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奸儿媳》 1很可爱的小家伙 今天是周家公子周笙带女朋友回家见家长的日子,为此,白苏特意推了一个局,待在家里。 她看着自己新做的美甲,带着些雾蒙蒙灰调的清透的粉,衬得一双手又白又嫩。 妖妖媚媚的狐狸眼一弯,露出个满意的笑来,但是让她更开心的是对面可爱的小家伙。 小家伙叫陈念惜,刚满22岁,满脸的胶原蛋白,嫩得能掐出水来。 圆圆的杏仁眼澄澈明亮,小肉唇很适合接吻,尤其适合叼了她的下唇,用双唇包裹着细细吮吸着。 右脸颊有一颗浅浅的梨涡,爱笑,一笑起来那梨涡就深了些,迷人的小漩涡,要把人吸进去似的,白苏的目光根本不能从中抽离。 小家伙的梨涡在哪儿,白苏的狐狸眼就追到哪儿。 小家伙笑时眼睛会像新月般弯弯的,简直能甜到人心里去。 白苏还在回味着她的甜笑,便听到了丈夫的声音响起。 “家里有几兄弟姊妹?” 她耳朵立起来了,虽然白苏细嚼慢咽地吃着饭,但注意力却不在自己的碗筷间。 她拨弄着饱满的饭粒,夹起很少的一小簇,慢条斯理地放入微张的红唇间,视线却若有似无地落在陈念惜白净纤细的手臂上。 “上面有一个大叁岁的哥哥。” 听到她百灵鸟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后,白苏情不自禁地勾了唇角,莞尔一笑。 白流苏款式的长耳环轻轻摇晃,搅乱了一池春水,精致明艳的眉眼堆迭着秾秾的笑意,当真是一笑百媚生,令人间失色。 白苏这一笑也不知道看呆了谁,只听着厚重男声稍稍顿了一下。 “哦,哥哥好啊,疼妹妹,在哪儿工作呢?” “新飞。” “新飞可是H市互联网的巨头,你哥哥很厉害。” 久居高位的中年男人唇角含了笑,轻点头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望向陈念惜的目光也愈发满意。 小姑娘人长得乖巧单纯,念的是重点大学,哥哥又有能力。小姑娘也十分有分寸,在男方家长面前和男友保持距离,矜持有礼,虽不是大富大贵家庭,但也是家里宠爱着长大的。 “哥哥从小学习就很好,是我的榜样。” 陈念惜稍稍垂下眼睫笑着,稍稍扭过头和男友对视,望见男友眼里的宠溺与专注,唇不自禁地舒展开来,露出一点水嫩嫩的牙龈肉,饱满的苹果肌也跟着堆了起来,笑容愈发甜美灿烂,灵动无害得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 白苏停了筷,用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双狐狸眼半阖着,似笑非笑地遥遥看着陈念惜,看她笑,看她用满含小女儿娇憨的神情望向周笙。 指腹轻轻摩挲,指甲稍稍磕碰在一起,发出极细微的轻响。 有那么一瞬间,白苏是嫉妒的,扫向周笙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冰冷的敌意。 就算陈念惜是直女,她也有信心将她掰弯,弯成蚊香也不在话下。 但小女孩第一次谈恋爱的对象不是自己,早有人先她之前就在女孩心底占据了极为重要的位置。 一想到这些,白苏还是感到莫大的可惜以及遗憾。 怎么没能早一些遇见她呢? 白苏的神情中罕见地带了些黯淡。 2勾在脚尖的鞋"啪"地一声掉落,歪倒在地 白苏今晚本来要去会所,叫几个心水的男孩女孩陪着喝点酒,再跟好友聊天放松的。 突然推了局,待在家里确实无聊,她原先猫似地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白皙纤瘦的足尖堪堪挂着一只薄绒的包头家居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欲坠不坠的。 鞋子要掉,于是她脚背便绷紧了,那脚背上细细的几根骨也浮了出来,脚尖往上一勾,鞋子又稳稳地勾回到了她脚上,无声的性感与媚惑。 好似那逗猫棒,把人也逗得心痒痒的。 她先是听见一声轻笑,脆生生的,钻进她耳朵里挠了一下。 勾在脚尖的鞋啪地一声掉落,歪倒在地。 半阖着的眼咻地睁开,那眼珠是花缸底下圆润的卵石,上面汪着水,下面黑黢黢地泛出微光,神秘又幽暗。 白嫩纤瘦的脚掌直接踩在一尘不染的暗棕红色的柚木地板上,愈发显得那只脚白得无暇。 落在颊边的发来不及夹到耳后,白苏兀地转头,从丝丝缕缕的发丝中看到了一个纯白干净的女孩。 平静的心湖像被砸下了一块巨石,惊起惊涛骇浪,白苏柔软无骨的身子猛地一阵,身体里迅速升起一股什么东西,直直窜向天灵盖。 后背起了薄汗,呼吸也变得杂乱无章。 白苏见过的漂亮男孩女孩数不胜数,但那些都犹如浮影,只觉着漂亮是漂亮,但都觉着少了点什么,像没有灵魂的玩偶,远没有达到惊艳白苏的程度。 而站在门口的小姑娘,有着纤细轻盈的体态,长相娇憨、灵动,是不谙世事的犊羊一般纯洁。 特别是那双眼,黑白分明,而且清澈见底,清透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杂欲,近乎圣洁的漂亮。 白苏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眼,妩媚的狐狸眼一眯,飞速闪过某种势在必得的深色。 陈念惜的目光无意间对上白苏的,极礼貌地勾唇露出个笑来,眼里星光点点,右唇边的小梨涡深深地旋了进去。 即使时面对一个陌生人,她看人的眼神也是极为真诚,甚至是深情的,叫人舍不得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白苏的身体再次紧绷,葱段似的手指也拢了起来,新做的指甲在手心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也没留意到。 没人长得比她更符合白苏的心意了,她的五官、体型、气质就像按照白苏心底最隐秘的喜好长成的。 看到她,白苏才恍然想起原来自己从前喜欢的男孩女孩身上都能找到她的影子。 有的是那份天真与娇憨,有的是眼睛中间的那一点儿幼圆,有的是雪肤乌发。 03可口小点心 为了时刻控制体重保持身材,白苏向来是吃得少的,阿姨给盛的女孩子小半个拳头那般大的饭,她只掐着每口吃上几粒米,每样菜都夹一小筷子,喝一碗汤,便差不多了。 她吃得少,吃得也慢,喝了两勺汤,又忍不住撩拨那可口的小甜心。 嫩生生的手捏着瓷勺,轻轻搅拌着汤。 “学的什么专业呀。” 声线温柔,表情也柔和,将那股子妖妖娆娆的媚态收了起来,白苏对自己很满意。 “行政管理。” 白苏稍稍挑了眉,瓷勺从松开的指间滑了下去,汤面荡了起来,溅着了她的手腕。 “呀,正巧民政那边有空岗,想去那儿实习么,实习过后你要觉着喜欢也可以留下来。” 她边说边扯了餐巾纸擦拭手腕,笑容柔柔的,发顶有一圈浅浅的光晕,漂亮极了,就连光都格外关照她。 “那挺好的,不是说最近愁着找不到心怡的实习岗位吗?民政就挺好的,专业对口,也适合你写毕业论文。” 接她话的是周笙,继承了他爹的长相,长得很是俊朗阳光,也怪不得能讨女孩子欢心。 白苏头一次这样认真打量比她小不了多少岁的便宜继子。 “离这里也近,不到两公里,念惜你可以在这儿住下来,让老李接送你,就一脚油门的事儿。” “对了,忘了说了,老李是家里的司机,开车很稳妥。” 白苏笑得舒展,纵然大方,明媚敞亮。 陈念惜被她的笑晃了眼,也没顾着听她说了些什么,只点头应声到,乖乖巧巧地抿唇笑着。 “谢谢白姨。” 餐桌一派其乐融融的模样,气氛也愈发融洽,但没人知道白苏多么想把面前的女孩往床上带,看她红着眼喘息流汗不止,把她弄哭,肯定特别美... 幼圆的杏仁眼那样干净澄澈,目光流转间闪烁的微光很难让人不心动,白苏真的很想舔舔她的眼睛。 她会哭吗?还是会委屈地说不要?亦或是瑟缩着纤细的身子,明明害怕但还是仰着小脸给她舔呢。 想想便觉着期待。 她光是这样臆着陈念惜的反应,便觉着皮肤开始燥热了起来,她微张着唇,猩红舌尖轻探,飞快地在嘴唇内侧舔了小半圈,眸底愈发幽暗深沉。 “苏,你不来真真可惜了,今晚会所新招了一批小哥,个个180cm,18cm,8块腹肌,公狗腰能把我肏死。” “据说还有几个是体育学院的体育生!挖到宝了姐妹!” 随后附了一张照片,一排光着上身的小鲜肉,望过去全身鲜活紧致的肉体,的确赏心悦目。 “玩这么大?小心玩脱了,不过倒可不必替我可惜,我有非常可口的小点心等着享用。” 白苏勾唇轻笑,指尖在屏幕点得飞快。 “什么小点心?你不是在家吗?你那便宜继子不是带女朋友回家吗?” “等等......你说的小点心不会是你继子的女朋友吧???” 白苏看了,唇边的笑意加深,稍稍低垂的眼波光流转,浓密眼睫凝着一簇簇秾秾的笑意。 陈念惜无意间扫了一眼,顿时呼吸一窒,握着筷子的手攥紧了。 白苏是她看过最漂亮的女人,像随风摇曳的罂粟,艳丽妖冶得过分了,而且浑身散发着迷魂香,一不小心,就被吞噬了。 白苏发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表情,那边炸了毛,接连发出消息狂轰乱炸。 她低头看手机的时间长了些,周新成就要说她的。 “苏,别在饭桌上玩手机。” 中年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浑厚有力,望向娇妻的目光是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肉麻的宠的。 “没玩,我只是回一下消息。” 白苏撇了嘴,将手一摊,目光盈盈地对上成熟稳重的丈夫。 眼神永远媚眼如丝,富有风韵的女人做这样娇憨的表情、动作也一点不违和。 陈念惜不敢多看,因为自己的脸已经开始热了起来。 04要脸红 陈念惜的房间在二楼,白苏安排的。 陈念惜本来只是来吃顿晚饭,除了给两人的小礼物,没带任何东西,客房里自是配有洗漱用品,甚至还有全新的家居服、内衣裤。 白苏让阿姨拿过去洗,烘干,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带着纯白小羊似的女孩来到自己的衣帽间,在上下好几排连吊牌都没有拆的新衣服前停住。 “这些,到这些....” 纤细骨感的手指从第一排滑到第四排,在末尾的时候,她那水葱似的指一勾,莫名带了点缠绵勾人的意思。 “都挺适合你的,看到喜欢都可以拿去。” 陈念惜的目光落在她指尖上,眼睛里飞快闪过一抹微光。 她有些紧张、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甚至往后退了小半步,同时摆手摇头说道。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不用了,我明天回学校拿就好了。” 白苏的目光柔柔地落在女孩身上,“不是说好明儿陪我打网球的么。” 随后亲昵地用手肘碰了碰女孩的手臂,笑容稠丽。 “就在这儿挑你喜欢的好不好?” 虽说是商量的口吻,但陈念惜对着那双笑吟吟的眼眸里却说不出拒绝。 更何况,也是自己答应了要在李家过周末的。 神情有些许恍惚,陈念惜被那双妩媚深邃的眸引诱着轻点了头,在她反应过来时,眼神有些僵地看了白苏一眼。 只见她无骨似的慵慵懒懒地靠在排架上,下巴搭在手臂上,满意地笑着。 “这才是乖孩子。” 陈念惜堪堪和她对视了一秒,视线不由控制地往下滑,眸光愈发灼热紧涩地经过修长的脖颈,骨感又脆弱的锁骨,最后落在对方敞开的衣领下露出的饱满丰腴的乳房上。 光影在她脖颈处交错着,只有一点儿黯淡的光晕朦胧地映照在她胸前,皮肤看起来细腻极了,牛乳似的丝滑。 长耳坠上的小碎钻一闪,闪出的星点微光正好晃进陈念惜眼里,她浅褐色的瞳孔骤然瑟缩,立刻将视线转了去,略显慌乱地眨着眼。 白苏看着女孩有些泛红的耳尖,唇角愉悦地勾了起来。 随后慢悠悠地直起身来,每个动作,每个姿态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态。 要感谢自己的好皮囊,没人能不被漂亮的事物吸引。 白苏挑了些青春靓丽的裙、休闲套装挂在陈念惜手臂上。 就在这儿待两天,最多拿个两套就够了,白苏实在给了太多了,陈念惜连忙说道。 “不用了,太多了....” 话音还未落地,就在白苏的一个回眸间熄了声。 “我做广告的,圈里的姐妹都爱拉着一起买买买,我又有选择困难症,” 白苏耸耸肩,唇角抿出一点笑来,手上又拿了一件裙,“每次都会买一大堆。” “所以呀,你不用客气的,帮我分担一些好么。” 将裙子在陈念惜身上比了比,白苏露出个欣赏的笑,随后将裙子放到她手上。 她靠得近了些,柔柔的发稍便落在了陈念惜脖颈上,距离这样近,她身上好闻的香味,尽数钻进陈念惜鼻子里,成熟的,迷人的,挑逗鼻尖的香味,香她晕头转向的,没沾酒精就迷迷糊糊地半醉了。 “谢,谢谢白姨....”陈念惜抱着衣服,有些怯怯地说道。 说完后便感到有些许失落,是对自己的不满意,她的心原本被置得高高的,这会儿又掉下来,摔在泥里了。 她又磕巴了,连句简单的话都说不好了,她用力地在下唇上咬了一下,试图让自己重回状态,别再表现得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陈念惜向来是不怕生人的,就连应对周新成那般久居高位、压迫感十足的男性,她都丝毫不怯场,但唯独在跟白苏讲话的时候就特别害羞,心里又乱糟糟的,回答的好些话都磕磕绊绊的,就连她自己都觉得登不上台面。 懊悔又心急,于是表现得愈发差了,明明是想要在她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的呀。 一定是因为她太漂亮的缘故,不然自己也不会连她的脸都不敢直视,看久了就要脸红。 05不打扰的,您请进 周笙一回到房间,立刻谨慎地关了门落上锁,这时男友的电话马上打进来了,情侣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周笙就接了起来。 “老公,我今晚得在家,不能出去。” 饭桌上,梁博打了几次电话过来,幸好他提前开了静音,不然真是没法在大家面前交代。 周笙在饭桌上不光要应付老谋深算的父亲跟年轻的继母,还要在陈念惜面前扮演无懈可击的贴心男朋友,更要安抚炸毛吃醋的男友,一心多用,得亏他心理素质强悍,做事滴水不漏,否则真是不敢想象。 “带陈念惜去你家?” 尽管梁博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但还是抑制不住心中发酵的醋酸。 他是见不得光的存在,即使和周笙深爱多年,可依旧不能成为周笙名正言顺的伴侣,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周笙给家里一个交代。 他和周笙高中时期便相爱,考上同一所大学,再到研究生阶段,8年过去了,他们依旧相爱,其中仅有一次的争执,就是周笙要为以后定下一个妻子,需要乖,单纯,身世干净,能瞒她一辈子,陈念惜是最好的人选。 为了这件事,梁博没少发脾气,但分手他是舍不得的,也知道按照周笙的家世,不是陈念惜也会是另一个女人,最终还是妥协。 “老公别吃醋,跟你说过的啊。” 那边冷冷地哼了一声,周笙单手解开衬衫纽扣,俊朗阳光的脸上浮出笑意。 他是真的会演戏,对梁博发自内心的爱,竟跟在陈念惜面前表演出来的没甚区别。 “周笙,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 能想象到那边冷峻的脸阴沉着的模样了,周笙眼底的笑意加深。 “好好,老公你想要什么补偿,我带了跳蛋回来,遥控器放你抽屉里了,今晚想怎么玩都可以。” 周笙刻意压低了声音,暧昧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去。 梁博明明耳朵都红了,但还是很酷地说了句,“你自己看着办。” * 晚上九点半左右的光景,陈念惜听到了接连响起的两声敲门声,随后是一句柔柔的轻问,“睡了吗念惜。” 她正趴在床上和朋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分享着第一次见谈了两年男友家长的经历,她什么都和好友分享了,唯独有关白苏的事,她一句未透露,只是用”她很年轻漂亮,待人友善”这样的字眼一笔带过。 这一声如同惊雷一般在陈念惜耳边炸响,指尖在屏幕上乱碰了几下,发过去一句看不出含义的乱话,她都来不及撤回,连忙回了句。 “还没。” 从床上弹起来,有些慌乱地用手指梳梳头发,整理衣领,扯扯衣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一下。 一开门,便有一阵香味扑面而来,味道有些熟悉,但陈念惜没有多想,因为她的注意力全被穿着性感吊带真丝睡裙的白苏吸引了去。 她的长耳环被摘下来了,耳垂上只留下用笔尖轻触的两个小小的点,长卷发慵懒地披散着,V字的领口让她的脖颈看起来分外修长,有一缕头发的发稍正好落在她胸前,乌发雪肤,对比鲜明。 饱满丰腴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那缕发梢就好似漂在浪尖上的小船,一荡一荡的,看得陈念惜神色一变。 看到乖乖巧巧地站立在门口的陈念惜,白苏脸上的笑秾秾地堆了起来,小家伙实在讨她的欢心,她看着就喜欢得很。 白苏歪了歪头,露出个无懈可击的笑。 “想跟你聊聊天,会不会打扰到你呀。” 陈念惜受宠若惊,垂在腿边的手心微微冒汗,她仰起一张笑脸,欢迎道。 “怎么会,不打扰的,您请进。” 白苏进来了,走在前边,陈念惜便跟在她身后,踩着她婀娜多姿的影子前进。 女人的发好似一朵蓬松香软的云,身段也实在漂亮,酥胸水蛇腰翘臀一样不差,牛奶皮肤如少女般光滑紧致。 陈念惜自己也是个美人,但她的美是清纯的,是带着孩子气的美,跟白苏这种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魅力的成熟女人根本没法比。 白苏是那种光是看她一眼,就会脸红心跳的漂亮姐姐。 “床啊枕头这些还适应不,要是有睡得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我让阿姨给你换。” 声音也好听,不娇不尖,跟平常女生的声音比起来是有些沉,稍稍带了点磁性,像浓郁香醇的红酒,又像是飘渺微涩的烟雾。 她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光影错落地照在她身上,五官秾稠,白肤黑裙,浓郁得像一副油画,长度到大腿中下的睡裙往上移了几分,露出修长匀称的美腿。 下边是腿,上边是胸,陈念惜一双眼睛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只好敛了眼色,目光落在唇鼻的位置。 “都挺好的。” “那就好,我还生怕你用这里的东西用不习惯,怕你不喜欢。” 白苏笑着招手让陈念惜也坐下。 06太...太近了 “没有没有,这里的东西都很好。” 陈念惜有些拘谨地坐在白苏身旁,手指下意识地揪住了床单,将那一小块布料揉得皱皱的,突然闻出她身上的气味原来是自己送的香水。 这支香是她去专柜挑的,选了许久都不如意,最后闻到纳西索.罗德里格斯的同名女士香水才眼前一亮。 丰富的花香与脂粉充分融合,形成一股好闻的胭脂香雾,嗅觉上的神秘性感和视觉上的成熟风韵交织在一起,迷人极了。 白苏找话题又聊了几句关于明天打网球的事,小家伙一直像暴露在鹰眼下的小兔子般瑟缩、警惕,白苏有一种充分掌握她的满足感。 上下打量了陈念惜一番,白苏的狐狸眼稍稍阖上一些,大片的影被囚禁在她眸底,眼睛沾了丝,一点点将眼前的小家伙缠住,裹紧,忽然露出个摄人心魄的笑。 “是不是有些怕我,感觉你有些紧张。” 是紧张,也是慌乱。 被当面拆穿心思的陈念惜心头猛地一震,原本错乱的呼吸愈发混乱,而且胸腔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很快便觉得呼吸不过来了。 她眼神飘忽着,有些难堪地咬了咬下唇,连忙找借口解释道。 “我...有点怕生。” “是吗?”白苏唇边的笑意加深,不打算再为难小家伙了。 “那我得多跟你接触才行了,我很喜欢你呀。” 说完便亲昵地圈住了陈念惜的手腕,轻轻晃了两下,随即立刻分开,笑得人畜无害。 被碰过的手腕烫得像着了火,陈念惜将手往后藏了藏,脸上浮了点羞赧的薄红。 她自然也察觉到了脸上的热度,于是尽量深呼吸将混乱的思绪往下压,可呼吸间又全是白苏身上迷人的香,于是心脏跳动的速度愈发快了。 她攥紧了拳头,坐在女人身边小媳妇似地低着头,祈祷自己脸上的红晕不要太明显。 正是因为陈念惜低垂了眼眸不敢看白苏,她眼底的暗欲才肆无忌惮地展露出来,像一张密密实实地网,将眼前触手可及的小家伙一网打尽。 白苏开了一家广告公司,借着周新成高官的身份,也跟政府官员打交道,跟她打交道的人哪个不是老狐狸,就连会所里伺候人的小男生小女生个个都藏了几百个小心眼。 哪有像陈念惜似的,干净纯白得就像一张白纸,脸上藏不住任何心思。 也难怪,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连恋爱也只谈过一次,周笙宠着她,谈了两年就要娶她,还在读书,尚未踏出社会,没遇过险恶。 纯白的小犊羊,干净的小白花,灵动的百灵鸟。 万般思绪在心中汹涌翻腾,最终化作眼底愈发浓郁的暗色,这一刻,白苏是真的很想将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惊恐的呼声中,尝尝”险恶”的滋味。 “送的香水我很喜欢。” 白苏舔了舔唇,媚眼如丝,声音也愈发低沉,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但是陈念惜显然不知道她的表情、神态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诱惑得厉害,礼貌性地抬眼望了一下,又飞快地低下了头。 “您喜欢就成。” “闻闻?” 欸! 陈念惜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五官秾稠到近乎妖艳的白苏笑着朝她靠近。 下一秒,面前便一暗,只见着一团乌黑的发,鼻尖缠绕着迷人的香。 靠得近了,那香便更浓郁了些,撩人地钻进鼻尖,挑逗着大脑神经。 太...太近了,近到鼻息会喷洒到白苏颈间,近到可以听见白苏沉稳匀速的心跳。 对了,能听到她的心跳,那她是否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光是这样想着,陈念惜的心跳又乱了频率,眼睛慌乱地眨个不停。 这一刻的陈念惜是极清醒又极迷糊的,那香味像烙印般深深刻进她的大脑,留下了永恒的痕迹,她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香了。 迷糊是因为这场景又太过出人意料,陈念惜有一种眼前的一切全是梦境,抑或是她幻想出来的。 “在您身上很好闻。” 白苏慢悠悠地抽身,随意撩了下头发,发丝缠着她地指,她笑容昳丽,声音略微沙哑且带了些酥人的磁性。 “是吗?我也觉得。” 陈念惜手心一片黏糊糊的汗湿,喉咙干涩极了。 “早点睡,明早我来叫你起床。” 白苏笑着留下这么句话便走了,她走后的好长时间里,陈念惜还捂着心脏,轻吐着舌头喘气,脸终于肆无忌惮地通红着,似乎先前一直苦苦压抑的红在此刻终于爆发。 晚一些的时候她找周笙微信聊天,话题总是不由自主地围绕着白苏。 每每想起她,陈念惜还是会脸红心跳。 她真的太勾人了,原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狐狸精啊,就连女性很难不被她所吸引吧。 床铺隐约沾了白苏撩人的香,陈念惜红着脸,眼睛里汪着水,挣扎了片刻后还是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仔细找寻着那点飘渺的香,心驰荡漾着。 陈念惜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迷成这样,就连跟周笙在一起也从未有过这样浑身燥热满脸通红的情况。 07怎么大晚上的才卸妆 “怎么大晚上的才卸妆?” 白苏从镜子里看到了丈夫掖进裤腰的白衬衫,卸妆的动作半点停顿也没有。 “洗完澡之后想试个妆,顺手就化了个。” 她是化了妆去见的陈念惜,只不过妆淡到看不出,用轻薄的粉底往脸上轻轻压了压,挡了些黑眼圈、小瑕疵,没画眼线,只用了纤长睫毛膏将夹得翘翘的眼睫刷得愈发浓密纤长。 唇上涂了个颜色很接近嘴唇内侧的肉桂色唇蜜,让嘴巴看起来嫩嘟嘟的,也显得气色更好一些。 头发花的心思最多,卷成随意慵懒还要能维持足够久,不是件简单的事。 白苏望着镜中漂亮得过分的女人,勾唇笑笑。 眼睛往上一抬,对上丈夫深邃沉敛的眸,娇声说道。 “怎么现在我化妆你也要管了。” 丈夫大她16岁,正是成熟有魄力的年纪,久居高位,自然是喜欢妻子撒娇的,特别是在跟丈夫独处的时候,白苏习惯把自己的声音掐得细细的,娇滴滴的。 “我怎么敢。” 周新成笑着搂住了娇气盈盈一握的腰肢,将脸埋进她馨香的脖颈,闭着眼深呼吸,卸下满身疲劳,在妻子柔嫩的肌肤上毫无章法地亲着,吮着,释放自己的压力。 晚上有个视频会议,遇到些棘手的事情,周新成抽了不少烟,身上的气味呛得很,亲得又用力,带着满满的占有欲,身体硬邦邦的,跟香软的陈念惜根本没法比! 白苏轻皱了眉头,有些不满地抿紧了唇,伸长了脖子尽量离丈夫远一些。 “欸,我妆还没卸完呢。” 她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不愿意,但男人却并未察觉出来,与其说他不敏锐,倒不如说男人都是更在乎自己的感受多一些的。 他亲得更用力些了,声音低沉含糊。 “宝贝我要你。” 当久了猎人角色的男人在性事上从没有商量的余地,这股子专制强悍在白苏年纪尚轻的时候还能受用,迷幻般催眠自己那是所谓的安全感。 但当她思想、经济愈发独立的时候,她会觉得男人的强势是枷锁,蛮横地将她铐了起来。 很讨厌。 会留下痕迹,明天得穿有领子的衣服和小家伙打网球了。 白苏扶着身后的梳妆台接受着丈夫不温柔的进入,腰抵着硬邦邦的梳妆台真的很难受,但在兴头上的男人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节,我行我素地满足着自己的性欲。 为什么男人床上床下总是两个样子? 是因为在床下的时候是在演戏吗?扮演着尊重、爱护女性的模样,自我感动着。 当他们在床上的时候,就将身上那层文明的皮脱下来,化作被欲望操纵的兽。 女人,仅仅是他们承欢的容器,是二等性别,是连作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的玩物。 ...... 家里倒是有个网球场,但白苏才不要在家里打,她要跟小家伙独处,因此开车带着她到俱乐部玩。 白苏戴着大大的墨镜,比她叁分之一的脸还要大,只露出尖尖的下半张脸。 她穿着黑白色的运动套装,头发扎成高马尾,很是青春动人的模样。 车上放着轻快的英文歌,迎着灿烂的阳光和蔚蓝的天空,风灌进车厢,冷气和暖风交织着吹向脸,带来酥麻的痒意,那风似乎也灌进了身体里,身体好似热气球一般膨胀了起来。 抓着夏天的尾巴,陈念惜的心情跟外边的天一样晴朗,手指搭在膝盖上,跟着音乐打节拍。 见她心情好,白苏也笑弯了眼。 “有驾照吗?” “有的。” 陈念惜点点头回答道,打着拍子的手指停了下来。 “好。” “有喜欢的汽车品牌吗?” “这个倒是没有研究。” 陈念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她虽然考了牌,但只在家开过爸爸的车,还不敢单独上路,而且还是个在校生,因此也就还没有买车的打算。 “这样呐。”白苏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风灌进来,将她的声音吹散,陈念惜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声,也就没怎么在意。 大概开了不到半小时,她们便来到一个非常宽阔的地方,除了一栋高耸的建筑外,其余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碧绿草皮。 陈念惜还感慨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这样宽敞的草坪呢。一晃眼的功夫,汽车便驶入了S形的地下停车场。 08休息一下吧,看你累的 下车的时候,陈念惜见到了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的豪车以及豪车数量,这些豪车像是从市场批发过来似地被停放在这里。 “怎么了,这么惊讶,看得眼睛都直了。” 白苏看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家伙,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兴致。 陈念惜还处在钞能力的震惊中,不由感慨道。 “来这里的都是很有钱的人吧。” 白苏噗呲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发质如她想象中的那样柔软,掌心好似触到了云朵。 狐狸眼愉快地眯起。 “嗐,就一俱乐部,你把这儿当成体育馆就成,有游泳池、篮球场、网球羽毛球场、拳击场、还有高尔夫那些,你能想得到的常见运动这边都有。” 高尔夫可不是常见的运动,陈念惜默默地在心底说道。 这里的游泳池大概率也不像体育馆的游泳池——两个水坑,一到周末暑假全是小孩,池水都是温热的滑腻腻的,陈念惜去过一次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白苏正眼也没瞧上一眼这些车,和陈念惜并肩走着,眼底一片漠然。 “这算一个圈子吧,市里有头有脸有钱有权的人物基本都是这儿的会员,有时候一场球下来,生意也就谈好了。” “不过我们来这儿可不是明里暗里谈生意的,咱就是来玩的,这儿场子大,玩得舒心。” 白苏朝陈念惜眨眨眼,陈念惜也回她一个笑,“这样啊,跟您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这里的服务很周到,工作人员训练有素而且办事利落,安排好了后便远远地退到一边,留给客户充足的私人空间。 简单热身过后就开始打了,陈念惜是体育选修课有一学期选了网球,平常体育课都有跟着老师好好练。 而且为了应付期末考试,还跟室友一起下了点苦功夫,因此和白苏对打还是能看的。 白苏堪堪接过一个球,眼前一亮,大方夸到,“这个球真不错。” “念念很会打网球。” 陈念惜握紧了球拍,状态越来越好。 只不过她太久没运动过了,自从大叁开始不用上体育课了之后,她基本就没动过了。 网球技巧那些都还行,只是体力太差,打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累到气喘吁吁,双腿像压了千斤般抬不动了,喉咙像是被灼烧过似的干涩火辣。 她朝白苏挥挥手,随后插在直不起的腰上,“太...太累了,休息下吧。” 网球落在地上,弹了好几下后滚到一边了,白苏取了毛巾朝陈念惜走近。 她是真的累了,白皙的脸蛋粉扑扑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红的白,就连手肘膝盖这样的部位在运动过后都会透出薄薄的粉。 她出了好多汗,潮湿的,冒着热气的。 白苏舔了舔干燥的唇,眸色渐深,似浓稠的夜,没有一点星光,把陈念惜团团包围。 恨不得舔舔她身上的汗。 陈念惜看她有一个递的动作,伸手要接她手里的毛巾,却被她躲过。 “谢....” 刚开了个头,脸上就挨到了干燥柔软的毛巾,陈念惜稍稍愣了一下,心脏瞬间便缩紧了,身体僵直着,想退又不敢退,呢喃着接下去。 “谢谢白姨....” 毛巾很轻柔地在脸上擦过,很仔细,也很温柔,快要碰到她眼睛的时候还会轻声提醒。 一切都很好,很自然,很和谐,只有陈念惜自己感到十分紧张,手用力攥紧裤腿,留下潮湿褶皱。 从前和朋友比这更亲昵的举动都做过,但没有那一次陈念惜是像此刻这般躁的,血液加速流动,汗也出得更多了,热烘烘的,叫人多少有些难堪。 白苏这回大大方方地把毛巾递给了陈念惜,往旁边的休息区指了指,示意两人一起过去。 “休息一下吧,看你累的。” 09改口 经过这么一出,陈念惜更热更渴了,一坐下就拧了矿泉水盖,大口大口喝水。 白苏坐在一边慢悠悠地擦拭着薄汗,视线总是幽幽地落在陈念惜身上。 看她喉管多次上下滑动,脖颈上薄薄的汗折射出微光,被汗浸湿的肌肤凝脂般细腻光滑,舔舐般滑过她纤细的,没有一点肌肉线条的手臂。 “是不是很久没锻炼过了?” 最后一口水是含在嘴里的,两腮鼓鼓的,眼睛是幼圆的杏仁眼,小鸟啄食似地点点头。 白苏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暗色,一眨眼,又恢复成人畜无害的模样,她身手戳了戳陈念惜的脸颊,故作叹息。 “年轻真好啊,满脸的胶原蛋白。” 陈念惜连忙咽下嘴里的水,急着表态,“您也很年轻。” “我34了,都能当你阿姨了,不年轻了。” 唇角勾了点浅浅的笑意,白苏开始给小家伙下套了。 果然看到小家伙一脸慌张,其中还夹杂着自责,连忙解释道。 “没有没有,您看起来像25的,昨天我第一眼看到您还以为您是阿笙的姐姐。” 白苏只比她大12岁,管一个大12岁的人叫姨,而且又有着极年轻漂亮的皮相,陈念惜实在很难叫出口,但她是周笙的女友,只能跟着周笙叫。 她也问过周笙为什么管白苏叫阿姨,不叫姐,当时周笙还敲了一下陈念惜的脑袋。 “管我爸的老婆叫姐?我怕被他削。” “也对....” 陈念惜想了想,在一边呵呵笑着。 白苏用手背蹭了蹭陈念惜的下巴,那儿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汗。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地说道。 “真的!” 陈念惜用力地点点头,本就饱满幼态的脸鼓了起来,显得她更幼了。 像是为了验证她话语的真诚,马尾发梢在背后也跟着重重甩了几下。 白苏被小家伙逗乐,身体稍稍往后倾斜,手支撑在侧后方,就连浓密的毛茸茸的眼睫里都藏着笑意。 “可是你叫我白姨耶。” 陈念惜有些急了,拳头攥了起来,因运动而泛红的脸又添了抹绯红。 “那是因为阿笙这样叫您的,我得跟着他叫您呀。” 妖妖媚媚的狐狸眼稍稍转了小半圈,最后视线的焦点对上了陈念惜的眼。 她那眼神沾露又带雾,深邃又空洞,只望上一眼就立刻被吸进去了。 她唇边柔柔地绽放出一朵笑花,陈念惜屏住了呼吸。 “在他们面前你可以跟着他叫,那现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了,你要不要换个称呼呢?” “好啊,” 陈念惜完全被白苏牵着鼻子走了,她悄悄松下一口气,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格外在意白苏的看法,那些人人夸奖的矜重、落落大方在白苏面前全都消失了,只余下一个透明的,随时都胆颤心惊的陈念惜。 “其实我也觉得叫您白姨挺别扭的,”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好呢?” 鼻尖的汗冷掉了,凉凉地贴着皮肤,似乎就连慌乱、紧张、羞涩、混乱的大脑也冷静了下来。 “首先,你要把您这个称呼改掉,太老气了,我不喜欢。” 陈念惜乖巧地点着头,同时心底不自觉地涌起了一阵小失落。 原来,一直都在用对方讨厌的尊称称呼她啊,怎么这么苯呢,陈念惜。 “其次....” 白苏声音顿了一下,她的目光落在陈念惜眉眼间,饱满的花瓣唇露出个舒展的笑,眼里明暗交错,深邃得似乎要吸走人的七魂六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 “你叫我苏,或者苏苏姐都可以的。” “喊一个?” 白苏用食指挑了女孩精巧的尖下巴,一双狐狸眼里尽盈着笑意。 被她这样看着陈念惜莫名紧张,而且心下躁得慌,她的眼根本不敢直视白苏的,飘忽地闪动着。 太近了,真的太近了,近到她可以看到白苏脸上茸茸的寒毛,闻到她身上迷人的香。 咽喉似乎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扼住了,陈念惜呼吸带了些喘,心脏跳动的速度过快,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后背新沁出的汗带走了体温,在某个瞬间,陈念惜觉得冷,突然打了个寒颤。 似乎是这个寒颤带动了嘴唇间的蠕动,陈念惜不安地眨着眼,密密匝匝的眼睫簌簌抖动着,一双黑葡萄似的水盈盈的眼也闪动得厉害。 “苏...苏苏姐。” 再不放开害羞的小家伙,她的脸就要像熟透了的番茄似的爆红了,把小家伙逼紧了对她没有好处,松弛有度才是优秀的猎人。 “乖,这样就对了嘛。” 白苏收了手,满意地笑笑。 手自然放在腿边,食指拇指轻轻摩挲,感受着指腹沾上的来自另一个人皮肤上的温热。 “休息十分钟好么,待会儿打完了我们去做个spa放松放松。” “好,听你的。” 小家伙改口改得挺快,白苏笑弯了眼,拿起一边的水瓶拧了水盖喝水。 趁着这空挡,陈念惜赶紧把身子偏过去一些,用喝水做掩饰,在一旁张嘴呼吸散掉身上过多的热量,特别是脸上的。 10汗湿的手臂若有似无地触碰着 第二次打了半个小时,陈念惜特意保存体力,减少了大动作以及没必要的跑跳,虽说如此,但半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她求饶似的举起了手,而后回到休息区半瘫在休息椅上,咕噜咕噜地灌着水。 工作人员贴心地送来温热的有些湿的毛巾,陈念惜道了声谢后,便拿着擦了脸,手以及手臂。 余光里出现白苏不紧不慢的身影,随后听到她特有的慵懒妩媚声音,“放那儿吧。” 陈念惜擦汗的动作一顿,也仅仅是一顿,之后便又拿着毛巾在手臂上擦拭着,只不过这会儿她的身体已经坐直了些,不再像先前那样懒散得不像话了。 修长白皙如艺术品般的手指捏住了矿泉水细长的瓶颈,十分自然地拧了开来。 陈念惜下意识地顺着她水粉的指尖看了一眼水瓶,突然头皮一紧,心下一慌,她立刻垂眸望向地上那瓶水。 糟了,白苏手上那瓶水是她的,因为两瓶水挨得太近,白苏拿错了。 陈念惜正要开口,却来不及了,因为白苏已经在喝了,下唇沾了水,湿润柔软。 还是别告诉她了,免得她心生膈应。 陈念惜默默收回刚要开口的话,抿了抿唇,当作无事发生。 应该是个人习惯问题,白苏下意识地探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在瓶口处猫儿舔水似地轻轻舔了一下,将瓶口那滴水卷到口腔里。 陈念惜幼圆的杏仁眼瞪大了,瞳孔微微震颤着,那个位置正好是.... 正好是她刚刚含过的地方。 白苏看起来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拿错了水,喝过水后,将空掉的瓶子往地上一放,才拿起温热的毛巾擦拭,而且兴致很高地回味道。 “刚才念念那个球接得真好,和你打球真是太开心了。” “我,我也很开心....” 白苏那截嫩红湿软的舌在陈念惜脑海中挥之不去,而且不止有舔水的画面,还延伸出了别的.... 非常色气向地舔唇,甚至出现了两条红舌纠缠的画面,这些臆想根本停止不下来,陈念惜很是羞愧,她的脸肉眼可见地涨红了起来。 白苏明知道小家伙为什么害羞,但是就是心眼儿焉儿坏,还要火上添油故意逗人家。 “怎么脸这么红?” 陈念惜脸上持续烧着,捧着脸颊试图掩饰,呐呐回答道。 “身体原因吧,我一运动脸就特红。” “看出来了。” 白苏笑得意味深长,唇角高高翘起。 这会儿陈念惜手机铃声响了,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刚接通,就被眼尖瞄到来电人是谁的白苏抢了去。 她是”长辈”,却半点没有长辈的样子,大大咧咧地说道。 “今天我要借走小惜啦,中午我跟她在外边吃,你跟你爸说一声,不用等我们吃饭了。” “好的白姨,你们玩得开心。”话筒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 她们出去玩周笙自然是乐意的,毕竟陈念惜不在,他自然也可以找借口出去跟梁博待在一块。 “跟小惜在一起当然很开心,就这样,我们要打球了。” “好的,白姨再见。” 就讲了几句话,白苏便挂了电话,握着手机晃了晃,下巴微扬,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狡黠娇媚。 丝丝缕缕的发黏在了她汗湿的颈间,被汗水浸过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皙透亮了,那凝成一小簇的发像一尾调皮的黑色小蛇,随着她的动作在哪纤细修长的颈上游动着。 陈念惜不知道自己向白苏回了个什么表情,回了她什么话,只察觉咽喉干燥紧涩得厉害,吞咽唾液需要很费劲。 可明明刚才才喝过水的,而且她的水被白苏喝完了,她又做不到拿起白苏的水喝,只能忍着,目光四下搜寻着工作人员。 白苏兴致很不错,一直在跟陈念惜讨论着刚才打过的好球。 两人挨得近,微微潮湿的手臂便时常贴在一起,无意间摩挲着,酥麻的电流从皮肤触碰的位置快速往四周扩散,整个身体都是酥酥麻麻的。 陈念惜的注意力分散得厉害,被白苏的呼吸牵引着,被她的笑声更被手臂上时不时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触碰牵引着。 11失落 第二天是周日,周笙前一天晚上说今天要跟她一起陪父亲,陈念惜以为白苏也会在,殊不知大半个上午过去了,连白苏的影子都没见着。 父子俩下棋,陈念惜就陪在一边,给两人泡茶,周笙败了之后就到陈念惜上,陈念惜输了之后要挪位。 周新成喝了口茶,伸出手,手指上下点动着示意陈念惜坐下。 “念惜你陪我下,周笙的棋下得太烂,心不静。” 站起来的陈念惜又坐了回去,乖巧地稍低着头,从旗盒里捻了一颗棋子,余光中透着对周笙的担心。 周笙在一旁稍稍低垂了眉眼,恭敬地说道。 “父亲说的是,最近在忙着论文的事情,有些浮躁,不比念惜心静。” “哼——” 严苛的父亲却并不满意,沉下脸的模样颇为威严。 “凡事心静才能成,心不静则乱,乱得没有头绪了还怎样把事情做成呢?” 周笙的头更低了,“儿子谨记教诲。” 陪周新成下了一上午的棋,好不容易能抽空跟周笙单独相处,陈念惜假装不经意地问白苏的去向。 “白姨呢?一上午都没见着她。” 周笙收拾着棋,头也不抬地说道。 “跟她那帮姐妹在一起吧,听王阿姨说她一大早出门了,说要去临市泡温泉什么的。” 原来出去了啊,看来今天一天是见不着白苏了。 心口闷闷的,陈念惜莫名有些失落,心下空落落的,上扬的唇角一下便垮了下来。 陈念惜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认识了两天的人的离开有这样强烈的情绪,她抠着指尖,自言自语道。 “哦,这样啊,过去也挺远的,今晚大概是不能回来了吧。” 将棋子收好的周笙笑着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还行,她们应该会坐易太太的直升飞机去。” 直,直升飞机? “好吧,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陈念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习惯性地做了个轻蹭鼻尖的动作,挺立可爱的小鼻子还一皱一皱的,周笙大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下午的安排是陪周新成打高尔夫,陈念惜以为要开车去昨天那样的俱乐部,没想到球场就在别墅区里,他们是坐着球场派过来的巡逻车去的。 和周新成相处比跟白苏相处简单一百倍,陈念惜只需要安静乖巧地待在周新成旁边,听他讲解高尔夫的起源,运动文化,社交含义,然后适当地回应就好了。 跟白苏待在一起,心脏总会控制不住地乱跳,脸红发热,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汗,让人不知所措。 下午五点多,他们从高尔夫球场回到别墅,陈念惜突然收到一个通知,晚上要交一个预备党员的什么材料,着急着弄,于是晚饭也没留下吃就想回去了。 周笙第二天有早课,想着跟陈念惜一起回去,也不留吃饭了,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父亲说一声就走了。 周笙开着车,陈念惜坐在副驾驶位上,手指扣在安全带上,眼前自动浮现出白苏的身影。 卷曲慵懒的长卷发,脸上的小茸毛,白皙无暇的肌肤,还有,汗涔涔的手臂触碰时那种轻微潮湿又酥麻的感觉.... 她陷入了某种虚妄的沉思,周笙说的话被她自动屏蔽掉,等前面那辆车的车尾反射的白光晃到她的眼睛时,她才回过神来。 她明明在男友车上,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去想另一个女人,陈念惜心生愧疚。 又根本不记得周笙说了什么,只好用话题补救。 “这两天我表现得还行么?” 英俊阳光的大男孩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凝着散不开的笑意。 “非常棒,他们都很喜欢你,带你来家里之前,我就跟他们说我决心要娶你的,现在这样,他们就是默认你是我周家的儿媳妇啦。” “真的吗?”陈念惜将信将疑。 “难不成我还要哄你吗?” 周笙笑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脸上充满了幸福的柔光。 “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这....会不会太早了?”陈念惜脸上的表情凝住了。 虽然先前在聊天的时候讨论过这些,但陈念惜以为是那种不着边际的话,用不着当真。 可现在,周笙却一脸认真地跟她说等她毕业后要娶她。 周笙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深色,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听起来有几分落寞。 “叔叔阿姨不喜欢我吗?” 陈念惜心下一惊,赶紧打消周笙的误解。 “他们很喜欢你。” 周笙长得高大英俊,谈吐斯文有礼,父亲又是高官,陈念惜领他回家的时候,父母都满意得不得了,母亲还刻意叮嘱她要好好把握,这样优质的男朋友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他在学校是低调谦和的学长,刚认识的时候陈念惜不知道他是这样的权贵家庭出生,后来知道了,还心有顾虑,是周笙的温柔体贴还有对她的关心爱护打消了她的顾虑。 12嫩一点干净一点 六点赶回来的白苏以为会在餐桌上看到她心心念念的小家伙,没想到只看到周新成一个人摊开报纸坐在主位上,冒着热气的菜被阿姨端出来。 白苏心底咯噔一下,预感陈念惜应该是回学校了,但她不死心,还是娇笑着问了一遍。 “怎么就你一个人?” “孩子们都去学校了。” “哦。”白苏不冷不淡地应了声。 一腔热血被浇得透心凉,失望至极,转身便往楼上走,也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呆着了,打算换身衣服出去。 “不是说晚点回来的?”周新成喊住了走到楼梯口的妻子。 白苏上了一节阶梯,转身回到。 “易太太说不想玩了,我也觉得乏味,就回来了。” 说完就直接上楼了,嗒嗒嗒地便上楼了,一抹窈窕的倩影一晃而过。 白苏换了身衣服就下来了,穿着包臀裙,拎着小包包,长发披肩,所经之处皆留下淡淡的香。 “苏,你去哪?” 这副样子全然不像下来吃饭的,周新成压在浓眉下的眼暗了暗。 “晚上跟娜娜她们还有个局,王珊回国了,约着打会儿麻将叙叙旧。” 她拨了拨鬓边的发,脸上堆着秾秾的笑。 “一天到晚往外跑。” 周新成语气中透着无奈,他的娇妻是无拘无束的小野马,还处在爱玩的年纪。 尖尖唇角勾了笑,狐狸眼里的暗色的戏谑愈发浓厚,扭腰提胯,步步生莲,随意往餐桌上一靠,都是一场视觉盛宴。 “都说了我去当你文秘了,咱俩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你又不同意。” “胡闹,越说越没边了。” 将报纸卷了卷,往女人皓月般的腕子拍了一下。 白苏在一旁笑嘻嘻,从果盘拿了颗翠绿的青提,往丈夫嘴里塞,说着讨人喜欢的话。 她在家里没待一会儿,就有电话进来了,催着她赶紧出门。 “我走啦。” “别玩太晚。” 周新成无奈地笑笑,虽然很想让白苏留下来,但还是让她去了,他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餐桌上,面对着丰富的菜,落寞寂寥在他并不年轻的脸上一闪而过。 一出门白苏的脸色就变了,鲜妍的笑盈盈的脸一下就垮了,冷了,沉了。 她急匆匆赶回来原是想再见见小家伙的,再跟小家伙约个时间出去,没想到周笙已经送她回去了,真是可恨。 将包往副驾驶上一甩,大概磕到了什么地方,过于暴力的动作让脆弱的小羊皮划出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张丽娜翘着二郎腿,细长的指间夹着烟,桌上半满的酒杯印着唇印,她趿着毛绒绒的拖鞋,红唇轻吐烟雾。 “不是说跟厅长太太泡温泉?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直升飞机去的,可不快嘛。” 任性地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纤纤素手往桌上的酒一指,一旁伺候的工作人员立刻半跪着为她斟上酒。 随后弓着腰,低垂了眉眼,恭敬地将不被爱惜的昂贵高跟鞋放到一边摆正,为尊贵的客人穿上舒适的毛绒拖鞋。 高端会所的工作人员经过周密培训,以及严酷的惩戒,都是嘴巴被焊死眼睛被剐去的木偶,因此在这地方可以放心大胆地说些话。 “易太太泡了会儿温泉,又做了个spa,有电话传她说易厅长身边有不干净的人,易太太脸色大变,立刻说她要回去,我也就跟着易太太一起回来了。” 白苏端着酒杯窝进沙发里,半眯着眼,那股子妖媚气让她对面的人看得愣了一下。 张丽娜很快留意到了,急忙把视线抽离,却又落下她沾了酒液的红唇上,浓郁饱满。 她像是被过分鲜艳的红玫瑰上的刺刺了一下,眼瞳快速瑟缩着,几乎是狼狈地移开视线。 她用眼神示意服务员给白苏空了的酒杯添酒,往白苏这边靠近了些,都快挨到白苏身上了,脸上堆着迎合的笑意。 “抓到了么,小叁,不是说易厅长跟一个女的长期藕断丝连断不干净吗,易太太不得急疯了啊。” 淡金色的酒滚进酒杯,与这低调却又处处透出奢华的宽敞包厢相得益彰,白衬衫黑马甲的五官像被磨平了似的服务员恭谦地站在一边,似要与地上的更卑弱的影子融为一体。 “具体不清楚。” 白苏舔了舔唇角的酒,眉心轻轻皱了皱。 “怎么感觉你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啊,跟易太太她们出去玩不开心么。” 张丽娜跟白苏轻轻碰了下杯,酒杯撞出一声清脆的响。 “倒也不是....” 她不开心是因为回家每看到她心心念念的小东西,想到陈念惜,白苏神情更倦了,她捏着额角,又陷入深思了。 目光变得遥远而迷离,微弱的星光在她眼里闪动着。 她仰头喝了一口酒,喝得有些急了,脸颊突然飞出两抹淡淡的红晕,线条妖娆的狐狸眼更加水润,像早晨湿漉漉的玫瑰,极致美艳的同时又生出那么些清新的楚楚动人。 张丽娜莫名呼吸一顿,抿紧了唇,眼神也跟着闪动着,变得炙热、专注,恨不得舔舔那双漂亮极了的眼。 “不说了,弄点人来,嫩一点的干净的。” 13可是,她看起来没有你乖.... 一排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一排年轻俊朗的帅小伙,白苏屁股都不带挪的,托着下巴,手往人群中随意一指。 “就她了。” 张丽娜的目光随着她的指尖延伸过去,夸张地叫了一声。 “哟,我底下最漂亮的小姑娘被你挑走了,白苏你眼光怎么这么毒。” 被选中的小姑娘从队伍中走出来,剩下的那些被张丽娜一个眼神,有秩序地退出去了。 小姑娘跪下,将脸轻轻贴在白苏纤细的小腿上,眼神是绵羊般温顺无害。 “白姐....” 白苏挑了一个底子漂亮,生得很是白净且没有化妆的小姑娘,这小姑娘看着脸嫩得很,不知道有没有满20岁。 连名字都懒得问,白苏漂亮的手指直接抚上她的唇,温柔又强势地将手指挤进去。 小姑娘看着脸嫩,但是却被调教得很好,温顺又乖巧地将她的手指含得更深,细致地舔吮,温热的包裹,指尖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白苏屈了屈手指,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 “今天怎么想着玩女孩了?” 张丽娜抽着烟,烟雾模糊又扭曲了她的五官,霎那间,她隔着烟雾嫉恨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孩。 白苏嗤笑地哼了一声,手指压着舌根不带怜惜地深入,直探至咽喉,女孩难受地做了两次反呕的动作,含吮得更紧了。 她懒懒地撩开眼皮,朝张丽娜看了一眼,浓密纤长的眼睫像一把羽扇,在张丽娜心尖上扫了一下。 “怎么,你管天管地,还要管我睡啥样的?又不是睡你,屁事怎么这么多。” 张丽娜低垂了眉眼,心想真要是睡她就好了,她讪笑着说道,“现在要去房间吗?” 全市顶尖的那一小拨名流权贵女性都是这儿的会员,白苏在这儿有一个专门为她留出来的套间,她在这个套间里度过不少愉悦的时光。 白苏夹了夹女孩嫩滑的舌,女孩发出娇娇柔柔的可爱轻哼,她低头看了一眼女孩,女孩翘翘的鼻尖跟陈念惜很像,她突然就来了兴致。 “嗯。” 不管在包厢还是在套间,女孩始终都跪在地上,以一种十分卑微的姿态服侍着这个妩媚矜贵的女人,讨女人欢心。 她这一批的女孩子是专门培养、调教了来伺候女客人的,她之前跟白苏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白苏穿了件黑色有流苏的抹胸长裙,脸上露出明艳的笑,侧着脸和朋友说些什么。 流苏上缀着细小的珠子,随着她的走动甩动着,折射出细碎的微光。 那一次的偶然相遇在女孩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她多想,有一天能被白苏看上,能够有资格亲吻上她娇嫩无暇的肌肤。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何其荣幸。 女孩的吻,战栗的吻,从女人的脚踝一路游走上去,肌肤温热,唇贴上去就不想移开了。 她大腿根的触感尤为美妙,丰腴有肉,却一点不显胖,嫩豆腐似的,女孩的唇在同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太长了。 她们被调教时,被反复强调不能在客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但女孩起了些私心,觉得可以偷偷地在她身上隐秘的部位留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痕。 这样似乎这个矜贵漂亮的女人在某一刻便是属于她的。 女孩吻得细致动情,但对于白苏来说,在包厢被胡乱勾起的兴致这会儿倒是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她垂眸望向这个挺干净的女孩,失望渐渐笼罩在她烟云般的眉眼。 一点儿也不像她可口的小点心。 白苏有些倦了,先前微微发热的燥热肌肤已经完全冷淡了下来,但她并没有制止女孩的举动。 “在干嘛?” 她摸出手机给她心心念念的小家伙发消息。 “写一个材料。” 消息发过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回复,白苏勾了勾唇角,低垂的眼睛里凝着秾秾的笑意,跪在她双腿间的女孩无意间抬头看到了,呼吸一窒。 她误以为这个笑是对她发出来的,也痴痴地展露出一张柔美的笑脸。 “你呢?” 白苏笑得眼睛更弯了,瞥见仰脸朝她笑的女孩,有些兴致地拍了拍她的脸蛋,随后手扣在她后颈,往腿间送。 “在玩。” “玩一些成年人的小游戏。” 这次大概过了半分钟才收到陈念惜的消息,“那,祝你玩得开心。” 不知道害羞的小家伙得经过多少心理建设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白苏差点笑出声来,这回不发文字了,直接发出去一段语音。 “可是,她看起来没有你乖....” 她那带着酒气,带着情欲的呼吸似乎从手机里钻了出来,直接喷洒在陈念惜耳道里,在图书馆的陈念惜脸颊瞬间爆红,几乎是慌乱地将手机往一旁塞去,没再回白苏消息了。 跪在地上的女孩字猛地抬头,圈着白苏脚踝的手不小心划了一下,她指甲有些尖,划过的脚踝留下一道微微爆皮的白痕。 白苏”嘶”了一声,一脚将女孩踢倒,原本笑意秾秾的脸变得阴沉可怖。 “滚出去。” 14想见你,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反复无常,伴君如伴虎。 女孩子吓得簌簌发抖,跪趴在地上,不断地说着对不起的话,声音紧涩,很是惶恐。 白苏看也不看缩成一团的女孩,端了酒起身,她走到窗边,凝望着遥远的夜空,头也不回地说道。 “出去吧,今晚没什么兴致。” 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反正当白苏回去倒酒的时候,那个她想不起什么长相的女孩,亦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孩已经不在了。 她慢悠悠地喝着酒,没多久张丽娜就发来了消息。 “你屋里的女孩怎么出来了?” 喝掉酒杯里的最后一滴酒,白苏整个窝在沙发里,修长手指在屏幕上灵巧地点动着。 “我性冷淡了,对人没感觉,也别折腾人家小姑娘了,是我让她出去的。” “咦——真假?” “那我上你屋跟你唠唠嗑。” “我这里只欢迎被我睡的小可爱,你确定你要上来?” “试试?”张丽娜试探地问道。 “滚,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张丽娜回了个贱兮兮的表情,白苏看过一眼就没理她了。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女孩白净的脸皮上,张丽娜脸上蒙着阴狠的暗色,声音尖锐刺耳。 “废物。” 白苏一个人在套间里喝掉了一整瓶红酒,又泡了澡,在按摩浴缸里舒服到差点睡着了,时间终于来到十点半。 她有心痒痒地想去撩拨她可口的小点心。 “忙完了吗?现在有空吗?” “嗯,有空的,在宿舍里。” 下一刻,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陈念惜像是抱着块烫手山芋,咬着下唇,神色慌张,有一瞬间不知所措。 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急忙脱了拖鞋,爬上上铺,将床帘拉上,手忙脚乱地从枕头下捞出耳机插上,接通了。 “在干嘛。” 白苏的声音带着些磁性,在耳朵边绕啊绕的,陈念惜听得耳热。 “刚洗了澡吹完头发。” 一定是香喷喷,软乎乎的,白苏本就迷离的眼愈发软了下来,声音含糊着,有那么点撒娇的意思。 “喝了点酒,有些晕。” 陈念惜心脏缩了缩,呼吸乱了频率。 “你脸好红,是喝醉了吗?” “你说我醉了我就醉了。” 她有些难受地扯了下衣服,衣服领口低,一对让人血脉喷张的饱乳在镜头前边弹啊弹,晃啊晃,陈念惜脸很快就热了,那股热意一直窜到耳根上去。 她有些不敢看屏幕了,声音紧涩地说着关系的话。 “是不是难受啊,你让人帮你弄点醒酒汤吧。” 白苏低声笑着,看到陈念惜泛红的脸,还有飘忽不定的眼神时,唇边的笑意堆得更秾了。 她摩挲着食指,刻意压低了声音,添了些磁性,让声音听起来更苏,更像调情。 “你会做吗?” 陈念惜握紧了手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如实回答。 “会的,给爸爸做过。” “那我想喝你做的醒酒汤。” “想见你,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她已经把眼睛闭上了,这话是呢喃着说出来的。 陈念惜不知道她最后这句话对自己说的,还是白苏醉了,把她当作了别人。 可还是控制不住加速跳动的心跳,以及发汗的手心。 她愣愣地看着屏幕里睡过去一般的白苏,过了一会儿见她缓缓掀开眼睑,隔着水雾般迷离的双眸像是没看到陈念惜害羞泛红的脸似的,神情有些恍惚。 “最近有什么安排呢?” “就在学校上课。” “嗯,到时候去你学校找你玩好不好?” “好啊。” 两人的交谈停顿了一下,陈念惜焦急地在想要不要找点什么话题聊下去,白苏那边就开口了。 “不打扰你了,你休息吧。” “嗯好,你注意身体。” 电话挂断了,陈念惜抱着枕头,将脸埋了进去,脸、颈跟耳朵爆红,她很是害臊地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最后瘫在床上,脸上的红意还没有消退。 这边挂了电话的白苏,神情清醒得很,看不出半点醉态。 15约出来喝酒 周五晚上八点,陈念惜在图书馆弄一门课的期末论文,电脑左下角的微信窗口闪了几下,她点进去看,发现是白苏发来的消息。 “念念,今晚有空吗?” “我在club喝酒。” 随后是一张拿着酒杯的图片,光线昏暗,霜雪般的纤纤素手硬是在昏暗中生出一抹逼人的白来,酒杯里的酒液荡了起来,光点在透着粉的指尖上跳跃。 让人不禁幻想磨砂酒杯里淡金色的酒液荡出来溅到她手上会是什么样的,应该是湿淋淋的散发着酒香的漂亮手指,她手指上的酒会更好喝吗...... 平静的心湖立刻被搅乱,心跳骤然加速,身上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朝外散发着热气。 陈念惜的目光落在这张图上许久,随后,她在手机上指尖颤抖着将那张图保存了下来,心思混乱地又点开相册,将这张图设为私密。 弄完后,她心虚地朝四下看看,看到自习的同学要么埋头看书,要在么看视频,于是心下松了一口气,抹掉了鼻尖上渗出的细小汗珠。 陈念惜这才回想到白苏对面和旁边的位置都没有人。 难道她一个人在酒吧喝酒?这也太不安全了吧。 陈念惜拧着秀丽的眉,细长的手指点击着手机屏幕。 “你一个人吗?” “是啊。” “过来陪我喝酒好不好。” 随后发来了一个位置。 陈念惜点开来看,距离学校不远。 “那你等会儿,我现在过去。” 她周末要回一趟家,想着周五把论文弄了,周笙也在实验室忙到飞起,两人只晚上在食堂一起吃了个饭,便各忙各的了。 陈念惜打车来到白苏所在的酒吧,这是她第一次进这种场所,进去时还有些胆怯。 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帽卫衣,帽子大大的,版型偏大,面料柔软,有一种她整个人都被云朵裹住了似的,软乎乎的小小的一团,一张纯白的脸蛋纯净而懵懂。 来到这种地方就是小绵羊进了狼窟,一时间被许多双眼睛盯上了。 陈念惜更紧张了,透着慌张与无助,在几乎将耳膜掀开的鼓点声中惶恐不安。 从陈念惜踏入酒吧的那一刻,白苏就收到了讯息,“你的小羊进来了。” 让她一个人来这地方白苏真是放心不下,刻意叮嘱了朋友看着,怕她的小羊被人劫了去。 “你在哪呢?我已经进来了。” “进门左手边,一直往里走。” 白苏所处的卡座靠里,加上灯光昏暗,是不太容易被找到的。 她早就看到了那一抹干净的鹅黄,睁着一双澄澈的水盈盈的眼四下张望,犊羊般纯白懵懂的脸上浮现了慌张的神色。 白苏隐在暗色中,摩挲着手指,如最老练的猎人般看着她的小家伙变得愈发不安。 这才施施然地站起身来,朝小家伙招了招手。 陈念惜找白苏都快找哭了,每每和那些眼睛里浮现出暗色的人对视,她感到害怕和孤立无援,几乎是狼狈地移开视线。 最后她终于看到白苏,连忙小跑着奔向对方。 “过来坐。” 白苏眉眼间堆着秾秾的笑意,站起身把陈念惜抱了个满怀,随后马上分开,亲昵地拉着陈念惜坐在自己身边。 热情又不会让人感觉到被冒犯,反而会让人觉得这就是她的相处模式,坦诚而热烈。 陈念惜浑身紧绷着,这会儿见着了唯一的熟人,心里一下就踏实了,面对白苏的亲密举动,她看到白苏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外套脱了和包包一起放在靠里的座位上,衬衫的扣子解了两粒,袖口挽起至手肘,长卷发披散在肩头,看起来随性又浪漫。 “怎么自己一个人在喝酒啊,周叔叔他....” 陈念惜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别提他。” “老男人没什么好的。” 陈念惜立刻噤声,小鹌鹑一般缩在自己的卫衣里。 白苏仰头一口气喝光了剩下的半杯酒,她喝得快,来不及咽下的淡金色液体从唇角滑落,慢吞吞地舔过她修长的颈,薄薄的肌肤下是吞咽时会上下滚动的喉管。 挑逗着暗色,看起来色气极了。 陈念惜的目光像是被钉死在了她颈上,一眨不眨地看着。 将空掉的酒杯往桌面上重重一放,长长的耳坠随着她幅度大的肢体动作在修长的脖颈间用力甩动着,被头发缠住了,就像被蛛网困住的蝶。 16酒后湿吻 “会喝酒吗?” 白苏很是潇洒不羁地用手背抹去唇边的残酒,歪着头朝她笑。 陈念惜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逗得白苏直笑出声来。 白苏轻车熟路地朝侍应招手,招呼人来让陈念惜点了杯不含酒精的饮料,她则继续倒酒继续喝。 桌上已经放着一只空酒瓶了,陈念惜抠着躲在袖子里的手,忧虑地问道。 “今天是心情不好吗?” “怎么说?” 浓烈炙热得像红玫瑰一般的女人倚靠在沙发上,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把缱绻的羽扇。 她像雾一般叫人捉摸不透,陈念惜生出一股想往她脸上吹一下气,似乎这样就能将遮挡她的重重白雾吹开。 “不然为什么出来喝酒呢。” “是啊,不过你来我心情就好了,所以现在是因为高兴才喝的酒。” 白苏去够了一个什么东西,身形不稳,歪倒在了陈念惜身上,她身上的香味再次从陈念惜鼻尖飘过,是熟悉的香,是她送她的那只香。 软软的胸脯压在她手臂上,陈念惜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美好的柔软的触感,只听见白苏慵懒含糊的声音传来。 “抱歉,帮我把那包纸拿给我一下好不好。” 白苏边说边撑着沙发坐直了起来,还笑着跟陈念惜说抱歉的话。 “没事....” 陈念惜立刻伸长了胳膊去够来那包纸给白苏,这时候侍应也把她的饮品拿来了,她捧着漂亮杯子小口啜饮着,余光却始终落在白苏身上,脑子里不断揣摩着白苏所说的那些话中的深意。 两人聊着天,虽然大都是白苏问,陈念惜答。 到后面,白苏明显喝得有些多了,词不达意,歪歪倒倒。 香软胴体扑上来的时候陈念惜整个都是懵的,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扶住白苏,免得她滚下地。 “欸!” 她这一张口,白苏的舌像蛇一般灵巧地滑了进来,快速舔过上颚,带来阵阵酥麻。 大脑被填满,胀胀热热的,陈念惜扣住了白苏的肩膀,想将她推开,但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白苏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而且越抱她越紧。 随后是唇舌极致的厮磨,纠缠,陈念惜倒在沙发的卡座上,手肘支撑着上半身,脸憋得通红,被迫承受一个来自女性的,充满了酒气的湿吻。 这个吻来得又快又急,吻完之后白苏就倒在了她身上,紧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陈念惜先是浑身僵硬着一动不敢动,随后才慢慢地将白苏扶起,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 她止不住地回忆刚才那个舌吻,一想脸就热,但内心是抑制不住的心动。 不难受的,虽然呼吸有些不过来,但因为有濒临窒息的紧迫感,身体深处的燥热也被逼了出来,这对于陈念惜来说是全新的体验。 跟周笙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他每次都只会蜻蜓点水地吻她,没有更多的深入了,手更不会像室友所描述的男人那样,会乱摸。 周笙的原意是陈念惜太美好了,他不愿意破坏她的这份纯真。 陈念惜先前从未谈过恋爱,她所理解的校园恋爱停留在过去的柏拉图恋爱,因此她把周笙的行为理解成对她的珍惜珍重。 但是今晚...... 她复杂地看着白苏的侧脸,伸手抚摸着被用力吮吸过的还在发烫的嘴唇,口腔里还残留着醉人的酒气。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在白苏吻她的时候,有过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17配得上任何人 在12月初陈念惜搬到周家住的这几个月时间里,白苏经常约她出来,举止得体,像大姐姐一样照顾她,对醉酒那晚的事情像是遗忘得一干二净了。 陈念惜心想白苏那晚真的醉得太厉害了,发了些”酒疯”,自己要是突然提出来,两人都尴尬,倒不如自己也当那件事情没发生过就是了。 她这样想时,心里的负担就轻了许多。 但她在与白苏的相处中也没有感到有多轻松,对方的每一次亲近性举动都会让她心跳加速,心慌意乱,痛苦又欢愉。 周笙明年六月份毕业,忙到飞起,就连周末都要待在实验室里处理数据,两人可以相处的机会少得可怜。 倒是白苏常常约她出来,两个关系也愈发亲近,聊了许多私密的话题。 有一次陈念惜点了个冰淇淋,她看白苏一直盯着,于是将冰激凌推过去。 “吃吗?” 白苏嘟囔着说”会胖”,但眼睛却是离不开那雪白的冰淇淋尖尖,最后还是咬掉了雪白的冰淇淋尖尖。 陈念惜感觉她咬掉的不是冰淇淋尖尖,而是她的心尖。 白苏是裹着蜜糖外衣的砒霜,陈念惜明知她神秘又危险,但还是不小心沉溺在了她的温柔乡里。 明明周笙才是她的男友,但是有些话她更愿意跟白苏说,同为女性的白苏总是会更温柔也更体贴。 十一月份的某个晚上,周笙导师所带的小组似乎取得了某些突破性的进展,跟导师恭恭敬敬吃过饭后,组里五六个处得好的又聚在一起吃烧烤。 外套一脱,啤酒一上,就连开啤酒时飞溅出的泡沫都能引起一阵哄笑,一贯威严的导师不在,大家都放开了些。 吃到一半博非要让周笙把女朋友叫来,理由很是贴心。 “阿笙一个月都没陪陪女朋友了,不如叫念惜出来跟哥几个一块聚聚,东子还没见过念惜呢,大家都是兄弟感情,怎好让他连嫂子都没见过。” 嫂子这个词,博念得很轻,眼里闪过阴翳的暗色。 “就是就是,笙哥宝贝嫂子得紧,生怕我们吞了她似的。” 被叫做东子的理着平头的男生明显青涩些,年纪小些。 周笙无法,只好发消息问陈念惜有没有空。 博借着酒意光明正大地倚靠在周笙肩上,不时歪过头用额头蹭蹭周笙温热的脖颈。 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只能借着兄弟的名义有些肢体接触,而且不能做得太过,怕被人看出来。 陈念惜那天有空,于是周笙叫她她也便去了,却没想到是她赴的是鸿门宴。 开头还是好好的,无非是大家起哄,热热闹闹了一阵,但是越到后面陈念惜越感到不对劲,跟周笙玩得最好的兄弟博的眼色,他的话中话都让陈念惜感到不舒服。 而且还明里暗里,含沙射影地表示陈念惜配不上周笙。 周笙和陈念惜面色都不好看,陈念惜念着他是学长,不好说什么,苦笑地扯了扯唇角,如坐针毡。 不过好在对面是一群除学术外心眼堪比筛子的理工男,并未觉得博的话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结束后周笙送陈念惜到宿舍楼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博他喝醉了发酒疯,说话是挺难听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这话一出来,陈念惜感觉喉咙更苦了,像含了个苦胆。 “没事,他是学长,让他说几句也没什么,大概不满我占据了你太多时间了。” 陈念惜仰着脸,露出一副通情理的表情,好似并不在意般笑笑说道。 晚上白苏打来电话,看到屏幕上出现的白苏那两个字,陈念惜一下就撇嘴委屈了。 “喂——” 她尾音拖得长长的,一听就是心情低落。 “怎么了?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吗?” 白苏唇角扬起的笑意垮了下去,声音沉敛如水,有一种安抚人心的沉静的力量。 “也不是什么大事。” 陈念惜如是说道,指尖的软肉轻轻敲在手机背面,神情却是在认真听着那边的举动,连呼吸都放轻了。 轻咬下唇,她是在试探...... “让你难过的事就是大事,说说看,让我帮你分析分析,即使是倾诉也会让你好受些的。” 牙齿松开了,嘴唇内侧泅出一道殷红。 陈念惜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跟白苏说了,越说眼眶越红,眼尾沁出泪花,有时候哽咽到不能平静地说出话来,她会停顿个好几秒,那边也会耐心地等候。 “别听他瞎说,你很棒。学习优异,温柔又有同理心,网球也打得那么好....不要自我否定,周笙除了他老子当官家境殷实点,也没什么优点了。” “记住,你配得上任何人。” 18舔遍每一寸肌肤 陈念惜听完这些心下暖洋洋的,面对她被人欺负的委屈,周笙只会说他醉了酒,发酒疯,叫她别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呢?这样含沙射影的精准嘲讽,陈念惜在想他真的是喝醉了吗? 陈念惜只想周笙站在自己这一边,替自己说些话,但没想到周笙还给博找借口。 跟白苏无条件站在她这边的态度一对比,周笙这次真是寒了陈念惜的心了。 也许兄弟是要比女朋友重要些的,不然博怎么对她的事情这么了解,而陈念惜却一点也不知道博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没课,白苏叁点多就过来接她了,说好了要带她去做spa的。 “因为昨天的事睡不好?” 陈念惜白,眼下的青黑也就看着愈发明显。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避开白苏的视线,小声说道。 “还好吧....” “你的黑眼圈不会骗人的,看着精神也不是很好。” “这么明显吗?” 陈念惜咬着唇,往后视镜那儿看了一眼。 “是啊,可心疼了。” 白苏摸了摸她尖细的下巴。 因为要去做spa,她今天没化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清新又明艳。 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点近视的缘故,她看人的时候总是很专注,炙热的视线穿破空气,直直望进对方眼底。 陈念惜被她的话还有眼色看得脸热,垂下的眼睫不停地扇动着。 心怀小鹿四下乱撞,她乖顺地让那一只柔软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着。 垂下的浓密卷翘眼睫掩住了慌乱的心事,来自女性的贴心与温柔让她无力抵挡,她看着那只细细白白的手,脑海中甚至快速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如果她跟白苏在一起就好了。 她原先以为周笙是极温柔体贴的,可如果跟女性细腻敏感的心思比起来,那确实是差得太远了。 “今天好好放松放松,嗯?” 陈念惜掀起眼睑,怯怯地看了白苏一眼。 这时正好绿灯亮起,白苏挠小猫似的在她下巴出轻轻挠了两下,宠溺意味明显。 白苏领着她来到一所高档疗养会所,工作人员都是皮肤白净,温婉可人的长相,十分恭敬有礼地将两人引到一个房间。 在换衣间里脱衣服,换上丝滑的蚕丝睡袍,先做脸,做完脸后有一个肩背的美白按摩。 两人闲聊着,按在肩背上的力道柔中有力,陈念惜被按得昏昏欲睡,闭着眼舒服得差点睡着了,就连工作人员被换成了白苏都不知道。 陈念惜露出的背,雪似的白,涂满了带着些凉意的乳霜,空气中散发着乳霜宜人的清香。 一双同样雪白纤细的手落了上去,乳白的霜挤入指缝,一点点堆高,而后倾倒在手背上。 因为用力,手背不时有细细的骨浮起,她按摩的动作像模像样,带了些私心地将搭在后腰上对折的大毛巾往后移开,搭在臀尖上,差一点点露出臀缝。 她的腰在挺翘饱满的臀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纤细,流畅的腰臀曲线美极了,上面涂满了湿滑的乳霜,看起来色气极了。 那双手往后腰上按过,大概是陈念惜最近坐得太久,有些腰肌劳损,腰侧传来一阵酸涩,陈念惜便一激灵醒了,余光见着隔壁床已经空了,心下一紧,于是连忙转过头,却在身后看到了白苏。 “姐?” 她兀地睁开的眼还带着不清醒的朦胧,眼睛幼圆而亮,就连声音都是软乎乎的,看起来十分娇软可欺。 白苏笑了,她头发是松松挽着的,这会儿在她雍容华贵的丝质睡袍上柔柔地落了些。 “我手艺怎么样。” 她的手从下往上推去,用了些力道,不知道她按到了什么地方,陈念惜软着腰不禁长长地”嗯”了声。 娇娇的,婉转的,还带着些小鼻音,白苏的眼色一下就变了,就连陈念惜也察觉自己的声音好似在勾引诱惑着什么似的,连忙紧闭了嘴唇,眼睫颤颤。 一会儿后才嚅嗫着说道,“挺,挺好的....” “是吗?” 白苏唇边的笑意加深,“安心趴着,我来帮你按。” 陈念惜乖乖趴回去,这下再没了丝毫睡意,脸上始终在烧着,全部的注意力全放在那双手上了。 滑过后腰,抚过脊椎,在肩膀上来回按着,揉着后颈,这些正常的触碰全都深刻地印入大脑神经。 裸露在外的肌肤白里透粉,白苏的眼色也愈发暗沉,像没有月的夜,一片漆黑,眼底翻涌着不能说出口的暗望。 终有一日,她会舔遍陈念惜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19不是男朋友,是朋友 大概是心怀芥蒂,又加上周笙实在太忙,忙得人影都见不着,陈念惜跟白苏的联系也就愈发频繁了,白苏晚上常常会打电话过来,甚至引起了室友的怀疑。 “你男朋友最近不忙么,老是晚上给你打电话。” “不是男朋友,是朋友。” 室友在一边挤眉弄眼,坏笑着,那表情分明是想不到陈念惜看着这么老实,也会在外面勾勾搭搭的。 陈念惜立即补充道,“想到哪儿去了,是女性朋友。” 看她模样认真,完全不像撒谎的模样,又隐约记起之前陈念惜接电话来不及戴上耳机,泄出的女声,室友讪笑着,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嘟囔着说道。 “不是吧,咋感觉你在跟男朋友或是什么暧昧对象打电话似的,就差冒粉红色泡泡了。” 12月初参加完开题答辩,走出教室的那一瞬间,陈念惜便拿出手机。 “开题答辩结束啦~~~” 她最近跟跟白苏有很强的分享欲望,波浪号就像是笑得弯弯的眼。 走出教学楼,她被冷风吹得一哆嗦,立刻拉高了拉链,瑟缩着脖颈,恨不得整个缩小了钻进衣服里,她想起早晨看得天气预报了,凌晨可能会下一场大雪,怪不得冷得这样厉害。 白苏那边的消息几乎是秒回,陈念惜心下暖洋洋的。 “整体还行,小后缀还需要再跟导师确定一下。” “好,我念念真棒。” 屏幕炸开礼花,陈念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穿着粉色扎染的羽绒服,青春活泼而且笑容灿烂,在萧瑟枯败的冬天里是一道别样的靓丽风景。 这会儿周笙的消息也过来了,“开题答辩结束了么?” “嗯,没什么大问题。” “好。” “晚上一起去吃饭好不好?庆祝你可以出去实习暂时告别校园生活啦。” “确实挺开心的,吃火锅吧,天冷吃火锅正好。” 周笙那边再回了句什么,陈念惜没点开看了,她呼出一口白茫茫的热气,在与白苏聊天的界面下敲到。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白苏有个跟奢牌合作的广告大单需要亲自跟,昨晚刚落地A市,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忙了。 这会儿正在会议室里”扯皮”,会开了一个半小时了,有个细节还是敲不下来,项目经理面红耳赤,奢牌这边对接的负责人也是不停地用纸扇着风。 “后天吧。” 白苏抬眸看了一眼,端起桌上冒着热气的咖啡喝了口,眉眼透出些厌倦的疲态。 这时候她更愿意跟讨人喜欢的小家伙待在一块儿,而不是在这里,在这个讨厌的会议室听双方争执不下。 “噢噢,天冷你注意多穿衣服。” “我会的,小管家。”白苏眼底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你今天穿什么。” 将手插进兜里,陈念惜和室友小跑着往宿舍跑去,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没不急着拿出来看,而是跟室友继续跑了将近一百米,才喘着气说停下来慢慢走。 白苏发过来的是一张图片,从上往下的视角,看看见着一点儿下巴,她穿着一件高领的黑色针织裙,戴了一条金色的vintage项链,椅子后搭着一件看起来挺薄的毛呢大衣。 20实习 陈念惜努了努嘴,发僵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着。 “你怎么穿这么点啊。” “到处都有暖气,就下车的时候走几步路,冷不到的。” 陈念惜发了个无奈摊手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上的,陈念惜就收到了一张白苏被长到小腿的厚实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的照片,还附上了文字。 “今天有好好穿衣服。” 陈念惜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噗呲笑了一声,最后点了保存。 出差第一天之后的白苏每天都裹她那件长羽绒服,她助理知道她这人一贯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想破了脑瓜子也想不通白苏怎么就转性了,自己竟然也会有一天看到她穿着”臃肿”的模样。 在周新成和白苏的盛情邀请,以及周笙的推波助澜下,陈念惜住进了周家,周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这是周家未来的儿媳妇,都是拿她当周家主人的规格用心对待的。 临近年底,白苏虽然忙,但还是抽出时间带陈念惜去民政局坐了一上午,和主任喝茶聊天。 陈念惜没有插话,乖巧地坐在白苏旁边,面带微笑神情认真地听两人讲话。 她观察到对面大腹便便,有些秃顶的王主任对白苏毕恭毕敬的,而且表现得过于殷勤了,这么大冷天的,虽然室内有暖气,但也远远不到会流汗的程度,但是陈念惜竟然看到主任额头沁出一点细密的汗珠。 相比于对方的紧张,白苏就放松随意多了,她甚至有心思把玩陈念惜的手指。 “遇到委屈就跟我说,知道吗?” 白苏轻拍了拍陈念惜的手背,望向陈念惜的目光是足以让旁人起鸡皮疙瘩的宠溺,让人怀疑陈念惜是不是她亲生的闺女。 陈念惜看了一眼在一旁因陪笑而堆出满脸褶的主任,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白苏的衣角。 他们之前的谈话都是表面上很随意,但其实都是话中有话的,陈念惜也只能听出个几层,而且还不能确定自己猜的究竟有没有错。 现在光明正大地当人面说起,没经历过特权的陈念惜还是有些忐忑、不自在,这着实与她一直以来所受的教育相悖。 陈念惜都还没说话呢,王主任便点头哈腰地保证到。 “哪会让小陈受委屈啊,我一定仔细盯着,定不会叫小陈受委屈的。” 白苏的手仍搭在陈念惜手背上,手腕上镶着一圈钻的绿色表盘很是雍容华贵,她目光转向中年男人,一转眼的功夫眼里的柔光便冷了下去,变得凌厉而深沉。 “我把念念放主任这儿,定是相信主任的,只不过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还真是辛苦您多担待着点。”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陈念惜看王主任悄悄抬起手抹了抹额头,顿时有些不忍心,再一次轻轻晃了晃白苏的手指。 “我,是不是要出去认一下工位,还有跟同事们打声招呼啦。” “都这个点了,瞧我....”白苏轻笑到。 “那麻烦主任请个同事过来领着念惜去座位熟悉一下吧。” 王主任立刻站了起来,“好,我让阿康过来,小陈之后是安排在他组里干活,还有办工作证,办饭卡那些,等会儿也会让人第一时间办的。” 白苏抬眸,微笑着朝人轻点了下头,眼里流露出的深意让这个在官场里混了小半辈子的主任级科员瞬间了然她所想要表达的意思。 陈念惜所在这条线的领导都要知会一声,对于组员那些就不要透露陈念惜的背景,让她正常工作,不至于因为过于明显的优待而被同事排挤。 21偷窥性爱(预警:有白苏跟丈夫do情节,要 周末白苏约陈念惜打网球,两人熟络到陈念惜可以在白苏面前无意识地撒娇的程度了。 白苏使了些坏心思,把球故意打得让陈念惜满场跑,小家伙坚持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气喘吁吁,毫无游戏体验感地挂在网上,球拍从掌心滑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脸红得厉害,这次不是因为害羞,单纯就是跑多了,累着了,也猜到是白苏故意为难,两颊鼓鼓的,一副生着闷气的小包子脸,嘟囔着撒娇。 “你让让我嘛。” 幼圆的杏仁眼从下往下巴巴地仰视着白苏,嘴唇红润,嘟嘟的看起来很好亲,polo领露出的后颈是嫩生生的白,白得纯粹,白得没有丝毫瑕疵,沾了汗,还囚住了一小缕细碎的乌发。 娇憨惹人怜,甜到白苏心底了。 “好,好....” 白苏笑得说是心花怒放也不为过了。 当天晚上,大概十二点半左右的光景陈念惜突然醒了,她坐起来扶着胀痛的额角。 窗帘没有拉得很严实,一条皎白的光柱横在她小腿边的位置,随着她的动作水一般流动着。 头不再痛了,她也起了兴致,裸露的纤细小腿嬉水般蹬了几下,将那光柱蹬得细碎。 玩了一会儿她预备要再次睡下了,却隐约听到一声极轻的声响,柔柔的婉转的,神秘又蛊惑,她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再仔细听时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但是当她的注意力一松懈,那声音又传来了,这次声音更大了些,听着也更清晰了,是欢爱时发出的呻吟。 陈念惜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她翻身下了床,赤脚走了过去。 她睡下时忘了关门,此刻门缝有一条小臂那般宽,难怪能听到。 她心下确定是白苏和周新成在做些亲密事,脸已经开始烧起来了,理智告诉自己应该返回去关好门上床睡觉,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主楼夜里除了主人是没有别人的,佣工晚上都睡在一旁的偏房里,因此别墅里空旷得吓人。 她放缓了呼吸,心跳声却震耳欲聋,欢爱的声音也愈发清晰,白皙瘦削的脚无声地落在纤尘不染的木制地板上,每一步都是极漫长的。 终于来到主卧,隔着巴掌宽的门缝,陈念惜在看清了屋内狎昵春光后,瞳孔骤然瑟缩。 有着落地窗台的宽敞主卧只亮着一盏柔灯,光线泛着淡淡的黄光,柔柔地洒在皮肤上,皮肤看起来十分有质感,氛围也被轻易渲染成暧昧潮湿的情调。 大床上,一刚毅一柔美的身躯交缠着,健壮男人鼓起的肌肉,上面浮起了可怕的青筋,压迫的力量感与燥热的荷尔蒙充斥着视听。 他身下的女人则美得让人心惊,陈念惜惊叹处于情欲中的白苏比平日里更撩人,更诱惑,她是欲望的妖精,拥有摄人心魄的魅力。 身体有着漂亮的线条,紧致而柔软,胸脯浑圆坚挺,乳晕颜色很粉而且很小,细腰被一只大手锢着,看起来更细了,浑身的肌肤光洁无暇,透着珍珠般温润美好的光泽。 有着慵懒卷度的长发水墨画一般泼洒在浅色的床上,乌发雪肤,鲜明对照。 蔷薇枝蔓一般的手臂柔柔地攀在男人肩膀上,身体柔韧极了,轻易地起伏着迎合男人的撞击,饱满的乳房跳动着,丰润的臀肉被撞出腻人的肉浪。 女人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软的,手一碰上就要陷进去了。 肉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女人动听的娇喘,男人的粗重喘息,还有极其微弱的黏腻水声,交织融汇充斥耳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暖热又暧昧,富有极致美学的性爱画面在眼前持续展开。 对性没有任何认知的陈念惜看得整个人都愣住了,睁圆了眼,目光有些许凝滞,嘴巴也微张着,模样看着有些傻,可爱又漂亮的小呆呆。 陈念惜从小便是乖乖女,尊听父母和老师的话,她的学习生活中是不会出现性的,在性上面她真的就是一张白纸,看过尺度最大的读物还是中学时代几乎被全班女生都传阅过的一篇言情小说,里面有一段非常详细的舌吻描述。 所以周笙跟她在一起差不多两年了,没碰过她的身子,吻也是嘴唇轻轻碰一下的尺度,她也丝毫不怀疑。 白苏躺在床上,表演的成分居多,她是逢场作戏的天才,欺骗的手段信手拈来,用不着大脑思考。 她挺腰迎合着丈夫的进入,脸上一副沉沦于性爱欢愉的表情,捏着嗓子发出娇软的呻吟,失控的喘息。 这些表演只能骗得了丈夫,却骗不了自己。 她迷离双眸背后的是绝对的清醒,隔着浅浅的水雾,她观察着丈夫的卖力耕耘,甚至有心思注意到光下的飘浮的细小尘埃。 然后...... 然后她瞥见了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 来人身穿娃娃领的睡裙,长度到膝盖,蓬蓬宽松的款式,衬得她身材愈发纤细娇小。 哦?把小家伙引来了。 白苏起了兴致,呻吟愈发娇柔,收紧了穴肉,扭腰打着旋地撩拨着,男人的眼眸兀地深沉,腰臀紧绷,冲撞抽插的频率加快,白苏白软的身子像要被撞碎一般,在光线不足的空中晃出逼人的白光。 空气变得稀薄,眼前激烈淫靡的画面似乎微微扭曲,一切都变得荒诞又怪异了起来。 陈念惜躲在门框边,却挪不开眼了,她的目光死死黏在白苏身上,呼吸变得滚烫,小腹发出一阵酸涩的抽搐,甚至嗅到了一点腥甜。 她湿了...... 22勾引;doi前夕 她看着白苏跟人欢爱的场面也动了情欲。 正在表演的白苏面布潮红,充斥着肉欲的红唇微张,猩红调皮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光点在她迷离的瞳孔中闪烁着。 然后那双含情的狐狸眼正正对上陈念惜的视线,美目有了聚焦,迷离的水光散去了些,眼睛含笑,带着深意。 那一霎那,她喘得更娇也更让人血脉喷张了,水蛇般的细腰疯狂地扭动着,汗湿的脸庞沾着凌乱的发,美得触目惊心。 被发现了! 陈念惜心脏猛然骤缩,她四肢发僵,脚底像是生了根,深深扎入地板,动弹不得,她脸色”唰”地一下便白了,和白苏目光对视了整整一秒,才转身背贴着墙躲了起来。 她捂着疯狂跳动的心脏,像差点溺毙的落水者一般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同时大脑一片嗡鸣,脚软得厉害,要不是背后靠着墙她早就倒在地上了。 她在原地缓了差不多半分钟,才惊慌未定地扶着墙往自己房间走,她身后的主卧传出愈发淫靡的交欢声,陈念惜这会儿却觉得那声音像吞人的巨兽,在后面追她,脚步凌乱地快步走回自己房间,这回她记得把门关上了。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男人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浑身散发着成熟积淀的魅力,50岁身居高位的周新成喜欢健身,身材一点没走样,但是白苏却对这样的丈夫愈渐失去了兴趣。 她想到的全是长着幼白的小脸,穿着娃娃领的睡裙,有着娇小玲珑身材的陈念惜。 “那还不是因为你宝刀未老。” 白苏抬起一张娇媚的脸蛋,眼里满是对丈夫的崇拜,欣悦,眼底却是浮着碎冰的湖面,冷静且淡漠。 “念念。” 伴随她呼唤声落下的是两声极轻的敲门声,躺在床上烙饼的陈念惜身子猛地一僵,随后快速将被子将头盖住,假装自己已睡下。 站在门外的白苏没听到回应,唇角忽地勾起一抹笑,手握着门把手往下一按,门开了。 她开门款款走进来,背过身关门的同时也落了锁。 ”啪嗒——” 床上的小山丘抖了抖,白苏唇边的笑意加深,黑暗中那双莹润的美目依旧波光流动。 她开了台灯,坐在床边,将陈念惜从被子里捞出来,露出一张憋得通红的脸,忍不住轻笑着打趣道。 “害什么羞,只是看到了,都这么久过去了,怎么还会脸红。” 白苏逗猫儿似地挠了挠小家伙的下巴,只见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像漫天烧过去的火烧云,低垂着眼睫不敢看人。 白苏浑身散发着沐浴乳好闻的清香,皮肤上还带着清新的水汽,想来是刚洗了澡便过来的。 接着洗澡这个意象延伸过去,大脑不自觉地联想到了那张大床上交缠的裸体,激烈地交欢...... 脸上冒着热气,陈念惜将指尖掐入掌心,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这么害羞?没做过?” 她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酥得厉害,陈念惜耳根一软,抬眸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垂了下去,咬着下唇极轻地摇了摇头。 “啊,这样啊....怪不得这么害羞。” 修剪得细细的眉毛一挑,白苏眸底的颜色骤然加深,笑意在妩媚的狐狸眼间流淌着,光照在眉梢间,熠熠生辉。 女人言语暧昧,让陈念惜不由地想到刚才偷窥被发现,心下臊得慌,白皙的面庞爆红,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 “亲吻呢?”白苏看着她的红扑扑的脸蛋,指尖落到那柔软饱满的唇上。 陈念惜点头,混乱的大脑里想到的却是那一次白苏醉酒后的湿吻。 “呵——”白苏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随后目光往下移。 “那...有没有被摸过胸?” 指尖从两片娃娃领的正中心滑下,触碰到柔软的胸脯。。 “啊......” 陈念惜往后退,离开白苏的手,还顺势抬了手臂虚虚挡了一下胸,她被吓得苍白了脸,声音紧涩。 “没...没有....” “吓到你了?抱歉。” 白苏摸了摸女孩凉凉的脸蛋,“刚才是不是没看清我的?” 素白的手指在系得松松的蝴蝶结上一扯,两根带子散了下来,睡袍也跟着徐徐打开,露出一对形状堪称完美的乳房。 这样近的距离,就连乳房上细腻的肌肤纹理都能看得清,陈念惜惊愕地张开了嘴。 白苏脸上却扬着柔笑,拉着陈念惜的手,带着她抚上自己的胸。 手一摸上,就要陷进去了。 陈念惜撩起眼皮颤颤地看了白苏一眼,只见她她双腿屈拢在一侧,单手支撑在另一侧,稍稍弓了腰,乳房便看起来更加丰满了。 “别,别这样....” 陈念惜屈着手指往后收,却被圈在手腕的攥住,止住了退缩的意图。 23不好看吗? “不好看吗?” 白苏身上的香味愈发浓郁,覆在陈念惜身上的阴影也越来越大。 陈念惜紧张得都快冒汗了,手指像铁板一般僵硬,心跳杂乱不堪,就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她眼睛看哪儿都不是,眼神慌乱。 “没有,它们长得很好,很...很漂亮。” 凤眸里凝聚着笑意,“那好,摸摸它们。” 白苏换了坐姿,现在是以跪坐的姿势坐在陈念惜面前。 陈念惜的目光僵住了,但是另一只手已经被她带了上来,放在另一只乳房上。 触感实在太好,陈念惜没忍住,就轻轻捏了捏,极富有弹性,而且很软很软。 “对,就是这样” 成熟而富有风韵的女人带着纯白懵懂的犊羊玩了好一会儿,随后才松下手,扶着女孩的腰,在她唇边亲了亲。 几乎是白苏手松下来的那一刻,陈念惜的手也立即放了下来,往身后藏,唇边的轻柔触碰也让她不知所措,目光空洞而且慌张。 “怎么看起来这样呆呆的,” 白苏叹了口气,这次唇瓣正正贴上陈念惜的,甚至过分地伸舌舔了舔小家伙的上唇。 “我有在欺负你吗?” 眸光狠狠一颤,陈念惜拼命压下想要舔舌的冲动,声音沙哑极了。 “没有欺负....” 她那模样哪是没被欺负啊,眼眶红红的,都快被欺负哭了,可还是会乖巧地摇摇头说白苏没有欺负她。 心口像是被还没长牙的奶猫咬了一口,酥酥软软直窜上天灵感,白苏浑身发颤,恨不得二话不说直接将可口的小家伙扑到,不由她抗拒地直接办了她。 欲火在小腹热烈地燃烧着,足以将人的理智吞噬,但白苏告诉自己不要心急,越是可口的,越要循循善诱,细嚼慢咽。 纤长卷翘的长睫掩住了眼底的暗潮汹涌,大概只用了叁四秒,白苏便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露出一张美艳得让人说不出来拒绝的话的脸来。 “可以让我看看吗?我觉得它们会很可爱。” 被诱哄着退缩了一步,又一步,接着再过分的请求也不能强硬果断地拒绝了,因为她缺乏说服自己的勇气——为什么在第一次的时候没有那样做呢? 白苏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裙摆,掌心贴着肌肤,动作缓慢地往上撩,如炬的目光和陈念惜对视着,瞳孔里的暗色像一张密密实实的大网,将陈念惜网住。 “不....不可爱的....” 一只软软的手搭在了白苏的手背上,用的力道丝毫不足以阻止白苏的侵犯。 “我想看看——” 白苏笑,狐狸眼里藏着无数个小小的勾子,手只停顿了一瞬,然后带着陈念惜的手一起,继续进攻。 睡裙被轻易地脱了下来,弄乱了陈念惜的头发,可是稍显凌乱的发,再配上那张委屈可怜的脸,却是极勾人的。 纤细的手臂害羞地拢住乳房,睡裙被脱下,她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匀称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收拢着。 “果然很可爱,小巧玲珑的鸽乳,嫩生生的。” 白苏把她的手臂温柔地拉开,俯身。 乳头被含住的时候,陈念惜小小地叫了一声,不安地抿着唇,白苏仰视着她,并没有出声安慰,而是收缩了两腮,加大了吮吸力道。 胸膛起伏得厉害,陈念惜无力的双手徒劳地推着白苏的肩膀,她很害怕的同时又很期待,乳头好似要被对方炙热的口腔烫化了,可是酥麻的电流窜遍全身带来的快感又让她欲罢不能。 她急促地喘息着,手指蜷缩着搭在白苏肩上,无力地推着,那模样倒是欲拒还迎的成分居多。 24舔 湿漉漉红彤彤的乳头被吐了出来,被口腔暖得热乎乎的,这会儿碰着了冷空气,皮肤骤然瑟缩,细腻肌肤上浮起了细小的疙瘩。 白苏看她很可爱地抖了抖,眼眶盛不下满溢的笑意,白苏一路向下吻她,不时碰到了敏感的部位,白嫩肌肤上的鸡皮疙瘩一直不断,白苏则乐此不疲地用嘴唇摩挲着那细小的颗粒。 唇舌一路游走,白苏蛇妖般趴在陈念惜双腿间,牙齿叼住了她内裤上的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她撩起眼皮,眼里藏了些笑,极富有风情地瞟了陈念惜一眼。 陈念惜被她的眼神电到了,浑身发僵,大脑被电麻了似的,没有任何思考力,连内裤被脱掉也是后知后觉的。 她阴户的毛稀疏,茸茸的看着很是可爱,白苏用掌心反复抚了好几次,随后在她柔软洁白的下腹上亲昵地吻了吻。 在小家伙下腹抽搐的时候,吻在了女孩娇嫩的穴心。 酥麻直窜天灵盖,白皙的胴体猛地一颤,陈念惜发出慌张的尖叫。 “别...别....” 她踢着腿,要从白苏身下逃离,脚踝却被圈住,被迫立成一个M型的姿势,门户大开。 双腿间的那处小半个巴掌大的部位颜色嫩红,层层迭迭的软肉如羽缎般收得紧紧的,穴心沾了些湿气,像早晨沾了露珠的玫瑰,看起来分外鲜嫩娇柔。 就连她下边的菊穴的颜色都是干净的,褶皱柔软,紧紧收拢着,腿根则是牛乳般的白皙细腻。 她的身体太美,没有一处是长得不好的,白苏直看得神色一顿。 她舔了上去,少女的爱液犹如花蜜,馥郁芬芳。 陈念惜抖得厉害,那种感觉像小时候坐的海盗船,被高高地荡起,又被重重地甩下,全身的感官都被带动着。 舌尖滑过唇肉,好似轻柔的羽毛在这敏感的部位来回搔弄着,陈念惜浑身战栗着,她攥紧了床单,殷红小口发出软软的呻吟。 女孩的反应鼓动了白苏,她把整个阴户都舔了一遍,舔得湿漉漉的,又含住了那颗小小的阴蒂,故意使坏地嘬了嘬。 女孩像是快要被玩坏了般,腰腹和腿根抽搐得厉害,她脚底踩着白苏的肩膀,就是不敢用力踢向她。 于是白苏似乎抓住了她的软肋,变本加厉地玩弄着那蚌肉般鲜嫩汁水充沛的嫩穴,穴口吐出一汪又一汪的甜美汁液。 白苏如饮甘露,将透明的爱液卷入口腔,白皙脖颈上下滑动着将爱液吞咽下去。 陈念惜是能够感受到白苏在喝她下面流出的液体的,她感觉臊得很,不仅脸通红,就连全身都透出薄薄的粉。 白玉般的脚趾蜷得紧紧的,紧绷的小腿呈现出优美的线条,在白苏腰际、腿边蹭动着,摩擦出一片火热。 湿软的舌骤然滑了进去,陈念惜浑身绷紧着,似要从床上弹起来,刚撑起一点儿的白鸽般的身子又被掐着臀扣着腰压了下来,柔软多肉的臀部以及纤细柔韧的腰肢留下了道道浅红的指痕,烙印般刻在这具洁白无暇的胴体上。 女孩娇软的呻吟中透着细细的哭腔,猫儿舔水般舔着白苏的神经。 白苏头皮一紧,舔的动作顿了一顿,而后带了些暴虐的冲动,翻搅着软嫩的穴肉,狂乱地顶撞穴壁。 快感迭起,翻涌着搅得陈念惜措手不及,她的腰高高拱起,紧绷如鼓面,随后又重重塌下,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她睁着空洞的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沾在唇角,折射出一点晶亮的光泽,脸颊浮现出两团酡红,青涩的幼果儿被催熟、被开发,朦胧中透着诱人的欲色。 25怕把你弄坏 纤细的手指插入白苏发丛中,无助地屈起,却本能地不敢攥紧,怕扯疼了白苏的头皮,那般金枝玉叶的人儿,如今俯首舔舐她羞人的那处,已叫陈念惜很是羞愧难当了。 少女的穴道紧致而富有弹性,夹得白苏舌尖发酸,手指也伸了进去,在穴口边上打转。 女孩尖叫着被送上云端,就连灵魂都被抽离了出来,浮在半空。 正当她处于飘飘然之际,阴蒂却被一口咬住,疼痛与酥爽交织,快感再次翻腾,痛也成了攀登极乐的催化剂。 稚嫩的雏儿第一次被带领着挖掘到了情欲的极致,无力的腿瘫在床上抽搐,合不拢的双腿间的柔软是殷红的、潮湿的,可怜的阴蒂略微肿大着,上面留下了两颗浅浅的牙印。 白苏爬起来和她接吻,和醉酒那晚如出一辙的舌吻,陈念惜红着脸在她口腔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漫长的舌吻过后,舌头已经被吸得发麻了,陈念惜大口喘着气,脸上接连不断地落下白苏的轻吻,陈念惜还是第一次接受到这样多的亲吻。 随后陈念惜的手指被带着插入了一个温暖而紧致的甬道,手指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潮湿的软肉包裹着,她足足愣了一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是插在了白苏穴道里的。 “呀——” 她轻叫了一声,手像触了电一般急着往外抽,却被白苏攥住了手腕。 “别走,摸摸我好吗?” 白苏湿着眼,眸中星点闪烁,眼睫极缓慢地扇动着,目光流转间极富风情。 她们靠得近,白苏身上的暖香扑鼻,她今晚不知道喷的是哪款香,或许又没喷香,只是沐浴乳的香味被温热的肌肤煨着,和着她的体香,还有发香,融汇出来的一种香,勾人得紧。 涉世未深的小家伙哪受得了白苏明晃晃的勾引,傻傻地愣住了,呐呐地说道。 “我,我不会,我没有弄过....” 她咬着下唇,神色很是慌乱。 “我的念念真是个纯洁的宝贝啊,我教你啊。” 上挑眼尾堆着秾秾笑意,白苏的眼是一片柔软多情的湖,让人忍不住纵身一跃,不断沉下,直到生命最后的一串气泡从胸腔挤出,笔直地升向湖面。 “不,我怕把你弄坏了。” “哪有这么容易坏的呀。” 白苏的声音带了些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调,娇娇柔柔的,婉转而富有情调,陈念惜听着耳朵都要酥掉了,她的坚持也被融化掉了,乖顺地由着白苏牵着她的手,挤开层层迭迭的软肉,进入到更深更湿的地方。 “手指再往里一点,然后往左边一点点,那里有个黄豆大小的小硬点,摸到了吗?” 白苏半阖着眼,微张的唇瓣饱满而红润,声音又软又娇,模样媚态十足地指挥着。 一点点是多少???她是按照指示碰的左边呐,怎么没有碰到白苏说的那个东西??? 鼻尖冒了细密的汗珠,陈念惜没头苍蝇般到处乱碰着,直到指尖无意间触到了一点硬的部位。 “嗯——” 白苏反应很大地哼着气,已经很软的身体变得更软了,翻身过来压在陈念惜身上,扭着腰热情地吞吐着。 “用力顶它,对,就是这样....” 白苏慵懒的长发披散下来,如海藻一般光滑蓬松,落在陈念惜胸前,酥麻极了。 白苏脸上堆满了情潮,眼尾脸颊都浮了些薄薄的粉,从她拱起的肩往下看是收得极窄的腰身,丰满挺翘的臀,臀颤颤地扭动着,将陈念惜的手指吞吐着,白皙的肌肤愈来愈粉。 看着这样的白苏,陈念惜也觉着胸腔燃起了一把火,她轻咬了下唇,配合着白苏的动作,手腕转动,主动探入白苏的体内。 作者菌有话说: 求猪猪(??ω??)?? 26你怎么又亲我 第二天一早儿白苏罕见地出现在了周家的餐桌,为什么是罕见呢? 因为她是那种常见的出没在写字楼的office lady,早餐通常都是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买一杯咖啡再配一个羊角面包,猫一样的胃口,养出的窈窕纤细身材。 知道夫人下来吃早餐,在厨房忙活的赶紧给她煮咖啡,顿时咖啡浓郁的苦香四溢。 周新成是中国味,早上必定来一碗暖胃的粥,边看报纸边喝粥,他只是看了娇妻一眼,什么也没说,深沉的目光重新放到摊开的报纸上。 他和白苏有太多不一样的习惯了,也许正是被这种截然相反吸引,他在妻子死后20年娶了白苏,一个年轻的,耀目的,鲜活炙热的女人。 在她柔韧紧致的身体,如水般的目光里,周新成仿佛如获新生,正慢慢从那滩腐朽的、日渐衰老的躯壳里走出来。 陈念惜不敢看白苏的脸,也不敢看周新成的,只是低着头默默喝自己的粥,吃掉充满了鲜香蟹黄包。 白苏的目光在陈念惜脸上一扫而过,她端起咖啡,尾指优雅地微微翘起,长长的眼睫敛住眼底的秾稠的深色,仰起高傲的天鹅颈,雪一般白皙的脖颈微微滑动着,她抹了红的饱满的花瓣唇在杯沿留下了一枚香艳的唇印。 陈念惜虽然恨不得将头埋进碗里,但白苏身上勾人的香穿透咖啡的苦香,精准地钻进她的鼻孔,撩拨她本就不坚定的神经。 于是她就着咀嚼蟹黄包的幌子,忍不住撩起眼皮去看白苏,正巧看到了那极香艳的画面,瞳孔骤缩,又慌忙低下了头,只是悄悄从发丛露出来的白皙耳尖已然染上了一抹浅薄的绯红。 昨晚白苏走后,她思绪纷飞,难以入睡,只在晨曦之际有了睡意,总共也没睡几个小时,这会儿气血上涌,倒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白苏双手支着下巴,满面春风笑吟吟地跟丈夫说着话,余光却一只关注着陈念惜,小家伙暗悄悄的举动自然逃不过她的眼。 猫爪儿挠心,白苏差点失态,垂下浓密纤长的眼睫,她笑着轻轻摇了摇头,长而柔美的耳环一时晃个不停,映照在她颈间的影子跟活了似的,她的神态看着也愈发生动自然。 热咖啡氤氲的热气升到她脸上,已经变得极淡极淡了,今日阳光也是灿烂,光晕也格外优待地笼在她脸上,五官立体秾稠,气质妩媚勾人,美得不可方物,一时不知她是仙还是妖。 她这不经意的摇头笑再一次惊艳到了陈念惜。 白苏脸上的笑意加深,心情很是明朗,还夸了今天煮咖啡的小哥手艺很好。 餐桌上的叁人,各怀各的心思。 “我吃好了。” 陈念惜看了坐在主位上的两人一眼,随后乖巧地点点头。 还没抽离开和白苏对视的目光,便听着白苏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送念念去吧,刚好今儿上午也没什么要忙的。” 她抽开椅子,站起来的身段极有韵味,“走吧。” “谢谢白姨。” 陈念惜低垂了眉眼,呐呐地说道。 有什么比在前一晚有过亲热举动,第二天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并且还需要时刻保持距离还尴尬的事情吗? 陈念惜此刻坐在白苏车里,脑子里已然是一团被猫玩得乱糟糟的毛线球了,曾多次产生过荒诞的幻想,例如这其实只是一场梦,她的真身还躺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又或者她突然拥有了某种超能力,能够从正在行驶的车辆里一跃而出,却丝毫未损...... 她的神经既紧张,又跳脱得厉害,坐立不安,脑子里躁得厉害,无数画面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中闪过,只来得及捕捉到一片残影。 “怎么不敢看我。” 白苏侧过来一张容光焕发的明艳的脸,那脸在陈念惜眼前晃了一下又转了回去,只留下她的侧脸,唇角翘起,甜得带蜜,阳光照在她脸上,她感到有些刺眼,于是稍稍眯了眼,眼睛里跳跃着金色的光之精灵。 咽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声音大到陈念惜无地自容,羞赧地避开视线,紧盯着不断后退的高大的法国梧桐,她攥紧裤子的手心已经濡湿一片。 带着蜜的唇角因为等待而垮了下去,陈念惜始终没有回话,于是白苏将车拐进一条僻静的拱林小道,解开安全带,屈了腿撑在座椅上,倾身捧着女孩的脸吻了上去。 仅仅只是唇贴着唇的轻吻,非常纯洁,白苏呼吸间还带着咖啡的香气,和着她爱用的香水,形成一道冬日里独特的美好记忆。 陈念惜睁圆了眼睛,她昨晚没有休息好,眼下还挂着一点青黑,有些楚楚可怜的破碎憔悴,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你怎么又亲我。” 27她会拒绝吗 白苏忍不住笑了,“因为你太可爱了。” “我有男朋友的。” 过分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扣起了底下的真皮,没一会儿指尖便红了起来,跟她纤弱的手指相比,那皮质倒显得格外坚硬了。 她咬着下唇,眼睛里沁出浅浅的泪花,盛在眼眶里,眼泪汪汪的。 “没关系。” 白苏仍捧着她的脸,摩挲着少女胶原蛋白充沛的脸颊,笑得眼睛弯弯的,看似无害,实则眼底全是精明的算计,挖坑等待小家伙主动跳下去。 “你是同性恋吗?”白苏问。 “不是。”陈念惜摇头,她离同性恋这个群体实在太远了,据她所知,在她身边没有一对同性恋人,也许有,但别人没有公开出柜,她自然也无从得知,而且她也没有故意揣测两个关系亲近的女孩是同性恋的这种行为。 “我也不是。” 白苏非常笃定地说道,她的目光十分真诚,像一束明亮坦荡的光,这倒把陈念惜弄得有些惭愧了,她摩挲着裤子,眨着眼犹犹豫豫地说道。 “那......” 昨晚白苏走后,她绞尽脑汁的想象中也包括了白苏是不是同性恋这一点,如果是的话,她又有丈夫,如果不是的话,那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又远超正常的女性之间的亲密。 这会儿白苏这样斩钉截铁地说自己不是同性恋,陈念惜突然涌现了一股失落的低落情绪,胸口闷闷的,本就疲倦无力的眼皮愈发耷拉了下去,被丢弃的小狗似的,可怜兮兮的。 “因为我追随了我的本心,” 她牵着陈念惜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前,心脏发出强有力的震动,穿透衣服传递到陈念惜掌心。 “昨晚它想那样做,于是我便那般做了。” “你讨厌我吗?” 心情过山车似的,经历了低谷,又快速冲上云霄,陈念惜眼里又聚了光,一个劲儿地摇着头。 “不讨厌。” 她那样急切地否认的态度让白苏情不自禁笑弯了唇,她点了点陈念惜的鼻尖。 “那讨厌我亲你吗?” “也不讨厌。” 陈念惜如实回答,不仅不讨厌,而且还很喜欢,很舒服。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狐狸眼稍稍眯了些,瞳孔看起来很深邃,又看起来很是空洞,总之她变得神秘莫测了起来。 陈念惜就是那只白乎乎的小兔子,太容易被牵着鼻子走了。 “不讨厌的,但是觉得很害羞。” “除了害羞还有呢?” 白苏唇角噙着笑,回味着陈念惜高潮时欢愉的脸。 “还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以前从未体验过的,还有就是很舒服。”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面几乎就是气音了,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害羞地低下了头,掩耳盗铃地祈求白苏看不到她的红脸颊。 白苏捧着女孩的脸,让她的眼对上自己的眸,她的眼睛像漩涡似的,一旦望进去就抽不出来了,女孩微张着唇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恍惚、迷幻。 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女孩湿润的沾了些绯红的唇瓣,白苏爱怜地附身吻了好几下,将更多的红留下。 “可以理解为这是女性之间表达表达亲密、喜爱的一种小游戏。” 她说话是带着香气的,鬓边柔柔的卷发也落在陈念惜脸颊上,陈念惜觉着心脏被捂化了,身上也软软的。 陈念惜被家里宠爱着长大,出来念书又在象牙塔里干干净净地呆了四年,连涉世未深这个词都谈不上,刚要迈入社会呢,就被纳入白苏羽翼下继续当她纯真的小公主了。 “如果我下次对你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拒绝。” 白苏觉着捧着这单纯的孩子的脸,就仿佛捧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可她丝毫不为自己的话感到害臊。 “嗯....” “再亲一下好吗?” 她几乎是跨坐在陈念惜腿上了,完全背着光,看不清她的脸,但每根发丝都在发着光。 陈念惜抖了一下,她仰着张纯白漂亮的脸,脸上藏不住神情,露出迷茫,紧张,又有些许期待的可爱表情...... 白苏的心猛地用力一跳,她在陈念惜身上再一次体验到那种年少心脏狂跳不已的悸动。 她又想起小时候终于得到了最喜爱的小动物,爱不释手,怎么也抱不够亲不够。 “没拒绝就是同意了喔。” 这次她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很细致地舌吻,陈念惜的反应也非常可爱。 当她舌尖滑过她上颚,舌面或是牙龈的时候,对方颤抖着,攥着她的衣袖,似乎是害怕,但又更像想要贴近一些。 漫长的吻结束后,白苏从包里拿出小包易携湿巾,轻柔地给陈念惜擦拭沾了好些口红的嘴唇。 小家伙低垂了眉眼,眼睫簌簌抖动着,她张嘴喘气,脸上浮着薄薄的粉,看起来有血色多了。 日光映在她的右脸,脸上的细细的寒毛染了金光,看起来毛茸茸的,白苏忍不住在她脸颊上贴贴蹭蹭许久。 高大的梧桐笔直地排列成两对,护卫般守护着这街区矜贵的人儿。 她借着陈念惜对她的好感,说不出的拒绝,诱奸了纯洁美好的可人儿。 白苏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不耻的,下流的,但这又如何?她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一类人。 28乖宝,让我亲亲 两个人的关系不清不楚的,陈念惜其实也知道她们这样不对劲,就像偏了轨道的列车,朝无尽的深渊一路狂奔而去。 陈念惜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这样是不是不行?的想法,但她每次都没往深处想,甚至可以说是不敢往深处想。 似乎只要不想,任事情发展,她就能心安理得地和白苏暧昧纠缠,又能维持当前生活的平衡,一切都是好好的,即使是出现了一点点的小偏差也没多大关系。 因为只要掰扯清楚了,结果无非两个,要么跟白苏分开,要么跟周笙分手,而且就算跟周笙分手,她也绝不可能跟白苏在一起。 首先她家里是绝不可能接受她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的,其次白苏已婚,白苏会为了她跟丈夫离婚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白苏真的有那么喜欢她吗?还是只当她是个可心的小玩意? 陈念惜不敢肯定。 由于现实种种,陈念惜也不是洒脱果断的性子,于是便继续跟白苏纠缠了下去,在禁忌中无可救药地沉沦了下去。 周末,周笙难得在家,周新成也在,白苏竟大胆溜进陈念惜的房间,连门也不上锁地就开始吻她,掀开她软糯的羊绒衫,迫不及待地伸进去,触到了一手的幼滑与温热。 “唔唔——” 陈念惜使劲摇头挣开白苏的禁锢,憋红了脸,嘴唇湿润得厉害。 “白苏!” 她是怕极了,怕人突然闯入,看到她和周家夫人苟合。 “叫我什么?” 陈念惜垂下眼睫,抿着唇不说话。 “怕什么,这家里的人还不至于没有不敲门就打开别人房门的素质。” “大不了我跟周新成离婚,你跟周笙分手,我娶你啊,当一对儿苦命鸳鸯。” 她捏着陈念惜尖尖的下巴,眯着狐狸眼靠近,眉梢凝着笑意,声音带了些调侃,却一点儿不下流,反倒是自带洒脱的风流气。 “你说到哪儿去了。”陈念惜别过脸不去看她。 看她的模样是放下心来了,白苏笑眼弯弯,蓝宝石的耳钉在颈边闪过一道妖异的蓝光,和她妩媚的狐狸眼极配。 她轻轻压着陈念惜身上,放软了声音,眼神真挚而深情。 “乖宝,让我亲亲,好久没碰你了。” 羽毛似的轻吻落在陈念惜柔和的侧脸。 陈念惜被困在白苏和墙壁围成的囚笼里,白苏的声音钻进她耳道撩拨着,她抖了一下,腿也跟着软了下去,手却攥紧了。 明明周叁晚还隔着内裤把她摸得腿脚发软,底下发大水。 当时前排是司机在开车,陈念惜穿着宽大的小斗篷,白苏装醉靠在她身上,手隐秘地伸进了斗篷,玩弄她可爱的小女孩。 虽说是晚上光线昏暗,白苏的动作也不明显,但陈念惜就是怕极了,又不敢出声,咬着下唇拼命忍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泪眼汪汪地无声地祈求着白苏。 白苏却硬把她玩到水湿透内裤,浸润了指尖才放过她。 “你上次在车上,怎么求你都不停,” “被看到了怎么办。” 想起这件事,陈念惜就难受得紧,幼圆的杏眼一下就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金豆子砸到了白苏手背上。 “别哭宝宝,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她越是这样说,陈念惜的眼泪掉得越凶,红着眼,委屈地抿着唇,脸颊鼓鼓的,年画娃娃似的,生着闷气也是漂亮的。 白苏将她的衣服放了下来,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抱着她轻轻摇晃。 白苏当时确实喝了酒,半醉,意识还是清醒的,但就是犯浑了,看着陈念惜就心痒痒,在车上就玩了起来,事后她也很是后悔,哄了两天才把小家伙哄好。 “抱歉,是我的错,那天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 “那也不要那样啊....” 陈念惜嘟囔着说道,杏眼被泪水洗过,看着愈发澄澈,出水芙蓉似的清新动人,她腮边挂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欲坠不坠的,勾得人邪火上涌。 白苏抱着她又腻了好一会儿,认错道歉的态度很是诚恳,陈念惜最终还是松动了,回抱着白苏,稍稍踮脚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原谅你啦——” 她背靠着墙壁,仰着那张还带着湿气的小脸望着白苏,娇憨懵懂。 白苏心脏狠狠颤了一下,随后有什么东西迅速坍塌,她极深地看了陈念惜一眼,随后低头含住了女孩柔软的唇瓣,舌尖滑了进去,吮吸得啧啧有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与唾液。 29摸、摸我的逼,好不好,苏苏—— “唔....” 口腔被彻底沾染上白苏的气息,一吻结束后陈念惜偏过头口鼻并用地喘着气,小脸红扑扑的。 白苏帮她抚背,声音很是宠溺,“小笨蛋,怎么总是学不会换气。” 等陈念惜的气终于喘匀了,白苏在她挺翘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下,想起她喘气时那截诱人的舌尖在唇齿间捉迷藏似地若隐若现。 “伸出小舌头给我看看。” 陈念惜还是有些缺氧,她懵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白苏说了什么,有些害羞,眼睫扑闪得厉害,但还是乖乖地吐出一点舌尖,眼神无辜又带了些疑惑。 白苏暗骂一句该死的,即刻低头叼住了亲自送上来的嫩嫩的红舌,拖进口腔里大肆亵玩着。 舌头被吸得发麻发涩,可欣悦又在内心腾然升起,心脏砰砰乱跳,陈念惜半推半就让白苏玩了个够,才收回舌,可怜兮兮地撇着嘴。 “舌头麻了。” “是吗?我舔舔就不麻了。” 白苏含糊地说道,果真又伸舌进去,在她舌面上很温柔地舔着。 窗户只拉了内层的薄纱,挡住了暖黄的阳光,卧室没有开灯,只被右侧窗户筛进来的光晕映亮,朦胧昏暗。 贴着墙角种下的山茶花近些日子开花了,陈念惜总是能隐隐约约闻到些淡雅的花香,此刻这股香又出现了,催化剂似的加速了欲望的生成,下腹充斥着一股沉沉闷闷的气,无时不想要纾解。 她衣服没被脱完,只是将羊绒衫下摆拉高直锁骨。 内衣没有脱下,连扣子都没解,白苏的手从侧边的位置伸进去,将两只白嫩绵软的乳拨了出来,内衣就托着乳房下边缘,形成饱胀的视觉盛宴。 白苏将头发撩到了一边,黑色瀑布一般的长发落在陈念惜胸侧, 乳头被丝滑的头发搔了几下,便硬挺挺地站立了起来。 白苏侧躺在陈念惜身边,身子一半都压着她,手指捻上了另一边的樱果,不一会儿两颗可爱的小东西便硬挺着站立了起来。 “硬得好快。” 她笑着在女孩肩头烙下一枚枚浅红的吻痕。 陈念惜的身体陷入了僵硬与松弛的死局,体内的火将她灼烧。 她感到不知所措,手指蜷缩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只握住了白苏丝滑如缎的发,一不留神便从指间滑走了。 大脑空白了一瞬,陈念惜更加无助,转过身去面对着白苏,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 “你摸摸我——” “摸哪儿?胸?腰?臀?” 白苏脸上绽开一朵艳丽的笑,她的手跟着她的话走,每说一个地方,她的手便抚上了那处。 白皙的胴体被摸得浑身战栗不已,稚嫩的羔羊还没学会应对身体的情欲反应,只是屈从着身体的本能。 “那里....” 她羞赧地支起腿,膝盖内侧在白苏腰际示意地摩挲了一下。 白苏的眼里神色加深,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宝宝,我上次是怎么教你的?忘记了?” 没忘,只是太难说出口了。 陈念惜开始哼哼唧唧地撒着娇,腿搭在白苏腿上,黏黏糊糊地磨蹭着。 成熟的女人神情未变,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可那是白苏费了好大功夫调教的结果,她听不到的话绝不会罢休的。 局面僵持不下,陈念惜体内又烧得厉害,只好服软退步。 “摸、摸我的逼,好不好,苏苏——” 她眨着湿润得过分的美目,脸颊飞出两团红晕,就连眼尾都透着粉,娇滴滴的宝贝。 狐狸眼瞬间沉了下来,艳丽的眉眼堆积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白苏舔了舔干燥的唇,不由分说地含住了女孩红润的唇瓣,手也摸上了她幼滑的双腿间。 手指调皮地缠了些卷曲微硬的耻毛,随后手指朝下,整个揉上女孩娇弱的腹地,不知道哪根手指的指腹擦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 只听见一声极婉转的娇吟传来,可爱的小肚子也不停地抽搐着,白苏的手臂扣上了一只柔软温热手,怕抓疼了她似的,不敢用力。 白苏弯了弯唇,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相比于精准地爱抚玩弄阴蒂或穴口,白苏更喜欢这种不经意间创造的惊喜。 有时候她的手指从中间挤开大阴唇,紧贴着更柔嫩的软肉滑下去。 有时候她中指指腹上因久握笔长出的茧子会重重擦过害羞的阴蒂。 这时陈念惜的反应会特别激烈,浑身抖个不停,会发出很可怜的呜咽声,喷出来的水能将她的指尖打湿。 狭窄的穴口饥渴地收缩着,白苏的手指滑过,每每都在这小小的凹陷处往下压一点,摩挲着穴口浅浅的软肉。 穴壁骤然紧缩,抽搐着吐出一点腥甜的蜜汁,陈念惜挺了腰想要进得更深一点,谁知白苏的手已经滑走了。 隔靴搔痒,刻意撩拨,女孩水汪汪的眼睛都红了一圈,扣在白苏手臂上的手指难耐地蜷起又松开。 30用手指肏 她的腿缠着白苏的手,摩挲着,笨拙地勾引,白苏很是受用,笑着吻了吻女孩泛红的眼尾。 饱满的白乳颤动得厉害,白苏将脸埋在她胸前,绵软的触感和馨香让她沉溺其中。 白苏有一个小癖好,她喜欢咬,不是见血的咬,而是轻轻地和上牙齿,在对方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留下几颗浅浅的牙印。 陈念惜现在是上下失守,情欲在身体到处乱窜,她像高烧的病人般双颊酡红,目光空洞,香汗淋漓。 这时白苏才终于将手指伸了进去,极致的裹吮让白苏的指寸步难行。 存在感强烈的异物感以及那种即将被入侵的恐惧让陈念惜打了个激灵,她好像从混沌潮湿的梦境醒过来了一般,眼神清醒了许多,她收回了些腿,身体有明显瑟缩的迹象。 “我怕....” 她嘴唇颤抖,眼睫扇个不停,就连五官都好像失去了原先的端正,袒胸露乳,淫靡缱绻,一副被糟蹋、摧残的凌乱模样。 但正是这份透着清纯懵懂的淫态才是最让白苏心动的,让她忍不住要去侵犯她,将她狠狠占有,让她在自己身下痴狂放纵,抛弃一切道德礼仪,在情欲的深渊中沉沦...... 她想让陈念惜哭,女孩哭起来楚楚动人,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那种被情欲折磨得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实在令人着迷,但白苏又突然舍不得让她哭,泪美人美则美以,就是怪让人心疼的。 白苏的眸色明明暗暗,手指也被吸得死紧,她在紧致的穴道里轻轻打着旋,柔声道。 “不怕,相信我,会舒服的,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好吗?” 陈念惜颤颤地呼出一口气,将紧缩的身体打开。 白苏极其细致地安抚着她,缓慢地进入,“是不是一点儿也不痛?” 陈念惜点点头,感受着白苏细长的指一寸寸更深入那脆弱隐秘的内里,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她突然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扣住了白苏的手臂,脑内电光火石闪过,空白了一瞬。 “呀!好麻!” G点的位置很浅,她很敏感,反应也很可爱,白苏笑得很愉快。 “碰到你G点了乖宝,就是上此你摸到的那个圆圆硬硬的小东西,像这样磨它顶它会很舒服的。” 她边说边动着手指,在那圆圆硬硬的小点上戳刺按揉着,深深地进入,灵巧地搅弄着逼仄的甬道,水声渐起,皮肤上透出的粉也加深。 火炬一般的目光紧紧落在陈念惜脸上,没落下她一点儿反应。 “嗯——” 女孩扭着软腰,被托起来的胸脯那样丰满,腰又是那样纤细,绷紧又松懈,薄薄的肌肤浮出浅浅的线条,画面很美。 陈念惜突然仰颈发出一声破碎的喘,她突然瘫在床上,首次潮吹来得又急又快,精力也随之殆尽。 “舒服吗?” 白苏黏黏糊糊地吻她,吻她失神的眼,吻她汗湿的额头,最后是唇。 “嗯。” 女孩将脸埋进白苏散发着香气的颈间,像疲倦的白鹤,终于找到了可以栖脚的良木。 而后是一根稍微粗一点的棍状物,缓慢而坚定地插入,即使再柔软,质地跟人的肌肤也是不一样的,陈念惜颤颤地撩开眼皮,再一次攥紧了白苏丝滑的发。 “是什么东西?” “是好东西,我的乖宝。” 白苏用腿压上陈念惜的,第一次直插入了一半,随后便开了最低档,极轻的嗡鸣从双腿间传来,插入体内的按摩棒一边震动一边扭动,将穴肉搅弄得像一滩烂泥,狠狠碾压过敏感点。 陈念惜像条被抛上岸的白鱼,疯狂地扭动着,前者是因为缺氧而她是因为燃烧的情欲...... 之后的性爱有些疯,白苏在陈念惜身上最隐秘的腿根、膝弯、后腰等位置留下了浅浅的吻痕,乳头和阴蒂均印上了浅浅的牙印,白苏宣示主权的行为极原始,蛮横。 “咚咚——” “念惜在房间吗?” 敲门声过后是一道年轻的富有磁性的男声,温和有礼,陈念惜再熟悉不过。 她像是被人闷头敲了一棍,身体猛地一僵,慌张极了,只得惊恐地望向白苏,寻得求助,可却始终看不清白苏的脸,因为这时身体的反应像龙卷风席卷而来,翻天覆地般,混乱不堪,她紧吮着按摩棒的穴壁骤然抽搐,一道温热的水流喷到了白苏手背上。 31搞得好像偷情似的 白苏低头舔着手背沾上的蜜液,眼尾如狐狸般上挑妩媚,简单的一个动作被她做得诱人又色气,幼粉色的按摩棒就落在她另一只手的手边,柱身上沾满了透明的津液。 房间门没有落锁,只要周笙像白苏进来那样搭上把手往下按,陈念惜和白苏就是被捉奸在床了,一颗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根本生不出那狎昵暧昧的心思。 她脑袋里飞速转动着,想着该怎么掩盖跟打了战似的床,还有白苏,该把白苏藏在哪儿,最后是她的衣服,她正赤身裸体,身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是万万不能被别人看到的。 对了,衣服,她得先穿好衣服,于是手忙脚乱地去够内衣,边穿还边说。 “在的,怎么啦?” 她刻意放大音量,还装着含糊的模样,好似刚睡醒午觉一般。幸亏她心理素质还没差到那个地步,不至于发不出声音。 “方便我进去吗?” 一门之隔,周笙很有耐心地等候着。 内衣挂在肩上,来不及扣暗扣,她又急着爬着去捞掉到床下的衣服和裤子,那截纤细的后腰完全伸展开,一手可握的模样,枝蔓般柔韧漂亮。 白苏暗幽幽的目光落在陈念惜布满了交错吻痕的腰窝上,那是一种恨不得将她整个吃掉的”凶残”目光。 捞起衣物,这时内衣细细的肩带早已经滑落到手肘了,又被她慌乱地拉上去,却怎么也扣不上扣子,一对奶儿轻摇个不停,腻人的乳浪晃得人眼花。 “好喔,但是我还在床上,乱糟糟的....我,我换身衣服,等我一下好不好?” 白苏笑着看她撒谎,爬过去咬了咬她鼻尖,轻声道,“小撒谎精。” 双手却从她腋下往后绕过去,轻松帮她扣好了内衣扣。 “好,不用着急的。” 陈念惜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白苏,红着眼眶奶凶的模样恨不得往白苏身上咬一口。 “慌什么,他不敢进来的。” 虽是这般说着,白苏还是利落地给陈念惜穿上衣服。 穿好衣服的陈念惜立刻跳下床,似乎有了这身衣服,她也就镇定了许多,她把白苏赶下床,将湿漉漉的按摩棒塞她手里。 抖开被子,将褶皱不堪的床单遮住,她光着脚,把白苏往衣柜里推。 白苏一条赤裸的长腿还露在外边,陈念惜跪下,托着她的脚把她塞进去。 白苏何尝这般狼狈过?调侃着说道,“搞得好像偷情似的。” 她声音虽轻,但陈念惜还是像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般,浑身炸了毛,气鼓鼓地瞪圆了眼。 “你在里面安静地呆着!不许出声。” 没有半点威慑力,白苏没有被她吓着,反倒是想把可爱咋呼的小家伙搂进怀里,亲亲热热地揉上一番。 但明显眼下不是时候,她对扰人好事的周笙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她脸上扬着笑意。 “好啦,我会的。”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陈念惜就毫不留情地把衣柜门关上了。 耽误的时间已经够多了,陈念惜转身小跑着去开门,她体虚,跑过去这么点距离也带了喘,她脸上原本那些薄红被那新生出来的绯红遮盖,也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了。 “对不起,我耽误得太久了。” 但陈念惜还是心虚,不敢直视男友。 “都说不用着急,怎么还是急成这样?” 周笙是拿陈念惜当妹妹对待的,见她喘着气,脸颊粉扑扑的模样可爱,不自觉伸手要去摸摸她茸茸的脑袋。 却被陈念惜下意识避开,自从梁博那件事过后,陈念惜始终对周笙心存芥蒂。 32红颜祸水 周笙忙,陈念惜也是很少能见着他,有时候陈念惜反思是不是周笙陪她的时间太少,除了摸摸脸揉揉头发,再加上几乎半年才有一次的嘴唇贴着嘴唇的亲吻。 经历过白苏的热烈激情,她仿佛知道爱情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模型了,它应该有不会耗竭的分享欲,时刻想要跟对方在一起,关心对方多过在意自己,一定会对对方产生情欲。 陈念惜细细想来与周笙两年来的感情,其实两人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与周笙的相处似乎也寡淡得过分了。 有时候陈念惜在想,她和周笙是不是已经过了热恋期了,但转念一想,她们似乎根本就没有过热恋。 而且最重要的是,周笙从未对她产生过情欲,她在经过白苏之前也从未意识到这一点,甚至觉得性爱是可有可无的,他们在谈一场纯洁美好的柏拉图之恋。 陈念惜隐隐悟出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难道一个男人尊重、理解、爱护自己不好吗? 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我怕你久等了,阿笙你有什么事吗?” 双腿间的部位又软又酸,还潮乎乎的,时刻提醒着陈念惜她刚经历过一场怎样的激情。 她总觉得自己身上隐约散发着一股欢爱后的麝糜味,怕周笙闻到,于是往后小退了半步。 周笙收回了手,并不十分在意,梁博闹脾气弄得他心烦意乱,根本无暇顾及旁人细微的异常举动,脸上依旧挂着温和俊美的笑,心下却想着怎么安抚梁博。 两人各怀鬼胎,谁也没看出对方的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 “我导过两天要去H市参加研讨会,我也要一起跟着去,刚好今天在家,想跟你说说....” 其实是跟梁博到临市玩玩,开导对方别扭的情绪。 “哦,这样啊,那你最近好忙啊。” 陈念惜绞着手指,目光飘忽,突然看到被子下垂下一条黑色的内衣带,她大惊。 立刻闪过去,眼疾手快地将白苏的内衣带往被子下塞,然后一屁股坐上去,有些尴尬地笑笑。 “阿笙你随便坐。” 周笙自然不可能坐她床上的,从书桌前拉了张椅子,坐在陈念惜斜对面。 他们闲聊没多久,话题尚未深入,周笙便收到了梁博发来的消息,他垂下眼眸看了一眼,神色无恙地抬起脸,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导让我去实验室查个数据,我现在得过去了,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 “没事没事,你去忙吧。” 陈念惜很是理解笑笑,送周笙出去。 关门,耳朵贴在门上,直到听不到脚步声,陈念惜才松了口气,很小心地落了锁。 一转身,目光死死落在那白色宫廷风的宽大衣柜上,她带了些怒气地走向衣柜,心想得好好教训白苏一下。 未曾想刚一拉开衣柜,只见白苏狐妖似地歪头朝她笑了一笑,乌发倾泻而下,衣服不好好穿,大半白腻的乳肉都露在外面,丰满幼滑。 狐狸眼里波光流动,如丝般缠绵,唇不点而红,艳而不俗。 真是红颜祸水,魅惑众生。 陈念惜只愣了一下,随即手腕便被圈住,身体往前倾。 “欸——”她睁圆了眼,眼里流露出疑惑以及惊惧。 砰——衣柜门被关上了,周遭一片漆黑,鼻尖萦绕着衣服上沾着的洗衣液的兰花香。 没教训成白苏,反倒被她拉了进去。 黑暗中白苏吻上了女孩的脸颊,随后急切地去寻她的唇,湿滑软舌蛇一样钻了进去,舌尖翻搅,贪婪地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津液。 33被拖进衣柜酱酱酿酿 封闭的衣柜里,伴随着暧昧的啧啧水声,白苏纤细但有力的手托着陈念惜的臀,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屁股碰到了震动的软硅胶,连接的位置,陈念惜猜测应该是白苏的阴道,她这才意识到到白苏在她跟周笙交谈的过程中,一直在使用按摩棒。 “等你等了好久。” 白苏情动时发出的声音酥媚入骨,说话时嘴唇一直贴着陈念惜的唇。 陈念惜喘着气,眼前因缺氧而闪着金星,她瘫倒在白苏软绵绵的身体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陷进白苏的身体里去了。 白苏握着那根按摩棒在她会阴处摩挲,寻找着入口,陈念惜合时宜地轻抬臀,已经被玩弄得殷红湿软的穴口一下便将那二指粗的按摩棒吃了下去。 “嗯——” 她趴在白苏身上,靠着重力将那根东西吞得极深,酥爽在体内炸开,眼尾逼出了一点泪光。 女孩的哼声很软,比白苏手里握着揉玩的奶儿还要软,她贪婪地想听到那可爱的小嘴发出更多诱人的声音。 于是贴着女孩的耳道往里哈热气,手上打着旋地揉捏着乳头,挺腰往上顶,将那震动的按摩棒往她穴里送,误打误撞地碰到了宫颈口。 当时陈念惜还不知道那是什么部位,直觉着自己的身体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拧便全是水。 她重重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像枝头零丁的枯叶,在秋风里簌簌抖动着。 死死按下女孩的腰,白苏咬了下唇,眼睛格外黑亮,她腰部常年有做塑形锻炼,因此格外有力,不断地挺动,衣柜里传来了肉撞击着肉发出的清脆啪啪声,还有不小心磕碰到木板的沉闷声。 内壁被填满,在按摩棒的用力摩擦以及高频震动下,疯狂地抽搐着,穴腔深处发酸,吐出一汪腥甜蜜汁。 黑暗狭窄的衣柜里,空气愈发稀薄,偷情禁忌的气氛让两人都感觉很刺激,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呻吟太过荒淫,陈念惜后来便捂上了嘴,不过只要白苏顶弄得狠了,她还是会不时泄出沉闷的轻哼。 最后那么一下的时候,陈念惜感到眼前闪过一道刺目的白光,下腹发出强烈的收缩,曲着的长腿猛地抽搐着,她抑制不住发出尖叫,捂着嘴也能听到。 随后她浑身无力地软倒在白苏身上,听着白苏的心跳也听着自己的,”咚-咚-咚”强而有力的震动,让陈念惜安全感十足。 涌出的充沛汁液混合了白苏的,一同浇湿了白苏的大腿根。 蜜液像蜗牛一般在肌肤上缓慢爬过,留下道道潮湿黏腻的水痕,白苏兀地酥了一下。 两人的皮肤上都沁出了汗液,黏黏糊糊地缠抱在一起,将饱满柔软的胸脯挤压得扁扁的,失了形状。 “舒服吗?” 白苏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性感,她以指代梳梳着陈念惜的长发,拿出一小缕和自己的发揉在一起。 “舒服....” 只不过就是眼冒金星,而且越用力喘,那种窒息感就越强烈,大概是衣柜里的氧气稀薄。 “要晕掉了。”陈念惜轻轻晃了晃头,呢喃着说道。 黑暗中,白苏亲吻女孩汗湿的额头,“我们去床上。” 她推开衣柜门,”吱呀”一声,光线泄了进来,照亮了两具油画般白皙美丽的胴体。 将女孩的腿盘在腰上,白苏就这样抱着她出去。 “啊——” 因为姿势的缘故,布满了小突点的震动顶端突然顶进了柔软的宫颈,进去了大概一个指节的长度,柔软脆弱的宫腔被高频的震动欺凌得反复抽动,盆腔收缩着,吐出大量蜜液,从穴口直直掉落下杏色的地板,留下一小摊湿痕。 陈念惜在白苏怀里狠狠颤动着,肌肤紧绷“好深——” 女孩的声音发紧,透着浓浓的恐惧,“它好像进到奇怪的地方了,苏苏....” 白苏握着按摩棒浅浅抽动着,按摩棒被咬紧的程度不是穴肉能够比的。 她脸上突然露出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吻了吻女孩惊慌不安的眼,安抚道。 “是进到宫颈了,宫颈高潮会很舒服的。” 于是她就着陈念惜腿盘在她腰上的姿势,握着按摩棒把纯白的小犊羊欺负得泪流满面。 34差点在地下停车库擦枪走火 陈念惜住在周家这么些日子里,只有一次去哥哥那儿吃了饭,兄妹俩聊了会儿天,还一起和父母通了电话。 她父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陈念惜说元旦会回家一趟,哥哥忙,元旦就不回去了。 其他时间里,陈念惜除了上班,下班偶尔跟同事聚餐,或是自己看书学习写论文,剩下的空闲时间就是跟白苏待在一块儿了。 有一个周末,白苏说要跟陈念惜去逛街,周笙那会儿在家有空,想来大半年来都没有好好陪陪陈念惜了,于是说跟着一起去。 “我们女人逛街,你去做什么,陪你爸爸去打高尔夫吧。” 白苏笑靥如花,眼底却浮着薄冰。 “念念你觉得呢?” 白苏歪歪头,垂落在肩上的弯弯发梢直绕到了人心尖上,她化了个很是娇艳的妆,皓齿明眸,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陈念惜看看白苏又看看周笙,最后目光又落在白苏笑意吟吟的眸子里,她眼里盛着璀璨星光,光耀夺目。 “我,我跟白姨去就好了。” 虽然疑惑白苏跟陈念惜说话时的亲昵,但周笙并未往心里去,还觉着陈念惜跟白苏关系好,结婚后陈念惜也不用顾虑婆媳关系,何乐而不为。 “好,你们玩得开心。” 他笑得温和有礼,俊朗非凡,可惜无人欣赏。 “那我就抱走念念啦,叫阿姨晚上不要留我们的饭了,我们吃过再回来。” 白苏笑得更灿烂了,她像抱一个大娃娃似地爱不释手地拥抱住陈念惜。 她手臂抵着女孩软软的胸脯下围,手还不干净地往她后腰上摸了一把,动作隐秘不露声色,除了陈念惜,无人察觉出。 陈念惜悄悄红了耳尖,她低垂了眉眼,从擦拭得锃亮的镜面茶几上窥见了自己泛红的耳,立刻拢了头发挡住 当时周笙接了个电话没留意,只有白苏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 周新成对车没什么追求,一辆上班开的低调国产车,另一辆是小两百万的豪车,周笙喜欢玩车,弄了几辆改装的跑车,白苏的车也有叁辆,还有司机送陈念惜的车,林林总总算下来差不多十来辆车,别墅还专门有一个地下车库来放车。 白苏今天开的是一辆烈焰红的小跑,底盘较低,陈念惜刚系好安全带,顺势摸了摸耳朵,耳尖还是热的。 她咬着下唇,望向白苏的目光是软绵绵的,眼里藏着淡淡的忧虑。 “你,你注意点。” 白苏看她咬着咬过的下唇泅出了漂亮的水红色,菟丝花一般纯白无助的脸,心头那股缠绵的情绪又涌现了出来。 她扫视了一圈,车库里安静极了,只有两排车停得工整。 白苏脸上浮出个浅笑,她侧过身去温柔地抱住小家伙。 “好,乖宝我错了,你好甜,好软....我没忍住——” 嘴上说着抱歉的话,但妩媚的狐狸眼里却没有丝毫悔过,反倒快速闪过狡黠得逞的笑来,只不过陈念惜看不到。 白苏家乡是江南水乡那边的人,说情话的时候总是放轻了声音,吴侬软调丝丝绕耳,更何况她又是对着自己耳朵说的,潮湿的热气在狭窄的耳道里徘徊,激起阵阵酥麻,耳朵刚消下去的红又快速蒸腾着浮了起来。 不仅是耳,就连幼白的脸都红了大半,她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磕磕绊绊的,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 白苏的手已经解开女孩牛角扣大衣的扣子,从女孩针织衫的衣摆钻了上去,触到了满手的柔软,狐狸眼都笑弯了。 “别在这儿。” 菟丝花茎一般纤细,造不成任何伤害的手指搭在了白苏的手臂上,杏眼无助地眨着,浓密卷长的眼睫扑棱着,衬得那双眼睛很是水灵。 “让我好好摸摸,这几天忙,老头又看得紧,想死你了乖宝。” 陈念惜说不出拒绝的话了,身体软软地靠在车座里,任白苏对她上下其手。 白苏神经质般地在陈念惜颈边嗅着,一双手急切地在女孩柔软的胸脯、腰腹间抚摸揉弄。 肌肤像是着了火,哪哪都烫,陈念惜被她摸得浑身酥软,哼出软软的鼻音。 车厢里弥漫着暧昧的情愫,只要一颗火星,就能熊熊燃烧起来。 两人太久没这样亲密地待在一起,都有些情迷意乱。 在白苏的手要往裤腰下钻的时候,陈念惜像是被热水烫着了般猛地抖了抖,“别....” 她声音颤得厉害,隐约带了点哭腔。 小家伙胆小,把小家伙吓着了。白苏笑笑,将手抽出来,她下巴仍搭在陈念惜肩上,平复着呼吸以及躁动的血液,好一会儿过后,她才克制地说。 “宝宝,亲亲我。” 纤细到柔弱的手指搭上了白苏黑色的毛呢大衣,指尖无力地蜷缩着,她是柔弱的菟丝子,得依附白苏才能存活。 蝶羽般的眼睫缓慢地扇动了一下,便将唇贴上了白苏的唇上。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纯情得像从天空飘落的第一朵雪花,落在唇上是轻薄柔软的酥痒,心尖一颤,再细细感受时,雪花便化了,唇边只留下略微湿润的触感。 35捏了捏脚背 “快走吧,别被人看到了。” 陈念惜低垂了眉眼,眼睫在下眼睑处投下了一小片弧形,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牛角扣大衣,很是学生气,乖巧漂亮极了。 她捏着衣角,有些害羞的模样简直在白苏心头上狠狠撞击着。 “好,听你的。” 内心酥软一片,白苏的眼神也柔得不像话,她笑着用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女孩饱满的唇,将上面的红涂抹均匀。 白苏唇上涂的是唇蜜,有漂亮的湿润光泽,当然也很容易掉,被陈念惜这样碰了一下,再被她用指腹抹均匀,就是娇俏明艳的绮丽少女,白苏看着很是满意。 开车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周新成父子,白苏降了车窗十分自然地朝两人打招呼,陈念惜则坐在副驾驶座上腼腆地笑着。 周笙注意到陈念惜殷红的唇,在他印象中,陈念惜是鲜少化妆的,更何谈唇上涂这样艳丽的颜色,那颜色竟和白苏唇上的差不多,只不过跟白苏的相比会淡一些,没有那么浓郁。 他心想两人的关系确实挺好,都到了能共享化妆品的程度了,想来也是,两人年龄相差也不大,白苏看着又年轻,没有丝毫老气,又跟小姑娘似的爱玩。 冬天还没过去,skp有些品牌就上了凉鞋,白苏眯着狐狸眼,忽而想起还没有看过陈念惜穿高跟鞋,于是眼前一亮,于是带着陈念惜来到一家店里。 身穿黑色职业套装的导购看到大顾客,很是热情地迎上来问候。 “我今天不买,给我家的小朋友挑些合适的。” 她牵着陈念惜的手,边说还边把玩着对方细细的手指。 导购了然,将目光投向陈念惜,温和地问道。 “您多大的脚呢?” “36.” “喜欢什么款式?” “我....也没有打算。” 陈念惜有些尴尬,她实在不喜欢导购那种要看穿人心的锐利目光,她下意识地往白苏身侧躲了躲,避开导购的直视。 她犹豫的话音刚刚落下,导购便开始流利地介绍。 “这边有主推的夏日海风系列,颜色清新,款式简洁大方,优雅又俏皮,上班上学都是很合适的,跟不高,走起路来也很舒服....” 陈念惜刚刚无意识地依赖取悦了白苏,她笑得娇媚动人,及时打断喋喋不休的导购。 “我带她挑就好,你先下去休息吧,有需要了我会叫你的。” “好。” 导购点点头,目光在白苏脸上稍作停留,脸上挂着完美无瑕的微笑,随后便转身回到了结算台。 白苏给陈念惜挑了几双,要换鞋的时候,坐在矮沙发上的陈念惜尚未弯腰,便见着白苏已经在她跟前蹲下了。 “欸——我自己来就好了。”陈念惜出声制止,伸手去扶。 白苏却笑笑,“这个带子难弄,还是我来吧。” 说罢便托着陈念惜的脚踝,将她的球鞋脱了下来,然后是袜子,很细致地将绑带绕在脚踝上,耐心地在后面打上蝴蝶结。 她两边的长刘海垂落在脸颊处,眼睫缝隙间泄处些深情专注的目光,看起来温柔极了,就连导购都在偷偷地往这边看。 陈念惜看她,心跳也漏了几拍,这还是第一次除家人以外的人帮她穿鞋,极有耐心地摆弄着繁复的系带,那样认真,就好像对待珍宝.... 距离靠得这样近,对方温热的呼吸不时喷洒在她脚背上,酥酥痒痒的。 时间好似被按下了暂停键,店里的熏香熏得陈念惜脑袋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心跳跳得飞快,血液好似倒流了似的不对劲。 等两边的鞋都穿好后,白苏捏了捏她的脚背,仰着脸笑得明艳又缱绻。 “呀,怎么连脚都生得这般好看。” 36美人在怀 陈念惜的脚很是小巧,整体是瘦削型的,但却一点不干瘪,恰到好处的骨感,脚趾跟她的手指一样都是细细的,指甲修建得干净圆润。 白苏知道圈里很多人是脚控,但她敢保证,那些人见过的脚绝对没有陈念惜的好看,即使白苏自己也有一双美脚,但要跟陈念惜的比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脚还是逊色一些的。 那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从脚背窜了上来,陈念惜抖了一下,脚趾像小贝壳似地蜷缩着。 “没,没有,您更好看。” 白苏只是笑,“站起来走走。” 陈念惜听话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脚背小腿稍稍绷紧了些,线条优美动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着有些陌生的新奇,她在学校里从来都是穿平底鞋,觉得高跟鞋实用性实在有些太差。 “我不常穿高跟鞋。” “那就穿给我看,真的很漂亮。” 白苏优雅中透着慵懒地坐在矮沙发上,仰着明艳的脸,狐狸眼里笑吟吟的,毫不吝啬的赞美与欣赏把陈念惜弄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得假装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脚上。 她们又试了拿过来的几双别的,都一致认为第一双是最合适也最好看。 “苏?真是你啊,我远远看着像。” 一道女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白苏转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巧了不是。” 她稍抬下巴同来人打招呼,眼神淡淡的,身上那股子娇矜劲儿是别人学不来的。 张丽娜的目光越过白苏的肩膀,落在了陈念惜身上,不动声色地快速打量了一翻,眼里露出意味不明的深色,她露出个很是大方的笑来,牙齿整齐白皙。 “我说呢,怎么最近怎么约你也不出来,原来是有美人在怀。” 白苏没理她,笑着跟陈念惜说,“念念,这是丽娜阿姨。” 张丽娜唇角抽搐,大翻了个白眼,和白苏熟稔地开玩笑。 “滚你个死婆娘。” 她面上一副笑嘻嘻不正经的模样,心底却嫉恨不已,她不甘心自己竟然会输给这样一个单纯到不谙世事的小女生。 “你好。”陈念惜很是乖巧地跟张丽娜打着招呼。 张丽娜紧挨着白苏坐下了,又不说话,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但她最不怕的就是尴尬,要是脸皮薄,心理素质差的话,她也混不到今天的地位了。 还是白苏松了口,递给陈念惜一张信用卡,很是宠溺地在她后腰上拍了拍。 “宝儿,去结账。” 陈念惜知道两人要说话,于是很是识趣地拿着最先试的那双去收银台了。 “艹,我眼睛没瞎吧,怎么看到我苏姐蹲在地上给人换鞋。” 被人打扰本就有些不快的白苏白了她一眼,“你都眼瞎了,还怎么看到的?” 张丽娜讪讪地摸了摸鼻尖,目光追随着陈念惜的背影,略眯着眼做回忆状。 “哦,我想起来了,上次那个姑娘跟她长得挺像的,鼻子嘴那一块儿。” “看来你记性不错啊。” 白苏的笑意不达眼底,像湖面上的碎冰,泛着寒意。 “好啊,原来你喜欢这一款的,怎么不早跟我说?” 只见白苏低头摆弄了一下手指,很是冷酷无情地说道。 “再像的也只不过是赝品,没什么值得期待的。” 口出狂言,好似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玩物,虽然也确实如此,但白苏在跟人家好的时候也是出手阔绰,没有不良嗜好,那些玩意儿事后对她的评价会用到温柔,让人怦然心动这样的形容词。 现在看来,总归也是要让那些小玩意寒心的。 张丽娜没说什么,这是她们这个圈子里普遍的认知,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的是,白苏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女孩,她也就是干净漂亮了点,除了这个,她还有什么? 张丽娜陷入自我纠结,眼底浮现出暗色。 “睡了?” 她看向白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 “你说呢?” 白苏撩起眼皮,斜着睨了张丽娜一眼。 这样一个明艳到张扬,在商业上杀伐决断的人竟然会卑躬屈膝地给小情人穿鞋? 张丽娜心中突然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心脏疯狂跳动着,她意识到白苏是认真的。 当这个想法如同信念一般在大脑中回荡的时候,张丽娜如坠冰窖。 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纹理被一点点敲碎,最终面目全非,但她又必须扬起那副漫不经心的笑,不敢透露出丝毫嫉妒。 她扯了扯唇角,努力恢复成平常那副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重要的风流气。 “不愧是你。” “问也问完了你可以走了。”白苏挥了挥手开始赶人了。 张丽娜笑着跟她打骂了几句便出去了,转身背对着白苏的瞬间,嫉妒让她面目全非。 从她跟前经过的小朋友看到了她这副狰狞的模样,吓得声都不敢出了,红着眼眶差点要哭。 37第一个客人 她心情十分复杂,最终还是做下了如下决定。 她在她们几个玩得好的群里发了消息,还贱兮兮地配了那张偷拍的图——正是白苏半蹲着给陈念惜穿鞋的图,语气也是阴阳怪气。 “我苏姐在给老婆穿鞋,瞧这满脸殷勤的模样,果然是坠入爱河的女人,怪不得最近怎么约都约不出来。” 下面跟着起哄,队形整齐地让白苏带着小女友出来见见。 只要白苏把她那小东西带出来,张丽娜就有无数的法子让她变脏,到时看白苏还会不会宝贝这装纯的贱人。 新做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恶毒的想法在心底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白苏半个小时后才回消息,“别了,我怕你们这群财狼把她生吞活剥了。” “白苏,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当年老娘可是把我最喜欢的小模特给你玩了,就这交情,见见你小女友怎么啦。” “就是这样我才不会把她带出来,你们哪个是好人?” 白苏西望陈念惜的生活圈子越简单干净越好,她怕这些乌烟瘴气的腌臜环境将她水晶般美好纯净的宝贝玷污了。 “哇咔咔,白总敢说这种话?这里的人恶能恶得过您?” “我的确不是个好人,但在她面前是。” “艹!真成了心尖尖上宠着的人了?我白总转性了???” 白苏很是傲娇地发了个”哼”的表情,随后即便是那个5人群里炸开了锅,她也丝毫不去理会,专心地和心尖人一起逛街。 逛完后,白苏借着走累了的借口将车钥匙塞进陈念惜手里让她开回去。 陈念惜有些窘迫,咬着下唇站在车门前不肯上车。 “我不是很熟练,考到驾照后还没怎么开过车,怕剐蹭到了你的车。” 白苏的车可不便宜,陈念惜真的怕自己拙劣的车技弄坏了白苏的车。 大包小包已经放进后备箱了,白苏靠在门前,把头发撩到耳后,无所谓地说道。 “上了保险的不怕,得常开才能开得熟练呐。” 陈念惜只得硬着头皮地坐上了驾驶座,在脑中把开车的流程过了一遍。 “回去吗?” 白苏稍稍侧过头,脸上荡着清浅的笑意,专注地看着陈念惜认真思考的模样,在和她目光对视的那一霎那,星火灿烂,璀璨夺目。 她摇摇头,香云般的发鬓下的珍珠耳坠也跟着闪闪烁烁起来。 白苏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她娇矜的气质,明艳妩媚的长相,天生就与珠光宝气这个词适配度极高,所以在白苏身上总能看到各式各样的宝石水晶珍珠等首饰。 而白苏耳垂的珍珠,颗粒饱满、精圆,能够显现出如圆月般的美感,并且散发出月辉般的光泽,轻易营造出朦胧的意境美。 白苏骨架纤细,能挂得住肉,看着很瘦,但只要一摸就能摸到满手丰润细腻的肉,佩戴上珍珠,就更突显出珠圆玉润的贵气。 “不,你跟着导航开吧,我们去一个地方。” 经过白苏的不时指导,陈念惜跟着导航顺利地开去了一个有着空中花园的高档小区。 “进来吧,你是我这间小屋的第一个客人。” 白苏笑眼弯弯,靠在门上做了个欢迎的动作。 陈念惜往里看了一眼,第一感觉就是慵懒浪漫,有一角随性地贴着白苏的画,没有装裱,纸张微黄,画风热烈奔放,用色大胆,大概是好多年前白苏年轻时的画作了。 陈念惜呼吸急促了起来,皮肤微微发热。 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直冲云霄而去了。 她意识到白苏正在向她展示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是她生命中与众不同的那一位? 又或者说白苏不止带过一个人过来,她的漂亮话只不过是为了感动她的猎物? 但,陈念惜更愿意相信第一种看法。 “谢谢,你的房子很漂亮。” 鞋柜只有一双家居拖鞋,白苏示意陈念惜换上,她自己则穿着纯色袜子直接踩在地板上。 “当初装修的时候确实用了些心思,这毕竟是我挣到钱之后的第一间屋,对它总是怀有那么点特殊感情的。” 仅有的一双拖鞋证实了陈念惜的预想,血气上涌,她脸有些发热。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陈念惜说着停顿了下来。 “哦?我是什么样的?”白苏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不愁钱的贵夫人。” 陈念惜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犹疑地说道。 白苏把换好鞋的陈念惜拉起来,爽朗地笑了一会儿,率真得有些孩子气了。 陈念惜想她应该回到了让她觉得足够安全的地方。 白苏带着她参观,拿了一个摆件给陈念惜玩。 “现在确实是,不过我当初从A大毕业,也是进的广告公司当小职员的,不过后来自己出来单干,也碰上了些时运,就开了间广告公司。” “A大?你学习太好了,而且开了公司也好厉害。” “是吗,不过就是会些应试技巧而已。” “你真是谦虚了。” ...... “会喝酒吗?” 面前是一个大大的酒柜,红酒葡萄酒香槟居多,各式各样的锃亮酒杯整齐摆放,陈念惜能够看到自己的许许多多张脸。 她一时看晃了神,摇摇头,说不会。 白苏开了酒柜,她稍稍倚靠在玻璃柜门上,眼里明明灭灭地闪着灯火,红唇妖冶。 “我教你。” 38喂红酒 陈念惜没想到白苏说的教她喝酒是这样教,嘴对嘴地把酒喂给她。 她眼睁睁地看着白苏饱满的红唇靠近,那种饱满能够透过视觉,深刻地印入意象,刺激着神经,再反通过视觉呈现出来。 她嘴里含着酒,眼睛稍稍阖上一些,粼粼的波光在她眼眸中回荡着,她的美是妩媚而具有侵略性的,就像妖冶的红玫瑰,深深地吸引了游人,正当游人伸手出采撷的时候,却碰上了她尖锐的刺。 伴随着一声惊愕的”嘶”声,再定睛看去时,那刺上染了血的玫瑰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美艳又冷酷,仿佛她的娇美柔弱只是一场幻影。 近了,更近了,知道她意图的陈念惜是想避开的,但身体却被钉死在了沙发上,也许是她潜意识地不想拒绝,怦然心动,呼吸炙热,她目光颤动地看着白苏,看她就连唇瓣上细细的唇纹都是性感极了的,看她眼里含着笑,嘴里含着酒朝自己越来越靠近.... 唇贴上唇的那一刹那,好似有铁器重重砸向金属,脑内发出一阵尖锐的嗡鸣,震得陈念惜都抖了抖,浓密眼睫颤得厉害,眼眸沁出了充盈的泪液,使得她的双眸愈发清透灵动。 陈念惜尝到了丝滑的酒液,醇香浓郁,可是比酒更香的是白苏钻进来的软舌,滑溜溜,她伸舌想要留住那软舌,可那软舌却像从手心里悄然滑走的丝带,根本留不住。 红酒混合着唾液由舌尖充分搅拌后,似乎又经历了一次发酵,比之前更加香醇诱人。 陈念惜吮着白苏的舌尖、唇瓣,把她口腔里最后一滴红酒卷入腹中,呼吸间尽是馥郁芬芳的酒香。 陈念惜微吐红舌喘气,小腹着了火,热烘烘的,身体也软得厉害,有一种飘飘然的轻盈快乐。 含了女孩的舌,逗弄了两下再吐出,白苏的唇贴着女孩殷红如宝石的唇,声音含糊,酒香四溢。 “好喝吗?” 女孩脸颊浮出动人的粉,她眨着水盈盈的眸子,略微羞涩地点点头,“好喝。” 白苏的胸口像是被软乎乎的奶猫挠了一下,酥软得不像话了。 她亲亲密密地抱住陈念惜,铺散开来的长发蹭在陈念惜皓月般的腕子、脖颈上。 “再多喝点好不好乖乖?” 她在笑,堆迭出一副软香糜丽的香艳的画,陈念惜被迷住了,没有丝毫犹豫。 “好。” 狐狸眼里藏着小勾子,一眨不眨地看着陈念惜,只见她手腕轻轻一翻,指间便挑起了细长的根,圆鼓鼓的杯底乖顺地坐在她手心里。 尖细的下巴扬起,紧接着延伸下去的脖颈舒展开来,修长优雅,陈念惜能够从她薄薄的颈部肌肤下看到她凸起来的喉管,正略微滑动着。 白苏含了一口酒,酒杯没有放下,另一只手捧上了陈念惜的脸,温柔又挑逗地再一次嘴对嘴哺给了她。 这一次,陈念惜被吸得舌尖发麻,待那撩人的软舌退出时,她舌尖突然一酸,似有大量津液涌出,幸而她及时紧闭嘴唇,将那充沛的,混杂了就像的津液吞咽下去。 又一口酒下肚,小腹处烧得更厉害了,她眼里水光一片,看什么都隔着一层厚重的水雾,这装饰得雅致浪漫的叁居室也就变成了瑰丽的销魂窟。 而白苏就是那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将她拖进洞穴里预备着大快朵颐.... 脑子里晕得厉害,乌七八糟地联想着一些丝毫没有根据的事情。 “来,摸摸我,我喜欢你碰我。” 牵了陈念惜的手,一手放到丰满的胸前,一手放到纤韧的后腰上。 陈念惜下意识地揉了两把,柔软丰腴,手指都快陷入白苏高耸的胸脯里了。 “嗯——就是这样,乖宝,再多揉一下。” 妖精似的女人娇媚地哼出声来,多情美目似乎似乎能拉出丝来,陈念惜收到了鼓舞,学着白苏的手法玩着她的胸。 甜到腻人的轻哼声婉转地缠着耳膜,陈念惜眼皮跳动,她颤颤地抬起眼眸,只一眼,便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酒的缘故,陈念惜觉得白苏的眉眼格外秾稠,艳丽得惊心动魄,娇艳蛊惑。 记不清是第几口酒了,白苏哺得太快,陈念惜咽不及,唇边便流下了暗红色的小溪,顺着下巴浸润了颈,白皙脖颈被血色染红,妖异凄厉。 白苏盯着她脖颈的酒渍看了好几眼,眸色压得很深,随后一言不发地脱下女孩贴身的黑色打底衫以及可爱的少女内衣,斟了满满一杯酒,直接往她胸口倒下来。 顿时,白红交织,酒香弥漫。 陈念惜被这突然浇下来的红酒吓得人都傻了,发出一声极轻的尖叫。 “冷吗宝宝。” 红唇含住了她沾了红酒的翘翘乳尖,湿热传来,酥麻也跟着来了,陈念惜一低头便能看到白妍黑压压眼里燃烧的欲。 顷刻间,她明白了白苏的用意,脸上烧了起来。 室内有地暖,冷倒是不冷,就是格外羞得很。 陈念惜别过脸,试图用头发挡住她泛红的脸颊。 “不冷。” 乳头被嘬得红肿硬挺,陈念惜还能忍住不叫,但当白苏伸舌从她小腹一直往上舔的时候,小腹疯狂卷动抽搐,她没法忍住,溢出了许多娇柔的呻吟。 深色真皮沙发里,纤细软白的胴体颤个不停,牛乳般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酒痕,远远望去,倒像是用细鞭一鞭一鞭抽出来的,充斥着凌虐暴力美学。 39喜欢的 胸膛腰腹这儿的酒被白苏尽数舔去,酒痕淡了些,又填了不少残损的吻痕,陈念惜那具软白如菟丝花一般的身体被折腾得不像样子。 酒顺着阴户流到蜜股,白苏追随着痕迹滑落在陈念惜双腿间,支起女孩细长的两条白腿,阴阜丰润饱满,穴肉粉嫩干净,沾了红酒,煨出一瓮绝妙的盛宴。 她眯着眼靠近,很是享受地在女孩芬芳馥郁的花园里嗅了嗅,脸上绽放出一朵艳丽的笑花。 “宝宝的逼是酒味的,好香。” 目光对视,白苏眼里密不透风的网将陈念惜罩住,深褐色的瞳孔骤然紧缩,接着面颊爆红,女孩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成熟女人眼里闪过一抹深色,她再度俯身,长长地伸出舌,在那口浸满了酒香的鲍穴上重重舔了一下,舌尖故意落在阴蒂,并且狠狠剐了一下。 “啊!” 电流窜起,小腹如同暴风雨来临的深海,翻涌不断。 陈念惜的反应很大,小腿猛地踢出去,紧绷如琴弦,在空中划出一抹绝望又凄厉的虚影,而后重重摔下,无力地瘫软下来,最后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圈住脚踝,推至M型。 “宝宝,喜不喜欢我舔你的小嫩逼?” 那个字眼真的好让人害羞,但在这种氛围下,却又让人升起了异样的情愫。 穴口湿润着,靡甜的爱液流了出来,挂在穴口处,有些痒痒的,陈念惜并拢了双膝,扭了下腰,却发现没有任何作用。 她双目迷离得过分了,隔着重重水雾只能看到白苏乌黑的发顶。 “喜,喜欢的。” 白苏又舔了几下,舌尖在阴蒂上打转,陈念惜哆嗦得厉害,白苏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她。 于是她撩开眼皮,由下而上地瞟了满脸酡红的女孩一眼。 “别抖得这么厉害,我不想让口红碰到它,或者宝宝想用卸妆水洗逼吗?” 她声音有红酒的浓郁,压低了还带了些暗哑的磁性,听起来威慑性十足。 陈念惜被吓着了,身体又夸张地抖了抖,她眼泪汪汪地嚅嗫到。 “不要” 故意把人吓着了又软着声去哄,“不会的,我舍不得,我宝的小逼那么嫩,辣到了怎么办?” 白苏在女孩幼嫩的腿根处吻了吻,留下几丝淡淡的红,那是唇纹里的口红印了上去,她看着那几丝红,心下莫名一动,在同样的位置用力吮吸着,留下深红的吻痕。 她摩挲着略微湿润的象征着标记的吻痕,优越眉眼间这才浮现了些满意的愉悦情绪。 “乖宝把腿缠我身上,我们今天试试新玩具。” 手从女孩腿根一直摸到膝弯,白苏深邃的眼睛里洋溢着兴致。 陈念惜刚才差点被玩得喷水,这会儿还轻吐着红舌喘气,她被白苏的兴致感染,又怕又期待地抖了抖。 白苏了然地笑了笑,将女孩细长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随后在她形状美好的软臀上狎昵地拍了两下。 倒是不痛,但清脆的”啪啪”声还是让陈念惜羞得将脸埋进了白苏颈窝。 “宝宝是不是越来越色了,嗯?” 她闻着女孩馨香的发,行走在每一处都是她亲手设计、妆点的第一套房子里,这个房子承载了她太多重要、美好的回忆了。 其中也不乏改稿改到奔溃,抽无数支烟,喝咖啡熬通宵,低声下气地跟合作方公司沟通的时光 可是如果不是这些苦,她又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怀里的宝贝,似乎就是她辛苦的最好的嘉奖。 胸腔激荡着暖泉一般的爱意,她真希望这短短十几米的距离能够无限延长出去,这样她便可以永远抱着她怀里的甜心不撒手了。 白苏对陈念惜过分的保护,有点像是对她自己在这个年纪所遭受的腌臜黑暗经历的补偿,她热切地把陈念惜纳入羽翼,并且希望她永远像水晶一样纯净美好,永远不必遭到外界的污染。 “没,没有。” 陈念惜不知道白苏想的是这些,她因为对方带着调侃狎昵的话,不仅红透了脸,甚至红透了耳。 “喜不喜欢我?” 郑重的亲吻落在女孩圆润的肩头,在等待回应的这段时间里,白苏竟像青涩蠢动的小年轻一样紧张,心脏混乱地跳动着。 生怕陈念惜睁着她那双澄澈懵懂的眼睛,犹豫地说出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跟你待在一起感觉很好。 “喜欢的。” 可却没想到的是陈念惜竟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喜欢,白苏心跳都漏了半拍,眼神是狂喜前的凝滞。 作者菌有话说: 隔壁开了个新坑,以下是简介: 嗯,准备弄个系列文,装下我肮脏阴翳的小xp,主打强制爱,蛇攻,生子囚禁,鬼攻人受,交际花,福利姬,NP别的萌点之后有待补充(纯百较少,futa/abo/仿生阴茎居多,每篇5-6万字) 1受囚禁攻(纯百) 神经质很没安全感哭包受×外冷内热女神学姐攻。学姐单亲家庭,受拿她母亲和妹妹要挟她,毁学姐前程,折断羽翼。 2傲娇女王受np(仿生阴茎) 东方蜜肤小狐狸×欧美绝色模特,女王受训狗后惨遭情人反水被囚禁,受会生崽,娃长大也会肏妈妈 3蛇侵软禁生子(薛定谔的叽儿) 绮丽妖异蛇攻(正常是人的形态)×舞蹈精灵受 有逃跑被回来酱酱酿酿情节,受孕以及想要吓唬受的时候攻会变成蛇的形态。 4忠犬冰山美人交际花(扶她) 攻利用受,在她生前都拿她当工具,受爱而不,等受死后攻才悔过,然后攻重生了。过程np,结局1v1,跟受搞过的女人都爱她,但受死心眼,只爱正牌攻。 5色情直播(纯百) 榜一金主和被迫下海的高岭之花,会有路人视觉,视奸 6被姐姐和她的妻子双面夹击(abo)(ab×a) 霸总姐姐(a攻),温柔冷漠医生嫂嫂(b攻)×嚣张姐控受(a受) 40只对你坏 她把轻盈的女孩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膝盖着床,膝行着一步步靠近,逼问。 “真的吗?有多喜欢。” 光裸的两条腿纠缠着,欲盖弥彰地试图遮掩私密的部位,至少图个心安。 女孩低垂了眉眼,咬着下唇,眉心颦蹙,有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她想了许多,有”比周笙还要喜欢”,”很多次的怦然心动”,”只要一想到不能和你在一起,内心就会空落落的”,”你是比阳光、鲜花还要美好的存在”等等等等。 但她最后仰起脸,目光笃定,“如果可以的话,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精致漂亮的墙纸,繁复华丽的欧式台灯,落地窗前垂下的米色窗帘,一一从她眼前掠过,但却如同浮影一般,留不下任何痕迹,唯有她视线的中心,陈念惜,是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记忆中的。 惊喜涌上头,那种躁动一下让白苏回到了青春期——混乱无序、狂乱不安、紧张又期待。 她趴在陈念惜双腿间,抱着女孩的腰胯,在她圆圆的肚脐眼上烙下响亮的一个吻。 “我也是,怎么亲你都亲不够,宝宝变成小玩偶好不好?” 被吻的那个地方正热辣辣地烫着,接着这股撩人的烫又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不久后全身都是热热的,白釉般的肌肤上泛出漂亮的桃红,陈念惜眨着眼疑惑地看着趴在自己肚子上的妖冶女人。 白苏嫣然一笑,眼里落入斑斑驳驳的光点,瞳孔里映着的人儿也跟着闪闪烁烁,她用下巴蹭动着底下柔软的肚皮。 “这样就可以把你装进口袋里,随时都可以拿出来抱抱亲亲了。” 深情又有些小俏皮,陈念惜垂眸看着白苏,心跳也跟着漏了半拍,周笙从来没对她说过这种话,她实在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红着脸嚅嗫着回应道。 “哪有,不能,不能变成小玩偶的。” 白苏像一条白鱼一般一下便从陈念惜身上滑了上去,嘴唇正正贴上了女孩柔软的唇瓣。 “怎么这么可爱?” 她声音含糊地说道,蠕动的唇瓣细细摩挲着女孩的唇,女孩抖得不像话,但还是张开了嘴让白苏的唇舌侵入。 黏黏糊糊地亲完后,陈念惜舌头都麻了,可内心却涌动着巨大的幸福感,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粉红色泡泡了。 白苏拿出真空包装的玩具,颜色是幼粉色的,两指粗,两端都很长,柱身上还布满了圆润的突起颗粒。 见陈念惜好奇,白苏故意用按摩棒的一端贴在她的粉穴,突起的圆润深陷根肉,娇嫩的穴肉被挤压得扁扁的。 她握着按摩棒上下滑动,见女孩柔软的小腹紧绷抽搐不已,蚌穴也愈发湿润,而后才压低了些声音,略显神秘地说道。 “看到顶端的小孔了吗?这里是会喷水的,模拟射精,但是力道会强很多,到时宝宝说不定会爽到尿出来。” 她边说,边拿按摩棒上的突起磨碾着冒出头的尖尖阴蒂,看她胸膛起伏得更厉害,浑身都像一根琴弦一般绷得紧紧的。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精神都要奔溃了,很是太过羞耻又太过邪恶,陈念惜死死咬着下唇,湿着眼睛都快哭了。 “不要,好可怕....会弄脏你的床的,而且好丢人。” 沾满了蜜液的按摩棒贴在女孩柔软的小腹上,蹭动着留下了潮湿暧昧的痕迹。 白苏狭长上挑的狐狸眼斜着瞟了陈念惜一眼,带着笑意的眼底深不可测,随后她又半垂下了眼眸,只留下漆黑的眼睫。 “可是我好期待看念念红着脸流泪,然后抖着腿尿满腿呢。” 这,这...... 陈念惜眼神飘忽,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底线,期期艾艾地说道。 “嗯....嗯....那,那好吧....” “骗你的,那不是尿,是潮吹,不脏的不要怕。” 白苏笑得灿烂,眼里星光璀璨。 原来是这样...... “你,你坏。” 陈念惜咬着下唇红着眼控诉,明明都克服巨大的羞耻答应了,没想到原来是白苏一直在捉弄她。 可是白苏的声音少见地带了几分爽朗,细细品来竟有些少年气,她的模样是真的很开心,而这份开心却是自己带给她的,陈念惜都不忍对她生气。 白苏宠她,她何尝不也放纵着白苏? “只对你坏。” 白苏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在陈念惜乳房连接手臂的位置啾啾啾地亲着。 陈念惜半推半就的,手也黏上了白苏的肌肤,在她身上抚摸着。 41娇娇公主 啧啧水声不时响起,橙红霞光笼罩在交缠着的两人身上,肌肤映满了红,床单荡起的褶皱好似吹散了的湖面,画面甜蜜又狂乱,宛若一场绮丽的春梦。 双头按摩棒的一端破开小小的穴口,看着它被委屈地撑大,瑟缩的可怜模样并没有引起白苏的怜惜。 她握着按摩棒往里推,布满了圆润突起的柱身便强势碾过柔软的穴肉,滑入狭窄的甬道。 “苏苏...进得好深——” 澄澈眼眸闪着泪花,眼尾压着比霞光还要深的粉,深浅交迭,绮丽动人。 “深点才舒服,囡囡乖乖的,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好不好?” 蜷缩的指尖攥着一缕白苏的发,她深呼吸让自己的肌肉不再那般紧张,哼出一声似回应,又似呻吟的”嗯——”。 按摩棒入得很深,敏感点被无数突点碾压,穴道里蜜汁泛滥。 随后白苏也坐了下去,吃进剩下的另一端。 陈念惜是软软的瘫在床上的,但白苏跪坐在她身上的胴体却是紧致极了,线条柔美又不乏力量感,像一只性感的花豹。 她扭着腰,让按摩棒两端在各自的身体里搅动抽插着,玩了一会儿后,她咬着陈念惜的肩。 “乖,往上挺腰,把棒棒撞进我穴里,罚我。” 她点了点女孩的唇,充满了香气的呼吸萦绕在陈念惜鼻翼间。 陈念惜这边挺腰,不仅会让白苏吃得更深,她这边同样也是,腰臀酸软,她动了一会儿后便皱着脸。 “好累....” “娇娇公主,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她动得慢,力道也是软绵绵的,却有种隔靴搔痒的情调。 最后强有力的水柱射进来体内的时候,陈念惜感觉自己像被甩到了高空,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感到十分不安与害怕,新异的体验刺激得陈念惜缩着肩要躲,可她刚动了一下,就被白苏锢住了。 她只得缩在白苏怀里尖叫着,等那汹涌的情潮渐渐退去,她脸上已是狂风席卷而过,徒留下肆虐不堪的色彩。 两人相拥着看漫天的霞光慢慢褪色,看最后一丝虚白的光晕被黑暗吞噬,夜幕终于降临,天空蓝到发黑,不见一丝云彩。 “好饿......” 肚子咕咕叫了起来,陈念惜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指尖玩着一缕白苏的发梢,不厌其烦地将它缠绕指尖又松开。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不好?” 白苏抱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脸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地嗅着,少女清柔的体香让她很放松。 “你还会做饭吗?” 陈念惜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白苏一抬头就看到了她这副模样,可爱极了。 “呀,这样小瞧我,今天要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 她笑着一口咬住了陈念惜翘翘的小鼻尖。 白苏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但她竟能在厨房手脚麻利地给陈念惜做了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简直惊呆陈念惜。 “呆呆的看什么呢,洗手吃饭去。” 白苏用筷子敲了敲她的脑袋,陈念惜这才回过神来,”噢”了一声后,哒哒地小跑进厨房洗手去了。 吃饭的时候陈念惜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一直偷偷地看白苏,吃饭吃得也不专心。 “我看到啦,不要总是悄悄打量我,我还是我,不是外星人变的,小时候父母工作忙,我学不会做饭就会饿死的,所以这是一项生存技能,懂?” “懂懂懂,苏苏你好棒啊!” 陈念惜星星眼地看着白苏,倒把白苏看不好意思了,耳尖微红。 她故意沉下脸,像个大家长似地叮嘱,“专心吃饭。” “噢噢。” 陈念惜将脸埋进碗里,忍不住偷笑,她自然也是看到了白苏发红的耳尖的,她那么白,耳尖就像用白雪萃成的,那点红就像洒在初雪上的樱花瓣,清纯美丽。 42有惊喜 “康哥请给我安排一些有难度的工作吧。” 陈念惜来挺久了的,可手头上的都是些简单又轻松的活,看着别的忙碌的同事,她实在过意不去,主动提出要搭把手。 即便这样,同事也不敢”压榨”实习生,顶多让她去签个字盖个章。 “你才刚来,好好熟悉一下环境,不要太辛苦了,有工作肯定会安排你的,现在我们没什么活呢。” 她组长陈康打着哈哈把陈念惜忽悠走,转头就进了主任办公室,借着喝茶说着闲话就把这事跟主任讲了。 王主任握着茶杯,沉吟片刻。 “等问过上头话再说吧,这会儿我也拿不定主意。” 他喝了口茶,“小陈跟同事相处得还好吧,没人欺负她吧。” “没有,这孩子见人就笑,温和有礼,别的同事都不知道她的背景,也很照顾她。” “挺好挺好,我看着这孩子也是明事理的,对我们也很是尊敬,只不过我们可不能觉得理所当然啊,她背后的人是谁你也清楚,那可是是尊大佛啊,我跟你都只是打工的,好生候着吧。” “会的主任。” 等人走后,王主任便给白苏打了个电话,委婉地提了这件事。 “你给她安排写公文吧,她喜欢这个,别累着她就好了。” 机关单位最紧俏的便是写公文的笔杆子,各部门会高薪聘请特聘来专门写公文,陈念惜要在民政把这个练好了,以后去哪都不愁了。 陈念惜最近挺开心的,组长给她安排了写公文的活,她跟着前辈学习,对照着红头文件练习遣词造句,晚上还看起了网课,周末或者晚上有空就对着电脑敲论文,和导师汇报进度。 忙碌着眼看着就要到春节了,这个春节周笙是打算去陈念惜家里几天的,陈念惜除夕当天便回家了,周笙毕竟要回祖宅,家里有那么多亲戚长辈需要一一问候,因此要年初二才到。 周笙来,父母都很开心,对他就像对自己的儿子,吃完晚饭后,打发了一双儿女去厨房洗刷锅碗瓢盆,热切地跟周笙聊了起来,不时有爽朗的笑声传来。 没有比陈念惜更合适的结婚人选了,周笙微信还加了陈父陈母的微信,节日问候跟小礼物一样不差,礼数周到,为人谦逊,长得又俊朗,因此很得两个家长的喜欢。 陈念惜却并没有像以前那般开心了,她倒希望爸妈没那么喜欢周笙,以后她跟周笙分手了,她对父母也就没什么愧疚了。 现在要跟周笙分手,她爸妈那里就是极难的一关。 算来算去都是一笔糊涂账,欸。 “怎么了,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阿笙来你不开心?” 陈念惜看着手上的泡沫,里面重重迭迭映出好多张惆怅的脸,她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向哥哥吐露了心肠。 “哥,我跟你说,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你会怎么看。” 手指攥紧了滑溜溜的碗,陈念惜内心很是忐忑不安,心口旋着一把大刀,不知何时会坠落。 “你喜欢谁,喜欢男生还是女生我都支持,只是爸妈那边会难接受一些。” 陈柏年目光清明,很是理性克制。 “嗯,谢谢哥。” 陈念惜松了口气,又低下头开始洗碗了,瓷碗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剩下的陈念惜不敢跟她哥说了,她哥虽然能支持她喜欢同性,但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支持她和一个有家室的女人缠在一起。 而且该怎么跟她哥说,周笙可能并没有那么爱她,虽然他再忙再忙,也会关心她,对待自己的父母也是极好的,但那种微妙的感觉实在难以表达清楚。 后面的陈念惜不想说,陈柏年也不过多去问,陈念惜已经是成年了,需要自己去处理这些事情,而且不管怎样,他都是站在妹妹这边的,是她的坚实依靠。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好多下,陈念惜满手的泡沫也不好回信息,心想等洗完碗之后再回,可刚准备拿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她连忙按了一下音量键,铃声便消停了下来。 陈柏年边把碟碗放进碗橱,边转过来一张脸。 “她?” “嗯....” 陈念惜的手还有些潮,用力攥紧了手机,不安地咬着嘴唇。 “我会帮你打掩护的,你处理好再出来。” 陈柏年关上碗橱,将撸起来的袖子放下。 “谢谢哥。” 陈柏年出去的时候,贴心地把厨房的门掩上了,厨房离客厅有个拐角,没人会留意他这个小举动。 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陈念惜呼了口气,接了电话,“喂....” “囡囡下楼来,有惊喜。” 白苏那边也压着声音,弄得跟偷情似的,不过她们现在的状态也确实是偷情。 “什么惊喜?” 洗洁精的清香飘到鼻尖,和呼出来的热气混在一起,香得腻人。 “你来就知道了。” 白苏轻笑着,声音酥得陈念惜耳根都软了。 43更希望你的手指进我的X “好....” 难道白苏要来?不可能的吧?或许是她叫了跑腿给自己送东西呢? 可心底那个声音却越来越响,心脏也砰砰乱跳着。 “有个同学找我来着,我下楼一趟。” 她出了厨房,抓起外套,便往外走。 四双眼睛望了过来,正剥着坚果的陈妈妈叮嘱道。 “早点上来,外头怪冷的。” “好。”陈念惜已经换好了鞋出门了。 陈念惜父母都是教职工,住的也是当年学校分配的房子,也另外在市中心那块儿买了房子,但家人都住惯了这儿,也就没往新房子搬了。 这栋六层小楼,在陈念惜小的时候还是很热闹的,但等孩子们长大了,要么移民,要么定居一线城市,这栋楼也就安静下来。 外头没下雪,但是很冷,天空是黑压压的,寒风刮得脸生疼,陈念惜呼出一口白气,在声控灯映照的光亮下往下走着。 会是白苏吗?会是白苏吗? “咚-咚-咚” 心脏狂乱的跳动让陈念惜手脚有些发软。 可是这般期待了,要是不是她的话又该是多么失望啊。 陈念惜期待得紧张了,即使外边温度很低,她的身体也热得厉害,后背被捂得好似要冒汗。 等下到了叁楼看到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白苏在朝她笑,明艳的脸庞在老旧的职工楼道里熠熠生辉,她心跳漏了半拍。 扑向白苏,小声又惊喜地说道。 “呀,你怎么来了,这么大老远的,不是折腾吗?” 虽然在白苏说出那样的话之后她已经猜到了白苏会来,但真正看到后的那种惊喜又是不一样的。 白苏紧紧抱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冷冰冰的脸埋进女孩温热馨香的颈窝里。 仅仅分别两日,深深的思念便折磨得白苏痛苦不堪,她找了借口溜出来,即刻飞到小家伙身边,只为见她一面。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身上怎么这样冷。” 她来回搓着白苏的后背,试图通过摩擦生热让她身上暖和些。 纯朴极了的关心让白苏心头一热,她吻着女孩颈部细嫩的肌肤,叼了些含在嘴里细细裹吮着,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给你发消息的时候,怎么不回我消息?” 原来是那时,竟让她在外面等了十好几分钟,陈念惜心疼又自责,侧脸蹭了蹭白苏冰冷的发。 “我和哥哥在洗碗。” 白苏总是发那些暧昧话,她只看了一眼,就臊得不敢看了。 “洗碗了?念念好乖。” “但我更希望念念的手指插进我的逼。” 白苏摩挲着陈念惜还残留着洗洁精金桔气味的手指,她压低了声音,酥软的调子钻进陈念惜的耳道,撩拨着她的神经。 声控灯此时熄灭,眼前一片黑暗,当晚又没有月光,陈念惜睁大了眼,也只能看到白苏隐隐的轮廓。 “呀!别说这些。” 陈念惜凭着模糊的记忆用另一只手盖住了白苏的嘴,手心被柔软的嘟起来的嘴唇吻了一下,随后她的手指也失了守。 “我说的是事实。” 黑暗中白苏的眼湿湿亮亮的,陈念惜发现白苏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亲吻着她的手指,热气轻轻地铺上去,声音在她指尖跳动。 指尖的温热让她心尖颤动,随后手指被含入更湿热柔软的地方,唇舌包裹,贴得密不透风,细致地舔吮、深吞,她的中指化作了性器,白苏的嘴是有性象征意味的容器。 视觉被剥夺后,触觉便分外明显了,潮湿高热不仅熨烫着陈念惜的手指,也熨烫了她的心,心脏化成溶溶的一滩,陈念惜张着嘴无声地喘息着,她的眸在暗色中闪闪烁烁。 听妈妈说楼下的奶奶生病了,和她相伴的爷爷跟着一起去医院照顾她了,另一户的灯熄着,人不知道去了哪儿。 她们在冬夜里紧紧相拥接吻,唇舌纠缠,呼吸交缠,吞咽下对方的津液,又将自己口腔力里的津液反哺给对方,体液交换,身体便有了对方的记忆。 两人羽绒服的面料贴在一起摩挲,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啧啧”的水声响得人面红耳赤,可声控灯还是没有亮起来。 只要有人把她家的门一开,声控灯亮起,她们便暴露无遗。 “跟我走。” 白苏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 心脏砰砰乱跳,血液加速流动,陈念惜慌张地眨着眼。 “我家人跟周笙都还在家,我不能....” “我想你了,每时每刻。” 白苏将脸埋在陈念惜温热的颈窝里,微凉的鼻下意识摩梭着,声音透出无尽的缱绻与思念。 陈念惜脸色讪讪的,她咬着下唇犹豫了片刻,最后往楼上看了一眼,铁门禁闭,精神上还在挣扎着,可身体却已经跟着白苏走了。 阶梯一节节地走下去,越走越快,每一层的声控灯都先她们而亮,要下的每一层都是光亮的,身后的楼层却默默地熄了灯。 越往下走,陈念惜越有种将身后的一切全都抛开了的轻松,她的目光追逐着白苏跳动的发梢,步履轻快。 最后的那叁级阶梯陈念惜是跳下去的,她身形有些不稳,歪倒在白苏身上,被白苏一把搂住,两人都笑得畅快。 44酒店偷情 白苏带着陈念惜上了一辆很低调的黑车,陈念惜本想问这黑车哪来的,但看着白苏凝沉紧绷的侧脸,还是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一路无话,甚至连歌都没放,这是极少见的。 车窗外的街景是熟悉的,却也变得陌生了起来,陈念惜知道她们赶着要去什么地方,心下既紧张又期待,交握在一起的手心是汗湿的,她悄悄将捂热的手心在膝盖上擦了擦。 车开了不到十分钟便来到了一家星级酒店,很速度地办好了入住手续,上楼。 封闭电梯里,四面都有反射的镜,陈念惜低垂了头,但还是能够从余光中瞥见两人的身影。 她的手被白苏牵着,心脏跳得飞快,皮肤也稍稍冒了汗,血管被激情充斥着,每一颗毛孔都在朝外散发出期待与渴望。 走廊铺了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脚都是绵软无力的。 1104,1106,1108.... 她们在烫金门牌上刻印的1110房间停下,房卡放在感应处,”滴”地一下门开了,里头是黑黢黢的飘散出淡淡幽香的整洁空房。 瞳孔骤然缩紧,心脏也跟着漏了半拍。 终于要来了吗? 她被拉进房间里,门”砰”地一下被关上了,下一秒灯亮了起来,暖气也”哄哄”地运作了起来。 陈念惜被压在门上热吻着,迎接着白苏炙热的唇舌,她听到细细簌簌的声音,不是衣服摩擦产生的,而是不知道白苏弄出来的什么声音,她心生好奇,但注意力很快便被白苏吻断气似的亲法剥夺了。 等到手指染上了潮湿,被细致地擦拭过,她才知道那声响是抽取便携湿巾的时候发出来的。 白苏微凉的手钻进她的裤子里,扯下一点内裤,然后一个外表光滑圆润的小东西从穴口挤了进去。 “呀!好凉!你放了什么呀。” 她把白苏推开了些,喘着气,面露惊讶与瑟缩。 葱段般水灵的手指摩挲着女孩被吻得湿润红肿的唇瓣,白苏朝她眨了眨眼说道。 “跳蛋。” “从哪弄来的?” 她话音刚落下,白苏钻进她裤腰的手又送进了一颗,她修长的中指抵着后入的那颗一直往里顶,直到手指再也无法深入。 两颗形同橄榄的跳蛋相互碰撞着,被紧张瑟缩的穴肉挤压着,又往里深入了些,而且白苏的手指退出来的时候,还故意往她敏感点磨了几下。 幼圆的杏仁眼一下便红了,眼皮眼尾蔓延出一片洇洇的桃红,霎那间,圣洁的纯与妖冶的欲碰撞在一起,牢牢抓住人的眼球。 脊椎紧绷着,白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念惜看,那原本落在她唇上的指已经抚上了她的眼。 阴影笼罩,陈念惜下意识地眨眼。 那一眨眼就像刺破气球的一根针,白苏也从迷幻中醒了过来,她脸上堆迭着秾秾的笑意。 “口袋里。” “过安检的时候那工作人员摸到我口袋里的东西了,叫我拿出来,我就拿给她看了,看着她迷茫的眼解释说这是跳蛋。” 清透的杏仁眼一下便瞪圆了,肉肉的唇也张开了,陈念惜简直不敢相信白苏会这样胆大。 “这也太尴尬了吧。” “反正我脸皮厚,我不尴尬,倒是小姑娘脸红了。”她在陈念惜眼尾的位置落下一吻。 “你,你,就不能不带么。” “可是我想跟你一起玩呢。” 白苏说到“玩”这个字的时候刻意压低了些声音,暧昧的湿气在耳边打着旋,陈念惜眼神飘忽着,脸也冒了热气。 白苏见状,眼里的笑意堆得更秾了,层层迭迭要将人淹没。 “我没化妆。” 猩红软舌从唇齿间探出一些,她的眼睛也格外湿亮,里面藏了黏糊糊的蜜。 陈念惜就像小飞虫,被甜所吸引,可一旦落到那蜜上,就被粘住了手脚、翅膀,她享用了丰盛的蜜,蜜也将她吞噬。 白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要舔。 白釉一般的脸立刻熟成红番茄,脑海中白苏探舌的画面一直挥之不去,陈念惜脸上的热度也下不去,她脸红得快要冒气了,支支吾吾地说道。 “那,那快点,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唇角抑制不住高高翘起,白苏牵着陈念惜软软的手来到沙发处,房间里已经暖和了起来,她脱下两人的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把软软香香的小家伙抱到腿上。 “先不急,等暖和了再脱衣服舔囡囡的小嫩逼,现在,先玩一下囡囡的舌头,乖,把舌头吐出来。” 陈念惜很是乖巧地伸出了舌头,水润嫩红,在唇齿间颤个不停。 手心里藏着一个小遥控器,一共五档,白苏率先按了两下。 “在,它们在动!” 那湿软的红舌又快速缩了回去,长而浓密地眼睫扑棱个不停,咬着下唇努力适应。 可白苏把那两颗椭圆形的跳蛋塞得很深,又因为穴肉的收缩吞吃,又一颗跳蛋竟抵到了宫口,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她的宫腔猛地一收缩,腰也跟着软了下来。 “舒服吗?” 白苏咬着女孩莹白的耳朵尖尖,呼吸滚烫。 “舒服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后面的话陈念惜说不出来了,但白苏却是了然地抚上了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塞进了两颗跳蛋。 “囡囡,把它们放到我身体里来。” 耳朵被熏得热乎乎的,陈念惜鼻尖都出汗了,握着的那两颗跳蛋像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她的手颤抖着。 45交换跳蛋 “嘶啦”一声,白苏已经把裤子的拉链打开了,稍稍抬了臀,一手脱裤,另一手托抱着女孩的臀,裤子褪至膝弯时,她是用脚把裤子蹬脱掉的,随后便牵着陈念惜的手要往她腿心放。 一颗,两颗.... 白苏吃得很开心,故意夹着陈念惜的手指不让她出来,按着她的手腕,挺动腰肢在她手指上吞吃了好几个回合后才牵出她的手,很是色气地在她被蜜液浸润的手指上舔了舔。 “小舌头呢?” 想起先前白苏说的要玩她的舌头了,陈念惜立刻把舌头吐出来,由着白苏用手指狎昵地夹弄,指腹抵着舌面模仿交媾的动作抽插了几回,随后才含住她早已瑟瑟不堪的舌。 两人缠抱着接吻、抚摸,把两边的震动一路升到第五档,最后腰臀抽搐着泄过一回后,房间里的温度已经温暖如春了。 两人开始脱对方身上的衣物,边走边脱,到床上的时候两人已经光溜溜的了。 白苏给陈念惜细致地舔了一回,陈念惜也用手指帮她再次攀登欲望的顶峰。 白苏修长的美腿正要和陈念惜交叉着,在含着震动跳蛋的情况下玩一次剪刀腿,但这时陈念惜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有,有电话,我得接。” 陈念惜潮红着脸伸手去捞手机,白苏也瞥见手机屏幕亮着的名字是周笙。 她很是不满,周笙未免太过纠缠,刚出来一个多点小时就追着来了电话。 “喂——” 陈念惜接通了电话,白苏便跟蛇一般的爬到她身上,牵了她一只手插进自己穴里,扭着腰上下动作着。 湿漉漉的眼掀起,望了白苏一眼,只见白苏凑过来伸出红舌舔了舔她握手机那只手的手腕, 炙热潮湿,像一团永远吹不散的哈气凝在她腕上,陈念惜的手抖了抖,差点握不住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了周笙温润磁性的男声。 “你跟同学去哪儿了?叔叔阿姨叫我问问你。” 陈念惜攥紧了手机,对方的话从左耳穿过右耳,她的注意力全放在白苏身上,白苏将她的手指裹吮得很紧,还稍稍歪了头朝她微笑,美目柔情深邃,像深不见底的湖,她被碧波荡漾,涟漪泛起的柔湖吸引、沉沦。 一秒,两秒...... 陈念惜看白苏看得入了神,忽然记起还在跟周笙通着电话。 松弛地陷入迷幻的神经立刻紧绷,呼吸混乱,思绪转得飞快,她紧忙出声。 “嗯,我们在麦当劳坐一会儿聊聊天,待会儿就回去了。” 家附近是有家麦当劳的,不远,步行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而且春节期间也不打烊,去这个地方坐坐聚聚也没毛病。 “别喝冷饮知道吗。” 周笙没有起疑,他对陈念惜是对妹妹的怜爱喜爱,不是恋人的占有,而且陈念惜向来与异性保持距离,他没什么可多疑的。 “好......” 刚挂电话,白苏的唇便贴上了陈念惜的唇,舌尖迫切地钻了进去,手指也插进了那软湿美妙的巢穴。 “唔——” 陈念惜推搡着,“别,我要回去了苏苏。” “再多陪陪我。” 风情万种的美人露出凄婉的神情挽留,陈念惜无法拒绝,又和她厮磨了差不多十分钟,已经是极限了。 出来了一个半钟了,再不回去家里人要起疑的。 “苏...嗯唔....” 修长的手指深埋在穴里逗弄着敏感点,陈念惜眼里逼出泪来,“我,我真的要回去了....” “好——” 她把自己穴里的跳蛋抽出来,又把陈念惜穴里的抽出来,交换位置,让沾满了自己体液的跳蛋深入陈念惜穴里,再把另一对沾满了陈念惜体液的跳蛋塞入自己下体。 “把它们带回去好吗?这样,我们就可以一整晚都待在一起了。” 跳蛋上沾染了白苏的体温跟体液,大概是陈念惜心理作用,她觉得它们有一种灼热的烫,正缓慢又坚定地侵蚀着她的内里。 她手上是黏糊糊的蜜液,像一场潮湿又暧昧的白日春梦。 “那,那你别开震动,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好。” 白苏笑,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在肩头。 “睡前可以给我开视频好不好,我想再看看囡囡的嫩逼...” “等晚一点了,它的颜色会更熟,也更漂亮。” 她柔软的身体往下滑,滑到女话双腿间,打开女孩透着粉的膝盖,将唇贴上女孩沾着春潮的湿漉漉的穴,细细包裹吮吸了几下,而后才不舍地分开。 她跪在陈念惜双腿间,猩红软舌舔了舔女孩白腻的大腿。 红似血,白似雪,红白对比,产生了惊人的视觉冲击。 “真是吃不够它。” 白苏床上的荤话总是让陈念惜招架不住,她羞得浑身泛起了虾红色,并了腿滚到一边。 红着脸呐呐地说道,“我得回去了。” 46phonesex 陈念惜被送回了家,她坐在客厅沙发上陪家人看电视,完全心不在焉。 深埋甬道的跳蛋存在感尤为强烈,她悄悄挪臀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不能减轻那种时刻被占有,被标记的热辣。 她衣服下尽是白苏吮出来的吻痕,特别是大腿根部,一枚又一枚,此刻正发着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才度过怎样一场激烈又缠绵的欢爱。 她又怎能做到风轻云淡地和家人看电视,聊天,共享家人团聚的温馨呢。 “我有点累了,先去洗澡了。” 一小时后陈念惜终于坐不住了,溜回房间,在浴室洗过澡后又蹑手蹑脚地钻进房间,把门锁好。 可她仍放松不下来,贴着腰侧的口袋里躺着她的手机,白苏前不久的消息让她思绪混乱,羞涩极了。 “宝儿,洗好澡了吗?让我看看你的逼。” 她把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从衣柜里拿了姨妈垫垫在床上,接着坐到床上连上耳机,拨了视频通话,随后脱掉软糯的睡裤。 点缀着草莓的睡裤还挂在脚踝处,白苏就接通了视频通话,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那么近,就仿佛白苏是贴着她耳朵轻吐出来的。 “囡囡....” 她心脏一紧,握着手机的手突然用力。 刚洗完澡的热气还氤氲在她身上,被热水泡过的肌肤软软的,沐浴乳的柔香从胸颈的位置往上飘,萦绕鼻尖。 “你在酒店吗?” 老房子的隔音做得不好,她说话小小声,生怕传到了外面。 脚一蹬,把堆在脚踝处的睡裤踢下去了。 白苏听着她这边的气息微喘,也从屏幕中看到她目光湿润闪烁,心尖也跟着战栗了起来,她的侧脸蹭了蹭沾染上陈念惜发香的枕,微微阖上些眼。 “我在酒店,很想你,床上还有你的味道,淡淡的,我想留住它们,可却只能任由它们一点一点消失....” “明天还能约你出来吗?” 陈念惜听得脸红心跳,“得,得看情况。” 她内心是很愿意的,连今晚这样的情况她都找借口出去了,还能有什么阻挡她们见面呢,可她毕竟还是个未踏出社会的小女生,脸皮薄,也矜持,不好把欲望暴露得太直接。 白苏笑,她指尖正缠着自己的一缕发在摩挲,那细致又缱绻的动作叫人看了有一种她在挑逗戏弄着性器官的既视感。 “囡囡,把小逼给我看看。” 白苏每次叫她囡囡陈念惜都会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主要是她叫得太宠溺。 嘴巴稍稍嘟起,舌免贴着上颚,舌尖抵着下齿,发出的声音是在唇舌间滚了一道,缠绵得不愿分开。 带着点吴侬软调,是江南水乡特有的撒娇腔调,在耳边舔了一圈,就连心尖都是颤的。 先是蜷曲稀疏的耻毛,而后是丰润的一点大阴唇,随后腿心的馥郁嫣红便在屏幕中徐徐展开。 第一次将自己的下体对着摄像头,和人视频通话,陈念惜羞得憋红了脸,脚趾紧紧蜷缩勾起,支起的小腿也紧绷着,薄薄的肌肉线条在皮肤上时隐时现。 因为紧张,嫩红的唇肉不停地收缩着,大腿根也细细发着颤。 她想自己真的做得太出格了,羞愧难当,可这股子羞愧又被内心深处隐隐上升的期待覆盖,特别是在白苏说出了那样的话的时候。 “好美,囡囡的逼好嫩,凑近点,我想舔。” 从腿间陈念惜可以看到白苏的脸,在酒店房间昏暗的柔光下绮丽而痴迷。 她,大概是很喜欢的。 一时间又羞,又雀跃,乳白的肌肤透出霞一般的绯红, 羞答答地将腿张得更开,靠近,陈念惜简直不敢看右上角的自己。 白苏却是很受用,不知道她自己在那边做了什么,喘息愈发粗重,不时哼出甜腻的呻吟,听得陈念惜也皮肤燥热,欲望燃烧。 “囡囡,把手指伸进去搅一搅...” 细长白净的手指缓缓插入殷红柔嫩的小口,随着深入一点一点消失在穴口处,透过屏幕,女孩的动作似乎被放慢了,又或者是因为只能看不能吃而勾起了内心那点骚动的渴,使得她青涩害羞的动作变得格外诱人。 白苏定定看着女孩是怎样自亵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屏幕上白苏的眼眸愈发幽深昏暗,屏幕外,她落在腿心的手,腕子动作得飞快,”噗呲噗呲”的水声接连不断地响起,穴肉被高频震动的跳蛋和不断碾磨刺激G点的手指弄得酥爽极了,软白下腹抽搐发酸,白苏的脸色也因情欲而泛红,沁出细小汗珠的鼻头看起来格外色气。 她的声音更低沉也更潮湿了,在陈念惜耳边低喃。 “囡囡,把线扯出来一点...对,乖宝宝,再用中指把它顶进去...慢慢的,对,就是这样,吃得真好...” “乖,囡囡喘给我听。” 47时间管理 老房子隔音做得不太好,陈念惜之前都是一直咬紧了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的,但白苏提出的要求她不会拒绝。 眼睫颤动得厉害,在这间从小长大的房间里自慰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精神冲击,负罪感很重,虽然很紧张也很忐忑,但陈念惜还是松开了被咬得发麻的下唇,溢出轻哼。 事实上白苏只能听到她发出的极轻极轻的喘息,伴随着破碎的颤音,可这也足够了。 陈念惜的第一次phone sex做得很激动,有一种被窥视自慰的道德谴责感,可正是由于这无处不在的凝视,让精神无时无刻不处于极度紧张的同时,身体的快感也是强烈的。 最后弄得手上大腿根上全是黏腻的津液也没及时起身去擦拭、冲洗,挂了视频通话,接通了语音通话,陈念惜沉浸在高潮余韵带来的酥软、精神身体双重满足下和白苏亲亲密密地讲了许久话。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大人们准备午休,哥哥和周笙待在房间里打游戏的时候,陈念惜也会溜出去,和白苏在酒店里厮混。 因为时间赶,她们做得又快又凶,剪刀腿交叉纠缠着,做完后又痛又爽,双腿间的部位一整个麻痹掉了,陈念惜觉得自己穴都要被撞烂了,可精神却是极畅快的。 颤巍巍地提起内裤,只敢堪堪提到胯的下边缘,不敢让内裤碰到穴,围巾把被吮红的嘴唇和红扑扑的脸蛋团团围住,只留下一双明亮湿润的杏仁眼。 她的围巾是白苏一手围上去的,又被她一手拆了下来,她捧着陈念惜的脸,呼吸急促地再次进行了一个缠绵悱恻的交换唾液地湿吻。 柔软的少女内衣都被推了上去,两团绵软深陷掌心,全方位的包裹,有技巧地揉弄。 乳头颤巍巍地再次挺立,就连乳孔都舒服地张开了,她软着身子任由白苏玩,脑子里乱哄哄的没法思考。 她被堵住唇,肆意侵犯口腔,软舌被搅弄得动弹不得,意志差点彻底沉沦,可突然有什么东西从眼前一闪而过,时间的紧迫感让她神经紧绷。 陈念惜推搡着白苏,好不容易才分开对方抵死纠缠的唇舌,红着眼,低头喘着气。 “别,别,苏,我得回去了,下午他们还要去山上泡温泉。” “宝儿,你别去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白苏亲亲热热地搂抱着她,鬓角轻蹭她柔柔的发。 “不行,会被发现的....”陈念惜摇头拒绝,整理被推上去的内衣。 “没有你在我身边可怎么办啊,好寂寞。” 她那模样铁定是要走的,白苏垂下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落寞。 “那,我们晚上再视频好不好。” 把衣服整理好了,陈念惜主动拥上白苏,脸贴着她馨香柔软的胸脯,侧仰着脸说道。 “好。” 白苏眼睛里重新浮出了些笑意,她眼色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坏坏地勾起来了些,狐狸眼里浮着浅浅的捉弄。 “再亲亲我。” 陈念惜搂着白苏的后颈仰了头要去吻她,可她却故意踮脚,不让陈念惜吻到。 小家伙瘪了嘴要生气要委屈,她又立刻低了些头,让小家伙的触碰上她的。 *** “妈——我下去倒垃圾!” 晚上七点,陈念惜很是殷勤地去厨房把垃圾袋系好,提着垃圾往门外走。 她在客厅不知道正整理着什么东西的母亲笑吟吟地”欸——”了一声,自言自语到”惜惜越来越懂事了”,彼时回应她的是陈念惜迫不及待地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小鹿般轻快地朝楼下跑。 她丢了垃圾,便朝隔壁楼栋小跑过去,刚一经过拐角边被白苏抱了个满怀。 雀跃达到了高潮,陈念惜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眼里散落了无数璀璨的星。 七点的冬夜已经很黑了,漆黑幕布般的天空只挂着一轮浅浅淡淡的弯月,四下无人,居民楼里传出隐隐的电视播放声,欢声笑语合家欢乐,既遥远又很近。 她们借着夜色和寒冷,在墙皮脱落,攀爬上苔藓的拐角处接吻,裸露在外的手指是冰冷的,但心脏加快跳动的胸膛却是热乎乎的。 两人的心跳是同频的,眼里也只有彼此,还有比这更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时光吗? “宝,回去吧。” 白苏抚摸着女孩冰凉的发,借着稀薄的路灯,她要将陈念惜的脸再一次深深地刻入记忆。 “你路上小心点。” 离别的时刻来得太快,相处的时间实在过于短暂,陈念惜依依不舍地扯着白苏的衣摆。 “好,我下飞机了会给你发消息的。” 白苏匆匆忙忙来了两天半,又立刻飞回去了。 周新成向来不插手她的行踪的,她只说了句要去陪一个朋友,周新成便由着她去了。 她母亲在夏威夷度假,拥着白皮小鲜肉,玩得不亦乐乎,也省了白苏再跑回老家看望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苏陪着周新成应酬,接待各路牛鬼蛇神,身心俱疲,每天都盼着她的小家伙快点回来。 48带出来看看 开春了,几个朋友约了白苏出来打牌,从下午四点左右的光景打到六点,移步餐厅吃过晚饭,又上了牌桌,有人撺掇着白苏把金屋藏娇的小情人带出来看看。 白苏刚回完陈念惜的消息,唇角还挂着笑,狐狸眼慵懒地抬了抬,声音更是懒散。 “再说吧。” 她这话一出口就是不愿意的意思了,率先提议的石蓉看了张丽娜一眼。 张丽娜却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牌,摸了摸耳垂,脸上挂着妖妖娆娆的笑,捏着嗓子说了句”碰”。 随后掀开用眼线精心勾勒的眼,刷得根根分明的眼睫宛若一把小扇子,一展开便露出妖媚的神态,红唇轻启。 “我苏姐可宝贝着呢,岂是你我这种级别的人能见的?” 石蓉打着哈哈,自嘲道。 “啧,原来是我级别太低不配见啊。” 石蓉不是什么人物,巴结着张丽娜带入圈子里来的,用不着在意,只不过张丽娜似开玩笑又不像开玩笑的语气弄得白苏眉心都皱起来了些,她瞥了张丽娜一眼。 “讲这屁话?都多少年的交情了,说这来膈应我?” 手里的象牙牌丢了出去,在绒布桌面上滚了几道,刚好倒扣在张丽娜跟前,她那涂了鲜红指甲的指尖将牌翻了个面儿。 “叁条。”她报了一声白苏打出的牌。 没有丝毫被白苏影响,张丽娜出了牌,顺手点了支烟,单手支撑着下巴,目光幽幽。 “那你把你屋里藏着的宝贝给咱看看呗,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的,你要真不愿带出来给我们瞧瞧,那才是寒了我们的心啊。” 牌桌上另一个不怎么讲话的女人眼眸深沉地看了张丽娜一眼,在垂眸的瞬间眼里闪过无奈。 “不是不让见,只是小家伙不太适合出现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 张丽娜夹着烟的手指一僵,差点夹不住手上的烟,她脸上秾秾的笑冻住了,难看得很,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恢复了日常里常见的笑,只是眉眼间仍残留着些落寞的神色。 她这地方是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但经营这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的她在白苏眼里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定是极不干净的污秽之物吧。 “这我娜姐的地盘,苏姐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 这些人一直锲而不舍,白苏打牌打得叁心二意,被磨了好一会儿,最后无意间松了口,落下了话柄,要想改口也难了,于是便打了电话过去。 “喂....” 一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白苏被灯光笼罩的眉眼整个地柔和了下来,叁人对视了一眼,久违的,眼里那股子戏谑竟在同一时间消失了。 “囡囡,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 “在家里吃的吗?” “没有,要下班的时候同事问我去不去食堂吃饭,我答应了,所以今晚是在食堂吃的。” “食堂今晚都有些什么菜呢。” “有五六样吧,玉米排骨汤,小羊排,盐焗鸡中翅,苦瓜炒牛肉,玉米粒跟空心菜。” “吃得习惯吗?” “食堂的厨师做得挺好的,都挺好吃的。” 絮絮叨叨的,她们根本不敢想象这是白苏会问出来的话!可白苏就在她们面前这样耐心地跟她的小情人聊这些!怎叫人不惊叹。 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劲,白苏无意间抬眸,只见着牌桌上的另叁人都像看外星人似地看着她,她回想起自己跟陈念惜说的话,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轻咳了两声,开始进入正题。 “嗯好,念念现在忙吗?” 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她又接着问。 “过来陪我打会儿牌呗。” “你在哪儿啊。” “我跟老王说地方,他会载你过来的。” “噢噢,那我下去找他。” 白苏在叁人观赏猴子的目光下挂断了电话,扫了张丽娜一眼。 “叫你的人下去看着点,把她带上来,别让她走丢了。” 眉眼间压着些凌厉,和她讲电话时的神态完全不一样。 “是是是,臣遵旨。” 张丽娜立刻掏出手机吩咐底下人到门口候着,务必把人安全送上来。 在跟底下人通电话的时候,张丽娜无意间对上了王京的视线,看到她无奈地摇摇头,脸上分明写着”又是何必自取其辱”。 张丽娜移开视线,垂下眼眸,眼底闪过一抹恶毒。 麻将打了好几圈,被这样一闹腾,也没什么人的心思在打牌上了,隐隐地都在期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49封红包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门开了,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门的位置。 穿着黑色马甲的侍应低垂了眉眼开的门,身后走出来一个很年轻的小姑娘。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蓝色直筒牛仔裤,还有一双小白鞋,衣着简单,未施粉黛的脸嫩生生的,好似能掐出水来,唇红齿白,双目明亮,清新动人极了。 她带着喧嚣走了进来,可却不沾染半分喧闹。 她被保护得太好,良善可人,让那些在腌臜角落浸淫久了的人甚至无法直视她的那份通透的纯净。 一时间牌桌上的四人各怀各的心事,目光深沉让人琢磨不透。 白苏看到她眼里的笑都止不住了,如同冰川迸裂,暖和清澈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她声音轻快,透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念念快过来。” 她手里还拿着一张牌,也不翻开,颇有些娇嗔地朝走来的陈念惜嘟囔道。 “宝儿帮我吹一吹,今天的手气实在太差啦。” 陈念惜很礼貌地朝牌桌上的另叁人看过去,点点头,她眼睛又大又亮,很是有神,澄澈的眸子一转,顿时光华流转,璀璨夺目。 “你怎么这样迷信。” 陈念惜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往白苏手里的牌上吹了口气,轻柔的气息有些也正巧打在白苏手上,酥酥麻麻的,心都软成溶溶的一滩了。 牌桌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奇怪,意马心猿的白苏也不在意这些,把牌一翻,又往跟前立着的牌上扫了一眼,顿时眼前一亮,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哟,胡了。” 她把码好的牌整排推下,牌面正面朝上。 “我宝真是我的福气。” 白苏笑得见牙不见眼,拉着陈念惜的手把她抱到腿上,在女孩犊羊一般纯白的脸蛋上落下无数轻吻。 “啧,苏今晚的运气确实不错。” 王京挑挑拣拣地扔着自己的牌,其他二人也或是附和或是抱怨。 白苏可不在意这些,她怀里的宝贝香香软软的,抱着就舍不得撒手了。 陈念惜的心理素质可没白苏这般强悍,能淡定地在生人面前亲热。 她余光瞥见牌桌上的人都在看她和白苏的热闹,羞得不行,粉色的烟霞从脸颊蔓延到了脖颈耳尖。 她目光躲闪着,手指蜷缩成团,抵着白苏柔软的小腹,连名带姓地叫白苏,低声斥责。 “白苏!还有人!” 她这一声毫不客气的”白苏”倒是真的把牌桌上的另叁人惊到了,究竟是有多宠,白苏的小情人才敢连名带姓地叫她。 又想起之前在群里,白苏提的那句”老婆”,难道...... 一时间,场上的几个人脸色都有了些变化。 石蓉望向陈念惜的目光带着了殷勤,张丽娜脸上凝沉着,眼里翻涌着墨色,王京却眼神复杂地望向张丽娜。 “也怪不得阿苏舍不得把人带出来了,这样一个宝贝儿,要我也舍不得。” 在女孩略带警告地唤了白苏全名后,白苏立刻停止了亲吻,她嘴唇贴着女孩的耳,轻声哄着。 闻声后才抬了头,终于肯把注意力分一些给她们了。 白苏笑着向陈念惜介绍,从刚才发声的张丽娜开始,逆时针看过去。 “这是张丽娜,王京,石蓉。” 然后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陈念惜身上,含笑的宠溺得让人看了起鸡皮疙瘩。 “这是我的宝贝陈念惜。” 陈念惜又羞又臊,但还是乖巧地打着招呼。 “叁位姐姐好。” 在别人看不见的桌底下,却是用力攥紧了白苏的手指,让她乱叫人! 小家伙生气了,白皙后颈绷得紧紧的,倔强地不肯回她一个眼神,陈念惜那点力气跟闹着玩似的,倒有些当着人面在打情骂俏了,这种体验于白苏来说着实是新奇。 “欸——小朋友可乖了。” “加个微信吧,姐姐给你补个红包,年前苏姐不带你出来,也没有机会给你发红包。” 石蓉笑呵呵的,说得很是圆滑,陈念惜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接受。 这里她只认识白苏,于是难得倔强的小豹子又将依赖的目光转过去,求助着。 白苏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唇边挂着压不下去的笑。 “应该的,她们给你就收着。” 她从陈念惜的兜里拿出手机,递给她。 陈念惜点开微信,正要打开二维码名片,手机却转到了白苏手里,她退了出去,直接点开了收付款,打开二维码收付款。 把手机往牌桌正中央上一放,“微信就不用加了,各位姐姐们直接转账吧。” 白苏抱着陈念惜,侧脸贴着她的手臂,狐狸眼笑得弯弯的。 “老狐狸挺贼啊。” “可不是吗,跟苏比,我们都是纯洁的小绵羊。” 一通”发红包”弄得陈念惜措手不及,摸回来的手机好似一块烫手山芋,叁人哪个不是人精? 陈念惜怯怯地道谢,“谢谢丽娜姐,石蓉姐,王京姐。” 50别让人欺负了她 “哟,记得苏好久不做美甲了。” 这话一出口,牌桌上的几人都会心一笑,唯有坐在白苏身边陈念惜还没听懂她们话中的含义,突然多了几对视线落在她身上。 杏眼迷茫闪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或是哪里做的不符合规矩。 内心忐忑着,下意识地要去寻她的庇护者,贴紧了白苏,一双眸子水润润的,像浸润在泉水里的水晶石,清透晶莹,白苏很想低头舔舔她的眼珠子。 可她终究记着自己的宝贝脸皮薄害羞,只是用手拂了拂她的下巴。 卷发垂下,精致的眉眼有一半被头发造成的阴影覆盖着,显得愈发深邃、专注。 “没事儿,不关你的事儿。” 上挑眼尾斜着扫了过去,“怎么,记得这样细,连我多久没做美甲都记得这般清楚,是不是哪天就要杀人灭口了。” 白苏勾了唇,随手丢出去一个牌,手收回来的时候在鬓间拢了一把慵懒的长卷发,狐狸眼里闪烁着微光。 她的每个动作都很是随意,可是又很美,那样的动作别人做起来就是稀松平常,她做起来就是不一样,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牌桌上迷恋白苏的张丽娜就不消说了,就连性取向是男的石蓉看她都愣了一下,目光闪动。 “阿苏这张嘴真是愈发利了,我们仨一起也是说不过你的。” 张丽娜笑着打出去一个”中”,隐晦的不甘的目光却是在陈念惜身上一闪而过。 象牙牌磕碰在一起清脆的响声,洗牌时又是哗啦啦的声响,顶上的水晶吊灯迷离奢华,底下牌桌上的四人则矜贵骄奢,珠光宝气 手指上的鸽子蛋,卡地亚的时尚手镯,耳垂戴着的珍珠耳环、香奈儿的vintage耳钉,宝石项链。 刚开始还新鲜,但看久了也就乏味了,白苏自然看出她眉眼间的倦色。 “宝儿,是不是有些闷了?” “还好....” 尾音拖得长长的,可不就是闷着了吗,白苏眼底滑过一抹急促的笑意,边打着牌边和小家伙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要不你去旁边长沙发那里玩会儿手机?难得她们抓我出来打次牌,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陈念惜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我想在这里逛逛,从外面看着好大一栋,应该蛮有意思的。” 既然陈念惜提了,白苏自然会答应,只不过她的宝贝长得这般标志,她得看好了护好了,要是在这地方被人调戏了,欺负了,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丽娜让你经理过来一趟,带着念念上下逛逛,她看我们打牌也看闷了。” 很快那打着发胶的经理便进来了,白苏吩咐道。 “家里小朋友还小,捧着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李经理应该知道哪些是可以给小朋友看的,哪些是不可以的吧。” “是、是,我会注意分寸的。” 八面玲珑得有些圆滑的李经理点头哈腰道。 “嗯。” 白苏轻轻阖眼,纤长浓密的眼睫在下眼睑的位置投下两道圆弧,眼睫又缓缓抬起,露出一双冷厉的眼,警示意味十足地盯着男人的眼,声音少了平常的慵懒的缠绵,反倒像利刃一般锋利。 “还有,别让人欺负了她,不然....” 李经理冷汗都要冒出来了,神色惊惶 “我们会所的客人都是有素质的,由我带领着小姐参观,定不会叫小姐受了委屈。” “嗯......” 白苏不冷不淡地轻哼了一声,“去吧。” 她拍了拍陈念惜的后腰,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门关闭后才收回目光。 桌上谁也不敢再打趣地说白苏的小女友了,倒是认认真真地打了好几圈。 中途又来了几个朋友,围在一起说话,张丽娜说要上厕所,叫了个人来替,她出去后没多久,王京也说要去,趿着软糯的兔毛拖鞋就往外赶。 走廊远远的就看到张丽娜在打电话,稍后拐进一间包厢。 王京心下一惊,匆匆跑过去,张丽娜转过脸来瞥向她的时候,殷红唇瓣轻启,“给她用点药,最新的那一款。” 王京听了头都大,夺过她的手机,带着喘地恶狠狠道。 “不想死就安分点,别动那些手脚。” 随后便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拧着精致的柳眉。 “你要对陈念惜动手?” 张丽娜眼神深沉,直截了当地回道。 “是。” 51嫌隙 王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斥道,“张丽娜,你疯要有个底线,周新成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他要升省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么些年来,他对苏的事情从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说不定还能因为苏的一句话除了你,你在想什么呢一天到晚的。” 精心装扮的脸绷得紧紧的,没见死心的迹象,王京将手机塞回张丽娜手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说你一步步走来容易吗?苏要对你哪怕有那么一丁点的心思,你早在她床上滚过一圈了,还能像现在这样?你糊涂啊!” “能怎么办,我就是死心眼啊。” 王京提到这些,张丽娜那张艳丽妖娆的脸竟浮现了苍凉的神色,那副年轻貌美的皮囊下是沧桑的老人。 张丽娜和白苏都是c9毕业出来的,努把力当个年入百万的高级白领不是问题,可她俩野心都大,都相当人上人,两人一起度过了艰难的创业期。 “你还不明白吗?” 王京扣着张丽娜的肩膀,像要把她摇醒似的用力摇晃了几下。 “你扪心自问,你的手,苏的手有哪一双是干净的?见过多少肮脏阴暗的事情?有没有逼良为娼过?有没有把家世清白的小姑娘往肥头大耳性癖肮脏的老头床上送?” “那女孩眼睛干净得跟水晶似的,纯善明亮,苏看她的眼神直叫人起鸡皮疙瘩,恨不得时刻抱在腿上,搂在怀里,她跟我们不一样的!” “她总会腻的。” 张丽娜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可垂下的眼睫就连她自己都不敢信。 “你管她腻不腻,你要是敢搞她那小女友,她就敢搞你,你信不信?这么多年的情分到时候说没就没了,何必呢?” “她要是念及我们的情分....” “她就算念及你们的情分,你们也不可能的,你们是一起血拼,在这诺大京城闯出来的战友,是同伴、是死党,但就是不可能是情人,懂不懂呀!” 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戳着张丽娜的额头,王京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把这一根筋的傻东西戳醒,力道格外重,没一会儿张丽娜额头上就多了一抹红指印。 “你傻不傻呀,你为她做这么多又是何必。” “人人都说我蛇蝎心肠,可不想我的真心都放在她身上了。” 张丽娜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几分落寞。 “好啦,收拾收拾你那哭丧脸,怎么这么傻....” 王京抱着张丽娜,看她那副模样也是心有不忍,她骂张丽娜傻,难道她自己就不傻了? 都是情字误人! 这边李经理正带着陈念惜逛着,陈念惜一直以为这是个高端会所,对李经理讲的那些闲谈趣事觉得很有意思。 可是一个奴跑了出来,一个不着一缕的纤瘦男孩,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后面有人紧追着他,他那副绝望的模样从陈念惜身边跑过,陈念惜当场惊楞,李经理也一脸刷白。 男孩被捉住,两个男人像拎着一只小鸡把他拎走,消失在走廊尽头。 男孩尖锐的喊叫声却一直徘徊在陈念惜耳边,她全然没有了再待在这里的心思,怏怏地跟经理说了句累了,想回去了,经理还讪笑着跟她解释这是部分人的小众情趣,SM虐恋,喜欢扮演主人和奴隶的角色。 陈念惜是单纯,但不是傻,只是默默听着,没有什么反应。 她出电梯的时候,在反光镜上瞥了一眼自己的脸,眼里流露出沉重而复杂的情绪,这光鲜亮丽的会所对某些人来说该是炼狱吧。 陈念惜回去的路上一直闷闷不乐,没什么生气,白苏只当她累了,抱着她也没说什么。 小半个月后,陈念惜收到了几个视频,视频的主角无一不是白苏。 半躺在猩红沙发上,手上却拿着杯酒神情慵懒妩媚地和人闲聊着,脚下跪着个身材纤瘦的男孩,捧着她的脚,虔诚而珍重地将吻烙在她白皙的脚背上。 或是白苏涂着烈焰般唇彩的唇亲吻着一个纯白如羔羊般的女孩,她眼眸深邃,表面上浮着薄薄的笑意,底下却浸满了碎冰。 陈念惜一个个打开这些视频,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没有一处不是冷的。 她在想,白苏亲吻她,拥抱她的时候,神情会不会也是这般,表面上秾稠,实际却薄凉。 而她也只是如这些男孩女孩一般,只是白苏兴致上来时的玩宠。 手指脱力,手机重重砸向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碎裂的屏幕上最后印着一句话。 “你觉得白苏会图你什么,图你年轻貌美?没有人能一辈子年轻貌美,但是永远有年轻貌美的小雏鸟。” 52点开就看软白小可爱挨肏 嫌隙一旦产生,就如溃于蚁穴的千里之堤,信任在顷刻间崩塌,碎到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那从前一直疑虑的,深埋心底的,自欺欺人的东西一块儿地浮出了水面,露出了肮脏的、污秽的事实。 真是疯了,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男友,她们怎么能心安理得地以游戏,那些秘而不宣的暧昧来掩盖她们偷情的事实呢? 越想,心越冷。 从前,陈念惜是最厌恶那以各种借口出柜、劈腿的人的,现在,她自己竟也成了自己最憎恶的人了。 可这些事情终归是不能挑明了说的,一天晚上,周新成要应酬,周笙在学校实验室忙着处理数据,白苏溜进了陈念惜房间里,将门反锁。 没待陈念惜反抗,便吻上了她,衣服面料触碰着,发出细细簌簌的摩擦声,不一会儿两人便光溜溜地滚到床上了。 白苏出差过一段时间,晚上她想视频,但陈念惜总以要写论文为由拒绝她。 一个星期未见,思念如同雨季疯涨的水草,将她囚禁在密不透风的情感枯河里,她回来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陈念惜亲吻、拥抱、做爱...... 思念成疾的人吻得太凶也太急,唇舌分开时,陈念惜嘴唇被吻得发麻发痛,湿着眼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那股强烈的窒息感终于退散了些后,她刚要出声拒绝。 “别——” 可发出的声音却软得厉害,更似欲拒还迎,床上的小情趣。 白苏”啵”地一声吐出她红彤彤的乳头,从她胸前抬起一张妖媚漂亮得让人经不住赞叹的脸,下巴仍擦着她的胸乳,不时在她洁白的胸脯上亲一亲,吮一吮,恨不得陷进那幼稚滑柔软的肌肤里。 “囡囡,我好想你......” 一双狐狸眼含情脉脉,一双纤手在陈念惜身上游走,摸她敏感的阴蒂,含她的穴,将她彻底揉软,舔湿。 纤细白皙的胴体酥软得像煮得软趴趴的面条,根本支撑不起来,仰躺在铺了满枕的黑长发里,更显得那张小脸纯真朦胧。 她的所有,白苏都爱得不行,盲目而热烈的爱意将她的理智淹没,她没有留意到陈念惜反应中与常日的细微的不同。 “不要——” 陈念惜声音带着颤颤的哭腔,眼睫凝着的一颗晶莹的泪也像宝石般簌簌滚落,她那纤细到脆弱的手抵在白苏平坦的小腹上,推拒着。 她本就是温室里娇养出来的花儿,又被白苏挑逗出来的欲火烧得晕乎乎的,手上就更别提有什么力气了,她的抗拒在别人眼里就是在撒娇,对方心底那点邪火是彻底被勾了起来。 陈念惜的身子实在太不争气,也怪不得她,她的身体是被白苏一手调教出来的,褪去了青涩,如今变得和桃子一般香甜诱人。白苏比她自己更熟悉她的身体,她要存心想让陈念惜动情、湿身,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白苏笑着牵住了陈念惜的手,放到唇边”啾啾啾”地吻了好多下,随后又并着她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一手圈着她两只细细的腕子,抬高至头顶禁锢着。 双腿间脆弱柔软的部位被外形裹着硅胶的物什轻拍着,挤在双唇间摩擦、轻蹭,盆腔深处传来难以抑制的搔动、酸涩,抽搐着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陈念惜抖得厉害,下意识地要并拢双腿,夹住的却是白苏的臀腿。 “别急,宝贝,待会儿就喂饱你。” 女人暧昧地轻笑着,尾音带了些喘,还故意压重了些,按摩棒将丰润的蚌肉压得扁扁的,然后用顶端撞在她阴蒂上。 陈念惜猛地抖了一下,下腹抽搐得厉害,阴道深处也酸涩地卷了一下,随后暖暖的热流便从阴道一路滑下。 不知道白苏从哪儿变出了根按摩棒,相比之前的,这根格外粗长而且沉甸甸的,拍在她穴上除了会有黏叽叽的水溅声,还有晃动的沉闷水声。 “今天的按摩棒会更大一点,有突起,也会喷水,囡囡和我一起上天堂好不好?” 白苏俯下身咬她的耳,故意将热气喷进她的耳朵里,看她瑟缩着肩膀躲着,身体簌簌发抖的模样,下腹那股子血气一下子冲上了脸,成熟女人的脸色殷红一片,艳丽到惊人。 听她的描述,还有双腿间的真实接触,陈念惜只觉得那是个怪物。 “不好不好....” 陈念惜怕了,蹬腿摇着头,拒绝的扭动更剧烈了,试图从白苏身下逃走。 可她白花花的身子在深色的床单上扭动着,手腕在挣扎中被白苏锢得浮起了道道红色指痕,配上她哭得水汪汪的迷蒙的眼,有种凌虐的摧残美,看起来格外情色,在白苏眼里是一道诱惑极了的美景。 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情动的眼睛那样湿,眼尾脸颊泛着欲色的潮红,叫人怎忍得住放过她。 白苏吻了吻她被泪水沾湿的眼睫,沉腰将大家伙一寸寸挤了进去。 刚进了个顶端,下体就仿佛被劈开般,饱胀到撕裂的疼痛如同电击般袭击了她,陈念惜拧紧了眉头,五官有瞬间的扭曲,被吻得红肿的嘴唇颤抖着,嘤嘤哭泣着。 53情热褪散 “呜——好粗,出去....” 支起的白腿僵硬着不敢动,绻缩的脚趾泛出难耐的青白色。 白苏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哭腔全吞进肚子里,抱着她结结实实肏了一顿,按摩棒比平常的粗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苏存心了要折腾她,罚她冷落了自己。 小小的可怜的宝贝被按摩棒折腾得哭哑了嗓子,哭红了眼,本来就被顶端密集的突起摩擦得差点失禁。 后来不知道白苏动了什么,强有力的水柱直直射在了她的花心,她这才知道原来快感强烈到一定程度是会带来相同程度的痛苦的,更是在白苏怀里抖着腿翻着白眼哭到哽咽。 她高潮了,白苏还不放过她,沉腰提腰,按摩棒像活了似的在她软乎乎的穴里顶撞着,旋转着,往浅浅的G点上磨,往被撞开了的宫颈上顶。 于是高潮的余韵被无限拉长,陈念惜浑身汗湿,犹如高烧的病人一般双颊绯红似血,目光空洞而恍惚。 “不哭,多舒服啊,今晚我的宝贝是水宝宝,眼泪蜜液一直流个不停。” 白苏吻着女孩湿漉漉脸庞上苦涩的泪,可是她尝着她宝贝的泪,却不觉得苦,反倒是甜滋滋的。 一次显然是不够的,抱了香软汗湿的宝贝翻身到上位时,白苏可以一边欣赏着陈念惜脸上动人的情色,一边被深入的按摩棒填得满满的。 精神、身体得到的双重满足的感受实在太好了,她失了节制,等到陈念惜被肏到只会咬着拳头流泪,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时候。 她才拢了一把汗湿的发,将浸满了两人蜜液的按摩棒抽出来,细细安抚她的宝贝。 她几乎吻遍了陈念惜全身,在大腿根和腋下的位置留下的红紫的吻痕,可见她是有多喜欢这两个地方,刚消下去一些的乳头又被吮得红肿硬挺,绵软的双乳如同白兔般颤个不停。 可是等陈念惜恢复过来,等到的却不是她软着声音抱着自己撒娇,而是...... “别在房间做这些了,我感觉很不好。” 富有神采的黑白分明的眼看也不看她,只是低垂着将目光投注在被单上的纹理,漆黑眼睫像关上的帘,沉默的封闭、抗拒。 明明她身上才刚留下了那么多欢爱的痕迹,明明近在咫尺,可白苏却忽然觉得她离自己好远。 这是第一次,陈念惜明确地拒绝她,坚决的、果断的,带着冷意,带着距离。 情热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寂寥孤寞,白苏眉眼间秾秾的笑意凝住了,很快裂成无数道碎片掉落了下来。 她好似不小心吃了莲子芯,绵密的苦从四周汇聚至心脏,苦到皱眉,却又无可奈何。 “囡囡,我感觉你最近对我好冷淡,是发生什么了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绝不是因为这次性事,一定是更早一些的时候,白苏眯着眼,思绪快速回顾之前的记忆。 双臂一环,她抱住了纤细娇小的宝贝,却被陈念惜挣脱了,她看着自己垂下的双臂,忽然觉得很失真。 陈念惜没有看她,只是摇头,被吻得红肿的唇鲜艳却无情。 “导师催得紧,最近我都要赶论文,比较忙....我们,还是少些见面吧。” “你嫌我了?” 白苏的脸色也完全冷了下来,她的身体比月光还美,白净无暇,大大方方地坦露着,任由光线贪婪地舔舐着。 “没有。” 是你从来也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当玩宠一样玩罢了。 陈念惜攥紧了拉到胸前的薄被,一想到这个,她的眼眶便发热、发酸。 凝成一簇一簇的眼睫扇动着,投下的扇形阴影破碎地晃动着。 白苏心有不舍,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下来,唇边柔柔地绽开笑来。 “到底怎么了,突然闹别扭,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道歉,一定改正,好不好。” 她又环抱住了陈念惜,抱着她轻轻摇晃着,像是在哄着一个小宝宝。 这次,陈念惜想挣脱就没挣脱掉了。 这次,就连白苏低声下气地哄她,她也只是咬紧了牙关没有任何反应。 白苏近段时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烦躁,阴沉着脸色,烟不离手,气压低得吓人,公司的员工在强压下个个苦不堪言。 期间白苏找过陈念惜几次,她的反应都是平平的,问她话也问不出来,白苏很是挫败,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就被判了无期徒刑。 54特别定制的,一起玩玩吧 6月中旬,陈念惜去学校参加毕业论文答辩,论文答辩顺利通过,随后拍摄完毕业照,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看着随风飘扬的红旗,知道自己是彻底告别大学生涯,从今往后就是职场人而不是学生了。 周笙的答辩时间晚她两天,在如此紧要关头还是叮嘱她答辩技巧,陪她答辩,再陪她拍摄毕业照,不过中途他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是他导师要他去他办公室一趟。 是周笙答应了要陪她的,也订好了晚餐的餐厅,计划被打断,但陈念惜不是无理取闹不识大体的女孩,十分善解人意地让周笙走了。 临走前周笙拥着她的肩,吻了吻她的发,有些不舍。 “走吧走吧,你导师等急了就不好了,你总说他脾气不好。” 陈念惜笑着推了推他,刻意隔开了些距离。 周笙走了,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陈念惜也被要好的同学拉着去拍照了,只不过刚刚站好,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在马路岔口拐角的地方,只见周笙最好的朋友梁博好哥们似地搂上了周笙的肩,周笙也稍稍偏了一点头笑着,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陈念惜突然心生出一股很奇怪的感受,可没等她多想,身旁便传来了催促的声音。 “念惜,看摄像头啦,我们要拍照了喔。” “哦哦。” 陈念惜应声道,将无端的怀疑抛到脑后,转过头去对着摄像头扯了唇角,尽量露出个笑来。 散伙饭早在上个周末就吃了,因为不少同学已经在工作,只临时请了个假回来参加论文答辩,拍完毕业照再吃散伙饭也凑不齐人。 陈念惜早就从宿舍搬了出来,别的同学拍了照还了学士服是往宿舍走,她却往校门口走。 刚迈出校门就接到了白苏的电话,她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通了。 “囡囡,过来,我在槐树底下。” 陈念惜朝郁郁葱葱的槐树望去,只见白苏摇下了车窗,笑着朝她招手。 “恭喜宝贝毕业。” 一上车,白苏笑着递过来一大捧的白玫瑰,还有一个橙色的袋子,里面装着一只爱马仕的白色康康包。 花香扑鼻,每一朵都热烈绽放,娇艳欲滴,可陈念惜却没有欣赏的心思。 她拿着这只包,如同拿着一块烫手山芋。 她父母都是高中老师,对这些奢侈品向来不感兴趣,但往来的亲戚、朋友还是会有买豪车、奢侈品这些的,于是她在还没上大学的年纪就知道了奢侈品的价格是与平常人家的消费能力脱节的。 “这....太贵重了,我实在不能要。” 陈念惜目光惴惴,身体发僵。 白苏却闲适地把着方向盘,神色如常。 “就一个背着装东西的包,我觉得适合你,你不收下我可要伤心了。” 凡她想送出去的礼物,没有退回来的理。 对于白苏这种年龄阅历还有身份地位的人来说,奢侈品的品牌效应是降低到最低程度的,只是她去逛SKP进到店里看到好看的包、衣服、手表时随手拿去柜台结账的商品而已。 陈念惜只好呐呐地说谢谢,随后偏过头,默默地看着车窗前不断倒退的绿化。 又是无尽的沉默,白苏尝试过用各种方式,都没能够能让陈念惜松口说出疏离她的原因,明明她离自己这样近,可白苏却觉得两人之间横亘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白苏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恨不得往方向盘上狠狠砸上几拳,方能一解心中的憋闷。 两人各怀个的心思,而车行进的方向是完全背离周家的,倒是去白苏最先买的那套高档小区住处的路。 漆黑眼睫轻颤,陈念惜明知白苏要带她去哪,但转过来的脸上还是一副纯真的迷茫。 “去哪?不回去吗?” 开着车的白苏轻轻瞥过来一眼,但眼眸中的深意却让陈念惜下意识地低头避开。 “去我那儿,我们好久没待在一起了,也好久没去那儿了。” 纤细的手指攥紧了花束华丽的外包装,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赶走了车厢里如同死穴一般的沉寂。 陈念惜没点头,亦未拒绝,她又将目光移向车外,留给白苏一道白净细腻的后颈。 她默许了。 白苏虽然看起来总是慵懒妩媚,好似做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模样,但陈念惜知道她的决定是不容置喙的,在她随性的外表下,是坚决果断的个性。 再次来到这集合了白苏鲜明特征的叁居室,免不了是要做爱的。 只是这次的道具很特别,也很猛。 是一只做工精美的木马,和寻常的木马一样的是会前后摇摆,不一样的是它背上竖着两根贴得很近的按摩棒,漆黑油亮,笔直硬挺。 几乎是看到这只木马的那一瞬,陈念惜就能想象到是两具赤裸的肉体相拥紧贴着,在摇晃的木马上淫靡狂乱。 她神色一怔,下意识地想逃,可只往后转了半边身子,便主动送进了白苏怀里。 白苏很是愉悦地抱住她,亲吻她因惊惧而颤抖的唇瓣。 “特别定制的,一起玩玩吧。” 陈念惜惊恐地抬头,望进一双深邃的含着笑意的狐狸眼里,心慢慢地开始凉了。 55木马play;嫁给我好不好? 在平日的交谈里,陈念惜的反应都是淡淡的,唯有在激烈火热的性爱中,她面上的那一层疏离的面具才会被敲碎,露出她真实的内里。 特别是在高潮的时候,她潮红着脸,目光湿润,妍丽鲜活的模样叫白苏悸动不已,所以她找了许多这样奇特的玩具和陈念惜一起玩。 被抱着坐上去的时候,由于那两根按摩棒靠得实在太近了,她的双腿又被盘在白苏腰上,小腹几乎贴在一起了,就像是陈念惜坐在白苏身上挨肏似的。 入体的物什大小长度都是中等程度,不是那种粗长到让人感到恐惧的尺寸,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突起、震动,吞纳还是相对来说容易的。 但木马会摇晃,白苏踩在毛毯上的脚只要轻轻一蹬,木马便会往前倾,然后又往后倒。 而陈念惜是背对着木马头坐的,往后倒的那一下实在太吓人了,心脏似乎都要飞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死死抱紧白苏,难得的主动会让那狡猾的狐狸眼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然后.... 她会持续这个动作,或轻或重的,对这个恶作剧乐此不疲。 不知道是不是白苏特别定制的缘故,木马摇摆的弧度大到夸张,陈念惜感觉自己的背都要贴在地上了,而后又被高高甩起,往前倒。 在失重、重心不稳地情况下挨肏的体验实在太恐怖,虽然在神经高度紧绷下的快感也是翻倍的,可这样的情趣,让陈念惜感觉自己”玩物”的身份更加鲜明。 她咬着自己的手臂,眼眶悄悄地发红了。 可白苏却很激动,陈念惜的亲昵让她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加快了,她小腿不时紧绷着,脚踏着地面,控制着木马的摆动。 她怀里的人儿则像波涛汹涌骇浪上的一艘小木船,除了依附自己,别无他法。 做完一次后,陈念惜腿根不停地打颤,被插入的穴也酸涩麻胀不堪,从腰往下都是无力的,软绵绵的,浑身都是汗,浑身都布满了爱意浓厚的吻痕。 而白苏还在她肩头、副乳的位置吮吻着,麻麻痛痛的。 等陈念惜稍微恢复一些之后,她望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入了神,声音轻飘飘的,如一缕幽魂。 “我们,我们以后结束这样的关系好不好?” 埋在她胸前的白苏动作一顿,她抬起头来,白皙红润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沉冷了下来。 “为什么?” 她眼中的情欲在看到陈念惜眼中的灰败时,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那被她热烈爱意吻肿的红唇蠕动着,画面依旧是动人的,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珠玑。 “阿笙向我求婚了,我不能再做这些背叛他的事了,你总说两个女生做这些只是小游戏,但我感觉其实不是那样的....” 白苏的眼色彻底冷了下来,转瞬间又充斥着暗色的疯狂。 “他向你求婚,你就要疏离我?那我跟周新成离婚呢,我娶你好不好?” “你疯了!” 陈念惜瞪大了眼,脸上没有丝毫惊喜,只有惊吓。 就连陈念惜都知道以周新成的身份地位,不可能轻易离婚的,而且白苏离婚后又能怎样呢?她还是不得不和周笙结婚,而且她不知道白苏说这话究竟是有几分真心。 她只是刚踏出校园的什么都不懂的毕业生,而白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十来年,心思缜密。 在白苏眼里,她该像兔子一般简单吧,自己先前的那些偷偷打量也一定没能逃得过白苏的眼,而白苏那些看似不经意,却能在她心中翻起惊涛骇浪的小举动也一定都是她故意为之的吧,看她脸红,小鹿乱撞的模样也一定很有意思吧。 心越来越冷,她在白苏眼中就是一个透明人,一个可以被轻易拿捏的玩宠!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怎么疯我都愿意。” 白苏摇着木马,在逼仄中将女孩纤细的双腿再次盘到自己腰上,胸脯挤压着胸脯,身体紧密贴合,接连不断的亲吻落在陈念惜唇上、下巴、脸颊...... 她呢喃着说道,“好不好?念念嫁给我好不好?” 这话不是说来哄陈念惜的,白苏在说完后也紧张得厉害,手指都变得冰冷而僵硬了。 如果是以前,陈念惜一定会心动,只可惜她在会所从一个逃跑的奴,还有那些视频中窥见了白苏放荡奢靡的生活,她坚决地相信自己不可能是白苏浪荡生活的终结者,自己是特别的唯一的那一个。她能有什么?除了这一身还看得过去的年轻皮囊。 她也经历了一向知书达理的富有温柔气质的母亲怒骂她自私,宁肯眼睁睁地看着她父亲病着,连他一点点的心愿也不愿意替他实现。 她父亲患了小脑萎缩,这病不会像癌症那样在几个月内就丧失生命,只是他的身体会像被白蚁一点点蛀空的木材,一点点朽败下去。 这是不治之症,甚至都不用药物治疗,因为根本就没有对症的药物。 她母亲瞒了他们半年,终于在她向母亲说起想跟周笙分手,而且在周笙没有做出任何破坏感情的事情时,母亲大爆发,暴露了这个事实。 再经历周笙的求婚。 此刻听到白苏说这些话的陈念惜只觉得心如死灰。 “我想先回去了。” 她垂下眼睫小声说道。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度跌到冰点,就连摇晃的木马也变了味,最终稳稳地立着。 陈念惜接到了事业单位的录取通知,准备了礼物向周家夫妇表达了感激之情,就连周家所有的佣工都收到了陈念惜亲自烤的曲奇饼干。 她后面搬出了周家,知道陈念惜离开的那一刻,在会所猫着的白苏提了一根高尔夫球杆下楼,把自己的车砸得稀巴烂。 几百万的车成了一堆废铜烂铁,她摇摇晃晃地完后退了几步,靠在背后的石柱上气喘吁吁。 56婚 陈念惜删除了白苏所有的联系方式,住进了单位宿舍,一房一厅,有一个采光很好的宽敞阳台,有时她会邀请好友希希来吃烤蛋糕,配着甜甜的果酒,一起看剧或玩Wii U,美名其曰是消除奶油蛋糕的热量带来的罪恶感。 如果那天恰好是周五,希希会留宿,两人在香甜桃子味沐浴乳的余香中兴奋地聊天聊到半夜,然后睡到第二天十一点才醒,刚好收拾东西出门吃饭逛街。 一到节日就往家里跑,看望父亲,家里也搬进了之前买的电梯房,这时她父亲走路已经有些不利索了,人还是很精神,只是他最喜欢的书法没办法再写下去了,因为手会抖控不住笔。 陈念惜尽可能地陪伴父亲,因为她知道父亲的情况只会一天天糟糕下去,一想到父亲以后只能躺在床上,说话困难,没有办法控制生理排泄,她就一阵心酸,常常躲在房间里无声痛哭。 “阿笙说你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是吗?” 在家附近的小公园里,陈念惜趴在爸爸的膝盖上,轻轻点了点头。 她目光望去的是一片青翠的草坪、温柔的湖面、风吹杨柳依依,春风和煦,阳光正好。 父亲像小时候那般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顶,温和的声音娓娓道来。 “希望爸爸身体还能撑到那天,能够体面地牵着我的宝贝女儿,一步步走向阿笙,把你交给他,交给那个能够守护我女后半辈子的男人啊,爸爸老了,也病了,爸爸怕等不起了。” 他爸话音尚未落下,面前的湖便被揉得模糊一片,只一瞬,陈念惜的眼泪也一下就下来了。 陈爸爸书卷气浓厚,当初是教职工里最帅的儒雅后生,可是岁月催人老,爸爸的鬓角泛了白,身形也不再像从前那般笔挺,虽然在他沧桑的脸上依旧能够窥探出年轻时的绝代风华,可看了只觉得唏嘘。 眼眶盈满热泪,陈念惜深呼吸着把哭腔狠狠压下。 “爸爸,我跟阿笙快结婚了,我一定会很幸福的,有你跟妈妈还有哥哥,有很好的朋友,有一份很棒的工作,还有很友好的同事,您放心,我一定可以过得很好的....” “把你交给阿笙,爸爸就安心了啊。” 半年后,陈念惜和周笙领了证,并计划初夏办婚礼。 周笙在读博,学习依旧忙碌,两人基本一个星期才见一次,周笙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陈念惜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激情之爱的影子。 白苏给的感情太过热烈、浓郁,在她身上、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她得习惯和另一个男人过溪水流长的生活,温馨融洽,没有任何争执。 新房是一套临江大平层,周笙因为骗婚的愧疚,写的是陈念惜的名。 他们结婚,两家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 陈念惜家里是书香门第,家世清白干净,又是周笙心心念念要娶的妻子。 周笙家父亲走仕途,周笙长得俊朗待人处事又是礼数周到,与陈家父母相处得就跟自己是他们的亲儿子似的。 原本陈念惜父母还担心自家的宝贝疙瘩嫁到这样身份地位远超他们的家庭会受委屈,但周笙和周新成的态度打消了他们的顾虑,两家来往融洽。 转眼间就来到了婚礼当天,陈念惜坐在王府半岛酒店的房间里,已经换上了蓬蓬的洁白婚纱,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定制婚纱要价不菲,却也是着实美丽,衬得陈念惜像个纯真美丽的天使。 化妆师带着小助理在她跟前忙活,各式各样的化妆刷在她脸上轮番上阵。 她的好友伴娘希希在一旁陪着她聊天,其她几个伴娘团的朋友也在一边说笑,有穿着淡绿色抹胸伴娘服的伴娘,双臂撑在阳台栏杆上,一边沐浴着灿烂的阳光,一边感慨婚礼的奢华,新郎的英俊。 大家都说陈念惜嫁得好,周笙又对她这样好,以后的日子是不愁了。 这些刚毕业不到一年的小姑娘,过五关斩六将地经历了招聘、租房、职场上的尔虞我诈,已经不再像还在学校时那般无忧无虑、懵懂无知了。 套间里嬉闹着,在化妆快要收尾的时候白苏敲门进来了,笑着对屋子里的人说道。 “我帮念惜看看婚纱,她说有个地方比较硌,可能要麻烦你们先出去等上一会儿了,隔壁套件买了些下午茶,大家可以去吃,忙活了这么久也辛苦啦。” 白苏穿了一身香槟色的裙子,裙子款式保守大气,她还刻意盘了发,看起来很是端庄低调,没有一点要抢新娘子风头的意思。 “好啊好啊,正好饿了,谢谢姐!” 化妆师和她的小助理立刻手脚麻利地收拾了一下,跟着其他几个伴娘团的姑娘出去了,唯有希希还待在陈念惜身边,一脸担忧地问道。 “哪儿硌了?要不要我帮你。” 陈念惜颤巍巍地撩起眼睫看了倚在门框边的白苏,对上对方深沉不可测的眼,心尖也跟着颤了颤。 她摇了摇头对希希说,“没事,让白姨来吧,她对服饰这些比较熟悉,你去隔壁跟她们一起吧。” “好。” 希希礼节性地朝白苏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57婚礼前的瞎搞 等最后一个人也出了门,白苏上了锁,一步步走向如同小白鸽一般惊慌又无措的陈念惜。 请来的化妆师是最近大热流量小花的化妆师,审美在线,给陈念惜化的并不是常见的新娘妆,而是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她纯真甜美的特性,底妆是奶油肌,肌肤白净通透,眼睫毛夹得翘翘的,衬得那双黝黑明亮的杏眼愈发水灵明净,脸颊淡淡地扫了点腮红,很是娇俏可爱,嘴上涂了水嘟嘟的蜜桃色唇蜜,让人很想亲一口,咬一下。 白苏走得很慢,步步生莲,她看见陈念惜眼中愈发清晰的自己晃动得厉害,一定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阴森压抑,否则小家伙不可能怕她成这样。 可这样漂亮的蜜桃女孩,却是今天要嫁给继子的妻,白苏实在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翻涌的嫉妒情绪。 “苏姐....” 陈念惜因为紧张害怕,眼神飘忽着,眨眼的频率增加,那一双眼也就愈发忽闪了。 “嘘——” 修长白皙的食指轻轻抵在陈念惜涂了唇蜜的唇上,仅有几毫米的距离,不经意间就能碰上陈念惜的唇。 白苏双手从后撑在陈念惜坐的椅子上,目光望向镜子,一双狐狸眼妩媚妖娆,从镜子里细细仔细欣赏她的宝贝。 “让我来看看我的小儿媳,真漂亮。” 然后她的手摸上了陈念惜的腰,像浪漫的华尔兹步调一般往上跳着,配合着她极具女性魅惑的香,陈念惜直接浑身酥软,沉睡已久的爱欲被瞬间唤醒。 爱欲来得太凶,脸上一下便起了颜色。 “别,求求你乱来。” 陈念惜眼里含着水汪汪的泪,眼尾那一片都泛着桃粉,和脸颊的腮红连成一片,像开遍山头的桃花树丛中跳跃的漂亮小桃妖。 “呀,别哭啊,待会儿把妆哭花了,可就要错过出场时间了。” 白苏亲昵地贴着陈念惜的脸,远远看去她们倒像一对亲密恩爱的情侣,可只有陈念惜才知道自己有多怕,身体又多僵。 手已经钻进层层迭迭的婚纱下摆,插进干涩的甬道。 这具身体实在太久没有被白苏疼爱过了,一下又进来两根手指,实在痛到陈念惜直皱眉,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但白苏危险的气息还在颈边,陈念惜实在不敢造次,吸了吸鼻子,身体打着颤地把眼泪逼回去。 “疼....苏,求你,别这样....” 她把手搭在白苏手臂上,试图唤起她的一丝怜悯。 但是很可惜的是,白苏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她在镜中的红唇稍稍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是一片荒芜与冷漠。 “如果我偏要呢?只要你喊一声,立刻就有人来救你,只是....你敢吗?” 落在女人手臂上的手移开了,陈念惜垂下眼,她不敢。 陈念惜穿着纯白的婚纱,在这个要嫁给周笙的日子里,羞耻又无奈地露着单边乳,然后被白苏玩穴。 她不敢惹白苏,只得忍耐着,可她的忍耐却并没有让这个美丽如妖姬般的女人消些气,女人的脸色反倒更难看了。 “别想着跟周笙结婚就能躲过我,” 白苏的眼色彻底冷了下来,妩媚柔美的藤曼顷刻间化作锋利坚硬的利刃,在陈念惜脸上划过。 大拇指往她幼嫩的乳房上重重划了一下,顿时留下一条红红的指痕,可怜极了。 “嘶——” 她们先前好的时候,白苏向来是把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这会儿被凌辱意味十足地插穴掐奶,陈念惜这才深刻地体会到女人的冷心冷情。 最后被塞进来一颗跳蛋的时候,陈念惜整个人都快炸起来了,脸色刷白。 “别,苏姐,别这样。” 白苏却不由分说地按下她的肩膀。 “乖乖含着,晚上我会检查,要是擅自拿出来的话,就塞二十颗进去,把子宫填满。” 多可怕的酷刑,打消了陈念惜所有的挣扎,她眼里的光都熄了,由着白苏假模假样地给她整理婚纱。 事情落得这样的下场也真是疯了。 白苏也是有傲气的,陈念惜执意要跟她断了联系,她就能叁个月都没理她。 可后面被单相思折磨得实在太狠了,就去陈念惜单位捞人。 哄了不知道多少回,问原因问道嘴皮子都破了,可每回陈念惜都沉默着,哭丧着脸,白苏要吻她她就默默落泪,心不甘情不愿。 白苏实在没有强迫人的恶俗性癖,就也作罢,想着缓兵之计,总有一天能把小家伙哄好。 可没想到仅仅半年的时间,陈念惜就敢偷偷地跟周笙领了证,没多久被周笙带着上门,恭敬地管周新成喊爸,管她喊白姨。 当时白苏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恨不得把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皮都剐下来。 她以为她的宝贝还在跟她闹别扭,没想到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怎能让她不生气? 58不走?那就在这床上做一次 宴会厅里,整体布置典雅浪漫,象征着真挚纯洁的白玫瑰随处可见,长长的红地毯上,新娘新郎各站一端,相视而笑,真真是郎才女貌,情谊深厚。 陈念惜穿着白色婚纱,纯净晶莹,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搭着儒雅的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新郎,画面唯美动人。 场下的宾客脸上都带着祝福的笑,年轻一些的宾客会露出憧憬神情,年长一些的宾客,暂时放下了寒暄应酬,他们目光闪烁着,在这一刻回忆着自己的青春。 白苏脸上也是笑吟吟的,但浅浅笑意下隐藏的是无尽的冰冷与漠然。 敬酒环节酒全是周笙喝的,陈念惜象征性地沾了沾唇。 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司机将喝醉的周笙扶上车,陈念惜自然也跟着上了车。 路明显是回周家别墅,而不是两人婚房的,按照周家这边的习俗,婚礼当晚是要在男方家睡的,等第二天给男方父母敬上茶才能回小夫妻的婚房。 陈念惜父母则回她哥那儿住,那边离机场也近,他们一周前就过来了,现在也想回家了。 喝醉了酒的周笙衣衫稍显凌乱,发型更是软塌塌地趴了下来,平日里温和俊朗的人也有狼狈不堪的一面,虽然周笙是因为要替自己喝酒才会这样,但周笙在陈念惜心中的美好印象还是被无情地打破了。 车厢里酒气弥漫,陈念惜强忍着不适,将目光投向了窗外,看着辉煌的灯火在视线中连成片,心想自己跟周笙这一路真的走得太顺了,婚礼结束后,本该尘埃落定的,可她竟生出种种不安。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一股无形的线拴住了,这种感觉是与谈恋爱时完全不一样的,有了那一纸婚书,她的身份便不只是陈念惜了,而是又加了一重身份,周笙的妻。 身份的转变让她产生了些许不安,正胡乱地想着,她和白苏隔着两扇车窗目光对视了,刹那间,陈念惜浑身都冻住了,这一刻她只想逃,再不济也要把自己藏起来。 可刚等她解除了僵硬可以动的时候,白苏那辆车又开过去了,她只看到白苏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还有周新成看不见脸的威严侧影。 回到周家,司机和佣工把周笙扛上楼清理,喂醒酒汤,佣工阿梅则帮陈念惜从车后备箱取出婚纱跟在陈念惜身后一起上去了。 陈念惜在房间里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周笙安顿好,她扭动着肩膀,正打算去浴室洗漱,只见着穿着丝绸睡袍的白苏光明正大地开了门进来,朝她勾唇笑笑。 陈念惜骇然,连忙撇了一眼周笙,好在周笙醉得厉害,已然昏睡,看样子是不容易轻易醒来的。 “你怎么过来了?” 陈念惜朝靠近的白苏压低了声音控诉道,她穿着一身华美的敬酒服,珠光宝气,一激动,头饰、耳环便在细微的晃动中发出叮铃的声响。 身体僵得厉害,一副急得要哭的模样。 白苏细细端详下,她还这样小,脸这般生嫩,刚毕业的年纪就稀里糊涂地结婚了,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她圈着女孩细细的腕子,陈念惜却定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抿着唇,一副倔强的模样。 白苏都要气笑了,上挑的狐狸眼往大床上瞥,手上的劲儿往反方向使,作势要把她往床上推。 “不走?那就在这床上做一次。” 陈念惜猛地抬头,只望见白苏阴翳的笑眼,心立刻沉了下去,她知道白苏是真的敢,不是开玩笑说说而已。 她妥协地垂下了眼,这回,白苏轻轻一拉,就把她拉近了浴室。 “囡囡,明天跟周笙说,你以后要住这儿。” 被白苏圈在怀里的陈念惜像只小鹌鹑似地瑟缩着,鼻息间全是对方身上好闻的香,以前闻了是会怦然心动,满心欢愉的,可她如今闻着却感到十分恐惧。 她死死攥紧礼服,小声反抗,“不....” 白苏的眼色顷刻间就冷了下来,氤氲着山雨欲来的阴沉晦暗,她面无表情地靠近,直到嘴唇堪堪触碰到女孩战栗不已的耳朵,湿热的鼻息压着极强的压迫感。 “宝宝,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知道吗?” 陈念惜抖若筛糠,后背汗涔涔的,冷汗粘着那件庄重的敬酒服让她愈发像被一个套子套住了,简直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看到女孩眼里明晃晃的恐惧,白苏的表情缓和了些,她抚摸着女孩妆容精致却冰冷的脸颊。 “理由就是他常待在学校,不怎么回来,你一个人住婚房那儿太害怕了,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磕磕绊绊,差点磕到了自己的舌。 “囡囡,他碰过你没有。” 白苏心下早就有了答案,但她还是要折腾她的小儿媳。 拉开礼服拉链,露出白瓷般的肌肤,白苏细长的手捏着裙摆往上堆,像逡巡领地的狮,在陈念惜腰腹、双腿间一寸寸抚摸着。 陈念惜抿着唇偏过头不肯说,白苏便捻着她的G点,细细地抠,揉搓、按压,无所不用其极,让她浑身粉扑扑的,像一块可口的小蛋糕。 敏感的身子已经湿了,陈念惜站不住,软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如若不是白苏用手搂着她,她早就滑到地上了。 “说话。” 细而弯的眉往上挑了挑,眼色又冷了几分,长长的中指直直插入女孩紧致的软穴,抵着那枚跳蛋不断深入。 59要是有人搞了你,那我才真是要疯了 这次这枚跳蛋是无线的,要是塞得太深取不出来就完蛋了。 “没有,没有,他没碰过我。” 说话间,陈念惜的手已经扣住了白苏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行为。 “乖女孩。”白苏奖赏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眉梢间的喜悦只停留了半秒,她精致的眉眼转眼间又被浓重的阴霾笼罩了,从前没碰过,以后呢?陈念惜毕竟是周笙合法的妻,周笙要要她,她除了配合又能怎么样呢? 只不过,白苏不会给周笙那个机会的。 “宝宝真调皮,悄悄跟周笙领了证也不告诉我。” 手指是不再深入了,可白苏勾着那枚跳蛋在她穴里到处按压、揉搓,穴壁被刺激得收缩不已,大股蜜液涌下。 陈念惜经不住撩拨,仅仅几个来回,脸就红了大半,哆哆嗦嗦地道歉。 “对,对不起。”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和白苏只是在一起胡闹,白苏从来也没有承认过陈念惜的身份,只是白苏自以为,擅自将陈念惜划入自己羽翼。 可这种时候,白苏的表情那般恐怖,她除了说抱歉又能怎样呢。 她嘴上说着抱歉,脸也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可还是暗暗推挤着白苏,挣扎着要从对方的桎梏中逃出去。 白苏看在眼里,指尖灵巧地一勾,将湿漉漉的跳蛋取了出来,塞进陈念惜手心里。 手则落在那颗小小的阴蒂上,笑道。 “宝宝,给你穿个孔好不好,这样,你便不敢在周笙面前脱裤子,也不敢让他肏你了。” 白苏明明笑得那样明媚,可她话里的意思却叫人心惊胆颤。 阴蒂骤然传来一阵疼痛,是白苏捏它的力度加大了,好像为了让陈念惜提前感受一下被施虐的痛苦似的。 陈念惜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又飙了下来,收下了所有暗戳戳的小举动,战战兢兢地说道。 “不要,请不要这样做。” 白苏改为用指腹揉蹭着那颗略微发肿的阴蒂了,动作没那般粗暴,她脸贴着陈念惜的脸,轻轻蹭动着,若有似无地传来一声叹息。 “那怎么办?要是有人搞了你,那我才真是要疯了。” 今晚的白苏不知道怎么回事,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躲了我这么久,就这么讨厌我?” 陈念惜眨巴着眼,她是向来不会说那些俏皮话的,这种时候只要稍稍说点好听的糊弄一下白苏也好,只不过她有时候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小呆子。 “没有讨厌你,只是,只是我跟阿笙已经领了结婚证了。” 这时候说这个就是真的在白苏雷点上猛戳了,所以陈念惜被压在浴缸上后入也就不足为奇了。 白苏晚上喝了点酒,心里又闷得慌,还遇上个不省心的小家伙,脾气一下就爆开了。 陈念惜被顶撞得前后摇晃,乳头、阴蒂全都被揉捏、啃咬得红肿不堪,薄薄的一层,是快要破皮的程度了。 那颗湿漉漉的跳蛋被她死死握在手心里,便用另一只手捂着嘴,把压抑的哭声全捂在嘴里。 浴室虽然隔音很好,但她还是很担心。 做完后,白苏给陈念惜卸了妆、洗过澡,还给她身上涂了消肿的药才走的,她离开时已经很晚了。 大宅里静悄悄的,走廊黑黢黢的,墙上挂着的名画,堆砌的颜料在某种角度会闪过诡异的微光,阴凉的风从未关的窗吹进走廊,卷起了白苏的睡袍裙摆,不时的一声虫鸣会让人寒毛直立。 但白苏没有半点害怕,她像是游走在夜色中的幽灵,完全融入黑暗。 “苏,你又去哪了。” 白苏关门的动作一顿,随后关上门,又”啪”的一声开了灯,顿时室内亮如白昼,她的眼精准地对上周新成的,冷冷嗤笑一声。 “你不是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收敛点吧,念惜现在是阿笙的妻。” 男人富有磁性的威严声音响起,尾音后带了声叹息。 “收敛?你叫我收敛?你早知道你儿子是同性恋,合起伙来骗无辜的羔羊,周新成你可真行阿,放纵你儿子骗婚。” 白苏气得在发抖,声音尖锐极了。 婚礼前,她在楼梯间看到周笙的伴郎一脸低落,而身为新郎的周笙竟很是有耐心地安抚,拥抱,甚至亲吻。 白苏沉下心细想周笙和陈念惜的相处模式,察觉到了许多猫腻的地方。 她一转身便看到了周新成,男人脸上没有半分意外,看样子周新成是早就知道了周笙的性取向,默许了如今发生的一切。 “我会让他去外面代孕,念惜就在我们家,做我周家名正言顺的儿媳。” “好一个名正言顺,在你周新成眼里只有你儿子是人吧,你把念惜当什么了?” “苏,我没有办法,同性恋不是病,只是在这样的家庭里怎能允许阿笙光明正大地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男人扶额,他睡着了,半夜醒来往身旁一摸,果然又是空的。 如果按照白苏的脾气,定是要给那人两耳光的,但那人是周新成,即使她再不满,也只敢不痛不痒地挠他两下罢了。 “周新成你无药可救了。” 60给你机会让你主动出来 周新成到了五十知天命的年纪,要是再觉着情感高于一切,追求忠贞不渝的感情,也确实不太现实。 他爱白苏,有多爱? 他的仕途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然后是表面上看得过去的婚姻、家庭,再才是对白苏的情情爱爱。 这不能说他不爱白苏,只是到了这个年纪,又坐在这个位置上,情爱毕竟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 他在外边,免不了有人会塞给他一些年轻又干净的小姑娘,他挑挑拣拣,也会顺了有心人的意思,睡那么几个,偶尔也会和有新鲜感的小姑娘维持一段时间的关系。 但这些小姑娘嫩则嫩矣,却是怎么也比不上白苏的,不只是身体,还有人格魅力、个人能力、眼界等等。 周新成很早就知道白苏和陈念惜的关系暧昧了,他非常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没有生出一丁点的愤怒、吃醋的情绪。 他早已经过了争风吃醋,不是会把爱与占有交织在一起的愣头青了。 他和白苏结婚四年,没有动过想要离婚的念头,但在婚姻中,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些调味剂的。 至少陈念惜身世清白,人又单纯,好过外头那些来路不明的人精似的东西。 梁博还是很难接受周笙和陈念惜结婚的事实,周笙没有像他那般弯得彻底,甚至是因为太过厌恶女人才喜欢男人的。 周笙能对陈念惜有怜爱,会觉得她很可爱很单纯,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因为保不齐哪天周笙就真的喜欢上了陈念惜或是别的女人那也是说不定的。 所以他天天在”闹”,但不会让周笙厌恶的耍小性子、冷暴力,而是心机十足地用伤心低落,眼含泪水却故作坚强等一系列绿茶行为让周笙产生愧疚、亏欠,天天围着他转,哄着他。 开启博士生生涯的周笙不仅要上课,做实验,要给博导做项目写论文,还得哄梁博,忙到飞起,实在是分身乏术,也就无暇顾及到陈念惜的状况。 既然她提出来要住家里,那也挺好的,至少有人照顾,有人陪着,不必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待在新房里,周笙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的。 可是陈念惜和对白苏的心结还没有解开,她越是疏离白苏,白苏就越是缠着她。 而且自从知道了周笙的性取向,和陈念惜结婚的目的,以及跟周新成捅破了她和陈念惜的关系后,白苏在家里便愈发地肆无忌惮了。 一只手按下门把手往下压,推开门的声音微乎其微,鹰似的锐利目光一眼便看到了原木衣柜夹着的一角白色裙摆,正因为主人的恐惧而轻轻颤动。 精心保养的修长手指在镀银的门把手上轻点了两下,动作并不轻快,而是透着深思熟虑的考量。 不需修饰的眼型也依旧漂亮得惊人,纤长的眼睫往下轻垂着,眼尾高高地往上一挑,妩媚又阴沉。 不听话的小家伙匆匆逃跑又躲藏起来,真是让她好找。 一步,两步.... 白苏猫似的走路不带一点声音,直到来到衣柜门前,躲在里面的陈念惜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还在双手合十默念祈祷。 “囡囡,我数叁下给你机会让你主动出来。” 白苏透着危险气息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陈念惜好似被电击了似的,差点弹起来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死死捂住差点尖叫出声的嘴,浑身战栗,她感觉衣柜都在晃了。 61怒 “叁。”白苏的声音冷冽阴沉。 衣柜黑暗,空间封闭狭窄,充斥着木头的苦香味,陈念惜的心跳声响得吓人,她捂着嘴将目光投向衣柜门的那一条小小的缝隙,那是着衣柜里唯一的光源,从这里可以窥见到白苏的黑色绸缎裙。 “二。” 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陈念惜将自己缩得更紧了,她实在不向面对白苏,为什么白苏能找到她呢?她都躲到衣柜里了,有没有可能下一秒白苏就消失不见了呢。 “一。” 声音干脆利落地收尾,一时间世界安静得可怕。 白苏看着那扇紧闭的衣柜门,脸色很是难看,散发的气压低到可怜。 她越生气,就越是镇定,目光坚毅明亮,思绪转得很快,各种折腾人的法子一股脑全都冒了出来。 ”吱呀”一声,衣柜门被一只纤纤素手推开了。 露出一张苍白惶恐的脸蛋,下唇内侧一圈被咬得殷红如血,目光颤颤,纤细娇小的身体更是抖得厉害。 很可怜,很惹人怜。 但是白苏已经给过她太多机会了,小家伙依旧要跑、要躲着她,她没有办法了。 白苏面无表情地弯腰,一点点地靠近陈念惜,陈念惜往里躲,直到无处可退,她瑟缩着,似乎将自己变小,小到可以掉出缝隙,逃之夭夭。 那张脸明明是熟悉的脸,素颜清丽,可压迫感却极强,淡蔷薇色的嘴唇弧度很小地翘了一下唇角。 陈念惜惊慌地看着,觉得心跳暂停了一瞬后又疯狂地跳动了起来,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即将沦落的处境了,纤细的手指神经质地在上了釉的光滑木板上滑着,发出十分尖锐刺耳的声音。 胸膛剧烈起伏着,她呼吸中带着些喘,开始变得破碎了起来,眼神慌乱地瞟着,略微泛白脱皮的嘴唇颤抖,细弱蚊蝻的说着,“不要....不要过来....” 纤长的眼睫在下眼睑处投下变形的扇形阴影,她眼睛黑黢黢的,好似两个黑窟窿,黑得那样彻底,连光也被囚禁其中,陈念惜不由得胡思乱想,也许下一个被囚禁在那深渊般的黑眸中的就是自己了。 “很遗憾,宝贝儿你超时了,就非要惹我生气吗?” 白苏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她今天扎了一个侧分贴头皮的低马尾,看起来很是肃冷严厉。 陈念惜简直抖到痉挛,浑身的骨关节都在发出”咔咔”的响动,她缩在角落里,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撕破脖颈,鲜血井喷般喷溅出来。 “救,救命....” 浑身汗湿的陈念惜眼神空洞,嘴唇微张着蠕动,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苏因为陈念惜总疏离着她而生气,逮到了陈念惜就把她带到浴室,一言不发地就扒她的裤子,细长的输液管直直插入她紧闭的褶皱干净的菊穴。 她要用灌肠的手段,以作惩罚。 至于为什么用到了这种不入流的法子,其实也是白苏实在没办法了,下了重手她也不舍得,只得这样吓唬吓唬警告警告陈念惜。 陈念惜在浴室哭得可惨,白软的身子在白苏怀里发僵、战栗,哽咽着重复、保证说”不躲了,不敢了。” 白苏心软,只给她灌了一次便放了她,把哭得要碎掉了的宝贝洗净、擦干抱回床上,正打算抱着哄一哄时,却来了电话。 公司上的事情耽误不得,她到阳台接了不到二十分钟的电话,一出来陈念惜就不见了踪影。 她简直要气笑,气到想把陈念惜抓来打一顿,屁屁开花,这次她保证小家伙哭得再惨,求得再可怜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心软了。 她下楼耐着性子问佣工少夫人出门没有,得到的答案是否时,又耐着性子上楼一间间房间去找。 然后再这间客房的衣柜里,她找到了陈念惜。 白苏圈着女孩纤细的脚踝,一点点把她拖出来。 陈念惜害怕极了,清纯漂亮的五官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形,她蹬着腿,身体不断地往后挪,试图想把已经被拉到外面身子藏回去,仿佛只有柜子才是最安全的,可以保护她的。 “不,不....放开我....” 声音压着浓浓的哭腔,她已经在浴室哭过好一会儿了,这会儿怕又是要哭到浑身颤抖了。 但她如此抗拒、排斥的态度,真的惹恼了白苏,眼色阴沉到了极点。 她覆在陈念惜身上,眯着眼扣着女孩的下颌,声音冷冽。 “这么喜欢这个衣柜?我会满足你的。” 62疼你才会长记性,疼你才不敢躲我 白苏抱着陈念惜回了房间,从放道具的小箱子里挑了几样,又抱着陈念惜回了原来的客房。 她赤脚走在深色的橡木地板上,黑色裙摆飘飘,在白皙纤细的小腿间缠绵着、穿梭着。 她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冷着脸,却没有消减半分精致立体的五官,反倒为五官增添了一抹威严与圣洁,像神明,冷峻又艳丽,让人惊艳的同时又心生畏惧。 陈念惜则缩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她咬着下唇,直觉自己今天闯了大祸。 她真的把白苏惹发火了,她又怕又觉得委屈,她以为她和白苏纠缠的关系会因为她与周笙的正式结婚而告一段落,没想到的是白苏竟愈发过分,她躲都躲不掉。 她既然是周笙的妻,又怎能和她年轻的婆婆搞在一起? 可每当陈念惜向白苏强调这一点,白苏都会表现得极其愤怒,生气她背着自己偷偷领证,好似是她背叛了白苏似的。 可她们明明就没有任何关系,但白苏的反应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抢走了,又或是自己的所有物出逃了。 对周笙的愧疚和对白苏的恐惧不安简直像浸满了毒汁的海水,一股脑地涌向陈念惜,而她也被毒汁一点点侵蚀、侵害。 下唇被牙齿肆虐得乱糟糟的,布满了错乱的齿痕,而且陈念惜在抖,上下牙齿在打颤,磕碰着发出”咔咔”的声响,她慌乱地看着走廊墙上离她不断远去的画,空气中几粒闪着金光的灰尘在阳光下翩飞。 一切都安然无恙,遭殃的只有她,内心的不安被无限放大。 周新成去西南地区出差,周笙也跟着导师去魔都参加研讨会了,为了保护主人家的隐私,佣工在上午搞完卫生后,就不会随意出现在主楼,准备餐食也只会在一楼。 此时,诺大的二楼只有她和白苏两个人,白苏就更不会收敛了。 客房的房门是打开的,那衣柜也是,简约北欧的装修风格让整个房间看起来很是别致,门锁”嗒”的一声合上的时候。 陈念惜的心跳也漏了半拍,手脚发冷,身上的肌肉因为紧绷的时间过长,这会儿酸涩得厉害。 白苏把陈念惜放下来,看着立刻爬到衣柜最里面并抱着膝盖一脸惶恐的陈念惜,她的表情阴沉着,浑身裹挟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宝宝,我一贯很宠你的是不是?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衣柜,那我们就在这衣柜里做一次吧。” 她声音很轻,但陈念惜却被吓得要死,被汗浸润的潮湿脚趾紧紧抓着木板,一双葡萄眼惊惶地转个不停,眨个不停。 她的眼睛在白苏和她手边撒了一地的道具上来来回回看个不停。 地上有真空包装的大拇指般粗的按摩棒,有对于她来说尺寸夸张的双头按摩棒,还有椭圆形的像海螺底部一样的东西,还有两个小巧的,有锥齿,中间连着一根细细银链的东西,也是陈念惜以前没见过的。 有些东西她虽然没见过,可预感那是用来对付自己的,正是因为这份不确定,才愈发放大了她的恐惧,陈念惜眼眶发热,鼻尖酸涩,都快哭出来了。 瑟缩着,颤抖着,好似狂风暴雨下一朵伶仃的小白花,可怜极了。 可是她的这份可怜却并没有引起白苏的怜惜,白苏又圈了她的脚踝,把她一点点拖出来。 身体在光滑的木板上慢慢滑动着,陈念惜瞪圆了眼睛,仿佛白苏不是要把她拖出衣柜,而是要把她拖进猛兽的血盆大口里。 “不....不....” 陈念惜实在太害怕,尖叫着乱踢腿,刚好一脚踢到了白苏的手腕上,惊恐中的人力气也没轻没重的,白苏手腕上立刻红了一片。 钝痛蔓延,好似浇在烈火上的一桶油。 “宝贝儿,你是不是不乖?” 她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眼睛里闪着因愠怒而发出的诡异的光,声音娇媚、酥软,好似在床上说着情话,但话里面却是夹带了砒霜的蜜糖。 陈念惜瑟瑟地看着,随后便不敢动了,由着白苏把她拖出了半个身子,脱掉她身上套着的白色宽松连衣裙。 然后陈念惜眼睁睁看着白苏把那两个有小锥齿的东西夹在了她的乳头上,锥齿深咬乳头,疼得绵软的乳头一下便硬挺了起来,好似产生了对抗的力量把锥齿撑开了些,可这样的话那锥齿便咬得更狠了。 疼得陈念惜眼眶都红了,“疼——” 银色乳夹咬着的乳头瑟瑟不已,乳头顶端殷红如血,被锥齿咬着的根部则惨白不堪。 透出惨状的可怜点缀在奶豆腐一般的乳房上,配着她水汪汪的含泪美目,奶白的瑟缩胴体,仿佛纯洁的天使被拖下了淫窟,被肆意凌虐着,高贵的纯洁与低贱的淫荡同时出现在她身上,矛盾又融合,勾起人心中肮脏的施虐欲。 指尖猛地一弹,白苏眉眼间氤氲着一股暗色,饱满红唇轻启。 “疼你才会长记性,疼你才不敢躲我。” 如同恶毒的蛇蝎美人般勾唇微笑,随后她纤细漂亮的手指便勾住了两点之间垂下来的银链,指尖缠了一小圈往外拉,乳环被拉了起来,乳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拉长、变形。 亲眼看到这种场面上是很惊悚的,好似身体的一部分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独立于自己而存在,可痛感却又是刻骨铭心的。 陈念惜简直头皮发麻,挺着胸不断地喊着疼。 可白苏没有停手,而是一拉一放,重复了十来下,直到陈念惜已经疼到脸色苍白,殷红如血乳头上薄薄的血管充血,似要爆裂,乳房疼到麻木,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随后又是铺天盖地,淹没理智的疼痛。 63痛与爽 白苏松了手,那泛着银光的链子轻轻一晃,最后落在了陈念惜胸口,银链连成的弧度是完全对称的。 陈念惜疼得厉害,喘气声破碎,那挂在胸前的银链便像荡秋千似的来回荡着。 “很疼是不是?” 她温柔地抚摸着陈念惜的脸颊,陈念惜却感觉那是恶魔之手,下意识地侧过头,见白苏的眼色暗了几分,心下一惊,违背本性硬生生地正过脸,让脸颊贴上白苏的手心。 发白的嘴唇颤抖着,眨着泪光闪烁的眼,磕磕碰碰地说道。 “疼,我疼....” “囡囡乖些了,但是这乳夹还不能取下来。” 白苏歪了歪头,脸上的神态柔和了些,长长的眼睫斜直地垂下,光点调皮地在她眼睫上跳跃着,颇有几分浪漫的调调。 可听到她这样说,陈念惜的眼泪立刻下来了。 “不过会有奖励。” 陈念惜泪眼婆娑,脸颊挂着晶莹的泪珠,眨巴着眼,还在想白苏说的奖励是什么的时候。 阴户上便被扣上了一个小巧的玩意,阴蒂好像被含进了一个柔软狭窄的小口,她低头去看,正好对上了白苏往上抬的眼,漆黑而神秘,笑意如丝般缠绕。 随后她搭在吸阴器的手一按,吸阴器开始震动,阴蒂也被裹含吮吸,小腹抽搐卷动,阴道深处的空虚蚕食了陈念惜的理智,快感如飓风过境般来势汹汹。 陈念惜抖着腿,”啊”地一声叫出声来,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粉,娇嫩欲滴。 “喜欢吗?这个小奖励。” 白苏半阖着狐狸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陈念惜的情动,回应她的是少女年轻美好胴体不断地战栗,甜腻的呻吟,以及滴落在深色木板上的晶亮的散发着腥甜的蜜液。 她的手抚上女孩幼嫩的大腿,这次女孩没有抗拒,只是掌心下的肌肉抖得更厉害了,白苏理所当然地将之理解为那是陈念惜对她的喜欢。 随后她覆在陈念惜身上,含住了那硬挺如石的乳尖,舌尖在锥齿上来回扫动,一棱一棱地滑过。 肿胀疼痛的乳头沾了唾液,火烧火燎的,原来的钝痛变得又辣又疼,陈念惜疼得太阳穴都”突突”跳动着。 扣在阴户上高频震动的吸阴器带来的性刺激和乳头的疼痛形成了一个冰火两重天的世界,陈念惜一会儿觉着自己在云端,一会儿觉着自己在炼狱,哭到满脸通红。 “疼,疼....” “嘘,现在先别哭,眼泪留着放在后面哭。” 她的声音和神态是宠溺的,但话的内容却让人寒毛直立。 她在女孩嫩豆腐似的乳根上落下一吻后,撕开了按摩棒的真空包装,从女孩大腿根往下游走,留下一路黏腻的润滑剂,随后按摩棒抵在了因情动而略微胀大发红的阴唇上,来回磨蹭着。 在窄小的穴口处试探着插入,浅浅吃了一点顶端后又立刻抽了出来,带出一串甜津津的蜜液。 被锥齿咬着的乳尖依旧疼痛着,可那疼痛却是已经到达了能够忍受的程度了,情热的红潮以及迷离的水光又快速占据了陈念惜的脸。 就在陈念惜以为白苏会把按摩棒插入她汁水充沛的阴道时,那按摩棒的顶端却一转方向,往她菊穴插去。 只是堪堪插入了小半个圆润的顶端,陈念惜脸上、身上的血色全无,身体哆嗦着,神经性地痉挛着,后背的冷汗凉森森的。 “啊!” “疼疼疼!” “把,把这个东西拿出去,求你了。” 整个下半身完全僵住了,陈念惜一动不敢动。 “第二个小惩罚,罚你逃跑,躲着我。” 白苏笑着将涂抹了润滑液的按摩棒往里推,一寸寸撑开干净紧致的褶皱,越往里,排斥的力量也愈发大,为了对抗这股排斥的力量,白苏需要施加的力也需要相应地增大,才能将按摩棒持续地插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着,后穴不像男人那样有前列腺,可以对插入的摩擦感受到快感,对于陈念惜来说这完全就是单方面得折磨,长长的按摩棒顶得她想呕。 被持续撑开的感觉也很恐怖,感觉身体破开了一个洞,里面的或是外界的东西全都可以”嚯嚯”地往外出,或往里钻。 陈念惜哭成了个泪人儿,声音沙哑不堪,不停地重复着求饶。 “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但还是未能阻止按摩棒一股脑地完全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