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故事 (SM)》 1生日 “秋秋,有人找!”课间,高叁(2)班的教室乱哄哄的,在自己座位上整理卷子的苏忆秋听到坐在门口的同学大声叫她。 转过头去,看到门口的几个人都带着起哄意味的笑容。 苏忆秋在心中叹了口气,回道:“来啦。” 她穿过几排桌椅,出了教室。 不出所料,外面是五班的顾昊,不远处的走廊还有几个平时和他一起玩的男生,聚在离门口十几步远的位置,嘻嘻哈哈地看向这边。 “来一下,我有事找你。”顾昊看到她出来,扔下一句话,抬腿就走。 苏忆秋很想扭头就回去,但是在这样人多的场合,她不想太下别人的面子,还是穿过一众起哄声,跟了上去。 两人一直走到消防楼梯间,顾昊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给她道,“生日快乐,送你的。” 苏忆秋看了一眼那个盒子,是近期网上很火的轻奢饰品品牌,对于学生来说,价格实属不菲。 她摇了摇头,“我不要,”在她心里男生的这个举动实在毫无道理又莫名其妙。 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很贵。” 顾昊又把拿着盒子的手向前递了递,“拿着吧,这点钱对我也不算什么,谁让我喜欢你呢?” 顾昊是第一次当面说喜欢她,在这之前的几个月,他在追她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他似乎笃定以自己在学校的受欢迎程度,不会被哪个女生拒绝。 他们应该会在闺蜜和兄弟们的助攻下顺水推舟地在一起才对。 “人家是年级第一,又是美女,好面子的,你总是要当面告白才有诚意吧。”他的一个兄弟如是说。 于是他在同班女生的建议下,挑选了礼物,特意选了这个日子来告白。 与他料想的画面截然不同,只听见苏忆秋说,“谢谢你,但是不好意思,我现在并不想谈恋爱。” 苏忆秋早就烦了这些,但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去特意找顾昊说让他不要再给她增加困扰了,终于等到当面说清楚的机会,这也是她跟他来这里的原因。 顾昊一怔,他脸上的笑消失了一瞬,又勉强地提起嘴角,摆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因为高叁要专心备考是吧,没事,我可以等你几个月,咱俩毕业再谈。” “不,我不喜欢你。”苏忆秋很快的说,“就这样。” 上课铃响了,她松了口气,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 刚回到教室坐下,前桌的女生便回过头,语气中带着八卦和兴奋,“怎么样?” “我早就跟你们说了,我不喜欢他的。”苏忆秋说,“老师来了。” 化学老师正迈进教室,周围的嗡嗡声很快静了下来,苏忆秋借着转身从书包里拿笔记的角度,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她斜后方几排的钟凯。 对于高中生来说,钟凯长得有些过于高了,他坐在最后一排,课桌放不下的长腿支在外面。 不像其他高叁生堆得满满的桌面,他的桌子上只有几张上节课刚发的卷子,还没来得及卷成一团塞进课桌里。 此刻他正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放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转着笔。 苏忆秋知道他对方才发生的事毫无兴趣,甚至没有看过她一眼。 她一边开始记笔记,一边在脑海中回味刚才瞄到的那一眼。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很长,中性笔灵活地在他的指缝间颠来倒去。 她舔了舔嘴唇,默默念了几遍公式,把刚刚从身体中升上来的痒意压了下去。 快放学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一声。 微信上的信息是,“我出差了。”伴随着一笔转账。 苏忆秋的父母都是事业狂人,父亲常年在国外,母亲也常常出差,她点了收款,心里甚至有点庆幸,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她已经想好了要做什么。 高叁的作业很多,但是对于苏忆秋来说,重复做这些她已经完全掌握的题目并不费力,她看了眼指向八点的时钟,去洗了个澡,然后裹着浴巾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即使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还是反锁了房门,拉上了窗帘,然后从书架上的一本书里,拿出里面夹着的一张纸。 这是半张空白的试卷,被人团成一团又抚平,试卷背面用黑色中性笔画了一个女人被绳束缚的裸体,简简单单的几笔勾勒出色情十足的画面,苏忆秋将画放在桌面上,情不自禁地伸手又抚平了一次。 她对着屋里的穿衣镜,解开浴巾,看着自己的身体。 她很白,胸部并不大,堪堪到c,她轻轻捏了捏,想象着如果是钟凯的手,应该能完全将它们包住,画上的女人夸张的胸肉和肥臀被绳索挤压成各种不堪的形状,他喜欢这种吗?苏忆秋想。 她裸身坐在椅子上,分开双腿,用胶带将自己的大腿与扶手缠在一起,又拿出一个跳蛋,固定在阴蒂上。 当她做这些的时候,小穴已经迫不及待的湿润起来了。 她用丝巾蒙上自己的眼睛,双手绕过椅背,一只手捏着跳蛋的遥控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如同被捆绑在身后一样。 她打开跳蛋,在震动的刺激下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关掉它,又如此反复,直到她感觉哪怕再一秒钟的刺激就会马上高潮。 少女仰着头喘息着,享受着这种从高处跌落又攀上去的感觉,直到下身泥泞一片,然后又静静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狂乱的心跳渐渐平息,小穴不再源源不断的流水,才解开自己,软着腿走去厕所。 她在马桶上坐了好久,反复的刺激和禁止高潮,让她有种要失禁的感觉,却又尿不出来。 精疲力竭地回到卧室躺下,刚刚擦干净的小穴,又慢慢的渗出水来,她闭上眼睛,许愿今晚能做一个有钟凯的春梦。 在家人和老师眼中,苏忆秋是一个学习好、有礼貌,完全不用操心的优等生。 在同学们眼中,她脸蛋清纯,性格又不孤傲,是很多男生的理想型。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聪明的头脑中似乎有什么神经是搭错了的,从性懵懂时期,她看到电视剧里捆绑、施虐侮辱的行为,会感到下腹有一阵阵的热流,随着年龄增长,她逐渐从网络上,从文学作品中,知道自己这种奇怪的反应,大概就是天生的M体质。 她曾经偷偷上过SM主题的论坛,甚至用小号加过群。 但是她不敢跟任何人说话,也从一开始的新奇和亢奋,到看着动不动刷满屏的“母狗,跪下”“来舔爷的脚”这种发言感到乏味。 况且她只是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对于私信她的一些人,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和不信任。 还是在一个月前,那天的值日生请了病假。苏忆秋做为班长,主动担任起放学后扫除的责任。 在教室的后排,她捡到了那个纸团。 那纸团一开始只是露出了几行印刷的习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直接把它扫进垃圾箱,而是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它。 在看到内容的一瞬间,她感觉血涌到了脸上,下意识的又将纸团攥紧,揣到了上衣口袋里。 回家的路上,她右手插在口袋中,捏着那张纸,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钟凯。 她与他并没有什么交集,甚至同学两年多,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但是她知道他是美术生,也知道他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画室学画,如果是他的话……苏忆秋在心底默默盘算着,她会有跟他一起玩这种游戏的可能吗? 不,她想道,单凭这点也不能完全确定是他,或者是其他的人也说不定…… 尽管理智上知道没有十足的证据,她幻想中的施虐者却忽然有了脸。 钟凯不是那种年轻女孩会喜欢的男生的样貌,他鼻梁很高,眼睛细长,面无表情的时候甚至会让人感觉凶巴巴的,再加上将近190身高的压迫感,让人有种很难接近的印象。 在苏忆秋开始怀疑他是潜在的S的瞬间,他的一切在她眼里变得色情起来,她默默地观察他,试图在他的言谈举止中找到些确切的证明,而这种在意,让她压抑许久的欲望日渐膨胀。 2告白 苏忆秋将从老师那里拷贝的视频课件上传到班级QQ群里,然后在微信上@所有人,通知同学们记得下载。 她看着QQ群列表里的头像一个个亮起来,而那个名字始终灰着。 钟凯。 他是要去国外学美术的,不需要参加高考,他只会偶尔看一看英语卷子,然而也只是看看上面的文章。 她的鼠标在那个灰色的头像上点了两下,拷贝了那串QQ号。 她登录了自己在SM群中潜水的小号,×掉了几个私聊和好友申请,“不乖的猫”给钟凯发去了一条好友申请。 “您是S吗?”在申请栏里打下这几个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汗津津的手掌颤抖着点击了发送申请。 做完了这件事,她感觉自己近日猫抓线团一样纠结的心得到了一些缓解,她把电脑关掉,拿出练习册开始刷题。 她一边在演算纸上写下题号,一边暗暗给自己定下规则,我每天晚上只可以上线去看一次,如果叁天没有得到回复,就……她的笔顿了顿,放弃吗?不,还是到那天再想吧。 第二天的晚上,她发现自己通过了好友申请,伴随着一条叁个字的信息“你是谁”。 她在对话框中打了又删删了又打,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那天晚上睡觉前,她在被子里用一只手揉着自己湿漉漉的阴蒂,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尖,做的很好,她心里默念着送自己到了高潮,在颤抖的快感中,她想,我要亲自告诉他。 可能是因为已经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也可能是自我控制了很久之后得到了高潮的满足,苏忆秋老老实实地上了几天学,她做为常年学年第一的霸榜者,也经常在全校大会上发言,学校认识的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单独的去找钟凯坦白。 她每天睡觉前都会上那个小号,看一眼那句没有得到答复的“你是谁”,而这些天来,钟凯再没有发来新的消息,又过了几天,她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她把手伸到内裤里,那里已经又开始流出欲求不满的液体,她沾着骚水自摸了一会儿,依旧是在快要高潮时停下来,去厕所擦了擦。 她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明明下面已经饥渴得不行,她眼神依旧清明,脸上只有双颊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感觉自己看起来并没有那种欠干的样子,她试着做了一个曾在AV中看到的淫荡的表情,又觉得很丑。 这些天她思考了好几种如何勾引钟凯的方案,算啦,她对着镜子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反正最多再有几个月,毕业后大家都要各奔东西的,钟凯这样不用参加高考的人,应该会更早就会离开学校吧,时间不多了呀。 高叁的第一次月考结束后,随之而来是九月的校庆,十月的国庆,做为毕业班,虽然学校已经不需要他们出什么演出节目,但是班级后面的黑板报还是要做的。 苏忆秋对班主任祭出了早早打好的腹稿。 “张老师,这阵子大家学习都很忙,我也不好让谁再挤出时间写稿,我听说钟凯很会画画的,我自己写一篇,再拜托他画点什么,应该就差不多了,您看呢?” 做为私立高中,班主任的奖金与学生成绩直接挂钩,她也不想让好学生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她点了点头,心想,虽然学生们不知道,钟凯父亲是学校的股东之一,他本身又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孩子,这个小班长恐怕指使不动他。 她和颜悦色地对苏忆秋说:“你想得很好,这样,我去跟钟凯说吧,找一个他有空的时间,先把主题画画上,你呢,也不用急,等他画完可着空白的地方写点内容就好。” 苏忆秋还正没把握搞定了老师怎么去跟钟凯说,想不到老师这么会助攻,她难掩喜悦地说,“谢谢老师,那就这么定了。” 又跟老师讨论了些学习上的事,出了办公室,她便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秋秋,什么事这么开心呀?”走廊上迎面而来的好朋友调侃道,“又考了第一?这种事对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确实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快说快说!” “嗯……不告诉你!”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开始收拾东西,叁叁两两地结伴回家。 苏忆秋用余光看到钟凯已经站起来穿外套了,可能是老师还没跟他说把,她想,前桌的女生王瑶瑶整个人转了过来,手里拿着月考的数学试卷,“秋秋,帮我讲一下这道题嘛,老张讲的我没听懂~” “好,我看看……” 她收回目光,把已经收好的笔盒重新打开,开始帮王瑶瑶理顺出题的意图和解题的思路。 哒、哒。 两根手指敲在她桌子上,是她意淫过很多次的手。 她抬头,是钟凯,他的外套只拉起了一半,书包斜挎着甩在一边肩膀的后面,表情颇有些不耐烦。 “你要画什么?” “啊……”苏忆秋呆了一瞬。 幸好她早就找好了图片,她故作镇定的掏出手机,找出那个在网上找到的主题图片,“是这个,你看一下可以吗?不行的话我可以再找几个,嗯,也不用画的很好,是这个意思就行。”她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 钟凯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手机,对他来说倒是费不了什么劲。 “可以,我现在有事,先走了,你把这个打印出来放我桌子上。”他说。 苏忆秋感觉自己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了,这是她没想到的,她大脑紧张地飞速旋转,嘴上却只说出一个:“好。” 钟凯甚至没有等她这个字,他已经走了。 他应该很讨厌自己给他找了这个麻烦事吧,她想。 王瑶瑶并没有注意到这平常的几句话里班长有什么汹涌澎湃的思绪,她问完了这道题,又掏出了练习册,苏忆秋没有丝毫不耐烦的帮她在练习册上圈了几道类似知识点的题目,“一起走吗?”王瑶瑶问。 “你先走吧,”苏忆秋冲她笑笑,“你刚才听到了,又要准备板报了。” “啊……”王瑶瑶羡慕的说,“我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就好了,拜拜。” 我可以等他,苏忆秋想。她从打印室出来,又去旁边的学生超市买了面包牛奶当晚餐,虽然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画,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但是如果她每天放学都在这里等,总能等到和他单独相处的。 回到教室,这一天的起起落落让她一时没有什么胃口,她把吃的放到一边,决定先写一部分作业来稳定情绪。 沉迷做题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她甚至没有听到走廊的脚步声,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小小地吓了她一跳。 “你没走啊。”钟凯说。他把书包扔在自己的桌子上,桌上的那张纸被砸得飘飘荡荡飞过了两个座位,落到了另一张桌子的下面。 钟凯扫了它一眼,并没有去捡。 “嗯,我想先写会儿作业……”苏忆秋的心在狂跳,她站起来的时候甚至慌张得磕到了腿。 她钻到桌子下面去捡那张纸,她不知道钟凯有没有在看她,但是她已经开始湿了。 3考虑一下 黑板上还留着上一期的内容,苏忆秋把捡到的纸放到黑板正下方的桌子上,取了抹布开始擦掉那些内容。 她入学的时候订的校服是最小号,经过两年的身体发育,上衣已经有些短了,当她踮脚擦黑板的时候,会露出一小段纤细的腰肢。 钟凯在后面看着她,没有丝毫想去帮忙的意思,他斜坐在一个没有堆太多书本的桌子上,发现苏忆秋的腰窝上有一颗小小的痣。 无趣的书呆子,他盯着那颗痣想,真不知道那些男生都喜欢她什么。 做为一个从小就开始画画的人来说,他看过几眼就已经将画的内容记了个七七八八,但当他开始画的时候,依然没有阻止苏忆秋站在一旁主动的举着那张纸的行为,整个教室除了粉笔落在黑板上的沙沙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苏忆秋的大脑中一半是情欲一半是紧张,她感觉自己的心时时刻刻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喂,手抖了就放下啊,我不用看的。”钟凯觉得这个优等生实在是有点呆过头了。 苏忆秋紧张得肌肉都僵了,听到他说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她深呼吸了两次,狠狠咬了下舌尖,把那张纸举得离自己的脸更近了。 “对不起,”她躲在后面说,“是我提议老师找你帮忙的……” 钟凯瞟了她一眼,嗯,她是看出他不乐意了,但是也不至于道歉吧。 “因为我有事想单独对你说。” “说。” 苏忆秋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即使在脑子演练了好多次,也还是好难开口啊。 “什么事。” “我想求你……做我的,主人……”她声音越来越小,但是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中,还是不可能听错的。 钟凯落在黑板上的粉笔断了。 安静。 苏忆秋不敢看他的反应,她说出了这句话,感觉自己脸红得简直要冒烟。 安静。 随后,粉笔的沙沙声又响起来,伴随着钟凯别有意味的声音,“求人是你这么求的吗?” 苏忆秋本来腿就已经软了,他没有走,她想,他懂她在说什么,而他没有直接拒绝她。 她直接跪了下去,上身伏地,将额头贴到地板上。 “求您做我的主人。”她说。 钟凯略一思索,“不乖的猫?加我的是你?” “是,”苏忆秋迈出了心理最艰难的一步,反而说话顺畅了起来,“对不起,我只是想确认。” 钟凯又不说话了。 苏忆秋也不敢起来,她伏在地上,这种等待宣判的难堪感觉让她犯贱的身体十分亢奋。 她等待着,情欲仿佛化成了可以流动的实体,汇集在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 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已经立了起来,硬硬的顶在内衣上,她收缩了一下下体,一股湿热的液体被吐了出来,内裤洇湿的范围在一点点扩大。 他甚至没有碰她一下,她就已经擅自在一边发情,这个认知让她一边煎熬着一边享受着,时间仿佛变得很长又很短。 钟凯终于画完了最后一笔,他故意将粉笔丢在她身上,看见她颤抖了一下,随后,他靠着桌子,抬起来一只脚,踩住了她的头,听见她的呼吸难以控制的粗重了起来。 钟凯用脚拨了一下她的头,她顺从地歪过脸去,她半边脸贴着教室冰凉的地板,半边脸被他踩在脚下。 她的手在地上无助地抓挠了一下,发丝散乱,校服顺着腰线滑了下来,这个姿势,即使是穿着宽松的校服裤子,也能让他清楚看到臀部的形状。 他欣赏了一会儿,暗暗承认自己有些看走眼了,可能之前在他眼里的豆芽菜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 “我考虑一下。” 他抬起脚,蹲下来,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她垂着眼,眼角有一点湿,嘴唇被他捏得半张,他用手左右转动她的下巴打量着她,像是在评估一只值不值得他收养的流浪狗。 人不可貌相啊,他想,用手指搓了搓她脸上的鞋印,松开手拍了两下她通红的脸,嗤笑道“看你表现的好不好了……” “谢谢您,”她小声说,又一次低下头,将嘴唇印在他运动鞋的鞋面上。 太贱了,钟凯在心里说。 在她向他下跪那一刻钟凯就已经硬了,但是他不想现在就干她,太有趣了,他想,他要慢慢玩。 走出了校门,钟凯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到财大”,他对司机说,随后播出了电话,“下楼吧,我在去你学校的车上。” “这么晚了,干嘛呀,我们寝室都要锁门了。”电话里面的女声道。 “忽然想你,想的不行。”钟凯哄道。 “讨厌……” “等你。” 他的女朋友,陈雨琪,是他在参观艺术展时认识的,正在读大二,她有着他喜欢的身材,声音,性格,在床上也很热情,唯独当他试图玩一点点花样时表达了激烈的反对。 好变态啊,她说。 还有更变态的呢,他想,微微笑着点了根烟,他打开微信,给苏忆秋发了一条信息,“不许摸。” 苏忆秋接到这条命令时还没有走,她在钟凯走后,坐在地上发呆了一阵子,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先是打字道“是,主人”随后想到,钟凯还没有答应做她的主人,又删掉了后面的两个字,只发了一个“是”字,随后她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洗脸,重新扎好头发。 她今天过得过于刺激了,真实的感觉是这么爽的,她拂过那半边洗掉了鞋印的脸,也微微笑了,镜子里的女孩眼角微红,脸上挂着水珠,笑容清纯又放荡。 4天台 苏忆秋这一晚并没有睡好,对她来说,虽然忍耐欲望已经是一种常态,但是教室里她被他踩在脚下那一慕总是不断地在她脑中重演。 她躺下又爬起来,反复擦了好多次,淫水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而她也不想在游戏刚刚开始就违背了主人的命令,她点开了一本内容艰涩的英文有声书,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去听懂,足足听了两个小时才慢慢睡着。 钟凯跟自己的女朋友干了个爽,两人汗津津的身体分开,他点了根烟,慢慢抽着。 “你今天好厉害啊~”陈雨琪娇嗔着说,“我腰都要断了。” “爽吗?” “还挺爽的。” “下次你愿意先给我含一含,会更久更爽。”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才不要呢,”陈雨琪锤了他一下,“你怎么不来舔我?” “那算了。” “双标,哼。”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钟凯掐了烟,将她的身子掰过来吻她,两人很快又纠缠在了一起。 等到第二天他退房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老师们都对他经常性的旷课熟视无睹,如果是以往,他可能会选择干脆不去了,但是昨天刚刚发现了有趣的玩物…… 回到教室,正是午休时间,苏忆秋正在给他昨天画完插画的黑板报填充文字,她的字迹非常娟秀,如同她的外表一样,她这次搬了椅子,站着上面稳稳地写着,那细腰和小痣也好好地藏在衣服里,没有露出来了。 果然是特意勾引我的,钟凯想。 他走过她身边,将一个东西塞进她校服外套的口袋里。而她如同完全没感觉到,也没有看到他一样,只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文稿,以掩饰那一瞬间的停顿。 真会装。 他坐到座位上,开始编辑微信,苏忆秋感觉到了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她加快了抄写的速度,完成后径直去了女厕所,她关上了单间的门,才敢打开手机。 第一条“放学去实验楼的天台,钥匙给你了。” 他怎么会有去顶楼的钥匙呢,她想,学生是不允许去天台的。然而这个问题一瞬间就从她脑子里溜掉了,因为下一条是:“露着奶子等我” 放学后。 苏忆秋是第一次上到实验楼的天台,她先环视了一下四周,因为实验楼是校园内最高的建筑,在屋顶没有什么会被其他人从教室中看到的风险。 她关好门,选择了门开合反方向的一面墙靠着站好,她在上来之前已经去洗手间脱掉了胸罩。 拉开外套的拉链,将里面的T恤卷到胸部上面,她两只手紧张地攥着,在心脏砰砰地跳动中紧张地盯着门。 这个方向,进来的人第一眼是看不到她的,如果是别人的话,她可以第一时间将衣服拉下来。 钟凯其实一直远远地跟着她,在看到她开门上了楼顶之后,他靠着门,在最上面一阶台阶上坐了下来,掏出手机打起了手游排位,一局游戏结束,才不急不缓的站起来。 苏忆秋虽然自己私下经常玩弄自己,但在室外的露天场合还是第一次,紧张,害怕,期待,楼顶的风时不时吹过她袒露的上身,引起皮肤的一阵阵战栗,她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听着操场上远远的嘈杂声从乱哄哄到渐渐散去。 应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吧,她想,学校已经差不多要空了,他会让她等多久呢…… 正这么想着,门开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是他,她松了口气,又在与他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垂下了眼,这是她期待的,但她又不能不感到羞耻。 短短几步路,她就已经笼罩在他的身影下。 “很听话啊,”钟凯笑了一下,“外套脱掉,手举到头上去。” 苏忆秋照做了,她两手举过头顶,手腕交叉着抵在墙上,钟凯将落下来的T恤卷起来,命令她“咬着。” 夕阳西下,橙黄色的光照在她赤裸的胸上,他甚至能看清上面那细细的绒毛,如同两只桃子。 他欣赏着,她的胸并不很大,乳房看起来又白又软,乳晕颜色是肉粉色,乳尖也是小小的,只是乳头的尖端的颜色更深一点,他还没有碰触,那乳头已经是硬硬地挺立着了,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他恶劣地先用手指捻了一下,听到她抽了一口气,却是把上身又往前送了送,方便他的亵玩。 他不客气又捏又抓了一会儿,那白白的皮肤很快也泛起了淡淡粉色,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两只熟透的桃子了。 苏忆秋咬着自己的衣服,第一次被男人碰触身体,还是这种毫不怜惜地揉捏,她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了,四周的一切似乎都离她远去,只有男人的气息笼罩着他,她也无力再思考会不会被人发现。 “班长,”他戏谑地叫她,“被玩奶子爽吗?” “嗯……爽的……”她咬着衣服含糊不清的回答。 “我不信呢,”他说,“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外裤连同内裤被她一起褪到膝盖,甚至拉出了一条透明的淫丝。 “腿分开点。” 他一只手狠狠的抓了一把她的胸部,她顺着他的力道向前踉跄了一步,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随后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探去,她的阴蒂已经因为性奋而充血,他轻易地摸到了那里,男人的略感粗糙的手指,在摸上去的一瞬间就让她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她站不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这里是学校,室外,她近乎全裸地攀在自己衣着整齐的同学身上,钟凯用大拇指揉了几下她的阴蒂,正要将食指和中指插到她的阴道里去,就感到一阵热乎乎的液体浇在了他的手上。 她已经泄了。 钟凯颇有些意外地举起了湿淋淋的手,将淫水抹在她的奶子上。 “这么骚?”他在她胸上擦了会儿手,又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她的小舌柔顺地绕上他的手指,吸允舔舐着。 “被多少人调教过了?”他拔出手指,问道。 “没有,”她说,“没有被调教过……”她犹豫了一下,又小小声地说“其实我还是处女。” 钟凯呆了一呆,他再次用手指找到她的阴道,小心地伸了一个指节进去。 果然,他感觉到了一圈软软的屏障。 “你怎么不早说?”他问,他刚才差一点直接捅破了。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她说,“您很在意吗?” 他的手指在还在她的身体里,只要他微微弯曲一下指节,或是再前进一点,就会破了她的身子。 而那湿滑温热的通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甚至在一收一缩地勾引着他。 她说完,又感觉到这种反问的语气似乎不太尊重, “抱歉,”她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您介意的话我可以把它弄掉……” 什么跟什么,他想。 这家伙的脑回路果然是常人理解不了的。 他抽出手,帮她提上了裤子,“穿上吧。”他说。 他点了根烟,看着她整理衣服 “你想做什么,性玩具?奴隶?母狗?” “什么都行,”她脸红红的说,“只要是您想要的。” “你先走吧,”他摆摆手,“以后你的身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 “是。” “叫主人吧。” “是,主人。”她跪下来,又吻了一下他的脚,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5画室 苏忆秋的心情真的很好,她将她的欲望交付了出去,身体不再躁动不安,心灵似乎也得到了久违的宁静。 她心无杂念地刷了一晚上的练习题,愉悦地想,自己那看似疯狂的举动实在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接下来的几天,她并没有收到任何指示,而她也并不急躁,也许是因为上一次的释放还在缓冲期,也许是克制和忍耐是她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一部分,她更觉得等待主人的指示像是在期待一份不知何时到来也不知是何内容的礼物。 而她知道它早晚会来。 钟凯这些天其实是有点忙的,国庆节的前几天是校内高中篮球赛,他只要一放学,就会被球队的几个人拉去篮球场。 他又需要每天做一些绘画练习来保持手感,周末是属于女朋友的时间,高叁学生只有周日放假,那天他要陪陈雨琪去逛街吃饭看电影,暂时分不出神来去调教他新到手的小奴隶。 而在他看来,她平日的表现也与之前没有丝毫的不同,在班级里,他们依然是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如果不是在学校里相遇,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她会微微低头向他表示问好,他简直会怀疑那些情节是他意淫出来的。 这一天已经是周六,体育委员约的练习赛对象是5班的篮球队,顾昊是5班的体育委员,也是篮球队的队长,钟凯与他算不上多么要好,但是也因为常常在篮球场遇到一起打球而相熟。 “昊哥,你最近怎么不去找嫂子了?” 钟凯到蓝球场时,人还没有来全,他刚刚把书包放在长凳上,就听到旁边5班的一个男生说。 “不要乱叫,”顾昊用拳头怼了那人一下,“人家都说了,不喜欢我。” “我靠,不是吧,我们昊哥这样的大帅B她都不喜欢,”那人怪叫一声。 旁边又有另个男生说:“嗨,喜欢你的女生那么多,我看咱班的班花也不错啊。” “可我他妈的就喜欢她啊。”顾昊气闷地拍了一下球。 “那就再接再励嘛!俗话说列女怕缠郎……”另一人说着,抱在胸前的手向教学楼的方向指了指。 “看哥们帮你一把,”之前说话的男生抢过顾昊手里的球,向那个方向一扔,篮球在地上弹了两下,咕噜噜地朝苏忆秋的脚下滚去。 苏忆秋正和几个女生结伴走去校门,忽然滚来的球成功阻拦了女生们的脚步。 “快去啊!”顾昊被推了一把。 他一边用手指点点对方,“你等着。”一边朝那边跑过去。 钟凯看见一个女生已经捡起了球,看到顾昊,又笑着把球塞进了苏忆秋的手里,之后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顾昊带着球跑了回来,脸上还挂着不自觉的傻笑。 顾昊离开之后,女生们的话题就转变了。 “秋秋,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一个女生问。“你真不喜欢顾昊吗?” 苏忆秋心里想,喜欢是个什么东西,我只喜欢能让我爽的,算喜欢吗? 嘴上却说:“都高叁了哎,想这些是不是太影响学习了。” “可是他性格很好又很帅啊,喜欢他的女生很多呢,篮球打的也好……” “那希望她们能给力一点,让他不要再来找我了。” “可恶啊,被你凡尔赛到了!” 晚上,苏忆秋收到了钟凯的信息。 先发来的是一个地址的定位,“明天上午10点,能来吗?” “可以,主人。”她回复说。 第二天。 苏忆秋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定位的地点,她一边听着耳机里的英语听力,一边原地走来走去地等着。 十点,钟凯的电话打来了,他用语音指示她走进了一个高档小区,在一栋中高层的一楼按响了门铃。 进了门,苏忆秋忍不住先打量了一圈,这房子看起来是一个两居室,宽敞的客厅似乎是将厨房和餐厅全部打通了,装修成了一个画室的样子,没有任何居家生活的家具,看起来异常的空旷。 墙壁全部都是纯白色,地面铺着条纹木质地板,零零散散地摆着几个画架,椅子,中间像是一个展示台,上面铺着白色的底布。 靠墙是一个木质的柜子,格子里放着很多石膏模型,靠着阳台一边是一个大得夸张的木质桌子,上面凌乱地堆着一些画材,角落还堆着很多大大小小的画板。整个房间看起来虽然凌乱,却一尘不染,地面光亮得甚至看不到灰尘。 “这是我一个人用的,”钟凯说,“老师只有授课时间会来,家政每天早上打扫的时候来。” 他简单解释了一句,随后命令道:“脱吧。” 苏忆秋早有心理准备,她在来之前还洗了个澡,她脱衣服的时候并没有犹豫,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折好,放在门口的换鞋凳上。 完全赤裸之后,她却是有种手不知道要放哪里的慌乱感,她两手在身侧握紧,又索性背到身后,低着头,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钟凯抱着胳膊,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她的裸体和手足无措,才踱步到一个房间,打开房门, “爬过来,”他说,然后率先走了进去。 苏忆秋之前并没有试过爬行,她四肢着地,有点笨拙地慢慢的爬过去,爬到房间里的时候,那不争气的小穴就已经湿哒哒的了。 这个房间看起来是一个休息室,她的余光只能看见钟凯坐在一个沙发上,正将面前的茶几踢到另一边。 她会意地爬到他的面前,在他两腿之间跪坐着,仍是深深低着头。 “跪直了!腿分开!”钟凯毫无征兆地狠狠拧了一下她的乳头,她疼得瑟缩了一下,又赶紧按要求重新跪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严厉,与在学校时两次逗弄她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可能会比她预料中的更粗暴地对待她,她有点害怕,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穿着白色运动棉袜的脚伸到她两腿之间,脚背在她的阴唇上来回蹭了两下,她的淫水很快将那白色的袜子染湿了一块。 “你是天天发骚吗?”他又把脚踩在她脸上,她被迫的仰起头,喉咙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嗯……没有……” 他的脚趾在她脸上恶意地按压着,“没有吗?你装模做样勾引了那么多傻逼还不算,还要用你的骚浪劲来勾引我?怎么?想让所有的男人都来玩你才爽吗?” 苏忆秋虽然知道钟凯也是班里篮球队的一员,但她并不知道昨天他是和5班的人在一个场地的,更不知道钟凯看到听到了什么,只当他是故意羞辱她,她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起来,他侮辱的言语让她湿的更厉害了, “嗯……是……” “是什么?” “我是骚……故意勾引主人来玩我……” “操”钟凯骂了一声,“贱货。” 他手指在她眼前画了一个圈,“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苏忆秋上身伏地,臀部高高的举着,整个下体都一览无遗,她把红透的脸埋在胳膊里,听着钟凯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感谢我吧,愿意好心治一治你的骚病。” 6挨打 啪。 突如其来的痛使她忍不住叫出了声,两片臀肉下意识地夹紧,身体也向前挪动了一下。 “放松。”他说,用手抚上她的腰,将她的屁股带回原位,“不许躲!” 尖锐的疼很快过去,升腾起来的是酥麻的痒。 苏忆秋喘息着,重新舒展开紧绷的肌肉,钟凯看到那已经充血艳红的花穴又颤动着吐出一股蜜汁,淫靡地流过肉唇。 钟凯没有着急打第二下,他满意地看着一道红色凸痕从那半边雪白的臀肉上浮起。 她果然是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的类型。他用手指反复描过那道凸起,感觉指尖下微微的颤抖。 他加了点力度,在那条红色的痕迹上交错着又打了一下。 这一下因为有了准备的缘故,苏忆秋忍住了没有躲,她咬着下唇,闷哼了一声。 “你可以叫出来,”钟凯说。 他用两指轻轻分开她的穴口,那象征着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入的环状肉膜,那紧紧闭合的淡褐色菊穴,都在他的视线里。 连男人都没有过,就已经这么浪,他想,这是一张白纸,任由他涂抹、揉烂…… 从未感觉到自己的施虐欲望有如此的强烈,他垫了垫手里的工具,心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啪啪,啪啪…… 持续不断的抽打,全部都打在右边臀部上。 苏忆秋记忆里就没有挨过打,更别说这种程度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半边屁股如同着火般剧烈的疼痛,她的头脑大喊着想要逃走想要缩成一团,她的身体却一动不动,只在他的抽打下求饶着。 “疼……求求您……轻一点,啊!” “好疼……主人……好疼啊,饶了我吧……“ 狂风骤雨般的疼痛停止了,苏忆秋喘息着,感觉到钟凯的手在她的花穴上捞了一把,然后将淫水涂在她发烧的臀瓣上。 “看看你,这么湿。”钟凯抚摸着她,艳红的屁股涂上了亮晶晶液体,如同果冻一样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苏忆秋在他的抚摸下呻吟出声,然而这声呻吟很快又被一瞬闪电般的刺痛转变成了一声尖叫,这一下抽的又快又狠,随后钟凯便重复着抚摸她、轻抚或揉捏她的屁股,一下比一下更难挨的锐痛总是在她难以预料的时刻落下,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来。 “不要了……呜……不要再打了……”她的眼泪浸湿了自己的手臂。“饶了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钟凯轻笑,“怎么?你以为你是来爽的?我是在为你服务吗?” 啪。 他慢条斯理地在她已经明显比另一边肿大了一圈的臀瓣上又打了一下。 “你没有说要或不要的权力。”他冷酷地说。“你可以试着求我,但我不一定会答应。” “……那可不可以请主人打另一边……”她哭着求道。 啪。 狠狠的一下。 “不可以。” 紧接着是更狠的打在同样位置的一下。 苏忆秋心里一阵委屈,眼泪流得更凶了,她自暴自弃地没有再求饶了。 钟凯稍稍减轻了点力道,又打了几下,听够了她的哀叫,才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绕到她的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 “抬头。” 她抽噎着,抬起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看到了一直在施与她痛楚的刑具——是一把长长的叁指宽的塑料尺。 “我打了你多少下?”他看着她红彤彤的眼角,面无表情地问。 苏忆秋哪里还记得。 “我不知道……”她抽泣着回答,眼泪又落下来,这是还要罚她吗? 她绝望地想,自己的屁股怕是要被打烂了。 她膝行两步,抱住了钟凯的一条腿,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像小猫小狗一样用脸颊蹭着他的小腿,卑微地讨好着他、渴求他的仁慈,将眼泪都擦在他的裤角上。 她感觉到一只手落到她的头顶,摸了摸她的头发,耳朵,又向下抚摸她的下巴,她顺从地抬起头,看到钟凯用一只手解开了裤带。 “你会是一只好狗的,”他表扬道,“奴性很强。” 也很耐打,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你服从了命令,没有躲,做得很好。”他手指揉过她的唇瓣。 苏忆秋脸红了,主人的肯定让她连火烧火燎的臀都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钟凯将已经硬挺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会舔吗?” “……没有试过,但我会学……” 她舔了舔自己的唇,凑近那根只在AV里看到过的肉棒,那硕大的性器前端也是湿淋淋的,她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点咸咸的奇怪味道,但并不是难以接受。 它向上小小的跳动了一下,苏忆秋受到了鼓励一般,开始用舌头从根部舔到龟头,把整个柱身都涂上自己的口水。 钟凯任由她舔了一会儿。 “含进去。”他命令道。 苏忆秋小心翼翼地含住了一个头,生怕自己的牙齿会碰到它。 “舌头接着动,画圈。” 她照做了,舌头围绕着龟头转着圈,还时不时用舌尖轻轻探进马眼。 “不愧是好学生啊,”钟凯戏谑道,“学得真快。” 她呜呜了两声,将整个肉棒尽力往嘴里含去,钟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其实也还是第一次被人口交,如果不是之前的体罚让他也处于过度亢奋的状态,只怕很快就会在她嘴里射出来,而他还想多享受一会儿。 他两手按住苏忆秋的头,止住她的动作,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地晃动身体,抽插起她的嘴来。 她的唇在他退出时紧紧地包裹住他,在他推进时又用舌头极尽谄媚地舔舐,在他深入到她舌根的时候,她忍不住微微干呕,他又很快退出,再浅浅进入,试探着她目前能承受的极限。 被男人固定住头部,如同被当成一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使用着,这种堕落的快感让苏忆秋整个花穴都湿的一塌糊涂。 她努力取悦着他,嘴唇已经被磨得发麻,两腮的肌肉也开始酸痛,终于在一次深入之后,一股石楠花的味道爆炸般地涌入她的鼻腔,随着舌面上阴茎的跳动,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处。 钟凯慢慢地从她口中抽离,“咽了。”他说。 苏忆秋乖乖地吞了进去,钟凯系好裤子,将她扶起来放到沙发上坐下,她才感觉到自己的膝盖也已经跪得发麻了。 她的下身还泥泞着,大腿上都是流下来的淫水,满嘴都还是精液的味道,她声若蚊蝇:”沙发,会弄脏的……” “皮的,不要紧,一会儿擦擦就好了。”钟凯笑笑。 他今天将和女朋友的约会推到了中午,他看了眼表,时间差不多了。 “今天就这样吧,”他交待道,“卫生间有热水,你可以在这洗个澡,今天不会有人来的,你可以休息够了再走。” 苏忆秋听出来他是要先走了,并没有问什么,只默默点了点头。 钟凯看她有点呆呆的样子,似乎是还没缓过神来,又上前摸了摸她的下巴,“我走了。” 门开了又关。 苏忆秋并不想在这呆太久,毕竟她跟钟凯除了这层主奴关系,甚至说不上是相熟。 她只等着膝盖不再发麻,就起身到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漱了漱口。 她背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屁股,并没有破,只是有些红肿。她今天并没有得到强烈的高潮,但整个过程依旧很爽,尤其当钟凯在她口中释放的时候,她莫名地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她穿好衣服,擦干净沙发上和地面上的液体,并没有碰屋子里任何一样其他的东西,关好门离开了。 7乳夹 “秋秋,你脸有点红啊,是热的吗?” 前桌的王瑶瑶看着苏忆秋拉得严严实实的外套,“今天有点热呢,我看你都出汗了。” 苏忆秋迟疑了一下,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早上出门着急,忘了穿胸罩了。” “那真是好惨,”王瑶瑶同情地看着她。 苏忆秋说了谎,其实是她一早醒来,就收到了钟凯今天不许她穿胸罩的指令,好在校服外套很宽大,如果不是特意挺起胸的话并不会被人看出什么。 在这天课间和中午,钟凯会把她指使到学校里各处比较隐蔽的位置,让她拉开外套,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玩弄她的乳尖。 有的地点不是足够隐蔽,他只会在她紧张的神色下,左右各掐一下,就会迅速离开,而极少有人会去的角落里,他的手指便在她的乳尖上拨动、揉捏或是拉长,时而在那凸起上转着圈。 一天下来,两只可怜的乳头已经被玩弄得又肿又痛,行动间衣料的摩擦都会使她敏感地湿了又湿。 钟凯食髓知味,他这些天只要是晚上不去打球,就让苏忆秋在放学后去画室为他口交,等他爽了再放她回家,然后他就可以神清气爽继续傍晚的绘画练习,有的时候他甚至都不会碰她的身体,如同招妓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是不给钱的那种,而苏忆秋对此没有任何怨言,似乎单单为他服务也是甘之如饴。 她的唇舌技术也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将他的阳具全部含下,甚至开始适应他捅进她的喉咙而不再干呕。 这些天来,他并没有真正进入过她,钟凯觉得自己首先不是没逼可操,而一个处女对他如此下贱淫荡地予取予求,给了他莫大的心理快感,所以他目前很乐于维持这个状态。 门铃响了。 苏忆秋熟门熟路地褪去衣服,爬到他的胯下,用嘴去解钟凯的裤子,却被他抓着头发拉开了。 “一天没吃鸡巴,就馋成这样?”他讽刺道。 苏忆秋被他突如其来的羞辱弄得面红耳赤,还是顺着他的话回应,“是馋了。” “馋什么?” “馋……主人的鸡巴……” 钟凯松了手,他视线落在那对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笑了一声,“今天玩点新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对乳夹,这是早在几天前就买好了的,只是根据他的观察,苏忆秋的乳尖有些过于小巧了,直接夹上去恐怕会夹不住,现在那两只乳头经过反反复复的刺激,已经充血硬挺成了原来的两倍大。 钟凯手里把玩着那对乳夹,上面的铃铛传来相互撞击的轻响。 “为了让你能戴的上这个,我可是费了一天的劲……不谢谢我吗?” “谢谢主人。”苏忆秋乖顺地回答。 “来。”钟凯满意地勾勾手指。 苏忆秋的乳头本就已经被玩弄得极度敏感,随着乳夹慢慢地收紧,疼痛让她屏住了呼吸,直到那东西挂好,随后持续的坠痛让她长长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呼出,连嘴唇都有些颤抖。 钟凯最享受她这副极力忍耐的样子,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铃铛,听见她抑制不住地抽气声,下身硬得胀痛。 “奶子挺起来,跪好。”他说,“到我射出来为止。” 说着,他把硬邦邦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口中。 苏忆秋一边施展浑身解数伺候着口中的巨物,一边用乞求的眼神偷偷观察着他的反应,眼角泛着水光,不知是疼的还是被插的,乳夹上的铃铛在她卖力地吞吐中铃铃做响。 钟凯没有过于难为她,没过太久就在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在她渴求的眼神中取下了乳夹,将其中一只充血的乳尖含进嘴里。 苏忆秋难耐地呻吟起来,单纯的疼痛还可以忍耐,但这受尽了苦楚的乳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柔软的舌尖不断拨弄着它,疼痛与快感,像是一阵阵电流在她体内乱窜,钟凯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准确地揉上了她的阴蒂,那些狂乱的电流终于找到了出口,在他手指的重重按压和乳头上轻轻的吸允中,化做高潮的热流,一股一股地泄了出来。 钟凯扶着她,直到她身体的痉挛慢慢平息,他半蹲在那,湿淋淋的手搭在膝盖上,苏忆秋缓过神来,只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她垂眼躲开他的目光,用双手捧起他的手掌,一根一根舔净他的手指。 “谢谢主人。”她轻声说。 “你们校庆日开放参观?我要去,我也要去!”陈雨琪勾着钟凯的脖子撒娇道。 “有什么好看的。”钟凯满不在乎地道,“高中不都差不多那样。” “那是你的高中嘛,反正你家人也不会去,我拿着你的邀请卡就去了啊~哎,你不会是有什么理由不敢让我去吧。” “瞎想,”钟凯笑笑,“你想去就去,反正很无聊的。” “和你在一起就不无聊呀。”陈雨琪说。 “行,到时候我去门口接你。” 篮球赛已经比完了,2班在半决赛就被7班淘汰出局,钟凯也乐得轻松,这阵子他去找陈雨琪的频率有所下降,男人嘛,身体满足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动力陪女朋友去压马路了。 陈雨琪倒没有真的怀疑他有什么,毕竟两人在一起也有快一年了,过了热恋期也实属正常。 她夸张的叹了口气,“这么快就老夫老妻啦……” 钟凯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嗯?老妻?让我摸摸哪里老了?” “哈哈哈,讨厌,痒死了,我就是比你老嘛,叫声姐姐来听听~” “还是姐姐叫给我听吧。” 校庆活动的确是很无聊,领导讲话,篮球比赛的颁奖,合唱表演,学生代表的演讲……钟凯在礼堂座位上,头一点一点的,马上要睡着了。 “喂喂,”陈雨琪摇了摇他的胳膊,“刚才主持人说高叁2班哎,那不是你们班吗?” “啊,是啊。”钟凯揉揉眼睛,向台上看去。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老师、同学们,我是毕业班代表……” 是苏忆秋,她的声音一如平常的温和悦耳,吐字清晰而有节奏,钟凯眯了眯眼,舞台的灯光下,她身形挺拔地站着,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粉嫩的嘴唇一开一合。 “她学习一定很好吧,长得也不错呢。”陈雨琪语气有点酸酸的,“一定有不少男生喜欢她吧。”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又不喜欢。”钟凯悄悄在她耳边说,“就她那样的,白给我我都不上。” 陈雨琪扑哧笑了,她娇嗔着推搡了他一下,“想什么呢,吹吧你。” “真的。”钟凯嘴角勾起,笑的意味深长。 8假期 国庆节的假期到了,钟凯带着女朋友去S市去看一个新锐画家的作品展,因为假日的景区哪里都是人山人海,他们只在市区内活动,白天看看画展逛逛街,晚上去一些清吧听听歌或者是去夜店跳跳舞,懒得动的时候就在宾馆厮混。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 “啊!钟凯!你属狗的呀!” 陈雨琪愤怒地推开他的头,从床上坐起身来,咝了一声,捂着胸部又去捶他,“你咬到我了!好疼!” 钟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穿起了衣服,“不做了,”她气哼哼地说,“疼得都没感觉了。” 他没有说话,从床头柜上摸了根烟,等着自己胯下的硬挺变软。 苏忆秋从来不会过问和打扰他的生活,虽然他们对此并无交流,但他就是知道。 他毫不担心与女朋友在一起时会收到什么难以解释的信息。除了第一次,她主动求他做她的主人,之后联络的主动权就全部在他的手里,他不找她时,她就无声无息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有什么东西变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与陈雨琪的性事上不自觉地变得粗暴,他尽力控制自己像从前一样温柔地与她做爱时,又会在事后有一种即使射精也没有满足的空虚感。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脑中浮现出苏忆秋那日站在报告厅中央的样子,手痒,想把她弄哭。 苏忆秋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 她的妈妈何影出完公差回来了,她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像是要尽力弥补她一样,给她带回来许多礼物。 精致的饰品,漂亮的衣服,苏忆秋其实对这些说不上喜欢,也不反感,她配合地穿上几天,然后就统统堆在衣柜里,忘到脑后去了。 在她目前的人生里,与其说她热爱学习,倒不如说除了做好这个学生该做的,她并没有其他想做的事,青春期没有出现什么恋爱的悸动,反而开启了难以启齿的渴望。 而她几乎没有什么心理阻碍地接受了这一点,她读的书够多够杂,其中也包含一些粗浅的心理学内容,她认同这种特质如性取向一样,是天生的,她原本打算将这份无法疏解的欲望压抑到大学,在那之后再去寻找一个合适的玩伴,但是那张钟凯的画如同在她心里伪装平静的湖面上砸下了一颗石头,湖底下翻涌的冲动变得难以忽视,难以控制,直至爆发。 “秋秋,多吃点,你看你瘦的,是不是学习太累了?” 苏忆秋从善如流地在沙拉盘中叉了一片菜叶,礼貌地笑笑,“嗯,谢谢阿姨,在吃呢。” 桌子对面的阿姨继续着话题,“你看你家秋秋多好,完全不用你操心,唉,我家这个……” 坐在她旁边的小男生两个拇指在手机上飞速点按着,忙里抽空地抬头给了她一个白眼,没好气地打断了她,“妈?你夸别人可以,不要捎上我好吗?” 何影是个闲不住的人,她只有回来的第一天在家里整理了一下带回来的大包小包,然后便开始频繁地出门,这天还一定要拉苏忆秋一起去和她的闺蜜吃饭,苏忆秋不愿扫她的兴,跟着来了。 “你怎么还有点驼背了,”何影看到女儿有点含胸,正好转移了话题,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苏忆秋坐直了一点,其实是好几天过去了,她的乳头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虽然它们已经缩回了原有的大小,不碰时也已经不会疼了,但是依旧敏感,被摩擦时下面的反应会让她有点烦恼。 “平时总是坐着不动,时间久了肯定对身体不好,”对面的阿姨提议说,“我常去的瑜伽馆不错,活动量不大,还能放松心情,你们都来试试?” “嗐,我可没有时间。”何影看向女儿,“倒是可以给她办一个。” 苏忆秋没有拒绝,她学过的东西很难忘记,在把高中全部的课业系统捋顺过以后 ,其实并不需要那么多的时间去做重复的练习。她小口小口咬着一片黄瓜,觉得这真是个不错的提议。 任何人都绝对想不到,此时这个一脸恬静微笑的女生,脑袋里浮现出的是她看过的各种绳缚捆绑的画面。 身体不够柔软的话,应该很难被摆成那个样子吧,她想。 为期一周的假期过去了,钟凯直到开学前一日的晚上才飞到家。 数日不见,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对苏忆秋做点什么,在第一节课的课间,苏忆秋拿着杯子出教室时,他就跟了上去。 苏忆秋从开水间出来,看到钟凯等在外面,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便在他眼神的示意下跟着他走,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十几步的距离,进了消防楼梯一直走到顶层,这里鲜有人来,站在最上面的平台上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好几层楼梯上的情况。 钟凯瞟了眼她的胸,“还疼吗?” 苏忆秋对他忽如其来的关心有点受宠若惊,“不疼了。” 钟凯贴近过来,他的手掌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后腰,耳语道:“这几天有没有发骚?有没有自己弄?” 苏忆秋被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弄得脸有点红,“没有……您说过我不可以碰自己的……” 钟凯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渐渐向下方移去,然而一只有点冰凉的小手轻轻按住他的手背,第一次阻止了他。 苏忆秋脸上露出一点尴尬和为难,“我生理期来了。”她讷讷地说。 钟凯啧了一声,他皱了皱眉,抽出手插进她嘴里,手指在里面搅动了几圈,又用拇指和食指一上一下夹住她的小舌轻轻向外拉扯。 苏忆秋微微张着嘴,伸着舌头任由他玩了一会儿,钟凯才收回手,感觉自己稍稍解了点心瘾。 他捏捏她的脸,“干净了要告诉我,知道吗?” “知道。” 9好吃 假期过后的第一个周日,苏忆秋拿着钟凯给她的钥匙准时到达了画室,在她生理期的那几日里,钟凯几乎是对她视而不见,直到她向他汇报经期结束,他才淡淡地嗯了一声,甩了把钥匙给她。 “以后去了自己开门吧。”他说。 当门被推开,视线内却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只有一捆红绳挂在一把椅子的椅背上,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苏忆秋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她的注意力先被那捆绳子吸引了,随后才听到卫生间的方向传来隐隐的水流声。 钟凯冲完澡,一推门,就看到苏忆秋在卫生间门口赤裸地跪着等他,他斜睨了她一眼,一边单手按住毛巾擦着头脸,一边又拿起一条浴巾,丢在她的头上。 苏忆秋会意地捧起,她先是站起来踮着脚,擦干他的上身与手臂,又跪下,轻柔地从大腿开始慢慢擦到脚踝,然后把浴巾摊在自己的双腿上,轻轻带着他的脚踩在上面,用毛巾包住他的脚,双手轻按着让毛巾吸走上面的水渍。 钟凯对她的伺候很满意,他今天找了个理由,取消了和女友的例行约会,可能时因为国庆期间两人一直腻在一起,也可能是因为钟凯主动清空了她的购物车,陈雨琪非常轻易地接受了他的爽约。 因为时间充裕,钟凯更不急于发泄,他无视了苏忆秋已经微微变得急促的呼吸和自顾自硬挺起来的乳尖,先慢步走到另一个房间找了套干净的衣服穿上,又回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罐气泡水。 他斜斜地站着,盯着低眉顺目跪在原地的小奴隶,慢条斯理地喝掉了半罐,才招呼道:“来。” 苏忆秋爬过去的时候,钟凯已经将那捆绳子挂在手臂上,下达了指令。 “站直。” 她照做了,他将她摆成一个小臂在后背处平行迭起的姿势,又两手按住她的肩膀向后展开,使她的胸部高高挺起。 “保持好,不要动。”他说。 对折的红色棉绳绕过她的脖颈,钟凯在她的后颈处一边打着绳结一边说道,“如果哪里太紧或是发麻,要及时告诉我。” “是,主人。” 苏忆秋本身对于绳艺就有着特殊的情结,哪怕钟凯并不熟练,但是被捆起来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她性奋了,每一次绳子在他的摆弄中蹭过她的皮肤带来的摩擦感,每一次绳子绕过手臂增加的一点点紧缚感,都让她的小穴更湿上一分。 当钟凯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发现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 “这么喜欢?”他用了点力地拍了拍她的脸。 “喜欢,”她声音里都透着情欲,“谢谢主人。” 钟凯围着她慢慢转了一圈,像是再审视自己的作品一样,只不过这个作品,会随着他手掌的轻抚而泛起微红,会随着他指尖的捻动而微微颤抖,还会在他忽然的拍打之下发出好听的声音。 他在她的身后握住她交迭的手臂,她双腿早已发软,被他轻轻踢在腿窝就顺势跪倒在地,堪堪被他提住才没有摔倒。 钟凯放开手,走到她的面前,她艰难地维持着平衡,慢慢地伏下身,亲吻着他的脚背。 苏忆秋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光裸的脚,她觉得主人的脚和手指一样非常性感,那轮廓鲜明的骨骼,皮肤下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以及混杂着沐浴露清香的淡淡体味,都让她心驰神往。 她费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侧头亲吻着那突出的踝骨,又顺着跖骨吻回脚背,在每一个脚趾上都落下一个亲吻,然后一丝不落地舔舐着他整个脚面。 钟凯被她的举动刺激得头皮发麻,他感觉到自己胸口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膨胀,是征服欲,是施虐欲,是快感,是满足,周围的一切环境似乎都在离他远去,在这个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里,他仿佛是主宰一切的神,而她是甘愿对他顶礼膜拜的信徒。 他享受着,直到她将两只脚能舔到的地方全部舔遍, 他舒爽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退一步,拉过椅子坐下,将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翘起脚对她晃了晃,像是在逗弄一个被忽然夺走了玩具的小狗。 苏忆秋急切地膝行两步,仰着脸追了上去,他用脚掌微微施力踩在她的口鼻上,她唔唔两声,费力地分开嘴唇,舔舐着他的足心,这个姿势,他可以看清她的脸,明明做着如此下贱的举动,她的脸上却满是陶醉的痴态,不见丝毫的勉强或是屈辱之色,淫乱里竟是又带着些许天真。 “真是天生的下贱坯子,舔男人的脚舔得这么开心。” “主人的脚好吃吗?嗯?” “好吃……”她哼哼着,在他脚底含糊不清地说,“主人的脚好香……” 钟凯感觉自己像被一分为二,一半的他带着冷冷的审视,他转动着脚踝逗弄着她,欣赏着她的淫态,言语不屑地讥讽着她,嘲笑着她的下贱。 另一半的他被她深深蛊惑,恨不得马上占有她,将她锁起来,关在什么暗无天日的地方,只能日复一日地等待他的调教,被他用精液浇灌。 “婊子都骚不过你。” 他说着,将一只脚的脚尖向她口中塞去,用脚趾恶劣地抽插着她的嘴,她上半身被红绳束缚得动弹不得,唾液从被叁根脚趾撑得变形、无法合拢的口中溢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胸脯上,整个身体都随着他的节奏晃动。 他另一只脚的脚掌踩着她一侧的乳肉,时不时用脚趾夹着她的乳头拉扯,苏忆秋含糊不清的呻吟着,身体向前倾着,好似只要离开他的脚就会马上软倒在地。 钟凯掏出了自己的阴茎,他一边用脚玩弄着她,一边自己慢慢撸动着。 “想要吗?” “啊……想……” “想要什么?” “想吃主人的鸡巴……” “主人的脚还不够你吃吗?这么贪吃?” “嗯……都好吃……我都想吃……” “贱货!腿分开!” 钟凯呼吸急促起来,他站起来,一边继续撸动,一边在她的左右大腿上各踢了一下。 苏忆秋身下已经流成了一小滩,她大大地分开双腿,钟凯的大脚趾在她阴蒂上戳着踩着,感官的刺激和心理的刺激都达到了顶峰,她剧烈地喘息着,婉转地呻吟着。 “抬头,”她本能的遵守了命令,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带着她熟悉的气味,落到了她的额头上、睫毛上。 她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那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一边伸出舌头,饥渴地将它舔进嘴里,一边前后摇动着屁股,主动用阴蒂摩擦着钟凯的脚趾,如同胡乱发情的小狗一样,在他脚下泄了出来。 10午睡 钟凯的手在几个绳结处分别拽了拽,整条绳子便松脱下来。 他收着绳,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忆秋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她感到肌肉有一点酸痛,但她知道这不是捆绑造成的,而是刚刚的一段时间内她的肌肉一直太过紧绷的缘故。 “没有。”她答道。 钟凯笑了笑,他发现每次她高潮过后的一小段时间内,会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反应也有点慢,还挺有趣的。 “吃点什么?”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不知不觉已经快中午了。 “……不用麻烦了,我,我这就回去了。”她又悄悄舒展了一下腿,身下黏糊糊的,每次高潮过后她都会刚刚做过的事有点后知后觉的羞耻。 钟凯的声音冷下来,“我有说让你走了?” “对不起,”她赶紧道歉,“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少自作主张。”他坐回椅子上,掏出手机,手指滑动着屏幕,他被她的‘识趣’搞得一时有点不爽,又讥讽她道,“看看你,弄得一地都是,下次母狗再乱尿尿,就自己舔了。” 苏忆秋脸上刚刚要消退下去的潮红再度爬了回来,好在钟凯已经拨通了餐厅的外卖电话,一边讲着一边走到了窗边去,她几乎是有点落荒而逃地溜去了浴室。 苏忆秋用水清理掉了身上的体液,这并不需要太长时间,但是她在卫生间里发了一会儿呆,刚刚的快感太过激烈了,直到现在她的身体还留有余韵。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钟凯要她留下来一起吃饭,他会让她像小狗一样在地上舔食吗?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吃饭这种太过日常的行为变成色情游戏,会让她感到有点纠结,说不上自己是抗拒还是期待。 钟凯订完餐,看见苏忆秋还没有出来,就从桌子上抽出几张湿巾丢在地上,用脚踩着蹭了蹭地板上的污渍,他回了几条微信,翻了会儿朋友圈,那个方向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走过去,刚要开门,就被正好终于从里面出来的苏忆秋撞了个正着,苏忆秋一头扎到他怀里,“啊”了一声,又赶紧将身体后仰,她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一样,不等他扶一把就已经跪了下去,“对不起,主人。” 钟凯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语气似是有点无奈,“也不用一直跪着,膝盖不疼吗?” 他的手掌又大又灼热,她被他捏得有一点点痛,苏忆秋闻着他近在咫尺的混杂着沐浴露和烟草味的气息,感觉自己刚刚擦干的小穴又要湿了。 在她的感知里,如果让她赤身裸体地和衣着整齐的他呆在一个房间里,比起在一旁跪着爬着,让她和平时一样行走坐卧会让她感觉更加的羞耻。 然而她并没得选择,她只能感谢主人的体贴。 门铃响了,钟凯好笑地看着苏忆秋慌乱地左右看了看,像是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他故意坏心眼地命令道:“站这,别动。” 苏忆秋僵直在那,紧张的心脏怦怦直跳,然而钟凯只是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手伸出去拿了外卖的餐食进来,他把饭菜一一拿出来铺放在那张很大的桌子上,又拖了两张椅子过去,“来吃吧。” 两人并排坐着,中间隔着大约半米的距离,安静地吃完了午饭,苏忆秋吃得不多,她认识这些精致的餐盒上的logo,是附近的一家高档粤菜餐厅,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其实没什么胃口,她等着钟凯吃完,主动收拾了桌子,把餐盒都装到外卖袋子里,放到门口去。 苏忆秋没想到接下来钟凯对她的指令是去睡一会儿。 “你可以去卧室睡我的床,也可以去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一会儿。”钟凯说。 “还是沙发吧。”苏忆秋答道。 去躺他的床有点太过亲密了,虽然他们做过很多次比亲密更私密的事,但她觉得这是不一样的。 对于上次在这里屁股被打肿的经历还记忆犹新,苏忆秋裹着钟凯拿给她的被子,窝在沙发上。 她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完全安静的一个人独处,让充斥在她头脑中带着颜色的胡思乱想渐渐消失,流失了太多体液又刚刚被食物填饱的身体开始感觉到轻飘飘的疲倦,她眼皮发沉,不知不觉就坠入了一片黑暗。 唤醒她的是情色的揉捏,她的大腿内侧被手掌摩挲着,胸前的乳粒被指尖拨动着,她的情欲比她的意识还要先醒,她舒服地轻声哼哼着,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迎合,热流向她的身下汇聚。 似乎是要惩罚这具躯体的恬不知耻,那双手从挑逗的抚弄骤然变成了大力的揉捏,她急促地惊叫一声,那声音还没来得及散去,右边脸颊又是一痛,那是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还困吗?” 钟凯看着苏忆秋翻身坐起,被子从她赤裸的肩头滑下,她发丝凌乱,迷蒙的眼神里透着些许妩媚,她含含糊糊地地叫了一声主人,嗓音沙哑又粘腻。 看着主人又抬起手,苏忆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的下巴却是高高扬起,等待着巴掌降落。 她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那只手拂过她的鬓边,将她散落在眼前的头发捋到耳后。 苏忆秋松了一口气,讨好地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手,换来的却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又一记掌掴,她的脸被这突然的一巴掌打得偏了过去,热辣辣地疼。 钟凯捏着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睡觉都在发情的骚、货。” 苏忆秋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胸口随之起伏着,她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唇角却微微弯起,表情似痛苦又享受。 钟凯被她的反应取悦了,他松开手,命令道,“躺下。” 苏忆秋直挺挺地躺好,钟凯解开裤子,膝盖跨过她的头,他居高临下地将硬挺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好好舔。” 苏忆秋的胸口被他骑压着,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当那根粗长的巨物整根插入时,她不得不屏住呼吸来接受它进入自己的咽喉。 那几秒钟的窒息让她产生了更多被凌虐的快感,生理性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被这样压制着、无法反抗、无处可逃,喉咙被一次次撑开,她有种脖子都会被捅穿的错觉。 她忍不住想要呻吟,但那呻吟声也全被堵住了,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 钟凯看到了她的眼泪,他暴虐的快感非常强烈,想把她欺负得更惨,理智上又怕她是真的承受不住,正犹豫着,却是被她用两只细细的胳膊抱住了大腿,她紧紧地抱着他,微微调整头部的角度,迎接着他的侵犯,使他进的更深,她喉头蠕动着夹着他的龟头,那紧致的快感和她献祭般的姿态,让他有了剧烈的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喘息着,手指抚摸着她的脖颈,不知是不是他的臆想,他甚至能摸到那里被他顶出了一个凸起。 “我射进去之后,不许咽下去,知不知道。” 他狠狠顶弄了几下,微微退出一点,释放在她的舌面上。 11模特 画室的主灯只有一半开着,深红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黑暗的半边里,只有一盏射灯的光打在苏忆秋的身上。 她斜坐在展示台上,身后是黑色的幕布,红绳将她的两只手腕束缚在一起,又被拉至脑后,使她的肘部高高抬起,挡住了半边脸,而后沿着颈部向下,顺着腰背的曲线没入股间,又自小腹而上,在肚脐处分为两股缠绕在腰间。 她一动不动地维持着那个姿势,半边身体在射灯的照耀下白得发光,半边身体在黑暗里若隐若现,光和影在她身上蜿蜒出凹凸有致的轮廓。 苏忆秋垂着眼,她的表情平静,只有睫毛微微的颤动和脸上淡淡的潮红出卖了她,她的手臂只要微微放松就会拉扯到身下的绳子,那粗糙的绳纹摩擦着勒紧脆弱的花唇,会让她本就一塌糊涂的下体更加难耐,她嘴里含着精液,感觉那味道在每一个呼吸间已经浸润到她的脑子里了,无法吞咽使得口中的液体越积越多,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用于盛放精液的容器,被打上了蝴蝶结,放置在展示台上。 在一片寂静中,她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房间另一头钟凯的一举一动上,来转移肢体的酸和痒。 他手臂上下移动时衬衫布料的摩擦声,他落笔到纸上的沙沙声,以及每次他的视线越过纸面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她都对那目光似有所觉,不知道是被灯光烤的还是被那视线烫的,亦或是被情欲烧的,随着时钟滴答的声响,她感觉到身上渐渐发热,鼻尖似是要冒出汗来,身体愈加摇摇欲坠。 她放慢了呼吸,努力让自己再坚持得再久一点,尽管她猜想,哪怕是违抗了不许动的命令,可能得到的惩罚对她而言也远远好于现在的折磨,但是——她不想让自己的主人失望。 当钟凯终于放下手中的铅笔,向她走来时,她心里有着十足的雀跃,当他把手放到她身体上的时候,她近乎感恩地贴了上去。 钟凯并没有马上解开她,他抚摸了一会儿那曲线优美的乳房,手掌沿着小腹缓慢的下移,直到摸到那已经被淫水泡湿了的红绳,他的手指一触即放,好像只是为了确认她有多么的饥渴放荡。 她的下巴被握住。 “张嘴。” 她微微张开了口,给他检查,不敢张大,怕会溢出来弄脏他的手。 他合上她的下巴,“好乖,”又拍拍她的头,“咽了吧。” 她吞咽时喉咙发出咕噜的一声,脸更红了。 绳索被解开,她偷偷看了眼墙上的钟,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久,只过去了叁十多分钟。 “过来看看。”钟凯说。 她跟着他走向那个画架,那是一个新的画本,被翻开第一页用粗大的架子夹在木板上。 苏忆秋看向那副以自己为模特的作品,不同于之前她捡到的那张涂鸦,这幅画有着艺术的美感,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模糊了裸体的肉感,少女的躯体甚至有一点点青涩,隐没于身下的绳又使人浮想联翩。 即使只露出了小半边脸,他依旧模糊了她五官的特征,不是对她身体极其熟悉的人绝无可能会联想到她。 “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太懂……”她说,“但我觉得很美。” 苏忆秋说着,又感觉好像是在夸自己,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画。” 钟凯笑了。 他将画册收到长桌下的一个抽屉里。 “今天就这样吧。”他说,没有马上听到回答。 他转过身,迎着她欲言又止的目光,他舔了舔嘴唇,语气又恶劣起来,“我知道你的骚逼还痒着,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双腿绞在了一起,“我今天已经玩够了。” “钟凯,中午一起打球啊?” “行啊,跟哪班打?” “没约谁,去场上看看,人不够就自己人打3v3呗……” …… “秋秋?你在听吗?” “啊,不好意思,哪道题?”苏忆秋抱歉地看看来找她提问的同学,钟凯的名字拐跑了她的耳朵。 她那天明明已经高潮过一次,但不知廉耻的小穴却还是在叫嚣着不够,钟凯的声音让她想起离开的时候,他那陈述事实一般的语气。 “你的身体属于我,我想什么时候玩,怎么玩,都要看我的心情。” “你没有权力拒绝,也没有权利要求,我喜欢你夹着流水的逼,等着我下一次玩它。” 她努力把这些让她湿得更厉害的言语从脑海中赶出去。 “我看看……这个题主要是先画出辅助线,连接点A和D……” 这两天,钟凯都没有让她去画室,她又一次开始和欲望抗争,结果是对他的在意已经到了看到他的身影听到他的声音都会浮想联翩的程度。 不断重复知识点的课程和练习卷对她而言已经是乏味的了,让她的注意力都无处转移。 “这是什么呀。”那个同学问完了题,好奇地拿起了苏忆秋桌子上的一张纸。“这不是课本里的单词呀。” “嗯,对的,我想多背一点,提高写作的词汇量。” “天啊。”同学一脸无语地对她双手合十摇了摇,“服了。” 12厕所 每周四被校方大发慈悲保留下来的体育课变成了自由活动课,想出去运动运动的可以去,想学习的就留在教室里自习。 苏忆秋对任何体育运动都不感兴趣,她一贯的选择就是在座位上写作业。 教室里并不十分安静,有一半的学生留在屋子里,或是在讨论问题,或是在悉悉索索地聊着天。 她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钟凯:“出来” 她心脏的跳动加速了,心虚地看了看周围,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有了感觉。 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两人仍旧是一前一后地走着,到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钟凯率先进去看了一圈,站在里面对她招了招手。 苏忆秋微微迟疑了一下,又四下看了看,才一咬牙跟了进去。 她是第一次见到男厕所里面的样子,一排小便池上有的还留有没冲干净的尿渍,她匆匆一瞥,就被钟凯推进了对面一排隔间里最内侧的那一间。 两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钟凯慢条斯理地拉开了她校服的拉链,里面是一件衬衫,他自上而下单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将她碍事的胸罩向上一推,将那一汪绵软纳入手心里捏弄把玩着。 “憋坏了吧。”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那声音压得极低,气息拂过她的耳根,她微微战栗了一下,脖子上浮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露出来,让我看看。” 苏忆秋拇指钩住裤腰,将内裤连同外裤一齐褪到大腿,露出长着淡淡体毛的耻部。 钟凯在她两腿间摸了摸,退出时手指带出了一条淫丝,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尝尝,骚不骚。” 她不敢说话,含着他的手指红着脸点了点头。 钟凯两根手指在她嘴里搅动着,一只手揉抓着她的胸,他的手掌能将她的乳肉全部包住。 他的声音近乎耳语:“班长,你的奶子这么小,与你淫荡的身子不相配啊……让那些喜欢你的男生都来帮忙揉,揉大一点,我想他们都会很乐意的……” 这下苏忆秋连耳朵都红透了,她湿热的小舌讨好地绕着他的手指,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不知是对他所描绘的场景表示反对,还是在求他不要再说了。 他轻笑,手指从她口中离开,又探到她身下去,那里已经是湿润得一塌糊涂,一汪淫水颤巍巍地挂在湿漉漉的花唇上,轻轻一碰就滴落下来,手指在肉缝间滑动时还能隐隐听见淫靡的咕啾咕啾声。 苏忆秋被他摸得心肝乱颤,屁股主动向前挺了挺,耳边传来他故意装作难以置信似地呢喃,“原来你喜欢啊……” “主人……”她的声音窝在喉咙里含含糊糊的,整个身体都哆哆嗦嗦地贴向他。 他的手却在忽然之间全部离开了她,甚至向后退了半步,倚靠在单间的门上,将她晾在了那。 “准你自己摸出来。”他狭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摸给我看。 ” 苏忆秋的神智一半在欲海里沉浮着,一半还在艰难地维持着不要被人发现的恐惧,她还能隐隐地听见旁边教室里老师激昂的讲课声。 她在他无声催促的眼神里,手指慢慢摸上了自己那已经被泡得湿漉漉的阴蒂。 在学校的男厕所里,在同班同学的注视下,苏忆秋咬着下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自己急剧的喘息声在她耳膜边嗡嗡作响,她死死地盯着钟凯的脚,不敢去看他是用怎样的表情在看着自己自慰。 她感觉自己的快感已经接近了巅峰,却怎样都无法爆发,她的手指全被自己的淫水浇湿了,也许是因为太过羞耻,她越是想快点结束,越是难以到达…… “快一点啊,”钟凯还在火上浇油地慢声细语道,“一会儿下课了,你可就出不去了。” 她慌得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双腿打着颤,手下愈发用力地蹂躏着自己那已经揉肿了的可怜豆子。 “哎,我听说顾昊家里给他买了辆车……”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与谈话声,这声音苏忆秋非常熟悉,是自己班里的同学。 “真牛B,有钱人家的成人礼物就是不一样,他能开吗?” “他正考着驾照呢,”,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停下来,然后是放水声,“那天开到学校门口显摆了一圈来着,可惜咱班长没看见啊。” “哈哈哈……” 苏忆秋吓得手停住了,两人甚至还提到了她,而她在一门之隔里光着下体,敞着衣襟自慰……她感觉自己好像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心要跳出嗓子眼,腿软得要瘫到地上去。 好在两人很快离开了,头顶又传来一声嗤笑,钟凯用力地将她转了个圈,让她背对着他,他一条胳膊拦抱着她的上身,手掌捂住了她的嘴,一只腿微微曲起,大腿伸到她两腿之间垫着她的臀支撑着她,他的另一只手向下,狠狠地捏弄起她的阴蒂来。 苏忆秋无法抑制地在他手心里“唔”了一声,他手掌再度向上挪动了一点,将她的鼻子也掩住。 这回苏忆秋不但叫不出来,连呼吸也被剥夺了,她在强迫的窒息和剧烈的刺激下,在主人无可抗拒的挟制中,灭顶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的肩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腰部紧绷着向上弓起,下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钟凯直到她一抽一抽的颤抖平息下来,才松开了她。 离下课还早得很。 门外静悄悄的。 钟凯看着她手指哆哆嗦嗦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硬了一般点了根烟抽着,他吸完半根烟,用手指捻灭了,又丢到便池里冲掉,“可以走了?” 苏忆秋点了点头。 他依旧是先出去,在门口盯着走廊的方向,发了信息给她“出来吧。” 然后好笑地看着苏忆秋迅速地小跑出来一头钻进了旁边的女厕所。 “钟凯,你裤子怎么湿啦?” “上厕所弄的。” “嘿嘿,不会是尿吧,要这样可得去看病啊。” “滚蛋!是水。” 苏忆秋在女厕所里平复了几分钟,直到镜子里的脸看起来没那么红了,才回到教室,正坐下,就听到钟凯旁边的男生在跟他说笑。 她偷偷扭头看了眼钟凯大腿上的水渍,把再度臊红了的脸埋在了卷子里。 13射击 十月底,天气渐凉,身体一向很好的钟凯不知道怎么的就得了重感冒。 他浑身无力,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索性窝在家里连着几天没去上学,连画室那边也跟专业老师请了次假。 “张嘴,吃药,啊——”陈雨琪坐在他床边拿着杯水,笑嘻嘻地把药片喂到他嘴里,又把水杯递给他。 她是特意逃课来照顾他的。 “这药是不是不管用啊?”钟凯皱着眉头喝了一大口,“吃了好几天了一点都没好。” “又不是仙丹,”陈雨琪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快好。” 她脚步轻快地走去厨房,“粥差不多要煮好了,我去拌个小菜。” “不吃黄瓜了——”钟凯对着她背影喊。 “可是我也不会拌别的呀,”她为难地想了想,“要不你想吃点什么咸菜,我去楼下超市买。” “什么都行,只要不是拌黄瓜……”吃了好几顿盐拌黄瓜的病人有气无力地说。 陈雨琪拿着钥匙出门去了。 钟凯放在枕边的手机嗡嗡地响了两声,是班里的群消息 。 苏忆秋:“@所有人,各位同学周知,周五周六两天月考,不用回复。” 他盯着那个名字,微微有点气闷,也许是生病让他的情绪有些焦躁,他忍不住心道,她是什么没心没肺的哈士奇吗?还是什么吃完就跑的野狗?他这么多天不去学校,这家伙就没一点动静。 他知道自己无端的恼怒来得毫无道理,毕竟女朋友还陪在身边,可是,哪怕她像其他同学一样问候一句呢。 当他们以主奴的身份在一起的时候,她简直不要太过理想,对于他的任何指令都无有不从,甚至有时做得远远超出他的预期,即使他单纯的拿她泄欲,或者故意吊着她不许她释放,她都不见一丝不满,这种尽心尽力地奉献只为让他高兴的姿态,偶会会让他产生一种自恋的被崇拜被深爱的幻觉。 他再度躺下去,把手机扔到一边,胳膊遮住了眼。 人到底都是永不知足啊,他心想,他有着两情相悦的女朋友,还有着一个可以发泄自己施虐欲望的肉体,到底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些有的没的…… 苏忆秋并没有听说他病了,她只是以为他有什么关于艺术专业方面的事情——这也是常有的。 她这几天恢复了之前大量刷题的节奏,马上要月考了,再熟悉的知识点也要练一练手感,她还不想从年级第一的位置上掉下来,钟凯这阵子没有来,她反而是有点点小庆幸,毕竟她现在几乎是看到他脑袋里就会浮现出那些带颜色的画面,忍不住地要发情。 钟凯并没有参加月考,他好了个七七八八以后,就刚好趁着周末好好地陪女朋友玩了两天。 当他周一早上再度晃进教室里,就看到苏忆秋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地忽然回头看向他,她眼睛里带着亮晶晶的笑意,嘴角上翘了一瞬,又克制地用力抿了抿唇,像是想扑过来摇尾巴又被链子扯回去的小狗。 他本想冷着她几天的,可能是身体的康复同样治愈了那短暂的怅然。 算了吧,他想,她既然让他不高兴了,再从她身上罚回来就是了。 “来打我呀。” 空旷的画室里,桌子上一只造型奇特的大张着嘴的塑料鸭子嘎嘎叫着,可笑的电子音在室内还带着些回声。 钟凯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玩具气压枪,向前一推,一个黄色的泡沫小球直击鸭子的嘴巴,落入它透明的肚子里,那鸭子又嘎嘎叫了两声,还拍了拍短短的塑料翅膀。 苏忆秋进门时,就见他仿佛是乐在其中地玩着这个儿童射击玩具,他十次有七八次都能打得很准,鸭子原地转动着,肚子里的小球很快就要装满了。 当她向他伏地问好的时候,嘴唇停留在他脚尖的时间比以往要稍微长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天主人的情绪和平时有着些许微妙的差别。 钟凯将盒子里的泡沫球全部打完,才把视线转到安静等在一旁的苏忆秋身上。 她规规矩矩地跪着,双手在后腰处自然交叉,肩膀舒展,胸脯高高挺起,膝盖分开至肩宽,视线低垂,无可挑剔。 他如今太了解她的体质了,不碰也知道,光是这样跪着,她那还没被进入过的骚穴就已经在分泌着渴求的淫液了。 他用目光巡视着她,她的乳尖在他的视线下也自动自觉地挺立起来,让人想狠狠地掐上一把。 苏忆秋忐忑而期待地等着。 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从额头到鼻梁处严严实实地剥夺了她的视觉,在后脑处打了一个紧绷绷的结。 随后她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不远处传来他的声音,“爬过来。” 她记得那个方向并没有放着什么会被撞到的东西,但还是谨慎地慢慢摸爬过去,直到额头轻轻碰到了主人的腿,她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小腿,希望她乖巧的表现能让他满意一点。 然后她被命令后背靠着墙坐在地上,她的双手被一副皮制手铐铐在身前,大腿和小腿折迭,紧紧扣在大腿根部和脚踝上的皮革环带由两个金属锁扣链接在一起,又被掰开摆成了大大敞露着阴部的M型。 冰凉的地板,坚硬的墙,无法视物的黑暗,被拘束的紧缚感,以及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最隐秘脆弱的部位,让她的意识开始被欲火灼烧,她因快感而感到微微的晕眩,早就蓄满了的蜜汁在她小穴饥渴的收缩中直接流到了地板上。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她的大腿内侧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软软的并不怎么疼,只是突如其来的一惊让她的两腿下意识的想要闭合,又瞬间控制住了。 这声音她刚刚已经听到了数十次。 所以她现在变成了靶子? “没打中啊,”钟凯遗憾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自己把逼掰开。”他冷冷的命令道。 14计数 “多少分了?” 随着一个泡沫小球带着汁水从她的花唇上弹开,苏忆秋听到主人恶劣的问题。 她被绑住的手腕垂放在小腹上,手指将本已经因为两腿大张而暴露在外的阴唇向两边拉得更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花心,和因为充血而微微胀大的阴蒂。 “……叁百……叁十……”她在急剧的喘息中艰难地回答着。 砰。 乳肉被撞击出了一个凹陷的小坑,又瞬时将那罪魁祸首弹开,颤巍巍地摇晃着。 “现在呢?” “……叁百四十……” 坏心眼的主人不但要她当靶子,还要她算积分报数。 被遮住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会被打中哪里……双手放在下腹的姿势使得胸部被夹在两个胳膊中间,本不算太大的双乳被挤出了一条乳沟,里面还嵌着一发‘子弹’。 砰。 苏忆秋的臀部微微挪动了一下,近乎哽咽地呻吟了一声。 “打中了?打中骚豆是多少分来着?” “…………是叁十分……” 这个射击游戏伤害性不大,但实在是太过羞耻了,苏忆秋在这种侮辱性的玩弄之下全身都羞成了粉红色,眼前的一片漆黑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更加敏感,更别提钟凯总是瞄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折磨,身下的淫液已经在地板上积出了亮晶晶的一滩。 “我们玩到一千分就结束好不好?” “主人……”她哀求地哼哼着,绞尽脑汁地想快点结束这个邪恶的游戏,“骚逼好痒……主人来干我好不好……” 砰。 这一下打在脸蛋上,伴随着钟凯冷冷地嘲笑。 “干你?你配吗?” “你不就是一个玩具吗?” 砰。 “那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砰。 “多少分了?报数!” “……呜……四百……”毫无廉耻的求欢还被无情拒绝,她羞得想哭,被虐的快感却又更加强烈。 “是吗?你数学那么好,这么简单的题目可不要算错了啊。” 砰砰,砰砰砰,小球接连不断地打在花穴上,有些直中阴蒂,有些从她的手指上弹开,咕噜噜地滚了一地。 “啊!嗯……啊……”她忍不住仰起头,大声呻吟起来,大量涌出的湿滑液体让她的手指在阴唇上打滑,她苦苦维持着,指甲都扣进了嫩肉里。 耳边还伴随着钟凯懒洋洋地低语, “算错了,可是要重来的……” 这样高频率的刺激,苏忆秋再怎么聪慧的大脑也成了一团浆糊,钟凯直到把手边所有的‘子弹’打完,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总也算不对的笨狗。” 他这样说着,解开了苏忆秋头上的眼罩,她浑身发软地靠着墙壁,身下一片狼藉,忽然的亮光让她抬起被捆住的双手遮了一下眼,她带着哭音哼哼着,“主……主人……” 钟凯却还没打算放过她,他拿出一个直径还不到一厘米的遥控跳蛋,塞入了她已经泥泞软烂的嫩穴。 “爬起来。” 他踢了踢她的屁股。 这个细小的物体并没有带给她太大的感觉,毕竟那东西还没有手指头粗,她艰难地并拢酸软的大腿,执行着主人的命令。 钟凯取来了一个塑料盒子放在脚下。 “笨狗,把球都叼回去。”他说。 她的手铐和腿部拘束都还没有被取下,苏忆秋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撑地,脚腕依然被皮革环束缚链接着大腿根部,使得脚心朝天,小腿无法借力,她小幅度地移动了一下,感觉地板硌得关节生疼。 虽然球都散落在离她不远的地上,但流失了太多体液的身体酸软无力,光着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已经让她冒出了一身细汗。 “十分钟,”钟凯的命令还在加码,“剩下多少球就挨多少下抽。” 主人的命令无可违逆,苏忆秋双腿打着颤,无比艰难地叼了两个球放到钟凯脚边的盒子里——她的嘴只能同时叼起两个。 当她再度俯下身子叼起一个微微沾湿了的小球,体内的那个小东西忽然动了起来。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那球弹回地上,又滚远了。 苏忆秋自慰时只从阴蒂获得过快感,从来没有自己碰触过身体的内部,那个细小的跳蛋在她原本就因持续地分泌液体而酸胀的肉穴里旋转,震动,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阴道,却使快感更加强烈,如浪潮一般将她拍在地面上。 而她也确实瘫软下去了,她伏在地板上,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臀仿佛想从那过于激烈的刺激中逃走。 她高潮了,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在她身下漫延开来,那跳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里面嗡嗡地肆虐着。 钟凯手里握着遥控器,乐在其中地看着她拼尽全力地与快感对抗,她咬着自己的下唇,从鼻腔里哼出抑制不住的破碎呻吟,脚趾都用力地蜷缩起来,膝盖在被自己弄得粘腻的地板上打着滑,然后在挣扎中再度败下阵来,她全身扑在地面上,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崩溃地哭了起来。 跳蛋停下来了。 但哭泣没有停止,苏忆秋觉得自己现在的姿态一定很丑,像一只泥泞里的青蛙,这让她哭得更伤心了。 钟凯看着她一边哭一边蜷起身体,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没想到能听到她这种哭法,与之前挨打时让人性奋的哭叫不同,仿佛一个被欺负狠了委屈地哇哇大哭的小孩子。 他走过去,蹲下来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犹豫了一下,又摸了摸她的头。 她抽噎着,胡乱抹着自己的脸,声音哽咽,“对不起,主人,您罚我吧。” 还没等他想好用什么言语来安慰一下她,她就已经深深呼吸着止住了眼泪,她抱着他的小腿,下巴搭在他的膝盖上,湿漉漉的小脸上带着歉疚和一丝尴尬。 “先记着,下次再罚吧。”他叹了口气。 15帮忙 温热的水流下来,蒸腾着的白色水汽充满了整个浴室,水流哗哗打在苏忆秋的身上,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到地上,打着旋消失在排水口里。 她冲着冲着,突然把头磕在了浴室墙壁上,还轻轻地砸了两下。 她越想越生自己的气,即使钟凯是在故意为难她,就算她自己做不到、受不了,她可以求饶,可以认罚,反正她也很能忍疼,为什么要哭成那样呢?就像个游戏玩到一半耍赖的小孩子一样。 主人一定觉得很扫兴吧。她懊恼地咬着下唇。 在那之后钟凯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倒了杯热水给她,她感觉更丢脸了,就请求想一个人呆会儿。 等她彻底平静下来,她收好了散落一地的小球——当然,是用手——清理了地板上凌乱而淫靡的污渍,然后她想到,自己是高潮过了,可主人还没有释放过。 她站在他房间的门口,踟蹰了片刻,轻轻敲了敲,难为情地说道:“主人,我……我没事了。” 门开了,钟凯淡淡地问她,“为什么?” 她说不上来,只能讷讷地道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然后钟凯拒绝了她想要为他口交的请求,让她去好好地先洗个澡。 …… 她把发烫的额头贴在墙壁的瓷砖上,想从上面汲取一点冰凉,人生中从没有过的挫败感居然来自于当不好一个奴隶,她自嘲地想。 钟凯正在拆开一个未开封的扫描仪,它在桌子下放了好几天了,左右现在无事,他打算把电脑打开连上试一试。 他拉开抽屉找剪刀的时候,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那盒软泡沫小球,想到刚才苏忆秋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提出想要给他服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当时感到错愕又一下子心软了,后来想想觉得苏忆秋可能是被他气哭的,她一直努力做好他要求的每一件事,他今天却故意让她做不到,他回想起她当时崩溃的样子,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她情绪崩溃的样子,从另一种角度取悦了他。 卫生间那边的水声停了,他听见开门声,头也没回的道,“衣服可以穿上,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再走。” 苏忆秋答应了一声,随后穿着整齐地坐在靠墙的一把椅子上,从背包里掏出一本书默默地看起来。 钟凯在那边扫描了几张,发现效果不是很满意,又看了看说明书,厚厚的一小迭,他很不耐烦干这些琐碎的事情,皱着眉头,骂了一声“操”。 苏忆秋迟疑了一下,站起来将手里的书扣着放在椅面上,走过去。 “需要我帮忙吗?” 钟凯不客气地把说明书塞到她手里,“你看看,你会不会用这东西。” 苏忆秋经常帮老师扫描复印卷子,对这种仪器算还有点了解,只是钟凯买的这个比较高级,功能一多操作就繁杂起来,她仔细阅读了说明书,在电脑的软件界面上调了调参数,重新扫描了一张刚刚钟凯试过的画。 “这样可以吗?” “好多了,”钟凯说,“再试试黑白的。” 午饭过后,两人就一直在书桌前忙碌着,钟凯的留学资料需要作品集,他也想趁机把自己之前的画作都保留在电脑里,以后好方便带走,有了苏忆秋帮忙,他只要负责把想要扫描的画作找出来,放在仪器里,苏忆秋就会按照色彩或者纸张大小调整好软件的参数,再把扫描完成的作品输出他想要的格式,按照类别名称日期分类整理好。 作品集还需要搭配几段对画作的灵感阐述,钟凯索性把之前写好的几段调出来和苏忆秋探讨一下翻译过后的版本是否能准确传达他的意思。 他之前认为,好学生之所以成绩好是因为有毅力且在学习上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并没什么特别的。 然而他现在发现,苏忆秋的思维模式,对事物的理解力,做事效率和逻辑,都跟他有着天然的差别。 忙碌中,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在把个人简介也看过两遍之后,钟凯惊讶于他把拖延了很久的事情这么快就做完了。 他意识到,苏忆秋在他眼前一直只展示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淫荡的一面,他其实对她并不了解,当然,之前的他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他忽然理解了为什么会有很多人喜欢她,聪明的女孩子确实有着独特的魅力。 “您还有什么要做的吗?”苏忆秋问。 “没有了,谢谢。”钟凯真诚地说。 “……不客气。”苏忆秋愣了愣,露出了一个有点羞涩的微笑。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买给你。”他真的很想谢谢她,只好拿出了对女朋友屡试不爽的办法。 苏忆秋瞪大了眼,有点惊讶地看向他,然后从他的表情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钟凯耐心地等着她提出要求,他看着她颦着眉头,两只手在一起绞来绞去,似乎很难开口。 是不好意思吗?还是想要的东西比较贵? 他用鼓励地目光看着她,“什么都行。” “……四十六个……” “什么?” “剩下的球……捡回去的时候我数了,四十六个,我想,”她顿了顿,声音越来越小,“我想在今天罚完。” 我恐怕永远也了解不了这家伙在想什么了,钟凯面无表情地想。 16花瓶 立冬之后,天气愈发凉了。 随着衣物越穿越多,钟凯想在学校里对苏忆秋做点什么也变得费力起来,索性把游戏的场所固定在了画室。 那本专门以苏忆秋为模特的画本也已经用完了大约有叁分之一,除了第一页是那张他在后来又认真细化雕琢过的素描,剩下的全部都是速写了,大部分是从各个角度描绘的被捆绑成各种姿势的人体,也有一些局部的特写,比如戴着金属手铐的纤细双手,布满了暧昧鞭痕的浑圆臀部,被绳索勒成八字而更加凸出的乳房…… 钟凯一边抽着烟一边翻看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发现这种把爱好融入专业的练习确实有助于画技的提高。 卫生间里的苏忆秋不知第几次把灌进体内的水放了出来,伴随着后穴发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她前面小穴里的液体也跟随着慢慢地流淌下来,汇集在马桶里,苏忆秋看到那水终于清澈得不见一丝污垢,才挪着发软的腿爬回钟凯身边。 在今天的调教开始前,钟凯就带着一丝不坏好意的笑递给了她一个盒子,“自己去洗干净,不会用看说明书。” 她是第一次灌肠,没有想到自己用来排泄的器官是那么敏感,液体进入肠道时带来的刺激是那么强烈,那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她感到羞耻的同时阴道却源源不断的分泌着爱液,虽然早就接受了自己拥有一个淫荡的身体,但是这个还没有被开发过的部位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还是让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她就着跪趴的姿势将额头和双臂都贴在地面上,臀部高高举起,等待主人的检视。 原本紧紧闭合的菊穴因为频繁地清洗而微微露出了一点内部的粉色,花穴因这个毫无廉耻的姿势更加湿漉漉的,钟凯欣赏了一会儿,如同欣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尽管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保持着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暴露在主人的视线之下,苏忆秋还是无法对那细细探寻的目光感到坦然,她的前后两穴都在因情欲的涌动而一收一缩,仿佛是在邀请着什么。 钟凯看着那花心又在翕动间吐出了一股蜜液,他伸出手指自下而上地拂过花唇,将那积在指尖上的粘腻涂在后面那个同样饥渴的小孔上,他轻轻地涂抹过每一个褶皱,温柔地打着圈,感受那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抚弄下的微微颤抖。 “被摸屁眼也这么爽么?” 他用指尖浅浅地戳弄着那个小洞,听见脚下人在混乱的喘息中轻嗯了一声。 他将食指的前两个指节缓缓插了进去,伴随着一声呻吟,那个肉洞紧紧绞住了他的手指,他用另一只手在大腿上拍了一掌,“放松,咬着我干什么。” 苏忆秋吃痛地叫了一声,强迫自己舒展开来,迎接着手指的侵入。 羞耻大于疼痛,那根手指在她放松之后慢慢地深入了进去,在里面转着圈地摸寻,而后又猛地抽出,冷不防进入的空气让她感到一阵凉意。 钟凯蹲下来,将那手指放到她的唇边, “尝尝?” 她洗得非常干净,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也只能闻到手指上除了淫水的淡淡腥味,并没有其他的味道。 “舌头伸出来。”他命令着。 他故意把手指翻来覆去地在她的舌面上擦了擦,仿佛当那是一小块抹布,在他刻意放慢的动作之下,她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情欲和羞耻感将苏忆秋的脑子烧得如同断了路,她眼神涣散,他手指上的淡淡烟味都仿佛是一味春药,让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钟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继续低着头翻看着手里的画册,手掌搭在她的屁股上,他仿佛只是漫不经心地在把玩一个手边的物件,他时而抚摸着臀瓣,时而将手指再度探进肉洞里抽插搅弄,还偶尔抚弄一下前面已经泛滥成河的花穴。 直到之前的画作被他细细看完,他才随意拍了拍手边的白嫩屁股,站了起来。 “今天画水彩。” 钟凯说着,从一个花束里拿出了几只郁金香,他剪掉了大部分花枝,只留下大约一掌长,“你就当花瓶吧。” 苏忆秋浑沌的脑子里挤出了一丝清明,她知道他的意思,努力配合他放松着括约肌,方便他把花枝插进后穴。 与温暖的手指不同,进入体内的物体虽然更细却更坚硬和冰凉,在每一支花被插入的间隔,她都必须收紧肌肉来保保证它们不会歪掉,直到五六次之后,她感觉肛口已经开始胀痛,主人才停了下来。 “很好,”他赞赏地拍了拍手,“保持住。” 对经常被放置做为绘画模特的苏忆秋来说,不许动已经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了,但她仍然觉得比起主动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还是被捆得动弹不得更好一点,尤其是被当作花瓶的现在,她努力忍受着后穴的异物感,竖起耳朵捕捉着主人那边的每一个声响,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注意力转移的方式来度过这些煎熬的时间。 同往常一样,也许更早,大约二叁十分钟后,她视线里便出现了主人的双脚。 后穴的花被一支一支抽出丢在地上,根部还沾着淫靡的水渍,钟凯再度把手指探向那个已经微微张开来的小洞。 苏忆秋感觉自己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身后的排泄孔,那里又酸又胀,在手指进出摩擦间还有点微微的刺痛,在她两腿间慢慢滴落的透明液体,证明她是有多么的空虚和饥渴。 “主人……求主人摸摸……” “我在摸啊,”钟凯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又在肠道中弯曲了一下。 “啊……呜……是前面……想要主人摸前面的豆豆……” “母狗想高潮了?自己摸,上次在学校,我都帮过你一次了。” 已经被情欲烧昏了头的苏忆秋也顾不得矜持了,得到了准许,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到下面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不会被看到脸上的表情,她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起来,纤细的手指在阴蒂上熟练地打着转。 钟凯一只手继续用手指抽插她的后穴,一只手用力拍打起她的臀肉来。 “骚货,爽上天了是不是!” 她的呻吟随着他手掌的每一次落下变得更加高昂,她的腰塌得更低,臀部高高地举起,像是在乞求更多粗暴的对待。 伴随着强行插入的第二根手指,红肿的臀肉迎接着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拍打,她的后穴猛然绞紧了,双腿颤抖着,一大股淫液溅射在地板上。 随即她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肩膀下压到了一朵郁金香,破裂的花瓣散发出的幽幽香气随着她的呼吸充满了她的胸腔。 钟凯用脚拨了她一下,她会意地仰面躺好,张开嘴将骑在她脸上的男人的硬挺含了进去。 17第三者 随着钟凯开始按部就班地走着出国留学的流程,陈雨琪开始焦虑起来,虽然在确立关系之前她就知道他高中毕业后是要去国外的,但那时两人都互相看对了眼,顺其自然地变成了恋人,并没有想得太多。 “你走了以后,我怎么办呢?”她不知道已经第多少次地问。 “异地恋也可以谈啊,”钟凯也依然是那番回答,“我们可以天天打电话,视频,每年放假我还会回来。” 陈雨琪窝在他怀里沉默地听着他的心跳,她想问,你觉得这样我们能坚持多久呢? 因为她的不安不只来源于将要到来的分离。 眼下不但他越来越忙,约会见面的时间不断压缩,连那方面也开始不对劲起来。 陈雨琪还清楚的记得,当初两人初尝禁果的时候,钟凯像是喂不饱的狼一样,每次见面不做个两叁次决不罢休,而现在……虽然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每次都能让她爽到,但只要她微微推拒一下,他就会非常绅士地不再纠缠,这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对男朋友已经失去了性吸引力。 钟凯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女友带着香味的长发,他的想法要现实得多,他虽然每次都耐着性子哄着她安慰她,是因为他还喜欢着她,并不想现在就吵架或者是分手,但他也知道,最终的结局不会改变,长久的异地恋需要深刻的爱情来维持,而他们之间还远远不至于此。 他只想享受最后的甜蜜,他甚至打算着即使两人分手,他也希望是在经过了时间的淡化之后,能让两人都不会太过难过的那种渐行渐远的方式,如果她不是每次都纠结于这个话题,导致氛围时不时沉重起来,他会更愿意为自己暗暗的卑劣想法而愧疚,尽量多地陪伴她一段时间。 他也知道她的不安来源于对他的感情,相比之下,苏忆秋不但没看出对此有任何想法,反而在他准备的过程中,尽心尽力地帮了不少忙,而这种毫无波动的姿态又使他忍不住地想欺负她。 我的确是个渣男,钟凯想。 “不要这么不开心了,”他在女朋友的头顶落下一个吻,“我陪你逛街去?去看看新上架的冬装,有没有宝贝喜欢的。” “麻烦给我这个,谢谢。”苏忆秋合上了菜单,递给桌旁的服务员。 她在瑜伽馆的楼下发现了一家西餐厅,每周都会推出限定的手工小甜点,她原本是对甜食不太感冒的,但偶然吃过一次之后就被这家的甜品师征服了。 在不被主人召唤的时候,她会在练完瑜伽之后来这里犒劳一下自己。 她喜欢那个角落靠窗的位子,很安静,可以听着音乐享受美食,偶尔看一看外面商业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 快到圣诞节了,今天店里循环的是《Merry Christams,Mr.Lawrence》的钢琴曲, 因为这首喜欢的曲子,她又多点了一杯热牛奶。 在她用会员卡结账之后,前台的小姐姐送了她一个圣诞树模样的霜糖饼干,她笑吟吟地说,“顾客您可以加一下我们餐厅的微信公众号,会员可以提前预约,为您保留喜欢的位子。” 苏忆秋从善如流,当她发现那上面可以看到下个礼拜的限定餐品预告,不由感叹着自己恐怕要被这家店套牢了。 “苏忆秋!” 平安夜的这一天放学,走出教室的苏忆秋被等在走廊里等在教室门口的顾昊叫住了。 她只好在朋友的挤眉弄眼中停下脚步,“什么事?”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就几句。” “啊……那秋秋,我们就先走啦。” 苏忆秋心中对天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这群女同学是太有眼色还是太没眼色。 “边走边说吧。”苏忆秋说,她不想在教室门口被每个走过的人盯着看。 然而两人沉默着一直到出了学校的大门,顾昊才冷不防开口,“你想好要去读哪所大学了吗?” “还没有啊。”苏忆秋说,“可能要等出了成绩再定。” “那你决定去哪了可不可以让我知道?”顾昊低低地说,“我跟你上一个学校虽然没戏,但我想跟你去一个城市还是可以的……” 苏忆秋停下了脚步,打断了他,“顾昊,我不会喜欢你的,别这样了。” “为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 苏忆秋避而不答,她反问道,“你家里是做生意的?” “是啊。” “那你应该多少懂一点投资吧,”苏忆秋笑了笑,“你现在,不论是出于荷尔蒙的冲动,还是出于对我不甚了解的想象,付出了单方面的感情,这倒还好,但如果你为此做出了影响未来的决定,这个沉没成本就太高昂了,而这注定是一场没有回报的投入,你应该及时止损。” 苏忆秋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跟他说这么多,“当我们毕业,分离,时间会抹去一切冲动,你懂我说的吗?” 顾昊愣住了,他本能地想反驳,她说的每一点他都想反对,但又一时不知从哪一点驳起,而苏忆秋已经要自顾自地离开了。 “等等。” 他听得懂,但拒绝接受,他恨恨地想,我也会用时间证明我不是一时冲动。 “这个给你。”他拿出一个装在精致透明盒子里的苹果。 苏忆秋无奈地看着他。 “只是一个苹果,不用这么小气吧。”顾昊有些强撑着潇洒地说。“平安夜快乐。” “好吧,”苏忆秋接过来,“谢谢,也祝你快乐。” 这天刚好是一个周六的晚上,做完了计划中习题的苏忆秋在日历本上画了一个圈。 明天是周日,但圣诞节钟凯应该不会找她,她目光又挪到日历的下一行,下个周日是元旦,前一天是所谓的跨年夜。 她的笔尖回到草稿纸上,随意地胡乱涂抹起来。她有点郁闷地想,恐怕自己这两周都不会爽到了,平时主人一般只会使用她的嘴,也乐于挑逗她之后让她带着欲求不满的身体离开。 她之前隐隐有过猜测,但现在通过重重迹象,已经能几乎百分百确定了,钟凯应该是有女朋友的。 我算是第叁者吗?她托着下巴,轻轻咬着笔杆,在身边女同学的共识里,小叁几乎是罪大恶极的,是活该被扒光游街猪笼沉塘的存在。 该对他们之间感情负责的人绝不是我,他明明可以随时喊停,苏忆秋想。 意识到自己心中并不因此而难过,也并没有任何负罪感之后,她照常开始了睡前拉伸,在将脸贴在小腿上,忍耐着大腿韧带酸胀感的同时,她又忍不住想道,虽然她伪装得很好,但果然还是个情感和道德感都有所缺失的性瘾者。 18好狗 陪伴着患得患失的女朋友度过了两个假日的钟凯感觉有点心累,陈雨琪甚至提出想让他在寒假陪她回家见一见她的父母。 他能理解她想加深两人之间牵绊的想法,但这也不妨碍他感到厌烦,他真心希望自己的耐性不要在离开之前耗尽。 苏忆秋是他消遣放松的方式之一,她这些天被他憋得狠了,看他的眼神都仿佛带着钩子,他现在已经能从她一本正经的外表下猜出她那装满黄色废料的聪明大脑是如何意淫自己的,正如现在—— 拿着会考成绩表挨个找同学们签字的苏忆秋正站在他位于最后一排的课桌前,他手指轻轻点着那张表,好像在找有自己名字的那一列一样,却在表格下的另一张纸上写着,‘想舔?’ 她的脸微微红了,五指攥紧了他的课桌边缘,他斜睨了她一眼,又继续写着,‘湿了?’ 她难以察觉地轻轻点了下头,身体前倾,像是想尽力挡住任何可能看过来的视线。 他迅速地用笔端戳了下她的胸,听到了压抑的一声抽气声,才算放过了她,坏笑着慢条斯理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又一个令人愉快的周日召唤降临,苏忆秋几乎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微微湿润了,等她在卫生间完成了内部清洗,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快要胀破的水球,只要轻轻一戳,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一个皮质项圈紧扣在她的脖子上,那喉咙被微微压迫、呼吸都在提醒着自己被束缚的感觉令她意乱情迷。 钟凯将牵引链末端的手环放到她嘴边,她乖乖叼住,看着他拿起了一个带着狗尾巴的小号肛塞,自动自觉地撅起屁股,赢得了主人赞赏的一巴掌。 “好狗,”,他的手指一触即收,若即若离地挑逗着她那敏感到极致的穴口,她呜咽着,将臀部举得更高,毫无廉耻地追逐着他的触碰,“又聪明,水儿又这么多,连润滑剂都省了。” 他说着,将那个肛塞在她泛滥的下体上转着圈地蹭了蹭,抵在肛口,那有点冰凉的触感使她不由得缩了缩后穴,随后,一股不由分说的力道旋转着挤开了它,几乎只有一瞬间的疼痛,在最粗的部分进入之后,剩下的半个简直像是被迫不及待吃进去一样滑入了肠道。 她“唔”地咬紧了口中的物体,菊穴本能地蠕动着想要将那个异物排出去,她努力地放松着去适应它,当它的凉意随着体温的中和而渐渐消退,剩下的只有被填满的闷胀感。 钟凯从她口中拿出了皮环,给她看那上面的牙印,“咬坏东西的小母狗就不乖了……需要惩罚,对不对?” “对不起,主人,”她柔顺地回答,声音都带着媚意,“请主人惩罚母狗吧。” 话音刚落,两记忽如其来的锐痛在她一左一右的两边脸颊上绽开,钟凯正反手地抽了她两下耳光,她脸上霎时火辣辣地烧起来,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凯在她眼前甩了甩手腕,又摊开手掌,勾起唇角,“教训你,你倒是挺爽的,我还嫌手疼呢。” 苏忆秋在他的掌心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伸出舌头舔舐起来,“主人……狗狗给主人舔舔。” 她的舌尖温柔地在他的手掌心画着圈,让钟凯感到有些痒,他又扇了她一个巴掌,将她的脸打得歪到一边,“贱死了。” 苏忆秋也感觉自己实在是贱到家了,这种身体和心理都被虐的感觉让她欲火焚身,脸颊上的疼痛好像在突突跳着释放着电流,酥酥麻麻的爽,她转过脸来,仍旧去追着舔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 钟凯由得她舔了一会儿,再度无情地抽回手,左右扇了她几巴掌,他一边抽她耳光,一边说着,“你这个发骚犯贱的样儿是治不好了,是不是。” 持续的疼痛让她想哭,而翻涌的性欲让她想呻吟,她带着哭音喘息道,“是的……” 啪的又是一巴掌,“是什么?” “我……母狗是天生的下贱,治不好了……” “我看也是。”钟凯掐着她的两腮抬起她的脸,“那你哭什么!” 她眨了一下眼,才感觉到有眼泪顺滚落下来,滑过脸蛋又被他的手指抹去。 “疼的?还是爽的?” “都有……”她诚实地讷讷道。 钟凯绕回她身后,她听到他嗤笑了一声,“瞧瞧,都湿成什么样了。” 他拽了拽连着肛塞的假尾巴,感觉到她用力夹紧了,又捏住根部来回抽插起来,“喜欢这东西?以后天天戴着,上课也塞着好不好?” 她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只得含混着低低地呻吟着,直到他停止了抽插又用力将它按了回去。 当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她的臀上时,她马上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她像一个发情期求欢的母狗一样抬高臀部,等待主人的侵入。 然而钟凯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说要干你了么?就这么急着要破处?腿并紧!” 她羞得耳朵都红了,挪动着膝盖夹紧了双腿。 钟凯将牵引绳在手掌上绕了数圈,直到锁链绷直,而她不得不在禁锢中后仰,背部弯成一个优美的C型,才将已经硬得紧绷的阴茎挤进了她的花唇和大腿的缝隙里,她那丰沛的淫水将那整个缝隙都浇得湿乎乎的,他的肉棒摩擦着她的阴唇,龟头在一进一出间戳弄着她的阴蒂,她嗯嗯啊啊地随着他的节奏呻吟着,仿佛真的在被干一样,她的淫液一直在流,将他的体毛都浸得粘嗒嗒的。 “骚货。”他时轻时重地扯动着项圈上的牵引链,让她连呼吸的自由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现在就骚成这样,哪天真把你操开了,不得天天摇着屁股求人操你。” 苏忆秋被他撞得摇摇欲坠,她要用力夹紧大腿不说,阴蒂时而被狠狠顶到时而又被擦边而过的感觉让她不断的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后穴的异物也在情欲中变得愈发难以忽视,她肛口难耐地收缩着,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哀求着,“主人……求主人操我……” 钟凯五指收拢,狠狠掐着她丰满的大腿,疼痛使得她的呻吟都变了调。 “继续求啊,别停。” “啊……求您了……求主人…啊…操进来吧……母狗好想……被主人干……” 钟凯在她一声声的求操声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粗重地喘息着狠狠地几下撞击后,将白浊释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他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恶劣地给了她回应,“想挨操,等着吧。” 他再度扯动着链绳向上提,让她跪立起来,将半软的沾满淫液和精液的阴茎塞到她的嘴里。 苏忆秋下意识地活动着唇舌为他清洁着,一直被反复刺激却没有得到高潮的身体让她的精神还似飘在云雾之中。 钟凯从她的口中退出,系上裤带,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几口,看她还在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渴吗?” 苏忆秋点点头,她叫得嗓子都有点哑了。 钟凯笑了笑,他倾斜瓶口将水倒在地上,随后踩了上去,纯棉的袜子很快被水浸湿了。 他坐下来,将被湿透了的袜子包裹着的脚送到她唇边,“喝吧。”他说,“好喝的话就摇摇尾巴。” 19拥抱 被各种刁钻手段调戏了个够的苏忆秋还是没有被允许释放,但她感觉自己的体液仿佛都要流干了,虽然没有得到那种激烈快感的高潮,但持续不断地流着淫水被羞辱被玩弄也让她有着另一种满足感。 钟凯让她用嘴脱下了他的袜子,然后用那湿淋淋的袜子擦了擦她腿上快凝结了的精斑,又团成一团,一点一点塞进了她的后穴里。 “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他说。 公交车上,人并不多。 钟凯轻松地用一只手勾住头顶的横杠,一只手把苏忆秋搂在怀里,两人的身体随着车子的走走停停轻轻摇晃着。 苏忆秋这一路简直是战战兢兢,她理智上知道钟凯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做什么,但后穴里塞着的袜子在她每一个动作间不断摩擦着脆弱的肠壁,那粗糙的满胀感,时刻提醒着在她与无异于常人外表下的身体多么的无耻而放荡。 她一上车就被钟凯揽住了腰,他让她靠着他,这使她松了一口气,她攥着他上衣的一角,将微红的脸埋在他的衣襟里,在别人看来就像是一个因为男友太过霸道粘人而感到害羞的普通少女一样,她甚至看见旁边坐着的大妈给了她一个有着‘现在的学生真不害臊’意味的白眼。 随着电子音的报站声,公交车又慢悠悠地开过一站,钟凯将她的手拿到自己身后。 “抱着我。”他轻轻说,温热的呼吸吹过她的耳尖。 她两只手臂环着他的后背,这种感觉非常奇异——她的羞耻和惴惴不安是他给的,而此刻胸中泛起的安全感也来自于他。 她能感觉到他慢慢地硬了,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只好收紧手臂和他贴得更紧,好掩饰住他身体的变化,她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也能听到他的,这是两人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世界。 他对她有欲望这件事让她欣喜中又有点小小的得意,心理上好似扳回一城,她舔了舔嘴唇,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在酥酥地流着水儿了。 这趟充斥着情欲和暧昧的路程仿佛漫无尽头又仿佛转瞬即逝。 他一直把她送到楼下。 “洗干净,明天在学校想办法还我,知道吗?”钟凯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抚摸下来,别有意味地停在她的尾椎处。 听到她“嗯”了声,又拍拍她的头,“乖,回去吧。” 这一年的春节来得比较晚,期末考试一直拖到了一月末,到二月初过年的前一天才给放了假,尽管寒假被压缩得只剩十天,高叁生离校时书包还是要被撑爆了一般装满了书本和作业。 最后一天,苏忆秋在值日表上只写了自己一个人的名字,相比同学们离开时的迫不及待,她不紧不慢地扫完了地,将黑板擦干净,把歪掉的桌椅摆整齐……因为钟凯也没有急着走,仿佛心照不宣一般,随着走廊和操场的嘈杂声渐渐转为寂静,教室里也只剩下他们两人。 钟凯去厕所抽了根烟,回来时特意留意了下楼层里其他的教室都锁了门。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向还在装模做样整理讲台的苏忆秋,“班长,我鞋带开了。” 苏忆秋在他灼灼的盯视中走过来,蹲下去伸手要帮他系,可他的鞋带好好的系在一起,并没有一点要散开的意思。 钟凯抬起一只脚,踩着她的肩膀,将她压跪在地上,“好好看看。” 对于主人的恶趣味理解力满分的苏忆秋会意地俯下身体,用嘴咬住他放在地上那只脚上的鞋带,将它拉散了。 踩在她肩膀上的脚挪到了她的后颈,她被他压着头,想方设法地用牙齿和舌头再把那两条带子系在一起。 这个难度实在是太高了,她内裤湿了又湿,舌头累得发酸,鞋带完全被口水润湿了,还是没法将它们打成一个完整的结。 “笨死了,”钟凯不屑地评价着收回了压制着她的腿,“用你的狗爪子吧。” 苏忆秋紧张得手都有点抖,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但还是怕会有老师或者同学突然回来看到这一幕,这种担惊受怕使她本就因欲望而加速流动的血液更加翻腾。 钟凯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他硬邦邦的阴茎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脸。 “这种情景,你是不是想过很多次了?”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钟凯扯着她的头发又拉开她的脸。 “你都意淫过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她被迫仰起脸,一时间张口结舌,视线向侧下方溜去。 “看着我,”钟凯不轻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说。” “我……”她咽了下口水,在他饶有趣味的眼神下艰难地组织起言语,“我想……钻到桌子下给主人舔……被按在讲台上体罚……被……被您牵着遛……”还有更多难以启齿的性幻想,但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得用讨饶的目光看着他。 “敢想还不好意思说啊,”钟凯将手指插到她嘴里,刻意地抚摸她口腔内壁的每一处。 “说不出,那就做吧。”他拍了拍桌子,“虽然很可惜没有观众,但你也得好好的舔。” 被拉开的裤子拉链时不时划过她的下巴,钟凯的脚踩在她的大腿上,空旷寂静的教室里让每一个啧啧的水声都放大得十分明显,苏忆秋心跳如鼓,恐慌,忧惧、背德感让她如芒在背,她施展着浑身解数地讨好着口中的硬物,用舌尖挑逗,用舌面摩擦,用喉咙挤压,快点,射给我,她在心中默念着,直到他猝不及防地释放,让她猛然间被呛到了一下。 钟凯在她低低的呛咳声中拉好了裤链,踢了踢她,“出来吧,还没呆够?” 随后,她被他面朝下按在课桌上,他将她上身的衣物一齐推上去,又将裤子拉下一点,用中性笔在她后腰上写着什么。 “被发现了我可不管,”他说,“给你盖个戳。” 对于年轻人而言,春节其实并没什么趣味,以作业太多为由推脱了大多数陪母亲访亲会友的日程,苏忆秋过着和平日里相差无几的日子。每日依然是早起,写作业,吃饭,睡觉,平淡而无聊的日常生活中只有后腰上逐渐淡去的笔迹让她时不时感到心痒难耐。 年叁十的那天,依旧没有回来的父亲给她发了视频聊天,视频里的背景看上去既不像公寓也不像公司,而是一个装修还蛮有品味的客厅,父亲说是同事邀请他一起过节,但他言语间不自然的停顿,让她隐隐有种猜想。 她知道很多父母会等待孩子高考结束后再告知他们实情,而她也善解人意地没有去打破他们的‘苦心’,正如母亲在家时也会避开她去接打一些电话。 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想,而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又是多么的脆弱,即使在婚姻和血缘亲情面前也依然是那么不堪一击。 她很想不管不顾地爽上一次,她拿出了那个许久没用过的跳蛋,纠结了片刻还是放了回去。 ——遵守游戏规则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持游戏的乐趣,她对自己说。 20情人节 情人节的一大早,钟凯就收到了女朋友的‘惊喜’ ——陈雨琪没有事先告诉他,就提前从外地老家回来了,“这可是你出国前能在一起过的最后一个情人节了。”她说。 在步行街和电影院充分感受了情人节的氛围之后,陈雨琪拽着他来到了一家看上去门面并不大的西餐厅。 “我在网上看到这家店的限定情人节套餐做得特别好。”她点开手机,给他看那上面有着各种花哨造型的餐品宣传图。 “你应该提前告诉我的,”钟凯说,“直接去怕是会没有位置。” “进去看看嘛,人不多的话可以等一等。” 钟凯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去,果然,门口沙发上已经坐了几个人了。 “走吧,换一家。” “你很饿吗?”陈雨琪坚持道,“人也不多,等一下嘛。” “行吧,都随你。”钟凯左右看了看,打算找个地方坐下等。 “这位先生,”一个手里拿着点餐机的服务员向他们走了过来,“您是两位用餐吗?那边的一位女士说是帮你们订的位子。” 苏忆秋也是万万没想到能有这么巧,她为了吃这家店的情人节限定小蛋糕,提前预留了她常坐的位子,只是没想到这家平时没太多人的店在这一天会这么的火爆。她原本就打算等蛋糕端上来就打包带走,毕竟她也不太想一个人坐在情侣堆里面,谁知道…… “谁啊?”陈雨琪问。 钟凯有点感到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忆秋走过来,“同学。”他说。 “呃……钟凯,”苏忆秋在两人面前站定,“好巧啊,我不这么说的话,恐怕餐厅会把那个位置按顺序给下一桌的。” “这多不好意思,”陈雨琪目光在她四周转了转 ,“你……一个人?” “我约的人没有来。”苏忆秋略显尴尬地说道,“我本来就要走了的。” 陈雨琪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她穿着长至膝盖的羊绒大衣,化着精致的淡妆,亚麻色的长发打着卷地垂落在肩头,身上还带着好闻的幽香,她挎着钟凯的胳膊,看上去两个人很是相配。 “……这样啊。”陈雨琪心里非常同情这个情人节被放了鸽子的女孩子,她看她还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我就先走啦,”苏忆秋偷偷看了钟凯一眼,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撒谎,她心虚地向下拽了拽自己有点幼稚的绒线帽,接过了服务员刚刚递来的甜品打包袋。 “哦……那谢谢你啦。”陈雨琪在她身后说道。 “不客气,”她转头笑了笑,“再见。” “啊,我想起来了。” 心不在焉的钟凯被陈雨琪忽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叉子在餐盘上打了个滑。 “什么?” “刚刚那个女同学啊,她不是那个……上次校庆演讲的那个……” “是她。”钟凯淡淡地说。 “好学生也谈恋爱啊。”陈雨琪感慨道,“还被爽约呢,她男朋友是你们班的吗?” “不知道,”钟凯硬邦邦地说,“你管她干什么。” “没什么啊,闲聊嘛。”陈雨琪撇撇嘴,“只是觉得还挺让人意外的。” 钟凯心里冷笑,他懒懒地挑了下眉,“是挺意外的。” 午餐过后,有日子没在一起的两个人自然是直奔宾馆,好在套房还没有被订完,只是才进了房间,脱下外套的陈雨琪便惊呼道,“天!我把围巾落在餐厅了。” “不要了吧。”钟凯说。 “BURBERRY呢,还是你送我的。”陈雨琪撅起嘴,“我们回去取吧。” “姑奶奶,能不折腾我了吗?”钟凯无奈地往床上一躺,点了支烟,“歇会儿再去吧,服务员看到会收起来的,真丢了我再送你一条。” “……好吧,那我先去洗澡咯。”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钟凯抽完了烟,忽然产生了一个压抑不住的邪恶念头。 他打电话给前台,把他这个房间隔壁的套房也给开了,然后发信息给苏忆秋,支使她去取了围巾到那个房间去等他。 做完这些,他那种一直持续着的不明来源的憋闷感消失了,他愉快地看着苏忆秋回复的“好的主人”,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恶趣味了,当然,他想,这都是她的错。 两个小时以后,故意将女朋友做得爬不起来的钟凯主动提出,要为她去那个餐厅取围巾,陈雨琪自然没有多想,她赤裸着裹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你真好,那我睡会儿。” 苏忆秋其实并不想在这一天去打扰他们,奈何做为一个很有自觉的抖M,她不得不纵容主人偶尔的任性。 所幸之前那个服务员还记得他们,在把已经好好的迭起来放在纸袋里的围巾交给她之后,她按照钟凯的指示去到那个宾馆,在房间里耐心地等着。 敲门声响起,她刚打开门就被钟凯抵在了墙上。 “很会装啊,“他用力掐了掐她的脸,“要不要去考个表演系?” 她腹诽道,不然呢?他希望她怎么样? 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没有意义,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在被按住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开始湿了。 她顺着墙滑下来,照常用奴隶的问好方式跪着去吻他的脚,他头发还湿着,赤脚穿着鞋,身上有着刚刚冲过澡的沐浴露香味,可以想象他刚才的时间里都做了什么。 钟凯走到沙发边坐下,被一样东西硌到了大腿,拿起来看了眼,是本英语词典。 “你刚才在这干嘛?背单词?” “是的。” 苏忆秋感觉钟凯今天实在有点奇怪,他也不能指望她一个人在这房间里平白无故地发着情等他吧。 “裤子脱了。”钟凯拍了拍腿,表情颇为不善地说,“趴上来。” 苏忆秋乖乖脱掉了裤子,光着下半身横趴在他的腿上,他看到她后腰上的字迹已经浅得看不清了。 啪,啪。 他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苏忆秋“唔”了一声,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 “不许叫。”钟凯说。 这宾馆的隔音其实很好,但他就是想为难她。 “我……哪里做得不对,惹您生气了吗?”虽然被打屁股她求之不得,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我想打你就打,还要理由吗?” 又是重重的几巴掌,她白嫩的臀肉粉嘟嘟地在他的掌下摇晃着。 “当然……不需要……”苏忆秋在压抑的喘息中轻声道,“只要您高兴。” 苏忆秋之前一直认为手掌打屁股是最不疼的,不但不疼,还挺享受。然而这一次,她真正体验到什么叫量变引起质变的道理,被反复拍打着的臀肉由刺痛转为钝痛,又逐渐地发痒发麻,直到火烧火燎地突突跳着地疼,让她感觉像是肉已经被打烂了,每挨一下都成为一种酷刑,让她想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大叫。 然而钟凯不许她叫,她流着眼泪咬着自己的手臂,想让疼痛转移一部分,很快被发现了,他一只手继续不停地扇打她已经红得发亮的屁股,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嘴唇,他用手指撬开她的牙关,制止了她自我虐待的行为。 她不敢咬他,含着他的手呜呜咽咽的哭,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无数次地想跳起来逃走,然而她无力思考的大脑里仅存的名为服从的意志将她钉在原地,不知道是跟主人还是在跟自己较劲。 终于,仿佛永无止境地拍打变成了抚摸,被过分凌虐的皮肉连轻轻的触碰都像是能摩擦出火花,针刺般的连绵不断的疼。 “想不想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儿?”钟凯忽然开口。 苏忆秋感觉自己下半身都木木的,除了疼都感觉不到别的了,然而他的手从她红肿的双臀间滑了下去,重新把与大脑暂时断线的情欲挑动起来。 “我裤子上全都是。”钟凯淡淡地陈诉着,手指灵活地搅弄着,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你说你有多骚?” 苏忆秋当然说不出,疼痛从将她席卷得支离破碎浪潮变成了欲海里令人心神荡漾的余波,她瘫软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让她舒服得流泪,这种死里逃生似的快感简直深入骨髓,她不急着寻求高潮,只想让他一直一直这样摸下去。 钟凯安抚了她一会儿,看她舒爽得快要融化了似的样子,感觉自己像真的在撸一只狗,只是撸的位置不太对劲。 他在她的阴蒂上掐了一下,惹得她炸毛般地哆嗦了一下,又将她的下半身一抬,扔到沙发下面的地毯上,她就变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钟凯褪掉被她弄湿了一大片的裤子,露出了硬挺的阴茎,“舔。” 他之前已经射过两次,本来只想打她的屁股过过手瘾,然而硬了也没有白硬的道理。 看她还趴在那里没反应,他冷冷嘲讽道,“怎么,刚插过逼的,不想舔?” 苏忆秋猝不及防被从飘飘欲仙的快感里打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他这么说,也是无言以对,她默默地爬到他胯间,用行动证明她不介意,反正是洗过了的。 钟凯按着她的头,享受着从女朋友那得不到的唇舌服务,还要言语羞辱着她,“以后等我结了婚,让你多个女主人,除了吃鸡巴还能舔逼,把你栓在院子里养,再弄条公狗跟你配种,生几条小狗玩。” 苏忆秋一边觉得他说得实在太难听,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因羞耻而涌到了脸上,而另一边,她那饥渴的小穴又因为他描述中的淫乱场景而分泌出更多粘腻的淫液,而钟凯还在用脚尖一下一下轻触着她的下体,问她行还是不行。 她这时庆幸自己嘴被堵上了,胡乱地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钟凯把整个脚插到她身下,“一边舔,一边自己蹭。”他说,“发情的狗不是都爱蹭主人的腿吗?”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索性放任自己沉沦于情欲中的苏忆秋自暴自弃地想,她小幅度地前后摇晃着屁股,在他的脚背上摩擦着自己的阴蒂。 她这副毫无廉耻和自尊的样子让钟凯心理的快感达到了极致,他摸着她被他撑开的嘴唇边缘,感受着她湿滑柔软的阴唇在他的脚背上的触感,这一切让他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都找到了出口。 他猛地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地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重重地挺动了几下,在他直接将精液射入她的食道的同时,她也将一大股湿热的液体浇在了他的脚面上。 21愿意 进入了叁月,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牌变成了两位数,整个高叁的氛围都变得紧张起来。 考试的间隔越来越短,放学的时间越来越晚,苏忆秋那总是欲求不满的身体也识趣地给这人生重要的阶段让了步,平日里变得安分起来。而钟凯也很忙,他申请的几个学校都需要跟进,要提前与导师联系,准备面试,还专门请了一个外教来恶补口语。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减少了在校外见面的次数,钟凯也不再故意吊着她,一周或两周一次的见面能让两个人的欲望都得到纾解,这让苏忆秋对他的体贴十分感激,而两人所剩无几的时间也让她偶尔感到遗憾。 过了清明节,学校的春季运动会又在周六如期举行了,那天高叁生可以自愿选择参加项目或者去体育场看热闹,也可以在教室里自习,整个教学楼和操场都是乱哄哄的。 苏忆秋听着窗外扩音喇叭里传来的循环播放的运动会背景音乐,以及穿插着各种通知检录和颁奖的声音,心里想着这还不如让她回家去做题,吵得要命。 她索性打算去楼下的超市买个冰激淋,降降火,而好巧不巧地在楼梯上与钟凯撞了个正着。 错身而过间,钟凯抓了下她的胳膊,“走啊?”他小声说。 两人对视一眼,苏忆秋点点头,就这么一前一后偷偷出了校园。 因为知道有一白天的时间可以消磨,钟凯游刃有余地用了非常繁琐地绳结将她绑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粽子,她咬着口塞,快活地被他用散鞭抽打着,呜呜嗯嗯地闷哼着,直到身上遍布着粉色的鞭痕。 然而凡事都有意外。 当门口的敲门声响起,钟凯以为是外卖而去开门时,门口的人猛地将整个房门推开,闯了进来。 钟凯大惊之下,第一件事就是转身抄起展示台上的底布,丢到苏忆秋身上,将她赤裸的身体盖住,随后他感到自己被大力地拉扯着衣领,被人狠狠地一拳砸在了脸上。 他又惊又气,转身和来人厮打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在疼痛中嗡嗡作响,耳边顾昊的叫骂声震耳欲聋。 “你敢!我操你祖宗!你他妈的……” 尽管钟凯当时的反应很快,顾昊还是一眼就看清了屋内的情况。 他在操场上远远地看到这两个人一起出了学校,出于某种微酸的好奇心,他干脆跟了上去。他开着车,一直跟到这里,在门口抓心挠肝地纠结着,他知道钟凯是有女朋友的,在校庆那天他甚至还见到那两人搂在一起。 苏忆秋一定是被骗了,我得告诉她,他想,一直没有出来的两个人让他在门口拉磨般地转了一个多小时后,按耐不住冲动地敲了门。 然而屋内的情景还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很快,屋内一片狼藉,两个人从站着拳脚相加到在地上扭做一团。 极度的愤怒让顾昊肾上腺素飙升,他很快占了上风,把钟凯压制住了,“你是不是胁迫她?强奸她?你妈的你个畜生!” 钟凯浑身都疼,气极反笑,“哈,我强奸她?我们愿意怎么玩关你屁事。” “玩你妈!” “你他妈的没见识少逼逼行不行?SM懂不懂?她就是求着让我玩也不愿意理你这个舔狗,怎么?不服?” “她求着你?”顾昊狠狠地甩了钟凯一个耳光,“我会信你这种胡说八道?!” 被这一巴掌打得气昏了头,钟凯眼睛都红了,他猛地发力把顾昊从身上掀翻下去,“不信?!我让她自己告诉你,她是不是求着我操她!” “操你妈,你……” 顾昊又要一巴掌呼上他的脸,而这次被有所防备的钟凯拦住了。 “我什么?她现在还是处女呢,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稀罕她的逼?”钟凯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抹去嘴角的血,他冷冷地说,“你舔她不如舔我的鞋,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头,说不准舔得我高兴,让你去给她破个处。” 顾昊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他张口结舌,骂人的话都梗住了,“你疯了吧……” 钟凯松开他的胳膊,走到苏忆秋旁边,解开她脑后的口塞。 苏忆秋既没有哭也没有抖,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下颚,极度紧张而混乱的场景让她有种不真实感,感觉自己仿佛处于一个闹剧般的荒唐梦境。 钟凯的声音又冰冷又残酷,他此刻只想用一切方式报复这个胆敢打他耳光的人。 “告诉他,如果主人想看你被他干,你愿不愿意。”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整个画室里一片死寂。 半响,在顾昊不可思议的眼神里,苏忆秋清晰地说, “愿意。” “疯了……你们都不正常……” 顾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他觉得如果不是他们疯了那就一定是自己疯了。 他转身,冲出了房门。 屋内的两个人默默无言。 钟凯重重地搓了两把脸,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看苏忆秋的表情,他飞快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将她的衣服丢给她。 苏忆秋默默地收拾好自己,她清了清嗓子,果断地对钟凯说道,“我先回学校,如果顾昊也在,我会找他解释的。” “那我也……” “不要,”苏忆秋很快打断了他,“你们见面会更糟糕的,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打电话告诉你。” 顾昊并没有马上回学校,他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转着,直到天快黑了,哥们打电话问他去哪了,才木木地想起要回学校去取作业和书包。 学生们已经都走得差不多了,不时有人用惊异的眼神看向他的脸,他知道自己脸上一定也是哪里青了紫了。 他路过高叁(2)班,习惯性地向里面看了一眼,他每一次路过都能精准地看向苏忆秋的位置。 然而她现在并不在座位上,他走回自己的班级,看到她等在门口。 “我跟你的朋友说,我有事要找你,所以他们就先走了。”苏忆秋说。 顾昊看着她,心酸,憎恨,愤怒,嫉妒,难以置信……种种情绪让他的心脏有种将要爆炸的疼痛。 “你还愿意跟我说几句话吗?”苏忆秋问,她的表情和往常一样平静,只有微微颤抖的声音表示出她也不是全无所谓。 顾昊很想转身就走,但他的头不受控制地点了点,苏忆秋带着他兜兜转转,到了室外一个无人的角落。 她说有话要说,却只在那低着头呆站着,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顾昊先开了口。 “所以你是那个……那个……” 顾昊想起以前看过一些重口味的AV,但他实在难以把那里面的女人与苏忆秋联系在一起。 苏忆秋点点头。 “你知道钟凯有女朋友吗?” “知道。我们只是……”苏忆秋把主奴关系咽了回去,“……肉体关系。”她说。 又是一阵沉默。 “你真的喜欢被那样对待吗……他那样对你,”顾昊还是感觉这一切都太不真实,“是不是他用什么威胁了你?” 苏忆秋露出了一点苦笑,“真的不是,他也没有伤害过我,他今天只是说气话而已。” 听她这么说,顾昊浑身冰凉得如坠冰窟,连手都在发抖,“所以你找我是让我别多管闲事,别说出去的意思吗?” 苏忆秋想说是,但她知道这会让他更愤怒,她的大脑也并不像她的外表那么镇定,也是乱成一团无法正常运转。 她沉默,而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仿佛要炸裂了胸膛的暴躁情绪,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你喜欢挨打是吗?!我也可以啊!我……” 他的话语消失在苏忆秋异常冰冷的眼神里。 “你硬了吗?”她问。 “什么?我又不是变态,我怎么……” “你不是,所以这只是单纯的暴力罢了,你如果再动手,我会报警的。”苏忆秋说,她的那点愧疚被这一巴掌彻底打没了,“我没有要求过你喜欢我,我也明确的拒绝了你,告诉过你你并不了解我,所以你只是因为我打破了你的幻想而迁怒我,对吗?” 顾昊在她的振振有词下哑口无言。 “你想说出去就说吧,”苏忆秋说,“我希望你不要,但是嘴长在你身上,随你的便。” 苏忆秋不想顶着一个这样明显的巴掌印回家,她给钟凯打了电话后,还是先去了画室。 “我可以抱抱您吗?”苏忆秋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 “当然。”钟凯点了点头,他张开手准备好了一个拥抱。 可她只是走过来跪坐在他脚下,抱着他的小腿,把脸埋在他的膝盖上,好像这个姿势更让她感到慰藉。 他以为她会大哭一场,然而她也没有。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安静地一动不动呆了好久,才缓缓开了口,声音里没有一丝哽咽。 “没事的。”她轻轻地说,“他就算是说了什么,那些同学……只会骂我不要脸,应该不会有人在背后议论你的,搞不好,呵,还会说你厉害呢……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哪怕传到老师的耳朵里,他们还指望我出成绩,是不会严厉地批评或是刨根问底地刺激我的,有很大可能老师会制止他们乱说乱传,也可能干脆装作不知道……对你来说最坏的影响,就是如果这事被传得太广,可能你女朋友会知道,当然,我们可以不承认,他没有证据。” 钟凯完全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逻辑清楚地考虑可能的后果,还在试图安慰他,虽然她的言语里有着淡淡的不知道对谁的讽刺。 “对不起。”苏忆秋叹了口气,“这是因我而起的麻烦,好在,我们很快就要毕业了。” 22就这样吧(高中篇完) 苏忆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然而顾昊什么都没有说。 出了这档子事,她和钟凯也很难有心思再在一起干点什么了,时间过得飞快,在不断循环的考试-排名-查缺补漏中,苏忆秋稳稳当当地参加了高考。 钟凯在拿到了几份offer后,还是没能和女朋友坚持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苏忆秋的影响,他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女朋友突然间的情绪化和要求他一再的赌咒发誓他会继续爱她,当他失去了哄人的耐心时,他们在某次激烈的争吵中分了手。 高考完的几天之后,班里的几个男生组织了一场散伙饭,大部分同学都参加了。 从饭店出来,意犹未尽的男孩女孩们又在KTV开始了第二场,他们甚至叫了几打啤酒,苏忆秋也被劝着喝了一点。 KTV包房里摇曳着光怪陆离的光,同学们都在嘻嘻哈哈地笑闹着,一个男生摇摇晃晃地唱着歌,忽然对着话筒喊。 “我今天,我必须说出来,我!喜欢班长!”他明显有点醉了。 另外一个男生撞开他,笑着抢过话筒,“滚!我也喜欢班长!” 其他人都在大声起哄,乱作一团,一个男生喊道,“有多少人暗恋过班长的,举手!” “一二叁四……哎哎哎,你们不要瞎起哄,干嘛干嘛,你女生你也举手啊,捣乱呢……” 钟凯坐在一个角落,他拎起啤酒瓶喝了一口,远远地看着她。 苏忆秋的脸蛋红扑扑的,她坐没坐样地瘫在沙发里,与平时一丝不苟挺直了后背的样子全然不同,在众人都在凑热闹举手的玩笑里咯咯地笑起来。 包房里场面渐渐开始混乱起来,陆续有其他人向喜欢的女生告白,有人被拒绝,也有人答应,还有平日里大家都没发现的地下情侣无所顾忌地抱在一起,坦然接受着大家的调侃,整个包厢里都弥漫着青春荷尔蒙的气息。 苏忆秋被众人推上去唱了一首歌,又多喝了一瓶啤酒,她还是人生中第一次喝酒,感觉有种轻飘飘的毫无理由的快乐。 她在洗手间门口与钟凯相遇,钟凯扶了她了一把,“你还好吗?没醉吧。” “没事。”她嘻嘻笑着,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看到,抬手摸了摸他的喉结,它上下滑动了一下,她摸得更起劲了,“我有没有说过,你这里很性感。”她故作小声地说。 “要跟我走吗?”他问。 “好啊……”她说,“走啊。” 宾馆的房门一开,苏忆秋就主动地去解他的裤子,她像条蛇一样缠着他,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 钟凯喘着粗气按住她的手把她压到床上,“反天了你?” “来做吧。”苏忆秋眼角眉梢都是春色,呼吸间带着酒味的甜香,“不然也是随便给了不知道什么人,主人真不想操我吗?” 钟凯今天不是很想听这种话,他堵住了她的嘴,第一次地吻了她。 苏忆秋热情地迎合着,她搂着他的脖子,舌头灵活地纠缠着他,亲得啧啧作响。 纠缠间,两人都脱得光溜溜的。 钟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脸,她的胸,他的手探到她的身下,那里已经湿润了,但他对她的身体太过了解,知道这种程度还远远不是她真正情动的状态。 苏忆秋在他的抚摸和亲吻下扭动着,“主人,”她娇声叫着,“弄疼我好不好……用点力……啊!” 钟凯猛地将她翻了过去,一把捞起她的腰,让她变成一个脸顶着床,撅起屁股的姿势。 他恨恨地在她臀肉上打了几巴掌,“就这样才行,是吧。” “啊! 啊……”她浪叫着把臀部抬得更高,“是,请主人狠狠地罚我吧!” “妈的。”钟凯快被她气笑了,他一边如她所愿地打着她的屁股,一边问,“罚你还是赏你?” “嗯……啊……赏我……啊……求主人赏我巴掌……” 他本来想给她温柔的第一次,奈何她根本不稀罕。 钟凯把脚踩到她的脸旁,“舔吧,贱狗。” 苏忆秋含着他的脚趾挨着巴掌,下身很快饥渴地泛滥起来,她含糊不清地叫着,“主人,骚逼好痒……请主人使用母狗吧……” “躺好了,自己掰开腿。” 苏忆秋毫不扭捏地按照他的要求两腿弯曲起来大张着自己抱住,酒精的作用和将近两个月的禁欲让她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想被贯穿,想被粗暴的对待。 她感觉到自己那饥渴的小穴被一个滚烫的硬物顶住了,她呻吟着,感受着它一寸一寸地慢慢撑开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很疼,更多是被充满的酸胀感,她感觉很欢喜,很充实,那点疼痛让她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被侵入、被占有、被真正地一点点操开,她动情地叫着,“主人……主人……” “叫我的名字。”钟凯说着,他俯下身子抱着她,缓缓地抽动起来,“叫啊。” “……啊……钟凯……钟凯……”苏忆秋两条大腿夹着他劲瘦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和下巴上胡乱地啄吻,“钟凯……我好舒服……好棒……” 钟凯低头咬住她的肩膀,听见她叫得更大声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浇在他的阴茎上, “好疼……”她又哭又叫,“又好爽……啊……太深了……” 钟凯之前以为女人那里都是差不多的,然而现在他居然有点后悔没有更早地就要了她,他缓慢而坚定的,一下又一下地开拓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 她个子不高,花径却很长,能完完全全吞到他的根部,骚水儿又是那么多,暖哄哄地泡着他,那未经人事的秘道层层迭迭地紧紧包裹着,贪婪地蠕动着将他吃得更深,在他弄疼她的时候会绞得他几乎要忍不住射出来。 这种水乳交融地强烈快感让他粗重地喘息着,他可以肆意地使用她的身体,他给予的快感也好疼痛也罢,她都只会呻吟着乞求更多,她就像是他欲望化出的淫兽,只为承受他所有隐秘而恶劣的欲求,勾引他坠入更深的欲海,回头无岸。 在他硬撑着仅存的理智想要在射的时候拔出来时,苏忆秋用大腿挽留地勾住了他。 “射进来吧,”她在他耳边喘息着蛊惑道,“我会吃药的。” 两人胡天胡地地折腾了半宿,苏忆秋像是馋猫终于开了荤,索求无度地缠着他,直到她浑身都是牙印巴掌印和指痕,整个人像是都化成了一滩水,瘫在那叫都叫不出来,才乖乖被他拢在怀里睡着了。 钟凯醒来时,被挡光窗帘遮得一片昏暗的房间让他一时不知道是在半夜还是白天,屋子里非常安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在床的四周找了半天,才发现他的手机被放在沙发上一堆被迭得整整齐齐的自己的衣服上。 旁边还有一张被撕下来的酒店便签,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平铺直叙地写着: 我妈妈在外地出差,早就给我订好了今天去那的机票,先走了,见谅; 画室的钥匙我留下了,怕之后来不及还。 祝留学一切顺利。 ——苏 便签下是孤零零的一枚钥匙。 钟凯将这段话看了两遍,愣是没从这干巴巴的字里行间里看出一点别离的伤感和什么暧昧的情愫。 他苦笑了一下,他总能回想起顾昊闯进来那天的事,他忍不住地猜想她当时是以什么心情说出那句愿意的,是出于对他不会那么做的信任和维护,还是出于奴隶对主人无条件的服从,是因为她判断那么说能最快速地结束争执,还是她压根就真的无所谓跟谁做那种事。 而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得到哪一种答案。 他根本就不曾真正了解她,而他们也注定要在短暂的狂欢后各奔东西。 就这样吧,他松开手,任由那张便签飘落到地上。 就这样吧。 23新的开始 换男主了 不能接受的请点X 刚刚下过雨,D大的体育场里,塑胶跑道上还散落着一块块被雨浇过的湿痕,夕阳把洗过的天空映照出半蓝半橙的色彩,也将跑道上一个纤细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已经是一名大二学生的苏忆秋在最内侧的跑道上匀速移动着,灌了铅般的双腿机械地向前迈步,身旁刚刚被修剪过的绿茵草地上,浓浓的植物汁液的气味伴随着她艰难的喘息渗入肺部,那个器官在呼吸的收缩扩张间用针刺般的疼痛大声抗议着,她今天已经超出了每日能承受的运动量,但她不想停下来。 每一次熬过身体的极限,大脑都会分泌出平衡痛苦的内啡肽,这种快感与被虐很相似。 都说大学生活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没有升学的烦恼,也没有生活的压力,离开了老师和父母的管束,可以自由地恋爱、玩乐。 而对苏忆秋来说,大一的基础课程过于轻松了,与高中那种每天被课业塞满的日子相比起来,让她着实费了一阵时间重新找到生活的节奏,开始练习长跑是她除自慰之外发泄欲望的另一种方式。 身在一个男女比例接近6:1的纯工科学院,再加上清纯的气质与秀气的脸蛋,让她在刚开学的日子里被不知道多少人明里暗里的追求过,然而上了大学的男生要比高中生务实得多,在被明确拒绝后都会转而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待到过了两个学期,已经极少有人能坚持执迷不悟了。 在与钟凯结束后的一年多,她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主人,不得不再次忍受着性欲得不到真正满足的空虚感。 集体寝室让她连自慰都不好意思,生怕晚上哪个碰巧失眠的室友会听到她错乱的呼吸声,在熬了几个月之后,她干脆在校外租了一间公寓——在她上大学之前,她得知了父亲已经移民国外并且娶了一个当地女人的事实,并从母亲那里收到了他留给她的一张储蓄卡,里面有不少钱。 摆脱了处女之身的好处就是她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使用插入式的按摩棒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排卵期到了,这几日她的欲望旺盛得压抑不住,头一天晚上将自己绑起来,不知节制地用器具弄到腿软,此时此刻,身体的疲倦累计到了临界点,已经不是靠大脑分泌激素来麻痹痛苦就能继续下去的了。 她乱了节奏的步伐踩上了一块未干的水渍,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倒在地。 最先着地的手肘和膝盖霎时火辣辣的疼。 身后有脚步声接近,她奋力地双手撑地想爬起来,免得趴在这里碍事。 一双跑鞋停在她的身边,“你没事吧。” 这个声音,是她认识的人。 她想要站起来,然而手掌刚刚离开塑胶地面,脑袋又是一阵晕眩,直接一屁股坐了回去,尾椎惨遭重挫,又‘咝’了一声。 “别急着起来。”那人蹲下来,盯着她血色尽失的苍白脸庞说,“先缓一缓。” 这个人她不但认识,还经常见面。 他是一门专业课教授手下的博士生,因为她早早就有读研的规划,也对自己的平时成绩能够保研有足够的信心,所以在细心研究了各位硕导博导的研究方向之后,先下手为强地选择了那位手上课题她很有兴趣,个人也很有资历的老教授。 这位学长,秦思学,是她在那个教授的众多学生中最相熟的一个,甚至是通过了他,她才成功地以本科生的身份混入了教研室打杂。 初相识的原因,是他替教授带本科生参加一个校际间的竞赛,做为苏忆秋所在参赛小组的指导者,常常去活动教室监督一下小组的进度。 在参赛结束后,那个微信群就保留了下来,大一假期的某一天当他在群里问有没有人愿意翻译一些专业文献时,苏忆秋就自告奋勇地报了名。 她做事快,又细心,每篇翻译文稿,都会将一些自己不确定的专业名词用高亮标了出来,方便他校对。 之后当教研室有人做实验需要人手帮忙时,她也积极地表示对实验过程很感兴趣,一来二去,自然也被教授注意到了,在老教授明确表示只要她愿意读研就会为她保留一个名额之后,她就这样成为了那个教研室的预备役,被教授的所有硕士博士们叫小师妹。 秦思学是所有人当中脾气最好,最有耐心的一个。 苏忆秋从没见过他像其他人那样因为实验或论文的不顺而带着火气,他也常常乐于给予其他人学业上的帮助和指导,而对于帮导师处理一些学生职责之外的私事,也从未听他像别人那样抱怨过。 从容,温和,睿智,是她对他一直以来的印象,苏忆秋从来都把他当作半个导师一样尊重。 “秦学长好。”她气喘吁吁地说。 他微微皱起眉,“怎么跑步头也不抬还会摔跤的。” 他衣衫清爽,紧实的小腿和手臂上也不见一丝汗意,应该是刚刚才来的,平时总是戴着的眼镜摘掉了,看起来有点陌生。 他指了指她的膝盖,那里布料的颜色正在变深,“快看看,严重不严重。” 苏忆秋卷起了运动长裤的裤腿,膝盖处果然擦破了一大片薄皮,鲜红的血液和透明的组织液正沿着皮肤的纹路慢慢渗出,在过于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很是凄惨。 “不严重,”她轻轻抽着气说,“破了层皮而已。” 然而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她的膝盖上,她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脚踝上方还留有绳痕,她昨天夜里没等解开脚腕上的绳子就睡着了,没想到那麻绳的痕迹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消退。 她一慌之下,用力将裤子拉回去,把伤口擦得更疼了,“不要紧,我,我回寝室擦点碘酒就好。” 他收回目光,笑了下,没了镜片遮挡的眼神依旧很温和,“没事就好,先去那边坐会儿吧,歇歇再走。” 他的若无其事仿佛刚才只是她自己做贼心虚而已。 “需要我扶你一把吗?”他伸出手,很有分寸地悬在她身侧。 “谢谢学长,我自己可以。” 苏忆秋感到这点疼痛倒不算什么,就是冷不防停下来让她有点想吐,她不想在他面前更社死了。 咬着牙站起来,她忍着恶心慢慢走向体育场周围的观众座椅。 秦思学在旁边跟着她,直到她在塑料椅子上坐稳,他才开口说,“你嘴唇都发白了,这样锻炼很危险。” 他语气中的不赞同让她有种作业没完成好被老师批评的感觉。 “下次不会了。”她用手掌偷偷盖住自己的伤处,感到很丢脸,“我真的没事了。” 她的小动作被他看在眼里,从她刚才走路的动作来看也并没有伤到筋骨,他点了下头,回到跑道上,简单的运动前拉伸之后,开始步履轻快地慢跑起来。 苏忆秋远远地看着那个人影,忽然想到,也许是她想多了,学长没有戴眼镜,可能根本什么都没看清。 24赞助 回到寝室,她上铺的室友夏末雪正在对着电脑屏幕狂按键盘,游戏画面里技能特效迭了满屏,看得出战况非常激烈。 苏忆秋坐到自己的床边,把装着碘酒和棉球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夏末雪听到动静,一边喊着,“亲爱的,我的可乐——”一边把眼珠子从游戏里拔出来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她大叫“啊!” 她把键盘一推,不顾耳机里队友的咒骂,窜到了苏忆秋身边,“我的天,好疼好疼好疼……” 苏忆秋指了指桌子上的塑料袋,“你的可乐在那,自己拿。” “呜呜,你都这样子了,还记得给我带饮料,你一定超爱我的。”夏末雪感动得泪眼汪汪,“我要以身相许报答你!呃……要不我帮你擦吧。” “不要,”苏忆秋坚定地拒绝了她,“你笨手笨脚的,另外我不喜欢女人的,谢谢。” 夏末雪坐在她对面,胳膊支在桌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神飘向天花板,“ 其实我就是客气一下,嘿嘿,我看一眼都感觉疼死了,才不敢上手。” 夏末雪是苏忆秋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虽然在高中时她身边也总是有很多人,但没有一个能达到在毕业后还想要保持联系的关系。也许是因为苏忆秋本人对谁都是一样友好而客气,颇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而夏末雪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一类女生,她一开始非常怀疑这个成天逃课打游戏的美女是怎么考上这所名牌大学的,然而第一学期的期末,她临时抱佛脚的功力让她叹为观止。 她每每拿着苏忆秋的笔记和划出的重点去寝室楼里的自习室看一宿,第二天总能神奇地踩着合格绩点通过考试。 与苏忆秋偏清纯和乖巧的长相完全相反,夏末雪美得明艳张扬,身材高挑又凹凸有致,五官立体而大气,面无表情的时候颇有点御姐范儿的高冷气质。 然而苏忆秋跟她熟了之后才发现,表里不一的不止她一个,这个室友是一个爱好广泛的二次元宅女,她看动漫、打游戏、还参加街舞社团和玩什么cosplay。 而她的真实性情也与高冷根本不沾边,简直称得上是一个撒娇精,自从她发现苏忆秋从不缺课后,就眨巴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央求苏忆秋替她签到,再之后苏忆秋发现自己莫名奇妙地习惯了帮她应付作业,准备考试,而报偿是夏末雪常常会从外面带回来各种好吃的甜点来投喂她。 唔,也行吧,反正都是举手之劳,苏忆秋不得不承认她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嘴甜又有趣的美女有着好奇心和好感,而和她成为朋友也确实让她在这个饥渴的空窗期有了友情的慰藉。 突兀的音乐声响起,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是夏末雪的手机在响。 夏末雪习以为常地去准备去接异地男友的电话,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最开始以为是快递来了,然后语气忽然间变得客气起来。 “是……有时间……好的好的……谢谢你!……嗯……嗯……再见。” “秋秋!”按掉通话,夏未雪的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你猜是谁。” “哪家老板同意赞助你们的社团活动了?” “一下子就猜中,没劲。”夏末雪撅了撅嘴,又忍不住笑起来,“也没有说同意,只是说老板看了策划书,有兴趣当面谈一下。” 学校的街舞社团正在筹备一场演出,做为副社长的夏末雪接到了拉赞助的任务,本来她对这件事发怵的要命,苏忆秋却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社会体验,于是她们一起写好了企划书,她陪着她走遍了学校周围的饭店、超市、眼镜店、摄影楼等等可能会提供赞助的场所,基本上得到的只有直接拒绝和委婉的拒绝。 “是哪一家?”苏忆秋问。 “挺意外的,是那家4S店,上次你说虽然看起来跟街舞不沾边,但来看的观众会很多,咱们学校的学生将来收入又不会低,算是潜在客户群,可以用这点去试试说服他们,结果那天老板不在,只给经理留了一个电话,没想到还真的打来了。”夏末雪一脸崇拜地看着她,“我的秋秋真的好厉害。” 苏忆秋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夸张,我那么说只是为了鼓励你进去罢了,我想着从概率的角度来看,多走一家就多一家希望,网撒得宽总能捞上鱼的。再说人家还只是感兴趣,还没答应要给钱呢,别先高兴过头了。” 夏末雪无语了几秒钟,想到那时候自己确实被打击得想着放弃算了。 “这时候告诉我实话好过分哦……约的明天6点钟,在他们下班时间去。你可一定要陪我啊!” “我哪次没有陪你,”苏忆秋给了她一个你好没良心的谴责眼神,“知道啦。” 第二天,两个人准时到了那个4S店,出发之前,苏忆秋还被夏末雪按在宿舍里好一番倒腾。 “你皮肤好好哦,好容易上妆……”夏末雪嘟囔着,手指轻轻触在她的脸上,让苏忆秋感到很痒,忍不住微微侧头闪躲。 “有必要吗?色诱老板的话你一个就够了。”她开玩笑说。 “这是尊重!重视!上战场前的准备!”夏末雪气哼哼地掰正她的头,“不要皱眉,闭眼睛!” 出发前照了下镜子,苏忆秋松了口气,夏末雪的化妆技术很好,妆容很自然,只是把她修饰得更亮丽精致,嘴唇上的口红让她很不适应,她一路上都在不自觉地抿嘴。 “老板的办公室里还有客人,我带你们去楼上的休息室里等一会儿。” 那个之前给夏末雪打电话的经理把她们带到办公区,推开了一扇门,门内有一个长长的方桌,周围都是椅子。 两个女孩子有点拘谨地道了谢,在挨着的椅子上并排坐下,那人走了。 她俩对视了一眼,不好意思在这里随意聊天,于是各自掏出手机看起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进来的却是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姑娘,她绕过她们,坐在桌子对面,熟练地从书包里掏出作业趴在桌子上写起来。 应该是哪个员工的孩子吧,苏忆秋想。 小姑娘的练习册停在某一页很久没有翻动,她一脸纠结地扣了会儿手指甲,时不时抬头看看她俩,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问道,“姐姐,可不可以来帮我看看这道题?” 夏末雪正紧张得游戏都玩不进去,于是走了过去,看着小姑娘手指的位置。 题目是小学四年级的,很简单,只是对还没有学到方程式的小学生来说有一点绕。 夏末雪抓了抓头发,“我会做,可是我不会讲啊……秋秋,你来帮帮忙吧。” 苏忆秋可太擅长讲题了,左右无事,她也并不吝啬帮助这点小小的帮助。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小姑娘的问题实在有点多,苏忆秋索性一直坐在她身边,她觉得这孩子其实挺聪明的,只是对知识不求甚解。 “不好意思,久等了。” 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看起来叁四十岁的男人站在外面,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 “爸爸。”小姑娘欢快地喊了一声,“这个姐姐在教我做题哦,我觉得她讲得比老师还好。” “是吗?”男人的目光在苏忆秋和夏末雪身上转了一圈,“你们是D大的学生吧,来我办公室谈吧。” 拉赞助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虽然是第一次进入面谈的环节,夏末雪还是顺利地把提前打好的腹稿说完了,期间,男人不曾打断她,反而时不时轻轻点头,让她感觉备受鼓励。 在之后提的几个问题也是以商量和询问的口吻,并没有商人那种精明又咄咄逼人的感觉。 谈话的末尾,他又拿出那份企划案翻了翻,最终说道,“我可以赞助你们,只是你们还需要拟定一个赞助合同,如何宣传我会让一个员工去和你们具体沟通,最后的方案需要写在合同里。” “好的,没问题。”夏末雪控制着自己不要笑得太灿烂,连讨价还价的过程都没有,顺利得让她感觉像在做梦。 “那就下次见了。”男人站起来,送她们出去。 “对了,”他走到门口,对始终没有说话的苏忆秋问道,“你愿意做我女儿的家教吗?价格好商量。” “抱歉,我恐怕没有时间,”苏忆秋说,她也并不缺钱,“您请留步吧。” “没关系,”男人笑了笑,“ 大厅这个时间已经关门了,我送你们走员工通道出去。” 25拒绝 周叁的下午只有一节课,从第二教学楼出来的苏忆秋直接走去了学院楼,自从教研室有了她的一席之地,她再也不用去图书馆占座上自习了。 教授带得学生多,教研室也很宽敞,一排排办公桌上都配备着电脑,在这学术氛围浓度过高的环境里,她实在是如鱼得水,有时一些她目前还听不懂的专业研究的探讨,她也能在旁听个津津有味。 更不用说,在秦思学有空闲的时候,她那些专业书上抽象的概念总能在他那得到令人茅塞顿开的解答。 今天的教研室里一如往常,大家都在埋头做自己的事,苏忆秋放轻了脚步,朝着自己角落的桌子走去,在路过秦思学身边的时候,意外地被他叫住了。 “跟我出来一下。” 楼层尽头有一个小会议室,此刻里面暗着,表明无人使用。 秦思学推开门,顺手开了灯,苏忆秋跟在他后面。 “坐。”他指了指椅子。 苏忆秋听话地坐下来,两个手放在膝盖上,仰着头等待他的下文。 “不用紧张,是好事。”秦思学随手拉了一把椅子,与她面对面坐下,是膝盖不会碰到的距离。 “虽然可能是多此一举,但我还是要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要跟着李老师读研了,是吗?” “是的,”苏忆秋真诚地说,“我喜欢这里。” “好,那么我也不废话了,”秦思学笑了下,“是这样,老师申请的一个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刚刚批下来了,周期五年,他找我谈过,我们讨论的结果是先由我带着新来的研究生做,就是那个孙哲,你认识吗?” 苏忆秋点点头。 “跟你说这个,是希望这叁年你能尽量全程跟这个项目,等你读研的时候,我和孙哲刚好毕业,而你的研究生论文正好可以收尾这个课题。” “我可以吗?”苏忆秋的心脏怦怦跳,忽然被正式下发到一个项目里让她紧张又期待。 “一会儿回去我会把前期资料和一些相关文献发给你。”秦思学看着她因激动而发亮的双眼,笑意更甚,“不用有压力,本科期间你只是跟着熟悉熟悉,不会让你做超出你能力的事的。从我个人的建议讲,这个项目真的很不错,尤其是国家拨款,经费相对宽裕,还有其他疑问吗?” “没有,谢谢学长!”苏忆秋跟着他一同站起,她抢在他之前把椅子移回原位,“真的谢谢你。” “不用谢,谢我做什么?”秦思学站在门口,手指放在开关上,等着她两脚都迈出了门口,才关掉了灯,朝着教研室走去。 苏忆秋跟在他后面,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她轻轻叫了一声“学长”。 “怎么了?”他微微侧头,脚步不停。 苏忆秋只能跟上,她小声道,“李老师很少来这的,他学生多又那么忙,多半不会想起我这个人,我猜……是学长帮我说了好话吧。” 秦思学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温和地说道,“你本来就很优秀,你的努力也被人看在眼里,大家都很喜欢你。”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教研室的门口,她只好咽下感谢的话语,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礼拜,苏忆秋因为新项目的关系又产生了久违的紧迫感,觉得自己的专业知识储备还远远不够,恨不得住在教研室里,连晚上都会呆到寝室快关门才回去。 “秋秋,你是不是瞒着我谈恋爱了啊,”夏末雪哀怨地看着她,“你天天都看不见人影,我好寂寞。” “没有,有也不会瞒着你的,”苏忆秋也感觉最近太冷落她唯一的朋友了,略带歉意地问道,“你的赞助合同弄得怎么样了?” “正要跟你说呢,晚上还是约了那个时间去那里找老板签字,一起去吧。” “这回我就不用去了吧。” “去嘛去嘛,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那附近的小火锅嘛。”夏末雪嘟起嘴,“好不好么……” “好。” 今天她被秦学长说教了,他说她这样贪多嚼不烂,这样不好,距离她真正独立做课题还有叁年,他让她只要像往常一样保持着轻松的打杂心态就好。 “你再这样下去我要后悔了。”他半开玩笑似地说。“专业方面你只看我发给你的东西就好,不懂就来问我。这个学期你除了上课之外,只需要自学有限元建模软件,其他的我会在适当的时候讲给你,需要你学的时候会告诉你,知道吗。” 学长实在是人太好了,苏忆秋心服口服地接受了他的建议,后知后觉到自己确实太急躁了,身为一个专业课都没上过几门的大二本科学生,是该慢慢沉淀才对。 也许是自己太空虚了吧,急于用很多别的东西来填补欲望的空洞。 依旧是那个时间,那个4S店的休息室,里面也依旧有一个写着作业的小姑娘。 夏末雪被那个一直以来跟她商讨宣传方案的人叫走了,只剩下苏忆秋一边陪着小姑娘写作业一边等她,今天这个小孩频频走神,总是没话找话的试图找她聊天。 “写作业要专心。”苏忆秋说,“如果现在你不想写就先放一边。” “姐姐,你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或者加个微信也行?” 小姑娘推开作业本,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手机,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为什么?” “这样我再有不会的题可以打电话问你呀。” 苏忆秋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小姑娘在她的目光下心虚地吐了下舌头。 “你不会的题可以去问学校的老师,我没有这个义务呢。” 小姑娘的脸胀红了,她沉默了一阵子,突兀地说道,“我爸爸和妈妈离婚了。” “所以呢?” “我爸爸很有钱,有很多女人都喜欢他……我,我还挺喜欢你的。” “小孩子不要想那么多。” “是爸爸让我问你电话的。”到底是年纪小,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幕后主使出卖了,“你不喜欢他吗?” 难怪今天在大厅碰见那个男人的时候,她感觉他在盯着她看,她当时还以为是她今天没有化妆,在他眼里可能差别很大的缘故。 以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他确实从身材到皮肤都保养得不错,称得上是风度翩翩的成功人士。 在回想起男人的眼神表达着赤裸裸的欲望的那一刻,苏忆秋感觉到她的身体像是嗅到了什么可口的食物一样骚动,而她的大脑正在飞快地权衡。 她太饥渴了,找不到主人,如果有一个优质的炮友也很不错,何况这个人很有那种内敛的上位者的气质。 但是。 差太多了。她想。 不论是从心理年龄、社会阅历还是人情世故,她都会被他彻底碾压,不是她能玩得起的。 有一个早熟的女儿,建立关系后大概率免不了要给她补课,会占用她太多的时间。 而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喜欢谁与讨厌谁都会随意转换,称得上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 无法控制的变数太多。 结论是——不行。 我可能再也找不到像钟凯那么适合的人了,她想着。 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小朋友,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签好了合同和拿到了第一笔资金的夏末雪乐滋滋地表示要请客,情绪不高的苏忆秋强打精神地陪她吃了顿火锅,反正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多半是夏末雪在说,她在听。 “你看那边那个人,”夏末雪忽然身体向前探,压低了嗓音,“一直在看我,眼神好恶心。” 苏忆秋顺着她的眼神示意看过去,旁边桌的一个男人在与她对视后尴尬地干咳了一声,目光闪躲着转过头去。 是啊,一般女生都会对陌生男人充满性意味的凝视而感到厌恶吧。 而她偏偏对那些男同学们正常的追求无动于衷,当有人单纯垂涎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却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接受。 她盯着夏末雪想。 如果你了解了真实的我,会觉得和我做朋友很恶心吗? 26Masochism 突如其来的诱惑在她的心里砸下一片涟漪,又瞬间被她压抑了下去。 既然有了判断,就不会纠结。 而且她真的很忙。 她要上课,要参加教研室的例会,要学习软件,读文献,她本以为秦学长是看不惯她太忙碌,事实是她想错了,他只是看不惯她自己乱忙。 他要走了她的课表,给她布置的任务精准到每一天,在每读完一份资料后,他会向她提问,让她说出自己的理解,再针对她当前知识点的空缺补充讲解。 秦思学还会带着她去听讲座,有时候还要去别的学校或者是科研机构旁听,很多着名业内大佬和院士的讲座并不艰涩难懂,反而是很有趣的。 很快,她的学习笔记记满了厚厚的一本,她对于学习有着举一反叁的天赋,随着日复一日的积累,她在参加例会的时候不再听不懂大家都在讲什么,在旁观别人的实验过程中,也不再是单纯觉得有趣,而是能真的有所收获了。 她想,能遇上秦思学这么好的学长已经是足够幸运了,她不能奢望什么都有。 毕竟性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在忍耐不住的时候用工具解决一下也就算了。 这天早上,苏忆秋照常在第一节课的半个小时前先去了学院楼,她常常觉得对秦学长的好无以为报,所以开始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这个时间,屋子还是空着的,学长们大多是夜猫子,秦思学作息规律,常常会第一个来,有来了先喝一杯咖啡的习惯。 正把一杯冒着热气的手磨咖啡放到秦思学的桌子上,一个人大咧咧地走了进来,“早啊,小苏。” “武师兄早。” “哟,你都快成秦师兄的专属秘书了。天天给他擦桌子,端茶倒水的,你不是在追他吧?” 苏忆秋听出了话里的阴阳怪气,实在不想理他,硬邦邦的回了句,“不是。” 武斌看到了她垮了的小脸,火上浇油地道,“傻子,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人家利用你当个免费劳力罢了,我看你这几天在帮他建模?那都是能赚钱的。”他压低了声音,“再说,我听说,他是同性恋。” 苏忆秋皱起了眉,“这样背后说人,不好吧。” “唉,谁让我好心呢,不想看你被耍啊。他在学校这么多年,从来没交过女朋友,这是以前追过他的一个学姐说的。” “……我该去上课了。”苏忆秋怕他再说下去,自己会忍不住说出些难听话。 她替秦学长不值,不论他性向如何,她也不愿意听见他被这样恶意揣测。 不过……虽然认为他在利用她什么的是在胡说八道,但关于性取向的事,苏忆秋内心深处还是有叁分信了,因为与一般男生相比,秦学长太干净整洁了,他桌上的物品永远摆放得井井有条,衣服永远不会乱穿,搭配得清爽又有品味,气质温和,对女生始终彬彬有礼,从不乱开玩笑。 一天中午,她在去食堂的路上,接到了秦思学的电话。 “忆秋,我有一个实验,要去E大做,那的仪器是新产品,精度更高,李老师已经跟那边管理实验室的老师打好招呼了,下午叁点去,后面没有人排队,可以不用着急,慢慢把试件都做完。” “嗯,好,知道了。” “你叁点到学院楼后面的停车场就可以,不用太早到。” “好的,学长。” 实验做得比预计的时间还要长很多,新仪器精度更高操作也更繁琐,因为与李教授的私人交情,E大实验室的管理老师并没限制他们的使用时间,等到她的下班时间到了,她只交代他们用完关掉仪器总开关,就放心地走了。 “忆秋,”秦思学坐在实时传送结果的电脑屏幕前,“你认为这个曲线除了与材料特性之外还与什么相关?” “加载方向和速率吧。” “现在模拟的是正弦载荷,所以我们之后拟合曲线的时候要嵌套——?” “正弦周期函数。” 他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你已经比一些研究生要优秀了。” “是学长教的好。” 不知不觉,时间在反复的加荷、卸荷、观察数据、更换试件中流逝,等苏忆秋肚子发出咕噜一声的时候,外面天都已经黑透了。 秦思学看了眼时间,“这么晚了,饿了?” “还好,”苏忆秋有点不好意思,“剩最后一组了,做完吧。” “做完请你吃宵夜,是我疏忽了,这会儿赶回去寝室也已经锁门了。” 确实,已经快十点了。 “没事没事,回教研室呆一晚上好了,不是经常有人在那通宵吗?” 她下意识地隐瞒了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的事情。 接近午夜,两个人才回到了自己的学校,秦思学不住在学校宿舍里苏忆秋是知道的,但他说也想趁热整理下照片和数据,“你自己呆在那不害怕吗?”他又说。 他从储物柜里拎出了一个简易的折迭床,上面还有一个小枕头和空调被,“都是我个人用的,不嫌弃的话你凑合躺一会儿吧,休息休息。” 这个时间不是任何论文开题或是中期答辩的结点,整个楼里除了值班的保安,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思学关掉了灯,只在自己座位上方留了一盏,屋子里除了呼吸声,就只有他轻轻点击鼠标和偶然敲动键盘的声响。 苏忆秋根本睡不着,她安安静静地躺了很久,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折迭床发出了吱呀的一声。 “睡不着?” “有点。” “要聊会儿天吗?” “学长忙完了?” “先大致整理一下,这些数据够用半年的了。” 苏忆秋不知道该聊什么话题,他们之间除了学业相关的,并没聊过别的。 还是秦思学先开了口,“下学期,你这届学生就有第二学位的课了吧?” “是的,已经可以报名了,我报的心理学。” “心理学?跟本专业隔得有点远啊。为什么?对分析别人感兴趣?” “不是为了分析别人,只是觉得学了这个就能对自己的烦恼找出个解释,算是为了内视吧,知道了根本原因就能更好的与自己和解了。” “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恼?” 苏忆秋不愿意用假话搪塞他,又不能直说,沉默了半响,方才道,“一些,不太能宣之于口的事。” 秦思学也沉默了,苏忆秋发现自己似乎把天给聊死了。 她转而问,“学长当年也修了第二学位吗?” “我选的计算机,懂一点编程知识很有用,可以自己给软件写点小插件。” “……没看出来。” “嗯?” “学长的发际线还好端端的。” “呵呵……”他为她忽然的俏皮轻轻笑了,然而下一句,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Masochism ,是你烦恼的原因吗?” 27要试试吗 捕猎者露出了他的爪尖,而此刻的猎物依旧无知无觉。 后半夜的她比白天的她更感性,身体缩在被子里、隐藏在黑暗中让她感到安全,而学长被灯和电脑屏幕照亮的平静的脸色,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就像在问她明天都有什么课程一样。 这段时间长期的相处,对于他的尊敬和崇拜,和习惯性的有问必答,让她开了口。 “这个属性本身并不是我烦恼的原因。” 她想起来自己摔倒在运动场上的那一天,“果然那天……学长是看到了啊。” 如果换了别人,苏忆秋会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同好,但对于秦思学,她总有种他懂点什么都不奇怪的感觉。 而且在她的印象里,学长是极少与人聊私事的,不论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让她觉得他是一个只在乎能不能做好学术的人,而其他的,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影响他对她的态度。 而她没察觉的是,她潜意识里真的怀疑他并不喜欢女人。 于是她卸掉了防备,也有了难得的倾吐的欲望。 “我烦恼的是,”她仔细斟酌着措辞,“这个属性让我的生理需求变得更难缠,理智常常要与它搏斗,才能让我不被它驱使而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蠢事。” “你做过什么蠢事吗?” “我自认为目前还没有,网上这个圈子的人数不少,但我不敢轻易相信谁。” 她不是没有试过,但网络上的大多数人都毫无耐心,字里行间那些赤裸裸的急色让她非常怀疑这里面有多少人是借着收奴的名义来寻找炮友。 “因为当我处于一种……那个状态之下,我大概会做出别人希望我做的任何事,我怕如果遇到一个乱来的人,会对我的身体或是心理造成什么无可挽回的伤害。” “任何事。”他重复了这叁个字,淡淡的语气中透着些许耐人寻味。 “挺难理解的对吧。”苏忆秋抓住被角的手紧了紧,幸好黑暗让她尴尬的表情可以不被看见。 她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但说出的话无法收回,只能硬着头皮等待他的回答。 “还好。”秦思学轻轻笑了,他循循善诱地继续问道,“所以你其实并没有实际经验?那天的痕迹是怎么回事,网调?” 学长是不是懂得有点太多了,这就不是博学能够解释的了。 但话题进行至此,已经产生了惯性。 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那天的痕迹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上去的。网调并不适合我。实际经验……是有的,高中的时候,到毕业就结束了。” “男朋友?” “不是。”也许是秦思学的语气和表情都太过平常,苏忆秋甚至在期望他有点别的反应,不然自己的尴尬都显得可笑了。 “他有女朋友,但不是我。”她说出这句话,感觉心脏在怦怦跳,又有一种宣泄的快感混杂其中。 “学长会觉得我是个坏人吗?” “孩子话。”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所以,你不认为这是蠢事。” “这可能是件不太道德的事,但我不认为它蠢,他……很好,那段时间,他确实解决了我的需要,即使这与常理相悖,但我从没后悔过。” 秦思学不再问了,他靠坐在椅子上,下巴微收,用复杂而深邃的眼神从镜片上方凝视着那个小小的轮廓。 终于,他用异常温柔的嗓音说,“睡吧,明早还有课,不是吗?” 倾诉了内心深处的秘密,苏忆秋感到一阵轻松,他没有评判她的对错,也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真是太好了。 她乖乖地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学长晚安。” 没等设定的手机闹铃声响,苏忆秋自带的生物钟就在清晨叫醒了她。 醒来的一瞬间她有点没想起来自己在哪,呆呆地望了会儿天花板,昨天的一切才一股脑地浮现出来。 她看向秦思学的方向,发现他还是昨晚的那个姿势坐在电脑前,手里拿着几张A4纸在看。 “学长早。”苏忆秋坐起来,这个简易床睡得她腰有点疼,“你是一直没睡吗?” “早,”秦思学放下了手里的资料,“我偶尔也会通宵的。” 她昨天没有解开头绳,现在正在把头发打散,五指成梳重新把压乱了的发丝理顺,她手指在发梢处停下了,后知后觉地有点不好意思,“是因为……我占用了学长的床吗?” “不是,”他指了指储物柜,“那里面这种折迭床有好几个,都是以前的师兄留下的,人人都可以用。” “哦。”她手臂继续动起来,把头发重新拢到一起扎好,站起身来开始把被子迭成小块。 “不过学长本来可以回家的,都是为了陪我。” “如果不是我拉你帮我做实验,你本来也可以回寝室的。”秦思学走过来,把折迭床收起,拿过她手里的被子一起送回柜子里去。“你对谁都是这么实心眼吗?” 苏忆秋眨眨眼,“当然不是,可是学长帮了我很多,我做那些是应该的。” 她就像是一只被他喂熟了的小兽,恣肆无忌地向他展露着柔软的肚皮。 “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有私心的。” 他关好柜门,折返回来,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她因为两人间太过亲密的距离而后退了一步,他按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站在原地。 “要和我试试吗?” “试……试什么……”苏忆秋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和严肃的表情弄得手足无措。 他抓着她肩膀的手收紧了,没了笑意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等着她自己想明白。 他仿佛都能想象到她大脑里的齿轮在如何艰难地运转着。 “所以学长你……您是……您不是……”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半张着嘴的样子有点傻也有点可爱。 “我可以让你信任吗?”他又问。 “我当然信任学长,”这句话她倒是回答得很快,然后他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红透了,好似此刻窗外新生的朝阳。 “我不是在做梦吧……”她喃喃地说,认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春梦。 她脸颊一痛,是两根曲起的手指在发烫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醒了吗?”秦思学说,“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捡了一张彩票就中了五百万这样的比被雷劈中概率还低的好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苏忆秋一口气不停的说完,“还有流言蜚语信不得。” “呵……”他松开她,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难怪了。” 她深深呼吸了几次,再抬头看他时目光已经变得灼热又充满渴望,如果不是走廊里已经开始有脚步声,她恨不得立刻就跪下去。 秦思学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将她即将出口的下一句话按了回去,“反应太慢,第一个问题超时了。” “这几天你可以好好想想。”他推着她的后背,带着她走到门口,“你在上课之前是不是还要回寝室去洗漱?走吧,要来不及了。” 苏忆秋感觉自己像踩在棉花上,他向她展露的富有侵略性的一面让她腿软。 “至于想好了的答案。”他说,“等下一次我问你的时候,才可以回答。” 28谈话 阶梯教室里,照常坐在第一排的苏忆秋少有地走神了。 她洗了脸也刷了牙,但脸蛋和嘴唇上都仿佛还有着手指的触感,她舔了舔唇珠被他碰过的位置,感觉身体某处的闸门被再一次打开了,情欲的洪流一波波的化作实体,让她的内裤渐渐湿透。 她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得如坠梦境,她眼中温文尔雅如春风般和煦的学长不但是一个S,而且颇有手段,从他禁止了她可以随时答复他那一刻,调教就已经开始了。 不,也许开始得更早…… 而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想法的呢? 意识到自己正在揣摩学长心思的时候,苏忆秋对自己那纷乱的思绪产生了危机感。 她对不停在脑海中回放的今早以及昨晚的一切情景按下了暂停键,迫使自己专注于黑板上的内容,她一边无声地用口型念着,一边把它们抄到笔记上。 打住。 她对自己说,她信任学长的人品,相信他能带给她满足和快乐,这就够了。 把一切主动权和节奏交给他,由他制定规则,而她只要遵守并享受这一切,而不是让自己徒增烦恼。 比起看不到尽头的忍耐,这种抱有希望的等待又算什么呢?何况她并不认为他会让她等得太久。 她只需要像平常一样…… 像以前一样…… 她以为她在尽力掩饰了,但这些天她看秦思学的眼神就如同一个馋嘴的小孩子在眼巴巴地望着一个糖果店,他自然看得出来,不同的是小孩子只会流口水,而她是哪里流水就不言而喻了。 四天后,苏忆秋把刚刚建完的模型传给了秦思学,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检查和运行,命令流跑得很顺畅,输出结果和理论值也很接近。 “不错,”秦思学说,“练习过关了。” “那我明天开始做什么呢?”手上已经没有了其他任务的苏忆秋问。 “先不说明天的事,”他关掉了软件界面,在任务栏里选择了关机,“跟我来吧,我们谈点别的。” 苏忆秋跟在他的身后一路走到了停车场,此刻夜晚的路灯已经亮起,暖黄色的灯光下,秦思学步履从容,身形挺拔,经典款风衣的下摆在走动间规律地晃动着,他走到自己的车旁,先替她拉开了副驾的车门,“去我家,介意吗?” “当然不。”苏忆秋说,她心领神会地知道他们要谈什么,而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一路上秦思学没有再说话,苏忆秋也保持着一贯的安静,车内流淌着柔和的轻音乐,她脑海中闪现过一幕幕她与秦学长相处时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觉得旁边的男人让她有一种陌生感,仿佛从上了车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他的师妹,而只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可以随便跟男人回家的女人而已。 车子径直驶入了一个小区的地下车库,在封闭的电梯里,她的心脏开始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兴奋得越跳越快,随着叮的一声和轻微的失重感,电梯停了,走出去她才发现这是一栋一梯一户的楼型,楼梯间里放着一个鞋柜和一条换鞋凳。 秦思学从柜子里拿了一双拖鞋给她,他开了门,把自己手上的拖鞋放到门内的地板上,把脚上的鞋子脱在外面,换好拖鞋又转身把鞋子收回鞋柜里。 苏忆秋默默照着他的步骤做了,在心中给他又增添了一个轻微洁癖的标签。 进门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家居气息的客厅,秦思学把外套挂在门口的挂衣架上,指了指沙发,“随便坐。” 他朝着厨房走去,“喝点什么?牛奶,果汁,还是水?我记得你好像是不喝含咖啡因的饮料?” “是的,会睡不着觉。”苏忆秋说。 沙发是叁加一式的,她坐在长条沙发的一端,后背直挺挺的如同在被面试,“白水就好了。” 一个厚底的方形玻璃杯被放到了茶几上,秦思学坐到了她斜对面那个单人位的沙发上,看着她小小地啜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关于那个问题,我上一次提得很仓促,”秦思学等着她把杯子放下,才开口,“那个时候也没有可以深谈的条件。所以,你现在可以先告诉我你的意愿,然后我们再把话题继续下去。” 苏忆秋经过这几天的等待,那因巨大的震惊和喜悦而发热发昏的头脑已经逐渐降温,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上一次问她要不要试试,那么他的意思就是‘试试’,试着聊一下,增加一下彼此对于这方面的了解,合适的话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而不是直接问她要不要做他的奴。 “我很愿意,”她说,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有诚意又低低地加了一句,“求之不得。” “我想对你关于这方面的想法和你的过去做一个了解。”秦思学说。 这句话让她想起他第一次带她和其他同学参加竞赛的时候,他第一句也是类似的话,“你们对这个参赛作品要求的理解,和自己想怎么做的想法,先说一下。” 她对于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还能走神的自己也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们现在只是聊天而已,你不想说的可以不回答,你也拥有向我提问的权力。”他继续说着,“基于我对你的了解,我猜,你不会想对我说谎的,对吗?” 苏忆秋点点头,“您问吧,我想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 “所以……”在大约半个小时的你问我答过后,秦思学五指掩在唇上,似在思忖着。 “你其实内心对自己的欲望是认同的,你生活中也非常自律,你需要的仅仅是指点并不是管教,你上一次的经历,与其说是被调教得好,不如说你自己就有天然的自觉和配合度……” “会让您觉得很无趣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随着他的评价,苏忆秋感到心脏似乎在被一只手慢慢捏紧。 如果到这个份上,他反而不想要她了,她真的会为自己太过诚实而后悔。 “不,应该说,是另一种有趣吧。”他镜片后的眼睛弯了弯,被手指遮盖的唇勾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还挺少见的。” “那么,轮到你提问了。关于我这方面的过去,你有什么顾虑,或者是想知道的吗?只要不涉及他人的隐私,我会尽可能地回答你。” 苏忆秋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只是低声说道,“如果有什么是您认为我需要知道的话。” “把‘我不感兴趣’说得这么好听。”他轻笑了一声。 他突然的尖锐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她抿了抿嘴唇,有种小心思被看穿的懊恼。 “很好,”他手指放下来,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脱光,站到我面前来。” 29调教室 衣服一件件褪去,落地窗前的窗帘在遥控下慢慢闭合。 美好的胴体在明亮的吊灯照射下一览无余,与两年前相比,苏忆秋的身高和胸围都涨了叁公分,如果那时的她是含苞待放的新芽,那么现在就是摇曳生姿的花朵,经常的锻炼和拉伸使得她的线条更加优美流畅,平坦紧实的小腹,浑圆挺翘的臀,笔直修长的腿,水蜜桃般白嫩诱人的胸,无不散发着撩人心弦的诱人气息。 这样赤裸着站在一个平日里熟悉又尊敬的男性面前,被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跟随着他的指示转身、举起双手,露出腋下,弯腰,分开双腿,掰开自己的臀部,将所有隐秘的部位都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一系列仿佛被当作一个物件般翻来覆去验看的过程,让她白皙的身体慢慢羞成了粉红色,她那饥渴已久的小穴甚至不需要任何碰触,就已经在他的注视下吐出晶莹淫靡的液体。 秦思学从茶几上拿起了一只签字笔,笔帽划过她长着稀疏体毛的阴唇周围。 “这些地方,要剃掉,”他淡淡地说,“前面的叁角区可以留着,其他地方要保持光滑,这样我才愿意摸,知道吗?” “知道了。” 没有直接的肢体碰触,只被他手里的一支笔轻轻撩过就让她战栗不已。 她在心里为他的体贴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让她剃光的话,她从此以后恐怕就没法去学校的公共浴池了。 那支笔短暂地离开了她,随之又在她的肛口旁边点了点。 “这里,调教前要先去洗干净,哪怕我不一定会碰它。一会儿,我会告诉你在哪里洗,你知道怎样才算洗干净,是不是?” “是,是的。” 她的淫水已经越积越多,就快要滴落到地板上了。 秦思学从茶几上的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好了,”他说,把纸巾递给她,“擦一擦,穿上吧。” 这就完了? 她不敢有异议,只得擦掉那些粘腻,让她羞愧难当的是,他看她的纸似乎不够用,又再抽了两张给她。 她偷偷瞄向他的下身,那里也鼓起了一个包。 在她又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的时候,听见秦思学说道,“你要想一个安全词。” 她的手停顿了一下,“我不认为学长会做真正伤害我的事情。” “现在想,”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以后没有其他的事,每周末的一天或两天,你会在这个房子里做为我的奴隶度过,但平时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仍然像从前一样,既然你认为SM只关乎于性,无关其他。那么我想这种用环境区分身份的关系会更适合你,有问题吗?” “没有!……您是愿意收下我了?”她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真实喜悦的笑容。 “是的,但是从下一次你来的时间开始。”被她的笑容感染,秦思学也笑了,这一刻他又变回了她熟悉的那个人,“我需要准备,也喜欢有一点仪式感。” 苏忆秋刚刚穿好了裤子,她上半身只穿着一个款式简单的黑色胸罩,把她的皮肤衬得更加莹白如雪。 她现在就好想跪在他脚下,吻他的手指和脚尖,用唇舌去为他解决那困在裤子里的欲望,但他的话语明示了不要她这么做。 “virgo。”苏忆秋说,“可以吗?” “你的星座,挺不错的选择。”秦思学拿起了她最后一件衣服,帮她披在身上,“跟我来。” 刚刚进门的时候,苏忆秋就感到有一点奇怪,一梯一户的房子照理说面积不会小,可从客厅的房门数量看来,似乎只有两室一卫。 等跟着秦思学走进了他的卧室,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卧室里除了带有一个卫生间之外,还有另一扇门与它相连。 “这个房子是我买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秦思学向她解释说,“装修的时候做了点大改动。” 他推开那扇门,不出所料,那是一间调教室。 目测面积有二十平米,与主卧差不多大,但看起来十分空旷,深棕色的木质地板有一半被暗红色的地毯覆盖,窗帘也同样是质感厚重的暗红色,重重迭迭地垂落下来,把所有的光亮挡在外面,让整个屋子有着神秘又安全的色情感。 而最吸引苏忆秋的注意的,无疑是靠墙放置的邢架、吊具,皮面的长凳,泛着金属冷光的钢管,还有角落一个由完全透明的玻璃围成的淋浴间,里面有一个蹲式便器。 这场景对她而言太具有冲击性,她几乎因为震惊而呆滞了片刻,她从两人的交谈中有猜到秦思学应该是一个很有经验的主人,但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程度。 她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教研室里关于秦思学从不交女朋友的八卦,她现在认为这个或许是真的,她不认为他在如此极致地专注于学业和SM游戏之外还有空余的时间去谈恋爱。 “感觉怎样?”他问。 “很棒。”苏忆秋喃喃道,“太……意外了。” 她感到似有电流在小腹钻来钻去,这些看起来危险又充满着性意味的工具对她而言太过诱惑了。 “你也很让我意外。”他仿佛意有所指地说,“看到那个淋浴间了吗?以后你要在那里清洗自己——从里到外。” 完全透明的玻璃会让里面的一切都无所遁形,苏忆秋想象了一下自己在那里排泄的场景,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您会在一旁看着吗?” “只要我想。”他说。 这回答让她五味杂陈,期待、畏惧、渴望、羞怯在她心中搅成一团。 秦思学觉得她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很有趣,但他没由得她纠结太久,就在她面前关上了那扇门,把她重新带回客厅里。 “每次结束一段关系我都会把用过的玩具处理掉。”秦思学说,“我会根据刚刚对你的喜好了解来准备,会有你喜欢的,不过,更多的是我喜欢而你必须接受的。” 苏忆秋点点头。她明白,即使她没有问,他也在用他的方式让她安心。 她现在那种中了大奖的感觉更明显了,她毫不怀疑他会非常精于此道,会带给她极致的快乐,而她现在只希望自己作为一个奴隶时也能讨得他的欢心,好让这场美梦能持续得久一点。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我送你回去。”秦思学说,“记住这个地址,这周六的上午我需要出门一趟,所以你下午两点左右过来,有问题吗?” “没有。”苏忆秋说,她为今天才刚刚周二而感到有点沮丧。 30认主1 苏忆秋以为这几天她会更加难以平静,然而第二天,秦思学就给她布置了新的任务。 这次不再是练习,而是一个真实的项目工作,他让她负责前期的建模,而他会在她建好之后负责校对和分析输出,写文字报告。 “这是李老师在外面接的企业委托项目,我认为这部分你可以做,有补助可以拿,虽然不多。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做练习远远没有真正参与到项目中成长得快,而且这个项目体量不大,周期也足足有一个月,你可以慢慢做。不出错当然最好,即使有错误我也能看得出来,你大胆做就好。”秦思学冲她安抚地笑了笑,“去吧,有问题随时问我。” 然后她就一头钻了进去,不再对着他浮想联翩。 出错被他挑出来?让他浪费大量的前期时间?这可绝对不行。 于是在忙忙碌碌中,约定好的周六很快到来了。 “除非特殊要求,不然你只要进入调教室就要保持赤裸,而在这屋子的其他房间,你可以穿上这个。”秦思学拿了一件睡袍给她,又加了一句,“也只能穿这个。” 这是一件类似日系和服款的睡袍,垂至肘部的袖子很宽,前面是可以整个敞开的,腰部有一根带子可以系。 苏忆秋看得出来,这件睡裙在能遮体的同时依然能保证他可以随意把手伸进去抚摸到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而那短短的下摆在她弯腰或者是下蹲时也绝对会让她的屁股和以及剃干净的阴部暴露在外。 她把它接在手里,不确定是现在就要换上,还是等到他的‘仪式’之后。 秦思学把手掌按在了她的后颈上,用干燥而温暖的手指摩挲着,她微微垂下头,好让他的手能更顺畅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游走。 她驯服的姿态让他满意,又更加坚定了想要对她做一些她以前没有被做过的事情的决心。 他有技巧的揉捏和抚弄让她的体温在升高,这种仿佛在爱抚自己的宠物一样的动作让她的身体躁动不已。 “我想……”他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开口了,“对你做一件你未必能接受的事,不过这并非主人的命令,换了其他人,我也不会在一开始就这么做。所以,我给你选择的权力。” “是什么?”苏忆秋的心脏在突突跳,她怀疑这是不是自己那句‘任何事’的言论惹得祸。 “我想要尿在你身上。” 秦思学说,他说得缓慢又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 苏忆秋呆住了。 她再次有了大脑当机的感觉,这绝对不在她的预期之内。 “你现在可以去我的卧室里,把衣服脱在那,然后——”他停顿了一下,“你可以跪在调教室内的门口等我,或者是去淋浴间等我。不论你选择什么,都不会影响我收你做奴这件事。”他捏捏她的脸,“懂了吗?” 苏忆秋依旧是呆呆的点点头。 她神色恍惚地走进他的卧室,机械地把自己脱光,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调教室的门。 她的身体燥热,手指却冰凉,她的大脑和耳朵里都像是被灌满了水,让她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她在门内踟蹰了一会儿,干脆放弃了理智和思考,决定遵从自己的直觉。 没错,即使第一反应是抗拒,但是此刻她的下身正湿得一塌糊涂,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但她不想拒绝他的要求,哪怕他给她拒绝的权力。 是的,只要他想。 她的脚带她走去了那个淋浴室,她跪在那个便器的旁边,等待着和它相同的待遇。 当她的膝盖把触地的那一小块冰冷的瓷砖都已经捂热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秦思学似乎毫不意外她的选择,他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朝她走了过来。 苏忆秋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她跪得更直,挺胸,收腹,低头、手腕放在腰后交叉,膝盖向左右两侧打开,这是毫无保留地臣服的姿态。 一双黑色的马靴占据了她的视线,她的下巴被一只手轻柔又坚定的抬起。 “目视前方,”秦思学说,“不要低头,我要能随时看到你的表情。” 他纠正了她的姿势,又把手放到她的头顶,“你愿意这样取悦我,我很高兴。”他说。 苏忆秋的花核因他的赞赏而兴奋地充血,她的乳尖高高地挺立着,小穴中涌出一股暖流。 这一刻她心中那最后的一点犹豫也消失了。如果她的淫荡体质和毫无自尊的下贱能让他高兴,那么她心理上的受虐快感正是来源于此。 他让她把两只手放在胸前,摆出一个用手接水的姿势,随后他解开了裤子,一只手扶住性器,另一只手仍然放在她的头顶。 那性器已经半硬了,苏忆秋知道男性在这种状态下不太容易尿得出来,她保持着那个姿势等待着。 毫无预兆地,温热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尿液淋在了她的身上,他没有对准她的脸,大部分液体都沿着她的双手、胸脯流淌下来,她的手里很快就接满了一捧,然后就地随着不断注入新的尿液而溢出,甚至会有细小的水珠溅射到她的下巴上。 这个过程只有短短十几秒,秦思学最后把还滴着尿液的阴茎抵在她的额头上,慢慢地将它蹭干净。 他松开手,后退了半步,她整个人泡在他的尿液里,手里还捧着一汪,她的脸红得似要滴血,表情却是义无反顾的平静和决绝,他知道他现在哪怕命令她喝上一口,她恐怕也会照做。 “浇在脸上。”他命令说。 苏忆秋闭上了眼,她微微仰起头,随着两只手向上举起,那仍有温度和气味浓烈的液体就这样被她自己淋在脸上。 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神态却仍旧不见一丝勉强和痛苦,仿佛真如一个被圣水洗礼的虔诚信徒。 他终于彻底地弄脏了她。 31认主2 眼睛还没有睁开,另一种温热的水流带着熟悉的感觉浇在她的身体上。 秦思学拿着淋浴的喷头,将她从上到下好好地冲洗了一遍,他挤了点沐浴露,熟练地在她身上打着泡沫,那架势真的很像在给一只大狗洗澡。 苏忆秋放松了躯体任他摆布,在被他洗干净的过程中,她还在盯着他的靴子想。 他嘴上说她未必能接受,但其实是不是早就料到她不会拒绝,才特意换上了不会被弄湿裤子的长靴? 他的手掌不曾刻意挑逗,但她已经深陷在情欲的漩涡里,这种不含有特殊意味的触碰对于她而言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 这个浴室地砖的铺设斜度要比正常的卫生间大一些,不论水流也好,泡沫和尿液也罢,都非常顺畅地消失在尽头的排水孔里,最终当她和他的靴子都被冲洗干净之后,她被裹进一个很大的浴巾里包着,而秦思学手里握着一个吹风机给她吹着头发。 她在呜呜的风声里感受着他手指在她的发丝里轻柔地穿过,嗯,这下更像洗完后还要被吹干的大型犬了。 吹风机的噪声停止,秦思学双手把她的头发向脑后捋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你是我的了。” 苏忆秋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她大睁着眼睛,愣愣地盯着他的脸。 “奴隶不允许直视主人。”他说,食指曲起,在他刚刚吻过的地方又敲了一下。 随后他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用它随意地擦了擦自己的皮靴,又丢到一旁的一个收纳筐里。 “跟我来。”他说。 他一边走着,一边微侧着头审视她爬动的姿势,“你需要重新练习爬行和做牵引训练,”他的声音带着理所当然的坚决,“直到你蒙着眼睛,只被乳链牵着也能顺畅地跟在我身边。” 她为他所描述的画面湿得更加厉害,哪怕她知道这个过程一定非常地煎熬。 他将她带到一面镜子前,让她在它面前跪好。 “看着你自己。”秦思学说,“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刻。” 他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项圈,那双好看的手正从容不迫地解开它的锁扣,将它绕过她的脖颈。 苏忆秋看着镜子,那里面有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粉面含春,眉眼带笑,樱唇微启,乳尖又硬又红地高翘着,分开的双腿间能看见湿润的小阴唇从失去了毛发遮掩的阴户中探出头来。 她正以如此荒淫无耻的媚态地将所有的性器官袒露着,被身后的男人戴上奴隶的标志,宠物的项圈,而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随着项圈一点点的在她的脖子上收紧,她的呼吸也愈发凌乱。 秦思学的手指在细致地调整着项圈的位置和松紧,时不时碰到她颈部的肌肤,他能听到她充满了情欲气息的低喘。 “在这间屋子里,你要一直戴着它。”他在她耳边说,手指离开了她的脖颈,按在她的肩上,和她一起看向镜子里,“漂亮吗?” 她的耳朵也红了,轻轻“嗯”了一声,那鼻音粘腻得如同呻吟。 她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它,那是纯黑的小羊皮制成的,款式简约,非常柔软,能紧紧地贴合皮肤,在有着束缚感的同时又不会在拉拽中擦伤她细嫩的皮肉。 一根同样材质的牵引绳被挂在项圈正中的圆环上,秦思学牵着她,刻意放慢了脚步,将她引领到红毯上的沙发前。 他在沙发上坐下,姿态随意而放松,而她四肢着地跪爬在地上。一根牵引绳连接着主人和他的奴隶。 “你可以吻我的脚了。”他轻轻拽了拽手里的绳环。 她身体里似有万缕千丝的电流,源源不断地涌向小腹,她毫不犹豫地向前爬动两步,将嘴唇印在他的靴尖上。 “叫主人。” “主人。” 她喊了一声,又觉得不够,再次低下头去,在他的鞋面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主人,主人,主人……”她一边吻着他的皮靴,一边不断动情地叫着,她的淫水都流到了大腿上,在大腿内侧蜿蜒地反射着壁灯的光,亮晶晶地淫靡十足。 他带着纵容和宠溺的微笑看着她,直到她声音渐渐低下去,才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 “乖。”他身体前倾,一根马鞭被他对折攥在手里,用弯起的鞭身磨蹭着她的脸蛋,“你表现得很好。” “我会鞭打你,做为奖励。” 苏忆秋在主人的指令之下双手扶住了一个邢架,双脚打开与肩同宽,上身与大腿呈90度,腰部下塌,臀部高高地撅起。 “手抓牢,不允许放开。”秦思学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不然奖励也可能会变成惩罚。” “是,主人。” 苏忆秋双手在钢管上紧了紧,他的一句话又让她的心态由单纯地期待着奖励而变得再次紧张了起来。 破空声响起,她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地紧绷着。 然而那落在臀瓣上的刺痛与它的气势并不相符,很快就转为了带着痒意的酥麻,她嗓子里没来得及出口的叫喊变成了一声绵长的呻吟。 又是同样的一鞭,落在大腿后面,她感到阴蒂似乎在因这技巧十足的刺激而在自顾自地跳动着。 第叁鞭落在她另一边的臀缝上,离她的后穴很近,她被吓了一跳,而威胁感在一瞬间散去之后,余韵是更加激烈的快感。 她被这种刚好在恐惧与放松、疼痛与快感之间游走的持续鞭打弄得欲仙欲死,淫声不断。 这确实是奖励,她不会因疼痛而松手,但她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只能死死的抓着那被她手心的汗弄得滑溜溜的钢管。 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只差临门一脚,她要用巨大的毅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把手伸到两腿中间去,只要一点、一点点刺激…… 她感到身后被突然接近,一个有着螺旋纹路的物体插入了她湿滑的阴道——是鞭柄。它重重地捅进去,刮过她内部的敏感点,在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 她眼前似有白光闪过,终于控制不住地松了手,在即将瘫倒在地面上的时候,被他接住了。 她靠在他坚实的臂弯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高潮的余韵连绵不断地在她体内跳动,如同到达了极乐的天堂。 “谢谢您,主人。”她喘息着,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 “满足吗?”他温柔地问。 “嗯……”她露出一个飘飘欲仙的微笑,仍是气息不稳地回答,“不能再好了。” 秦思学笑了笑,仍然环抱着她,等着她从虚脱中缓过来。 此刻他的心里也同样感到满足,这个诱人的猎物终于被他圈入了自己的围栏。她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和淫荡,会因刑具本身而发情,会因疼痛而性奋,会因自己的忍耐和痛苦能让主人快乐而满足——如此天然,如此的纯粹。 32喝水 “以后每次高潮前,要请求主人的允许。” 秦思学说,任由她因力气的恢复而从他的怀抱里脱离出来。 “是的,主人。” 苏忆秋懒洋洋地趴伏在地上,胸脯压在他的靴面上,把脸凑到他因半蹲的姿势而显得更加鼓胀的胯间。她用脸颊和鼻尖在那里挨挨蹭蹭,如同一只围着鱼罐头嗅来嗅去的猫。 她真的很知道怎样讨男人开心,秦思学想着,用手指抚摸着她赤裸的后背,细嫩的肌肤因刚才的高潮而蒙上了一层薄汗,让肉体的触感更加滑腻,仿佛能将他的手指牢牢吸在上面。 “我可以为主人服务吗?” 她呢喃道,嘴唇贴着他的硬挺,话语间湿热的呼吸穿过布料,让他的性器变得更加灼热。 没得到预想中的允许,她听见头顶上传来秦思学淡定的声音,“你对自己的口交技术很有信心?” “应该还不错。”她认真回答道,一下一下地用舌尖轻触着他裤子拉链的位置,仿佛在敲门。 “求您了,”她诚恳万分地呢喃道,“我真的很想……” “我会验证的,”他说,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缓慢又坚定地推开了她,“但不是现在。” 她趴在那,看着他站起来,毫不留恋地把脚从她的乳肉下抽走,一瞬间甚至有点委屈,也不好意思再这样趴在地板上,怏怏地重新爬起来跪好。 但他很快绕到她身后,两手插到她的腋下,抱小孩子一样的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不用急,时间有很多,”秦思学从身后环着她,一只手掌捏揉着她的乳房,语气有了笑意,“我们都知道延迟满足的快乐,对不对?” 她点点头,对自己的勾引失败感到有点沮丧,又被他捏得身体再度燥热起来,“对不起,主人……” “你永远不需要为想要取悦我而道歉,”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手上仍旧不停地逗弄着她的乳尖,“我喜欢你这样。” 没看出来啊,苏忆秋想,刚刚有那么一刻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太过下贱,而这种感觉让她还在不应期的身体再度产生了欲求不满的贪念,更何况敏感的乳肉还被他这样拢着捻着,刚刚获得的满足感瞬间不翼而飞,她的欲望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 “现在,”秦思学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的胸膛,满意地看着她再度被情欲支配的躯体,“我该去给准备晚饭了,而你要做的是把这个地方恢复整洁。” “好的,主人。”苏忆秋乖乖答道,这完全封闭了光线的屋子里没有钟表,让她根本不知道已经是几点了。 “记得地板要跪着擦,如果哪里擦不干净——”他用习以为常的语气说着,“就用舌头舔干净。” 苏忆秋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擦个地也能擦得春心荡漾。 没能让主人在她身上宣泄欲望,自己又再度被撩拨得不上不下,她裸着身子在这间情色的房间里爬来爬去的用湿毛巾清理地板,小穴暴露在静谧的空气里,难耐地流着水儿。 她爬过那面镜子,不经意地看到自己的淫态。主人又不在这里,对着空屋子发情给谁看呢?她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又控制不住地更加感到欲火焚身,恨不得爬到秦思学的面前去继续淫荡无耻地求欢,或者是故意留下点水渍好能真的舔给他看。 但不论是得寸进尺还是故意讨罚都不是她的风格,她最终还是勤勤恳恳地把整个地面擦得一尘不染。 晚餐是很家常的一荤一素,苏忆秋的口腹之欲不重,平日里并不挑食。 这也因为她的父母厨艺都稀松的很,大约只能维持在做熟能吃的那个水平,她自己也只会煮方便面和速冻食品而已,所以面对着色香味都还不错的两道菜,苏忆秋着实再度感慨了一下秦思学的无所不能。 饭后,主动伸手收拾碗筷的苏忆秋被制止了。 “除了调教室,这个屋子的其他家务并不需要你做。”秦思学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根牵引绳,再度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然后他打了个响指,“听到这个声音,就跪下。” “是,主人。”苏忆秋说着,屈膝跪了下去。 秦思学牵着她,让她爬到了沙发前面的地毯上,他把绳子的另一端随意系在了茶几腿上。 “在这休息,姿势随意,”他指了指沙发旁边的一个小书架,“那上面的书也可以找来看。” 绳子留得很长,可以让她站起来或者是坐到沙发上,但苏忆秋还是很有自觉地在地毯上跪坐着,看着秦思学返回餐厅去收拾碗筷。 餐具都被收到了嵌在橱柜里的洗碗机里面,秦思学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崭新的不锈钢宠物食盆,将白开水倒了半满,走过来放到了系着绳子的茶几腿旁边。 “渴了就喝。”他说。 随后他不再理她,甚至也没有看她要怎样喝水的打算,打开电脑开始忙起自己的事来。 电脑桌在沙发的斜对面,苏忆秋瞟了一眼,看见他似乎是打开了邮箱,开始查看邮件和回复。虽然这个距离什么字也看不清,但她还是很快收回了目光,免得有窥探他人隐私的嫌疑。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摸着地毯上的绒毛,他牵着她爬的时候她又湿了,此刻,她仿佛一个真正的宠物一样被栓在桌腿上,还是那种新来的、还无法得到在整个屋子里活动许可的宠物,这个认知让她心神荡漾,小穴痒得更厉害了,她悄悄地把小腿压在屁股下面,将流出的水蹭在小腿肚上,免得弄湿了地毯。 做为主人的秦思学和她所熟知的平日里的学长太过不同了,他命令她的时候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语气随意却带着无可违抗的口吻,好像她真的低他一等一样。 那平时总是温和带笑的眼神消弭得无影无踪,他看着奴隶时或是带着挑剔的审视,或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玩味,这种被物化被轻视的感觉让她那平日里那平静到麻木的心像重新活过来一样激烈跳动着,疯狂、疼痛、堕落中带着迷乱的快感,让她想要抛却所有人性,坠到最深的黑暗里去。 被自己的欲火烧得口干舌燥,她趴下去,嘴唇贴在食盆里的水面上,小心翼翼地吸取了一口水。 秦思学的余光能看到苏忆秋俯下身子喝水的动作,她双手撑地,雪白的臀高高撅起,失去了毛发遮蔽的阴唇被湿滑的淫水染得艳红,腰背塌出一个诱人的曲线。她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很快又重新跪坐起来,一边用舌尖舔去沾在唇瓣上的水珠,一边偷偷地瞄向他。 他把视线重新挪回到屏幕上,压下了自己刚刚勾起的唇角。 33选择 傍晚的时间在沉默中流逝,伴随着秦思学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声音,苏忆秋渐渐习惯了这个被无视的状态。 她从书架上挑了一本自己几年前看过的书,似曾相识的文字和故事情节让她愉快又放松,她干脆散开腿,背靠着沙发而坐,专心致志地翻阅起来。 当秦思学关掉电脑的时候,看到她的姿势已经变成了趴在地毯上,背对着他,小腿在空中竖起,两只白嫩的脚丫子还在一晃一晃的,项圈上的牵引绳被她绕过脖颈甩在肩膀上,似乎是嫌它在前面垂下时会挡住了书页。 看起来对宠物的身份适应得非常良好,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自在了。 他无声无息地走过去,在她身后蹲下来,将手伸向了那仍旧湿润着的两腿中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忆秋本能地夹紧了腿,也夹住了他的手。她惊愕地转过身子,在他警告的盯视中,又放松下来,重新仰面躺了下去,她慢慢地敞开双腿,方便他抚弄她光滑的阴唇。 那两片软肉被淫液泡得滑不溜手,而随着他的抚摸,更多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小穴中溢出,让他的手指在滑动间摩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苏忆秋被他摸得舒爽不已,她小声地哼哼着,屁股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玩弄,当他的指腹揉上她的阴蒂时,她激烈地颤抖起来。 他轻轻揉了几下,就听见她喘息着低吟道,“主人,我要……要高潮了……” “不许。”他说着,将手指从那里挪开,转而解开茶几腿上的绳扣,然后站起身,等着她跪爬起来。 他牵着她到了卧室的床边,用下巴示意她上去。 苏忆秋四肢酸软地挪动着爬上了他的床,她还没想好该用什么姿势,躺着还是跪着,就被秦思学推倒在了柔软的床铺里。 秦思学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随手将牵引绳在迭起的腕部绕了几圈,将短短的末端放到她的手心里。 “自己攥着。”他说,“如果绳子松了就受罚。” 苏忆秋握紧了手中的皮绳,随后一个眼罩夺去了她的视线,在一片黑暗中,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睡袍被解开了。 一只温暖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留恋不去,反复摩挲着腹股沟处最薄嫩的那一处肌肤,在敏感带的边缘徘徊着,让苏忆秋很想把最渴望抚摸的私处送到他的手上去,空虚感让她的小穴不断收缩,挤出更多淫水儿来。 而那双手却不理会,只继续向上揉捏她的腰,她有些痒,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着,似迎合又似逃避。 “别动。” 她老实下来,手心紧紧攥着那绳端,接下来他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胸,时轻时重地抓握着,将软绵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压出来,又用指尖捻动着小小的乳粒向上拉扯,直到她身体弓起,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痛呼。 即使看不见,苏忆秋仍然有着强烈的被视奸的感觉,主人似乎在研究着她的敏感点,但在这种抚摸之下,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无处不敏感,他的手仿佛在经过的每一处都点起火苗,烧得她晕头转向。 她的肋骨,肩膀,锁骨,脖颈,唇瓣,耳垂都被细细摸过,但耳边只有她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她看不到他的反应,听不到他的呼吸,只能被动感受着他的碰触,她的脑海中甚至能想象到秦思学是带着怎样不以为意的神情在调弄着她。 这想象让她羞耻中激起无上的快感,她感觉到他的手又回到了她泥泞一片的两腿间,拨开了她的阴唇,让她的尿道和穴口都暴露在空气中,而她清晰地感到一股热流正从小腹深处涌了出来。 “主人……” “怎么?” “好痒……”她哼哼着,“里面好痒……” “哪里面?”他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尿口,“这里吗?” “啊……是小穴……骚逼……逼里面好痒……好难受……想挨操……” 苏忆秋被他毫无起伏的冷静声线弄得更加难耐了,过长的前戏与抚摸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她在心中疯狂地大喊着,来干我,或者打我,奖励我的放荡,或者惩罚我的下贱,不管什么都好,爽也好,痛也好…… “想让我干你?” 秦思学说着,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她软烂的阴道,她此刻流出的淫液更加的粘稠,轻轻搅动几下就成了白浆,内部高热湿滑,紧紧地咬着他的指节。 她臀部下沉,贪婪地将他的手指吞得更深,“想……求求主人……” 他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缓缓抽动着抚慰着她,“可我还不想。” “呜……嗯……”苏忆秋咬着唇,被手指插也很舒服,被拒绝又加重了她的耻感,“主人……的手也插得我好爽……” 秦思学轻轻笑了,他向更深处探去,直到手指根部卡到穴口,他摸到了最里面那个软软的突起,指尖微曲着上勾了一下。 “啊……”她仰起头,猛烈地颤抖了一下,绞紧了他的手指,“要到了……” “忍着。” 手指向外抽走,苏忆秋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深深呼吸着压抑自己没顶的快感,当将要喷发的烈焰从最高点落下,突然空虚下来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疯,眼泪将黑色的眼罩润湿了一块。 “两个选择。” 她的呼吸刚刚平稳,他再度将手指探入了她的体内,“第一个是这一次允许高潮,但不一定什么时候我才会真正使用你。” 他说着,手上一动不动,由得那淫荡的小穴自顾自收缩着一下下夹弄着他的两指。 “第二个是今天到此为止,下周,我会如你所愿地干你一次。” 为什么自己找的主人一个比一个恶趣味呢? 苏忆秋想哭,她当然要选第二个,无他,只因为她猜想这大约是主人期望的选项。但她狡猾地想要多含一会儿主人的手,于是磨蹭着似在犹豫不决。 然而下一秒那手指就快速地抽动起来,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她不得不尖叫着喊道,“别……我……啊!……选第二个!呜……” 晚了。 这一次控制不住的高潮倾泻而来,她如同失禁了一般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爽得下身和灵魂都在一同颤抖。 “主人的问题要马上回答。”秦思学说着,摘掉她的眼罩,怜悯地望向她失神的双眼。 他把满手的淫水抹在她的脸上,“可惜了。” 34友情 周日的上午,吃过了早餐而被秦思学送回学校的苏忆秋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走在回寝室的林荫路上,轻柔的风拂过耳畔,视野里是喧闹的球场,和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有的步履匆匆,有的叁五成群地说笑着,树的影子投射在她脚下,也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着。 一切都与平常并无不同。 不同的是她口袋里多了一个项圈。 在离开之前,秦思学亲手摘下了它,交到她的手上,“这个是你的了,以后进门之前自己戴好。” 她感到很快乐,步履轻快地像要脱离了地心引力,她已经在期待着下个周末的到来了。 寝室里一片寂静,她正想着室友们可能一起逛街去了,就听头顶上传来一个微微沙哑的声音,“你回来啦……” “你还没起?”苏忆秋刚刚完全没有发现上铺的一团被子里还藏了个人,“昨天又熬夜了?” 夏末雪把一颗滚得一头乱发的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再开口时带了哽咽,“秋秋,我失恋了。” 苏忆秋抬头对上那双布满血丝的大眼睛,一时无言以对,各种安慰的话语在嘴边挨个滚了一圈,又觉得说出来苍白又无力,最后出口的只是,“因为什么呀?” 夏末雪从上面爬下来,把脑袋埋到苏忆秋的肩膀上。 苏忆秋揽着她的肩一齐坐在自己的床上,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述和哭泣中知道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起因在于那个她早已抛之脑后的、赞助了街舞社团的4S店老板,他在后续的合作中加上了夏末雪的微信,并且时不时的以要给女儿找家教为由头让她给介绍愿意兼职的同学,夏末雪实心实意地帮他找过几个人,都不了了之,终于有一天他提出要单独请她吃饭,这个傻姑娘总算反应过来男人的居心不良。 她把那个人的微信拉黑,又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了异地的男朋友。 于是…… “他骂我……他一直都反对我学跳舞,说我在外面搔首弄姿……”夏末雪抽抽噎噎,声音里满是委屈,“还说什么我不肯把第一次给他,就是想留着资本傍大款……” “我要是想傍,我干嘛告诉他呀……呜呜……原来他就是这么看我的……气死我了……” 苏忆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别伤心了,是他的错。” “我是生气呀!”夏末雪咬牙切齿地说,“气我瞎了眼,一片真心都喂了狗。可他高中时明明不是这样的……” 苏忆秋心里有了结论,这件事归根结底在于她前男友的自卑,他就读的学校一般,家境普普通通,单看外貌也与越来越光彩照人的夏末雪不相配,仅凭着高中时青涩的爱情,他打从心底不相信两人能走到最后,他的不安和嫉妒让他不惜以最恶毒的角度揣测自己的爱人,仿佛这样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胜她一筹,打压她的自尊,来掩盖自身的懦弱。 “好了,好了,”苏忆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理顺乱糟糟的长发,“人都是会变的。谈恋爱不是为了在一起快乐吗?不合适就分开,不是挺好的吗。” “道理是这样。”夏末雪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我知道我们已经不能在一起了,分手也是我提的,可我还是不能不难过……可能是不甘心吧。” 苏忆秋给她递纸巾,夏末雪接过来擦了擦脸,再度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抱抱。” 苏忆秋用力回抱着这个心碎的大美人,她理解她为什么难过,虽然自己难以共情,在她的心里,为这样的男人伤心根本不值得,她想不出更多安慰她的词句,更不想此刻说出自己冷冰冰的客观判断,尤其她认为自己的朋友其实心里什么都清楚。 夏末雪性格大咧咧的很坦荡,总是喜欢把人先往好处想,但她的善良不等于愚蠢,在这整件事里,她只是相信了两个不值得她信任的人。 “我想喝酒……”夏末雪鼻音闷闷地说。 “现在?”苏忆秋看了看窗外的天光大亮,“还不到中午啊。” “晚上去。” “好啊。” 离D大不到一公里就有一条酒吧街,两个女孩子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面对着夜晚灯红酒绿连成一片的店面,夏末雪有些犹豫不决该往哪走,“去哪家?”她问苏忆秋。 “我以为你来过呢,”苏忆秋说着,打开了手机的城市点评app,点了几下递给她,“这上面有酒水的大概价格,还有里面是吵的还是静的评价,你挑一挑?” “对哦,”夏末雪接过她的手机,上下滑动着挑选了一会儿,抬起头指向了不远处的一家门店,“就它吧。” 距离午夜还早得很,酒吧里的人并不多,一个抱着吉他的年轻歌手正对着麦克风唱着民谣,两个人挑了一张位于角落的桌子坐了,夏末雪豪气十足地点了一整瓶洋酒。 “不醉不归!”她重重地把杯子磕到桌子上,“喝!” 苏忆秋把五指张开挡住了自己面前的酒杯,“我陪你,但我不喝酒。” “你开什么玩笑,我自己喝有什么意思啊。” “没开玩笑,”苏忆秋说,“看你这架势是要把自己灌躺下,我的酒量很差,喝起来恐怕比你醉得还快,总要有个人保持清醒把另一个人带回去吧?你选要我喝,还是自己醉?” 夏末雪撅起了嘴,她不得不承认苏忆秋说得很有道理,她是想来买醉发泄,但两个年轻女孩子都在这个地方喝得人事不省就不好玩了。 “好吧,”她悻悻地收回手,“但愿你扛得动我。” 苏忆秋对酒实在是没什么了解,也不知道洋酒的后劲有多么可怕,她喝着苏打水,陪着夏末雪听着她的碎碎念。 她讲她高中时懵懂琐碎的甜蜜,讲异地恋情一天天扩大的隔阂,讲那个男人性格的好与坏,开始她的话语还有顺序和逻辑在,之后随着几杯酒下肚,她的叙述开始莫名其妙的混乱和重复起来,然后开始不停的哭泣…… “不能再喝了。”苏忆秋按住她继续给自己倒酒的手,“你已经醉了。” “不……我今天就是要醉,”她用力地挣脱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委屈与谴责,“连你也不肯惯着我了吗?” 苏忆秋无奈,看着她又一口气喝掉半杯,杯子放下时砸翻了一个小食的盘子。 此时台上的歌手唱着: 世上唯一不变 是人都善变 路过人间 爱都有期限 天可怜见 心碎在所难免 …… 人只要有机会 就又沦陷 “智者不入爱河。”夏末雪大着舌头说,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桌子上,把盘子里翻掉的食物一根一根捡回去,“男人都是臭狗屎,我要向你学习,对男人不屑一顾无欲无求才好呢……” 到目前为止,苏忆秋连夏末雪的一二叁垒都在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发生都已经知之甚详,而好朋友对自己的这方面却误会很大,苏忆秋觉得自己也要适当的回报一些坦诚。 “我没有对男人无欲无求,我还是很喜欢和男人上床的。”苏忆秋小声说。 夏末雪呆滞了,泪珠还挂在脸上,抽了一下鼻子,“你以前说没谈过恋爱是在骗我哦。” “没骗你哦,真的没谈过,只是单纯做过而已。” “啊……“夏末雪眨了眨眼,表情呆滞地似在消化这件事,然后她拍了下桌子,“酷!” 转而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怎么说呢,不愧是你!” 苏忆秋忍不住笑了,她更喜欢她了。 35求助 “呕……” 从酒吧出来时已经接近午夜,苏忆秋费力地搀着走路已经摇摇晃晃的夏末雪走到了街口,微凉的夜风一吹,夏末雪就在绿化带里吐了出来。 苏忆秋咬着牙用尽了浑身力气撑着她,心里希望着也许吐出来就会好了,但事实证明她想得太美,吐过之后没走几步,夏末雪的整个人都在往地面上栽,苏忆秋拖不动她,只得扶着她两个人一起坐在道边,夏末雪上半身趴在她的膝盖上,完全叫不醒了。 天啊,苏忆秋彻底无语望天,夏末雪这种烂醉如泥的状况,凭她自己是完全搞不定的。 她拿出手机,对着秦思学的名字迟疑了,她根本想不到这种时候除了学长还能找谁求助,但现在这么晚了,会不会他已经睡下了?他们刚刚确定了关系,这样打扰他会不会显得她有些冒昧、不知进退? 她按灭了手机,再次试图叫醒夏末雪。 “喂,”她掐着她微烫的、泛红的脸蛋,“醒醒!夏末雪!喂!!” 夏末雪往她怀里钻了钻,把脸转过去埋到她肚子上,拒绝骚扰。 “美女!” 苏忆秋抬起头,几个看起来也带着醉意的年轻男人正站在她面前。 “要不要帮忙啊?” “不用,”苏忆秋警惕地看着他们,冷硬地说,“她男朋友马上就到。” “切~”问话的男人不再纠缠,和同伴对视了一眼,晃荡着离开了。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苏忆秋想着,硬着头皮拨打了秦思学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对面的声音果然带着从睡眠中被吵醒的暗哑,苏忆秋一边连连道歉一边说明了她现在的困境。 不到十五分钟,一辆熟悉的车子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真的太谢谢您了,”苏忆秋从没陷入过这种必须要如此麻烦别人的境地,她注意到秦思学光裸的脚腕,显然是连袜子都没来得及穿,不由得面色发红,“我实在是……” “好了,小事而已。”秦思学帮着苏忆秋把夏末雪搬到了车上,“送你们去宾馆?” “我没带身份证,”苏忆秋说,“不过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去那就好。” 秦思学将车子朝着苏忆秋口述的地址开去,具他观察,她的眼神清明,毫无醉意,脸红完全是因为陷入了窘境的难为情,他随口问道,“你酒量不错?” “我没喝酒。”苏忆秋说,“不然我俩恐怕都出不来那个门。” 秦思学笑了笑,“还挺有安全意识的。“ “因为我酒量很差,酒品也不好,所以还是尽量不喝的好。” 也许是因为秦思学的语气轻松,是随意聊天的氛围,她也从紧绷中放松了下来。 “酒品不好是什么表现?” “就是,”苏忆秋低头看了看人事不省的夏末雪,小声道,“呃……容易酒后乱性……” 秦思学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开玩笑道,“有人说酒品即人品——” “——那我大概就是天性放荡。”苏忆秋用一本正经的语气接道。 “说得还挺自豪的。”秦思学被她逗笑了。 为什么不呢,苏忆秋想,从人类种族繁衍的角度来看,性欲强是优点,男人如果性能力优越的话大部分都会为此而感到骄傲,甚至想炫耀宣扬,女人却要因为乐于追求欲望而羞愧吗?这不公平。 但这些话她不会说出来,羞耻感是调教游戏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哪怕她心底的最深处从不以自己的任何欲望为耻,但被羞辱的时候身体还是会有着最直接的反应,被称为婊子、母狗的时候会格外性奋的流水儿。 就让男人尽情地轻视她好了,这是她的性癖,是她的快乐源泉,而她也根本不在乎。 她表现得像是后知后觉地害羞了,舔了舔嘴唇,声音变得轻佻又无辜,“您不喜欢吗?我以为这是做奴的优点呢……” 秦思学在红灯前踩下刹车,转头看向她的目光意味深长,没有回答。 狡猾的小东西,言语无忌会给你一种她对你毫无保留的错觉,将深层的思想隐藏在表层的诚实之下似乎是她的惯用手段,看不穿的人就会被她这种带有针对性的讨好糊弄过去。 绿灯亮起,车子继续平稳向前,话题没朝着她预料的方向而去,又被这一眼看得莫名心虚,苏忆秋识趣地不再乱撩,安静地看着车窗外繁华都市的不灭霓虹。 公寓楼虽然有电梯,但从停车处到门口的这段路并不短,秦思学背人背得十分辛苦,就算有苏忆秋在后面帮他扶着夏末雪的后背,然而失去了意识的人无法配合,远比背一个清醒的人更重许多,终于把这个女孩子放到苏忆秋公寓的床上的时候,他汗水已经流到下巴上了。 秦思学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擦汗,他打量了一下这间小小的公寓,显然它的主人并不经常来,整个房间看起来和一个面积大些的宾馆没什么两样,私人物品少得可怜,桌子上几瓶矿泉水,两叁本书,还有……随意散落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一截绳子。 完全可以猜到她租这间房子是为了干什么的。 苏忆秋把夏末雪的鞋子脱掉,也不打算帮她脱衣服了,抖开被子把这个醉鬼盖好,一个原本压在被子下的粉红色收纳袋就这么大咧咧地露了出来。 她之前根本没有过带任何人来这里的打算,那些难以见人的玩具也没藏,都是用完洗好后就放在方便拿的位置…… 现在——她抬头看了眼秦思学——也没有藏的必要了。 她装作那些东西都是些完全合情合理的存在,没事人一样地从桌子上拿了瓶矿泉水递给他,“辛苦您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思学接过来喝了一口,继续了车上的话题,“既然说自己放荡,又怕酒后乱性,不觉得矛盾?” “这不矛盾啊,”苏忆秋把绳子卷起来也装到那个袋子里,轻声辩解,“我心理上是不排斥一夜情,但理智上并不想第二天去疾控中心拿阻断药,虽然概率不大,但没必要冒这个险,何况您也知道的,那种正常的性行为也满足不了我,还不如我自己玩呢……” 奴隶对主人诚实是很好,只是她的诚实总让他有点手痒。 苏忆秋瞄着他看不出喜怒的脸色,“而且我现在有主人了,在这段关系中我会保证对您的忠诚。” 她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手,低头在上面虔诚地吻了一下,用嘴唇磨蹭着他的手背柔声道,“我发誓。”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手背上,像一片花瓣或是一只蝴蝶,话语间酥麻的振动仿佛要从皮肤下的血管一直传到他心里。 他深深呼吸了一次,闭了闭眼,打破了她特意营造的令人心荡神驰的氛围。 “淫荡又忠诚吗?”他手腕一翻,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这是你想对我展示的?暗示你是多么好的一条狗?是因为你大半夜打搅了我,怕我觉得麻烦所以想给我点甜头?” 苏忆秋无言以对,她不知道为什么秦思学总能如此敏锐,她的脑中警铃大作,有种阴暗的灵魂被拉扯到阳光下暴晒的灼痛感,从心底蔓延开了一种玩脱了的恐慌。 “我……对不起……”她艰难地说,万万没想到这会让他不快,“求您原谅……” 秦思学放开手,无奈地笑了一下,锐利的气势散去,仿佛刚刚咄咄逼人的他只是她的幻觉。 他的语气重新归于温和,“就算我们没有这层关系,做为你的学长,我也会帮这个忙的。难道我做了你的主人,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男S,再不是别的了?” 苏忆秋迅速地反省自己,万分真诚地道歉,“您说过我们以环境区分身份的……真的很抱歉,我错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秦思学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不是这个意思,但他也没有读心术,起码此刻她忐忑不安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没懂,而不是故意曲解。 不过他不急,慢慢来,他想。 来日方长,而他们才刚刚开始。 36爬行 秦思学离开了,走的时候没收了她所有的玩具。 送他出了门,苏忆秋反倒很没良心地松了一口气,她一时有点拿捏不好如何与学长和主人的相处。 兔子不吃窝边草果然是有它的道理,苏忆秋想,她与钟凯虽然同班,但平时几乎没有交流,她只需要用一种态度对他就好。但是这一次,窝边草太香了,她太饿了,吃上一口更是根本停不下来。 秦思学的脾气真的好难摸清,苏忆秋心里默默吐槽,他平日里明明是最随和温柔的人啊,而他也说过她不需要为想要取悦他而道歉的……她有感觉到自己的认错并没有让秦思学满意,这难道其实是他调教的风格? 苏忆秋潜意识里拒绝深想秦思学不悦的真正缘由,反而有着充分的信心,自己能够慢慢摸索到一个模式,来完美的平衡这一切。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夏末雪的睡相实在是太差劲了,好几次她都被她八爪鱼一样的抱在怀里,被她令人羡慕的绵软‘胸器’闷醒。 当夏末雪扶着疼痛欲裂的头坐起时,大半个上午已经过去了。 “这是哪啊?”她痛苦地皱着眉,感觉依然想吐。 “我租的房子。”坐在桌边看书的苏忆秋回答,“还难受吗?” “嗯……”夏末雪懊悔地说,“我后悔了,我以后再不这么喝了,为前男友遭这份罪真的不值……” “我买了粥,你试着吃一点看会不会好些。”苏忆秋指了指桌子上的外卖盒子。 “你是怎么把我弄这来的?”夏末雪的记忆还停留在酒吧里的最后一杯酒之前,之后发生了什么全部不记得了。 “找了教研室的一个师兄帮忙。”苏忆秋说,“你以后要对自己的酒量有数才好,喝成这样真的很不安全。” “嘿嘿,这不是有你在嘛。”夏末雪朝着卫生间走去,脚步还有点虚浮,“啊!真的太难受了,下次拿刀子逼着我我也不会这么喝了。” 苏忆秋微微笑了,不管怎么说,可能大醉一场的发泄是真的有效,起码她看起来已经不像昨天那么颓丧了。 将自己收拾好出来,夏末雪喝着粥,掏出手机看着,“今天周一,天,秋秋,你没去上课?” “我怎么去?把你自己丢这?”苏忆秋瞪了她一眼,“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逃课。” “我好爱你,”夏末雪做双手捧心的感动状,“如果我将来的男朋友有你一半好我都知足了!” “不错啊,都开始期待下一个了。”苏忆秋调侃道,“你得找个比我对你更好的才行。” 下午上过第一节课后,苏忆秋照常去了教研室继续上周的项目,忙碌可以赶走很多杂七杂八的念头,当秦思学站在她身边看进度的时候,尽管她的心跳快了几分,外在表现还是镇定得如同他们之间并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这个地方不用反复输入,用一个快捷命令就可以优化。”秦思学弯下腰,在她的键盘上敲了几下,她朝反方向微微闪躲着站起,把椅子转到他的方向。 “学长坐着看吧。” “不用,”他站直了,扶了下眼镜,“其他都没什么问题,继续吧。” “好。” 这其实很好,苏忆秋想着,她最擅长的就是在划好方框的规则中生活,甚至一直以来她都习惯了给自己制定规则和短期目标,比如学业要拿到的绩点,每周跑步锻炼的次数,每月课外阅读的计划,在教研室项目的进度等等,按部就班地完成一切使她感觉到平和而充实,而现在最后的一块缺口也被填补了,这简直不要太过完美。 当她最喜欢的周末欢愉时间再度到来,在敲门前自己戴上项圈的时候,她几乎是不需要重新进入角色,平日里不许把主人当成主人——这也是主人的指令之一呀,她听话的做到了,并且发现偷偷地意淫主人而不被他察觉更别有一种隐秘又自得其乐的趣味。 “今天练习爬行。” 在她仔细清理过自己,赤裸着独自跪在调教室等待到膝盖微麻的时候,秦思学终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穿着偏休闲款式的西裤,尖头皮鞋黑得发亮,踩在地毯上的视觉刺激让她不由得口干舌燥,满心欢喜地用嘴唇去膜拜它,然后按照他上一次的要求直直地跪好,目视前方,视线里是他一尘不染的纯白衬衫和劲瘦的腰线下令人想入非非的门襟。 更让她呼吸加重的是他手里的马鞭,是那种鞭身很细的,头部扁平的短鞭,此刻正随着他的话语,轻轻地扫过她的脖颈。 胸部的两点被依次刮过,乳尖随着那轨迹歪倒又弹起,她挺了挺胸,早已湿润的淫荡身体对这短暂的刺激意犹未尽,想要渴求更多的玩弄。 秦思学靠近了她,将牵引绳挂到她的项圈上,这种肢体若有似无地接触都让她的心底涌起一阵欣喜,而当她被命令着四肢着地,被他纠正姿势的时候,那轻轻踢在她大腿上的鞋尖,踩在她背上,让赤裸的肌肤印上鞋底纹路的触感,更让她感到迷醉。 “腰虽然是下塌的,但要收腹保持一个固定的弧度,腹部与地面要平行。”他的脚从腰窝离开,转而踩在她的肩胛骨中间,她感觉到了压力,不得不用力支撑住手臂,“记住这个对抗感,后背也要挺直,肩颈都要展开……好,很漂亮。” 压力离开了她,她感到既放松又失落,更为他的赞赏感到由衷的开心。 “爬几步。” 苏忆秋在他的指令下向前挪动,然而很快就感觉到了牵引绳被刻意拉住而停了下来。 “不用摇得这么欢,”他说着,用鞭拍在她的臀瓣上抽打了一记,“自然点,臀部放松,让腰部和大腿的力量带着它走,继续。” 她在发情,摇晃着流水儿的屁股如同母狗求欢,而他的声音镇定沉着,似在冷眼旁观。 这种反差让她沉沦于屈辱的快感,又要抵抗汹涌的情潮,调动起身体的每块肌肉来完成他苛刻的要求。 秦思学在她身后缓步而行,不再有任何言语的指令,只是时不时地用扯动牵引绳来指引方向,用落下的鞭拍纠正她走形的姿态。 两圈过后,他命令她原地躺下休息,她的下身已经泛滥成河,眼神迷离地感受着他干燥温暖的双手在她的四肢上揉捏,最渴望碰触的部位被残忍地忽略了,她难耐地低低呻吟着,声音里满是渴求,“主人……” 秦思学短暂地走开了,回来时把一个骨头状的狗咬胶放在她唇边示意她咬住。 “有助于你集中注意力。”他说着,然后拉动牵引绳命令她重新爬起。 苏忆秋咬着那造型逼真的橡胶骨头,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她感觉自己像是马戏团里的一只雌兽,主人是她的驯兽师,仿佛她听不懂人语也无法思考,从小穴中流出的淫水儿似落非落地挂在花唇间,逐渐在空气中失去温度,又随着更多液体的涌出而下坠,爬动间沾到大腿上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凉意,而落在身体上的一次次鞭打并不带有任何情色的挑逗,只是为了让她因为疼痛而条件反射地记住每一个动作的要诀。 她的鼻尖上渗出汗珠,口水顺着唇角的缝隙漏出,被完全物化的训练和被无视的欲望让她从未如此强烈地体会到低贱至尘埃里的滋味,达不到主人要求的奴隶甚至没有资格被玩弄,更遑论被主人使用了。 终于在她的第叁圈爬行中,没有鞭子落在身上,回到最初的位置,秦思学站到她的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做得很好。” 他拍了拍手,“躺下。” “腿分开,双手抱住膝盖,”鞭拍轻轻打在大腿内侧,“再分!不是很骄傲自己的淫荡吗?展示给我看。” 躺在他脚下门户大开地暴露出因情动而充血湿透的下体,以最卑微的视角仰视着主人,苏忆秋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为了抑制身体的颤抖,她五指用力到发白,指甲深深地扣入自己的皮肉里,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以后听到击掌两次,就照这样做。” 苏忆秋的神智开始离她而去,她感觉自己像是点了头或者是嗯了一声,又或者那些都发生在她的意识中,事实上她只是急促地喘息着,把自己的双腿掰到极限,混乱地放任自己的淫水在主人的注视下流个不停。 大张的腿心间猝不及防地一痛。 “答话。” “啊!……是的,主人。” 柔嫩的花唇第一次受到虐打,闪电般的刺痛几乎只有一瞬,而后以它为中心扩散而开的是绵延不绝的余波,她从喉腔深处发出细细长长的呜咽,纤细的腰肢向上弓起,莹白的躯体在暗红的地毯上活色生香,像是一副对比鲜明的情色油画。 “喜欢被打?” 那鞭子再次从空中落下,汁水四溅。 “啊~!疼……” “不喜欢吗?” 扁扁的鞭拍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摩擦了几次,又小幅度逗弄般地快速轻拍着肿胀的阴蒂。 “嗯……啊……喜欢,主人……我喜欢被主人打……”苏忆秋魂飞天外地娇声叫着,疼痛与快感纠缠不清地融为一体,让她在极乐的边缘徘徊,“主人……可以……允许……呃嗯……母狗高潮吗……” 秦思学深深凝视着那个完全沉沦在情欲中,大张着双腿淫词浪语不断,迷乱不能自已的奴隶。 他眸光黝黯,喉结滚动,抬脚踩上了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软肉。 “可以。” 他鞋尖轻轻碾动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她痉挛着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在他的脚下达到了高潮。 37巧言令色 “你除了跑步之外,有在做什么无氧运动吗?” 调教暂且告一段落,秦思学把他还头脑空空的小奴隶带回了客厅,让她窝在沙发上休息。 “……有一直练习瑜伽。” 激烈的高潮过后,苏忆秋享受着什么都不想都不做的闲适时光,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听到主人的问题,才有点迟钝地开口。 “难怪你的协调感不错。” “您是说我表现得还好吗?”苏忆秋伸了伸腿,那上面还红印未消,“我刚刚还觉得自己很笨。” “你是把这件事想得太容易,还是对自己要求太高?实际上你能做到这样让我有点惊讶。” 秦思学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与其说在回答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把奴隶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但这个过程因人而异,有的人需要循序渐进的引导,有的干脆从心理上抗拒这种训练,而苏忆秋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她真的打从心底甘愿做主人希望的任何事,只为了让他满意,并且完全沉浸其中。 这样会让人忍不住地想对她做更多更糟糕的事啊。 想打破她撕碎她揉烂她,想看到她崩溃破碎的样子…… 这样完完全全的服从和柔顺会激起男人心底最深的恶念…… “如果您认为我做得还不错,”苏忆秋还不知道她心目中禁欲克制的主人在想什么,听到话语中的赞扬,又不知死活地想要顺势卖乖,“可以给我点奖励吗?” “刚刚的高潮还不算奖励?”秦思学挑起眉头,语气却很纵容,“想要什么?说说看。” 苏忆秋在沙发上跪坐起来,身体前倾,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他的两腿之间,粉嫩的舌尖伸出转了一圈,让那微微张开的唇瓣沾染上湿漉漉的水光,“想舔您。” 秦思学为她的执着哑然失笑,他走到她面前,四指扣住她的下巴,把拇指插入她的嘴里,里面的湿软小舌立刻缠上他的指节,讨好地舔个不停。 “舔到了?” 她说不出话,呜呜嗯嗯地继续用眼神视奸他的下半身。 他抽出手,把她的头按在胯间,“现在还不行,先让你闻闻味儿吧。” 苏忆秋被他的手掌压着后脑,整个脸深深地埋在他裆部,头顶传来秦思学含着笑意的声音,“闻啊,不开心吗?”说着那手掌又用力压了压。 她只好夸张地深深吸气,下体再次没出息地湿了,感觉这样的自己实在像个变态痴女,并且直到呼吸困难才被放开,被他戏谑的眼神盯到脸红如血。 她有些愤愤地看着秦思学悠然走开的背影,主人不会是性冷淡吧,明明硬了却拒绝她的讨好和服务,还是说他觉得这样逗弄她比在她身上宣泄欲望还要愉快吗? 苏忆秋发现,即使是不被调教的时候,以奴隶的身份度过一整天也是非常舒适的,秦思学不刻意展现主人威严的时候,他身上常驻的包容和随和的气场让她放松,而当他有事情要做的时候好像完全不会因她的存在而分神,如同她真的是他养的宠物一样,只有他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抱起来撸一撸毛。 她常常窝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意淫着主人流水儿,放空发呆,或者是安静地看书,有时候会被他指使着去取些东西,冲咖啡,这些平时也会做的小事在学校的时候他会对她说谢谢,但在这里他会用随手拍拍她的屁股这种爱抚来代替。 秦思学接打电话的时候从不会特意避开她,包括与人发微信语音。她从只言片语中知道了他除了博士论文课题和导师的项目外,还会自己接些外包项目来赚外快。 难怪他总是那么忙,苏忆秋想着,她其实并不想太深入了解自己的主人,她一直认为适当的距离感对主奴关系是有益的,她可以不去刻意打探思考,奈何被动接收的琐碎信息会被大脑的后台运行自动串联整理,分析出个一二叁来,丝丝缕缕地勾勒出一个轮廓。 当需要在今天处理的事务完成,已经接近晚饭的时间了,秦思学坐到沙发上,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迅速地在他腿边跪好,听见客厅窗帘在滑动杆上慢慢闭合的声音,然后是第二声响指。 “第二声代表跪下之后的另一个姿态,”秦思学说着,“手臂,肩膀,额头,全部贴地。” 睡袍顺着坡度陡然增大的后背滑下,露出饱满的浑圆臀部,以及所有隐秘的孔穴。秦思学摸上了她的腰窝,那里有一颗小痣,摸上去平平的并不突出,颜色偏红,像一滴干涸的血。 不出意料是她湿润的花穴,她总是非常敏感,仿佛有流不尽的淫液,时时刻刻都做好着被使用操干的准备。 “一直湿着?” “嗯。”苏忆秋鼻尖贴着地面,被他摸得腰间发痒,“对不起,主人……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秦思学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的腰臀,触手温软滑腻,富有弹性,非常适合在上面留下些痕迹。 “忍不住在您身边不发情……” “呵……”他轻笑,五指用力抓捏起那手感很好的臀肉,问,“那随意发情的奴隶,是该受到奖励还是惩罚呢?” “您的惩罚也是奖励。”苏忆秋谄媚地回答道,伴随着隐忍的喘息。 秦思学话语中的笑意更明显了,“真会说话,花言巧语才该是挨罚的理由。” 天地良心,苏忆秋发誓自己是真心诚意的。 然而当带着热辣辣的屁股回到餐厅,一边罚站展示着臀上平行的、间隔均匀的八道鞭痕,一边等待主人做好饭投喂的时候,她暗搓搓地决定要将阿谀奉承进行到底,好换取更多类似的惩罚。 38特别 “我论文过审啦,请大家喝奶茶!” “恭喜师姐!” “SCI?师姐投的哪家?” “恭喜恭喜!” 教研室里,年龄最大的博士师姐喜气洋洋地接受着师弟师妹们的祝贺,“想问细节的一会儿单独找我哈,现在都来点单!……哎,人太多了,忆秋!帮忙统计一下。” “孙师兄,王师兄要柠檬水,谷师姐点的茉莉奶盖,刘师兄要杨枝甘露……秦学长要美式……”苏忆秋做为本科生小师妹早都习惯了打杂,在屋里转着问了一圈,回到师姐身边汇报结果。 “哎?”师姐下单的手指停住了,抬起头来,“为什么你管我们都叫师兄师姐,偏偏管思学叫学长?有问题哦……” 她眼神中闪烁着发现了什么八卦的光芒,声音也没有压低,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苏忆秋身上,看热闹不嫌事大是人类的共性,马上有人附和着调侃道,“就是啊,为什么呢~~“ 苏忆秋在众人兴致勃勃的视线中脸都不红一下,认认真真地解释道,“我大一认识学长的时候就这样叫了,进组之后,也已经叫习惯了没有改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她神色一本正经,过于淡定和大方的态度让吃瓜群众们大为失望。 而起头的师姐甚至在她正直无辜的表情中感觉到了一丝丝自讨没趣的尴尬,她嘿嘿干笑了两声,继续下单去了。 没有,特别的原因,吗? 秦思学刚刚都做好了要为她解围的准备,没想到她能这样毫不心虚,言之凿凿到让他都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而当她转身走回座位,对上他的目光时,又冲他眨了一下眼,露出了一个包含着小小奸计得逞的得意微笑。 我没有说谎啊,她在心中暗暗窃喜,之前的确是没有特殊的原因——不过现在有了。 苏忆秋要的是一杯热的黑糖珍珠牛奶,她已经提前一周做完了秦思学要求的建模工作,但她并没急着把模型发给他,而是拷贝了一份,开始继续做下面的运算分析,她愉快地吸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看着计算运行的界面上,数据在飞快地自下而上跑动着…… 她把界面最小化,等待计算结果的时候顺手点开文献来看。 然而,苏忆秋没想到的是,她用的这台电脑已经是十年前的机型了,CPU根本带不动单元过多过于复杂的模型分析,明明一开始显示的计算时间是1小时40分钟,然而等到两个小时之后她再打开界面的时候,那上面显示着,距离计算完成还有……23个小时。 “这么晚还不走?” 秦思学已经到了往常回家的时间,看见苏忆秋还坐在那不动,走过来看看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苏忆秋苦着一张小脸,“我本来想试着算一下的,但是,您看……” “我没让你做后处理不是认为你做不好,是知道你这台电脑不行,”他笑了,手指隔空点了点电脑屏幕,“关了吧,不到计算完成它就会跑死机了。” “我用的是备份模型,没有想要擅自多做的意思,”苏忆秋小声解释着,“我只是想反正还有时间,就想要继续练习一下,也想检验模型运算时会不会有错误信息跳出来……” 她更想跟秦思学做出的最终结果比对一下,看看是不是一样。 在与秦思学确立了关系后,她一方面想要小心翼翼地敬着他捧着他,好让他们之间的游戏能玩得久一点,另一方面反而想要在专业上追赶他,向他靠近。 这种争强好胜的渴望又让她隐隐地有种对主人挑衅的叛逆感,所以想要遮掩。 几年后当她回过头来分析这一段时间的矛盾,结论是自己出于一种补偿心理,因为在维持这种特殊又不平等的两性关系中,她必然处于绝对弱势的地位,所以想要从其他的地方找回一些自信,来避免过于崇拜他而情感沦陷。 “明天传到我的电脑上来算。”秦思学说,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如果你愿意做,文字报告也由你来完成,我只负责校对。” 她仰头与他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像是在确认他没有因为她自作主张而不快,“我可以吗?” “放心,报告有模板的,本来打算让你慢慢熟悉,通过几个项目一步步学着做,但你很有效率又够努力,把这个完整做下来以后类似的工作也可以交给你了。”秦思学丝毫不吝啬夸奖,说得她都有点脸红,“今天很晚了,回去吧。” 两人在学院楼门前分开,秦思学脸上的笑意隐去了。 她解释的话语很多余,是因为这件事上她没有完全听他的安排吗?他早就知道她有多么的要强和上进,但她如同在他人面前自然而然地掩盖他们的关系一样,开始本能地在他面前收敛锋芒。 由礼貌变为乖巧,由谦虚变为恭顺。 虽然乍一看上去没太多不一样,但……这种细微的差别在他看来已经算得上是明显了。 他善于洞察人心,也知道在有了如此私密的接触后,两个人是不可能真的像从前一样看待对方。 只是她的变化,十分耐人寻味。 39放置 “还记得上周的练习吗?” 又是一个周末,苏忆秋嘴里叼着牵引绳,绕着调教室爬了一大圈,以回到主人的脚边,口中的绳子被轻柔地拿走为结束。 “很好。” 苏忆秋弯了弯眼,如果真的有尾巴,她也想摇一摇。 要知道这周的瑜伽练习,她在做着猫式体式的时候,总是能想起上周被他抽打着纠正动作的画面,想忘掉都难,并且夹带私货地增加了几轮做这套动作的次数。 秦思学将她引领到一个十字邢架旁边,命令她双臂展开伸直,紧贴着它站好,随后游刃有余地将她束缚在那上面。从掌心,手腕,到小臂,大臂,依次牢牢固定,接下来是脖子,胸部上下,腰身,大腿,小腿,直至脚腕。 他用的不是绳子,而是有着一层柔软内衬的宽皮缚具,他仔仔细细地调整着它们的松紧,认真严肃的表情与做实验时如出一辙。 然后是一个眼罩,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的半张脸,让她的世界陷入黑暗。 苏忆秋唯一能动的手指曲了曲,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让她的情绪被高高地吊起,紧张中隐含着期待。 主人的气息从正面笼罩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还记得你的安全词,对吗?” “记得的,主人。” 她的心脏狂跳,他是打算要做什么让她承受不能的事情吗?她是该感到害怕的,但他磁性的嗓音让她本就处于情动状态的身体愈加如饥似渴,身前若有似无的体温让她贪恋不已,想要挺起身体去贴近他,但她动弹不得,只能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他的呼吸拂过的耳廓,和胸前两点乳尖擦过他衬衫布料上那酥麻的触感。 “很好。” 在被一个完全隔音的耳罩剥夺她的听觉之前,她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苏忆秋感觉到他走开了,残留的余味在空气中渐渐消散,明明是被空调维持着即使赤裸也不会冷的温度,此刻她却有点想要发抖。 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中,她的心跳和呼吸声都被放大了数倍,她猜到,自己应该是被放置了。 主人说会一直在她身边,苏忆秋在脑中默默反复回放那一句低语,她相信以他的可靠程度,他是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的,但是—— 苏忆秋很快发现自己并不喜欢这个项目。 这是一种非常朴素苍白的放置,没有被绳子捆绑的那种紧缚感,在她完全放松的时候甚至会忽略掉缚具的存在,只有当她试探着挣动的时候,才会感受到那不容反抗的禁锢,而大面积的紧密接触让压力均匀到无从发力,连弄疼自己都是一种不可能的妄想。 她不需要集中注意力来主动维持着姿势,也没有任何疼痛或者是性的刺激,她需要忍耐的,只是失去自由和部分感官本身。 看不见,听不到,不能动…… 最初的一段时间内她幻想着,畏惧着,期待着会有些什么突如其来的刺激降临在这具无法做出丝毫预判和闪躲的赤裸躯体上,然而…… 过了多久了? 虚无的世界以她为中心无限延伸着,她的意识逐渐从情欲的混沌中脱离,焦躁逐渐占据她恢复了思考能力的大脑。 要到什么时候呢? 要保持多久才会让他满意? 他提醒她安全词的存在,是暗示吗?还是试探呢? 是意味着其实根本没有时限……要直到她忍受不了说出安全词的那一刻才会被放开吗? ——他是她的主人,她应该无条件的服从; 自己这个样子真的能取悦他,让他快乐吗? ——他是她好难得才遇到的合适人选,即使不喜欢也要尽可能的配合。 这种游戏应该是让双方都能愉快的事,学长真的希望她在已经清醒的状态下勉强顺从吗? 她开始回忆与秦思学在一起时的每一次对话,想从过往的信息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来帮助她做出正确的判断。 但这无济于事,她的内心依然天人交战,胸腔中意乱如麻,让她愈发难以忍受目前的状况,安全词在她的喉头滚来滚去,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不安累计到了极致,让她有想要不顾一切奋力挣扎的冲动,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困难,她不得不用嘴巴大口呼吸,而这一动作让她忽然间意识到,她并没有被禁止说话—— “主人!” 没有回应让她被巨大的恐慌吞没,叁秒后她才想到即使他回应了,她也根本听不到。 安全词在她的舌尖呼之欲出。 然而下一秒一阵尖锐剧烈的疼痛袭上了她的胸前,她在尖叫的同时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而心中居然奇异地感到一阵轻松和欢喜。 他真的一直在她身边。 ——你不是相信他吗?那这种如释重负是从何而来? 她哽咽着又叫了一声,“主人。” 另一边的乳肉也挨了同样狠辣的一记抽打,脆弱的肌肤将疼痛放大了数倍,她一边哭泣,一边感觉到自己的焦躁不安被抚平了,受虐的欲望在迅速地苏醒,锐痛过后的麻痒让她的身体重新燥热起来,紧绷的大腿根部被涌出的热流浇湿。 片刻后一只熟悉的手贴上了她的下颚,指腹轻轻抚过她干燥的唇瓣。 她伸出舌头想要舔它,却舔到了意想不到的……柔软的,温热的,湿润的一双嘴唇。 苏忆秋的大脑短暂地当机了,暖暖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主人的气味近在咫尺,她难以置信地再度舔了舔,然后那双唇紧紧压住了她的,微凉的水流顺着探入的舌被渡入了她的口中。 他在喂水给她喝。 虚无的黑暗里仿佛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火,她顺从地咽下混合着主人唾液的水,进而继续依恋地追逐着他的唇舌,从他口中索取更多的律液。 气息交错,难舍难分,他先是温柔地接纳着她的急切与委屈,又渐渐夺回主动权,以不容她放肆的强势含住了她,侵犯着她口腔的每一处,在她完全屈从依顺后,又搅动着她的小舌,缠绵地带动她与他共舞。 烟花散成了无数星尘,它们先是在她的眼前悬浮着,随后开始由静止开始旋转,它们越转越快,直至化为明亮的螺旋,裹挟着她的灵魂风驰电掣地上升,又随着整个世界的翻转,变为永无止境地下坠…… 直到他离开她,所有的光亮都消失于漩涡中心的黑洞,只剩沸腾的情欲在烬灭的虚空中急剧膨胀。 “不……”她用被吻肿的唇颤抖着哀求道,“别走……求您了。” 40心软 这是一个混杂着占有、安抚、控制和色情意义的吻。 苏忆秋像是挣脱了毛躁线团的猫,此刻只想能绕着主人的脚转着圈咪咪叫,举高流水儿的屁股恳求主人的抚慰。 安全词就像是落在烈火上的枯叶,瞬间就被烧成了灰,再也拼不出形状来。 她可怜兮兮的恳求,换来的是有着惩罚意味的再一次抽打,仍旧是打在乳肉上,她痛呼出声,泪水滚滚而下。 被打中的地方针刺一般地火烧火燎,即使苏忆秋自认为是个嗜痛的受虐狂,这种程度的疼也已经接近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她知道,这是在告知她主人的陪伴,同时也是一种对于她没有安静地接受放置的处罚。 苏忆秋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浸透了眼罩的内衬。 她一直认为秦思学不会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主,但现在她发现她错了,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给予她快乐与痛苦,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而她一面忍受着身体被割裂般的疼痛,心中居然还在庆幸自己刚刚没有真的喊停。 恐惧,兴奋,紧张,刺激,甚至还有隐含在它们之中的欢愉,使得她的肾上腺素狂飙,血液加速流动,心跳声在脑中隆隆做响。 苏忆秋在想象里跳上了一辆高速行驶中的失控飞车,危险又快意地感觉让她想要和它一起撞个粉身碎骨。 “主人。” 她又喊。 更重更痛的一记像是在警告她的任性,无比锐利的痛让她有一种那处的皮肤都被撕掉的错觉。 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绷紧,想要本能地蜷缩起来逃避痛苦,又被缚具牢牢钉在原位。 “主人。” 再次被打,两只乳房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了,变成了疼痛凝聚而成的实体,牢牢坠在她的身上,让她想要把它们拽下来丢掉。 她眼泪流了满脸,哭得乱七八糟,声音含含糊糊地夹在呜咽里。 “主人。” 疼。 “主人。” 太疼了。 “主人。” 疼得要死。 她不要一个人呆在无声的黑暗里,她也不要使用安全词。 主人。 她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再次张开嘴的时候,能吐出的就只有无声的口型,已经被冷汗覆盖的身体仿佛在拒绝执行她如此过分的找虐行为。 太倔了。 秦思学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用了极佳的控制力来保证自己平稳的心态和冷静的力道。 苏忆秋两只白嫩的胸脯上布满了隆起的一道道红痕,看上去万分凄惨,并且他也清楚地知道,再打上去真的会破皮。 傻孩子,在他的规则里面跟他较劲。 但她这副用如此惨烈的代价一遍遍确认他存在的样子让他硬到胀痛。 他扔掉了手里的藤条,上前解开了她下身的束缚。 苏忆秋正处于一种自毁的献祭快感中,疼痛和禁锢在凌迟她的肉体,而她又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的淫水和泪水一样止不住地泛滥成河,情欲和痛苦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交替冲刷着她的神经。 她在浑浑噩噩中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解放了,一条腿被提着膝窝抬起,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刺入了她麻痒酸胀的阴道。 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小穴谄媚着绞住了它,迫不及待地吐出更多蜜液。 眼前的黑幕被轻易地揭开,温热的手掌遮住了许久没有见光的湿润双眼。 苏忆秋在主人的掌心中慢慢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满足感从被填满的小穴扩散到全身,片刻后眼前的手掌由覆盖转为轻抚,温柔地抹去她脸上凌乱的泪痕。 她怔怔地望向主人,恍如隔世般感觉着他缓慢却坚定有力地在她的体内挺动。 她受虐的乳肉蹭在他坚实的胸前,每一次摇晃的摩擦都带来另一种细细绵绵的痛,而被顶弄的小穴里又是那么舒服,四肢百骸都像被那一点牵动着操控着,全身的毛孔似乎都会为每一次撞击而无比欢愉地张开。 “嗯……啊……啊……”她随着他的节奏不停地低吟着,爽得再度流下泪来。 刚刚插了几下,她就尖叫着到达了高潮,一股一股的淫液伴随着阴道的痉挛堵不住地往外流…… “对不起……主人……”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在凌乱的喘息中断断续续地道歉,“……奴隶……没来得及……请求……允许……” 在迷蒙的视线里,她看到秦思学嘴唇开开合合,但她没有被取下耳罩,也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辨别他的口型。 “您说什么……我……听不到呀……” 回应她的是快速激烈的抽插,让她很快神志不清地忘掉了这个插曲,只有无法抗拒的猛烈侵犯,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惊涛骇浪里的小船,被洪流卷起,抛上高空,又失重落下,砸入水里,在狂风骤雨中身不由己…… 她微微抬起头,在涣散的目光中仰望着秦思学熟悉的脸,心中涌现出一种奇异的错乱感,她在跟学长做爱…… 不……她在被主人使用…… 他狠狠操弄她的样子好陌生……又好性感…… 强有力的一次次贯穿让她爽到了极点,他掠夺的是她甘愿奉献的,而他同样陷于情欲中的神情让她的心理也同样获得了无上的快乐,身上的皮肉之苦在此刻变得不值一提。 “啊……啊……好舒服……”她迷乱地呻吟着,“哈……啊……主人……我好喜欢……” 秦思学低下头,深深地看进她失焦的双眼,同时重重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在她又一次颤抖的高潮中释放出来。 41优势 苏忆秋被完全解放下来的时候,脚软得站都站不稳。 她晕晕乎乎,被半扶半抱地放在调教室的沙发上,有些呆怔怔地看着角落垃圾桶里面那个用过的避孕套。 布满红印的前胸还在一跳一跳地疼,久未经插入的身体内部也因过度的摩擦而感到丝丝缕缕的隐痛。 秦思学去而复返,坐在她的身边,把一管透明的啫喱轻柔又均匀地涂抹在她的乳肉上。 她低着头,视线追着他的手指,那些红肿的凸痕都避开了乳头,即使挨打时她曾怀疑这种程度的疼恐怕得皮开肉绽,事实上他的施虐很有章法,他不需要真的弄伤她,就能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在想什么?”秦思学问,“说来听听。” “我想吃药。”苏忆秋喃喃说。 “止疼药?”他叹息着,“我打得太重了?受不了?” “不是的,”她抬起头,看见他皱着眉,“我的意思是,短效避孕药。” “没必要。”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可是我想,”她低低地说,“我不喜欢和您,隔着一层的感觉……“ 他指尖微微用了点力,听见她疼得小声抽气,“你的关注点是这个?对其他的反而没什么想说吗?” 苏忆秋在这方面属于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再加上爽到之后确信了秦思学手下有数,甚至有种‘下次还敢’的有恃无恐。 “我喜欢的……” 毕竟这种游戏其实是你情我愿,事后算账会让她感觉自己很矫情。 如果秦思学的态度是她罪有应得倒还罢了,可她从他的表情和话语里捕捉到了一丝丝的不忍,这让她觉得是自己的执拗让主人为难了。 “真的受不了我会喊停,所以就算您下手再重些我也——唔……” 他又一次吻了她,牙齿啃咬着她的嘴唇, 堵回了她不知死活的话语。 苏忆秋乖乖地仰起头闭起双眼,张开唇瓣迎接他的进入,享受着这个略显粗暴的深吻,舌尖被吸吮着,上颚被重重舔过,被他揉压着后背抱在怀里,激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她敏感的身体再一次被欲火点燃,分开时她的唇角挂着银丝,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 “主人要使用我吗?”她柔柔地问着。 “不。”秦思学的胸膛也在微微起伏,但他把歪掉的眼镜推正后,再次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样子。 刚刚的冲动让涂好的啫喱全都蹭在了他的衣襟上,他把剩下的半管重新涂满她的乳房,苏忆秋又猜不到秦思学在想什么了,但她其实也不是很确定自己连再次流出淫液都有些刺痛的阴道还能承受再一次的欢爱。 他的拒绝反而让她从亢奋的情绪里真正放松下来,困倦袭上了她的眼皮。 她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秦思学涂完药膏后洗过手,带着热毛巾回来的时候,看到苏忆秋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想给她擦擦还粘腻一片的下半身,但当他试图分开她大腿的时候,听见她在熟睡中地发出了不满的哼哼,甚至用小脚踢腾了两下,直白地抗议着他的扰人清梦。 他略感无奈之余又在不自觉地微笑,索性放弃了,脏就脏着吧,他把一条柔软的薄毯盖在她的腰间,又把空调的温度向上调了两度。 苏忆秋睡得昏天暗地,秦思学不得不在做好晚饭后把她叫醒。 而夜晚当他关掉了电脑,看着她恢复了神采奕奕的眼神时,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他打开了电视,把遥控器塞给她,“选个电影看看。” 苏忆秋知道他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不会再有调教了,她从善如流地挑了一个一直在她收藏夹里没来及看的电影,秦思学悠闲地靠坐在沙发里,显然是打算跟她一起看。 “这个可以吗?” 他点点头,随着电影的片头播放着,苏忆秋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脚下的地毯上,挨着他的小腿,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膝盖,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这样贴着他安安静静地看起了《星际穿越》。 秦思学其实看过这个片子,但他不介意陪她再看一遍。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触手可及的后颈,他喜欢她做为奴隶时这种低微讨好地姿态,他知道她也同样享受把自己置于这种无比谦卑的情景里。 只是……别人再怎么乐于被支配和掌控,在有过几次相处之后都会或多或少地展露自己,尤其当信任关系得以建立,她们的烦恼、快乐、平日里的琐碎,过往的经历,对于人生和世界的认知,对事对物的态度,对于他的好奇与亲近,还有被了解被管束被关注被爱的渴望,都会逐一显现在他面前。 而苏忆秋则什么都不问不说,明明是离他生活最近的一个,但她完美地扮演着没有自我的奴隶角色,他忙碌时她就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想做什么时就全心全意地奉献自己,仿佛他的快乐就是她的追求,即便是她主动索取,也是揣摩着他的心意,是极有分寸又小心翼翼的乞求。 她看似任人揉圆搓扁,逆来顺受,实则是她想要这个。 也许她也只要这个。 这种没有情感负担的纯粹关系,明明是他一直以来坚持和追求的,而当苏忆秋成为这样默契十足的理想对象时,他却产生了与自己的原则背道而驰的多余念头。 他想起了之前几个对他动了真情而让他不得不狠心终止关系的玩伴,因为她们想要的已经超过了他能给予的。 这就是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屏幕上的主角正在穿越虫洞,苏忆秋看得聚精会神,情绪跟着紧张起来,她无意识地抓住了秦思学的裤脚。 这一情节过去,画面中人进行着推进和解释剧情的对话,秦思学察觉到她松开手,转而开始悄咪咪地试探着抚摸他的脚踝。 他抬了一下脚尖,她就收回手去,收到一半,又被他调转方向的脚掌压在地上。 于是她的手就那么放在地毯和他的脚底中间不动了,老老实实地任他这样踩着。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 ——既然在两人的关系中,他有着天然的优势,那么不适当地利用一下也实在说不过去,不是吗? 42良夜 电影播放到了结尾,伴随着滚动的黑底白字片尾字幕的是浩瀚空寂的钢琴主题曲。 两个人都没有动作,一直等到进度条自己走完,屏幕上只剩下一个静止的画面。 “感想如何?”秦思学问,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坐过来聊聊。” “很好看。”苏忆秋听话地爬上沙发,她脑中还在回味着一些磅礴的电影画面,“让人印象深刻。” “比如?” “山一样的巨浪,冰冻的星球,与碎掉空间站的对接,投入黑洞的那一部分,都很震撼。” “关于情感主题呢?love……can transcends dimensions of time and space. “符合主流价值观,很有人文关怀。” 苏忆秋说完抿了一下唇,嘴角向下的同时眼神飘到了左上方,这个细微的一瞬间没逃过秦思学的眼睛。 ——这是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你更喜欢里面的科幻元素。”他笃定的说。 “嗯,看得出导演是下了功夫的,大部分这方面的假想都有理论支撑,不过对于多维空间,我一直更认同不把时间做为维度之一的那个说法,比如我们处于的叁维空间并不是二维平面以时间为轴的延展……”这一回苏忆秋不再是干巴巴的空泛评价了,显然是对这些更有话聊。 “你对这些感兴趣,当初怎么没有报物理系?” “只是些最浅显的兴趣而已,”苏忆秋说,“我认为研究基础科学还是很需要一些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没点对科学的信仰是做不出什么来。而我又是一个太过现实和功利的人,工科这种能相对快速地把想法在实践中变现的应用专业更适合我。” 秦思学哼出了一声轻笑,“你对自己就没点好评价?上次是淫荡,这次是功利?” 苏忆秋歪了歪头,“其实是客观的评价,只是在大众的认知里不那么正面,我不认为这些不好。” 苏忆秋对自身的认可度几乎达到了百分之百,她接受自己的一切,所以并不会想要从他人那寻求认同感,而她从小到大得到身边人的赞美和喜爱都足够多,多到在秦思学这里,她觉得反正他已经见过了自己最淫荡不堪的一面,她也不期待在他心中保持什么美好的形象了,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 然而他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露出什么失望或者鄙夷的神色,反而云淡风轻地点点头,“是没什么不好。” 苏忆秋所在的寝室是个四人间,由于她提前混入了课题组,早出晚归行踪不定,而夏末雪又是一个不点名不去上课的游戏宅,于是另外两个生活节奏一致的人关系也更亲密些。不过总的来说,女孩子们关系都不错,整个寝室的氛围算得上和乐融融。 这天下午,苏忆秋的同班同学兼室友的男朋友李煜航殷勤地表示要请她们吃个晚饭,一起为唐艾庆祝生日。另一位室友聂子涵是本地人,也叫上了同在本地的外校男友。 在饭店切过蛋糕,吃饱喝足宾主尽欢后,唐艾又提议去步行街散步消食,于是六个人自然而然分成了叁对。 步行街毗邻江边,深秋的晚风微凉,李煜航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唐艾身上,两个人手挽手,甜甜蜜蜜地相视一笑。 夏末雪看着晃在眼前的两对情侣,对着苏忆秋咬耳朵,“诶,好羡慕。” “你冷吗?”苏忆秋出门前查了天气预报,看到晚上会降温就多穿了两件,“我正好有点热,外套借你?” “不是啦……”夏末雪翻了个白眼,觉得比传说中的理工男更不解风情的就是面前这个工科女,“我羡慕的是那种恋爱的感觉,懂不?” “那还不容易,”苏忆秋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着,“你只要宣布一下单身,多去上几堂公共课, 我保证会有很多人送上来给你挑。” “那有什么意思,”夏末雪嘟囔着,“没劲。” 走出几步,她想到了什么,一把揽上苏忆秋的肩膀,鬼鬼祟祟地问道,“老实交代,你现在有没有……那个……就是你上次说的……嗯……” 她一脸纠结着想问又不好意思直说的样子。 “男人吗?”苏忆秋很淡定,“有啊。” “是什么样的人呢?”夏末雪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她们越走越慢,渐渐与前面的两对拉远了距离。 “技术很好的人。” 苏忆秋看向她,惊讶,“你脸红什么?” 你这样理直气壮的样子才奇怪吧!夏末雪内心一边疯狂吐槽,一边忍不住更好奇了。 “秋秋哦,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好奇而已……我是被不喜欢的男人挨一下都会难受,所以就很想知道,呃……如果不是喜欢对方的话,那个……” 苏忆秋了然地拍了拍她的胳膊,被她支支吾吾的样子逗笑了。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呀。”她说,“我的经验肯定是对你没什么参考价值,不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倒是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性在我这没有被赋予什么情感含义,只是单纯的生理需要,是获得快乐的一种方式。”苏忆秋说,“就跟你打游戏差不多吧,类比下来,就是遇到一个玩得很好的队友时,你会想与他多玩几局。” “这能一样吗?”夏末雪瞪大的眼睛里面全都是‘这也行?’ “唔,那肯定不是完全一样的,只是打个比方。”苏忆秋说,“你领会意思就好。” 毕竟在获得性快感的时候,神经元会分泌出一些多巴胺,肾上腺素,催产素……这些与人类陷入爱情时分泌的激素类型大体相同,所以在欲望中沉沦的同时脑垂体的奖励机制会开始运行,人会变得依赖给予这种刺激的对象,从而近似产生一种爱上对方的错觉。 就是这样,错觉。 她也需要不断在内心提醒自己,她的目的是利用自己性欲旺盛的身体来享乐,免于被它搞得心神不宁,而不是被那些分泌的化学物质操控,被蒙蔽,被牵着鼻子走。 夏末雪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论调,她一面有种不明觉厉的惊叹,一面又因为刚刚苏忆秋脸上不自觉的微笑而将信将疑。 这分明是谈起喜欢的人才会有的表情啊。 “你就不想谈个恋爱吗?”夏末雪不死心地又追问了一句。 “我没有这个需要。”苏忆秋言之凿凿地说。 好吧,夏末雪腹诽道,flag就是用来打脸的,她要等到这小妞承认爱上谁的那一天再拿出来好好地嘲笑她。 43野外 “都来看看这个剪切面。” 苏忆秋正在旁观教研室一个研究生师兄课题的试验,秦思学代替出差了的导师帮忙指导,他从进程结束后的仪器上取下试件残块来,招呼大家一起围过来看,小巧的方块被他用叁根手指托着,拇指轻轻划过带有微微弯曲棱条的断面。 “注意这个纹理,细看是不规则的,典型的各向异性……” 苏忆秋看着他的手指在那上面缓缓摩挲,脑中却不由自主地联想它在她乳尖上捻弄的感觉,她的欲望总是不讲道理地说来就来,实际上如果不是秦思学把时间定死在了周末,她会觉得自己天天都想要。 她心猿意马的样子换来了学长一个严厉的眼神。 这样被暗暗警告的一瞥,她在因羞愧而脸红的同时身体反倒更兴奋了。 试验结束,苏忆秋这次没有跟着收拾现场,看完结果,混在人堆里溜出了门,她钻进厕所,把流出的液体用纸巾擦掉。 才提上裤子,手机就响了起来。 “在哪?” 只这两个字,她感觉自己又白擦了。 “厕所。”苏忆秋回答,脸蛋在发烫。 “出来后来我车里。” “好,好的。” 苏忆秋的心脏在怦怦跳,她本来想躲开他,自己冷静平复下来,但是显然秦思学另有想法。 要被批评了吗?苏忆秋心里忐忑,她确实不该这样,但身体自作主张,她也不想的。 在走去停车场的路上,她幻想着将要因发情而被训斥,又湿得更厉害了。 “怎么回事?” 拉开车门在副驾上坐好,秦思学先是静静打量了她一会儿,才问。 “学长,我走神了,对不起。” 他的手还搭在方向盘上,指节一敲一敲,敲得她心肝乱颤。 “说直接点。” 苏忆秋咽了口口水,车窗外面还时不时有学生经过,她眼神四下飘忽着小声说,“我湿了。” 她的脸蛋酡红,垂下头轻轻咬了下嘴唇,才继续道,“看您的手……看湿的……” 一时间车里很静,半响,引擎发动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秦思学语气一如往常的问话,“你这周已经开始有期末考了吧?” “嗯,”苏忆秋回答,“明天就有一门。” “去后排坐。”秦思学说。 苏忆秋照做了。 等到车子驶出校园,开上了马路,她听见他淡淡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跪着。” 车内空间有限,苏忆秋费了点力气才把下身的衣物褪净,她光着两条白嫩嫩的腿,跪在前后排座椅的中间,此刻正是晚通勤的高峰时间,即使秦思学刻意避开了堵车的路段,车子依然开不快,时不时要停下来排队。 她知道他的车子贴了反光防窥膜,外面的人是看不到她的。 但当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熙熙攘攘的人潮从车前的斑马线上川流而过时,她还是有一种暴露在外的羞耻感。 她尽量把自己往他的椅背后面缩,下面的水儿恬不知耻地流得更欢。 苏忆秋本以为要被他带回家,但车子渐渐驶离了市区,朝着人烟稀少的郊外开去,直到偏离了柏油路,在杂草丛生的小道上颠簸了一阵子才停下。 秦思学熄了火,他率先下了车,绕到车子的另一边,拉开后门,“穿鞋,下车。”他说。 车子的左边是不见人影的小树林,右边是宽广的河面,黄昏的天空有一片被染成橘红色的晚霞,风从打开的车门一股脑钻进来,在苏忆秋赤裸的肌肤上吹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流出的水儿也被这阵风吹透了,凉凉地粘在大腿内测,她被情欲灼烧了一路的大脑非但没有清醒,反而更加混沌了。 她没太犹豫,听从命令钻出了车门,赤裸着下半身靠在车上,在这幕天席地之下,剃干净的下体袒露在夕阳的余晖中,撩人的风仿佛能钻入那饥渴的小穴一般,每一次气流在两腿之间穿过都像有一只若有似无的手,撩拨着她敏感的肉唇。 她感觉有点晕眩,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只垂着头看着地上被秦思学踩得东倒西歪的野草。 忽然间头皮一痛,苏忆秋被拉扯着额发仰起头来,随后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她把脸摆正回来,低吟了一声,“主人。” 脸颊火辣辣的,被打的,臊的,烧的,羞的,如果不是身后有车子靠着撑着,她腿软得直要跪到地上去。 “还湿吗?”他明知故问。 “……更湿了。”苏忆秋委委屈屈地说。 她发现秦思学好像并没真的生气,反而把她带出来玩露出,对于这种额外的游戏时间她求之不得,自然不会傻到去跟他较真什么区分身份的事。 “主人……”她大着胆子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 秦思学任她小动物一般舔舐着自己的手,她一根一根含他的手指,用柔软的小舌暧昧地润湿他所有的指缝,神色痴迷,仿佛上面涂了什么蜜糖一般陶醉。 他由得她舔了个遍,又并起两指深深插入她的口腔深处,压着她的舌根,再往里探时,她小小地干呕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他用手指一下一下插她的嘴,她欲呕时他就停下,等那阵反胃劲儿过去又往里探,故意让她难受,她口水疯狂的分泌,湿淋淋地顺着下巴往外流,直淌到脖子上,如果不是因为晚饭还没吃,苏忆秋怀疑自己真的会被他玩到吐。 秦思学玩够了她的嘴,才大发慈悲地把手探到她泛滥成灾的腿心。 苏忆秋手指紧紧扒着车身,难耐地从鼻腔里娇哼着,挺着胯送上去给他摸。 他摸了一把,“湿成这样。”又感叹般地低低问,“是不是怎么玩你都爽,嗯?” 他的尾音像是带着钩子,苏忆秋的脊背都在簇簇发麻。 “是……”苏忆秋感受着他在她滑腻湿黏的穴口处一点一点浅浅插着,每次只伸入一个指尖,被撩拨得愈加煎熬,“求您……” “这可是在外面。”他故意提醒她的处境。 “嗯……哈……您再摸摸我呀……” 苏忆秋虽然淫欲上头,但仍然知道即使后面有人经过,最多也只能看见她的发顶,她被圈在他和车子中间,暴露的同时又有着无所顾忌的安全感。 “瘾头来了,不管不顾。”他说着,又掐住她的阴蒂,“该不该罚?” “啊……该……哈啊……对不起……”她毫无诚意地道歉,爽得一脸痴态地呻吟着,“……嗯……请主人随意处罚母狗吧……” “小声点,叫得那么浪,”他一边揉着她肿胀的肉蒂,另一只手又打了她一巴掌,“想引人来?” 这记不算轻的耳光直接将她送上高潮,她两腿哆嗦着泄出一大股淫液,他感觉到了,但手上仍旧不停,使得她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地流了满地。 直到她猛烈地摇着头,呜呜咽咽地告饶,“够了……啊……主人……我不行了……呀……” 秦思学按着她的肩膀,把她钉在那里最后又弄了一次,才揽着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让她靠着他慢慢缓过来。 回去的路上,秦思学开出不远就拐了个弯,在江边一家民居的院子门前停下。 “顺路吃个晚饭。”他说。 苏忆秋没看到有饭店的招牌,跟着他进了院子,才有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迎上来,热情地招呼着,“来啦?早上才从江里打的野生江鱼,都在那池子里养着呢,看中哪条我给你捞!” 现杀的活鱼肚子里填满秘制调料锡纸烧熟,半个指头大的江虾裹着咸蛋黄炸得酥脆,配上咸香的鱼子酱,另有赠送的清淡爽口小菜。 食色,性也。 秦思学把最中间的鱼腹夹到她碗里,“舒坦了?” “嗯,”苏忆秋从没吃过做得这么好吃的鱼,但她知道他指的是刚刚做的事,“谢谢您。” “明天好好考试。” 苏忆秋在扒饭的空隙抬起眼帘偷瞄他,刚刚他让她光着屁股下车的时候她都没有很紧张,但此时此刻却在他柔和目光的注视下有点不知所措的慌乱。 她默默思量着,可学长本来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哪怕是做S,也在习惯性地照顾对方的感受吧。 她猜他对他过往的M也一定是这样细心周到的风格,她强迫自己抽离了一瞬,用逻辑去推理判断,把这种温柔划分到秦思学的性格特质,而不是专属于她一人的体贴,才压下自己胸膛里的莫名悸动,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刻的温馨闲适。 44失言 大学的期末考试对于苏忆秋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她的学习习惯很好,每门课都有一本符合她记忆规律自成系统的笔记,在考试前她把所有知识点帮夏末雪过一遍的时候,自己就顺带着复习完了。 夏末雪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她的短暂记忆,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缓存区大,临时文件下载速度飞起,考过后就自动删除,忘得一干二净。 夏末雪作为一个向往白头到老爱情的单纯少女,从来没对苏忆秋的性态度有过什么反感和质疑,而苏忆秋作为一个卷王学霸,也不会对夏末雪这样只想混个名牌大学文凭的做法指指点点,总之两人性格、生活方式天差地别的互补,对于对方的观念又都有着‘人各有志’的包容和好奇,属实是一段美妙的友谊。 “终于又考完一门!” 从教学楼出来,夏末雪开开心心地伸了个夸张的懒腰,“我们去四食堂吃点好的,点小炒好不好!” D大的四食堂是一个特色餐厅,一楼是各种小吃档口,二楼可以点餐,味道不错,价格还很亲民,是学生们改善伙食的好去处。 小炒菜分量不大,寝室的四个女孩子点了荤素搭配的六个菜,另有切好的水果拼盘,自制酸奶,在考试过后边吃边聊,正是大学生活中平凡的小小快乐。 女孩子们的话题总是离不开恋情,聂子涵与男朋友属于欢喜冤家,好的时候蜜里调油,吵起架来如天塌地陷,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上演一段琼瑶剧一般的分分合合。 “我觉得他根本就不爱我了……”聂子涵说,“我对他那么好,什么都替他着想,他呢?兄弟,球赛,游戏,哪个都比我重要,我感觉我在他那就像个充气娃娃,上次约好了一起去游乐场约会,结果他还带了我根本不熟的两个朋友一起去,说说笑笑的把我晾一边,我不高兴他还说我小心眼,他要是爱我根本就不会不顾我的感受……” 唐艾对这些早就听麻了,他们一年内分手都分了叁次,她站在好朋友这一边自然觉得每次都是那男生的不对,但是她义愤填膺地骂完渣男之后,俩人不出半个月又会复合,然后再吵。 “秋秋,你怎么想?”在聂子涵的抱怨告一段落,唐艾干脆把皮球踢给了苏忆秋。 “我吗?” 苏忆秋看了看聂子涵,她也正一脸苦恼地望着她。 她放下筷子,认真的思索了会儿,她有好几次晚上回来遇见聂子涵在寝室走廊里对着电话边吵边哭,人总是处于怀疑和患得患失中是很痛苦的。 “恋爱是需要博弈和经营的,有一种说法是如果你想让对方更爱你,就要想办法让他为你付出更多,因为爱他就一味的迁就是不对的,只会让他越来越不把你当回事。就像同样的一个物品,如果你花一百块买了它和花了一万块,那么它在你心中的地位肯定是不一样的,赌徒输掉得筹码越多越无法下桌也是同一个道理。”苏忆秋说,“如果你对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感觉很不舒服,又不舍得分开,那么就要做点事情去改变它。” “……再多说点。”聂子涵眼睛亮了起来。 “他会做一些没有顾及你感受的事不一定是与爱或不爱有关,要知道情商高的人可以让任何人都很舒服,这需要耗费一部分脑力,根据对他人的了解去代入模拟对方的所思所想,从而分析出最能让他感觉舒服和愉快的做法,这并不容易。有些人是做不到,有些人可以做到但懒得耗费这部分精力在他感觉没必要的对象身上,你认为你的男朋友是哪一种呢?” “我觉得他就是第二种!”聂子涵气鼓鼓的说,“这不就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嘛!” “呵,”苏忆秋笑笑,“很多人呢,对于越是亲密的关系越认为不需要花费精力去维护,就像他们在外人面前和在家里根本就是两个样子,说好听点是在家人面前做最放松的自己,说不好听无非是被惯坏了,习惯性的不再考虑伴侣和家人的感受,这也分两种情况,一种是他认为对方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自己,另一种是觉得离开也无所谓,那么你的男朋友又是哪种呢?” 聂子涵想起每次分手又复合的经历,“第一种吧……” 苏忆秋耸了下肩膀,“从性别的角度来看,女性天生共情能力强,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自然会更在乎对方的感受,而男性则普遍更自私些。所以如果你想保持长久的让自己舒适的关系,可以试着教会他,按你的意愿改变他。” 唐艾也凑上来,“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这是什么情感大师的言论……是能做到的吗?” “我没吃过猪肉,可见过很多猪跑啊,”苏忆秋说,她身边这些同学们的恋情,她的父母,表兄堂姐,叔辈们的家庭,都属于她的观察样本,“纸上谈兵的能力还是有的,反正我只是说说,具体怎么操作因人而异。” “比方说?” “比如,子涵你每次吵架的时候提的都是爱不爱啦,这种太过抽象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的事,在他要求复合的时候,你应该提一点具体的要求,类似在具体情景下希望他如何做,做不到就要明确指出哪里让你不舒服了,说服他承认自己不对……或者是先提一些你认为他很容易做到的小要求,比如每次约会带一支花啊,太阳大的时候要为你举伞啦,要有非常具体的可以形成规律的行为,反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做得好就要给他正向反馈的奖励,等一个事情他已经能自觉做到,再适当的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直到他能把让你开心变成一种潜意识里的习惯,得寸进尺、胡萝卜加大棒是对所有人都适用的策略。” “唉,”聂子涵皱着鼻子说,“我生气的时候哪里还能想到这些,只想什么难听说什么,我难受也不让他好过。”她想了想,又不太服气,“我倒要看看等你有了男朋友,会不会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那肯定会,”夏末雪很得意的替她回道,“记得上次的小组作业,我们组的那些男生就被她领导得明明白白,指东不打西,还都美滋滋的。” 苏忆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只是一个性欲旺盛的抖M罢了,理论归理论,但做这些要在对方身上花费足够多的时间、耐心和精力,把脑细胞都死在谈恋爱上?她才没那个爱好……她只想在别人谈情说爱的这几年尽情满足自己的特殊性癖,玩到该结婚的时候,才会用些小小手段来维持家庭的稳定和谐。 “师妹。” 苏忆秋感觉自己身后的椅子被碰了一下,伴随着一声熟悉的招呼。 她回过头,正看到教研室的孙哲师兄收回手,他笑嘻嘻地通知她, “下午老师办公室发补助,记得来领哦。” 她瞬间想回到几分钟前,把那个高谈阔论的自己嘴巴堵上,因为秦思学正站在孙哲的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听去了多少。 45确定 他们的导师是一个在发补助上很传统的人,比起现如今各种方便的电子转账,他更喜欢用一个个老式信封装上红票子,在封面上写上每个学生的名字,在学期末找一天通知大家去他的办公室领。 苏忆秋虽然领得最少,但的确也有她的一份,她在名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双手接过信封,对李老师道了声谢。 在她的认知里,她的那些言论绝对可以让大多数的男人心生反感。女人可以有点小聪明,但不能完全理性,清醒又尖锐的女人会让人性欲全无的吧。 唉,她在心里叹息,真心希望那时候学长没听到多少。 她捏着信封往回走,还没到门口手机就响了一声。 “来车里。” ——果然是听到了啊……希望可以糊弄过去…… 让她没想到的是,秦思学叫她是为了给她发另一份工钱。 他也同样装了一个信封,比她手里这个还要更厚些。 “你这学期做了多少工作,我心里有数,这是你应得的,只是不好让别人看见。”他解释道。 苏忆秋连连摆手摇头,“可是学长是为了教我,我也真的学到了很多……” “你以后毕业了去上班,实习期也不要工资吗?”他打断她,把信封向前递了递,“你不收,我以后没法让你继续参与了。” 苏忆秋看出了他的坚持,知道再推辞会让他不高兴。 “那,谢谢学长。”她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接过来,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 秦思学冷眼静看着她这副乖巧的脸孔。 苏忆秋的长相清纯又带着点稚气,让他与她相识的时候,印象里她是一个礼貌又认真勤奋的小学妹,是那种似乎在任何事上都一步也不会出格的乖乖女。 在发现了她的属性之后,惊喜于她能如此合他心意的同时,她给他的感觉是相对于对性事上的开放,她在男女感情方面近乎懵懂而迟钝,像是完全没想过的样子。 而这个今天的这个偶然,听到她在餐桌上侃侃而谈地指导着室友如何调训男友,才发现她不仅有想,而且想得还挺深远…… 让他忍不住想要探究,这个小丫头还有多少让人意想不到的一面。 苏忆秋把信封收到了身后的小背包里,“我还是觉得学长给得太多了,要不我请您吃个饭?” 秦思学嘴角勾了勾,他从车前的收纳箱里拿出来一个文件袋,“打开看看,但要保密。” 里面是份合同,苏忆秋翻了翻,对着合同上的金额数字惊呆了,旁边学长还在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反应,“还觉得多吗?” “……要不您再请我吃个饭?” “可以啊。”他用玩笑的语气逗她,“想要被当一回事,就要让对方付出更多?这不是你说的?” 苏忆秋在他提到这件事之前,脑中已经冒出了好几种应对之法,她可以谄媚地说,她为他做任何事都甘之如饴,也可以认怂地说,那只是在朋友面前的口嗨,还可以装傻充愣地把这个话题岔开…… 可是,学长刚刚才给了她信任和好处,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再糊弄他会很有罪恶感。 于是她讪讪地绞着手指,弱弱地解释着,“那指的是恋爱关系,我们之间……嗯……没那个必要啊,您本来就不用把我当一回事呀……” 他们的关系,剥掉主奴的外衣,本质上只是游戏花样繁多的长期炮友,她也不过是他有过的众多玩伴之一,他主导,她配合,她做他的狗,他做她的主人,在这角色扮演里面他们都乐在其中,也会在玩腻了厌倦了之后结束关系换下一个,这不是理所当然的流程吗? 她甚至早在与钟凯开始前就想得很明白,如果玩不起就不会玩。 秦思学没了表情,苏忆秋在这沉默中微垂下了头,抬起眼皮小心翼翼地用无辜的眼神仰望着他。 当他再度开口时,声音也听不出情绪来。 “很好。”他说。 很不好,苏忆秋有种自己选错了选项的感觉,因为聪明如学长肯定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也许即使是露水情缘,也要有一些暧昧在里面才更有趣些?她这样实在是有些扫兴了。 她一边自我反省着重新修正自己的诚实度,一边又觉得秦学长沉下脸的样子真的很迷人,他的下颚绷出一个冷淡的棱角,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金属镜框泛着凉光,眉宇间是难以接近的疏离,整个侧脸都散发着不可亵渎的禁欲感。 想跪。 想舔。 想被他惩罚。 她在幻想中已经爬过去抱住他的脚又被他用这样的表情嫌弃着踢到一边。 她不知不觉地夹紧了腿,暗暗感叹不分场合就发骚犯贱的自己真的是没有救了。 秦思学用了半分钟压下了翻涌而上的不悦情绪,他知道他没道理生她的气,因为她其实没错,问题在于他自己——他已经把她当一回事了。 “想吃什么?”他缓和了语气,平静地转头看向她。 然后不由得啼笑皆非。 身旁的女孩儿粉面桃腮,眼中春情荡漾,显然是不知道对着他意淫了什么,又浪起来了。 “想吃您做的,什么都行。”苏忆秋别有用心地回答道,眼巴巴地看着他。 秦思学自然知道她在耍什么心眼儿,今天已经是周五,她想找个理由跟他回家也不是不行,但是…… “你确定吗?”他用警告的口吻问,“我现在心情不算好,所以也不会让你好过。” 他原本已经打算这次不跟她计较,毕竟他还有足够的耐心与她慢慢发展,但她就像是在饥肠辘辘的老虎身边跳来跳去的小鹿,浑身上下都写着快来捉住我处罚我吃掉我,这么急着送上门来,那么他也只好盛情难却了。 这威胁让苏忆秋更兴奋了,她有点胆怯,同时骨子里受虐因子按捺不住地蠢蠢欲动,仿佛在深夜被海妖歌声蛊惑了的远航水手,心脏战栗着咚咚鼓动着,像在催促她快点往前走,朝着那个危险与诱惑并存的漩涡跳下去。 “确定。”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因紧张和渴求而带有一丝颤抖,“您想怎样都好。” 46水镜 当苏忆秋为了今天将要到来的‘不好过‘在副驾上心绪不宁躁动难安之际,秦思学却把车开去了超市。 “豆腐爱吃吗?” 他先是有条不紊地为家里补充了日用品和调料,又在生鲜区挑选菜品的时候浅笑着询问她的意见,完全看不出一点心情不好的样子。 苏忆秋闻言默默点了点头,看到他把一盒豆腐放到她推着的购物车里,又转过身去拿起了一把小青菜。 …… 晚饭是虾仁滑蛋,配青菜豆腐汤,从超市回家把买来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整理完毕,再等到做好饭两个人一起安静地吃完,之后秦思学又提议出门散个步,消消食。 虽然苏忆秋的好记忆并没有忘掉他的警告,但她的紧张感就像是被倒扣过来的沙漏,在这跟平常别无二致的相处时光中一点一点地流掉了,她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那只是在吓唬她逗她玩罢了。 等他们散步回来,他终于告诉她可以去调教室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她剩下的那点畏惧再而衰叁而竭,听到命令的那一刻,几乎是怀着雀跃的心情去清理自己的身体以供玩弄。 当她正给自己做最后一遍灌肠的时候,秦思学第一次在她跪地等待之前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她慌乱地转身,插入后庭的末端被这个幅度过大的动作扯出了体内,同时本能地夹紧了括约肌,把已经灌入肠道的液体牢牢锁在里面。 “主,主人,”她惊得舌头打结,“我还没准备好……” 掉在地上的软管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水。 秦思学瞥了一眼她狼狈的模样,“不像话。” 他的斥责带有一丝讥讽,“我有承诺过你,在什么时间不会进来?” 确实没有,苏忆秋哑口无言,他反倒是说过‘只要他想’,只是她单方面地因为他一直没有,就默认他不会让她体会这样的难堪。 所以这次他是故意的,她想,心中升腾起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灌进去多少了?” “300毫升左右,”她迟疑着回答,“我不确定……” 毕竟在他进来那一刻剩下的就漏光了,她只能凭借腹中的饱胀感有个大概的判断。 接下来那个轻描淡写的指令如同一道炸雷从天而降,让她的预感成了真。 秦思学淡淡地说,“排掉吧。” 所有的臀部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了,即便她知道其实已经排不出什么其他东西了,但想到在他的盯视下用后穴排泄这个画面,还是让她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巨大的羞耻感将她石化了。 她没有动作。 “不听话?” “不是的,主人,”苏忆秋艰难地开了口,怀抱着一丝希望地恳求,“我听话的……但……这有点难……您可不可以用其他方式罚我……” 秦思学的目光扫过她涨红的脸,紧绷的身体,和抓在地面上用力到发白的脚趾。 “可以。”他看见她因为这两个字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玩味地弯了弯唇,“过来。” 苏忆秋只得维持着目前的状态跟着他走,好在灌入的量并不多,她也不是十分难受。 他把她带到调教室靠近型架的地板上,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条件反射地跪下,然后是第二声,她把额头和肩膀手臂都贴在地面上,高高举起的臀部中心夹得更紧。 她希望他会打她,或者别的什么,但是当他走开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把一支注射器抵在了她的后穴,前端不由分说地插入了那个紧绷的肛口,把更多温热的液体注入了她的体内。 随着水流冲刷着肠道,她的心底升起了一种绝望,主人这一阵子太好说话了,好到让她在他已经明确告诫过她的情况下,还敢往枪口上撞,然后居然还敢跟他讨价还价。 “夹好。” 随着注射器的抽出,他随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苏忆秋感觉自己的脑袋再度充血,她额头死死抵着地面,拼命对抗着想要排泄的生理反应。 但她很湿,阴道的酸胀感告诉她这种状况让它多么愉悦。 她面对的一个拥有绝对权力的主人,她的自尊是捏在他手中脆弱的蝴蝶,只要他愿意,它就会被残忍地扯掉翅膀,扔在地上践踏过去。在这一刻到来之前,她的坚持与挣扎都不过是让这个过程更加折磨罢了。 她能想通这一点,但她的身体仍在抵抗,也许她就是喜欢这种折磨。 ——至少,还是要去排在厕所里面,不能在这里…… “腿再分开一点。” 主人把两个拘束皮环系在她的小腿上,中间用一根金属圆杆联结,固定了她两腿打开的距离。 “跪起来。” 她撑起上身,跪直,小腹因为充水而微微鼓起,无法合拢的大腿岔开着。 “低头看看。” 她低下头,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放置了一面镜子,镜框刚好与她两腿之间的距离宽度相当。 她从没见过自己的性器官在发情状态下的模样,镜中清晰地映出因为这个姿势而绽放的花唇,淫靡的红,透明的液体正从里面拉着长丝垂落,玷污了光滑干净的镜面。 “好看吗?”他问。 苏忆秋红着脸摇了摇头,同时更多的淫液在镜面上聚集。 如果她忍不住在这里漏出来的话,每一处细节都会被这面镜子忠实的映射出来吧……太糟糕了…… “主人,”她咬了咬唇,下了决心哀求,“求您让母狗去厕所……” “去厕所干什么?” “母狗想要去那排……给您看……” 她说着,镜面上的那摊液体越积越多,让清晰的影像模糊了一小块,像是打得很不专业的马赛克。 她听见他冷淡的回答,“我现在不想看,夹住了。” 47水镜2 苏忆秋被命令用双手托起自己的胸,让两点嫣红位于虎口中间,挤出一个深深的乳沟。 随后是两个夹钳,将她的乳头和乳晕上下一起咬住。 胸部是她的敏感区,即便是平时被玩弄也会让她湿润,更别提在这种忍耐排泄欲的前提下,快感和痛苦都在翻倍。 伴随着腹中的又一阵绞痛,她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细汗,苏忆秋的求饶带了哭腔。 “主人……忍不住了……求您……” “坚持。”秦思学的声调并不严厉,但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苏忆秋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忍耐,她两手端着自己的胸,夹钳在上面直挺挺地挂着,源源不断地带来疼痛。 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呢?只要她挺得住的话他会在最终放过她吗? 她忍不住去偷瞄他的神色,从容的,耐心的,冷静的,她看不出来……并且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在对视的瞬间她慌忙地垂下眼帘,求饶般哀哀地又叫了一声,“主人……” 像是看出了她内心的疑问,“把镜面填满吧,”秦思学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前面的水,或者后面的水,自己看着办。” 苏忆秋的眼泪掉下来了,然后听到他依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加了一句,“眼泪也算。” 她的意念已经认输了,她都当了狗,还在乎什么自尊呢,在这个游戏里面,她的自尊和她的身体一样一文不值,放松吧,她对自己说,泄出来,让他满意,让她解脱。 她心里这样想着,但盆底肌和括约肌都在同时收得更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把持着那个关口。 她做不到。 后面胀得难受,前面又麻又痒,空虚得发疯,膝盖开始被地板硌得生疼,乳肉被夹住的痛反而因渐渐习惯而不那么难以忍受,每一次汹涌袭来的便意被她硬生生抵抗过去后都会有更多的淫液在镜面上漫延。 但要填满它是不可能的任务。 “主人,”她低低哽咽着,“求您了……” 秦思学短暂地离开了,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盘冰块。 他把其中一块塞进她的乳沟里面,这瞬间的冰凉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帮帮你,”他说,“把这些冰化掉差不多也够填满镜子了,”然后是一声轻笑,“看我,真是要把你惯坏了。” 说着又在她胸上的夹钳末端挂了两个砝码。 麻木的乳头被这施加的重量再次叫醒,重新唤起灼热的疼痛,而那冰块在她体温的包裹下慢慢融化,冰水沿着小腹一路向下,穿过耻部的丛林,汇集于她从花唇中最脆弱的那一点,再完成使命一般归于镜面。 这点清凉非但没有浇灭她的欲火,反而让末梢神经更加敏感,陷入了冰火交加的折磨。 苏忆秋要疯了。 她的双臂也已经开始发酸,在每一块冰块将要融化完之际,主人都会及时地补上另一块,加了砝码的夹钳在没多久后就被取下,换成他灵活的手指,他捻、拧、掐、拽、在她的低泣与呻吟中玩弄着那两个小小的肉粒。 但她已经不敢再求饶了。 她的身子在他肆意的拉扯下,为了逃避疼痛本能地前倾,摇摇欲坠,而这动作又像是她主动端着奶子恬不知耻地送上去给他玩儿一样,他再按着她的乳尖将她推回原位,叫她要好好地跪稳了托住了,不要让冰块掉下去。 苏忆秋感觉自己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盘子里的冰块已经没了一半,镜面上凌乱的水渍让倒影扭曲,再照不出一个清晰的映像,当又一波汹涌的便意来临时,来自于混沌大脑的指令晚了一步,疲劳的括约肌没来得及守好防线,憋在里面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 支在腿间的横杆让她连合拢腿来遮掩一下也做不到,温热的水争先恐后地从体内涌出来,漫出了镜框,流淌到了地面上,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在不雅的水声中崩溃地哭泣着……羞愧,解脱,耻辱,快感在交错席卷着她。 直到身下的水声平息,静谧的房间里只余她在掌心中的抽噎。 一只干燥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腕骨,以无可抵抗的力量把她的手从脸上拉开,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戳到了她的唇上。 “舔。” 秦思学压着她的后脑,把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朝着他的胯间按去。 苏忆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张开嘴含了进去,男性独有的体味在她的鼻腔中漫开,她吞掉自己的眼泪,认认真真地用舌头舔舐吸吮着口中的硬物,仿佛那是一个安抚奶嘴。 他的欲望胜过了所有言语的安慰。 秦思学垂下眼看着她一脸虔诚地服侍着他的样子,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似安抚也似鼓励。 她把他吞得更深,屏住呼吸让他进入她的喉咙,前后晃动着套弄,把自己当成一个飞机杯来供他使用。 顶点到来时他没有刻意忍耐,在她尽心竭力的讨好下射进了她的喉咙,然后她就那么含着他直接咽了下去,又继续把阴茎上残余的体液和口水细细舔净。 苏忆秋跪在那,帮他整理好裤子,扣上腰带。 他重新归于衣冠楚楚,一尘不染的样子是那么高高在上,而自己满身狼狈地呆在失禁的泥泞里,如同什么用过既丢的一次性垃圾,这种低入尘埃的落差让苏忆秋获得了巨大的心理快感,她甚至感觉自己不配为她此刻饥渴难耐的身体乞求高潮与解放。 “主人,对不起,”她说,眼角还红红的,“母狗没能忍住。” 她还在状态里面,秦思学看得出来。 但今天已经够了。 这个夜晚苏忆秋在主人的命令下睡到了他的床上,一开始她在情欲的煎熬下根本睡不着,缩在床边自以为很不明显地翻来覆去。 “过来点。”他说。 秦思学用两条胳膊牢牢地圈住她,攥着她的手腕,他的腿压着她的半个身子,把她整个固定在他的怀里。 “主人。”她哼哼着,感觉自己再度湿透了。 “嘘。”他在她耳边说,“别动,睡吧。” 这怎么睡啊,这是什么新的惩罚吗? 苏忆秋的心里欲哭无泪,但是不敢再动,而他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在她头顶,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畔,两者与他的气味一起,混杂出了一种宁静安稳的磁场,将她包裹在内。 她不自觉地数着他的心跳,最终沉沉睡去。 48任务 又过了一个礼拜,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学生们都兴高采烈地离校享受寒假了。 苏忆秋是个例外,原因很明显—— 她比往常更早地在主人的床上醒来了,戴在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已经与她融为了一体,一开始她是很不习惯跟他睡在一起的,她打从有记忆起就是一个人睡觉,床上还有个人总是感觉不那么自在,如果按照她自己的意愿,她会觉得自己只有想挨操的时候才会去爬男人的床。 除非她已经被做得精疲力竭,不然全裸着躺在他身边又什么都不做的话对她而言是种煎熬,但主人的命令不可违逆,睡着睡着她会不自觉地往远离他的床边滚,有一次还差点掉下去。 除开这一点,放假后这几日的放纵是欢愉的、梦幻的、神魂颠倒的,让她舍不得离开,可是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回家的机票是下午的,她转过头看着秦思学的睡颜,他浓黑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呼吸绵长,睫毛在下眼睑投出一小片阴影,她怔怔盯了一会儿,发觉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年轻,完全放松的面容褪去了所有气质的加持,显得俊秀平和而无害。 他们会分开一个多月,她不确定在这期间如果他有需要的话会不会去约别人来解决,但他有这个权力。 而相对的她连触碰自己的身体都要乞求他的同意,如果他不许她自己解决,她只能忍着。 这就是他们的关系,极度的不平等,但谁让她就爱好这个,她自找的,她活该,她认。 这些浮现在脑中的念头让她在有种自甘下贱的受虐感,更引起了一种冲动与饥渴,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他腰间的被子,钻了进去。 男人的阴茎因为晨勃而半硬,她一开始能完全地把它纳入口中,用嘴唇温柔地包裹它,用舌头慢慢舔着,然后感受着它在她口中越来越硬,直到嘴里已经装不下,让她不得不吐出一段。 一只手隔着被子压住了她的头。 秦思学被她的服务叫醒了。 他没出声,只手掌往下用了点力,苏忆秋得到了鼓励,卖力地舔得更起劲了,再调整姿势让那粗大的冠状头能够深入自己的喉咙,她非常喜欢为男人口交,因为比起插入式的性爱,这种方式让她更有种无我的奉献感,她一边取悦着他,一边流着水儿,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这离别前最后的淫乱。 当他爆发在她口中后,秦思学掀开了被子,看着她赤裸着跪坐起来,发丝散乱,面色潮红,一脸餍足地吞掉了他的精液,清纯的长相与淫荡的气质糅杂在一起,像是什么聊斋志异里专吸男人阳气的精怪。 “过来。”他摊在床上的手指勾了勾。 苏忆秋会意地膝行过去,岔开双腿,沉下臀部,方便他抚摸她湿滑的肉唇,在他的触碰下轻轻晃动着,鼻腔里哼出细碎的呻吟。 他沾着她骚水的手捏上她的乳尖,用力捻拧着,她吃痛地皱起眉,叫声却更媚了,“主人……” 他坐起来,仍旧扯着她的乳头,下了床也没松手,苏忆秋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拽着她进了厕所,直把她拉到马桶边上,然后才松手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原地跪下,淡黄色的液体在她的面前哗哗地释放在马桶里,他命令她伸出舌头,直到剩下最后几滴,才上前一步,一边按下抽水按钮一边把阴茎放在那上面。 苏忆秋的舌头在沾着尿液的龟头上打了个卷,当她陷入情欲时常常感觉自己的味觉是失灵的,以至于她甚至没有尝出什么难以接受的味道,这种清理行为反而让她淫浪的身体更加亢奋了。 她轻柔地用舌尖舔过每一处褶皱和缝隙,又把它含入口内,它再次一点点胀大,把她的嘴撑得满满当当。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负距离地感受男人的性器是如何从软到硬的,这个体验非常新奇,她甚至很不敬地产生了有机会再玩一次的想法。 秦思学这次并没看出她在转什么坏念头,只看见她眉眼弯弯地仰着头,小嘴被撑开一个圆圆的O型,表情十分愉悦,仿佛只要能这样亲近他就足够享受了。 她与很多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她的积极,不止是生活和学业上的,哪怕是在这种SM游戏中,她也在积极又主动地做一个听话的、诱惑的、讨人喜欢的小奴隶,十分坦然又快乐地享受这一切。 “这么想要?” 苏忆秋听见主人问着。 她今天早上这样骚,让他以为她的讨好是在求欢。 其实最初她的动机是某种不可告人的傻念头,是的,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做法实在是有点不自量力,难道他会因为多射了两次就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有需求了吗? 这个愚蠢又可笑的小心思如果被发现的话实在是太丢脸了,是她不能接受的那种丢脸。 所以他的解读不但是再好不过,而且完全正确,因为此刻她的欲望也被彻底勾起,淫荡的身体迫切地想要被玩弄,被插入,被填满。 于是苏忆秋吐出口中的硬物,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它,用卑微又诚恳的语气轻声说着,“很想……求主人操我……” 她看上去这样乖巧柔顺,湿漉漉的瞳孔又黑又圆,用虔诚的姿态仰望着他,饱满挺翘的乳肉贴着他的小腿,白嫩的后背上还有着昨天他亲手留下的、还未褪去的痕迹,带着凌虐的美感,有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纤弱与娇憨。 秦思学想到下午要送她去机场,心里也是不舍,摸了摸她的头,叹道,“去床上。” 她熟练地爬回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套,咬开包装袋,用嘴唇轻轻叼着给他套上,再转过去爬跪着,腰窝下塌,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水淋淋的穴口,等待着他的侵入。 当他扶着她的腰,慢慢进入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贪吃的穴肉层层迭迭地缠上来,屁股情不自禁地向后挪去, 好把肉棒吞得更深。 “主人插进来了……好舒服啊……”她娇吟着,湿滑的甬道一下一下地缩动着,像是要用这张嘴把他吃掉。 秦思学的呼吸也粗重了,他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侧,换来她的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里面夹得更紧,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红彤彤的一片掌印。 他抓起她的两个手臂,反扣在腰上,手掌轻轻松松地钳住两个纤细的手腕,苏忆秋只能用膝盖和肩膀支撑着身体,被他一下一下地重重楔入身体的最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麻又酸,让她有种肚子会被干穿的错觉。 “……太……啊……深了……啊哈……啊……主人……要坏了……呜……啊……” 她大声浪叫着,额头在被顶弄的晃动中蹭乱了床单,屁股高高地撅着,媚肉被在每一次抽插间被带翻又捅入,里面的汁水溅射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主人……”她感觉自己的魂都像要被每一下撞击顶出体外,“好爽……唔啊……啊……要……被您操到高潮了……” 冲撞的节奏停下了,冷不防地从最高点跌落让苏忆秋要哭出来,“主人……” 秦思学松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然后俯下身子,从正面再次操入她的体内,“许你高潮。” 说完他低下头,咬上了她的乳尖,疼痛是火上浇油的爽,苏忆秋呻吟得更大声了,在他重新狠狠顶入花心的一刻,大股的淫液湿热地浇在龟头上,伴随着阴道痉挛地绞紧,让他险些也跟着射出来。 “操烂你好不好。” 秦思学的声音带了情欲的低哑,用冷静的语调说出粗鲁的词句,性感得让她本就狂乱的心跳速率飙升。 “好……” 苏忆秋的大腿盘上了他的腰,被快感支配的大脑彻底失智。 “想被主人操死……”她刚刚高潮过后的穴肉仍是贪婪地收缩围裹着他的性器,湿润的双眼眯起,眼神涣散,脸上带着痴痴的笑意,粉唇在错乱的喘息间吐出勾人心魄的话语,“主人……您怎样我都喜欢……都愿意……” 秦思学的眼神变得暗沉,抬手掐上了她的咽喉,苏忆秋下巴高高地抬起,做出引颈收戮的姿态。 他慢且深地在她的身体里抽送着,同时五指收紧,一点点夺走她的呼吸,窒息造成的大脑缺氧让她的脸色涨红,但她的手臂软软地勾在他的肩上,既不推拒也不抓紧,只有大腿根部的抽搐和死死箍住他的穴肉反应了她的恐惧与快感。 她又一次高潮了,这一次淫水几乎是喷出来,失禁一般地弄湿了两个人相连的下身和床单。 他松开她,大量空气涌入肺部让苏忆秋感到晕眩,喉咙又痛又痒,她轻轻咳了两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怕吗?” 他摸着她的唇,她的脸,仍旧缓缓地在她体内操干。 生理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又被他的手指撇去,苏忆秋露出了一个迷乱的微笑,“不……很爽……”她嗓音沙哑,意识像是脱离了肉体飘荡在空中,喃喃地呓语道,“……被主人玩到死也没关系………操烂……坏掉也没关系……” 她可以彻底疯掉,他却不能失控。 秦思学俯下身子,抱紧她,她舔舐所有她唇舌能接触到的他的皮肤,从鼻腔里哼出唔唔嗯嗯的细碎呻吟,腰身在他每一次冲撞中主动挺起迎合,配合着他的节奏,极尽缠绵,穴里的水儿像是要把他融化了一样多,娇软柔嫩的身体也像是水做的,骚媚浪荡得让他想要把她锁在这个床上,哪里都别去。 他已经不能想象她以后会去这样浪给别的男人看了,更有一种庆幸,庆幸他遇到她还不算晚,庆幸她此刻是属于他的。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久到苏忆秋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断了,也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腿软到抬不起来,结束后整个人趴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动弹不得,有种下面真的被操烂了,也真的死过一次的错觉。 当秦思学抱着她去冲洗时,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像是一个电量耗光的玩具娃娃。 “还好吗?”他问她。 “嗯,”她侧脸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四肢无力但不耽误她言语依旧谄媚,“主人您太厉害了,我这辈子值了……” 他失笑,手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苏忆秋呼了声痛,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的背,仍硬挺着的乳尖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我回去一定会想您的。” “还闹,”秦思学掐着她的后颈扯开她,“那就打电话给我,每天,这是任务。” “什么时间呢?” “任何时间都可以。” 苏忆秋眨了眨眼,语气有些迟疑,“如果碰上您不方便的时候?” 秦思学低了头看她,被他目光锁定了的苏忆秋告诉自己不要心虚,她差点想补充说她没别的意思只是怕他在忙正事,但及时收回了这个越描越黑的解释,只是在他敏锐的盯视中竭力摆出一副并非意有所指的镇定脸孔来。 “我会挂掉。”终于他回答道。 49家庭 飞机落地时并没有晚点,苏忆秋拉着行李箱,穿过候机厅,在接近出口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声音的叫喊,“苏忆秋!” 她讶异地转过头,“爸?!” 苏建平没想到他和何颖离婚各自再有了新伴侣的事女儿是这么轻易地接受了。 她说只要他们各自过得很好她就无所谓他们在不在一起,她说如果他们没人伤心,那么她也不难过。 苏建平年轻的时候并不喜欢小孩子,何颖也是,那个年代还没有什么丁克的概念,两个人完成任务一样在结婚第一年就生了个孩子,然后各自忙于各自的事业,好在苏忆秋聪慧又独立,没用他们操心就好好地自己长大了。 他人过不惑之年又焕发了第二春,与小他十几岁的女人擦出了爱的火花,去年这朵花结出了果子。 他才发觉小孩子原来是那么麻烦的,他努力地回想当年女儿婴幼时期的模样,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多印象,她是什么时候会翻身,会牙牙学语,什么时候会走路的?他完全想不起来了,好像一个转头的瞬间她就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大姑娘,一个和他能平等对话的、有独立见解的成年人。 这种对比让他感到愧疚,尤其当苏忆秋用那种宽容的语气说她都明白都理解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有些失落。 “学习忙不忙?” 他看着已经亭亭玉立的女儿大步走过来,也快走几步迎上去,从她手里接过拉杆箱,不太熟练地关心道。 “不太忙,还挺轻松的。” 他们太久没有见面,苏忆秋见父亲有些不知从何开口的窘迫,主动地顺着这个话头说些学校里的事给他听。 一路没有冷场,直到他们打开家门,地面上是一层灰,屋子是一股因为很久没有通风也无人居住而死气沉沉的味道。 去年开始何颖就不常住在家里了,但之前的每次假期,她会在苏忆秋回家前提前打扫好,也会在她放假在家的期间回来住,这一次她还在外地出差,也忘了告诉苏建平要收拾收拾。 苏建平也打量这整个屋子,这个家看起来和他叁年前最后一次回来时一模一样,所有的摆设都没变,甚至是他们的全家福都是原样挂在墙上,但这里其实已经变成了一个空壳,不再是一个家了。 他看向女儿,苏忆秋抿紧了唇,神色有一瞬间的木然和悲伤。 他伸出手想要揽住她的肩膀,但搭了个空,因为她很快就回过神来迈进了房间,鞋子没有脱,直接走到离门最近的餐厅打开了窗,然后是客厅的窗户,冷冽的空气对流,屋里的异味瞬间散去了大半。 苏建平也默默跟进来,打水,洗抹布,苏忆秋先擦好了餐桌和椅子,把身后的背包和外套放在上面,撤掉沙发上的罩布丢到洗衣机里,发现没有电,又踩了凳子去推电闸。 父女两个一起擦完了地,才换上干净的拖鞋,苏忆秋一边等着水烧开,一边涮洗了两个杯子,她还记得父亲有爱喝茶的习惯,打开橱柜里去翻找茶叶。 苏建平看着她忙忙碌碌又一言不发的样子,有些心疼,他对着女儿的背影,心情很复杂。 “秋秋。”他感到有些对不起女儿,但说不出口,因为她早就被他们忽略太多了,直到他认识到自己开始老了,对着一个新生命感叹自己心肠变软的时候,才意识到对她的诸多亏欠。 苏忆秋转过头,扯了扯嘴角,“爸,没事的,”她用平静但很认真的语气说道,“我以后会有自己的家的。” “……交男朋友了?” “还没。” 苏建平长长地叹了口气,“秋秋,其实有些话你妈妈跟你说的话会更合适,但你到了这个年纪,爸爸还是想告诉你,别太相信爱情了,尤其是男女之间,女人怎么都是吃亏的,我和你妈妈……不会像其他父母一样希望你以后结了婚,过那种柴米油盐相夫教子的日子,我们的财产大部分还是会留给你的,你不用迁就谁去生活,喜欢谁就和他在一起,不喜欢就让他滚蛋,任何时候别委屈了自己。” 苏忆秋静静听完,露出了一个真情实意地微笑,“爸,就算你和妈妈不留什么给我,我读了这么多年书,也不是为了以后能依靠别人生活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到时候交了男朋友让爸爸给你把把关,男人看男人才准。” “小姨夫那样的。”苏忆秋不假思索地说,其实他们不稀罕的那种柴米油盐的庸俗日子是她内心最渴望的平凡宁静,是她后半生的规划。 苏忆秋的小姨嫁去了北方,丈夫是当地一家大型国企的技术员,样貌平凡,性格是能一眼看穿的单纯直爽,一辈子都没换过工作,一辈子都平平稳稳地赚着死工资,过着朝九晚五,两点一线的生活。 苏忆秋在小学五年级的寒假因为父母都外出而被送去呆过一个月,那个冬天异常寒冷的地方,屋外飘着雪花,窗户内玻璃上挂着冰霜,在略显老旧的房屋内,她和小姨一家挤挤挨挨地坐在一起吃火锅,锅子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气,与暖气一起蒸得人冒汗,小姨把涮好的羊肉先夹给她,小姨夫则笑眯眯地,认认真真地听着表妹碎碎叨叨地把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讲了又讲,她在那个氛围中,既像是个格格不入的旁观者,又像是蹭到了一点温暖的人间烟火。 小姨夫经常叁不五时地在下午早退逃班,带着两个小姑娘去公园溜冰打雪仗,再在回家的路上买上几个热乎乎的烤地瓜,或者是两根酸酸甜甜的糖葫芦。 进了家门,小姨会一边数落他,一边拍打冻在她们衣服上的冰碴子,再指使着小姨夫去熬姜汤给她们喝。 她那时候是非常羡慕表妹的,她会钓鱼,会游泳,会轮滑,会打羽毛球和乒乓球,这些都是小姨夫教的。 她还会和父母拌嘴,会无理取闹地耍赖撒娇,喜怒哀乐都有恃无恐。 与苏忆秋截然不同。 她从那个时候就想,这是她理想家庭的模板。 苏建平不以为然地皱了下眉,他骨子里瞧不起那种没什么野心和本事的居家型男人。 “要知道你小姨他们的工资一半都在还房贷,买车还是管你妈妈借的钱。” “没关系,”苏忆秋毫不在意,她当然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以后多赚一些就行了。” 相对于肉欲的旺盛,苏忆秋的物欲是很淡泊的,对奢侈的生活没有什么强烈的渴望,她的自律拼搏也无关任何远大的理想,只为了积攒足够的本钱能在这个社会上安身立命,为了让自己也拥有选择权,她可以一个人过得很好,也可以有底气在未来能挑选合适的人组建家庭。 苏建平在家陪她住了两天,第叁天何颖回来了,他便回了酒店,过了一周,他要办的事情办完,又要飞回大洋彼岸去了。 苏忆秋去机场送行,在过安检前,苏建平终于给她看了小儿子的照片,“你弟弟。”他说,有点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 “很可爱。”苏忆秋认真看了看,说。 “你不怨爸爸吧。” “当然了。”苏忆秋微笑了,她帮父亲整了整他的围巾,“爸,”她说,“如果……我是说万一将来有那么一天,你在那边过得不顺心,无论如何,我是一定会照顾你的。” 苏建平说不出话来,他眼里有点涩,重重摸了把女儿的头。 苏忆秋走出了机场,一架飞机正轰鸣着从头顶的蓝天上飞过,她驻足眺望了一会儿,心里很平静。 她从小就是一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小孩,但不论是考了第一名的期末家长会,还是在全校大会上登台领奖,做为学生代表发言,她的父母几乎永远是缺席的,她也曾失望过很多次,然后逐渐对此习以为常。 怨恨源于贪婪,委屈源于无力,这些都是软弱的,与自身无益的情绪。 也许是她天生拥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苏忆秋学会了把对所有事情的期待值放低,不止对别人,哪怕是对她自己,当她想要得到一个一百分时,她会为此做一百二十分的努力,但在得到结果前只会不断暗示自己能有八十分就很满足了。 这个方法屡试不爽,已经融入了她的性格,成为她人生观的一部分。 而现在,她觉得自己更成熟了,因为她已经能站在心理上的高点上,豁然地俯视,明白抛开父母的角色,他们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人,在事业上的成功让他们面对更多诱惑,拥有更多自由所以可以有选择地抛弃,他们也许没有那么爱她,但给了她优越的生活条件,给了她健康的身体,给了她能够想通这一切的头脑,这些就足以让她回报了。 50新年 苏忆秋的假期生活也是非常规律的,她上午会看书,做读书笔记,下午一点会准时给秦思学打电话,完成这个每日打卡任务,然后去瑜伽馆旁边的健身房按照计划各做一个小时的有氧和无氧运动,再上一节瑜伽课,一天也就过去了。 虽然他说她可以在任何时间打给他,嗯,任何时间,当然也可以固定时间。 她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根据她对秦思学的了解,这个时间段,刚吃完午饭的他没有小睡的习惯,更不会调教,所以即便打过去被他挂了电话,她也不会产生什么不愉快的联想。 苏忆秋为自己仍能保持清醒冷静而满意,她把自己暗暗比喻为一个食客,去饭店吃饭并不需要全程盯着厨子有没有好好洗菜,有没有用地沟油,盘子有没有被蟑螂爬过,看不到就依然有好胃口,只要食物味道够好,吃饱的同时也获得快乐就足够了。 事实上她此时没意识到的是,当她与钟凯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如此频频踩下刹车,不断地把冷水泼在火苗上,好抵抗偶尔萌发出来的贪念,抵抗自己可能会产生的嫉妒情绪,抵抗那种想要独占主人的诱惑。 她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她也恐惧一切浓烈的情感,觉得所谓什么奋不顾身的爱情不过只是自我感动的幻觉,会把她平静而快乐的生活搅得一团糟,会让她规划好的人生脱离轨道。 苏忆秋对于远程调教完全不感冒,好在秦思学也没有这个意图,每天的视频通话更像只是为了确认一种联系,如果他有兴致聊天,苏忆秋就会说一说自己都看了什么书,偶尔他也会教给她一些烹饪的小技巧,可惜收效甚微,她甚至怀疑厨艺也有遗传因素在,她在这方面真的没有天赋,完全按照食谱做出的东西在吃到六分饱以后就会变得难以入口了。 但这也不坏,她给自己定了一个要争取达到18%体脂率的目标,所以仍旧坚持不懈地每天中午在厨房让好好的食材变得难吃到死不瞑目。 说来也怪,她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欲求不满,离开了他反而很有些意兴阑珊,并没有她原本以为的那么饥渴难耐,也可能是因为她在运动中消耗了太多的体能,而当何颖经常加班和应酬不回家时她也索性不吃晚饭,正所谓保暖思淫欲,动物在挨饿时都会减少繁衍,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体重一天天减轻,自我感觉这样还挺好。 秦思学很快发现了苏忆秋的变化,她本是那种娃娃脸的长相,五官柔和精致,吹弹可破的脸蛋像是能掐出水来,现在巴掌大的小脸又缩了一圈,显得一双杏眼更圆,腮边微微鼓起的可爱弧度不见了,变成了平滑的线条,勾出一个尖尖的下巴。 “你瘦了很多?”他问 “不算多,”苏忆秋说,“比刚回来时掉了五六斤而已,”她还挺得意,退后几步对着镜头撩起衣服下摆给他看她的健身成果,“您看,马甲线。” 她眉开眼笑地想,她不但练了腰腹,还着重练了臀,屁股更弹更翘,保证让他在上面甩鞭子的时候更加赏心悦目。 “你本来就够瘦了 ,”秦思学皱了眉,是不太认同的表情,“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一杯牛奶。” “昨天晚上呢?” “……没吃。” “昨天中午。” “煮鸡蛋和拌秋葵。” “你从放假以来天天都这么吃饭?” “也不是天天,我也吃了几次热量很高的甜品的……” 苏忆秋感到有点底气不足了,跟她想的不同,他看起来不怎么高兴,也许他不喜欢太瘦的女人?会觉得操起来没肉感吗?可她量了自己的胸围和臀围,与腰围相比只缩小了一点点。 “怎么想到要减肥?”他问。 其实最开始她也没想要减重,只想锻炼锻炼身体,但她是那种凡事一旦做了就要做好,很容易用力过猛的人,尤其在辛苦地挥洒完汗水之后,再吃东西就会有种抹杀了努力的罪恶感,不知不觉地就会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苛刻。 她解释了,最后总结道,“可能我就是有点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 “要不要提前回来?”秦思学问,“既然无聊,不如过完年就回来干活。” “当然好呀,”苏忆秋马上想到回去除了干活当然还可以干别的,心里一阵躁动,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我现在就订票!” 苏忆秋的爷爷奶奶在她有记忆以前就早早离世了,而她外公家在本省一个五线城市的小县城,那地方很有些重男轻女的传统,所以何颖几乎是很少带苏忆秋回去,她自己也是能不回去就不回去。 这个新年苏忆秋见到了妈妈新的伴侣,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有一个上初中的儿子,何颖现在也不再拿她当小孩子,直白地告诉她说自己也没有要跟任何男人再领证结婚的打算,无非是有感情就在一起,没感情了再一拍两散。 苏忆秋对此接受良好,配合表演,但对面的那个小男生还未能学会成年人世界的虚伪,在何颖给他新年红包的时候突然情绪爆发,把它和里面的钱一齐撕成两半摔在地上,跑回自己屋子把门砸得震天响,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何颖在职场上混的风生水起,自然不惧这点小场面,但在吃完中午饭她们回家的路上,还是抱怨了几句,说她本不想来,是那男人坚持说早就跟儿子谈好了,也想见见苏忆秋,她才勉强答应了,苏忆秋嗯嗯啊啊地敷衍着,心里只盼着这个年快点过去。 晚上何颖不甘寂寞,跑去她的一个好姐妹家里蹭年夜饭打牌喝酒,苏忆秋这次以自己困了想早点睡为由拒绝了同行,她在楼下超市里买了一袋速冻饺子,春晚也没兴趣看,找了一个老电影放着,窝在沙发上在窗外时不时响起的鞭炮和烟花声中看着比她父母年龄还大的片子——《乱世佳人》。 她更喜欢原版的书名,《gone with the wind》,飘,让一切随风而去,随遇而安,改变不了的事情要么接受它,要么忘掉它。 饺子被她煮破了皮,变成了肉丸面片汤,当秦思学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正努力地把沉底粘了锅的面疙瘩铲起来。 她上午已经在去别人家做客前给他拜过年了,他这个时候再打过来属实让她有点意外。 秦思学在腊月二十八那天才放下手里的工作回了家,此时年夜饭的餐桌上依旧觥筹交错,他喝了半醉,走到阳台透气,忽然想给苏忆秋打个电话,看看她在干嘛。 话筒里她那边非常冷清,他问她,苏忆秋只把之前对何颖的理由又说了一遍,隐瞒部分事实绝对算不上撒谎,“我不爱热闹,又习惯早睡,就先自己回家了。”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又转移话题,“我刚刚看了一个电影,很好看。” “什么电影?” 她跟他聊了会儿黑人解放,种族歧视,南北战争……直到听到电话那头有声音喊他回去喝酒。 放下电话,面片汤刚好放凉到可以入口,本着减少浪费的想法,她捞着吃了一半,其实苏忆秋对这种孤独早就安之若素,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她家里的事情不适合在别人高高兴兴举家团圆的时候讲,她不想坏掉他的好情绪,哪怕只有一点点,何况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秦思学的电话让她的心情更明快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51牵引 离开学还有大半个月,苏忆秋就返回了A市,秦思学去机场接她,见了面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的细胳膊细腿,说了句,“太瘦了。” 苏忆秋在他身边就会心里痒痒,忍不住又想说骚话,“想您啊,”她笑得很殷勤,还吟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他信了她才有鬼。 秦思学这样想着,又被她快乐的笑脸感染,嘴角也跟着上扬,把她揽到怀里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苏忆秋紧紧搂着他的背,趁机闻他身上的味道,心中感慨主人真是人形春药,这样她就已经开始湿了。 回到秦思学的家,在电梯里,苏忆秋解开了围巾,项圈与纤细的脖颈黑白分明,“什么时候戴的?”他抬手刮了下她的下巴。 “上飞机前。”苏忆秋嫣然一笑,手指抚上被他碰过的那处皮肤,表情似在回味,微微眯起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轻声叫着,“主人。” 从早上出发前,秦思学告诉她会去接她开始,她的身体就开始蠢蠢欲动地兴奋起来了,在叁万英尺的高空上,她的脑中全部都是桃色幻想。 电梯停了,苏忆秋在门口主动跪了下来给他换拖鞋,秦思学看着她这副急色又谦卑的模样,在进门后轻轻踢了她一下,在她抬头看时下巴朝着卧室的方向点了点,“去吧。” 她重新进入了她的乐园。 她渴望被打,被侮辱,被束缚,被肆意控制和使用,性爱是她放纵的出口,痛了就哭,爽了就叫,在绝对的主导下不需要掩饰自己的任何真实感受,只有极致的刺激和快感。 她赤裸地跪在调教室里,头脑放空,全心全意等待主人赏赐的玩弄与调教,她勃发的欲望化为身体盛不下的水儿,从最隐秘的出口溢出来,浸透了腿心间的花唇,让刚刚洗去了一路风尘仆仆的身体只剩下色情的味道。 秦思学走到她身边时,苏忆秋匍匐在地去吻他的脚,然后跪爬着用侧脸反复蹭他的小腿,紧实圆润的臀部高高翘着,像一只竖起尾巴的猫。 这副依恋的姿态让他心下熨帖,他击掌两次,她马上按照指令仰面躺在地上,掰开抱住自己的大腿,把润红到娇艳欲滴的花唇展示给他看。 历经了一个月的分离和禁欲,再一次以这种恬不知耻的姿势躺在他脚下让苏忆秋有种久旱逢甘霖的畅快,淫浪的性器官只要被他踩上两脚都会马上得到高潮。 “还没开始玩你,就这样了?” 可是主人没有踩她,他半蹲下来,捏面团一样地轮番把玩她的乳房,直把两团雪白揉搓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苏忆秋呻吟着,感觉自己的胸口像被点燃了两把火,燥热,麻痒,乳尖硬硬地挺立起来,被他无情地忽略了,她不自觉地扭动着,想用奶头去蹭他的手,“主人……好痒啊……” 他扇了一下她的乳肉,“别乱动。” 粉色的肉波在扇打下晃动着。 一个穿戴式的按摩棒慢慢插入她汁水淋漓的阴道,伴随着主人的命令,“不许高潮。” 按摩棒还没有两根手指粗,也不长,插入后被系在腰间的扣带牢牢固定,让她感觉虽然被填入但只填了一半,酸软的小穴更加空虚难耐,而主人不许高潮的命令让苏忆秋甚至不敢收缩阴道去夹弄置于其中的异物,像是在鼻尖上放了块香肠,口水流到地上也不敢伸长舌头把食物卷入口中的狗。 然后是两个木质夹子,尾端是两个圆环,上面系着细细的链绳,被他一边一个夹在她的乳尖上,咬合的力道很小,夹上去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牵着绳子的末端,又踢了踢她,“爬起来。” 苏忆秋的牵引训练做过很多次了,她熟悉他走路的步幅与频率,能用他最喜欢的体态被他牵着爬来爬去地溜,但那都是牵引绳挂在项圈上的情况,这样被牵着奶头还是第一次。 何况那木夹真的很轻很松,绳子又细又短,她只能保持在主人半步距离的范围内跟随他,近一点会撞到他的腿,远一点夹子就会被扯掉,被扯掉那一瞬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地缩紧了小穴,差点高潮,同时苏忆秋也意识到她不能依靠猜测判断主人什么时候会停下脚步或者是重新走动。 “自己戴上去。”他停下来,看着她红着脸把夹子重新戴在自己的奶头上,“每掉一次,五鞭。” 好难。 她的爬行带动着按摩棒在体内小幅度地左右戳弄着,但又无法真正解痒,只会让欲火越燃越旺,她强烈地想要某种更粗更长更硬的东西塞满她,只是稍一晃神,乳头上的夹子又会被扯落,主人会冷冷淡淡地站在原地,等她再度戴好。 这让她羞愧,比起挨打,她更怕让他失望,她宁愿换成什么更紧更痛的刑具夹在她的乳头上,也不想遭受这种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感。 但显然主人是有足够耐心的,于是她只好努力忽略自己那饥渴的小穴叫嚣着的痒意,全神贯注于主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调动她所有的反应力和直觉,以及以往被调教出的默契,在他时停时走的步伐中紧紧追随着他的方向。 澎湃的情欲是集中注意力的阻碍,当它被极力压抑时又在她的体内转换为了一种绵绵流淌的暗潮,如同一种致幻剂,让苏忆秋逐渐在忘我的专注中产生了一种臆想,像是身体所有神经都汇聚在里被牵扯的乳尖上,再探出头来,沿着那条短短的绳不断向主人的手中延伸,直到最后,仿佛他牵着的不再是绳子,而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脱离了世界,也脱离了自身,丢掉了所有,只把唯一的意识全心全意系在主人的身上,像在一片黑暗中追逐唯一的光。 这种深度的交付与服从是非常美妙的,她做到了与主人完全的默契与和谐,她的精神紧绷又宁静,身体疲累又亢奋,她已经不再思考他什么时候会满意会停下来,甚至有种想要这样一直一直跟在他脚边直至耗尽自己的渴望。 又一次,主人的脚步停住了,苏忆秋安静驯顺地原地等待着,随时做好重新跟上去的准备。 “你做得很棒。” 她听见主人说,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弯下腰取走了她胸前的木夹子。 苏忆秋迷离的双眸一片朦胧,她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把水儿流了满腿都是,虽然并没有激烈高潮的感觉,但整个人正处于一种梦幻的持续快感中,主人的赞扬更让她的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欢喜,对于马上将要兑现的惩罚都有些迫不及待。 她嗜痛,有瘾,许久没有挨打让她皮肉痒,骚穴痒,心里也痒,整个人处于一种欠虐的状态。 “二十鞭,”秦思学取了鞭子,指了指一个皮凳,“趴在上面。” 苏忆秋乖乖照做,那是一条她从来没见过的长鞭,看上去迷人又危险,她在长凳上趴好,双手牢牢抓着皮质凳面的边缘。 秦思学甩了一记空鞭,鞭梢划破空气的声音让她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52惩罚 “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要。”苏忆秋说,“请您。” 这个凳面太窄,她担心自己有可能会因为疼痛和恐惧而不自觉地躲闪,掉下去破坏了主人施虐的完整体验。 而她自己其实也非常享受那种挣不脱逃不开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一切处刑的绝望感。 秦思学眸光幽暗,镜片后的瞳仁黑得深不见底,她像一只甘愿走上祭坛的洁白羔羊,只等着被他心中的野兽撕裂吞吃。 他取了棉绳,仔仔细细地把她绑在长凳上。 在他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后,苏忆秋试着挣扎了一下,非常好,纹丝不动。 “谢谢主人。”她小声说,声音有些颤抖。 秦思学后退了几步,在她身体上方的空气中又再次甩了一次鞭,用来判断落鞭的距离和力道。 苏忆秋有想闭上眼睛的冲动,但她舍不得,主人挥鞭的样子让她深深着迷,百看不厌,哪怕这个趴着的角度她只能用余光瞄到他的双腿。 她心脏剧烈地狂跳着,紧接着她的后背像是被电了一下,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麻痒,她呻吟着,穴肉绞紧了里面的按摩棒,一阵酥爽的感觉在全身上下蔓延。 “报数。”他命令道。 “一。” 这是惩罚吗?这根本就是奖赏吧。 苏忆秋不知道的是,因为她擅自瘦了六七斤,身上的脂肪层变薄了,秦思学在重新试探她的疼痛耐受度。 啪。 第二下要重一点,像是被火舌舔了一下,她闷哼了一声,疼,但仍然是爽的更多,再这样打的话她会忍不住高潮。 “二……” 啪。 “……叁。” 更疼了……不过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啪! “啊!四……” 第四鞭落下的那一瞬就让她尖叫出声,她急促地喘息着,全身绷紧对抗痛苦,让棉绳深深地勒进了肉里,毛孔张开,冷汗覆盖了她的身体,在又一鞭落下时带着哭腔喊出了“五。” 真正的惩罚开始了。 她从第十鞭开始哭泣,哭得很凶,但没忘了报数。 二十记鞭子罚完,苏忆秋感觉自己的后背和臀部都是火烧火燎的,疼痛在汗湿的肌肤上突突跳动着,身下泛滥成河,她仍被束缚着,却感觉自己得到了解脱,整个人像是轻飘飘地趴在云彩上,如释重负。 秦思学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满意地欣赏着那些均匀散落的鞭痕,手指轻抚过那一道道艳红的棱凸,他知道她喜欢被鞭打,他也喜欢弄疼她,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操纵她的痛苦与欲望。 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把一切感受和情绪都系于他的指尖,予取予求。 “主人……”苏忆秋泪眼婆娑地哀叫着,空虚到了极点,他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加重了她的饥渴。 挨完打了,还想挨操。 秦思学用手顶住插在她体内按摩棒的尾端,用力按下去,更多的淫液被挤压出来,沾湿了他的指尖,伴随着她婉转的呻吟。 他平心静气地问她,“今天不想给你的话,能忍住吗?为了我。” 好残忍,好过分,太欺负人了。 但是—— “……能。”苏忆秋低声回答着,泪意再度涌上眼眶。 她愿意为了主人做尽一切淫荡之事,也愿意为了他忍耐,满足他的操控欲,占有欲和破坏欲。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楚楚可怜,逆来顺受的悲惨气息,能带给任何一个施虐者都无法抵抗的愉悦,可秦思学知道,不管她看起来是多么凄惨,实则都是在通过取悦他来满足自己,虽然她的身体无比敏感淫荡,但她对于心理快感的追求远超于生理快感。 他表现得越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就越爽,摸清了这个受虐狂的心理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为所欲为的同时,偶尔也会让他感到有点头疼。 她像一只伪装成流浪家犬的野猫,在你脚下打滚也好,敞开肚皮求抚摸也罢,都是为了骗吃骗喝,她完全分得清游戏与现实,在他们分开的这一个月,她的表现让秦思学更能看清这一点,她看似身娇体软任人揉圆搓扁,实则铜墙铁壁,将她真实的内心封存得严严实实。 如果他想要SM关系以外的更多,她会不会头也不回地跑掉? 秦思学心里面思量着筹谋着,面上一丝不露,五指插入她的发丝,抓紧发根将她的脑袋从被泪水打湿的凳面上扯开,声音冷冷地不近人情,“滚下去跪好。” 苏忆秋内心也在唾弃自己,天啊,被打哭也就算了,因为主人不肯操她而气哭真的是太没出息了,她紧紧咬着牙关,努力地把哽咽和泪水都吞回肚子里去。 她端端正正地罚跪,手腕背在腰后交叉,目视前方,深深地吸气再慢慢呼出,用来平息自己汹涌的情潮和莫名的委屈,心里默默念着, ——她是一只奴隶,是条母狗,是个下贱到不值一提的玩意儿,主人想打就打,想操就操,主人不愿意使用她,就该老老实实地忍着等着熬着………不好……再这样想下去要高潮了…… ——赶紧想点别的,那个……复杂边界条件简单化,局部化,求解域离散化,网格划分,控制变量……单元推导形成矩阵方程…… “爬过来。” 她拼命转移注意力,连主人喊她都迟钝了几秒,才朝着他坐着的沙发爬过去。 刚刚在他的两腿间重新跪好,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想什么呢?” “在反省。”苏忆秋迅速摆正脸,方便他再打。 “反省什么?” “不该因为主人不操我就哭,主人的使用是奖赏,一定是母狗表现得不好不配挨操……还有不该哭个没完,惹主人心烦了,下次……实在忍不住哭也要争取少哭一会儿……” 苏忆秋的为奴之道就是主人想怎样就怎样,主人罚她不需要理由,如果需要,那她就帮他找,一个不够找两个,让他罚个爽。 总之是奴性坚强。 “……唔唔……” 秦思学解开裤子,用坚硬粗长的肉棒塞住她胡乱检讨的小嘴,不过其实他更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 53灼痛 俗话说,没鱼虾也好。 苏忆秋赶紧含住戳进口中的阴茎,用唇舌虔诚地膜拜它,男性特有的体味让她刚被稍稍按下了头的情欲再度被激发,她用舌尖勾,用舌面舔,舌头绕着柱身打转,搅动着口水,再收紧两腮,挤压掉空气,真空吞裹,吃得啧啧有声。 她专心致志地服务着,听见‘咔’的一声,忍不住分神抬眼去看。 一根蜡烛正在被秦思学用打火机点燃。 他等它燃烧了一会儿,才好声好气地轻声说, “要弄疼你了,小心别咬到我。” 话音刚落,手上的蜡烛向前倾斜,蜡油长了眼睛一般落在她后背的红棱上。 苏忆秋疼得发抖,此刻什么口活的技巧也使不出了,只能维持含着肉棒收好牙齿的这一动作,全力对抗着灼烧的疼痛。 秦思学毫不在乎她的僵硬,他一面继续用更多的蜡油覆盖她后背的鞭痕,一面游刃有余地在她口中顶弄。 好疼,好烫,她泪水再度夺眶而出,手指死死抓着主人的裤脚,嘴里面的硬物在无所顾忌地抽插着,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直到没入她的喉头,让她呼吸困难。阴道伴随着每一次灼痛而无法控制地夹紧,吞吐夹吸着仍在体内的按摩棒,在一缩一放间带来阵阵愉悦的快感…… 她的大脑开始混沌,唯一明确的信念是不可以咬到主人……好难受……嘴巴好酸……好痛苦……又好爽…… 她感觉自己贱到举世无双,因为她此刻虽然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却神奇地欣喜于主人的信任,满脑子只想着要用嘴巴取悦他……收起自己的牙齿去保护他…… ……糟糕……坏了……要……憋不住了……不可以啊……她答应主人要忍住的…… 她的嘴被毫无空隙地填满了,无法请求主人的允许,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发出呜呜嗯嗯地破碎悲鸣,她的阴蒂像是变成了一颗小小的心脏,在自顾自地跳动着…… 可是真的忍不住了……要泄出来了…… 在他又一次深深顶入她咽喉带来的窒息中,在后背仿佛被烙铁烧过一般的疼痛里,她得到了一场凶猛的高潮,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粗长的硬物堵回了她的尖叫,所有的宣泄只能通过下体痉挛着的性器官,高潮的时间被迫延长,子宫持续不断地缩紧,潮热一股接一股地涌出,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光…… 秦思学吹灭了蜡烛,把阴茎从高潮后两眼涣散的苏忆秋口中退出,撸动了两下,射在了她的脸上。 苏忆秋足足呆愣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她被玩得乱七八糟,脸上口水泪水精液糊成一团,后背上干掉的烛泪斑斑驳驳,身下一滩淫靡的液体。 她晕晕乎乎的大脑里同时涌上了两种念头。 一是主人太好了,虽然嘴上说今天不给她但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憋着;二是主人真是坏心眼,给就给嘛,还要故意让她犯规继续讨罚。 但此时她爽都爽完了,浑身无力,干脆手掌扶地,一个头磕在手背上,给秦思学行了一个叩拜大礼,闷声闷气地谢恩请罪,“谢谢主人,对不起,母狗太骚了,没能忍住。” 说完她不抬头也不起身,就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就那么放松地跪趴着休息,像是在表明‘随便怎么罚,左右我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摆烂态度。 秦思学看着她颇有些忍俊不禁。 他们的关系也不能说没有进步,起码刚开始认主那一段时期她反而比只做他的师妹时更加谨慎警惕,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敬畏与讨好的分寸,是不会摆出这副率性而为的无赖样子的。 他伸脚去踩她的头,踩她的背,她先是一动不动地继续装死,随便他踩,但慢慢地被他鞋底践踏的触感,和鼻端萦绕着的主人的精液和地面上她自己淫水的味道,让苏忆秋再次有了感觉,她的屁股开始扭动摇摆,呼吸急促,呜呜嗯嗯地娇声哼唧起来。 “挺有精神的么。”秦思学收回脚,眼中带笑,语气却很嫌弃,“还有发情的力气就自己去洗干净。” 身体里的淫虫被喂了口吃的,但只吃了个半饱,苏忆秋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几天还是会不停地对着主人发骚发浪。 唉,苏忆秋冲洗着身体,惆怅又快乐地想——就是因为他不会轻易让她完全满足,她才总是对主人的鸡巴垂涎叁尺,对于他肯真正操她的时候感恩戴德。 真是该死的抖M,天生的贱皮子,活该被虐。 再次回到客厅,苏忆秋才发现局部摆设有了变化,之前是电脑桌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个高高的书架,上面的书大多数都是她很想拿下来翻看的类型。 而当她想把自己的行李箱先放到客房去的时候,又对里面新的布置吃了一惊——客房里面的床不见了,两台电脑并排放在一个长长的工作台上,各种工具书和扫描仪井然有序地摆放在上面,桌旁是两把人体工学椅,其中一把是新的,比原有的那一把要小上一圈,明显更适合女生使用。 她站在那门口呆怔了片刻。 这与她想的不一样,虽然学长说了让她回来干活,但她以为的是她会每天白天去教研室,晚上如果他有兴趣玩她的话她就跟他回家,否则就回自己租的那个公寓住到开学。 “主人。” “怎么了?” 很多疑问在她脑中盘旋,但正经事永远是最优先的,“多的那台电脑,是给我用的吗?” “是,一个原因是你在教研室的电脑太慢了,申请一台新的也不那么容易,”秦思学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耐心地对她解释,“另一个原因是一些工作不适合被其他人知道,包括李老师。” 苏忆秋点点头,懂了,是他赚外快的那些。 她接着问,“您把这个房间的床搬走了?那我晚上……”睡沙发吗? “乖的话就睡我床上,不乖的话就睡地板。”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掌心下她那单薄的肩胛骨都有点硌手,“惹我生气,就睡笼子里。” 苏忆秋因为这句话带来的想象而亢奋,身体里那股痒痒的电流再次簇簇地向下身钻去,眼睛贼亮亮地冒着光。 “笼子?在哪里……呃嗯!!” 肩膀被他狠狠捏了一下。 她赶紧侧过头,用脸颊蹭着他的手背,奴颜媚骨地转了口风,“……嗯,我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才不会惹主人生气呢。” “喜欢笼子?” “喜欢,但也不想惹您生气,”苏忆秋能感觉出秦思学今天的好情绪溢于言表,即便他此刻语带威胁,听起来也像是在勾引诱惑她,于是大着胆子化身为八爪鱼又去抱他的腰,“反正您对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呀,只要您高兴,让我睡大街我也去……” 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在这甜言蜜语地耍嘴皮子,秦思学心里自然明镜似的,但小别重逢后释放了欲望,此刻又被她这样笑靥如花地黏着,她娇嫩香软的身体就在他触手可及的怀抱里,渴望贴近他,渴望被他肆意玩弄,畅所欲为,他的的确确心情很好。 “还在发货的路上,”他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毛,“这么喜欢,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把你放出来。” 54没用 秦思学既然说了让她回来干活,那就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大多数时间苏忆秋都在他的指导下对着电脑工作,他派给她的任务并不重,算是在他工作时让她参与进来熟悉整个流程并跟着学习的程度,即便是建模分析计算软件,只会用一个是不够的,不同的软件公司对于分析不同的模型各有侧重点,有时项目要求要用两个以上软件分别计算比对结果,秦思学接触的工作内容很广泛,除去她已经学会的静力动力、模态和时程分析,其他关于爆炸分析、隔震阻尼,流固耦合等等,她要学的还有很多。 傍晚两个人有时会一起散步,一起去超市采购食材和日用品,他不想做饭时会带她出去吃外食,有高档餐厅,也有路边小摊。闲聊时他会给她讲工作上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他吃过的亏,研究上走过的弯路,教她如何识别和避免。 某天傍晚他提出一起看个电影,但查了查近期上映的新片两个人都不感兴趣,于是依旧是在家找个经典的老片子看,没必要为了去电影院而看自己不想看的电影,他这样说,她也十分认同。 他们会每隔一两天去学校的运动场上跑步锻炼,他的步幅和速度与她不同,他不勉强她跟上他,也不会放慢脚步去迁就她,当她跑完叁公里时,他也跑完了计划的五公里,两个人一同绕着跑道走上一圈来降低心率,在拉伸和休息后去学校的浴池简单冲洗下再回家。 苏忆秋发现秦思学果然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哪怕是她日日跟他在一起,他也依旧会控制性爱的频率,并不会每天都跟她玩调教游戏。 与偶尔过来做一天两天的性奴不同,这些天当秦思学在做家务时,苏忆秋不好意思真的完全把自己当个小狗而干呆着,试探着去帮忙时他也没有再阻止,她擦家具,他吸地板,她换床单,他晾衣服,她洗菜,他做饭…… 有种边界感正在被蚕食,变得模糊不清,照她以往的坚持,苏忆秋该对此感到抗拒,可也许是因为她不仅仅只有对性的渴求,被学长手把手地教授专业和学术技能的诱惑更大,她只能安慰自己,当开学后一切回归正常的节奏,这段短暂的同居生活也不会改变什么。 这一天晚上睡觉前,秦思学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完了电话,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苏忆秋说,“忆秋,李老师喝醉了,我得去接他。你早点睡,不要等我。” “嗯,”苏忆秋很理解,“好。” 他摸摸她的脸,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苏忆秋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听到开门声时醒了,等了片刻又不见有人进来,只得走出卧室去看。 只见秦思学躺在沙发上,走近了又闻到一股酒气。 “学长,怎么躺在这里?”她蹲下去,问,“您喝醉了?” “没醉,不想吵醒你。” 秦思学去饭店接人,但酒桌上有几个已经喝高了的领导不肯散场,他坐下来喝了两杯高度白酒才陪到他们尽兴,终于把李老师带出来,先为其他人有车的叫代驾,没车的打车,把众人稳妥送走后,最后用自己的车叫了代驾把李老师送到家,再返回,这么一通折腾就是两叁个小时,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喝得急,此刻酒劲上来,脑袋有点晕,看着苏忆秋睡意朦胧的小脸,美好而赤裸的白嫩身体,只觉得有一部分酒精在朝着下半身走,他摘掉眼镜随手放在茶几上,捏了捏眉心,轻声道,“你回去吧。” “您也回床上躺着吧,”苏忆秋说着,眼尖地看到了他胯间顶起的帐篷,话语一顿,膝盖触地由蹲变跪,转口叫道,“主人……” “我喝了酒,下手没轻重,”秦思学对她笑了笑,用手背遮了眼不再看她,语气放得更和缓了,“乖,去睡吧。” 开玩笑,她是做什么用的?主人这个样子身为一个自觉的性奴隶怎么睡得着? 何况秦思学……虽然他的话语仿佛与平常一般无二地冷静、克制,可他现在给她的感觉却很不一样,他的体温像是高了几度,整个人热腾腾的,面色微红中透着些粉,薄唇在胸膛起伏间呼出灼热的吐息,看上去……很……诱人?或者说是美味…… “主人歇着就好,不用您动手……” 苏忆秋色向胆边生,伸出罪恶的小手摸到他的腰间去解他裤子,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我伺候您。” 她爬到他两腿之间,他高高昂起的性器也比往常更为滚烫,她伸出舌尖舔了上去,好热,好硬,好棒…… 主人的体味能轻易勾起她的欲望,在吃到口水泛滥的同时,她的淫穴也开始馋得流水儿,她忍耐着想要用这粗长的肉棒填满自己的渴望,单纯地用唇舌服侍着他,用尽浑身解数,口得十分卖力,可直到下颚酸痛,直把那性器舔到坚硬如铁,它偏偏就是不肯射给她。 “吃够了吗?”秦思学的语气依旧是与身下反应截然不同的平静,听在她耳中还带了点无奈,“累了就睡觉去。” 他原本能达到性高潮的阙值就足够高,酒精在放大欲望的同时又会麻痹敏感度,让末梢神经变得迟钝,在被她舔弄深喉时他有好几次将将要达到,可只差那么一点……如果他能按住她的头,强硬地捅穿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或者狠狠地弄疼她,听一听她的哭叫…… 但他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做这些,他既没有把握,就不能放任自己有失手的可能。 苏忆秋有些气鼓鼓地坐起来,仍不死心。 一方面半途而废不是她的风格,另一方面……此刻的主人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像是她做什么都会被纵容,她不禁得寸进尺,爬上来骑在他的腰上,她一面用力揉抓着自己的乳肉,一面慢慢沉下屁股,把他一点一点地吃到身体里面去,直至两人毫无缝隙地合二为一。 “嗯……啊……主人……” 她知道他喜欢看她骚浪贱的样子,于是表现得像个毫无廉耻的妓女,用阴道翕张绞弄着他的硬挺,把两根手指插进口中舔湿,再捏着自己的乳尖淫荡地呻吟起来,“啊……哈啊……求求主人……射给母狗好不好……啊……啊嗯……” 她表情妩媚而浪荡,与之不匹配的是她生疏的动作,苏忆秋是第一次采用这种女上位的姿势,起伏间显得笨拙而毫无章法,这个体位每一次她坐下去都会被重重地顶到花心,撞得她打哆嗦,没几下自己就先要高潮了,她婉转的呻吟中带着气喘吁吁,腿酸腰软,很快就支撑不住地趴伏下来,两团软乳压在他的胸膛上,慢吞吞地前后小幅度摇晃着屁股,用穴肉不停夹紧按摩着体内的肉棒。 “真没用。” 唉,被主人嫌弃了,苏忆秋万分羞愧的正欲重新坐起来再战,下一刻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两人姿势调转,他把她压在身下,挺动腰肢重重地操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55喜欢 秦思学压着苏忆秋的膝盖,把她的腿掰到最开,低下头就能看见那看似弱不禁风的花唇是怎样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欲望的,她的骚水儿是那么多,不断地从肉壁尽头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又在抽插间被带出穴口,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媚肉紧紧箍着他的鸡巴翻出白浆来,再继续野蛮地用力操干下去,更多的水儿会从抽搐的子宫口喷溅出来,一瞬间会把紧密的交合处冲开,淋湿他的阴囊,顺着她的屁股流淌下来,伴随着她最原始而无力修饰地叫喊。 她是想敞开自己迎合他的,可猛烈的撞击像是从穴心穿透了天灵盖,每一下的深入都像是要贯穿她,把她劈成两半一般用力,子宫颈被撞得发酸,发麻,高潮时阴道痉挛着死死绞着那根凶器,却依旧阻挡不了它的攻势。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对抗着这种激烈到近乎于强暴的性交,她的腿想要并拢,想要踢腾着挣扎,但被他牢牢压在掌下,丝毫动弹不得,像被山洪淹没,像被巨浪拍碎,像被漩涡卷入,让她在狂风骇浪中迷失…… 苏忆秋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撞散了架,被操得支离破碎,接连不断的抽插不给她丝毫喘息的余地。 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被动承受他的侵略,直至她的意识飞出了大脑,肌肉放弃了抵抗败下阵来,四肢像是失去了控制与知觉,她唯一存在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他狠狠贯穿操弄的位置,她整个人像是只剩下了一副性器官,沦为了只为鸡巴服务的工具,不断地高潮着被侵入,侵入到继续高潮…… 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冲撞着,以密集的频次和不容抵抗的力道,即便是她在高潮中也没让他停歇下一秒。 苏忆秋的叫声由高亢变得上气不接下气,用嘶哑的喉咙哭喊,快感像是要撑爆她的心脏,加速流动的血液让她的全身发红,大汗淋漓,屁股完全被淫水浸透,不停地流失水份让她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有种真的会被他操死的恐惧感,呜呜咽咽地求饶起来。 “……呜……啊啊……主人……饶了我……啊啊啊啊!” “不行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求求您……啊……啊啊……受不住了……会死……啊……会、死掉的……呜呜呜……” 操她,操服她,操透她,不借助任何外物与手段,只用雄性的器官去折磨她,统治她,征服她,一次一次地把她送上失控的顶点,感受着她每一次高潮时宫口的开合,穴肉的痉挛,榨干她,捣烂她,看看她到底还能喷出多少水儿来……这个过程不断累积和攀升的快感让马眼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像是把射精的短暂快感无限延长,像是刹车失灵越线,只要他一直这样干她,就会一直一直爽下去,直到精疲力竭为止…… “……主人……啊啊啊……饶命、啊……啊啊啊……呜呜呜……救命……要死了……啊啊啊……” “……不……不行……啊啊……主人……真的啊啊啊……我……我错了啊啊啊……不呜呜呜呜……不啊不不不……不要了……” 他埋在她身体里停了下来,粗重的喘息着,眼白隐隐透出些赤红来,一滴豆大的汗顺着他绷紧的下巴滴落,砸在她的心口,性交的快感同样灼烧着他的神智,她没有去拿避孕套,他知道不该如此,却在此刻极度想要把龟头挤入她的宫口,把精子送进那个温暖的母床,让它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撑大她的子宫,孕育出一个新生命来,从此他们才有了真正无法分割的羁绊…… 他凝视着她哭得凄惨无比的小脸,慢慢退出了她的身体。 苏忆秋被操到合不拢腿,他的离去让她在死里逃生的庆幸中又涌起一阵空虚,她透过泪眼去看他,他的上衣被她揉扯得皱皱巴巴,下身也是一塌糊涂,鸡巴仍旧高高翘着,周围的毛发全部被她的淫水黏成一缕缕贴在身上,她用颤抖的小腿去挽留他,“主人……” “不是受不住了?” “可是您还……”她感觉非常挫败,甚至开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怀疑她是不是已经让他感到乏味,“您还没有爽到……” 苏忆秋软绵绵地从沙发滑到地上,胡乱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跪爬过去抱他的脚,沮丧得委屈巴巴,“对不起,主人,母狗真的太没用了……” “……” 他此时不想对她解释男性各种快感的区别,只得把她拉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她的腿心像被捣烂的番茄,湿软高热,轻而易举地就重新将他的肉棒纳入体内,他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小幅度地缓缓抽插着她,唇齿交缠地与她接吻。 “说点好听的。”分开时他低低地要求道。 “嗯……嗯……”苏忆秋两条手臂搭着他的肩膀,小声哼哼着,这种绵绵的快感如同轻柔的浪潮般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舒爽又温暖,再次沉入欲仙欲死的情潮中。 她艰难地运转着糨糊一般的大脑,他想听什么,她不知道,只得断断续续地在呻吟中胡乱叫床。 “啊……主人好棒……好厉害……嗯啊……操得母狗好爽…………哈啊……啊……” “……好主人……啊……求您……射给我……嗯……求求您了……好舒服……啊……主人的大鸡巴……插得小逼好舒服……” “喜欢、吗?” 他知道此刻她说什么也是不作数的,所以中间的那个我字被他省略掉了,在抽插间就像是一个无比自然的停顿。 “啊……嗯,喜欢的……喜欢……嗯啊……”苏忆秋神色恍惚地回应着。 “……啊……喜欢……主人……哼嗯……最喜欢主人了……”她喃喃重复了几遍,似是终于找到了解题的思路,她细细密密地啄吻着他的脸颊,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垂,把甜美的吐息吹入他的耳廓,双唇开合间的爱语低弱到几不可闻,仿佛带着柔情蜜意的羞涩而显得无比真诚,“……喜欢您……” “……我喜欢你……” 秦思学的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压着她脊背的力道像要把她勒断了气,胸膛中的心跳声狂乱到咚咚作响,似能穿透她;另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了头,灼热的唇贴上了她的脖颈。 明明他只是用干燥的唇瓣触碰摩擦着她颈前的肌肤,温柔到近乎珍视怜惜,苏忆秋却产生了一种危险的直觉,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狼叼在口中的兔子,下一秒就要被天敌咬断她的脖子,她的血液会汩汩地流入他的食道,缓解他的饥渴,再被他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她的答案不仅是正确的,更是超出预料的完美,让他有种被巨大的满足感正面击中到冲昏头脑的幸福,可那欢喜的悸动中又掺杂着暴虐的欲念。 想让她的时间能停在这一刻。 这样真情也好假意也罢都没有意义了。 她也会喜欢的不是吗? 那种极致的,毁灭的,濒死的,完全献祭的快感,当她被欲望操控时总是会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 她一定不会抵抗的…… 苏忆秋只感到被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很痒,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随后他重新动作起来,用力托起她的臀将她从阴茎上提起,又在她落下时挺动腰腹整根插入,大开大合地抱着她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好像她是一个充气娃娃,动作激烈到她张开了嘴想要尖叫,却失了声,叫都叫不出来。 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交合的淫靡水声混合着他粗重的低喘,成为了她模糊意识里唯一的声响,当她再次被送上快感的巅峰,全身颤抖着潮喷时,眼前炸开的不是熟悉的白光,而是阵阵晕眩的黑,他的阴茎在她穴肉的痉挛中跳动着,终于突破了那个关口,把欲望的精华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两个人都疲累到了极点,他拥着她倒在沙发上,这场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的欢爱让他的醉意散了个七七八八,真正恢复了清醒和理智。 酒精到底还是让他冲动了……他望着天花板,收敛了情绪,平复了心跳,做好了接收她一切反应的准备,不动声色地低头看向臂弯间那个让他失控的罪魁祸首—— ——已经睡着了。 她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带着餍足的笑,偎在他的怀里,手指还抓着他的上衣,睡得无比香甜。 再往下看去,来自于他的白浊正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来,与她的淫液一同汇集在股沟处。 当真是没心没肺到可恨的程度。 56各取所需 苏忆秋第二天是一个人在床上醒来的,屋子里静悄悄的,秦思学并不在家,拿起手机看一眼,已经是快上午十点了,微信上好几条夏末雪发来的未读语音消息,问她最近在干什么。 她干脆给她回了个电话。 夏末雪得知她已经返校,兴奋地表示要回来陪她,“我爸妈天天念叨我,说我光玩游戏不干正事,哎,我都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假期还有什么正事干?……我早就想要么回学校算了,可自己住又不敢。你回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对了,你回去那么早干什么?” “跟一个师兄学做项目……” 夏末雪家就在邻市,离A市只有两个小时高铁车程,距离开学也不剩下几天了,苏忆秋昨天是彻底爽透了,所以并没阻止夏末雪一边与她通话就一边订好了票,当天晚上就要回来与她相聚的操作。 秦思学其实在她醒来的前五分钟才出了门,他虽然记得她的经期,但他也知道并没有绝对安全的‘安全期’,他出门给她买了紧急避孕药,又顺路去旁边的生鲜超市买了点水果,回来时苏忆秋正捧着碗用勺子吃热牛奶拌麦片。 她转过头对他笑时唇角还沾着一点奶渍,“早啊,学长。” 她的眼神清澈又坦然,就像每一次从情景中抽离后一样,秦思学把药盒放在饭桌上,嘱咐她,“记得吃。” 苏忆秋昨天跟他玩了次内射,感觉不论是生理快感还是心理快感都更爽些,之前被他掐灭的念头又冒了出来,再次试探着与他商量,“不然我还是吃短效吧,那个副作用更小些,还能调理痛经。” “知道伤身还乱来,”秦思学把水果都放进了冰箱,洗了洗手,“短效不能紧急避孕……你痛经?” “……偶尔。” 偶尔到只有月经初潮的那么一次。 苏忆秋借着最后一口牛奶把药送服下肚,她暗自盘算着,她现在可以确定与秦思学保持长期固定关系的只有她一个,而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都始终坚持从不在无套的情况下进入她,那么她可以推断,他即便是会有约别人的可能,也会同样注重防护措施——所以她是安全的。 她偶尔会听到室友抱怨男朋友不愿用套,说有没有那一层差别巨大……如果她能让他更舒服,更可以随时随地无所顾忌的使用,那是不是会把他勾得久一点? 越与他相处久了,苏忆秋越觉得秦思学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既然有幸掉在她嘴边就要想法设法地多吃两口。 做为一个成熟的S是很需要些经验和技术的,可做M只要有潜质就可以了,以她曾经在网络上默默观察的经验,好像未经开发过的小M还更受欢迎些,别说男S了,哪个男人还没点处女情结呢? 而秦思学,他的手段和技术都没得说,称得上是千里挑一,只要他愿意,拥有一个后宫的奴都不在话下,而他没有,也不过是因为他还是会把更多精力放在正常的生活上,不会纵欲到那个程度罢了。 在这方面他就如同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放眼望去猎物成群,他甚至不需要主动去追逐,尽可以挑挑拣拣地下口。 她还记得上一次惹他不高兴,是因为她点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再加上他对她越来越亲近的态度,让苏忆秋分析得出结论是——秦思学对于主奴之间的期望除了单纯肉欲,可能还有着关于崇拜、信赖,敬佩,渴慕,依恋等等其他情感需要。 本着互惠互利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既然他已经满足了她所有的欲望,她自然也要绞尽脑汁地满足他的才好。 到目前为止,她自认为自己做得非常不错。 “真的?”他抬起她的下巴,用手指擦过她的嘴角,仔细审视着她的表情。 苏忆秋顺势把蹭在他手指上的一点牛奶舔掉,拉着他的袖子,软语撒娇,“假的……求您了,我真的很喜欢像昨天那样被您射在里面,感觉特别好,特别满足,您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只是秦思学这些年的习惯,就是对待他所有的性伴侣,除了在双方都享受快感的游戏里,他不会勉强对方为了他做什么额外的付出。 这其实是一种为了好聚好散的免责心理,是当他对她们失去兴趣时不会让自己产生负罪感和亏欠感的策略,他知道这样实际上是一种伪善,一种看似温柔的冷漠,他的体贴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在乎对方,相反,那只是为了当他抽身离去时,被丢下的一方连谴责都找不到理由的利己主义罢了。 苏忆秋让他第一次产生了无可抑制的独占欲。 你想付出吗?那就付出所有吧,付出你能给的全部。 谎言重复一千次也会成为真理,所谓人生如戏,当你入戏过深,真的还能分清戏里戏外吗? “你想吃就从这个月开始吃吧。”他松开手,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苏忆秋达成所愿,继而向他说明她同寝的好朋友今天要回来了,那个女孩晚上一个人会怕所以她也需要回去。 因为他们早在一开始就说好这段关系只关乎于性,无关其他,她请示他,是礼貌是尊重也是心照不宣,实际上他看得出她是多么理直气壮,显然并不认为他会有想要把她留在这里的想法和理由。 ——看吧,喂饱了就会跑掉。 但她的淫荡身子又会饿得很快,过不了几天就会继续围着他的脚打转,祈求他的折磨与疼爱。 他不会强行把她捉过来,只要她的欲望还系在他的身上,他总会慢慢织出一张千丝万缕的网…… 苏忆秋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来,其实当秦思学叫她回来的时候,她并没预料到他会为了她在家里另备一台电脑,所以就在飞回来的前一天,她去专卖店新换了一台性能最高的笔记本。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平静的目光下她感觉有点底气不足,“……我把这几天的工作也拷回去继续做,虽然没有这儿的台式机快,但这个本子好歹也带得动模型,开学了还能拿教研室去用……” 毕竟她这样显得很不识趣,有种辜负了学长好意的歉然。 “我不知道您会特意买新电脑给我……” 秦思学何尝不知道对她来说其实笔记本会更方便一点,只是他想试一试,他试探着给她一个与SM无关的,可以随时来他这里的理由。 被她规避掉了。 “你每周末还是要来的,不是吗?”他用温和的微笑消融了她的惶窘,“家里有两台电脑对我来说也比较方便,不单单只是为了你。” 57所谓爱情 随着与夏末雪的友情发展到无话不谈,苏忆秋发现这丫头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只是有贼心没贼胆,恋爱观又很纯情,感情要循序渐进,身体接触要水到渠成,属于是追求灵肉合一的类型。 她这次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热情地给苏忆秋传了一部《五十度灰》,说什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兴致勃勃地邀她共赏后讨论一下,苏忆秋一脸一言难尽,反手把自己空窗期时存的小电影也发给她,另附有论坛的大量链接,一半科普、一半挂人。 被大量信息冲击到风中凌乱的夏末雪着实花了点时间重塑对于新世界的认知,她蔫巴巴地表示自己接受度还是太过于小清新,算了算了。 紧接着她福至心灵,意识到苏忆秋资料如此齐全很不对劲,可惜苏忆秋只给了她一个坦然的‘就是你想的那样’的默认,并不肯跟她透露任何关于具体人物具体过程的信息。 夏末雪知道苏忆秋对于她不想说的事情口风严密到堪比地下党,告诉她的秘密不会通过她的口传到另一个人耳中,就连她自己父母离异的事,她都是做了她一年多的好朋友才知道的。 所以尽管她仍然非常好奇,也不再打听细节,只是这一天晚上她又爬上苏忆秋的床找她聊天时,发现她正在看一本名为《变态心理学》的书。 “……这什么呀。” 苏忆秋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种,”她把书递给夏末雪让她自己翻看,“再开学我报的第二学位就要开课了,我买了点相关的课外书看。” “哦,嘿嘿,我还以为是,咳咳……” “你说SM吗?那个其实也免不了有一些心理上的诱导和操控的。” “比如?” “比如这样——” 苏忆秋话音未落,冷不丁地突然推了夏末雪的肩膀一把。 夏末雪丝毫没防备,寝室里的床铺都是上铺下桌,她背对着栏杆而坐,被她一推整个人就要往后仰去,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但苏忆秋的两只手马上又快又稳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只一秒又把她拉了回来。 “你,你干嘛?!吓我一跳!” 夏末雪松了一口气,虽然仍惊魂未定,可在嗔怪苏忆秋时脸上却带着不自觉的笑意。 “嘘,”苏忆秋握着她的手,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仔细品味一下,你现在的心情,是气我推了你多些,还是庆幸我把你拉住了多些。” 如果是一个不熟悉的人这样恶作剧,夏末雪是一定会生气的,可苏忆秋是她本就亲近信任的朋友,她被她拉回来的那一刻惊慌的情绪消散,涌上来的紧张和刺激感让她的心在咚咚跳个不停,又被她这样专注地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脸红了。 “吊桥效应。”苏忆秋说,她调皮地笑了一下,放开了她。 “所以难道你是,”夏末雪眨了眨眼,旖旎的氛围消散了,她居然还有点隐隐的遗憾,“S?” “不是呢。”苏忆秋摊了摊手,“不过什么属性并不妨碍了解这些啊,要知道气氛是可以营造的,情绪是可以操控的,感情是可以与生理反应紧密相关的,就连某些记忆也是可以被篡改的。总之大脑很容易被欺骗,掌握一些原理可以用来追本溯源,保持理智。” “那岂不是一点神秘感都没有,还好玩吗?” “好玩呀,好比你明知道恐怖片里都是假的,还不是会被惊悚画面吓到尖叫,像蹦极、跳楼机那种游戏,也明知道自己不会摔死,依然会为失重而恐惧;这些游戏就是在你的身体以为很危险,而理智知道是安全的情况下,尽情享受分泌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快感。” “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要啊。” 好吧,这很苏忆秋。 刚认识的时候夏末雪觉得她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她对每个人都很友好,善于照顾别人的情绪,很为他人着想,但她的温柔又总带着一层点到为止的疏离,如果不是她一开始单方面厚着脸皮请她帮忙做这做那,主动贴上去,根本就没可能会和她成为这样好的朋友。 “所以秋秋,你其实是不相信爱情的吗?” 苏忆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 “我不知道。” 人类为什么需要爱情? 是为了对抗孤独吗?可她一个人也很快乐充实,完全不会感觉到寂寞。 是为了从别人的喜爱中获得认同?为了用他人来投射理想、填补自我缺陷吗?可她能够接受自己的所有,她就是完整的,她的精神不需要信仰和寄托。 是为了最终组建家庭吗?可平稳的家庭不需要激烈的感情,最重要的是合适,是利益交换的合作,是妥协,是平衡,是能满足对方最核心最长久需求的相互成全与扶持。 一个普通的、只要遇上一个差不多的女人就能心满意足踏踏实实过日子的男人;和一个优秀的、可以有太多选择却在所谓爱情的胁持下许诺一生的花丛老手,她更倾向选择前者来组建家庭。 她身边同学中有很多情侣,从暧昧,约会,到热恋,从牵手,接吻,到上床,再到分开……整个过程她只对‘上床’这一趴感兴趣,既然她可以跳过所有她不想要的,那为什么不呢。 当夏末雪提到爱情的时候,她的沉默是因为大脑擅自浮现出了秦思学的身影。 她在想。 也许是因为他对她太好了,他带给她的全都是她想要的,让她产生了巴普洛夫的狗一样的条件反射;也许是因为他从客观上来说各方面也很优秀,自然界中生物的慕强就是基因在本能地选择更优质的配对去完成自我延续,为此它会通过释放奖励激素给大脑,让它产生去追逐去占有去爱上对方的冲动。 她是一个事事都会分析原因,寻其本质,不停权衡利弊的……自私自利的人。 现在他们的关系对她而言已经足够好,足够完美,她不想改变任何东西。 就像一道菜已经足够合胃口,她如果擅自往里面加盐、或者是加糖,并不能确定那道菜会变得更好吃或者更难吃,而随意加入调料改变味道这一过程又是不可逆的。 所以,现在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很好。 58淘气 下学期,苏忆秋参与的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正式进入了正题。 导师布置了任务结点和如何完成课题的大方向,秦思学负责指导细节,苏忆秋从旁协助孙哲完成了一阶段试验模具的设计。 孙哲做为要以第一阶段成果完成研究生毕业论文的开题人,大部分的具体工作都是他的任务,原本导师通知要他和一个大二女生一起做课题时他还有点不满,暗暗怀疑苏忆秋是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系背景,特意塞进来混论文署名的。 然而接触不长时间,他就消除了成见,感慨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有些时候秦思学说的概念他还在思考,苏忆秋就已经理解并能发表自己的看法了,他们俩在那你一言我一句的讨论,搞得他感觉自己像个学术混子。 但他又完全没办法对这样一个女生升起嫉妒的情绪来,她优秀却并不傲慢,不仅仅是她长着一张男女通吃的讨巧样貌,还因为她平日里师兄长师兄短地叫着,提出看法也是以迂回的商讨口吻,看似柔弱但又十分接地气,总是积极乐观的态度让人不得不对她报有好感。 正如此时,他们两个人在郊区一家加工厂的大门旁边,午饭时间,这家马路边的盒饭小摊挤满了加工厂的工人,塑料凳和简易桌都被占满了,他和苏忆秋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捧着盒饭坐在路肩上。 周围正在施工扩建,路面上全是运土车开过时撒下的黄土,一辆吉普车在他们面前飞驰而过,扬起的尘土肉眼可见地落了一层在饭菜上。 “他妈的。”孙哲恨恨地盯着远去的车尾灯,忍不住爆了粗口,转头看向苏忆秋,“师妹呀,要不你别吃了,等下午回市里我请你吃好的。” “哈,变成咖喱饭了。”苏忆秋把最上面一层沾土的米饭用筷子拨到盒饭盖上,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不知道模具什么时候能处理好,万一要等到晚上,有的吃总比饿着强。” 孙哲自己倒是没那么多讲究,只是不好意思让她来帮忙还跟着吃土,“那给你买盒新的?” 苏忆秋不甚在意地又扒了几口盒底的饭菜,“不用了师兄,我饭量小,这都要吃饱了。” 这家工厂的领导与李老师有点交情,教研室试验需要的模具一般都是在这订做的,但量小、形状复杂,有人情在定价也不高,下发到车间赶上订单多时工人都不爱做,交付时间一拖再拖。 “不能遇到点事情就找老师解决,该想办法就得自己想办法。”秦思学交代孙哲,“你带两盒烟去催一催,给车间的小组长或者是做工师傅,跟人家说点好话。” 孙哲也想,但是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从小到大只要会学习考试就可以了,一直生活在父母庇佑的象牙塔中,他的性格也并不擅长交际,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 好在苏忆秋跟着来了,她在出发前换了工装裤和宽大的校园文化衫,扎了一个不高不低的马尾,进车间时戴上防尘口罩,再扣上一个半旧的安全帽,从清纯学妹变成一个不起眼的土妞,朴实到让人联想到勤工俭学的程度。 车间负责做他们所需模具的是个快退休的老工人,碰巧也姓苏,苏忆秋认真而诚恳地简要说明了他们要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言语间赋予了他这干了一辈子的枯燥工作某些特别的意义,他虽然听不太懂,但苏忆秋让他想起远在老家的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儿,唉,要是他闺女能跟面前这个女娃子一样学习好又懂事就好了…… 苏忆秋一语成谶,尽管他们的试验模具已经切割完成,只剩最后的打磨微调,但最终完成时也已经到了工厂下班时间了。 “秦师兄是不是在追你?” 等待期间,孙哲从手机上抬起头,忽然问。 “没有啊,”苏忆秋面不改色,“为什么这么问?” 孙哲把手机屏幕给苏忆秋看,“他问我办事是不是顺利,我告诉他你也跟着来了,他就说要来接我们。” “哦……应该是因为,呃,”苏忆秋说,“这地方太偏远,不好打到车。” 孙哲露出了‘你当我傻吗’的表情,要是他一个人来的话,怎么想秦思学也根本不会特意大老远跑来接他吧。 总不能告诉你我是他的狗吧,苏忆秋装作没看见,她也没想到学长会要来,何况她此时灰头土脸的,感觉自己的头发都是一股机油的味道,真不想以这副脏兮兮的样子见他。 尽管苏忆秋的形象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秦思学还是在走出工厂大门的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他的眼中有了超脱于芸芸众生的亮色。 只是她看起来不太自在,躲闪着他的目光抢先钻进了后车门,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侧后方,像是在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认为自己发现了某种真相的孙哲到了学校门口,表示他迫不及待地想回教研室,苏忆秋也想溜,但刚想说‘我也去’,就被秦思学侧过头瞥了一眼,于是话没说出口,眼睁睁地看着孙哲扬长而去。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秦思学说,“坐到前面来。” “今天风大,”苏忆秋解释说,“工厂旁边还施工,刮得我满脸都是土,一身灰,脏死了。” “过来。” 苏忆秋只好照做。 秦思学的目光扫过她沾满灰尘的脸庞,被黄土掩去了光泽的头发,手臂上不知道在哪蹭黑了的一道污渍,灰扑扑的鞋子和裤腿……是挺脏的,但他此刻依然觉得她很可爱,这才要命。 “我能先去洗个澡吗?” 苏忆秋被他盯得发毛,讷讷的问,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这算……羞耻调教的一种吗? “回家吧,”他饶有兴味地说,“我帮你洗。” 与项圈相连的牵引绳末端系在壁挂的浴巾架上,苏忆秋赤条条地蹲坐在浴缸里,秦思学将衣袖卷到手肘处,先为她洗了头发,又用淋浴喷头冲净,温热的水流过她的身体,他满意地看着她染尘的肌肤重新恢复了水润与莹白。 他的手指撸过她的耳廓,仔仔细细地搓洗耳后和脖颈,又握着她的两乳轻轻揉捏,抬起她的胳膊用手掌擦洗腋下和腰侧,苏忆秋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轻轻哼着,“主人,痒……” 他不理她,开始在她身上用沐浴露打出泡泡,掌心与肌肤的接触变得滑溜溜的,苏忆秋在他对于身体每个部位都一视同仁的抚摸中感觉自己愈发饥渴难耐,她两只手扒着浴缸的边缘,仰起头睁大水汪汪的眼睛试图勾引他,“主人,一起洗呀……” “在外面滚得一身泥不说,还汪汪叫个不停,”他故意做出听不懂她言语的迷惑神情,自言自语道,“秋秋真是只淘气的小狗。” 他平时是叫她忆秋的,偶尔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叫小苏,秋秋是她的长辈和女性好友才会使用的昵称,现在被他用做了她的小狗名字,听在她耳中既亲昵又带着点错乱的羞耻。 嗯?设定是淘气的小狗吗? 她试探着继续叫他,“主人,主人~ 主人呀……唔。” 他用手捏住了她的嘴唇,一本正经地训斥道,“闭嘴。再乱叫扰民,邻居又要投诉了。” 好吧,是的。 在他冲干净她身上的泡沫站直了去拿浴巾时,苏忆秋忽然抖了抖上身,头发甩得水珠四溅,弄湿了他的衬衫和裤子,秦思学低下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皮笑肉不笑地弯了弯嘴角,像是在为她的胆大包天感到有趣,又像是在酝酿怒气。 苏忆秋撑着一脸无辜的表情,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墙壁的方向缩了缩,可是淘气的小狗就是这样的,看她演得多好。 然后她就被揍了,他把她捉出来,屁股朝天地按在膝盖上,掌掴了每边十下。 苏忆秋痛并快乐地呜呜叫,装模做样地求饶得很敷衍,只把身上的水全都蹭在了主人的身上,让他不得不去换掉湿衣服。 他按着她的头让她鼻尖贴着墙壁跪好,“反省。”他说。 才不呢,她决定今天要充分演好他给的设定,从头到尾,做一只叛逆欠揍的小狗子。 面壁了两分钟,她就叼着牵引绳爬去找他。 既然他装作听不懂她说什么…… “主人好过分……不要丢下秋秋呀……小狗狗有什么坏心眼呢,小狗狗只是想要跟主人交配……” 秦思学衣服正穿到一半,她一边窥探着他的脸色,一边嘟嘟囔囔地舔他的手,撒娇撒痴地用额头拱他,轻咬着他的衣襟干扰他系扣子的动作,举着刚刚被他打得通红的屁股摇来摇去地求欢,甚至还偷偷用流水儿的腿心蹭湿了他新换好的裤子。 不听管教的捣乱小狗是什么下场? 当然是求仁得仁——不甘安分的四肢被束缚带结结实实地捆住,不停地汪汪叫就用口塞让它闭嘴,发情乱蹭的话……先塞进笼子里关禁闭好了。 59笼子 卧室里只有床头的阅读灯开着,秦思学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倚着靠枕半躺半坐,棉质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系,露出被灯光映成暖色的一小片胸膛,他的视线透过镜片落在手里握着的书上,很长时间才不慌不忙地翻过一页,像是在细细地阅读,也像是根本没在看书,而是在心不在焉地忖量着什么其他的事情。 这本该是十分平淡安闲的画面——如果不是卧室角落的笼子里还关着一只发情雌犬的话。 缠人的小狗在笼子落锁的一刻就变得安静下来,耷拉着耳朵,夹起尾巴,乖乖地伏在狭小的空间里受罚,就像已经被这样教训过很多次似的。 他们之间已经培养出了足够的默契,苏忆秋能轻车熟路地通过主人的眼神,动作,言语和气场的变化进入到深度臣服的状态中去,这是一种美妙到飘飘欲仙的持久快感,她的身体空虚而亢奋,但精神又全然地舒展而平静。 服从。 在主人的领地中被置入了一个更加有着剥夺自由意义的牢笼里,被绝对地监禁和控制。 放松。 她被固定成了一个可以长时间被放置的跪趴式——两臂交叉绕胸缚于颈后,两腿并拢束紧在腹前,类似婴儿蜷缩在母体中,虽然动弹不得,但无疑这近似拥抱自己的姿势会带给人最原始的安全感。 安心。 她能听到书页偶尔翻动的沙沙声,仰起头可以看见主人踩在深色床单上光裸的脚,知道他就在她的身边,平稳从容地掌控着一切,她只需要相信他,奉献自己去取悦他,然后从中获得满足与快乐。 渴望。 主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此刻看上去是都是那么性感和诱惑,让她隔着栏杆望眼欲穿地想要去亲吻膜拜,她的上下两张小嘴都在不停地流着水儿,将笼底铺着的软垫浸出了两滩湿印…… 她想起他上次说会让她在笼子里过夜,他会吗?让她就这样睡在笼子里?她一定是睡不着的,她会在他安睡时听着主人的呼吸,整夜忍耐欲望的折磨……小心翼翼地保持安静,不发出任何声音去吵醒他…… 那样好像也会是不错的体验…… “秋秋得到教训了吗?”意识恍惚中主人的声音出现在笼子上方。 秦思学蹲下来,把手伸到笼子里,抬起她被口水浸得狼藉一片的下巴,平视着她眸光迷离的双眼。 苏忆秋眨了一下眼,又用力眨了好几下,表示是的。 “不可以再乱叫了,知道吗?” 又眨了两次眼。 他取下了口塞,按摩着她僵硬的下颚,她一声不吭,轻轻舔掉了他手指上沾到的津液。 “这才乖。” 他对她微笑。 苏忆秋忘了自己是奉命淘气,故意被罚,她沉入了这种闯祸犯错又被主人训导原谅的情景里,大气也不敢喘,极尽卑微地用雾蒙蒙的双眸诉说着自己的感激和仰慕之情。 秦思学被她看得心跳都错乱了一拍,他可以在游戏中轻易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这几乎在挑战他的理智和意志力。 他站起来,在苏忆秋依恋的目送中走开又返回,把装满了牛奶的食盆放入笼子,再看着她乖乖地舔食补充水份。 他抚摸她的头发,揉捏她的耳朵,他要她做狗,她就专心致志地做一只小狗,一只毫不护食的小狗,随便他怎么撸怎么顺毛,都心无旁骛地伸出粉红小舌卷入她平日最常喝的牛奶,那因情欲而充血绽放的花唇又在不停地流出骚水儿,纯真和下贱两种气质总是能同时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慢慢喝完了,相比舔得干干净净的食盆, 她的睫毛和额头下巴都沾上了乳白色的奶渍,她毕竟不是真的小狗,舌头没有长到能给自己洗脸,手脚又被捆住,只能顶着一张格外色情的小花脸求助地望向主人。 主人解开了她身上的拘束带,她的四肢也恢复了自由,于是用手指刮掉蹭在脸上的牛奶,再含入口中舔吸,她仔细地清理完自己,凑到笼子的栏杆处用额头顶了顶门锁,又歪了歪头,似乎在疑惑为什么结束了惩罚,乖狗狗还没有被放出去。 “秋秋,今天明明遛过你的,怎么还尿在垫子上?” 有遛过吗?小狗的记忆不太好,不过主人说有就是有吧。 “这是什么?自己闻闻看。”他按着她的后脑,让她的鼻尖触碰那滩湿迹,用谴责的语气叹息着,“嗯?是不是你?” 她听话地嗅了嗅,是母狗发情的气味,这认知让更多的淫液从高高翘起的股间溢出来,流得满腿都是,她惭愧地想缩回头,又被主人的手强行压得更低,直把整张侧脸都按在湿透的软垫上面。 她被色欲完全侵占的大脑已经放弃做为人类的思考了,可是为什么还会有想哭的冲动呢? 是因为羞耻吗?她在主人面前早都把羞耻心丢光了。 是因为被训斥了吧?哪怕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小狗在主人的责骂之下也会想要钻到床底下藏起来。 又或者是因为沮丧,被抓到错处,害怕丧失了与主人交配的资格而感到委屈巴巴。 秦思学欣赏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施虐欲在暗黑的瞳孔中不停翻涌膨胀。 聪慧温静的她所有人都看得到,但淫浪堕落的她只属于他自己。 她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但她那未经触碰就猩红肿大的阴蒂已经硬硬地探出了头,兴奋到快要鼓出包皮,骚水泛滥成灾,流不尽似的从微微翕张的穴口涌出。 他还可以让她更可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