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般若》 下山 夏至后的第叁日,天际墨云翻滚,带有十足的压迫感,预示着暴雨将至。 释心跪在庵堂正殿的佛像前,心跳如雷。 右前方主持一声声平静无波的诵经声,以及那一下下敲动的木鱼,让释心慌了神乱了呼吸。 霎时一个惊雷在寺院前上空炸开来,本就心绪不宁的释心吓得惊叫一声,软了腰趴在地上捂住耳朵,又在雷声小了些时,惶惶地挪到离主持不远的地方,主持身上如丝如缕檀香气息让她稍稍定了心神,她还是想下山去,鼓起本就不多的勇气犹豫着小声道:“主持,你就放我下山去吧……” 柔软甜糯的嗓音如夏日清晰的脆铃,让人出神荡漾。 主持一身浓重颜色的缁衣,充耳不闻她的话,嘴里不断念着:“当愿众生 成就佛身,证无相法,若洗足时 当愿众生 具神足力……” 头顶上宝相庄严的文殊菩萨,垂眉含笑,悲悯的俯瞰红尘众生。 释心见主持一心持念,抬头望了望文殊菩萨,一手复紧握住胸前的佛牌。 “主持,《法华经》中云:一切世间法,皆是佛法。释心幼时在得您垂怜收留在庵堂里已过了十载岁月,如今我想下山,观世界缘法,望您成全。” 话完便郑重地朝主持拜了一拜。 暴雨如注,打在窗棂上发出嘈杂的响声,主持心中一声叹息。 人世缘法皆为注定,这孩子终归不属于庵堂。 罢了,就让她回到宿命的归途吧 主持起身,看着瘦瘦小小的释心给了她一串随身携带的菩提手串,嘱咐道:“这雨还没停,你与我一同念完这段经书再下山吧。” 释心没想到如此简单主持就同意自己下山,仿佛前几次的阻拦都是幻觉一般。 她愣了一瞬,脸上绽开灿烂笑容,忙跟着主持诵念经书来,语调轻快如脆铃。 释心口中老实念着经,垂着眼皮暗忖,看来菩萨说的有道理,好好研习佛经就能让主持也无话可说、轻松同意放她下山。 嘴边不由漾出一抹甜笑,心中感念:多谢菩萨指点,如今我能下山,一定在红尘俗世里好好修行。 沙沙的雨声掩盖了悠长的吟诵声,一时寺院里静悄悄的。 山路石阶上,几个仆妇正冒雨上山,衣裙下摆被淋湿也丝毫不敢耽搁。 为首的婆子抬手抹去眼皮上雨珠,“咱们这次是为了找回府里的大小姐来的,这等重要事耽误不起,咱们脚程再快些……” 其余众人面露不情愿,这雨天上山本就路滑难行,加快脚步,等下山双腿怕是酸胀难忍,但也不敢言苦,只赔笑着应了。 不多时她们攀到了山半腰处的西林庵,轻扣几下院门,便有一位年轻的比丘尼打开院门。 “阿弥陀佛,施主等人可是前来庵堂避雨?”释宁念了声佛号问道。 为首的婆子笑着道:“师傅好,避雨是一则,奴今日来还有要事相询。” 释宁心中疑惑,庵堂里平日的香客都是来求平安和子嗣的,难道又是一个来问生子秘法的世家仆从? 她瞥了一眼为首婆子的穿戴,身上衣饰皆是不俗,且举止规矩,相必是哪个大家族夫人身边的奶嬷嬷。 “不知几位来我庵堂可要询问何事?”释宁说着便将她们一行人迎了进去。 一路将她们引到待客的香堂里,这婆子才严肃道:“奴是德安候府老夫人身边的祁嬷嬷,今日来是为府上一桩十几年前的旧事,这事颇为私密,不便多言,还庵堂主持过来一叙。” 释宁一听是候府来人,心中惊讶,双手合十行了一礼便去了正殿。 此时的急雨转小滴滴答答缠绵不绝落在西林山上,山林十分葱郁清新。 释心正念到:“若得见佛 当愿众生,得无碍眼,见一切佛 ,谛观佛时,当愿众生。”便看到师姐来了正殿。 释宁师姐平时比较严苛,做早课念经不专心会挨手板罚挑水,她对释宁的威压深有体会,忙正了神色老实念经。 释宁先对着菩萨端正行了一礼,转而来到主持耳边俯身说了些话,听完主持眉心竖纹深了些,起身离开了正殿。 释心放松地呼了口气,双手捧着胸前的佛牌,下一秒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行了个礼,阖眼喃喃着:“菩萨,我愿伴您左右修行,望您能早日指点我去往极乐无上界。” 接着便老实念经,直到主持将她唤去。 她来到待客的香堂,只以为来招待香客的,没料到屋子里站了四五个中年妇人,为首的那位更是直勾勾打量着她。 她被盯得很不自在,但到底是庵堂里长大的,知道接引香客的礼仪,便低头合十念了句佛号。 主持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释心,似是没料到这自己养了十年,看着瘦瘦小小的释心竟然出身不凡。 祁嬷嬷径直走到释心身前,仔细端详了一阵,摸出袖中帕子揩了揩不存在的眼泪:“我的大小姐呀,可老奴可算把你找着了!” 有些尖利的声音把释心吓了一跳,她忙看向主持,主持沉默不语,默认了祁嬷嬷的话。 身后的几个仆妇一时将释心团团围住,也装模作样的心疼起来。 释心才13岁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主持将她拉了出来,对祁嬷嬷道:“释心年纪尚幼,也很少接触生人,有些事就由我来说罢。” 师太简略几句话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释心惊讶的好半晌嘴巴都没合上。 “我……主持,我是候府千金?”她被这突然的消息弄得不知所措,换成常人早该欢欢喜喜,释心却不知自己是该喜亦或是有其他情态。 “如今你的命运要回到正轨上,但我有几句话要嘱咐你,下山切莫深陷情爱,否则会误你阖族……” 主持的话释心听得懵懵懂懂,但也知主持是为自己好,便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又进了香堂。 释心很快接受自己要归家的说法,双眼溜溜地望着祁嬷嬷 祁嬷嬷看着释心好奇地看向自己,忙笑着道:“小姐,今日就虽老奴下山罢,家里老太太等着您归家,一家子骨肉团圆呢。” 本就打算要走,释心也没什么不舍,去庵堂后院跟其他几位修行的师姐告别后,便潇洒离去。 主持站在山门凝神许久,长长叹息一声后转身回了庵内。 她在捡到释心时便知道这孩子宿怨缠身,是个命途坎坷之人。 本想着释心在这深山佛堂静心修禅能改运,却不曾料到家人主动来寻…… 天意难违啊。 候府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几个仆从艰难地走在湿滑的石阶上,时刻提着小心,生怕滑倒。 释心在山里跑惯了,这些山路自然不在话下。 她雀跃地一蹦一跳,不时回头看看众人等一等。 祁嬷嬷看着身穿缁衣的瘦小女孩,嘴角的笑意冷了几分。 谁能料到候府里娇养了十余年的小姐居然这个冒牌货呢,德安候府里小姐们来初潮时,候府必要举办点执心灯仪式,那日执心灯盏的火焰燃了又灭。 众人不可置信,假小姐不死心的将灯燃了一遍又一遍,老夫人神色复杂出声制止,却想起多年前为躲避厉王造反大军,长安众亲贵皆仓皇出逃,侯夫人身 怀六甲与众人走散,落在蓝田县中被一农家所救。 待到兵祸平定,被她迎回府时抱着出生月余的小姐,然而侯夫人产后淋漓不尽,多番救治也终撒手人寰。长子年幼,幼女尚在襁褓,侯爷没法只得交由老夫人扶养。 这小尼姑要是能过执心灯那关,就必是候府小姐无疑。 府里的假冒货惶惶不安的样子,可真是没用极了,白白老夫人费心抚育…… “祁嬷嬷快一点!我看到山下的马车了。”释心如脱笼的鸟儿,兴奋极了新鲜极了。 祁嬷嬷思绪被打断,诶了一声,又加快了些步伐,不多时众人到了山脚。 释心被祁嬷嬷领着上了领头的马车,其余仆妇挤着坐后面一辆,很快马车咕噜噜走远,云雾缭绕的西林山如美人遮面一般安静矗立。 一如往常 蓝田县离长安不远,坐车只消半个时辰,雨天难行也只比平时多花两刻钟。 路上祁嬷嬷耐心询问释心庵堂里的生活,以及流落庵堂的经过。 释心不疑有他,照实说,但她不喜祁嬷嬷语气里隐约藏着的可惜语气。 庵堂里生活清苦,但主持和众师叔师姐都很照顾她,释心也不觉得庵堂里苦,侍奉菩萨此生不悔。 人来人往的宽阔街道一处威严肃重的大门口早已候了人。 祁嬷嬷下了车,刚想扶着释心下来,谁知她帘子一掀跳了下来稳稳落地,候府下人惊讶地看着这瘦小伶仃的小尼姑,这是来候府里认亲的? 举止自恣,也太粗俗了。 多年调教的下人也只打量一眼很快就垂了头,心中却生出轻视之意。 穿过重重院落,释心被这世家富贵和精致程度震惊,处处雕花,移步换景好不精巧。 以前自己只接待过富商小姐,却不想真正富贵原来是这样让人咋舌,连假山角落里的石头也雕成了小狮子模样。 释心一路看一路走,下人行走言谈处处透着规矩,走了两刻半钟才到了老夫人的澄心堂。 此刻里面留着不少的与释心年纪相仿的姑娘,皆是找来认亲的。 祁嬷嬷走到老太太跟前请安:“老夫人,那位我也给您带来了。”老夫人颔首垂着眼安静地捻着手串,仿佛在等人。 祁嬷嬷见状立在一旁伺候。 释心一身缁衣,头戴禅巾在一众人群里格外醒目,大家都好奇的看向她。 她忙念了句佛号,双手合十向腼腆看向众人。 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多人,都看着她怪不好意思。 屋子里的伺候丫头们衣饰鲜亮,乌亮的发丝挽出各种小髻,释心扫了一眼,心中默念“罪过罪过,我要侍奉菩萨,不可妄动心念。” 不多时澄心堂里来人回禀,一切已备好,众人被带去另一处院子,里面供奉着什么,下人挨个在众人指尖刺了一针。 澄心最后被刺,待下人引导她讲血涂在墙上模糊不堪的画像时,原本模糊的画像一瞬金光大作,释心看到画像一瞬复原又马上恢复原样。 这画像上的画得似乎是菩萨,但菩萨为什么穿着紫色法衣呢? 释心正疑惑,下人们却兴高采烈起来,下跪拜喝:“上苍保佑,小姐终于回府了。” 她愣了一瞬,忙去将屋子里跪倒的下人扶起来:“不可,贫尼受不得如此大礼,诸位快快起身。” 祁嬷嬷扶着老夫人闻讯而来,老夫人十分激动,眼里泪光点点:“好孩子,在庵堂里你受苦了,以后就把这缁衣脱了罢。” “你是我德安候府的小姐,好好安享富贵荣华便是。”一边说一边紧握住释心有些粗糙的手,眼中满是感慨。 释心陡然被人如此亲近,不自在地想要将手抽回来,谁料老夫人紧握住一直不肯撒手。 “阿弥陀佛,施主……”话堵在嗓子里,释心就被老夫人带去了宁昌堂,且吩咐众人将府里的主子的一并请来。 这隐秘院外下人有序引着其他姑娘离开,并给了几两银钱,小姑娘们高兴地出了德安候府。 老夫人坐在上首,不住地拉着释心问起庵堂生活,听起庵堂日日念经,言府中也多信奉佛祖,以后可在澄心堂多多陪着自己,以慰多年骨肉分离之苦。 释心老神在在地应了,这时候府主子陆续来了。 她忙打起精神,装作老成持重的样子,这家人规矩严,可得好好应付。 什么时候能让她去念经啊,已到了午课的时辰了。 菩萨侍奉断了就不诚心。 正当她有些不耐时,老夫人眼看人来齐了,便对着下首第一位坐着的、身穿藏蓝锦袍中年男人道:“侯爷这就是咱家流落在外的小娇女。” 男人面色严肃,十分稳重地点点头,他看了一眼老夫人身边身姿伶仃的小尼姑,有些嫌弃。 这小菜芽身板,皮糙肉薄,举止散漫的样子,得好好请嬷嬷调教一番,免得宋国公府不满退婚。 两父女眼神相触,飞快地移开了。 下首第二位的爷坐姿随意,面上带红,明显饮了酒,满不在意地理了理衣袍正想离开,旁边怯懦妇人偷偷拽了拽他的袖子,那人转头瞪了妇人一眼复笑道:“恭喜大哥找回流落在外的千金,咱家真正的嫡小姐回来了,可是件大喜事,晚上热闹热闹?” 侯爷最看不惯叁弟这副散漫样子,立马斥道:“你饮酒过来,散漫无端的样子成何体统,快滚回你的含江院!” 当着小辈被人这样训斥,叁爷面上涨红难堪极了,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了宁昌堂,叁夫人行了一礼也快步跟着走了。 德安候并不是赋闲在家之人,前头也有公务要处理,不多时也行礼离开。 释心呆呆看着门前走神,什么时候能吃上饭啊,饥肠辘辘肚子早已打鸣。 老夫人看着释心捂着肚子的样子,明了她是饿了:“府中早已过了午饭时刻,跟着祖母先回澄心堂,我那的厨子做素菜有一手。” “阿弥陀佛,如此就叨扰施主了。” 祁嬷嬷打趣道:“小姐该称老夫人祖母才是,为了找您回来,老夫人操了不少心。” 释心不自在地抚上手上的菩提手串,没有多言。 老夫人倒不在意这些,拍着她的背道:“好孩子,祖母只求一家子骨肉团圆,你回来就好,改口慢慢再说。” 释心合十向老夫人行了一礼,感谢她理解自己。 等到膳食用完,祁嬷嬷带她去后罩房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素衣,光溜溜的头叫人为难。 释心满不在意表示自己可以接着带禅巾。 祁嬷嬷是个灵巧人,找人弄了顶假发想给释心戴上。 释心哪里肯接受头上顶着一坨假发,忙不迭拒绝。 老夫人见她坚持也就作罢,照旧让她戴着禅巾,从身边拨给她几个丫头带去了候府西面化清院。 这院子还是从前老候爷拨给自己女儿的院子,离候府正院极近,院子里的叁层绣楼格外精致,院中的秋千、小池塘都费了不少心思。 南临街道,走过一处跨院角门便能出去,是府中除正院外最好的一处院子。 翠羽,青云皆是老夫人身边伺候多年的丫头,很快将管事带来的丫头指派了事物,众人都忙活起来。 释心一时竟不知自己要做什么,想接过丫鬟手中水盆帮上一帮,谁料丫头顿时跪倒在地。 翠羽以为院子出了事情,忙赶来查看,看到释心双手端着水盆,一手接过:“小姐,这些事就让下人去做吧,老夫人知晓您在庵堂日日礼佛,刚刚吩咐人把崇光寺开光过的一尊玉佛请了过来,奴婢打扫好了,小姐随奴婢去小佛堂罢。” 释心听到小佛堂也不在坚持,去了叁楼便看到一尊通神温润的白玉佛像,线条流畅,双眼含情,慈悲带笑。 地板上早已设好垫子,木鱼等物,檀香袅袅伴着花果香气萦绕不散。 释心安心跪在垫子上,专心持诵《法华经》。 这部经书菩萨指点过,她背得最熟也最喜欢,只是菩萨好久没来灵府了。 翠羽看着释心安静念经的样子,想到了避走庄子的假千金,林怀玉。 那位小姐很是受府里上下喜欢,姿容虽只有七分,但举止做派颇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写诗弹琴不在话下。 这位小姐身姿举止,仍带着几分稚气,身量不高,瘦骨伶仃皮肤发黄甚至连初潮也没来。 也不知老夫人要叫多少调养嬷嬷来,养护小姐一身皮肉。 菩萨 释心在府里养了大半年,身高长了许多,原来伶仃瘦弱的身板,也逐渐骨肉丰盈起来。 一身皮肉让嬷嬷们日夜用香膏滋养,如羊脂玉一般润泽细腻,只是这头发养了半年仍不过二尺长,秀丽饱满的发髻挽不了,只好梳成双平髻挂在双耳侧用红绳绑起。 她对头发挽什么髻,穿什么衣裳都不在意,两日前林侯爷念她在庵堂长大,不按族谱排字给她取名:妙善 这个颇有禅意的名字,在点完执心灯的当日便成了释心的俗名,且很得释心喜欢,因此当林怀玉来化清院挑衅大叫她的名字也毫不在意。 小女孩子间的比较无非是谁更受宠,妙善入了生父的眼,这假小姐的存在感不就低了。 妙善明白自己来这俗世的任务是为修行,早日悟道,并不计较俗物。 冬日里她依然坚持早起做早课,尽管今天是来初潮的第叁日,腹中疼痛,仍虔诚打坐。 候府燃执心灯并不是多么复杂的仪式,只消用沾了经血的月事带烧了,用这火点燃特制的玉烛,火焰会变成类似血红色火焰。 妙善在点燃玉烛那刻,暗红火焰照亮了她清丽的侧脸,一旁主持仪式的老夫人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候爷。 侯爷在执心灯点燃的那刻,看向亲女的眼神蓦得幽深起来,仿佛初见般盯着前方初现窈窕身姿的妙善。 而后的大少爷林华白与叁老爷都有一瞬晃神,二人深深眨了眨眼睛,才把那种古怪的感觉压下去。 那日之后侯爷对妙善分外关注,尤善书法的他亲自看过妙善所抄佛经及家学功课,言道:“我林家清贵百年有余,你这一手书法可得用功练习,不可堕我林家家风。” 对于这便宜爹,妙善并无多大感触,只低头应是,回来院中每日大字多写数张,送去宁昌堂批改。 德安候突然父爱满满,对她的练字功课细细批改后在交回来。 妙善态度一如往常,如方外之人,并不有什么别样心思。 今日做完早课,妙善看着时辰尚早冒着风雪去澄心堂请安,一身嫣红斗篷在雪景里十分打眼,下人们忙着扫雪,不经意瞥见这风姿绰约的背影,晃了一瞬。 这大小姐来府中不过半年,竟已出落娉婷袅娜,面容精致艳丽,比二小姐还出色不少。 宋国公家的世子想是会很满意这门亲事。 妙善入澄心堂不久,林怀玉也来了,一来便赖在老太太怀里撒起娇来,抱怨天冷也要读书。 “祖母,今日雪这么大 不如把家学停了一日吧,孙儿的手每日抄书,冻得通红,这么冷的天气窝在屋子里学习香篆也行,好祖母~”边说边扯住老太太的袖子轻揺,顺便还抛了眼风给妙善,示意她也赶紧说些好话。 妙善从前在庵堂过冬,天气只会比这更冷,家学里又烧了火盆在屋里,委实比普通人家暖和许多。 她没有回应林怀玉,一手捻着菩提手串,眼观鼻鼻观心道:“祖母,孙儿的经书还未抄完,先告辞了。” 照例合十行礼,不等老太太回答转身离去。 翠羽跟在她身后提议:“小姐近来抄写《地藏经》老有不解之处,侯爷对佛理也颇有研究 ,不如小姐去前院问问老爷?” 妙善刚想回答,胸前的佛牌微微发热,原本清冷的脸上瞬间绽开奇异笑容。 “翠羽,我们快些回去……”扔下这句话,迈着轻快似跳跃的脚步回了化清院叁楼的小佛堂处,并且吩咐众人不许打扰,自己要专心事佛。 翠羽被冻得鼻尖发红,还未来得及跟青云使眼色,便被关在叁楼外。 她搓着有些红的指尖:“青云,这是本月第叁回了,庵堂里出身的小姐天天在佛堂里独处,若不是四处守卫森严,我几乎要怀疑里面有人。” 青云瞪了她一眼,把手炉递给她:“快暖暖,这话不许胡说,小姐才来府里半年,与我们都不亲近哪里来的旁人。” 翠羽叹了一口气,青云眼看禁闭的门一时半会不会开,就去往偏房打理院子事宜。 小佛堂中青金镂空香炉中升出如雾般的香气,妙善端坐打坐,沉心静气。 妙善很快进入了灵府内,灵府里灵雾缭绕,一派祥和瑞气之景。 上首莲花台上一人身穿红色锦法衣,胸前袒露,左右双臂缚有彩丝,一手持优昙花,一手中指和无名指弯曲,余叁指伸直,拇指压在弯曲的二指上结期克印。 头戴金色花冠,彩色璎珞垂至膝上,面容丰颐足额,纤眉挺鼻、神态平和,观之可亲。 妙善欢喜地伏跪行礼:“菩萨,信女有好好修行,近日我研习《地藏经》时常不得安眠,梦中多有鬼怪之状 敢问何解?” 菩萨轻抬莲花眼,含笑道:“《地藏经》为超渡之书,并不适合你入俗世的修行。” 妙善虽不解,但一心只念修行又问:“望菩萨指点,这入世修行我该研习何种法门呢?” 菩萨的声音越发缥缈高深起来:“我这有一本欢喜妙法,只要你找到合适修行的伙伴便能早日得道,侍奉我左右。” 随后金光一闪,一本画册便出现,妙善恭敬接过好奇地翻开。 呀!这书上的男女居然没穿衣裳扭在一起! 登时玉白的脸庞红如胭脂,羞得垂着头忙把画册合上。 声音小如蚊呐:“菩萨……真的要修欢喜秘法吗?” 庄严慈悲的菩萨撤去莲花台,走到妙善身侧将她带起,莲花眼含情认真道:“你若是想早日伴我身侧,此法是最快的,况且我会帮助你。” 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抚上妙善细嫩白皙的脖颈,流连游弋,妙善盯着唇线饱满的菩萨,莫名心热。 她稍稍抬头,清澈双眸满满是菩萨庄严含笑的脸:“好,菩萨亲身指点,妙善必不辜负菩萨苦心。” 菩萨低沉笑了一声,复回到莲花台上,饶有兴趣道:“今日,你就在此研习第一卷,有何不懂皆可问我。” 妙善不懂有时菩萨冷面待她,有时又格外亲近她,难道菩萨也有常人情绪? 可菩萨是端坐莲花台上的佛呀。 兄妹 林怀玉缠着老太太同意不去上学又在澄心堂用过早膳出来,天空纷纷扬扬的雪花不断飘落,一旁的青竹上被白雪覆盖,仍挺拔不折,这景儿让她想起傲骨红梅,带着迎秋去了后院的琼芳苑,里面种植了罕见的红梅。 “哥哥最爱梅花凌霜傲雪的风姿,我折几支给他送去,他肯定喜欢。” 林怀玉身穿鹅黄斗篷,毛茸茸的兜帽将她围得严实,巴掌大犹带婴儿肥的脸,笑起来有一个酒窝不笑时则端庄秀丽。 多年的教养刻在骨子里,便是攀折梅花也矜持守礼,颇有小女儿家的娇态。 “是该多亲近大少爷,眼看大小姐受侯爷喜爱,这以后小姐在府里的日子若没了依靠,那些个下人逢高踩低惯了,还不知道怎么欺负咱们呢。”迎秋抱着梅条感叹道。 少女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心情低落许多,闷闷道:“我与哥哥自小一起长大,才不是刻意亲近……”声音顿了顿又强打精神说:“哥哥说过会宠我一辈子,他决不会骗我,这梅枝我自己送去,迎秋你先回去。”话完一把抱过迎秋怀里的梅枝。 迎秋看着小姐嘟着嘴,明显生自己气了,没敢多言,低头应是离开了。 林怀玉慢慢走在去景宣堂的路上,天地苍茫一色,心中酸涩起来。 这天地之大,无她可存身之处,她不是候府的小姐,哥哥不是亲哥哥,父亲也不是她的父亲。 亲近他们被说成讨好,原来的好亲事也不属于她。 她不再是德安候府里诗才琴艺出色的小姐,而是鸠占鹊巢的小偷。 各家贵女冷眼嘲讽,闺中好友也在家中阻拦下与她少有来往,只有哥哥,待她一如往常。 她揉揉泛红的眼角,抹去即将滚落的泪珠,挂上一抹甜美笑容,哥哥最喜欢看她笑了,不能哭。 景宣堂内,年仅18岁的林华白正因宿醉大发脾气,细白瓷碎片裂了一地。 小厮都被赶出去,他不断地揉着头疼似要胀裂额角,心里越发烦躁。 那日执心灯仪式结束后,心里的邪火怎么也压不下去,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昨日朋友叫他去饮酒,席间看着轻舞曼妙的舞女,心里浮现的却是妹妹甜美笑颜。 友人见他出神,便示意舞女衣衫半褪娇笑着滑入他怀中,谁料他一把推开舞女,一个人喝起闷酒来,别人怎么问也不肯言。 这叫他怎么说,说他肖想多年相伴的幼妹,心中欲火难耐,接连梦到妹妹雪白的胴体,甜美的容…… “哥哥,琼芳苑里的红梅开了许多……”出神间,林怀玉娇俏的声音由远及近飘至房内。 她推开门高兴地想把红梅送给哥哥赏玩,林华白还未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她一脚踩上瓷片。 林怀玉毫无准备,脚下一阵刺痛,惊得她痛呼出声:“啊……好痛,哥哥~” 林华白从床上蹦起,小心躲过碎瓷,心疼地将妹妹一把抱起,放置床榻上。 看哥哥如此忧心自己,林怀玉有些高兴,献宝似的举着红梅邀功道:“哥哥,我挑了最好的红梅给你,你看还都是花苞呢,放在屋子里养一养就会开,到时屋里就全是冷梅香气,你喜不喜欢?” 见妹妹脚疼也要耍宝,林华白叹息一声无奈捏捏妹妹的鼻尖宠溺道:“你呀,就会给我找事。” 林怀玉不服气道:“我哪有给你惹事,我给你摘梅花了,你还数落我!” 说罢一手遮着脸呜呜呜地假哭起来。 林华白哪里不知道自家妹妹的德行呢,他惦记的还是妹妹的脚伤。 一手握住妹妹的后脚踝,一手拿住有些湿的绣鞋,力道极轻地将鞋脱了下来。 林怀玉见哥哥不理自己的假哭,也就不闹了。 看着哥哥小心地给自己脱鞋心里暖融融,还是哥哥最心疼她。 接着林华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白绫袜带,慢慢地将袜子褪了下来。 一双柔嫩细白的双脚,恍若无骨,红艳艳地脚趾盖带着几分稚嫩诱惑。 林华白不由地出神了,但他还记得妹妹的脚伤,从床边柜子中取出药箱,接着坐在矮凳上,把林怀玉的脚搁在他的大腿上,用竹镊小心取出林怀玉脚底的碎瓷片。 细细撒上药粉,用布包起,扎了个有些丑的结。 林怀玉看着这结,有些不高兴,偏哥哥坐在床下,只好用脚作乱撒娇。 柔嫩的小脚不住地在林华白的大腿上乱蹭,嘴里撒娇道:“哥哥,你帮我绑个好看的结好不好?好不好嘛~” 林华白本就心火难忍,眼看妹妹如此情态,呼吸一下就乱了。 他握住妹妹作乱的脚斥道:“不要乱动……” 林怀玉看着哥哥脸上冒出的细汗,有些疑惑,这屋子里火盆只有两个,她觉得刚好怎么哥哥就冒汗了? 她掏出帕子挪动着凑近,林华白能看到她微翘的小嘴和细白皮肤的小绒毛,以及淡淡的梅香气和少女香。胯间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翘起,他难耐地偏头躲开了妹妹的接触:“不要靠近我!” 林怀玉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哥哥也嫌弃她了,不是说过会最疼她,会爱护她一辈子的吗? 鼻子发酸,她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哥哥为什么凶我,我只是想给你擦汗,你说过会宠我一辈子的,都是假话哄我的吗?我再也不理你就是。” 说完便起身,鞋也没穿拐着脚就要离开。 林华白心中的欲火翻腾,哪里敢对妹妹说明,大步上前一把将妹妹抱住。 林怀玉娇小玲珑的被高大健壮的哥哥一把抱住,仍气恼着要挣脱。 但四肢接触,身体摩擦之下,林华白胯下的阴茎越发精神,他难耐地闷哼一声将林怀玉吓了一跳。 “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打到你哪里了?”看着妹妹担心的样子,林华白有苦说不出。 掩饰一笑道:“没事,哥哥刚刚不是凶你,是身昨夜宿醉头还疼。” 伸手捏捏妹妹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道:“刚刚是哥哥不对,怀玉最大方了,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 “好吧,我不生你气了,哥哥头疼我帮哥哥揉揉。” 两人复又回到塌上,林华白叫来小厮清理瓷片,小厮看两兄妹一个坐一个枕在妹妹腿上,撇了撇嘴。 又不是亲兄妹,白日里这般亲近真是不避讳。 这府里前有染指庶母的叁爷,难不成还要再出兄妹相奸? 林家百年清名,可别毁于一旦才好。 腿夹紧 林华白年纪尚轻,血气方刚的,躺在妹妹双腿上,享受着妹妹玉指轻柔按摩,心中的火久久未消。 林怀玉也奇怪,为何自己按摩时哥哥的呼吸越来越重,最后竟把头埋进了自己腰胯处。 浓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隐秘部位,林怀玉身体炸出一身鸡皮疙瘩。 她推搡着林华白,试图让他正常一点儿:“哥哥,你别埋在里面~” 却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紧张之下更显娇软,林华白受了刺激般更想往里拱。 房里小厮离去前,顺便倒掉了香灰,换了新的香。 博山铜炉里青烟袅袅,林华白却发了痴般,一手握住妹妹的手,不断揉捏。 一手试图穿过妹妹上衣下摆的缝隙,摸那细软的腰肢。 林怀玉脸上轰热,又羞又惊:哥哥这是把她当什么人了? 她不断推拒着兄长作乱的手,胸口因生气不断起伏,开口的话也变成了娇喘一般:“哥哥~,我们是兄妹……” 林华白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妹妹娇喘一般的话语,全当成妹妹邀请自己。 林怀玉一个慌神被他扑倒在塌上,青色的锦被上绣了白鹤,一如德安候对嫡子的期望。 如仙鹤般高洁优雅。 林怀玉惊慌失措,平日亲厚的兄长居然对他做出如此羞耻之事。 林华白看到妹妹惊惶的脸理智残存几分,他控制着自己的手,竭力不扯开妹妹身上的衣裙,只隔着衣服,揉捏起自己心心念念的娇躯。 “好妹妹,怀玉,别怕,哥哥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听话好不好,不要乱动……” 林怀玉看着哥哥脸上潮红布满情欲的脸,顿时扯过帕子将自己的脸蒙住。 仿佛这样被压在哥哥身下的就不是自己。 林华白见妹妹不在反抗,安抚性地牵起妹妹的手落下珍重一吻。 热吻落在手背,林怀玉忙不迭地抽回,瓮声道:“哥哥,不要弄乱我的衣服,皱了我见不了人。” 林华白本想就着妹妹手疏解一番,却没料到妹妹说出这样的话。 他心里有些愧疚,但都被燃烧的情欲烧了个干净。 一手解开妹妹的上衣,露出绣着兰花的紫色兜衣。 林怀玉本就不满14,乳房如小荷般,尖尖露角。 林华白却痴了般,一手揉着不甚大,且还在发育的椒乳,林怀玉吃痛叫了一声:“哥哥,胸疼,不要揉~” 林华白浑身竟抖起来,俯身隔着兜衣舔弄着乳尖。 舌尖不断挑弄吸吮,林怀玉的身体也热起来,陌生的情欲流散在稚嫩的身躯里。 林华白听着妹妹细小克制的呻吟,诱哄道:“怀玉,好妹妹,不要怕羞,叫出来,这是舒服的事。” 林怀玉本就对这样的事感到万分羞耻,越发克制起来。 呻吟声也变成娇软的哼叫,林华白只觉这声音是在他心头添了一把火。 胯间阴茎肿得生疼,他一面不断挑逗妹妹,一手抚上难耐地阴茎,不断上下撸动。 林怀玉听到哥哥沙哑难耐地呻吟,好奇地微微起身朝哥哥手上动作处望去。 黑紫色如婴孩臂粗的阴茎,前段上勾翘起,长度虽看不起,但那般粗可真是个笨物。 林怀玉又看看哥哥俊逸的脸,不免纳闷,怎么哥哥生得一张俊脸,却有如此难看的物什? 林华白把妹妹的好奇与嫌弃看在眼里,心里也是好笑。 妹妹天真养在深闺,哪里知道男子胯下之物的伟岸。 他借着身体重量压住妹妹,两人身体贴合毫无缝隙,林怀玉清晰地感知到了那大家伙的长度大小。 被妹妹如此盯着,阴茎忍不住跳动了几下。 林华白再忍不住,一把扯开妹妹的裙子,隔着里裤在妹妹腿间摩擦起来。 “妹妹,腿夹紧些”林华白不断让林怀玉调整姿势,方便自己冲刺。 洇湿 林怀玉见哥哥隔着裤子作乱也老实地听从指挥。 看着林华白迷乱的脸,和沙哑的声音,火热一的躯体如一堵墙将她围住。 腿间花心更是被撞都有些发麻,但又一种爽意夹杂期间。林怀玉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更盼着哥哥冲撞的力度再大一些。 林华白的衣袍未散,下摆被撩起,一根紫黑阴茎在自己妹妹腿心冲撞,他无比兴奋。脸上的热汗一颗颗顺着下颌滑落,恨不得能撞破妹妹里裤直入花心。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花心被他越撞越酥麻,林怀玉身体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多,腿心更是泌出一股股蜜液。 眼角飞上薄红,帕子更是被她张大的嘴半吸入,口涎打湿了。 林华白见妹妹越发难耐地扭动起来,便知妹妹也要他快点。 他不再克制,双手掐住妹妹的小腰,如斧凿般狠狠撞去。 林怀玉花心麻到极点,她大叫呻吟:“嗯哈~呃~啊……”一阵席天卷地般快感将她淹没,整个人剧烈抖了起来。 林华白见状猛烈发力狠狠冲撞一阵,终于颤抖着射出一泡浓白精液。 看着妹妹里裤上的精液,林华白只觉得畅快极了,忍不住俯身在妹妹纤细雪白的脖颈处吸吮,留下一串红色印记。 林怀玉还未从那快感中回神,却见哥哥拿出床边的帕子帮自己擦拭起来。 当擦到腿心出的洇湿时,林怀玉又抖了一抖,接过帕子道:“哥哥,这里我自己擦就行。” 看着妹妹情欲未褪,娇俏害羞的样子,林华白心头有些动容地倾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林怀玉有些紧张地往后退:“哥哥,这是意外,不会有下一次。” 说罢整理好衣服,将兜帽戴严实,遮去脖颈处的痕迹慌乱离开。 一吻落空,徒留满室旖旎气息。 林华白看到床边的红梅在刚刚的动作间不小心落到了地上,起身将将红梅小心拾起,修剪一番后插入白瓷瓶中。 “这是意外?” 林华白看着有些损伤的花瓣,温和的眉眼却冷冽起来。 “经常有,就习以为常了。” 林怀玉强稳心神回到了离景宣堂不远的怡明院,里面的丫头们见她神色不对赶忙问她发生了什么。 她摇头不语,只让丫头们提来热水,说自己在雪里摔了一跤,雪滑进衣服里,有些湿了。 丫头们怕她着凉生病,忙去小厨房传水,洗浴时又不让任何人近身伺候。 迎秋有些敏感,她直觉是在大少爷处发生了什么。 但见林怀玉回避,不好贸然提起。 化清院叁楼小佛堂处,妙善小心忐忑的翻开欢喜妙法图册。 第一卷并没有男女光裸身躯扭在一起的图画。 全是各种女子自娱姿势。 丰腴美艳的女子们个个大敞阴户,露出鲜红花穴。 或是一手抚弄阴珠,或是借助其他事物磨蹭,脸上表情痛苦又享受。 或是两女子一人揉捏饱满如木瓜的奶子,或含或舔。 有的双位颠掉互舔阴户,女人们神情生动传神,隔着画面都让人看得脸红心跳。 妙善低头往了往自己平坦的胸前,苦恼起来。 她的臀部不算丰满,胸前平平,腰肢虽纤细,没有画像中禅妃们的成熟风情。 莲花座上,月弥菩萨斜坐,一手撑在额上,一腿曲起,作拈花状,此刻他正闭目养神,嘴角微勾。 妙善看了许久,终于大胆说出自己的疑惑。 “菩萨,信女的身姿并不成熟饱满,修行此法,怕是不得要领。” 菩萨闻言,莲花眼轻启,里面既有万物浩瀚又慈悲悯人,他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声音却有些冷意。 “你的身姿何状,吾不知晓,褪去衣裳,吾看过后再做考量。” 妙善没想到菩萨提出要看自己的身躯,强忍着羞意哆嗦着将衣服一件件脱掉。 平心而论,老夫人对她身体的养护确实花了很多心力。 此刻的妙善,四肢纤长,前胸的粉色花苞微隆,腰腹平坦有韧劲儿,双腿凹陷处、腿间阴户的花唇白皙又肥厚,无一丝毛发。 最妙的还是这一身细腻滑软的肌肤,一摸便容易让人爱不释手。 只是她还处于初潮期间,两片肥厚花唇留有血迹,雪白的双腿间还有粘腻的血丝。 她不安地双手交迭企图护住身前的小胸,双脚也时常扭动,企图掩盖那残存的血迹。 菩萨闻到那带着腥香的处子初潮,不知为何表情立马冷冽如霜,一挥袖便让妙善穿好了衣服。 只留给她一句:“好好接近你的父亲,你的烦恼他会帮你解决。”将她驱出灵府。 妙善没想到帮助自己修行欢喜妙法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生父,她捡起地上的图册,有点脸热。 这样的秘法真的能帮助自己修行吗? 许是知道她心中犹豫,菩萨从她胸前佛牌出来,附身玉佛之上道:“你若不信,今日便去生父那一趟,习此法之人,会对特定人物有致命吸引。” “且他们的精液能养护你身,自行去试吧,吾之法言,不可多说。” 妙善半信半疑低头叩拜,菩萨隐身玉佛,她捡起昨日抄写的地藏经开门。 “翠羽,随我去一趟宁昌堂,《地藏经》上许多佛曷不懂,我要去见一见父亲。” 翠羽早在叁楼外呆得昏昏欲睡,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 “诶,小姐这雪又下大了咱们换身厚实点儿的衣服去吧。” 妙善点点头,两人整理完毕,踏着风雪撑着青竹骨伞出了门。 宁昌堂里,德安候正在书房提笔做画,看落笔是一副美人春睡图。 父亲吸吸就大了 妙善带着翠羽在雪中走了不过半刻钟,便到了宁昌堂外。 堂外小厮安静垂立,见她来立刻进去禀告。 德安候府一听她来,笔下一顿,今日雪天休沐,他这不沾凡俗一心事佛的女儿来此,实在让人意外。 示意小厮将人迎进来,他顺便将画了一半的美人春睡图卷起。 小厮只让妙善一人进入,翠羽被挡在门外。 妙善不解,但想到菩萨所言秘法,必要一试,遂解了斗篷搭在臂弯,一手拿着经书,合十行礼:“父亲,我近日抄写《地藏经》每感心神惶惑,且字迹不如往昔平和,实在不知为何,听闻父亲对佛法也多有研究,请解女儿一惑。” 他从书案起身,接过妙善手中所呈经书略翻了翻,沉吟道:“你臂力不足,下笔虚浮,尤其结尾收笔……” 德安候喉结滚了一滚,鼻尖不断嗅道妙善身上夹杂腥香气息的处子气息,眼神迷离起来,直勾勾盯着女儿那过分纤细的腰肢。 仿佛透过布料可以看到女儿那小腰疯狂摇摆的样子,一时下身滚烫也难受起来。 妙善发觉生父的不对劲,暗道:这秘法我刚拿到便有如此吸引力吗? “父……父亲”妙善又惊又怕地对上男人那危险眼神,身上竟忍不住颤了起来。 菩萨并未教导她该如何面对这样情景呀。 小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怯怯抬头望向男人,害怕地咽了咽唾沫,却不知这番动作,落在男人眼里是何等的诱惑。 男人眼神越发痴迷,只发狠盯着女儿那娇润红艳的小嘴微张,纤细雪白的脖颈,像是引人采撷,向下米白衣领遮住了胸前风光,身子微弱的颤抖,像是在雨中淋湿的小猫一般惹人怜爱。 德安候不过叁十五的年纪,在原配去世后并未续娶,后院几个通房大都还是妙善生母在时给他纳的,多年他研修佛理,对房事一向清心寡欲。 平时肃着一张脸,威严深重。此刻俊美成熟的脸上满是痴态,他大手一抓,胡乱撕扯几下,妙善衣裳便被扯乱,顿时微隆如花苞的小乳便出现在他面前。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含住这粉色乳尖,妙善羞得不行,这满屋书香墨息如何能做这等违背礼法之事,“父亲,啊~不要……,不要这样。”此刻的德安候哪里听得进妙善如娇啼一般的呼喊。 晦暗光线下,妙善清丽明艳的脸上染上几分诱惑意味,雪白如玉的身体在这暗室里莹莹动人,德安候有些粗粝的大手不断抚触游弋,滑腻的手感叫他恨不能一口吃下美妙娇躯。 肥厚舌尖不断逡巡在妙善稚嫩身躯上,或亲或舔留下一串串清晰水迹,妙善在庵堂长大,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但眼看生父如此作乱,自己衣服被大咧咧拉开,羞臊得不行,嘴里呜咽叫着,一手试图推开男人埋在自己身前的头。 男人借着她的力道微抬起头,又叼起另一边娇嫩的乳尖吸吮起来,边含边道:“妙善,父亲帮你吸一吸,乳儿马上就会大了……” 听着耳边啧啧水声,妙善只觉自己快要被羞晕过去。她本就刚来初潮,身子还未发育完成,因来初潮乳尖硬如黄豆,上头似有似无飘着一丝奶香,德安候勾得魂魄不安,更加用力地扯开妙善的衣裳,眼神痴痴瞧着那小乳,一手不停在妙善另一乳尖捻压挑弄。 “父亲,不要~啊哈~父亲,求求你……”妙善被弄得心慌意乱,身体竟生出一种想被狠狠填满的空虚来,她害怕地不断告饶,企图挥掉身体里陌生感觉。德安候一嘴含住柔软乳尖,一手将她抱起,起手一挥,书案上笔墨等物纷纷落地,发出一阵嘈响,屋外的小厮垂头漠然,仿佛听不见里面娇啼软语。 父亲恨不能撕开里裤插穴 德安候一把将妙善按在书案上,并不着急干别的,只含着女儿娇软的小乳不住吸吮,脸上尽是痴迷,似是发狠想一日把这小乳含大。 在长安林家与其他家族共成为四大家族,这四个家族一同历经百年风雨,多年来互为联姻,国朝初立之时各家都有家族遗疴,四家互为遮掩,外人并不知。 清贵如林家,最容易有的便是乱伦背德之事。德安候原以为这毛病自上一代便好了,却不料今日自己在女儿身上痴态立显,如个婴孩般含住小女的柔软乳尖不住地吸吮,那薄唇细细碾磨又往外拉扯,屋外风雪又呜咽起来,激得妙善小乳上冒出颗颗细栗。 “呃哈……啊~父亲,不要……不要再吸了,我受不住。”妙善身体不住地抖起来,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羞的,她试图抬手抱住自己袒露的前胸取暖,男人许是感知到了屋内温度下降,再度一手将她抱起,去了对面屏风后的小塌上。 这本是德安候平时小憩之处,今日却多了别的妙用,塌上铺着厚厚的白色虎皮褥子,妙善一接触便觉得身上暖和许多,谁料德安候怕她接着反抗,欺身而上,单手握住妙善两只细小手腕举过头顶。 一手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精壮上身来,再度将自己的头埋在女儿单薄胸前的小乳上。妙善没料到男人对自己小乳如此钟爱,一直不吮吸含弄,坚硬臂膀抵在柔软胸腹上压迫感十足。 “好吃,这乳儿柔嫩,小奶子真香……”这男人竟对小乳儿别有钟爱,恨不得天天含住这乳儿,一日日看着长大。 原来德安候并不喜一阵风姿曼妙,蜂腰肥乳的女子,而是喜爱看这小乳儿一日日长大,仿佛种植植物一般,由他含大的乳儿才香。“啊哈~父亲……不要这样好不好,好痒好难受~”妙善被父亲健壮身躯压得动弹不了,此刻不知怎么办才好,明明是菩萨叫自己来试试,谁知此刻连脱身都不能。 她不断扭动着身躯,身上男人的呼吸也越发地重了起来,红着眼看着被自己吸吮得红艳有些变大的乳头痴痴一笑:“妙妙,你瞧你的小乳被父亲含大了。 男人潮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裸露的小乳尖上,身下的妙善被那句话臊得满脸泛红,男人看着娇羞诱人的女儿,更是激动起来,对着小乳猛烈吸吮一阵,妙善被这刺激几乎想要跳起来,身体里的空虚如小爪子一样搔闹着她的感官,不由仰着头,发出清亮高亢如脆铃淫叫声,那声音婉转又娇媚,听得德安候心绪躁动不已,恨不得撕开女儿里裤将肿胀如铁的阴茎塞进窄小的花穴中。 但这身下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骨中血,精中肉,他并不能完全拥有她。 想到此他越发胡乱地在女儿胸前胡乱地拱起来,身下驴样大的物件隔着裤子死命蹭着女儿细瘦腿,妙善被他这一弄身体越发敏感,下体的花穴如肥美蚌肉一般抽动,浑身又烫又热,简直要烧着了似的,她无师自通般抬起脚,一脚轻轻蹭着亲父饱胀的肉棒,德安候被她弄得心烦意乱,恨不得能冲进花穴把这作乱的小人肏晕过去! “妙妙,你别……不要这样”德安候脸上冒出滚滚热汗,男人低哑的声音此刻显得格外诱人,身下穴肉刺激她想被狠狠贯穿,她迷离着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德安候心神越发不稳,颤着手伸向女儿的腿心,一手握住自己早已硬得生疼的阴茎。 隔着轻薄如纱的里裤和月事带,德安候修长有力的手指找到花穴处来回抚摸,滚烫的温度透过两层布料穿到肥厚的穴肉处,惊得妙善身体不经一抖,德安候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美景,脑子的弦一根根崩掉,他用力地揉搓起女儿的花穴。 “父亲~不要……啊~”妙善只觉后头发干,吞了吞唾沫,身下的快感却如海浪般不断拍打着她,花穴在男人的揉捏刺激下不断收缩,吐出一股股花蜜,逐渐向外洇出。 男人越发激动,喉咙深处发出声声低吼,他双眼通红注视着不断吐出蜜水的花穴处,仿佛此刻在花心处狠狠冲撞的是自己肉棒。妙善被这快感卷得不由自主拱起腰身,轻揺屁股,盼着男人能慢些,又想更快,花穴涌出一股又一股蜜水,月事带被打湿,顺着臀缝向后蔓延。 德安候着魔般低头隔着月事带舔着蜜液,妙善被摆弄地毫无力气,娇娇地低喘,男人狰狞着一边揉捏花穴,一边却骂起来:“小尼姑啊~你看你这骚样,还怎么侍奉菩萨,父亲摸你几下就软了身子,你怎么这么不经弄~”身下的妙善被他折腾都浑身颤起来,嘴里不住地发出呜咽声。 男人却越发来劲,手上不停地撸动着硬得生疼的肉棒,一手沾上些蜜液抹在女儿艳丽的小脸上,低头看了眼糜烂不堪的腿心,又抹了点蜜液在粗大的阴茎处,平时冷肃的脸上满是慈爱:“妙妙,父亲马上带你去极乐之界”说着男人又疯狂动作起来。 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一股股热流汨汨流淌,花心处的酥麻感快速地窜出来,过电般流向四肢百骸,身体剧烈起伏颤抖着发出似痛又爽的尖叫:“啊哈~呃~我不行……” 男人见状也飞速撸动,很快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妙善柔软白皙胸腹处,有几滴甚至溅到了脖颈。 德安候喘着粗气埋在妙善单薄的颈窝中,深吸着女儿身上带着几分奶香的处子气息,心中大为舒畅。妙善身体仍有快感的余韵在,几缕发丝落在潮红的脸上,眯着水润双眼等待菩萨所言的吸收。 一时父女无言交迭在一处,过了一会儿浓白精液化为透明粘液,德安候也缓过神起身整理衣物。 妙善也撑着发软的身体,指尖发颤地想把衣服穿好,德安候见状帮忙把衣带系好:“父亲教你写字吧。” 任父亲吻住 德安候的脸上还挂着未退的情欲,双眼依旧泛红,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莫名意味。妙善点点头,撑住发软的身体挪到了书案上。 看着凌乱满地的笔墨等物,德安候脸上更是羞囧,好端端的怎么自己把女儿带上小榻上去了,忙慌手慌脚地整理起来,不料那卷未画好的美人春睡图就这么大喇喇展开了。 妙善低头去瞧,画上的女子似是自己的样子,披着薄纱躺在一树梨花下,但身形却丰满成熟许多,一手抚在雪白粉嫩的大奶子上,一手轻搭在花穴上方,双眼禁闭,粉面含春。 “父亲,这是我吗?”娇软声音还带着颤,德安候咽了咽口水,正色否认道:“这不是你,是你去世的母亲。”妙善听出他语中掩饰之意,也不拆穿,她算知道父亲原是个要面子的人。 两人说着就在书房练起字来,德安候看着端坐女儿,居高临下可看到饱满小巧的耳珠,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女儿脖颈,顺着脖颈下衣领比来时敞开许多,雪白细腻肌肤上毫无印记。 他稳住心神,握住女儿匀称瘦小的手凝神提笔,慢慢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妙善”二字,看着纸上虬劲十足,几乎力透纸背的字迹,妙善不由感叹:“父亲您的字写的可真好,往后我能时常来找您练字吗?” 德安候低头看着几乎被自己抱入怀中的女儿,心中一时又难耐起来,只觉得下身滚烫了,声音越发哑:“父亲公务上会比较忙,得空了你再来吧。” 清艳明丽的小脸,双眼天真地看着你,到底说不出拒绝的话,妙善高兴点点头,女儿家的娇俏之意顿现,德安候看着原本清冷出世的女儿对自己笑得如此灿烂,手上失神在纸上划出长长墨痕,盯着润泽小巧红唇又发起痴来。 德安候受不住地低头拱了拱妙善的嫩唇,而后大胆地叼起唇瓣辗转研磨起来。妙善闻着男人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气心里一紧,双手不由自主想握住胸前佛牌,谁料落了空。 那块紫檀佛牌被她贡在绣楼小佛堂处,心里登时越发无措起来,男人滚烫气息浓重地洒在她的脸上,双手也紧紧捏住她细小的手腕,他怎么又吻住自己? 德安候激动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细细密密地吸吮着女儿娇软如花蕊的嫩唇,不停得抿着,身下的阴茎不时何时又高高翘起。 妙善被他亲得心中慌乱起来,仿佛又回到小榻上被男人挑弄得时候,浑身战栗不已,他到底还要做什么,她害怕得挣扎起来,本就入俗世不久,对这人情礼法还在学习,一朝被生父按在书案前,任意他滚烫气息在唇边辗转,脑子越想越乱,她挣开被握住的手,胡乱拍打着作乱的男人。 男人越发来劲,抓住她的身体,嘴巴重重吸吮着下唇,见这样不好使劲,更是将她提起放到书案上面对自己,一手挑起纤细的下巴,轻轻一捏,紧闭的唇瓣轻松分开,男人肥厚的大蛇如灵蛇般探了进去,妙善呜咽着抗拒,小巧丁香舌试图将推拒着他,反被他勾住,变本加厉缠着她香舌吸吮起来,恨不得将那檀口中的津液全都吞入喉中。 一时间,唇舌交缠的喘息声和男人吸吮津液,以及小女孩艰难吞咽呼吸声响在这静谧的院子里格外引人注目,屋外簌簌落雪越发将天地铺得晶莹雪白,屋内妙善仰着头,半被父亲搂在怀里,只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舌尖酥麻一片直冲脑门,不由张开殷红小嘴任男人在檀口扫荡吸吮。 淫靡透亮的口涎就这么顺着小嘴一路下淌,濡湿了细嫩脖颈,德安候原本是受不住诱惑冲动吻上女儿的唇,却不料看到女儿如此娇媚冶丽的模样,眼睛更是发红了,一手扶着女儿后脑,一手搂住女儿的细腰,低头舔上纤细白嫩的脖颈,如饥渴的行人,直舔得啧啧作响,在她锁骨处种种吸吮,落下无数淫靡红印。 谁是谁的业障? 下身更是试探在妙善的腿间冲撞起来,到底还记得身下是自己的亲女,放出粗长阴茎,撩开女儿裙摆,牙齿咬开松垮衣领,埋在女儿乳间狠狠吸吮,双手捏住细腰,下身奋力冲撞,直撞了百来下哆嗦着射出数股浓稠精液。 妙善被撞得浑身颤抖,小乳上布满红肿印记,粘稠精液沾了满身,她张开樱桃小嘴,极速喘息,也像是经历了一番激烈情事,只有她自己知道里裤中的花穴如何蠕动收缩,不断提醒想被狠狠填满的渴望。 德安候喘息着感叹:“妙妙,你是我的业障……”妙善抚上左手菩提手串,颤着道:“父亲,我不是业障,我是来世间是为修功德。”德安候闷笑着道:“你的功德修好了,但为父的罪孽再难洗清。” “近些日子太子薨逝的丧期已过,各家也重新举办宴席,过些日子你随着怀玉去见见人。”德安候想到一度想要退婚的宋国公府心中便愤懑。 四家同气连枝已久,谁料他宋国公府靠着女儿进宫一步步成为勋贵便自有主意,如今朝中储君未立,他早与尹家通气要扶持为人谦逊乖顺的五皇子。 宋国公看不上他的嫡女,试图退婚更受贵妃影响暗中扶持叁皇子,这婚事决不能作罢。 他有些粗粝的食指抚上女儿娇嫩清丽的脸,心中十分不舍,等到两家婚事重启,他也再不能放肆地罔顾礼法人伦痴缠女儿。 妙善静静被她抚触,乖顺得如一尊美人像,心里却想到林怀玉对自己的抵触,不免担心起来,这是门外小厮扣动门环,低声禀报尹家老爷来了。 妙善顺势退出父亲怀抱,行了一礼,在德安候的注视下穿好斗篷,转身离开。一时间满屋旖旎气息都被她带走般,陡然清冷了几分。 德安候吩咐小厮将尹子康带入茶室,满屋印记不能让外人见到。 妙善见屋外没有翠羽便问小厮,谁料小厮道翠羽早被青云叫回化清院中。 罢了,她一人撑着青竹骨伞,慢慢地踏入茫茫风雪中,一如初来孤身伶仃。 澄心堂的小丫头在转角处等了许久,终于看到妙善从宁昌堂出来,赶忙地跑到澄心堂回禀老夫人。 怡明院中林怀玉久久地坐在窗边发呆,刚刚她和哥哥做了什么?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闺中曾与好友看过香艳话本,《女训》中言“守节整齐,行己有耻”自己刚刚跟兄长做的那些,哪有半点羞耻心,更是有悖人伦。 不行,宋国公的亲事不属于她,她要想办法帮自己谋一个郎君,早日离开府里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了。 她无助地抱住自己低声哭泣,心中羞耻难堪,禁忌感深深地扎在心里,不断地追问为什么没有拒绝,为什么没有推开。 是害怕推开后,兄长生气不再亲近自己吗? 迎秋等人在厢房里听着她无助地啜泣声,一咬牙去了景宣堂,谁惹的就找谁,这理总没错。 妙善回到暖融融的化清院,翠羽和青云早煮了茶,接过她解开的斗篷道:“小姐,老爷今日怎么说的?” 妙善眼神无波地啜饮一口热茶,缓解了身体里的寒意:“并没有说什么,是我抄写时字迹虚浮,导致外邪侵体,快烧掉那些《地藏经》,再也不必抄它了。” 转头又吩咐青云提来热水,说要用热水泡泡祛寒。青云不疑有他去小厨房忙活了。 妙善在这功夫起身去了小佛堂,恭敬了拜了拜,却没看见自她体内闪出几缕微红金光迅速被吸入玉佛内,还没等她开口,菩萨端穆慈悲的脸便显现出来。 渺渺圣音十分愉悦道:“今日你就得了这些素精回来,不错,很是能干,吾之言,你也验过,并不是诓骗之语。” 他玩味地把玩着手中的优昙花枝,慈悲的眉目在袅袅青烟中显出几分邪肆。妙善注视着他,这是她信奉菩萨,自己要求侍奉左右,却只能依靠欢喜妙法修炼,想到那些粘腻腥浊的精液喷在自己身上,心里莫名的伤心。 她垂下了眼,声音有明显的失落:“信女试过了,那些精液却是能被我自身吸收,我要在生父身下吸收多少次才能达到修行的目的呢?” 菩萨唇边绽出一抹微妙笑意,多少次?等他把失去的都找回来就可以。起身敷衍道:“等我说够了的时候就是,在此之前你不能抗拒他的接触,并且也要找出其他能助你修行的人,多人一起,修行的速度就更快。”随后隐身没入润泽透亮的玉佛中。 妙善心绪杂乱,想到主持曾教导过烦乱时念诵《观音心经》最能平心静气,便拿起木槌敲动着木鱼,紧闭双眼喃喃持诵。 当当当的木鱼声紧促琅琅,手中的菩提手串不住地滚动,这是凡尘,来凡尘修炼不是磨练心性,而是要做羞臊之事,正当她烦躁难忍之时,翠羽轻唤她去沐浴。 妙善下楼前低头看了一眼供奉在佛前的紫檀佛牌,转身回去将它拿起挂在纤细白嫩的脖颈上,她习惯了佛牌在身上的日子,有它在更安心。 佛心不定? 转眼到了宋国公府下帖子请人赏雪的日子,德安候府几个小姐都跟着老夫人出门见客。 宽敞雅致的马车里,林怀玉神色有些怏怏不乐,妙善安静地拨弄着雪腕上的菩提手串,老夫人与叁叔几个庶女都在另一个马车里。 今日老夫人有意带妙善出门见见客,好叫人看看德安候府嫡女虽流落在外,也是矜持有礼的千金小姐。 林怀玉不乐意来,她蹙着眉无声瞪了妙善一眼,妙善不理她,她越是来气。 “大小姐出落得如此美貌,待会宴席上必会看呆了那些夫人小姐们的眼,我这个府里的假小姐,出来就让人看笑话吧?” 林怀玉最看不惯妙善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偏就是这样子老夫人和父亲对她疼爱异常。 日常府里花用什么都尽着给她,自己只能挑剩下的,往日里他们疼她还来不及,一旦不是亲生骨肉便冷着她。 林怀玉对此心中早就心怀怨气,原本躲在府里面上相安无事下人都称小姐,到了外面个大家族都知道,她是卑劣农妇所生的胚子,往日的自己小心维持的体面,在妙善来到那天碎了个干净。 这样的酸话妙善听了许多,她试图解释自己并不是来抢她的小姐身份的,然而事实是德安候日日下值也过问她练字,甚至亲唤她去宁昌堂,每每练满二十张打字才放她回来。 这并不是妙善想要的结果,德安候是位严父,他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对自己情不能已。 那欢喜秘法已学完了,回想起灵府里菩萨对她的教导,妙善脸有点热,浓密睫毛不断抖动,像一只惊慌失措的蝴蝶。 菩萨,要她学明妃去引诱他…… 仙雾渺渺的灵府里,菩萨端莲台,脸上无悲无喜,妙善颤抖着爬上肖想已久的莲台,脸上酡红一片,微闭着眼睛丝毫不敢看菩萨的健硕灵体,这可真是羞死了。 柔嫩小手缓慢贴在灵台的神明身上,她从没有行过引诱男人,此刻心里为难,动作又放不开,木木地乱抚了一阵,惹得莲台上的神明不满,睁开莲花眼责怪般看着她。 妙善被看得心中怯怯,不敢大开大合地胡乱抚摸菩萨灵体,佛光照耀下,她的脸娇怯无比,一双桃花眼里闪着水光十分诱人,菩萨对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似有些异动,回避般合上了眼。 女孩被这眼看得心慌意乱起来,解开身上衣袍,露出尖尖粉嫩小乳,先扭着身子蹭结实肉体,嘴里发出稀碎哼声,如奶猫一般。 见菩萨不为所动,有艰难托出小乳逗弄男人坚硬乳头,菩萨难耐地滚了下喉结,妙善见自己的法子有用,心中紧张散了大半。 放松身体,柔柔地贴在菩萨圆润饱满的耳珠轻轻吹气,菩萨过电般抖了抖身子,妙善没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铃,扰人心神。 神明眉头微皱,妙善胆大地胯坐在他身上,柔软娇躯覆上滚烫身躯,克制地扭动腰肢,两人肌肤大面积相触,女孩脸上露出满意笑容,陶醉地喊出娇媚呻吟:“嗯啊~呜……” 越扭菩萨身体越滚烫,下身的阴茎也逐渐抬头,女孩柔软花心不时滑过坚硬茎身,菩萨的呼吸越发不稳,妙善没敢亲吻神明,她含住菩萨圆润饱满耳珠,小香舌尖细细舔弄吸吮,菩萨喉间终于发出沙哑闷哼。 他睁开莲花眼,看到女孩稚嫩青涩的身躯如无骨蛇一般扭动,粉嫩乳尖软软擦过坚硬胸乳,耳珠被她温热小嘴紧紧含住,不断吸吮挑动,只觉得心中十分浮躁。 下身的阴茎早早翘起,柔软花穴随着女孩子扭动不断蹭弄,肉棒涨得急于纾解,他的心被什么东西不断抓挠着,酥酥麻麻,耳畔伴着啧啧水声,他身体里的欲望高涨。 妙善心里也十分迷乱。 这是她供奉的菩萨,她攀在神明身上极尽诱惑之事,小手抓住菩萨结实的双臂,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两人贴合毫无缝隙,腿心因为兴奋早已流出汨汨淫液,打湿了两人的腿间衣料。 她喜欢看到菩萨被诱惑到情动不已的样子,然而在她花心不断滑触龟头时,菩萨制止了她的动作,往常悲悯庄严的脸上,满是情欲未退的躁动。 他忽然起手将妙善甩出莲台,妙善呆愣看着菩萨,丝毫没料到自己的举动会引起菩萨反感。 菩萨定了定心神,低哑声音里还带有浓浓欲望道:“你佛心未定,再去研习几遍《楞严经》,抄写一百遍后日交于我。”言罢便将她弹出灵府。 妙善不明所以,自己做得不对吗?欢喜秘法中明妃是辅助修行的,她没有任何其他逾矩行为,未曾用口舌行淫乐之事。为何菩萨如此罚她还责怪她佛心不定。 世子 林怀玉见妙善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心中激恼无比,当下欺身抢夺妙善左手戴着的菩提手串。 妙善很是宝贝主持增给她的手串,反应极快地抓住林怀玉扯珠串的手,她在庵堂里干过一些力气活,深闺教养的小姐自然比不了,只用力一拧,林怀玉便吃痛放开。 妙善冷冷看着捂着发红手臂揉捏吹气的林怀玉,伸手拽住她衣领带到自己身前,冰凉道:“容貌是天生的,我并不能选择,你也不必因为父亲祖母宠爱我而嫉恨,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的,只是被你偷了十几年,别试图惹恼我,我虽然是修行之人,但被人欺负到头上也是有脾气!” 林怀玉看着眼前冷漠注视自己的妙善,心中终于有了惧意,点点头迭声道:“不会了,我不会再惹怒你了”话音刚落,马车也在宋国公府门前停下。 老夫人被祁嬷嬷扶下了车,林怀玉手忙脚乱地试图抚顺衣领上的褶皱,妙善见她笨手笨脚理了半天没顺,伸手一起帮她顺了。 林怀玉愣了一下,垂下眼眸,安静地待妙善下车后再出来。 今日的宋国公府里请了京城各家贵女,目的不光赏雪,也想趁机相看其他合适的贵族小姐,好挑选未来的世子夫人。 德安候府到时,府里宾客已经来了不少,老夫人去了正堂,贵女们都在宋国公府后院的一处暖阁中赏雪饮茶,府里几位小姐正跟人投壶,国公府二小姐沉晴以又投了一壶,赢得最终头彩,众人欢笑一团,十分热闹。 沉晴以见林怀玉带着妙善进来,十分不善,扬着下巴问“呦,德安侯府二小姐来了”,故意加重了二字咬音,众人听出她话中含义,捂嘴笑了。 谁不知她林怀玉以前诗文出彩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平日一副柔弱清高做派,公子爷们都捧着,原来是个假货啊。 林怀玉被戳伤自尊,当下便有些忍不住鼻尖发涩,妙善见来者不善想先去了正堂给国公夫人请安,沉晴以跨步将她拦下。 眼神轻佻地打量着妙善,尖酸道:“德安候府的嫡女原来养在庵堂里必定十分会念经,今日不妨让大家见识见识。” 妙善知道此行会受刁难,却没料到第一个想给她下马威的是国公府里的小姐。为什么宋国公府这么不愿意履行当年的婚约呢? 暖阁里的小姐们都等着看妙善下不来台,谁知她当即示意翠羽拿出一个小布团坐下,环顾众人道:“我观诸位小姐,皆是心有魔障之人,不如就静下心来听听《金刚经》驱驱障业,还灵台清明。” 说罢真就捻珠唱经,一时间众人皆不知如何是好,原本是想羞辱她,谁知此刻自己下不来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暖阁里的梵音传到正堂那边,国公夫人脸色微妙,德安侯府里的嫡女还就是个野路子,她笑着跟老夫人打擂台:“这嫡亲孙女可真是个实心人,看这架势在府中没少给菩萨念经,真是个喜欢清净的,来我府上倒是扰了她。” 老夫人伸手从菓子里挑了一个红艳艳像石榴的,放进嘴里尝了一口,露出被酸倒牙的表情:“哎呀,夫人府上这菓子倒真是酸溜溜的,不大合我这老人家的牙口,夫人府上的厨子也得生调教才是,免得想出风头,却让人看了笑话。” 国公夫人被话中言外之意,气得脸色不好。 其他夫人见状笑着说了些俏皮话缓和气氛,苏将军府上的老太太突然开口夸道:“老夫人的嫡亲孙女找回来了,又是个实心性子肯定没少陪着您念经,我观她心沉气定是个有成算的孩子,很是难得啊。” 林家、沉家、苏家和尹家是京城老牌世家,多年来彼此交好互为姻亲,但近些年矛盾分歧越来越多,老夫人真没料到转为天子纯臣的苏家老夫人会帮腔。 向苏家老夫人投去一抹感激眼神,说罢起身去了暖阁。再念下去德安候府嫡女就真成了京城的笑话了,国公夫人不知她要做什么也跟着去了,众人一时安静在正堂叙话闲聊。 老夫人一来妙善便停止诵经,扶着老太太到绣凳坐下,她是个聪慧的,见好就收的道理早在庵堂里跟师姐讨饶背经书时就懂得了。国公夫人忙示意沉晴以带着其他小姐去别处玩,林怀玉见状也退了出去,国公府今日必定还请了男宾,她要去那边探一探有心人。 国公夫人热情地一把握住妙善的手,心疼道:“好孩子,在庵堂十余年肯定吃了不少苦,伯母今日第一次见你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这金丝攒心簪就当见面礼。” 妙善看一眼老夫人,见她点头就乖顺地接了国公夫人礼道了声谢,又听她道:“只恼你那世子哥哥今日偏要与众人在外冰嬉跑马,不然也该要他见见德安候府里冰肌玉骨,容貌昳丽的妹妹,好叫他收收身上的轻狂劲儿。” 妙善本就不在意见不见什么劳什子世子哥哥,她一心想回去问问菩萨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对惹恼了他,那罚抄的经书还有大半没抄完呢。 她摇摇头:“不妨事,我与世子的缘分恐不在今日,若有缘必会得见。” 国公夫人神色顿了顿,笑道:“今日赏雪就不拘着你在我们这些老婆子身边玩耍,快去找你晴以姐姐吧。”一丫头带着她和翠羽出了暖阁,往沉晴以那边去。 主仆二人跟着丫头路过男宾区时,却瞥见林怀玉正对着一男子哭得梨花带雨,翠羽本想去问问发生何时被妙善拦下“随她去罢,咱们别扰了她的打算。” 丫头对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却默不作声将她们带到一处僻静小院,妙善疑惑中听她解释道:“府里世子爷邀您一人前去叙谈。”伸手把翠羽拦在门外。 翠羽有些担心,妙善摇摇头,自己拢了拢身上斗篷,伸手推开有些破败老门,老门发出吱哑惨叫,惊扰院中的垂钓人,他抬起一张俊秀异常的脸看了看来人,皱了下鼻子,挺好看的,配得上他。 一双狭长凤眼中冷漠无情,下颌偏窄鼻梁直挺,漂亮得不像话呀,妙善一时被他容貌所摄,看呆了几息。就这几眼沉清嘉又看不上她了。 都是一群只看人皮相的虚伪人,他不高兴地扔掉钓竿,几步走到在妙善身前站定,甚至微微朝她伏身,妙善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漂亮五官,十分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世子爷今日找我来所谓何事?” “不为何,就想知道德安侯府里的真小姐长什么样子。”说话间沉清嘉直起身子,妙善见状也往后退了几步。 原来也是个看热闹的人,妙善没好气道:您已经见到了,今日目的也达成了,容小女告辞。说罢转身离去。 沉清嘉见状急急嚷道:“先别着急走,我们宋国公府与你德安侯府的亲事望你回去说一说,还是算了吧。” 妙善本就无意来这世俗红尘结什么亲事,扔下一句干脆的“好”大步离开了这处院子。 沉清嘉看着离去的娇小背影,嘴里感叹着:“她的容貌配我是刚好的,可是父亲偏要帮我另结亲事,满京城里哪里找这么清丽脱俗又不被我迷倒的人啊。” 凛冽风声乍起,带起院子枯黄落叶,却不料沉清嘉突然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妙妙奶子大了许多 妙善带着翠羽回到了正堂坐下,却见一小丫头急急忙忙进来贴在国公夫人说了几句话后,脸色顿时不妙。 梁夫人起身与各位夫人说了些客套话便离开了,林怀玉跟着各家小姐适时出现,随后府里的管事嬷嬷陪笑着送各府人员出门。 马车里妙善看着林怀玉脸上约有欢欣之色,想她必定达成了此行的目的,两个人相安无事的回到府中,陪老太太说过用过晚膳后各自离开。 祁嬷嬷看着妙善近日身姿越发丰润,有些模糊的眼睛幽微地看了眼老夫人,老夫人漠然颔首,祁嬷嬷领命去了外间找来小厮交给他一小包粉末,看着小厮离开的背影,祁嬷嬷的嘴角挂上一抹冷厉笑容。 德安侯府早烂透了,她还记得小小姐活泼开朗冲她撒娇的样子,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有些债还不清就一起烂到底罢! 宁昌堂内德安候正伏案处理公文,小厮进来往火盆里添了些碳,屋外滴水成冰的日子,这宁昌堂内却暖意浓浓,德安候觉得身上越发地热,他脱下外袍,忍不住拿起一旁装饰用的羽扇扇了扇。 怎么如此地热呢,如置身火炉般,焦渴不已,他拿起壶一口接一口灌水,丝毫没有作用。 香炉里的青烟袅袅不散,德安候顿时受不住这热,开门往外走去,小厮见状想扶着他却被一手挥开,脑中如浆糊般,平日克制的欲望被放大了千百倍。 他跌跌撞撞往化清院走去,一路丫鬟婆子巡夜的人都不见了。 妙善洗漱完正在小佛堂内做晚课,今日因去英国公府耽误了时辰,晚间想多做一会儿,青云和翠羽被她赶回房间,侍奉佛祖时她不喜有人在身侧。 玉佛在烛光下通体散发着细腻光泽,神情也格外慈悲,她在心中默念:“阿弥陀佛,菩萨今日我出门了,遇到了一个很无礼的人,我并不想在世俗成亲,只想早点侍奉您……” 窗外一阵呜咽北风刮过,佛堂内灯火忽明忽暗,玉佛的神情也变得诡异。 德安候着魔般来到了小佛堂,看着一身松垮寝衣,刚刚及肩的发丝凌乱散在后背,灯火幽暗下清艳动人的妙善,他透过浓重的檀香气息清晰地闻到了妙善洗浴完身上的馥郁香气。 这是老夫人为她专门找人定制养护膏子的气息。 莹白如玉的小脸虔诚地向菩萨祝祷,而沾染情欲的父亲如饥似渴般盯着那道倩丽身影。 妙善在这静谧中汗毛悄然竖起,她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料到看到了中衣松松披在身上,神情有些癫狂的父亲。 “父……父亲……”妙善又惊又恐地看着男人可怕的眼神,身上莫名开始发颤,她能够猜想道德安候此刻来这里目的,却不想此刻的他眼神如此可怕,仿佛要吃了自己一般,一下瘫软在蒲团上,双手紧紧抓住寝衣衣领,满是怯意地看向来人。 她嗫喏地想要说些什么,饱满的粉唇开合好一阵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看父亲的样子很不对劲,莫不是吃了酒,但空气里嗅不到一丝酒味,她胆颤地往后缩,却磕到了佛龛的桌角,吃痛地呻吟一句,已退无可退。 德安候一双眼睛发狠地盯着女儿那娇艳饱满的樱桃小口,顺着嘴唇往下是一段细白如雪的脖颈,衣领因为刚刚的动作扯开了些,有些低的露出最近已经发育了的、雏鸟般的幼乳。 随着妙善的颤抖,小乳如可怜的幼鸟地颤动起来,德安候越发躁动,几步来到蒲团,一下将单薄的寝衣撕扯开,“滋啦”响过,一对初具浑圆的雪白胸乳跳了出来。 “父亲,不要~,不,别这样……”佛堂外风无声吹动帘幔,烛光摇曳下的妙善原本清冷无波的脸上多了几丝魅惑。雪白娇躯不住地扭动,身上幼乳随着动作不断抖动,如失去母亲的幼鸟般不安。 妙善知晓自己要和父亲多多接触,但自从那天之后她再没有跟父亲有过亲密接触,更何况这是教自己练字,耐心教导的父亲啊,她做不到像欢喜妙法上那般刻意引诱男人,她焦急地看了眼佛龛上的玉佛,谁料佛龛垂幔自行落下。 她失落地被德安候摁在地上,任由男人作乱。 德安候最近克制地不去想女儿身上的小乳,如今这小乳就在眼前,他恶狗扑食般叼起女儿粉嫩的小乳吸吮起来,不住地用舌尖逗弄,直弄得妙善浑身起了痒意,又是舔又是吸吮,如婴孩般,吸吮得啧啧作响。 “父亲,呃~不要这样……”妙善被吸吮声弄的小脸通红,腿间也挤进了跟驴样大的事物,不断蹭着花穴,妙善浑身像失了力气般,一边承受着男人吸吮奶子,一边感受着粗粝指尖不断捏弄自己另一只奶子,动作很是急躁,惹得她也浑身燥热起来。 “奶子,妙妙的奶子大了许多,嘿嘿……”妙善听着父亲发痴一样的话语,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去。“父亲~不要舔了~痒……”男人痴迷地舔弄压根没有听见女儿的话,越发用力捏着被自己折腾得红艳艳的奶头,吸吮够了嘴里的,喘着粗气吐出被自己吸吮地有些肿的乳头。 昏暗烛光下指尖红肿乳尖上沾满了淫靡透亮的唾液,男人来劲地捏着手里的小乳,张嘴叼起另一只乳头猛裂地吸吮起来,这让刚刚得了喘息的妙善忍不住弓起身子,嘴里发出难耐淫叫,那呻吟娇软十足又弱弱怯怯,男人直听麻了。 妙善胸前被舔弄,下身被撞得花心泛滥,恨不得有什么粗长物什狠狠插进去,缓一缓花心的抽动。 心里想到欢喜妙法上的明妃,如玉般的藕臂大胆热情地揽上父亲的肩,两条初现修长的腿勾着男人健壮腰身,媚眼如丝地睨了一眼佛龛,似在展示自己的教学成果般随着男人舔弄自己奶子的动作不住地扭动身躯,口中不断流泻娇媚吟叫。 帮父亲撸 饥渴地吸吮着女儿早就被吸吮地红艳乳头,德安候的脸上潮红一片,粗粝手指不断游弋在女儿滑嫩细腻的肌肤上,如兰似麝的香气让他越发迷醉,他紧张地含住了女儿娇嫩的唇瓣,肥厚滑腻地大舌灵活在妙善的小嘴中游荡,缠着女儿的丁香小舌勾弄,恨不得把女儿口中津液全数吞进口中。 男人不住地发出浓重喘息,下身阴茎高高竖起,急切地蹭着女儿大腿内侧,撞上嫩穴花心,德安候完全沉溺女儿娇媚身躯中,脑中回想起这身下是自己女儿,他深吸一口气,试探性地将手伸进了女儿寝衣下摆,目的明确地往腿心蹭去。 “呃啊~”父亲的粗粝手指隔着亵裤摸到了花穴的肥厚肉瓣,妙善登时又一瞬的慌乱,她紧张地抓住了男人的背,臀部往后缩了缩,但又想起菩萨的教诲,复大胆地贴上了,男人感知到女儿的意思,放肆地伸进去两叁根手指,捏住了柔软蠕动的穴瓣,轻揉几下,敏感地妙善忍不住颤动身躯,羞臊地想把脸蒙住,菩萨一定都看到了吧。 德安候不再忍耐,一下将女儿的亵裤扯下,妙善还在发育中,穴肉粉粉嫩嫩,小巧玲珑,紧窄粉嫩的花穴是连一丝毛发也没有,此时因为男人的揉捏不断收缩痉挛,像极了一朵含苞海棠花,缓缓往外吐出晶莹汁液,好似西府海棠凝露待放。 德安候内心的情欲久久未能克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这佛堂里就将女儿的裤子给脱了干净,明明想停却收不了手。 看着女儿如此娇嫩可爱的幼穴,不断往外吐着晶莹液体,他控制不住地伸出大舌舔了舔穴口“父亲~啊~脏啊~”妙善被舔的浑身如过了电般,口中不住发出娇媚呻吟。 德安候听到女儿如此诱人的叫声,越发激动,整隔热人更是大胆地趴在女儿腿间,伸出肥厚大舌胡乱地舔弄着,不时卷着花珠贪婪吸吮一阵,妙善本就被舔穴时就不住颤动,可怜的花珠也被父亲逗弄起来,整个人越发没有力气。 “父亲,求您~别舔哪里……”妙善第一次品尝到如此剧烈且连二连叁的酥麻快感,既舒爽又觉得羞耻,她难耐地扭动身躯,企图让德安候停止舔穴的行为。 德安候如今是一只得了腥的猫怎么会放开眼前觊觎已久的女儿呢?原本痴迷的脸上多了一丝凌厉,他脱下自己裤子,直愣愣地在女儿腿间冲撞起来,柔软花心第一接触到如此巨大的阴茎,有些紧张地抽动了一下。 花穴里仍不断涌出汩汩淫液,鸡巴蹭了些,整个棒身越发显得狰狞起来,妙善不安地想往后退,德安候一把抓住纤腰将她稳在自己身前,缓缓将龟头朝柔软花穴中挤去,可是妙善未满十四,穴口过于紧窄,加上她本人也紧张,僵着身子任父亲的巨大肉棒往里插。 阴茎已经胀得不行,可女儿的嫩穴实在过于小,甚至因为紧张紧紧闭合着,龟头硬塞了两回都未能打开穴肉。德安候心里急得不行,坚毅侧脸滑出颗颗汗珠。 看着在自己身下抽泣的女儿,倒地还有一丝理智,复含着女儿的嫩唇,舌头深入女儿口中猛烈地吸吮起来,妙善更加招架不住,被父亲卷着舌头吸吮得几欲窒息,胸口剧烈起伏,男人作乱地手适时捏着小乳,揉搓红艳乳尖。 妙善口中发出娇软呻吟,手却大胆地放在父亲硬挺的鸡巴上,缓缓学着秘法中的动作,不段揉搓着男人的阴茎,一边揉一边张着小嘴任由父亲的舌头在口腔吸吮,她慢慢在龟头处按摩打转,男人胡息一下乱了,更加激动地吻住她的唇,恨不得能把口中香甜津液全部吞掉,很快男人龟头顶端缓缓渗出透明淫液,将她的小手都濡湿,而身下的话穴因为男人作乱的手和激烈吻也不断往外渗出腥臊液体。 德安候腰部绷得紧紧的,妙善知道自己的揉搓让他舒服了,越发卖力地加速手上动作,一时揉搓囊袋,一时紧紧握住茎身快速撸动,很快手就有些酸麻。 德安候知觉得自己很是销魂,不断剧烈喘息着,发狠吸吮女儿小嘴里的小舌,腰杆更是配合女儿撸动,进进出出抽插,女儿的手法有些慢也青涩,但想到是自己的女儿在撸动,隐秘的禁忌感让他欢腾不已。 难耐地自己挺动腰杆,在女儿娇嫩小手中抽送百来下,德安候才绝精关一松在女儿手心里射出几股浓精,那精水浓稠黏白,带有强烈的腥臊味,妙善在此刻才被德安候放开,张开嘴急促呼吸新鲜空气,脸上酡红一片,是呼吸不畅也是被情欲钩的。 没等他俩回神,浓稠精液便无声飞入玉佛中,妙善徒留满手黏腻。 德安候意犹未尽地看着娇媚无比的女儿,他很是激动地明白原来女儿也跟她一样,被这父女人伦所困,他激动地吻住妙善,热烈又欢喜。 妙善被这突然热情弄得好没头脑,接着便被德安候拥入怀中:“妙妙,为父知道,君心似我心,这段关系终究不被世人认可,没关系,为父会一直护你周全,你不要怕……” 妙善呆呆听着德安候喃喃自语的话,只觉得自己的手被磨红了有些痛,而且她困了。 她没忍住打了个哈切,德安候恍然大悟想到女儿还小正是需要睡眠的时候,忙一脸歉意地将妙善抱起,下楼去了卧房。 妥帖地将被子掖好,看着女儿逐渐睡去的脸,心里难得涌出满腔爱意,低头吻了吻女儿的嫩唇,将灯熄灭后趁着夜色掩饰大步离开。 祁嬷嬷在一拐角看着心满意足离开的德安候,也回去老夫人处,这林府的种真的怎么都是脏的。 二爷当年未必不是看破家族脏污,不愿继承这可怕血脉才出世入道。 她也打了个哈切,天色已过叁更是要歇息了。 宋国公府里,梁夫人看着高烧不退的儿子,忧心忡忡。 舍不得妙妙 沉清嘉身体一向康健,今日突然高热不退实在来得蹊跷,她低头望了一眼旁边跪着的丫头,多年当家主母的威严让在场所有人噤若寒蝉。 旁边的柳嬷嬷是她得力助手,只一眼便领会了意思,抬手便给了为首的丫头一巴掌,力道十足,丫头身量单薄被扇得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出来:“夫人,奴婢真的不知世子今日怎么会突然高热不醒啊!”边说边磕头求饶。 “谁不知道你们这些小蹄子的心思,世子好了是你们照顾得好,如今高热不退,便都说不知道,这府里究竟养你们做什么的?自己掂量掂量。”梁夫人冷着脸寒声道。 那个带路的小丫头畏缩着站了出来,伏跪在地含糊道:“夫人……世子昨天见了德安府嫡女……” 梁夫人当即一口气堵在心口,今日宴席上被德安候府的老夫人夹枪带棒地嘲讽了一番,这口气还没顺过来,自己儿子居然因为见了德安候府的人生病,这德安侯府可当真是晦气。 她咬着牙穿好了衣服,吩咐众人好生照顾世子,自己进宫求御医诊治。 这夜宋国公府折腾了一夜,将将在天明时分请来御医诊治,几贴药下去,沉清嘉醒了,梁夫人悬着心终于放下了,看着儿子虚弱的面容心疼不已:“早知道德安候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朝堂指使下属弹劾你舅父,如今他女儿也害得你生病,这门亲事非退不可。” 沉清嘉被丫头喂完苦涩药汁,顺便吃了几颗蜜饯去去苦味,看母亲脸上的埋怨,有意宽解:“母亲,这门亲事父亲早就要退了,况且我找她也是为了谈退婚的事,如今沉家与林家政见不合早该分道扬镳,却不知父亲为何犹豫没有正式开口。” 沉清嘉生得好,眉目完全挑了父母的长处,格外出挑,才学也极为出众,叁皇子有意将亲妹六公主宜沐下降,他虽不喜欢长相只有清秀可言的六公主,却无法抗拒这背后的意义。 见德安候的嫡女不过是想看看长相,谁知长相竟意外的不错,但也与他无缘。 这婚还是得退。 妙善第二天醒来,右手不小心按在床榻旁瞬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睁开眼睛看到右手心高高肿起,一碰就疼,无助地哭了出来。 菩萨罚的经书还没有抄完,手成这样该怎么办? 清冷凤眼里畜满了泪水,滴滴没入锦被中,翠羽听到她醒来的动作本想进来伺候洗漱,谁料看到小姐拥着被子难过在哭的场景。 忙凑到榻畔,看到小姐右手红肿的样子,疑惑得很:“小姐,你的手什么时候弄成这样子了,一定很疼,我去给你拿药来。” 妙善点点头,翠羽很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小心翼翼地抹上,妙善疼得眉头紧蹙,嘴里时不时抽气。 翠羽收好药转身又问了一句,妙善含糊道:“昨天去宋国公府不小心磕到了。” 翠羽心中很是纳闷,昨天回来时小姐手上明明没有受伤啊? 德安候一大早神清气爽地上了朝,尹子康见他心情如此好便问:“侯府中发生什么好事不成?”德安候摇头不语“难道你得遇佳人?”德安候含笑不语。 尹子康与德安候年纪差不多,两人年轻时便在一家书院念书,又是多年世交,关系很是亲近,甚至在婚配之时两人喜欢上了同一名女子。 不同于德安候的严肃稳重,尹子康为人温和,不拘小节淡泊名利,很是得那女子喜欢,只是他见好友有些伤情,便放弃了与那女子成亲,最终那女子远嫁,二人关系亲密如常。 更都是鳏夫一枚,丧妻多年未娶,德安候是对情爱无心,不想浪费心思在与女人周旋上,而尹子康呢则是情深一片,府里只有多名奴仆照料体弱小女,连通房都没有。 长得风度翩翩,俊逸可亲,现在不时也媒婆上门说亲,甚至连在路上也有小娘子扔花。 也难怪,谁不爱这成熟中又带几分温和的男人呢,与之交谈只有如沐春风之感,普通女子实难招架。 被好友说中心事的德安候,老脸有些挂不住,严肃的脸上居然可疑发红。 尹子康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揶揄道:“这世上竟有让德安候心动的女子,我可真想见上一见,看看是何方神圣。” 德安候不自在地哼一声,挥袖大步往前走了。 一旁正跟宋国公交谈的叁皇子冷淡地撇了一眼,又接着说起今日朝中要事。 怀着难耐的心思,德安候散了朝快速去府衙处理好当日公文便骑马回家了,一到宁德堂便吩咐小厮请大小姐过来,他要查验功课。 小厮忙去了,妙善正艰难地捏着笔抄写经书,听到父亲找她,心中犹豫起来。 到底是真的查验功课,还是想借机亲近她? 这两件事她都不想,今日的经书没抄完,菩萨会罚她。 她告诉小厮今日自己身体不适,不能起身,改日将功课交给父亲查验。 德安候诧异地听着小厮转告给自己的消息,难道妙妙昨夜受了凉? 正当妙善将经书抄了一半时,德安候风风火火带着府医来了化清院,看着女儿有些单薄的身体伏在书案上抄写样子心疼不已。 几步过去,将妙善拦腰抱起,放在平时简单休息的美人靠上,唤了府医来诊治。 妙善被他的举动弄懵了,自己那卷经书快抄完了,结果被人抱起,手上来不及停笔,纸上被划了清晰墨痕。 德安候亲自将妙善的衣袖挽起,露出一截细白手腕,觉得招人便叫翠羽找来一方帕子盖在上面,如此才让府医把脉。 府医被德安候担心的样子弄得紧张,以为大小姐生了什么急症,来化清院观她面色,略显中气不足,但唇色红润,肌肤莹润有光泽,并不像有病症的样子。 搭脉也看不出有什么,这是手上血脉不畅,他叫妙善摊开手心,果然红肿不堪,几欲破皮。 德安候也看到了,内心十分自责,昨日自己不知怎么就那么荒唐,全忘了女儿的手被摩擦数百下肯定会肿。 府医开了个活血化瘀的方子,叮嘱翠羽按时用药便告退了。 青云见状拉着翠羽去了外面配药,一时间绣楼只有父女两人。 德安候坐在女儿身侧,伸手小心触碰女儿的手心,既心疼又愧疚,忍不住责怪自己孟浪。 “妙妙,都是父亲不好,昨夜让你受罪了。” 妙善摇摇头,告诉他昨天自己遇到沉清嘉的事:“父亲昨日我跟着祖母去宋国公府赏雪时,沉世子借机见了一面,他要我劝您,早日同意两家退亲。” 突然提起亲事,德安候的脸冷了下来,他一点也不想女儿出嫁,将女儿一日日养大,父女俩在府里过着夫妻一样的日子是他最希望的。 但宋国公府的亲事是老德安候在时两家谈下的,且如今朝堂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蓄力押注,如果自己完全将希望放在五皇子身上太过孤注一掷,且女儿在沉家也可暗中传送消息。 本来他想将林怀玉嫁过去,但国公府听闻她是农妇所生不同意,府里除了妙善再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妙善看着德安候犹豫的样子,使出在庵堂里痴缠师姐的手段来,双手环着德安候的手臂,冷然脸庞也作出可爱样子,摇一摇软软求一求:“父亲~女儿不想出嫁,女儿只想留在府里。” 德安候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柔情,把伸手将女儿揽进怀里,颇为难过地说:“父亲也舍不得妙妙……” 心思不正的父亲 但德安候还是没有说让妙善不出嫁的话,他是个贪心又世俗的人,面对眼前可能把握的从龙之功不想错过,又不敢压上全部身家。 妙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眼前这男人嘴里说着舍不得的话,也许转身就会将她毫不犹豫地嫁予对他有帮助之人。 也是,男子的情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从前那位在庵堂里为情自杀的施主临终前就告诉过妙善这个凉薄的道理。 “那沉家的亲事还会继续吗?”妙善仰着头,清丽冷艳的眉眼流出一股出尘的渺然之气,凤眼上翘的弧度里隐约带有一丝媚感,简单朴素的家常穿着也难掩稍显规模风流体态。 德安候滚了滚喉咙,妙善睇了他一眼便只这色鬼父亲心里在想什么,当下就从他怀里坐起。 德安候不自在地整了下袖子正色道:“妙妙,沉家是多年的勋贵之家,如若真的退亲最好还是等沉家开口,毕竟父亲我在朝中虽为工部尚书,但后妃中无有助力,难免势弱……” 妙善如何看不出这是托辞,却也垂眉装乖称是。 不料宁昌堂小厮来告说林华白近日总跟人外宿饮酒,花楼里的人打发来府中要银钱了。 德安候一向自诩家风清正,对嫡子教养很是严格,却没料想过儿子刚从学院回来,不用心备考还去花楼里饮酒作乐,当即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朝景宣堂去了。 翠羽在廊下看到侯爷如此生气样子,心里骇了一跳,侯爷这么生气还是上次在朝堂上跟户部那群老油子因修缮营造经费不足,户部硬拖着不给气得叁天没吃晚膳。 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性格没有青云稳重,最喜凑热闹连忙进屋问:“小姐,今日老爷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跟咱化清院没关联吧?” 妙善无奈摇摇头:“跟咱们没关系,好好当差挂落就落不到你头上。” 翠羽没有问出什么,有些失望,退去外间跟外面的小丫头们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妙善叹了口气,回到书案接着抄写佛经。 林华白这个亲哥哥不是很喜欢她,两个亲兄妹冷冷淡淡的,却知他无比宠爱林怀玉,妙善不在意这个个宠爱,哥哥、父亲这些人大概率只是她人生里的过客,何必多做挂心。 菩萨已经叁日为曾现身了,为何这么生她的气呢? 本以为这事跟她没有关系,谁知祁嬷嬷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说请她去前院劝一劝德安候,就一个嫡子,难道真的要打死了才好吗? 妙善很是疑惑,这事叫林怀玉来更合适吧,她跟那便宜哥哥没走动来往,一府之内的陌生人罢了。 祁嬷嬷脸上焦急得不行,再叁恳求下还是去了。 劝一劝而已,听不听全在德安候。 她风轻云淡地到了景宣堂,这还是第一次呢,没来得及比较各处院落不同就听见板子打在肉身上的“噗啪声”和强忍的闷哼声。 这阵仗居然是来真的,德安候满脸怒气地坐在上首,林华白的中裤渗出了不少血迹,着实是有些惨烈。 妙善忙给德安候见礼,直接求情道:“父亲,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几板子下去万一把哥哥打坏了怎么办。” “你这哥哥半点好样不学,回来就跟人出去逛花楼整日跟人吃酒,结账的人都跑到家来了,我德安候府脸都被他丢光了!” 德安候心里对这唯一的儿子寄予重望,沉清嘉摆阔苏家的小将军早就出仕,颇得圣上青睐,如果不是他苦心经营林府传承几代的爵位怕早就降为伯爵了。 为了栽培嫡子,特意将他送出京城前往白露洞书院就学,眼看就要多年苦读眼看就要下场科举,却闹了这么一件事,若是有心人知道免不得要参上一本,治家不严,家风不正的罪名,到时候榜上有名也终究难得圣心…… 多年心血几欲毁于一旦 越想心中怒火越是滔天,重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寒声道:“给我狠狠打!谁也不许手下留情,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林华白只咬着牙,脸色苍白地硬挺着,心里想的却是为什么妹妹没来求情,她避着自己好一阵了。 血迹不断蔓延,铁锈味越发浓重起来,德安候也有些紧张了,这孽子是真的要看自己打死他吗? 妙善很少闻到这样浓重的气息,看着染成血红色的和飘荡的血腥味,当下再忍不住侧头弯腰呕了出来。 她本就是出家人,在庵堂里日常饮食清淡至极,如今到了府里勉强能用些味道不重的荤食,但终究受不了浓重气味。 德安候眼看女儿吐了,当下便给自己找了个绝好的梯子下:“看在你妹妹于心不忍,受不了你血腥模糊的样子,今日就饶过你,之后你给我好好在家专心温书备考!”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些人带你去的烟花柳肆。” 这话还未说完,吃了十几板子的林华白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老太太拄着拐杖看到这场景当时就心疼地给了德安候几杖。 “你这孽障,家里只这么一个嫡子,好好地被你打成这样,我可怜的孙儿啊~”满是怜惜地连忙叫人抬了林华白进去,让一同来的府医看伤。 府医小心地检查过伤势,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还好下手的人知轻重,林华白只是伤了皮肉,筋骨内脏并无事,小心地处理好伤后立马写了药方着人去抓。 德安候看似不担心还是跟着老太太待在景宣堂,看到府医开了方子去抓药才又冷哼一声:“母亲,你就惯着他吧,如今四大世家除去尹兄无子,苏家和沉家的小辈出挑得很,咱家就指望他,如今他成日在外跟人厮混我如何不气?” 老太太瞪了一眼:“哼,我看华白挺好,如今他大了,你老拘着他读书那个儿郎受得了,沉世子日常跟人出去跑马冰嬉呢,偏你将他看得与犯人一样。” 妙善老神在在听着老夫人的抱怨,谁料话头竟牵到了她身上。 “妙妙,如今你父亲更宠你些,你的话他更听得进去些,以后遇事多劝劝他。” 妙善当下不自在地应声,德安候也有些尴尬神色偏了头不去看女儿。。 看着心思不正的德安候,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精芒,这戏自己再添点火就烧得更旺了。 都是德安候府里太脏了,断送了她的青春年华,也害死了她的囡囡。 和善的哥哥和单纯妹妹 床上昏过去的林华白口中喃喃叫着幼妹林怀玉的名字,头上冷汗蹭蹭,老夫人忙心疼的拿起一旁的帕子细心擦拭,妙善见状提议到不如请了林怀玉过来。 老夫人拿帕子楷楷眼角同意了,打发祁嬷嬷去怡明院,不多时神色有些慌乱的林怀玉来了,看到床上昏迷着的哥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 她与哥哥在府里多年,关系极为亲厚,即使自己与哥哥发生了那样“意外”也不过是想着自己寻到人嫁了,兄妹分开感情就能如常。 这段时间避着林华白确实心里不知道怎么面对,却没想到再见哥哥伤得如此重,她泪眼婆娑地埋怨道:“父亲今日为何对哥哥下如此重的手,哥哥平日孝敬亲长,是极为懂事的,如今哥哥伤成这样,若是损了身子如何是好?” 德安候看着一开口是责怪自己下了重手的小女,当下脸色更是不妙,直接撂了句:“自己去问你的好兄长罢!”说罢拂袖而去。 老夫人年纪大了,精神不济,嘱咐妙善和林怀玉好生照顾哥哥,待醒了给她传话后便也走了。 林怀玉做在床边不时帮哥哥擦拭冷汗,又吩咐人打开窗户通风,如今雪后初霁窗外光线照在屋子里明晃晃的,但风紧比下雪还冷。 妙善冷眼看着林怀玉细致妥帖的照顾十分无趣,又想到老太太的吩咐走不了,干脆吩咐翠羽去化清院拿了佛经过来抄写。 两个人同在一室却如陌生人。 “你刚刚为什么不劝父亲?” 林怀玉低软的嗓音陡然响起,妙善提笔的手就顿住了。 为什么要劝,这位亲兄长可从来没给过自己正眼,没有火上浇油已经是厚道了。 妙善接着刚刚字抄写:“你又知我没有劝过父亲?”她落笔已经比之前多了几分凝练,字迹清秀又不失端正,正是多日苦练的结果。 林怀玉看到妙善事不关己的样子,又看了看眉头紧皱的还在昏迷的哥哥,心疼哥哥那股劲全变成了对妙善的不满。 “父亲最近最是宠爱你,你以为你手下抄写佛经的纸是普通的纸吗,这可是京城名门公子追捧的玉版宣,纸张洁白如玉,质细而厚,一两银子不过十张,却被你日日用来抄写经书,你来到府里找到了血亲之人为何能眼睁睁看到父亲如此责打哥哥?你于心何忍!” 面对林怀玉尖锐责问,妙善实在摸不着头脑,没有人跟她讲过纸张的区别,对她而言无论是黄麻纸还是普通的粗宣,只要能供她抄写经书就无分别。 林怀玉真的以为这份宠爱是她梦寐以求的吗?她知道这份宠爱的后背包含了多特殊的含义吗? 妙善料想林怀玉不想知道,也懒得解释,抬头看向林怀玉反问:“兄长被打的时候一直看着怡明院的方向,昏迷时还喃喃叫着你的名字,请问那时候你在哪儿,你怎么没有出现呢?” “至于我有没有劝过父亲,你可以问问景宣堂的的下人我到底劝没劝,父亲又是看在谁的面子上免去了之后的责罚?” “你……”林怀玉听到林华白昏迷时还叫着自己的名字,当下神色就紧张了,嘴里恨恨地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她知道父亲大发雷霆的事,以为哥哥没有闯多大的祸,有祖母和妙善在一旁劝着,想来也不会出事。 却不曾想德安候是铁了心非要打,祖母姗姗来迟,妙善如一尊菩萨对这些事不在意。 妙善没有再开口多说话,留下翠羽在景宣堂照看,自己拿着东西直接走了,有林怀玉在,这里也用不着她照顾。 人家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比她这半路来的亲热得多。 林怀玉看着扬长而去的妙善更是气得差点没把手里的帕子给撕了,翠羽看着二小姐吃瘪的样子捂着嘴在外间偷笑。 这可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原来骄纵的二小姐遇到她们小姐简直是小猫遇到老虎。回去可得好好跟丫头们说说,省得怡明院里的人老瞧不起她们。 林怀玉看着哥哥这么久没醒,忙去后院煎药的地方看看药好了没。 小时候她生病时哥哥总是喂药给她吃,每次吃不下时哥哥就会问祖母讨几颗蜜饯哄着她把药喝完,想到这眼圈又红了,她用帕子掖掖眼角,仔细地翻动着药罐里酸涩难闻的药。 翠羽待在廊下百般无聊,就跟一旁的几个小丫头聊了起来:“我们小姐长得那么漂亮,满京城里也没几个,沉世子居然想要退婚可真是想不开。” “大小姐确实漂亮,比二小姐漂亮不少,不过二小姐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想必未来夫婿也必是才子。” 翠羽飞了个白眼啐道:“谁家会要一个农妇生的假千金,如今府里也就大公子还偏疼她,未来夫婿是不是才子我不知道,一定会是个高门大户吧” 看着翠羽说得如此笃定的样子,小丫头特别好奇:“翠羽姐姐,你怎么就知道二小姐以后能嫁进高门大户,你快说说你知道些什么?” 翠羽被小丫头们捧得高兴了,伸出手指“嘘”了一声后,压低声音跟小丫头们讲了去宋国公府时看到林怀玉对着一男子哭诉的事。 “看那穿衣打扮和浑身气度,必是哪家的公子!”翠羽得意洋洋地说出自己的猜测,以为这话没被人听去,谁料屋里的林华白悄悄醒了,一早就听到了他们议论的事。 原本苍白的脸上满是阴郁,双手紧握臂上青筋暴起,原以为苦肉计能引得妹妹跟他相见,看在伤的份上妹妹肯定会跟自己如常来往。 却没想到啊,脸上缓缓绽出一抹阴鸷笑容,他的好妹妹真是没辜负第一才女的身份,早早就找好下家,迫不及待地要振翅远走啊。 屋外翠羽还在炫耀德安候对妙善的宠爱,这时林怀玉端着刚熬好的药过来,见翠羽一帮子丫头在聊天骂了一句“真是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主子” 翠羽缩着头没有做声,小丫头们也纷纷去忙手下的事了。 林怀玉刚进房间,就看到趴在榻上的林华白对着她扬起一抹温暖笑容,想到自己多日跟哥哥闹别扭,哥哥被打成这样子也没求情,登时清亮眼中畜满了愧疚泪水。 忙小跑过去,一把扶起挣扎动作的哥哥,责备道:“哥哥,以后不要再惹父亲生气了,伤得这么重……”话还没说完便捂着脸哭了起来。 林华白看着妹妹哭得如此伤心,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忙安慰起她来“妹妹,别哭了,你哥哥虽不是武将也不是文弱书生,这些伤几日便会好的,倒是妙妙,能不能别生哥哥的气了?” 林怀玉听到哥哥这样说,更是觉得自己过分了,冷落哥哥这么些日子,反而还担心自己不肯原谅他,当下便俯身抱住林华白脖子呜咽道:“是怀玉不好,怀玉早就不生哥哥的气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该揪着不放的。” 林华白眼里多了几分冷意,嘴里还是安慰着道:“是哥哥做得不好,是哥哥一时情乱,怀玉不要不理哥哥了好吗?” 林怀玉看到哥哥如此诚恳地道歉,抽噎着点点头,拿出几个腰垫给林华白垫着:“哥哥,这是我亲手熬的药,喝完伤就会很快好起来的。” 看着被自己宠溺得犹有几分娇气的妹妹,林华白毫不含糊地喝了药,看着体贴给自己喂蜜饯的妹妹眼眸里多了一丝晦暗,这么娇的妹妹就该自己来宠一辈子才好。 幼鸟羽翼还未长成,怎么能飞呢? 添油加柴的老夫人 翠羽听到两兄妹的聊天内容好奇心又起了,不过还记得自己在景宣堂的差事,忙搓搓手脚小跑着回化清院禀告。 妙善惊讶地听着翠羽说二小姐跟大公子闹了矛盾,如今又和好了,心里只觉得这事跟她没什么干系,一旁的青云却觉得翠羽行事太过张扬,偷偷把她拉出里间,劝道:“翠羽咱们都是府里的奴才怎么能妄议主子的私事呢?你可别往了当初老夫人拨我二人来化清院的训诫。” 翠羽听完立刻有些后怕,她忙牵住青云的手道谢,青云到底是贴身服侍过老夫人的人,她的话还是中听。 妙善眼看到了时辰,揉揉发酸的手腕子,拿着抄好的经书上了叁楼小佛堂,虔诚地将经书供奉在佛龛前,念了一句佛号后躬身叩拜,口中念着:“菩萨,这是我抄写的经书,已经抄好了大半,信女要如何做您才能消气呢?” 小佛堂里檀香气息缓慢地溢出,整个空间十分安静,妙善知道今日菩萨扔没有原谅她,懊恼自责了好一阵后整理好情绪去了老太太处禀告林华白醒了。 月弥在玉佛内冷眼看着妙善失落地离开,莲花眼里有了一丝迷惘,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为何那日这孽女在自己身躯之上娇媚动人的模样却深深印在了脑海中,甚至打坐清念时也如着魔般想到那滑腻的触感、稚嫩美好的身躯上粉色的乳尖,下身越来越难控制地动心起欲。 他究竟怎么了,师父不曾教过他,动情和动欲之间究竟是何种联系,他也一直保持着清心寡欲的作风,不近女色,一心修炼。 为何对这还未及笄的小女孩,魔障般地着迷。 可惜自己遗落人间,无人解惑,他可耻地选择了逃避魔障影响,以求心清。 然而有些事本就是因果循环,躲也无法避免自己害怕的情况发生。 妙善到澄心堂时老夫人正在与娘家晚辈见面,如今娘家落败总有些人时不时上门打秋风,老太太每次都好好地招待着,免得传出德安候府刻薄小气的名头。 她本是黄家不受宠的庶女,原本黄家老爷官居四品通政司副使,她的嫡姐嫁给老德安候生育二爷后身体留了遗症,没过半年就撒手人寰,黄府为了能接着攀上德安候府的高枝,不顾她已有未婚夫的情况下将她嫁来德安候府,为的就是让她安心照顾嫡姐生育的孩子,她的女儿也是在嫡姐孩子长大后才诞育的。 因此老夫人一直不喜黄家,当年未婚夫看着她另嫁他人后抑郁而亡,来到这府里知晓老德安候是个自私寡义之人,从来没有看得起庶女出身的她,甚至对她多有苛责,她恨操控她人生的嫡母和父亲,毁掉了她梦想中简单平凡的和美日子,逼她来到这华美精致却如牢笼般困住自己的德安候府。 好在当年的黄家只出了她父亲那么个会钻营奉承坐稳官位的人,余下子弟皆不成才,对于这些来打秋风的黄家人,她乐得施舍,权当看笑话。 妙善一进门便被黄家如今当家老夫人拉住,她极为不适地挣开,径直回禀老夫人。 “呦,妹妹如今找回了个仙女似的嫡孙女,可真是好福气,却不知道这外甥女脾气这么大,论关系叫我一句舅婆也是当得起的。” 黄老夫人被挣开,脸上有些挂不住,撇了一眼妙善,高傲地对老夫人道。 黄老夫人是个尖利嘴,老夫人年轻时在家也是吃过这老嫂子的排头的。但如今黄家越发没落没人再忍者她,只好找找小辈的麻烦。 老夫人笑着打太极:“嫂子可别见怪,原来我这孙女就是养在深山,少见外人,回府半年也甚少出门,今日陡然被你这个舅婆亲热地握住她,她有些怕羞了。” 这话让黄老夫人的气顺了不少,转念就说了此行来的目的:“妹妹,咱府里也有几个儿郎成年了,我心想着亲上加亲岂不更好,您的嫡亲孙女我们不敢高攀,府里养着的农妇所生的二小姐我看不错,样貌不如妙善出挑,但才学是极好的,若是能嫁到我们家,必能当个贤内助,督促郎婿发奋读书。” 老夫人眼里闪过一抹讥诮,她这老嫂子倒真是一如既往的敢想,黄家那几个儿郎吃喝嫖赌无一不精,就算娶了前太子太傅的孙女也救不回来,亏她敢开这个口。 “这府里小辈们的婚事还是要等侯爷开口同意,我毕竟不是他的嫡母……” 黄老夫人知道这妹妹的嘴里说总是做不了侯府的主,但事实是侯府内宅在她手里握了几十年,仍旧不死心道:“妹妹啊,眼看咱们黄家没落,如若黄家的小辈们争气,科举有成,你面上不也增光吗?” 沾黄府的光?妙善心中暗笑,老夫人在侯府当家几十年,一体尊荣全是靠侯府,什么时候需要沾黄府的光了? 老夫人摆摆手,脸上满是为难:“不成啊,我也盼着黄家兴旺,儿郎出息,但之前经常拿银子给你们的事让侯爷知道了,他是个重规矩的,虽表面没有说什么,可是暗地还是生了我的气,小辈的婚事我当真做不了主,又因我那孙儿去花楼喝酒被侯爷知晓后重责了一番,如今还昏着,我要先去瞧瞧他的伤势。” 黄老夫人听到以后可能拿不到银子,当即脸色就垮了下来,黑如锅底,又听林华白因为去喝花酒被德安候打昏过去,心中有些胆寒,连忙应声:“妹妹快些去,这可是府里唯一的嫡孙,金贵着呢,我突然想到府里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你了。” 妙善看着落荒而逃的黄老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夫人见状跟着一起笑了,两人一起带着药材去了景宣堂看望林华白,林怀玉正小心地给他喂水。 画面十分和谐,亲热异常。 老太太先握着林华白的手好一阵落泪心疼,又赞林怀玉与他不亏自小一起长大,兄妹两人关系格外亲厚,又貌似无意地提到了黄家老夫人说想要林怀玉嫁到黄家一事。 林怀玉惊得摔了被子,榻上的林华白神色也十分紧张,妙善看着这神色各异的兄妹,直觉得有些古怪。 “我才不嫁到那黄家去,一家子人尽知道来侯府攀亲,生的儿郎全是不学无术之人,让我嫁这样的人家我宁愿去死。”林怀玉神色坚定嚷道。 林华白却绕了个弯问:“如今妹妹大了,必要嫁人的,不知妹妹心仪怎样的男子呢?” 老夫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妙善亲事早就定了,你这小妮子想嫁个怎样的郎君呢?” 林怀玉神色躲闪,含糊道:“像哥哥这般对我好就可以了。” 老夫人哈哈大笑:“这天下找跟你哥哥一样宠你的男子可不好找,你呀可别蹉跎成老姑娘喽。” 林怀玉突然有些害羞道:“不会的。” 听到妹妹如此回答,林华白脸上虽笑着,眼里却淬了寒冰,恨不得自己的伤立刻好,他要马上知道那个男子是谁! 不多时天色将晚妙善被宁昌堂的小厮叫去,老夫人人也乏了,林怀玉服侍哥哥用完药后回了怡明院。 老夫人心情极为舒畅地在澄心堂多走了几圈,一旁的祁嬷嬷笑道:“夫人咱们的事进展得太顺利了,不如去拜拜神佛感谢一番。” 她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是该去拜拜了,不仅要拜还得带着府里的小辈们一起,选个好日子去拜。” 父亲揉搓肉珠 妙善实在不解德安候叫自己过去是为何,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若再要应付他的痴缠,她必定精力不足。 德安候在宁昌堂内正提笔作画,隐约有个秋千的轮廓,上面女子身形斜倚,这是他兴趣来了新做的美人图,想到妙善那稚嫩又诱人的身躯灵感大显,便想叫她的宝贝女儿来一起助他完成画作。 妙善来到宁昌堂书房见礼后,德安候兴奋地拉着她到了书案前方的黄花梨木官帽椅上坐下,冬日里椅子上铺了棉花坐垫倒不冷,妙善有些不解地问:“父亲,叫我坐在这处是何意?” 德安候看着椅子上肌肤莹白如羊脂玉般滑腻,清丽的脸上有几分不识人间烟火气息的懵懂与出尘,饱满娇润的唇如含露花苞,凤眼上挑的弧度隐约带出几分风情。他从没见过像妙善这般将清冷与艳丽结合得浑然天成的女子,一时有些看痴,忘了回答。 小厮突然进门往屋里多添了四五个燃的正旺的火盆,德安候有些讪讪开口:“妙妙,父亲想为你做一副画……” 看着德安候吞吞吐吐言犹未尽的样子,妙善便知道叫她来是没有好事了,很快小厮将火盆放在椅子几尺外的地方,妙善被这么多炭火包围,一下便觉得身上燎得慌,厚重的棉衣穿不住。 看着屋子里被炭火映得面目发红发红有些扭曲的德安候,妙善的古怪感又浮了上来,德安候见她如此不安急急解释:“妙妙今日你来坐在椅子上就可以,父亲不会对你做什么……” 妙善嗤笑一声:“父亲,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如今在说这样的话便没意思了。” 犹豫了半晌,德安候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根本目的:“妙妙,父亲爱极了你,恨不得与你日夜相伴,但你我终归是父女,我便想着画出你的美丽娇躯,让我日夜对着,以解思念之苦……” 妙善看着德安候一副别扭羞赧的样子,直想将火盆踢掉摔袖走人,馋色急欲之人,扯什么情爱当借口,可笑! 她冷着脸解开腰带,扯开衣领露出雪白肩颈,德安候兴奋地看着她,眼眸里隐约闪动更热切的盼望。 他再不克制,搂住妙善的纤腰直接兜头吻住滑嫩唇瓣,狠狠舔吸着饱满地肉唇,滑腻大舌撬开紧咬牙关,在软热的口腔里搅动起来,少女的被吻得几欲窒息,呼吸急促的卷着舌头试图逼退在自己口中作乱的男人,少女力量哪里能比过成年男子,反被德安候勾住小舌不断痴缠搅动,他狠狠吸吮着女儿香嫩小舌,如野狗遇到上好的棒骨,恨不将小舌一口吞了去。 幼女的馨香满盈德安候的口中,他大口吞咽着妙善口中甜美津液,大手才后脑勺缓缓滑落肩颈,他着迷地低头吻上锁骨小凹口,在上面留下一串湿热印记,妙善此刻理智被身体涌上来的酥麻感淹没,她无暇顾及德安候到底想做什么,身体里似被无数蚂蚁啃噬,带来一阵多过一阵的痒意。 德安候眼神幽深地看着已经发育的初具规模地小乳,一口叼住奶尖如婴孩般用唇瓣大力吸吮着,很不能一日吸大甚至产出甘甜乳汁来,鲜嫩小乳上当然不会有奶,他用牙齿咬住粉嫩乳尖来回磨着,大口吸吮着乳肉,如遇到极致鲜美的菌菇伞盖。 “嗯啊~”妙善被刺激得不断呻吟,德安候见状快速地将她身躯上的衣衫全部扯掉,雪白身躯瞬间尽收眼里,他大胆地将手探入幼女肥厚唇肉缝中隐藏着的肉珠上,重重一按,妙善身体便激烈地抖了起来,身体内的爽意瞬间涌出,德安候拧着的眉头顿时舒展,他爱极了女子在自己身下不不可自拔的样子,越发用力地快速摁搓,肉珠逐渐变得红肿,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妙善,再也坐不住。双腿打开任由德安候粗粝手指在肉缝中揉捏抚摸,紧窄闭合的花穴里不断涌出阵阵淫液。 修长双指抹了点黏腻淫液在手上,更加方便了他挼搓肉珠,妙善被弄得不断发出“嗯啊、呃哦~”声音,原本整齐的双平髻也散了大半,她胡乱扭动着身躯,下身肉缝抽动如肥美蚌肉,中衣堆迭拥在纤细腰腹上,原本紧系的红色兜衣空空挂在雪白乳肉上晃荡,德安候兴奋地在汁水四溢的腿心处重重磨蹭,突然又扯住红色肉珠狠狠滑动,“啊~好麻~~我不行了!”一声尖叫后,妙善泄出一股腥臊淫精。 德安候双手被喷出淫液尽数打湿,甚至衣袖上也沾染些许,他痴痴地笑了,伸出肥厚大舌舔上刚刚泄身的肉缝,这样春态必显的女儿甚好入画。 踩父肉棒 刚刚泄身后的穴肉还在不断蠕动又被大舌吸吮舔弄,妙善身子哆嗦起来,一手伸进德安候粗硬的头发里,想他再快些又想推开他,摇摆不定中,德安候的墨玉发冠被她弄掉在地,一丝不苟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垂在胸前。德安候正饥渴地舔舐花穴里的蜜液,全忘了平日的规矩礼仪,跪在地上像一只贪婪猎犬,攀求主人手里的肉骨。 妙善被舔得身子越来越热,隐约带起一阵阵酥麻胀意,紧致的肉缝有种想被撕裂的快感,她难耐地摇摆臀肉,奢望那肥腻大舌能将肥厚穴肉尽数含住吸吮,下面肉缝虽只有一张小嘴,但肉缝处似遍布了无数小嘴。德安候激动地用嘴揉搓吸吮肉珠,成熟冷峻的脸庞上全是痴迷。 他实在太爱这幼女的稚嫩身躯了,褪掉雪白棉袜,拉过妙善的小脚,用低哑声线道:“妙妙,父亲下面胀得难受,你帮为父踩一踩可好?”此刻妙善正被他的舌头侍弄,浑身软绵,没有一丝力气,仍由德安候在她面前跪着脱掉裤子,露出紫黑如驴样大的肉棒,她看着自己雪白细嫩的小脚踩在硬挺的大鸡巴上,脚底感到一阵炙热,光滑带有颗粒感的紫黑阴茎上青筋狰狞盘旋,她用力的碾了下,德安候吃痛快速将她脚举起:“妙妙,不是这样踩,想上次父亲在你手心里做的那样,能轻轻地……” 妙善理解了,她凤眼迷离地瞄了一眼德安候的样子,也只觉得可笑,为了情色跪伏在女儿身前,德安候真能屈能伸,她白皙脚趾夹住另一只脚的棉袜,动作灵巧地扯了下来,在德安候满脸渴望的时候,滑嫩双脚轻轻夹住紫黑阴茎,一下重一下慢地蹭弄着,德安候呼吸凌乱不堪地喷洒在妙善过分纤细的嫩腰上,湿热呼吸紧密地笼罩在神秘地叁角地带,妙善难耐地呻吟一声,德安候见状埋头叼着肥腻唇肉研磨吸吮,妙善不竟有些沉醉,她一脚不断划过狰狞粗壮茎身,一脚却总围着鸡蛋大小的光滑龟头处打转。 德安候边吸边闷哼,从淫靡花穴处品出一抹深藏的处子幽香,心里觉得这是做父亲最美妙的时刻,自己的精血所化,骨肉相连的女儿在自己口下颤抖呻吟,同时不断挤弄着自己新生的精血,这是每个男人心底最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原本可念不可说的女儿,就此成了自己深入缠绵的对象,德安候心如泡在软棉云端般飘飘然了。 妙善心里只想快些将他的精血弄出来,好助自己修炼,如果修为上涨,菩萨一定会会看在她虔诚的份上不生她气了。脚不断搓弄着粗长茎身,又用脚趾擦弄毛发浓密地囊袋,德安候还记得自己的本意,快速扭住妙善雪白的脚搓蹭一阵,对着腿心射出浓浓精液,妙善花穴被这股滚烫精液激得快速蠕动起来,她双腿软软垂下,花穴出汩汩流淌着淫液,混着浓白精液一起,随着圆润臀缝滴滴留往外渗。 德安候看到如此淫靡不堪的场景满意极了,捡起地上雪白棉袜快速擦了擦半软紫黑肉棒,便走到书案前做起画来。 他双眼隐约翻出红色光芒,着迷般速速落笔,没几下便勾勒出幼穴紧致肉缝处淋漓汁液和浓稠精液往外渗的样子,他细细勾勒着无力垂下的双腿,雪白脚趾微微蜷缩的下身,往上是纤细窄腰,妙善有些回神试图扯过一旁的外衣遮住自己的上半身和脸,德安候哄道:“妙妙乖,父亲不会将你的画传予外人,你手放开,把衣服扔过一旁。” 妙善的脸此刻红透了,她没料到德安候要画自己沉迷淫乐的样子,她扭捏的只能盖住自己的脸,德安候还在诱惑:“妙妙,过几日带你出府游玩,你来京城还从没去过浮照塔吧,传说里面供奉了前朝大师的舍利子,历经百年风雨未倒,你去了说不定能对佛法有更深奥的理解。” 妙善这下可是被他的话吸引住了,浮照塔的大名她在庵中也早有耳闻,来侯府半年压根没有让她出门尽看世情的时候,如果真的能去浮照塔看看,在人间繁华处感悟佛法,一定对她修炼大有裨益。 她缓缓扯开盖住自己的衣服,眼神怯怯地看向书案,德安候严肃冷峻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将这一刻娇怯害羞的女儿定格在画作上,妙善被她直白的眼神看得越发不好意思,只想他赶快将画作完成,双腿交迭将腿细=心的淫靡风光挡住,一手紧紧放在扶手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雪白粉嫩的乳儿藏个干净。 一时安静地空间只有画笔在纸上擦过的沙沙声,空气里弥漫着暧昧难言的气味,妙善原本清冷脸上多了几丝诱人的绯红,她在凳子上只坐了半刻钟,这半刻钟却比任何时间来得漫长,长到下体淫液在炭火烘烤下有了变硬迹象,长到火盆里的炭火渐渐化为白灰。 妙善的心也越来越空,她多了一丝迷惘,仿佛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又正做着什么,德安候不时激动的笑,提醒着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她紧紧握住手上的菩提手串,提醒自己别忘记最初的渴求。 德安候完成画作时得意地举给妙善看,她装作含羞地把头扭过一旁,德安候毫无所觉将她揽住,摩挲着她的发丝饱含深情地道:“妙妙,我多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父亲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 叼着菩萨乳粒 妙善低头顺势依偎进德安候胸怀里闷闷道:“父亲,为何父女就不能长久在一起?我是你骨血所化,世间情态难道要分开有情人?” 这话倒问住德安候了,他不知如何开口向女儿解释,世间礼法、人伦道德中血亲相恋是悖德存在,世人皆唾骂嫌恶,被视为最脏污腌臜的存在。 他迷恋女儿娇软窈窕身姿,也喜欢看她在自己的调教下逐渐乳丰臀翘的样子,但他不会告知女儿跟他缠绵是乱伦背德之事。 小尼姑的天真是他最喜欢的特质,没有男子能抵抗。他低头吻住妙善仍旧红肿的嫩唇,颇为留恋地辗转,细细密密地如轻风一样钻入妙善的唇口,缠绵的吻了许久,妙善的脸上满是酡红,她像个瓷娃娃一般被德安候抱在怀里穿衣理发。 德安候十分喜欢这样安静又乖巧的女儿,将她留在宁昌堂用了晚膳,才依依不舍地送她回了化清院门口。 昏黄烛光打在她莹白如玉的脸上,恰好一片白色的雪片落在妙善清冷乌黑的眼睫上,红绳乌发显得人如一尊靓丽童女,他看着妙善进去仍有些晃神,心中被一股陌生力量冲击,越发觉得自己爱女儿爱得无法自拔。 妙善丝毫不敢让翠羽近身伺候,里面的兜衣被德安候系错了,她独自一人去了小佛堂虔诚地上了一柱香,看不见红金色气息被吸入玉佛内,月弥感受着逐渐强大的魂体,却对妙善沾染了浑身腥臊气息有些不满。 他冷漠现身,原本含笑的嘴角向下压平,含情莲花眼也冷如霜粒:“你今日又去见好父亲了,浑身沾染了不少腥臊气息,被他抱在怀里柔捏了?” 妙善陡然听到菩萨带有嘲讽的质问有些不高兴,她只是想快些修炼好伴菩萨左右,为何却又对她的行事感到不满。 她所做的皆是菩萨亲自教导的,有何做得不对? 她思索不出来头绪便直截了当地问了:“菩萨,我难道做得不对吗?若是怪我带有一身淫乱气息来拜您,那却是我失礼,可您说过要查验我的修炼进程,今日信女如此出现也是想叫您查验的。” 月弥看着下面脸上气鼓鼓又带有艳色的幼女,心头莫名燥热,他别开眼仍道:“今日修炼却是做得不错,但我要查验你其他修炼,你且先去沐浴更衣再入灵府。” 妙善听着菩萨不走心的夸赞有些不开心,但到底记得自己的要紧事,忙去洗浴了。 她也不喜欢自己这身上浑身的精液和淫水味道,在水里用澡豆搓洗了好久,尤其是胸乳和丰厚花瓣,仔仔细细的翻开清洗,又认真地让翠羽和青云给她抹上忍冬气息的养肤膏子,浑身肌肤似玉盘般温润滑腻,水珠落在手臂凝如珍珠,雪白小乳上樱粉楞楞向上翘,少女的青涩和艳丽交织,成了一副绝妙风景。 妙善带着满身忍冬气息去了佛堂,并且吩咐不允许其他人打扰。青云翻看着衣篓里脏衣服,发现了几道淫靡白痕,她知晓今日小姐又被侯爷给痴缠了。 小姐回来行动如常,应该是还未真正得手。她把衣服给小丫头后去澄心堂了,翠羽乐得不当差,在屋里抱着被子蹭着暖袋没一会儿就入睡了。 妙善在佛龛前入定,精魂去了灵府内,却见菩萨今日宝冠彩丝未着,莫名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她照旧行了一礼,月弥却未坐莲台,挥手间灵府不再是庄严仙渺之境,如阳春叁月一般,暖风熏面,花气袭人,一片粉色的桃花清丽娇媚,地上绿草如茵,绵软得如地毯般。 菩萨今日要干什么?这样怎么查验修炼? 月弥没有多做解释,一把拉住妙善笃定道:“今日,你来做真的明妃吧!” 妙善一下滚到菩萨的怀里,娇小身躯贴上菩萨健壮有力的胸腹,忍不住红了脸,真的要让她做明妃吗? 月弥看着怀里含羞偷瞧、嘴角含笑的少女,心里有一丝迷惘,师父说过遇到迷惑就要思考清楚为何会迷惑,如果思考不出来便按着自己的心意走。 他思索了几日都未曾想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好拉着妙善试梦中的迷障,希望以此解开心惑。 妙善此刻心里饱胀得快要裂开,她从未想过菩萨会想让她做明妃,脑中不断回想着欢喜妙法上的要义,手下极快地将自己的衣带解开。 一手带着菩萨有力的小臂探入自己的上衣,月弥意外地发觉自己摸到了一处极为滑腻柔软的小花苞,他难耐地咽了下口水,僵硬地在妙善娇嫩的小乳儿上揉捏,圆润指尖有些颤抖,妙善被捏起了一丝酥意,她仰起头吻上了不断滚动的喉结。 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甚至用唇瓣在喉结来回研磨,喉结处传来一阵强烈酥麻,身体里似被小蚂蚁爬过,月弥下身的肉棒高高翘起,顶在妙善的腿心。 妙善看着菩萨饱满唇形有一些渴望,但丝毫不敢吻上去,她一边扯开自己的衣裳,一边撩开菩萨的衣服。白皙的皮肤配着健壮紧实的肌肉,实在有些让她垂涎,她像一个急色之人叼起丰厚胸肌上肉色乳粒吸吮,月弥难耐地闷哼出声,声音低哑如闷钟,余音悠远。 他冷眼看着妙善在他身上做乱,告诉自己不可乱动凡心,要守戒律。 然而手上却毫不客气地在妙善柔腻肌肤上游弋,一双迷乱的眼和润泽张开的红唇,往下刚隆的花苞粉嫩如新荷,上面粉色乳尖被他搓成了硬挺的红豆,还未发育完成想小腰纤细瓷白又带有无线生机,紧窄的盆骨下小小叁角地带隐约飘来一抹幽深处子气息。 这一切比梦境真切,比梦境更美妙! 月弥下身肉棒顶端隐约渗出汁水,将白色底裤沾湿,妙善口中不断吸吮发硬乳头,又故意地用牙齿咬住研磨,原本肉粉的小乳头此刻沾了亮晶晶的口水,她又换过另一边,一手不断揉捏着丰厚胸肌,心里十分赞叹。 菩萨的胸肉竟比她的小乳还要饱满柔软! 初次便汁水淋漓 月弥看出妙善眼里的赞叹,内心却有些担忧接下来的事。 他闭上双眼,任由妙善搅动自己的心神欲海,妙善看着菩萨隐忍慈悲的脸,极为大胆地握住腿心的阴茎,小手不断来回撸动,阴茎上的青筋更加饱满狰狞,妙善细细地喘息,身体愈发热了起来,下身幼穴里流出汩汩淫液,她挑起一丝妖媚地含住细嫩如笋的指尖,不断向菩萨传达着此刻自己的难受。 月弥的脸上银白优昙花印逐渐没去,一抹赤红如血的朱砂显于眉心,原本丰颐庄严的脸上悄然爬上几丝绯色,妙善喜欢菩萨的莲花眼悲悯看她的样子,她扭动着身躯不断呵气吐息,脚底一下又一下踩搓着硬如铁棒的阴茎。 “菩萨为何不看我,睁开眼检查我的修炼吧,我喜欢您的眼睛里无悲无喜样子”原本清脆如铃的嗓音多了几分喑哑,闷厚如一张诱惑地网,试图带起菩萨的欲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丰润耳垂,脚趾大胆地拨动着龟头肉眼,月弥的心神更是慌乱,嘴里漠然持诵念经。 妙善虽不敢吻住菩萨的唇,但她轻笑一声拉过月弥的手探上湿淋淋的花穴里,不断牵引大手在无毛幼穴里探寻起来,身体越发地热,她丝毫不克制自己的娇媚呻吟,一下又一下月弥的眉头拧得紧紧地,单薄眼皮下眼珠不安转动,嘴中经越念越快。 漫天桃花的颜色也变得更加红艳,妙善一指悄悄划过坚硬茎身,月弥闷哼一声,低沉的诵经声停顿了,接着又继续起来。她才不信菩萨能抵挡住诱惑,带领着菩萨玉骨般的食指刺入还未开发的处子花穴。 花穴轻轻翕动,滑腻的触感如肥美蚌肉,玉指刚探入便被柔软湿滑的穴肉紧紧包住,月弥喉结滚了又滚,鼻息也逐渐粗重起来,手指慢慢随着蠕动的穴口越发深入,紧致的幼穴里极为热情地将手指含住,无数张小嘴缠着手指吸吮,手指退出几分又重新探了进去,妙善第一次被人探索花穴,细细地喘息声一声媚过一声,只盼着菩萨能快些揉揉穴,缓解她身体里的痒意。 身体热得冒出颗颗汗珠,馥郁的忍冬气息将月弥的檀香气息完全覆盖,月弥隐忍的额头青筋一阵阵抽动,下身的阴茎也跟着妙善的喘息声热情地跳动,妙善不断扭动着身体配合着菩萨的手指在穴口浅浅进出。 到底是年纪小,花穴只被这样浅浅插送便自觉涌出大量淫液,将玉白指尖染得透亮,妙善身体里的痒意却越堆越多,如有上百只小猫搔挠一样,难受地小嘴张开喊出她渴望:“菩萨,帮帮我,我的小穴好痒,用你的肉棒……” 这话还未说完,月弥另一只手就捂住了她嘴,他轻抬莲花眼,望着灵府中纷纷扬扬的桃花叹息了一声,似是放弃了挣扎,扯掉裤子,对着泛滥成灾的花穴就捅了进去。 “噗呲”一声,看起来十分清心寡欲的白皙粉棒一下没入了肉红色的穴缝里,妙善从未被大家伙插过,一下吞进击大半根粗长棒子,整个人人疼得抖了起来,她咬牙忍住这股痛意,喉咙里却还是呜咽出声。 月弥听着妙善闷哼呜咽声,只觉得下面的小穴太紧了,但肉棒又似被无数张贪吃小嘴含住,他动腰身想往里再插,肉穴里的媚肉层迭着似要逼退鸡巴,妙善努力放松身体,但身体还未从那阵痛中缓过来,一下吸一下逼,月弥要紧牙关忍住这要命的感觉,不让自己精关在此时打开。 妙善呜咽着拉过月弥的手:“菩萨,你揉一揉我的胸,我就不会一直咬这么紧了……” 月弥紧张地在妙善的小胸上揉弄,滑腻如羊脂的乳肉,浅色的乳晕和粉白的乳尖,怎么看都是一副过分美好的肉体,妙善逐渐从这揉捏中感到一丝快感,下身的饱胀感十分舒服,轻摇动丰盈臀肉方便肉棒插得更深一些。 感到妙善的身体渐渐松乏,他小心地手握住嫩腰,一边缓缓抽送着粗大肉棒,虽然他此刻已经被无边欲海淹没,但还记得身下的女孩初次开身,要让她更舒服些,男人绷紧腰腹,缓缓将自己看起来有几分秀气的鸡巴在稚嫩的肉穴里卖力干着,一会儿重重抽送一会儿又故意打圈研磨花心,撞得甬道里的媚肉软得不成样子,妙善也胡乱呻吟起来。 “菩萨,我的欢喜妙法修的可还好~啊哈~”妙善一手抓住菩萨结实的手臂,随着他的抽送颠弄整个人如完全绽放的小蕊,月弥心里听着这话却有了一份莫名的愧疚,他摸了摸少女清丽的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大力耸动着臀部,将自己的肉棒深深插进少女紧窄肉缝中。 妙善被插的浑身酥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啊嗯~呃哈~慢一点……”下身的肉穴随着男人的肏干变得软烂了,汁水淋漓地往外淌着淫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在交迭一处的大腿上,鸡巴还在柔软的花穴里直愣愣地进出,妙善的穴儿有些麻,她有些期望菩萨早些结束。 花穴里的肉棒还在不断进出,穴肉已被磨得红肿,菩萨半分要射得迹象也没有,年幼的身躯受不住,妙善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背上头发被汗液濡湿,黏在背上又因为男人的动作甩动,她软软倚在菩萨怀里,看着健壮结实的身躯上布满晶莹汗液伸手抹掉时,却意外看到一双发红的莲花眼,原本悲悯的脸上被情欲填满,双颊发红,下颌明显被男人咬紧。 “呃~菩萨,您为什么要忍着不叫呢?”月弥正卖力奸穴,他不想自己过分失态,额头的朱砂隐约泛出金光,看着身下单纯娇媚的信众突然一手扼住妙善脆肉颈子,略用力收紧,妙善惊讶地想挣扎,身下被男人紧紧握住,打桩般在小穴中肏干数百下,才颤抖着射出一泡浓稠精液。 额头的朱砂随即也变淡,妙善还未从刚刚脖子被扼住的情况回神,却被射了一肚子灵精,将那幼小的子宫堵得满满当当,整个人软软瘫在柔软草地上。 尹家父女 妙善逐渐回神,刚刚菩萨扼住自己脖子的力道分明想要掐死她。 她咳嗽两声,月弥却整理好衣衫,还没等她开口便将她挥出了灵府。 妙善一下回到端坐的肉身,脊背立刻塌了,腿心仍在颤抖,花穴被磨的红肿难受,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回了卧房。 菩萨为什么要杀她,难道自己扰了他的心? 灵魂的疲累使妙善很快陷入熟睡,白亮月光下月弥的淡银色魂体突然出现,看着酣睡好梦的少女,眼里闪过挣扎。 此女是他归位的重要引子,如果杀掉怕是还有等上数百年才有似她这样的缘女。 罢了,且先放过她。 月弥不肯承认自己在刚刚的欢爱中,沉沦不可自拔。 翌日是个极好的晴朗天气,德安候领命带着家眷出府游玩,今日朝中休沐,他约了尹子康一起去郊外的温泉庄子游玩,顺便带着女眷温养身体。 妙善一大早便被翠羽唤醒,换了一身湖绿色间绣蝴蝶的衣裙,鹅黄色腰带上绣着鲜艳的海棠花,衣领袖带橙色镶边,整体看上去活泼清丽。 冬日里冷冰冰的,妙善本想一直带着华清园抄抄佛经练练字,谁知被生父拐了出来。林华白伤势未愈不便出门,林怀玉要照顾哥哥,老太太推说年纪大了也没能来。 宽阔的马车里只有青云和她,青云性子稳重也知尹家之事,便在马车里细细跟她讲起了尹林两家的交往。 说起尹家,青云神情十分放松,妙善从她对尹大人的描述上可知对方是个痴情又极为温和之人,又对亡妻子情深一片,一个人辛苦拉扯病弱女儿,必定是个极好的父亲。 妙善还没见尹子康,心里便觉得他是个极好的人,便好奇尹家唯一子嗣,尹家甚少出门的小姐。 青云偷偷笑了,这爱听别人内闱私事的样子,小姐可真是受了翠羽影响。 “尹家小姐已年芳二八,但因体弱多病甚少出门,外间也很少有见过她容貌的人,只知她宿有心疾,一激动便心口抽痛,脸色发白嘴唇发紫。” 说完便可惜地叹了口气:“也正因心疾严重,虽年岁见长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向尹小姐提亲,如此好的芳华被困在深闺成日喝药也不知是个什么性子。” 妙善倒觉得有如此温和的父亲,尹小姐也必定是个和善人,心里不免有些羡慕尹小姐因病没有人提亲,也就不用考虑嫁娶之事了。 她端起手边热茶饮了一口,好奇地掀开车帘往外探看,前方的马车行得十分平稳,德安候回首恰看到女儿掀帘似看向他,被冷风吹得有些僵的脸扯出一抹算是慈祥的笑容。 尹子康看到他这笑容,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林兄啊,你家新寻回来得闺女倒牵起你的慈父心肠了,往日你多端着严父的架子,如今笑得似花娇,心神荡漾了啊” 德安候不想与他多言调转马头,往妙善的马车旁去。 尹子康一时讨了个没趣,便又细细嘱咐车夫:“将马车驾稳一些,别颠到小姐。” “可文,仔细捂好皮毯,别掀开车帘,免得进风着凉……”尹子康又嘱咐女儿了许多话,车内的丫鬟无奈摇摇头,他家老爷待人宽和是好,但对着小姐总有无数的唠叨话要说,她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幸好小姐已经习惯了,也不出声应答,捧着话本子津津有味地看。 等到了温泉庄子,尹子康细心地解开披风,又给病弱的女儿披了一层,尹可文无奈摇摇头,将披风解开塞回去:“父亲,今日我穿了很厚的冬衣,又披了披风,决不会受凉的,你还是快些将这披风披上吧,我这小肩膀可受不了如此重量的衣服。” 尹子康见女儿如此坚持的样子,也惦念衣服的重量便又披上了披风。 德安候亲自将妙善带了下来,领着她先给尹子康和尹子文见礼。 父亲突然的醋意 尹子康也是第一见到妙善,见她容貌昳丽,颇有清艳出尘之感,行止规矩虽不如一般世家女来得好,倒也自有一番风流姿态。 脸上不免多了几分满意,一旁的尹可文却见妙善年幼貌美异常又神康体健,心里倒有些戚戚感。 “给尹世叔和可文姐姐见礼,今日大雪未融,咱们正好在庄子里赏雪泡汤游玩一番。”妙善声音清脆如铃,似山谷冽风过荡,尹子康又对她多了层好感。 尹可文咳嗽几声,一行人便不在庄口停留,踩着晶莹咯吱咯吱的厚雪,入了早有准备庄子里。 两家人先简单在庄子上一起用了午膳,后小憩一阵后,便由下人仆妇带路去了不同的温泉池子。 屋外一直不断传来马蹄声,尹子康泡在乳白色的池子里有些感叹,这难得安静也被打扰了:“林兄,你家附近的庄子是何人的?这一阵一阵的马蹄声着实吵扰。” 德安候瞥了一眼中衣大开,袒露胸腹的尹子康暗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形,随意道:“京城多数世家都在此地有庄子,你好奇自己出去看看。” 尹子康端起漂浮盘子中的一杯清酒一饮而尽:“唉,林兄你可当真无趣,来泡池子也板着脸,不知道还以为我欠了许多银钱。” 随后目光看向德安候被池水浸头的中衣,左右上下看了许久,德安候不自在地撩水泼身,却听到尹子康惊讶道:“林兄,你最近的身形也比之前健硕不少啊,难道第二春的功效如此巨大,改明我也试试去。” 德安候话锋一转说起朝堂之事,却道最近五皇子在朝堂被沉家那一派人弹劾管辖家眷不力,如今圣上随没有表态,但心里依然对五皇子不够重视,更因此事对五皇子的差事多有不满。 “上次我们联合其他大臣,暗地弹劾打压沉家,经此之后四大家族就已经各自为政了,五皇子出身不高,但好学敦厚,为人谦和远胜叁皇子,如今京郊暴雪不少百姓受灾,我们务必替五皇子争取这次机会。”德安候饮了一口酒,淡淡道。 尹子康瞬间明白了德安候的意思,只是在沉家手中谋下这差事必要好好筹谋一番。 另一侧的女眷汤泉里十分安静,尹可文在池子里捧着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并不搭理妙善。 妙善见她看得时不时发笑,便好奇地凑到尹可文身侧,却见尹可文身体十分瘦弱,胸前两乳如她一般大小,伶仃似柴,但皮肤滑腻一场带有一股醇厚药味。 这让妙善想到庵堂里的静善师姐,每回她病了总是亲自照顾她,给她喂药洗浴。 心里莫名就对尹可文多了层好感,“可文姐姐,你在看什么呀?”尹可文面容十分清秀,浑身偷着一股文卷气息,脆弱得如琉璃宝器一样,唇色轻微发紫。 “我在看话本,你也想看?”语气里有些陌生人打扰的不快,她本就与人来往少,这些年连个闺中密友都没有。 “话本?很好看吗?我在看家只学过幼学启蒙,但经常抄写佛经。”妙善难道见到比自己大,又没有什么敌意的世家贵女。 心里便没什么防备,尹可文见她这样回答,难得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妙善,身量不高,肌肤倒是晶莹似玉,双眼里的好奇倒有几分稚气。 罢了,不过是一个从尼姑庵里寻回来的小尼姑,话本该是从没看过。 转身从岸上找出一本,递给妙善:“喏,这个就是话本,你看了就会明白,不要再吵了。” 妙善不明所以地打开了话本子,呆呆“哦”了一声,自己挪到汤池另一侧也看了起来。 温泉里热气蒸腾,水汽缥缈,没多时尹可文便软软滑进了池子里,呼吸十分急促。 妙善手忙脚乱地艰难将她从水里扶起,一边大声嚷:“尹家姐姐晕倒了,快来人救救她呀!” 尹子康正跟德安候商量如何让叁皇子不关注暴雪赈灾之事,却听到妙善脆铃一般的声音清晰穿到这处,忙慌神地从池子中爬出,捞起一旁的衣服急忙出去了。 德安候听清是尹可文晕倒也赶忙出去了。 赶到房间时,尹子康正从一个锦绣香囊里掏出一哭药丸塞入尹可文发紫的嘴唇中。 他看向妙善,妙善着急道:“父亲,刚刚我跟可文姐姐在池子里正泡着,不知为何她突然晕倒差点摔进池子里,我赶忙将她扶住唤来仆妇给她换衣抬回房间,她怎么会突然这样?” 尹子康双眼发涩,看着女儿将药服下后,呼吸平缓了许多,一下拉过妙善不断感激:“妙善,你是个好孩子,刚刚要不是你扶着了可文,口鼻呛入水必定极难救治,你是可文的救命恩人呀。” “她的心疾严重,是我忘了了嘱咐她不要在池中久泡,还好有你在……”说着语气艰涩起来。 妙善自知尹家对这独女多看重,忙安慰道:“举手之劳而已,我观可文姐姐虽看着不喜人亲近,但是个心肠柔软的人,刚刚她还拿了话本子给我看呢。” 尹子康用半湿的袖子抹了抹眼角,笑道:“你可文姐姐平时经常生病,难得出门,因此时常看些话本子打发时间,若是以后不嫌弃,可以多来我府上玩耍。” 妙善点点头,尹子康守着未醒的尹可文,德安候便拉着妙善出去了。 一路上他脸上神色有些不妙,拿着帕子将妙善的手细细地擦了一遍,妙善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被世叔拉着感谢了一番吗,至于如此吗? 德安候看着女儿脸上无所谓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气恼,一下将她拉去了自己刚刚泡的汤池。青云见状忙打发小厮将里面的一应用具都换掉,有了那些东西加持,不怕侯爷还矜持父女人伦。 妙善被父亲一下扔进了池子里,衣服湿透紧紧贴合在身上,她抹去脸上的水,生气质问:“父亲为何要将我带来这里,刚刚尹世叔不过是向我表示感谢,您为何如此生气?!” 德安候听到女儿的质问,心里如泡在陈年醋坛子里,他也实在说不出自己好友拉着女儿的手那刻,双眼有些刺痛。 此时气氛十分凝滞,屋外的奴仆们拉动马车的叫喊声不断传来,德安候面黑如铁,一下将杯中的酒猛灌了十杯下肚。 仿佛想要接着酒劲发泄些什么,他看着女儿微挺的胸口上带出两个深色乳尖,平坦腰腹往下是紧窄盆骨包围着的神秘叁角区域,圆润的臀形十分诱人。 他一步步朝妙善逼近,眼中翻腾着可怖的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妙善撕碎一般,但妙善丝毫不惧,仍笔挺地站着,直到衣服被撕碎。 父亲粗暴顶入 “你是我的女儿,怎么能被其他男子触碰,我不允许你跟男人接触……”德安候咬牙抛出这句话,一把将妙善抓来身前,妙善如幼鸟般被男人轻易捕捉。 她拼命挣扎,双腿乱蹬拳头乱挥,嘴里尖叫着“放开我”德安候见她如此不驯,心里更加来气,胡乱将浴池旁的垂幔撕扯下来,将她双手绑住挂在宽大的屏风上,一手抬起她如羊脂玉般的腿,捏住她柔软微隆的乳尖撮弄说:“你本就我精血化成,如今你不听父言,屡次顶撞,今日非好好教训你不可,我要肏开你的嫩屄,破了你这不识好歹小尼姑的处!” 德安候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女儿被她肏弄的样子,下身的紫黑阴茎直愣愣顶在肥嫩的穴瓣处,那么烫那么硬那么气势汹汹。 妙善也是学习过妙法的人,丝毫不害怕,不就是一具身子吗,只要她的心是干净,不怕成不了佛。 格外平静地说:“尽管来,我这身子没了就没了,倒是您这暴怒的样子可真丑陋。” 妙善知道女子破身十分痛苦,尤其是对方还在暴怒的情况下。 但她心中就是不忿,自诩是父亲干得勾当乌七八糟,凭什么她被尹世叔感谢时拉了一下手,就要承受他的怒火。 什么自己是他精血所化,她是在庵堂里长大的无父无母,自己高烧差点命没了那次,如果不是菩萨救护,她早就没命了。 她注定要跟虽菩萨而去的,这人生如何权当一场梦。 德安候看着一脸平静的妙善,心中愤怒达到顶端,往日这妙善清冷,在他面前也是乖巧样子,如今一出府门便恶意顶撞亲父,他几下剥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身形,明亮地光线照在对峙的两人身上,一如羔羊弱小,一似恶虎猛兽。 昏暗光线里细漂的尘屑被大手搅乱,他用如妙善小臂粗的阴茎在小腹摩擦,大手用力地揉捏着花苞似小乳,试图将这小小面团揉成馒头样子。 妙善胸肉胀痛不已,但她抿着双唇,不肯露出一丝痛呼,这场较劲她不想输。 德安候发泄般揉乳,冷笑嘲弄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嘴多硬,你一定不知道自己清冷的样子多么地孤高无尘,老子今日偏要教训教训你,”成熟的低哑声线里吐出无比残忍的话:“跟我较劲,我一定会把你干到臣服!” 说着他又扯下一个长长垂幔挂在房梁上,将手中抬着的玉腿上打个结,轻松地妙善腿横抬,玉户花穴就此大开。 妙善从未试过被人这样绑住,腿根的撕裂酸胀感十分难受,她的额头生出颗颗细汗,害怕地挣扎起来,德安候此刻脸上挂着冷笑。 “这就怕了,还有更让你怕的呢!”他阴冷地用手掰开紧窄幽深的穴肉,将自己硕大硬挺的肉棒置于柔软花肉身,亵玩般滑蹭着小花唇和肉珠。 没多时柔软的穴肉分泌出一丝丝晶莹透亮的粘液,妙善试图后退抬高的花穴入口逃离这个男人的入侵。 “这个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老畜牲,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潜心钻研佛法,你是个罔顾人伦的疯子”妙善越骂越生气,几丝唾液飞溅到德安候的脸上。 他阴沉着脸色,一手捂住讥讽怒骂的小嘴,毫不犹豫地掐住妙善的细腰,将自己的大鸡巴抵在花穴入口嘴里冷酷道:“那就好好看你的父亲是如何肏你的。” 说罢直接将龟头顶入了半指宽的穴口,嘴里叼住她的乳尖,用力地吸吮,一下又一下钉钉子般嵌入妙善处子嫩屄中。 这相当于一场强暴,德安候看着女儿恐惧又痛苦的样子竟十分兴奋,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能给女儿留下刻苦铭心的教训。 他热切地盼望着入了她,哪怕她刚刚跟自己生气,也顶撞了她,但内心无法摆对她的渴望,这是他的女儿,从自己骨血中来,又接着自己的精血。 哪个男人能控制破坏禁忌感而带来的快乐。 他们天生擅长打破规则,德安候也一样。 妙善被迫接受了这粗暴的顶入,幸好花穴比她的嘴更软,在进入这么个大家伙后,出于保护本能也分泌了一些湿滑液体。 在德安候的吸吮捏弄之下,听话的身体逐渐变软,一丝丝淫液钻出来,润泽了干渴的花唇,德安候看着女儿不断挣扎,试图拉动垂幔逃离的样子,不由地慢慢挺送,光滑圆钝的龟头忠诚的慢慢撑开窄缝,艰难地摆脱层层缠弄上来的穴肉,逐渐越楔越深。 被父亲暴力破身 “啊!疼……你这个老色魔,快出去——”妙善大腿根处酸痛异常,她的脚抖动不已连带着身体也不稳,此刻她什么人伦父女都顾不上,只想破口大骂:“混蛋!滚出去……畜牲——老淫贼滚啊——” 德安候听着女儿嘴里吐出难堪入耳的话,心头的怒火夹着情欲更加旺盛,他一手提起妙善的腰,双手合握,少女的小腰十分纤细双手能完全拢住,妙善刚刚看似奋力的挣扎在一个成年男子眼里弱如鸡子,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妙善,双腿绷起蹲作马步,而后提起妙善的身子,用力往下一压,刚刚进入了一些的龟头趁势更加深入了排斥异物的花穴里,少女身体绷得紧紧,大如鸡子卵的圆头陷入了软紧又温热的包裹。 极有弹性的穴肉咬住光滑的龟头股沟,德安候发出舒服的“嘶”声,妙善痛苦地大叫声绞织在这方暧昧不明的浴池里。 外面的马车声渐渐飘远,德安候难耐地更想往那紧热密深处探索,妙善的脸上如珍珠般的眼泪断了线落下,她自小在庵堂长大,也曾向往普通平常人家的生活,在遇到别人欺负时,希望有父母亲人来为自己做主,可她哭多了觉得泪不值钱,因此很少再哭。 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回到生父亲人身边,居然有一日被父亲剥光衣服,挂在屏风上侵犯。 纵然她语气不善,但为何要这样惩罚。她的泪里不仅伤心更因为痛。 她以为父亲会守住父女人伦那根底线,是她高估了男人的劣根性。 妙善如幼兽发泄般一口咬在德安候健硕的臂膀上,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真这点痛能比上破身的痛吗? 德安候正舒爽着突然吃痛闷哼一声,一手钳住妙善尖细下巴,怒视着妙善满是愤恨的脸。 女子破身会痛是常识,德安候本不想对女儿如此暴力,但她实在太过桀骜又咬伤了他。 可别怪他给的苦头太多了。 最大的圆头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接下来是意料之中的继续破入,妙善在这缓慢进入过程中感受到德安候的存心报复,无比漫长的钝痛感不亚于一次受刑,入口被撑开的瞬间剧痛和这漫长的钝痛,两者都让妙善吃到了苦头。 随着继续迫入,刺辣的痛感里逐渐浮出其他感觉,如陌生性器钉入的异物感,穴口被迫撑大时穴肉拉扯的紧张感,以及缓慢摩擦中悄然生长的痒意,这种种感觉在妙善的身体里汇集、交织,形成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 妙善及时的咬住了唇肉阻止了奇怪长吟发声。 德安候及时的发现了这变化,他舔弄着耳珠骂道:“说我是畜牲色魔,可现在看看是谁夹着我的鸡巴不让出来的?天生的荡妇一枚!” 德安候双手从腰间一直往上,摸到小乳包后,毫不怜惜地用力捏着乳肉,柔软滑腻的小乳被被搓出道道指印,又揉捏掐挤乳尖,嫩粉乳尖本就敏感,妙善忍不住抖了身子,德安候却越发来劲,腿部发力,臀胯往上狠力一顶,一下将脆弱的处女膜捅穿了。 妙善还没想清楚身体里刺激是什么,小乳处有阵阵酥麻,抖动身体时入口的肉棒又加速了摩擦,她沉浸在一次次电流感,穴肉软了,水也不断流,然后就这么突然的一下剧痛…… 她的处子之身…… 鲜红的血液混杂着淫液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流,妙善眼里的光黯淡了,身体后知后觉地绷紧了,穴肉反射性狠狠夹住了这根作恶行乱的肉棒。 痛楚的泪花模糊了视线,妙善只看到德安候见到血液流出时异常兴奋的脸,那么狰狞又那么可怖。 穴肉也因此颤抖,过分狭窄的甬道紧紧锁那根作乱的工具,不得再有半分寸进……… 德安候兴奋后眉头瞬间拧紧,利刃般的肉棒再锋利也是肉做的,夹得如此厉害,他也痛了。 德安候舔弄着圆润耳垂,双手不断紧抓着柔软乳肉,试图讨好躯体让它放松:“放松一些,父亲已经破了你的处子之身,再挣扎也是无用,不如让我在里留下一泡精液给你养养身体。” 妙善上已经说不出骂他的话,身体里那跟粗长的武器,她恨不得能绞断,就算这股钝痛感一直折磨也没关系。 事情已经变得不可收拾了,不如一起毁灭。 德安候如何看不出妙善双眸中的狠绝之意,手上使得劲更大了,妙善咬牙忍住又绞得更紧。 透着一股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让我疼,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大家一起疼! 处子血如桃花绽开在细棉布上 尹子康不知尹可文会醒正在房内贴心地给女儿掖被角。 屋檐外不时能听到厚雪摔在地上的突然巨响,那方温泉池浴中,父女赤裸相对,粗大的阴茎迫入了女儿的窄缝中。 德安候是个成熟男子,有过夫人和通房,虽不重欲但自然有法子对付女儿的狠绞。 他冷哼一声,一双大手放开对细嫩小乳的抓捏,一手提着滑嫩纤细的小腰,一手往下探到那被迫撑大花穴中小唇瓣包裹的一颗细小肉珠,此处最能激发女子的淫性,他双指并拢扭捏揉搓挨个压住肉珠来回捻动,很快这紧系着身体舒爽快感的开关便打开了,妙善头情不自禁往后仰去。 快感如沸腾的水浪一层层不断涌现,妙善被压得腰软穴麻,穴口在也没劲死命绞住那根如铁棍的肉棒。 德安候见机狠狠往上一撞,可怜的稚嫩花穴捅穿,圆滑的龟头狠顶胞宫小口,接着继续狠力进入,撞开那扇过分狭窄尚在发育的小门,势如破竹地进入到幼女紧闭滑软的子宫内。 “呃——”一声凄惨的痛呼后,妙善再也无法咬住自己牙关停止为这份巨大的不适撑开感闭嘴,她含泪痛呼,屋外的青云听到这声惨叫,心中生出淡淡的怜悯。 但她不能去破坏这次机会。 “被捅破了……啊!肏破了……”德安候听着女儿如此痛苦的叫声,并不心生怜悯,冷然道:“就是要捅破你的烂胞宫,看你还敢不敢狠力夹!” 德安候这一下肏得极深,少女的身量本就过小,那跟如小臂粗的黑紫鸡巴完全捅了进去,直接在妙善平坦的小腹上撑出一根圆柱形的凸起。 妙善感觉自己上了一辆极为颠簸的马车,马儿失控般往前狂奔,路上皆是崎岖山路,颠得她无法思考,极度的痛苦和快感在她身体里扭打,她快被折磨疯了。 想痛呼出声,但幽深崎岖的甬道里那根肉棍又碾过光滑肉屄的层层褶皱,只能发出陌生的甜腻呻吟,德安候滚烫健硕的身体贴上来,像一尊极烫的火炉,烧得她满身焦渴,恨不能再抱紧一些。 想从这奇异的感觉中逃离,可是又被迫成了情欲的俘虏,只盼着那根肉棒再多进一些,杀杀痒。 此时她再也骂不出德安候是禽兽,罔顾人伦的老淫魔,迷蒙的脸上带着青涩的媚意,抽噎地呻吟着,眼泪不是眼泪,她不知道自己的喉咙里除了发出这些难耐地,奇怪甜腻的声,还能再吐出些什么。 德安候着迷地看着女儿脸上迷惘中又带有媚意的脸,半阖的眼眸,微张的嘴,急促喘息时带有那厚重的鼻音,或是咬住下唇发出哼唧声,随着他抽插动作时带出的和谐吟叫,他的女儿像一朵青涩稚嫩的花朵,在他怀里缓缓绽放。 这样随着自己动作起伏的妙善,极大满足了德安候对于女儿这一性伴侣的幻想,他开始缓慢地抽送,试图让妙善尝到一丝甜头。 他专心地在小屄里冲撞,实体找到让女儿登上极乐之处的妙地,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圆滑龟头撞到一处软肉,转研磨蹭之后妙善身体激烈的抖了一下,那软肉更是反射性含住龟头不断涌出汩汩淫液。 妙善很讨厌德安候这样浅送缓插,恨不得他想刚刚一样大开大合,那跟肉棒反复碾压一处软肉,每每弄得她酸酸胀胀,她不想要这样噬魂的快感,她宁可被钝麻的痛感折磨。 但德安候只觉得女儿身体里是无上妙地,舒服之后穴肉里反倒有一阵强烈的吸力,吮得他龟头柱身爽麻不已,若不是他坚持怕早就精关大泻。 妙善那身体里这逐渐失去心神的快感毫无办法,她被男人拿捏在手心,身体被强制打开抽插,此刻也不是刚刚破身的时候,光滑无毛的阴阜上水光淋漓,穴肉们纷纷热情地卷着肉棒含咬,无数张小嘴在肉柱上吸吮舔弄,德安候的腰一阵一阵地发麻。 他顶住心神,一下下往上顶“啪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男人的低吼与女人柔媚呻吟,显示着他们的激烈。德安候恨不得能立时死下她身上,只觉得无数轻柔小手抚弄过马眼,德安候龟头一痒,无数浓稠白精激射在妙善的体内,她尚未在喘息中回神,一股股精液如银练激打在腔壁上,大叫一声,浑身颤抖着晕了过去。 俩人舒爽到了极致,德安候扶着半软阴茎缓缓退出,解开束缚后把仍急促喘息的女儿放在塌上,拿过一旁的浴巾小心地擦拭女儿缓缓混着处子血缓缓流出的精液。 被稀释后的处子血成了淡粉色,如一朵朵绽开在细棉布上的桃花。 德安候兴奋地将这抹血色小心迭起,快速穿好衣服安抚道:“妙妙你稍等片刻,父亲马上将这宝贵的东西珍藏起来,我马上叫人来给你清理……” 妙善失神地淌着眼,她实在没料到自己会因为这样的快感而晕过去。 至于德安候说的话,她丝毫不放在身上。 贞洁和处子身真的有世人所说的那么重要吗?不过就是贪婪的男人为了驯化女子定下的自私规则。 她揉了揉酸麻不已的手臂,试图抹掉眼泪起身离开。 “妙妙,你怎么在这?”尹子康本想来告知一声德安候,尹可文还没醒,他想回城就医。 却不料看到妙善浑身赤裸满是淤痕地趟在窄塌上,苍白如纸的脸上还挂着泪,手腕处被磨得红肿不堪,胸腰出也全是手指印,实在太让人惊讶,让他一时忘了转身。 妙善全身赤裸只好蜷缩着将自己抱紧,抬起头道“尹世叔,可不可以带我去你家给可文姐姐做伴啊?” 哽咽的声音里带了十分的悲楚和难过,尹子康当时脑子一热,便大被一包抱着妙善一起上了回城的马车。 去了尹府后的妙善直接高热叁天不退,这可把尹子康吓坏了,尹可文回府当日看过大夫吃药便醒了。 却没料到这带回家的妙善连续高热,第一晚更是抽搐不已,尹可文体弱,家里的仆人也不如他照顾人来得体贴。 他只好连着照顾了叁日,每次都亲喂汤药,事后更是温柔至极地喂食换帕子。 妙善烧得迷迷糊糊便想着,如果尹世叔是他父亲就好了,一定会特别宠爱她,她也会很亲近他的。 可惜这世上不是谁都能遇到一个事事亲为,不假他人的温柔操心老父亲。 有些人注定是命中难以躲掉的劫难。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慌不择路与贪恋 所谓宿命,是注定纠缠在一起,无法解开和躲避的命运。 月弥藏身玉佛中潜心精修、恢复精气时灵府里突然多了一股精纯的本源之力,他缓缓掀开眼帘,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情绪。他没料到妙善跟着父亲出去一趟便已经获得了精液灌体,酸涩和烦躁的情绪不断翻滚最终还是归为平静。 这只是刚开始,他不能对妙善生出多余的情绪。 灵府里渺渺仙气随着他的打坐吐纳缓缓凝练吸入府中,月弥灵识在体内感知了一下,发现自己能力恢复了一层半。 妙善也接触到第二个血罪之人了,嘴角扯开一抹冰凉笑意,他相信之后会源源不断获得自己失去的力量。 德安候那日也并没有在温泉庄子上多待,正当他四处找寻盒子藏处子血帕时,小厮突然来报,五皇子与叁皇子一起受命去协理处置京郊暴雪赈灾重建之事。 他来不及多想匆匆把帕子往怀里一塞,冒着凛冬刺骨的寒风赶回了府衙。这次要与五皇子商议如何重建较为合适,重建他得好好吩咐下面人着重办好差事,差事既要能顺利办完又得办得漂亮不让叁皇子针对,实在需要好好筹谋。 德安候府里最近空荡荡的,本身主家人口不多,侯爷在外办差奔波,大小姐又在对街尹府住着养病,老夫人原本想派遣青云去尹府照料,谁知青云不知为何推脱不肯去,只好叫了翠羽过去侍候。 最近听说景宣堂那边也闹得凶,林华白受得是皮肉伤,看着严重敷上药第叁日就能下地,到底年纪轻,将养几天身子骨就好了。 老夫人在小佛堂内一边念经,眼角的纹路看着舒展不少,祁嬷嬷在一旁也是眉眼带笑的样子:“老夫人听说二小姐今日也生病了,咱们要不要派些人去看看,到底是在您膝下养了几年的丫头,不去府里人越发给她们没脸。” “你派人去库房里挑些好东西给怡明院送去,免得下人说我老夫人薄情,本想着天气晴朗带她们一起去庙里拜拜,一个个都病了,难为我这把老骨头还要给他们念经祈福。”老夫人眼皮都没抬,嘴角挂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为什么生病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个被父亲寒冬腊月挂屏风上强要了身子,一个伤病未愈对着妹妹手淫被撞见。 哪个不会病呢,便是身上没病心上也必定是病了。 怡明院中的迎秋正好言宽慰林怀玉:“小姐,你别缩在被子里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跟奴婢说说,若是大少爷惹您生气了,您也看在他伤病未愈的面子上原谅他,都是一家子的兄妹,吵架拌嘴了好好说开就好了,何苦自己躲在被子里委屈呢?” “什么一家子兄妹,我才不是他的妹妹,他也没把我当过妹妹!”锦被中林怀玉抽噎着扔出这没头脑的话又把身上的被子裹得紧紧的。 这府里她怕是待不久了,再不叫许郎来府里提亲,只怕不等及笄之日她那虎狼哥哥就要把自己一口吞掉。 双眼哭得肿如核桃,一碰就疼,可脑子里还是忘不掉那根硬棒子狰狞的形状,以及哥哥撸动时望着自己的迷乱神情,不是说好以后把她当妹妹吗?为什么还是对她起了那样不堪的心思。 心里越想越慌,如溺水之人只想紧紧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为自己谋一条出路,寻一个真心人逃出这座面目全非的宅院。 “滚啊,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谁都不要进来!”林怀玉躲在被子里吼道,迎秋见她仍在气头上,对其他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关门纷纷退下。 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声,林怀玉迫不及待地起身去了书案旁,提笔写了一封字字恳切,句句情浓长信。 提笔写时心中仍旧酸涩不已,眼泪如屋檐外冰棱上融化的水珠,不断落下,她已经顾不上什么贵女姿态教养之事,此刻的她是一只狼狈弱小的刺猬,只想快点渡过这寒冷的冬天。 写完后信并没有交给迎秋,而是转身给了另一个小丫头,她干娘专管府里采买,出去传信很方便。 仔细嘱咐后,她摘下自己的金丝累云芝耳环给给小丫头,让她收好给来人,又另拿了一钱银子当赏钱。小丫头高兴地领命去了,林怀玉看着小丫头一蹦一跳离开的样子,心里乞求许郎接到信后能马上来府里提亲。 许家老祖尚了大长公主,如今在国子监经营多年,朝中一半高官子弟皆在国子监待过,人脉甚广,若是事成谅他也不敢再对自己起亵玩淫乱之心! 林怀玉已经慌不择路了。 妙善则在尹子康的府宅里感受到了久违的人情温暖。 虽说尹家人口比德安候府更少,但其他老仆都是热情淳朴之人,见她来府上从未有过怠慢之意,更多的是心疼。 并不是侯府里流于表面的虚假问候,而是恨不得能将滋补食物都找来,盼着你快些好的感觉。 这样的氛围让妙善想到庵堂里的生活,清苦平淡但很有温情在。 她真的很喜欢尹府,以及尹府的人。 尹子康见她今日高烧终于退了,稍稍放下心,扶着她半靠在软枕上,连日来的日夜照顾让他精神萎靡,俊秀风姿也没了,胡子拉碴,双眼通红的出门绝不会被小娘子扔花。 “妙妙,世叔怎么叫你不介意吧,你今日的风寒已经退了烧,只是这身子还未好全,药要坚持吃,不能因为怕苦就把这些药倒了,咱们吃药要讲究巩固药效……”尹子康看着面色仍旧惨白的小女孩,心里实在心疼,但是他也不想问那日发生了什么。 自己终归不是他的生父,有些事不该过问的不能问。 妙善听着尹子康嘶哑干涩的嗓音一直唠唠叨叨地嘱咐自己吃药的事,心头滑过一丝暖意,自己连日高热,迷迷糊糊间看到的都是尹世叔衣不解带日夜看守的身影,喉间咳嗽两声“尹叔父,多谢你连日来的照顾,若不是你我只怕人要被烧傻了,咳咳……” 尹子康忙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妙善,一笔小心地拍着背,妙善喉咙干痒吞下水后润泽许多。“这些事情何足挂齿,叔父我多年来照顾你可文姐姐已经习惯了,待你身子养好了在府里好好陪陪她就当感谢了。” 提起这个看起来面冷的女儿,尹子康也是多了丝感慨“你可文姐姐身体弱,轻易不出门,也没个至交好友,若是你来陪陪她,她也许性子就不会那么冷。” 妙善面色有些为难,自己到底是德安侯府的小姐,自己长期留在尹府只怕老夫人那边难免心生不满,虽然她也很想一直待在尹府。 尹子康为人最是体贴,哪里不知道妙善的为难之处呢,笑着道:“妙妙放心,我已经写信告诉你父亲,他最近在府衙忙着差事,一早同意你留在我府里小住几日,两家隔得也不远,老夫人也不会有异议的。” 妙善知道两家确实隔得不远,见侯府同意,便安下心来。 “多谢尹叔父替我周全,我身体自小康健,这药就再喝这一日吧。”说完便端起小几上的汤药一口干了,尹子康第一次见女孩如此干脆利落把药喝下,心里就纳闷,恍然觉得高热那几日连药都要自己撬开嘴灌下去的人是另一个妙善。 这药喝一日稳不了药效,还是要多喝几天,尹子康笑着将蜜饯递了出去,心中暗思。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试图诱惑反被推开 妙善在尹府里的第五日,终于病愈,尹可文也能来见她。 尹可文仍旧面上冷淡,但是身后的丫头手里却抱了一摞书籍。 “听说你病了,父亲一直不肯我来看望你,如今你病愈这些书就当给你的礼物,庆祝你好了。”示意丫头抱给妙善。 妙善虽然不用喝药,但是被尹子康唠叨得仍不敢出房门,她拿起案上的书籍翻了几页,都是话本子,第一本刚好是上次没看完的那本。 她笑着对尹可文道谢,暗忖这可文姐姐果真如尹叔父说得那般性子冷,但也是个细腻的人。 尹可文宿有心疾,这寒冬里大多数时间都被勒令待在屋内,府里的丫头们个个都把她看得如雪人似的,生怕一口热气吹化了,但是新来的妹妹看着倒是个年幼好哄的。 就先哄着她玩玩吧。 一时客居里两少女,皆捧着书卷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妙善也是第一次看到情爱话本,有些懵懂又有些向往。 原来情爱是这样让人觉得欢喜的事情,日日盼着想见,恨不得一生一世都待一处。 她想一直待在菩萨身边这算情爱吗? 正当妙善思索这个问题时,尹可文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内容突然面有戚戚问道:“妙妙,你说地府里像我这样一世拖累别人的鬼魂,会不会罪孽深重?” “听说地府里有十八层地狱,也不知道我将来会不会下油锅,日日被烈火焚身而无善了。”她转过头,目光忧伤地看着妙善,嗓音轻软仿佛自己时日无多的样子。 妙善想起来自己在庵堂里念的经书,便起身挨着尹可文瘦弱身躯坐下,握住她的冰凉手开解道:“兀兀不修善,腾腾不造恶,可文姐姐你并没有犯下罪孽,地府中的地藏菩萨一定不会判你去十八层地狱的,你病弱缠身已是上天不公,你万莫想着这些事,好好活在当下才是。” 谁知尹可文文有些强要面子,反口辩道:“你是在庵堂里清修过的小尼姑,开口就是这些哄人振作自强的话,我才不与你一处了,哼。” 妙善见状也不理她了,自己去了一旁看话本,尹可文见又惹了别人不快,期期艾艾地蹭到妙善身边,犹豫开口:“诶,这个话本第一册你快看完了,我那儿还有下一册……” 妙善也不拒绝,转身就接了她拿过来的话本,但不说话。两人气氛就这么微妙的持续,直到尹子康散衙回家。 叁个人神色各异地用完晚膳,期间尹子康一直观察两个人,并且不断给两个人夹菜,妙善不做声都吃了,尹可文挑剔许久仍只用了一小碗饭。 尹子康问了丫头白天发生的事后,选择先去看看妙善,大病初愈又陪了自己女儿一日,也是为难。 他深知自己女儿不止面冷,病弱多年一直心有忧思,素日里又不喜欢被人见到,也是极好面子的人。 今日的事,也是如此,别人劝她倒生人家的气,等到对方不理了又知道自己错了,想哄人又拉不下脸。 只有他去卖个老脸当中间人说和了。 妙善吃完饭便在屋里自己打坐念了一阵心经,听到翠羽报尹叔父来见,赶紧将人请进来。此时念经的她穿着一身月白色坦领窄袖上衣,下身配了浅蓝色绣玉簪花的裙子,整个人清雅脱俗。 尹子康看到一身家常打扮的妙善,眼睛突然聚焦到了女孩领口上雪白细腻的肌肤,明灯满堂竟无法夺取女孩身上的莹润光泽,反而给她披上了一层浅黄色的轻纱,整个人温润缥缈,如壁画上轻盈曼妙的神女,眉眼含笑悲悯众人。 妙善注意到了尹子康看自己的眼神,带有一种奇怪的惊艳,说奇怪是因为惊艳中似乎含有一丝虔诚信众的膜拜感,毫无淫邪感,她笑着出声打断了他的怔愣。 “尹叔父,快请坐,如此晚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说话间纤细白嫩的手指在茶杯间穿梭,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尹子康,她晚间不喜有人在屋里伺候,会打扰她礼佛。 尹子康恍然回神,记起自己的此行目的:“妙妙,今日你与可文的事我听说了,你可文姐姐自小性格敏感又是个要强的人,今日之事是她做得不对,叔父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因她自小病弱也不愿多做拘束,因此让你受委屈,叔父也有一份责任……”言罢饮了一口热茶。 妙善从没有感受过被人维护的感觉,如今看着一身红袍官服加身、俊美无俦眉眼温柔的尹子康,心里竟生出些别的心思,她没有这样疼爱自己的父亲,那她为自己找一个也是好的。 她一手稍挽窄袖,露出滑腻无骨的手腕给尹子康添了一些茶水,温言道:“叔父前几日的细心照料妙妙一日不曾忘记,可文姐姐只是性格冷,我知她人好,只是我观她似觉得是个拖累,竟有些忧心死后之事,我劝了劝也不知她听进去没有,叔父,可文姐姐之前可有过这样的想法。” 尹子康本身就对妙善的清冷艳丽的容貌多有盛赞,如今病愈见美人盈盈含笑,灯下肌肤胜雪,手腕处蜿蜒而上的淡紫色血管更似神秘彩绘,隐秘而克制地无声诱惑世人。他当下心头一烫,仰头一口将杯中热茶似酒般干掉,掩饰道:“可文先前也有过这种想法,总认为自己是个拖累,殊不知若是没有她,我怕是也不想在这红尘俗世多待,尹家几代单传,子嗣一直不丰,就算连续生育后代也常有重疾,极难养活,我的母亲就是因多年生育而见孩儿一个个未过一岁夭折,最后抑郁而亡。” 妙善体贴地又给他续了一杯热茶,倾身时坦领低开,露出浅粉色绣荷花的肚兜一角,尹子康身量坐着也比妙善高出一大截,轻而易举地瞥见花朵中心隐秘的凸起,嗓音蓦然低哑了几分:“见我母亲如此,少年时我曾有过不成亲的念头,奈何家中亲辈一直催促,我也就成了婚,谁料妻子产后生下一女后,身体就垮了,不到一年也撒手人寰,留下尚在襁褓就吃药的可文,我也就再没有了成亲的念头。” 尹子康第一次向一位女子,并且是晚辈倾诉自己多年经历,言语中流露出的沧桑和伤感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中年男人的颓态,他强笑着道:“今日叔父又啰嗦了许多,望你不要见怪,可文那边我也会去教导一番,你早些睡吧。”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妙善突然扑到他怀里哽咽道:“我知叔父多年来养育可文姐姐十分操劳辛苦,竟不知背后辛酸比我想象得多了许多,叔父这些年来一个人一定很疲累,可文姐姐性子不坏,明日我会跟她讲开,您不要挂心这些小女儿的事。” 尹子康感受着怀里女孩柔软青涩的身体如一团绵云柔柔将自己包裹,又听闻妙善那善解人意的发言,只觉得自己多年来的辛苦操劳一瞬间被熨平,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了吻女孩乌黑发顶,却不知为何女孩腰上半裙一下脱落在地,妙善惊讶又害羞地埋在他身前不肯起来。 屋内本就暖意融融,因此两人衣服穿得都不厚,尹子康清晰地感知到女孩柔软身躯如凹槽般卡在自己身上,扭动间胯间两相摩擦,暧昧气息随着胯间巨物苏醒逐渐变得浓厚起来。 妙善用腿小心地滑过巨物顶端,感受到那灼热的烫意,心绪也越发生出热浪,若是尹叔父入了自己的身体,他会怎么样呢,躲着自己还是对自己愧疚? 她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但是却很向往与尹叔父的床榻之欢,仿佛是为了洗去多日前难受的记忆,也仿佛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 尹子康也觉得屋子里越开越热,额头生出密密的汗液,他很想推开怀里的人,但又舍不得如此馨香软甜,但脑中道德理智还是让他将她推开了。 他猛得背过身不去看妙善,仿佛后面是一群野兽毒蛇紧追不舍,只要转身就一切能消失。 被尹叔父撞破 妙善惊愕地被他推到在地,心里有一丝泄气,原来世间儿郎并非全是贪恋美色之人。尹子康听到妙善落地发出的痛呼声,害怕她受伤,蹲下身将脸侧过一旁扶起她后边匆匆离开了。 门外的翠羽看着尹子康匆忙离开的样子有些纳闷,怎么尹大人脚步迈得这样迅疾,难不成小姐要吃了他吗? 看着尹子康落荒而逃的背影,妙善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尹叔父是真君子,可她却想做小人了! 翌日尹子康早早出了门,府里又只剩尹可文和妙善,妙善将书册一口气全看完,心里却疑惑起来,为什么书生获得功名娶了贵族小姐,但之后又笑着接纳了上司给的美姬娇妾呢?他们情浓时不是许下了两人厮守的恩爱誓言吗? 怎么书中把男子纳妾,妻子含笑接受当成世间恩爱夫妻楷模。 尹可文看屋外的落雪停了把话本抛在一旁,扯了扯妙善的袖子,歉疚道:“妹妹。昨日是姐姐不好,咱们今日出去逛逛吧,我家宅子很大,但是和一些贵族宅子风格迥异,你看了便知。” 妙善正疑惑呢,但见尹可文如此兴致勃勃,有意赔礼的情况下便答应了,两人一起披着厚厚斗篷,穿着鹿皮靴捧着手炉出门。 装备穿得厚厚的,甚至尹可文脸上多了一层遮挡口鼻的棉帕子,想来是怕寒风过于刺骨,带了这个能遮挡一二。 两人出游尹府后头跟着一堆丫头婆子,生怕两位娇小姐受寒,妙善跟着尹可文将尹府里好些地方都走了一遭,确实发现尹府宅子不同侯府富贵豪气,处处屋舍景致小巧精妙更带一丝田园自然气息,让人很是自在舒服。 回去的路上也不知道是哪个丫头跟同伴们玩闹,扔了一个大雪球过来,尹可文被砸个正着,身边嬷嬷正要发脾气被她拦住了,不顾众人劝阻捏起红曲栏杆上的雪就往身边的人砸去,妙善第一个受灾。 妙善看出尹可文有意同她玩闹,顺手也捏了一把雪扔回去,然后快速跑开,留下一串银铃笑声:“可文姐姐,这下你可砸不到我了。”这下整齐的队伍里一下全闹开了,尹可文追着愤愤嚷着要被砸之仇,其他好动的丫头们也早忍不住玩成一团,一些老嬷嬷们着急地帮她挡四面八方来的雪球,一直叨叨着:“注意地滑,小姐慢点别摔了!” 尹可文一把甩掉身边的嬷嬷招呼起身边的小丫头高声道:“今日咱们一起玩雪球,谁帮我抓到林小姐,必有赏赐。”小丫头闻风而动纷纷朝妙善进攻,她冲出曲折的廊子跑到了廊外的空地上,身边的翠羽艰难替她挡着对面的攻击:“小姐,我们俩招架不住这么多人啊……”妙善在庵堂里经常与师姐们打雪仗,从不怕砸冲翠羽笑道:“放心,你只管帮我捏雪球,咱们两个人也能打它个落花流水!” 空地上落了两寸沙软的雪,被丫头们踩出无数杂乱脚印,妙善奋力地将一个个雪球砸回去,披着的猩红色斗篷上全是晶莹雪粒,奔走跳跃动作灵巧如山间蹦跳的小鹿,灵动活泼生机满满,眉眼间的那股清冷气消去不少,翠羽也越战越勇,捏雪球的速度越来越快,主仆配合间竟真逼得那些小丫头不敢上前,站在廊下观战的尹可文气得不行,把手炉扔给嬷嬷,戴上手套慢手慢脚地去了“战场。” 妙善见尹可文下场,记挂她身体不好便有些缩手缩脚,几个闪躲间还是被逐渐逼近的小丫头团团围住,翠羽在一边急得跺脚:“小姐,咱们可怎么办啊,我们都被包围了。” “叫你用雪团扔我,这下被我逮住了吧。”尹可文看着无处可躲得妙善兴奋说道,妙善也不慌说:“我闻山间冬日里老猴子会使唤小猴子们围攻一些动物,竟是真的啊。”尹可文当下便恼了搓手指便拧了妙善的痒肉,一时间妙善被挠了笑得前仰后合,泪花都逼了出来, “你说我是老猴子,我看你如今这抓耳挠腮的样子快赶上泼皮小猴子了。”尹可文嗔骂这句又逗得丫头们笑了起来寒冷的院子里一时笑声不断,连回来拿公文的尹子康也听到了,他远远望见雪地里笑作一团的妙善,虽不似昨夜灯下那般清艳,但明媚清脆的笑声也引得他驻足。 就连尹可文的眉宇间也欢快不少,他匆忙看了一阵就离开,嬷嬷们见大家的闹得开心了,也开始劝她们回去,冰天雪地里冻病了可不是小事,一时大家欢笑着回了尹可文住的寿清园。尹可文忙把自己珍藏了许久的话本子都搬了出来任她看,两人看了半下午又睡了一下。 晚间尹子康邀请德安候一起回尹府用餐,多日来的操作总算没有白费,虽然叁皇子得了好名声,但五皇子一心为百姓筹建房屋的举动更让百姓感动,银子粥粮是生存必需,但冬日里若没有片瓦遮身也是受不住。 只待明日上朝时让其他官员出面夸完叁皇子后顺带提一下五皇子,这杯羹就分定了。 两个人满脸春风地入了席,德安候看着头都没抬的妙善心知她还在气自己那日强要了她身子又置她不理,从袖中掏出一个漆红雕花的盒子推过去,妙善愣了一下仍自顾自地吃饭,吃饱便提前告退。 尹可文见状眼神询父亲问为什么她没有礼物,尹子康没理她,看了一眼脸色沉重得德安候笑着解释道:“妙妙定然这几日病还未好,林兄别气,我会将这个盒子拿给她的。”德安候听完此话脸一下黑了,怒气满怀地走了。 尹可文不知其中发生何事,想问但看父亲那样子也不会告诉,老实地吃了饭回了寿清园。 饭桌顿时只留尹子康一人,他也没了胃口,拿起盒子去了妙善居所,却不料看到了此生他最震惊得一幕。 娇小玲珑的妙善被生父德安候紧紧搂住,脸上满是挣扎,而男人的手却毫不客气地探入女孩的衣领中作乱,他假装哼了清了清嗓子,叫了妙善的名字,他的好友这才悻悻放开手。 妙善冷漠地整理衣服,他为难地走了进过去,场面一度十分难堪。 德安候愤怒地眼神在他和妙善身上来回打量,还没来得及待他说明来意,冷哼一声挥袖而走。 他呆立在门外也不知如何是好,是开口劝慰,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踌躇犹豫间妙善主动开口将他迎了进去。 叔父想要我对吗? 此刻的妙善面凝寒冰,毫无白日与尹可文嬉闹时的欢快灵动,像极了一樽木塑灵偶,她垂着脸漠然倒茶,尹子康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倒茶的手颤抖得连壶也没握紧,水撒了一案。妙善压抑的情绪就在此刻爆发了,瘦弱的肩膀不断抖动,泪珠断了线落下,却毫无声响。 她不知道如何说明情况,委屈、愤怒、羞耻感让她无颜再面对尹子康讲述自己的遭遇。她甚至害怕一开口就被他骂作淫荡无耻、勾引生父的狐媚子,任何女子都不希望自己被扣上这样带有侮辱性质的帽子,她也是。 妙善甚至不知道此刻的尹子康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尹子康却起身将她拥入了怀里,用温和而轻柔的声音哄她、开解她。 “妙妙,不要这样哭了,叔父很心疼,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今晚什么都没发生,哭出声音来好吗?不要逼自己。”尹子康的怀抱温暖而宽厚,如一座葱郁大山,安静从容地容纳着林间万物,妙善心防彻底崩溃,喉间发出悲戾的嚎叫,整个人伏在尹子康的肩头,陷在温柔里放肆发泄。 她的发泄是粗蛮的、毫无章法的,如孩童一样地发泄,哭泣时手胡乱打在尹子康身上,力道有些大,尹子康忍住痛轻拍着妙善脊骨凸起的薄背,终于待她哭累了,双眼已肿如核桃,清亮眼中布满血丝,尹子康耐心细致地从上而下给她顺背,哭累的她渐渐睡着了。 尹子康感受到肩上平缓的呼吸,料到她睡着了,轻巧抱起她放在床上。看着梦中还时不时抽泣的妙善,尹子康的心也不平静,心口有一丝难言的抽痛,他心疼妙善,但那些夹缠不清的感觉是如此迷乱。 如何做,才能让她开心一些呢,尹子康抚了抚妙善紧皱的眉头叹息一声,袖子里的那个盒子终究没有转交。 第二日两人在上朝路上遇到了,德安候从马车里面色不善地睨了他一眼,尹子康装作无事发生放下了帘子。朝堂之上他们是同盟,有些事还要一起出力。 朝堂上果然宋国公的娘舅梁大人开口夸奖叁皇子赈灾有功,尹子康朝自己门下御史大夫周子荣使了个眼神也提及五皇子雪灾中帮助灾民营建房屋也极利民生恢复,圣上听闻顿了一息,太子去世后各世家纷纷挑选皇子栽培倚重,其中以叁皇子最为势胜,五皇子为人过于温敦经常出处下风,他冷眼瞧着这明面上的二人相争,心有戚戚。 是他老了,所以臣子们也纷纷挑选新主,罢了就让他们开府出宫斗去吧,他当个热闹看看谁最后胜出。 皇帝眼中闪过冷冽的光,摆手让贴身太监宣读早已拟好的封王圣旨。 叁皇子封魏王面露兴奋,五皇子封楚王,则是喜出望外。 德安候回去时邀了其他工部官员谈事,冷眼看着被督察院官员簇拥着的尹子康走远,宋国公适时走到他身侧,冷嘲道:“德安候一向与尹大人交好,怎么今日满脸怨怒看着好友离去呢?叁皇子与五皇子一同封王出乎你我意料,看来圣上早把咱们的心思猜了个透,早做打算是好事就是不知德安候家的嫡女何时能嫁入我宋国公府,翻年叁月她就及笄了吧,两家婚事也是时候提上议程了。” 宋国公拍拍德安候的肩膀,留下一句意犹未尽的话大步离开。 德安候心中翻涌的嫉火一下平息下来,他想起自己的计划,来年不仅有两位女儿的及笄礼更有春闱,他的儿子和女儿都要在春天走上各自不同的命运,但他的亲女只会离侯府越来越远……怔愣间工部司的官员打断了他,德安候抬袖抹掉脸上的雪粒子又随他们一同去议事。 年关将近,腊月里京城的夜市也更加热闹了,尹子康回家时便被尹可文央求带她出门转转,他看了一眼妙善,同意了。 尹可文每年出门次数都寥寥无几,夜市是来过的,但妙善不是。 庵堂里有时会跟师父师姐下身布施做法事,但这样的法事布施对于孩童时的她来说枯燥又无味,想偷溜闲逛又害怕被主家责骂只能老实地看着师父师姐们做完法事,吃一顿好些的斋饭又回到了山上。 妙善从没有看过这么热闹的场景,无数形态各异和颜色不同的灯笼把整条街照得亮如白昼,街上人潮涌动,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吆喝叫卖声,她紧紧抓住尹可文的手,像个害怕走丢又兴奋的孩子四处张望。 尹子康带着奴仆走在护在他们四周,尹可文瞥见一盏造型独特的鲤鱼灯,拉着妙善到了摊子上:“那盏鲤鱼灯多少钱我要了,妙妙你喜欢什么灯,快点挑,咱们等会儿提着灯笼逛,可有意思了。” 妙善挑花了眼,这么多灯盏盏都精致美观,犹豫间尹子康吩咐摊主拿了一盏西府海棠花灯:“妙妙,你看这盏海棠花灯如何?”妙善见此灯上的西府海棠娇艳美观遂点点头,尹子康付了钱将花灯递给她,两人手指相触妙善抬头看了一眼,谁料尹子康也在看她,掩饰般拿好灯挽着尹可文向前走去。 尹子康回想着小手温软滑腻的触感,是他失礼着相了,自嘲一笑,摇摇头跟了上去。 后来尹可文体弱走不动了,众人买了一些零食小吃就打道回府。 洗漱好后妙善正仔细摆弄着那盏海棠花灯,尹子康却敲响了她的房门,此刻已是深夜,妙善房里只留了几盏灯。 见是尹叔父来,未免尴尬在睡袍外又披了一件外衣,她最近胸胀都不穿兜衣。 尹子康进来后,说话却结巴了:“妙妙……我,看到了一支,发簪很衬你……”眼神不敢看向她掏了半天才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子,随着而下的还有簪花、耳饰、汗巾子。 妙善静惊讶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物品,纳闷尹叔父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 尹子康慌乱地去捡,妙善也俯下身去一起捡,却忘了睡袍衣领很大,露出稚嫩如白鸽的胸乳,昏暗光线下尹子康难言地咽了口水,声音很大,眼神很直白。 妙善感受到这炙热视线,也不躲避,当着他的面甩掉外袍,解开了睡袍。 “叔父想要我对吗?”妙善直直盯着尹子康,少女的娇软嗓音和雪白细腻的肉体让尹子康多年沉寂的心大受震撼,他一下看妙善的脸分辨她的神情,一下又盯着少女柔软的躯体。 他甚至有那么一丝害怕从妙善脸上看到厌恶的眼神,可是没有。 妙善微翘的眼角上是少女青涩的魅惑,眼神如神女一样平静又包容,他想膜拜又想撕毁。 很快,尹子康的心念在这一刻崩塌又重铸,他要虔诚地供奉神女沉沦极乐。 有些事冥冥中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都会发生,因为业障深重,不可偿。 贪婪地绞住叔父肉棒(大肥章) 尹子康此刻早已红了眼,欲火在他身体里四处冲撞,面前的妙善看向他的眼神和微翘的唇角都是难以抵抗的诱惑,他实在没法子招架。 基本上毫无思考,尹子康缓慢踱步走到妙善面前,双眼如幽深的夜色,颤动的喘息声浓重地响在这间卧房里,妙善的脖颈、平直纤细的锁骨,如嫩藕般的玉臂,紧实修长的大腿全部一览无余。 他甚至刻意回避女孩胸前隆起柔软的胸乳和腰胯下方净白肥美的肉壶般的玉缝,但手却大胆抚了上去,柔软平坦的小腹,下滑过一层肥软肌肤,尹子康的指尖触到了一片湿软的花瓣。 妙善第二次被人抚摸女子身体最为私密的花心,全然不是第一次的粗暴,尹子康的动作是那样的平缓,她甚至品到了一丝珍重意味,这让她赧然地夹紧了双腿,整个人有些难为情。 “妙妙,你真美,下面湿了。”尹子康声音低哑,又带了一丝激动和兴奋。 不要说出来。 妙善的脸在这一刻红得快要滴血,这比辱骂来得让她羞臊。 似乎女孩子都是这样,无法坦然接受别人真诚的赞美,总是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这样好。 尹子康很有耐心地在她小腹下磨蹭,妙善的双腿自然分开,他想带给妙善一次快乐的欢爱,教她领会鱼水之欢的美妙。 如此美妙的女孩本不该接受狂暴的摧残,他的小心地将一根手指探进花穴,妙善身体已经很湿了,尹子康稍微一活动手指就能碰到柔软的腔壁,春水伴着手指活动发出“叽咕”声。 妙善花穴里被蹭出许多痒,仿佛又许多只蚂蚁在揪咬穴肉,她的腿有些站不住,尹子康抱起她轻柔地放在床榻上,接着整个头颅埋在妙善的腿心。 不断轻吻着腿根滑嫩肌肤,等到妙善身体放松时唇舌不断舔弄着穴心的肉瓣和淫核,肥厚地大舌努力讨好小花唇,含弄舔舐间妙善难耐地扭动身体。 下一秒,尹子康俯身伏在妙善上方,宽阔的成年男子体格如一座小山将妙善纤细身躯盖了个严实,拉开她的大腿抵在腰间两侧,一手握住胯间昂扬的紫黑色阴茎。 “妙妙,别怕,叔父不会伤害你的。”吻住妙善的唇,勾住她的小舌交缠舞动,趁机硕大阴茎一瞬间整根没入,势如破竹撞上了穴肉里的小口,肉棒被甬道里媚肉听到号召般瞬间裹紧,如同千百张小嘴在一起吸吮含弄,尹子康爽得青筋直跳,腰眼发麻。 尹子康许久没有享受过交媾之乐事,多面来的理智和清醒自持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欲望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他想要更多! 妙善被他压在身下,整个人有些绷紧,那根肉棒对于她的身板来说还是太粗,太长了。 尹子康听到妙善细细地呼吸,也知自己肉棒过粗,她吞得颇为艰难。身下人眼角无意识分泌的泪水划过脸颊没入乌亮鬓发,眼睛里充满了润泽的水光,整个人可怜如猫崽。 “叔父,疼……”身体里特别饱胀,她觉得自己快裂开了,鬓角的头发湿了黏在一起,整个人委屈又无助。 为什么还是会这么胀? 尹子康也有些呆愣,刚刚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为什么还是会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逐渐把阴茎从女孩穴肉里退出来。 “不许退!一会就好,叔父你继续……”妙善倔强地看着尹子康,抱住他的手臂,就是不让退。 “别……,不要了。”尹子康看着妙善泪光闪闪的样子,心里满是愧疚。 妙善还是个孩子,她不怜惜自己,但他作为长辈也要怜惜几分。 妙善伸手搂住尹子康的脖子,下身更是用劲夹住那根退了大半的肉棒,“我可以的,尹叔父……” 语气里带着逞强,尹子康被夹得生疼,忍不住就动了几下,妙善却突然抖了身子。 还是胀痛的,可刚刚有好像有别的感觉,酸、麻、酥痒……这些感觉在那刻将胀痛感全然掩盖,现在似乎不痛,那丝难以形容的感觉冒了头。 尹子康额头渗出细汗,身体的肌肉静绷着,一动也不动也要忍受这腔壁近乎窒息的含吸,刚刚那几下抽动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让敏感龟头尝到一丝甜头,他贪心地想要更多,每个毛孔里都渗出恐怖热意。 还未大动,便已烈火焚身。 强忍着吸力缓慢抽插几下,妙善渐渐尝到了一丝甜头,腔肉又分泌汩汩春水,猫儿叫般的呻吟渐渐响起。尹子康如同痴狂的信众开始疯狂地向神女伸出诱惑之手。 如幼女小臂粗的肉棒重重撞进妙善的身体里,凶猛地如癫狂原始的舞蹈充满野性味道,恨不得能把狭窄花壁捅穿撞破,冲杀的肉棒如利剑,一下又一下狠狠刺入,有似重锤每一次挤入都将花壁中层层褶皱压平,退出时又带出无数交织在一起淫液。 尹子康此刻再不复平日的温柔,眸光沉沉地只有身下小小的妙善,整个人沉沦在花穴里无上快乐中,机械般向前冲刺顶胯、撞击狠顶,只想肏弄她,疯狂而不知疲倦的肏! 多年来的开荤,终于让他找回了年轻时的那种活力,数百下很肏次次整根没入,尹子康多年的教养在今日丢了精光,只想将妙善吞咬进身体里。 “呃啊……太快了~”妙善无法承受这猛烈的肏干,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全身忍不住战栗抖动,身体里渗出的无上快感将她淹没。 这样尹叔父全然没有往昔的温柔,强悍的体魄和持久的精力都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她甚至心生出一丝恐惧。 昏暗烛光下,两具身体热情的交迭,窄小的床榻上,男人如山般宽厚的后背筋肉贲张,弓起的窄腰如饿狼遒劲昂扬,女孩纤细柔软的身躯被撞得不断往里顶去。 激烈的“啪啪啪”撞击声又带出一些淫靡黏腻的声响,两具身体十分契合地感受着交欢得无上快乐。 “叔父~”妙善软软叫着身前的男人,眸子里带着点点浮光,娇媚无比又稚嫩美好,尹子康莫名觉得自己心口发热,他受不住这样的眼神,低头紧紧将他吻住。 妙善却如他所想,感受到了鱼水之欢的真正含义,此刻她仿佛自己随风躺在云端,又似巨浪滔天中裹挟着的一片树叶,快感一波又一波敲打着她的灵魂,她放弃了抵抗只能无力地一声声唤着身前的男人。 尹子康爱极了这样妙善,无辜又纯质的样子钩得他忘记了一切,只更加卖力地肏干,带她感受极乐之巅。 妙善的身体有些痉挛,如玉的双腿软软搭在尹子康腰上,眼神柔软地望着他,无声说着她想要更多,尹子康细细吻去眼角的泪光,一手悄然摸到肉穴上方的的淫核,只一按,妙善整个人便被击中一般,哼唧个没完,尹子康一边狠力捣穴,一边又摸到了淫核,这内外刺激让妙善身体里涌出莫名感受。 她有些难耐地扭动着,抓着尹子康的手指越发用劲,指节发白,甚至指甲陷入尹子康的皮肉里。 花穴里的腔肉感觉到了什么东西要来了,疯狂地痉挛收缩,更加贪婪地吸吮含弄肉棒,甚至比刚入穴时还要紧致。 尹子康加快了身下抽插,同时拨弄捻弄着早已充血已经硬了的淫核。 伴随这淫靡且黏腻的水声和撞击,妙善掐着尹子康手臂的肌肉,尖叫且哆嗦着攀上了高峰,一大股淫靡的春水迎头浇在了尹子康的龟头。 他快被这样的感觉逼疯,扶着妙善沉浸在余韵中软如春水的窄胯,将她的身体猛力地往下压,两个人联结得更加紧密,还在痉挛颤抖地穴肉将粗棒绞紧,伴随着妙善如幼猫一样的呻吟,尹子康闷哼着抽插数百次,每一次都恨不得要捅穿妙善的身体,直接捅开了柔软的宫口,硕大龟头咬住宫腔,直接在弹软的子宫里射入粘稠精液。 激烈得喷射了半刻钟,积攒了十几年的欲望尽数释放,全部灌入身下的女人。 上一波的高潮余韵未平,妙善被这一次次的激烈冲撞带上了高潮,满脸潮红,脱力的仰倒在尹子康怀里,檀口微张无助喘息。 这也太舒服了 妙善脑子晕晕乎乎,恍然觉得这鱼水之欢也太美妙了,如果每次能跟尹叔父修习秘法就好了。 尹子康爱怜地抱着妙善轻吻,最后体力耗尽后两个亲密无间地沉沉睡去。 月弥在灵府里感受逐渐增加的灵气,莲花眼漠然下垂,嘴抿成直线。 他选中的人还真是意外地出色,没有他的指引也找到了目标人物,当真是天助。 讽刺一笑又闭目凝息吐纳。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国公夫人上门商议婚约 这一夜妙善睡得迷糊时又被尹子康热情的点燃了,两个人亲密交缠,肌肤相贴唇齿交缠,情动的汗液从奋力的冲撞中无声落在雪白的颈窝里,滑腻肌肤上是到处是舌头游弋时留下的湿润水迹。 妙善一直将尹子康紧紧搂住,恨不得两人肌肤交融成为一体,她喜欢被人珍爱的感觉,放肆地咬住尹子康的脖颈,磨那滚动不息的喉结,捉弄般咬一下又舔一下,尹子康低沉的喘息带着炙热的心绪,他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从未对人燃起如此沸腾滚烫的情绪,怀里的妙善仿佛是被他拽落的神女,他虔诚地奉上自己的心,又妄想勾住她长留人世,他的忐忑、自疑全部坦白了,他羞耻于自己犯下的罪孽,只有神女平和眼神可以成全他,给他一丝安息,他只能将她抱得更紧。 翌日四更半时,尹子康习惯性地苏醒,妙善柔软玲珑的身躯被他抱在怀里,眼皮上有旖旎暧昧的红,青黑色的羽睫舒缓外扬,红肿的嫩唇边又一块伤口,是他难以自抑时咬伤的。锦被下两人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妙善像一柱霸道的藤将他圈着。 尹子康从来没被人抱得这么紧,他无声笑了轻手轻脚地把妙善压在自己大腿上的玉腿挪开,又慢慢拿起她抱着自己的藕臂,干完这一切尹子康老脸有些烫,因为他看到了妙善滑腻雪白的肌肤上,像被蹂躏了布满暗红印记,这都是他激动时的杰作。 有些担心地摸了一下锁骨上红得发紫的印记,睡梦中的妙善立刻拧了眉头,嘟囔一声翻身背对着他。 他立马缩了手,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回了自己院子。 得找些药来,不光给妙善,他的手臂有些痛,肩颈处也是,昨夜太过疯狂,他终究是老了,不如少年时能干。 妙善醒来时已是中午,难得睡了个懒觉心情十分舒畅,但看到锦被上的数不清的淫靡印记,小脸如叁月桃枝上最娇媚桃花,她胡乱卷着找些被子准备放在洗漱间的脏衣服里,谁知一婆子进来和善地把这些东西都拿走了。 尹可文得了吩咐不敢来打扰她,在寿清院里老实地绣花看话本。 午膳时间已经过了,翠羽本想着去厨房拿钱传些菜,谁知等妙善真正洗漱完毕桌上早已摆满了一桌的菜,有各色汤粥也有精致的素食,她以为是尹府招待周到。 但妙善如吃了龙须糖一样,心里甜丝丝,她看得出来很多汤都是滋补类,必是尹子康吩咐的,她也不推辞直接吃了个肚儿圆,昨夜可把她累坏了。 饭后翠羽担心她吃得太多积食便叫她出去逛逛,谁成想刚走到院子里侯府来人了,说是宋国公府的梁夫人带着沉世子请自上门商汤婚事。 妙善脚步一顿羽睫半垂,这婚事难道此时还要履约,宋国公府不是看不上她这小尼姑吗? 挑了个她不在日子来德安候府不知打什么主意。 妙善跟尹可文说了一声后便带着翠羽回了冰冷冷的侯府,也许是心里原因她回到澄心堂时狠狠打了个冷颤,翠羽忙给她拢好身上的嫣红色白色皮毛绲边兜帽。 老夫人跟梁夫人已经坐了两刻钟了,沉清嘉默默坐着并不搭理她们唠家常。 正当她们终于话头快尽时,妙善进去了,沉清嘉眼神莫名亮了一下又移开了视线。 妙善莹白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兜帽,鹅黄的褂子搭配玉色银绣葡萄缠枝襕裙,整个人清丽又俏皮,中和了她身上的清冷,腰间红绳揽出一道纤细。 她看向来人,和蔼的老夫人和眉头有些拧巴的国公夫人,以及容貌过度出色,眉眼带笑的沉清嘉。 沉清嘉今日穿了一身简单地竹青长袍,并无其他纹绣,昳丽容色中多了一分挺拔冷傲,桃花眼中漾着细碎星光。 妙善也不得不承认,抛去浑身气度,这一双含情目是这张脸上点晴之笔,此人容貌也是她生平所见人中最出色的。 她蹲身行礼问好后老夫人便亲热地朝她招手,无奈只好坐在老夫人身边的矮凳上。 “国公夫人不要见怪,我这孙女前几日在尹府小住了几天,又病了一场我这个祖母心疼她,便想跟她多亲近亲近。” 国公夫人掖掖唇角:“无妨,老太太才寻回这孙女,心疼是应该的,今日我是受公爷嘱咐来询问两家婚事该如何进行。” 老夫人冰凉布满褶皱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妙善:“孩子,这婚事早前是你祖父和老宋国公定下的,沉世子在京城多有盛誉,论理是咱家高攀了,但是这婚事既定下了便没有轻易退掉的道理。” 妙善点点头,但她知晓老夫人这一番话是在敲打。 敲打林沉两家中希望退亲之人。 国公夫人神色一僵,沉清嘉却开了口:“老夫人,这婚约我沉家从未生过退亲之意,您大可放心。” 国公夫人忙不迭的顺着儿子的话说:“我沉家绝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只是您家的孙女在庵堂清修静养多年怕是不通庶务、不擅理家,因此我沉家希望婚约可以迟一些履行,带林大小姐学会了打理家事再说不迟。” 老夫人垂了眼,想了一阵料到沉家的意思,想无限拖延。但有些事有个具体的期限更好:“既如此,不如就定下个期限吧,明年的此时,国公夫人觉得如何。” 国公夫人十分惊讶,一年时间够做什么,圣上身体还康健,没个两叁年叁皇子怕是大业不成,此时沉家娶了妙善回去也无甚用处,反而会在宜沐公主前里外不是人,但她面上还是一副秀眉紧蹙很是为难的样子。 装作犹豫开口,“只一年未免太为难林大小姐了吧,学习打理家事可不是个容易事,尤其林大小姐连京城许多名门大户都不认识,规矩礼仪也学得粗糙,这到我沉家来如何当世子夫人。” 沉清嘉自知母亲说话难听,抬眸见妙善半垂着头拧紧了手中帕子,便扯了扯国公夫人的衣袖,示意她莫要再说。 国公夫人正往下说沉家家宅打理如何繁琐被儿子扯动衣袖有些不明所以,顺着儿子的视线看到妙善半弯的纤细脖颈,气不打一处来。 狐媚子,还没嫁入我沉家便装着柔弱哄骗我儿,真就是市井浪荡女做派! 老夫人脸上也凝重起来激动道:“你沉家莫以为爵位比我林家高又在后宫有后妃助力就如此贬低我林家嫡女,若是你们有诚意便谈,没有诚意这婚事我做主退了也罢!” 喊了一声祁嬷嬷,对国公夫人冷硬道:“我们林府庙小,容不下国公夫人,送客!” 国公夫人没料到当场就被老夫人下了逐客令,脸色铁青地带着沉清嘉离开了。 回程马车中还在愤愤不平:“都怪你父亲,这时候提什么婚约,按我说退掉便罢,偏要我干这吃客不讨好的事,他倒悠哉地给魏王筹谋,我今天撩下就这句话,有我在绝不娶林氏嫡女进门!” 沉清嘉只好忙给母亲递茶安抚情绪,其实他也不懂父亲究竟为何还是舍不得德安侯府这门亲事,明明两家早就势同水火了。 妙善凤眼里一片晦暗,被国公夫人背地嘲讽是一回事,当着她的面说她规矩粗俗,不懂世家往来礼仪,面上难堪,心里也好像被钝刀子扎了一下,痛又麻。 老夫人斜了一眼转身想假意安抚她,不料她却自行告退回了化清院。 她一言不发地上了叁楼小佛堂,冷淡地将门关上,面对着慈悲含笑的玉佛跪下,终于在这静默无言的空间里泪流满面。 心愿誓言和“情敌”相见的嫉火 “为什么哭?”一道冷漠的声音渺渺响起。 月弥冷淡地从玉佛中现身,垂目看着伏跪着哭成一团的妙善。 真像只受了欺负的猫仔。 他静待着妙善的回答,但却看到层层衣领边缘暧昧的红痕,如一朵朵颓靡的花,莲花眼里的寒气陡然重了,不耐烦地挥袖抚起妙善拧紧了眉又问了一次“哭什么?” 嗓音里隐约带着怒气,妙善抽噎地仰望着她供奉的菩萨“菩萨,您当初为什么选中我来尘世,我做个寻常在红尘游走的小尼姑不行吗?” 她的嗓音很哑又带着不甘“我不喜欢侯府,也不喜欢被人当做物件一样挑叁拣四,佛说尘世有八苦,我所受的又是哪一种呢?” 妙善倔强地望着月弥,眼神里充满了痛苦与不解,想求一个真实回答。 “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皆是人生最苦,你入了尘世便是要你历经这些,磨炼心智领悟佛法才能生出灵慧,伴我左右,若是你觉得太苦,可以放弃,我佛慈悲度有缘人,你也算与我有缘,若是放弃将来你在尘世也能过得好。” 他自认善良,给她选择机会,怎么选全看她自己。 但话锋又一转,扯了一下绸带垂眉含笑:“但做我的明妃不好吗?” 抛出一个极具诱惑的条件,眼神里带着冰凉的笑意。 妙善听完这些话,眼里的泪慢慢止了,但还记得上次被月弥掐住脖子的事,她嗫嚅道:“那为什么上次您要掐我呢……” 她不是极其没有理智的人,那次的杀意真切得让她后怕。 月弥神色一凛飘然而下,落在妙善身边,温柔地将她揽入了怀里,用很无措的语气道:“那次是我的心乱了,我虽修行多年,但被你扰乱了心绪,紧张害怕之下才有了那样的举动,吓到你了,是我不对。” 妙善被这醇厚的檀香气息稳住了心神,感受着月弥小心地呵护埋在他软绵的大胸上闷声道:“原来菩萨的心也会乱啊……” 月弥无奈叹息,修长如玉的手指摸摸妙善的乌亮的发:“是啊,我也没料到……” 没料到自己多年筹谋变得冷硬的心被人轻易撩动。 “我吃了很多苦头那我的修行是不是变好了?”妙善仰头问。 他带着妙善的灵体转身飞跃进了灵府,指着莲池里盛开的紫色涌地金莲道:“这是我专门为你点接的金莲,若是它们全部盛开,便代表你修行圆满,”牵起妙善的手揉了又捏“难为你受苦了,这些莲今日才开了两叁朵,怕是之后要经受更多的苦难……” 妙善听着月弥莫名低下去的音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悸动,原来菩萨不止慈悲众生,她更是他心中第一疼惜的人。 她受得苦头和羞辱,他都看在眼里。 妙善摸摸金莲的柔软花瓣眼里有些涩,吸吸鼻子:“菩萨不要紧,我盼着做您的明妃,在凡间尘世我会努力完成,我向您许下的誓言一定会履行,但我希望你能待在我身边。” 月弥拍拍她的头,无奈道:“又想让我待在佛牌里指点你?” 她重重点头“嗯,像之前在庵堂里那样,您守候着我好不好,我喜欢有您在身边的感觉。” 不知想到了什么,莲花眼漾开神秘笑意“那么你可要好好带着佛牌,可别把我乱扔。” “我一定会天天带着佛牌的,一定不会丢掉,再说如果丢了菩萨会找到我的对不对?” “好,依你。” 出了灵府,妙善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胸前不起眼的佛牌,耷拉的眉眼又重新舒展,菩萨又陪着自己,再也不会害怕了。 尹子康回家听到妙善回家的事,脚步一顿迈步去了德安侯府。 在府门口恰好遇到同样准备去找妙善的德安候,两个人一路无话,德安候更是巴不得把尹子康赶出去。 但尹子康提前想到了这种状况,借口自己有公事与他详谈,揽住德安候去了他的宁昌堂。 “听说今日宋国公夫人今日带着沉清嘉来了你府上商谈亲事,我想问问你到底如何想的,按道理这门亲事早就该退了,为何你与宋国公两人都没有提呢?”尹子康想到妙善身上的亲事,心里就急了。 德安候看着他一幅急得不行的样子,冷哼一声“妙善是我女儿,她的亲事还轮不到做世叔的人来过问,我搞不清宋国公的打算,但这婚事若是让我提,岂不是打我家的脸。” 被人戳了脸皮尹子康也不介意:“我虽然是世叔不该过问妙善的婚事,但别忘了咱们现在正在做什么,若是五皇子身边的人有意那这事挑拨,你我想要谋划的从龙之功怕是会打水漂。” 德安候害怕自己打算被人看破,神情一僵:“我当然知道我们如今在做什么,五皇子那边我自会去交代,但你对妙善的事是不是过问太多了,你对怀玉可从来没有这么热情。”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看她在庵堂里长大,从来没被父母教养,多心疼了几分,怀玉那样的文采出众,就算不是德安候府的嫡女京城也照样有许多公子追捧喜爱,但妙善的婚事,我劝你慎重。” 说完饮了一口热茶,也不多做停留径直去了化清院。 德安候坐在书房里看着案上的巨大首饰盒子,看了许久也没有拿出去,宁愿挤在小案上提笔处理公事。 两家人多年交好,尹子康行走在德安候府后院并无人阻拦,甚至一些小丫头碰见他还会主动问候几句。 翠羽正在绣楼的茶房里跟青云津津有味说着自己在尹府的事,一旁的小丫头也听得有劲,青云没什么心思听低头绣花,敷衍她两句。 她记得那日温泉汤里传来的尖叫,也看到了尹子康抱着妙善离开,有些事做完后心里总是有些疙瘩,扭住了过不去。 因此也不敢凑到妙善跟前去伺候。 妙善正在翻柜子,身上有好些印记看起来有些严重,若是不用药好得慢。 但她也没有找月弥指点,菩萨一般时间都要清修,若无重要的事她不敢打扰。 “妙妙,今日怎么样” 她转身看到了急速走过来的尹子康,穿着红色的官袍带着乌黑的纱帽,看起来成熟俊美极了,脸又莫名红了。 昨夜的放肆情状历历在目,她年纪小泄了很多次身,锦被上全是她喷得水,湿哒哒的。 尹子康几步走到妙善身前,抓住她的手紧张地询问:“听说今日宋国公夫人来府上假意商量婚事,当真众人的面羞辱你,你可还好。” 妙善压根没料到这事传得这么快,冷嘲一笑:“叔父,我的名声在京城里怕是更不好了。”转身坐到美人榻上,凤眼极冷地看着窗外的冰棱“不过这样也好,若是他们家看不上我,我就不嫁了。” 娇软莹白的手拽住尹子康宽大红色衣袖佯装可怜道:“叔父,到时候你收留我好不好,我吃得不多也可以给你家干活。” 尹子康低头看着官袍,红艳艳的衣袖上那双手莹白透亮,似屋檐上柔软的新雪干净无暇,他哪里舍得新雪化掉呢。 宽大粗粝的手掌握住小手,眸子定定注视着娇嫩清艳美人:“妙妙放心,叔父一定会护着你的,宋国公府的亲事退了,来我府上,不要怕。” 他想抱着妙善柔声哄一哄但毕竟在德安候侯府,从袖子里掏出白色玉瓶闷声道:“昨夜你受累了,这是我托人买的药,对付身上的淤痕有奇效……” 妙善接过玉瓶抱着尹子康的手臂柔声道:“叔父你的手和背擦了这药吗?昨夜我也让您受罪了。” 尹子康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习惯照顾他人,习惯为女儿打算,很少有人问他过得怎么样。此刻看向妙善的眼神里不光有怜惜更多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熨帖和温暖。 他摇摇头:“没事,叔父上过药了,你有什么事就让人到府里找我,我会劝你父亲,你安心。” 尹子康确实周到体贴,真的让人很难说坏,他好似天生就有副柔软心肠。佛牌中月弥冷然听着这两人对话,又心生烦躁。 很快德安候到来打破了两人的温言相对。 已陷因果 他的手里捧着一个剔红大盒子,雕刻的花纹十分舒展美观,这是他给女儿的礼物,也是赔罪礼。 但看到美人榻边亲密无间的两人心中的怒火便止不住了。 直接把盒子放在桌上拉开依偎着的两人,力道大得惊人。妙善被甩在美人榻上,尹子康踉跄着退了两步。 “尹子康!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德安侯府,不是你尹家!”德安候瞪着尹子康吼道。 尹子康扶着桌角才站稳,丝毫不惧德安候讽刺道:“是你德安侯府,可你德安候做得事以为我不知道吗?妙妙是为何发的高烧要我再说一遍吗?” 德安候哑住了,他看了一眼榻上的妙善想扶她起来却被她甩开了。 “妙妙,那日是父亲不好,是父亲喝多了酒才那样粗暴的对待你,我不会再那样子,你别这样……”一双眼恳切地望着妙善。 但妙善脸上冷冷地,始终不发一言。 她忘不了被挂在屏风上的那天下午,冷热交加中被他粗暴对待的时刻。若不是托生在他家中,宁愿没有这个父亲。 德安候眼看妙善对自己视若无睹,把一腔的恼意全部对准了尹子康,双眼恶狠狠怒视屋内的另一人:“是你,都是你教的,若不是你妙妙怎么会不理我。” 每句话都是咬着牙根说的,恨不得将尹子康大卸八块,一双手攥紧试图挥拳,妙善却喝住了他。 “够了,父亲今日失态了。尹叔父今日多谢你挂念,可文姐姐还在家中等候你归家,你早些回去吧。” 尹子康犹豫了几下,看了看妙善,见她坚持要自己离开,便走了。 “父亲,今日我累了,想早些休息,请您也离开吧。”妙善起身打开房门,凤眼里的冷意怎么也遮不住。 闹了一场的德安候看着女儿还在生自己气也不敢多留,“妙妙,你早些休息,我明日休沐带你们一起去浮照塔玩。” 绣楼里终于安静了,茶房里的丫头听到了争吵但不敢出来,一个个缩在一起讨论侯爷怎么到化清院里生尹老爷的气了。 “这一个个的真是无趣,闹什么呢?”妙善伏在书案上,无聊地拿着笔画圈涂抹。 “你这没良心,他们争吵可都是为里你呀,你居然嫌弃起来了。”月弥含笑道。 “我只有一个人,要怎么争,尹叔父对我好,我自然对他好,那位侯爷父亲对我不好,我当然不会给他好脸。”妙善满不在意地在纸上画了个小乌龟。 月弥跃出佛牌敲了一下妙善的头:“不能这么想,他们都是助你修行之人,对他们要耐心一些不能光凭个人喜恶。” 妙善捂住头又扑到月弥怀里问了一个犹豫很久却没敢问的问题:“菩萨,我同他们修行欢喜妙法您真的不会吃醋吗?” 月弥抚她发丝的动作一滞,掩饰地刮了一下妙善的鼻尖:“想什么呢?若是我对能帮助你修行之人都醋,那么我的慈悲心肠要如何自持,岂不是无颜面见佛祖。” 妙善凤眼里黯了几分,闷声道:“凡人陷入情爱时对这样的事都会吃醋的,您不醋又要我做明妃,您心里不在意我吧?” “若是不在意便不会想让你做我的明妃了,妙善你有一颗净透琉璃心,我希望你能够在红尘历练中保持自我本真,不要对其他人妄动情感,主持的话你还记得吗?” 妙善看着眼前悲悯含笑的男人,心里却总是闷闷的,每次他都是对自己冷热交替,这是喜爱吗?做明妃的事她从来没想过,也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如今又希望自己保持本真,不动情感。 作为人怎能无情? 就连她也是在跟菩萨双修之后才敢放肆地靠近。 若换做往常早被挥走,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就没有感觉。 “我没有对他人妄动情感,我只是对喜欢自己的人报以同等的情绪,这样也不可以吗,菩萨你知道怎样才是动情吗?” 妙善的逼问,月弥自己也没有准确答案,如何是动情,如何回报他人的好感,早在长久黑暗的镇压中被悔意与恨磨灭了。 他看着怀里娇俏可人的妙善,轻柔地划过她飞翘的眼角:“不要对他人动情不好吗?你曾经发誓要一直伴我左右,我只是希望你的心里一尘不染,这样才不会被尘世牵绊。” “可我已经入了世,早就深陷因果。”妙善乖顺地蹭蹭月弥宽大掌心,“菩萨,别担心,我努力修行,也会克制自己的感情,百年之前一定会真正来到您身边。” 月弥忍不住吻了妙善全然赤忱的眼,有那么一丝冲动想将妙善从这场谋划里摘出来,将她锁在自己身边,不要被其他人看到接触。 他的心是被人践踏后变得污泞不堪的雪,再怎样保持清冷自持也会逐渐变黑。 德安候和尹子康深夜里辗转难眠,一个希望女儿能原谅自己,一个担心对方处境。 但都不知道,妙善此刻躺在月弥怀里睡得香甜。 睡之前月弥仔细地替妙善摸了药膏,妙善害怕他看到会生气,但他看了许久一言不发地给她上了药。 翌日晴朗的天气,老夫人和他们一大早便吃好早膳出发去浮照塔。 尹子康听闻后问尹可文想不想去,见她怕冷不愿早起就自己打马追上了德安候府的队伍。 今日十分热闹,半途还遇到宋国公府的马车,都是往浮照塔而去。 “这塔在国朝初立之前就存在了,传说前朝末年战乱频繁曾有仙人不忍见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降临此塔,广撒恩德泽被苍生,却不料世间浊气太重百姓如潮水般来了一波又一波,最终灵力散尽坐化于此留下此塔,后来又有高僧在此留下佛骨舍利,吸引无数僧侣驻留同时民众纷纷前来祈福,渐渐也变成了佛家禅修之地。” 妙善正掀开帘子看路上的风景,许久未见的林怀玉整个人倒是精神饱满,面有红光,看着开朗很多,见妙善好奇饶有兴趣地帮忙解说。 她不在意林怀玉最近人怎么变得这么热情,只好奇问“这里真的有佛骨舍利吗?” “当然有,每年正旦那日佛骨舍利会在塔尖散发出耀眼光芒,方圆十几里都能看到,若是站在皇宫城墙上必定看得一清二楚。” 一路全是马车和人影,没什么有趣的,妙善放下帘子:“你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正旦那晚我们一家会进宫参加晚宴,有幸上过城墙看过几次,你若是想看那天晚上有得是机会。”林怀玉看着戴了一整套火珊瑚首饰的妙善酸道。 这首饰是德安候送来的盒子里装着的,妙善本来不想理,翠羽打开后发出一阵惊叹,钩得她也好奇想看看里面的东西了。 一看眼睛就挪不开了,形状各异的红色珊瑚被人精巧地打造成花树钗的样子,用黄金装饰点缀期间,艳丽异常又巧夺天工,妙善想戴又怕招摇。 月弥看穿她的心思:“你若是喜欢就戴吧,左右这是赔礼,正好你的头发养长了,我也想看你戴上它的样子。” 翠羽适时从衣柜里翻找出一件丹红色金绣莲花的裙子给她换上,配上火珊瑚花树钗,点了唇脂淡扫峨眉。 这么艳丽装扮丝毫没有减去她的清冷,饱满润泽的檀口,秀气挺翘的鼻子,一双向上斜飞的凤眼,让她浑身从容淡定中带出几分稚嫩的娇媚,整个人又冷又媚。 人间最艳丽的花也莫过于此。 德安候看到她的那刻,魂魄几欲飞走,妙善向他投去淡漠一瞥,更让他心如擂鼓,恨不得蒙住那些看向妙善的眼睛。 浮照塔梦游 浮照塔在京郊,普通寺庙通常依山而建,但它只是在一座小山坡上,寺庙外几里多是良田和村庄,机灵的村民在两旁坡面建了茶水寮或是支个摊子卖些香包、祈福牌一类的东西,平日里香火旺盛,来上香的百姓络绎不绝。 妙善一路上有些兴奋想跟月弥说说话,却不料他抛下一句“今日我要清修,切勿打扰”便不理她。 她又不想跟林怀玉多做接触,只好时不时撩开车帘看看风景,看到尹子康半道追上了来了,但他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不敢接近,只能僵着脸去跟德安候一起作伴。 浮照塔前的阶梯有数百阶,妙善以为要自己下车亲自走上去,林怀玉嗤笑一声也不告诉她这阶梯是给普通百姓走的,世家贵胄可由一侧车道上去,看着她自行跳下了车马。 车夫想叫住妙善,被林怀玉瞪了一眼后不敢多言。 后面宋国公府的马车里,沉晴以正纳闷马车怎么不走了,掀起车帘就看到穿着一身丹红长裙,带着火珊瑚树钗的妙善提着裙摆上阶。 “哥哥,你瞧那个台阶上有个傻子。” 坐在对面的沉清嘉穿了一身白色长袍,绣着虬枝红梅,活脱脱一风流世家公子的架势。又知自家妹子定想瞧什么热闹,刚要训她却透过窗户看到了红艳似火的身影,在冰天雪地里实在夺目。 他忍不住细瞧却发现那人正是跟自己有婚约的小未婚妻。 恰好台阶两旁的雪并未扫尽,被太阳照耀反射出白光,整个天地莫名冰冷空旷,妙善乌发红裙站在台阶上仿佛是炙热的岩浆和极地的冰川交缠又烫又冷,身上红裙颜色时分热烈,但极致艳丽的颜色似乎生来就是陪衬她的,这刻沉清嘉脑子里闪过无数联想,最后都变成一道清晰的认知。 他大概这辈子都会记得这个画面。 前方马车中德安候和尹子康都似乎觉得发生了什么,窗外又响起一些百姓的惊叹,两人都望向窗外看到了已经上了十几个台阶的妙善。 尹子康第一次见妙善穿这么艳丽的颜色也怔愣了一会儿,待他回过神来时,德安候已经下了马车快步走向台阶上的娇小人影。 “妙妙,天寒快些回车上去,咱们的马车会从一侧的车道上去,不要走这结冰的台阶。” 德安候的劝告提醒让妙善有些懵,在庵堂里那么长的山路台阶都是一阶阶走上去的,怎么到了京城如此短的台阶还要坐车马上去,贵族人家的特权在礼佛时也要体现吗,还是他们身娇肉贵爬不动? 但她没有说这话,只轻点了点头跟在德安候后面上了他的马车。 经过昨日月弥的开导,妙善也逐渐整理好情绪,对于德安候既不过分亲近,也没有那么排斥。 德安候听着身后花树钗随着走动发出的叮铃响声,心里的担忧逐渐减轻,妙善戴了就说明她没有生自己的气了。 男人的自以为是通常在这时候给他们极大的自信。 很快车队又恢复了正常,妙善坐在马车里眼观鼻鼻观心,这叁个人坐在一起,自己一句话不慎,点燃了炸药都不知道,还是闭嘴为好。 尹子康偷偷看了妙善无数眼,想询问她用了药膏没有,却被德安候瞪了,也不想在妙善面前爆发争吵遂默默憋住。 沉晴以看到妙善被德安候亲自引上马车,心情就不妙,她还想看妙善自己爬上这台阶,趁她力尽之时笑话她土豹子呢。 希望落空的她撇撇嘴摔了杯子,沉清嘉瞪她一腿这才端正坐好保持世家女的风姿。 马车子院门前落定,在塔外墙早有知客僧守候,亲自接引他们一路往里,塔的前面早就建了几座大殿,妙善先跟着众人叩拜佛祖神像,心中暗暗感叹这佛像真高大,足有两丈来高的样子,通身金灿耀眼,四周的壁画也是极为精美曼妙,色彩艳丽又不失庄重,笔触极为细腻地画了几个佛家典籍中的故事。 林怀玉见她惊叹的样子,斜了一眼却被林华白拉住了手腕,她忙惊慌地甩开,神思惴惴地站到了老夫人身边。 尹子康见妙善很好奇的样子就走到她身边“妙妙,你喜欢这些壁画?这些画都是出自当朝几位大画家之手,除了这里别的殿也有,而且风格各有不同,我带你去看看?” 妙善点点头,二人结伴离开,翠羽被留在众人身边 德安候作为一家之主不好离开老夫人身边,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尹子康拐走。 心里则暗骂不止。 尹子康生性豁达,起身对于官场没有那么大的执念,只是在德安候的劝说之下才混了进去,平时他也喜爱钻研佛家典籍,将壁画上的一些故事将得生动有趣又通俗易懂,妙善听了这一路,心里倒是对那些佛经故事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当逛到最小的一处偏殿时,看着昏暗狰狞的罗汉像,妙善的心就突然狂跳不止,血液迅速在身体里流窜,脑部眩晕连身前的人也出现了层层重影,只隐约听到一个阴寒可怖的声音叫着“世人皆恶,毁我者必报!”像是诅咒一样悠长反复地回荡在耳边。 妙善难受得捂住了耳朵,尹子康见她脸色煞白便觉不对赶紧抱起她离开了小殿,嘴里慌乱叫着知客僧帮忙。 沉清嘉看到被尹子康怀里半昏的妙善心中莫名一跳,他有些不好的预感。沉晴以正缠着国公夫人说要自己去逛逛,今日来浮照塔的人家不少,她的玩伴也来了,后山的白梅也开了,不能不去。 国公夫人被缠得没法子只好吩咐沉清嘉多看着点自己妹妹,沉清嘉最不喜欢凑这些世家千金的热闹,但碍于母命又怕妹妹惹祸还是去了。 对于眼前一闪而过的妙善,国公夫人心情甚好地抚了抚衣襟。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世叔亲热的抱着,成何体统。今日来得世家甚多,待会看看她们会如何说。 妙善被放在一间客房中,尹子康看着浑身冒冷汗脸色惨白的妙善心急如焚,很快知客僧找来僧医看诊,僧医把了一会儿脉眉头却未松。 这位施主不是普通病症,倒像被什么东西冲撞了魂体,但这话对外说就打了浮照塔的脸,只得提笔写了一副安神清心的汤药让小沙弥赶紧抓来煎好给施主服下。 德安候府众人听闻妙善昏迷不醒便提议今日在庙里先住下,明天再做打算。 翠羽被招呼来照顾妙善,尹子康和德安候再担心只得按捺。 服下汤药妙善的冷汗止住了,但嘴里开始说胡话“我没有罪孽……不是我,不是!”翠羽一遍遍地用热帕子给她擦拭待到半夜总算消停了。 妙善却着了魔一般,趁着翠羽睡着,自己出了房门走到白天那处奇怪偏殿中跪下念经。 沉清嘉正一人倚窗望月,看到小院前闪过的人影心里好奇就跟了上去,却发现是自家小未婚妻,神色状态很不对劲,他怕是梦游也就没敢叫,一路尾随到了那处幽暗的小殿。 看了好半晌,发现她只是在念经,见她穿得单薄便轻手轻脚地脱下自己披着的黑色大氅给她披上。 看着她双眼无神嘴里喃喃念经觉得有趣,便盘腿在她身边坐下,女孩子一人留在外面不安全,虽然他觉得自己跟妙善亲事不会成,但此刻二人婚约在身,抛下她多有不妥,于是静静守着一旁等待她累了就护送回去。 也许是禅音乱耳,也许是银月迷眼,沉清嘉越待便越觉得身上血脉奔涌,仿佛在血液中流淌着奇异物质在作祟,浑身又痒又痛,双眼发红地看着妙善,想迈开脚步离开,又像被禁锢了走不了,他咬牙忍住这乱窜的热意,一手紧紧撑着地想要挪开离妙善远一点。 可他忘了沉家每一代中都有痴犯淫症之人,这病是血脉里流传下来的,一旦发作便只能与人交合,不然浑身燥热如无数蚂蚁噬咬血脉肿胀,浑身痛痒难当,如受酷刑。 到他这一代是二叔庶出的儿子有,他以为自己不会有这病,但今夜他来到了这处诡异的偏殿一切便由不得他自己。 于此同时林怀玉暗夜回来被候在路上的林华白抓了个正着,捂住她嘴将人拖去了他的房间。 佛殿中未婚夫又爱且恨地肏 沉清嘉如玉脸颊泛起异红,一双黑亮瞳眸在暗夜里幽幽发涩,血脉里的痛痒窜得他头脑发胀,神智混沌如浆糊,双手青筋毕露粗重的喘息声如似某种野兽,滚烫的汗液顺着眉骨滑落至黑鸦似的扇形羽睫又滴进眼中,刺得桃花眼发痛,他勉强抬手想抹掉,可却探向了殿中的另一人。 妙善双眼无神,艳丽的小脸淡漠无比,小巧红唇不断蠕动吐出音节,身上的黑色大氅被拽落在地,纤薄的后背被一只青筋鼓起的宽大手掌抓住。她毫无反应,像被某种邪物吸取了神智。 狰狞的罗汉殿披了半殿清辉,明亮的月色照耀在罗汉手中的禅杖上反射出尖锐细芒,凶恶脸上的狞笑似在讥讽这殿中二人。 沉清嘉着迷地爬起身双手颤抖着解开妙善的单薄中衣,拉开几分露出里面的倒扣在胸前小玉碗似的半球,眼底闪烁几丝挣扎,他握住自己作乱的手,使出全身力气不让自己再接近白嫩奶球,然而妙善却如被操控般靠近了他,牵起他一只手臂将他引至细嫩的乳房上。 嘴里无意识地吐出“我难受……快帮帮我~” 妙善此时体内也高热异常,让她忍不住有人来解身上的火,本能地靠近了热汗遍身又冰凉无比的沉清嘉“快捏,好痒~” 本身就在崩溃边缘的沉清嘉被她握住手掌抚上了柔软小胸,身上的痒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再也无法用理智压抑,修长如玉竹的手指抓拢乳肉恨骂道:“你就这么想要引诱我吗?” “唔~另一边也要,妙妙求你你……”身体无意识地扭动,引得沉清嘉发出一阵闷哼,白色中衣半敞露一对小乳肉,不十分饱满但傲然挺立,像是小猫崽求奶般可怜,只钩得沉清嘉一边恨她浪荡又馋她。 平日里冷傲自矜的面具再戴不上,沉清嘉昳丽面容下对于容貌的痴迷也一并爆发了,他发痴地打量着妙善的面容。 从形状飞扬的眼角到秀挺的鼻子,细细地看了无数眼,眼里划过赞叹,他的小未婚妻隔了有段时间没见,容貌越发惊人,清冷又艳丽的糅合,无须后天雕琢气质先天就胜人无数。 手上也不停歇,握住那对胸乳不断地揉弄起来,他从未有过风月之事,但男子之间传阅淫艳图册都是看过的,指尖肆意地捏弄众人粉嫩乳尖,无意识地将那小乳上的肉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啊~还要~”妙善难耐地呻吟从唇间泄出,沉清嘉看着她如此娇媚的样子,兜头将那呻吟的小嘴吻住,很快妙善就有些受不住,想着从身前男人怀里挣扎脱身,可此刻的沉清嘉淫症完全犯了,不仅不肯放过他反而含住妙善娇软嘴唇重重吸吮,舌头滑入口中勾着小舌搅弄吸吮,不断吞咽着两人口中的津液。 但这样怎么能解身上淫症呢,双手悄然拂过细软腰腹摩挲着向下,抚上悄然渗出汁水的肉缝,他不确定妙善是否还是处子之身,伸出一指叩入小缝,细细地抽送犹豫向前探。 “啊哈~好舒服……” 紧窄的肥美小穴不断涌动,无数柔软褶皱纷纷热情地缠着这跟修长手指含弄吸吮。沉清嘉隐忍地感知着穴肉紧致的吸力,手指进出间毫无阻碍,他的未婚妻已然失身。 黑亮瞳仁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既如此不必忍耐,撕扯掉妙善下身衣料,将那根滚烫的肿胀的肉色铁棒往小穴里挤去,摩擦划过湿软肉瓣又磨蹭戳弄肉珠,几次下来让妙善的耐心尽失,淫心全出。 她自行扭摆圆滑臀肉,随着沉清嘉的动作含住肉色打棒的顶端,但他有意捉弄宁愿忍住也不肯让肉棒入穴,那肉棒次次滑过穴肉前沿,颇有几分过家门不入的毅力。 沉清嘉多年冷静自持从不肯亲近那些小姐们,一是觉得耽误自己美貌二是知道自己亲事由不得自己,若是牵扯出几桩艳情故事,实在毁他多年苦心经营的招牌。 但却没想过自己会在的小破佛殿里与人幕天席地无媒苟合,肉棒憋得前端渗出清亮淫液,下身的妙善也多有不耐,他也不多做设想将人扑倒在黑色大氅上,粗喘着扶这肉色大棒插入早已汁水四溢的玉穴中。 妙善玉腿勾住沉清嘉劲瘦腰身,身体有些紧绷,玉乳颤动,声音娇软无比:“鸡巴太大了,要入死我了,好胀,鸡巴头太大了,小穴会裂开的,呜呜……啊,疼~” 这番话让激得沉清嘉额角直跳,自知自己龟头比旁人大上一些,但妙善如此淫浪的话语着实有些让他激动,一手抓住花苞似的乳肉,冷酷又无情地捏紧挼搓掌中绵软,双指捏住樱粉乳尖打圈似地搓挤拉扯,直将那小乳尖拉扯变长。 清冷的月光不断往里殿内偏移,恰好照见这人间淫动。 妙善衣衫混乱堆积腰间,雪白的乳肉在月光下莹润如羊脂玉,通透又温润,沉清嘉低头一口啃住茱萸红的乳尖,下身猛然发力将肉色大棒整根没入妙善体内,紧窄的花穴被撑大成一个淫靡形状,艳红的穴瓣露出层层包裹着的肉珠。 硬质黑亮的阴毛擦过娇软无毛的玉壶带起一阵瘙痒,妙善扭了一下,逼得沉清嘉眼中陡然发红,未经人事的的肉棒被包裹在一处又暖又紧又会蠕动的穴肉中,狰狞茎身每一处似乎都被小嘴舔舐,爽得他眼角含泪、视线模糊。 他咬牙忍住马眼处那股要射的酥麻快感,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一开始那大龟头戳入时的确胀痛,但妙善到底身体有过欢爱经历,窄小花穴里入了一根大棒子戳得她酥麻不已,胸前玉乳又被人啃咬,哪里都是酥痒麻,不免淫性大发,自然地扭胯摆臀起来。 “啊~想要……快插~”听着妙善的催促之语,让沉清嘉滚动喉结蓄力狠狠握住身下人盈盈小腰来,用力地往上顶,屁股不断耸动,用力肏干身下夹弄得他几欲丢了初精的妙善。 “啊,好舒服,妙妙被入得爽快,鸡巴好大,好胀,要撑破了。”失去神智的妙善摇晃着脑袋说出这些平时全然不会表露的淫语,而沉清嘉却误以为她天性浪荡,在那庵堂里念经是假,被人肏穴才是真。 越发用劲地往里顶,发狠地碾压过层层褶皱,发泄自己心头难以言说的愤怒:“什么小尼姑,如今我就要入烂你的穴,让你发骚贱浪,咬烂你的小乳,你这贱屄,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身上的痒痛随着肏干减弱,但内心的满腔怒火和恼意却不断攀升,他用一种恨不得捣烂小穴的狠劲,咬牙切齿地发泄在这个让他喜欢又恨的女子身上。 妙善此刻被一阵阵快感冲刷着身体,小腹暖融融的饱胀无比,下面的穴肉阴唇不断翕动收缩,她分不清眼前人是谁,只看到一张模糊漂亮又年轻的脸。 于是脱口而出“呜呜,哥哥,不要这样,妙妙的穴肉会烂的……”这番话语却引来沉清嘉更加狂风暴雨似的爆操,一股股暖液从腔肉深处涌了出来,很快濡湿了黑色大氅。 沉清嘉感受到穴肉痉挛似地快速蠕动收缩,越发卖力地在小穴奋战起来,他狠狠地抽插顶弄,一次次深顶到胞宫口,硕大的龟头卖力地叩着这小门,很快惹得妙善酸麻不已“哥哥,不要顶哪里,好麻~” “好妙妙,哥哥马上让你舒服~”沉清嘉用着巧劲强硬地将鸡巴塞进了子宫口,妙善感受到一阵胀痛,红唇微张细细啜泣。 龟头太过硕大将宫口小嘴撑得大张,本身子宫颈日常都是闭合着的,突然钻进这么大家伙,怎么能受得住。 沉清嘉克制地不再抽送,却舍不得从那里退出来而急得满头大汗,一时间两人卡住了。 于此同时另一间禅房里林怀玉正在哥哥怀里被颠肏得花容失色,泪水涟涟。 观音坐莲的林怀玉和衣衫尽褪的妙善 林华白出入风月场所虽不曾让舞女歌姬近身,但比起同龄男子见多识广,多得是折磨激发女子淫性的法子。 他从来没想过这些法子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妹妹身上,但她既然要逃,那么便只能将她肏熟入烂,只认自己。 林怀玉全身赤裸被他抱在怀里,乳尖上缀了两个金红小铃铛,舍不得将乳肉穿孔就拿上等的鱼胶贴在上面,几日之后黏性消失会掉,但续上了就能黏一个月。 她的身体比妙善更加丰腴饱满,多年来受金养玉娇身体也是滑腻无比,健壮的手臂将她拦腰抱住,上翘的紫红肉柱不断浅顶入肥嘟嘟的肉穴中,林华白一手又拿着一根烟玉质牙棒刮蹭着花蒂,激得身上的人几欲翻白眼。 她的眼睛被黑绸蒙住,口中被塞了布,叫喊不得也看不到半分。 但身下的感受无比真切地传递到脑海中。 很麻,很胀,浑身陷入莫名的情潮中,让她全身发热,情不自禁地想呻吟,却只有布条上冷冽的梅香回荡在口鼻。 林华白却被小穴的紧致温暖弄得快要疯了,贴在玉软耳廓吐息道“贱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你做了什么,今夜回来这么晚也是去会情郎了吧,让我来猜猜是谁,长公主府上二房许公子,还是忠毅侯府的叁公子,抑或是某个翰林小官……” 边说边将那紫红肉柱打桩似地嵌入肥软玉壶中,林怀玉被温热气息激的耳边发烫忍不住哆嗦,拼命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去见这些人。 “呵”林华白冷笑一声,加重了玉压棒搓弄花蒂的力道,一撮一滚让林怀玉身体跟触电似弹动,肉臀不知觉地摇摆起来,配合这紫红肉棒一起套弄。 “骚货,你倒是自己学会摆臀套弄讨好别人了,真是骨子里就跟那下贱的娼妓一样,天生的发浪,一点不辜负身体里流着下贱血脉!”林华白知道妹妹最在意自己原本的卑贱血脉,此刻竟气得骂了出来。 林怀玉听着哥哥骂自己下贱,心痛无比,原来哥哥也是觉得自己下贱吗,可是为什么又要强要她的身子呢?难道只是为了羞辱自己吗? 越想越难受,眼中的泪珠逐渐打湿黑色绸带,更有几滴落在大开玉腿上。林华白嘴里骂得难听,可动作间晓得轻重,为了缓解妹妹刚刚破身的痛苦只敢浅浅抽送,小幅度地耸动腰腹。 一手接着握住玉牙棒搓弄花蒂,一手握住丰满乳肉揉捏不停,叮叮当当地铃铛声随着抽插一阵阵地响起,林怀玉的身体也越来越软,花穴里的淫液更是随着紫红肉棒的进出不断外流,打湿了许多粗黑阴毛。 渐渐地林怀玉逐渐感到身体里的穴肉酥麻地发痒,她顺着林华白浅插的动作往下一落,完全吞没了整根肉棒。 林华白被那温热的腔肉全部包裹,感到里面滑腻的淫液和不断收缩蠕动的小屄紧紧包裹,爽得魂魄几欲离体,此时他知晓妹妹的淫性已被全部打开,于是卖力地耸动屁股,将那上翘的紫红肉棒半退又狠狠的冲撞进去,几乎触到那深处的小口。 穴肉被这跟肉棒狠狠摩擦,花蒂此刻已经红肿不堪,林怀玉爽得要头脑要炸,脑子麻木地接收那一阵一阵触电似的快感,抖动哆嗦着身体,娇美脸庞上闪过几丝疯狂,口中塞着的布条早就被口涎湿透,嘴角不时流出一两缕银丝,喉间只发出“嗬嗬”气声。 林华白一时重捻乳肉,浅浅研磨穴肉,敏感的腔壁被逼地不断讨好着这跟紫红肉棒,待它进入就争先恐后地包裹吸吮,“小穴很会吸啊,又紧又胀,你下面的嘴真是极为灵巧,裹得哥哥我龟头发麻几欲射精,真是个极嫩又好肏的骚屄。” 林怀玉听着哥哥自得赞叹着自己的私密花穴,心中羞愧不已,她何曾听说过别人点评物件似的夸赞自己的花穴呢,越发地将穴肉收紧,林华白感受到妹妹的不安冷哼一声又重重往里操,直进直出,如凿子一样,又狠又准地撞到紧闭的宫口,感受鸡巴上层层涌来的酥麻快感。 他丢掉手中的玉牙棒,大手肆意地在林怀玉身上揉搓,铃铛声也越发急促,林怀玉逐渐从这样的肏干中感觉到了无上的快乐刺激,鼻尖哼出甜腻婉转的调儿,林华白抽送地也越发狠,囊袋一下下撞得粉红菊眼收缩,交合的淫液也被抽打成绵密白沫。 就这样“啪啪啪”地撞击声伴着急促的铃铛响了半个时辰,林华白才尽兴地,在妹妹撞开的宫口里浇灌出自己粘稠新鲜的精水。 林华白年轻力壮,阴茎一抽一抽地射了半盏茶功夫,将那软小的子宫全部灌满了自己的腥臊精液后,才肯慢慢地抽身。 但这夜对林怀玉而言注定漫长无比。 妙善被沉清嘉的巨大龟头卡在了窄小宫腔小口,本身痛得要命,一边挥拳打在他身上,一边抽噎着哭个不停。 沉清嘉只好一手探入汁水满溢的花唇上,红嫩穴肉随着痛楚正不断抽搐抖动,只等人来让她快活几分,沉清嘉一手拨开肥厚花唇,不断地游弋抚触,将那小叶儿般的花穴褶皱处处揉弄,又转到上方的花蒂,按住早已硬挺充血的花蒂猛烈地打圈剐蹭,妙善感觉身体跟过了电般,肌肉抖动痉挛不已,连那痛苦地啜泣逐渐染上娇媚底色。 花穴里的腔肉更是层层迭迭将那肉色大棒缠住围剿,只恨不得让他立刻缴械投降,沉清嘉耐住性子缓缓在这样的压力下抽动,腔肉到底是最柔软地,被他碾压浅抽弄得没脾气,只能仍由那根肉棒上当即筋肉刮着甬道里每一处软肉。 妙善穴肉分泌出大量花液湿润那根肉棒,但沉清嘉目的就是甬道尽头的宫口,他忍住被穴肉反复吸吮包裹地酥麻感,狠狠地肏进去,逼的宫口张开吸吮这巨大的龟头。 沉清嘉感觉自己的机会到了,他抓住这份感觉,重进重出,狠狠地快速耸动,每次都趁宫口没来得及紧闭的时候,再次肏进小未婚妻的胞宫。 很快那张小嘴受不住激烈的撞击被迫打开,将那根半圆蘑菇头含了进出,沉清嘉爽得腰眼发麻,他又顶着鸡巴在宫口研磨一圈,宫口想收缩却被这样大的龟头卡住,无奈只能再度发力收缩。宫口处一阵巨大的吸力夹住了鸡巴,沉清嘉重重爽得灵魂飞上了天,他再也抵抗不了,射出了自己人生第一泡精液。 妙善浑身无力地躺倒在黑色大氅上,无神的眼睛里滑出几颗晶莹泪珠,双腿软绵绵地打圈摆在地上。 她衣衫尽褪,几根布条散在一旁,莹白的细腰上布满红痕,乳尖红艳全是指印,而身沉清嘉周身衣冠完好,只露出胯间那被粗黑阴毛围绕着的半软阴茎。 罗汉脸上狞笑依旧是那样的鲜艳,月光逐渐西移,似是不忍偷窥人间淫乱。 妙善的双眼仍然无神,短暂整理休憩后沉清嘉将她抱起,用大氅的另一半尽量裹住她,打算将她送回去。 走到半道听到一声散漫不羁的嘲讽。 “呦,宋国公府清风霁月、松筋竹骨的沉世子如今居然深夜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这若是传出去,你沉世子清高自傲的风骨,不知可还装得了吗?” 浮照塔内众人心思 听到这熟悉的轻慢嗓音,沉清嘉脚步一顿,循着音源在西墙上看到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男子曲腿随意坐在青瓦上,银色金属护臂在月光下折射出凛冽的光芒。 “我竟不知何时边关守将可以无召进京,苏淮,你就不怕我一封折子递上去治你个擅离职守,蔑视圣意之罪吗?”沉清嘉站定不慢不紧地道。 随后便不理那人抱着妙善前往德安候府住的禅院,谁料苏淮却跟他对上了般,极为矫健地从墙头跃下,抬手便是攻击,沉清嘉虽习过武但论身手如何比得了整日在战场厮杀的苏淮呢,如今抱着妙善只能被迫躲闪。 苏淮不依不饶地攻向他,趁他狼狈躲避之时一个闪身把妙善从他怀里捞走,然后足尖轻点,几个纵身后就不见了人影。 沉清嘉本欲去追却见自家妹妹鬼鬼祟祟地偷摸出门,料想苏淮也不是不知轻重任意轻薄女子之人,叹息一声快步跟上沉晴以一探究竟。 他白天心头一跳,就知道今夜注定不妙,也不知小未婚妻记得今夜的事情否。 要是赖上苏淮,这事就麻烦了。 苏淮本意是想戏耍沉清嘉这表里不一的小人,却发现他压根没有来追自己,怀里抱着的女子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理。 只好找到一处隐蔽农户家中扔几锭银子,叫他们分出一间屋子安置。 妙善此刻神魂混沌,迷迷糊糊得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脑袋七摇八晃了好一阵才安稳下来,浑身黏津津地难受死了,她开始在黑色大氅里挣扎扭动,苏淮刚倒了杯水缓解赶路而干哑的喉咙,抬眼就看到一只柔软纤细的手臂不耐烦地从黑色大氅里伸出来。 只点了一盏油灯的农家小屋里昏暗的光线衬得那臂光洁莹白,苏淮咕咚一声,将口中的水咽下去,而黑色大氅似乎如包裹蝴蝶的蛹一样,被纤细润泽手烦躁地撕拉开,露出纤细平直的锁骨挂着一个朴素佛牌,一对白鸽样的小乳随着撕扯波动,平坦的小腹下窄小的耻骨围拢的隐秘光被夹着双腿遮掩,半露不露地样子苏淮看得心脏乱跳,又灌了一口水压制心头涌动的情绪。 他真的没想到沉清嘉抱着的女孩,竟然一丝不挂。 并且看样子这女孩年岁不大,身娇肉贵地肯定出身也不一般,不由暗叹这下麻烦惹大了。 他手忙脚乱地扯过一旁地被子盖住女孩基本全裸的身体,闭眼深呼吸开门跃到屋顶上坐着。 冰冷的风逐渐让他胸怀中的杂乱情绪平复许多,他索性直接合衣在屋檐上躺下,闭上了那双锐利疲累的眼,将屋子留给妙善安眠。 第二日浮照塔内的德安候和尹子康去探望妙善时却知看到熟睡地翠羽,一下慌乱地不行,赶紧摇醒翠羽询问昨夜发生了什么,为何妙善人不见了。 翠羽看到空荡荡的床榻,摸了摸被窝,冰凉无比,说明小姐昨晚上就不见了,登时急得哭个不停:“侯爷我昨晚上守着小姐守到半夜,太累睡着了,床榻冰凉小姐定是是昨晚上不见的,这小姐还病着能去哪里啊,该不会被贼人给掳了去吧。” 尹子康听到这话面色一下唰白,转身就去找寺庙里的僧侣询问昨夜可有谁家遇到了贼人,德安候面色沉重地打发一些僧侣悄默默地在浮照塔附近搜摸,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若真被人知道妙善莫名半夜不见了踪影,这世家的风言风语只会传得更难听,德安候府的名声也要不保。 林怀玉被喧闹声吵醒从林华白禁锢的双臂间醒来,脸上还带着残留的艳红,昨夜她叫了十几年的兄长在她身上百般揉弄,云雨之情如雷霆一般猛然打在她身上,让她招架不起,此刻浑身仍酸软无比喉咙嘶哑干涩,连吞咽也带着钝痛。 林华白感受到怀里妹妹的窸窣动作,极为亲昵地咬了一口白皙耳垂,戏弄般用牙齿研磨,惹得林怀玉颤动不已,胸乳上红艳铃铛也发出几丝脆响。 他满意地看着怀里乖巧的小妹,又吻了一下她那细长脖颈,林怀玉无力地推搡他几下,他才下床,毫不掩饰赤裸身躯走到桌上拎着壶灌了一大口水又倾身反哺给妹妹。 林怀玉被迫接受了这口解渴的茶水,林华白正想做些别的时房门被人急速敲响。 “少爷,不好了大小姐昨夜里不知道被人拐了还是脑子不清醒走了,总之人丢了,侯爷正催您一起去找呢?” 林华白神色不耐地应道:“行了,我知道了,告诉父亲我马上就来。” 林怀玉听到这话却多了个心眼,低着头小声啜泣:“如今我已非清白之身,再无嫁人可能,可若是让府里人知道我是在哥哥这里,我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林华白边穿衣服边安慰她几句:“待会等我走了,你乘着大家都慌乱地时候偷溜回去,迎秋那丫头会为你打点遮掩。”说完在林怀玉白瓷的脸蛋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后匆忙离开。 林怀玉听到迎秋的名字终于明白自己昨夜为何回来时会被哥哥拖来这房间,原来那丫头早就暗中将自己暗夜与许公子会面的消息泄露给林华白,害她一夜之间前程谋划打了水漂。 怨恨在心中不断翻涌,她越想越恨,越想越恼,恨不得将那迎秋立刻发卖出府,握着锦被的手悄然断了几根指甲。 林怀玉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却找不到能穿的衣服,身上衣裳昨夜都被林华白撕了个干净,此刻只有那件锦兰兜帽可以裹身。 一时心中酸涩无比却只能咬牙披上那件兜帽紧紧地握住衣领,不让身体露出一寸肌肤。她作贼似得回到了自己原来的房间,迎秋心情雀跃地起身迎她:“小姐,听说没有,昨夜咱府上大小姐大变活人,丢了。” “唉,真是山鸡当不了真凤凰,这才出门几趟,又是发烧又是人丢了,她命里许是真没那个富贵。” 林怀玉听着迎秋假模假样地唏嘘,只恨不得堵住她的嘴,她何曾是什么真凤凰,也不过是一只任人摆布的山鸡罢了。 这样刺耳的话越刺痛了她心中隐秘的自尊心,脸色越发难看,终于忍不住出言叱骂:“够了,谁是山鸡府里的人都清楚,你还以为我在府中过得风光不成,偏要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传到父亲和祖母那边,你让我如何自处?” 迎秋本想为自己辩驳几句,见林怀玉脸色颇为不妙,讪讪地倒了杯茶赔笑:“小姐昨夜劳累了,我去帮你叫水洗漱。” 眼尖的她早看到了林怀玉身上斑驳紫红淤痕,暗赞大少爷可真是行事迅速,为了留下小姐真是煞费苦心。 不过她也乐得高兴,这下她不用离开侯府,可以时时跟在小姐身边陪着大少爷。 与陌生少年互相试探 妙善头脑胀痛欲裂,疼得“嘶嘶”地抽气,摸了一下身上被子,布料粗糙很像庵堂里的用的,她揉着太阳穴艰难坐起,发觉自己身在一处极为简陋的小房间。 土褐色的墙皮斑驳脱落,床对面放着一些农具和瘸腿凳子,结了一大团蛛网落满了灰。 她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胸前布满印记,双腿间黏腻不堪,随着动作红肿穴肉里缓缓淌出几缕浓白精液。 一旁有一件精致华贵的黑色大氅,一半在她身下,一半被掀过一旁。 她捶捶胀痛脑袋,仔细回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件大氅又是何人的? “咳咳,你醒了”苏淮有些尴尬地推开门,见到妙善掀开了被子盯着大氅出神避嫌地背过身。 妙善看到他赶快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躯质问:“昨夜是你把我掳到这里的,为何要这样做?你到底是谁,还是你受了谁的指使毁我清白?” 苏淮有些紧张地摸了摸护臂,转身赶忙解释:“别误会,我不是故意掳你过来的,昨晚本来我想逗逗沉清嘉,谁知道他压根不上我当,见你这么漂亮标致的女孩也舍得撒手,然后我就只能把你安排到这里了。” 妙善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打量他几眼。似是未及弱冠的少年,小麦色肤色,一双浅褐瞳仁被单薄的眼皮遮了一些,配着锋利高直的眉骨多了几分难言地压迫感,但那鼻子却生得好,直挺的鼻头秀气且右侧鼻肉上缀着一颗褐色小痣,与自然上扬的嘴角弧度搭配在一起多了几分浪荡之气,但又不乏纯直。 一身劲装打扮身量挺拔,行走间脚步无声,是个有武功在身的练家子,手臂衣褶却有几处粗苯的缝合口,像蜈蚣趴着,怎么看都很散漫、不着调。 苏淮见妙善不信着急了:“你可别不信我,你看那大氅,是他拿过来裹着你的,衣领处绣了几枝松枝。京城的人都知道沉清嘉喜爱松竹柏中的青松,私人物品上都有松枝。” 一个看不惯沉清嘉又对他私人习惯如此了解的男子,他到底是谁。 昨夜与她发生了关系的真的是沉清嘉吗?为什么自己稀里糊涂地就被人睡了呢? 她抬眸看着男子:“那么,你又是谁呢?把我从沉清嘉手中抢过来,又把我安排在这里,种种迹象让我很难不怀疑昨夜是你强睡了我。” “我……”见妙善怎么都对自己抱有怀疑,苏淮着急地从胸口掏出一块雕刻的铁令:“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叫苏淮,嘉峪关边防守将,是来回朝述职和报捷的……” 妙善摇摇头:“我不认识这个。” “什么,你居然连玄甲军令都不识的,你又是谁?”苏淮真的怀疑这女子是沉清嘉从哪个村落里挖出来的,连玄甲军令这等声名大显的物件都不认识,态度一时散漫几分。 “我是德安候府上大小姐,既然我们都不信任彼此的话,你还是现行离开吧,我会自行找沉清嘉问个清楚。” 妙善说完这句话,苏淮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缠着他负责遂点点头“行”,干净利索地转身关门离开,却又听到妙善喊道:“再麻烦你帮我找大婶要一身干净衣服。” 苏淮不耐烦地扯了嘴角又去找了农家大婶要衣服。 京城就是麻烦,还是在边关守着简单,他懊恼地打着自己的手骂道“都是你手欠……” 却看到林华白带着几名僧侣在村子里着急地询问什么。 他嘿嘿一笑,顿时又了精神嚷道:“林公子这是在干什么呢,如此焦急的样子,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早年间四大家族关系尚好时,几家常年互相走动,这林华白算是老熟人。 看到突然出现在京郊的苏淮,林华白也是十分吃惊,苏淮十叁岁就去了边关,这么多年几乎没有回京,但幼年关系尚好。 寒暄问道“苏淮,你何时回京的,我家妹妹丢了,如今正找呢。” 真有这么巧吗,自己掳了那沉清嘉的小未婚妻? “哈哈,我昨夜快马赶在大军回朝之前先到了京郊,实在太累便随便找了户人家休息,但刚刚路过村子恰好在一户人家院子里看到一个极漂亮的女孩子,雪白如玉团眉眼似乎与你有几分相像。”苏淮沉吟道。 林华白焦急追问:“在哪里?” 苏淮指了指不远处的院子:“就是那院子,你快去看看是不是,我就先走一步了。” 吹了个极为嘹亮的哨声,一匹黑亮骏马从小径出现朝他飞驰而来,他矫健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扬鞭而去。 林华白见他走了,立刻去了那户人家,恰好妙善换好了灰蓝粗裙。 焦急等候的德安候见林华白带着妙善回来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一旁尹子康眼尖地看她状态不对又叫来僧医给妙善诊治。 寺庙各府机敏地听到德安候府走失的大小姐又寻了回来,暗中生出许多无端猜测。 沉清嘉听到她找回来了,心里也放松了,连忙揪着妹妹去国公夫人面前告状。 昨夜他跟踪沉晴以,居然发现她跟一名普通的举人拉扯不清,直接现身不等解释便把她关进了屋子。 梁夫人刚看了别人家的好戏,却发现自家女儿又惹了一个不清不楚的举子,一时肝火旺盛,气昏了过去。 国子监许家的二房公子倒是极为开心,昨夜与心爱女子月下倾诉思念,两人情浓无比,他一口许诺年前会上德安侯府提亲。 这两家没了游玩地心思,纷纷打道回府,其余各府瞧完了热闹也迫不及待地想回府一吐为快。 回程时妙善和翠羽一辆马车,看着一旁的黑色大氅又望了望前方宋国公府的车马,有心想找个机会向沉清嘉问清楚。 启料沉清嘉身边的小厮带了一封信交给她。 翠羽好奇地凑过来:“小姐,沉世子什么时候跟您这么熟络了,还让身边的小厮给你递信。” 妙善没有拆这封信,直接将信塞进袖中,掩饰道:“毕竟我俩有婚约在身,他母亲嫌恶我,说了难听的话导致我名声变差,他可能是替他母亲来道歉的吧。” 翠羽不这样认为,一个人偷笑起来。 妙善瞥一眼翠羽,无心管束,她本就受惊,加上昨夜受凉,头疼脑胀地不得劲,迷迷糊糊靠着马车的软枕上睡着了。 夜市上诱人的烤肉串 她在府中安静地休养了两日,原本丰润的脸颊掉了肉,尹子康每日和德安候下职后都会来化清院探望她,叁人之间谁也没有提之前的事,有时反而当着她的面讨论朝政大事。 玄甲军大败羌黎族,逼其退守河西走廊外部,羌黎族伤亡惨重无力再战只好投降议和,此战役中苏家最后一根独苗苏淮贡献颇重,一人带领两千兵马直入羌黎族内部,击溃对方两万大军的的围合之谋,更是亲自砍下羌黎太子的脑袋,即扰乱了羌黎族兵力增援又使羌黎陷入继承无人之乱。 圣心大悦,当众亲授正四品明威将军,破格提拔其为嘉峪关守将,其主帅陈靖掌西北各部军马调动,各将士也都论功行赏。 魏王眼热苏淮在朝堂上炙手可热有意拉拢,楚王没有主动,但德安候已经借机试探过苏淮,尹子康却知苏家意在玄甲军兵权,如今的玄甲军是苏家一手操练带出来的,若非戾王作乱,苏淮的父兄也不会全部战死,导致兵权落入陈家。 苏家满府妇孺,苏淮年少便苦练武艺,十叁岁背负满门希望入军为的就是重掌玄甲军,苏家的沉寂的这些年从来不参与朝堂权力争夺,也因当年四大家族联合过密,手掌兵权的苏家备受戾王忌惮,设下圈套致圣上疑心苏淮父兄有意投靠,其余叁家袖手旁观,导致援兵迟迟未到,最终苦战而亡。 四家关系破裂也从那之后逐渐开始。 如今的苏家在风头中也安静低调行事,也是前车之鉴导致。 但问题便是如今的羌黎族前来议和不仅带来两名公主和叁位皇子,谁去接待成了楚王和魏王的悬心之事。 羌黎王的算盘打得很精也不仅想通过联姻促和,也想看看剩下儿子们的本事,但圣上也未必不是同样的想法。 因此也让二王一起接待,魏王性格本就直接爽烈,引得羌黎族二位公主都倾心,反观楚王在羌黎族四王子手下吃了亏,被人戏弄了一番。 如今便是要想法子为楚王找回场面。 妙善听他们二人谈论这些,头都大了,恨不得用棉花堵着耳朵。 同时觉得苏淮这人看着不着调,实则也是个命苦之人,她那日放他走时还半信半疑,看到沉清嘉的致歉信才明了,那夜睡了自己的人当真是他,同时沉清嘉也在信中表明玷污她清白是他之过,二人以有夫妻之实会尽量完成两家婚事。 妙善回府那晚躺在榻上看完这封信便嗤笑一声,将信投了炭盆子烧了个干净。 她躺在榻上百无聊赖地从锦被中伸出一只莹白小手扯了扯旁边正在讨论的尹子康衣袖:“叔父,今晚听说夜市有庆祝玄甲军胜利归来的活动,不如就借此机会请楚王殿下邀羌黎族人一起游玩,即能让羌黎族面上无光又能让他们见识到吾国国力昌盛,岂不一举两得?” 冬日傍晚来得早,刚到酉时天色便昏暗了,房间里亮了几盏灯,纤长羽睫在瓷白脸蛋上一片阴影,黑亮瞳仁清澈如水,仿佛最温润的黑曜石,但眼中狡黠配上微翘的唇角,又似勾人的小狐狸。 尹子康情不自禁抬手想抚摸这可爱俏丽的女郎,对面的德安候眼中闪过嫉妒重重咳嗽一声:“妙妙的想法虽好,但楚王曾经在四王子阿古拉吃了暗亏,这事圣上听闻后已有不悦……” 尹子康收回了手,掩饰帮妙善掖了掖锦被。 “怕什么,楚王不是学问好吗,夜晚的灯会很热闹啊。” 二人恍然大悟地对视一眼,心中已有对策,妙善躺得骨头都软了,看到两人准备出门便缠着尹子康邀请尹可文一起出门玩。 过了半个时辰,尹可文便带着妙善在集市上逛了起来,德安候和尹子康各有要事忙碌,便遣了小厮保护他们。 林怀玉趁林华白出门会友躲过迎秋,偷偷从后面溜了出来会见情郎。 今夜的集市比那日更热闹,无数杂杂耍一日和说书人纷纷在街头卖艺,引得众人喝彩不断,许多盏精致的明灯在摊位上整理排列,空气里弥漫着热辣鲜明的吃食味道。 妙善在府里连着喝了两日粥,早就馋了,尹可文常年不得多重口味食物,出门必要买些滋味足的小吃食,两人心满意足地捧着糖炒栗子吃了一路,又闻到香辣无比的炙肉,飞快奔到摊位前挤到最前面。 谁知这摊子上烤肉的竟然是苏淮,他照旧一身劲装打扮,手腕护臂紧束,一双大手熟练地翻动炙肉,不时在肉上划几刀撒上孜然胡椒等稀罕西域香料,脸上笑眯眯的。 “哟,林小姐,今日出门了,来点我的炙肉?一串五两银子。”苏淮见熟人来热情地招待起来。 尹可文:“哼,苏淮,几年不见你穷到来卖炙肉了,这么贵一串,也不怕圣上一气之下封你做炙肉将军。” “我这炙热上的香料可是贵值百金的西域特供香料,尹可文你不要不识货。”苏淮出言反驳。 “可文姐姐,我们还是不要了吧,我病刚好,你也身体弱,这等重荤油腻之物还是少吃。”妙善劝道,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油脂锃亮发光,表面微焦金黄的烤羊肉。 苏淮被妙善那馋样逗乐了,“算了,看在林小姐的面子上,我送你们两串。” 妙善眼睛一下亮了,向苏淮投去感谢一眼,尹可文见状居然有些忸怩地接过肉串,扔了一锭银子在摊子上。 这时一位中年妇人赶忙跑过来感谢苏淮帮他看摊子,尹可文顿时就恼了:“苏淮,你居然骗我们!” 苏淮无所谓耸耸肩:“香料本来就很贵,都是我找来送给这位婶子的,她是西北人跟随丈夫在此定居,几年前丈夫战死,留下孤儿寡母还要照顾婆婆只能来夜市支个摊子卖她家乡烤肉勉强度日。” “我可没有唬你们,而且你们身在京城深宅,哪里晓得市井百姓的苦。”喧闹的夜市下,苏淮锋利眉眼罕见得沉重了起来,他转身:“喏,银子还你们,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轻巧一抛银子落在了妙善怀里,她捏着这银子,看着少年跳跃矫健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原来京城里世家大族里也有悯善之人。 尹可文泄愤似的啃羊肉,却被这烤肉的独特味道瞬间引爆味蕾,感叹道:“他不像以前那么轻佻,为人还周到起来了。” 妙善握紧银子,也咬了起来,羊肉本身的膻味被香料掩盖,油脂的焦香和里层羊肉的香嫩多汁让人欲罢不能,妙善吃得很大口,脸上沾了些许油光,尹可文笑着帮她擦掉。 妙善弯了弯眼睛,第一次吃如此重荤之物,却觉得人世最吸引人的不是食物本身,而是食物背后所蕴含的一些情感、故事和经历。 这就是人间的烟火气息迷人的地方。 对面茶楼里的沉清嘉注视吃着羊肉串笑得眼眉如新月的小未婚妻,心绪却回荡到佛殿那晚的清冷月光中。 无情时的动人和有情时的明艳,到底哪个才是最完整的你呢? 一场猜灯谜 楚王正带着羌黎族使团游玩,温朵娜和讷敏两位公主都十五岁,穿着充满异域风情、色彩浓艳的裙子,头上各色斑斓宝石的点缀发间,皮肤白皙身形高挑极为饱满成熟。 说书人正讲到苏淮大败羌黎族,斩杀羌黎太子这节,讲到兴奋振勇之时,围着的观众纷纷鼓掌称赞叫好。 六王子阿拉坦性格暴虐,当下便气愤难当冲入人群一脚踹翻了说书人的长桌,楸着说书人的衣领恶狠狠威胁对方,不许再说有关苏淮的任何故事。 阿拉古上前阻拦,眼里闪过暗芒:“别忘了我们在哪儿,以及父王让我们来的目的,若是你执意闹事小心死在这京城。” 看着惊恐害怕的说书人阿拉坦眼中闪过不屑,最终冷哼了一声放过说书人,楚王示意手下给他几钉银子,鼓励说书人待他们走后接着说。 温朵娜背一座巨型灯山吸引,看着悬挂在最高处的转鹭灯十分好奇,上面描绘了一幅美人图,随着转动可以看到美人各种情态,含笑拈花、对镜描眉等,色彩明艳,黄红为底色,她一眼就心动。 扔了一小块金子便想取走,沉清嘉却从楼上出声:“公主若想要这灯,还需把这灯山上的灯谜全数猜对即可。” 温朵娜看着容貌昳丽的沉清嘉,心神一摄:“公子长得好看,学问应该很好,我想请你帮我赢这灯。” 沉清嘉摇了摇头:“在下学问粗浅,只是样子惑人,且我有婚约在身不便为旁的女子取灯,公主另寻他人吧。” 讷敏性子泼辣便骂道:“你这小白脸,我叁姐姐要你帮忙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沉清嘉也不恼怒,直接放下了茶楼的帘子。 “二位公主莫怪,这灯必需是自己亲自答题才能赢走,那公子已经在内猜了一半灯谜了,若是二位想要也可入内。”店家笑呵呵打着圆场。 “叁姐姐我们去找五哥吧,他最喜欢研究中原人的东西了,一定能答出来这些灯谜。”讷敏提醒了温朵娜,连忙把楚王身后四处张望好奇的阿牧仁叫了过来。 阿牧仁闻言极致盎然地进了茶楼,楚王虽不知沉清嘉出现在这里是何缘故,但还是带着一行人进去茶楼。 五王子阿牧仁生母有一部分汉人血统,因此他对中原文化极感兴趣,猜谜也很快,没一刻钟就猜到了第叁层灯塔。 沉清嘉神态恣意地品茶又仿宋时贵族流行的点茶,碾磨茶粉,注汤几次后拿着茶筅姿态优雅地在茶碗里来回拂击,一旁还有小厮拿过灯谜供他猜。 “你这小白脸摆出这么高的架子,是不是瞧不上我羌黎人。”阿拉坦最看不惯小白脸,也受不了沉清嘉一边点茶一边猜谜。 气定神闲的姿态分明笃定羌黎人猜不出这些灯谜,简直欺人太甚。 “六王子莫急,我家公子并非为了羞辱,而是等待对手一起猜谜,你看。” 灯塔上的沉清嘉已经猜到第五层,阿牧仁也刚刚猜到了第五层第一个题目,沉清嘉把点好的茶送了一杯给他,两人对视一眼,含笑致意。 茶楼外围观的百姓也逐渐变多,大家都知道沉世子与羌黎人在比赛,纷纷屏息以待。 沉清嘉每多猜对一道,人群就爆发出热烈的喝彩,阿牧仁额头的汗也越来越多。 讷敏看中原人声势浩大地给沉清嘉喝彩,气得直跺脚:“五哥,你加油啊,别被中原人看扁了。” 吃得肚子圆滚的尹可文和妙善回来时看到这么多人围着茶楼,也拼了命往里挤,问了一旁百姓才知道沉清嘉在与羌黎人比赛猜灯谜,已经领先对方五道了,再来叁题就赢了。 尹可文觉得没趣就想领妙善走,妙善却好奇看了一旁的灯谜。 没猜过,想玩一玩,眨巴着黑亮水润的大眼睛。 尹可文受不了妙善这撒娇的可爱样子在一旁陪着玩了起来,谁料苏淮也在这里。 他看着二楼风姿俊逸,玉璋圭质的沉清嘉骂了句:“虚伪做作,小人。” 妙善凑到他身侧:“为什么这么说?” 苏淮没料到自己说沉清嘉坏话被她听个正着,碍于他二人关系,尴尬地笑:“没什么,我乱说的,你要猜灯谜吗?看中哪一个我帮你。” 尹可文直接指了指最高处的转鹭灯,苏淮更尴尬了:“要我打架可以,这么高的灯那还是算了,我猜不出来这么多灯谜。” 尹可文得意地朝妙善展示自己如何精准打击苏淮,妙善被他俩逗笑了。 “我想要那盏灯,你可以帮我吗?”她指着第四层最右侧的荷花灯朝苏淮道。 苏淮摸了摸护臂,咬咬牙:“行吧,我试试看。” 而楼上的比赛也进入了关键赛点,阿牧仁被妹妹一激,也赶了上来,两人都只差两道题。 不同于阿牧仁的面色发红,脸上淌汗,沉清嘉端坐着身姿挺拔又闲适,眉心拧出一个浅褶,合着的折扇轻轻敲击手心,讷敏渐渐目光移到他身上。 苏淮抓耳挠腮地在尹可文的帮助下勉强猜到了第四层,但剩下的一题尹可文也不会,只好鼓励苏淮:“你可以的,我相信你,咱们还有时间,妙妙等着你的荷花灯。” 不同于沉清嘉的姿态清浅,苏淮的眉头压低便有压迫感,看上去多了几分凶狠气息,旁人看他一眼躲开了,但尹可文和妙善仍旧在他身侧,看着他解不开题目的难受样,笑了很久。 被取笑苏淮也没有生气,只不断四处看,终于当视线瞥到远处湖面的画舫时灵光一闪,“两头尖尖,浑身是劲,行得再远不留脚,是船!” 小二点点头,去灯塔上取了那盏荷花灯。 “谁说我猜不出来的,你看这灯我出手不就手到擒来了吗?”苏淮提着灯得意地挑眉。 尹可文点点头敷衍他:“是,苏将军威武,了不起,猜了半天才猜出来。” 苏淮不理她,看向妙善。 妙善很高兴,她漾开一抹明媚的甜笑,软声道:“苏将军威武。” 不同于尹可文的敷衍,十分认真。苏淮感觉自己的心跳从来没这么快,快要蹦出来一样。 他掩口咳嗽一声:“知道就好……” 人群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妙善被挤得快站不住,苏淮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双手捂着她的耳朵,隔绝那些喧哗。 修长手指上粗粝的厚茧剐蹭耳朵时带出一阵酥麻,但耳内变小的音量提醒着她被人护着了,背后的身躯很滚烫,又很厚实,隔着衣服隐约能感受到身躯上贲发的筋肉,她的心也有些乱跳。 苏淮耳朵红了,尹可文被下人扶着时眼尖地看到了。 沉清嘉最后赢了阿牧仁,楚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含笑为他鼓掌,阿拉坦当场气不过便想打人,楚王命人拉住了,笑着带他们去了城里的花楼。 两位公主送回落脚的行馆,讷敏临走前傲娇地扔给沉清嘉一条火红色的鞭子,沉清嘉让下人拿着,自己提了那盏美人转鹭灯在众人围观下出了茶楼。 而苏淮早就在欢呼声爆发之后护送尹可文和妙善回家,一路上尹可文嘴角都带着笑,仿佛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 苏淮被她看得心里打鼓,一路上收敛着脾性,妙善心中另有所思并没有在意。 最后妙善在苏淮的目送下从小偏门回了化清院,等门关上苏淮又打量了这门,仿佛是为了记路。 妙善提着那盏莲花灯照明,捂着乱跳的心脏无措起来,耳朵上似乎还残留着被硬茧刮过的麻意,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烫得吓人。 她今天怎么了? 翠羽看着她提着一盏莲花灯回来,又见她双颊粉霞弥漫,打趣道:“小姐,今晚上遇到什么俊俏公子了吗,脸红成这样。” 妙善连忙摇头,本想直接洗漱,谁料守偏门的婆子道有人找她。 画舫诱欢「Рo1⒏аrt」 翠羽好奇心起便陪着一起去了,妙善以为是苏淮送藕粉桂花糕给她,他说苏家的这糕点比外面卖得好吃,妙善有些馋。 谁知一开门看到一辆宽阔华丽的马车停在外面,说沉世子邀她一叙。 妙善掩住意外打发翠羽去拿那件洗干净的黑色大氅,自己上了马车。 本以为这马车只在偏门停留一会儿,她一上去沉清嘉便说了地名嘱咐车夫去,妙善不明所以。 沉清嘉倒了一杯茶给她:“那夜是我莽撞了,让你失身于我又被苏淮掳走。” 妙善接过茶盏时指尖被勾了一下。 “那夜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你我……”她说不出欢爱两字。 沉清嘉直言不讳,坦诚自己家中每代都有人患淫症,每日需要与人交合,不然浑身胀痒难耐,如受酷刑,那日的他便是发作了这病,见到梦游的她鬼使神差地下了手。 “那么沉世子今日叫我来是为何?”妙善饮了一口茶,还是不懂今日他的目的。 “我想……”马车停下了,“妙妙你下去便知晓。” 陡然听到沉清嘉叫了自己的小名,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下了车发现自己来到了万绿湖畔,沉清嘉含笑地邀请她上了一座画舫,里面陈设清雅船头更是摆放了一架古琴。 沉清嘉坐于七弦琴前,骨节分明的双手抚在琴弦上,很快传出一阵悠扬婉转的琴音,妙善索性撑着头专注地看他弹琴。 此刻湖畔仍旧十分热闹,无数画舫小舟飘摇其上,船桨滑动的哗啦水声和远处灯火辉煌的背景融成静谧的夜色,沉清嘉眉眼不似平日冷凝霜雪,浅笑中深情款款,眼中盈动丝缕情意,极为惑人。 妙善好奇他的脸为何生的如此优越,心痒痒的有些想摸,虽然经书中讲:色既是空,空即是色,但入了红尘被迷惑也不要紧吧。 她有些紧张地靠近抚琴的沉清嘉,脸颊又开始烧,沉清嘉的桃花眼水光潋滟,他端坐着专注抚琴,不在意妙善的打量,也不奇怪她有什么企图,就那样静坐等她靠近。 妙善伸出指尖按下心中的羞和紧张,摸到了他的白皙侧脸见沉清嘉无任何动作,大胆地将整个手贴了上去,小手有些凉,沉清嘉的脸也有些冰,但肌肤相贴多了一层暖意。 沉清嘉手下的琴音有些乱了,他主动诱惑小未婚妻,偏头蹭了蹭柔软手心,妙善受惊想缩,被一只宽大手掌包住,沉清嘉仰头,桃花眼眼神里水光盈盈,克制着某种欲望,呼吸很轻怕惊扰主动落入陷阱的小未婚妻。 “妙妙,喜欢我的脸,我也喜欢你”沉清嘉说了一句带有限制性的话,你喜欢我,我才会喜欢你。 “你的脸很好看……”妙善此刻莫名心热,食色性也,色字世人皆躲不过。 视线里全是沉清嘉颤动的纤长眼睫,泛红的桃花眼,和微启的薄唇,无声滚动的喉结和热浪一样的鼻息。 他好像天生知道如何诱惑他人,半开的衣领下瓷白的肌肤泛着粉,妙善脸上爆红,但还是从衣襟里滑入结实胸膛上,沉清嘉乖巧地被人摸着层层肌理,低哑的喘息如小动物催促主人投喂 不甜腻但勾人。 琴音也嘲哳难听起来,湖上不远处画舫上的阿拉坦听到用羌黎话骂了几句。 妙善不知道为何会发展成这样,但她解开了沉清嘉月白云纹外衣,是沉清嘉的眼神在催促她,她摸到了急速跳动的心脏,咚咚咚地很有劲,也摸到了黄豆大小的乳粒,捏了一下,沉清嘉闷哼一声,脖颈处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她摸到修长有劲的臂膀,结实劲瘦的身躯,壁垒分明的腹肌,眼馋又心动地摸了又摸,沉清嘉的喘息也越来越乱,他再也弹不了琴。 上好的琴被他挥落地上,他躺了上去,如砧板上的鱼也似待人拯救的愚者。 胯间早就鼓出一大团,但沉清嘉却不心急解放欲望,他想要得到妙善的主动,与那日清冷月光下截然不同的清醒和沉沦。 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一夜着迷上了小未婚妻,但却忘了自己初见她时的惊艳。 妙善觉得很热,浑身血液都在躁动。画舫里四处帷幔门窗都关紧了,上好的银丝炭无声燃烧。 沉清嘉前面大开,肉色大阴茎从裈裤中解放,妙善一手撸动着,一手拨动着乳粒,柔嫩无骨小手手不断滑过茎身狰狞青筋,又快速揉过龟头,沉清嘉不知道未婚妻从何处学来的本事,弄得他又爽又麻,腰腹肌肉一直紧绷,喘息不断。 他很想夺回主动权,但又克制住了。 耳边全是沉清嘉粗喘地声息,手下肌肤层层涌出的热意,妙善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解开衣衫,沉清嘉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闪过得逞。 从长案上弹起跃下,把妙善抱了上去,解开层层衣服,低头吻了吻纤细玉腿中缓慢渗出液体的花穴,妙善颤了一下,指尖难耐地插进沉清嘉粗黑油亮的发间,鲜红花穴往里缩,沉清嘉灵巧地挑开肥厚花唇,收拢牙齿仔细地含着花唇在嘴里慢慢品味,妙善喘叫不已,不断挺着腰往沉清嘉嘴里送。 “啊哈……沉世子~” 沉清嘉抬起头不满地拍了一下女孩大腿外侧,“叫哥哥。” 妙善呜咽着改口:“哥哥~呜…” 男人灼热气息喷洒在花穴处,忽而一个灵巧坚韧的软物滑进发痒的穴肉中,那物肥厚湿滑,腔肉的褶皱被他不断搅动戳碾,温热口腔更是吸着腔壁里的软肉,只将妙善的魂也勾走了,哥哥地喘息淫叫不断。 沉清嘉听到妙善娇软甜腻的呻吟时,下身肯定汁水四溢,他快速地吸吮拨弄花穴各处,高挺鼻尖不断蹭动花唇里的肉珠,两相挑弄之下,很快妙善尖叫一声泄了次身,泪水没入发丝中,而那滚滚汹涌的淫液尽数被沉清嘉吞入腹中。 沉清嘉吞咽时故意发出啧啧吸溜声音,肥厚大舌捅一下又卷一下,灼热鼻息弄的妙善身上又发痒,不断涌出甜腻淫液腔肉,一下夹着沉清嘉的舌头,又侧头看来看沉清嘉胯间竖得老高的肉色打棒,露出垂涎神色。 那垂涎神色看得沉清嘉哑然失笑,若不是后来自己主动找人问过那庵堂,会真以为小妻子在不明不白的地方长大,但为何她又如此谙熟男女之事呢? 虽然小妻子失了身,但那夜也明白她的花穴并没有多少来客,否则最深处的小嘴不会如此折磨人。 沉清嘉胡思乱想间起身吻住了妙善的唇勾着那小舌互相舞动缠弄,“下次见到我不要避开,叫我哥哥可好?”沉清嘉情迷时也惦记着嘱咐小未婚妻,妙善胡乱点点头,双手抱着沉清嘉青筋爆出的脖颈。 很快那根肉色打棒便挤进了花缝,先蹭了蹭花唇和肉珠,沾满粘液后就慢慢地送了进去。 妙善是第二次吃这个大家伙,但上次记忆全无,忘记了这肉色阴茎的龟头更大,撑开得难受,她看着身前昳丽非凡地沉清嘉面容发红,颇有几分妖冶之意,存心要把这根东西全部吃下,推开沉清嘉,又主动握住阴茎前端扭动腰肢碾磨花穴敏感处,边蹭口中发出婉转呻吟,直接将花穴外的瘙痒好好地抚慰了一把,穴口出的淫液发洪水一样滴滴哒哒地流,但都被肉色阴茎全部沾满,整个肉棒都晶莹透亮。 沉清嘉喘着粗气直接顶了进去,这一次花穴彻底软了,层层媚肉乖乖吸吮肉棒,他打桩似地猛干了半刻钟,就把那鲜红肉穴填满了白色精液。 他本欲想抠出来,但妙善腿颤抖得厉害,压根受不住,糜艳红肉更是往里收缩挤压,花心出又分泌出一股透明汁水,更为腥臊一些。 这是那杯茶水所化的尿液。 他抱着妙善整理好衣服又耳鬓厮磨了一阵后,从角落里拿出拿盏美人转鹭灯,说了一番酸味浓浓的话:“妙妙想要花灯,下次叫我就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最好的。” 茶楼二楼的沉清嘉看到了猜谜的叁人,这灯本就要送给她的,但见苏淮愣小子似的围着她,心里就醋了,便有了画舫主动诱惑一事。 妙善虽然跟他主动欢好,但始终记得他这人身上那份距离感,她不喜欢。 “我喜欢那盏莲花灯,有人愿意为我取,我又为何不能要?” 沉清嘉本以为跟她亲近一番后,妙善会软化态度,又听闻这话,对苏淮的嫉妒和对妙善的责怪又浮上心头。 “你要的,我也可以给你,这灯是我辛苦赢来的难道比不上小小的莲花灯吗?” “你赢来的灯是最好的,但不是我想要的。” 沉清嘉脸色难看地送妙善回了偏门,守门的婆子打着瞌睡,看到妙善逛了一圈又带回来一盏精美无比的转鹭灯,十分惊诧,忙把翠羽拿过来的包袱递过去。 妙善把包袱转交给车夫,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沉清嘉看着洗净的黑色大氅,心中感叹自诩样貌风度京城第一,却没想到在这小未婚妻身上吃了两次亏。 这夜累坏了妙善,德安候和尹子康也是忙得半夜才睡。 有些事为他人做了嫁衣,楚王也辗转难眠。 林怀玉没有参与这些,但却借助方法巧妙地失身给了情郎,在情郎懊悔之时,委屈哭泣表示不怪他,愧疚之下情郎发誓回府禀明双亲前来提亲。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脂粉铺争端 翌日尹可文主动登门,要带她去上好的胭脂铺子逛逛,尹子康一向随女儿心意,见她乐意出门便高兴的给了一把银票,叮嘱出门时帮妙善一起买买买,德安候今日约了苏淮在酒楼见面,昨夜沉清嘉在茶楼赢过羌黎人的事已经传开了,但楚王宴请羌黎叁位王子时很是被挤兑了一番。 心中难受也要尽心招待众人,便带着他们去了各处小食铺子。 讷敏主动向楚王打听了许多关于沉清嘉的事,温朵娜见妹妹不再与自己争魏王心里乐了。 羌黎王再叁叮嘱务必要嫁入中原皇族,但姐妹二人切忌不可同嫁一人。 如今出来逛时心里轻松,看到脂粉铺子也好奇拐脚进了最大的脂粉铺子凝香阁。 温朵娜进去后,讷敏也跟着来了。 她打听清楚沉清嘉家世地位,认定非他不嫁。 铺子老板看她二人穿着不凡又是异族打扮便迎着她们去了二楼,讷敏仰着下巴:“欸,把你们家铺子最好的东西拿出来。” 副掌柜不敢得罪人,叫丫头捧着玉容膏恭敬道:“这便是我家卖得最好的玉容膏,养肤又润肌,擦上去香气两日不散,贵人你可以试试。” 温朵娜便从小罐子中挑了一团抹在手背,肌肤润泽了,香气也清雅好闻,讷敏不喜淡香又道:“你这铺子里只有这个味道?” 副掌柜看出她的不满但只好点点头:“我家的玉容膏乃是掌柜家多年传下来的方子制成,并无其他味道,若是贵人不喜还可以看看其他东西。” “我原以为中原地大物博,物产丰富,看来也不过如此,还自称什么上国。”讷敏看来一眼面凝冷汗的副掌柜“全是庸碌无能之辈。” 二楼其他女郎面色也都难堪无比,尹可文最听不得仗势欺人的话,便骂道:“我国朝人再庸碌无能,也比你这战败小族的公主来得好,在我朝耍威风,羌黎人有本事别被苏淮打得落花流水主动提投降议和之事。” 说完拉着妙善下了楼,其他女郎也应声附和,讷敏羞恼无比,想寻腰上的鞭子,想起扔给沉清嘉,转身拔出一旁羌黎侍卫的弯刀就扔了出去,店里女客吓的惊声尖叫纷纷逃开,妙善一把推开尹可文,自己闪身避开了弯刀却不小心踩空摔了。 尖利的弯刀刺入楼梯发出巨大的“铮”响,尹可文看到妙善摔倒连忙把她扶起,怒道:“真是蛮夷之人,一言不合就拔刀,妙善我们走去找苏淮灭灭她的威风。” 妙善摇摇头:“这事跟他又没关系,咱们还是别惹她了,我们不会武肯定会吃亏。” 尹可文气不过瞪了一眼讷敏,便打算扶着妙善出去,阿拉坦来寻亲妹讷敏刚好看到被尹可文搀扶着走出的妙善,立刻来了兴趣,一双浑浊的眼睛满是淫邪,他色眯眯地拦住了妙善二人:“小美人,模样可真标致,跟了我如何?” 尹可文啐了他:“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啥样,就要我妹妹跟了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讷敏看到自己亲哥来了更嚣张:“六哥快拦下她们,她们刚刚嘲讽我们羌黎族人,还想找苏淮来。” 阿拉坦一听到苏淮的名字,便想起在战场上败于他手,脸色瞬间变得阴冷无比:“今日找苏淮来我也要把你们带走。” 沉清嘉突然冒了出来,用扇子挑开阿拉坦的手:“六王子,这是我未婚妻,今日你若是抢走了她在我国朝便是犯了强抢民女之罪,我想你也不想被我朝皇帝陛下因为此时降罪,破坏双方和谈吧。” 讷敏听到沉清嘉说出未婚妻几个字时,眼神如一条毒蛇冰凉无比地看向妙善,“若是我五哥要这位小姐做她的妻子呢?想必国朝皇帝不会为了一个民女为双方和谈留下裂缝吧?” 阿拉坦听到妹子这话硬气起来:“对啊,这位小姐如花似玉,我想要请她做我的妻子。” 妙善愣愣听着双方你来我往,她不想嫁给羌黎族人,看着身前温和含笑的沉清嘉,心中慌了这下该怎么办呢,破坏和谈这该是多大的罪名,她担不起。 “那去试试看,你若是敢要她做你妻子,我便再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溃散乱逃。”苏淮钻入人群的语调仍旧漫不经心,但充满了威胁。 他今日难得穿了一身黑色的锦衣,针脚细密绣了银色使君子襕边,衬得他多了几分贵气,身姿挺拔的站着,一双长腿笔直而充满力量感。“和谈本就是你们求着的,如今还敢在我京城撒野,让你不代表怕你,待客谦和一向是我国朝的礼仪但若是客人无理取闹,只好扫地出门。”嗓音里充满了杀伐之气和强硬,苏淮一番话听得周围百姓热血沸腾拍手叫好,阿拉坦看了眼亲妹,摇了摇头。 温朵娜也不想闹得太僵出言缓和双方:“今日是讷敏有错在先,不该大庭广众之下乱扔凶器,五哥性格急躁,刚刚说的话还请各位不要放在心上。”最后扯着讷敏不情不愿地行了羌黎族的礼道歉。 妙善感激地想苏淮投去一眼,却发觉他将脸撇过一边不理她。 沉清嘉见事情解决,便带妙善去了附近的医馆,留在原地的尹可文看着别扭的苏淮故意刺激道:“唉,人家是有婚约的正经未婚夫妻,有人英雄救美解围可惜连手都牵不上。” 妙善一瘸一拐地走得很慢,沉清嘉直接一把将她抱起,朝医馆走去。 看到这一幕的讷敏有气无处撒对着一旁侍卫踹了几脚,阿拉坦不想在这丢脸的地方多待又跟上了阿古拉的脚步,温朵娜心情极好地买了许多脂粉,准备挨个试试。 苏淮看着被沉清嘉抱着妙善,顿感胸口有些闷。这他妈为什么会不舒服? 尹可文看着面色越发难看的苏淮:“可惜了,有人啊傻不愣登地献殷勤都不晓得。” 打发下人叫来马车也往医馆走去,紧张之下胸口憋闷,一起去看看。 很快这凝香阁的热闹只留苏淮一人,其他女子心有恋慕围了过来,他逃了。 闺房夜话里的少女情丝 “怎么样,妙妙你的伤严不严重。”来到医馆的尹可文看着大夫缓慢揉着妙善的脚腕心疼又愧疚。 “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摔倒,都怪那羌黎族人,自己打输了便在京城耍横,真是有够小家子气。” 妙善摇摇头,冷不丁被大夫扭动伤处痛得小脸皱成一团,一旁的沉清嘉半扶着她,拿出帕子给她擦拭额头的冷汗,冷静问:“大夫,她的伤多久能好?”桃花眼里是挡不住的关切。 尹可文见状很诧异:“沉世子什么时候对妙妙如此上心,当初你母亲去德安候府说的那些话,害得妙妙如今京城众人还被笑话呢,今日替妙妙出头又打着什么主意?” “我关心我的未婚妻本就在情理之中,倒是你今日害得妙妙成了众矢之的,多年也未曾变过分毫,我竟以为你不出家门能学会收敛,是我多想了。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沉清嘉担心妙善受不了疼握住她的手一边嘲讽道 尹可文气得说不出话来,论嘴皮子她从来没在沉清嘉身上讨过好,反讦道:“这么能说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去怼那羌黎族王子,若不是苏淮来了,看你今日如何应对。” 大夫很快将妙善脚踝扭回原位,只是妙善腿上还有擦伤不便看诊,大夫便开了药膏,尹可文嚷嚷着自己受了惊吓也要大夫开了药。 妙善看着身旁细致照顾自己的未婚夫,心情复杂,想感谢但莫名说不出口。 只好调转话头问了别的“今日你为何会出现在凝香阁?” “我是顺道路过,见你在被羌黎族六王子为难便想解围,今日没有苏淮我也可以让六王子没理由逼迫你降给他,妙妙你信我。”沉清嘉的桃花眼里有些无措,今天的妙善又在抗拒他。 “我信,沉世子才华横溢,冠绝京城肯定有救我脱困方法。”妙善放开了抓着的大手,准备自己穿鞋回去。 沉清嘉蹲下身小心握住她的脚,帮她穿上了鞋,力道很轻也没有让妙善感觉到痛:“我昨日不是说过嘛,你可以叫我哥哥。” 一旁抓好药的尹可文听到这话,笑了:“沉世子这话,不怕沉晴以听到把妙善给撕了,自己有妹妹还要妙善也唤你哥哥,你对当别人兄长很感兴趣?” “那不如退婚认妙善当你义妹?” 这话一出逗得妙善笑个不停,附和道:“可文姐姐说的话很在理。” 被两人联合起来怼了,沉清嘉脸上丝毫不恼,一双水润潋滟的桃花眼定定看着妙善,有些委屈意味又格外认真深情,妙善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推了他一把:“我要回去了。” 声音细细软软,像个半哑的铃铛。 尹可文泄了气,论容貌她也抵不住沉清嘉那样看。 回去时沉清嘉顺道拜访了德安候老夫人后告辞离开,尹可文赖在化清院住下了。 当德安候和尹子康看到尹可文时,两人都有些尴尬,尹可文借机告状说自己和妙善遇到羌黎族公主和六王子被欺负一事。 尹子康紧张地看了看女儿,见她无事刚放下心又听到妙善为了推开她摔伤了,心又揪起来。 妙善看到他如此担心便说沉清嘉带她看过了大夫,已经没什么大碍,一旁德安候听到沉清嘉名字时表情有些微妙。 但也并未说些什么,只让她在府中呆着别乱跑,妙善觉得京城可有意思了,才不听他说的话。 到了夜晚尹可文和她躺在床上闲聊。 “妙妙你喜欢沉清嘉吗?” “不知道,脸我喜欢。”妙善诚实地说出自己的心思。 “哈哈哈哈,这话要是被沉清嘉听到气死不可。”尹可文笑得浑身都抖起来。 “为什么,他本来就长得好看啊,我喜欢他的脸也应该的。”妙善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 “他从小就长得好,回回都引得那些小姐千金争风吃醋,长辈也很喜欢,但他就不喜欢别人只看到他的脸,因此读书时格外认真,每次功课都要做到最好,我小时候还因为偷看他的脸被他捉弄过两回呢。”想到小时候被沉清嘉捉弄出糗尹可文现在还气愤不已。 “怪不得他这么厉害,原来还有这层含义在,但我看他仍旧擅长用容貌引诱他人,昨晚上……。”妙善想到了昨晚的事。 “什么?他用容貌引诱你,引诱你做什么,你上钩了吗?”尹可文听懂她意犹未尽之语坏笑地捅捅一旁的妙善。 “就……引诱我叫他哥哥……我上钩了……”妙善不敢讲昨夜的事,犹豫着挑了一部分讲,脑子闪过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灼热的气息和紧绷的筋肉,脸有些红。 尹可文看身边人吞吞吐吐粉霞满脸的样子哀叹一声:“这世上有能够抵抗住沉清嘉容貌的人吗?” 妙善听完很不好意思地拉过锦被盖住了自己的脸,她抵抗不了。 “那苏淮呢?”尹可文拉下锦被,看着妙善黑亮清澈的眼睛道。 “苏将军……是个很好的人。”这个名字让妙善的心跳频率乱了一拍,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苏淮,但他张扬不着调的样子和护着她时的样子,却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她喜欢跟他相处,喜欢那样简单轻松的氛围,也喜欢那串烤肉。 尹可文没有问最想问的,沉清嘉和苏淮你更喜欢谁的问题。 妙善已经有婚约了,若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让她难以抉择,这事会不好收拾。 而且苏淮看起来也只是对妙善有点好感而已。 有些事并没有发展到泛滥成灾那刻,就随他吧。 她拍拍妙善的被子:“快睡吧,明日若脚好些了,姐姐带你去吃京城最好的牛筒骨汤,保证喝完让你的脚更加有劲儿。” 妙善点点头,两个各怀心事的少女睡着了。 怡明院中的林怀玉却怎样也睡不着,答应今天来提亲的情郎没有上门,她不禁忧心这事会出什么意外。 林怀玉的担心成真了,长公主府二房的偏院里,她的情郎,许正苑被父母锁了一整天。 他一整天滴水未进,嘴巴干燥无比,身体也软软地没力气,脑子混沌地回忆着父母听到自己污了德安侯府二小姐清白,想要上门提亲时的震怒,他不懂父母的怒从何而来。 是自己毁人清白在先,何况他与怀玉情投意合,上门提亲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争辩不过的父母将他锁在了房内,不让他出门半步,但他记得对恋人的承诺,打死也不肯进食。 世间男子的本性和宴席上突发的谋杀案 妙善听着尹可文逐渐平缓的呼吸声无措地握住胸前的佛牌,将自己莫名的心思压了下去。 月弥端坐在莲花台上看着悄然绽放的几朵涌地金莲,冷漠拂袖将莲池隐没。 妙善睡梦间被月弥带入灵府,发觉自己被菩萨抱在怀里甜甜地冲他笑了笑。 “菩萨,池子里的花是不是多开了几朵?我有努力……”月弥不甚烦躁地低头吻住了她。 仿佛这样就能堵住妙善说出那些邀功又莫名让他难受的话。 吻得很缠绵,但唇齿交缠间那股烦躁之意却让妙善十分不解,轻咬了对方唇瓣,舌头又讨好般地舔了舔,月弥竟然越发暴躁。 他的舌头死死纠缠,妙善被追得避无可避,被动地被他含住吸吮,口腔里全是优昙花的气息,她快被淹没了。不知何时血腥气味悄然滋长,月弥又舔了半天伤口才将她放开。 脸上仍旧是淡然表情,又抬手在妙善唇角仔细楷去血迹。 妙善愣愣地看着他,口腔里火辣辣的疼,黑色瞳仁全然不解。 她没有做出格的事,来世间之后努力在适应尝试各自事物,并且也有努力修行,菩萨仍旧那样冷淡对待她,为什么? “你妄动动情念,这红尘到底乱了你心。”月弥渺然地说出一句话,将妙善最近的心思一语道破。 “我不知怎样才是动了情念,话本子上说动了情念的人会为心爱之人茶饭不思,日夜煎熬思念,我并没有这样。”妙善不觉得自己动了情念,那些相思症状她一个都没有。 这怎么能算动了情念呢? 月弥看着她懵懂无知的样子沉默了许久,庵堂里长大的妙善确实不知心动滋味,也不识恩爱白头的滋味,他也不想挑明。 他低头摸摸妙善细腻的耳垂,温声道:“以后晚上睡觉时便来灵府陪我罢,我喜欢有你在身侧陪伴。” 妙善见他没有在嘱咐其他的话迷糊地点点头,枕在他大腿上彻底睡着。 月弥很想做些什么,但他好不容易凝聚的法力却不容有失。 叹息一声又闭上悲悯冷淡的莲花眼,也许不用很久他就能离开这里。 妙善第二天确认过脚没有大碍后又被尹可文带出了府。 有尹可文在妙善等于有个免费的京城向导,她快乐地跟着尹可文在城西刘记牛肉铺中喝到了暖融融又鲜美无比的牛筒骨汤,又接着在西市逛了不少书肆铺子。 尹可文手把手教她挑选话本和淘古籍的法子,譬如带什么风流才子的必定是贫穷举子跟富家千金的俗套话本,如果带了什么俏寡妇一类的,不要买。里面大多用词艳俗不堪,尽是淫词浪曲会污眼睛。 妙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文姐姐,为何每次话本里那些男子发誓时信誓旦旦只钟情一人,后面发达了却总要纳妾,女子还必须和和气气的接受,如果吃醋下场就很惨。” 尹可文多年虽在闺中,但父亲从未过分拘束她,导致她虽体弱,但也见识胜过一些女子,甚至能跳出规则理解世间情状。 “因为男子天生就喜欢被无数人围绕,贫穷的做着一夜发达的美梦,而良妻美妾也是他们梦寐以求生活的重要构成部分,他们习惯要求女子过分付出,自己却吝啬无比,凉薄无情。”尹可文一双有些郁色的眸子此刻无比透亮地看向妙善。 “妙妙,你千万别被男子的花言巧语骗得真心全部交付,女子的真心对男子来说没有他们自己来得值钱,但我们自身也是世间最珍贵的,凭什么被他们糟践呢?” 妙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脑海里瞬间想到生父的脸,不得不说可文姐姐的形容一针见血 尹可文摸了摸妙善的脸:“别担心,以后若是沉清嘉做了混账事,我帮你收拾他。” 两人携手逛了一上午后被各自家人匆匆叫回府,今日晚间魏王在畅陵园设宴招待羌黎族王族,各大世家也都要出席。 妙善被换上一身榴红洒金的百褶石榴裙,头发难得全部盘起,她并没有戴上次的花树钗,但老夫人却给了一套自己珍藏的红宝石凤尾头面。 妙善不想在宴席上出风头,只挑了几个小钗别在发间,整个人华贵大气又不失少女的纯质。 林怀玉依旧打扮得清雅出尘,发间别着几只琉璃发钗,一根通体温润的羊脂玉簪为主簪,浅青色的衣衫格外凸显她的温雅。 老夫人满意地看着二人打扮,带着两人一起入了女宾席,尹可文本不想来但听闻妙善得去,勉强的换了一身胭脂红裙,衬得她脸上气色好上不少。 妙善随着老夫人向魏王妃行礼,而后就坐在了尹可文身边,林怀玉孤单地入席,脸上竟没有不满。 沉晴以早已看到了林怀玉孤零零地入席,刚想嘲讽几句,却见讷敏端了一杯起身径直走向妙善。 “昨日是我和六哥不懂你们中原礼仪,多有冒犯还请林小姐见谅。”讷敏的笑很真诚,发辫上的宝石闪耀着异样的光辉。 妙善却觉得这人笑意有些渗人,但大庭广众又碍于对方身份也不能拒绝只好端起酒杯宽厚道:“无妨,中原素为礼仪大邦,公主出身羌黎族不懂中原礼仪也正常,经过昨天事后我希望公主在我中原时能遵守我朝礼仪,不要随意动刀,毕竟这是京城……” 魏王妃早就听说了昨日二人在凝香阁争吵的事,也非常不喜羌黎族人随意动武的粗蛮习惯,只笑着打圆场,唤了歌舞上场。 讷敏脸上僵硬地饮了一杯酒,温朵娜却端着酒杯向王妃赔礼并不断夸赞这畅陵圆的安排十分体贴周到,魏王妃知道她的心思,神色淡淡地应了几句话。 却听到前院发生了躁乱,小厮们手忙脚乱地来禀告说是不知哪里混入了刺客将羌黎六王子一刀刺死。 凶手虽当场伏诛却咬破毒囊命丧黄泉。 讷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她跟阿拉坦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关系虽没有很亲厚,但毕竟是至亲。 她飞快地跑向前院,众人也都凑到了前院,只看到阿拉坦右肋下插着锋利刀刃倒在地上,鲜红的血将他金黄的外袍染红,阿古拉面色不善地看向魏王。 “魏王殿下,如今我弟弟在您举办的宴席上遭遇不测,我想此时您和您的父皇必须给我们羌黎族一个交代。” 魏王一面去找大理寺的人,一边安抚羌黎王族。 “四王子放心,此事我朝定会给你交代。” 讷敏扑在阿拉坦尚有余温的尸体,痛哭不已,温朵娜眼角发红地看着魏王,却见魏王妃紧紧赶来又把脸别过一侧,露出可怜又美丽的侧脸。 但魏王根本无心留意她,阿古拉扯了扯温朵娜,她才又抽出一边小巧精致的匕首割下阿拉坦的发辫和耳朵装入一个盒子中。 众人十分不解为何还要如此残忍地割下死者的耳朵。 “黎妲女神是我们羌黎族供奉的神明,每当死者无法归家安葬时,我们带走象征聆听黎妲女神神息的耳朵便会帮助死者灵魂返回故乡,重回黎妲女神滋养的土地,死者也会在女神的光辉下不受痛苦地转世。”温朵娜含泪向众人解释。 妙善隔得远远地看到沉清嘉朝她笑了笑,她只好朝他点点头苏淮却从后面赶来凉凉道:“说得什么屁话,简直可笑至极。” 讷敏听到他的声音拔出阿拉坦身上的刀,刺向苏淮。 “是你杀了我的六哥,一定是你。”讷敏神色癫狂地挥动着刀,苏淮一边躲一边喊:“你开什么玩笑,我是送我祖母来赴宴的。” 苏老夫人拄着拐杖出现,众人纷纷向她行礼。 她本就一品诰命在身,苏家满门孤寡皇帝多有优待,曾下口谕凡见苏老夫人亲临除后妃皇帝外一律厚礼相待。 阿古拉一掌打飞讷敏的刀,又命温朵娜带她先行离开,赔礼道:“小妹痛失亲兄,言语无状还请多多包涵,但希望各位大人早日将背后主使揪出。” 魏王和楚王留在畅陵园跟着大理寺的人查案,而苏淮因存在一定嫌疑被留下。 妙善心有余悸地回想着宴席上的事,沉清嘉却又跟着她回了德安侯府,美名其曰路上不安全,护送未婚妻。 沉晴以看到亲哥如此,气得回府将哥哥送的东西都扔了,国公夫人也十分不满儿子行为,但管不住沉清嘉只能由他去。 风雪无辜淡观尘世 二人与老夫人见礼结束,准备去见德安候,妙善看着身侧神色淡然的沉清嘉扯了扯他的衣袖:“你经常来我家,国公夫人那边不好交代吧。” 沉清嘉不知想到了什么,桃花眼中潋滟一笑:“妙妙是担心我被母亲责罚吗?放心我来府上的事家父全然知晓,你不必担心。” 妙善不是担心他,只是很不习惯与他同行。 一路上遇到的丫头仆妇都热情得看着沉清嘉,稀罕得不行,仿佛看到了什么珍宝似的。 她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看着,恨不得跟他拉开距离,离得远远的。 但沉清嘉总在她加速时跟上脚步,更甚接着宽大衣袍的遮掩握住了她的手。 今日的雪如棉绒,洋洋洒洒地十分疏落旷远。 沉清嘉的手很暖,妙善挣了几下也就随他去了。 但那双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却悄然摩挲着妙善细嫩手背,在肌肤上留下一阵细微的痒意。 妙善想甩开沉清嘉的手,却被他牢牢握住挣脱不开,气得她瞪了一眼身侧男人。 沉清嘉却淡然一笑,清朗悦耳的声线十分动听:“妙妙,我想你了……”潋滟含情的桃花眼专注地看着妙善,甚至牵着妙善的手放在唇角烙下一吻。 德安候在风雪中看到了廊下含情相对的两人,也看到了沉清嘉的那一吻。 他觉得沉清嘉那一吻意在妙善娇软的唇瓣,而不是在手背。 妙善有些恼怒地甩开了他:“沉世子,我父亲就在前方,你可自行前去见礼,我先回了。” 沉清嘉转头看到了神色不明的德安候,便先行去见礼,妙善的背影在漫天疏雪中越来越小。 两人在宁昌堂并未谈及两家婚事,而是试探双方对于羌黎六王子遇刺身亡一事有无联系。 但事出突然,魏王和楚王双方根本毫无防备,他们只能紧盯大理寺的查案,生怕对方在中途给自己破脏水,把这事栽到自己头上。 这事传到羌黎王那边也不知会有何种反应,若是处理不好只怕过年也不安生。 双方心有忧虑但都未点破。 沉清嘉一无所获地回了宋国公府,他先去了见父亲宋国公,又回去跟母亲请安。 但宋国公那句“你想清楚,若你真的娶了林家嫡女,宜沐公主和叁皇子处要如何交代,你在凝香阁护着那女子的事,已经让叁皇子多有不满,宜沐公主虽没有多言但定然不会高兴,我们沉家多年的经营和未来,你自行掂量。” 沉清嘉看着窗外飞雪出神,茶壶里的茶汤不知何时已经烧干,小厮进来嘱咐他明日要进宫讲学。 他挥退了小厮,安静的整理着明日所需要经史书籍,眼中却越来越晦暗。 为什么有些事总要做选择。 为什么总要逼他。 尹子康因任左副都御史,正协理大理寺一旁查案,苏淮早就被问的不耐烦。 高扬眉骨拧成了麻花,表情臭得不行,浑身上下尽是扑面而来的凶恶之气。 尹子康虽是他的长辈,但仍旧被他怼了几句,他性格温和对少年的急脾气丝毫不介意。 苏淮从小脾气就急躁,如今无端被扣在畅陵园,心中气愤他也理解。 “子安,稍安勿躁,,我们都知道今日之事跟你无关,如今羌黎人正看你不顺眼,讷敏公主有意针对,你只要好好配合大理寺,我们会尽早放你离开的。” “格老子,羌黎族那群鳖崽子被我打得无力再战,到了京城还要攀咬我,要不是这是京城早就把那几个绑了打到他们服!”苏淮忍不住骂出了脏话。 他扫了几眼在现场勘查的仵作,双腿跟长了虱子似的,左晃又摇就是不得劲。 尹子康大雪天受命在一旁督查,浑身上下冷得很,双手揣在袖子里冷静地看着大理寺的人办案。 苏淮再也受不了被人晾在一旁查问,足尖一点矫健跃上了房顶,其他人本想去追,尹子康拦住了:“这事跟苏将军本就没关系,就让他走吧。” 苏淮回到了府里跑到厨房里手忙脚乱地烤了几个红薯,烤着火炉丝毫不在意衣料华贵一屁股坐在柴火堆上吃着焦香四溢又软糯香甜的红薯。 吴妈看到了连忙请他离开,但他在边关自由惯了叁两下吃完后就跑到正堂里见了苏老夫人。 他看到沉清嘉离开时揽着小未婚妻一起上马车,突然忧心那小娘子万一被骗就糟糕了。 “祖母,府里有藕粉桂花糕吗?牛乳红枣糖糕也行。” 苏淮笑嘻嘻地凑到苏老夫人身边卖乖地帮她捶腿。 “你一直不爱吃甜食,怎么今日想起这些糕点了,我警告你可别拿这些糕点去给五郎和七郎吃,他们年纪小,得少食甜食。”苏老夫人身上的衣服并不华贵,脸上的皱纹也比德安候老夫人深许多。 但她年轻时跟随丈夫在边关半生,对军旅之事很有看法,如今守着苏家遗孀孤儿,自有一派主见,从不轻信人言。 “孙儿保证不会给五郎和七郎吃,我是答应了要送给一个朋友尝尝咱们府里的藕粉桂花糕,祖母就帮帮我吧,孙儿如今已经是将军了怎么能失信于人,传出去会被人耻笑的。” 苏淮这人在军营多年,脸皮极厚在祖母前像个没长大的孩童。 苏老夫人无奈笑笑,吩咐婢女去厨房拿,点点他的额头嗔骂道:“你呀就知道缠着我这个老太婆,什么时候给我带来一个孙媳我这心就彻底落下了。” 苏淮笑的没脸没皮:“不要,媳妇哪有祖母好,再说祖母才不老,昨日我看到祖母打拳时仍旧掌风凌厉,如今的我还赶不上。” 这话逗得苏老夫人眉开眼笑,连眉心的竖纹都浅了几分。 很快婢女装好了糕点,苏淮一看连忙接过向苏老夫人告礼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吴妈刚好从厨房端来一碗养神汤药,感叹道:“少将军如此着急来府里要糖糕,恐怕是去见女子吧。” 苏老夫人接过汤药一饮而尽:“子安从小就在逼自己,十叁岁去了边关,经历大小战役无数,如今好不容易在朝中有了一席之地,我也不敢再拿成亲的事逼迫他,如果他有了心爱的女子,自然会告诉我,咱们也不必忧心。” 吴妈点点头,接过药碗退下了。 妙善正在小佛堂里抄写佛经,月弥在一旁看着她,不时指点她的笔法落笔。 看她一字写得歪了,月弥忍不住扶着妙善的肩,一手揽住她的手,慢慢带她重新写好,浓郁的优昙花香夹杂着厚重檀香气息。 小阁楼里的气味馥郁又奇妙,妙善的心越来越不静。 穴肉爽得快抽搐了(五毒六蕴皆是痴妄) 她悄悄扯住月弥身上的艳丽绸带在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月弥本想起身发现被衣带被人拽住,无奈地从她手里解开,准备回灵府里清修。 “菩萨你要走了吗“能不能多陪陪我。”妙善的心里有些烦闷。 “有人心不静佛经都抄不好,我留在这也是无用,还是回去继续修行比较妥当。”月弥转身就要走。 妙善从后面一把抱住月弥,故意用鼻尖蹭蹭月弥半坦的结实上半身:“我只是……” 欲言又止中包含了一些绮丽想法,羞于开口。 但肌肤相贴中男子的体温十分温暖,在冬日也是暖烘烘的,妙善的心也越来越迷茫。 她看不下去那些佛偈,想在冷然眉眼中寻一份暖。 月弥感受到光裸后背处的温热呼吸,如玉的双手坚定地解开腰间围着的柔荑。 有些东西要了便会上瘾,他习惯了阴冷黑暗,这样的暖意让他害怕。 妙善感受到他无声的拒绝,失落地垂下黑亮眼眸,却又不甘心的再度围了过去,柔软的唇瓣在结实的筋肉上留下一串湿热的吻。 月弥闭上了那双淡漠的莲花眼,但原本覆盖在柔软小手的大掌也没有了别的动静,佛堂里只有火盆燃烧发出的“哔啵”响声。 这处空间很暖,月弥的喉结不断滑动,手臂上的筋脉越来越明显,妙善的吻也越来越大胆,小舌舔弄着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像被一双温柔湿嫩的手拂过,月弥的呼吸乱了。 妙善感受着到前菩萨沉默的同意,紧紧贴在男人结实的身躯,娇小的身体胡乱地扭动着,像一只娇柔的猫咪撒娇,粘人又甜美。 一双手摸到月弥早已绷起的腰腹,点火一样四处撩拨,但又很快转移目标对胸前软绵胸肌下了手,将那胸肌反复揉捏,仿佛是在嫉妒这饱满健硕的胸肉。 月弥的呼吸逐渐粗重,莲花眼里晦暗不明,他捉住在胸口作乱的手,转身将娇小的女子轻易提起放倒,妙善定定注视着身前的男人,这是她发誓要追随的神明,是她决定皈依一生的菩萨。 她被欲火围困也渴望他来拯救。 月弥将信众的眼睛蒙住了,他不喜欢那样的眼神,和当年那些凡人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直接撕开了妙善的衣服,对准湿软的小花唇蹭弄几下就滑入了一处温热紧窒的快活地。 月弥不想多做纠缠,他克制地扣住妙善的小软腰毫无感情地疯狂顶入,很快一串甜腻娇软的呻吟回荡在这处佛堂里。 妙善很怕这样凶狠的肏干,她感受到菩萨的冷淡,身躯联结时火热滚烫,但她知道那双手始终没有对自己有多余的欲望。 她一直看不穿月弥的心,此刻也摸不到半分。 她像可怜的明妃,撩动菩萨的欲望,却只是一个承载欲望的容器。 妙善主动地勾着月弥紧窄迸发的腰身,感受那结实身躯耸动时可怖力道,脑子里被欲望填了一半,另一半是她无法明说的心。 月弥重重捣弄被肏得逐渐红艳的花穴,里面流出来的粘液逐渐被撞成浓稠白沫,妙善嘤嘤叫唤没有换来他的半分恻隐之心。 也许是不允许自己生出别样的情绪,他的每一次狠厉肏干都力带千钧,仿佛要将妙善全部贯穿,将她子宫捅穿,让她在激烈的肏弄中死去。 妙善眼角发红,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嘴里却咬住了飘落脸上的绸带,将那红橙绸带用舌尖叼住,顶出一个小尖,不断地打圈画圆,仿佛那不绸带而是男人某处的孽根。 月弥激情肏干中滚落颗颗晶莹汗珠,他不知妙善此刻的眼睛里有什么,但他知道那份刻意的引诱,女孩潮红的脸上是与年纪全然不符的娇媚,而那根被含住的绸带是他的欲望化身。 他被束缚的欲望如何克制下去呢。 妙善被撞得娇喘连连,乌发中的步摇也发出清脆的响声,月弥越发重重研磨着花穴,不断朝那凸起的肉粒撞击,让妙善的呻吟无法连贯,花穴里被撞得着了火,火辣辣的,浑身的汗从毛孔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濡湿了散乱的鬓发。 什么五毒六蕴,因果业障在此时全是痴妄。 月弥握住掌下逐渐滚烫湿热的纤腰,掩饰住莲花眼中某名的凄凉,在妙善身上凶狠地撞击着,因果爱恨全都要偿。 妙善身上遗留的业障,也注定要偿还给自己。 那些暗无天日的绝望,无法言说的悲伤,在此时一并爆发,他生气地握住妙善的胸乳,用力上下揉动,本就深陷欲望的妙善被握住这敏感之地,承受不住这样折磨,她咬住唇颤抖地叫了一声,希望得到菩萨的垂怜。 可此时月弥心头的怨愤之情难以控制地爆发,他红着眼用力拍打着粉嫩胸乳,一边揉奶一边重重肏撞,他咬牙切齿地抽插撞击着小穴,恐怖的力道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妙善红肿的穴肉被动一直夹着粗大阴茎,身体也开始战栗。 妙善身体是兴奋的,但却有些难过,她不知道月弥为何在自己身上发泄怒气,下身的穴肉爽得快抽搐了,胸前的奶子也被揉得又痛又胀,身体被撞的不受控制地不断往前滑动。 她嘤嘤求饶,眼睛里泪水打湿了月弥宽大手掌,那温热的液体像岩浆一样把月弥的心脏融开,逼得那些黑暗又重现。 月弥在欢愉中品尝到了痛苦,两人结合处不断传出啪啪响声,妙善的娇喘求饶他置若罔闻,下身小屄里吐出汩汩春水,却无法洗掉那些发生久远时光里被背叛的心碎。 他掰开妙善两腿大腿,将它们拉成一字,像肏发情的母狗一样用打桩似的耸动筋肉贲发的劲腰,春水被肏得四下飞溅,妙善的泪也越来越多。 很快将妙善平坦下腹上顶出一块凸起,他也顺利痛快地留下了浓稠精液。 妙善被撞得双眼失神,却在男人停止动作时用力撑起身体,手脚并用地给了月弥一个亲密至极的拥抱。 “菩萨,我希望你能开心。”妙善用嘶哑喉咙真切地表达。 月弥掩饰住眼里的痛苦,冷漠地抱起她放在榻上,低哑的声音里压抑着某种情绪:“我佛慈悲,但众生皆苦,无人可渡。” 炭火还在燃烧,但此刻的月弥却像一块寒石,慈悲庄严的表象下是一颗冷硬冰冻的心。 他默默地找来帕子清理妙善身躯上的汗液和淫靡淫液液体,动作小心细致,但又克制僵硬。 妙善的脸逐渐褪去潮红,只有眼尾那一抹红昭示着刚刚的旖旎。 她抓住男人的手,仰着脸无声看向他,里面盈盈闪动着求他留下的渴望。 月弥轻易挣开了那双手,带着一身暖意回到了仙雾渺然的灵府内。 妙善失落地躺在榻上,翠羽端来饭菜也无心用,天色逐渐黯淡,很快深蓝色的天幕变得漆黑一片,房间燃起明灯,她看着昏黄的烛火心绪久久难平。 书案上抄写的佛偈无声掉落在地,她起身去捡抬头却看到一张灿烂肆意的笑脸。 各方反应 妙善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苏淮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别嚷,我给你带了藕粉桂花糕……” 妙善看到他亮了亮手中的东西,这才放松神经,温声道:“苏将军,这么晚来我闺房送东西恐有不妥,东西我收下了,还请你早点离开,以防被人发现。” 她心绪不佳,没有心情再应付苏淮。 苏淮挑下浓眉,凌冽中又带着洒脱不羁:“我敢这时候来,就敢保证没有人会发现我。” 他看妙善神色不对,凑近看了几眼,眼尾红红的,眼皮也有些肿,是哭过了。 “谁欺负你了,沉清嘉那个伪君子吗?还是因为别的事情……”苏淮胡乱猜测起来,妙善掩饰地擦了一下眼角:“没什么,只是心情有些不好,苏将军还是早些离开吧。” “别哭嘛,什么事都没有开心重要。”他将油纸包好的糕点拆开,拿了一块叼在嘴里,又递了一块给妙善:“吃些甜的,心情就会变好了。” 妙善看着毫不客气坐在榻上,几乎反客为主的苏淮,像是被他感染了一样,心情神奇地平复了一些,接过糕点尝了一口。 “怎么样,我府上这糕点不错吧。” 妙善看着眼前眉间带着一份炫耀意味的苏淮,点了点头。 这糕点香软甜糯,咬一口浓郁的桂花香气和清淡的藕香瞬间弥漫唇齿,甜甜的,又萦绕着一丝奶香气息,确实不俗。 “心情好点了吗?那么我就要给你讲讲你的未婚夫沉清嘉。”尝完糕点看着神色平缓下来的妙善,苏淮拐到了正题。 “我不想听他。”妙善跟他接触过几次,直觉中总隐隐不喜欢沉清嘉的做派。 苏淮愣住了,沉清嘉的未婚妻居然不想知道未婚夫的真实面目,他算是白跑一趟了。 叁两口吃下另一块糕点,拍拍手掌转身就要从窗台跃下。 “等等,你今天来只是为了跟我讲沉清嘉的事吗?”妙善叫住了他。 苏淮回头嘴角挂着一抹无所谓的笑:“是啊,你既然不想听,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出现了,不是吗?” 妙善看着闪着润泽光芒的浅色眼眸中,想到她曾在老夫人身边看到的一块琥珀,通透又干净。 “我不喜欢沉清嘉,也对林沉两家的婚约感到厌烦。”妙善鬼使神差地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 这样隐秘的心思,她没有跟任何人准确表露过。 窗台上的苏淮很是意外,那双浅色的眼眸莫名亮了一点,脸上的笑弧也深了:“原来你也不喜欢沉清嘉啊,那就祈祷他早日被其他人看中,打消你二人的婚约。” “走了。” 几个跳跃纵身后苏淮身影彻底没了踪迹,妙善在窗台伸手接了几粒飘来的雪花,心里的郁气散了些。 红尘的事太复杂,她还要多久才能完成修行呢? 皇帝对两个儿子招待羌黎族的表现本就不满意,如今又死了一名王子,浑浊锐利的眼里暗沉沉的。 本意是想借此机会抬高楚王在朝中声望,没料到他如此不堪重用,风头全让宋国公世子夺去了,魏王的宴席上也丢了朝堂的脸。 他这一生殚精竭虑,夙夜忧心国朝边境难安,精心培养的太子居然早夭,剩下的诸皇子中也无可堪大用者,凸出的两个全部被世家推举,他怎么放得下心。 “父皇,我愿秉承太子哥哥遗志,扶持寒族,抑制世家大族,为我王朝再添活血。”不知何时空荡的大殿中跪着一名锦衣男子。 皇帝阴冷地看着下方突然出现的儿子,看了眼暗卫所在方位,确认毫无危险后再度看下方。 是那名被刻意遗忘的六皇子,眉眼里依稀是故人的样子,他咳嗽几声沉沉问:“你若是能将魏王和楚王搅得争端不止,双方两败俱伤,朕才敢真的信你。” 男子伏跪在地,嗓音很平稳:“儿臣定会不辜负父皇众望,愿父皇千秋长安。” 皇帝看着优雅起身的六皇子眼睛有些模糊,想起满山红枫的下午,那时候他还是个被几大世家掣肘的少年天子,如今他收回了兵权,但时光终究是回不到从前,他的心也没有了曾经热血。 第二日跟阿拉坦有关联的人都被大理寺带去问话,妙善和尹可文被传唤去了。 那名街口说书人也被带了过去。 苏淮和沉清嘉更是被重点盘查询问,但也没有问出任何线索,只得将人都放了。 阿古拉一再向皇帝要求查清真凶,但这凶手就像突然出现的,杀人后立刻自戕,身上找不到半点和他身份有所关联的物品。 案件就此陷入了僵局。 就在此时讷敏公主突然向皇上表明自己中意沉清嘉,希望皇帝赐下联姻旨意。 一时朝堂之上吵嚷不断,魏王自然不希望未来妹婿另娶他人,而德安候态度却十分微妙,既不说退亲也没有说要坚持与宋国公府的联姻。 尹子康倒有些高兴,他想妙善在家多待几年,这样他便能弥补她曾经在庵堂里吃过苦了。 而身在旋涡中心的另一个主角妙善,心情很好地专心持诵《药师经》,老夫人打发祁嬷嬷来安抚她,都被她以心绪不宁拒绝了。 沉清嘉一朝被人架在火上,两面煎熬急得嘴里起了好几个泡,宜沐公主也传来魏王那边的话,要他拒绝讷敏,同时把德安府上婚约退了。 宜沐公主十分温柔,并不像兄长那么强势暴躁,但看属意的未来夫婿跟两个女子纠缠不清,心里也很是气闷。 她在皇宫都听说了沉清嘉在凝香阁为护未婚妻不惜得罪羌黎族死掉的五王子,那些背地里倾心沉清嘉的宫娥们暗中更是心生艳羡。 宋国公对儿子犹豫不决的样子,早就下了最后通牒,他要求沉清嘉做出最有利国公府的决定,儿媳是谁,他根本不在意。 但突然德安候接到了一封密信,上面交代了暗中谋害阿拉坦的背后凶手,他急忙带着这信去找了楚王,楚王看过后找人确定信件内容真假后直接进宫面见了皇帝。 很快凶手就被大理寺锁定并捉拿归案。 要退亲? 这位凶手着实让人意外,是皇室中一位德高望重但无心政事的老郡王,多年来醉心梨园戏曲,府上豢养了大批的戏子优伶供他玩乐排练,此事是因他钟爱的一名小角儿被害而发生。 当问到为何要杀害阿拉坦时,老郡王突然着魔了一样,发出阴森无比的桀笑,又痛哭嚎叫着:“垣郎,我那可怜的垣郎,是我平生最爱之人却被那残忍暴虐的羌黎五王子强行带走,他那么乖巧温顺如玉一般的人第二日却尸首不全地被拖去了荒郊野岭,这笔仇我如何不报!” 当问到杀手是否跟他有所关联时,老郡王心如死灰地将如何买凶人的过程全盘脱出。他家中虽有郡王妃和几名侧妃却对她们非常冷淡,但他看到与年轻时心爱之人颇为相似的刘垣心中压抑多难的情感死灰复燃,刘垣也喜欢老郡王对他的温柔爱重,两人偷偷摸摸好了很久,却不料阿拉坦某日非要刘垣前去陪酒饮乐。 刘垣作为戏班子里的小花旦当然得罪不起阿拉坦,原以为逢场作戏地饮乐一场也就罢了,谁知阿拉坦荤素不忌,看到阴柔乖顺的刘垣起了色心,不仅动手动脚更在刘垣反抗之后恼羞成怒,将他拉去了别馆凌辱虐待致死,第二日拉出来时手指被砍断了几只,就连下体也血淋淋。 老郡王听到这事后找人将刘垣的尸身全部收敛厚葬,悲愤不已的他当夜便打算拿刀将阿拉坦刺死,却不料一名杀手主动找上他,说可以替他杀了阿拉坦,但必须给他叁千两黄金。 老郡王当场同意了杀手提出的条件,将叁千两黄金放到指定地点后回家静待消息。当听到阿拉坦被杀,他心中畅意无比,偷偷去祭奠了刘垣,却在回程路上被大理寺抓捕归案。 这案件看似因为阿拉坦凌虐刘垣才害了自己一条性命,老郡王招供的证词也都有证据证明,但那突然出现的杀手以及下落不明叁千两黄金却仍旧无比蹊跷。 但又没有证据查到杀手是来自何方势力,因此作为买凶杀人的老郡王被单场削去爵位,贬为庶人,流放叁千里,而府里妻妾也跟着一起流放。 阿古拉对国朝这样的处理方式很不满,在羌黎族杀人者报仇必要用鲜血偿还,皇帝无奈只好赐下金银珠宝安抚一二,至于讷敏所求亲事也暗中提点了宋国公府以及德安候。 楚王因破案有功被皇帝安排去了户部观政任户部侍郎一职,魏王却因为在畅陵园宴饮一声弄出了麻烦,虽与他无关但被皇帝偷偷叫过去斥责了几次。 如今朝堂上下,官员们热得巴结楚王,魏王被冷落了,德安候心里也乐呵,楚王私底下夸他密报有功,对他多有赞赏,那与宋国公府的亲事打算退了。 但他不愿意当恶人,旁敲侧击地在后宫宜沐公主面前传播沉清嘉对未婚妻的种种体贴之事,但讷敏直接登了宋国公府的大门。 宋国公夫人面色不太好,但讷敏热情无比地带了一些羌黎族特产来,她希望能说动宋国公夫人去德安侯府退亲。 “夫人您气色可真好,面容白皙好似二十出头的女子,我今日带了羌黎族调和气血,温和养颜的斑雪菊献给夫人。”讷敏将礼物递过去国公夫人轻抬眼皮叫丫头接过。 讷敏见国公夫人神色冷淡高傲也不气馁,仍笑着道:“沉世子才冠京城、姿容俊秀,那日猜谜结束赢了我五哥后,便心中一直记着他,不知我那条鞭子他是否有好好收着。” 国公夫人从来没听过沉清嘉提起什么鞭子的事,无声看向身边的嬷嬷,嬷嬷摇摇头表示不知此事。 “在我朝,女子私底下赠与男子贴身物件是无德失礼之事,况且我儿从未提起过什么鞭子,想必是讷敏公主一片芳心错许了吧。” 国公夫人斜飞一眼讷敏:“我儿是京城无数世家千金的梦中人,但他从未接受过其他女子的私人物件,平时也最是守礼尊长,我呢时常担心他成亲后被媳妇嫌弃无趣古板,可真愁人。” 这话听得讷敏脸上一僵,拐着弯说她不请自来,即不守礼也不懂规矩,配不上沉清嘉。 讷敏甚少听过别人阴阳怪气拐着弯骂她,当下面上胀红忍着脾气僵声道:“沉世子学贯古今,为人谦和,想必婚后也是个顶好的丈夫,我不求夫人能看在我痴心一片的份上答应我跟沉世子的婚事,但希望国公夫人好好考虑一下,毕竟我身为羌黎族公主,身份怎么也比侯府嫡女高贵,今日是我冒昧了,望夫人多多包容。” 说着行了羌黎族的大礼。 国公夫人看着讷敏如此低叁下四的样子,心里的气顺了些,又留着她说了一会儿话。 但讷敏全程陪着笑脸,说尽恭维之话,直到沉清嘉回来。 她雀跃地起身,也不待沉清嘉向国公夫人请安便急急问起沉清嘉关于鞭子的事,直言羌黎族女子鞭子手下就是同意跟她好的意思。 国公夫人看着围着儿子花蝴蝶似的讷敏,刚刚纾解的气又淤堵胸口。 不知礼数,粗鲁野蛮,目无尊长,这样的媳妇就算是公主也不欢迎。 沉清嘉吩咐下人将鞭子拿来还给讷敏,看着脸色发绿的母亲,便把讷敏先请出了府。 他心绪不宁,沉甸甸压着事也无心听国公夫人的抱怨,请安后就进了书房再没出来。 妙善在尹府听说讷敏去了宋国公府,笑着和尹可文自嘲:“可文姐姐,看来以后我真的要跟你相伴度日了,国公府定会把亲事给退了。” 尹可文看她面色毫无失落伤心,便打趣似的问:“你失去沉清嘉这么一个貌美的未婚夫舍得吗?” 妙善翻了一页话本子毫不在意地回答:“舍得啊,虽说没有那么一张漂亮皮囊养眼是有些可惜,但我才不想掺和什么京城小姐千金的春闺梦。” “我呀,若是过腻了这俗世红尘,看淡了富贵荣华后仍旧回庵堂过清净日子也不错。” “想不到妙善你是身在俗世,心归乡野的红尘修士啊,真是让我这红尘俗人佩服。”尹可文故意夸张感叹道。 妙善哪里听不出尹可文嘴里的故意调侃。 “可文姐姐,我看你也多有悟性,不如我们到时候一起回庵堂清修如何?” 尹子康刚刚下衙回府,看到榻上随意散漫的两名少女亲热地靠着看话本子,浮现出一抹笑意。 “我本意是想让可文开解你,你倒好要把你可文姐姐拐去清修,若你俩都去清修了,留我一个老头子岂不孤单。”尹子康脱去官帽,坐在椅子上笑道。 尹可文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山上清修累得很,我这病弱身子吃不消,再说父亲也还在,我要陪着他。” 妙善被尹可文的话噎住了,求助似的看向尹子康,清冷黑亮的凤眼里卷出一抹别样暧昧和熟悉。 只这一眼就让尹子康沉寂的心又乱跳起来,他咳嗽一声:“妙妙说的清修如果在家是使得的,即能陪伴家人又能定心修行。” 妙善不赞同地嗔了他一眼,尹子康神色渐渐有些异样,尹可文没看出来二人气氛不同,只觉得父亲今日怕是当值累了,便嚷着让尹子康先去换一身轻便衣服,再一起用晚膳。 尹子康看了一眼妙善后点点头去换衣服了。 无声撩拨后的膝盖蹭花穴 “也不知道羌黎族什么时候才走,我真看不惯他们的行事作风,粗俗野蛮,又十分血腥,那日温朵娜割耳朵的事你看到了吗?”尹可文自从凝香阁得罪讷敏后就被尹子康勒令在家。 她虽然出门不多,但被勒令在家又让她非常想出门。 “看样子春节之后吧,毕竟两位公主的婚事都还没着落,再说双方和谈细节也没有完全谈拢,鸿胪寺那边最近快忙疯了。”妙善从德安候那边听到了一些风声。 好在德安候最近没有刻意接近她,府里仍旧是那样冷淡,清净又冷漠。 妙善垂下粉白眼皮,低头挽着尹可文去了饭桌前。 府里的气氛越来越古怪了,林怀玉抱病整日在怡明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林华白听说正在准备春闱,每日在书房苦读,老夫人免了所有人的请安,除打理家事外也深居简出。 德安候也忙于公事整日不在家,富贵宽敞的侯府像个华贵的牢笼。 因此下午时尹可文送信给她,说想邀她来自己家做客,妙善禀明老夫人后立刻收拾了衣服来了尹府。 晚膳间尹子康像个心疼女儿的老父亲一样不断给妙善夹菜,殷勤样子看得尹可文都有些酸。 “父亲今日也太偏疼妙妙了吧,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亲生女儿啊!”尹子文端着小碗戳着饭粒抱怨。 尹子康夹菜的筷子一顿,转向把菜夹进了尹可文的碗碟,“可文多吃点,这乌鸡温补。” 尹可文看出父亲的敷衍,哼了一声将乌鸡夹起一口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妙善偷笑一声,也夹了一块乌鸡块给她。 “可文姐姐多吃些,冬日最好进补了。” 尹子康抬眼看到一旁笑意嫣然又娇俏灵动的妙善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汤,却又看少女乌亮的眼轻轻撩起朝他瞥了一眼,眼尾滑出诱人的弧线,勾人又娇娆。 尹子康没留神被汤呛到猛咳了一阵,尹可文忙给他递茶杯,咽下热茶时一双娇软的小手轻轻在他背上拍了几下,咳意平歇后那双手又悄然离开,尹子康追寻般觅到妙善眼里的笑,俏丽中包含别样的艳态,暗引风月情愁。 这一顿饭他没敢再多看少女一眼,视线滑过妙善时也刻意不看少女的神色,但又忍不住投去关注。 妙善垂下乌青眼睫,昏黄的烛光下扇子一样的阴影掩住了眼底的戏谑逗弄,再抬首眼波盈盈无声含情动人。 这顿晚膳时的眼波流转终于以尹子康的提前离席落下帷幕。 妙善看着男人大步离开背影,心情极好地给尹可文夹了很多菜,尹可文被迫吃的肚圆。 客房内妙善笑嘻嘻地跟月弥分享自己在席间刻意撩拨尹子康的事,却见他一言不发地捏住了她的手腕,引她落笔抄经,书案下一双健壮手臂紧紧箍着少女柔软纤腰。 像一种古怪又不敢言明的无声占有。 妙善看不到男人的神情,只能被动地跟着男人抄写经书,没一会儿雪白的宣纸上落满了清隽端秀的文字,这是月弥自己的字迹,他不肯妙善连抄写佛经时都用别人的字体。 静谧沉静的空间里,妙善看到一笔笔落下的横撇竖钩,忍不住侧头看向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菩萨,你不开心?我的修行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了吧,妙法我已经全部掌握了,今日尹世叔……” “抄写佛经时需凝神静心,这规矩又忘记了吗?”男人低沉嗓音里包含了一层压抑的妒火。 妙善正要回答却看到月弥身影陡然消失,失去桎梏的腰立刻松快许多。 “妙妙,你睡下了吗?” 是尹子康的声音,房间灯火未灭他却有此一问,足见其人涵养极好。 妙善打开门含笑道:“我正抄写佛经还未睡下,尹世叔深夜来寻可有事?” 尹子康看着等下神情松散,娇妍风情的妙善已忘了自己的来意。 他原本是想开解深陷退婚危机的少女,但此刻见到妙善后顿觉这番关心多余了。 “没什么……你早些睡。”尹子康说完又舍不得走,一双眼睛里看着妙善又忍不住回避。 他有些想她,但又不知如何启齿。 “我……”妙善本想转身回房又听到男人欲言又止的开口。 “妙妙抄的是哪一卷佛经,可否容我一观。”尹子康情急之下给自己编了一个借口,进入少女私人空间的借口。 喉咙莫名发干,尹子康有些慌张。 多年未有的慌张也许是因为心里久违的悸动。 妙善将他请了进去,那半卷佛经摊开在书案,她以为尹子康会去翻看,却不料他直接将她拥进怀里。 用颤抖又低柔声音说出:“妙妙,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滚烫的声息里夹杂着一抹微苦的草药气息,很像尹子康这人,自己很苦却想给别人甜。 妙善不用挣扎也感受到他的热情,下体性器已经硬如铁棒嵌在她的臀肉上方,身后宽阔的胸膛里是心脏激烈的跳动声,随着炙热的呼吸感染了她。 不消片刻衣衫全解,赤裸相对。 妙善一手抚弄着坚硬狰狞阴茎,一手揽住埋在胸口舔舐吸吮的头颅,雪白胸乳上被吸吮出无数嫣红印记,修长带茧的大手捏住少女后颈,嘴唇紧紧贴着少女已经初现规模的小乳,用牙齿故意研磨拉扯浅粉乳尖,像个饥渴的旅人找到泉眼般疯狂吸吮,那淫靡暧昧的啧啧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尹子康却十分得意,他肖想了许久的少女终于又被抱在怀里仍他揉搓,妩媚而婉转的呻吟一声声激发着他内心深处更多的渴望,他用膝盖顶开少女因为羞臊而夹起的双腿,故意地用膝盖蹭了蹭腿心敏感淫乱的窄缝。 “嗯啊~”妙善被顶的浑身如过电般抖了一下,而那膝盖却更加大胆地不断磨蹭着柔软湿滑的花唇,边磨边顶过稍微充血的淫核,妙善的身子幼小又敏感很快身体里的快感刺激得她眼尾泛红,泪珠点点。 支撑身体的双腿也变得软绵无力起来,妙善只好将身体的重心转移给尹子康,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尹子康却很喜欢妙善此刻的的状态,他一路从雪白乳肉上舔舐吸吮过修长脖颈,吻过下巴,含住妙善微张的嘴将自己热情的肥厚大舌伸进去,吸吮着小舌的和少女口中甜腻的津液。 妙善被吻得气喘吁吁,不料男人的手早就瞄准了敏感翕动的花穴窄缝。 “妙妙,叔父给你快活,我们一起快活。” 尹子康低沉的嗓音里难得多了几分疯狂意味,与平日的温和态度截然相反。 变着角度重撞花心 妙善难耐地抿了抿唇,修长的脖颈往后仰起,急促的呼吸里全是暧昧的淫动。 尹子康的手指抓了抓妙善肥软流水的馒头屄,妙善整个人一激灵,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眼看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花唇嫩屄里来回抚弄,妙善的脸有些羞红,尹子康却一点没有不好意思,他故意地将手探进穴肉里,贴着妙善的耳颊边沙哑而充满渴求的声音笑道:“妙妙,你的嫩屄湿了,叔父的手指沾了一手你的淫水。” 手指就这么往紧窄的小穴里钻进去,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里面抽插起来,有时又故意抠弄几下滑嫩穴肉。妙善整个身体里像被蚂蚁啃噬了一般,又痒又麻,她急切地揽住下身那根作乱的手,想要阻止又紧握住尹子康有力的手臂。 “嗯啊~叔父,你的鸡巴已经好硬了……”妙善眼睛直勾勾望着尹子康,眼尾翘起弧度里充满了别样引诱,眼里是急切的渴望,那根阴茎已经悄然分泌出淫水将她的手心都蹭湿了,她却仍旧一手握住阴茎抚过狰狞青筋和圆滑龟头,如同把玩一杆玉箫,不断将滚烫鸡巴玩出光滑油亮的色泽。 尹子康两个手指在嫩屄里抽插了许久,逼得穴肉分泌出大量淫液,又看妙善如此糜艳曼妙地睇他,当下将那根已经雄壮威武的鸡巴翘出妙善的手心,一手扶着妙善腰一手分开玉腿,硕大光滑的龟头直挺挺地顶入少女粉嫩的阴唇,马眼处流淌着粘液,与花穴处的淫水交融,湿润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呃……” 窄缝一样的嫩屄被撑开,粗长的阴茎猝不及防地推挤进来,将腔肉里每一处空间都填的满满当当,光滑龟头磨擦腔壁带来剧烈刺激让妙善承受不住,鼻尖吟出难耐声响,身躯越发贴在尹子康身上,晃荡的小乳磨蹭着男人健壮的胸膛,带出一连串刺激。 妙善的手无力地搭在尹子康的肩头,想要逃离这样强烈的刺激又只能被动挂在男人身上,腔道里的褶皱不断收紧,粗大的阴茎更加与肉壁紧紧贴合,夹得尹子康发出阵阵吸气声。 两人享受着交欢中无上快乐刺激,妙善也越发没有力气,只能咬住娇嫩的唇瓣,如水洗过的黑色瞳仁里别样艳怯风情让尹子康无比沉沦。 刚刚在饭桌时少女眼角含情地无神引诱,勾得他心神荡漾,面红心热,他当时便已硬了鸡巴,碍于女儿在场,未敢做出其他举动,只能匆匆用完饭离开。 他在穴肉里缓缓抽插了几下,缓解刚刚那阵直冲脑门的快感,嘴角紧紧抿起,漾着痴狂神色。 “妙妙,如今快活了吧。” “快活!” 浓重激烈的喘息声在这间精心布置过的客房内久久回荡,尹子康操了一会又把她抵在在书案上,双手高举过头顶,白嫩嫣红的胸乳袒露无疑,两颗已经充血的乳尖挺立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晕,吸引着尹子康再度把关注投去那里,再度舔舐。 他一口含住艳红果子,舌尖不断舔着乳尖上的小孔,妙善被她嘬得酥痒难耐,她胡乱地抓着男人梳得整齐的发髻,“嗯啊哈~”下身却自己扭动腰肢,蹭磨着身体里那根鸡巴,尹子康被蹭的鸡巴发疼,湿湿麻麻的热息离开胸脯,男人拧着眉头用力顶撞这温热紧窒的小穴。 “叔父肏你肏得舒不舒服,你的嫩屄刚刚夹疼鸡巴了,它现在要惩罚了。” 平时温和尔雅的尹子康长得端方秀逸,如今这薄唇却吐出这些淫秽词句,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妙善生出别样的期待。 肉棒不紧不慢地在她体内缓慢抽送,花穴里的每一块嫩肉却都好痒,她受不住了,加速地扭动着腰肢,好让肉棒能解馋止痒。 “妙妙不要急,惩罚才刚刚开始。” 尹子康猛然加快了抽送的力道和速度,重重顶入,同时整根没入,圆滑龟头每次都滑过腔肉里的敏感点,快感如海里一浪高过一浪,从穴肉不断蔓延至四肢百骸。 “嗯啊~呜……”妙善无奈地地咬住牙关,不让那浪叫出声,翠羽在客房的后罩放里休息,不能被她发现。 但房间里仍旧响着肉体交合发出的“噗呲”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 穴肉更是如敏感的蚌肉一样收紧猛夹,尹子康喉间溢出滚烫的闷哼,身下攻势却愈发威武,双手掐住纤腰,结实的大腿挤分玉白腿根,鸡巴毫不客气地变着角度戳开穴肉,每次都撞到花心。 “啊哈~”妙善叫了出来,她再也受不住从花心里的强烈酥麻感,爽得她不断吸气,脚趾蜷缩,一股淫靡的液体从引道深处喷射而出,浇在了猛干的鸡巴上。 妙善高潮了。 尹子康看着身下痉挛的可人儿,耐着性子缓慢抽送,语气十分温柔:“妙妙,叔父在饭桌上时就想把你干到高潮了,你看你流了多少水儿。” 男人沾了一手淫液抹在妙善潮红迷离的脸上,她已经说不出话了,穴肉浅浅翕动,仍由男人摆布。 “你都熟透了。” 昏黄灯光下的花穴像会呼吸一样,花唇一张一吸,晶莹透亮的淫液遍布红艳肥美嫩屄,淫核已经充血挺立,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退出来时方能看到软滑穴肉。 尹子康看着自己的阴茎没入少女的身体,心里无比畅快,他喜欢妙善,喜欢她的身体。 妙善的泛红眼角像被人精心装扮后风情娇娆的女子,眼睛里水光盈动却是含情妩媚,她抚着尹子康带着书卷气息的俊逸眉眼,也很快活。 有人是真的喜欢她。 她不再压抑自己,唇齿间发出舒爽甜腻的呻吟。 明晃晃地告诉尹子康,她被肏得很舒服。 男人像受了鼓励般,对着那软滑紧致的小穴猛干狠撞,干了好一段时间,忽然咬牙放缓速度,额头滴落大颗汗珠,与少女因为情热而渗出的晶莹汗珠混在一起。 “我要射了,妙妙你真紧,我忍不住了。” 他将妙善从榻上带起,柔软雪胸紧紧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又狠狠抽插了数百下,鸡巴和少女的花穴严丝合缝的紧紧融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洒入了子宫。 “啊~啊……”激射的滚烫精液打在柔软腔壁上,妙善扬起头,极致的快感从天灵盖升起遍及全身,又很快地躺在书案上。 “啊哈~呃……妙妙夹着我的精液。” 尹子康气喘吁吁的拔出肉棒,浓白的精液顺着艳红穴口汩汩流下,淫靡无比,少女纤软的腰上全是刚刚留下的红紫手印。 尹子康的私心 高潮后的妙善眼神已经放空,但穴肉还在不断吸夹,那些精液缓慢流出打湿了雪白宣纸上的字迹,尹子康有些愧疚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摸了少女摸腰间的印记:“疼吗?是叔父刚刚太激动了。” 妙善摇摇头:“不疼,叔父我很快乐。” 皮肉上的红淤是不疼,是穴肉深处涌动的无上快感让她忘情失神。 妙善觉得与尹子康的交欢是最不带目的,而且对方也一心会让自己舒服。 尹子康看着娇媚妍艳的少女,没有说他心里那些翻腾的醋意,他知道自己无法拥有妙善,但心里仍忍不住泛酸。 尹可文跟她说过沉清嘉对她如何温柔体贴,他也见过德安候对亲女的浓郁占有,无论出于什么身份,他总是没有合理接近她的理由。 但心意是最无法抑制的东西,他有作为长辈对她的疼惜慈爱,但也有身为爱慕之人对她的喜欢迷恋,少女的一言一行总能勾动他的心弦,然后在平静如死水的深潭里掀起滔天巨浪,吞噬他的理智,剥去他温雅面具后展现出最后的疯狂与情痴。 他默默抱紧了少女娇软的身躯,不断的亲吻抚触,温热的气息仍旧滚烫地洒在少女光洁白皙的肌肤上,妙善也贴紧了靠尹子康的怀里,冬日里肌肤相贴的暖意最舒服。 但眼睛却盯着书案上写了一半并且布满淫靡液体的宣纸发怔,菩萨离开是因为尹子康来了,他走得那样干脆利落,把她就这样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妙善垂下失落的眼,任由尹子康啄吻身体各处,这夜她知道尹子康会有几次。 很快她果然被尹子康抬高一腿,就着精液的湿润再度侧身顶入了粉红嫩屄。 而月弥隐身站在床外,清晰地看见那根狰狞油亮的鸡巴如何挤入少女的窄缝,阴茎下方的囊袋剧烈抽动,撞得少女哀叫求饶。 他隐忍嫉妒的看着这一切,告诫自己很快就能结束,很快他就会回到原本的位置上。 但那双莲花眼却一直红着,垂下的手背青筋像一道道涌动嫉恨的蠕虫。 妙善这一夜恣意纵情地在尹子康身上无数次绽放,第二日尹子康特意告假晌午带他们去了庄子游玩。 说是庄子其实是尹家的私人别院,建在离京郊不远的乡野里。 尹可文被闷坏了,此刻能出门兴致勃勃地跟妙善讲自家庄子上的妙处。 冬日很是冷肃,尹可文说庄子里有仆人会在院子里放陷阱捉鸟雀,也会把冰块和雪堆成各种动物的样子,可惜的是她体弱不能学溜冰。 妙善很喜欢听尹可文讲这些,她总能在生活里找到鲜活有趣的事,而尹叔父也不拘着她,担忧她身体却不过分禁锢她的自由。 这样的父亲,很好。 一边德安候在府中接待了宋国公,他满脸可惜的感叹自家小女跟世子无缘,如今宋国公亲自上门退亲他虽不愿,但也只得退了。 暗中对沉清嘉能获得讷敏和宜沐两位公主青睐的事表示宋国公筹谋得当,连儿子的婚事都拿来当筹码。 宋国中看着一旁神色僵硬的沉清嘉,涵养极好的回应德安候冷嘲热讽,拿回当年的交换信物后径直入了宫。 沉清嘉也跟进了宫,心头泛着苦涩,他的婚事从来就不由自己。 皇帝很高兴宋国公的知情识趣,本想直接给讷敏和沉清嘉赐婚,但沉清嘉却以自己要和讷敏相处一段时间为由拒绝了,直言情意渐浓时他会亲自禀明圣上请旨赐婚。 皇帝看他神色不佳的样子,想到他刚刚退亲这么快又定亲事传扬出去恐怕有损声名便同意了。 但沉清嘉走出崇政殿便看到宜沐公主站在长长甬道的另一头等着他。 他如何都挤不出笑,眉眼间全是脆弱压抑,脚步沉重地走向了另一位扼住他人生走向的女子。 妙善身上酸软在庄子用过午膳后,神色疲倦地说自己需要休息,同时埋怨地瞪了尹子康一眼。 尹可文提出想和她一间房,妙善没有什么反应,神色微妙地看向尹子康。 “不行,你睡觉容易惊醒,若是妙善夜间要饮茶,岂不打扰你睡眠。”尹子康直接拒绝了女儿的请求。 妙善颇为戏谑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他假正经。 尹子康不自在地饮了一口热茶,尹可文也没有多做纠缠,带着妙善去选房间。 她想两姐妹的房间连着,这样晚间可以隔着墙壁说悄悄话了。 两人就此选好了房间,妙善一觉睡到了夜幕乌黑。 起身推开窗,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雪夜的晚上更亮些,翠羽刚好把热了叁遍的饭菜端过来,看到她醒了连忙摆好晚膳,拿了一件衣服给她披着。 “小姐,快别站在窗口上,饿了吧,先用些晚膳。” 妙善点点头,睡了那么久确实也饿了,翠羽转身把窗户关上说起下午她在庄子上玩耍的事。 “尹大人可真是宠爱尹小姐,下午的时候带着她在院子里跟人比赛捉鸟雀,结果鸟儿落了陷阱几次每次都飞走了,尹小姐急坏了,尹大人居然亲自换了个地方又把陷阱的角度调整了,这一弄回回都招来鸟雀,回回都抓着了,尹小姐提着一笼子小鸟雀笑得可开心了。” 妙善却有些心疼那些鸟雀,被抓关在笼子里就没了自由。 “那些鸟雀最后怎么处理了?” 翠羽笑得更开心了又开始夸:“尹大人和尹小姐傍晚就把鸟雀都放了,说什么羁鸟恋旧林,鸟儿自在翱翔才会真的快活。” “实在是善良无比……”说完翠羽不知道想到什么脱口感叹了一句。 妙善垂着眼睛有些落寞地说:“是啊,鸟儿在自由飞翔时才是真正的快活。” 夜间尹子康本来想找妙善,却看到少女两人的屋子连着,担心自己孟浪时弄出声响便打消了念头。 这庄子却悄然逃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妙善没有睡觉,她正拿着打坐念经,被突然翻窗而入的人惊骇得本能地尖叫,却被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手捂住了。 “林小姐,别出声,是我……” 受伤照料引醋意 虚弱含笑的声音裹挟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有些痒,是他。 妙善点点头,少年再也撑不住扶着少女的肩将身体毫无保留交给对方,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林小姐,今夜可能要麻烦你了。” 苏淮说完这句话彻底昏了过去。 妙善摸到黏腻的触感,是血,还有半支残箭。 她拖着少年沉重的身体移到了塌上,解开黑色上衣看到麦色肌肤上斑驳早已愈合的伤痕,以及胸口利箭造成的血洞。 流出来血不是鲜艳的颜色,有些发暗。 妙善不知道如何处理残箭,只好叫醒翠羽,说自己被剪子划到了手让她去问庄子的管事要些金疮药。 翠羽睡得迷迷糊糊没有多想就去了,很快带来了金疮药,正想帮妙善上药,却被妙善说自己能够处理伤口让她先回去睡。 翠羽愣愣地点头转身回去房间休息。 看着昏迷未醒的苏淮,妙善未知事件具体情况因此不敢对尹家人多言,拿着金疮药小心的在苏淮胸口的血洞上洒了一半,又扯下中衣的下摆替苏淮包扎。 忙活完这些,妙善的额头已有一层薄汗,昏睡中的苏淮很安静,连呼吸都很轻,除了给他上药时眉头皱了几下,没有发出别的声响。 平时看着凌厉的眉骨此刻舒展起来,倒是多了一些平易近人,用手指摸了摸那线条下撇的唇角线条,这便是让他看起来不好接近的原因之一吧。 看起来凶,但笑起来却很清澈。 “你要看他看到几时?” 月弥突然出现,妙善吓了一跳,赶紧求他救人。 “菩萨,他是不是中毒了,你能不能救救他?” 莲花眼看着下方少女一副乞求姿态,眼里的寒冰陡然凝结。 “凡人自有命数,我不便干涉,况且以他的体质这点伤并不会让他有生命危险。” 妙善看了眼一眼床上呼吸平稳的苏淮,又眼巴巴地望着月弥,希望他能够出手救他。 僵持一阵,月弥终究败下阵来,运转法力将血洞中的残箭硬生生拔了出来,昏迷中的苏淮眉头紧紧蹙起,冷汗连连,但仍咬住牙关没有发出痛呼。 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妙善看着他疼痛难受的样子心疼得拿着帕子一边擦拭一边低声哄:“很快就没事了,很快就会好了……” 月弥将那支带血的残箭摔在地上,看着少女疼惜对方的样子,心里的怒气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悲。 “你从来没有为其他人求过我。” 这样一句落寞至极的话语让妙善擦拭的手顿了一下。 她的心有些涩,但却不知何缘故。 是何缘故都不重要了,待到结束凡间红尘的修行就会好起来。 月弥看着昏黄烛光下妍丽明媚的少女侧脸,看着她一声声软言哄着床上昏迷的少年,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心中钝痛感越发明显,再也承受不住离开了别庄。 妙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角滑落一颗晶莹的泪,深呼一口气擦掉后,接着帮苏淮包扎着伤口。 忙活了许久心绪仍不平静,床又让给了苏淮,她捻着菩提手串打坐念了一夜的经。 苏淮在清晨苏醒,看着少女虔诚念经的背影一股久违的平和涌上心头,他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包扎的很厚,残箭在床榻的另一角,上面的血痕已经变成了干涸的暗红。 他抚着胸口下了床,拿过一旁的丁香紫斗篷给衣着单薄的少女披上。 “昨夜多谢你了,占了你的床榻实在抱歉,改日我会亲自登门道谢。” 少年的脸色仍旧苍白,但他不能在此多做停留,有些事他必须回京亲自禀告圣上。 妙善一夜未睡,神色十分倦怠,眼下青黑有些中,但眼睛还是亮的。 “无妨,苏将军多多保重自身为好。” 苏淮看着少女还欲说些什么,但看妙善神色怏怏还是没有再开口,从怀里掏出一柄精巧匕首递给她,这小匕首很是小巧,看起来像是女子之物,上面的穗子看起来有些年头,已经发白褪色了。 “这匕首是我在边关收缴的战利品,最适合女子用来防身,若是昨夜你再遇到我这样子的登徒子可以给他一刀。” 妙善被他的话逗笑了:“若是昨夜给苏将军一刀,今日我岂不成了国朝罪人,这礼物我不敢收。” 苏淮也笑起来,冬日太阳的浅色光晕照在他仍旧苍白的脸上,显得气色很差但笑容却极有感染力,如同涌动的火焰:“难道林小姐还想再遇到我这样的登徒子吗?” 眉毛仍旧挑起,少年的朝气和明快配着戏谑的语气仍旧带了些不正经。 妙善瞪了他一眼:“苏将军这样的登徒子我可不敢再遇到,半夜来能把我的魂都吓飞了。” “那就收下它。”语气很真挚。 苏淮的浅色瞳仁干净清透,里面包含了别样的关切,妙善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有所触动终从布满厚茧的大手中接过了那支匕首。 太阳逐渐升高,苏淮听到别庄其他人的说话声不敢再耽搁直接从后窗翻出,离开给了他别样温暖的房间。 妙善困倦不已打了个哈欠,躺在仍有余温的被窝里沉沉睡去,那柄匕首被她放在了枕头底下。 翠羽隔了半个时辰来叫她起床被扔了枕头,尹可文看着妙善睡得如此沉自己跟父亲一道用了早膳,顺便被迫练了一套养体拳。 到中午,尹子康怀疑她是不是得了风寒,带着大夫给她把脉,发现少女并无异样,只是气血不足,神思倦怠,才放心地让她接着睡。 直到乌金西坠妙善才揉揉惺忪的眼,从床上爬起,翠羽不在,她自己洗漱穿衣走到了前院。 发现大家兴致勃勃讨论着冰嬉,她应付地吃了几口饭菜去了别庄西面的河道上。 人群簇拥着河道一边,正在热烈无比的加油鼓劲,妙善越走近越听到兴奋的喊叫声。 心情一下被感染好了很多,她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尹可文伸着脖子往前看,翠羽双手攥拳正喊着什么。 尹叔父呢? 新一轮的比赛开始了,大家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妙善走到河岸最前端探出半个身子朝河道上参赛的人员看去。 一个个披着披风的男子踩着木质冰刀鞋,身姿矫健又灵活地穿梭河道上,风驰电掣地带着呼出的白气呼啸而来,妙善少看这些玩乐项目,一时新奇极了。 罚跪家祠 冰面上的人影想游走的飞蛇,冰刀在冰面上留下清晰的划痕,几乎一眨眼人影就冲了过来,妙善身子探出太多还未被旁边的人拉住便被撞到,身形不稳的倒向冰面。 电光火石间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托住她的腰将她往岸边推,妙善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河道一旁的热心大汉拽住,她惊魂未定的对大汉道谢,再回头头那人影已溜出去很远了。 “小姑娘看比赛不要往河中心探身子,容易被那些人撞下去,刚刚幸亏有人把你抱住,不让那冰刃是会割伤人的。”大汉看她很懵懂,因此跟她说了一通冰嬉的规矩。 妙善点点头,笑着跟大汉再度道谢,尹可文也注意到刚刚发生的事急得往她身边凑。 “刚刚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还在睡觉呢,怎么样,没伤着吧?” 妙善乖巧地摇摇头表示没事:“尹叔父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尹可文戳戳少女光洁的额头嘴角抿起:“还说呢,刚刚要不是我父亲,你这张脸就要变成大花脸了。” “刚刚救我的人是尹叔父?”看着妙善如此狐疑的表情,尹可文有些小得意。 “不然有谁,我父亲不是整日看书的呆子,他虽然性格温和但极为喜爱冰嬉,每年庄子上的比赛都是得他头名,京城里那些与我父亲同辈的哪个年轻时不被他在冰面上大败过,只是如今官职在身年纪也大了,就不好在世家小辈面前出风头,争强斗胜的也不太稳重。” 尹可文颇为可惜自己身体病弱,不然有父亲在旁教导,她定然每年冬季都能在京城里大放光彩。 “看不出来尹叔父竟在冰嬉一道上一骑绝尘。”妙善感叹道 这话音刚落,尹子康便捧着一块冰磬滑过来了。 “妙妙刚刚吓到没有,是叔父疏忽让没下人带着你看冰嬉。” 刚刚结束冰嬉的尹子康还未摘下兜头帽,口罩也未摘,声音闷闷地从棉口罩凝成白雾穿出来,眉头结了一点霜,眉毛下一双眼睛神采昂扬极有劲头。 “父亲,你又得了头名,冰窖里藏着的那些冰磬都能排一组磬了。”尹可文知晓这冰磬是头名的彩头。 虽不贵重精巧但胜在心意。 妙善跟他们一起回去了,岸边的其他百姓纷纷试探着在冰面玩耍。 尹子康看妙善时时留恋回头看向河边,便道::“妙妙改日叔父教你滑。” 妙善冲他嫣然一笑,重重点头,眉宇间那份稚气犹在。 晚间前院里烧了火堆,妙善跟尹可文披着厚厚的披风在屋内看尹子康奏磬。 这组冰磬被吩咐浇筑成大小厚薄不一的形状,尹子康悠然自得拿着木槌随意敲奏,声音清越浑厚,不似丝竹曼妙,别有一番上古雅乐之感。 妙善不知道是什么曲子,但尹子康曲中的悠闲之意她是明白的,人生乐事,对他来说想必就是如此。 但这乐声被尹府管家的一封急信打破了。 尹子康看完当即扔下木槌吩咐众人赶紧收拾衣服回京。 圣上突然中毒,昏迷不醒,魏王楚王皆守在崇政殿外等候消息。 他们看向对方的眼里,悄然升起无形杀意。 太医和后妃守在殿内同样焦急万分。 圣上要是一直不醒,两王必定相争,到时定要分出胜负,甚至斗个你死我活,朝堂掀起震荡而羌黎族在外虎视眈眈,形势不容乐观啊。 德安候在工部忙的不可开交,皇陵还未建成,河道上又出了些岔子,南方那些官员个个请求疏通漕运,管理堤坝修建,如今圣上又昏迷不醒,他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妙善回到侯府时还没来得及跟德安候请安就被老夫人叫走了,说什么黄家那边有人拿着她的小衣上门提亲。 她十分不解,刚从老夫人处知道自己被退亲,怎么又扯上个黄家。 她可是记得这黄家上次腆着脸想让林怀玉与他家结亲,怎么如今敢攀附起德安候嫡女来了。 她一去发现有些日子没见的林怀玉也在,整个人无比消瘦,精神也不太好,还没等她行礼,那黄老太太便拉着她的手不住的夸赞。 老夫人神情冷漠地看着她,嘴角下撇十分不快。 “嫂子那小衣可曾带了过来,拿出来与我瞧瞧?” 黄夫人奸猾讪笑着说:“如此私人的女儿家衣物怎么能轻易见人,我放在家中了。” “我家大郎早前在街边见过林大小姐一面,二人是一见倾心,这不林小姐把小衣留给我家大郎当定亲信物。” 一双倒叁角眼浑浊地打量着妙善:“妙善,我家大郎是个体贴人,将来你二人必定夫妻谐美。” 摆明今日就想赖上德安候府大小姐。 “够了,你既拿不出那件小衣就别在这信口开河,你当我不知黄家大郎是个什么货色吗?” 祁嬷嬷扶着老夫人走到黄老妇人身前拉走了妙善:“若是你再满嘴谎话,浑说无状我拼着德安候多年清誉不要也要把你告到京兆府尹去!” 不知是心虚还是被老夫人威严震慑住,黄老夫人脸色铁青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德安侯府的清誉有多干净?”冷哼一声挥袖离开。 妙善还没回神听得老夫人冷喝一句:“跪下!” 她看着满屋子的人,找不到任何依靠,只好跪了。 “你的贴身小衣到底有没有丢失?” 妙善从来不关注这些事,老实摇摇头:“我不知道,衣服都是青云管着。” 老夫人被黄家一再得寸进尺的小脸嘴脸气坏了,如今看妙善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竟然连自己的小衣少没少都不知道,每日知晓在阁楼念经打坐,如今满京城里都在传你的闲话,德安候府的声名都被你败坏了!” 妙善心中十分不解,为什么她被抛在庵堂里无父无母要被香客施主取笑,如今知晓父母是何人却还要被人取笑,甚至有些人巴不得将她的事当做笑料,在茶余饭后闲聊传播,甚至添油加醋地歪曲事实。 她在这世间做错了什么吗? 林怀玉冷眼看着妙善被老夫人责问,心中格外凄然,若是她被兄长奸污的事传扬出去,是不是她就要被流放家庙,终生无见天日? 妙善委屈极了倔强道:“不是我让他们传闲话的,侯府清誉有失为什么要怪罪到我头上?” 见她还敢反驳老夫人脸色有些发白,怒气更盛:“若是你学好了规矩,做个名门淑女的样子,这京城的世家找不到你的毛病便不会传闲话,说到底终究是你自由散漫,不服管教。” 妙善被这话勾起了心中郁气:“我在庵堂里无父无母的长到十余岁回府不过几个月,自问已经很努力学京城里的规矩了,我畜发破戒、进荤练字,哪一件没有努力学习所谓世家女。” 她挺直单薄的背,声声反问逼得人无力反驳。 祁嬷嬷眼尖妙善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看了一眼老夫人的眼色立马开口:“来人,大小姐无礼顶撞老夫人,将她带到家祠好生反省己过。” 仆人们并不敢对妙善动手,她起身时抹掉眼睛泛出的泪,大步离开,门外的翠羽拿斗篷给她披上,跟着她一起去了家祠。 林怀玉看着妙善决绝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敬佩和羡慕。 若是她有勇气反抗兄长是不是就不用落到如今屈辱承欢的地步。 德安候回家时天色漆黑,用膳时他才知晓家里今日出了这么多件大事。 他赶紧吩咐人去黄家打探情况,后带着手炉炭盆吃食去了家祠。 偷窥亲女洗澡被发现(微h) 妙善跪在家祠前看着黑压压的灵位,只觉得那些不是排位,是一个个想要吞掉她本真的恶鬼。 家世礼仪,规矩排面,在她看来不过是世俗的尊卑礼教具象化。 她因为是德安候府的嫡女所以被在贵女的套子里行事,完事行止不能谨遵本心,高傲的门楣排斥她的过往,她却因为血脉要融入那个圈子。 何其可笑,被人泼脏水却反被指点斥责,这世道究竟要对女子如何? 妙善怔怔想着,翠羽冷得打了个喷嚏。 妙善把身上的斗篷解下给翠羽披上,看着她冻红的脸十分动容:“你何苦陪我来这里受罪,到时候冻病了,老夫人是不会请府医给你医治的,到时囫囵几贴药下去,人没好身子倒先消瘦了。” 翠羽摇摇头:“小姐,我身体自小康健,有药就会好,您还是把斗篷披上吧,今年冬天您都病了几回了,若是再病身体吃不消。” 翠羽想把斗篷给妙善披上,但妙善推挡了一阵,没法子只好两个人一起窝在斗篷里取暖。 翠羽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妙善来家祠,也许是想起她的好伺候,也许是觉得妙善说的话很对。 两人瑟缩着抱在一起取暖,阴森森家祠里烛火幽微,阴凉又有些渗人。 但天黑不久德安候就来了。 他带着火盆和食盒来,妙善看着他着急疲惫的样子莫名觉得他顺眼了些,也不跟他客气,待他揭开食盒拿出食物就开始吃。 翠羽看着直咽口水,妙善忙递了一个牡丹卷给她。 “妙妙,你瘦了,我问过青云了,你的小衣前些日子的确少了一件,你可记得你在何处碰到过黄家大郎?” 妙善看着德安候确实没有怀疑自己不检点的样子,心里有些气就舒缓了,但是这黄家老夫人她只见过两回,何曾见过什么黄家大郎? “我不认识什么黄家大郎。”妙善勉强咽下嘴里的面食,喉咙眼有些发干。 德安候极有眼力地递一碗温热的牛乳给她,妙善喝完整个人都暖和了。 “你既没有见过,这事就跟你没有关系,先随父亲回去。”德安候信她的话,想捻掉妙善嘴边食物残渣,她不自在地躲开了。 一旁的翠羽看德安候对待妙善颇有几分小心讨好,又见德安候刚刚过分亲近妙善的举动,心里有些讶异。 她在侯府十多年从来没见德安候对儿女如此和颜悦色过。 待妙善吃饱德安候便送妙善回了化清院,青云不知去何处了,翠羽只好吩咐小丫头打水给妙善沐浴洗漱。 德安候也不避闲离开,坐在书案旁细细看着妙善最近抄写的佛经,化清院因为他的到来,气氛冷凝许多。 很快丫头们打好了水,妙善也不理睬他,吩咐翠羽赶紧回去也泡个热水澡,打发掉伺候的人跨步走近了浴桶。 已显窈窕的躯体一双玉腿轻抬,浸泡在热水中,逐渐没过少女紧窄的耻骨,半露的粉嫩小穴,纤细又韧的腰肢,逐渐爬上日渐丰满的白皙乳肉。 水波堪堪在乳肉叁分之二处,粉嫩的乳尖像饱满的花果在水下摇晃,妙善拿起帕子缓慢地打湿身体各处,晶莹的水珠滑过细腻的肌肤又没入水中,白色水汽包裹下的妙善脸颊泛红,神情惬意。 她很喜欢被热水包裹的感觉,每个毛孔都暖洋洋的,被荡漾的温暖水波抚慰身躯的疲累,她摸了摸膝盖有些疼,抬起退腿一看发现青了。 正当她感叹自己的身体被侯府养得金娇玉贵时,外间翻看经书的德安候被水声撩动心弦,脑海中无意识地想到少女光滑紧实的肌肤,吹弹可破的细腻触感,白腻滑手的小乳和粉嫩的屄肉,随着自己紫黑鸡巴肏干被撞成嫣红,磨出淫液。 那活色生香、娇媚清艳的脸盘,布满潮红痴迷,偶尔拧着眉哀叫喘息,他的心无可自拔得被勾起压抑的情欲。 德安候做贼似的走到耳房,通过屏风看到少女的手抚过脖颈,摸上锁骨,对着胸乳揉搓,哗啦的水声和少女的背影看得他两亮眼发直,心跳如累。 他真的很久没有尝过女儿的味道了。 不知那对小荷似的小乳长大了多少。 德安候越想心越痒透过屏风看少女的背影已经满足不了他,他趴在屏风上,踮起脚尖探出脖子,如约见到了浴桶少女清艳含媚的脸,风流婀娜的身体。 每一处都是那样白皙滑腻,水珠根本挂不住,他的身子越来越不可抑止的往前倾,很快连人带屏风摔了个狗啃泥。 突如其来的巨响吓的妙善心脏一紧,半声尖叫被德安候捂回肚中。 “妙妙,别叫,是父亲。”德安候虽捂着妙善,但全部感官都集中到手下的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和视野中一览无余的绝妙风景。 趴在屏风上看到的和近距离接触看到的更真切更美妙。 少女的胸乳却如他所料长大不少,平直的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看不到最险峻出的风景,但丝毫不影响他逐渐大胆的淫心。 妙善发现是他狠狠瞪了他,见他一直窥视自己的身体来回打量,那贪婪的视线简直要化为实质黏在她身上。 她气恼又羞愤地张嘴一口咬住捂着自己的手掌,牙根狠狠用劲,活像撕肉似的。 德安候吃痛松开捂住妙善的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妙善泼了一身的水。 “快离开这里,不要接近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妙善毫不客气地赶着德安候,脑海中一直回想着老夫人斥责她的话语。 “今日老夫人一再提到德安候府的清誉,父亲,我只当你是父亲,若你不想德安候府清誉有损甚至别人参你私德不修,我劝你现在就离开这里,不要再靠近我半步。” 妙善语气不善,但德安候却有些魔怔。 正如同有些东西没看到不会想,看到了便无法停止心中那无尽无穷的欲望,德安候就是如此。 多日来的忙碌和朝堂的得意让他忘了对女儿不正常的贪念,但一旦见到美艳曼妙的女体袒露在他眼前,心就掉入了罪恶的深渊,谁都拉不回来。 浴桶中贪婪父亲激烈提胯 妙善光裸着身体泡在热水里,肌肤是热的,但表情是冷冽的。 德安候此刻理智全线崩塌,脑子里全是跟妙善交欢时的强烈快感,想得他头皮发麻,血液沸腾,视觉上的冲击让他怀念起女儿小穴中冲刺的快感。 他甩脱着衣物,渐渐逼近妙善。 在妙善企图从浴桶中逃开时抓住单薄肩头,将她制住,“妙妙别说傻话,父亲相信你没有跟黄家大郎有瓜葛,也不必在意他人说了什么闲话,待到……”他隐去了从龙的成功盼望,“妙妙……” 德安候嗓音低哑又狂热,妙善被困在狭小拥挤的浴桶里退无可退。 她被迫转身看着在血缘上面容与自己相似的男人,无比痛恨他的虚伪狡诈,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说出那样一番话后,生父居然仍旧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难道修行中必须要忍受厌恶的人接触自己吗? 妙善被迫抚上德安候结实的胸膛,不得不说德安候的身形保持非常好,筋肉健壮没有多余的赘肉,但妙善却恨不得对那宽阔的胸口来几爪子。 男人的鼻息粗重又滚烫,一根硬挺的火热阴茎悄然在密缝上来回蹭弄,柔软花唇被蹭的又软又滑,阴蒂悄然红了几分。 妙善扭着身体想摆脱德安候的控制,今夜德安候被撩起了性致,搂住妙善的纤腰,分开腿缝,就着热水的浪一根粗壮的阴茎,插了进去。 又扭过妙善的脸,用嘴堵着少女娇嫩的唇瓣,喘息声又急又热,拉着她的腰不断地往上顶弄,光滑龟头不断捣弄敏感甬道,不一会将花穴里的软肉捣得汁水四溢。 “妙妙,你里面好紧,父亲好舒服!”德安候气喘吁吁的放过妙善的嘴,兴奋地说着自己真实感受。 “嗯~”妙善听着德安候的夸赞,心里厌恶身体却被顶得不断耸动,哗啦的水声混着水浪拍打着两人的身体。 “你可真不要脸……”妙善黑亮眼睛燃烧着恨意,忍不住骂道。 德安候动作顿了一下,啃了下妙善光裸肩头刻意道:“你乃是我亲女,骨血交融有何称得上不要脸,嗯啊,好爽~” 呵,真会找借口。 京城中有哪家父女如此骨血交融吗? 少女脸上浮出讽意:“德安候府的清誉就是被德安候败坏的,不知道那些世家知道后都是什么表情,我真想看看。” 德安候被讽刺心中也有几分火气,他不再开口,拼命提腰狠撞少女圆翘可爱的屁股,他心里有些空洞,已经入得那么深了,可还是不够,还是被亲女厌恶,两颗卵囊甩得啪啪作响,恨不得一鼓作气全塞进去,彻底占有少女。 妙善身体里一阵阵地战栗,花穴里仿佛有无数张嘴吸吮龟头,爽意直冲脑门,德安候一阵恍惚,却仍旧肉贴肉地顶弄个不停,软肉痉挛反复吸裹马眼,欲仙欲死的快感在交合处不断流转。 “不要了……太快了……呜哼~” 顶胯的频率越发激烈,火热的肉棒不留情面地在少女体内一次次贯穿、研磨,男人的唇舌饥渴地贴上少女裸露的胸乳上舔吻,一手握住一边乳球狠狠揉捏。 舌尖故意挑逗着粉嫩乳尖,又吮又扯,敏感点被男人舔着撞着,极致的快感让妙善抽泣起来。 “爽哭了?别怕父亲马上就让你感受更猛烈的快感。” 德安候丝毫不顾及少女身体承受如何,发泄般将姿势换成了更深入的后入,一手握住少女的腰,一手掰开白嫩浑圆的臀瓣,又开始了狂风暴雨时的狠肏,抽出时一丝不留,顶入是整根深入顶到胞宫口,一双眼睛贪婪地看着粉嫩小穴被顶开又被自己堵住的样子。 妙善无力地伏在浴桶边缘,指节发白地握住浴桶,花穴被男人粗暴得塞得满满当当,甬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被肉棒撑开,这样疯狂的抽送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折磨,当她没有力气撑住腰肢时,德安候满意了。 他低低地笑出声了,捏住少女窄窄的胯部春风化雨地慢慢研磨起甬道里的软肉来。 “这样喜欢吗,妙妙好敏感,小穴这么快就受不住磨了?” “嗯啊~不要这样……” 妙善紧紧抓着浴桶边缘,指甲在捅壁滑出了痕迹,脑子一片空白,闭着眼睛承受肉棒在小穴里戳搅软肉的感觉,看他没有加速的意思,只好说自己站不住了。 “好。”男人气息不稳地抱着妙善观音坐莲,两个人的身体全部泡在了有些凉了的水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泛粉的脖颈上,似软言轻叹:“妙妙的话,为父听从就是。” 双手放在浴桶边缘,随意地顶着胯,阴茎死死顶入紧致销魂的肉穴,这样的姿势方便肉棒顶到深处的骚芯和宫口,妙善双腿打颤,被动坐在德安候大腿上,她知道男人是故意的,明明可以抱着她离开浴桶,却仍把她困在这狭窄的地方。 这浴桶容纳少女一人时十分宽敞,但加了德安候就变得拥挤不堪,妙善只能与他肉贴肉,紧紧纠缠在一处。 硕大龟头恶意地研磨着穴肉里的骚芯,让妙善不可抑止地呻吟出声,她想离开男人的控制,却又喜欢这舒服的感觉。 男人肏舒服了就高兴了,德安候笑着把阴茎使劲往上一顶,直戳宫口,穴肉里软肉热情地裹着鸡巴夹吸爽得他直抽气。 他克制不住地重重顶送,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少女软嫩的骚芯直抵宫口,再留恋地研磨一番,留下大半肉棒,不给穴肉放松的机会,又一次整根插入。 妙善骂他禽兽,但德安候已经干红了眼,阴茎被穴肉紧紧包裹挤压吸吮,每一次产生的都让他产生魂魄欲飞爽意,他舒服极了。 小穴里每一处敏感都被龟头肆意碾磨戳弄,妙善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快感一波波地淹没了她的理智和情绪,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啊啊……不行……” 身子如深秋被寒风打落的叶片,全身战栗着,她受不住灭顶的快感,腔道又紧紧吸吮着男人的阴茎,剧烈交合下浴桶内水花四溅让地面湿滑无比。 德安候无暇估计水花,穴肉可怕吸绞力让他头皮发麻,埋在女儿体内的肉棒不断跳动着,快要到达顶峰时,狠狠往前一顶,戳开少女娇嫩的宫口,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两人战栗着到了高潮。 他平息一阵将还硬着的阴茎拔了出来,浓白精液混着交合的淫液从红肿不堪的小穴流出,原本清澈的水立刻变得浑浊起来。 德安候感觉到水已经凉了,抱起娇软无力的妙善替她擦干身体,两瓣花唇久久未能闭合,她筋疲力竭地闭上了眼,也不想看到德安候满脸餍足的样子。 他看着女儿无力承欢的模样心里涌起无限爱怜,回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心里又涌出一股贪念。 贪心父亲揉淫核恣意干穴 妙善余光瞥到德安候不知餍足的色迷表情,瞪了一眼,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蛹。 她就不信,这样明白的暗示后他还要。 迷迷糊糊中,德安候的手指娴熟地在花唇上来回抚摸。 “嗯……” 卧房的灯光更加昏暗,幽暗的空间内放大了感官的敏感度,熟悉的快感从身体里涌起,妙善咬住锦被,把喉间滚烫的呻吟努力咽回去,缩着圆翘小屁股躲避着男人放肆手指,身体里未消的燥热又涌了出来。 “妙妙,把被子放开,父亲还想疼爱你……”德安候捏着软嫩的小屁股,修长的种指在柔软的小穴里不断抽送,搅出股股淫液。 “你把被子放开,我不想要……” “妙妙想要,你看小穴已经湿透了。”男人举着湿漉漉的手指在白嫩屁股上涂抹,一手却试探的往下拽被子。 妙善听到这话内心一阵羞臊,但更多是愤怒,这个老不休的到底要折腾她多少次,真的烦死了! 她翻个白眼仍旧抓紧了裹身的锦被,德安候见状直接往上捏住敏感的小淫核揉搓,诱哄道:“妙妙,父亲刚刚给了你舒爽,也再让父亲爽一回吧。” 男人手指灵活又带着薄茧,在销魂磨人的小穴里爱不释手地捣弄,指腹处的薄茧剐蹭着腔壁上还余韵尚存的柔软,酥酥麻麻的,妙善像只被人顺了毛的猫咪,无法抑制地呻吟。 “嗯啊~” 她双腿紧紧夹住男人修长手指,穴肉不断收缩,此刻说不清想他放开手抽送还是让他拔出手指。 德安候又用力极了两根手指进去,模仿着交欢时阴茎在小穴的抽插,粗大阴茎故意在少女玉腿上来回蹭弄,笑着问:“舒服吗?还有更舒服的,妙妙想不想要?” 这跟阴茎青筋暴起,又粗又长,龟头处被马眼热情的粘液打湿了,蹭湿了少女的大腿,妙善扯着被子就是不开口,想它捅进来又恨这个不要脸的人。 她想这跟肉棍像刚才一样捅到骚芯,捣蒜一样一下下捣弄着自己最深最嫩的肉穴。 “想父亲肏你吗?”男人慢慢把少女下身卷着被子掀开,就着刚刚的腿缝,硕大龟头顶着被玩得湿漉漉的穴口,不给妙善多余的机会,直接从侧面把鸡巴插了进去。 “你真是禽兽,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放过我!啊……” 妙善扭动着身体,全然没有想过他竟然又一次直接撞开小穴,毫不留情的捅入了娇嫩小穴,妙善弓起身子身体踹了一腿,但男人笑着重重往里顶,刚好戳到还有些酸的骚芯,身体瞬间没有反抗余地。 小穴反射夹紧,夹得男人哼出了声。 “还是这么紧,好会吸……”德安候重重喘息着,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一刻不停地快速抽送着,浑身又热了起来。 妙善剧烈地抖着身子,“爽吧,父亲说过了会让你快活的。”男人得意地笑了,肉棒在小穴里恣意地肏干,这世上有比肏自己亲女更爽更享受的事吗? 德安候知道自己不被妙善喜欢,但这不影响她被他干的淫水四溅。 “说话嘛,告诉父亲,被我干得舒服吗?” 妙善咬住牙关,坚决不肯回答德安候这些厚颜无耻的问题,但德安候的攻势越发猛烈,次次肏到骚芯,小穴被撞得酸麻不已,细微的呻吟悄然从唇缝流泻。 撞得太深了,她要受不住了。 “呜嗯~快点放开我……” 妙善倔强地反抗着,刚刚被肏干过一次的穴此刻无比敏感,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从花穴蔓延四肢百骸。 “你还没有回答父亲,爽吗?” 德安候最喜妙善一脸倔强被自己操干的样子像极了他曾经看过的画面。 心理上的满足感让他无比舒爽,尾椎传来麻意,他刻意放缓抽插速度,圆滑龟头浅浅抽送插穴,小穴骤然空了了一半,妙善实在受不了,穴肉痒厉害,她难耐地哼唧,德安候却故意地慢慢浅插。 脑海中回想起十几年的前的一桩旧事。 他没有想到自己重蹈覆辙,走了父亲的老路。 阴茎滑了出来,男人扶着阴茎在花唇上磨蹭着,他想看到女儿求着他肏穴的样子。 当年父亲也是这么折磨着幼妹,非要磨到幼妹求他时,才慢慢地将阴茎顶入幼妹的小穴,而后故意说着羞辱的话。 “是你求父亲肏穴的,你这个贱屄!” 还骂了些什么呢?德安候记不清了,年轻的他从来没有听过父亲说出那样淫秽下贱的词语,幼妹哀叫屈辱的泪让他惊慌失措的逃开了。 最后幼妹的笑越来越少,沉默地被锁在了化清院。 因为父亲说她染了邪病,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但德安候知道,是父亲染了邪病,每日都到化清院中肏弄折磨幼妹。 而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下人在后院的水井中发现了她痕迹斑斑的身体。 当年夏天父亲去世,他成了德安候。 曾经以为的病,他也得了。 “喜欢父亲的肏干对不对?” 他有些理解父亲当时的疯狂,这样病态的肉体交缠真的很爽,爽得他魂魄直上云霄。 但他也想努力维持德安候府的权势声望。 “呜嗯~” 妙善身上泛红,难耐地扭着臀追逐那根给她小穴带来舒爽的阴茎,在龟头又一次浅蹭过穴口的瞬间,她转身用腿勾住男人的身体,夹着他的腰往前送,主动把那根火热的肉棒迎了进来,顿时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 “嗯啊~” 男人晦暗地腰部一挺,来了一次全根没入的狠肏,惹的妙善仰着头抑制不住地出了声。 “爽就叫,父亲喜欢你的叫声,又脆又媚,像一只缠丝缅铃。” 妙善别扭地不看德安候,男人朗声一笑,给了她几下激烈无比的抽插,龟头快速地摩擦肉壁。 穴肉立刻又酸又麻,绞得更紧,德安候重重顶到最深处还灵巧地旋磨骚芯,娇嫩穴肉清楚地感知到粗大阴茎上狰狞的筋肉和龟头的模样,妙善无力地埋在被子里,本能地翘着屁股迎合。 “唔嗯~好胀……” 这番无声地赞扬极大地鼓舞了男人,德安候越发得意,握住妙善白嫩的屁股开始用力,粗大阴茎次次都撞蹭过敏感的腔肉褶皱,幽暗空间内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少女无力的呻吟,混着肉体撞击声格外淫靡。 小穴又一次痉挛,将那粗大肉棒紧紧绞住,男人有些难受地闷哼,马眼酥麻不已,想把囊袋多日积蓄的精液再一次喷射出去。 德安候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到锦被吓到少女眼神迷离,皮肤透着情欲迷乱的潮红,小穴还在不知疲倦地吸裹阴茎,惹得穴肉里静止的肉棒弹动几下。 “嘶,不要这么贪心,吸得这么紧父亲都要忍不住了” 德安候抱怨完又收获一枚白眼,但穴肉的吸力惹得马眼酸麻不已,穴肉里那层层迭迭的褶皱又紧又热得包裹着,对他来说既是享受也是折磨,咬紧牙关忍住强烈射意,紧紧抓住少女白嫩的屁股,狠狠往里撞,边撞边碾压穴肉褶皱处敏感点。 “唔……喜欢父亲的肏干对不对?” 少女肌肤经过尽心养护变得白嫩又滑腻,如同上等羊脂暖玉,浑圆的臀肉也十分软弹,握一把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德安候肆意地肏弄着女儿的小穴,肉棒越入越深,整根没入又连根拔出,淫靡的春液随着后插汩汩流淌。 “父亲干你舒不舒服,每天在府里乖乖等父亲肏你好不好?” “想不想父亲每天肏你?” 妙善恨不得堵上德安候那张满口假仁假义的嘴,反手就扔了一个抱枕:“你别得寸进尺,我一点不稀罕留在府里。” 但身体却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粗大硬挺的火热阴茎每次都重重顶到自己小穴的骚芯,她浑身跟着了火,烧得难受又无法摆脱疯狂的快感。 男人被激发出几分斗志,将少女的腿大大来开,粗壮的阴茎在粉嫩的小屄中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一片春潮,又狠狠顶回去,湿漉漉的小穴被迫发出黏腻的“叽咕”“叽咕”的水声,爽得两人浑身哆嗦。 很快一股滚烫的精液强劲地射入,妙善双眼涣散,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闭着上眼睛软软瘫在床上喘息。 德安候知道女儿没有睡着,爱怜地想抱着女儿入睡,被反手推开,妙善撑着疲软的身体倒了铜壶里的热水擦拭黏腻的身体,屋内的烛火只剩半截,光线格外幽微。 妙善的脸隐没在昏暗的光线中,德安候起身从后面将他抱住,怜惜地在她光裸的背上一路浅吻,将她已经长至腰间的长发拨至一边。 察觉到女儿的僵直,柔声问:“妙妙。在想什么?” “想我什么可以离开你,离开德安候府。”离开这个红尘俗世。 德安候失落地望着女儿倔强的侧脸,揽住她的纤腰:“我对你不好吗?府里的生活不好吗?” 妙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 果然是个俗人,永远只会用富贵荣华衡量对一个人的好坏。 “父亲,我是你的女儿,但我总有一天要离开你,这是无可避免的事实。”妙善淡淡回应。 “我可以……”德安候着急地编撰留住妙善的方法。 “可以什么?”妙善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我没兴趣知道你试图编一个多磨正常的理由把我留在府里,这世道大家都知道,女儿是要出嫁的,但我已经出过家了,并且我对姻缘没有执念,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父亲,我们是世上最亲的血缘关联者,你我之间的不伦之事,若有一天被人知悉了,你该如何,把我和知情人都秘密处死吗?还是把我关在院子里任你亵玩?” “若你想看我死,大可一试。” 德安候深深蹙起了眉,眼里是无法掩饰的空想破灭的颓唐:“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而已……” 妙善淡然一笑:“留我在你身边?像养小猫小狗那样施舍宠爱吗?我不需要这样的留,我对你这个血缘上的父亲从来没有多余的讨好,你的虚伪和狡诈,对权势的贪念我知道的明明白白,不要在矫饰自我了,你对我的宠爱是有限的,我不要这样有代价的宠爱。” 德安候凝视着她,一种被揭开幽微心机的羞愧让他无法直面回答妙善的话。 “是我不好,妙妙,你要父亲如何待你,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做到。” “那你可以离开我吗?”妙善厌恶地瞥了一眼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少女的话深深刺痛了德安候,他颤声道:“你这么厌恶父亲吗?” 抱着女儿娇躯热烈肏干 “是啊,我就是难以忍受跟你接触的每一刻。”少女故作娇媚地回头看向男人。 德安候愣愣地站在原地,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吞噬了多余理智,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挑战。 男人面目狰狞地抓住少女将她甩到床上,欺身而上将细嫩的手腕掐住,魔障了地喃喃:“肏熟了你就不会离开父亲了。” 因怒火而缠绕的欲烧遍了全身,他重重对着红肿的小穴撞了进去,少女呜咽着挣扎拍打男人,但力道如蝼蚁撼动大树,反而激发了男人的心中隐秘的凌虐欲望。 空出一手重重扭揉少女滑嫩的胸乳,更重重拍打着颤动的小胸,啪啪的巴掌声和可怖的噬咬交替进行,妙善眼中疼出泪光,她不后悔激怒德安候。 “你可以对我身体做出更加禽兽不如的事,你做去吧,但只会让我更加恨你。”少女空洞地吐出平静无波的话语。 德安候突然歪下身体,颓废地贴在女儿胸口,听着那咚咚跳动的心脏声,声音难得沧桑:“我只是想要你……” 妙善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想要自己,恐怕更舍不得权势富贵才是真。 少女的笑触动德安候心中隐痛,他的父亲在世时每日忧惧爵位传承,如今到了他这一代,若实在无建树,这侯府离削爵不远。 他以为心中隐藏的忧惧可以靠努力往上爬消散,但握紧了的仍可以轻易被打散。 因此只能赌上更大出筹码。 男人埋在少女的胸乳中无声落下几颗浑浊的泪,但下身坚定地破开柔软多汁的小穴,慢慢撞过层层褶皱的软肉,这样的浅磨没几下就让少女身体分泌出淫液。 他像一只受伤的鸟企图靠藏起来掩饰伤痛,下身的穴肉越来越骚痒,穴肉被硕大龟头撑开腔壁,肉红色的软肉包裹着肉棒,紧致又温暖的肉穴让男人发出喟叹。 而少女的鼻腔里无意泄露细微呻吟,龟头慢慢滑过软肉,骚芯被磨得又痒又酥,余波变得格外漫长,但需求只增不减。 妙善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让龟头更加细致地磨过穴肉中的瘙痒之处,眼底的自责和情欲来回撕扯。 德安候扶住少女的头颅,吻住细嫩唇瓣,耸起精壮腰身开始狠狠往里撞,一次次抻平穴肉中褶皱,还没恢复又再度被龟头大力碾过,妙善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涌起了一股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她闭上眼,挣扎的手安静下来,穴口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她扭着身体配合男人的耸动。 灯芯燃得只剩一小节,寂静黑暗的空间里男女的喘息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格外明显,男人青筋毕露的狰狞肉棒深深肏进少女的穴肉。 那根火热的阴茎进来抽插了一小会,敏感的穴肉立刻抽搐痉挛,快感阵阵涌来,无比热情的欢迎着入侵者。 双方克制地没有说话,粗重的喘息声混着肉棒抽插的“叽咕”声,一次次插到最深,穴肉丝丝缠绞着肉棒,吸吮着,收缩着,德安候爽得头皮发麻,但腰仍旧狠狠往前一挺。 粗大阴茎又一次整根没入,龟头顶在娇嫩的软肉凸起上,他紧紧搂住怀里的少女。 黑暗的空间里妙善清晰地感知到滚烫的阴茎在穴肉中的狰狞形状,敏感的腔肉被肆意鞭挞摩擦,龟头每一处都蹭过娇嫩的软肉上在磨着骚芯。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不断涌起,那种灵魂飘忽九霄的感觉蔓延而上,妙善只觉得身体被劈开变成两半。 一半沉溺巨大的肉欲快感中,一半挣扎着保持清醒,小穴里却自动分泌更多湿滑的粘液,腔肉紧紧与粗大的棒身纠缠,粘液越来越多,肉棒进出也越来越顺利,浑身血液都叫嚣要求更多。 男人不再忍耐,抱着少女娇小的身体“啪啪啪”地撞击抽送,龟头每一次都要在骚芯缠弄,听到少女溃不成军的鼻音,德安候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肏干,穴肉一阵快过一阵的猛烈收缩,一股浓稠淫精浇在龟头上,男人敏感的马眼迎头一浇气息更加不稳。 德安候被迫抱着女儿浅浅耸动腰身,缓缓抽动了几下,温热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吸吮包裹龟头,刚刚的射意过去了,男人立刻发起猛烈攻势,肉棒入得得一次比一次深,抽插的速度一阵比一阵快,每次抽出时带出粘液的白沫,而后将小穴重重堵上。 龟头次次剐蹭过肉壁的快感逼得妙善快要哭出来,剧烈的刺激让她浑身哆嗦,鼻间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哼唧。 这样的声音极大的刺激了德安候,浑身血液都往下身凝聚,肌肤散发着滚烫的温度,两眼发红地用力摆动腰杆,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频频顶撞柔软的骚芯。 妙善咬住下唇无助地摇头拒绝,可男人依旧挺胯频频撞击少女紧窄的耻骨,白皙的双腿间一根青紫筋肉饱满地阴茎进进出出,熨帖地照顾穴肉的每处褶皱,他紧紧抱着女儿的娇躯,热烈的肏干着。 肉棒狠插了好一阵,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填进了少女的小穴,德安候埋在女儿白嫩的脖颈上重重喘息着。 妙善低头瞥见男人餍足的脸,立刻从男人身下挪开。 大量白浊混合液体从红肿不堪的肉穴中缓缓流出,妙善发觉阴唇火辣辣的痛,她胡乱扯过被单擦拭花穴,抽出床头小柜拿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些浓稠黄液抹在花穴口。 “嘶~”妙善忍住刺痛慢慢将药抹在指尖往里送,德安候安静地看着女儿上药。 心头却惊疑不断。 少年将军想要的一抹甜 “这是谁给你的药!”德安候愤怒地抓住妙善的手质问。 手被男人握得生疼,妙善却不在意般答到:“尹叔父给我的,放开我,我要上药……” 听到这话的德安候不知为何放开了妙善,眼神晦暗地看着少女白嫩手指一点点探进红肿小穴。 他知道尹子康对妙善不一般,却没想到他会给她这种秘药。 这种药京城人人都求妇科妙手也得看对方心情才能得到,看少女一指抠了满满的药,料想尹子康并没有告诉少女此药的珍贵。 想到尹子康对妙善的过分关爱,德安候心中像灶膛中堵着的火,闷闷地焦心。 妙善上好了药已经是四更天,疲倦过度她没有力气清理身体,倒头躺下就睡了。 德安候心里闪过各种念头,终于在四更半离开了化清院,今天是大朝会,圣上虽病重,但他必须在五更一刻入宫与同僚商议国事。 妙善倒头一觉睡到了傍晚,天色晦暗不明,正要起身唤人洗漱,却看到少年懒散坐在梳妆台上,神色温柔地看向床上。 “苏将军?你为何又擅入我的闺房。” 妙善脸上带着几丝粉色睡痕,是枕套上水仙花,嗓音也沙沙哑哑地,别样动人,尽显海棠春睡时的娇艳。 她害怕苏淮发现身体上的异样,只好坐在床上隔着纬帐说话。 索性苏淮也没有靠近的意思,清冽的嗓音仍旧有些漫不经心:“林小姐,上次给你匕首……你可有收好?” 那把匕首妙善没有贴身收藏,叫翠羽放到箱笼里时她还惊讶了一瞬。 妙善不知苏淮突然提到匕首有何用意,又含糊道:“我将那匕首好好收藏了,苏将军还有事吗?” 妙善的话让少年将军原本凌厉的眉眼多了几丝温和,摆摆手:“没事,我就是问问,那匕首既被林小姐好好收藏,我也不便打扰了,告辞。” 说罢手脚利落地翻窗而出,出去时更贴心地将窗户关上,脸上全然没有散漫,像得了天大的好消息般,嘿嘿嘿地笑了一路。 她收藏了那把匕首,苏淮痴痴想着,几个纵身跳跃落到了华清墙外的马上,拍拍马儿脖子:“好伙计,回府,告诉祖母准备提亲……” 妙善身上酸软不已,翠羽适时进入眼神有些微妙地看着帷幔后的人影。 “小姐……”她昨夜看到了。 妙善此刻身体难受得很,没有注意翠羽的异样。 “翠羽,准备水,我要沐浴。” 妙善低头看了看私处,上过药后红肿消了不少,尹叔父给的药真好。 隔日清早尹可文带着尹子康给妙善的礼品大包小包的进了德安候府。 老夫人不知为何没有了动静,尹可文则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妙妙,听说黄家大公子被顺天府抓走了,你猜怎么回事。” 看尹可文笑的一脸神秘,妙善摇摇头,从黄夫人上门想提亲到黄家大公子被抓只两日的事,她在府中也没有耳目,更没人主动告诉她府外的事。 她委实不知原委。 “昨晚上不知道为何,苏淮领着军中人去酒楼喝酒,结果碰到了黄家公子正在调戏良家女子,当下就把人抓了扔到顺天府牢里。” 是他,苏将军这样做只是见义勇为吗? 妙善垂着眼心里竟生出些别样的期望,就像少年今日贸然进入她闺房时她没有紧张意外。 她有些希望少年可以跟她多说些话。 “苏将军可真是正直良善……”妙善说完这句话,尹可文十分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点点少女光洁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呀,你呀,动动脑子想一想,前日出了黄家来你家无赖提亲的事,昨日黄家大公子就进了牢房,这是为何?” 妙善佯装吃痛求饶:“好姐姐,苏将军与我见过几次面,你这话有些牵强吧。” 尹可文挺了挺腰:“你准备看后续吧,苏淮这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些事情的。” 妙善哦了一声,问随意跟尹可文聊了几句后问起尹子康。 “别提了,父亲最近不知为何跟住在府衙里一般,整日地看不到人影,我一个人在家看书无聊得很,过几日明华长公主准备了赏花宴,你与我一同去吧。” 妙善不想参加这种宴会,全是女子,去了恐被人说闲话,她讨厌那些个贵妇小姐当面嘲讽背地编排人的丑陋样子。 但尹可文信誓旦旦保证会跟着她一起,又摆出可怜样子求了许久,妙善才勉强答应。 将军府中,咸宁院中,苏淮看着桌案上密密麻麻的情报,心中不经担忧起来。 京中局势越发混乱不明,圣上一直昏迷不醒,楚王被清流簇拥,后宫中又得了太后喜爱,在朝中更是隐隐盖过魏王的风头。 羌黎族看着魏王势弱表面按兵不动,实则私底下早就传信给了老羌王可准备动作一番。 老羌王对手内部混乱乐见其成,更甚至不惜暗中花重金收买一些边关小吏,等待时机成熟就会发动战争。 原本皇帝暗中授意苏淮偷偷查探阿拉坦意外遇刺事件,线索已经隐约有了指向,他却遭到对方追杀被迫躲在尹家庄子上待了一夜。 等到回京后皇帝已经昏迷,手里的一些证据呈不上去,又遇到黄家赖着要娶德安候嫡女的事。 他一边查案,一边查黄家,意外得到些消息。 黄家诬陷林妙善与黄家有私情的肚兜确实存在,不过是黄家收买了德安候府洗漱房的人才拿到的。 至于那笔收买的钱,以及给黄家出主意的人,很意外,居然是羌黎族的讷敏公主。 苏淮怎么也没想到羌黎族居然对京城里一些世家的后宅关系如此清楚,精准找到德安候老夫人的娘家人,并且还说服了他们冒这个险。 但德安候府与宋国公府已然退亲,为何多此一举弄出诬陷妙善的事情来呢? 边关气氛也逐渐紧张,若是皇帝驾崩他回边关势必会收到阻拦…… “少将军,老夫人请您去她那儿看看给德安候府准备的提亲礼合不合适。” 府里小厮打断了苏淮的沉思,脸上又重新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祖母必定备了许多好东西,我去看看有哪些宝贝。” 小厮也笑着应和:“少将军有心上人,老夫人高兴坏了,将来把少夫人迎进来,生了玄孙老夫人更是放心您在边关。” “我若是有生了孩儿,祖母眼里只怕没有我喽。”苏淮的一番感叹惹得来人笑了。 “老夫人最心疼少将军了,就是有了玄孙也必定不会忘了你,只怕少将军有了新媳妇,要把府里这些孤儿寡母地忘个精光。” 来人是苏淮是大嫂蒋氏,年纪二十七八,身量修长,看着端庄秀丽,实则也是在沙场厮杀过的女将。 他一向与府中女眷关系颇好,因此也不在意这番打趣,反倒说起了俏皮话 “嫂嫂又叫我少将军,我娶个好看的新媳妇来可不是陪我的,是来陪你们的,府里这么多年没有进新人,大家日子都闷得慌。” 这是实话,苏淮的几个婶娘伯母以及两位嫂嫂多年寡居,抚养几个孩儿,苏淮回来府里才多了几分热闹,因此他也爱说些俏皮话逗大家开心。 少年郎长得气势摄入,说起俏皮话来挤眉弄眼地很是好玩,家里子侄也多爱跟这位小叔玩耍。 两人一路去见了苏老妇人,蒋氏看着那两页红色礼单,心里有些酸涩。 她当年嫁过来时,苏府更加煊赫,提亲时的礼单足足有七八页。 蒋氏笑着掩饰酸楚,开始和老夫人商量礼单上的东西是否要添加东西,苏淮看着两个衣着朴素简单的女子凑在一起轻声细语地讨论礼单,也有些难受。 蒋氏不过二十八岁,发间生了银丝,眉宇间萦绕着一抹愁绪,全然没了嫁入府中时的娇媚爽直。 倒是苏老夫人看着精神头极足,两个人说了半天才敲定了礼单。 临走前,苏夫人看着苏淮问了一句:“子安,你确定要娶德安候府的大小姐吗?” 苏淮浅褐色瞳仁里倒影着昏黄的烛光,深沉沉的十分惑人,他重重点了点头:“嗯,祖母……我只想要她。” 是的,他只想要林妙善。 他可以去前线厮杀拼搏,卖命为皇帝做事换取苏家曾经荣的荣光,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满府妇孺都是他的责任。 但他也想在看着边关孤月时心里有一抹甜,作为他的念想。 终于有时间写它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催更,以后这本书也会慢慢填完,更新时间有点不固定,请多多包涵( ?? ∨ ??? )?? 苏府登门求亲被拒 妙善对这突如其来的提亲丝毫没有准备,老夫人面色也不好看。 她本以为妙善与沉清嘉退亲后又出了黄家那档子事,京城中没有谁家愿意求娶妙善。 老夫人垂首翻看着手中礼单,心中冷笑起来,薄薄的两页礼单,苏家落魄至此了? 苏老妇人看黄氏略扫过一眼礼单后放置一旁,也猜到了几分。 不过她也不气弱,礼单虽薄却也都是昔年苏家征战四方时所得的珍品,里面甚至有几样御赐之物,没有些底蕴的人家也拿不出这样的礼单。 “老姐妹,今日我腆着脸来你家,是为了我这不成器的孙儿,他小时候顽劣不堪,十几岁去了边关如今成熟不少成了一关守将,我才敢上门替他求娶你家的嫡女,林大小姐。” 黄老夫人笑着摇头:“我家的嫡孙女你也是知道,十几岁才被家里寻回来,前几日退亲完便惹了我嫂嫂上门闹事,我不出门也知道京城里的高门大户怎么编排她。” 她顿了一下端起茶碗饮了一口热茶又不紧不慢的道:“我本想着等彻底解决黄家的事,把她留在家里多多调教几年,等到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后才帮她寻一门低调的人家嫁了。” “如今你家上门求娶我也是同样的态度,多留几年在家调养,就不知道苏将军愿意等吗?” 苏家老妇人薛氏与孙媳妇蒋氏对视一眼,眼里滑过无奈。 苏家人丁凋零,她俩都希望苏淮能早日开枝散叶,若是要等几年,不知道苏淮之后能否平安娶媳妇。 薛氏的犹豫,德安候老夫人黄氏看在眼里,她故意说出那番话,就是想让苏家打消定亲的念头。 妙善的作用还没发挥到最大,等她被父亲搞大了肚子,这好戏才真正揭幕。 在此之前妙善都会被她留在府中。 苏老夫人没有当下拍板,带着蒋氏回去把黄氏的意思转达给苏淮。 “德安候老夫人想多留一下林大小姐在府里调教,子安,你愿意等几年吗?” 蒋氏与他更亲近直接把话挑明了说:“苏家如今人丁凋零,只有你一人在边关厮杀因此全府上下都盼着你早日娶亲,留下子嗣,这门亲事你真的确定结吗?” 看着满脸担忧的蒋氏,苏淮安慰道:“嫂嫂,在侄儿们长大前我一定会全须全尾地在边关,德安候要留她几年我也等得起。” 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里漾着稀碎星光:“她很好,也会对大家很好的。” 在苏淮眼里的妙善单纯懵懂,像个被关在金笼的囚鸟,他看得出来她对自由的渴望,也觉得她的心胸比其他闺秀更加豁达,不在意名利虚荣。 因此他要趁京城人错过这颗纯真无邪的明珠时将她妥善纳入怀中。 蒋氏看着少年与亡夫有几分相似的笑容,心里那些犹豫彻底打消。 曾几何时她也被一位少年将军不顾家族阻拦倾心求娶她,如今他的弟弟长大自己也应该圆了少年的心愿。 她抹掉眼角一丝泪花,对苏淮点头:“好,子安你既然如此钟意德安候府大小姐,嫂嫂和祖母定会让你如愿。” “如此便拜托嫂嫂,嫂嫂多年在府里操持家事,如今又因我的婚事来回奔波,我心中过意不去,不如把大郎交给我带去操练几天,我可听说他最近天天闹腾得紧。” 说起自己的儿子,蒋氏叹了口气,她压着儿子去书院读书,谁知儿子偷偷跑到一家武行求人拜师,昨日罚他抄写还犟着要学武当大将军。 “我本不想大郎学武,他父亲在他一岁时阵亡,死后也没被朝廷追封,我想让他走科举,他却偷偷学武,怎能不让人忧心。” 苏淮想到战死的父兄们,心里也一阵难受,他明白蒋氏的忧心,但是他觉得苏家儿郎们的未来应该由他们自己决定,而不是像他一样被迫长大。 “嫂嫂,若是大郎执意要学武呢?” 蒋氏沉默许久,幽幽叹了口气:“可我只有他了……” 苏淮心里堵了块石头,他不是蒋氏没有办法设身处地地站在她的角度思考。 因此这场谈话,沉默着结束了。 黄家大少爷在牢里蹲了几天什么都说了,直言他调戏良家女子因为喝多了酒,把那人当做花锦楼的小娘子,甚至还把黄家的打算吐了个精光。 那肚兜是别人交给他的,主意是祖母告诉他的,他只是听从祖母的安排,别的事他一概不知。 德安候听闻后立刻找人去了黄家把那黄家老夫人押到了府衙,状告她诬陷自家女儿名声。 最后黄家老夫人当场昏阙过去,德安候冷哼一声府尹大人便把她收入了监牢,黄家大公子打了十个板子给放了出去。 妙善正在家里像个娃娃般一件件试着衣服,不适转个圈好让对面的尹可文看清楚。 一连试了十几件,妙善的耐心耗光了,实在太累了,她从来没有一天内试这么多套衣裳,名门闺秀也太难当了。 “可文姐姐好了吧,我明日就穿这件去赴宴。” 尹可文斜坐在桌旁以手撑头,仔仔细细将身前少女打量一番,随后摇摇头。 “不行,这件花纹太淡了,明日既然是赏花宴这身上花团锦簇的才好看,再换一身。” 翠羽累的打了个哈欠,试了一个下午她抱衣服的胳膊都酸了。 妙善瘪了瘪嘴,还是顺从地拿过塌上的衣服去屏风后换了。 正套着衣服呢,德安候带着小厮来了,见尹可文又在心里虽不喜,但面上还是淡淡地颔首。 尹可文看德安候神色不愉见礼后小声地询问:“林伯父您今日找妙善有什么事吗?我正在与她挑选明日赴宴的衣裙。” “无事,只是想告诉她黄家老夫人的事,你们既忙着我就不打扰了,明日赴宴请多多照看她。”说完就走了。 尹可文瞬间来了精神,大声说:“妙善,指不定苏将军帮你把那老虔婆送进监牢里去了。” 妙善系衣带的手一顿,苏家来提亲的那日她在屏风后听了一阵,听得实在让她手足无措。 她说不清对苏淮有什么感觉,是敬佩也有点点喜欢他的坦率爽直。 但他那样的少年英雄怎么会向她求亲呢? 她的脑子那刻如搅了浆糊,混混沌沌的思索不得,还好老夫人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留给两家商量的余地。 “可文姐姐别乱说,父亲也会出面处理此事的,毕竟事关我的名誉。” 但她又剩什么名誉呢? 妙善试着试着没了心情,尹可文见她精神不佳帮着挑了一条紫色银绣宝相花的襕裙,又选了一顶银色嵌珍珠紫玉花冠才走了。 这夜德安候又悄悄来到了化清院。 被迫接受父亲的吻 妙善正问菩萨自己为何对一个男子生出自卑心绪,月弥从未解答少女情思,因此只能搪塞少女去佛经里抄写经书。 看着鼓着脸埋头翻阅佛经的少女,他心中有些涩意。 是动了心,她还是对别人动了心。 淡漠的莲花眼隔着重重烛光终究暗了下去,心中像被尖细的针缓慢的刺入,痛感是清晰的,但他似乎早已习惯,因此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德安候就是此刻闯入的,月弥隐身修整心绪,神色复杂地看着对峙一般的父女。 今夜,他又来找妙善,想必不会有什么好事。 埋头苦找的妙善察觉到一阵寒风进屋子,抬眸一看,原本鼓着的脸立刻变得冷若冰霜。 “深夜来此,你又要如何?” 德安候沉默地注视妙善良久才梗出一句话:“妙妙,为父不打算答应苏家的提亲……” 此话一出,妙善心中悄然失落而后态度更加冷酷。 “答不答应苏家提亲是你的事,但跟不跟苏淮是我的事,你能留住我吗?” 少女斜着眼看向高大成熟的男人,水波莹莹的的眼眸不经意间流出几分娇媚。 灯火辉煌的室内德安候心像被巨石砸中,他知道留不住她,可他偏要强留试试。 男人抿着嘴拉起少女的手,解释道:“苏淮他背负的是整个苏家振兴的希望,长年在边关厮杀说不定那天就跟他的父兄一样战死沙场,听父亲的话留在府里吧,我会专门辟一间禅室给你,你在里面清修,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 “如果打扰我的人是你呢?” 少女的话一针见血,刺得德安候无话可说。 他低着身体慢慢靠近少女,而后趁机狠狠将她抱入怀里。 男人的肩膀宽厚有力,胸膛的温度慢慢透过衣料传递到女孩身上,妙善清晰地嗅到那抹厚重的龙涎香气息。 她伸手使劲推挤男人,却看到不远处的月弥含笑看着她,神情很温柔带着鼓励,她此刻不需要这样的鼓励。 可还是顺从了。 少女任由男人滚烫的体温一点点驱散身体的寒意,她不眷恋这样的热度,但也不想看到月弥失望的眼神。 烛光是那样的亮,可照不透叁人的心。 德安候感受到女儿身体逐渐放软,以为妙善同意他的提议,一手悄然环住少女纤瘦腰身,低头去吻娇嫩唇瓣,动作透着小心翼翼,却有些缠绵悱恻。 妙善身体一颤,她很不情愿被生父亲吻,虽然两人做过许多肌肤相亲的事,但她始终不喜德安候的亲近,她强忍着闭上眼,任由男人捧着她的脸加深亲吻。 眼前的少女从他第一次得到之后,就在他心上牢牢得扎了根,午夜梦回时总是梦见她娇媚的脸庞,滑腻白皙身体上一对颤巍巍的小乳随着他的肏干而摇晃…… 一切都是那样的娇妍动人,灯花烧出“哔哔啵啵”的响声,妙善终于忍不住推了推男人,却惹得德安候依恋不舍地含住唇瓣辗转研磨。 “今夜就到处为止吧。”少女冷静地说。 父亲变着角度撞穴 屋外的寒风吹得窗棱吱呀作响,德安候才帮女儿洗去与男子有染的污名,此刻留恋着娇软馨香,一边慢慢抚着单薄脊背,一边邀功。 “今日为父已经将诬陷你清白的黄老夫人送进监狱了,你祖母也无法用恣意不驯的由头惩处你,高兴吗?” 男人的气息浓浓地喷洒在少女颈窝间,身子一沉,妙善肩不由自主地低了些。 “但这根本不是我的错,祖母是想找借口驯养我吧,毕竟一开始找我回来是为履行林沉两家的亲事,如今亲事没了,我这棋子也没有了用处。” 少女心脏静静跳动,似晨花般的唇瓣一张一合地吐出冰凉话语,激得德安候沉默不发。 安抚似地抬起少女白嫩手指,紧紧握在掌中:“德安候府永远是你的家。” 少女冷嘲一笑伸出玉笋一般的手指抵在男人唇边,不让他再吐出反感话语。 男人得寸进尺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妙善白嫩指尖,含在嘴中啧啧吸吮。 手指突然陷入濡湿柔软的包裹,少女一个哆嗦,想抽出身体无力起来,软软地贴上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他时时刻刻都想念少女,刚刚的贴近更似饮鸩止渴,一抱住她心中的欲望就活了,简单的亲吻手指也让他身体又一阵酥麻。 德安候在这一刻清晰的认知了什么是“裙下之臣”,他曾经自诩的洁身自好,遇到妙善后不复存在,只要她能看着自己,与他朝朝暮暮,亲密无间地黏在一处,心头便如掺了蜜一般。 他迫不及待地抱起少女放在不远的梳妆台上,妙善刚刚稳住身形变被男人密密匝匝的吻吻得呼吸不稳,颤着声音仰头承受来自男人滚烫的气息。 “妙妙……” 他一如既往地急切,扯开锦袍垫在少女身下,一双手直接探进宽松中衣,摸到一对微丰的小乳,捏了一下快速地解开包裹的小衣,揉着小巧乳尖研捻不停。 “你的乳儿又大了几分……” 德安候感叹道,不顾少女羞恼的眼神,一手向下,中裤连着贴身小裤被褪到腿弯,一双光滑细嫩腿的被男人高高架在肩膀上。 “不许像那日折腾我。” 无法逃避的少女讨价还价地看着男人,惹得德安候玩心大起,舌头长驱直入伸进她嘴里,这开始了,哪由得少女做主。 “啊~”粗大的龟头顶着花穴一阵摩擦,跃跃欲试的姿态让妙善有些悬心,一手将青筋盘踞的肉棒艰难地抓握在手里,粗长阴茎在白嫩掌中忍不住跳动几下。 “你若是不依我今夜我就一直捏住。”颤抖着睫毛手上使出几分劲。 命根被死死捏住,涨的德安候面皮发赤,忙点头答应。 少女得意一笑,她知道这招肯定有用。 命根逃过一劫,德安候迫不及待地脱下织金长袍下的裤子,摆好少女的腰臀,惹得少女眼睛直愣愣低头看紫红阴茎上的跳动青筋。 白嫩手指在上面抚了抚。 “呃……” 德安候浑身颤抖,阴茎激动地跳动了几下,细密的酥麻从棒身蔓延至全身。 滚烫的呼吸更加炙热,捧着少女一对粉嫩白皙的小乳作乱地揉捏起来。 “我要死在你身上……妙妙……” 一双研光四射又含情流转的眼横他一眼,要死就早些,做禽兽事时浑说算什么本事。 胸膛间燃烧着熊熊烈焰,,热得德安候浑身激动不已:“妙妙……” 他深情的喊着女儿的名字,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扶着肉棒,快速摩擦一阵,棒身将粉嫩肉丰的花穴破开,一点点插进去,又一点点带出来,从开始到插入半根再到后面重重的整根没入,龟头抚慰着饥渴穴肉的每一寸软肉。 敏感花穴里的水如泉水一样越来越多,拔出时“咕叽”一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两团白嫩的乳肉在眼前不停晃动,低头含住一粒乳尖大口吸吮:“嗯啊……”少女呼吸混乱起来,眯着眼望着在自己身体里不停冲撞的男人,脑海里却想到两张气质截然不同的脸庞。 “你好软,好会夹……” 爽到了的男人夸她,阴茎被温暖紧致的小穴紧紧包裹,他爽的腰眼发麻,柱身狰狞青筋磨蹭着小穴里藏着的软肉,带给两个销魂荡魄的快感。 男人又狠狠给了女人一下重顶,一下撞到花壶的宫口上,胯部抵着少女紧窄的盆骨扭动,阴茎旋转研磨,触电般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人身体里冲刷,妙善迷离着双眼,无力扶住男人健壮有力的臂膀“嗯啊”地呻吟着。 穴肉则紧紧夹吮着粗大阴茎,德安候满意的笑着,火热的鸡巴在女人娇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次次都磨蹭软肉,手指摁着阴蒂揉弄起来,极大地刺激着她。 妙善一阵哆嗦,抓着男人的双手明显慌乱起来,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别……啊啊………不要~” 硕大龟头一次次破开娇软的花穴,快感如浪潮一样淹没了少女,妙善身子痉挛起来,阴道剧烈收缩起来,小穴被干的酥麻不已,架在男人肩头的腿部肌肉颤着。 德安候重重吸吮滑嫩乳肉,双手稳住少女的腰,变着角度撞进少女的小穴里,囊袋一下下撞击着女孩雪白的屁股,“啪啪啪”肉体撞击声不绝如缕地飘入耳中。 灯火煌煌的闺房内,两具光裸的躯体紧紧粘在一处,男人粗大阴茎开疆拓土般重重伐挞,女孩挺着身体,胸肉如白色玉波一样荡漾开,整个人花枝乱颤。 不停吸裹的小穴爽得男人眼睛赤红,一个浓重呼吸的吻落在少女唇角。 “爽了,不要跟别人离开了父亲……” “呃………唔啊………嗯~” “回答父亲,不要跟别人离开好不好……” “………” 见妙善沉默,德安候后越发加速鞭挞小穴,一股滚烫的白液射了出来,男人享受着余韵又重重撞了几下才把自己拔出,白浊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肉洞缓缓流下。 妙善抬手捂住自己眼睛,她没有办法面对心中的菩萨了。 刚刚自己与父亲交媾的痴狂模样被他尽数看去,乱伦的羞耻感和激烈的快感双重冲击下,她选择将自己蒙住。 如果自己不需要修行就能伴随他就好了。 手指搅得口涎四溢 月弥近乎漠然地看着屋内交迭的男女,眼底一片阴霾,身体内逐渐恢复仙力他无心稳固。 凡人呵,当初谋害他获得延绵不断的富贵气运,很快这富贵锦绣皆会被碾做尘土。 这夜德安候确实只要了女儿一次,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楚王深夜来访。 妙善冷眼看着德安候匆匆离开,翠羽适时唤人传热水给她洗漱。 翠羽的心思她知道,但对她却没有任何鄙夷神色,这让妙善心里好受一点。 洗漱完毕,妙善到了佛堂跪拜,月弥将她带到了灵府内,指着莲池中接连盛开的涌地金莲,好好夸奖了她一番。 妙善不想听这样的夸奖,心中一时酸涩的她揽住了身旁男人的腰,仰头露出一双清澈见底的眼。 “还有叁朵,我就能修行圆满了。” 月弥手指慢慢滑过少女黑亮如锻的长发,悲悯的眼长久无言地凝望着她。 两个人相拥的姿势亲密又透着难言的疏离,男人的手指擦过少女娇嫩的唇角,而后眸光一暗修长手指探了进去。 “唔……” 少女被一根手指搅得口腔津液四溢,舌尖被指腹不断拨扫,妙善无法说话口涎更是不断分泌,将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度上一层晶莹。 自唇间深处涌出几分酥麻,妙善立不住身子紧紧贴在男人健壮有力的胸膛上。 激烈心跳声泄露出她的紧张,但手却将月弥健壮腰身搂得紧紧的。 鼻间不在遮掩,哼出甜美软吟,眼波流转见带着微妙的引诱,看的月弥呼吸一紧。 他不想女孩的美妙身体吗?想的但他再说不出让女孩自动的话语。 月弥亲眼看过女孩被其他男人按在床榻上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不想像个野兽一样求欢。 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也隐忍着心中熊熊燃烧的妒火。 别扭地装作平静样子,将妙善一次次推走。 他无法面对这样卑鄙可怜的自己。 但少女柔软身躯一靠近,身体里的隐藏的渴望从四肢百骸里汇集到一处,他抽出手指,捧着女孩的脸,热烈的吻了上去。 唇舌相触的瞬间,两人身体激荡起来,大舌紧紧缠着小舍不断吸吮逗弄,温暖滑腻舌头小蛇般的紧紧交缠在一处,啧啧水声隐没在凝白仙泽后面。 “呜”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媚声音,勾得月弥身体越发想着了火般,浓重的呼吸喷洒妙善的鼻间脸庞,滚烫的气息紧紧围着她的鼻息,她仰着头像如同纯善无辜的羔羊,虔诚地献祭。 半开的莲花眼看到女孩子颤抖的眼睫,男人倾神扶住少女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下,妙善的脸已经红透了,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男人大舌狠狠扫荡着檀口,齿根被重重顶过,被缠住的小舌早已舌根发麻,女孩身体发软无意地蹭到男人下身鼓起的一处滚烫,触到那刻烫得一个激灵。 “我想要侍奉您……” 少女用卑微姿态说出自己的渴望,她知道没有这话菩萨也会要她,但她故意要刺他。 月弥听闻这话,眼前突然闪现少女在床上耸动身躯的模样,眼尾赤红淌着一颗莹亮泪珠,男人狰狞着脸庞死劲顶开少女的花唇…… 大掌滑到女孩腿间使劲揉了一把粉嫩敏感的蜜穴,妙善一个哆嗦彻底倚在男人身上,乳尖蹭到坚硬肌肉,痒痒的。 69式互舔,少女被舔到高潮 修长手指在花穴里逡巡游弋,带着炙热的温度又格外克制,但少女的身体早被这样的抚弄挑拨起欲念,张开的双腿难耐地蹭着结实有力的手腕,暧昧的喘息如风一丝丝渗进月弥的耳中,他无法再克制。 这少女是孽想,也是他此刻唯一的渴求。 他急切地将少女抱上莲花坐上,低头吻上双腿间的极乐之地,模仿者画册上的动作,含住花唇,用舌尖挑弄,大舌凶狠地扫荡着颤抖敏感的肥厚阴唇,女孩浑身激荡起难以言说的巨大刺激,拱起背部无力呻吟。 “啊………菩萨~不要吸哪里……” 月弥心中的妒火催促着他对着花穴发狠冲刷,大舌灵活地舔着软嫩的花唇,妙善难受又爽极了,一双雪白细腻的手无意识的想抓点什么。 然而莲花台上空空荡荡,她抓不到任何物品,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看着身下眸光冷冽夹带怒意的男人,心里的那些失落全数褪色。 “嗯……菩萨你上来~啊!” 月弥舌尖吸吮挑逗花唇层层包裹的阴蒂,少女身体过电般抖了一下,呻吟声音也变调了,男人捧着女孩的臀往里推了推,随后躺了上去。 缓过神的妙善,喘息着扯扯男人的臂膀,月弥明白后两人体位整个颠倒。 隔着布料鼓囊囊好大一团,少女浅笑着拉下裤子,硬挺狰狞的阴茎迫不及待得跳了出来,弹打倒妙善小巧鼻尖,少女浅浅惊叫一声惹得男人坏笑着看向她,舌尖快速地挑逗充血硬立的阴蒂。 少女的身体像张琴,被人快速地扫弹,无数小小的酥麻爽感快速朝下身涌去,很快这些酥麻聚集成一层层浪潮,汹涌澎湃地刷洗身体的四肢,带来阵阵充血的暖意。 “啊……啊啊!”少女腿抖动起来,这样的快感快吞噬思考,但男人越来越快,舌尖飞速挑逗阴蒂,甚至发出“嗒嗒”的声音,很快承受不住的这样挑逗的女孩尖叫出声,身体一阵剧烈痉挛,花穴无力收缩,穴口像喷泉吐出一股股粘稠温热淫液。 月弥没料到少女如此敏感,几下就泄了身体,滑腻灵活的大舌将那汩汩阴精尽数卷进嘴里,妙善喘息着回神,听到一声清晰的“咕噜”声,往下一看,男人耳边垂散几缕发色亮亮的,轰得一声脸红透了。 他怎么会舔那里,还把那些东西都咽下去。 但身下的人又开始了下一轮动作。 男人的大舌像热布将敏感蠕动的花唇全部笼罩,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妙善的腿有些颤抖,但月弥那根阴茎在她手心蹭了几下。 男人的阴茎颜色虽浅,但份量十足,粗大的茎身上遍布饱满鼓起的肉筋,肉粉龟头更是像蘑菇伞盖,气势汹汹又蓄势待发。 女孩回神小手勉强握住阴茎,从头到尾将阴茎撸过一遍,摸到圆滑龟头时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吃了进去。 “嘶”饱胀的阴茎陡然陷入一个湿热爽滑的小嘴中,爽的月弥头皮一阵发麻,然而还没来的得缓过来,少女的嘴开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