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冬天[新 1v1h]》 1.日到听话 大三寒假的这一年,棠溪没回老家过年,在学校附近网吧,找了份网管的工作,一边准备复习考研,一边赚点生活费。 网管的工作没那么忙也没那么闲,她主要负责,给顾客收钱、开卡、提醒续费金额之类的。 有些社会上的小混混,经常一来就是通宵整夜,有些还不给钱。 按照老板的要求,她必须催收到,他们把钱交了,才给继续上网。 这晚,又遇上几个钉子,他们一群三人,从昨晚就来的。 快要大年三十了,连家都不回,整夜整夜在网吧里通宵。 棠溪提醒他们好几次,费用已经负数了,赶紧来续费,否则断电。 其中一个交了,另两个则不交,照样在网吧里吃喝拉撒,偶尔还去后巷里,抽烟看路过的美女。 棠溪对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就在这时,接到了老板的语音通话。 老板其实是个四十多岁,挺不好说话的中年女人。她说: “赶紧去把那几个垃圾给老娘轰出去啊,大过年的不缴费,想在我店里过年?我店里不收流浪汉,赶紧去别找借口,赶不出去,你也不用干了!” 棠溪呼出一口气,挂了电话,火直接上涌。 她也不是第一次做兼职了,要不是想着这网吧离学校挺近,谁愿意来这里兼职。 她翻遍了网吧,打算用恐吓的方式,叫他们三个缴费,否则她就立刻报警。 在网吧找了一圈没找着人,但是网吧的位置上,还有他们的东西。 她猜到他们这就应该是,躲在后巷里抽烟了。 这下子更好了,直接把他们扫地出门。 棠溪把他们的东西收拾好,放进一个黑色塑料袋子里。 网吧门一开,迎面扑来的凉意。 她走出来得急,刚才网吧里有暖气不觉得冷,这会穿着羊毛连衣裙子,连丝袜都给她脱了。 风一吹,就直接起鸡皮疙瘩。 棠溪有一副傲人的身材,长相秀气,冷白皮一双鹿眼生动招人,不看她身材,觉得她就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但是挺翘饱满的胸口,出卖了她过于显小的脸。 那对胸脯在毛衣裙的衬托之下,随着走路一颤一晃的,因为走得挺急,连路上有男人在看她大腿和爆乳的目光,都没有留意。 棠溪想着,反正就是把他们的东西,丢回去给他们而已,很快她就可以回到暖气充足的室内了。 于是没有多想的,径直独自一人,走入那人烟稀少的后巷子里。 远远的,棠溪便见到几个混混蹲在地上抽烟。 她快步过去,把那黑色塑料袋子,放在他们跟前,语气不甚好也并不坏,还带了股解释的意味: “抱歉,这是你们在我们网吧的所有私人物件,我已经全部打包好放在袋子里了,我们老板说,拒绝你们再次进我们网吧。” 说完转身,准备撒腿就想跑。 其中一个一直蹲在那抽烟的混混大哥,长得一脸胡子,把烟头一丢,扣住她手腕说了句: “等等,你什么意思,合着把我们哥三个,打成黑名单?” 另一个一直斜睨着,棠溪裙底风光的混混小弟,闻言邪嘶的一笑:“操,这妞没穿内裤吧,我看到她底下的小逼。” “操,我也看到了,我看到她阴毛了,黑色的。”第三个一直没开口的混混,补上一句。 “去你妈,女人的阴毛不都是黑的。” “还真不是。”刚才扬言见到棠溪底下小逼的混混说:“我告诉你,我上次去招鸡,那鸡的阴毛就是白的…” “操,你能有钱招鸡,怎么不叫老子一起去?让你试试什么叫做,大鸡巴实力的碾压!” 棠溪没心情听他们讲浑话,打算甩开混混头的手就走。 可那混混大哥的手劲,却近乎粗暴,她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 一直蹲在地上偷窥棠溪的小混混,就趁着混乱,将手摸到了,棠溪的裙底之下。 粗厚的指腹,直接触碰到她细腻的大腿根部。 棠溪吓得尖叫出声,“神经病!你有病吗!放手!” 小混混怎么可能放手,持续性的在她大腿处来回抚摸,甚至摸到她的蕾丝底裤,手指蠢蠢欲动的要进去。 但是碍于棠溪不停挣扎,他长久不能得手。 “操,大哥这妞的腿好滑,真空的,不信你们来摸摸!”小混混淫言秽语不断。 混混头大哥看着他们的东西被丢在地上,眼底戾气上涌,淫笑一声: “狗眼看人低敢丢老子东西?你们两个去巷口守着,看老子先把她日到听话。” —— 本文人设:病态占有欲学弟vs清冷走肾不走心学姐家教 [一个“我把你当初恋挚爱你却把我当泄欲炮机”的故事。] [比较甜,没有怎么分开,弟弟太欲了,腹黑狠戾,性格挺好,喜欢就会直接上去追(干)阴沉白切黑学姐的~] |微博:你要的爱yo |作者的完结文:《我和朋友的哥哥做了》《夏日澎湃》《请用力顶死我吧》《男友的哥哥》《别有用心的姐夫》《开苞》《插旗》 |爱发电账号:你要的爱(所有完结文都上传到了这里~) 2.疼,别… 棠溪被丢到了地板上,周围任何东西都没有,监控也没有。 她不停往后退,直到后脑勺,重重撞在粗糙石墙壁上。 她嘶一口气,眼泪都要被自己撞出来了。 那两个小混混就在巷口处守着,她不知道他们怎么敢在这里施暴。 一巷之外,就是人来人往的街口。 可她大声求救,也没有喊到任何人来。 大混混一个巴掌,落在她脸上,直把她打得更加头昏脑涨。 她有瞬间的失去感知,觉得自己顿时很难发出声音,然后看到,有血顺着自己嘴角,渐渐滑落。 那大混混的手,趁着她无力反抗时,直接伸过来罩着她的胸罩抚摸,隔着衣物揉搓她好一会儿,似乎是觉得不够,大手伸进去她衣服里,将她的乳罩粗暴往上推,大手蛮狠野蛮的揉搓起乳肉。 与此同时,混混跨身分开坐在棠溪身上,另只手已经伸到她裙底,摸到了她底下有蕾丝触感的内裤。 他一边试图将她内裤扯下来,一边回头冲刚才的混混喊:“喂,你刚才眼睛有屎啊?明明穿着内裤,特别难扯!” 小混混回头一看,就见到网管美女,正被大哥压在墙边呢,看样子很快就能欣赏到一出,活春宫了。 他想得兴奋不已,底下的鸡巴硬了又硬,就差冲过去,加入一起操网管了。 但是大哥不发话,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问:“大哥,我去帮你扯!” “你给老子守着,等老子爽完了,你再一个人单独爽不行?”大混混始终扯不下棠溪的内裤。 他也没想到,这网管美女细胳膊细腿的,反抗的力气那么大,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右边脸颊上。 棠溪脑子被打得轰隆作响,但也仿佛清醒很多,她趁着大混混专心对付,把她双腿分开的时候,大声喊“救命!救命!” 与此同时,被男人粗暴分开的大腿不顾一切的,去踹恶心男人的胸口。 那男人被猛踹了一下后,的确有短暂的不适应,嘶了几声,揉了自己胸口几下,但大手极度灵活的攥住她小脚踝。 棠溪觉得自己的脚踝,快要被他拧断了,不由自主的发出求饶:“疼,别…” “贱货,臭婊子,我可以把你脚筋拧断!”大混混贪婪看着她,被迫分开在自己眼前的,双腿之间的风光。 虽然底裤还没扒,但仅仅看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鸡巴已经硬得发胀了,就顶在他裤子底下。 大混混打算解开皮带立即倾压下去,就在这时却听到巷子外有人喊: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一听这话,混混急得连皮带都没来得及解开,直接丢下被摧残得衣衫不整的棠溪,头也不回的往另一处巷口处跑去! 与此同时,一起像孬种一样跑掉的,还有刚才两个守着巷口,压根看不到从哪里来了警察的小混混。 棠溪看着三个混混,一前一后的跑远,顿时后怕得滑出眼泪来。 她真的以为,是自己的求救声招来了警察,也打算好了等会到警局,一定要好好揭发这三个人的罪行。 她是有那三个人的身份证号的,她发誓一定要把他们告到坐牢。 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见到有任何警察到场,倒是透过模糊的泪眼眸光中,看到从远处缓缓走来的高个子男生。 那男生染着一头,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银发,肩宽腿长,眉眼冷峻,侧脸弧线干净落拓,长相十分出众,她之前在网吧里见过好几次了,他不常来,每次来都是和一群人打比赛。 由于每次和他一起来网吧的人太多了,棠溪已经忘记,刚才那三个混混,是不是也是他的朋友。 男生穿一件黑色外套,身姿颀长站在她眼前,俯下头看她的时候,眉压得低低的,嘴角要笑不笑的翘着,语气带着轻嘲: “你还不走,打算被人再强奸一次吗?” PS:这次男主是银发少年,和封面差不多了,我找了几张人设图过几天我要发微博^^ 微博:@你要的爱yo 3.你骚出水了 棠溪茫然的往四周张望,并没有瞧见有任何警察的身影。 她只能求助于男生:“警察呢?不是说有警察来?” 那男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嗤一声,“屁的警察,你还真以为是警察来救你?蠢货,穿成这样跑巷子里来?” 棠溪心气得心七上八下的跳,强忍住怒气问他:“你带手机了吗?” “没有。”男生由上至下瞥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凌乱不堪的衣领处。 他长得高,站着的角度,还能看到女人裸露的乳沟,就…他妈真有点料。 顾西洲今年十九,正是对女人的身体,最感兴趣的年纪。 但眼前这个,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虽然她奶子大、身材好。 但是她不够清纯,他现在的审美,还停留在清纯的小白花这种。 棠溪这种一看,就不是他喜欢的菜。 但不喜欢归不喜欢,看到她大乳房要露半露的诱惑曲线,他还是稍微起了那么一点儿反应的。 男孩眼角余光持续性的,瞟着若隐若现的大乳房沟,佯装漫不经心的看看蓝天,然后说:“没有带。”补上一句:“带了也不借给你。” “谁知道你拿我手机要干什么?”他回头对上她清冷眉目时,有一时半刻的错愕,随即给了这么一个拙劣的解释。 棠溪没空和他玩文字游戏,瞪他一眼:“我要报警!你到底要不要借?” 男孩仍旧是那一句话:“不借不借,就不借!”说完大跨步往刚才来的方向走。 “你不许走!” 棠溪见他转身即走的背影,即刻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隐蔽的巷子里,压根没有监控! 她现在就算是要报警,也需要证人,否则单凭一面之词,根本没有警察会相信她。 顾西洲被她逗乐了,还不许他走,哦豁? 他知道了,嘴角微翘起来,盯着她高耸的乳房看:“所以你故意连奶子都露出来,就是不许我走?死了这条心行不行,给我上我都不想要上。” 棠溪捂住跳动剧烈的胸口,抬手就给他一个巴掌。 惊天动地的“啪”一声! 别说顾西洲被她直接打到偏过头去,就连棠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滔天怒气与力气。 这一巴掌打得够响够亮,足足让双方,愣了有几秒之长。 顾西洲终究更清醒一些,咬牙,舌头顶了顶被打疼、可能开始肿的腮帮子,要不是见她是个女的,他绝对一巴掌还回去。 “操,什么玩意儿,好心没好报,早知道你恩将仇报,我绝对不救你!” “我就在外头听着你被人强奸到死得了。” “还不放手?!我操你大爷!!!” 男孩声声暴戾,额头青筋凸显,从小到大除了他爹,还没人敢这么打他。 他一时觉得血液都逆流了,真想一只手掐死,这个细皮嫩肉的傻玩意儿。 但深吸几口气,他攥紧的手缓慢松开了,一只手挥开了拉着他手臂的女人,只能用言语,刺激刺激一下她了: “滚一边去,你真贱!” 看到她被他推倒在墙边,那裙子底下的两条雪白的腿,在空气里晃悠悠的晃着,他愈发怒火中烧。 在她眼前的空地上,来回急暴跳如雷的走动,冷风一刮,觉得自己被打的脸疼得要裂开,气死他丫的! 这女的自己犯贱还打他? 顾西洲愈发想刺激她几句:“故意穿这样,你其实就是出来找男人干的吧?没说错你!自己摸摸自己逼,你骚出水了!” ps:宝们!这个文复更到完结哈,作者的微博:你要的爱yo 想要看到作者的更多完结书可以直接去爱发电~ 爱发电账号:「你要的爱」 4.难听 棠溪看着那高高的男孩,暴跳如雷的走远了,周围又变得死灰般沉寂。 她承认自己刚才那一巴掌,打得有些冲动,但他讲话实在太难听、太难听了。 其实要是换在平时,她也不会当一回事。 但是今天,她刚才差点就遭遇侵犯,她急于要把那群混蛋绳之以法。 而唯一的证人却不肯帮她,连手机都不肯借,更别提向警察作证。 她是一时觉得绝望才出手打他。 也没想到,会打得他那么重。 她刚才看到他嘴角被她打出血,就开始后悔。 可是后悔又怎么样,她打都打了,他临走之前,还要骂她骂得那么难听。 她宁愿他也打她一巴掌不就行了。 就他妈伤人。 棠溪当晚就直接去了警察局报警,折腾到半夜两三点,是民警大叔送她回学校。 民警叔叔在车里和她讲了,这事有些棘手,毕竟没有监控,没有证人。 就算棠溪能提供这三个人的身份证号码,但是警察往档案里一查,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就是几个无业的小混混。 不过警察答应了她,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她调查好事情,并认真记下了她的联系方式,与学习单位。 棠溪其实知道,警察这样说,就是不打算立刻抓人的。 毕竟经过女警察的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棠溪身上有特别明显的伤口。 棠溪自己也明确提出,他们侵犯未遂,并没有插入、或射精的性交行为。 这个说法,就愈发令警察们不重视,连去医院检查验伤都没有去。 毕竟去了也白去,没有被侵犯,难道还能把结果,检查成被侵犯? 在警车上,民警真诚的提出建议:“你如果真的要让案子入审,就要提供证人,否则我们也无能为力。” 棠溪想起刚才那个男孩,一脸誓死不屈的倔强眼神,终究摇了摇头,“我没有证人。” 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和网吧店长说起今天的事。 网吧老板娘正在打麻将,闻言没有关心一句,只急得发问: “所以你也没被人强奸,就丢下我的铺子,跑去警察局报警?” “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啊?你是不是有病啊,也没有被强奸啊,你知道不知道,要是顾客知道我这里有人被强奸了,以后谁还他妈来我这里上网!!” 棠溪拉远了手机,就知道不该给这种人渣打工,她骂了她一句:“垃圾!”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在师兄顾鑫的陪同之下,去网吧里和老板娘,结算这二十天的工资。 老板娘正在前台嗑瓜子,一边磕一边给她使绊子: “什么工资?我们这里的工资,都是要到一个月后才结算的。而且你才做了二十天,我们这里做够一个月,才有钱结算。” 老板娘说话时,瞥了一眼和她一起来的高个子男生,嗤一声,像是在笑话她不自量力。 以为叫个男生来,就能让她结算工资啊? 但是棠溪很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她早猜到老板娘会这样说,于是打电话,给昨天预存在这里的张民警,电话一接通,说: “喂,张叔叔,我是昨天报警的棠溪,是这样的,您能方便过来一趟吗?就是昨天我被强奸未遂的事情。我们老板娘刚好在这,我想请您带她回去局里,调查一下情况,这店里的监控,有更多的关于,那三个犯罪分子的照片画面!” 老板娘一把抢过她的手机,直接给她结了二十天的工资。 一分不多,刚刚好就是二十天。 然后请棠溪彻底离开,以后都不要出现在她店里。 因为她自己很清楚,警察一旦来了这里,她的生意就不必做了。这个黑网吧里还有不少未成年在上网! 微博:你要的爱yo 5.一分一千块 走出了这间网吧,棠溪又打了个电话,直接110报警: “喂,您好,我举报金澜后巷的网吧里,有未成年常年聚集上网,就在后面小巷的另一个小包厢里,很少有人发现,但他们都是交了钱上网的小学生!” 师兄顾鑫朝她竖起个大拇指,夸她:“你厉害了!” 从昨晚他就得知她的遭遇,顾鑫是这个学校升上去的研究生。 因为家住在这边,又因为还有一个实验没有结束,所以他几乎每一天,都会往学校跑一趟。 昨晚他是在出去的校道上,刚好偶遇了回来的棠溪。 得知了棠溪的遭遇后,顾鑫也表示相当之气愤,也责备警察办事不周。 但是棠溪知道警察尽力了,张民警甚至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让她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打他私人号码,他一定会及时赶到。 但是她这个遭遇,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监控,就很是糟糕。 她身上也没有被侵犯的明显伤痕,所以案子都不能立。 师兄建议她不要去网吧工作了,并一大早,陪她一起去网吧,和老板结算工资。 顾鑫在路边给她买了一瓶饮料,见她眉头紧锁,考虑到她需要钱周转,也知道她家里的弟弟得了尿毒症,每天都要上医院,家庭负担的确很重,于是提出建议。 “你,有没有过家教的经验?” “什么?”棠溪想了想,大一的时候,她给一个小学生补习过英文。 那个小女孩非常乖巧,很容易教,可惜后来她们一家,搬回了香港,于是她在补了几节课后,就失业了。 好的家教工作,并不是那么容易找的,找得着就和中六合彩似的。 毕竟家教工作,又轻松又高薪,一小时就有五十到一百五不止。 “哦,是我婶母叫我帮忙找的,不过我堂弟很难搞定,就是个问题儿童,很多还被他吓唬走了。” 顾鑫叹叹气,“他今年读高三,成绩是倒数的,我婶母说要求很简单,能够考及格就可以,还说要是能顺利把他教到参加高考,提高一分给一千块奖励。” 棠溪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一分一千块? 所以对于一个差生而言,经过补习每科提高个五十分,有什么难度吗? “这样的话应该有很多人报名啊?为什么都没有人去…” 棠溪的言下之意是:为什么这样的好差事,会轮得到我头上来? “是吧,其实我也觉得挺奇怪的。” 顾鑫挠挠头,其实有些事情,他也觉得特别不可思议。 俗话说,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从婶母说提高一分给一千块,的确有很多人去试工了,但每一个都是教了几天,就提出不想教了。 他们个个纷纷表示:「没办法教,贵公子不想学习,我们也无能为力。」 顾鑫也尝试过去给表弟补课,表弟更绝,直接把门关上,连进都不给他进去。 堂弟原话是这样的:‘我就不想考试,你来了都没用,你叫高考状元来试试呗,你叫得来吗?’ 顾鑫回忆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什么,“我记得你入学的时候,学校还给你搬了奖状是不是?好像你数学满分还是物理满分?” 棠溪捂了捂头,“不是,我是生物满分。” 那是因为,那年的生物很容易,她做题很细心,一不小心就考了满分。 但是她其他科目都不太行,所以虽然有一科考了满分,总分还是拉下不少。 不过报这所重点大学的分数,还是超出很多的。 棠溪一直觉得读这里不错,因为入学分数比较高,当年还拿了高中学校的一笔奖金。 来了这个学校后,又拿到了生物研究室的一笔奖学金,这两笔钱足够支撑她,度过大一大二的两学年。 大三那年,弟弟的尿毒症越来越严重。 她把所有的奖学金,都寄回家给弟弟,自己才不得已,开始出去外出兼职打工。 ps:是个1v1双c。 微博:@你要的爱yo 爱发电账号:你要的爱 6.兴奋难抑 当晚,棠溪的心还是忍不住动了又动。 她纯粹是为了提高一分,就奖励一千块的制度,而心动。 她从顾鑫嘴里,得知那男孩的成绩了:语文9分,数学9分,英语9分,生物9分…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能这么厉害的,把分数始终维持在一个数字上面。 棠溪对此比感到很是震撼,甚至怀疑对方,是故意考9分的。 但是顾鑫的意思是:“那不可能的,他就是凑巧,我堂弟智商很低,成天就知道玩。长得人高马大,脑子一团浆糊…” 棠溪却是不相信,这个时代没有精神病,会有谁脑子一团浆糊。 大部分人的智商,都是差不多水平的。 只是有些人学习,用对了方法,所以成绩突飞猛进; 有些人不想学习,心思也不放在学习上面,所以才会成绩一塌糊涂。 总而言之,提高成绩和生病用药一样。 一定要找准病灶,下药医治,这样一来,一切问题就将迎刃而解。 她读高三的时候,就曾经帮助过,前桌后桌的女同学,找准学习问题,成绩直接提升了几十分。 棠溪在学习方面,非常乐于助人,因为她也知道,自己除了学习,根本也没有优于其他人的资本。 所以读书时代里,不管谁和她借笔记、请教问题,她都会倾囊相授,并给对方标注难以理解的点。 也因此,她在同学里面人缘很不错,很多人都愿意和她交朋友。 棠溪当晚就编辑信息,告诉顾鑫:「师兄,能给我机会让我试一试吗?」 顾鑫知道,她缺钱缺得很严重了。 反正去试的人太多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于是说:「当然可以,不过要是不成功也不要难过,毕竟我堂弟太混了。」 棠溪这晚就直接失眠了。 她人生里第一次遇见,这种这么容易赚钱的事情。 虽然她听顾鑫那样说后,觉得事情很难办妥。 但是有多次帮助同学,提高分数经验的她觉得,只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对方又愿意配合,她一定可以帮助对方提高分数。 不要说提高一百分,每科提高五十分,她觉得自己绝对没有问题的。 她算一下:一分一千块,五十分就是五万,每科目各五十分就是三十五万。 大半夜里,她因为三十五万,而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兴奋难抑。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搞定那个高中生! 只要搞定了,她就有三十五万。 三十五万再加十五万,就可以给弟弟直接安排手术了! 上一次有合适的肾源时,弟弟就是因为家里拿不出五十万,所以才一拖再拖,拖到最后,肾源没了。 她上网搜索了无数种,如何对付不爱学习的学生,各种解决方式。 并认真详细的做了笔记,她通宵的记笔记,一行一行的写在笔记本子上。 第一,必要时采取严厉的方法。 第二,奖赏分明,做错及时批评,表现好及时奖赏。 第三,时时刻刻树立好一个老师的威严。 … 棠溪认真的想了一下,自己要如何树立好一个老师的威严? 或许,她是要带一个鞭子吗?还是戒尺什么的? 第二天出发之前,她就带了一个,专门拿来画建筑图的长尺子,放在包里。 她想过了,若是那个学生敢调皮捣蛋,她就用戒尺打他。 反正家长请她去当老师的,要求就是,把他教到提高成绩。 但是家长可没有规定,她不可以拿尺子惩罚他。 7.操,射了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顾西洲接连两三天,梦见当天网吧后巷,遇见的那个,差点被强奸的傻逼女人的大乳房! 操。 这天早上起床,他又被她的大奶子给吓醒了。 正确来说,也不是被她吓醒,事实上,他梦见自己,正在含吮舔咬她的大奶子乳头。 那感觉并不差,他很清楚这一点。 甚至在梦里有些沉沦,希望那梦永远不要醒。 因为一醒来就烦,醒来必定是射了。 就他妈离谱,射完一大堆麻烦事。 他的兄弟蒋晨打了个电话来,问:“下午要不要一起去打球?” 顾西洲想了想,自己一大早就射了,去打球还不得被虐死,体力就不是最好的。 “看看吧。”他想着,要是下午没什么事就出去。 “你最近怪怪的,怎么叫你出去都不出去?” 蒋晨奇奇怪怪的在电话里说:“昨天叫你去网吧你也不去。我告诉你,网吧里那个网管美女走了,啧,真可惜,我就说她长得漂亮,现在换了个丑得要死的坐在那里,我一看见就要谢了。” 顾西洲:“哦?” 他想了想,那傻逼女的,是应该走的,她要是不走,他迟早是要报那一巴掌的仇。 一想到那一巴掌,他怒火中烧,而他竟然在梦里对着她射了,想想就更离谱! 为了拒绝今晚再梦见,她那对高耸的、震颤的、惹人心烦的大奶子,顾西洲决定,下午就先去发泄发泄体力。 按照从前的惯例,只要每天运动,把自己折腾得没力气。 晚上倒头就睡,想射都射不出来,更别提,做什么傻逼女的大奶子春梦了。 到时候,她奶子就算是大得像月饼,也无法吸引到他。 他这样想着答应了蒋晨的邀约:“去去去,几点,在哪?” 蒋晨兴致高昂,说了约球的地点,就挂了电话。 毕竟能让顾西洲参加,下午的比赛胜算,可不就大了一点么。 顾西洲简单吃了早午餐,收拾东西准备外出的时候。 他们家那个耳朵快要聋的赵阿姨和他说: “小洲啊,你妈妈说,下午有老师来给你补习功课呀。你吃饱不要乱跑,都是要花钱的呀。” 顾西洲嗤了一声,一脸郁气,心想又是他妈找来的神经病,都说了他不想补课、不想考试,她还一天天的乐此不疲。 不是一早就决定,高考后就送他出国,既然要送出国,何必多此一举,逼他参加考试。 有时候“大人”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他无法理解。 他也不想理解,他只能依靠自己判断她妈有病,他爸也病得不轻,他哥也不管管他们,就让他们俩成天瞎鸡巴扯。 行,既然要送他走,他就走。 但是花钱让他考高分,让他们长脸这种事情,就恕难从命。 考个九分,祝福他们一家子长长久久,都是看得起他们的了。 操他丫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西洲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和他作对。 他不管怎么做都是错,连呼吸都是错,有想法是错,没想法是错,连在网吧后巷里,救个差点被强奸的大奶傻逼,最后也是他的错。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破罐破摔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表面服从、内心反抗,就是他一贯宗旨。 于是他和他们家赵阿姨说:“好,来了就让她先坐着,跟她说慢慢等,我去去就回。” 反正他妈没有一天在家,他就是让她等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问题。 赵阿姨耳朵聋眼睛瞎,别人一问她就三不知,只知道吃饱了睡,睡饱了煮吃的,吃完了,打扫卫生继续睡。 这十几年来,他几乎都是这样,和赵阿姨一起过过来的。 可以说,顾西洲了解赵阿姨,比了解他老妈还更多。 赵阿姨像他奶奶,十分纵容他,女主人一提起小洲在干什么,她每次都是相同一句话: ‘我们小洲可乖了,在房间里学习。从早上六点就起来学习,一刻都不松懈,这孩子怎么这么勤奋。’ 事实上,在房间学习的小洲,已经溜出了大门,走出了小区门口,上了朋友来接他的汽车。 微博:你要的爱yo 8.养鱼 他们的车子刚走不久,棠溪坐的大巴车,就缓缓停靠在小区门口。 这趟车可真是难等,毕竟是免费的小区公交车服务。 棠溪为了省地铁费打车费,最后决定去总站,等这辆由小区物业提供的便利公交车,免费到小区门口。 除了时间上难等一些之外,棠溪觉得这车哪里都好。 并默默打算,以后每次来她都要蹭,这辆免费公交车的羊毛。 按照顾鑫之前发给她的门牌单元号,并在门口的物业亭,做好登记访问后。 她才径直走进小区,发现师兄给的门牌号,是坐落在小区后方位置的联排别墅,之其中一栋。 所以她要先穿过,前头一排的平层单位,再走到最后方位。 路上行程就花费了她三十分钟,不禁感慨这小区真大,每天来都要这样走的话,得费多少时间。 她并不知晓这才只是开始,等到了所在的别墅单位,她找手机上的门牌号,又费了二十分钟。 摁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位头发泛白的老阿姨。 老阿姨将她引进来,由始至终重复一句话:“你是我们小洲的老师啊?来来来,请进来坐,小洲说他很快就回来。” 棠溪便问:“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您有他的手机号码吗?” 老阿姨仍旧重复那句话:“小洲说他很快就回来,小洲很快,早上六点就起来学习。” 棠溪捂了捂头,又问:“请问他去了哪里?” 老阿姨:“小洲说他很快就回来。” 棠溪:…好吧。 她其实有些怀疑,老阿姨耳朵有些不太好。 既然如此,她也没办法,只能按照她说的,先在这里坐一坐、等一等。 从下午两点等到了傍晚五点。 期间,她去找过老阿姨,发现阿姨正在房间里睡觉。 老阿姨睡得很熟,她不好意思吵醒她。 于是自己默默的跑回,那男生的房间里等着。 他的房间是简约的装修,床铺得整整齐齐,不知道是自己铺的,还是佣人阿姨给铺的。 电脑是苹果的一体,她手指轻轻一碰,屏幕就亮了,弹出来一个,可爱女孩头像的微信提示。 她无意要偷窥,但谁能想到,对方竟然发来了语音邀请。 紧接着,发现他的手机就在电脑的旁边。 好家伙,所以这人外出,连手机都没带? 棠溪手忙脚乱的,要把声音摁掉。 谁知手竟不经意,碰到电脑的不知哪个按键,语音接通了。 那女孩在对面说:“啊啊啊,顾西洲,你终于接我电话了啊,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上次给你送水那个女的…” 棠溪赶紧解释:“不好意思,顾西洲他不在这里,我是不小心摁到了,他出去了,我…” 那女孩没好气的大胆质问:“你,你是谁啊?顾西洲妈妈?” 棠溪:“不是!我是他老师!你晚点打来,我等会转告他。” 说完鼠标一点,直接挂了通话。 她再往电脑屏幕看,就看到那个女孩,和他之前的聊天界面。 才发现这女孩之前,打了一百多个语音通话,顾西洲都没接。 难怪他没把手机带出去了… 这个房间里,并没有挂任何相片之类的东西。 唯一令她印象深刻的,是一个玻璃大罐子。 里头养了好几条,黑色的不知名小鱼。 小鱼游来游去,十分自由。 棠溪屈指弹了一下,那鱼儿惊慌的四散开来。 看来这个考九分的男同学,除了有女孩给他打一百多个电话,还爱养鱼。 好像除此之外,也看不到他其他爱好了。 至少这房间里,看起来空白得像一张白纸。 虽然又空又白,但身处其中,却是很舒服的。 棠溪昨晚熬夜到四五点,中午就坐车过来,此时还没吃饭,渐渐的有些犯困了。 她看着柔软的床铺,感觉好想上去躺一躺。 终究还是不敢,只敢趴在男孩的书桌子上,手枕在脸颊下方。 她开始陷入了睡眠… ps:下章就两人见面(互殴)了哈,两人对打十分搞笑。敬请观看,下一章是零点。 50珠会加更哈,求几个珠珠。 微博:你要的爱yo 推自己的完结文:《我和朋友的哥哥做了》完整版本已经上传爱发电:你要的爱 【歼击队飞行队长vs又纯又欲小医生】 【文案】 事情就挺突然的,那天我原本是要去朋友家拿件晚礼服的。 谁知道开门的竟然是朋友的哥哥。 朋友的哥哥刚刚锻炼完,一身腱子肉,八块腹肌,运动裤包裹的庞然大物呼之欲出。 我的样子也不太正常,只因刚刚下过一场大雨。 我黑色的胸罩从白色T恤里头透出若隐若现的形状,超短的裙子底下,湿漉漉的水从腿根处往下滴。 他侧身靠在门上盯着我走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底的亮光,那是男人盯上猎物的兽欲。 但我还是走了进去。 当晚大雨倾城,朋友因为大雨无法回家,而朋友的哥哥弄了我一个多小时,我体会到他的兽性。 第二天一早,他又把我操得死去活来。 几天后的下班途中,他堵住了我把我带到车里,手不客气往我奶子掐,“真软,想在车里操你。” 歼击队飞行队长vs又纯又欲小医生 正文第三人称 完整版本已经上传爱发电:你要的爱 9.他,硬了 顾西洲觉得自己终于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从今天开始的。 不过这句话应该倒着来说。 为了印证自己所见真实,他伸手挺暴力的,推了推眼前这个女的头。 真实的触感。 不凉不烫的肌肤温度,那应该就不是死人了。 顾西洲这样想着,蹲下去继续看她,由上至下,打量她的全身。 从她显小的脸、到她修长脖颈,再到她有些和她这张清纯脸蛋,不太相符的大爆乳。 是的,大爆乳。 他觉得自己只能这样形容她了,毕竟现实生活里,他没见过她这种,这么瘦、还能有这么大对奶子的女生,不,女人。 这女的肯定是比自己大的,虽然看她脸是看不出来的。 但是顾西洲浅薄的认知里,他认为能长这么大一对乳房的女的,年纪肯定都是比他大的。 毕竟他班里的女同学,以及同学的女朋友们,没有哪一个有她这样大的奶子。 顾西洲之所以觉得她奶子大,也不是凭空想象,他真实的看见了她很深的乳沟,半露不露的雪白乳肉。 腰那么细,奶子那么大。 顾西洲对她的身体构造,产生了很深的疑惑。 她这么纤细的腰,难道不会被自己的大乳房吊死吗? 想到这里,顾西洲还蛮担心,她的腰身承受能力。 忍不住伸手量了量她的腰,感觉比他想的还细一些。 她穿着宽松的奶黄杏色的毛衣,领子是敞开的。 睡觉的时候,她那对过于硕大饱满的奶子,像是从她奶罩里全部流出来,向一边倾泻。 所有的乳肉像是要倾倒出来,那不是没有弹性的乳肉,相反她的乳肉像是有弹力,还挺翘,自动在他眼前,挤成了一道极深极诱惑的沟壑。 顾西洲觉得,自己下午这球是白打了。 因为他很快发觉,自己下身有些硬了。 就在运动裤底下,有些明显,想骗自己没硬都难。 他倒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进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等他再走出来,他已经彻底想清楚了,也有了新的目标。 他要想办法,让这个大奶傻逼女网管,彻底滚蛋。 在此之前,他已经气走,或是说成功羞辱走,无数个家教老师了。 他老妈总是以为,这个世界上有钱能使鬼推磨。 却不知道,这年头老师们都心高气傲,尤其女老师,随便被他语言羞辱几句,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谁想来教他这样一个,明确说了自己不想考试的学生。 曾经他就这样气走过一个女老师,’我不想读书、不想考试、你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就和我妈说你性侵我。事实上你刚才也摸了一下我的手。” 读书人个个都是比较斯文的,听到这话就算想撕破脸皮,也得好好掂量一下后果。 几乎十个就有八个,被他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气走。 偶尔遇到一两个钉子,他就比他们更“钉子”。 顾西洲最擅长的,就是让对方无止境的等。 老师们要来,他就走,反正世界很大,除了这个家,他有一大堆朋友、一大堆可以去的地方。 网吧、球场、游泳场,哪里都能让他如鱼得水。 那些个钉子们一次两次三次等不到人,也就得不到酬劳,白白瞎跑一趟,谁还要来。 最终结果就是,哪怕顾西洲妈妈的条件开得再诱人,也无人能长久的教下去。 顾西洲再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一本书用力狠狠砸在棠溪跟前的桌子上。 没有砸到她一下,但是噪音足够大。 棠溪被他狠狠震醒了! 10.我弄死你! 醒来的第一秒钟,棠溪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下意识的道歉: “对不起,实在抱歉,我,我睡过头了。” 她话说一半,先对上了那张熟悉的,过于英俊的脸。 是他! 当日在酒吧后巷里,救她的那个男生! 他一双充满戾气的眼,此刻冰冷的盯着她,看起来毫无温度。 棠溪竟被他看得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睡醒,头脑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她觉得他此刻看她的样子,有些凶残的。 不是害怕他要侵犯她的那种担忧,她下意识觉得,他想拿书打她。 于是下意识的,双手环抱着胸口,很是警觉地,保护起自己的身体。 顾西洲眼睛就直直盯着,她抱住胸口的手。 有些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明明知道自己奶子大,她还拼命在男人面前挤奶子。 已经有沟了,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了,她还非得一挤再挤,仿佛非要勾引男人犯罪似的。 顾西洲心想,难怪上回那几个男的,把她拉到后巷强奸。 谁让她长这么骚,一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气。 连躲闪的眼神,仿佛都在引诱他上去掐她奶子。 像是要告诉别人她奶子够大,可以过来挤一挤似的。 顾西洲嗤一声笑,刚才那点对她大奶子的反应,早就被冷水压制下去了。 现在,他就是一心一意要来吓唬走她的。 他居高临下站在她眼前,嘴角紧抿着,打算给她安个罪名:“我钱丢了,是你偷的吗?” “没有啊。”棠溪茫然的摇了摇头。 任凭她设想了无数种,和他再次见面的可能性,也没想到第一句开场白,是以钱丢了为开场白。 “怎么可能没有,我看就是你偷的吧,原本就放在桌子上。”顾西洲勾出唇角一抹冷意,“你滚吧,我就不告发你,否则我就说你偷我钱。” 棠溪一脸懵逼:?所以这男生是要给她安莫须有罪名? 他休想! 她虽然刚才睡醒有短暂的发懵,但是想冤枉她,休想! 她宁愿他直接让她以后不要来,那她或许以后就不来了! 但是他现在冤枉她偷钱? 操,这事过不去了! “你这是要报仇吗?”棠溪渐渐清明的眼眸盯着他,“因为上次我打了你一巴掌,所以你要冤枉我偷钱?你有病吗?我有必要偷你钱?” 顾西洲没想到,她反应还有些快,他还以为胸大的女人都挺无脑的,看来她脑子还挺好使,可惜还是无脑。 “就是你偷的啊,我放在桌子上的,你确定你没拿?”顾西洲仿佛很有把握。 但是棠溪知道,自己绝对没拿,翻找出自己的书包,往他眼前一丢: “你自己搜,要是你搜到有你一毛钱,我就和你去警察局!”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顾西洲接过了她的书包。 随意抖动几下,掉落一小迭人民币、一只戒尺、几个书本,还有一个白色小笔记本。 棠溪目瞪口呆,盯着从自己书包里,抖落下来的十几张人民币,茫然失措的摇头。 怎么可能? 她的书包明明一直放在地板角落,怎么会? 她简直不敢相信! 顾西洲却仿佛一点儿不意外,相反,他捡起来她那个白色小笔记本,上面记录着,如何对付调皮的学生。 第一条便是:「必要时采取严厉的方法。拿戒尺打他!打他!打他!」 他看得不由地嗤笑,心想这女的除了奶子大,是不是还有点暴力倾向? 想拿戒尺打他?连作案工具都带来了? 操,真有她的。 “想打我?”顾西洲眼神冰冷,阖上她的笔记本,拾起地上的戒尺,丢她眼前:“打啊,你再打我一次试试,我今天就弄死你!” 11.太小,牙签 顾西洲从小到大,没怎么被女人打过。 他妈太忙没时间打他,现在想打他已经打不过了。 只有他那个爸爸,偶尔会想打他,但这几年也少了。 说来说去,这几年唯一殴打他的对象,就坐在自己眼前。 棠溪哪里敢真打人,她上次打他是冲动,今天根本就不是来打人的,她是来赚钱的好吗! 顾西洲见她不敢打,也谅她没这个胆儿,戒尺一丢,“收拾好你的东西快滚。” 棠溪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匆匆忙忙的,往自己书包里放东西,特意绕过那一迭,他冤枉她偷的钱,用力的把书包拉链拉好,站起来看着他: “我知道你故意要冤枉我的!这钱根本就是你自己,放进我书包里的!” “哦?”顾西洲侧脸看向另一边,嗓音轻佻得很,“是吗,我以为是你卖肉的钱。”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没往她大胸部多瞟一眼,但棠溪知道他什么意思,反正他从上次在巷子里,就直接骂她骚出水了。 呵。 “是啊,我骚出水卖肉都不卖给你,你太丑了!” 棠溪白了他一眼,也学他的目光,轻飘飘的由上往下打量他,盯着他裤裆: “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你不止是丑这么简单,你是太小了,牙签知道吗?听过吗?你,送给我挠痒痒我都不要,我嫌弃!太小!太细!给钱我都不要你的!” 她蹲下去把那迭钱捡起来,趁他不注意,往他头顶上一砸,头也不回走了。 顾西洲没被人这样羞辱过,而且是羞辱他性器“小”。 他一时之间被羞辱得有些愣住,还反应了好一会儿,“牙签”是什么意思。 逐渐意识到,这是最近衍生出来的,骂男人性无能的一个词汇后。 顾西洲同学当场就炸了! 他想弄死刚才那女的,那钱明明是给她的车马费,谁他妈的让她拿来砸他! 他正是容易上火的年纪,怒气直接上涌,打开房门就要找她算账。 谁知道她早没了人影,气得他晚上又睡不着。 他觉得自己有病。 因为睡不着,所以又得摁着自己,泄出来才能睡。 然后他发现自己上下戳着自己的时候,想象的竟然是下午在他书桌前,看到的棠溪要露不露的大乳肉。 射完他就躺在床上,累得终于不用再去想,这个令人上火的大奶傻逼了。 隔天早上又是蒋晨来电,问他:“要不要去打球?” 他说不去。 他昨晚睡得不好,今天的火也还没全下去。 他很清楚,再打十场球,他都泄不下这火。 他很清楚,谁才能让他泄火。 于是很久没有主动,给她妈打电话的顾西洲,给她妈打了个电话: “让她来!我喜欢被她教!” 她妈好奇的问他:“她是谁?” 顾西洲忍住薄怒咬牙说:“棠溪!” 挂了电话,他来回踱步。 一整个早上心神不宁。 他告诉自己,等她来了,他非得弄死她不可,不管怎么弄她,一定要把她弄到,亲口为她昨天的话道歉不可。 她要是不道歉,这事就过不去了! - 棠溪接到电话的时候,其实内心还有些犹豫的。 毕竟昨天进展得相当之不愉快,傻地主家的儿子,竟然冤枉她偷钱卖肉。 虽然她最后也算是占了上风,但她是个成年人,又不是像他一样的小屁孩。 她很清楚,这点口头上风,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 昨天她相当于白白浪费了一天的时间,除了换到了傻地主家儿子的羞辱之外,她一分钱没赚着。 原本这时间拿去外头做促销兼职,她还能至少赚个一百块。 结果呢,昨晚就那样灰溜溜,挨一肚子气回学校了。 但是今天早上,她竟然收到了顾西洲母亲的电话。 紧接着,秘书还给她打了,一个星期、二十五小时的酬劳来。 好大一笔钱啊,有几千块。 按照顾西洲母亲的意思,他儿子觉得她教的挺好,希望她继续教下去。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把她儿子挽回,好好读书,等成功上岸,还有奖金补贴。 棠溪听得咽了咽口水,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贪钱,不顾尊严的人。 她在顾西洲妈妈三言两语的,美好愿景画饼之下,很没有节操的收下了钱,点了头,并做了保证: “阿姨,我一定会努力把他教好的!” |微博:你要的爱yo |作者的完结文:《我和朋友的哥哥做了》《夏日澎湃》《请用力顶死我吧》《男友的哥哥》《别有用心的姐夫》《开苞》《插旗》 |爱发电账号:你要的爱(所有完结文都上传到了这里~) 12.没穿奶罩? 顾西洲毫不怀疑,自己会等到棠溪过来的。 在他看来,一个擅长卖肉的女人,不可能错过这么好的赚钱机会。 于是她一进门,他就穿着薄外套,姿态优雅,优哉游哉的喂鱼。 他养的黑色鱼是斗鱼,最擅长的就是,打架斗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棠溪的时候,总叫他生出一股莫名的斗志。 或许是因为她上次,无故打了他一巴掌的缘故。 顾西洲觉得,自己不是个记仇的人,有时候他听到男生因为小事,而和女生结怨时,他还会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 就是个头发长心眼小的娘们,有必要和她们一般见识吗。 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也成了,和小娘们一般见识的男生时,内心还很是剧烈纠结了一番。 所以今天到底要不要玩死她呢? 他将手里的鱼糜碾成小碎粒,丢在鱼缸里,所有斗鱼全都上去争抢啃咬。 而他就喜欢看它们,斗得你死我活的样子。 他侧身瞟了一眼,今天的棠溪的穿着。 她穿鹅黄色的毛衣,显得她肤色很白,外面是白色的外套,显得她更白。 但是不管她穿多少件衣服,他眼里也只看到,她高耸的乳房,被衣服撑出的饱满曲线。 他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没穿奶罩,假如穿了,为什么会看起来这么大。 他直到现在也不明确,女人为什么要穿奶罩的原理,没人和他说过,而他下意识的,把它理解为字面上的意思。 “奶罩”就是为了把大奶子罩紧缩扁,以至于不被男人看了,想入非非的存在。 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理解的。 所以当他看到她与其他女人相比,显得更大一寸的饱满胸口时,总会觉得,她就是故意不穿奶罩,故意引诱男人犯罪。 毕竟她可是有前科的,上次在网吧的后巷子里,他亲眼看到她差点被男人强奸。 昨天在家里,他也亲眼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露出硕大乳房,幽深乳沟。 就这前两回,他可都没瞧见,她身上有任何胸罩布料的痕迹。 他严重且百分百怀疑,她每天都不穿奶罩外出勾引男人,尤其勾引像他这样的男学生。 就挺骚。 他觉得,她虽然没怎么语言诱惑过他,但她长着那样清纯的脸,撑着那样一对大奶子,对他来说就是最大勾引。 他并无法想象,棠溪上高中就已经36D,到大学仿佛又发育了一些,穿最薄的大胸内衣,都无法完全包裹住乳肉。 有时候衣服领子稍微低一点,就会有乳肉倾泻而出。 她因此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捂紧衣服领口。 但即便这样,也偶尔会有照顾不周的时候。 比如昨天不小心,在顾西洲书桌上睡觉的时候。 她回去后认真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是睡着的时候,不经意被他看到,什么不雅的画面了。 所以她今天来,特意穿着高领子的羊绒宽松毛衣。 高领可以连她脖子也遮住,宽松就看不出她身材的曲线。 她这样想着。 却不知道,顾西洲看到她宽松毛衣时,一眼就看到她底下被撑起的高耸乳房。 他操了一句,心想:她真骚,又不穿奶罩,奶头都抵在毛衣上了吧。 虽然他没看到有任何奶头的痕迹,毕竟毛衣比较厚,但是当她和他打招呼,让他坐在书桌前做题时。 他盯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要笑不笑的扯了下嘴角,语气漫不经心的带着恶作剧: “哦,要我做题?你把衣服脱了,我就做给你看呗。” 13.出水了吗 顾西洲从没有想过,她真的会毫不犹豫的脱下毛衣,当着他的面前。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后来想,她或许从来也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 她由一开始,就只把他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神他妈的小屁孩。 她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会对着她,吊带之下凸起的乳房线条,产生反应。 棠溪脱了她宽松的外套毛衣后,上身只余一件白色吊带,一本正经盯着他看: “我脱了,你还做不做?” 他深深的看她一眼,打量了她隐藏在吊带之下的大乳房片刻,深深的滚动了几下喉结,垂下暗沉沉的眼眸,低语:“做就做。” 顾西洲很快,在棠溪的眼神紧盯之下,做完了一张摸底试题。 因为得知他数学只考了九分,所以棠溪给他出的题目,其实只到初中水平。 她看着他飞快的做题速度,渐渐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这个男生的智力。 她出的太简单了。 以至于他十分钟不到,就把所有小题做完了。 做大题的时候,顾西洲瞟一眼试卷,薄薄嘴角逸出轻飘飘俩字:“弱智。” 棠溪也知道,这些题在高中生看来,是有些弱智的了,但他不是才考九分吗? 九分的成绩,原本做这些题目,也属于很难的了。 谁知道他会做得这么快。 谁又知道他真实水平到底怎么样。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做题?” 棠溪只出了这么一张卷子,今天他是不做也得做,不做她就没其他题目给他了。 “做了有奖励吗?” 他坏得要死的恶作剧语气,眉峰傲慢的挑高,手指轻弹了一下放一旁的水杯。 “叮”的清脆一声,打破房间的沉静。 顾西洲眼神蛮横的看她,专注的盯着她蕾丝吊带之下,饱满微颤的乳房曲线: “我全做完了,你是不是可以给我看看,你底下有没有穿胸罩?” 棠溪很是惊讶看着眼前的男生,他眉毛压低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凶蛮。 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哪只眼睛觉得,我没有穿胸罩?”她压抑着怒气问。 “所以你就是没穿?”顾西洲话说一半凑进来,炙热的胸腔与她饱满胸脯几乎相贴。 棠溪有些敏感的,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的身子往后退,被男生的手紧紧扣住细腰。 他将她揽了过来,她隔着吊带之下的大乳房,因此摩擦到男孩健硕的胸膛,她因此而心潮起伏,胸口极剧跳动。 相比于她的不淡定,顾西洲此时却显得,有些像个老手。 他此时压根没有情欲的念想,他就是一心一意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穿奶罩。 仿佛假如被他找到了,她没有穿胸罩来给他补课的证据,就会成为他这一生最大的乐子似的。 顾西洲也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双手禁锢着棠溪的姿势,动作很是暧昧流动。 她被他身后的大手撩得气喘,饱满的乳又贴着他,炙热的年轻勃发的身体,而剧烈的起了震颤的酥麻感。 她强烈想要从他手里挣脱。 见她挣扎,顾西洲很是鄙视的,松开了她的腰,说了句:“所以你就是没穿。” “真骚。” “出水了吗。” “底裤也没穿?” 14.想上我吗 棠溪原本被男孩撩得七上八下的心,因为他接下去的这几句话,而彻底爆裂。 也对,她简直是有病,才会被他抱出感觉来。 这就是个恶作剧,想看她笑话的小屁孩吧。 她要是在他面前,表现出有半分的羞赧,可不就让他得意到偷笑吗? 呵,他休想。 “对我没穿,你想摸吗?”棠溪冷笑一声,“你毛没长齐呢吧?那么想知道我有没有穿,知道了你想上我吗?我还不卖给你呢,知道为什么吗?上次已经说过了,你太小!” 顾西洲果然成功被激怒。 棠溪见他炸毛似的,撑着手拍在书桌上,像条刚成年被激怒的小兽一样,对着她张牙舞爪,又无能为力的咆哮,忍不住就觉得好笑。 小屁孩,她心里这样想着。 一想到她刚才,竟然被他一掐,就气喘吁吁的起了酥麻感,简直不敢相信。 她竟然对一个炸毛的小屁孩,给揉出反应来! 顾西洲换了个姿势,双手撑在她坐着的椅子扶手处,俯下头,俊逸的眉眼压得低低的,凶狠霸道的盯着她看: “你,道歉!” 棠溪呵一声别过头,“我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要道歉,我有说错话,还是你毛长齐了?你比我年纪小,我有说错?我一个字的错都没有。” “你!”顾西洲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暴跳如雷。 她看着就想笑,“你要是想证明自己,也行哦,你可以脱了,让我看看你毛齐了没有。” 棠溪一边说一边取出手机,“不过你要是敢脱给我看,我就把你拍下来,让所有人知道你有多小。” 顾西洲要被她气死了!气死了! 伸手就要去掐她脖子,掐了一会就放弃了。 因为连他也知道,他根本没想掐死她。 她脖子又细又白,他的手常年打球,原本就大得很,五指张开,轻易就将她脖颈,都收纳在自己掌心。 他很清楚,他稍微用力,就能把她头拧断。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尤其在看到,她被他掐得泛起红潮的眼眶时,他完全就使不上力。 别说掐死了,连把她掐哭都下不去手。 “怎么不掐死我?因为我说的没错?”棠溪竟然还故意语言刺激他,“那么小就别逞强好吗,你现在这个年纪,好好考个大学比你做什么都强!” “关你屁事!要你管!” 顾西洲已经被她刺激得毫不顾忌了,他以前不知道,有人能比他还毒。 今天他见识到了,见识到她的毫无下限。 她连他毛没长齐的瞎几把话,都能说出来! 他就没见过哪个女的,敢和他这样爆粗话。 只有她一个! 只有她一个! 她还敢说他小,谁他妈小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到底要不要和我道歉?”顾西洲凶狠霸道的开口。 棠溪觉得他简直病得不轻,无缘无故,她一心一意教他做题目,结果他逼她给他道歉。 所以她为什么要道歉。 “我是杀你全家,偷你钱财,夺你清白?”棠溪冷冷的问:“我什么都没做,该道歉的你不觉得应该是你吗?知不知道上次就是因为你,害我不能将那三个混账绳之于法。都是你!该道歉的是你!” 顾西洲眯着眼眸看她,眼底戾气四散开去: “我早知道你这么犯贱,我就不该救你。我就听着你被人强奸到死,我也不去救你。” 棠溪气得哆嗦着站起身,看他一脸的蔫坏,伸手想替他妈教训他一巴掌。 可顾西洲如今涨了经验了,知道这个女人一言不合就会动手。 在她手落下的一刹,他伸出一只手,将她手腕紧紧钳住。 “又想打我?你是有病吗,觉得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打?” 顾西洲看着她微敞开的领扣,眼神一冷,笑起来:“也不是不能被你打,除非让我摸摸你奶子!” 他话音落下,棠溪趁着他专心,盯着她领口春光时,一巴掌落在他左边脸颊。 又是惊天动地的“啪”一声响。 连在隔壁房间睡觉的赵阿姨,都听到了动静,走过来敲门:“小洲啊,小洲啊,你是不是叫我啊?要不要出来拿饮料给老师喝?” 顾西洲喉结滚动,嘴角抿成了直线,幽冷的眼底满是戾气,盯着她:“不用阿姨,老师不口渴。”他说罢唇贴着她耳畔:“她饥渴!” 棠溪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的,这是她第二次打他了。 前一次是不小心,这一次绝对是故意打他的。 她承认自己就是看不惯他,听不惯他说的浑话,所以就想一巴掌教训他。 而且她不认为他敢对她做什么,他如果敢做,刚才早就掐死她了。 棠溪就是这么一个,敢疯狂踩踏,疯狗底线边缘的不怕死的人。 顾西洲等赵阿姨走了,怒气滔天的伸出长脚,将她坐的椅子勾过来,双手禁锢着她在怀里,用力晃动着她肩膀问她: “你想怎么样?两次了知道吗!你打我两次了知道吗?” |微博:你要的爱yo |作者的完结文:《我和朋友的哥哥做了》《夏日澎湃》《请用力顶死我吧》《男友的哥哥》《别有用心的姐夫》《开苞》《插旗》 |爱发电账号:你要的爱(所有完结文都上传到了这里~) 15.抽你屁股 棠溪再度试图伸手,哪怕被他紧紧禁锢,仍旧张牙舞爪的要打他。 她被他反剪着双手往头顶按,直到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当她往下一看,瞧见男生薄唇,贴着她的脖子,正低头从她脖子往上吻。 他吻得用力,近乎野蛮,强势,霸道,没有半点温柔可言。 察觉到她被吻出了反应,他转移到她唇瓣,撬开她嘴唇,探入舌尖,直捣而入。 棠溪第一次被个男生这样吻,很是霸道不容置疑的掠夺,她觉得头晕目眩,渐渐地软成了一滩水。 在他大手的掌控之下,呼吸困难,她完全没有推开他的力气。 以前她不知道接吻是这样子的,甚至觉得很脏。 但是被他吻着,撬开唇舌吻住的时候,她明白了一个词语,叫做:意乱情迷。 那一刻真正的叫做意乱情迷。 她觉得如果不是,她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自己可能会被他抱着,吻到断气。 她拿着手机,去房间的角落里接听。 顾西洲并没有阻拦她,耐心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接电话。 电话是室友打来的,问她有没有在学校,要不要一起吃晚饭,她说可以,一个小时后回学校。 挂了电话转身回头,便见到顾西洲,靠着椅子坐着看她。 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她,嘴角仿佛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也是到这一刻才发现,他长得又高又大还健壮。 那张电脑椅被他坐着,显得很小,他长腿有些无处安放,瞧着她回头,很是暧昧的笑出来。 他不说一句话,却让棠溪觉得有些难堪。 因为她知道,他在笑话她。 她刚才的的确确,被他吻到呼吸急促,她很清楚自己,对他有反应了。 棠溪第一次,在个比自己小的男生面前,慌张失措起来。 嘴唇动了动,她回到刚才的位置,迅速收拾自己的东西,笔记本、试卷、手机,胡乱的一通收进书包里。 顾西洲就坐在电脑椅子上,优哉游哉,云淡风轻的看她慌张无措。 见她手抖得剧烈,不小心丢了她的尺子,他还好心的弯腰俯身,给她捡起来。 隔着远远的距离,他把尺子递给她:“你的?” 棠溪伸手要接过去。 他恶作剧的收了回去,勾勾手,幽幽的看她:“你自己过来拿。” 顾西洲从刚才,捡到这个尺子的时候,就没想要还给她。 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不是打了他两巴掌吗?还带着尺子打算来虐打他? 她可真是有够牛逼的。 既然这尺子落到他手里了,那他也试试,用这尺子打她的滋味。 不过要打她哪里好呢? 他由上至下打量她全身,觉得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拿尺子抽的。 打脸就算了,女人那么爱美,打手心,也算了,她又不是小学生。 除了这两个地方,似乎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发挥了。 他的目光,渐渐落在,她挺而翘的臀部上。 虽然她今天穿着灰色的打底裤,不过扒下来,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而已,也不是不可以。 顾西洲掂了掂手里的尺子。 在她走近他的一瞬间,以出其不意的速度,将她小小的身体,拽了过去。 她本来就长得小小一只,除了奶子大,她全身上下就没几两肉,轻易被身材高大的他攥手里,往床上一丢! 顾西洲的手停留在,她穿着灰色打底裤的臀部上。 棠溪吓得直咽口水,拼命挣扎,“你你想干什么?小心我告你。” “你放心,我不对你做什么,我怕得病!”言下之意是你太脏了。 他大手一下一下,在她臀肉上拍打出声音,噼啪作响,一边拍一边说话: “你不是不道歉吗?不道歉,我就打你屁股!”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道歉还是要我抽你屁股?” 他的手摸到了,她烟灰色打底裤的裤头上,手指掐揉着,她一截细白的腰身。 棠溪咬着牙,冷冷的给他两个字:“休想!” 但她想过了,打人的确是她不对,他既然要报仇,那就报仇。 不就是用尺子打她屁股吗?小时候她挨妈妈尺子打还少吗? “你,你想打就快点!”棠溪双腿开始挣扎,用力哽咽,“你再不打,小心我再打你!” “那你得试试,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顾西洲大手一扯,将她的烟灰色外裤扯了下来,露出她雪白饱满的屁股! 16.你湿了 棠溪没想到,他竟然敢扯她外裤! 拼命骂他并挣扎起来:“谁让你脱我裤子,你是变态吗!变态!” “不脱你裤子,难道我隔着裤子,抽你屁股?” 顾西洲呵一声笑,“我在你看来,就是那么智商欠费的蠢货?” 棠溪又一次被他套路进去,竟然觉得他讲的,还蛮有道理的。 没脱裤子,的确打起来不痛不痒。 但是她和他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不觉得脱裤子这种事,很是羞耻吗? “那你,你,快点!!”棠溪要被他弄崩溃了! 她是个直肠子,也是个急性子,知道打别人一巴掌,就得被打回一巴掌的道理。 但他难道就不能,直接打她脸吗? 为什么要打屁股,这种这么羞耻的地方! 顾西洲也想快的,谁没事想扒人屁股打啊。 但是他为了她失眠太久了,今天又被打了这一巴掌,他很清楚,如果不报仇,今晚他铁定要为她失眠的! 所以才想到了,这么个方法要打回去。 可是他现在后悔了,刚才不该把她外裤扯下来的。 原本照着她裤子打,或许他还真下得去手。 可是这会儿,看到她雪白的大腿肌肤,还有被白色底裤,衬托得肤色愈发白皙细致的臀肉。 他感觉自己,根本不想下手了。 …下不去手。 总觉得这样白的肌肤,打下去太残忍了,一定会留疤痕的。 想想就算了。 他正要把她的外裤扯上来,重新给她穿好,却意外发现,她大腿根部,仿佛有晶莹的液体滑下。 顾西洲下意识觉得她尿了,很是惊讶,还有些同情:“你吓尿了?” 他伸手拿纸巾,将她腿根的液体擦掉。 但很快,又有湿润黏稠的液体,从她底裤之下缝隙滑落。 他很是疑惑,手一抹,觉得那湿漉漉的玩意儿,也不像是尿液。 因为那很黏稠,除非女人的尿液长这样,可是这也不太可能。 棠溪根本不想知道,他在干什么。 她像鸵鸟似的,头埋在他被子里。 只求他快些打完放了她。 她双腿根部,早就抖动得不像话。 第一次被个男性脱裤子打屁股,哪怕对方只是个小屁孩,可是他性别也是男。 她怎么可能不紧张到发颤。 更何况,刚才还被他吻到头昏目胀。 所以当顾西洲因为好奇,那滩不知从哪里,滑下的不明液体,而伸手进入她内裤探寻,继而摸到,她满内裤满穴的湿滑液体时。 棠溪吓得整个人弹跳起来,紧紧抱着自己,蜷缩在他床上的一角。 “你,你干什么!”棠溪眼眶泛红看着他,泪水已经在她眼底里,打着转儿。 顾西洲很是震撼,看着自己满手的黏稠湿润。 他现在很确定,这并不是她的尿液了。 她也没被自己吓尿,这是她底下的小穴里,自带的玩意儿。 不过具体为什么有这玩意儿,他暂时还没搞明白。 味道也不难闻,但她那么小的洞里,能流这么多黏稠液体出来,就很是让他疑惑了。 “我没干什么,你底下都是尿。”他动了动嘴,继而意识到说错了,“好像也不是尿,你下面全湿了,我想给你擦干。” 棠溪毕竟也大他好几岁,没做过爱,也听过看过。 她知道那些湿润黏液,根本不是尿。 那只是女人身体被刺激时,所有的正常生理反应。 但她懒得给这小屁孩解释太多,恶狠狠看他:“你打完了吗?” 她知道他刚才根本没打着她,连尺子都没动一下,她也压根没感觉到任何疼痛。 棠溪见他不说话,只是一张一张的抽出纸巾,擦拭他刚才碰过她下体,此时满是黏稠淫液的手指,不由地面红燥热起来。 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自己穿上外套,背上书包,说:“你不打我就走了,以后我不欠你了!” 她迅速往他房间外头走。 顾西洲把擦完的纸巾,往她后脑勺一丢,语气轻飘飘,从她身后传来: “喂,你还会来吗?” 棠溪知道自己不会再来了,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指不定还给她安一个,勾引未成年的罪名。 很是斩钉截铁的说:“不会!” 顾西洲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轻轻哦了一声: “是吗,那挺可惜的,你损失一大笔钱。” 棠溪听到钱的时候,眉心动了动。 也是有过动摇的,毕竟她是真心实意,想要赚他家的钱的。 但底下湿滑的内裤,黏得她无比湿痒难受,她此时无法冷静下来,也无法顾全大局了,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顾西洲没有等到,她任何回应,就发现她头也不回走远了。 他睡了一觉起来,觉得这也没什么。 不来就不来,反正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来。 他有种她一辈子不来才好的感觉。 这样她一辈子赚不到他家的钱,他也不用每见她一次,就被她打一次了。 他虽然皮糙肉厚,没她那么细皮嫩肉,但是被打了,他也是会疼的。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7.淫水好骚 隔天,赵阿姨见他大白天的没外出,就问:“小洲啊,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怎么最近都待在家里啊?” 要是换了以往这个时候,顾西洲肯定和朋友出去玩了。 他们玩的场子很多,游戏厅、台球厅、游泳场、网吧,各式各样。 但是他连续好几天没有外出了。 一到下午两点,就坐在房间里,时不时看看门口的方向,闲着无聊,就喂喂鱼、上上网。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无聊的,在家里当个废物。 他拒绝承认,自己是在等某个女人来。 刚好,蒋晨打了电话过来问他:“你是不是有妞了啊?一到下午就准时失踪?是不是上次,打打球赛给你送水的那一个?” 顾西洲仔细的想了想,上次送水的是哪一个。 印象之中,是有几个女的时常给他送水。 但是他向来不喝别人给的水,所以也就不记得,具体的给他送水的,是哪一个。 他气压很低的说:“在家里,哪里都没去。” 蒋晨于是约他,等会儿出来打台球。 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五点多了,某个傻逼女人不会再来了,于是答应了。 —— 台球馆是私人制的,蒋晨约的这一家,是他们几个人经常去的那一家。 今晚四个人,其他叁个兄弟,都没有带女朋友过来。 据说是蒋晨,为了抚慰顾西洲,特意组的局。 身为顾西洲最好的兄弟发小,蒋晨很明显的察觉到,他的好发小与往日的不同。 以前放假,他每天下午,不是打球、就是游泳,风雨无阻。 因为顾西洲是个,体力多到无处发泄的人,如果不运动,他晚上就会睡不着。 这是蒋晨这么多年以来,对他的了解。 所以当顾西洲无缘无故,失踪了连续一个星期后,蒋晨不得不对他,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最先想到的,就是他每天下午都去睡女人了。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还能有什么比操女人,更适合他这个年纪的体力消耗方式吗?没有! 他们四人组兄弟的其他叁个,都有过女朋友了。 像隔壁正在打球的大丁,全名丁祖成,还一脚踏叁船,小小年纪就游刃有余,日日周旋在叁个女人的床上。正确来说,是小逼之间。 一般他一叁五固定操女友A,二四六固定操女友B。 周日就绝了,他偷偷操他哥的女朋友。 因为周日大丁他哥得去隔壁市工作,风雨无阻,而他哥每换一个女朋友,大丁就偷偷撬一个,每撬完一个,就讲荤段子似的,和他几个好兄弟讲。 之前,顾西洲也听过大丁讲这些事情。 但他觉得,那全是大丁编造出来的荤段子。 他一点儿不信,全当笑话似的听过去。 虽然他对爱情没有过向往,但他一直以来都觉得,人一旦有了另一半,就应该一心一意。 人哪有那么多心思,分给第二个第叁个人,所以他由始至终觉得,大丁在撒谎。 至于大丁是真撒谎,还是真操了嫂子,估计也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了。 总之顾西洲觉得,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大丁色欲薰心,那也得看他嫂子答应不答应呢,他嫂子都和他大哥在一起恋爱了,怎么会肯被他操。 顾西洲看起来坏坏的,思想却是最纯洁的。 他直到现在还是觉得,一个人如果喜欢上一个人,那一定就和,赵阿姨每晚看的琼瑶剧一样,至死不渝。 说起来,一手被赵阿姨带大的顾西洲,还是受了赵阿姨的思想影响颇深,而赵阿姨则受琼瑶剧影响颇深。 四舍五入,就是顾西洲也受了琼瑶剧影响颇深。 —— 中场休息的时候,场子留给大丁和另个伙伴林志然。 顾西洲则和蒋晨下场休息,到吧台处喝饮料。 蒋晨点了两杯玛格丽特,是个穿短裙的美女送来的。 蒋晨之前和这个美女眉来眼去过,好久一段时间没见过她来,乍一见到,很是欢喜。 趁着她弯腰,将两杯酒精放下的时候,蒋晨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摸,一直探入她裙底,肆意搅动起来。 美女也没有惊慌,仿佛也是习以为常。 她佯装羞赧的,把他进去的手拍出来,继而去另一桌送酒去了。 蒋晨看着美女走后,拿纸巾擦手,说了句:“操,这妞淫水好骚。你闻闻。” 顾西洲身子往后移,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他:“女人下面为什么是湿的?” |微博:你要的爱yo |作者的完结文:《我和朋友的哥哥做了》《夏日澎湃》《请用力顶死我吧》《男友的哥哥》《别有用心的姐夫》《开苞》《插旗》 |爱发电账号:你要的爱(所有完结文都上传到了这里~) 18.对她硬了 蒋晨早知道,顾西洲是个乖乖仔。 虽然和他们一起玩,但是他向来,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不像大丁,16岁就压着他前大嫂开了荤,吃了逼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玩起女人。 也不像他,去年交了女朋友后,就开始偷偷,背着女朋友睡其他女人。 顾西洲到现在,还是很乖的,没有和女人有过亲密接触。 每当他们讲起荤段子,他也只是当没听见。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顾西洲并不是当没听见。 他是听不太懂,像小学生听黄色书籍。 听不懂的东西,自然也就一笑而过了。 大丁 或许也不是听不懂,他只是没有人可以实践。 “那还能为什么,对你有反应了呗,所以就湿了。”蒋晨笑嘻嘻的说。 “什么反应?”顾西洲认真的发问。 “就好像你对她硬了一样,她也对你湿了,想你插入她逼里,这就是她的反应。” 这个时候,蒋晨看到大丁打球回来了,于是把问题抛给大丁:“你问问大丁,他嫂子被他鸡巴肏的时候,底下小穴是不是就是湿的!” “那肯定是湿的,不然老子鸡巴怎么进去?” 大丁坐下后,开始给顾西洲科普,“女人发情的时候,那洞就跟水帘洞似的,全他妈湿溜溜的,进去了后又热又紧,妈的老子真想一辈子,睡在我嫂子逼里面不出来!” “那你也得够硬!”蒋晨一巴掌止住他,不许他说了。 毕竟他哥也是有头有脸的,被自己弟弟睡了女人,还叁天两头往外到处宣扬的,也就只此一家了。 这晚各自回家后,蒋晨给顾西洲,发了一个小电影片段。 其实这些视频,以前他们的共享群里就有。 外国的、混血的、后面的、肛交的,各种群魔乱舞。 以往顾西洲偶尔看一眼,觉得太无聊,还不如用手。 但是今天这一个视频,就拍得很是“不一样”。 蒋晨说,这是他珍藏多年的AV片段,拍得很是细腻,绝版。 顾西洲点开一看,的确就是绝版。 他反正也不知道,女优叫什么名字,但是他看懂了剧情。 剧情是:女家庭老师去给男学生补习功课,一边补习,一边被男学生压着,揉弄奶子,继而在椅子上戳她小逼,直至她出水泛滥,淫叫不止。 顾西洲看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 他仿佛想明白了,那天打棠溪屁股时,那些不明湿液体,是从哪里滑出来的了。 竟然是,从她小穴里滑出来的。 可是他记得,自己也没碰她一下。 连碰都没碰过,她竟然能,直接为他流水! 那她比AV女优还骚、还能出水。 顾西洲这样想着,点开了视频继续看,继而得出另一个结论: 这女优还没有棠溪长得好看,皮肤没有棠溪白,奶子也没有棠溪大。 这样的女人,是怎么能去拍片的? 还没棠溪十分之一的好看,操。 一时之间觉得索然无味。 他闭上眼睛,脑子又浮现起,棠溪那对大奶子,在他眼前晃动的场景。 以及她被他压着,撅起屁股的性感模样。 想得睡不着,无处可发泄,只能继续点开,蒋晨发来的视频看。 就着刚才,女优被男学生揉出水后的节点,接着往下看。 继而便看到了,男生将女老师压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硬邦邦的性器,往她湿漉漉的洞穴里,深深插入,来回抽插的画面。 顾西洲幻想着,女优的脸变成了棠溪,总算得以成功发射。 第二天起床,就觉得空虚。 顾西洲小少爷,难得给他妈打电话。 而且他还是,为了同一个事情、同一个人打来。 顾妈妈表示很震惊,从小到大,顾西洲没有和她,要过任何东西。 小时候,他想要一个金刚玩具,连他哥都会和她讨要,他愣是一声不吭。 只会在路过商店的时候,紧紧盯着橱窗,只等她自己发觉买给他,求着他玩。 他才佯装一点儿不惊喜的,打开玩具玩。 但是今天,他打电话,连太过于直白、赤裸的欲望,也不掩饰一下。 他就只说了一行字:“我要棠溪!” “你让她过来!” “现在!立刻!马上!”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9.想被他插 顾妈妈当然也没有,把她儿子的行为,理解为不正经。 因为在她眼里,她儿子还是三岁的小孩,他是不会对女人,产生任何想法的。 而且他今年高三,要一个家教老师怎么了? 说明老师教得好! 果然,年轻人就要找年轻人来教。 当天早上,接完儿子电话的顾妈妈,就立即打了个电话给棠溪。 棠溪接了电话,和顾妈妈解释了一番。 顾妈妈才知道,这老师已经把钱,退给她的秘书了。 前几日,她秘书的确和她说起这事了,但是她工作忙,给忘记了。 顾妈妈便耐心的开导棠溪:“我们小洲惹你生气了吗?为什么不愿意教我们小洲了?” 棠溪简直受宠若惊,赶紧解释:“没,没有的,阿姨,顾西洲没有惹我生气,是我学习太忙了,对,我学习太忙了。” 顾妈妈想了想,觉得问题可能出在于,自己的钱给得不够多的份上。 她把每小时,提高到五百块的薪酬。 棠溪当场就咽了咽口水。 这薪酬,真的有些太诱人了。 不做真的是很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病重的弟弟啊! 棠溪很没有节操的动摇了,其实她上回回来后,一时冲动将所有钱,退给一直联系自己的顾妈妈秘书后。 她第二天就后悔了,特别想去把那钱追回来,继续去给顾西洲做家教。 因为当她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了,那天发生的事情之后,她愈发觉得,顾西洲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他连她情动时分,滑出来的蜜液,都能理解为尿液,可想而知,他的生理年龄有多幼稚。 估计他到现在,连性交要怎么性交都不懂。 而自己身为一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姐姐,竟然被什么都不懂的男孩,给撩到出水、起了反应,甚至还恼羞成怒的放弃工作。 想想她就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她怎么会被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给耍的团团转呢! 棠溪于是答应了,顾妈妈的再次邀请,并很厚脸皮的,重复问一次: “顾妈妈,那您之前说的高考分数,每加一分就多一千的事情,还算数吗?” 顾妈妈当即表示:“当然作数!我说到做到,难道你觉得我会赖账?做生意是最讲究诚信的。” 有了顾妈妈这一句话,棠溪觉得不止有动力了,还多了期待感。 一想到好好教他,半年后,他高考了,自己就能至少得到几十万。 棠溪告诉自己,不管下一次见顾西洲遇到什么,她都要淡定! 她绝对不能被什么都不懂,连淫液都当成尿液的小屁孩,牵着鼻子走。 把顾西洲看成小屁孩的棠溪,却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她眼里的小屁孩,这一周,她没去教他的时间里,自学成才、突飞猛进! 他不仅知道了,当日她大腿根部,那可疑的液体,是小穴里滑出的蜜液。 还知道,流水就是她对他起了反应,想要被他的大鸡巴插入。 而他,为了好好满足她的反应,看了好几部细腻动人的电影,如今已经学会了,如何让一个女人起反应。 也清楚,要怎么插入女人的屄洞里,连插后洞的视频,他都看了几个。 现在,顾西洲就等着她来,好好给她止住,那水流不止的逼水。 |微博:你要的爱yo |作者的完结文:《我和朋友的哥哥做了》《夏日澎湃》《请用力顶死我吧》《男友的哥哥》《别有用心的姐夫》《开苞》《插旗》 |爱发电账号:你要的爱(所有完结文都上传到了这里~) 20.看她生气! 第二日,是时隔一周的再次见面。 两人各怀心思。 顾西洲支着下颌,盯着棠溪看,觉得她比起之前更好看了。 窗外的细碎光芒撒进来,打在她毛茸茸的发顶上。 他看一眼,就蠢蠢欲动的想伸手拍拍她脑袋。 但是他也担心,她又一巴掌招呼过来,于是便也只能忍住,想薅她的手。 忍得越久,身体越是绷紧。 他挺是烦躁的,空气里仿佛都是她头发的香气。 他有些贪婪的吮吸着。 棠溪给他讲最简单的代数题。 他假装自己一点都不懂,嗯嗯啊啊的点头摇头,问她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今天为什么把头发放下来?” 棠溪今天其实是为了来家教,所以特意洗了头发。 因为她觉得头发油油腻腻,有些不礼貌,但其实她头发昨天才洗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出门之前,鬼使神差的又洗了头发。 一般来说,她只有去见很重要的人,才会在出门之前洗头发。 然而,她心里并不认为,顾西洲是个多重要的人。他只是个小屁孩而已。 她无时无刻都这样提醒着自己。 “因为我早上洗了头发。”棠溪很是没有防备的,回答他的问题。 丝毫没有察觉到,男孩的气息逐渐逼近。 他身上的味道很是清冷,带着木质的香气,和他整个房间的味道很是相似。 棠溪从他的试题里一抬头,就对上他靠得过于近的脸。 “所以,你是为了见我才故意洗了头发?” 顾西洲意识到有这个可能性,唇角还不经意的往上一勾,不知为什么还挺高兴的。 “当然不是。”棠溪把书本重重阖上,“是因为我早上头发脏了。” “那你为什么不像上次一样,扎个丸子头?” 顾西洲想起她上次的发型,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琢磨一个女生的头发,是放下来还是盘上去。 其实他心里喜欢她头发全部放下来,但他不说。 他希望她只在自己面前时,把头发放下来,显得她特别温柔。 他伸手不由自主的,把她头发抓了几缕起来,放在她头顶,说: “以后你就这样扎,除了见我,你都这样扎起来。” 棠溪很想问他是不是有病,拍开他抓着自己头发的手,问他:“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讲题?” 顾西洲打了个呵欠,她讲的他其实大部分都懂,甚至懂得更简单的做题方法。 但是他也不能说,说了她可能就不来了。 于是在她又讲了一道代数题问他:“听懂了没有”时,他很是不配合的摇了摇头。 棠溪就炸毛了。 他趴在桌子上看她气炸的样子,觉得太有趣了。 他忽然觉得,看她生气,比看那些毛片上的事情有趣得多。 顾西洲把脑袋枕在手上,专注看她生气。 棠溪见他一副被她教育了、也无动于衷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些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一个星期不见,顾西洲连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她不知该怎么形容,但是当她回头,再次打量他英俊得过分的脸时,她觉得自己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温柔。 就有些离谱。 棠溪觉得自己一定看错了,把一张试卷拍在他面前,“做!做到你全都会!” 棠溪很快就收回了,自己觉得他温柔的想法。 因为顾西洲下一句,就是吊儿郎当的开口,仍旧是上一次他无法实现的愿望: “哦,我全都学会了,你就给我看看你的奶子吗?我这次要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