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 1V1 高H)》 分手炮 “今晚过后,我们别再联系了!” 一名立在落地窗前的女人,口中吐出一口淡淡的白雾后,冷声的说出这句话。 她身着一席红色吊带长裙,乌黑亮丽的长发垂于腰间,身形修长,侧面看去,玲珑的曲线,前凸后翘,修长白皙的食指和中指间还夹着半截香烟,香烟燃烧着,烟雾袅袅。 “为什么?你这是单方面的宣布我被甩了?” 另一道磁性的男音在房间里响起,他留着短发,半倚在床头,一张俊脸眉头紧蹙,上半身全裸,饱满的胸肌鼓鼓的,视线偏向落地窗前的女人。 女人转过身,红唇微动:“因为睡腻了!” 她用左手托着右手的手肘,一张精致的小脸洁白无瑕,她未施粉黛,眼眸却清澈得如同一汪清泉,精巧的小嘴儿色泽红润,香烟送到嘴边,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看向床上的男人。 男人听了,翻身下床,几个阔步来到她身边,与她对立,表情严肃:“腻了?你刚才在我身下可不像腻了的样子,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说着,他的手伸到了女人的腰后,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手指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摩挲。 女人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手伸到了他的脸上,淡淡道:“该说再见了,白恒” 白恒就是男人的名字,他怎么会依?搂着女人腰的手又紧了紧,叫着她的名字问:“卿青,你确定腻了?” 女人柔软的双峰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夹着香烟的手点上他的薄唇:“确定!” 男人被烟雾熏得双眼微眯,头稍稍偏移,他一把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声音低沉:“那我再帮你加深一下印象?” 说罢,他将女人手中的香烟抽走,随手扔进旁边的烟灰缸里,接着,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大床的方向,他的全身赤裸,靠近大床时,毫不怜惜的将女人扔了上去,女人反弹的一瞬,就被他欺身上前禁锢在身下,他的双手撑在女人的身侧,俯身低头,薄唇印上女人的红唇,动作一气呵成,是个熟练的老手。 舌尖儿探入对方的口腔,肆意的搅弄、勾缠。 被叫卿青的女人躺在他身下,长发披洒在被单上,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起伏加剧。 男人的大手移到了她的双乳上,隔着布料,大力的搓揉,抚弄。 不能在让他继续下去,她推搡着,阻止道:“白恒,我们到此为止吧!” 男人只当听不见,大手在她身上游离,一路向下伸向她的下腹,掀起她的裙摆,探入她的白色内裤里,沿着森林滑向山丘,来到她的沟渠,那里有条湿漉漉的小溪。 他的手指在小溪处上下划动,手指湿润一片,片刻后,他抬头,眯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这就是你说的腻了?” 说罢,他的指腹划向了小溪上方那颗凸起的豆豆。 女人的小手想要去抓他那只大手,可是还没抓到就被男人桎梏到了头顶,好听的声音响彻在她耳边:“卿卿,别急!” “我要结婚了!” 她猛的一喊,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紧握着她的那只手力道松了些。 “你说什么?”,他问。 女人看着身上的男人重复道:“我说我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初,所以我们到此为止!” 男人嘴角抽了抽,狐疑的看着她,冷声质问:“结婚?跟谁?” 女人沉默了,那个人她没见过,家里通知她明天跟对方见面,她不爱那个人,当然,那个人也不可能爱她,但是她非嫁不可,因为家里的生意资金链断裂,她是被作为谈判的筹码与对方联姻,不然他们家就会面临破产。 男人的脸跟她贴的很近,热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喷洒在她脖颈处,感觉痒痒的。 他的手缓慢的从她内裤里退了出来:“所以你说腻了,就是这个意思?” 她摇头否认;“也不全是,我想开始新的人生” 听到她的答案,白恒觉得好笑,冷笑一声后,他道:“有什么区别?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我们只是炮友!” “所以你现在要跟我说分手,然后投入你新婚丈夫的怀抱?” “不然我还能怎么做?你告诉我”,他以为她想吗?她也是被逼无奈。 “你爱他吗?肯定不爱吧?是不是连他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 男人居然说的全对。 卿青不想继续解释,用力的从他手中挣脱,起身下床,走出一段距离后,她回头倪眼看床上的男人:“你忘了我们当初说的话了吗?” 男人抬眸与她对视,问:“什么?” 她讥笑着回答:“只进入对方的身体,不进入对方的生活,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男人跟着轻笑一声:“我以为我们是最契合的灵魂伴侣,没想到你一直把我当你的泄欲工具” “露水情缘而已,何必较真?再说了,我泄欲时,你不也爽?” 说完这句,她转身离去。 白恒恍然大悟:所以刚才是两人的分手炮? ------------作者有话说:新开文,求猪猪,求收藏!!! 老子不同意 卿青以为那晚之后,他们便永不会再见面,但造化却弄人。 一周之后就是五月初。 化妆镜前,穿着白色婚纱的美丽女人,妆容精致,她马上就要和她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结婚了,她别无选择,她不爱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不爱她,听说那个男人还有个白月光,是谁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试婚纱那天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他们彼此约定只做表面的夫妻,就像他们的婚姻一样,是一种交易,双方达成共识,签订了字面协议。 协议内容:不干涉对方交友、出行,除了在外人面前表现亲昵之外,私下能不接触绝不接触,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履行夫妻义务,总之就是人前夫妻,人后就是拥有红本的两个陌生人。 婚礼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地址选在了深城最豪华的六星级酒店里,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都是他的父亲要求的,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嗤笑一声,然后起身,走向沙发,从包里掏出一根女士香烟,却发现没有打火机。 随着一声打火机的声响,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音。 “结婚不是应该开心吗?你怎么闷闷不乐?” 男人弯腰,将火焰递到她面前,说出这句话。 她抬头看向男人,他穿着黑色的西服套装,俊美无双的脸跟一周前看到的一样,四目相对,女人瞳孔震惊,眼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一周前分手的炮友——白恒。 “看我做什么?它很烫”,男人开口,意有所指。 卿青这才回神,香烟靠近,接触到火焰时,很快被点燃,放到嘴边,她猛吸了一口,被呛得咳嗽。 “咳...咳.......” 白恒好整以暇,蹲下身,他很高,就算是蹲下,也能与女人平视,他看着她笑道:“没想到我侄子要娶的人居然是你” 侄子?所以他是她以后的什么?她难以置信这奇妙的缘分,心脏剧烈跳动,紧张、害怕?不,是尴尬,太狗血了,她的婚前炮友居然是她老公的....... 卿青不淡定的咽了两口唾沫,这么狗血的事情居然被她遇上了。 数秒后, 她才终于决定接受这个事实,然后看向还蹲在她面前的男人,她问:“所以你是白泽宣的......?” 白恒看着她,笑得一脸玩味:“我是他小叔,侄媳妇儿,你好呀!” 好你个大头鬼,炮友是老公的小叔,这他妈还能再狗血点儿吗? 白恒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揶揄道:“在想什么?侄媳妇儿?” 香烟在燃烧,卿青觉得很烦躁,眉头紧蹙,说出一句:“闭嘴!” 男人见状也不恼,伸手抽走她手里的香烟,徒手掐灭,扔到地上,接着去拉她的手,然后起身。 女人迷惑不解,抬头问道:“你干什么?” 他拉着她的手用了点力:“跟我走” “你松手,有话在这儿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说完不等对方反应,他弯腰躬身一把将对方打横抱起,然后阔步离开。 女人错愕的差点叫出声,身体失重,她惯性般的抓住男人的衣襟,而后,她反应过来男人在干什么,隔着布料使劲儿揪他的臂膀,可是无论她怎么揪,男人都无动于衷。 她看着头顶的男人:“白恒,你放开我” 男人抱着她走出化妆间,拐过走廊,在一道房门前停下,站定后,门被他一脚踹开,接着,男人放下她,将门关上、反锁。 卿青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环顾了下陌生的房间,不知道原由,就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靠近,她退后,他步步紧逼,她退无可退,最后脊背贴到了门上。 男人不说话,这让她感觉很不妙:“你要干嘛?” 白恒歪了歪头,然后伸出右手擒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腰间。 卿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内心很忐忑:“白恒,我们已经分手了,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男人听了她的话,捉着她下巴的手力道加重,他低头,脸快要贴上她的,咬牙切齿道:“卿卿,我说同意了吗?没有吧?想跟我侄子结婚?你真打算当我侄媳妇儿?” “你松手,松手,白恒”,她挣扎去拉他的手,可是男人的力道更重了,捏的她生疼。 男人不仅没松手,身体也贴了过去:“想结婚?老子不同意,你听到了吗?” 女人胡乱的挥舞双手挣扎:“放开我!你放开,唔......” 红唇被堵住,双手被男人桎梏着举在头顶,十指紧扣,挣脱不得。 男人的吻带着惩罚,口红被弄花,沾到了嘴角。 舌尖儿在她的口腔里缠绕,她无动于衷,任他采撷,终于,白恒停止了舔砥,抽身离开。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道;“什么意思?你还真打算以后跟他双宿双栖?” 她抬头,看着这个霸道的男人,气恼道:“不然呢?” “我不许,你还有别的选择”,比如——他! 门后肏穴H 说着,他的手就去掀她的裙摆,婚纱结构太过复杂,他掀了好久都没掀到想要的地方,最后,他烦躁的将婚纱用力一扯,裙摆被他大力卸下。 卿青看着他的这一举动,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 男人不应,手上动作未停,婚纱被他撕得不成样子。 女人想要阻止,奈何力道悬殊,她只能喊他:“白恒,你混蛋,快停下!” 她的制止,男人仿佛没听见,对她置之不理,甚至变本加厉的将婚纱撕成了破布,终于,在看到女人白皙的双腿后,他才停止动作。 他的眼神很凶,怒道:“我说了我不同意,你这婚就结不了!” 他跟个疯子一样恣意妄为的撕她的婚纱,卿青的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到了这步无法田地,她还能说什么,她表现得很冷静,但是她说话的声音却有些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欺身上前,捧着她的脸,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珠,接着是红唇,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离,挼捏她的双乳,舔砥她的小舌,他在用行动告诉她他到底要干什么。 卿青由开始的拒绝到后来的反抗,到最后,她默默地接受。 男人察觉到她的反应,得寸进尺的对她攻城略地。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下腹,隔着内裤那块窄小的布料抚摸她的屄,手指蜷起,指腹在布料外剐蹭、挑逗。 只不过一会儿,就听到她软声呻吟:“嗯...嗯......” 她也感应到了男人的生理反应,那处鼓起的硬物抵到了她的大腿,眼看就要插枪走火,她理智归位,突然用力的将他推开,白恒没设防,被推得倒退数步。 他没想到刚刚还乖顺的女人,翻脸如此的快,也是,之前一直都好好的,上个月却突然跟他说分手,他冷笑一声,向她再次走近,喉结滚动着,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俯首问道:“还想着结婚?” 卿青估摸着时间快到了,或许很快就会有人来找她,她还没开口,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是她那只见过一次面的未婚夫的声音。 “人怎么不见了?你们都干什么吃的?” “白先生,我就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就发现卿小姐不见了” “这么大个人难道长翅膀飞了?” “抱歉,我们马上去找” “快去!” .......... 外面又是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门内的两人却开始争锋相对。 她被男人抓住了双手,内裤也被男人褪到了膝盖,她挣扎着喊他:“白恒,你放开我” 男人已经将自己的西裤划开了拉链,鸡巴被他掏出:“不放!你是我的” 眼看着他就要进入自己,她大声制止:“你别过来,别过来听到没有?” 白恒不容她抵抗,握着鸡巴抵到了她的小穴门口:“不怕被人听见你就叫吧”,说罢,一个挺腹顶进她的小穴。 女人被迫出声:“啊....唔...” 男人连忙捂住她的嘴,挺腹抽插起来,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卿青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敢,她“唔唔”着抗议,男人不理,继续插干,他很兴奋,“卿青,我们都这样儿了,你还想着跟他结婚?他有喜欢的女人,你知不知道?” 鸡巴在屄里进进出出,淫水跟着流淌出来,弄湿了男人的肉棒,他感应到了,对她说:“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儿!” 卿青摇头否认,她对他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他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嫁给他侄子了,还对她这样。 “你为什么不赞成我说的话?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对吗?卿卿,你那里流水了!” 女人想说话,奈何被他捂住了嘴,她紧皱着眉头控诉。 男人插干着,看出了她的想法:“你别闹,我就把手松开” 她很识时务,认真点头,男人收手。 恢复自由,她问他:“我们这样算什么?” “你觉得算什么,就是什么” “你让我怎么办?”,她感觉自己像一件商品,在即将出手时,遇到了个截胡的,而这个截胡的人跟她的买家还是叔侄关系。 未婚丈夫在外面找她,而未婚夫的小叔又在这里肏她,真是狗血到家了。 男人丝毫不在意两人的处境,并加重了力道,女人很焦灼,男人见状压低声音道:“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被顶到花心,她没忍住哼出了声:“嗯......是什么?” “跟我走!” “不行,我走了,我爸妈怎么办?” “那你要让我看着你跟他结婚?” “我有什么办法?难道你要让我不管他们吗?” 她一直苦着脸,男人看了很不舒服,思忖片刻后,他说:“还有一个办法” “嗯?” “婚礼继续,我再想办法让你们离婚”,这是他能想到的我唯一办法。 卿青低头沉思,他也不催,继续插干,还增加了速度。 他的动作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呻吟着:“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这事儿?” 白恒猜测她可能有了决断,问道:想好了吗?” 她应声:“嗯!” 她很庆幸之前跟白泽宣签了协议,所以婚礼对她来说,只是多了个身份。 白恒放下心,接着抬起了她的左腿,顶撞的更深了。 “啊...你轻点儿” “轻了有感觉?” “出去!一会儿他们该找过来了” “我不!” “出去,一会儿真来了你叫我怎么办?” “他们不会来的,相信我,我那个侄子巴不得找不到你!” 卿青,“.......” ----------作者有话说:就问你刺不刺激? 保持距离 事后,白恒拿了套备用婚纱给她换上。 在一群人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她出现在宴会厅的门口。 化妆师眼尖的最先发现她,对着一众人喊道:“卿小姐在那儿!” 一群人齐齐朝她看来,跟着的还有她的父母,以及他的未婚夫。 她走到父亲的身边,挽着卿宏义的手,等待婚礼仪式。 时间到,设计豪华的舞台上,司仪熟练的讲起了开场白,随着婚礼进行曲响起,父亲与女婿之间的交接仪式便正式开始。 台下的白恒视线始终盯着台上的女人,女人也是同样的盯着台下某处,没人注意她的婚纱是否换过,因为本来的款式也差不多,宴会厅里高朋满座,热闹非凡,都在为台上的一对新人说着恭贺之词。 仪式到达高潮时,一对新人当着亲朋好友的面交换戒指、喝交杯、拥抱、接吻,当然,接吻不过是借了点儿位置,但是也离得很近,白泽宣怎么可能会真的吻她?她也不可能让他吻自己,做完戏两人快速的分开。 仪式结束,就到敬酒环节,当他们来到白恒这桌时,她无奈的唤了他一声“小叔”,白恒笑眯眯的接过她递的那杯喜酒,仰头一饮而尽。 忙忙碌碌一天后,总算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婚礼就此结束,到了晚上,她很自然的跟着新婚丈夫回家。 婚房是白泽宣在城中心的一套别墅,名为“天悦”,总面积一千多平米,装修豪华,佣人无数,见到他们后,前仆后继迎接他们进门,一楼餐厅和客厅,二楼才是他们的卧室,进了屋,关上门。 白泽宣冷冷的甩出一句:“你睡床,我睡沙发”,连个名字都没有。 她无所谓,只要不影响她,爱睡哪儿睡哪儿。 只是忙活了一整天,身上出了不少汗,她想洗澡,出于礼貌,她问这个同样大高个儿的男人:“你要洗澡吗?” 这句话问出,在男人看来却像是在邀请,他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婚前协议?” 卿青,“........”,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自找苦吃,她决定不搭理他,拿了套换洗的衣物,就去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白泽宣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他认为这场婚礼只有浴室里那个女人受益,他也是个牺牲品,他并不是白朋唯一的儿子。 他的父亲有两任老婆,他是白朋跟他亲妈生的孩子,而他的亲生母亲早已驾鹤西去,在他十六岁那年,因为一场车祸而意外身亡,不久后,他的父亲就取了现在的继母,并生下只比他小七个月的弟弟,他父亲现任的妻子是深城陈家,陈氏集团董事长陈育才的独女,而这个继母跟他的父亲还有个儿子,名为白泽安,这个弟弟在家里的地位,比他更加的受宠。 他还有个初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因为后来他的父亲转行做地产生意越做越大后才来的深城,两人分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失去过联系,只是最近,这个青梅突然又有了消息,并且两人已经联系上了。 “哗哗”声渐渐停止,过了一会儿,他就看到一双修长又洁白的腿出现在卧室里,他冷嗤一声,他很讨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因为他们都有着图谋不轨的心。 卿青看见了,但无动于衷,她哪知道他在抽什么疯?走到梳妆台前,卸下浴帽,拿起吹风机,吹洗过的长发。 闹哄哄的声音使白泽宣更加的烦躁,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然后起身,虽然房间很大,但是屋里就他们两人,对方的一举一动,另一个都能轻易的发觉。 不过他们两的关系,彼此都不会太在意,吹干头发后,她去了阳台,手里多了盒香烟和打火机,看到这打火机,她就想起了白恒。 那个男人离开前在她耳边叮嘱她:“跟他保持距离!” 男人的话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回荡!她不知道到底要等多久?到什么时候?不过她并不着急,因为白泽宣不会碰她,他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 抽出一支,点燃,放到嘴边,吸了一口后,她吐出一道白色的烟雾。 她不是个优秀的人,勉强混了个三流大学,拿了毕业证书,原本准备在自家公司大展拳脚,谁知道他的父亲卿宏义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居然会去赌场,幸好他在输掉全部筹码后,没压上房子和妻儿,否则就不是资金断裂,而是家破人亡了。 然后她就被他父亲当成了倒霉蛋儿,许配给了白泽宣,不过有一点让她想不通的是,白家明明有很多选择,却为什么会选择她?她家都要破产了,白家图什么? 收起怀疑,她又吸了一口,再缓缓的吐出一口白雾。 她虽然是在阳台,但烟味儿不知是不是被风吹的,飘进了卧室里,里面的白泽宣就不开心了,不开心自然就找上她。 他来到阳台,一张俊脸眉头微蹙:“你怎么还吸烟?” “我在这儿也影响到你了?” “我闻不惯那味儿,你赶紧灭了!” 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的矫情,她没说什么,大不了她去楼下,去花园,不在他的视线,他总没理由说她了吧! 回忆 于是,她就穿着那身性感的睡衣大剌剌的离开了阳台。 白泽宣以为她是去灭烟,结果这女人直接朝门口走去,看样子还有下楼的打算。 他的脸色瞬间黑成锅底色,望着她远走的背影道:“干嘛去?” 女人头也没回的说了声,“抽烟!” 见她走出房间,他追到门口道:“你就穿成这样?” 女人没搭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 他气得踹了下旁边的门,进了屋,细想了下两人的婚前协议,他又渐渐地消了气。 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的白泽宣去了浴室。 楼下。 卿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马上就有佣人上前来询问:“少夫人,您怎么下楼了?” 怎么?她不能下楼吗?哦!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只是,新郎不爱她,不会跟她上床,她也不爱新郎,所以她是下来抽烟的。 虽说不想解释,但出于礼貌,她还是回了一句:“我一会儿就回去” 佣人见她手里拿着烟,没再说话,自觉的退下忙活去了。 白泽宣洗完澡出来没见她,牢记婚前协议,不管也不过问,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薄被后,主动去了沙发。 楼下的卿青吸完烟后,并没有着急回去,她在客厅坐了许久,有路过的佣人问她是不是饿了,她说不是,又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佣人又问她是不是害怕,还叫她别紧张,第一次如何如何,她岂能不知道。 回想她的第一次,是在一年多前。 那是一个她身体和心灵都备受打击的晚上,她交往了两年的男朋友突然劈腿了,原因竟是说厌倦了两人的相处方式,一句彼此不合适便把她给甩了,呵!男人,都是用龟头思考的动物。 不管怎样,她对那段感情付出的是百分百真心,结果却换来无情的背叛。 都说酒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所以她去了酒吧,然而在她喝得酩酊大醉时,却被人钻了空子,两个吊儿郎当的青年趁她不注意时,调换了她的酒杯,用装了催情药的杯子换成了她的,最终成功的药倒了她。 两个混混趁机将她掳走,却被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发现,男人从她进酒吧时就一直注视着她,只是他没想到她会那么笨,别人给她,她就喝,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然而事实却不是,原因是她酒量太浅,几杯酒下肚,她就头昏脑胀,摸不着南北,而那两个混混又是夜场老手,很容易就把她给忽悠了。 就在混混们即将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候,他追了过去,将两个寸头青年堵在卫生间门口,是的,这两个家伙想直接拖进男卫生间里解决。 眼看就要吃肉的两人,看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急红了双眼,两人一个对视,将女人放下,接着齐齐上阵跟男人干了起来。 男人当然也不是吃素的,否则他不会傻到选择一对二,他可是黑代九段,这两个常年被酒色掏空的小菜鸡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的就被他干趴在地。 拍了拍手,身后的女人显然是药效发作了,嘴里不停的哼哼着'热',他不知道她中的是催情毒药,只看见她迷离着眼眸胡乱的解衣服。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于是他决定带她回家,一把将软的像烂泥一样的女人抱起,走向自己车的方向。 女人还有一点意识,就是没力气,她全身燥热的难受,觑着眼看头顶的男人,轮廓迷迷糊糊的,她以为是男友回心转意了,但是他的胸膛太硬了,硌得她很难受,难受她就拱来拱去,好在男人力气大,换个人估计已经掉地上了。 来到车身旁,男人打开车门将她放到了后排,准备退出去时,她的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服。 还用为数不多的力气跟他讲话:“别走!” 男人想走也走不了,哄道:“我不走!” 她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嘴里呢喃着:“热....” 药效越来越浓烈,她的意识也就变得越薄弱,男人见状大力的扯开她,然后去了驾驶室。 初次 男人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轻轻地放到自己的大床上,她的脸色绯红,躺在床上也在不停的扒自己的衣服,身体扭动着,男人去探她的额头,她反应很强烈的抱着他的手臂往自己身上带,男人终于发现了端倪。 探到她额头时,那温度烫的灼手,可是该怎么办?女人嚷嚷着,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噬骨挠心,让她备受煎熬,她抓着男人的手臂不撒手,上衣被她自己扯开,雪白的酥胸露了大半,她把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这对于男人来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毒药的药效还在不断地蔓延,她的大脑已经不受控制,嘴里念念有词的喊着:“唔...热...好热...嗯...” 无疑,男人是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带她回家,只是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办?他一时也无计可施。 女人仿佛更难受了,她开始在身上胡乱的挠,雪白的肌肤被她挠破了皮,男人见状一把按住她,他很无奈,脑袋里的两个小人在不停的争吵,做不做就在他一念间,可是看着喜欢的女人被毒药折磨,他又难受得很,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抓着女人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之后他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才去脱女人的,初次的他显得像个毛头小子,毛毛躁躁的,当硕大的龟头挤进女人小穴里时,他听到她尖锐的喊叫声,随后他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珠,他心疼的同时,鸡巴也疼,他没想到她那里竟然那么的紧,待适应了之后,他才敢抽动,身下的女人这才没有再挠自己,只是她一直皱着眉头,嘴里不停的呜咽,身上依旧烫的出奇。 “疼.......” 漫长的夜晚,女人泪湿了枕头,药效燃烧着她的身体,男人的动作让她疼感持续,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在被男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后,才逐渐平稳呼吸。 第二天,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也是陌生的,这都不算什么,只是当她动弹的时候,她才发现身下的某处是如何抓心挠肝的疼,之后,她又察觉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一系列的感觉和痕迹都在明示她——她失身了。 怎么失的?她记忆模糊,只记得那一股钻心的疼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不多时,一阵陌生的男音在房间里响起。 “你醒了?” 还没理清怎么回事的她,突然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她的心里变得五味杂陈。 努力的回想昨晚,她记得男朋友跟她提分手,她很伤心,然后去了酒吧,喝了多少酒?她记不清了,面前的男人是谁?怎么遇见的?她也不知道,只记得记忆中有个迷迷糊糊的男人轮廓,她以为是男友,但是眼下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所以她问:“你是谁?” “我叫白恒,昨晚你喝醉了,被别人下了药,是我救了你......” 下了药?怪不得她此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救她?那她身上的这些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你救了我?那我这........”,身上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他大方的承认:“是我做的,我可以负责” 这叫救她吗?这是迷奸!她没哭,也没闹,沉默了许久。 男人见状知道她肯定是在回忆昨晚,然后后悔去酒吧,或者她还在想怎么对他,但是他不是她,盲目的猜测还不如直接问更好些。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可以对你负责,真的!” 呵!负责?她被迷奸了,奸她的对象告诉她可以对她负责,他都没想过她可以告他的吗?只要她愿意,他坐牢是必然的,毕竟她的身体里还有男人的精液,她感觉得到,那一处黏黏糊糊的。 但是她居然不想那么做,也不想理他,她只想离开这里,就看着他问:“你把我衣服放哪儿了?我要回学校!” 男人答:“衣服已经脏了,不过我刚给你洗了,还没干” “你家没烘干机吗?”,她看他家的房子,装修不赖,不像买不起烘干机的人。 男人却回答:“没有!” 她很无语,不过她也相信他没必要骗自己,一般人要是害怕的话,都巴不得赶紧甩掉对方,而面前这个人仿佛从来没担心过她会告他。 她突然就很好奇:“你不怕我告你强奸吗?” 男人回答的从容不迫:“不怕!”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试探他话里的真假,继续问道:“那如果我告了你,你会怎么做?” 他回答得很干脆:“去坐牢!” 在男人看来,她莫不是以为自己会杀人灭口? 她觉得没有再问的必要,就问他:“我想离开这儿,你给我找套衣服来!” 他一个大男人在哪里找女人的衣服,于是,他拿了自己的T恤给她。 穿上男人的衣服,她也出不了门,因为在她起身下床后,她才知道那个地方有多严重,只要移步,她就感觉撕心裂肺的疼,疼的都不想动,她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你到底是对我做了什么?怎么那么疼?” 男人见状连忙去扶她,结果被她一把甩开。 ------------------喜欢的宝加入收藏,谢谢! 敬茶 她记得那一天她在他家躺了一整天,白恒给她端茶倒水,对她各种献殷勤,就差给她喂饭。 这时候,又有佣人来提醒她了。 “少夫人,时间不早了,您快回屋吧!” 她应了一声:“好!” 回到房间时,白泽宣已经睡在了沙发上,她没打扰他,动作很轻的爬到了床上。 看了眼床头时间,已是凌晨。 打了个呵欠,平躺在床上,然后闭上双眼,慢慢入睡。 清晨。 她醒来时发现床边居然站了个人影儿,她被吓了一跳,白泽宣像尊雕塑一样立在她床边,见她睁眼,他问:“你怎么一点儿嫁人的自觉都没有?” 卿青不解,什么意思?嫁人了要做什么? “赶快起床!我们该去爸那儿了” 去干什么?哦!她突然想到了。 赶紧翻身下床,换衣服时,她看了一眼他,男人自觉的退出房间。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白茂德的住处,这里也是一套老式别墅,名为“御苑”,只不过装修的风格是中式的,他们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了。 第一次见长辈,免不了跪拜敬茶之类的,白茂德生了四个儿子,老大叫白树,生了一儿一女,老二叫白泉,生的两个儿子,老三白朋,也就是白泽宣的爸,除了他还有个儿子,比他小七个月的弟弟,叫白泽安,白茂德还有一个女儿,叫白淼,已经嫁出去了,最后一个便是白恒,至今未婚。 如今都为了白泽宣的婚礼,聚在一起,白恒是白老爷子最小的儿子,年龄只比白泽宣大了两岁,如今白老爷子健在,白母在白恒五岁的时候,因重病缠身而撒手人寰。 卿青先从白老爷子开始,然后是公公、婆婆、伯伯、小叔、姑姑等,还有些其他房的亲戚,挨着叫了个遍,然后行叩拜大礼,一路下来,她忙得腰酸背疼,不过红包也收到手软。 白老爷子身子不好,卿青行完礼后,便有人扶他回房了。 最后轮到白恒时,只见他老神在在的坐在雕花木椅上,看着两个新人给他磕头敬茶。 白泽宣倒没什么,他本就该喊他小叔,只是到了卿青时,她很不自在的叫出那两个字。 “小叔,请喝茶!” 白恒面无表情的接过她递给自己的茶,送到嘴边,一口喝了一大半,然后递给她一个红包,并在递的时候点了下她的手背。 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并未发现两人的小动作。 没过多久,佣人就准好了午饭,偌大的饭厅,一大家子人,同样的也是按辈分入坐,卿青这才发现白家的规矩,跟很多大家族一样,不过白家确实人口众多,光现在见到的这些,她都认不全。 很巧的是白恒就坐在她对面,食不言,寝不语,在白家展现的可谓淋漓尽致,刚还哄堂热闹的客厅,此时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偶尔那么几个人说话,都是为给对方夹菜。 餐桌上还有个人,长得跟白泽宣有五六分相似,他就是白泽宣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白泽安,他就坐在白泽宣的旁边,此时好像心情很好,看着白泽宣道:“哥,你怎么不给嫂子夹菜?” 白泽宣本就讨厌他,所以他朝他一眼瞪了过去,白泽安接收到的他的信号,不但不怕,还换了个话题:“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累着了?” 白泽宣知道他是故意的,冲他喊了一声:“闭嘴!”,语气还算温和。 可是白泽安不但不闭嘴,还继续挑战他的底线:“哦!听说思雅姐姐回来了,她知道你结婚了吗?” 他越说越起劲,终于将白泽宣激怒:“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接着,两兄弟便吵起来了,越吵声音就越大。 白恒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坐着喝汤,卿青搞不清这个家里的状况,埋头默默地扒饭,她猜测白泽安口中的思雅,可能就是白泽宣心里的那个白月光,只是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又不爱彼此,爱吵就吵吧! 终于,动静太大,惊动了他们的老爹,白朋五十出头的年纪,看着像四十多岁,大概是保养得好,眼角的皱纹很少。 看着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儿子,他怒喝一声:“干什么?吃个饭都能吵起来?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一声怒吼之后,餐厅里变得安静了些。 一道女人的声音随后传出:“阿朋,今天是泽宣的好日子,你怎么能动气呢?你应该高兴才是” 说话的人便是白朋的现任妻子——陈飞霜,她穿着得体,仪态端庄,保养得也极好,看起来非常年轻,对于这种聚会小插曲处理起来游刃有余:“来,大家举杯一起庆祝咱们家泽宣,新婚快乐!” 众人纷纷起身,举杯送上贺词。 白泽安跟白泽宣还在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不惯对方,接下来又是一阵餐具的碰撞声。 卿青觉得这个继母不简单,拾起筷子准备夹菜时,忽然,她感觉脚被什么碰了一下,她不甚在意,后来,那个东西愈发的得寸进尺,竟然伸向了她的小腿,感觉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她朝对面的男人看了过去,男人埋首喝汤,像个局外人一样,一点儿异常都没有。 不是他吗?此时,她感觉不到了,收回目光,伸出右手夹菜,不巧的是,白恒跟她夹的是同一个餐盘里的同一只虾,见状,她收回筷子,什么都没说,结果那人将那只两人夹过的虾放进了她的碗里。 “你还在长身体,给你!” 什么叫她还在长身体?这个够男人真是绝了,在别人看来,白恒作为长辈,把菜让给小辈,属人之常情。 挑逗 她以为刚才是错觉,殊不知那样的感觉又来了,她不动声色的将目光扫向对面的白恒,对方面无表情,该吃吃、该喝喝,让她没看出一点儿异样,而小腿处传来的摩挲感越来越强烈。 白恒的脚从她的脚踝摩挲至她的小腿,见她狐疑的盯着自己,他对女人挤了下右眼。 不是错觉,祸首就是白恒。 她神情自若,先让他先得瑟一会儿,然后趁其不备,给了对方一脚。 要不是顾及到桌上的这些人,她早就踹他了。 白恒收回脚,不再逗她,好整以暇的认真吃饭,卿青随便吃了些,随后放下碗筷,跟桌上的人说了句,“我吃饱了,你们慢吃”,就离开餐桌。 这样的举动,很快便有人说她的不是了。 “真是没教养!” 说话的叫谢思思,是白家四女儿白淼的女儿,年龄刚好二十,一桌子人除了白恒都是同辈,但一个都没搭理她。 卿青刚走到餐厅门口,她听到了,不过她丝毫不在意,只管走自己的路。 谢思思看着白恒,拧着两条细眉怪嗔道:“小叔,你怎么都不说她?” 白恒倪她一眼:“说她什么?人吃饱了还不能让人下桌?” 小叔不管,她只好换个人,对白泽宣道:“四哥,你也不管管吗?” 白泽宣同样没给她好脸色,刚吃了炸药的他还没找到出气筒呢,他才不想跟这个嗲精表妹说话,看着就烦,也不知道姑姑怎么教的,教成这个鬼样子。 没甚胃口的他,放下碗筷也大步离去。 白恒气定神闲的喝完最后一口汤,然后又擦了擦嘴唇,淡定的离开餐桌。 偌大的花园里,卿青站在爬满蔷薇的花墙下,手上夹着一只香烟,她是从失恋之后开始学会的抽烟,自那晚起,她便很少碰酒,除了几个熟悉的朋友外,不认识的人,她不会跟他喝,酒吧她也没再去过。 “在想我吗?” 男人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不是白恒还能是谁?她没搭理,也没回头,想起这人死缠烂打的追着她要负责,她最终还是释然了,不过仅答应跟他保持肉体关系,交心,她是不敢的,受过情伤的女人很难再相信男人。 见她不理自己,男人追问道:“怎么不说话?” 香烟抽离双唇,她吐出一口白雾,抖了抖烟灰,红唇轻启:“说什么?我说让你滚,你会听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男人不怒反笑,笑容痞痞的,很帅! “刚才只是逗逗你,别生气嘛!” “这里人多嘴杂,你最好跟我保持距离,我可不想被人发现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你是怕我那侄子知道?” 她不理他,不,不止是她现任老公,而是所有人,他们这算什么?若是被人发现,那就是大逆不道,是乱伦。 他不在乎她在乎啊,她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他走得太近,扔掉即将燃尽的香烟,她转身离去。 男人看着她远走的背影,提醒道:“红包!” 她头也没回,男人轻笑,抿了抿唇,双手插进裤兜里,好心情的吹起了口哨。 白泽宣早已坐进车里,卿青过去时,他极不耐烦的说了句:“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她淡淡的道:“抽了根烟!” 一个女人烟瘾居然这么大?他也是头一次见。 男人不再说什么,将车驶离。 “我们去哪儿?” “当然是回家,你还想去哪儿?” 卿青,“.......”,随便吧 !爱去哪儿去哪儿。 一路无话,白泽宣将车开回他们的婚房,放下她后,就又走了,连别墅的门都没进。 卿青,“.......” 不过她很清楚的记得两人的约定,那就是绝不干涉对方的私事。 独自回家,门口的佣人满头问号,怎么是少夫人一个人,少爷呢?收起疑问,做自己的本职工作,一会儿问她要不要喝水,一会儿又问她要不要午睡。 她没有午睡的习惯,佣人给她准备了茶水和糕点,她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什么也没做,就安静地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才上楼,看着铺满红色被单的床,她觉得格外的讽刺,这不是她想要的婚姻,或者说她从来没想过结婚。 心情不好,就想抽烟,当她打开手袋,看到里面那一大迭的红包时,她想起走之前白恒说的话。 将红包倒在沙发上,翻到白恒给的那个,她拆开,倒出一大迭红色钞票,钞票的中间夹着一张白纸,她拿起,摊开,上面的内容是:来我公寓!只有这简单的四个字,没说时间,也没说去干什么。 将钞票放回红包,撕碎那张写了字的白纸,她下楼。 佣人以为她有什么需求,忙上前来问:“少夫人,您要什么?” 她答:“我出趟门” “需要给您派车吗?我马上去叫老于”,老于就是家里的司机。 “不用了,我走的不远,你忙你的吧!” 佣人不放心,继续问道:“真的不用吗?” 她应声:“嗯!” 佣人见她坚持,不再过问。 她用了一段时间才走出别墅区,在路边拦了辆车,告诉了司机位置,车身移动。 白恒住的公寓叫“幻都”,是深城有名的高端公寓,大概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车子停到了公寓门口,付了款,走下车,她直接去了白恒那套房子的位置,门禁、密码她都有。 白恒住的楼层是九楼,她不确定他在不在,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过来看看,输了密码,门被打开。 “来了?” 不用试了,这人还真在。 ------------------------------挑逗无处不在!,求猪猪!! 给我检查下H 关上门,走进客厅,她就看见白恒慵懒又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双腿交迭,一手扶着沙发扶手,一手放在大腿上轻点。 她走到他对面,将手袋放到茶几上,双手抱胸道:“叫我过来做什么?” 他看抬头看她,冲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卿青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过还是走了过去,站到他面前,盯着他。 “离那么远干什么?来!”,他拍了拍大腿,示意她坐到他腿上,卿青眨了下眼,还是坐到了他的腿上,男人伸手搂住她的腰,微微偏头,两人的脸离得很近,他抬起她的下巴问:“昨晚他碰你没?” 卿青冷笑,叫她过来就是为了问她这个?他想知道,可她偏不告诉他。 在白恒看来,面对容貌姣好的女人,就算不爱,总还是会有那方面的想法吧! “碰了吗?”,他追问,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软肉。 卿青不答,反问道:“碰了又怎么样?没碰又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给我检查一下” 说罢,他的手就移到了她的裙下,她穿的是一条过膝长裙,男人动作迅猛,一点儿挣扎的机会都没给她,他的手就钻到了她的裙底,里面有一层丝袜,他不管不顾,继续进行下一步,卿青知道他一贯的作风,连忙阻止道:“他没碰我!” 男人这才止住动作,他轻笑一声:“早说不就完了,干嘛让我虚惊一场?” 她拍开他放在她腿上的那只大手道:“说正事,你打算怎么让我跟白泽宣离婚?” “别急,我自有办法,你只需要配合我就是”,他的右手又移到了她的大腿上,隔着布料摩挲她的敏感地带。 女人抓住他的手不让她继续:“你不说,我怎么配合你?” “这不得一步一步来嘛,会有那一天的”,他不急不缓,左手将她的小手桎梏住,继续撩拨。 她无奈,任由他摆弄:“我不想等太久” “我知道!”,男人再次去掀她的裙摆,将她的丝袜抠了个洞,接着她就听到了破布的声音。 她不解,为什么他总是喜欢撕她的丝袜、裙子、还有胸罩,昨天连婚纱也给她撕了,她总结了两个字——变态! 接着男人的右手就在她的内裤外摩挲,指尖微挑,从阴蒂划到穴口。 她去抓他的手,试图阻止;“昨天不是才做过?” “你不让我射,憋得难受”,他的左手将她的两只手都控制住。 昨天两人在杂物间那会儿,由于时间太赶,他的时间又久,最终不了了之。 “这会儿是白天” “难道你想我晚上过来翻你的阳台?” 卿青,“......” 见她妥协,男人变本加厉,手指探入她的内裤,放到她的阴蒂上,来回反复的拨弄。 女人轻哼:“嗯.......” 就一会儿,她便有了感觉,男人勾唇:“卿卿好敏感,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他的指腹划向她的穴口,指尖伸进洞穴里,一下、两下,试探着,慢慢深入,湿润又温热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他修长的手指,指尖顶到了女人的花心,他抽出,又插入,如此反复,他加速。 “嗯...啊...好痒......” 无尽的空虚袭遍全身,她的屄紧紧的咬住男人的手指,似要将他咬断一般。 男人懂,将中指也伸了进去,穴口被迫扩张,酥胀感填满空虚的洞穴,她觉得舒服极了,还想要更多。 “深一点...啊......” 两根手指在小穴里同时抽送,她觉得爽爆了,呻吟声音量拔高。 “啊...啊......” 淫水弄湿了男人的手指,流到了他的长裤上,他很机警的将女人的裙子推到了腰间,因为他知道她还得穿这身衣服回去,丝袜他的房间里备了很多,所以撕得无所畏惧。 他的两根手指快速的在穴里抽送,女人尖叫连连,他知道,她快到了,果然,很快,女人的身体就开始颤栗。 呻吟未止,因为他还在继续,被咬住的手指前行受阻,他只能退出来抚摸她的屄,玩儿弄她的阴蒂,他知道这里也是她的敏感区。 高潮过后的屄很敏感,哪里禁得住他的玩儿弄,她出声阻止:“嗯...快停下...让我缓缓” 男人很配合的没有再动,他抿唇:“卿卿这多娇花儿,每天都需要我的浇灌,若是没了我,你可怎么办?” 她将腿收拢,不屑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重要,三条腿的男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他们有我活儿好吗?” “不试怎么知道?” “你试试看!我不让他缺条腿,我就不姓白” 女人起身跨坐到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你不姓白,那要姓什么?” “你找一个试试,我要是废不了他那第三条腿,我就跟你姓”,他信誓旦旦的冷笑道。 她喃喃道:“卿恒?也挺好听的!” 说着,她就要从他身上下去,男人怎么肯,一把将她拽了回去:“给你爽了就想跑?” ---------------------------------今日三杀,求收藏!珠珠! 坐骑肏穴H 她确实有这个打算,不过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放她走的,所以她找了个借口。 “我渴了,想喝水” 男人听后松开了她,量她也跑不掉。 卿青起身,走到冰箱的位置,然后转身问:“你要吗?” “拿了赶紧过来,我的兄弟比我更渴” 女人会意,随手拿了一瓶,拧开瓶盖儿,灌了一口,磨磨蹭蹭半天就是不过去。 男人急了,催促道:“你故意在那儿磨蹭什么?” 卿青回头,盖上瓶盖,然后向他走去,快到的时候,她说:“慌什么,我又跑不了” “你再不过来,我兄弟等不及就要去找你了” 说完,女人已经走进他,他一把将她拉向自己,女人跪在他双腿间,他迫不及待的就要去脱她的衣服,女人阻止道:“我自己来” 她是怕他给她又撕成碎片。 男人勾唇:“放心,我知道分寸” 帮着她把外面的薄衫褪掉,里面是一条过膝的吊带长裙,也被他帮着脱掉,最后的内衣和内裤不用说了,全部被脱掉。 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他喉结不停的滚动,身下的鸡巴将长裤顶得老高,不待女人说,他自己就褪掉了长裤和内裤。 着急的男人连衬衣都懒得脱,他的手握着鸡巴冲她喊道:“卿卿,坐上来” 卿青没再磨蹭,扶着他的手跨坐到他的腿上,脚尖稍稍踮起,抓着他的鸡巴放到自己的小穴门口,慢慢的沉下身去,白恒的鸡巴又粗又长,插进她穴里的时候,她感觉一阵胀疼。 “唔...卿卿的屄好紧,好烫!” 鸡巴插进大半,她扶着男人臂膀上下起伏,胸前的两只乳房就像两只小白兔,随着她的动作在男人眼前蹦来蹦去,晃得他眼花,他一把握在手里,大力的搓揉,玩儿弄。 坐着鸡巴,奶子被揉捏着,她很快的又开始呻吟:“嗯.....” 男人并不满足于挼捏,他松开左手,将她右乳的粉色乳粒含入口中。 “呼...呼...啾...” 他大口吃着,像呼面条一样,时而吸吮,时而舔砥,仿佛她的乳房是人间美味。 “啊...嗯....” 女人舒服的呻吟,此时的她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是愉悦的,性交使人忘却烦恼和伤痛,两个人都很投入,男人吃完了右边换左边,他不但吃,他还玩儿,双乳在他手里被捏的绯红,时不时的就能看到雪白的乳肉上呈现出指印。 女人起伏着忍不住摇晃,她很痒,很想高潮,总感觉还差了点儿什么,淫水包裹着鸡巴,流向睾丸,最后滴到沙发上,很多很多。 “卿卿,用力干我,唔......” “你怎么那么骚?” “男人不骚还能叫男人?快,使劲儿坐!” “你想弄死我你就说?还使劲儿坐?到时候你鸡巴没断,她就先残了” “怎么会呢!” “你鸡巴太长了,我可不敢使劲儿” “你下来,换我来, 鸡巴痒得要命,需要大力摩擦” 说罢,他就搂着她的腰将她放倒在自己身下,接着他跪趴到她身下,大力的插干起来。 动作又快又猛,肉体的击打声“啪啪”作响,没多久,女人的小穴就被他插得绯红,她的皮肤本来就白,那一处又红的过于明显,男人越看越兴奋,体内的荷尔蒙都快蹦出来了。 “啊....啊....你轻点儿....啊......” 他体内的欲火憋了太久,不射就会更难受,此时的他听不进她的话,只管大力的插干。 鸡巴在屄里快进快出,淫水横流,女人尖叫连连:“啊...不要...太深了......” “啪啪啪......” “啊...啊......”,她被插得夹紧了小屄,高潮来临,男人的腹肌上下蠕动,每一块都感觉力量爆棚。 “啊.....”,女人高潮迭起,脚趾蜷起,阴道快速的收缩,把他的鸡巴紧紧夹着不肯放松。 “别夹,要射了” “别射里面” “知道!” 现在的她不是安全期,男人明白,大力的肏干了数下后,他抽出鸡巴,将精液喷洒在她的小腹上,白色的浓浆腥膻味儿十足,钻入女人的鼻腔,她大口喘息,薄汗将她额头的发丝侵湿,身上也渗出了薄汗。 射精完毕,马眼儿里还有少许的精液,他握着在女人的屄上蹭了蹭,点了一朵白色小花儿,然后他笑出声。 女人迷惑,问道:“你笑什么?” 男人感叹:“真好看!” 穴口慢慢闭合,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处看,看来了很久。 卿青呼吸变得平稳便问:“几点了?” “还早,我们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 “认真点儿?” 她感觉自己出来的时间不短,是该回去了。 男人看出她的想法,就问:“要回去?” “嗯!我跟佣人说的就在附近走走” “那一会儿我送你?” “别!我打车回去!” “你怕什么?白泽宣这会儿正在跟他那个初恋卿卿我我呢,你还管他?” “不是,我是不想佣人怀疑,我感觉那些佣人像是谁的眼睛” “有这事儿?” “我也是猜的,不太确定”,她也说不准。 她叫慕思雅 卿青要离开时,白恒死活要送她,无奈,她只能坐着他的车回家。 到了别墅区,他很懂的将她在门口放下,看着女人进了大门,他才调转车头。 回到家,白泽宣果然还没回来,佣人们忙前忙后,她先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然后才将那些红包全部拆掉,有的是现金,有的是银联卡,卡里有多少钱她不知道,光是现金就不少,收好钞票没多久,她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白泽宣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拿着烟盒打火机下楼。 “少夫人”,佣人跟她打招呼。 她应声:“嗯!”,随后去了花园。 花园里养了一池锦鲤,她就站在水池旁边,点燃香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再吐出白雾。 客厅里又传出一阵佣人的声音。 “少爷!” “嗯!” 卿青疑惑,他怎么也下来了?其实她不是很想抽烟,只不过是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所以她才下楼。 不经意间,男人已经来到她的旁边。 “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又是这样,没有称呼,说话语气依旧硬邦邦的,像是在吩咐她一样。 不过她不甚在意,看向男人问道:“去哪儿?” “见一个人”,他答。 “谁?” 男人沉默,她也不急就等着,他面无表情,好似不情不愿,卿青想到一个人。 问道:“是你那个青梅吗?” 他抬头,原来她都知道,他“嗯”了一声,跟她对视:“可以吗?” 按照约定,他们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个人问题,她没义务配合,不过她倒是想去看看这个传说中的青梅到底长什么样儿。 她当然不会平白答应他,她说:“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男人道;“你说” “我们能不能分房睡?”,两个陌生的人睡在一个房间,总让她觉得怪怪的,她很不习惯,而且他还不喜欢她抽烟,她总不能每次都避开他吧! 男人没有马上做出回答,思索片刻后才给与答案:“这个问题目前不行,你也看到了,家里这么多人,等我想办法把人弄走吧!” 她一口答应:“成交!” 为了掩人耳目,晚饭两人是在家里吃的,吃过后,才一起出门,一路无话,他没告诉她一会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就那么相信她吗?他的小青梅干嘛要见自己?是不相信他吧?不然还能是什么? 想着事儿,没过多久,他在一处小区门口停下,莫非是她那个青梅住这里?卿青下车,站在路边的等候,很快白泽宣跟着也下来了。 他看了她一眼,说了句:“走吧!”,然后走在前面。 她没说什么,默默地跟上他的脚步,天色已黑,小区里的路灯不是很亮,但足够看清路,几分钟后,他在一栋楼门口停下,给他的青梅打电话。 “下来吧!我到了!” 只说了这一句,卿青疑惑,怎么跟青梅说话也是这种语气? 等待期间,两人也没讲过一句话。 “泽宣!” 随着一声柔软的声音,她就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青梅,瓜子脸,肤白貌美,打扮清纯,见到白泽宣眼里尽是浓浓的爱意。 或许是因为有她在,男人并没有做出很亲昵的动作,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她叫慕思雅” 叫慕思雅的女人这才看向她,问道:“你就是卿青?” “我是!” “你跟泽宣.......” “我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你放心,我跟他不久后就会离婚!” 听了她的话,慕思雅的脸笑开了。 所以,这就是他叫她来的原因?她觉得这女人的行为幼稚极了,不相信男人又何必要跟他纠缠,就很无语。 而白泽宣在她说出那句“不久后就会离婚”时,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任务结束,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她问:“我可以走了吗?” 白泽宣抿了抿唇,他确实是让她来给自己正名的,目的达成,他道:“我送你吧!” 他刚说完,怀里的女人就不乐意了,挽着他的手,娇滴滴的喊他名字:“泽宣!” 她可不想再看这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听得她一声鸡皮疙瘩,她拒绝道:“不了,我打个车就能回去”,说完,就转身就离开。 “泽宣,我们回家吧?” 慕思雅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当没听见,头也没回的走出小区大门,在路边拦了辆车,其实她不想回“天悦”,可是她又不知道去哪儿,最后还是跟司机说了“天悦”的名字。 佣人见只有她一个回去,表面没说什么,待她上楼后,立刻给白朋传递消息。 “没有不高兴,嗯,少夫人一个人回来的,哦,好的!” 她在楼上听到的就是这些,她轻笑一声,之后去了阳台,掏出香烟,点燃,夹在手上,却没有吸。 不知坐了多久,手上香烟早已燃尽,她觉得有些冷,回到房间,去洗漱,然后上床。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不知道,但有人将她弄醒了。 -----------------------两更,求收藏!珠珠! 就做一次H 迷迷糊糊中,她摸到了他的短发,她终于察觉到异样,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是个男人,而且此刻正躺在她床上,她被吓得不轻。 惊呼道:“怎么是你?” 男人连忙捂住她的双唇,声音低沉:“你想是谁?”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恒,她朝沙发看去,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松开捂住她唇的手道:“别看了,他在他女人那儿” “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也很低。 “我还知道,你也去过她女人那儿” “我现在严重怀疑,楼下的佣人是你安排的” “放心,明天我就给你换了”,真是碍眼,他刚才翻墙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一块碎玻璃 ,要不是他身手敏捷,差点儿就被发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 女人终于想起问他目的:“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你!” “是看我有没有背叛你吧?” “诶!别把我想的那么变态,我可不喜欢看你跟别人现场直播,真要看也只看你跟我的 ”,他盯着她的脸,看的仔细。 “还说自己不是变态,你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看个A片就是变态了?” 她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懒得跟你说,你什么时候走?” “我才来,你就赶我走?” “你怎么进来的?”,院子的墙那么高,还有这阳台,她不禁怀疑,他到底怎么翻进来? “我有我的方法” 女人不再理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入睡,男人见状,左手搭到了她的肩上,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后轻声说:“我想你,想的睡不着!” 以前两人做爱之后也会这样抱着入睡,她已经习惯了。 “你不想我吗?”,他问得可怜兮兮。 被弄醒后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睡着,听着他说话,选择性的答了一句:“不想!” 白恒记得,他当初追她那会儿她也是这样,很冷漠,都不带搭理自己的,要不是他脸皮厚,死缠烂打,他们可能连炮友都不是。 虽然她没答应他,但是他知道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睡了吗?” 不理他?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慢慢地从肩膀划向小腰、臀、大腿,最后来到她的乳房,隔着布料剐蹭她的乳头,她的吊带睡衣里没穿内衣,触感明显。 女人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连忙阻止:“别闹,要睡就睡,不睡就滚!” “我想要你!”,他才不滚,不但不滚,还得寸进尺的攻城略地。 女人抓住他那不安分的手,喝道:“你怎么那么重欲?” “因为是你,所以才忍不住”,他在她的后颈喷洒着热气。 卿青感觉到了,他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此刻正抵在她臀瓣边缘。 危险靠近,她在他怀里挣扎,“不可以,会被人听见的?” 他的手已经滑向她的下腹,掀起裙摆,哄道:“不会!他们都睡了!” 她怒了,大声道:“不要!快住手!” “卿卿,别太激动,你这样大声才容易惊动他们,我尽量不弄出声,但前提是你要配合我” 男人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小穴,内裤被褪到了膝盖。 她喊他的名字:“白恒……” “乖!听话,就做一次!”,指腹在阴蒂打圈儿。 卿青彻底妥协,隐忍着不让自己出声。 男人的动作很是熟练,没多久,她的小穴里就淌出了淫水,刚刚还夹紧的双腿,此时却不自觉的张开。 他的指腹在两片嫩肉间穿梭,到洞穴门口时,他蹭了蹭,很湿,他得意道:“卿卿明明是想我的,却偏偏不承认?” 女人矢口否认:“才没有!” 他将手指举到她面前晃了晃,不容她抵赖,“这是什么?” 微弱的光线中,只见他的手指已被淫水侵染得闪闪发亮。 之后,他的手又回到原位,这次他揉的更加肆无忌惮。 卿青难受的紧,抓着他的手低声道:“别弄了,好痒!” 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那你让我进去?” 女人没说话,他当她默认,从身后握着鸡巴抵着她的小穴,龟头缓慢推进,随着他的动作,女人的腿张得更开了。 紧致又温暖的阴道是他快乐的源泉,他动作的弧度不大,但是每一下都入的很深,鸡巴顶一顶,再捣一捣,汁水溢出,弄湿床单。 卿青感觉身下湿哒哒的,再次出声阻止:“别弄了,床单湿了!” “怕什么?有新的!” 卿青,“……” “佣人会发现的” “不会,明天我就让他们滚蛋!” 男人不管不顾,继续在她的屄里捣弄,插干,床单愈发湿鹿,他加快速度。 动作过于激烈,卿青隐忍着呻吟:“嗯…嗯……” 男人感觉明显,拽着她的腿,加重力道,这一切都在被子底下。 “嗯…嗯…唔……”,紧张的情绪让她很快泄身,她大口喘息。 男人还在她身后卖力的耕耘,插干了许久,他才抽出肉棒,精液喷洒在她大腿根,男人给他清理之后才抱着她入睡。 回门 第二天,卿青醒来时,身旁的位置早已冷却,她不知道白恒什么时候离开的,再看了一眼沙发,那里也是空的,白泽宣也没有回来。 起身下床,换衣服,洗漱,然后下楼,佣人忙碌着,没有人来跟她打招呼,她朝厨房看去,准备早饭的佣人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她不禁想起白恒昨晚说的话。 思忖间,有佣人来到她面前,“少夫人,早饭准备好了!” 她应声,走向餐厅,佣人准备的饭菜丰富,小米粥、包子、豆浆、油条、几碟素菜,还有面包和牛奶,她哪里吃得了这么多,想来应该是新来的佣人想试探她的口味。 她拿了片面包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还不错,她慢慢吃着,不多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循声望去,是风流一夜的白泽宣,他回来了。 差点忘了, 今日是回门的日子,所以他才回来的吧?她想着,喝了一口牛奶混着面包咽下。 白泽宣来到餐厅,她朝他看去,随便问了句:“要吃吗?” 男人没客气,在她对面坐下,喝起了小米粥,接着,他问她:“佣人怎么换了?” 她佯装不知,反问他:“不是你换的吗?” 白泽宣懵了,要是他换的,他还会问吗?难不成是他老爸想通了?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一会儿吃过饭,就回你爸妈那儿”,不管怎么样,该做的表面工作还是要做。 她应声:“嗯!” 吃过早饭,司机将两人送到卿家的郊区别墅,卿家的佣人目前只有两个阿姨,一个司机,一个负责洗衣做饭,另一个则负责打扫房间,两人在别墅门口下车,打扫的王姐看到了,热情的招呼。 “卿卿回来了?这位就是姑爷啊?” 卿青跟白泽宣介绍,“她是王姐” 他淡淡的喊了一声:“王姐!” “诶!进屋吧!” 司机已经将事先准备的礼物从后备箱取出,递到他手上,白泽宣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进了他们家客厅。 因为知道女儿要回门,卿宏义连公司都没去,就跟妻子在家等着、盼着,现在见到了女儿,夫妻俩忙上前招呼。 “卿卿,泽宣,快坐!” “回来就回来,带什么东西啊” 两口子满脸堆笑的将女儿女婿迎进门,卿母抓着女儿的手心疼的捏在手心,她是卿家独女,从小就备受宠爱,只有这婚姻,是强加给她的,她想不通为什么要牺牲她的幸福来解决,破产让它破不行吗?从头开始不行吗?为什么非要让她跟不爱的人结婚? 她想起那天,卿宏义将她叫到书房说的那番话。 “卿卿啊,目前只有你能挽救爸爸了,不然我们家就真的完了” “破产就破呗,有什么大不了?大不了从头来过” “你说得容易,我打拼这多年容易吗?” “你知道不容易干嘛还去堵?” “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我现在知道错了,卿卿啊,看在我们父女一场的份儿上,你就答应白家吧?” “如果我不呢?” “那爸就真的活不下去了,你要眼睁睁的看着爸爸去死吗?” 一个大男人要死要活的要挟自己的女儿,说出去真是笑话,可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啊,她又怎么忍心,被逼无奈,最终,她只能答应。 “好!我知道了” “你答应了?”,卿宏义喜极而泣。 她默认,随后摔门而出。 之后便是跟白恒告别,提分手,结果,呵,她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他们都姓白。 聊着家常,时间过得很快,中午李姐准备了一桌子丰富的菜肴,父母坐在上首,旁边是新婚丈夫,她没什么胃口,吃得很少,卿母见状给她不停的夹菜,“卿卿,你多吃点啊!” 她的母亲是个单纯的家庭主妇,没上过班,但她对女儿的爱是独一无二的好,她并不赞同卿青跟白泽宣结婚,可是又没办法,她的卿卿因为卿宏义而嫁,想到这个事儿,她就恨他恨得牙痒痒,不由得又瞪了他几眼。 她有苦难言,给女儿夹完菜后,她放下公筷,然后喝了口汤,赶紧索然无味,不过面上她没表现出来。 卿青慢慢吃着,保持沉默。 白泽宣则跟卿宏义寒暄,老丈人问一句,他答一句。 “泽宣啊!明天就该上班了吧?” “嗯!” “那个‘锦盛’的项目......” “我明天去了公司,就跟采购部的人说,到时候他们会跟您联系!” “哦!好!” 女婿家的这笔订单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听到满意的答案,他举起酒杯看着称心的女婿道:“来,泽宣!以后跟卿卿要经常回家” 白泽宣应付的“嗯”了声,回敬他。 饭后,卿母将女儿拉到房间里说贴心话,白泽宣则陪着卿宏义下起了象棋。 “卿卿,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妈妈觉得可以晚几年再要,如果现在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多注意,我跟你说,你们事后记得用枕头垫一垫屁股,这样才能增加受孕的几率,还有饮食也要特别的注意,很多东西不能乱吃的,知道吗?卿卿.......” 卿母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卿青一句都没听进去,她想抽烟,但是烟在手袋里,而手袋又在楼下,于是她转身下楼。 “诶!卿卿,妈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她不想听母亲啰嗦来啰嗦去的那些话,对于那些,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秋千 走到客厅,两个男人齐齐朝她看来,相互对视一眼后,又各忙各的。 打开手袋,拿起香烟打火机,丛客厅到花园,佣人早已自动隐身,种满玫瑰的花坛边有一架秋千,那是她小的时候卿宏义为她特意定制的,她靠在座椅上,点燃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白泽宣偷偷的看了她两眼,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总给他一种阴郁之感。 可她家就她一个独女,父母还都很疼爱她,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跟他的婚姻吗?她以为他想? 收回心神,他的卒被老丈人的将吃掉了几颗,如愿的输掉一局。 他吹捧道:“爸,您太厉害了,我下不过您!” “你在让着我,别以为我没看出来” “没有,我真的技不如您” 卿宏义也看出来了,他不是技艺不好,而是不想跟自己下,他笑容可掬的道:“行,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去找卿卿吧,我也想休息一下” 卿宏义起身,去了二楼,白泽宣走出客厅,来到卿青的附近。 女人抬头,见是他,问道:“怎么不下了?” “技不如你爸,下着没劲儿” 她朝里屋看了一眼,没见卿宏义的身影,香烟燃尽,她又抽出一根,点火。 男人见状问道:“你烟瘾很大?” 她淡淡的答:“还行吧!”,虽然不喜欢他,但也没到讨厌的地步,她吸了一口,淡淡的烟雾随之被她吐出,又过了一会儿,她看向白泽宣道:“帮我推下” 结婚这几天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她,他才发现这女人的脸白玉无瑕,眉眼含俏,他看晃了神。 卿青见他盯着自己,不由疑惑,问道:“看什么呢?” 白泽宣这才回神;“你刚才说什么?” “帮我推下秋千”,刚才她自己动了几下,老是荡不高。 男人应声,走到她身后,抓着两条尼龙绳用了些力,绳子是才换的,随着男人的动作,女人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飘荡起来,像落入凡间的仙女。 “再高一点” 女人银铃般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这是她童年的美好回忆,所以她此刻很开心。 白泽宣推的力道更重了些,秋千荡的也更高了。 他控制着绳索问道;“这个高度合适吗?” 女人好像心情很好,要求道;“还可以再高一点” 楼上,卿宏义两口子站在阳台上,看见花园儿里的两个年轻人,笑得一脸灿烂。 “他们很般配,我的眼光没错” 卿母抬眼等他:“哪里般配?我没看出来!” 过了一会儿,秋千的速度渐渐慢下来,卿青将脚垫到地上,偏头看白泽宣,他也看着她。 迷惑不解,问道:“有事?” 卿青说:“我可以出去上班吗?” 上班,他们白家的女人没有一个出去上班的,上班的都是男人,他说道:“这个问题,我暂时不能回答你” 她也知道,像他们这种大户人家的女人都是不工作的,可是她哪里是能呆得住的人? 白泽宣见状:“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我跟爸商量一下,到时候就能给你答复” 得到答案,她在心里打定主意,终于,两人挨到了晚饭结束。 司机提前来到别墅,卿宏义两口子不舍的将两人送到门口,卿母看宝贝女儿要走,伤心的流眼泪,“卿卿,你要经常回来!” 卿宏义安慰道:“好了,又没多远,随时都能回来的” “知道了!”,她回了一句,坐上车子的后排。 白泽宣跟岳父岳母打招呼:“爸妈,我们走了!”,说罢也跟着上了车 。 老两口儿目送他们远走,直到消失。 卿母立马变了脸,双手在卿宏义的手臂上拍打着,骂道:“你说你干什么不好,你要去赌?要不是你,卿卿还能在家待几年” 卿宏义用手抵挡,反驳道:“早晚都是要嫁的,再说白家也不差” “可她还小啊” “她马上二十三了,哪里还小?” “我说小就小,你这个混蛋,都是你!” “好了,是我混蛋,都怪我,别闹了,祖宗!” 卿母又哭又闹,卿宏义无奈的哄着。 车厢里。 卿青没想到白泽宣居然直接跟司机说回家,她还以为他会继续在外面过夜呢,结果这人并没有,她没多问,那是他家,她总不能让人不回家吧! 回到“天悦”,两个人一起上楼,白泽宣说话语气没之前那么冷了,而且他还主动找她说话:“你先洗吧!我晚点儿再洗” 卿青没有异议,拿着换洗衣物就去了浴室。 脱掉衣物,镜子里,皮肤白皙的她身上还有白恒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经过一天的时间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哗哗”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白泽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居然不像之前那么烦躁了,搞不懂的事儿,他也懒得去想,他就坐在沙发上看楼市新闻。 他没注意浴室的水声是什么时候停的,只看到又是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在他眼前出现,顺着大腿往上看便看到大腿的主人,卿青依旧穿着性感的睡裙,只是今天这身跟前天不一样,前天是杏色,而今天这件是黑色的,床单在昨晚跟白恒完事儿的时候就已经换过了,都是红色,白泽宣没察觉出异样。 她依旧去了梳妆台,取出吹风机吹她的长发,白泽宣搞不懂,白天明明有那么多时间,为什么非得在晚上洗,不过他也没多问。 卿青看他半天也没动,难道是自己在,他不自在吗?她快速的吹干头发,下楼。 舔穴H 白泽宣见状大概猜到她要做什么,因为他看到了她手里的打火机和香烟盒。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最后什么都没说。 卿青来到楼下,再没有佣人来问长问短,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出一只香烟点燃,随后打开了电视机。 楼上的白泽宣听到了电视的声音,去了浴室,在他出后来,电视的声音依然在,他想起之前答应她的话,现在是时候兑现诺言了,如今佣人都被换过,他没有理由继续跟她待在一个房间里,那样惹人不自在。 许久后,卿青才关掉电视机上楼,让她奇怪的是,房间里居然没有白泽宣的身影,然后她发现了隔壁不远的一间客房,灯是亮着的,她瞬间懂了。 这很好,不需要她开口的事,她自是乐得自在,关上门,反锁后,她上了床。 平躺在床上,她开始思来想去,总不能一直这么无所事事吧?但她又能做什么?就这样,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半夜,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怀里蹭来蹭去,最终将她成功弄醒,是熟悉的味道,不用开灯,她也知道是谁。 她轻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当然是来跟你睡觉的”,他扯下她的吊带,双唇吻到了她的右乳上,一点点吃进嘴里。 卿青捧住他的脑袋,阻止他游离的双唇:“快走,白泽宣在” 男人反手将她的手腕桎梏住,让她无法动弹,声音低沉道:“我会怕他?” 卿青急了,“我们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一点都不,快滚” “滚你身上” 说着他就翻身趴到了她的身上,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含住她的乳粒,动作略带惩罚。 她吃痛,不耐烦的问:“你干嘛?” 他吸了一口乳粒后问她:“为什么让他推你坐秋千?” “你找人监视我?”,黑暗中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不知道他此时脸色很不好。 他换了另一边吸吮,接着问道:“说原因” 卿青倔强的不肯解释,回复道:“要你管?” 只不过是回忆一下童年,这也要跟他一个炮友交代吗?她偏不,结果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恶劣,他粗鲁的将她内裤扒掉,分开她的双腿,伸舌去舔她的小穴。 “嗯.......” 男人的舌头灵活的在她穴口舔砥,吸她的两片阴唇,吸得“哧溜”作响。 她难受的紧,连忙叫他:“别吸了!” 男人不理,继续吸吮、挑逗,并且弄得很大声,虽然门被她反锁了,但是她不知道外面会不会听到,手被男人捏在手里,她难受的扭动身躯,可是她越动,男人的欲望就越强烈。 突然,男人将被子掀开,因为他觉得很热,掀开后就好多了,他换了个地方吸,这次是女人的阴蒂,不过声音更大了,卿青紧张又害怕,隐忍着不敢出声。 男人变本加厉,不停的舔弄她的屄,最后他还蜷起舌尖儿,顶进女人的洞穴里,就像鸡巴抽插一样,一下下的顶弄。 “嗯...嗯...唔...白恒......” 男人听着她娇喘隐忍的呻吟,继续顶她,小穴里分泌出来的汁水也被他舔掉,吸入腹中。 “嗯...啊......” 终于,在他惩罚的刺激下,女人被顶到了高潮,小穴收缩,他退出舌尖儿,在她的穴口打旋儿,“哧溜哧溜”的吸着。 “白恒,求求你,不要在吸了” “啊......”,她被吸到高潮迭起,夹紧双腿,身子颤栗。 男人终于抽身离开,在来到她的头顶,去吻她的唇,她偏移脑袋不让他亲。 白恒上手将她脑袋禁锢住:“你躲什么?” “脏!” “你自己的东西也嫌?” 她生气,他居然强迫自己,偏着脑袋不想跟他讲话。 白恒知道她在气什么,捏着她双手的手慢慢松开:“好了,好了,我不拽着你了” 现在说还有什么用?拽都拽了,她还是决定不搭理他。 “我都放开你了,你还要怎样?” 她还是沉默。 白恒失去了耐心:“再不说话,我肏你了?” 她听了连忙怒吼他:“你干嘛这样对我?” “谁让他推你坐秋千的?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他吃味,心里有火,刚才就是在她身上发泄。 女人嘴硬道:“我还跟他结婚了呢?你怎么不说?” “你还说?我让你跟我走,你为什么就是不答应?” “我不能那么自私” “为什么不能,他们都能将你嫁给你不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能扔下他们?” “那也是迫不得已,你懂什么?” “行,我不懂”,他说着,就将她拖到了身下。 女人感觉不妙,问道:“你干嘛?” “当然是干你!” “不要,你滚开!”,她挣扎着用脚踹他,可是她那点儿力气,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根本不够看。 “你想把他喊过来,就叫大声点”,他笃定她不敢,所以他做的肆无忌惮。 --------------作者有话讲:厚着脸皮求珠珠,收藏! 别夹那么紧H 白泽宣当然听不到,莫说他不再门口,就算是在,他又会在意她吗? 当白恒鸡巴插进她屄里的那一刻,她还是疼的快哭了,因为紧张、害怕,所以她的阴道变得异常的紧绷,她怕暴露,怕影响卿家,因为他们还处于破产的边缘,白家可能随时踹掉他们。 身体被男人狠狠的贯穿,她疼的眼冒金星。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紧握住她的双手:“你放松呀,身体崩那么紧干嘛?” 他插得鸡巴都疼了,抽送也不是很顺利。 “白恒,你们家到底是谁在做主?” 他们不是在做爱吗?怎么扯到另一个问题上去了? “你问这做什么?” “我想知道我爸有什么筹码,让你们家答应的这场闹剧” “我哪知道,你应该去问你爸” “我问过了,他不说” “卿卿,你现在在跟我做爱,为什么要扯这些?” “因为我想解脱啊!我们现在的身份跟所做的事叫乱伦,你知不知道?” 她有负罪感,一次,两次,三番五次,到底要到什么时候?虽然她不爱白泽宣,但她也不爱白恒,原本在上个月就该结束的两人,近日里又搅合在一起,她感觉越来越迷茫了。 白恒不赞同她的想法,反驳道;“乱什么伦?你跟白泽宣算什么夫妻?他都没睡在你房里,我们是什么身份?我现在就告诉你”。 他加重力道,继续刺入,甬道分泌出了淫水,他加速抽插。 女人被她插的分了心:“啊...嗯......” 他肏干着,在她耳边柔声说:“我们现在这样才叫夫妻,你别胡思乱想了,你以为我不想你离婚吗?那不也要等你爸的公司恢复?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他说得有些道理,渐渐地,她开始接纳他。 淫水就像泉水一样从她的穴里涌出,床单被弄湿,男人卖力的在她身上驰骋,直到发泄。 她以为他结束了,不成想,没过多久,男人的鸡巴又复苏了,并且将她翻了个面,从后面插入。 两人的手十指紧扣,男人趴在她的背上,一边抽插,一边叫她的名字。 “卿卿,卿卿” “嗯?” “等事情结束了,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们结婚,我不要只当炮友,好吗?”,他问她,既像是表白,又像是在求婚,可是哪有这样的?她连现在都想不明白,哪里还敢想以后? 男人以为她没听清,又重复问她:“好吗?” 她不知道,她没法给他答案,只能应付道:“到时候再说吧!” 没有拒绝,就是有机会,他不会放弃的。 眼下,他只想狠狠的贯穿她的身体,撑着床单的双手握住女人的腰往上一提,女人瞬间就跪趴在他身前,他挺腹抽送,鸡巴狠狠的撞击女人的小穴,硕大的阴囊在阴户上来回拍打。 “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白恒...你轻点儿...” “别怕,你只管叫!” “会被发现的,啊......” “卿卿,你真是嘀咕了白家的实力,你觉得不打开这道门,外面的人能听得见吗?”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房子隔音效果好的很,你放心叫”,他深入顶撞,抵住她的花心捣弄。 “啊...啊......” “对,就是这样!”,他本来觉得偷偷摸摸的感觉也挺好的,但是来回切换的感觉显然更好。 卿青当然也是相信的,因为白家本来就不差,还有就是,身后的家伙太能折腾了,弄得她爽的不行。 全身犹如过电般的酥麻感,她夹紧小穴被肏到高潮。 “别夹那么紧,想射!” 高潮的女人哪里控制的住,小穴紧紧的咬着鸡巴不松,他快速的抽插,淫水飞溅在床单上,只是两人都看不到。 终于,男人在感觉小腹酥麻的同时抽出鸡巴,精液喷洒在女人的臀肉上,男人开了灯,下床,找到纸巾,给她擦拭,然后再抱着她去清洗,这些动作他异常的熟练。 再回到房间时,他给她换床单,“没红色的了,换个其他颜色?” “只能这样了!”,不然现染?尽问些废话。 铺好床单,两人躺在床上,卿青吐了口烟雾后,对他道:“你以后能不能不来了?” 他懂她的意思,不就是不想在白泽宣的房子里做吗?但是那可能吗?那么长时间都要他憋着,他做不到。 他说:“我不来?你能去我那儿吗?” 答案很显然,那不可能。 “我都不嫌墙高,你担心什么?” 翻墙还翻出优越感来了?真是个厚脸皮。 他总有他的理由,女人说不过,只好道:“我睡了!” 他自觉的伸出右手:“烟给我!” 女人将还剩小半的烟递给他,他接过吸了一口后才扔掉,然后拥她入眠。 --------------求珠,求收藏!!! SPA 第二天她醒来时,依然是一个人,佣人准备了早饭,她随便吃了些,之后去了花园儿。 正投喂鱼饵的时候,有用人拿着她的手机找了过来,“少夫人,有人找你!” 她接过,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点了接听:“喂!您好!” 电话里,一道陌生的女音传来:“卿青啊?是我,上午有空吗?一起去做个SPA吧?” 一开始,她真没听出来,顿了片刻,她才想起这人是谁,来电的正是白泽宣的继母——陈飞霜,她忙回道:“好!” 那边又传来陈飞霜的声音:“那你在家等着,我叫老秦过来接你,他知道送你去哪!你准备准备吧!” 她应声:“嗯!” 陈飞霜为什么给她打电话?还叫她做SPA?突然,她感觉不妙,她连忙回房,对着镜子查看了一下自己,完了!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能不去吗?好像不可以!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只好用遮瑕膏先挡一挡,可是昨晚白恒在她身上没少用力,哪里是遮瑕膏能遮住的,只把脖颈和肩膀这些容易暴露的地方遮挡了一下,其余的她没办法,只能豁出去了 ,反正除了白泽宣和白恒,别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她换了身得体的衣服,又画了个淡妆,没等多久,白家的司机老秦就开着一辆豪车到了他家门口,老秦年纪四十岁左右,身材中等,此已经在她家门口候着了。 见她出来,恭敬的跟她打招呼:“少夫人!” 她应声:“嗯!”,随后上车。 老秦关上车门,一路平稳的将她送到一家高档会所门口,她下车后不久,就看到几辆豪车也停在会所门口,司机先下车,然后去了后排,打开开门,她最先看到的是谢思思,然后跟着下来的就是她的婆母陈飞霜,还有谢思思的母亲,大伯母,二伯母,还有姐姐和嫂嫂们,一行人摆足了有钱人的架子。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跟白泽宣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打招呼是必然的,她走了过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儿,由最长的大伯母开始,依次喊人,到陈飞霜时,她喊了一声:“妈!” “嗯!我们走吧!”,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会所。 谢思思从她身边经过时,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对她鼻孔朝天,一脸的不屑。 好像走在她前面有什么优越感似的,她也不生气,默默地跟在一群人身后。 很显然,这群人是这里的VIP会员加老顾客,还没进门就有里面的员工热脸相迎,一群人跟着到了一间豪华包房,会所的人似乎是提早预约好的,一群清一色制服的技师已经在里面等候了。 陈飞爽指着卿青直接吩咐技师:“给她来个全套护理” 卿青忙接话道:“妈,我不用,我就做做脸” 大伯母范灵珊道:“卿青,别不好意思,都是女人” 二伯母叶赫然跟着附和:“就是,没事儿的,我们都做全套” 有长辈在两个嫂嫂和姐姐自然不用说话,反正有人掏钱,他们只管享受就行了。 陈飞霜见状,又对技师道:“既然她不愿意,那就只做脸吧!” “好的!请稍等!” 一房间的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天儿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她身上。 “卿青,你跟泽宣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开头的是二伯母。 这问题问的,一开始就是个重锤,她该怎么回答呢? 还没发言,大伯母又开始了:“人家小两口儿才结婚,新婚燕尔的,哪有这么快?” 很快,白淼也加入其中:“三嫂,你对他们要孩子有什么想法?” 陈飞霜端庄的躺着,任由技师在她脸上按摩,听到白淼的问题,她道:“这个问题,你得问他们,我能有什么意见?我又帮不上忙” 然后大家齐齐看向卿青,她尴尬的羞红了脸,敷衍的回了一句,“我们顺其自然!” 于是,叶赫然又开启了第二给个话题:“飞霜,泽安的婚事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陈飞霜听到自己亲生儿子的名字,笑了笑:“他还早,你看他像成婚的人吗?” 叶赫然不死心的继续道:“男孩子嘛,成了家自然就收心了” 她自顾自说着,完全没看到范灵珊给她递眼色,这老二家的就是不会说话,管得也多。 结果马上就被陈飞霜怼了回去:“二嫂,你们家宴黎嫁过来多久了?” 叶赫然虽然性格大大咧咧,说话不经大脑,但她也不傻,马上就听出陈飞霜这是生气了,因为他家媳妇苏宴黎跟她儿子白赫结婚两年多了,肚子都还没消息,她也急啊,可是急有什么用?被怼的叶赫然只好闭了嘴 卿青听着一屋子女人你来我往的交锋,听得头都大了两圈,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是多。 突然,谢思思在她旁边大喊一声:“呀!四嫂,你脖子怎么回事?” 刚刚还安静的房间,立马又变得热闹起来。 白淼忙招呼女儿:“思思,你咋咋呼呼的干什么?” 谢思思一脸狐疑的看向她亲妈的方向:“怎么了嘛?” 叶赫然哈哈大笑:“哈哈哈,思思,你长大了知道了!” 范灵珊看向白淼:“淼啊,这些事儿,你该给你家思思普及普及了,女孩子怎么能那么单纯?” 白淼应声。 陈飞霜闭目享受,姐姐和嫂嫂们默不作声。 卿青看向谢思思,她单纯吗?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中午的午饭是在会所吃的,卿青除了以前陪卿母来过这种地方,她自己一次都没来过,等这群人做完全套以后,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五点了,原来贵妇们不上班,他们大把的时间和金钱就是在这种地方消耗掉的? 卿青想,她以后才不要过这样的日子!她也不要依附于男人。 乖,让我摸摸(微h) 出了会所,依旧是老秦送她回家,到家后不久,白泽宣跟着也回来了。 两人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抱枕,看着白泽宣从进客厅直奔二楼,没过多久,他又下来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像是洗过澡,她坐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在等对方给她答案,不过对方仿佛很忙,下楼后就一直在不停地接电话。 “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嗯,你等我,马上过来!” 说完后,他收起手机就又走了,卿青想问又没问,眼睁睁的看着他急匆匆离开。 听他的电话内容,她猜可能又是他的那个青梅,莫不是生病了?卿青回想起那个女人的样子,没想到她身子骨儿居然这么弱,她无声的在心里叹气。 佣人准备了晚饭,用餐的却只有她自己。 深夜十一点多,白泽宣还未回来,佣人 都睡了,她想着心事睡不着觉,一个人坐在庭院的梨花木椅上,点了支烟,仰望天空,天空中只有点点星光。 不能这么一直坐以待毙,她必须得找点事情做做,想的太入神,有人走到她身后,她都没发现。 “我说怎么找不到人,原来你跑这儿来了?” 又是这个声音,她回头,男人俯身,两个人动作一致,双方的脸贴得很近,即便知道是他,她也被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脯。 白恒见状,勾唇轻笑:“见到我不用这么激动吧?” 女人瞪他:“你又过来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来看你” “也不怕被人发现?” “怕什么?那个臭小子又不会回来” 卿青并不好奇,不再回话,转过头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在想什么?” “想上班,不想整天这么无所事事” “想做什么?”,他的手放到了女人的后背,隔着布料在她的蝴蝶骨和脊椎处来回摩挲。 她想创业,可是她没有钱,也没有经验,不能创业上班也行,两样总得有一样吧? 见她不说话,他又继续问:“你喜欢什么?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设计,对那个有兴趣?” 是的,别的东西她也不会,她只画画,她是从五岁开始学习的绘画,至于为什么后来她只上了普通大学?那是因为她贪玩儿,那时候她家里条件不错,父母对她也很放纵,从不拘着她。 “我能做什么?”,白家那么多规矩,会让她去吗? 白恒坐到了她身边,骨节分明的右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女人穿着睡裙,外面套了件外套,他一边抚摸,一边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卿青狐疑的看着他,昨天她问白泽宣时,那人回答她要去问他父亲,而到白恒这儿就变成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的可以吗?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家没有女人去工作,也不会让你去?”,说着,右手钻进裙底,移到了她的腿心处。 卿青连忙抓住他那只放纵的右手,看着他的眼睛道:“不是吗?” 男人将她的小手反握住,换成左手进攻,好整以暇道:“当然不是,他们不工作是因为他们不想,你要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白家家除了开发房地产,还涉及装修、建材、家居等行业,只要是跟房子有关的,都有涉猎。 他的手已经挑开了她的内裤,在她的阴户外摩挲、游离。 见他得寸进尺,她喊他的名字:“白恒” 男人应声:“嗯?” 她不说话,就恨恨的看着他,白恒偏着脑袋与她对视。 “乖,让我摸摸”,说完,他的手指陷入了她的肉缝儿中,从她的阴蒂划向阴唇,再到穴口,反反复复的撩拨。 女人皱眉,片刻后,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去?” 男人的手最后停留在她的阴蒂,看着她的表情,不急不徐的用指腹在上面打圈儿。 卿青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答案,身体在男人的挑逗下燥热起来,小穴也越发空虚。 她又叫他的名字:“白恒” 男人动作着回应:“我尽快!” 她很着急,追问道:“尽快是多久?” 他的手指划向她的穴口,那里很湿、很滑,好一会儿,他才回复:“下周怎么样?” “好!说话算话!”,得到满意的答复,她的双腿打开了些。 男人的手指从她的腿心抽出,看着她的脸,声音低沉道:“想不想在这里试试?” -------------------户外play,高h预警 户外坐骑后入H 卿青看了一眼别墅,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回头时,就看见男人划开了自己的裤链,并从内裤里掏出那根肿胀的鸡巴,接着,她就被抱进男人的怀里,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我想试试,这里空气不错” 说罢,他的左手从她的大腿又移到了她的腿心,挑开她内裤最少的那点儿布料,右手握着滚烫的鸡巴在她的穴口蹭来蹭去,没过多久,那里就发出“哗哗”的水声。 她轻哼着呻吟:“嗯.....嗯.....” 鸡巴在穴口摩挲着就是不进,她空虚难耐,身子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大概是甬道太湿滑,她扭着、动着,鸡巴就滑进了甬道里,空虚的小穴被粗长的鸡巴填满,她满足的“唔”了一声。 身后的男人轻声道:“卿卿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她没作声,在他的大腿上扭动起来,小穴碾磨着鸡巴,汁水缓缓流出。 男人的手移到了她的胸前,乳肉柔软且弹性俱佳,隔着布料被他握在手心里揉搓,她的尺寸是C,他握在手里刚刚好,不大不小,女人里面没穿胸罩,所以他可以任意的玩弄,搓揉了一会儿后,他用拇指和食指捻住她的乳粒,在她乳晕周围打圈儿,拨弄她的乳头。 卿青被撩拨的在他身上弄出了声响,她的臀肉拍打着他的腿心,发出“啪啪”的声响,两人很投入,对周遭的一切不管不顾,女人呼吸不顺,嘴里哼哼唧唧。 “嗯...嗯...” 屄里流出来的汁水弄湿了男人的鸡巴,再流向他的睾丸,最后滴到他的长裤上,女人的起伏幅度增加,男人很明显的感觉到她比之前更兴奋,鸡巴被小穴紧紧的吸住,没多久,他就看到身上的女人身体颤栗。 显然,她高潮了,汁水流的更多了,穴里也更加的湿滑,两人交合的性器也越来越粘腻,高潮过后的女人速度放缓,开始像之前那样在他鸡巴上碾磨。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知道她爽过后男人拍了拍她的臀,“让我来” 女人想起身被他压住,“就这样,别取,你趴到椅子上去” 她照做,鸡巴插着小穴,两人配合着慢慢转身,她的双手放到椅子的扶手上,身体前倾,撅着屁股,上身往下压,她的裙摆已被男人推到了腰间,内裤也被他拉得更开了,肉穴含着粗长的鸡巴一张一缩。 男人的鸡巴在小穴里跳动了几下,随后紧握着她的细腰,在她身后道:“扶好了吗?我要动了!” 她轻“嗯”了声,男人开始缓慢抽送,鸡巴在女人的屄里进出,阴囊被碾磨出来的淫水沁润着,悬在他的长裤外。 随着他动作的速度,女人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大,要不是怕被人听见,她的声音可能会更大,这个后入姿势,鸡巴入插得很深,已经抵到了她的花心。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就喊身后的男人:“啊...白恒...你轻点儿” 男人没作声,他知道这不是责备,而是爽的表现,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动作,在她身后奋力撞击。 如果光线好的话,此时能够看到女人的小穴已经被肏得绯红,汁水四处飞溅,阴唇翻飞,没穿内衣的双乳在裙子里乱晃,乳头剐蹭着布料,酥酥麻麻的,像过电一般。 忽然,她收紧下腹,小穴紧紧的吸住男人的鸡巴,咬住后就不肯松,白恒感觉到她的异常,加重力道,狠狠插干。 她呻吟:“啊...啊.......”,然后泄了身。 白恒在她身后道:“夹紧,让你继续高潮!” 即便他不说,女人的屄也夹得很紧,她爽到了极致,小穴跟鸡巴结合的严丝合缝儿,男人在她身后加速抽送,将她再次送入云端。 “啊...啊.......” 她的身体颤栗着抖动,大口喘息,淫水一汩汩的从穴里流出,弄湿了她的毛发,白恒在她的身后冲刺。 “嗯....”,随着一声闷哼,男人快速的抽出鸡巴,将精液喷洒在女人白花花的臀瓣上,白色的浓浆烫的她臀肉跟着一颤。 ---------------------作者有话说:为什么没有收藏?没有珍珠?为什么? 女王大人 事后,两人因没有纸巾而吵了一架。 卿青看着面前的男人横眉冷对道:“你明知道没有纸巾,还弄我身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恒无奈道:“我不是给你擦干净了吗?”,擦都擦了,想挽回也不行了呀! 她不依不饶:“用我的裙子擦,你还有道理了?” 男人见她真生气了,忙认错:“ 我错了,下次我不弄你身上了?” “懒得和你说”,她转身就要走,男人一把拽住她,“再来一次?我保证不弄你身上!” 卿青用力甩开他的手,气愤道:“不做了!” “卿卿.....”,他在她身后喊她,女人头也没回,自顾自的朝别墅移动。 回到卧房,卿青去浴室清洗,刚打开花洒不久,男人就跟了上来,“卿卿,女王大人,我知错了” 她生气,不理他,男人从他手里夺过花洒,狗腿的给她清洗,连自己的衣服湿了也顾不上。 “乖,我真的错了” “哼!” 她生气,头偏到一边,男人跟着移动,哄道:“好了,别生气了” 她移动继续偏头,男人始终跟着她的方向,不放弃道:“一会儿我给你按摩,给你赔罪,好不好?” 女人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白恒看她站着不动,就给她清洗小穴,手指在她的阴户上摩挲,把那些滑溜溜的分泌物全部冲洗干净,指腹在阴蒂和穴口来回滑动,卿青轻哼了一声。 男人挑眉,开始试探的用手指滑进她的甬道里,一点点,一寸寸,指头划进去,接着转了转。 “干什么?”,她还没消气,语气不是很好。 男人轻笑,狗腿道:“女王大人,小的等着伺候您啦!” “闭嘴,手拿出去,把浴巾给我”,她对他命令道。 “哦!”,他悻悻的给她拿了浴巾再给她围上。 弄完后,卿青倪他一眼,见他一身湿哒哒的,说道:“洗一下吧!” 他点头应声:“嗯!” 走出浴室,回到房间,她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 没过多久,男人也跟着出来了,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脑袋上,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堪称完美,胸肌饱满、臂膀健硕,性感的人鱼线下八块腹肌均匀且规则,浴巾下面的腿毛发茂盛,总之,浑身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只是可惜,女人心情不好。 他朝她走来,声音磁性好听:“吹风机在哪儿?” 女人指了个方向,他看了一眼,走向梳妆台。 他立在柜子旁,手里拿着吹风机,眼神却像是黏在女人身上一样,看着她吐出最后烟雾,将烟蒂摁灭,再走向大床。 没几分钟,白恒就吹干了头发,他跟着躺到她身边,女人侧躺着,很安静。他不敢太放肆,因为有一次女人生气让他很久都吃不到肉,他涨了记性,所以后来但凡是她生气,他都会很小心的对待。 他一点点靠近,直到贴拢她的后背,接着,他又试探着去牵她的手,刚一碰到就被女人喊住:“睡觉!” 他撇嘴,收回那只手,小心翼翼的在她身后问道:“我就抱着你,什么都不做!” 女人没出声,他当她默认,吃不到能抱到也好啊,幸好刚刚吃过一次了,他觉得这次女人生气得莫名其妙,不就是纸巾吗?那么点儿小事儿都值得生气?以后他随身携带就是! 热 “睡了吗?” 白恒睡不着,在她身后出声。 卿青没睡,但她不想说话。 男人自顾自的在她身后说:“你爸公司的财务状况很不乐观,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他的钱都投到项目里去了,要是她能早点告诉他,他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他嫁给自己侄子。 还有她为什么嫁给白泽宣的原因,他也在查,他怀疑他三哥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卿宏义手上,又或者两人之间有什么其他不能说的秘密? 就目前他知道的,白朋也不是完全在帮卿宏义,只是象征性的援助。他们的建筑工地好几个,需要用到的建材不少,但是白朋却只给了他一个“锦盛”,如果是真心想帮,那为什么不多给点?这很让他匪夷所思。 搂着女人的手紧了紧,下巴抵在她颈窝处,轻声道:“等我!” 女人闭着双眼,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生气,回想这段时间,她总是觉得莫名的烦躁,烟也抽的比之前都多,她这是抑郁了吗? 白恒的声音让她觉得安心,男人伸手掰她的身体,想跟她面对面,她没有拒绝 ,顺着男人的动作翻了过去,紧贴着他的胸膛,胸腔外传来他有力的心跳,“砰砰......”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躺了许久,她睡不着,在他怀里动了动,男人立刻问道:“怎么了?” 她呢喃道:“热!” 对哦!现在是五月了,他身上的温度太高,灼得她往后倒退。 随之,他笑了,松开右手道:“怎么不早说?” 之前她也没觉得啊,让她怎么说? 忽然,怀里的女人抬头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低头,黑暗中他看不到女人的脸,只是循着她的方向靠近:“什么?” 她继续道:“关于我爸跟白家的事” 他顿了片刻才答:“我还在查,暂时不知” 女人又沉默了,他想起她那天说分手还是忍不住想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要嫁给泽宣的?” “就是跟你说分手的头天” 那就是结婚的前一周,原来时间这么仓促? “第二天,我去跟他试婚纱,那是我跟他第一次见面,他说他有喜欢的人,所以我们签了婚前协议”,她觉得很好,签字的时候毫不犹豫写下自己的名字。 之后,家里给她准备结婚的东西,每天很忙碌,东奔西跑的,她对未来感到迷茫,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结果在婚礼上又遇到了他,虽然到目前为止也没什么转机,但也没坏到哪里去。 男人忍不住的又向她靠拢,拥着她的身体道:“我知道了,睡吧!” 她朝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睡姿,闭上双眼,一会儿过后,男人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了卧房的地板上,身旁的位置也早已冷却,她揉了揉惺松的睡眼,然后下床,先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然后在下楼。 餐厅里,白泽宣坐在餐桌上,见到她下楼,跟她打招呼:“早!” 她回应:“早!”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早上吗? 男人看着她,又好像是在等她,她走到他的对面位置,跟着坐下。 白泽宣淡淡的的开口:“我昨天有事,忘了给你问,对不起!” 原来是跟她说这个事儿,她回道:“没关系!吃饭吧!” 之后,谁也没说话,餐桌上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 杜曼淑 吃过早饭,白泽宣又去公司了,她一个人在院子里无聊的闲逛。 逛了好半晌,她觉得无趣极了,就坐在水池边,看着一池子锦鲤在水里游来游去,她忽然很羡慕它们,生活自由自在,还没有烦恼。 忽然身后传来佣人的声音:“少夫人,你电话” “拿过来吧!” 佣人连走带跑的将手机递到她手上,她接过,看到来电显示,嘴角微微上扬,打电话的人是她闺蜜——杜曼淑。 她点了接听键,话筒的另一边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卿青,你这个女人,嫁人了居然都不通知我,你知道我听了这个消息有多难过吗?”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我会结婚” “少来,你自己结婚,你会不知道?” “你不是离得远吗?我给你发消息,你也没回?” 杜曼淑心虚到:“这怪我,最近通告太多了,但是你发信息也没说要结婚啊?我要是知道你结婚,怎么都会想办法回来的,就算回不来,红包也少不了你的,你这算什么?背着我偷偷的就把婚结了,说,那个男人是谁?” “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你回来了?” “是的!” “我现在在家,天悦!”,她说着,声音变小了不少。 杜曼淑一听地名感觉不对,邀约道:“那你还是出来吧!我在老地方等你” 卿青应声:“好!” 挂完电话,她叫来佣人,“给老于打电话,就说我要用车” 佣人应声:“好的,少夫人” 她回房间弄了下头发,然后才提着包包下楼,老于在接到电话后没多久,就赶到别墅门口。 此刻已经在等她了,坐上车,她报了个位置,老于安静地开车,去往目的地。 大约行驶了大半个小时,车子到达目的地,她下车,跟杜曼淑约的老地方是深城的一家咖啡店,名为“慢时光”。 走进这家装修复古的店铺,她熟门熟路的找到两人经常坐的那个位置,杜曼淑已经到了,见到她连忙对她挥手。 她走近闺蜜的那张桌子,然后坐到她的对面,四目相对,两人相视一笑。 杜曼淑开口道:“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她没有通知任何朋友,因为她觉得这场婚姻不会长久,或者说她不想告诉朋友们,她跟嫁的人没有爱情。 “怎么知道的?” 杜曼淑当然也是才知道她没有通知任何朋友,所以她才觉得奇怪,想要一探究竟。 女人眨眼道:“高书意” “她?” 高书意是谁?高书意就是她前男友劈腿的对象,也是她前男友的现任,还是她的同班同学,这该死的复杂关系。 “嗯!” 她怎么知道的?卿青猜不到。 “你知道她在哪儿说的吗?” “???”,卿青摇头。 “微信群,她跟余璐、周媛、许曼玉他们的微信群里发的,我也是听余璐说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结婚?你为什么要瞒着所有人?” “我说我不是自愿的,你信吗?” “什么情况?” ........ 之后,她跟杜曼淑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两人在咖啡厅坐了两个小时。 吃过午饭,两人一起逛街。 卿青问身旁的女人:“所以你这次回来待不了几天又得走?” 杜曼淑扁嘴:“嗯!” 她也不想,可是她是个十八线都算不上的新人,老板指东,她不敢往西,每天不是训练就是艺演,她也没办法,为了心中的明星梦,她正在努力。 卿青看了身旁秀丽的女人,捏紧拳头给她打气:“加油,就凭你这长相,这身段儿,肯定会成功的!” 杜曼淑欣慰的握紧她的手,一脸感动道:“好,借你吉言” 两人在外面疯玩儿了一天,走路走到腿软,回家时,卿青叫老于先送她回家,然后才回天悦。 像是在偷情 回天悦时,时间已是晚上九点多。 走进客厅,白泽宣居然神奇的在家,电视机开着,奇怪,今晚他不用陪白月光?卿青狐疑,不过在路过客厅的时候还是跟他打招呼。 “你在家啊?” 男人应声:“嗯!” “那我上去了?” 男人点头,就在她爬楼梯的时候,就听到白泽宣在她身后说话:“听说你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有什么不对吗?她回头问道:“怎么了?” 白泽宣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没什么!注意安全!” 他是觉得她在外面呆得太久了吗?还是在关心她?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的,她“哦”了声,继续上楼。 在她准备洗澡的时候,有佣人上来敲门,门未关,佣人在门口问:“少夫人,您用晚饭吗?” 她回复:“我吃过了,不用再准备” 佣人应声:“好的!”,随后退离下楼。 她去了浴室,打开水龙头,除去一件件衣物,长发被她绑在头顶,挽成了丸子行状,待浴缸的水放满后,她抬脚跨进缸里,闭上双眼,全身心放松,水气氤氲袅袅,一室寂静。 泡到一半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是白泽宣吗?脚步声越走越近,好像到了门口,声音止住,外面的人没说话,她不由得警觉起来,刚想开口问,就听到门把扭动的声音。 她试探着问:“谁?” 一个黑影闯了进来,随即门被快速的关上,当卿青看清他的脸时,吓得心跳慢了半拍。 白恒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接着反锁浴室门。 卿青压低声音道:“白泽宣在楼下” 白恒移步到了她身边:“我知道!卧室门被我关了,放心吧!” 卿青,“.......”,那一瞬,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感觉像是在偷情。 咽了口唾沫,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道:“你明知道他在,还来?” “他在又怎么了?他在我就不能来了?” 这人的厚脸皮程度,她早就领教过了,她继续泡澡,只是不敢闭眼,谁知道这个家伙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儿。 美好的胴体就在眼前,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想不动心都难,精致的脸蛋儿,圆润的双峰,雪白的肌肤,平坦紧致的腰腹,还有黑森林下的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每一处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她想着,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浴缸的水里,从她的脚丫抚摸至脚踝、小腿、膝盖,快要移到大腿时,她抓住他的手狠狠瞪他,男人勾唇,大手继续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离。 她用两只手去抓他的大手,男人哄道:“乖,让我摸摸!” 摸摸?每次说这两个字的他最后都不一样,信他就有鬼了。 男人抓住她的双手哄道:“你最近每次都这样,别拒绝我,好吗?” 她回想,好像还真是,好几次了,这人对她不是动手,就是动腿——第叁条腿,她没一次犟赢过,不过谁爽谁知道。 但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认输,狡辩道:“你还说?” 他的手在她手心里摩挲,扁着嘴,委屈巴巴道:“昨晚我没吃饱!” 他喊她的名字:“卿卿.......” 女人倪他一眼,最后松开他的手,见状,他得意的勾起唇角,咧嘴道:“我先给你按摩?” -----------当然不止摸摸那么简单。 摇臀摆胯H 浴缸里,女人闭上双眼,他很识趣的去了她身后,双手伸到她的肩上,白恒是懂穴位的,他的按摩让她感觉很舒服,也很放松,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十分钟左右。 他变换了手的位置,先从她的肩膀揉到手臂,接着是前胸,在她柔软嫩白的乳房上按摩,卿青舒服的同时,还感觉到了触电般的酥麻,男人了解她身上的任一敏感点,只刚碰到她的乳粒,她就忍不住轻哼,按摩持续了二十分钟。 白恒的手握着她的酥胸,指腹在她的乳晕周围打圈儿,她的乳晕面积很小,颜色粉红,乳粒像颗熟透的果实,在男人的刺激下,乳粒挺立着,痒痒的,麻麻的,激起了她内心的欲望,身体在浴缸里不自觉的扭动。 欲望的小火苗愈演愈烈,男人的指腹动作变快了不少,她的脑袋后仰着,双眼迷离,男人见时机已然成熟,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咬住她的唇瓣,亲吻、啃噬,慢慢地他伸舌撬开了她的贝齿,顶进她的口腔,舌头长驱直入,跟女人的舌头勾缠在一起。 他的双手动作未停,持续拨弄她的粉色乳粒,唾液在彼此口腔里打转,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女人呼吸加重,脸色变得潮红,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推搡男人的胸膛,男人抽身抬头。 在她的头顶问:“想了吗?” 她娇声回应:“嗯!” 男人收回双手,快速地除去自身的障碍物,跟着跨进浴缸,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加入瞬间溢出浴缸,鸡巴翘立着,不时的弹跳几下,他将女人抱进怀里,再次与她亲吻,一如刚才那般烈火勾缠。 亲吻的声音此起彼伏:“啾....啾....” 女人的乳房浮在水面上,他的大手放了上去,先握住,然后用力的搓揉,深吻结束。 他低头在她的乳肉上亲吻、挑逗,一点点移向乳晕,最后将乳粒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舔砥。 “啾...啾...mua...” 左边吻完换右边,他的舌尖红润有力量,舔砥时节奏控制得很好,女人被他的挑逗的呻吟出声。 “嗯...嗯...好痒......” 男人听着她的软声细语,鸡巴在她屁股下疯狂跳动,他体内燥热灼得他头皮发麻。 “嗯...嗯......” 女人呼吸不稳,感觉小穴里无尽的空虚。 白恒见状,松开双唇,抬头看着她渴望的眼神说道:“卿卿,让我进去” 卿青微微点头,白恒拍了拍她的臀,她默契起身,男人坐到了浴缸的边沿,卿青随之移动,他右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左手扶着她的腰,女人跨坐到他的腿上,小穴对准他的腿心。 白恒用龟头在她阴蒂上磨蹭、上下滑动,刺激她的末梢神经,卿青忍不住摇臀摆胯,湿滑的穴口紧紧地包裹住龟头,鸡巴挤进了洞穴里,她坐在他的腿上摇摆身躯,上下起伏,被抵到花心时,她“嗯哼”着出声。 “嗯....哼...嗯.......” 一对儿雪白的乳房在男人面前上下乱颤,男人吞咽了一口唾沫,伸手一把握住,舌尖儿伸到她的乳头上舔砥,接着又吸入口中,“吸溜”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抱在怀里暴肏H 卿青的双手环着白恒的脖颈,双脚踩在浴缸的边缘,身体上下起伏,小穴包裹着鸡巴,淫水从小穴里缓缓流淌,弄湿了男人的毛发,还有阴囊。 她不断地呻吟:“嗯...唔...嗯....” 男人的双唇已经离开,两只大手握住她乱颤的双乳,揉捏着在她的乳头上拨弄,她痒极了,麻极了,一股快意集中于她的下腹,同时,小穴缩紧咬住男人的鸡巴,她起伏的速度加快,接着皱眉,高潮随之来临。 “啊...啊...”,颤栗的身子抖动着,男人见状抱着她起身,捞起她的右腿,站着顶她的屄。 “还可以高潮,卿卿,夹紧我”,男人的力道比她自己的动作的大多了,她呻吟的声音跟着也变大。 “啊...啊...好爽.....” “啊...啊...又来了....”,她高潮迭起,爽的臀部的肌肉都在颤抖。 男人轻笑,加速插干,汁水随着他的动作四处飞溅,两片粉色的阴唇包裹着鸡巴不断的翻飞,时浅时深,他时刻观察着女人的表情。 她呻吟不断:“嗯...啊...嗯...” 大概插干了十分钟左右,她喃喃道:“我腿酸!” 他勾唇,浅浅一笑,将她的左腿也捞了起来,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捧着她的双臀,往自己的小腹上猛力撞击。 “啊...不要...太深了...啊......” “卿卿乖,要学着适应” “啊...啊...快停下...要坏了.....” 白恒听了,撞击的力道放轻了些,“这样呢?” “嗯...就这样,很好!” 男人抿唇,动作跟着放缓,看着面前的女人道:“舌头伸出来” 女人默契的勾住他的脖颈,接着的伸出丁香小舌,舔砥他的唇瓣,男人受到挑衅,跟着也伸出舌头跟她的勾缠在一起。 两人动情的吻着,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男人抱着她仿佛一点儿不费劲儿,女人在她手上被他操控着,双方爽到了极致。 “啾...啾......”,啃、咬、吸、嘬,亲吻的声音十分暧昧,分离时,口水拉起长长的银丝。 他抽身,立刻夸她:“卿卿的嘴好甜!” 她回应:“嗯.......” 男人接着插干,鸡巴插满窄小紧致的阴道,让他感觉很湿滑。 “卿卿流了好多水!” “啊...好舒服...再快点......” “好!” 他加速,睾丸不断地在女人的阴户上拍打,“啪啪”声响彻浴室。 “啊...啊......”,她呻吟着夹紧小屄,再一次泄身。 男人感应到后,掐着她的小腰,用力的在自己鸡巴上撞击。 “啊...啊...不要...白恒...啊......” 男人抽插着,身上各处的青筋都在暴走,他就像头奔跑的野兽,速度与欲望致使他在女人的体内疯狂抽插,终于,在插干的无数下后,他快速地抽出,一汩白色的浓浆瞬间喷洒而出,洒在地板上。 女人被她抱着怀里,大口的喘息,脑袋贴着他的胸膛。 这时,卿青仿佛听到了敲门声,白恒刚发泄完,自然也听到了,两人对视一眼,难道被他那怨种侄子听到了? 房子隔音这么好,又是两道门,不可能听见,他在心里否认。 还想要 卿青见他抱着自己不撒手,提醒道:“放我下去” 他应声,随她下地。 也不是紧张,就是好歹这里是他侄子家,而他手里抱着的还是他侄子的老婆,呃,是名义上的老婆。 卿青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浴室门口,回头看他一眼道:“你别出声!” 废话,他当然不会自曝,他又不蠢! 看他点头,她离开浴室,然后走到卧房的门口,扭开门把。 白泽宣就立在她对面,四目相交,男人看到了她绯红的脸,还看到了她的白色吊带睡裙,同时还闻到了她身上飘出的沐浴露香气,原来她是在洗澡,难怪他敲了那么久都没人回应,一愣神,他就忘了自己来做什么。 卿青见他还穿着正装,想来是才从楼下上来,此刻他在发愣。 她出声问道:“什么事?” 思绪被中断,白泽宣回神,回道:“忘了告诉你,我今天问过爸了,他....他说......” 他支支吾吾,卿青已经猜到了结果:“他不同意,是吗?” 白泽宣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低头深思,开始怀疑那天白恒说的话。 白泽宣见她不说话, 从裤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道:“这是我的副卡,你需要什么就自己买” 卿青抬头,看向他的脸,很真诚。不过这算什么?他是觉得自己缺钱才去上班吗?她也确实缺钱,而且是很缺,不然也不会嫁给他,可他不爱自己,她也不是他情人,两人除了一张结婚证,一点儿亲密关系都没有,凭什么接受他的卡? 她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不用了,谢谢!” 白泽宣对于她是否上班,并不是很在意,不过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他还是礼貌性的给她道歉:“对不起,没帮上你,我很抱歉” 之前他就觉得她跟她爸一样,是个唯利是图,为达目的没有任何底线的女人,后来据他观察后,他又觉得,她好像不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回门那天,他看到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如果她真是个爱钱的女人,那现在她是不会拒绝他的卡的,因为贪婪的人装不出来。 卿青轻轻地回了一声:“没事!” 一时无话,白泽宣说了一句:“那就不打扰了”,然后转身,朝转角方向移步。 卿青关上房门,心情没什么变化,从那天他回来又走的时候,她就知道答案了。 她移步走向大床,白恒这时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两人四目相对,男人向她走近:“他找你做什么?” 她狐疑的看着他:“你没听见?” “没听!” “没什么,就说你哥不同意我工作,给了我一张卡” “你很缺钱?” “谁不缺钱?” “还给他,我给你” “你觉得我会要他的卡吗?” 答案是不会,他扬起嘴角,将她拥入怀中,“我给你的,你总会要吧?” 之前他给过她卡,被她拒绝了,那现在呢? 卿青转移了话题,抬头问他:“你之前说的话能算数吗?” 他知道她问什么,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沉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卿青没什么心情,推搡他的胸膛道:“还来?” 男人靠近,擒住她的下巴:“嗯,没吃饱,还想要!” 高潮迭起H 卧室里,女人的真丝吊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山,长发被她放下,批于脑后,男人的大手在她胸前搓揉,两人动情的接吻,眼里只有彼此。 亲吻的声音此起彼伏,女人呼吸越来越重,她的手也在男人结实紧致的腰背上摩挲。 “啾.......”,亲吻的声音在彼此耳边起伏。 男人亲吻着,将女人的身体抱了起来,随后将她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接着他欺身上前,大床承受着两人的重量,立刻深陷下去,他扯掉身上的浴巾,粗长的鸡巴立在空气中,像一头猛兽,随着主人的动作,伺机而动。 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坐到她的双腿间,看着黑色从林下那处嫩白的肉缝儿,男人血脉喷张,他伸出左手,掰开她的两瓣嫩肉,里面两片长相均匀的粉唇跟着一张一合。 他不由得的夸赞:“真漂亮!” 卿青不解,问道:“什么?” “你的屄,那两片唇,像蝴蝶的翅膀” 她听了,顿时脸色通红,娇羞的用手捂住双眼,男人还在欣赏她的屄,看着她充血的阴蒂,没再犹豫,右手握住鸡巴在她的屄上磨蹭。 “嗯....痒!” 听她娇吟,他看她一眼,继续在她的屄上蹭,然后趁她不注意时,一个挺腹,鸡巴挤进她狭窄的甬道里。 她惊呼一声:“啊......” 男人皱眉:“这么快就闭合了?卿卿,你好紧!” “啊...慢一点....” 龟头缓慢推进,直到进去大半,女人才止住声,男人开始抽动起来。 女人又开始呻吟,并随着他的动作,越叫声音越大:“啊...啊...嗯...好舒服.....” 白恒将她的双腿摁到两边,加速抽插,鸡巴在小穴里快进快出,很快,里面的汁水随之而出,沿着股沟流向床单,湿作一团。 “卿卿是水做的吗?” “嗯...啊....好爽.....” 女人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来回颤动,晃得他眼花缭乱,他转移视线,看两人交合的性器,撞击的力道变得更重了。 “啊...好棒...啊....“ “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女人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 今晚的卿青格外的热情,也格外的豪放,男人被刺激着,鸡巴抵到她的花心。 “啊...好深...啊...受不了了.....”,她扭动身体,夹紧小穴,接着就高潮了。 “哗哗”的淫水也随着男人的动作流向股沟,鸡巴在小穴里钻进钻出,碾出许多的汁水,床单湿的不成样子,男人看到了,拽着她的腿换了个方向,可是没过多久,干的床单还是被弄湿了,他索性不换了,加快速度卖力耕耘。 “啊...啊......”,高潮重迭,她身体发颤,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抖动着,大口呼吸。 男人还在她身体里冲刺,他感觉到了一股快意正集中于下腹,他的腿部肌肉鼓动着,鸡巴狠狠的撞击小穴,撞得“啪啪”作响,女人的阴户被鹅蛋般大的睾丸拍打得绯红,他的鸡巴就像打桩机一样,快的惊人。 “啊....啊....要死了......” 女人的小穴夹着他的鸡巴不放松,他抽插了数下后,长长的闷哼一声:“唔..... 鸡巴被他抽出阴道,精液随之喷洒而出,落到女人的毛发上,斑斑点点,淫靡非常。 马上就好H 白恒起身,在床头抽了些纸巾擦拭精液,弄干净后,躺到她的旁边。 卿青呼吸变稳,偏头问道:“饱了吗?” 男人摇头:“一会儿继续” “继续就继续,谁怕谁?” 白恒抿唇,将她搂进怀里,卿青嫌弃的推开他:“汗,太黏了” 是啊,出力的都是他,所以他流了一身的汗。 他哄道:“一会儿洗” “现在就去!” “做了再洗嘛!” 卿青觉得他在敷衍自己,强势道:“洗了才能做” 男人不置可否,玩味的笑道:“洗了还是会流汗的” “我不管,你那么黏,谁要挨着你啊!” “不给肏?那我去洗!”,最终,他还是下了床,顺便也把女人抱去了浴室。 再回来时,他将她压在身下,一直做到凌晨。 卿青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躺在男人身下不停的求饶。 “白恒,求求你,别做了,我好困” “马上了!” “啊...啊......”,小穴咬住鸡巴,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她的身体开始痉挛,男人随便一个动作,她就会浑身打颤。 “啊...白恒...我受不了了......” “啊....快停下...啊...” 床单斑驳不堪,女人的身上全是红痕,男人在她的乳头上啃咬、吮嘬,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坚硬如铁的鸡巴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在她的甬道里奋力插干,在女人一声声的求饶下,他越干越兴奋。 “啊...啊...要被你肏死了.......” “乖,还有一会儿就好了!” “啊...呃.......”,她的身体止不住的抖动,直到听到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嗯........” 鸡巴跳动着,喷洒出白色的浓浆,落在女人的小腹上,射精后的鸡巴还是膨胀的,它的主人又握着它插进女人的阴道里磨蹭,像是不知餍足,好一会儿才抽出。 卿青累的筋疲力竭,躺在床上不想说话,男人抱着她去清洗,之后更换床单,再搂着她入睡。 翌日是周六,天气晴朗。 她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一如往常,她不知道白恒什么时候走的,阳光洒在房间里,她起床、洗漱,然后换了衣服下楼。 一名四十来岁的妇人上前道:“少夫人,午饭准备好了!” 她应声:“嗯!知道了!” 佣人想起白泽宣走时的话,又喊她一声:“少夫人!” “还有什么事?” “少爷说,晚上让你回老爷子那儿” “知道了!” 一个人吃完午饭,在院子里待了一个下午。 傍晚六点,白泽宣准时回家,她已提前做好准备,穿着得体的在院子里等候。 白泽宣本就是回来接她的,看到她直接道:“走吧!” 她点了点头,跟着男人坐到后排,老于放下挡板认真开车,几分钟过去了,两人谁都不说话,各自望着窗外。 又过了两分钟,白泽宣终于还是先出声了:“其实你不工作也可以做些别的,你要是有想去的地方可以跟我说,我帮你安排” 她回头看他一眼,解释道:“我只是想找点事做!” 建议被拒绝,白泽宣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想起去找白朋时,白朋说的话:我们白家不需要女人抛头露面,让她在家好好待着。 聚会 他也搞不懂为什么白朋会答应让两人结婚,而且他的父亲也知道他有喜欢的女人,但还是让他取了卿青,他之前抗议过,但白朋很强势,威胁他若是不结这个婚,就剥夺他的一切权利,相当于将他扫地出门,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所以就有了后来的婚前协议,庆幸的是卿青也有这个意思,两人一拍即合,结了这个婚。 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对她说话的语气不再那么冰冷,此时也是为了她着想,谁知道对方并不领情,他觉得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就像现在,在婚姻关系中,两人能维持表面的和平,互相不打扰对方也好。 一路无话,直到半小时后,车子抵达“御苑”。 这里是白老爷子的住所,按照惯例,每个周六,白家所有的儿子都必须回来,他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有单独照顾的佣人,需要常年吃药,原因是年轻时太过操劳而留下的病根。 白家能有今天,跟他的付出有着绝对的关系,儿子们当中,目前掌权的就是白朋,许多大小事都需要他的认可,但另外几兄弟也是有一定股权的,绝对不是说不上话那种,就是老头儿看他头脑灵活,所以把裁决大事的权力交到了他手上,这大概也可以理解为偏心。 两人下车,门口就有佣人跟他们打招呼迎接,不多时,另一辆车也停到了他们的车附近,下来的人是白恒,白泽宣看到后,喊了一声:“小叔!” 卿青站在白泽宣的旁边,看到白恒时睨他一眼,白恒走近两人,动作潇洒随性:“一起走吧!” 有他在,白泽宣当然是让他先走,白恒抿了下唇,走到最前面。 卿青跟白泽宣一前一后的跟着,她还是上次敬茶的时候来过这里,当时没留意,此时她细看下来,感觉白老爷子的院子很普通,院子里栽种的都是些普通的花草,还有果树。 别墅的客厅里,还是之前那些人,她的婆婆和几个伯母坐在一起寒暄,她过去挨着打了一遍招呼。 “妈!大伯母,二伯母” “回来了啊?随便坐吧!” 二伯母比谁都热情,忙招呼她入坐,她笑了笑应声。 真的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听着几个长辈讲话。 “诶,飞霜你上次说的那个指甲店在哪里来着?我这记性又给忘了” “下次你跟我一起” “好!” “大嫂,你这头发在哪里做的,我这头发该打理了” “闻喜路那边那家” “哦!那儿啊?” 另一边几个年轻男人站在一起,白泽宣则跟白恒并排站着,叔侄俩身高相差无几,要论长相,一个风流倜傥,而另一个高冷金贵,不知道一群人在说什么,聊得很欢。 卿青扫视了一圈客厅里的人,除了没看到白朋,还有两个伯伯也不在,她想大概是还在忙,一群佣人也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晚宴。 她忽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像是个异类,一个人走出客厅,去了院子。 太阳已经落下,不过天色还没黑,再次来到之前的花墙下,她想抽烟,可又没有带,就看着满墙盛开的粉色蔷薇发呆。 谁踹我 屋里欢声笑语,没有人想起她,也不知待了多久,白恒走到了她身后。 声音好听又磁性:“不习惯吗?” 她回头睨了他一眼,感觉他问了句废话。 见她不说话,白恒又道:“走吧,马上开饭了” 说着就要来牵她的手,结果被她甩开,“注意点!别忘了你的身份” 男人轻笑,调侃她道:“说起身份,你刚都没叫我,来,叫一个听听?” “你是不是有毛病?” “怎么了?” “快走!” 男人浅笑,跟在她身后。 卿青自顾自的进了客厅,屋里又多了几个女人,是几个堂哥的妻子,像是一起逛了街,因为他们身边堆了很多购物袋,她有点分不清谁是谁,佣人在摆饭,外面又传来几道男人的声音,是她的公公和两个伯伯回来了。 没过多久,一大家子人就围上了餐桌,长辈们坐在上首,几个晚辈坐在一起,好巧不巧的是白恒又坐在了卿青对面。 白朋对离得最近的佣人挥手,随后说道:“去问问老爷子要不要过来一起?” 佣人会意,离开餐厅去了白茂德的房间。 没过多久,佣人就回来了,“老太爷说他不过来了” 白朋了然,接着扫视了一圈餐桌,没看到白泽安,佣人立刻意会道:“已经给安少爷打过电话了,他说马上回来。 白朋生气的低吼一声:“这个逆子”,随后发话道:“不用等他!” 众人刚动筷没多久,那个“逆子”就回来了。 还得意的喊了一声:“大家晚上好啊!” 佣人极有眼色的给他递上碗筷,他接过,毫不在意的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结果就被上手的百朋怒声呵斥:“坐哪儿呢?” 听到自己老爹的声音,他才留意,原来他旁边坐着的人是他的新一任嫂嫂,他嬉皮笑脸的端着碗去了白恒身边,让他坐白泽宣旁边是不可能的,打死都不可能。 他说:“我挨着小叔总可以了吧?” 白朋没说话,白恒睨他一眼。 其余人也没说话,包括他亲妈陈飞霜,卿青对此完全看不懂,扫了一眼桌上的人,谁都没说话,她低头扒饭,在这样室息又冷清的氛围里吃饭,而且还一桌子陌生人,真是太压抑了,当然,白恒除外。 才回来的白泽安吃饭像有人和他抢似的,吃得狼吞虎咽,白朋又一眼瞪过去,他当看不到,自顾吃自己的。 卿青喝着汤,大腿莫名的被某个东西碰了一下,她没在意,结果那个‘东西’又来了,这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配方,不是对面那个男人还能是谁,她放下勺子看对方一眼,结果对方面无表情,装的跟个假人似的。 她没法发问,拾起筷子夹菜,那个家伙又来了,索性,她菜也不夹了,拿着筷子静静地盯着他,那眼神就是‘有种你再动一下试试’。偏偏对面的男人很有种,他还真动了,卿青恼火,一脚朝他身上踹了过去,白恒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结果这一脚就踹偏了,卿青知道踹偏了,但不知道自己踹到了什么,她感觉是踹到了的。 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道高亢的叫声。 白泽安大喊一声:“啊.....,谁?谁踹我?” 一桌子人听到这话都觉得不可思议,齐齐朝他看去,都在想谁没事儿会踹他?这还是在饭桌上,白家的家风可是‘食不言,寝不语’的,卿青尴尬的恨不得钻进地洞,白恒则在心里狂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对身旁的白泽安道:“你在梦游吗?谁吃饭会踹你?” 白泽安看了一眼白泽宣,估量了一下两人的距离,他的腿好像是没那么长,难道刚才的感觉是错觉?可是明明很真实啊!难不成是......?他的视线看向卿青,眼神意味不明。 插曲很快过去,接下来又是一阵餐具碰撞的声音,卿青随便吃了些就感觉吃饱了,她想下桌,但又考虑到白家的规矩,就没动。 质问 终于,在看到两个嫂嫂下桌时,她才跟着下桌。 等所有人吃过晚饭后,大家挨着去了老爷子的房间,先从年长的开始,所以最开始进去的就是白树四兄弟,各自带着家眷,除了白恒,因为他没有。 白茂德坐在轮椅上,在几人身上扫了一遍,最后,眼神停在白恒身上。 白恒见被老头儿盯着也不说话,旁边的白朋就开腔了:“爸,您盯着老五做什么?” 老爷子嘴角吹了吹胡子,喊白恒的名字,声音低哑:“阿恒,你今年几岁了?” 白恒痞里痞气的回答:“我几岁了,您老不知道吗?” 老爷子听完,随手将桌上的一只毛笔朝他扔了过去:“都快叁十的人了,还整天没个正形,你该找个人成家了!” 白树明眼看着,原来是说老五的终身大事啊,眯眼笑着道:“是啊!阿恒,你确实该找个女人了” 白泉偏头看了一眼这个从小淘气的小弟,跟着附和:“阿恒,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白朋也看着他,一群人,好多只眼睛一致的都移到了他身上,他扫了他们一眼:“都看我做什么?” 当然是等你答案啊?不够明显吗? 这时,轮椅上的老头发话了:“你们几个做哥哥嫂嫂的给他张罗张罗,有喜欢的就直接给他办咯,若是没有,让他相也得相一个,再耽误下去,我怕死了都没法去给你们的妈交代!” 他敢说他有吗?现在说了怕老头儿会死的更快。 他看了旁边的白朋,这个叁哥专权独断,当时怎么给白泽宣订的婚他都不知道,等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喜欢的人就在他侄子的婚礼上,而那个女人还不愿意跟他走,好在他的好侄子不喜欢那个女人,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来。 老大媳妇儿范灵珊跟着道:“爸,您放心,我们回去就给他操办起来“ 老二家的叶赫然也跟着附和:“对!爸,我们绝对不让您失望” 老头儿满意的点头,随后看了眼老叁媳妇儿,陈飞霜随波逐流道:“我们记住了!” 老爷子又瞪了一眼白恒,冲他们挥手:“都出去吧!让另外几个进来!” 几人离开,走出房间时,白恒对着白朋喊了一声:“叁哥!” 白朋转身,白恒对他道:“我有事想问你,在这儿说不方便,我们去楼上的书房” 另外两个哥哥见没自己什么事儿,就径直离开了。 白朋若有所思的走在前头,白恒紧随其后,到了书房,白朋坐在办公的椅子上,白恒关上房门,走到这个哥哥的对面。 第一句话问的是:“你当初是为了什么,要给泽宣选卿家的女儿?” 白朋还以为他要说自己的事儿,没成想他居然问起了白泽宣,他微微一愣道:“你问他做什么?” 白恒不答接着问:“泽宣有喜欢的人,你知道吧?虽然那个女人家里条件一般,但是比现在的卿家可好太多了,你是跟卿家有什么交情?还是他有你的什么把柄?” 听了他的话,白朋拧起眉头,这个弟弟为什么要问他这些?难道他知道什么? 他拒绝回答白恒的问题,反问道:“他的事你就别过问了,倒是你,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白恒觉得恼火,吼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白朋同样没好脾气,反吼道:“与你无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既然问不出,他就只好自己查,他没再说话,转身就走。 “去哪儿?”,不是说事儿吗?这就完了? 白恒头也没回,说了一声:“我的事儿你也少管” 白朋气急,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混账!” 他出了书房,将门重重地摔上。 -----------------满100收加更!!! 暴殄天物 房间里,白老爷子看着一群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眉开眼笑道:“等来年,咱们家的人丁就更兴旺了” 一群人呵呵陪笑。 接着,他把目光移到了白泽宣身上,又打量了一眼旁边的卿青,叮嘱道:“你们两个要好好过日子” 白泽宣应声,卿青埋头不做声,好好过日子吗?恐怕要让您老失望了。 老爷子见卿青低着头,喊道:“小宣媳妇儿,你对我们小宣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她没有,她也不敢有,她抬头,面无表情的回道:“没有!” 然后就听到老爷子说:“那就好!” 语毕,他的目光又移到了白泽安身上:“小安!” 白泽安挪动了下位置,走进了回道:“爷爷,我在!” “我记得你好像比你哥哥小不了多少吧?” 说起这个,白泽宣就在心里暗暗的恨他老子白朋,白泽安是他母亲死后才进的白家,他一直在怀疑母亲的死,是不是跟他现在的继母陈飞霜有关,不然怎么会那么巧?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没找到证据,所以拿他们没办法。 “是!” “你哥哥都结婚了,你呢?有看上的姑娘吗?” “爷爷,我不急” “不急?” 他疯狂的摇头,这事儿急什么?他还没玩儿够呢! 白老爷子双手扶在轮椅的把手上,定睛看着他,白泽安被老爷子的眼神看得发毛,然后,他就讨好的移步到了老爷子跟前,蹲下身,握着老爷子的手,一本正经道:“爷爷,我正找着呢,您别急嘛,我跟您保证,到时候绝对给您带一个漂亮又贤惠的孙媳妇儿回来!” 说罢,他就用脑袋去拱白老爷子的大腿。 白泽宣对于他的行为持冷眼旁观态度,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弟弟’不止行为幼稚怪异,还非常的讨厌,他别过头看向别处。 老爷子轻轻地拍了拍他脑袋,说道:“好,小安要说话算话,爷爷等着了” 他乖巧应声:“嗯!” 一室寂静,片刻后,老爷子用手掩饰着打了个呵欠,佣人在一旁关切道:“老太爷,要休息吗?” 老爷子点头,扫了一圈儿在场的小辈们,在二房的小儿子夫妻俩身上停留了片刻,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对着他们挥手道:“你们都回去吧!” 众人应声:“是!” 白泽安跟着起身,嘴甜哄道:“爷爷,我们下次再回来看你” 老爷子低低地”嗯“了一声,随后闭上双眼。 一行人走出房间,白泽宣走到最后,卿青自顾自走着,白泽安大摇大摆的跟在白泽宣身后,走了几步后跟他并肩,接着就在他耳边阴阳怪气的低声问:“哥,你这几天是不是太忙了?” 白泽宣不想鸟他,装听不见,自顾自的继续朝大厅移步,这人能正经问他一天忙不忙才怪了,也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坏. 不理他?那他就换一个话题,他欠揍的继续说:“哥哥要是不行的话,弟弟也是可以帮忙的” 说完,他将目光移到了卿青背影上,并对她进行研究了一番,身材不错,脸蛋儿也很好,他开始在心里感叹:‘哥哥’放着这样的嫂嫂在家,真是暴殄天物啊! ------------------作者:小安安,你在作死? 白泽安:嘿,我就喜欢作!!! 挑衅 白泽宣终于听出了他话里有话,转身站定,看着这个讨厌的‘弟弟’。 白泽安嬉皮笑脸的看着他,立在他对面,笑呵呵道:“需要我帮忙吗?” 白泽宣狐疑他的话,问道:“你想说什么?” 白泽安用眼睛上下左右的看他,最后将眼神定在白泽宣身下某处,狐疑的猜想,不像,怎么看都不像,可是为什么嫂嫂要‘勾引’自己?还是在饭桌上,他又转头去看了眼已经走出大厅的卿青,回忆之前的感觉。 白泽宣看他贼眉鼠眼的盯着门外那抹倩影,脸上都是不怀好意,他呵斥道:“别来挑战我的底线,滚!” 白泽安已经收回目光,看着对面的男人拧着眉头骂自己,他觉得很爽。 哟!这么快就生气了?他很喜欢欣赏‘哥哥’生气的模样,越气他就越爱,他移步,移到身高跟他差不多的男人面前,贴近他的耳畔,低声挑衅道:“你是不是那里不行?” 白泽宣听了,脸色瞬间黑成锅底,体内气血翻涌,太阳穴突突直跳,右手紧握成拳,这哪里是挑战他的底线,这是在侮辱他男人的尊严。 白泽安说完后准备抽离,还未站直,白泽宣的拳头就落到了他好看的脸上,他顿觉一阵“嗡嗡”的耳鸣,脸上火辣辣的闷疼,嘴唇被牙齿磕破了皮,真是好久没挨打了,真他妈的疼! 他回神,站直身体,舔了一口嘴角,对着白泽宣吼道:“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还动上手了?” 白泽宣愤恨的看着他,感觉一拳还是太轻了,他想把他这张嘴给他打烂,还没行动,白泽安又不知死活的接着挑衅:“莫非是我说对了?不会吧?哈哈哈.....”,说着,他就狂笑起来。 白泽宣哪里还忍得住,拳头已经是他的最后底线,偏偏对面这个家伙觉得不够刺激,想要找死,那他给他一个飞毛腿。 这一脚踹到了白泽安的肚子上,他躲避不及,后退着踉跄了数步,险些跌倒,是附近的佣人顾不上手上的拿着的东西,扔下后过来扶了他一把,不然他就该跟地板来个零距离亲吻了。 佣人紧张的问候:“安少爷,你还好吧?” 他吐了口腥咸的唾沫,痞笑道:“没事儿!”,说完,他将佣人推开,佣人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跑去通风报信。 白泽安看到白泽宣生气的样子就兴奋,他双手合十,手指的骨节被他摁得“咔咔”作响,接着他就跑到了白泽宣附近,伸出右拳试图打他的脸,白泽宣早有防备,徒手接住了他那一拳,然后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白泽安由于事先受伤,反抗的招数不是被他压制就是放空,费力也没讨到好,虽然没打过,但也不是没打到,白泽宣还是生生挨了他几拳,脸上被划了道口子,有血珠渗出,是被白泽安指甲划到的,两个人抱着滚到地板上,扭成一团。 白朋跟着佣人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大声吼道:“住手!” 身边跟着的是之前扶白泽安的那个佣人,地板上的两个人打红了眼,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白朋走近了些,音量提到了一倍:“你们两个混账,我让你们住手,听到没有?” 几个堂哥闻声从楼上赶了下来,白朋忙吩咐道:“阿文,阿言,你们几个快把他们两个拉开” 白文、白言几兄弟连忙跑过去拉架,一人一个将他们两个强行拉开。 樱桃 天色已黑,院子里,卿青跟白恒并肩站在一颗樱桃树下,她的右手指间夹着香烟,左手托着右手的手肘,唇边烟雾缭绕。 “已经安排好了,下周一”,说话的人是白恒,他伸手拽着头顶的樱桃枝,摘了几颗大的递到女人面前,“尝尝,味道应该不错” 卿青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接,倒是没想到他效率居然这么快。 男人笑吟吟的看着她,温柔道:“怎么?你不信?” 卿青眨眼,不知道他说的不信是工作还是樱桃的味道” 男人接着道:“你就做你喜欢的,其他的都交给我” 白恒始终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里,爱意浓烈,片刻后,他伸手去抽她手里的香烟,低声道:“少吸点儿,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卿青轻笑,任他抽走,白恒随手将烟掐灭,而后扔到地上。 她看见了,责骂道:“你怎么乱扔?” “有佣人打扫,来,吃一颗看看味道怎么样?”,说罢,他挑了一颗递到她唇边。 她偏头,蹙眉道:“你注意点!” 白恒不依,移动脚步,站到她的对面,再次送到她唇边:“张嘴!” 他就不信了,亲自喂她还能不吃,卿青无奈,只好张开唇瓣,含进嘴里,轻轻一咬,汁水溢满口腔,味道居然出奇的好。 白恒见她喜欢,又递上一颗,她用手推搡,含糊说道:“等下,有核” 他一时给忘了,将手伸到他下巴下,“吐!” 她顶了顶舌尖儿,吐到他的手上:“怎么不让我吐地上了?” 他眯眼道:“你刚不是说我吗?看我改的多快? 接着他用接了樱桃核的那只手再喂她,她嫌弃道:“不要了” 白恒看出来了,不知道她在讲究什么,于是送到自己嘴边,将樱桃含住一半,低头吻上她的唇,握着樱桃核的那只手伸到了她的脑后,扣住她的后脑勺。 卿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震住了,眼睛瞪大,看着零距离的男人,一半的樱桃肉被她吃进嘴里,很甜!很甜! 她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男人的吻很炙热,顺着她吞咽的动作,舌头追到了她的口腔里,搅弄一番后,与她的舌头勾缠,半晌,她才反应过来,伸手推搡他的胸膛。 白恒觉得这是他从小到大吃的最好吃、最甜的一颗樱桃,他舍不得退出,因为味道太过美好,他还想继续品尝。 卿青用了些力才将他推开,“别闹!” “我妈种的樱桃树,甜吧?” “你妈?” 这话听着有点儿像骂人,不过白恒知道她不是。 他应声:“嗯,以前在老家种的,后来被我爸移过来的” 难怪,这院子里这么多果树,还有那些花草,应该也是他妈妈喜欢的吧! 她没作声,男人又问:“还吃吗?我喂你!” 味道是挺好的,不过她不贪嘴,男人了解她的性格,说道:“就把这几颗吃掉?” 她没拒绝,男人又继续一颗颗的喂进她嘴里。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别墅里面闹哄哄的声音,像是在吵架,没一会儿,就有佣人来找白恒了。 “小少爷,宣少爷跟安少爷打起来了” 打架?这俩小子皮痒了? 让你小叔送 两人走进大厅时,另外两个已经大战了几百个回合,白泽安就像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他的嘴皮破了,流着血丝,右眼被揍得红肿的眯成一条线,身上各处还有数不清的伤,佣人给他上药,稍微一碰他就哼哼得不行。 再看白泽宣,一脸性冷淡的表情,像是谁欠了他一个亿一样,单独坐在在另一边的椅凳上,他除了脸上那道划伤,其他还好,佣人给他上药,他沉默地一言不发。 白朋怒不可遏大声怒吼:“你们两个,一会儿上完药,给我去外面跪着” 白泽安哼哼唧唧的看着白朋道:“爸,我疼,全身都疼!” “知道疼,你还打架?” “可不可以不跪?” “不可以!” 他扁嘴,头垂了下去,佣人碰到他的伤口,他又是一阵嚎叫:“啊...啊...,轻点儿,你弄疼本少爷了” 上药的佣人马上道歉道:“对不起!” 白朋见状,怒声呵斥道:“闭嘴,你要是再嚎现在就滚出去!” 白泽安觑着眼,被迫安静下来,他眨了几下红肿的眼睛,感觉视线严重受到限制,他不会瞎吧?这个白泽宣下手也太狠了,真鸡巴疼! 白恒双手抱臂站在沙发附近,他神情自若的看着大厅里的一切,卿青在离他不远的位置,她看向椅凳上白泽宣,见他望着门外发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树笑呵呵道:“老叁啊,你也甭气了,两兄弟打架,越打感情才会越好” 白泉跟着附和:“就是,我们家阿言跟阿峯也是,天天打、天天合,呵呵!” 白朋在他们脸上各扫了一眼,没有说话。 陈飞霜站在亲生儿子旁边,拍他的后背,埋怨道:“死孩子,你没事儿去招惹他干什么?你看你这一身的伤” 白泽安瘪着嘴,他也憋屈,动嘴就动嘴嘛,白泽宣居然动手,还不跟他打招呼,看来是最近缺乏锻炼,战斗力倒退了,等他好了,他就去找小叔‘练练’。 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白朋冷静片刻,瞪着那两人吼道:“你们两个滚出去跪着,其余人散了,别打扰老爷子休息!” 两个伯伯、伯母先行走出大厅,然后是堂哥堂嫂,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之后,白泽安才起身,他幽怨的瞪了一眼白泽宣,哼着鼻子鼻孔朝天的走出大厅。 白泽宣不屑跟他一块儿,等他出了门才跟着出去。 两个人在院子里也是各跪各的,位置离了八丈之远。 大厅里最后剩下的人就只有卿青、白恒、白朋。 白朋看了一眼这个儿媳妇儿,面无表情的开口:“你怎么不走?” 卿青大写的尴尬写在脸上,顿时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 白恒在一旁站着,用舌头顶了下脸颊,“侄媳妇儿,要走吗?这里可不好打车,我正好回去,可以顺路送你” 卿青错愕的看着他,大厅里又传来白朋的声音:“走吧!让你小叔送,时间不早了!” 白恒勾起唇角,先行一步走出别墅,见状,她跟着也出了大厅。 院子里跪着的两人同时抬头看向她,她的目光落在白泽宣身上,一闪而过,随后离开。 白泽宣也看了她一眼,旁边的白泽安,看着两人的表情,在心里暗忖,感觉越来越有意思了,他轻笑一声,结果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白泽宣用眼刀子狠狠的瞪他,要是杀人不犯法,白泽安不知道被他用眼神杀死了多少次。 试试 满天的星辰挂满夜空,还有一轮银月,走出别墅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白恒坐在黑色宾利的驾驶位上,车身已被启动,车头的两个大灯照的铮亮,她绕过车头移步去副驾驶,男人已经给她推开了车门,她抬步上车,系好安全带,男人将车驶上柏油马路。 男人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放在大腿上,姿势慵懒随意,行驶了一段路后,他偏头问身旁的女人:“去我那儿坐坐吗?” 叫她去他那儿?这么明显的用意不言而喻,卿青秒懂,回道:“不去!” “那我一会儿是直接走正门呢?还是翻墙?” 卿青,“......”,三句话不离本行,她怀疑他一定是个色鬼投胎来的,不然怎么总离不开这些。 白恒不以为意,继续道:“你怎么不说话?如果你都不想的话,还有个地方,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 她目视前方,对于他的话不予理睬,又走了一段路后,她就看见白恒的右手也放到了方向盘上,将车偏移了方向,车子驶向了一条芝麻小路。 他在绕行?难道这条路是近道?也可以回家?她在心里想着。 大约行驶了五百米左右,路的前方就变窄了,车子无法前行,接着,她就看到了前方的不远处好像是一条河,她迷惑不解,偏头看驾驶室的男人。 “这不是近道?” “我没说这是近道啊!” “那你来这儿干嘛?” “你猜!”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她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好像猜到了他来这儿的用意。 话毕,男人已经将车熄了火,只开了车灯,他先调整了自己的座椅,而后又调整女人的,接着,他就俯身贴到了她的身边。 声音磁性好听:“我们在这里试试?” 即使她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她还是有点儿不能接受,所以,她拒绝:“没洗!” “不用洗也可以的” “我不喜欢” “卿卿...卿卿......” 他越叫越暧昧,跟着就欺身上前,薄唇贴到女人的唇上,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感觉到碍事的安全带忘了解,他将手伸到暗扣那里,轻轻一摁,卡扣弹开。 男人在她耳边口吐着热气,声音低沉有力:“每天都在洗,不脏” “可是.....唔.....”,话没说完,红唇又被堵住。 男人咬着她的唇瓣吸吮了片刻,温热湿滑的舌头趁机钻进她的口腔,舌尖儿在她口腔里搅弄。 渐渐地,女人敞开心扉,撑在座椅上的手伸向男人的后背,摩挲着与他回应,男人受到鼓励,开始深入她的口腔,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一如两人的身体。 亲吻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暧昧的气氛在车里萦绕,玻璃窗上的雾霾越来越厚重,女人的面色愈加红润,耳根烫的绯红。 “啾...啾...啾......”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钻进了她的上衣里,伸向她的后背,单手拉着她胸衣的排扣轻轻一推,内衣轻松解开,他收回,再次来到她的胸前,握着女人的右乳轻轻地揉捏,柔软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低吟从女人的嘴角溢出,两人动情的热吻,慢慢地,女人呼吸加重,用手推搡他,他懂,随即抽离身体,给她片刻的休整时间。 手上动作未停,女人轻哼:“嗯...唔...嗯......” 待差不多的时候,他再次扣住女人的后脑,吻上她的红唇。 -------------------准备好纸巾,上肉了!!! 插入两根手指H 车厢旖旎,两人的体温逐渐升高,欲望的小火苗越烧越旺,两人在彼此的身体里肆意索取。 男人的手偏移方向,揉捏的是她的左乳,玩弄她的乳粒。 女人再次推搡,他抬起脑袋。 女人轻哼着喊出声:“嗯...好痒......” 白恒听了,大手向下滑动,从她的裙摆伸到她的腿心,撩开内裤的边沿,伸出食指去探。 指尖陷入熟悉的肉缝,划向穴口,湿滑的蜜液在缓缓流淌,他勾起唇角:“卿卿湿了!” “嗯...嗯......” 女人的呻吟促使他的手不想离开,指腹在她的阴蒂上打旋儿,撩拨她的末梢神经。 这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卿青愈发的空虚,她既舒服又难受,哼唧的声音变大。 “嗯...呃...嗯...好痒......” 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白恒出声道:“躺下,让你舒服” 椅背被他放到了最低,卿青踮起脚尖儿借力往后退了些许,白恒抽离手指,将她的半身裙脱掉,她很自然的张开双腿,内裤被男人挂到了脚踝。 男人俯身,左手掰着她的屄,右手食指在她的阴蒂和穴口间来回滑动,她很敏感,随着男人的动作身子不自觉的扭动,双手无处安放,左手撑着左边的座椅,右手扶着车窗的边沿,嘴里呻吟着,高低起伏。 “嗯...嗯...啊.......” 白恒见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淫水涔涔汩汩从小穴里渗出,随着男人的动作“哗哗”作响,他将食指顶入她的阴道,缓缓推进,紧致又弹性的阴道里,温度高的出奇,抽出时,淫水裹满了他的食指,他动作着,反复抽插。 “啊...啊...好舒服........” 听到她呼吸加重,男人将中指也伸了进去,用两根手指同时抽插。 阴道被两根手指撑到发胀,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的声音更大了,眉头紧蹙着夹紧小屄。 “啊...啊......”,她呻吟着,音量加倍,左手陷进了真皮座椅里,脚趾跟着蜷起,内裤在脚踝处摇晃。 白恒加快抽插速度,“哗哗”声犹如天籁之音,美妙动听。 “啊...啊...受不了...要高潮了...啊......”,喊着喊着,小穴将男人的手指死死的咬住,随着高潮的来临,她抬起了臀,一阵颤栗过后在落回原位。 这样的声音对他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的鸡巴在裤子里早就顶起了帐篷,荷尔蒙在爆发的边缘胡乱碰撞,鸡巴胀疼着,他在等最佳时机,很快了。 “唔....好爽!” 他轻笑;“卿卿的屄咬住我的手,都没法抽插了!” 听了他的话,她才放松小屄,白恒接着插干,淫水像小溪一样哗啦啦的往外流。 “卿卿的淫水快淹没我的车了”,说完,他又像之前那样,飞速的在她屄里抽插。 卿青刚高潮的小穴非常敏感,她又受不了了,惊声尖叫:“啊...不要...好痒...啊......” 第二次高潮跟着来临,她大口的喘息,红润的小脸儿微微发烫,双腿弯曲着打颤。 白恒抽出两根手指,欺身上前,紧贴她的脸,低头吻她,双手撑在座椅的扶手上,从唇吻到脖颈,一路延伸至乳房。 肏她H 碍事的上衣被他脱到了腰间,他的双手捧着卿青的双乳,揉搓着玩弄。 看着她粉色的乳粒,白恒抬头道:“卿卿的这里好像樱桃,但是又没有樱桃大” 卿青已经逐渐平复呼吸,她伸手捧着男人的男人的脑袋道:“哪里像了?” 白恒抬眼看她,接着伸舌在她左边的乳头上舔了一口,“很像,只不过味道不一样” 卿青不解问道:“什么味道?” 男人答:“奶香味儿!” 说完他一口含进嘴里吮吸,“啾...啾...啾........”,一边吮吸,一边舔砥,在她的乳晕周围绕圈圈。 卿青不自觉的抱紧他的脑袋,贴近自己,随着男人的舔砥发出羞耻的呻吟。 “唔...嗯......” 白恒舔吸着,左手放到了她右边的乳房上,揉捏她的乳肉,挑逗她的乳头。 女人在他耳边低吟:“嗯...嗯......” 他听得难受极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肏她! “啵儿”一声后,他吐出乳头,然后起身,在狭小的车厢里弓着腰,解开皮带的暗扣,接着,他划开长裤的拉链,长裤滑落至脚踝,他不管不顾。 卿青见状起身帮着他把内裤也脱掉,粗长的鸡巴像出笼的猛兽,瞬间弹跳在半空,鸭蛋般大小的龟头圆润饱满,肉棒粗长、坚硬如铁,棒身青筋环绕,卿青的小手只能勉强握住。 男人俯身,她后仰,等躺到椅背上时,男人跟着贴到她身上,双手撑着,她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握着男人的鸡巴放到自己的洞穴附近,用龟头在屄上磨蹭。 一会儿过后,她对头顶的男人道:“肏我!” 白恒抿唇,两只大手撑在她的脑袋两边,腰腹一挺,龟头缓缓推进,湿润的阴道滚烫灼热,烫的男人蹙起眉头。 推了许久才只进去个头,白恒不满的皱眉:“怎么还这么紧?” 身下的女人鼓励道:“你用点力” “要是疼就叫我?” “嗯!” 她把腿再打开了些,白恒用了点力,慢慢地,鸡巴进去大半,最后全根没入。 “呃......” 男人开始抽送,粗长的鸡巴在屄里进进出出,座椅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发出抗议的‘吱呀’声。 白恒插干着,慢慢加速。 卿青的小穴被撑得发胀,可是欲望使然,她贪婪的还想更多,“白恒,再深一点” 男人听了,加重力道。 “啊...啊...好舒服.......”,她很明显的感觉小穴里淫水越来越多。 白骏眯眼道:“卿卿今晚好热情啊!”,说完开始大肏大干,鸡巴撞击小穴时,阴囊跟着拍打女人的阴户,她的屄被拍打得越来越红。 “啊....啊...好爽......” 她夹紧小屄不放松,她的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臂,男人在她身上卖力驰骋,汗水侵湿了他额前的碎发,他的白衬衫也被汗水渗透,贴在脊背上。 “啊...啊...白恒” 男人肏干着问道:“怎么了?” “啊...再用力些!” “好!” 他身高太高了,车里限制了他的发挥,要是在床上,他保证肏到身下的女人求饶。 既然女人有要求,那他肯定会满足,他移动了下位置,尽量让自己能贴的更近些。 之后,他又开始用力的插干,鸡巴的频率就像电动马达,“啪啪啪”的在女人屄里捅进捅出。 这感觉太舒服了,她大声浪叫:“啊...啊...好痒....” 座椅“吱呀吱呀”着,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啊...啊...要到了...啊.......”,她叫着,咬紧小屄,挂着内裤的那只脚死死的抵着车门。 随着她的高潮,白恒操控着鸡巴在她屄里狠狠的捣弄,淫水淌在座椅上,淫靡不堪,“嗯.....” 一声低吼后,他泄了身。 你想站还是躺 淫靡的味道在车厢里萦绕,白恒打开车窗,吐在女人小腹上的精液被他擦拭干净,扔掉纸巾,他俯身将女人抱起,然后坐到她的位置上。 卿青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还要吗?” “当然!” 他说话的声音在女人耳边震颤,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摩挲。 “对了,周一去的公司名字叫什么?” “青恒装饰,你不是学的设计吗?设计部怎么样?” ‘青恒’是他以两人的名字注册成立的,或者说是特意为她而弄的。 “嗯!” 白恒握着她的下巴道:“给我亲下” 她抬头仰着脖子递上红唇,男人低头,两人抱着在车厢里耳鬓厮磨。 离开时,白恒道:“车里太窄了,我们下车做好不好?” 他刚才就没发挥好,他要从新来过。 卿青担忧道:“这里不会有人来吗?” 白恒勾唇轻笑:“你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 “嗯?”,她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来了又怎样,我们做我们的,不影响!” “你的意思是真有可能会来人?” “逗你的,不会有人来的” 他将长裤和内裤都脱掉,然后赤条条的下车,走到车子的另一边后,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对她伸手道:“下来吧!” 卿青脸皮薄,不想就这样赤裸着下车,她想穿裙子被白恒一把夺过,“穿了也得脱,何必呢?” 好像是这么回事,不过她还是不习惯,“一会儿你直接撩开不就行了?” 她坚持,白恒没再阻止,随便吧,莫说裙子,就是裤子,想肏也能想到办法的,女人穿戴完后才下车。 她走近白恒,白恒将她抵在车门上,歪着脑袋在她耳边问:“你一会儿想站着,还是躺着?” “什么意思?” “站着,我们就在这里,躺的话.....” 他顿了一下,瞄向一旁的小树林,又瞄了一眼车头的引擎盖,他说:“小树林应该很刺激,引擎盖也不错,要不我们都试一遍?” 卿青,“........” 男人的手已经移到了她乳房上,隔着布料大力的搓揉。 “嗯...嗯......” 有力的抚触,让女人的感官无限放大,他低头捉住她的下巴,卿青跟着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一会儿过后,他抬头,岔开双腿,让自己站得低一些,双手撑在车门上,很温柔的说:“你不用踮脚,我压低身高就可以了” “你怎么长这么高?” “长得高能给你安全感,还能保护你,有什么不好?” 呃!她竟然无言以对。 男人接着亲吻她的额头、脸颊、红唇,“啾...啾.......” 舔砥一番后,他起身,一把搂住她的小腰抱着去了小树林。 卿青见状慌了,“真要去啊?” “嗯!” “会不会有蚊子” “它敢咬你,我要它的小命儿” “会不会有蛇,我怕蛇!” “没有,这里又不是原始深林,哪有那么多动物” 还好她穿了衣服,还好小树林离车不远,她搂着白恒的脖子心脏狂跳。 抓住它H 两人来到一颗手臂粗的树旁,卿青懵逼的看着面前的白恒,白恒伸手拉过她的小手。 指着小树对她说:“扶着它!”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小树林做,卿青完全看不懂白恒的操作,这怎么弄,她不懂。 白恒握着她的小手放到树干旁:“抓住它!” 女人听话照做,他捞起她的一条腿,握着复苏的鸡巴在她的屄上磨蹭,对准她的穴口推送。 “这才多久,屄洞怎么又缩小了?” “我哪知道,啊......好撑!” 他用了些力向阴道深处推送。 女人呻吟:“啊.......” 推送到大半时,他开始抽送,周遭黑黢黢的,在月光和车灯的照射下,除了近景,远点的地方什么也看不清,这样的氛围给她一种莫名的阴深感,她很恐惧,小屄夹得紧紧的,导致白恒抽送很吃力。 鸡巴在穴里受阻,他急道:“卿卿放松,别咬那么紧!” “白恒,我们回车上吧?” “别怕,没有蛇,也没有蚊子,你看着我,别想其他的” 聊了几句后,女人分了心神,白恒趁机用力把鸡巴全根没入。 他喜欢这里的感觉,体内的欲望就像一头被关押的猛兽,挣脱出牢笼后想要无限的释放,他挺腹,鸡巴用力在甬道里抽送,睾丸也在疯狂的拍打女人的阴户。 女人手里那颗手臂粗的小树,随着两人的动作肆意摇摆,树叶随之掉落。 卿青看着白恒,小腹处传来的酥麻感让她爽到爆炸,周遭的黑暗让她五感无限放大,她全身心的享受男人的插干,发出舒服的呻吟。 “嗯....啊...嗯...好舒服......” 她屄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淫水流向股沟,湿湿的,粘粘的。 白恒插干着问道:“腿酸吗?要不要换一只?” 她摇头:“不用!” “还怕吗?” 她继续摇头 白恒抓着她腿的手紧了紧:“夹紧我,我要用力了!” 她应声,白恒用鸡巴狠狠顶她的花心。 她尖叫出声:“啊...太深了” 男人继续顶她花心。 感觉被抵到子宫的女人失声浪叫:“啊...啊...你退一点...啊......” 白恒不做声,他是故意的,他喜欢她大声叫他名字,喜欢看她在他身下沉沦的样子,鸡巴在屄里肆意的捣弄,汁水四处飞溅,“哗哗”作响。 “啊...白恒...啊......” 她去看男人的脸,男人邪魅的勾起唇角:“感觉怎么样?” “太深了,你退一些!” 男人稍微退出一点点,继续匀速插干,鸡巴磨得小屄越发的滚烫,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嗯...啊...嗯...啊......” 他的动作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肏的卿青蹙起眉心,小树在她手里左右摇摆,‘悉悉索索’的树叶又掉了好几片。 她抬头看着掉落的树叶问:“白恒,你为什么要选这颗树?” “因为它的大小刚刚好,大的你抓不住,这个最合适” “它叶子好多,也很漂亮!” “嗯!我们加油,给它多摇点儿下来” 卿青,“.......”,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不光调侃她,还调侃这树。 男人加重力道,肉体的拍打声在小树林里格外的响亮,雪白的双乳在他眼前乱晃,他伸手握住挼捏,鸡巴快速的在屄里捣弄。 “啊...啊...好爽.....” “啊...啊...不要....啊......”,她高潮了。 男人将她另一条腿也抓了起来,从她身后肏干,抓着她的两条腿,鸡巴在屄里深顶猛肏。 “啊....啊......”,女人高潮迭起,浑身颤栗。 她双手抓着小树干,感觉自己爽飞了,这个姿势就跟和尚撞钟一样,鸡巴深入时,“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小穴被干的又红又肿,她浪叫着,不知今夕何夕。 白恒前胸和后背都是汗珠,他在女人的屄里冲刺,鸡巴膨胀的快要爆炸,他卖力插干,抑制不住的想要释放。 “嗯......”,随着一声低吼,他抽出鸡巴,精液从龟头里喷薄而出,最后落进了草丛。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舔到潮喷H 月光下,卿青被白恒抱在怀里,她抬头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男人低头,嘴角上扬道:“去洗洗!” “哦!” 连续做了两次,身上早就湿哒哒、黏糊糊的了,白恒全身赤裸,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卿青走到河边,河水是流动的,只不过水闸的口子开的不是很大,流动的声音并不明显。 他将怀里的女人放到河边,作势就要给她脱衣,卿青连忙阻止:“我自己来,你洗你的” 男人收回手道:“好!” 他本就没穿衣服,只穿了一双皮鞋,脱掉后,他直接跳进河里,“咚的一声,河面溅起无数的水花,他下去后在水里站着,水位刚好到他的胸口。 才掀起裙子的卿青,听到声响被吓得不轻,她看向河里的男人,吼道:“白恒!你干嘛?” “洗澡啊!” “这水这么凉,你疯了?” “我冰水都洗过,这河水算什么?再说这都初夏了,一点儿都不凉” 卿青无语,不再理他。 河里的白恒像条干涸了许久的鱼,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水花在他的动作下不断的扑腾。 卿青蹲在河边,手指并拢掬了些河水到屄上,她的屄里还有很多蜜液,黏在外面的已经干涸,她不急不徐,从阴蒂划向股沟,慢慢的洗着。 白痕游了几圈回来后,就看着卿青一点一点的用水往屄上浇灌,他看呆了,喉结抑制不住的上下滚动,河水是冰凉的,但他体内的欲火却在熊熊燃烧。 看着女人的动作,不知道她要洗到什么时候,他在水里划拉着手臂,眉心紧蹙着建议道:“要不你也下来吧?” “太凉了!” 女人怕凉,天生的,他没有强求,讨好的靠近她说:“要不,我帮你洗?” “你洗好了吗?” “嗯哼!” 卿青看他一眼,不就在水里游了几圈,就叫洗好了?她以为他着急了,手指摩挲着屄回复:“马上!” 他不再作声,就看她用手指在屄上来回滑动,这种感觉,很像自慰。 卿青动作很轻柔,一点点的涂抹,洗的很仔细,当她摸到自己的阴蒂时,会不由自主的皱眉,只是没有出声。 白恒越看越痴迷,站在河里都忘了动,因为他体内的荷尔蒙正在身体里四处流窜,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很燥热、口干舌燥的,唾沫一口接着一口的往下咽,性感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 卿青没注意,还在自顾自的清洗,感觉洗的差不多了后,她才发现白恒一直盯着自己。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好看!” “又不是没看过” 他自顾自的感叹:“感觉不一样” “我洗好了,我们走吧!” “别急,你过来,就这样蹲着过来!” “什么?” “过来嘛!”,他说着,自己也开始移动位置,卿青移动脚步,两人靠近,白恒伸手掰开她的屄,她闪躲着向往后退。 白恒出声:“别动,我想吃!” “你上来不行吗?” “就一会儿,好吗?” 她扭捏道:“那你快点儿,水里凉!” 白恒抿唇,再次掰开她的屄,脑袋靠近伸出舌尖儿,在她的阴蒂上舔砥,灵活的舌头舔砥了一会儿后,他张口含住阴蒂,用力的吸吮。 “呼...呼......” “啊...好痒!”,卿青没忍住呻吟出声。 刚洗过的屄有一股淡淡的河水味道,很好吃,他吃得津津有味,听到女人的呻吟,他舔吸的更加带劲了。 “啊...啊...痒死了...啊.....” 他的花样很多,一会儿在阴蒂上打圈儿,一会儿在穴口和阴蒂间上下舔,一会儿又用舌尖儿顶她的肉洞。 卿青感觉屄里又麻又痒,像又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啃噬一样,她难受又舒服,百感交集,用呻吟传递内心的渴望。 “啊...白恒...你...你快起来....啊...我受不了了” 白恒听到了,不但没停,还舔的更卖力了,舌尖儿像练过武功一样,招式繁多,此时他就用舌尖儿勾着女人的阴蒂挑逗,一会儿过后,他又伸到穴口去吸,尝到腥咸的淫水,他吞入腹中,蜷起舌尖在女人的洞里顶弄,速度越来越快,像鸡巴插干的动作一样。 卿青难受的身子后仰,双手撑到了地面,她的双腿曲着,屁股被白恒用双手托起,脑袋在她的屄上来回的晃动。 她爽的要命,浪叫道:“啊...啊...啊....快停下...我想尿.......” 白恒听了,舌尖儿加快频率的在她洞穴里抽送。 “啊...啊....啊.......” 一汩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屄里喷薄而出,滋在白恒的脸上,那感觉就像被水枪扫射一样,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舔了舔唇,没有异味儿。 他咧着嘴,笑道:“呵呵.....,没想到卿卿的屄居然会喷水,真棒!” 卿青移动双腿想要起身,可是她发现腿有点麻,她‘嗯哼’一声。 “白恒,我腿麻!” 白恒见状连忙从水里爬出,他顾不得身上的水渍,趿上皮鞋,一把抱起女人就朝车的方向走去。 摁在引擎盖儿上肏H 两人回到车身旁,白恒将她放到地上,连忙问道:“现在怎么样?腿还麻吗?” 卿青右手还挂在他脖颈上,落地后感觉好多了,她回复:“好像不麻了!” “那我们继续?” “几点了?” “你管它几点!” 她突然想到个人,问他:“白泽宣会回家吗?” “不知道,可能不会,我猜他应该会去找他女人” “你怎么知道?” “直觉,男人的直觉,懂吧?” 她不懂,所以她说:“我们回去吧!” “还有个地方没做,别急!” “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 “卿卿乖,最后一次,你刚才喷水很好看,我还想看! ”,说完,他将她一把抱到车头的引擎盖儿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的裙摆,她里面没穿内裤,刚喷水不久的屄还湿哒哒的。 他吞咽了口唾沫,埋首就要靠近,卿青用手抵挡道:“白恒!” “乖,最后一次,你不想我吃,那我直接进去,可以吗?” “那你快点!”,虽然她才喷了水,但是屄里还是很空虚。 白恒嘴角翘起,跟着欺身上前将她禁锢在身下,右手扶着鸡巴在她的肉缝里上下磨蹭,然后再对准她的洞口,一挺腰腹,龟头陷入肉穴里,慢慢地跻身顶入。 “啊好撑” 男人抿唇,随之开始抽送,女人的双手扶在冰凉的引擎盖儿上,双腿打开,鸡巴滚烫,在洞穴里不断的冲撞,睾丸拍打着阴户,发出“啪啪”的碰撞声,没多久,她就感觉身下有淫水缓缓流出。 白恒肏干的愈加卖力,“哗哗”的淫水声刺激着他身体里的多巴胺,他速度加快了。 “啊啊好舒服” “是不是不一样的感觉?” “是!”,因为是户外,又夜深人静,欲望细胞在体内咆哮,她贪婪的想要更多。 “嗯啊再深一点” “好!” 男人应声,随后将她的身体往车头移动了些,让两人贴的更近些,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倾身,而是站立着肏干,引擎盖儿的高度刚刚好,他能全方位的输出。 鸡巴疯狂的撞击小穴,奏出美妙的旋律,“啪啪啪” “啊啊啊” 卿青淫叫,音量加倍,她的长发铺在车身上,手心里都是汗,双腿曲膝,脚用力的蹬在车盖儿上,小屄夹的紧紧的,腹部跟着紧缩。 白恒拽着她的膝盖,挺腹大力插干,身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蠕动,汗珠挂满了他的前胸和后背,额头的碎发上的汗如雨滴一样,一颗颗的往下掉,他很燥热,在女人的身体里狠狠贯穿。 “啊啊我要到了” 鸡巴被屄咬住,他挥洒着汗水大力插干,感觉到她身体发颤了他也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的卖力。 卿青大口的喘息,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身下的淫水泛滥成灾,流到引擎盖儿上,沿着车头往地上滴,白恒还在她身上耕耘。 有一汩快意集中到她的下腹,她蜷起脚趾夹紧双腿,“啊啊” 同时,白恒跟着闷哼一声,“嗯” 他抽出鸡巴,精液从龟头里喷薄而出,落到她的小腹上。 嫂子早安 收拾完战场,时间已是凌晨,两人穿戴整齐的开车回家。 白恒将她送回天悦,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他还想跟着进屋,卿青瞪了他一眼,他傻笑着没作声。 卿青看着他的脸说:“你进去干嘛?” “你说呢?” “不行,快走!” “好吧,我明天再来!” 卿青无语,看着他上车后,才转身踏入别墅,佣人已经睡下,她直接去了二楼,在经过走廊时,她朝白泽宣的房间看了一眼,房间内没有开灯,不知道人有没有回来。 她推开自己那间房门,打开灯,而后直接去了浴室,洗去一身的粘腻和汗水后,她又洗了个头发,等她再出来时,她听到有人敲门,会是谁呢? 白泽宣吗?除了他,她想不到其他人,他没去慕思雅那儿? 一边想着,她还是去了门口,扭开门把,外面站着的人正是白泽宣。 四目相交,他脸上的血痕颜色变深了些,整个人看着有些颓废。 同时,男人看她头发上裹着浴巾,又是一身性感的吊带长裙,明明她那么早就回来了,为何这么晚了还没睡? 卿青见他发愣开口道:“怎么了?” 白泽宣回神说:“我看你房间的灯还亮着,以为你睡着了.......”,他欲言又止。 是想说她忘了关灯吗?卿青这样想着,随口应了一声:“哦!” “没什么事,你休息吧!” 对于他的这一举动,卿青感到莫名其妙,关上房门,她去了梳妆台。 白泽宣是才从御苑回来的,这些人走后,他跟白泽安在院子里又干了一架,原因是白泽安嘴欠,但是白朋在那儿,他人没揍到白泽安,惩罚的时间反而被延长了。 回到房间,他也去了浴室,除去衣物,他的两个膝盖跪得绯红。 从小到大,他只要做错事,就会被罚跪,在十六岁以后,他跪的频率就越来越多,因为总有人喜欢招惹他,那个人就是白泽安。 两人就像天生的宿敌,谁也看不惯谁,会因为一句话或某件事,两人不是吵,就是直接干,后来长大一些时便好一些,但偶尔也会,因为总有个人皮痒。 温水如雨般从花洒里喷出,落到他精壮的身躯上,伤口被温水淋湿,他也毫不在意。 夜已深,心不静,他难眠。 另一间房屋的灯已被熄灭,体力消耗的女人上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清晨,她起了个大早,走出房门时,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客厅里。 “嫂子,早安!” 白泽安眯眼抬头看着走廊上的女人,笑得心花怒放。 卿青被这一声“嫂子”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再次看向客厅里的男人,是白泽安没错,他来干什么?还叫得那么亲热。 她走下楼梯,白泽安看着她,又喊了一声,“嫂子!” 卿青走到了客厅,两人距离很近,因身高的差距,她只能抬头看这个名义上的“小叔子”,他眼角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两只眼睛一边大,一边小,嘴角的伤口已经结痂,看起来有些滑稽。 她对他的到来表示看不懂,久久都没有说话。 见她不理自己,白泽安心想昨天还那么大胆的勾引他,现在看到他怎么又是这副表情?是不好意思了?还是说她在欲擒故纵? 嫂子快来 各种猜想在他脑海里徘徊,卿青看这个“小叔子”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忍不住问道:“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终于说话了,白泽安收起微笑的嘴角,抿唇道:“哦!我哥昨晚很晚才回来吧?” 他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卿青听得一头雾水,经过两次的观察,她也看出来了,这两兄弟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坏,第一次见两人就在饭桌上吵,昨天是第二次,不过昨天才被挨打的人,这时候跑来问白泽宣是什么意思?她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还是不知道他的来意。 她直接问:“怎么了?” 白泽安见她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就换了个话题问:“你喜欢我哥吗?” 这个问题她心里有答案,但她不可能跟他说,更何况,他还是白家的人。 思忖中,又听白泽安说:“我哥这个人吧!真的,脾气跟茅坑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还......” 他的话还未讲完,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说谁又臭又硬?” 白泽安听到怨种“哥哥”的声音,回头去看,就看见白泽宣的身影站在客厅门口,一张俊脸拉的老长,看样子,他像是从外面回来的。 他扬起嘴角,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笑着道:“哈!谁臭我说谁,你有意见?” 白泽见到他就没好心情,指着门外怒声呵斥道:“你来干什么?滚!” 叫他滚?他偏不滚,不但不滚,还坐到了最近的沙发上,双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极度的嚣张:“呵!你叫我滚我就滚,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白泽宣见他那副嚣张的模样,气的浑身发抖,怒不可遏的握紧了双拳。 卿青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不知该怎么劝说,但又怕两人又打起来,随口问道:“你们吃过早餐了吗?” 白泽安听了,顿时兴奋道:“我起来的太早,还真没吃”,说着他就从沙发上起身。 白泽宣看到他就倒胃口,哪里还吃得下饭,见他自顾自的朝餐厅走去,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卿青看向白泽宣,男人冷着一张脸也看向她,四目相交,卿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站着一动不动。 “嫂子,你过来啊!” 白泽安在餐厅喊她,已经开始吃上了。 白泽宣瞪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若是眼神能杀人,那他的眼神里皆是刀光剑影。 白泽安却看都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在气白泽宣的同时顺便探探这位‘嫂子’的底,他用直勾勾的眼神看卿青,叫的非常亲热:“嫂子?快来!” 这一声声的嫂子叫的卿青头皮发麻,他这是要干嘛?他先看白泽宣,白泽宣杀气腾腾的盯着白泽安,然后她看向后者,那家伙坐在餐桌上笑得没心没肺,卿青无语极了,你们两兄弟的恩怨干嘛牵连我?关我什么事? 白泽宣没有放过白泽安的任何动作和表情,他搞不懂他怎么还敢来,是昨天挨揍没挨够?还是说他又有什么坏心思?在看到他用那种眼神和语气跟卿青说话时,他不由得也朝那个女人看去,为什么那个‘怨种’看她的眼神会那么暧昧?他们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的 ? 特意给嫂子剥的 三个人,心思各异。 桌上那个‘怨种’又开启了新的一轮攻略模式,“嫂子,你不饿吗?再不来我都要吃饱了” 白泽宣听了好想把他扔出去,但又忍着一直没动,他就静静地看着桌上那人,看他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早知道会遇上这两个人,她就不该这么早起来,现在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她该怎么办?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白泽宣朝餐厅的方向移步了,两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他身上。 白泽安喝了一口粥,喝完后,眯着眼对白泽宣道:“你也没吃?” 后者怎么可能鸟他,他也不恼,看向卿青道:“嫂子,你怎么还愣在那里?” 卿青,“......” 白泽宣几个阔步就到了餐桌,他坐到了白泽安对面,他倒要看看这个‘怨种’到底想做什么。 白泽安才不管他什么心思,刚喝完粥的他又叉了个小笼包放进嘴里,姿势算不上优雅,但也不算难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并且饶有兴致的看向对面的男人,那眼神就像在说“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挑衅意味儿十足。 卿青无奈,跟着走了过去,在选择位置时,她斟酌了片刻,最终选择坐到白泽宣的身旁,白泽宣感觉到她的身影,但没什么动作,接着,他就看到了对面的‘怨种’又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他身旁的女人,并且还嬉皮笑脸的跟他身旁的女人说话。 “嫂子,昨晚睡得好吗?” 卿青刚坐正身姿,听了他这话差点儿从椅子上掉下去,他干嘛问她这样的问题?好生奇怪啊!他不觉得问这样的问题很尴尬吗?这要她怎么回答?她睡得好不好跟他有什么关系? ....... 对面的“怨种”不但不尴尬,还拿了个剥好的鸡蛋递给她:“来,嫂子,我特意给你剥的!” 卿青无语的看着他,那个被他剥得坑坑洼洼的鸡蛋,跟他那修长漂亮的手比起来对比鲜明。 接着,她看向白泽宣,后者面无表情,眼神冷的像一把冰刀。 跟这两兄弟待在同一个磁场里,她莫名的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她不想去接,但又觉得很不礼貌,这操作把她给整不会了,她在脑海里组织语言组织了半天。 白泽安睁着一双眯眯眼儿看着她,又叫了一声:“嫂子!我手酸!” 就在卿青实在找不到语言,准备去接的时候,一只手比她更快的从白泽安手里夺过那个坑坑洼洼的鸡蛋,在两人看清是谁时,那个鸡蛋已经进了白泽宣的嘴里。 卿青惊呆了,白泽安也愣住了,在他看到他的‘哥哥’咽下那颗蛋时,他那受伤的眯眯眼都瞪大了不少。 待他回神时,他开始埋怨白泽宣:“那是我给嫂子剥的,你要吃,自己不会剥?” 白泽宣将鸡蛋咽下,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冷声道:“早餐吃完了,快滚!” “我不!” “你是不是还想挨揍?” “来啊,别以为你有多厉害,来,谁怕谁!” 说着说着两人就站了起来,卿青看他们这架势离干架又不远了,她可没兴趣看男人打架,什么尴尬、不爽都统统滚蛋,她只想耳根子清净一点。 在两人争锋相对,要干起来时,她大喝一声:“别吵了!” 急眼的两人听到她的怒声,齐齐朝她看来,白泽安没想到她看着柔柔弱弱的,吼起人来竟像个小辣椒,他忽然觉得她还有点儿意思! 白泽宣也没想到她会管他们的闲事,就差一点儿,他就要翻越餐桌过去揍那个‘怨种’了。 跟他不熟 白泽安觑着眯眯眼脸色瞬间变得柔和,他微笑着对卿青说:“嫂子,我突然想起还有点儿事儿没做完,我先走了哈!”,说完,他就溜了。 白泽宣对他的无厘头早就习惯了,在他眼里,白泽安就是个神经兮兮的傻狍子,纨绔、无节操、无下限、永远的不着调,总之用这些词儿都不足以形容他对他的了解,虽然他早已经习惯了,但一直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客厅里就剩他们两人,卿青坐回原位,该吃的早饭还得吃,旁边的白泽宣也跟着坐下,他看了眼身旁的女人,尴尬的开口:“又让你见笑了” 卿青拿着勺子喝粥,喂到嘴边时听到他说这话,她又放下:“你们的关系一直这样吗?” 男人应声:“嗯!”,不愿多说。 她也不知该说什么,选择沉默。 白泽宣想起那个‘怨种’看她的眼神问道:“你跟他......”,他想说你跟他熟吗?但又觉得不可能,他们之间都不熟,更何况是那个‘怨种’。 卿青仿佛猜到了他想问的问题,直言道:“我跟他不熟,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跑来说这些” 男人了然,知道她不是特意解释,之后没再说话,餐桌上一时陷入寂静。 又过了一会儿,白泽宣出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他起身离去的背影,她也没说话,就这样,刚才还喧闹的餐厅因两人的消失瞬间烟消云散。 早饭过后,卿青坐在院子里,随着气温的逐渐升高,她的穿着也越来越清凉,上身着黑色背心,外面套了件休闲白衬衫,下身是卡其色短裙,两条大长腿很随意的搭在长椅上,她的指尖夹着根香烟,吞吐中,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她摸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老爸’,那两个字在屏幕上不停的跳跃,她点了接听,对方很快出声。 “卿卿,吃过早饭了吗?” 她回道:“嗯!” “你今天有事吗?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回家吧,我跟你妈想你了!” “好!”,正当她想把电话挂了的时候,卿宏义又出声了。 “那个,泽宣在吗?让他跟你一起吧?” “他不在,有事出门了!” “哦!那待会儿你是让司机送,还是我让老林来接你?” “我自己回来!” “也好!我这就吩咐他们准备你喜欢吃的饭菜!”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她在院子里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看到佣人时她止住脚步吩咐道:“给老于打电话,就说我要用车” “好的,少夫人!” 回到卿家时,两个佣人在院子里各自忙碌,见到她时都很热情的打招呼。 “卿卿回来拉!” “嗯!” 屋里的吴静婉在练习插花,听到她的声音后跟着出了客厅,卿宏义正在看财经频道,听到声响后也着走了出来。 前者看到女儿时,激动的上前迎接:“宝贝儿,你回来了!” “妈!” “走,快进屋” 卿宏义跟在后面笑呵呵的附和道:“我还以为你会晚点到呢!没想到这么快” 吴静婉瞪他一眼,对他不满道:“废话那么多,女儿早点回来不好吗?” “好好好!李姐,给卿卿泡一杯果茶过来!” “好的!” 卡包 卿母盯着女儿看了又看,抓着她的说:“白泽宣对你怎么样?他脾气好不好?那天他在我也不好问你” “挺好的,妈你别操心了” “好就好,我就是怕你受委屈,妈知道你们之前没有感情,但是好在你们还年轻,感情可以培养,如果有什么委屈,你一定要跟妈说,妈给你做主,知道吗?” 卿宏义听着母女俩的对话,突然来一句:“你说这干嘛,她又不是小孩儿了” “你懂个屁!看你的电视”,吴静婉又是一个白眼儿过去,他只能乖乖的闭上嘴。 说完,她就拉着女儿要走:“走,我们上楼,不理他!” 卿宏义想开口说话被她回头扔了几个眼刀,他只好乖乖的坐回原位,接着长叹一声,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走到走廊的尽头就是卿青的房间,吴静婉推开门,屋里的陈设跟她出嫁前一模一样。 看来王姐每天都有打扫,谁吩咐的不用想,肯定是她身旁的女人,她看向吴静婉,女人也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您最近是不是没睡好觉?眼袋都变深了” “有吗?” “嗯!您是不是想我的事想多了?我在白家挺好的,你放心吧!” “那就好,妈知道了!”,她拍了拍女儿的后背,随后说道:“我去给你拿水果” 出了房门,她不再掩饰,眼眶里的泪花从眼角滚了出来,不过在听到女儿说过得好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一阵轻松,随意的擦拭了下眼角,她朝楼下走去。 卿青看着自己的卧室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她这婚结的仓促,也不是她想要的,但此时她居然真的有种出嫁回门的感觉。 这个家在她高中以后便很少回来,念大学后,回来的时间一个月可能一次,有时候甚至没有,只有暑假和寒假的时候,她回来待的时间才会久一点。 扫视一圈后,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拉开抽屉,里面的手链、手镯,胸针、发夹等,都是卿宏义买来给她的,有些是生日送的,有些是过节日的时候给的,除了这些,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儿。 抽屉里,还有一个精致的卡包,但那个卡包却是另一个人送的,她从里面拿了出来,打开后看到了那个人的照片,是跟她合影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人笑得很甜蜜。 她记得这个照片是三年多前拍的,那天是周末,天气很冷,他们约了一起吃饭,然后去看电影儿,看完出来时,有街拍的摄影师看到他们说他们底子好,想请他们做临时模特,他们很好奇,就答应了,这个照片也是那个摄影师给的。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回忆,是吴静婉端着水果上来了,“在看什么?” 她微笑道:“没什么!” “那个男生是你同学吗?” “嗯!”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卿母看过两人的照片,但她不知道两人发生过什么事,她只是猜测两人交往过,至于现在有没有交往,她没有过问,觉得没有过问的必要。 “我不知道,我们分手很久了” 吴静婉一脸愕然,分手很久了吗?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他笑了(送福利) 将卡包放回原位,关上抽屉。 吴静婉坐到卧室的小沙发上喊她:“吃水果吧!” “嗯!” “一晃你都嫁人了,妈也老了!” “您不老,您现在依然光彩照人!” “呵呵,别哄我了,你都多大了,我还不老不成妖怪了吗?” “哪有您这么好看的妖怪?” “你吃蜜了吗?嘴这么甜?” “我说的是实话,再说能有您这么漂亮的妈妈,才能生出这么漂亮的我” “哈哈哈......” ......... 两人聊得正开心时,卿宏义来到房间的门口,开口就是:“静婉,你看见我那条青色领带了吗?” 吴静婉看到是他,眉头不由得蹙起,不耐烦的回道:“什么领带?没看见” “就是青色的那条,你给我买的,我只戴过一次” “自己找!” “就是找不到我才来问你嘛,你帮我找找啊!” “你现在又不用,找来做什么?” “我明天要用啊,快,帮我找找!” “真是烦人!”,女人恨恨的瞪着他,然后起身。 卿宏义看着心爱的女人傻乐:“嘿嘿!”,他看了眼卿青,随后眨眼道:“卿卿,泽宣说他一会儿会过来” 卿青愣愣的看着他:“你给他打电话了吧?” “嗯!嘿嘿.....” 算了,打都打了,她还能说什么。 见女儿不理自己,卿宏义默默地转身去了自己房间。 父母都离开了,她跟着也去了客厅。 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白泽宣就自己开着车来了,他穿的还是早上那身衣服,走进院子,手里还带了礼物,门口的王姐看到他跟他打招呼。 “姑爷来了啊!” “王姐!” “诶!快,里面坐!” 卿青听到两人的声音回头看去,白泽宣对她微微颔首,她回了一礼,两人相敬如宾的模样被王姐看了个透。 “东西给我吧!”,王姐从他手里接过那些洋酒和保健品。 卿青见他在打量客厅猜到他的用意,说道:“过来坐吧!爸妈在楼上” 白泽宣迈着长腿走向她,随后坐到她旁边。 “以后我爸要是再给你打电话,你可以不用过来” 他应声:“嗯!” 之后两人便没话可说了,卿青视线盯着电视屏幕,脑海里却想着别的事。 没过多久,卿宏义两口子就下来了,卿宏义笑眯眯的看着他挑选的女婿,笑得合不拢嘴。 “泽宣来了啊?” 白泽宣看着两人,起身恭敬喊道:“爸,妈!” 卿宏义笑呵呵的摆手:“坐吧!自家人,别客气!” 他白泽宣抿唇微笑,卿青是第一次看他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毕竟平时的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卿宏义眯眼又问:“泽宣,饿吗?”,还没等人回答,他就转头朝厨房喊道:“李姐,饭好了吗?” 李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马上就好!” “呵呵,泽宣,喝茶!” “谢谢爸!” “诶!都说了不要客气了,这孩子怎么不听呢?” 白泽宣颔首点头,“好!我记住了” 卿宏义看到了他脸上的创可贴,“诶!你这脸怎么回事?” 白泽宣掩饰的答道:“不小心蹭的” “以后小心点!” “嗯!” …… 吃饭时,桌上只有卿宏义的声音,“泽宣,你自己开车来的吗?” “嗯!” “哦,那我就不叫你喝酒了,呵呵,那个‘锦盛’的项目谢谢你哈,你帮了爸一个大忙” 白泽宣听了他的话一脸狐疑,他记得那个项目,白朋还没有完全点头,难道什么时候又答应了,他不知道?思索着,他老丈人又说话了。 “泽宣,你们枫月那个项目还需不需要钢材啊?” 需要肯定是需要的,可是他做不了主,这些事,他得回去问白朋,所以他开口:“我得跟我爸商量一下,等问好了,我跟您说” 卿青望着自己亲爹,在心里腹诽,她就知道打电话叫白泽宣过来不会这么简单,果然,马上就现原形了。 “好好好!吃菜,卿卿,给泽宣夹菜啊,愣着干什么?” 夹菜?这事儿她们俩互相都没有过,被喊的人半天也没动静,卿宏义催促道:“卿卿!” 白泽宣见状说:“我自己来就好!” 卿青拾起公筷,随便夹了块排骨放到白泽宣的碗里,男人看向她,四目相交,礼貌微笑,这也是第一次白泽宣对她微笑,她扬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的放下公筷,没有说话。 卿宏义看着两人互动,笑呵呵的继续招呼。 吴静婉嫌弃的看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多话?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哎呀,这不是女儿女婿都在吗?我高兴啊!平时我有这么多话吗?” 这句话是事实,她没有反驳,然后就看到了白泽宣给卿青夹菜,卿卿惊讶的看着白泽宣,这是礼尚往来吗? 白泽宣对她笑了笑,她跟着抽了抽嘴角,这不笑就不笑,一笑还收不住了? 亲我一下 饭后,一家人坐在院子里聊天。 白泽宣接了通电话,再回来时,面露尴尬,“爸,妈,我有点儿事得走了!” 卿宏义拧眉道:“这么忙啊?” 吴静婉瞪了他一眼,再看向白泽宣:“有事就忙去吧!”,然后又转头对女儿道:“卿卿没事儿吧?吃了晚饭让老林送你!” 卿青回应:“我没事儿!” 白泽宣看得出这个岳母不喜欢自己,倒也无所谓,他淡淡的说了一声:“爸,妈,我就先走了!” 卿宏义不舍的张了张嘴,随后又点了点头,白泽宣对二老颔首行了一礼,之后离开。 ……… 晚上,卿青被老林送回天悦,走进屋里,客厅里很安静,看样子白泽宣还没回来,有佣人看到了,过来跟她打招呼道:“少夫人,您回来啦!” 她应声:“嗯!” 然后径直去了二楼,推开门,打开灯,将包随手扔到沙发上,随后脱掉外面的衬衫,还没完全脱掉,就听到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 “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一大跳,她闻声望去,只见白恒单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她的大床上,俊美的脸配上这个姿势,像个活脱脱的‘妖孽’。 卿青心脏跳动慢了半拍,看向床上的‘妖孽’道:“你想吓死谁?也不知道开个灯?” “我要是开灯,不得把你佣人一起吓死?” “你怎么来了?” “你老是喜欢问这句,我都回答腻了,回家玩儿得开心吗?” “你都知道我回家了,开不开心你不知道?” “我想听你亲口说” 卿青没作声,坐到沙发上,从包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放到嘴边,床上的男人依旧保持同一个姿势看她。 吞云吐雾后,女人问道:“我爸的事是你做的?” “为何这么问?” 中午吃饭那会儿,当卿宏义问白泽宣那会儿,她看出了白泽宣表情的不自然,卿宏义不知道不代表她也不知道。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房间里一时变得很安静,男人突然冒出一句:“一起洗澡?” “谁要跟你一起洗?你每次过来都翻墙,不累?”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我只会觉得爽!” 厚脸皮的男人,她没再作声,夹着香烟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白雾。 床上的男人终于起身,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双腿交迭,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放到大腿上。 “我工作的事你哥知道吗?” “关他什么事?” 因为白泽宣说过他爸没同意,所以她猜测白朋应该不知道。 “我说过,你只管自己开心就好,别的事交给我”,他说的云淡风轻,女人微微偏头,看向他的脸。 男人好整以暇,任她打量自己,一会儿过后,他又说:“洗澡吗?” 卿青可以想象她要是回答不,男人会怎样,所以她直接道:“等我抽完这支!” 男人没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她。 楼下佣人看到白泽宣,招呼道:“少爷,您回来啦?” 白泽宣应声,抬头看向二楼。 佣人见状汇报道:“少夫人在楼上!” 白泽宣没说话,移步去了二楼。 卿青的卧室没关门,所以楼下的声音她听得非常清楚,她看着身旁的男人催促道:“去浴室!” “怕什么,不是还没上来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卿青心脏加速,那种背着‘老公’偷情的感觉又来了,她狠狠的剜了白恒一眼,再次催促:“快点!” 白恒不慌不忙的邀吻:“亲我一下!” 卿青,“……”,知道他脸皮厚,所以她没犹豫,蜻蜓点水般的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希望他能早点行动。 可是她都抽离好一会儿了,对面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并玩味的看她。 白泽宣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她心跳加速,愤愤的看着白恒。 很认真 走廊上的白泽宣还在想该怎么开口,就看见卿青站到了放门口。 “回来了?” “你还没睡?” “嗯!你去哪儿了?” 这个问题问的很突兀,白泽宣表示看不懂,她怎么了?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行踪了?以两人目前的关系,他想不通她为什么这样问,思忖间,卿青又道:“你的伤还好吗?” 摸不着头脑白泽宣面对她的一重接一重莫名的话,惊得一脸呆滞,他好久才回过神,嚅嗫道:“没......没事儿” 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劲,她怎么会问他这些?他开始仔细回忆这一天发生的事,难道是中午卿宏义说的那些话吗?所以是她觉得不好直接开口,才这样旁敲侧击问他的吗?不然呢?他想不到别的了。 冥思苦想后,他说:“你爸今天问的那个问题,我现在还给不了你答案” 卿青看他好像是误会了,也懒得解释,她不过是不想白恒被发现而已,那家伙说什么都不动,她拿他没办法,才主动来的门口。 “嗯!那等你问了再跟他说也不迟” 白泽宣觉得怪难为情的,应了声:“嗯!” 一时无话,他挪动脚步说:“那晚安!” 她巴不得他早点走,跟着就回复:“晚安!” 尴尬的对话结束,关上房门,她回头去看沙发上那个男人。 白恒一脸狡黠的目光看着她,她走了过去,眼神凶狠的瞪他,斥责道:“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行为有点儿多余?” “什么意思?” “你直接关门不就好了?” 卿青,“........”,真是被他气糊涂了,她不再作声,直接去了浴室。 男人勾唇,紧跟其后,“生气了?” “没有!” 进了浴室,卿青站在镜子前,男人站在她身后,从身后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他的肩膀很宽,胸膛很硬,女人的脑袋正好在他的胸膛上,他弯腰俯首,下巴落在她的颈窝处,声音低沉蛊惑,“我帮你脱!” 说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就伸进了她的黑色背心儿里,女人的内里穿的也是一件黑色的bra,隔着布料握着她左边的乳房捏了捏,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右边。 不是脱衣服吗?女人扭动身子挣扎:“你认真点!” 他的小腹紧贴着她的臀,揉着她的乳房轻声说:“我很认真!你感觉到了吗?” 她当然感觉到了,那根坚硬的鸡巴此时正灼热的抵着她的臀,她咽了口口水,没有作声。 白恒在她耳后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热气,双手的动作更加肆虐了。 碍事的背心儿被他双手拽着往上一拉,在随手扔进附近的衣娄里,镜中,女人的黑色bra里,裸露的乳肉中间,一道深深的沟渠看得他口干舌燥,他用食指在乳沟中间摩挲,片刻后,他又将手伸到女人的背后,捻着她两边的排扣往中间一挤,黑色bra随之划向手肘,那对儿雪白的乳房瞬间弹掉出来,在镜中勾起他旺盛的荷尔蒙。 她的长发披在脑后,白恒给她一根根的捋到手中,从柜子上取了皮筋绑到她的脑后,这一动作,他就好像训练过一般,非常的熟练,长发被他挽城丸子形状,弄好后,他还问她:“感觉怎么样?” 安全期H 接着,他的双手就再次放到她柔软的乳房上,拇指和食指捻着她的乳头玩弄、挑逗,然后,他俯首,去吻她的耳朵和脖颈,他的薄唇又湿又暖,在她的纤细修长的脖颈和耳朵处来回徘徊,很快,女人就软成一滩春水,在他的怀里轻吟浅唱。 “嗯....唔...嗯.......” 接着,他又伸出舌尖儿勾着她的耳垂舔弄,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不断地勾引她、诱惑她,让他在自己怀里沉沦。 慢慢地,女人控制不住的在他面前扭动身躯,她的臀贴着他的鸡巴自由摆动,他感觉到马眼儿里有精水流出,湿湿的,已经黏到了内裤上。 随着他的挑逗,女人扭动的弧度愈发变大,呻吟声也变得高亢了很多。 “嗯...哈...啊......”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左手顺着女人的马甲线划向她的小腹,摸到她的短裙后,从下方掀起她的裙摆推到腰间,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慢慢地移到她的屄上,隔着内裤磨蹭她的小屄。 卿青的内裤里早已淫水泛滥,他只揉了一分钟都不到,就感觉到那碎布上的粘腻。 他好听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好湿啊!” 卿青享受着他的挑逗与玩弄,灵魂早已迷失,此刻,她像只孤寂又空虚的灵魂,好想他进入自己,狠狠的贯穿自己。 感受到小穴主人的渴望,男人的手从她的内裤边沿伸了进去,食指在她的肉缝上下摩挲一番,再慢慢地陷入,指腹贴着她的阴蒂,在上面打旋儿、撩拨。 镜中的女人脸色愈发的红润,她看起来很享受,又好像很难受,她的双手也无处安放,先是在空气中乱舞,而后又紧紧的拽住白恒的手臂,屁股在男人的性器上胡乱的扭来扭去,她感觉小屄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极度的痒、极度的空虚。 “嗯...哈...白...白恒...我好难受...嗯........” “我也是,卿卿,我也是!”,他的呼吸比之前重了许多,指腹加速的在她阴蒂上拨弄,一根手指不够,他又增加一根。 “啊....哈....肏我...白恒...快肏我...我好痒......” 男人揉捏乳房的那只手移到了她的内裤上,单手拽下她的内裤,掰开她的阴唇,右手在她的阴蒂上快速拨弄。 “啊....啊....不行了....我要.......啊.....”,叫着叫着,她便高潮了,她的脸色变得绯红,精致的小嘴儿张着,在封闭的浴室里用力呼吸。 男人终是没再继续忍下去,他快速地脱掉自己的长裤和内裤,握着坚硬如铁的鸡巴从她身后捅进她的屄里。 空虚的小穴被肿胀的鸡巴瞬间填满,女人满足的再次叫出声。 “啊......哈......” 龟头缓缓推入她紧致的小穴,里面的温度灼得男人头皮发麻,他用力一挺,龟头抵到女人的子宫,又是一声尖叫刺激他的听觉神经。 “啊.......” 他起身,握着女人的小腰挺腹插干,高潮过后的小屄,淫水横流,随着他抽擦的动作,四处飞溅,再流向股沟,过了一会儿,他看向镜中的女人,她的双乳在镜子里胡乱的晃动,两人交合的性器发出“哗哗”的水声,身上的青筋跟着他的动作不停地蠕动,肏得女人的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 鸡巴在女人的屄里横冲直撞,阴囊将女人的阴户拍打的绯红,裹着女人的淫液拉起一根根透明的银丝,前胸和后背都渗出不少汗水,他无暇顾及,只想将自己嵌入女人的身体里。 太快了,力道太重了,卿青忍不住夹紧小屄,颤栗着在他身前抖动,没错,她又高潮了,爽到欲仙欲死。 男人还在插干,“呃...嗯...啊.....”,她声音发颤,叫得含糊不清。 看着女人的高潮脸,他抽插得更加卖力了,鸡巴在她的屄里疯狂的抽插,响亮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回荡。 “啊...哈....嗯......” “啊...啊...哈......”,女人再次夹紧小穴,“小屄真紧,唔......”,随着他的一声低吼,精液浇灌在女人的阴道深处,滚烫的精液灼得她身子又是一颤。 两分钟后,卿青的呼吸逐渐平稳,想到一个问题,她回头:“你怎么弄里面了?” 白恒抿唇,轻轻地拍了怕她的屁股:“别激动,安全期!” 安全期了吗?她忘了,他倒是记得清楚。 抠精 白色的精液一滴一滴的流向床单。 “别动,我给你抠出来”,白恒说着,蹲到她的身下,左手掰着她的阴唇,右手食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指头蜷着一下一下的给她抠弄,精液随之滚落而出。 卿青震惊:“怎么那么多?” 男人抬头:“我高产” 女人顿时被噎住,只听过植物和动物高产,他一个男人说自己高产,他就不害臊吗?白恒还在抠弄,并且使坏的在她穴里抽送手指。 “唔...,你别弄了” 想到待会儿可能还会做,当男人止住了动作,他起身站直身子,在她头顶说:“要泡澡吗?我给你按摩” 按摩?听着感觉就不正经,还是算了吧,她直接说:“不泡了” 白恒也不勉强,打开花洒就给她冲洗身体,她拒绝:“我自己洗” 男人就看着她动作轻揉的抹沐浴露,再搓出密密麻麻的的泡泡,他的鸡巴又硬了,他没想到这娇小的身躯,居然有这么大的魔力,喉结不停地滚动。 卿青看他傻愣愣的盯着自己,不解道:“你怎么不洗?” “我先看你洗” “有什么好看的?” “哪里都好看” 她不再作声,继续洗自己的,白恒越看身体越燥热,越燥热他就越蠢蠢欲动。 卿青已经将身上的每一处都搓尽,随后拿起花洒让他给自己冲水,“帮我拿一下” 白恒乖乖拿着,跟随她的动作移动,水汽氤氲袅袅,温水冲掉所有泡泡后,她抬头看头顶的男人,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像是有道钩子,在勾他的魂儿。 白恒看着,抑制不住的想要吻她,他也这么干了,当卿青意识到时,她的唇瓣已经在男人的嘴里了。 白恒用力的含着,在口中吸吮,暧昧的亲吻声“啾啾”的在浴室里浅唱,花洒里的温水偏移了方向,‘哗啦啦’的水声流向地板,两人不管不顾,忘我的亲吻。 结束时,银丝从彼此的口腔里扯出,最后断掉,男人终于想起自己在干嘛,盯着女人的脸说道:“等我一起” 卿青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咽了口唾沫,然后点头。 白恒移动脚步,站在如雨般出水的花洒喷头下冲洗。 卿青看他,从上至下,英俊的脸五官深邃,性感的喉结,饱满的胸肌,那性感的人鱼线内,八块腹肌整齐匀称,像精工雕琢过的艺术品一般,腹肌下,黑色浓密的毛发从小腹一直延伸至腿心,还有那高昂着龟头的鸡巴,它像是长了眼睛,知道女人在看它似的,摆动着龟头摇晃身躯。 白恒看面前的女人盯着自己看得出神,所以他才故意摇晃鸡巴。 卿青看得起劲,男人什么时候洗完的,她都不知道,她盯着男人的鸡巴看了好半天,还有阴囊那里,好大,她感觉自己的手都握不住。 白恒移步向她靠近,走到她对面时,他抬手捉住她的下巴,低头问她:“看什么呢 ?” 卿青眼神闪躲,偏着头掩饰自己:“没,没什么” 白恒一脸玩味的追踪她的脸:“哦!真的吗?” 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回头与他对视,“你知道还故意问?” 男人眯了眯眼,又舔了舔嘴角,低头靠近她,“我想听你亲口说” “我刚才就是看你了,你想怎么样?” 她大方的承认,试图拍开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哪是那么好拍的,她不但没拍开,还反被他捉住,最后被抵到柜子前,身子被男人腾空抱起,接着,她就被放到了洗手台上。 男人的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低沉的在她耳边说,“我想这样,还想那样” 她当然懂他在说什么,可是在屡次挑战中,她没有一次赢过,每次不是在他身下求饶,就是装睡逃离他的蹂躏。 小叔 她的双腿被男人分开,白皙的大腿间,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掰着她的荫唇,指尖在阴蒂和穴口之间上下滑动,她哆嗦着闭上双眼,过了一会儿,才又睁开。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双脚脚趾蜷起,双手撑着台面,男人还在她的小穴上撩拨、玩弄,她低头看他,想起最近发生的一切,原本该分手的两人不但没有分,对方还成了她名义上的“小叔”,而两人做的事早已越过了道德的底线,这结的什么狗屁婚。 她想着想着,突然叫出声:“小叔!” 正在玩弄她小穴的男人,听到她的喊声止住了手上的动作,他抬头与她对视,“你叫我什么?” 思路被打断,她愣神的看着他,“什么?” 见她疑惑,他很肯定自己没听错,但还是想跟她再确认一遍:“你刚叫我小叔?” 她有吗?刚才好像是叫了个什么,是叫的小叔?她忘记了。 白恒起身,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他俯身欺身上前,在她的上方说道:“想玩儿叔侄游戏?你口味这么重?” “你忘了吗?我们现在就是叔侄关系” “哦!也对,那我的口味跟你一样,再叫一声来听听?” “不要!” 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那里是她的死穴,他在心里打赌:“你叫不叫?” 卿青看着他的脸,这小叔还挺年轻的,她觉得好别扭,她叫不出口,许久都没做声。 不叫吗?男人失去耐性,手指在她的腰间摩挲,力道由轻即重。 “啊....哈......小叔.......”,她很怕挠痒,所以在男人刚加重力道时,她就决定认输。 “乖,让小叔摸摸” “不要,啊...白恒!” “嘘!”,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继续说道:“虽然这里的隔音很好,但是你这么叫,隔壁还是有可能听得见的” 什么?听得见?她黑溜溜的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对啊!隔音也不是每个角落都能做,比如卫生间,就不可能。 她抿唇,苦着脸瞪眼控诉:“你知道这里不隔音还挠我?” “我不挠了” 还好白泽宣不住她隔壁,不然的话,难以想象他们每晚的动静。 “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 又不说?不过他还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不然不会莫名其妙的喊他小叔,摒弃杂念,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鼻梁一路下滑至她的红唇,停在她的唇瓣上,含入口中,再用力的吸吮。 卿青热烈回应,四唇相交,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交换彼此的口水,她全身不着寸缕,身体却热的难受。 “啾...啾.......” 就在白恒要退出她的口腔时,她突然一口咬住他的唇瓣,腥甜的血腥味钻入她的口腔,她舔了一口,白恒虽然吃痛,不过这点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抽离后,他舔了口唇边的血渍,再看向女人:“你为什么咬我?” “想到就咬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他嘴角上扬,揶揄道:“卿卿喜欢这种?以前怎么没发现?”,说着,他作势也要去咬她的唇瓣。 女人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猛烈的摇头,“不可以!” 捂住的声音被她说的含糊不清,不过白恒还是听清了,他抽离脑袋淡定的看她。 女人松开,“你不可以,他们会怀疑的” “那我呢?” “你随便找个借口都可以,我不行” “好吧!给你记到小本本上” “什么小本本?” “关于你一切的小本本” “在哪儿?我能看看你都记了什么吗?” 白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儿!” 卿青,“.......” 想要 连续被打断也没有减轻他丝毫的性欲,他低头凑近女人的胸膛,脑袋贴到她柔软的乳房上,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 “啾……啾……”,吸吮的声音很响亮,钻进彼此的耳朵里。 感受到乳尖儿处传来的酥麻,她捧起白恒的脑袋,“小叔,亲亲右边” 白恒听了,差点儿笑出声,她还真演上了?不过他挺喜欢听她喊这声小叔的,很甜、也很黏! 右边吗?好的,他的唇移了过去。 “嗯……唔……” 白恒舔吸着,左边也没有落下,他换手去撩拨,他吸得认真,舔的仔细,“哧溜哧溜”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淫靡非常。 “啊……好痒……啊……想要……小叔……” 她叫着叫着,身子扭了起来,手也伸到了白恒的脑袋上,捧着他的脑袋抵住自己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挑逗,她越抱越紧。 “啾……mua……” 他的喉结连续的滚动,随即握住女人的手,“侄媳妇儿,你想谋杀你小叔我吗?” 怎么了?卿青一头雾水,她没做什么吧?怎么会存在这样的误会? 白恒一看她就知道她觉得无辜了,解释道:“你刚才差点儿用你的奶子弄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怎么会?她没有,他胡说八道。 她委屈,但她不说,她决定不理他,冷暴力是最好的武器,她一直坚信这一点。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觉得自己无辜?你知不知道,我刚才被你箍得差点儿死你身上?” 有这么严重?她抬头,难以想象的看着他的脸,不过她刚才确实捂得挺紧的,但要说室息,她才不信。 白恒是真的觉得快室息了,原因有两点,他悸动澎湃的内心想要给她极致的快乐,还有就是他沉迷在她的怀里难以自拔,直到感觉自己呼吸难受,他才想起起身抽离。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卿青打量他,想从他身上找出丁点儿的破绽,但是很遗憾,没有,她开始怀疑她刚才的动作,难道真让他感到室息了吗? 她看着他,叫他的名字:“白恒!” 男人睨她一眼,“不叫小叔了?” 她摇头,“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回去睡觉了” 明天不是还要工作?光做个前戏就浪费了大半个小时,她感觉快没兴致了。 “做!你怎么比我还急?” “你说呢?” “你想说工作吗?你随便几点去都可以,又没人管你!” “什么意思?所以你让我去的地方是哪里?” “你就是老板,谁敢管你?” “什么?”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她听清了的,不需要他重复,她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他说的安排好就是这个意思?“青恒”装饰?她此刻终于明白了这几个字的含义。 白恒见她发愣,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伸手拽住他的手,“我知道了!” 她将他的手主动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继续吗?” “你想吗?我都依你!” “直接做吧!” 她松开他的手,然后主动打开双腿,浓密的毛发和白嫩的小屄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面前。 紧接着,白恒就看到她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两片荫唇,似是在邀请。 深一点,快一点H “肏我!” 她柔声开口,声音娓娓动听,视觉的冲击,加上勾魂的声音,让男人的鸡巴不由自主跳动,他不再迟疑,握着棒身将龟头抵到她的穴口,缓慢推入。 小穴很湿滑,他看着一张一缩的小穴缓慢插入。 “啊......哈......” “疼吗?” “不疼,再深一点”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句话,白恒也是,他突然一个用力,鸡巴全根没入。 被抵到花心的女人尖叫一声:“啊.....” 白恒挺腹抽送,青筋环绕的鸡巴在小穴里异常的兴奋,很快就营造出“哗哗”的水声。 “哈.....啊......再快一点” 灼热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快速摩擦,温度高的出奇,淫水就像小溪一样缓缓流淌,随着他的动作四处飞溅,一对儿白嫩的乳房也被撞得花枝乱颤,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好舒服...啊....再快一点”,她叫着,感觉一股快意流窜于下腹,夹紧小穴咬住鸡巴不放松。 “别咬太紧”,男人被咬的头皮发麻,抓着她的大腿,用鸡巴狠狠的在她穴里抽插。 “啊...啊...我要到了....唔.......”,说着喊着,她就被肏到了高潮,小穴里一汩汩的淫水往外流,弄得大理石的台面上到处都是。 白恒还在她的屄里捣弄,他额头的青筋鼓起,汗流浃背,身上的肌肉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不停的颤动,他的力道很大,速度也很快,像蓄满电池的电动马达,肏得女人哇哇大叫。 “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啊......” “不,你想要,越深你才会越爽” “啊.....啊....肏到子宫了.....啊....唔......”,她脸色潮红,叫着叫着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嗯......”,男人一声低吼,精液被他灌进了子宫,射精后的鸡巴舍不得抽出,还在小穴里缓慢地摩擦。 卿青大口的喘息,她眯了眯眼,看向白恒:“你鸡巴都软了还不出来?” “一会儿就能硬到你喊爽” “早点结束吧!我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迟到” “好!” 他答应了,但他没行动,卿青看着他,他说:“马上就好,别急” 她没作声,舔了一口干燥的唇,她伸了伸舌头,然后双手放到乳房上,自己揉了起来。 白恒挑眉,看着她在自己的乳房上捻着乳头玩弄,他的鸡巴就异常的在屄里瞬间膨胀。 卿青在勾引他,伸着粉色的小舌释放魅力,勾的他一愣一愣的。 “小妖精,什么时候学的?” 她为了让他早点发泄才使出的这招,但她不会告诉他是随性而发,她没作声。 鸡巴在小穴里越来越膨胀,他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开始挺腹抽送,白色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穴口缓缓流出,沿着股沟滴到台面上,混了精液的淫水不再透明,而是浑浊不堪,先是一点点,然后越来越多,就连鸡巴上也被裹满。 “嗯...用力点” 她的热情就像汽油,在男人的欲火越烧越旺,他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加重了力道,鸡巴捅到了她的子宫,她一个激灵,突然夹紧双腿。 “啊...再快一点...还想要.....” 白恒见状,干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拖着她的身体在鸡巴上撞击,粗长的鸡巴将她的穴口越捅越大,抽出时能明显的看到那个洞的大小,他好像丝毫感觉不到费力,抱着她肏得很轻松。 “啊....啊......”,她感觉自己快飞起来了,被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抛在空中。 男人看到她紧皱的眉头问:“这个姿势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嗯...哈....爽飞了.....” 男人抿唇,像玩儿似的捧着她往自己小腹上撞击。 “啊...好深....太深了....唔......”,她夹紧的小穴死死咬住男人的鸡巴,高潮迭起。 淫水和精液飞溅到地板上,弄得到处都是,白恒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碾,一会儿磨,仿佛要把她榨干一样,可是她的屄里一直都有淫水在流淌,怎么榨都榨不干。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被白恒抵在墙壁上,他在她身上碾磨,两人的发丝皆被汗水侵湿,有碎发贴在她脸上,白恒一边捣弄,一边吻她的唇。 “唔...唔.....” 她想说话被男人堵住了双唇,她只好给他点儿教训,等他的舌头探进口腔时,她一口咬住他的舌尖儿。 白恒吃痛的缩回去,腥舔的味道在口腔里流转,这次比之前的嘴皮要疼的多。 卿青得到片刻的喘息时间,她怒目圆瞪的控诉:“你怎么还不射?” “我本来都要射了,结果你咬我这下又给我憋回去了” 卿青,“........,那别射了?” “不行,不射我睡不着” “那你快点!” “我是快的人吗?刚才你不咬我就该完事了,这是你自找的!”,说完,又一个挺腹插入。 尖叫声在卧房里不停的回荡:“啊....啊.....” 换个姿势 月黑风高夜,有人缠绵悱恻,有人却孤枕难眠。 白泽宣安静地躺在床上,回想起中午那通电话,是慕思雅给他打的,两人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吵。 慕思雅面对他冷声质问道:“你不是说你们俩是协议结婚吗?为什么她一个电话打过来,你就扔下我不管不顾?” “我跟她现在还是夫妻,你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不管,你别忘了,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答应了什么?答应她跟卿青保持距离,卿青的事儿跟他没有关系,绝不参与对方的任何私事。 “你别无理取闹了,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了吗?” “我无理取闹?我们不是说好的今年年底就结婚吗?可是你呢?突然就跟那个女人结婚,是你先出尔反尔的,现在倒说我的不是?” 白泽宣被质问的一个头两个大,最后直接问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离婚,你跟她离婚” “这事儿由不得我” “怎么就不行?你是不是喜欢她?”,毕竟在她看来卿青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材有身材,所以她才不放心白泽宣跟她单独待在一起,她不相信男人不偷腥,她没有安全感。 “我没有!” 她步步紧逼:“那就离!” 白泽宣恼火的皱眉:“你别闹了!我以后不去了还不行吗?” 吵架告一段落,最终两人不欢而散。 .......... 清晨。 卿青果然起晚了,当她被司机送到公司时,已经接近十点。 公司的选址是深城最豪华的商业街,大门的上方“青恒装饰”的招牌做的龙飞凤舞、熠熠生辉,昨夜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此时正站在公司的大门口指点江山,他的身旁还站着个小伙儿,像是在说着什么事儿。 白恒看到卿青后,向她走了过来,眉开眼笑道:“来了?卿总” 卿总?这称号她很喜欢,跟着白恒的脚步走入公司的大厅,里面的面积大约有五六百平,看装潢不像是才弄的,所以这是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或者说他在她提出要求之前,准备用来干什么的? 白恒一边走一边给她介绍,门口是接待区,接着里面的是往日案例展览区和客户反馈区,再到里面就是员工办公区,休息区,财务室,总经理办公室等,挨着看完后,她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她来这里相当于从零开始,没有员工,也没有资源,一切的一切都得靠她自己。 白恒将她带到总经理办公室,让她坐到办公室背后的真皮椅上,他俯身,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女人问道:“怎么样?还行吗?” 规模是小了点儿,不过对于她这种才初入社会的菜鸟,已经算是绰绰有余了。 她点头称赞道:“很好!”,她没资格挑,有就很不错了。 男人接着说:“招人的事儿,我已经让方年去办了,就是刚才你看到的那个” “哦!”,原来她看见的那个小伙儿叫方年。 “资源你也不用担心,白家有的是客户,你只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所以他什么都做了,“那我做什么?” “你可以画画,想画什么就画什么” 他筹划得很仔细,什么都给她想好了,等各部门的人员一到位,公司就开始正式运转。 白恒起身走到她的背后,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摩挲,继续道:“目前还没有正式开业,所以你暂时可能没什么事做” 那也总比在家里待着强,不管有没有事做,她总算多了个待的地方,她转过转椅,抬头看头顶的男人,看着他好看的下颌线,也不说话。 白恒疑惑的低头:“干嘛这么看着我?” “看你怎么了?你不能看?” “能啊,你想怎么看都行,需要我脱衣服吗?” 卿青翻了个白眼,感谢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就算是她翻白眼儿,头顶的男人也觉得好看,并且嘴角在疯狂的上扬,他突然俯身,快速地去吻椅上的女人。 “唔.......” 卿青始料不及,心跳加速,她推搡着他的胸膛,“唔唔”抗拒,男人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禁锢着不让她乱动,最后,她只得放弃抵抗,被迫沉沦。 法式深吻结束,白恒抽身,她大口的呼吸,脖子僵硬到发酸。 男人看了觉得好笑:“卿卿好娇气!” 卿青瞪他一眼,“你又不是我,怎么体会得到我的感受?” “是是是,那我们换个姿势?”,说着他就要去抱她。 女人拒绝着推搡:“不要!” 可是她那点儿力气哪是他的对手,不容她反抗,她就被男人抱进了怀里;“来嘛,反正现在也无事可做” “你好油腻” “我洗过脸的,用的你喜欢的那个牌子” 话毕,他的唇又落到了她的唇上。 “唔...啾...” 一阵天旋地转的湿吻后,卿青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息,很久才得已平复。 感觉到他的手放到了自己乳房上时,她从他肩膀上抽离,恶狠狠的用眼神剜他,“你以为我是有金刚不坏之身吗?手拿开” “我就摸摸” “摸也不行,拿开” “那什么时候可以?下午还是晚上?” 卿青不做声,他笑着自言自语道:“那就晚上吧!” 就在这时,白恒的电话响了,是其他项目上的事,不得已,他只好放下她,临走时对她说:“等我回来一起吃午饭” “嗯!”,她应声,非常感谢那个打电话的人,太及时了,她怕他再待久一点,就会跟自己擦枪走火。 自从结婚以来,这个人的粘腻的程度,比起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等我?H 白恒是十二点多回来的,他回来时看到卿青正在办公室整理东西,他没出声,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 专注做事的女人被吓得一声尖叫:“啊.......” 这结果是他没想到的,他出声:“是我!” “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吓死我了” “我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变成了惊吓,抱歉!”,他松开她,将她的身体掰正,让她面对自己,接着问:“在干什么?” 她指着柜子里的那些文件说:“归下类,到时候找起来方便一点” “嗯!饿了吗?去吃饭?” “还好!” “走吧,晚点回来我跟你一起弄”,他说着,帮她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 两人去了一家高档西餐厅,吃饭时,白恒一会儿给她切牛排,一会儿给她擦嘴唇,像养女儿一样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好了,我自己来,你快吃吧!” 对面的男人见她执意,一脸温柔的坐回原位,“晚上也等我!”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没作声,两人安静吃饭。 饭后,白恒将她送回了公司,然后就去忙自己的事,卿宏义想靠着一笔笔订单复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所以他很着急,最近都在忙着把投到项目上的钱变现,他每天都很忙。 青恒是他很早以前准备的,他知道卿青喜欢什么,所以在她提出想工作那天,他就在心里计划好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弄,所以,他把他的得力助手方年安排到了这边。 忙归忙,该做的事,他一点儿都没落下。 夜深人静时,他又从很高的外墙翻到了卿青的卧室阳台,女人早有防备,此时正在阳台外抽烟。 看着他麻利的动作,她道:“原来你就是这样进我房间的?” 被看到的白恒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他甚至还很得意,“怎么样?我身手不错吧?” “嗯,练过的确实不一样” “嘿嘿......,在等我?”,他嬉笑,从她手里夺过那支燃烧的香烟,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大力的吸了一口后,将烟雾吐到女人的脸上。 卿青别过头:“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难道不是你知道我要来?才特意在这里等我的吗?” 他徒手掐灭燃烧的烟头,随手扔到了阳台上, 然后靠近她,将她抵到阳台的栏杆边,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抓着她左边的乳房,她穿的还是吊带裙,里面没有内衣,丝滑的布料跟她的乳房一样手感极好。 她否认:“才不是,我只是出来抽烟的” 白恒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剐蹭,俯首贴脸道:“是吗?” 她一脸淡定的回答:“是!” “口是心非 ”,他用手指捻着她的乳头玩弄。 “唔.....哈......”,她在他耳边口吐如兰,用魅惑的低吟勾引他。 白恒勾起唇角,证明了自己的判断,她就是口是心非,就是在等他,现在还勾引他。 他用右膝分开她的双腿,又用大腿在她的腿心磨蹭,手上动作未停,阳台上的晚风刚刚好,不冷也不热,很舒服。 她在他耳边低吟浅唱,暧昧的氛围空前高涨,他身下沉睡的猛兽被她唤醒,抵在她的小腹上,他摇臀摆胯,在她小腹上磨蹭。 “嗯...嗯...唔.......”,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两人能听见。 他体内的欲火愈加燥热,不停的吞咽口水,用大腿去顶她的腿心,女人在他耳边哼哼唧唧。 柔软的小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摩挲,接着又移到了后背、后腰,他的肌肉很结实,卿青捏了捏,感觉捏不动,她又移到他挺翘的臀上,臀部的肌肉稍微软一点,捏着很有感觉, 她越捏越有意思。 “你在我心里加了把柴,你知道吗?”,他收回右腿,换了左手摸乳,右手摸向她的腿心,当他摸到她的小穴时,他一脸惊讶:“你居然没穿” “嗯......,不是你说的穿了碍事儿吗?反正也得脱,还不如不穿” 他的嘴角疯狂上扬,“你越来越奔放了” “你是不是想说我骚?”,她扭动着身子,将上半身也贴近他。 白恒歪着脑袋低头看她:“卿卿真的好骚!” “嗯...哈....好痒....啊......”,不知怎的,她突然就是想勾引他。 男人的手指陷入了她的肉缝里,指尖在里面上下滑动,然后在她耳边咬耳朵:“再骚我就肏你了” 她抑制不住的扭动,将他的手指套入洞穴里,边动作边哼唧:“嗯...嗯...啊.....来啊.....来肏我......” 白恒抽出手指,放进她的嘴里:“小样儿,一会儿肏狠了,你可别哭!” 她吸溜了几口,伸出舌尖儿舔砥他的食指,白恒抽出,再移到自己的身下,右腿被他收回,他划开裤链,将长裤和内裤褪到膝盖,握着身下那根粗长的鸡巴抵向女人湿滑的小穴。 小穴早已湿透,龟头被紧致的甬道包裹,推入很顺畅,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在她的小穴里捣弄,阴毛摩擦着她的阴蒂,她痒痒的,麻麻的,想要更多。 她的小屄很空虚,想要他用力的撞击自己,她抬头看他,眼神饥渴:“怎么不动?” “等不及了?” “嗯....快插我!” “那你准备好了,腿给我” 女人抬起左腿,放到他的手上,他捞到手肘处,挺腹在她穴里抽送,慢慢地加速,然后加重力道。 “啊....哈....好舒服.....再用力些.....” 他才用了两层力,若是用全部的力,他怕她承受不住,所以他慢慢地加速,加重。 “啊...啊......” “你知道我平时肏你用了几成力道吗?” 卿青不解,疑惑的看他:“几成?” “五成,都不到,你就会爽的哇哇叫,我若是再重些,你觉得你会怎样?” 这......,之前才五成不到,她就受不住了,若是十成,那她得死在他身下吧?太恐怖了。 想着想着,就又听到男人说,“今天我们试试六成如何?” “你不会肏死我吧?” “我哪里舍得,我会很温柔的” “呵呵.......”,她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角。 后入喷水H 夜空繁星点点。 两米多宽的阳台上,两道黑影儿痴缠的连在一起,女人的腿被男人捞在半空,鸡巴在她小穴里狠狠的抽擦。 “啊……啊……太深了……” “这才五成”,白恒说完又加重了些力度 “啊……哈……不要了……要被你肏死了” “卿卿,你夹那么紧干嘛!” “我……我要……啊……” “要高潮了?” “嗯……唔………” 她的小穴紧紧的夹住他的鸡巴,他将力道提高到六成,撞得女人花容失色,双乳乱颤,淫水沿着股沟流向大腿 。 她叫的更厉害了,仔细听有点像在哭。 “啊……呜呜呜……好深……很难受……呜呜呜……白恒……不要……快退出去……” 这声音要是白泽宣在家的话,估计都能听见,只是今晚他不在,他去了慕思雅那里。 白恒放慢动作,用狡黠的目光盯着她:“这不好好的吗?哪里有你叫的那么严重?” “你捅到我子宫里面去了吧?” 他感觉是抵到了什么,那是她的子宫? “哎,有力没处使啊!”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想让你爽,再来一次好不好?”,他的鸡巴摩挲着还想继续。 “嗯……唔……”,就这么摩擦也挺爽的,像刚才那样刺激的肏弄,她承受不了多久。 白恒见她思索,又加大了力度干她,激烈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女人尖叫连连,“啊……啊……” 他肏一瞬停一瞬,搞得女人高潮连连,淫水弄湿了大腿,飞溅到阳台的地板上。 卿青呼吸越来越重,睡裙也被白恒扯坏扔到了地上,她的双乳在他的眼前乱颤,突然,他猛的一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再放慢速度抽擦。 “啾……啪啪……哗哗……”,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刺激两人体内的荷尔蒙。 他又松开,抬起她的腿大力插干,她的后腰抵在栏杆上,开始很冰,现在却非常的烫,她的腿也开始发软,整个人柔的像一汪春水。 “啊……白恒……我腿软……” “你转过去!”,他说着,抽出鸡巴,让她转过身,接着掐住她的小腰,从她身后挺腹插入,动作又猛又快。 肏得卿青尖叫着夹紧小穴:“啊……啊……太深了” 深了?他退一些。 卿青双手紧紧的抓住栏杆扶手,撅着翘臀,她的阴户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男人的抽送,一汩汩淫水逆向流到了她的毛发中,有几根还黏到了屄上,一对儿乳房悬挂在空气中摇曳。 由于身高的差距,白恒曲着腿趴到她的后背上,他的两只大手握着她的两只乳房揉捏,鸡巴像条泥鳅一样在湿滑的洞里钻进钻出,硕大的睾丸在她阴户上不停地拍打,沾着淫水拉出银丝。 “唔……啊……” “这个姿势舒服吗?” “嗯……嗯……”,她叫的含糊不清,白恒分不清哪句是答应,哪句是呻吟。 “我要用力了”,他说完加重了力道在她屄里抽插。 “啊……啊……要撞飞了……啊……” “抓紧栏杆,我要加速了” “啊…啊……唔……好爽……” “又高潮了?” “嗯……太舒服了” 男人在她身后轻笑,然后捞起她的腿。 “你要干嘛?” “干你!” “啊……啊……要飞了……” 比起刚才,这次才真的是差点儿飞出去的感觉,好在身后的男人拽着她的双腿,她整个人都是腾空的,双腿大敞着被男人插干,她不敢大意,紧紧地抓住栏杆,生怕一个不注意,自己就飞到楼下去。 白恒肏了几分钟又变换了姿势,他的身体趴到她的后背,鸡巴依然在屄里进进出出,但他的右手放到了女人的屄上。 指腹在她的阴蒂上抚弄,卿青哪里受得了,那黄豆般大点儿的嫩肉最是敏感。 她又是一阵尖叫连连:“啊……不要……好痒……啊……” “乖,放松” “啊……啊……不行了……唔……想尿……”,说完,她的小屄紧紧夹住男人的鸡巴,一汩透明的液体在男人的撩拨下喷射到栏杆之外,最后落到地上。 “哇……卿卿好棒!” “啊……不要……啊………”,又一汩液体喷洒而出,就像浇花的喷头。 “呜喔……还有吗?”,白恒左手握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玩弄,右手在她的阴蒂上快速抚弄,鸡巴在屄里不停地抽插。 “啊……啊……不要了……不……不要……啊……” 叫着叫着,她又喷水了,身体颤得开始痉挛,她的身体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在这是,白恒也闷哼一声在她体内射精。 两人的身上皆是汗水,男人的前胸和女人的后背贴在一起摩擦,弄出了犹如拔火罐的声音。 她大口喘息,一点力气都没有,男人的鸡巴还在她屄里捣弄,地板淫靡不堪,有她的淫水,也有男人的精液。 一会儿过后,白恒才抽出鸡巴,白色的浓浆一汩汩涌出阴道,沿着穴口滴到地板上。 卿青的身子还在抽插,白恒碰她,她便抖得更凶了。 “卿卿宝贝,你好敏感啊!” “我没力气了” “来,老公抱!”,他把她的双手放到脖子后面,一把将她抱起回了卧房,然后很轻地将它她放到床上。 “我想洗,太黏了!” “不急,一会儿做完了再洗!” “还做?” “当然,一次怎么能够?” 男人翻身骑到她的身上,鸡巴再次嵌入她的洞穴。 她又是一声尖叫:“啊……哈……” “宝贝又紧了,喔,插进去真的太舒服了” 他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插干。 “白恒!” “嗯?” “你为什么不把精液弄了再进去?” “还没结束弄它干什么?” “你看我屁股下面,全都流出来了,粘死了” “没事儿,一会儿我给你换床单”,他一下加重到五成力道。 “啊……你轻点儿…啊……好深……” 男人露出一抹狡黠的目光,深入插干。 “啊……轻点儿……你轻点儿……” 他就喜欢听她这么叫,叫一夜他都听不腻,好想让她叫一夜啊!接下来他的动作幅度又变大了。 “啊……啊……唔……”,她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颤音。 白恒:真动听! 他不行 另一边,白泽宣就惨了,刚跟慕思雅又大吵了一架。 “你为什么不碰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对不起!” 他是爱她的,但是他看着她脱光的身子居然硬不起来,他不由得怀疑白泽安之前说的话。 “你是不是那里不行?” 这句话在他脑海里无限回放,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性能力,难道自己真的不行吗? 慕思雅还在咄咄相逼:“你过来啊!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向床上的女人靠近,他想证明自己,他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硬不起来,他不信。 慕思雅见他靠近自己,眼神变温柔了许多,她抱紧男人的后背,在他耳边很轻声的说:“泽宣,我不想等你离婚了,我想现在就给你” 白泽宣闻到了她身上独有的体香味儿,心里有悸动,也有紧张,他咽了无数次唾沫,当慕思雅的双手在他后背上摩挲时,他终于按耐不住的将她压到了身下。 这一刻的悸动,他以前在梦里有过千回百转。 他的薄唇贴到了女人的唇上,用力的在她唇瓣上攫取、吸吮,伸出舌尖儿探进对方的口腔。 慕思雅用双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努力回应。 他身体里的荷尔蒙在四肢百骸里乱窜,但只有腿心那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为什么?他不信,试图在慕思雅身上找到一丝欲望,可是他吻了好久,腿心那处还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慕思雅正在剥他的衣服,已经剥了大半,但身上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动静,她感觉一腔热情打在了棉花上。 白泽宣起身,慕思雅瞬间愣住,她失望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什么意思?居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也不想去猜,直截了当的喊他名字:“泽宣?” 白泽宣的表情讳莫如深,他能告诉面前这个女人他硬不起来吗?,当然不能,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他能不要吗?答案是否定的!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这件事还是等我离婚以后吧!” 慕思雅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她都脱光了,这男人竟然还能不为所动,她愤怒的喊出他的全名:“白泽宣!” 男人咽了口唾沫,冷声道:“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离开了慕思雅的房间。 女人看着他的背影怒骂:“白泽宣,你这个混蛋!” 重重地摔上房门,离开慕思雅家。 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酒吧,他想找别的女人验证自己。 酒吧的名字叫“黑夜”,是深城有名的情色酒吧,他的目的很明确,进去后直接扔了一塌钱给老鸨,老鸨非常明白这些金主的需求,喊了一群姑娘到他的包间里供他挑选。 姑娘们看着这个长相不凡,穿着出众的男人,各个心里都热情澎湃,甚至开始对他明目张胆的暗送秋波。 他不要求他们是不是处女,他也不想碰他们,他只是想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 最后他留下了三个女人,妩媚的,性感的,妖娆的,他想这些应该能让他有感觉吧! 这三个女人靠近他,他瞟了一眼,一个比一个妆容浓艳,香水味儿浓的能熏晕他的脑袋。 其中最主动的女人一瞬间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对他邀吻,但他不想吻这些女人,她们的唇不知道亲了多少男人,他觉得恶心,那个女人靠近他时,他不自觉的别过头。 风月场所的女人岂能看不懂,他这是在嫌弃自己,但她知道这些有钱人的嗜好,各有各的不同,不亲便不亲,喝酒总不会拒绝,她就不信当他喝麻了,还分得清谁是谁! 其他两个同伴配合的灌白泽宣酒,但是他的酒量太好,一人几杯的喝着,他连着喝了十来杯,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坐在他腿上的那个女人就不信了,她主动的从他身上离开,给身旁的姐妹儿递了个眼色,另一个妖娆的女人会意,走到他身边,然后直接跨坐到他腿上,还把裙子撩到了腿根,露出里面的白丝内裤,黑色的阴毛在蕾丝布料里若隐若现。 接着,她的屁股紧贴到男人的腿心,她扭胯摆动,在他腿心上磨蹭,又俯身将白泽宣压倒在沙发的靠椅上,一对儿D杯大的乳房,在她低胸的上衣里呼之欲出,沉甸甸的压上男人的胸膛。 棉花般的触感还是没能勾起白泽宣的欲望,他用手推开身上的女人,又看了看另外两个,冷冷的说了声:“都出去吧!” 几个女人很识趣,也大概猜到了他为什么会来,因为他这样儿的他们见多了。 有的是感情受创,来寻求安慰,有的是身体有隐疾,来证明自己,还有的是直接来玩儿的,她们都懂。 白泽宣很颓败,刚才的验证已经给了他答案,他是真的不行,这让他很恼火,所以这一夜他就酒吧里把自己灌得烂醉。 醉是醉了,但他还知道叫司机来接自己,他不喜欢在这种地方睡觉,太膈应。 司机将他弄回家的时候,白恒和卿青已经偃旗息鼓,白恒搂着身娇体软的女人刚闭上双眼,外面的动静让他一瞬间惊醒,他的耳力比一般人都好,因为他会武。 怎么这小子这么晚了还回来?而且好像不是一个人,喝酒了? 白泽宣醉的像一滩烂泥,司机刚才手滑了,差点儿把他摔楼梯上,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爬上楼梯。 走到卿青门口时,司机想去敲门被白泽宣阻止。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向走廊的尽头:“嘘!那边,走那边” 白恒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随后闭上双眼。 司机会意,原来少爷是怕打扰少夫人,服从地将他扶去了走廊的尽头。 将人扔到床上后,他体贴的问道:“少爷,您要洗漱吗?” “唔……” 看着烂醉如泥的白泽宣,司机无语的去了浴室,弄湿毛巾后,出来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就算是洗过了,至于脚就算了,脱掉鞋子,将他的身子掰正,拉了薄被给他盖上,然后才退出房间。 工作 翌日一早,卿青下楼,佣人已经备好了早餐。 当她坐到餐厅后不久,白泽宣也跟着下来了,宿醉的后果就是,他的脑袋很晕,很不舒服。 路过的佣人跟他打招呼:“少爷!” “嗯!” 他径直朝冰箱的方向移步,因为他很渴,口干舌燥很不舒服。 还没走到就听见卿青跟他打招呼。 “早!” 他循声望去,见卿青坐在餐桌上看着自己,他礼貌的回道:“早!” 走到冰箱旁,他拿了一瓶纯净水打开瓶盖儿,猛灌了一口,一瓶水被他喝得精光。 卿青打过招呼便没再看他,自顾自的喝起粥来,白泽宣跟着也去了餐桌,不过他不是去吃早餐的,而是跟她商量事情。 但又觉得难以启齿,他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那个.......” 卿青喝了口粥抬头看他,一双好看的眸子闪着精光,吸引了白泽宣的注意力,他看着她的眼睛忘记了后面要说的话。 随后他又看到她精致的小嘴儿一张一合。 “什么?” 女人歪着头问他,四目相对,白泽宣许久才回过神,他想说什么来着?他竟然忘得一干二净。 “没,没什么” 又是这样,莫名其妙,卿青收回目光,低头继续喝粥。 白泽宣转身,他刚才想跟她说以后没什么事不要联系来着,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卿青从来都没主动没联系过他,他开不了这个口。 就在他准备要走的时候,卿青说话了。 “我现在找到工作了,跟你说一声” 白泽宣再次转身看她,女人正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 他结结巴巴的出声,不知该说什么:“你.......在哪儿?” “一家装饰公司”,她没给他说地址,也没说具体的名字,因为觉得没必要。 “嗯!”,他应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他就立在餐桌旁,许久都没动,女人吃完了早餐,他都还在那儿发愣。 卿青从他身边经过,对他说:“我上班去了” 他应声,“嗯!”,像个傻子一样看着她上楼。 她是上去拿手机的,没一会儿就又下来了,白泽宣还愣在原地,卿青觉得他好奇怪,但是也没有多问,径直走出了客厅。 她从昨天上班起就决定了以后都要自己开车,所以她没吩咐佣人叫老于,驾照在她高中毕业那年的暑假就拿了,所以她的技术还算熟练。 到了青恒,已经有一批人在公司的大厅候着了,交头接耳的一群人围在一起,很是热闹,看样子像是来面试的,没一会儿,她就看见方年从里间出来,手里拿着一踏文件。 方年跟她打招呼:“卿总,早” 她反应了一会儿才适应这个职称,回复他:“早!” “哦,他们都是过来面试的,我们一起面吧?” 她应声:“好!” 随即跟紧方年的脚步,方年走到那群人面前,大喊一声:“大家静一静,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青恒的卿总” 会来事儿的人直接出声:“卿总好!” 接着便是一片这种声音,方年挥了挥手,“那么接下来,我们的面试正式开始,被叫到名字的人请到办公室,其余的在大厅等候,谢谢大家” 现场很安静,一群人紧张又期待的想听到自己的名字。 “第一位齐夏,是哪位?” 被叫齐夏的人是个女生,戴着副黑框眼镜,面向看起来非常柔弱。 方年看了她一眼,随后移动脚步:“好,请跟我来” 说着,就移步到了会议室,卿青跟着他并排坐到会议桌的桌前,面试的女生年纪不大,像是才毕业的大学生,卿青看了一眼她的简历,职位那一栏填的是总经理助理,再看专业,深大本科行政管理系,还有昔日一系列的成绩,很多优,倒是对号入座。 方年开口道:“齐夏,对于助理,你是如何理解的?” 对面的女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不用自我介绍吗?她面试了好几个公司,第一步要做的都是自我介绍,可为什么这家却不同,她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我...我认为助理就是在工作中,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够帮助到上司的工作,就是她该做的工作” “嗯!还有吗?” “还有?还有就是听从上司的吩咐,上情下达,下情上传,不违背,不隐瞒........” “嗯!很好,你可以出去了,麻烦帮我叫一下沉文耀,谢谢!” 这就完了?齐夏一脸懵逼,听到方年说让她叫下一个名字时,她才反应过来是真的结束了。 “哦!好的” 她出去了,方年觉得她的反应很慢,问卿青的意见:“卿总,您觉得如何?” “再看看吧!” “好!”,他也正有此意。 一直面试到十一点多,才将所有人面试完毕。 方年整理着面试记录的档案,跟她商量职位的安排。 “助理要重新再找吗?”,方年拿着最初的那个女生档案问她意见,本想再看看后面的,结果后面根本没有应聘这个职位的,他就想不通了,以他以往的经验,这个职位是很多人抢着都想要争取的,为什么这届毕业生里却没有? 卿青斟酌了片刻,看着他道:“先试用吧!不是有试用期吗?不合适到时候再换就是” 方年想着一次性找个靠谱的多好,这样换来换去对双方都不好,可她是老板,她说了算。 “好,那就定她了,工程部和市场部的主管人选,先从白总那儿调用两个过来,等这边走上正轨后,我们在考虑后续,至于设计部,您看怎么安排?” 他听白恒讲过她所学专业,所以就没擅自决定。 “嗯!可以,设计部如果能找到人过来更好,毕竟我是初次接触,有人带的话,肯定比我自己摸索要好的多” 两人讨论得认真,连门口来了人都不知道,白恒踏入办公室问:“忙完了吗?” 他来了,那时间是几点了卿青正想着去看,白恒提醒道:“早就过了饭点儿了” 方年擅会察言观色,见到白恒进来就起身跟两人道:“卿总,白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白恒应声:“嗯!”,随后看向卿青,“走吧,我都饿了” 远行 走出公司,两人找了一家附近的中餐厅。 吃饭时,卿青看着对面吃饭神速的男人问:“你下午有事吗?” 白恒咽下嘴里的饭菜道:“怎么了?” “我看你比平时吃饭的速度都要快” 被她看出来了呢!他是有事情要忙,不过吃饭快是因为他想跟她多待会儿。 “还好吧!很快吗?” “嗯!” 最后,先吃完的男人盯着她看得出神,她抬头与他对视,感觉他今天很不一样,他的种种行为让她觉得他很反常。 饭吃到尾声时,白恒的电话响起,他起身出了餐厅,再回来时又一脸严肃,她问道:“有事?” 白恒向她走进:“嗯!我要去趟言城” 她抬头:“言城?去做什么?” “有工作上的事需要我过去处理”,他说着,在她的脑后捋了捋了她的长发。 “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走”,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随即又快速的退开,不舍道:“账结过了,等我回来!” “这么急?” “嗯,要是工作上不懂的事,你就问方年,别的事等我回来” 她应声:“好!” 白恒走的很急,几句话说完,两人就分道扬镳,卿青独自走回公司,她有很多地方都不懂,下午方年来的时候,她问了他很多,方年给她讲解了很多专业上的知识,她的接收能力很快,在他身上学到很多。 方年对她赞赏有加:“卿总,你学东西好快啊!” “呵呵,我还觉得自己理解的慢呢!” “已经很快了” “是吗?” “嗯!” “你在给我讲讲这个吧”,她指着资料上的‘装修踩坑指南’。 “这个问题是客户最关心的,有客户在这方面吃过亏,一传十,十传百,后来的潜在客户就都不敢找装修公司了,我们对于这个问题有套详细的方案,明天我就给你带过来” 她问得认真,方年讲得仔细,讲完之后给了她很多的资料,让她慢慢看,慢慢学,他还有其他公司的很多事要忙。 方年走后,她一个人坐到办公室里翻看资料,一看就是一下午,等她反应该下班时,时间早就过了下班的点儿。 开车回到天悦,时间已是七点多,走进院子里,有佣人来迎接。 “少夫人,您回来了,吃晚饭了吗?” “还没,帮我随便弄些吧!” “好的” 她走在前面,佣人紧随其后,进了客厅,她径直走向沙发,当她看见沙发上还坐着个人时,不由得感到惊讶。 沙发上坐着的人正是白泽宣。 她打了声招呼,“你在家啊?” “嗯!才下班?” 她应声,随即坐到他的对面,佣人已经退下,客厅里很安静。 过了一会儿,她扭着脖子活动,因为下午看了几小时的资料,她脖子酸疼得厉害,白泽宣见状,开口问道:“还习惯吗?” 很明显,他问的是她的工作,卿青坐正身姿回答:“还好!” 一时无话,过了一会儿,佣人备好了饭菜过来喊他们:“少爷,少夫人,晚饭准备好了” 卿青疑惑的看向对面的男人,他怎么也没吃?白泽宣开口道:“走吧!” 两人起身,白泽宣走在前面,她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走到餐桌前,她坐到他的对面,桌上摆饭的是五菜一汤。 两人一前一后的拿起碗筷,静声吃饭,他们的动作不快不慢,姿势优雅。 卿青在想他怎么没去慕思雅那里呢?而白泽宣则觉得跟她待在一起,比跟慕思雅待在一起安静得多。 这几天的慕思雅不是对他吵,就是对他闹,他觉得烦透了,所以任她怎么打他都不接,吃着饭,兜里的手机又开始“嗡嗡”作响,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谁。 卿青也听到了手机的震颤音,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同时,白泽宣也抬头,两人对视,女人疑惑问道:“怎么不接?” 男人抿唇:“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卿青“哦”了一声,低头继续吃饭,一顿饭在安静的环境下吃完。 女人先离开餐桌,没多久,白泽宣也跟着离开。 抽筋 卿青回到沙发的位置,从包里摸出烟和打火机,对走过来的男人道:“我去外面” “不用,你可以在这里”,在客厅里抽烟没什么,他只是不喜欢睡觉的地方乌烟瘴气。 卿青狐疑的看他,不是介意烟味儿吗? “我还是出去吧!” 说完,她走出客厅去了院子里,外面的天已经暗淡下来,她走到水池边,在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修长的腿随意的交迭,点燃香烟,放到嘴边,吸一口,吐出白色的烟雾。 白泽宣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安静中带着一丝忧郁,像堕落凡间的天使。 路灯下他看到的是她的侧影,她的五官很立体,像精雕细磨过一般,指间的香烟燃烧着,忽明忽暗,烟雾在她周围缭绕,他鬼使神差般的朝她一步步走近。 卿青想着心事,完全没注意他,直到听到他的声音。 “之前对不起” 她有被惊到,但好在白泽宣的声音不大,只是他好端端的干嘛跟自己道歉?猜不到他什么意思,就又听到他的声音。 “我说不喜欢烟味儿指的是卧室,你可以在客厅里抽,我不介意的” 她回头,见男人离自己很近,面无表情道:“没关系,院子里空气不错!” 男人抿唇,没再作声,兜里的电话又响了,他没有马上去看,而是响了很久才摸出来,看着屏幕上闪耀的两个字,他顿觉头疼。 卿青见他看着手机也不接,大概也猜到了是谁,“你们吵架了?”,没有好奇,是很平淡的问出这句话。 白泽宣将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她的脸上,他发现她的脸好小,只有他巴掌那么大,她的眼神也很纯粹,看起来很天真。 尽管这样,他还是掩饰道:“没有,不是她” 不是吗?她尴尬的收回目光,然后吸了口烟。 手机震颤停止,白泽宣双手插进兜里,抬头看了眼远方,身旁的女人起身,对他道:“我先回去了” “嗯!” 可当她移动脚步的时候却没走得动,白泽宣见她不动,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一会儿又看见她皱眉。 “你怎么了?” 她的左腿抽筋了,这样尴尬的事和尴尬的对象都在眼前,让她情何以堪?但她不得不回。 她扯了扯嘴角道:“腿抽筋了” 抽...抽筋了?那怎么办?白泽宣傻愣愣的问:“要不我抱...不...不是...要不你还是坐下?” 卿青动弹一下都不行,白泽宣只好对她上手道:“我...我扶你” 他没发现自己说话都结巴了,这尬死的瞬间,两人的耳根都红的发烫。 在他靠近卿青那瞬间,他闻到了女人身上的洗发水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儿,他的左手抓着她的右手,右手抓着她左手的臂膀,她的手臂好细,还很软,他生怕捏碎了一般,不敢用力。 她眉头紧皱着坐回原位,想试着伸直左腿,可那股神经在她体内绷着很难受,这种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总之很难形容。 白泽宣跟着也蹲到了地上,他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办,想帮忙又不知该从何下手,他的双手无处安放,做着怪异的姿势,卿青看到了,觉得他好好笑,没忍住笑出声。 他抬头,见笑魇如花的女人,跟平时的冷艳气质很不一样,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看得入了迷。 卿青见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止住笑容,又恢复到冷清的状态,转移注意力到腿上,她再活动的时候就感觉好多了。 白泽宣也看到了,然后起身,同时,女人也跟着起身,两人贴的很近,那股熟悉的香味儿又飘进他的鼻腔里,他贪恋的吸了吸鼻子。 卿青突然出声:“好像好了” 说着她就要走,可是男人的胸膛挡在她面前,她没法移步,她抬头看头顶的男人,白泽宣傻愣愣的盯着她的脸,就是没有动作。 为什么他会对她有感觉?他的身下,那沉睡的猛兽在蠢蠢欲动,为什么?他明明不喜欢她,对她也没有一点儿的爱,只是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那处的感觉却那么明显,他觉得不可置信,所以他才贪恋的没有动,猛兽还在一点点的复苏,直到他听到女人的声音,那处才嘎然而止。 “我可以自己走了” “哦...哦!” 他笨拙的移动脚步,看着她从自己眼前经过,直到上楼,他在院子里站了许久,这太令他匪夷所思了,怎么会这样? 喜欢她 回到卧房的她先去洗澡,出来后吹干长发,最后才上床,没有白恒的夜晚,她躺床上很快入睡。 但是第二天醒的却异常的早,她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 ,离上班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她站在门口的走廊上,看着楼下的佣人忙碌。 走廊尽头的房门被打开,白泽宣眼底一片乌青,他是一夜都没睡着,那个问题折磨了他整整一个晚上,经过一夜的辗转,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上出了什么毛病,身体上的问题,他已经在卿青身上验证过了,他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在面对慕思雅的时候,他却不行?那才是他喜欢的人啊! 想不通原因的他做了个决定——找医生。 躺在床上等天亮实在是太受折磨,所以他决定起床,刚打开门的他又看到了卿青,她好像很喜欢穿吊带睡裙,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于腰间,雪白纤细的玉臂握着走廊上的栏杆,听到响动,她朝他看去。 白泽宣很不自在的喊了一声:“早!” 她回复他:“早!” 白泽宣朝她的方向移步,走近后又止住脚步,顿了片刻才抬步朝楼下走去。 卿青在二楼看着他去了厨房,随后就听到了佣人的声音。 “少爷,您饿了吗?早餐还有一会儿才好” “哦,我想喝水” 喝水?冰箱里不是有很多吗?佣人一头雾水,白泽宣又说:“我想喝热的,有吗?” 佣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这都夏天了,少爷还要喝热水,但反应还是很神速的回复了他:“有,刚烧的,还很烫” “给我倒一杯”,他吩咐道。 佣人照做,倒好了递给他时,他又久久的不去接,佣人诧异的抬头看他,他咽了口唾沫道:“你不说说烫吗?先放着吧” 佣人摸不着头脑,就没再管他了,继续做自己的事。 白泽宣实在是找不到靠近卿青的理由,才躲到厨房来的,他不知道楼上的女人还在不在,直到那杯水冷却了他才走出厨房。 佣人看着那杯一口没动的水很郁闷,但一瞬间又被其他的事给忽略掉。 他去了客厅,看了眼二楼,那个女人不在,他无聊的摸出手机,在各大网站上搜索关于“ 生理反应跟爱不爱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为什么只对一个女人有生理反应?”,“为什么不爱她还会对她硬”等等,网上的给出答案层出不穷。 【身体比心理更加诚实,所以你是爱他的】 【你喜欢上他了】 【看到她会紧张,会呼吸急促,脸红心跳的感觉】 【看不到就会想,光是想也会有生理反应】 ....... 这些类似的答案还有很多,其中最荒唐的莫过于那句‘你喜欢上她了’,他使劲儿的摇头,在心里否认,这怎么可能?他心里喜欢的明明是慕思雅,绝对不可能会喜欢她。 卿青回房间里洗漱,换衣服,还化了个淡妆,等整理完毕后才下楼。 白泽宣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她下来时又是眼前一亮,她穿的是一身正装,上身丝质衬衫,下身包臀短裙,曲线玲珑,随着她的动作,看起来风情万种,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身下的肉棒跳动了数下,他咽了口口水,怎么会跟网上说的一样? 卿青移步走下楼梯,佣人已经备好了早餐,她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喊了声:“吃早饭吧!” 白泽宣久久都没有回她,不可置信网上的传言,可是身体的反应又如此的真实,他觉得有必要马上去医院,以为他觉得自己仿佛病得不轻,得赶快治疗才是。 然后他就直接起身朝门外移步,连招呼都没打,卿青对于他的行为完全搞不清状况,他这是怎么了? 走到院子里的白泽宣直接跑了起来,他想快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上车后,他将油门踩到了底,飞速的在马路上狂奔。 工作日常 卿青吃完早餐,距离上班时间还早,不过她还是早早出了门,方年给她的资料很多,她才只看了一部分,开了半小时左右的车到公司。 打开门,她去自己的办公室,找到昨天看的那里继续。 八点半左右,就有员工陆续到来,虽然是试营业,但是跟正常营业做的事情是一样的,没多久方年也来了,首先来她这里露个脸。 “卿总,早!” 她抬头回应;“早!” 方年看她在看资料微笑着道:“那些资料上如果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 “嗯!好!” “那我去忙了” “去吧!” 一个上午,她将所有资料看了个大概,看的时候也没有忘掉新招的助理,顺手扔给她道:“你也看看” 齐夏一脸懵逼,她以为的助理工作刚开始就是端茶倒水、打杂等工作,结果卿总给她看装修的各种资料,她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满脸疑惑的问:“卿总,我也能看吗?” “当然!别以为你是助理就不需要解这些,我不希望我的员工被人问道的专业问题的时候,一问三不知” “好的,卿总,我会努力学习的” “嗯!” 到了中午,齐夏进来提醒她:“卿总,午饭时间到了” 她收起资料,揉了揉眉心,看向门口的助理问道:“你吃什么?” 齐夏答:“不知道” “那你点外卖吧,要双份,点完了找我报销” “哦,好的!”,应声后她就退出去了,没一会儿,她又在门外敲门。 卿青看着她,“怎么了?” “卿总,您有什么忌口的吗?” “我不吃动物内脏,别的你看着点就好” “哦,好的”,还好她问了,等再次退出房间后,她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认真看起了菜单。 外卖无外乎就是那些简餐、快餐之类的,她点了之前她去过的那家店铺,就是不知道卿总会不会喜欢,但凡事总有第一次,所以她还是大着胆子下了单。 等餐送到的时候,她忐忑的敲开了老板的门,里面传出卿青的声音。 “进” “卿总,外卖到了” “嗯,放这儿吧!” 她撇了一眼老板,老板居然在画图,而且是手绘,抿了抿唇,她没有再打扰,而是悄悄地退出了办公室,然后轻轻地拉上门。 卿青勾完最后一个轮廓才放下手中的铅笔,一上午的消耗,她还真有点儿饿了,打开所有的盖子,饭菜的香味儿顿时勾引了她体内的馋虫,看菜色还不错,她拾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也还行,大概是真的饿了,她最后吃了不少。 齐夏再次进来的时候,看到盒子里空掉的食物,她很开心,看来老大觉得还不错,那下次可以继续点这家,她收拾了东西就准备出去,卿青在她身后喊住她。 “看得怎么样?” 她回头,答道:“有几处不懂的我做好标记了,等您有空了我再来问您” “嗯!”,她应声,随后又道:“你还是问方年吧!他比我更专业” “方年?”,她不知道方年是谁,嘴里嘟囔着这个名字。 “就是那天跟我一起面试你的那个男生” “哦!好的” “他在总监办公室”,怕她不知道,还专门给她指路。 “好,我知道了”,齐夏收起东西,安静地退出她办公室。 .........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感觉一转眼就到下班的点儿了,助理进来跟她说的时候,她已经连续画了好几张图。 “卿总,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吗?” “没有!” 齐夏站在门口,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卿青朝她看去,“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就是来问问”,毕竟没事情做很无聊的,这又到了下班的点儿,外面的办公室早就空了,可是她的直系还在工作,她怎么好意思下班。 卿青看她表情不对,就看了一眼电脑,不看不知道,这马上又快七点了,她朝门口看去,齐夏已经默默地关上了房门,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直接起身去了门口,打开门,看见门口的小助理没精打采的坐在桌子前发呆。 “下班就走呗,干坐在这里作甚?” “卿总”,齐夏尴尬的低着脑袋不敢看她。 “走吧!我也该回去了” “嗯!” 说完话后,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画好那些稿子放进抽屉里,随后关掉电脑才出门。 “卿总” 助理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她拍着胸脯回头:“你怎么还在?” 齐夏推了推黑框眼镜回道:“我等你一起” “那走吧!” 心理咨询 另一边,白泽宣拿到了诊断书,心理医生告诉他,他是真的可能喜欢上了能产生生理反应的卿青,得知这个结果,他愣是一天都没有心情工作,开会的时候走神,坐在办公室里也在走神,就连吃饭上厕所都在想这件事。 真的疯了,他怎么会喜欢那个女人,他们连交集的时间都很少,这不可能,他决定换个医生问问,对,肯定是诊断出了问题。 所以下午他就翘班了,不过还好,他是老板,翘班也没有谁能说他什么。 他来到深城一家有名的心理诊所,私人的,听说很有名,当然,是在某平台上看的,好评很多,他是慕名而来的。 这家私人诊所的位置可以说是很偏僻,但好在不难找,他跟着导航一路开车来到这儿,是座有点儿年头的居民楼,他抬头看了一眼,怎么看都觉得这里不像是开诊所的地方,但来都来了,他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看看,走进大厅,他发现这楼居然神奇的有电梯,坐着电梯一路上升至五楼,是平台上留的地址。 到了门口,“百感心理咨询”几个大字在大门的上方挂着,字体的颜色已经旧的有些发白,这里真的是诊所吗?如果说是骗人的,那平台上面的那些好评都是找人刷的吗?他在内心纠结,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甚至开始打退堂鼓。 正在他想着还是离开吧的想法时,门突然开了,出来的是个女生,哭哭啼啼的,这让他更加觉得这个诊所不正规了,怎么把患者治哭了呢? 他做了决定后准备转身,后面突然有道声音叫他。 “你也是来咨询的吗?” 说话的人是个男的,他没有回头,想想刚才那个女生,哭的泪流满面的,他猜测这人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回头去看,却意外的发现,这个喊他的人长得很英俊,仪表堂堂,温润如玉的,穿着也很正式,跟这个破旧的小楼一点儿都不搭。 不是猥琐男,那刚才的女生为何哭的那么伤心?白泽宣疑惑,两人四目相交,喊他的男人跟他年纪相仿,他能看出白泽宣在想什么,笑着道:“别紧张,刚才的患者是因为相通了才喜极而泣的,我不是坏人” 白泽宣带着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看到脚,想通了?什么想通了?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因为他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人的气质都不像个医生。 男人打开门邀请道:“进来聊吧,希望我能够帮到你” 疑惑归疑惑,他还是决定进去看看,进了屋,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房间里的配置真的非常简单,实木地板上一套简易的沙发,一个柜子,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前后各一张座椅,家具就这些,然后还有一台电脑、一个笔筒,就再别的了。 简单的有些过头,墙壁的颜色是奶白色的,男人坐到办公桌后优雅的坐下,随后对他说:“坐吧!” 白泽宣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人,他在确认,他真的是心理医生吗?听到他喊自己坐,他没有马上过去。 男人又继续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时桥,我的专业是心理咨询,等级是高级,请问先生您贵姓?” 白恒听着他的自述,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坐下。 时桥从抽屉里拿了一迭东西出来,跟他解释道:“您的反应跟我的大都数患者一样,他们刚开始来找我的时候,对我也是跟你一样持怀疑的态度,这些是我的证书,您可以看看” 白泽宣对他拿出来的的那些东西瞄了一眼,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重要,也可以说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到底能不能帮到自己,这些纸质的玩意儿,他要是想,可以弄一大堆。 时桥始终观察他的眼睛和面部表情,将他的内心看了透彻。 他不动声色的问:“说说你的问题吧?我的收费标准是一小时2000元人民币” 白泽宣作为商人对于收费的问题没有任何意见,2000块一小时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这个家伙靠谱吗?这是关于他隐私的问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听他倾诉的。 时桥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双手合十的解释道:“这位先生,作为医务工作者,对于病人的隐私,我会严格保密的,这点你毋庸置疑” 他还什么都没说,这个男人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他是会读心术吗? 喜欢她而不自知 不管怎么样,来都来了,还是试一试吧!他要是敢骗他,他就将这座楼夷为平地,他有这个实力。 “我姓白,我现在有个喜欢的人,但是有一天她对我说要将自己奉献给我时,我对她却没有生理上的反应,这是为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您去医院看过男科吗?” “没有” “在不确定您是不是身体上的原因的情况下,我的分析有两点” 白泽宣不想浪费时间听他分析,直接说明自身的情况:“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哦!是什么原因让您这么确定?” “因为我面对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会有强烈的反应” “哦!那您对另一个女人是什么态度?” “我跟她没有爱情,甚至交集都很少”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夫妻,名义上的” “稍等,我梳理一下” 时桥停顿了片刻,做出分析:“您不爱她?” “对!” “却对她出现生理反应?” “是的!” “那您可能是对她的身份产生的生理反应” “身份?” “对,您不是说她是您妻子吗?那您喜欢的另一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 “互相喜欢” “但却对她没有生理反应对吧?” “是的!” “那我只能分析出这一种” “这样吗?” “其实还有一种,或许您自己不知道” “什么?” “您可能喜欢她而不自知” 这个答案跟他在医院得到的是一样的,他在心里否定了无数遍,不可能的,实在是太令他匪夷所思了。 他认真的看着时桥:“有什么办法能证明吗?” “有,您看到她会心动吗?” 白泽宣摇头。 时桥又问:“那您现在会想她吗?” 他还是摇头。 “那您靠近她的时候会心跳加速吗?” 这个问题白泽宣听后开始回忆起昨晚,心跳加速了吗?他没注意,他看着时桥,一脸尴尬道:“我忘了” 时桥却已经在心里做出判断,他是喜欢那个女人的,但自己不知道,他觉得还是要他自己去感受,所以他说:“那您回去后找个机会再试试,我想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除了跟医院一样的答案,他还得到了一个新的答案,“妻子的身份”,会不会是这个原因?他在心里妄自揣测。 时桥见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好心提醒道:“白先生,时间刚好半小时,您付一千就可以了” “你还有别的病人吗?” “没有!” “那我再坐会儿,我会付费的” “好的,您想问什么,我也是可以解答的” 白泽宣什么都没问,就默默地坐在他面前冥思苦想,直到下一个患者来敲门。 思路被打断,他给时桥付完费用后,浑浑噩噩的走出他的咨询室。 下楼后,他坐进车里,但没有启动,靠在迈巴赫的真皮座椅上,他开始回想卿青的一切,她的容颜、她的长发、修长的美腿、性感的睡裙、还有抽烟的动作,他为什么会想这些?他用力的给了自己一耳光,想让自己清醒。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是慕思雅,安静了一天一夜后,他不再逃避,选择了接听。 话筒的另一端响起了慕思雅的声音:“你终于舍得接电话了” “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白泽宣沉默,最近他跟慕思雅的开场白总是这几句话,他干脆不说了,等对方说。 “你怎么不说话?你在哪里?” “在外面” “我做了你喜欢吃的饭菜,你过来吧” “好!” 慕思雅先挂的电话,他收起手机放到一边,又开始想跟慕思雅在一起的场景,回想那天女人脱光自己,看着他的表情,他到现在还是一样的心如止水,为什么会这样?带着疑虑,他启动了车身。 是不是喜欢她 大半个小时后,他来到慕思雅住的地方,摁了门铃,慕思雅给他开门。 “进来吧!” 女人的声音冷冷的,像是还在生闷气。 白泽宣换了拖鞋跟在她身后,闻到屋里的饭菜,香气扑鼻,两人在餐桌前相对入坐。 白泽宣见她冷着一张脸,给自己盛汤,再递给自己,他伸手小心接过。 放下汤碗后,他轻声道:“那天的事,对不起!” 慕思雅听着,许久才抬头看他:“吃饭吧!”,她那天对他很失望,她都做到那一步了,这男人居然屁都没放一个就跑了,她是女人,她不要面子的吗?就算是道歉,她也不能马上就原谅他。 那个晚上她也没睡好觉,她要惩罚他,等他给自己道歉,可是等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等到,虽然现在是听到了,但是她觉得好像又不重要了,他的道歉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那一晚终究在她心里种下一颗倒刺,是随便什么时候想起都会痛的刺。 餐桌上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白泽宣没得到她的谅解也很自责,他不该就那样走掉的,但当时那样的场景真的太尴尬了,他哪里敢留下。 一顿饭在无声中吃完,慕思雅将碗筷收进厨房,白泽宣想去帮忙被她制止。 “我自己来,你到外面去!” 他一个少爷能屈尊降贵去厨房,说出去应该会让很多人大跌眼镜的,慕思雅很少让他做这些,只偶尔才两个人一起做。 白泽宣没有坚持,一是做不好,二是怕惹她再生气,他就站在门口守着她,看着她做。 慕思雅洗过碗,又拖了地,见他立在门口,她睨了他一眼,男人抿唇,看她做家务是件很解压的事情,他的心情比进门前放松了不少。 “走吧!” 慕思雅走在前面,他跟在她身后,然后两人坐到沙发上,他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轻声哄道:“别生气了!” 是呀!跟自己生闷气有什么用,还不如打他一顿来的实在,于是她转身在男人的胸口上乱拍一气,看似很重,实则跟挠痒一样。 白泽宣抱紧她,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哄道:“只要能让你出气,你随便揍” 拍着拍着,女人就开始哭了,非常委屈的对男人展开控诉:“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能说他在分析自己的问题吗?显然不能,所以他说:“手机调静音了,后来一忙就忘了” 慕思雅半信半疑,在他怀里抽泣。 “好了,别气了” 女人的脑袋靠在他的怀里,平复了许久才止住呜咽,他捋着她的秀发,慕思雅突然叫他名字:“泽宣” 他应声:“嗯?”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白泽宣一噎,顿时又不知如何开口,连捋她发丝的手也止住了动作。 慕思雅察觉到他的异常,抬头去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她又叫他的名字:“泽宣” 男人低头,看着她如林黛玉般楚楚动人的眼神,心里竟只有一丝波澜,换成以往,他早就给她擦拭泪水了,可是此时,他竟然无动于衷,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慕思雅眉头紧皱,推开他的胸膛,坐正身姿望着他,男人的脸还是那么俊,但好像有些东西在无形中变了。 这个男人以前是见不得她哭的,可是眼下看着她哭,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还有那天的反应也是,这让她感觉到了危机,他是变心了吗?是变心了吧? 两人久久都不说话,白泽宣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怕留下又面对那天那样尴尬的局面,也怕她生气,他不知所措,只静静地看她。 眼神交流了片刻,两人都看不懂对方,慕思雅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将心里的疑虑问了出来:“你跟她是不是.......?” 不等她说完,白泽宣就直接否认:“没有,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他的古怪行为,更加让她怀疑了。 “真的,我跟她什么都没有,我们一直是分房睡的” “是吗?”,她不信,毕竟她又不知道。 白泽宣回答的斩钉截铁:“是” 虽然白泽宣说的很肯定,但她还是不会全信,除非他答应自己,她在等他答案,可是等了好半晌,男人都没有反应。 要留下来吗?他对她硬不起来这件事能让她知道吗?他该如何收场?还有以后,虽然他暂时没想那么远,可是总有一天要面对的呀,不行,他不能留下,这件事他需要慎重考虑。 他借故道:“我还有点儿工作上的事儿没做完,我得回趟公司” 听到这句话,慕思雅的心死了大半,看来,他是真的变心了,就算相信他们没睡,她还是觉得他的心已经偏向了那个女人。 但不管怎么死,她也想让自己死个明白,她到底输在了哪里? 她质问他:“你是不是喜欢她?” 白泽宣今天听这句话听了好多遍,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慕思雅:“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用不承认,不然为什么那天........”,她说不下去,毕竟那天的她那么难堪。 “我不喜欢她,我对她没有那种感觉,你信我,思雅” “那你今晚能留下吗?”,她试探的问。 白泽宣无语,怎么又回到原地了? 慕思雅就知道他不能,失望极了,她冷冷的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他看到了她眼里淡去的精光,喊出她的名字:“思雅” 慕思雅起身,几乎是用吼的喊出:“你走,滚出去!” 走神 大门被“砰”一声关上,一人在门前,另一人在门后,一个欲言又止,另一个抱头痛哭。 白泽宣最后是穿着拖鞋离开的,回到天悦,走进院子,门口的佣人见他穿着拖鞋,又是一头雾水,少爷怎么这两天奇奇怪怪的,不是盯着少夫人看,就是盯着某处发呆,现在居然穿着拖鞋从外面回来,佣人摸不着头脑,跟他打了声招呼后,就去做自己的事。 卿青也在院子里,吃过晚饭的她,正坐在水池边看锦鲤,听到佣人的喊声她朝白泽宣看去。 然后跟他打招呼:“回来了?” 男人应声:“嗯!” 两人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称呼的对话,喊完就各做各的事。 白泽宣去了客厅,他边走边想时桥说过的话,到底该找个什么借口呢?他回头看了一眼卿青,女人在水池边看得尽兴,再看自己脚下,穿的还是慕思雅那儿的拖鞋,他去了鞋柜旁,换上自己家的后,他径直朝楼上走去,到了走廊的尽头,他进屋,然后关上房门,又开始一顿冥思苦想。 直接去吗?好像不好,总得找个什么由头,突然,他灵光一闪,一个主意就涌上心头,他出了卧室去了书房,找到那些他收藏的装饰经典案列书籍,挑了几本后直接下楼,接着就去了院子,卿青还在水池边,女人见他去而复返,一脸的茫然。 抬头看着他不解的问:“有事?” 白泽宣双手背在背后下意识的点头,随后将选好的书籍递给她:“关于装饰案例的,希望对你有些帮助” 卿青没想到他会送自己这个,对于他的这一举动感到很费解,但他的初心是好的,她觉得没必要拒绝他,站起身后伸手接过道:“谢谢!” “如果有看不懂的也可以问我,之前的事我没帮到你,我很抱歉!” “没关系!谢谢你” 他看着她好看的双眸又开始愣神了,卿青以为他还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就站着没动,实际上白恒在她身上寻找答案,他试着朝她靠近,女人看不懂他的操作,跟着后退,他再靠近, 本来就在水池边的两人,在退就得掉水池里了,卿青没敢再退,抬头结巴道:“你...你还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白泽宣看着她精致的小嘴儿在一张一合,还有她吐气如兰的芬芳气息,他的心脏一阵狂跳,他没想到这个距离能让他的反应如此之大,他真的对她有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卿青越看他越觉得奇怪,他到底怎么了?然后她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白泽宣” 被叫的人终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后,立刻倒退数步,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快速的往后逃窜,他的心还狂跳不止,感觉就要跳出胸腔了。 意识到自己失态后,他连忙抱歉道:“对...对不起,我走神了,再见!” 卿青无语,他怎么老这么神神叨叨的?太奇怪了。 白泽宣连滚带爬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沙发上后,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会喜欢卿青,要不是那天在慕思雅面前硬不起来,他或许还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怎么可能?他怎么能同时喜欢两个女人?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对,那个心理医生,他肯定明白自己。 白泽宣走后,卿青翻看了书籍的目录大致看了一下,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她决定带到楼上慢慢看。 正当她上楼时,白恒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没有马上接听,而是去了卧室。 老婆 关上房门后,她才点了接听。 “老婆!” “谁是你老婆?别乱喊” “以后就是了,在干嘛?” “看书” “你怎么都不想我?也不给我打电话?” 卿青不做声,她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脱离现在的困境,怎么能出人头地,哪里有空想他。 听不到她的声音,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急了:“卿卿,我想你了,还想跟你做” “闭嘴,也不怕被人听见” “我身边没有别人,你要看视频吗?对,我们视频,我想看着你说话” 还不等她回应,白恒就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他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卿青点了接受按钮,白恒那天下无双的俊脸出现在屏幕里。 “嗨,老婆!” 卿青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回他。 他瘪着嘴委屈道:“哼!居然不理我,把镜头调一下,你那边有点儿背光” 背光吗?她移了移镜头,“这样呢?” “嗯,好多了” 其实根本没背光,他只是套路她跟自己说话。 “工作怎么样?习惯吗?” “嗯!” “我争取在开业前回来,等不了几天” “开业?”,什么时候?她表示也不知道哪天。 “下周一,没几天了” “哦!” 白恒见她还穿着职业装就问:“你还没洗澡?” “一会儿就去” “我想看” “你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吃不到给我看看又怎么了?卿卿...卿宝.....” “闭嘴!” 白恒果然闭嘴了,只是更加委屈了,过了好一会儿,女人都不跟他说话,他扁着嘴喊得亲昵:“卿卿...卿卿......,你别不理我,我难受” “安静点儿” “安静了给我看吗?想看,我又素了几天了”,他越说越委屈。 卿青没说话,拿着手机晃着镜头去了浴室。 白恒一看有戏,在屏幕里笑得东倒西歪,嘴角咧到了耳后根。 女人将手机放到洗手台的空位上,拿了瓶儿熏香撑在背后,然后去了镜头前。 白恒看着她先将长发挽起,再一件一件的将衣物除去,然后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屏幕里,美好的胴体让他顿觉口干舌燥,欲火焚身,难受的要命。 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也是一种煎熬。 “卿卿宝贝,你跟我说说话呀” 卿青已经打开了浴缸的水阀,工作太疲乏了,她想泡一泡澡,屏幕里的男人吵个不停,她回头睨他一眼,他又瞬间安静,生怕她把视频掐灭。 等浴缸的水终于放满后她将手机拿到手上,然后跨进了浴缸里。 白恒见状顿时兴高采烈道:“卿卿宝贝,现在可以跟我说话了吗?” “你去言城做什么?” 真的会问,一问就是个重磅的问题,不过白恒是谁,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就没有他忽悠不来的,他嘿嘿笑道:“当然是工作啊,不然你以为我过来玩儿?” 她当然相信他是去工作的, 可是昨晚他就没联系自己,她觉得她有事瞒着自己,至于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现在看来这家伙也不愿意说。 不说算了,她也懒得过问。 白恒见她又不说话了,就转移话题道:“卿卿,你想吗?” 想看奶奶 白恒问的‘想吗’不言而喻,不过卿青没他那么重欲,淡淡的回道:“不想!” “可是我想,我想现在就压你身上” 卿青不语,将手机放到浴缸的尾端,用支架固定,她现在只想安静的泡澡,这个闹哄哄的话痨她暂时不想搭理。 白恒见她离屏幕的距离远了,大喊大叫道:“近一点,这样我快看不清了” “闭嘴!” 他抿紧嘴唇,识趣的闭嘴,然后静静地看着她仰躺在浴缸里,白皙的皮肤被热气腾腾的温水泡的微微发红,胸前的乳房在水里波光潋滟,粉色乳头看不真切,但能隐约看到一点儿,只光是这样,也将他刺激的肾上腺素在四肢百骸里乱窜,他好想摸摸她,更想肏肏她。 卿青此刻其实也很想他在的日子,至少现在的她就想要他给自己揉揉肩,按按摩,但现实不行,因为他不在她身边,她也不像他,什么都表现出来,她可以隐忍,让他看不出一丁点儿的欲望。 看着她泡了几分钟后,白恒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卿卿,把镜头挪近一点好不好?” 闭着双眼的女人就知道他安静不了多久,但还是满足了他的愿望,白恒马上喜笑颜开。 对她拍马屁道:“卿卿最好了,Mua .........” 那臭屁的样儿看得她想给他一拳。 “想看看奶奶,卿卿.....” “你看不到?” “想看你那天晚上对我那样” “怕你看了流鼻血” “没事,我愿意流鼻血,快给我看看” 卿青舔了口唇角,双手从水里捧出双乳,深深的乳沟在她手里呈现,白恒看得唾沫横飞。 “哇...好性感,好想吃一口,嗷呜......” “你真幼稚” “哪里幼稚了?幼稚男有我厉害吗?” 这点不可否认,他确实蛮厉害的,至少她禁不起他十成力道,至今连七成都没敢体验过。 她没说话,白恒又开始逼逼了:“卿卿,我想看看那里” 最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女人当然知道是哪里,她揶揄道:“看了你更受不了” “受不了我也看,先存着,到时候都给你” 卿青从浴缸里起身,坐到了浴缸的边沿,然后对准镜头张开双腿,白恒又是一阵肾上腺素直冲天灵盖儿,血液在血管里狂奔,多巴胺旺盛的他夹紧了双腿。 几天没吃肉的他,口水一口接一口的往肚子里咽,真鸡巴难受,他恨不得马上能飞到女人的身边,然后暴肏她一天一夜,哦,一天一夜,她可能会受不了,他也心疼,暴肏一晚上还是可以的。 只见屏幕里的女人自己已经掰开了两片嫩唇,露出粉嘟嘟的小穴,阴蒂也是粉嘟嘟的,好想吃,他不自觉的在屏幕前吸溜几口,卿青的纤纤玉指在小穴上摩挲,撩拨自己的阴蒂,那充血的阴蒂瞬间挺得老高,还亮铮铮的,他感觉人中处凉凉的,就伸手去摸。 真的流鼻血了,操! 屏幕里的女人还在引诱他,鼻孔里的鼻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突然屏幕一黑,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咒骂一声:操! 卿青刚才是故意逗他的,看见他流鼻血后,主动关掉了屏幕,她接着再坐回浴缸。 嫂子等等我 清晨,别墅里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白泽安精神奕奕的站在客厅里,看到卿青从楼上下来时,他笑的春风满面:“嫂子,早上好!” 他以为这个女人对他欲擒故纵,可是连着等了两天都没有消息,他只好再次出马,看看她到底是何居心。 “早!”,卿青回应一声。 没一会儿白泽宣也下楼了,他的眼底比昨晚更加乌青,昨晚的他又严重失眠了,想到那件事,他在床上躺着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哥!”,白泽安看到他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同样也喊了一声,只是在看到他的状态时,眼神里的想法意味不明,他是故意来这么早的,这不就让他发现了新大陆了吗?分房睡?白泽宣的状态这么差?他在心里狂喜。 白泽宣一起床就看到这个讨厌的家伙,心里的火气直线飙升,本来就没睡好的他,此刻更加难受了。 “你来干什么?” “哦!我来看嫂子的”,他不怕死的直言快语。 卿青听了顿时石化当场,她无语的看向这个名义上的‘小叔子’,对方回她一个痞痞的笑容,她吞了口唾沫,连早饭都不想吃了,她想赶紧离开别墅,离这两兄弟越远越好,想着想着她就朝楼上走去。 白泽宣顿时怒火中烧:“你是脑袋被门挤了?还是皮又痒了?” “嘿嘿.......”,那眼神像是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白泽安极具挑衅的言辞成功的激怒了白泽宣。 他还在那儿喋喋不休的挑战白泽宣的底线:“哥,不是我说你,有病就去治嘛,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是吧?” “有种你再说一遍?”,白泽宣指着他的鼻子怒斥。 白泽安吹了吹额前的碎发,放浪不羁道:“真的,你看你,最近是不是没睡好?别担心,你做不了的事,弟弟可以帮你,你该去.......” “看医生就去看”还没说出来,白泽宣就冲到了他面前,咬牙切齿道:“给我闭嘴” “哎呀!哥,你看你,怎么不听弟弟的话呢?我是真心为你好才对你说这些话的呀!” 白泽宣紧握拳头,蓄势待发,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这两天他为了这事儿够烦的了,现在还跑来个烦人精,他在揍他的边缘徘徊。 正在这时,卿青下来了,她换了正装手里提着包包,这两兄弟在的修罗场,她一秒都不想多待,所以她下楼就朝门外奔走。 白泽安看到她走得很匆忙,连忙喊她:“嫂子,你去哪儿?不吃早饭了吗?” “不吃了” “你去哪儿?等等我” 卿青跑还来不及,哪敢等他,她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 白泽安就是为她而来,所以他也跟着跑了出去,剩下一脸懵逼的白泽宣在客厅里发呆。 一腔怒火无处宣泄,他的脸色特别难看,佣人已经摆好早餐,想去请他又怕去请他,刚才的那一幕她全程都看见了,少爷的脸色难看到无法形容,她不敢上前,只好默默地将自己隐身。 白泽安在院子里追着卿青跑,边跑还边喊:“嫂子,你等等我!” 卿青回头,见后面那人穷追不舍,他什么意思?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脚下的步子更快了,走到车子旁,却因紧张而很久都拉不开车门,这个“小叔子”是不是有毒?他跟着自己干嘛? 别跟着我了 白泽安已经追到了她身后,踹着气问她:“嫂子,你跑什么?” “你跟着我干嘛?” “你去哪儿?我也要去” 卿青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他,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你没事儿吧?我去上班,你跟着我干什么?” “上班?”,白泽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她说的话。 “对!别跟着我了”,卿青终于想起了开锁键忘了按,车门被打开,她快速的坐进驾驶室里,看着车窗外的白泽安道:“我走了,再见!” 白泽安松开扶着车门的手,一脸茫然的望着驾驶室里的女人,她在上班?白家的女人就没一个去上班的,她为什么这么与众不同? 车身启动,她终于远离了两兄弟的战场,太恐怖了,她要快点在行业里立足才行,那样才能彻底摆脱现在的困境。 卿青的车已经消失,白泽安终于想起自己来干嘛的,可自从那天之后,她就好像一点儿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连一丝信号都不曾给过他,是他会错意了吗?不对,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没有再去别墅,而是选择直接离开,开玩笑,回去肯定又得打架,他又不是真的皮痒。 卿青到了青恒,时间尚早,开了门径直去自己的办公室,把之前看过的资料又拿着复看一遍。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上班的点儿,齐夏以为自己来的够早的,没想到老大来的比她更早,卿青没关门,她在门口敲了两下,随着老板一声“进”她走了进去。 “卿总,我给您带了早餐” 卿青放下资料抬头看她:“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 “哦!我路过的时候顺手买的” “好,谢谢,给我吧!”,因为那两兄弟,她连早餐都没吃成,助理带的刚刚好。 吃过早餐开启元气满满的一天,早上的乌烟瘴气被她忘了个干净,她可不会因为那点破事儿而影响自己。 没一会儿,就有市场部的员工来跟她汇报工作,站在办公桌前的男生一板一眼的讲话:“卿总,这是我们公司的第一单,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没有,去交接吧!” “好的!” 那男生转身离开办公室不久,就又有人来敲门了,卿青抬头看去,见是方年问道:“什么事?” “就刚才那个案子,您要亲自做吗?” “嗯!我想试试,他们也可以出方案,看客户最终选择吧!” “好,我知道了” 这公司本来就是白总为她开的,她想干什么,方年当然没权干预,他只是好奇,明明招了员工为什么她还要亲自设计,他想难道是她太无聊了?又或许是她的爱好? 等方年要到门口的时候,卿青含住了他:“方年” 被叫名字的人回头应声:“嗯?” “你知道白总去言城做什么吗?” 他笑着回答:“您都不知道的问题,我更不知道了” 这个白恒到底干什么去了?问他也不说,方年看她在沉思在等她下一句,结果没有。 “卿总,您还有别的事儿吗?” 他的声音提醒了卿青,她反应过来道:“没了,你去忙吧!” 后遗症 方年点头,随即出了办公室。 有了订单,公司就算是正式运作起来了,卿青复看完所有资料后,牢记在心,下午的她就开始给客户设计图纸。 工作让她快乐,工作让她充实,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 周六这天,按照惯例,白家所有的人都要到御苑,消失几天的白泽宣突然回家了,他是特意回来接她的。 再见到他时,卿青总觉得他怪怪的,具体哪里怪她也说不出来,总之,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对,说话也不对,甚至连距离都离得很远,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走吧!” 没有废话,直接叫她上车,她也不想说那些没用的,叫走就走,一路无话,两人到了老爷子的住处,有佣人在门口候着迎接。 “宣少爷,宣少夫人” 这称呼冠了白泽宣的名字,她听着感觉怪怪的,但表面维持着波澜不惊,应声回复。 进了别墅,院子里意外的多了几个人,白淼回来了,跟着的还有她的女儿谢思思。 白泽宣先喊,她在白泽宣身后硬着头皮也叫了一声:“姑姑!” 白淼是白家唯一的女儿,那性格也是相当跋扈的,听到她叫自己,只冷冷的“嗯”了一声,连正眼都没给她一个,而谢思思就更甚了,从头至尾不喊她表嫂也就算了,甚至还给她无数个白眼。 她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白泽宣真正的妻子,爱怎么翻怎么翻去吧!她径直去了客厅,看到那些长辈挨着叫了个遍,虽然她不想,但也不得不那么做。 再出来时,她朝白泽宣看去,他整个人的状态犹如行尸走肉,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药,又或者种了什么蛊似的,双眼无神,行走的姿势也很怪异。 她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然后去了个安静的地方抽烟。 白泽宣确实感觉自己中毒了,而且已经独发攻心,他开始日思夜想卿青,白天工作的时候还好一点,到了晚上他就一发不可收拾,那些零碎的片段,在他脑海里疯狂滋生,她的脸,她的腿,还有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 就在昨天,他又去了一趟‘百感心理咨询”,他问时桥:“时医生,那天在你这里咨询过后,我回去验证了你提出的那个问题” 时桥好整以暇的提问:“结果如何?” “我的心跳的很快,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不喜欢她” “不对,您是喜欢她的,只是不愿意承认” 白泽宣愣住了,久久都没有说话,时桥不着急,给他时间让他慢慢想,慢慢梳理。 过了半晌,他突然问时桥:“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不这样?” 时桥双手合十,抿唇道:“如果单凭您自己恐怕很难,因为在您的潜意识里,已经给她留了位置” 白泽宣听懂了他话里有话,问道:“你有别的办法?” “有,但是对于您来说可能会有后遗症” “后遗症?什么后遗症?” “这很难说,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但以您现在的状况,留下后遗症的几率会很大,我说的方法是催眠,但是我们如果这么做了,关于您男人尊严的问题,不知道后续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这件事,您需要慎重考虑” 建议 男人的尊严?他终于明白时桥说的后遗症是什么了,如果要强行从他的记忆里清除卿青这个女人,那么,他以后将会面临的问题就是,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可能会硬不起来?虽然不是绝对,但他不是找过那么多人试过吗?他能想到做了将会遭遇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做思考状,时桥又说:“白先生,关于这件事,我想给您两点建议” 白泽宣听到建议,突然精神一振,“什么建议?” 时桥不紧不慢道:“您不是说您还有个喜欢的人吗?您可以跟她试试多接触,看一些有助于催情的影片,或者说一些调情的语言” 简单说就是跟慕思雅看大尺度的影片,说说情话,这不难,两点建议只说了一点。 正当他想问的时候,时桥又开口了:“那是我提的建议之一,另一个就更简单了,就是您现在的妻子,您可以试着接受她” 接受?很简单的两个字,可他就是不想接受,才会这么困惑的,时桥当然知道,所以他继续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建议您做催眠治疗” 咨询结束后,他依旧魂不守舍的离开,他没有去找慕思雅,也没有回家,他去酒店住了一夜,已经被这个问题连续困顿了几天的他,在酒店喝的酩酊大醉,好在他终于能睡个好觉。 烦躁的思绪将他的脑神经东拉西扯,他感觉头痛欲裂,在看到卿青时,那种感觉更甚,所以,他现在不敢去看她,他在内心排斥自己喜欢她这件事。 想着想着,就听到了卿青的声音,他朝她的方向看去,只见她跟那个“怨种”站在一起,瞬间皱紧眉头。 “嫂子,你在这儿啊?” “有事?” “没什么,我就是没看到你,没想到你在这儿” 正当卿青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时,一声清脆的女声将他喊住。 谢思思又蹦又跳的跑到白泽安面前,甜甜的叫了他一声:“小哥” 白泽宣偏过头看着这个嗲精没好气道:“干嘛?” “小哥,我妈让你过去”,她说完就要去挽白泽安的手,白泽安嫌弃的不让她挽,嘟着嘴道:“她找我做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呀!走吧!” 不让她挽,她就直接上手拉,拽着白泽安的手腕拖他。 “好了,好了,别拽我,我自己走” “好!” 谢思思松开了他,随后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路后还回头对卿青做鬼脸。 白泽宣终是没忍住,还是朝卿青的方向移动了脚步,快走进的时候跟‘怨种弟弟’和‘嗲精妹妹’擦肩而过。 白泽安见到白泽宣又是那副鼻孔朝天的姿态,越是多看一眼就越想扁他,但还有个谢思思,战火在无声无息中自灭。 白泽宣走到卿青旁边战力,这次他能明显感觉自己的心在‘砰砰’乱跳,卿青不知他又来做什么,想等他说话,结果对方愣是许久都不开口。 她也没什么跟他好说的,但也总不能一直就这样傻愣愣的站一起吧。 想了好半晌,最后她说:“我们回去吧?” 白泽宣,“........”,他才刚来。在时桥说的那两个建议中,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个晚上,哦,不是,后半夜他醉了,只思考了前半夜,最终决定先试探自己的内心,看卿青和慕思雅这两个女人,到底谁在他心里的分量更多一些,他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了,只能一点点实验看看,所以实验的第一步,靠近她。 距离 才靠近不到五分钟,卿青就不自觉的跟他拉开距离。 女人走在前面,他看着她的背影也觉得心情很好。怎么回事?这样下去他可怎么办?对了,他今天一天都没有想慕思雅,这说明什么?他慢悠悠的走在卿青背后,一边思考问题,一边回忆跟慕思雅的过往,越回忆记忆就越模糊。 直到走进客厅,大部分人都已到齐,除了白恒。 白朋看了众人一眼道:“入席吧!老五还在出差,今天是不会回来的” 一群人找到自己的位置旁坐下,白泽安死皮赖脸的要坐卿青对面,本来那个位置是白言坐的,他硬是将人挤走。 坐下后,他看着对面的卿青笑得一脸稀烂,白泽宣在对面恨恨的瞪他,但他丝毫没察觉,只喜欢看嫂嫂,嫂嫂好好看,那个讨厌鬼谁要看他,他当白泽宣不存在。 吃饭的时候,他一会儿给卿青夹菜,一会儿给她盛汤,挨着卿青旁边的谢思思傻眼了,这些难道不是该白泽宣做吗?为什么小哥做的这么顺手,还一脸乐不思蜀的样子。 她将自己的碗也伸了过去,“小哥,我也要那个鲍鱼,你帮我夹一个” 白泽安没好气道:“自己夹” “太远了,我夹不到,你帮我嘛” “夹不到自己不会站起来?” 白泽安说什么也不给夹,刚跟她皱完眉头,转头就对卿青咧嘴,笑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白泽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好想打他一顿是怎么回事? 谢思思快气哭了,为什么小哥要对那个女人献殷勤?四哥都没有做的事,他要抢着去做,她看向白泽宣喊道:“四哥,你为什么不给你老婆夹菜?” 白泽宣被问的一噎,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就听到对面的白泽安抢着说道:“我给嫂嫂夹不是一样的吗?吃你的饭” 谢思思对他的行为非常不满:“你有什么资格给她夹菜?四哥还在这儿呢!” 那意思像是想在问:白泽宣,你是死人吗? 白泽宣本就看不惯对面那个‘怨种’,此时被问道,他正好借坡下驴,“我自己老婆,我自己会照顾” 说完,他夹了一块鱼放到卿青的碗里。 谢思思见状顿时对白泽安挑了挑眉,人家有男人,夹菜的事儿还轮不到你,白泽安紧咬嘴唇恨恨的瞪她,真是个多管闲事的小嗲精。 卿青看着堆成小山的饭碗,顿时愁眉苦脸,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白泽宣仿佛看懂了她的情绪,在她耳边小声道:“要是有不喜欢吃的就给我” 说完这句话后,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他怎么说得那么自然?同时惊讶的也有卿青,她也茫然的看着他。 白泽宣抿唇道:“吃吧!” 之后不管是夹菜还是盛汤,白泽宣都抢到‘怨种弟弟’的前面,不给他一丁点儿的机会。 白泽安紧抿薄唇,恶狠狠的瞪他,对方只当看不见。 一顿饭在你来我往的眼神交锋中结束。 之后,一群人井然有序的去老爷子的房里去说话。 要离开时,白恒的电话响了,是慕思雅打来的,让他过去一趟,他看了一眼卿青,“我先送你回去” 毒药 卿青没有异议,不让他送,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正当这时,白泽安跑到了两人面前,“嫂嫂,我哥有事没关系,我可以送你” 他就是存心的,就是喜欢看白泽宣对他跳脚,看他生气他就开心,白泽宣不喜欢的,就是他最爱的。 他得意极了,站到自己的车身旁已经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嘴甜的像在蜜罐里泡过一样,“嫂嫂,快过来” 白泽宣好想打他,但是场合不对,他没时间跟他斗,看着卿青道:“我们走吧!” 卿青自然跟他走,毕竟他们表面还是夫妻,白泽安见他要跟白泽宣走,撅着唇郁闷的要死,嫂嫂真难拐啊! 白泽宣将车开回天悦,停稳车身后,他支支吾吾半天:“我...我......” 卿青知道那通电话是她的青梅打的,直言道:“你有事就去忙”,说完,她推开车门下车,径直朝院子里走去。 白泽宣看着她的背影,还是启动了车子。 到了慕思雅住的小区,他将车停到车库,然后直接上楼,到了她的楼层,他敲门,门瞬间从里面打开,慕思雅像是等在门口一样。 他立在门口看慕思雅,这张脸从小看到现在,他此时的感觉是心如止水,为什么这么快就没感觉了?他不信。 女人见他没动,开口道:“进来吧!” 听到她的声音,他吞了口唾沫,然后踏入房间,带上房门,慕思雅递给他一双新的拖鞋,之前的被他穿走了,她又买了一双新的。 男人穿上后,跟着去了客厅,然后坐到沙发上。 距离上次又过了好几天,慕思雅坐到他的旁边先出声道:“是不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会来?” 他这几天每天都在想那个问题,想的难以入眠,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哪里敢给她打电话。 直到昨天,他终于做出决定,就算她今天不联系自己,自己也会联系她,所以他否认道:“不是!”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来找我?”,慕思雅说着,抓起他放在大腿上的右手。 他有些排斥她的触碰,将右手收回道:“我......,我怕你还在生气” 女人见状,心情很低落:“你都没问我,怎么知道我还在生气?” 男人沉默,慕思雅见状,起身道:“我去给你倒水” 他好像能确定自己的内心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明明喜欢了慕思雅那么久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慕思雅端着水杯出来了,眼里闪过一丝不安:“给!” 白泽宣正好口渴,接过后一口气全部喝完,慕思雅从他手里拿过杯子,放到茶几上,这是一杯加了催情毒药的水,无色无味,白泽宣怎么都不会想到,爱了几年的女人会对他下这种药。 慕思雅也很无奈,她不想的,当她把两人的境况告诉母亲的时候,母亲说,你甘心吗?等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你都那样了,他还不肯,他不是自身有毛病就是变心了,母亲的话让她不知所措,她只猜到男人可能是变心了,但是身体有毛病这个问题她想都没想过,毕竟两人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恋爱,从未越矩,他身体有没有毛病她也不知道。 思雅,别这样 药是母亲给她的,具体多久有效果,她不知道,后果会怎样她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他说话总那么犹豫不决,她是不打算给他喝的,还有刚才,他居然排斥自己,这就怪不得她了。 她重新坐回男人的身边,想去拉他的手又怕他拒绝,白泽宣也偏头看她,四目相对,眼神交流了片刻,慕思雅道:“泽宣,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白泽宣目光呆滞,回想过去,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没来深城前,好多同学和朋友都很羡慕他们的神仙爱情,可是如今,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他变心了,是他的问题,眼前的女人很好,好到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她,要说出那几个字吗?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舍不得让她伤心,不能做恋人,但总还是朋友! 许久都没得到他的答案,慕思雅急了,怒声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 男人迟迟没有回答,慕思雅心里有万般情绪,她不甘心,不甘心爱过这么多年的男人说放手就放手,她不舍,舍不得将白泽宣这样有颜有钱的男人让给别人,她心里还有恨,她恨那个女人,是她的出现让她失去泽宣,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伤心欲绝,失声痛哭。 “呜呜呜........”,慕思雅越哭越大声。 白泽宣听到她哭,顿觉自己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他手足无措,想去给她擦拭又没有行动。 他的手想放到女人的背上又没放,小心翼翼的哄道:“思...思雅,你别这样” 慕思雅听到他的声音更气了,她抬起头,眼睛哭的绯红,泪水打湿了她的睫毛,她卑微的祈求道:“泽宣,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 “我...我......” “泽宣.......”,她扑到男人的怀里,一声声的叫他名字,小手放在男人的胸膛上抚摸。 白泽宣对她的抚触毫无感觉,甚至有些排斥,他拽住女人乱动的小手,低头看她,只看到她的头顶,哑声道:“思雅” 手被男人牢牢握在手里,挣脱不得,她抬头看着他问:“留下来陪我好吗?” 她一脸期盼,很想听他说“好”,可是他没有,他就望着自己,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在等。 白泽宣越看怀里的女人,眼神越恍惚,体内莫名的燥热,怀里的女人一会儿是慕思雅,一会儿又是卿青,怎么回事? 白泽宣眨了眨双眼,听声音是思雅,脸却像卿青,他甩了甩脑袋,将女人的身体掰正,女人的脸又变成了慕思雅,他的眼神变得凶狠,抓着女人的手臂,力道惊人,他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被他捏得生疼,皱着眉道:“泽宣......你松开我”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他对她非常失望,他愤然起身,对慕思雅怒斥道:“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说完他就朝门的方向移步,他走得很快,几步就到了门口,慕思雅见状慌了,跟着起身追到门口,从他身后搂着他的腰解释:“泽宣.....泽宣.....你别走,你听我解释,我也是迫不得已” 白泽宣不想听她解释,在知道她对自己下药后,他只想离她远远的,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秘密,他也不不知道她给自己吃的什么药,他要去医院,立刻马上,一秒都不能耽误,他抓着女人的手一把甩开,摔门而出。 看清楚我是谁 白泽宣跌跌撞撞的走到车库,药效逐渐在他体内发作,他凭着大脑里的自制力将车驶离,他要去医院,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他将车开回了家。 他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觉得体内有股力量正蓄势待发,他跌跌撞撞的下车,然后直奔院子,没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他去了客厅,客厅里也没有,他的眼睛充血,脸红到了耳根,他朝二楼走去,房门没关,他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倩影,卿青正坐在梳妆台前,他没敲门,阔步走了进去。 卿青刚吹干头发,坐在镜子前,听到脚步声,她回头,看到是白泽宣,她微微一愣,还在想他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男人没几步就站到了她面前。 她坐着,男人站着,她刚想问他有什么事,还没开口,白泽宣就俯身亲到了她唇上。 她错愕,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反抗,她用力的推搡男人的胸膛,可是白泽宣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怎么推都推不动,想喊也不行,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直到白泽宣起身,她才得到片刻的喘息时间。 她用力的甩了他一耳光,看着他怒声质问:“白泽宣,你在干什么?” 白泽宣已经失去理智,冷声道:“你是我老婆,你居然问我干什么?”,没有多余的废话,他一把将她抱起,然后转身,用力的将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卿青被床垫反弹了一瞬,仰躺在床上,看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身影,她想逃,刚翻身爬起来一会儿,就被男人拽住了脚踝,她害怕极了,全身都在发抖,白泽宣的身影越靠越近,她声音颤抖:“你别过来” 男人的身影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她奋力挣扎,双手双脚在男人身下乱舞,可她的力气哪有他的大,白泽宣将她的手桎梏到两侧,整个身子骑在她的身上,双眼迷离着在她身上说:“卿青,我喜欢你,给我” 卿青被压制得胸闷,呼吸急促,抗拒道:“不,你喜欢的不是我,白泽宣,你看清楚我是谁” 她在他身下扭动身躯反抗,可越是这样,男人就越兴奋,他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埋头去亲她,霸道的、蛮横的,用力的含住女人的唇瓣,她的味道好好,甜甜的,软软的,他用力的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去攫取她的津液。 卿青挣脱不得,用牙齿使劲儿咬他,一股腥甜的味道从口腔里溢出,白泽宣吃痛,随即松开薄唇,他暴躁的撕扯她的睡裙,力气很大,动作粗暴,那件性感的吊带睡裙被他瞬间撕成碎片。 女人在他身下拳打脚踢,尖叫着怒骂:“啊,白泽宣,你这个混蛋” 她的反抗毫无效果,白玉般的藕臂被男人捏的绯红,“你松开我,我不是慕思雅” “你是我老婆” “我们之间有协议,你忘了?” “什么狗屁协议?你每天穿这么点儿布料,难道不是在勾引我?” 他的理智荡然无存,最后一件内裤也被他扯坏,接着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身下的鸡巴早就胀疼的厉害。 卿青见状吓得不轻,趁着男人脱裤子的时间,从他身下挣脱,再用力踹他,白泽宣没有防备,被踢到胸膛,仰倒在床尾,女人连滚带爬的朝床下逃,男人的双眼通红,眼看着女人就要爬下床,他一个前扑,再次将女人的脚踝狠狠拽住。 别怕,我回来了 握着女人的脚踝,他用力往回拖,卿青再次被拖到了他的身旁,他将腰间的皮带扯下,然后去绑女人的双手。 卿青大惊失色,脸色惨白,“你要干嘛?你别过来!” 很显然她问了句废话,她大脑一片混沌,想到接下来会面临的事,她看白泽宣,只见他的脸色绯红,很不正常,她蹬着腿抗拒:“白泽宣,你理智一点” 男人已经将她的双手绑好,固定在头顶,他跪坐在她旁边,女人美好的胴体就在眼前,他的鸡巴很兴奋,将裤子撑得很高,他着急忙慌的划开裤子的裤链,再脱掉长裤,然后来到女人的身下。 他越靠越近,卿青吓得大喊大叫:“不要,不要过来,白泽宣,我不是慕思雅” “我喜欢你,卿青”,他说着就分开了女人的双腿,然后握着鸡巴朝她的腿心处靠近。 卿青眼看他就要进入自己,绝望的闭上双眼,脸颊上有泪水无声流出。 “砰...” 她听到一声钝响,想象的事情没有发生,她睁开双眼,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那一声闷响是白泽宣被踹到地上的声音,白恒转过身去看床上的女人,只见她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红红紫紫一片,双手被皮带捆住,脸颊上全是泪水,眼睛湿漉漉的盯着自己。 卿青看着一脸愤怒的男人,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 白恒连忙扯了被子将她给她盖上,轻轻地拍了拍她抖动的身体道:“别怕,我回来了” 将她安顿好后,他才去看地上的人,他这一脚非常的重,白泽宣本就混沌的脑袋,此刻更是一团浆糊。 他趴在地上,下身赤裸,体内的催情药激得他头痛欲裂,感觉鸡巴随时会爆炸,迷离的双眼看着靠近自己的双脚,待人走近后,他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后,他嘴唇微动,缓缓出声:“小叔” 白恒的脸色黑的吓人,眼含杀意道:“还认得我?” 他只喊了一声便闭上双眼,那个药效太霸道,在他每一根神经上灼烧,他想跟喜欢的女人交媾,可是刚碰到就被踹下了床,他趴在地上,地板上的凉意让他稍微缓解了一点,但还是饥渴难忍,他大口的呼吸,做着交媾的动作。 白恒终于发现他的异常,这一幕似曾相识,不过也有很大的不同,他问:“你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泽宣难忍着抬头,“我难受” 白恒猜了个大概,将他拖去浴室,粗暴的仍进浴缸后,打开凉水的水阀,接着又打开花洒,拿在手里淋到白泽宣的头上,随着凉水的增多,他发烫的身体得到有效的缓解。 他还想要更多,头发和衣服全部湿透,白恒将他摁在水里让他清醒,直到他知道反抗才慢慢松开。 他抬头看着白恒贴近的脸,一脸懵逼,对方看着他冷声斥责:“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在哪儿?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浴室他一次都没来过,他不知道,所以他问:“这是哪里?” 白恒见状继续问他:“我是谁?” 白泽宣答:“小叔”,回答完后,他又说:“好热...我好热......” 白恒见他脸色绯红,将他再次摁进水里,他扑腾着反抗,白恒力气很大,等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白泽宣大口喘息,搞不懂小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盯着他看,白恒又问:“知道自己怎么中毒的吗?” 中毒?他再次看向周遭,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正泡在浴缸里,还有体内的欲望让他回想起在慕思雅那里发生的一切,他抬头看白恒:“我被人算计了” 我在 听到他的回答,他又问:“是谁?” 白泽宣觉得难以启齿,药效又开始袭击他的身体,他自动潜入水里,为了那一丝凉意,在水里憋气,两分钟左右,他才冒出头来。 白恒在外面足足等了他两分钟,定定的看着他,等他答案,白泽宣不想说,但看白恒的眼神,他还是说出了慕思雅的名字。 这女人莫不是疯了?不用问,白恒也猜到她想干什么,不过为什么他不是在她那里? “你刚想做什么?” 刚才?发生什么了?他努力回想,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他摇头。 白恒一想到他看过卿卿的身子,就气不打一出来,他要不是自己的侄子,他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眼下不记得也好,他强忍下这口气,沉声道:“你就在这里泡着,别乱跑” 说完,他转身出了浴室,白泽宣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浴室的环境,余毒未消,燥热感在他体内暴走,他再次潜入水中。 回到卧室,卿青已经穿好衣服,见状,他走到她身边,去牵她颤抖的左手,“跟我走” 女人挣扎着摇头,白恒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这里不能呆了” 她也不想呆,可是她能去哪里?刚才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一遍遍闪过,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她惊魂未定,眼神呆滞,任由白恒拉着自己下楼。 上了车,白恒将她塞进副驾驶,然后驱车驶离,黑色宾利在黑夜里穿梭。 要不是他提前结束工作赶回来,他难以想象今晚会发生什么,要不是白泽宣是他侄子,换成另一个人,或许已经死在了他手上,还有很多细节的东西,他一时理不清,也无暇去顾及,目前最重要的身旁这个女人,他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安抚她,而最安静的地方就是他的公寓。 卿青是麻木的,刚才那一幕总在她脑海里回放,她从来没有那么害怕、那么无助过,想到要是真跟白泽宣发生点儿什么,她就焦躁不安,她皱紧眉头,胡思乱想着,想抽烟,可是刚刚走得太匆忙了,什么都没带,她生气,她愤怒,一脚踹到盖板上,这一动作,车内发出一声闷响。 白恒见状,将车开的更快了,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只用了十分钟左右。 黑色宾利停在了公寓楼下,他解开安全带,偏头去看身旁的女人,卿青呆呆的盯着副驾台,他俯身,女人吓得躲到窗户边,他坐回原位,打开车门直接下车。绕过车头,他去了副驾驶,又打开副驾驶的门,俯身看车里的女人,女人呆呆的看他,他将手伸到女人的的身侧,摁下安全带的卡扣,去牵她的手:“走吧!” 她就像具行尸,任由他牵着自己下车。 下车后,男人将她抱进怀里,一声声呼喊她的名字:“卿卿.......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抬头看头顶的男人,眼泪抑制不住的从眼眶里往下掉。 白恒抱紧她,轻抚她的后背,在她耳畔很温柔的安慰:“乖,没事了!” “呜呜呜.......”,她放声痛哭。 白恒继续轻拍她的后背:“别哭!我在” 一切有我 静谧的午夜,卿青终于止住了哭声,鼻涕眼泪糊得男人一胸膛都是,白恒毫不在意,将她抱在怀里,无声安慰。 发现她不哭了后,他捧起她的小脸,她的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核桃,他低头去吻她的额头、眼睛、还有脸颊上的眼泪,片刻后又松开:“走吧!我们回家” 女人应声:“嗯!” 上楼时,他也没有松开她,像母鸡护小鸡的姿势,将她护在怀里,再慢慢移步到楼上。 进了家门,他让她坐在沙发上,“等我几分钟” 说完,他去了厨房,灶上架着小锅,他加了水,点火,从冰箱里拿出两颗鸡蛋放进去。 几分钟后,鸡蛋煮熟了,他盛到碗里,端着去了客厅,走到卿青身边,将鸡蛋去壳,再放到她红肿的眼睛上。 边滚动边道:“你看你这眼睛肿的,以后不准哭了” 卿青抬头,看着他认真的脸道:“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是心疼,他只是没说出来。 然后,她想起他不是在言城出差吗?她紧抿着的双唇微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男人答:“我想你,所以就回来了” 她不说话,白恒以为她又在胡思乱想,将鸡蛋递给她道:“拿着,我把那只也剥了” 她从他手里接过鸡蛋,还好他回来的很及时,若是晚一步,后果难以预料。 她拿着鸡蛋,又看到他胸口上的脏污,不好意思再说话。 白恒剥完另一只鸡蛋,放到她的左眼上道:“别回去了” 两人贴的很近,他的热气喷洒到她的眼睛上,她看着他好看的双唇,“我跟他还没离婚” “我来想办法,这些你不用操心” “可是我......” “乖,听我的” 白恒知道她想说什么,卿宏义、白朋,这两人之间的谜团等着他去解,还有今晚,慕思雅为什么对白泽宣下毒?白泽宣中了毒又为什么会在家?这些事情需要时间,他本来就想着先让两人离婚,才去的言城,再发生这样的事儿,他必须加快进度了。 “别担心,一切有我,都会解决的” 鸡蛋温度变低,他取下放到一边,然后起身:“好了,去洗一下” 他的房间里有卿青用到的一切东西,包括香烟,洗漱完后,卿青想抽烟,从他卧室的床头柜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白恒摸出打火机给她点火。 香烟点燃,她吸了一口,吐出白雾,白恒握着打火机躺到她旁边,“很快了,等我” 她转头,看着他认真的脸,细品他说的话,问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他去言城是为了卖手里的项目,没什么不能说的,他跟她一一讲明,卿青听了后表示震惊,“你不觉得亏吗?” “不觉得,你在我心理比它们重多了,钱随时都可以赚,但是你,我想早点拥有” 香烟燃尽,她扔掉烟蒂,靠进他的肩膀,单手的搂着他的腰。 男人反手将她搂入怀中,在她头顶轻声道:“睡吧!”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事,她哪里睡得着,她安静的靠在男人身上,睁着双眼听他有力的心跳。 许久,就在男人以为她睡着了,她却抬头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