栗的成熟身体趴伏在男人高大精健的身上,扭扭摆摆的小屁股承受着他舔舐过穴芯还要继续向更深处勾入的洗髓战栗。 杨悠悠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水分一样燥热颤抖,浪泣的喉中即便吞咽口水也依然难解干痒,更不要说那根把她烘烤得更加缺氧的大鸡巴,不管她怎么舔怎么吮都只会加速她的缺氧,“呜……啊啊……给你……啊……求你不要舔了……小屄要化了……呜……” 不知道大大小小高潮了几次的小骚屄已经被男人戳舔得麻肿不堪,偏偏她的身体太过食髓知味,不管她抗议与否,只要被他握住主控权,只要他不肯放弃,她的快感都永远不可能消退。 展赢要到想要,高兴地把舌头捅进女人的小浪屄里快速钻弄了好几圈,把骚嫩淫靡的骚肉碾舔得不住收缩,骤然升腾的酸胀舒爽酥得杨悠悠头壳都麻起了汗,敏感的媚肉不停蠕动吸吮着他的长舌,她啯住口中的大龟头都没能出声,就又小小死了一回。 全都酥酥软软的两个人没有在体位上浪费力气,有心上位的杨悠悠跟一心想要爱她的展赢只要一对视线就默契的让了步。 昨夜已经被疼爱充分,一早又被万分宠爱的小嫩屄迎进了热烫粗长的大鸡巴,紧缩娇敏的屄肉被大龟头缓慢戳开,连筋脉都呈现出硬实感的肉茎刚一插进来就把媚肉中的骚点都撑了出来。展赢盯着杨悠悠淫媚横生的脸,挺着有力的腰臀继续向里插入,饱硕的像小拳头似的大龟头在她收紧喉咙的细声呻吟温柔挤上弹嫩的子宫口。 “啊……好大好烫……唔……不……太大了……”杨悠悠被狰狞的大鸡巴插得喘不透气,等那股火热炙烫终于插进深处时,强烈的饱胀感胀得她浑身颤抖,她忍不住勾着展赢的脖颈,摆动着小屁股浅浅地套弄着他热烫的凶兽,同时启开水润的红唇向他索吻。 “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被小骚屄吸吞着性器的感觉太过销魂,展赢咬住自己看见她的舌尖就发痒的舌头,干干哑哑的嗓音好像都能被声音刮出火星。 “我要……”侍宠生娇的女人现在哪里还有这些顾虑,她就知道自己被他爱得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了,尤其那根大鸡巴插在她的小屄里面不肯动弹,全靠她自己扭摆磨蹭,即便里头的浪水越泌越多也没法缓解燎灼的熨烫感,反而让她更骚更浪,甚至连骨缝都跟着一起泛了痒,“老公给我……要亲亲……” 展赢颤了喘息,探出忍耐不得的长舌侵入她湿润的口腔,纠缠住小舌卷绕吮吸,顶弄酥痒的上颚撩拨刮磨,热情舐舔她敏感的舌根,“别勾我……恩……你知道我受不住……” 他突然耸腰顶撞一记,杨悠悠哆嗦着叫出一声骚媚惑人的甜吟,双臂本能楼紧男人整个身体都被火烫的大龟头顶麻了,小屄里全部的皱褶都吸附到粗狞的肉茎上,勃动的青筋震颤着蜜肉,马眼对准了轻抖的宫口亲昵碾磨。 氤水的桃花眼里迸射出难言的快意,她吸住男人的舌尖,随着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绷起细腰,粗巨的性器生生在她的小腹上捅出凶残的龟头形状,“啊……啊……好酥……恩……老公好烫……呜……小屄都被烫化了……” “舒服吗?老公的鸡巴烫得小屄爽吗,恩?”展赢箍住杨悠悠,耸着龟头冲破阴道里紧致的褶皱,然后顶在娇嫩淫荡的宫口上狠狠向里冲撞,下一秒就在她昂首破音的尖叫声里插进了她的小子宫,淫水瞬间粘稠漫出,宫口像张小嘴一样在极致的酸麻中紧紧吮吸着他的大龟头。 “啊啊……太深了……啊……呜……爽……老公好棒……好舒服……”杨悠悠触电一样抖起机灵,在这种令人晕眩的快意中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小屄死死套住那根卸去了往日悍猛的大鸡巴,“呜……小屄好麻……还要……啊……啊……小屄好爽……” 番外1——发烧(发骚)8 展赢急促抽气,深深插进小屄里的大鸡巴被痉挛中的媚肉紧紧吸住,他单手钳紧杨悠悠的腰,在她的娇泣的呻吟声里摆腰研磨快意缩绞的宫壁。 “呜呜……好酸好热……老公的大鸡巴插进子宫里了……啊……啊啊……不要磨……酸……悠悠的小屄要被烫坏了……呜……”杨悠悠蹬着两条长腿,尖戾的酸酥在她的小骚屄里炸开串串电流,她缩进展赢的怀里不停哆嗦,眼泪和口水在极度销魂的酸爽中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恩……老婆轻点夹小屄……太爽了……老公受不了……”展赢挺着胀烫勃起的大鸡巴,一下接着一下往她脆弱的小子宫里操去,饱硕的大龟头总是先慢慢顶过穴芯,再在她颤声淫泣中插干嫩宫,濒临高潮的快感自始至终就没能从她湿漉漉的小淫屄里消停过。 “不行……啊啊……不行……我控制不住……呜……太深了……子宫好麻……啊……”白嫩嫩又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在男人的胯下不停扭缩闪躲,可箍住她纤腰的展赢却借着她挣扎的机会把粗长的大鸡巴深契在小骚屄里反向抽磨插碾,棒身上盘绕的青筋在欲拒还迎中刮弄着媚肉,蚀骨洗髓般的酥痒把娇气的女人激得满脸泪花。 杨悠悠搂着展赢颤抖不停,声声泪乞喘得十分可怜,可绵吞着大鸡巴小骚穴却是一下比一下吮得更紧,如饥似渴的缠着那硬梆梆的凶兽分毫不放,尤为惑人的淫浪模样把状态不佳的展赢迷得身心内外全都加倍炙热。 “好紧……老婆把我的大鸡巴嘬得好舒服……恩……把腿搭到老公的肩膀上,真嫩……想把悠悠的小骚屄操烂……”紧绞在一起的蜜肉把大鸡巴啯得严丝合缝,展赢爽到额际迸筋,低低炙喘着加快了操击的速度。 紧实挺翘的臀部没法像康健时一样狠劲儿疯狂,可燎原的热情让爱欲浓烈的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酥麻爽意,灼烫的大鸡巴从嫩生生的小骚屄里榨出大量黏水,一下一下深灌到底,好像不把身下这个总要惹他发情的极品爱人操得喷潮失禁再晕过去就是他身为她男人的极大失败。 “好烫……啊……啊啊……慢点……展赢慢点……不要操得那么用力……呜……你太烫了……啊……小屄里面麻酥酥的……好舒服……”杨悠悠探头亲亲他的眼尾,体贴的并没有依他的意思将双腿搭到他的肩上给他增加负担,而是自己把住了膝窝挺起腻滑颤抖的小骚屄迎上他奋力的撞击。 ‘啪、啪、啪’的粘稠撞击声响下牵连起晶莹的淫丝,艳嫩的小屄费力地吞吐着那根粗烫骇人的大鸡巴,似乎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销魂感受让杨悠悠看着展赢的脸就一直想要吻他,甜腻腻的呻吟声在渴望中都是断断续续的。 “悠悠……我爱你……”展赢太懂她了,不需要任何言语沟通就痴醉的吐出舌尖跟她缠绕吮吸,精悍的腰胯在掌握节奏后越来越专注,每次插入都是尽根没入,抽出时又干脆利落,然后在下一次撞入时干得更猛更深。 “呜……我知道……啊……唔呜……可是……你烧得更厉害了……浑身都好烫、啊……那里别……别这么快……啊啊……不……不……啊……”刚出口几句关心还没等把话说清就迎来男人激情的反馈,坚硬火烫的大鸡巴一鼓作气捅进湿淋淋的小骚屄里狂捣猛撞,更在杨悠悠破碎的呻吟声里穿透宫口重重操击宫壁,大龟头强横的顶住穴芯在挤开哆嗦的媚肉朝更深处进犯,又快又狠的频率力道把她干得泪花颠落连骨头缝里都泛起焦酥,“好烫……啊啊……好烫……老公不要……小屄受不了……啊啊啊……” “今天的老婆好乖……要是能把你吞进肚子里就好了……省得……恩……省得让我总是发疯一样的想你……”已经出现浓重鼻音的展赢猛戾耸腰,狠狠操干着女人紧嫩的小浪屄,滑腻弹挺的吸附绞裹让他爽得忍不住发出低吟。欺身吻住她红唇,又把手探到她的胸口,抓住一团绵嫩的奶肉捏住微微肿立的小奶头搓揉拈动,激得抱紧膝窝的女人瞬间昂头挺胸,连含吞着大鸡巴的小嫩屄里都立刻漫出更多的淫液。 “唔……呜……唔——老公不要这么快……呜……奶头不行……啊……不要一起……啊啊……太酥了……不行……烫……唔呜……”杨悠悠在他变本加厉地全方位侍弄中爽得不停颤抖,嫩舌被他快搅的舌尖卷舔出浓情蜜意,圆挺可爱的小奶头被他捻住蹭磨出麻入后脑的酸痒,还有被他对准了全部肿胀敏点的小骚屄,急速猛操下淫水飞溅,顷刻便乍起触电般的尖酥。 真美……她每次被他干爽了的时候都特别特别的美……让他爱不够,也让他占有不够,更让他想时时刻刻都把她箍在身下,操烂操坏她的小骚屄…… “悠悠,你好美……”展赢将舌头塞进她的嘴里大力舐吻,指尖同时用劲儿钳住她的小奶头慢慢揪捻提起,红胀勃动的大鸡巴蛮横地顶击小屄,把全然凸起穴芯操麻了又把嫩子宫干得不停颤抖收缩,杨悠悠被尖锐的快感袭得肉酥骨颤,两手把不住膝弯只能紧紧抓上他的肩头,一边呜咽哭淫一边拱起腰身绷紧腿心,“啊啊……呜……太快了……老公好烫……啊……啊啊……不行……呜……小屄好爽……全都好舒服……要高潮了……啊……” 过于敏感脆弱的小淫屄没坚持多久就在大鸡巴的插操下登临高潮,尖刻的快感在她的体内快速垒迭攀升,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爽到快要丧失神志时,展赢就会更加缠绵的亲吻她,再激猛地绷臀耸腰把她好不容易聚起的思绪撞碎撞散。 一股接一股的阴精从高潮中的小屄里喷射出来,为她一人而生的大鸡巴即便状态不佳也能凭借着傲人的精神力把她操得快意跌宕骨醉心迷。蛮横霸道的占有迫着她全无逃开的可能,粗壮的大鸡巴深深插在绞紧蠕动的小屄里,每次插进来都能把她干得哭叫战栗,强劲的吸啯力道也把男人嘬得更加狂肆疯戾! --------------- 谢谢支持~ 番外1——发烧(发骚)9 “啊啊……展赢……老公……呜呜……好烫……不要了……受不了……啊……饶了我……呜……小骚屄受不了了……”杨悠悠在极度的快感里全身抽搐,越团越紧的身体已经全被展赢锁进怀中,不断喷溅精水的小屄在强劲的操击中颤抖不停,紫红肿烫的大鸡巴越操越快,机械捣桩一样深凿靡软的浪肉骚宫,激爽的感觉逼得已经泪流满面的女人又一次奔赴极乐! “老婆你好棒……小屄好热好舒服……恩……别绞得这么紧……老公快要抽不动了……”娇艳水嫩的小屄朝着男人狰狞的大鸡巴敞开防备,两片花肉在高潮中擎起勃动的阴蒂翻飞哆嗦,屄肉窒息一样疯狂吸吮不止,附着一层乖顺芳草的淫穴里里外外全都沾满了黏滑的爱液,火热粗大的肉茎在小嫩屄里忽隐忽现快速抽送,不论是捣进去还是抽出来,都会有大股的浪水从穴口漫溢。 “呜呜……老公不要……停下……不要动了……啊啊……太爽……小屄不行了……好酸……呜……啊啊啊……又要到了……”骚敏的媚肉被大鸡巴磨得酸胀发麻,凸鼓的穴芯都要被猛撞得碎成渣渣,痉挛抽缩得小子宫被越来越强的酥胀感冲击得她完全失去忍耐力,股股阴精从抽绞吸动的宫口中喷出,激爽得她泪眸上翻。 展赢把她抱得更紧了,热腾腾得气息洒进她的耳畔,舔舐得长舌靡戳向她得耳洞,狂耸的劲腰把抖缩的小浪屄操击的发红发肿,散乱飞溅的浪水被大鸡巴捣成了细腻的白沫刮堆在穴口。骇人的大龟头每次深插进她的小子宫里都是新一轮的提速捣弄,柔嫩的宫壁都被他顶得变形,可怜巴巴地宫口吮住他的龟头,吸嘬得他魂都快要飞上天。 “恩……老婆轻点咬……太紧了……小骚屄放松……恩……”他用力啃吻住女人的嫩舌勉强缓了缓,这么紧嫩抽绞的小屄差一点点就把他夹射了,他封住她淫泣的小嘴深深咽上一口混淆的津液转瞬便佞着狠劲儿又快又猛地抽送起来,“悠悠怎么办……没有你的小骚屄老公就没法活了……知道我为什么感冒了吗……就是馋你小屄馋的……” “呜……胡说……你不要乱说话……啊啊……不呜……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啊……啊啊……好烫……呜呜……小屄都要被你舔化了……还有阴蒂……啊……变得那么大……好丢人……呜……”杨悠悠想起自己那颗原本还算正常尺寸的小阴蒂硬是让他在婚后嘬成如今这样椭圆凸出的模样,一旦兴奋便硬挺挺的支出花唇,甚至只是被他盯着看她都会条件反射性的想要高潮。 “哪里丢人了?明明那么可爱……硬鼓鼓的……只要轻轻一舔它就哆嗦……老公爱死了……”展赢为自己一手疼爱出的结果满意到不行,他还想把它吸嘬的更大更骚,可最近三个月总不见成效,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方法不对,也许还是他不够勤快,就该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嘬住它不放。 杨悠悠被他说的分外羞耻,可她越羞身体也就越敏感,越敏感所感知到的快意就越凛冽!团起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所有,胀红的粗壮大鸡巴在肿嫩的花唇间快速穿梭,大龟头每每深击娇宫都能操出飞溅的淫花,霸道放肆的快感瞬间将她吞没,她爽得直摇头,颤挺的小骚屄死死啯住男人疾速捣撞的大鸡巴,朝天的两只脚丫都酥蜷了脚趾。 像是要抵抗她索命般的紧嘬一样,展赢大口吻住她浅吐地小舌头,蛮横的吸进嘴里唇抿舌卷,待她泄出哭音后立刻用长舌抵开她的齿关深进她的嘴巴里抚慰舔弄她最觉舒服的几处痒肉,粗糙的味蕾剐蹭着瘙麻难言的上颚,每舔一下都能让她就控制不住地缩起脖颈呜咽呻吟。 “啊……呜呜……老公不要了……唔——求你……不要再操了……啊啊……小骚屄要坏了……大鸡巴好烫……呜……不能这么深……啊啊啊……”强烈的高潮把杨悠悠推进狂乱的肉欲深渊,阴精在撞击中喷洒得格外酣畅,展赢紧抱住对折的她,朝上迎击的小骚屄方便他捣得更狠更深,茂密的耻毛搔刮着长溜溜的小阴蒂,凿击抽退间把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撞得一弹一挺的,可他仍觉不够,全力吻住她娇泣淫叫的小嘴,让舌头跟大鸡巴保持了同样的夯操频率齐齐侵犯她。 “老婆你好可爱……要不够你……恩……全给我好不好……全都给我……”浸淫肉欲的纯美脸庞在展赢的眼中实时特写,难以承受的高潮表情在他蓄力的追击下显得更加淫乱诱人。他眯起烧红的柳叶眼,绷起惑人的腰腹肌理快意耸动,淫靡的线条处处透着浓郁的性味,大鸡巴一下强过一下地往深里操干着女人紧嫩的小骚屄,“不许出差……不许让我看不见摸不到……不许再去工作……不许把我排在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后面……我养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离开我……我们都不工作了好不好?就我们两个……天天永远在一起……” 狂猛的击干把小骚屄操得淫水四散,肿胀粗烫的大鸡巴深深地插在小屄里,把软嫩的蜜肉撑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膨鼓得穴芯跟骚点被顶磨得阵阵起酸,杨悠悠失声淫叫,顷刻间就迷失在炫白刺目的疯戾高潮中,淫水和阴精失控的向外喷涌,又被展赢那根索魂勒命的大龟头死死堵在宫腔,反反复复连绵不休,直把她得小腹胀得微微隆起,连小屄都被迫撑大了。 “啊啊……老公……不要再插了……好深好大……呜……小屄受不了了……子宫好烫……啊……呜呜……”杨悠悠抓着展赢的肩臂挣扎浪啜,在强烈到令人失神的潮吹下把痉挛的小骚屄缩得更紧,抽搐的媚肉疯狂地缩绞啯裹,还有挺俏在花唇藏于男人耻毛中的小骚蒂,也在席卷的快意中不停勃动颤抖。 她坚持不住了,对于一个已经彻底把她的身体尽数吃透的男人来说,即便只是把那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不动就足够让她爽到发抖,更何况他此刻正瞄准她全部的敏点,每一下不管是抽出还是插入都能把她席卷上天,那种连呼吸间隙都不曾落空的尖锐酥麻逼她沉迷也逼她堕落。 番外1——发烧(发骚)10 杨悠悠克制不住自己频频高潮的身体,挺着细腰绞缩着喷溅骚水的小骚屄跟展赢的大鸡巴热情缠绵,引着鼓硕的大龟头撞进子宫,勾着胀硬的肉茎在水嫩嫩的媚肉里张狂碾压。她伸手捧住他的脸,一边张着小嘴吐出香舌与他亲吻,一边迷离着双眸发出娇浪淫荡的呻吟声,酸痒的屄肉转瞬间又快要忍不住了,小腹紧紧一抽,下一秒就蹬着脚丫昂头到了高潮,“啊啊啊……不呜呜……饶了我……啊……老公饶了我……好可怕……小屄好酸……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啊……” “老婆好厉害……好爽……再夹……恩……老公要爽死了……”展赢也被女人高潮里小骚屄绞得直喘,健腰挺得又快又狠,异常的高热好像已经烧干了他全身的血液跟水分,只有把粗壮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她满是淫水的小嫩屄里他才能感觉到涌动的热血,杨悠悠在他怀里尖叫抽搐着,颠挛淫痴的表情已经完全沉醉在男人所制造的疯戾快感中。 她的两条腿绻在胸前,整个身体完全被展赢抱着,喷水的小骚屄被他干得淫水飞溅艳肉外翻,黏腻的汁液从交合的性器间汩汩满溢,随着激烈的抽插洒落在她的身体跟床单上! “好热……老婆的小屄好舒服……”发烧中的展赢已经烫得他自己都感觉头晕了,可怀里爱人的身体却冷热适中,尤其是她的小骚屄,水淋淋嫩呼呼,让他越操越舍不得离开,“爱你……老婆……把小屄在抬高一点……老公要让你更爽……” 杨悠悠已经爽到神魂颠倒,竟真的用力挺腰把小浪屄擎得更高了一点,“呜……要更爽……老公给我……啊……好烫……老公的大鸡巴好热……呜呜……小屄都要被烫化了……子宫……啊……好酸好胀……呜……” 操撞嫩宫的大龟头在保持了速度的前提下更往宫腔内冲击,杨悠悠弹腰浪叫,温润的小子宫紧嫩包裹着他饱硕的大龟头,哆哆嗦嗦的宫肉在期待中缠绞的越来越紧。 “悠悠……老公来了……”随着一声嘶哑的告知,展赢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就‘噗嗤’一声穿透了杨悠悠小骚屄,这一下干得太狠太戾,强大的冲击力似乎瞬间就把她整个人都钉在了他跟床铺之间,大龟头将嫩宫直接干变了形,敏感脆弱的身体绷的没法动弹,垂泪的桃花眼失神上翻,吐出嫩舌的红唇开合了好几秒钟也只能勉强的发出几声不明其意的嘤哦声。 飞了叁魂七魄的杨悠悠连叫都叫成调,痉挛瘙痒的浪肉被大鸡巴肆意疯捣的感觉让她爽得透不过气来,骇人可怖的激狂快感顶得她张着嘴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气,沉溺于淫涛欲浪的脸变得又骚又媚。 展赢没有出声,可他的脸显然比身下的女人还要沉醉痴猛,深埋在小屄里的大鸡巴飞一样迅疾戾击,猩红的长舌带着灼人的温度舔舐上杨悠悠适应不及的脸庞,卷起她溅落的泪花,碾过她酡红的脸颊,缠上她半吐不吐的香嫩小舌…… 酸入骨缝的尖刻酥麻在临界时终于抓回了一丝飘悬的意识,杨悠悠在他掠夺般的噬吻中猛然吸了好大一口气,颤抖着哭淫道,“不……呜呜……不要……啊啊啊……老公不要……太快太烫了……啊啊……悠悠要被操死了……呜……不……救我……呀啊啊……” 炙烫勃动的大鸡巴被绞住吞啯的感觉让展赢的眼底也不见了清明,他爽得要死,不知道是因为病灶还是因为太过兴奋而引起的鼻塞让他堵住了杨悠悠的嘴巴大口大口地掠夺她的呼吸,“老婆真可爱……唔恩……给我吧……全都给我……悠悠……宝贝……爱你……” 雄壮勃发的性器飞速抽插,每一次插进去都会让殷红的小骚屄喷出一朵飞溅的水花,鼓胀肿凸的骚芯被硕大的龟头狠撞击顶,娇弱的子宫被他干得酸痒不堪,快要融化的热辣胶濡感迫着杨悠悠不断摇头闪躲他邪肆的吞吻以便能重获呼吸的自由,“啊啊……不行……好爽……呜呜……展赢……我不行了……小屄好烫……要被操死了……老公……呜……啊啊啊——” 不容她有丝毫抗议的高潮在她后脑中炸起一片嗡鸣,尖锐的快感让她的脸化在了男人的唇下,颤抖的嘴唇泣不成声,所有闪现的文字都没法在她脑中组织成句,她只会摇头浪淫,平坦的小腹被肆虐疯狂的大鸡巴顶起一个快进速退的鼓包。 杨悠悠把住展赢的肩臂激颤着在他身上抓出指痕,被大鸡巴疯击戾入的小骚屄肉眼可见的激烈抽搐,突然她又一次翻着白眼昂起脖颈,高亢而又短促的淫叫声下是阴精和尿液一起喷洒的魔样极乐! 展赢头脑滚热,他盯紧了女人的脸卯足了全身的力气疯狂挺腰狠操,饱满的阴囊随着他激快的速度‘啪啪’拍打着杨悠悠的小屁股,酸炸地屄肉嫩宫先是被他干得紧绷凝滞又在下一波击袭的骇浪里化成了一滩骚荡绵柔的嫩水,随便他怎么疯极占有都能爽出新一串的淫靡潮吹。 温柔在前狠猛在后,他大力吻舔她的唇舌,贪婪的只想把她拆吃入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是他无休止延伸的惊骇欲望,狠狠地以贯穿的方式对她实施禁锢与吞噬! 硕烫的大龟头重重穿透了流着浪水的小骚屄,在不可抑制的高潮里碾碎了她漂游的灵魂。杨悠悠翻眸抽搐,拼命地收缩着小骚屄,似绝地求生也似意乱情迷地弹起细腰扭摆起小屁股,快感太过嚣张,怂怯于事无补,她晕呼呼的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啊……啊啊……老公饶了我……操得太深了……呜呜……不要……小屄受不了了……一直在高潮……啊啊啊……不能……呜……不能在喷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小骚屄飞快抽动着向外喷射阴精,‘噗嗤噗嗤’击操娇宫的大鸡巴在她的淫泣叫声里仍在持续加快,大龟头顶着娇嫩的内壁不停戾磨捣操,似乎分分秒秒都准备把她的小子宫干破顶穿,即使她已经尝惯了展赢给予她的疯狂,可这种几乎每每逼她发疯的快感仍然让她满是害怕与悸动,忍不住回应,忍不住臣服,也忍不住在今后的纵容里渴望着他永远不变的偏执贪恋。 --------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番外1——发烧(发骚)11(完结) 高潮的小骚屄一直在抽搐痉挛,杨悠悠已经泄得晕晕乎乎,根本不知道那失控喷发的淫汁究竟何时才能抵达尽头,“呜呜……要死了……啊……老公不要了……展赢……呜……展赢救我……小屄要被大鸡巴干穿了……好可怕……啊啊啊……不行……停不下来……啊啊……” 展赢目光炯炯,紧紧锁住她爽得美眸翻白红唇启开嫩舌微吐的淫浪痴态。也许是高烧被人为推送到了制高点,也许是爆发的热汗促进了免疫力的迅速更替,他的头脑乍现出前所未有的清醒,清醒到让他能清清楚楚感知到身下女人在他的强势滋润下变得更美更浪,也变得更加让他贪爱。他保持着临界高潮前的冲刺速度迅猛狂操着杨悠悠的小嫩屄,又伸舌吻嘬过她惹怜的小舌再舔舐到她耳边含气吐声道,“老婆……我感冒好像已经好了……你是我的药……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再需要了……” 杨悠悠的脑海因为他的话音勾起了短暂的回神,可下一秒她就被新的高潮飞卷上天。她爽得快要发疯,喷水得小骚屄被大鸡巴撞得又酸又麻处处流窜电流般得星火,那颗饱硕的大龟头疯狂操击着穴芯嫩宫,把她连身心带魂魄一起干得虚软酥戾,强烈的登巅极乐刷起她全身的战栗,不断痉挛抽绞的蜜肉把展赢的狰狞鸡巴嘬得更加粗胀热烫,层层迭迭诱惑着男人持续将她据为己有。 “啊啊……呜……给老公当药……悠悠是老公的……呜呜……小屄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给你……啊啊啊……全是你的……啊啊……啊……要老公天天操我……呜……一辈子……”潮吹中的小屄死死吸裹着坚韧戾骇的粗大性器,挛缩嫩滑的浪肉把大鸡巴嘬得硬胀无比,从未停止过热恋的两人缠吻到了一起,展赢火力全开的操捣着爱人紧腻颤抖的小屄,杨悠悠颠鸾哆嗦的迎上爱人迅疾插撞的大鸡巴,搅成白沫的爱液散乱飞溅在俩人相结合的腿心。 “说话算话……”展赢吸住她的嫩舌引进嘴里,在她胡乱没有套路的撩舔中慢慢迸起了额际的青筋。她的吻永远都带着独有的温柔细腻,就算偶尔添加霸道对比他来说也总差了些肆意跟掠夺感,可他偏偏对此痴迷的很,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晕晕陶陶好似融化般的吻,两叁下就能让他饥渴的气喘。 “算话……呜呜……算话……不行了……饶了我……老公……啊……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呜……我要死了……啊啊……不要插那么深……啊……”上一波的高潮还没有完全落下,新的一波就已经随着他凶残的狠撞狠捣炸裂在她的小腹里,强烈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她全身的感知,直把她逼得满脸泪痕,一个劲地摇头淫哭浪求,“救我……老公救我……啊啊……小屄要坏掉了……呜呜……” “不会……恩……怎么会坏……宝贝知道老公只会让你爽死……悠悠……老公也要来了……”展赢操干得更加激狂猛戾,硕大饱满的龟头凶狠地捣进小骚屄的最深处,坚硬地棒身把绞在一起的酥肉骚点摩擦得战栗酸泞淫汁喷溅,肿胀变大的突起的淫芯被大龟头重重地撞击,直接把杨悠悠撞得失声高淫! 激敏的小屄潮喷的停不下来,蚀骨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屄肉酥到痉挛,子宫麻到抽搐,杨悠悠只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展赢操死了。 “好爽……老婆的小屄又湿又软……鸡巴都快被嘬掉了……老婆……悠悠……你好棒……真棒……”展赢挺着公狗腰越操越疯,粗狞激戾的大鸡巴无比凶残的操干着杨悠悠的小浪屄,硕红的大龟头戳进紧嫩的小子宫里堵住了她数次潮吹的阴精,让她的小腹微隆,里头全是淫汁浪液,花唇在大力磨撞抽插下可怜巴巴地向外翻出,翩飞的两片花肉连着勃动的阴蒂,流出来的淫水都被捣搅成绵密的白沫,粘在他茂盛的耻毛跟她的腿心上。 越来越强劲的操捣让没了声的杨悠悠又被干得叫出凌乱破碎的淫求,紫红硬胀的大龟头在脆弱的小屄里狠辣戾撞,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的小骚屄几乎快要喷不出潮精,焚天灭地的极乐魔卷了她全部的心神,不断痉挛的身体似被烧透了一样蹿起一片晕红,“啊啊啊……不行……呜呜……老公……悠悠要死了……啊啊……受不了了……小屄疯了……救我……老公求求你……啊啊啊……” 极乐的小屄猛烈收缩,再一次丢了声音的杨悠悠缩在男人的怀里像是触电一样颤抖弹动,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小屄里倾喷洒出!展赢终于也到了极限,大手死死箍住她的身体狠命冲刺,直到浓稠的烫精一滴不剩的全数激射进她的子宫。 晨光刚在天际掀起一抹鱼肚白,遮光窗帘也才微弱的变换了色彩,杨悠悠就从不太舒服的睡梦里皱起了眉头。身体泛起冷热不均的烦躁感,大脑混混沌沌,连带着太阳穴也跟着一突一突的跳起不适,全身细胞都齐齐叫嚣着疲累……记忆在追寻中归位,困倦得实在不想掀动眼皮的女人知道这是自己在为之前的放任付出了代价。 可是……这种感觉好像不单单是纵欲过度……意识到不对的女人抬手摸上自己的额头,一阵燥烫带着拉丝一样的疼痛朝着她的身体刮起层层递进的难受,干涩的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任她怎么努力想要睁开都困难重重。 她好像发烧了。 当这个认知刚一浮现在杨悠悠的脑中,搂抱着她身体的男人也实时的朝她更加贴近了几分,柔软的嘴唇贴上她的额头,然后是一声似叹似忧的轻喃,“老婆你的额头好烫……” “……感冒了吧。”杨悠悠颦起眉头努力掀了掀眼皮,不用再多说什么也知道是昨天那场胡闹给她附赠了点儿‘小礼物’。 昨天吃饱喝足又吞了药片再熟睡一晚的展赢已经恢复如初,他抱着身体滚热四肢软绵的杨悠悠,一边在心里卡住心猿意马的自己一边充满歉意的向她道歉,更担忧问她想吃什么想要什么。 脸颊烧红的杨悠悠真的是没力气跟他敷衍,就想干紧吃片药好好睡上一觉,可他就抱着她怎么都不肯松手,让本就热得冒汗的她每每打算抗议都要先虚出一口喘息。最后,她气得硬撑起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张嘴在他明媚的脸上啃了一口,呼哧带喘道,“……你就是想我也烫一烫你是不是……” 她话音没落,展赢的眼睛已经登时闪亮。 杨悠悠看他那样气都不打一处来,“混蛋……” 展赢难以自持的贴上她热乎乎的面颊,“你要是不开口,我也没法混蛋……嘶……老婆,你好烫啊……” “不许闹我……”高烧中气短的杨悠悠态度坚决,“我要吃桃罐头,要吃药,要睡觉……” 垂涎中的展赢到底还是听话的,腻腻歪歪的在她耳畔脸颊上‘嘶嘶’亲舐了一番,含着满腔的爱恋老老实实地念出一个脉脉似水的‘好’。 真是……杨悠悠蜷在他怀里心甜穴儿酥,都不用亲眼确认她就知道自己的小屄湿了,只是她自认比他更懂克制,一切都要等她彻底康复了再说。 展赢是很会照顾人的,尤其是照顾她的时候,简直温柔细致的让她连睡觉都舒服的像飘在云端。 一觉醒来时过中午,她感觉精神尚可,测了温度37.7,吃了清淡营养的午饭又吃药睡了一会儿,再醒时高烧已经退到37.3。 坐在她床头地板上处理文件的展赢感觉到她醒来就转头过来跟她贴贴,贴着贴着……她的手就自然而然按住了他的头顶。 爱情的最优解,是‘我是原本的我,也是更好的我,你是原本的你,越来越好的你’。一次阴错阳差,一季刻骨追寻,一天驻足回眸,一生执念爱恋。 ----- 明天番外2 番外2——触发(出发)30 展赢因为吃不到而心力狂躁,脑子里那根极力想保持冷静的理性之弦像嘣脆的意大利干面条一样‘啪’的一声断成叁段,一段在极限拉扯,一段在茫然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中间那段掉在地上摔得七零八碎。他是受不了杨悠悠勾引的,不论她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各有各撩他心尖戳他腰窝的点,话说回来,他跟她一起都五年多了还没啥长进,那更何况是浅尝即止的少年了。 吞掉阴精的少年眼神发直,仰望着的绯红眼眸里好似把迷醉两字画出了晃眼的心形。他全部的忍耐应声断裂,所有的思念、思考都化成由她而生的淫欲,那颗颤抖的小阴蒂成了他最执着的发泄途径,痴痴嘬住它拉长,把肿胀的椭圆肉珠吸到最紧,把淫荡的娇嫩疼爱的更加显眼诱人,也把女人所剩无几的魂魄弹上云霄。 “不行……呜……不要……展赢放开那里……啊啊……酸……阴蒂好酸……不……我才高潮过……啊啊……老公……不要插小屄……呀啊啊——”展赢的突然加入让第二次临下的高潮冲的又快又猛,指节分明的漂亮长指从杨悠悠的臀下穿过,才仅仅没入了半根深度就把敏感的小屄入泄了。 她眸光迷离娇喘促促,晕乎乎地身体打着哆嗦往地上滑,展赢及时搂住她的腰并摆出方便她依靠借力的姿势,至于爱抚她小屄的手指则继续温柔按摩着里头痉挛的媚肉,混着精液的骚水被搅出淫响,黏稠的声音落进叁个人的耳朵里,两个屏息去听,一个回过神来,羞耻的只能狠夹小屄。 骚淫的小屄里全是水,而展赢又太懂怎么玩那些让她只想捂脸的骚操作,不管她怎么努力那声音就是越来越响,听得她身心一起泛酥发痒,再加上少年那张吸盘似的嘴跟开了刃似的舌,没两下就又让她抽搐了一回,然后就只能抱着男人的一条手臂,骚答答地任由他们肆意。 “老婆,我们去床上吧……”展赢把胀疼的大鸡巴怼在女人的屁股上挺了两下,也不管她双腿间还骑着少年的脸,“你的教学还没结束呢,这么被动可不行……” 她之前就说他太知道怎么逼她就范了。一根手指会让她倍感饥渴,他知道,少年没有轻重的唇舌会让她欲火更胜,他一定也知道。杨悠悠的身体泌出一层细汗,脑子里也只剩下唯一的诉求,那就是‘想要他’。不管是少年,还是现在的他,她都想全全占有。空虚的小屄需要他来填满,另一处骚穴也需要他来照拂,还要他狠狠地撞击,要他把她操得什么都不能想。 “呜……我们……我们上床去……”杨悠悠答应的好好,心里也想当一回‘昏君’牵着两个美男的手将他们一起甩到床上,然后再骑上去作威作福,可实际是前脚掌刚一承重她的腰腿就跟着软透直接要扑。自我要求甚高却又实实在在被爱人娇养的女人决定不再硬撑着了,所以在少年接住她失衡的投怀送抱时当即放弃坚持,“……老公,抱我去……” 这时候的展赢不能相信,与其选他挑战未知,不如直接选择少年更容易把控,她可不想被他一边玩弄一边艰难步行。还没有真正迷糊的杨悠悠是懂权衡利弊的。 少年被她叫的心软鸡硬,忍不住贪婪地将她锁进怀里,兴奋的脸都在放光,“好,老公抱你去。” 展赢感受着少年的美滋滋,心里头交织着属于他的酸唧唧,可成熟男人自有成熟男人的胜券在握,他所掌握练就的技巧岂是对面无知少年所能想象的?他不过是给他机会不愿过多计较罢了,等着,等回到家里之后,看他怎么好好疼她。 杨悠悠背脊扫过凉风,少年感受到那层阴恻心生更多期待。两个展赢间的波涛汹涌瞬间消声觅迹在愉快的未来展望中,只要她在身边,就没有什么能比她更重要了。 床离得并不远,少年都还没抱够他们就已经到地儿。杨悠悠没有忘记刚刚感受到的冷风,她也不想给展赢机会借题发作,所以等挨到床上后她回头的第一件事就是拽着他按躺。 展赢对她一向没有防备,配合的躺到床上任凭摆布。黏烫的眼神从她的脸缓缓描下,绘过纤白的脖颈,画过锁骨,再抹上她圆嫩丰满的双乳……他舔舔唇,再把视线调回爱人脸上,不发一言的等她主动。 欺身而上跨坐到他肚子上的杨悠悠全身袒露,被他用目光烫过的肌肤乍起一片让她战栗的酥麻,没法从她思想中根除的羞赧化成烧脸的红晕,她也不肯出声,双手扶着他的前胸挪动屁股将湿滑的小骚屄骑到他勃胀的大鸡巴上,然后轻轻扭摆,啾唧磨蹭。 少年不甘被冷,挺着暂时输人绝不输阵的肿兽贴了过来。 杨悠悠才被展赢勾得身心齐痒,扭头就看见少年昂扬的性器,粗粗壮壮的肉茎上有着一模一样的青筋纹路,大龟头怒挺挺地对着她眼,铃口舒张,已经溢出一滴晶莹的前液。她知道它的口感,也记得少年当初坚持不让她口交,可是现在……她从凝视中抬眸望了少年一眼,本该因见惯而坦然却某名沁了搔心的媚,似羞似娇,直看得少年静心收气,那根看似嚣张实则悬挺的鸡巴紧跟着抖了叁抖。 展赢预感不好,不是因为记忆有变而是因为少年注定令他汗颜的表现。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舔得原则全无,杨悠悠有时候也会非常嘴痒的想吃他的大鸡巴,正如现在,她特别能理解他不止一次可怜巴巴跟她说‘渴’的感觉。她望住少年的眼,凑头过去在散着热气的肉茎上轻轻吻了一下。 少年猛地绷紧全身肌肉,颤声抽气。只这一下他的腰就全麻了,销魂的酥颤从脊椎直窜头顶,酸通的鼻腔里快要迸出血丝。他僵挺在原地努力维持表面镇定,可当他看见女人微探的小舌绕在他的龟头上软软舔舐时,他禁不住开始哆嗦。 粉亮可爱的大龟头胀的圆圆鼓鼓,杨悠悠难得坏心的欣赏起他无措的反应。想笑,不是嘲笑或看热闹,而是觉得他可爱,觉得他游刃有余的背后原来也有这样难掩的稚嫩,让她想去宠,想去给他爱。 柔软的红唇在嫩舌的引领下缓缓裹上少年炙热的大鸡巴,吸紧的口腔连同小舌一起全方位的附贴在肉茎上,少年爽得绷臀战栗,这对他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来自身体的性爱享受,而是更加深邃的直抵灵魂深处的极致欢愉。 --------------------------- 计划赶不上变化~~~~~~嘿嘿嘿~~~~~ 番外2——触发(出发)31 不行……少年看着自己被女人吞吃的过程快要抑不住那噬骨的快感,每一下紧致的吸啯都能让他的大鸡巴胀得发疼。想用力的撞进去,想看她跟他一样承受不住……可是不行,经验不足的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马眼在她的舌下不停泛酸,先是带着尖锐的痒顺着腰椎一头扎进他的后脑,又在下一秒被她紧紧吸住龟头用劲儿嘬回,比想象中湿热无比的嘴巴里故意含满了津液,稍稍一深都还不到尽根全入就已经让他汗毛竖立,全身的骨头节都酥了。不行—— 轰然爆碎的快意让他在紧要关头狼狈逃开,展赢被连带的刺激催皱眉头,暗自咬住后牙槽忍下那股临界的酸爽,更坚持撑起几分面子勾过反应没跟上的杨悠悠,细吻过他的唇角脸颊,再缠绵意舔舐她的耳垂,“让你教,没让你欺负……” 暗哑灼烫的嗓音燎得杨悠悠飘飘然,五年了,掰着手指头数她在他跟前占上风的机会都没有两只手,他又是那种老实一次接着必须扳回一城外带收利的性子,久而久之她就只好随他喜欢。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掌控欲,尤其像她这样在事业上奔出成绩的,怎么可能有机会到手却不善用? “不舒服?”无辜谁不会装?纯纯地微微瞠眼,懵懂地小声疑问,再些微收紧下颚……一直以来她不过是懒得在这方面浪费力气罢了。 展赢无声愣住,难得一见是一方面,重要的是他没想到记忆跟现实相撞会给他带来那么大的冲击。这样的杨悠悠直戳他心底里最软也最不禁碰触的痒肉,哪怕她只把这一幕维持了十几秒,随即眼中便透出几分更要抓他心尖的狡黠,他也无法克制的再一次为她深深着迷。 少年是刚吃了‘苦头’的,本来从身到心每一根绷起的神经都一笔一划写满了杨悠悠的名字,现在就更不用说了。他是展赢,从根到骨全都是。没有必要跟自己争抢比较,他们一心异体,是再好不过的存在证据,也是再好不过的,爱她的方式。 他伸手抚过杨悠悠的脸,以最喜欢的占有姿态吻上她的红唇,啃噬掠夺般亲吻半晌,才舔到她耳边小声道,“我要是有阴影了,你就必须得负起责任……老婆……” 婚都结了,还要怎么负责?杨悠悠被他亲的晕晕乎乎,刚才装乖装得她事后想来不由脸红,可展赢迷恋的眼神再加上少年的热情让她起了淫性,她轻喘了一口气,借着姿势的便利转头在少年的耳朵上亲了一下,“我一向说话算话……恩……让我想想……你最喜欢什么样的负责方式……” 心随意动的女人一想起即将遭受疼爱的酸胀,身体就反射性颤起一阵麻痒。她轻轻抬起小屁股释放那根被她欺压的狞兽,当感受到硕大硬挺的龟头擦过湿淋淋嫩肉噙上穴口时,她的淫水立刻就被翕动的小屄夹了出来。 展赢伸手扶住她的腰,痴痴看着她。只有他知道人前谨慎干练的杨总在跟他独处时是副什么迷人模样,有时候看她在工作中跟人发火,看她沉着脸斥责项目负责人抓不到要点,看着她眼中因情绪波动而激发的闪光,她不知道他多想把梆硬的,不合时宜的大鸡巴操进她的小屄里疯狂冲刺!她越能干,他就越是想将她禁锢,她站的越高,他就越是想将她占有。她曾问过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他还是跟最初时一样执拗的爱着她?他说,因为每一天的她都崭新的让他充满激情。她始终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就算知道,八成也不及他心目中的百分之一。 杨悠悠勾着少年的脖颈,带了些坏心也带了些惑人的妩媚引他把视线落到下面淫艳的靡景上,展赢心脏一颤,他比少年看得更清楚,优势角度的冲击自然更加销魂。 “小屄……要把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了……”媚心的羞红从她的脸直晕染到了脚尖儿,多了一个人的视线让不常大胆的女人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看着那根红胀的骇人粗兽,漫出小屄的浪水在上头留下了晶晶亮的痕迹,蠕动的小口痒得难受,她吸了一口气,慢慢落下屁股,圆鼓鼓的大龟头顶开紧嫩的小骚屄一点点地侵入到里面。 少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是他也不是他的大鸡巴插进女人的身体,看它撑薄了一圈粉肉,看它越插越深……他的鸡巴在同时传递出被蠕动媚肉吮啯的快感,他受不了了,不仅是眼睛跟肉体,还有他的精神跟灵魂。焦躁的双手突然钳住了她的腰,不等杨悠悠给予反应他已经抽息用力下压,瞬间就把她的小嫩屄整个穿在男人的大鸡巴上! “好紧……”少年替展赢先开了口。 他助力的太急太狠,措手不及的杨悠悠被这一下捅得骨头都炸了,红唇张了又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双起雾的桃花眼无助地望向展赢,直把燎原的熊火里又浇了一桶油。她的小屄里面全是骚水,娇宫里还存放着不少没有流出去的精液,大鸡巴一插进去就悍猛地干到了底,不肯留一点缝隙也不愿留有丝毫余裕。 杨悠悠僵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劲儿,贪欢地骚肉紧紧缠附到男人火热的大鸡巴上,小骚屄全方位体悟他存在的感觉让她爽得头皮发麻。她尤带娇嗔的瞪向少年,结果还不等她开口,绷断了理性的另一头凶兽已经欺到她另一处蜜所。 粗挺的性器在顷刻贯穿了饱含浓精的小屁眼,硕大的龟头带着可怖地力道击开紧缩的肠肉,酸酸辣辣的噬人快意随着他的冲动一鼓作气灌进她的四肢百骸!仿佛连全身的毛孔都被他贯穿的感觉刺激得杨悠悠眼泪簌簌溢落,徒劳地张合红唇发出无意义的几声颤音,又叫展赢亲个正着,霸道的长舌塞满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尖痴淫缠绞,契合间不留一点喘息机会。 “悠悠……我爱你……”少年从后把住她的腰,同样缠人的唇舌贴上她的后颈,胀硕的大鸡巴缓缓从小屁眼里面抽出一寸又慢慢地插进,动作几近轻柔,就在杨悠悠终于稍获舒缓,他突然就将插入的动作灌注百分百的力道,狠戾一捣尽根,“恩……所以……不要勾引我……” 骤燃激蹿的剧烈快感把杨悠悠操成一滩软水,她没有挣扎的力气,就连想抗争的思想都音节不剩的消失在她的脑海,软软地身体趴进展赢怀中,被男人干爽了的淫媚娇弱全都爬上她的脸。 番外2——触发(出发)32 展赢缠住她的舌尖发出一声炙喘,借着少年或轻或重的撞击顺势将杨悠悠扣在怀里。 她的小屄湿滑温润,里面还含着一泡少年射进去的精水,让他并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直接顶到最深处。 两团嫩白的丰乳挤在他的胸上,微凉的红翘奶头擦过热烫的胸膛,乍一回神的杨悠悠都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展赢不急不躁,只随着少年带动的频率借力使力地操捣着爱人的小骚屄,大鸡巴直上直下地缓进慢出,龟头上的伞棱不断刮出里面黏白的精水,宫口已经被顶得变形他却不急着进去,丰沛的淫水咕唧漫延。 杨悠悠实在是太敏感了,两手控制不住地抱住展赢,又不得不扭过头用娇软的声音对少年提出乞求,“唔……你……你轻一点……啊啊……别插得那么深……恩……啊……太大了……老公……” 少年的心都被她叫化了,精瘦的臀重重往前一顶立刻就让女人漂亮的桃花眼里坠出泪花,“你不教我吗?教我怎么让你更爽……还是说……不管老公怎么操你都是爽的?” 敏感至极的两个穴儿被男人的大鸡巴塞得满胀,不剩什么思考能力的杨悠悠被他们插得颤起激灵,哪有心思去分析少年说了什么,展赢更是个坏的,一旦亲不到她的嘴那发痒的舌头就会舔到别的地方去,脖颈锁骨,乳肉奶头…… “舒服……啊……展赢……我好舒服……啊啊……不行……别再深了……啊……”全身都被伺候到的女人意乱情迷,备受蛊惑的少年将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捣进软嫩的小屁眼里,他想让她更舒服。 圆硕的大龟头每撞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紧缩的肠结把他吸得后脑酥麻,下一次他就会使出更强的力道做回馈,不过三五七下,那湿滑吐精的小屁眼便哆嗦起来。 少年把探索精神跟学习能力发挥的淋漓尽致,大龟头一次次撞上她小屄里还没有被男人侵入的嫩宫,尖酸的快意攀爬迅猛,杨悠悠受不了这么具有目的性的操干,酥痒的宫口拼命吸嘬着迟迟不肯深入的另一颗龟头,绞紧的蜜肉几乎把展赢啯得不能抽动,控制不住地淫叫夹带哭音骚甜溢出,“呜……痒……老公……好痒……啊……” “宝贝哪里痒……”展赢投入享受,一直沉迷与爱人肉体的他只用感觉就能知道她跑到了哪一步,他知道她的小骚屄还能更紧,知道被她给夹射的快感是有多不甘多销魂,所以本能让他暂缓速度,轻轻浅浅的小幅度磨蹭,毕竟还有个经验不足的少年在,他要是不占主导控制一切,‘神武’的名号就要抹上第一笔负面成绩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杨悠悠被他们联起手来即登峰造极的磨人段位欺负的快要真哭了,两根大鸡巴全都又热又烫,一根插在深处狠磨硬顶,一根卡在关口轻撞慢碾,展赢不肯操进她饥渴的娇宫,少年却像要捅破那层肉膜似的深干进底,她要被这两股力量拉扯疯了! 小骚屄里肿胀的穴芯浪得嫩嫩弹弹,风骚的小屁眼也受不了那只管深不管浅的操撞,身体越来越热,得不到畅快满足的两个骚穴越来越软,胀鼓鼓的小阴蒂插进男人浓密的耻毛中尽受搔弄,她没法再等也无法再忍,双手捧住展赢的脸将缠绵的唇舌悉数送上,“恩……老公给我……小屄里面好痒……呜呜……快点给我……” “就一个地方痒啊?”少年伏到她的背上,边落吻在她肩膀边挑着媚眼勾引她的注意,更故意用不输给另一个自己的邪气扭起腰,带动这大鸡巴磨蹭她的肠结,让她细细感受被两根使坏的大鸡巴浅入慢抽地蚀骨灼情,“你这么欺负我好吗?会害我心灵受伤的……” 受伤个屁!杨悠悠亲完这个扭过头就去亲吻另一个,她不管了,难道都已经走到这里了还要她从头再开始吗?任何意义上都不行。决心已定的女人行动起来同样让人猝不及防,她腰臀一齐使力,扭动起翘挺的小屁股主动用两个穴去套弄他们的大鸡巴,速度说不上是快是慢,可小屄跟屁眼一起套弄火热性器的感觉顷刻引燃了三个人的性欲。 两个男人爽得抽气,摒弃羞耻的女人也只想沉溺眼前,骚嫩的蜜肉把里头胀硬的狞兽裹得死紧,里头水湿汁热,更在酥爽时不停蠕动吸吮,淫荡索取,“唔……好舒服……老公操我……啊……一起……操我的小屄跟屁眼……不要欺负我了……呜……” 少年被她勾得受不了,坚挺勃发的大鸡巴半秒钟都忍不得,噗嗤一声重重干进她骚浪的小屁眼里快速抽动,“恩……喜欢你,悠悠……老公给你……” 展赢爽得眯眼,基本上跟少年同步的粗壮鸡巴也开始激烈上顶,猛地拉开够他冲刺的距离再卯足劲生生干进她的小子宫,接着便是飞快又销魂的激戾宫交,每一串击操都像是要把她的小屄干穿一样满是占有,“喜欢老公怎么操你?老婆……这样可以吗?” 瘙痒的淫肉被两个男人重点疼爱,凶猛的快意跟前一次截然不同,杨悠悠这才知道他们刚才是有多照顾她,只是吸了口气的功夫,她就已经爽得背脊绷直彻底败下阵,迅速烧红的脸把热气直接烘进她的大脑,那种从下直上有从上铺下的酥麻灼得她不停颤抖,款摆的纤腰随着颠起肉波的小屁股一起发软,“啊啊……好舒服……老公不要这么快……呜……好麻……啊……啊……太舒服了……受不了……” 两个不需要任何沟通的男人将粗狞的大鸡巴操进属于自己骚穴里肆意击撞,大龟头不停从收绞的穴儿里捣出粘稠的白汁,激快的速度同进同出,尖锐霸道地剐开褶皱中藏匿的骚点,直把他们贪恋的女人操得昂头淫泣,两团嫩乳也颠荡起伏来回乱颤。 展赢低头弓背,把脸埋进她的胸口不讲任何路数的啃吻舔吮,他也不用手,随便那两团奶肉想怎么送进他的嘴里,可只要被他嘬住奶头就别想他能轻易松口,嘬得小奶尖硬嘟嘟地挺在他舌尖齿缝。 杨悠悠沉沦在情涛欲海之中,不需要男人要求就自己托起奶乳主动送给他吃,展赢抬起视线呼吸粗重,他先舔了舔忽觉干燥的唇,然后故意探出舌头在她的注视下选定一颗小奶头狠舔,有力的舌尖飞快拨弹着艳嫩的奶尖,舌苔力碾时仿佛都能让人听见色情摩擦的声响。 -------------------------- 继续吧~~~~~~~ 番外2——触发(出发)33 无数的星点尖麻像烟花一样绽放在杨悠悠的脑海,少年更加强势的侵袭而上,他伸手抚过她的脸,当毫无收敛的占有欲从他火辣而又肆意的眼睛里迸射时,浓烈缠人的吻随即附上。 展赢吞咽着一颗小奶头,粗重的呼吸不断喷洒在敏感的乳肉上,一双撩拨女人肌肤的大手从她的跪蜷的小腿慢慢游走上大腿,捏揉过弹挺的小屁股,轻车熟路的又滑向她的腿心,骨节分明的两根大拇指抵住肥肥嫩嫩的肉唇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半藏半露的俏立阴蒂。 艳翘的淫蒂兴奋得娇淫可爱,待人品撷的小肉柱硬鼓鼓的擎在展翼的花肉顶端。即将临头的危机感让杨悠悠瞬间瞠大了迷离的水眸,可她什么都做不到,少年绞住她的嫩舌嘬吮不停,滚热朝气的大鸡巴飞快撞击,全力地深捅进底又全速地抽退出去,强横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小屁眼生生操穿了一样,交合处只用感觉就能知道哪里有多狼藉。 满满地浓精被他搅得黏稠不堪,禁不起操干的小屁眼费力吞吐,强烈的快感随着他越来越快地捣击迅速攀升,杨悠悠无力抗拒,只能哆嗦着让他把操成细沫的精液像糨糊一样腻满她的菊口。小屄里的那根同样凶悍,怒胀的大鸡巴连求饶的机会都不肯给她,紧缩的嫩宫被那巨大的龟头狂插狠捣,每次抽出时都要刮得宫口变形,她被这层出不穷的快感冲晕了头,更有充满威胁性的两指卡在小阴蒂的根部磨蹭着,又麻又酸的感觉顺着脊椎向上疯蹿,激得她全身紧绷连两个淫穴都绞啯出新的极限。 “唔……唔行……老公……啊啊……不要……不要碰阴蒂……呜……太深了……不……啊啊……要坏了……”她呜咽淫叫着伸手抓住他们,忘记了什么是有效挣扎,只是单纯的想要从这种可怕的蚀骨中逃离出来,两条长腿支撑起腰臀胡乱扭摆,可爱她成魔的男人此刻乘以二怎么可能给她机会?四只手都不需要换地方就能把她死死钳锢,甚至还故意放她抬起然后再一齐把她按回原地! 两根坚挺粗壮的大鸡巴骇人至极的同时深入她的身体,紧接着就是一串疯狂而又残忍的发狠顶操。明明已经操得足够狠足够深了,可是两个男人仍觉得不够,劲健的瘦臀猛烈耸挺,龟头上愤起的肉冠激戾刮蹭着淫穴里娇嫩的浪肉,尖刻地快感锁定了无力挣动的女人,迫她发出支离破碎的哭泣淫叫,却又连一句完整的意思都不能准确表达。 “悠悠,别夹那么紧……”少年从后面狠狠地干着她的小屁眼,疾风般的力道催生了蚀骨灼魂的剧烈快感。展赢自然也不可能落后,粗壮的大鸡巴深深捅进满是淫水的小骚屄里,大龟头隔着一层肉膜跟同进同出的另一个自己较上劲,撞在一起的头冠从穴芯开始碾击,再齐齐操进深处飞速攻占唯恐落了下风,直把杨悠悠干得趴进展赢怀里直不起腰。 “啊啊啊……不要……不……老公轻一点……呜呜……太深了……啊……不能再深了……会坏的……啊啊……求你……”赤裸团缩的娇躯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不停颠耸,白嫩的小屁股因为塌腰的缘故而色情的翘起,少年激情撞动肉波荡漾的丰臀,‘啪啪啪’地有声节奏带起靡耳的快意。一对绵软的酥乳挤在展赢的心口上磨蹭抖动,被嘬红的小奶头划出惑眼的虚影,似舔似打的撩上男人灼热的胸肌,杨悠悠被彻底征服,泛起粉红色泽的身体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越发显得娇小惹怜。 展赢痴迷得伸舌舔上她上昂的脖颈,低沉的嗓音早已被欲望浸透,“怎么会坏?小骚屄把老公吸的这么紧,浪肉肉还在一缩一缩的使劲儿啯老公的大鸡巴,宝贝最喜欢被这样操了对不对,恩?” “呜呜……喜欢……啊啊……悠悠喜欢被老公操……好舒服……全都好舒服……呜……屄屄好爽……屁眼……屁眼也好酥……好满好胀……啊……啊……”青筋忿起的两根大鸡巴在诱惑中变得更加硬烫,稍微一动就能造成连片酸进骨缝里的痒,杨悠悠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中越发淫荡饥渴,她像溺水的人拼命寻找浮木,更自发扭动起小屁股迎合他们的操干。 少年心动于她的表白,却吃醋于她讨好的目标仅仅是未来的那个他,尽管那一点酸味不足以让他嫉妒却适时给了他发动的理由。矫健的挺身狠狠干进她瘙痒的小屁眼里,凶暴地大龟头只一下就把肠道里头捣浓的精浆操出一半,接着便连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她留下一息,戾骇的细腰飞一般劲挺疯耸,三五秒下来就把刚开始发浪的女人操回原型! 杨悠悠像突然被人掐喉阻断了呼吸一样绷住全身的肌肉,她眼神迷离溅泪,启开的唇瓣无声屏息,令人疯狂的尖锐快感爆发的又快又猛,她甚至都来不及去体会就被刺激得肠肉紧缩,随着抽进肺里的空气受尽压迫突然吐出,混淆了哭音的喘息声里是她抗拒不了高潮的紧迫淫叫,痉挛的小屁眼在极乐中缩啯绞缠,贪吃嘴似的裹着少年的鸡巴狠命吞咽,直吸得他脑仁都快从马眼里钻出去。 展赢知道自己撒开了缰绳是什么样,所以时不时都要咬着牙根阻止情绪的爆发,可他的忍耐沉着成了少年的安全阀,撒了欢的病态在这一刻全没了约束,甚至放肆的让他都快受不住底线跟紧他发疯的频率,可他还是忍住了。 窒息的酸炸快感在杨悠悠体内横冲直撞,错开节奏的两根大鸡巴把焦酥的两个骚穴儿折磨的欲生欲死,穿透她全身细胞的电流烫坏了她的感知,杨悠悠感觉自己要疯了,蹬直了两条长腿弹起抽搐中的小屁股都无法全然释放她所承受的极乐,阴精、浪水和尿液淋漓喷出,她连哭带叫地蜷入展赢怀里寻求怜爱,换来的却是少年更加紧迫逼近的狂骇疯魔。 “啊啊……不要……老公救我……呜呜呜……太爽了……不要再操我了……停下……求求你……会死的……我会死的……啊啊啊……”挛缩弹抽的两个骚穴儿吸裹着深插在里面不停抽插的世界杯,满溢的阴精叫高潮的小屄吹出水汽,漫水的小屁眼也颤抖着接连登顶,杨悠悠都不知道自己就在这短短的一会功夫里高潮了几次。 被操肿的小屁眼吞吐着少年的无所顾忌的大鸡巴,他狡猾的利用着另一个自己的隐忍,临界高潮的快意是能让人爽到抓狂的极乐,他挤到女人的后背,饥渴的神经恨不能把她永远戳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悠悠你知道吗?我想就这样操你一辈子……” 番外2——触发(出发)34 女人柔软诱人的身体被两个男人死死禁锢在怀里,前面一个大开大合的挺腰猛操,后面一个将疾风骤雨的臀线连成一片虚影。小嫩屄承受着展赢沉声收敛后的宠爱,小屁眼却叫少年干得无法自然享受,每当她抓住爱人泄力时,全身的重量就会尽数压在了深入体内的两根大鸡巴上,脆弱的两个娇穴儿被尖刻的快感剐磨出触电般的戾麻,数度被炫白清空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杨悠悠翻着眼爽得说不出话来,展赢稍许的温柔体贴相较与少年充满侵略感的击占来说足够成为她的此时的安全导向。她抬起头,把可怜淫泣的檀口无比讨好的吻到他的唇上,细嫩的舌几近缠绵与讨好,“啊啊……老公……不行了……呜……饶了我……轻一点……啊……要坏了……” “宝贝,什么叫‘老公不行了’,恩?”展赢卷住她的小舌,一边贪婪的用力吮吸一边势大力沉地重重耸臀上顶,大龟头不需要过多的速度加持就能把酸酥的小屄操得像失禁一样往外狂冒浪精,不是在高潮就是在登临高潮过程中的小骚屄抽绞的越来越紧。 “老婆,我会继续努力学习的,你要好好教我……告诉老公怎么样才行……怎么样才能让你爽到……”曲解挑刺的话让呼吸粗促的少年也跟着开始借题发挥,随着每一句虚伪的讨教,那猛戾地速挺激耸总能把身前的女人撞得失声浪啜,疯极的年轻鸡巴整根操进湿腻的小屁眼里,狠劲地下腹‘啪啪’拍红了她的臀瓣,“教我吧……嘶……小屁眼别绞那么紧……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双眸失焦的杨悠悠被身后冲击的速度顶得扑进展赢怀里,饱满的两团圆乳弹上他的下巴,层层乳波晃得他眯眼沉醉,技巧精湛的劲腰身向后一退,紧接着迅猛一顶,即刻就让她承受不住的颤抖起来,“呜呜……不……是我不行了……啊啊……太胀了……老公不要一起……好深……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呜啊啊……求你……慢一点……” 展赢噙获她的唇舌细细品味,温柔的舐吻跟身下交合的狂猛简直冰火两重天,杨悠悠极力汇拢焦距,不想在终于能跟他视线对接时突遭发难,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腰,一手钳住她的下巴,满满宠溺的脸忽然笑出让女人登时屏息的邪气荡漾。 杨悠悠抓紧他本能摇头,结果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抽插就在她的胆战心惊中席卷而下!粗长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击操进她娇嫩的子宫,骇人的快感化成电流迅速钻进她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大龟头捣桩一样穿透宫口,带着锁魂夺命的力道干上脆弱的宫壁,无法比拟的深度将整个小子宫都捅得变了形,她逃命似的想要抵开男人,却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同样发了疯的少年,剧烈的挣扎在他们的贪婪下犹如螳臂挡车,所有的细胞全都在男人的桎梏中炸开,大量的阴精淫液撒欢一样地喷涌出来! 烫人的唇舌撩舔上她的后颈脸颊,痴迷的粗喘伴着他们浊嘶的闷哼,她只觉得自己都要被那两根要命的大鸡巴操死在这一刻。高潮中的小屄跟屁眼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娇敏,骚肉紧紧地咬住他们逞凶斗狠的大鸡巴,明知阻止不了却仍在坚持,妄图哪怕一点点也好,能让那疯戾的高潮稍事停歇。 “老公又把悠悠操尿了……别怕,一会儿就给你洗干净……”抽搐战栗的女人把少年刺激的热血沸腾,他越操越狠,越战越勇,粗胀红烫的大鸡巴整根贯进小屁眼里捣出‘噗嗤噗嗤’的靡声,大龟头硬勃勃地卡在肠结深处,里面未及淌出的浓厚精液滋润了他的性器,更像极了诱他共赴沉沦的催情禁药。 戾骇的快感击溃了杨悠悠的意识,泪珠扑簌颠落,几次上翻的妩媚桃花眼终是无法挣脱束缚晕厥逃离,连续的高潮漫长没有尽头,朦胧的男人轮廓是她唯一能寻到的救赎方向,徒劳开合的红唇努力想要发出声音却连音节都找不到一个,不懂思考的女人只能学着男人一贯的样子把唇舌痴淫舔吻到他的脸上,可怜可爱的让两个展赢齐齐颤抖吸气。 “悠悠,承认吧……我的所有都是被你一言一行调教出来的……就算你恨我讨厌我,我也会使尽手段逼你就范……不管多久,不管几次……”展赢的情绪似被少年牵连,可只有他清楚已知与未知仅有一线之隔,些许偏差即能造成预估不出的无数种后果,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既然戴上就不可能再摘下来。 像是疼又像是爽的媚颜叫男人话音里的苦味搅开短暂的清醒,泪花满脸的杨悠悠无力地把住他,永远温暖的嘴唇柔柔亲上展赢的嘴角,“呜……你……你是……我的……不管几次……啊……不管……多久……你都……必须是我的……” 比展赢还要更加感动的少年闷喘一声紧紧将她箍进怀里,有力的双臂像是要把她整个契进身体一样分毫不惜力气,激耸的大鸡巴对准那高潮中颤绞的小屁眼狠进狠出,嫩窄的肠肉已经缩得不能再缩,只把他整根咬住不算还死命的吸吮啯嘬,简直是想把他的脑髓脊液都一并绞射出来。 “老婆放松……小屁眼别嘬那么紧,都是你的……我整个都是你的……”起酸的大龟头卡在痉挛的肠结里面‘突突’勃动,他狞着劲儿持续加速碾撞那一圈脆弱不堪的嫩肉,靡软的小屁眼被青筋虬结的发狂凶兽干得直打哆嗦,新喷的肠液连同大泡热乎乎地浓白的精汁一股股冲击上他兴奋开合的马眼,爽得他忍不住腰颤腿软。 “啊啊……老公……不要再操了……求你……呜呜……啊……好酸好烫……救救我……停下……好可怕……呜……我不要了……”杨悠悠的身体被少年抱得无法动弹,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住身前的男人泣求娇叫,诱人的小舌头难得缠人,伸进展赢的嘴里错乱的搅弄着,丰沛的津液淌出嘴角她也顾不上咽,只看他什么时候愿意施舍垂怜。 展赢气沉心尖儿,一双痴炙的柳叶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刻印她每一个动作,留存她每一声娇喘,沉迷她每一次的信任,可他本性中的恶质并不会因为这些被扭转,更不会因此而稍作收敛。他的爱在包裹糖衣的外表下藏满了淬毒的丝绢,“这该怎么办呢……悠悠……我应该是又爱上你了……” 番外2——触发(出发)35 展赢的每句话都是对杨悠悠进行洗脑的魔咒,尤其是在告白的时候。 “啊啊……你不能……呜……老公……我不行了……啊……饶了我……”无数个‘不要’在她的脑海里挤压欲出,可那两个字此时此刻是禁用词,她胆敢在他表白的时候说‘不要’,那接下来她就会为了‘要’而被他真真正正的操升天。汁水淋漓的小骚屄像张小嘴似的吞啯着展赢的大鸡巴,迷失在快意里的女人呜呜咽咽的亲吻着男人,两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搂住他的脖颈,朝他露出百分百的依恋。 少年的贪婪也在这意乱情迷的快感里不断发酵,才刚余出几分神智实施自救的杨悠悠没坚持多久就被他顶得再次喘不上气。紧嫩的小屁眼哆嗦不停,哪怕夹得再紧也阻止不了那头没有节制的疯兽在她的体内肆虐侵占,彭鼓的大龟头把肠肉里所有的褶皱都碾操了个遍,所有藏匿在凹处的骚点都被顶翻,没法抗议的杨悠悠只能淫荡骚浪的颤弹起小屁股叫他生生把屁眼又一次操上了高潮。 如果说小屄的登顶是销魂蚀骨,那后穴的极乐就是焚身炼髓了,被大鸡巴全速占有的骇人饱胀让她连哭都透出一股子令男人后脑发麻的淫媚,沉醉其中的少年仗着有人刹车不管不顾的在赛道上玩起动情炙欲的极限飘移,激得女人爽麻了全部神经颤抖失神,也逼得两根积欲多时的大鸡巴硬勃的更加粗大。 展赢对杨悠悠的占有欲偏执的吓人,像是故意要让她分清少年跟他的区别一样抬起她的脸缠绵勾舌,狞出筋脉的大鸡巴深捅到底,硕圆的龟头戳进还在高潮抽搐的小子宫里飞速撞捣,柔嫩的娇宫被撑成了大龟头的形状凸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温柔是真的温柔,可凶悍也是真的凶悍,甚至不肯等她从后穴的高潮里挣开,前穴里就紧接着爆开一轮能让人活活爽死的欲仙欲魔。 杨悠悠脑海里的炫白怎么都消散不开,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潮吹中抽搐痉挛,她承受不了两个男人残忍的追击,更无法从高潮里保持应有的自救之力,无法控制的眼泪从迷离的眼眸中坠落,从红唇里促喘出了热息腾起汽雾,黏滑的晶莹潮液一股接一股的吹喷出来,“呜呜……不行……轻一点……老公……啊……啊啊……不要再操了……求求你……呜……展赢饶了我……我要死了……” “怎么会呢……你知道我根本舍不得……”少年用唇抿住她的耳垂,狂顶急送的腰胯像永远不知疲倦一样激撞着她酥软湿滑的小屁眼,不再箍紧的双手游走在她细嫩的身体上,每爱抚过一处都让杨悠悠酥麻的颤出呻吟。 “啊啊……你停下……好痒……呜……轻点操……屁眼要被大鸡巴捅穿了……呜呜……好酸……好别操那么深……啊……”无师自通的大鸡巴似乎已经找回了之前的经验,每次都会深深的顶进肠结干到让她舒服的地方,肠肉被操得连连抽动,每分每秒都爽得让她快要发疯。 展赢更是熟知她的身体跟状态,尤其在知道她又要高潮时,总是毫不吝啬的狠耸一通。现在的小骚屄比他了解的更加敏感,经不起操弄也显然经不起他再一次的全速输出,可他停不下来,不是因为有少年带动,而是因为他已经兀自装乖太久了。 既懂事诱体贴的丈夫怎么能让心爱的老婆哭得这么厉害?既温柔又听话的男人怎么能听不见自己女人的讨饶声?她似乎已经忘了他原本就是时刻想要吞吃她的兽,一口一口,连皮带骨全都要进到他的肚子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机会既然送到眼前,他除了变本加厉地让她属于原原本本的他,就是要用自己硬挺灼人的大鸡巴深深凿进她脆弱的小嫩屄里尽情蹂躏,肆意占有! 嫩生生的浪肉在触电般的快感里死命吸吮着两根热烫的大鸡巴,前后两个展赢都被她吮得红了眼,紧实的臀部立开即合,两股力量顶来耸去把她颠得只懂浪叫淫啜的,也不管那还在极乐中小屄跟屁眼绞成什么样。 “呜……不要了……啊啊……好胀……老公……大鸡巴插得好深……呜呜……悠悠要被操死了……不能……啊……不能再喷了……”骚肿充血的媚肉已经分辨不清那堆迭的尖酸是欺凌折磨还是酥麻舒服了,长时间的全速疯操把杨悠悠干得全身汗毛根根炸起,她不停哆嗦,每一声淫叫都被撞得连接不上,极限捣击中她只觉得自己的两个穴儿都要叫他们干翻了。 “老婆高潮的样子那么好看……怎么能说不喷就不喷了……”少年因为位置的原因不能很清楚的看见她的脸,但这并不影响他脑子里浮现所有他曾见过的骚媚性感,游移的热掌牵动着杨悠悠的神经,从奶乳揉捏到小腹,再到两腿中间由一层薄薄芳草覆盖着的嫩嫩肉珠。他轻轻扒开两片肉唇,挺翘的小阴蒂颤巍巍的无处藏匿,他看不见那处美景,可先头嘬吮吸吻时他早记住了它的模样。 恶劣地长指像摆弄心爱玩具一样拨弹挑逗,嫩嫩的小肉柱瞬间胀得更加娇艳,指尖随即变了花样,点在蒂珠柔软的根部围绕着它一圈圈画圆,酥戾尖麻的感觉一下把她全部的感知都调动到极致,杨悠悠瞠大泪眸,爽得淫叫都变了调,“啊啊啊……不要……呜呜……展赢不要……太爽了……好酸……啊啊……不要碰阴蒂……不……呀啊啊……” 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暴涨,迫着她又一次挺起脊背想要挣开束缚,可比她行动更快的极乐哪是她能抵抗的?小嫩屄连着小屁眼一起在高潮中痉挛抽搐,把里面粗硬的狞兽咬得死紧,大量的淫水从她的两腿之间喷洒出来,“不要……救我……啊……我受不了了……老公饶了我……不要再操了……呜呜……不能再高潮了……我会死的……呜……” 她哭声破碎,娇细沙哑的声音连哀求都甜的醉人,欲仙欲死的尖锐刺激侵入她的四肢百骸,赤裸团缩的娇躯在两个男人的裹挟下快速颠荡,疯狂戾撞的大鸡巴将所有的骚肉都操得艳肿鼓胀,杨悠悠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翻着白眼大声淫泣,甚至上一秒才刚喘出一口气,下一秒就要更加激烈的抽搐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