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规则 1V2(高H强制爱)》 试镜 燕清和林朵在结束了《青城》的试镜后的第六天收到了通知,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盯着电脑上的邮件通知。 《青城》是一部很大制作的电影,所以就是一些非常小的配角都有很严格的试镜。燕清和林朵一共试了三场,合下来差不多要了两个小时,中间还没有停歇。 燕清和林朵出来都很懵,她们试的角色其实就是在电影介绍到青城的时候,以青城为背景站在青城的城墙上跳舞,通过舞蹈的形式一点一点的揭开青城的面纱。 相当于背景旁白的角色,镜头只有一分三十秒左右。 她们去试镜主要是因为《青城》的选景选在江市,江市是燕清和林朵的家乡,她们本身又是舞蹈生,于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了。 试镜体验两个人都觉得很神奇,她们分开在不同的地点试镜,但都是两个小时。再一问别的小姐姐,发现居然还有试镜时间更长的。很奇幻,但是也是挺好玩的,至于过不过再说吧。 现在看到通过的邮件通知,她们开心的决定晚上出去吃火锅。 火锅到底是没有吃成,她们收到了剧组的短信,通知她们晚上6点在校门口等车来接,短信上说是剧组聚餐,在进组之前认识认识。 燕清看完了一遍又看了一遍,问林朵:“不是吧,我们这样的也要吗?”还什么进组?配角难道不是等拍她们的戏的时候直接通知就好了吗? 林朵也不知道,老实地说:“不知道,但是通知了不去是不是不好?” 林朵知道燕清不想去,燕清是一个兴趣至上的人,不感兴趣不好玩的,她绝对会拒绝。 但是林朵想去。演戏,当明星,是一条非常不错的出路。虽然她现在还没想好之后要做什么,但是她想多试试。 “去吧,就当是陪我去。好不好啊,清清最好了”。林朵抱着燕清手臂撒娇,燕清最受不了她来这个,推开她还是拒绝。 林朵软磨硬泡,燕清捂着耳朵不听不听。最后以林朵答应冬天帮燕清打一个月热水成交。 六月底的天气很热,燕清穿着裙子还拿着个小风扇还是热,她看了看旁边的林朵。林朵穿的是过膝的方领长裙,白色打底,点缀着海浪。很温柔,就像林朵的人一样温柔。就是热了点。 燕清热的受不了,把风扇往林朵脸上吹了吹。林朵没扎头发,肯定比她还热。 校门口有小卖部,燕清让林朵帮她拿着包,“我去买瓶冰水,你要不要?” 林朵接过她的包,想着拿着水不方便,摇头说不要。 燕清不仅买了冰水回来,还咬着根雪糕。她没化妆,所以比较随意。 燕清的雪糕吃到一半,车到了。豪华的黑色奥迪停在两人面前,林朵刚想问“你雪糕怎么办”,燕清已经咬着雪糕拉开车门上去了。 车上有空调,燕清放下包,三两下解决了雪糕躺在椅子上吹空调。 她们到了饭店,一桌有男有女,大家聊的挺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燕清去了个厕所,回来就听说后面还要去唱歌。 燕清坐在椅子上,感觉到头疼。她是一定要十点睡觉的,去唱歌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才结束。刚刚她哥才查完岗,让她晚上不要玩太晚。 林朵哄着燕清一起去,“我们可以早点回来。我自己去的话,和她们不是很熟会尴尬的。” 燕清说:“九点,最晚九点。” 送她们去唱歌的车还是之前那辆,但是燕清和林朵分开了。坐不了那么多人。 其实挤一挤,她觉得还是可以上的。但是人家都这样说了,燕清只好等下一辆。 在一个很私人的会所前 ,燕清和其他女生一起下了车。她和其他女生站在一起,皱着眉看着这个私人会所,这不是唱歌的地方。 她看其他的女生,有的神色正常,有的就很慌张。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拉住一个不见一点惊慌的女生小声问:“我们不是来唱歌的吗?” 女生比燕清矮半个头,她看了看燕清,说:“是唱歌,有人来听我们唱。” 燕清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林朵呢?林朵已经先进去了?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还来不及做什么,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后面跟着两个像保镖的黑衣大汉走过来。 燕清被迫收走了手机,跟着其他女生一起往会所里面走。 被愿意 会所里面简直就是一个生态艺术园林,很安静,只能听到小动物的声音和人工瀑布的水声。 一个个包厢房门紧闭,燕清跟着走到会所最里面的包厢,房门打开,扑面而来的香气和声音简直与外面是另一个世界。 包厢里的香气很浓很浓,一种非常奇怪的味道,不难闻但是太浓了。灯光是暖色系,混合了几种灯光,氛围在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里营造出了一种让燕清想要报警的冲动。 包厢很大,或站或坐大概10个男人,燕清偷偷瞄了一眼,看见桌子上一满桌的大大小小的酒瓶,烦躁的低头看自己的鞋尖。 “来个人去唱两首。” 之前来过的女孩们动作起来,有的拿了话筒唱歌,有的倒了酒拿着酒杯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们身上靠。 什么进组前聚一聚,说白了就是潜规则。没见过这种场景或者想要一个机会的女孩子,或许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被愿意”了。 燕清明显的感觉到旁边的女孩子在颤抖,很紧张很害怕,但是不敢走。 女孩们被要求走到男人们面前,供人挑选。 燕清一直没抬头,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了一只手。 这只手是好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只是手心里握着的装了半杯的红酒,就让燕清不是很有心情欣赏。 燕清看着红酒出神,没注意到包厢内有一刻凝滞的安静,甚至连歌声都停了。 这里的规矩一向都是以霍景融的感受为主,新来的姑娘们等霍景融先挑了或者他都不喜欢,才是其他人上手的时候。 没办法,都是看霍景融脸色吃饭的人。 霍景融到底是忙,这些场合他并不常来,来了也是滴酒不沾。苦了一群小心翼翼讨好他的人,变着花样的试探霍景融的喜好。 上一次送来的还是一批当红的明星,霍景融照旧只留了半小时拍拍屁股走人。 这一回送来的大部分是舞蹈学院的新生,刚刚成年,很嫩。 燕清在女孩们中非常显眼。她个子要高一些,穿着黑色的吊带裙,露出漂亮的肩颈。细长的天鹅颈,削直的直角肩,冷白的皮肤和黑色的裙子形成抓人眼球的色差。 她无疑是特别的,清冷的气质和色欲的肉体碰撞出让人心痒的感觉。 偏偏霍景融在她进门之前看见了她的脸,那又是另一种体验。 女孩们或平静或害怕,只有她皱了眉,转着眼珠子在思考。 霍景融觉得她不开心的表情很可爱,动了动的招风耳也很可爱。所以她半天不接他的酒,他也只是等着,出奇的有耐心。 包厢里的男人见一直不为所动的霍景融终于有了动作,稍稍松了口气。又看见那小姑娘不是很懂事,不抬头看人就算了,霍总倒的酒也不接。 王承憋着火气有心上去教训,又碍于霍景融在场不敢动作,只能干看着着急。以后就算是新选上来的都还是要提前调教好了才行。 燕清心里苦,犹犹豫豫半天才伸出手去接。 刚要碰到酒杯,霍景融却突然伸了另一只手来拉她。 温热的手掌完完全全的包裹住燕清的手,霍景融感受着掌心微凉细腻的感觉,轻轻用力捏了捏。 燕清恶心坏了,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燕清被他带着到沙发上坐下,她站着不肯动。 霍景融牵着她的手看她,开口问:“嗯?怎么了?” 低沉的嗓音和硬朗的五官,给了燕清一种她哥的既视感,她莫名的抖了一下。 霍景融笑了笑,将红酒递到她手里。 “喝点”。 燕清接住了酒杯。 情况很糟糕。燕清会一些防身术,可这儿十多个大男人。就算她把这些人都搞定了,门外还守着保镖。 况且她还要找林朵。 现在找哥哥都没有用,只能找妈妈了。她哥肯定得收拾她,只有妈妈是真的爱她。 燕清拿着酒杯装模做样的要往霍景融大腿上坐,酒一不小心洒了出来。她又赶紧站好,一手拿纸巾擦自己的裙子,一边不停的道歉。 霍景融好笑的看着她,很无奈。姑娘头都没抬起来看他一眼,“对不起”不要钱似的从小嘴里往外冒。 燕清压低声音,轻轻的问:“我能去洗手间收拾一下吗?” 霍景融心情好,愿意逗一逗她。 “让我亲一口再去。” 女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微H) 燕清十万个不愿意,直挺挺的站着就是不动。 霍景融稍稍用力一拉,燕清惊呼着整个人扑进他怀里。他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胸口抱紧,低头在她颈间闻了闻,才侧头去找她的唇。 唇瓣相贴的瞬间呼吸交融在一起,他惊叹于她的滋味如此的好,控制不住的要深入,舌头在她牙齿上来回舔弄,她倔强的不肯张嘴。 霍景融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松开她的嘴又亲了亲她的鼻尖,气息灼热的问她:“吃了什么,嘴里这么甜?把牙齿松开,再让我亲亲你的舌头。” 燕清受不了了,挣脱不开霍景融抱着她的手,条件反射的在他肩上捶了一拳。 霍景融愣了愣,好心情的捧着她的脑袋在她脸上咬了一口,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他早就硬了。 她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着实可怜,他也就放开她,“快点回来”。 燕清手脚利落的站好,一路走到洗手间,只有在关门的瞬间才看出她的急切。 燕清赶紧用水漱口,一想到刚刚那舌头舔她牙齿的感觉,她就浑身难受。 她把手表解下来,转动表环把第一层的石英层掀开,里面是一块电子表。 燕殊总喜欢往她身上弄些奇奇怪怪的玩意,还时不时查岗,他似乎特别怕她这个妹妹有啥事。 以前燕清觉得燕殊太夸张了,爸爸妈妈都没他这么夸张。 现在燕清觉得世上只有哥哥好,女孩子出门在外真的要保护好自己。 这块表只有两个功能,定位和联络她家里人。 燕清不敢找她哥,爸爸太忙了,于是电话打给了妈妈。 “清清,想妈妈了?”母上大人亲切的声音传过来。 燕清感叹了一下她哥的靠谱,赶紧回话:“妈,我今天晚上想回家睡。你能让陈叔来接我吗?” 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妈妈爽快的答应,“我来接你也一样,你是在学校吗?” 她妈来就完了,燕清说:“我还想让陈叔带我去买点东西,这大晚上的你还是别来了。你把电话给陈叔吧,我跟陈叔说。” 妈妈说:“那行,你等等啊。” 妈妈拿着手机往院子里走,遇到下班回来的燕殊。 “你哥去接你行不行,大晚上的别麻烦陈叔了。”妈妈瞅着燕殊,问燕清。 “不行,我不想我哥来接我。”燕殊来比妈妈来后果还要严重。 妈妈开了外放,燕清激昂的拒绝全落在燕殊耳朵里 。 燕殊幽深的眸子沉了沉,毫无感情的开口:“在哪?我现在过来。” 燕清听着燕殊的声音,眼前一黑,要完。 妈妈把手机给了燕殊,他才刚回来,车还停在门口。 燕殊坐上车,又问一遍:“在哪?” 燕清害怕,怕她哥又怕拖延了时间,最后狠狠一咬牙,说:“烟街会所”。 燕殊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燕清觉得她哥生气了,于是委委屈屈的哀求她哥:“哥哥你快来救我,这是个误会,等我回去再和你解释。求求你了,哥哥大人。” 燕殊又惊又怕,燕清说话的时候已经开了车出去。“烟街”不是一般人去的,他没再问燕清具体位置,打开手机找到了燕清的定位。 燕清磨蹭不想出去,但是有人来敲门。她不想挂电话,又怕手表的电量支撑不住了。她哥还得靠这个定位,她只能手忙脚乱的挂了电话硬着头皮出去。 霍景融把她抱在怀里,她香香软软的,又摸又亲觉得不过瘾,咬着她的耳垂问:“我们现在就走,还是要再玩一会?” “再呆一会好吗?” 燕清忍着把他推开的冲动,内心暴风哭泣,哥哥快来救我。 霍景融性器胀的难受,但还是满足燕清的要求。 今天可以在外面多玩一会,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燕清估算她哥最快找到她都要十五分钟,霍景融不住的用性器顶她。她真的很想打这个变态,又怕动手之后她撑不到她哥来救她。 只能忍着,他说腿夹紧一点,她就意思意思并拢双腿。他说嘴张开,燕清皱着一张脸,不想吃他的口水。 她满脸的不情愿和排斥到底是让霍景融不舒服,也不惯着她。捏开她的嘴就把舌头堵了进去。 燕清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吃她的舌头。舌头缠在一起,又拖到他嘴里又舔又吸。吃完了她的津液,他再把他的口水哺喂到她嘴里。还模仿性器在她嘴里抽插。 这个吻让燕清觉得又色情又恶心,她觉得自己以后都不想接吻了,她有接吻恐惧症。 土拨鼠公主 燕清被他亲得大脑缺氧,他才放开一点点。等她红着脸喘好了气又接着亲。 她被亲的云里雾里,一度觉得自己可能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死掉的人的时候,包厢门被打开,她的哥哥终于来救她了。 燕清热烈盈眶,下意识想推开霍景融就跑,但是可耻的被亲得手脚发软,根本推不开。 霍景融不喜欢燕清这种热切的眼神,尤其是这种眼神不是用来看着他。他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看到了走过来的燕殊。 这里的人都认识燕殊,市长的公子,还是新上市价值百亿上市公司的老板,所以没人拦他。 燕殊走到面前的时候燕清终于喘匀了气,她掰不开霍景融的手,一副可怜兮兮认错的样子:“哥我错了,快救我。我是被强迫的,这个变态猥亵我。” 燕殊在这里,燕清简直肆无忌惮,口无遮拦。周围的人听她这么说霍景融,一边小心翼翼拿眼神瞅霍景融的脸色,一边被吓得七零八落。 燕殊管不了这么多,他眼里只有燕清。 他拉住燕清伸过来的手,霍景融抱着燕清的手却没有松开。 周围人非常头痛,怎么把市长千金弄了过来?而且霍总貌似看上了市长家的小姐。 两边都不能惹,真是捅了个天大的篓子。 燕清恢复了一点力气,用手掐霍景融抱在她腰上的手臂,“放开!” 燕殊锐利的眼神盯住霍景融,“霍总,麻烦把手松开。” 霍景融淡淡扫他一眼,转而深深看着焦急的燕清。 霍景融不放手,燕清真是恨不得掐死他。他还一脸冷漠的看着她,眼神冷得能吓死人。 好像她惹得他很不开心一样? 燕清冲他翻了个白眼,现在有权有势都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违法犯罪了? 霍景融看燕清的眼神让燕殊觉得刺眼,燕殊要动手的时候,霍景融却松开了燕清。 得了自由的燕清很想打他一顿,但看她哥和这个什么霍总的关系大概能知道是个位高权重的。 燕清不能给她哥找麻烦。 她只能心里难受,被她哥带走。 燕殊也是,她又不是不能自己走,非要抱着她。一路上燕清几次扭着身体想下来,又被燕殊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再动了。 没办法,她闯了祸,没有理。 但是她都这么大了还被她哥公主抱真的好奇怪啊!!! 啊啊啊啊!!!燕清内心土拨鼠尖叫! 霍景融神色浅淡的看着他们走出去,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 明眼人都能感受到霍总身边的气压低,大气都不敢喘。 从小宠到大的妹妹 燕清上了车,拉住燕殊要开车的手,说:“哥,这真的是误会。我和林朵通过了一部电影的试镜,今天是剧组聚会。我也没想到是这样的,我和林朵一起来的。林朵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有没有遇害?哥,咱们先找到林朵再回去。” 燕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她的嘴唇微微肿,红得像要滴出血。他克制再克制,才移开视线回到:“你先给她打个电话。” 燕清支支吾吾:“我手机被收了。” 燕殊听的太阳穴青筋直跳,要是她今天没戴这块表?他不敢想象这个结果。 燕殊忍着火气把手机递给她,燕殊讨好的说了声:“谢谢哥哥”。 等了一会电话接通,燕清问林朵在哪里。林朵那边音乐大的要死,根本听不清。 林朵只能走到包厢外,“还在唱歌,还没结束。你们那边结束了吗?” 燕清听到这里,顿时有一种吃了一万只苍蝇的感觉。要不是和她一辆车的都是一个饭桌上的人,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上错车了。 所以林朵他们是真的去唱歌了,而她被送去潜规则了。 这倒霉的运气! 燕清生无可恋的叹着气,“我今天晚上要回家一趟,所以先走了。你早点回去吧,不要太晚了。” 林朵:“我这边快结束了,不会太晚。” 两人结束了通话,燕清把手机还给燕殊。 燕殊没接手机,一把抓住了燕清的手,捏的很紧,“你严肃一点!今天的事很严重!” 他被她无所谓的态度刺激的不轻,通红着一双眼看她。 燕殊快把她手给捏断了,她喊着疼使劲往回缩,泪眼汪汪一抬头看见她哥红着眼的样子,吓得也不敢喊疼了,委屈的垂着脑袋不说话。 燕殊见不得她回避,扣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她从小就生的好看,眉眼细长,鼻子小巧,嘴唇红艳。这脸上的每一寸都是一笔一划勾勒出的丹青,见了的都喜欢的不得了。 爸妈从小惯着她,她也爱用她惑人的丹青和别致的招风耳来讨好他。全家上下于是没人能对她狠下心,她就这样没心没肺的长大,从来体会不到他的心情。 燕殊生气又难过,这是他的妹妹,从小宠到大的妹妹。 他从来顶不住她湿漉漉的眼神,就像现在。明明生气到要狠狠惩罚她让她长长心,但她用这样的眼神一看他,他就只能缴械投降。 燕殊松开她,身体前倾把她抱进怀里。应该的训斥变成了安抚,“没事了,有哥哥在。” 燕清被她哥抱的喘气都困难 ,但不敢动。 她哥其实挺好的,虽然有时候罚她还是挺狠的。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这样抱一抱就好了。 等她哥抱够了,这事就翻篇了。还是让他抱吧。 第六章 从车库里出来,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燕清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手臂挽着燕殊的手一甩一甩的。 讨好燕殊的小技巧之一:抱住燕殊的手臂贴贴。 燕清长大之后就不怎么粘人,但是她奇异的发现燕殊居然挺粘人。换一个说法就是,她哥挺喜欢她粘他。 燕清发现这一点之后,再搭配撒娇一起使用,在燕殊这里简直就是无往不利。燕清有求于燕殊的时候,只要是不触及燕殊底线的事情,他答应下来简直不带犹豫的。 哥哥的温柔体贴和她的放肆随意一对比,燕清还挺不好意思的。 回到家,妈妈在客厅等着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燕清表示没胃口之后,妈妈就上楼休息了。 这个点确实也到了燕清一家人休息的时间点,不过燕殊可能要睡的晚一点。他总是挺忙的,看上去甚至比爸爸还要忙。 燕清靠着燕殊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准备洗洗睡了。“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啊哥哥大人!” 燕清故意给了燕殊一个大大的笑脸,燕殊原本冷着一张脸此时也忍不住哼笑一声。 他伸手捏了捏燕清的脸,语气里满是无奈:“快去吧。” 燕清麻利的起身,说了声“好嘞”准备走人。 步子并没有迈动,燕殊拉住了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又抱了一会才拍拍她让她离开。 对于燕殊时不时的过分粘人,这么多年来燕清已经接受良好了。她和燕殊差了七岁,妈妈说小时候燕殊就很喜欢她一直陪着她。她觉得和燕殊一起长大的这十几年,燕殊看她的眼神多少都是带点母性的光辉的。谁叫她是燕殊某种意义上的拉扯大的呢。 燕殊在燕清洗完澡之前关了客厅的灯上楼,燕清看到客厅的灯没关会睡不着。 今天的事情不算容易处理,因为霍景融。 霍景融身份的复杂性导致事情变得复杂,但是霍家和燕家之前没有任何形式的交集,最好之后也不会有。 周末少见的一家四口都在家,虽然燕清觉得燕殊没去公司有很大可能是为了在家里看着她。 但是不管怎么样,每个人都在的感觉十分好。 燕清赖在爸妈身边,因为燕市长平时很忙,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她贴心小棉袄的一面了。 燕殊看着燕清像只小猫一样在爸妈身边讨巧,逗得爸妈笑容满面。他也觉得这一刻是这一段时间以来最放松的时候。这样的时刻美好而珍贵,他看着燕清的眼眸渐渐沉静下来,眼里闪过难以察觉的挣扎和痛苦。 因为会所出了乌龙而导致的不欢而散,王承想着霍景融离开时不算好看的脸色时时刻刻都在忐忑不安。 一方面市长不能得罪,王承打了电话给剧组那边的负责人,让他们在给燕清加镜头的前提下,尽可能满足燕清这边的所有要求。 另一方面,霍老板这边的赔礼道歉的工作才是让人头疼的大头部分。 霍景融一向喜怒难测,而且手段狠毒。且不说都是看霍老板脸色吃饭的人,就算不是那也没人愿意尝试霍老板的手段。 思来想去也找不出个好法子,毕竟霍景融那个位置的人,就算有什么是他想要的,也不一定是他们能搞到手并送上去的。 于是就只有市长家千金这个切入点,毕竟这是霍老板为数不多的感兴趣的。 所以就只能按着燕清的样子去长得像的女孩子。 找了一个多月,燕清都放暑假了,这边才找到一个和燕清长相五六分相似的女孩子。 仅仅长相相似,年龄、身材其实还是差了些。燕清是跳舞的,又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纪,自然是娇美非常。 这个姑娘大学毕业,虽然看着小白兔一样的懵懂,但气质和燕清却不大相同。 不过长相这样相似已然十分不容易,而且仅仅这样就找了一个多月,哪里还有时间再等。 王承把人送来的时候,岳明深就像签收快递一样把人签收了。 王承笑脸相迎,热切的说:“岳助理,麻烦一定把人送到霍老板眼前。至少让霍老板看一眼再决定留不留。” 作为霍景融的助理,这种事情做的次数多了也就熟能生巧了。霍景融当然没有那个时间,只要送个人来就都要看一眼。 不过王承对于霍景融的喜好相较于其他人来说,还是莫得比较准的。再加上最近又有生意上的往来,岳明深点头答应:“王老板放心,人一定送到。” 王承感谢道:“麻烦岳助理了。” 第七章(H) 岳明深在临近下班时跟霍景融报告了王承送人过来这件事,霍景融皱眉想了想,燕清的面容竟然无比鲜活的在记忆中活跃。 本来以为只是个有点兴趣的小玩意,原来其实还挺喜欢的。 上一刻的烦躁平息下来,甚至带着点轻松的说:“老样子,送到虹桥,你也过去。” 岳明深愣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好的老板。” 岳明深到虹桥的时候霍景融还没到,他推门进去就看见坐在红丝绒沙发上的李夏妍。 她已经洗完澡,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裙。黑色的头发柔顺的散在肩头,不得不说她看上去很漂亮。 岳明深一边走近,一边脱下西装外套扔到一边。他站在她面前多看了几眼略显局促的李夏妍,转身走向浴室。 他洗完澡出来直接坐在李夏妍身边,等了一会霍景融才推门进来。 岳明深起身恭敬的喊了声“老板”,霍景融点点头后看向了李夏妍。 李夏妍显然没想到第一个晚上居然会有两个男人,虽然签的合同并没有明说到底会有几个男人。 但第一次就是两个这样高大的男人,尤其是后来的这个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眼睛投射出的视线冰冷又阴鸷,她害怕的甚至身体在颤抖。 他越靠近越觉得空气稀薄到难以呼吸,李夏妍惨白着一张脸被霍景融掐住脖子抬起脸对上他的视线。 霍景融是一个从长相上看就不面善的一个人。他的五官线条甚至下颌线都过于冷硬,眼睛更是黑沉沉的吓人。从艺术雕刻的角度来说,这是一幅完美的雕塑,当然非常帅气好看。但个人特质过于强烈之后,让人不敢欣赏这幅作品之后,只有恐惧。 李夏妍眼泪流了满脸,霍景融看着这张湿漉漉的脸突然皱眉。掐着脖子的手用了力。 这张脸确实有些像,但是还是不够像。 尤其是这双眼睛,她的眼睛瞳孔更大,瞳色更深,像漂亮小猫。 眼前还在流水的这双眼睛却平平无奇,普通的让人厌烦。 霍景融一把甩开手,李夏妍踉跄的摔倒在沙发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扑在沙发上咳嗽的她,越看越不像,越看越烦躁。 于是没了心情再看她那可怜样,转身对岳明深说了句“开始吧”就走向后方的软榻上坐下。 岳明深对这事已然轻车熟路,把沙发上的李夏妍拉到怀里,也不管她有什么反应,一把扯下了她的睡裙,让她彻底光裸在灯光下。 在霍景融身边的这些年里,以各种名义送过来的人多到他都懒得数。虽然大部分是直接打发,不过还是有些人会被留下。 霍景融从来不亲自上这些送来的女人,所以被留下的这些就被送到了岳明深身下。通常都是岳明深上这些女人,霍景融在一旁看活春宫。 他只是看着,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眼里也是波澜不惊。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否有欲望。 毕竟,在今天这个女人之前,霍景融从来碰过任何一个送过来的女人。尽管眼前这个女人,他也仅仅是掐了掐她的脖子。 岳明深第一次当着霍景融的面上一个女人的时候还是挺紧张的,因为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但一切老板话事,他也不敢质疑老板的命令,只能劝说自己就当是公司福利。 岳明深敷衍的吻了吻她,就直奔主题一口咬住了艳红的乳头。敏感部位传来的刺痛让李夏妍一下子回过神。还来不及反应又被岳明深突然探入下体穴口的手指弄的娇喘连连。 花穴断断续续分泌出透明液体,湿漉漉一片。不一会,就打湿了岳明深整只手掌。 将沾了她的水的手指插进她口中,两根手指对于李夏妍来说并不容易。小心翼翼舔弄的同时吞咽不及,口水顺着指根滑落。 这淫靡的一幕让岳明深眯了眯眼,抓握着乳肉的手狠狠收力,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李夏妍水流得止都止不住,岳明深将她按趴在沙发上,高高翘起臀部,流水的穴口对准自己。 勃起肿胀的肉棒很是粗大,岳明深并没有多少怜香惜玉之心。胀大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在穴口浅浅戳刺几下,就直直捅了进去。 整根肉棒几乎全捅了进去,还是初次的李夏妍痛得脸色惨白,险些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 下体撕裂一样的疼痛,岳明深却不等她喘口气就开始大开大合肏干。 第八章 毫无技巧完全只是为了发泄的操弄,岳明深怎么爽怎么来,每次都只留龟头在穴口,再整根捅进去。力道又大又狠。 李夏妍觉得自己肚子几乎要被捅穿,整个下半身痛到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 肉体被撞得砰砰响,身体大幅度震动,她痛苦的哀求:“轻.....轻一点,好痛.......好痛。太...太快了,求求你,轻...轻一点。” 岳明深充耳不闻,抬高她的臀部,肉棒继续在穴里快速抽插。囊袋重重拍打在穴口,花穴不仅被插肿,更是被囊袋拍得又红又肿。 李夏妍痛苦的挣扎着抬头想要求救,她觉得她会被肏死。 当她用尽全力支撑着自己微微抬头,看见了坐在对面的男人。 男人神色淡漠的看着这一切,冷漠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李夏妍还是从他如浓墨般深沉的眼里看出他对这一切的漠视。 她放弃般泄气的再度趴倒,任由身后的男人在她身上戈伐。 岳明深自然是不在意她的反应,她和之前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前他怎么对待她们,现在也是一样怎么对待她。 这场充斥着折磨痛苦的性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以岳明深最后射在李夏妍嘴里告终。 岳明深拿过一旁的毛巾简单清理了下体,穿上衣服。至于躺在沙发上双眼空洞的李夏妍,他只是拿了张毯子随意盖在她身上。 他看向霍景融的方向,低下头说:“老板,结束了。” 霍景融往这边走过来,略略扫了眼李夏妍,径直离开。 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除了一开始霍景融表现出的小小兴趣。岳明深离开之前多看了几眼李夏妍,觉得她漂亮但又没什么特别的。 王承第二天来电话探口风,岳明深回复他:“老板很满意,多谢王老板用心了。” 王承这才一颗心安稳回到胸腔,忙回到:“霍老板满意就好。” 回学校准备期末考,之后就是暑假。 燕清的期末考成绩还不错,监考老师中的其中一位十分喜欢燕清。老师公布成绩之后还让燕清等了等,带燕清去了办公室问燕清愿不愿意参加她的舞蹈演出。 燕清表示当然愿意,非常愿意。 这位老师是那种很多学生因为她而慕名报考这所学校的神仙老师,对于老师来监考燕清就很惊喜了,还能有和老师额外请教的机会燕清绝对不想错过。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演出的时间在半个月后,由于还有适应场地、编舞、练舞等因素,所以时间很赶。 燕清高兴过了头,觉得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她回头和林朵说这件事,林朵说:“这个机会简直和中彩票一样,太羡慕你了!” 燕清说:“我等会就去买张彩票哈哈。终于考完了,收拾完宿舍我请你吃饭啊。” 林朵:“好呀。” 燕清不让燕殊来接,要带回家的东西真的不多,燕殊来接的话就太麻烦了。 燕清回到家没见到燕殊,问妈妈才知道燕殊还在加班。 燕清咂舌,她哥真伟大,这么忙还来接她。 回房间前,妈妈问暑假有什么安排。妈妈也有暑假,可以和燕清一起出去玩耍。 燕清说:“现在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而且,沉老师有一个舞蹈演出让我参加,目前半个月我得跟沉老师一起。” 妈妈说:“注意吃饭,注意休息。 别给自己身体折腾坏了。” 燕清点点头,上楼洗漱早点休息,因为沉老师说很可能明天就要出发去S市。 早餐时间,燕清穿戴整齐坐在餐桌上。 爸爸问:“放假怎么把自己收拾的这么齐整?” 燕清喝了口豆浆,说:“我今天要跟老师去S市,参加一个舞蹈演出。大概半个月时间。” 燕清说完,正准备伸手去拿流沙包,在手即将碰到包子之前被燕殊拍了一巴掌在手背上。 虽然不是很痛,但燕清很无语,她疑惑的看向燕殊,干什么? 燕殊板着脸,直直看过来的眼神冷得掉渣,表示他现在的心情绝对不是很美妙。 但是谁招惹他了?燕清想着自己也没做什么,燕殊干什么生气? 她懒得理他,自燕清上高中以后,燕殊的心情就老是阴晴不定,以前她会想发生了什么找解决办法,后来她发现根本没用。 燕清眼疾手快的在燕殊再一次阻拦之前拿到了流沙包,一口丢进嘴里。 燕殊就一直盯着,也不吃,就这么看着。 燕清想不明白,想着赶紧吃完赶紧溜。 燕殊突然开口,语气不是很好:“你做什么决定之前,能不能先和家里商量一下。” 燕清觉得莫名其妙,说:“我昨天和妈妈说了......” 第九章 燕殊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太阳穴隐隐作痛。总是这样,从来不在乎他的意见,他已经在她那里丧失了优先权。 燕殊深深看了一眼燕清,起身出门。 他是一口也没吃,发什么脾气?燕清皱着一张脸,茫然的看着爸妈,问:“我哥他在发什么脾气?” 妈妈吃着早餐敷衍道:“你哥太关心你了,等他有女朋友就不这样了。” 妈妈一直念着燕殊这个年纪还不找对象,虽说燕殊年纪不算大,但妈妈觉得燕殊有女朋友之后可以照顾一下他生活上的事情。 燕清点头同意,吃完早餐回房收拾行李箱。 沉老师已经提前去了S市,其他的舞蹈生沉老师安排了一辆大巴来接。 燕殊在大巴上接到燕殊电话的时候,大巴已经出发两个小时了。 燕清刚睡了一觉,还没怎么清醒,电话那头燕殊的声音愤怒到好像能喷火:“你什么时候走的?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燕清无奈:“也没多久,才两个小时左右。我这不是怕打扰你工作嘛,就没跟你说。” “你的手表带了吗?现在把手表上的定位打开。” 燕清老老实实回答:“手表带了,但是我是跟老师的大巴,不会有事的,就不开定位了吧。” 燕殊躺靠在椅子上,握成拳头的手抵住额头,那种燕清脱离他的失控感让他头痛欲裂。 他不想把她推得越来越远,放缓了语气:“清清,哥哥很担心你。你到了之后给哥哥发个定位好吗?” 燕清觉得燕殊总是担忧过度,但是没办法拒绝,她说:“好,我会发的。哥你别担心,我是和老师一起不能出事的。” 燕殊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哥哥有时间再过去看你。” 燕清抱头,救命!她真的不想做哥宝女! 燕殊说了会过来,燕清怎么拒绝都没用。所以燕清识相的不在这个问题上和燕殊纠缠。 燕殊真的该找个女朋友了,不然这过多的关注用在她身上她真的接受无能啊! 到酒店已经大半夜,燕清和大家一起吃了宵夜才睡。 这次演出是一个很大的私人慈善晚会的义演,燕清没有过多关注别的,专心练舞和配合。 舞蹈难度不算高,不过沉老师要求比较严格,大家每天都练很长时间。 慈善晚宴当天晚上,燕清她们这个舞蹈是第七个表演。场地在私人庄园,庄园之大令人咂舌。 到时间,走上舞台,灯光打在身上,音乐和身体同时跳跃。沉浸在音乐里,用身体的流动去表达这个美丽的故事。 她像是晚间森林中隐约神秘的精灵,又是光怪陆离未来科幻世界中完美智能的AI。此时此刻,舞台上的燕清绚烂的牢牢抓住所有人的视线,为之颠倒。 女孩子无疑都是美的,但是过于漂亮却没有保护这种美的能力的时候就有些悲哀。 曲终退场,人们的视线仍然不愿放她离开而往后台追随而去。甜美的蛋糕,都想吃。但是份额明显不够的时候,自然是能者居之。 有自知之明的收回视线,饮一口酒细细回味已经足够。 但还是有人好奇,到底是谁能吃下这块蛋糕。众人视线往中心位置看去,今晚霍景融也在席。 岳明深坐在霍景融旁边的位置,面对着舞台的方向没有回过神。 燕清带来的视觉冲击很大,同时他又觉得非常熟悉。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王老板送来的女孩,两人之间的相似程度竟然有60%。 岳明深看了眼霍景融的神色,当然仍然是万年不变的面无表情。看不出霍景融的心情如何,岳明深猜测老板肯定对这位小姐有些不同。以至于之前的女孩子仅仅是和这位小姐长相相似,就引起了老板些微兴趣。 表演完之后,演出人员也会参会,岳明深甚至没有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附近就坐的燕清一行人。 实在是周围蠢蠢欲动的人过多,以至于燕清那一桌就显得过于显眼。 嘈杂在宴会正式开始时停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基本的礼仪需要维持。 燕清她们跳完之后简直又累又饿,大家先吃了个半饱才分神关注周围。 慈善晚宴无非就是募捐,第一个捐赠的人相当大手笔,一亿的数额。 燕清也好奇的往那个方向看去,霍景融的侧脸印入眼前,她顿时瞪大了眼睛。 当初霍景融实在给她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以至于现在仅仅是侧脸她都能立即认出。 燕清皱了皱眉,转回脑袋继续吃饭。 第十章 心情受到影响,美食来补救。燕清和旁边的姐姐边吃边聊,刚刚的表演录了下来,4K高清的视频已经传到了群里。 燕清和周围的姐姐几个脑袋凑在一起看。大家表现都很好,表演效果是之前彩排以来的最佳,大家都发挥出了最佳状态。 这样一个作品,每个人都很满意。 燕清把视频下载下来,传给妈妈,同时报备一下这次即将结束的旅行。 没有等宴会完全结束,她们吃饱了之后就准备离开。 因为表演结束,大家还要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燕清也觉得这种宴会很无聊,吃饱了麻溜的跟着其他人一起回酒店。 在车上收到燕殊的电话,他说已经在路上,明天早上等燕清一起吃早餐。 燕清想,燕殊真是够无聊的,明明就很忙还是非要在她回来之前的最后时间大晚上开车过来。 岳明深坐在酒店一个角落里,看着燕清一行人走进酒店,互相道别后回各自的房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喜欢美女是天性,岳明深在感叹于燕清的美的同时,又为她即将遭遇的一切感到惋惜。 在按照老板的要求安排好之后,他就立即查了燕清的身份。了解到燕清的家庭背景,这样一朵娇花没经受过任何曲折这么顺利的成长的原因也就很好解释了。 岳明深坐了很久,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直到霍景融走进酒店,接过他手里的房卡,他才有些恍惚的回去。 霍景融刷了房卡进去,房间灯光骤亮。虽然不是过于刺眼,但床上的女孩却对周围的环境变化没有任何反应。 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细细描摹她的面容,仔细观察陷入沉睡中的燕清。 确实足够漂亮,漂亮到他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要把她据为己有收藏起来。 虽然她的身份可能有些麻烦,但也仅限于稍微麻烦。 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燕清被他完全包裹进怀里。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由上而下抚摸着她的长发。像在玩弄自己最心爱的玩具,霍景融对燕清这种全身心的服从很满意。 他当然喜欢她听话一点,这样他会更加疼爱她一些。但倘若她非要闹脾气,他不介意给她一些小小的惩罚。 将她按倒在床上,他压在她上方。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他闭眼感受着她的气息,一切的一切让他非常满意。 低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动作突然毫不怜惜的掐住她的下颔,脸颊被挤压得变形,嘴唇嘟起,但尽管这样仍然是好看的。 霍景融细细打量着,看着她像玩偶一样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摆头,甚至,只要他的手稍稍往下,她纤细的脖颈就要折断在他手上。 压下心中的暴虐,松开手让她跌倒在床上。 霍景融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没了兴趣。或许在她是清醒的状态下更有趣味,不过现在也不想弄醒她。 霍景融给她盖好被子,随即关门出去。 燕殊到酒店,已经是早上九点。 他又多等了一个小时才给燕清打电话,接连几个电话燕清居然都没接。 可能真的很累燕清起不来,燕殊有些心疼,不忍打扰她休息,但早餐多多少少得吃点。 燕殊费了些功夫才叫醒燕清,燕清皱着眉来开门让燕殊进来。 被燕殊叫醒就觉得头很痛,她的精神状态于是不是很好。她摸了摸自己脑袋,没发热。其实除了头痛,没有别的迹象表明她现在可能生病。 燕殊看出她不舒服,叫了粥过来让她喝了些。 “头痛,吃点东西我们去医院看看?”燕殊在燕清旁边坐下,摸了摸她的头。 燕清一边喝粥一边回:“就是头痛,但还好,不用去医院。” “那把早餐吃了还需要再休息吗?” 燕清摇头,从昨晚到现在其实已经睡了差不多11个小时,而且头痛的根本睡不着。 燕清洗漱收拾了一下打算和燕殊出去逛逛,来S市半个多月都没怎么出去玩。虽然有舞蹈组的伙伴约一起,但是不能把燕殊扔一边。 燕清坐在副驾驶和燕殊出发的时候,从后视镜看了看燕殊,突然觉得她哥真爱和她一块玩。 也不是第一次来S市,燕清全程把一切放心交给燕殊,他带她去哪他就跟着去哪。 一整天就像零点五倍数的电影,都放慢了,很放松很舒服。至于燕殊非要牵着她的手,燕清其实觉得有点热,可燕殊就这样沉默地看着她,她实在没办法甩开他的手。太伤人自尊了...... 第十一章 晚饭在一家百年老字号,吃的是地道的S市的菜色。 燕清吃的正开心,旁边预留的桌位来的人一下子影响了她的心情。 她对霍景融的印象因为某些原因而过于深刻,当霍景融朝这边看过来并举杯和燕殊打招呼的时候,她真想翻个大大的白眼。 但她忍住了,偏了偏身体侧过方向当作没看见。 这一顿饭自隔壁桌落座之后而变得非常不顺利,燕清很希望是自己胡思乱想觉得对方在看自己。 可每次她偷偷往那边瞅,都恰恰好对上霍景融的目光,再一看,他甚至好像勾着唇角含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燕清加速用餐速度,和燕殊赶紧吃完走人。 岳明深目送着燕清二人离开,看着对面饮下一口红酒的霍景融深思。 昨晚老板没过多久就出来,在一定程度上让岳明深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之前没有过老板对某一个女人特别感兴趣的个例作为参考,但霍景融想要的从来是杀伐果断不计手段都要弄到手的。 从王老板送人,再到昨晚去酒店已经今天又和燕清他们在一个饭店遇见的情况来看,老板绝对对燕清这个人有着不低的兴趣。 只是现在老板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显得反常以及不能确定燕清在老板心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燕清和舞蹈组的伙伴以及沉老师道别之后,坐燕殊的车回去。 因为要开至少6个小时,燕殊和燕清都坐在后座,方便休息也更舒服一点。 燕清靠着燕殊的胳膊,没一会就睡着了。 燕殊动作轻柔的将她抱到腿上,同时升起后座的隔板。 她轻了很多,早上见到就觉得瘦了不少,这半个多月必然吃了不少苦。 燕殊心疼,却没办法表达。现在燕清已经有些不耐烦,他哪怕只是正常的关心她,她也会觉得多余。 用燕清的话来说就是:我都成年了,我是个大人了。我能照顾好自己,哥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在他控制不住自己朝她迈进的同时,燕清准备关上他们之间的门,以此来阻隔他而追求她要的自由。 燕殊紧紧的抱着她,多么想把她嵌刻进自己的身体,从此彼此亲密不可分割。 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太用力,因为会惊醒她,然后她会推开他。 燕殊掌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仰起脸的同时低头吻住她。 他不想要浅尝辄止,而是迫切的顶开她的牙齿,舌头钻进那片濡湿馥郁的柔软之地,含住她颤巍细弱的舌头轻轻吮吸。 他燥热的扯开自己的领口,一时间将她抱得更紧,得寸进尺的往燕清喉头探,燕清立即做出不舒服的反应。 燕殊如梦初醒,轻轻的松开燕清。 如果燕清发现,一切就都完蛋。 在自己的快乐和燕清的快乐之间,燕殊选择了让燕清快乐,如果现在或者以后她都不能接受他,他仍然不愿意做任何伤害燕清的事情,哪怕只能作为哥哥陪伴她。 但至少,比起一切挑明之后被厌弃来说,能陪伴在她身边已然是一个最优选项。 燕殊大口喘息,一边狠狠的克制自己,一边又忍不住贪心想要更多的接触。 他将头埋进燕清脖颈之间,一边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一边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他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性器已经勃起硬得发痛,他抱着她微微调整了姿势,让她腿间柔软的入口对准肉棒的位置。 他的双臂将她完全包裹进怀里,拥抱着她,腰胯小幅度向上顶弄,肉棒隔着彼此的衣物,轻轻陷进柔软温热的穴口,再退出,如此往复。 身体得到极致的快感,大脑中多巴胺急速分泌,很快乐,很舒服,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 理智如紧绷的弦,即将断裂的时刻,燕殊突然轻轻咬了燕清一口,又舍不得留下痕迹的轻轻舔舐。 性器越来越涨,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燕殊猛地拉开裤链,拽过燕清的手揉着敏感赤红的龟头。 他突然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抵着燕清的手射出,白浊的液体又多又浓稠,顺着两人十指相握的手滴落到座垫上。 燕殊昂头靠着,闭眼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胸腔大幅度起伏,燕清小小一个伏在他身体上的存在感是那么清晰。 他深呼吸一口气,睁开眼低头,脸色难看的看着自己半勃起狰狞的性器,以及两人满手浑浊的精液。 理智回归之后,这一切都让燕殊分外痛苦。 把明显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塞回裤子里整理好,燕殊绷着冷脸拿过湿巾仔细的清理燕清手上的精液。 十二章 都收拾好了,燕清仍然躺在他的怀里熟睡,他温柔的吻轻轻落在燕清额头,一路往下直到吻住她的唇。 只是浅浅的吻在唇上,燕殊却突然感到嘴里一阵咸涩的味道,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摸燕清的脸,可她的脸上一片干爽,而他紧闭的双眼却不断涌出泪水。 幸运的是,燕清是他的妹妹,从她出生开始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他没有错过她生命的任何一个时刻。 不幸的是,燕清是他的妹妹,也只能是他的妹妹。 燕殊骤然对刚刚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厌恶以及痛恨。 燕清早上醒来是在自己床上,她坐起来看了眼时间又躺会去,她可真能睡 ,明明车上睡的一点也不舒服,居然还是睡了足足十个小时。 下楼去,家里就她和妈妈两个人,妈妈一看见她就念叨怎么瘦了,等会要出去买些菜回来好好给她补补。 燕清扶额,从她选择跳舞以来,明明一直都有身体方面的要求,妈妈从来都是视而不见要把她喂胖。 但好在燕清控制住了自己的嘴,不然回学校该被老师念叨。 燕清在家里躺了几天,燕殊觉得燕清休息好了之后居然开暗示她去给他帮忙。 拜托,她很忙的。而且和燕殊工作的体验真的不是很好,她得和燕殊一个办公室。她有一种时时刻刻被老板盯着得感觉,虽然老板是她哥,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得摸鱼。 所以燕清赶紧联系了林朵,问问林朵有什么安排没有。 林朵回她:“嗯?下周三我们不是要去剧组吗?你是不是忘了?” 燕清:“好像是的......” 上次试镜的时候差点被潜规则之后,林朵虽然没有经历这一遭,但燕清觉得非常糟糕,劝了林朵不要去。 可林朵很珍惜这一次机会,或者说林朵很喜欢这个电影的故事,以至于她都不好揭开这表面的光鲜亮丽,把背后的龌龊摊开给林朵看。 于是燕清只能委婉的说,这个行业水很深。 林朵说:“我知道呀,可是我真的太喜欢这个故事以及这个导演,反正我们的镜头也不是很多。我们只要把我们的部分做了就行,其他的任何活动什么的我们都不去好吗?” 燕清虽然答应了燕殊不去,但她也不能让林朵一个人去。就像林朵说的,她们只是做好她们的部分,尽可能和剧组其他人一起,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为了防止燕殊发现些什么,燕清直接在晚饭的时间,一家人都在的时候提出去林朵家小住一个星期的请求。 这一次总归是和大家一起商量了吧,很快爸妈都表示没有意见,只有燕殊对此不置一词。 燕清愁眉苦脸的望向燕殊,双手交握在胸前,可怜兮兮的祈求燕殊:“哥哥大人,就让我去吧。这还有那么长的暑假呢,我就和林朵玩一个星期。她太孤单了,我去陪陪她。” 燕殊抿唇盯着她,她可真敢说,什么借口都是张口就来。 深吸一口气,燕殊面对撒娇打滚的燕清毫无办法,明明更希望能时时见到她,但还是答应下来。 燕清心里长舒一口气,做人真累,做燕殊的妹妹更累。做什么都要先问一下他的感觉其实很不舒服,可每次因为这种事情争吵过后燕殊都会很伤心。 太难了,为什么燕殊的快乐要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好吧,虽然不是很痛苦。 但如果能给她更多空间就好了,不过她会努力争取的。 当天燕清就搬去了林朵家,燕殊送的。 燕清和林朵在楼上,趴在窗口看着楼下还没有离开的燕殊的车,燕清问林朵:“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嗯?”林朵扭头看了看燕清,不太明白:“我觉得挺好的啊。” 嗐,燕清恨铁不成钢,“我是说你不觉得我哥长得挺不错的吗?而且还很靠谱,难道你就对我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林朵认真想了想,燕殊的形象确实高大帅气,虽然不怎么笑的脸看上去有些冷峻严肃,但每每看见他对待燕清时的细致温柔又觉得很有反差感。 但是这样一个男人,林朵对他没有任何幻想,可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燕殊其实在对待除了燕清之外的所有人,都带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 尤其是在处理和燕清相关的人或者事情上,燕殊过于细致了。对燕清的朋友,燕殊的照顾很周到,距离同时也划分的很明显。 “你哥应该对我没意思吧。”林朵说。 游戏规则 “呃”燕清有些语塞,“你怎么知道我哥对你没意思,你又没有问过他。”她顿了顿,“而且,我是说,要是你对我哥有意思的话,我可以帮你俩拉线啊。近水楼台先得月,有我帮忙肯定事半功倍。” 林朵对燕清这种乐于给她和她哥牵红线的想法表示拒绝:“还是不要了吧。我真的觉得你哥对我没意思,而且我也这么方面的想法。到时候把关系弄得挺尴尬的就不太好。” 楼下燕殊的车已经开走,燕清离开窗口走到沙发上躺下去,念叨:“好吧。这可真奇怪,我还一直以为燕殊挺有魅力的,原来其实他没有那么受欢迎啊。” 燕殊此时此刻要是能知道燕清的想法,估计能殴死。 燕清和林朵又仔细研究了一遍剧组的合同,她们一共只有两组镜头,每个镜头一分到两分钟的时间。但是拍摄要配合剧组整体的进度,如果剧组对镜头做出调整也得配合。 燕清现在对这个工作没有那么有兴趣了,但还是秉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对待。 通知拍她们这组镜头的当天,燕清和林朵早早出门提前到了指定的地方。 因为什么都不懂,就想着先到或许可以先观察学习一下,争取能快速过镜头。 到现场才知道真的是很混乱,因为同时在拍不同细分的其他几组镜头。 非常忙乱又紧迫的拍她们这组镜头,还是NG了好几次。搞得她们后面都有些紧张了,热出一身汗。 拍这部分戏份的导演叫停,让她们调整一下状态擦擦汗再重新来。燕清又热又渴,听着导演的声音疲倦的眼睛亮了亮。 她赶紧拉着林朵想去找水喝,找风扇。 突然出现的几个人挡住了她们,燕清看过去瞬间拧起眉头,那位霍老板居然在这里。 王承作为投资商和导演一起,站在霍景融左右两边。 燕清并不想打招呼,但是对方已经先和她们问好。燕清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维持着基本的礼貌问好。 王承和她们套近乎,燕清感到很头疼。林朵也多少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这些大人物不至于这么集中的出现在她们两个这样的背景角色面前吧。 王承向导演赞扬了她们的表演,还很夸张的说她们很有天赋。导演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至于霍景融,他就像一个巍然大物一样拦在她们身前,却一字不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 燕清对霍景融那种似笑非笑的感觉反应很大,手臂应激的起了鸡皮疙瘩。这种类似被某种阴冷野兽缠住的感觉,让燕清很不舒服。 客套完,燕清拉着林朵迫不及待的走了,急着甩开身后那种被盯住的感觉。 拍摄结束回到酒店,燕清刚刚洗完澡,舒舒服服躺倒在床上翻滚的时候,林朵看着剧组的微信群消息说:“又有聚餐唉,我们去不去?” 燕清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要,今天好累,根本不想动了。” 林朵点头同意,短短的几个镜头一番折腾下来真的挺累的。毕竟她们是舞蹈动作组,一天下来运动量很大。而且,今天导演和片方投资人都表现挺奇怪的。 这边王承收到燕清她们不来的消息,脸色顿时难看。霍景融对燕清的好感他是摸得清清楚楚的,一方面他急于讨好霍景融,另一方面燕清的背景又导致操作起来有诸多限制。 于是他想着,看能不能尽可能撮合他俩,虽然麻烦点但好歹能达到目标。 谁知道燕清是个油盐不进的,或许是家庭给了她一定的资本。但现实世界的游戏规则并不是她这样玩的,只能祈祷霍景融对她的兴趣 不要那么大,这才是对她最好的祝福。 毕竟,不是谁都有这个能力和霍景融说不的,至少连燕市长都不能。 燕清她们的镜头基本已经拍完,只要等制片那边审过片子觉得没有问题,确认之后她们就可以离场。 燕清和林朵本来打算在酒店躺着等剧组的信息,但一大早收到信息说有一些小的调整,她们于是连懒觉都没办法睡赶去了剧组。 临时加了舞蹈动作组每个人的特写镜头大家又是一番倒腾。 等她的部分结束,已经很晚。林朵早早回了酒店,于是燕清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也回去。 “啊!累死我了!”她一边开门,一边松懈的大喊。 林朵居然没有回应她?燕清撅着嘴,却在看见坐在前厅沙发上的霍景融愣住。 眉头紧紧皱起,燕清深呼吸让自己冷静,看着面向自己一副闲适慵懒状态的霍景融,问:“我朋友呢?” 常规流程 霍景融上下来回看了两遍燕清生气的样子,语气平淡的说:“在隔壁房间休息,放心,她很安全。” “所以您有何贵干?”燕清一边后退,一边谨慎的盯着霍景融问道。 在燕清的后背撞上门的瞬间,霍景融站了起来。在霍景融一步一步靠近的过程中,燕清藏在背后的手焦急的扭动把手,门却纹丝不动。 手心的汗水在金属把手上打滑,她甚至握不住把手。这时霍景融却已经到三步的距离之内,他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灯光,只投下一片阴影完全的笼罩住她。 霍景融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停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就像是笼子中的鸟儿,再怎么扑腾也飞不出去,所以他甚至有心情逗逗她。 他低头俯视,对上燕清不甚友好的目光后,似笑非笑的开口道:“燕小姐应该能看出来,我对你很有好感。所以,诚心的希望燕小姐能给我们一个了解彼此的机会。” 燕清皱着眉,仔细的看着霍景融脸上的每一分毫,与他相对柔和的态度相反,她语气相当平淡的说:“实在抱歉,我目前更想要一个人的生活状态。” “那真是太可惜了,燕小姐。”霍景融突然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到燕清的脸颊时,被燕清的手阻拦。 霍景融侧眼看了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燕清的手只有他的手一半大小。 “当然,我只是向燕小姐表示我的态度,把常规游戏流程走一遍。”霍景融收回自己的手,并摊手表示无所谓道:“既然燕小姐拒绝了按照常规流程来,那么之后就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霍景融贴了上来。燕清来不及有任何动作,已经被霍景融拧住双手绞在背后。 燕清被迫挺起胸贴近霍景融,下巴被掐住抬头迎上霍景融略显肃杀的视线:“我的小宝贝,我可舍不得让你有一丝一毫的损坏,所以你最好还是听话一点比较好。” 她目眦欲裂,看着霍景融在眼前不断放大的面孔。在他的唇落到她的唇上那刻,她只感觉到唇上狠狠一痛。 咬破的唇淌出鲜血,疼痛刺激的燕清剧烈挣扎。可所有的挣扎都被霍景融完全的压制,他甚至对着伤口用力吮吸她的鲜血。 而后张着血淋淋的大口在她耳边轻哄:“嘘,放轻松。” “我的小宝贝,我不是说过了吗?嗯?你应该听话一点。”他的呼吸滚烫的喷洒在耳后。 燕清身体被制住,嘴也被掐住有口难言。情绪翻涌,胸口因为愤怒剧烈起伏的同时深刻的认识到,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真的毫无反击之力。下一次,明哲保身才是最优选项。 强迫 燕清被霍景融带到床上压倒,他曲膝在她腿心用力碾磨几下后,随即勃起粗大的性器隔着衣物狠狠顶撞着穴口。 燕清被掐着嘴怒视上方的霍景融,她只感觉到下体皮肉上的痛苦。娇嫩的地方从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每一下的碰撞都像被人用石头扔到私处一样钝痛。 霍景融面无表情的审视着燕清的表情,当然,他并不在乎燕清的任何反应。只是这样将她完全掌控任意蹂躏的感觉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愉悦了他的神经。 下身的动作不停,两人四目相对:“想被我肏,还是让别人来肏你?” 虽然是问,但扣住燕清下颔并没有松开的手显示他显然不需要答案。 燕清生气到整个人要炸裂,她要是可以说话一定狠狠呸他一口。什么叫她想被谁肏?这人真的这么明目张胆的无法无天了? 她不想被任何人肏,并且,这个人渣应该被送到监狱学习学习人类社会生存基本准则。 但燕清的愤怒甚至没有维持十分钟,很快霍景融的手来到她的下体。 为了防止燕清挣扎,当然他也不想听到任何影响心情的东西。霍景融把燕清用手铐一起锁在床头,找了一个偏大的口球塞在燕清嘴里。 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任人宰割的燕清,就像砧板上的鱼,甚至扑腾不起任何水花。 相比于他来说,燕清确实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纪,当真嫰的出水。尤其是含着口球的嘴,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流出来慢慢汇成了涓涓细流。 霍景融“啧”了一声,还差了点燕清的眼泪。那种破碎绝望的美才更有味道。 彻底撕开燕清身上的布料,赤裸白嫩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两只乳儿形状生得十分漂亮,又圆又挺,乳尖更是粉嫩如枝头掐尖的嫩芽。 随心所欲的揉弄了两把,两只奶子上留着清晰可辨的红色指印。 燕清遭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无论如何她都是一个从小被家里保护刚刚成年的女孩子,这样的事情还是让她感到害怕。 尤其是当她发现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没办法自救,也没有办法找人帮忙的时候,绝望蚕食了她的神经。 泪水很快沾湿了她整张脸,霍景融心满意足看着哭的浑身颤抖的燕清。 真可怜,小脸煞白,嘴唇几乎没有任何血色。她痛苦的紧闭着双眼,湿漉漉的睫毛颤动,像只可怜呜咽的小狗。 霍景融享受着这一刻,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衣物。 衣物悉悉索索脱下的声音,尤其是皮带金属扣打开那一下“啪嗒”的一声,燕清的哭泣明显停了停,随即几乎是嚎啕大哭。 她害怕,又想不顾一切和这个人渣拼命同归于尽。可她很快意识到,她真的只能这样眼睁睁的接受自己即将被强奸的事实。 或许这场强奸很快就会过去,然后她会获救。剩下的就是让这个人渣付出代价。 她希望复仇的快感能转移此刻的痛苦,可当对方滚烫硕大的龟头肉贴肉的顶在她穴口时,她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溺水一样微微抽搐着。 强暴还是性虐待(H) 霍景融扯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更方便的露出中间娇艳脆弱的花穴。以往他对这种性交不感兴趣,燕清倒是唯一一个他觉得或许可以试一试的对象。至于这样做是不是建立在燕清的痛苦之上,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肿胀的性器像粗红热烫的热铁,表层环绕鼓胀的青筋格外狰狞,跃跃欲试的往那道小口里插。 不过燕清身体的反应显然是排斥的,没出一点水,甚至因为痛苦或者紧张在不住的痉挛和紧缩。 霍景融耐心耗尽的用力插入,两片可怜兮兮的花唇被暴力的反向捅入穴内。 彼此的性器并不匹配,小小的穴口被撑开,紧紧一圈咬住肉棒的口子撑得发白,于是撕裂的鲜血比处子血更早流出来。 霍景融皱眉,交合的下体过于干涩而没有快感,他固定住燕清因为疼痛而挣扎的身体,沉腰一下子整根肉棒全捅了进去。 稍稍感受了里面紧致和温暖,剩下的一下交给欲望主宰。 握着燕清的腰往自己胯下按的同时,他猛地抬腰往上狠狠插入,紫红粗大的肉棒在穴里肆意顶撞,燕清被肏得痛苦不堪,额头后背全是冷汗。 燕清很快被折磨得没有一丝反抗之力,霍景融却慢慢的操出了感觉。 他的喘息越发粗重,操的又重又快,快感控制着大脑神经。他一边闭着眼仰头叹息,一边毫不留情的深深穿透身下的小穴,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深红发烫的卵蛋一下又一下打在穴口,肉体激烈碰撞的拍击声充斥室内。男人高大强壮的躯体完全覆盖住身下的女体,瓷白的女体被撞的不断上下起伏,荡出一阵奶波。 操不出水让霍景融觉得有些可惜,但好在燕清的身体还是让他的身体很满意。 他按着燕清的身体尽兴的冲刺,肉棒越肏越深,雪白的肚皮被操出肉棒的形状,燕清对这可怕的深度感到害怕,意识不清也仍在轻微挣扎。 霍景融看着燕清凌乱破碎的身体,身下肏弄的速度加快,激烈的抽插数下后,龟头用力撞开窄窄的子宫口,更紧更热更软子宫牢牢地吸住龟头。 他爽的尾椎骨发麻,肉棒在燕清已经被肏肿的腿心疯狂进出,他猛地将燕清一把抱起用力坐在肉棒上,龟头干进子宫,滚烫的精液激射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的交合在一起,霍景融却仍旧一边射精一边耸腰将肉棒往里挤,操开的花唇贴在深色的卵蛋上,像是将硕大的卵蛋包裹在一起。 性器抽出,使用过度的小穴红肿破皮,穴口被操出一个小洞。一股一股乳白浑浊的精液从合不上的小洞里吐出来,淫靡又色情。 混乱不堪的下体不断流出精液,腰间、奶子上也全是青红指痕,这个样子看上去不像是被强暴更像是被性虐待。 霍景融意犹未尽的把燕清抱到胸前,绵软的奶子压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她的身体比他想的还要好肏。 血色 意识还很模糊,但身体上的疼痛感传到大脑皮层让燕清立即皱起了眉。 有些迟缓的睁开了眼睛,厚重的窗帘将光线阻挡在外,于是静谧的室内视线昏暗,很难分辨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 背后人炙热的体温透过裸露的皮肤传递到她的身体,因为呼吸起伏的胸膛赤裸的贴在她的后背。 这一刻愤怒和痛苦铺天盖地淹没了燕清,她挣扎的坐起来,微微侧身看见了霍景融同样赤裸的身体,他仍然在熟睡中,原本搭在眼前腰部的手因为她的动作滑落到部位敏感的大腿根部。 粗壮的手臂颜色很深,与燕清白皙的肤色对比鲜明。 这一幕刺痛了燕清的神经,如果现在她有一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捅进这个人渣的心脏。燕清扑向床头,一把拿过台灯,对着霍景融的头狠狠砸过去。 霍景融因为燕清不小的动静转醒,反应速度不急燕清狠戾的动作,台灯砸在头上发出钝重的闷声,鲜血如泉涌般瞬间糊住霍景融整张脸,啪嗒啪嗒的滚到床单上。 燕清一双眼睛通红,挥着台灯用着拼命的劲儿还要来第二下。 霍景融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一手牢牢抓住燕清企图第二次袭击的的手,用力掐住那细弱的手腕,燕清就感觉手断了一般再也无力拿住台灯。 她被推到,身体狠狠砸在床上。霍景融拿起台灯,血模糊的双眼不甚清楚的看着床上瞪着眼睛的燕清,太阳穴跳动,怒气上来,拿着台灯对着燕清高高抬起手。 燕清目眦欲裂,愤恨的瞪着对方,对悬在头上的台灯视而不见,就这样毁灭吧。 脸上呼过一道劲风,台灯凶狠的砸过来,燕清失去了理智,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台灯却在咫尺距离间顿住。 台灯被扔到地上,尽管地板铺了厚厚的地毯,仍然在重重的声响后应声而碎。 两人像厮杀的野兽,要致对方于死地。但显然燕清被碾杀,霍景融右手锁住燕清的脖子一手将燕清提了起来。 喉咙的挤压,窒息感让大脑充血,燕清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手死死扣住霍景融的手想要掰开。 挣扎的幅度随着霍景融手上不断收紧的力度,以及时间的流逝而减弱。 他毫无感情的看着她像是一朵即将在他手上枯败的花朵,失去了鲜活的美丽。 眯了眯眼,头上还在失血的伤口让他的心情又冷了一度。 她这样奄奄一息,我见犹怜的样子,还是让人忍不住惋惜。他思考了一瞬,虽然想要弄坏她,但他对她的兴趣显然还是存在的。 他松开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床上的燕清身体蜷缩,双手抚着脖子撕心裂肺的咳嗽。 再留一段时间,如果还是不听话就再处理掉。 不再多看床上的燕清一眼,霍景融起身下床,给助理拨去电话。 警局 身体好了一点,燕清立即起身,赤裸着身体站在地毯上捡起一地的衣服。 她自己的衣服没办法穿了,尽管嫌弃还是不得不选择男人留下的衣服。 她穿上不太合身的衣服后,立即往隔壁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发现林朵还在睡,燕清松了一口气。 她上前轻轻摇醒林朵,林朵睡眼惺忪的看着燕清,意识还不是太清晰,没有注意到燕清的异常。 “嗯?怎么了吗?”林朵看上去还是很困的样子。 燕清摇头,让她躺回去:“没事,你继续睡吧。” 林朵倒回床上,燕清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拿出手机,搜索强奸罪成立的要件。 粗略的看了一遍,燕清讽刺的发现,那个男人走之前根本没有对他留在她身上的任何痕迹进行处理。 他的体液,还恶心的留在燕清的体内,下体除了疼痛,走动间流出的浓稠的液体让她作呕。 所以那个男人就这么肆无忌惮?是觉得她不会做什么?还是认为公序法制不能对他怎么样? 燕清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愤怒和恨意,他妈的一起去死吧! 她毫不犹疑的走出酒店,却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看见一辆十分诡异的黑车。 体型庞大,车型怪异的黑车好像在像燕清传递某种警告。 她冷漠的收回视线,毅然决然的叫了出租车去往警察局 。透过后视镜,那辆黑车果然跟在后面。 燕清嘲讽的勾起嘴角,转开视线。 燕清准备下车之际,司机大叔看着燕清欲言又止。她透过大叔的眼睛看见他的关心,她摇了摇头,说了声“没事”付钱下车。 那辆黑车紧跟着停在警局门口最显眼的位置,却似乎没有阻止燕清的意思。 她走进警局报案,一位女警将她带到一个房间。 问了详细的过程,做了登记,检查了身体,提取了体液。女警转身出去,留下燕清一个人在空旷的室内。 白炽灯的灯光刺眼,她眨动着干涩的双眼,眼前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过曝,她视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燕清抱紧了自己,她想家,想要爸妈,想要燕殊。 如果,燕清想如果燕殊知道了会怎么样?爸妈会有什么反应? 其实没有如果,对面是一个对于他们来说赢率充满不确定性的对象。她可以和霍景融同归于尽,但她不能在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把她的家庭牵扯进来。 如果赢率注定为零,那么她的行为除了给家庭带来痛苦和毁灭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的爸爸妈妈,和她的哥哥燕殊,一定会为了她不惜一切代价。 另一边女警将记录转交给同事,警察在系统确定霍景融的身份的时候,看着系统里显示出的霍景融的资料背景突然愣住。 他又重新确定了一遍燕清的资料,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读了一遍,在她家庭成员那一栏突然看见一个很熟悉但是刚刚却忽略了的名字:燕建平! 他动作有些慌乱的让女警先去安抚燕清的情绪,他这边的工作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没有结束 “局长,有一个案子......” “什么案子你们不能搞定要来找我?” 男警的话没有说完被局长打断,从语气判断,局长的脾气不是很好。 但男警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是个强奸案,被强奸的女性是燕市长的女儿,而实施强奸的男性是霍先生。” 对面静默了片刻,“这个案子我来处理。”电话于是挂断。 燕清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总之在看见推门进来的男人之后,顿时觉得一切都那么苍白无力,于是无所谓的坐在椅子上。 毕竟都是熟人,张局长面对一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本应该所有怜惜。但现在也只得硬话软说了。 至于燕清,她已经很明白眼下是个什么情况,霍景融的权力范围确实很大,大到明明和父亲是朋友的张叔叔也得来说软话。 燕清漠然的接受这一切,接受自己遭遇的所有痛苦,同时拒绝将自己的家庭拖进来和霍景融对抗。 但这不代表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她要霍景融为她的痛苦买单,以任何方式。 从警局出去时,黑车开着车门,岳明深微笑着站在车门边,俨然一副霍景融养的好狗的样子。 冷冷的看他一眼,燕清紧绷着脸坐上车,要求对方将她送回酒店。 燕清身心俱疲,没有按照和燕殊的约定在一周结束后回家,而是买了去Y市的票和林朵去旅行了。 燕殊打来电话询问,她有心无力的敷衍。 她哥对她的事情有一点风吹草动都担惊受怕,每每看见燕殊有些严肃又关切的眼睛,她总是觉得鼻子酸,莫名想哭。 眼泪控制住了,可是语气多少带点哽咽:“哥哥,我早就成年了,你给我一点空间好吗?” 燕殊的关心,让她觉得很难过。 燕殊很爱她,她也爱燕殊,她要保护她的哥哥。 很现实的问题就是他们一家斗不过霍景融,她不能让损失最大化。 另一边燕殊因为燕清情绪不佳匆匆挂了电话,以前燕清心情不好他总是会陪伴着她,而如今,她连心情不好都要推开他。 她要自由,她不需要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这样的现实问题就是悬在他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总有一天会掉在他的头上。 可燕清才18岁,他只是想要把她多留在身边几年,希望这几年的时间里他们的关系能更亲近一些。 燕清在开学的最后一个星期和林朵买票回家,问题没有解决,但是时间冲淡了一切非理性的情绪。 回家后家里一切正常,只是燕殊好像一直情绪不太好。 于是燕清给燕殊当了一个星期的苦力,跟在燕殊身边连轴转,他去上班她就跟着,在公司给他端茶倒水。 其实燕殊很好哄,才第二天脸上就已经有了笑容。不过燕清甘愿为燕殊服务,顺便去他公司看看她哥有没有可以发展情感关系的对象。 她希望有一个人可以比她更爱燕殊,她的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异性绝缘体 燕殊的生活相当无趣,在占据他所有生活的工作中,忙碌导致一切效率至上。 所有燕殊身边的人,都像是工作机器,总之这个氛围根本不可能谈恋爱,再加上直接接触燕殊的多是男性,这就更加没戏了。 看来妈妈的担忧是有必要的,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妈妈给燕殊找的相亲对象上以及扩大燕殊接触人群的辐射范围上。 开学前一晚,燕清主动提出燕殊送她。 燕殊看着坐在身边的燕清,她的注意力全在电视上。手指穿过燕清的发丝,燕殊一时间有点晃神。 近一段时间燕清更亲近他,开心高兴之余,还是想搞清楚她的突然转变。 观察下来的结果就是,燕清还是那个燕清,她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暑假过于无聊。 感受着她发丝冰凉顺滑的触感,燕殊唇角扯开一个苦笑,他在奢望什么?要燕清像他爱她一样爱他吗?可他舍不得她承受这种禁忌感情的苦。他的清清应该一直快乐幸福。 开学,早上燕清还有些昏昏欲睡。坐上燕殊的副驾后,脑袋一偏靠着椅背睡过去。 到了学校,燕殊照惯例停在门口。 燕清松开安全带,一边开门下车一边对燕殊说:“虽然我东西不多,但今天不想拿,哥你帮我拿进去吧。” 燕殊顿了顿,隔着车窗看了看对面已经下车的燕清,“我找个位置停车。” 以前燕清不喜欢燕殊出现在她的学校,大一入学时,燕殊非要把一切给燕清安排明白,前前后后跟着燕清出入教室、宿舍以及教务处等多个地点。 最后的结果就是,燕殊在燕清的学校刷了个脸熟,很多女生主动向燕清示好。 当时燕清是真的觉得有点烦,一是燕殊的情感问题她不想管,而是这些女生过于热情以至于影响到了她的正常生活。 时过境迁,现在燕清的想法改变了。燕殊的生活除了家庭就是工作,他是不可能自己主动给自己找个对象的。 于是燕清就想,反正她学校就有现成的对燕殊感兴趣的女生,其实只要燕殊有意向,这个问题就很好的解决了。 林朵比燕清先到学校,燕殊送燕清到她宿舍楼下,燕清拉住燕殊:“哥,等我一下。我上去收拾收拾马上下来,吃完午饭你再走吧。” 燕殊有求必应,点头应下,习惯性的摸了摸燕清的头,“你上去吧,不着急,慢慢来。” 燕清到楼上,推门进去时林朵正在铺床,见燕清进来,边忙着手上的动作边问道:“这次怎么来这么早?” 扔下手上的东西,冲到林朵身边掐住她的脖子摇晃,“什么叫这次怎么这么早?!这才是我的大学第二次开学好不好!不要说的我每次开学都迟到一样!” 林朵任她蹂躏,晃着脑袋笑着说:“好吧好吧。我知道错了,富婆手下留情。” 燕清收手,风风火火的回到自己床位收拾东西。 都是些不费事的活,但一番下来用了差不多小一个小时。 燕清走到阳台往外看,燕殊在楼下家属区坐着,全神贯注的用着手机。 女生宿舍少不了女生的出入,燕殊意料之中的受欢迎。不少小姐姐走近和燕殊说话,不过燕殊的反应相当平淡。 这种事也不是说成就能成,燕清觉得这是个概率问题,只要接触的人足够多,总归能遇上一个。 搞完卫生,距离午饭时间还有很久,燕清有点后悔了。 一整个上午的时间,肯定是要耽误燕殊工作了。而且,要是燕殊知道她给自己找个嫂子的想法,也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不能让燕殊这么一直等着,燕清拉上林朵下楼,带着燕殊一起去舞蹈室看看。 在舞蹈室一直待到饭点,开学第一天,食堂人不多。但女生还是显而易见的坐在靠近她们一桌的地方。 可燕殊要不就是专心吃饭顺带着用手机处理工作,要不就是认真听她和林朵说话。 燕清有点绝望,不然她上次也不会说撮合林朵和燕殊了。因为燕殊真的有点异性绝缘体质..... 警告 燕清的生活以一种平静的方式,回到了正轨上。 这一个学期,除了跳舞就是骑车,跳舞累了或者想出去透气,就骑上自行车出去转转。 时间就在这种温柔的岁月中慢慢流逝。 如果不是曾经遭受过的一切过于痛苦,燕清觉得自己甚至可以被岁月的温柔所治愈。 11月底,燕清参加了学校的一次晚会表演,演出视频被上传到网上后燕清就开始有了热度。 互联网上的狂热总是让人头痛,各种营销号开始带节奏对她的一切进行夸张化放大,之后就是疯了一样的病毒式传播。 哪怕她本人对此没有做出过任何回应,各个平台甚至冒出声称她本人的官方账号,再然后就是各种进入学校对她进行偷拍的无良分子。 就在燕清快要忍无可忍爆发的前夕,事情好像被按了暂停键都停止了。 没有乱七八糟人出现偷拍,网上关于她的照片、视频消失得一干二净,甚至连一些社交平台上的帖子也没有了。 燕清有点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但好在事情是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于是她也没那么在乎了。 12月中旬是燕市长的生日,最近天气忽冷忽热,燕市长和燕清都有点感冒。 中午燕清骑车回家,妈妈发来信息说她起了个大早熬汤,让她回家喝顺便给燕市长带一些去。 燕清把汤放到保温桶里装好,出门前发信息询问燕市长中午有没有时间。 燕市长的要求是,原则上家属不能在办公时间出现在他的办公区域。 助理姐姐回信息说可以,燕清才骑车出门。 今日气温很舒服,天空也特别蓝。冬季的午间时段阳光也并不刺眼,燕清一路上很是闲适的踩着自行车。 在市政府楼下停好车,燕清拎着保温桶准备进去时,一辆黑车停在大门口。 以一种很嚣张的姿态几乎堵住入口,燕清微微皱了下眉,忽视掉继续往前走。 在电梯里按下楼层后,燕清面向市政府一楼大厅,于是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两个老熟人步履轻松的走向自己进入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密闭的空间让燕清窒息难忍。 她狠狠握紧了拳,死死咬住了牙齿,才能忍住现在就扑过去撕咬旁边的霍景融的冲动。 这个时间段,他们进来也没有再按楼层,那么显而易见就是来找燕市长的。 电梯开门后,燕清难以忍受的率先走出去。 霍景融他们紧随其后,但由于燕清不确定燕市长现在是否真的空闲,也就没有直接往他办公室的方向去。 双方于是错开,燕清在走进燕市长的休息室前突然停住,意有所感的转头,撞上霍景融刻意看过来的视线。 他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神中都是高傲睥睨之意。冷硬的面部轮廓散发着寒气,只不过嘴角扯开一丝似笑非笑,看上去阴鸷诡异。 燕清瞬间收敛自己的情绪,不再多看一眼进入房内,狠狠甩上房门。 这种人!这种垃圾!竟然以这么高调的姿态出现在受害者面前!堂而皇之的去见她的父亲! 他在警告她! 霍景融偏偏挑选在这个时候,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和燕市长的面前,以示对她的警告。 燕清跌坐在椅子上,紧紧抱住自己应激性不断颤抖的身体。 燕市长和霍景融谈了什么燕清不知道,但燕市长私人时间来访已经足够说明霍景融的非比寻常。 回去的路上,燕清一直思考着一个问题:她显然是没有这个能力和霍景融拼个你死我活的。霍景融现在就在用她的家人来威胁她不是吗?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燕清无法接受就这样保持沉默。 沉默,逆来顺受,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个软柿子,而这些人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其实如果不是他非要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她的记忆里正在逐渐淡忘他带来的痛苦。 霍景融这个贱人! 对峙 明明已经很努力让自己开心起来,可自收到霍景融的警告以来,燕清觉得自己正在慢慢丧失快乐的能力。 正常的生活、上课,霍景融的身影不紧不慢的一点点渗透进来。 莫名其妙的各种表演、编舞都需要燕清参与,甚至有的舞蹈还在练习阶段,霍景融就会在老师的伴同下出现在舞蹈室。 有时燕清周末骑车回家,刚刚骑出校门不远那辆标志性的黑车就紧紧跟随在后,一直尾随到燕清回家。 这样的情况多了之后,燕清有些忍无可忍,在到了一个相对安全,距离家门口不远的位置,燕清骤然刹车转向。 那辆黑车自然也是稳稳停下,漆黑的车窗降下,霍景融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燕清。 冬天黑的早,夜色中燕清像一只愤怒的小猫,眼睛瞪得圆圆的。 她不太听话,不过他倒是觉得这样还是给了他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经过这段时间近距离的观察,觉得想要的东西就直接弄到手,毕竟要玩过之后,体验过之后才知道值不值得。 “有病就去治病,别他妈再跟着我!神经病!”燕清愤怒到几乎在咆哮。 霍景融没有下车,比夜色更深沉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燕清。 沉默的对峙,相比于霍景融的镇定自若,燕清的情绪显然起伏过大。 她握住自行车把手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呈现出一种惨白,暴起的青筋突出而脆弱。 燕清几乎在情绪崩溃的边缘,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而导致渗出血丝。那一点点的红色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尤其触目惊心。 霍景融皱起眉头,整张脸逐渐阴沉。先前放松甚至期待的心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面对她浓烈到近乎实质化的厌恶的暴躁感。 没有心情再继续下去,霍景融锐利的视线依旧紧锁着燕清,示意司机开车离开。 直到霍景融完全消失在视线内,燕清都没有镇静下来。 什么时候开始,面对霍景融她甚至产生了应激性的生理反应。她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冷汗湿透了后背,在冬天的寒风中冷意渗入骨髓。 燕清努力尝试让自己放松下来,燕殊的车意料之外的在此时出现在视线之内。 不想让燕殊发现自己的不正常,燕清快速的调转方向把车推进院子里。 燕殊视线里,燕清慌张的动作让他拧眉。 刚刚,霍景融的车和他的相对而过,两人认出了彼此,四目相对时双方的态度都绝对算不上友好。 尤其是,为什么霍景融这种时间比他还不够用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燕清在看见自己之后才进门,那么之前是否和霍景融遇上? 关于霍景融和燕清的任何一种可能,都非常败坏燕殊的心情。 他接受范围内的最低底线是,燕清选择的那个人必须是一个相对来说更好控制的人。只有这样的人,他才能保证能给到燕清最大的保护。 而霍景融,显然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就算燕清喜欢,如果霍景融不能在一定程度上作出承诺,他不会同意让燕清和霍景融接触。 回归正轨 燕殊稳定好情绪才进门,燕清不在客厅。 在沙发上坐下,盯着燕清的房门,对于燕清这种回避的态度他感到非常无力以及愤怒。 足足在客厅放空了半小时,燕殊才起身上楼回自己房间。 这一晚,注定是叁个人的不眠夜。 燕清整个人的情绪都非常糟糕,头痛到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甚至泄愤般的狠狠捶打了自己脑袋几拳,最后放弃的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燕殊头枕在手臂上,床头柜上台灯的灯光暖黄,给他和燕清的合照打上一层浅浅的光晕。 他看着合照中笑容灿烂的燕清,胸口隐隐作痛,这可是他珍藏了那么多年,爱了那么多年的燕清啊! 霍景融一闭上眼就是燕清今晚恨不得冲过来杀了他的眼神,这种失控感很糟糕。他想要什么?要燕清完全的臣服并且全心全意的爱他? 不管是什么,现在要的就是立即马上把她抓在手里。 行程问题,霍景融短暂的进入一段忙碌期,燕清在连续一段时间都没看见他的身影后,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 日子有条不紊的继续,尽管燕殊很忙,尽管燕清总是和他的时间错开,但燕清为数不多的几次在家的时间,还是让燕殊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出门之前,她要在门口犹豫一会,要昂着脑袋往院子外看几圈,才推车出门。 回来的时候,也总是一边停车一边往院子外看。 他不由得想到霍景融,霍景融不可能是偶然路过,那燕清最近的奇怪反应大概率是霍景融导致的。 问题变得很严重,无论燕清是否主动选择霍景融,他都不希望这最后成为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况且,目前的情况来看,燕清对霍景融的态度并不是很好,那么就是霍景融在单方面骚扰燕清。 燕殊绷紧腮帮,用力握紧了拳头。 重要的工作在年前都处理的差不多,霍景融几乎是风尘仆仆的连夜赶回来。 下了飞机,坐上来接的车,直接吩咐去燕清的学校。 这个时间,凌晨叁点半,自然是见不到她。 车开进学校,停在了燕清宿舍楼下。霍景融坐在车内,看着对面熄灯后进入沉睡的宿舍楼。他不知道燕清在哪个楼层,哪间宿舍,但是她就在这里。 沉默的抽完一根烟,让司机开回住处。 没开灯的豪车内空间十分宽敞,司机战战兢兢的遵守指令开车,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后视镜。 类似今晚这样的情况在此之前绝无可能发生,而平时杀伐果断的男人虽闭眼休憩,周围却无形中散发出比夜色更沉重的冷气。 事情越来越超出控制,躺在床上的霍景融想着今天晚上堪称幼稚的举动。 这种情况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也不能再次发生。所以明天,一切都要重新回到正轨上。 命运的女神打开了时间的阀门,走出来的确实挥舞着镰刀的死神。 师兄 早上燕清没课,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拉上窗帘的宿舍内光线很暗,迷迷糊糊的又想倒回去继续睡,但肚子实在有些饿了。 往林朵的床位看过去,她也是裹着被子卷成一个大粽子,脑袋都缩在里面。 又发了一会呆,确实是好饿,不得不掀开被子抓过旁边的毛绒大睡衣瞬间穿上。 踩着拖鞋推开门走到阳台,外面在下雨。 天色很暗沉,又刮风又下雨,这种天气不仅容易让人EMO,还容易冷死人。 燕清狠狠打了个冷颤,手忙脚乱的往室内跑。 还是点外卖吧,吃点热乎的。 下楼拿外卖,见到最近刚刚认识的一位师兄。师兄也不知道在等谁,这段时间燕清从阳台经常能看到他,大冷天的就站在女生宿舍楼下。 燕清从柜子里取出外卖,满满两个大袋子。主要是天冷了,身体需要御寒的话肯定得多吃点,总之她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长膘的理由。 正准备转身上楼,师兄叫住了她:“燕清,等一等。” 燕清动作顿住,看着朝自己走过来但是她已经忘了他叫什么的师兄,笑着问:“师兄,有啥事?” 师兄有点着急,走到了一个和燕清过于接近的距离才停下,惊得燕清稍稍后仰了脖子。 师兄注意到,又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一边打开手上的保温袋一边语气温和的对燕清说:“不好意思,我可能没注意到距离走太近了。” 燕清摇着脑袋说:“没事没事,师兄你......” 话没说完,师兄保温袋里面有一个中型保温杯,他把保温杯递给燕清。 燕清瞬间睁大了双眼,圆滚滚的眼珠子快速转了两圈,有点没明白什么意思,“啊,师兄,这是啥意思......?” 师兄一边看了看燕清手上两个外卖袋一边说:“天气冷,家里特意炖了汤,我就想着给你暖暖身体。” 燕清觉得自己怎么越听越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尴尬的扬起一个大大的礼貌微笑,“呃,那谢谢师兄,但是......” 她很想说,很感谢但是这个汤就不用了。 可师兄温柔的目光中满是期待,燕清甚至清晰的看见自己说出拒绝的话的罪恶嘴脸。 “不用担心,这汤喝了不会长胖。”师兄的声音更轻了,语气也更温柔,就像冬天在寒风中突然裹上一条柔软暖和的羽毛毛毯。 燕清忍不下心拒绝,接过保温杯,“那就谢谢师兄了,下次请你喝奶茶。”喝奶茶的时候再把保温杯还回去。 师兄看着燕清的笑容,愣了愣。 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漂亮,比晚上他梦中的还要漂亮。初见时惊为天人,匆匆一面没来得及要任何联系方式。 回去后还有些恍惚,连续几天梦见她,对于一个完全长在自己审美上的女孩子,就是会毫无理由的痴迷。 因为实在是总是和燕清的时间错过,所以才想着在她宿舍楼下遇到的概率应该更大。等了几天这才总算遇到。 找上 林朵穿戴整齐,坐等燕清回来开饭。看着桌子上的保温杯,“你哥又来给你送汤了?” 燕清往洗手间洗了个手回来,一边擦手上的水一边说:“冷死我了!呃,我哥没来,这是一个师兄给的。” 林朵意味深长的看着燕清,坏笑着问:“哦?师兄?哪位师兄?认识的吗?我见过没?” 燕清懒得理她,打开保温杯一人倒一碗汤,打开外卖干饭,“不认识的,哎呀快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朵先喝了一口汤,语气夸张的称赞到:“哇噻!这师兄手艺真好!” 燕清问:“喜欢?” 林朵点头:“很好喝啊。” 燕清回:“那这个保温杯你去送!” 林朵拒绝:“不行。到时候我去了师兄见到不是你,这种伤人心的事情我不做。” 快到期末了,都没啥时间。燕清挑了个燕殊强制要求回家的时间,顺便约了师兄出来。 师兄看着微信里燕清的邀请,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吓人。 约在离学校不远,口碑还不错的一家奶茶店。 师兄好像已经等了多久,燕清隔着老远就看到奶茶店里坐着等候的师兄。 燕清停车的时候,师兄走了出来。 “你冷吗,我给你带了围巾和手套。你骑车怎么不戴手套?”师兄还是那么温柔,白净俊秀的面容上是柔和的微笑,看着燕清的眼睛温柔的好似能滴水。 一直知道燕清骑车,原本是计划早点把这些东西送给燕清。可是之前他们的关系站在燕清的角度来说,不算熟悉。贸然送过去,还是担心她觉得困扰。 燕清和师兄并排着走进奶茶店,想了想宿舍里燕殊每次来都换着花样送过来的各种手套,礼貌的拒绝:“不用啦师兄,这些我都有,就是平时懒得戴。” 坐下后师兄还是坚持把袋子递给燕清,语气温柔而坚定的说:“你拿着吧,我家里也没有女性可以用到。你不要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标准微笑,燕清只得接下,“那就谢谢师兄了。” 奶茶喝了将近两个小时,比吃一顿饭的时间还长。 看着对面举止谈吐温柔有礼的师兄,逆光坐着的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圈白色柔和的光晕中。 回去时师兄想送燕清,但燕清说是回家。对现在他和燕清之间的关系和状态已经比较满意,不想逼得太近而让燕清困扰。 师兄从袋子里拿出手套和围巾让燕清戴上,看着燕清笑容灿烂的挥手和自己说再见,有那么一刻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上前拥吻她。 但他还是看着她骑车走远了。 正对面的黑车,霍景融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对年轻的小雀鸟,微抬的下颌线折射出锐利的冷光。 “把他处理掉。” 岳明深看了眼后座神色讳莫如深的男人,恭敬回复:“明白。”手机拨出电话,一辆车悄无声息的跟上那个高挑挺拔的年轻男人。 而另外几辆车,快速的追上了燕清。 去死 骑进住宅区,路上几乎没有人,更不用说车辆,主要是这一片住宅区的住户对隐私保护的要求很高。 燕清骑的有点慢,感受着吹过脸上的冷风,呼吸间鼻腔内也都是冷空气。她喜欢这种慢速的,冰冰凉凉的感觉。 突然一股强劲的风擦着燕清的脸呼啸而过,凌厉的气流像一把锋利的刀在她脸上狠狠割开一道口子。 黑车和燕清贴的非常近,一个相当危险的距离。 黑车迅速超过燕清,横挡在燕清正前方将她别停,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相当刺耳的声音。 燕清心惊肉跳的刹车,下意识的紧咬住嘴唇愤恨的瞪着这对她来说并不算陌生的车时,又有几辆车围上来将她围住。 她转头四处看去,四面八方的黑车围堵住了她。 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大街上抢人? 她又开始发抖,满目的黑色几乎让她短暂致盲。耳鸣头痛无法思考,燕清握紧车把手不管不顾就要往前撞。 一只粗壮的手臂比燕清速度更快的将她拦腰抱起,她就像一个货物一样被黑衣壮汉夹在臂下,无论燕清怎么挣扎捶打,对方都纹丝不动。 快步走到最前面的车前,黑衣壮汉打开后座门将燕清推了进去。 燕清失去平衡的身体狼狈的滚到霍景融的身上,身体触碰的那一刻她脑子里一直绷紧的弦断掉。 胃里翻江倒海,她用力推开霍景融,同时身体拼命后退,整个后背连同后脑狠狠砸在车门上。 身体和头疼的要死,燕清忍着疼着急的往外看。她的车被丢在路上,而那一群黑衣壮汉正陆续走回车里。 燕清要气死了,车门车窗锁死,怎么都打不开。她愤怒的对着车门车窗拳打脚踢,用尽全力特制的车身也没有一点动静。 “我的车有一点损坏我跟你们没完!” 岳明深在后视镜里看着异常暴躁的燕清,眼角微微抽搐。 好好的一个大美人,怎么就这么不走寻常路,还有点搞不清重点。这是该关心自行车的时候吗? 走在后面的黑衣大汉按照指示,转身走回去扛起丢在地上的自行车,动作对比燕清而言十分温柔的将车塞进了后备箱。 后备箱关上,黑衣大汉坐回车内,宽敞的大街上突然空无一人。 燕清整个人后知后觉的停下,茫然空洞的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无措,窒息。 她瞬间像个被抽去灵魂的玩偶,呆滞的抱紧自己蜷缩起来。脸紧紧埋进膝盖,黑发散落遮挡住所有她不想被人看见的脆弱。 她想,如果就这么死了的话,会怎么样? 车内极静,霍景融低气压的看着燕清,岳明深全神贯注的开车,就怕后面的战火波及到自己。 “砰!” 猛地,背后受到猛烈冲击,车失去控制,追尾前面的车。岳明深大脑一阵轰鸣。 燕清从后面扑过来抢方向盘,岳明深反应过来后很快手法专业的控制住方向盘。 她毕竟是从后方抢,并不好发力,于是整个过程看上去就像是她在发疯在胡闹。 霍景融一把抓住燕清后颈往后一扯,燕清紧紧箍在岳明深脖子上的双手无力的松开。而她像个断线的风筝,被霍景融强制的按压着坐在他腿上。 不要脸(微H) 两只手反绞在背后,燕清背对着坐在霍景融腿上。两人距离极近,他只需要微微俯身胸膛就能贴上燕清的后背。 她只觉得浑身被无数虫子啃噬一般,从每一根神经到每一寸皮肤,都难受得要死。 燕清喉咙间发出窒闷的呜咽,上半身被压制,她就用脚疯狂的踹前座。 副驾驶被踹得“砰砰”响,但几乎没有什么被破坏的痕迹。 驾驶位的岳明深听着这就在耳边的噪音,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的跳。 霍景融分开双腿,燕清顺势滑坐在他腿间。他双腿收紧,燕清两条大腿就被紧紧夹住无法动弹。 她还是不管不顾的扭动挣扎,腰间突然感受到被一根又硬又烫的的硬物抵住。隔着彼此的衣服,那股滚烫的热意还是传递了过来。 燕清意识到是什么,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挣扎的动作停下来,胃部痉挛翻涌,干呕卡在喉咙。 她不动了,霍景融的身体却不断迫近。他的下巴枕在燕清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腰胯在她腰间恶意的顶弄。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他恶趣味的享受着她的颤栗,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从她的身体到她的情绪。 “别碰我!你他妈的别碰我!” 再一次被迫,燕清又恶心又难受,但更多的是害怕。情绪全面崩溃,她哭的很大声,哭的身体都在抽搐。 整个车厢内都是燕清撕心裂肺的哭声,再看她惨白的脸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哭红了,如此凄惨可怜的样子,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岳明深好几次控制不住想往后视镜看,但老板的威压阻止了他。好奇害死猫,他暂时还不想死。 霍景融听着她的哭声,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强硬的扭过燕清的脑袋,狠狠吻住她艳红的唇。哭声被堵住,他的舌头滑进她的口腔,压住她的舌头一路往喉间探。 这个变态在舔她的喉口,喉咙那种很痒又没办法止痒的感觉让燕清很想咳嗽。 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大概只有嘴了,求生的本能下她反过来吻住他。 霍景融的动作顿住,她柔软的唇细细密密的贴上来,湿滑的舌头试探着卷住他的。 就在他松懈的那一刻,燕清用力狠狠咬住他的舌头。 舌头上一阵剧痛,他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松口。松开时,夹杂着血色的唾液沿着她的嘴角蜿蜒。 他眸色深沉的盯着她,那双漂亮的猫眼里盛满了害怕和倔强。 霍景融将她转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腰间。一手推高她的衣服,两只浑圆漂亮的奶子嫩生生的暴露在空气中。 细腻的白和色情的粉,他握住一只在手中狠狠揉弄,眼见着五指深陷乳肉,乳尖顶着掌心打圈。 “神经病!人渣!强奸犯!放开我!不要碰我!”燕清屈辱的骂道,她不敢相信在车上在有另一个人在场的情况下,他能这么不要脸! 岳明深听着燕清的怒骂,两手冰凉,额头一片冷汗。没有老板的吩咐,他自然不敢升起隔板。就算后面动静再怎么大,他也没那个胆子往后看。 口交(H) 霍景融冷硬的面色在燕清不间断的咒骂下,越来越难看。不论是谁,到目前为止都还没这个胆子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半点不是。 燕清这种踩在他的容忍底线上不断反复横跳的行为,不应该得到纵容。 一把掐住她的下颔,燕清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骨头都要碎了。她被迫抬头,因为疼痛开始溢出生理性泪水的双眼对上霍景融冰冷的视线。 霍景融近距离的俯视观察她,明明一副痛得痛哭流涕,但是瞪圆的眼睛里全是愤怒和仇恨。 他没有养过猫,对于这种有点脾气的动物他认为这或许是它们特殊可爱的地方。但如果过于张牙舞爪的话,他也不介意剪掉它们的利爪。 燕清被他另一只手掌住后脑勺,强迫性的低头,他让她趴在座椅上,脸直接埋进他的胯部。 于是,他的手贴着她的脸拉开了裤链,勃起狰狞的性器弹出来打在她的脸上,滚烫的温度肉贴肉的传递过来。 燕清绝望的涨红了脸,眼睛已经哭到干涩。眼见着他握住那根粗壮的性器要往她的嘴里插,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抗拒,控制不住的干呕。 而这一下彻底惹怒了霍景融,龟头在她艳红的唇上重重碾过,他挺腰向上的同时狠狠按下她的头。 粗大的肉棒对于燕清来说,含进龟头就已经不易,但显然对方并没有体谅她的难处,而是相当粗暴的直接插进一个极深的深度。 撑裂的嘴和深喉的痛,那种卡住喉咙并硬生生的撑开插进去的感觉,让燕清觉得她快要死了。 可这不过是一个开始,被痛苦淹没的燕清没有听见霍景融略显急促的喘息,因为他根本没给她反应时间就开始在她嘴里大开大合的肏干。 她的嘴此时此刻只是他用于泄欲的鸡巴套子,按住她的头不断上下起伏配合他胯下的动作,这是一场带有一点暴力色彩但让他感觉不错的口交。 没有口交过的燕清还不会收起牙齿,如果可以,她恨不得一口咬断这根恶心的东西。 牙齿间或刮过因青筋环绕而沟壑不平的性器表面,倒说不上难受,只是一种特别的刺激。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已经麻木的口腔无力的含住不断抽插的性器,口水打湿了整根肉棒。 难受的干呕声和糜烂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回荡,岳明深没敢抬头看哪怕一眼。 尽管燕清呜咽的声音听上去越来越无力,尽管后面口交的动静很大,尽管他越来越不理解老板对于这位颜小姐的态度,总之岳明深尽可能在不影响到后面的情况下加大马力。 这种情况还是越早脱身越好。 紧赶慢赶还是二十分钟后才到霍景融的别墅,开进院子停到门口岳明深快速走到后座拉开门,就识相的离开。 霍景融拿一张毯子裹住燕清,把她抱了进去。 大半个小时的口交,霍景融没尽兴也没有射。不过也算一道合胃口的前菜,现在有的是时间享受正餐。 而燕清现在喉咙疼痛难忍,嘴唇也是红肿不堪。她没有了反抗的力量,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了。 被他抱着的这一路,毯子遮挡住的视线中是一片黑暗,就像接下来她要面对的一切,并且她的这一切毫无反抗之力。 只能承受,将上一次的强暴再不断重复。这种痛苦比之凌迟到底有什么不同? 肏腿(H) 燕清从来都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 ,有问题就直接解决。可现在她遇到的这个问题,真的不是可以从她的角度单方面的解决的。 只要对方不放过她,恶心的事情就没完没了。她不会原谅无能的自己,也不会原谅施暴的人。 被对方扔到床上的时候,毯子滑下来,突如其来的光线极其刺眼,而她也不过是随着被扔下的方向,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而霍景融站在床边,一如既往的高姿态俯视,面对着眼前毫无反应在某种意义上的予取予求的燕清,淡漠的脸上皱起了眉。 又是这种感觉,她不在他身边时,他不满意。把她抓到身边了,但是她的反抗,他不满意。现在她完全认他予取予求,他还是不满意。 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如影随形的贯穿整个过程? 无论如何都不满意的话,那就随心所欲。这种状态确实不好,却也没那么糟糕,毕竟人在自己身边和不在自己身边的不满意程度多少还是不一样的。 霍景融短暂的注视了燕清一会,抱起她走去浴室。 灯光敞亮的浴室内,燕清被放置在浴缸中,像一朵枯败的花朵奄奄一息。 霍景融高大的身体遮挡住所有光线,像一座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大山,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一件件剥开燕清的衣服,而她就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美丽但是已经失去了生命力。 两人的衣服被随意的扔在地上,他迈进放好水的浴缸,抱起燕清让她躺在他身上。 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他极致细心又罕见温柔的清洗她的身体。她一身莹白温润的皮肉让他爱不释手,手掌下是羊脂细腻的触感。 下巴枕在她单薄的肩,他从后面包裹住她,这一幕给人一种两人是深爱彼此的爱侣的错觉。 拖住她的臀部向上抬起,肿胀紫红的肉刃跃跃欲试的勃起,硕大的龟头激动的吐出前列腺液。 燕清的下体还是没有一点动情的迹象,但这不可能阻止他的动作。龟头在她腿间紧紧贴住娇嫩的穴口摩擦,花唇被肏得乱七八糟,阴蒂也被磨得红肿。 生理和心理感受背道而驰,哪怕她明明痛苦恶心的要死,下体还是被挑逗出了感觉,原本肉贴肉硬生生的干磨就是痛,但是龟头不断的顶弄到阴蒂的时候还是有电流的感觉流过。 穴口流出水润滑了两人的性器,那根越发粗大炙热的性器肏弄速度更快。 霍景融侧头含住她的耳垂,湿热粗糙的舌头卷起耳垂不断舔舐,灼热的鼻息扑打在面庞。 上面和下面同时刺激,燕清的身体生理反应越来越动情,她的内心一片绝望。 张开嘴想要要求对方停下这恶心的侵犯,但是喉咙疼的根本发不出声音,她只能无声的哭泣。 霍景融感觉水流的差不多了,掰开她饱满漂亮的臀瓣,调整好性器的位置,龟头顶开阴唇,迫不及待的重重肏了进入。 干软了(H) 性器撑开可怜兮兮的小口,花唇被撑得紧绷透明,以至于看上去像是紧紧咬住了那根狰狞丑陋的性器。 他的大腿以及腰腹肌肉鼓起,肏弄的又快又重。燕清坐在他胯间,被顶弄的不断上下起伏,像一朵在在雨中不断被雨水拍打的花朵。 他赤裸的胸膛严丝合缝的贴合着她光滑的后背,他滚烫的胸肌以及胀硬的乳头在肉贴肉的摩擦中,带给她一种奇怪感受。 燕清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将嘴边的呻吟和喘息控制住。 太胀了!太深了!她想要尖叫,想要叫停这一切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霍景融双手从后分开她的腿,握住她的腰让她的臀部微微悬空,性器从后快速抽插,坚硬的腹肌重重撞上她柔嫩的肉臀。 空旷的浴室内,一阵阵水花拍溅的水声和肉体交合撞击的声音。 燕清一身白腻的皮肉已经呈现出肉欲的粉,原本苍白的脸上现在也是一种被干得不正常且色情的艳红。 握在她腰上的手更加用力收紧,耸腰一阵让燕清难以承受的密集抽送,她在肏弄中浑身发软,身体无力的后躺,头轻轻的磕上他的锁骨。 这种亲昵的动作给了他一种她的温顺的错觉,心下难以言说的悸动,欲望也就更加膨胀。 放慢了肏弄的速度,真跟性器在穴里重且深的磨。肉棒抽出大半根,再狠狠的向上一撞整根肏进去。 这个深度,不是肉穴能承受的,深处更加娇嫩的子宫口已经被肏开,被迫含住硬闯进来的粗大龟头。 宫交的滋味让人迷乱,霍景融重重的肏着子宫感受宫交的快感,他紧紧搂住燕清,情动的转过燕清的头对着她被咬的血迹斑斑的唇吻下去。 粗糙的舌苔压在她细滑的舌面上,缠住她的舌头拖进嘴里吮吸,燕清被舌吻得舌根发疼。 上面、下面都是水声一片。 霍景融将她转了个身,双眼紧盯下面性器交合的地方,面对面的插进去。 两人都闷哼一声,霍景融就着交合的姿势抱起燕清,从浴室走到主卧。 走动的过程中燕清的身体随着重力重重坐在他的性器上,性器狠狠贯穿整个穴插进子宫,她的肚皮都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下面性器被紧紧咬住,上面燕清趴在他肩上小猫一样哼叫。 霍景融很满意这个状态,他肏得很爽,她显然也高潮了好几次。 进到主卧,霍景融抱着她抵在门上狠狠抽送了一阵,再回到床上。燕清上半身躺在床上,臀部却是悬空的。他握着她的两条腿缠在腰上,滚烫水亮的性器撞进穴里。 穴口被肏肿了,阴蒂甚至磨破了皮。掐住她的腰往性器上按的同时狠狠网上肏,他最后狠厉的在穴里冲刺。 龟头狠狠肏开宫口内射,精液激射在子宫壁上。 肚皮鼓起,肚子里被灌满了精液。她被精液烫得身体痉挛,又被涨得难受。 性器从泥泞的穴口抽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流到深色的床单上。 漂亮的女体,淫乱的被肏的糜烂的下体,浓白的精液色情的糊住穴口打湿了床单。 霍景融看得喉咙干涩,她这副被干软了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肏死她。 掐死他 燕清意识已经不太清醒,迷迷糊糊感到旁边的位置陷了下去。身体在生理上屈服了,她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也不过是让自己不要求他。 她甚至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她不能原谅像肉欲臣服的自己,何况这本不过就是一场强奸而已。 霍景融上床压在燕清身上,低头亲了亲她潮红的脸,最后含住她的嘴抱住她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肏得太久了,她承受不了这个强度。 性器再次勃起的性器贴在两人小腹之间,他伸手摸到她的肉穴,私处显然在不正常的发烫。 摸了摸燕清柔顺的头发,打了电话叫医生过来处理。 她的身体确实很好肏,但是不耐肏。 医生到的时候不过过去二十分钟左右,燕清的样子看上去却不是很好。她在发烧,并且下体使用过度,浑身上下也尽是青青紫紫的指痕吻痕。 不该说的医生是半句也不敢说,不该看的是半眼也不敢多看。 燕清不配合吃药就只能输液,下体也需要用药。处理好她身上的问题之后,医生看着坐在沙发上充满压迫感的男人,尽职的嘱咐道:“霍先生,这位小姐五天内不要有激烈的性事。” “有什么方法能提高她的身体承受力?”霍景融淡淡的问。 “前期建议用些药,待会我会让人把药给您送过来。后期这位小姐适应了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霍景融点点头,“麻烦。” 燕清醒来的时候睁眼一片昏暗,她的脸埋在霍景融的胸前,而他的手紧紧环在她的腰上。似乎是相拥而眠,却是让燕清非常厌恶。 她想喝水,伸手到腰间拉开他的手,发现还是使不上什么力。 燕清恼怒的索性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即时没有力气也仍旧咬牙切齿的狠狠掐。能掐死他最好! 霍景融皱着眉睁眼,低头就看见一双手臂横在眼前。一把扯下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进一步把她抱得更紧,燕清的身体活动范围于是十分局限。 他认为她还在闹小脾气,晚上时间就应该乖乖睡觉。 燕清是真的渴了,唯一能动的手又去掐他的腰。他硬邦邦的身体她怎么用力都跟挠痒一样。 霍景融发现她一直在闹,抿唇打开床头的灯,“怎么了?” 燕清不想和他说话,可是又想喝水,她紧咬着牙面色不虞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下床给她倒水,燕清抱着杯子大口大口的喝差点呛着。一杯见底又是一杯,足足两杯才够。 喝完水就该继续睡觉,和一个强奸犯同铺而眠燕清怎么也做不到,但他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上了床刚刚的姿势面对面抱着,燕清很难受很不想这样,霍景融关了灯把她强制的抱在胸前。 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睡觉。不睡就做爱。” 燕清老实了,不敢再动。可漫漫长夜,对意识清醒的燕清来说就是折磨,她睡不着。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种情况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摘花 睁眼到天明,燕清的头很痛。 动了动感觉能使上些力,她用力甩开腰上的手,去找自己的手机。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过了几天。 胡乱套上衣服,疯狂的找手机,翻了个遍就是没有她的包。 床上霍景融被她吵醒,半靠在床头看着她暴躁发脾气的样子。 她总是这么充满活力,这一点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无奈。 找不到手机,燕清很着急,动作无意识的越来越暴力,房间内的声音都几乎变成噪音。 霍景融听得额角青筋直跳,皱着眉问:“在找什么?” 燕清迅速转身,怒气冲冲的问:“我的包呢?” “不知道扔哪了,可能阿姨收起来了,你等会问她。” 燕清不再搭理他,一路顺畅的开门出去,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包。 打开手机,时间居然已经过去叁天了! 燕殊的未接电话翻不到尽头,抓住手机的手紧张的颤抖。赶紧看林朵发来的信息,还好林朵帮她回了燕殊。 燕清惊魂未定,她不敢想象燕殊的着急和愤怒。 深深叹了一口气,她觉得好累又好痛苦。一方面是她现在的遭遇让她痛苦不堪,另一方面这一切她需要独自承受。 她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无论她需不需要燕殊,燕殊都总是在身边。 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别墅的大门近在咫尺,她背上包就往门口走。 然而密码锁上的大门,任燕清怎么打砸就是不开。她走回客厅,沉默又无助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一楼是一座玻璃房子,四周都是落地窗,于是她把所有能砸的东西统统往玻璃上砸。 但玻璃的外观,却不是普通易碎的玻璃。 燕清歇斯底里的一通乱砸,这一角地上满是破碎的花瓶、瓷器,破败的鲜花、水果,以及摔倒的椅子。 支撑不住的身体绝望的重重跌落在地上,双手狠狠的抓住垂下的头,痛苦的忍受。 就像一只被关进笼子的鸟,为了自由撞得头破血流之后,才发现无论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只能接受的现实。 一只失去自由的鸟儿,最后会因为外面苍蓝的天空可望不可及,而郁郁而终的吧。 霍景融在楼上看完了整个过程,看着燕清由一开始的不管不顾到最后的快速萎靡下去。 清晨的阳光穿透玻璃落下来,在燕清身上罩上一个柔和的光圈。她本来应该如向日葵一般向阳而生,此时却低头拒绝阳光照进她的空间。 她还那么年轻,她才刚刚成年不久,她明明有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他却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残忍的折断她的翅膀。 这当然是一个相当残酷的悲剧,但对霍景融来说,却不过是鲜花潋滟正当时,而他恰好亲手摘花的一个事情。 他把这朵花摘下来了,为了就是养在自己的房子里,想看花的时候她在视线内,想闻花香的时候她在身边。 要走 燕清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久到太阳落下夜色笼罩大地。 玻璃房子外的世界,夜色与晕黄的灯光融合,于是被精心呵护的玫瑰越发的红。浓稠的红色是一抹厚重色彩。 玻璃房子里面的世界,灯光照耀,明亮驱赶黑暗,可是燕清的世界已经没有了光。 几个阿姨陆续从厨房里将饭菜摆上餐桌,而霍景融自然已经坐在上位,撑着下巴看着坐在地上的燕清。 原本燕清砸的一地狼藉也早早收拾好,中午的时候几个阿姨怎么劝她都没反应,索性就随她去。 这午饭已经没吃,晚饭就不可能避过去。几个阿姨一脸为难的又来劝说,但这一次燕清出奇的好说话,几乎只是在阿姨叫她吃饭的瞬间,她就站了起来。 燕清拉开霍景融旁边的位置坐下,客厅于是只剩下他们两人,空间被留出来给房子的主人。 今晚燕清是一定要走! 她没管霍景融,全程无任何交流的先快速把自己肚子填饱。 他当然还在吃相优雅的用餐,但燕清就是要打断他,她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相当凶狠,语气也十分冲撞的说:“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霍景融侧头看她,放下筷子,一张口就给她的自由判下死刑:“我认为你现在不能走。” 燕清攥紧拳头,瞪着他问:“我为什么不能走?我是你的狗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重复了三次要回家,是因为她不可能真的被这个疯子就这么关在这里。她会疯掉,她家里人会疯掉,她的朋友也会疯掉。 但显然这些并不是霍景融考虑范围内的东西的,他淡淡的说:“回什么家?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燕清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表示简直无语,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这就不是个正常人,沟通不了。并且他颇有点只手遮天的意思,她没办法跟他硬碰硬。 她只能强忍着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我家里人会担心我,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复杂。”简单地说就是,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她和他的恶心关系。 霍景融向后靠在椅子上,气场侵略性的压迫着她,“过来,吻我。” 燕清的拳头越攥越紧,情绪也是一忍再忍。明明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三步,但这一个过程煎熬到让她觉得走了三年。 额头上开始出汗,燕清很明白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他要她主动,要她求他,他在训狗一样驯服她。 屈辱、难堪。她还没准备好面对真实的世界时,已经惨遭现实暴打。 走到男人身前,燕清死死盯住他的薄唇,用力闭上眼吻了下去。 但是一触即离,双方的嘴唇触碰或许只有一秒。 按照字面意思,她确实按照他说的做了。但是霍景融并不满意,他一手扣住燕清的后脑勺,压着她的头贴近自己。 含住她柔嫩的唇尽情的吻了两口,他将她抱到胸前,“今天太晚,明早我送你回去。” 服从性测试(H) 之后的事情发生的是这么顺其自然,浴室的淋浴大开,白色的雾气缭绕让视野也变得雾蒙蒙,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 燕清被霍景融高大的身体压制在墙上,不盈一握的腰被他攥在手里,臀部翘起方便他粗壮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 被撑大的饱胀感让燕清觉得难受,扶在墙上的手用力到指节都是苍白的。 下体不断被抽插贯穿,肉体交合撞击的声音在室内是如此的响亮,对燕清来说无比刺耳。 充满力量感的腰腹向上狠狠顶弄,燕清很快被干软了身体,软趴趴的站不稳向下滑。 霍景融索性抱起她让她坐在肿胀狰狞的性器上,突如其来的深入让燕清难受的挺起了身体想要逃离。 但男人的手臂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身体,瓷白的女体没能挣脱只是弯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大掌覆上挺起的雪白胸乳,细腻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拉扯。 身体上生理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刷着燕清已经开始模糊的意识,她几乎就要变成他胯下放荡的妓女。 这是一场针对她的服从性测试,他像驯狗一样驯服她,要她在他身下欲生欲死,粉碎她的尊严成为他的狗。 燕清不是不反抗不是不难受,她只是已经有些麻木了。麻木的承受这一切,可是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方式上的服从。 无论如何,到最后他一定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从浴室肏到卧室的床上,燕清被他抱着面对面的肏进去。激烈的交合处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紫红硬挺的性器上裹满了淫水,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干得又深又重。 燕清双手按在男人赤裸精壮的胸口,摇着头无力的拒绝。 太深了!太重了!她感觉她要被操死了! 指甲抓挠过胸口给了男人一点别样的刺激,他看着被干得满脸红晕的她,俯身吻住她红艳唇。 下身肏弄的速度加快,燕清被推倒在床上,双腿搭在他肩上,性器大开大合的进出已经被操的软烂的穴。 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顶撞,赤红硕大的龟头狠狠肏开宫口,在猛烈的抽送中激射进去。 滚烫的精液烫得燕清再一次痉挛着高潮,潮吹的透明液体喷在霍景融血脉偾张的腹肌上,绷紧亢奋的肌肉被淋得湿淋淋,色情到让人失去理性。 燕清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霍景融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抽出性器。 摆好体位,霍景融侧入操了进去。 这一晚上燕清被他翻来覆去的操,意识浮浮沉沉,只有耳边充斥的炙热喘息以及下体接连不断的高潮。 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的肚子被灌满了精液,隆起的腹部甚至像是怀了孕。 床单上全是性交的体液根本不能再睡,霍景融只得抱着她换了房间,走动期间射进去的精液流了燕清整个腿间。 草草清洗了一遍,霍景融将她抱在胸前入睡。 不论怎么说,她目前是一个让他满意的人形抱枕。有的东西,得到了之后和得到了之前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争吵 高强度的性交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燕清差不多午饭时间才醒。 霍景融并不在房间内,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撑着身体坐起来,全身上下像是被拆散重新组装了一遍,酸痛难忍。 咬牙切齿对着床狠狠的锤了几拳,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赶紧下床穿衣。 这个鬼地方,她一秒钟也不想多呆。 可偏偏霍景融在楼下客厅等着她,饭菜也都摆好。他淡漠的视线扫过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显然是在告诉燕清:有事饭后说。 她只得憋屈的坐下拿起筷子吃饭,不快乐吃什么都不香。味同嚼蜡的吃了几口,她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霍景融给她夹菜,磁性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刮在燕清耳膜上,他说:“吃完饭。” 司机已经等在门口,霍景融牵着燕清坐到后座。她不明白为什么要牵手,这种情侣间的举动出现在施暴者和受害者之间简直荒谬。 她生理不适的要甩开他的手,他纹丝不动的握得更紧。 她觉得他就像逗狗一样,捏捏她的手,摸摸她的头发。而昨晚,她也确实像一条狗一样屈服在他身下。 这或许给了他一种幻觉,她好像真的就是他身边被驯服的狗。 在快要到的时候,燕清让司机停下。今天是工作日,家里很大可能是没有人的,但就算如此,她也不希望霍景融和她一起出现在她家。 霍景融当然不会允许燕清的忤逆,车照旧往前开,而他更是惩罚性的一把将燕清拽到胸前,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下去。 车在院门前停稳,可霍景融的吻还在继续。 燕清气急败坏的推开他,眼睛睁圆瞪了他一眼,快速下车愤怒的摔上车门。 她气冲冲的回到家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家里没人,整栋建筑很安静就显得她的动静特别大声。 闷头往前不看路的后果就是撞到了人,直直的撞上去的瞬间一双黑色皮鞋的鞋尖出现的眼前。 燕殊在家! 燕清有些吃惊又有些慌乱,打算直接忽视他绕过去继续上楼。 燕殊隐忍着怒气,一手拉住对他爱答不理的燕清的手臂。 燕清不得不停下,转过身面对燕殊。燕殊蹙着眉,脸色难看,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着她。 她看了一脸便不再看,低着脑袋咬了咬唇,问:“哥,你有什么事吗?”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得燕殊胸膛燃起熊熊大火,他努力克制还是难掩愤怒的说:“燕清!你有什么急事急到连回家的时间也没有?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他给她打了那么多个电话,这几天工作再忙也都在家等她回来。 她永远也不会注意到这些,对于她不关心的她总是吝啬于哪怕多给一秒的时间。 燕清无奈又烦躁的反应,在燕殊心口狠狠划开一道口子。 她突然就觉得很累,精神和身体上的,燕殊给的和霍景融制造的。她不想对燕殊发脾气,只是她觉得很难过很难受快要喘不上气。 她说:“哥哥,我已经成年了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在规定的时间回家,我很爱爸爸妈妈,我也很爱你。可是我长大了我需要自己的空间,你这样处处限制我的自由让我很难受。” 距离 燕殊骤然失语,站在原地,目送她消失在视线内。 疲惫的脸上爬上一丝怆然的笑,他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回自己房间。 她说她要自由,将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举到眼前,他问自己,他放得了手吗? 仅仅是几天不见,他已经想她想得发疯。她要自由,谁来给他自由? 燕清回到房间就把自己埋进被子无声的哭泣。她感到很抱歉,燕殊明明是担心她,她却要因为自己的问题而责怪他。 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却要承受霍景融强行施加给她的一切。她要隔开她的家庭与霍景融之间的接触,所以她只能把燕殊推开。 从小到大,燕殊都把她看得比他自己还要重要,她不能想象燕殊知道这一切之后会怎么样。但是无论如何,就像燕殊爱她一样,她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燕殊。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止不住。燕清哭到抽噎,哭到筋疲力尽的睡过去。 晚饭时间燕市长照旧不在家,燕清靠着妈妈坐下,在燕殊的斜对面。 看到她微微红肿的眼睛,燕殊瞳孔微缩,心下一痛。燕清的哭泣是最锋利的利刃,无情的破碎了他的心脏。 在燕殊原来的设想中,他是可以接受燕清身边有别人,只要他能时常在她身边陪伴。但这种情况还没有发生,只是被燕清明确地要求他保持距离的时候,他发现一切都比想象中困难。 这一顿饭,燕清完全屏蔽来自燕殊的任何交流请求信号。吃完饭她也直接赖在妈妈身边,就是不看燕殊一眼。 燕殊眼神深沉,几次欲言又止,妈妈当然是看出问题了。 妈妈无奈的笑,就是那些个问题,俩小孩怎么都搞不明白。 燕清跟着妈妈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妈妈开口问:“怎么又和你哥闹脾气了?” 她不想说话,恹恹的答:“我哥老管着我,有点烦人。” 妈妈摸了摸她的头:“你哥从小就这样,回头我跟他聊聊。但是你们兄妹俩有问题要及时沟通,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 燕清点头答应,她只是觉得太累了。 燕殊躺在床上,没开灯的室内漆黑一片。他想起今晚燕清的拒绝交流,又想起睡前妈妈劝他让燕清独立的去成长。 就因为燕清是他的妹妹,就因为他爱她,所以一切都是被否定的。没有人会接受他爱燕清这件事,或许,在闹得众叛亲离之前他应该带走燕清。 为什么燕清不爱他呢?明明他们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为什么亲情注定变成不了爱情? 学期末的最后一周,燕清还有放假前的一个大作业。她早早起床准备回学校练舞,出乎意料的在客厅看到燕殊。 冬天的早晨天亮得晚,客厅只开了一盏灯光线并不好,燕殊就这样在冬日寂寥寒冷的早晨,坐在一个半明半暗的地方。 燕清努力让自己忽略他,去厨房拿了吃的背上包出门。 她关门的瞬间,门从里面推开,然后燕殊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看着面容冷峻的燕殊,而他的视线正紧紧锁在她身上,一种很奇怪的氛围弥漫在他们之间。 退让 “我送你。” 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燕殊不容拒绝的牵着她打开车门,让她坐进车里。 昨天冲燕殊发了脾气,燕清现在还觉得有些别扭。可燕殊总归是担心她,她觉得应该跟他道歉。 转头看过去,燕殊温柔的笑着,满眼都是她。他伸手捏了捏燕清的脸颊,轻声说:“昨天的事哥哥向你道歉。你没有回来,也不接我电话,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哥哥很着急。” 他说:“我不是想要干涉你的生活或者你的自由,只是从小就一直是这样,我还错误的认为你是那个没长大需要哥哥的小女孩。” 他笑着,俯身拥抱住燕清,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以后不会了,哥哥已经知道我的清清长大了。不管以后你想做什么事情,哥哥永远都站在你身后支持你。” 燕清鼻腔一酸,紧咬嘴唇还是止不住的哭泣。真的对不起。 她紧紧回抱住燕殊,在他怀里肆意哭泣,抽噎着口齿不清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哥,都是我任性都是我的错。” 燕殊将她的头按在胸口,下巴抵在燕清头顶,“别哭,别哭。” 等燕清哭够了,燕殊心疼的摩挲她哭红的眼睛,“不用道歉,不是什么大事,是哥哥做的不好。” 燕殊越温柔,燕清就越愧疚,同时对霍景融的憎恨就更加有增无减。 车最终还是停在了学校门前,燕清迟缓着动作解开安全带,想跟燕殊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燕殊开口留住了燕清,他侧身面向她,眼眸中是燕清看不懂的情愫。 “还是要常回家好吗?我不会太频繁的给你电话,打给你就是想知道你的生活近况,你尽量接听好不好?如果总是见不到你,哥哥会很想念你。” 燕清点点头,这个早晨有些悲伤。推门下车,转身离开前她弯腰看着车内仍注视着她的燕殊,说:“哥,对不起。” 燕殊的笑容和熙如风,无形中减轻了她的压力。垂眸不再看他,也为了不让他看出她眼中的悲伤,燕清挥手告别。 和以往无数次送她一样,直到燕清彻底被远处的建筑吞没,他才离开。 他选择了退让,在燕清明确提出要他保持距离的时候,他选择了退让。 割舍不了也没办法离开,保持距离都是一个痛苦的戒断反应过程。 但燕清总归是心软的,所以他无耻又阴险的利用这一点绑住她。他要她愧疚,要她忍不下心推开他。 刺骨的寒风从大开的车窗涌入车内,比寒风更冷的是燕殊眼中的温度。 猛踩油门,豪车以不要命的速度风驰电掣般冲出去。燕殊面色阴沉,冷硬的五官在疯狂的车速中危险又模糊。 冷风也没办法让他冷静下来,生死时速对肾上腺直接的刺激下,燕殊双眼猩红。 本质上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爱上自己亲妹妹的疯子,不管最后燕清接受还是不接受,他不会放手。 纠缠 心情不好导致练舞的状态也不好,一天下来身体很累,完不成进度神经也更紧绷。 燕清有些自暴自弃的背着换下的衣服去食堂,胃口不好但还是得吃点,今天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路上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燕清看了看息屏不管。陌生电话她通常不会接,等对方挂断。 可这个号码跟有病似的,一个劲的打过来,等她在食堂找了位置坐下还在拨通。她忍无可忍的挂断。 准备起身去买饭,一条短信自电话挂断后很快发送过来,燕清预感不妙。 “出来,我在你宿舍楼下。” 很简短的一条短信,燕清咬紧后槽牙盯着,恨不得把手机盯出一个洞来。 或许这个人真就他妈有病,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 果断删除短信,拉黑号码,把手机塞进兜里去买饭。这顿饭注定是吃不顺心,一个又一个陌生电话和短信不断,到最后燕清索性关机。 事事不顺,身体还不舒服,燕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煎熬。她开始思考,这样的生活每一天连呼吸都难受,有什么意思呢? 为什么霍景融就是不放过她呢? 她甚至不想回宿舍,因为不知道霍景融是不是还在楼下等着。 燕清无意义的耗时间,硬撑了两个小时,好在走到楼下没看见有车在等。松了一口气,飞奔回宿舍。 找了一圈没看见林朵,这么晚了不应该啊。燕清这才开机给林朵打电话。 意料之外的没有未接电话和垃圾短信,林朵倒是发了微信给她。 “阿清,啥时候回,楼下有人找你。” “我下楼去看看,对方好像挺着急。” “是你来找我?或者把你朋友留在这?” 三条信息,看得燕清心惊肉跳,她拿手机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手足无措的点开其中一个未接电话打过去,接通的“嘟...嘟...嘟”声延续了漫长的一分钟。 不接,那就换一个号码。燕清不停更换号码挨个打过去,没有一个是接通的,发短信也是石沉大海没收到任何回复。 害怕和恐惧占据了她的大脑,林朵不能因为她有事! 联系不上霍景融,她也毫无办法,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又怎么找过去? 焦急紧张的在宿舍来回走,牙齿撕咬手指甚至咬出了血。 燕清被逼到了悬崖口上,犹如强弩之末,在即将崩溃的前一秒,“滴滴”!楼下鸣笛的声音切断了她脑中绷紧的弦。 她笃定就是霍景融,没有去阳台确定就往楼下跑,而对方的车大摇大摆的停在宿舍门口,明目张胆的堵住进出口通道。 燕清恨得咬碎一口银牙,冲上去拉开车门让司机赶紧开车离开。如果明天她因为占用公共通道而被通报批评,那她就一头撞死算了。 只用了大概十分钟,或许十分钟都不到就到了目的地,燕清被带到了一个独层公寓。 霍景融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眼神阴鸷的看向推门进来的燕清。 求他(H) 气氛冷到冰点,燕清眼中的仇视,霍景融周身的低压,两人之间的激烈的冲突矛盾不断放大。 燕清直接走到他面前,语气很冲的质问:“林朵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霍景融冷漠的看着她,冷硬锋利的五官充满侵略性,他只是看着她,一字不发。 燕清着急,可是除了着急好像又什么都做不了。她很想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狠狠给他一拳。 沉默蔓延,哪怕她要被恐惧和击破吞噬,他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或许对他来说,林朵不算什么,一条人命不算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朵的安全就是悬在燕清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她等不了。 努力让语气柔和,燕清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我很担心林朵,请你告诉我她现在的情况好吗?” 霍景融淡薄的睨她一眼,看来这段时间她是没有得到教训。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燕清垂下眼,踱步到他跟前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吻上他薄削的唇,含住唇瓣细细的吮吸,燕清极尽讨好的吻他,声音轻而柔的示弱道:“不要伤害林朵好吗?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伤害她可以吗?” 细滑的舌得到允许滑进他的口腔内,里面炙热的温度让燕清试探的舌头犹豫在唇齿之间。 霍景融眼中的黑色浓郁到滴出水,在燕清犹豫后退的时刻他猛地向前进攻性的咬住她的唇瓣。 牙齿深深浅浅的碾在馥郁香滑的唇,舌头占据燕清的口腔深吻,她被压迫得身体不断向后弯曲。 凶狠又色情的舌吻,她的唇吮吸的红肿发麻,舌头被拖到他的口腔内含吮到舌根发痛。 燕清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窒息的前一秒得到解放,她大口喘息。还没缓过来他又俯身吻她,她匆忙用手捂住他的唇。 她泪眼汪汪,喘息如斯:“求你了,让我知道林朵怎么样了好吗?” 霍景融沉默的注视她,在燕清央求的眼神中拿出一个手机扔给她,“去洗澡,到卧室找我。” 燕清抬头看着起身往卧室走的高大男人,拿着手机点头应下。 视频电话,对面林朵睡在类似酒店的地方。对面的人向燕清表示保证林朵的安全,并且明天一早会送她回去。 一颗心总算平稳落下,燕清给自己做好思想准备起身去浴室。被生活一遍又一遍的强奸,真的会变得麻木。 这一个晚上霍景融依旧没有放过她,每一次做爱他都恨不得肏死她。燕清躺在床上,双腿夹在男人精壮的腰上,他健壮宽阔的肩膀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 燕清被撞得上下起伏,视线中男人硬朗深刻的下颌线在撞击中看得不甚清晰。 他肏得太深了,贯穿的饱胀感让燕清挣扎着向后企图脱离他的掌控。 男人视线掠过她被干得糜烂的穴,落在她迷乱的脸上。她被肏得高潮不断,明明爽得想要尖叫,却非得咬住自己的手指去抵抗生理上的欲望。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哼笑一声,低头吻她。 下体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清晰响亮。 抽出粗壮水亮的性器,后入的体位。按着她的腰让她塌腰翘臀,滚烫的龟头肏开花唇狠狠干了进去。 硕大的囊袋重重的打在花唇上,燕清里面外面都被肏透了。 她趴在床上,喘得气若游丝,漂亮的蝴蝶骨轻轻扇动。大手抚上她性感的腰窝,这一具被干得香汗淋漓的女体当真是冰肌玉骨让人爱不释手。 束缚 肏到后半夜燕清已经昏睡过去,霍景融射了三次才算餍足。 抽出裹满精液淫水的性器,刚射完精的肉棒还处在坚硬亢奋的状态。 粉嫩的穴被肏得颜色深红,合不拢的穴口不断流出浓白的精液。 霍景融将她香软的身体捞起抱在怀里,去浴室清理。射得太深,弄不出来的精液就留在里面。 至于她怀孕这个问题,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腹部,他觉得或许有一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燕清早上醒来,手下是男人结实壮硕的胸膛,而下体更是难受的含着男人的性器睡了一个晚上。 抬高身体想把男人的性器拔出来,惊醒了男人的后果就是又被按着操了一顿。 车停在校门口,燕清被迫和霍景融交换了一个火热的深吻,才得到放行的许可。 赶回宿舍,林朵睡在床上。她叫醒她,林朵先是有些迷糊然后如梦初醒般两手抓住燕清的肩膀,担心的问:“你没事吧?昨天那些人好可怕,他们没见到你就把我迷晕了带走。” 燕清鼻腔酸涩想哭,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艰难的开口:“我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没事,我能解决。就是伤害到你我感到很抱歉。” 燕清不想多说,林朵害怕多问一句都是对她的二次伤害,“阿清,如果遇到困难解决不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可能能力有限,但能帮的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 “别瞎想,你忘了我哥了。他才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好啦,真的就是小麻烦。”燕清语气轻松,好像事情真的如她所说那样简单,如果她嘴角的笑意不那么僵硬的话。 独自去舞蹈室练舞,昨天的状态不好,今天的状态更糟。时间又非常紧迫,燕清一边换练舞服一边哭,她真的要被逼疯了。 一个动作做十次、三十次都做不好。膝盖磕破了,腿上手臂上青青紫紫,疼痛无穷无尽的折磨着她。 晚上,霍景融阴魂不散的来找她,成为了压倒燕清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接她去吃饭,到酒店后从VIP通道直通包厢,他们刚坐下就开始上菜。 沉默的用晚餐,燕清发现他居然理所当然的带着她去公寓,而不是送她回学校。 燕清没有下车,垂眸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指节上还有今天练舞磕伤的淤青。 “我今晚可以回宿舍吗?” 霍景融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姿态闲适放松。他从后视镜里看她,薄唇轻启:“从今天开始,你以后搬到这里住,很方便。” 方便?燕清皱眉,方便什么?方便他肏她?还是方便她上下学? “这个学期只有最后一周时间,没有必要。” 他低沉的声音不容拒绝,“有必要。” 燕清攥紧拳头,忍耐着说:“这周不行,我有期末考试,我需要时间准备考试。” “不考我也可以给你一个好成绩。” 燕清认为,这是对她人格的一场赤裸裸的侮辱。她不需要考试,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对他而言,她只要乖乖听话给他肏就够了。 忍到浑身轻颤,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为什么要在我的底线上不断践踏?舞蹈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可以稍微尊重我一下吗?” 燕清抬起了头,眼神空洞的直视前方。没有了情绪起伏,此刻在他眼中她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玩偶。 霍景融拧眉,久违的失控感涌上来。略显粗暴的抓住她的脖子,侵略性的撕咬深吻。 晕黄的灯光落在车内交颈纠缠的两人身上,接吻的“啧啧”水声和动情的喘息都在诉说两人的亲密故事。 但失控感没有消失,尽管他正抱着她拥吻。 霍景融松开她,两人坐在车内各自思考着不同的东西。明明有最亲密的关系,却仍然距离千尺。 燕清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没有阻止,注视着她的背影。 霍景融确实让她走了,可路上她收到他的短信,他要她每天晚上陪他吃饭。 呵!燕清笑容苦涩,他总是要想尽办法束缚住她。 冲突 燕清整夜整夜的失眠,白天还要高强度的跳舞,林朵眼见着她肉眼可见的憔悴下去。 明艳漂亮的脸上,往日璀璨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她现在也瘦得厉害,完全背离了她原本追求健康美的初衷。 她很少笑,时常处在紧绷的状态。跳舞的时候拼着一股不要命的劲,不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就不停下来。 她想让自己累让自己疲惫,这样晚上或许就能入睡。 可每天晚上要应付的霍景融,他才是她失眠的罪魁祸首。 七点霍景融准时让人来接,吃完饭也不能走。他热衷于和她之间的各种亲密游戏,又摸又亲,除了没肏进去几乎什么都做了。 回去的时间,刚好踩在宿舍关门前。林朵会等她回来再睡,洗完热水澡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霍景融薄情冷淡的脸。 他是她无法挣脱的噩梦,死死缠住她,她睁眼到天明才能短暂的摆脱他的束缚。 燕殊的车停在燕清学校外,尽管知道燕清明天就开始放假了,但想她成为一种本能。不一定要见到她,只是太想她,离她近一点也是好的。 燕清意料之外出现在视野里,她很快上了不远处一辆低调的迈巴赫,燕殊皱紧眉头,没有过多思考快速跟了上去。 酒店的地下车库,燕殊在车内看着那辆迈巴赫的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霍景融和燕清一前一后下车,他亲密的搂着燕清走进VIP通道。 愤怒?震惊?还是痛苦? 丰神俊朗的脸在半明半暗间,隐隐透着疯狂。燕殊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的大脑异常冷静,青筋暴起的双手用力握紧方向盘,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就不能发生! 他等着他们从酒店出来,跟到了燕清学校。亲眼看着燕清主动去亲吻一个男人,男人按着她的后脑勺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这幅画面狠狠刺痛了他的双眼,心如刀绞。 燕清回了学校,晚上十点左右的街道依旧车水马龙。对面的迈巴赫没有注意到燕殊,径直驱车离开。 燕殊猛转方向盘调转方向跟上去,两辆车车身危险的几乎相贴而行。超车后迅速转向,迈巴赫撞上奥迪被逼停。 降下车窗,司机向霍景融解释情况,后座的男人听罢抬眼直视,与燕殊冰冷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四目相对。 嘴角扯出一个冷笑,燕殊推门下车。 站在迈巴赫车前,霍景融坐在车内,面色阴沉的转头看向车外的燕殊。 彼此的视线锐利冰冷,气氛剑拔弩张。就像一片油海,只要一星半点的火苗就能爆炸。 “霍总,你不适合燕清。”燕殊嗓音低沉,带着某种警告。 霍景融微微一笑,不甚在意,“哦?是吗?” 路灯下燕殊身姿挺拔,他双手插在定制的银色西装裤袋里,做工精良的皮鞋用力碾着地上一只死去的虫子。 他保持克制,却笑里藏刀,“燕清不是你可以随意玩玩的对象,麻烦霍总离我妹妹远一点。” 霍景融皮笑肉不笑,针锋相对,“以后说不定就是一家人了,燕总这话我就当听过了。” 燕殊眼神转冷,周身气压越降越低,“成不了一家人,也不要再去打扰燕清。这话,霍总能听懂吧?” 霍景融笑容邪肆,眸色萧杀,“棒打鸳鸯可不是一个好哥哥该做的事!” 冲突激锐,在引爆的最后一秒,保持了体面人的克制,两人不欢而散。 燕殊脸色阴沉,扯开领带,拳头狠狠砸在方向盘上!棒打鸳鸯? 鸳鸯?什么狗屁鸳鸯!就算是鸳鸯也该是他和燕清。燕清是他的,谁也不能带走! 质问 学期结束,压在燕清心上的一块巨石卸下,燕清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宿舍搞完大扫除,寒假就正式开始。 林朵一边擦桌子一边问燕清,“你寒假有安排吗?” 燕清将不要的书全部扔到垃圾袋,回“没想这么多,好累啊这段时间。你呢?” “我爸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我家今年要去国外过年了。” 燕清惆怅,“那我今年岂不是不能去你家串门了?” “没有你哥的大红包,我也损失了一笔巨款。”林朵同样惆怅。 把门锁好,燕清打算骑自行车送林朵回去。 “别了吧,你的车我可不敢坐。再说,我妈来接我。” 燕清拍她一下,“你可真无情。不爱了不爱了。” 向林朵妈妈问了好,两人分道扬镳,下学期再见。燕清正要骑车回家,眼角余光注意到一辆眼熟的车。 距离很近,她骑过去,果然是燕殊。 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五官棱角分明一脸严肃,双眼黑沉沉的有些吓人。 这样子的燕殊,陌生得让燕清感到害怕。 她无意识的紧了紧握着车把的手,语气不太自然,“哥,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燕殊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如同野兽般极具侵略性,“坐我的车?还是你自己回去?” 燕清张了张嘴,话卡在喉咙。顿了顿,她轻声说:“我自己回去吧。” 燕殊点了点头,深深看了她一眼,驱车离开。 路上眼皮一直在跳,搞得燕清心里也莫名其妙的忐忑。 用了平时两倍的时间回到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犹豫不决,畏畏缩缩。 推门进去,家里没人。燕殊不在?燕清疑惑又莫名的松懈下来。 燕清以为年前燕殊会很忙,但自她放假的那一天开始,燕殊好像也放了假,他每天都在家,总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心情不太顺畅。但更糟心的事情,很快找了上来。 燕清从不接霍景融的电话,他给她短信,接她的车在她家楼下。 手机狠狠砸在地毯上,燕清情绪剧烈波动,她趴在床边干呕。 她家楼下?他怎么敢的! 游魂一样走出院子,打开门果然就是那辆熟悉的黑车,年轻的司机笑容可掬,“燕小姐,别难为我。” 燕殊衣着单薄的站在楼上,凌冽的风吹得白衬衫衣领翻飞。他面色铁青,看着燕清上车离开,幽深的眼中寒气逼人。 燕清回来的算早,吃晚饭的时候心不在焉,没注意到对面燕殊灼热的视线。 燕殊敲响她的房门时,她正打算去洗澡。她打开门,燕殊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哥,什么事?” 他神色清冷,语气平淡,“可以进去吗?” 燕清让开门,燕殊走进来,看了看她的房间,坐到深灰色的软椅上。 她低着头,局促的坐在床边,而对面的燕殊气势咄咄逼人。 “今天去了哪里?” 燕清看向别处,不答。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霍景融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招惹的人?” 话落。霎那间燕清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的耳鸣,她狠狠闭上眼睛,大口呼吸。 干涉 燕清的脖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制住,喉咙疼痛,窒息让大脑充血。胃部翻涌,她强忍着才没有干呕。 龌龊肮胀的关系就像活生生撕开她的皮一样,血淋淋的摆在面前。燕殊问她为什么,她也想问为什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来惩罚她,让她活得生不如死。现在还要找借口来粉饰太平。 乌黑的头发垂在脸边遮盖她的狼狈,燕清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这是我的事情。” 燕殊翘起的腿放下,皮鞋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踩过她精心布置的毛绒绒白色地毯,走到她身前。 倏然,青筋暴起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颔,发丝滑至脑后,露出她苍白脆弱的脸。 视线掠过她脸上每一分每一毫,手下是易碎的清瓷玉釉,美得惊心动魄。 “看着我!”掐着她的脸微微用力。 燕清瞥过眼,迎上他的视线。 “和他分开。霍景融不是一个好人,他的身份很复杂,不要和这种人过多接触。” 她睁大了眼,想笑又笑出来,语气尖锐刻薄:“燕殊,你之前说过的话是放屁吗?我的事情你少管。爸妈都不管的事情,你以为你能管得了?你凭什么管!” 绷紧了腮帮,布满血丝的赤红双眼带着狠厉,捏着她下颌骨的手越收越紧。燕清疼的整张脸皱起,但黑白分明的眼睛仍然倔强的看着他。 他心里痛的要死,燕清的反应超出他的预期。他以为她对霍景融的感情不可能深,可现实狠狠打了他的脸。他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松口。 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肩膀,两人面对面注视对方。他头痛欲裂,眼帘半阖,视线滑到她粉色的唇上。 身体的距离不断拉近,她的唇近在咫尺他想要吻就能立刻吻到,以后她也不能再吻别人。 天平的两端,一端是他,一端是燕清。脑海中剧烈撕扯,而他们已经额头相触,鼻尖相贴。 天平最终朝着燕清的方向倾斜,吻没有落下,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双臂收紧,恨不能将她嵌入身体里。 “清清,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听哥哥的,和他分开。哥哥求你。”燕殊的低沉的声音里,是他自己也没发现的颤抖。 燕清伏在燕殊肩上,无声中泪流满面。 她没有再回答,等了很久燕殊也没有等到一个他想要的保证。 松开怀抱,燕清紧闭着双眼哭泣。一把利刃插进他的心脏,绞得里面血肉模糊。她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让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这是她第二次哭,细致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新的又立即流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完。 燕清不再说话,以沉默以哭泣逼迫他让步。 燕殊到底还是心疼她,温柔的吻轻轻落在她湿漉漉的眼上,一触即离,他起身离开。 浴缸里放满了水,燕清躺在里面的身体不断下滑。水面淹过她的唇,然后是鼻腔,最后淹没头顶彻底吞噬她。 她静静的躺在水里,感受着死亡和生命的距离,无声无息,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 燕殊要她和霍景融分开的保证,而燕清给燕殊的却是一场她单方面的冷暴力。 永远不爱 我爱上了一个永远也不会爱我的人。 --- 燕殊 从哪一刻开始意识到,他爱上了自己的妹妹? 16岁,他看不到女孩们看向他时眼里带着的光。他的妹妹上四年级了,他每天都要去接妹妹放学。 妹妹长大了就越来越不爱粘着他,为了让妹妹答应周末陪哥哥去买书,他还要想办法好好讨好他的小公主。 18岁,他到了大学,没有对新环境的向往,没有对认识新朋友的期待,他只是想,不能去接妹妹放学了,她会想哥哥吗? 妹妹学习很好,但是她好像更喜欢跳舞。爸妈觉得只要是妹妹喜欢的就什么都好,他还是不希望妹妹去跳舞。他不喜欢太多人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如果可以,他希望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小太阳。 要是妹妹能像他需要她一样需要他就好了。 20岁,他没有读研的打算,开始了创业。生活和工作的平衡很难,只能抽空给妹妹打电话。 妹妹上初中了,已经初二。太久没回家,她也总是不接电话,思念如潮水淹没了他。 他在想念中窒息,可妹妹丰富灿烂的生活里没有他也依然充满了欢声笑语。 听妈妈说,她最近在学滑板,也很喜欢游泳和冲浪。她似乎对什么都感到好奇,对什么都很喜欢。 她好奇又兴奋的探索这个世界,她忙碌又快乐,她想不起来给哥哥回个电话。 22岁,终于毕业,赶在燕清生日之前回到家,满心的期盼落了空,妹妹不在家。她出门和朋友去玩了,她并不像他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他从早上等到吃晚饭,才看到她。 她今年上高一,长高了很多,比在视频通话里见到的还要漂亮。 她开心的拥抱他,热烈的欢迎他,于是他回抱住她的手都在颤抖。其实,不只是他在思念,她也是很想他的对吗? 她生日那天,他本来很用心地做了安排,一家人吃过早饭,他就带她去过生日。他私心里想和她过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生日。 可她邀请了她的朋友,妹妹很受欢迎。 她太受欢迎了,以至于这一屋的人,在人群中的她甚至看不到自己。 送上精心挑选了很久的礼物时,她开心的接过,真挚的道谢,然后他的礼物就和其他所有的礼物一样,被堆在了那堆小山一样礼物里。 很珍重的被放起来,但也和其他的没什么两样。 他一下子觉得酸涩,他和那些男孩没有什么不同,不会因为是她的哥哥而得到特殊待遇。 拿着礼物过来,满眼期待的捧上自己的心,却得不到半点回应,最后只能以沉默收场,星光也黯淡下来。 妹妹和朋友们玩闹,笑容璀璨夺目。 他站在角落里,眼底是无尽的悲伤。 他突然意识到:他爱上了一个永远也不会爱上他的人,他在燕清经年累月的信任中亲手埋葬了那个深爱她的自己。他们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写下了悲伤的结局。 只手遮天 会议室的大门打开,霍景融姿态高贵的坐在首位。其他人陆续出来,岳明深逆着人流走到他身边。 岳明深低下头,不敢看老板脸色,稍显紧张的开口:“老板,桐城的项目没有批下来。沙晓光不签字,他认为招标过程不公开不透明。” 椅子转动,霍景融冷脸面向巨大的落地玻璃。开阔的视野里,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昭示着A市这片地界最黄金的地段。 脚下是最繁华CBD的中心,他站在最高的位置俯视整个城市, “他不同意,就想办法让他同意。”低沉声线里的嗜血,就算岳明深早已习以为常,还是觉得胆战心惊。 他快速应下,立即退出了空旷的会议室。 一场针对沙晓光的围猎行动就此开始。 A市惊天丑闻曝出,一方面多人揭发举报沙晓光在职期间,大肆搞权权交易,钱权交易:他贪污受贿多年,涉及开发、投资、建设等多个政府招标项目,金额上亿元。 一方面内部在职女性实名举报,沙晓光通过权力威胁等各种手段逼奸,在班子内部乱搞男女关系。 而针对沙晓光本人的,先是曝出其妻子以及女儿涉嫌钱权交易,大量收取各种礼金礼品。并且和当地多家上市公司关系密切,违规操作多个账户进行内幕交易。 舆论上沸沸扬扬,督察机关介入调查的同时,紧跟而来的是死亡暴力警告。 沙晓光唯一一个在国外上学的儿子,因为严重车祸事故住院。 网络上骂声一片,群众不信任他,要求严查彻查。而权力领导班子内部的权力斗争导致没人为沙晓光说话。 短短几天,沙晓光这样一个领导班子的一把手,落得个身败名裂,锒铛入狱,家破人亡的下场。 属实让人唏嘘不已。 岳明深敲了敲办公室门,再次来汇报进展。 霍景融抬眼看向走进来的岳明深,视线充满压迫感。 他站到办公桌前,“沙晓光的位置换了一个更听话的上去,该签的项目都已经签好了。” 停下手上的笔,大致浏览了岳明深放上来的文件,薄削的嘴唇张开:“后续的事情就可以不用做的太过。” “明白。” 汇报结束,老板也没有其他吩咐,岳明深转身准备离开。 “她最近怎么样了?” 步伐赶紧停下,岳明深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老板在问谁。脑中浮现出那位远在J市的燕小姐,他回道:“燕小姐最近一直在家,没有出门,一切都好。” 硬朗雕刻般的脸上看不出喜怒,霍景融转了转桌上的钢笔,问:“送去的礼物她喜欢吗?她有没有说什么她想要的?” 这......岳明深额头冒汗,燕小姐就像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炮弹,恨不得炸死他们。东西不仅全扔了,还被她警告不许靠近她家三公里内。 纠结再纠结,岳明深选择保住自己的小命,他避重就轻道:“燕小姐好像对珠宝时装都不感兴趣。” 霍景融沉默片刻,“今晚回J市。” 可怕 燕清睡不好,断断续续的醒过来,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每一次进入睡眠状态都会做梦,一整夜下来总共也睡了不到叁个小时。 神经都要衰弱了。 窗帘严严实实的企图遮住所有光线,几缕不甚明亮的光还是探了进来。 身体和眼睛都很累,大脑醒了过来。燕清胸口憋闷着一口气,眉头紧皱的把眼睛眯开了一条缝,想看看窗口那边是什么情况。她明明记得窗帘放好了的。 视线中是昏暗的,她瞅了一眼窗,放好的窗帘不至于让她的头更痛。 可转回来的视线中一个模糊高大的人形轮廓,简直险些把燕清心脏都吓出来。 燕清这下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头也更痛了。 她往后坐了坐,一把打开床头的台灯,灯亮起的瞬间她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大跳。 她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眼前这一幕,暖黄灯光下燕殊的存在很突兀。 他西装革履,喉间的领带被随意的扯开但没有摘下来,面色疲惫的坐在她的床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燕清的心脏克制不住的狂跳,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哥,你在干什么?” 燕殊没有回答,幽深的眼眸对上她的视线,两人在一种堪称诡异的氛围中对视。 头痛让燕清没办法思考,他连衣服都没换,怎么可以就这样坐在她的床上?!燕清有点无语,又有点生气! 只不过眼看着燕殊眼里的黑色越来越浓郁,燕清无意识的抓紧了手下的被子,敢怒不敢言。 燕殊一个字没说,走过来到她身边坐下。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住燕清。就像她噩梦里要行凶的变态杀手,燕清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一把抓住被子就想钻进去。 燕殊的动作更快,他的手如同铁铐一样扣住她,燕清被扯着坐直了身体,然后他面无表情的脸就在她眼里一寸一寸放大。 距离近到他们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她脸上甚至能感受到燕殊呼吸间带来的炙热温度。 这种情况莫名其妙的充满熟悉感,不过更多的是荒诞。 燕殊冻得像冰块的手落在燕清脸上,冷的她瑟缩了一下,“哥你喝酒了吗?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燕殊还是一言不发,冰凉的手指摸到了燕清红颜温软的嘴唇。指尖反复按压唇瓣,几次探进去碰撞到燕清紧闭的牙齿。 燕清懵了。 这种过分亲近到有点恶心的动作,霍景融曾经对她做过不止一次。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霍景融不会允许她紧闭着嘴,而燕殊只是浅尝辄止。 “你在干什么?!”燕清有点炸毛。燕殊此时此刻神经兮兮的,状态肉眼可见的糟糕。但这也不是他来作弄她的理由! 原本的单手变双手,燕清整张脸被他捧在手里。明明距离已经很近了,可是他还是继续凑过来。 再近一点就要亲上去了! 燕清气得发抖,抓住燕殊的手腕使劲掰!奈何力量悬殊,眼看着燕殊跟中邪了似的真要亲上了,燕清想也没想给了燕殊一脚。 踢在腹部,她没有怎么用力,但燕殊好像风吹就倒似的,被她踢下了床。 于是场面一度堪称混乱诡异,床下的燕殊低着头,床上的燕清瞪大了眼睛。 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燕殊站了起来,门一开一合,房间里只剩下燕清,她愣了一会后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她肯定还没醒,还在做梦。 燕清闭上涨痛的双眼,又睁开看向窗边,此时的光线已经很明亮了。所以现在不是晚上,她也没有做梦。 逃避 林朵在机场接到燕清的时候,发现她居然连行李箱也没带。 燕清看上去焉焉的,一见面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 “怎么突然想着来找我了?”这距离过年也没几天了呀。 “因为家里太无聊了。”燕清一脸生无可恋,“出来透透气,不然我真要疯了。” 林朵觉得奇怪,“你家这么无聊吗?去年怎么不见你这样?” 燕清无心谈论,本来就是为了逃避。岔开话题,挽着她的手臂往机场外走,“先带我去吃好吃的!边吃边说。” *** 当天晚上饭桌上没看见燕清,午饭时间不见她也就算了,难道为了躲他一天都不要吃饭了吗?燕殊沉着脸起身准备去楼上亲自叫她。 燕妈妈让他坐下吃饭,“清清不在家,出去玩了。” 燕殊再好的脾气,在这一刻也险些维持不住面上的的体面,五官僵硬的生出丝丝裂缝。 他重新坐下,双手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突起,指节根根泛白。 想到白天遇到霍景融,双方连客套都省了,燕殊冷着脸当没看见。可对方意味深长的笑,简直就是毫不遮掩的嘲讽。他一退再退,已经踩在底线上。 自己的孩子,燕妈妈太了解他。敏锐的察觉出燕殊的不对劲,“燕清不是小孩子,做什么事她有分寸。”言下之意就是,燕殊对燕清的管束太过了。 兄妹俩就是因为个人空间的问题,每次都要吵,每次又都是燕殊在妥协。 妈妈给他夹菜,“工作这么忙,就不要总想着清清的事。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看你每天都忙得吃不好睡不好的。” 燕殊神色沉静,状态恢复如常,喝下一口汤,话题还是绕在燕清身上。“快过年了在家也看不到她,有点不习惯。” 当事人确实已经跑得远远的,他心情不佳却被妈妈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似乎是都在劝他离燕清远一点。 燕殊沉下眸色,和妈妈在闲聊中结束晚餐。 既然都不让他管,那好,他就不管。 这一边霍景融回来扑了个空,手机是关机状态,所有能直接联系到她本人的方式显然都行不通。 霍景融姿态放松的坐在沙发上,听到联系不上燕清也没有什么反应。 岳明深站在旁边揣摩着老板的意思,说:“燕小姐去了欧洲,订了28号回国的机票。” 霍景融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岳明深回去。 她回来和不回来没什么区别,有区别的只不过是他去不去找她。 所以燕清怎么也想不到,过年的时候,霍景融他妈的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上门来了。 在霍景融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年这个概念。霍家作为一个庞大的传统家族,对春节向来是格外看重。但一家人过年永远是表面上和气热闹,底下却不动声色的争权夺利,一个脑子八百个心眼子。 霍景融自小就看得心烦,对过年就更加嗤之以鼻。不过今年可以不一样一点,想想燕清在看到他会有什么反应,对过年居然有了一点期待。 进退两难 过年前全家人都在家,要避开燕殊简直不可能,燕清觉得每一天都过得很艰难。 她万万没想到,除夕夜才是她这十几年人生以来最可怕的噩梦。 团圆饭,一家人都完完整整的坐在桌上准备开饭,此时门铃突然响了。以为听错了的众人并没有停下动作,门铃却不止响了一次。 作为年龄最小的一个,燕清被指使去开门。 她有些疑惑的打开门,入眼就是站在门外霍景融的高大身影,以及他旁边提着大包小包的岳明深。 燕清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她仇视的瞪了他们一眼,快速的关上门。 燕市长问是谁,燕清一边往回走一边从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送快递的,走错了。” 然而她走到一半,门铃再次响起,像催命符似的一直响个不停。为什么大过年的要把事情搞得这么糟心? 迎着众人疑惑的眼神,燕清说:“我再去看看。”她真是烦得要死,这一次她快速的出去并带上了门。 两人面对面的对峙,与燕清难看的脸色相比霍景融此时绝对算得上友好。薄唇向上勾起,眼里带着浅浅笑意,硬朗的五官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柔和起来。 “有病吗?有病就去看医生啊!”燕清怒视着他。 “我们的关系,一起过年有什么不行?”霍景融此时的心情很好,果然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新年才有意思。至于她看上去貌似不太欢迎他,但在他眼里她毕竟小了自己一轮,有些脾气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他也可以包容。 燕清对他的无耻感到无语,不过眼下重要的是他妈的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找上门。霍景融就是她最不堪的一面,已经暴露在燕殊眼里之后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 “能不能滚!我家不欢迎你!” “啧。”霍景融抿唇,脾气再好也不是她持续恶语相向的理由,何况他本来脾气就不好。 “你是现在让我进去一起把这个饭平平静静的吃了呢?还是说我把你带走就我们两个吃?你选一个。”霍景融沉下眸色,耐心等她做出选择。 燕清咬牙,腮帮子紧绷,她想杀人!哪一个都选不了! 两人僵持不下,门打开了。燕殊推门站在门边,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霍景融,视线转向背对着他的燕清。 场面凝滞下来,叁人无一人开口。神游的岳明深有苦难言,明明穿的不算多却出了一身汗。 “霍总,大过年的不回家,请问有何贵干?”燕殊把燕清拉到自己旁边。 霍景融扫了他一眼,紧盯着燕清的眼睛,说:“清清邀请我来一起吃年夜饭,大家总是要见一见的不是吗?” “燕清?”燕殊的疑问从身后传来,她厌烦的看着霍景融,眉头紧皱。 “你们俩怎么出去了就不进来吃饭了?”燕市长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兄妹俩怎么出去了半天? 然后他看见门外的霍景融,愣了愣,疑惑的问:“霍总怎么来了?” 燕清站在悬崖边上,后面就是万丈深渊。 “我让他来的!” “第一次上门拜访可能有些冒昧。” 两人同时出声,燕市长听后有些吃惊。他的视线在燕清和霍景融之间徘徊,隐约之间有了猜测。 “都先进来吧,先吃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霍景融脸上的笑意加深,走到燕清旁边几人一起进了屋。燕清做不了选择,那就燕市长来。怎么样都得到了他想要的。 饭桌上燕清异常沉默,爸妈探究的眼神让她头痛,坐在身边的霍景融更让她想死。相比之下霍景融八面玲珑,几句话把两人的关系说的清清楚楚。当然是霍景融单方面认为的干净关系。 燕市长夫妇看着默不作声地燕清,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一声叹息。一方面燕清长大了有恋爱的自由,另一方面他们确实不建议燕清和霍景融在一起。 霍景融复杂的身份背景不适合燕清,而且她还太小,他们希望她的生活简单快乐,而不是现在这样。所以两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不合适的。 坍塌 十二点的倒计时响起,新的一年开始。 霍景融与燕清道过“新年快乐”才离开。燕清已经冷静下来,板着一张脸目送他。 燕清不想说话,顶着全家人的目光默默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一晚上没说话的燕殊,深深的注视着燕清紧闭的房门。怎么办?他现在要怎么办? 如果强奸犯找上门来,当着你父母的面冠冕堂皇的说你们是情侣关系你会怎么办? 漆黑的卧室内,燕清躺在地板上,瞪大的双眼里空空如也。 她有些迷茫。 不如杀了霍景融吧。她平静的想着,杀人之后被抓了要坐牢,她的案底肯定会影响爸爸的仕途。 那有什么办法让霍景融身败名裂呢? 燕清发现其实她对霍景融的了解少之又少,她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入手搜集他的黑料。 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出答案,她好像只能被霍景融操纵而毫无反击之力。 不是说正义最后一定会战胜邪恶吗?那为什么没有人来惩罚霍景融,为什么没有人来拯救她? 燕清的叁观受到了冲击。 *** 燕市长夫妇对燕清的教育,一向是以尊重她的选择为原则,不过前提是她要保护好自己。 霍景融的登门以及燕清的沉默,公开宣告了两人的关系。 燕殊表现得很平静,没有多问一个字。不过两兄妹的关系,在隐秘的发生着变化。 他总是眼神黑压压的看着她却不说话,燕清匆匆移开视线,不想解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霍景融他妈的居然还有脸来拜年。燕清下楼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霍景融,他正和她的爸爸、哥哥谈笑风生。 下楼的脚步变得迟缓,她现在看到那张脸就PTSD。 她装作没看见,装了杯水扭头上楼。 “清清,怎么不理我?”霍景融的声音也让她应激。 为了让爸爸和哥哥安心,燕清坐到了霍景融旁边,冲爸爸和哥哥笑了笑,安静的喝水。 思虑过重,燕清生病了。 喂燕清喝下药,燕殊留在她的房间照顾她。一留就是叁个小时,燕殊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烧得满脸绯红的燕清。 已经退烧了,她出了很多汗,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红通通的脸侧。 燕殊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 妈妈睡前来看燕清,看到床边握着燕清的手睡过去的燕殊。确定燕清的情况没有问题,她轻轻叫醒燕殊。 “回去睡吧。”妈妈柔声说。 燕殊点点头,站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片刻,他的房门又再次打开。 妈妈回去了,燕殊再次来到燕清的房间,反手关上门。他掀开燕清的杯子,躺上去把燕清抱进怀里。 燕清身上很热,他的身体也很热。两人如同两个火炉紧紧拥抱在一起,燕清不舒服的想往后挪,却被燕殊牢牢锁在怀里。 怎么办?燕清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他的手慢慢的抚摸着燕清的脸,把她交给霍景融他真的放不下心。 苍白的大手滑进燕清的领口,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哥哥愿意放手让你自由的飞翔,在找到那个合适的人之前,先满足哥哥的愿望吧。 爱我吧(H) 两人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扔到地上,燕清微微发烫的身体紧贴着他。强健宽阔的臂膀下,赤裸的女体过于纤细柔弱。 燕殊撑在她的上方,黑眸深深的看了她很久很久。他俯身下来,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吮弄,舌头轻而易举撬开牙关滑进湿热的口腔。 燕清的呼吸急促起来,粗糙的舌头在她嘴里舔吸,她好热好渴。“唔……唔……”她摇着头躲避他的入侵,燕殊从善如流的从她嘴里退出来。 一条银丝随着他的动作在两人之间拉长,燕殊弯了弯眉眼,凑到她嘴边舔掉。 温柔的吻像雨点一样落满她的全身,燕殊推高她的双腿,脑袋埋进腿心。 这里也是小小的,白嫩的阴户平时护理得很好,干净中带着让他为之疯狂的粉色。 他用拇指轻轻按压了几下可怜兮兮的阴蒂,随后一口含了上去。舌头的温度和触感,阴蒂很快充血挺立起来。 黑色头颅向下移动,粗厚的舌头分开两瓣粉红阴唇,就着燕清情动流出的汁水,浅浅的钻进穴里。 好紧,好热。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带着弹性韧劲缠住他的舌尖。 燕殊来不及好好感受,燕清突然难受的挣动起来。大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脚踝,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来。 入眼是一具泛着粉红的色情肉体,她满脸潮红,紧闭着眼睛无意识的喃喃:“热……热……水……!” 燕殊赤身下床,勃起的阴茎在粗壮的大腿间直挺挺的翘起,饱胀的精囊沉甸甸的垂下,随着走动一甩一甩的。 口对口喂完了水,燕殊跪在她的腿心,抓住她的两条大腿拉向自己胯部缠绕在腰间。青筋盘虬的性器狰狞可怖,巨大的龟头吐着情动的清液,迫不及待的要进去她的身体。 他扶住性器,龟头顶在穴口,两人体液交融,紫红色的性器一点一点插入狭窄紧致的穴里。 她太小了,难以完全吞吃下他的性器,剩下一节根部留在体外进不去。 不急,慢慢来。 汗水从下巴滑落滴在她的脸上,燕清下体撑满了,胀得难受的摇头拒绝。 身下劲腰耸动,性器在她腿间来回抽插,动作却算得上温柔。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在她耳边说:“不怕不怕,哥哥轻轻的。放松一点,不要咬这么紧,让哥哥进去。” 深夜漆黑的卧室内,渐渐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强壮的身躯紧紧霸占着身下粉白的女体,越来越快的肏弄下,精壮的腹部用力撞击在她的胯间。 生病了的燕清很敏感,湿滑的穴里吐出大量汁水,粗大的性器大开大合地肏弄下汁水捣成白沫,两人性器交合流出的水把他腿间黑色弯曲的阴毛打湿成一片。 燕殊的喘息性感又色情,肏弄的速度失控的越来越快,整根抽出的性器水光晶亮,再猛地整根肏进去。 过于的快和过于的深都不是燕清能承受的,燕清汗湿的像个水人。燕殊是初次,操了四十多分钟再也忍不住噬骨的快感,龟头狠狠撞开有些开合的宫口,抵着内壁抽动着射出滚烫的精液。 燕殊一边射一边压着她往里肏,燕清被精液烫得再一次痉挛着送上高潮,潮喷的液体如同透明的水柱打在他的鼓起肌肉的腹间。 回不了头 燕清在生病,燕殊本意不想多折腾她,可是这种和她交融的感觉太好了。心脏跳动的存在感在这个时候非常真实。 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燕殊压着燕清足足操了四回。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他才放过她。 他躺在她身侧,手轻轻放在燕清凸起的小腹,眼里满是爱惜。“一不小心就灌满了,不过不用担心。”燕殊吻着她的眼睛,说:“哥哥已经吃过药了,虽然很想让清清给哥哥生个小宝宝,但是哥哥舍不得。” 他没有在她身体上留下很明显的痕迹,除了使用过度红肿的腿心,一切看上去很正常。 清洗的时候没忍住,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撸射了一次。 给她盖好被子,燕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离开前他站在门口,看着床上沉睡的燕清,他知道他回不了头了。 *** 燕清生病这几天,燕殊每天所有的时间几乎都用来守在她身边。其实退烧后燕清就好了很多,她醒过来看见整天整天守着自己的燕殊,真心觉得有点夸张。 妈妈也觉得不用这样,但是燕殊坚持她也不好多说。每次推门进去看见眼神专注在燕清身上的燕殊,她都觉得兄妹俩有点过于亲密了。 毕竟燕殊都二十七岁了,而燕清也成年一年多。小时候没有注意到这点,只觉得兄妹俩关系亲密才更好,没想到不知不觉间情况的发展已经有点超出范围。 燕清这几天睁开眼燕殊已经在她的房间,睡觉之前他也还没走。虽然有点不习惯,可燕殊这样用心的照顾她让她心中的愧疚更甚。 她那么恶劣的让他不要管她,和他冷战,可是哥哥永远都不介意的一如既往的爱她。 “哥,谢谢。还有,对不起。”燕清突然说。 燕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不用和哥哥道歉,因为你是燕清,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哥哥一直都爱你。” 浓郁的情感要从他温柔的眼里满溢出来,燕清深深的呼吸让自己平静。有的时候他承诺的爱对她来说太多太多,她接不住。 燕殊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他不再逼问她关于霍景融的事情,就像他说的“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一直爱着她。” 是啊,如果没有霍景融,她的人生本来就是这么美好的。 所以当林朵回来,两人约好出门却又碰到阴魂不散的霍景融的时候,她的心情一瞬间跌到了谷底。 霍景融的车与她们相向而行,突然看见她,他让司机绕回去。夜晚的路边小烧烤摊,做工精良的皮鞋踩在有些油腻肮脏的路面,他走到她们面前。 燕清与林朵嘴馋,吃着美味的烧烤说说笑笑,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她们头顶投射下来,遮住了面前的光线。 西装革履的霍景融,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燕清没好气的上下扫了他两眼没说话却也停下了吃烧烤。 林朵直接瞪大了双眼,她的视线小心的在燕清和霍景融之间游离,内心中的一些东西得到印证。 不过事情可能和她认为的有很大不同。 霍景融站着,她们坐着,画面有点诡异。他气场太强,站在那里就让旁边人好奇的不断探头来看。 “病好点了吗?” 燕清满头问号,他一副肃杀的样子问她病好没好?“关你什么事!我看你病的不清,赶紧去看看医生吧!” 沉默中灭亡 她一定要这么难以沟通的话,那就没有沟通的必要。霍景融的嘴角沉下来。 林朵下意识地拉了拉燕清,眼神示意她:不如我们先走吧。 燕清眼睛在霍景融身上,声音却冲着老板喊:“老板,帮我们把烧烤打包一下。” 可是走不走得了不是燕清说了算。 “明天开始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一段时间,今天晚上先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早上我让人来接你。” 燕清真的很难受,他怎么可以当着林朵的面提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他不要脸她还要脸。 她的愤怒值满格,正要爆发时霍景融的声音给她降了温,“或许你更希望我亲自去接你?” 燕清和林朵各自拎着满满一大袋烧烤,踏着夜色一路无言的走回去。分别前林朵问她:“今晚要我陪你睡吗?” 燕清摇了摇头,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不用啦。”她还要想想明天怎么和爸妈、燕殊解释。 燕清什么也没带坐上了岳明深的车,她出门的时间点大家都还没醒,这样也好直接避开。 她才不打算住一段时间,一段时间是多长时间?燕清一天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和霍景融在一起,她什么东西都没带。 最让她生气的是,她到了霍景融的住处,那个人渣居然还没醒。上帝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早餐时间,霍景融一边气定神闲的吃着早餐,一边对燕清说:“给了这么多时间陪你家人,也该留出时间给我了。” 事实上霍景融很忙,每天白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担心燕清觉得无聊又让岳明深给燕清送来一只小猫。晚上燕清要求睡客房他居然也答应了。 她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坐在地毯上用逗猫棒逗小猫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看小猫的眼神居然与霍景融看她的眼神神似。 所以他这种随时可能消失的兴趣能持续多久呢? *** 霍景融离开公司,回到住处没在沙发上看到燕清或趴着或躺着玩手机的身影,脚步下意识地就往她住的那间客房走去。 推开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不仅没有燕清,连带着她住在这里时留下的痕迹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短短几天,他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他确实更能接受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所以只得到一天自由的燕清再次被他捉了回去。霍景融的车停在校门口,燕清坐在副驾驶,听见他说:“还是搬到公寓来住吧。” 燕清没说话,反正他也不是来和她商量的。 两人同吃同住,早上一起出门他送她去学校,晚上她放学他让人接她去吃晚饭。同频率的生活,和同居没有什么区别。 燕清没有任何反对意见的接受,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夜里燕清背对着霍景融躺在床上,耳边是他平稳的呼吸,他已经睡着了。 她的手摸到枕头下的剪刀,尖锐的剪刀让她的手指上一阵阵刺痛。很痛,大脑也很清醒。 要害 燕清愣愣的握紧了剪刀,双眼黑洞洞的像一具傀儡。 她转了个身面向他,男人的手臂揽在她的腰间,像一根绳索紧紧捆缚住她。 肉体和灵魂是分不开的,渴求自由的灵魂怎么能忍受肉体被禁锢? 剪刀移动到两人身体之间,锋利的尖部向着霍景融,银灰色的真丝睡衣下就是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人类的肉体在面对这种尖利的刀器时总是脆弱的,不管你是谁,至少在死亡面前的平等的。 喉头、脊椎、肺、肝脏、劲动脉、碎过下动脉、肾脏、心脏,选哪一个要害好呢? 燕清的心平静的像未起一丝波澜的湖面,哪怕她现在打算杀死一个人。 阳光红旗下长大的燕清,接受的都是要热心帮助别人,与人为善的教育。此时她居然做着对从前的她来说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剪刀扎进去的瞬间,刀尖陷进人肉里,原来人体真的这么脆弱。鲜血大量的涌出来,燕清眼睛染成血红色,握着剪刀的手不受控制的发软。她咬着牙身体极度紧绷,用尽全力剪刀也难以再扎得更深。 眼角流出愤恨地泪水,燕清痛恨此时软弱的自己,真的动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下不手。她的内心嘶喊着“用力!” 可是没用,她的手使不出一点力气,剪刀扎进人肉的奇怪感觉让她毛骨悚然。 霍景融很冷淡,全程没有任何动作的让燕清完成了她想做的事情。她的剪刀反反复复出现在枕头下很多次,他一直保持着沉默。 果然不出所料,她没有这个勇气去杀人。剪刀甚至只扎进了不到三厘米,而胸口到心脏的距离有七厘米。 霍景融将她推开,站在床边看了看哭得浑身发抖的燕清,转身打电话叫医生。 医生赶到时看见霍景融整件被血水打湿的衣服,额前狠狠一跳,吓得动作有些哆嗦。谁能在霍老板家里把人给搞成这个样子? 伤口不算大,流的血虽然多看上去很吓人,但情况其实并不严重。医生简单快速的处理了伤口后立即走人。 霍景融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阴沉的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冰冷的视线投射出一点点罕见的郁闷,他回到楼上,抱起被她自己吓得不清的燕清换了房间。 虽然应该把空间留给燕清,但是霍景融停顿了片刻,还是上了床躺在她旁边。 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宽厚的大手在她背部轻轻的拍打。画面一度十分怪异,霍景融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好在还算有用。 燕清渐渐平复下来,身体也不发抖了,她缩着身体紧闭起双眼。 霍景融一夜没睡,燕清没有真正的睡着,他也就时刻注意着她的情况。 燕清的情绪很低落,身体明明很疲惫眼睛也痛得要死,大脑却异常清醒。如果能睡过去就好了,可是一想到懦弱的自己,她熬得有点油尽灯枯。 霍景融把所有工作都推后了,像照顾一个孩子一样陪着燕清,出其的耐心和包容。 他为数不多的改变皆是因为燕清,此时很难再说燕清是他眼中一件感兴趣的玩具。 性贿赂(H) “起床了,我的小懒猪。”霍景融将燕清从被子里捞出来,她柔顺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给她换好衣服抱到洗漱间。 霍景融一边动作轻柔的给她洗脸,一边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 亲手杀人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受伤的霍景融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可伤人的燕清性情大变。 她不说话,常常满脸恐惧的抱住浑身颤抖的自己,她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出不来。 燕清的大小事情,霍景融事事亲为。 “把这个虾饺吃完就不吃了。”燕清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将勺子喂到她的嘴边,哄她吃饭。 燕清挺直了脊背,倔强的与他僵持了一会,见他态度不容拒绝,她垮着脸小口小口的把最后一个虾饺吃下去。 她现在离不开人,霍景融去哪里她都要跟着。他到书房办公,她就乖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电视。 霍景融从电脑屏幕中抬头,下意识的往她的方向看去。这个原本独属于他的空间现在多了一个人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 有事出门前会担心,燕清一个人在家能不能照顾好自己。“我要出门一趟,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她眨着眼睛看他,有些呆愣的摇了摇头。 含住她柔软的唇细细的吮吻,气息交融间“啧啧”的水声响起,见她眼中带着星星点点泪光,他从她嘴里退出来,一丝银线在两人的唇间拉长。 他笑着将银丝舔掉,“在家等我,我很快回来。” 出门前想着她,回家后第一眼看见躺在沙发上睡过去的她,他放轻动作在她身侧坐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她的睡颜,眼中的柔情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 燕清全心全意的依赖他,对他来说是一种很奇怪的情况,但感觉不坏。 夜里霍景融洗完澡,下半身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床垫微微陷入,他将浴巾扯下来赤身上床。 念着燕清的状态不好,肉就在嘴边也只能看不能吃。两人赤裸的身体抱在一起,燕清每晚都觉得自己在一个火炉里。偏偏霍景融在这件事情上不好说话,不管她皱眉怎么表示反对他都要抱着她还不许她穿衣服。 他从身后抱住她,一根火热的东西热热的贴在她雪白的臀缝里。她慢慢睁开眼睛,在他怀抱里转身,面对着他精壮的胸膛。入眼蜜色的胸肌充满力量感的鼓起,两颗赤红色的乳头挺立起来。 他的大腿把她双腿夹在腿间,身下腰腹微动,怒涨的性器调整好位置贴在了燕清温热的腿心。青筋沟壑的棒身挤压在软嫩的穴口,动作小幅度的慢慢摩擦。 有的时候是手,有的时候是腿心,虽然他不操进去,但每晚一定要在她身上射一次才睡。手掌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细细抚摸着滑腻的皮肤,这具肉体冰肌玉骨,他简直爱不释手。 两人肉贴肉的搂在一起,坚硬的胸膛压住浑圆饱满的乳房,细腻的乳肉压得变形扁扁的向四周铺开,尖尖的樱红乳头顶在他的胸口。 霍景融粗喘着捏紧她的肩膀,一手滑向她骨感的脊背,大手按压着她的脊背将她压向自己。 燕清的眼睛近距离的看着浮出薄汗的胸膛,眨眼时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样轻轻挠过他的胸口。 霍景融身体情动异常,浑身肌肉紧绷,死死咬着后槽牙才压制住想要不管不顾狠狠肏进去的性冲动。 他忍的难受,突然感觉胸口传来一阵柔软的感觉。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他低头正好对上她抬着头向上看的清亮眼睛。 那双眼睛干净澄澈,她一边望着他,一边轻轻的吻着他的胸膛。心脏剧烈的鼓跳,幽深双眼里浓郁的情欲几乎将燕清吞没。 “我明天想回家。” 燕清的声音很轻,但他还是听见了。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说的第一句话,霍景融挑了挑眉没说话。 倒不是不同意,或许是有些吃醋,因为能让她开口说话的是其他的东西而不是他。 燕清看着他的眼睛,顶着他的视线慢慢含住了挺立的乳头。湿热的口腔将敏感的乳头包裹住,她湿滑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舔着乳头。 霍景融被情欲的热烧灼,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胸膛滑下,滑到她粉色柔软的唇边。她睫毛轻颤,犹豫着用舌头舔掉了那颗汗珠。 他的喉咙中发出低沉性感的轻喘,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抬头看着自己,“性贿赂我?可以,我答应你的要求。” 性爱(H) 深色的大床上,两具肉体紧紧交缠,女性白皙的大腿扛在男人肩上,精壮的腰腹猛烈撞击,性器抽插间交合之处发出“噗呲噗呲”的糜烂水声。 霍景融撑在她身上,身下的燕清被撞得不断上下起伏,软滑的乳肉在肉体的冲撞中荡漾出一阵肉浪。 粗大的性器在湿淋淋的穴里疯狂肏干,饱胀的精囊随着肏干的动作在交合处甩荡,啪啪的拍打着穴口,将汁水撞得四处飞溅。 汗水从绷紧的腰腹滑到性器交合之处,与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身下全是水,身上也是水。两人汗水淋漓,像是刚刚从水里出来。他的额头抵着燕清的额头,凝视着满脸红晕的燕清。 她被干得意识浮浮沉沉,小嘴无意识的张开,津液沿着嘴角蜿蜒,打湿了她的下巴。 双手抵在他炙热的胸膛,她摇着头想要拒绝这样致命的快感。带着哭腔的娇吟断断续续,“不要……停下……停下……” 男人留意着她的反应,身下的动作却没有片刻停顿。他凑到她唇边,一边猛烈抽送,一边将她嘴边的水全部舔吃。 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她鼻息间,他咬着她的唇瓣轻轻啃咬,沙哑的声音问她:“不要停下?那直接干死你好不好。” 燕清摇头,不让他吻她。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让他停下不要再肏了。 “唔……好热,受不了了,停下,求你……” “嘶,心口不一的小淫娃,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咬这么紧。”抓着她的圆乳狠狠揉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埋在她的乳间含住樱红的乳尖轻轻一咬,湿热的穴咬得更紧。 紫红色的性器水光晶亮,他看了看她雪白的肚皮被干出性器的形状,“里面怎么这么紧,怎么这么会吸?” 他伸出舌头,粗砺的舌面自下而上滑过她的脸颊,色情又痴迷的舔着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舒不舒服,嗯?怎么眼泪都干出来了?”粗厚的舌头湿漉漉的舔过她颤动的眼睛,多多少少带了些变态的意味。 性器从泥泞的穴里抽出来,青筋盘虬的茎身湿滑,向下滴落着从她体内带出来的体液。 握着她的腰肢将她翻了个身,他跪在她的腿间大手揉捏着两瓣形状漂亮的臀瓣 双手压着臀肉往两边分开,露出隐秘的菊蕾和收缩着的小穴。食指流连的摸过菊蕾上细小的褶皱,敏感的菊蕾居然剧烈的收缩起来。 他眼神一暗,食指按着菊心就要往里面插。太紧了,巨大的弹性将食指拒之门外。 有些可惜,想肏这里。不过肏前面她都受不住,就这么直接肏后面肯定能要她半条命。 他扶住性器,猩红的龟头兴奋的吐着粘稠的液体,腰胯一顶,性器猛的整根操进去。 后入进的更深,性器撑开甬道中层层迭迭的褶皱,狠狠的撞到了宫口。 “啊!好痛……太深了,不!不要……”燕清有些痛苦的捂住肚子,一手伸到身后摸到他肌肉紧绷的腹部。小手颤巍巍的向下,胡乱的摸着企图阻止那根在她身体里肆意肏干的性器。 依赖(H) 性器整根没入,只留下两颗卵蛋紧紧贴在阴户上。燕清没有抓住粗大的肉棒,只摸到两颗硕大的精囊。 “唔……”霍景融被摸着蛋蛋摸到尾椎骨发麻,喉咙发出粗重的喘息,他牢牢固定住她的腰,性器大开大合肏弄。 体液撞成白沫,又被撞得四处飞溅。性器在湿热的穴里来回抽插,腔道里裹紧绞吸的快感让他肏穴的动作有些失控,雪白的臀部被撞得红肿,龟头顶到深处用力操开宫口。 燕清无力支撑,整个人趴进床里,双手难耐的抓紧床单。深色的床单被体液打湿,大片的水渍在两人身下泅开。 她的身体在情欲中颤抖,小腹剧烈的痉挛着潮喷出一大股清液,高潮中的甬道异常紧致,性器猛烈冲刺狠狠操进宫口,精囊抽动,龟头顶着内壁射出大股白浊精液。 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霍景融闭着眼昂头深吸气,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性器从她身体退出来,红肿的花穴被操出一个小洞合不上,白稠的精液沿着腿根滴落在床单上。 各种体液混合的床单已经湿的不能看,霍景融将燕清抱起来,她的头软软的搭在他肩上。 “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她娇弱的声音在他耳边,甜腻的气息搞得他心痒。 微微侧头在她脸侧落下一吻,嗓音低沉的说:“再多做几次好不好,我还没吃饱。” 换个房间继续,霍景融躺在燕清身后,拉开她的一条腿,性器就着精液顺利的从侧面顶了进去。 一只手横在她的胸前揉捏两团已经满是指痕的乳肉,身下肏弄的速度不断加快。 *** 说好送她回家,结果被操了一个晚上燕清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她躺在床上,眼神哀怨,不管霍景融说什么都不理他。 他坐在床边,上半身隔着被子压着她,好声好气的哄她:“别生气了宝贝,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下一次你说停我就停下好不好?” 他吻着她的头顶,说:“就当再多陪我一天,再陪陪我好吗?” 燕清不说话,脑袋拿被子盖住,只有一个头顶露在外面。 确实是把人操狠了,晚上霍景融把她按在床边脱了裤子,动作轻柔的给红肿的花穴上药。 “乖,好好睡吧,今天晚上不动你。” 第二天燕清吃早餐吃的很快,与之相比霍景融的动作就有些不紧不慢。看着她一脸急迫的样子,心里无端的有些酸涩。 上了车也要把人抱在自己腿上,他吻着她的鼻尖,“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嗯?” 燕清垂着眼不看他,听见他意味不明的说:“想家了当然可以回去看看,不过重要的是要记得回来。” 车停在燕家门口,燕清下车之后霍景融也跟着下来走到她身边,她抬头疑惑的看着他,霍景融笑了笑,“走吧,我送你进去。” 燕清收回视线,闭了闭眼,他妈的! 他牵着她进了楼不算,还要跟着她上楼,美其名曰要看看她的房间,方便他回去后给她重新装修一个一样的房间。 燕清动作慢吞吞,刚把自己房间的门推开一条缝,对面的房间突然打开。 燕殊站在自己房门前,一眼就看见了对面牵着手姿态亲密的两人。霍景融冲他点了点头,燕清却没看他一眼。她一把将霍景融拉进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燕殊瞳孔微缩,幽深的双眼中难掩失落。他一步一步走到燕清紧闭的门前,额头轻轻磕在门上,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依赖的人想换就换,那是不是说明事情已经开始从本质上发生改变了?被抛弃的他未免显得有些可笑。 受伤 燕清急着赶霍景融走,他拉住她亲了又亲抱了又抱,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放手。 燕清推着他到门口,开门一道黑压压的人影打下来,她睁大了眼睛,燕殊是一直在门口没走吗? 燕殊的视线落在燕清拉着霍景融手臂的手上,一瞬间他觉得空气稀薄得他大脑缺氧。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霍景融,倒退几步,让出了路。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燕清甚至最后一步的脚还没来得及落地,耳边一道劲风刮过,“砰”的一声,燕殊一拳揍在霍景融脸上。 霍景融被打得退开几步,歪过去的头扭回来,从嘴角到下颌的位置微微肿了起来。 三个人站成一个奇怪的三角形,一切发生的太快,霍景融伸舌顶了顶嘴角,眼神阴沉下来。 燕殊立即冲上去,两人在走廊上混乱的打起来。虽然两个男人体型上几乎没有差距,但是不论从身体素质还是格斗技巧来说,霍景融远胜过燕殊。 燕清被突然发疯的燕殊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猛的看见燕殊破皮的嘴角鼻子都在流血,她倒吸一口凉气。燕清本能的扑过去一把用力抱住燕殊。 她的动作确实暂停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看着义无反顾拦在自己面前的燕清,燕殊阴郁的双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暖意。 但这个举动无疑激怒了霍景融,他一把扯开燕清一脚将燕殊踹到在地,转身面色冰冷的看着燕清。 果然又是那种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他妈的,她永远都不会好好看他一眼。 太阳穴狠狠抽动,霍景融阴沉着脸,情绪很糟糕的离开。 空旷的走廊上于是只剩下燕清燕殊两兄妹,燕清跑过去扶起燕殊,一时间兄妹二人无话可说。 燕殊房内,燕清沉默的给燕殊处理伤口,而燕殊则专注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伤口处理的差不多,燕清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问:“为什么?” 燕殊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拉住她的手臂,两人视线相对,他说:“清清,不要扔下哥哥好不好?” 他抓着她手臂的手无意识的用力,似乎这样就可以把她牢牢抓在手里。“你还小,恋爱什么的可以慢慢来,所以在哥哥身边多留几年好吗?” 燕清的手移动到燕殊的手上,一点一点将他的手掰开,嘴唇缓慢而艰难的动了动,“哥……” 燕清不再看他,也没有给他任何承诺,她拿着医药箱低着头离开燕殊的房间。 房门一开一合,连燕清的背影也消失不见! 他突然站起来,情绪失控的将房间内能砸的全部砸得稀巴烂。 *** 燕殊告诉自己这不是燕清的错,一定是霍景融引诱她。 可是他应该知道的是,燕清作为一个成年人可以自己做出任何决定,这本来就没有对错之分。 他的思维逐渐走向一条越来越狭窄的路。 于是燕殊凭借着自己能调动的资源和关系,不断给霍景融制造麻烦。不过就事论事,两家不是竞争对手的公司,燕殊能做的其实很有限。 并且以霍景融的身份背景,商业上他一家独大,没人能在市场上卡住他的脖子。从监管的角度来说,霍家的背景深不可测不是燕家可以撼动的。 苏醒 燕殊搞出的动静不大不小,时间久了确实有些烦人。霍景融不堪其扰,放在以前燕殊估计早就身首异处了。 霍景融迟迟没有任何表示,不过是看在对方是燕清亲哥哥的份上。 但下面的人认为老板的权威不容挑战,所以尽管霍景融没有指示动手,难免有人想尽办法为霍老板排忧解难。 当天燕殊加班得有些晚,十点左右从公司下来到车库取车。这个时间点街上的车辆不算多,一天的疲惫让他开得比较慢。 绿灯亮起,他打着方向盘转弯,突然前方照射过来一道非常刺眼的光线,过曝的灯光致使他的眼睛短暂致盲,就在他难受的闭上眼睛的瞬间,一辆车速极快逆向行驶的车,笔直的朝着燕殊撞过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燕殊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沉重的一声钝响,两辆车相撞造成严重的车祸事故。 燕殊被安全带紧紧固定在驾驶位,大片的血迹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缓慢的眨了眨眼睛,趴在方向盘上晕死过去。 燕清和妈妈在凌晨接到电话赶去医院,焦急又恐慌的在ICU外等待,为什么?为什么一直以来都健健康康,顺风顺水的燕殊会出车祸? 燕清的神经极度紧绷,好在ICU的灯没有亮很久,护士推着燕殊出来。面色苍白的燕殊,沾满血迹的西装,一幕幕让她恐惧得说不出话来。 燕殊转了病房,医生说车祸并不严重,头部轻伤,断了几根肋骨,要花点时间养一养。 她愣愣的听完,和妈妈一起守在燕殊床边。 警察上午敲响了病房的门,燕清开门让他们进来,她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上满是破碎感,让人心下不由自主产生怜惜。 警察放轻了语气,“我们调取了昨晚事故发生路段的监控,以及结合医院对肇事司机的血液分析报告,认定为酒后驾驶造成的交通事故。” 肇事司机伤势更重,目前还没清醒。 燕清并不关心这些,恐惧攫取了她的心神。她看着燕殊,往日里她高大的为她遮风挡雨的哥哥,此时此刻毫无生命力的躺在病床上。 她太害怕了,她绝对无法接受身边任何一个人面临这种危险。 *** 开学在即,燕清向学校请了假和妈妈轮流照顾燕殊。 燕殊昏迷了两天,醒过来时微微侧头,第一眼就看眼趴在床边睡着的燕清。 他艰难的伸手,轻轻触碰睡梦中的燕清。 燕清睡得并不安稳,一下子惊醒过来,下意识紧紧抓住脸上的手。看着清醒过来的燕殊,她急迫的呼喊护士,听到燕殊说:“没事了没事了,清清,哥哥在这。” 她终于平静下来,双手握着他的手放到唇边,与轻柔的吻一同落下的是止也止不住的泪水。 “别哭了,过来哥哥抱抱。” 燕清吸了吸鼻子,在床边坐下,轻轻的靠近他宽阔的怀里。燕殊满足的收紧双臂,体温透过衣料传递,他侧着脸,脸颊摩挲着她的头顶。 他为什么不可以贪心一点呢? 曲中人 燕清喂燕殊吃完饭,顶着燕殊直勾勾的视线低头收拾碗筷。 一个月过去了,燕殊的身体属于调养阶段,他甚至早就可以下床活动了,却非要耍赖让燕清喂他吃饭。 而且燕殊看她的眼神越来越让她看不懂,每每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她就不自觉的紧张。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情况。 她洗好水果回来,将切块的苹果递到他嘴边,一边看着燕殊吃一边说:“我明天得回学校了,午休和放学后才能过来照顾你。” 燕殊吃下水果,眼神专注的看着她,多少带点撒娇的意味。 她将果盘放到旁边,扑过去将他冷峻的五官拉扯变形,说:“啊不行!我就是要回去上课,说什么都要回去!咦,燕殊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撒娇!” 她捂住他的眼睛,冲他大喊:“不要这么可怜兮兮的看我,我才不会吃你这一套!” 燕殊拿下她的手,笑着说:“没说不让你回去上学,就是有空了要记得过来看看你孤单的没人照顾的哥哥我。” 燕清皱了皱脸,不假思索的开口道:“你要是孤单的话就赶紧给我找个嫂子啊,妈妈都不知道催了你多少次。”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燕清看着突然间神色严肃的他,不明所以的问:“嗯?怎么啦?我哪里说错了吗?” 燕殊眼睛黑压压的看着她好半响没说话,神色晦暗不明,“哥哥一直陪着你不好吗?” 嗯?燕清被问的一愣,呆呆地看着燕殊,“当然不好啊,每个人都应该过自己的生活,我才不要你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而且……” 燕清顿了顿,俏皮的眯了眯眼,说:“我觉得你有点粘人,我亲爱的哥哥居然是一个超级妹控!太可怕了!” 燕殊捏她的脸,将粉红的嘴唇挤得嘟起,“真让我伤心,我亲爱的妹妹嫌我烦了。” “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 燕清回学校后,就在学校和医院之间两边跑。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燕清和林朵说再见,“抱歉啦,等我哥出院了我天天陪你一起吃饭。” 林朵笑着说:“我可不敢吃你哥的醋,快去送饭吧。” 路程一半接到她哥秘书的电话,确定她还没到医院后拜托她去公司帮忙拿一份文件送到医院。 秘书哥哥的声音听上去很抱歉:“小清,麻烦你了,我这边突然有事走不开。” 燕清很干脆的说:“小事一件,不麻烦不麻烦。”市中心医院离燕殊的公司不算远,她反正骑车很快。 在楼下登记好,燕清一路通畅的进到燕殊办公司,路上遇到好多人热情的和她打招呼。说实话她已经很久没来她哥公司了,大家记性真好。 秘书哥哥说文件要找一找,燕殊这段时间没去公司,办公桌上堆了好多东西。 她很有耐心的慢慢找,一点也不担心在医院的燕殊饿肚子。确定好是秘书哥哥说的那个文件,她一抬头突然看见亮着的电脑屏幕。 系统桌面平平无奇,但上面有一个命名为“霍”的文件,而且有一张霍景融的照片。 燕清鬼使神差的点开文件夹,越看越心惊。 不高兴(微H) 舞蹈室的门从外面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线走进来,燕清专心在舞蹈动作上,并没有管进来的人。 霍景融走到角落处,看着她练舞。 裸色的裙子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大开的领口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细长手臂伸展,身体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接连跳出高难度动作。 不得不说,无论是这张脸还是这具身体,都挑不出一点毛病,美得赏心悦目。 燕清结束最后的拉伸放松运动,东西没有收拾径直走向霍景融。 “想我了?这么热情?”霍景融任由燕清在他身上四处摸摸碰碰。 她拉开他的衣服,很仔细的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上面没有一处伤口或者淤青。一个多月时间,如果是轻伤有可能恢复。 可是燕殊的伤不是一两个月能完全恢复的。 霍景融抬起她的脸正要低头吻下去,她突然推开他,眼神锐利,“你找人撞了我哥?” 他鹰隼般的视线锁在她的脸上,语气平淡的开口:“证据呢?怎么证明是我做的?” “证据?”燕清嘲讽的说:“是不是你做的你心知肚明!”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霍景融额头青筋跳动,在燕清开门前一把将她压在门上。 又是这个眼神! 霍景融烦闷的扯开衣领,掐着她的下颔让她看着自己。两人沉默的对峙,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 所以她就是毫无理由的一口咬定燕殊的事情是他干的,真是让人不爽! *** 燕清双手被他反绞在身后,他将她转了个身,大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他弯下腰凑到她的耳边,伸出湿滑粗砺的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呐,如果你总是这个样子,我是真的会不高兴的。” 修长的食指抵在她的颈椎骨上,沿着骨头慢慢下滑。一路滑到尾椎骨,手指挑开内裤,从臀缝向下,慢悠悠的停在了略有些干涩的穴口。 手指挤开两片闭合的花唇,在洞口轻轻扣弄。“嗯?怎么不流水?难道不舒服吗?” 舒服?燕清扭头屈辱的瞪视,他却顺势吻住她的唇。含住柔软的唇瓣狠狠吸吮一番,牙齿细细啃咬,感受牙齿陷入唇瓣的软绵感觉。 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钻入馥郁香甜的口腔内大肆翻搅。舌尖舔过上颚,卷住她的小舌紧紧纠缠。 燕清被吻得很难受,她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的舌头舔到了喉口。她的喉咙又痒又难受,偏偏摆脱不开他的侵占,津液沿着闭不上的嘴角蜿蜒流下。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舞蹈室内色情的回响,霍景融将她的舌头拖进嘴里咬了咬,见她已经满脸涨红,慢慢从她嘴里退了出来。 身下的手指已经探进去半根,流出的水不够润湿,他一边将手指往她体内深处捅,一边低哑着声音说:“我现在有点不高兴呢,你说怎么办?” 他将她的脑袋紧紧按压在门板上,说:“所以现在就麻烦你,让我高兴高兴好了。” 舞蹈室激烈性交(H) 金属扣解开的“啪嗒”声,粗大狰狞的性器释放出来,热气腾腾的在空气中跳动。 他甚至没有脱下她的内裤,单手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已经被指奸得有些松软的小穴。 性器在臀缝里摩擦,两瓣白嫩的臀肉被迫挤压裹住粗长阴茎,硕大的龟头在臀肉中穿梭。 他高大的身躯死死压在燕清身上,轻喘着在她耳边黏黏乎乎的说:“怎么屁股也这么好肏?”他突然对着雪白臀肉扇了一巴掌。 臀肉软弹,荡漾出肉波。 臀上一疼,尤其是被扇屁股的响亮声音让燕清觉得很屈辱,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打过她的屁股。 燕清咬牙切齿,“你除了强迫女人还会干什么?!” 男人的大手绕到她的身前撕开衣襟,一对形状饱满的乳儿被他一只手狠狠捏在手心揉弄。手指突然狠狠掐住挺立的乳尖,他语气暧昧,“强迫?难道我没让你爽吗?看看这是谁流出来的水?” 男人将被她的淫水打湿的手举到她眼前,食指中指并拢,撬开她的齿关,夹着她的小舌在口腔中搅动。 “自己的水好吃吗?” 燕清被亵玩着舌头根本说不了话,而身下男人的性器顶在穴口跃跃欲试。 精壮的腰胯向前重重一撞,胀大的性器长驱直入,撑开窄小的穴缝,猛地操进甬道深处。 “啊!”燕清难以承受的呻吟,下体胀得难受。太深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那根性器贯穿了。 胯部压着臀肉,性器抵着深处猛操,青筋沟壑的阴茎肏开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肉褶。 性器激烈交合,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快,性器插得越来越深。燕清被撞得前后晃荡,门板也发出暧昧的“砰砰”声响。 “啊!不要……太深了!”燕清无意识的求饶,但显然心情不佳的男人并不会放过她。 肏一顿还不能让心情好一点的话,那就多肏几顿。 饱胀的精囊“啪啪啪”密集的拍打穴口,艳红的花穴紧紧含咬住性器,大量淫水被肉棒捣成白沫。 混乱不堪的体液,沿着性器根部滑过精囊,滴落到舞蹈室光滑的地板上。 燕清的身体已经被他肏得很敏感,小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甬道痉挛着剧烈收缩高潮,男人撞击的动作更加凶狠。 大掌按住她的腹部,性器将雪白的肚皮肏得不断凸起,他一口咬住她的白皙裸肩,性器狠狠操开宫口。 “唔……好痛!不要!不……” 男人兽性大发,性器在湿漉漉的穴里疯狂进出。燕清被肏得站不稳,全靠男人的力量支撑。 性器进得越来越深,卵蛋打得身下花穴发麻,灭顶的快感把她的哭喊卡在嗓子里。 安静的舞蹈室内,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性器插得不断流水的穴“咕叽咕叽”作响,肉体猛烈撞击交合,湿漉漉的下体,汁水被拍得四处飞溅。 她受不了了,燕清抓着男人手臂的手渐渐无力,就在她的意识越飘越远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这间应该没人吧,今天怎么每一间都有人啊。” 话音落下,燕清脸旁的门把手甚至转到了几下。她一下子惊醒,瞪大了眼睛。 “嘶!别咬这么紧。”男人从身后压住她的肩,性器疯狂肏弄糜烂的花穴。 做什么都没有用(H) 燕清挪动臀部企图挣脱男人的掌控,可他一只手就拉住她的臀部往后压,胯部顺势向上重重一顶。 紧缩的甬道吸得男人腰眼发麻,龟头重重插入深处,他一边按着她灌精,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有人来了,你好像很兴奋啊。下面咬得我鸡巴疼。” 左耳是门外的交谈声,右耳是男人的污言秽语,燕清有些昏沉的意识极尽撕扯。 “不要,求你……”她哀求道。 男人的嘴角邪肆的勾了勾,他舔着她的耳朵,身下的肏干更加猛烈起来。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黏糊糊的挂在两人腿根。 “唔嗯……” “不……” “啊!……停……啊!” 泥泞的花穴像一朵被精液浇湿灌溉而绽放的糜烂之花,精液灌满她的肚子情欲侵蚀她的意识。 紫红性器不知疲倦,凶猛肏干脆弱的娇穴,猩红龟头肏弄子宫,在她体内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燕清到最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应该有人吧……”另一个声音话没说完,眼前的门板突然“砰砰”作响。 门外的两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站着愣愣的听了好一会,突然触电般的反应过来里面在做什么。 两人面红耳赤,飞快地撤离现场。 霍景融的裤子上全是交合的体液,根本不能穿。 岳明深将准备好的衣物放在舞蹈室门口,离开时忍不住想,老板进去了大概有三、四个小时? 燕清醒来已经是傍晚,她环视一周后确定自己在霍景融的住处。 她一直在思考,她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霍景融这个人渣,得到他罪有应得的惩罚。 报警没有用,有关他的内容甚至是敏感词汇发不到网上。其实就很可笑,她最大的倚仗其实来自于她的市长父亲,然而现实是连市长他都不放在眼里。 燕殊的伤,变成了燕清心中一道深刻的伤疤。她害怕,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那就这样吧,顺从他,当一条讨他欢喜的狗。 晚饭后燕清躺在霍景融怀里,他的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掌心握住滑腻的乳肉揉捏,眼睛看着电视中播放的新闻。 晚饭留下来陪他吃了,条件是宿舍关门之前他必须送她回去。 车开出去不久,一直保持沉默的燕清声音平静的问他:“你有家人吗?或者是对你来说特别重要的人?” 霍景融眉头微蹙,指节在方向盘上敲了敲。 “我的话,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但是请你不要动我的家人!”如果不是命运所迫,谁又愿意做男人的玩物呢?如果她个人的情况已经是这样的话,那么家人是她的底线。 “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承诺,一个永远不能动我家人的承诺。”声线越来越低沉,燕清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不太对劲的气场。 开车的男人听到她的话眉头皱起,薄唇抿出一个心情糟糕的弧度。他并不说话,目光直视前方。 被忽视,或者说她的诉求被不当作一回事,气氛凝重到让人难以呼吸。 燕清抬眼看向后视镜,他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睥睨不屑的样子! 那一刻燕清清楚的听到自己脑中一直紧绷的弦断了。 突然 红绿灯交替的瞬间,燕清突然扑过去抢方向盘。 但霍景融仅用一只手就将她完全力量压制住,体力和体型的差距都过于悬殊,他漆黑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不顾燕清的意愿,车开进了学校,稳稳停在宿舍楼下。燕清开车门下车,发现车门纹丝不动。 她背对着霍景融,要求道:“开车门!” 男人一只手臂搭在方向盘上,冷峻的脸隐匿在黑暗中。他的声音淡淡的在安静的车内响起。 燕清背对着他,一言不发的下车,上楼的路上脑子里全是那个凉薄的声音:不如我们订婚吧,筹码就是你最重要的东西。这是我的承诺。 承诺?是承诺还是威胁? 她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的魔幻,以前她像个妓女一样给他肏,任他予取予求。现在他要她嫁给他,难道说把这种肮脏的关系合法化就显得正当了吗? 燕清觉得很恶心,可霍景融只给了她三天时间考虑。 她照旧每天上课、跳舞、去医院照顾燕殊。 燕清将保温桶打开,把饭菜一一摆到燕殊床上的小桌子上。她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吃:“我今天吃过了才过来的。” 燕殊看她一眼,笑着说:“不陪我一起吃饭吗?太伤我的心了。” 他笑意洋洋的样子看上去哪里伤心了? “你赶紧吃吧。” 燕殊安静的用餐,时不时和燕清说几句话。今天的燕清很不一样,往日里他和她说话,她每次都很敷衍。 今天她不仅认真听他说,甚至一直专注的看着他。燕殊脸上的笑意增加,在她的注视中心脏忍不住的悸动。 “哥你为什么不找女朋友呢?”燕清印象中燕殊身边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关系较为亲密的女性。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燕殊嘴角的笑僵住。 他不假思索的说:“没有喜欢的人。” “这么多年一个也没遇到吗?”她再问。 燕殊没有直接回答,转而问燕清:“你呢?你有很喜欢的人吗?” 当然燕清也不可能回答他,房间内一时间安静下来。 沉默持续了很久,燕清收拾餐具的时候,突然说:“如果我说我要订婚了,哥你会不开心吗?” 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燕殊扭头,幽深的双眼死死盯着燕清。燕清低着头,散下的头发遮挡住她的脸,也遮挡住燕殊的视线。 “我要比你先一步订婚哎。”她突然提高了音量,试图让凝重的气氛变得活跃一点。 燕殊的脸冰冷得让人害怕,他掀开被子赤脚下床,悄无声息的走到燕清身后,阴郁的问她:“你说什么?” 燕清手上还在整理保温盒,她没有转身又变回了之前敷衍的样子,“我要订婚了……”除了这干巴巴的五个字,别的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燕殊高大的身躯轻而易举的将燕清纳入怀抱,他自后面紧紧拥住她,双臂不断收紧,紧到燕清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疼。 一种近乎绝望的力量,燕殊恨不能就这么把她刻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此她再也不能离开他。 “为什么?”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恋爱都可以慢慢谈。为什么突然就要订婚了?” 不同意 燕殊将她身体转过来,抓着她的双臂弯腰与她对视,“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他吗?” 或许燕清自己都没有发觉,她近期的变化很大。 她从小就泡在爱的蜜罐里长大,性格上一直都阳光开朗。曾经为了守护这张脸上的灿烂笑容,他心甘情愿爱而不得,愿意默默守在她身边。 可是她渐渐开始不笑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燕清。 然后她疏远他,他以为是自己管得太多而她需要更多自由的空气,直到他发现霍景融的存在。 所以她的烦恼和忧虑,是因为少女陷入了爱情的陷阱中,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愁眉不展?还是说她并没有意识到这段关系对她来说并没有那么美好? “我不同意。”燕殊温柔而直接的表明自己的立场。 “首先你还太小,分不清是一时冲动还是爱情。其次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一年,还是两年了?这么短的时间,你确定你了解清楚了对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相爱容易相处难,清清,婚姻不是小事更不是玩笑。我不同意,既是因为我了解你没有那么喜欢他,也是因为我之前无数次向你强调的那样,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燕清的眼泪唰唰的往下掉,她耸拉着单薄的肩膀抽泣。她确实不再笑,而越来越多的哭泣。 她抱住燕殊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哭泣。 耳侧是燕殊强劲有力搏动的心跳,健健康康的燕殊。是她的错吗? 不是! 是霍景融的错!如果她和林朵试镜的时候没有遇到这个人渣,就不会有此后的诸多麻烦。 可强权不可撼动,她找不到办法解决掉那个人渣。 三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霍景融从学校里接走燕清。男人放在大腿上的手抓着燕清的手,细细玩弄她的每一根手指。 “想吃点什么?”他提前过来,还没吃晚饭。 “我吃过了。”她回的很快很冷漠。 修长的手指穿插进她的指间,手掌向下一扣,男人的大掌与她的手十指相扣。“那陪我再吃一点。”他淡淡的说道。 霍景融拥着燕清从车上来下,在饭店门口遇到一些熟人,正是那位可恶的王老板。 王承见到霍景融立马变了副嘴脸,换脸的速度堪比川剧变脸。他弓着腰热络地与霍景融打招呼:“霍总!见您一面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笑得夸张,视线一转落到燕清脸上,整个人愣在原地。 但不得不说是商场上的老油条,他反应很快,笑着把他们往饭店里请:“两位来用晚餐的吧,那我可不敢耽误霍总的时间。” 他站在原地看着霍景融拥着燕清的背影,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燕小姐本人的风姿自然不是那些冒牌货比得上的,而高傲的燕小姐果然逃不出霍总的手掌心。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燕清不吃也不说话,全程沉默的坐在他旁边看他吃饭。 霍景融不紧不慢的吃饭,喝下一口汤,他将勺子放下,语气平淡的问她:“订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燕清瞪大了眼睛,直视他。 愚蠢的恋爱游戏 “你爱我吗?”燕清问。 霍景融挑了挑眉,有些不可置信。肃杀的双目微眯,语气听上去很无奈:“我没有时间陪你玩愚蠢的恋爱游戏。” 不过,他倒是忽视了她还不到20岁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女生,是不是满脑子都是粉红色的泡泡,期待着甜蜜的爱情。 燕清不期待爱情,尤其是不期待他的爱情。这个人渣的无耻再一次刷新了燕清的认知下限。 回想着她在饭桌上和家人说自己要订婚的事情,爸妈放下筷子,饭都不吃了,忧心忡忡的围着她问怎么回事。 她撒谎:“挺喜欢他的,所以打算先订婚。” 燕市长难得在家里也是一脸严肃,他让燕清坐到沙发上,和妈妈一起劝说她:“不要胡闹!年轻人恋爱自由,爸爸支持你的选择。但是婚姻不是小事。” “我和你妈妈不同意,你还太小,霍景融也不合适。” 都不同意,燕清也不同意。 她突然哭着扑进妈妈怀里,问她:“为什么不同意?” 妈妈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爸爸妈妈希望你的生活简单快乐,霍景融的家庭背景很复杂。” 近期燕市长在工作中,陆续有人在私下闲聊时与他谈论到:“您近年有望调任副省长了,恭喜恭喜。” 燕市长确实感觉到工作上的一些调动和变化,不过神色不见愉悦。霍家在里面发挥了多少作用他不从得知,但这种人事调动让他隐隐觉得不安。 所以,“我家里人都觉得不合适,我也觉得不合适。不被亲人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的吧!” “砰”的一声,勺子被他重重掷出,瓷器撞击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勺子砸在材质讲究的菜盘上,断成两段。 家人,家人,家人!为什么她老是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 家人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因为利益才结合在一起,夫妻也不过是对方进行权力与利益交换的工具。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得到一只小狗作为生日礼物,可是这只小狗每天都在屋里和院子里乱跑,他经常因为找不到它而情绪失落。所以第二天晚上,父亲就将那只小狗做成了标本给他,父亲说这样它就会乖乖听话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了。 所以家人这种东西,难道不是恶心的让人作呕吗? 不过。 虎口掐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他讳莫如深的说:“等你嫁给我,我们就是彼此的家人,我也会是你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吗?” 燕清嘲讽的掀起嘴角,“我说,嫁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家人是她身后最坚固的盾,燕清突然充满了力量。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家人既是她最坚固的盾,也是攻向她最尖利的矛。 “你好像搞错了情况,我们的筹码本来就不对等。”男人眼神阴鸷的看着她。 “神经病!那你把我杀了吧!我反正不想活了!”一股怒气直冲到头顶,燕清气愤的大喊。 “比起杀了你,不如躺在我的床上让我肏死你。”他漫不经心的说着。 燕清气急攻心,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 “你现在情绪上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至于订婚这个事情,我认为你需要时间静一静,好好的认真思考一下。” 当晚燕清被霍景融打晕了带回去,等在外面的司机见老板抱着晕在他怀里的燕小姐时,愣了愣。 他还以为要送燕小姐去医院,结果老板吩咐直接回家。 送几个女人过去 燕清被霍景融锁了起来,这是她醒来后大脑中最清楚的一件事情。 她飞快地从床上跑下来,发现这座巨大的别墅空空如也,门和窗子都锁紧了。 一楼的落地玻璃是特殊材质,她之前没有砸开。她一边四处搜寻着可以用到的东西一边走回楼上,或许不是所有玻璃都是特质的。 不过现实还是让燕清失望了,她没有找到比较有用的工具,而这栋别墅里的所有玻璃居然都是加固过的? 谁会把自己的房子所有玻璃都用特殊材质?这种行为解释为他太有钱呢?还是解释他就是心理变态呢? 她看着镜子,手摸上自己的脸。素白的脸看上去有些憔悴,眼眶下有淡淡的青紫眼圈,嘴唇也失去了颜色。 霍景融看着监控镜头下的燕清,不满的皱起了眉头。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下来好好的思考他的提议,她居然也能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不顺心的事情一个一个找上门来。 几天前燕殊看到燕清发在家庭群里的消息,她说自己需要时间和霍景融沟通,所以先短暂的搬到他家里住几天。 当时燕殊就认为这样不行,先不说燕清自己的态度,霍景融那边也有可能不放手而对她继续纠缠。 他当即就要去将燕清带回来,遭到燕市长的反对。燕市长看着这个让他骄傲的儿子,往日里成熟稳重的他在碰到燕清的事情上总是会稍稍急迫了些。 “感情上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谈好。” 燕殊不得不停下脚步,很快他的耐心消耗殆尽。 霍景融推开接待室的门,燕殊听见声音转过身,犀利的视线四目相对,两个旗鼓相当的男人身姿挺拔,接待室内冷调的氛围一下子更冷了。 相较于燕殊的严肃和紧绷,霍景融就十分随意。他在沙发上坐下,伸手示意燕殊:“燕总,请坐。” 燕殊在霍景融对面的位置落座,视线越发犀利,薄唇轻启:“霍总,不知道你和燕清聊得怎么样。但我想,该说的燕清应该也说得很清楚了。” 霍景融闻言微微一笑:“嗯,说得很清楚,她因为你们都不同意所以很伤心。说到这里,也是我做的不够好,不知道燕总和伯父伯母对我有哪里不满意的地方,我争取做到最好。” 燕殊面无表情,“霍总不必费心,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霍景融眼神一沉,依旧保持着笑意,说:“话还是不要说得这么满,毕竟我认为以后成为一家人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霍总想多了,没有这个可能。燕清总在你那也不好,还是请霍总让我把我妹妹接回去。”燕殊的态度更加强硬。 霍景融语气平淡,“为人兄长的很多都做不到燕总这个程度,不过还是我来送燕清回去。”他微微一顿,“毕竟燕总现在有事要忙不是吗?” 燕殊不置可否,显然是不肯让步。 于是霍景融说:“燕总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你爱燕清我也很爱她,我保证今晚你就能见到她。” 燕殊锐利的紧紧盯住霍景融的脸,心跳因为他的话蓦然漏了一拍。 “那就请霍总说到做到。” 说完也不再留,他确实很忙。 燕殊出去不久,岳明深进到接待室内,他看向散发着冷冽气息的老板,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霍景融揉了揉眉心,对他吩咐道:“给燕公子找点事情做。”不然他整天没事见人就咬,也是让他很困扰。 岳明深想来想去,脑中突然灵光乍现,不如送几个女人过去?燕公子与老板之间绕来绕去都绕不过燕小姐,肯定是因为没有女人燕公子才这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