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角色扮演呀》 男朋友发现她写小黄书 傍晚,云霞层迭。 许沫把手机给男朋友傅清淮:“内存满了,你帮我把照片全部上传到电脑里吧。” “好。”傅清淮接过手机,页面上滑前,余光瞄到几个非同寻常的字眼。 跪下,脱光,骚穴,肉棒,舔…… 恩,有点怪,再看一眼。 “噢,还有一件事……”许沫拍着脑袋转头,傅清淮正盯着她忘记关掉的备忘录。 “等会,把手机给我,你在看什么!”许沫一个箭步上前夺手机。 天呐,那可是她写的劲爆小黄文,怎么能给别人看!太羞耻了吧。 “为什么不给我看?我的手机都给你看。”傅清淮躲开,用手制止许沫跳动的身躯,把手机举高,一边滑动屏幕一边浏览内容。 “他把女人按在桌上,从后面进入,一边做一边摸女人被干到凸出来的肚子。” “宝贝你看,它在动,他凑在女人耳边说道,声音磁性,灼热的气息让她浑身酥麻。” …… 傅清淮读完后有些惊讶:“看你一副正经的样子,脑子里想的还挺花啊。”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把你写的东西全部实践一遍?”他挑眉,直勾勾盯着许沫,眼神揶揄,痞坏的脸带着笑意。 “实践个屁,赶紧还我手机。” “为什么拒绝?搞点花样不好吗?”傅清淮随意翻了一下备忘录:“这个就挺好,公爵和小女仆的故事。” “不行……这是我写着玩的……” “你不想试试?害羞啥,又不丢人。”他抚摸下巴,皱着眉头继续说:“而且你有我,还写这么多,搞得我不能满足你似的,很挫败啊。” “宝贝,给个机会嘛。” 一个天天撸铁,腹肌能开瓶盖,股二头肌能夹苹果的帅哥,请求她一起涩涩。 这能拒绝吗? 谁能拒绝啊! “但是……”许沫心里尖叫,却还是皱着眉头,一副很勉强的样子。 “当成角色扮演试试,这次先简陋点,下次再准备衣服场景啥的。”傅清淮早看出来她并非不想,只是有些扭捏。 “那……先试一次……”许沫低头瞄了眼男人支棱起来的东西,咽了口唾沫。 见她同意,傅清淮顺势指了指门:“像女仆一样去跪好。” (第一次简陋版角色扮演/公爵和小女仆/开 「路易十九世公爵每天都很忙碌,劳累一天,马车在黄昏中驶向庄园。 书房,小女仆已经匍匐在波斯地毯上恭敬地等待主人回家。 她咬着嘴唇,似乎在隐忍什么。 今天是圣诞节,公爵从外邦给她带回礼物,是极冬花的花茎。 花茎通身透明,会发热,是贵族们爱用的催情工具。 听说只要被它捅一捅,最圣洁的公主也会抱着男人大腿,淫荡地求欢。 “我不在家的时候,就用它堵住你的骚穴。”公爵从红丝绒宝盒里拿出花茎丢给小女仆。 “现在,坐到书桌上把腿打开,自己塞进去。”」 傅清淮看着手机说:“极冬花的花茎没有,就用咱们家最长最粗的按摩棒代替吧。” “按摩棒放在柜子里,爬着去找,用嘴叼回来。”他坐到椅子上,扮演起公爵的角色。 “遵命……主人……”许沫害羞地说,薄红从脸颊一路蔓延到锁骨。 “等一下,先把衣服脱光,女仆不需要穿衣服。” “主人……” 许沫垂头,畏畏缩缩地不敢看他,眼眶泛红,仿佛遭受到巨大的侮辱。 可是作为女仆不能违抗主人。 “快点,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傅清淮十指相扣,又吩咐道:“胸罩和内裤就不要脱了,穿着看起来更淫荡,其他都脱掉,爬的时候屁股撅高点。” “遵命,主人……” 许沫伸手,圆润的手指甲触碰到衣领,怯懦地解开纽扣,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她眼泪汪汪,脆弱得好像一碰就会破碎。 傅清淮起身,从衣架上拿出一根皮带,用手扯了扯还挺结实,他朝空中一挥,猎猎作响,“动作快点,别让我等你。” 许沫偷瞄那根粗长的皮带,瑟瑟发抖,飞快脱完外衣,听话地下腰,脊柱与两侧肌肉形成一条细腻光滑的沟,横穿过胸罩的扣子。 她的屁股圆润饱满,和细腰对比,收缩扩张的曲线直白地呈现在傅清淮眼前。 然后她屈辱地爬行,手肘和膝盖泛红,身躯一前一后摇摆,如果多条尾巴的话,真像一只可怜的小母狗。 “屁股再抬高一点,小骚货。” 傅清淮站在许沫身后欣赏这一美景,不得不说,这种控制感让他很愉悦。 情侣之间就该相互开发性癖。 许沫跪坐在柜子面前,头探进去从左往右扫一眼,大小不一的按摩棒按顺序排列,右边最大。 当初淘宝成套买来,除了最中规中矩那根,其他都很少用,要么太小欠点感觉,要么太大要花很多时间扩张,还真是有点浪费。 不再犹豫,许沫张嘴用牙咬住按摩棒,往傅清淮身边爬去。 按摩棒实在太大,嘴巴长时间合不拢,口水从棒身滴落在地毯上晕开,有些淫靡。 “接下来不用我多说了吧,爬到桌子上自己塞进去。”傅清淮命令,声音格外冷酷,刀削般分明的下颌线略微抬起,神态不容置喙。 “……”许沫低着头不说话,通红的耳垂反映她现在的心理。 自己玩自己给男朋友看什么的,真是爆炸般的羞耻。 她虽然这么想,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移动,坐到桌子边缘,两条腿呈M字形打开,这个角度低头可以看见自己平滑的小腹。 好难为情。 许沫偷瞄傅清淮一眼,眼珠子转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内衬已经湿漉的内裤挂在左脚踝上,要掉不掉,要脱不脱的样子,故意勾引他。 “啊……好湿啊……”她的手触碰到自己的穴肉,没想到粘腻得不像话。 这么多水,滑得阴蒂都捏不住了,是因为扮演女仆太兴奋流出来的? “继续,不要停下来。” 在主人严厉的视线下,许沫收回神思,不敢先取悦自己,努力用手指扩张洞穴,好让这又长又粗的家伙能顺利进去。 一根。 两根。 “啊……” 手指触碰到软肉某处,她身体忍不住后仰,颤抖着发出呻吟,脖颈,胸脯,腰腹构成一条美丽的弧线。 更要命的是她眯着眼,带着水雾的眼眸明晃晃看向主人,小女仆此刻化身为勾魂妖精。 傅清淮看似面无表情,手里拿着皮带,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严肃地审视许沫的动作。 但仔细看他的下身,裤裆已经鼓起很大一个包,似乎隐忍得快要炸裂。 她这表情,真是太骚了。 许沫仰着脖子,往穴里伸进去第叁根手指,穴口早已布满粘液,每次抽送,软乎乎的穴肉会包裹住手指,不留一点缝隙。 “啊……再放不进去了……” 她努力抚摸自己的敏感点,渐渐食髓知味,放开先前的羞涩,在桌子上不亦乐乎地玩弄自己。 很快屁股下方出现一摊水渍。 “让你扩张,谁允许你自慰?”傅清淮皱着眉头走过去,用折成两半的皮带顶住许沫的骚穴,大有要惩罚她的姿态。 “可是叁根手指也没有按摩棒粗,放不进去,会坏掉的……”许沫不动声色地把皮带推开,然后可怜巴巴求饶。 “沫沫,你吃得下去。” 傅清淮没有放过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有些残忍地拿起按摩棒,决定自己动手。 他低头,许沫的大腿根部和小穴四周,全部都流满淫水。 那吞吐的穴已经准备得很充分,需要巨大能把她填满的东西塞进去。 只有这样她才会爽。 “不要……主人……” “放松。” “噗呲”,按摩棒的伞状头部捅进去,许沫一个颤抖,竟然因为太害怕而差点高潮。 “啊……好满,捅进来了。” “别急,还没有,现在才叫进来。” 傅清淮用力,把整个按摩棒塞进去,黑色的棒子和粉嫩的穴肉形成鲜明对比。 “嘶……好大……” 许沫喘着粗气,小腹剧烈起伏,手肘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干脆平躺在桌子上,双目失神。 傅清淮把按摩棒的震动功能打开,然后调到最大,“嗡嗡嗡,嗡嗡嗡。” 高频率的棒子扭动,把穴里面的淫水甩出来,溅到他裤子上。 “主人……啊哈……太快了……” 许沫张开嘴,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傅清淮用手指勾了一点淫液,塞到她嘴里搅动,不一会儿津液从她嘴角流下来。 “你自己的味道,喜欢吗?” 镜子前,她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吞吐肉棒 「公爵最喜欢太阳西沉的黄昏,坐到幽暗卧室的床边。 小女仆跪在他两腿之间扭动腰肢,卖力舔弄肉棒。 她身后,魔镜会把这幅淫荡的画面记录下来,日夜播放。 当夕阳完全消散,公爵好像在黑夜中化为猛兽,手掌按住女仆的后脑勺,狠狠压向自己的鸡巴。」 傅清淮游刃有余地继续剧情,许沫已经快被按摩棒折磨得神志不清。 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声调冰冷地下达命令:“现在夹住你骚穴里那根东西,跟着我爬到卧室。” 说完他觉得有些热,撩起袖子,露出手臂的肌肉线条,里头藏着一股莽劲,结实的皮带一直没放下过。 “要是敢把东西掉出来……” 许沫连忙抓住傅清淮的手说:“我会夹紧,不会掉出来的,主人……” 可千万别用皮带打她。 “我?” “奴,小奴隶……” “叫自己小骚货。” “遵命……” “不愿意?” “愿意!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胸脯在米白色的胸罩里晃动,那团白花花的东西看起来很软绵,中间有条诱人的沟,渗出薄汗。 “这么听话,等会轻点操你。”傅清淮满意地抚摸她的头顶。 许沫伸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白皙的腿绷直成一条泛着光泽的长线。 乖巧地匍匐身体,跟在傅清淮身后,偶尔抬头,男人目不斜视的双眼如黑曜石般深沉。 尾椎骨好像不受控制,要弯曲,要下榻,要摇摆着求欢。 还记得第一次约傅清淮碰面。 他刚下班,坐在餐厅向服务员点单,听到门开的铃响,朝门这边转头,视线撞上她时,慵懒地微笑打招呼。 吃饭地点定在大厦顶部的旋转餐厅,他背后是落地窗,繁星点点的星空,扩散到天际的矮楼。 盏盏暖光,万家灯火,氤氲开男人脸上的笑。 许沫没见过笑起来这么温柔,又带点坏的男人。 一瞬间身体都软了。 啊……好想要…… 她前后爬动的两腿之间,按摩棒嗡嗡嗡地震动,乳清状的淫水挂在肉贝上,随着重力下坠,突然断裂成两条,一条堪堪挂着,一条砸在地面,氤氲成水渍。 许沫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穴内壁的肌肉上,拼命夹紧,但那滑腻的按摩棒仍有掉出来的趋势。 她忍不住伸手想顶进去,结果碰到按摩棒时控制不住抽插起来。 “啊……” 许沫轻轻哼哼,一边爬,一边抓着按摩棒操自己,扭摆的屁股每次都带出一大股水。 “砰!” 她一头撞在傅清淮腿上,瞬间回过神来,惊吓般抬头和男人对视,他的表情似笑非笑,隐隐看出有些薄怒。 “这么几步都忍不了?叫这么大声生怕我听不到你在自慰?真有你的许沫,爬着也能发骚。” 傅清淮蹲下身,皮带顺着她的脖颈,背部的沟,尾骨,带着灼热一路滑到骚穴口,然后男人大手一挥,打在穴肉上。 不太用力,他知道许沫怕疼,但又喜欢这种责罚,收着力气让劲保持在爽疼的交界处。 “啊……主人,疼……” “忍着,骚货。” “啪啪啪。”又是几声,如交响乐在房间回荡,夹杂着女人的求饶和啜泣,不一会儿穴口红肿一片。 “继续爬,再用你的手去摸自己,今天晚上就别想躺着睡觉了。” 见差不多,再打下去许沫真要哭出来,傅清淮才停下打她骚穴的动作,起身继续往前走。 受到惩罚后许沫格外安分,乖乖跟在主人身后,撅着屁股爬进卧室。 傅清淮坐到床边,抬眸睨视许沫,见她还在磨蹭,出声提醒:“还不快过来,跪在这里。” 他说完眼神意示自己两腿之间。 “主人,小骚货……给您服侍。” 许沫的脸快要红得爆炸,她平常和傅清淮也会玩SM,但从没说过这么羞耻的话,不由得嫌弃自己写的小黄文。 她都写了些什么黄爆的东西啊! “恩,拿出来好好舔。” 许沫的脸对上男人灼热之物,她伸手拉开拉链,手掌隔着内裤包裹住他的硕大,四指撩开内裤边缘,往里面摸索。 温热的触感,一只手握不住,十分有劲得向上翘着,柱状物上有几条狰狞的脉络。 把肉棒拿出来时,它直挺屹立,势如破竹,内裤才拉开一小块空隙,就弹跳出来,龟头撞到许沫嘴角。 “主人,看来它也很想我。”许沫盯着肉棒,舔舔嘴角,似乎想起这东西捅到下面的销魂。 “好胀啊,这里都流水了。”她握住柱身,用大拇指抹去肉棒铃口处的液体,调皮地抹到傅清淮肚子上。 “乖,别闹,好好舔。”傅清淮摸摸她头顶,面容严肃地俯视跪在地上的女孩,眼底却是一片温柔。 许沫张嘴含住龟头,舌头一边舔舐,一边往下用喉咙包裹住肉棒,上下缓慢吞吐。 “唔……” 肉棒很大,有些吃力,她不得不努力张嘴,还是只能吃进去一半。 每次龟头都会顶住上颚,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堵住口腔,快要喘不过气来。 许沫背后是一面全身镜,镜子里可以看见傅清淮坐在一角斜阳下。 长长的睫毛洒落阴影,瞳仁在火红的晚霞中略带褐色,高挺的鼻梁成为分界岭,另一半脸背光,如影视剧里沉寂的光影明灭。 他下班还未脱掉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系住白色衬衫,笔直坐在床边,两条修长的腿倒是随意打开摆放。 与黑色西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许沫的白,肉色的内衣带,白皙的肌肤,两团白花花的臀瓣在镜子里十分惹人注目。 傅清淮抬手按住许沫的后脑勺,盯着镜子。 女人低垂的头颅,凹陷如柳的腰肢,两团肥美的屁股,配合昏暗的房间,跪在黑色西装裤腿的中间。 他坐立,她埋头臣服于身下,这样的画面让人血脉喷张。 “唔……别……顶到了……”许沫呻吟。 “下巴收紧,头往下一点,这样龟头就不会捅到上颚了。”傅清淮干脆自己动手,让鸡巴顺着口腔的弧度,顺利进入喉咙。 “咳咳……” 许沫听见喉咙里传来“咕叽”一声,是条件反射,同时她忍不住反呕,一阵窒息的快感直冲大脑。 傅清淮开始上下用力,手按着许沫后脑勺让她没法逃离,臀部往上顶,把鸡巴送进她喉咙,劲腰如小马达,啪啪啪停不下来。 速度越来越快,津液随着动作打湿毛囊,镜子把这幅画面完完整整反馈给傅清淮,不知为何,看到女人没法反抗的样子,鸡巴更胀了。 许沫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迷失在哪股力量之中,是男人的控制,是窒息的空白,是叫嚣的性欲,还是不能反抗的臣服…… “沫沫,接好。” 又一次深顶,无数乳清色的粘液喷射出来,傅清淮让许沫张嘴接好,却坏心眼地拔出鸡巴,那些东西散落在她整张脸各处。 头发,眼皮,舌头,耳垂,星星点点的白,淫靡不堪,又和那红艳湿漉的嘴唇十分相配。 “混蛋!” 许沫大口喘气,精液从脸颊上滴落,舌根处弥漫着青草味,她有些生气地瞪了傅清淮一眼,还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有多诱人。 四肢和胸部都捆绑起来,按摩棒塞满三个洞 「公爵每晚都会去一趟庄园地下室,那里有他的秘密。 教堂圣父总是说: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想要窥视他人秘密,是很危险的事情。 小女仆不信仰神明,做礼拜时常打瞌睡,当然没把圣父的话记在心里。 这天趁公爵不在家,她偷偷溜进地下室,准备一探究竟。 “那……那是什么!” 只见幽暗深处,一条条触手盘根错节缠绕着,它们闻到女孩的香气,发出嘶叫,骤然向她袭来。」 “所以说,你很想要触手把你浑身上下的洞都塞满,束缚你的身体,玩弄你的奶子?” 傅清淮一边看手机,一边抓住许沫手腕扣在床上,用身体压住她,不让她反抗。 “你放开我,我和你拼了!”许沫满脸悲愤。 原来黄文作者掉马这么可怕!原来当面读自己的黄文这么羞耻! “啊啊啊!不许念,再念我生气了!”男人力气太大,她挣扎不脱,暴躁得叫喊。 “别激动,宝贝,咋们可以用工具模拟这个过程。”傅清淮神秘一笑。 他本来就懒散,笑起来整个人多点痞气,眼睛弧度微微弯曲,瞳仁里含着一汪清泉,汇聚成月牙儿,对视时总觉得深情。 许沫对这样的笑容没有一点抵抗力。 “那你还不快去拿工具。”她语气满是嗔怪,态度却已经妥协。 傅清淮从柜子里拿出一堆绳子,又从抽屉里取出口枷和尾巴。 他把杂物间的叁脚架拖出来,叁脚架组装好高近两米,承重2吨,挂个许沫绰绰有余。 “这是啥?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许沫早就看得目瞪口呆。 傅清淮一边固定叁脚架,一边说:“以前想去日本做AV导演,买了很多道具。结果我妈说要是去日本就当没生我这儿子,于是梦想暂时搁浅。这些东西就扔在家里,之前没找到机会告诉你,还有很多,够你玩一年。” “……” “弄好了。”傅清淮拿着绳子走向许沫。 “对了,有件事提前说明,省得你误会,这些工具没在别人身上用过。”他拍拍许沫屁股,意示她把腿张开。 拿出一根红色的绳子,折成两股在头部打结,留出叁拳宽套进脖颈,分开绕过手臂,把两条手臂后置绑在一起。 “用过又怎么样,我才不介意呢。”许沫撇撇嘴,翻个白眼。 “许沫,你写这么多小黄文,还不知道女主角嘴硬是没有好下场的?”傅清淮挑眉,给她戴上口枷。 “大概会被操得下不来床,你说是吧。” “唔唔唔……” “噢,你已经不能说话了,小女仆。”傅清淮看着她腮帮子鼓起,像只小兔子一样反抗,不由得轻笑。 现在,红绳捆绑住许沫上半身,她胸脯底部的绳子缠绕略紧,导致如馒头般饱满的乳肉胀出来,直挺挺立在胸膛上,充血有点红。 乳肉顶端的殷红乳珠凸起,已经变硬,傅清淮俯身含住一边,舔咬,拉扯,舌头不停挑逗,又张大嘴吸住,手也不冷落另外一处,修长的手指拨弄乳珠,捏住轻轻碾磨。 “唔……”破碎的呻吟。 又痛又痒又麻,许沫刺激得仰头,喉咙发出的呜咽全堵在口枷里,津液从小洞漏出来,淫靡地挂着,如她不清明的眼神,好像已经控制不住自已,沉沦于欲望中。 等到傅清淮终于放过她的胸脯,上面多出几处红色牙痕,挂着亮晶晶的液体,一副蹂躏后的惨状。 “真漂亮。”傅清淮赞叹,起身开始捆绑她下身。 绳子在小腹处绕个圈向大腿缝收紧,形成一个叁角形,再把按摩棒固定好,剩下的绳子一圈一圈在腿上缠绕成菱形状。 他拉扯许沫屁股缝隙里的红绳,用粗粝的绒毛摩擦娇嫩的后穴,惹得她止不住颤抖。 那地方很少玩也很敏感,不一会儿就弥漫出樱粉。 接着傅清淮把润滑液倒在许沫臀沟处,一不小心倒多,透明的液体从腰窝下部一直流淌,沾湿红绳后滴落到床单。 “唔!”好冰。 许沫努力收缩臀部肌肉把后穴藏起来,男人却轻易伸手掰开,像熟透的蜜桃表皮绽破一样,汁水飞溅。 傅清淮顺着这些液体把小恶魔尾巴捅进她后穴里。 “呜呜呜!” 如油锅里翻腾的虾子,弓着背前后挣扎,不一会儿全身变粉,额头渗出几颗汗,趴在床上喘起气来。 “说了省点劲,这都还没开始操你,就不行了?” 傅清淮惩罚性地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饱满的臀肉摇晃弹动。 “嗡嗡嗡。”原本关掉的震动棒又开启,侵犯穴里的软肉。 红绳正好抵住震动棒根部,许沫的腿分开对折成菱形固定,那根黑乎乎的棒子就插在她下身,看起来十分色情。 “怎么样?你是喜欢震动棒左右高频率震动,还是喜欢这样一进一出干你?又或者想两种一起?” 傅清淮抓住尾柄,一下又一下把棍子送到骚穴深处,还不忘出言调戏她。 可怜的许沫不能说话,眼角溢满生理泪水,眯着眼睛看他,一直摇头。 “都不喜欢?这么说你想要后穴那根棍子也动起来?” “确实,藤蔓一直在动,它们像蛇一样喜欢往湿漉的地方钻,然后喷出很多炽热的粘液,里面说不定还有种子,在你肚子里产卵。” “到时候你为了清理这些东西,只能蹲在地上,像下蛋一样噗滋噗滋全射出来。” 柔软的床凹陷,许沫在束缚中缩成一团,白皙的皮肤和艳红的绳子形成鲜明对比,绳子陷进肉里,勒出的饱满惹人亲吻。 傅清淮站在床边,欣赏这幅美景。 私会男侍从,吊起来抽打,哭喊求饶 「公爵朝马车伸手,威廉夫人掀起帘帐,将自己白皙的手搭在他掌心。 “夫人,庄园的玫瑰花开了,正缺一个人欣赏。” “是吗?我可听说昨天乔弗里夫人已经来过了。” “只是生意上的事情。”公爵微笑,语气和表情滴水不漏,温情脉脉地看着她。 两人闲云漫步走向花坛,身后跟随一众侍从。 “这是什么品种?”威廉夫人抬手捏住玫瑰花的花萼问道。 “是……”公爵正要解释,发现自己的小女仆在和男侍从说话。 两人伫立于石墙后,绿草间,花海的尽头,靠得那么近,还有日光倾洒发顶,和谐美好。 “怎么了?” “威廉夫人,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有要事,我让马夫送您回去,改天登门道歉。” 现在,他要教训这个不知分寸的女仆了,让她知道自己属于谁。」 “啪!” “啪!” “啪!” 许沫吊在叁脚架上,傅清淮拿着一根sp用的流苏皮革散鞭打她的屁股。 “唔唔……”她含泪挣扎,红绳捆绑身体,像只笨拙的青蛙。 “那个男仆是谁?你和他有什么关系?谁允许你出阁楼到外面去的?” 流苏继续挥打到屁股上,小山丘一样的臀肉弥漫细腻的红。 “唔……” 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许沫带着口枷不能说话,他就是故意要惩罚自己的女仆,谁让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骚货!打屁股也流水。”傅清淮抿嘴,轻蹙眉头,眼里有微丝火光,一脸愠怒。 “你是我的东西!” “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门。” “更不许和男人说话。” 傅清淮伸手摘掉许沫嘴里的口枷,动作属实说不上温柔,他抓住脖颈上的红绳拉向自己,鼻尖顶着她脸颊。 “说,我给你几鞭了?” “哇……不知道不知道……” “从现在开始数,我打一下你报数,长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找野男人。” “啪!” “一下……” “啪!” “两下……” …… “唔唔……主人求饶了……不要再打了……”许沫吃力地仰着脖子,泪眼汪汪看着他。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下次再犯,就不是这种不疼的流苏鞭打你,我会拿玛利的教鞭,狠狠抽打你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交错的红痕。” “你是我的!”他抓着她肩膀,眼里充斥占有欲,有些猩红。 许沫没力气说话,全身汗淋淋,后穴插着的小恶魔尾巴耷拉,绒毛粘湿,垂在两股之间。 红绳固定的按摩棒一直不停震动,她的小穴已经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穴口吐着泡泡,淫靡不堪。 “在这里反思一小时。”傅清淮掐着她的胸脯,声音低沉。 “嗡嗡嗡。”卧室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震动棒的声音。 许沫嘴里又塞了口枷,呻吟已经破碎,偶尔她闷哼一声,全身的肌肉绷紧,勾着脚趾,眼里因为高潮而无神。 又一波酥麻袭来,如永不停息的海浪,怒号着拍打岸边礁石,包裹她淹没她,沉没在白昼般的快感中。 一边肉棒操穴,一边按摩棒干后穴,高潮喷水 「公爵对女仆实施放置惩罚,在卧室吊着她,让她忍受一小时假阳具的折磨。 很快,女仆的呜咽声都变小,夹杂着欢愉和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回荡。 她在这种冰与火的交织中,眼睛渐渐失去亮光,彻底臣服于欲望。 但是公爵的惩罚远没有结束,他今天还没有用自己的性器好好教训女仆。」 傅清淮从浴室走出来,他刚洗完澡,腰间围了一块浴巾。 白色的浴巾在腰部绕了两圈固定住,卡在泛着水泽的人鱼线中央,顺带着遮住两块腹肌。 性感的腰线往上,胸肌和股二头肌精瘦,有力量又不肥大。 傅清淮还拿了一块短毛巾,十分随意地擦头发。 随着动作有几滴水珠散开,还有一滴水珠恰好从额头滑下,一路流过高挺的鼻梁,悬在鼻尖没有滴落,增加几分出浴美人的朦胧感。 他朝卧室走去。 叁脚架中央,绳索的延长线上,许沫水平横挂,腰部有够宽的腰带平均受力,并没有感觉到勒。 她身体不难受,精神却因为高潮次数太多,有些神志不清,连傅清淮靠近都没察觉,垂着头呜咽。 嘴里的口枷流满津液,臀缝处也是粘糊得不像话,像一只在雨中前行的小狗,毛发全都湿透,耷拉着萎靡不振。 “知道错了?还敢不敢再跟男仆纠缠不清?” “唔唔唔……” 男人依旧恶劣,不仅把和男仆说几句话上升到纠缠不清的程度,还让她带着口枷回答问题,摆明是要她默认。 “乖。” 傅清淮抚摸她的头发,然后把那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拔出来,扯掉浴巾,早就高挺的性器顶住合不拢的穴口,一插到底。 他伸手解开许沫后脑勺的扣子,口枷随即掉落到地上。 “啊……太深……” 果然,做爱的时候比起“唔唔”声,还是听她叫床比较好。 嫌太深就更深点。 嫌太快就更快点。 傅清淮抓着许沫屁股,用力挺腰,大开大合干她。 狰狞的器物挂满淫水,带出来又插进去,咕叽咕叽响着水声。 接着傅清淮放开她,顺着绳子摆动,竟然像荡秋千一样干她,完全不收力气,又一次深挺,深得都快捅进宫口。 “骚货,让你和别的男人说话,干死你。”他眼里有戾色,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如永动机不停歇。 “啊,再也不说了,放开我……慢点……” “叫我什么?叫你什么?教过一遍又忘了?” “主人……小骚货……求主人慢一点。” 许沫哑着嗓子求饶,傅清淮并没有放过她,俯身贴近她耳朵,声音低沉:“沫沫,床上不能求饶,只能求操。” “啊……” 这还远远不够。 他又拔出许沫后穴里的尾巴,那处的小口已经扩张一小时,预想中的合不拢没有发生,相反马上闭合,不一会儿只剩缝隙。 “宝贝,让你后面这个洞也合不上好不好?用两根鸡巴一起干你” “公爵有很多魔法药水,有一瓶喝了能长出两根鸡巴,完全不会冷落小女仆的后穴。” 傅清淮说完,拿起那根沾满淫水的按摩棒,顶住她后穴,又一个挺腰,一起干进穴里,这下两个洞都塞满了。 “啊啊啊……拔出去……太……后面太大了……” 许沫挣扎起来,两根巨大的异物在里面,身体有种劈开的感觉,一前一后抽插,下身的神经仿佛和大脑断开,快感不受自己控制,那种极致的,让人尖叫的酥麻涌遍全身。 “啊!”一股清澈的水流从穴口喷出来,许沫被操晕过去。 (公爵和小女仆角色扮演结束)浴室抠出精液 许沫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浴缸,男人抱着她清洗身体。 “怎么这么不禁操?” “你说什么呢?从下午一直干到深夜,我都不知道高潮几次了,换一本,这个会纵欲过度。” 许沫趴在浴缸上,用手支撑脑袋,享受傅清淮的伺候。 男人把手指插进她穴里搅和,原本温热的水灌进去接触穴肉,竟然有些发烫。 “啊……你别搞得这么色情……这是什么!”她摸到男人的下腹,硬邦邦的东西高高翘起。 “宝贝,刚才没操够,再来一次。” “不要……唔……” 傅清淮把她按在浴缸壁上,湿漉的手抚过白皙的背脊,大拇指按在那条沟处,环抱起腰。 “宝贝,你的腰好细,好软。”他凑在她耳边轻声说。 许沫下半身浸在水里,身上压着的力量不容小觑,那根炽热的东西抵住穴口,顶了进去。 “唔……” 还没来得及呻吟,傅清淮抓住她的下巴一扭,俯身亲吻她,舌头在里面吮吸,掠夺空气,侵占城池。 雾气朦胧,水花声不停,哗哗哗,越来越激烈,模糊的视线里,两具身体完全贴在一起,水乳交融。 “妈的……傅清淮,拿出去……” “刚才你晕了,没操够。” “放屁,我晕的时候你还没射,怎么醒的时候穴里面会有你的精液……唔……” 她的嘴又被堵住,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身体,手掌抚摸湿滑的肌肤,又把她抱起来,用乘骑位的姿势继续干。 “啊哈……” 许沫的手臂拢在身后,男人一手抓住手腕,一手按住她肩膀,啪啪啪,往上提臀。 她后仰着脑袋,眼里失神,嘴唇红肿湿漉,胸部在这番动作里上下晃动。 鼻尖的汗水滴落,划过乳沟,掉到浴缸里,泛起一道微小的涟漪。 “我快不行了……求你了,快点……” “那我们一起。”傅清淮搂着她,厮磨她的耳垂说:“一起高潮。” “啊!” 眼前白昼,穴里面涌进一道急流,许沫绷直身体,不断喘息,久久没有回神。 男人抱着她,慢慢抽动鸡巴,享受射精的余温。 “看你求饶才放过你,体力太差。”傅清淮有些意犹未尽。 “……”许沫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翻个白眼懒得理他。 总算清理好一切,两人躺在床上已经凌晨一点。 “咋们下次先熟悉剧情,直接扮演,这样才有代入感,像剧本杀一样,沉浸在另外一个虚构的世界。” “行吧。”许沫闭着眼睛,也没多思考,对方说啥就是啥。 “下次就这个,我感觉不错,你还打了标签,囚禁……” “不!不要那么黄的!” “小黄文哪有不黄的?你不是喜欢么,试试吧。” “……那下下次我选。” “可以,对了,公爵和小女仆的结局呢?你这小黄文还烂尾啊。”傅清淮看着手机,有些不满。 “嘿嘿,为爱发电嘛,断更很正常。”许沫尴尬地笑笑,顺便把手机抢回来。 “不过我可以给你简单说说,其实女仆另有身份,魔藤最后成为她的工具,男仆是她的传讯人,她从公爵的庄园里逃走,带领平民起义。” “然后呢?” “然后公爵就上断头台啦~” “……所以我扮演的角色死了?” “谁让他欺负女主,活该,你可别入戏太深啊。” “……” 「和风日丽,圣约翰教堂前的十字路口,万头攒动。 乌鸦俯瞰大地,熙熙攘攘的黑点们叫喊,怒骂,从篮子里掏出鸡蛋和包菜叶,朝中心的绞刑架丢去。 那个男人垂着头,略长的头发遮住五官,四肢绑在十字架上呈大字型展开。 白色的衣袍皱皱巴巴,有许多血痕,最深的那道血痕处破了个口,风一吹动,就可以看见里头结痂发黑的肉。 “砸死他!” “杀了他!” “烧死他!” 人们叫喊着,丝毫不觉得当侩子手有什么错,这才是正义,这天下没什么比手刃自己的敌人更快乐的事情了。 无数情侣已经开始接吻,脸上充斥红潮,互相爱抚对方,周围的热闹仿佛在见证他们至高无上的爱情。 她来了。 站在城堡上,俯瞰大地。 狂风猎猎作响,吹不起层层迭迭,无比厚重的礼服。 那双眼睛,一改往日的怯懦,充满倨傲,目光流转停留在最中心人身上。 彼时身份调转,她是女王,他是即将掉脑袋的阶下囚。 男人像是感受到注视,抬头与她遥望,原本俊秀的脸庞此刻有些瘦削,突出了骨头的锋利。 他张嘴似乎说了些什么。 消失在风中。 他说:“我们终将重逢。”」 (人偶养成记/双向替身囚禁梗/开始)正主 夜色朦胧,街边灯火恍惚。 许沫站在阳台,头发盘起,瓜子脸小巧。晚风习习,她耳后的发丝吹散到鼻梁前。 屋里电视机播放娱乐消息。 “影后宋楠叁年前远赴美国,今日回归,豪门贵公子傅清淮机场接机……” “回来了啊……”许沫有些不知所措,她和宋楠有几分像,宋楠不在的日子,她呆在傅清淮身边当替身。 这下正主回来,她也该收拾收拾东西滚蛋,没什么可伤心,就是前途有些渺茫。 娱乐消息继续播放。 “圈内人士爆料,宋楠和许沫曾在一个组合出道,情同姐妹,后因许沫嫉妒并破坏宋楠和傅清淮感情,最终姐妹决裂。爱情和友情的背叛,导致宋楠受心理创伤远赴美国……” “切,一派胡言,不是你自己要走的吗?关我和傅清淮什么事?”许沫听后嗤笑。 还有,谁跟你是好姐妹。喝酒后故意拍失态照片的好姐妹? 大家都说许沫爱惨傅清淮,勾引出轨,争当舔狗,占位不放,每个接近傅清淮的女人都在她的算计下讨不到好果子吃。 拜托,她能跟着傅清淮都是靠这张脸好吗?开始和结束都不是她这个小明星说了算,全靠金主爸爸开心。 不过许沫也没解释,索性把戏装到底,反正有钱拿。 她从来不觉得傅清淮是渣男,当初宋楠自己要走,他算是空窗期,也没出轨。 至于找个长得差不多的情人,宋楠隔不隔应不知道,她反正是无所谓。 因为对许沫来说,傅清淮也是替身,他哥哥的替身。 说来也巧,许沫喜欢的人是傅清淮哥哥傅安,喜欢了十年,喜欢到甚至有那张脸在自己身边就行。 这也是傅清淮摔她一张卡让做情人时,她毫不犹豫同意的原因。 喜欢的脸在身边,还能拿钱,何乐不为? 你不爱我,好巧,我也不爱你。 许沫刚抽出一根烟,街头传来油门轰鸣,听声辨车,是傅清淮回来了,她叹口气,又把烟插回烟盒。 麻烦。 进组演戏还不够,下班回家还得演,没办法,谁叫她没钱没势,只能讨好金主爸爸。 不过傅清淮倒是不错,钱多活好,她属实不亏,可惜以后没机会享受了。 “傅总,工作一天辛苦。”许沫端着泡好的绿茶递给他,又接过男人脱下来的西装挂好。 “叫我清淮。”他皱着眉头说。 “好的,傅总。” “……” “今晚我不在这里。” “恩。”许沫微笑,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要去找真正喜欢的小情人。 “你没什么要问?还是……”傅清淮额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忙,我知道。”许沫讨好地上前,用大拇指按了按他眉头。 傅清淮身上的戾气一下子被抚平。 “只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吃饭了吗?” “吃了。”其实没吃,但她是有眼色的人,傅清淮要出门,她说没吃饭,他是故作关心说句早点吃?还是故作好心带她一起吃? 让金主思考这种问题可不是一个好情人该做的事情,当然是回答吃了。 “……再陪我吃点。”傅清淮似乎有些无奈。 “好。”虽然疑惑,他特地跑回来霍霍她是为什么,但金主说啥就是啥吧。 给我生个孩子 傅清淮点了外卖。 许沫看着这满桌的菜,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没吃饭。 还没吃两口,两人就滚到一起,她的背贴着他的胸,严丝合缝。 “我只是……”许沫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对后闭嘴,好情人不能对金主大喊大叫。 她不过是说了句什么时候结束合约,他竟然不同意。 喜欢的人都回国了,她识相地滚蛋腾位置,难道不贴心吗? 结果傅清淮听后不仅没顺着台阶甩她分手费,还愤怒地把她捉到怀里。 杯子掉到地上的破碎声好像在证明他有多生气。 “许沫。”傅清淮捏着她下巴一掰,逼她与自己对视。 “你该不会……”许沫眼里浮现震惊,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味:“要把宋楠接回来,叁个人一起?” “这不行啊,合约里不是这么写的,说好她回来我就走,而且3P我不行,想都不要想。” “呵。”傅清淮气笑了。 “你就这么想走?” 他手指用力,指尖泛白,抬起手臂露出西装遮住的一小节手腕,虎口下方隐约凸出青筋。 眉峰比之前蹙得更紧,头顶的吊灯幽幽照耀,脸色似乎十分不悦。 “疼。”许沫咬紧牙关,看向男人的眼神有丝哀求,细细的呻吟从嘴唇里漏出来。 什么玩意。 要不是她现在还得假装是个娇滴滴的情人,捞起桌上的碗就扣到这张脸上。 长得帅就可以胡作非为? “许沫,宋楠身体不好,你给我生个孩子。” “啊,要我……代孕?这……这违法啊。”许沫心里已经把傅清淮大卸八块,听到生孩子呆住,一时间跟不上他的思路。 “我和宋楠并不想要孩子,但爷爷他要,所以决定做试管婴儿。” “这……”和我有关系吗? 许沫表面笑呵呵,心里已经在骂娘。 生小孩?做梦。 “总之试管婴儿成功之前,你不要随便出去,会有人接你去检查身体,公司那边的事情我会找人帮你推掉。” 傅清淮放开她,看了一眼表:“我还有事。” “等下!”许沫赶紧拉住他的袖子说道:“我还没同意!” “乖一点。”男人转头,先前生气的表情全然不见,居高临下抚摸她的头发,嘴角淡淡的微笑是无声的威胁。 许沫心里发毛,但她还是不能接受。 “别这么理所当然啊,我有权利拒绝吧,况且你可以找到更合适的代孕……”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清淮打断:“你长得像宋楠,找你代孕最合适不过。” “……” 许沫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愤怒都快从眼睛里燃烧起来,这是什么霸王条款,她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 因为长得像宋楠就得代孕?你是多想自己小孩像宋楠啊。 她答应才怪。 傅清淮今天晚上确实有事,他乘电梯到地下室,发现自己的手机忘在餐桌上没拿,又返回。 结果正好碰上拖着行李箱准备跑路的许沫。 她一只手还拉着门没关,两人就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你早收拾好行李?”傅清淮问,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山雨欲来。 “我……反正我不可能代孕。”眼看装不下去,许沫有些自暴自弃,语气都变差。 “行。” 他大步往前走,一把扯过许沫的手臂拖进屋里,“碰!”关门声巨响。 “你不是还有事吗?”许沫身体后仰想挣脱手臂,但手腕传来的力道很紧,她疼得龇牙咧嘴。 “先把你的事情解决了。” 男人丧心病狂,把她按在阳台上做爱 泼墨的夜空,气流撕碎云朵呼啸而过,银白的月色从缝隙中漏出来,让碎云染上流光。 晚饭时间,本就偏僻的街道更是没有人影,也不会有人抬头,注意一个普普通通的阳台。 许沫的手臂撑在阳台的石头板上,凹凸不平的颗粒在皮肤表面留了层红白相间的碎点,酸酸麻麻。 傅清淮真是丧心病狂,竟然拉她到阳台上做爱。 “宝贝,你真紧。”他的声音带着流汗后潮湿的性感,无比低沉。 “别在这里……啊……” 许沫为了配合傅清淮的身高,不得不垫脚,本来就站不稳,身后又有个人一直在撞击,只能趴在石板上支撑身体,话都说不利索。 偶尔喉咙里还泄出几声稀碎的呻吟。 “你真是有病。”她眯着眼,额头汗淋淋,嘴唇翕张,暗暗骂道。 不知是被宋楠买来黑她的通稿气到,还是被傅清淮今晚要求代孕的话恶心到,许沫心里憋着一口气。 这金主真难伺候,脾气跟炸药桶似的,几句话不称心意,就想尽法子折磨她。 而且不是第一次这样,每个月总要莫名其妙发几次疯,比她的大姨妈还要准。 真是受够了。 连对这张像傅安的脸都有些厌烦。 身后傅清淮察觉到她分心,沉着的眸色又更深几分,干脆伸手把她的腿抬起来,分得更开,操得更用力。 两人下身光秃秃贴合在一起,上身衣裳革履,真要有人看过来,对上傅清淮那张禁欲的脸,在他冷冽眼神的注视下,一定想不到他在做这种事。 在阳台上按着身下的女人用力操。 傅清淮腾出手按在许沫腰窝,手指勾起衣摆上提,她背部那条下凹的曲线暴露于眼前。 他很喜欢用手掌贴着她的背脊抚摸,从上往下看,腰部因为下榻往里缩,又细又软,像随风摇摆的柳条,婀娜多姿。 光滑的肌肤,用力按能留下浅浅的红掌印,一路往上,琵琶骨像只展翅的蝴蝶,在夜空中蹁跹。 喘息中的光怪陆离,娇呵中的亦真亦幻,傅清淮有一瞬间感觉,他把她镶进了自己的血与肉。 “啊……慢点啊,我的腰……” 许沫的娇呵声打断傅清淮没有节制的撞击,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狠狠抓着她的腰,下面那根东西每一下都戳到宫口,卖力地想要顶开。 真是魔怔了…… 许沫哑着嗓子不敢大声喊,生怕被人发现,她也算小有名气的演员,保不准有狗仔潜伏在四周,真拍到她在阳台上与人交欢,那真是没脸做人。 她的肩膀一下又一下耸动,水雾朦胧的眼睛无神地盯着街边路灯,幽幽黄光,愈发模糊。 许沫突然哭泣,好像打翻矿泉水瓶,整瓶水从开口处喷涌而出。 傅清淮把她翻过来,一瞬有些无措,抱着她的腰让她把腿盘在自己身上当做支撑,用唇一点一点舔舐挂在眼尾的泪珠。 “宝贝,怎么哭了?” “谁是你宝贝?找你喜欢的宋楠去啊!这么做恶不恶心?你该不会想说这叁年操我上瘾了,想脚踩两条船吧?” “没,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才是一厢情愿 应该是叁月中旬的某天下午,窗外樱花开得很盛。 傅清淮结束学生会的工作,沿着湖边鹅软石路去找许沫,意外碰上她和某个男生面对面站在树后面。 他伸回迈出去的腿,侧身背靠大树偷听两人对话。 “许沫,还记得我吗?运动会的时候我们一起发号码牌。” “不太记得了,有什么事情吗?” “我……微信上和你说不太正式,我很喜欢你,可以……” “我有喜欢的人了。” “但是我听你室友说你没有男朋友?是……” “不是我们学校的。” 等到所有声音消失,湖边只剩下傅清淮时,他才从树后面走出来。 那道倩丽的背影已经离得很远。 “呵,这算什么?”傅清淮踹着地上的碎石,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他和许沫高中一个学校,他在国际班,父母铺好路,毕业就出国。 谁知有天,隔壁班的一只小麻雀叽叽喳喳闯进他心里。 傅清淮和父母大吵一架,参加高考,就为了和许沫读同一所大学。 当初是她主动赖上自己,虽然没有明确表白,可一举一动不是在和他搞暧昧吗? 结果许沫说她喜欢别人? 这算什么事。 傅清淮不是掉价男孩,直接拉黑许沫所有联系方式,等着对方主动上门道歉。 这一等,就过了两年,等到毕业,等到两人如关系一般的大学同学,相遇相知最后形同陌路。 他心里堵着的气在遇到宋楠后消散,她顶着和许沫相像的脸舔着他,讨好他,让他那颗天之骄子般的心得到慰籍。 你许沫算什么,喜欢你是给你面子好吗? 再后来,傅清淮假装在会所偶遇许沫,此时她是一个人人都可以欺负的小明星,报仇的机会来了。 傅清淮替许沫解围,当即提出包养她,她也没有犹豫就同意。 呵,拜金女而已,他当初竟然会为了她和父母作对,真傻。 这叁年,傅清淮以捉弄许沫为乐,宋楠只是个幌子,他绝对不会告诉许沫,他喜欢她。 什么包养,什么生孩子,都是借口,反正她许沫这辈子别想离开他。 傅清淮冷脸看着脸颊一片潮红的许沫,想要脱口而出的真相又咽回肚子:“你只是个情人而已。” 他说完咬住她的嘴唇,撬开贝齿,舌头往里面一顶,把那些呜咽声都堵在喉咙里,猛烈地汲取津液。 伸手把许沫屁股抬得更高,龟头顶着穴口往里探进叁分之一,猛然一个俯身,整根插到深处。 “啊……你到底发什么疯……”许沫倒吸一口气,刚才那根东西一下子破开肉壁,好像顶进她的灵魂,酥麻渗进骨髓里直击大脑,头皮都感觉到一股爽意。 她的肩膀抵在阳台石板上,腿绕在男人腰间,身体悬空,从上往下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根巨大的东西是怎么用劲地顶进她两腿之间的,她都害怕那东西进来时捅破蜷缩的小腹。 “操死你啊,骚货。”男人的手指用力在她臀部留下印记。 白皙的皮肤有泛着胭脂红的掌印,臀缝之间尽是清白粘腻的骚水堪堪挂住,一片淫靡。 壁尻,头和身体埋在柜子棉被堆里,看不见表 傅清淮一把扯开许沫的衣服,脱下来随手拋在地上,纽扣弹得到处都是,叮铃作响。 她胸前两个乳白色肉团晃动,一半收拢在蕾丝胸罩里,一半挤在外面,如饱满的馒头捏在一起,中间形成一条沟壑。 胸罩上的黑色花纹缠绕,被乳肉撑开,卡在细腻的皮肤表面,性感又神秘。 伸手用食指勾住胸罩中间接连的扣子,熟练地一挑,“啪嗒”一声两团软绵挺立的胸乳跳出来,殷红的乳尖凸起变硬,像樱桃般可口。 “乖,抬起来点?我要吃你的胸。”傅清淮哄道。 初夏傍晚有些燥热,他额头渗出薄汗,又托着许沫剧烈运动,喘气声变粗,呼在耳边低沉性感。 “不想给你吃。”许沫扭着头推他的胸膛,推不动后又气愤地瞪他,眼神闪烁着叛逆的光,艳红的嘴里蹦出几个挑衅的词汇,又不敢说得太响。 “又不乖了。”傅清淮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猛向前一步把许沫压在墙壁上,捉住她两只手交叉固定到后脑勺,迫使她挺起脊背,两团乳肉直挺挺上翘。 “唔……别咬……啊……”许沫呲牙,乳尖传来轻微的疼痛,男人舔她的胸还不够,把一大团肉吃进嘴里,或轻或重地咬,留下泛红的牙印。 “不是不给我吃吗?怎么让我吃到了?” “你……无耻!” “我们玩点别的花样?”男人拖起她的臀,向自己挺立的东西撞。 抱着她朝室内走去,九浅一深抽插,用力的时候龟头正中宫口的缝隙,干得她浑身哆嗦,喉咙不自觉“啊”地一声叫。 白沫飞溅,穴口挂满粘液,两人的毛洇湿,肉棒一下接一下鞭挞小穴,每次深挺都破开穴肉,噗滋噗滋发出操干的水声。 傅清淮拉开柜门,上半层整整齐齐迭了好几条冬天的厚棉被,从中间扒拉开把许沫塞进去。 “你……干什么……唔唔……”声音堵在棉被里含糊不清。 柜子很深,棉被摆放在外侧,许沫的头从被子里钻出去,里侧一片昏暗。 棉被横摆没有柜子宽,左侧留有一小块通风,顺便漏进去灯光,她眨眨眼,看清一些木头条纹。 还没来得及反应现状,“啪!”男人的手掌突然落在她屁股上。 “干什么!你疯了!” 回答她的是另一边臀瓣拍打的响声。 许沫的头在昏暗的柜子里侧,身体压在棉被里束缚着,两条腿够不到地板,挣扎挂在棉被堆中央。 从柜子外头看,屁股仿佛卡着墙壁,饱满贴合的股沟和贝肉沾满水渍,轻轻拍打时,只有两团肉晃动。 看不见对方表情的反馈,自己像娃娃一样,被对方凌辱,却别有一番刺激。 傅清淮有一下没一下拨弄她的下半身,手指刮起淫水往屁股上抹,时不时打两一下,能听到棉被里呜呜的叫声。 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在看哪,小穴,后穴,屁股,大腿,脚掌,对方随时可以玩弄身体的任何地方,自己眼前只有黑暗,未知的猜测让快感来源于期待。 像个玩具一样束缚着,什么也看不见,那只手在屁股上肆意妄为。 肉棒插进来了。 脑海好像和环境一样黑暗,突然打开一个洞,强光照射进来,炽热猛烈,如火在燃烧。 狭窄的通风口让人不至于窒息,还是会呼吸不畅,缺氧的极致快感让身体完全放松,骚穴松软,花芯涌出大量淫水喷在龟头上。 好爽啊…… 被人随意玩弄,身体卡着不能动弹,屁股和腿在灯光下,男人的眼中,是什么样的呢? 会有很多水吗?挂在大腿根部,一滴一滴落到地面,积起一滩水洼? 想象着那些画面,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爬着山路到顶峰。 “啊……来了……到了……”哭喊,叫嚣,被操到高潮,可对方仿佛没听见一样,继续撞击,抽插穴肉。 高潮的白昼过后,许沫什么都不想管了,反正没有人会看见,淫荡失神的表情轻易爬上脸庞,手指主动伸进嘴里搅拌着舌头,尽情享受快感。 她甚至想大声叫喊,干死我吧,好像要肉棒插,啊哈…… 傅清淮也觉得很爽,骚穴紧紧咬住肉棒,淫水不断往外涌,里头温暖潮湿,想一直不停地干下去。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最后关头,他突然把许沫的身体从棉被里拉出来,眼里闪过惊艳,看到了这辈子也无法忘记掉的一幕。 她动情到失神,目光涣散,舌头色情地舔着手指,像是被强光一下子勾回神志,抬眸看向他,女人慌忙要收回去却又来不及收回去的放荡与羞耻同时出现,脸颊的红潮浮着薄汗,缠绕几根散乱的黑色发丝。 一瞬间就想射了,抽出肉棒,精液如一条抛物线,射出,分散,溅到她的大腿,小腹,胸脯,鼻尖,到处都是。 美艳到极点。 他终于发现自己是替身,囚禁前奏 太阳的曦光从窗帘缝隙漏进卧室,晃到许沫脸上,落下一块光斑。 她惊醒,眼前还回荡着昨晚的荒唐,伸手揉了揉酸疼的腰,翻个身继续睡。 再这么干下去可能得报工伤,还没听说过谁当情妇会担忧腰肌劳损,公狗腰的金主惹不起。 “昨天下午我去机场接我哥了,他今天会来家里。”傅清淮被她吵醒,伸手搂住她的腰,在耳边轻声说。 许沫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不是说他去接宋楠吗?他去接……没来得及把消息过一遍,脑袋不堪重负,又睡着了。 傅清淮抱了许沫一会,又开始不安分,亲亲耳垂,揉揉胸,还掐了一把她的腰,睡梦中的许沫忘记装乖,只觉得有只狗在拱自己,一脚把他踹下床,“滚远点。”嘟囔着骂道。 他摔得有些懵,其实也不太清醒,正准备再爬回窝,门铃响了,开门是他哥傅安。 傅清淮只好打消继续睡觉的念头,昨晚本来应该和他哥谈项目,结果和许沫颠鸾倒凤放了他哥鸽子,今早傅安亲自过来逮他。 等许沫再睁开眼,日上叁竿,她睡得头疼,起身在浴室简单收拾了自己,推门出去,要是傅清淮不在,她就跑路。 “这家伙真的跟狗一样,蛋糕咬一口就不吃扔桌子上。”蛋糕是昨天下午她买回来的,精致的小叁角形,还来得及吃就被傅清淮霍霍了。 许沫翻了个白眼,越来越觉得不爽,结果这表情正好落在从另一边出来的傅清淮眼里,他正要上前辩解,傅安从厕所里出来和许沫对上。 “你好。”他公事公办地打招呼。 “……”许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操,她的头发被傅清淮那只狗睡得跟狗窝一样还没打理,刷了个牙脸也没洗,穿着睡衣踩着人字拖。 再瞧一眼傅安,对方西装革履拿着个公文包,和她一觉睡到快中午的样貌有天壤之别。 毁灭吧,世界,盛装出席永远见不到想见的人,蓬头垢面扔个垃圾都能撞上帅哥。 “这块蛋糕我刚咬了一口,急着去上厕所。”傅安见许沫的眼神闪烁,时不时看向那块蛋糕,开口解释。 其实许沫只是不想看他,脑海里乱得像打战。 她看着蛋糕上的牙印,一时嘴快:“还咬得挺可爱的。” …… 傅安难得接不上女人的话头。 许沫脚趾扣着拖鞋,对自己翻了个白眼,算了,挖个坑把她埋了吧,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对话也就几秒钟的事情,傅清淮站在阴影处,把许沫的双标看了个透。 一瞬间福至心灵,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惊讶地睁大眼睛。 往事一幕幕浮现脑海。 第一次见面时,她眼里的不知所措,他还笑着对朋友说:看,又一个女孩迷上我的脸。 提出要包养她时,她欣然接受,他以为她高兴的点是钱,原来大错特错。 这叁年他使劲想折辱她,看她笑话,到头来笑话竟是自己。 两个人的纠缠,他在唱独角戏。 傅清淮的手指抓住墙,青筋凸起,墙纸凹陷了四个洞,他眼眸泛着红,恶狠狠盯着许沫,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许沫好像察觉到什么,向他的方向看去,傅清淮已经换了一副表情,笑眯眯从阴影里走出来,对着两人说:“一起去吃个午饭吧。” 三人一起吃饭,他把她抱到洗手间 汽车平稳行驶,傅清淮开车,傅安坐在副驾驶。许沫在后排,用手肘支楞窗户抵着头,时不时看向他俩侧脸,思绪纷飞。 说起来傅安对于她,一直都是仰望的存在。她高中时,傅安已经事业有成,成立助学基金,在一群领导的簇拥下闲云鹤步走过花坛。 许沫是课代表,课间总会抱着试卷穿过走廊,恰好碰到傅安视察的日子,她会遥遥望他一眼,每次都怦然心动。 学校是个笼子,她出不去,傅安好像外头飞的白鸽,拥有一身漂亮的,在阳光下闪烁曦光的羽毛。 原先以为呆在傅清淮身边,能离自己看上的白鸽近一点,后来发现傅清淮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轻而易举就能调动她的情绪,时常讲一些过分的话让她愤怒,又会在毫无察觉的时候给她惊喜,要不是知道傅清淮心里另有其人,她说不定真会心动。 一种是年少看月亮时不由自主的吸引,一种是身边有只小狗围着转的开心。 不知道对傅清淮来说,她和宋楠,又是怎样不同的存在。 车内沉默,许沫望向傅清淮,他今天坐得特别端正,平时总会带点坏笑的嘴唇紧紧抿着,十分了解他的许沫知道,这家伙又要放大招了。 也不知道哪个家伙会倒霉。 到达餐厅,傅清淮幽幽看了许沫一眼:“你们先上去,我去趟洗手间。” 他背对两人,眼里的光越来越冷厉,进洗手间后,双手支撑在洗手台上,盯着镜子看了一会,打开水龙头接水泼自己的脸。 水滴顺着额头滑下,还有一滴汇聚在鼻尖悬着,薄唇殷红潮湿,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抽出纸巾擦干净脸,恢复原先吊儿郎当的表情走出洗手间。 许沫和傅安沉默地坐在餐桌前,她心里并不平静,毕竟是惦记了这么多年的人,不免胡思乱想。但也没有要做些什么的冲动,她貌似从来没渴望拥有那只白鸽。大概喜欢和爱还是不同,爱会义无反顾,喜欢瞻前顾后。 傅清淮推门进来,看到两人和谐的氛围,觉得及其刺眼:“你们点好菜了?” 许沫看向他,虽然对昨天的事情心有芥蒂,还是在外人面前给了他面子,语气变得温柔:“还没呢,等你再点几个菜。” 傅清淮拉开椅子,视线没从她身上离开过:“你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知道,你喜欢的都点了,再等你看看还有没有想吃的菜。”许沫不明白他语气为啥发冲,好在早就习惯他这种喜怒无常,情商颇高地回答。 毕竟这叁年也不是白混的,讨好金主的手段已经信手拈来。 果然傅清淮听后没有脾气了,嘴角还翘了一下,看到旁边坐着的傅安时,又板起脸。 搞得傅安怀疑自己是电灯泡,转念一想,不是他弟提出一起吃饭的吗?他本来准备走了,以为弟弟要介绍自己女朋友才留下。 叁人各怀心思,偏偏还要做出吃得很香的表情,让彼此的关系更融洽。 “我去趟洗手间,你们慢慢吃。”许沫抱歉地擦擦嘴,欠身离开。 “我也去趟洗手间,哥你慢慢吃。”傅清淮刚伸出去的筷子又收回来,起身跟了出去。 傅安想了想,叫来服务员结账。 “先生,空的餐盘要帮忙收掉吗?” 傅安撕开湿巾擦嘴,好像看透一切:“全部收掉吧,他们俩应该不会回来了。” 许沫还没走进洗手间,腰上传来一股大力,她的后背贴上坚硬的胸膛。貌似昨晚吃饭的时候也是这场景,许沫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该不会……” 回答她的是男卫生间门的关门声。 商场卫生间play,自己掰开腿,被男人用手指 “傅清淮!你又发什么疯。”许沫害怕外面的人听到,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骂道。 她眉头紧皱,耳朵时刻倾听外面的动静,生怕有人注意到异样。 “你刚才在餐厅和我哥说什么?”傅清淮死死环住她的腰,俯身咬着她耳垂问。 “啊?”许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话头怎么转到这上面了? 视线对上他眼里的深意,她心里一惊,干巴巴地说:“根本没说话,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懂?非要我把话说明白是吧。”傅清淮冷笑,十分笃定,“你喜欢我哥。” “……”许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保持原来的姿势呆呆看着他,眼神闪烁,嘴唇翕动,最后含糊道:“你说什么……” “许沫,你他妈把我当傻子看!”他按住她的肩膀,气愤地怒吼,激动得身体都在抖,连带着许沫也被他晃得脑袋发晕。 “我……你小声点。”许沫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虎口传来刺痛,“你咬我干什么,咋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说。” “做梦,我要操你。” “你……放开啊……这里是卫生间!” “我才不管这是哪。” 尽管高档商场的洗手间很干净,傅清淮还是取了纸巾,喷上放在一边的消毒液,把马桶盖抹了遍。 “坐上去,把腿打开。” “傅清淮,我……” “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的语气和眼神冰冷,如利刃横扫许沫全身。 许沫看看他,又看看马桶盖,半天没行动,手指卷着衣服,欲言又止,最后闭眼叹口气,妥协了,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认命道:“来吧。” “别光坐着,把裙子撩上去,抱住腿,让我看到你的骚穴。”傅清淮一边吩咐,一边消毒好手指。 他掰开她的内裤,了然道:“你也喜欢这样啊,都流水了。” “别看。”许沫低声说,不好意思看他。傅清淮凑得近,乌黑的碎发遮住一部分耳骨,浓密的睫毛落下阴影,瞳仁泛着幽光,注视她的小穴。 好难为情。 “这么湿了,想着我要干你太兴奋了吧,阴唇上面都是水,应该很好插。”他仿佛拿着手术刀的医生,面无表情地审视她的身体,冷酷的视线犹如把干冰握紧在手中的炽热,明明那么冷,却轻易勾起燃烧的情欲。 纤长的中指直直伸进去,一捅到底。 “啊……”许沫仰头娇呵一声,赶紧捂住嘴巴,呻吟堵在嘴里,眼里晃着失神的光圈。 “捂紧点,那么大声是想把别人引来听你叫床?”他又捅进去一根手指,随意抽插两下,淫水多得都滴到手掌上,顺势又塞进去一根。 “好紧啊,里面很滑很热,穴口被叁根手指撑大,这里的皮都胀得薄了,像嘴一样在吃我的手指。”傅清淮抬眸看她,眼神锋利邪魅,手指不停在里面摩挲,找到上方一块凸起的肉,使劲摩擦它。 “唔……别……啊……”许沫忍不住了,她的穴被他的手指塞满,带着骨头的硬度在里面肆虐。碰到敏感点,酥麻从尾椎骨,腰窝,脊柱一路往上,冲撞进脑海,爽得头皮发麻。 他蹲在自己面前,用偏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话,不苟言笑,动作又那么下流,她害羞地捂住脸,无法面对这种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