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笼np》 001如果不是你这张脸 徐颜的母亲死了。 听警察说,是一个醉鬼酒后驾驶,这场车祸,把和她相依为命的母亲夺走了。 她拿到了母亲的死亡证明,把母亲送去火化,她今年才十七,学校那边请了叁天的假。 就在她以为自己又失去一切时,陈家的人找来了。 陈家长子陈屿一身西装革履,大步流星的走近她家门,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英俊深邃的脸上,他微微垂眼打量了下这个狭窄的房间。 话语间透着股淡薄:“看来陈叔叔走后,阿姨带着你很辛苦。” 徐颜蹲在地上,脸色又白了几分,指甲掐着掌心,抬起头倔强的跟陈屿对视:“好久不见啊,陈大哥,可惜妈妈刚走,我也拿不出什么匹配你身份的好茶招待你。” 陈屿眉头微微一挑,颇有兴致的看向她,眸色深深,划过一丝意味深长:“不用你招待,小颜今年才十七吧,跟陈鹤一样大,阿姨走了,以后不妨来我们陈家吧。” 来我们陈家? 高高在上的语气,怜悯施舍的表情。 徐颜感到很难堪:“陈大哥……好歹我们儿时也算是青梅竹马,你一定要这样吗?” 六年前的徐颜,跟他们陈家两兄弟一样,也是万般宠爱的徐家二小姐,如果不是那件丑闻,爸妈怎么会离婚。 姐姐倒还好,跟着爸爸出了国,继续当大小姐,她跟着妈妈在国内相依为命。 可现在,连妈妈都离开了…… 徐颜浑身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十七岁的女孩咬着唇哭的像一只小兽。 一道阴影打在她身上,将她瘦弱的身体牢牢笼罩,温热的指腹擦去她的泪水,温声道:“哭什么?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这两天准备好行李搬过来,学校也一样,以后和陈鹤一起上学,懂了吗?” 徐颜泪光闪闪,撇着细长的两道黛眉,看着陈屿没有出声。 如果她是徐家二小姐,她会大大方方的过去,可她现在只是没爹没娘的穷丫头,她骨子里的骄傲作祟,不愿意接受这些目的不明的“援手”。 明明楚楚可怜,却又不肯低头。 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陈屿收回手,用手帕无意搬擦了擦手指:“小颜,你没小时候乖了,但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两天后,我会派人来接你。” 说完他站起身离开这间小的让他烦躁的房间,经过垃圾桶时将做工精细的手帕随手扔进去。 训练有素的保镖给他打开车门。 黑色的凯迪拉克离开了这片违和的平民区。 他单手撑着窗,深色的瞳有几丝愉悦和兴奋。 傲气还在没关系,等翅膀断了,再傲也得乖乖听话。 陈屿离开后的第二天,陈鹤来了。 陈鹤和以前一样,嚣张跋扈,陈屿再嫌弃也只是打量,陈鹤却直接指指点点。 他们当她家是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旅馆吗? 少年大刀阔斧的坐在沙发上,撇着眉好似这屋里的一切都不堪入目:“你们母女俩怎么过的这么惨,早知今日,当初阿姨何必一时意气跟叔叔闹离婚呢,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没了男人,好日子这就到头了……” 要是没闹离婚,叔叔又怎么会带着阿妍出国,剩个徐颜在这,害得他现在一年到头也见不到阿妍姐,只能打电话联系。 想到这里,陈鹤幸灾乐祸的情绪越盛,真是活该过的这么惨。 徐颜只觉得他得意的样子很刺眼,她忽然嗤笑一声,鄙夷的看着陈鹤:“你真是无药可救,怪不得你样样不如陈大哥,我家是简陋,不及你陈家富丽堂皇,陈二少爷,请回吧。” 不知是哪一句刺激了陈鹤,他脸上的笑容收敛,表情变得阴冷,冰冷的视线落在徐颜的脸上,好似冰刀般要划破她的皮肤。 碰的一声,他踹开沙发前挡在两人中间的桌子,玻璃的桌面碎了一地,残渣锋利细碎,能扎的人鲜血淋漓。 他穿着上千的鞋,踩着那些残渣一步步走近徐颜,一米八的身躯充满了压迫,把徐颜逼的步步后退,最后腰肢抵在电视柜上,无路可退。 陈鹤就这么欺压上来,掐着她的脸颊和她对视,阴沉的眼眸鹰一样盯着她:“要不是你这张脸,刚刚我踹的,就应该是你的肚子。” “你要是敢乱来,我是会报警的。”徐颜不能怕陈鹤,对陈鹤这种人,你表现的越怕他会越得寸进尺。 “呵。”陈鹤被逗笑了:“六年没见了,你越来越天真,记得来我家,我等你来开始游戏。” 陈鹤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就像魔咒一样,让徐颜做了一夜的噩梦。 002要一起看吗? 两日之期到了,徐颜没有跑,他们说的没错,她很聪明,很懂审时度势。 她现在一无所有,如果因为那点傲气离开,实在是得不偿失而且愚蠢,她拉上行李箱的链子,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两个保镖走进来,二话不说从她手里接过行李。 跟他们的主子一样强势:“徐小姐,请吧。” “谢谢,麻烦了。”徐颜看着这间充满她和妈妈回忆的房子,木讷的走出去。 车子里陈屿衣冠楚楚的坐在靠窗的位置,腿上放着电脑,修长的手指敲击键盘,看起来禁欲而格外具有魅力。 “学校那边已经给你办好手续了,今晚整顿一下,明天跟陈鹤一起去学校。”他头也不抬的说。 徐颜作为被支配的一方,没有半点权利说不。 “明白了。”她坐在另一边的床前,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与陈屿保持着一定距离。 耳边传来啪嗒一声,是电脑被关上的声音。 然后是陈屿那口熟悉的嗓音:“坐那么远干嘛?不应该过来和陈大哥说声谢谢?” 徐颜的心脏猛的跳动了好几下,她紧绷着脸看向他,声音有些哑:“谢谢陈大哥。” 陈屿皱了皱眉,并不满意,变得有些强硬:“我说,坐过来。”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都仿佛凝固。 徐颜有些恼了,苍白的脸色浮现几分淡淡的红,气出了点血色。 许久,她才不情愿的挪了挪屁股。 下一秒,一只炙热的大掌伸过来,拖着她的屁股一下揽到了他身边的位置。 “要挪就挪大点的,真皮座椅,烫不着你的屁股。”他说着,手掌拍了拍她圆润的臀,臀肉跟着一颤。 徐颜脸颊迅速泛起红,又恼又气,瞪着陈屿的眼睛能喷出火来:“知道了,放手。” 这幅模样落在陈屿眼里,变得含羞带怯,引人犯罪,他勾唇笑了笑,收回手时指尖擦过她宽松裤子勒出的内裤边缘。 眼底暗色略深,可惜不是蕾丝的。 他掩去眼底神色,捏了捏她的脸:“懂了,小丫头大了,不让哥哥碰了。” 徐颜有些不适的扭过头。 陈屿?他算哪门子她哥哥。 车子在一栋叁层别墅前停下,周边有其他独栋别墅,无一不是华丽辉煌。 陈屿领着徐颜上楼,她的房间装饰的很漂亮,白色和粉色少女心十足,很符合她这个年纪,她记得姐姐的房间以前也是这样。 其实她更喜欢蓝色,像大海,像天空,象征着广阔,自由,无忧无虑。 但粉色也挺好看的,她无所谓。 于是她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添了句:“谢谢,陈大哥。” 陈屿闻言一愣,随后忽的笑出声。 徐颜皱了皱眉,有些不懂他又笑什么? 陈屿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跟她说:“好好休息,等陈鹤下课回来,就下来吃饭。” “嗯。”想到陈鹤,徐颜就有些烦了。 陈家的准备很充分,连衣服,内衣内裤都给她准备好了,衣帽间里是琳琅满目的衣裙,而衣帽间外,打开的行李箱里,五颜六色的旧衣裳又暗了一层光。 她抿了抿唇,把行李箱合上,小心翼翼的放进衣帽间的角落,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再把它拿出来的那天。 晚上七点,她洗完澡没一会,保姆就上楼叫她下去吃饭了。 她打开门,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裙,丝绸面料垂在她身上,衬的她那张莲花般的脸更如明月皎洁。 保姆看见她眼眶就红了:“颜小姐,好久不见。” 徐颜睫毛微颤,笑容浅浅:“张阿姨,以后叫我小颜吧,我已经不是徐家二小姐了。” 张阿姨点了点头:“那颜……小颜快下去吧,我还得去叫二少爷。” 说完她走到对面的房间,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二少爷,下来吃晚饭了。” 门里面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二少爷……” “滚!” 少年的吼声带了点喘息,很恶劣。 徐颜下楼梯的动作一顿,放在扶手上的手紧紧的捏着。 她抬起头就看见张阿姨为难的脸色,如果她家没出事,阿姨不会为了生计来陈家…… “阿姨。”徐颜走回去:“我来吧。” 张阿姨对她摇头:“小颜,快下去吃饭。” “放心阿姨,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徐颜安慰着张阿姨。 等张阿姨一步叁回头的走了,她才卸下了笑容,深吸着气敲门:“陈鹤,是我。” 门内安静了一会,然后才是陈鹤的声音:“门没锁,进来。” 徐颜看着门把手,犹豫的片刻拧动:“我就是来跟说一声,下去吃……” 徐颜话没说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电视投屏上,画面里肉体交缠的男女,啪啪声传入她的耳朵,女人黏腻的娇吟,和男人一声声贱人,荡妇的恶骂让她胃里翻滚。 而沙发上的少年却面不改色的不断调大音量,男人抽插时液体的交融声变得清晰可闻。 陈鹤慢悠悠的站起身,裤链大开着,半硬的阴茎还残留着晶莹的液体,随着他的转身,龟头对着徐颜。 徐颜想呕。 陈鹤朝她恶劣的挑了挑眉:“要一起看吗?” 徐颜摇了摇头,浑身像坠入冰窖:“恶心。” 她转身想要逃出去,却被陈鹤拽住头发扔到沙发上,随后脖子被他另一只手掐着,强迫她抬头看av里干柴烈火的性爱男女。 耳边魔音缭绕:“这就恶心了?那你以后要是成了这个女主角,不会为了贞操撞墙吧?” “话说回来,这女的,跟你长的很像啊,不知道你叫起来,有没有她骚?” 陈鹤低头看着徐颜这张备受屈辱的脸,想象着她淫叫的样子,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兴奋的抵在徐颜腰部的软肉上。 徐颜感受到腰间那根性器的存在,她害怕的手都有些颤,咬牙切齿:“陈鹤!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 陈鹤的性器更粗了,戳在她的腰上,他泛凉的唇慢慢贴在她的耳廓,一手按着她,一手握住灼热的肉棒撸动。 一边撸一边痴迷的看着她的脸,嘴里发出粗沉都喘息。 他在对着徐颜自泄! 徐颜无比恼怒,可她没他力气大,只能被他禁锢在身下。 她只能闭上眼,不去看那张情欲的脸和那根丑陋的棍子。 不知道过去多久,少年才发出满足的叹声,浓稠的精液射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却看见少年放大的脸,额头被他的嘴唇轻轻一吻,他目光缱绻,还没从情欲中清醒:“阿妍……” 可待他看清身下的人后,转眼又冷下脸:“真像。” 003裙子脏了 直到下楼,徐颜的身体还是僵硬的。 而罪魁祸首却像餍足的兽,慢条斯理的坐在餐桌上,继续品味山珍海味,他拿着刀叉,优雅的切着牛排,感受到徐颜的目光,抬起漆黑的眸。 眸光挑衅,又有着别样的意味。 他盯着徐颜,一口吃下牛肉,舔了舔嘴唇,挑逗十足。 徐颜目光也有些泛冷,不甘示弱的和他对视。 她的反抗让陈鹤很不爽。 这时,陈屿从楼上下来,他换了身宽松的睡衣,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衣领敞开,锁骨下是紧实的胸肌。 他走到餐桌前坐下,对两人间的刀光剑影视若无睹,慢吞吞道:“吃饭。” 两人这才收起针锋相对的锋芒。 徐颜低头小口吃着饭,白炽灯下她的脸被照的更加白皙,她吃饭很斯文,骨子里的教养没有因为六年的贫苦而消失,浅色的两瓣唇慢慢的吃着,握着筷子的手指纤长。 陈屿打量着她,忽然伸手想触碰她的脸。 她如惊弓之鸟般躲开。 陈屿的手随之僵在半空,眼神也阴沉了一瞬,随后又仰起和蔼的笑:“吓到你了?胆子真小。” 徐颜也对他笑笑,却浑身不自在:“抱歉,我以为是蚊子。” 陈屿:“……”她不太会找借口。 他也不跟徐颜计较,目光停在她腰间,白色的裙子上,有一滩深色,湿了一片。 “你裙子脏了。”他缓缓放下刀叉,抬眸看向另一边的陈鹤。 两兄弟的目光对上,都从对方的眼神看出了信息,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徐颜不知道他们的对视,听见陈屿的话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在裙子上翻找,终于后腰处看见那一片被精液打湿的布料,这是来自陈鹤的杰作。 她皱起眉怒视他。 而陈鹤却不以为意。 这时,陈屿起身走过来,拉着徐颜的手站起来:“走吧,我带你去换身衣服。” 徐颜被他带进房间,他给她挑了一件吊带长裙,也是白色。 徐颜拿着进了洗手间,她以为陈屿会离开,可当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打开时,她惊慌失措的遮掩身体,看着门口陈屿那张淡漠的脸,几乎是吼出来:“你干什么!” 好在她身上还穿着内衣裤,但露出来的皮肤依然是赤裸裸的,面对陈屿毫不遮掩的目光,她如芒刺背。 这两兄弟,难道都不知道廉耻为何的吗? 陈屿眉头皱了下,看着徐颜身上那套淡粉色,有些粗糙的内衣裤,问道:“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这些旧的,扔了就好。” “我连内衣穿什么都不能自己选吗?”徐颜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陈屿。 啪嗒一声,陈屿反手关上了门,他步步朝徐颜走近,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只要一抬手,就能让人弯下脊梁。 他就是要一步步,打断徐颜的硬骨头,把她变成臣服他的一员。 “由不得你徐颜。” “我给你叁秒的时间考虑,自己换,还是我替你换?” 他伸手拦住徐颜的腰肢,手掌摩挲着她又嫩又滑的皮肤,慢慢向下游移,食指勾住她的内裤,轻轻往下拉,用行动威胁她:“一。”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上抚摸,然后插入她的内衣里:“二。” “嗯……”徐颜伸手拦住他要深入的手,不甘而屈辱的说:“我自己换。” 陈屿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温柔的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舔舐她的唇瓣,果冻一般的柔软让他心神一荡,随后他开始疯狂的入侵。 他把她压在洗手池前,她的腰被狠狠撞在池壁,又疼又凉,她吃痛的微微启唇,就被陈屿抓住空子,舌头探入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卷着她的舌一起纠缠,口水的啧啧声不绝于耳,色情至极。 许久,陈屿才松开她被凌虐的红肿的唇,拇指擦了擦她唇边的口水,笑道:“乖孩子。” 陈屿走后,徐颜一次又一次的冲洗着嘴,可始终洗不掉陈屿给她烙下的标记,她看着镜子里几近赤裸的自己。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被刨开了送上两兄弟的餐桌,退无可退。 她伸手有些无力的遮住眼睛,慢慢滑到地上,颓丧沉默。 - A市英高,数一数二的学校,多的是陈鹤这种富家少爷,极少数以优等成绩考入的学生,这里也是徐颜的新学校。 英高很大,英伦风的建筑看起来优雅又奢华,连接着两栋高楼的长廊上,阳光透过,一边阴暗,一边光明。 徐颜穿着英高的校服,头发高高绑起,百褶裙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黑色长袜及膝,干净而漂亮。 “校服都比你那些地摊货强。”陈鹤是这样点评的,趾高气昂:“好好跟着我,不然要是走丢了,小心被那些没规矩的欺负。” 徐颜看着他,撇着眉:“跟着你也不见得多好。” 陈鹤哼笑一声,饶有趣味道:“不乐意也得忍着。” 说完他大手一捞,就搂着徐颜的肩往学校里走。 “陈鹤!”徐颜挣扎着想要逃离,私下里就算了,这是学校! 陈鹤云淡风轻,放在徐颜肩上的手却开始收紧,掐着她的肩头,就像往她骨头里打了钉子,让她无处可逃。 徐颜感受到他的威胁,肩头的疼也格外刻骨,她拧着眉,卸下了反抗的力气,安安静静的让他搂着。 她的被逼顺从让陈鹤放松了力道,但肩头依然觉得沉重。 陈鹤就这样搂着徐颜进入教室,意料之中的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陈鹤,这是哪带来的妞啊?” “搂这么亲密,不会是小媳妇儿吧?” 他们跟陈鹤一样,有的富家子,有的官叁代,尤其对徐颜表现出来的不屑一顾和调侃揶揄,也是一模一样。 陈鹤眉头微挑,戏谑的笑着:“小媳妇?” 叁个字眼从他的嘴里出来,完全变了个味道,他将这个有趣的称呼在舌尖品味了一遍,好像仅仅用这叁个字就将徐颜侵犯了一遍。 传入徐颜的耳里,一阵恶寒。 可随之,他的声音就变得凉薄几分:“瞎了你们的狗眼。” 004天使 陈鹤带着徐颜大摇大摆的出现,又众目睽睽下把她随意扔开,跟着好友回到后排调笑。 这无一不是向其他传达着一个信号,他根本不在乎徐颜,甚至厌恶。 她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却被这样置于一个尴尬的位置,感受到周围不断投来的怪异目光,她显得和这个班级格格不入。 这时,一个女孩笑的温柔的朝她走来,亲昵的握住她的手:“你好啊新同学,班里目前没有空位,可能是老师忘记安排了,我带你去办公室,好吗?” 女孩的声音像一池温泉,带着温和的暖光从荆棘里走到徐颜面前,让那些对着徐颜锋芒毕露的针尖瞬间退开了好远。 徐颜目光落到自己被握住的手上,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谢谢。” 女孩始终微笑着,她牵着徐颜的手往外走,白色的长袜纯洁无瑕,在拐角处落下片刻残影。 而徐颜也听见班级里,最后那几声交谈。 他们似乎很喜欢这个女孩,声音里是对她截然不同的迷恋:“天呐,兰羽应该是这世界上最温柔善良的人,要是我女朋友是她就好了。” “少tm做梦了,人家的百褶裙下多的是裙下之臣。” - 兰羽。 多亏这个人人好评的女孩,徐颜能在班里有个位置,虽然靠近着垃圾桶。 她也很庆幸,第一天安然度过,陈鹤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只是把她当成了空气。 很快夜幕降临,英高是寄宿制,徐颜正苦恼着自己的宿舍在哪里时,兰羽又出现了,这次她道身边围绕着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孩,有点眼熟,似乎是班上的。 她们应该刚吃完晚饭回来,看见她时,除了兰羽,几个女孩都瞬间收起了笑容,打量的目光让徐颜有些不适。 这些大小姐们,似乎并不懂礼貌。 兰羽笑着朝徐颜走了过来,有些抱歉的说:“是我考虑的不够妥当了,我不应该被安笛她们哄着去食堂,应该先安顿你的。” 叫做安笛的女孩闻言,顿时瘪起了嘴,挽着兰羽的手臂道:“她又不是小学生了,哪里需要麻烦你啊。” “可安笛,我记得她和你一个宿舍吧,你也知道是麻烦我,那下次可不要再耍小脾气了,不然我不可能次次都帮你解决。” 轻而易举的,就形成了一个舍己为人的形象呢。 显然她说中了,原本理直气壮的少女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听见兰羽体贴又大方的话,不禁将一切都怪罪到徐颜身上。 她恶狠狠的瞪了眼徐颜:“好吧,那我们一起上去吧。” 兰羽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跟徐颜说:“走吧,徐颜同学。” 徐颜脸上神色淡淡,面对着一位酷似天使般的少女,她比起其他人显得有些冷淡:“谢谢,兰羽同学。” 徐颜发现这几位大小姐除了没礼貌,还十分聒噪,尤其是安笛,她似乎是这个姐妹天团的头儿,总是咋咋呼呼的打断别人的讲话,从护肤品聊到时下正火的男模。 兰羽则像个树屋,一直静静的听,偶尔回应几句,徐颜潜意识的觉得自己和她们不合群,不管是众星捧月的兰羽,还是高傲自负的安笛。 于是她有意放慢脚步,落在她们后面。 直到电梯在叁层停下,入目是一尘不染的走廊,两边的房间就像五星酒店一样,水晶吊灯悬在天花板上,显得富丽堂皇。 几人走到一间房门口,安笛从包里掏出房卡,忽然说道:“对了兰羽,听说陈鹤邀请你当他校节的舞伴,真的吗?” 她说着目光意味深长的扫过徐颜。 徐颜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落到兰羽身上。 温柔的少女脸上浮现几分淡红,像古时候女子谈起意中人的羞涩:“安笛……别到处说,陈鹤他不喜欢招摇的人。” 徐颜听着想笑,他自己不就是那种人吗? 陈鹤和兰羽? 这又是因为哪里像,性格吗?一样都是温柔款的姐姐? 徐颜许是想的太入迷,情不自禁的嗤笑出了声。 这声笑太不合时宜,兰羽都因为这一声嗤笑忘了维系笑容:“怎么了吗?徐颜?” 安笛紧紧拧着眉,看徐颜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低等的垃圾:“你是在笑我们吗?你一个落魄的丧家之犬,也有脸笑我们?” “抱歉。”徐颜笑容淡下:“你误会了,我真是想到了些好笑的事情。” “你!”安笛一双眼睛瞪的很大。 她对着自己说想到好笑的事? 她说自己好笑?她怎么敢! 兰羽伸手安抚住了安笛,声音温和:“好了安笛,也许真的是这样呢,对了徐颜,我这里有张备用的校卡,你刚来可以先用着,估计晚一点你的卡就会送过来了。” 徐颜真是不得不感叹,这些年的名媛小姐们,都被教育的这么规矩周到吗? 当然,除了安笛。 她伸手接过通体黑色的硬卡,说:“非常感谢。” “那你们快进去吧,要好好相处哦。” 这显然不可能。 兰羽刚一离开,安笛就阴沉下了脸,随着放卡滴的一响,她的警告也随之而来:“我不管你怎么勾引上了陈鹤,但我告诉你,陈鹤是兰羽的,公认的,你最好安分点,徐……二小姐。” 徐二小姐,现在都成了羞辱她的词汇了吗? 徐颜脸色微微冷下:“放心,人贵有自知之明。” 夜晚八点左右吧,徐颜用那张备用校卡洗完了澡,她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裙,也是陈屿为她准备的,他似乎很喜欢这种薄的,白色的长裙。 宿舍里明亮的光打在她的身上,她一袭白裙,黑发披肩,一张精致的脸蛋被衬的更加脆弱无辜。 安笛躺在床上,放下手机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徐颜真是完美的长在了男人的审美点上,漂亮,脆弱,尤其着黑发白肤,长裙及膝。 让人想要蹂躏,又想要保护。 “你让我想到了我爸爸在外面养的情妇,那个臭婊子。”安笛想也没想,口出恶言。 “是吗?我想能把你气成这样的同时,还能安然无恙的待在你爸爸的金屋里,也是她的本事不是吗?” 005衣服脱了,坐到钢琴上去「Рo1⒏аrt」 安笛脸上原本的嘲风和讥笑僵硬,脸色转瞬变得难看,她伸手就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砰的一声朝徐颜扔过去。 徐颜错身躲开,台灯砸到阳台上,滚了好几圈。 安笛冷冷的看着:“我迟早会打烂你的嘴,在我搞清楚你和陈鹤的关系后。” 徐颜的心一瞬间坠入深渊,深渊底的空气冰冷而稀缺。 她估计那天不会太久了,因为陈鹤是个乐于看她难受的畜生。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镇定自若的说:“我等着。” 没过一会儿,徐颜的卡也被送了过来,她不想和安笛在一起待太久,干脆出了门。 好在兰羽名声在外,她打听了一下就找到了她的宿舍,却被告知兰羽很早就离开了。 她静静的走在走廊上,身上除了长裙,只披了件外套,手里捏着兰羽给的备用卡,决定还是去找她。 她巡着校园内的地图找到钢琴室,夜深时凉风习习,钢琴室亮起灯光,不断的传出悠扬的音乐,才让这一片不至于那么阴森。 是兰羽在弹琴吗? 钢琴的乐声十分的清脆动听,每一个音符都好像跳出曲谱,在空中飘舞,传遍每一个寂静的角落。 随着徐颜的一步步靠近,音乐变得越来越激昂,好像一场持续许久的战争打到了白热化阶段,凌厉无比,又疯狂暴动。 忽然,铮的一声落下,琴声停下了。 徐颜也走到了钢琴室外,她隔着一面墙,透过半虚半实的窗帘,不可思议的看着里面的画面。 陈鹤衣冠楚楚的坐在钢琴前,双手还放在黑白的琴键上,俊美的面容微微抬起,半眯的眼里满是享受,灯下他的情欲丑陋的暴露着。 而他的身下,在纯洁高贵的,刚刚弹奏过一曲音乐的钢琴下,跪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她的头颅埋在陈鹤的跨间,起起伏伏的吞吐着他那根孽根。 晶莹的水渍从她的嘴角流出,落到陈鹤的肉棒上,下一秒又被她吞吐时含了回去。 陈鹤喉间滚动,伸手用力按住女孩的头,鸡巴几乎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喉射了出来。 随后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开,无情道:“够了吗?够了就滚回去吧。” 女孩这才从他胯下抬起了头,那张脸上,被情欲晕染出绯红,妖媚艳丽,叫徐颜顿时惊的差点叫出声。 她连忙伸手捂住嘴,震惊的又仔细看了几眼。 没错,真的是兰羽。 “陈鹤……为什么不要了我呢?”兰羽的嘴角还沾着白浊,双眼迷茫的问。 陈鹤闻言,有些鄙夷的看了眼她:“想要?脱了裙子到外面走一圈,多的是人要操你。” 兰羽的身体顿时一僵,痴迷的神色变得有些难堪:“陈鹤……你知道的,我对你……” “滚。”陈鹤懒得听她自述情深,居高临下的模样和姿态狼狈的兰羽形成鲜明对比。 真可笑啊,放下尊严给这种畜生口? 徐颜躲在拐角处,看着兰羽落荒而逃的背影,一时间觉得这位“温柔”的天使有些可怜了。 看来今天也还不成东西了。 她转身想要离开,却突然听见砰的一声,陈鹤那个疯子,砸钢琴干什么! “滚进来!不然后果自负。” 踌躇的很久,徐颜才挪着沉重无比的腿走进钢琴室,刺眼的光照在黑白的钢琴室里,照在陈鹤的身上,连着徐颜的世界也似乎变成了黑白。 陈鹤裤子的拉链还没拉上,露出来的阴茎半软,深红色的长龙和主人一样狰狞。 “衣服脱了,坐到钢琴上去。”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006跪下含住我的鸡巴 陈鹤今天其实心情不错,晚上洗完澡正想玩两把游戏的时候,兰羽给他发了消息,说是想请他教教她弹钢琴,他和兰羽的关系不清不楚有一阵了。 虽然从来没有真的进入过那一步,但也算暧昧不清,看见这条消息,他就心领神会了。 她在邀请他。 正好舍友在问他那部动作片怎么样,他手里把玩着手机,想起他将徐颜按在沙发上时,她屈辱又无力的模样。 只是对着她撸了一发,却好像在强奸她。 陈鹤没操过哪个女人,不过他想,那种感觉应该和当时一样,征服的快感高于情欲的享受。 他的喘息变得重了起来,比起兰羽的邀请,臆想猎物更让他兴奋,他看了眼鼓起的裤裆,漫不经心道:“一般吧。” “一般?拜托,那可是我辗转多人拿到的好东西啊,我才不信一般,不然你硬什么?”舍友挑眉,戏谑的看了眼他的裆部。 陈鹤眉头一跳,有些局促的把衣摆往下拉,正想说什么时,手机又是嗡的一声。 两人的目光一齐看过去,见屏幕上亮起兰羽的信息:陈鹤,我想要。 也许是意外勃起的推波助澜,陈鹤赴约来到了钢琴室,两人没一会儿就进入主题。 陈鹤优雅自得的弹琴,兰羽则跪在钢琴下为他口交,在他看来,是兰羽不安分的要来讨好他,他自然是不需要给予任何回应的。 可兰羽很贪心,她居然想让他操她。 这种叁更半夜给男人发消息找操的,他还真不稀罕,所以他让她滚了。 同时,让门外不知道偷听了多久的小猫也滚了进来。 看见徐颜从门外走进来,他丝毫不意外,她很美,尤其在外面的月光和里面的灯光辉映下,美的像出淤泥而不染的仙女。 勾人而不自知。 他鬼使神差的,想把她剥光,脱去禁锢的纯白外衫,把她变成赤裸的淫荡女妖。 于是他又重申了一遍:“徐颜,别让我再说第叁遍,脱光了过来坐到钢琴上。” 徐颜忽然觉得这个夜晚好冷,她关上门,颤着指尖脱去外套,指尖冰冷的触碰到她的皮肤,磨蹭了好久白色长裙才滑落到地面上。 一副白玉无瑕的女体暴露在少年的眼前,她的身体也美的出奇,四肢纤长,白皙如玉,关节处还泛着淡红。 陈鹤眼神晦暗,没有再要求她脱掉内衣,却仿佛透过两块布料,把她看了个精光:“过来,坐上去。” 徐颜低着头,一张脸惨白,死咬着唇走过去坐到钢琴上,双腿紧紧的合闭着:“点到为止……好吗?” 别太过分,陈鹤。 陈鹤闻言微微勾唇,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小腿往上滑,看着眼前像含羞草般,小心翼翼打开的身体和承载着她的钢琴,欲望攀升:“把腿打开,你听话,我们就早点结束。” 说完他的手从她的膝盖间插入,硬生生掰开了她道双腿:“脚踩到两边去,把琴键和你的小穴露出来。” 徐颜从未做出过这么开放的姿势,她眼里几乎瞬间变得湿润,下唇被她咬的充血,但还是忍下屈辱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陈鹤十分满意的欣赏着这一幕,这就像一副画。 “你听过贝德利的一首钢琴曲吗,名字叫做《夜色下的爱》” “它讲的是这位钢琴家和他的夫人在钢琴上做爱,他爱钢琴也爱他夫人,于是在钢琴上做爱成了他们乐此不疲的情趣……” 陈鹤修长的手指从钢琴键上划过,顺着钢琴来到徐颜的腿间,在她的大腿根徘徊,时常不小心刮蹭到她包裹在内裤里的贝肉。 饱满的肉感,令陈鹤和徐颜都心头一颤。 他喘着粗气,指尖找到她的花核,感受着那小小的阴蒂和被两瓣蚌肉裹住的柔软,身下的肉棒硬的像铁。 “知道吗?他们做爱时,交合的体液流淌过的琴键,每一个都是这首钢琴曲的组成部分之一,欲望和爱意交织,疯狂和迷恋纠缠。” “嗯……别……别说了。”徐颜有些受不了的咬住手腕。 陈鹤的声音,陈鹤的抚摸,还有她身下清晰的感受到了湿润。 无一不让她感到羞耻,她不敢低头,怕看见自己湿漉漉的内裤。 可现在的她,被陈鹤全然掌控着,他的手指肆意的在她的穴口处游移,她根本无所遁形。 忽然他温热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入,强势的插入了她狭窄的穴口,在她瞪大眼睛失声尖叫时,又迅速抽出。 手指上黏腻的蜜液泛着乳白色,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滑落。 他哼笑一声:“你真淫荡,徐颜。” 淫荡…… 徐颜满面潮红,却恶狠狠的瞪着他:“是你下流,陈鹤。” “你说话最好小心点,我刚刚要是再插深一点,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就要见血了。” 他的威胁起了作用,徐颜没再说话,转过头有些执拗的看向窗外。 可下一秒她就被陈鹤掐着下巴转过来,没反应过来时嘴里被塞了两根长指,手指混着她的爱液,在她的嘴里扫荡,搅着她的舌头,让她的眼角很快泛起红,喉咙发出细碎的呜鸣。 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往后倒,陈鹤就用另一只手拦住她的腰,抽出手指低头和她接吻。 掠夺性的强吻结束后,他舔了舔唇,咬着她的耳朵说:“你的水,真骚。” 说完,他又掐着她的脸,发号施令:“下来,像刚才兰羽那样,跪下含住我的鸡巴。” 陈鹤粗俗的话让徐颜皱了皱眉,她别开脸脱离他的钳制,从钢琴上下来跪到地上,看着眼前涨红的孽根,问道:“口射了,可以放我走吗?” 陈鹤似笑非笑,摸狗儿一般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把手搭在钢琴上:“可以,只要你够卖力。” “好。” 徐颜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肉棒,从龟头慢慢往下,她紧皱着眉,只是一半都顶到了她嗓子眼,男人的肉棒炙热坚硬,有着一股麝香的味道。 她适应了好一会,才试探性的舔了起来,舌头从龟头划过,她听见陈鹤从喉间发出嘶哑的轻哼声,他的愉悦让她的动作变得大胆,吞吐的速度开始变快。 同时,陈鹤也架起手臂,指尖在琴键上轻点起来,《夜色下的爱》的旋律缓缓响起。 缠绵无比,时而如情人耳语温柔缓和,时而像狂风暴雨翻滚热烈。 音乐中,赤裸的少女为弹琴的少年口交。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陈鹤也准备打开精关,他低下头看向为他口的少女,脸上满是欲望,眼底的肆虐一闪而过,他伸手掌住她的后脑。 然后控制着她的头,不断的往里冲刺起来,少女的口腔又热又湿,小嘴软的不行,尤其是那副痛苦的表情,令他爽的忍不住惊叹:“嗯……你口活不如她,但这张嘴,比她的捅起来舒服,天生如此,还说自己不淫荡?嗯?” “唔……慢点……呜……”徐颜细眉皱起,身体微微颤抖着,徐鹤一次撞的比一次狠,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他要捅进她的喉咙了。 很疼,很难受。 在她一声声细碎的呜咽中,陈鹤像只发狂的禽兽,脸上挂着暴虐,动作凶狠。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浓稠的精液从他的精口射出,充斥着徐颜的口腔,液体又从她磨破的嘴角流出,滑至脖颈。 —— 预告下明晚初夜嘿嘿,准备给哥哥 007初夜h 托陈鹤的福,徐颜光了一夜的身子,意料之中的着凉了。 她回到陈家,脸色略显苍白,看起来憔悴又柔弱,而陈鹤呢,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架在茶几上,手里拿着手机打游戏,时不时骂几句脏话。 张阿姨从厨房里出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陈鹤,双手在腰上的围裙擦了擦,对徐颜道:“我煲了汤,小颜喝一碗吧。” 徐颜这才把目光从陈鹤身上收回,看向她笑了笑:“不用了阿姨,我现在想上去洗个澡。” 张阿姨见她看起来气色有些差,心想肯定是跟陈鹤在学校受什么委屈了,不忍心的又劝说:“等洗了澡下来喝也行的,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补点怎么行。” 尤其在这两兄弟手里。 那头陈鹤的手机屏幕黑了下去,他看着复活倒计时,有些烦躁的抓了把头发,抄起身边的抱枕就扔过去:“能不能小点声,她爱喝不喝,现在是我陈家给你发工资,你管她干什么,回去煲你的汤。” 说完他轻蔑的眼神落到徐颜脸上,见到她那自口交后就半死不活的模样就来气。 口都口完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张阿姨虽然早习惯了陈鹤道喜怒无常,但还是被吓了一小跳,连忙点头:“嗳,知道了。” 她忧心的看了眼徐颜,才转身进了厨房。 徐颜皱着眉,看着目中无人的陈鹤,又觉得头开始疼了,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不打算和陈鹤争执。 她现在只想上楼洗完澡睡一觉,希望能够好受一点。 踢踏踢踏的上楼声中,陈鹤手里的游戏已经退了出去,他转头看向徐颜上楼的背影,眼底漆黑一片。 正当他想起身跟上去时,门被打开了,陈屿一身西装走进来,脸上还带着几分酒后的醉意,高大的身影在月下投射一片黑影,关上门后又转瞬即逝。 “哥,刚应酬回来?”陈鹤停下脚步看过去,上下打量着他。 陈屿抬起眸,一双眼睛锐利,没有半分酒后的混沌:“晚上待在你的房间里。” 他一边伸手扯领带,一边语气平淡的吩咐,目光略过陈鹤落到二楼,盯着某一处,眼底像有着望不到底的深渊,酝酿着狂风暴雨。 陈鹤眉头微微一撇,又很快舒展,垂下眼帘看不清神色,似是无所谓:“哦,明白。” “嗯。”陈屿淡漠的应了一声,便踩着皮鞋往楼上走。 他脖颈上的领带松垮垮的挂在脖颈,领口的扣子被他解开,他一步步走到徐颜的房门口,光下他的脸一半笼罩在阴影中,在逐渐急促的喘息声中,他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徐颜的房门。 然后啪嗒反锁。 浴室里正开着灯,磨砂玻璃上倒映出徐颜朦胧有致的曲线,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陈屿不紧不慢的靠近,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 “谁?”忽然淋浴被关掉,徐颜快速的裹上浴巾,警惕的看向外面。 “徐颜,出来……”陈屿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强势。 隔了好一会,徐颜才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裹了浴巾,露出来的皮肤因为刚被水汽氤氲而泛起粉色,看起来格外诱人,浴袍勒在她的胸前,她正在发育期的乳肉露出勾人的乳沟。 陈屿的目光再往下,是露出的细白长腿,只短短几秒,他就难以控制的被勾起了情欲。 徐颜看见了陈屿眼里一闪而过的欲望,她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声音开始发颤:“陈……陈大哥……你有事吗?” 陈屿的目光盯着她,如同在看囊中之物:“徐颜,我喝醉了。” 他喉结滚动,靠近她,低头将唇贴在她的耳畔,感受着她的颤栗,低声道:“一个喝醉的男人来找一个光着的女人,你说是干什么?” “陈大哥,别这么对我……呜……” 徐颜的话没有说完,陈屿跟陈鹤可不一样,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不会因为对阿妍的思念而守身,他十八岁就开了荤,这么多年女人虽然不多,但也养过几个情人。 陈鹤会满足于口交,不代表他陈屿会放过徐颜。 爱和做爱,他分的很清楚。 而现在,他只想得到徐颜。 啪的一声,徐颜被扔上了床,嘴唇在刚刚的激吻中被咬破,她真的害怕了,她害怕今晚过去,她就再也什么都不剩了。 于是她哭着曲起身体往床脚缩,哀求道:“陈大哥,我求你……放了我吧,我今年才十七啊!” 陈屿置若罔闻,伸手握住她的脚腕,分开她的双腿拉到自己身下,不顾她的哭喊扯下了她的浴巾,看着眼前全然暴露的,干净青涩的身体。 他的兽性和欲望蓬勃而起:“别怕,疼完就舒服了。” 说完他从裤子里掏出巨物,这是比陈鹤不相上下的巨根,而此刻它直挺挺的硬着,让徐颜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开始发出喊叫,挣扎着想要逃脱:“你放开我!放开我陈屿!” “陈屿!张阿姨,张阿姨救我!” “放开我!” 陈屿几番想要温柔对她,都被她张牙舞爪的挥开,于是他的耐心也耗尽了,他冷着脸,把徐颜翻了个面压在床上,她的头埋在枕头里,哭喊都变成的呜咽。 陈屿一只手钳制着她,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她柔软粉嫩道穴口,也不管她有没有湿,能不能容纳他,一个挺身就狠狠插了进去。 “嗯……” “啊!” 陈屿的喟叹和徐颜的惨叫同一时间响起。 没有得到湿润的小穴紧的要命,陈屿也是第一次觉得,就算不湿干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他低头就看见自己的阴茎一半都插入了穴里,徐颜的花穴连窸窸窣窣的阴毛也是软的。 他没有立刻抽插,任鸡巴在她的穴里插着,就当是扩张了,一边又感受着那股处子的紧致,他抬眸看向徐颜,见她脸埋在枕头里,插进去后就没在发声,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徐颜没再挥舞双手反抗,枕头上浸染了她一滴又一滴眼泪。 她好疼……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陈屿心底却满意于她的安静,早这样乖乖张开腿,他又怎么会这么粗鲁呢? 穴里忽然变得湿润起来,他以为是徐颜湿了,笑着低头看去,却见穴口处溢出点点血液,在他们交合处。 这一幕落在他眼底,令他的肉棒更烫了。 他不再犹豫,伸手掐着徐颜的腰肢,开始抽送起来,一下比一下狠,徐颜的身体被他撞的往前倾,下一秒又被他掐着腰抓回来。 啪啪声不绝于耳。 陈屿操的越来越凶,伸手把她翻回来,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鸡巴全根没入,两人交合的体液将床单浸染一片。 “啊……陈屿……陈屿我疼……”徐颜脸上的泪痕风干,通红的眼睛看着身下,陈屿的阴茎在她的穴里出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他捅穿了,难受的同时,却又逐渐浮现诡异的酥麻与快感。 陈屿抽插的速度缓了下来,他居高临下,看着满面潮红与羞耻的少女,俯身含住她殷红的乳头,吸吮,舔舐,轻咬。 另一只乳也被他一掌握住,用力搓揉。 “这样呢?还疼吗?”他一边狠狠插几下,一边又咬一咬她的乳,问道。 “别……别这样……”徐颜受不了的遮住自己的脸,身上诱人的红却显得她欲拒还迎。 陈屿性欲只增不减,全根拔出又狠狠插入,插的徐颜失声尖叫。 他趁着这个机会吻住她,舌头探入和她的小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时,他手指探到她身下,在两人交合处扫过,徐颜的小穴顿时紧紧一缩。 媚肉直将他的肉棒吸紧,像是恨不得连睾丸都吃进去。 “嗯……吸的真紧。”陈屿舒服的叹了声,手指又来到她的阴蒂,一下揉一下的揉了起来,逗的她的阴蒂直充血:“现在还疼吗?” 徐颜根本无法分心回答他,她现在喘的说不出话,下体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她湿的一塌糊涂,阴蒂又被玩弄成这样。 “徐颜,叫出来。” 徐颜抬眸似是瞪了眼他,下一秒他的手指在阴蒂上不轻不重的一捻,她只觉得一阵酥麻传至全身,顿时叫了出来:“嗯……不要……” “对就这样叫,叫的我更硬了。”陈屿心神一荡,伸手托起徐颜的屁股。 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完完整整的露出来,粗壮的肉棒不断道插入湿漉的小穴,穴口被撑大,露出里面嫣红的壁肉,阴道里层层迭迭,又湿软幽深,他真想把她子宫都操开。 两人不知道在这张床上换了多少个姿势,徐颜此时跪在床上,一双乳儿被撞的摇晃,她昂着头,拉长了脖颈,嘴里无力的呻吟着。 陈屿双手掌着她的屁股,已经操的红了眼,他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臀肉颤动,红色的巴掌印跟白色的肉对比鲜明。 “别打……”徐颜有些撑不住的软了软身子。 陈屿就抽出鸡巴,手指插入她的穴里,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再到叁根…… 她的淫液往外流个不停,顺着大腿滑落到床单上。 “不喜欢?”陈屿微微挑眉,抽出手指递到她面前,戏谑道:“不喜欢你流这么多水?” “不是……我这是生理反应……” 徐颜反驳道。 操成这样了,还不肯低头呢。 陈屿哼笑了声,手指插入她的乳沟,将淫液尽数擦在她的乳儿上。 然后扶着阴茎,龟头在她两瓣肥唇上摩擦几下,尤其在她的阴蒂上擦过,然后顶着她道穴口,捅了进去。 “那陈大哥……再操操你。” “嗯……啊……慢一点……啊!” 徐颜潮吹了,淫液喷在陈屿的鸡巴上。 008两兄弟谁也不让谁h 屋内的人还在不厌其烦的换着动作,而别墅地下二层,陈鹤坐在监控室里,手里掐着根烟,烟蒂猩红往上飘着白烟,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画面里水乳交融,难舍难分的两个人。 从陈屿插入时,徐颜的哭喊声,到后面两个人渐入佳境,徐颜顺从麻木。 他看了个全程,一边是燃烧的欲火,一边是阴沉的心绪,他低头叼着烟猛吸了一口,香烟立马黑了大半,才把烟摁灭。 整个监控室变得乌烟瘴气。 他起身打开门,门口的监控员立马站直了身子:“二少。” 陈鹤垂眸扫过他那战战兢兢的模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让他心头一跳:“二楼房间里的监控,发一份给我,千万别乱看,不然小心你的眼睛。” 监控员背后一僵,扯着嘴唇笑了笑:“是是,我明白。” 等陈鹤走后他才松弛下来,走进监控室关上门,扑鼻而来就是浓重的烟草味,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东西,不就是家世好了点吗……” - 徐颜再醒来时,床上空荡荡的,浑身都是一股黏腻的感觉,十分不适,她的双腿还大开着,如果不是被子估计得被灌一夜的冷风。 昨晚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的她记不清了,但痛,和下体撕裂般的灼热,让她始终记得昨晚她的惨状。 陈屿在她身上发泄完就离开了,一大清早又不知所踪。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床上下来,浴室的镜子里倒映出她狼狈不堪的模样,胸前,腰间,脖颈都满是陈屿留下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她像个妓女,接完客就被抛之脑后。 镜子里,少女惨白着脸,眼底是一圈淡青色,她赤裸着身体,不断的看着着一身的狼藉。 泪水滑至干涩的唇。 “徐颜,别犯贱。” “是他强奸了你,你没错,该感到耻辱的不应该是你。” 她一遍遍的这么告诉自己。 忽然房门啪嗒一声被打开,她如惊弓之鸟般看过去,却见张阿姨抱着篓子走进来,看见房间内凌乱的大床时惊了一下,仔细一看那床上的血迹,顿时捂住了嘴。 她转头看向徐颜,看见徐颜浑身遍布的青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手里的篓子啪嗒一声掉落。 好久她才走过去抱住徐颜:“没事了,没事了小颜。” 徐颜浑身的刺软下去,她低下头抱住张阿姨,脸埋进她的肩膀,一声声克制又嘶哑的哭声传出。 张阿姨给徐颜穿上了衣服,擦干了眼泪,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徐颜点了点头,闭上眼时,遮去了眼里沉重的伤痛。 张阿姨是受陈屿离开时的指示来收拾房间了,可她没想到,一进来看见的会是这样的画面,她不可思议,不可思议陈屿会这样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 哪怕是其他报复也好,为什么要这样去毁掉女孩呢? 她想,她能待在这里一天是一天,她希望自己的留下,能够偶尔照顾徐颜。 “看来你也不缺母爱嘛。”陈鹤靠在门上,目光冷漠的看着屋内这幅温情的画面,冷笑道。 徐颜抬起眼看了过去,却一声不吭,静静的坐着,她也不动,也许是昨晚的性事磨光了她的精力,她不想再费任何口舌和陈鹤争论什么。 她就像一个破旧的娃娃,了无生气。 看的陈鹤一阵窝火,他走过去抓着张阿姨的手臂把人往外扔。 “二少爷……二少爷您这是做什么?”张阿姨大惊失色,她有些怕陈鹤在这时候干些什么,小颜不能再折腾了! 陈鹤的举动也让徐颜有了动静,她突然发了疯一样冲过来抓他,嘴里大喊着:“你这个疯子,你干什么!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 砰的一声,张阿姨被推出门口,门也被陈鹤暴力关上,他一转身就抓着徐颜的头发把她甩到了床上,自己欺身而上,压着她的两条腿。 “正合我意,我今天就是冲你来的。” 他想明白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像做就做,何必考虑那么多。 比如,把徐颜这张嘴给它操服了。 徐颜仰视着他,从他的身上仿佛看见了昨夜陈屿的影子,这两兄弟,真是谁也不让谁,一个接一个。 真把她当想上就上的婊子了。 她无声的落着泪,这次连挣扎都没有了,漆黑的眼瞳看着他,平静的说:“除了这个不行,其他的都可以。” “为什么不行?”陈鹤伸手解开衬衫,长指拉下裤链的声音清脆:“你也知道自己刚被操过,很脏了?” 徐颜睫毛微颤,是她痴心妄想了,案板上的鱼哪里有资本和刀俎谈条件。 但她不脏。 是你们脏。 是你们两兄弟脏。 她冷冷的看着他,嘲笑,讥讽,不屑,这些以前在他们脸上的表情,此刻出现在她的眼里,如刀锥一般,比他们还入木叁分。 陈鹤像是看出了她心底所想,怒气开始浮现,他一个字的废话都没再多说,扯掉她下身单薄的裤子,自己衣冠整齐,却只掏出硬物。 随即强势的捅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甬道,一进去就感觉柔软的媚肉完全包裹住他的柱身,这是他形容不出来的舒爽精致,明明昨晚已经被开拓过了,却还是紧的出奇。 这不就是天生给男人操的吗? 他满心回味时,却不知徐颜痛的彻骨,她觉得自己道身体好像要被劈成了两半,昨夜刚破了处的穴甚至没能及时得到处理,又被这么粗暴的捅开。 她这辈子没这么疼过。 她紧皱着眉,牙齿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痛的呻吟出声。 而身上的少年食髓知味,开始抽动起来,他不如陈屿老练有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一下又一下撞到她的深处,蛮力的去贯穿她的身体。 “为什么不出水,嗯?”陈鹤俯身,靠近徐颜的脸,抽动的速度不减:“我记得我哥昨晚操你的时候,你流的很多水,那晚钢琴室也有不少,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徐颜猛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昨晚……你怎么看见的?” 陈鹤见她终于露出点有趣的反应,不禁笑了:“自然是监控,徐颜,这栋别墅里,到处我都能看见,昨晚你是什么被我哥插到汁水横飞的,又是怎么哀声求饶的,我都看的一清二楚,你不去当叁级片女主真是屈才了。” 徐颜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身体被撞的轻晃间,她道视线也变得模糊,恍惚时似乎看见少年变成了狰狞的恶魔,向她露出带毒的獠牙。 “你们两兄弟……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许久,她才喘息着说出这句嘲讽。 陈鹤却只是一笑,身下的鸡巴也无师自通的找到了插穴的技巧,挺动着腰把人抱起来坐到自己胯上,一下顶到了她宫口。 “呃……”徐颜失声叫出来,抓在陈鹤背上道手开始紧缩,指甲用力划过他的后背,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 陈鹤感受到疼,眼底越发兴奋,鸡巴在她穴里重重的顶了几下,总算又几缕蜜液产出,于是他变本加厉:“如果你亡故的妈妈知道,她的女儿在她死后,成了个淫娃荡妇,不知道会不会从地下爬出来,打断你的腿啊……” 009操着她,却叫着她h 啪的一声。 房间里原本打着火热的性爱被徐颜这一巴掌灭的一干二净,诡异的沉默使房间里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两人的下体还紧密贴合,可眼底均是酝酿着暴风雨:“陈鹤,你也配提我母亲?” 徐颜坐在陈鹤的胯上,低垂着眼帘看着被她打偏头的少年,言语间情欲褪去,只剩寒凉。 她母亲尸骨未寒,她身陷囫囵,怎样都好,他却是不该在凌辱她的时候提起她的母亲! 但很可惜,陈鹤这样自我的人,根本不会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他只觉得半边脸被扇的有些麻,眼底的戏谑散去,变得阴沉。 他伸手掐住徐颜的脖子把她掀翻到床上,漆黑的眸像黑夜里伺机而动的野兽,利爪捏着猎物脆弱的命脉。 徐颜的视线天旋地转,最后重重的摔在床上,脖子被陈鹤紧紧的捏着,她很快感到呼吸困难,挣扎着想要去扒开他的手。 “陈鹤……放开……”她的指甲用力挠着他的手背,留下道道血痕。 陈鹤面不改色,手上青筋暴起,冷眼看着她面色涨红,心情才算缓和些,故意折磨般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那么爱你母亲,那我在床上掐死你,送你下去陪她好了。” 死之前,当然是先让他操爽了。 徐颜张开唇呼吸,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任由陈鹤掠夺她的空气,强占她的身体,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面对身下越发用力的顶撞,她只能发出一些哼声和哑叫,就像哑巴一样。 听在陈鹤眼里,却是极品的催情剂,征服和欲望在这一瞬间,攀到了顶峰。 两人交合处,不断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交合的味道在整个房间里弥漫,诱人香甜。 直到徐颜快要窒息晕过去时,陈鹤才冷笑一声,松开手。 徐颜立马开始大口呼吸,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的掐痕猩红一片,看起来狰狞可怖。 陈鹤只给她短短几秒时间,转瞬便又架起她的双腿,调整姿势时他的巨物从穴里抽出,啵的一声清脆淫靡,他垂头一看那隐秘的花园,不禁咽了口口水。 徐颜的穴真有一副要被操烂的架势,艳红的两瓣唇肉被操的外翻,露出穴口里幽深的密道,肉棒离开后穴口还张开着,时不时煽动,紧缩。 陈鹤舔了舔唇,抬头又见徐颜喘息潮红的面容,她刚恢复正常,窒息带给她的后劲还没消散,双眼始终有些茫然。 非得给点教训,才知道听话怎么写。 陈鹤眼底嘲弄,拇指挑逗的从她娇嫩的穴口擦过。 徐颜顿时浑身一僵,下意识的要合上腿,却被陈鹤宽大的手掌一把拉的更开。 凉风借此窜入她的穴内,惹的她身子一颤:“陈鹤……别……” 陈鹤紧紧的盯着这个淌着蜜液的香软小口,扶着坚硬的鸡巴顶进去,先是龟头,在穴口停留,然后挺进柱身。 “嗯……” 小穴再次被撑开,填满,徐颜忍不住转头,将脸埋进枕头里,放在两边的手紧紧的攥紧了床单,试图压制自己体内那些愉悦的生理反应。 “妈的真紧……”陈鹤也是舒服的眯起眼,他挺着腰身,伸手掐着徐颜的下巴转过她的头,看着她此刻显然顺从许多的模样,低声道:“叫我阿鹤。” 徐颜睫毛微颤,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和不堪。 许久,她才张开嘴,声音变得很轻:“阿鹤。” 陈鹤猛的往徐颜深处一顶,随着这一声轻唤,他的肉棒开始涨的厉害,声声喘息中,他拔出肉棒,忍着射精的欲望扶着肉棒对准徐颜,在徐颜惊恐的视线中喷洒而出。 白花花的液体尽数洒在徐颜的胸前和脸上,她微微喘着气,茫然的伸手去摸了几下,摸到一手的白浊。 惊讶,恍惚的表情,配上淫秽的精液,别有一番滋味。 陈鹤半软的肉棒又硬了。 他把徐颜从床上抱起来,有力的臂膀挂起她两条细长的腿,手掌拖着她圆润的屁股,胸肌贴着她的双乳,柔软又色情。 徐颜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又怕他像刚才一样发疯,于是只能听话的抱住他的脖颈,双腿缠绕他的窄腰。 以免下一秒被他扔下去。 下一秒,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陈鹤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徐颜吓的穴口一下缩了起来,吸的陈鹤也跟着一顿,鸡巴差点被她夹断。 他一边走一边插,虽然插的深,但行动不便,他也没法发力,直到两人走到门口,他将徐颜压在门上,才开始狠狠操起来。 他撞徐颜,徐颜撞门,咯吱咯吱的响声遮掩住两人交合的水声和交缠的喘息。 但凡有个人这时从门外走过,都能轻而易举的发现屋内激烈的情事。 这样强烈的背德和窥伺感,令陈鹤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他甚至想打开门,和徐颜在走廊上来一炮,尽管也许走廊下的佣人正在打扫。 他心里心猿意马,垂眼看向身前靠着门双眼迷茫的徐颜,她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抱着他的肩膀,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呻吟。 两团饱满的乳肉上下晃着,是水滴一般看起来比那些裸模还要完美的形状,乳晕也是粉嫩的,似乎还因为持续的性事深了一点。 看起来像刚采摘的殷桃,一口就能吃掉。 陈鹤也照做了,他记得昨晚哥哥也是这么干的。 “嗯……”乳头又猝不及防被少年含住,湿热的口腔里,乳头敏感的立起。 徐颜发出抑制不住的吟叫,下一秒她又咬着手指控制住,晶莹的水渍却从她的嘴角滑落。 陈鹤最后在她的乳头上留下了一个牙印,他舔了舔牙齿,可惜没有奶香,却有一点血腥味。 他放下徐颜的双腿,让她站立在地上,然后把她翻了个面,使她两个胸脯都压在了门上,乳肉顿时挤压的溢出。 双乳触碰到冰冷的门板,她失声尖叫,一手扶着门,另一只手被陈鹤钳制压在后背。 陈鹤的吻一点点落在她白皙光滑的脊背上,抽插也带着享受的意味变成叁浅一深,时快时慢。 他嘴里舒爽的哼叫着,透过徐颜的身体,幻想着自己操弄的是另一个女人。 她有着和徐颜八成相似的脸,也可能有着和徐颜一样美妙的身体,在他的身下雌伏。 “嗯……” 陈鹤射了,他抱着徐颜的腰,肉棒在她的体内激动的颤抖,射出无数的子子孙孙,薄唇贴着她的耳畔,沉迷其中,低声呢喃:“阿妍姐……” 徐颜原本迷离的眼神恢复清明,撑在门上的手蜷缩,指甲刺啦刺啦的划过,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 010发烧了,你干的 连续两场激烈的性爱,使得最后徐颜昏睡,她光裸着身子倒在床上不省人事,陈鹤离开时,只随意的往她身上搭了件毛毯。 天色暗下时,房门才又被打开,张阿姨的声音传进来:“大少,小颜她估计是睡太沉了。” 说着她走进去,目光扫过一地的狼藉,徐颜的裙子,内衣裤都四处散落,大床上还残留着情爱的味道,她眼底划过几分不忍,抬眸却见陈屿一脸的淡然,毫不在意。 她缓缓垂下眼,弯腰一件件帮徐颜捡起来。 随后才走到床边蹲下,轻轻拍打徐颜的肩:“小颜?” 徐颜皱着眉,脸上浮现着不寻常的潮红,毛毯下道身体瑟缩在一起,张阿姨的几下拍打,令她如惊弓之鸟般颤动几下。 “好冷……”她的唇几乎干裂,有气无力的说着这短短的两个字。 张阿姨一见她这样,立即伸手摸上她的脸,又用手背贴上她的额头,脸色逐渐沉重起来:“大少,小颜发烧了。” 陈屿眉头一皱,走过去看了眼徐颜的状况,的确不太乐观。 徐颜很难受,她像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这里没有门,也没有窗户,有人一下放火烧她,一下又对她泼冷水。 冷热交加,混混沌沌。 她困在屋子里,只能强忍折磨。 张阿姨心里也难受,她将毛毯裹住徐颜,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却在动作间,看见徐颜脖子上的一圈青紫。 在女孩纤细稚嫩的脖颈上留下这样的指痕,可见这个人下手多狠了。 陈屿也不禁多看了那处几眼,稍加思索就知道是陈鹤那小子干的。 他目光微沉,自己不过是回公司处理点事,那小子就过来占人了,真是无法无天,不过他倒是无所谓的,毕竟徐颜本来就是共享的,只是陈鹤下手太不知轻重了。 思及此,陈屿少见的想起自己兄长的身份,给陈鹤收拾烂摊子,低头看了眼手表说:“给她穿上衣服,我让席渡过来。” 席渡是个医生,年轻有为的医生,两兄弟的父亲癌症晚期时,聘请了席渡专门照顾,直到陈父死去,席渡就自然而然的到了陈屿手下。 张阿姨见过几面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比两兄弟好相处些。 她低头看了眼徐颜,点了点头:“好。” 陈屿离开后给席渡发了消息,然后就直奔陈鹤的房间,打开门就见少年躺在沙发里打游戏的场景,他走过去坐到少年对面,双腿交迭:“快校节了吧,兰羽这些天还缠着你?” 陈鹤有一会没应声,直到手里的人物死亡,才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嗯,怎么?” 对于陈鹤的目无尊长,陈屿显得并不在意,看着陈鹤的目光也淡漠无比:“前两天和兰锋吃了顿饭,那个老东西说,想让你和兰羽订婚,所以我来问问你。” “要订你订。”陈鹤想也不想。 “嗯,我让他下次见到你亲自问你。”陈屿面不改色:“还有……明天徐颜不去学校。” 陈鹤手上动作一顿,稍稍失神人物又死了一次,他有些不耐看了眼屏幕上的倒计时,皱起眉:“怎么?她死在床上了不成?” 陈屿看了眼他。 “发烧了。” “你干的。” “后天我亲自送她。” 陈鹤:“……” 你tm没干? 011我帮陈屿毒死的 席渡到陈家时,两兄弟正优雅的,慢条斯理的在客厅用餐,他走进去,困惑的目光扫过丰盛的餐桌:“你们……谁有病?” 陈鹤看了眼他,然后又不感兴趣的低下头。 陈屿则是头也不抬,慢悠悠道:“楼上,有个女人发烧了。” 女人? 席渡闻言眉头微挑,眼底划过几分兴味。 向来提裤子无情,脱裤子多情的陈大少什么时候转性,肯带情人回家快活了。 席渡怀着这样的好奇心走上楼,推开唯一亮着光的房间,看见屋内床上病态的少女,表情顿时一愣。 少女安静的闭着眼,两颊绯红,眉头紧撇,精致小巧的五官在这样的病气下,显得更加脆弱而惹人怜惜,白色的长袖上衣把她的皮肤包裹的严严实实,领口直遮住脖颈。 她像华丽布偶店里被摆在橱柜里的娃娃,因为最美而被放在那里招揽客人。 即使她一直闭着眼沉睡。 席渡脸上的探究渐深,他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他好像在陈屿的手机里见过,当时他还调侃,陈屿这种衣冠禽兽居然也有把女人当手机壁纸的习惯。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屿的手机屏幕就变成了简单的系统设置。 他脑中回忆着那张壁纸里的女孩,走近徐颜时不断打量。 像,但又有点不一样。 两个人绝对有点什么关系。 这时,张阿姨洗完床单衣服回来,看见席渡一动不动的站在徐颜床边,连忙走过去:“席医生,快给小颜看看吧,一直都不见醒可怎么办。” 席渡回过神,对她笑了笑,温声道:“阿姨别担心,我这就给她看看。” 说完他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测温计,医用手电,熟稔的给徐颜检查起来。 “有点高烧。”片刻后,席渡收起东西,说:“我给她打个点滴,这两天吃药保暖就没什么大问题,阿姨现在可以下去煲点汤,我看她身体消耗的有些厉害” 这话,跟保姆说都比跟那两位罪魁祸首的少爷说靠谱。 “嗳,好。”张阿姨转身就下去忙活。 席渡看着她离开,转过头猝不及防对上徐颜的目光。 醒的真突然。 两个人面无表情的对视了几秒,席渡忍不住先开口:“你好,我是医生,等一下可能需要给你打个点滴,可以配合吗?” 徐颜抿了抿干涩的唇,把手递过去,始终不发一言,眼里也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她很累。 席渡心里默哀,不知道这小丫头经历了什么,但他也是拿钱办事的,自然不会问太多。 细而尖的针头刺入徐颜的皮肤,点滴的滴答声开始在房间里响起。 席渡手里调整着点滴的速度,目光却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在徐颜身上:“那个……可能很冒昧,但我想问问你,你有姐姐或者……妹妹吗?” 徐颜睫毛煽动了一下,然后她撇开了头,没说有,也没说没有。 席渡也识相的没再问。 他又说了一连串的忌口和注意事项,待徐颜一一点头后,才整理好东西起身:“那你好好休息。” 徐颜这会才说了第一句话:“谢谢。” 细微的一声道谢,却让席渡愣了会,随即他笑出声来:“谢谢?你还把我当好人了?” “知道癌症去世的陈关何吗,其实……是我帮着陈屿毒死的。” 他微微弯腰,说这话时云淡风轻,却莫名的让徐颜后背爬起寒意。 同时房门打开,主人公之一的陈屿站在门外,目光像是浸染了寒凉冷风般看进来。 徐颜木讷的看过去,与他对视,脑中还回荡着席渡刚才的话。 耳边再度传来席渡戏谑的调笑。 “开个玩笑,别当真。” —— 直到两个男人一齐离开,交谈声随着门的关上被隔绝,屋内又只剩下滴答滴答的输液声。 徐颜僵硬了好一会,她抬起头看向吊瓶里往下滴的药水,如坠冰窖。 012蹭蹭穴,蹭蹭腿H 徐颜因为这次发烧,也算因祸得福,这两天陈鹤待在学校她眼不见为净,陈屿忙着公司的事,天晚了直接夜不归宿。 可终究是祸躲不过,周叁一早她就在车里和陈屿来了个孤男寡女。 她穿着校服坐在靠窗的位置,五黑的长直发披肩,一边别在耳后,露出小巧的耳朵和白净的侧颜,校服裙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 看起来清纯清冷。 可此刻,她有些紧张,看着窗外却时刻注意着车内任何的变化。 她能清晰的感知到,陈屿在盯着她。 唰唰声响起,她转头看过去,见车里的隔板缓缓升起,她心里涌起一股不详。 果不其然,下一秒陈鹤的手就伸了过来,宽大的手掌温度灼人,从她的后腰绕过去,揽住她的腰身一个用力就把她抱到了腿上。 她差点失声尖叫,她的臀正好坐在他的硬物上,隔着布料感受到他胯下巨物的躁动,她瞬间绷紧了身子,后背紧接着贴上陈屿炙热的胸膛。 “把内裤脱了,好吗?”他下巴微微磕在她的肩头,薄唇吐着热气在她耳边说,手指已经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她的校裙下。 徐颜下身一紧,连忙伸手抓住他要触及隐秘处的手,带着几分恳求:“我还要上课。” “嗯,不会进去,真是蹭一蹭,解决一下而已。” “那你先……” “你要是不想穿着湿透的内裤去学校,就最好脱了。” 陈屿放在她裙底的手不动,幽深的眸饶有趣味的看着少女纠结抗拒的神色。 许久,徐颜才缓缓松开手,眼底有着少许不易察觉的不安和忐忑。 陈屿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大手继续往里面探去,很快摸到少女柔软的花唇,隔着一层内裤单薄的薄纱触碰,更让人心神荡漾。 两人的呼吸都随着这蜻蜓点水的触摸变得急促。 陈屿身下的肉棒顿时鼓起,顶着少女的屁股,只要他动一动,说不定能顶到前面的穴口。 他喉结滚动,手指勾着内裤往下拉,嘴里吩咐着:“腿打开,抬起来。” 徐颜紧抿着唇,羞耻的打开腿,不算宽敞的后座里,她的双腿一只踩在隔板上,一只踩在前面的座椅上,随着内裤被陈屿脱到小腿,白色的蕾丝内裤上,隐约可以看见几缕白丝。 才早上,她就开始流水了。 她看着陈屿那双带名贵手表,签几亿合同的手为她脱沾着淫液的蕾丝内裤,忍不住又流下了几缕蜜液,她咬着唇别开目光。 可没了内裤遮掩后的穴敏感的不像话,真空时连空调吹出的风都能让穴口感受到刺激而流水。 她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的感到羞赧。 忽然,娇嫩的穴口贴上一根火热的巨物,巨物打在阴唇上,发出啪的一声。 她浑身一阵颤栗:“你说不进去的。” “别紧张,我向来说话算话。”陈屿拍了拍徐颜的屁股,坚硬的鸡巴贴着她又湿又软的私处,动作缓慢的开始摩擦起来。 柱身陷进她两瓣饱满的阴唇间,挺动着胯来回擦过,回回都能顶到她小巧的阴蒂。 徐颜双腿打开,双手紧紧的抓着前面的椅背,低着头咬唇,哼声的次数少的可怜,但身下的水却流个不停,尽数都淋到了陈屿的阴茎上。 他心底发笑,就着她的水磨的更欢,一只手掌从她的衣摆伸入,二话不说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露出她一双圆润的乳儿,一掌握全。 黑色的轿车在路上行驶缓慢,而车内,少女的身体瘫软着往后仰,修长的脖颈弧线优美,娇小的身体被高大英俊的男人半搂在怀中,她眼眸半眯,校服上衣印出的形状,是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 再往下看,那绽开的百褶裙下,是性器相磨,蜜液流淌的春光。 “到椅子上趴下,穴对着我,脸冲窗。”陈屿把手从她胸上收回,咬了咬她绯红的耳朵,说。 徐颜眉头微微皱着,但想着让陈屿能快点结束,于是她照做了。 她在座椅下趴下,膝盖跪在坐垫上,由于车内狭窄,她的双腿间只留有一点缝隙。 陈屿就扶着阴茎,掀开她的校裙,对着她白皙的大腿根从这点缝隙里插入,连带着她紧密贴合的花穴,也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 陈屿一手掌着她的屁股,一手绕到前面,从她的小腹抚摸至花穴,在她狭小的穴口和阴茎间游移:“腿夹紧。” “嗯……”她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腿根那根存在感十足的肉棒也随之被夹的更坚硬。 陈屿这才开始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少女的腿间满是淫靡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四溢,喘息声在车内交缠,淫液顺着她纤细的腿流到座椅上。 她的腿间被摩擦的也一阵发热,穴内不断涌现着隐秘的渴求感,她迷迷糊糊间咬住唇以保持清醒。 却又在低下头时看见自己腿间冲撞的硕大阴茎。 突然,就在她以为快结束时,陈屿插入了她的穴,在她穴里喷射了出来。 穴里忽然被灌满,这样的冲击把徐颜吓了一跳,原本还有些迷惘的眼神,转瞬变得惊恐,不等她反应,陈屿便迅速抽出鸡巴,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她的小穴里流出。 挑了挑眉,面不改色道:“没操你,只是借你的穴射一下而已。” 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徐颜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她转过身,有些恼火却又无处发泄。 她干脆忍下这口恶气,拿起掉落的内裤就准备穿上。 陈屿伸手拦住她:“先别穿,把穴里的东西弄出来,你也不想怀上种吧。” 徐颜的动作一顿,陈屿的话像当头一棒,让她整个人都发起了冷汗。 对,她忘了还有这个了。 陈屿还好,破处那晚虽然没戴套,但事后给她处理了,可第二天陈鹤那个混蛋,套不带,上完也直接跑了。 她后来发烧也没来得及处理。 万一…… 她转念间又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中除去。 随即她便立马就伸手探入了穴内,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把陈屿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陈屿垂眸看着她,目光移到她腿间,她的手指正在那处他刚刚射过的穴里抠挖,里面不断的涌出他的精液,而她纤细的手指上,也是湿淋淋的。 他不动声色的将腿搭在了一起。 013艳照门 今天回校的路程变得十分的远,徐颜最后穿戴整齐的从车里下来时,正好学校打铃。 她顾不得其他,连忙拔腿往里面跑,裙摆在半空左右摇曳。 陈屿开着窗看她远去,脸色随着车窗上扬而逐渐淡漠:“开车。” 徐颜回到班上时,班里已经准备上课了,她这时候出现,顿时引来所有人的目光,而不少人看见她,眼里都带着些戏谑和鄙夷。 她皱了皱眉,被这些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便垂下眸敲了敲门:“报告。” 老师这才从PPT里抽出神看她,但莫名的,连老师看她时都多停留了几秒。 徐颜得到许可进门,心底有些奇怪。 这时,她前座的女孩转过头,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对着她满是揶揄:“看不出来啊,你手段真不错。” 徐颜眉头微皱,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但看见周围人看好戏的姿态,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我什么手段?” 她语气有些不解的反问。 女孩闻言反而笑的更欢,和自己同桌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兴致冲冲的对徐颜说:“你什么手段?你自己上学校论坛看看不就知道了。” 徐颜心里有些揣揣不安,低下头便拿出手机登录了学校论坛,手指点进热度最高的那一条。 随着她翻阅的速度加快,她的脸色也逐渐变得难看。 手机页面上显示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正是那天晚上钢琴室里的画面,陈鹤弹着钢琴,身下蹲着一个少女埋头为他口交。 照片拍摄的角度十分巧妙,虽然没有完全暴露出陈鹤的性器,但暧昧的气氛和亲密的姿势,一眼就能让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徐颜点开时也吓了一跳,但当她仔细一看,发现有些不对,照片里的少女身上穿了条长裙。 虽然也光彩不到哪去,但那天晚上她为陈鹤口交的时候,身上并没有穿衣服。 也就是说,照片里的是兰羽,可所有相关帖子的标题,都言之凿凿说是她。 如果拍照的人当晚在场,那一定知道这个人不是她,却还是张冠李戴,那就说明这个人是故意的。 会是谁呢? 谁又能对一个刚来没多久的转学生下手? 徐颜冷着脸关上手机,冷眼扫过周围对她不怀好意的人,最后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安笛身上。 安笛也正看着她,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灿烂无比,她艳色的红唇微启,做了几个嘴型:臭,婊,子。 徐颜的目光泛冷,会是她吗? 或者说…… 她微微转眸,看向陈鹤,少年趴在桌上睡觉,似乎对班上的事并不在意。 安笛冷眼看着两人,许久才转回头,目光撇见身边埋头做题的兰羽,忽而一笑:“兰羽,你说徐颜怎么会那么贱啊,上赶着勾引男人。” 兰羽写题的手不禁一抖,看着笔下倾斜的笔迹,斟酌了一会道:“可能……有什么误会吧。” 安笛撇了撇唇,眼底闪过些异样的光:“嗯,也许吧。” 014图书馆H 徐颜没去找陈鹤,陈鹤倒是先找了她。 昏暗的小路上,她低头看着手机上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放学到图书馆来,我想操你。 这样的口吻除了陈鹤还能是谁。 徐颜刻意的忽略了后半句,把号码连同短信都删掉后,才走向了图书馆。 傍晚的图书馆十分寂静,落日的余晖倒映在门口的玻璃上,折射出绚丽的霞光,鲜少有学生在这时候踏足。 图书馆内很安静,成排的书架间,陈鹤就靠着落地窗,手里拿着本花色外壳的书翻阅,修长的身影被拉长,骨节分明的手翻书时发出唰唰的声音,使得他此时看起来,格外的优雅。 他感受到徐颜的靠近,抬起头对徐颜一笑,手中的书翻过,露出里面的内容:“这个姿势怎么样?” 徐颜这才看见里面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人物,他们在做爱,画的很是激烈,书架上的书震落一地。 她的脸色瞬时难看:“你疯了,在这里干那种事?” 徐颜说完,转身就想离开,却被陈鹤一把拽过去,压在了窗上,窗外是一片湖。 陈鹤的手顺着她的衣摆已经伸了进去,在她的胸上肆意搓揉。 徐颜不禁发出几声闷哼,她撇着眉,看了眼窗外,见湖边上依稀有几对情侣在约会,她要是在这里被陈鹤剥光了…… “陈鹤,外面看得见的!”她咬着唇,拽着衣服不让陈鹤脱掉。 陈鹤眉头微挑,看着徐颜这副遮掩的模样,喉结微滚,把人拥的更紧,手伸到里面啪嗒一声解开她的内衣扣:“怕什么,我挑的人少的时候,不会出事的,乖,把衣服脱了,让我操操。” 陈鹤嘴里温声细语,胯下的棒子却已经硬挺挺的顶在了徐颜裙下的穴口,龟头隔着内裤在她的花唇上面打着圈磨。 没一会,她就被挑逗的湿了。 陈鹤眼底划过笑意,伸手一扯,就将她的上衣撕开,两团饱满的乳肉就这么弹出来,松垮的内衣挂在她圆润的肩头,陈鹤伸手将内衣撩开,一口含住粉嫩的乳肉。 他埋头一边吸吮舔舐,鼻尖少女的体香芬芳馥郁,身下也变得炙热难耐,他伸手抱着徐颜的双腿起身,把人放到书架间摆置的桌子上。 桌上的图书都被他掀落到地上,随后把徐颜放了上去。 他最后恋恋不舍的离开徐颜的乳珠,松口时狠狠吸了口,发出啵的声音。 徐颜的乳头转眼就变得红肿,她双手撑在桌子的边缘,校服衬衫已经滑到了她的手臂,露出香肩和一双乳儿。 她看着陈鹤在她面前拉开裤链,放出昂扬的性器,身下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隐约间她好像听见外面有人在交谈。 “有……有人陈……嗯……” 她话没说完,就被陈鹤扒下内裤狠狠插了进去,湿润的小穴被硕大的肉棒填满,顿时刺激的她又一阵潮水溢出。 陈鹤也爽的叹了一声,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抱着她的腿开始挺动起来:“什么人?你听错了。” “嗯……混蛋……”徐颜低声骂了一句,撑在桌上的手用力抓着边缘,随着陈鹤的顶弄,她连人带桌子都晃了起来。 看着眼底上下晃动的椒乳,陈鹤不禁伸手一把抓住,用力的揉了几下,乳上泛起了红色的指印,身下顶的更厉害。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一道比一道响亮。 徐颜低头,就看见自己充血的穴里,不断的出入着陈鹤那根恐怖的阴茎。 “嗯……”陈鹤眼里满是情欲,他伸手从徐颜股间擦过,一手的淫液:“看起来你也很舒服嘛,桌子上都是你的水。” 陈鹤的手很热,轻轻的擦过却足以让徐颜浑身一颤,她望见他手指上的液体,身体又覆上了一层红。 她咬着唇压下心底的难堪,一声不吭的揽住他的肩膀,脖颈:“要做就做。” 赶紧结束她好回去洗个澡。 陈鹤的神色却一顿,这是徐颜第一次这么温顺,不管是真的顺从,还是心口不一。 他勾唇笑了笑,将人推到桌上躺下,把她纤细的双腿抬起压到她的胸前,道:“好啊,那我今天就操死你。” 说完他低头看向那诱人花唇间的细缝,龟头顶上去蹭了几下,然后挺身而入。 “啊……” 这个姿势徐颜还是头一次,她躺在桌子上,被顶的前后晃动时,只觉得双眼失神,头顶的灯光都变成了虚影,只能感受到体内那根灼热的肉棒不断的顶到她的深处。 这样的贯穿和充实感,让她无暇去注意其他。 陈鹤压着她的双腿,腰身挺动像打桩机一般,喘息声是她的两倍,时而眯起眼仰起头,嘴里骂一句脏话。 忽然,陈鹤抽出自己的鸡巴,蹲下身看着徐颜水流不止的穴,红艳艳的穴口煽动着,他咽了口口水,掏出一根钢笔,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冰冷的钢笔不似肉棒那般热。 刚一进去,徐颜就瞪大了眼,她撑着桌子坐起来,就看见陈鹤这个混蛋手里的钢笔正插在她的穴内。 她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陈鹤伸出食指放在唇边,漫不经心道:“吵什么,玩玩怎么了。” “玩玩?你这支笔干不干净,上面有多少细菌你知道吗?万一你这一玩,我染病了怎么办!” “那……”陈鹤眨了眨眼睛,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下一秒他往里猛的一推:“那关我什么事。 “呜啊……” 冷冰冰的钢笔被推进徐颜的体内,几乎要触及深处,她眼角泛起红:“你拿出去陈鹤……” 陈鹤伸手似是爱怜般抚摸了下她的脸,然后他站起身,鸡巴对准她的穴口,毫无怜香惜玉,只有玩乐意味:“我插轻点,绝不让钢笔伤到你行吧。” 徐颜不可思议,看着陈鹤跃跃欲试的神态,控制不住的往后躲:“你……你不会想?” 陈鹤伸手抓住她的小腿拉回来,笑的犹如恶魔:“别怕,真的就真是玩玩。” 说完他对徐颜眼里的抗拒视若无睹,握着肉棒就对准穴口缓缓挺了进去,甬道被他撑开,没一会就顶到了钢笔。 他勾唇一笑,抬头就看见徐颜战战兢兢的表情,不禁失笑:“看你,怎么怕成这样,放心,不往里捅了,不然你要是死了,我以后玩什么。” 015你很喜欢偷听是吗? 徐颜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刚刚真的怕极了,她怕陈鹤不管不顾,顶着钢笔直接捅进去。 毕竟这种事情,陈鹤也不一定干不出来。 陈鹤伸手抹去了她的眼泪,眼底却是让她心寒的戏谑:“适应了吗?适应了我就要开始操了。” 他垂头看向两人交合处开始顶弄起来,力道不轻不重,每次都能刚好顶一下钢笔,钢笔又跟着往徐颜深处顶。 徐颜就坐在桌子上,大开着腿,咬着唇发出细微的轻哼,穴内一冷一热,不断刺激着她的感知和大脑。 徐颜的穴也不知道有多深,都插了一只钢笔进去了,陈鹤顶进去,她居然还能吃掉叁分之一,难怪他一天不操,就想的紧。 说到底,还是她天生有个勾人的宝贝。 陈鹤手伸到她的身下,四指撑在她腿根处,两根拇指扒开她的阴唇,把交合处完全露了出来。 他面带愉悦,就这么盯着她翻红的穴抽插。 龟头穿过柔软温暖的媚肉,顶至冰凉的钢笔,这是不止徐颜一个人的刺激,也是陈鹤的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徐颜便忍不住呜咽出声,一大股蜜液如潮涌般流出,高潮的快感使她不得不咬住手腕才咽下尖叫。 陈鹤挑眉,拔出阴茎时带出一大片奶白色的爱液,欢爱的味道席卷了两人。 “啧,怎么提前高潮啊。”陈鹤啧啧叹道,语气里却兴味十足,他手指探入徐颜穴内,指尖摸索至钢笔处。 徐颜刚刚潮吹,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小穴感受到侵入,下意识一阵紧缩,将陈鹤的手和钢笔都牢牢的夹在里面。 看的陈鹤一乐:“操这么久还能夹呢,不过现在不是夹的时候,松松,不然一会小心笔取不出来了。” 徐颜闻言连忙松弛下来,撑起身体谨慎的看着他,生怕他又做出什么事情来。 陈鹤倒想,但现在天色不早了,时间不够,他将笔从她体内取出,钢笔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靠近些仿佛还能闻见女人花园下缠绵的香气。 徐颜看着他把笔扔到一边才放下心。 可下一秒,她便惊呼出声。 陈鹤根本没等她反应,便插入她体内,射了出来- 徐颜夜里回到宿舍,身上黏糊糊的,总感觉体液还没擦干净,她没心思搭理床上的安笛,只想洗个澡。 可她无心,不代表别人无意。 她刚拿好换洗衣服,就被安笛拦住去路:“腿怎么了?怎么被操成这幅样子回来?” 徐颜淡淡的扫了眼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什么?我在图书馆听到了,陈鹤还看见我了呢。” 徐颜浑身一僵。 安笛继续说道:“没想到你真的把人勾搭到床上去了,亏的兰羽那么照顾你,结果你居然上赶着当小叁,说你是臭婊子真是没说错。” 徐颜深吸了一口气,眼底一片冰冷:“你很喜欢偷听是吧?一次就算了,第二次就是贱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016你知道那个人不是我吧 寝室内,徐颜对安笛步步紧逼,直把人逼到撞上阳台推拉门的玻璃上,口中质问:“你应该知道论坛上那张照片里的人,不是我吧?毕竟当时,你也看见了不是吗?” 安笛只觉得心头一跳,徐颜强势的逼问令她一时乱的阵脚,直到后背撞到玻璃,她才勉强拉回心绪,她怒不可遏的推开徐颜。 稳住心神道:“你乱泼什么脏水,你自己放荡让人抓了把柄怪的了谁!你说不是你,那还能是谁?跟我横什么,出去跟那些人说啊。” 安笛的话正好说在关键点上。 徐颜就算知道是谁又怎么样? 谁会信呢?比起公认的温柔善良的兰羽,他们更愿意相信那个人是徐颜。 徐颜也清楚自己摆脱这个黑锅的可能性为零,所以她无所谓那些流言蜚语,但恶意发出这个帖子污蔑她的人,她一定会找出来。 思及此,她看向安笛:“那个人最好不是你。” 说完她将安笛扯开,便推开门进了浴室。 看着浴室的门关上,安笛许久才冷冷等嗤笑出声,她回到床上,拿出手机给兰羽发了消息:兰羽,我刚刚在图书馆,看到徐颜和陈鹤在做爱。 - 后来的几天,徐颜就仿佛过街老鼠,走到哪都有闲言碎语,这其中少不了安笛那帮人的添油加醋,就连兰羽,这些天也消失了开学时对她的友善。 陈鹤一如既往,在学校里对她爱答不理,视若空气,即便徐颜现在的处境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他的胡来。 直到周五两人回到陈家,饭桌上,陈屿提了件事:“兰锋说明晚让我带你过去,两家人吃顿饭。” 陈鹤默了默,随后他身子往后一靠,手里的筷子扔到桌上:“他想干什么?” 陈屿依然慢条斯理的吃着:“想聊聊你和兰羽的事,看样子,想给你们订婚,长辈都下帖了,我没理由拒绝,你明天也准备一下。” “不是,他们突然这么着急干什么?” “跟兰羽在学校朝夕相处的是我吗?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 陈鹤心觉没意思,便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徐颜,从头到尾她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就知道吃。 陈鹤想到明天要去应付兰家人就心烦,一下看到徐颜没心没肺的模样,眉头一皱,又转而舒展。 “那我带她一起过去行吧?” 徐颜神色一顿,抬起头看向他,眼底满是抗拒。 陈鹤见着她脸上有表情了,更加来劲:“瞪什么瞪,带你出去玩还不乐意了?” 两人四目相对间,陈屿已经用餐巾擦完了嘴,他将餐巾放到桌上,道:“陈鹤,这涉及两家的合作,你别瞎胡闹。” 陈鹤撇了撇嘴角,一只手搭在徐颜身后的椅背上,满不在意道:“放心,我不让她进去不就行了,我让她在外面待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我闲不住,总不会我自己找点乐子都不行吧。” 他语气随意,陈屿则是微拧眉,目光转向徐颜,徐颜对上他的视线,祈求般摇了摇头。 她不想去。 可她的希冀还是放错了人,陈屿对她的拒绝并不在意,比起她的意愿,他更倾向于让陈鹤乖乖出席。 于是他点了点头:“你自己把握分寸,我还有文件要处理。” 陈鹤得到满意的答案,唇边的笑容格外灿烂:“阿……行,你去吧。” 夜里,徐颜躺在床上,可偏偏辗转反侧,她起身赤脚踩在地上,从床头摸到日历,拿着日历走到了阳台上,借着月光她摸着日历上的日期。 唰唰几声翻页后,她看见了用笔圈起来的高考日,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她想考去一个,远离这里的地方。 那里不会有人知道她的过去,不会有两兄弟的折磨,她可以重新开始…… 夜晚的风吹过,卷走她身上淡淡的哀伤,她闭上眼,将日历轻轻按在胸口,身上单薄的白色长裙摇曳,她赤着脚感受着入骨的凉意。 等她再进入房间,却看见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陈屿的消息。 他叫她,去书房。 17你弄湿了我的文件H 陈屿其实最近挺忙的,他需要处理很多业务,出席很多应酬酒局,不像陈鹤可以当个无所事事的二少爷,所以他原本没打算折腾徐颜的。 可就是巧了,他到阳台抽根烟的时间,就看见徐颜从她房间里走出来,半根烟的时间,他硬是拖到了徐颜回去了才掐灭。 他见过徐颜哭着求他的样子,也见过徐颜倔强的样子……但那样安宁,小心翼翼怀揣希望的模样,他第一次见。 摧毁的欲望油然而生。 他此刻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笔,看着文件,却丝毫没了一开始的沉着,等待使他有些焦躁,直到书房的门被敲响。 他解开领带,声音低哑:“进来。” 徐颜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外套,遮住了她吊带睡衣露出来的皮肤,她没有换掉睡衣,因为她知道过来会发生什么,至于为什么知道还要套件外套。 也许,她还想保留那点所剩无几的尊严吧。 她低垂着眼,表现的沉默且顺从,只是掐着门把手的手指却用力的骨节都跟着泛青。 门再次关上,屋内书桌上仅有的亮起的灯成为屋里唯一的光源,可惜它太渺小,显得昏暗无比,而陈屿在这昏暗的灯光中,他的脸上,情欲交缠。 徐颜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底那戏弄猫狗般的笑意。 他伸手解开衬衫两颗扣子,露出起伏的胸膛:“徐颜,过来。” 徐颜抬腿朝他走过去,大概是她走的太慢了,陈屿站起身握住了她的手腕,强势的将她扯到书桌前,有力的手臂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了桌上。 他伸手掰开她的双腿,双手撑在她两侧,暧昧的姿势使得整个书房里的温度攀升。 他很高,即便她坐到了书桌上,他都要稍稍低头才碰到她的鼻尖,泛凉的唇在她的鼻尖轻轻一吻,又转瞬分离。 徐颜的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起来,她不如陈屿经验老道,只是在感受到身体的酥麻时,下意识的感到恐慌,她挪动着身体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可陈屿却抬手握住她的两条细腿一扯,又轻而易举的把她整个人镶嵌在他身上。 他用鼻尖蹭着她,从鼻子到脸颊,再到嘴唇,吐息灼热:“跑什么,过来之前没做心理准备吗?” 他灼热的吻慢慢落到她的脖颈,大掌从她细腻的腿抚摸至腰际,徐颜的体温变得越来越高,她无力的用手挡在他的肩膀和胸膛,可他身上的热度也同样让她指尖一颤。 “我……我只是害怕……上次很疼。” 她半伏在他肩上,话音落下便擦觉到他的亲吻停顿下来,随后他从她脖颈处抬起头,看了她一会,笑道:“上次是你太不配合了,这次不会了。” 徐颜眼睫微颤,神色依然很紧张。 陈鹤便摸了摸她的脸颊,安抚道:“我对听话的情人,一直还算温柔。” 说完他伸手将徐颜身上的外套剥离,扔到地上,目光触及外套下她吊带睡裙裸露的莹白肌肤,精致的锁骨往下,是饱满的乳肉堆积出的乳沟。 他顿时觉得下身一热,但他不是毛头小子,面上不露半分,低头凑近她的双乳闻了一下,少女的馨香从鼻尖蹿入,他勾唇在这对圆润的乳上亲了一口,随后将脖颈上挂着的领带取下来。 “把手背到身后。”他命令她。 她有些抗拒:“你刚才说……” “嘘。”他伸出食指抵在她唇上,微微眯起眼:“这只是做爱前的调情,你应该学会适应徐颜,快背过去,别再让我生气。” 半晌,徐颜才缓缓将手背到身后。 陈屿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弯身将她的双手握到一起,然后用领带绑住,怕徐颜挣脱,他还特意多打了两个结。 领带紧紧的绑在徐颜手腕上,她整个后背都以为这个姿势挺了起来,胸前的双乳也跟着挺立,她瞬间明白了陈屿的意图,脸上变得臊红。 “别这样……” 她那点抵抗根本阻止不了陈屿,陈屿转身又从抽屉里拿出剪刀。 徐颜看的心惊:“你干什么?” 他拧眉掐住她的大腿,目光紧盯着她裙下的隐秘处:“别动,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伤到你。” 徐颜这下没再动了,陈屿这才撩开她的裙子,手指挑起她的内裤,用剪刀在内裤上剪出了一道口子,可以暴露整个花穴。 “要不小颜以后的内裤都剪一个洞吧,多方便啊。” “不要。”徐颜的羞耻心让她闭上了眼。 陈屿闻言只是哼笑一声,手里握着剪刀,刀尖从她的下身往上移,冰冷的触感让她喘息加重,最后停在她的乳沟间。 刺啦声再次响起。 他用剪刀顺着她乳沟往下剪开了睡衣,上下都剪破了才方便。 徐颜此刻双手被绑在身后,上身袒露着双乳,乳尖因为刚刚触及剪刀而立起,下身又不断有冷风从洞灌入。 “啧啧。”陈屿两指捻起她朱红的乳尖,叹道:“立起来了呢,那下面是不是也湿了?” 他手指从裙子往里探入,破了洞的内裤让他径直闯入她隐秘的花穴,再伸出时抠挖出满手的淫水,又甜又腥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女人的身体果然更诚实。”陈屿一手将液体抹在徐颜的胸脯上,一手拉开裤链,释放出自己昂扬的性器:“想我操进去吗?” 徐颜紧抿着唇,摇了摇头,却丝毫不敢发出声。 陈屿挑眉,也不着急,一只手在她裙下挑逗,掰开她的阴唇,碾磨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酥胸搓揉,时不时夹一夹乳头。 他太知道让一个女人陷入欲望失去理智该怎么做了。 徐颜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她想推开他,可是她都双手都被绑着。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红唇微张:“停下……别这样了……我求你……” 她双眼迷离,情潮被他勾引出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她浑身都变得无力,只有感官还在感受着他带来的刺激与折磨。 陈屿伸手搂住她快要塌下去的腰,舔了舔唇问她:“求我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徐颜犹如落水,眼眸里都雾蒙蒙的:“求你……操我。” 最后两个字是她咬着牙说出来的,再不结束,她不知道自己还会在陈屿手里露出什么其他姿态。 意识混沌间,她听见耳边陈屿低声说:“那给你。” 随后他都性器便抵在她的穴口,磨蹭几下后,便混着她湿淋淋的体液插了进去。 “嗯……”坚硬硕大的性器进入,使她的小穴瞬间被充实,那种感觉仿佛过电,让她头脑发热,下一秒那根棒子又迅速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她双手被绑,无法依靠,陈屿就一手抱腿,一手揽腰,她双腿盘绕着他律动的腰。 插到宫口时,麻的她不禁往后靠,脖颈后仰的弧度优美,细密的薄汗覆在她洁白的皮肤上,月下美如画中仙,陈屿享受着她的身体的曼妙,欣赏着她情迷时的模样。 他看着她修长的脖颈,下身攻势渐猛,上身下俯,吻过她每一寸肌肤,落下无数痕迹。 他们换了很多姿势,桌子上,椅子上,最后一炮,他是把她背对着按在桌上,拽着她被绑着的双手射出来的。 一场爱做下来,她精疲力尽,陈屿如他所说,跟陈鹤比起来,还算体贴周到。 他给徐颜穿上了那件外套,至于睡裙早就七零八碎。 就在他将人抱起来时,忽然笑道:“徐颜,你把我的文件都弄湿了。” 徐颜:“……” 18夹着这个进去送酒 这夜里折腾的实在太晚了,徐颜也太累了,第二天直接睡到了晚上。 直到陈鹤敲响她的门:“起来,收拾一下准备走了。” 徐颜大梦初醒,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归,再加上昨晚的性事导致身体极其不适,所以一时间没缓过神来,哪曾想就这么一会,陈鹤就破门而入。 他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二话不说掀开被子,把徐颜往外拽。 徐颜的神经瞬间变得紧绷起来,她费力的甩开陈鹤的手:“你干什么!我自己知道起来!” “睡一整天了还知道?知道个……”陈鹤的目光忽然望见徐颜身上的痕迹,往下又瞧见她两只手腕上勒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说我哥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说什么让你多睡会这种屁话呢,原来是昨晚和他挑灯夜战了啊,难怪……” 徐颜脸色一僵,连忙拉扯了下衣领和袖子,试图把这些陈屿留下的印记遮去。 这幅遮遮掩掩的姿态却令陈鹤嗤笑:“干都干完了,还装什么啊?” 徐颜眼底的神色暗淡下去,拉扯衣服都手也逐渐变的无力,她沉默了会,才附和着说:“是,对于你们来说,是这样的。” 陈鹤懒得管她这些阴阳怪气,啪啪拍了拍手,就有女仆捧着一套衣服走进来。 他脸上恢复了笑容:“穿上这个,给你叁分钟,然后下楼。” 徐颜坐在床上,等陈鹤离开了,她才下床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片刻后,徐颜穿着一身黑色的酒店职业装下楼,包臀裙,黑丝袜,细高跟,上衣收腰,将她的身材曲线尽显。 她长发披肩,面容精致,但面无表情,漂亮是漂亮,还是不太像。 陈鹤眯起眼,从厨房随意拿了根簪子走到她身后,伸手握住她的头发。 不是第一次被陈鹤拽头发的徐颜变得紧张起来:“你想干嘛?” 陈鹤不满于她的反抗,含着警告意味的扯了扯她的头发:“别动。” 徐颜掐着掌心,没再说话。 陈鹤这才舒心,将筷子咬在嘴上,手里挽起她的发,最后用筷子穿过固定,她及腰的长发就这么被一根筷子盘了起来,自留几缕碎发,看起来干净利落。 “这下像了,走吧。”陈鹤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搂着人往外走。 - 兰家约的酒店不算远,陈家本身处在黄金地段,开车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徐颜跟陈鹤一起进入酒店,顿时知道了陈鹤让她穿这身衣服的寓意,因为这酒店里到服务员包括前台,穿的都是类似这样的制服,她走进来,简直毫无违和。 他到底想干什么? 徐颜不太认为,陈鹤意图搅黄两家人的结亲,毕竟两家生意还有往来,就算陈鹤想,陈屿也不会答应。 徐颜正思索时,陈鹤已经将她推进了酒店的杂物间,狭窄的空间里,两人身体紧贴,陈鹤的手火急火燎的就往她衣服里伸。 徐颜心头大惊,连忙按住他:“你疯了吗,兰家人还在等你。” 他们已经迟到很久了,他居然还敢乱来,真是无法无天。 陈鹤对此显得不屑一顾,手继续往里面深入:“没事,我哥在里面拖着呢。” 杂物间外面来来回回不断有人经过到声音,这让徐颜十分害怕,她慌乱的去抵抗他:“陈鹤……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啊!” 黑丝袜被陈鹤猛的扯下,令徐颜一时没控制住惊呼出声,她急忙咬住唇按着陈鹤伸到她裙下的手摇头,低声哀求:“别在这……” 陈鹤眉头微挑,从裤子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小东西,形状是椭圆形的,上大下小,有轻微的弧度,下面连着根线。 他把这东西拿到徐颜眼前晃了晃:“你怕什么?怕我在这操你?那您得失望了,我只是想放个好玩的到你里面而已。” “这个……”徐颜皱起眉,她不太认得这个东西,但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陈鹤一眼看到她眼底的疑惑和抗拒,咧牙笑了起来,低头就把东西塞进了她身体里,然后给她把丝袜重新穿上。 体内塞入异物,徐颜有些不适应,但当着陈鹤的面,她不敢拿出来。 下一秒,她忽然觉得下体那个东西开始震动,虽然只是轻微,但挠痒一般的触觉令她的身体一阵酥麻。 她抬眸就看见陈鹤手里不知何时拿着一个遥控。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这叫跳蛋,现在只是一档,一会我挂到了二档,你就夹着这个出去给我们送酒,八字号房,出去拐个弯就到。” 为了防止徐颜搞小动作,他还特意提醒:“这东西夹着反应大,一看就看得出来,所以你可别偷偷弄掉,不然你就完蛋了。” 说完他把遥控往兜里一揣,转身就走。 陈鹤走的轻巧,徐颜却是一时站不起来,她索性放弃了出去的念头,免得一会走起路来别扭引人注意,可一想到陈鹤那个疯子让她夹着这个跳蛋去给他们送酒,她就恨不得把跳蛋拔出来扔他脸上。 - 此时的陈鹤哼着歌,心情愉快的进了包间,里面陈屿正和兰家人谈笑风生,见他进来,便放下了手里的酒:“怎么这么久,过来给兰叔,兰姨问个好,还有兰羽,人家等你到现在了。” 陈鹤撇了撇嘴,无视兰羽炙热的目光,转头对兰家两夫妻礼貌一笑:“兰叔,兰姨晚上好,来晚了没介意吧?” 陈鹤都这么说了,两个长辈自然不会为难,连忙摆手:“那有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阿鹤快坐吧,兰羽身边给你留了位置。” 陈鹤笑着应了声,便走过去坐下,兰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可他坐下后就开始自顾自的摆弄手机,一眼都不给兰羽。 兰羽不免有些着急,接触到母亲鼓励的眼神,便伸手主动夹了块鱼肉给陈鹤:“阿鹤,尝尝吧,这家的鱼特别鲜特别嫩。” 陈鹤这才抬头看了眼,却心不在此。 他想到了杂物间里的徐颜,鱼肉嫩?有她吃起来嫩? 他抱着这样奇怪的想法尝了一口,随后就放下了筷子。 味道还是不一样的。 19不认识 虽然陈鹤只尝了一口就又放下,但对于兰羽来说,也已经是莫大的鼓励,她原本紧张的心情放松许多,脸上露出笑容,凑近与陈鹤说起话来。 “阿鹤,你说过几天到校会,我穿什么好啊?” 陈鹤手里刚点开游戏,闻言随意的敷衍了一句:“随便。” 兰羽眸光暗淡了下去,转而又扬起嘴角:“你明天来我家,帮我挑一挑嘛。” 她想上手搂着他的手臂,像其他女孩那样撒娇的,可是手伸到一半收回了,因为她不用想就知道,陈鹤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甩开她的手。 不知是不是兰羽的喋喋不休影响了陈鹤,他关上刚打开的游戏,把手机盖到桌上,面无表情:“我明天有事,没空。” 接连碰壁使兰羽感到有些难堪,她能感觉出来,陈鹤今天对她很不满意,对这场“逼婚”的饭局更不满意,她也不想跟陈鹤生嫌隙的,但她能怎么办? 一天不把婚约定下来,她就害怕,尤其是最近…… 想到安笛跟她说过的话,她眸中的神色变得坚定,她抬眸看向另一边的母亲,两母女对视一眼,便知意思。 兰母这厢放下碗筷,便对还在聊生意的陈屿兰父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都说出来聊点家常了,还当坐办公室里头呢?” 陈屿神色微动,放下手中的酒杯安静不语。 兰父被她一推手臂,便连忙一拍大腿说:“对对对,不能聊生意,我们聊聊家常,陈屿你决定,两个孩子什么时候办订婚宴最好?我啊,好让孩子她妈提前张罗。” 这就想订时间了?真够着急的。 陈鹤目光沉沉的扫过,对此兴致缺缺,只将手伸进兜里,摸到遥控摁到了二档。 是时候让徐颜进来了。 - 杂物间里,徐颜很庆幸这个时间段没有人进来,她独自坐在地上,忍受着身下的震动。 等待中,耳边外面人们都脚步声让她额头沁出一层细汗,直到震动的频率忽然变快。 她知道,是陈鹤叫她过去了。 她从地上站起来,二档的震动比一档幅度略大,她只觉得下体里面的软肉被跳蛋层层碾过,异样的快感让她扶着墙才走到门口。 门一打开,就看见一个酒店服务员在等待,手里正端着酒,见她出来便递了过去:“拿着,陈二少在等你。” 徐颜慢吞吞的关上门,随后靠着门站立,看着酒开始烦恼,她这样子端酒过去,实在是失礼,陈鹤提前准备了这些,八成就是要利用她过去搅局的,她不想当着太多人的面颜面尽失…… 服务员见她迟迟不动,便不耐的催促起来:“你想什么呢,我还有工作要忙,快点!” 徐颜抿了抿唇,一时骑虎难下,伸手接过酒,就接酒这么一个空当,她便忽觉身下因为跳蛋而分泌出大股蜜液,淋湿了她单薄的内裤。 “阿……”她顿时双腿一软,手里的酒差点摔落,她连忙用另一只手使劲撑在门把手上,才避免跌倒。 服务员脸色有些怪异的看了眼她,低声骂了句:“大白天的就乱叫。” 说完踩着高跟鞋就转身离开。 徐颜也不在意她口中的讽刺,只站直身子,扶着墙往包厢走去,走到包厢门口,她先是深吸了口气,随后才咬着牙露出微笑,就像那些服务员一样,看起来体面。 因为跳蛋原因,她走起来双腿并拢着,在包臀裙和高跟丝袜的衬托下,摇曳生姿。 她一进门,就擦觉到几道赤裸的目光向她投来。 她知道,是陈家两兄弟。 她视若无睹,端着酒挂着淡笑走近,心里祈祷着能够安全的从这里出去。 可就在她弯腰准备在兰父身边放下酒时,穴内的跳蛋忽然疯狂震动起来,频率甚至比两兄弟在床上冲刺的速度还要快。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然僵硬,一只手砰的一声撑到了餐桌上。 在语笑晏晏的包厢里,她这样的失态引起所有人都注意,他们都朝她看了过来,意味不一,除了陈鹤的戏谑,和陈屿的淡漠,她还能感觉到兰家两夫妻对她的不悦与探究。 她死咬着下唇,可下身已经被按到最高档的跳蛋,却把她的心绪捣的十分混乱,只能在慌乱中感受身体里的刺激。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兰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没事……”徐颜不敢多说,怕开口会忍不住呻吟,她微微抬起眸,便一头撞入陈鹤那双含笑的眼眸,他像个看客,若无其事观看她的丑态。 徐颜只觉得心头被狠狠一击,她低下头转身想要离开这里,却在转身时,不慎将酒带倒。 啪的一声,酒瓶摔在地上,玻璃支离破碎,里面的酒液也四溅,不少都渐在兰家两夫妻身上。 “哎哟!”兰母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她伸手拍了拍被打湿的裤腿,没了刚才的好态度:“要是不舒服,就赶紧请个假回去休息,这到底是来服务还是来捣乱的啊!” 徐颜也急的红了脸,连脖子上都跟抹了腮红似的,她快站不住了。 她闭上眼往后倒在了墙上,摇了摇头便想往外跑。 可陈鹤的声音偏偏从身后传来:“喂,你们酒店的人这么不懂规矩,把酒都打碎了,一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跑?” 陈鹤……为什么偏偏咬着她不放? 徐颜虚软着身体靠着墙,她没有转身也没再跑,只是闭上眼睛变得有些颓丧。 陈屿此时皱起了眉,他并不赞成陈鹤在这个时候胡闹,他抬眸出声警告:“陈鹤,适可而止。” 陈鹤低头看了眼他,半晌笑着耸了耸肩:“开个玩笑,随她行了吧。” 兰锋也是老油条了,这一来一回看出了点名堂,便问:“你们认识她?我看这姑娘,也有点眼熟。” 徐颜扶在墙的手缓缓捏拳,逃离包厢时,她听见身后陈屿平淡的声音。 “不算认识,兰叔没被影响心情就好。” 没过一会,包厢里又一片笑语。 20校会 徐颜躲回了杂物间里,她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并拢着双腿发出细碎的呻吟与喘息。 她伸手将丝袜卷至小腿,手指刚触及内裤边缘便能感受到湿润,从湿透的内裤进入,她羞耻的控制着自己呻吟的音量。 跳蛋在她的穴内,不算深但也不浅,她的手指向里面深入,两指撑开了穴口,她能清晰的感知道穴内壁肉的湿软,不受控制的,她又吐出大滩蜜液。 她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最后将跳蛋取出扔到地上时,它还在震动,她目光厌弃的看了眼,便低头看向腿间。 就在这时,杂物间的门被人打开,陈鹤跻身进入,正好看见她打开的双腿,腿心潺潺流水,湿了好一片地方。 他挑眉弯身去拉她:“找你有一会儿了,走吧。” 徐颜紧皱着眉,挥臂躲开他伸来的手,眼里满是警惕。 陈鹤手上扑了个空,在半空停了一会,他眸色暗了暗,随后将手收回插入裤兜,垂眸俯视着徐颜:“怎么?怕我?还是生气了?” 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屑一顾的语调,真是让徐颜再次大开眼界。 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从地上站起来,掩去眼底神色,对陈鹤道:“没,我自己知道回去。” 说完她就握住门把手想要离开,但不知想到什么,停下来又刻意多加了一句:“二少还是赶紧回去吧,两家联姻关系着未来合作,耽误久了对二少和陈家都没好处。” 言罢她拧动把手便走了出去,走的干脆利落。 随着杂物间的门再次关上,狭窄的房间里又一次陷入昏暗。 陈鹤站在原地,许久才往后靠到墙上,掏出了根烟点燃,火机啪嗒打起火时,借着火光他看见地上被徐颜扔到一边的跳蛋。 跳蛋还沾满了她未干的体液,可以想象它在她体内时搅动出怎样的春光。 他嘴里叼着烟,火机打着火看了有一会,随后嗤笑一声把才吸了一口的烟扔到地上捻灭,转身离开,回到了包厢。 - 陈鹤和兰羽的婚约定了,兰家想办订婚宴昭告天下,陈鹤却一再推脱,最后定在了他十八岁生日后。 那得等叁个月后了,兰羽虽然不愿,但也怕惹怒陈鹤,只能退让。 两家因为联姻合作深入,陈屿打了个招呼就在公司住下了,徐颜乐的自在,每天深居简出,除了吃饭外概不踏出她那房间一米。 陈鹤来找她几回,都被她一副挂着脸子的模样搞的兴致缺缺,索性晚上就要回校,收拾人也不急一时,他干脆开着车抓紧时间出去和狐朋狗友鬼混。 徐颜如今只希望两兄弟各自去忙自己的,最好不要想起她,她也尽量避着他们,少出现自然少麻烦。 老话说得好,惹不起躲得起。 她的明哲保身在陈鹤眼里,十足十的莫名其妙,自从上次跳蛋过后,他能抓着她的机会实在不多,上课拿她没办法,下课她跑的比谁都快。 陈鹤寻思八成是让她在兰家人面前出丑了,她要面子生气了? 他倒不觉得是自己和兰羽要订婚她吃醋,她估计恨不得自己出去多找几个女人呢…… 陈鹤也不急,他就这么跟饿狼似的成天盯着徐颜上课的背影,心底盘算着等抓到人怎么狠狠操一顿。 转眼校会来临,这是英高高叁生的两个小狂欢之一。 校会安排在学校礼堂,学生会一手布置操办,风格秉承一贯的奢侈豪华,凭借请帖入场,入场男生西装,女生礼服,侍应生皆是在低年级提前招聘。 天色渐晚,礼堂门口站着两排身穿制服的侍应生,他们面带微笑,检查着每一位手中的请帖。 徐颜穿着一件白色抹胸礼裙,裙子在她膝盖上方,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腿,可惜款式中规中矩,没有亮眼的花纹和设计,与周围各式各样的礼服相比,显得普通。 她走到门口将请帖递给侍应生,侍应生抬头看了她好一会,似乎是在确认什么,表情有些怪异。 他听说过她……的某些风言风语。 见侍应生迟迟没回复,徐颜皱起了眉:“可以了吗?” “就是啊,可以了没?”安笛一身欧洲贵女的装扮,束腰下是巨大的裙撑,手里的扇子华丽:“别耽误我时间啊。” 徐颜抬眸对上安笛挑衅的目光,只一秒又收回,继续看向侍应生:“你还没回答我。” 侍应生回过神,将请帖递给她:“请进。” 徐颜接过走进了礼堂。 身后安笛摇扇的动作停下,她冷冷的盯着徐颜离开的背影,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我的还要看吗?” 侍应生连忙附和:“安笛小姐自然是可以直接进去的。” 要知道,她母亲可是学校校长兼股东,父亲亦是从政,商哪及官大。 安笛冷哼一声,也踩着高跟进去。 徐颜进去后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看着宽敞明亮的大堂,周边叁叁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她就像个误入这里的异类,安静沉默,和这里格格不入。 忽然,她的腰被人从后面一把搂住,少年炙热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 “一会开场舞,你跟我跳。”陈鹤下巴可在她的肩上,唇边贴着她的耳垂,吐息温热。 徐颜吓了一跳,连忙扫了眼四周,生怕有人发现,还好她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你不是跟兰羽跳吗?我不行。”她拧眉推了推他。 “嗯……”他满眼只看见她抹胸裙露出来的肩膀,脖颈,以及他现在从上往下正好可以看见的乳沟,美好的景色令他有一片遐想:“我想跟谁跳就跟谁跳。” 他低头在她颈边落下灼热的吻:“我想操你。” 徐颜扭了扭脖子,驱散他的吻带来的麻意。 他转而又咬住她的耳朵,与她耳鬓厮磨:“在这操你好不好?操的你乱叫,叫的他们所有人都过来看你怎么被我操的。” 光这么想想,他就硬了,隔着西装裤直挺挺的顶着她的后腰。 擦觉到他的反应,徐颜心中警铃大作,她惊慌的四处查看,不巧的和不远处聚在一起几个女生对上目光,她们先是惊讶,然后是厌恶和讥讽。 她们之中,还有震惊的兰羽,和幸灾乐祸的安笛。 徐颜忽然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不是她轻贱自己,而是悔恨怎么会又让陈鹤抓住了空子,把自己再次沦落到被人当笑话看的地步。 她深吸了口气移开目光,对陈鹤说:“玩够了吗?不够我拿个麦克风给你,你再说一遍,让他们都听听你说的那些话?” 陈鹤抬起头:“你……” 他话没说完,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他打开看了眼,见屏幕显示兰羽的名字,便不耐的挂断,抬手拍了拍徐颜的屁股:“等回来我就操死你。” 说完他不舍的离开。 21少管我的事 距离开场舞大概还有十五分钟。 徐颜想安安静静的度过,可有人却偏不如她愿。 安笛手里拿着红酒,脸上挂着恣意的笑容,腰肢扭动,摇曳生姿,喝过红酒的艳色红唇水光潋滟,全然没有平日在学校里刁蛮的形象,反而多出几分风情。 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比起她来,这个女孩的穿着更加大胆,整个后背都裸露在外,下半身的开叉直到大腿,随着她的走路时不时露出肌肤。 安笛领着她来到徐颜身边,摇着酒杯说:“这样的场合也敢乱来,你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徐颜笑了笑:“这话你应该去跟陈鹤说,是他来找的我。” “嗤,他把你当个逗趣的玩物,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他大庭广众对你亵玩,你觉得是恩赐不成?” “你如果真的爱管,我可以给他打电话,让你亲自跟他说。” 徐颜目光泛冷,从包里拿出手机便开始摁号码,可下一秒她的手机就被人夺走,扑通一声扔进了酒杯里。 好在酒杯里的酒装的不多,及时拿出来就没事,可她刚伸手,就被女孩又推了个踉跄。 女孩眉眼飞扬,看着她讥讽道:“你还有脸给他打电话啊?你往前看看,他现在忙着陪兰羽呢,没空。” 徐颜顺着她说到地方看过去,见兰羽挽着陈鹤的手臂和另一对交谈,笑容明媚,恰似一对璧人。 但,这跟她没关系。 她平淡的收回目光,问眼前的两人:“你们想干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依然是那个女孩开口:“当然是让你离开这里,出去休息会。” 说完她举起酒杯就朝徐颜的衣服泼过去,红色的酒液尽数撒在她洁白的裙子上,瞬间被浸染出一大片红色。 徐颜早已设想过许多可能,但当酒泼过来时,她还是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她眼睫微颤,眼底闪过寒光。 “吓傻了徐颜?”安笛气定神闲的撑着下巴:“现在去洗手间,说不定还能洗洗。” 徐颜抬头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两个女孩在她离开后,相视一笑。 不远处,将整个全程收入眼底的陈鹤也低头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可目光依然注视着徐颜离开的方向。 兰羽不禁挽紧了他的手臂,抿了抿唇道:“陈鹤,你在想什么?” 陈鹤垂眸将手中的酒杯啪嗒放到桌上,淡笑着说:“没什么,在想你交朋友的眼光。” 兰羽心头一跳,转头看了眼结伴且神色舒爽的安笛二人,回过头敷衍的笑了笑,便将话题转移:“对了,就快开场舞了,想到要和你一起跳,我就有点紧张呢。” 陈鹤闻言低头看了眼她,眉头戏谑的挑起,语气愉悦:“是吗?那我不跟你跳了,是不是就不紧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从她怀里抽出自己的手,笑容依旧。 兰羽的笑却硬生生僵在脸上:“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少管我的事。”陈鹤俊俏的面容在灯下显得那般温柔,可眼底的神色却又那般凉薄:“乖,再找个人陪你吧。” 说完他抛下兰羽转身便走。 这时,开场舞的音乐响起,旋律优美动听,可落在兰羽耳中,变得那么讽刺。 - 陈鹤一路上哼着歌,心情极好,直到他走到女厕所前才停下,看着里面站在镜子前正在洗裙子的少女,他的唇边噙着一丝笑。 不是面对兰羽那些人的虚伪,而是真实的,不加丝毫掩饰的,他深入骨子里的恶。 徐颜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她清洗裙子的动作骤然停下,抬起头就看见他站在门口,如恶鬼般盯着她,灯光照在他面容上,将他眼里那些丑恶的欲望揭露。 “跑的真快,忘了我说过,要操死你了?” 22隔间里被上H「Рo1⒏run」 陈鹤薄唇轻启,随着话音迈腿走进来,丝毫不顾及这里是女厕所,只是伸手将徐颜像扯进了厕所隔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落锁。 英高的卫生间一直有专人打扫,时刻保持洁净,也没有丝毫异味,徐颜此刻被按在隔板上,顿时不知道这里太干净对现在的她来说,是该哭还是该笑。 毕竟说不定环境差点,陈鹤这位少爷就干不下去了呢? 她正思索着,下身忽然一凉让她的思绪回归,她低头就见陈鹤正将她的裙子往上撩,即便她已经被两兄弟来来回回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但在学校的卫生间里被剥光,还是令她下意识的想要伸手阻拦。 陈鹤只抬眸看了眼她,她便沉默的将手转移了方向,放到他的肩上:“你快点,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她细微的举动让陈鹤心情大好,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直接探入她的下体,两只捻住她小巧的阴蒂,像把玩珠子般揉捏,上面也不闲着,一口含住她的唇,吻势凶猛。 徐颜上下都被他进攻着,他手指的灼热,从阴唇抚摸而过留下的颤栗,还有他霸道挤入自己口腔的舌头,卷着她的难以抵抗的小舌纠缠,又不断的掠夺她的空气。 徐颜的呜咽和呻吟细细碎碎。 她双腿脱力,不禁搂住他的脖颈,以免自己往下掉,两人的身体也跟着紧贴,在她感到快要窒息时,他松开了她的小嘴,脸上难忍的情欲越发狰狞。 “舒服吗?宝贝?”他微低头,看着两面潮红已然失神的徐颜,喘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徐颜敏感的颤了颤身子,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那我继续。”陈鹤大手从她的脊背向上抚摸,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哗的一声将她的裙子扯下,一双乳白诱人的乳儿就这么弹了出来。 陈鹤腿间的凶器又肿胀几分,他低头就埋进双乳间舔咬起来,嘴里叼着肉吸吮,发出响亮的啧啧水声。 “嗯……你的奶子真是比豆腐还嫩。”他牙齿咬着她的乳头,磨了几下又含住,模糊着声音说:“真想一口咬下来。 他的啃咬带来的刺痛让徐颜忍不住呻吟。 “阿……轻一点陈鹤……”她脖颈后仰,被吻的发红的唇微张,一下又一下小小的喘息,她不敢放肆大叫,只能像猫一样轻轻,克制的叫唤。 叫声颤抖又荡漾,是只发情的小猫。 陈鹤吻遍她的胸脯,又吻上她的肩膀,脖颈,啃咬她美丽的锁骨。 另一只手他解开自己西装裤链,把蓄势待发的性器放出来。 “我要插进去了哦。”他吻至她的唇边,低声道。 徐颜已经失去大半理智,只能胡乱点头摇头。 陈鹤两手掐着她的腿,一提一拉就把她的下体紧紧贴到了下腹,他的性器正对着她湿软的穴口,龟头在门口磨蹭。 她不受控制的出水,大股的蜜液源源不断,于是一滴又一滴的低落在地上。 陈鹤笑吟吟的看着,惊讶的说:“呀,怎么这么多水啊,滴的满地都是,得拿什么堵着呢?宝贝来说吧,你觉得拿什么堵着好呢?” 徐颜被他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气的不行,她红着脸瞪了眼他。 这一眼瞪的陈鹤性欲大涨,一手把人跟抱孩子似的抱起来,另一手准备推门:“看来是不喜欢在里面,那我们去外面怎么样?” 下一秒,徐颜便连忙拦住他,小脸气的更红了:“别,我……” 陈鹤静静的看着她,铁了心今天要调教调教她。 “拿你的……鸡巴堵。”徐颜半是羞耻,半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她以为这样就行了,谁知陈鹤还不满足。 他说:“那小荡妇自己把哥哥的鸡巴塞进去吧。” 你tm才荡妇! 徐颜喘息变得急促,说不清是刺激的,还是欲望的。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握住他胯下的性器,她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和它的炙热,它的硕大也令她心惊,尤其被她柔软细腻的手包裹后,显得它更加狰狞。 她正盯着他的鸡巴,他亦盯着她。 他将她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下身的鸡巴控制不住的跳动一下,瞬间把她吓的差点收回手,抬头狠狠的剐了眼他。 他咽了口口水,忍着勃发的欲望,但语气已有焦躁:“快点。” 徐颜心里恶骂,手上握着他的性器来到自己的秘密花园,性器通过她缓慢到推动只顶入一个龟头。 就在她准备慢慢再推时,陈鹤一个挺身狠狠捣入了深处。 “啊!” “嗯……” 徐颜惊慌与刚才的失声,她低头一口咬住陈鹤的肩膀,牙齿深深嵌入。 陈鹤又痛又爽,下身不断冲撞,仿佛是在她身上讨回来般。 涨红的性器不断在她的小穴出入,带出一滩滩晶莹水渍,沾满了他的鸡巴。 她双腿夹着他紧实的腰,上半身伏在他身上,下身的撞击使她上下颠动,双乳跟着在他胸膛摩擦,两颗乳珠已经磨的硬挺朱红。 两人呼吸交缠,徐颜时不时哼唧出声。 忽然,陈鹤把她放下,将她转过身:“撑着墙,小屁股对着我。” 她一一照办。 “腰往下点,再下点。” “屁股撅起来,母狗发情什么样要不要回去找片给你看?” 徐颜拧起眉,正准备说话,屁股就被扇了一巴掌。 陈鹤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对,就这样,别动啊。” 他脸上挂着笑,手指扒开她紧贴的阴唇,扶着阴茎从后面插入,紧致和湿滑让他脸上浮现享受。 随后他开始抽插起来,等徐颜适应了,能听见她都哼唧声了,他才哼笑一声,抬手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啪的一声,清脆无比。 她白嫩圆润的臀上,很快浮现红色指印。 “陈鹤!”徐颜不喜欢这么玩。 “闭嘴!”陈鹤俯视她,呵斥道。 他挺身一下又一下往深处插,大手掌着她翘起的臀,看着指缝溢出的臀肉,时而低头轻咬,时而抬手就打。 交合的拍击声,和打屁股的啪啪声如同二重奏般在卫生间里回荡,掩盖住了两人的喘息的呻吟。 这时,卫生间外传来一道女声:“有人吗?”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3小小报复h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徐颜心头一跳,她迅速从情欲中抽身,下身紧张的绞紧陈鹤的东西,撑在墙上的手紧紧扣着。 “嗯哼。”陈鹤刚捅进深处,就被她全根紧咬,顿时忍不住叹了一声,差点在她宫口缴械,他伸手抚摸她的小腹,在她薄薄的肚皮上摸到自己的形状:“怕什么,放松,只要你小声点她就不会发现。” 徐颜心里恶骂了一声,低声催促:“你快点。” 感受到身下人放松后,陈鹤就慢慢又抽插起来,频率不快,慢悠悠的丝毫不着急,同时伸手握住徐颜被颠的晃动的乳波,捏扁搓圆,惹的她不得不死咬着唇才忍住呻吟。 她哪里看不出来陈鹤是故意磨她。 隔间内荒淫无度,隔间外脚步声越来越近,那道女声再次响起,似是在和人谈电话:“刚刚可能听错了吧,这里面也没人啊,兰羽,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她走到镜子前,随手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声音外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始补起口红。 手机里兰羽的声音含着几分委屈:“我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他们一前一后离开,陈鹤他……他把我一个人丢在这,我算什么?” 隔间内,不知道陈鹤发什么疯,听见这话就开始猛的把徐颜往死里操。 徐颜被他撞的狠了,好几次脑袋都磕墙上,疼的同时还有格外强烈的刺激感。 一门之隔的外面,少女还漫不经心的安慰着兰羽。 “这有什么,我爸在外面养的情妇,我和我妈偶尔还去串个门呢,兰羽啊,男人偷吃没关系,你得知道正宫和小叁的区别就行,她再蹦跶,也只是见不得光的小贱人,哪有你分量重。 你要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等她回了大堂,我们再帮你出气,就算陈鹤胆再大,也不敢大庭广众替她一个可有可无的小情人出头。” 电话那头变得沉默。 隔间里徐颜已经被陈鹤顶的神智半失,她的额头因为撞在墙上出现轻微泛红,伴着她潮红的脸色,显得她此刻异常惹人怜爱。 陈鹤掐着她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的脸转过来,低头便吻了上去。 下体的性器直捅到她宫口,然后射了出来。 两人高潮的快感,呻吟,都在热吻中化解。 门外兰羽的声音也再次从电话那头传来:“好吧。” “嗯,让安笛好好陪你,我一会回去。”说完她就挂掉了电话,踩着猫步走进了空隔间关上门。 与此同时,徐颜和陈鹤也从隔间里出来。 徐颜脸上情潮未褪,身后是吃饱餍足的陈鹤,她则扶着门走出去,目光寒凉的盯着那个女人刚走进的隔间。 这个跟兰羽打电话的女人,就是在外面时泼了她一身酒的那个人。 徐颜不是善男信女,如果能够报复,她绝对不会放过。 她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忍着双腿的酸软从洗手台旁拿出扫把,把扫把插入门把手里。 隔间里厕所刚上到一半的女人擦觉不对,低头便从门的缝隙看见一双腿,连忙抬手推门。 “你谁啊!干什么你!” 徐颜自然不会回答她,转身就走回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往里面装满了水,而洗手台旁,正放着女人留下的珍珠包。 扑通一声,包包被徐颜扔进了蓄满水的水槽里。 里面零零碎碎的东西都飘了出来,甚至还有银行卡,信用卡和一堆不知道什么会所的VIP卡。 徐颜看着它们,伸手把卡都拿了出来,无视堵在门口的陈鹤,将他推开后,把卡全都扔进马桶,冲了个精光。 可惜她把手机带进了厕所,不然这个仇能报的更彻底。 冲完她抬头冷静的看着陈鹤:“你还不走?” 陈鹤回过神,目光移到她脸上,忽而笑了一声,兴味十足:“是该走了,嗯……我会当没看见的。” 说完他抬腿大步流星的离开。 隔间里女人刚提上裤子,急忙想打开门看看是哪个混蛋戏弄她,结果不知道门外面栓了什么,她怎么都打不开。 有人恶作剧? 操! “开门!不然等我出去,你就死定了!” “贱人!混蛋!啊!”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徐颜靠在门边,冷漠的看着她不断的拍门,歇了几秒后她就转身也离开了这里。 就在她走出门口时,双腿忽然发软,她以为自己会跌落时,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她抬头见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他眼底有着对她的炙热与关心。 “同学,你没事吧?” 声声出场啦! 24声声辞旧岁 卫生间门口,青涩的少年扶着少女,他身上穿着校会里侍应生的服装,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细碎,露出耳尖。 徐颜没见过他。 这时,卫生间里发出女人的狰狞的尖叫,恶骂。 少年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向里面,还没看清楚情况,他就被徐颜握住了手腕,她的声音有些急促,紧张:“我没事,你应该有事情要忙吧,我自己可以,就不麻烦你了。” 少年转头看向她,正好看见她被撞红的额头,立即皱起眉:“我没什么要忙的,倒是同学你的额头好像有点肿了,我带你去处理下吧。” 徐颜张唇想要拒绝,可少年根本没打算等她回复,拉着她就往外走。 徐颜无奈闭上了嘴,心想也好,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两人一路走到小花园边上,旁边就是小池塘,夜里花香风清,徐颜坐在池边,看着池面倒映出自己的脸,那张脸上,面无表情,却让她看到了讽刺。 她伸手拿了颗石子,啪嗒一声扔进去,将那片倒影打碎。 “你真的没事吗?” 她摇了摇头:“嗯。” 少年似乎擦觉到她的心情,便没再问,只将手里到东西递给她:“你的额头,处理一下吧,不然明天会肿的更厉害的。” 徐颜看着他递来的棉签和药水,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他,随后慢慢接了过去。 少年见她没再抵触,脸上浮现笑容,又试探性的靠近了她一点,小心翼翼的看她脸色。 徐颜注意到了,但也仅此而已。 少年却仿佛得到鼓励,笑容放大:“我以前刚入学的时候,也经常叁天两头身上就到处都是淤青,那些少爷小姐下手经常不知道轻重,于是我就养成了身上带药的习惯,只是没想到,居然还有用在别人身上的时候。” 徐颜涂抹额头的动作放缓,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少年,他的笑容很阳光,很灿烂,实在看不出总是受欺负的样子。 这样的笑容,她很久没见过了。 少年看出她的想法,笑了声豁然道:“我看的比较开,而且进英高读书是我妈妈为我求来的,所以我必须好好的毕业,为了未来和妈妈,我可以忍耐一切。” 徐颜在他脸上看见了和自己很像的东西,倔强。 也看见了自己没有的东西,勇气。 她看了他许久,随后垂下手,把东西换给他:“谢谢。” 少年接过,道:“不用谢,我叫蒋声声,声声辞旧岁的声声,高一的。” “徐颜,高叁。” 蒋声声放好东西:“我知道,你穿着礼服,一看就是来参加校会的高叁生。” 徐颜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礼服,裙子上大片的红酒渍已经干涸。 衣服脏了,人也刚被弄脏,她怎么会这么狼狈。 她失神时,一件黑色外套盖在了她的裙子上,正好遮住那片污渍。 蒋声声的话音依旧明朗:“这样就好啦。” 他没问她是怎么变成这样,只是一步步帮她解决着问题。 徐颜忽然有些怔愣,她甚至怀疑这个人会不会又是陈鹤安排的,可转念又被她打消,因为陈鹤不会那么麻烦跟她玩甜枣巴掌的游戏。 蒋声声一直关注着徐颜的情绪,见她情绪又低迷起来,连忙又问:“我可以叫你颜颜吗?” 少年悦耳的嗓音叫出亲昵的称呼,但其中没有任何暧昧的意味。 徐颜看向他,没有拒绝,但神色有些迟疑。 蒋声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未免唐突,忙摆手道:“没别的意思,只是这么叫顺口些。” 半晌,徐颜开口:“可以。” - 徐颜离开的时候,腰间还系着声声的外套,而校会已经结束,礼堂剩下的人寥寥无几。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还能在门口撞见陈鹤。 他依旧穿着那身优雅的燕尾服,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一条腿弯曲,嘴里一根香烟往上升腾着白雾,路灯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却因为烟雾模糊,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转眸看了眼徐颜,在她腰间的黑色外套上停顿一秒。 随后他捻灭香烟,随手扔进垃圾桶,迈腿走向她,不由分说的揽住她的肩:“跑哪躲着去了?一晚上不知道回来。” 徐颜面上不动声色,却控制不住心跳如雷:“没去哪,一个人待了会。” “是吗?”陈鹤尾音拉长,听不出喜怒,他低下头深埋进她的发,似乎在闻她身上的味道:“有野男人的味道,衣服哪来的?” 徐颜猛的抬眼与他对视,音量拔高:“你什么意思?我因为你被泼一身酒,不能去找件衣服遮一遮吗?陈鹤,别把我说的跟你们一样毫无底线。” 徐颜声势具厉,陈鹤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没看出破绽,才勾唇一笑。 “对,我们不是好东西,你是行了吧。”他转而亲昵的搂住徐颜的腰:“生什么气啊,真不经逗。” 徐颜继续佯装恼怒,心底松了口气。 陈鹤瞧着不禁失笑,从兜里掏出药和创可贴:“呐,把额头弄下,都快紫了,毕竟是我们偷情的罪脏,别太明显。” 徐颜垂眸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脑中浮现的是少年的模样。 明明做的都是一样的事,陈鹤做出来就是可恶很多,尤其有了对比之后。 “怎么?不需要?还是处理过了?”见徐颜迟迟不动,陈鹤眸色一沉。 徐颜回过神,将东西接过去,若无其事道:“没,谢谢。” “哼,光嘴谢可不行,把你身上这破衣服扔了,不管你从哪捡的,我看着不顺眼。” “……” “哑巴了?” “……知道了。” 25万欢城 校会之后,兰羽几人对徐颜的态度变得越发分明,如今的徐颜在班里,变成了众矢之,流言蜚语四起,她也算是在学校出了名。 要么听见过时的艳照门。 要么听见胡编乱造的“勾引陈鹤”之事。 要么就是校会上她跟陈鹤与兰羽的叁角情。 在故事中,她是恬不知耻的小叁,勾搭兰羽的未婚夫,兰羽是受害者,备受拥护,陈鹤这个理应是罪魁祸首的人,居然被粉饰成受她蛊惑才迷了心窍的无辜人士。 呵。 徐颜每每听到他们议论,都觉得可笑。 可笑的事情她当然不会放在心上,独来独往她反而觉得清净。 偶尔陈鹤出现在教室里,听到这些话会呵斥,可这在徐颜眼里,是添油加醋。 他出头只会让那些人有更多话柄可谈,所以她也不会生出任何多余,或者说愚蠢的感激。 陈鹤也因为兰羽的纠缠,难得没再找徐颜。 直到周末两人回到陈家,回去当天晚上,旷了一周的陈鹤敲响了徐颜的房门。 - 夜色撩人,月光倾洒进少女的房间,正好照亮房间内淫靡的景象,喘息交缠,呻吟难耐,床上两具被欲望支配的身体难舍难分。 “嗯……” 徐颜跪在床上,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像只猫,像只狗一样跪在床上任身上的少年掠夺,他在她耳边粗喘着气,她低下头就看见自己白皙纤细的手腕被他牢牢的扣住。 就好像一把锁,沉重无比,犹如现在她的处境,不管怎么挣扎,最后还是会被他们抓回来,压到身下。 他在她身上律动着,疯狂而沉迷。 她的身体被他顶的不断颤动,小巧的鼻尖覆着薄汗。 欲望沉沦中,他口中不断吐出缠绵的呢喃,叫着不知道是她,还是她姐姐的名字。 但徐颜听的最清楚的,就是他充满恶意的辱骂,荡妇。 他说这是情趣。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才抱着她的腰释放了出来,她也跟着伸长了脖颈,余光看见他欲望疏解后性感的欲色。 徐颜满身疲惫的倒在床上,而床边是吃饱喝足后开始穿衣服的陈鹤,他拉上裤链,将偃旗息鼓的性器包裹,月光落在他汗津津的身体上,显得他沟壑分明的腹肌线条更加性感。 徐颜闭上眼,将被子蒙过头,她想歇会。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后,陈鹤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除了做爱,他一向不在她房间多待。 门再次关上上,徐颜才从床上坐起来,她拉开书包,从里面拿出常备的避孕药,打开来却发现已经见了底。 她拧眉顿时有些无奈,怎么会这么巧呢。 陈鹤性子放纵,从不顾忌,所以从来不带套,徐颜每次跟他做完都会赶紧吃药,现在也一样。 二十四小时的吃多了对身体总会有损害,她想,应该买盒长期的试试了。 陈屿这段时间不着家,陈鹤刚做完应该会去洗澡,她正好可以偷偷出去买个药。 思及此她换上衣服就出了门。 别墅区周围十分寂静,尤其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她走了许久,才看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她吐了口浊气,帽子的阴影遮住她大半张脸。 她走进去,语气平淡:“一盒长期避孕药,谢谢。” 半夜十一点徐颜跑来买避孕药,不免让店员多看了两眼,但药店里也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情况,于是店员很快给她拿了两盒出来。 “100。” “这么贵?”徐颜一愣。 店员眉头一挑,道:“我看你挺着急的,就给你拿了个效果最好的,你嫌贵也可以换啊。” “不用,就拿它吧。”徐颜按住店员要拿回去的动作,咬了咬唇把钱付了。 她更不想怀上什么孽种。 徐颜在店里要了杯水,出门走在路上就赶紧吃了一颗,吃完她才算松了口气。 忽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抬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有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颜颜,我是声声,我知道可能很突兀,但你可以来一趟万欢城吗? 声声…… 他怎么会有她的号码。 徐颜并未回复,只是拧眉将手机摁灭,站在路边看着空无一人的公路,冷风让她头脑清醒,她思考着该不该过去。 良久,她打了车,去万欢城。 万欢城就是个销金窟,千百万种有钱人享受欢愉的活动都聚集在那,那里是夜晚的不夜城,奢靡无度,有人一夜豪掷千金,有人一夜散尽家财。 她坐在车里靠着窗,望着窗外慢慢灯红酒绿的景色,回想着蒋声声的模样。 那样一个贫穷,朴素,开朗的男孩,为什么会在深夜出现在万欢城? 车子在万欢城门口停下,徐颜从车上下来,她站在夜色中,面前是一面大门,门上亮着叁个大字“万欢城”。 门外是寻常的夜市,寥寥无几的商户,灯光黯然的马路,门内却人声鼎沸,五光十色,高楼林立,她好像一夜之间穿越到了百乐门,一脚踩在平凡的地上,另一只脚踏入了云端。 她不禁攥紧了手,生怕被这片刺眼的繁华刺伤。 这时手机再次亮起,声声说:你……有过来吗?我在进门右边的巷子里,如果你来了,就过来帮帮我吧…… 徐颜收好手机,进去后巡着声声的引导,来到两栋洋楼间,洋楼人来人往,中间的巷子窄且幽深。 她走了大概几分钟,就见巷子深处,被锁在水管上的少年。 是声声! “声声?你……”徐颜几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这个前几天还笑容灿烂的少年,今天却满脸淤伤,鼻青脸肿,双腿缠绕着铁链,紧紧的把他栓在水管旁,不能动弹。 他看见徐颜出现,眼底灰败的神色一愣,下一秒苍白的脸上瞬间绽开笑容,红着眼睛说:“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徐颜眉头紧皱,她看着声声伤痕累累的模样,一时净不知道说什么。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蒋声声摇了摇头:“是我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得罪的大客户,所以才被惩罚的,但是……抱歉要麻烦你帮帮忙,帮我把上面的钥匙取下来,可以吗?” 徐颜抬头,看见头顶上,在洋楼二楼的窗口,正用一根竹竿吊着一把钥匙。 不高不矮,徐颜搬个凳子就能拿到。 “他们用铁链把我的脚锁在水管上,我试过了,可是站不起来……” “我帮你拿。” 徐颜找了张破旧的凳子,她踩在上面摇摇晃晃的伸手去够那把钥匙,蒋声声抬起头,就看见她常挂在脸上的,未曾松开过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 他不禁勾了勾唇,牵动嘴边的伤口,令他吃痛的倒吸一口气。 待徐颜从凳子上下来,他对她说:“谢谢。” 26哥哥登场 幽深的巷子里,铁链弯斜的掉在水管下,月影和灯光投射中,少女搀扶着少年,一步步慢悠悠的往外走。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徐颜看着蒋声声脚腕露出的红色勒痕,还有他手腕上淡去的鞭上,光是露出来的皮肤就这样伤痕遍布,那别的地方呢? 蒋声声对此显得不太在意:“万欢城里这种事情多了去了,说不定还有比我更惨的呢。” 徐颜不明白:“那为什么还要来这?” 他笑的漫不经心:“因为这里工资高,有钱人高兴了,给的小费打赏也多,你不明白的。” 也许他说的不错,她不知道他们这种人的处境,所以也不需要对他们过多的指点。 于是她没再说话,只是安静的扶着他往外走。 万欢城里的人似乎对这样的“伤员”习以为常,偶尔有几个看过来的,目光竟然还只是落在徐颜身上,似乎惊讶于她搀扶这位“伤员”的现象。 她不禁对这个地方,感到有些悲凉。 她扶着他走到门口,给他拦了一辆车:“你回去吧,等伤养好了,再工作也行。” 他沉默了会,放在车门上的手紧紧的攥紧,本就有着划痕的手骨节凸起。 他咬的充血的唇,和颤动的睫毛,流露出他此刻的忐忑。 “抱歉,我偷偷从论坛抄了你的电话号码,他们很多人都在发你的信息。” “没关系,我知道。”徐颜看着他。 她收到短信没一会就猜到了,学校论坛里,她的微信,电话,博客早就被人肉完了。 蒋声声闻言眸光一闪,随即又低下头:“没生气就好,今天让你见笑了。” 说完他弯腰就坐进了车。 徐颜想了想,连忙上前敲窗说:“如果下次,你还是找不到人联系,可以继续发消息给我。” 在她落下尾音时,车子开始了行驶。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深吸了口气,低头将脚边的石子踢走。 就在她准备叫车时,手机亮了。 声声说:我听见了,谢谢。 她看了这条信息好一会,勾了勾唇把手机放好。 这时,一辆几乎要与夜色同驱的黑色轿车停在她身边,她捏紧手中装药的袋子,警惕的看向它。 轿车车窗慢慢摇下,陈屿那张脸上依旧神色漠然:“徐颜。” 熟悉的嗓音令徐颜所有的思绪都被冻结,前照灯的光芒照在她身上。 “上车。”陈屿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醉意。 徐颜惴惴不安的坐到了副驾驶上,放在膝盖上的手紧张的攥着衣服。 她闻到了很重的酒气,布满了整个车厢,使得狭窄的车厢令她更加喘不过气,陈屿的一声声喘息和沉默,无一不让徐颜感觉压迫。 这是他第二次喝醉。 而他上一次酒醉的夜晚,强暴了她。 陈屿自然感受得到徐颜的害怕,但他认为,也许这是应该的。 他伸手解开领带,手掌着方向盘一下下的敲打:“怎么跑到这边来了?偷偷跑出来的?” 徐颜一颗心提了起来:“我……出来买药。” “生病了?什么药?” “……避孕药。” 陈屿闻言默了默,转眸扫过她手里的袋子:“陈鹤又没戴套?” 徐颜半晌,才点了点头。 “知道了。”陈屿点了点头,呼出口热气道:“回去我会说他的。” 车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陈屿的声音再次响起:“知道这里是哪吗?” 徐颜抬眸,透过镜子去看陈屿的脸色:“不知道,我不识路,那边没有药店,就跟着导航打车出来了。” 陈屿微微眯起眼:“你胆子倒是大,敢偷偷跑到这来,除了买药,还有别的原因吗?” 徐颜心中十分琢磨不定,她不知道陈屿刚刚是不是看见她和声声站在一块,但他这么问,必然是在试探她…… 她需要镇定。 徐颜抿了抿唇,干脆点了点头:“是,我很久没出来逛过了,陈大哥,人被关久了,是会疯的。” “哦……”陈屿好似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我今天岂不是要带你好好玩玩。” 徐颜直觉那并不是好事:“不用了,天色不早了,你来这里应该是有事要办吧,你忙着,我自己打车回去。” 她转身就想推门,可当她触及车门时,却浑身一僵。 门锁了。 她转头,男人甚至没有看她,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手握着方向盘启动了引擎。 车子驶进万欢城,停在了一栋洋楼面前,门口的侍应生接过钥匙熟练的停车。 陈屿带着徐颜走进洋楼,一路上不少人认出陈屿,与他举杯,陈屿偶尔颔首回应,与徐颜直奔二楼。 性感的电梯小姐不舍的把两人送到二楼,临走饥渴贪婪的目光还黏在陈屿身上。 徐颜眼里,却只有眼前巨大的露台,露台上人满为患,人群之中,摆放着一个几米高的转盘,转盘前,一个看起来叁十几岁的商人,手里正拿着飞刀比划。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凹凸有致的艳丽美人。 直到人群向周边散开,陈屿的身影缓缓走来。 商人连忙扔了飞刀,笑着上前:“陈总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今晚等不到了呢。” 陈屿与他握手,淡笑道:“在商最看中便是诚信,尤其是梁先生的邀约,更不可能失信了。” “哈哈哈。”梁先生爽朗大笑几声,瞥见陈屿身后的徐颜,顿时又笑:“你小子还会未卜先知不成?” 陈屿挑眉:“梁先生此言何意?” “今儿啊,有个新玩法,我觉得有趣的很。”梁先生指了指转盘:“上面换了新的标签,我们让各自的女伴去转,她们转到哪个,就脱哪个,顺序不能打乱,我们啊,就坐在椅子上,喝喝酒,看她们玩,这不比以前轻松?” 陈屿抬眸,便清楚的看见转盘上贴着的标签若有所思。 徐颜也看见了。 上面贴的,都是衣物,内衣,内裤,上衣,裙子…… 她拧起眉,猛然听见陈屿的声音响起:“好啊,正好玩玩。” 27我错了,我不该偷跑出来 露台上,一阵欢呼声震耳欲聋。 徐颜站在转盘右边,对面站着的是一个高傲妖娆的美人,她脚踩高跟,红唇烈焰,一席大红色的修身长裙,深V露出傲人的事业线,叫不少人吞咽口水。 而徐颜与她完全相反,白色短袖加黑色长裤,唇红齿白显然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样。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陈屿,手中握着红酒杯摇晃,酒色中神色淡淡。 “陈总,这小姑娘看起来,不是寻常女伴吧?”梁佑意有所指。 陈屿勾唇:“是不寻常,女伴比她听话些,要不然怎么带她来这调教呢?” 梁佑瞬间领悟,与陈屿碰了个杯:“陈总真是好福气,得了这么个宝贝。” 陈屿低头抿了口酒,笑而不语。 此时,美人女郎率先转,她朱红的手指放在圆盘上,笑容妖艳:“小妹妹,我先来转,别说姐姐不照顾你。” 话音落下,她便转动起圆盘。 圆盘转的很快,所有人都屏息等待,女郎倒是十分放松,双手环抱胸前,肆意的打量着徐颜。 徐颜本就有些不安,被她这么盯着看,顿时不适的低着头。 女郎哪知她是因为陈屿而惧怕,只觉得她鹌鹑似的模样好笑,扭头见圆盘停下,指针停在了内衣上。 场上顿时沸腾,闹哄哄的催她赶紧脱了内衣。 她面上娇俏一笑,扫过那些男人兴奋的面容,最后在陈屿和梁佑两人身上停顿,眼眸像是钩子般挠人。 她抬手从深V的衣领伸进去,这个过程她可以放的缓慢,令男人们热血沸腾。 徐颜也不禁看向她。 她再伸出手,手里拿着一副聚拢的乳贴,没了乳贴,她乳头的凸起清晰可见,十分色情。 她却并不在意,红唇勾起,把乳贴朝着男人堆里扔过去,娇嗔道:“送你们这群臭色狼咯。” 徐颜转头就见那群男人一哄而上,把乳贴抢到了手里就猛吸一口,像是闻了仙气般表情荡漾。 她拧眉,觉得这画面有些恶心。 “别看了小丫头,到你了。”女郎舔了舔唇,对徐颜笑。 徐颜收回眼神,看着圆盘迟迟不愿动。 女郎哼笑一声:“怎么?害怕啊?不敢玩?可游戏都已经开始了,你现在跑会不会太晚了。” “就是啊,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赶紧的吧!” “时间很宝贵的知道吗?我们花钱就是来玩的!” “快点!” 一声声喊叫中,徐颜看向不远处的陈屿,他双腿交迭,手拿酒杯,优雅的坐在那,面对她投来的视线,他视而不见。 徐颜也不想就这样过去求他。 她咬了咬牙转动圆盘。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最后指针指向裤子。 “快脱吧。”女郎的声音中隐含期待。 徐颜这次没再看陈屿,她深吸了一口气,弯腰解开裤子的纽扣,她的身后,许多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而陈屿亦是如此。 她感到羞耻。 但她没办法。 一条裤子,她磨蹭了许久,好在上衣不短,正好遮住她的臀部,短袖下一双腿又细又直,灯下白如玉,那些开始觉得她青涩无趣的人,一下子发现了她的妙处。 再次轮到女郎,这回她转到的是内裤。 “这可真是巧了。”女郎娇笑,转而慢慢撩起长裙,直到快撩到腿根,众人痴痴望着时,她将裙子又松开:“可惜,我今天啊,没穿内裤呢,呵呵……” 一颦一笑,放浪形骸,皆惹的人欲火焚身。 徐颜只是余光,便看见有人大庭广众,已经拉开裤链自慰了起来。 喧闹的环境里,她的感官变得敏锐,尤其那些在她身上视奸的目光。 她胃里一阵翻滚,几欲呕吐。 就在她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时,一双手忽然抱住她,将她猛的压到地上。 紧接着,更多的手趁乱摸到了她的大腿上。 她失声尖叫,挣扎着往前逃,可那人紧紧抱着她,她感觉到臀部不断的被顶着,要不是衣服遮挡,这人恶心的东西怕是就要碰到她了。 就在男人疯癫一般在徐颜身上蹭时,女郎走过来一脚朝着男人的脸踹了过去,尖锐的高跟戳在他的眼睛上,瞬时便叫他痛叫着松了口。 徐颜被吓的叁魂丢了七魄,哭着往前爬到了女郎身后,委屈和害怕一下子涌上心头,泪水不断的往下流。 女郎垂眸看了眼她,转头吩咐道:“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抓起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也敢在我的花飞楼乱来!” 一声令下,几个高大的男人便挤进来将那个疯子一左一右桎梏。 那个疯子似乎异常兴奋,便是眼睛刚被戳的血红,回过神也不忘紧紧的盯向倒地的徐颜,他眼里满是狰狞的欲望与疯狂。 徐颜不清楚,但女郎和陈屿几人一眼便知,这人怕是刚磕了药,正好这时候发起疯来了。 他盯着徐颜宽大的衣服下,没了裤子遮掩的腿心,双腿间虽有阴影,看不清光景,却依然阻挡不住他越发高昂的性器,翘起来直指徐颜。 徐颜怕极了,也恶心极了。 她看着他那张脸,竟转过身呕了出来。 呕了好一会,她开始大哭。 她哭着看向陈屿,声音嘶哑:“我不玩了!我要回去!” 陈屿面容似冰,阴沉如水。 徐颜哭到哽咽,哭腔使她软了声音:“我错了,我不该偷偷跑出来,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回去吧,我求你……” 她认输了,是她怕了! 她低下头,看着泪水一滴滴砸到地上。 忽然,一只手抬起她的脸,拇指抹去她的眼泪,她依稀看见陈屿的脸。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徐颜,别再做愚蠢的,让我们生气的事情。” 他用温柔的声音说着可怕的话语。 他松开手,徐颜便垂下了头,低声哭着。 陈屿将徐颜的裤子拾起搭在手臂,又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裸露的腿上,然后将她揽腰抱起:“老板娘,麻烦把他拷到转盘上去。” 女郎原是这里的老板娘,闻言勾唇:“明白。” 陈屿坐回位置上,徐颜被放在他腿上,她这回乖顺的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胸前。 看着那个男人被锁在转盘上后,对身侧的梁佑道:“能借一下您的飞刀吗?”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8嫖资 “当然可以。” 梁佑转身就把自己那一整副飞刀递给了陈屿,津津乐道:“你真是借对人了,我这刀刚新买的,找专人订制,锋利,见血封喉都不为过。” 陈屿笑了笑,从里面拿出一把,对着圆盘上的男人描了几下便扔了过去,噗嗤一声,飞刀伴着男人的惨叫扎进了他右手手腕,鲜血瞬间涌出,滴落在地。 陈屿拧眉,颇为无奈道:“很久没玩过了,没想到第一刀就失了准头。” 于是他又拿起第二刀,这次他谨慎的多描了一阵,这一刀扎的,是男人的右脚。 “啊!” 一声惨叫过后,陈屿轻啧一声:“又没扎准,第叁刀肯定行。” 这哪里是失了准头,分明是太有准头。 圆盘上,男人手脚皆是鲜血淋漓,他面色惨白,呼吸微弱,而所有人都冷漠的看着他,静静等待着这场游戏结束。 之后的两刀都扎在了他的另一边手脚上,圆盘下满是他的鲜血,血腥味在露台弥漫,浓郁的仿佛化作丝丝血色烟雾,缠绕在远处那个手执厉刀的人身上。 他手中把玩着飞刀,眸光阴冷的看着男人胯间半软的东西,薄唇微动,讥讽道:“贱东西。” 下一秒,他扔出飞刀。 刀子精准无误的刺中男人的性器,凄厉的叫声仿佛要划破云霄。 把人废了,陈屿算是替徐颜出了气。 他拍了拍手,把剩下的飞刀换给梁佑:“谢谢梁先生了。” 而他怀里,徐颜的身体隐隐颤栗着,那一声声惨叫回荡在她耳边,她恐惧于这样的陈屿。 最后他们是怎么离开,徐颜不太清楚了,回过神她已经被陈屿放在了车里。 她还有些恍惚,也许是今晚受的刺激太多了吧。 睡一觉应该就会好了。 她听见陈屿叫她的名字,她听到他的声音就下意识的竖起寒毛。 陈屿说:“以后要想出去逛逛,要提前告诉我,不要偷跑,也不要编谎,明白了吗?” 徐颜点了点头,声音还有些哑:“明白了。” 陈屿伸手抚摸了下她的脸:“明白就好。” - 徐颜回到房间一关上门,便虚脱着跌落在地。 而门外,陈屿进入了陈鹤的房间,啪嗒一声打开灯,原本昏暗的房间忽然变得明亮,床上睡的正熟的少年因此拧了拧眉。 他睁开眼,眼神还有些迷茫,刺眼的灯光让他不得不眯起眼睛。 直到陈屿走到他床前,他才看清人,顿时恹恹的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叁更半夜,回来就回来了,干嘛扰人清梦啊?” 陈屿淡淡道:“徐颜晚上跑出去了,你知道吗?” 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少年的身体微微一顿,下一秒他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眉头紧皱:“她什么时候跑出去的?我记得我回房之前才和她……” 话说到一半,他烦躁的抓了把头发:“应该是我洗澡的时候让她趁机跑的。” “哼。”陈屿冷哼一声:“她说是出去买避孕药,陈鹤,你已经高叁了,你自己应该知道该注意什么。” “我像那种不小心的人吗?我是做爱,又不是真的精虫上脑,再说了,她不是一直有在吃药吗?” 陈鹤半个身子往后一靠,漫不经心的回答,他不喜欢带套,不喜欢束缚。 他不觉得这是问题,反倒觉得陈屿是在商场浮沉太久,有些多心了。 陈屿自然知道陈鹤的心性,说来也是这些年对他的放纵养成,陈屿无奈,只提醒一句:“你自己把握好尺寸,别到时候闹出事,来找我给你擦屁股。” “嘶,你这话说的……” “我明天出门早,这张卡你明早给她。” 陈屿将自己的一张副卡放到桌上,陈鹤接过去,将卡在手上转了几圈,笑道:“这么久才给嫖资啊?” 陈屿被他这句话一噎,要不是陈鹤躺床上,他能气的立马踹他一脚。 一母同胞,他这个弟弟却满脑子只有吃喝玩乐。 “是补偿,你以为哪个女人都能让你无套内射的?” “切,谁信你有这善心。”陈鹤嗤之以鼻,将卡扔回桌上便拉起被子倒头就睡:“出去记得关灯。” 陈屿:“……” 29 次日一早,徐颜穿着校服下楼时,陈屿早就离开了,陈鹤则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 徐颜走过去刚坐上凳子,一张卡就被推到了她面前。 她顺着卡看向陈鹤,有些不解他是什么意思? 陈鹤收回手慵懒的撑着下巴,唇边挂着淡淡的笑,看着她戏道:“看什么?给你的嫖资,还不好好接着?” 嫖资…… 徐颜浑身一僵,更不可能去动这张卡了,这根本不是卡,而是烫手的山芋,她要是接了,岂不是承认自己是他们养的金丝雀? 她还盼着高考过去,远走高飞呢! 见徐颜脸色大变,陈鹤顿时愉悦的笑出声来:“逗你玩呢,其实啊……” “是我们怕你怀了种,给你的打胎费。” 这并不比嫖资好听得到哪去。 餐桌下,徐颜的手指发了狠的掐着掌心,许久她才发出声音:“我不会怀孕的。” 她除非是疯了傻了才会怀上陈家的种,要是真的作孽怀上了,不用他们说,她自己喝打胎药,都不会让孽种留下。 当然,这种话她不会说出来惹他们生气的,那只会给给她自己找罪受。 她微低着头,眼底的思绪千回百转,尽是厌恶与冰冷。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陈鹤慢条斯理的喝完最后一口热牛奶:“把它收好吧,毕竟我们也不能白干你这么久,这是你应得的。” 徐颜抬眸看着桌上那张卡,沉默了会伸手将它捏在掌心:“我知道,我明白。” - 回到学校后,徐颜开始埋头苦学,英高里像她这样勤奋的身影,是极其罕见的。 少爷小姐们有钱有权,从来都不是只有学习一个选择,他们的出路有很多条,不像徐颜,只能一条路走到底。 而校内对徐颜的排斥越发明显,此时她手里正拿着一瓶水去往篮球场。 陈鹤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叫她给他送水。 篮球场上围满了人,男女皆有,男生的欢呼和女生的尖叫几米开外都震耳欲聋。 可当徐颜拿着水走近时,场面又变得安静起来,几乎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她,甚至有人避讳十足的往后退开。 徐颜看着他们夸张的模样,心里好笑,又继续往里走,她走一步他们就避开一步,一条敞亮的大路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 她畅通无阻的走到前排,便见不远处坐在阶梯上中场休息的陈鹤,他穿着球服,一身大汗,靠在阶梯上喘着气,也许是燥热难耐,他的脸上浮现出烦躁。 而他的身边,坐着表情局促的兰羽,她的手里正紧紧的捏着一瓶没开盖的水。 徐颜想,她知道陈鹤为什么突然发神经了。 对面陈鹤抬头看见徐颜的身影,从阶梯上站起来,垂眸对兰羽道:“我叫的人来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陈鹤!”兰羽不可思议的站起身,她目光怨恨的看了眼徐颜,不堪和屈辱让她面色变得难看。 陈鹤轻蔑的瞥了眼她:“你要是不想更丢脸一点的话,就最好离开。” “我……”兰羽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她失望的看着陈鹤,可最终还是颓丧的垂下了手,语气坚定:“不管你怎么做,最后我还是会嫁给你。” 她有这个自信,因为最终能做选择的,是陈家,而不是陈鹤。 说罢,她看了眼远处的徐颜,转身离开。 陈鹤的表情依旧漫不经心,他娶谁都没关系,但前提是别妨碍他。 徐颜懒得看他们所谓的“虐恋情深”,而是低头看起了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声声的消息:颜颜,这道题可以教一下我吗? 徐颜点开他发来的图片,发现他居然在做高叁的题了,她有些惊讶又多了几分兴趣。 她勾唇正打算回复时,一颗篮球砸到她脚边,陈鹤的声音陡然响起:“看什么呢?” 徐颜心头一跳,这时,因为陈鹤的来到,原本隔离了徐颜的一众人顿时蜂拥而上,把徐颜挤在了中间,暗地里还有人使着绊子想把她推出去。 啪嗒一声,混乱中徐颜的手机掉了出去。 她心脏跳的极快,费力的推着身边的人,弯腰想要把手机捡回来,可陈鹤却比她先一步拿起。 “你还我!”许是心里有鬼,她的音量拔高许多。 陈鹤拧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低头想要看看有什么猫腻,可惜手机锁屏了,他还不知道密码。 他也不奢望徐颜能告诉他,干脆把手机握在手里:“我捡到的,凭什么还你?” “你!”一副无赖的样子,气的徐颜说不出话来。 “水给我。”陈鹤勾唇,朝徐颜伸手。 徐颜没好气的看了眼他:“挤掉了,你怎么不去捡。” 一声落下,周遭人都惊叹的看着她,同时又觉得徐颜的放肆坐实了她和陈鹤的流言。 下一秒,陈鹤高举起手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隐含威胁:“你再呛我一句试试?” 徐颜的目光紧随着手机,两人对峙许久后,徐颜咬着牙道:“我去再给你买!” “等你买完,我再还你。” 陈鹤姿态懒散,手里把玩着手机,看着徐颜跑出人群,想到她气的要死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笑容就越发肆意。 等徐颜再跑回来的时候,篮球场上却已经空无一人。 陈鹤早就走了。 她双手撑着膝盖喘息,手里正拿着一瓶水,等气喘匀过来了,她才走到就近的垃圾桶旁,咚的一声把水扔了进去。 再转过身,她看见她的手机,被绳子吊在篮球架上。 作者出去吃宵夜啦! 过两天上肉 30她外面有人了 等徐颜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她将手机扔到床上,走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出来安笛还没回来,她顿时觉得这个宿舍难得的清净,她转身上床,拿起手机回了声声的消息。 出乎意料的是,隔了叁个小时,他居然还能瞬间回复。 徐颜为他解题的过程不禁更细腻了些,她一向名列前茅,解起题来有自己的方法和思路,蒋声声没一会就自己用草稿纸算了一遍。 他发来的图片里,算法跟徐颜的几乎一样,字体端正,就如他人一般清秀。 直到宿舍门啪嗒一声打开,安笛脸上的笑容在进门后转眼消失。 徐颜这才给那边发消息,结束了辅导: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你早点休息吧。 蒋声声:那我下次有什么问题还可以问你吗? 徐颜:可以,我看见了就会回答。 蒋声声:那谢谢小老师啦,晚安! 徐颜看着他发过来的小表情哑然失笑,她没再回复,只是关掉手机倒在了床上。 她跟安笛,最好各自眼不见为净。 在这一点上,是两人唯一互相认同且心照不宣的事。 那之后,蒋声声和徐颜的联系变得密切了起来,徐颜在这段纯粹的交往中感到舒适,因为陈鹤和陈屿的闯入,她的生活被压迫的喘不过气。 而声声,也许就是她目前唯一的,对自由的希冀。 他们的聊天在别人看来也许是枯燥的,因为只有学习,除了手机,就是图书馆。 但也许是这样普通的校园生活让她过的太惬意,她有些沉迷其中,忘记处境了。 所以当她第二次被陈鹤提醒时,她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饭桌上,她被陈鹤掐着脸颊:“手机里有花?你一副恨不得钻进去的样子。” 徐颜早摁灭了手机,但她怕陈鹤又抢过去,便连忙将手机放回兜里,悻悻道:“能有什么,你想多了,赶紧吃饭吧,你晚上不是要出去吗?” 陈鹤可不是好糊弄的人,他哪里看不出徐颜这段时间的不对劲,但她嘴巴硬的很,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他不打算跟她硬来,何况他晚上有事。 他松开桎梏她的手,目光幽深的看了眼她,道:“最好是没什么,待着等我,我很快回来。” 陈鹤出门后,徐颜也放下了碗筷,她起身便看见张阿姨小心翼翼的从厨房里探出头,见客厅只剩徐颜,便松了口气走出来拉着徐颜的手。 “他们……还欺负你吗?” 徐颜朝她微笑:“没事的阿姨,您好好工作,不用担心我,我知道您还要供您儿子读书,您有份工资不容易。” 张阿姨望着徐颜,只觉得心头泛起苦涩:“我也快五十的人了,我不奢望享什么福,可是你还小,颜小姐,我当初进陈家也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我希望你有一天能离开这里,等我的孩子考上了外面的大学,我也辞了这份背良心的工作,跟我儿子一起走。” 徐颜心绪飘远,她低声道:“会的,很快就会到那天的。” - 夜色的另一边,安笛的生日宴会上。 装潢华丽的别墅里,旋转楼梯中间吊着水晶吊灯,璀璨灯光中,安笛一席紫色长裙盛装出席,她显然特意打扮了一番,一头与校园内截然不同的波浪卷,头顶带着精致的银色皇冠。 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下面所有人的注意,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走下去从菲佣手里接过酒杯,和上前祝贺的人碰杯。 可这些人里,却缺了兰羽和陈鹤。 她侧目看向沙发,见兰羽正在和陈鹤说话,许是视角的原因,她看过去,两人的姿势十分亲密。 她晃了晃酒杯,随后挂上灿烂的笑容走过去:“兰羽,陈鹤,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我好去门口接你们啊。” 兰羽抬眸见安笛这身装扮,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平复下去:“怎么能劳烦寿星接我们呢,而且寿星今天还这么美。” “什么寿星啊,说的我好像很老一样。”安笛嗔怪的瞪了眼她,举起手中的酒杯:“快点,就差你们这对儿没跟我碰杯了。” “好好好,是我们疏忽了。”兰羽失笑,从桌上拿起酒杯,顺势扯了扯身边陈鹤的衣角。 陈鹤垂眸不动声色的拍了拍衣服,从桌上拿起酒杯,转头便勾起了一抹极其虚假的笑容:“生日快乐。” 安笛目光触及他望不见底的黑眸,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谢谢。” 叁人碰杯,祝福后,陈鹤便立刻把酒杯放了回去,点到为止,甚至敷衍的一口酒都没喝。 他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单手抄兜:“有个礼物送你,出去聊聊?” 忽然的“邀请”令两人都有些惊讶,尤其是兰羽,她不敢相信陈鹤居然又准备众目睽睽下让她难堪! 徐颜就算了,安笛这又是为什么? 霎时间,兰羽瞥向安笛的目光带上了审视。 安笛此时却根本无暇估计兰羽的心情,她只觉得心脏快要从胸腔跳出来,是为陈鹤,也是为今晚她即将告诉他的事情。 她很期待,他知道后会发生什么。 她唇边的笑容逐渐放大:“好啊,是什么礼物这么神秘,我很期待呢,我们去阳台吧。” 嗤,真他妈会装。 陈鹤心底嗤笑,与她一同离开了客厅。 两人站在阳台上,陈鹤脸上满是冰霜:“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外面风凉,安笛有些畏寒的搓了搓肩膀:“长夜漫漫,何必着急,等我的生日宴结束,我自然……” “不说是吧,不说我走了。” 陈鹤冷冷的打断她,转身就准备离开,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拽住。 安笛急忙将他拉回,一双细眉紧皱:“你这个脾气可真是……行,我告诉你,但你知道后不能离开,要等我的生日宴结束才能走。” 陈鹤随口就答:“可以。” 安笛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拿出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递给他:“看吧,相信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她最近可是很忙啊,我以为她天天不归宿舍是和你在一起,没想到……原来是外面有人。” 陈鹤看着照片里,肩靠肩坐在一起,相视而笑的两人,脸色骤变,照片偷拍的角度十分刁钻,但不难看出照片里两人关系的亲近。 图书馆,在这个他曾经和徐颜做过爱的地方,她也和别的男人在里面谈笑风生。 看两人姿态亲昵,估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陈鹤回想起临走前,徐颜说的话。 她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谎话连篇,面不改色。 许久,陈鹤才将手机扔回给安笛:“生日礼物,我隔天再派人送到府上,也当谢礼了。” “没事,你今晚来参加,就已经是礼物了。”安笛满意的看着陈鹤变幻的脸色。 陈鹤闻言,嗤笑一声:“谁说我来参加你的生日宴,跟你开个玩笑你当真了?” 说完他转身便离开,这次不给安笛任何机会挽留。 兰羽也紧接着,跟在他身后离开了这里。 在别墅大门关上之际,阳台上安笛的脸色犹如遍布乌云。 31惹他生气了H 夜里,窗外凉风习习,窗内除了空调的声音,就只有少女浅浅的呼吸声。 忽然,一个黑影站在她的床前,他掀开少女的被子,跪坐在少女纤细的腰身上将她压在身下,手指从她的发端往下滑,眉心,眼睫,鼻尖,再到柔软的唇。 最后,他开始慢条斯理解开少女睡衣上的纽扣,一颗两颗叁颗……少女内衣包裹单胸脯很快暴露在月光下。 陈鹤冷冷的看着,手插入内衣将她的双乳掏出来,在她挺立的乳头揉捏几下后,他便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双乳之上。 啪的一声,双乳弹跳几下后浮现薄红。 徐颜猛的睁开眼,便看见昏暗中,陈鹤那双冰冷的眼,她只觉得有一瞬间,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她无法呼吸。 直到陈鹤掐住她的脸:“醒了?刚刚那一巴掌爽吗?” 徐颜胸腔开始剧烈起伏,陈鹤语气中的阴狠,让她有些害怕:“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鹤忽然咧唇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你很遗憾吗?徐颜,是不是最近我们对你太好了,你才蹬鼻子上脸的?” 徐颜颤着身子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干的好事你不知道?”陈鹤收起笑容。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你又叁更半夜发疯!” 徐颜双眼通红,哑声怒吼,可下一秒耳边的厉风让她浑身变的僵硬。 陈鹤的一耳光不仅打在她的脸上,还在她的尊严上。 她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可她说不出话了,她的视线变得模糊,眼泪落入枕头。 她听见陈鹤拉开裤链的声音,他掐着她的下巴扭回她的脸,吩咐她:“口。” 他半硬的阴茎顶在她唇边,她死咬着唇不愿意张口,他不紧不慢的威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徐颜,我随时可以让你一无所有,身败名裂,张嘴!” 徐颜闭上眼,咬的充血的唇缓缓张开,然后含住他的性器。 半硬的性器进入她湿软的口腔,很快就直挺挺的硬了起来,他低头讽刺十足的看着她一副屈辱的模样,挺着腰狠狠在她嘴里撞。 徐颜被他撞的眼里满是眼泪,鼻尖和脸颊都变得通红,他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到口腔深处,她的呜咽变得无助。 他却满足于此,冷漠的将她的一切难受视作自己的享受。 直到徐颜感到整个口腔都变得麻木后,陈鹤才把性器抽出,柱身沾满了她晶莹的口水,银丝的残留让她又开始泛起恶心。 他正好捕捉到她那一瞬的神色,心底的火顿时像浇了层油,他伸手粗暴的将她翻过身压在床上,前戏都没有做,就这么插入了她干涩的穴。 “啊!” 小穴没有爱液滋润,也没有扩张,突然被他撑开,让她一时失声尖叫。 她立刻紧咬住唇,脸颊深深的埋进枕头。 她的甬道干涩,对于陈鹤来说也十分艰难,但他并不在意,只是更用力的去操弄。 没水操到出水就好了。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她粉嫩的穴里出入,她的穴即便没出水,也漂亮的那么惹人疼爱,就如她现在颤巍巍,无从抵抗的在他身下那么楚楚可怜。 他抽插了几十下,小穴才隐隐有湿意,感受着穴里分泌蜜液的湿滑,他忽而一笑,伸手忽然按住她的脑袋,把她的脸往枕头里埋,下身挺动依旧。 很快,徐颜开始挣扎起来,窒息感和侵入感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可讽刺的是,她的身体也备受刺激,开始迅速流出蜜液。 交合的水声开始作响。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就在她快要无力时,陈鹤松开了手,将她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 她张开嘴,开始大口呼吸,趁着这时,陈鹤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头顶入,与她交缠。 “唔……啊……” 她的声音听不出的哭声还是呻吟。 陈鹤的吻疯狂而强势,带有掠夺的意味,就像狼猎食一般,盯上了就不留余地,而她在这场追逐中,节节败退。 他在床上射了一次。 随后又抱着徐颜走到了外面的阳台上,她袒露双乳,花穴一片淫乱水色。 他衣冠整齐,面容冷漠,但下体露出的肉棒却坚硬如铁,灼热似火。 他把徐颜按在栏杆上,抬起她一条腿便对准了穴口。 徐颜满面泪痕:“我不想在这。” 她害怕,害怕会被别人看见。 陈鹤不理会她,猛的插入,直捣花心。 “呃……” 徐颜脖颈后仰,她双手打开撑着栏杆,像已经被揉烂的花朵,只能打开腿任由他肆意妄为。 “嗯……好爽。”陈鹤已经操红了眼,他抱着徐颜的一条腿,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带着怒气和欲望:“让你不听话,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看你还怎么勾叁搭四。” 徐颜脸色迷茫,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知道身体被撞击的厉害。 阳台上两人做的忘我,阳台下陈屿的车子慢悠悠的驶进来,他从车上下来,抬眸饶有趣味的看了眼阳台上演的活春宫。 他并不惊讶,收回目光便抬脚进了门。 陈屿来到徐颜房间时,正好陈鹤在徐颜体内射了出来,他伸手揽着身体酸软的徐颜,抬眸看了眼陈屿。 两兄弟目光相触。 下一秒,陈鹤便把人扔回了床上,找了张凳子坐到床前:“你做,我看着?” 陈屿也不客气的脱掉外套,上了徐颜的床。 他先是弯腰吻了吻她红肿的唇,随后手指探入她被操的又软又湿的穴,小穴已经变得红肿,穴肉外翻,可怜的不行。 他眯起眼,微微弯曲手指在她的内壁抠挖,徐颜闷哼两声,小手按在他的手臂上。 待他伸出手指,发现手指上居然有浅浅的,几缕血丝,很淡,但混在奶白色的爱液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不禁挑了挑眉,弯身在她耳边厮磨:“惹他生气了?” 徐颜神色迷惘的摇了摇头。 床边陈鹤几不可查的嗤笑一声。 陈屿也不再追问,比起这个,享受接下来的爱欲更为重要。 于是他开始轻轻的吻过她的肌肤,细细密密的吻如蜻蜓点水般,酥麻无比,徐颜忍不住哼出声来,情事后的哼叫平添几分娇柔,令陈屿性欲高涨。 他低头叼住她的奶头把玩,忽然有些烦恼的出声:“他把你前面玩成这样了,我还怎么玩?” 他话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要不,今晚用你后面的穴吧?” 32入后穴H「Рo1⒏run」 徐颜的身体再次颤栗起来,她几乎瞬间变得清醒,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上一秒还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此刻正低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臀肉上揉捏,细微的举动却让徐颜感到危险。 她急忙伸手想去阻止:“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别动那里。” 那个地方,会很疼的,她还要上课,她不想被影响自己的状态。 陈屿感受到她的害怕,慢慢抹去她眼角的泪,温柔道:“不会疼的,只要你配合,明白了吗?” 徐颜的眸光变得黯淡,他的手指在她眼角划过后留下的痕迹,就像毒蛇爬过,在他的獠牙下,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慢慢的,她的手垂了下去:“明白了。” 陈屿这才满意一笑,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他将徐颜翻过身,抬起了她的屁股,两瓣臀肉饱满,丝毫不比她的双乳逊色,白嫩的皮肤上,还残留着陈鹤顶撞出来的薄红。 像是一颗蜜桃,诱人深入。 陈屿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腰背,肥臀,最后才伸手掰开她的两瓣臀肉,露出里面煽动紧缩的穴口。 她的后穴跟她的花穴一样,粉嫩小巧,圆圆的小口紧张的缩动,看的陈屿不禁勾唇:“放松,颜颜。” 徐颜羞耻的禁闭眼,并不吭声,但撑在枕头上的手却紧紧的攥着,忽然一股湿冷的凉意从后穴袭来,她顿时一喘。 润滑剂淡黄色的液体如丝线般淋在她的后穴,紧接着陈屿的手指就混着液体开始在她的穴周抚摸,他很耐心细致,指腹轻柔的拂过她的敏感,让徐颜时不时发出哼叫。 直到穴周的褶皱被他抚平,他才将手指缓缓插入后穴,比起花穴,后穴更加窄且紧,它不能分泌足量的爱液贡性器任意出入,所以需要足够的润滑。 但它亦有它的妙处——侵略感和刺激感。 占有,掠夺一切,很大程度能满足一个男人的欲望。 陈屿胯下的性器变得坚挺,床边的陈鹤也重振旗鼓,握住了自己高昂的肉棒。 两个男人,都紧盯着徐颜逐渐柔软的后穴。 陈屿的两根手指正在里面抽插,扩张,可惜还不够,于是他开始放入第叁根手指。 叁根手指的进入,把徐颜的后穴再度撑开,那本就不该用来性交的地方,传来丝丝刺痛,徐颜细眉紧皱,摇着头道:“别……太多了……有点疼……” 陈屿抬手往她穴里又挤了点润滑剂:“一会就不疼了,忍忍。” “啊……嗯……好凉……” 徐颜眯着双眼,后穴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像被分割,一般的欢愉,一半是痛楚。 忽然,坚硬的肉棒捅入了她的后穴,穴口撕裂般的痛让她仰头尖叫。 “疼!” 她下意识的想要往前逃,却被陈屿有力的臂膀抱住腰肢拖了回去,接踵而来的就是他对后穴一下又一下的抽插。 穴口被他的阴茎撑的其大,每次阴茎抽出,就会从里面流出黄色的润滑剂,低落在床单上。 她的后穴被肉棒塞满,没有一丝缝隙,火热的阴茎把她穴内的肉壁都烫的发热,她双手再无力支撑,渐渐的爬伏在床上。 “嗯……”她每一次被撞的晃动,就会哼一声。 房间里啪啪声,喘息声,哼叫声交织一片。 后穴被抽插了几遍后,变得松软起来,陈屿唇角一勾,加快了速度,快感从交合处传达。 徐颜也适应起来,甚至身体开始飞快的配合起他的律动,后穴随着他的一出一入跟着一缩一松,爽的他忍不住低骂。 她的花穴竟也情难自禁的流出花蜜,顺着大腿往下淌。 床边的陈鹤紧盯着他们这场欢爱,手掌在自己的性器上不断抚慰,他喘息粗重,看着徐颜的目光带着深沉的欲望。 这时,陈屿将徐颜从床上抱起来,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陈鹤,背对着自己。 陈鹤眼底,她正冲着自己袒露湿漉漉的花穴。 视线往下,陈屿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了她煽动的后穴,穴口还完整的保留着他性器的尺寸。 于是下一秒,他长枪直入,性器碾过她里面的壁肉。 “啊!” 不知他顶到了哪里,一股电流般的麻衣直窜脑海,她只觉得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好似飘上了云霄,难以抑制。 噗嗤噗嗤水声后,她的潮涌翻滚而来,泄了一片。 高潮过后,她浑身瘫软倒进了陈屿的怀中,双眼正迷离时,他抱着她开始抽插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一个在床边射在了她的胸上,一个在她身后射在了她的体内。 昏迷前她只记得陈屿带她进了浴室。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33你喜欢陈鹤,对吗 徐颜醒来后,修养了一天就回到了学校,她将陈鹤莫名的发疯做了个分析。 她想,她和声声联系的事情被他发现了,而且他肯定是得到了什么确凿的证据,才那么怒气冲天。 陈鹤这个人,自大自傲,绝不会允许所有物被染指,哪怕她其实只是正常的交往。 她很早就预料过有这一天,但至于为什么陈鹤除了在她身上泄愤之外,没有其他手段,她想不明白,这倒让她有些不确定起来。 她一边思索着回到宿舍,宿舍里安笛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书桌上,百无聊赖的拍着照片,见徐颜回来,脸上挂起幸灾乐祸的笑容:“这个周末过的如何?” 徐颜看着她那张嘴脸,不禁想到那夜陈鹤给她的一巴掌。 真的很屈辱呢。 她眸光闪烁,手掌轻轻拂过脸颊,那时火辣辣的疼仿佛还未消散。 她放下手,敛去眼底神色:“想知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嗤。”安笛鄙夷一笑,起身走向徐颜:“好啊,让我好好听听,你的可怜遭遇。” 她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徐颜的手掌狠狠扇过她的脸颊。 徐颜用了全力,安笛整张脸都被扇到了一边,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巨大的震惊让她一时间缓不过神。 只听见徐颜的声音淡漠的响起:“现在是你的遭遇了。” “徐颜!你找死!”安笛的表情变得狰狞,她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徐颜,疯了一样的朝她扑过去。 徐颜闪身躲开,又道:“你喜欢陈鹤,对吧。” 安笛的身体忽的一僵。 徐颜勾唇一笑:“看来是的,我总算知道你的态度为什么那么奇怪了,这些天来你看似是在帮兰羽出气对付我,其实只是你的一己私欲,你跟兰羽交好是因为知道她与陈鹤会订婚,她想先顶着她的名号除掉我,再借她为踏板得到陈鹤。” “我记得周六是你的生日吧,你好大的胆子啊,明知道兰羽和陈鹤一起过去,还敢以我的事为要挟接近陈鹤,安笛,可惜你错了,我跟声声清白,陈鹤也喜欢我的很,又怎么会因为你的挑唆就放弃我。” 安笛抬起满是戾气的眼眸:“为什么他的身边,会有你这个贱人的出现。” 如若不然,她只需要除掉兰羽那个蠢货就行了。 徐颜淡笑:“你问他啊?是他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他,我也无心跟你争夺,我只需要你以后对我的事都装聋作哑,别再自以为是。” “呵,都撕破脸了,你还指望我们和平相处?” “我不勉强你,我都可以奉陪,但是安笛,我提醒你一句,跟陈鹤订婚的人不是我,是兰羽。” 说完徐颜越过她离开。 此时的男生宿舍。 少年狗腿的给陈鹤递去一份密封的资料:“哥,你让我找的人找到了,我可是使了浑身解数,就差把他祖宗八代翻出来了!” 陈鹤抬眸撇了眼他。 他立马识趣又道:“你放心,我们家这查人的本事叁代单传,侦探都没我们火眼金睛,信息绝对真实有效,最重要的是,我们有职业操守。” “嗯。”陈鹤应了一声,便打开文件袋,一眼便看见了少年的资料。 照片中他的面容与那晚安笛手机里的一模一样,穿的也是英高的校服。 “蒋声声……”陈鹤拧眉低喃着这个名字,又仔细的看了几眼他的脸,莫名有几分熟悉。 半晌,他哼笑一声,眼里兴味盎然:“原来是他。” “哟,哥你认识他啊。”狗腿一拍大腿,激动道:“这穷小子可不得了,高一进来到现在都是个被欺负的主,这本来没什么稀奇的,但关键是,他会玩啊,那万欢城里的赌坊,他可是常客!我特地往这查了一下,他赌运出奇的好,刚进赌坊那会儿,赚的盆满锅满,天赋奇佳,说什么是什么,后来……” 狗腿停顿了回,竟有些唏嘘遗憾:“后来树大招风,让赌坊里的大主顾暗地里整了,前面赢的全吐了回去,赌坊顺势给他下了套,让他借钱去赌,不出意料又输了几回,直接欠了赌坊一屁股债,让赌坊打了好几回……” 真是可惜了。 他说的动情,抬头却看见陈鹤面无表情,立马改口:“但不管怎么说,他得罪了咱哥,那就是该!” “少拍马屁。”陈鹤将资料放回文件袋,吩咐道:“从现在开始,学校内就给我监督好蒋声声。” “明白!” 等狗腿走后,陈鹤便抬手给赌坊打了个电话:“王叔。” 那边男人惊叹:“陈二少爷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怎么?终于打算过来玩玩了?上回你哥哥来万欢城,我都没能去打个招呼。” 陈鹤面不改色:“高叁学业繁忙,有空一定过去,叔,我其实是想跟你聊点事情……” 揭露了,上次声声在万欢城欺负原因并不是声声说的在那打工得罪了客户,其实是又去赌了…… 至于为什么声声要交颜颜去接他,下回再听分解 34你他妈敢骗我 自从那夜之后,徐颜就决定断了个声声的接触,声声几次的邀约她一律拒绝,只偶尔回在微信上回答几个他的问题。 蒋声声也察觉到徐颜对他的冷淡,他不明白为什么忽然之间她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明明在上个礼拜他们还相谈甚欢,犹如知己。 蒋声声看着聊天窗里徐颜简短的回复,眉宇间散发出浓郁的愁绪。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一串并未备注的电话号码在他眼里,自动对应成了中年男人的面容,他的脸色转眼变得紧张。 他长吁一口气,才伸手接通电话:“王总,我说了钱我很快会还给赌坊的,你再宽限两天。” “别紧张。”王总那边笑嘻嘻的:“我今天就是来帮你还钱的,你过来,我们这有个老主顾,说想找个人帮他赌几把,赢了他就赏钱,这老主顾出手可阔绰了,都不用你自己出钱,用他的钱赌,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了。” “您……有这么好心?”蒋声声不确定的反问。 王总不以为意,呵呵道:“我是没好心,但我也是个商人啊,你说你欠了我那么钱,我都是走私账给你的,家里还有个管钱的婆娘,不能这辈子都收不回来吧!” 蒋声声还是有些犹豫。 那厢又道:“我们也不是平白找你,你刚来那会真像那财神爷降世,财运通天,赌运更是得天独厚,我们是看中你,反正就这一次机会,今晚九点,你爱来不来。”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蒋声声半晌才放下手机,心在蠢蠢欲动。 夜晚九点,万欢城灯光璀璨,蒋声声熟门熟路的进入赌坊,赌坊里人声鼎沸,华丽无比,宽阔的大厅里摆放着数十张圆桌,桌上是成堆的砝码…… 荷官身穿性感的兔女郎服装,手拿细长的棍子,为赌客发牌。 这里是万欢城,也是城市里最大的赌坊,遍地金钱。 蒋声声目光从那些圆台上一一飘过,熟悉的景象让他心头躁动。 “你终究还是来了。”王总从他身后走来,意味深长道:“来跟刘先生打个招呼吧。” 蒋声声转眸看向这位刘先生,朝他伸出手:“您好。” 刘先生点了点头,面带微笑:“您好,我很期待你今晚的表现。” 在蒋声声看不见的地方,王总与人使了眼色。 好戏即将开场。 蒋声声原本以为,这会是他的翻身仗,可当他连输两把时,他的额头已然遍布冷汗,观看的刘先生此时,脸色也变得难看。 连带蒋声声,也逐渐慌张起来。 现在是第叁把,比的是大小,荷官用手中的棍子将双方的砝码推开,随后四指并拢向双方示意开始。 蒋声声压了小。 骰子转动的声音就像他的心跳,急促而无规律,十分忐忑。 骰子声停止之际,把他的心也提了起来,骰盅打开,里面是一个六,两个五。 荷官抬手指向赢方。 蒋声声此刻却面色灰败。 “好了,到此为止吧。”林先生出声结束了这场赌局,他目光不虞的扫过蒋声声,转身离去。 王总见状,连忙将蒋声声拉起来,一边吩咐荷官:“清理赌局。” 随后便带着蒋声声前去给林先生赔罪:“林先生,消消气。” “消气?”林先生大骂:“老王,是你一再跟我说他值得,他有这个能力我才找他的,可结果呢!我损失了近千万,这钱你来补?” 王总闻言顿时摆手:“您可说笑了,只是……又可惜了我们声声了。” 蒋声声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难以置信的抬首:“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都是他来出钱,让我不用担心吗?” 王总两眼一瞪:“钱难道不是刘先生出的吗?你刚刚扔的砝码你以为你是你的?你才异想天开吧,赢钱了你有份,输钱了就跟你无关,你又不是出钱的那方,哪来那么大脸,何况,我说过输钱了你不用赔吗?” “你!王靳!你他妈敢骗我!” 蒋声声两眼赤红,大吼一声就准备冲上去,却是被早守在一边的保安按在了地上。 他挣扎着抬起头,却只能眼看着王总和刘先生并肩,居高临下。 “现在呢你欠刘先生九百万多万,欠我六十万,给你凑个整一千万,最后五天时间还回来,不然你死定了。” 35烟是什么味道 深夜,徐颜接到了蒋声声的电话。 她睡意惺忪,眯着眼将手机放到耳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才响起蒋声声的声音,竟带有几分哭腔:“颜姐,我在图书馆楼顶,你能过来吗?” 徐颜拧眉,清醒了几分:“你怎么了?” “我……”蒋声声支支吾吾,最终摇了摇头:“没事,打扰到你休息了,对不起。” 他嘴里这么说,可状态语调处处都告诉着徐颜他有事,这倒叫徐颜有些无奈了,她看了眼已经挂断的电话叹了口气,半晌摁灭手机从床上下去。 她的动作惊扰了浅眠的安笛,但也许两人的谈话,安笛对她并不在意,只睁眼看了一会就将被子盖过了头。 等徐颜来到图书馆时,图书馆一片寂静,里面只有守馆的老先生桌上亮着一盏台灯,台灯灯光太暗,只看得见老先生昏昏欲睡的脸,脸上阴影交错,可见沟沟壑壑的皱纹。 徐颜小心翼翼的走上楼,一路上都未曾惊扰他。 直到她来到楼顶,打开门便看见了蒋声声的身影,他背对着她,一只手臂撑在栏杆上,另一只手里夹着烟,他很是娴熟的抽着,然后吐出灰白色的烟雾。 他似乎习惯这种烟雾缭绕,烟草麻痹的滋味,脸上半是忧愁,半是放纵。 徐颜有些惊讶。 初见是明朗的少年,可如今她才发现,他的另一面居然也可以这样极端。 她一步步走过去,站到他身边:“烟的味道是怎样的?” 他被她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把拿烟的手背过去,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你……你怎么来了?” 徐颜垂眸看了眼他的手。 他连忙转身就想把烟捻灭:“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把它……” “不用。”徐颜失笑,她伸手拦住了他,再次问道:“你们男人好像遇到什么事情了都喜欢抽烟,为什么?烟到底是什么味道?” 她笑容淡淡,双眸纯粹,只是单纯的问个问题。 蒋声声看着她,舔了舔唇瓣,口中早已弥漫着烟味,侵蚀他的神经:“也许是,它能让人暂时忘掉烦恼,麻痹自己吧。” “忘掉烦恼,麻痹自己……”徐颜低声呢喃着这几个字,垂下的眼眸里正放映着自己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给我一根吧,让我试试,是不是真的有用。” “啊?”蒋声声有些不确定。 “啊什么啊,就你有烦恼?” 最后蒋声声递烟给她的时候,表情还有些奇怪,怎么会变成这样? 徐颜接过烟,就着蒋声声的烟蒂将它点燃,两人的烟头相触时,她轻柔的话音也落在他耳边:“如果有用,就记你一功。” 图书馆四楼天台上,少女和少年并肩而站,少年手上夹着烟,转头看着身边的少女,少女在他的目光下,将烟放进自己嘴里。 她咬着烟,第一口就吸了一大截,猩红的烟蒂忽闪忽闪,像此时天上的星星。 “呼……”徐颜将烟包裹在口腔里,然后又缓缓吐出,烟雾蜿蜒的向上飘,模糊了她的五官,她的目光追随着这些烟飘到了月亮上。 蒋声声看着这样的她,忽然觉得这一刻才是真正忘记烦恼的时候,他笑着靠近徐颜:“我教你怎么样像个老手,你的手要这样拿烟,用手指拿。” 徐颜照做。 他又说:“掸烟灰的时候,就得用这根手指掸……” 徐颜点头。 徐颜很聪明,她学的很快,没几分钟,就跟他这个老师不相上下了。 她嘴里包着烟,扭头朝着蒋声声吐了过去,浓烟扑在他脸上,两个人隔着烟雾对望,转而都笑出了声来。 月色下,他们的氛围,似乎变得堕落又肆无忌惮起来。 “你知道我的烦恼是什么吗?”徐颜看着那轮圆月。 蒋声声摇了摇头:“不知道。” “是自由,你的呢?告诉我,叁更半夜打电话给我的理由。” “我……说不清楚,反正很愚蠢,一事无成,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蒋声声垂头,将烟掐灭。 徐颜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需要帮助吗?比如引路的萤火虫?” 蒋声声忽而抬起头看她,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连忙低头拿出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昵称,神色一愣,看了眼徐颜后才迟迟才点下接听。 “妈妈。”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 “没,我够用的,您伺候别人就够辛苦了,钱您自己存着。” “……” “我长大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您别担心。” 许久,蒋声声才将手机放下,表情如释重负:“我妈妈的电话,见笑了。” “怎么会呢,我很羡慕你。”起码你妈妈还能关心你,徐颜想到自己离世的母亲,摇了摇头:“言归正传,有需要告诉我,我说过有用就记你一功,挺有用的,理解你们了。” 蒋声声不语。 徐颜转身,离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烟还是少抽,还有……记得把这些烟头带走。” 说完她便离开了,蒋声声看着零散的,抽完的烟头,眸光复杂。 36 男生宿舍里,陈鹤一脸烦躁,手里拿着一迭照片刷刷的翻看,有的是蒋声声在赌坊里的,有的则是昨夜图书馆的画面,由于昏暗,及拍摄角度较远,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 但仅仅是身影,就足以点燃陈鹤的炸药桶。 他抬手啪的一声将照片砸在桌上:“没了?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没有?” 狗腿面色为难:“哥,他们那是在天台,露天的,我敢跟上去吗,那不分分钟暴露了吗,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貌似没做啥,她都有哥了,哪能啊!” 陈鹤目光一沉。 狗腿的嘴巴顿时禁闭,心里开始寻思自己刚刚说错什么了,他说的没问题吧,陈鹤这么大费周章不就是在捉奸呢吗? 在陈鹤死亡凝视下,狗腿欲哭无泪:“哥,我……说错什么了吗?” 陈鹤冷眼看着他,道:“滚。” “得嘞,哥有需要再传召小的!”狗腿连忙扭身就跑。 宿舍门再次关闭后,陈鹤坐在书桌前,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哒哒声在房间里十分清脆。 没人知道他正在盘算什么。 - 和蒋声声关系缓和后,徐颜和他的交往状态快速回暖,但对于徐颜说过的帮助的事,蒋声声一直没再提及,徐颜不是莽撞的人,他不说,她也不会问。 风平浪静的一周过去,就迎来了小长假,徐颜坐着车回到陈家,意外看见几个佣人在打扫,张阿姨也在清洗厨房。 她有些疑惑,这个时候扫除,是不是有点违和? 这时,陈鹤从她身后走来,肩上挎着书包吊儿郎当道:“明早九点的机票去京都,你最好回去看看,要带些什么衣服。” 徐颜拧眉:“为什么忽然去京都?”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前段时间不是还自己偷跑出去玩吗,我哥跟的项目签下来了,合作方邀请他过去体验,他就把我们带上了。”陈鹤说到这,弯腰靠近徐颜耳边,暧昧不明道:“带你出去度假呢,我们这次好好玩……” 说完他就上了楼,徐颜站在楼下,半晌才跟着上了楼。 刚进房间,陈屿的消息也紧随其后,不外乎是通知下她。 她没有回复,把手机摁灭扔到床上,转身进了浴室。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的行李箱已经端端正正装好衣服了,她手里擦头发的动作慢下,刚洗过澡的模样纯洁无暇。 张阿姨抬头看向她,也有些无奈:“大少回来了,他让我帮你收拾行李。” 徐颜笑了笑:“嗯,麻烦张阿姨了。” “收拾好了就出去吧。”门外陈屿的身影高大,一双黑眸越过张阿姨落在徐颜身上:“我跟颜颜有话要说。” 张阿姨有些不放心的看向徐颜,徐颜对她点了点头,她才离开。 陈屿关上门,走进去坐到徐颜的床上,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徐颜乖乖的坐到他身边。 他又道:“会按摩吗?给我揉一揉。” 徐颜伸手放到他的太阳穴上,陈屿慢慢闭上眼,一副真要享受的模样。 她的力度很轻柔,像羽毛一样,但摁的穴位都正好,所以又很有效,她曾经也这样为她母亲摁过。 陈屿的神色变得松弛下来:“你的手法,跟她的很不一样。” 徐颜眸光微动,她知道他说的是谁,她面不改色,淡淡道:“姐姐一直很优秀,我却只学到皮毛,所以只能在里面加一点自己的想法了。” “嗯,你很聪明。”他莫名又说了一句。 徐颜垂眸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嘴上却笑着奉承:“你喜欢就好。” 忽然,他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徐颜的心跳变得加速,在徐颜心中忐忑时,他缓缓朝她逼近,目光缱绻的从她的眼眸,到鼻尖,最后是唇瓣。 靠的近了,他能闻到她身上,刚刚洗完澡后沐浴露的味道,很迷人,香味化作利器,进入他的鼻息后又变作火热蹿至下腹。 就在两人即将吻上时,徐颜挡住了他,她喘息未曾平复,两颊微红,男人情动时的攻击性让她的双眼甚至不敢太过坦然的直视。 “我们……明天还要赶飞机。” 她红唇微动,连拒绝都夹带几分欲拒还迎。 陈屿的欲望遭到拒绝,但他并未恼怒,只是哼笑一声,道:“对,是我疏忽了,等到了地方慢慢温存也不晚。” 男人庞大的身躯退开,徐颜才觉得周围的空气开始流动,她得以喘息。 陈屿看着她如获新生的样子,心觉好笑:“今晚你好好休息。” 37像夹心饼干一样操她h 京都沿江一带,水湾蜿蜒,两岸坐落无数江景房,徐颜此时就站在其中之一里,二十八层的视野格外开阔,落地窗被擦拭的明亮,清晰的倒映出徐颜的面容。 窗外夜景璀璨,江面是无数高楼的倒影,这座都市在灯光下变得无比绚烂,夜夜都是纸醉金迷,而这繁华的一切,却让徐颜感到彷徨,她看见的,感受的是吞噬一切的黑暗。 这时,房门啪嗒一声打开,穿着制服的侍应生对她道:“徐小姐,这是晚饭。” 徐颜垂眸看了眼推车上的牛排红酒,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饿,你拿走吧。” 侍应生依旧面带笑容,把晚饭放下后道:“是陈屿先生为您订的。” 淡淡的一句话,却堵住了徐颜的退路,陈屿送来的东西,她从来没有选择权。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放那吧。” 侍应生将东西放下,便离开了房间。 徐颜垂眸扫过,黛眉轻皱,只觉得那牛排看起来油腻,根本毫无胃口。 她走过去拿起来,正准备丢进马桶都冲掉时,房门被人打开,两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陈屿扯下领带径直走入,陈鹤则是一笑。 “怎么?不合胃口?” 徐颜抿了抿唇,捏紧了盘子:“是……” “那别吃了,办正事吧。”陈鹤说完,从她手里接过盘子,尽数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他拽住徐颜的手腕,把人扔到了床上,欺身而上:“今儿出去光给他们谈生意的当陪衬了,估计你也无聊了吧,我现在就来好好疼你。” 他咧唇一笑,手掌探入她的衣服,低头吻住她的唇,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品尝她口中的甜美,指尖每划过她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 “陈鹤……”徐颜喘息不定,他的吻不似以往那样凶猛,强势,而是温柔的厮磨,舔舐,轻咬,让她有些身体发软。 “嗯。”他低声应了一句,吻往下落到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擦过,手指已经进入她的花园,不断的挑拨,时不时刺激她藏在花苞内的花蕊。 纵使徐颜多厌恶被他们压在身下的感受,都难以抗拒欲望对她的驱使,细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压抑又柔媚,大股大股的液体从她甬道里流出,打湿他的手指。 他轻笑着抽出手指,将带着蜜香的液体擦在她的脸上:“想要了?” 徐颜脸色通红,她已经情动,屈辱和渴望撕扯着她的身体,她看着少年带笑的面容,闭上眼:“要做就做。” 陈鹤眼神微暗,转瞬又嗤笑一声,抱起她的腿整根进入,甬道瞬间被撑满:“好啊,那给你。” 啪啪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陈鹤压在徐颜身上起伏,徐颜被他撞的身体上下摇晃,咬着手腕,双眸微眯,发出细声。 她被做的意识模糊,只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紧接着她被少年拦腰抱起,坐到少年的胯上,换了个乘骑。 下一秒,她赤裸的后背被另一双大掌扶上,陈屿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肩头,他伸手掰过她的脸,吻住她微启的唇,把她的呻吟堵在口中。 她的体内陈鹤的性器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她的身后陈屿一手捏着她的脸与她唇舌交缠,一手在她的身体游移,从脖颈,到胸脯,乳尖,再到小腹。 最后他捏住她的阴蒂。 与此同时,陈鹤掐住她的腰身,开始疯狂的抽动,陈屿的手随之逗弄她的阴蒂,舌尖抵入她的口腔。 “唔……唔……”徐颜被刺激的面色潮红,眼里泛起泪花,她想放声尖叫,可陈屿的吻让她只能呜咽。 当陈鹤滚烫的精液射入时,她也被推上高潮。 陈屿这才放过她唇,两人分开时,双唇间扯出一条色情的细线。 高潮后的她神色迷离,喘着气软了身子,倒在陈屿的怀里,媚态尽显。 陈鹤垂眸,满意的看着她艳红色的穴口流出他的精液,看向女孩身后看似淡漠,眼底却一片深沉欲色的男人:“到你了,哥。” 陈屿看了眼他,伸手拉开西裤裤链,释放出坚挺,握着柱身从她的臀部擦过,进入了已经被肏的湿软的穴口。 “嗯……” 穴口再次被撑开,徐颜忍不住摸上身后男人的胸膛,攥紧了陈屿的衬衫。 水流声,抽插声开始有规律的响起。 陈鹤在他们面前,可以看见他哥的性器是怎么在她腿心进入的,也可以看见她是怎么把那根肉棒吃下去。 他不禁下腹一紧,附身含住她的唇,细细的舔舐,吸吮,她意乱情迷,慢慢的回应,下身的水流泛滥成灾。 陈鹤沉迷于这个吻中,舍不得放开,他看着眼前这张欲望艳丽的姝颜,握着她的手指引她来到自己胯下。 她被操的乖的不像话,顺从的握住他滚烫的性器,开始上下搓动。 她的身后,陈屿一边感受着她甬道的紧致湿滑,一边在她的后背,后颈轻吻。 房间内喘息连连,暧昧不断。 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 将沉迷情欲中的三人惊醒。 陈鹤眉头微拧:“谁啊?哥,你手机?” 陈屿也有些不悦,他抱着怀里的娇躯,并不愿意从蜜穴里抽身:“你去接,开扩音。” “哦……”陈鹤最后咬了口徐颜的嘴唇,才下床捡起陈屿的西装裤,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紧接着,他的脸色一顿。 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为:徐妍 38姐姐的来电 陈鹤的反应让陈屿抽插的动作缓下,他掀了掀眼皮:“怎么?” 陈鹤舔了舔嘴唇,电话还在响着,他抬眼忍不住看向陈屿怀里的少女,她仿佛已经失去了神智,只知道攥着男人的衬衫,跟着他操弄的节奏发出吟叫。 像极了小荡妇,但她比荡妇惹人怜爱到多。 他忽然有点口感,他想知道如果接通这个电话,她会怎么样,还会这样放声浪叫吗? “没什么,是阿妍姐姐。”他眼里闪过几分兴奋与激动,摁下了接听,和外扩。 “喂,陈屿?”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哪怕叫的是哥哥的名字,也能让陈鹤心头微动,他转眸看向徐颜,也不知道她听清了没有,还是被操的神志不清了呢。 “阿妍姐,我是阿鹤,哥哥他……”陈鹤尾音拉长,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他在忙呢。” 陈屿也很久没听见徐妍的声音了,他抽插的动作一顿,他敏锐的察觉到,胸前捏着自己衣服的那只手僵了僵。 他拧眉圈住她的腰,低头想亲吻她,却发现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 只是一通电话,就吓成这样吗? 他目光略沉,缓缓伸手捂住她的唇,在他耳边低声:“乖,别出声。” 徐颜一动不动,心里却如翻江倒海。 那是她姐姐打来的电话! 可她却正在两兄弟的床上,浑身赤裸。 她的反应让床边的陈鹤勾了勾唇,声音越发的愉悦:“阿妍姐,你可总算主动联系我们了,我想你了阿妍姐。” 徐妍似乎并没有叙旧的意思,应了一声便问:“其实我这次是有事情想问一下你们,我最近联系不上我妈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徐颜的心提了起来。 她为什么会问起这个,她和妈妈之前有过联系吗?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她紧咬住唇,却不敢妄动,因为腰间陈屿的手臂正在紧缩,将她圈紧。 那头陈鹤沉默了片刻,垂眼看着徐颜,扯唇道:“啊,忘了告诉阿妍姐了,阿姨出车祸去世了,我跟哥哥也是前两天才知道。” “什么!”徐妍难以置信的捂住嘴:“怎么会,早知道我就该回去的,颜颜呢?颜颜还好吗?”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们还不清楚具体情况,阿妍姐先别担心。” 陈鹤说着,上了床抬起徐颜的下巴,在她唇上一吻,笑容张狂。 手机屏幕还在通话中,徐颜的身体僵硬,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陈屿在她身后,开始慢慢的恢复抽动。 “我怎么能不担心,我就这一个妹妹,这些年我只能靠和妈妈通话了解她的情况,妈妈不允许我私自联系她,我送她的礼物,饰品都要靠妈妈转送,现在妈妈去世了,她才十几岁,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待在国内,我要把她接到我身边来,这个陪伴她,弥补她的机会我不能失去。”徐妍的声音变得急促,透着几分迫切。 徐颜的眼眸转动,盯向了屏幕。 姐姐的话像她在海上找到浮木,也许她可以得救的。 她的眼里绽放出几丝亮光:“姐姐……救……”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捂住了嘴,陈屿的声音如恶魔低语般响起:“我说过了,别出声。” 徐妍听见了,她听见她妹妹的声音了:“颜颜?是颜颜吗!陈鹤!” 陈鹤目光微寒,开口如常:“没有啊阿妍姐,你是不是听错了,我跟我哥在外面跑生意呢,酒局上叫了几个女人而已。” “刚才……” “阿妍姐,我知道你担心颜颜,这样吧,我跟哥哥帮你照顾她,怎么样?你就不用回国了,把她交给我们就好。” “交给你们会不会太麻烦了。”徐妍总觉得有些不对。 陈鹤勾唇,手掌把玩着徐颜的双乳:“阿妍姐不相信我们?我和徐颜也算是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亏待她。” 徐颜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身后的男人桎梏着她的身体,他们像两道枷锁,把她囚禁在他们手心。 一滴泪从她眼眶滑落。 她不要。 她不要被他们继续控制下去。 她想得救! 于是她伸出手,挣扎的想要抢夺手机,可她的反应在陈鹤看来,是困兽犹斗,不自量力。 他一抽手避开她的动作,电话那头徐妍的声音再度传来,把徐颜连同推向深渊:“好吧,那麻烦你们了,等我这边的事情忙完,我再回去吧。” 陈鹤的脸上泛起愉悦:“好,阿妍姐,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电话挂断,陈鹤抚摸起徐颜的脸颊:“你逃不开我们的,徐颜。” 他扶起自己的柱身,恶劣万分:“含住它。” 她的眼泪一滴滴砸在被子上,深渊的黑暗把她吞噬,她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只能顺从着俯身含住他的性器,身后臀部被抬起,陈屿开始撞击。 这场性事持续到半夜。 夜半时分,她的身侧两个男人的呼吸平缓,她睁开眼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黑暗中她只披着外套,站在窗前摸到桌上的手机。 她心上一喜,鼻腔变得酸涩。 只要电话打过去,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怀着这样的期许,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用陈屿的手指解锁,找到了姐姐的电话。 她整个人瘫坐在床边,手机屏幕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又是眼泪又是笑容。 电话已经播了过去,她等着姐姐接听。 这时,一只大掌按在她的肩头,男人的鼻息洒在她耳畔:“挂了它。” 徐颜浑身一僵。 瞳孔开始颤动,恐惧席卷她的心头,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僵着手摁断电话,泪水砸在手机屏幕,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回头。 男人的手从她颈侧伸出,拿走了手机。 随后,他下床走到她面前:“徐颜,就这么想逃?” 他弯身蹲下,眼前的少女脸色苍白,胸脯起伏的厉害。 她不答话。 他淡道:“出去,去阳台上吹吹风,清醒一下。” “是。”她开口,只一个字都让喉咙干的生疼。 她赤脚走到阳台,拢着外套还是被风吹的打颤,阳台的门关上,陈屿转过身看着她,掏出烟,啪嗒点上火,昏暗中,烟蒂染着星火。 活该 徐颜的后半夜是在阳台度过。 陈屿天亮就离开了房间,陈鹤从他口中得知昨晚的事,打开阳台门后,垂眼看着缩做一团的少女,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活该。” 徐颜浑身一点力气都不剩,她眼皮甚至沉重的抬不起来,只记得这两个字就又失去了意识。 陈鹤眉头微拧,心底暗骂一声,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回了床上。 睡过去的少女比平时乖巧的多,也不会总是耍心思想逃离,他俯下身躺在她身边,把她连人带被子抱住:“徐颜,吃了教训,下次可就要长记性。” 徐颜皱了皱眉,头更低了些,埋进了被子里。 三天后。 徐颜跟随两兄弟离开京都,一路上她沉默寡言,更多的是看着外面漂浮的白云,两兄弟似是也不在乎她的心情,只是偶尔会触碰她,亲吻她,抚摸她,看见她被逗弄的红了脸,才满意的收手。 这个小长假对于她来说,是再降一层地狱。 她逃不掉。 她万念俱灰般变得安静,回到别墅里,回到那个囚笼,她独自一人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的那张脸。 忽然,手机震动一下。 她垂眼看去,木讷的表情出现变化。 是声声。 他说:前两天我的说的话是不是吓到你的,抱歉,不过现在不需要啦,这个长假你过的怎么样? 徐颜看着,并没有回复。 他继续发来消息:我妈妈今天做了糖醋排骨,你要不要尝尝?我明天带给你好不好? 徐颜:不用。 声声:没事的,我明天带给你,我妈妈做的糖醋排骨可好吃了,她明天也要回去上班了,所以得珍惜这个机会! 徐颜心情并不算好,蒋声声还在喋喋不休,甚至讲起了这个小长假他遇见的趣事,可惜徐颜这个小长假过的很糟糕。 所以她没能看完,摁灭了手机关了灯。 蒋声声的消息都因此石沉大海。 徐颜没想到的是,她第二天回到学校,他居然真的带了糖醋排骨过来,他提着饭盒来找她,白净的脸色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颜颜。” 徐颜看着他,半晌扯出一抹淡笑:“声声。” 两人离去的背影被教室末尾处的陈鹤收入眼底,他后背靠在椅背上,紧盯着他们离开,嗤笑一声。 而另一边两人走到学校湖边,声声打开饭盒,里面赫然是一碗糖醋排骨,分量不多,两个人刚好,湖边现在人并不多,基本都跑去了食堂或者宿舍,风吹过使人清爽,徐颜脸上的笑容自然了许多。 “你真带了,我不是说不用了吗。” 蒋声声递给她筷子:“女孩子的话反着听,而且你尝尝吧,说不定有妈妈的味道呢。” 徐颜一愣,脑中回想起图书馆楼顶那晚,她只是说过一句羡慕罢了。 他记住了。 “蒋声声。”她叫起他的大名,声音随风传入他的耳中,脸上绽开笑容:“谢谢你。” 蒋声声定定的看着她,脸色微红,他抿唇一笑:“嗯,尝尝吧。” 徐颜低头将排骨放进口中,很好吃,蒋声声是她的浮木,是她对自由的向往,他总是笑的那么阳光,她羡慕他。 她羡慕他能这样笑。 她羡慕他有妈妈的陪伴。 不管他接近她到底是什么目的。 …… 她的身边,蒋声声望着她的侧颜,神色复杂又挣扎,他就这样失神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在脑子里把她描绘一遍般。 他知道,他快要失去她了。 可他没办法。 他说:“明天,跟我去个地方,好吗?” 徐颜抬起头看向他,两人目光对视,蒋声声心口跳的厉害,垂在身侧的手捏紧,最后别开了脑袋,他心虚,也害怕。 片刻,徐颜说道:“好啊。” 他的心蓦然一沉。 我想他死 徐颜很早就知道蒋声声接近她有目的,她一直不明白,自己身上有什么他可图的。 那天他发了一千万的消息后,她反应过来,也许是为了钱。 以前她也许会远离这种人,现在她不在乎了,相反她更珍惜声声的存在。 所以她还是答应了他,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因为她认为她现在已经身处水火,没有什么会比这更糟了,可后来真正发生时,她才知道,她的地狱才将将来临。 …… “声声,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装潢华丽的酒店里,出入的都是社会人士,职业精英,徐颜和蒋声声两人的学生打扮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走在徐颜前面,路上不像曾经那样喋喋不休,而是安静的有些过头。 “等等……就知道了。”他这样说道,徐颜听着,觉得有点压抑。 声声是不会这样的,声声应该每天都笑的很明媚。 她正失神,蒋声声已经敲响了酒店房门,房门打开来,是一个壮汉,手里还提着酒瓶,房间里传出打牌都声音,两人的到来引起屋内三四个男人的注意。 那是一种淫邪,恶心的目光。 壮汉打量着徐颜的脸蛋和身材,眼底浮现垂涎:“来了,进屋吧。” 徐颜淡淡的扫过他。 他伸手就想把她扯进屋,却半路被蒋声声拦住,少年都声音慌乱起来:“怎么会这么多人……不是说只是拍一段视频吗?” 壮汉嗤笑:“是啊,一段多人av视频,别耽误我们办事,滚远点。” 徐颜表现的很冷漠,甚至没有过多的表情,任人摆布般。 蒋声声被她的模样刺痛,他感到不堪,他后知后觉的恐惧起来,不知哪来的勇气把徐颜推开:“别!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我要带她回去。” “你没事吧!一段视频抵一千万,这笔买卖你可是答应了的,人也是你带出来的,这时候装什么装!” “我后悔了,大哥你行行好跟王总说一声,钱我去卖血都会还给他的,但是今天我得把她带回去。” 蒋声声哀求着,眼眶渐红。 “少来!滚开!”壮汉只一甩手,就把蒋声声甩了出去,随后二话不说拽住徐颜就往里拖。 蒋声声看着这一幕,目眦欲裂,他从地上爬起来,带着哭腔喊道:“我替她!” 壮汉脚步一顿,徐颜也猛然看向身形消瘦的少年。 蒋声声一步步走过去,把徐颜被拽住的手抽出来,慢慢把她推出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说完看向壮汉,眼里有着惧怕:“我代替她来拍,也不对……本来就跟她没关系。” 壮汉饶有趣味的看着他,蒋声声长的白白净净,此刻眼眶微红,看起来倒是惹人怜爱,比起徐颜从头到尾的面无表情,兴许会有趣的多。 思及此,他勾唇一笑,拍了拍蒋声声的脸蛋:“行,一会好好伺候。” 蒋声声的笑容僵在脸上,忽然,他的手被少女柔软的手掌包裹。 他转过身,徐颜红着眼看他:“不要去,我们可以走的。” 蒋声声苍白一笑:“我还欠他们一千万呢,我走不了,颜颜。” “颜颜,你快走,不要在这里待着,不要等我。” “好吗?” 他不想被听见,不想被她听见。 徐颜垂下眸,他拨开她的手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房门最后关闭时,他还在嘱咐:“千万不要留在这,走的越远越好。” 一开始,房间内很安静。 几分钟后,她听见了细微的拍击声。 十几分钟过去,她听见了声声的声音。 他在哭,有人在骂他,打他。 她蹲在门口,没有顺着他说的离开,就这么听着他的哭声变成惨叫,最后回归平静。 四个小时,他们折磨了他四个小时。 房门打开后,他们一个接一个从房里出来,她闻见了熟悉的交合的味道,抬眼看见他们脸上餍足的表情和几分意犹未尽,胃里一阵翻滚。 她忍下了恶心,起身进入房间。 声声趴在床上,手脚被分开绑在床头床尾,手腕脚腕上都已经勒出了勒痕,几乎陷进肉里,他的脸上有好几个掌印,他赤裸的躺在那,脸色苍白,臀上绯红一片,几丝血迹从后穴流出,一身的伤痕,满室的狼藉。 床前空支架没有拿走,他们只带走了相机。 徐颜的眼泪止不住,她解开绑住手脚都绳子,给他盖上被子,轻轻的说:“声声,声声没事了,没事了。” 他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看见她时哭了出来,眼泪从眼角滑落,声音哑的像八十岁的老人:“我不是,让你走吗?” 徐颜摇着头,小心的把赤裸的他拥进怀里:“我不走,我带你回去。” 他的泪滑落到她的衣襟里,他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气,是香气不是他们的恶臭。 他伸手抱住她的腰,然后不断的收紧,脸颊埋进她的肩膀,难以遏制的哭声在房间内响起。 在摄像头的另一边。 陈鹤冷眼看着房间内相拥的两人,他们这样交颈,互相依偎互相取暖,好像已经容不下任何人。 他本来想的不是这样,他本想让徐颜看清蒋声声的真面目,顺便吓一下徐颜,给她个教训让她明白她能依靠的只有他们两兄弟。 可他没想到,蒋声声会来这一出。 他的目光渐冷,抓起手边的烟灰缸狠狠砸向屏幕,屏幕出现裂缝,可依然能看见亲密无间的两人。 他阴沉着脸:“我想他死。” 身旁的王总吓了一跳:“什么?” 陈鹤不答,起身离开。 你会不得好死 “你没事,你不脏。” “不脏的,脏的是他们。” 徐颜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告诉怀里的人,就像曾经她告诉自己一样,他紧紧的抱着她,身体还在颤抖,少女温柔的嗓音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可他已经接近崩溃。 “很疼……我以为我要死了。” 徐颜眸光一顿,轻轻拍打他的背:“我们一起忘了吧,把一切都忘了,我会陪着你的。” 她会陪着他,也希望他不要从她身边离去。 徐颜做到了忘记,大概是麻木了,她把发生的所有都封锁了起来,把那种压抑和黑暗挤压在深处,佯装无事的继续生活。 她想自己做到了,他应该也可以。 回校后她第一次去了他的教室,他依然穿着校服,白净高挑,透过窗户看见她,他温和一笑从里面出来,好像和以前一模一样。 徐颜望着他,也缓缓勾起笑容:“我们,去图书馆吧。” 就和很早以前一样。 傍晚图书馆外斜阳洒入,照在少年和少女身上,好似给他们镀了一层光,让人忍不住驻足,但只敢静静的看,怕这一幕会化作碎片在夕阳中消散。 他们坐在一起看书,时不时扭头对视,聊几句笑一笑。 “颜颜,晚上可以再来一次图书馆楼顶吗?”声声开口,看着眼前少女的容颜,眼里有着说不尽的眷恋:“我有话,想跟你说。” 徐颜已经再也不会拒绝他,笑了起来:“好。”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她希望会变得越来越好…… 可当陈鹤把那段视频在她面前播放时,她觉得自己可能快要疯了。 视频里面,是声声。 他们把他压在床上,抽打,辱骂,用他们丑陋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他们把声声的痛苦当成调情,把他流出的血液当成润滑,声声惨叫从视频里传出来,让徐颜感到窒息。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不要放了,停下!陈鹤!”徐颜双眼通红,恨意开始迅速蔓延:“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她像疯了一般哭喊,嘶吼,声声的惨叫一直在播放,她不想听了,求求了,停下吧…… 陈鹤脸色阴沉,他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你居然问我为什么?要不是你,他可不会遭遇这样,我早就提醒过你,你还跟他纠缠不清,都是你害的,徐颜。” 她被他扯着头发,眼里倒映着他阴郁的面容,眸光渐渐无神。 她害的? 是这样吗? 她神色迷惘片刻,渐渐恢复清明,眼神凶狠起来:“不是!不是我!是你!你想害死我,陈鹤!是你想我死!” 她双目赤红,声音尖锐的像指甲划过墙面。 陈鹤拧起眉,她这幅疯了似的模样让他他一愣,他放开她,不再看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半晌才开口:“你真是自讨苦吃,你非要跟我作对,那我就把这视频发给他看看,怎么样?” 他将视频收起,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抹去她的眼泪:“我可不想你死,你死了,我玩什么?” 徐颜不吭声,就这么看着他。 陈鹤喉结滚动,总觉得心头闷的慌,不知道具体的感觉,只是让他很不适。 他收回手,五指不自禁的捏紧,随后起身离开。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很久徐颜才有了动作,她坐到梳妆台前,开始一张一张抽着纸巾擦脸。 晚上她还要去见声声。 不能这样去他。 - 陈鹤开车离开了。 他漫无目的在外面飙车,闯红绿灯,无所谓,他只想那股闷劲儿发泄出来。 忽然,刺耳的刹车声在马路中央响起,斑马线上差点被撞到的年轻人一脸惊恐,而车内陈鹤坐在驾驶位,抬眼时眼里一片森寒。 那人只觉得后背一凉,赶紧小跑着离开。 过了马路还心有余悸,转头看那辆黑色的法拉利已经掉头离开。 半个小时后,陈鹤踩着楼梯上了图书馆顶楼,顶楼昏暗,他的脚步声显得更加阴森,他来到楼顶,不远处少年的身影萧条。 他手里拿着手机,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手机屏幕亮着光,借着光看见他的脸,苍白伴着慌乱。 “看自己被轮奸的视频,感觉怎么样?”陈鹤原本烦躁的心情,在此刻似乎得到了释放:“蒋声声,没叫错吧。” “所以原来……都是你算计的?你想毁了我?”蒋声声声音干涩,眼里有怒也有恨。 “其实跟我预想的还差一点,倒是不知道你给徐颜灌了什么迷魂汤,本来你应该一无所有的。”陈鹤语音淡淡,含着几分嗤笑。 蒋声声脑中浮现少女的面容,他忽而笑了,却笑的无力:“你妒忌我,所以你想从她身边除掉我。” 陈鹤呼吸一滞,他转眸看向蒋声声:“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何必妒忌你,你一个被轮奸的废物,也配吗?她早就是我的人了,你知道我操过她多少回了吗?我自己都没数过。” “别说了!” “其实你现在跟她挺像,但也不像,都是被操烂的货色,但不同的是,她就算被我操厌了,也轮不着别人觊觎,你呢,只要我想,你信不信我可以让那几个人现在就过来,再给你上一课。” 陈鹤眉头微挑,一字一句尽是猖狂,而眼前少年的脸色已经没了血色,这让陈鹤感到愉悦,他垂眸扫到蒋声声的衣兜里,信封露出了一角。 他伸手将它拿出来,蒋声声好似受到什么刺激般朝他冲过来:“别动它,还给我!” 下一秒,他的腹部便被踹了一脚,陈鹤这一脚又快又狠,随后便低头撕开信封,几眼扫过去,看着上面那些让他感到恶心的字眼,他嗤笑着一下又一下把它撕碎。 他走过去,拽着蒋声声的头发把他甩到地上,然后居高临下,鞋底碾着他的手:“你喜欢她?你们在一起能干什么,一起被男人操吗。” 蒋声声盯着被撕碎后从半空散落的偏偏碎纸,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哪怕他身上的疼痛像万根针扎,可不及他此刻心中的寒冷。 是,他喜欢徐颜。 可是,他配不上她。 “蒋声声,别再痴心妄想,你连入学都资格,都是靠你妈在我家打工求来的,你要是再敢出现在她面前,我会把你的视频,发给……你妈一份。” 话音落下,他不理会半死不活的少年,转身离开。 不等他走远,身后传来蒋声声夹杂着不甘与绝望的声音。 他眼角闪过泪光,说:“陈鹤,你会不得好死。” 他一步步的往后退,最后一跃而下。 陈鹤只见他衣角的残影,脑中一片空白,直到一声沉重闷响在寂静的黑暗中响起。 蒋声声,自杀了。 ps作者滴话 声声的死是一开始我就定下来的,是他的死促进了颜颜黑化,如果他还活着,颜颜心里就还有光 其实声声一直是一个复杂的角色,他一开始接近颜颜目的不纯,就是为了钱,包括他和赌场做了交易,为了平自己的一千万把颜颜带到酒店 但他还是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最终还是不忍心,选择独自去承受了一切,同时也因此遍体鳞伤。 他说的不得好死,会在今后由颜颜去实现 也不要担心,完结的时候,我会写他和颜颜的番外滴 公之于众 少年从图书馆的天台坠下,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大滩大滩的血液从他身体流出,染红了他的衣服,他的双眼还是睁开的,未干的泪痕很快被血液浸染,黑夜中,月光照在他身上,却是那么的令人恐惧。 徐颜僵直的站在他的尸体面前,她刚刚,亲眼看着他从上面摔下来。 她的神色还有些恍惚,她不明白,明明只是一瞬间,那么短的时间,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声声……”她浑身无力的跪在他面前,一点一点的把往外流的血推回去,但它们却越来越多,她有些着急了,动作开始变快,嘴里喃喃自语:“别流了,别流了,回去啊,都回去!声声……声声!啊!” 不管她怎么叫他,他都不再回应了,血液蔓延把她的衣服也染红,她好似现在才意识到他死了。 她颤着手抚上他的脸。 他不会笑了。 再也不会了。 徐颜跪坐在声声身边,她报了警,叫了救护车,除了这些外,她就像个木偶一动不动,直到声声被带走,她没有跟上去,她要去找人。 找陈鹤。 她看着载着声声的救护车远处,眸光蓦然冷下,她冲进图书馆,胸腔里有股力量在叫嚣着,那是难以平息的怒和怨,那些她深埋进心底的黑暗失去了控制,将她整个人吞噬。 她站在空荡荡的天台,目光扫向四周,她能感受的到,陈鹤一定在这里。 她垂眼看向地上的一地碎纸,弯身一片片捡起来,手中捏着它们,一步步僵硬的往外走,忽的,她停下脚步,声音在昏暗中,透着股诡异。 “你一定不得好死。” 就在这个天台上,躲避在门边几个杂物箱后面的少年,浑身都随之一僵。 徐颜的脚步声渐渐远处。 他才从衣服里掏出烟,点燃后他猛的吸了一大口,可剧烈的心跳没能得到一点缓解,脑子里一片混乱。 不得好死。 呵。 他眼里划过狠辣,抬脚便将杂物箱踹翻。 声声的死,静悄悄的,静的徐颜感到可怕,没有人问起他,他们对他的生命是那么漠视,警车来过了,医护车也来过,为什么没人知道? 她清楚,是两兄弟搞的鬼。 张阿姨也辞职了。 那是声声离开的第二天,徐颜下楼正好看见张阿姨打包行李离开,她愣了愣。 张阿姨转过头看来,她的脸上还有泪痕,看着徐颜的目光有几分怨,转而又忍下去,变为无奈,除此外她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离开。 徐颜不知为何,她想追上去,却被陈鹤拽住:“别追了。” 徐颜转头看向他,却面无表情,了无生气。 陈鹤拧起眉,拽着她的手不禁又紧了些:“她是蒋声声的妈妈。” 声声的妈妈…… 难怪,难怪最后会留下那样的眼神。 徐颜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她有些麻木,恍惚间好像从陈鹤眼里看到了挣扎与不安,她有些想笑,陈鹤居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吗? 她拨开他的手,转身回到楼上,陈鹤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迟迟没能落下。 她回到房间,把门反锁,然后开始一点点的把碎纸拼回去,这是声声写给她的,是声声唯一留下的东西,安静的房间里,她机械一般重复着动作。 直到半夜,台灯还在亮着,她手里拿着粘好,复原后的信纸,默读着上面的每一个字眼,台灯下她的眼眶还是红肿的。 许久,她将信纸小心翼翼的放回抽屉。 她想起那个夜晚初见,想起万欢城里他遍体鳞伤,他们互相搀扶,想起酒店里他紧紧的抱着她。 声声。 声声辞旧岁。 她再也忘不掉这个名字了。 声声死后的第叁天,一篇文章在网上发酵,发布者用充斥着憎恶,极端激昂的语言披露英高的黑暗,拥有权利,财富就可以只手遮天,枉顾人命。 警车出入学校,一条人命丧失,背后还有长期的霸凌,竟然就这么被藏了起来,无人知晓,学校里所有人都对此缄默,将这样的黑暗视而不见,可怕的沉默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切理应公之于众。 文章的内容瞬间引起社会关注,英高官方的社交账号已经沦陷,紧接着蒋声声的死以及围绕他所发生的事情在网络上被披露。 网友拼凑的故事里有徐颜的名字,也有陈鹤。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更何况是一条人命,这篇文章就是煽起大火的那一株火苗。 网上惊涛骇浪,而那位匿名的发布者后续没有再出现过。 昏暗的房间里,徐颜看着评论区的留言,转发,眼里没有一丝情绪。 她昨晚梦见声声了,她看见他跳下天台,他也说要让陈鹤不得好死。 这是声声用命许下的诅咒,她会帮他实现的,也是帮她自己。 她摁灭手机,从房间里出来,眸光扫了一圈这栋别墅,就在她准备抬脚下楼时,叁层传来一声巨响。 叁楼是陈屿的地方。 她迅速的抬起头看向上面,随后换了个方向,无声无息的走上了楼。 陈屿的书房在叁楼尽头,响声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陈屿的声音传出来,是不同以往的暴躁:“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全都是我们陈家的流言蜚语!平时我不会管你做什么,但你做任何事之前,都得考虑后果!现在媒体都找上公司了,网上一片声讨,股市动荡,你解释一下!” “我不知道,明明该处理,该打点的我都办好了,怎么可能还会传出去……” 话音到这里他愕然停住,里面陷入片刻的沉默。 徐颜站在门外,眼里划过讥讽,毕竟她并不打算否认是自己发布的文章,也无所谓他们知道后会做出什么事。 陈鹤的声音再次响起:“哥,这次的事,是我疏忽了,你说怎么办吧。” “扭转局面,反正人都死了,是是非非不都是活着的人说了算,把他好赌欠债的事情发出去,找点人到网上把这个事大肆宣扬,把媒体和网友的视线往这方面引,记住,他不是被逼死的,是自己因欠债而自杀,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学校到时候也会站在我们这边,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陈屿的声音轻描淡写:“这一次,把她看着点。” 死的怎么不是你 扭曲事实,这样阴损,也只有陈屿能想的出来了。 徐颜后面没再听下去,她握紧了兜里的手机回到房间,没过一会,她预料之中的事情就发生了。 陈鹤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他啪的关上门,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压迫感十足:“把手机交出来。” 徐颜抬眼看了眼他,无所谓的把手机放到桌上,却是在他将它收起时嘲讽的开口:“再遮再掩,也改变不了你们的肮脏,这么狗急跳墙,是心虚吗陈鹤?你昨晚有没有梦到声声啊?” 陈鹤浑身一僵,捏着手机的手紧缩,像是要把它捏碎。 徐颜见状,笑出了声来,高昂的笑声中眼前少年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她却很高兴:“看来是梦见了啊,你这种人,就该这辈子都活在阴暗的角落里,你等着吧,你的报应不会太迟了……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陈鹤掐住了下颚,他眼中浮现血丝,胸膛起伏的剧烈,他根本想不出来,她有一天敢这么跟他说话,只因为那个废物死了? “徐颜,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他看着她这双盛满讥讽与怨恨的眼眸,一股冲动让他想卸了她的下巴,剜了她的眼睛,看她还怎么说这些让他不悦的话,还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我再说一遍又怎么了。”她冷冷的看着他:“当初死的人,为什么是声声,不是你?” “陈鹤,你怎么不去死?” “徐颜!”陈鹤的声音放大,声声声声,他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死了都这么阴魂不散! 他的耐心被徐颜的一句句话耗尽,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扔到床上,欺身而上便将她的衣服撕烂,她的肌肤白的惹眼,他跨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满眼的暴戾。 “蒋声声已经死了,别再在我面前提及他,如果你忘不掉,我可以帮你。” “滚开!你也配和他相提并论,陈鹤!死的人应该是你!” 徐颜挣扎着坐起身,抬手便朝陈鹤扇了过去,既厌恶又恶心。 陈鹤没有躲开这一巴掌,鲜红的掌印在他脸颊上浮现,他眼神暗下,愠怒一闪而过,片刻他缓缓扭回头看向她,他能看见她眼底赤裸裸的厌恶,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那股沉闷感再次浮上心头,压在胸腔里让他感到难受,他想发泄。 于是他俯身一口咬上她的唇,把她按进了被子里,一手粗暴的扯下她的裤子,手指插入她干涩的穴口。 “陈……鹤……你……” 她想说话,想骂他,可他不想听,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与她唇齿纠缠,一个字都不让她说出来,下身已经迅速的释放出了阳物,抵在她的穴口处摩挲。 他已经滚烫坚硬,可她的穴还是干涩的,他抬眼和她对上目光,她眼里的神色是那么的冷漠,甚至是嘲讽。 他心中一寒,抛去了那几分怜爱,掰开她的腿,阳具直直捅入。 “徐颜……乖乖闭嘴。”他松开她的唇,吻向她的耳畔,脖颈,胸脯,她身上的香气渐渐让他神色迷离。 他自己都没能注意到,他正在讨好着她,细致的吻轻柔的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他想让她跟着情动,而不是张嘴就让他去死。 她也如他愿不再说那些让他不受控制的话来,而是安静下来,他没分心去看她的神色,只是慢慢等抽动下身,吸吮她的肌肤,抚摸她的身体,期待着有水液分泌。 就在这时,一抹银光从他眼眸闪过,他眼睛微眯,刹那间闪身,但还是没能躲过,水果刀扎进他的手臂,她几乎用尽了力气,刀狠狠的刺进肉里,鲜血开始涌出。 比起痛楚,他更多的是震惊,随后便是难以压抑的怒。 “徐颜,你想杀我?”他伸手把插在手臂上的刀拔下来。 他上一秒还想取悦她,下一秒就被她刺了一刀,他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很愤怒,又有些……怨。 怨她当真做的这么绝。 “我说了,我想你死。”徐颜漠然的看着他,没能一刀杀了她,她有些可惜。 小刺猬扎心啦 昏暗的房间内,仆人正在给少年包扎,而徐颜被锁在了她的房间里。 她刺了他一刀,本来她想刺进他的脖子,从颈侧进去他必死无疑,可惜被他用手臂挡下来了,他没再动她,只是沉默了许久离开。 换做以前他绝对想不到有一天,徐颜敢这么对他,要不是他反应的快,现在他说不定就死在她床上了。 她真的想杀他。 她想让他去给蒋声声偿命。 “凭什么?”他阴沉着脸,在心底想,是啊,凭什么?她从一开始就是他的人,凭什么蒋声声一出现,就能让她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他忽然开口说这一句,让为他包扎的仆人浑身一僵,颤着声音问:“您说什么?” 他抬眼,阴冷的视线扫向她,一字一顿的逼问:“蒋声声哪好?你告诉我,他哪好?就因为他死了?” “二……二少,我听不明白。”她只是来包扎,怎么人忽然就发起疯来了。 陈鹤置若罔闻:“你不明白?那我问点你明白的,蒋声声和我,你选谁?” “选……选您。”她二话不说便答道。 片刻,陈鹤哼笑了声:“那徐颜呢,你觉得她会选谁。” “选您。”见他因此正常了些,她又照着上一条回答。 结果下一秒,一个巴掌扇到她脸上,将她扇倒在地,她尖叫一声,便听见陈鹤暴戾的声音响起。 “放屁!她都为了蒋声声要杀我了!她为了蒋声声要杀我!她真是疯了……她……怎么还会选我。” “二少,您别气,也许……也许颜小姐只是一时受的刺激太大了,过些日子会好的,比起别人,还是二少跟颜小姐青梅竹马,最为般配。” “是吗?你倒是会说话,那你说,是不是只要我比他好,她就会忘了他了?” 陈鹤微微俯身,脸上带着笑容,却让跪在地上的仆人浑身寒凉,她不禁屏息,僵硬着点头:“是,会的。” 陈鹤似是很满意这个回答,他勾起唇,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嗯,滚出去吧。” 仆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起身离开。 - 徐颜被禁足了。 或者说,是囚禁。 他们没收了她的手机,给她办了休学,彻彻底底的把她关在了鸟笼里。 她不吵不闹,夜里站在阳台上,晚上的风吹过,难得的让她觉得脑子清醒了些。 房间的门把手被转动,陈屿穿着西装走进来,她听见了却不动,他也不在意而是走到她身边。 自然的开口:“听说最近你胃口不好。” 徐颜没看他,半点余地都不留的呛他话:“你们锁的我,连房门都不让出,还关心我的胃口好不好,我该谢谢你?” 他被她呛住了,顿时无言,转眸瞥见她淡漠的侧颜,他张了张唇,移开了话茬:“我最近忙,头疼,给我揉揉?” “你不怕吗?我上回可差点杀了陈鹤。” 陈屿一笑:“你连他都杀不成,还想杀我?” 徐颜抬眸和他对视,眼底一片冰冷。 他脸上的淡笑,随之收敛,她现在就像只刺猬,曾经是逆来顺受,偶尔的反抗也颇有趣味,可现在他们但凡靠近她,她就浑身的刺。 陈屿不喜欢。 他甚至有些厌恶在她脸上看见那些讥讽,淡漠,冰冷。 他脑中不断滑过曾经的她。 可那个叫他陈大哥的少女,已经变得模糊起来,回过神后,看见的只有对他讥讽不屑的徐颜。 他心中一股烦躁,伸手从怀里掏出烟,啪嗒一声点燃。 徐颜垂眸看向猩红的烟蒂,神色微动,唇瓣微启:“我也抽过烟。” 陈屿神色一滞,这是她这些天来第一次主动开腔,转瞬他舔了舔唇:“是吗?你也会?” 她只望着烟,看着飘起的白烟,唇角弯了弯:“嗯,他教我的。” 陈屿眼底刚浮现的微光暗下。 “在学校图书馆楼顶。” 他指间的烟被夹紧几分。 “也是他死去的地方。” 他把烟捻灭了。 徐颜还盯着灭掉的烟,他瞧着眉头皱起,顿时没了在她房里再待下去的心思,只想赶紧离开。 他舌尖顶了顶腮帮:“我下次再来看你。” 徐颜别说挽留,看都没看一眼。 ps 陈屿:老婆主动跟我说话了 下一秒:是为了他……手里的烟没了味道 陈鹤:怎么让老婆忘了他 下一秒:对,只要我改过自新! 徐颜:声声……声声…… 下一秒:去死吧你们 作者:这两天有幻阳症,宿舍群里五个舍友阳了四个,大家日常也要小心呀 她要利用它离开这 这些天来,陈鹤有些不对劲。 徐颜发现,他总是在献殷勤,他脾气似乎比以前克制了很多,开始自以为体贴的照顾她,可实际上呢,只要徐颜一提想出去,他就立刻沉了脸。 说到底,还是那样。 她垂眼看着走进房间,往她床头柜放着玫瑰的少年,嗤笑一声:“有意思吗?陈鹤?” 陈鹤身形一顿,他舔了舔唇,看向床上半躺的少女,她面无表情,看他像在看多可笑的事情一样:“你饿了吗?” 徐颜不语,就这么看着他。 他自顾自道:“我让厨房一会送点吃的上来,我哥最近比较忙,所以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很多。” “哦,如果你也去忙你的,别出现在我面前会更好。”她别开脑袋看向阳台外。 声音落下后,少年陷入了一阵沉默。 她感受到他的目光,可以想象他现在的表情应该是多么的压抑,他的脾气就是这样,哪怕是装也装不了多久的。 禽兽本性。 她最是清楚不过了。 就在她以为他快要爆发时,手机铃声的响起打破了令人难以喘气的低压,她转头看去,见他看着手机屏幕神色晦暗,抬眼两人对视,他竟是瞬间慌乱的移开目光。 徐颜不禁看向手机。 谁打来的电话。 他在怕什么? 他起身出去,大约是走的慌了,却忘了锁门。 徐颜便起身下床,无声无息的跟在他身后,借着门的遮掩偷听。 陈鹤方才脸上还慌乱,接起电话却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妍姐。” 是姐姐。 徐颜竖起了耳朵。 “哥哥这两天忙,你……已经回来了?”陈鹤声音带着试探:“怎么这么急?” 片刻后,他又道:“没事,她在我们家待的挺好的,你同……姐夫先安置好吧,有我们照顾着她,不会出什么事的。” 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陈鹤变得有些不耐急躁:“没有,真的没事,徐颜在我们家也住这么久,习惯了,一时半会离开说不定还会不适应,我……这边还有事要忙,得空我让我哥跟你商量吧。” 说完他就把手机挂了。 与此同时,徐颜迅速回到了床上,心底里却正在蠢蠢欲动。 徐妍回来了,而且准备带走自己。 可是陈鹤和陈屿不答应,辗转迂回应付着她。 徐颜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转眸看向挂断电话后进门的陈鹤,已经打好了主意,她伸手缓缓抚摸上自己的肚子,然后紧紧攥紧。 有件事,她藏了一个礼拜左右了。 她怀孕了。 大概是去京都那次留下的孽种。 这个孩子留不下来,它必须死,徐颜既没有能力养它,也不肯认它,与其生下它让它接下来承受她的埋怨与恨意,不如让它死了。 她本来是想偷偷流了它,现在她改主意了。 对于这个种来说,她的决定也许很自私,很无情,但她没办法了,她只能牺牲它,何况它还是他们的种。 她要靠它离开这个房间。 她思索间,陈鹤来到她面前坐下。 他面色如常:“怎么这么看着我?” 徐颜盯着他,半晌开口:“看你脸上刻着杀人犯三个字。” 下一秒,她察觉到陈鹤的身体变得僵硬,他脸上的笑容也凝固起来。 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感谢陈鹤脾气的难以自控,难以自控也最好利用,只需要三言两语的点火。 她勾了勾唇,片刻压下:“你以为你献几天殷勤,就能磨灭声声的离开吗?想让我忘了他,痴人说梦,陈鹤,你也会低头吗?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喜欢上了我?” “徐颜……你别故意气我。”他怕忍不住。 “怎么能算故意气你,我不是在说事实吗?你真的喜欢我了?” 她俯身问他,双眸对视,她眼含凉薄的笑意,他则是神色隐忍,却没有反驳。 “哈……哈哈哈……”她笑出声来,随即冷下脸:“那你可真贱。” “以前对我非打即骂,现在却说喜欢我。” “陈鹤,你真是个贱骨头,不如声声一分一毫……呃!” 徐颜被掐住了喉咙,但她的心里却很激动,因为陈鹤上勾了。 他掐着她的脖颈,双目赤红:“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忘了他!是不是我怎么改你都不愿意看我了?徐颜!你忘了他……忘了他好不好?” “你一个天生的畜生,跟我提改?”徐颜冷眼相看。 下一秒,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扔了下去,她眸光微闪,摔落时有意撞上床头柜,重重的一击落在腹部,瞬间便有疼痛感袭来。 而陈鹤已经被怒气整个人吞噬,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 只是喘息着蹲下身捏着她的脸,额头青筋凸起,强忍着才不让自己继续欺身而上:“我……下次再来看你,今天的话,以后别让我听见第二次。” 他起身正准备离开,听见徐颜一声痛苦的呻吟。 “陈鹤……我肚子疼……” 他垂眸,只见她腿间不断有血冒出来,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他恍惚间,想到了蒋声声死的那天,血也是这样大片大片的溢出来。 “你怎么了,徐颜……徐颜你别吓我!”他神色变得慌乱,手脚并用的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我去找席渡来,你等我!” 不能找席渡! 她要离开这! “不要!”她疼痛难忍,肚子里仿佛正有东西在脱离,她忍下痛楚,攥紧了陈鹤的衣服:“送我去……医院。” 心狠手辣颜颜已上线 我来接我妹妹 医院里 手术室的灯亮着,陈鹤坐在手术室外面,坐立不安,神色惶恐,他满脑子都是徐颜下半身满是血,脸色苍白的样子。 他忍不住有些后怕。 他怕徐颜出事,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害怕一件事。 徐颜说对了,他还真是个贱骨头。 他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才打开,徐颜被推出来,脸色白的像纸一样,他目光追随想追上去,医生眼疾手快拦住他。 “都怀孕一个多月了,正是不稳的时候,你们怎么也不知道小心点,孕妇流产大出血,孩子没了,幸好及时送过来,做了清宫手术,后面……” “你说什么?” 陈鹤逼近他:“她怀孕了?” 医生拧眉:“是啊,你不知道?你老婆怀孕这么大事,你到现在才知道?” 陈鹤像整个人被重击了一下,又像是被抛上天空转瞬狠狠摔下去,她怀孕了,可孩子没了。 是他害的。 他大概是改不了骨子里的卑劣,在听到她怀了孩子后,第一想法是可以靠孩子留下她,可孩子也没了,她会更恨他吗? 他该怎么办…… 直到医生离开,陈鹤都还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走到徐颜的病房前,坐在门口木讷的拿出手机,给陈屿打过去电话:“哥,徐颜怀孕了。” 陈屿一怔:“什么?” 下一秒,陈鹤略微苦涩的声音再度传来:“可是,没了,孩子没了。” 那头陷入沉默,陈屿整个人靠在真皮座椅上,他听着那边陈鹤的话,忽然觉得脖子勒的慌,让他有些不好喘气,他伸手扯了扯领带。 窗外的光照在他脸上,半明半暗,往日里冷峻,倨傲,目中无人的他,头一次脸上浮现颓败。 他忽然有些拿徐颜没办法了。 就好比他这些天,他避着她不去看她,每当他看见她那张充满鄙夷嘲讽的脸,听见她嘴里一句句不留情面的话,他都忍不住不满又无力。 所以他干脆,不再去看她。 这段时间以来的压抑和控制,在得知她流产这一刻崩塌瓦解,他深吸了口气站起身:“等我。” - 医院里徐颜醒了。 醒来的时候护士正在给她输液,她眨了眨眼睛神智渐渐回归。 她不能耽误一点时间,于是她伸手握住护士,声音还很虚弱:“能不能……借你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护士一愣,但瞧见她苍白的面容还是把手机递给了她。 徐颜接过来,连忙根据记下来的电话号码拨过去,那边等了好一会才接听,女人的声音柔和:“喂?哪位?” 徐颜的眼眶顿时有几分热,几乎是颤抖着开口:“姐姐,我在三医院,过来接我。” “颜颜?颜颜你怎么在医院?陈屿和陈鹤呢?” 徐颜现在听见这两个名字就头疼,她拧起眉不耐的回道:“你别管了,过来接我就是了,要快一点。” 话毕她挂断电话还给了护士:“谢谢。” 护士淡淡一笑:“没事。” 护士离开后,陈屿也赶到了病房门口,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门口低着头的陈鹤,他走过去,喘息还有些急促:“怎么回事?” 陈鹤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这才看见他一双眼睛已经红了起来,泪光闪烁:“哥,是我害的,是我把她摔在地上害的她流产,我把我们的孩子害死了,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像溺水的人找到浮木,向陈屿述说着他的慌乱与恐惧,他害怕,他真的害怕了。 “我不知道有孩子,我不知道……”他自言自语,眼泪从眼眶往下砸:“哥,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陈屿垂眸看着他,陈鹤,他那个无法无天,暴戾孤傲的弟弟,竟然有一天会这么哭着认错。 陈屿一时无言,半晌他抬脚走向病房,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会才拧动。 病房里徐颜打着点滴,她靠在床上,脸色苍白,半分表情都没有的看着阳台外面,陈屿一边走进去,一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出去。 阳台外停驻着一只雀儿,正低头啄着自己的羽毛。 在陈屿坐到病床边时,那只雀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徐颜这才收回眼神看向他,这双往日里会哭会笑的眼睛,现在一片乌黑。 陈屿喉结微滚:“这个孩子……” 徐颜打断他:“它本来就不该出现。” 陈屿怔怔的看着她,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但是从她的脸上,看不见一丝波动,这个孩子她根本就不在乎,哪怕它刚刚从她肚子里流逝。 只因为,它是他们留下的。 “徐颜。”陈屿胸腔处有些闷,很难受:“你故意的?陈鹤在外面哭了你知道吗?他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哭,你就不能……不能软一点?” 徐颜看了眼他,扯了扯唇:“关我什么事?” 病房内陷入僵持,忽然外面传来陈鹤的声音。 “妍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我的妹妹,让开。” ps 姐姐和妹妹不会生嫌隙,因为根本不可能,我简介也说了,没有正常人,姐姐也不是正常人! 唯一比较正常的 除了黑化前的颜颜,大概就是姐夫了 姐夫线正式开启 徐颜,你好算计啊 病房内。 徐颜听见姐姐的声音,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淡笑,她看向陈屿,眉眼间浮现几分快意:“我的姐姐来接我了。” 陈屿与她对视,看着少女苍白的脸色,他却觉得她比起以前复杂的多,手段的狠辣,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作赌,他居然有些佩服她。 “徐颜,你好算计啊。” 她微笑:“是你们逼的。” 与此同时,徐妍也摆脱陈鹤,推门而入,入眼便是妹妹脆弱的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脸色顿时紧张起来,小跑着过去,无视了陈屿直扑到徐颜身上:“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你生病了吗颜颜,你跟姐姐说。” “阿妍。” “阿妍姐。” 陈家两兄弟同时出声,却被徐妍转头瞪了过去,一双眼眸冰冷的像是铺满寒霜:“你们闭嘴!以后颜颜我来照顾,就不麻烦你们了。” 陈屿舔了舔干涩的唇,他没吭声,只是目光深邃复杂的看向徐颜,漆黑的瞳孔里各种情绪混杂。 陈鹤没他冷静,近乎哀求的对徐颜说:“别,你不可以走,我错了,我以后好好对你,你别走,阿妍姐,她最近身体不好,医生说少见人,要不你先回去吧……” “姐姐。”徐颜冷眼看着他,开口打断他那些恶心的话,握住姐姐的手:“带我走吧。” 徐妍眼里的寒冷褪去,绽放出异样的光:“好,以后姐姐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我们这就走。” 在徐妍的看护下,徐颜换上了常服,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外面三个人的气氛还有些僵持,随后姐姐的脸上就扬起温柔的笑朝她走来。 只有陈屿和陈鹤的目光,她视若无睹。 直到她随姐姐离开医院,还觉得脚步是虚浮的,她抬起头看向湛蓝的天空,发现今天的天空真的很蓝,空气很清新。 离开他们,一切都变得舒服起来。 “颜颜,来,上车。”姐姐打开后车门,叫来声她。 徐颜看过去,淡淡的扫过她,望进车子里面,片刻过去,她才抬脚进入车内,除了在病房里说过那几句话后,她就一直这么沉默着,很安静。 可姐姐好像也不介意。 没过一会,姐姐也从另一边坐了进来,徐颜没看她,而是盯着驾驶位,那里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透过后视镜也在看她,被她捕捉到眼神后,对她温和一笑。 男人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俊秀。 “他是谁?”徐颜不带起伏的问。 姐姐看了眼,眉眼荡漾起柔情:“我的未婚夫,江林。” 江林顺势道:“你好,我叫江林。” 未婚夫…… 徐颜没回话,只是看了看姐姐笑吟吟的面容,又看了眼后视镜里前座男人带笑的脸庞。 她心思沉了沉,转头看向窗外。 江林没得到什么回应,也不介意,他听阿妍说过这个妹妹,毕竟这么多年姐妹俩都没见,又凭空冒出来个姐夫,难免需要时间适应。 于是他只笑了笑:“那回家吧。” 黑色的轿车离开,医院三楼,窗户上倒映出两兄弟的面容,陈屿手里还夹着烟,烟雾弥漫模糊他的面容,他们的目光都紧随轿车离开。 像是狼在盯它逃走的猎物。 “哥,真的就这么让她走了?” 陈屿将手里的烟放到嘴边,僵了半天他把烟按在窗台上碾灭:“不会,先等着吧。” - 姐姐在这边买了处小独栋,周围环境很好,很安静,轿车进入小区,停在小独栋前面,三个人下车,姐姐轻轻的把徐颜的头发别到耳后:“先进去洗个澡吧,浴室在二楼,等晚上我们一起出去,给你买几身新衣服。” 徐颜点了点头,抬脚往里面走。 刚进门口时,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回去。 看见江林停好车出来,他自然的拥住姐姐,姐姐伸手捧着他的脸,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们相视而笑。 徐颜垂下眼帘,没再看下去。 心里的滋味有些奇怪。 为什么,会觉得那么假呢? 明明看起来那么幸福。 要不,试试好了,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48 徐颜躺在白蓝色调,装设简单的房间里,看着这间完全按照她的喜好装潢的房间,还感到有些恍惚,她从那两个人身边逃走了。 这个房间里不会有摄像头,也不会有男人突然冲进来强暴她,她梦寐以求的自由,现在就在她眼前。 房间里的白炽灯亮着,灯光有些刺眼,她却好像没知觉般盯着那盏灯,伸出手去触碰摸不到的光芒,直到房门被敲响,她才恍然回神。 门外是姐姐的声音,轻柔的叫她:“颜颜,出来吃晚饭了。” 徐颜从床上做起来,安静了一会开口:“知道了。” 她从房间里出来,徐妍便亲昵的挽住她的手,心情好像一直都格外的愉悦:“今天我让江林做了很多菜,都是你以前爱吃的。” 徐颜看了眼她,见到她脸上温柔明媚的笑,忍不住道:“我已经不爱吃那些了。” 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时,徐妍脸上的笑容果真僵硬起来,倒不是她故意说这扫兴的话,是她真不爱吃了,也不太喜欢徐妍在她面前笑的这么明媚。 她以为自己这样下了徐妍的面子,徐妍会生气,可下一秒,徐妍反而握住了她的手,越握越紧:“颜颜,对不起。” 徐颜愣了愣:“什么?” “对不起。”徐妍怜惜又疼爱的抚摸眼前妹妹的头发:“是姐姐没用才让你在这里受了苦,我早该知道的,妈妈她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你,却自私的要占有你,还有陈家那两兄弟,怪我识人不清,如果我早点来……” 徐颜没有听她把话说完就推开了她,在提起已故的妈妈时,自己这位姐姐表现出来的,不是怀念而是几分不屑与讥讽,哪怕只是一闪而过,也足以让徐颜心底发凉。 徐妍不该在她面前这样说她的妈妈。 她看着徐妍那张看似柔情似水的面容,却觉得自己是在面对一副完美无暇的面具。 “颜颜?”徐妍陡然被推开,有些诧异与无措,因为此刻徐颜的眼里盛着几分凉意。 那不应该是对姐姐该有的眼神。 “妈妈已经去世了,如果不是怀念和悼念,那就请你别再提起她。”徐颜说完便抬脚绕过她离开,走向餐桌。 而徐妍还站在原地,身体僵直,背对着餐桌看不见脸色。 徐颜也不理会,刚一坐下就看见江林从厨房走出来,他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袖子卷了几圈,露出线条优美,肌肉紧实的手臂,腰间系着围裙,勾勒出腰身,透着点诱惑。 他手里端着两盘菜上桌,对上徐颜的视线,微微一笑:“饿了吗?再等会,厨房还有两盘菜。” 徐颜点了点头,收回视线。 江林见她话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她跟徐妍曾经形容的不太一样,徐妍的嘴里对妹妹的描述是非常生动的,甚至细微到妹妹婴儿时期和她牵过几次手,亲过几次脸颊。 再到幼童时期,妹妹哭过几次,妹妹喜欢的讨厌的,她每每提起这个妹妹,总是带着喜爱,还有一些……眷恋,痴迷。 江林刚发现时,感到过奇怪,后来他得知徐妍在十三岁时就被迫和她妹妹分开,甚至六年间被母亲禁止和妹妹联系,他就理解也认同了她这份过于浓厚的姐妹之情。 这趟回来,也是陪她,只是没想到,人是接回来了,可比起徐妍嘴里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眼前这个妹妹,显得安静,沉默,但这张和徐妍有七八分相似的脸蛋可以证明,她并非假冒。 六年,究竟是什么样的变故,把她变得这么沉默寡言。 他想的有些出神,肩膀被人拍了拍顿时受到惊吓,扭头见是徐妍,松了口气:“怎么了。” 徐妍对他笑笑:“该我问你吧,刚刚发什么呆,你厨房里不是还有菜吗?” “哦,对,差点忘了,那你们姐妹俩先坐。” 他扭头进了厨房,身后徐妍脸上的笑容淡下,她坐到徐颜身边,有些无奈的低声道歉:“对不起颜颜,刚刚是姐姐说错话了。” 徐颜转头看向她,她一次次的低头,顺从,作为姐姐,她做到了对徐颜无限的包容,这样好的对待徐颜记不清上一次是多久前,好像是妈妈叫她吃早饭的时候。 “我……我刚刚也有不对。”徐颜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为什么鼻腔泛起酸来:“我好像不是我了,有时候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如果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看见妹妹红了鼻尖,眼眶,徐妍连忙捧住她的脸,轻声哄她:“我怎么会怪你,颜颜,你是这个世上我最爱,最重视的人,我永远都不会怪你,不管你做出任何事情。” “真的吗?”大概是她说的太认真,徐颜居然真的在想她说的是真是假。 她点头,漆黑的眼眸里装着徐颜的身影,仿佛她的世界只有徐颜:“真的,以前因为我而让你受到的伤害,以后我会千百倍的弥补你。” 这样吗? 徐颜没再出声,眸光越过徐妍,看见江林从里面走出来,他放下碗筷,看了眼两人调侃道:“聊这么久了,先吃饭吧,按着阿妍的吩咐,我做了你们家乡的菜,早一个多月前,就被她天天操练着练习菜色,少一粒盐都得被她教训,今天总算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了,你快尝尝看,看我这一个月的打有没有白挨。” 男人带着笑意这般说,看向徐妍的目光里带着宠溺。 徐妍被他看的脸色微红,嗔怪道:“怎么?你还不乐意?” “怎么会呢,别给我乱安罪名,我巴不得讨你们欢心呢。” 徐颜没兴趣继续看他们打情骂俏,垂眼淡淡的扫过桌上的菜色,随手夹了块瘦肉放进嘴里,咀嚼几下后便咽下,再抬眼猝不及防对上江林热切的眼神。 “味道怎么样?” 徐颜抿了抿唇:“还不错。” 话音刚刚落下,男人便扭头看向徐妍:“怎么样,我就说我已经能出师了吧。” 徐颜:“……” 原来也只是为了向姐姐邀功啊。 她突然有些没胃口了。 对不起我又断更这么久,我这个人写着写着就犯懒了,但是我承认错误 昨天去考试了,发现题目很简单,但是我不会 六月要考四级,结果脑袋空空 没关系,不用因为我很惨就原谅我,谴责我吧,不要可怜我! 49 吃完晚饭,也是江林收拾的餐桌,然后洗碗,他是成熟的男性,但在未婚妻面前偶尔会做出情侣才会有的亲昵,他和陈家两兄弟不同,和徐妍一样,优雅,成熟,温柔,非常的完美。 有这样一个男人陪在身边,也难怪徐妍看起来那么的幸福。 “姐姐,你跟他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徐颜刚洗完澡,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的女人的身影问。 徐妍手里拿着吹风机,闻言淡笑:“还早呢,现在只是订了个婚。” 徐颜若有所思的应了声,片刻后,似是自言自语般开口:“他……人很好,很喜欢你。” “是挺好的。”徐妍笑笑,走到徐颜身后,看着镜子里妹妹如柔软的栀子花般的容颜,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头发,继续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会跟他这么契合,我以为不过是寻常的联姻罢了。” 徐颜微微垂眸,手指绕着自己的发尾,眼底闪过异色:“那你们上床了吗?” 她语出惊人,把徐妍吓了一小跳,可见妹妹很是认真的样子,她顿时严谨起来,拧着眉低声道:“颜颜,女孩子家家这种话不能乱说的,知道吗?” 徐颜心底嗤笑,她早就跟陈家两兄弟上过不知道多少次床,只是说说而已,就让这位姐姐这么紧张,国外不应该更加开放吗? 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了? 她敛了敛思绪,不再深究,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徐妍,执着于刚才的问题:“那就是没有?” 徐妍没想到她还会问,脸色略微一红,含羞带怯的摇了摇头:“没有,我不想在婚前发生什么,所以他一直很尊重我。” 得到答案后,徐颜收回目光,没再出声。 她是不信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一点引诱他们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忠诚?忍耐?贞操?放在男人身上都是笑话。 徐妍没和江林上过,可不代表江林没和别的女人有过,谁知道是不是早就被用过了。 她眼梢带上讥讽,忽而扶额,无力道:“姐姐,我困了。” “好,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起来再出去买点生活用品。” “嗯,知道了。” - 次日一早,徐颜穿着睡裙就下了楼,她里面有胸衣,但睡裙淡薄,露出锁骨和大片肌肤,乌黑的发丝垂在胸前,她素面朝天,一点的苍白显得她整个人散发着脆弱,惹人疼爱。 她神色淡淡的走到厨房,江林正在系围裙,但不知是不是戴了手套的原因,他系了几次都没系好,他叹了口气正想脱手套时,徐颜走了过去。 她站在他身后,娇小的身影和他形成对比,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给他系上围裙,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她靠的有些近,他偏过头居高临下的视角时,把她露出来的皮肤收入眼底,在不小心看见她胸衣上一点蕾丝时连忙避开了目光。 她好像没意识到这个举动有多暧昧,面色无常的系好,又自然从容的收回手,问他:“有早餐奶吗?” 他愣了愣,道:“你想喝吗?刚搬过来,很多东西还没买,一会出去再买可以吗?” 她显然有些不满意,眉头轻轻拧了下,但没再说什么:“哦,好吧。” 他看了眼她好似玻璃娃娃似的样子,抿了抿唇开口:“刚刚谢谢。” “没事,你在做面吗?” “嗯。” “我可以尝尝吗?” “当然。”他往后退了一步,让了些空间给她。 她顺势走到他身边,肩膀触碰他的手臂,拿了双筷子挑面,在面挑到半空时,她一时没拿稳,面滑了回去,溅起的热汤落到她的手上,烫的她倒吸了口气,细眉皱了起来。 “没事吧!”江林见状,下意识伸手握住她,看着她被汤溅到的皮肤泛起红来,便皱眉拉着她走到洗手池上,开水龙头冲洗降温:“其他地方有烫到吗?” 他有条不紊,一本正经,真就只是在处理伤口,这么亲密的接触一下子没了半分的旖旎。 徐颜暗暗勾唇,微微靠近他,在他耳边说:“没了,就是刚溅到的时候有点疼。” 江林有些耳热,往后避了避,侧目时看见徐颜此刻的模样,心头一跳,她眼眶里隐约有了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想到她在此之前受过不少折磨,他那久违的恻隐之心涌上心头。 片刻,他才松开她的手,关上水龙头道:“你到外面坐着吧,我挑好了再给你。” 徐颜对他一笑,声音轻柔,像是羽毛再撩拨谁的心脏:“谢谢你,姐夫。” 江林挑面的手因着这一声柔软,上挑似是别有意味的姐夫而一顿。 - 徐妍下楼后得知妹妹手被烫了,紧张万分,抓着她的手翻看,还好处理的及时,徐颜的手淡红褪去后恢复如初,但尽管如此,徐妍还是皱起了眉,不满的训斥江林:“颜颜小时候就从来没进过厨房,你怎么也不看着点,万一烫出水泡了怎么办。” 徐颜侧目看了眼她,但没有出声。 江林却是看着未婚妻不悦的面容微微发愣,他的记忆里,徐妍很少生气,总是很平和温柔,但好像一旦涉及她的妹妹,她就会变得一反常态。 他拧了拧眉,片刻后还是妥协:“是我的问题,下次不会了。” 徐妍见状,脸色才缓和几分:“嗯,颜颜现在身体不好,得加倍小心,你能理解的对吗?” 江林闻言转眸看向徐颜,她脸色白皙但没什么血色,只有唇有一层淡粉,一双漆黑的眼眸抬起来和他对视,明明看起来柔弱无比,但总给他一种古怪,尤其是她的目光。 那样直白,冷漠,她坐在那里静静的观看,眼里面像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隐晦神秘,仿佛要吞噬注视她的人,又同时诱人深入。 实在不像同龄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把她变成这样。 他收回目光,轻声道:“我明白。” ps:想开火箭了,但是勾引还不到位,所以准备这两天把剧情加个倍速! 50 吃完早饭后,他们出门。 江林自然而然担任司机的角色,徐妍想和妹妹一起坐在后面,她走在前面,给妹妹打开车门,可这时,妹妹开口,说:“我想坐副驾驶。” 徐妍神色一僵,车窗打开着,驾驶位的江林也听见了这句话,看了出来。 两个人的反应徐颜都尽收眼底,她面带微笑,依然看着徐妍:“可以吗,姐姐。” 许久,徐妍舔了舔嘴唇,把车门关上后恢复笑容:“可以啊,那我来开车吧。” “不用,那太麻烦了,你坐后面吧,我自己可以。”徐颜说着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开门进入,系上安全带后转头和江林对视了一眼。 两人没有看见的是,车外徐妍眼底闪过的一丝阴翳,但转瞬即过,坐上车时,她的脸上仍然挂着温和的笑。 之后徐颜没有其他动作了,好像坐副驾驶只是她的心血来潮,三人进了商场,江林推车,两姐妹走在前面,除了肉菜和水果外,还买了些饮料酒水。 回去的路上,徐颜依然坐的副驾驶,可这次,江林被徐妍赶到了后座。 徐颜微默,她觉得她这位姐姐,有点让她摸不透。 大抵是她的目光太不加掩饰,姐姐看了过来,对她一笑:“走了,晚上回去煎牛排吃。” “嗯。”徐颜淡淡应声,收回目光时透过镜子和后座的江林若有若无的对视了一眼,随后面色如常的看向窗外。 - 徐颜想了一路,直到晚上吃完饭躺上了床,还在回荡一个问题——该怎么撬动一个和未婚妻感情稳定的男人。 她今天似有似无的引诱他察觉到了几分?姐姐的纵容又能到哪个地步? 她很好奇,像潘多拉的魔盒,越是神秘,越是想知道打开它会看见什么,发生什么,她想她也许被陈家两兄弟也逼的不正常了,这样偏激,疯狂的想法是曾经的她所谴责不齿的。 可她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怨恨,不甘,尤其在看见姐姐和江林之间的亲密,她被强迫,被囚禁,被折磨成现在这样半疯不疯的样子,可徐妍却在她面前笑的那么明媚幸福。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她变得阴暗,敏感,她想毁掉徐妍的笑容,她想拉一个人和她作伴,她想他们和她一样陷入深渊。 身下的床单被她攥紧,她想姐姐会原谅她的,会的…… 罪恶的萌芽开始在她心里扎根,用短短的瞬息时间就变为了参天大树,在它的引领下,她起身下床,走出了房间。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姐姐和江林已经进了房间,整个屋子熄了灯,漆黑中只看见阳台微弱的月光撒入,寂静中弥漫着夜的朦胧和凉意。 她穿着淡薄睡衣,赤脚走到冰箱前,拿出几罐啤酒打开,一口又一口的灌入嘴里,她仰着头,白皙修长的脖颈呈现优美的弧度,几滴酒顺着脖颈流下,又在领口里消失。 虚无的月影中,她的身影缥缈,又似蒙了一层轻纱,唇红肤白,身形纤细,乌黑的发披散,夜里触摸的妖鬼精灵大抵便是她这模样。 江年不免有些看愣了,不知道她喝了多久,但他隔着客厅也能闻见浓郁的酒气。 他拧眉走过去,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她半夜饮酒,想来是为什么所困,他斟酌了半天,想问的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句废话。 听见他的声音,她似乎并不惊讶,也没有抬头看他,垂下脑袋时手里摸着啤酒罐子,酒后的声音带着点喘息:“姐姐睡了吗?” 江林点了点头,伸手想去开灯:“我开个灯吧,万一你摔着了,你姐姐又要担心。” 他说着,手刚摸到开关,却这时,一只更为小巧的手握住他的手,紧接着是徐妍柔软的身体,和带着酒意惑人的吐息:“别开……” 江林一阵耳热,随着她身体的贴近,脑中空白了片刻,他僵着身子,喉结微滚:“你这是干什么?要不我去叫你姐姐过来。” “姐夫。”黑暗中,徐颜略带讥讽的勾唇,她抱着江林,使得他无法动弹,红唇从他颈侧擦过,又吻了吻他的喉结:“我醉了,我现在很难受,你帮帮我吧。” 她伸出舌头,在他喉结上舔了舔,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震,低头看下来时,对上她猫一般魅惑狡黠的眸,她说:“求你了,帮帮我……” “徐颜……” 他喉间干涩,发现自己已经的口已经变得干燥起来。 不等他再说话,她已经伸手推着他的肩膀,一步步把他推到了沙发上,月光倾斜,落在她的半边身子上,一明一暗,身形凸显,肌肤如玉,他被定住了心神,竟也顺从的跌到了沙发上。 她低头看他,勾唇一笑,眼里七分的醉三分的笑,她迈开腿,跨坐到他的身上,正好抵在他的胯间,隔着内裤,她的穴肉仿佛都能感受到他那蠢蠢欲动的秽根。 两人都不禁仰首喟叹。 “嗯……”她伸手撑在他紧实的下腹,红唇微张轻轻的喘息:“姐夫……” “徐颜,你下去。”徐颜这一声姐夫,把江林的理智唤回,他拧着眉,忍着快要破土而出的欲望,沉下脸:“别闹了,快回去睡觉吧,今晚的事我会当没发生。” 徐颜眉头微挑,她不动,垂眸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姐夫害怕吗?怕什么,姐姐不会知道的。” “我……嗯……徐颜……” 江林的话忽然转变为压抑的呻吟,因为徐颜正在用她的私处蹭他的阳物,她腰肢扭动,隔着她的内裤,和他的长裤下体相磨,每一次擦过他的阴茎,他的喘息就会更重。 她勾唇满意的看着他意乱情迷,弯下身吻住他的唇:“小声点,别吵醒了姐姐。” 她的唇柔软泛凉,从唇齿间能尝到残存的酒味,和她一样,大胆,冷漠。 她在勾引他,引诱他,戏弄他。 她不顾伦常,放肆至此! 她…… 江林想到后面再想不出形容她的话来,只是一股闷气与不悦涌上心头,于是他在她要抽离时,脑中点弦崩断,欲望席卷,大掌按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唇再次压向自己。 51 这个吻强势又突然,两人的唇突然的碰撞,带来短暂的痛感,但转瞬即逝,紧接着袭来的,是沉默和心跳的剧烈跳动,唇齿纠缠间,他们跟对方较着劲儿,舌头勾缠都想要侵略彼此,压制对方。 徐颜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颈低头和他热吻,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不禁皱眉,伸手掌着她的后脑,亲吻而发出的啧啧声色情伴着低喘。 一吻完毕,他们分开,两人皆是唇色潋滟,面带红潮,她舔了舔唇,忍不住笑:“姐夫,你有过女人吧。” 他喉结微滚,看着她激吻后微启的红唇,和艳色的皮肤,并未吭声,只是眸色略沉。 不答便是默认。 也对,模样好,家世好,又在国外长大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 她伸出手指,泛凉的指间从他喉结往下轻轻的滑,滑过锁骨,略过胸膛,走过小腹,感受着身下男人逐渐升温的身体,像化身成了钩子,要把他所有的理智摧毁,勾出他的疯狂和欲望。 “既然开过荤,我便不信,你能吃的下素,姐姐不愿意……我可以啊……” 她的手指来到他胯间,他的性器已经变得坚硬,哪怕是衣物完好,裹在裤子里仍然能看出它的形状,就在她想握住时,手被男人炽热的大掌握住。 她抬眸看向他,眼里一片淡然冷漠,还有几分戏谑,情欲似乎在她脸上,只短暂存在。 他却已经气息紊乱,浑身燥热,像是一头被困许久的猛兽要破牢而出,警铃也同时在他心底响起,他喘着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别继续了,回去睡吧。” 徐颜脸上笑容微收,嗓音如夜色般透着股凉意:“江林,我们吻了,你硬了,你觉得这个晚上我们还能清白吗?” 江林眸光微动,片刻他苦口婆心的开口,好似真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姐夫:“徐颜,别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的。” “……” 徐颜身下是他隔着衣物还很昂扬的性器,顿时便觉得他这副“长辈”的做派真恶心。 她微微垂眸,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再抬眼时,眸子里浮现泪花,薄红一片,脆弱无助:“所以,你也嫌弃我,是吗?” “什么?”她到泪从眼角滑落,让他有些无措,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哭起来,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这种事情要和你喜欢的人做,但不能和我,尤其我是你的姐夫。” “怎么才算最喜欢?我不会,没有人喜欢我,我怎么去喜欢人?”徐颜的眼泪一滴滴落下,她哭着质问他,声音几近嘶哑。 她怎么喜欢? 谁又教过她喜欢? 她只感受到过痛苦,折磨,她从未得到过! 她脑中浮现一幕幕曾经的屈辱,声声的离去,妈妈的离去,陈家两兄弟的掠夺……眼中满是绝望,悲戚,和咒怨。 这复杂又强烈的情绪也震荡着江林的心,他忍不住伸手想为她抹去眼泪,她却偏头躲开,从他身上下去后,低头看着他。 “今天是我失控,但我不会喜欢人,我只是想要一个男人救我的身体,你若是不愿意,我找别人就是。” 她转身离去,只留江林独自待在客厅神色怔愣。 52 次日,徐颜对江林的态度降温,变得冷淡。 她身上穿着短袖,下身是一条紧身的短裤,露出长腿踩着拖鞋出来,脸蛋上神色淡淡,眸光扫过厨房时,看见江林已经在里面做着早饭,但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锅里的鸡蛋糊了也不见他翻一翻。 徐颜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她不打算开口提醒,她只是来拿瓶饮料喝。 脚步声传入江林耳中,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他转头见徐颜穿着单薄来拿汽水,不禁皱眉:“大早上喝冰的对身体不好,不是买了早餐奶吗?我帮你去拿吧。” 徐颜不以为意,她自顾自的打开汽水喝了一口,说话跟她手里的冰汽水一样,散发着冷气:“不用,少管我,姐夫。” 最后两个字里,怎么听都是在嘲讽。 江林神色一僵,他抬眸有些无奈的看向她,脑海里他已经想尽办法驱逐的暧昧画面,在她出现后再次翻涌而来,令他对自己感到不齿。 “徐颜……到底发生过什么?”你又怎么会变得这么极端。 “关你什么事。”徐颜冷冷道。 说完她转身便回了房间。 只一夜,她就变得这般冷漠,要不是昨晚的一幕幕那么真实,江林都怀疑昨晚那个媚骨天成的女人只是幻象。 徐颜不太在意他的想法,他想装模作样的做正人君子,那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什么地步? 她仰头将汽水一饮而尽,转身躺到床上,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手伸进里面,手指扭捏起阴蒂,门外不多时传来姐姐和江林的声音。 “早,今天吃什么?” “煎了鸡蛋,不过不小心糊了。” “没关系,我不嫌弃。” 她在屋里面,一边听着他们的交谈,一边手指缓缓探到自己的穴口,她都神智开始迷糊起来,眯起眼弓起腰,胸脯因为喘息上下起伏。 她忍不住小声的呻吟,一门之隔带给她的,是异常的兴奋与刺激,手指进入身体,湿热的她体温骤升。 姐姐和江林还在说话。 “颜颜呢?还没起来吗?” “……可能吧。” “我去叫她。” 沉默片刻后,江林说:“我去吧。” 徐颜猛的睁开眼,眼神清明的一瞬,随后又被情欲侵蚀,她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随着江林的越来越近带来一波波的快感,她的内裤,手指已经被水打湿。 “嗯……啊……”她低声呻吟。 在房门被江林打开的同时,攀上了高潮。 高潮后的她神色恍惚,红唇微张,几缕发丝缠在她的唇上,风情万种,欲色十足,她把手抽出来,手指上残留着她的体液,乳白色的水渍从她手指间滑落,满是淫欲的味道。 情潮很快褪去,她整理好衣物,抽了张纸巾一边走一边擦拭手上的淫液,戏谑轻蔑的看向门口怔愣的男人,他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却出奇的用力,仿佛是在压抑什么。 她冷笑一声,把沾上她淫液的纸巾拍在他的胸膛上:“看够了吗?” 只这一句她便推开他走了出去。 那张纸巾从他胸膛往下落,在落到一半时,被他伸手握住,那上面似乎还留存着情欲的味道,腥又甜。 她在勾引他,也在冷淡他。 他搞不懂她了,她到底想做什么? 徐颜在故意吊着他,她自慰是在引诱他,可上了饭桌后,她又开始冷漠,不说话也不抬眼,吃完饭后就回了房间。 江林第一次遇见她这样的女人,他谈过两次恋爱,但每次都是认真对待,哪怕是在国外,他也从来没有乱玩过什么,用他朋友们的话来说,他是难得的优质男,从各方面的优质。 徐颜这样的女人,他以前没接触过,他以为是未婚妻可怜的妹妹,却没想到这个妹妹实则胆大包天。 他有些,招架不住,被她惹的心七上八下。 “阿妍。”他抿了抿唇,收回自己看向徐颜房间的目光,犹豫着开口:“徐颜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知道,是什么让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变成这样,她才十八岁,为什么会因为流产进医院?为什么性情大变?陈家两兄弟做过什么? 这些他都不清楚,徐妍也没有告诉过他。 徐妍闻言,眸光一凝,许久才开口回答,但并不多说,不太乐意提起:“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可是……” “好了江林,之前是我没照顾好颜颜,我很愧疚,所以我也希望你,别再问起以前的事,好吗?” 江林想再问,却被徐妍拧起眉不悦的打断,见她流露出不耐的神色,他神色微变,不再追问:“好。” 53 昏暗的视线中,男人和女人交缠的身体难舍难分,她赤着身体坐在他的跨上,幽深紧致的小穴吞吃着他的欲根,将他咬的欲仙欲死,他喘着气忍不住伸手握住她摆动的腰肢。 两个人的体温都如同热炉,喘息暧昧,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叫人听了羞怯,情欲把他们的理智摧毁,拖着他们沉迷,他眯起眼,昏昏沉沉的看向身上律动的女人,她低着头只偶尔发出几声媚人的呻吟。 每轻轻叫一声,他便觉得身体更躁动,下身更坚硬,他喜欢听她的声音,于是他次次都撞进她身体的深处,想让她叫了一声又一声。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想彻底去放纵自己的欲望,但他发现自己动不了,只能任由她在他的身上起伏。 水渍打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她好似快要到了,速度开始加快,刺激感随之而来,快速起伏了十几下后,两人同时高潮。 他的精液灌入她的阴道,被他的欲根堵在里面,释放后他神色恍惚,还没回过神时她便倒了下来,伏在他的胸前,身体柔软,声音魅惑带着残留的欲色:“姐夫……” 下一秒,他猛的清醒,也从梦中醒了过来。 是徐颜,他在梦里和她水乳交融!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惊慌失措,他从床上坐起来,外面天色还是漆黑一片,他却已经睡意全无,一时的慌乱让他忍不住去找寻徐妍的身影,可身边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床头一盏台灯灯光微弱。 他拧起眉,将房间的灯打开,身上的燥热难以褪去,懊恼和不齿浮上心头,和未婚妻同床共枕,他却在梦里和未婚妻的妹妹翻云覆雨。 江林实在感到羞愧。 他垂眸看向自己腿间,见到那昂扬的性器顶起帐篷,顿时闭上了眼。 这一幕,正好被起夜回来的徐妍看见,她默了默,问:“你怎么了?” 江林一惊,连忙扯过被子遮掩:“我……没什么。” “是吗?”徐妍若有所思的扫过他的下体,淡淡道:“我看见了,江林,我能理解你是个男人,但是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太能接受轻浮的行为,所以你不能再忍耐一下吗?” 她话音平平,但每多说一个字,江林的脸色就越难堪,心也越沉,他看着未婚妻平淡的面容,有时候他总有错觉,她像一块玉,也许捂久了了会暖,但那只是表面,玉终究还是冷的。 这位未婚妻,比她的妹妹,更让他看不清楚。 他抿了抿唇,退步道:“抱歉,我可以出去睡。” 他说着准备下床,徐妍却道:“不用,你就睡这吧,我去跟颜颜睡。” “……哦。”听见徐颜的名字,江林心中一紧,更为羞耻的是,他原本消退的体温,竟然就因为徐颜的名字而又升了上来,下身这一夜怕是都难消停。 待徐妍离开后,他才松了口气,拨开被子看着自己那没出息的孽根,认命的进了浴室。 - 后来的几天,徐妍都和徐颜一起睡,江林自己一个人睡,他说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和脑子是怎么回事,未婚妻去和别人睡了,他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闭上眼就是徐颜,脱了裤子就开始挺枪,频繁的勃起,却得不到释放,导致他有些吃不消,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旺盛的精力了。 他没办法,只能在晚上时想着梦里的画面自撸,可当泄出时,没有任何释放后的满足,而是更加折磨他的空虚。 他可能,真的憋坏了。 “姐夫,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他想的实在入迷,竟是盯着徐颜出了神,直到徐颜不满的拧眉,他才恍然回神,移开目光舔了舔唇问:“你要出门?” 她今天特地化了妆,红唇烈焰,眼泛桃花,变得美艳诱人,闻言眉梢微抬,妖冶的看了眼他:“是啊,出去随便逛逛。” “去哪逛?” “街上。” “跟你姐说了吗?” “当然。” “一个人?” “你问的是不是太多了?忘记我说过什么了?不乐意就别管我。” 江林对上她戏谑的目光,闭上了自己的嘴,见状徐颜冷笑一声,随后提起包了门。 随着门一开一关,江林呆坐了许久后,也起身跟了出去。 徐颜自己打车离开的,她知道江林开车跟在后面,但她当没看见,让司机直接送她去一家酒吧,酒吧不远,规模不大也不小,各路人都有,鱼龙混杂,她漂亮高挑,紧身的短裙露出修长的双腿,一时间吸睛无数。 有人想搭话,但她冷着张脸,使得他们怯步,她不理会径直去吧台,身后的江林跟了进来,找了离她不远的地方坐下。 半个小时过去,她都只是在那喝酒,他的心稍微放了放,不曾想,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朝她走了过去,手掌直接抚上她的后背。 而她也没有拒绝。 54H 男人的出现引起江林的注意,他拧眉眼神变得警惕起来,酒吧混乱什么人都有,谁知道招惹上的是不是烂人,可徐颜似乎并不在意,她喝了点酒,酒精的熏陶下眼含媚色,与男人相谈甚欢。 男人的手从一开始放在她的背上,变为更加放肆的搂上她的腰,拇指暧昧的在她腰身摩挲几下。 这么明显的暗示,不言而喻,又是一个想来酒吧找一夜情的浪荡子。 她不说话,只是勾了勾唇,唇角划过几分轻蔑。 男人见状,以为她是默认了,面上一喜,俯身凑近她,鼻息蹿入她的发香,使得他心神荡漾,开口的声音竟有了几分迫不及待的急切:“我们出去找个地方?” 徐颜眼眸掀起,不咸不淡了瞥了眼他,漆黑的眼眸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神色:“好啊。” 随后他们离开,男人的手一直搂在徐颜的腰上,低头瞥见她漂亮的脸蛋时,心跳加速的厉害,整个人都激动兴奋起来。 两人的身后,江林再一次悄悄跟上。 但酒吧人流太多,天色越晚越多人聚集,他不敢跟的太近,怕被徐颜发现,这也导致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因为人流渐行渐远,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他拧眉心中焦急,硬生生挤了出去。 等他再找到徐颜时,她正被男人拥在酒吧旁漆黑的巷子里亲吻,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任由男人吻她。 她不是开玩笑,他不愿意,她就真的敢找其他人,哪怕那个人她根本不认识! 江林说不清楚自己的情绪,很烦躁,很恼怒,他在生气,气徐颜也气自己。 气她轻贱自己。 气自己……还是被她勾了过来。 他死死的瞪着亲吻的两人,那股磅礴的怒气根本无法控制,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冲过去把那个男人从徐颜身上拨开了。 “你干什么!”男人莫名其妙被推开,一脸懵的瞪向江林。 江林一张脸冷的像冰:“没什么,只是让你离她远点。” 徐颜微微挑眉,靠在墙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幕。 男人:“哈?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乐意她乐意,都是成年人玩玩怎么了?” “当然有关系,我是她……”江林话说到一半,停顿的许久,咽了口口水才艰难的开口:“我是她姐夫。” “姐夫管你妈这么宽?”男人呸了一声,看了眼沉默的徐颜,晦气道:“算老子倒霉。” 男人走了,他只是想约个炮,不至于约个炮还要跟人干架。 他走后,徐颜才抬腿,用脚尖轻轻提了下江林的小腿,也像个钩子在江林的心口钩了下:“姐夫,管这么宽?” “管到我床上来了?” “我是不是说过了,不愿意就少管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贱?一边抵死不从,一边偷偷尾随,你以为是在玩情趣吗?” 这是这些天来,徐颜跟江林说过最多话的一次,可每句话都让他感到面红,像是给了他当头一棒,心里这几天对她的龌龊想法无所遁形。 他喉结滚了滚,没有反驳,只是伸手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她,答非所问:“擦擦嘴吧。” 徐颜:“……” 看着他闷不吭声的样子,她觉得好笑极了,低眼扫过纸巾,随手一拍就把它排掉,随后她整个人贴向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红唇在离他的唇咫尺距离时停下。 “用不着擦,你再亲一遍不就好了。” 寂静中,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深色的眼眸看向她微张的红唇,如樱桃般诱人,他吻过,味道也和樱桃一样甜美。 “为什么?”他忍了忍,开口问她:“为什么要勾引我?” 她愣了愣,随即勾唇,柔软的唇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说:“因为我喜欢你,江林,我喜欢你。” 她说喜欢他。 江林不是第一次听女人说喜欢她,可她说出来的,很不一样,尤其的暧昧,缱绻,每个字的尾音都似乎有着说不尽道不明的意味,叫他心跳加快,理智不存。 他不再和理智拉锯,而是低头吻住她红唇,他吻的热烈而突然,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按向自己的身体使得两个人更加紧密贴合,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脸颊让她抬首。 “嗯……”她仰头接受着他的吻,唇齿相依间,他的吻变得霸道放肆,恨不得把她吞吃一般,把她的唇含了又咬。 她被他压到墙上,后背撞上墙时发出细微的呻吟,他吻她上瘾,撬开她的贝齿,舌头进入她的口腔,掠夺她的空气,身下的阳物也已经立起。 他们的身体温度攀升,他吃她的唇吻过脸颊,耳垂,脖颈,大掌在她的腰身,小腹游移。 “哈……哈……” 喘息声彼此交迭,将欲望催生到了顶端。 她抱着他埋在她脖颈的脑袋,眼神迷离带笑:“你硬了,姐夫。” 他在她锁骨轻吻,她身上的清香让他不舍的离开:“我们……去车上。” - 黑色宝马车内没有灯光,只有两个交迭的人影坐在后座,徐颜面色潮红,坐在江林的腿上,两条长腿光裸,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私处,触及她下身的湿润,他的喘息越发的急促。 “姐夫,想要吗?”她不紧不慢的问他。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忍不住点头,已经被欲望只支配的男人,眼里全是渴求:“我……我想。” 她满意的一笑,抽出他的手,看见他手指上晶莹的液体,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去,眼眸亦是盯着他。 丁香小舌,舔舐着她自己的体液,这一幕的冲击性对于江林来说,比口交更加刺激,他忍不住伸手掌住她的后脑,俯身吻她,舌头深入时他似乎也尝到了她体液的味道。 一吻结束,他靠着她的肩膀,抱着她低声哀求:“我想要……颜颜……给我吧……” “好,我给你。”她说完,拉开他的裤链,释放出他昂扬的性器。 看着他精神抖擞的阳物,她抬高屁股,柔软的手握住柱身,在他身体的颤动下,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 “嗯……” 阳物进入湿润紧致的阴道,把她的身体充实,穴内的褶皱似是无数张嘴,他一进入便牢牢的吸附,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这样的舒爽让两个人都不禁呻吟。 他伸手捏住她的臀肉,很快就开始掐着她上下动了起来,每一次抽插都让他感到心神荡漾,这样快活的实感和梦里简直天差地别。 “颜颜……颜颜……”他一声声的叫徐颜的名字,看见她意乱情迷时模样,也跟着恍惚起来,只有身体还在只快不慢的操她。 55H 黑色的轿车内,女人的身影起伏着,喘息交织,暧昧使得整个车厢都开始升温,徐颜伸长脖颈,仰着头感受着身体被填满,抽插的快感。 尤其是他炽热欲根碾过肉壁,划过她敏感点时的感觉,令她整个人都为之颤栗。 “啊……” “嗯……” “姐夫……江林……” 她不断的呻吟,不高昂,正正好好像猫的爪子般在江林的心上挠,挠的他又痒又爱,他握着她的腰,托着她撑起,又狠狠对准欲根撞下去,顶到她的宫口时,她就又会发出难忍的吟叫。 她被撞的厉害,上身本就宽松的衣服朝边上滑落,露出她圆润的肩膀,和骨感的锁骨,性感诱惑。 江林俯身过去,一口咬上她的肩头,咬的她疼了,她就柔柔的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他这才松了口,变为轻轻的吻和舔舐。 他一边狗一般的吻她,一边手也没闲着,从她衣摆下探入,熟稔的解开她的胸衣,大掌把她豆腐般软而滑嫩的乳头捏在掌心,搓揉成各种形状,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亲够了脖子,就想亲她的肚子和胸。 他抓起她的衣摆,递到她嫣红的唇边,声音低哑:“咬着。” 她眼角泛红的瞥了眼他,似是嫌他花样太多,但最后还是娇气的张嘴咬住衣服。 他被她这一眼,看的兽血沸腾,下身一顶,低头埋进她的双乳,双手捧着她的乳肉,吻她胸上的大片肌肤,亲吻时发出的啧啧声,让两人交合处的水泛滥成灾。 亲够了,他才一口叼住她小小的乳头,在嘴里吸吮。 他倒是吃的爽了,徐颜累的不行,她微微眯着眼,嘴里连衣服都咬不动了,又见他手,嘴,鸡巴都不闲着的样子,心里气闷,干脆松了嘴,嗔怪道:“我累了,你快点~” 江林失笑,抱着她抬头吻了吻她的唇:“现在知道累了?你勾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不是说喜欢我?这就不喜欢了?” 她还真点头:“嗯,不喜欢了。” 江林气笑了:“行,那你躺着,我来操就行了。” 说着他把她放到座椅上平躺,两手架起她光裸的腿,低头时正好可以看见她还在吐蜜水的小穴,一开一合,花瓣似的,但比花瓣更红一些,被操熟了的颜色,艳的很。 他喉结滚了滚,忍不住就将挺立的性器对准穴口操了进去。 “哈……”他操的速度快了很多,比起她坐在他跨上,这个姿势更有利于他发挥。 她坐他身上是情趣。 但欲望上头时,还是把她压在身下操更让他舒爽。 左右徐颜也累了,她躺在那微微闭着眼,一手抓着车门,一手抓着江林的手臂,被操的爽时就叫两声,其他的,她是懒得动了。 “你……你慢点!”他操的有些快,徐颜拧起眉,不满的瞪他。 他挑眉,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分的更开,分开些他进的更深:“怎么?又怨我快了,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啊?” 她双腿大开,本来姿势就羞耻,被他一调侃,脸越红,气急败坏了便骂他:“就是难伺候!你要么别伺候啊,先前装的人模狗样,原来也是个假正经真畜生……嗯……你轻点!” “轻不了,也慢不了。”他插的又重又快,每一下都入到她甬道深处,好像不顶顶她的宫口他就不满足似的。 她瞪了眼他不再开口,随着他的操弄,身体快要迎来高潮,那股要喷涌而出的感觉令她不禁发出低吟:“我……我要到了江林……” “嗯,我也快了。”江林拧起眉,低头盯着两人交合处,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穴口出出入入。 在他仰头喟叹的同时,徐颜也尖叫出声。 他一时失控,射在她的体内,精液和她高潮的爱液混在一起,整个车厢都是股麝香的情潮味。 操完了,做完了。 他才开始慌了,拔出半硬的性器,连忙给她看私处:“抱歉,没克制住内射了,我给你处理下。” 徐颜看着他拔了鸡巴后,又变回绅士风度的模样,稍有感慨:“你鸡巴硬了,和鸡巴软着是两个人吗?姐夫。” 还知道认错,知道给她清理,比陈家两兄弟有人性的多。 江林低着头,手里拿着纸巾,目光专注的给她清理小穴,手指探入抠挖时,也格外的小心:“女孩子不要说鸡巴这两个字,不好听,在性事这方面,本就是女方更吃亏,男方自然要更小心,我既然跟你发生了关系,该负的责任就会负。” 徐颜脸上的戏谑收了收,因着他的话神情微微发愣。 他给她擦干净下体,抬头时神态认真:“我会找个机会,和阿妍说清楚。” 徐颜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避开他的眼神,脑袋磕在后面闭上了眼:“我累了,先睡会。” 至于他说的什么责任,其实,她不需要,也不在乎。 56这章主打姐姐的爱 两人回到家时,客厅里电视机放着广告,遥控器摆在桌上,徐妍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听见开门的声音,她才回过头,见他们一道回来,好似才放了放心。 “去哪了你们?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差点就报警。” 她起身语气有些焦急,江林握紧了手里的手机,她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和她的妹妹翻云覆雨,哪有功夫接,想到这他抿了抿唇,一时间沉默,看向身边的徐颜。 同样是偷情的主人公之一,徐颜倒是面色无常,什么都没发生般笑着解释:“我待在家里闷,出去逛了下,回来的时候让姐夫过去接我,可能路上太吵了,所以没听到电话吧。” 徐妍并未多想,伸手把徐颜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温柔道:“知道啦,出去走走也好,散散心,我这几天忙着工作的事没什么时间,等忙过这阵,我再陪你。” 徐颜点点头。 “饿了吗?要不要做碗面吃?” 徐颜唇角微勾,意味深长,却也只有她和江林能懂:“不了,姐夫带我吃过了,是吧姐夫?” 江林后背绷紧,因为她的话而喉结滚动,他看向她,漆黑的眼眸里藏着火苗,车内的一幕幕都在撩拨他如今所剩无几的忍耐:“是,吃过了。” 徐颜微微一笑:“我可饱了,你们吃吧,我先回房间休息。” 她离开后,徐妍看了好一会她的房门,随后才问江林:“那你呢?你也饱了?” 江林对上未婚妻疑惑的目光,那股背叛的羞愧,和背德的刺激像是冰火两重天,拉锯着他的身体和脑子,他垂眸,避开她的眼神:“嗯,我……先去洗澡了。” 偌大的客厅里,又剩下徐妍一人,她站在原地,双手环抱,低下头看见两人进门时放在一起的鞋,一大一小,看起来还真是匹配。 灯光下她此刻脸上的表情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不是面对江林的温和平静,也不是面对徐颜的包容宠溺。 而是探究和深沉。 许久,她重新走回沙发坐下,拿起了遥控器。 电视的声音是诡异的沉默中,唯一的起伏。 - 徐妍看电视看到了十点。 她进入颜颜的房间时,床上鼓起一个包,是徐颜,她大抵是已经睡了,盖着被子只露出半边脸颊,浅浅的呼吸着,凌乱的黑发有几缕缠在她的脸上,她睡梦中无意识的拧眉。 台灯亮着,昏暗的光中,徐妍在床前蹲下,眼神贪婪而痴迷的盯着她,那眼神古怪又小心,像孩子在看自己心爱的玩偶,也想艺术家在欣赏最美的艺术品。 她想要贪心的永远拥有她,又不想因为触碰她而使她出现破碎。 徐妍目光专注的从妹妹的眉眼,看到鼻唇,她看不够,一次次的去描绘,在光影中伸出手轻轻的给妹妹拨开发丝。 这样的画面,她曾经梦寐以求。 她和妹妹只分离过一次,却一次就是六七年,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在深夜拿着妹妹的照片望梅止渴,也没人知道,她当初是怎么求母亲让她听一听妹妹的声音,没人知道,她为了回国割腕时心中多么平静。 可惜,母亲不理解她,甚至骂她是疯子,父亲也是疯子,他可以疯,却不允许她疯。 失去过,才会想拼了命珍惜,哪怕是再一个牢笼,也无所谓。 她收回手,触碰到妹妹皮肤的指间好似开始发热,她舔了舔唇,俯身在妹妹的额头印下一吻。 克制,压抑,藏着深爱的一吻。 一吻后,她起身进入浴室。 57H 气氛看起来和睦的客厅里,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吃着晚饭,电视机上播放着最近热播的都市剧,饭菜的香气和电视的声音将他们同桌的画面渲染的富有烟火气,但在餐桌下面,没有人看见——徐颜的脚正勾着江林的腿。 姐姐就坐在她的身边,她却毫不顾忌,肆无忌惮的在桌底下撩拨对面的男人,圆润的脚趾从他的小腿轻轻滑过,试图往他大腿上探去。 看见他故作镇定的绷着下颚,她忍不住勾唇,动作更加大胆。 徐妍似乎也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脸上挂着浅笑,给徐颜碗里添菜:“尝尝鱼肉吧,看看会不会腥?” 徐颜将脚惬意的搭在江林紧绷的大腿上,她的放肆让他无奈,但胯下那兴奋起来的二两肉告诉他,他无法抗拒,当着未婚妻的面,偏偏不能把人就地办了,他只好伸手下去握住她的玉足。 炽热的手掌能把她的脚整个包住,慢悠悠的抚摸揉捏,疏解少许的欲望。 徐颜满意的享受着,夹起碗里的鱼肉放进嘴里,心情愉悦时,声音也轻快起来:“挺好的,不腥,很鲜。” 徐妍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徐颜点点头,目光瞥见桌上那盘虾,眉头一挑看了眼江林,随后说道:“我想吃虾。” “虾?好。”徐妍对她有求必应,她说吃虾就把那盘虾放到了她面前,拿起一个准备给她剥虾。 徐颜道:“我自己剥就好。” 徐妍愣了愣,但还是把虾放到了她碗里。 她说是剥虾吃,其实也只是想勾引下江林,虾含进嘴里,脚上也踢开他的手,伸到他胯间蹭,他几乎浑身起火,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拿不稳,抬眼就看见她含着虾吞吐的样子。 就好像,那不是虾,是——他的阳物。 她故意的,装作一副剥不好虾的样子来来回回的又吞又吐,看的他浑身燥热,阳物已经在身下顶起了一个帐篷,在她柔软脚掌的磨蹭下,蓄势待发,生机勃勃。 他拧紧眉头,知道再这么下去他必然失态,于是心一恨,仓惶的站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徐颜笑了,她收回了脚,翘起腿饶有趣味的看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转瞬麻利的剥掉了虾壳,放进嘴里吃下:“姐夫最近,怎么奇奇怪怪的。” 她的身边,徐妍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才淡淡开口:“还吃吗?” “嗯?”徐颜沉默了会:“……吃吧。” 徐妍依然温柔,给她擦了擦嘴角后,开始剥虾。 实在太过于平静。 平静到徐颜有些意外。 - 徐颜的勾引实在太过火,也终究是逃不过欲火焚身的男人。 凌晨一点,在徐妍熟睡的时候,她被江林捉进了房里。 “姐夫,你的底线呢?趁着姐姐睡觉拐小姨子进屋偷情,真是胆大包天。”她嘴里这般说,人却挂在男人的身上,搂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垂低声呢喃,比起指责,不如说是情人的低语。 江林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脸,哼笑道:“论胆大包天,我可不及你,饭桌底下你也敢随便动男人命根子?你姐姐在你身边坐着,所以你更刺激是吧?” “嗯,你怎么知道?” “你就不怕被发现?” “我实话告诉你。”徐颜俯身,果冻般的唇轻轻的碰他,一触即离,声音轻柔混着暧昧:“我啊,一直很期待她发现。” 江林喉结滚动,一股心火燃起,有欲望,也有点莫名的气恼,她真是满嘴的谎话,可偏偏是这张嘴,勾的他七上八下,因为她,他已经身陷囫囵,无法自拔。 他曾经的底线,道德不复存在。 他真想把她—— 算了,放纵了,那就放纵吧。 他低下头,将她吻住,含着她的唇把她压到床上,两个人倒在被子里,身体紧密贴合,她顺从的仰头与他拥吻,他吻的热烈,强势,把她控制在自己身体下面不容她任何反抗。 唇舌交缠间,她感到恍惚,大概是他们靠的太近,她也很快热了起来,小手拂过他的身体,隔着裤子抚摸他的性器。 “呃……”他被摸的低喘,紧接着是舌头深入她的口腔,吻的越发强势。 下身也情不自禁的往前顶,在她手心磨蹭。 感受到他性器的坚硬和硕大,她心跳加快的厉害,大股的蜜液从穴里流出,打湿内裤,手指拉开他的裤链,伸进了他的内裤里面。 他的性器很烫,精神抖擞。 他放过了她的唇,手指划过她被吻的嫣红的唇瓣,随后直起上半身,垂眼扫过自己被她握在掌心的狰狞性器,低声道:“我想你给我口一下,可以吗?” 她看着他,片刻笑了声:“当然可以啦,姐夫。” 身下的性器被她握着,她柔嫩的手上下撸动两下,随后她靠近他的跨,红唇张开,露出白色的一点贝齿,小口对准了他昂扬的性器,他忍不住伸手掌住她的后脑,呼吸急促起来。 很快,她含住他的龟头,一点点的把性器往里吞吃,她的口腔跟她的小穴一样,小而湿热,丁香小舌时不时的舔过他的柱身和龟头,让他伸长波静发出难忍的喟叹。 她的口交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她会舔,会吞,吞吃时发出的啧啧声色情十足,他嘴里低喘,垂眸看见她的红唇,还有绯红的眼角,欲望只增不减。 “快一点,颜颜……嗯……” 他想动,他想操她。 下一秒,他就开始在她嘴里抽插起来,毫无预兆,她便想抽身,但箭在弦上,他怎么可能让她离开,按着她的脑袋就开始一番捅。 但他哪怕欲望上头,也控制着力度,没有真的伤着她,匀速的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她轻声吟叫,他也低着声音喘。 许久过去,他才抽出性器射在了她的胸脯上,精液浓且多,把她胸襟上的小片布料都沾湿了。 她被射了一身,还有些恍神,跪在床上缓劲儿,无意识的舔唇。 不等她回过神,她就被他翻过身压在床上,刚射过的屌又他妈坚挺起来,有力的手臂托起她的腰迫使她背对着他跪在床上,对着他门户大开。 他伸手扒开她已经湿漉漉的小穴,握着阳物便插了进去。 58 “啊……姐夫……” 灯光暧昧的房间里,散发着情欲的味道,迷人陶醉,让人容易丢魂失神,柔软的大床不断的震动,床上的两人紧密贴合,在水乳交融间抵死缠绵。 男人的身体充满力量,肌肉线条优美的手臂抱着女人的腰身,俯身亲吻她白皙的后背时,臀部发力耸动着腰,炽热的性器在她体内抽插。 乳白色水液顺着他们的交合处往下流,从她的腿根流过,最后滴到被褥上,房间里的情欲味变得越发浓重。 啪啪啪……她的臀肉被撞击拍打出声音清脆,不绝于耳,回荡许久。 她被他撞的身体前倾,没几下就恍了神,胸脯也跟着摇晃,耳边是他的亲吻,和低语:“颜颜,你很湿,很紧……” 她勾了勾唇,偏头看向他,媚眼如丝:“是吗?那跟你以前睡过的女人比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她这张红唇吐出来,尤其的勾人,她脸上泛着自然的潮红,嘴巴张着轻轻喘气儿,俏俏儿的,像朵红艳艳的玫瑰,摄人心魄。 他被迷住了眼,命根子粗了一圈,往她穴里狠狠顶进去,顶的她忍不住仰头呻吟了声,他见状笑着凑过去,吻了下她的脖颈,再咬了口她的唇。 “在你之前,就谈过一次,她是外国人,睡完就跟我分手了,这没什么好比较的,真论起来,不论是情感还是吸引力,都是你。” “睡完就分手?为什么?你没伺候好她?”徐颜有点感兴趣。 江林把她翻了个身,将她的双手放到头顶十指相扣:“可能是吧,她一向喜欢追求刺激,你知道的,国外很多方面都更开放,我看着的感情礼仪,在她眼里,是自己给自己的束缚和禁锢。” 他说完,俯身去亲吻她的脖颈,胸脯,亲几下咬一口,像她是什么唐僧肉般。 他的吻密密麻麻,使得她又麻又痒,但同时也舒适的微眯起眼:“那她应该是个大美女吧,观念不合所以一炮散伙,难怪你和我姐姐订婚了,但最后你还不是也干了离经叛道的事,和小姨子通奸。” “你要是对她感兴趣,等我们回了m国,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江林吐出嘴里樱桃般的乳珠,舔了舔唇道:“情人是不合适,但做朋友跟她还是很契合的,到时候我会把解除婚约的事一并办了。” 徐颜垂眸看着他不像开玩笑的神色,没有开腔。 是了,姐姐是来接她的。 早晚,她一定会把她带走,可徐颜从来都没打算过真的跟她们离开,更别提江林口中可笑的负责了。 男男女女间的情事,你情我愿罢了,责任对有些人来说是救赎,但对于徐颜来说,是没有必要的累赘。 许久,她扯了扯嘴角轻笑,慢悠悠的开口,不再谈及:“快点操我吧,我累了。” 江林眸光微暗,顿了一会儿后,也不再开口,只是动作越发的粗暴,用力,是因为她几次的避而不谈夹带着愤懑和不悦的操弄她。 徐颜知道他故意的,她仍然不吭声,随便他操,反正爽的也是她。 江林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了。 等徐颜回到房间里时,天边已经破晓,她倒是不怕徐妍发现他们的奸情,只是暂时还没那个必要,她提前清理了一番,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蹑手蹑脚的上床,然后躺下。 外面的风似乎格外的大,将窗户吹的嘎吱作响,窗帘间的缝隙射入微光,屋内床上的人影隐约可见。 刚经历一场酣战,徐颜有些疲惫的闭上眼,模模糊糊间感受到热能的靠近,随即睡了过去,昏暗中,徐妍拥着她的身体,凑近她的脖颈,闻见浓郁的沐浴露香味。 其中还有几丝冷香。 人都会有欲望,她的妹妹,究竟想要些什么?真的只是男人吗? - 此时的另一边,黑色轿车停在别墅下,车内的黑衣男人进入别墅,他在陈屿的书房门口停下,扣响房门。 下一秒,里面传来陈屿冰冷的声音:“进。” 男人进门,将拍摄下来的照片递给他:“我跟了几天,已经可以确定,徐小姐和江林发生了关系,但他们做事的时候都很谨慎,这是我刚刚唯一拍下来的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比对一下,就能够辨认。” 说完后男人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 陈屿坐在椅子上,漆黑的眼眸看着照片里男人和女人交缠的身体,身上好似蒙了层霜,泛着冷色,他盯着照片里徐颜,哪怕镜头模糊看不清她的五官,他依然能够在脑中描绘出她意乱情迷时的妖娆媚色。 因为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在他的身下。 可如今,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月,她就已经迅速的转到别人的身下承欢了。 什么时候,她学会了勾引男人?她在他的床上何时这么大胆迎合过? 陈屿记得,她应该是像只兔子,白嫩,怯弱,会咬人但更多的时候,是柔软的,他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一步步的去教她取悦自己。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他倒是把她调教的热情奔放了,可她热情奔放到对象不是他。 陈屿觉得照片里的男人碍眼的很,但同时,他又不屑,兔子跑出去撒欢儿,只需要捉回来就是,至于她发情时勾引的男人,不论多少个都只是没用的工具。 “这两天就不必跟了。”他淡淡道:“这段时间都所见所闻,只要是关于徐颜的,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男人低头:“是,先生。” 59搞事 “哥。” 男人刚走不久,陈鹤就进了书房,他眼下满是乌青,头发潦草,神情萎靡,颓败沮丧的看着里面的陈屿,唤他的声音也显得无力。 陈屿手里刚拿起烟,看见他进来微顿:“还不睡?” “睡不着。”他双手抄兜,关了门走进去,喘着气儿盯着陈屿,许久才艰难的开口问:“我刚刚听见了,她……她真的和那个男的睡了?她是不是回不来了?” 陈屿手指间夹着烟的手紧了些,他舔了舔唇,低头掏出打火机,啪嗒的声响后,火光点燃烟蒂,他猛的吸了口,嘴里满是烟草的味道。 吐了口烟雾后,他才觉得心头的急躁稳定几分,但还是控制不住一口接着一口,还要去安抚年轻气盛的弟弟:“我不是说过了吗?她跑不掉的,你着什么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免得自乱了阵脚。” “哥!”陈鹤走到陈屿对面坐下,不忿的逼问:“你就不急吗?半个月前在医院你让我别急,好我不急,我在家等着,结果等来了什么,等来她跟别的男人睡了,床照都他妈发你这了,你还说不急!再等,她都要跟着他们出国了!” 说到这,陈鹤眼圈红了起来:“你知道的,等出国了,她就会回徐家,变回徐家的二小姐,到时候徐叔叔看在一层血缘关系上也会庇佑她,她就真的回不来了!” 烟蒂往下掉着烟灰,落到桌上的文件上,灰色的烟灰将原本洁白的白纸玷污。 陈屿抬眼,和陈鹤对视间,目光沉着:“我知道,但她现在不是还没走吗?这个床照,就是我们的机会,徐妍和江林的婚事是徐叔叔亲自订下的,他六年前去往国外发展,根基不稳的时候,全靠江家扶持,两家的联姻是情理之中,是商业合作。” “可两人刚订完婚这个节骨眼上,回个国江林就和徐颜睡了,徐颜还是他的小姨子,不仅说出去不好听,还很可能破坏两家联姻,这种情况下,你以为徐叔叔他还会在意那一层血缘关系吗?能长久得利的联姻,和一个六年未曾过问的女儿比,你觉得他一个商人会选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因为徐叔叔就是一个冷漠,唯利是图的商人,从他六年前和妻子离婚,还让妻子净身出户就可以看得出来。 在他眼里,利益永远大于一切。 一旦他发现徐颜会导致两家婚事出现问题,他会毫不犹豫的舍弃这个可有可无的女儿。 陈鹤默了默,情绪随之冷静下来:“我可以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去接她回来就行。”陈屿慢悠悠的吐烟,烟雾迷糊他的神色,他透过虚虚实实的白烟,看向外面破晓的黎明,说出的话好似一句咒语,又或者是诅咒。 “放心吧,她是我们的,永远都会是。” - 徐妍的手机已经响了三次了。 但每一次,她都会直接挂断,眉头皱着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令她那张脸蛋难得流露出心烦气躁的神情。 徐颜刚刚睡醒,可睡意瞬间消散,看了眼她的手机,问:“怎么不接?” 她的声音让徐妍回过神来,垂眸看向刚睡醒的妹妹,笑了笑道:“不认识的人,可能打错了吧,怎么这么早醒,是被我吵醒了吗?” 不认识? 不认识的人打过来,怎么会是这幅表情呢? 徐颜心里存疑,坐起来靠着墙,道:“没,自然醒的。” 这时,徐妍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拧起眉,眼底闪过不耐和厌恶。 “去接一下吧。”徐颜淡淡道:“这么一直给你打,也烦人不是?” 妹妹说话,徐妍脸上的不耐烦褪去,扯了扯嘴角:“好,你再休息会吧。” 说完她起身下床,转身的瞬间脸上笑容消逝,眼里一片寒芒。 她进了卫生间才接通电话,那头的徐开昇似是早料到女儿不接电话的行为,不追问不发火,只是沉着声音,单刀直入:“三天的时间,跟江林回来,至于江林和徐颜的事,我可以当不知道。” “那当然最好,我们都当不知道,颜颜就可以堂堂正正跟我一起回来。” “她不行。” “凭什么?”徐妍眉头微挑,冷笑:“她是我的亲妹妹,你的亲女儿,回家为什么不行,您难不成是忘了我这趟回国的目的?” 徐开昇:“她一起回来会发生什么你比我清楚,要么江林闹退婚,和她比翼双飞,但这头和你退婚,那头和小姨子好上,都落不着好名声;要么你和他婚事不变,但结了婚他会和徐颜继续偷情,暗通曲款,一旦马失前蹄奸情曝光,就是一大丑闻,不论哪种情况,我们两家人都会颜面扫地。” “徐妍,你不是蠢货,相反,你是你们姐妹俩里面,最像我的那个,不然当年我也不会带你走,现在你和江林的婚事就是彻底捆绑我们两家的纽带,将来你迟早也会接手公司,这个婚事百利无一害,你聪明点就知道取舍。” 徐妍觉得可笑,笑徐开昇,也笑她自己,但偏偏他说的没错,她是像他的,骨子里冷漠,专横,病态,却擅长于伪装。 她嗤笑一声,道:“你放心,婚事不会出问题,颜颜也会跟着我回去,江林我会控制好他的,他和颜颜的事,除了我们,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徐妍,你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有把所以的可能性拔出,才能保证斩草除根,永无后患。” “够了,就这样吧。”徐妍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搞事陈屿:你是我的。 祖安徐颜:我是你妈。 60 徐妍挂断了电话后,还在卫生间里待着,镜子里倒映出她的面容,她抬眼看过去,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好像对面那个才是她,镜子里的她双眸漆黑,平日里越是笑的温柔的脸,在镜子里越是泛着股寒气。 她照镜子,镜子也在照她。 原本,她是没把江林和颜颜之间的事当回事,不管他们发生什么,只要没有人知道就好,等她把颜颜带出了国,后面的事情再一件件处理。 可她没想到,这件事会提前走漏风声,还偏偏进了徐开昇的耳里。 两国之差,山高水远,说这里面没人作祟,通风报信,谁信? 她手里握着手机,指腹摩挲着那片光滑,冰冷顺着机身传到她的身上,在这个节骨眼,除了陈家那两兄弟,还有谁是想阻止她的。 他们倒是沉得住气,等这么久,也是她大意了,让江林和徐颜的事被他们抓住了马脚,意外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她知道,她不能耽误了。 短短几分钟,她就迅速做好了决定,给陈家两人下了拜帖,约他们两天后见面,她要在那一天,把江林和颜颜先送走。 这时,门被敲响,徐颜已经换了身衣服,在门口问:“姐姐,你好了吗?” 徐妍回过神,脸上扬起笑容,镜子里的她也跟着变得温柔起来:“嗯,好了。” 她打开门,对徐颜笑:“你进去洗漱吧。” 徐颜点点头进门,但门一关上,她就陷入了沉思,姐姐进来了多久,她就在门外站了多久,可惜这门隔音不错,她竟是没听清什么。 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徐妍的情绪不对。 徐颜也没问她,她连电话都接的那么不耐烦,有这么可能会跟徐颜说呢。 徐颜不着急,是什么事早晚会知道。 - 另一边徐妍离开房间,径直去找了江林,进入房间后她关上门,屋内江林刚换下衣服,精壮的后背上还残留着昨天晚上情动时徐颜留下的抓痕,惹眼也暧昧。 如今却被未婚妻看见,江林顿时羞愧,连忙穿上衣服,又时不时看一眼未婚妻,观察她的神色:“有事吗?” 半个月时间,有着一层婚约的两人变得生疏起来。 徐妍目光扫过他,淡淡的,好似没瞧见他背上的抓痕,只是坐在床上,道:“你买两张机票,就买两天后的,大概九点到十点。” 江林拧眉,敏锐的察觉出未婚妻的不对:“什么意思?两天后要走?你呢?” “我有事,你们先走,我事后会跟上。”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徐妍默了默,她看着江林,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的神色挣扎又犹豫,江林被她盯的缓缓垂下眸,他想未婚妻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他对于未婚妻,其实是有点愧疚的。 不知是不是看他低了头,她心底哼笑一声,把原本想摊牌的打算作罢,随口道:“和很久不见的朋友叙叙旧,总之你把票买好,到时候直接带颜颜走。” 江林抿了抿唇,点头:“知道了。” 大概是那点愧疚的原因,江林对徐妍的话有求必应,她说买票,他就立马把票买好了,买的是她要求的时间。 买票的事他告诉了徐颜,让她早些时间准备行李。 徐颜显得不太热衷,她慢悠悠的问他:“怎么忽然这么着急走?姐姐呢?” 江林也觉得突然,他猜到了点不太好的可能性,但他不希望会是那样,如果真的是他和徐颜的事情,那么会难办很多。 他主动坦白,和事情被迫曝光,两者的性质截然不同。 可对此未婚妻没有多说,甚至这些日子里一切如常,不像得知自己未婚夫和妹妹通奸了的样子,于是他不确定起来,会不会是他想错了。 他想到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说她有点事。” 徐颜笑了:“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姐夫,看来姐姐什么都没告诉过你,你们这婚约,真是越看越形同无物。” 江林默了默,一时间没吭声,徐颜说的好像也对,他们的婚约的确是形同无物,尤其是徐颜出现后,他发现未婚妻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未婚妻。 所以他轻易的会被徐颜吸引,未婚妻也对他多有隐瞒。 他似是看开了,道:“嗯,也许是的,当初答应订婚时,我觉得结婚和谁都一样,他们随随便便的说,我也随随便便的点头,但现在我知道错了,我想改过,想随自己心意反对一次,不论后果。” 他意有所指,徐颜也听出了话外音。 她笑了笑,伸手抚上他的脸,轻轻的扭过他的脸看向她自己:“这婚事不好反对吧,你反对它的理由还这么有违伦常,你和姐姐退婚了,和我在一起,不是让我陪你一起挨骂吗?你觉得,这是负责?” “我不会让你跟我一起挨骂,错都在我,与你无关。” “你说不骂就不骂?嘴可长在别人身上,我要想跟你们走,我们两个人的事就得一辈子见不得光,到时候你们的婚必须结,我们的事也必须瞒。” 江林心中叹了口气,问她:“那你怎么想的?” 徐颜搂着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嘴角,低声引诱着他:“她忽然着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所以才想让我们赶紧走免得夜长梦多,可我不想走,走了我们就没可能了,偷情一时可以,可偷一辈子怎么能行,我想继续留在这,你呢?” 江林没出声,他在权衡利弊,也在考虑犹豫。 徐颜不怕他犹豫,就怕他不犹豫。 她不紧不慢的开腔:“你给我个答案就是,留或不留,我都没什么意见,只是我不会走。” 许久,江林佣住她的腰,出奇的紧:“你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他这一想,就想到了两天后。 颜颜:你留下来,两天后我准备唱场大戏 但是两天后的颜颜:你们都有病吧?妈的 61 两天后,早上八点时,徐颜就醒了。 这两天里,江林都没有告诉她确切的答案,她不着急,也或者是不太在意,客厅里已经备好了早餐,她走过去喝了口热牛奶。 “早,姐夫。”她舔了舔唇,将唇边的白色奶渍圈进嘴里,笑吟吟的问:“你考虑好了吗?” 江林坐到她对面,自然贴心的给她递了纸巾过去,对上她的目光,他有些无奈,但回答却没有丝毫犹豫:“你不能留在这。” “这有我的家,有我爱的人,我为什么不能留下。”徐颜闻言,目光暗下:“我不该离开才对,尤其是跟徐妍离开。” 她的态度十分强硬,脸上笑容消散,转为低沉阴郁,这是他第一次在她脸上,看见淡漠和戏谑以外的神色,夹带着怒气与不甘,比她曾经对他的巧笑嫣然真实许多。 他不清楚她口中爱的人是谁,也没有时间去追问,低声叫她的名字:“颜颜,你留在这里,陈家那两兄弟不会放过你的,你姐姐叮嘱过我,一定要带你走,你相信我好吗?等离开了,婚约的事情我会办好的。” 他以为她的顾虑,还是不能和他名正言顺的事,可他的保证在徐颜看来,无趣又可笑。 她冷冷的看着他,忽然问:“徐妍呢?” 江林:“她已经出门了,你听我们的,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去机场。” “二十分钟……”徐颜笑了笑:“你信不信,我们走不成,陈家两兄弟不是傻子,尤其是陈屿那个老狐狸,说不定我们路上走到一半就被他们的人给拦了路,在这里他们就是地头蛇,要吃我们轻而易举。” “反正二十分钟也够了,你坐下听我说说故事吧。”徐颜脸上挂起笑,眼里却没有笑意:“我不想走,因为我爱的人都死在这,我的母亲还有一个男孩,这是其一,其二是我恨陈鹤陈屿,就算哪天我要走了,也一定是他们为声声赎罪的那天。” 江林默了默,他不知道这个声声是谁,但他从她眼里看见了悲痛,她说这个男孩是她爱的人,他知道她说是真的,而她曾经说她喜欢他,他也知道那是假的。 他心底苦笑,头一次这么苦恼自己这准确的判断力。 她似是陷入什么回忆,但肯定并不美好,哪怕是看着天花板她的眼中都能浮现泪光:“他叫蒋声声,声声辞旧岁的声声,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从图书馆楼顶一跃而下,死在了我的面前。” “陈鹤设局陷害他,令他身陷囫囵。” “他被陈鹤迫害,被羞辱,他拍下了他的视频,发给我看,发给声声看,折磨我也折磨他。” “声声死了,陈屿就开始颠倒是非,粉饰陈鹤犯下的种种恶行,那是一条人命,却就这么静悄悄的失去,你不觉得可怕吗?” 她说着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滑落,滚烫的像在煎她的心脏,疼的她一阵阵的心口发紧,她忘不掉,忘不掉声声摔下来的那个夜晚,忘不掉月光下不断流淌的鲜血。 她想,也许那晚,她被下了什么诅咒,声声的死就是媒介,这个诅咒画地为牢,把她牢牢困住,不然她又怎么会一闭上眼睛,就是大片的血泊。 “颜颜……”徐颜这幅绝望又怨恨的模样,仿若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捏住江林心脏的同时,也掠夺走了周围的空气。 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他没有陪她经历过她的曾经,除了倾听还能做什么。 思及此他一阵无力,只能伸手给她抹去眼泪。 脸颊被他的指腹触及,她缓缓看向他:“他是因为我死的,我做不到这时候离开,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她红着眼,软着声音祈求着他,这一幕何其的相似,她第一次勾引他时,也是用这幅迷惑人心的样子引诱他。 而他,一向抵不住她的诱惑。 “要我,怎么帮?” 她勾唇,握住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和我做爱,现在。” - “二位坐吧。” 咖啡厅里,徐妍坐在靠窗的位置,伸手示意两人,桌上她早已经叫好了三杯咖啡,本该是熟人叙旧的温馨场面,三人间的氛围却是互相试探,彼此制衡。 陈家两兄弟对视一眼,便坐到她的对面,陈鹤紧抿着唇,心里还惦记着被徐妍藏在家里的徐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消息过来。 陈屿则是面上带笑,真好似久别重逢般嘘寒问暖:“多年不见,上次也没好同你多说几句,让你先来邀约,是我们的不是。” 徐妍看着他那张假面,也跟着笑:“你跟小时候变化不大,依然这么……虚情假意。” 陈屿闻言微默,笑容收了收低头喝了口咖啡。 徐妍继续道:“我父亲那边,是你卖的消息吧,你们陈家就这么闲?我来接我的妹妹回家,你一个外人百般阻挠,是不是逾距了?” 她的语调仍是轻轻柔柔,但话音里,却隐含锋芒,与平日里截然不同。 “我倒不觉得是逾距。”陈屿不以为意,笑道:“六年前徐开昇就和颜颜的母亲离了婚,颜颜随母亲留在国内,六年过去了,她早和你们徐家没了关系,至于我们,等把她接回来,我会让陈鹤和她订下婚的,她已经是我们陈家人。” “和陈鹤?”徐妍仿若听见什么笑话:“他算什么东西,你们陈家算什么东西,想碰我们徐家的女儿,事情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同你们虚与委蛇,拐弯抹角,你们陈家两兄弟这一年多来对颜颜做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先前是远在国外,鞭长莫及,但如今既然我回了国,自然不会再让你们玷污了我的胞妹,我知道你派了人守在我家门口等着颜颜,但我也告诉你,天大地大你大不过王法,当年陈家家主是怎么死的,别人不知道,我清楚。” 陈鹤心中一骇,望向身边的陈屿,父亲怎么死的,跟哥有什么关系?不是癌症死的吗? 陈屿看起来面色如常,镇定自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随你。”徐妍淡淡道:“反正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62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陈鹤突然站了起来,起身时点动作幅度过大而发出刺耳的声音,使得徐和陈屿都看向他,他脸上的神色尤其复杂,有痛苦,愤懑亦有隐忍。 他没过多停留,手里捏着手机便往外走,陈屿发觉他的异常,连忙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陈鹤转过头,一双眼里隐隐泛起血丝:“我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去把徐颜抓回来就是。” “陈鹤!” “你不能去!” 陈屿和徐妍几乎同时出声,但陈鹤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个字都听不下去,甩开陈屿就冲了出去,等两人追出去时,只看见他骑着摩托远去的背影。 徐妍一张脸,冷若冰霜:“陈屿,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及时把颜颜接走,留她在国内被你们两兄弟折腾。” 她说完这话,便转身进了辆车,让司机尽快赶上陈鹤。 她的身后,陈屿也心头烦躁,驱车紧随。 约摸十五分钟后。 陈鹤是最先抵达的人,他进入别墅,守在别墅外的黑衣人低头唤他少爷,他充耳不闻,进门后直奔二楼,等他站到房间门口时,眼里的热意更甚,房间内不断传出高昂的呻吟声,像一根根刺扎进他的心里。 徐颜在和江林做爱,就在这个房间里。 她怎么敢!怎么能! 他双目赤红,分不清自己是怒更多还是怨更多,只是伸到半空的手微微颤抖,许久过去,他还是没能握住门把手,原本伸出的手变成了紧握的拳头随后收回。 下一秒,他抬腿将门踹开。 屋内的景象,淫靡的让他愤恨不已。 地上洒落着徐颜和江林的衣物,衬衫,长裤,内衣内裤,她几乎半裸坐在江林的身上,脖颈锁骨上都是江林留下的吻痕,鲜红暧昧。 她白皙柔软的身体此刻被江林拥在怀里,两个人紧密贴合,亲密无间,她应该刚刚高潮,脸色潮红,欢愉过后的眼眸散发着股媚色。 陈鹤的闯入打断了她的性爱。 她也不意外,搂着江林,大概是累了,慵懒的靠在他的肩上,轻轻的喘着气看陈鹤:“好久不见,陈二少爷。” 江林抿了抿唇,挑起一件宽大的衬衫遮在徐颜身上,他知道陈鹤来了,她要走了,想到这他环在她腰上的手忍不住圈紧了些,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般。 陈鹤看着他们两人郎情妾意的模样,目眦欲裂:“徐颜,你现在过来,我当什么都没发生了,你回来,回来!” 徐颜静静的看着他,他的情绪波动有多大,她就越觉得可笑。 徐妍和陈屿也赶过来时,正好看见床上衣冠不整,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房间里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空气中情爱的味道甚至浓郁的让人体热。 陈屿目光沉了沉。 徐颜见人都来齐了,便笑了:“真巧啊,都来了,姐姐。” 她叫了声徐妍,道:“你知道我跟姐夫睡了吗?这样你还想带我走吗?带一个背地里勾引姐夫的妹妹回家?” “想。”徐妍毫不犹豫,她抬脚走到徐颜面前,伸手缓缓抚上妹妹的脸,眼中竟是泛起泪光:“当然想,你是我的妹妹,是我最爱的人,别说是一个男人,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颜颜,没关系的!只要你愿意跟我离开,以后徐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眼前的女人眼中带泪,语音依然那么温柔,可是徐颜却觉得自己如坠冰窖,更像被一条毒蛇给缠绕。 她摇了摇头,避开了徐妍的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徐妍,我跟你未婚夫睡了!你应该恨我才对!” “我怎么会恨你呢颜颜,你喜欢的东西我都给你,这是应该的,你喜欢他,那以后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生活,没有人敢有异议!” “……” 徐颜觉得,这个往日里总是笑吟吟的姐姐貌似有些疯魔了:“你疯了吧?” “对,她是疯了。”陈鹤拧眉看了眼面目狰狞的徐妍,走过去拽徐颜:“你跟她走,还不如跟着我们,跟我回去吧,以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重新来过!” 他想带徐颜走,徐妍怎么会允许,她拽着徐颜的另一只手,脸上再无曾经的温柔小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寒芒:“她是我妹妹!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带走她!” 两个人对峙间,握着徐颜的手都不禁用力,她穿着江林的宽大衬衫,身上的皮肤本就稚嫩,很快手腕就泛起了红。 陈屿瞧见了,眉头拧起,走过去开口:“让徐颜自己选吧。” 两人虽不甘心,但僵持不下也不是办法,这才各自松开了手,徐颜的手腕重获新生,她揉了几下,低着头似是斟酌,随后抬起头看向陈鹤,语气淡淡:“走吧。” 陈鹤愣了愣,意外的回答让他大喜过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鼻尖又酸又涩:“好,我们走!” “颜颜?为什么?”徐妍盯着徐颜,震惊又不可思议,她不敢相信妹妹居然抛弃了她。 哪怕是徐颜和江林上床了,她都能视而不见,可这时候徐颜不选择她,她却感受到了自己被背叛的不忿! 为什么?为什么不选她! 徐颜不答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陈鹤像只哈巴狗似的跟在她屁股后面走了,陈屿也颇为意外,但也松了口气,临走时,他对失神的徐妍笑道:“这段时间,麻烦你替我们照顾颜颜了。” 具有十足挑衅意味的话音落入徐妍耳里,瞬间令她脸色苍白,她目光陡然阴郁下去,森冷的剐过他:“我们走着瞧。” 陈屿笑容不改,转身离去。 待别墅内外人都走空了,徐妍的情绪才彻底不受控制,巨大的燥意和恼怒冲上她的头脑,把她的理智和冷静冲散。 她转过身,抬起手便扇了一巴掌江林:“我让你带颜颜走!你就是这么带的!” 江林这一巴掌领的心甘情愿,他穿上衣服,低声道:“我知道今天是我擅自主张,但你也听我说一句吧,徐颜心结未了,她是不愿意走的,陈家那两兄弟你也看见了,气焰嚣张,她跟我说了,等她办完事就跟我们走。” 徐妍拧眉:“办事?” 江林目光幽深:“是,有我们帮她,也许很快事情就会了了。” “……” 63 徐颜再一次回到了当初囚禁自己的地方,但这次心境已有不同,那个时候她一心想要离开他们,这次她是下定了决心,要他们付出代价。 她深吸了口气,而身边是一路上都生怕她跑了般拉着她的陈鹤,她转头看了眼他,冷冷道:“松手。” 陈鹤不想松:“就一会儿。” “我说最后一遍,松手。” 看见她冷了脸色,他才悻悻的松开,陈屿从车里下来,见状微默,走过去习惯性想要搂她腰,但看见她冷淡的面容,硬生生收回手:“走吧。” 晚上时,餐桌上都是徐颜以前爱吃的家常菜,可以前的家常菜是张阿姨做的,后来…… 徐颜心头酸楚,竟是一点胃口都没了。 兄弟二人还在给她夹菜,她干脆直接放了筷:“行了,我没什么胃口,我们聊聊吧。” 陈屿喉结微滚:“你说。” 徐颜:“我会留在你们这,直到有一天你们厌弃我了,让我离开。” “不会有那天的。”陈屿说的斩钉截铁,盯着她的目光仿佛带着热度:“你要嫁也只能嫁进我们陈家,直到死。” 徐颜闻言,笑了:“嫁?” 陈鹤目光灼灼:“嗯,我跟哥商量好了,到时候我会跟你结婚,对外你是我的妻子,我们的孩子以后会继承陈家,我哥也不会结婚。” “兄弟共妻啊……”果然都是一群疯子,她扯了扯唇:“这个不提,我谈谈我的条件,第一,我不会逃,所以你们不可以囚禁我,限制我的自由。” 陈屿默了默,道:“好。” “第二,不可以剥夺我的手机,拆掉我房间里的摄像头,我需要恢复自己的人权。” “可以。” “第三,如果我没有允许,不准你们两个用任何强迫的手段和我发生性行为。” “……好。” 陈屿对她几乎有求必应,她倒不怕他出尔反尔,毕竟她人都来了,他没必要在这点事上敷衍她,她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吧,我有些累,先上楼了。” - 深夜。 陈屿的确说话算话,房间里的摄像头派人拆了,她随身带来的手机也没有拿走,黑暗的房间里她看着手机屏幕,眼里满是思索。 一片寂静中,房门被人拧动的声音显得突兀,她摁灭手机,打开了台灯,看向房门打开后,走进来的陈鹤。 “有事吗?”她问。 他咽了口口水,眸光晦暗的看着她,眼里带着思念和欲望:“我……我想你了。” 她听出来他话音里隐含的躁动,不禁嗤笑一声,这声笑传入陈鹤耳里,令他瞬间低下头,丧气起来:“那你,好好休息。”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她叫住了他:“进来吧。” 他惊喜的看向她:“可以吗?” 她笑了笑,昏暗的灯下笑的陈鹤本就恍惚的脑袋更晕了起来:“可以。” 她话音刚落,他就化身成见了骨头的狗朝她扑了过来,她不在的日子里,他想她想的厉害,尤其是他一闭眼脑中就浮现她和江林翻云覆雨的画面,一边妒怨,一边兴奋。 他压在她身上,在她脖颈上亲吻,才几秒的时间,他的身体就热的像火炉,胯间那阳物直挺挺立了起来,抵在徐颜的肚子上,蓄势待发。 “颜颜……” “我想你……”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他讨好的舔舐她每一根手指,像是在对她摇尾乞怜,她静静的看着,不发一声。 她不做声,陈鹤就知道自己得不到回应,他心里头凉了些,但只片刻,他就亲的更加热情,从她的下巴亲到锁骨,然后是肩头。 他剥去她的衣服,褪去她的裤子,直起身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房间里,他身体不断攀升的温度,和他急促的喘息,彰显着他对她的渴望。 他的视线从她的眉眼向下描绘,最后落到她腿间的花园,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埋头凑近她的下体。 她似乎预料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拧起眉有些忐忑:“陈鹤,你干什么?” 他灼热的吐息扑到她敏感的花穴上,令她腰身止不住一软:“我帮你舔舔,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如果不舒服再告诉我。” 说完,他就伸出舌头埋入了她肥而饱满的花瓣,一开始他只在她的穴口舔过,舌尖挑开她的外阴唇去含她嫣红的阴蒂,吸吮间他能尝到她下体流出的花蜜的味道,他第一次给女人舔,也只会给她舔。 徐颜也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在她的印象里,陈鹤那桀骜不驯的性子,向来只有别人伺候他,可也正因如此,她整个人都快活的颤栗起来。 情难自禁时,她伸手拽住他的头发,喘着气叫他:“够了陈鹤,别继续了……” 陈鹤不依,他知道她喜欢,只听咕噜一声,他又咽了口她的蜜液,欲色把他熏的有几分邪性:“很快了,再给我几分钟。” 他垂眸看着她正一开一合的穴口,再次探了过去,舌头顺着她的小穴顶入,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里面抽插,徐颜弓起腰,放声呻吟。 “啊……” “陈鹤……” 她揪着陈鹤的头发,神智已经飞到九霄云外,他都舌头还在她的穴里作乱,不知道过去多久,她脑子里白光闪过,高潮袭来,大股的蜜液喷出,几乎都喷在了陈鹤的下半张脸上。 他咽了一些,唇边沾到的,也被他用手抹去,一点不浪费的舔了。 她浑身无力的倒在床上,高潮后久久不能回神,他俯身过去和她接吻,嘴里还残留着她体液的味道,就这么和她唇齿纠缠,两个人舌头勾着舌头,都变得淫荡不堪。 他伸手夹起她的双腿,这才挺着自己的性器,入了她那已经湿软的小穴。 口了一番后,她的穴又湿又热,他性器一进入,就被软肉包裹,舒服的他喉间发出呻吟,他眯起眼,握着徐颜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痴迷的看着她意乱情迷时的媚态挺动腰身。 一下又一下的深入,他的身体体会到了久违的欢愉和快感,他太想念她了,他爱她,他想要她,醒着的时候想,睡着了也想。 他终于再一次进入了她,他想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死在她身体里又如何? “徐颜,徐颜,徐颜。”他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叫她,尤其是在抵死缠绵的时候在她耳边低语,他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垂,吻她的眼眸。 此刻她娇媚的呻吟声,让他整个人热血沸腾,他抱着她,虔诚爱恋的叼住她胸脯的嫩肉,在她的身吸吮出吻痕,留下自己的印记,企图用这种方式,覆盖掉江林蹭到她身上的味道。 她被他顶的厉害,仰着头微启着红唇喘息,时不时的吟叫,两个人交合出水渍声,拍打声像一段二重奏,成了这个夜里让人面红耳赤的伴奏曲。 他射了一回后,性器从她体内抽出,连带着大股的精液和爱液混合流出,麝香味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他性欲不减,把她抱起来再次插入,炽热的手掌掐着她白嫩的臀肉,恨不得把她栓在身上。 房间内两个人呻吟不断。 浑浑噩噩间,他们数不清做了多少回,徐颜被操的厉害,陈鹤也憋久了,欲望一时难以自控。 等他们结束时,天边已经破晓。 64 65 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