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 1 我们第一次亲吻是在黑暗中。 那天上学,同学一看到我就唏嘘。 他们躲躲闪闪,遮遮掩掩的姿态以及无处不在的笑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他们拍打我的桌面,大声喊着:“哎,你爸的新老婆听说是那个,真的假的哎!” 我除了握紧我的拳头,我什么也不能做,一旦动手我肯定会被请家长。 但我不喜欢忍着。 我抬头望向他们:“怎么,回去问问你们爸不就知道了,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们爸可能连钱都付不起呢。” 他们胡乱叫起来,一边说着我下流,一边叫着要给我教训。 最后,这场闹剧被上课铃声画上句号。 晚上回到家,他和她不在,留了个她的女儿在家。 我刚进门,想径直走入我的房间。 她怯生生地叫住我:“妹妹,爸爸妈妈给我们点了外卖吃。” 这是她们来到这的第叁天。 我抬眼望去,第一次仔细地看着她。 不愧是妓女的孩子,长地真好看,皮肤白皙的像落难的公主。 我的胃没叫起来,喉咙却咽下口水。 她可真好看,不知道咬起来是什么感觉。 她会哭吗,眼尾会泛上红色吗,会颤抖地求我不要咬吗。 “妹妹。” 她的一声呼喊唤回了我。 我在想什么? 是我体内流淌着他恶心的血液在作祟吧。 一定是的。 “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无意继续停留,想回到房间。 “为什么,是因为我吗,我可以等你吃完再吃的。” 我又看向她,她好像有些害怕。 虽然这是第叁天,却是我和她第一次独处。 上个星期五回来,听到他的通知的我没那么冷静,直接跑去宾馆住了两天,书包都没放下。 于是我回答到:“不是,一起吃吧。” 饭吃的是什么我已经记不住了,我只记得她不安时伸出舌舔舔嘴唇时,那鲜红的舌尖,看上去是那么柔软。 会是果冻般的触感吗,我有些疑惑。 回到房间,我不太理解自己对她那种莫名的冲动是什么。 我决定去查查。 “我总想咬一个人,是怎么回事”,回车键。 看了很多回答,最后我只记住了:你想上她呗。 我觉得有点触及我的知识盲区。 我决定继续查查:女孩子怎么上女孩子。 那天我打开我的知识大门。 查完上床,门响了,他和她回来了。 我关上灯,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 我扒光了衣服,扔掉被子,还是热。 最后我确定了是她的眼角,她的舌尖在折磨我。 都是她的错,我要她帮我解决掉。 门外不知不觉已经没声了。 我打开门,排除他的房间,书房,我的房间,还剩两个房间。 我猜是我对面的那个。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房间的门,悄悄走到床头。 猜对了。 她看见了我,想张嘴尖叫的。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是果冻般的,“是我。 ” 想了一下又加上:“姐姐。” 她好像冷静了一点,我慢慢放下手。 她软软小小的声音传过来:“你怎么过来了?” 我想了一下,直接说肯定会吓到她吧。 “我有点怕一个人睡。” 她什么都没问,就说:“你上来吧。” 我不客气地直接上了她的床,好像更热了。 “我可以抱着你吗。”我询问到,却是肯定的语气。 她没说话,点了点头。 她真的有18岁吗,我从背后环抱住她时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她好小的一只,好软的身体。 我克制住想要揉她的冲动,假装睡过去了。 一开始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后面逐渐平稳。 再等待了一些时间,我想时机成熟了。 我将她慢慢翻过来,面对着我。 黑暗也难掩她的美貌。 我轻轻含住了她的上唇,舌尖舔着她的唇珠,摩挲着。 确实,果冻般的触感,很好吃。 我好像更热了,却没敢做其他的动作。 我更加期待咬她的感觉了。 我放下她的上唇,平躺着,双手规矩地放在腹部,睡着了。 2 我们第一次做爱是在白天。 在第一次亲吻后,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好像有些变态。 我决定克制我自己,克制想咬她的冲动。 日子波澜不惊地过着。 耳边的杂言碎语没有断过,手中年级第一的奖状没有断过,嘴里咬她的冲动没有断过。 寻常周末。 “妹妹,今天爸妈不在家,我弄饭给你吃,你有什么喜欢的吗?” 她声音不再怯生生,依旧温柔。 “随便。”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耐心越来越差。 我不愿正眼看她,仿佛她是怪兽。 她确实是怪兽,我看一眼就会发狂。 我自控力有些差,不对,是仅对她。 我要逃离她,不然,我肯定会忍不住的。 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我要住宿,刻不容缓。 “妹妹……” 她话还没讲完,我走进了房间。 好烦,我躺在床上不愿起来。 门响了,“谁?”我问到,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蠢。 果不其然,她的声音响起“是我,妹妹。” 我莫名烦躁:“别喊我妹妹,有什么事快说。” 声音停顿了一会,“琉橡,我能进来吗?” “不能。”我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了她。 她要是进来了,我不确定自己能忍住,该死的青春荷尔蒙。 “琉橡,你是不是讨厌我,为什么啊,明明之前还来找我,可那天晚上后你就不愿再看我了,我能不能知道为什么?” “我不讨厌你,单纯不想看见你,离我远一点就好。” 安静片刻,传来她的回答:“好。” 我好像更烦了。 中午12点,我被咚咚地敲门声吵醒。 我带着怒气走到门前开了门,“你他爹的在干什么?” 她哭了。 原来她哭的时候眼尾真的会红,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春雨过后树林里弥漫的雾气全在她眼里。 我好像感觉到了湿。 红色和白色真的很配。 “我喊你吃饭没人应,敲门没人应,我很害怕。” 虽然看着哭得惨兮兮的,话到说的很清楚。 “你有什么好怕的。” “之前有个奶奶也是这样,喊不应,门开了才发现她走了。” 我有些恼怒:“是什么感觉让你认为我和那个奶奶一样?” “不是的,是我的原因,没听到回应我很怕。”她摆动着手回答到。 她手有些小,骨节分明,白色皮肤下,青色血管的走向很分明。 手踝,前臂,视线定格,我伸手捏住她手臂,指着上臂的一块青色问到:“怎么回事?” 她回答到:“在学校不小心撞到了。” 我没回答,却觉得这伤和她好配。 我摸着她的伤,摁了下去。 “嗯..”她闷哼一声。 好听,好听,好听啊。 我感觉到了那股热再次抓住了我的身体。 我若无其事地问到:“还疼啊,没涂药吗?”手指在她的伤上面轻点。 “不按它就不会疼。” 我一直盯着那块伤,很热。 她抽回来手臂:“吃饭吧。” 『她没有意识到,她那时的表情简直想把我吃掉,我很害怕。』 这是后来我在她日记里发现她对我的描述。 她感觉一直很敏锐。 下午,我在房间写着作业,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我以为是他回来了,想和他谈谈我住宿的事。 还没走到房门口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寰倾,有空吗?” 她的声音传来:“你有什么事?” 我打开房门,快步走出房间。 我看见一个男的盯着她微笑,那个表情是叫温柔吗,好碍眼。 她们听见我出来的声音回头望向我。 我余光注意到,她好像有些紧张。 我死死盯着那个男的,他冲我微笑了一下。 我整理好表情,回了他个笑:“你是谁?” 他想开口回答,她拉住了他。 她用她那可爱的,漂亮的,小小的手拉住了那个男的。 愤怒,我确信那是我唯一感受。 “琉橡,他是我同学,我和他下去聊。”她紧张地解释道。 你为什么会紧张,我想问她。 “好,你们下去聊吧,我就不打扰了。”我平淡地说道,转身回到房间。 我听见了门关的声音。 我想砸东西,环顾房间没找到合适的东西。 我一拳锤到墙上。 她怎么可以拉他,她在紧张什么,同学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难道她在和他谈恋爱? 她不仅会拉他,还会看在他,亲吻他。 他会上她。 不可能,不可能,不能,绝对不能。 愤怒,我在屋里踱步。 我快速走出房门,来到阳台,看见了她们。 他抱住了她,我看见了。 我忍不住了,大喊到:“寰倾,你上来,我有事找你!” 我第一次知道我声音可以喊得这么大。 她像被吓到般,从他怀中退出,看向我,跑上楼来。 她回来了,站在我面前,气喘吁吁地问道:“怎么了?” “你在和他谈恋爱?”我盯着她问到。 “没啊,怎么了?”她回答地很自然。 “那你拉他,你抱他?”我压着我莫名其妙的怒气问到。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胆怯地问道:“你怎么了?” “回答我。”我看着她的眼睛。 “是他要抱我,他说他要转回原学籍地读书来和我告别。”她慢慢地说到。 “普通同学他会来和你告别?那你为什么主动拉他呢?你为什么不让他和我说话,你在紧张什么?”我边说,边靠近她。 她没有回答,低下了头。 我看着她的沉默,愤怒再次充满我的脑子。 我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向了我房间。 她叫了出来:“啊,你怎么了,琉橡,你要干什么?” 她被我吓到了,我知道,但我不想管那么多了。 我把她拉进了我房间的厕所。 “洗洗吧。”我站门口对她说。 她看上去很惊慌与不知所措:“洗什么?” “你哪只手拉的他,自己洗。”我微笑着,仿佛这些话在正常不过。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主动洗起了她的手。 我锁上了门。 3 她听见了锁门的声音,被吓了一跳。 一张眼尾泛红,挂着泪痕的白净的脸重新在我的视线中。 想咬,唾液变得粘稠,我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我慢慢靠近她,她好像紧张了起来,加快了洗手的速度。 当我走到她的身边时,她已经洗好了,那小小的手不安的拽着自己宽大短袖的衣角,头低着,挡住了我看她的脸。 欲望燃烧了起来,烧得我浑身发热。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锁门?”我问到她。 她抬起头小声的说:“为什么呢?” 尾音有些颤抖,不知戳中我哪块骨头,浑身泛起痒来。 “洗澡总要锁门吧,”我停顿下,靠近,把她压在洗手池前,她的臀抵着我的腿,两手圈住她,“难道,姐姐平时洗澡不锁门吗?” 我附在她耳边说:“姐姐不锁门是要给谁看啊?是我吗?嗯?” 镜子里的她还是低着头,只能看见她黑色的头发。 我盯了半天没有回答,也看不见她的表情,有些烦躁。 “抬起头,回答我。”我皱着眉说。 她抬起来了,露出那张脸和眼。 我想听她的哭泣。 她没有看镜子,视线只盯着地面。 还是没有回答,我有些恼怒。 手掐上了她的腰,如我想象那般软,有些瘦,肉肉的应该更舒服,我要把她养胖些。 我的思绪有些扩散,嘴里按我想的那样说到:“看来你是想我帮你洗啊。” 我手摩挲着她的腰,“别,别这样。” 她的声音终于又响起了。 我满足地摸着她的腰,眯起了眼睛。 一只手不舒服,我换成两只手搂着她的腰。 没听见我的回答,她终于抬眼看了我。 也许是看见镜子里我的表情,也许是我终于揉得她受不了,她手抓着我的手,想把我扒拉下去。 “你在干什么,琉橡。”她扭动着,嘴里嘟囔着:“放开我,好不好。” “我想干什么?”我有些好笑,将头埋进她的脖子。 “想干你啊。”我张了嘴想咬下去,突然想起她刚和那个男人抱过,顿时失了兴趣,闭了嘴。 她吓到了,呆呆的望着镜中里的我。 沉默半晌,她默默地开口说:“你不能那样我,你是我妹妹。” “又不是亲的。”我回道,“现在我来帮你洗澡吧,姐姐。” 我的手伸进她衣服的下摆,扯住她的裤头,想往下扯。 她抬手握住我手腕,阻止我向下扯。 我以为她会问我,却只是阻止我。 我不耐烦了。 把她两只手迭放在一起,用一只手压在镜子上,另只手放在她的裤子上往下扯:“别闹,乖一点。” 她的挣扎随着裤子的向下移动越来越剧烈,我脱到臀部,手松开了,裤子掉落了。 我向下望去,是纤细的腰肢,白色的软肉,光滑的皮肤。 她没穿内裤,我意识到。 好像越来越热了,欲望越烧越烈。 她还在挣扎,我抬手在她臀部打了一下,很有弹性,很软,很暖。 她的挣扎像是被摁下停止键了,一下安静了。 我又抚上她因这个姿势而弯曲的腰肢,一边摸一边说:“姐姐,该转过来脱衣服了。” 很舒服,我眯起了眼睛。 话音落下,空间里一片寂静。 忽然我听见她的抽泣,那悄悄的哭声,像是一支促肾上腺素直直插进了我的大脑深处,我的肾上腺素激增。 我湿了。 我要听她更多的哭声。 ————————分割线————————— 等下还有一更。 4 我再次捏上她的臀部,说到:“怎么,妹妹帮姐姐洗个澡都不愿?” 我又想起她和那个男的拥抱,咬着牙说到:“你不穿内裤和他拥抱就挺开心?” “不,不是的,”她抽泣地说到:“我在家习惯了不穿内裤,我不知道他要来的,是他要抱我的……” 她话没说完,我又抬手在她臀部抽打了一下,巴掌声充满了整个空间,“他主动你就不拒绝?嗯?”我盯着她的后脑。 她只是哭。 很好听,但她的嗓子等下还有用处,可不能现在就哭哑了。 我又打了她的臀部,白色的软肉上已有了红色的印迹:“不会再有下次,知不知道?” 我沉迷于那软糯的手感中,又捏捏她的臀肉说:“别哭了。” 声音渐渐消,从后面只能看见她抽动的身体。 我觉得很可爱,把她翻了过来,还是摁着她的手。 她那白嫩的脸上到处都是眼泪,眼尾,鼻尖都泛着红,看着可怜巴巴的。 我看着她红色的眼尾,像是痴了,俯身下去亲吻她的眼尾。 我的嘴唇感受到了她眨巴眼睛的痒,我的心也感受到了。 她像被吓到了,抽动都停止了,琥珀色的眼睛好透彻。 我起身,眼睛随意地向下扫,刚想开口说话,视线却被她下体的风光牢牢锁住。 白嫩的下体,没有一根毛。 我咽下口水,震惊地望向她,她似乎意识到了我看见了什么,小声地说:“天生的。” 口水分泌的好像有些多,这是对接下来的盛宴的敬礼吗? 我咽下它们,望向刚刚亲吻的眼尾,再次亲吻了一遍:“抬起手来。” 她似乎想开口拒绝,我手向下略过她的私处,以示警告。 她将两条腿交迭,我以为她要拒绝到底。 愤怒还没上涨,就被她乖乖抬起的双手摁住平静。 上衣脱的很顺利,看见露出的普通女高中内衣时,我心里不知为什么略过一丝遗憾的感觉。 脱掉她的内衣,我还没反应过来,风光就被她挡的死死的。 我有些好笑:“怎么,下面就无所谓了?” 她有些慌张,将两条腿交迭得更紧。 我用手抬起她的脸,仔细地看着。 我看着那不断引起我啃咬欲望的脸,笑着说:“姐姐,知不知道洗完澡,妹妹要干什么啊?” 她镇定地回答我:“要干我。” 我很吃惊,想从她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的破绽。 很遗憾,我没找到。 我站直,说道:“看来你很期待。” 她没有回答我。 我有些疑惑,却又不想去深究。 我只想享受今天的盛宴。 我转身走向浴缸,说道:“过来,洗澡。” 我听见她轻轻的脚步声,想象那双白嫩的脚踏在这地板上时,每个肌肉线条协调又美丽的动向。 我蹲在浴缸旁,试水时看着她低着头站在一旁的裸体。 不知什么时候,她将黑色的头发垂在前方挡住那山丘的尖端。 我开口说:“把那该死的头发拿开。” 她迟疑了一下,没等我再次开口,就将头发拿开了。 我看见了那粉红的乳头,以及乳晕。 很美,美到让我忘记对她的奇怪顺从的质疑。 想捏,想要,想舔。 我舔舔嘴巴,想打,想看它在我身下晃动的形态。 我继续向下看去,平坦的小腹,不知道在上面磨起来是什么感觉。 再向下,是那没有一丝杂毛的下体,从正面只能看见两块软肉夹着一条小缝。 我想把玩在手里的手感肯定很好。 我敛去眼神,站起来,向她招了招手:“过来可以洗了,试试水适不适合。” 她小步小步地挪过来,用手轻轻触了下水面,抬头看向我说:“可以的。” 我觉得她越来越有趣了。 脸上的表情那么真切,我怎么还是感受到了虚假呢,姐姐。 我定下个小目标:要干到她没力气,撕下她那伪装。 5 我弯眼笑着说:“那进来吧,跪着。” 她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跪着?” 我嘴角的弧度越发扩大:“方便洗,方便操你啊。” 她抿了下嘴,又看了我一眼,抬脚跨入浴缸。 她抬腿的瞬间,我再次清楚得看见了那两块软肉和可爱的小缝。 我舔了嘴,不,是逼肉。 她老老实实地跪在浴缸里,双手撑在前方,细腰塌着,将她的下体对着我。 我垂目看去,那小小的软肉在她臀部以及大腿的夹缝中显得多可爱。 我渴了,想喝水。 我抬手抚摸上她的臀部,那软嫩顺滑的手感真令人着迷。 我注意到刚刚的红痕渐渐在消散,指尖在剩余的红色上来回滑动。 她好像有些痒,轻轻抖动了一下。 我又一巴掌打上去:“别动,不喜欢吗,姐姐?” 我无意撇到,听到姐姐两字时,那看上去多高洁的下体竟迫不及待地吐出了水。 我笑了:“看来不该叫姐姐,”轻拍那刚留下的红痕,“该叫,骚货,是不是?” 我用指尖从小缝抹过,指尖已被润湿,伸手随便抹在她的臀部:“感受到你的水吗,骚货。” 她没有回答,我有些好奇,走到前面,用手勾起她的脸:“怎么不说话?” 她咬着她的下唇,眼睛没看向我。 我才注意到,在她那漂亮的脸上,还有一张红润丰满的嘴。 我把曾经湿润的指尖摁进她的嘴巴,想让它重新湿润,却顶到了她的牙。 她抬起眼睛,湿漉漉地看向我,像是在拒绝,像是在勾引。 我笑着说:“别咬,张嘴,不然,打屁股哦。” 她咽了口口水,微微张开嘴,露出她柔软的口腔。 我顺利地将手指伸进了里面,触碰到了她的舌尖。 我还没开口,指尖就被舌头舔了一口。 我经常握笔,手指上有薄薄的茧,舌尖舔舐上来时,直接的触感只有痒痒的。 但她看向我眼神配上那痒痒的感觉是度数极高的酒,我想,我醉了。 她舔了一口后,闭合了嘴,吮吸了起来。 她好骚,我好喜欢。 没过一会,我的手指湿润了。 我抽出手指,她像贪婪的小狗,用舌尖挽留我。 我舔舔牙尖,说:“别太贪了,水要凉了。” 我走到后面,打量着她的臀部,思考从哪开始洗。 浴缸里水不多,怕她着凉,我决定用喷头先帮她暖暖身体。 我取下喷头,打开开关,试完水,将喷头对准她的腰,背,臀。 水洋洋洒洒地打在她的身上。 摸摸她的腰,基本暖和了。 我蹲下,一只手握着喷头,一只手仔细地在她的腰擦拭。 “痒。”前方传来她的呼声。 我没理她,继续进行我的洗澡大业。 她的皮肤很光滑。 腰洗完了,我向下行进,她的臀部,肉很软,摸起来像是暖乎乎的抱枕,很解压。 “腿张开点。”我拍了下她的臀部。 臀中缝被打开,连带那下面的风光也可以看见。 我却心无旁骛地洗着上面那小小的洞。 洞口浅处,粉粉的,很干净,洞口外的褶皱也干净。 下面是她的私处,不知道是被水溅的,还是从内处流出的,已经湿润透了。 我用喷头冲了一下,用手扒拉开两块大阴唇,露出内里的景色,小小的阴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起来了,红红的。 我坏心眼地弹了一下那小东西。 “嗯..”她闷哼了一声。 “可别这么早兴奋起来,你可没那么早能吃到,”我突然想到了喷头的另个用处:“不过我可以给你点开胃菜。” 我站起来,迅速给她冲洗了背。 我拍拍她的臀部,说:“坐下去。” 我说完,抬腿迈进了浴缸,蹲在了她的对面。 我看见她将臀部紧贴小腿,坐下去了。 “不对哦,抱着腿,坐着。”我笑到。 她低着头,没回答,没动作。 “姐姐,知道的吧。”我边上手捏着她的乳头边说到。 她还是没动作,我掐着她的乳头,把它扯出来,又摁下去:“不想吃吗,你下面的水可要滴下来。” 她抬头看向我,眼神有些可怜,像是祈求。 我假装没看见,专注地玩弄着她的乳头,啊,又大了点呢。 她看我没动作,将腿从臀下解放出来,两只手抱着她的腿。 我伸手打了一巴掌她的乳肉:“打开来,掰成M形。” 我看了看她低垂的睫毛,显得很乖,很清纯。 她听话地打开腿,露出我期待已久的阴部。 我一边卸下喷头只留下水管一边说到:“自己掰开逼肉。” 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动作。 她犹豫了一会,手从膝盖下绕过伸向了自己的阴部。 她的大阴唇被两只白净的手指拎着,粉色的内里和阴蒂,以及小阴唇掩盖的小穴。 我很期待,口又干了。 我打开开关,没了喷头的水管出水是一个连续的水柱。 我将水管对准她的期待已久的阴蒂。 “嗯..嗯..嗯..”她连续不断的闷哼让人很有欲望。 “叫出来。”我说道,并加大了水流量。 “啊~别..别..这样,我..受..不住,啊~”她的呻吟没过多久就只剩下“啊”。 突然她浑身抖动起来,她到了。 ————————分割线————————— 催更的伙计我看见你了??( ? )?? 姐姐教我学习 我重新将喷头装上,蹲下,捏了捏那个小东西。 她浑身一抖,“别捏。” 声音有些抖,我笑了,向下拉开小阴唇,看见了她的小洞口。 我神指尖触了触洞口,很湿,但是我没继续动作。 我站起来,说:“站起来,洗完澡,我该吃正餐了。” 她站起来得有些慢,腿还在抖。 我靠近她,伸手搂住她的腰:“站稳了。” 她看了我一眼,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明明是姐姐。 我没做反应,继续帮她洗澡,一丝不挂地洗着,像是在学习。 学习她每寸皮肤的习性,学习她每处肌肉的弹性,学习她每根血管的流速。 像是第一天来巡视的领主,这的哪寸土有宝藏,哪寸水是甘甜的,我都要知道。 洗完,我给她擦干了身体,抬手抱起了她。 她很轻,我觉得不太好。 “你怎么这么轻?”我目不斜视地边向卧室走去,边问到她。 她没回答我,我也没追问。 到了卧室,我把她放在床上:“待这别动。” 我走到她房间,打开衣橱,找了一件白T。 我仔细端详了下,长度好像有点长。 我比划了一下,还可以,拿着她走回我房间。 回到房间,她还是乖乖地坐在被子上。 我扯了把凳子,面对她坐到,把T恤扔给她:“穿上吧。” 她抬头看向我:“没有内衣吗?” 我笑着说:“我都还没吃饭,要什么内衣。” 她慢慢地把衣服穿上,又低下头。 我有些不耐烦,但没有说话。 我把椅子拉回桌前,抽出纸和笔,说:“坐到我腿上。” 她很顺从地做了我说的话。 我低头就可以看见她的脖颈,好美,那白皙皮肤下掩盖的青色血管像是画。 我慢慢吐出了口气,低头含住她的脖子,那温热的,柔软的,跳动的。 我伸出牙齿,叼住了她的皮肤。 “你干嘛咬我?”她软糯又委屈的声音传来。 我没理她,轻轻咬着她,又伸出舌头舔她的那块皮肤。 她没再说话,周围安静下来,那块皮肤已经湿漉漉的了,我还是不想放开。 终于,她那块地方已经全部是我的气味,我松开了它。 已经红了,还湿湿的,看上去有些可怜。 “你是不是有病。”她好像又哭了。 我有些兴奋,想把她头扭过来,有些不方便。 我该在桌子前面装个镜子的。 我舔舔牙齿,克制下自己。 “嗱,”我把纸笔递给她,“教教我《兰阿房宫赋》,姐姐。” 我用鼻尖摩挲着她的耳朵,说完,又将她的耳垂含进嘴巴,软软的,舔舔。 “恩嗯..为什么要我教?”她想撇过头,又被我牙齿扯回来。 “老师讲的,太快,没听懂,”我含着她,含含糊糊地说,“你默给我听,一字一句地教我。” 她拿起笔,开始写字。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 我的手指伴随她的默念抚上她的小腿。 “..阿房出。” 我的手指已经抵到她的腿根:“什么意思,姐姐。” 她悦耳的声音响起:“六国的君王已灭绝,全国被秦统一;蜀地的山被伐尽..” “那蜀地的山岂不是和姐姐的小山一样,光秃秃的,”我手指摁在了她小山前面,滑进了缝隙,“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她浑身抖了一下:“阿房宫建造了出来。” 我打开缝隙,把小家伙捏住了,揉搓着。 她浑身抖起来,字写的斜了:“覆..压..叁..百余..里,隔..离..天..日。” 我亲吻着她的脖颈,享受着这时的欢愉,如果有心跳测速器,一定会发现我心率已经上了130。 “姐姐,先写一遍吧,等下在给我讲解,” 我另一只手继续向上,跨过她的小腹,肚子,来到了最终地点,她的胸脯。 我好想看着她啊。 我一只手捏着她的阴蒂,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随意搓着,哪有镜子呢? “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 她的声音一直抖,我想到了。 我开心地一边把头探到她侧面,一边伸手掐着她的下巴把她头扭过来,接了个轻轻的吻。 她眼尾很红,眼睛里还有泪。 我舔了舔,然后亲亲眼尾:“怎么哭了,不就教教我学习吗,多正常。” 她看上去好像有点意见,却只撇撇嘴。 “我想到一个好地方,你可以继续教我,我还能看着你的脸,”我又亲亲她的鼻子,“拿好笔和纸。” ———— 感谢各位的珠珠和支持。不会坑文章,不收费,有钱的可以去爱发电支持,没钱的捧人场就可以。开开心心看文! ps.就是写车车蛮累的,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水有点多呢,姐姐 我拦腰抱起她。 她被吓到了,双手直接环住了我的脖子,笔和纸还抓地紧紧的。 我看见了,亲亲她的额头。 很奇怪,我对她的感情,这个小骗子。 我把她抱到了沙发上,转身,打算按计划去取些东西。 脚步停住了,她扯住了我衣服。 我扭头去看,该死,她在诱惑我。 她睫毛低垂着,白净的脖颈上有我留下的红痕,白T挡不住那粉红的尖尖,挡不住那小缝的形状。 我决定不管了,我得先吃吃压压胃。 我反身撑在她的身上,单手掐起她的脸,一只手已滑进那软软的湿地。 眉毛,眼睛,鼻尖,嘴唇,一切都那么柔软。 我含住她的上唇,舌尖舔舔唇珠,数数牙齿。 按开她的嘴巴,舌头进去了缠住她的舌,在她的津液中舞蹈,甜甜的。 她好像不会换气,脸都憋红了。 我起身,她喘气。 我再次俯身下去,咬住她的喉结,它不安地跳动。 我舔舔它,安抚下,再次咬住。 叼着那被薄薄包裹的脆弱的软骨,我一只捏着那丰满的软肉,一只早已按在了她的阴蒂处揉摁。 “嗯..嗯..嗯..”她的声音沿着骨头撞进我的身体。 她抖动地越来越快,我摁地也越来越快。 “嗯..嗯..嗯..嗯..嗯..”她好像又要到了。 我松开了手,她睁开了眼。 我看见了她的无措和惊愕,笑道:“怎么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东西没拿。” 她看出了我的故意,咬着唇克制自己,尽管我看见她那小东西好像还在抖。 我没继续,回到房间拿了折迭桌子,才回来。 她好像生气了,我回来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把桌子打开,放在茶几和沙发中间。 她抬起腿又放下。 我走到沙发后面,翻了过去,抱起她放在我腿上。 “怎么,我看你纸笔捏得那么紧,怕你累呢。”我附在她耳边说道。 她的耳朵红了,一巴掌把纸笔拍在了桌上。 我含着她的耳朵,双手把她腿打开,小缝被暴露在空气中,可惜从电视反光中看不见。 “教到哪了,姐姐。”我舔着她的耳廓问。 她舔舔嘴,咽了口口水:“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她背地很好听,有起有伏,写地也好看, 我很乖地听着,除了两只捏着她乳肉的手。 我好奇地把乳肉捏来捏去,没碰乳头。 我想埋她胸。 我决定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埋进这温暖的地方。 “...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我手开始向下探进,另一个温暖的地方。 我摸索到了那流水的洞穴,还没进去已经湿润了。 大拇指按上了阴蒂,食指中指在小口处试探。 “怎么这么多水啊,姐姐,”我坏心眼地在她耳边说,“要滴到我腿上了呢,收敛下。” “妃..嫔..媵嫱,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她怯怯地说。 “嗯?这么多水还不让说啊,”我把手拿起放在她面前,“舔舔。” 电视映出的她很惊愕,很可爱。 我还想说什么,门开了。 ———— 感谢富婆姐姐 爱发电用户_MXAd ! 加更给你! 晚上来我的房间,骚货 在男人和女人进来前几秒内,我打开了双腿让她顺利地坐在了沙发上。 角度刚好,我肯定,他和她能见到只会有她的脖子和小腿。 男人和女人走了进来。 “你们在干嘛?”男人看见了我们,随意地问道。 “姐姐教我学习呢。”我望着那张和我相似的脸,回答到。 “你们感情好,挺好。”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进书房去了。 等他走了,我才注意到女人。 女人很漂亮,看上去有些疲惫。 我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我们。 “寰倾没给你添麻烦吧。”她在讨好。 很奇怪。 我摇摇头,没出声。 “哎,那就好,你们继续学习,我去帮你们做饭。”她逃似地离开了我们。 好奇怪。 我还在想着,腿上传来痒的感觉。 我低头看,她的手在往我腿根里窜,像温热的水。 我摁住了她,她抬头看着我,露出了笑:“怎么,你在害怕啊?” 我笑了:“怎么不装你无辜可怜的模样了?” 她那总透出无辜的眼睛,这次表现出了嘲讽的笑意。 “我不怕呢,”我双手重新抚摸上她的双腿,“你,怕不怕呢?” 我低头靠在她脑袋边,等待她的回答。 “我怕什么呢?”她指尖划过我的脸。 很痒。 我将她的腿掰开,紧紧贴着我的腿。 我想看着她的眼睛,她却紧闭双眼。 我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她的脸,滑过她的眼尾,停在她的唇角。 看她没有睁眼的迹象,我轻轻说:“继续背,我听着,姐姐。” 另只手回到它缺席的位置,准备填满她的空虚。 “..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 在她断断续续的背书身中,我左手的中指终于进入那片湿润温暖的巢穴。 一个指节,“..朝歌夜弦..”,两个指节,“..为秦宫人..”。 在我进入后,一切成了背景乐,我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两个指节上。 我左右摩挲了一下,摸到了小小的凸起。 用力摁下,背景乐断了。 “嗯..” 我拉过她的脸,吻了上去,完全打开她的嘴。 我左手开始加速,她的声音完全被我吞入。 在书房电脑的敲击声中,在厨房餐具的碰撞声中,她到达了高潮。 她的下体抽搐地夹着我的手,我拔出来,听见了“噗吱”的声音。 我把那湿透的手摁进了她的嘴。 一直没睁开的眼睛打开了,她看着我。 舔舐,吮吸着我的手指,我刚上完她的手指。 “晚上来我房间,”我站起来,拔出手指,“骚货。” 吃饭。 我捏捏手指,没再回头看她,走进了那个男人的书房。 不出所料,他静静地坐在那等我。 我没坐下开口,看着他说:“你看见了?” 他笑笑:“没,我的女儿那么聪明,怎么会让我看到。” 我挑挑眉,转身想走。 “只是,管教好你的宠物,别被被人弄脏了,我懂那滋味,可不想让你也尝尝。” 我轻蔑笑到:“我不是你。” 说完我走出去,隐约听到他的声音:“你会是的”,飘飘忽忽,却牢牢定在我心里。 我轻轻关上门,没答话,没回头。 出了门,发现她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她不像她妈妈,她的美更锋利。 她妈妈的美看上去很,我想了一下,脆弱。 她们发现我了,我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开始写作业。 没写一会,有人敲门,是那脆弱的美:“小橡吃饭了。” 我没理她,继续写着。 那男人的声音传来:“留一份,等下让寰倾送给她就行。” 客厅没再传来声音,作业写得很快。 太简单了,我戴上眼镜,打开电脑看着网课。 大门开了又关,我的门响了。 “我来给你送饭。”她的声音隔着门显得闷闷的。 “进。”我关掉视频。 随眼看过去是一只没穿鞋子的脚,稍微用力淡淡的青色就浮现在白色中。 该死,这个骚货。 她进来了,白色T恤还在身上,添了内衣和一条黑色五分裤。 我看向她的眼睛,看不出情绪:“穿内裤了吗?” 她低下头:“没。” 口渴来得突然。 “坐过来。”我摘下眼镜,抽出桌面的酒精湿巾,仔细擦着手。 她将盘子放在桌上,岔开腿,面对面坐到了我腿上。 却不看我,我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没理她。 她也没什么反应。 西红柿炒鸡蛋,炒牛肉,青菜,手艺不错。 我细嚼慢咽着,除了呼吸声,倒没有其他声音能证明这个房间还有另一个人。 她开始不安分,手来回摸着我的大腿内侧,越来越往上。 我继续吃着,她继续向上,探到了她想去的地方。 她的手指在我的私处来回拂过,我没有给她反应。 她想进一步时,我吃饱了,没立刻阻止她。 我抽餐巾纸擦了嘴,她手隔着内裤摁在我的阴蒂处。 这感觉蛮奇怪的,却没引起我的欲望。 我只觉得奇怪,擦完嘴,抽了湿巾擦手。 她没有其他的动作,就停住了,想被谁按下了暂停键。 我擦完手,捏起了她的脸,盯着那张轻而易举引我欲念的脸:“怎么不继续?” 她抿住嘴,眼神中有些不可置信。 我笑了,咬住了她的脸。 她真的要养胖些,忽然想到这个念头。 “那我开始了。”我松了口,看着她。 她似乎有些烦恼,开始挣脱:“我要走了,我就是进来送个饭。” 我好像有些了解她了,真是个坏蛋。 我笑着,盯着她的眼睛:“手指没用,得用嘴巴。” 她看上去更愤怒了:“让我走。” 我收敛了笑意:“给我口,”手指抓住了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姐姐。” 她看着我,平静了下来,突然露出笑:“好呢。” 我看着她,摸着她的脸,然后看着她蹲在了我的腿间。 我只穿了内衣,短袖和内裤。 她看着我,伸出舌头舔舔唇珠,伸手脱下了我的内裤。 她吻过我的大腿内侧,吻到我的下体,舌头舔过阴蒂,然后舌尖抵着它。 我看着她在我腿间,开始湿了。 没等她下一步动作,我拉起了她。 她再次坐到了我腿上。 我吻住她,含着,舔着,咬着。 双手进入了她内衣,被束缚着,很难受。 我脱去她所有衣物,搂着她,吻她。 双手肆意玩弄着她的双乳,她下体无意识地在我小腹上下磨着。 ———— 两天一更。 留言,珠珠,打赏,都可以随机触发更新。 打赏可触发各种play 没有母女一起! 下章粗口! “肏死我啊。” 浑身泛起热来,我离开她的嘴,附在她耳边说到:“怎么,是你的逼太痒了?” 她好像被亲昏头了,眼睛没有聚焦,对我的话也没有什么反应。 我亲亲她的眼睛,她眨了一下,好像缓过来了。 我又说了一遍:“怎么,是不是逼太痒了?” 我空出一只手,按在她臀部。 她没有回我,只用那眼神勾着我,像只狐狸。 我咬着她的脖子,手揉捏着她的臀肉。 她用手摩挲着我的脖子,胸前的乳肉抵着我的胸。 她突然报抱住我的头,把我从她脖子那拉开。 我有些疑惑,以为是咬疼她了,就看着她。 她直起身子,抬脚跪在了凳子上,手捏着自己的乳肉送到了我嘴边。 我看着她,看她想做什么。 她笑了:“张嘴,姐姐请你喝奶。” 那一刹那,身体里好像什么东西坏掉了,又好像什么东西冒出了芽了。 后面的记忆显得光怪陆离,我好像变成了一只怪兽。 我咬住了她的乳头,手陷进了她的湿地。 “这么湿,你是多想我操你啊,姐姐。” 我看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句话。 “我就是想你肏死我啊。”她满脸笑意地说着。 “那我如你所愿,骚货。” 我把她抱起,扔在了床上。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我俯身把她压在身下。 我从她的臀缝舔到她的脖子,手指在小口处打转,迟迟没伸进去。 只捏捏阴蒂,趟趟水,打打转。 她被我舔得痒,又忍得痒,不满地说着:“不是说如我所愿吗,就这点本事,还真是,妹妹啊。” 我抬手拍在了她屁股上,软肉一弹,好看极了。 我抬手,中指深入了她的下体,里面温暖的肉紧紧地咬着我。 “逼肉放开点,”我咬着她耳朵说,“还是要等我操开啊。” 没等她回话,我找到了她的G点,手上开始加速。 “嗯...嗯...嗯,慢点..嗯..,太快了...嗯..”她开始呻吟。 我继续加速,戳着那块软肉疯狂地顶撞。 “嗯嗯...嗯嗯..太快了..嗯....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她的下体开始抽搐,我另只手把她翻了过来。 她眼睛失神了,嘴巴微微张开喘气。 我开始继续抽动,她皱着眉,承受着。 “啊啊啊啊..慢点..啊..啊啊..”她喊着,双手想拉住我抽动的手臂,却无奈只能随着我上下抽动。 明明是想阻止我的动作,却看起来那么像是在帮我,帮我操她。 “才刚开始呢,骚货。”我压低身体,咬住了她的乳头。 ———— 感谢 红菜根甜汤 ! 加更奉上。 清冷的人(姐姐视角) 我第一次见她,是被同学拉去的。 因为她,无聊的一天平平生了华。 我自幼见无数人被欲望吞噬,只剩一副丑陋空虚的空壳。 母亲是个懦弱的人,却护的我严严实实。 她不愿我见她为生活而俯身在他人身下,任由别人的欲望占领自己。 他们解决完欲望,在自己空壳上套上皮囊,一个比一个显得严肃正经。 可惜我记事早,一个不小心,便让我窥探到了生活的背面。 那天放学早,我见到后,就去附近公园里坐到了正常放学时间,才回去。 回去时,她也掩饰好了自己,在给我做饭。 她生得美,却偏偏那么懦弱,入了这条路,便不敢踏出去了。 她从来没和我提过,生理学上来讲必须有的那个男人,仿佛我就单单是她一人生的。 我对欲望了解早,对性了解更早。 因为我也生得美。 脆弱的美,引来的都是野兽。 我厌恶欲望,厌恶性。 可是,欲望是最好控制人的武器啊。 看到她第一眼,我觉得她的很正经,正经得令人心痒。 同学在一旁说着:“看到没,就是那个白白净净的,看上去特乖的。高一刚进来的时候,就因为她那张脸迅速火了,”同学停顿了一下,“当然和你比还是差那么一些的吼。” 她突然看向窗外,我和她对上了眼。 眼神可真清冷,看上去像是那绝情绝爱的人,我冲她笑了一下。 她面无表情地把视线转回去了。 “我突然发现,你们俩有点像哎,长得好看,成绩还很好,啧啧啧....” 我没再听同学的话,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想的都是她那无欲的眼神。 我很好奇,像她这样的人会被欲望控制吗? 下课铃,响了,我拉着同学在门口等她。 “哎,果然美女总是喜欢和美女玩。”同学说到。 她班里走出一个女生,我央求女生帮我喊喊她。 扶琉橡,她的名字,我第一次听。 女生喊完就出来了,本想走,看了我一眼,又倒回来,像是好心规劝我说:“她一般不理人的,我们班里同学都不理的。她确实好看,但班里都没几个人喜欢她。” 我微笑地点点头,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等了一会,果然没什么反应。 我先拉同学走了。 后来,总堵不到她,直到我成为她姐姐之前 我一句话都没和她搭上。 除了那次突然的对视,她好像就没正眼看过我。 我愈发对她感兴趣,愈发地想看这个无欲的人被欲望掌控的样子,看那清冷眼睛染上欲望。 我无功而返了几个星期后,决定转换策略。 还没等我实施新策略,我成为了她的姐姐。 ———— be,he的定义因人而异。有些时候的所谓坏结局在我看来是好的,而有些好结局在我看来却糟糕透了。 而且,提前知道故事的结局会让故事变得无趣哦(? ??_??)? 开心,很开心。 我和她第一次完整的性爱有个完美的开头,但,结局……怎么说呢。 早饭时,我忍着酸痛的手,装作正常的样子,夹菜:“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撇了我一眼:“九点半。” 两个小时,我感觉有些丢脸。 假装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她果然在笑! 她一定是在嘲笑我! 好吧,我承认,做着做着睡着了,是有些丢脸,谁知道床事那么累,我又不常锻炼。 但,她怎么能这样赤裸裸地嘲笑我,她怎么敢啊。 不行,我要去锻炼。 我若无其事地吃完饭,打算问下男人附近有没有健身房。 抬眼看到她,决定等下再问。 我起身回了房间,暗暗想着先去网上买点锻炼手臂的物件。 回到房间,戴起眼镜,看起网课。 等我起身,已经是中午了,房门外很安静。 我走出去,没发现人,走到她房门,直接推开进去了。 她坐在桌前写着什么,我撇了一眼,化学。 我走到她身后,摩挲着她的脖颈:“作业很多吗?” “没多少。” 哼,现在是装到不装了。 “那要多久呢?”我抬手捏住了她耳垂:“我能吃上餐前甜品吗?” 她没扭头:“没事,就几分钟的事,你吃完再写也没事。” 我愣了一下,笑了:“行啊,就几分钟的事。” 我双手从后面越过她的腰,抓住了她的腿,抱了起来。 我靠在她耳边:“那你数清楚,是几分钟。” 走了几步,有一说一,这姿势是蛮累的,我换了姿势——公主抱,把她抱到了房间的厕所里。 放下了她,就静静地看着我。 我伸手把她拉到了洗漱台面前,让她看着镜子,压住了她。 手已经把她裤子拉了下去,捏住了她的臀肉:“怎么今天穿了内裤?”我看着镜子里的她问到。 她冲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拉下她的内裤,附在了她的下体上,很干净,很干燥。 “数好了。”我没再追问,张嘴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皱了皱眉。 我按压着她的阴蒂,舔着她的脖子,看着她微张的嘴。 扭过她的头,吻了上去。 手动得很快,地湿得也快。 “喘给我听。”我舔上她的耳朵,舌尖描绘她的耳廓,中指被那温暖的软肉包裹,拇指按在那挺立的小家伙上。 “嗯嗯……嗯……” 她的喘气声随着我的动作变化,我看着渐渐泛起红色的面孔,心中划过一丝奇怪的感觉。 是满足吗? 好像不仅仅,是开心。 很开心。 变质 她很快到了,浑身颤抖着,我亲了亲她头顶,突然不想做了。 我松开了手,伸手抽了几张纸,蹲下,把她整理干净。 我擦到一半,她转了个身,没说话,就低头看我。 我看一眼她,也没说话,继续整理着。 有些时候沉默好像比语言更有重量。 帮她穿上裤子,我对她说:“我点了外卖,等下……” 话音未落,敲门声响起。 直到我走出门,她都没再说一句话。 拿完外卖,想去她房间叫她,门锁了。 我没敲门,没喊她 ,吃完饭,就回房间了。 本来午饭后,这段时间我是要看书的。 可翻了几页,看不下去。 我不知道我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有些疑惑,却不排斥。 我想等我理清情绪再去找她。 我先睡一觉吧。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外面夕阳的红色铺满整个天空,整个世界都温柔起来了。 我起了床,发现外面没有一个人。 中午的外卖被她吃了,我笑笑,走到她房间想去商量下晚上吃什么。 门一推,开了,里面没有人。 我找遍这个家里,确定了她不在家。 想打电话时,才发现,我没有她电话。 从男人那要来她电话后,我打了出去。 “嗯?谁啊?”她软糯糯的声音传来。 “你在哪?”我问到。 她听到我的声音,用平常的声音说:“我想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谁啊,倾倾?”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电话突然挂断。 我攥紧了手机,突然想到我和她第一次好像没看见血。 我知道有些女孩第一次是不出血的,但万一呢,万一她第一次出了血,只是不是我的。 我怀疑了起来。 不对,有些朋友不是很正常吗? 她在这生活了这么久,和朋友一起玩很正常。 我劝说着自己,不要太偏执,冷静些。 她回来,我就要和她表白,这样她就是我的了。 我在屋里踱步,来来回回地走。 我决定再打个电话,没人接。 再打,“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冷静下来,打开冰箱,给自己炒了个蛋炒饭。 晚饭吃完,回了房间,看书,上网课。 到睡觉的时间,我洗漱完上了床。 我知道,在我睡前她都没回来。 ———— 感谢爱发电用户_fdmk(崛起)! 昨天的加更,等下还有一更。 恶心(存在男性和女性重口性交场景,慎入) 早饭,她不在,只有男人,女人和我。 我坐上餐桌,男人开口说:“寰倾那孩子说要住宿,我想着要高考了,住学校也挺好,昨天晚上办好手续就住进去了。” 我看着男人说:“为什么?” 女人突然急忙开口:“正好怕寰倾影响你学习……” “我没问你。”我打断她的话。 “怎么和你阿姨讲话的?”男人看着我。 我看着那张脸,泛起恶心。 没吃饭,我拎着书包出了门。 我骑着电瓶车,出发去了学校。 路上我没想她,我想着那个男人。 母亲死的早,男人从小把我带大。 他应该算是社会公认的好父亲,毕竟在这个时代,一个男人肯花点时间陪孩子就可以称得上好父亲,仿佛除了射精那一刻是父亲的责任,其他一切的都是男人主动施舍的父亲的怜爱。 更何况他不是抽时间陪着我,而是抽时间工作。 他是个律师,很有名的律师,开了自己的事务所却还自己接案子。 我出生后,他不再接案子,除非是很大的情面的人才请得动他。 我的早期教育全是他教的。 除了认字,他给我讲历史,讲文明,讲物理,讲政治,什么都讲给我听。 每天都带我出门玩,一周出去旅游一次,地方由我在世界地图上扔硬币决定。 我第一个学会的词是,爸爸。 一切都那么好,他教得很广,我学得很快。 我很快了解了这个世界的组成,我们肉眼所见的是宏观的,宏观的是由微观的构成,不要完全相信自己的肉眼,肉眼所见都是狭隘的。 我知道这个社会的运作,国家,人民,政党,知道华汉有五千年历史,知道有个瞎国。 我知道要尊重人,每个人是美丽且独特的,有些人表面很坏,只是被社会压的,要理解别人,要透过表面看本质。 世界是那么广阔,壮丽,一起都是那么美好,我兴致勃勃地探索这个世界,无所畏惧。 我没上幼儿园,小学,直接考的初中,去了本地最好的初中。 之前我们并不住这,我们在金都,那和这完全不同。 初中没住宿,他来接我。 天气好,骑自行车来接我,每天换路走,说要我看不用风景,他穿着西装骑自行车总能惹人发笑,我和他都不在意。 天气差,开车来接我,能聊一路的天。 风雨无阻。 直到有一天,我肚子有些难受,就找老师请假,还让老师别告诉他,省着他担心。 同时我想尝试独立的感觉。 我记性好,每天回家的路都记得,特地选了最短的路,想早点到家,跟他炫耀下我独自回家。 那天到家,我看见的是他穿着西装骑在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女人脖子上戴着链条,后穴插着他的阴茎,乳头上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嘴巴里也插着一根棒子,还在震动。 我记得很清楚,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看见我了,把阴茎拔了出来,牵着锁链把女人转了半圈,然后把女人嘴里的棒子拔出来扔到地上,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女人嘴里,捅了几下,拔出来塞回自己的裤裆里。 他整整齐齐的一身却让我觉得比刚刚更恶心。 他教过我性知识,我也明白那是什么,但是我没亲眼见过。 知道和感到是不一样的。 他笑着开口说:“怎么这么早回来,也不和爸爸说。” 他的笑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却感到恶心。 他看到我没什么反应,走过来,把门关上,拉着我的手,牵着地上的女人,走到沙发上,继续说到:“正好,你不是还没实际看到以及体验过成熟女人和男人的身体,今天爸爸先教你女人的,等改天爸爸找个干净漂亮的男人,再教你男人的身体。” 我的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就恍恍惚惚地被他拉到了沙发面前,然后坐了下去。 女人还趴在地上,这是我才看清她的脸,是他下属的妻子,我见过。 他摸了摸我的头:“你没体验过,所以爸爸也不知道你是喜欢女孩子和是男孩子,但都要尝试下才知道。” “把嘴张开,舌头吐出来。”他给女人下命令到,很冷漠的语气。 女人照做了,他换回和我说话时的语气:“来,你玩玩她的舌头。” 像是怕我害怕一般,还加了句:“想怎么玩都可以哦,当做玩具就可以,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留下来给你哦。” 那天下午我像个木偶般,被他看不见的丝牵引着,玩弄了女人的嘴,耳朵,胸,下体,脚,后穴。 他还给我介绍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说是助兴的。 所以我又尝试了鞭打她,脚踩她,侮辱她,掐紧她。 那年我13岁,初二。 那晚我洗了很久的澡,做了个噩梦,再也没喊过他。 —— 9号的更新,没赶上,抱歉,嘿嘿(??v??) 下更在11号(? ??_??)? 发情的畜生 到学校了,我进了自己班,坐到自己位置上。 不知道是被路上的风刮的,还是那些不堪的回忆刺激的,头有些疼,一阵一阵的。 我趴在桌上,还没趴多久。 老师的声音传来:“哎呀,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舒服要……” 声音倒是没多大,却同寻常般吸引了全班人的目光。 头疼得愈发厉害。 没注意老师说什么,我起身出了教室门。 空中隐约穿传来老师的余音:“别看了,琉橡同学身体不舒服,去医务室了,继续学习……” 我不太想去医务室。 我不自觉地走到了高叁楼。 说是为了高叁的同学学习不被干扰,特意把高叁楼独栋放在了学校的另一头。 怎么走了这么远。 我揉揉太阳穴,转身想回去。 总觉得头疼不是被风吹的。 她和一个女生手挽手迎面走了过来。 我盯着她,她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走过我。 我想跟上她们。 头好疼,她的身影逐渐缩小。 看上去好眼熟,好像,好像在哪见过。 是谁呢,是谁呢? 光线渐渐消散,我陷入一片黑暗。 失重感惊醒了我,我忽的从床上坐起。 汗一滴一滴地从额头滑落,在皮肤上留下一条冰冷的痕迹。 “怎么了,做了什么亏心事,吓成这样。” 她淡淡的声音传来。 我才发现坐在床边的她,没心理她。 晃晃脑袋,企图摆脱那种让我后背发凉的感觉,“你不上课?”我随口问到。 “哼,我这不是来履行我姐姐的责任,”她看了我一眼,“照顾体弱多病的妹妹。” 心跳逐渐平稳,我冷静下来了,决定先处理我和她的关系。 “我喜欢你。”我看着她的脸,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她瞳孔微张,似乎有些惊讶。 没惊讶多久,又变了副面孔,笑到:“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起身似乎想走,我抬手拉住了她的手:“我只是通知你。” 手上加力,她被扯着坐了回来。 “昨天去了哪?旁边的男人是谁?为什么挂电话?”我没等她坐稳,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她勾了下嘴角,张嘴想说话。 “你既然都待在这这么久,想必已经做了决定,不要再浪费时间在语言扯皮上了。” 我看着她那双总像含着春雾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想和你待在一起,随便找了个容易控制男生,去了他家,写作业。普通同学。他越界了。” 她突然的坦诚令我有些惊讶,我想摸摸她的耳朵,注意到手上还插着针,又将手放下。 “以后不要找别人,我会陪着你的。”我说出这句像许诺又想像要求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阳光落在窗子地下,衬得室内更加幽暗。 我看着她,牙齿又痒了起来。 好想咬她。 我感觉自己像个畜生,发情的畜生。 ————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单纯的吻 我扭过头,企图找到什么东西转移注意,回想她的回答,随口问到:“他怎么越界了?” 她忽得转过身,看着我,笑着说:“你觉得是怎么越界呢?” 我冲她回了个笑:“我不知道,但我并不觉得,你会让自己吃亏。” 她冷笑了一声。 门被敲响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边帮我拔了针,边说着:“是不是没吃早饭。” 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着:“你们这些学生啊,老是不吃早饭,一上课就低血糖。” 拆完针,女人抬头说:“好好保重身体,还要谢谢你同学,抱你过来,还陪到了现在。” 我点点头,女人边往外走边说到:“可以再休息下走。” 我看回她,才发现她一直看着我。 我揉了揉手,说到:“搬出来,在校外租个房子,就我们俩。” 我静静等待她的回答,她不会拒绝。 她没立刻回答,一步一步走向我。 太阳在上升,室里洒了一地光,背光的她,我一点也看不清。 她来到我的面前,我才发现她带着笑。 她轻轻的坐到床上,坐在了我在被子里的腿上。 她叉开了腿,以便向前贴近我的脸,用手描摹我的脸,一寸寸摸,一寸寸望。 眼神多深情,多动人,我想吻她。 沉默的氛围像在燃烧。 她吻住了我的唇角,又很快离开,伸手按住我的唇角:“可你是个小变态哎,我能信你的喜欢吗,妹妹?” 好诱人,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深刻地意识到:她是禁果,不属于这世间的禁果。 我会为我摘下她而付出代价。 可是,那又怎样,我的血液像是沸腾的水,在我的身体里跳动,为她跳动。 人总是会被毁灭的。 我渴望被她毁灭,同时渴望毁灭她。 我吻住了她,我们闭上了眼睛。 这是爱吗? 永远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永远对你眼神抚慰的渴求,永远牢牢掌握住你的欲望,是爱吗? 谁在意呢。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呢,姐姐。 我睁开了眼,看向她的眼睛,同样是张开的。 这个吻单纯的像是我偷吻她的那个吻。 ————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窥探的眼 相望的眼,紧贴的唇,怎么看都像一副怪异的话。 我向后退,离开了她的唇。 她手还虚抬在空中,片刻还没收回。 我望望窗外,刚刚还是属于阳光的天空不知何时已被乌云所占据。 收回视线,她还是刚刚的姿势,我说到:“来做爱吧。” 我一只手揽上了她的腰,另只手抬起来她的脸。 她一直在笑,却不好看。 我把她拉进,几乎要贴在身上,用吻发起了冲锋的号角。 我打开她嘴,想到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再嘴硬的人嘴唇都是软的。 她的舌头热烈地欢迎我,涎水相互交换的声音充斥着房间,似乎太剧烈,有些口水从她嘴边流了下来。 我顺着水渍吻下去,从柔软的嘴唇划过坚硬的下颚,到脆弱的脖颈,每一处浸满我的气息。 扯开碍事的校服,脱掉内衫内衣。 我连舔带咬地继续向下,在两处乳肉停下脚步。 粉色的山头已经竖起来旗帜,我用鼻尖顶顶它,再舔舔它。 看上去那么硬挺的山丘,揉捏着却是那么柔软。 我扯着乳头把两座山并在一起,然后埋了脸进去。 好舒服,她的呻吟一直微弱,我都分不清我听到的是骨头传来的声响,还是空气运来的声音。 我抬起了头,把腿从被子里拔出,站了起来。 我推着她的肩,顺势趴着把她压在床上。 双手摁着,身体相互重迭挤压。 咬住脖子,膝盖顶着她的私处。 开始吮吸,顺时针转圈再撞击。 “嗯……嗯哈……啊…” 她的呻吟大了起来。 我好心提醒她:“在学校呢,姐姐。” 声音被收回,藏在身体里,闷闷的每一声只有我听见。 才注意到,学校那春夏同款的长裤成了阻挡我的一员。 我扒下它,让它褪到膝盖,纯色的内裤露出。 还想继续扒时,突然一种被窥探的感觉传来。 亲吻时顺势撇头,看见门缝那双窥探的眼。 才一根手指 不认识的眼睛,我揽着她的腰,扯出身下的被子,盖在了我和她身上。 我失去了继续做爱的欲望,虽然她像一颗成熟果实般诱人,虽然我仿佛都能感受到她私处的温暖与紧致,以及听到她高潮时那动听的声音和闻到她体液散发的香味。 可我讨厌自己的宝藏被人窥视。 被子盖住了我和她的身体,那双眼睛还没离开。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直接对上了那双眼睛。 眼睛闪过紧张羞涩情绪,是女生啊。 窥探感消失了,我收回视线。 身下人一直没出声,任凭我一系列动作地进行。 一低头,才发现她不知道盯了我多久。 对上了视线,她抬身寻我的嘴,我迎上去缠绕。 片刻后,我与她分离,唇与唇中牵引出一条银线,她伸舌舔入了口中。 真美啊,我抬手摁上了她嘴唇。 柔软的肉微微凹陷,我张开了嘴,舔舔那颗微尖的犬牙,咬了上去。 说实话,牙端并没有传来什么感觉,她含在喉咙里的"嗯…"才是美味。 我叼着那肉,看她眉间皱了起来,有些满足。 好像吃痛了,她抬手推了推我肩。 我顺势松开了口,又再次吻了上去。 一只手撑着自己,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腰。 纤细柔软的腰握在手中像软玉,又像脆弱的麦秆,一用力好像就会破碎。 我摩挲了一会,钻入被中,轻吻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 "嗯…哈…哈… ",她声音泄了出来。 先吻再含再吸,红色覆盖白色,我吻到了散发香味的源泉。 舌头从湿润的小穴外舌舔开阴唇,在小家伙上打个转。 "嗯…嗯…嗯哈…用力啊。"她好像晕了头呢。 含住粉红的小东西,咬咬又舔舔,很甜啊。 指尖探入不断涌出水的秘密洞穴,好像无论多少次进入都是这么温暖呢。 手指被咬着,试探抽插了几下,"你干嘛…没力气啊,很难受,快些嘛…" 倒是没想到。 舌头上下快速舔舐着阴蒂,手指不再留有余地,加速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啊… " 咦,到了啊,才一根手指。 下雨了 我偏着头,吻吻她的大腿内侧,再次含上她的阴蒂, 手指入了两根,里面很湿润,像是涨潮的海。 还咸咸,像是吻上了海风。 我时而感觉自己是那交响乐的指挥家,她以她的声音追随我,起起伏伏。 又仿佛是被魅惑的旅人,为海妖的歌声献上我的一切。 我沉浸在这欢悦之中,像是要抽干这汪泉般。 被子里弥漫着她的气息,里面的空气愈发稀薄,愈发躁热。 再一次送她上高潮后,我钻出了被子,才发现她的声音已经哑了。 满脸泛起潮红的她很可爱,我亲亲她的脸: “我去找纸。” 我下床去寻找纸巾,正寻着,门口传来脚步声,扭头看去,是那个白大褂。 我紧惕地盯着白大褂,她笑了笑伸手递过来一包纸。 我眯起眼睛,没伸手去接:“有偷看的癖好?” 她投降似地举起双手: “可别冤枉我,我是不屑的,陈琉橡同学。” 我接过纸巾,转身向床走去: “谢谢,请离开。” “小姑娘挺好看的,有眼光,我馋好久了。” 我停住脚步,回头盯着她: “你说什么?” 她闭着眼睛,微张着嘴,露出一幅陶醉的表情: “每次看见她身上的伤痕,我总是湿地很快,真美啊。” 她睁开眼,笑着说: “她还恢复很快,啧啧,多好啊。” 像是突然意识到我在盯她: “别说,你盯着我的样子和你爸还挺像。” “滚。”我以牙间挤出这个字。 她笑着,冲我鞠了一躬,离开了。 我上了床,钻进被子帮她仔细擦拭着,穿起衣服裤子。 “我以为你能保护好自己呢。”我坐在床边说道。 “不过是些蠢货。”她躺在床上,懒懒散散地说着,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沙哑。 “你还被蠢货伤到了。”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说到。 “人多嘛,叁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还不许一堆蠢货给我添一两个伤了。”她无所谓地说着。 “放学和我一起去锻炼,我会转到你班。”说完我起身,等她起床。 她看着我,满眼笑意:“哦?” “起不起来?”我垂眼看着她。 该死,她为什么永远这么诱人,对她的欲望似无底深渊永远填不满。 她起身了,和我一起离开了医务室。 还没走几步,我转身回去,把床单抽了出来,迭好拿走了。 出来时我撇了一眼那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她看了看我拿的东西,望着我: “有些时候你蛮夸张的。” 我和她并排走着:“毕竟是变态。” 下着雨,我不喜欢雨。 “我特别喜欢雨,被雨淋着特别舒服,总有莫名的安心感。”她的声音传来。 我看她径直走入雨幕,好吧,我也可以勉强喜欢一下雨。 我快步跟上她。 雨下大了,闪电雷声交织着。 好想做爱啊 雨中的世界很嘈杂,雨滴答答地落,雷轰隆隆地炸。 白光撕裂天穹在眼前绽放,闪耀的一切中只有她的笑声是那么清晰。 像是被雾气覆盖的窗户外,我唯一看见的色彩。 我紧紧跟随她,她肆意的动作笑声像是在我心上击鼓。 她忽地停住脚步,拽住了我,把我拉向她。 在大雨中她吻住我,第一个主动的吻在这大雨磅礴的世间来到我的唇上。 她粗暴地打开我嘴,舌头直接开始掠夺池地。 她吻地很动情,沉浸在其中。 雨滴从她的眉间滑过脸颊,一路坠向地面。 睫毛上颤颤巍巍地挂着几滴雨水,落下又挂起。 我闭上眼睛,从她手中接过主动权,开始回应她。 教学楼到了,我和她都成了湿漉漉的小狗。 我们站在一楼,看雨。 “我喜欢下雨。这是我第一次淋雨。”她突然这样说。 “她们总说要保护好自己,下雨要打伞,天晴要打伞,走路要慢行,聚餐要拒酒。所以她们从来不知道我喜欢淋雨,我喜欢阳光,我喜欢跑,我喜欢酒。遇见坏人要找大人,要找老师,要找警察,所以我从来自己解决,不然我怎么遇见你啊。” 她始终没有看我,仿佛只是自言自语。 “话说,你是不是有些毛病啊?”她扭头看我。 “嗯…轻微脸盲?”我想了想回答道。 她看着我安静了片刻,忽地笑起来,眉眼都在笑,弯弯的月牙。 很美,灰暗的天空沦为背景,整个世界都是背景。 我拉着她再次冲进雨幕,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 我忽地意识到,不是只有我们,至少还有门卫。 我拉着她跑,不用回头看她,她一定是笑的。 我想起偶然听到的一个消息:南边栏杆有一道口可以钻出去。 我拉着她跑向那可能存在的出口。 她没问我去哪,我没告诉她去哪,因为我也不知道去哪。 找到了,我拨开遮盖的植株。 她冲我笑着,顺着洞口钻了出去。 我紧跟其后,出了校园,攥着她的手,直奔停车场。 骑上了车,没有头盔,没有铠甲,就我和她。 路上一辆车也没有,只有灰色,偶尔从雨滴中透过的光闪烁。 仪表盘上的数字一格一格地向上跳,耳边风声已彻底盖过雨声,世界模糊了起来,变成了抽象的颜色杂揉。 只有她拂过的头发,清冽的笑声,腰间温热的手是具象的,是存在的。 如果在这一刻死去是幸福的吧,我想着。 速度还在攀升,雨水的气息充斥着鼻腔,她咬上了我的脖子,那狠劲仿佛是想见血。 鲜艳红色和清透灰色凑在一起应该也好看,我忽地想到。 她的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我的腹部,耳边传来她的声音: “好想做爱啊。” 21 她冰凉的手像条蛇盘踞在我的腹部。 脖子上隐隐传来痛感。 我突然好想看着她。 域市绿化做得好,随处可见的灌木丛以及绿坪。 雨愈下愈大,老天仿佛想淹没这座城市。 雨天,时间都被模糊了。 一开口先被灌了半口雨水: “吻我吧!” 我尽量喊得大声,期待她的回应。 她一下,一下地亲着我的脖子,像在安抚我。 忽得含住了我的耳垂,温热的口腔代替了冰冷的雨水包裹着我的耳朵。 舌尖轻轻刮过耳骨,密密麻麻的痒在大脑形成。 一只耳垂被她揉捏着,在这铺天盖地的冰冷中,我感受到了热。 从小腹一点一点泛起,像是湖水的涟漪,一点就传到了各处。 速度降了下来,空旷的街道,点线相连的雨滴,我停住了车。 我反身抱住了她,将吻一个,一个印在了她的脸上。 寂静的雨声中,唇每次与脸分离的声音是那么清晰。 我头抵着她的头,盯着她红润的唇问:“这是哪,你知道吗?” 她笑着说:“我才是本地人呐~” 这是个公园,有树,有草。 我从车上抱下了她,抽出了车里的酒精湿巾。 牵着她走进公园深处,郁郁葱葱。 手指要擦净,衣物要敞开。 我们相拥,我们相融。 倒入草丛,手抚上峰顶,藏入深穴。 鼻腔内,雨水,草丛的气味被驱赶,全是她的气息。 耳道内,雨滴和她低低的呻吟交织着。 愈冷就愈热。 风掠过才惊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薄汗。 她满脸潮红,眼皮微微抖着,偶尔睁开,也只露出迷离的眼神,像是失了神。 再摸摸她的脖颈,有些泛着凉意。 清理干净她和自己,抱起了她,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句: “开心吗?” 她不太乐意地睁开了下眼皮,又收紧了抱着我脖子的双臂: “回家。” 我笑着抱着她走回车。 雨小了,她乖乖地缩在我的怀中,突然一种安心感涌了上来,整个世界温柔了起来。 迎面走来了打着伞的游客,她们惊愕的眼神也没影响我的心情。 跟来时不同,回时她坐在我的前面,抱着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上,浅浅的呼吸像羽毛般轻轻挠着我的耳朵。 骑得很慢,雨也下得小了。 街景清晰了起来,天空亮了起来。 快到家了,抱着她走回家。 “哎哎哎,出彩虹了! ” 几个吵吵闹闹的小孩从身边跑过。 回头才发现,那浅浅的彩虹在阳光下是那么清楚。 怎么现在才发现呢,我笑着摇了摇头,可能是没阳光吧。 “咦,有彩虹哎。” 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是呢。”我抱着她进了阴暗的楼间。 外面的阳光与彩虹在身后闪耀。 模糊的记忆 到了家,家里一如既往,安静。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衣物还有些潮湿,去主卫放了些热水,回房间拿上浴巾。 褪去了自己和她的衣物,两人慢慢滑入了水中。 水很温暖,她很柔软。 我靠在她的后背,环住了她的腰。 “嗯……”我深深吐出一口气。 很安静,有些困了。 我闭了眼,趴在她的后背。 片刻,起了身,先把自己整理干净,再去抱她。 她好轻,我擦干净她,裹上浴巾。 睡得还挺香,安置到床上的过程中没醒过一次。 睡着的人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起来。灯是暖光的,她整个人看着都毛茸茸,暖洋洋的。 我亲亲她的额头,悄悄退出了房间。 打了电话给他,让他把她的住宿取消掉,并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 “豪盛国际酒店,1206,有些衣服在那。房子,处理好会通知你。” 我打算挂掉电话,“等等,你们今天逃学了?” 他的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传来。 我没作答。 “你知道底线的,我很相信你的。” 他比我先挂掉了电话。 我随手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走回房间。 她还乖乖的在床上,我上去抱住了她。 好好睡一觉吧。 一觉醒来,她还睡着。 我起床,发现他和她在家,抬眼看了看时间,七点二十叁。 他看见我出来,让她回了房间。 拍了拍沙发示意我坐过去。 我坐在了茶几上,他对面,看着他。 他把钥匙和手机递过来,“恒府雅居,A106栋602。” 我伸手去接。 “记得,底线。”他盯着我。 我拿回了钥匙:“知道。” 底线是,内里无论如何,外表都要干净整洁。 我看了他一眼,想回房间,又停住脚步:“学校里有个医生,你是不是认识?” “医生?医生。知道了。”他垂着视线,回答到。 “那个,橡橡,你吃了饭没有,要不要阿姨给你做?”她突然开了门,说到。 我还没回答,他站起把她拉回了房间。 门把一切隔绝了。 我待了片刻,没有声音传来,回了房间。 这个房子隔音很好,不是吗? 我早知道的。 没有选择的,我从来没有选择。 她还在睡,软乎乎的呼吸声,起起伏伏。 我坐到了桌子前,打开手机,打开相机,第一张照片是,一张纸,上面是今天的作业。 我看了看,走到阳台上,楼下没人。我狠狠地把它砸在了树干上。 回来房间,继续写作业。 一如既往。 戴上眼镜,打算看些网课。 忽想到今天的事,关了网课的界面,找了跆拳道的视频,没看到一分钟又关掉。 我其实以前练过跆拳道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努力回想,还是空空如也。 我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有个身影又模模糊糊地出现。 放弃了干想,八点零四,我回了床上,抱着她尝试入睡。 梦啊 睁眼看见的是一张张模糊的脸,在身边走来走去,很吵。 我在这干嘛? 我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发慌,手不自觉地揉搓着衣角。 我茫然地向四周看去。 虽然一切都是模糊的,但一切都是陌生的。 心中愈发不安,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了。 我不断吞咽着口水,眼神无焦聚地向四周摆动。 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咕噜…” 我突然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的声音。 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有个人从黑暗中走向了我。 我很害怕,直觉告诉我,要跑,可是双脚只呆呆地杵在原地。 她在黑暗中一片模糊,越靠近我身影都变得浅淡,像是要消失。 她伸手,我想跑,却伸手抓住了她。 把她拽向我的那瞬间,支撑着我们的土地消失了。 一刹那的失重感闪过,周围的液体托起了我们。 我还抓着她,却没了有害怕的感觉。 我紧紧地抱着她,像是找到了多年前曾失去的身体的一部分。 我愈抱愈紧,她身影却好像越来越浅。 越紧越空越慌。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上下摸着她的身体,好像对她的感受也要消失了。 我忽得一口咬上了她。 对,对,把她吃掉就不会消失了。 我咬上的时候,她的身影又重现了。 太好了,我开心地看着她。 没过多久,又淡了。 我一口咬下她,又有了。 我一口口吞噬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我吃完了。 我慌了神,又冷静下来,她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摸摸肚子,一直在一起。 可为什么还是那么空虚? 我好寂寞。 我向四周望去,才意识原来托起我们的这些液体是血液啊。 我好寂寞。 我有些委屈,我好委屈。 我忽得哭起来,眼泪大滴滴地划落。 我张大嘴大声地哭喊着:“你在哪,你在哪!” 脚一空,我堕落了黑暗。 我想起了那人的脸,是姐姐啊。 24 醒了。 周遭一片寂静,暗夜总是这么沉默。 我就躺着,完全不像一个是一个刚从噩梦中惊醒的人。 是噩梦吗? 不是吧,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是早就知道的结局啊。 结局,我不喜欢这个词,这个带有宿命感的词。 我厌恶宿命,连带着一切暗含或隐喻它的词都连带着厌恶。 我抬手摸到了身边的她。 她睡得可真香啊。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她不会昨天晚上就没睡吧。 记忆被重演,细节被放大。 她的黑眼圈,耷拉的眼皮,不断的哈欠。 我起身看着她,盯了一会,眼睛才逐渐适应黑暗。 安静地注视着她,我找准她的唇吻了上去。 睡梦中的女孩一无所知。 我摸着她脖颈上的软骨,深吻着熟睡的她。 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她皱着眉,企图靠翻身把那咬着她嘴唇的坏东西推开。 “唔...” 我放开了她的嘴唇,看她吧唧了一下嘴。 像是得逞了的小孩,我开心了起来。 我继续向下,掀开了被子,轻松扯开了她的浴袍。 含住那软软的乳肉,舌苔一遍遍刮过,感受到乳头在慢慢变大。 我玩地不亦乐乎,抽空看了看她有没有醒。 一抬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微微抬起了头,直勾勾地盯着我。 大半夜还挺吓人。 我抬手摸向她的眉间,起身吻上了她的眼:“醒了?” 她双手环上我的脖子,用头蹭蹭我嘴唇: “做噩梦了?” 我笑了笑:“不算噩梦 ”,又低头去吻她: “是一个不太喜欢的梦。” 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我越来越动情,手再次抚上了她的脖颈。 她主动分开了,低低喘着气: “乖,明天要上课。” 话落,她安抚性地一下一下亲我额头:“我陪着你。” 我看看她,躁动的心就这样安稳。 我的头紧紧地贴着她的脖颈,那永恒的跳动真想一直能听到。 额间传来的跳动就这样一点点给我带来安慰。 我拥着她,沉沉地睡去了。 再也没做梦。 睁眼,看见的是她的睡颜,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一种久违的柔软的感情充斥着我的心间。 我好像能理解那些以爱人生目标的人了。 如果她们所求的是睁眼就能看见这幅景象,谁不会为它付出一切呢。 我是她的俘虏,我该骄傲的。 起身伏在她耳边: “起床了”,想了半会倒是没想到合适称谓。 名字总太生分,其余太肉麻,姐姐显得弱势,最后也只说了那句生硬的“起床了”。 她慢慢睁开眼,眼中一片迷茫,呆呆的。 半响,开机结束。 她抱住了我,趴在我肩上: “几点了?” 原来起床是可以这么开心的,我笑着说: “不知道。” 她向后退,似乎对我理直气壮的问答感到惊讶。 我愉悦地看着她:“吃完饭,打包东西先去新家,再去学校,我会向校长申明转去你们班。”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止住了开心的心情: “不过我们先要去酒店一趟,你之前可没交代。” 她笑着望着我:“离开了男生的家,我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你爸。” 我的心情彻底被毁了。 “我和他说明了我要住宿,他不同意,说先让我住酒店再考虑下,他会和你谈谈。然后开了房,他帮我回家拿了衣服。” “你离他远一点。”我低垂着眼睛说道。 “我知道,他很危险,但他很爱你。” 我没回她。 起了身,和她一起洗漱直至吃饭,我和她之间一直保持着令人难受的沉默。 ———— 看到有人推荐给亲友,开心_(:з」∠)_ 25 吃饭时,他扔给了我一本驾照和钥匙,和手机: “楼下那辆白车你先开着,最近我时间比较紧张。” 我接过了东西,餐桌上只有咀嚼食物与筷碗相撞的声音。 “哦,对了,下午四点,武术老师会去你那,晚自习你可以不去了。” 我继续吃着饭,若无其事地问道,“我以前是不是学过跆拳道。” 感受到了他射来的视线,半晌才听到回答:“是的,你想起来了?” 我停下动作,抬头看向他:“我应该想起什么?” 他笑了:“你要相信自己的身体,它做的总是对你最好的选择。既然没想起又何必去寻。” 餐桌重新安静下去。 寂静囚禁着所有人。 我和她刚出了门,她就拉住了我:“你在别扭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难受什么。 难受她说他爱我? 她何其无辜。 我回答到:“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她十指插入我的指间,没再问我。 沉默不再难熬。 轻松找到车后,我和她出发向酒店。 “你们为什么突然到这来了?” 她提了一个不太好的话题。 “不清楚。”我结束了这个话题。 她没再开口,我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实际上,对于这个问题,我心中一直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 一个我不敢细想的念头。 到酒店了,我陪她上楼拿好了衣物。 我改了主意,决定先回学校:”先回学校吧,衣服放车里吧。“ 她点点头,同意了。 “你的伤是谁对你动手的?”我边开车边问道。 “一个很俗套的情节,一个女生喜欢一个男生,男生是有用的人之一。”她看着窗外随口回答。“恰巧这个女生成绩不错,人缘很好,”她又补充到:“如果这是小说剧情,我看写这个情节的作者是没什么水平的。” “可它确实发生了。”我顺口答道。 她突然一改懒散的姿态,坐直问道:“我觉得她蛮蠢的,却又理解她。” 我来了兴趣:“同情欺辱你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又懒懒地靠回靠椅:“在一个男权社会拥有顺畅生活的女性是没法真正意识自己女性的身份的。她们按部就班地生活着,拥有一个典型家庭,男主外女主内,父亲代表威严与权力,母亲代表温柔与软弱,所有人都会告诉她父亲为家庭奉献了多少,女性的牺牲被当作理所应当。当出现自己钟意的男性时,家庭的规则被应用到了这段关系中,就算她在一个优势地位,她也只会把自己放处于一个被选择的地位。为了获得她钟意男性的选择,她想到的不会是去改变男性,而是解决女性。因为女性才是和她处于同样被选择,她无法改变主动选择人的观念,所以只能去消灭选项,也就是她认为有竞争力的女性。” “哈,多可笑,明明是班里成绩第二的人,按理来说是应该被认为第二有出息的人,因为加上了女性这个身份就自觉把自己降级了呢。班里老师时常会说,你们看看女生考得都比男生好,班里所有人都对这句话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在这个社会,男性女性都自觉把女性放在了男性下面呢。稍微敏锐一些的人,一些敏感的神经也会因为长期生活在这样环境中而被磨灭。” “如果对人格的抹杀是一种杀人,我们都死而复生好几次了[1]。” 她絮絮叨叨讲了很多。 “那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呢?”我问道。 “生活的磨难?书籍的浇灌?”她笑着回答。 我却有些难过,因为就像她说的,顺畅生活是会抹杀对生命的感知的。 “到学校了。”我停车,摸了摸她的脑袋。 ———— [1]出自微博网易王叁叁漫画《戏精宿舍》 下面是一个人的絮絮叨叨,可以不看: 啧,说实话我本来只是单纯想写一本符合我性癖的h文,结果,第一次写,想表达的东西止不住地流,没办法肉反而少了,细节和想说的话多了。 哎,我不是个合格的写手。 但我觉得自己算是个不入流的作者。 哎,难搞哦。 本来说让性癖相同的姐妹高高兴兴地来解决下性欲,哎呦,难受哦。 就像搞到一半,突然有人在你耳边念要好好学习一样,谁还能继续搞下去。 总感觉自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行为。 哎呀,没办法,我实在是写不出只为性存在的角色。 难搞啊。 所以我看那收藏从211到210再到211再到210,心情蛮复杂的,有些难过又能理解,毕竟在市场上挂羊头卖狗肉可是要被打断腿的,而我没被打断腿。 就这样吧,论文也是难搞哦,该死的疫情。 ps.结局写快写完了,中间的情节还没写完,不会坑的,放心。 感谢 居家富婆吃饭不慌 ! 26 她先回了她的班,我转脚去了校长办公室。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响了铃,看看时间是第一节课下课了。 我回自己班开始收拾书包,他们都看着我。 离开这个班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眼,阳光照得教室很亮堂,她们的脸照得清清楚楚,又模模糊糊。 我到她班门前的时候,有个女人站在后门。 “琉橡同学是吗?” 我点点头,“我是1班班主任,喊我程老师就可以。”程老师笑着说。 “嗯。” “我听校长说,你是打算直接参加今年的高考?” “是的。” “那么情况是这样的,我确实有听高一老师说你的成绩是很好的,但高考毕竟是.....” “不好意思,我决定了。我能承担的起这么做的后果。”我打断了她的话。 “好,那我们进去吧。”她领我走了进去。 她指着最后一排靠墙的一张桌子,轻声说:“刚刚校长喊人搬过来的桌子,你就坐这。” 话说完,她就离开了。 我环顾了一下班级,班里大多数同学都在休息,我的到来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没找到她。 我出了教室向厕所走去,一进去,就看见几个女生站在一个隔间的面前。 看见我,她们急匆匆地敲敲隔间的门。 哎,还真是没新意的地点。 “我是寰倾的妹妹,把她放出来。”我轻描淡写地说着。 “寰倾妹妹也和寰倾一样漂亮。”门还没彻底打开,传来了一个女生的声音。 女生穿在校服里面的是件衬衫。 衬衫说道:“但不知道是不是和寰倾一样惹人厌。” 我还没说话,上课铃响了。 衬衫一窝人跑了出去,她从隔间中出来了,手上还绑着绳子,没明显的伤痕。 “受伤了吗?”我看着她问道。 她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没,不知道那个男生又干了什么,让她一大早就来威胁我,平常她没这么暴躁,只敢偷偷掐我,或者孤立我。” “是上次你到他家去的男生?”我低头去解开绳子。 “嗯。” 绳子开了,还是个活结。 我们回到班上,正上数学课讲试卷。 她回到她的位置,衬衫坐在她旁边。 是同桌啊。 我望着她们的背影,突然一个脑袋凑了过来:“哎,你是不是高一那个特吊的第一?” 一个男生的声音传来,我扭头看过去,篮球服。 我没回篮球服,他顺我视线看过去:“哟,看我们第一啊。” “你们认识?” “你们班谁喜欢她?” “那可就多喽,不过有可能的就两个,一个王孜竹,一个付嘉庆。不过我是不觉得他两配的上她。那王孜竹人品不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喜欢装逼,家里有几个钱,付嘉庆嘛,没什么脑子,球技挺好,人挺好,也不知道我们第一看中他俩什么。” 我看了一眼篮球服,他笑眯眯地问:“你和我们第一什么关系?” “我是她妹妹。” “咦,她不是单亲家庭吗,听说就一个妈妈,哪来的妹妹?” 我没回答。 “哎哎哎,理理我嘛。” 看我没反应,“那我们不聊她,聊聊你,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老师,这里有人一直说话。”我站起来说道。 “赵哲,又是你,站后面去!”老师说道。 “你有病吧。”他扔下一句话,愤愤地站到后面去了。 王孜竹,我念着这个名字,可你听上去一点都不知足。 解决 上午波澜不惊地过去了,我和她回到家。 “你去写作业,我做饭。” 她惊讶地问道:“你会做饭?” “不是有网络吗?”我回答道。 “要不.....” “快去。” 我打开手机,输入:增脂菜谱。 按照菜谱找到相应的材料,一步步做完了菜。 “出来吃饭。”我解下围裙。 我盛好饭出去时,她已经坐下吃了起来。 “嗯~好吃!你之前没做过饭?” 她腮帮子被菜塞的鼓鼓的,像只偷吃的小仓鼠。 “之前,炒过菜,”我又补充了一句,“但今天的菜都是第一次做。” 我就看着她慢慢地吃东西,感受到了错位般的饱腹感。 我看了许久。 直到她已经吃完,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在问:“你不饿吗?” 我才缓过神来:“这就吃。” 我对食物从来没有特别的喜好,对于我而言不过是充饥的东西。 但在她的注视下,我体会到了美味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你去写作业吧,我整理桌面。” 我看着她背影被门掩盖。 碗碟放到洗碗机里,桌面擦一擦。 去午休吧,看着洁净的桌面,我如此想着。 叮—— 手机传来声响,打开看,“您有一条新消息。” 一瞬间到没想出谁会这个时候发消息给我。 “江沅:暑假放假前,我可以来找你吗?” 江沅,初中同学,之前关系挺好的,但很久没联系了。 话说,我是什么时候和她关系好起来的呢? 边这样想着,边打下“可以。” 没说地址,我倒不担心她会找不到人她爸和那个男人好像还挺熟的。 回到房间,看着她坐在书桌前的身影,忽地想到,这个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呢。 午休吗?我问道。 不了,作业有些多。 我设了个”14:00“的闹钟,上床睡了。 闹钟响了,准时出发。 下课铃响了,倒是拖了堂。 教室很快空了。 你先回去,跟家里的老师好好练练身体。 她收拾书包的动作听到我的话停了下来,“怎么了?”她问。 “有些事解决一下。”我笑了笑。 她看着我:“不用我陪?” 我摇摇头,她拎起书包向门口走去,“你知道,至少得有一个人在老师面前露个脸。” 我说完这句话,她向外走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 走到一个桌子面前,翻开了一本书,“王孜竹”叁个字映入眼帘。 倒是没猜错,一下课就跑到她身边的臭虫。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百般无聊地等着。 没等多久,一个女生和男生回到教室了,男的坐到了“王孜竹”的位置,女生坐到了她位置的旁边。 是同桌和”知足“呢。 我背上书包,走到男的面前:“寰宇找你有事。” 男的脸上露出笑容:哎,我就知道她会回来找我,何必呢。 他做作地摇摇头,我没出声,领着他走出了班门。 哎,你是她的谁啊,她怎么没自己来? 走了半程路,这个蠢货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是害羞了吧,我知道她的。不过我们这是去哪,都要出校门了。 她在校外等你。 哎,怎么这么麻烦,她应该知道学习时间很重要的。没办法,我就是愿意为她浪费我宝贵的学习时间。 那男的聒噪的很,很烦,还好很快就到了。 这是要去停车场吗,天黑的还真快啊,路都看不清了,还要多久到? 我停下脚步,转身说:“到了。” 哪呢?他向四周看去,企图找到她的身影。 黑暗中唯一的亮光是电击器上的按钮。 我掩盖掉亮光,站在原地等了片刻。 “咦,看她们往这走的,人呢?也太黑了吧,啥也看不见啊?“ 在脚步声传来前,话语先到了。 我向前走去,亮光再次亮起。 ——分割线—— 25章中上课时间改为了六点。 28 他们该庆幸我在执行计划前找到了一家废弃的工厂,不然他们只能在野外的晚上嚎啕大哭了。 跟过来的女生扔在了二楼,男生捆在了一楼,能被二楼所看见和听见的地方。 我本无意把她同桌一起带过来,毕竟被她投入了一丝感情的人在我这总得有些特权。 无奈,她同桌太蠢。 我向后退几步,看向二楼,隐约能看见女生被我贴上荧光标记的背影。 好了,那就开始吧,我将视线重新在男生身上聚焦。 男生的双手被我铐住,两腿也捆得严严实实。 我抬起了握着水管的手,打开开关。 水龙咬上地上的恶狗,羊羔醒了。 我对他并没有多少耐心:“你知道寰倾被欺负吗? ” “嗯?谁?”他好像还没清醒的样子,我加大了水量,浇上他的头。 “我知道了是谁了,知道了!” 我关上了水龙头。 “但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被欺负?” “你不是喜欢她吗?” “这… …男生是肯定没人欺负,她迷弟可多了呢,更何况还有个混子护着她,谁敢动她。” 混子? “就这些问题,何必还把我绑到这来呢?我一个护花使者,你找欺负她的人,绑我干吗?” “你知道,她同桌喜欢你吗?” “喜欢我的人那么多…… ” 我打开水龙头,直接浇进他嘴里,嘴里没一句真话。 我握着水管靠近他,扯着他头发让他抬起头,水管无限逼近他的脸,让水造出一个没有空气的环境。 移开水管,“你再这样讲话,明天的头条就是你的尸体。”我附耳轻轻说出这句话。 “别再骗我。” “我没……” 我彻底失了耐心,水管直接插入他的嘴巴,打开开关。 一部分水涌入他的嘴,一部分溢出,弄湿了我的衣服。 恶心。 我拔出水管,“再说一次。” “我…咳咳……咳…知道她同桌喜欢我。” “继续。” “咳……咳咳咳……高珍确实在欺负她。” “然后你做了什么?” “咳咳咳咳咳……她欺负她,才能让她更依靠我,我没…咳…” 我抬起水管,“别别别,我是有时故意刺激高珍,但我又没叫她去欺负寰倾,这是她自己干的,你要报复应该报复她。” 我放下了水管,再次电晕了他。 到二楼,高珍是醒着的,眼里好像有些闪光。 “听清楚了,”我松开她的手,“走好你唯一的出路,别搞些有的没的。” “为什么?” “她同情你。” 解开后,我送她和昏迷的狗回了学校。 看她进校园后,我卸下车牌,将绑的严严实实的狗扒光,推下了车,扔在校门口。 看看时间,还有四分钟,晚自习下课。 我回了家—— 抱歉啊,各位姐妹,期末考试蛮麻烦的,消失了一段时间。 现在回来,下周开始日更。 在结文之前,就不看评论区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9母亲 家里,不出所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男人坐在沙发上,见我进了门抬头问道:“怎么回事,第一节课就逃课了?” 我躲避着他的眼神,”有事。“ ”你进了那个房间,带走了一些东西。” 我没有看他,但感受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聚焦。 我不想承认我在害怕,但却无法抑制身体想逃跑的冲动。 在我的记忆中,之前,我没有受过他的惩罚。 因为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做的,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做的。 所以,为什么这种恐惧的感觉这么真实,就仿佛,我曾经历过。 “我发现,你认识她之后,总是不乖,”他站起身来,向我走过来,“这让我不得不反省,是不是不该让你养宠物的。” 我抬头盯着他:“她在哪?” 他笑了一下:“我让她和她妈待在一起,不在这。” “你有没有对她做什么!”我紧张了起来,抬起脚向前踏了一小步。 “目前,没有。但你要是再不乖,我就要缴掉你的小宠物了。”他看着我说到。 我松了一口气,脚又退回来。 ”但今天你要接受惩罚。“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补充到。 我沉默着,想起来被监视的生活,想起被完全掌控的人生。 我要反抗,又想起她的脸,它清清楚楚地在心底浮现,由肌肉抬起的脚又被地面重新接管。 我不该反抗,我能怎么反抗,我该怎么反抗。 我恨,我怕。 他走在前面,”过来。“ 我跟在他身后,沉默地接受他的支配。 门被关上了,他像突然疯了一样,一把拉住我,用力地把我拽向他。 他的脸突然放大,”你要听话,不要像你母亲一样!“ 一瞬间我咬紧了牙,用力推开他:”你在说什么!“ 我退了几步后站稳,盯着他:”我母亲不是难产去世的吗?“ 他笑了:”那件事后,你什么都不信我,这倒是信啊,还是你没胆去想另一个答案。“ 听到这话,我有些恍了神,是啊,我怎么会信他。 他再次把我拉过去:”今天的主题就是回忆你的母亲。“ 我被他摁着坐在了床上,看他将 U 盘插在了电脑上,这个 U 盘叫”妻子“。 我像个木头一样坐在床上,耳边突然传了一个女生的声音:”你不得好死!“ 我回了魂。 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母亲的身影,更别提她的声音。 明明应该是最重要的人,却只有一个名字和”母亲“的称号存活在我的记忆里。 她叫卜梦明。 我看清了电脑上播放的视频,一个被锁住的女人。 她长得很好看。 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为什么蓄满了泪? 那白净的脖颈上为什么布满了红痕? 那脆弱的脚踝上为什么拴着铁环? 那女人的身体上为什么没衣物? ”为什么?“我闭上了眼。 ”嗯?你母亲是我的,我的妻子。“他略带愉悦的声音响起。 ”你知道我追了你母亲多久吗?我第一眼就看到她,就确定了她会成为我的妻子。如我所料,她和我很契合,和她在一起,像是找到了我身体缺失的一部分,只有和她在一起,我才感受到自己的完整的。她是有钱人家唯一的女儿,而我那时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这是一个重大的阻碍。可她爱我,而她父母爱她,所以我如愿娶到了她。可她作为我的妻子,竟然还让别人看见她的光芒,这让我很失落。还好你来得及时,让我有了个完美理由,完美留她在家的理由。” “可是生完你后,她还想出去,出现用应该属于我的光去照耀别人。我不同意,她也不同意。让她出去,我不确定我能控制住自己,所以为了她好,我只能把她留下来......” 我忍不住了,一拳锤到了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然后很快被他制服了。 “你不听话,”他把我捆起来,扔在了床上,“好好看。” 我闭上眼睛,拒绝配合,可是那些声音还是传进了我的耳朵,她的嘶喊,哭泣。 我哭了,流着不会停止的泪。 在她的每一声呼喊中,在她的每一次哭泣中,在她的每一句呼救中,我流干了我的眼泪,心底的哭泣持续着。 我是个懦弱的人。 我很早就意识到了。 如果顺着他走,我就不用思考,那些曾经见到的黑暗,就当做梦吧, 我是鸵鸟,是懦夫,是胆小鬼。 我恨我自己。 30摇篮曲 不知道什么时候声音停了,他把我拉起来:“这是第一次,就允许你马马虎虎地过,如果有下一次,你的宠物就要遭殃了,知不知道?” 我再次选择了逃避,我没有反抗,只是点了点头。 “你母亲要是向你一样多好,我明明那么爱她。我以为我驯服了她,可最后,她竟然用湿枕头想闷死我。还好,在她突然愿意主动吃饭的时候我就留了心,不然你肯定没法健健康康地活到现在。我活下来了对她是个致命的打击,她用那没闷死我的枕头,闷死了自己。” 他用那不值一提的口吻,给母亲的故事画上了句号。 我只是木木地听着,仿佛故事中的那个女人不是我的母亲,是一个陌生人。 不,是陌生人遭遇这些,也会令人产生同情,而我,而我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课。那个男的我会帮你处理掉。”他扔下一句话,离开了。 外面一片漆黑,我不愿开灯,那无力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呆呆地坐在那,任时间流逝。 为什么我不去死呢? 忽的产生了这种想法,我走了,就会结束吧,这如噩梦般扭曲病态的人生。 她会安全的吧。 可逃避,逃避,逃避有什么用呢? 门又开了。 “你没事吧?”她焦急的声音出现在这个被黑暗吞噬的房间,像是第一缕投入原始深林的眼光。 我起身抱住了她柔软的身体,像是倦鸟归林的轻松与安心。 我需要你,我呢喃着。 “我需要你。”我近乎耳语般地在她耳边讲出来这句话。 她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我的后背。 在我被遗忘的记忆中,母亲也曾这样轻拍着我柔软的后背吗,在她的哭泣外,我是否也曾听过她的摇篮曲。 她双手抚摸上我的脸,轻柔地吻上那已干的泪痕,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 我好像看见了她眼中的心疼。 我回吻上了她的眼睛,那双为我湿润的眼睛,那像猫一般的眼睛,那含着雾气的眼睛。 “别哭,我没事。”我试图扯出个笑脸,遗憾的是失败了。 她眼中的心疼似乎又浓郁了几分,我拉着她:“我们睡觉吧。” 我和她相拥着,入了梦。 我睡得不安稳,在半梦半醒中,似乎听见了,一首摇篮曲。 你会讨厌我吗 早晨,我很早就醒了,还未睁眼就感受到了来自她的体温紧贴着我。 睁眼看了许久的她。 打算看看时间,拿到手机,第一条消息来自微信,“江沅:我今天晚上会到哦。” 算算时间,还有1个月不到高考,是不是来太早了?我脑袋里闪过这个疑惑。 难道和他有关? 我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按下内心的一些想法,小心翼翼地起床了。 6点没到,没必要叫醒她。 我控制着最轻的脚步,顺利到达了浴室,开始洗漱。 整理干净自己,出去发现她还在睡,决定先去买早餐。 包子,粥,鸡蛋,烧卖,店里的品种都买了一些,打道回府。 回到家里,6点多了,可以去叫她起床了。 刚把早餐放在桌上,一双手从后面揽上了我的腰,然后是她温热的身体,”有些想你。“ 述说的是思念,我听到的却是担心:”别担心。“ 她双手收紧了一些,我转身,弯腰抬头亲了亲她嘴角。 ”吃饭吧。“我笑着说道,在心里想着:我一定要在高考前把你养得胖胖的。 吃完饭,我们决定走路去学校。 在路上,这座城市刚刚苏醒,街道上还没有很多人,凛阔的天空下,我的眼中只有她晃悠悠得背影。 那时天不亮,阳光一点点从厚厚得云层中挣扎出来,奔向人间。 我不愿开口打破这份宁静,忽地,她得脚步慢了,渐渐与我并齐。 她脸上露出一些犹豫,半晌,没有听见她得问题。 眼看要到学校了,我开口说到:“怎么了?” 她望着,好似要给我看透一般:“你很讨厌你的父亲。” 我愣了一会,扭头看别的地方:“与其说讨厌他,倒不如说我讨厌的是流着他血液的自己。” 她头转了回去,没再开口说话。 我不愿再提他,却想了想还是问道:“昨天,你和他呆在一起,他说什么了吗?” 她有些沉默,好像不愿回答,我心里打起了鼓:难道他对她做了什么?! 我拉过她,盯着她的双眼:“如果他对你做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她看着我,笑了:“他没对我做什么,就随意和我讲了下你的学习,就让我回我妈那住一晚,说要给你和他难得的父女时光留些隐私。” 这会换我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盯穿她一般。 她就那样笑着,看上去很正常的样子。 她没再开口,我松了手,决定改天要从他那下手,不然,我心总是慌慌的。 我转身,打算继续向前走的时候,好像听见她默默说了一句什么,再问她,又不再回答了。 『你会讨厌我吗?』 这是后来我在她日记中找到的答案。 换位 7点05上课前,我们到了教室。 教室吵吵闹闹,我们出现在教室门口感觉到有一瞬间教室安静了。 我沉了沉眼神,没再和她说什么。 我坐在位置上,放空着脑袋,不愿再思考什么。 老师在讲台上絮絮叨叨地讲着那些不断被重复的知识点,恨不得打开台下学生的脑袋直接把知识点塞进去,我就静静看着那慢慢亮起的天。 “哎,怎么,在思考人生啊!” 旁边传来一句戏谑的话语,我撇了一眼旁边,看到篮球服偷偷摸摸地靠向我这边。 眼见他好像还要说什么,我作势举手,他“啧”了一声,退了回去。 我放空的思绪被他打断了,拿出笔勾画着试卷上值得做的题目,期待起那个高考的到来。 高考,会是一个契机吗? 刚下课,她到了我的位置上,悄悄靠近我的耳朵问:“王孜竹,是你干的吗?” 我放下笔,笑着答道:“我才刚到这班,王孜竹是谁啊。” 她没理会我的笑,严肃地问:“那,我那个同桌呢,也没来?”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怎么见过她。” 她盯了我一会,看我没回答的欲望,就离开了。 离开前,她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收起嘴角的微笑:“你缺一个同桌,让我做呗。” 没等她回答,我站起去了,凭大概印象找到了班主任办公室,敲门进去:“让谷寰倾做我同桌,她同意的。” 那个女人没回答我,就背对我坐着。 刚打算走到她的面前,她突然站起来,走过去关上了门。 我有些不解,皱着眉打算再说一遍的时候,那个女人转过身来,指着我的鼻子:“我跟你讲,你怎么搞王孜竹,我不管,你不准碰谷寰倾!” 我有些失笑:“怎么了,我怎么了?” 怎么,昨天不是你把王孜竹叫走的?我们刚看监控看到一半,你爸就来了,监控就必须消失了。她笑了一下,“哼,‘正好那段时间没开监控’,这借口听上去多好,真相就这样消失了,你们权贵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不就是没证据吗,那你可不能这样说我,更何况谷寰倾是我姐姐,我只是想和她加深姐妹感情。我挂上了如他一般的笑,一样地令人作呕。 “姐姐?你要是真为她好就不应该在这个阶段让她坐到你身边!” 我学习不也还算不错吗,怎么感觉老师你好像以为让她坐我身边是要把她送入虎口呢。 她和你不一样!高考只是一个对你无关痛痒地事件,无论好与坏,你的未来都不会受太大影响,她只有高考这条路!女人停顿了一下,“她真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受了那么多委屈,好不容易要离开这了,你放过她吧。” 女人盯着我,流下泪,像那只在猎人面前流泪的母羊。 我对她的泪默不作声,笑着靠近母羊:“老师,我比你更爱她,她在我身边才不会受委屈。更何况,她同意的。” 我不愿再和她说什么,径直想走出办公室,女人拉住了我:“你们吃起人来都不眨眼的,这样的爱不是更恐怖。” 我甩开了她的手,走出了办公室。 再回去,她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我勾起了嘴角。 上课,有老师注意到她位置的变化问她时,我总是笑盈盈地回答:“班主任同意了的。” 我不会了 中午放学,我和她回家。 在到家之前,我和她没说一句话,那时她深深望向我的一眼不断地在我脑中重复。 她在害怕我。 她不该害怕我的,为什么要害怕我。 你不能害怕我,不能! 到家后,门刚关上,我坐到沙发上,点好外卖,抬头看见她还站在门口。 “怎么了?怎么不进来?”我坐在沙发上,看向她。 又来了,又是那种眼神,我烦躁起来。 我意识到,在荷尔蒙的迷雾后,我和她之间隔着的厚壁在渐渐显现,它要隔绝我和她了。 我站起来,抱住了她,靠在她的脑袋旁,撒娇一般说道:“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你怎么能害怕我呢。我只是想保护你。他们很坏,不是吗?” 她没有立刻回答,摸上了我的后脑:“不,不是,我没有害怕。我......你,好吧,可能是有点害怕。你知道吗,你让我意识到,原来我小心翼翼地经营生活,是只要......只要一些人几句话就可以改变的,就好像,好像我的生活不属于我,只要别人随意做些就可以让我换种生活。” 她停顿了一下:“而且,原来几个人的消失是可以悄无声息的。以前,强权在我脑中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现在,它突然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尽管,它目前好似是来拯救我的。可,问题是它本就不该存在。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害怕。” 她推开我,想从我的双眼中找到一些令她安心的东西。 我竖起四根手指:“我发誓,除了保护你,我绝对不会用所谓的强权。更何况,我只是要给他一个提醒,结果,你知道,昨天他知道了,他说他要插手,我没法阻止。” “不,保护我也不要用,”她抱紧我,“这会让我害怕。” 我不会了,不会了,不会了......我喃喃自语到,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在警告自己。 我拉她到了沙发上,轻吻了她的额头,她好像渐渐安静下来了。 我看到她发红的眼尾,一股想要破坏的欲望涌来上来。 我亲亲她的眼尾,她好像被吓到了,突然呆着不动了。 我含上她软乎乎的耳垂,她却推开了我。 她拒绝了我。 “我现在不想。” 她喉咙有些暗哑,很诱人。 我想再次靠近,再次试试。 她突然看向我:“我不想要,现在。” 我压下蠢蠢欲动的心:“对不起。我们吃饭吧,我点了外卖应该要到了。” 我转身不再看她,拿出手机转移注意力。 下午,很平常的上课。 如果放学前,她没有被班主任叫走,我想,今天应该还是蛮愉快的,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中想到。 禁脔 我坐在位置上,看窗外太阳渐落,天色渐隐。 天空随着太阳落下而暗下,又因渐升的纤月而镀上一层银膜。 安静了的教室再次热闹起,她回来了,还有班主任。 我拎起自己和她的书包,揽过她准备回家。 她再次推开了我的手,低着头没看我:“你回去吧,我想在这上晚自习。” 我瞧着那低下的头,笑了起来:“怎么了,有她陪,就不要我了?” 我手指挑起她的脸,与她双目相接:“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看着我,笑着说:“怎么了,跟别人有什么关系,我还不能自己在这学习啦。我们又不是连体婴儿,没必要每时每刻待在一起。” 见她不愿说,我向讲台走去,她想拉住我,拉空了。 我走到班主任身边:“老师,出来一下。” 班主任没理我,笑盈盈地对台下的学生说:“晚自习要开始了,整理整理状态,准备学习了。” 教室安静下来了,她也跑到了我身边,拉着我,想让我离开讲台。 “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但怕打扰同学,我们到外面去讨论一下吧。”我笑着,大声说了出来。 班主任和她都出来了,我想让她离开,但她还是站在我和班主任的中间。 我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班主任开口了:“寰倾先回去学习吧,别耽误自己。” 她看了一眼班主任,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 班主任示意让她离开,她一句话都没说就回了班上,走之前没看我一眼。 “哼哼,”我勾起嘴角,“原来老师的话她这么认可的啊。” “因为我是真正为她好的人,她自然认可。”那女人这般说到。 我还没再次开口,她又继续说:“她不会当你同桌,而且,在高考结束前,她会住在我家,专心备考。这些她都是同意的,是我和她共同决定的。” 我瞧她那副仿佛打了什么胜仗般的模样,笑着说:“老师这么爱护她,那......” 我靠近她,轻声说道:“知道她一直在被她之前同桌欺负吗?知道为了避免其他同学的骚扰不得不跟两个比较有势力的男同学来往吗?” 那女人同我所料般瞪大了眼睛:“有这种事?!我知道她和一些男同学有来往,但她一向是乖的,问她只是回答,聊得比较来啊。” “那她是怎么和你说,我和她的关系的?” “我不管你们是如何成为姐妹的,但我绝对不允许你这种人去影响她!”她挪开了视线,继续说:“那之前的事,我会去了解。” 我听这话,低头笑:“姐妹啊。” “不过,我不理解,老师难道不怕吗?”我笑着望着女人。 “我是老师,保护学生有什么好怕的。”她冷静地说到。 “话说,老师知道,王孜竹怎么了吗?其实我不是很了解。”我抿着嘴严肃地问。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对他,让他转学的,但是我告诉你,你的一切花招对我是不起作用的!” “这样啊,转学手续,老师见到他了吗?” 女人好像开始思考,“更准确说,老师在那晚之后见过他吗?” 女人渐渐沉默了,我走过她身边,又再次停下脚步,这下脸上没带笑容:“老师,你知道吗?她是我姐姐,更是我的禁脔。你知道,我每天和她做到多晚吗?你想看吗?等一下就展示给你看。” 我走进了教室后门,留那女人站在原地。 离开 她沉默地坐在我的位置旁边。 我坐到我的位置上,还没开口,就见她像压抑着什么似地对我说:“你答应了我的。” 我故作不在意地说:“是吗?” 我看见她勾起了嘴角:“我居然,还敢相信爱。相信一个被皮囊招引来的人的爱,相信一个被欲望掌控的畜生会爱人。被花香吸引来的蝴蝶在吸尽花蜜后,不总是毫不在意地寻找下一家吗?” 我轻轻地揽起她,走进厕所里去,关上门。 我紧贴着她,她靠在门板上,贴着她的耳朵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知道吗,在遇见你之前,我除了想学医就没有其他想法。我想,如果我注定生在这样的家庭,那我就去救人,去弥补我的罪恶。第一次看见你,我的心身被一种陌生的情绪牢牢掌控着,你的任何举动都会牵引起我不曾浮动的心情。这种感情很奇怪,我本不该让它出现的。可它就那样凭空出现,又轻而易举地钻进我的心底,我抵抗不了。你瞧不起我吧。遇见你以后,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你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 我又带着叹息般的口吻再次说到:“我需要你,寰倾,你瞧不起我吧。” 她抚摸上我的脸,指尖在我耳骨滑过,引起我心底一阵激荡,又突然揉捏起我的耳垂。 痒,热,渴。 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笑:“姐姐不会离开你的,但你要乖乖地。我们都不惹事,等到高考结束,我们就一起好好玩。离开这,就我们两,在篝火旁,在海边,在城堡,在悬崖,在海底,我永远将自己交付于你,好不好?” 我望着她的笑,有些分不清,是她想笑还是想让我看见她笑。 “你要去她家住吗?”我抬手掐住了她的脸。 “谁说的,我才不想和你分开呢。”她拉开我的手,趴在我的肩膀上。 “可,我怕我忍不住,忍不住吻你,”她在我的脖颈上落下一吻, “忍不住,缠着你,”她的手揽上我的腰, “忍不住,让你要我。”她的小腹贴上我的腿根, 我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但是,其实无所谓,她也知道我不愿再用他的权势,而且,我没有骗她。 我承认自己的欲望。 “好,但你周末得回来。”我回答到。 我看见她惊喜的眼神,她微微踮脚好像想亲我。 我扭头避开了:“回去吧。” 我打开门,想走出去,被她一把拽住:“你可以在这的。” 我没回头:“你知道吗,我没骗你。” 拽着我的手松了,刚走出门,就看见班主任的背影急匆匆地离开。 我拎其书包,走出教室。 在将要走出校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改变路线,去了医务室。 走在路上,我隐约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是什么呢,我想着想着,就已经到了医务室。 你信命吗 医务室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就诊室,另一个是休息室。 刚打开就诊室的门,就听见了那不加掩饰的呻吟。 “慢点...嗯...嗯...嗯...” 我敲敲门板,声音骤停,窗帘后,传来一声:“进来就是,装什么乖孩子。” 我向后走去:“这不是怕,吓得你以后干这事都有阴影,不过,其实真有阴影倒算是办了一件好事。” 扯开帘子,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和一个近乎全裸的女生,我看向女人说:“出来。” 说罢,我便又拉上了帘子,向后退了几步。 女人出来了,我没过多寒暄直接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女人撇了我一眼,自顾自抽了几张纸,不紧不慢地擦着手:“打过几次交道。” “不准碰那个女孩。”我忍着厌恶说道。 “呵,小朋友,离开你爹,你觉得你的话落在别人的耳朵里有几分音量。”女人轻飘飘地说道。 “总有几个是听得见的不是吗,毕竟在外人眼里是唯一的孩子。” 女人又看了我一眼:“就这事?没事就离开吧,我还有事呢。” 我不愿再呆在这,径直向外走去,到门口不知是什么使我停下了脚步:“你们做这些,从来不会感到愧疚吗?” 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哈哈哈哈哈,小朋友,我做事从来不喝酒知道吗。 我听到回答,离开了。 打算看看时间,一打开手机,我想起我忘记了什么。 一条19点13的微信:“江沅:我和你爸到你家门口了” 现在时间,20:23。 我回复到:我准备回去了。 微信刚发过去,就接到了他的电话:“橡橡,记得和寰倾一起回来。” 听完他的话,我就挂了电话。 我又再次走回教室,看见她低着头,沉浸地写着试卷。 我瞧了片刻,低头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他需要你和我一起回去。我有个朋友到家里了。 我再望向她,看见她拿出了手机,有一瞬间,她的脸好像白了。 随后,她抬眼向外面看来,与我的视线相交,她又恢复了往常沉稳的表情,好似那一瞬间的惊慌是我的幻觉。 我转身不再看着教室里,扭头看向那干净如水的月色,所以,那天晚上他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有预感,这不会是件好事,而我就快知道答案了。 她拍了怕我的肩旁:”回去了。“ 我们一起走回去,还是那条路,还没到学生下课的时间,这条路格外的安静。 ”都没听你说过你的朋友。“她起了个头。 ”我没有朋友。她,是我初中同学,很奇怪的是我记不清楚了和她的相处过程,可是我心里好像很信任她。更准确的说,我不排斥和她接触,而我排斥和绝大多数人的接触。“我想了想,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是吗?“ 我们没再说话,到家了。 我站在门口,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你信命吗?“ ”我不信。“她斩钉截铁地回答到。 我心底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在心里回答,好。 我吐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吃醋? 他坐在沙发上和一个女孩聊地很开心的样子,看见我们进来。女孩一下站了起来,眼中是纯粹自白的开心与兴奋。 我还没什么反应,就感受到一只手握上了我的腰。 我挪开了视线,看着那个男人。 他与我对视了一会,站起来对那个女孩说:“呐,你等的人回来了,我个大叔就不陪你们聊了。” 他走向门口,又说:“琉橡要好好招待沅沅啊,人家可是很期盼着你的。寰倾要不和我回去看看妈妈。” 我警惕起来,揽上了她的腰:“我还想让她们两认识认识。” 他没反对,点点头:“那也好,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 门开了又关,我放松了一些,松开握着她的手,发现她还没有送开握着我的腰的手。 我看看她,发现她和江沅不知道对视了多久。 “怎么,你两看对眼了?”我随意打趣到。 她们两都转移了视线,江沅笑着说:“我倒没想到,你和你这个‘姐姐’的感情还挺好的。” 我打量着这个许久未谋面的“朋友”,白白净净的模样,带着一副圆框眼镜,一股书生气。 尽力去那模糊的记忆中找出江沅从前的模样,发现还是想不起。 我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与江沅相对:“我也没想到,你怎么突然想来这看我。” 江沅腼腆地一笑:“我们都很久没见面了,我有些想你了。” 我看着她乖巧地模样,有些奇怪的感觉:“想我,也没见你和我聊多少句天呐。” 我看着江沅,想看看她会给我什么答案。 江沅小心翼翼地向四周打量了一圈,一下坐到我身边,靠近我的耳朵:“你不是说,你爸一直监控着你吗?你不让我和你有太多联系。” 最后一句,倒是让人听出了委屈的感觉,我挑了下眉,有些惊讶。 江沅说完话,又乖乖坐正身子,看着我,好似那被负心的女子要那负心人一个背叛的原因。 她知道我的处境,我心底又莫名地很信任她,而我连她的脸都记不清,这很奇怪啊。 我打算再试探试探江沅,腰身忽然被环住了,她轻轻柔柔地将头靠在我肩膀上,说道:“我有点饿。” 我反应过来,这是吃醋了? 我看看旁边的小脑袋,笑了一下:“那你想吃什么呢?” “面吧。” 我笑了笑,扭头对江沅说:“那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江沅笑着回答:“那就和姐姐一样吧。” 我刚打算起身去做,江沅又补充道:“不过,会不会太麻烦了,我来帮你吧。” 我看看她,刚打算拒绝,“我会帮橡橡的,毕竟我们都配合惯了,就不麻烦你了。” 她拉着我的手,也站起来了。 我有些惊讶,她今晚好像不太对劲。 “哦,对了,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毕竟是第一次。” “橡橡做的我都喜欢。” 我发愣的时候,她两又有了一个来回。 试试 我揽过她,对江沅笑着说:“那就让你看看我的手艺。” 我和她到了厨房,整理着要用到的材料,看着她沉默不发的样子,我笑着说:“你还有这样一面啊。” 她没有回答,捏碎了一个鸡蛋,让我吓了一跳。 我对她的反应有些不解,单单一个江沅不该让她这样。 我一边煮着面,一边想着那些奇怪的地方。 江沅很奇怪,她有些怪,连他也有些不对。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开口说的话就这样被反对的,可是今晚,他就那么正常地同意了。 这很怪。 我以为她跟我一起进来是有什么话或有什么事做,说给我听,做给别人看,我看看外面那乖乖在沙发上的人。 可直到两碗面煮完,她都没什么动作。 我猜错她了。 我端着面,她跟在我身边一起出去了。 江沅还是坐在原地,见我们出来,只是站起来笑着迎接我们。 我招招手,笑着:“过来吧,来吃夜宵。” 顺势把两碗面放在了桌子上,她和江沅都坐了下去。 “你不吃吗,橡橡?” 故作亲昵的称呼让我对她的疑问更多了。 “我不饿,话说,江沅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这么快就饿了?”我低着眼睛,随意地问道,也顺便坐了下去。 “我是晚上6点到的,我爸有东西要给叔叔,就让我顺便带过来,所以就先去找叔叔了,一起吃了晚饭,但没吃多少。”江沅说完,才开始吃面。 我还想问什么,看到她,又有些迟疑,还是决定等就剩我和江沅的时候再问。 我安静下来,整个餐桌都安静下来,只剩咀嚼声。 她很安静,江沅也很安静。 看她们快吃碗,我像刚刚想起来似的,问:“那江,沅沅,今晚是打算回宾馆吗?” “橡橡,你这是赶我走?” 我还没开口,她说话了:“都这么晚了,让沅沅住这呗,反正有间客房不是吗?” 我笑笑:“那沅沅就住下吧,凑合一晚,毕竟客房条件可能不是很好。” 她又说到:“我想起来,客房好像没空调,家里也没有电风扇,要住下的话,可能......” 她停顿一下,又笑着说:“要在我们房间打打地铺。” 空气都安静下来。 我没再打算开口,江沅也笑道:“没想到,姐姐和橡橡是睡一张床的啊。” “培养培养感情,那江小姐是.......” “我没睡过地铺,正好可以尝试尝试。” 40 我于她总是那般无原则。 在她进入我的身体那瞬间,我意识到这点。 我什么都看不见,将自己完全交付于她,任她,为所欲为。 莽撞粗鲁。 吞入,夹紧,不让她离开。 转换角度,以便更加深入。 腿间诞生了一片湿热的雨林。 潮热的雨与土。 霎时,天地翻转,土埋下了雨。 盲人摸象,掐花捻蕾,我闻见芬香,听见乐鸣。 沉沉地睡去。 清晨,床上的我醒了,她还在睡,地下的江沅也在睡。 刚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浴室门,就看见了江沅。 “怎么起得这么早?” “晚上睡得熟,早上就起得早。” 想起我和她在结束后已经暗哑的嗓音,还好睡得熟。 “和我一起出去吃饭。”我看着江沅问道,有些问题得问清楚。 江沅一口应下。 我瞧瞧看看房内,她还在睡。 我和江沅出门了。 刚关上门,“我初中是个怎样的人?”我仔细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 “有些害羞,不太喜欢说话,很聪明,很多人都喜欢。” 她看上去,毫无破绽。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的。你总喜欢拉我去找好吃的,喜欢听我讲故事,喜欢和我一直待在一起。” 她还像在回忆与我的曾经。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那个人一直在监视着我?” “初二,12月13号。” “记得很清楚。” “你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 “那我没采取过什么手段,摆脱他?” “你那天很怕,我一直安慰你,但那时的我和你都太弱小了,我们没办法,说是等中考过去了就逃跑。” “我和你?” “是,但中考一结束,你就被他带走去玩了,还不让我联系你。” 我的记忆中好像是有一个人一直在陪着我,是她吗? 我不确定:“你知道我失忆过吗?” “你有些记忆片段模糊了,有些消失了,是那次你和他吵架,不小心撞到了头造成的。” 我没再发问,江沅看我有些沉默,开始和我讲她身边发生的趣事。 很无聊,以前的我会喜欢这个? 我和江沅买完早餐,打算回去,手机响了,是他。 他让我现在回去,有事要和我说。 我感觉有些不妙,让江沅先回去。 我回到那个“家“。 亲姐姐 进了书房的门,就听见他说:“寰倾是你亲姐姐。” 我一瞬间恍了神,以为自己听错了,笑着说:“你说什么?” “虽然她也有我的血脉,但你知道的,你是我唯一认可的女儿,不必惊慌。” 他脸上露出了那副理所应当的,令人作呕的微笑与认可。 “同时你也不必担心,就算她是你亲姐姐,你也是可以圈养她的,我并不介意。相反我很乐意看你们相处那融洽。” “本来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吸引你,现在我知道了,毕竟都有我的血脉。她配得上你。” 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那种反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恶心,想吐。 我压下那种感觉,假装镇定地说道:“报告给我,我看一下。” 短短几个字,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才让它们不颤抖,不像它们可悲的主人一般颤抖。 他笑着将一迭报告递给了我: “你知道的,我对血脉很慎重的。” 开头“金都医院”几个字突然让我丧失了打开的勇气。 我看了看后面的报告,好,很好,全国各大医院都齐了。 我笑了,看着他:“你真令人恶心可怜。” “不要抗拒自己。”他没笑,自以为事地安抚我。 我以为我会愤怒,却只感到无助。 我转身走出房间。 我想回家,我想回到她身边,我想回到充满她气息的房间,和这个地方完全不同的房间。 吵架我不在乎了,我想她。 我想见她,此刻这种欲望盖过了一切。 只有她能救我了,我无可救药地想到。 只有她能压过这种崩塌的恐惧了。 我骑着车着,什么都不想。 脑子是一片空白。 到了家,家到了! 我奔向那个我和她的家。 我站在了门前,却怯懦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我不安地整理了下衣物,拍了拍刚才上楼时摔到留下的痕迹。 我打开了门,门口有两双鞋。 我慢慢走近了房间,是她和江沅,在床上。 我掀开了被子。 人们会对一对躺在床上赤裸的女女说什么啊,她们朋友间感情真好。 我也多想这么认为。 与普通的捉奸不同,没有人慌张。 所有人是在知晓结局的情况下演的这出戏啊。 我们都准备好了该付出的代价。 我望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 不该的,这场戏不该在今天的。 她本信心满满的脸上略过了疑惑。 我笑了,嘴角一点点上扬,眼中的悲伤却撑不住了。 “我们没有什么的,你应该知道的。”她有些慌张的解释道。 这时这场戏开始脱轨了。 我一把跨坐在江沅身上,两只手掐上她的脖子。 她们都被吓到了。 江沅只是皱着眉说:“这不对,怎么了?我们之间没什么,你知道的。”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你们不就是笃定我会按你们的剧本走下去吗? 我会主动远离江沅。她解决了一个碍眼的情敌,你解决了无法靠自己摆脱的情感。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笃定呢? 到底是谁,谁默认的故事走向。 我恨极了这按部就班的故事,所有人都该配合出演的规则。 我恨极了所有人默不作声的表演。 我为什么要出生在这! 愤怒拉着身体里的缰绳,操纵着我的行为。 我掐着江沅的手逐渐加力。 身下的人脸逐渐涨红,开始挣扎。 她抱着我的腰想把我拖下去。 她们都低估了我想杀人的决心。 不,是她们和他都低估了我想破坏这个规则的决心。 她猜错我了。 我纹丝不动地加着手上的力量,看着她在身下不断挣扎,她手掰着我的手想让我松开,姐姐还在腰加力。 忽的,她松开了她的手。 一声闷响传来,脑袋的疼痛感紧随其后。 世界模糊了。 我在恍惚中听到了她的尖叫。 回忆 我晃晃脑袋,不知道为什么脑袋有些晕。 随后我把不适感甩在一遍,又兴奋起来。 今天是我去我的第一个朋友家。 嘿嘿,之前没上学,除了和爸爸一起去玩的时候有时会碰到同龄人,都没怎么和同龄人玩过,更别提交朋友了。 我兴高采烈地向她家走去。 她家不大,却很好看。 和她爸妈打过招呼后,我和她一头扎进她的房间。 她叽叽喳喳地向我讲着班里发生的一些趣事,有些很蠢的事经她讲起来就有趣了一万倍。 被发错的作业本,迟到的局促,回答问题闹的笑话,同学们之间的暗流涌动,谁谁暗恋谁谁,谁谁和谁谁以及谈恋爱...... 时间过的很快,我和她很快就到了分别的时间。 我有些乐不思蜀,磨磨蹭蹭地整理东西。 她好像看出来了,提议道:“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你爸爸,让你在我家睡一晚?” “可以这样的吗?”我惊喜的问道。 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我拿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爸爸~” 先传来的是他的笑声:“怎么了,橡橡,是不是决定让爸爸来接你了?” “爸爸,能不能在朋友家住一晚嘛~”我撒娇道。 我以为会得到他很快的同意,可是没有,对面沉默的片刻。 “啊,朋友是叫方娇弦是吗?”爸爸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爸爸声音听上去有些奇怪,像是咬着牙说出的。 还有我和爸爸说过她的名字吗? 难道是我忘记了? 我没多想,继续撒娇道:“好不好嘛,我好想呆在这。” “有她,爸爸都不要了?”声音有些低沉。 “就一晚嘛~” “当然可以,明天爸爸去接你。” 爸爸很快挂断了电话,我后知后觉他好像有些不开心。 她走过来了:“你爸爸同意了?” 我开心地点着头。 她又和我形声形色地讲出了那些趣事。 我们好像有无数话要说。 到了晚上,我和她又继续窸窸窣窣地埋在被子里讲话,还躲过了她妈妈的检查。 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妈妈深夜的查房,在黑暗中只有她的眼睛是亮晶晶的。 第二天,爸爸好早就来接我了,我还是迷迷糊糊地就被他抱上了车,一睁眼就到家了。 我和她的友情日益高涨,上学的第一年有她的陪伴显得有趣了很多。 变故发生在那一天,在我发现他面目的第二天。 害怕 那天我没打算让他送我。 我醒的早,没再成功入睡,就起身打算自己找车去学校。 可刚踏出房门,他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时间巧合到,他仿佛看到了我的一举一动。 我没想太多,打算避开他直接出门。 “怎么了橡橡,不要爸爸送了?”他面带笑容地问道。 我又想起昨天的画面,像是缓过神来了,开始质问他:“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下属的妻子?还,还让我....” 那股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我闭上了嘴,不打算再和这个虚伪的人讲话。 “是她自己来的,早知道橡橡不喜欢她,爸爸就不答应她了。” 我不理会,避开他,继续向前走。 “哎呀,现在想想,她让橡橡这么讨厌我,真想让她消失。” 他一字一句地吐出威胁。 “这是触犯法律的。”我说完,出了门。 到了学校,我打起精神学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她交流。 但她还是看出来了。 她把我拉到操场上,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和她说了发生的一切。 “.....我感觉很害怕,那样的他很恐怖,我还很愤怒,他教导给我的和他做的完全不同,感觉受到了欺骗。他是我的航标,而现在发现这个航标是海市蜃楼,我要迷失在这片海里了,我该怎么办......” 我趴在她的怀中啜泣地问道。 “那你今天晚上到我家来睡吧,我们再想想怎么做。” 对于这道题,两个孩子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躲起来。 生活出的这道题对她们来说太早,太偏了。 那天晚上我自然没住到她家,因为他带着那个女人,那个被他凌辱的女人来接我回“家”了。 那天晚上我自然也没回“家”,我铲了一个晚上的土,是他说的惩罚。 女人的男人出国了,再也没有消息。 他们说女人好福气被老公带到国外享福了。 只有我知道,那天晚上女人渐渐僵硬的脸。 我妥协了。 他又开始送我上放学。 我渐渐发现了一片平和的生活的真面目。 他一直监视着我,玩偶,手机,书包,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没被他监视的地方。 生活中唯一的光亮是她了,可我害怕影响她,逐渐疏远了她。 我学了跆拳道,恐惧让我抓住一切能学习保护自己的机会。 可还是发生了,13岁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她来到了我家。 ”姐姐“,”父亲“ 当她温热的身体在我手上渐渐变凉,我突然想不起她之前的模样了,她的形象与那天下午不断被土掩埋的女人重迭,温度与手中挥动的铲子相似。 我昏了过去。 像是被修复的老旧胶卷,那些记忆中的画面不再模糊。 他说得对,身体主动选择了遗忘,是自救。 我永远无法逃离他。 爱不会让我获救。 我遗忘的是那个总是笑嘻嘻的女孩,会半夜查房的妈妈,会主动给孩子朋友盛饭的爸爸,另一个人代替了她。 那个面目模糊的人被塞进我的记忆,江沅。 我不需要爱。 再次醒来,她,江沅,他都围在我的周围。 是病房,我环视了一下周围下了这个结论。 “怎么样,身体没事吧?”他急匆匆地问道。 “没事。”我冲他笑着回复到,“父亲。” 他有些惊愕,然后很快笑起来:“没事就好,发生了什么,要是不想讲就不用讲,爸爸永远支持你,有什么事和爸爸说,爸爸一定让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无论是谁。” 他扫视过,她和江沅。 我摇摇头说:“我自己处理,你先离开吧。” “你的车,我让他们开过来了,要是不能自己开,我留一个司机给你。”他殷切地望着我,好像要将他那恶心的“父爱”塞进每句话,每个行为。 “不用,江沅应该也要回去了,你顺便带她回去吧。”我说。 “那好,爸爸就带她回去了。” “父亲,别再监视我了,我长大了。”我望着他要离开的背影说,“我不出国了。” 他停顿了一下,说:“好,好,好。” 他带着江沅离开了,只剩我和她。 我和她。 我看向她,醒来看向她的第一眼,她就站在那,看不出情绪。 “坐过来啊,是不是刚才吓到了,我抱抱你。” 她走向我的病床。 窗外阳光已经铺满了整个城市,我恰好在阴影中,看她迎着阳光走进我的阴影。 她还没走进,我起身把她拉向我。 啊,没救了,那只小鸟。 我抱着她,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靠着她的耳边说:“你,不准怕我。” 我揉着她的后颈说:“你是我的,姐姐,你要记住。” 我一下推开她,问道:“我睡了多久?” 揭开被子,穿好鞋子,等待答案,“4个小时。” “那不是让你错过好几节课,我的罪恶。”我揽过她的腰,走向门外。 “我们赶快回去上课吧。”我迫不及待地说着。 她停住脚步:“你这样去上课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嗷,病号服呐。 她摸上我的脑袋:“还有这个。” 我找了面镜子,绷带围得还不错。 没事,走吧。我重新揽着她,走出门口。 “医生说.....” 我抬手打断她的话:“听我的。” 让门口等着地司机去办出院手续,和她不由分说地走出医院。 “我们去上课,姐姐。” 我的寰倾啊 我哼着无名的曲调,开着车,带着她去了学校。 老师还在讲课,我和她从后门走进去。 我坐在了位置上,她犹豫了一下,想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我扯住她,把她按在了我的腿上,面对我坐着:“就在这上课,待在我身边。” 她低头看我,低声说:“你别这样。” “我是属于你的,你不满意吗?”我反问到。 我环住她的腰,熟练地从衣服的下摆进入,被阻止了,她的手隔着衣服摁住了我的手:“至少别在她的课上。” 我眯起眼睛看看她,又看看那个讲台上时不时传来视线的老师,是班主任啊。 我咧开嘴笑了一下:“我们猜猜她会不会下来?” 我拉开她的手,让自己的手成功隔着最后一层屏障摸到了那柔软。 她沉默着,接受着我不加掩饰的恶意,像一只沉默的羔羊。 “抬头。”我命令着那羔羊向屠夫露出脆弱的脖颈,展示出无害可爱的一面。 我盯着讲台吻上她的脖颈,肆无忌惮。 讲台上的声音顿了顿,又再度响起,“她没下来呢,真遗憾。” 我收回眼神,手解开了最后的屏障,她环住我的脖子。 没有人向这边望来,我也无所谓是否有人向这边望来。 她也不怕,不是吗,我看着她冷静自持的眼神。 我贴上她的腰腹,温热的手触碰微凉的肌肤,却让她像被烫到般抖了一下。 两只手指做出小人行走的姿态,顶着校服,踏着皮肤,一点点向上。 “她摸到你了吗,”我触到坚硬的胛骨,拂过,骚痒让她全身有轻微的颤动。 “她吻到你了吗,”我掐着她的脖颈吻了上去,与往常不同,牙门紧闭着,不再迎接我。 我勾起嘴角,闭上眼,一点一点舔过她的牙齿,感受着她的抗拒,沉迷其中。 我突然用力拉过她的腰肢,她被迫将抬高自己的臀部,手滑入了裤子,掐上臀肉。 “别在这。”她的声音颤抖起来,和那讲台上握着粉笔抖动的手,有趣,有趣,有趣。 我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一步步推进自己的手指,抵上,她的内裤,干燥的内裤。 我有些不开心,像那些不被满足欲望就捣蛋的孩子。 她的嘴没再打开,我低头,隔着衣服咬上了她的乳尖,抬头看到她紧锁的眉头,满意地笑了。 我舔着粗糙的衣料,像是什么佳肴,那块干燥的地方也开始湿润。 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揉搓着,掐摁着,“衣料摩擦的感觉不错吧。”我问着,抬头看着她。 在她眼中我看见了我的卑劣,我笑了,低头揉捏着她的下身。 “还好。”她笑了。 我收敛了笑:“你以后会更喜欢的。” 我看着她的衣服,很想撕光,可是还有其他人,真讨厌啊。 我失了兴趣,收回了手,帮她整理好衣服,看着胸前一片湿润,又笑了起来。 她对我的行为不置一词。、 我也没再上课,留她一个人在教室。 有些事要去处理啊。 我如此想着,离开了学校,去了那个人的房子。 我下了车,站在楼下看看那个房间,看上去那么普通。 我望着楼道口,感觉好像在时间的罅隙中看见了抱着她走进去的我。 我低头笑了笑,抬脚走进了楼房。 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抬手挡着那刺眼的阳光,顺手把手机扔进了垃圾桶。 我坐进车里,思考着等下去做什么。 话说,今天是5月20号呢,是我和她第一个5月20号呢。 我想着,发动起车,离开了。 我买了手机,和花。 我回了家,开始布置。 我做了菜。 等待。 时间五点,该回来了,我整理了自己特意换的新衣服,脑袋上的绷带也拆掉了。 最后确定一遍预约好的游乐园和烟火。 可真俗套,我看着显示预约成功的界面不禁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最后一次,就一次,俗套些吧。 影子渐渐倾斜,最后融化在漆黑中,像倒入海中的水,飘入空中的汽,隐入山中的鸟。 我笑了,闷在胸腔的笑,逐渐从口中逃出,从眼中流出。 我笑地几乎不能自已,全身颤抖起来,不得不扶住墙。 寰倾,寰倾,寰倾,我的寰倾啊。 我愚蠢,柔软,瘦弱的寰倾啊。 好日子 我没再去学校,也没再去找她。 因为5月21号的我已经到了金都。 与金都相比,那座城市真的太小了。 骑单车二十几分钟就可以逛完的城市和几个小时汽车都走不完的城市,那个更讨人喜欢呢,我望着窗外的街道突然想到。 外面的阳光很灿烂,仿佛世界永远是那么美好,美好到,我这样的人应该缩回阴暗的角落。 我不要,我不要再放弃决定权,是这样的世界喂养出了我,它该担责任的,我这样想着。 看外面的阳光看久了有些疲惫,我收回了一直盯在外面的视线。 快到了吧,我这样想闭起了眼睛,企图用休息片刻的时间来抵御熬夜后带来的困倦。 结果很显然,我失败了。 睡醒睁开眼的时候,司机还坐在前面,安静地等待着。 “陈小姐,陈先生说让你先回这边的房子,等他回来后会带你回A区的房子。” 我抬头看看这栋别墅说:“不用了,我呆这就可以。” “密码是您的生日,屋里有人打扫过了,如果需要清洁工可以打……” 还没等司机说完,我开门离开了,他的声音被车门掩盖,只传来一些隐约的响动。 我开了门,改了密码,上楼,随便开了一间房门,躺到了床上。 我盯了一会天花板,困倦再次涌了上来。 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打开手机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的,是那个男人的。 我打开短信:“煮饭阿姨在门口等你。” 我有些烦躁,开了门,让那个憨厚的女人进来。 “厨房自己去找,别上楼,搞好了放桌上就离开,不要叫我。” 我交代完话就再次上了楼。 我戴上眼镜,打开电脑,开始学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些饿了,下楼打算吃下饭。 在餐桌吃的时候,手机又传来了响动,我打开一看是江沅发来 的一条短信,是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女孩和女人很亲密的手挽手走在一起。 我没做反应,继续吃饭。 吃完饭就上楼继续学习。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除了每天在晚餐时准时收到的照片,一切都显得那么波澜不惊。 照片中的女人和女孩一点一点地亲密起来, 让观看地感觉仿佛在看一部细水长流的爱情电影。 我一如既往的吃饭学习。 时间很快来到高考的前一天,我再次踏上了那座小城的土地。 莫名有种归家的感觉,真是奇怪啊。 我开车很快就找到了班主任的家,仿佛世界上只剩一条路——通往班主任家的路。 是密码锁,我凭借一种莫名的直觉输入正确了密码,进来那家房子。 房子有些旧,没有男人存在的痕迹,只有一间卧室,这很讨厌。 床头柜上没有照片,干干净净的,只有一包用了一些抽纸 厨房,客厅,卧室都很整洁,卫生间的两只牙刷证实这确实有两个人居住。 我倒在了卧室的床上,问道了她的气味以及一股陌生令人讨厌的气味。 我攥紧拳头,才能克制住一把火把这烧了的冲动。 冷静点,你总不想直接把她吓跑吧。 明天就要高考,她人竟然不在房子里呆着,和那个女人出去…… 这可真令人头疼啊,等下要怎么处理那个女人呢? 算了,还是低调一点,带上她就回去吧。 我伸进口袋触碰到了那只冰凉的针管,一切准备就绪了,只欠东风了。 我从床上下来,走到了窗口,微微将窗口的窗帘掀起来了一些,向外看去,云淡风轻。 真是个好日子。 我亲爱的姐姐 听到她上楼的声音,我迅速躲到了房间门的后面。 只听见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应该是她。 等了一会,她进来了。 她走进厨房了。 我悄悄靠近她的后背,迅速将针管插入了她的手臂,液体渐渐流入了她的身体。 她惊愕地回头,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中倒映出的景象和惊恐。 说实话,我不喜欢看到她对我露出这种表情。 没关系的,等到了家,就好了,我抚摸上她紧闭的双眼,将吻落在了她的眉间。 回家就好了。 把她带到车上,安置好,我回了驾驶座。 “本次行程目的地金都市,全程共计871公里,大约9小时20分钟,预计晚上8点32分到达……” 伴随导航声,我,不,我看了一眼正在后座酣睡的她,是我们,出发了。 “…… And I could be the monster, 那我就做个怪物, I love you since this morning, 我从今早开始爱你, Not just for aesthetic, 不止是欣赏而已, I wanna touch your body, 我渴求你的身体, So fucking electric, 如触电一般着迷, I know you scared of me, 我知道你惧怕着我, You said that I’m too eccentric, 说我过于古怪稀奇, I’m crying all my tears, 我为此痛哭一场, And that’s fucking pathetic, 为这该死的悲愁。 ……” 夜晚降临,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闭,周遭一切都格外寂静,轮胎在炎热的沥青路面上摩擦发出的声音,空气在其中痛苦地呻吟。 “到了。”已经隐约可以看见的别墅让我发出了这声没有听众的感慨。 车驶入了车库,车上的人还在睡。 我抱起了她,感觉很轻松。 要多吃一点啊,我看着她消瘦了一些的脸,有些心疼。 或许我不该直接离开的,忽如其来的念头抓住了我的思绪。 又想到了那些照片,离开我,她看上去也挺开心的,我看着那同样的脸又生出了几缕怨念。 我移开了盯她的视线。 我和她还有大把时间,不急。 我轻轻将她放在我为她铺好的床上,为她戴上我亲手为她打造的脚环。 脚环做的很漂亮,完全可以当个装饰品,路过的陌生人绝对不会发现那小巧精致的脚环中有着精密的芯片以及足以让人一个成年人昏睡一天的麻醉药。 红色的脚环紧扣在她白色纤细的脚踝,我低头吻了吻她的脚踝。 后天结束,我们就会是新的我们了,姐姐。 我是如此期盼着那一天的到来,期待你完全成为我的那一天。 你会如同我一般激动到落泪吗,我们之间将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任何罅隙。 你将永远属于我,姐姐。 我将永远臣服于你,姐姐。 我亲爱的姐姐。 结束 总以为人生是一个一个节点的,完成了某件期待已久的大事人生就会完全不同,顺利迈向下一个节点。 当高考最后一门伴随着呆板的铃声结束时,我站在考场外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涌动,以及平常的天空,感觉无趣极了。 我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一天吗? 会出现改变吗? 我不知道,只是有些疲惫。 但当我进入房间,看见她坐在窗前。 我坐在了床沿边,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 “高考结束了。” 你是我的了。 她的背影没有丝毫变化,好似刚才只是一阵风刮过。 我起身揽住了她的腰,我的姐姐。 “姐姐,你没必要再逃了,我不要再和你分开了。”我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一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拿到的女孩子到社会能做的工作,你都不会喜欢的。何况你还这么好看,会招来很多野狗的。” 她没有回应我,我继续自言自语到:“我会养你一辈子的。等我们老了,我们找一栋海边的小房子,每天早上我们牵着手,路过花市,我买一朵你喜欢的花,你赠我一句情人间的爱语,一起去买菜,一起做饭,一起看书,一起游戏,晚上看着对方老去的面孔睡去。” “好不好?”我撒娇般地问她。 “在那之前呢?”她突然扭头看我,“你完成了你的生活,我在黑暗无关的房间里呆上几十年,每天像宠物一样地等待着你。” 她笑了:“陈琉橡,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像宠物一样地永远呆在你身边,只要喂我一口饭吃,我就不离不弃。” 她站起来了:“你是不是特别害怕我离开你,离开这个,软弱无能、自私愚蠢的你,这个看似强大却被牢牢控制的你。你所有的反抗都逃不过那个人划的五指山,因为你太懦弱了。” 她停顿了一下,又弯腰在我耳边说到:“告诉你,一有机会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你会像一只失去主人的狗一般疯狂地嗅寻着我,我会像入海的鱼一样,无影无踪。永恒的孤独会像鬼魂在你心底哀嚎。” 我捏上她的脖子,望着那双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我们身体留着同样的血啊,姐姐,我们都只配烂在地狱里。” 我笑着说:“我不要你当宠物,但你只能死在我的身边。我会栓着你,我会爱着你,无论是现在的你还是,福尔马林里的你,姐姐。” 我松开手,收敛了笑,站起来了。 她直起身来,还带着笑:“我永远不会再爱你。“ 我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压在了窗上:“别再惹我了,我们还有很久久呢”,我亲上她的耳骨,“姐姐。” 我离开房间的时候,她又坐在了窗前,望着那被护栏切割的天空。 我看了一眼那被包裹得无棱角的房间,关上了房间的门。 高考结束后的时间过得格外地快,一切按部就班地推进着,进入法学系,实习,毕业,工作,总是见到那个男人,再也没见过她的母亲。 生活很满,节奏很快,我却总记得带一束花回去。 有时回去时,她已经睡了,有时她醒着,我却从没得到一句情人间的爱语。 她的话越来越少,无论是平时生活中,还是做爱的时候,她总是沉默着。 只有我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将耳朵贴着她的胸腔才能听见偶尔的闷哼。 在每个深夜,我只有将含着她的脖子才能确定她是活生生地在我身旁,从那不断跳动着的脉搏中,我才能获得些许安全感。 今天是她的生日,我订了蛋糕,本来想早点回去,可突然来了个没法拒绝的案子,只能自己招待着,连监控都没法盯着。 送走那个客户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想到还得去花店,我用力踩下了油门, 到花店的时候,老板早走了,我摁了摁花店外的小橱箱的密码锁,取出了每天订的向日葵。 到家的时候,已经11点半了,我开了家门,发现她在等我,心里有些惊喜又有些疑惑。 “怎么在等我?”我关上房门,站门口问她。 她没有回我,只是开始点蜡烛。 我放下了警惕,顺手关了灯,这些年来,每次生日都是我和她一起过的,而每次蛋糕吃完后,她都会提一个要一个今年的硬币,我也会应允。 她可能也是习惯了这一天和我一起过,我想着坐到了桌前。 她已经切好了,我站起来:“我去厨房拿盘吧,干净些。” 她没有反驳,我打开厨房的锁,拿出了两个塑料盘。 打开了客厅的灯,坐到了位置上,抬眼看着她的时候,才发现了她红红的眼尾。 我唰地一下站起来:“怎么了!” 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她哭了,在做爱地时候却总能回忆起她曾经轻易令我战栗的发红的眼尾。 她一直没回答我,我着急地蹲在她的面前:“你怎么哭过了?” 捧着她的脸,我仔细地看着她的脸,不知道是心疼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点。 她和我对视着,突然笑了,我感觉到一些不对劲,还没来得及后退,我已经看见了那把从她身下,抽出的闪着白光的刀。 49 比痛觉更先一步到达的是,光线。 我睁开了眼睛,屋内很暗,只有我一个人。我意识到这是我刚回到金都的那一天。 那是个梦,仔细想起来,确实,那里的很多细节都经不起推敲,毫无逻辑。 我还活着。 我不知道该遗憾,还是该庆幸。 明明是个梦,她挥刀向我的那一幕却格外的清晰,我可以看见她眼底的恨意和鲜活,那是梦中的我许久都未见过的风景。 我看着天花板,思绪四处飘荡着,半晌,决定起身。 时间是,18点21,是傍晚啊。 我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倚在窗边,欣赏其了窗外夕阳。 落日的余晖向周遭都抹上了一层暖洋洋的橘橙色,树在其的描摹下,只留一道道黑色的剪影和毛绒绒的边线。 时间过得很快,窗外暗了下去,抬起水杯发现水早就喝完了。 人总是后知后觉。 生活中没有亡羊补牢。 我转身回了书房,开始学习,高考还有17天,再忍耐16天。 这十六天,我过得很规律健康,像遇见她之前的日子,好似她从没出现一般。我却知道我心底埋藏的那扭曲欲望。我总梦见她,她柔软的腰肢,温热的肌肤,粉嫩的唇角,发红的眼角,灵活的舌尖。我总梦见她,梦见纠缠的欲望。 高考前一天,我开车回了那座小城,去迎接我和她的结局。 我是早晨到的,街道上只有零零几个清洁工。 我直接回了那个还没待到一个月的房子。 站在门前,我有些忐忑,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知道她是我亲姐姐的那天,但我没有摔跤,没有激动的情绪,只是有些害怕。 我有一瞬间想拿出个硬币,让老天替我决定,这种想法消散得很快,好似从来没出现过。 我摁开了门,看见了刚起床的她,头发有些杂乱,那一瞬间,我几乎要落泪,我几乎要以为我们会有以后。 50 “好久不见,姐姐。” 这是我说的第一句。 “我想你了。” 这是我说的第二句。 没有第叁句,她抱住了我。 “我在等你。”我听见了她的声音。 这是她第一个主动的拥抱,为什么会发生在现在,我低头看着她黑色的发顶:我等了7个小时。 我笑了,抬手抱住了她:“你放假了?” 她想退开回答我,我用力抱着她:“就这样回答我,我很想你。” “是,高考成绩出来再回去一趟就可以了。” 她一直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眼神,继续问道:“你想我吗?” 没有立刻听到回答,过来一会,听见看一句小声的“想”。 “那就永远别再离开我,”我捏住了她的后颈,“姐姐。” 我离开了这个拥抱,手依旧掐着她的后颈,从口袋拿出了针管,插入了她的右臂:“姐姐,睡一睡,很快就回家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渐渐闭上,至始至终,我都没看见她的愤怒和挣扎。我看见了她的包容的眼神,就像,我思考了一下,一个姐姐看着妹妹。 我虔诚地吻上了她的嘴:“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我将她抱起,下楼,放进了后座,盖上一个小毯子,拉上窗帘,戴上眼罩。 车稳稳地开上了高速,车内很安静,我可以听见她的呼吸,浅浅的呼吸。 黑夜是最适合回忆的,我却总不想不起来什么,只能听见她那起起伏伏的呼吸。我的心绪像起起落落的潮水灌满心房。 开车明明不该听不见风声的,我却听见了,我甚至感受到了那挟持风声而来的潮湿,一点点蔓延,附在了她曾咬我的位置。 忽得,生出一种欲望,被她咬着,被她占有,被她需要,我能不能有这个逾越的念头,姐姐。 “到家了。” 我看着她睡着的样子,轻轻地说。 她还沉睡着,我看着她的眉眼,突然想到,是不是说昏迷着更好。我笑了,将她抱出来,回了二楼,特地为她准备的房间。 有充足的食物和零食,以及无棱角的周遭和封死的窗户,我看了她一眼,视线定格在我为她戴上的脚环,离开了。 满足的罪犯离开了昏迷的受害者,留给她一间完美的囚牢。 51 相比与在考场上做那些无数次复习的题目,在家中她的存在更令我担心。 她会跑吗?我知道她跑不出我设下的牢笼,但她反抗的动作足以让我心情不那么美好。 我抬头望向讲台,手臂下的试卷已经填满,黑板上方的时钟却还没走到能让我起身的位置。 她醒来会做什么呢?我猜想了几种方案,逐个比较,又总觉得每个方案她不会做。我不了解她,也许我知道她身体的每个敏感点,却无法推测出她的行动轨迹。 我确实不了解她,在打开门看见她的时候,我无比确定自己这个想法的正确。 她在看电视。 是的,在这个全国人民上下同心将注意力放在高考上的重要日子,她,一位本该坐到高考考场上的学生,因为一个卑劣的胆小鬼而被剥夺上场的权利的人,竟然心平气和地坐在床上看着电视。 我有些哑然,呆了半刻。她除了一开始撇了我一眼后,就再也没施舍过眼神给我。 “你在做什么?”我还是问出口了,这个看上去十分愚蠢的问题。 她没扭头,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向前努努嘴:“喏,看电视。” 我整理了下心情:“这个我大概是知道的。但你对我没什么想说的吗?” 她扭头看向我,露出了一个有点嘲讽的微笑,又将头扭了回去:“没有。” 我沉默下来,情况好像比我预料的还要糟糕。 被囚禁的人没生出的愤怒却在我这个掌控囚牢的人心底生出。 我想冲上去问她:“你为什么没有愤怒!你曾经的努力被我抹去,你就半分怨念都没有吗!你到底是对这事无感,还是,对我你根本半分感觉都没有。” 不对的,你说你想我不是嘛,你说你想我的,我像是抓住最后一颗糖的小孩,不断回忆着她倒在我怀中的时刻。我看了她坦然自若的侧脸,心想,我不该自乱阵脚的。 “等考完我就回来,你乖乖待在这。” 没得到答案,我就离开了家,是的,我们还有很久时间,我着急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早就是我的了,姐姐。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结束最后一门考试的我回到了家,又站到了那扇门面前。 我没有犹豫直接打开了门,她就慵懒地躺在床上,手捧着一本被包到有些丑陋的书。听到声音,头也没抬一下,好像整个世界就剩她和那本书了。 “我回来了。”我关上门,进了这座自己亲手打造的鸟笼。 “怎么,还要我请你坐不成?”她抬眸看了我一眼。 在这一眼中,我才发现,她好像变了很多。她好像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这很奇怪,出现在一个被剥夺自由的人身上,更甚。 “你看上去很开心?”我犹豫地问了一句。 “嗯哼,还行。”她点点头,继续看着书。 “为什么?” 听到我问题,她抬起了头,合上书:“怎么,我应该愤怒吗?应该哭喊着让你放我出去吗?应该和你来一场自由搏击赛吗?这样有用吗?” “大概是没用的。”我回答到。 “那你这么遗憾,是因为我的行为不在你的预料中吗?”她忽地站了起来,身上穿着我为她挑选的睡袍,那松松垮垮的腰带在我的心尖荡啊荡, 我应该比她主人还担心它的脱落。 我一直盯着她的腰带,都没注意到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小色鬼,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她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溜了进去,热气也打到了耳骨上,我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撞入骨头的瘙痒。 “我想操你。”我揽住她的腰。 “是的。” 很奇怪的回答,但我已经不在意了。 52 我和她一同倒在床上,床垫发出了吱呀一声。我埋入她的肩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味。她的气味,像是我的性欲开关。我手指缠绕上她的发尾,不,是她,她才是我的开关。 “嗯—”我深深叹口气,舔了舔她的脖子,伸手扯来枕头,垫在她的脖子下。她柔软的弧度袒现在我的视野中,轻轻地摁在她的喉结上。几乎是一瞬间,我感受都到了她吞咽的口水。我戏谑地偏头寻找她的视线:“怎么,渴了,我亲爱的姐姐?” 我一只手掐上她的腰肢,“需要妹妹帮你解渴吗?” 她不说话,我笑笑,吻上她的喉结,一下一下地舔着,又感觉不太过瘾,舌尖打了个转后,含上了她的喉结,轻轻地咬着她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她开始剧烈地吞咽口水,我牙齿摩挲着那块脆骨,仿佛她整个人都在我的掌控中,双手掐上她的腰,轻轻按压着。 我想看着她,我总是想看着她。 我松开了牙齿,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靠背上。我双腿叉开,跪在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伸手抬起她的头。她懒懒散散地扯开眼皮撇了我一眼:“不会做了?”,突然露出一个促狭的笑:“我可以教你哦~” 我也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附耳道:“那就请姐姐仔细地看着,看看我有什么没让姐姐满意的地方。” 我双手捧着她的脸,闭上眼睛深深地亲了上去,打开她的口腔,掠夺里面沾有她气息的每一缕空气,舌头压上了她的,舔着又打转着。 “乖乖,舌头伸出来。”我后退了一点,垂目看着她。 53 “把舌头伸出来” 我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讲出了这句话。 她抬头,眼神在我心口轻拧了一下,然后,口中吐出一点红润。我俯下身去摘采,含至口中,和她得我腰肢一般柔软。我无限沉迷于这种纠缠,腹部贴近她的身体,却只感受到了衣物,有些恼。我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双手抱起她,在床上站了起来。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双腿揽上我的腰。 我抬头望向她,发现她低头的样子很迷人,吻了上去。咬着她的舌头,我对她身上柔软的肉都爱不释口,鼻尖充斥着她的味道,我感受到了幸福。我托起她的屁股,放过了舌头,只是浅浅的含着她的唇,像是要融化的冰淇淋。夏天。 我向下探寻着她的双乳。生命之源,我的生命之源。轻咬着,向外扯,野兽般动作总能给我带来快感,又挑衅地看向她。她注意到了,没有回答,只是更用力的揉搓我的头发。我大口地吮吸着,她轻拍我的脑袋,“太用力啦。”我狠狠再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看着洁白的乳房泛起淡淡的红色。我得承认,我有些得意。 继续向下,向下,那有解渴的泉水,幽静的隧道,是我的灵魂的休憩之所。鼻子顶着,像狗一样小口小口地舔舐着,从内唇到外唇,一遍再一遍。不过瘾,我们再一次倒在了床上。我仔细端详着她的脸,竟然隐约从她的眉眼中看到了我们相似之处。我笑了,亲吻上她的眉眼,相似线条里藏着我们的未来吗? 我们做了很久,没有交流,只是反复地交融,身上沾满彼此的气味。整个空间都是她的味道,我很喜欢。 我再次醒来时,她趴在床上看书,瞥了一眼,《复活》。“吃饭了吗?”我起身,随口问道。没有听到回答,我扭头去寻她,她只是趴在床上。我捡起她的睡袍,穿上,走到她那头,弯下腰靠近她的耳朵:“吃了吗,问你呢。”她戏谑地撇了我一眼:“怎么,我离开这个房间,你的报警器不会吵死我吗?话说,”她抬脚,示意我看那扣在脚上的脚环:“这玩意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向下看,看见那个我亲手做的脚环,她还不知道那是做什么。我笑笑并不回答:“你该早点喊我起来的。” “哼。”她冷哼了一声,扭头继续看书了。 我本想自己做,但又想到在成绩出来前,我应该是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的。我直接在网上订好了一日叁餐。订完后,回房间,看到她还在看书,我把她书一抽扔开了:“别看了,”我倒在床上环抱住她,“亲亲我吧。” 54 日子就这样乏味的过着。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她赤身起床,发丝划过圆润的肩膀,垂落在她的脊柱沟。每次做完,她都要去洗澡,明明,我低垂下眼睛站起来,明明等下就要被重新涂抹上我的气味。我揽过她的腰:“别洗了,等吃饭我们再一起洗。” 她看向我,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转身反手抱住了我:“那就继续吧。” 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反抗我,对我所说的一切都全盘接受,好似包容我的所有,但我能感受到那隐藏在眼底对我的憎恨。我抚摸上那双我一见钟情的眼睛,它还是那么美,那么令我心动。我低头轻吻着她的眼角,我的姐姐。掐上她的腰,我的双手几乎要相互触碰到,讨厌的。我抱住她,在她的头顶叹了一口气:“去洗吧。” 水声响起,我没有回头,开门出去了。这是我高考结束后16天里第一次出门。外面没有多少变化,这里一直很安静,比起别墅群,我感觉这里更像是墓园,一座座奢华的房子,沉默像一间间已经死去坟墓。这是母亲的房子,是她死去的地方。其实我很少回忆起她,在看到那段录像前我对她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 真好笑。 我刚打算继续向外走,出去看看,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铃声,一段只有当脚环被触发时才会播放的声音。 哈。 我没有管,继续向前走。我想,我应该买些玩具来。随便找了一家情趣店,大开眼界,很多奇怪形状的东西,有店员过来询问,“我自己看看。” 拒绝了店员的帮助,我直接略过了一切插入型器具,除了我,没有东西可以进入她,死的也不行。我看见了绳子,红色的,应该和她很配。又去了其他几家店,最后带了许多东西回去,我抬手看看时间应该是醒了。 到家的时候,饭已经到了,顺手拎进来。一上二楼,我就看见了倒在门口的地板的她,蹲下看看,果然是醒了。“怎么,尝试过会让你感觉好受一些吗?”我笑意盈盈地问她。她闭上了眼睛,“现在你能动的也只有眼皮了吧。”我掐起她的脸,“睁眼看我。”她还是没有看我,我靠近她的耳边:“再不睁眼,我多找几个人来一起玩。” 她还是没有动作。 “怎么,你是以这种行为表现你确实想要多人play吗?嗯?女承母业,是吧?”话音还没落下,她一下睁开了眼睛,第一次这么不加掩饰地将愤怒和憎恶展现我的面前。“呵,母亲啊,原来是母亲。”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的主动和自我抛弃的举动,一切有了答案。 “你是为你母亲回到我身边的,是吧?让我想想,你是看见了什么?”我站起来,一步步地推测着,“你看见那个男人虐待你母亲了。”我停顿了一下,“大概还不是一个人吧。” “但你竟然幼稚地以为从我这入手能伤到他吗?”我再次蹲下看着她:“你太天真了吧,姐姐。” 她的眼中,我从没见过那么剧烈的情绪,愤怒几乎要溢出来。我抱起她,像抱一个娃娃,放在椅子上,“下次别尝试了,这药还挺难搞到的,而且你看,你现在都没法享受我刚买回来的玩具了。”我将玩具倒了一地,抽出红绳,比划了一下,不知道怎么下手,打开手机找到了相关的视频,一步步跟着。视频中是用娃娃,我看着没法行动的她,突然觉得还挺好。 一道道的红绳压在了她的身上,乳头、阴蒂都是形成绳结的地方。捆好了,非常漂亮,我有些痴迷地盯着她,“红色和你真的很配,我想把你摆在橱窗里,供我一人欣赏。”粗砺的绳索和娇软的躯体,这到底是哪个天才创造的艺术。 看看时间,距离她能行动还有一段时间,我决定先给我们填饱肚子。晚饭总是粥,她喜欢的,豆干和榨菜,很好满足的胃。一点点的,一口口的喂,她一直没看我,让我有些难过。一碗空了,也许饱了,我开始吃饭。 除去做爱的时间,我们基本不说话,沉默地像哑剧演员。我愈发痴迷于她在床第之间的喃喃细语,呻吟呼吸,深深的喘气是迷人的。 吃完饭,我把垃圾拿去厨房扔掉。结束后,我并没有立刻回去,因为她应该能自己行动了。宠物也需要些私人空间不是吗? 呆了片刻,再回房间,我看见她在解身上的绳子,看了一会,还没发现我。我决定主动暴露自己: “要不要我教你,姐姐?” 她没有理我,我走进去,发现她哭了。 真实的泪。 55 第二天,我醒的比她早,看了一会她的侧脸。奇怪的是,明明是同一张脸,却没法再给我带来一种安稳感,好像心底某个隐秘角落的存在在一遍遍提醒着我,这是我抢来的。我以为我会开心,事实上,我好像越来越不开心了。但当她睁开眼,“早安。”我轻柔地看着她,开心又是那么真实的存在。 早上醒来的她有些迷糊,看着我笑着说了句早。 在她的“早”后,我起了床。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换上休闲装的自己,有些久违。今天不是个普通的日子。今天是所有人出成绩的日子,也许那个男人已经知道成绩了,但他也只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在今天见面。我手指轻拂过镜子里我的眼睛,不知道在某些我遗忘的日子里,有没有人说过,我的眼睛和他很像。 我出了浴室,她已经起床了。我只能看见她望着窗外的背影,她瘦了。 我们终其一生只能自己拯救自己,不是吗? “等我回来,我们去旅游吧。” 她扭过头来,看起来有些警惕,我笑笑:“在我回来之前,告诉我你想去的地方。”没等她回答,我就离开了。 我想,我应该给我们一个机会。 我打开手机,随便找了家书店,坐着,随手抽了本书,等着。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我翻开这本名声显赫的书,在布恩迪亚发现地球是圆的前,那个男人就到了。 “我记得,这是我送你的上学礼物,你那时可喜欢了。我以为你会在里面学到什么。”他一如既往的,令人生厌。我合上书,开始一段不愉快的对话。 但结果我很满意,临别要走时,我随口问到:“她的母亲还好吗?” 他站起来:“你母亲的悲剧不会再次发生。” 他走后很久,我坐在椅子上,看阳光从裤脚爬上衣角。该离开了,我起身,腿有些麻。一个姿势维持久了,总会麻的。 我把手机扔到了垃圾桶里,回家了。 回家。 到家的时候,她没在看书,一见我进来,她就看向我:“回去,我想回去。” 我想我笑的应该不是很明显,计划很顺利,“好,我们回去。”那晚我们没做爱,我只是抱着她,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