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娼【NPH】》 贩卖初夜 这是一个周五的晚上。 周五,是乐活星不夜城一周里,最热闹的时候。 萨兰帝国涵盖数千星系,上亿颗行星,而乐活星无疑是最帝国人最喜爱的行星之一。其中的不夜城是帝国中最为着名的红灯区,能让圣贤醉生梦死。 桑蔓背着单肩学生包,小心谨慎地从她租住的狭小房屋中溜出来,行走在散发着腐烂气息和精液臭味的居民楼过道里。 然而即便她万般小心,还是被包租婆逮了个正着。“阿蔓啊,你穿成这样,是要去接客啊?”包租婆张嫂上下扫视桑蔓一眼,眼底带着浓浓的嘲讽。 桑蔓20岁,披散一席柔顺黑发,穿一身高中生制服,制服领结配百褶短裙,还有棉袜。张嫂手底下租房子的,有不少是在不夜城夜店做生意的小姐。这样子的装扮,张嫂十分眼熟。就是专为想搞学生妹的客人准备的嘛。 桑蔓听着张嫂说话,低着头,没有开口。 “你终于想开啦?”张嫂冷笑一声,翻一个白眼给她,“早就说你要走这步的啦,真是的,早点想开多好,回来记得交房租。” 桑蔓咬一咬唇,紧抓着包的背带,快步走出居民楼。 桑蔓离开飘散着臭味的居民楼,再穿过几个街道,接着就闻到一股截然不同的工业香氛的味道。 这股香味,意味着她来到了不夜城的市中心地带。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到处是着装暴露的妙龄女郎,有些站在街边揽客,有些已经找到了客人,正和客人手挽手,走在开房的路上。 还有人在路灯坏掉的地方干了起来,女郎身上衣冠不整,发出阵阵放荡喘息。不知是情难自禁,还是就追求这份刺激。 这副香艳景致,桑蔓几乎都看腻了。而这就是不夜城的特产之一。不少游客千里迢迢赶来乐活星,就是为了亲眼目睹这样的香艳景致。 “小姐,今晚有空吗?多少钱啊?”有个秃顶老头走过来,淫邪的目光扫过桑蔓白皙小脸,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桑蔓摇摇头,抿唇拉了拉短裙,加快速度往前走。 桑蔓长着一张清纯脸和火辣的身材,这一路上被问了好多次价格。挺括的制服衬衫被胸前圆润撑起一个直角,裙摆之下是一双修长白腻的腿。谁看了不迷糊。 桑蔓为节省车费,走了三十分钟终于到了上班的夜总会——醉生。 一进门,老鸨晴姐便一把抓住了她,急声问怎么才来。 “你给我的制服太小了,我花时间找了件大点的。”桑蔓小声解释。她穿这套已经足够吸睛了,要是再小点,当街发生胸口扣子爆掉的意外,那她可能没力气爬到夜总会,直接被如饥似渴的老男人拉进暗巷强迫做生意。 “哎呀你懂什么,小点的才好!”晴姐上下扫了眼桑蔓。 桑蔓虽然已经过了读高中的年纪,但穿这身校服没有丝毫违和感。她本来就是清纯系的长相,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直诱人犯罪。更别说那一双校服裙下的白皙滑腻的长腿了,又长又直,直让人想看看把它分开是一种什么光景…… 晴姐定了定神,见校服穿在桑蔓身上感觉还不赖,便也不再说什么。她一边引桑蔓去二楼的VIP包厢,一边连连叮嘱桑蔓,“今天来的可是贵客,你可要把人伺候好了。万一惹脑了人家,别说你我,整个醉生都要跟着陪葬。” 桑蔓连连点头。桑蔓并不知道今晚要伺候的贵客的身份。来不夜城玩乐的权贵,也多半不会露底。 之前晴姐就刻意强调过,这身学生制服,是客人刻意要求她穿的。想来贵客嗜好还是挺特殊的,但愿不会伤害她才好…… 桑蔓心里实在有些没底,不由小声开口:“要真把人惹恼了怎么办?” “那就说这是你初夜,不懂怎么办,明白没有?” “嗯……” 这确实是桑蔓的初夜。 她过去没跟男人睡过觉。刚来醉生时,晴姐给她做过检查,知道她是个处女。 之后在醉生工作,她也只陪酒,不陪睡。换句话说,只坐台,不出台。顶多被客人摸两下,大多数时候能躲过去。不是没有客人找桑蔓睡觉,但是桑蔓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醉生的老板下了死命令,让桑蔓一定陪客人睡觉。老板说了,这次来的是大人物,便是掌管乐活星的总督都惹不起。大人物指名道姓要桑蔓初夜,桑蔓逃不掉。 桑蔓心里是忐忑的。老板和晴姐都没透露大人物的身份,只说她去了就知道了。此时此刻,桑蔓也只能迈动麻木的腿往包厢走去。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不知道她的第一次,要和什么样的男人睡。 “做完……生意之后,您就会打钱给我么?”桑蔓小声问。大人物给的钱,想来是不少的。虽然她和醉生是二八分,但到手应该也不少。 “少不了你。”晴姐不耐地看一眼桑蔓黯淡面色,一再叮嘱她“好好干活”。 要是换做手底下机灵的小姑娘,此时早换成是一张笑脸,生怕客人不开心。而桑蔓不同,她是真的把上班如上坟这件事摆在脸上。要不是本钱好,有脸有身材,晴姐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讲。 好不容易到了VIP包厢门口。晴姐领着桑蔓,接受门口保安的搜身。之前桑蔓已经被晴姐搜过一次身了,智能手表都被收走,身上没有多余杂物,所以这次搜身很快。 搜身完毕,晴姐深深吸气,然后打开包厢门,换做一副灿烂笑脸:“各位长官,我把丹雀带到啦!” 丹雀是桑蔓在醉生的艺名,在这种地方上班,总不可能用本名。这个艺名本身没什么特别含义。晴姐手底下的姑娘,每个人的艺名都是鸟雀的名字。 桑蔓听晴姐喊她,努力扯出一副笑脸,跟着走进包厢。 包厢里光线昏暗,但是桑蔓还是一眼看清了正中央男子的长相。她脸上的笑容当即僵住了。 ———— 初次到PO,求收藏,会日更~亲亲~ 看起来是个极品 那个人是陈缙。 年少时在家族聚会上,桑蔓见过陈缙几次。那时候他还是陈家不受待见的私生子,什么资源都没有。然而此时,他穿着一身英挺黑色军装坐在那里。 他黑发黑眸,眉眼冷峻,虽不说话,但周身气场强盛至极。他肩章上显示的军衔,高的吓人。不同于从高处坠落的她,这几年,他晋升很快。 如今陈缙是萨兰帝国的元帅,统领千万宇宙舰队。普通人想要见他,只能通过做梦这一种方式。 而她……不过是个小姐。 桑蔓不曾想到买她初夜的大人物是陈缙,一时间钉在了那里。她的脑海一片空白,目光直直落在陈缙身上,无法移开。 晴姐见桑蔓这个木木的状态,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眼看大人物脸上表情逐渐变冷,她不由暗中用力拧了下桑蔓。桑蔓像是无知无觉,依然僵直地站在那儿,像块木头。 桑蔓并不知道陈缙是怎么摸到她在这儿的,或许,只是巧合。可是,他为什么点名要她?这个疑问,开始盘桓在桑蔓心底。 啊,对了,她曾经拒绝过他的告白。他若是记仇,完全有理由报复她。摸索到她的所在,然后亲手将她按入泥尘。 她看着他那一双冰冷锋利的眼,心中泛起阵阵苦涩。 “桑蔓,你这是什么眼神!”晴姐见桑蔓一直那么失礼地看着大人物,不由加重了音量喊话。 “还是雏儿,不懂事啊。”周围军官这样说着,发出一片笑声。 桑蔓这才逐渐回神。她眨了眨眼,环视包厢里其他人。在场的都是穿军装的,老的少的都有。他们应当是陈缙的下属,肩章军衔都比陈缙低一些。 这些人,无论老少,无论秃头还是头发花白,身边都坐着漂亮的女孩,有些桑蔓脸熟,是晴姐的人,有些不是。 最后,她的目光又不可抑制地落在陈缙身上。或许是因为过于挑剔,他的身边没有女孩。 他身姿挺拔,霸气十足,过去那么多年,他的面孔被雕刻的更英挺,和硬气了。 在桑蔓打量他的时候,他亦在看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一处细微变化。他望她良久,磁性而冰冷的声音响起:“跪下。” 桑蔓一时没有听明白,没有动作。“跪呀!”晴姐在边上踢了她膝窝一脚。 于是桑蔓一下子就跪了下去。膝盖磕到地上毛刺刺的地毯,还是有些疼。这份疼痛将她拉回现实。 “爬过来。”陈缙继续下命令。 这下桑蔓听明白了。她乖乖挪动四肢,缓缓爬向陈缙。她想,前程往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份。无论他出现在这里是有什么目的,他都是客人,需要她服侍。她要尽可能满足他所有需求。 她想到还等着她抚养的幼妹,不敢忤逆。 爬行的动作令桑蔓不得不撅起挺翘臀部,百褶裙下,被晴姐特意要求穿的蕾丝内裤时隐时现。年轻女性白腻纤瘦的大腿,在一屋子的男人面前活动着。吞咽唾沫的声音此起彼伏。 “看起来是个极品,不知道操起来什么滋味。”有个军官出声评价,顺便用力揉了把身侧小姐的胸。 桑蔓没有听见评价。她依然抱有侥幸,期待陈缙只是一时兴起,想找个小姐欺负,并不记得曾经跟她告白过,也没想要找她报仇。这几年他越来越厉害,遇到的优秀女性,想必是不计其数的,没必要一直记着她。 但她转念一想,陈缙大约不可能忘记她。晴姐说过,这一身学生制服是客人要求她换的。想必陈缙这样是为了提醒她,学生时代,她曾拒绝过他。 那时她15,而他20,要去偏僻星系对付一伙穷凶极恶的海盗。海盗来势汹汹,此行凶多吉少。他跟她告白,无非是要留一个活着回来的念想。按说,她应该说些棱模两可的话,不该果断拒绝她,可是她就是拒绝他了。 后来,陈缙在战场上屡立大功,又因保护国王免于刺杀,军衔一升再升,年纪轻轻,已经拥有了不少人几辈子都奢望不来的权力和财富。 桑蔓想着两人此时的悬殊差距,羞耻,又害怕。她的手脚是冰冷的,相比之下,地毯都显得格外温暖。 她僵硬地爬到陈缙脚边,不敢把头抬起来。陈缙用黑色皮鞋鞋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 他打量她片刻,嘴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长相没变。” 桑蔓一颗心泡进了冷水里,冰涩难耐,不知怎么回应。他果然是记得她的。 “去,挑个人伺候。”陈缙以下巴示意桑蔓环视一屋子的老老少少的军官,“要想活过今晚,就把人伺候好了。”他的声音很冷,直刺桑蔓脊骨。 桑蔓觉得眼眶酸胀难受。她怕一抬眼就会失态,便没把眼睛抬起来。她也不敢真的挑,在坐的哪一位军衔都高的能压死人,她不敢得罪。 “你不挑,我来替你挑。”陈缙见桑蔓迟迟没有动作,便又用鞋尖挑起桑蔓下巴,示意她看向某一个男人,“阿银,你最近挺辛苦,这是给你的奖励。”桑蔓下意识地抬了下头。 陈缙给她挑的,是个银发绿眼睛的年轻男人。他头发有些蓬乱,一双熠熠生辉的绿眼看起来像是狼眸。 现在科技发达,人人都可做基因手术改造身上毛色乃至瞳色。但他身上这样特殊的色彩,看起来是天生的。在偏远的,光照并不充足的阴暗行星中,这种银狼一样的长相,很常见。 桑蔓目光扫过男人的肩章。这个银发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但军衔是少校,应当立过显赫军功。 接着她忽然想起来,不久前她在商场投屏上见过上他。他是帝国最年轻的少校,钟银。他因只身前往星际海盗常居的星球,捣毁海盗老巢而闻名帝国,是个骁勇善战的男人。 但骁勇善战放在红灯区可不是什么好词汇,尤其是对小姐来说。 桑蔓感到害怕。 验个货 “老大,我真的可以吗?”钟银听闻桑蔓是他的奖励,声音里有隐藏不住的兴奋。 钟银16岁开始服兵役,做了三年的小兵,19岁被陈缙看中,带在身边一路提拔。如今他22岁,在不久前升为少校。 跟在场其他人相比,他不算资历最老的,也不是跟陈缙最久的。他是没想到陈缙会单独给他这么大的奖励。 钟银偏头细细打量桑蔓,不由一阵失神。 诚然,桑蔓是漂亮的,腰肢纤细,皮肤又白又嫩,像是能掐出水来。而且她还清纯,生涩中带着一股高贵的脆弱感,像是那种昂贵易碎的瓷器,让他这样的粗糙男人,不太忍心去碰。 钟银出身自落后的星球,在他的母星,只有年迈的女人,年轻的女人都去外面打工了。 在他还是小兵时,也跟战友来不夜城找小姐纾解过欲望,但那时他没钱也没势,根本碰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远远观望便很满足。 陈缙没去看钟银,他轻轻踢了下桑蔓的大腿:“去,爬过去。” 桑蔓很害怕,但知道退缩的后果可能无法想象,只得硬着头皮,爬到年轻少校的脚边。少校不知在想什么,一双绿眼睛轻轻眯起,神情有些朦胧,看着她好像在看一场梦。 “长,长官,我是丹雀……”桑蔓不想惹恼他,于是期期艾艾地说话,声音纤细如同幼猫,让人心里痒痒。 钟银回神,一把将娇小的桑蔓捞到怀里。坚实胸膛感受到女孩身体的柔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他一方面担心这么娇小的人儿怎么经得起他操弄,另一方面又恨不能将人立刻撕碎,好好品一品小美人的芬芳。 “听说你以前是个大小姐?”钟银一双绿色的眼睛热切地看着桑蔓,灼热的,似是迫不及待的鼻息喷吐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我以前没睡过你这样的。” 说着,他覆着茧的手用力揉一把桑蔓的细腰。桑蔓不由轻吟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贴向钟银。年轻男人的身体,早因过于兴奋而滚烫无比。桑蔓被激得一个战栗。 若是在过去,桑蔓是绝不会在婚前,与男人亲密接触的。 桑家曾经是那样一个显赫的大家族,家族男性都是有头有脸的军官,家族女性的每一桩婚事,都讲究门当户对,丈夫不是家族显赫,就是能力出众,万里挑一。她们会谨遵家训,守贞直至大婚当日。 桑蔓的爷爷,爷爷的爷爷,都曾立下战功赫赫,军衔虽比不上陈缙,但也是名震一方的将领。桑家人也曾为萨兰帝国击退不少骚扰边境的星际海盗。 桑家是在爷爷去世后每况愈下的。桑蔓的父亲桑震年才能普通,靠着爷爷传给他的军衔和留给他的忠诚士兵,勉强守住家业。但天有不测风云,桑蔓的哥哥,最受桑震年宠爱的长子桑佑外出游历时,被海盗抓住了。 当时桑震年正受国王之命镇守在帝国边境,他过于担心儿子,慌乱之下答应了海盗的要求,撤了兵,于是边境十多颗行星遭到海盗掠夺,民不聊生。 桑佑完好地回来了,但后果很严重。皇帝十分震怒,没收桑家所有男性军衔,将他们尽数发配到偏远星系,财产也尽数收缴。家中女性没有受到过于严苛的处罚,但没了财产,日子也不好过。 桑蔓的母亲一病不起,很快便去世了。其他姐妹流落四处,隐姓埋名的活。顶着桑家的姓氏,是要被指着鼻子骂叛徒的。即便,父辈的决定跟家族里其他人,并无关系。 隐姓埋名,也不像想象中那样容易。萨兰帝国公民法严明规定,所有正当职业,都需雇佣身份清晰的公民。 桑蔓退了学,隐去了自己的名字,变成了丹雀,堕落成乐活星不夜城的陪酒女。最开始,桑蔓也觉得人生荒诞极了。 从最初开始,她就不曾受到桑震年的喜爱。桑震年只喜爱桑蔓的大哥桑佑,对桑蔓总是视而不见。偏偏是这样才能一般,又不爱她的父亲,却要她因为他的决定受这地狱之苦。 更可怜的是桑蔓十三岁的妹妹桑紫。桑紫和桑蔓一样,从小就得不到父亲宠爱,但她聪明又懂事,过去桑蔓很喜欢跟她说话。 这样聪明懂事,乖巧的妹妹,却因为父亲的决定,在学校里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叛徒。桑蔓把桑紫送去远亲家住,花大价钱给桑紫改了身份,让她换个星系念书。那个学校资源不错,不问学生来源,唯一的缺点就是学费太贵。 所以桑蔓没有退路,她必须在不夜城继续工作,忍受老板和老鸨,还有客人的刁难。她想她这辈子是不见天日了,但一定要保住桑紫。桑紫那么聪明,好好学习,一定能一飞冲天的。 桑蔓回过神来,本能地想要避开钟银的手。但她细胳膊细腿,哪里是在役军人的对手,一下子就被钟银按倒在沙发上。 “别怕,就验个货。”钟银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迫不及待。 他单腿屈膝,卡在桑蔓两条白嫩长腿之间。他一只手牢牢握住她双手手腕,固定在她脑袋上端。另一只手去解她制服扣子。 “不,不要……”觉察到他要做什么,桑蔓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恐慌。现在可是有一屋子的人在看着她。 她害怕极了,大家族的传统教育令她难以招架即将到来的现实,两条长腿不停踢蹬着,却什么攻击力都没有。 钟银解开桑蔓脖子处的两粒制服纽扣,刚看到纤细锁骨间一颗精致小巧的红痣,桑蔓便奋力扭着身子,不让他看了。 钟银夹在桑蔓双腿间的那条腿,又往上顶了下,坚实的膝盖一下顶到桑蔓柔软娇嫩的腿心,桑蔓一下子就不动了。她无法想象钟银再用点力去顶,会发生什么事。 她百褶裙下只穿一件蕾丝内裤,还是晴姐特意要她穿的,最薄最透的款。这种款式专为吸引男人,根本没什么保护作用。 隔着内裤,她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身体最薄弱的地方。她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裙下小穴也忍不住不安地收缩起来。 被一屋男人看奶 钟银只是想让桑蔓别再乱动,现在桑蔓停下了,他也没再做什么,继续解她的制服扣子。衣料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很快,桑蔓穿的,与内裤配色的粉色蕾丝胸罩便露了出来。 钟银抬头望一眼桑蔓。桑蔓紧咬嘴唇,眼角泛着泪意,因为羞耻,面孔绯红一片。钟银放缓了音调对她说话:“有什么关系,你那么漂亮,让大家看看。” 桑蔓不用抬眼就知道,一整个包厢的男人,包括陈缙都在看着她。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她索性闭上眼睛。 伴随着钟银的动作,周围响起一片议论声。 “看这个轮廓,应该挺有料。”有个男士这样说。 “皮肤还那么白,不知道操起来是不是特别爽。”有人接着说,声音里是按捺不住的期盼。 “丹雀来醉生小半年了,可没几个客人对她满意。这不让碰那不让的摸,身材好可不顶用。”这是个小姐说的,声音里难掩酸意。 桑蔓什么都阻止不了,于是就听天由命地躺着。钟银将桑蔓的衣扣解到漏出整个胸罩,然后停下动作。桑蔓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但她依然没敢睁开眼睛。 钟银望着身下女孩,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虽然女孩子的胸部还没有完全露出,但看这圆润的弧度,粉色布料衬着的毫无瑕疵的皮肤,也能料想到等待他挖掘的是怎样的宝藏。 他不由停下来多欣赏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腹也跟着燥热。 几乎是受本能趋势,钟银在数双眼睛的注视下,一把将桑蔓的胸罩往上一推。一时间一对莹白软嫩的奶子便跳了出来。他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桑蔓的胸是C罩杯,不是特别大,尤其对她这个职业的女性来说。但她腰肢肩膀十分纤细,没有赘肉,便衬得胸前这对奶子沉甸甸的,白的耀眼,特别有分量感。 她的胸型也无懈可击,是完美的半球形,奶头小小粉粉,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年春梦里会出现的样子。此时这对圆圆软软的奶子乖兔子一样趴在那儿,随着主人不稳的呼吸轻轻战栗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钟银看着,忍不住赞叹了句:“真漂亮。” “真是个极品,这也太漂亮了。”周围看到的男人也发出赞叹。 “好想摸一摸啊,这奶子,又白又软。” “哎,可是她被指给了钟银,不知道钟银操过了咱们有没有机会……”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响起。 桑蔓忽然就被刺激到了,她从来都没被男人看过这样隐秘的地方,还是被那么多男人。脑海里像是有一根弦绷断了,她使劲浑身力气推开钟银,向着出口跑去。 老鸨晴姐已经安静撤离,周围男人女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没有人可以帮她。她只能靠自己。 然而她又怎么可能逃得过。钟银很快就把人抓了回去。桑蔓不受控制地跌坐在钟银的腿上。她背对着钟银,两条胳膊被钟银反剪在身后。因为这个原因,她的胸部更加突出了。 包厢的水晶灯光线黯淡但很有气氛,细碎的光洒落在桑蔓的白瓷一般的奶子上,让一屋子的人都移不开目光。 “钟银你上完了就我上吧。”一位军官忍不住开口。一边说话一边将坐在身边的小姐拉到怀里凶狠地揉按胸部,小姐当即放出隐忍的痛呼。 “这不是还没上么。”钟银顿了顿,像是分享刚得的战利品一般,反剪着桑蔓的手臂向某个方向转去,迫使她和那一对莹白的奶子都直直面对陈缙。 “老大,你看。”钟银的声音里透着真实的喜悦。 “呜……不,不要看……”桑蔓第一次被一屋子的男人看胸,其中还包括年少时认识的陈缙,不由羞耻地垂下头,落下眼泪。 明明刚来不夜城陪酒时被扇了巴掌都没哭过,可这会儿她实在承受不住。 钟银一手握着桑蔓手腕,另一只手向她腿根摸去。奶子的模样他很满意,接下来就是要看看小穴是不是真的没被人入过,如此才叫验货完成。 但桑蔓哭得好伤心,抽抽搭搭的,并拢了腿不让他继续。钟银想了想,停下了手。不是不可以强迫,但他怕羞耻心强的大小姐咬舌自尽。看她这个样子,多半是处女了,其实也没必要再验。 他侧头看看桑蔓,伸出滚烫的舌头,卷掉她眼角一滴眼泪,含在嘴巴里砸吧了一下,味道不错。 他过去不是没操过女人,但是像桑蔓这种身份的,还是第一次碰到。她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 至于桑蔓的身份,他是从陈缙那里知道的。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就是知道她以前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后来家族落寞,就来不夜城了。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多的是。 萨兰帝国那么多颗星星,每天都有大家族陨落,小人物晋升的事迹发生。 桑蔓依然在哭,胸前一对软嫩轻颤着,让不少人干流口水。 “果然是大小姐,怕羞的要死。”有人盯着桑蔓的奶子,发表议论。他们大体都知道桑蔓出身光鲜大家族,但具体是哪个,却不清楚。 “还是个雏儿,当然怕羞,等被操透了就好了。” “这么娇嫩,被干了还不得在床上躺一星期。” “哎钟银这是什么好运气,为什么不是我。” 有克制不住的男人已经解开了裤子,大肆操干起身边的女人来。一时间包厢里充满淫靡的水声和叫声。 这一屋子的男人都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彼此最狼狈的模样都见过,操小姐自然是没必要避着。 桑蔓听着这些淫靡声音,哭得也越来越难过。钟银听着她哭,只觉下身越发滚烫硬挺,再忍下去就要爆炸。 “别哭了,我不在这里弄你。”钟银想了想,低声跟桑蔓打起商量,“但你要乖乖给我操,好不好?” 桑蔓没办法仔细思考。她迫切想要离开这里,于是哭着点了点头。 “老大,我带她去开个房间。”钟银转头向陈缙征求意见。 “去吧。”陈缙笑着点燃一根烟含到唇间,“玩尽兴些。” 被吃嘴揉奶 钟银得了应允,兴奋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娇小的桑蔓扛到肩头。桑蔓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安静趴在钟银肩膀上,任由他带她离开那个到处都是看客的包厢。 脱离陈缙的视线,桑蔓竟然有种暗松口气的感觉。 她吸了吸鼻子,没有再哭。早前她就知道今天要面对什么,做好了心理建设,只不过刚才太多男人,她有些被吓到。 钟银问包厢门口的服务生要了房卡,然后扛着桑蔓上至醉生顶楼。如同刚打了场胜仗,他兴高采烈,嘴里哼着歌,用房卡进了一间有床的房间。 桑蔓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红地毯,KINGSIZE大床,搭配昏暗吊灯。房间里还弥漫着一种特质的香氛味道,闻了让人血流加速循环。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过去她听一起陪酒的翠鸟说,醉生顶楼的房间只给身份最尊贵的客人享用。 醉生什么阶层的人的生意都做。有些在附近赌场玩的赌徒手气好有了钱忽然想来一炮,就会来醉生。他们一般对姑娘和环境没什么要求,只要有个洞插就心满意足。醉生不少姑娘的生意,都是这些赌徒撑起来的。 桑蔓忍不住多看了周围几眼。这环境比她的住宿条件好多了。很多姑娘,卖了一辈子身,都没有见过这儿。 当然,来这儿也不是什么好事。醉生顶层的权贵们,什么花样都可以玩儿,没有人管,除非出了人命。当然出了人命也很可能没人管就是了。 桑蔓正在胡思乱想,整个人就被钟银抛到了大床上。鞋子应声落地,她陷入柔软被褥,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里的被子残留着消毒水发出的令人心安的味道,和桑蔓散发着霉味的出租屋卧室完全不一样。桑蔓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要是不用受苦,在这里美美睡上一夜,那对她来说必然像置身天堂一般幸福。 但现实不是天堂。她坐在床上,用手护住裸露在外的胸,望向迫不及待向她靠近的钟银。 年轻少校的容颜是俊朗的,久经锻炼的身躯被军装衬得越发挺拔。他身形修长,越发衬得她娇小柔软。他一双绿眼睛里闪烁着的浓烈欲望,让她害怕。 钟银一腿跪在床上,向桑蔓栖近。他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一手扣住她腰,将她柔软唇瓣含在嘴里细细吮吸,仿佛在品尝人间美味。 陌生的男性气息,因他口里萦绕的龙舌兰酒味而更加浓烈,桑蔓忍不住轻轻战栗。 “大小姐不会是第一次被亲吧?”觉察到桑蔓的生涩,钟银越发用力地亲吻她。桑蔓没有回应,他便当她默认。 “好可怜,初吻被我这种出身的人夺走了。不过我不光要亲你,还要干你。”他一边吃她的嘴,一边宣布。 钟银的出身,桑蔓并不了解。不过她能辨认出他的眸色和发色应当来自于发展落后的行星。 她过去确实不曾接触落后行星的居民。那些居民,哪怕来她出身的发达行星混,也不可能有好发展,基本都是做底层工作。像钟银这样升至少校位置的,少之又少。 钟银品尝完桑蔓的双唇,便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去品尝她嫩生生的舌头。他在她口腔里搅动,同时一把扯掉她碍事的胸罩,伸手抚弄她那一对软白的胸。 刚才在包厢里他担心桑蔓怕羞哭闹,现在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玩弄这对他肖想已久的胸了。 “呜……”桑蔓不可抑制地发出悲鸣,但很快这声音便被钟银尽数吞入。 他实在是喜欢这一对兔子一样的胸,和它的主人一样乖巧可爱,又带着几分不容侵犯的高贵。这就让他,很想肆意侵占。 他宽大手掌包住桑蔓粉色乳粒,用不同力道揉搓着一只软白。很快桑蔓无瑕的皮肤便布上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他的手指上有握枪留下的茧子,摩挲着她敏感乳粒,桑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轻……轻点……”不断有娇吟唱混杂着喘息溢出她唇角。 钟银仿佛没有听见,继续加重手中力道。他拉扯她一边乳粒,迫使可怜的乳头站立起来。 “大小姐,听说你以前不让摸不让碰?”钟银一边将她的胸捏成任意形状,一边在她耳畔喘息,“真是浪费。奶子长那么好看,就是要给男人玩的。摸一次奶,收一次钱,让人把钱塞进你乳沟,撑得满满的。每天带着一对被玩得青紫的奶子回家数钱,不好么?” “到时我带一群兄弟光顾你,大家轮番揉你,你不愁赚不到钱。啊对了,肯定不能只揉,还要吸,把胸吸到又红又肿,就像这样。”他说着便低下头去,又吸又舔,很快另一枚乳头也立了起来。 “呜……”桑蔓感到难受,脑袋昏昏涨涨的,情不自禁想要夹紧裙下的双腿。然而钟银精瘦身躯卡在她双腿之间,令她无法那么做。 在他的轮番蹂躏下,她两只乳头已经成了艳红色,带着水光,闪闪发亮,看起来像是盛着露水的娇花,楚楚可怜,诉说着诱惑。奶子上的皮肤也不再是白皙无瑕的,其上红痕遍布。 “真可爱。”钟银低头看了看,忍不住赞叹,“这么可爱的奶子玩一天哪里够,一定是要天天玩的。” 桑蔓感到胸部肿胀酥麻,但钟银还嫌不够,继续亲咬,嘴里发出啧啧水声。 桑蔓被钟银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躺在那儿予取予求。她的胸罩早已经被扔到床下,身上的制服已经都被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胳膊上。 她娇小洁白的身子被钟银黑色的军装紧紧压着,温软的白和冷冽的黑搭配在一起,呈现出绝佳的视觉效果。 ———— 求个收藏~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呜呜_(:з」∠)_ 玩奶和查看小穴 军装上的扣子在桑蔓细嫩雪白的小腹皮肤上压下一枚又一枚红印,桑蔓忍不住娇吟出声。 钟银一直在专心玩着桑蔓一对娇乳,没顾着别的。待他把桑蔓的胸玩的都是印子,乳头红肿不堪,到处都是晶莹唾液,才甘心松开她。 他开始感觉到军装碍事,于是一边脱衣服,一边意犹未尽地轻啄她胸口那些痕迹,那都是他的得意之作。 他顿了顿,又抬头望一眼目光迷离的桑蔓。桑蔓只觉得胸口发张难受,有热流向小腹汇聚。她屡次想夹紧双腿,但都没得逞。 觉察到桑蔓试图夹腿,钟银忍不住笑了笑,亲了口桑蔓柔软耳垂,在她耳畔道,“大小姐,别着急,一会就干你。” 桑蔓脑子晕晕乎乎的,莫名就想,钟银好像对大小姐这个称呼很有执念。可她哪里是大小姐呢,已经是小姐了。小姐和大小姐明明只差一个字,但意思却完全不同。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头顶想起,她抬眼一看,就见钟银逐一脱掉了军装和衬衫,露出上半身。 他皮肤很白,大概是遗传基因的作用,看起来和印象中那些,经历风吹日晒,皮肤小麦色的军人不太一样。 但他毫无疑问是个军人,穿军装时不显眼,整个人看起来是瘦削的。但脱下衣服才显出肉来。他身上肌肉有棱有角,胸肌三角肌微微隆起,但不突兀,几道明显的伤疤遍布在肩头和胸口。 他腹肌轮廓清晰,但是一侧人鱼线凹下去一块,像是被挖掉过一块肉。 “可怕么?”钟银低头看了看自己伤疤遍布的身子,问桑蔓。 桑蔓垂眸,轻轻摇头。 钟银的伤痕让她想到她的二哥。她的二哥桑平对她很好,很有军事才能,也很有骨气。在她15岁时,就去前线战斗了,结果不幸牺牲。那些扰乱帝国边境的海盗是何等丧心病狂,二哥尸体被送回来的时候,都不是完整的。 “有次被海盗抓去拷问,我以为自己回不来了。”钟银低头摸了摸凹陷处,“是陈缙救的我。” 那时他遍体鳞伤,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被挖掉肉的地方填上了人工软组织,但是,没完全填平,没办法做到与原来一模一样。 钟银抬头望向桑蔓。桑蔓看见他伤疤,并没有露出惊恐表情,望着他的眼中不知为何还带了几分真挚的悲伤。这让他很受用。 “已经不疼了。”他快乐地咧开嘴,露出有些尖利的切牙,凑到她挺翘的胸前,低头吻了吻,“也没什么影响,我有的是力气干你。” 桑蔓羞耻地低头,咬住嘴唇。 钟银覆上来。这次他精壮坚实的身子,直直贴上她柔软的胸乳,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阻隔。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就这么贴着她的皮肤蹭了蹭。 他玩够了他喜欢的胸,开始品尝其他部位。于他而言,她是一道过于美味的佳肴。他双臂紧抱着她,吃她的耳垂,然后一路向下,吃她脖子,还有锁骨处的小红痣。 桑蔓嘤咛着,只小声哀求着轻点。离开包厢后,她慢慢就不那么怕了。钟银身上是好闻的沐浴液味道,平时应当很注重卫生。 其实她心里是感到庆幸的。她想象不出万一初夜给了一个浑身酸臭味的老头,是怎样一种光景。刚才她在包厢里粗粗打量一圈,确实是有老头在的。 她思绪飘忽之际,忽然感到大腿一凉。她勉强支起身,就见钟银掀开了她的裙子,作势要脱她内裤。 “不……不要……”桑蔓一下慌了,这个时候,什么心理建设都不顶用了。她还没有被人看到过那样私密的地方,本能地想要抗拒。 然而她穿的可是晴姐精心选过的内裤,半透明质地,哪怕不脱,也能隐隐约约看到底下风景。粉色内裤漂亮的蕾丝覆盖在她饱满的馒头形状的小丘之上,比脱了不穿更诱人。 “乖,让我看看你下面那张小嘴,是不是和上面的一样漂亮。”钟银扛过长枪的大手一下子禁锢住桑蔓企图乱动的白嫩大腿。他一手按住桑蔓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拨开她两腿之间那层薄薄布料。 “啊……不要……”被娇养着长大的女孩,被迫露出她最隐秘的部位。 一片白腻之间,是两片粉嫩的蚌肉。阴毛稀疏,什么都遮掩不住。钟银将粉嫩的蜜穴尽收眼底。 很稚嫩,很符合她扮演的学生角色。不说年龄,只看小穴,会以为她就是个未成年。 没被人造访过的粉蚌紧紧闭合着,让人想要一探究竟。她有了一点儿反应,一根银丝连着蚌肉和内裤蕾丝,看起来格外诱人。 “真好看。”钟银舔了舔嘴唇,站到床边,开始脱裤子。 清脆的皮带扣声响起,钟银抽出皮带,裤子落至脚跟处,露出男人劲瘦修长的双腿。他再次回到床上,开始脱自己的内裤。 ———— 啊啊,好像之前忘记说阿银的年纪,已经补上了 目前桑蔓20 钟银22 陈缙25 是这样的配置来着 玩她的小穴 早就迫不及待的鸡巴跳了出来,抬着头,趾高气昂的样子。钟银皮肤白,鸡巴的颜色看起来也不像其他小姐形容的那样恐怖,粉色的,其上覆盖着与钟银发色相同的银色毛发,看起来很健康。 但是尺寸实在是太惊人了。桑蔓的脸上写满畏惧。她对男人的尺寸并没有清晰概念,只是完全想象不到自己的身体,能容纳这么恐怖粗长的东西。 她知事已至此,什么都躲不过去。然而看到钟银的宝贝家伙,她还是本能地想要逃避。两条穿着棉布长袜的细痩小腿徒劳地弹动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后撤,想要躲避即将发生的一切。 “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她情不自禁开口,小声乞求,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楚楚可怜。 钟银看着她,咧嘴露出森白牙齿:“我是想放过你,但我的鸡巴不答应。” 桑蔓轻轻颤了颤,垂落的目光轻轻扫了眼钟银胯下狰狞的巨物,便迅速移开。她蜷缩起身体,努力向床的另一边挪。明知无用,但停不下来。 这个反应也取悦了钟银。桑蔓总是能在不经意间让他快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昂扬的鸡巴,笑着对桑蔓说话:“等你下面的小嘴把它吃进去,你会知道它的好的。” “不……不要……” 钟银上床,俯身握住桑蔓脚腕。桑蔓一声轻呼,被钟银扯了回去。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钟银伸手一把撕掉了她内裤。 桑蔓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但她哪里捂得住。现在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什么都遮掩不住的制服,一条校服裙和一双长袜。胸口白腻皮肤上红痕遍布,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色情。 钟银的鸡巴越来越硬,他没精力顾及别的,一把将桑蔓扯到身下,拉开她企图遮掩的手,然手伸手覆上她精致粉嫩的腿心。他粗粝拇指揉按蚌口凸起肉珠,但手法没轻没重,细密的疼让桑蔓不由咬住嘴唇。 桑蔓想阻止,伸手去推钟银的身子,但钟银自然是纹丝不动的。他一手握住桑蔓大腿根,一手专心揉拈那粒小肉珠,转眼间阴核便红肿起来。 桑蔓只觉得疼,但即便是这样,她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痛感不再剧烈,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痒。 “乖,我给你松一松,你就能把鸡巴吃进去了。”不等桑蔓回应,钟银便将一根手指探入桑蔓双腿间的细缝,进入她还未被任何人开凿过的小穴。一圈软肉一下子就包裹住他的手指,吸得他头皮发麻。 “好紧。”他轻嘶了声,“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玩过这里?”鸡巴硬得发疼,他等不及,一用力,一下子便将手指捅到最深处。 “呜……疼……”桑蔓双手十指紧嵌入钟银的肩膀,眼角腾出泪花。 “怎么会那么紧。”他抽出手指,不等桑蔓喘息,便又将手指探进去,快速抽插。 她还没被任何人进入过的甬道过于干涩。他一边用手指玩弄她下体,一边俯身去吃她的脖子和奶子。他没有前戏的知识,也没有经验,此时只是用力地亲吻,啃咬她细白的皮肤。灼热的唇和舌焦灼地游走在她的敏感带,希望她尽快湿起来。 “啊……别……”钟银太用力了,无论上面还是下面,桑蔓情不自禁合紧双腿,然而她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手指肆意地抽插。 钟银细细啃咬她的乳粒,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出入。百褶裙根本什么都阻止不了。幸而,就算是如此粗糙的前戏,她的身子还是软了,甬道开始湿润。钟银立刻插入第二根手指。感受着小穴里的紧致和温暖,他紧绷着脸,努力不让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消散。 钟银是在贫寒星球长大的,打记事起就没见过双亲。他和那个星球的大多数人一样,身无分文,食不果腹,经常为了一口吃的和人打架。 他们那个星球留不住年轻女人,年轻娇小的女人太容易死于男人的暴力之下。他的第一次,是在16岁参军前,是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女人做的,各取所需。 他知道像他这样毫无背景的人,参军后极可能成为炮灰,默默无闻地死掉。所以决定在参军前摒弃处男之身。 后来他参军,去前线对抗海盗。他很幸运,没有死,还收缴了一些战利品。他手里有了一点钱,又对年轻女人充满好奇,便和战友一起去找廉价妓女。这些妓女大多其貌不扬,缺胳膊断腿,但没关系,有个洞就行。他们这样的人,没想过结婚生子,没想过会找到一个人相知相爱,只求在死亡来临之前,尽可能没有遗憾。 再后来他跟着陈缙,一路晋升。他的命比大多数战友都好,如今他22岁,成了最年轻的少校。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天,总觉得贫寒的日子并没走远。 如今他事务繁忙,没有功夫,也没有心情去找妓女了。这次陈缙叫他来醉生,他本没想找小姐,就是想看看高档妓院是什么样的。过去跟他一起找廉价妓女的战友,总是说好想去高档的妓院看看。但他没有那么幸运,在攒够钱之前就死在战场上。 钟银想来完成战友的遗愿。他是没想到的,会在这里遇到这么合他胃口的大小姐,简直跟中头彩一样。 凭他以前那种出身,何曾想过把处女大小姐压在身下操。这简直是梦里都不敢想。 钟银目不转睛地盯着桑蔓粉嫩小穴,像盯着一件珍宝。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小穴吐出一股股淫水。 小穴不安地收缩着,看起来好害怕,跟它娇嫩不安的主人如出一辙。它像是努力想要闭合,但因为他的动作不得不打开,被迫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些微露出内里的嫩肉,无助可怜地吐着淫水。 这简直是精神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他简直就要克制不住。 在小穴里冲撞 钟银深深吸气,抬头看一眼一脸忍受模样的桑蔓,像抚摸幼猫一样轻抚她腰肢:“大小姐,马上就好了,你会喜欢的。” 他的语气,带着真挚的热烈和快乐。桑蔓没法回答,眼睑微垂,不说话。脸和身上的皮肤,因为害羞和一波波上涌的酥麻感而泛起浅浅的红。 钟银依然在努力开拓,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真是太紧了,你平时就不自己玩一下么?”钟银的喘息配合着淫水声越发急促,“让别人玩也可以啊,小逼那么好看,随便玩一玩就能赚不少钱。” 桑蔓羞耻地闭上眼,攥紧身下床单。 “你今晚后就不是处女了,不睁开眼看看?”钟银问她。 桑蔓根本不想回应,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睛。然后她就见钟银把沾满淫水的手指举到她面前,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他笑了笑,然后把手指探进嘴里,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发出啧啧声响。“味道真不错啊,不愧是我的大小姐。”男人赞叹出声。 他绿色眼睛里散布着喜悦的光。他并没意识到,他此时的情态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 桑蔓只觉得浑身皮肤都是滚烫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下一秒,钟银便将舔干净的手指又尽根送入桑蔓的小穴。而且还多加了一根。 “啊!”桑蔓忍不住叫了出来。 现在是三根手指在玩弄她未经人事的小穴。她感觉下身涨得难受,双腿忍不住踢打,但是被男人按住。 “这就受不了,怎么吃我的鸡巴。”钟银三根手指在桑蔓小穴里肆意抽插,还时不时抠挖一下小穴内壁。 “呜……呜呜……”桑蔓的叫声堵在喉咙里,说不出的媚。她感到一股股热流侵袭着她,她阻止不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更多淫水。 钟银感到桑蔓已经足够湿润,满意地把手指拔出来,将手指上连带着的淫靡液体,抹到泛红的肉核上。转眼间,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就被蹂躏得一片泛红,带着晶莹的液体,看起来格外美味色情。 钟银又将一根手指探进小穴深处,挖了点儿淫水,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忍耐已经濒临极限,恨不能立刻操进女孩子的小洞。反正现在也做好准备工作了,没什么可以阻止他。 他将自己硕大的性器对准大小姐楚楚可怜的小穴。 桑蔓觉察到钟银的行为,头脑清醒了些,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他,怯怯开口:“你……你不戴套么?” “我打过两针,没那个必要。”钟银说。 所谓两针,一针是打防御所有性病的预防针,还有一针是用来防止怀孕的避孕针。两针男女都可打。军队为所有士兵开放免费打两针的权利,毕竟没人想看到军队内部性病泛滥,意外丛生。 不过高层军官一般不会打避孕针。他们不像随时可能战死的底层士兵,有繁衍和养育的能力和欲望。 钟银参军时就打了两针。那时他在底层,很有可能战死沙场,不想制造个没父亲的孤儿。若要比喻,他便是萨兰帝国的工蜂,他的使命是维护帝国,而不是繁衍后代。 桑蔓只在年少时打过防止性病的针,但没有打避孕针。家族里的女孩子都会在适当的年龄嫁给门当户对的男性,因此也就没打避孕针的必要。 后来桑家破败,桑蔓坠落到醉生,一下子就意识到避孕针的必要性。然而避孕针对于平民来说,还是十分昂贵的,她还有大多数不夜城的小姐都打不起。只能用避孕套,避孕药这样传统的方式避孕。 但是,桑蔓还是觉得没有套的阻隔,有点太不安全,太亲密了。她想劝钟银戴套。正在思考之际,她忽然听到钟银喊她:“大小姐。” 桑蔓抬头,就见钟银一双涌动着欲念的绿眼睛直直看着她:“我要进来了。” 他不等她回应,便挺起腰,粗壮的鸡巴一下冲进娇嫩紧致的穴里。 “啊!啊啊!”桑蔓忍不住紧绷起身子,仰起脖子,急促喘息起来。 钟银感觉到阻隔,但还是一下子冲到了最里面。一根鸡巴被穴壁的嫩肉包裹着,稍微动一下都难。钟银过去都没操过这么紧的逼,只觉爽的头皮发麻。 “啊!疼!”桑蔓忍不住叫了一声。小穴跟着收缩了一下,竟是变得更紧了。 “操。太紧了。”钟银额头上青筋直暴。现在他动也动不了,低头去看躺在身下的桑蔓。 桑蔓衣衫大开,露出红痕遍布的嫩乳和细白腰身。两人连接的地方还遮盖着百褶裙,裙下光线微暗,隐约可见扩张到极致的小穴。小阴唇已经被扩张到极致,没有丝毫褶皱,艰难地含着一根巨棒,不安地收缩着。 钟银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理智的弦在脑海深处轻松断线,欲望在他一双绿色的眼眸中翻滚不止。 桑蔓小口微张,艰难呼吸。她感觉有只野兽在她身体里,她好像能感觉到野兽的脉搏,一跳一跳,跳的她小腹发麻。 她强迫自己忽视下身的不适感,抬起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向钟银,眼中盛满乞求:“轻点,求你。” 然而她不知道,她越是乞求,就越能激起男人身体里的施虐欲。何况这还是一位理智断线的男人。钟银看着桑蔓,忍不住轻笑了声:“大小姐,这可轻不了。” 说着他有力的手便分开桑蔓两条洁白大腿,将之打开到最大。然后他以最大幅度摆动腰肢,在小穴里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起来。 射她子宫里 “啊啊啊啊!”桑蔓忍不住叫出来。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苦,她绷起身子,双手用力抓住钟银的手臂,在他绷起的肌肉上留下红色抓痕。然而她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暴行。 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内壁粉色的肉随着他的动作吞吐出白色泡沫,子孙袋拍在稚嫩红肿的小逼上,发出啪啪声响。 “啊啊啊,轻……轻点……”桑蔓的声音因为男人剧烈的撞击而破碎起来。身体里再度涌出淫水,最初的痛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一波的酸胀酥麻。 “好爽,太爽了。”钟银一边冲刺一边粗声喘息,“真厉害,不愧是大小姐,真紧。” 他第一次操到出身优渥的处女,爽感从鸡巴传到天灵盖,一阵一阵,让他把理智抛到九霄云外。 “好紧,啊,好爽……大小姐,你以前都是怎么护理你的小逼的,嗯?每天用沐浴乳洗的香香嫩嫩,是不是?你是不是没清理过里面,啊,太紧了。应该要好好松松。” 桑蔓没有力气讲话,被操得流泪,胸前两个奶子也被操得来回颠簸,摩擦在钟银精瘦胸口。钟银忍受不住,垂头用力咬了下红艳艳的乳粒。穴口跟着收缩。 “大小姐真骚啊,夹得好紧。干脆跟我回军队去当军妓吧?你这样的,一定天天有一群兄弟排队要操。你只能天天躺在床上打开双腿,看着自己的小逼被干烂。不过军队的医疗设施很好,你很快会被治愈,然后接着被干烂。”钟银一边发狠地操着过去肖想不到的嫩逼,一边粗声说话,“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 “呜呜……我不要……”桑蔓发出咽呜。她的奶子被男人含在嘴里,下面被激烈地操干,连声音都是破碎的。 “不要什么?” “不要当军妓……呜……”桑蔓用仅存的还未被撞碎的理智说话。 “那就被我一个人干,让我射在你子宫里。”钟银干到兴头,发狠般重重拍了下桑蔓的翘臀,激起臀上肉波,“回答呢?” 桑蔓拼命点头。 “用嘴说!” “长……长官……呜……慢一点……”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话,“我,我想被……” “钟银,叫我名字。”说着又打了一下,啪的一声,雪白的臀上印上鲜红的手掌印。 “钟银……我想被你一个人干……呜……想被你射在子宫里。”女孩子的声音细细软软,让人心痒难耐,钟银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这就射给你。”啪啪啪地冲撞声在二人连接处响起。 “就快到了,很快就射你子宫里。”钟银的声音和身体都是兴奋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小姐,高不高兴?” “啊啊啊……高兴……”桑蔓被操得头昏脑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呻吟。 钟银把她的腿扛在肩上,继续抽插。他将鸡巴用力一顶,顶到子宫口,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洒进桑蔓的小穴。 “啊……”桑蔓娇小的身躯轻轻颤抖,跟着到了高潮。淫水将白浊的精液冲了一些出来。 钟银松开软成一摊泥的桑蔓,跪在她腿边,喘息着欣赏。 桑蔓侧身躺在床上,美眸微垂,无力喘息着。她身上的制服大敞着,露出布满红痕的雪白双乳。百褶裙半翻起来,露出下面湿漉漉的红肿小穴。原本严丝合缝的小逼此时被操得闭不了嘴,向外翻着,淫水交织着白浊顺着一双细长的腿间流了出来,打湿了纯棉长筒袜。 这画面香艳十足。钟银不由举起智能表,调出拍照功能,对着桑蔓的脸和身子按了几张,心想定要回去分享给陈缙,感谢他的奖赏。 他能感觉出,大小姐和陈缙有一些嫌隙。这种事长官不说,他也不便多问。不少从底层爬上来的士官,心底里都装着不少龌龊心思。钟银觉得陈缙这种,还挺正常的。 桑蔓听见拍照声,人清醒了大半。她艰难地直起身子,慌张地去抓钟银的手腕,想要他删照片。 “没事,就是留作纪念。”钟银抬高手上的智能表,低头对桑蔓说,“不让别人看。” 桑蔓知道自己根本抢不过钟银,于是低下头,手臂垂落下来。 钟银看桑蔓眼角红红的,一副欲泣未泣的样子,不由开口补充:“我就看几眼,过几天就删。” 桑蔓想到钟银未来一定会找别的女人,慢慢遗忘她和照片,便不再坚持。 钟银下了地,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烟,点燃一根。他抽一口烟,抬头,就见桑蔓双手撑在床上,有些费劲地摆动四肢,向着床头的纸巾盒爬行。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一扭一扭,淫水和精液因她的动作不断落到床上,在雪白的床单上绵延成一条深色痕迹。 他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那边桑蔓还无知无觉。她坐在床头,拿纸巾擦大腿上的污浊。她是极有教养的大小姐,哪怕是这个时候,也不愿意岔开大腿做出不雅观的姿势,不好意思擦太里面。就这样挺着身子,轻轻擦着外面一些地方。 钟银看她这副样子,喉结艰涩滚动一下,下身涨得越发难受。 “你这是白费力气。”他开口。 桑蔓停下来,抬头看钟银。 “这才一次。”钟银这样说,“今晚你都属于我,你还要被我翻来覆去干好多次。等我干爽了你再去清理。” “不,不要……”桑蔓本能地否定,一双清纯的眼睛写满惊慌。 钟银沉默着看她。之前他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但此时他没在笑。属于高级将领的气场散布开来,让桑蔓头皮发麻。虽然屋子里开着暖气,但是桑蔓还是感到一阵阵的冷。那冷起源于恐惧。 桑蔓看着男人冰凉的绿眼睛,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他是这里的客人,而她不过是服侍的小姐而已。晴姐已经收了钱,她是没有办法拒绝他这一夜任何要求的,除非她想死。醉生这种地方,弄死一个小姐太过容易。 钟银定定地看了桑蔓一会儿,忽然又笑起来,向她伸手:“过来吧,大小姐。” 操不够 钟银看着桑蔓楚楚可怜地按着原路爬了回来。 她跪在床上,在他面前,一手捂着胸部,低着头小声说话:“你……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我很疼。” “疼?难道小逼已经被干烂了?”钟银笑着问她。 桑蔓面孔发烫,羞耻而又惊慌地点头。 “我看看。”钟银不给桑蔓反应的时间,把她按趴在床上。 他一把扒了她身上那件碍事的制服,然后解开她裙子上的纽扣,将她那小裙子也扒下来。这样一来,桑蔓的身上便没有任何遮掩,只穿着一双棉袜。 他掰开她的腿。白皙的双腿之间是依然泛红的小穴,湿淋淋的,但已经合成一条细缝。 “才刚操过,这么快又合上了。”钟银将两根手指探进桑蔓的穴口,咕叽一声,两根手指便顺着湿滑的甬道没入到指根。温热的肉壁迅速包裹住他手指。桑蔓一阵战栗。 “干烂的逼可不会夹那么紧。”钟银抬头,对眼中盛着惊惶的桑蔓微笑,眼底染着灼热滚烫的欲望,“大小姐,说谎是要被惩罚的。就罚你,被干烂好了。” 说着他迅速提起腰,早已经再度挺立的鸡巴,一下子撞进桑蔓的穴口,直直顶至子宫。 “啊,啊啊……”桑蔓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顶到最深处,脚背和身子不由地绷起,脑海闪过大片空白。 钟银压在桑曼的身子上。现在两个人身上都一丝不挂了。钟银一手箍着桑蔓的腰,上身紧紧贴住她。两人肉贴着肉,严丝合缝,下身连接在一起,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声,水花四溅。 年轻精壮的男人不知餍足,一次比一次用力。他的胸膛紧紧压住她软弹嫩滑的胸,鸡巴在阴道的包裹中奋力挺进。他喜欢她里面的嫩肉,也喜欢她的皮肤,从里到外她都是美好的。 他恨不能就这样把她操进他的身体里,装入腹部那块缺口里,就这么带着她走。 “啊……啊啊……”桑蔓被压住,只得承受着男人强烈的撞击。一波一波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爽的感觉吞噬着她,令她无暇思考。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但还是徒劳地抓紧床单。纤细手指深深陷入床单的褶皱中。 “爽,真爽。”钟银紧贴着桑蔓操了一会儿,然后又直起身来,臀部用力挺进,“真会夹,就应该干烂一次长长记性。” “呜……不要,不要干烂……”桑蔓抓着床单,用力摇头。 “要的,说谎的大小姐只能被干烂小逼。” 桑蔓已经没有力气了,任由男人摆布。钟银双手抓着她两条细白大腿,直把她的腿掰到最大角度,然后大开大合地继续操。 后来钟银明显感觉到她双腿没了力气,便不再抓着她的腿,双手撑在她身边操。她的腿向两边撑开,搁在年轻少校的大臂上,无力地轻晃着。 男人继续大力冲刺着,他低头去看,红肿的嫩逼在交合而生的泡沫中吞吞吐吐,向外翻着可怜的粉色壁肉。他用力顶上桑蔓的子宫口,喷出一股滚烫精液。 桑蔓轻叫一声,只觉脑中闪过一道电流,紧接着便昏迷过去,陷入黑暗。 钟银看着昏迷过去的桑蔓,不由怔了怔。他是没想到会把人干晕的。他抽出鸡巴,意犹未尽地抚弄了下她粉嫩的小穴。 穴口正在收缩,不断吐出淫水和精液。钟银伸出两根手指,沾了点流出来的精液,又往里面捅了捅。他喜欢看她含着她的东西。 他看了一会儿,去卫生间拿了浴巾,擦了擦鸡巴,然后掰开桑蔓的腿擦了擦。他的视线滑过她的小穴,胸部,落在她泛红的脸蛋上。大小姐昏睡的样子,看起来也很乖,像只猫咪。 钟银不由就想,这样可口的大小姐,操一晚上也是不够的。他要带回去,操个几天几夜才行。 他打定了主意,穿上军装。他看了眼桑蔓散落一地的衣服,也懒得给人穿,直接拿条干净床单把人裹起来,扛着走出门。 他先坐电梯去二楼包厢,打算找陈缙说明他的决定。 “少校,你尽兴了吧?”钟银刚踏出电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中尉便围了上来。 “你玩够了,是不是该我玩了?”中尉色眯眯的眼睛看了眼被床单包裹的桑蔓,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似是等了好久。 “谁说我玩够了?”钟银皱起眉头。 “少校,你不能一个人吃独食。”中尉喝了酒,一怒起来,便失去理智。他毫不犹豫向近在咫尺的美人扑去。 “滚蛋!”钟银扛着桑蔓迅速避开,抬起一脚把中尉踢远,“她是我的。” 中尉咬一咬牙,又再度扑过来。钟银再度转身避开,腰部发力,一个勾拳砸在中尉肚子上,中尉忍不住痛叫一声,弯腰吐了出来。 “停下!” 钟银怒极,正要继续,就见陈缙走出电梯,一声喝令。陈缙一脸阴沉。他刚去外面透了透风,没想到回来就看到面前这一幕。 “怎么回事?”陈缙冷声问。面前的少校和中尉听他喝令,已经站成一排,低下头。 “老大,中尉想抢我的奖赏。”钟银理直气壮地讲话。 中尉被打到酒醒,自知理亏,低着头不说话。 陈缙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桑蔓身上,瞳孔微微收缩:“你把人弄死了?” “怎么可能!”钟银很无语。但他转头看了看,他用白床单包着桑蔓,这样看起来,确实像是去抛尸。 “老大,你摸摸,人是热的。”钟银扛着桑蔓,一个跨步来到陈缙面前。 陈缙喉结滚动。他静默片刻,手指微微抬起,碰了一下桑蔓的小脚趾。确实是热的。 “各位长官,感觉怎么样呀?”就在这时,来查看情况的晴姐乘电梯迈进二楼。 她见人都站在电梯门口,而桑蔓一动不动被白布包着,不由睁大了眼睛。 “人死了?”晴姐顿了顿,迅速恢复平静,望向钟银,“长官,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钟银强忍住打人的冲动,一字一顿道,“人没死。” 晴姐上前打量了一下桑蔓。人确实在呼吸,这让她感到有些遗憾。要是真搞死了可以趁机敲很多钱呢。搞死妓女也是丑闻一桩,面前这些位高权重的长官,最怕的就是丑闻了。 “是我误会了,长官,不好意思。”晴姐定了定神,对钟银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她也不清楚面前这些军人的军衔,反正一律叫长官。 “长官,感觉怎么样?”晴姐热情询问钟银的操后感。 “挺好的。”钟银照实说。他想了想,又补充,“就是太容易晕了。” 当然这不是什么问题,操多了就不容易晕了。 ———— 阿银:你们一个个在发什么疯? 被包养后的清晨 “啊这好办,把人电醒就行了。”晴姐像是早有准备,从随身包包里拿出一只特制电击棒。电击棒的电流能让人感受到强烈痛苦,别说是操晕的,就算是被变态客人搞到失血昏迷,也可以电醒。 “不必了。”钟银有些疲惫地说话,“我想把人带回去,住几天。” 他掂了掂肩膀上的桑蔓,想了想又补充:“半个月吧,钱不是问题。” 中尉惊住了。他从没未见年轻有为的少校沉迷女色,看来这位小姐,还真不一般。 “老大,可以吗?”钟银又转头问陈缙。 “可以。”陈缙依然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只淡淡道,“交待你的事不要忘记。” “明白。” 钟银调出智能表里的电子账户,跟着晴姐去付钱。晴姐笑得合不拢嘴,划掉钟银账号上一大笔钱,便把桑蔓的生死交给他了。 “对了,你这儿有没有女孩子穿的衣服?”钟银想了想问。 “当然当然。”晴姐让手下小姐包了个很大的礼品袋,送给钟银。 钟银道别陈缙和其他人,坐上专属司机开的车往住地行驶。 他坐在后车座,有些无聊,去看礼品袋。礼品袋里除了一包黑乎乎的衣服,还有很多东西。假阳具,润滑液,修复液,刚才晴姐热心介绍过的电击棒也放进来了。 好多周边,都贴着醉生的LOGO。如此周到,显然是希望出手阔绰的老板下次再来。钟银不由笑了笑,高档妓院就是不一样。 他静默片刻,小心翼翼拆开桑蔓身上的白床单,细细打量大小姐的身体。桑蔓在安睡,任由刚包下她的男人打量身体每一寸。 钟银的视线滑过桑蔓胸前两只雪白兔子,落在她的双腿间。红肿的小穴尽收眼底,但穴口那几根稀疏的毛,看起来有些碍眼。他从口袋里摸出军用小刀,利落地把那几根毛都剃了。 然后他倒了一些醉生赠送的修复液到手里,手指探入桑蔓的阴道,随便给她抹了抹。 回到家,钟银快速铺好床,用湿毛巾擦过二人身体,然后搂着桑蔓陷入沉睡。 桑蔓转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宽大的床上。这张床,不是醉生里那张专门给客人操小姐准备的床。 这张床更温馨一些,有很好闻的洗衣液味道。桑蔓想起来了,这味道她在钟银身上也闻到过。 桑蔓迷惑地揉了揉眼睛,四处看了看。她的确不是在醉生,而是在一栋高档的住宅中。看透进窗户的光便可得知。 照耀乐活星的恒星,名作赤旭。桑蔓租住的地方,房屋密度极高,赤旭的光,都被周遭其他建筑挡住了,因此非常阴暗,霉菌横生。晚上睡觉都能感觉有虫子在身上爬。 楼房密度一大,住户便鱼龙混杂,晚上不但要和虫子打架,还要担心入室抢劫。 能晒到光的都是天价小区,周围建筑密度较低,相对隐私也更受到重视,犯罪率低。 桑蔓趴在床上,静静地晒了会儿晨光。 钟银并不在桑蔓的视野内,不知道在哪里。桑蔓仔细回忆了一下,还是没法想起钟银在跟她做了第二次后,发生了什么。 她坐起身,下身传来的酥麻肿痛,让她很难不想起昨晚的一些细节。也不知道陈缙现在在哪里,希望可以不要再遇到了。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大概是不可能的。 她深深呼吸,掀开被子。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但是被人清理过。身上没有污斑,她那些覆盖在小穴上的稀疏阴毛,还被人刻意刮掉了,现在整个小穴光溜溜的,显得格外稚嫩。 没了遮挡,遍布腿根的红肿痕迹,也就越发触目惊心起来。想起夜里种种细节,她情不自禁捂住发烫的脸。 即便昨晚是那样……激烈,但还是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客人不是太难对付的角色,没有虐待癖好。而且就事后看来,他似乎还算得上……温柔。 不过也不一定。来不夜城之后,桑蔓充分懂得每一分好意背后,都暗含着索取。这里是底层人民厮杀的世界,大家为了能活下去,拼尽了每一分力气,道德没有意义,善意无处藏匿。 桑蔓深深吸气,迈动两条酸疼的腿下了床。她把棉被裹在身上,像条毛毛虫一样挪动出卧室。 卧室边就是卫生间。卫生间没关门,里面站着刚洗完澡的钟银。钟银身上什么都没穿,正拿毛巾擦头发。他转头看到裹得密密实实的桑蔓,微微一怔。 桑蔓也是一怔。她看钟银一眼,匆匆把视线移开。房屋里光线极好,钟银一身精瘦肌肉和疤痕尤其显眼。男人胯下雄壮的巨物,也很显眼。 桑蔓虽然没看钟银,但是脸上的温度,还是一点点升了上去。 “昨天舒服吗?”钟银看着桑蔓窘迫的样子,不由笑了。他上前,伸手捋开她额角一缕发丝。 桑蔓抿唇,她自然是无法以平常口吻聊起这类话题的。 “我和醉生的人说过了,我包你半个月。”钟银的话,令桑蔓不由睁大眼睛。 “半个月?”她望着钟银,一脸不可置信。 “嗯。我休假半个月,就住在这里,你跟我住一起。”钟银说着,环视四周,声音里透着真挚的快乐,“感觉不错吧?” 桑蔓点点头,似迫切需要确认一般道问:“那我就住在这里,不去醉生了吗?” “嗯嗯,你陪我就好了。放心,不让你白陪。”钟银点头,“你给我个账号。我打钱给你。” “我的表好像落在醉生了……”桑蔓低头,看一眼她空荡荡的手腕。她的银行账号都存在智能表里。 钟银把毛巾挂在脖子间,一丝不挂地走出卫生间,去找他的军装。他在口袋里摸了摸,翻出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叼在嘴上,然后拿出钱包。 他从钱包里翻出一张卡,走回来塞桑蔓手里:“这张卡你拿着,密码123456。” 桑蔓低头看着卡。 她一时想不出未来半个月陪钟银有什么明显的坏处。他虽然是个可怕的打桩机,但没有怪癖,不像醉生某些残酷的上流客人,会把小姐弄死弄残。 “怎么不说话,不开心么?”钟银认真观察着桑蔓的神情。 “开心的……” “那就好。来干正事吧。” “正事?” “对,就是干你。”钟银理所当然说着,把桑蔓手里的卡放到一边,然后去扯她身上的棉被。 桑蔓争不过钟银,一下子便被抢走棉被,身上瞬间一丝不挂。 “让我看看,大小姐准备好了没有。”接着,带着沐浴乳清香的温热的男体便靠了上来。 钟银叼着烟,将手指探入桑蔓的双腿间,往里挤了挤。 清晨的交合 钟银生着茧子的粗糙的手,揉搓着桑曼小穴口两片嫩生生的软肉。桑蔓不由深吸一口气。她的下面还有些红肿,此时格外敏感,钟银这样弄,她便感到一阵尖锐刺痛,浑身上下都生起一片鸡皮疙瘩。 “呜……疼……”桑蔓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她很快想到他们现在的关系,于是便说服自己不动,任由钟银粗糙的手指在她最娇嫩的部位玩弄。 钟银玩了一会儿娇软的阴唇,又将手指往里送了送,在女孩柔软温热的甬道拨弄了会儿,然后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 “总是这样紧。”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和赞叹,有些矛盾。桑蔓无意细究,因她注意到钟银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粉色的龟头雄赳赳气昂昂地对着她。 钟银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桑曼尚未湿润的小穴:“大小姐,你会用嘴吗。” 桑蔓暗松一口气,她也感觉自己的下面还没有准备好,无法在白天陪钟银来一发。 她面对着钟银跪下,白玉一般的身体蜷缩下来,黑色的发丝顺着肩膀垂落至胸乳处。有一些遮挡,她竟然感到有了几分安全感。 钟银摁灭了烟,一手扶着她的脑袋,慢慢向他鸡巴靠去,有鼓励的意思。 桑蔓深深吸气,伸出小舌头轻轻舔舐钟银的鸡巴。 她第一次给人口,但比起做全套更放松一些。何况钟银刚洗完澡,身上香香的,让她不是特别排斥。 钟银的喘息声开始急促起来,桑蔓也更加卖力了一些,细致舔过鸡巴的龟头,粗壮的柱身,还有囊袋。她的小穴本能地湿润起来,淫水低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泛着晶莹光泽。 “别舔了,大小姐,把嘴张大一点,含住。”钟银抓着桑蔓的头发微微用力,同时发布命令。 桑蔓于是听话地含住钟银粉色的龟头。它很大,她含得有些费力,牙齿不小心磕到,疼得钟银嘶了一声。 “到底是处女啊。”桑蔓低声评价了一句。 “已经不是了。”桑蔓含着钟银的鸡巴,含糊地说话。 两人一阵沉默,只剩下钟银在桑蔓口中抽插鸡巴的声音。不是很顺利,总是碰到牙齿。 “唔,口活得练练。”钟银松开桑蔓的头发。 下一秒,桑蔓便被钟银抱着坐到盥洗台上。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紧贴着她的双腿和还有些酥麻的臀部,她下意识地想要缩起身子。 然而钟银不给她机会,他掰开她两条腿,让她膝盖弯曲尽可能折迭,双腿贴上胸乳,于是泛红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刚才舔鸡巴的时候,她的小穴就已经湿了,现在忽然暴露在钟银的视野下,像是有些害羞,剧烈地收缩过后,又吐了一滩淫水出来。红艳艳的唇肉湿淋淋的,惹人怜爱。 “本来想放你一马的,但没办法。”钟银深深吸一口气,在桑蔓耳畔低语,“口活那么差,只能插你的小逼了。大小姐,都是你自己的错。被干烂了,也只能怪你自己。” 他双手握着她的大腿,拿龟头轻轻蹭她阴蒂和唇肉上的淫水,直至龟头覆满晶莹液体,然后火热滚烫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冲进桑蔓温热湿润的小穴。 “啊!”桑蔓一声轻叫。她还是没能适应挨操的感觉。尤其是现在这样,忽然之间被填得满满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像是再多一些就要爆掉。腿心泛起一片酸胀感,又痛又酸,浑身又没力气,她觉得她快要死了。 “怎么还是那么紧,非要干烂才会松一些吗?”钟银用力抽插着,每一下都撞至最里面。 桑蔓后背紧贴着瓷砖,上身和双腿紧贴在一起,退无可退。她无法活动身上任何部位,感觉自己就要与瓷砖融为一体,只露出一个穴口任由钟银抽插。 小穴在剧烈的冲撞中一阵阵地抽搐着,就要不行了。她好想逃开,或者换个姿势缓解一下电流流过般的刺痛感。但是她没有办法挪动,只能一动不动露着小穴挨操,直至钟银尽兴。 “呜……呜……要烂掉了……”桑蔓忍受不住,发出小声的咽呜。 “还没有呢。还在夹我。”钟银喘息着说话,“只能更用力了。” 说完,交合的啪啪声更加响亮。 桑蔓没有力气说话,只急促呼吸着。她已经有些恍惚,她不由就想,被钟银包养的这半个月怕也不会很好受,不知道要被干晕几次。 “看看你自己被我干的样子。”钟银见桑蔓一副朦胧模样,腾出一只手来,掰住桑蔓下巴,让她扭头去看身旁的镜子,“大小姐,要牢牢记住你第一个男人。” 桑蔓眯着眼睛,没看清镜中自己的模样,却看清钟银一双闪亮的绿眼睛,他胯下雄伟的鸡巴狰狞地操干着她。她的皮肤不由又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钟银抽插百十个来回,终于把精液都射进了桑蔓红肿外翻的小穴。 “把腿夹紧,流出来就不给你吃饭。”钟银说话。 桑蔓又饿又累,什么都没法思考,于是听话,乖乖坐在凉冰冰的盥洗台上,夹紧双腿。她浑身赤裸,双腿夹紧红肿泛疼的小穴。精液还含在阴道里,惹得小腹一阵痉挛。 然而钟银不放过她,一手轻轻重重地揉按她的小腹,还低头去咬她胸前白嫩乳肉。 “我去做早饭。”钟银对桑蔓说话,“大小姐要吃什么?” “呜……什么都行。”桑蔓想要躲闪,但又怕双腿间的精液流出来,只能任由钟银蹂躏。 “当真?”钟银舔咬着她一边的乳头,用另一只粗糙的手蹂躏另外一边,“我做什么你都吃?” “是,是的,什么都吃,一定会吃的……”桑蔓被钟银蹂躏得就快要疯了,于是拼命点头。 钟银把她两粒乳珠都玩得立起来,然后起身看了看她。大小姐很乖,乖乖让他玩奶子,也没让腿间精液流出来。 “可以了,大小姐。”钟银笑着说话,“把小逼掰开来我看看。” 桑蔓顾不得羞耻,只想快点结束。她迫不及待打开双腿,伸手撑开小穴口两片肉。 白浊的精液伴随着淫水顺着光滑的盥洗台往下流淌。被操红的小穴向外翻着,像是会呼吸一般,在钟银的视线下一缩一缩。钟银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得无比美丽。 练口活 “大小姐,做的很好。”钟银很满意,伸手拧了下桑蔓的奶子,桑蔓嘤咛一声,又喷出一些水和精液来。 钟银把晴姐给的礼品袋放到卫生间口,让她洗完澡自己穿衣服,然后就去做早饭了。 桑蔓整个人都是软的,贴着浴室墙壁拿花洒勉强清洗了下自己。她擦干净身子,然后从礼品袋翻出衣服穿上。 钟银拿平底锅做培根火腿三明治,在军队里待久了,他擅长做的都是便捷料理。他把做好的两份三明治端上餐桌,然后穿上军装,等待桑蔓出来。 桑蔓吹好头发,单手捂胸,有些羞涩地走出来。钟银抬眼看向她,一下怔住。 桑蔓头上戴着猫耳发箍,一头乌发垂落下来,半掩住黑色蕾丝胸罩,胸罩布料很少,连粉色奶头都看得见。下面是一条蕾丝丁字裤,一条细细黑色带子卡进小穴两片肉里。简直骚的不行。 这显然是一套情趣内衣。钟银后知后觉地想到,在醉生顺来的衣服能有多正常。他粗线条,没检查就拿来给桑蔓。 桑蔓垂着眼,没注意到钟银眼中的怪异。她默认钟银是出于个人喜好让她穿这套衣服的。她坐到钟银面前,桌布遮挡住她大半个身子,让她不再那么羞耻。 “这是给我的吗?”桑蔓望着面前的三明治和牛奶,小声询问。 “嗯你吃吧。”钟银含糊应声,“应该不难吃。” 桑蔓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小口,忍不住露出微笑:“好吃。” 其实她现在的处境,比钟银想象的更糟糕一些。她过去光陪酒,又不给客人碰,赚不到多少钱。为了让妹妹顺利念上书,她不得已借了高利贷。为了尽快还上贷款,她过去就吃超市临近过期的打折压缩饼干。相比之下,三明治好吃得让人想流泪。 看着桑蔓带着一脸幸福笑容吃着简单的三明治,钟银又硬了。但一会他还有事,没有时间再操她。 他两三下解决了自己的三明治,然后点一根烟,努力平复下腹灼热欲火:“我一会要出去,你就一个人待在家里。回来我给你带套像样的衣服。” 桑蔓怔了怔,然后点头说好。 “冰箱里有熟食,也有生鲜,你在家里自己吃。”钟银说完,又去拿了礼品袋,从里面翻出晴姐给的电击棒,摆到桑蔓手肘边,“这个你拿着,遇到坏人可以用。但我建议你不要对我用,我经受过比这高数十倍的电幅,别想着电我然后逃走。” “不,不会的。”桑蔓摇头。 “还有这个。”钟银拿出那个贴着醉生LOGO的假鸡巴,“用它好好练口活,我会通过监控看你,不许偷懒。” 钟银指了指墙上监控摄像头安装的地方,对桑蔓说话。 桑蔓点点头,依然小口吃着三明治。 钟银看没什么交待的了,最后揉一揉桑蔓的胸,伏在她耳畔说话:“你这一身真骚。等我回来干你。” 桑蔓听钟银的话一阵脸热,三明治险些卡在喉咙里。钟银说完便走了。 转眼间,房子里就只有桑蔓一个。桑蔓吃完,四处看了看。钟银的房子并不大,但很温馨,奶油色基调,该有的都有,应是他在乐活星期间租的。 卧室边是个衣帽间,桑蔓打开衣柜看了看,里面空荡荡的,就只有两套军装,还有几件换洗衣物。没有女人的衣服。 桑蔓感到松了口气。钟银目前是她的金主,如果在金主家里遇到正牌女友,或者妻子那就惨了。这种事,是醉生里的陪酒女频繁会碰到的。之后免不了被一顿打,被打残也是有可能的。 其实不少妻子都心知肚明,男人管不住鸡巴不是女人的错。但如果真是嫁给了钟银这样体格强健的军人,那,肯定是不敢对男人动手的吧,只能打陪酒女。现实啊,总是比理想残酷很多。 好在桑蔓不用面对这样的情况。不过她望着空荡荡的衣柜,也明白自己就只有穿情趣内衣,和裸体两种选择了。 她在屋子里荡了一圈,然后环住双膝,坐到沙发上。她把那根钟银给她的假鸡巴摆在面前。她抬头看了眼摄像头。摄像头另一边应当连接着钟银的智能手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打开监控看她。 桑蔓望着假鸡巴,不由陷入回忆。 她过去是个乖学生。没有多少学习天赋,但一直勤勉努力。高中她上的是一所军校,在学校里学习开机甲。桑家的男人都避免不了去前线历练的命运,年少就要学会开战斗型机甲。桑家的女人则需要学会开辅助型机甲,负责后援,物资补充和医疗,如此分工。 桑蔓起初不擅长开机甲,就被父亲拜托的老师关在学校里,一遍一遍练习,直至娴熟。那段噩梦般的岁月,一直弥留在脑海深处。当然,那时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被关起来练习口活。 她自回忆中抽离,含住假鸡巴,认真练习起来。 离开家后,钟银和陈缙在乐活星总督家门口汇合,两人受到总督热情的迎接。 钟银和陈缙被迎进宽敞的会客厅,年轻美貌的女仆走进来,为两人端上现在风正大的蒸汽红酒咖啡。在咖啡里面加上红酒,据说能令脑细胞更活跃。 钟银对这种充满上流气息的饮品并不感冒,尝了一口就放下了。他转头看了一眼陈缙,陈缙倒是一口没碰。 “元帅,你说的这个数字,真的很难达到。”乐活星总督,也是乐活星最高行政长官,搓了搓手,对着陈缙说话。对于帝国最高级别,手握成堆高端武器的军事领袖,总督无法不做出谄媚嘴脸。 “我以为对总督来说,不是问题。”陈缙一双眼眸漆黑深邃。 陈缙带着钟银来乐活星,主要目的是为了催账。前线作战紧张,经费严重不足,然而作战用的资金迟迟批不下来。 一般来说,军费需要帝国财政大臣和内阁商议,通过道道审批才能到陈缙手里。但现在前线形势严峻,根本等不了那些审批。 财政大臣私底下跟陈缙指了条路,告诉他一些长时间偷税漏税的星球。其中就包括乐活星。总督是星球最高行政长官,钱款都经由他手,也就要问他要。然而他这样的偷税漏税大户,关系网层层迭迭,账面做的很漂亮,想从他手里抠到钱,并不容易。 “你看看能不能催到钱吧,催来的税,都是你的。”财政大臣这样对陈缙说,想要一并解决军费问题,以及偷税漏税的那些烫手山芋。 经费刻不容缓,陈缙部署好前线军官,就带着得力手下亲自来催钱。钟银看了看陈缙,又看了看面前的总督,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他在战场打拼了那么多年,几时想到有朝一日还要做讨债的工作。 “要不,再商量商量?”总督望着面无表情的陈缙,脸上满是讨好的笑。他转了转一双小眼睛,忽然想到什么,开口:“我听说,元帅和少校去了一趟醉生,感觉怎么样?” 钟银见陈缙没说后,便也没说话。萨兰帝国的权贵手眼通天,他们的行踪不可能瞒得住。也正因如此,穿军装出行和穿日常服没什么区别。穿军装更堂堂正正一点。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早知道你们有这个行程,我就让你们来我这儿玩了。”总督笑呵呵地说话,“醉生这几年生意做的是大,但姑娘大多不上档次,不像我这儿,都是精挑细选……” 说罢,刻意看了眼忙碌的女仆。长相美艳的女仆装模作样地弯下腰,捡故意掉在地上的小勺子。她冲陈缙和钟银撅起臀部,女仆裙很短,一时间蕾丝腿圈,还有蕾丝内裤一览无余。 钟银不由自主地看过去。内裤透明,能清楚看到双腿间微微鼓起的小穴。不知这小穴已经被总督用来接待了多少位客人,小穴周围已经是黑色的了,两片唇肉也合不拢,松松垮垮的,周围遍布着欢爱后的痕迹。 像总督这样身份显赫的官员,虽然有妻子,但私底下也会圈养几个言听计从的情人。或者说,是性奴也不为过。 “长……长官……人家痒……”女仆开口,声音又骚又浪。她轻轻哼了一声,小穴便凭空流出一股淫水,溅落在地板上。 钟银垂下眼睛。一想到家里有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在等着,他对其他女人便全无兴致。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陈缙显然也是没有兴致的。 钟银从皮夹里抽出两张钞票,塞女仆腿圈里,开口道:“长官不想干你,出去自己玩。” 远程调教 女仆抬头望向总督。总督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于是她低下头,离开会客厅。 总督望向陈缙和钟银,两位军官咖啡不喝,女人不碰,就这么板板正正坐着,还真有一股凛然杀气。 “说到醉生,我在那里见到一种违禁药物。”陈缙将一个小透明袋放到总督面前的茶几上。透明袋子里装的是一枚蓝色小药丸,这个药丸,被称作溺海。 “溺海,极容易成瘾。我在前线常见到,那些海盗都喜欢用。”陈缙说着,抬眼观察总督的神情,“总督应当也了解。” 总督想要做出一副轻松的模样,但是失败了,他光秃秃的脑袋上冒出细密汗珠。 乐活星是违禁药物的快乐老窝,不少达官显贵与黑道勾结,专门卖这些东西。只要不是特别过火,帝国卫队和警局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溺海是星际海盗那边新研究出来的药物,因为成瘾性强,一经产出就成了需要重点关照的违禁品。陈缙人脉广,他托人一查,就发现乐活星总督的儿子在私底下勾结海盗,偷偷在乐活星贩卖这些东西。 走私,贩卖违禁药物,两个罪名加在一起,判刑就不会少。陈缙作为元帅,在公众媒体上,浓墨重彩地描述一下溺海对士兵的危害,贩毒走私直接升级叛国罪,一个死刑不在话下。有公众把关,罪行很难轻判。 总督早就对儿子说过不要去碰海盗的东西,但是儿子看重利益,没听他的劝。 总督年事已高,一直就只有这么个儿子。他读懂陈缙言语中的暗示,思虑再三还是轻叹一口气:“元帅,你说的那个数字……我再想想办法,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其他事……还请你高抬贵手。” 钟银一听这话,就知道总督愿意为儿子放血了。陈缙想要的那笔钱,多半能够到手。 “我去透透气,你们谈。”钟银说完起身,环视了一下周围。 会客厅很大,一旁的大书架上堆迭着各种文件资料,四个角落都装着摄像头。钟银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 “顺便看看书。”钟银冲总督扬了扬手里书本,然后离开。 他走到走廊上无人角落,快速从某张书页处取得夹在其中的一枚芯片。这枚窃听芯片,记在了总督最近时间段在会客厅里的谈话。 钟银和陈缙这次来,催账是明面上的任务,其实还有个暗地里的任务。那个任务就是调查刺杀王子的刺客。 萨兰帝国目前有两位王子,大王子是太子,名作龙炎。龙炎能力一般,且盲目反战。就想着和在帝国边境作战的海盗和解,答应他们条件划几个星球给海盗。殊不知那些星球一旦脱离帝国管辖,将被海盗霍霍的民不聊生。 二王子名作龙魄,很有军事才能也很聪慧,唯一的缺点就是身世,他是国王和匿名情妇所生的私生子。如今政界还是分为两派,一派支持大王子,一派支持二王子。 二王子龙魄时常跟随陈缙去前线,也为帝国立下汗马功劳,陈缙自然更喜欢龙魄。 不久前,龙魄遭遇刺杀。他在和海盗交战时,忽然遭遇背刺,目前下落不明。刺客也没被抓到。 龙魄失踪前,身上装载的摄像头,将刺客的面部画像和头骨特征传给了陈缙。只要刺客不换头,就能通过这些数据找到他。找到刺客,应该就能找到龙魄。根据可靠情报可知,这个刺客目前就在乐活星蛰伏着。 乐活星,就算偷税漏税,但放眼全帝国,还是个纳税大户,有足够的财力去搅动政届的风云。目前不知道刺客是谁派来的,但是陈缙怀疑乐活星总督可能与刺杀行动有关,早早派了卧底在总督府上装了窃听芯片,企图获得证据。 钟银这次是来收芯片的。他将芯片靠近智能手表,读取完芯片内容,便用力将芯片捏碎。他将书本还给走过来的女仆,笑了笑:“不是文化人果然看不懂,帮我还回去吧。” 没什么事了,钟银在走廊上抽了根烟,没过一会儿,陈缙便出来了。两人一同坐车离开总督家。 两人坐在后车座,升起挡板,于是后面的空间便与前面的司机隔离开。 “老大,是松口了吧?”钟银问身边的陈缙。 陈缙轻轻颔首,转动手腕上的智能表,于是他面前投放出宽广的全息屏幕。上面滚动着密密麻麻的数字,是目前每天的军费消耗,各种细节都有。 陈缙一目十行地看着。眼下战事激烈,前线每天都有大量伤亡,医疗舱消耗的资金数目惊人。军费的储备,直接关系到医疗舱的配备数量和状态。准确来说,军费多少直接关系到基层士兵的存亡。家里有背景的,自然有充足医疗资源供给。 一个士兵的性命值多少钱,是陈缙每天都要思考的问题。坐到这个职位,会明白生命和金钱一样,都是数字。 陈缙闭了闭眼,眼中不含悲喜。他点燃一支烟到嘴里,冲钟银比了个手势:“你趁着这段时间,多留心一些。” “明白。”钟银知道陈缙指的是调查刺客这件事。 钟银看似是来休假的,但其实肩上任务繁重。陈缙目前重点关注军费,他就负责找刺客。乐活星的所有航线已经被监控,刺客离开并不容易。但在一个星球找人,也不容易。 钟银长长叹息一声。他看一眼面无表情的陈缙,忽然有了主意:“老大,要不看点开心的?” 陈缙转过视线。钟银冲他笑了笑,然后打开智能表,切换到家中监控摄像头,开全息屏幕。 一时间,桑蔓的身影便被清晰地投放到车里。 桑蔓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睡觉,身上还穿着情趣内衣,戴着猫耳朵。她侧卧着,曼妙的曲线展露无遗,胸口还抱着一只兔子玩偶。 钟银想了想,记起玩偶是上次去赌场输得精光,店家给他的慰问品,不知道大小姐是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 钟银敲了敲手表,打开话筒,冲桑曼喊话:“大小姐,在干什么呢?” 他的声音通过监控摄像头里的扩音装置,传导到桑蔓耳中。屏幕中的桑蔓一下子惊醒了,兔子玩偶掉到地上。 “让你练的东西,练没练呢。”钟银问,“给我看看成果。” 桑蔓并看不到这边的钟银,也不知道陈缙在他边上。她看了看黑黢黢的摄像头,拿起摆在面前的假鸡巴。 假鸡巴尺寸不小,她两只纤细的小手握住它,神情看起来有些为难。 但她还是乖乖地听从钟银命令,有些艰难地含住假鸡巴,粉色小舌头来来回回地舔舐。 钟银转头看陈缙。陈缙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桑蔓舔假鸡巴,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钟银切了话筒,然后对陈缙说话:“老大,大小姐真挺不错的。” 陈缙目光微动,没什么反应。 镜头那边,桑蔓正在努力展示自己练习口活的成果,艰难地吞咽着假鸡巴。她嘴好小,晶莹的涎水很快顺着粉色唇瓣往下流淌,落在一对雪白的鸽乳上。 钟银看得身体有些燥热,不由换了个坐姿,点一根烟狠抽一口。 他想了想,还是问陈缙:“老大,大小姐到底怎么着你了?她不像是会犯事的人,是不是有误会。” “不是误会。”陈缙的嘴角翘起一个浅淡的弧,漆黑眼底,泛起一片嘲讽。 两个男人不再说话,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画面里,桑蔓专心吞咽着假鸡巴。 她的脸上不由浮起妩媚的红。谁能想到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有这么一副淫荡的样子。钟银看得难受,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忍不住打开话筒命令:“行了别练了,把假鸡巴插你逼里我看看。” 被旁观自慰 桑蔓并不知道此时有两个男人在观看她用假鸡巴玩弄自己,只知道钟银是她目前的金主,她要听他的话。 假鸡巴缓缓向下。她对着镜头打开白嫩嫩的双腿,一手握住假鸡巴,一手拨开丁字裤那根勒在两瓣肉之间的绳子,露出尚有些红肿的无毛小穴。 钟银放大了面前的全息屏幕。桑曼粉色的小穴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紧紧闭合着,只渗出一点晶莹的液体。她拿假鸡巴准自己的小穴,有些艰难地抽了口气。 这假鸡巴看起来和钟银的尺寸差不多大,和闭成一条缝的小穴比,显得过于狰狞了。 “别闲着,另一只手把小逼掰开。”钟银通过话筒发布命令给桑蔓,“已经舔过了,没问题,塞进去。” 桑蔓只好照做,一手握着假鸡巴,另一只手费劲拨开粉嫩阴唇,有些艰难地露出尚未完全湿润的甬道。她深深吸气,拿着假鸡巴往里面捅去。 “唔……嗯……”幸而假鸡巴上都是口水,没有很难进入。假鸡巴一点点往里,下体逐渐被塞满,本就红肿的小穴更加难受,酸胀感遍布四肢百骸。 “嗯……”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小穴还没有准备好,但她怕钟银要生气,于是便咬唇忍受着酸胀感,强行把假鸡巴推到最深处。一时间身子轻轻绷起。 “别坐着不动,抽动起来。”钟银的声音继续传来。 桑蔓听他的话,拿着假鸡巴来回抽插。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的小穴,在反复的抽插中苏醒,不得不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噗滋噗滋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啊……啊啊……”下体的不适感不再那么剧烈了,甚至有些舒服。为了留住这种舒服的感觉,哪怕没有钟银命令,她也不由自主地加快抽动的速度。 她扬起细长脖子,唇齿间溢出越来越多的呻吟,一双被黑色蕾丝包裹的雪白嫩乳随着抽插的动作而轻轻颤动着。 “腿打开一点,看不清楚。”钟银开口,桑蔓才知自己似乎在抽动过程中换了姿势。于是她调整了姿势,面对着监控摄像头打开双腿,继续抽插小穴中的假鸡巴。 钟银不知道陈缙看了有什么反应,反正他是看硬了。 “呜……”大小姐不知是喜悦还是难受的娇吟在耳畔响起。 “假鸡巴塞逼里,不许拿出来。”钟银对桑蔓说,“等我晚上回来操你。” 说完他深深吸气,关了屏幕。一会他还要陪同陈缙去见其他官员,一时半会还没办法回去。暂时先,适可而止。 时间,真是难熬啊。 “大小姐这样放我家里可以吧?”钟银想了想,问陈缙。 陈缙轻轻颔首,然后道:“必要时,可以带她出去掩人耳目。” “嗯。”钟银听陈缙那么说,脸上的笑容明显了些。 他还怕陈缙忽然改了主意,想用其他法子折磨这个惹恼他的大小姐呢。同意放他家里,再好不过。 陈缙兀自抽烟,漆黑眼中闪过晦暗的光。 桑蔓那天冷漠拒绝他的样子,他依然清晰记得。 他希望桑蔓被多操几次,对男人逆来顺受,来者不拒,最好没了鸡巴不能活。 这样的话,在将来某一天,她应该也会笑着对他张开双臂和双腿吧。 再不会拒绝。 他闭了闭眼睛,专心去想亟待解决的正事。 钟银陪陈缙忙完后,就去不夜城的商业街区,给桑蔓买了几套正常的衣服。路上他想到她在屏幕里的样子,他说什么她都听,像只乖猫咪。 乖猫咪当然要有奖赏。他当即做了决定,挑了一款钻石足链,大包小包回到家里。 家里没开灯。钟银走进卧室,就见桑蔓睡在床上,身体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着,很安静,很乖,身上还是那套情趣内衣。 钟银开灯,掀开薄被,看到桑蔓趴在床上。他伸手拨开她丁字裤那一根带子,腿下风光暴露无遗。大小姐果然是听话的好孩子,小穴里还插着粗壮可怖的假鸡巴。粉嫩嫩的穴口被迫张着,无法合拢,随着她主人的呼吸轻微起伏着。 钟银看着喜爱得不得了。他捉过她白嫩嫩的小腿,将钻石足链戴在她足踝上,看了看。他自贫寒星球出身,没什么审美,就觉得这么闪的东西搭配她雪白皮肤,挺好看的。 一片黑暗中,他跪在桑蔓脚边,脱下长裤,将滚烫昂扬的鸡巴释放出来。桑蔓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无知无觉,依然熟睡。 “你说你白天舔的什么玩意儿。你们妓院如果是军队,你这样的,得天天罚去跑圈。跑回来后通宵舔假鸡巴。”钟银一边说,一边用粗糙指腹去摸她光滑大腿。 他将手探入她腿间,她忽然开始踢打双腿。 “不要……”桑蔓像是沉浸在噩梦里,一边踢腿,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呜呜,二哥,不要丢下我……” 钟银按住桑蔓的腿,伸手拨开丁字裤,把假鸡巴拔出来。随着假鸡巴出来的还有一股温热的淫水,尽数落在床单上,将浅色的床单染成一片深色。 钟银拔出假鸡巴,立刻就把两根手指插入还未闭合的湿润小穴,抽插抠挖,令穴内涌出更多淫水。 自始至终,桑蔓都没有醒,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声。钟银也不打算主动叫桑蔓醒来。丁字裤被拨至一边,可怜的小穴在手指的玩弄下不停收缩战栗,始终没有闭合的可能。 主人虽然在沉睡,但是小穴却在不停的亵玩中,变得越来越湿。小穴一张一合吐着水,像是在欢迎钟银的入侵。 钟银见差不多了,便把手指拔出来。他摆正桑蔓,让她仰面躺着,分开她双腿。熟睡中的桑蔓很乖,钟银仅仅轻轻一拨,她的腿便分开至最大,大腿紧贴床单。 “呜呜呜……坏人要杀我……”桑蔓还沉浸在梦里,声音带着浅浅的泣音。 “坏人不杀你。”钟银一手撑在桑蔓身侧,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往桑蔓的小穴深处捅去,“只会干你。” 浴室被干 钟银的鸡巴充满桑蔓紧致的小穴,开始快速猛烈地抽插。 “呜……呜呜……”桑蔓咽呜着,声音被撞击地破碎不堪。她的双腿虚虚挂在钟银身侧,根本保护不了她。可怜的小穴在主人的睡梦中被操得彻底。 睡梦中的桑蔓敌我不分,伸出双臂,轻轻环住伏在她身上施加暴行的男人。钟银微微一顿,身下的动作稍微轻了一些。 射进桑蔓的小穴后,钟银把桑曼抱到沙发上,换了条床单。 “真会流水。”钟银拍了下桑蔓的臀,又把人抱回床上。他侧卧着,让桑蔓靠在他怀里。他伸手去捏她而乳,但碰到情趣内衣的蕾丝花边。他一时恼怒,撕了桑蔓身上的情趣内衣,于是桑蔓变得光溜溜的,浑身上下的白皙皮肤触手可得,任他把玩。 钟银这才满意,一手握着桑蔓柔软的乳肉,沉沉睡去。 早上桑蔓醒来,感到小穴一阵胀痛。没有假鸡巴在里面,可好像,比昨天更肿了一点,双腿都无法并拢。她换了个姿势,就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从穴口流出。 桑蔓眨了眨眼,视线落在钟银脸上。钟银感受到桑蔓的动静,缓缓睁开眼睛。在晨光的照耀下,他一双淡绿色的眼睛犹如上等宝石。此时他什么都没在想,一双眼中散布着纯粹的光。桑蔓不由看得呆了。 “醒了?”钟银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望着桑蔓,绿眼睛里逐渐布上了桑蔓熟悉的神采。他像是永远不知疲倦的狼,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块永远吃不腻的肉。 “你……”她想问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但不好意思。耳廓微微红了起来。 “是不是小逼难受了?”钟银翻身将钟蔓压在下面,“我再给你松松,松了就不难受了。” 说着他掰开桑曼双腿,看到她红肿的小穴。他玩得太频繁了,现在小穴肿得过分。钟银想了想,还是躺回去。 “今天我要出门,你出去玩吧。用我给你的卡,衣柜有给你买的衣服。”钟银吃不到肉,烦闷地揉桑蔓的胸,“晚上要回来。别想着逃,最近乐活星都是我们的人。” “嗯。”桑蔓点头。她才发现脚上有些异常,掀开被子去看,竟然是条足链。这应该是,钟银送的礼物吧? 桑蔓已经很久没收到礼物了,心中不免有些触动。她抿一抿唇,小声开口:“那个……” “嗯?”钟银正专心致志地揉桑蔓的胸。 “谢谢你,钟银。”她小声说,但声音是郑重的。 钟银一时怔住。他倒是从来没见过睡过的女人这样郑重跟他道谢。一直是钱色交易,表面上的客气显得不再必要。 “我去洗澡了!”他尚未回神,桑蔓便起身,迅速逃向浴室。 在花洒喷下的温暖热水中,桑蔓忍不住露出微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能就是觉得,能外出挺不错的吧。 桑蔓正在快乐地清洗身体,忽听一阵响亮的开门声。桑蔓吓了一跳。她背对门口,正要转过身来,却被钟银一把摁在墙上。她背对着他,一对饱满的乳压在浴室瓷砖上,瓷砖冰冷的温度激得她浑身一颤。 “撅起屁股,把小逼掰开来,让我看看清洗干净没有。”钟银命令道。 “呜……干净了……”桑蔓无法忤逆,强忍着羞耻,撅起屁股,然后伸手去掰开臀瓣。 “没看清,再用点力。”钟银说。 桑蔓强忍着面上的羞耻,又用力了些。 白皙的臀瓣分开,露出红肿诱人的小穴。钟银看着,神色不由暗了暗。 “还是看不见里面,我进去检查一下。”说着,他便提起鸡巴冲了进来,桑蔓一声短促惊呼,接着便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 淋浴花洒洒落温水,水声掩盖不住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钟银早脱了衣服,桑蔓的细腰被他握在手里,一下下发狠地往里撞。温水不断落在二人交合的地方,这让桑蔓感到不那么难受。 “本想饶了你,是你自己撩起的火。”滚烫粗长的肉棒一下下在红肿的小穴里进出着,钟银在桑蔓耳畔狠声说话,“大小姐,这是你的错。” “呜呜……”桑曼被按在墙壁上,胸被挤压得变形,她泪眼朦胧。她有些不明白,怎么每次她在卫生间被干,都是她的错呢? 钟银快要射的时候,让桑蔓跪到地上。他捏着她下巴强迫她张嘴,鸡巴塞进她樱桃小口,浓郁的精液灌满她口腔。 “吞下去。”他命令,于是她闭着眼睛用力咽下去。味道称不上有多好,但也没有很糟糕。 “大小姐喜不喜欢吃?”钟银低头轻抚桑蔓湿漉漉的头发,“以后都给你吃。” 钟银见桑蔓坐在浴室里爬不起来,就帮她洗澡。不射在小穴里,也就不需要对小穴进行过度清洁。他拿洗澡巾,把她浑身白皙皮肤硬是搓成粉色,然后自己随便搓了搓,就出去做早饭。 “早饭做好了,你记得吃。”钟银吃完饭就出了家门。 桑蔓坐在浴室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漱完口,擦完身子出来。 她在衣柜里挑选钟银给她买的衣服,想来是有导购小姐支招,衣服款式都不错,桑蔓选了件咖色连衣裙。她下面肿痛不能穿裤子。 大早上起来空腹吞精,并不是那么愉快的事,但是看着桌上的三明治,那些不愉快就消失了。这世上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嫖客愿意给妓女做早餐。当然,现在她的状态,或许更接近被包养的情妇,不过其实也都差不多。 这一天任务还挺繁重。桑蔓休息了会儿后,便准备出门。 她披散一头柔顺黑发,穿一套素色简约连衣裙,站在镜子前看了看。整个人温柔典雅,有点像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她在内心做了个比喻,然后自嘲地笑笑。 穿着与身份挂钩,不过是商家引人花钱的言论。她深刻懂得,不是穿制服就是学生,也不是穿了大小姐的衣服就是大小姐了。人的身份和穿着,其实根本没有关系。 桑蔓出了钟银住的楼房,先去读卡机刷了一下钟银给她的卡。卡里有十万星币。桑蔓有些怔住。 桑蔓过去陪酒的月薪是0至5000星币不等,工资根据客人当月开的酒定。她不会卖笑,不懂哄客人开心,月薪很少超3000,而她的房租则是2000。日子一直紧紧巴巴,为了能支付妹妹的学费,她向黑市借了高利贷。 钟银给她的钱,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笔巨款。就当卖身半个月的所得,她劝服自己收下钱。她收好卡,搭地铁前往醉生。 她要去拿留在那儿的智能手表,还要问老鸨晴姐讨她那一份工钱。钟银,或者陈缙,买她初夜,包她出去的钱,付给醉生,醉生是要和她二八分的。 她刚推门进醉生,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晴姐正在大厅里耀武扬威地训斥一个女孩,响亮的巴掌打在女孩脸上。女孩脸本就是肿的,一只眼睛蒙着纱布,被打之后,脸就更肿了。 “当初老娘让你不要走你偏走,这下好了吧!还好意思过来求我!”晴姐一口唾沫吐在女孩身上。女孩不敢躲,就这么站着继续挨晴姐打骂,周围不少小姐正在围观。 女孩的脸看起来面目全非,但桑蔓能透过晴姐的话语,还有女孩体态得知,女孩是早几月离开醉生的孔雀。 关于孔雀的事,桑蔓听周围人说起过一些。孔雀曾是晴姐手底下的头牌,客人多了,野心也就大了,她不听晴姐的劝阻,付了一笔赎身钱,执意离开醉生。她不想再当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姐,想洗白,上岸做主播。 可网上就是有那么些人,不想她好过。他们天天去孔雀的直播间捣乱,说她是小姐,逼被多少人操过。孔雀精神崩溃,不再直播,做了一个经常给她打赏的大老板的情妇。 大老板经常对她精神摧残,嫌她不好看。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做整形手术,脸毁了,人也被抛弃了。这下看来,她终是放弃了上岸,再次堕落风尘。 桑蔓看着一脸麻木,哭都哭不出来的孔雀,心有戚戚然。 晴姐又给了孔雀几个大耳刮子,这才觉得消气。虽说孔雀离开前给了大笔赎身钱,但若孔雀不离开,晴姐只会赚更多。 晴姐伸手揉了把孔雀丰满的胸,冷笑道:“脸不行了,好在还有对奶子。先把肚子搞大,然后去当奶妓吧。” 床上谈心 醉生什么癖好的客人都接,包括喜欢喝奶的。为了服侍这类客人,有小姐会专门怀孕,然后流调足月的婴儿,就为了能产奶。奶妓自然比其他小姐身价高,当然,付出也很巨大。 现在科技发达,尚未怀孕的女性可以通过注射药物达到产奶效果。当然,注射针不便宜。醉生不会给小姐付这笔钱。要产奶还是用传统的办法。 “不,晴姐,我不要。”孔雀下意识地摇头,脸上盛满惊恐。做小姐已经够不堪了,若是被人操怀孕了,那以后是根本没有任何上岸的可能。她将离想象中的生活,越来越远。 晴姐懒得跟孔雀多说,挥手招来五六个身强力壮的保安,让他们轮流干孔雀,多干几轮,别用避孕措施。接着几个保安便一脸淫笑地把孔雀拖向地下室。在那儿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其实有很多安全怀孕的方法,但晴姐之所以要用这种轮奸的手段,无非是想教训一下孔雀,让她再不敢离开。 晴姐听着孔雀的惨叫声逐渐远离,这才回过头,发现安静站在角落里的桑蔓。 “这不是我们丹雀吗?攀上高枝舍得回来啦?”晴姐笑吟吟地看着桑蔓。桑蔓猜测,晴姐在她这儿多半捞得了挺多油水。 “我要我那部分收益。”桑蔓没办法给晴姐好脸色,尽可能简明扼要地说话。 “行啊。”如今桑蔓榜上大人物,晴姐也不会刻意为难她,把她落在醉生的智能表给了她,还爽快给了她那部分分成。 又是十万。桑蔓兀自算了算,钟银和陈缙他们,付给醉生五十万,估计事实上还不止。 “我手上能把初夜卖那么高价的,也只有孔雀了。可是孔雀自己不惜命,那么好的开局,混到现在这个地步。”晴姐不免多打量桑蔓几眼,告诫她,“听晴姐的啊,别想着上岸啦。那就是自讨苦吃。” 晴姐见桑蔓不说话,便又接下去道:“我听说那群军官也就待个十几天,到时候该去哪去哪。我等你回来啊。你可别想些有的没的,不然孔雀的下场也会是你的下场。” 桑蔓没说话,转头去醉生的公共化妆间。公共化妆间是给普通小姐准备的,要混成红牌,就能自己拥有一间。 桑蔓看了看智能手表上的时间。这个时候,翠鸟应该在化妆间了。她推开门,果然见到翠鸟。 翠鸟是桑蔓在醉生认识的朋友。这份友谊脆弱稀薄,但十分真实。她们都是晴姐手下的女孩,曾几何时约好一起卖酒,发誓一定不卖身。如今是桑蔓先毁了誓言。 桑蔓定定地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翠鸟。翠鸟坐在化妆镜前,斜过眼来看桑蔓,神情是冷的。桑蔓初夜卖的不便宜,晴姐自是忍不住四处宣扬。 桑蔓觉得解释起来很无力,但还是不得不解释:“翠鸟,我没有办法。” 翠鸟看着桑蔓,轻轻拧了了眉。“你当时发誓时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翠鸟说,“你我都知在这里保持清白很难,但再难也要做到。要不然,我们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出息。” 桑蔓抿了抿唇。其实当初她得知有大人物买她初夜时,不是没想过逃跑,但醉生多的是办法抓逃跑的小姐。抓回来就关地下室折磨,像孔雀那样。不夜城灿烂霓虹灯下,每天都会多一两具小姐尸体。但她还有个等待她照顾的妹妹。 “是我违背誓言,以后我不得好死。”桑蔓很平静地说。 翠鸟见她这样平静,反而有些不忍心,起身抓起她的手,沉默良久,还是开口:“他,对你好吗?”这个他,指的当然是拿走桑蔓初夜的人,她第一个男人,钟银。 “嗯,他对我不坏。”桑蔓点头,“给我很多小费,让我出来玩。” “那就好。”翠鸟轻叹一声,“也不要不得好死啦,你请个客,就当违背誓言的处罚啦。反正世上没有神明,你的誓言只有我听见啦。” 桑蔓点点头,露出笑来。 翠鸟要陪酒,桑蔓便去忙她的事。她付清大部分的高利贷,然后去打避孕针。虽说钟银不会让她怀孕,但未来,她未必会一直在钟银身边。 之后她回了一趟自己租住的房屋。她去包租婆那里缴清房租,顺便把下一季的房租也付了。万一钟银厌弃她把她踢出来,她不至于没地方住。再说,她总需要地方存放杂物。 这样外出一趟,到手二十万星币转眼就不剩多少。 桑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房屋,把一些必须品放入随身包包内,然后前往不夜城繁华商业街区。翠鸟这一晚提前下班,然后赶来跟桑蔓汇合。 两人手挽手去吃了惦念已久的炸猪排,然后穿梭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闲逛。在某家商场的巨大玻璃墙前,桑蔓停下脚步。巨大玻璃墙里,摆放着两米多高的机甲。桑蔓仰头看着,眼中不无憧憬。 “好酷哦。”翠鸟亦仰头看着机甲。她顿了顿,转头望桑蔓:“你要开这个吗?” “嗯,我会开。”桑蔓点头。 还有种特殊职业,适合没有身份的帝国人,那就是开机甲去偏远的矿星挖矿。很多一穷二白的帝国人都梦想着去矿星挖到稀有矿石,然后一夜暴富,一辈子高枕无忧。但这个活风险实在大,还很有可能在同行竞争中丧命。而更大的问题在于,怎样搞到一台机甲。 最便宜性能最烂的机甲,也要一百万星币,就更不要说高级的了。 桑蔓过去在学校里开的那台,性能很不错,但在家族落寞时,被家里长辈卖掉填补债务了。而如今,一百万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丹雀,你现在的金主,不是挺阔绰么。”翠鸟对桑蔓说话,“再陪他睡几次,就可以买机甲了。”翠鸟很认真地在为桑蔓计划。 桑蔓轻轻摇了摇头。她心里清楚,钟银这次给她那么多钱,很大原因是因为她是处女。还有他本人可能对落魄大小姐这个人设很感兴趣。等他腻了,肯定不会再给那么多的。 她并不抱希望,趁着还不是太晚,和翠鸟道了再见,便坐地铁前往钟银的家。地铁上,桑蔓看着周围人有说有笑,心念一动,用智能表给远在另一个星系的妹妹桑紫打去一个远程视频电话。很快,电话便接通了。 “阿紫,最近还好吗?”桑蔓透过智能表上方的全息屏幕,看到桑紫稚嫩的面庞。 “很好,姐姐,不要担心我。”桑紫点头,她才13岁,文静乖巧。她对着镜头,秀了把自己小小的肱三头肌,然后道:“学校里有人欺负我,我打回去了。”桑紫入读的学校很特殊,学费高昂,但学校对学生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桑紫也不是以本名入学的。 桑蔓点头微笑,有点想哭。她好怕桑紫受欺负,但她没有办法在桑紫身边。 “姐姐,你……你最近好吗?”桑紫犹犹豫豫地问。桑蔓不曾提及自己的工作,每次说到都会刻意转移话题。但桑紫很聪明,桑蔓觉得她应该是有所感觉的。 “姐姐最近很顺利,比过去都要顺利。”桑蔓对着镜头里的妹妹眨了眨眼,“不要担心。” “那……你同事对你好吗?” “嗯,很好呢,阿紫也要照顾好自己。” 地铁就要到站,桑蔓依依不舍地挂了通话,然后把身上仅剩的钱打给照顾桑紫的远房亲戚。她吸了吸鼻子,收拾起情绪回家。钟银还没回来,桑蔓洗漱完毕,就睡到床上。 深夜,钟银回来把桑蔓弄醒了。他身上带着酒气,脸上盛着罕见的怒容,桑蔓猜测他在外面忙碌的事情,遇到阻碍了。 钟银确实有些烦闷。好多天了,都没有刺客的消息。他一把将桑蔓拽到身下,扯掉她内裤,没有任何前戏,粗大的鸡巴就进入她的身体。 桑蔓疼得到吸一口凉气。但她的身体已经有了经验,很快便湿润了,勉强承受着钟银的大力撞击。 “啊……啊啊……”桑蔓被迫打开大腿,暴露出娇嫩小穴,被囊袋凶狠拍打着。 周围一片黑暗,但桑蔓还是借住一缕透入窗户的星光,看到钟银面上狰狞神情。他不说话,她便也不知怎么开口。但她想他应当需要安慰,于是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轻抚他后背。 在她的臂弯中,他不再那么凶狠。等射出来后,钟银躺在桑蔓身后,侧身抱住她,手轻轻握住她胸乳,力道温柔,好像刚才那些恶行都不是他做的。 “你到底是怎么惹怒了陈缙?”钟银问。 车上口交 桑蔓静默片刻,小声开口:“应该是,以前他跟我告白,我拒绝他了。” “啊?”钟银没想到是这样,沉默片刻后笑出来声,“那时他事业还没起步吧?” 桑蔓抿唇。她感觉到身后钟银的身体又开始兴奋了,紧贴住她臀缝的鸡巴又变得坚硬起来。 “你要是答应了,现在可是元帅夫人。”他抬起桑曼一条腿,保持着侧卧的姿势,鸡巴自后蹭了蹭桑曼尚还湿润的小穴,喘息一口气,往小穴中深入,“也就不会被我这种人压在身下操。” “唔嗯……”这个姿势比面对面插得更深,钟银轻而易举顶到最里面。桑蔓被激得浑身一颤,轻轻喘息着。 钟银有力的手托着桑蔓纤细的腿,用力挺身,啪啪声不停。这样操元帅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很有感觉。他操得正尽兴,忽然听闻一阵低微的抽噎声。 钟银仔细听了下,这哭法和被他操哭不太一样。 “怎么了?”钟银掰过桑蔓一张哭湿的小脸问。 “我……我那时,其实是想接受的。”桑蔓抽抽噎噎地说话,这件事堵在心里很久,她也很想找个人倾诉。 她曾经,是喜欢陈缙的。虽然他们只在家族聚会见过几面,但那时,她已能觉察出他身上有其他人所不具备的才能。 “我告诉父母……我想和陈缙在一起,可他们不允许……我就,只好拒绝他。”桑蔓抽抽噎噎着回答。 陈缙告白时,正要去前线打仗。那时他还只是个低级士官。母亲让桑蔓拒绝陈缙。陈缙虽然出身于大家族,但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在战场上注定得不到好的医疗资源,哪怕这次有幸捡一条命回来,以后也未必。 “那我等他回来,再拒绝吧?”桑蔓与母亲商量。陈缙就要去打仗,她不希望这个时候让他失望。 “他靠着跟你结婚的信念回来,以后就更不可能放过你。”母亲摇头,“桑蔓,你的结婚对象我会给你选好,你最好别节外生枝,赶紧拒绝。” 大家族的女儿身不由己。桑蔓没有办法,只能拒绝陈缙。她曾经真的很喜欢他,被他告白,也是真的高兴。而如今,一切都变了。 钟银听着桑蔓断断续续的诉说,半晌无言。 “你们有钱人,怎么,那么复杂。”钟银依然不停在桑蔓体内抽送自己的鸡巴,他掰过桑蔓的脸,舔掉她眼角泪珠,“真可怜啊,大小姐。” “算了。就算你这样被我干,也不亏。”钟银想了想又说,“我会好好待你。以后要是死在战场上,也会让其他兄弟来照顾你生意,你看怎么样?” 他笑着对她说,语调半认真半玩笑。桑蔓本想当他没说过,但她听他说会死在战场上,又觉得不能就这样当没听过。 她抬起一双泪眸,认真看着钟银的眼睛,娇娇的声音一字一顿道:“你不要死。” 钟银不由怔住。他生长在贫寒的星球,那里物质和情感都十分匮乏。他也不懂感情。桑蔓说的,和陈缙之间的纠葛他都不太懂。 但此时,他感到心头有股温暖的东西流过,那是,很陌生的东西。 “不要喜欢陈缙了,好不好。”钟银顶了顶桑蔓。 “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桑蔓笑了笑说。 钟银起身,压在桑蔓身上继续干她。他俯下身,在狠狠进入她的同时,用力亲吻她。 桑蔓有些怔住。这个亲吻,好像和之前那些欲望来临时的亲吻不太一样。好像含着别样的情绪。滚烫的舌头和滚烫的鸡巴都深深进入她,碾磨她。她被折磨得溃不成军,上面下面都被狠狠堵住,伴随着一阵痉挛,她在高潮中昏死过去。 之后几天,钟银都在外面忙到很晚,回来就干桑蔓。不过他这几天喜欢上了新玩法,喜欢一边亲肿她的唇,一边大力抽插,把她送上高潮,在她浑身瘫软之际将她的上面和下面一起堵住,再射出来。一个晚至少是三次,桑蔓承受不住,总是哭着求饶。 钟银好喜欢看她求饶,那仿佛是一种精神享受。等她求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便接着干,对他来说求饶只是助兴,他从来不会在操她这件事上手软。 至于操过后,他通常出手很阔绰,会给她钱,给她买小礼物。桑蔓觉得他是个无可挑剔的金主,所以她希望他们在结束关系后,他可以平平安安,不要战死沙场。 这天晚上,钟银让桑蔓陪她去赌场玩。他特意买了件晚吊带礼服给她。礼服是修身款,材料十分高级,轻盈得仿佛蝉翼。 但让桑蔓有些为难的是,这件礼服开叉很高,直接开到腰,这就有个问题,不能穿常规内裤,不然会露出来。桑蔓把她的顾虑说给钟银听。 “那就别穿了。”钟银想也不想便给出答案,“奶罩和内裤都别穿了。”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桑蔓。 金主已经放话,桑蔓不敢不从。她化了精致的妆容,戴上钟银给她买的首饰,披散下一头长发,然后穿了高叉吊带和高跟鞋,吊带里什么都没穿。然后她便挽着身穿常服的钟银走出门。 钟银穿黑夹克配黑色长裤,搭配上一张年轻面孔和银色头发,看起来像个充满叛逆感的赛车手。 桑蔓第一次出门穿的这样少,紧紧扒着钟银的袖子,不敢离开她半步。钟银看她像只奶猫一样战战兢兢的,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额角。 “别怕,有我。”他说着,带桑蔓上车。他们一起坐在后车座上,钟银升起挡板,于是后车座成了一个密闭空间。 钟银上车没过一会儿,便用放置在耳朵里的微型耳麦和人通起话来。桑蔓坐在边上,理所当然听到一些。从对话中可知,钟银要去赌场执行个任务,他正在部署人员。 他头脑在思考,手也没闲着,他将桑蔓搂在怀里,带着薄茧的手穿过轻薄布料,揉捏着她胸前柔软,拨弄她的乳粒。 “唔……”桑蔓忍不住低吟。 “在通话,别出声。”钟银在她耳畔轻声说话。桑蔓于是抿住唇,克制着,努力不发出声音。然而身体已经熟悉了他时轻时重的揉按,没几下身下就变得湿漉漉。她只好努力夹紧腿。 终于打完电话,钟银的下身也变得梆硬。他拉开拉链,让硕大的鸡巴弹出来,然后按住桑蔓的肩膀,示意她跪下来给她口出来。 后车座很宽敞,钟银岔开腿,桑蔓便跪在他两腿之间。她的双腿间又湿又痒,但她不好意思开口,就握着钟银的鸡巴,按照他喜欢的节奏吞吐。 钟银一手按着桑蔓的脑袋,一边喘息,同时开口:“你知道我们要去做什么么?” 桑蔓摇头,示意她不想知道。她刚才已经透过通话知道不少机密,不想再知道更多。因为知道太多而横死街头的妓女,并不少见。 “我去赌场,捉刺杀二王子的刺客。”钟银抽了口气,按住桑蔓的后脑勺开始快速抽插,同时咬牙说话,眼中散布冷意,“可靠消息说,他在赌场里躲了很久。他十分谨慎,所以一定不能打草惊蛇。有一丝纰漏,就会失败。” 桑蔓的牙齿又碰到他的鸡巴,但他没在意。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纾解紧张。很快就要到目的地了,所以钟银尽快解决,射进桑蔓嘴里。射出来,他眼中的神色便平静了一些。 桑蔓有些艰难地吞咽着嘴里的精液。精液溢出了嘴角一些,她拿纸巾擦了一下。钟银接过桑蔓用过的纸巾,擦了下自己的鸡巴,然后将之塞进裤子。 “这些事,如果你说出去,是要判重罪的。”钟银将桑蔓拉起来,一遍揉她柔软的奶子,一遍在她耳畔说话,“大小姐,你可要小心。” “我不会说出去的。”桑蔓夹紧双腿,感觉到双腿之间湿润粘稠,忍不住抿住唇。 “就算不说出去,你也可能因为知道太多被关进牢里。”钟银吮吸着桑蔓小巧耳垂,低声说话,“我会贿赂守卫,让他天天让我进来操你。哪怕在女囚牢里,你也一样天天肿着小逼。” 桑蔓知道他在吓唬她,但小穴还是因为不安而收缩了起来,腿间变得更湿了。她用力咬住唇。 很快,他们的目的地就到了。赌场的门口,一片灯火辉煌。 钟银很绅士地开了门,牵着桑蔓下车。桑蔓下巴微抬,颀长雪颈颇为瞩目,看上来像一位无可挑剔的,安静优雅的女伴。但其实她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生怕两腿之间的液体流下来。 赌场play 钟银牵着桑蔓走进赌场。桑蔓没有穿胸罩,奶头又刚被钟银玩弄过,有些明显。但好在不夜城风气开放,赌场多的是比她穿的暴露的妓女,四处游走找生意。于是便没有人往她这里看。 在侍者的牵引下,钟银带着桑蔓走向一张牌桌。坐下后,钟银在众目睽睽之下,俯身给桑蔓一个舌吻。桑蔓立刻意会钟银是需要她配合,去扮演一个沉迷钱色的金主,好让他的猎物放松警惕。 她便配合着他将舌探入他口腔,与他纠缠。两条舌头彼此吸附搅动,发出啧啧水声。 钟银把桑蔓亲得泪眼迷蒙,然后让她坐在腿上,一手揽着她的腰对她说话:“你来打,输了归我,赢了算你的。” “小姐,你家先生对你很好啊。”同桌一位牌友笑着说话。 桑蔓有些紧张地笑了笑。虽然钟银一副很大度的样子,但是她不想输。牌局开始,她认真看着手里的牌,不敢有片刻松懈。 钟银的手在桌底探入她高叉,没有内裤的阻隔,他的手轻而易举地覆上她的嫩穴。 桑蔓忍不住战栗了下。 “想好出哪张了么?”钟银在她耳畔平静说话,裙子底下却拉扯碾磨她的阴核,像是玩玩具一样,颇有兴致。 桑蔓用力咬唇,她能感到一股淫水在他手指的玩弄下从穴里流出来,但是钟银还是不肯放过她。 身边正好有一位打扫卫生的阿伯走过,低着头四下寻找垃圾。桑蔓不想被发现端倪,用力夹紧双腿。 “再夹,我就在牌桌上干你。”钟银贴着桑蔓的耳朵哑声命令,“把腿打开,让我进去。” 桑蔓颤了颤。她勉强将注意力集中在牌面上,然后听钟银的话,打开双腿。钟银的一根手指立刻探进穴内,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湿啊,不愧是我的大小姐,那么骚。”钟银贴着桑蔓的耳朵说话。他的手指在桑蔓湿润的小穴里抠挖抽插,同时抬眼四下观望,保持着警觉。 桑蔓知道他应该是在观察那位刺客,但她实在分不出精力去关心他的事。她上面要防止输钱,下面则要防止钟银当众用手指把她玩烂。当然,她下面是肯定防不住的,上面也有点难说。 “小姐,该你出牌了。”荷官提醒。 桑蔓缓缓点头,木然抽出两张牌打出去。 钟银又塞了根手指进去,桑蔓甚至能听见他手指进出带起的噗嗤声。她的呼吸不由越来越急促。他不停碰触穴中那一块凸起,她快承受不住。 “小姐,你还好吧?”荷官发现桑蔓有些异常,不由开口。 桑蔓已经没精力去反应了,她在钟银的抽插下到了高潮,整个人软在了钟银的怀里,身下一片泥泞。 小穴在抽搐着,轻薄的吊带礼服,有小片布料被小穴吸住了。倘若这个时候让她站起来,她一定会很丢人。 然而钟银还不放过她,手指还插在她穴里,安静享受小穴的抽搐。 就在这时,一阵骚乱在不远处响起。桑蔓抬眼,就见一人快速奔跑,几个人过来拦他,但他迅速挣脱,手中飞出一把刀,正中迎面阻拦的人的额心,血一下彪了出来。 周围响起一片尖叫。 纵然科技发达,但是冷兵器的威力,永远不容小觑。 “妈的。”钟银显然也没有遗漏这血腥的一幕。他以桑蔓都无法反应过来的速度抽出袖间的迷你手枪,径直对准那个正在奔跑的人。 “砰”的一声。 迷你子弹穿入那人的脖子,炸出一片血花。 那人迅速向边上跌去,碰翻一张牌桌,在一片轰鸣声中停止呼吸,一动不动。 桑蔓急促呼吸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眼前。她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里,感官又接触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赌场内一阵混乱,牌局就此中断。 “老大,结束了。”钟银通过耳内微型耳麦讲话,“目标已解决,牺牲一人。” 桑蔓知道他在和陈缙说话。那个被他一枪打穿脖子的应该是所谓的刺客,而被刺客杀了的,大概是另一位穿便衣的军人,听钟银调遣。 桑蔓浑浑噩噩地听着通话。虽说刺客已经死了,但是可以通过军队内部的特殊工具启动他死去的大脑,读取身前部分记忆,以此收获线索,可能能找到指使刺客王子的幕后主使,和失踪的王子本人。 通话很快结束,钟银一阵沉默。 失去兄弟,让钟银面上多了一抹罕见的冷酷。这时恰好有赌场管理人过来询问钟银发生了什么事,钟银出示军官证件,指着刺客的尸体简明扼要解释说这人是在逃杀人凶手。 因有客人报警,星际巡警已经赶到,钟银要应对这些警察。 “你去卫生间处理一下,然后出来等我。”钟银望着眼神依然有些恍惚的桑蔓,“可以么?” 桑蔓点点头,离开钟银,前往卫生间。她进入包厢隔间,从包包里拿出湿纸巾和餐巾纸,擦双腿之间的液体。 她仔细整理好身体,又一个人平复了一会儿,便推门出去。然而她刚走出女卫生间,就看到陈缙站在那里。 陈缙一席黑色军装,外面还披着一件黑色大衣。他近距离地望着她,英挺的眉眼格外阴沉。 桑蔓吓了一大跳。但转念一想,发生了这样的事,陈缙过来也是应该。他刚才应该就在距这里不远的地方。 “长官好。”桑蔓轻轻喊了声,礼貌跟人打招呼。然后转身去盥洗池洗手。她将洗手液涂满手掌,搓了搓,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 她抬头,愕然发现陈缙正站在她身后。他透过盥洗池上方的镜子,一双漆黑眼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微微睁大眼睛。 “胖了。”他看着她,薄窄的嘴唇向上弯起一个讥诮的弧,“看来这些天,你过得很好。” 接着他不等她反应,便一把将她攥到眼前。他带着深夜冷气的手穿过她礼服高叉,探向她腿心。 桑蔓错愕睁大眼睛,完全没想到陈缙会忽然做这样的事。 “真骚。”他咬牙,在她耳畔说话,“连内裤都不穿,你现在哪里还有半点大小姐的样子。” 桑蔓这时回过神来,脸色因羞愤而变红。他们现在就在盥洗台前,这里随时都有人来。她伸手推陈缙,但她手臂那么纤细,如何撼动陈缙坚硬胸膛。 他不顾她阻挠,手指探入她腿心,指腹冰凉薄茧探入她温热小穴,小穴收缩一下,吐出一股热液。 陈缙在桑蔓耳畔低声说话,滚烫吐息喷在她耳廓,“几天功夫就骚成这样?还是以前就这样?” “你……你放开……”桑蔓推着陈缙胸膛,双腿想要将陈缙的手挤出去。但同时她又不敢太用力。 她有些混乱。陈缙是她目前金主的领导,按说她不能,惹恼他。但是再这样下去也不行。 “是早就这么骚了吧?一个人是不是经常这样玩。”陈缙脸上没有反应,但手下却肆意拨弄着她两片娇嫩唇肉,“是不是那天我不告白,直接干你,更衬你心意?” “不,不要说了……”桑蔓被他说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你命令我?”陈缙的声音带着森森冷气。 “我没有……” 没有人过来,陈缙拎小鸡一般将桑蔓拎入男卫生间包厢,锁上包厢门。 - 之后想试试收费。。会在标题备注上是和谁的肉,啊哈。。。 厕所被干—陈缙 陈缙一把将桑蔓按在隔间门上,一手穿进吊带揉捏她嫩白的胸。 “不要,长官。”桑蔓脸贴着隔间的门,含着泪说话,“好难受。”其实比起难受,更难以承受的是羞耻。她何曾想到会被年少时拒绝的告白对象这样玩弄。 “不知道我名字?”身后传来陈缙冰冷的声音。 “呜……陈缙,别这样……” “奶子好像也大了,你这几天,吃得很好啊。跟钟银在一起,很享受?”他在她耳畔咬牙问话,同时用力将她的胸捏成各种形状。雪白乳肉自指缝溢出。 桑蔓急促喘息。她感觉到陈缙在生气,但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总不至于是因为她和钟银在一起生气。介绍人还是他。 难道是因为她吃太好生气?可是钟银做的饭不错,她多吃一点也错吗? “呜……陈缙,我不吃了,你放了我……” 他哪里会听她的话,一手轮番揉弄着她两只雪白软嫩的奶子,哪个都不放过。指腹的茧反复拨弄,肿起的奶头传来一阵酥麻刺痛。 桑蔓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陈缙自高叉处伸手,挤进她双腿,揉她的阴蒂和阴唇。他似是没什么经验,又在生气,手法格外粗糙,让她感到疼痛。但她刚高潮过,身体还很敏感,饶是这样粗糙的手法,她还是喷出一股水来。 “不,不要了陈缙。”桑蔓战栗着,趴在门板上进行什么意义的抵抗,“钟银……会发现的。” “发现你勾引他上司?”陈缙把桑蔓反过来,剥下她两根吊带,让她被玩得红肿的奶子露出来,面对着他。他目光晦暗,低头一下含住她的乳粒,用牙齿轻轻碾磨。 “啊……不要……”桑蔓不敢喊太大声。她伸手推陈缙,但被他捉住手臂,固定在身侧。他一手固定着她手臂,低头吃她的奶,另一只手探入小穴中抽插,发出噗嗤水声。 “啊啊啊……”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陈缙吃得越发用力,口里和手指下都发出水声。他吃过瘾,抬头看一眼她乳尖上咬痕,然后将毫无力气的她拉到马桶前。 “跪上去。”他命令。 桑蔓大约明白他要在这里干她,有些慌张。“陈缙,不要在这里……”她开口请求。 “怎么,干你还要挑风水宝地?”身后传来陈缙冰冷的声音。 桑蔓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去,没再说话。她咬住唇,费劲爬上合上的马桶盖,跪在上面。挺翘的臀部朝着陈缙。 她听到身后响起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响,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之前被钟银玩弄了很久,她都没多少力气,此时又来一个,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很快,她就感觉到有根滚烫肉棒,紧贴住她小穴。然而肉棒的主人似乎没有经验,鸡巴不断戳到她的阴蒂,阴唇和腿根,就是没能进来。 桑蔓被折磨的难受,忍了忍开口:“陈缙,还是我来吧。” 然后她感觉到折磨她的鸡巴离远了点儿,没再戳她了。她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按住陈缙的肩膀,让他坐在马桶盖上。 她垂眸看了一眼他的凶器。和钟银粉白笔直的不一样,陈缙的凶器颜色较深,还是弯的。又弯又粗,自一片卷曲刚硬的漆黑阴毛中探出,显得无比狰狞。 桑蔓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她想象不出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是什么感觉。 但她似乎没有退路。她双腿位于陈缙两侧,轻轻扶着陈缙的肩膀,往下坐。她用下面的小穴艰难吃入他的龟头,然后便卡着不动了。他的尺寸过于特殊,她一时很难适应。 她深深吸气,努力让自己放松。她忽然发觉陈缙好久没说话了,于是抬眼看他。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淡笑。 “你业务水平就这样?”他问。 桑蔓面颊微烫,咬住唇,努力往下坐。 陈缙的智能手表忽然响起提示音,有通话请求发过来。 陈缙接受请求,同时拉起桑蔓的衣摆,递到她眼前。桑蔓知道他意思,咬住衣摆。这样她既不会发出声音,也能让两人结合的地方,被他看得更清楚。 “老大,刺客你找人运回去了?”陈缙开的扩音,桑蔓能清楚听到里面传来钟银的声音。 “嗯。”陈缙低头看着桑蔓粉嫩的小穴,勉强地含着他的肉棒顶端。小穴因为不安,收缩了下,咬得他龟头生疼。 陈缙双手掐住她腰,用力往下按。 “呜!”桑蔓咬着衣摆,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她一下被陈缙按到最下面,直接坐下去。一根弯屌尽根没入,她难受得一动不动,眼角渗出泪来。 “他脑子还能用吗?”智能表里传来钟银担忧的声音。 “我看你脑子不能用了。说了几遍要活捉。”陈缙伸手揉按着桑蔓的小腹。那里被他的鸡巴戳的凸起。 “哎这……一个兄弟死了,我真不想他再弄死一个。”钟银听起来很为难。 陈缙见桑蔓不动,凉凉看她一眼,然后握住她的腰,胯向上用力一顶。 “呜!”桑蔓被他一下戳到子宫,浑身泛起酥麻,她忍不住弓起了腰。 她知道陈缙的意思,于是忍着难受动起来,让鸡巴在阴道里抽送。她在两个男人的手指间经历过两次高潮,此时实在没力气。她只能轻轻摆动腰身,让鸡巴小幅度地在身体里抽送。他粗黑的阴毛摩擦着她娇嫩的阴蒂,很难受,但她不敢偷懒。 “凌晨四点出扫描结果,到时才知能不能用。”陈缙声音平静地打着他的电话。 “希望能用。”钟银叹息一声,顿了顿又问,“老大,你现在在哪里?” “回去了。”陈缙心平气和地说话,同时看一眼桑蔓。他见她咬着衣服在那儿老老实实地动,便没再动作。 “不是吧,老大,我抽烟的功夫你就走了?”钟银很诧异。 “嗯。你不走?” “嗯。我还要等大小姐,她还在卫生间里……好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 桑蔓抬眼,看到陈缙眼底藏着一丝笑意。 他恶劣地顶了一下她,粗黑阴毛狠狠刮过她的阴蒂。 “呜!”哪怕她咬着裙子,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咽呜。 “那你路上小心。挂了。”陈缙说。 “好。” 陈缙挂了电话,双手握住桑蔓的细腰。正事谈完,他可以全心全意地顶她了。桑蔓望着他一双漆黑的眼,心止不住地发凉。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有些事,男人天生就精通。他不再需要她猫挠似的摆动腰肢,狠狠按住她,一下下用力顶胯,将鸡巴不停送至她体内最深处。 “啊啊啊……要,要坏了……”桑蔓徐徐扶着陈缙的肩膀,手指已经使不出力。鸡巴不停往里攻入,像是永远不知满足,想要往更深处去。 陈缙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交合处,看着桑蔓的小穴被他的鸡巴插得肿起,噗滋噗滋不停喷水,像是真的坏掉了。 被干后被质问—陈缙/钟银 噗嗤噗嗤,陈缙依然在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小穴紧紧咬着鸡巴的根部,连接处水花四溅。 “啊啊啊……”桑蔓没力气再咬着衣服,衣服自唇间滑落,被口水沾在胸前。她被他的弯屌撑得难受,口中无意识地溢出绵延不断的娇吟。 桑蔓只觉一把凶器在下面进出,下半身都是麻的。陈缙加快速度,终于对着子宫口射出滚烫精液。 “呜……”桑蔓忍不住战栗,无力的身子伏在陈缙胸膛。 她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下半身几乎都不属于她,偏偏面前的男人还正襟危坐,像是什么都没干过。 桑蔓喘息着看看陈缙。干了一炮后,他心情似乎变好了,此时还似是很好心地伸手扶住她腰,免得她一头栽倒。 “陈,陈缙……”她伏在他胸膛,艰难喘息,“你看,我现在就是一个,任你处置的小姐了……” 陈缙垂下一双漆黑眼睛,看她的脸。 她用力喘一口气,然后对上他的眼,诚恳地说话:“现在,你跟我的世界,天差地别。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为难我?” 陈缙望着她,嘴角弯起一个轻浅的弧:“不可以。” 桑蔓一时怔住。 这时陈缙的智能表又发出消息提示声。陈缙看了看,然后拍拍桑蔓的臀部。 桑蔓把屁股抬起来一点。陈缙站起身,整理衣服准备离开去处理别的事。桑蔓就坐在马桶盖上休息。 陈缙整理好自己,走到桑蔓身边,拉起她手腕。桑蔓抬眼,看到他调出她智能表中的账户,然后对准他手表。她意识到他要给她打钱。 她缩了缩手:“不用了。我本来也没想……做你这单生意。” “那以后你做不做。”陈缙抬眼看她。 她于是明白他的意思。做不做他的生意,由不得她。以后也可能发生类似这样的事,既然是这样……那还是要点钱吧。 桑蔓没再反对。很快她就听到一声转账提醒。一万星币入账。不是很高,也不是很低的价格。 “以后提升一下服务质量。”陈缙给出他的感想,然后便推门离去了。 桑蔓坐在男卫生间包厢里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拿包里湿巾擦拭小穴周围。小穴周围红肿一片,擦拭有刺痛感。她只能轻轻地来。 这时又有一对男女进了男厕包厢,就在桑蔓隔壁,干柴烈火地搞起来,啪啪撞击声不断。 这对男女的存在让弥漫在桑蔓心头的羞耻感莫名少去不少。她不好意思让钟银等太久,将包厢门打开一条小缝,见外面没人,便立刻走了出去。 很快桑蔓便在赌场内找到了钟银。因为突发事件,赌场已经清场,没有客人留下这里。钟银告诉她,陈缙已经让人把刺客尸体带走了。 两个人没再多说,直接坐车回去。一路上,钟银都很沉默,或许是同伴死了的缘故。桑蔓诚然是忐忑的,但她身心俱疲,也没力气多想。 车很快到了家门口。钟银将桑蔓一把扛到肩上,就这样扛着她进入他温暖小窝。他把她扔到床上,一把扯掉她身上吊带。她身上被陈缙咬捏,还有抽插生成的红痕,顷刻间暴露在钟银眼底。 桑蔓措手不及,忙捂住胸口和腿间,一脸哀求地看着钟银。钟银望着她,似笑非笑地说话:“被陈缙搞过了?” 桑蔓抿住唇,不说话,眼中泛着隐隐泪光。 “就知道是这样。”钟银笑了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许是因为杀了刺客,他的身体上弥留着纯生理上的兴奋,没有前戏,鸡巴已经硬了。 “在卫生间搞的吧?我听到了声音。”他分开桑蔓的大腿用力按住,将坚硬滚烫的鸡巴抵在桑蔓红肿穴口,“在那种地方搞一定不过瘾吧?我再让你爽爽?” “不,不要了……钟银。”桑蔓含着泪摇头。这一晚,她被钟银用手指玩弄到高潮,还刚被陈缙彻彻底底干了一次,小穴深处还是麻木的,继续被搞不会有多少快感。 但她知道自己的拒绝没什么用,眼看着钟银一点点把他的坚硬硕大的鸡巴送进来,撑满。 “呜……”桑蔓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钟银没有立刻进入最深处,而是缓缓推进,碾磨每一寸穴壁,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掉陈缙留下的痕迹。 桑蔓被他磨得难受,忍不住开口,“全部进来吧……求你……啊……” 钟银也不跟她客气,一下入到最里面。 “啊!”桑蔓忍不住仰头轻叫,一对雪白的乳跟着身子一起颤抖。钟银伸手去揉捏桑蔓雪白嫩乳上的齿痕,同时开始强有力地抽插。他一手撑在桑蔓身侧,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强迫她将一条腿环住他腰,方便他入得更深。 一下一下,他凶狠地抽送着,撞她的子宫。 “你是不是,跟陈缙说了之前的事?”钟银问她。 “唔……什么之前的事?”桑蔓喘息着问。 “你有没有跟陈缙说,之前,你是想接受他表白的?”钟银一双绿眼睛,盯住桑蔓脸上的表情。 “啊……没有。”桑蔓感到难受。她的手攀在他后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皮肤。 “你们好不容易见面,还是独处,没告诉他?”钟银捏了下桑蔓乳肉上的齿痕,“告诉他,他下次干你说不定就温柔点。” “没,没必要……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桑曼一边抽气,一边说话。 “你说真的?”钟银仔细看着桑蔓的眼睛。 “嗯。”桑蔓点头。 然后她明显感觉到,钟银的动作轻了一些,不再入得那么深。 “我在想,你如果告诉他,我大概会很生气。”钟银望着她,忽而笑着露出牙齿,“大小姐,永远不要喜欢上他。” 他低头,很轻柔地吻上桑蔓的唇。 桑蔓一时间睁大眼睛。钟银他,好像不是很排斥她被陈缙干这件事。但很排斥,她将过去的心意告诉陈缙? 钟银低头,细细亲吻着桑蔓奶子上,陈缙留下的那些红痕,同时,下身也轻轻抽送着。这样轻柔,也是一种慢性折磨。 “呜……快一点吧,钟银,求你。”桑蔓忍不住哭泣。 “大小姐,喜欢我的鸡巴,还是陈缙的?”钟银一边折磨桑蔓,一边问。 “呜……你的。” “说名字。” “喜欢钟银的……”桑蔓被折磨得失去理性,便也不觉得羞耻,“呜呜呜……最喜欢钟银的鸡巴……想要钟银的鸡巴射给我。” “全部射给你。” 公爵庄园 钟银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很开心,用力挺身射入桑蔓子宫。 做完后桑蔓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去。天刚亮的时候,桑蔓感觉到靠着她的钟银起床离去。大概是不想吵醒她,他轻手轻脚,走前亲了亲她的面颊。 桑蔓太困了,钟银走后继续睡。睡到第二天晚上,醒来后发现钟银就坐在她边上,正若有所思地抽烟。 他告诉桑蔓,他们从死去刺客的脑子中读到信息,确认派出刺客的是一位古板的太子支持者。二王子近来受到越来越多的支持,他心生不满,才想到刺杀。但刺客的脑子里无法读取出任何有关二王子下落的信息。 二王子龙魄,在遭遇刺杀后,依然在失踪中。 “总之,我在乐活星的任务结束了。”钟银这样总结。 桑蔓算了算,钟银跟她生活已经有半个月了。当初,他就说包她半个月。她隐约感觉到,分别的日子就要来临。她静默片刻,伸出白皙的手臂抱住钟银的腰。 “我给你的钱,都花了么?”钟银伸手抚摸她雪白手臂。 桑蔓轻轻点了下头:“我给妹妹付学费。” “照顾人确实是件挺麻烦的事。”钟银说,“死去的战友也拜托我照顾家里人。” “嗯。”桑蔓抬头,看到钟银盯着她,一双绿眼睛里,似乎盛着可以称之为担忧的情绪。 “别担心。”她说,“我会照顾好自己。” 这天钟银没有操她,给她做饭,然后很温柔地抱她睡觉。起来后,钟银要求桑蔓跟他一起出去一趟,和他的朋友共进晚餐。 钟银穿军装去,给桑蔓一件新裙子要她穿上。这次的裙子是白色的,但还是吊带,钟银的品味似乎就这样了。 在桑蔓的强烈要求下,钟银给了桑蔓穿内裤的权力,但依然不许她穿胸罩,奶头的形状隐隐自轻薄的布料下透出。在不夜城,很多小姐情妇都这样穿,为的是吸引男人。渐渐的一些良家也这样穿了,这样不穿奶罩不戴乳贴的穿法成了乐活星不夜城的流行新时尚。 桑蔓和钟银坐车驶入空中高速轨道。钟银在车上没有事做,就把手探入桑蔓裙子里,玩她的奶子。一小时后,他们便离开庞大的不夜城,穿过附近两座小城市,来到乐活星又一大城市,银湖城。银湖城城市中央有一片生态极好的天然湖泊,城市因此得名。 银湖城风景好,城市建设也好,比不夜城安静许多,桑蔓知道不少在不夜城拥有大型产业的高官权贵,都会在银湖城安置家园。 汽车在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庄园前停下,透过车窗,桑蔓可以看见庄园中恢弘大气的房屋建筑。铁质栅栏门打开,汽车驶入,停在游泳池边专门停车的地方。钟银牵着被他揉得浑身酥麻的桑蔓下车,在管家的带领下走进主体建筑。 庄园的主人已经等待在玄关。他有金子一般耀眼的金发,还有一双蓝天般清澈的眼睛,鼻梁高挺,眼窝深陷,一袭定制的灰色西装衬出高挑优渥的身材。 他的长相是偏阴冷的俊美,浑身上下带有常人无法企及的高贵气质。是那种混在人群中,也能被人一眼望见的极为耀眼的人。 他手上持着一根狮头手杖。这根手杖看起来大有来头。杖身是坚硬钢筋铸成的,头部狮头则是淡黄玉石雕刻的,在灯光照耀下散发着柔和光泽。它应当是被拿来当武器的,但此时被耀眼的男人拿在手里,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权力的象征。 庄园主人看着钟银和桑蔓走进来,不由露出柔和笑容,笑容看起来很优雅,自带贵气。 “这位是卡帕公爵,我的老朋友。上次去的赌场,就是他的产业。”钟银向桑蔓介绍。他皱了皱眉,又接着向公爵介绍桑蔓,“这位是我的女伴……唔……” 他这才想起,自己压根不知道桑蔓的名字,总是大小姐大小姐的叫习惯了。本来么,他社交圈里就没别的女人,所以不知道名字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她本就是唯一的。 此时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其他人介绍桑蔓。他是知道她在醉生有个艺名叫丹雀,但那显然不适合在介绍时用。 “桑蔓。”桑蔓望着公爵微微失神,轻声开口,“我叫桑蔓。” 钟银怔了怔,在脑海里搜索姓桑的显赫家族,很快便想到了桑震年。那个为了儿子罔顾军律,导致前线守卫战功亏一篑的军官,让不少士兵和百姓白白牺牲。 钟银一阵沉默。他想桑蔓多半是桑震年的直系亲属。他对桑震年没有好感,但是,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他望着桑蔓的面孔,心中竟然弥漫出些许,类似怜惜的情绪来。 他下意识捏了捏桑蔓的手。 “蔓蔓,好久不见。”他正在这么想,忽然听闻公爵这样说。 钟银又怔了怔,看看公爵,又看看桑蔓:“你们认识?” 桑蔓没有回答,算是默认。她确实在很早以前,就认识面前的这位公爵,戴恩.卡帕。 卡帕家族曾是旧时代的统治者。这个庞大的家族曾经统领包括乐活星在内的一片星系。后来这片星系,被萨兰帝国的军队攻陷,纳入帝国版图。 卡帕家族的人都是硬骨头,不愿受帝国国王统治,抗争了几代人,跟国王谈判好几次,终于达成和解。如今卡帕家的子嗣依然可以从父母辈那里继承贵族头衔和庞大家产。作为现任家主的戴恩卡帕公爵,虽然不再能够统治星球,但在这一片星系内,也拥有不少赚钱的产业,其中包括叁家给军队提供药物的大型制药厂,家族影响力非常强大。 戴恩.卡帕曾经在继承家主之位前,来桑蔓出身的安怡星游历。他与桑蔓父亲桑震年结识,时常出席桑家举办的聚会。 那年桑蔓16岁。二哥去世,陈缙去打仗,太多不好的事在那个时候发生,她对聚会提不起兴趣,就喜欢躲在角落观察其他客人。 在她眼里,比她大8岁的戴恩是位漂亮富有的客人,因为他太漂亮又太富有,显得过于耀眼,反而让她不敢靠近。她像欣赏山峰和大海那样欣赏戴恩。 一次聚会,她正在发呆,抬眼便看到戴恩向她走来。桑曼有些局促。在此之前,他们不过是在桑震年的介绍下,简单地认识了下彼此。 “蔓蔓,要不要跟我出去玩?”戴恩开口,嗓音竟是意想不到的温柔,“我带你去做快乐的事。” 16岁的桑蔓抬头望着戴恩湛蓝的眼睛,险些沉溺在那清澈的蓝色湖泊里。 --- 纯剧情不收费,但可能结局时的纯剧情会收费哦_(:з」∠)_嘿嘿 下药 “戴恩,你在做什么?”父亲桑震年这时候走来,冷冷看着戴恩。 桑蔓看着二人去了书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走出来,身上都带着伤痕,看起来有些狼狈。从常伴父亲的副官口中,桑蔓得知桑震年和戴恩因理念不同,产生争执,直至演变到拳脚相向。 桑蔓也是那时才知,公爵还有那么血性的一面。漂亮而危险,像是长辈口中那种,艳丽但浑身盛满毒素的花。 畏惧于卡帕家族庞大的家族势力,桑震年虽然看不惯戴恩,但没有把他从宾客名单里踢出去。而戴恩也十分重视桑家的势力,于是一个年轻继承人和一位老家主,就这么两看相厌地相处着。 桑蔓听了父亲的忠告,从不跟戴恩有私下往来。后来戴恩结束游历,要回乐活星继承家主之位。临走前,他叮嘱桑蔓记下他联系方式,要是想来乐活星玩,随时可以找他。 后来桑家落败,桑蔓便把智能表里所有达官显贵的联系方式删除了,包括戴恩的。大多数人,也不希望再与她有纠葛。 “我和蔓蔓很早前认识了。”戴恩开口,令桑蔓回过神来,“少校,我们去吃晚饭吧。” 戴恩在前面带路,而桑蔓被钟银挽着跟在后面。叁人来到餐厅,落座于长方形餐桌前。桑蔓与戴恩面对面,身边坐着钟银,女仆将晚餐逐一端上桌。 桑蔓看着面前优雅执刀的戴恩,不由想到过去发生的事。 这位漂亮危险的公爵,私底下玩得很开。一次舞会中途,桑蔓感到疲惫,先一步回房,她在路过某个房间时,忽然听到奇怪的声响,她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她看到戴恩正在激烈地干她的表姐。 灯光昏暗,戴恩一身冷白皮肤,一身肌肉随着动作起伏。他操得表姐泪水连连,不住哀求。但他本人看起来游刃有余,甚至还有余力转过头来,对门外的桑蔓露出柔和微笑。当时桑蔓被吓到,转身便跑开了。 桑蔓自记忆中回神。此时她和戴恩,身份差距悬殊,再不是四年前的大小姐和家族继承人。但因为之前发生的种种,她此时感受到的羞耻感,也并没有多强烈。 女仆端上沙拉,黄油面包,接着是果汁和牛排,食材很新鲜,但是桑蔓没什么胃口,只安静地使用刀叉慢慢吃着。 钟银正在和戴恩聊天,十分投入,同时用刀费力地切割牛排。他不太会使用刀叉,怎样也切不好。桑蔓见了,拿过他的盘子帮他切肉。把盘子再递回去的时候,钟银探头亲了亲桑蔓的额角。 “我一直很感激上校,”戴恩微笑说话,“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可就麻烦了。” “哪里,没有我帮忙公爵也不会有事。” “但会麻烦很多。” 两人谈事情丝毫不避着桑蔓,因此桑蔓也多少了解到二人的交集。戴恩手里有药物走私的生意。他手下的人时常把乐活星出产的药物贩售给海盗。也因此,他的人时常会在海盗那里听说一些有用的军事情报,他会将这些情报,反手供给帝国军方。戴恩就像是独自拥有一个情报部门,也因此,会面临巨大风险。 有时生意碰到麻烦,戴恩会亲自去海盗聚集地找海盗交涉。年轻时的游历赋予他丰富的社交手段和敏锐的商业嗅觉,在加上小时候锻炼出来的一身武艺,他遇到一般麻烦,通常能全身而退。 不过那天倒有些麻烦,海盗们合伙为难他,不给药钱,戴恩恼了,当即带着手下和海盗火拼起来。当时钟银刚好路过,帮戴恩打退海盗。 诚如钟银所说,戴恩凭借自己也能打退海盗,不过肯定是要多损失几个人手。 “蔓蔓,你在醉生过得怎样?”戴恩和钟银聊过一阵子,转头用一双温柔的蓝眼睛望向桑蔓。 “还可以。”桑蔓有些失神。她想是啊,戴恩的卡帕家族在乐活星地基深厚,信息网四通八达,他怎会不知道她在醉生。 “你知道大……桑蔓在醉生啊。”少校也有些意外。 “我还知道少校把她接回家里。”戴恩顿了顿,望着桑曼轻轻笑了下,“看到蔓蔓现在这样,我也放心了。” 桑蔓不知道戴恩是什么意思,便沉默着。戴恩见她不说话,便继续和钟银聊天。 聊了一会儿,钟银回头,发现桑蔓倚靠在椅背上,微垂着眼,面孔微微泛红。戴恩也顺势将视线投在桑蔓身上。 “大小姐?”钟银轻轻呼唤桑蔓,但桑蔓没有回应,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很难受,体内像是烧着一把火。 “蔓蔓可能有些不舒服。”戴恩柔声说话。他顿了顿,看向身旁安静等待的女仆,“你扶她去休息吧。” 女仆应声,过来扶走桑蔓。 钟银又和戴恩聊了一段时间,晚饭告一段落。 “桑蔓在哪里?”钟银问。 “跟我来吧。”戴恩笑了笑,领着钟银行走在偌大的庄园内部。 钟银穿行在走廊上,观看挂在两旁的油画。他也看不出什么来,就随口道:“你这布置花了很多精力吧。” “还好。”戴恩转头对钟银笑笑,“都是父辈留下来的。”公爵似很愉悦,轻轻挥舞着手杖。 戴恩带着钟银去了一间卧室。暗红的大床上,穿着洁白吊带裙的桑蔓如一只受伤的天鹅,蜷缩着,颀长雪白的脖颈弯起,如画一般。 自她唇间溢出急促的喘息和低吟,面孔泛着异样的红。她美目紧闭,双腿紧紧夹着。看起来像是被下了药。 钟银蹙起眉毛,望向戴恩的眼中盛满不赞同:“你在她食物里下了药?” “准确来说,是刀叉上。”戴恩微笑纠正。 钟银望向床上的桑蔓。桑蔓轻吟着,被药物驱使着,将手探向双腿之间,但她理智尚存,依然觉得羞耻,手停在腿根处没再继续。 掰腿看逼—戴恩钟银3P “何必用药,我会说服她。”钟银深深吸气。 “这样舒服一点。”戴恩柔声说话,“不会损害健康的。” 戴恩是不夜城的大佬之一,对药物生意很有经验,此时也没骗人的必要,因此钟银相信他的话。 “呜……好热……”桑蔓在床上无力地扭动。她感觉身体,尤其是小腹越来越热,让她十分难受。她不是没有经验的少女,在醉生积累的工作经验告诉她,她这个样子是被下药了,而下药的人,很可能是她那位漂亮的旧识。 她听见人语,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望去,两个英俊男人走进她视野。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丝丝淫水流出,染湿内裤。她将双腿蜷缩起来。 钟银走过来,坐到床上,将桑蔓拉入怀里。他自她身后揽住她腰身,掰过她下巴堵住她的唇。他的舌模拟着鸡巴抽插小穴的动作,在她口中抽动,同时,他一只手缓缓探向裙摆之下,隔着内裤揉捏她已经湿润的阴蒂。 “呜……”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令桑蔓的身体无比熟悉钟银的抚摸。她尚不明晰眼下的情况,但身体得到抚慰,令她感到安心。药物的作用下,她自然而然地忽略掉此时正站在床边欣赏的戴恩,张开嘴,热情地欢迎着钟银的舌头。 钟银时轻时重地揉捏桑蔓的阴蒂,在药物和手指的双重作用下,一大股淫水自穴口涌出,顺着内裤边沿下落,在暗红床单上染出深色痕迹。桑蔓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开,想要更多。 桑蔓并没注意到,戴恩就在她面前,看着她打开白皙大腿。她的裙子半撩起来,他能透过湿透的内裤,看到钟银的手指灵活运动,抚摸她红肿肉粒还有两片阴唇。在药物的作用下,小穴不断吐出淫水,单薄的内裤根本承受不住。小穴收缩吮吸,像是在邀请,美丽的画面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戴恩湛蓝眼眸黯淡下去。他靠近,用手杖顶端撩开遮盖在小穴上方的裙摆,好看得更清楚。 桑蔓觉察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戴恩,散去的理智当即回归了一些。她急着合上双腿,然而钟银的手还伸在她双腿间玩弄她小穴,她并无法合上。 “别怕,让公爵好好看看你。”钟银揉捏着湿漉漉的阴唇,同时亲吻桑蔓小巧的耳朵,“我很快就要离开,你在这里要有人照顾。” 桑蔓的脑子在药物的作用下运作有些迟缓,她反应了下问:“你要去哪。” “战场。形式严峻,今晚就出发,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钟银的声音有些萧瑟,“来这里前我和戴恩说好了,他会照顾我带来庄园的女人……没想到你们认识,那就更好了。你要给妹妹付的学费,他会给你的。如果我能回来,就来找你。” 钟银的口吻十分郑重。桑蔓慢慢明白了他的潜台词。他不确定自己这次去战场后还会不会活着回来,便想将她托付给友人,准确来说,是将她托付给下一任金主。 “不,不可以……”桑蔓摇头。她并不想要下一任金主,更不希望下一任金主是家中曾经的宾客。 此时戴恩已经单膝跪在桑蔓双腿前,一双湛蓝的美丽眼睛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桑蔓两腿之间,专注的样子像是在欣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桑蔓用力合紧大腿,同时剧烈摇头:“不,我不要……” 戴恩定定地看着面对他,满脸拒绝地桑蔓,然后对钟银说:“一起吧。” “好。”钟银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似乎在上次合力抵抗海盗时培养了不少默契,此时他们用这种默契对付桑蔓。钟银在桑蔓身后,一手揉按桑蔓的胸,一手揉她的逼,迫使她在一阵阵酥麻中失去招架的力道。而戴恩则在桑蔓面前,脱掉她湿漉漉的内裤。 戴恩要去掰桑蔓的腿,但桑蔓还是用最后一丝理智,阻止他这么做。 “戴恩……不,不要……”因为羞耻,桑蔓轻声抽噎起来,双腿努力合上,如害羞的蚌。 戴恩看着桑蔓用力抵抗的样子,轻叹一声:“真是淘气的小女孩。” 他暂时放弃进攻,如一位温柔的绅士,轻轻将她一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捋至她耳后:“蔓蔓,你知道,我第一眼见你,就想干你吗?” 桑蔓微微睁大眼睛:“骗人……” “你当时还小,我舍不得干你,就找了个跟你很像的女人。”戴恩的手一路向下,怜爱地抚了抚桑蔓的面庞,接着是纤细脖颈,“结果被你看到。” “我之前在忙,后来听说你在醉生,就想把你弄出来。没想到,少校先我一步。”戴恩用一双湛蓝的眼睛看着桑蔓,温柔地说着可怕的字句,“无论如何,你还是出现在了我面前。这让我,怎么能不干你呢,蔓蔓?” 戴恩的话让桑蔓情不自禁战栗,连小腿肚子都抽筋了。原来戴恩,竟然是这样想的吗…… “说起来,少校是怎么挑中蔓蔓的?”戴恩问钟银。 “元帅介绍的。”钟银想了想,没隐瞒。 “嗯,有趣。”戴恩笑了下。 “别害怕。”钟银靠近桑蔓耳畔,轻声低语,“戴恩总不会比陈缙可怕。” “真……真的吗?”桑蔓泪眼朦胧,不是很确信。 “蔓蔓,让我看看你下面。我想看很久了,就满足我吧。”戴恩柔声说着,手上却在用力。 桑蔓已经没有力气抵抗,于戴恩成功地将桑蔓的双腿分开至最大,将她湿漉漉的粉嫩小逼一览无余。 粉粉嫩嫩的小逼紧闭成一条缝,没有毛,但残留着被剃过的痕迹。戴恩不由笑了一下:“少校的癖好真是……” “你有意见?”钟银一边揉着桑蔓的胸,一边问话。 “没有呢。就是让我很有,罪恶感。”戴恩的手取代了钟银的手,覆上桑蔓的穴口,染上欲望的声音低哑起来,“这样,好像真的在干一个小女孩。” 上下灌满道具手杖—戴恩钟银3P 戴恩轻轻揉捏着桑蔓的阴蒂。比起钟银,他更有技巧,也更有耐心。很快,桑蔓感到一阵透骨的痒意与热意自下体传来。 “呜……痒……”她情不自禁张开双腿,想要更多抚慰。但是,戴恩还是那样不疾不徐,直至把阴蒂捏得又红又肿,染着水光,分外可爱。 他的看着桑蔓主动打开的腿,并不急着把自己的性器塞入。他拿过手杖,将手杖顶端用玉雕刻的狮头,按在桑蔓的阴蒂上,轻轻碾磨。 “啊……啊!”之前被捏得又热又痒的阴蒂,猝不及防被冰冷的玉压按,小穴剧烈地收缩一下,喷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唔……好难受……”桑蔓情不自禁摆动双腿。穴内很痒,但是偏偏戴恩只蹂躏那小巧可怜的阴蒂,这让她身体里越发痒了起来。 “蔓蔓想要变得更舒服么?”戴恩醉人的声音传来。 “想……想……”桑蔓呻吟着说。 “如果蔓蔓让我舒服,我也会让蔓蔓舒服。”戴恩柔和的声音继续。 恍惚间,桑蔓看到戴恩拉开裤子拉链,一根粗长的鸡巴弹了出来。戴恩抬手捏住桑蔓的下颌,让她的脸靠向鸡巴,同时哑声说话:“蔓蔓那么懂事,应当知道互帮互助的道理。” 药物令她理智溃散,她恍恍惚惚地想,戴恩说的是正确的。她先让他舒服,她便会舒服了。 于是她手脚并用,爬向戴恩,跪在他的鸡巴前。她望着眼前的鸡巴,艰难到吞咽一口唾沫。金色的阴毛下,是挺立昂扬的凶器。戴恩的鸡巴,也是让人觉得难以纳入的尺寸。但和钟银的不同,他的鸡巴上青筋缠绕,看起来,狰狞可怖。和他那张漂亮的绅士脸,格格不入。 桑蔓忍不住抬头,看一眼戴恩那张和鸡巴风格完全迥异的脸,有些迷惘。 “蔓蔓,有什么问题吗?”戴恩忍不住笑,伸手抚她头顶。他的语气温和有礼,像是在餐桌上,问她还要不要胡椒酱。然而,与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按住她后脑勺,手上的力道霸道强悍。 桑蔓没有办法躲,在药物的作用下也没有反抗的力气,甚至还有些欢迎。她张开小口,含住戴恩的性器顶端。大约是常吃肉的关系,戴恩的性器腥味比钟银更浓烈。但戴恩又是一个对外表格外注重的贵族,他的身上,包括鸡巴上有浓烈的木质香。 两种强烈的味道充斥在桑蔓口腔中。桑蔓情不自禁皱了皱眉。 她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性器,试图让她自己更适应他的味道,但是戴恩不给她时间。他用力按住她的脑袋,强迫她一点一点将他粗长性器吞进喉中。 “呜……”桑蔓的喉咙之前没有被捅得那么深,一下子感到反胃。眼泪瞬间浮上眼角,涎水不断顺着嘴角下落,她整个人不安地扭动。 戴恩没有松开她的意思,按着她的脑袋在她纤细喉管中强硬地抽动起来。 “你轻一点,大小姐不擅长口活。”钟银忍不住开口提醒,仿佛一位操心的老父亲。 “感觉出来了。”戴恩抿住唇,能感觉到桑蔓的不熟练,有几次她的牙齿都碰到他了。但是他并没有停止的想法,依然在桑蔓的喉咙中抽插着。 “我忍不住了。”钟银在桑蔓身后急促喘息。此时桑蔓跪趴在戴恩胯间,粉嫩小穴正好对准他。 戴恩的鸡巴在她喉管里不断抽插,引得她身体轻微颤抖,不断有晶莹液体,自小穴深处涌出,沿着白嫩大腿下滑,落在床单上。看得钟银鸡巴滚烫。 钟银决定不再忍耐,拉下裤子拉链,然后握住桑蔓纤细腰身,用力一挺身,将鸡巴狠狠捅进桑蔓的嫩逼。 “呜……”桑蔓一下子绷直了腰,发出轻微的咽呜。与此同时钟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大小姐的逼真舒服,真爽,无论操多少次,都这样紧。”钟银抽插的同时,桑蔓不停扭动腰身,像是要抗拒,又像是想要更多。 “别扭了,是不是迫不及待被公爵干?”钟银握住桑蔓的腰用力抽插起来,发出啪啪声响,“真骚啊,那么多水,足够两个男人干你了。” “呜呜……”桑蔓的嘴里还含着戴恩的鸡巴,此时两个男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按着她用力抽插着。口水和逼里的淫水落满床单,啪啪声此起彼伏。 戴恩低头看着神情似痛苦又似沉湎的桑蔓,不由温和地对她说话:“做的很好,乖女孩,再忍耐一会,我就给你奖励。” 此时吃下去的药物,已经完全起效,桑蔓彻底丧失了理智,依凭本能,更加卖力地深喉戴恩的鸡巴。 钟银抽插了百十个来回,把桑蔓的小穴抽到红肿不堪。“我快到了,你呢?”钟银询问戴恩。 “嗯。” 钟银射在了桑蔓的身体里,滚烫的精液激得她浑身一颤。与此同时戴恩也射在了桑蔓的嘴里。她上下两张嘴,都被灌满浓稠的精液。 “吞下去。”戴恩命令。在药物的作用下,桑蔓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乖乖吞吃掉味道浓郁的精液。钟银伸手,将自桑蔓腿间流出来的精液塞一些到桑蔓穴里,剩下的就尽数抹在她大腿上。 “乖女孩,做的不错,现在就给你奖励。”戴恩轻抚桑蔓的脑袋,“很快就让你更舒服。”在药物的作用下,桑蔓已经没了成年人的神智。听闻奖励,她的眼睛亮亮的,像是个小孩子。 戴恩让桑蔓躺在床上,然后从床头柜里取出特制绳索,递给钟银:“少校,帮个忙。” 钟银按着戴恩的意思,将桑蔓的双手捆在床柱上。戴恩拿起他的狮头手杖,冰凉的手杖顶端,碾磨上女孩粉嫩娇艳的乳头。 “呜呜……”桑蔓被冰冷的玉刺激到,弓起了身子,想要躲避。但是她被捆住了手,怎么逃得掉,只能任由金属狮头不断玩弄挤压她的乳头。 手杖一路向下,顺着女孩的腹部,来到双腿之间。 “乖女孩,把腿分开。”戴恩柔声说话。 漂亮公爵的声音那么温柔,让人不想忤逆。桑蔓乖乖把腿打开,于是手杖的狮头十分轻易到贴到她的肉核,用力碾压。冰冷沉重的触感,让桑蔓轻叫出声。 “啊啊啊……不要……”她徒劳地踢着腿,但是手杖却碾压着阴蒂,越来越重。小穴被冰凉的玉刺激得剧烈收缩,很快在桑蔓细小的叫声中,喷出一股淫水。 金属手杖依然没离开,而是在小穴周围慢慢滑动。小穴紧张不安得收缩着,可只能任由手杖的主人胡作非为。 “呜呜呜,好难受。”桑蔓忍不住哭叫起来。 “这不是难受,这是爽。”戴恩纠正她,柔声说话,“蔓蔓太骚了,才总是被一根手杖搞到喷水。” “呜呜呜……” “说,蔓蔓是不是特别骚?”手杖惩罚似的,在两片阴唇间滑动。 “啊啊……是。”桑蔓失去理智,只能按着戴恩的意愿重复,“蔓蔓……蔓蔓好骚……” 手杖插穴双龙入洞—戴恩钟银3P “对,乖女孩,就是这样,继续说。”戴恩一边用手杖玩弄着桑蔓的逼,一边柔声鼓励。一旁的钟银一直在揉捏着桑蔓的胸部。桑蔓的胸像小鸽子一样,在他粗糙掌心中战栗不停。 “蔓蔓很骚……特别骚,呜呜……下面好痒。”桑蔓在药的作用下咽呜着说话。她的小穴被手杖蹂躏的难受,可是又无法伸手去阻挡。 “哪里痒,蔓蔓要说清楚。”戴恩柔声说,“是不是蔓蔓的骚逼痒了?” “呜……是的,蔓蔓的骚逼好痒,里面特别痒……” “蔓蔓太骚了,明明少校才操过你,这就又痒了。”戴恩轻声叹息,“蔓蔓这样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要教训一下才好。” 说着,黄玉做的手杖顶端,慢慢捅入桑蔓红肿的穴口。娇嫩阴唇被迫挤向两边,越分越开,小穴被迫含住冰冷玉石。 “啊啊啊!”桑蔓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紧紧绷起身子和足背,但什么都做不了。 手杖的狮头,孩童拳头一样大小,还冷冰冰的,温暖的穴肉本能地排斥着它。桑蔓忍不住并拢双腿。 钟银伸手掰开桑蔓的大腿,方便戴恩的手杖一寸一寸,进入的更深。有精液的润滑,手杖进入的不是特别困难。昏暗灯光下,玉做的狮头散发着清冷光泽,在粉色的媚肉中艰难行动,视觉效果很有冲击力。 “啊啊啊!不要用手杖……啊啊啊!”桑蔓哭叫起来,剧烈地摆动腰肢,“蔓蔓,蔓蔓要被捅坏了。骚逼要捅坏了。呜呜呜……” 但她只能活动上半身,因为下半身被钟银死死按住。“呜呜呜……要坏了……”她哽咽着说话。 “蔓蔓听话,捅进去骚逼就舒服了。”戴恩柔声说着露骨的话。他眼看着整个狮头没入小穴,然后开始抽插。随着他的动作,粉色的穴肉不停被挤出,带出一股股雪白泡沫。 “啊啊啊……”桑蔓哭叫着,但什么用都没有,她被钟银按住双腿,大腿呈一字马打开在身边,只能任由手杖在身体内进出。 凉冰冰的玉石在体内冲撞,她难受得摇起头来:“蔓蔓真的要坏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手杖……” “那蔓蔓想要什么?”戴恩手下动作不停,柔声问话,“要是回答不正确,手杖只能一直在蔓蔓的骚逼里了。” “啊啊啊,蔓蔓,蔓蔓想要大鸡巴……” “我和少校的都给你,好不好?” “好,好的。” “乖女孩。”戴恩露出微笑。他抽出手杖,示意钟银把桑蔓手上的绳子解开。 钟银照做,顺便将桑蔓身上的吊带脱掉。现在桑蔓浑身赤裸,一身白皙皮肤被暗红床单衬的像是能发光。而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还衣装笔挺。钟银穿着军装,而戴恩穿着西装,两个男人,只露出胯下再度狰狞硬挺起来的鸡巴。 身上未着寸缕的女孩,在两个强气场的男人之间显得尤其娇弱,但因为药的作用,她不曾感受到这点。 戴恩坐在床上,示意桑蔓爬过来。桑蔓乖乖爬过去,然后被戴恩托起腰。向他坚硬的鸡巴按下去。桑蔓的小穴很难吃尽戴恩的鸡巴,但人体的感觉,比起冰冷玉石还是好上太多。所以她没再反抗,任由戴恩按着她,直至小穴被整根鸡巴塞满。 “乖女孩,动一动。”戴恩对桑蔓说。桑蔓便听话地坐在戴恩身上,艰难地动起来。戴恩嫌她每次都吃的不够深,于是手上使力,帮助她坐得更深。 “啊……啊啊……”桑蔓伴随着戴恩的抽插,上下颠簸着,胸前雪白的奶子上下蹦跳。 戴恩抽插了百十个来回,然后将桑蔓掉了个方向,如小孩把尿一般,托着她两条腿向钟银打开。他的鸡巴,一直在桑蔓的甬道里。 “少校,进来吧。”戴恩对钟银说,“手杖已经做过扩张了。” 桑蔓晕晕乎乎的,并听不懂戴恩的意思。但她看到钟银硬挺的鸡巴对着她,本能的感到不安,小穴也跟着收缩起来。 “乖女孩,快邀请少校的鸡巴进来操你。”戴恩用力往小穴深处顶了顶,“你很快就要吃上你想要的两根鸡巴了。” “少校,进,进来。”桑蔓发出幼猫一样的声音。虽然一根鸡巴已经让她下面酸胀不已,但她已经失去思考能力,按着戴恩的意思说话。 “让少校的鸡巴进哪里?说清楚,还有,记得以前你的礼仪老师怎么教你的么,要用敬语。”戴恩在桑蔓耳畔提点,“快点呢,你看少校就要坚持不住了。” “少校,请把鸡巴,塞进我的骚逼里。”桑蔓按照戴恩的要求说话。 钟银本来还在忍,但听桑蔓说着这样的骚话,完全忍不下去。 “真骚,公爵的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么?”钟银低骂了一身,靠近桑蔓,将他的鸡巴,对准桑蔓已经被公爵的鸡巴撑得没有一丝空隙的穴口。 “你确定能行?”钟银望一眼戴恩。 “可以的。” 钟银刚才看戴恩玩桑蔓那么久,理智早濒临崩溃,此时也不再多想,提起鸡巴,向着小穴里挤进去。 “啊啊啊!”桑蔓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在戴恩的禁锢中逃走。 “蔓蔓乖一点,不然骚逼会被手杖捅烂。”戴恩柔声在桑蔓耳畔警告,“你也不想吧?” 桑蔓闻言变不再抵抗,只低声抽噎着,“呜呜呜,好难受。” “乖,把少校吃下去,就舒服了。”戴恩在她耳畔说。 桑蔓哽咽着。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吃钟银的鸡巴了。只能维持原样不动。戴恩抱着她,朝钟银的鸡巴压下去,在桑蔓的哭叫声中,钟银的鸡巴,一寸寸,挤进桑蔓小穴内。阴唇被扩张至最大,不见丝毫褶皱。 “啊啊啊呜……”桑蔓低声抽泣着,任由钟银的鸡巴挤入,又疼又酥的感觉刺激得她浑身发抖。 钟银一点点使劲,终于捅入桑蔓小穴最里面,和戴恩的鸡巴一样,顶着子宫口。桑蔓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中,止不住地战栗。 “现在大小姐的骚逼吃了两根鸡巴。”钟银低头,按了按桑蔓的小腹。桑蔓本就瘦,两根鸡巴咬在阴道里,凸起了一大块。 钟银捉起桑蔓的手,让她自己去摸凸起的小腹,咬着她耳朵问,“大小姐,爽不爽?” “爽……”桑蔓已经不会思考,鹦鹉学舌一样念。 “乖女孩,你会更爽的。”戴恩抱着桑蔓立刻动起来。 钟银本想轻一点,但他的胜负欲,很快被戴恩挑了起来。 两个男人在桑蔓体内一先一后顶弄,争先恐后地捅她子宫。 “啊啊啊……轻一点……蔓蔓要被玩坏了啊啊啊……” 她徒劳地呼叫,但无法唤回男人们的理智。男人们任由本能驱使,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子孙袋轮流拍打桑蔓的穴口,小穴周围一片红肿。 抹药和玩弄小穴—戴恩 “啊……啊啊!”桑蔓不停叫喊。每次她觉得自己要被玩坏的时候,男人的鸡巴总能更深入,激起她身下一片酥麻。 钟银低头舔舐她的乳粒,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迫使她的小穴深处涌出更多淫水,方面两根鸡巴在她体内更快速地抽插。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终于停止竞赛,一起将滚烫精液深深灌入桑蔓子宫。 “啊……”桑蔓在两个男人怀中剧烈战栗了一下,娇小的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桑蔓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下体冰冰凉凉的。她睁开眼,看到一位女仆正掰开她的腿,为她的小穴涂抹膏药。她躺在一张床单干净的床上,什么都没穿,柔软的棉被堆在腰间。她环视周围,判定她现在应当还是在戴恩的庄园里。此时应是中午,窗外阳光很好。 除了冰凉的药膏之外,桑蔓还感觉到阴道内里泛着细细密密的疼。昨夜她被喂了药,但是那些喂了药后发生的事,她都清楚记得。 她记得自己如何理智崩溃,在两个男人的胯下辗转承欢,也记得她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还邀请两根鸡巴一起进入她体内…… 她闭了闭眼,身上皮肤泛起一片滚烫。 “小姐,昨晚您昏迷了,是公爵把您抱过来,并照料您入睡的。”正在为桑蔓抹药的女仆这样说话,语气异乎寻常的平静,“从今往后,这里就是您的房间了。” “唔……请问,你在给我涂什么?”桑蔓开口问。 “您阴道内部受了伤,我在为您抹药。”女仆例行公事一般,用平静的语气说话,“您方便把腿再打开一点吗?” 桑蔓没有为难女仆的打算。她羞耻地闭上眼,将腿分的更开。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听闻一阵手杖触地的声音。她抬眼,果然看到戴恩出现在视野内。他西装笔挺,金发碧眼,一副正派贵族模样,过于耀眼。她立刻合上双腿,女仆一时停下了动作。 戴恩走到床前,俯视着桑蔓,冲她温柔微笑:“蔓蔓怎么又不乖了,是想要手杖再捅进去吗?”声音是温柔的,但那声音之下,隐藏着令人战栗的气息。 桑蔓轻轻一颤。她还记得,昨夜戴恩的手杖是如何在她体内作乱的。那种冰冷触感她清晰记得。 她知道戴恩的意思,咬住唇,在他面前徐徐张开大腿。 戴恩十分满意,拉一张椅子到桑蔓床边,坐下。他一席笔挺西装,长腿交错,手杖放在椅边,摸一根雪茄点燃。 女仆神情平静地继续给桑蔓上药。她像是知道戴恩的意思,抹药的动作慢了许多,还轻轻揉按,碾磨桑蔓的阴蒂,和周围粉嫩红肿的阴唇。桑蔓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有些液体流出来,但她不敢合上腿,任由戴恩观赏着双腿间的风景。 “涂药都会流水,蔓蔓的小逼果然很骚。”戴恩笑着,顶着一张绅士面孔说着放浪的荤话。 桑蔓用力咬唇,避开戴恩的目光,轻声开口:“钟银……钟银他走了吗?”昨晚失去意识之前,她依稀记得钟银用力抱住了她,军装纽扣深深嵌入她胸乳处的皮肤,那时的感觉,酥痒极了。 “连夜走的,和元帅一起。前线战事有些紧张。”戴恩垂眸,目光有些凝重。 “他不会有事吧?”桑蔓忍不住问。 “怎么说也是少校,应当知道如何保命。”戴恩一手支额,望着桑蔓似笑非笑,“你很担心他?” 桑蔓垂头不语。钟银对她不坏,没有怪癖,会做饭给她吃,她希望他能活着。 正在她沉思之际,戴恩坐到了她腿间,接过女仆手里那盒药膏。女仆从容告退。戴恩修长的手指抹了点药膏,然后插入桑蔓的小穴,深深进入,涂抹抠弄。 “啊……”戴恩太知道桑蔓的敏感点,没过一会儿,桑蔓便弓起了身子,紧绷起足背,娇喘连连,双腿间喷出晶莹液体。 “戴恩……停下,我不要了……”桑蔓的眼中泛起水雾。她没办法把腿合上,索性翻了个身,拿一片洁白裸背面对戴恩。自始至终,她都被戴恩身上浓烈的木质香笼罩,仿佛无处可逃。 她不知这个姿势,更加方便戴恩的手指在她体内抽插。他一手撑床,侧坐在床上,手指不留情地抠弄桑蔓穴内的嫩肉,同时柔声问她:“蔓蔓,我不好么,怎么就想着别的男人?” 他嗓音温柔,手指力道却越来越大,抽插在小逼深处,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啊,啊啊……”桑蔓小穴深处还在疼,但是怕极了戴恩的手杖,此时只能敞开大腿,任由男人的手指生猛地抽插她的小穴。淫水一股接一股喷出来。 “戴恩……我错了……呜……我不想了……”桑蔓喘息着说话。 “忽然想到一件事。”戴恩的手指退出来,拨弄着桑蔓的阴唇,“蔓蔓,你打过避孕针吗?” “打,打过……”桑蔓喘息着说话,心想昨晚戴恩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子宫里,应当是会担心她怀孕的。 戴恩许是也想到了昨晚射入的情景,湛蓝的眼中浮过一片情欲,他哑声开口:“蔓蔓昨天的表现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什么……奖励都可以吗?”桑蔓喘息着问。 “嗯。”戴恩一边玩弄着桑蔓的阴唇,一边温柔应声。 “我,我想一个人生活。”桑蔓转过身,拿一双含着乞求的眼睛望着戴恩,“钟银走了,我该回不夜城了。”钟银觉得她需要金主照顾,把她托付给了戴恩,但其实,她并不需要。她要自食其力。 戴恩看着桑蔓的眼睛,将手徐徐抽出,“你确定?” “我不能总让人养着。”桑蔓轻声低语。她不想一直当别人的情妇。 戴恩望着桑蔓,忽而笑了:“蔓蔓长成了个独立自主的好女孩。” 他站起身,拿床头纸巾擦了擦手,“好啊,你走吧。” 桑蔓没想到戴恩会那么好说话,一时间怔住。“我真的,可以走了吗?”她小声问。 “嗯。你的衣服拿去洗了,烘干后女仆会送过来。等你准备好,我让司机送你回不夜城。”戴恩温柔说话,如一位礼数周到的绅士。 戴恩顿了顿,俯身将联系方式输入桑蔓的智能表:“好好留着我的联系方式。你不需要,你身边的人未必不需要。” 戴恩的话很有道理,桑蔓抿了抿唇,轻轻点了下头。穿好衣服后,桑蔓便被戴恩的司机送回了不夜城。 她再次回到她住的廉价出租房。环视着熟悉又陌生的,狭小又充满腐烂霉菌味的居住环境,她感觉之前经历的一切,如一场梦境。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物品,翻出钟银给她的卡。她犹豫了下,拿卡在读卡机上刷了刷。钟银临走前给了她一笔钱,还是十万星币。 靠着这笔钱,她还清手上所有贷款,把剩下的打给了照顾妹妹桑紫的远亲。 她在自己的小窝里睡了三天三夜,然后再次回到醉生。日子还是要过,但要过的有尊严。她不想被客人玩弄身体,就跟老鸨晴姐说她还是只坐台,和翠鸟一起。 塞着跳蛋去舞会 然而晴姐已经尝到桑蔓卖身的甜头了。桑蔓贩卖初夜那天,她拿的提成多的她不敢置信。然而桑蔓铁了心要坐台,任凭她怎么劝,都不卖身。于是晴姐便总是给她安排难缠的客人,巴望着桑蔓自己要求卖身。这些客人喝了酒就耍酒疯,对陪酒的桑蔓连骂带打。 一开始桑蔓还忍着,到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便去找晴姐讨说法。 “我可不是刻意为难你,你看你,出台有什么不好。”晴姐淡淡说话,“要是再遇到个少校那样的,包你几个月,甚至几年,还愁没有钱。” “少校那样的很少。”桑蔓非常清楚,醉生的客人大多数是什么德行,卖身几年,浑身上下不知还能有几块好皮。 “你就是不开窍。”晴姐见桑蔓油盐不进,当即没好气地说话,“行了,等你想通了再来找我。” 工作结束,桑蔓在翠鸟同情的目光中走向回家的路。翠鸟对她目前所遭受的,无能为力。一路上桑蔓都在想,这样下去不行,她要离开醉生。一直在晴姐的威逼利诱下生活,她说不定哪天就要坚持不下去。 这个时候,之前冒出过的念头又再次占据她的脑海。她想开机甲,去偏远矿星挖矿。她的姓氏充满了耻辱,如果她不抛弃原先的名字和身份只能在帝国公民的唾弃中生活,处处碰壁。而抛弃了身份,便没有什么正经工作供她选择。当小姐和挖矿,都是如她这般没有身份的人,首要选择的工作。 偏远矿星法律制度不健全,不少想要挖掘稀有矿石然后一夜暴富的人,最后都死在那里。但此时桑蔓想,死就死吧,如果能远离醉生的压榨,也没什么不好。最好能在死前,给妹妹攒一笔钱。 但是,怎么弄到机甲是个问题。她不免想到戴恩。她思考了很久。 她想,或许她也没有那么排斥卖身,如果对方能给予她足够多的回报。所以,试试吧。 反复斟酌后,桑蔓从智能表里调出戴恩的联系方式,给他发消息:【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很快,戴恩便回了消息。 【弄到我之前开的机甲】桑蔓言简意赅,然后把机甲的数据都发给戴恩。 她在学生时代开的机甲,各方面性能都不错,挖矿应该还是可以的。机甲之前是被家族长辈卖掉了,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但她想戴恩这样从商多年的贵族,人脉必然庞杂,应当一调查便能调查出来。 【还有,帮我摆脱醉生】桑蔓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她目前是晴姐跟前的红人,想来要晴姐放人,不大出血是不可能的。 【我帮蔓蔓做这些,蔓蔓愿意为我做什么呢?】戴恩不一会儿便发来消息,并没出乎桑蔓的意料。 桑蔓甚至能透过消息,看到戴恩拿双湛蓝的眼睛看着她。看似温柔,实在充满掌控欲。 【什么都行,希望你能尽快帮我】桑蔓说。 【没问题】戴恩回复,【我也很想快点见到我的小女孩】 当天晚上,桑蔓在出租屋里收到戴恩给她的快递。 快递是个包装精致的银色盒子。桑蔓打开盒子,拿出里面一枚极为正式的烫金请柬看了看。戴恩邀请她去他庄园,参加一个舞会。 之前她在醉生听闻客人谈及这场舞会。在舞会上戴恩.卡帕公爵将会见隔壁星系的贵族千金,雷罗特家族的露露.雷罗特,两大家族将在舞会上商讨订婚事宜。 除此之外,盒子里还装着一件淡蓝色晚礼裙,与之相配的,一看就很高级的蓝宝石项链,还有一个跳蛋,同样是蓝色的。桑蔓想戴恩或许有什么强迫症。 【收到快递了吗?】戴恩很快给桑蔓发来消息,【记得带上我给你的东西来舞会】 桑蔓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包括那个跳蛋吗?】 【是的。蔓蔓那么聪明,应当不会不知道它该怎么用吧?】 桑蔓抿住嘴唇。她想她没有理解错的话,戴恩是要她塞着跳蛋去他的订婚舞会。她不知道戴恩为什么要这样,但她知道她不能忤逆戴恩的意思。他看起来是个绅士,但其实并不是。 舞会当天,桑蔓换上戴恩给她的礼服,戴上那些首饰。礼服里她贴上胸贴,穿上了黑色蕾丝内裤。内衣薄薄一层,但给了她不少安全感。她将一头黑发盘起,化完妆,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盛装打扮下,她看起来,仿佛依然还是个豪门千金。 临近出发,戴恩发来消息,要桑蔓给他拍把跳蛋塞入阴道的视频,桑蔓照做,张开双腿拍了视频发过去,戴恩很满意,说很期待她的到来。 桑蔓坐出租车前往戴恩的庄园,拿请柬进了舞会大厅。大厅里,聚集着各种贵族,他们身穿华服,戴着昂贵首饰,拿着酒水高谈阔论。好久没看到这幅场景了,桑蔓不由有些感慨。 在人群中心,桑蔓看到戴恩。他一身银灰西装,手持那柄狮头手杖,一脸绅士笑容,正在跟露露,还有众多雷罗特家族的人谈天。桑蔓远远看着,猜测他们应当在聊家族联姻的事。 桑蔓的智能表收到消息,她低头看了眼,是戴恩发来的——【我有事,先自己玩】 桑蔓猜测戴恩应是看到了她,于是发了个【好】,然后安静站在角落。 “你好,能认识一下吗?”不一会儿,一位棕发蓝眸的英俊青年走过来,向桑蔓搭话,“我是莱特.雷罗特。” 桑蔓抬头看向这位青年。她刚才见他在和戴恩说话。雷罗特家族也是个富裕的大家族,青年穿着的西装,看起来是价格不菲的高订,说话的口吻,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自傲。 “我叫蔓蔓。”桑蔓对莱特点头微笑。在这场舞会上,她只想按戴恩的要求行事,无意结识他人。但该有的礼貌应当有,现在的她,什么人都不敢得罪。 “你是谁邀请来的?”莱特问。 “戴恩。” “你和戴恩是什么关系,我以前都没见过你。”莱特上下扫视桑蔓几眼,自顾自道,“露露是我的姐姐,她准备和戴恩订婚。过去几天我时常与他见面。” “我……唔!”桑蔓正要回答,忽然感到腿间跳蛋剧烈震荡起来,阴道深处的酥麻感刹那间传遍全身,她差点要站不住。 她咬住嘴唇,看向人群中心的戴恩。他没有看她,还在和宾客们优雅谈天。跳蛋的控制软件应当是装在戴恩的智能表上的。没想到他此时,还有闲心“关照”她。 “你怎么了?”莱特用一双关切的眼睛望着桑蔓。 “没什么。我和戴恩只是认识。”桑蔓急促吐息,夹紧双腿想要缓解跳蛋带给她的酥麻感,“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说完也不管莱特的反应,走到另一个角落,找椅子坐下。跳蛋还在震动,她能感觉到双腿之间有液体滑落。她担心在椅子上留下痕迹,又站了起来。更令她难受的是,她感到小穴深处越来越痒,难以遏制。她很想找个地方用力揉按一下那里。 【我能去卧室吗?】桑蔓给戴恩发消息。 【不可以】戴恩回复。 在露天阳台被看穴—戴恩 桑蔓咬住嘴唇,只能竭力忍耐跳蛋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的痒感。她泛红的皮肤上立起一片鸡皮疙瘩。她恨不能立刻把手伸到双腿间,用力揉按阴蒂,理智游走在崩溃边缘。 很快音乐响起,大厅中心的男女成双成对,开始起舞。戴恩和露露手挽手,也跳了起来。戴恩的眼睛一直看着露露,脸上带着浅淡微笑,似乎完全感觉不到角落处的桑蔓所遭受的一切。 桑蔓低头看着地面。她能感觉到淫水一波接着一波自身体深处涌出,顺着腿根滑落。幸好她穿着拖地长裙,不然一定会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蔓蔓,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莱特不依不饶,走过来向桑蔓鞠躬,邀请她跳舞。 【答应他】这时,戴恩发来消息。 桑蔓不知戴恩怎么有空闲关注她这里。看看智能手表上的消息,她只能强忍着不适,点头答应了莱特。 于是莱特牵着桑蔓来到大厅中央,他们双手交握,踏着舒缓的音乐开始跳华尔滋。跳蛋依然在工作,桑蔓轻颤的腿,在莱特的牵引下艰难地迈着步子。迈步的同时,不断有液体沿着大腿下滑。 小穴已经泥泞不堪,内裤已经湿透,在双腿的摩擦下很有存在感,让她难受。桑蔓起先感到羞耻,但渐渐便麻木了。她双腿酸软,只靠着毅力强撑着。她只希望在她真正没力气软倒在舞会上前,这场酷刑能够结束。 很快,一曲华尔兹结束。桑蔓已经坚持不住,她不顾戴恩的命令,决定离开大厅。 “我有些不舒服,要去休息。”桑蔓对莱特说完,转头就走。但是她忽然感到腿一软,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下坠。 幸好莱特及时扶了一把。他见桑蔓面色泛红,喘息急促,便道:“应该是大厅里缺少氧气,我带你去阳台透透气。” 桑蔓没有力气拒绝,被莱特搀扶着进入连接大厅的露天阳台。阳台和大厅之间,有一道玻璃门,还有厚厚的窗帘遮挡。此时偌大的阳台上没有人,阵阵夜风吹来,桑蔓感到舒服了一些。莱特扶着桑蔓坐到阳台的椅子上。 “谢谢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桑蔓冲莱特露出一个略显勉强的笑容,然后便不再看他。 跳蛋还在震动,她斜靠在椅子扶手上,强忍着阴道深处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的酥麻感。 “你怎么了?还是很不舒服吗?”莱特顺势坐在桑蔓身边,静静地看着她泛着红潮的脸。 他第一次见她,心想她应当不是豪门圈子里的人。不少贵族舞会,都会有一些妓女,还有想要傍大款的女孩子通过各种方式混进来。他想,桑蔓应该也是这样。说是戴恩邀请的,但其实不是。 他曾经在类似的舞会上,结识过不少有野心但没什么脑子的年轻女孩儿。他睡了她们,然后什么都不给她们,让她们的暴富之梦就此破碎。 但不知为什么,桑蔓给他的感觉不太一样,真的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高雅气质在身上。他是想睡她的。睡之后,或许可以满足她一两个愿望。 莱特望着桑蔓的眼眸中,不由翻涌起浓烈的欲望。他低头拉起桑蔓裙摆,想看看裙底下的风光。反正这里也没有人。 莱特悄无声息地动作,很快看到年轻女孩漂亮白皙的小腿。他继续将裙子往上掀,也将在同一时间,玻璃门移开的声音响起。 莱特吓了一大跳,抬头见戴恩走了过来,脸上的惊慌难以遮掩:“公爵,您怎么……” “你在对我的远房侄女做什么?”戴恩打断莱特的话,冷冷询问。 “啊……”莱特怔了怔。没想到桑蔓真的和戴恩认识。 “抱歉公爵,是我冒犯了。”戴恩说完,便低着头仓皇逃离,阳台的门在他身后合上。 一时间阳台只剩下桑蔓和戴恩。桑蔓听闻动静,回头看着忽然出现的戴恩,一时有些茫然。戴恩竟然,随口给她安了个远亲的身份吗…… “蔓蔓真骚,这么点时间,就勾引到雷罗特家的人。”戴恩微笑,一手把玩着手杖顶端的狮头。 “我没有勾引他……”桑蔓的声音里打着颤。 “是担心我满足不了你?”戴恩问她,手杖在夜晚星辉的照耀下泛着冷光。 “不,不是的。”桑蔓立刻否认,“是他主动……” “去栏杆上趴着。”戴恩发话,“把屁股撅起来。” 桑蔓感觉到危机来临,下意识拒绝:“不,不要在这里……” “又不乖了?” 桑蔓没有办法,只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轻颤着撅起屁股。 戴恩坐在桑蔓之前坐过的椅子上,双腿交迭,正好面对桑蔓撅起来的臀部。他低头点燃一根雪茄,继续命令:“撩起裙子,让我看看蔓蔓的骚穴。” “戴恩……”桑蔓的声音里带着乞求。 “只有听话的女孩,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戴恩吐出一口烟雾,如此提醒。 桑蔓咬住嘴唇,艰难地撩起裙子,缓缓露出湿透的内裤。她这个姿势,相当于面对着戴恩,还有舞会大厅,露出最隐秘的部位。要不是有窗帘拉着,在大厅里起舞的男女,能轻易看见她裙下风光。 听着大厅里传出响亮的欢笑声,桑蔓的小穴不安地收缩起来。 戴恩湛蓝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小穴。银色星光洒落,照亮她湿漉漉的腿间。湿透的内裤清晰勾勒出阴唇饱满的弧度,中间布料深深嵌入两片阴唇的缝隙中。大概是跳蛋的缘故,不断有淫水沿着白皙大腿向下滑落,她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蔓蔓真骚,才那么点时间,就湿成这样。”桑蔓身后,戴恩略显低哑的声音传来,“把内裤脱下来。” 大厅里不断传来音乐声和谈笑声,桑蔓无法不感到紧张。要是有人来阳台,那可不堪设想。但她有求于戴恩,还是说服自己,听从戴恩的话。 她脱下内裤,任由他看向她没有丝毫遮挡的小穴。哪怕是吃着跳蛋,她的阴唇依然紧闭成一条缝。 桑蔓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剃掉的毛,长出来了。”戴恩如此评价她的小穴。 桑蔓强忍住强烈的羞臊感,轻声开口:“你不去大厅和客人谈话吗?”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戴恩这样说。 下一秒,桑蔓便感到一个异常冰冷的东西紧贴上她温热穴口。她不由战栗起来。桑蔓记得这个触感,是手杖上玉做的狮头。 “蔓蔓那么急着逃离我,想过后果吗?”戴恩问。 手杖鸡巴轮番插穴—戴恩 觉察到戴恩要做什么,桑蔓的双腿忍不住开始打颤,她不由出声乞求:“戴恩,我以后不会了,饶了我。” “屁股再撅起来一点,不然会捅伤蔓蔓。”戴恩的声音是柔和的,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 桑蔓只能将屁股撅得更高。跳蛋还在阴道里震动,而冰冷的手杖,正一点点挤入她狭窄湿热的甬道。 “戴恩……跳蛋还在里面……啊……啊!”桑蔓无法说完。冰冷的手杖开始侵入她紧致的蜜穴,她不由轻叫了出来。她双手紧紧攀着栏杆,因为忽然蹿升而起的酥麻,情不自禁踮起脚尖。 “放轻松,马上就进去了。”戴恩感觉到桑蔓阴道内的嫩肉在拒绝,在抵抗,但手杖还是一点一点向里推进,将紧致的甬道,一点点撑开。 “啊啊啊啊……”狭窄的阴道里一时容纳了两件异物,那种不适感,让桑蔓忍不住叫喊起来。她的眼中不由蒙上一层水雾。 漫天星光之下,一股晶莹的淫水自穴口涌出,顺着手杖下落,褪至膝间的已经湿透的内裤,又被淋得彻彻底底。 “蔓蔓叫得轻一点,小心被人听见。”戴恩的声音里带着笑,“还是蔓蔓喜欢被人围观骚穴?” 桑蔓用力摇了摇头,同时咬住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身子因为手杖的推入,而战栗得越发厉害。 “蔓蔓还敢不敢逃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手杖顶端的整个狮头没入穴口,碰到深埋在阴道内的跳蛋,在桑蔓体内发出物体碰撞的清脆声响。 戴恩似乎觉得这种触感很新鲜,用手杖来回撞了几下跳蛋。桑蔓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下身的淫水已经不受控制地一股接一股地喷出来。 戴恩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开始快速抽插手杖。 “啊……啊啊!”纵然桑蔓万般忍耐,但一声声娇吟还是情不自禁溢出唇角。 “里面的水不够多了。”戴恩的手杖在桑蔓的阴道里搅了搅,“蔓蔓扭一下屁股。” 此时桑蔓的头脑已经被一波波酥麻感冲的迟钝,于是也顾不上羞耻,听话地扭动屁股,方便戴恩的手杖能更肆意地玩弄她。 “咕叽咕叽”,耳边回响着手杖在甬道里抽插搅动的声音。 “戴恩……哈……你真的,可以帮我找回我的机甲吗……”桑蔓眼中蒙着泪,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问话。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桑蔓沉默。确实,印象中的戴恩是可靠的。他虽然乱来,但是她父亲还有家族亲戚委托他办的事情,他承诺了,总能很有效率的完成。 成为家主后,他一直将卡帕家族偌大的家业维护的很好。他是那种含着金汤勺出身,实力又很卓越的人。 他未来的公爵夫人,应当会过得很好吧。桑蔓忍不住想。 “哈,戴恩,你是不是要……订婚了?”桑蔓一边被手杖玩弄着,一边颤声说话,“如果订婚了,我们就结束……好吗?” “那我若是一会就订婚,岂不是只能干你这一次?”戴恩的声音里带着笑,“蔓蔓,做生意讲究公平,一次换一台机甲,不合适。” “我……我们认识那么久,戴恩,你可不可以……对我宽容一点?”桑蔓难受地流出眼泪,声音里含满哀求,“我以后会还你钱的,好不好?” “蔓蔓,我不缺钱,更不会要你的钱。” 戴恩将被淫水涂得湿淋淋的手杖自小穴中抽出,从裤子拉链里解放出青筋缠绕的粗长鸡巴,自后握住桑蔓已经无力再挺直的腰身,狠狠挺入。 “啊……啊啊!”戴恩的鸡巴很热,和冰冰凉凉的手杖感觉完全不一样。冷热骤然交替,再加上跳蛋的震动,桑蔓忍不住叫出声来,整个人濒临崩溃。 淫水一股接一股不受控制地喷在戴恩的裤子上,要不是戴恩握着桑蔓的腰,她能立刻软倒在地上。 “蔓蔓的骚穴好舒服,又湿又紧。”戴恩深吸一口气,伏下身,在桑蔓耳畔低声说话,身上凛然的木质香,将桑蔓紧紧包裹,“我满足蔓蔓的愿望,蔓蔓一直让我这样干,说好了,嗯?” 他不等桑蔓回答,便在她体内凶狠抽插起来。 “啊……啊啊……”桑蔓很快就没力气叫了,上身无力地挂在阳台的栏杆上,任由戴恩抽插着她酥麻的小穴。哪怕现在戴恩要捅烂她,她也没力气阻止。 阳台上剩下的,只有鸡巴在一片淫水中抽插的啪啪声响。 客厅里的人在跳舞,与阳台只有玻璃门和窗帘做阻隔。在重重迭迭的窗帘外,戴恩正在肆无忌惮地操干桑蔓。 他一直没有射精,来回抽插,两首舞曲过去了,他依然在干她。桑蔓的阴道已经被跳蛋和手杖弄得很敏感,喷了好几次,但都结束不了这场性爱。 就在桑蔓濒临昏厥的时候,戴恩终于射到了她里面。戴恩射完,便开始整理自己,而桑蔓没有依托,一下滑到了地上。一双光洁的腿就这样暴露在裙摆之外。她急促喘息着,下身被操得近乎没了知觉,她没余力顾及别的。 戴恩整理好自己,蹲下来分开桑蔓的腿。他把她湿透的内裤脱下来,闻了闻,然后塞进西装口袋,再伸手进桑蔓的小穴中,把跳蛋往里推了推。 他整理好她的裙摆,将手杖塞进她手里。然后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出阳台。如此一来,桑蔓长长的裙摆,可以遮挡住戴恩西裤上被淫水喷湿的痕迹。 “戴恩,怎么了?”露露走过来询问。她看到戴恩怀里的桑蔓,很是好奇。 “我的远房侄女病了,我抱她去休息。”戴恩心平气和地说着,然后不顾他人的目光,抱着桑蔓离开大厅,径直前往二楼卧室。 “噗通”。走楼梯时,戴恩的手杖自桑蔓手里滑落,沿着楼梯往下滚落。 戴恩不由停下步子,低头去看滚得远远的手杖。他仅停顿片刻,便抱着桑蔓继续向上。“蔓蔓是故意的?”戴恩问。 “不是。”桑蔓小声说,“我没力气,握不住……”她垂着眼,不看戴恩。她确实没有力气,但手杖也确实是她故意松手扔下去的,她对他的手杖没有好感,没道理一直小心翼翼握在手里。 “你不去捡回来吗?”桑蔓见戴恩并不在意手杖,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问。 “仆人会捡。以后再这样,是要罚的。”戴恩低头,吻了吻桑蔓的额角,声音低哑至极,“今天就不罚了。蔓蔓离开那么久,我要好好干上一晚。” 床上继续操干—戴恩 桑蔓怀疑自己听错,整个人都有些懵。直至她被戴恩扛进他就寝的主卧,被扔在超大的床上,然后被剥掉身上礼裙,她才知,阳台发生的一切对于戴恩来说不过是开胃前餐,正餐现在开始。 戴恩脱掉桑蔓身上的礼裙和胸贴,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西装,衬衫,然后是裤子。 桑蔓一手捂住胸,怔怔地看着戴恩。“你不再参加舞会了吗?”她问。 “管家会处理接下来的事。”戴恩垂眸看着桑蔓。她现在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他送她的蓝宝石项链,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来自神话的女妖,既高雅,又色气。 戴恩很快脱完了身上的衣服,向桑蔓栖近。周身的木质香,越发浓烈。桑蔓望着他,眼中不由多了几分畏怯。她第一次看到戴恩的裸体,与他漂亮的脸截然不同的是,他肌肉轮廓鲜明的雄性躯体。他平时应当十分注重锻炼,摄入的蛋白质又十分足够。 他的身体上下涌动着一股原始美,每一寸肌肉都彰显着雄性的力量。这让桑蔓感到害怕,忍不住往床另一侧缩了缩。 “蔓蔓不想要我把跳蛋拿出来吗?”戴恩微笑着问。 于是如他所想,桑蔓不再逃,乖乖躺在床上,任由他打开双腿。他的手指探入她已经被操肿的穴中,细细抠挖,过了一会儿,便把被淫水滋养充分的跳蛋摸了出来。 接着他靠着床头的枕头躺下,一双湛蓝的眼睛望着桑蔓:“坐上来。” 桑蔓已经被干得双腿麻木。她看着戴恩依然雄伟的肉棒,忍不住开口乞求:“戴恩,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去参加舞会吧,客人们需要你。” “我更想照顾我远房侄女的骚穴。”戴恩对桑蔓微笑,口中说出让人面颊发烫的话。 戴恩向桑蔓伸手,桑蔓只得牵住他的手,然后艰难地活动一双麻木的腿,爬到戴恩身上。她一手被戴恩抓着,另一只手掰开湿漉漉的逼,尝试着往戴恩巨大的肉柱上坐。 红肿的阴唇随着她向下的动作,往旁挤开。她的阴道被跳蛋,手杖和鸡巴轮番玩弄过,此时敏感得不行。龟头才进去一点,她就感到酸胀难忍,一股淫水立刻就自轻颤的双腿间喷出来。 “呜呜呜,戴恩,我不行……”桑蔓忍不住哭,小穴艰难地吃着鸡巴。 “怎么不行呢?”戴恩柔声建议,“蔓蔓想吃药吗?还是想用手杖再松一下?” “不,不想。”桑蔓用力摇头。 “那好。蔓蔓只好自己努力了。”戴恩微笑,伸手把玩桑蔓雪白柔软的奶子。她的奶子在项链的映衬下,显得越发诱人了。 桑蔓提起一口气,用力往下坐,终于,戴恩的鸡巴尽根没入。 “啊啊啊……好胀……”桑蔓被整根鸡巴贯穿,整个人坐在戴恩身上止不住地颤动。 她怕惹戴恩生气,不敢停下,腰腹用力,让鸡巴在她体内缓慢抽动。她没运动一会儿,便没了力气,不得不停下来喘息。一根滚烫肉棒还竖在她体内,她着实不知怎么办。 “戴恩……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桑蔓哭着乞求。 “嗯……我倒是可以帮忙。”戴恩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桑蔓粉嫩的乳头,“蔓蔓要我帮忙吗?” “要,要。”桑蔓忙不迭说。 “蔓蔓知道怎样请人帮忙吗?”戴恩一双湛蓝的眼睛看着桑蔓。绅士的皮囊下,藏着不易觉察的恶劣。 桑蔓已然深知戴恩的脾性,忙不迭说话:“戴恩,请,请让你的肉棒反复抽插我的骚穴,请你来插我,干我,射到我子宫里,求求你……呜呜呜,我不行了……” “蔓蔓这样乞求我,我怎么能拒绝呢?”戴恩翻身,将桑蔓压到身下。他将无力的桑蔓翻了个个,背对她。他将她的双腿弯曲分开,是一个撅着屁股的姿势,然后他肌肉分明的身躯便覆上来,鸡巴自后轻易贯穿她,捅至宫口。 戴恩没有迟疑,毫不犹豫地快速抽查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狠狠戳向宫口。他比在阳台上时还要狂野,彻彻底底,毫无束缚地操她。 “啊……啊啊啊啊!”桑蔓忍不住大声叫喊,边哭边叫。这里不是阳台,她也不需要忍耐。 伴随着戴恩的动作,桑蔓挂在胸口的宝石项链剧烈摇晃着,不断拍打在她胸口。项链份量并不轻,很快桑蔓胸前便留下项链拍打的红印。 戴恩一边抽插,一边自后捏住桑蔓的奶子,让奶头对准宝石项链的位置,于是项链每一次拍打过来,都会打中桑蔓的乳头。 “啊!啊啊啊……”桑蔓忍不住叫,小穴不停收缩,一股一股淫水喷出来,。染湿床单。她实在撑不住,头埋进了枕头。她精疲力竭,就要失去神志,但小穴还在不停挨操,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桑蔓就这样被操昏了过去。醒时已是天亮。她发现自己不在主卧,而是在上次来过的房间。戴恩并没有在她身边。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项链也被解下来放在床头柜子上。依然有女仆服侍她,在她阴道里涂抹药膏。女仆见桑蔓醒了,只冲她轻轻点一点头,并没有停下手里动作。 “这个药膏,很管用吗?”桑蔓忍不住问。她轻咳了一声,在哭叫之后,她的喉咙有些沙哑。 “消肿止痛,还有修护作用。”女仆回答。 桑蔓认真感受了一下,好像真的,她的小穴虽然被戴恩玩弄了好久,但此时不适感已经消除了大半。 “你看起来很娴熟。”桑蔓看向女仆。 “这种药价格不低,公爵从未给其他人用过。”女仆看桑蔓一眼。 桑蔓刚想开口再问什么,抬头就见戴恩走了进来。昨晚的疯狂还历历在目,但公爵西装革履,看起来一点没被影响到。 “蔓蔓昨天晕的太早了,不然我们可以一起玩很久。”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似有些遗憾地说话。他点燃一根雪茄,微微眯起蓝眸,欣赏着小穴的风光。桑蔓用力抿唇,努力克服心头那股并不算太强烈的羞耻感。 “哈……舞会怎么样了……”桑蔓强迫自己熟悉眼前场景,平静地问戴恩问题,“你……要结婚了吗?” “因为我的远房侄女病了,而我要照顾,所以订婚的事暂时搁置。” “真的……吗?”桑蔓发怔。雷罗特家族也挺不容易的,从隔壁星系跑来,结果却……无功而返吗? “我需要骗蔓蔓吗?”戴恩脸上带着绅士的微笑,无可挑剔,如戴一张面具。无人能猜透,这张面具之下,有几分真实。 戴恩刻意停下来,于是女仆手指活动在阴道中发出的水声越发清楚。桑蔓的脸滚烫起来,她不由垂下睫毛。 “这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顺便查找你机甲的下落。”戴恩说,“你一个人待在家里。” “好,好的。”桑蔓连忙点头。 “有事发消息给我,不许逃跑。” “不会逃跑的。”桑蔓用力摇头。 戴恩离开椅子,走过来。女仆感受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戴恩低头,亲吻桑蔓的额头,同时伸手到桑蔓腿间,用力揉了把桑蔓的小穴,“蔓蔓要照顾好自己的骚穴,我回来后要立刻享用。” 视频自慰打屁股—戴恩 桑蔓一阵脸热,但还是小声问:“我不用再回醉生了吧?” “你不用担心每一件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戴恩说完,便握着手杖离去了。 之后戴恩离开庄园,一连几天都没再回来。桑蔓按照戴恩的想法,乖乖待在他的庄园里。戴恩的女仆将桑蔓照顾得无可挑剔,一日叁餐不重样,还有点心和水果。戴恩家有很多好看的书,桑蔓能趴在床上看一整天。 不过桑蔓的日子,也并非无拘无束。女仆每天都会拿一根震动棒,插在桑蔓穴里。“每天插满四小时,这是公爵大人的意思。”女仆这样对桑蔓说,“确保桑小姐的骚穴随时准备好迎接大人回家。”女仆一板一眼,说着让桑曼感到羞耻的话。 桑蔓自然不敢忤逆戴恩的意思。因为要插震动棒,桑蔓便不穿内裤。每天就穿一件连衣裙。戴恩偶尔会检查他交代的“作业”,连线桑蔓进行视频通话。视频通话必须通过书房的巨大全息屏幕上进行。 这天桑蔓按照戴恩的命令,脱光衣服坐在书房的靠椅上。她将两条腿张开,弯曲,踩在扶手上,露出下面插着震动棒的小穴,让戴恩仔细观赏。 震动棒是按照戴恩尺寸做的,桑蔓的小穴含住它并不容易,周围的肌肉都很紧张。震动棒滋滋作响,有丝丝晶莹液体自穴口流淌而出。 “蔓蔓依然很漂亮。”视频那端,戴恩正襟危坐,西装笔挺,里面的衬衫扣齐每一颗纽扣,看起来是一位无可挑剔的绅士。 “蔓蔓的胸好像长大了,替我揉一揉。”戴恩微笑着发出不容拒绝的指令。 桑蔓抿唇去揉自己的胸,被震动棒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有更多淫水渗出。 “让我看看蔓蔓自慰的样子。”戴恩看着桑蔓揉胸,修长手指捻起一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塞入口中,“水喷出来再停。” 桑蔓一只手捏胸,另一只手握着震动棒抽插,面对着巨大的屏幕自慰起来。因为戴恩的调教,她现在的羞耻心,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书房很大,只有桑蔓一个人。她拿着震动棒捣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而这声音传递到耳中,刺激得她小穴更加敏感,酥麻。 “啊……啊啊……”她快速抽插着穴里的震动棒,拿震动棒蹭阴道里的软肉,没过一会儿就有大股晶莹的淫水喷出来,小穴一阵收缩。 桑蔓无力地倒在椅子上,情不自禁合上腿。 “不要合上。”戴恩凝望着桑蔓腿间仍在不停收缩的小嘴。她的腿间还插着震动棒,小穴被迫张着嘴,无法休息。 桑蔓只得继续打开双腿,踩在椅子扶手上。 “蔓蔓吃过晚饭了吗?”戴恩状似关心地问。 “没有。”桑蔓摇头。 “那现在吃吧。”戴恩说,“就这样吃。” 桑蔓立刻明白了戴恩的意思。他要她就这样,打开腿塞着震动棒吃饭。但她现在根本没有食欲,也没有力气吃饭。 “戴恩……”桑蔓用一双盛满哀求的眼睛望着戴恩。 “乖女孩才能拿到属于自己的奖励。”戴恩对桑蔓微笑。 桑蔓没有办法,只得用智能表呼唤女仆送来食物。女仆看到书房内的一幕,并不感到奇怪,把食物摆在桑蔓面前,便离开了。戴恩通过视频也能看到这些食物。 “先喝牛奶吧。”戴恩对桑蔓说。 桑蔓端起牛奶仰头喝。她从来没有在插震动棒的时候进食过。刚喷过水,她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还有些脱力。她的手有些不稳,牛奶洒了出来,沿着洁白的胸往下滴落。 “蔓蔓,不要浪费,流下来的也吃掉。”戴恩说。 桑蔓低下头,捧起自己的胸,伸出小巧的舌尖一点一点舔掉胸前的奶渍。 戴恩看桑蔓插着震动棒慢条斯理地吃完所有东西,视频才结束。打完这个视频,桑蔓精疲力竭,立刻到床上睡了。 戴恩不在的这几天,偶尔桑蔓会想起钟银。钟银在离开前,在她的智能表里,输入了他的联系方式。但她想了想,还是没发消息给钟银。没什么必要,她想,她和钟银的关系,大概算是,钱货两讫。但愿他一切都好。 一个下午,戴恩回来了。那时桑蔓还趴在床上看书,小穴里还塞着震动棒。戴恩伸手握住桑蔓腿间的震动棒,开始抽插:“蔓蔓这几天,想不想我?” “啊啊啊……想,想的。”戴恩最知道桑蔓身体喜爱的抽插模式,拿震动棒九浅一深地插桑蔓的小穴。很快大股淫水自穴中涌出,染湿床单。 “那想我的鸡巴了吗?”戴恩继续问。 “想……”桑蔓红着脸说话。 “过来给我脱衣服。” 听闻指令,桑蔓插着震动棒,跪在床上,给戴恩脱掉西装,衬衫,和裤子。她又闻到他身上浓烈的木质香,说不清楚这种味道,到底是让她安心,还是害怕,亦或者,两者都有。 戴恩脱完衣服,也把桑蔓的衣服脱掉了。桑蔓的衣服很简单,就是件连衣裙,为方便每天插震动棒,她都不穿裤子。 “我找到你的机甲了。过几天送来。”戴恩说。 桑蔓怔了怔,虽然戴恩做事很可靠,但是……她没想到他真的会为她找到。她如今这个身份,随便搪塞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 “谢谢你,戴恩。”她小声说。 “我更希望蔓蔓用下面的嘴跟我道谢。”戴恩让桑蔓跪在床上,背对他伏下,抬起臀部,拿小穴对着他。 桑蔓的脸正好贴着刚才看的那本书。 戴恩跪在桑蔓身后。他拔了穴里的震动棒,把自己的鸡巴深深捅进湿润的小穴,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真舒服。” “蔓蔓在看什么书?”戴恩问。 桑蔓说是一本历史书。“管家说我可以看,我才看……啊啊……”桑蔓怕戴恩因为她看书的事情生气,于是补充了句。但她的声音很快便因为戴恩用力且快速的抽插而破碎起来。 “念给我听。”戴恩低头,一双湛蓝的眼睛,望着桑蔓浑圆挺翘的臀部,他忽然很想知道,这样的臀肉狠狠拍打起来是什么感觉。他湛蓝的眼睛,不由暗了暗。 “念不好,就要打蔓蔓的屁股。”他说。 桑蔓于是念了起来。一个完整的句子还没念完,她便因为戴恩的抽插而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 “啪”!一个巴掌重重打在桑蔓屁股上,引得白嫩臀肉泛起一片 剧烈肉波。 “好好念。”戴恩告诫,“不然蔓蔓的屁股要被打烂了。” 打屁股捏奶子主动口交—戴恩 “轻,轻一点呜……”桑蔓喘息着说话,“蔓蔓,会好好念书的。” 桑蔓努力念书,可戴恩的抽插太凶狠,也太深了,她无法完整地念好一个句子。“啪,啪,啪”,戴恩的巴掌不断落在桑蔓的屁股上,引得小穴阵阵抽搐。 “怎么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没有,从头开始念。”戴恩说,胯下巨物依然在凶狠抽插。 “啊啊啊!”桑蔓忍不住叫,她哪里还念得出来。没过一会儿,她的屁股便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看起来没有一处好肉。 桑蔓的小穴也被插红了,小穴跟臀肉红成一片,泛着潋滟水光。她哪里还有读书的力气,上身伏在床单之前剧烈喘息着。 戴恩托起桑蔓,让她背朝他坐在他的鸡巴上,面对着床头低柜。他把书放在柜子上,双手自后包住她两只雪白嫩乳,在她耳畔低声说话:“蔓蔓的屁股已经被打肿了,只能换一种方式惩罚。” “蔓蔓不好好念,奶子也会被捏肿。”戴恩在她耳畔低声说话。 “戴恩,我真的不行了……”桑蔓有气无力地说话,眼中含着水光,“我念不动……” “快念。”戴恩用力捏了下桑蔓的奶子,桑蔓只得照做。 可她的小穴还含着他的肉棒,被不停抽插贯穿。戴恩甚至会故意放缓抽插的动作,等她快读完一个句子时,他才用力顶向她子宫。 “啊啊啊!”桑蔓又没办法读完一个句子,于是戴恩用力捏她的奶子,小穴跟着收缩抽搐。戴恩不管不顾地在缩紧的小穴里冲刺,滚烫的肉棒在搅紧的嫩肉里大力冲撞。 当他终于射出来,桑蔓已经精疲力竭。她倒在床上,急促喘息,不仅两腿间红肿不堪,屁股和奶子也是肿的。 戴恩离开桑蔓的房间,回去自己的卧室。第二天早上,照样有女仆进来给桑蔓抹药。这次不仅仅是小穴,屁股和奶子也被抹了药。戴恩家的药很有效,桑蔓身上很快便消肿了。 之后几天,戴恩白天外出工作,亦或者在书房忙碌。而桑蔓依然要被插四个小时的震动棒。白天,她就插着震动棒趴在床上看书,累了就插着震动棒打盹。 晚上戴恩忙完,就来桑蔓的房间操她。他精力充沛,能干一个晚上。他时不时会扇肿她的屁股和奶子,但红肿会在药膏的治疗下,于第二天消退。 这些天,桑蔓的小穴白天要插震动棒,晚上要插戴恩的肉棒,小穴总是处于高强度的工作状态中。要是没有药膏,早就被玩烂了。桑蔓被戴恩调教久了,没有东西插在下面,反而会不习惯。不插东西的时候,她会感到小穴空虚,忍不住夹腿。 有天戴恩推门进桑蔓房间,正好看到桑蔓在夹腿。“蔓蔓想被插了?”他俊美的脸上,绽放出耀眼的笑容。 桑蔓不由红着脸,点了下头。 “那就主动一点。”戴恩走到床边,柔声说。 桑蔓知道他的意思,立刻伸手拉开他裤子拉链,将他半软的鸡巴掏出来,毫不犹豫地含住,舔舐。等鸡巴变硬了,她便将戴恩推倒在床上,坐上去。原本空虚的小穴被巨大肉棒填满,她忍不住发出满足的轻哼。 “舒服吗?”戴恩躺在床上,将手探入桑蔓的裙子,玩她的奶子。 “舒,舒服的。”桑蔓情不自禁回答。小穴想要变得更舒服,于是她主动地摆动腰胯,让戴恩的鸡巴在身体内肆意抽插。 “啊……啊……好舒服。”桑蔓忍不住发出低吟。 戴恩望着桑蔓浮动着愉悦的面孔,不由露出欣慰笑容。他将生涩的花骨朵,培养成了艳丽的花。 “那就一直被我这样干,嗯?”他玩着桑蔓的奶子,低声说话。 “不,不好。”戴恩的话,让桑蔓找回一些理智。她不由开口:“戴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就算结婚,我也会一直干你。”戴恩微笑说话,“蔓蔓会被我的妻子当做主动勾引丈夫的坏女人,被剥光了衣服曝光在各大网站上。然后全星际的人都会看到蔓蔓的骚穴是什么样子的,到处讨论蔓蔓的骚穴到底有什么魅力,这样不好吗?” “我不要,我不要,呜呜……”桑蔓听戴恩这样说,小穴忍不住收缩起来,喷出一股淫水。 “小穴那么兴奋,我看你很喜欢。”戴恩用力挺身,一下让桑蔓到了高潮。 就这样桑蔓的小穴日夜忙碌着。有天,戴恩挽着桑蔓的手,带她前往地下室。按动按钮,庄园前的草坪便打开来,通往底下的电梯露出来。通过电梯,两人来到地下室。 在这里,桑蔓看到她久违的机甲。机甲的名字叫雪雨。此时雪雨两米多高的银白机械身体,在灯光照耀下散发着冷光。 她的机甲不是用来作战的战斗型机甲,主要功能是辅助。防御,承载功能大于进攻,整个机身看起来十分扎实。她上机甲检查了一下,一切正常,所有功能都能用。 “戴恩,我想开我的机甲,去矿星挖矿。”桑蔓想了想,还是直截了当地对戴恩说。 戴恩微微怔了怔:“原来蔓蔓要机甲,是为这件事。” “戴恩觉得我为什么会要呢?” “我以为你想用它来玩游戏。”戴恩轻轻挥了挥手上的手杖。如今开机甲玩球类游戏,或者对打是豪门千金圈子里的热门社交游戏。 “那还是把机甲卖掉吧,我舍不得你去那种星球受苦。”戴恩将手杖夹在腋下,低头点燃一根雪茄。 “不,不要卖掉!”桑蔓立刻阻止,“戴恩,我一直想去矿星,我琢磨这件事很久了。” “不行。”戴恩脸上,罕见的没有丝毫笑容,“这件事没得谈。”他一张漂亮的脸此时显得尤其淡漠,且高高在上。他露出了他最真实的模样。 桑蔓一时焦急,伸出纤细双臂,用力环住戴恩的腰。戴恩身形不由一顿。 “戴恩,你以后是要结婚的。你结婚了,我怎么办呢?你真的想我被你的妻子为难吗?”桑蔓的声音里,盛满了细细的哀切,“求你,让我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我不想继续去找金主。” 戴恩没有说话,一只手握紧了手杖顶端。 桑蔓抿一抿唇,继续说话:“戴恩也不想我以后去大街上,随便被人睡吧?” “当然不。”戴恩皱眉,“我不会允许。” “所以戴恩,答应我吧。”桑蔓顿了顿,然后果断地在戴恩面前跪下来。她拉开戴恩的裤子拉链,捧住他胯间沉睡的具物,用面颊轻轻蹭了蹭,然后开始舔舐。 “答应我,好不好?”她说着,抬起眼看向戴恩湛蓝的眼,她不等他回答,便张开嘴,用力去吞咽戴恩的鸡巴。 强制搜身 戴恩的鸡巴太大了,她必须将嘴张开到极致才能容下他。 “停下,我现在不想做。”戴恩一双湛蓝的眼睛罕见的阴沉。他伸手握住桑蔓的后颈,企图控制住她的动作。 但桑蔓太希望改变戴恩的意志了,她别无他法,只能从他的欲望着手。她默默地与戴恩角力,不顾他反对,含住他的鸡巴,伸长脖子,让逐渐苏醒的巨物进入她温热的喉管,努力遏制住那种想要作呕的感觉。 “桑蔓,停下。”戴恩冷声说话。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桑蔓不听他的,让戴恩的鸡巴在她细小的喉管里抽插。 很快,戴恩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便蒙上了情欲的雾气。他握着桑蔓后颈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了力道。桑蔓伸手握住戴恩的腿,更加卖力地动作。戴恩情不自禁,伸手覆住她的头顶,在她喉管里冲刺起来。 桑蔓感觉喘不上气,难受得面孔通红,但她努力不让自己做出反抗抑或排斥的动作。也不知抽插了几百下,戴恩终于射了出来。带着腥味与木质香的精液喷洒入她口中。 桑蔓剧烈地呛了起来,她将精液尽数吞咽,张开嘴,让戴恩看她嘴里已经什么都没有。戴恩皱眉看着她。他不悦的神情,莫名让她感觉到一种,胜利的喜悦。 桑蔓没将这种喜悦表现得太明显,她乖巧地跪在戴恩面前,眼中闪烁着期盼与乞求。 “好吧。”她听到戴恩说,“但一个月后,你必须回来陪我。等到那时,我们再商量之后怎么做。如果你敢耍心机逃走,以后你的活动范围,只有床上。” “蔓蔓听话的,不会逃跑的。”桑蔓看到戴恩向她伸手,于是握着他的手站起来。她的声音和眼中,都跃动着喜悦。 但戴恩显然不像她这样开心。“矿星远在我势力范围之外。”他垂眸,若有所思,“我会派信得过的人跟着你。” “不需要这么麻烦,戴恩。”桑蔓忙说,“你就让我一个人去吧,等到了时间,我会回来的。”有戴恩在身旁,她的行踪便又会被戴恩掌握,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不知道那里有多危险。”戴恩看着满眼乞求的桑蔓,沉吟片刻,忽而笑了,“也好,我是该戒除一下,这段时间对你的瘾。” 之后的三天,戴恩让女仆们给桑蔓准备了出远门的行装。桑蔓决定去的矿星,名作逐梦星。这是一颗刚被发掘的矿星,星球上盛产机甲需要的矿材,目前很有人气。老矿星上,好的矿基本都被开采的差不多了,而且当地黑恶势力根基深厚,个人很难对抗。相比之下,新矿星上的强大势力还没有积累成形,做什么都方便一些。大家都是刚过去的,一时间也比较束手束脚,杀人夺矿之类的恶事,也不太敢做。 当然,逐梦星和其他矿星一样,十分遥远。桑蔓必须先从她所在的乐活星出发,坐公共飞船到艾琳星,进行一次中转,然后再搭飞船去往逐梦星。 艾琳星是萨兰帝国境内最大的中转星之一,会有不少进行星际旅途的帝国公民,在艾琳星转船。中转站点会有星际交通管理局的人员,为来往旅客进行安检。 安检非常严格,像桑蔓这样抛弃了原有身份的人,会很容易被遣返。基于此,戴恩为桑蔓亲手写了封的保证书。有高管权贵提供的保证书,安检就容易过了。当然,为确保万无一失,戴恩也跟管理局的熟人打了招呼。 出发当天,戴恩让司机开车,将桑蔓送到公共飞船停泊点。桑蔓的机甲,早前已经被专门运载机甲的车运了过来。 “按时回来。”戴恩倚靠着汽车,看着她的小女孩在司机的帮助下,把行李从后车座卸下来。 桑蔓今天穿着一身方便运动的运动服,一整套白白的。她一头乌发在身后扎成马尾辫,看起来是个在进行修学旅行的小女孩。 “谢谢你,戴恩。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桑蔓伸手抱了抱戴恩,感觉到戴恩的身子,在她怀中,有些许僵硬。 戴恩迟疑片刻,伸手轻轻拍了下桑蔓的后背。 戴恩倚着车,点燃一根雪茄,看着桑蔓拖着行李走进飞船停泊点。很快,她的身影便在他视野中消失。他抽完一根烟,然后坐进车里,转眼间驶远。 桑蔓带着她的机甲,在停泊点搭上飞船。一天功夫,她便从乐活星,到达中转星球,艾琳星。 人和机甲分别过安检,桑蔓暂时和她的机甲分了开来。她在艾琳星飞船停泊点的安检关卡出示了戴恩为她准备的文书,很顺利地通过了。之后,她开始在停泊点闲逛,等待机甲通过安检的消息发到她的智能表上。人机都通过,她就可以坐飞船,前往矿星逐梦星,然后在那里,开启她人生中的新篇章。 艾琳星的飞船停泊点很大,是一栋八层楼的建筑,每层楼都有飞船时不时发出,降落。而每一层,都有餐厅和商店等商业设施,非常繁华。 桑蔓第一次到艾琳星,一边闲逛,一边四处张望。她注意到不少崭新的军用机甲,被工作人员用特殊的运输工具装载着送往指定楼层。 “都是刚造出来的机甲啊,应该是要运往前线,看起来好威风。” 桑蔓身边,有旅客发出议论声。 “听说现在前线局势很紧张啊。” “哎,那些海盗非常难对付。” 桑蔓不由陷入沉思。时常进犯帝国边境,劫掠帝国财富的星际海盗,大多是帝国外星系的原住民。这些人种生性残暴嗜杀,无法被帝国崇尚和平的道德观和社会理念同化,于是战争时有发生。不知道,战争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桑蔓回过神来,注意到来往的不仅仅有军用机甲,还有不少高军衔的军官。看来军方很重视这批机甲,派了很多要员来保驾护航。 桑蔓看着这些军官,喉咙不由收紧,不知为什么,她隐约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智能表忽然发出鸣响。她收到星际交管局发给她的消息,告诉她机甲安检出现问题,要她赶紧去会面室与交管局员工商谈。 桑蔓一阵不安,不明白她的机甲为什么会出问题。她心情沉重,迈着飞快的脚步,转眼间就来到消息指定的会面室前。 两位身姿挺拔的军官,看守在弥补通风的会面室前。见她来了,军官按动按钮,于是门开了。她走进门去,一下便顿住了。 不好的预感,当即应验。 自动金属门在她身后合上。而在她面前,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前,陈缙正端坐着。他一席黑色军装,肩章显示的军衔足以说明,他在帝国的地位有多么不可撼动。 会面室是用来向身份可疑的旅客发出质疑的地方,没有窗户,十分压抑。自陈缙身上发出的强大气场,令桑蔓越发透不过气。冷汗顺着她脊背不断下落。 陈缙嘴里咬着烟,正低头翻阅着桑蔓提供给安检人员的通关文件,包括戴恩的保证书。 “这些天,公爵对你不错?”陈缙眼都没抬一下。 桑蔓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神。她想陈缙完全能从钟银那里,知道她和戴恩的事。查到她这趟旅程,应该也不算难。 “还不错。”桑蔓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道,“元帅也有时间管交管局的事情吗?” “为什么去逐梦星。”陈缙翻阅着她的文件问。 “想去挖矿。”桑蔓抿了抿唇,轻声说,“钟银最近还好吗?” “还行。”陈缙说,“你遇到经济困难了?公爵无法满足你?” “算是吧。”桑蔓小声开口,不想多说。 “你可以跟我。”陈缙这时,才抬起一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桑蔓,“我给你提供住处,给你你想要的。” 桑蔓有一瞬间的恍惚。为什么,陈缙要在这种地方,讨论这种问题,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不用了。”她恍惚了会儿,才低下头,小声说。 又是拒绝。陈缙的眼眸,不由黯淡下去。 “你的安检文件有问题,需要搜身检查。”陈缙把桑蔓的文件往边上一甩,一双漆黑眼眸深处,闪烁着危险的冷光,“把衣服脱了。” “什么?”桑蔓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你听明白了。”陈缙望着桑蔓,冷冽的声音,发出指令,“脱。” —— 钟银amp;戴恩:我们都喜欢在固定场所DOI 陈缙:我不一样 安检挨操—陈缙 “陈缙,我……”桑蔓咬住牙齿,想要拒绝,但陈缙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让她自己思考,抵抗他的后果她是否承担的起。 诚然,军方的势力是凌驾于星际交管局的。陈缙可以轻易调出她的安检文件,也可以轻易给她安一个间谍亦或军事罪犯的头衔,把她带走。交管局是不敢说什么的。 桑蔓在心里权衡了一番利弊,最终决定不激怒陈缙。她抿一抿唇,开始脱衣服。她脱掉了外套,还有裤子,只剩内衣在身上。 “陈缙……还要继续吗?”桑蔓用手掩着胸口,小声地问话。 “脱光。”陈缙甩给她简单粗暴的两个字。 桑蔓只好咬住唇,继续脱,一点点把胸罩和内裤都脱掉。她觉得在这种地方脱衣服诡异极了。不,从醉生那次开始,她和陈缙见面的方式,都诡异极了。 很快她雪白的奶子和被稀疏阴毛覆盖的小穴便暴露在陈缙眼前。她不敢抬头直面他的视线,只下意识地用手去挡胸口,同时夹紧了双腿。 “过来。”陈缙发出的指令短促有力。许是经常命令人的缘故,他低冷的声音,带着一股让人难以违背的强大气势。 桑蔓低着头捂着胸,小步挪到陈缙面前。她感觉到陈缙的目光扫过她身上每一寸皮肤,面颊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 “坐到桌子上。”陈缙坐着转椅,稍微往后移开一些,“双腿打开,脚踩在扶手上。” “陈缙……”桑蔓带着哀求开口。 “别让我说第二遍。” 桑蔓只得照做。她坐在桌子上,打开双腿踩在陈缙的椅子扶手上。这个姿势,相当于将小穴直接暴露在陈缙眼前。过于羞耻,她的小穴情不自禁收缩起来。 陈缙神情淡漠地咬着烟。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军用手电,打开后直接照亮桑蔓的小穴。她的小穴还是那样紧,两片唇肉紧紧闭合成一条缝。或许是紧张的缘故,肉缝在他的注视下轻轻战栗着,一滴晶莹水珠自肉缝中生出,颤巍巍的,欲坠未坠。 桑蔓的小穴被强光照着,剧烈的羞耻感翻涌在心头。她下意识地就想闭上双腿。但是陈缙一手拿着手电,另一只手握住她膝盖,阻止了她动作。 “不少妓女喜欢把违禁药物藏在骚穴里,偷偷运往各个星球。”陈缙继续发布命令,“把骚穴掰开来,我要仔细检查。” “陈缙,我没有带那些东西……”桑蔓扑闪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说话。 “那就配合检查。” 桑蔓咬一咬唇,一手掰开两片唇肉。 “看不清,再用力。”陈缙说。 桑蔓不得不更用力地去掰她的小逼,好让陈缙看清里面粉色嫩肉。嫩肉在灯光的照耀下,不安地收缩着,晶莹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在陈缙黑色长裤上,留下深色痕迹。 “仅仅是看着就会出水么?”陈缙不由勾起嘴唇,伸手揉按桑蔓的阴核,“比上次见时更骚了。” “呜,没,没有……啊啊!”陈缙忽然将两根手指伸进小穴,引得桑蔓轻叫出声。他的手指不停往里钻,去碰触里面的软肉。他还故意张开两根手指,去夹她软嫩的壁肉。 “啊啊……”桑蔓忍不住战栗起来,踩着扶手的脚逐渐是使不上力,“陈缙,长官,我要不行了……” “坐好,我要去更深的地方检查一下。”陈缙收好手电筒,然后站起来,拉下裤子拉链,释放出他尺寸惊人的弯屌。 “陈缙!”桑蔓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她倒是没指望陈缙是要规规矩矩地做安检,但她也曾保留一丝期待,期待他不会在这么严肃的场合,将她彻底玩弄。 但现在她看着他坚硬昂扬的弯屌,看着他一双漆黑眼睛逐渐被欲望染深,便知他不会让这场“检查”潦草收场。他要尽兴为止。 “把骚逼掰开。”陈缙一手撑桌,伏在桑蔓耳畔低声说话,“我看不见里面。” 说着,他握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覆盖上她的骚穴。“是不是很湿?”他在她耳畔勾唇,露出淡笑。 确实很湿,她被吓得阵阵收缩,淫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下落,穴口湿润光滑。她去掰,手指有些打滑。 不等她掰开,陈缙便用力一挺腰,操进了她紧致的小穴。 “啊啊啊……陈缙!”桑蔓坐在桌子上,不由弓起了腰。她的手攥紧了陈缙手臂的衣服,“要被捅坏了,啊啊啊……” “放松,让我进到最里面。”陈缙冷声命令,眼中翻涌着黑色的浪潮。 现在桑蔓坐着的这个姿势,让陈缙的弯屌无法进入到最里面,但哪怕只进入二分之一,他也不遗余力地操着她,久经锻炼的钢韧的腰前后快速摆动,来回抽插,没过一会儿穴口的唇肉便被磨得红肿。 “啊啊啊……”桑蔓抓着陈缙的手臂,忍不住咽呜,“陈缙,我讨厌你……啊啊啊……” 陈缙闻言,漆黑眼眸越发黯淡。他一手按住桑蔓的肩膀,强迫她躺在桌子上,然后将她的双腿分开至最大,在桌面上奋力狠狠一捅。这个姿势,令他硕大的弯屌尽根没入,他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在别的官员办理正事的桌子上,他凶狠地抽插起她湿淋淋的小逼,每一下都狠狠撞向她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桑蔓只觉一根肉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捅来捅去。她难受地喷了一股接一股的水。她没有办法阻止陈缙,只能不停地叫,叫声因他过于用力地冲撞而濒临失控。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陈缙依然不肯放过她,发狠了似的操她。她握在他手里的大腿都失去了知觉。 不知喷了多少次,陈缙才终于射了出来。他穿好裤子,然后去看桑蔓。桑蔓倒在桌子上,维持着双腿打开的姿态,急促喘息着,像是连合拢大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缙轻轻眨了下眼,眼中欲望迅速消退,他又恢复成往日波澜不惊的模样。他揽住桑蔓的腰,拉过椅子。他坐在椅子上,然后让桑蔓坐在他一条腿上。 桑蔓的腿被陈缙掰得麻木,小穴又操肿了,于是就维持着双腿张开的姿态坐在陈缙腿上。陈缙十分轻易地将手探入她刚被他操过的,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小穴中,拨弄着两片唇肉玩。 桑蔓不由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玩。陈缙玩够了,拉过桑蔓的手腕,给她的智能表账户转钱,很快桑蔓听到了二十万星币到账的提醒。她不由睁开了眼睛。这笔钱,可比他上次给她的多多了。 “你很满意我这次的服务质量吗?”桑蔓不理解。 “别闹。”陈缙捏了捏她的奶子,她便不说话了。 陈缙捏过后,开始轻轻把玩她的奶子。他沉吟片刻,还是开口:“逐梦星物资匮乏,物价昂贵。” 桑蔓不由怔了怔。他这是……担心她没钱花吗? 陈缙正要继续说话,他的智能表忽然发出鸣响,示意有通话请求发来。陈缙点击接受。 “元帅,这批机甲都已经检查过了,基本没问题,我叫人运往前线了。”一位军官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好。交接时安排好人手,别出问题。” “是!” 陈缙垂着眼,停顿片刻又道:“你把一台叫雪雨的民用机甲找出来,检查一下。” 矿星开荒 陈缙低头捡起桑蔓的安检文件,在上面找到桑蔓机甲的型号,和即将要登的飞船型号,报给电话那头的下属。这份文件本来应该好好地摆在桌子上,但因为刚才做的太激烈,所以掉在了地上。 趁着下属找机甲的空隙,陈缙又点了根烟。桑蔓始终赤身裸体地坐在他的腿上。他军装笔挺,而她什么都没穿,这让她觉得有些羞耻。她试图从他腿上下去,找别的更安全的地方坐下来。但觉察到她的动作后,陈缙又捏了捏她的奶子,阻止了她的行为。 桑蔓只好继续坐在陈缙的腿上。他的腿很坚硬,正好硌到她红肿的小穴。她有些难受,但她努力忽略掉这种难受感。她抬眼,近距离地凝望陈缙波澜不惊的侧脸,并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她想她大概不会遇到比他还要难以琢磨的人。 没过多久,下属便再度发来语音邀请,告诉陈缙桑蔓的机甲找到了。“机甲的核心部件刚被替换成过,都是最先进的组件。防御和运载能力都很出色,进攻力性能也不错。”下属的声音自那端传来,“哪怕是以军用标准衡量,这台机甲的性能也十分优秀。硬要挑毛病的话……那就是储备舱里的食物和水不太足够。军用标准是要储备三个月的量,但这台机甲只储备了一个月的量,当然民用的话应该够了……” “转告交管局,让他们给这台机甲储存足量的食物。”陈缙说,“没别的事了,你准备一下,我们即刻返航。” “是!” 通话结束,陈缙转头瞥了桑蔓一眼,眼底带着浅淡的,略显嘲弄的笑意:“公爵非常疼惜你。” 桑蔓也不知道,自己的机甲什么时候换上了最先进的组件。她不知道怎么回答陈缙,垂下头,抿一抿唇,然后轻声开口:“那我可以回去了吗?” 这次她试图从陈缙的腿下来,陈缙没有阻止,她便当他是答应了。她捡起地上的衣服。虽然双腿发颤,但她还是竭力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 她匆匆抬眼,看到陈缙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她,脸上依然没有丝毫表情,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那个……我的文件,真的有问题吗?”桑蔓试探着问。 “没有。”陈缙说,嘴角浮出一丝淡笑。 欲望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好说话一些的。桑蔓长呼一口气,趁着陈缙心情不错继续问:“那我应该……可以去逐梦星了?” “嗯。”陈缙想了想,没再说什么。 桑蔓以最快速度溜出会面室。她莫名就想,戴恩和钟银,应该都不是会在未来纠缠她的类型。但陈缙就说不准了。他手中权力太大又神出鬼没,不知道下一次,他们还会在宇宙的哪个地方相遇。 她不再多想,准备登上前往逐梦星的飞船。在宇宙中航行三天后,她来到了矿星逐梦星。 逐梦星上遍布着诸多矿区,以及矿石收购点。逐梦星上的生存规则很简单,在矿区挖矿,然后去收购点兑换物资或者星币。但规则也很残酷,如果被杀或者被抢劫,没有人会为你伸张正义。 桑蔓带着机甲降落到逐梦星的飞船停泊点,然后换上紧身的驾驶服,坐进机甲舱内,操纵机甲走到户外。矿星的气候条件比较恶劣,人体很难承受,坐在机甲里会安全一些。而且坐上机甲,更能承受高强度的体力工作。 和桑蔓一起降落的,大多是想在逐梦星挖矿暴富的野心家。但在降落后,他们才知矿星的生存法则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残酷。 桑蔓跟一群刚到逐梦星的新人乘坐运载工具,来到矿区。刚离开交通工具,便有三个穿着高级战斗型机甲的大佬过来,给新人们每人一把铲子。大佬要新人们按照要求挖矿,准确来说就是在监视下,每天进矿坑挖十六小时的矿,挖出的矿都要上交给大佬。 “这不行,我千里迢迢过来不是来当你们的奴隶的!”立刻有新人发出抗议的声音。大佬二话不说,立刻竖起手里的炮弹,把敢出声反抗的新人轰成好几片碎片。 周围的拾荒者见状立刻蜂拥而上,在刚死去的新人身上搜集机甲碎片,看有没有值钱的零件可以卖钱。 桑蔓和其他人见了,不得不接过铲子,在大佬的监视下,开启奴隶一般的挖矿生活。就这样高强度工作了几天,桑蔓也渐渐明白了逐梦星里的生存法则。 监工的大佬上头还有更大的大佬,这些大佬集结起来,凭借高战力的机甲压制剥削来逐梦星的新人,让新人们沦为奴隶,给他们挖矿。若敢反抗,那就就地处决。 这些大佬吗,平时也会在飞船停泊点边上巡逻,如果看到有人带着高级战斗机甲落地,会对其进行围剿,杀人夺甲。大佬们必须确保自己始终是星球上战力最高的。 在逐梦星这种地方,很难集结起势力去反抗大佬。有人尝试这么做,但先被同伴出卖了,最后等待他的,是非常残酷的死法。 自从降落逐梦星后,桑蔓就没出过机甲。休息时,总有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那些人是逐梦星的拾荒者,拾荒者的机甲通常破破烂烂,挖矿都困难,只能捡捡垃圾。桑蔓有理由相信,只要她离开机甲,这些人就会一拥而上,拆了她机甲,然后卖钱。而她会因为没有保护装置,无法抵御恶劣天气而迅速挂掉。 桑蔓来逐梦星五天,几乎都没好好休息过,精神在崩溃边缘。她才明白她确实是小瞧矿星了,这种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种高强度的生活。 于是有次,趁着监工的大佬跟企图反抗的新人打架,她悄悄溜走了。她的机甲战斗力弱了点,但功能齐全,来前也准备了充足的燃料。开足推进器,能飞快逃跑。 她逃了一段路,往身后看了看,发现没有人追过来。于是她继续往前跑,一边跑一边思考,现在是要怎么办。坐飞船回乐活星么?可是逐梦星进来容易出去难,一张回去的船票,就要五十万星币,而且一票难求。大多数人,都死在攒船票钱的路上。 她想了好久,忽然想到,她的机甲辅助功能齐全,其中还有勘探功能。逐梦星是个刚被发现的矿星,还有很多地方,没被勘探完全。 她应该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看看,最好能亲自探到一个矿坑多亏了陈缙,现在她备在机甲中的水和食物十分充足,足够她一个人生活一段时间。如果能发现一个矿坑,她一个人占坑为王,偷偷挖矿,猥琐发育,闷声发财,那岂不是美美的。 她打定主意,振奋起精神,全力加速,去往没有人去过的荒地。 挖到王子 桑蔓一个人跑了三天三夜。她累的头晕眼花,但不敢停下。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听到勘探器发出哔哔声,示意附近有矿。 桑蔓停下来,在附近仔细搜索,很快就到了信号最强的地方。她从机甲内部的工具箱里抽出鹤嘴锄开始锄地。累了就吃几口储备粮,然后接着干活。 当锄头锄出一个小凹坑,她便摸出炸药放进去,然后躲远。“砰”的一声,炸药爆炸,碎石泥土,还有掩埋在深处的矿石都被炸了出来。桑蔓拿起被炸出来的矿石,放在手里看了看。矿石成色不错,她当即露出欣喜的神情。 她绕着自己炸出的矿坑转了一圈,然后她发现矿坑不远处就是一片湖泊。她的心不由沉了一下。这里地理位置太好了,估计很快就会被其他人发现。 很早前她就听说过蚂蚁和蝉的故事。勤劳的蝉会在树干上打洞,自洞里吮吸甜美的树汁。然而会有狡猾的蚂蚁把蝉拖走,霸占可以吮吸甜美汁液的树洞。 如今她便是蝉,不知道什么时候蚂蚁会一窝蜂地过来,占领她的矿坑。这样的事不可避免,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在被蚂蚁拖走前,多吃一些汁液到嘴里。 她在矿坑周围布上一些地雷和炸弹,做简易陷阱。这样有人靠近,就算炸不死,也会给她一些警示。她毕竟是出身军事家族的女孩,这点事,她还是会做的。 桑蔓不敢停歇,布完陷阱就开始挥舞铲子挖矿,直到累得抬不起手指,才坐在矿坑边休息。此时已经是晚上,周围是大片荒地,草和树木,格外稀疏,这让头顶的漫天星光,变得更加广袤起来。 桑蔓坐在机甲里,一边吃手里的食物,一边看天上星星。不经意间,她注意到身边,就在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 她迟疑了下,然后走过去。她打开机甲上的电筒,照亮眼前。眼前是个小土包,但埋着什么。她随便铲了两铲子,然后愕然发现,一片沙土之下,竟然埋着一台机甲。 仔细观察,她才发现这是台非常先进的战斗型机甲,身上部件都是顶配。机甲外观看起来,应该是在战斗中遭受了重创,但整体完整,有不少部件还是可以用的。桑蔓十分诧异。这样的机甲,竟然没被大佬抢走也没被拾荒者肢解,真是不可思议。可能是因为这一片真的没人来过吧。 桑蔓想既然没有人用,就干脆拆几个部件装自己机甲上。在以前的学校,她学过如何组装机甲。 然而当她碰触机甲时,机甲忽然发出警告。警告有很多种类,而机甲此时发出的警告声,是在警告机甲驾驶人有外在危险。一般只有在机甲驾驶舱有人时,这种警告才会发出。 桑蔓不由怔了怔,接着便尝试打开舱门。她无法用常规手段打开舱门,只能凭蛮力将之撬开。机甲驾驶舱内,昏睡着一个面容苍白的英俊男人。机甲内的求生系统已经开启,急救舱将男人紧紧包在里面。急救舱温度较低,维持他最基本的生命体征。有营养液插管插在他手背上,确保他最基础的营养摄入。 桑蔓怔怔地看着这个昏睡的年轻男人。她记得这张英俊又过于锐气的面孔,这是帝国的二王子,龙魄。 桑蔓的大脑不由自主地开始检索和龙魄有关的记忆。她最喜欢的二哥桑平,在打仗牺牲前,和龙魄是很好的朋友。两人同龄,都比桑蔓大三岁。 桑平曾经告诉桑蔓,他和龙魄几乎无话不谈,在前线作战时,也是默契合作的战友。桑平曾不止一次地告诉桑蔓,龙魄正直聪明,军事才能卓越,是非常优秀的王族子嗣。因此,虽然桑蔓从来没有见过龙魄本人,但对他一直抱有一种天然的好感。 桑蔓没见过龙魄,但见过他的照片。在各大视频平台中,在桑平遗留下来的遗物中,都见过。因此,她能一眼认出他。 之前她听钟银说,龙魄在前线作战,遭受刺客刺杀,失踪杳无音信。她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他。桑蔓用她的智能表,扫描龙魄的智能表里的芯片,以此读取龙魄身份信息。眼前的,确实是帝国的二王子毋庸置疑。 桑蔓有些失神,她是来挖矿的,但竟然挖到一个小王子。或许陈缙的神出鬼没已经给她打了预防针。这样忽然挖到一个王子,她也没有太意外。 她迅速从吃惊中回过神来,打开急救舱,用机甲内部的医疗装置给龙魄做检查。她在以前的学校学了非常全面的辅助知识,除了作战,战场上需要的技能几乎都会。 龙魄身上伤口大小不一,还有生命体征,但他大脑受伤应该有些严重,这也是他无法醒过来的原因。 桑蔓用智能表联系钟银和陈缙。这两个男人之前都把联系方法输入了她的智能表里。但她发出很多消息,都无法传输出去。她转念一想,好像这一路走过来,确实没见过信号塔。逐梦星是刚被发现的矿星,基础建设还不到位,消息能发出去才叫奇怪。但是龙魄这样子……必须尽快治疗。 桑蔓定了定神,再次检索龙魄的机甲。龙魄的机甲有个自动跟随的按钮。她点了下这个按钮,然后再输入雪雨的型号,龙魄的机甲便会自动识别并跟随雪雨。龙魄机甲的行走功能,还是健全的。桑蔓长舒一口气,这样能省不少事。 她将龙魄的机甲舱门关好,然后从自己的机甲里拉出折迭筐,把刚挖出来的矿石都装进去。她把装满矿石的筐背在背上,然后领着自动跟随的龙魄搜寻距离最近的矿石收购点。 逐梦星到处设立着矿石收购点,收购挖矿者挖掘出来的矿石。这里的收购价格固然低廉,但一般也不会有人会把矿石带到外面的星球卖掉。主要是很难活着带着矿石离开。半路多半遭遇劫匪,进而一命呜呼。 矿石收购点附近,一般都有比较健全的基础设施,比如餐馆,咖啡馆,便利店,医院。很多服务都可直接用矿石兑换,桑蔓决定去碰碰运气。 她很走运,带着一个昏睡的王子和一筐矿石,路上竟然没遇到打劫的。她赶了一晚上的路,终于在一个清晨,抵达一个基础设施齐全的矿石收购点。她目的明确,直奔医院,支付一定矿石拿到优先诊断权,然后把龙魄从他的机甲里挖出来,抱到病床上,让医生检查。 检查龙魄的医生头发灰白,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招惹。不过要不是有一两把刷子,也很难在逐梦星这种地方行医。 “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医生看着龙魄,不由发出一声冷笑。逐梦星看病一般不查病人身份。来逐梦星的,有不少是罪行累累的罪犯。问多了,会有生命危险。但毕竟龙魄算是公众人物,医生还是多问了一句。 “这是我男朋友,他喜欢按着名人的脸整容。”桑蔓不得不撒谎,“医生,他情况怎么样?” “先去医疗舱看能不能修复。”医生也不愿多问,只管看病赚钱。 等桑曼付了订金后,医生便把龙魄推入一个看起来十分先进医疗舱治疗内进行治疗。 半天后,龙魄便被推了出来。“身体上的伤都痊愈了。就是他的脑震荡有些严重,还需要休养几天。”医生给桑蔓展示了五管透明液体,然后说话,“打针会吧?你买这些注射药剂回去,每天给他打一针,他应当能醒来。还不醒来就继续来找我。” “这些针,真的能让他醒来?”桑蔓有些迟疑。打针她会,但她不确定药剂成分,不是很敢往王子殿下的身体来乱注射药品。 “你要不信就走吧。”医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些针剂可是很多人抢着要的。你可想清楚,你男朋友再过几天,可能就救不活了。” “我买我买。”桑蔓连忙说话,“请问怎么收费。” “四十万星币。” 桑蔓诧异了会儿,才缓缓开口:“我手里有二十万星币,其他用刚挖的矿石抵可以吗?” 医生见桑蔓带来的矿石品质不错,便点头答应了。桑蔓忽然发觉,陈缙给的嫖资在关键时刻还真挺有用的。下次问他多要点钱吧。她忍不住想。 不,不行,最好还是不要遇到他。她很快便掐灭了脑海里那个不该有的念头。 盖被子聊天 桑蔓带着买到的药剂,领着龙魄回到自己挖的矿坑。她很累,但还是强撑着,在矿坑边上搭建了个简易帐篷,外加一个简易厕所。在降落逐梦星后,她第一次爬出机甲,用最后的力气把龙魄从他的机甲里拽出来,然后在帐篷里睡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桑蔓从帐篷里出来,去湖泊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她用折迭水桶带了点水到帐篷里,给龙魄清洗身子。 龙魄身上穿的是紧身的驾驶服,这种服装适合战斗,但不适合放松。于是她就把龙魄的衣服扒下来,让他裸着躺被子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裸体,她扒的脸不红气不喘。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王子殿下看起来十分雄伟,和他安静的容貌截然不同。 清洗完后,她给龙魄注射了药物和营养液,然后给他盖好被子。她没打算给龙魄穿衣服,就让他裸着躺在被子里。这样方便她日常照料。她吃了一些储备粮,然后继续出去挖矿。 逐梦星的矿石,说有价值,确实有价值,挖一筐就能进账几十万。但说没价值,也确实没价值,治一次病可能就要把手里的矿石花完。在这种鬼地方生活,生病实在是件太容易的事。 桑蔓从白天挖到晚上,洗澡然后进帐篷。她和龙魄平躺在帐篷里,一人一条被子。情况特殊,条件艰苦,她想王子殿下应该是不会介意的。 虽然帐篷有保暖功能,但是逐梦星晚上还是很冷的。桑蔓在龙魄被子里塞了一个暖炉,自己就忍受着寒冷。暖炉发热需要能源,但桑蔓机甲里储备的能源有限,逐梦星的能源价格又很高,她想能省一点是一点。 第二天早晨,桑蔓迷迷糊糊地醒来,不经意间转头,发现一双金黄色的眼睛在盯着她。她不由怔住。 这双眼睛的主人,毫无疑问是龙魄。龙魄长得很好看,是那种英挺的帅气,一头黑发下,琥珀色的金瞳流光溢彩。只有流有王族血液的人,才会拥有这样一双纯天然的金色眼睛。她怔怔地看着醒来的龙魄,而龙魄也静静地看着她。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桑蔓不由就想,逐梦星的医生还挺神。她只给龙魄打了一针,人就醒来了。 “你是……桑蔓吗?”半晌后,桑蔓听到龙魄开口说话。许是刚醒来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殿下认识我?”桑蔓怔住。 “嗯。你的哥哥桑平,跟我是好朋友。我以前,经常听他提起你。”提及已经牺牲的桑平,龙魄的声音里不由染上几分凝重。 忽然听闻二哥的名字,桑蔓也有些失神。 “这些年我一直在前线。不断对付海盗,还有一些看我不顺眼的帝国人。我本想等安全一些,再来找你,代替你哥照顾你,可一直没找到机会。”龙魄闭了闭眼,“桑家的事,我很遗憾。我劝过父亲,收回对你家的责罚,归还财产,但是他不听我的话。但愿未来我有机会弥补。” “都过去了。”桑蔓失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声说话,“殿下有这份心就够了,我……还有二哥都很感激。” 龙魄静默许久,开口问:“是小蔓救了我吗?” 小蔓,是二哥对她的称呼,没想到竟然在龙魄的口中再次听到。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桑蔓不由就想,为这一声小蔓,救龙魄也是值得的。 “你埋在土里,我把你挖出来了。”桑蔓对龙魄微笑,“殿下为什么会在逐梦星?” “我被刺客一路追杀,当时机甲严重受损,不得不找就近的星球降落,然后就选择了逐梦星。降落地点可选的也很有限,我不得不选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机甲降落有些不稳,我受到地表冲击陷入昏迷……我想找到我的人,应该跟我挺有缘的。”龙魄望着桑蔓微笑,“没想到找到我的人是小蔓啊。” 桑蔓定定地望着龙魄。她想命运真是神奇,此刻她竟然在万分凶险的星球,和帝国的王子盖被子纯聊天。 “桑平曾说要介绍我和你认识,没想到你先一步找到我了。”龙魄望着桑蔓,一双金黄色的眼睛闪着光,“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桑蔓默默地看着龙魄。虽然戴恩经常叫她小女孩,但她清楚,她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该懂的,她都懂了。此时她能通过龙魄的眼神感觉到一种男性对女性的,朦胧的喜爱。是很单纯的,没有瑕疵的喜爱。 就如古老童话《美人鱼》描述的那样,男人极容易对救过自己的女人产生情感。然而美人鱼的悲剧就在于,王子和小美人鱼的身份差距,实在太大了。他们注定没有好结局,她亦不想去伤害龙魄这份单纯的感情。所以,在感情萌芽阶段,就将之掐灭吧。 “殿下,我已经结婚了。”桑蔓想了想,决定撒一个无伤大雅的谎。 然后桑蔓就看到龙魄一双金色眼睛慢慢竖了起来,像是一只被忽然抢走食物的大猫。“什么……时候的事?”王子的声音中透着茫然。 “就在不久前。”桑蔓搓了搓手,从被窝里爬出来。她穿着将手臂和腿都包住的保暖睡衣。虽然以这个姿态出现在王子面前有些不雅,但是眼下条件艰苦,她也顾不得所谓的觐见王族的仪态了。 龙魄也想钻出被窝。他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又默默躺了回去。 “殿下刚醒,还是再躺一段时间吧。”桑蔓从帐篷的储物袋里摸出罐头食品,然后问,“您要吃东西吗?” “吃不下。”龙魄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愉快,但桑蔓不当回事。 “吃一点吧,哪怕是锻炼肠胃功能也好。”桑蔓把罐头塞龙魄手里。她见他迟疑,心想他可能担心罐头有毒,于是道:“您放心,看在我二哥的份上,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然后她快速拿出药剂,给龙魄手臂上打了一针。她去龙魄的机甲把龙魄的衣物拿进帐篷,并给龙魄指了指简易厕所所在的地方,叮嘱他尽量不要出帐篷,好好休息。然后她便在龙魄略显复杂的目光下,走出帐篷,去挖矿。她和龙魄这样的天之骄子不一样,是要赚钱糊口的。 挖完矿,天又黑了,她去洗了个澡,然后回到帐篷,钻进自己的被窝。她看了眼睡在边上的龙魄,确定人没事后,便关上灯闭上眼睛。 “小蔓。”一片黑暗中,桑蔓听到龙魄忽然开口,“就算你结婚,也没关系。” “……?”桑蔓十分疲惫,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她迷迷糊糊的,不太明白龙魄的意思。 “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龙魄的话,让桑蔓忽然就清醒了大半。 “殿下是不是烧糊涂了?”桑蔓迟疑了片刻,伸手去摸龙魄额头,“是有点烫。” “我刚给自己测过温度,没有发烫。”龙魄说。 “……”桑蔓无语片刻,还是开口,“殿下,这样的话请不要再说了,这是对我丈夫的不尊敬。”说完她便歪头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感到好热。好热好热,热到睡不下去。她缓缓睁开眼,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贴着什么东西。 她在一片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很快就发现她躺在龙魄的被窝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龙魄此时没穿衣服,他皮肤上的热力,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身上。 龙魄感觉到她的动作,在她耳畔低声唤了一声:“小蔓。” “我……我是自己滚过来的吗?对不起,我现在就回去。”桑蔓立刻要回自己的被窝,但被龙魄有力的手臂一把箍住腰身。 “殿下?”桑蔓吃惊。她被龙魄有力的手臂禁锢着,一时间动弹不得。 “小蔓,听说你结婚后,我就好痛苦。”龙魄的声音在桑蔓耳畔响起,“就算当你的情夫,也不可以吗?” 帐篷里舔逼—龙魄 桑蔓才反应过来,她应该是在熟睡时,被龙魄抱进了他的被窝。此时他们之间,只隔着她身上的纤薄睡衣。她一时面颊发烫,根本没有想到桑平口里节制懂礼的王子,会做这样的事。 “殿下,你冷静一点。”桑蔓一手推着龙魄滚烫赤裸的胸膛,开口说话,“你不过是因为我救了你,而这荒郊僻壤没有其他女性,所以才觉得我有点特别……你冷静一下,会发现我和其他女性没什么不同,不值得您这样费心。” “可是独自来逐梦星并救了我的女人,一定是聪明又勇敢的,怎么会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呢。” 龙魄理直气壮的一顿夸奖,让桑蔓头脑发懵,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小蔓,我真的好痛苦,痛苦的就要死了。”龙魄埋头在桑蔓纤细肩膀处,声音听起来像只无家可归的大狗狗。 桑蔓情不自禁伸手,轻轻拍了拍龙魄精瘦的脊背:“我很抱歉,殿下。” “小蔓,你让我摸一摸吧?这样我会好受一些。”龙魄低声说话,“我会很轻的,不让你丈夫发现。” 桑蔓一阵迟疑,与此同时,龙魄迅速抓住了机会。他趁着桑蔓迟疑,伸手拉起桑蔓的睡衣,一对洁白丰盈的奶子当即露了出来。龙魄打开智能表上的手电筒,将桑蔓一对奶子照亮。 “小蔓真漂亮。”龙魄情不自禁伸手,覆盖住桑蔓雪白的奶子,轻轻捏了捏。 “啊……”桑蔓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叫。她的胸好几天没让人碰了,这样猝不及防被男人粗糙的手握住,只感觉有一股奇异的电流,沿着脊窜升。 龙魄上下捏了捏,然后又去捏了捏桑蔓粉色的乳头。桑蔓忍不住战栗起来。 “很疼吗?”龙魄问。 “不,不是。”桑蔓摇了摇头。她判断龙魄应当没多少性经验,所以会把她生理上的兴奋,归结为痛感。 他很认真地揉着她的胸,像是龙把玩着珍贵的珠宝,带着几分好奇,以及郑重。他一双金黄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很漂亮。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没有出声阻止他。 “小蔓的胸好软啊,还很有弹性。”他见她没有反对,便逐渐增大力气,把她的胸捏成各种形状。柔软的乳肉不断溢出他的指缝。 “唔……要是没有弹性,那不就糟糕了……啊!”桑蔓忍不住轻呼,因为龙魄忽然伏下身,去舔她的奶子。温热湿滑的舌头滑过白嫩乳肉,舌尖轻轻拨弄乳头,让乳头立了起来。 桑蔓感到身体泛起一阵阵的酥麻,她情不自禁去推龙魄的肩膀:“殿下明明说只是摸一摸!” “舔一舔也没什么吧?只是弄湿了一点。” 桑蔓陷入沉默,王子殿下的逻辑没有瑕疵,有那么一瞬间她被说服了。 龙魄捧着桑蔓的奶子,时而舔舐,时而亲吻。桑蔓很快感觉到一股腿间泛起一片湿意。被戴恩彻底调教过的身体,对男人的碰触,十分敏感。这么多天她没碰男人,小穴深处时常感到空虚。此时龙魄只是碰触她的胸,她便感到小穴越来越痒。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渴望这股痒意消失。 龙魄感觉到桑蔓腿部的动作,微微一顿后,将手探入她的睡裤,覆住她的小穴。小穴顿时被男人滚烫的手掌刺激地收缩起来,喷了一股淫水到龙魄的手掌上。 桑蔓回过神来,立刻握住龙魄的手腕,企图把龙魄的手从裤子里拔出来。龙魄毕竟拥有丰富的战场经验,力量强健。他收紧手指,握住桑蔓的小逼,任由桑蔓怎么拉他,他的手都岿然不动。 “殿下,哈……不可以这样。”桑蔓惊慌失措,与此同时,她感到龙魄握住她小逼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热。她感觉她的小逼就要被他握化了。 “这里没舔过就变得很湿了,舔一下,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龙魄的声音变得异常低哑。 “殿……殿下?”桑蔓想要阻止,但龙魄迅速起身,像是卸除对手武器那样,干净利落地扒了桑蔓的裤子。 他将她光滑白腻的双腿掰至最大角度,借着手表的光,仔细看她粉嫩的小穴。如他所想,小穴已经很湿了,稀疏的阴毛被淫水打湿,在手表的光线下,闪烁着晶莹光泽。 “看起来很嫩。”龙魄金黄色的眼眸暗了暗,“应该会很好吃。” 说着,他用力握住她脚腕,在她双腿间伏下脑袋,开始舔舐她的小穴。滚烫但有力的舌尖滑过柔软阴唇,刺激得小穴又吐出一股淫水。 “殿下,不要这样,那里脏……”桑蔓惊慌失措。她从没想过,高贵的帝国王子会做这种事,她羞耻极了,竭力想要闭合双腿,但是龙魄不给她机会,他握着她脚腕的手,坚固有力。 “啊啊啊……”一想到高贵的帝国王子就匍匐在她腿间,舔她最隐秘的地方,桑蔓便止不住地发颤,小穴不停收缩,淫水一股股涌出。 而龙魄照单全收,他喝着她的水,嘴里发出啧啧水声。桑蔓被他刺激得心跳加速。 “不要了,殿下,不要再舔了。”她颤声说着,伸手拉住龙魄的黑发,想把龙魄的头拉起来。但她不敢用力,于是只能虚虚地扯着龙魄的头发。 龙魄觉得这是她喜欢的表现,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弄。 “小蔓,你丈夫这样舔过你吗?”他轻轻舔舐她的阴蒂,舌尖灵活地打着圈。他见她不回应,便用力啄了下她小巧粉嫩的肉珠。 “啊啊啊……没,没有。”桑蔓被龙魄舔得理智崩溃,只得摇着头说话。 “真不是个称职的丈夫,还是我更好。”龙魄将舌头探入桑蔓的穴口,卷起来拨弄穴中嫩肉。 “啊啊啊……”桑蔓抓着龙魄的头发,止不住地叫。她感到双腿间淫水泛滥,但不可思议的是,心头竟然也像是涌入了一片温热的水,让她感觉到温暖。 “是我好,还是你丈夫好?”龙魄问完,又更加卖力地拨弄穴中嫩肉。仿佛桑蔓不回答,他就不会停止。 “殿下,殿下更好。”桑蔓躺在被子间,喘息着说话,声音阵阵发颤,“够了,殿下,我受不了了……殿下插进来吧。”她的余光能瞥见龙魄的肉棒,早在刚才,它就已经挺立成颇为骇人的模样。 她希望可以早一点结束,要不然,她可能会被龙魄舔到昏迷。 帐篷里操逼—龙魄 龙魄意犹未尽地舔了会儿,然后慢慢直起身。这个姿势,桑蔓能更加清晰地看到他胯间昂扬的巨物。她的小穴忍不住收缩起来,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 龙魄一双金黄色的眼睛看着桑蔓。桑蔓下身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上身的睡衣被他拉至锁骨下,露出两团洁白柔软的奶子。奶子上未干的水渍还在发光。她一头黑发披散在被子间,眼神因他的舔舐而分外迷离,看起来格外迷人。 逐梦星的夜晚很冷,帐篷外冷风呼啸,发出阵阵响声。但帐篷里一片静谧,温度一直在上升。 “小蔓,你不怕丈夫责怪吗?”龙魄跪在桑蔓腿间问。 “没关系,插进来吧。”桑蔓只想快点结束。她想了想,又叮嘱道:“殿下注意身体……你现在还需要恢复。” “好,我就轻轻插一下。”龙魄点点头,很配合的样子。他怕桑蔓冷,很贴心地把暖炉塞她手里,然后握住桑蔓的膝盖,将她双腿打开,接着一根硕大粗长的鸡巴就操进了蜜汁四溢的小穴。 “啊啊!”桑蔓情不自禁弓起了足背。这哪里是轻轻插一下,龙魄一下就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许久被被外物侵入过的狭窄甬道,迅速被粗长的肉棒充满,涨得难受,她忍不住一阵阵地战栗。 “我是第一次,如果有做的不够好的地方,可以说出来。”龙魄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撞击着桑蔓的宫口,迅猛而用力。 “啊啊啊……太深了,轻,轻点……”桑蔓感觉王子大概是要把昏迷时未抒发的精力,都挥洒在她身上。他一下下地贯穿她,像是要把她的子宫捅穿。 “可我已经很轻了。”龙魄这样说着,继续用力地贯穿桑蔓。他将桑蔓打着颤的小腿扛到肩上,“这样,小蔓会更轻松一点吧?”他大幅度地摆动着腰肢。 明明是方便他抽插,他却说的像是在为她着想,桑蔓闭了闭眼,已经被插的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帐篷里啪啪声格外响亮,混杂着两人的喘息声。 “小蔓,我可以杀了你丈夫吗?”龙魄抽插到兴头上,忽然问了这样一句。 桑蔓被激得打了一个哆嗦,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夹得龙魄一声闷哼。 “小蔓,你要是不愿意,就说出来,不要夹我。”龙魄很认真地劝她。 桑蔓心道生理上的反应她怎么控制得住,但她也不指望第一次开荤的处男知道这些。她喘息着开口:“殿下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把你一个人扔到这种地方来,明显不是个好丈夫。”龙魄有理有据地对桑蔓的丈夫进行谴责。他等着桑蔓放松一些,便继续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桑蔓被插得头脑迷糊,觉得龙魄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她过了会儿,才找回思维能力,轻声开口:“虽……虽然他对我不够好……也不用杀了吧?” “一想到要跟那种人分享小蔓,我就生气。”龙魄吐了口气,“你放心交给我,我有办法让他干净彻底地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迹。” 龙魄这样轻描淡写的,让桑蔓感受到了王权的力量。她想着一个人凭空消失的样子,阴道又收缩了一下。 龙魄闷哼一声,顿了顿开口:“也是,毕竟是你的丈夫,你肯定不愿意。”他说着妥协的话,但声音里的不愉快非常明显。 他将桑蔓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棉被间,然后将她的手腕摆到她面前,这样她可以十分轻易地操作到智能表。“那就填离婚申请书。”王子一边插她,一边开口给她建议,“现在就填。你离婚,然后跟我结婚,我会照顾你,就像你哥哥期待的那样。” 桑蔓趴在棉被间,撅着屁股任由龙魄硕大的鸡巴来回抽插。她下面被插的发麻,脑子也有点发蒙。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原以为,伪造个已婚身份能劝退王子,但是敢想敢做的王子竟然开始谋划让她离婚了。哦对了,还意图谋杀她那不存在的丈夫。 “快一点。”龙魄催促桑蔓,鸡巴更用力地往里插。深深的抽插引得阴道收缩,淫水飞溅,噗嗤声越发响亮。 “啊啊啊……殿下,太深了……”桑蔓被插得泪眼朦胧。 “叫我龙魄。”龙魄低头,在桑蔓光洁的后背上印下深浅不一的吻痕,“小蔓不是觉得我更好么?那就跟我结婚。” 桑蔓怔怔的,并不敢相信龙魄的话。就连戴恩那样的大贵族,婚姻也是要经过深思熟虑,权衡各种利弊才能决定的。可以想见,王族的婚姻不可能是那么容易许诺的。《美人鱼》童话里,王子最后还是娶了和他身份相似的公主。 她猜测龙魄只是一时兴起,想要许诺婚姻。她回过神,轻声开口: “这里联不上网络……下不了离婚申请书。” “那等联上了再填。”龙魄重重插了桑蔓一下,“不要忘记。” “啊啊……不会忘记的。”桑蔓说。 龙魄感到满意,射在了桑蔓子宫。他拿纸巾清理了一下自己和桑蔓,然后便自后抱着桑蔓,在帐篷里找了块没被淫水喷湿的地方躺下,拉起被子。桑蔓手里握着暖炉,但她明显感到有根昂扬的肉棒戳在臀间,温度不亚于暖炉,烫得她浑身冒汗。 “龙魄,我累了,你也休息吧。”桑蔓情不自禁开口。她是真的累,白天挖矿已经精疲力竭,没想到晚上还要挨操。 “你先睡吧。”龙魄握住桑蔓一条腿,自旁拉开,火热的鸡巴在臀瓣和被插红的阴唇间来回蹭动,“我就轻轻插一插就好了。” 事到如今桑蔓已经不相信龙魄的轻轻插一插,他干起来她哪里会睡得着,怕是能死过去。 “龙魄,睡觉吧。”桑蔓小声哀求。 “小蔓睡就好了。”龙魄很体贴地把手臂伸过去,让桑蔓枕着他一条胳膊,仿佛这样桑蔓就能睡着。 他另一只手抬起桑蔓的一条腿,鸡巴继续磨蹭臀瓣和阴唇,直至整根鸡巴被淫水打湿。然后他用力挺身,鸡巴狠狠捅进桑蔓的穴口。 “呜呜呜……龙魄……我真的不行了。”桑蔓被插得哭了起来。她的小穴已经有段时间没插过鸡巴了,紧得不行。而龙魄是才开荤的年轻男人,积蓄已久的精力全部泄给她,她哪里承受得住。 干在兴头上的龙魄又哪里听得见她的话,他一把脱了她的上衣,让她浑身赤裸地对着他。他一边猛烈地插她,一边低头继续在她光裸的背上种草莓。就仿佛一位领主,在为自己的领地做标记。 被吃肿小穴—龙魄 “啊啊啊……”桑蔓弓起身,想要逃开龙魄,但是龙魄捏住她的奶子,把她紧紧圈入怀中,继续在她后背上种草莓。 “小蔓最好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标记。”龙魄专心做标记,炽热的吐息喷洒在她后背,“小蔓是我的。”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鼓舞到,鸡巴越发用力地捅向桑蔓的子宫,像是在宣告那里的归属权。 “啊啊!”桑蔓的阴道被捅得酸软不堪,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她实在受不住,在喷出一股淫水后,昏迷了过去。 清晨,桑蔓浑浑噩噩地醒来。她身体酸痛,只能勉强睁开眼睛,看向身旁的龙魄。龙魄正坐在被子里用剃刀刮胡子。他的手指有些颤抖,这是脑部损伤还没完全恢复的证据。 “你感觉怎么样?”桑蔓轻咳一声,用叫得有些嘶哑的声音问。 “还行。四肢末端有些酥麻,控制力不是很好。不过多运动应该就会好起来。”龙魄活动了一下手指,转头望向桑蔓,“小蔓愿意陪我做运动吧?” 桑蔓太累了,都没力气回答,咕哝了一下就又陷入睡眠。她又睡了大半天,然后清醒过来。她抬头看一眼帐篷外,已经到了黄昏,而龙魄并不在她身旁。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桑蔓穿好衣服,将脑袋探出帐篷,愕然发现她炸的矿坑口堆起一座矿石小山。她挖出来的矿石,远没有那么多。 矿坑里面传来阵阵响动。桑蔓没发现龙魄以及龙魄的机甲,猜想龙魄应该是操作着机甲在矿坑里挖矿。 “龙魄!你在干什么呀!”桑蔓深深吸气,大声喊话。 “昨天你一直在挖矿,我也想试试!”矿坑里传来龙魄的声音。 桑蔓回忆了下龙魄受了重创的机甲,忙喊话:“快出来吧!你的机甲撑不住!” “战斗系统出了问题,但挖矿没事!”龙魄开口回答,“要挖多少?” “已经够了!你出来吧!”桑蔓莫名感到心中流淌过一阵暖流。龙魄都不问她为什么要挖矿,就是看她挖了,便也跟着挖。 “那我准备休息了!”龙魄说完,开着机甲出了矿坑,问桑蔓要不要一起去湖边洗澡。桑蔓红着脸摇了摇头。“那我去湖边打点水。”龙魄说完便离去了。 桑蔓望着龙魄机甲的背影,忽然有些恍惚。她感觉此时,她就像一位等着丈夫工作归来的妻子。莫名的,在这颗荒凉的星球上,她竟然感受到了些许幸福。要是未来,他们真的可以找那么一处无人的荒地一起生活,那应该会很美妙吧? 她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从帐篷的储物袋里翻出几个罐头,等龙魄回来吃。 龙魄提着水桶回来,离开机甲,将水搬到帐篷里。他已经在湖边洗了身子,这些水是给桑蔓擦身子用的。 “今天我们要早点休息,明天去矿石收购点把挖出的矿石卖掉,你也可以拿矿石维修你的机甲。”桑蔓向龙魄交待明天的日常安排,同时暗示晚上不应有太多剧烈运动。 “好,听你的。”龙魄一口答应。 桑蔓狐疑地看了看龙魄,然后拿毛巾,浸了下水桶里的水:“你转过去,我要开始擦身体了。” “你在我昏迷时照顾我,我也想照顾你。”龙魄说着,夺走桑蔓手里的毛巾,“把衣服脱掉吧,我给你擦。” 桑蔓知道自己抢不过龙魄。她望着龙魄一双灼热的金黄色眼睛,有些迟疑:“你真的只是擦身子吗?” “嗯,不做别的。”龙魄点头,并给出真挚建议,“小蔓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帮你脱?” 桑蔓抿唇,顶着龙魄灼热的视线,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她安静地躺在地上,任由龙魄擦拭身上的每一处。她深深呼吸,用力咬住唇,哪怕龙魄擦到敏感带,也竭力不发出声音。 可是她的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敏感,龙魄擦到她的腿根,小穴便忍不住吐出水来。龙魄掰开桑蔓的双腿,打湿的毛巾在穴口来回擦拭。 “嗯……”桑蔓忍不住,还是呻吟出来。 龙魄加重力道,拿粗糙的毛巾,用力按了按娇嫩阴核。敏感的小穴忍不住收缩,喷出阵阵淫水。 “这里,”龙魄隔着毛巾,用力捏了捏桑蔓的阴核,“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还是要舔一舔。” 他不等桑蔓回应,便在她腿间伏下身体,吮吸起她沾着清水和淫水的湿漉漉的小穴。她能感受到龙魄的舌头在她敏感的嫩肉间游移,像条欢快的鱼,仿佛他忙碌一天,就是为了这一刻。 桑蔓想要阻止龙魄,但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龙魄紧紧扣着她的脚踝,柔韧舌头穿过小缝,模拟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时不时刮一刮阴道内壁。桑蔓本就敏感的小穴被他刺激得不停收缩,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被龙魄全部吃进嘴里。 “啊啊……龙魄,不要……”桑蔓忍不住轻叫。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尿在王子嘴里一样。她羞耻极了,忍不住伸手扯住龙魄毛刺刺的短发,手中施力,想要他抬起头来。 龙魄如她所愿,自她腿间抬起一双闪亮的眼。他舔了舔湿润的嘴角,低声说话:“难怪桑平总说你好,原来你从里到外都那么好。我应该早一点让桑平介绍我们认识,越早越好。你还小,我就不插你,天天舔你。每天都在你家等你放学回来,把你舔到喷水再走。” “啊啊……不要再说了!”桑蔓被龙魄说得羞耻,不由放松了手里的力道,于是龙魄又埋头继续舔她的小穴。 他不仅舔,还反复吮吸她的阴唇和阴核,将红艳艳的小穴吮得肿起。 “啊啊啊……好难受,呜呜呜……”桑蔓想并拢双腿,可是龙魄紧紧抓着她脚踝,不让她如愿。她伸手想去阻止龙魄,但龙魄低头亲吻她手背,一下软化了她手中力道。 “小蔓小的时候,一定很乖很可爱。若我们早点认识,我会每天都去你家找你。有时候我来迟了,你会乖乖在房间里等我,对吧?还会自己掰开小穴,说王子哥哥快点舔我。” “呜……不,不要说了……”桑蔓没有想到高贵的王子说起荤话来这样手到擒来,下面小穴又是一阵收缩,喷出一股水。 “舔都舔不干净,看来只能堵住了。”龙魄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将早已坚硬起来的鸡巴用力捅进桑蔓被他吃肿的小穴。 “啊啊啊……难受,好难受……呜!”桑蔓忍不住叫喊起来。红肿的小穴被迫撑开至极致,容纳龙魄的巨大肉棒。 龙魄扛着桑蔓的腿,用力抽插起来,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他们身上都没穿衣服,龙魄很喜欢这种肉贴肉的感觉,能真实地感受到桑蔓的每一寸皮肤。 龙魄垂下一双金黄色的亢奋的眼睛,一手覆在桑蔓的小腹处。那里被他顶成凸起的样子:“小蔓这里,都是我的形状。想就这样一直在小蔓的身体里。” “啊啊啊……”桑蔓被插得小穴酥麻,眼角泛起泪花,她伸手攀住龙魄肩膀,带着泣音哀求,“龙魄,殿下,轻一点……” “小蔓以后要成为我的王妃。王妃的职责之一,就是躺在床上这样承受我。”龙魄亲亲桑蔓的面颊,柔声说话,“你要早点适应。” “不……不要。”桑蔓娇嫩的小穴承受着猛烈的攻击,她忍不住哭泣着摇头,“龙魄,我不行的。” “什么不要?你不想当我王妃?”龙魄捏住桑蔓的下颌,金黄色的眼睛,多了几分危险的味道,“你是不是不想离婚?你的丈夫,到底哪里好,让你这样不舍得?” “不是的。”桑蔓感受到龙魄周身强冷的气场,忍不住开口,“龙魄,我们才认识,我或许不适合当你王妃……” “可我爱你。”龙魄说着,重重往桑蔓子宫深处一顶。 血色约会 “啊啊啊!”桑蔓尖叫的同时,滚烫精液来洒进她子宫。 桑蔓浑身战栗,接着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龙魄郑重地说爱她,她感到心脏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不要哭,小蔓,我是认真的。”龙魄舔掉她的泪珠,忍不住笑,“小蔓上面下面都好会流水。” “呜呜呜……”桑蔓继续哭。龙魄便抱住她,舔她泪珠。她哭累了,便在龙魄的怀抱中倒头睡去。 第二天桑蔓醒来,发现龙魄早就醒来了。他正坐在被窝里活动手指,手指看起来抖得没有过去那样厉害了。 桑蔓爬起来,感觉到小穴还肿着,两腿活动起来,存在感很强。“好难受,这样怎么开机甲。”桑蔓忍不住抱怨。 龙魄起先不知道她哪难受,视线在她身上逡巡片刻,才落在她泛红的腿心上。他向桑蔓挪去:“我再舔舔,就不难受了。” “不,不要了!”桑蔓立刻摇头。她在床事上完全无法相信龙魄。他口里的轻轻一插绝不是轻轻一插,擦身子也不是单纯擦身子,舔舔肯定也不能相信。 龙魄想到今天他们的日程安排,便也不再为难桑蔓。桑蔓在内裤上垫了张护垫,保护小穴避免布料摩擦。接着两个人穿好驾驶服,进入各自的机甲。他们拿出折迭筐,将挖出的矿石装进去,然后背在身上,向矿石收购点前进。 到达收购点后,他们卸下矿石。矿石卖了六十多万星币,这笔钱尽数打进桑蔓的智能表账户。逐梦星信号不佳,无法登录星际网络,但面对面转账还是很快的。桑蔓收到钱后,想转给龙魄一半,龙魄拒绝了。“我不缺钱。”龙魄拒绝的理由简单明了。 “我还以为你挖矿有别的目的。如果就是为了钱,我给你就行。”龙魄接着说。 “不需要。”桑蔓急忙拒绝。 “为什么?”龙魄不解。 “我还是想自己挖矿赚钱。”如果还是问男人要钱生活,那她根本不需要跑逐梦星这一趟。 “好吧。”龙魄虽然不理解桑蔓的坚持,但还是这样说,“那以后我帮你挖矿。” 不给她钱,但给她等价的劳动力。桑蔓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说不上来。 之后龙魄驾驶机甲去收购点边上的维修点修理,用的是他账户里的钱。桑蔓也顺便养护了一下自己的机甲。两人把机甲寄存在维修点,然后去附近的餐厅吃饭。 龙魄戴了墨镜,用来遮挡他那双极具王族标示性的眼睛。餐厅前黄沙弥漫,十分荒凉,餐厅里也没几个人。桑蔓和龙魄就坐在干净的金属椅子上,吃着再普通不过的便当。 但他们都吃得狼吞虎咽。久经战场的龙魄,和独自来矿星冒险的桑蔓,都已经很久没有安安心心地在餐厅吃这样一顿饭了。 他们无意间抬眸,视线撞在一处,都不由露出微笑。龙魄伸手,拈了桑蔓嘴角的饭粒,送进自己嘴里。桑蔓感到心在胸膛里突的一跳。他们这样,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平实的幸福让她感觉好不真实。 “好久不见啊。”一个声音自后响起,桑蔓转过头,发现是之前治疗龙魄的医生,进来吃饭了。 “你男朋友恢复的很好啊。”医生对桑蔓微笑。 桑蔓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露出有些生涩的微笑。她转过头,发现龙魄正定定地看着她。墨镜罩住了他的眼睛,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她感觉他很开心,头顶似乎开出了小花。 “对了,我还是没法连上网,离婚申请书的事……要不先放一下?”桑蔓试探着问。 “好。”龙魄微笑,看起来特别好说话。 他们吃完饭,就去维修点取机甲。龙魄氪了很多金,所以他的机甲转眼间便焕然一新,破损的配件全部换了新的。龙魄检查了一下,很满意。他们一起去商店购置了能源和其他补给,然后一起开着机甲返回矿坑所在地。 桑蔓和龙魄还未靠近,就听矿坑边传来一阵异常的动静。他们伏下身子,用望远镜观察,发现是十多个驾驶着高级战斗机甲的大佬,霸占了他们的矿。有几个大佬不幸踩中桑蔓之前布下的陷阱,被炸伤了,倒在地上不停骂娘。 “小蔓打算怎么办?”龙魄低声问桑蔓。 “我们换个地方驻扎吧。”桑蔓不假思索道,“再找个矿。” 她早就料到她挖的矿会被霸占。看见此情此景,并不是太意外。 “这个矿坑,是你挖的对吧?”龙魄见桑蔓不语,迅速抽出装在背上的枪支,启动机甲攻击模块,用斩钉截铁的声音说话,“我不会把它让给别人。” 他说完不等桑蔓阻止,开了静音推进器冲上去。这一下等于是偷袭,几个大佬根本来不及发现龙魄,就被龙魄打成重伤。 “哪里来的混蛋!”其余大佬一拥而上。 “这是我和我未婚妻的矿,你们不可以抢。”龙魄郑重宣告。 “找死!”一瞬间激烈的战斗展开,炮火枪声绵延不绝。逐梦星的大佬们干起杀人夺矿的事无比娴熟,一心想要杀死龙魄。龙魄便也不再手下留情。 龙魄的推进器很优秀,本身也具有丰富作战经验,他灵敏地闪开大佬们的攻击,找准机会,爆他们的头。 桑蔓看着龙魄战斗,只觉惊心动魄,生怕他在大佬的围剿下再次受伤。她深深呼吸,冲上前捡起地上掉落的枪支,对着龙魄身后准备偷袭的一个大佬就是一枪。这是桑蔓第一次握枪,但她射的很准。大佬应声倒地,龙魄转身看桑蔓。 桑蔓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打开机甲腕部自带的盾牌,冲上前紧紧靠住龙魄的后背。她忍不住深深呼吸。她实战经验少的可怜,但她无法坐视不理。龙魄可是在保护她的矿坑。桑蔓咬一咬牙,一手握枪,一手拿盾,负责保护龙魄的后背。 “跟紧我!”龙魄的吼声在桑蔓耳畔响起。 “明白!”桑蔓大声回答。 他们配合得很好,转眼间,前来夺矿的大佬便都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呼吸。 “和小蔓配合,竟然有种,跟桑平配合的感觉。”战斗结束,龙魄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诧异,“我们好默契,好像同行多年的战友。” “谢谢殿下夸奖。”桑蔓笑了笑,低头开始忙碌。她已经学会了逐梦星的生存法则,她迅速去拆敌人的机甲,拆出完好的部件,准备自己用抑或卖钱。她手法如此利落,看得龙魄也不由呆了呆。 龙魄没什么部件要补充,就从散落一地的机甲里找食物和饮用水。这突如其来的一架,竟是让他们收获颇丰。 桑蔓离开机甲,爬进帐篷,检查了一下。还好,帐篷没有被破坏,离开前什么样,现在都什么样。 “哗啦”一声,是帐篷门被掀开的声音。桑蔓知道是龙魄进来了,但没有回头。她于是一边整理帐篷里的食物,一边说话:“我一会去湖边洗个澡,顺便洗一下衣服。你要是愿意的话,能不能清理一下那些尸体……” 她没来得及说完。龙魄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他。然后以不容忤逆的力道,啃噬上她的双唇。 “小蔓,我现在有些兴奋。”刚杀了十多个大佬的王子,重重喘息一声,然后用一双过于耀眼的金色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桑蔓,“你来帮我平复一下。” 战后做爱—龙魄 桑蔓还在茫然,而龙魄已经果断行动。 他干净利落地脱掉身上的驾驶服,露出修长赤裸的身子。桑蔓能感觉到,大开杀戒后的龙魄和平时不太一样。最直观的感受是,他的肌肉处于运动过后的充血状态,看起来比平时饱涨许多。在加上他胯间微微抬头的巨物,整个人充满了侵略感。 桑蔓下意识地就想逃,手脚并用地往棉被堆里钻。但龙魄很快追上她,手覆上她背后拉链,将她的驾驶服往下剥。 “龙魄!”桑蔓在龙魄的怀里就像被揪住了耳朵的兔子,毫无反抗力。他三两下便将连体的驾驶服剥至她腰间。一对雪白的奶子跳出来,在龙魄眼前上下晃动。 龙魄低头咬住桑蔓的粉嫩奶头,阻止她乱动,同时双手继续往下,将驾驶服彻底从桑蔓身上彻底剥离。 他接着脱她内裤,很快便看到尚还红肿的小穴。小穴很敏感,在他剥除内裤的时候,肉缝拉出一条银丝。 龙魄让桑蔓躺在棉被间,然后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啃噬她红肿的小穴。 “啊啊……龙魄,疼……”桑蔓忍不住夹紧双腿。小穴被龙魄吃到肿,架势机甲时就有些不适,她实在没办法继续被吃了。 “一会就不疼了。”龙魄嗓音低哑,“小蔓,我好渴,给我一点水喝吧。”他说着,便更用力地去吮吸阴核和阴唇,口中发出吮吸的“啵”声。那声音过于响亮,桑蔓承受不住,小穴深处立刻喷出一股水来。 龙魄喉结吞咽,把淫水尽数咽下,然后抬起一双晦暗的金眸看桑蔓:“好好喝,再给我一点。” 他像是一条无法被满足的贪婪的龙,盘桓在桑蔓腿间。他开始更用力地吮吸桑蔓的小穴,希望她快点再喷出来。 “啊啊啊,龙魄,真的好难受……放过我吧!呜呜呜……”红肿的小穴被反复吮吸,桑蔓实在忍不住,开始哭叫,双腿踢打起来。 龙魄并不在意被桑蔓踢到,这点伤害,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他一边吮吸,一边伸手,揉桑蔓奶子,力道时轻时重,希望可以通过刺激她胸口的敏感点,让她尽快喷水。 “啊啊啊……不要呀。”桑蔓的小穴忍不住开始收缩。龙魄的舌头探入了穴口,在小穴收缩的同时用力舔舐内壁。 “啊啊啊!”桑蔓的理智处于崩溃边缘。她开始明白,虽然龙魄很照顾她,但他同样也和其他睡过她的男人一样,在床上说一不二。 高潮快来了,红肿的小穴又痒又疼,但还是痒超过了一切。桑蔓忍不住摆动腰肢,主动去追寻龙魄的舌头,龙魄的舌头也跟着加快舔舐的频率,很快,桑蔓便在哭叫中再度喷出水来。 喷出水后,桑蔓便失去了所有力道,躺在棉被间,整个人软成一摊泥。而对于龙魄来说,这场盛宴才刚开始。他挺着昂扬的鸡巴,插入桑蔓烂红一片的穴口。潮湿红肿的嫩肉,时不时因他剧烈的抽插而翻出。 桑蔓已经没力气了,任由龙魄将她的双腿折迭成各种模样,剧烈抽插。 “小蔓爽吗?”龙魄不喜欢桑蔓这幅没反应的样子,不由柔声开口,“不爽的话,我可要继续努力了。”说着狠狠往子宫一顶。 “啊啊啊……爽,很爽!”桑蔓弓起腰肢,立刻开口说话。 “叫大声一点。” “不,不行,会有人来……会听到的!”桑蔓情不自禁拒绝。 “没事的,来了人,我会打跑的。”龙魄摆动腰肢,凶狠抽插着桑蔓烂红小穴,“小蔓,叫出来。” “呜呜呜……爽!殿下插的我好爽!”桑蔓一边哭一边叫。 滚烫精液洒入子宫,桑蔓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抬起眼,注意到龙魄的鸡巴有再次上抬的迹象,还是慌了神。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但她顾不得了,使出最后的力气,四肢并用地向帐篷门口爬去,迫不及待地想要避开战后不知餍足的龙魄。 但是龙魄迅速抓住桑蔓的脚踝。 “殿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桑蔓忍不住叫喊。 “桑平曾经说过,他非常希望我能照顾他的妹妹。”龙魄过来,男人肌肉紧实的身躯,自后覆盖住桑蔓娇小的身躯,“小蔓应该乖乖被我照顾,不要跑。这些事……是即将成为王妃的你,需要适应的。而且,你不是很爽吗?” 说着,滚烫的鸡巴,慢慢挺进还未完全合拢的穴口,继续操起红肿的小穴来。 “啊啊啊!”桑蔓被操得浑身颤抖,不由伏下身体,继续哭叫,“小穴要被插坏了,殿下轻一点呜呜呜……” “被我插坏,总比被你那个没用的丈夫插坏好,是不是?”龙魄握住桑蔓的大腿,向两边打开,开始继续抽插,“说。” “啊啊啊……是!是!小蔓想要被王子殿下插坏!呜呜呜……” “小蔓爽不爽?” “爽,爽死了!啊啊啊……”桑蔓在尖叫中喷出大股淫水。 桑蔓上身伏在地上,撅起屁股,任由龙魄硬挺的鸡巴,反复在她阵阵痉挛的阴道里抽插。伴随着桑蔓又一次高潮,龙魄射在了桑蔓子宫里。 龙魄终于满足了些,清理完自己,然后穿好备用驾驶服。他收拾起被淫水打湿的棉被和床单,还有两人的衣服去湖边清洗。作为王族,很多时候不需要做这种杂活,但他在战场上厮杀多年,孤身一人的情境时常碰到,久而久之,他便什么都会了。 龙魄回到帐篷附近,支起折迭晾衣架,找地方把洗好的衣服和床上用品晒好,然后进帐篷换好备用床单和棉被。桑蔓蜷缩在角落里睡着了,小小一团,眼角还带点红,看模样好像被操得很委屈。龙魄忍不住笑,亲亲她的脸,然后再次出去。 龙魄从一位疑似美食爱好者的侵略者的机甲里,收缴到一个冷冻箱,冷冻箱里装满了冷冻的肉和鲜鱼。龙魄决定把它们都烤了。 桑蔓半夜里被烤肉的香气熏醒了。她想穿衣服,但发现衣服都没了,于是便裹着被子,自帐篷里探出一个脑袋。 她看了看挂着她衣服的晾衣架,又看看支起篝火,正在烤肉的龙魄,一瞬间有些恍惚。虽然在床上很强硬,但龙魄确实能在这个荒凉的星球里,让她感受到一丝,可以称作幸福的东西。 龙魄见桑蔓醒了,走过来,把一串刚烤好的烤肉串递给她。桑蔓很饿,立刻咬一口肉到嘴里。烤肉外酥里嫩,香气一瞬间满溢在她的口腔中。她嚼着嚼着,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滑落眼角。 “怎么了?”龙魄诧异地看她,“口感很糟糕吗?” “不是。”桑蔓抹掉眼泪,对龙魄微笑,“就是,太好吃了。” “以后天天做给你吃。”龙魄坐到桑蔓边上,亲了亲她油乎乎的嘴,“别哭了,留一点水下次流。” 桑蔓吃饱喝足,然后用龙魄接来的水洗漱完,继续陷入睡眠。 之后的生活依然是平静而温馨的。清晨,桑蔓和龙魄一起开始挖矿,黄昏时他们停下工作。桑蔓进帐篷整理床被,而龙魄负责准备食物,以及清洁工作。接着他们会在大风呼啸的夜晚,躲在帐篷里做爱。 桑蔓怎会想到,她独自跑来逐梦星,也还是会被人压在床上不停地干。自打龙魄苏醒后,她的小穴总是湿润着,一次又一次地被舔喷。但这也不是没有好处。被公爵调教过后,没有东西插入的小穴时常感到空虚,现在倒是不会被这种空虚感折磨了。 一天桑蔓醒来,发现龙魄正在看他的手指。如今他的手指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不会再颤抖了。 “你现在,是不是完全恢复了?”桑蔓躲在被子里问龙魄。 “应该是。”龙魄顿了顿,低头对桑蔓露出略带哀伤的笑容,“小蔓,我大概,要回前线了。” 承诺与别离—龙魄/戴恩 桑蔓看着龙魄,神情是安宁的。意料之中的离别,终于要来了。 她的王子是帝国的王子,把守卫大家的家园当做使命,伤好后,便要履行他的职责。能遇到这样的王子,她感到欣慰。她伸手,环住龙魄的腰身。 这个清晨,他们做了一场有史以来最温柔的爱。他依然把她吮到上下都流水,但他很温柔地进入她。他自后进入,一边轻柔地插她,一边吻她雪白脊背。他细细密密的吻如绽放在雪地中的红梅,布满她全身。 “呜……别这样,龙魄,用力一点。”桑蔓忍受不住,情不自禁开口。小穴已经被调教完全,性爱不激烈一点,她反而会觉得浑身不舒服。但这天无论她怎么说,龙魄就是很温柔。 “小蔓,我会回来找你的,你是我的王妃。”他低头吻她,嗓音近乎虔诚。 做完之后,他起身为她准备早餐,是热好的罐头粥和烤肉。她真的能适应他离开后的日子吗?吃着美味的食物,桑蔓忍不住开始迷惑。但无论如何,她总会离开他。就如梦终有醒来的一天。 “我们先去收购点,把挖出的矿石卖掉。”龙魄告诉桑蔓他的安排,“然后我们一起去飞船停泊点,在那里分别。” “你先走吧,我不着急的。”桑蔓对龙魄说。他们的机甲在性能上还是有差异的。龙魄机甲上的推进器更优秀,跑起来更快,转眼就能到停泊点。桑蔓的机甲相比之下就慢多了,她不想扯他后腿。 “我还想继续挖矿。”桑蔓接着说。 “你一个人,会遇到危险。”龙魄表示担心。 “可你保护不了我一辈子,你要保护整个帝国,不是吗?”桑蔓顿了顿,继续道,“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你醒来以前,我也是好好的。” 龙魄于是不再坚持,妥协一般道:“那我陪你到收购点吧。我们在那里分别。” 桑蔓说好。于是他们收起行装,驾驶各自的机甲,背着装满矿石的折迭筐,前往收购点。这次的矿石卖了八十万星币,尽数存入桑蔓账号。 龙魄将他的联系方式输入桑蔓的智能表,然后自手上摘下一枚刻着王族纹章的戒指,放到桑蔓手里,“这个戒指你带着。战争告一段落,我就来找你,接你当我王妃。” 桑蔓怔了怔,本能地想把戒指塞回去:“这个我不能收。” “收着它。”龙魄态度强硬,“如果你不想成为我的王妃,就扔掉它。” 桑蔓十分为难:“龙魄,你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我回来,你会知道该怎么办的。”龙魄顿了顿,又继续叮嘱,“记得回去就离婚。不然你丈夫命就没了。” 桑蔓:“……”如此难以置信的话,因为说话的人是龙魄,她不得不信。 “那我走了。”龙魄对桑蔓柔声说话,“等我回来娶你。” 桑蔓的心不由一跳。而与此同时,龙魄启动推进系统,机甲一下飞向高空,转眼间消失在桑蔓的视野中。他这个速度,转瞬间就能抵达飞船停泊点,然后坐那儿的飞船前往前线星球。 桑蔓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久久无法回神。龙魄离去了,灰姑娘的舞会结束了。幸而,这不是桑蔓第一次体会自美梦中坠落的冰冷感。家族没落时,她便明白,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回过神,把智能表里龙魄的联系方式删去了。她将龙魄的承诺,当做美梦的一部分。她希望他们,再也不要相遇。就把在这偏远星球发生的一切当做珍宝珍藏。她想,龙魄不会希望看到她真实的模样。 在单纯的王子眼中,她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大小姐,他不会想到,她曾堕落去醉生那样的地方,还认过金主。这远比结过婚要难以接受。就算他接受,忠诚于王族的将士,臣子,又怎会允许她这样的人成为王妃,辱没王族的声望。所以,就到这里吧。梦就做到这里吧。 龙魄,希望你一切都好,希望你未来能遇到一位优秀的,爱你的王妃。真的真的,谢谢你。在一起的时光,我真的很幸福。 桑蔓平复了一下心绪,便决定往停泊点走。她并不想继续挖矿,刚只是找个理由,劝龙魄独自离开而已。她不想拖他后腿。如今她已经赚够了钱,想要立刻离开这野蛮的星球。 她往飞船停泊点前进,然而半路上,一群开着高级战斗机甲的大佬就围住了她。“这个路线,你是要去停泊点吧。”为首的大佬开口对桑蔓说话,“逐梦星飞船票可是很贵的。你一定存够钱了吧?快把钱交出来!” 桑蔓立刻绷起浑身肌肉。她深深懂得逐梦星的生存之道。就算此时她把身上全部资产交出来,也极大可能保不住性命。 所以她转身就跑。但是她哪里跑得过这些大佬。大佬们将她团团围住,将她连带机甲踹翻在地。“跑什么啊?快把钱交出来!”为首的大佬用力踹桑蔓,声音十分冷酷,“交出来,让你死得快一点!” 桑蔓根本爬不起来,就打开护盾,死死保护住头部。但护盾很快被大佬们的武器轰碎了。他们也不浪费子弹,对着桑蔓头部所在位置用力踢打,想要折磨死她。桑蔓操纵双臂护住脑袋,但脑袋还是受到剧烈震荡,口鼻不自觉地流出鲜血,视野和神志,开始模糊。 她情不自禁就想,啊,这就是现实啊。龙魄离开后,她坠入了冰冷的现实,比她想的,还要冰冷一些呢。 眼皮很沉,就在她准备合眼的时候,她忽然见到四五台先进的机甲冲过来,围在她身边保护她,开始与大佬们战斗。恍惚之际,她看到那些机甲背后的徽章,狮子模样,那是公爵的家族纹章。 桑蔓来不及细看,便昏迷了过去。 桑蔓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再次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眼前一片漆黑。 她很快发现,自己无法活动身上任何一处。手臂被铐在头顶上方,双腿膝窝也铐着铁环,以至于两腿被迫张开,膝盖尽可能贴向腰侧。身上应该没穿衣服,她能感觉到身上,尤其是双腿间凉凉的。 但她能闻到熟悉的木质香味。这让她有些紧张,又有些安心。直觉告诉她,她现在应是回到了乐活星了,就在银湖城的公爵庄园里。 “戴恩?”桑蔓试探着叫了一声。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便格外敏锐。桑蔓听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听起来有点像,戴恩身上的高档衣料摩擦产生的声响。 “戴恩!是你救了我吗?”桑蔓迫不及待问。她逐渐想起昏迷以前的事。她和龙魄分别,然后在去往停泊点的路上被一群凶徒围堵。快被打死时,一群人救了她。那些人,应该是戴恩派去的。 桑蔓得不到回应,但她莫名觉得有人在她身旁,于是便继续道:“戴恩,谢谢你救我……啊!” 她没说完,一只微凉的手就伸了过来,握住她一只软嫩的乳。被握住的熟悉感,证明手的主人的确是戴恩。 “蔓蔓,我很生气。”戴恩微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抽打奶子和小穴—戴恩 桑蔓顿时惊出冷汗。 她才想到和戴恩之前的约定,在逐梦星待够一个月就要返回。跟龙魄在一起的日子过得飞快,那段日子太温馨了,不知不觉她就忘记了和戴恩的约定,她在逐梦星,一定是超过一个月了的。 但是……要她先抛下龙魄离开,她做不到。想到龙魄,桑蔓的内心不由泛起一片酸涩感。他们明明才见面,她却觉得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仿佛她崎岖世界中的一片净土。 “对不起。”桑蔓回过神,真挚地对戴恩道歉,“我不是故意不守约的,实在是逐梦星太凶险。那边飞船票很难买……” “是这样吗?”戴恩冷声询问。 桑蔓不再说话,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毫无遮挡的胸前游走,有一下没一下按压着她的乳肉。 此时戴恩就坐在床边,看着被束缚住四肢,浑身赤裸的桑蔓。他手里拿着一根皮质马鞭,马鞭头部是拍子的模样。马鞭在桑蔓粉嫩的乳头周围游走,然后用力按了下乳头。 “啊……”桑蔓忍不住发出轻叫。 “我派去找你的人,在找到你之前,在逐梦星上打探了一圈。有人看到,你带着一个男人去医院。”戴恩冰凉的声音,流入桑蔓耳畔,“蔓蔓,好女孩是不撒谎的。” 他顿了顿,扬起手里的鞭子,“啪”的一下,桑蔓雪白的奶子蹦跳起来,上面迅速浮现一道红痕。 “啊!”桑蔓不由弓起脊背,急促喘息起来。她才从昏迷中苏醒,整个人非常虚弱,她没有挣扎的力气,连叫都叫不响。 “蔓蔓是因为那个野男人不守约的吗?”戴恩又一鞭子甩在白嫩乳肉上,丰盈的奶子用力跳动。 桑蔓浑身冒起冷汗。“不,不是……”桑蔓下意识否认,但很快又有两鞭子落在胸前软肉上。 “啊啊……是,是的。”桑蔓只得应下,忙不迭说话,“我……我不是故意的戴恩,以后再不这样了!” 转眼间,桑蔓雪白的奶子上就布满红痕。戴恩看着,眸色不由暗了暗。 “现在告诉我,蔓蔓的小逼,有没有被野男人用过?”戴恩冷声询问。皮鞭沿着雪白皮肤一路向下,头部抵住桑蔓柔嫩腿心。 桑蔓紧张得绷起身子,一滴冷汗顺着脊椎下滑,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她担心欺骗带来的后果,但也不敢说实话,正在迟疑之际,鞭子用力拍在了生嫩的小穴上。 “啊啊!”小穴被打,远比奶子被打要痛。桑蔓忍不住战栗起来,手上腿间的镣铐跟着发出金属声响。她想要合拢双腿,但是双腿被拷着,不得不张开,被鞭打的小穴没有任何防护。 “戴恩……呜呜呜,好疼呜呜呜……我错了……”桑蔓忍不住抽噎起来。 “别人用过吗?”戴恩冷声询问。 “啪”的一声,又一鞭甩在粉嫩唇肉上。桑蔓双腿开始痉挛,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啊啊啊……用过……”桑蔓呜咽着,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 “蔓蔓被干的舒服吗?”“啪”的一声,鞭子又甩到了穴口,淫水四溅。 “啊啊啊!不舒服,不舒服。”桑蔓匆忙摇头,“蔓蔓只喜欢戴恩的鸡巴,呜呜呜……” 看桑蔓竭力否认的模样,戴恩忍不住发出几声低笑:“蔓蔓就算这样说,可我还是生气。怎么办才好?” 桑蔓闻言,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干脆把蔓蔓的骚逼打烂吧。”戴恩用鞭子头部用力按了按桑蔓的阴蒂,还有阴唇,“这里,还有这里,统统打烂,这样就不会吸引野男人了。” “不要!”桑蔓忍不住尖叫,忙不迭地开口,“蔓蔓以后跟戴恩睡觉,骚逼只被戴恩的鸡巴插!不要打蔓蔓!” 鞭子在唇肉间缓缓游走,一时间没有离开,这让桑蔓觉得安全,她暂时没有挨打的风险,还有争取的余地。 “求求你了戴恩!”她迫不及待地开口,“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再不会这样了呜呜呜……” 戴恩在桑蔓的哭声中沉默了很久。又过了一会儿,他拉开蒙住桑蔓眼睛的眼罩。 桑蔓好久没有睁眼,在光线的刺激下,她猛地闭上眼睛。她适应了片刻,眼睛才开始聚焦。她很快看清近在咫尺的戴恩。他穿着西装,手拿皮鞭,整个人依然很有气势。 但他本该如天空一般漂亮的湛蓝眼中布满血丝,脸也消瘦了不少,面庞看起来十分憔悴,仿佛熬了很多个夜。 桑蔓一时间怔住了,过了会儿,才缓缓开口:“戴恩……” 她没说完,戴恩便扔掉鞭子,用力捏住她下颌,俯身栖近。浓郁的木质香,在她周身萦绕。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的人要是再迟一步,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戴恩死死盯着她,眼中血丝密布。 “你知不知道,你被抢救了多少天?”桑蔓一时怔住,不知怎么回答。但她能从戴恩眼中,读到一种罕见的情绪,那种情绪,叫做痛苦。 “蔓蔓,我再不放你走。”戴恩低声在桑蔓耳畔说话,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要永远做我的小女孩。” 他说着,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凶狠地吻住桑桑蔓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唇齿,与她的舌紧紧贴合在一起。 “戴恩……唔……”桑蔓被吻得脑袋缺氧,但戴恩仿佛是毒瘾犯了的人,像吸食毒品那样,疯狂吸食她的唇舌,仿佛不这样做,他就会死。 “蔓蔓,我的蔓蔓。”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仿佛着魔,“你永远是我的小女孩。” “对……唔……蔓蔓……蔓蔓永远是戴恩的小女孩。”桑蔓被吻得窒息,情不自禁顺着戴恩的话说。 戴恩把桑蔓的唇吻得红肿一片,终于满足。他解除她双腿和她手上的镣铐,给她的奶子和小穴抹了药。 然后他将她的右手和他的左手铐在一起,抱着她,躺在床上睡去。大约是太累的缘故,他身上衣服都没有脱,她赤裸的身子紧挨着他的西装。 桑蔓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她躺的地方是戴恩庄园里的主卧,而不是过去她住的卧室。她想,大概是方便照顾的关系吧?他一直让昏迷的她躺在主卧。 她转头望着男人疲倦但依然漂亮的睡颜,心想她昏迷的时候,他大概真的,没少操心。“戴恩,对不起。”她躺在他怀里,伸手轻抚他宽阔脊背,然后闭眼陷入睡眠。 第二天清晨,睡意朦胧的桑蔓,感觉到戴恩在吻她的唇,一下一下,缠绵克制,但带着情欲。温暖的木质香,在她周围弥漫。他吻了片刻,又一路向下,开始吻她的奶子。 做爱疗伤—戴恩 桑蔓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睛。戴恩觉察到她醒了,便停下动作:“我弄醒你了?” “嗯……没有。”桑蔓摇了摇头,看向戴恩身上穿了一夜的西装,不由开口,“戴恩,我帮你脱衣服吧?”说着,她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手铐。戴着手铐,她做什么都不方便。 戴恩望着桑蔓的一双蓝眼睛不由变深。“不急。”他说,“我们先吃饭。” “我不饿。”桑蔓抿一抿唇,夹了下纤长双腿,小声说话,“戴恩,我下面有点痒,你先插进来好不好。” 戴恩凝望桑蔓半晌,才哑声说话:“蔓蔓,你应该知道的吧,你离开这段时间里,我憋了很久。”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 “我知道。”桑蔓轻声说,“没关系的。” 戴恩望着桑蔓的眼睛。那一双漂亮的黑眼睛看起来十分平静,她并没有神经错乱抑或神志不清。 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他解开桑蔓手上的手铐,于是他们不再铐在一起。桑蔓为戴恩脱掉西服和衬衫,然后伏下身去脱他的裤子。 “都脱掉吗?”她问。 “按照蔓蔓的喜好来。” 桑蔓迟疑了下,还是把戴恩都剥光了,然后垂眸看着他的胸膛。他看起来比她印象中瘦了,她的眼中不由闪过些许愧疚。 而这份愧疚在戴恩眼里,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他情不自禁低头,覆上桑蔓柔软双唇,埋藏在一片淡金色毛发中的巨大性器迅速抬起来头,蓄势待发。 戴恩搂着桑蔓再次躺到床上。他健壮的身躯分开她双腿,他低头吮吸她的唇,同时伸手握住她雪白乳肉,揉捏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敏感点。男性硕大性器在逐渐湿润的阴唇间来回摩擦,龟头足够湿润后,便挺进了狭窄的阴道。 这种多日不曾感受到的美味滋味,刺激得戴恩身体紧绷。他用力喘息一声,竭力克制着自己,在她身体内轻柔进出着。 桑蔓双腿环在戴恩精瘦的腰上,希望他能更用力些。但是他没有,他一反常态,十分轻柔地对待她,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品。这样的戴恩让她很不适应,她十分轻易地想起龙魄临走前,他们做的最后一场爱。 不行,这样不行。她希望戴恩能帮助她忘记和龙魄有关的一切,让她忘记那场过于美妙的梦。她想要和戴恩凶狠地做爱,从里到外,彻底抹除龙魄的痕迹。 “戴恩,蔓蔓下面好痒,哈……”桑蔓用一双盛满乞求的眼睛望着戴恩,咬着唇娇声说话,“求求你,把蔓蔓捅烂吧,捅烂蔓蔓的骚逼。” 戴恩原本竭力克制着,听闻桑蔓这么说,眼中神态顷刻间如狂风过境。他已经压抑许久,望着桑蔓盛满媚态的脸,理智顷刻间崩解得丝毫不剩。他将桑蔓翻过来,大幅度摆动腰胯,在她狭窄的甬道里狠狠抽插。子孙袋不停拍打在粉嫩小穴上,发出清脆声响。 “啊啊啊……”桑蔓的脸深深压在枕头里。她攥紧了手边的床单,身子因为剧烈的撞击止不住地发颤,“戴恩,啊啊啊……戴恩……” 戴恩一边抽插,一边扬手用力打眼前雪白柔软的翘臀。受了痛小穴便不由自主地收缩,他在收缩的小穴里快速凶狠地抽插。 “舒服么?”“啪”,又是一下,戴恩打过的地方,迅速留下一个鲜红手掌印。 “啊啊……舒服,好舒服!”桑蔓大声尖叫,“蔓蔓的骚逼好舒服,舒服死了!” 于是便有更多的巴掌落下来,桑蔓的屁股转眼间就鲜红一片,没有一块好肉。桑蔓浑身战栗着,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近乎失控地喷水,一股股的,床单染得透湿。 戴恩不为所动,在失去控制的小穴中尽情抽插。射出精液后,他将桑蔓翻过来,打算继续第二轮。 但他注意到桑蔓用胳膊挡着眼睛,露出来的小脸上,糊满了泪水。他蹙了蹙眉,开始觉得不对。他伸手拉开桑蔓的胳膊,看到一双哭得失神的眼睛。 戴恩的眉头不由蹙得更紧:“你到底……在外面找了什么样的野男人?那么惦记?” 桑蔓哭着摇头,声音里盛满泣音:“不要管了,戴恩,操我吧,我是你的小女孩,你做什么都可以。” 戴恩哪里还有做爱的兴致。他迅速用被子裹住桑蔓,然后下床拿了毛巾给她擦脸,顺便让女仆端来早饭。桑蔓没有胃口,但他强迫她吃了几口。 之后几天,桑蔓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医生告诉戴恩,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但她看起来,就是没有精神。戴恩能感觉到,病的根源在她心里。但她不说,他也就不多问。他不再去别的地方办公,就在床上使用电脑和智能表,顺便陪着桑蔓。 戴恩开始喜欢上桑蔓坐在他怀里的感觉。他办公时,偶尔会抚摸她的头发,像是撸一只猫。可猫这种生物就是难搞的。桑蔓时不时会强烈要求他操她,轻了还不行。于是他便如她所愿,操得她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手杖,皮鞭,手铐都用上。她不说,但他隐约能明白,这样凶狠的做爱对她来说是一味良药。 桑蔓还是病恹恹的,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他提议出去玩,但她不愿意。“请你亲戚朋友来庄园玩吧。”戴恩又想出一个主意,这样对桑蔓说。 在听到戴恩的话后,桑蔓的眼睛亮了一下,但转瞬间就暗了下去。桑蔓很快想到了妹妹桑紫,但她现在这个状态,实在很难照顾桑紫,也不愿意桑紫看到她脆弱的一面。还是让桑紫继续在另一颗星球上继续学业吧。 最后,桑蔓邀请在醉生认识的同事,翠鸟来公爵庄园做客。翠鸟一进门就战战兢兢的,生怕惹恼公爵,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桑蔓只得强颜欢笑,留翠鸟吃过晚饭,便让戴恩找人把她送走了。 桑蔓依然病恹恹的,主要活动范围就在床上。她平时不说话,只在戴恩操她时喊几句。她看起来就像个乖顺的性爱娃娃,但戴恩并不想她变成这样。他才发觉,他一点都不希望她变成这样。 “我带你去参加舞会吧。”戴恩将桑蔓抱在怀里,哄她吃下一块蛋糕,然后对她说话,“你在舞会上,能多认识一些朋友。” “可是,戴恩,你打算怎么向舞会上的大家介绍我呢?”桑蔓舔着手指上的奶油问。 戴恩沉吟片刻,淡然开口:“你是我的未婚妻。” “什么?”桑蔓怔住,怀疑自己听错。 “对我来说,结婚是很麻烦的事,要让两个家族满意,必然要做很多妥协,但这么多妥协,换来个不喜欢的妻子,实在不划算。”戴恩点燃一根雪茄,然后对上桑蔓一双诧异的眼睛。 “可是……”桑蔓嗫嚅着,“你的家人不会答应吧……” 戴恩抽一口雪茄,陷入沉思:“只要让桑家恢复名誉就可以。” “这很难做到。” “值得一试。” “这需要花很多时间,还有精力和金钱,对你来说,是划算的买卖吗,戴恩?”桑蔓抱住戴恩,将头埋在他胸口。 戴恩陷入沉默,似在思考。 “别想这些了,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桑蔓轻声说。 “很好吗?”戴恩表示怀疑。 桑蔓在戴恩怀里点头。 戴恩静默良久,伸手轻轻触摸桑蔓的脑袋:“蔓蔓,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会继承我的资产。” 修罗场序曲 桑蔓怔了片刻,才缓缓回神:“可是避孕针还没过期……” “等过期了,就不要打下一针了。”戴恩柔声说。 桑蔓抿唇,露出有些为难的神情。 “也是,蔓蔓还是小女孩,怕生孩子。”戴恩顿了顿,伸手继续揉桑蔓的脑袋,“那就等蔓蔓再大一些吧。”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逐渐淡却,桑蔓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戴恩抽空带她去银湖城中央的湖泊散心。两人住进湖泊边的顶级酒店。豪华套房里,面对湖泊的方向是一面透明玻璃墙,墙外风景美不胜收。 桑蔓双手搭在玻璃墙上,望着湖泊怔怔失神。这儿的风景,让她忽然想起逐梦星上的点点滴滴。她挖的矿坑就在湖边上,她和龙魄经常去湖边打水…… 够了,不想了。桑蔓强迫自己收起心绪。透过玻璃墙上的倒影,桑蔓注意到戴恩就站在她身后。她定了定神,开口问:“戴恩,我的机甲怎么样了?” 戴恩拉过椅子,坐在桑蔓身后,点燃一支雪茄:“面对着玻璃自慰,喷水了就告诉你。” “可……可是会有人看见。”桑蔓有些局促。 “不会看见的。”戴恩语气笃定,暗示桑蔓没有商量的余地。 于是桑蔓脱下身上的长裙,还有奶罩和内裤。她浑身赤裸地面对着一览无余的玻璃墙,戴恩一双湛蓝眼睛倒映在玻璃墙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用力咬了咬唇,一只手用力揉搓阴蒂,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去揉雪白浑圆的奶子。她担心有人自面前走过,动作十分拘束。 “屁股撅起来一些,看不清。”戴恩咬着雪茄命令。 桑蔓不得不把屁股撅起来,让身后的戴恩看到她手指在嫩肉中翻搅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她见没有人从面前走过,胆子便大了点儿,手里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指尖发出。 “还没喷出来呢,蔓蔓摇一摇屁股。”戴恩说。 于是桑蔓一边用手指插穴,一边摇起了屁股,如发骚求干的妓女。“啊啊……戴……戴恩……”她的脸贴在玻璃墙上,忍不住发出娇吟。 “还不够,摇快一些。”戴恩说。 桑蔓听他的话,越发剧烈地摆动臀部,同时手指在穴内快速抽插,一股晶莹淫水快速喷了出来。 “啊啊啊……”桑蔓一阵腿软,作势要扑到地上。而戴恩迈了大步上前,一把托住她腰身,然后将鸡巴深深捅入小穴。硕大的性器在湿热的甬道中快速抽插,桑蔓被压在玻璃墙上挨操,奶子都变了形。 “养蔓蔓真是烧钱。”戴恩一边抽插,一边低头咬桑蔓的耳朵,“给你找回机甲的钱,再加上这次修理机甲的钱,能在这豪华套房里住二十年。” “你把我的机甲送去修了?”桑蔓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就这几天拿回来。”戴恩说。 “戴恩,谢谢你!”桑蔓喘息一声说。 “用这里感谢。”戴恩掐着桑蔓的腰,鸡巴用力往嫩穴里捅了捅。他顿了顿,又开口:“拿回来就封起来,不许再开了。” “唔……” 戴恩抬头,透过玻璃墙看到桑蔓黯淡的神情,湛蓝眼眸不由冷冽了几分:“怎么,还要去逐梦星会野男人?” “不,不是的!”桑蔓急忙否定。她将龙魄的戒指,保存在化妆包的暗格里。她想,她应该永远不会和龙魄相见了,也不会将戒指拿出来。 桑蔓回神,小声开口:“我就是不想抛弃驾驶机甲的技能……我,我想继续驾驶……” “不行。”戴恩冷声拒绝。 “戴恩……”桑蔓靠着玻璃墙喘息,声音里似带着泣音,“求你了……” 戴恩不再说话,偌大的套房里只剩下啪啪的操逼声。他射进桑蔓的小穴,然后将桑蔓打横抱起,准备去睡觉。 他看一眼桑蔓写满失落的小脸,无声轻叹。 “下次有空,我陪你一起驾驶。”他这样说。 “嗯嗯,戴恩最好了。”桑蔓于是露出笑容,伸出双臂,环住戴恩的脖子。桑蔓暂时没有其他想法,觉得持续这样的日子也不坏。 她将在矿星上赚得的大部分钱,都转给了妹妹桑紫。这样桑紫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应该是不会缺钱了。 在酒店住了几日后,桑蔓和戴恩重新返回庄园。桑蔓依然和从前一样,和戴恩一起睡主卧。戴恩在床上办公的时候,她就在边上靠着他看书,两人相互陪伴,相安无事。 一天早晨桑蔓醒来,没有在身边发现戴恩的身影。“今天庄园一早就来了客人,公爵已经去接待了。公爵希望桑小姐醒来后,立刻前往餐厅,与他一同接待客人。”专门服侍桑蔓的女仆这样说。 桑蔓有些意外。之前她也以女伴的身份陪戴恩见过客人,但那么早还是第一次。她在衣柜里翻出一件长裙套上,稍作打扮后,便随着女仆来到餐厅。 她本以为来的是普通客人,走进餐厅,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陈缙,龙魄和戴恩坐在餐桌边,他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她。 戴恩穿着灰色西装,陈缙穿军装,龙魄身上则是军队礼装,礼装是比战时穿的军服,更华丽一些的军人服饰,袖口领口都有烫金修饰,看起来雍容华贵。此时三个男人沉默着,气氛微妙而诡异。 桑蔓僵立着,一颗心在胸膛里砰砰乱跳。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强迫自己镇静下来。龙魄看起来还算正常,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 剩下的那两个就说不准了。戴恩虽是在笑,但眼中流动着桑蔓不太能懂的情绪。而陈缙一如既往地板着脸,漆黑的眼眸深处似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浪潮。 见桑蔓站在门口迟迟不过来,龙魄便起身上前,亲切地握住她双手:“小蔓,你怎么把我的联系方式删除了,我都联系不上你。” 桑蔓低垂着眼,但能感觉到另外两个男人的目光,刀子似的扎在她脸上。 “我的智能表坏了,不知为什么少了很多人的联系方式。”桑蔓小声说。 “嗯……我听公爵说你在逐梦星受了伤,现在还好吗?”龙魄轻易接受了桑蔓的说辞,一双金色的眼睛紧盯着她,带着隐隐的不安。 “已经好了,不劳殿下费心。”桑蔓低着头说话。 “这么多天不见,小蔓跟我生疏了。”龙魄轻声叹息。过了会儿,他又振奋起精神,依旧带着炽热的笑容说话:“但是小蔓,能再见到你,我很高兴。我和元帅说了你的事,没想到你们是旧识。他告诉我你住在这里。现在前线战事平息了一些,我就让元帅带我来找你。” 桑蔓睫毛轻轻扇了扇,她抬眼望向陈缙。她不意外陈缙知道公爵的住地。钟银和他关系好,自然会把关于她的事告诉他。此时陈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蔓蔓,你怎么没说,你在逐梦星认识的人是殿下。”这时戴恩开口,“这让我有些意外。” 桑蔓颤了颤,又望向戴恩。戴恩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绅士微笑,但嗓音比平时冷了许多。他自然不会料到,桑蔓在逐梦星遇到的野男人,正是面前这金色眼睛的王子。 愤怒状态下玩逼—陈缙 桑蔓觉得,眼前场景也令她意外。 她感觉自己在梦里,整个人特别恍惚。她企图在脑海里理出清晰的思路,但没办法做到。听起来,三个男人在她来之前已经交流过,那么龙魄知道她和戴恩,还有……陈缙的事吗?知道多少? “小蔓,我的戒指呢。”龙魄问桑蔓。 桑蔓回神,望向龙魄脸上灿烂笑容。她想,他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这个发现,令她好不容易痊愈的心,又抽疼起来。“我把它藏起来了。”她轻声说。 这时女仆将早餐端上桌。“过来吃饭吧。”戴恩招呼桑蔓和龙魄。 于是龙魄拉着桑蔓的手坐下。桑蔓跟龙魄坐在一起,她对面坐着戴恩,陈缙在她对角线的方向。陈缙距离她最远,但她能轻易地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冷冽气息,她只觉芒刺在背。 “殿下说要跟你结婚。”戴恩一边吃早餐,一边柔声对桑蔓说话,“幸好元帅知道你在我家,不然殿下岂不是,要挨家挨户地找他的新娘。” “总能找到。”龙魄望着桑蔓,脸上带着可以被称作是幸福的笑容。 桑蔓不由垂下眼眸。龙魄是那种,家世和能力,都远超同龄人的杰出人士。他眼中始终带着不会磨灭的光,这种光令她感到,自惭形秽。 “小蔓怎么不说话,见到我,你不高兴吗?”龙魄注意到桑蔓情绪不佳,不由开口问。 “不是这样的。”桑蔓轻声说,“就是……刚起来,有些头晕。” 饭桌上的气氛依然微妙。“钟银少校怎么没来?”戴恩问陈缙。 “他在前线执勤,抽不开身。”陈缙简明扼要回答。 “要是他来,我家可能会比现在更加精彩。”戴恩微笑说话。一时房间里其他两个男人都向他投去目光。龙魄目光中藏着些许不解,而陈缙则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戴恩兀自笑了笑:“只是一个假设。” “殿下的支持率,进来稳固攀升。若是到时……”戴恩轻咳了一声,接着继续说话,“王妃人选,怕不是那么容易决定的事。” 他顿了顿,便又露出微笑:“不过这件事就让政客们担心去吧。我们总是支持殿下的,对吧元帅?” 桑蔓和戴恩,一起望向沉默寡言的陈缙。陈缙总是那个样子,面无表情,眼观鼻鼻观心,眼眸漆黑一片。但不知为何,桑蔓感觉陈缙此时心里正酝酿着暴风雨,正在等待爆发的机会。 桑蔓不知道过去,戴恩和陈缙有多熟悉。贵族和高官很容易在各种场合相遇。她默默看着戴恩和陈缙,总感觉两人望着彼此的眼中,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火药味。 当然此时桑蔓最担心的,并不是他们两个。正如戴恩所说,龙魄选王妃,绝不是能轻易决定的事。臣子政客必然会为他挑选合适人选。现在支持龙魄的人多,如果支持他的人超过支持太子的,那他……未来说不定会成为国王。 换句话说,龙魄的结婚对象可能会成为帝国未来的王后。王后必然是个家室背景雄厚,清白高洁的女性,能为龙魄和帝国带来利益与声望。而不像她这样,一无所有,还和在场男士都睡过。桑蔓一想到自己和龙魄的差距,心就像是被绵密的针扎过一般。 她忽然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 “公爵说的对,选王妃的确要认真考虑。”桑蔓望着龙魄,露出苍白无力的笑容,“殿下和公爵还有元帅继续聊吧,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抱歉。” 说着,她近乎逃一般地离开餐厅。她快步走在庄园狭长的走廊里。之前还不觉得,现在她忽然觉得心痛如刀割。要是她的家族还没有没落,要是她还是以前的桑蔓,或许,她根本不需要逃跑。或许,她是有资格成为王妃的。 她扶着墙壁,深深呼吸,努力说服自己不要沉湎于过往的幻梦中,现在她只是个被戴恩养在身边的情人而已。她的人生阴暗,不见天日,龙魄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不适合存在于她的世界中。 她揉一揉酸涩眼角,大口呼吸,继续向前。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这一刻她只想,离龙魄越来越远才好。 她冷静下来,忽然听闻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一直跟着她,越来越近。 她停下来回头,愕然看到陈缙的脸。此时他已经撕掉了平静的伪装,一张俊美的脸铁青着,漆黑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桑蔓悚然一惊。她不知他在生什么气,但身体已经先一步惧怕起来,她想要加快脚步,而也在同一时间,陈缙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手腕。他推开边上一扇房门,将她抓了进去,然后锁上门。 这应当是个资料间,四面墙都摆着书架。 陈缙将桑蔓一把推至一座书架前,站在她身后。他一只手按着她纤瘦脊背,另一只手掀起她裙摆,粗暴地去撕她内裤。 “陈缙……陈缙你干什么?”桑蔓上身被按在书架上,但还是伸手,惊慌去阻拦陈缙的暴行。 “问我要干什么?”陈缙露出罕见的淡笑,眼中散射出冷酷的光,“当然是干你。”话音刚落,桑蔓便听到“嘶啦”一声,是内裤撕碎的声音。 “陈缙!你……你别冲动!公爵和王子都在外面!”桑蔓强行按捺住惊恐说话,“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陈端撕了她内裤,将她裙摆撩至腰间,雪白圆润的臀便暴露在空气中。他抬手,狠狠打了一下她的臀。臀肉剧烈地颤了颤,鲜红五指印深深烙在雪白皮肤上。 “我和你没话说,赶紧把屁股撅起来挨操。”陈缙冷声说话。 他见桑蔓不从,便冷声道:“快点,不然我去餐厅干你,让王子和公爵都看到你被我干的骚样。” 他语气阴狠但郑重,仿佛他真能干出他所说的事来。桑蔓挣脱不开,只得啜泣着按照陈缙的要求做,上身匍伏在书架上,屁股向后撅起。 “呜……陈缙你疯了。”桑蔓感觉到陈缙带着茧的手指摸索着她的臀瓣,忍不住阵阵颤栗。 “我早疯了。”陈缙把玩着桑蔓撅起的小屁股,将两片臀肉往边上拨,又往中间挤。他的手顺势向下,沿着臀缝,探入她腿间,毫无怜悯地揉搓她干燥的逼。 扇逼插逼—陈缙 陈缙也不清楚,自己具体是什么时候疯的。 大概是那天吧,他从前线下来,得知桑家遭受惩处,家里男性都被流放的事。事发时,他正带领一支小队进行突袭战,没顾及帝国内的消息。而等他知道时,桑家以及支离破碎。 他费尽周折才打探到桑蔓的去处。桑蔓本可以向他求助,他的联系方式她不可能不知道。但她没有,她宁愿去醉生陪酒,都不要他帮助。她是多么的高傲啊。 但是醉生那种地方,怎允许她高傲。早晚她会委身于有钱有权的男人。既然如此,那她的初夜,就由他来安排。 他为她找了钟银。他以为她被陌生男人干着,便会明白他的好了。他以前对她还不错的不是么?他以为她会来找他,像流浪小猫一样寻求栖身的角落。 他是那么计划的。但是,他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她会爱上别人。 看着她望着王子那专注的样子,陈缙仿佛被子弹击中心脏,无边无际的痛苦汹涌而来,将他吞噬。与此同时,他听到一阵碎裂的声音。 是他理智碎裂的声音。 他用皮鞋鞋尖拨开桑蔓脚踝,一巴掌用力扇到桑蔓的嫩逼上。“啪”的一声脆响,桑蔓整个人剧烈地战栗起来。 “啊!”桑蔓尖叫一声,腿立刻就软了,整个人往下倒去。 “站起来。”陈缙低头咬住桑蔓耳朵,牙齿轻轻碾磨,“不然今天干死你。” “不,不要……”桑蔓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贴着书架站着,口中发出细碎声音,“陈缙,你不要这样……求求,求求你了。” 陈缙一手托起她的腰,另一只手继续扇打她的逼,啪,啪,啪。清脆的声响萦绕在耳畔。 “啊啊啊……”桑蔓忍不住叫喊。晶莹水花被扇得四处飞溅,在陈缙阴冷的目光下,被扇红的嫩逼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湿的真快。这几天是不是天天被公爵干?王子和公爵无缝衔接吧?哦,忘记了,之前还有钟银。还真是没了鸡巴不能活。” “呜……不是的。”桑蔓收缩身体,想要挣开陈缙的束缚,但陈缙牢牢箍住她的腰,又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红肿的逼上。 “啊……”桑蔓感觉眼前一白,喷出的淫水顺着发软的腿往下流淌,她再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钟银天天念叨你,连王子也被你惯了迷魂汤。”陈缙迫使桑蔓打开双腿,用力揉搓她红肿的逼肉,“难道不该罚你?” 粗糙手指用力挤入软嫩温热的阴唇,陈缙再度咬住桑蔓耳垂,牙齿轻轻碾磨:“怎么那么紧?自己掰开逼让我干。” 桑蔓本能地抗拒,一时没有动作,止不住到抽噎颤抖。 “快一点,不然干死你。”陈缙咬她的耳朵,在她耳畔喷出炽热吐息。桑蔓闻言,只得乖乖把手伸到臀后,把臀肉往边上掰,好让陈缙的手指更顺利地玩弄她的逼。 陈缙凶狠地揉了几把桑蔓的阴蒂,等把肉珠玩到红肿,便抽出腰间皮带,将桑蔓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呜呜……陈缙,你疯了。”桑蔓无法活动双手,越发不安,哀伤地抽噎。 桑蔓被扇逼扇到站不起来,陈缙干脆把她压在地上。她的头靠着地面,腿折迭在身下,双手被皮带绑在身后。她撅着屁股,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红肿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陈缙用自己的鸡巴摩擦过臀缝,沾了一些淫水,然后捅入桑蔓的小穴。 “啊……啊啊……”桑蔓被陈缙粗长的弯屌插得叫出声来。 “怎么那么骚,不勾引男人你会死?”惩罚般的,陈缙剧烈摇摆腰胯,在桑蔓体内用力抽插。他力气太大,桑蔓白嫩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 “呜呜……疼,陈缙,轻一点。”桑蔓忍不住叫出声。她的手被捆在身后,纤细的腿根本支撑不住身子,几次要倒到地上。 陈缙伸手拉住绑住她双手的皮带,迫使她维持着伏跪在地的姿势,凶狠地往她深处撞。在她一次次的哀叫中,龟头一次次撞向子宫口。抽插上百次后,一股滚烫精液,洒入子宫。 陈缙将鸡巴从桑蔓的小穴中抽出。他太用力,转眼间,被扇红的小穴又被操肿一圈。陈缙垂眸看着桑蔓的穴口,眼底晦暗一片。他的鸡巴抽出来不久后便又硬了,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再来一次。 陈缙握住桑蔓一条腿,往边上打开,手伸到她腿间,啪啪地拍打她红肿的逼。逼被打到抽搐,吐出水来,变得十分湿润,陈缙立刻把鸡巴再次塞入逼里。 被扇得发麻的小穴迅速被充满,桑蔓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止不住地哀求:“陈缙,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此时的陈缙,仿佛看不见桑蔓的其他地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眼中只有她充血的逼。那是他的目标,他的所在,他心无旁骛地一下又一下地抽送着他的鸡巴。 桑蔓很快便明白自己怎样都无法令陈缙放过她,只得咬住嘴唇忍耐。也就在这时,陈缙的智能表发出提示声。 陈缙低头一看,是戴恩发来语音通话邀请。陈缙一遍操着桑蔓,一边接受通话。 “元帅,你在教育我的小女孩吗?”戴恩柔和的声音从手表里传来。 桑蔓听见戴恩的话惊得脑海一片空白。她忽然就想到,她刚才好像看见了的,资料室角落安装了监控。只要戴恩愿意,他完全能将资料室里的香艳画面,尽收眼底。 桑蔓一阵紧张,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夹得陈缙发出一声闷哼。陈缙没有说话,掐住桑蔓的腰,在她收缩的阴道里用力一送。 “啊!”桑蔓忍不住发出叫声。紧接着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用力咬住唇。 仿佛是听见了桑蔓的叫声,戴恩轻轻一笑:“我目前在阳台打电话,王子还在餐厅,我会想办法拖住他。让王子痴迷到非娶不可的程度,的确有些头疼呢。确实应该教育一下。” “确实。”陈缙给了简单的反应,胯下依然不停抽送。 “不过蔓蔓身体刚好。”戴恩顿了顿又道,“元帅还是克制一些。”说完戴恩结束了语音通话。 陈缙默不作声。桑蔓不知是否是她错觉,好像陈缙的动作,是轻了一点。 “拒绝王子,跟我走。”半晌后,陈缙开口说话。 桑蔓被干得意识模糊,但她感觉此时陈缙脑袋更不清醒。跟他走?是私奔的意思吗?可他堂堂一个帝国元帅,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不……”她喘息着开口,“我不会跟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在一起。” 与戴恩谈心 陈缙越发凶狠地在桑蔓的小穴内抽送。阴道一阵阵地抽搐着,而桑蔓避无可避,捆住她双手的皮带被陈缙握在手里,她不得不一直维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任由他猛烈操干。 “再说一遍。”陈缙的声音阴冷无比。 “呜呜……”桑蔓没有力气说话,脑袋挨着地面喘息。又一股浓稠精液射入子宫。陈缙终于不再折磨桑蔓,解下捆着她手臂的皮带,系回腰间。 桑蔓已经没了力气,哪怕手上已经没了束缚,也还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的裙摆掀至腰间,露出浑圆的毫无遮挡的臀部。雪白臀瓣还有手腕上都是触目惊心的红痕,双腿间缓缓流淌出白浊液体。 陈缙快速整理好衣服,不多时,便又是一位衣装笔挺的高级军官。他拉起桑蔓的手,从自己的智能表里发送数据给她,包括但不局限于他的指纹,虹膜,面不轮廓。这些数据,对于普通帝国公民来说都是隐私,对于高官政要来说就更是了。 “拿着这些数据,可以去帝国银行打开我的私人金库取钱。”陈缙站起来,俯视趴在地上的桑蔓。 某种意义上来说,陈缙这人很有原则。每次都是突然操她,让她措手不及,但完了都会给点补偿。 “我不要你的钱。”桑蔓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沫,有气无力地说话,“陈缙……这是最后一次吗?” “你要不爽,就,就再来几次。”她带着清晰红痕的手,轻轻扯住陈缙的裤管,“下次,放过我吧……” 陈缙垂眸,看着桑蔓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喉结艰涩滚动。他依然在生气,依然在疯狂,但是,他强迫自己表现得像个正常人。 “你休想。”他薄唇轻启,冷漠说话,“我见你一次,干你一次。” 说完他迈开长腿,转身离去。 桑蔓趴在地上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整理好身上的裙子,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她打开房间门,发现戴恩就坐在这里。他一席西装,双腿交错坐在椅子上。他一手握着狮头手杖,嘴里咬着一根雪茄,看起来尊贵而优雅。 “元帅和王子有事先离去了。军费吃紧,他们要让总督再放放血。过几天,他们应当会再过来。这次他们来得突然,下次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戴恩顿了顿,看向桑蔓,一双湛蓝眼眸泛着浅浅柔波,“和元帅在一起的感觉好吗?” 桑蔓咬住唇,不回答。 “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戴恩又问。 “不用。”桑蔓硬邦邦地说话。她觉得戴恩这个人挺神奇,知道她在逐梦星有“野男人”,他很生气,但是知道元帅对她做那种事,他看起来,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我和陈缙……你不生气吗?”桑蔓忍不住开口问。 戴恩眼睑低垂,过了半晌,才开口道:“我不知道。” 桑蔓诧异地看戴恩一眼。在她的认知中,戴恩是个有城府的人,世上很少有事会超乎他的意料。但此时他脸上闪过的些许茫然,似乎是真实的。 “我还没功夫生他的气。我现在,更生王子的气。”戴恩紧紧攥住手杖上的狮头,湛蓝眼中冒出冷冽的光,“是他让你变成那样……罢了。”戴恩深吸了口雪茄,强行抚平汹涌而来的情绪。 “刚才……你和龙魄都聊了什么?”桑蔓轻声问。 “王子殿下反复跟我确认你的婚史,因为你跟他说你已婚。”戴恩仿佛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嘴角浮过一丝微笑,“我跟他说,单身女性出门在外不安全,你是为了自保,才对外宣称自己有丈夫的。我反复跟他保证,你我之间没有婚约或者类似关系,你只是近期借住在我家的远房侄女。” “他信了吗?”桑蔓怔怔地问。 “这我不知道。”戴恩抽一口雪茄,眼中还带着笑,“王子是很难被糊弄的人,但我努力糊弄他了。就是这样。” 桑蔓一时无言。 戴恩向她伸手,于是她操纵着两条酸麻的腿走过去。她一时无法思考,任由戴恩拉住她的手。戴恩将她拉进怀里,一手揽住她的腰,柔声问:“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桑蔓迷惑。 “蔓蔓想选哪个男人?”戴恩问。 桑蔓一阵窘迫,垂下眼睑:“我不认为,我有选择的权利。” 戴恩不由发出一声轻笑。桑蔓迷惑地看他,他垂眸迎向她的目光:“小女孩,你若鼓起勇气,便能把眼前的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眼前形势,其实对你很有利。”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桑蔓近距离地凝望戴恩。她觉得他的眼睛真的漂亮,像是蓝宝石,但他也是真的难懂。 “他们不像我,差点失去你。”戴恩深吸一口气,用一双略显凝重的眼睛看着桑蔓,“当我说失去你时,我指的不仅仅是我差点就要失去你的肉体。你那阵子很不对劲,我以为我就要失去真实的你。” 桑蔓低下头,而戴恩伸手托起她的下颌,嗓音如夜色温柔:“我现在,只希望我的小女孩能平安。” 桑蔓静静地望着戴恩的眼睛。他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这些天桑蔓发觉,跟戴恩待在一起,其实很舒服。她不会奢望从他这里得到未来,他们的关系很简单。 “蔓蔓要选谁?”戴恩又问。 “你。”桑蔓想了想说。 戴恩并不意外,眼中渗出笑意:“是因为蔓蔓的机甲在我这里吧?” 桑蔓被拆穿了,于是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戴恩亦望着她笑。他们的关系其实很融洽,开这样的玩笑,他并不会生气。 桑蔓从戴恩身上站起来,从化妆包的暗格里拿出龙魄给的戒指,递到戴恩眼前:“这个戒指,是殿下送我的。我……不知道怎么还给他,你能帮我还吗?” 戴恩望着刻着独特纹章的戒指,静默半晌开口:“既然送你,你就收着吧。” “我并没有告诉殿下,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桑蔓望着戴恩,认真说话,“戴恩,帮我还掉吧。我想结束我和他的关系。” “蔓蔓是认真的?”戴恩仔细审视桑蔓的神情。 桑蔓点了点头。 戴恩静默片刻,接过戒指,徐徐吐出一口烟雾:“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按我说的做。” 桑蔓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之后过了风平浪静的三天,龙魄和陈缙一直在忙,没来公爵庄园。而这些天,桑蔓一直有些忐忑,她隐约感觉有事要发生。她只希望,戴恩能尽快帮她还掉戒指,然后她的生活,就可以归于平静。 一天夜里,女仆过来找桑蔓,说戴恩要她去书房。 红酒洗逼—戴恩陈缙3P 桑蔓走进书房。戴恩的书房很大,以前她会来这里借书看。她的视线不由落在正中央那张和床差不多宽的书桌上。书桌上摆了几瓶酒和酒杯,看样子是刚拿过来的。 戴恩自书桌前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给桑蔓。桑蔓有些迟疑。“只是单纯的酒而已。”戴恩发出一声轻笑,“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那确实不会,戴恩甚至还救过她。桑蔓抿一抿唇,将酒接过,一饮而尽。热辣液体顺着喉管一路烧下,脸和身上皮肤都开始发烫。 戴恩走过来,将桑蔓抱到书桌上,脱她身上的连衣裙。桑蔓下意识地反抗,戴恩便望着她的眼睛:“蔓蔓还想还戒指吗?想的话,就听我的话。” 于是桑蔓不再反抗,任由戴恩脱掉她身上的连衣裙。她今天没穿奶罩,脱了连衣裙,身上就只剩一条奶油色三角内裤。 她按着戴恩的意思,平躺在书桌上,双腿打开,放在戴恩身侧。戴恩垂眸看着桑蔓。一头乌发如瀑布般散落在书桌上,衬得她一身皮肤越发白皙。 戴恩举起酒瓶倾倒,暗红色的液体自瓶中尽数流出,落在桑蔓白玉似的皮肤上。“啊啊……”感受到微凉的液体落在身上,桑蔓忍不住发出轻叫。 “蔓蔓真美,难怪王子这样喜欢你。”酒红与白皙碰撞在一起,说不出的迷人。戴恩情不自禁俯下身,含住桑蔓胸前染着酒液的粉嫩乳头。他身上西装笔挺,此时俯下身的动作也极尽优雅,如一位绅士,在品尝一道绝佳菜肴。 “蔓蔓很好吃。”他轻轻吮吸着她娇嫩奶头,口中发出吞咽声响,激得桑蔓绷起足背。 “啊啊……戴恩……不要……”桑蔓要戴恩帮忙,也不敢反抗,就躺在桌子上,任由戴恩的舌头将她身上的酒液尽数舔净。 她呼吸急促,等回过神时,才感觉到穴口湿腻腻的。淫水无意间流出,染湿内裤。 戴恩起身,酒瓶凑到桑蔓双腿间,冰凉的玻璃瓶口,隔着湿透的内裤逗弄娇嫩阴蒂。“啊啊……”桑蔓被弄得浑身酥麻,小穴止不住地战栗。 “蔓蔓想要了?”戴恩用瓶口描绘着桑蔓的阴唇。内裤已经湿了,戴恩能清晰地透过内裤,看到逼的形状。“那就把内裤脱掉。”他说。 桑蔓不敢忤逆戴恩的话,便起身乖乖将内裤脱下。她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与穿戴整齐的戴恩看起来截然不同。但她经受了戴恩长时间的调教,已然不会因此感到羞耻了。脱掉湿透的内裤,她还感到舒服一些。 她不知道戴恩要玩什么,内心有些不安,但还是按着戴恩的意思重新躺到桌面上,打开双腿。 没有任何阻隔的粉嫩小穴在戴恩面前不安地收缩着。戴恩眸色微暗。他又开了一瓶酒,瓶口插入穴中。他握住瓶身,向上抬了抬,酒瓶中的暗红液体立刻就往阴道里灌去。 “啊!啊啊啊……”阴道忽然被冰凉的液体充满,桑蔓忍不住战栗起来。她踢打双腿,但也不敢真的阻止戴恩。 “啊啊……好涨……”桑蔓感觉自己的小腹被灌得鼓鼓的,然而穴口被瓶口堵着,液体没有出口,只能继续往里面流,像是要把她的子宫都泡进酒里。 “戴恩,蔓蔓要撑坏了。”桑蔓忍不住哭叫。 “一会就好了,蔓蔓再忍忍。”戴恩柔声说话,握着瓶声,继续往桑蔓的阴道里灌酒。 “啊啊……要撑爆了……”桑蔓止不住地发颤。戴恩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将瓶子从穴口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很快战栗的小穴便喷出淫水来,带着浓郁的酒香。戴恩用瓶子接着,大半淫水都落了进去。 桑蔓抬起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就见戴恩将酒瓶举到唇前。他望着桑蔓,仰头将混合着淫水的酒一饮而尽。喝完后,他用舌头舔了下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姿态优雅而淫靡。 桑蔓看他这样,面上不由发烫,小穴又喷出淫水来。她怕戴恩继续折磨她,忍不住出声催促:“戴恩,不要玩了,进……进来吧。”说着乖乖张开双腿。 戴恩伸手摸了把湿漉漉的嫩逼,忍不住微笑:“真是乖女孩。” 他自然不会客气,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早就硬挺的鸡巴,鸡巴毫不迟疑地插入酒香四溢的逼里。 “啊啊……啊啊……”被酒浸泡过的小穴格外敏感,桑蔓只觉戴恩每一次抽插,都似用力擦过她阴道内壁,每一次,感受都格外清晰,令她头皮发麻。 “戴恩,轻一点……”她忍不住开口。 戴恩自然不会轻,他握着她白嫩腿根,在她身体能尽情抽插驰骋,喝酒的是她的逼,但醉的人是他。 “啊啊啊……”桑蔓本就有点醉,此时被戴恩操得越发神志不清,不停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但忽然,她听闻一阵开门声响起,她整个人当即就清醒了大半。她从书桌上撑起上半身,回头去看,心脏险些停跳。 一身黑色军装的陈缙,带着凛然气势走进书房,就站在她面前。桑蔓望着陈缙那双如黑洞一样漆黑深邃的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元帅来的很准时。”就在这时,桑蔓听闻戴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桑蔓立刻回头,看向一脸从容微笑的戴恩。是戴恩……叫陈缙在这个时候来的吗? “王子呢。”戴恩问。 “在餐厅。”元帅淡淡说话。 戴恩的鸡巴还插在桑蔓的逼里,陈缙看见了,但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桑蔓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此时她满脑子想的是龙魄。龙魄和陈缙……竟然一起来公爵庄园了? 桑蔓再次抬头去看一脸微笑的戴恩。戴恩看起来是知情的,他就计划在他们到来的时候这样玩她。 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猛地向后缩去,想逃离戴恩的鸡巴。出乎她意料的是,戴恩没有阻止,任由她逃离。 戴恩依然坚硬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他望着桑蔓温柔微笑:“蔓蔓,元帅百忙之中来看望你,是不是该慰劳他一下?” 不等桑蔓反应,他便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桌子的另一侧。距离陈缙更近的那一侧。 “不,不要!”桑蔓惊慌地叫喊起来。 戴恩倚靠着书桌,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桑蔓。他强健的手臂托住她的腿弯,让她面对着陈缙打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嫩逼。 3p被撞见 “不……不要!”桑蔓惊慌挣扎,但是戴恩控制着她的腿,她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面对陈缙。 “进来吧,元帅。”戴恩对陈缙微笑,“这样我们就是同盟了,以后我们一起保护蔓蔓。” 桑蔓完全没有闲心去仔细想戴恩的话。她低着头,不敢看陈缙的眼睛,呼吸也是急促的。然后,她看到一直伫立不动的陈缙,迈动一双长腿向她走近。 “不,不要……”桑蔓再度挣扎起来,但始终无法合拢双腿。 “蔓蔓乖,你不是做过这样的事吗?”戴恩轻柔地亲吻桑蔓的后颈,“有元帅保护你,你以后就不会受伤了。” 桑蔓见陈缙走近,整个人越发惊慌。而她似乎是屋中唯一一个手足无措的,其他人,都非常明白要做什么。陈缙停在她面前,微凉粗糙的指腹按住她阴蒂。 “啊啊……”桑蔓忍不住叫了起来,整个人开始颤抖。她想要抗拒,但陈缙身上的味道和手的触感,她的身体是熟悉的,情不自禁给予反应。 在陈缙算不上是温柔的抚弄下,穴口更加湿润了,有水滴落下来。戴恩感觉到了,挺身将坚硬的鸡巴插入嫩穴。书房里两个男人似乎很快便达成了共识,戴恩托着她的腿在她身体里抽插,而陈缙粗粝的手指则不停蹂躏着她的阴蒂。她被迫沉浸于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中。 “啊啊……戴恩,不要……啊啊……”桑蔓想阻止戴恩,但很快看到陈缙面对着她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他的鸡巴。她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陈缙注视着桑蔓的阴蒂,那里逐渐被他蹂躏成鲜红肉珠。他的鸡巴随之变得坚硬起来。“元帅,进来吧。”戴恩注意到了,于是发出盛情邀请。 “不要!”桑蔓看着陈缙硬挺粗长的弯屌,忍不住尖叫出声。容纳一个他已经是件艰苦的事情了,何况此时还有粗长程度不亚于他的戴恩在身体里。 她不经意间抬头,撞入陈缙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心中莫名一凉。而看见她脸上的惊慌,他的嘴唇,却勾起一丝浅淡笑容。 “桑蔓,我说过的。”陈缙对她说,“我见你一次,就干你一次。”他用很平静的口吻,说着听起来很荒谬的话。 接着他的弯屌便毫不迟疑地插入她看似没有任何空隙的小穴。 “啊……啊啊!”桑蔓忍不住叫出声来,“陈缙,我错了,蔓蔓错了,你放过蔓蔓吧,呜呜……”她止不住地挣扎,抽噎,但是陈缙用力握住了她的腰,是一副不容拒绝的架势。 她的双腿控制在戴恩手里,她只能徒劳地挥舞上肢,但什么作用都没用。戴恩停下来,方便陈缙挺入小穴。“蔓蔓专心一些,一点点吃进去。”戴恩吻吻桑蔓的耳根,柔声说话。 陈缙一点点用力,虽然艰难,但确实在一寸寸深入。小穴止不住地收缩,淫水一阵阵喷出来。“蔓蔓真棒,已经吃下一个头了,接着努力。”戴恩在桑蔓耳畔说话。 “呜……蔓蔓要坏掉了……啊啊啊!”桑蔓忍不住地哭叫,在两个衣装笔挺的男人中间扭动。她很快发现,她这样扭动,陈缙能入得更快,于是她便不动了,任由两个男人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陈缙的弯屌进入了三分之二,他开始抽插起来,戴恩情不自禁也跟着抽插。两个男人此起彼伏地操弄她被扩张至最大的小穴,阴唇的形状已经看不见了。 “啊啊啊……轻一点……啊啊!”桑蔓徒劳地叫着。两个男人越操幅度越大,陈缙的弯屌在剧烈抽插中尽根没入,在红肿的小穴里疯狂冲刺。桑蔓低头,能看到两根巨大的鸡巴在她小腹上撑起一个隆起的幅度。 “爽吗蔓蔓?”戴恩一边喘息,一边问桑蔓。 “难受,好难受……”桑蔓哭喊。 “不舒服吗?看来我和元帅该努把力了。”戴恩笑着说。 “爽!蔓蔓爽的。”桑蔓急忙改口,生怕两个男人真的把她操坏。 “爽就叫出来。”戴恩柔声提醒,“不然我们只会觉得蔓蔓不爽,只能更用力。” “啊啊啊,爽,好爽……”桑蔓呜咽着说话。 “不够大声。”戴恩不满意。 “呜啊啊……爽啊啊啊!”桑蔓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在她的尖叫中,陈缙和戴恩纷纷将滚烫精液射入她的子宫。一场过于疯狂的性事终于收尾,桑蔓精疲力竭地倒软在戴恩怀里。戴恩依然倚靠在书桌上。他放下她的腿,伸手把玩着她的奶子。 桑蔓依然赤身裸体,身上雪白皮肤泛着浅淡的红,白浊液体混合着淫水沿着腿根往下滑落,可她没力气顾及。 她轻轻抬眼,忽然注意到陈缙正专注地看着她,浓黑眼眸令她心中一凉。“陈缙……”她轻叫了声,不知此时他在酝酿着什么。 陈缙没有说话。只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他定定地看着她的唇,好像着了魔。又过了会儿,他徐徐俯身向她,像是要吻她。桑蔓怔怔地看着,脑袋有片刻空白。 她以为陈缙是讨厌她的,所以才找人操她,然后还亲力亲为。他或许是有点沉迷于她的身体,所以给她那些财物,想要得到她身体的永久使用权。 但此时陈缙的反应,让她有些迷惑。他是要吻她吗?他难道还……喜欢她吗? 陈缙徐徐俯身,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双唇向她靠近,也就在即将触及的时候,门忽然又开了。 桑蔓和两个男人同一时间抬头,就看到龙魄站在门外。桑蔓猛地僵住。 龙魄也僵住了。他和陈缙刚到公爵庄园,他们本一起在餐厅等待公爵和桑蔓。结果陈缙忽然说公爵有事单独找他,然后便离开了。 龙魄不在意公爵,更想见桑蔓,就让陈缙先去,他在餐厅等。结果陈缙和戴恩一直没出现,桑蔓也没来。后来,他派去找桑蔓的女仆回来了,让龙魄去书房一趟。龙魄心中迷惑,但还是来到书房,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他心爱的女人正一丝不挂地站在两个男人之间,看神情是刚被玩弄过。公爵的爪子还在她的胸上,而元帅捏着她下颌,似想亲吻她艳红的唇。 “你们在干什么。”龙魄紧紧攥住拳头,一双金色眼眸里散布着前所未有的强盛怒气。 修罗场告白 桑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用陈缙的身子挡住自己。陈缙一直站着不动,维持着背对龙魄的姿态,脸上神情漠然。 戴恩倒是十分放松。他站在桑蔓身后,依然把玩着她的奶子,还低头吻她后颈:“殿下要是了解过,就应该知道蔓蔓过去曾在不夜城夜店醉生工作,现在她也只是,在做她的本职工作。早在认识您之前,蔓蔓便和我以及元帅都有了联系。嗯……如你所见,是非常深入的联系。” 戴恩说完,书房陷入一片寂静。桑蔓不敢抬头看龙魄的眼睛,只感到周围空气冰冷。她想这番话,戴恩应该是经过一番斟酌的,很可能还和陈缙交流过。她没有开口插话进去,只低着头,将自己藏在陈缙高大的身影下。 “殿下想过没有,如果你要娶蔓蔓,那以后反对你的政客,会把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和信息,发到你以及公众眼前,比现在你见到的,还要不堪入目许多。”桑蔓耳畔,响起戴恩柔和的声音,“这些信息可能不是真实的,蔓蔓醉生的经历,会给人很多发挥空间。但公众会去相信……越污秽就越想相信,然后跟着辱骂你以及蔓蔓,舆论向来杀人不见血。殿下,你可以承受吗?你的亲朋好友,你的支持者,可以承受吗?” 龙魄没有说话。桑蔓没有看他眼睛,但注意到他一双手在身侧紧紧攥成拳头。 “殿下,去找一位家世雄厚,身世清白的王妃吧,假如你当上国王,她也能帮得上你。就把蔓蔓留在这里吧。”戴恩说完抛了个东西给龙魄。 龙魄接住一看,是他给桑蔓的戒指。桑蔓依然不敢抬头看龙魄的眼睛,但她看到他抓着戒指的手,在轻轻颤抖。她感到鼻子酸涩起来,眼眶正在发烫。 “小蔓,这是你的意思吗?”龙魄静默良久,开口说话。他呼吸有些不稳,像是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桑蔓用力咬住嘴唇,也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告诉我。”龙魄加重了语气。 于是桑蔓不得不抬头看向龙魄,他一双金黄色的眼中闪烁着浓烈的悲伤。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也碎了。“是……是我的意思。”桑蔓强行按捺住心头悲伤,故作冷漠。 龙魄静默片刻,走了出去,书房的门在他身后关上,发出冰冷的声音。 “戒指还回去了。”戴恩柔声对桑蔓说,“你看,蔓蔓,这不困难。” 桑蔓喘息着,忍不住流下眼泪。她知道她必须拒绝,不然以后敏锐的政客发现与王子关系亲密的人曾经在醉生做过妓女,还不得大做文章。到时,桑家的过往也会被翻出,造成的伤害,只会更大,说不定还会波及到妹妹桑紫。 她知道和龙魄断绝关系是正确的,她必须这样做。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心这样痛。她悲伤地啜泣着。要是能不回来就好了,一直在逐梦星,一直把美梦做下去。 陈缙看着桑蔓哭泣,目光微暗。戴恩自后轻轻环住桑蔓,温柔地抚摸她的脑袋:“别哭了,蔓蔓,以后就一直跟我在一起。” 桑蔓沉浸在悲伤里,并未注意戴恩的话。 但忽然之间,门又被打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桑蔓不由自主地抬头,一双泛红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大。 龙魄握着一把手枪,迈着大步走过来,转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戴恩的额心。“我就要桑蔓。”龙魄一双金黄色的眼眸因怒意而越发炽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勇气和智慧,在逐梦星上找到我。她必须是我的王妃。” “没有人可以侮辱我的王妃。”枪口对准戴恩的额心,龙魄一字一顿地说话,“我要杀了你。” 桑蔓被震得脑海空白,一时不知怎么做。屋内安静了几秒,危险的气流在周围浮动。 “你确定吗,殿下。”戴恩神情却很放松。虽然被枪指着,但他脸上依然带着绅士般的笑容,一双湛蓝眼睛望着龙魄,“我的体内植入了特制芯片,若是我忽然死去,我手下那三家给军方供货的制药厂,便会立刻销毁。” 龙魄没有说话,只举着枪,蹙眉看着戴恩。他忽然感觉到陈缙在边上动了一下,另一只手立刻拔出后腰处另一把手枪,对准陈缙额心。陈缙定定地看着龙魄,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要是元帅死了,影响恐怕更大。”戴恩笑着说。 龙魄蹙眉不言,他手握两把枪,分别指向两个男人。桑蔓能看出他的为难。他用枪指着的两个人,都切实关系到帝国的利益,这让他无法果断下手。 “殿下,如果到时有很多贵族像我这样,以帝国利益胁迫你,让你不要娶蔓蔓,你会怎样?”戴恩继续说话。他望着龙魄越发阴沉的面色,脸上笑意更深。 戴恩无视对着他的枪口,低头点燃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 “开枪吧,殿下。”当他抬起眼,笑容便消失了。他漠然注视着龙魄,嗓音和神情都是威严的,大贵族的气势瞬间铺开:“你若真想娶蔓蔓,就不要顾忌那么多。” 戴恩将额头抵在枪口,一双含有压迫力的湛蓝眼睛盯住龙魄:“开枪啊。” 龙魄咬牙望着戴恩,金色眼眸里杀意在膨胀。 “不要!”桑蔓回过神来,用力抱住龙魄的腰,大声尖叫。她忽然觉得这屋子里的男人都疯了,一个比一个疯,她再旁观下去,恐怕真的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龙魄,我是自愿的!”她大声说话。 一时间屋内三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桑蔓的身上。 “我是自愿的。我自愿……和他们发生关系。”桑蔓抱着龙魄的腰,哭泣着说话,“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个好女孩……呜呜……” 戴恩怔怔地望着桑蔓,陈缙亦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中翻涌着晦暗的情绪。三个男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屋内只有桑蔓的哭泣声。 龙魄静默片刻,将枪支收回到后腰的枪匣中。他抬手,轻轻抚在桑蔓的头顶:“小蔓,你从来没信过我吗?” 桑蔓抽噎着,没有说话。 “只要你愿意,我会清除我们面前的所有障碍。”龙魄坚定的声音,在桑蔓耳畔响起,“你只要给我一句话。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王妃?” 桑蔓抽噎着,一双模糊泪眼望向龙魄金色的眼睛。为什么都这样了,他还是要娶她呢……好荒谬啊……可是,可是她实在不忍心再拒绝他。 她好想和他一起重温逐梦星的美梦,好想好想,别的事情,她不想再去管。如果贪心是一种罪,就让神明惩罚她吧。 “我……我……愿意。”她哭着说。 戒指塞入小穴—龙魄 龙魄听闻桑蔓的话,不由露出笑容。桑蔓心中激荡着激烈情绪,她还在哭泣,但努力对龙魄露出有些仓促的笑容。 她回过神,转头去看戴恩。戴恩亦对她微笑,那微笑里似藏有鼓励的意思。桑蔓忽然有些发怔,她有一种感觉,事情的发展,完全没有出乎公爵的意料。 龙魄不再理会屋内两个男人,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桑蔓身上,然后单手将她抱起,走出书房。桑蔓为他指路,于是龙魄抱着她去了她的卧室。 龙魄放下桑蔓。安静的房间里,两人一阵无言。“龙魄,我想去洗个澡,可以吗?”桑蔓轻声问。 “好。”龙魄应声。 戴恩安排给桑蔓的卧室连带着一个浴室。桑蔓走进浴室,给浴缸放了水,然后把整个人浸在温水里。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过于离奇。桑蔓把整个人埋在水里,一时间有些无法回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门开的声音,抬起头,发现龙魄走了进来。 龙魄望着浴缸里的桑蔓。自小以来的教育告诉他,这样看着女孩子洗澡有失礼数,但是桑蔓浸泡在温水下的,泛着粉的白皙皮肤实在令他难以移开视线。 “我可以和你一起洗吗?”龙魄礼貌询问,紧绷的声线里藏着难以遏制的欲望。 桑蔓没有拒绝的理由,就轻轻点了点头。龙魄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精瘦肌肉。他进入浴缸,浴缸一下子便满了不少,水向外倾泻而出,发出哗哗声。 他们面对面坐在浴缸里,依然无言。龙魄静默片刻,伸手将桑蔓拉入自己怀中。他的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她藏在水下的一对白嫩玉团,轻轻挤了挤。 “唔……龙魄……”桑蔓忍不住发出小声呻吟。她的乳头已经被戴恩玩弄得红肿酥麻,此时又被龙魄捏在指间。她下意识地想逃,但是龙魄一手箍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跑。 他玩够了她的奶头,手一路向下,手指伸入两片阴唇间的肉缝。他凑到桑蔓耳畔,低声开口:“小蔓这里,都有几个男人拜访过?” 桑蔓身子轻轻颤了颤,她不由闭上眼睛:“殿下要是介意……就,就不要跟我在一起了。” “我不是介意,就是生气。要是我再早一些遇到你,就没那些男人什么事了。”龙魄的声音里藏着怒气。他的手指在她小穴中抽动起来:“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 桑蔓感受着龙魄手指间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抿唇闷哼出声。他看起来,不像是完全不介意的样子。“殿下真的不介意吗……”桑蔓再次出声确认。 “如果你是自愿的,我就不介意。”龙魄努力让声音变得平静,“如果他们强迫你……我就去杀了他们。” 桑蔓转头去看龙魄一双金色的眼睛。“要我去杀了他们吗?”龙魄问。 “不,不要。”桑蔓当即否定。 她否定的太快了。龙魄的眼中瞬间翻涌起狂澜。“我好像,是有些介意。”龙魄静默片刻,哑声说话,“要把他们的痕迹都清除出去。” 他将她按在水里,坚挺的鸡巴毫不犹豫地自后进入她。被两根鸡巴操肿的小穴,被迫再一次容纳巨物,龙魄一下子捅入最里面。桑蔓跪在浴缸里,一只手虚虚握着浴缸边缘,只觉浑身使不上力。 “啊啊……殿下……”桑蔓忍不住发出呻吟。伴随着龙魄有力的动作,不断有水灌入穴口,阴道和子宫又酸又涨,桑蔓的意识开始恍惚。 “叫我名字。”龙魄用不容辩驳的语调说话。 “龙魄,龙魄……”她忍不住反复哀求,“我要不行了,龙魄,饶了我吧……” “不行。”龙魄的鸡巴用力操着桑蔓娇嫩红肿的小穴,他低下头,轻柔地亲吻她的裸背,“小蔓忍着点,马上就好了。很快你就干净了,只有我的味道。” “呜呜……”桑蔓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一边挨操一边哭,晶莹泪珠落入浴缸中,与温水融为一体。 “小蔓放心。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把你扔在泥潭里不管。”龙魄掰过桑蔓的下巴,亲吻她脸上泪珠,“桑家的事,我会跟父亲说,让他洗脱桑家的罪名。” “小蔓,你是我的王妃。”他狠狠一顶,射入她子宫。 龙魄快速清洗了自己,然后拿浴巾擦干净他自己还有桑蔓。之后,他抱着精疲力竭的桑蔓走进卧室。两人都没穿衣服,身上热气蒸腾,屋内的温度,没来由地高了一些。 两人上了床,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床头低柜上。那儿摆着两根震动棒,这是戴恩以前喜欢玩的。桑蔓不由有些窘迫,万没料想到有天龙魄会看到震动棒。 龙魄看了一会儿,便将目光收回。他分开她两条腿,俯身亲吻桑蔓红肿外翻的小穴。然后,趁着桑蔓不注意,他舌头卷着戒指轻轻一顶,便把戒指顶入桑蔓的穴中。 “啊啊啊,龙魄!”桑蔓很快感到小穴里一阵冰冰凉凉,难受地蜷起脚趾。龙魄阻止了她企图并拢的双腿,然后拿起身旁的震动棒,打开最大一档,然后用力按住桑蔓的阴蒂。 “啊啊啊!”穴内和阴蒂的刺激同时传来,桑蔓不由弓起脊背。 龙魄握着桑蔓脚踝,一双颇有气势的金色眼眸凝望着她:“说,还要不要把戒指还给我。” “不还了,不还了。”桑蔓拼命摇头。 龙魄低下头,继续用震动棒刺激桑蔓的阴蒂,不一会儿,一股淫水涌出,把戒指冲到穴口。龙魄垂眸看着桑蔓湿漉漉的小逼。戒指被淫水淋透,在肉壁边沿闪闪发亮。色情,但也美得让人窒息。 龙魄目光暗了暗,手指把戒指往深处顶了顶,接着用震动棒继续刺激桑蔓的阴蒂。“啊啊啊!”桑蔓受不了,自小穴里又喷出一股水来。 戒指又被冲出来,龙魄又把戒指往里面顶了顶,如此往复。 “啊啊啊……龙魄,求你了,把戒指拿出来。”桑蔓忍不住啜泣。 “小蔓的小穴真好看,要不在这里打个洞吧,把戒指挂在这里。”龙魄按住桑蔓被震动棒玩得红肿的阴蒂,“这样一来,内裤肯定不能穿了。以后在正式场合会见重要人物,下面也只能是光光的。” 龙魄想了想那个画面,脸上笑容越发灿烂:“感觉不错,干脆打个洞吧。这样小蔓到底有没有把我的戒指随身带着,我摸一摸就知道了。” 小型修罗场 桑蔓哽咽着摇头:“龙魄,我错了。我会好好保存戒指的,再也不会给任何人了。” “我该相信你吗?”龙魄又一次把戒指往阴道深处推,然后用震动棒刺激桑蔓的阴蒂。 “请相信我……啊啊……”桑蔓好想夹腿,但腿一发力,就会被龙魄发现,进而被更用力地握住脚腕,维持着打开双腿的样子。 “好难受,龙魄,把戒指拿出来,然后插进来吧……”桑蔓只得换一种方式哀求,“求你了,插进来吧龙魄,小穴里面好痒。” “那么小蔓,一定要按你说的,好好保存戒指。”淫水再次将戒指冲出来,龙魄停止了折磨,将戒指递给桑蔓。桑蔓像是握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将戒指攥在手心里。 看着桑蔓这个样子,龙魄不由露出微笑。他用力挺身,坚挺的鸡巴没入桑蔓早已湿透的阴道。没有水的阻力,抽插显得更加轻易起来,一片软嫩媚肉间,他尽情抽插着。 “在所有男人当中,小蔓最喜欢哪个?”龙魄一边抽插,一边再次打开震动棒刺激桑蔓的阴蒂。 桑蔓的小穴和身子一阵阵地痉挛着。“啊啊……是,是殿下……”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吟着说话。 “除我以外,最喜欢哪个?”龙魄一双金色眼睛逼视着桑蔓,“元帅还是公爵?” 桑蔓还没被操坏脑子,于是选择抿住唇,不回答这个死亡问题。 然而龙魄并不放过她,一边加大力道操她,一边坚持不懈地问:“元帅和公爵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一个?” “他们……他们会游泳……”桑蔓的声音中带着浅浅泣音。 龙魄一时陷入沉默。他知道桑蔓说的没错,元帅和公爵体能都很好,不需要桑蔓这个纤瘦的女人救。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很生气。于是他更用力地操她。 “啊啊啊……殿下我受不了了,小蔓受不了了,要坏掉了啊啊啊……”桑蔓被操得连连哀叫。 “小蔓是自愿的,意思是小蔓很喜欢这里被插的滋味吗?”龙魄喘息着,伸手用力一拧桑蔓已然红肿不堪的肉核,“放心吧小蔓,我会满足你的。” 清晰的啪啪声在房间里不断回响。这一晚,桑蔓被三个男人轮番操弄,身心不堪重负,她就这样被操昏了过去。 第二天天未亮,桑蔓被一阵信息提示音吵醒。 桑蔓睁开眼睛,看到龙魄自她身边起身。提示音来自龙魄的智能表。龙魄点开信息,信息开始自动播报,前线战况忽然恶化。星际海盗对萨兰帝国进行突袭,边境多个星球遭受入侵,战况惨烈。 龙魄立刻起床换上衣服,刚出门就碰上来叫他的陈缙。二人一边交谈一边往远处走。桑蔓感觉到紧张气氛,立刻爬起来穿衣服。 她来到餐厅时,陈缙,龙魄和戴恩已经坐到了餐桌前。女仆正急匆匆地端早饭上桌。 “过来吧,蔓蔓。”戴恩冲桑蔓伸手,“客人马上要离开,我们一起向他们道别。” “这么快就要走吗?”桑蔓走过去,坐在龙魄身边。她的对面坐着陈缙和戴恩。戴恩依然一脸微笑,陈缙则面无表情。 “应该有个吃早饭的时间。”戴恩说。 “小蔓,你等我,等战事平息,我就来娶你。”龙魄握住桑蔓的手,嗓音里不无急迫,“在此之前,我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让你住过去。” 戴恩闻言,不由笑了声:“殿下是觉得我这里不安全吗?” “你认为呢。”陈缙冷不丁地接话。 戴恩有些诧异,过了会儿才笑着开口:“元帅,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成为同盟了呢。” 桑蔓这才发现,戴恩和陈缙脸上都有些许擦伤。大概在她跟龙魄走后,他们又激烈地交流过一番…… “殿下,像蔓蔓这样来自没落家族的小鸟,总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惦记。垂涎小鸟的人但凡有一点权力,就会想把它关进自己的笼子。唔……我的笼子可能不是那么的安全,但外面的世界更危险。”戴恩转头,对龙魄说话,“殿下,你才遭受过刺杀,那些你信得过的人,说不定早被你的敌人盯上了。你把蔓蔓安排去别的地方,反而容易出事。” 龙魄陷入沉思。他对戴恩没有好感,但不得不承认,戴恩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公爵家族在这一片星系根基颇深,能够护住他的小蔓。 “公爵是什么时候认识小蔓的?”龙魄一双金黄的眼睛望着戴恩,眼神中有审视的意味。 “殿下是要考察小鸟饲养者的背景吗?”戴恩摸了摸嘴唇,“大约是四年前吧。我初次参加桑家的聚会,便注意到蔓蔓了。” “元帅是怎么认识蔓蔓的呢?”戴恩顺势问。 “我们家族是世交。”陈缙简明扼要。他垂下一双晦暗的眸,无意深入。 一个毫无地位的私生子暗恋上美丽聪慧的大小姐,告白被拒绝。一个老套的故事,让人乏味。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戴恩笑着看陈缙,“少校说,蔓蔓是你介绍给他的。元帅,我想请问,你很喜欢跟人分享的感觉吗?” “少校?”龙魄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金色眼眸深处浮过一片阴霾。他并不知道少校的存在。 “公爵有什么高见。”陈缙面无表情地问。 “没有,我对元帅这种乐于分享的美德,深表崇敬。”戴恩微笑。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龙魄蹙眉。 “殿下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戴恩微笑。 餐桌陷入沉默。三个男人脸上浮动着或明显或不明显的怒意,闷头对付着面前的早饭。桑蔓小口小口吃着。气氛过于微妙,她不敢贸然开口打破沉默。 就在这时,又一阵信息提示音响起。龙魄和陈缙同时低头看智能表。战局越发紧张起来,他们必须尽快返回前线保卫帝国。他们没有时间闲聊,也没有时间做别的了。 龙魄沉思片刻,终是开口对戴恩说话:“公爵,我的王妃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是我的荣幸。”戴恩冲龙魄露出早知如此的笑容。 “如果你强迫小蔓,我不会放过你。”龙魄补充。 戴恩闻言,若有所思:“如果不是强迫呢?” “那就,按小蔓的意愿来。”龙魄转头望一眼错愕的桑蔓,一双金色的眼眸闪烁着温柔。气消了后他认真想了一下,如果桑蔓自愿意跟那些男人做爱,那他愿意接受。毕竟他常年在战场,不能总是给予她快乐。而他希望她是的快乐的。 “我希望我的王妃是快乐的。她想做什么都可以。”龙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戴恩静默片刻,然后露出灿烂微笑:“我们萨兰帝国真是一个美好和谐的国度。我真心祝愿祖国蒸蒸日上。” 龙魄没有时间,也就不计较公爵的阴阳怪气,和陈缙一起迅速吃完早餐,准备坐车前往飞船停泊点。他们会在那里坐飞船前往前线加入战斗。 桑蔓和戴恩一起来到庄园门口送别。“龙魄,你要平安回来。”桑蔓与龙魄拥抱后,走到陈缙面前。 陈缙垂眸看着桑蔓,他一双漆黑眼眸沉静如水,一如既往,让人猜不透思绪。 公爵的选择 一阵沉默后,桑蔓轻声开口:“陈缙,你也要平安回来。” 陈缙一双漆黑眼眸深处,快速流过一片微愕的光。“你真这样想?”他低声问。 “嗯。”桑蔓点头,真诚地望着他的眼睛,“钟银和龙魄,就拜托你了。” 原来是拜托她照顾其他两个相好。但他并不是特别生气,反而有些喜悦。趁着龙魄没有注意这边,陈缙伸手用力捏了一把桑蔓的腰。桑蔓用力咬住唇,才不让娇吟溢出口来。她想他这样做,应该是答应的意思。 陈缙脸上依然是淡淡的,一副什么坏事都没做的样子。他冲戴恩点了下头,然后便和龙魄一起坐上车,前往飞船停泊点。桑蔓看着车迅速离开视野,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跟着戴恩回到屋中,沉吟良久,才开口:“戴恩,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中吗?” “你指战争吗,那并不在我的计划中。”戴恩点燃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他抬起一双湛蓝眼睛对桑蔓微笑。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桑蔓说。 戴恩咬着雪茄,缓步走到桑蔓面前,低头凝望她的眼睛:“王子可以让你的家族恢复声誉。等他办完正事,我再把你夺过来也不迟。” 桑蔓抬头看着他,有些烦恼地皱起眉来。 “蔓蔓不要担心,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戴恩用手背轻抚桑蔓光洁面颊。他曲起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幼猫。享受,或许是桑蔓在戴恩这里,学得最多的东西,他熟知她的身体,教会她怎样获得快乐。 “戴恩。”桑蔓闭了闭眼睛,嗓音有些无奈,“戴恩。” 她没有办法斥责戴恩。若当初没有他的允许,她无法见到龙魄。而要是没有他激龙魄,龙魄未必会那么快就坚定要跟她在一起的信念,她也不会,这么快就认清自己的本心。因此她,始终没有办法讨厌戴恩。她只能拿一双暗含隐忧的眼睛看着他。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戴恩捏住桑蔓下颌,望着她的蓝色眼睛深沉了些,“我答应殿下要照顾你,在他回来之前,我不会干你。但你要这样引诱我,可就说不准了。” 桑蔓一时错愕地睁大眼睛,而戴恩转身迈步离去。 陈缙和龙魄离开后,桑蔓继续住在公爵庄园里。很快她不详的预感便应验了。星际海盗这次的攻势异常猛烈,前线失守,帝国境内更多星球遭受波及,不少平民遭到洗劫和虐杀。入侵帝国的海盗,多是流浪在宇宙中的未开化人种,虽没有作战纪律,但胜在人多繁衍速度快,战争中,他们本性中的残暴显露无疑。 桑蔓很快收到消息,得知他父亲和长兄,还有家族其他男性被流放的星球,也遭到海盗劫掠,无一人幸免遇难。桑蔓知道消息后,难受了三天三夜。她和父亲以及长兄,关系并不亲,此时只是因生命的易逝而难过。 海盗攻势迅猛,前线不断扩张,涉战星球达上百个。不断有坏消息从前线传来,阵亡士兵数量不停上升。对战争的恐慌,很快在帝国中蔓延开来,哪怕是被称作享乐之乡的乐活星,也四处可见忧心忡忡的面庞。 戴恩时不时联系龙魄和钟银,然后告知桑蔓,这二人状况良好。陈缙的脸偶尔出现在各大视频平台中,他发表简短宣讲,安抚公众情绪,给帝国公民希望。桑蔓承认,这个时候看到陈缙的脸,会感到安心。 然而战事日益剧烈,老国王急得病入膏肓,卧床不起。首相公开发表演说,前线战事危急,士兵数量锐减,他动员全民参战。 “希望大家能尽可能向前线提供支援,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维护帝国和平,是每一位公民的职责。”首相在视频中一脸凝重地说话,“我非常感谢每一位施于援手的公民,帝国需要你们。在此我发出由衷呐喊,恳请帝国的年轻男性和女性,前往前线作战。尤其是拥有机甲的年轻人。我恳请你们加入战斗,让我们一起齐心协力,击退海盗!帝国存亡,全在你我一念之间!” 桑蔓看完视频,便去找戴恩:“戴恩,我想带机甲去前线。” 此时戴恩双腿交错坐在沙发上。他咬着雪茄,无表情地凝望桑蔓:“蔓蔓,你觉得帝国对你好吗?要我是你,我不会去前线。” “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桑蔓轻声说,“就连你,也一直在贡献自己的力量。” 据她所知,戴恩刚捐了很多物资给前线。战争严重起来后,戴恩甚至连续好几天不回家。他一直在他手下的制药厂里忙碌,监督生产线加班加点地生产药物送往前线。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时间休息,一张漂亮的脸上布着难以掩饰的倦容。 戴恩坐在沙发上抽了会儿烟,然后再度开口:“没错。我给帝国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不需要你再贡献什么。无论前线需要多少人,我都可以保下你。” “可是戴恩,我不能一直活在你的羽翼下。”桑蔓拿一双悲伤的眼睛看着戴恩,“我出身在军事家族,我不能对战事袖手旁观。哪怕……我觉得帝国曾经亏待我。”她轻轻垂下眼,不再多说。 戴恩静静地望着她,许久后哑声开口:“我不允许。” “戴恩……” 桑蔓还未来得及说下去,便见戴恩一个箭步迈到她眼前。他一双湛蓝眼睛,阴沉沉地看着她:“你知道前线有多危险吗?” “我知道,我的二哥就死在那里。”桑蔓努力按捺住难过的情绪,抬头对上戴恩的眼睛,“可我必须去。” “如果我就是不许你去呢?”戴恩蹙眉,眼中骤然流泻出痛苦的情绪,“你是不是又要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戴恩。”桑蔓伸手握住戴恩的手,柔声说话,“让我去吧。一直以来,我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去了前线,我或许会找到一些意义。你要是在意我,就让我去吧。” 戴恩深深呼吸。他不能去前线,他必须要留下来看好制药厂,为前线提供源源不断的药物,这是他的使命。如果桑蔓要去前线,注定要脱离他视线范围。他再无法将她置于身边,看着她。 逐梦星那令人记忆犹新的别离,似乎又要再来一次。 “为什么总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戴恩咬着牙,忽然就笑了,一张过于漂亮的脸,因为愤怒而狰狞起来,“为什么总是我要面对这样的选择?” 放手,她可能会死,但不放手,她肯定又会闷闷不乐,在他身边慢慢枯萎,变得不再是她。就像当初她从逐梦星回来时一样。 失去她,或者失去她。他必须在两个糟糕透顶的选项里选择。他觉得好荒谬,为什么元帅,少校还有王子就不需要面对这样的选择?为什么就只有他? “对不起。”桑蔓握着戴恩的手轻轻摇晃,“等我回来,随便你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戴恩一双湛蓝的眼睛默默地凝望着桑蔓。小骗子,他不由这样想,上次答应说按时回来,就没回来。 但是被小骗子一双真诚的眼睛注视着,拒绝的话在舌尖逡巡片刻,又被吞咽回去。“记得你说的话。”最终,戴恩这样对她说。 戴恩领着桑蔓来到地下室,检查已经修复一新的机甲雪雨。“已经修好了,部件都是最新的,但防御大型武器还是有点困难。你要时刻保持警惕。”戴恩对桑蔓说,“我给你安排了射击课,你合格后再走出发。” 桑蔓擅长驾驶辅助类机甲,没有接触过战斗教学。但前线局势风云变幻,戴恩觉得她必须学会如何自保。为期三天的射击教学圆满完成后,桑蔓便准备出发。出发前夜,戴恩指使众多仆从,往桑蔓机甲里塞满各种药物。 “戴恩,你给的太多了。我用不了那么多。”桑蔓看着大家忙碌,情不自禁开口劝说身边的戴恩。 “拿着。”戴恩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这些药在前线比钱好用,你可以拿它换任何你需要的东西。” 戴恩专注地看着仆从们忙碌,没分神看桑蔓。桑蔓定定地望着戴恩的侧脸。自她决定要走后,他一直没休息好,同时还在高强度工作。此时他眼中一片血丝,眼眶泛着青色。 她情不自禁上前,自侧方抱住戴恩的腰。他身上萦绕着让她心安的木质香,也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闻到这个味道了。“戴恩,找个好女孩结婚,然后安定下来吧。”她轻声开口。 戴恩身子微微僵了僵。静默片刻后,他轻声开口:“可我要等我的小女孩回家。” 奔赴前线 桑蔓怔了怔。这个时候,“回家”这个词,让她觉得,尤其温暖。她笑了笑,眼角忽然湿润了起来。 戴恩用力抱了抱她,用幻梦一般温柔的嗓音对她说话:“干脆留下来吧?我们结婚。” 桑蔓轻轻摇头,轻声开口:“谢谢你,戴恩。” 我很感谢你,但我也知道,我的家不在这里,很早以前它就破碎了。因此我要出去寻找其他东西,来填满空虚的心。 终是到了离别的时候。桑蔓不让戴恩把她参战的消息告诉龙魄他们。于是戴恩便没那么做,但他叮嘱几个相熟的前线军官,务必照顾好桑蔓。和上次出行一样,戴恩为桑蔓准备好了齐全的通关文件。 桑蔓被戴恩的司机送往飞船停泊点。她出发之前,戴恩先一步前往制药厂。上次他目送着桑蔓离开,但这次,他再不想直面离别。他将自己埋入忙碌的工作中。 桑蔓带着她的机甲,乘坐飞船前往前线星球,重关星。她这一班飞船里,有不少奔赴前线支援的年轻男女。其中有一个名作邱汐的女孩和桑蔓一般大,性子特别活泼,来找桑蔓聊天。于是桑蔓得知邱汐是一个大家族的小女儿,家里挺富裕。邱家本打算捐捐款得了,不让邱汐上战场,但邱汐自己逃出来了,还带上了机甲。她为自己的偷跑行为感到骄傲,路上一直在和桑蔓炫耀。 “拥有爱你的家人,也是一种幸运。”桑蔓听闻后,忍不住道,“等战争结束就乖乖回家,别再让家里人担心了。” 邱汐诧异地上下扫视桑蔓几眼:“你跟我一样大,怎么说起话来,像老婆婆?” 桑蔓闻言露出苦笑。她看着邱汐,就仿佛看着曾经的自己,不知怎的就说教起来。 五天后,桑蔓和邱汐抵达重关星。重关星是前线基地之一,星球上有兵营,医院,武器库等基础设施。是人力,医疗,武器的主要储备地之一,对前线战况有非常重要的影响。 桑蔓和邱汐到了后,先是被人领导了报到处。在这里,他们需要签署生死协议,表示志愿献身战争,若意外身死,家属会得到一笔抚恤金。 “什么名字?”负责签署协议的文官头也不抬地问站在面前的桑蔓。 “云蔓。”桑蔓报了假名。 文官早前便得过戴恩叮嘱,不再追查桑蔓底细,把她的假名填在相应表格上。“死后遗体有没有家属认领,抚恤金给谁?”文官为节省时间,问得直截了当。 “死后遗体随国家处置。抚恤金……我想给我妹妹。”桑蔓报出桑紫现在正在使用的名字,然后签署协议。之后流程就比较简单,登记一下基础资料,还有机甲状态。 做完这一切后,便算是正式加入军队。桑蔓和邱汐刚到,任务还没下达,填完该填的资料,便携手在基地里闲逛起来。重关星的气候环境比逐梦星好不少,可以就这样不带防备装置地走在路上。他们的机甲此时都被拉入了机甲仓库安置。 桑蔓闲逛路上,看到不少辅助型机甲在基地中来回穿梭,运送伤兵抑或作战物资,紧张气氛扑面而来。 “哎好久没合眼了,还好偶尔能看到元帅和二王子养养眼……哎,他们可千万别结婚,不然我的希望就没了。” “他们那样优秀的人,肯定是有女朋友的。说不定还不止一个呢!” “不会吧?呜呜呜……” 有两个年轻女生忙碌许久,晃晃悠悠地爬下机甲,一边聊天一边向营地走去。 “听说龙魄殿下和元帅常驻司令塔,真想看看他们啊。”邱汐在桑蔓耳畔,不无憧憬地说话。 桑蔓不由自主地抬眼眺望。司令塔建立在远方,她能看到个轮廓。司令塔造得很高,高耸入云,塔顶灯光穿透云层,照耀千里之外。据说这样建造,是为了方便信息传输。 邱汐见桑蔓看得入神,便继续跟她交流已知信息:“司令塔只有元帅可以打开,据说里面存有非常保密的资料,还有各种先进武器,必须严防死守。别人要进,必须跟元帅一起。要不是这样……我真想偷偷溜进去看看元帅。他视频演讲时,看起来真的好帅啊。” 桑蔓默默地望着司令塔。以前不觉得,现在她才发现,其实陈缙是那样一个高不可攀的人物。离她如此遥远。他在塔中,而她则刚刚加入军队,即将成为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兵。不过这样也挺好,他们的世界,本就不一样。 桑蔓和邱汐在军营吃过简餐,接着便听闻集合命令。桑蔓和邱汐,还有许多刚到没多久的新人聚集在一起,听一位经验丰富的小队长发号施令。 “立正!”小队长一声令下,大家纷纷挺直了腰杆。 “相信大家都知道,目前战局紧张,很多东西你们都必须尽快上手,没有时间让你们慢慢学!”小队长厉声说话,“从现在起,你们都是一个辅助小队的队员,要听我指挥!你们都是开辅助型机甲的,我想操作方面应该都是明白的,不懂就相互学习,明白了吗!” “明白!”大家一起高喊。 “只要是不上前线的人员都被称作辅助人员。无论医疗还是运输,都是我们辅助人员的活。事情来了几天不合眼是常事,不要喊苦喊累,明白了吗!” “明白!” “现在我来教一些紧急医护技能。只教一遍,你们跟着学,不会就相互学习!” “明白!”小队长让新人们两人一组分组,桑蔓便和邱汐结成一组。之后,小队长找了个假人开始解说医护知识。 桑蔓和邱汐跟着小队长做,给彼此包扎。两人都在学校里学过相关知识,因此动作很快,没过一会儿就完成了。 他们就在露天环境下学。他们周围,不少从前线下来的伤员被辅助型机甲抱着前往医院,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其中有位伤兵被炸断了腿和手,路过时地上留下清晰血线。 “为什么会炸得这么惨……他们不穿机甲吗?在机甲里应该会好些吧。”邱汐忍不住小声说。 “有些事机甲做起来不方便。而且机甲数量有限,维修也需要时间,战争不等人。”桑蔓小声回答。 “你们练的不错!”小队长冲桑蔓和邱汐勾了勾手,“来,过来包扎!” 小队长当即指了个倒在担架上,断了腿的军官,让两人去包扎。两人不敢犹豫,硬着头皮上。 打上麻药后,军官便不再喊痛,反倒有心情和两个年轻女孩闲聊,问她们来自哪个星球。 “请问,你知道钟银少校现在在哪里吗?”桑蔓见军官是个中校,和钟银军衔差不多,便顺势问。 “钟银啊……钟银应该在寂灵星指挥战斗。”中校竟然真的认识钟银。 “他还好吗?”桑蔓忍不住问。寂灵星也是前线星球之一, 她刚收到新闻,得知目前寂寞星上战火交织,打得非常激烈。 “不久前受了伤。”中校顿了顿,“但没办法,局势紧迫,他必须上。” 桑蔓还想多问几句,但包扎好的中校很快便被人抬走了。桑蔓心中,隐约泛起些许不安。她虽没看见战火,但已经感觉到了战争带来的紧迫感。 包扎后,桑蔓和邱汐又被安排了运输的活。她们穿上机甲,将武器库里几百公斤的物资拖出来送给前线派过来的人,也从那些人手里接过损毁的兵器,拖到指定地点让维修师维修。 辅助型机甲没有作战型机甲的速度及攻击性能,但防守和承重能力一绝。相对来说,不容易损坏,很结实。 桑蔓忙碌了一周,终于有机会踏踏实实地睡一晚。然而半夜时,她和邱汐忽然被小队长叫起来,穿上机甲集合。 “全体注意!”小队长看着面前一排辅助型机甲发号施令,“寂灵星刚结束一场战役,人手不够我们要立刻赶往前线运送伤员回来!现在就出发,明白了吗?” “明白!” 劣等爱情—钟银 桑蔓和邱汐,还有小队其他人即刻坐飞船前往寂灵星。 桑蔓和其他人来到战场,就地解散,四处寻找伤员。机甲中的探测器能够探测出周围生命迹象,进而发出警报。探测器很灵敏,哪怕是深埋土里的生命迹象也能被探测到。 战斗刚刚结束,战场情况可谓十分惨烈。地面到处都是凹坑,机甲的残骸遍地都是。不少伤兵被自己的机甲残骸深深掩埋。桑蔓用自己的机甲顶起残骸,才能将伤员拉出来。 桑蔓给伤员做紧急救护,然后抱着伤员前往飞船停泊点。邱汐就站在停泊点,负责从其他人手里接过伤员,送进飞船。 桑蔓送一位伤员到邱汐手里,然后继续去寻找下一位伤员。她用铲子铲开废墟,将深深掩埋的伤员挖出来。她正在进行救护,就听闻探测器发出不一样的警报。警报表明,她目前正在救治的伤员,生命体征正越来越衰弱,无限趋近于零。 “队长,我这里有个伤员生命垂危请求专业医护!”桑蔓开启通讯装置对小队长喊话。 “没有专业医护!人不行了就去找下一个伤员!动作快点!你不抓紧会有更多人死!” 桑蔓关掉通讯,手里的救治工作没有停下。然而伤员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他望着桑蔓,露出释然的微笑。 他的微笑永远固定在了脸上。警报发出漫长的一声,然后陷入静默。再无生命迹象。 坐在机甲中的桑蔓情不自禁落下泪来,她不再耽搁,继续去找下一位伤员。她不敢停,用最快速度将八位伤员送至邱汐处,然后继续寻找。探测器发出鸣响,她追踪生命信号,来到一片机甲残骸前。 纵然机甲承重能力优秀,但是长时间操纵机甲,桑蔓已然有些体力不支。额头上不断有大滴汗珠落下。她喘息着,费劲地将残骸移开。然后,她怔住了。 是钟银。 他们已经很久未见。而命运指引他们在陌生星球再会。 钟银的机甲已被炸成废墟,他身上的制服也残破不堪。他整个人倒在血泊中,伤痕累累。不断有血自他鼻腔,嘴和耳朵中溢出。他绿色的瞳孔震颤着,看样子大脑损伤非常严重。 桑蔓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她一时间懵了。她在脑海里拼命搜寻相关急救知识,想知道像钟银这样的,该怎么急救。但是她不知道。不……她其实是知道的,一般像钟银这样的,军队会选择舍弃,治疗难度太高,而且未必能治好。 桑蔓庞大的机甲顶起原本压住钟银的残骸,而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望着躺在地上的钟银。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伤的太严重了,她随便动哪里都可能造成二次伤害。过了会儿,她打开机甲头罩,让钟银看到她的脸。这或许,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大小姐?”钟银看见她的脸,绿色的眼,逐渐亮起光来,“我这是……是死了吗?” “你没死。”桑蔓忍着泪说话,“我在这里,我来前线帮忙了。” 桑蔓操纵机甲半跪下来,用机甲的钢铁大手,握住钟银的手。掌心传来钟银的体温,他很冰冷。桑蔓忍不住落下眼泪:“坚持一下,我送你去飞船,你会好起来的。” “不用了,咳……”钟银说话时,无可抑制地吐出更多的血来,“不要为我浪费飞船位置……”他是前线作战的军官,看惯生死,对于自己眼下的处境,有明确的认知。 “不,不要……”桑蔓握着钟银的手,忍不住哽咽起来,再说不出完整的话。 钟银看着泣不成声的她,却勾起嘴角,露出快乐的笑容。 “大小姐,有句话,想告诉你。我……爱你。”他咬牙,说得一字一顿,纯白的牙齿被血染红,“能见你最后一面,我已经……没有遗憾。来之前,我已经跟军需官说好……我的抚恤金就打给你的那张卡上……” “不……不不不钟银,我不要你的抚恤金。”桑蔓努力遏制住哭泣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话,“你……你对我的感觉并不是爱……那只是,那只是……欲望罢了。钟银,你必须活着回去,去感受真正的爱。你听见我的话了吗。你明白了吗?” 眼泪不断滚落,她深深吸气,握着钟银的手继续说话:“钟银,你要找一个真正喜欢的女孩结婚,生子,你会发现人生的乐趣还有很多……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鲜血不断自口中渗出,钟银没再说话,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桑蔓哭得通红的眼睛。 虽然她不信他爱她,但还是哭得这样伤心。她是多么善良的人啊。这是,他爱着的女孩啊。 他出身在贫瘠星球,年纪轻轻便上战场,被培养成战争机器。他杀过很多人,也见惯了战友的死亡。他对爱了解得确实不多,但他知道,大小姐一定是特别的人。直至死亡来临,他才发觉,这世间他无所惦念,除了她。 这份爱到底是什么时候生成的,他无从知晓。或许初见时,爱的种子已经埋下。那时她哀伤地看着他身上伤疤,柔软的眼神,他记忆犹新。 他想,如果他出身在富裕的家庭里,他大概会约她出去吃饭,看电影,做那些富家公子会做的讨女孩子欢心的事。可这些现在的他没办法做,光想想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他爱一个女孩子,就想跟她睡觉,跟她没日没夜地在一起,然后给她钱。 但他想,如果他出身富裕家庭,他大概就不会拼命战斗,然后被元帅看中带在身边,也就不会与大小姐相遇了。所以,现在这样是最好的安排。 他希望他死后,大小姐可以有一笔不错的抚恤金,这样她可以穿漂亮衣服,有美丽首饰。她这样的女孩子,就是要漂漂亮亮的嘛。 他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能想到,大小姐穿着美丽的衣裙,在对他微笑,对他说,谢谢你呀,钟银。 “大小姐,我爱你啊。”他微笑着闭上眼睛,说出最后几个字,便陷入昏迷。 渺小,短促,热烈,卑劣,那就是我对你的爱。 并不需要你了解,但希望你知道。 “钟银!钟银,不要……” 警报声还在响,生命体征并没有完全消失。桑蔓一边大哭,一边抱着钟银向飞船冲刺。她不能看着他死在陌生的星球上,就是不能。 “云蔓,这个人伤的太重……”邱汐为难地看着桑蔓,“哪怕运回去也……” “拜托你,我不想把他留在这里。”桑蔓泣不成声。她顿了顿,从机甲储藏舱里翻出很多药物,拿给邱汐,“把这些交给基地的医护,让他们务必抢救他!” 存亡 邱汐见桑蔓这样坚持,便不再多说什么,将浑身是血的钟银送上飞船。这艘飞船很快满员,立刻启航飞往基地。 很快,又有飞船过来继续接收伤员。桑蔓和邱汐继续在寂灵星忙碌,救助伤员。她们不眠不休忙了三天三夜,终于结束工作,返回基地所在的重关星。 桑蔓将机甲停入指定仓库,然后拖着两条酸疼的腿向医院奔跑。“钟银少校现在怎么样了?”桑蔓喘息着,抓住一位护士询问。 “伤的很重,还在手术室。”护士在智能表里查过信息后,对桑蔓说话,“你是他的家属吗?请做好最坏的打算。” 桑蔓一时无言。她太累了,也太难受,坐在医院走廊里,靠着墙壁睡了过去。她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阵剧烈的震动震醒。她睁开眼,发现周围一片凌乱。医疗器皿摔碎在地的声音此起彼伏,人们在眼前尖叫,奔跑。 “是海盗!海盗打进基地了!”有人高喊。 医院一片慌乱,人们到处奔跑。医护扶着伤员企图离开,而惊恐的路人冲过来把伤员撞倒在地,惨叫和惊呼声此起彼伏。 “队员听命,立刻驾驶机甲,找安全地方躲避!”通讯装置里,传来小队长的指令,“重关星基地已经失守,但很快就有飞船来接我们去别的基地!稍安勿躁!” 小队长的声音让桑蔓迅速回过神来。对啊,这个时候应该尽快找到机甲。在机甲里面可以减少很多伤害,不怕被踩踏抑或被建筑物砸伤。 不过,她想先找到钟银。她不能丢下他。 “钟银!”她大声喊着,逆着人群深入医院,穿梭于各间手术室寻找。 一阵剧烈震动响起,天花板不断坠落,医院再次遭受炮火攻击。还没有逃出去的人尖叫着涌向门口。桑蔓被人流推着,举步维艰。 “你找少校吗!”有位护士听闻桑蔓的叫喊,大声说话,“他已经被转移走了!医院伤员都被送入飞船,前往其他基地了!” “收到!”桑蔓喊话,感到稍稍安心了些。她看门口挤满了人,于是打消了从门口出去的念头。她想找窗户翻出去,然而很多窗户都被坠落的建筑物残骸封死。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爬出人的窗户,但被锁上了。她问身边一位受伤老兵要了拐杖,拿拐杖将锁砸坏,然后扶着老兵,等他出去,她再翻窗出去。 她将老兵搀扶到安全地点,然后以最快速度前往机甲仓库。大家的机甲都在那里。路上不断有流弹射来,战火纷飞。地面不停震动,桑蔓摔倒在地,但立刻爬起来。 她看向远方,有海盗开着机甲,拿威力凶猛的离子炮摧毁基地设施。这些常年进犯帝国边境的海盗天性残暴嗜杀,他们使用的机甲,大多色彩斑斓,都是从帝国死去的士兵身上捡来拼装的。 不少官兵使用的不是军队统一的机甲,而是自掏腰包买的定制机甲,更符合个人操作喜好。这些机甲,具备个人特征。基地里有些人,看到海盗使用着自己亲属曾经使用的机甲,一下就崩溃了。 “我跟你们拼了!”桑蔓看到一台辅助型机甲自面前驶过,冲向海盗,很快就被海盗威力强大的炮火打成灰烬。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目睹人死,好端端的生命,转眼间化为尘埃。她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她抬眼望向远方,大批海盗登陆基地,密密麻麻,如同虫群。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打算一举攻破帝国基地。桑蔓不再耽搁,拖着一双发软麻木的腿,以最快速度前往机甲仓库。 这一段路格外漫长,还好她有命走到最后。机甲仓库构造像一枚龟甲,隆起的天花板和外墙都是用很结实的材料做成的,看起来让人心安。桑蔓迅速找到自己的机甲雪雨,爬进去启动。刚启动,她就看到邱汐跑过来进入她自己的机甲,将之启动。 “太好了。刚刚医院被炸毁,我还在想你在里面,会不会有事。”邱汐喘息着跟桑蔓说话,显然跑得很急。 “医院没了?” “嗯。就在刚才……我看到了。” 桑蔓一阵沉默。她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不让自己太早崩溃。“我们一起去飞船停泊点等待吧。”她说。 “好。” 桑蔓和邱汐一起驾驶机甲往外走。也就在这时,不少他们小队的队员跑来仓库,纷纷驾驶机甲。 “飞船什么时候会来接我们?”桑蔓问邱汐。她一直开着通讯装置,但一直没再收到小队长的消息。 “这场袭击来的突然,元帅他们都还在。”邱汐说,“飞船要先把元帅和昂贵物资从司令塔里接走,再接走伤员还有其他高级官员,最后再来接我们。哎……基地都要没了,我还没亲眼见到元帅,好遗憾啊。” “元帅是一个有些……古怪的人。”桑蔓想了想,忍不住开口。 然后她就看到邱汐驾驶的机甲,钢铁大脑袋向她猛地一转。“云蔓,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大有来头!果然啊,你连元帅都见过!” 其实不只是见过。桑蔓在机甲里露出忧伤笑容,但没说话。好景不长,他们刚出仓库,就看到成群结队的海盗机甲,密密麻麻,乌云压境一边向他们这边涌来。走在最前面的辅助机甲已经被弹火击中倒地。 死亡的恐惧顷刻间笼罩而来,大家立刻四处奔逃,桑蔓自机甲中调出一把枪支扛在手里。这是戴恩为她准备的,质量很好,也很适合她。 “辅助队员注意!辅助队员注意!飞船即将抵达,大家坚持抵御!尽快到飞船停泊点集合!”通讯装置里传来小队长的声音。 桑蔓一边后退,一边举枪射击面前的海盗。多亏逐梦星的实战经验,还有戴恩安排的射击课,此时她面对大批海盗,并没有很慌张。 “妈的!怎么现在才让我们去坐飞船!” “高官的命是命,我们的就不是命吗!” “来前线是干什么的啊啊做那么多事还要我们送死吗!” 身边的辅助队友一边撤退,一边绝望喊话。他们当中绝大多数,没有受过射击训练,身上配备的枪支也不是很高级,面对一波波的海盗,只能被动挨打。 桑蔓崩紧了神经对付面前的海盗,击倒一个又一个。但她的余光能看到,她的辅助队友,一个又一个倒下。 “啊啊啊!”忽然她听闻惊叫声,来自她熟悉的人。她立刻转头,看到邱汐被两个海盗包围。邱汐手里拿着一把枪,但她太惊慌了,怎么射都射不准。 桑蔓心脏突的一跳,她立刻冲过去,同时换了弹匣,冲着那两个海盗脑袋就是突突几枪。海盗机甲应声倒地,桑蔓来到邱汐身边,与她背靠背。这个姿势,她也是练过的,在逐梦星,与龙魄。 “谢谢你云蔓,你在我背后,我感觉安全多了!”邱汐的声音带着哽咽,像是喜极而泣。 “我们就这样,保护对方背后,然后前往飞船停泊点!”桑蔓说。 “明白!”邱汐的声音里充满希望。 “子弹不够跟我说!我有很多!”桑蔓继续说话。 “明白!”邱汐又应一声。 她们就这样,一边防御,一边前往目的地。她们身边不断有人倒下,有人惨叫,但她们没办法顾及他人,全心全意地保护着彼此的后背。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队长的声音再次从通讯装置中传来。 “大家速到飞船停泊点,准备上船!要快!停泊点随时可能被摧毁!再重复一次,大家速到飞船停泊点……”飞船停泊点的具体坐标在机甲内置屏幕中闪烁。桑蔓已将之设为导航目的地。只要她不阻止,机甲可以自动前往。 “云蔓,我们再努把力!尽快离开重关星!”眼下暂时没有海盗再追着她们了。海盗们来基地也并非全为了杀人,他们穿梭于基地各种设施间,搜刮财物。 邱汐正打算向着飞船停泊点全力进发,转头就见桑蔓忽然停下了,没有动。 “云蔓,你怎么了?”邱汐问。 此时她们正站在一处高地上。从这里可以看到低处海盗一波波涌来,如蝗虫过境一般,扫荡着基地的财物。来不及逃跑的伤员只能被杀,临死前的惨叫,不绝于耳。 桑蔓不由就想,如果没有这些海盗,她的家族便不会破败,疼爱她的二哥就不会死。 “你先离开吧,邱汐。”桑蔓轻声开口,“现在暂时安全了,停泊点很快就到,你不再需要我护着你的后背了。” “你要干什么?”邱汐诧异,“飞船很快就会开走……” “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桑蔓对邱汐说。她顿了顿,又安慰她:“你先走吧,我做完这件事就来跟你汇合。” “那好吧,我去飞船给你占位置,你快来哦!”邱汐说完,向飞船停泊点飞速跑去。 桑蔓看着邱汐走远,然后转头看向远处高耸入云的司令塔。陈缙应该已经走了,司令塔里没人,周围灯光都暗了下去。她毫不犹豫地启动机甲的推进装置,以最快速度前往司令塔。就在刚才,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陈缙把他的身体数据都给了她,让她可以进他的私人金库。那么是否,她可以用这些数据,进入只有他才能打开的司令塔? 复仇 一股热血在体内澎湃着。她想要冒一次险,就这一次。很快,她来到司令塔前。司令塔大门紧闭,门上输入面板示意她展示相关数据。数据正确,方可入门。 桑蔓自智能表里调出陈缙给她的身体数据。这些数据经由软件加工,模拟出陈缙的指纹图像和面部图像,在智能表的全息屏幕中展现。 输入面板上亮起蓝光,扫过这些模拟图像,不一会儿,面板发出冰冷女声。 【指纹,确认。】 【眼膜,确认。】 【面部轮廓,确认。】 【请输入密码。】 桑蔓原本还在欣喜,看到请输入密码的提示,只感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密码是八位数字。她尝试着输入陈缙的生日。年,月,日。滴的一声,冰冷女声提示密码错误。 桑蔓吐出一口气,果然,进入司令塔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静默片刻,回忆起之前陈缙的种种行为,鬼使神差的,她尝试着输入了她自己的生日。年,月,日。 滴的一声,冰冷女声提示密码正确。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解锁声,司令塔大门洞口。这一瞬间,桑蔓沉浸在一种巨大而无声的震撼里。 但她不敢继续停留,很快便收起心思迈步进入司令塔。如她所想,司令塔已经空无一人,陈缙和高官,都已经带着重要的武器和资料先一步离开了。 她来到中央控制区,打开司令塔上的灯光。司令塔的灯光远度惊人,哪怕是千里之外的人,也能看到司令塔上亮起灯来。 “司令塔……怎么亮起了灯?” 邱汐刚赶到飞船停泊点,就听身边人发出诧异的声音。她迅速向司令塔所在的方向看去,果然,司令塔在发光。 “那不是只有元帅可以启动的司令塔么?” “元帅没走?”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早走了啊?”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都安静!”小队长走过来,沉声开口,“高层有自己的计划,你们管好自己。这是最后一班飞船,准备下很快就起飞了!” “很快就起飞?”邱汐一阵诧异。 “是的,基本没人剩下了。”小队长说,“你要有朋友还在基地,让他们赶紧!” “好的!”邱汐点头,走进飞船的同时,发了条语音给桑蔓。 “云蔓,你在哪里?快点上船,船马上就要开了!”她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桑蔓的回复,就把手里的枪放在身边,给桑蔓占位置。 “帝国的司令塔只有元帅能进!元帅还在!” “杀了元帅,可以拿赏钱!” “冲啊,去司令塔!” 入侵基地的星际海盗们,也在同一时间看到司令塔发出的光。他们发出兴奋的叫喊,成群结顿地冲向司令塔。他们都知道帝国若失去元帅,必将遭受重创,整个军队将成一盘散沙,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们宰割。贪婪与嗜血的基因在体内欢呼,海盗们向司令塔发起冲锋。 此时的司令塔内还十分安静。桑蔓迈步走进司令塔的仓库。她本计划来司令塔拿一些剩下的先进武器,然后和海盗们决一死战,能杀几个算几个。 没有先进武器也没什么,就硬拼吧,她并不想活着离开。就在刚才,她想到她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二哥复仇。这也是她来前线的意义。不过现在她发现,仓库里藏满了惊喜。不但有武器,还有足以将整个星球夷为平地的炸药。 这些炸药很重,很占位置,且需要扫陈缙的身体数据才能启动,数据错误就会自行销毁。正因为如此,陈缙离开时,没带上炸药,很放心地把它们放在司令塔里。 桑蔓伸手摸了摸炸药。她忽然想起什么,坐电梯来到司令塔顶层。这里应该是陈缙经常待的操控室了。三面墙壁上,挂着各种大小不一的屏幕,实时播放前线每一个星球的战况。正前方有一个大型控制台,上面有各种桑蔓不知作用的按钮,还有能将声音传递到各个星球的通讯装置。 在控制台上方,是一整面玻璃墙。玻璃工艺特殊,十分牢固,通过玻璃墙,可清晰看到外面的世界。桑蔓看到大批海盗乌云一般朝她所在的司令塔涌来,海盗们嘴里发出兴奋的嚎叫,不似人声。 他们以为他们就要活捉元帅,殊不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场壮阔的死亡。桑蔓不由露出微笑。 茫茫宇宙中,一艘高级飞船正在飞离重关星。 它运载着一众高级官员,和高级武器,即将前往前线另一个星球,白麟星。陈缙就坐在飞船上,正在看飞船上的航线图。他自飞船窗户中,回望身后越来越远的重关星,下意识地按了下眉头。 重关星是他故意舍弃的。前线另一颗星球,白麟星此时正在进行一场非常重要的战斗。龙魄目前就在那里。陈缙必须要保证这场战斗的胜利,所以故意在重关星留了个突破口,好让海盗过来进犯,以此留住海盗大部分兵力,增加白麟星的得胜机会。正因为是早计划好的,所以一些伤员和战备物资,得以提前转移。 但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提前转移,若是海盗发现这是计策,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他部署部分新兵和辅助型士兵稍后撤离。这固然会造成牺牲,但是为了胜利,适当的牺牲是必要的。 陈缙闭了闭眼,不再去想重关星的伤亡,继续去看航线图。而也就在这时,他忽然听闻智能表发出消息提示音。他打开消息,忽然怔住。智能表接收到重关星司令塔信号。他离开后就立刻关闭的司令塔,忽然被开启。 “司令塔的灯亮了。”陈缙的副官也收到信号。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然后迅速连接重关星附近通讯卫星的摄像头,看到重关星目前的景象。 大批海盗如汹涌的浪潮一般,涌向司令塔。 “元帅好厉害,想到这一招调虎离山之计!如此以来,白麟星是保住了!海盗也不会追上我们了!”飞船里另一位高官也看到通讯卫星捕捉到的画面,发出赞叹,“不过,到底是谁在司令塔里,舍身做这一切?” 一众高官转头看向陈缙。 陈缙的瞳孔微微收缩。司令塔,只有他可以开,以此确保军事机密绝对安全。不过,只要拥有他详尽的身体资料,也一样可以打开司令塔。 他只把这些资料,给过一个人。 那就是桑蔓。 他那时,是希望她可以随意进出他的金库。 不,不可能是她。心中一个声音在说,她怎么能在基地。但理智告诉他,此时做这一切的,只能是桑蔓。只有她。 一瞬间,陈缙感到无法呼吸。 他仅仅停顿一秒,就快速步入飞船仓库穿上机甲,与此同时打开通讯设备,对驾驶员发出命令:“立刻返航!” 驾驶员怔了怔:“可是元帅……” “现在立刻!”陈缙重复。 驾驶员不再多说,依照陈缙的话再次折回重关星。在即将抵达重关星的时候,陈缙让飞船打开舱门,然后继续按原定航线飞往白麟星。 穿着机甲的陈缙,则跃出舱门,一下坠入茫茫宇宙中。机甲中有富裕的氧气和燃料,保证他在宇宙中,生命也不会受到威胁。 他启动机甲推进器,模式调到最大,火箭一般俯冲向重关星。 司令塔内,桑蔓将所有防御装置启动。厚实的城墙层层迭迭树立在塔周围。外面传来爆破声,海盗们陆续赶到,正在拿各种武器轰炸城墙,引得司令塔剧烈摇晃。这些海盗们,迫切地想冲入司令塔,抢夺塔里的财富,砍下陈缙的头颅。 桑蔓在剧烈的摇晃中稳住自己,然后用陈缙的身体数据启动塔内所有炸弹。这些炸弹足以将司令塔,还有这群密密麻麻的海盗炸成灰烬。 炸弹三分钟倒计时开始。 桑蔓看了看手上的智能表。就在不久前,她收到邱汐的消息,最后一架飞船,载着邱汐成功撤离重关星。再没什么顾虑了,她这就等着和海盗们一起,成为茫茫宇宙中的碎屑。 哥哥,我来给你复仇了。 她在炸弹边站了会儿,然后来到控制台边上,打开通讯设备。她闭上眼睛,深深吸气,然后开口:“打扰大家了,我现在,在重关星的司令塔内。” 司令塔的通讯设备,可以保证她发出的语音消息,能传递到帝国每个人的智能手表中。 此时邱汐正坐在飞船里,因桑蔓没能赶上最后一班飞船而痛哭。智能表忽然显示收到司令塔发来的消息,邱汐哭了会儿,然后把消息点开。她听到桑蔓声音,不由一阵诧异。 此时在白麟星指挥作战的龙魄,也收到了司令塔的消息提示,于是打开消息。他听到桑蔓的声音,金色眼睛中盛满诧异。正在乐活星制药厂监督工作的戴恩,也收到信号,停下手中工作。 “好奇怪,司令塔有别人可以进吗?在讲话的是谁啊?” “好怪,再听听看。” “是遭遇黑客攻击了吗?” 萨兰帝国内,各个星球,各行各业的人都纷纷停下手里的工作,仔细聆听司令塔中传来的陌生女声。 “我不保证我现在做的一定做对,正如之前的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需要遭受那样严厉的惩罚。但是,我不憎恨任何人。”桑蔓深深吸气,眼中盈着泪光,“一切都过去了。我叫桑蔓。这一刻我想我……终于不用隐姓埋名了,感觉真好。最后我只想说,我们桑家,不都是叛徒。”她说完,关掉了通讯装置。 她穿着机甲,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地上,等着炸弹爆炸。机甲驾驶室里,她紧紧握住龙魄给她的戒指。她望着戒指露出微笑,她想,她这样做了,龙魄应该不会太生气吧? 最初的愿望—陈缙 陈缙进入重关星,以最快速度冲向司令塔。推进器一直在加速,机甲外壳在坠入大气层时剧烈燃烧起来。陈缙无视系统发出的警报,持续向司令塔俯冲。 他在路上收到桑蔓的语音。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他非常清楚她要做什么。很快,司令塔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他看到周围的防护墙在海盗们的攻击下坍塌。他趁机冲了进去,扔了一个吸附式炸弹到司令塔玻璃墙上。 轰的一声,玻璃碎裂。 桑蔓吓了一跳,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海盗攻进来了么?不过没关系,反正还有半分钟,炸弹就要爆炸了。 她其实还是有些忐忑,比起死在海盗手里,她更希望死在炸弹的爆炸中。 “桑蔓!” 就在这时,她听到熟悉的声音。是陈缙。 她错愕地睁大眼睛,看着陈缙那台极具标志性的元帅机甲,通过碎裂的玻璃墙冲进司令塔。他的机甲在燃烧,看来他来得很匆忙。他站定,与错愕的桑蔓相互凝望。他们一时都没说话。 “桑蔓!”陈缙听到炸弹倒计时的声音。没时间了,他只能大声嘶吼她的名字。他冲过去,巨大机甲拥抱住她的。 就在刚才,他忽然记起来一些事。 他之所以选择参军,是因为她。他最初的愿望,就是保护她。为此,他才想要守护整个国家。 他最想守护的不是帝国,而是她啊。 可是她从来不让他如愿。她不要他的保护,从来如此。 不过没关系。现在,她无法再拒绝他了。 “陈缙,为什么……”桑蔓怔怔地待在陈缙的怀里。她想问的话有很多,比如此时他为什么要赶来,比如为什么司令塔的密码是她的生日。但没有时间了,她就不问了。 或许有些问题,不问也能知道答案。 陈缙机甲上的火焰很快燃烧到桑蔓的机甲上。她的机甲也开始发出警告的声响。 陈缙开启防护盾,将二人牢牢罩住。防护盾有防御作用,也能隔绝空气,很快,机甲表面的燃烧便没那么剧烈了。 “10,9,8……”炸弹发出倒计时的声音,海盗源源不断攻入司令塔。 “不会疼。”陈缙嗓音低沉,像是在安抚。 他用力抱紧桑蔓,将她按倒在身下。 “下辈子,别再拒绝我。”他的嗓音,好像带着笑,是欢愉的。她拒绝他好多次,但最终,她与他在一起。 如他所愿。 “3,2,1。”倒计时结束,司令塔内,足以将整个基地夷为平地的炸弹爆炸。 “轰”! 司令塔在巨大的爆炸中轰然碎裂。爆炸引起的冲击波,巨浪一样向着四面八方汹涌扑去。狂喜状态中的星际海盗,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冲击波持续往远处推去,一时司令塔周围烟尘滚滚,再没有任何完好的建筑。 一切终将化为尘埃。 通讯卫星将重关星上的画面,传到萨兰帝国每个公民的智能表上。于是龙魄和戴恩,看到了在爆炸中化为灰烬的司令塔。他们不在同一星球,相距遥远,但都不约而同地仰头,望着碧蓝天空,陷入一片茫然。 邱汐站在飞船里,看着智能表上的画面,忍不住嚎啕大哭。 战争依然在持续,而桑蔓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她感觉自己在睡了很久。她很想继续睡下去,但耳畔总是有个声音在吵。那个声音很模糊,很遥远,但一直在。她有些烦了,忍不住耐心去听这个声音。 “黎明时,人鱼公主在甲板上自言自语地说,王子,再见了。” 原来是在念美人鱼的童话故事啊。 人生已经很悲惨了,不想,不想再听悲剧了。 不要念了! 桑蔓倏地睁开眼睛,看到抱着童话书,坐在身边的龙魄,不由怔住。看到她苏醒,龙魄也怔住了。 “小蔓?”龙魄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呼唤桑蔓的名字。他的声音是颤抖的,像是在强行按捺激动的心情。 “殿下。”桑蔓开口,发现自己虚弱的不行,讲话很费劲,“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龙魄点头,一双金色的眼闪烁着喜悦的光,“小蔓,你终于醒了。” 他呼吸起伏,竭力平复下心绪,然后向桑蔓交代目前情况:“你现在在王宫里,我找了个房间给你休养。每天都有医护人员过来看你,你无需担心。” 桑蔓尝试了一下,她没办法活动脑袋以下的身体部位。但她能看到,她确实在一个非常舒适的房间里。比冰冷的司令塔舒服很多。 爆炸前后发生的种种,忽然涌入脑海,桑蔓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怎么……还活着?”她情不自禁开口问。 “元帅的机甲保护了你。”龙魄斟酌了一下措辞,继续说话,“爆炸时你的大脑只受到了些许震荡。你的身体……嗯,伤得有点严重,不能用了,我给你换了个人造身体。不过你放心,跟你原来的身体没什么区别。我是找帝国最顶级的医生给你做的手术。” 桑蔓闻言陷入沉默。龙魄猜到她在顾虑什么,便继续道:“身体才刚与大脑连接完全,你还不是很适应。再休息几天,你应当能活动自如。” 听闻他这么说,她忽然有些担心:“我现在长得怎么样?”身体都换了,那么脸是不是也变了? 龙魄拿镜子到桑蔓面前:“你看,还是和原来一样漂亮。” 桑蔓看向镜中的自己。龙魄没有骗她,她的长相没有变。 “你身体其他部位,也和之前一样漂亮。包括那些被我仔细疼爱过的部位。”龙魄俯身亲吻桑蔓的额头,“想要看看吗?”龙魄作势要掀她被子。 “不,不用了。我信你。”桑蔓急忙说。 “还会害羞,看来恢复不错。”龙魄仔细观察着桑蔓的神情,“你昏迷好久,医生建议我每天跟你说会话,这样你可能会早一些醒来。” “原来那个经常在我睡梦里吵闹的声音是你。”桑蔓笑了笑,忽然想到什么,又收起笑容问:“元帅呢?” 她记得,爆炸的时候,他将她按倒,用自己的身体和盾保护她。他……应该凶多吉少。 “他……”果然,龙魄的声音里透着迟疑。 “他……死了吗?”桑蔓忍不住问。话一出口,她不知为什么,感到心脏像是被人轻轻捏了一下。 “没有。”龙魄说,“但目前状态不是很好,等你恢复一些,我再跟你说。” “好。”桑蔓同意。 “你好好休息,康复后,跟我结婚。”龙魄继续,“对了,忘记跟你说。你睡着时发生了很多大事。” “看来是这样的。”桑蔓定了定神,看向龙魄身上的礼装。他的服饰与之前相比,有些不同,肩章也变了。“你现在……不是殿下了?”桑蔓问。 “父王去世,民众选举我成为国王。”龙魄点头,“其实这有你的功劳。” “我?” “司令塔爆炸后,负责清扫战场的小队登录重关星。他们调取司令塔监控器画面,知道是你开启了炸弹。你炸死了上百万的海盗,令我在白麟星的战役上获得了意想不到的胜利,除此以外,还有非常强的震慑作用。不少海盗失去战意,仓皇逃离,前线数个星球都获胜了。捷报频出,民众就更倾向于选择我。” 如今民众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比起反战的太子,更倾向选屡立战功的龙魄成为国王。 “原来是这样啊。”桑蔓忍不住露出微笑,“恭喜你,陛下。” 龙魄握住桑蔓的手:“小蔓,你现在是帝国的英雄。你登上司令塔舍身炸海盗的传奇事迹,将列入教科书中。不仅现在的帝国人仰慕你,以后还会有更多人仰慕你。我登上王座后,立刻取消了对桑家的处罚,将没收的财产尽数归还……但很遗憾,目前能找到的桑家人很少,就只有你和你妹妹。” 桑蔓听着龙魄说这些,只觉置身幻梦之中。她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一句“谢谢”。 “早点好起来,然后成为我的王后。”龙魄低头亲吻桑蔓的额头,“先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我再来给你念故事书。” “我想听结局圆满的故事。”桑蔓发出抗议。 龙魄笑着吻她的唇:“好,下次讲我们的故事。” 桑蔓微笑,眼中渗出热泪。 朝思暮想—钟银 桑蔓每天都见医护进来,检查她身体,监督她吃药,并与她闲谈。在和护士们的聊天当中她得知,她在被炸伤后整整昏睡了三个月。而在两个月前,龙魄正式登基。他登基后,迅速恢复了桑家的资产,恢复其贵族地位,并授予桑蔓英雄称号。 “桑小姐,跟你说实话哦,之前很多大臣都不相信你还能醒来,劝陛下尽快娶一位健康漂亮的皇后。”小护士热情地对桑蔓说话,“但陛下不听他们的,他坚持要等你醒来,屡次对外声称,他非你不可。” 桑蔓闻言,忍不住笑了笑。或许就是因为比其他人更加坚定,他才能当上国王吧。 才登基两个月,按理说应当很忙,但是龙魄还是天天抽空过来,陪桑蔓说话。在龙魄的精心呵护下,桑蔓逐渐恢复,能活动上半身了。龙魄见桑蔓恢复得不错,便准许她见客人。桑蔓首先见到的是妹妹桑紫。 桑紫好久没见桑蔓,哭着与她相拥。她抽抽噎噎地告诉桑蔓,那天她听到桑蔓在司令塔的演讲,还看到重关星的爆炸画面,觉得好难过。“我以后要一直和姐姐在一起。”桑紫呜呜地说。 “好。”桑蔓红着眼睛说话,“我以后也一直和小紫在一起。” 在龙魄的安排下,桑紫以真实名字入读只有皇子贵族才能入读的学校。学校就在王宫附近,平时桑紫就住王宫里,上学有专门司机护送,她过上了小公主一般的日子。 一天龙魄喂桑蔓喝营养液。营养液是桑蔓目前每日的主食,包含各种营养,但一点味道都没有。桑蔓不喜欢,皱着眉说不想喝。 “少校想见你,你要见他吗?”龙魄问桑蔓。 “少校?”桑蔓一阵诧异,“是……钟银?” “对。”龙魄点头,“你要见见他吗?” “可以吗?”桑蔓偏头,仔细注意着龙魄的神情。 “嗯。”龙魄微笑,“你乖乖喝完,我就让你见。” 桑蔓最后的有关钟银的记忆,就是他浑身是血地倒在她面前。她很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桑蔓迫不及待地喝完营养液。 第二天,桑蔓坐在病床上,整理好身上衣装,见到了钟银。 钟银穿着休闲长裤和白净T恤,脚上踩着一双军靴,是桑蔓难得一见的,很休闲的装扮。精瘦小臂自宽大T恤中伸出,他看起来并不像个军人,更像是个朝气蓬勃的邻家少年。一头银发配绿眸,与她印象中一样抢眼。 桑蔓坐在病床上,看着钟银缓缓走近。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而他们两个,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他们看着彼此,就像是在看一场奇迹,沉浸在无声的震撼中。 “真遗憾,大小姐,你损失了一笔抚恤金。”半晌,钟银笑着开口。 桑蔓弯唇,想要露出笑容,但眼泪骤然跌出眼眶。她看着钟银,不由自主地想起战场上的种种画面,那些回忆,实在太痛了。 钟银见桑蔓落泪,绿色眼眸中闪过惊慌。他忙坐到病床前,俯身看她:“哪里疼?” 桑蔓摇头,抹掉眼角眼泪:“你别说傻话。” “好,不说。”钟银垂眸,沉吟许久,才开口,“可我,并不知该说什么。” “就说你是什么时候好起来的。” “我比你早醒一个月。”钟银说,“之前我一直躺在手术室,做各种手术,整个人迷迷糊糊。我做了很长的梦,梦里我一直在和大小姐做爱。然后我醒来,听说大小姐炸了司令塔。清扫小队登录重关星,把受伤的大小姐带了回来。然后我听说,大小姐被安置进王宫,获得了最先进的治疗,正在变好。陛下宣布大小姐是拯救帝国的英雄,他要娶大小姐做王后。真是……太震撼了。或许是被大小姐的英雄事迹鼓舞到了吧,后来我也在一直变好,奇迹般地康复了。” 桑蔓听着钟银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有些失神。她知道,她差点就要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钟银叹息一声,又继续:“我申请进王宫探望你,本不抱希望,但是陛下亲自来找我,说我可以见。他当时看起来挺严肃的,我以为他是来枪毙我的。” 桑蔓忍不住破涕为笑:“我救你,然后他枪毙你,这听起来好奇怪。” “也是。”钟银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开口,“对了大小姐,你知道么,现在你在海盗们的心目中,是一位令人敬畏的女神。” “女神?”桑蔓念着这两个字眼,有些茫然。 “是忽然降临,守护帝国的女神。”钟银点头,“不然文明未开化的他们,很难想明白为什么你会忽然出现在司令塔,做出那样的惊人之举。海盗们都畏惧你。” “这样啊。”桑蔓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她顿了顿,又问钟银:“你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人比较容易疲惫。”钟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感觉还有些后遗症,不过不碍事。我再休息几天,就要去前线了。” “又要去?”桑蔓睁大眼睛。 “目前战斗差不多都平息了,但边境地带还要牢牢看着。元帅不在,很多事情需要交给身边人做。大小姐别担心,我这次就去做些管理的活,不会把你救来的命丢掉。”钟银望着桑蔓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话。 “元帅怎么样了?”桑蔓不由就问,“龙……陛下没告诉我详细情况。” “陈缙目前的状况是帝国至高机密,恐怕只有陛下和相关人员知道。”钟银说。 桑蔓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开口:“那戴恩呢?” “我听说你昏迷的这三个月,他过得很不好。”钟银低声说,“他精神状态很差,为了维持正常工作不停注射药物,目前正在休养。我发消息给他,他都不回。” 桑蔓一阵沉默。她莫名对戴恩有一种愧疚心理。回想离开前戴恩的言行,她总感觉,那时的他已经预感到他会变成现在这样。但即便预感到,他依然选择放她走。 “离开王宫我就去见他,告诉他你已经醒了,他应该能好一些。”钟银说。 桑蔓回过神,点点头嗯了声。 “大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钟银问。 “刚刚能活动上肢。”桑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就是感觉,触觉没有以前灵敏。” “是吗?”钟银定了定神,伸手握住她的手,粗糙拇指抚摸她手腕细腻皮肤,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我这样摸你,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 “还,还行。”桑蔓急促喘息一声, 情不自禁想把手抽回来,“钟银……” “那这样呢?”钟银不放开她,将她的手捉到唇前,俯身亲吻她手背,一下又一下,像是亲不够似的。感受着他灼热的唇,桑蔓情不自禁蜷缩起手指。 过了会儿,钟银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怎么办啊大小姐,以后你当了王后,我就没办法跟你睡觉了。” “你……”桑蔓的脸不由烫了起来,声音中带着羞恼,“你对未来王后,就是这么说话的吗?” “未来的王后要处死我吗?”钟银抬起一双绿眼睛,定定地望着桑蔓,同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桑蔓的手背,“敬请下令,反正我的命是你的。” 桑蔓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钟银垂眸,继续舔舐她白皙手背。重伤昏迷这些天,她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的梦里,令他朝思暮想。他见她无力反抗,便得寸进尺,温热湿润的舌头钻入她手指指缝,卷着她细长手指到嘴里,一根根吮吸。是他朝思暮想的味道。 “钟银,停下!”桑蔓无法将自己的手抽回,声音不由高了许多,“龙魄看见会出事的!” “那就出事吧。没办法和大小姐做爱,死了和活着没有区别。”他继续吮吸她可爱的,救过他的手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注意到桑蔓许久没有说话。他抬头,发现桑蔓正在静静地哭。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怎么能,把死这样轻易地挂在嘴边。”桑蔓抽噎着开口,“那天你差点就……”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钟银顿了顿,站起来,单膝压在病床上。他匆匆忙忙地捧起桑蔓的脸,俯身亲吻她脸上泪珠,“别哭了大小姐,我不说了,不要哭。” 他一下一下啄着她的眼泪,感受着她皮肤柔软触感和熟悉的气息,再无法自拔。他已经不记得,上次他这样与她亲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渴望与思慕,一时间在体内汹涌如潮,再难以遏制。 “大小姐,我好想你。”他克制不住,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 扭曲的爱—陈缙 “钟……唔……”桑蔓想要说话,但是声音都被钟银尽数吞没。他的舌在她的口里翻搅,吞吃着所有能吞吃的。 她还没完全适应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反抗,钟银的手轻而易举地探入她衣摆,摸上她胸口圆润软弹的奶子。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果然还是醒过来好。梦里的感觉,远没有现在真实。虽然大小姐不让他说,但此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值了。 “现在触觉怎么样?”他停下来问。他不等她回应,舌头迫不及待地与她的继续纠缠。他一只手禁锢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用力揉捏她的奶子。桑蔓深深吸气,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这具身体……似乎比她原来的还要敏感。 “唔……停……”桑蔓想要阻止。钟银明显感觉到他的触摸带起她的反应,他捏住她的乳粒,轻轻扯了扯。“啊!”桑蔓忍不住想要尖叫,但叫声都被钟银锁入口中。“呜呜……”过于强烈的快感生成,桑蔓眼中泛起泪花。 钟银终是无法欺负她太过,克制着松开她的奶子,只一下一下与她亲吻。他感受着她的战栗,情不自禁与她一同战栗。 龙魄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少校正压在床上,抱着他王后的脸啃。他啃得如此忘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在病床上做起来。 龙魄面无表情。感谢公爵,此时面对这种事,他不会过于激动。 感觉到有人进门,钟银迅速起身,看向龙魄。“是我主动的,王后没同意。都是我的错。”钟银迅速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脑袋上。他顿了顿,撩起衣摆擦桑蔓的唇,像是在清除犯罪痕迹。他还是担心龙魄会怪罪桑蔓,于是再次开口:“我只是亲了她,没做别的……” “我不想听细节。”龙魄冷声说话,“出去。” 钟银怔了怔,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出去。”龙魄又说一次。于是钟银便快速离开,临走前,担心地看了桑蔓一眼。门在他身后合上,病房里,就只剩下龙魄和桑蔓。 龙魄走到病床前,低头用一双金黄色的眼睛看着桑蔓。桑蔓下意识地绷直了腰身。大概是做了国王的缘故吧,他不说话的时候,气势极为强盛,一双眼睛盛满压迫力,令她感到害怕。她情不自禁低下头去。 “小蔓,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龙魄沉默许久,发出一声叹息,“一时没看住,你就偷吃。” “我没有……”桑蔓诧异地抬头,对上龙魄一双满是压迫力的眼睛,还是决定不再辩解。“对不起。”她低下头去。 “康复之前,不许你再见客人。”龙魄说。 桑蔓怔了怔,小声开口:“可是妹妹……” “你可以继续见妹妹。其他人不许见。” 桑蔓暗暗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她抬起头,正想对龙魄道谢,忽然见龙魄向她栖身。 “消个毒。”龙魄低头,吻上桑蔓柔软唇瓣。虽然桑蔓这具身体是刚换上的,但和原来的似乎没有区别,味道和触感,都一样。只一碰触,就让人,欲罢不能。 他与她亲吻,欲望驱使,一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探入她裤中。她还未能完全控制下身,双腿出于待机状态,什么都不住能做。因此他的手指十分轻易地挤入双腿间,探入紧紧闭合的肉缝。 她现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身下的那张小嘴随便他做什么都可以。但他竭力克制住,额角一根青筋隐隐凸起。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小肉珠周围打圈,同时他抬起眼,密切关注着桑蔓的神情:“有感觉么?”他的嗓音异常低哑。她昏睡了好久,他也憋了很久。 “有,有点。”桑蔓望着龙魄一双翻滚着欲望的眼,迟疑了下,还是开口,“你要是……真想的话,也可以。我应该承受得了。” 龙魄不由露出无奈的笑。他选中的王后,聪慧,胆大,而且体贴温柔。除了太过招人以外,似乎没有缺点。“还是等你好起来。我要给你最好的体验。”龙魄吻了吻桑蔓的唇,“好好休息。” 又过了将近一个月,桑蔓终于能够自如地控制她现在的这具人造身体了。她能下地走路了。于是龙魄带她去看陈缙。 他们来到王宫地下,穿过重重密码门之后,进入一间庞大的医用实验室。在一个充满有机溶液的巨大玻璃容器里,桑蔓见到了陈缙,准确来说,是陈缙的头。 陈缙的头浮在溶液中,插满了各种管子。他睁着眼,眼神十分空洞,没有聚焦。桑蔓怔怔地看着,无法不受到巨大震撼。 陈缙在她眼中,一直是个过于冷硬,强势的人。他像是不会被击倒,不会被伤害。可现在……他只剩下一个脑袋。 “我是负责治疗的博士,姓周。”周博士走过来,对桑蔓说话,“元帅的身体在爆炸中化为灰烬,不过他的机甲头部防护做的很到位,他本人也做过颅骨强化手术,脑袋暂且保留了下来。” 周博士顿了顿,又继续道:“但元帅的大脑损伤很严重,远比桑小姐您伤得严重。我们用尽各种手段,勉强维持住了元帅大脑的基础活动信号。但信号实在过于微弱,无法进行下一步治疗。这个意思也就是说,我们没办法给他换上完好的人造身体,担心稍微碰触,信号就会消失。他目前……只能这样。” 桑蔓不由望了眼挂在实验室中央的医疗屏幕。屏幕上是陈缙的大脑组织特写。此时屏幕上一片黯淡,只有零星几个光点在跳跃,表示陈缙的大脑,十分的不活跃。她又望向陈缙的头。他的眼神依然空洞,觉察不到她,还有周围的一切。 周博士望向龙魄,斟酌许久还再次开口:“陛下,我觉得可以考虑,中断对元帅的治疗。继续这样下去,耗资巨大,治疗也迟迟得不到进展。” 龙魄沉默片刻后,开口:“元帅是帝国军队意志的集中体现,海盗一直畏惧他。他如果死了,不但前线士气受损,海盗们更是会受到鼓舞,对帝国边境发起猛烈攻击。我们的人伤亡严重,需要时间休养生息,经不起再一次大举进攻。”这也是必须将元帅目前状况作为机密的原因。 周博士无声叹气。 “陈缙的家人怎么说?”桑蔓问。 “他家人的决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决定,桑小姐。”周博士说。 “我?”桑蔓一阵诧异。 “元帅清醒时写过一份文件。您,桑蔓小姐,拥有在他重伤昏迷时,处决他身体的权力。”周博士望着桑蔓说,“您可以决定,是否要中断他的治疗。”萨兰帝国的公民,可以通过签写文件的方式,将处决身体的权力,交给家人以外的人。 “当然,考虑到元帅身份特殊,中断治疗还需要陛下的认可。”周博士补充。 “他这样接受治疗,痛苦吗?”桑蔓沉默片刻,这样问。 “不会。”周博士说,“痛苦不过是大脑接收到的信号。这个信号,可及时遏制。” 桑蔓静默片刻,然后走到盛放陈缙头颅的玻璃容器边。她看着陈缙的脑袋,许久不言。他对她做的事,可以用粗暴无礼来形容。 但他给她身体数据,将司令塔密码设置成她生日,还将身体的处决权交给她。还有那天,他在爆炸前抱住她,对她说,下辈子,别再拒绝他。 她曾经,拒绝过他的告白。然后他的爱就变得沉默起来。但它并没有消失,像生长在黑暗中的苔藓。他不再开口说爱,但却悄无声息地表达着爱。如此阴暗,如此扭曲。 “陈缙,何必要这样呢。”她忍不住轻声低语,伸手贴住玻璃容器的外壁。 也就在这一刻,忽然一阵液体翻搅的声音传来。陈缙的眼睛,忽然有了神采。他注视着桑蔓的手,眼神不再空洞。一颗头颅,向着她手所在的位置,“游动”过来。连接他头颅的管子,伴随着他的动作,在液体中发出声音。 陈缙靠向她的手,嘴唇隔着玻璃,贴住她掌心。桑蔓一时睁大眼睛。 龙魄和周博士都看到了这一幕,许久无言。 “桑……桑小姐。”周博士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忍不住激动地说话,“元帅他,是因为感觉到你的存在才有了这样的反应……他一定……深深喜爱着您!” 桑蔓怔了许久。她与周博士,龙魄一同抬头,去看医疗屏幕。屏幕上是陈缙大脑的特写。此时原本黯淡的区域,一点点亮起了光,直至连成一片光海。 “桑小姐,是您重启了他的大脑!”周博士激动地说话,“这样就有救了啊!” “元帅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周博士用智能表对下属说话,声音里盛满喜悦,“是桑小姐救了他!” 下属们立刻进入实验室,商讨下一步治疗策略,实验室里,一片生机勃勃。 “桑小姐,为推进治疗进程,能麻烦你经常来实验室看看元帅吗?”周博士问桑蔓。 桑蔓转头看向龙魄。 “作为国王,我希望你可以帮助元帅治疗。他的生死关系到帝国安危。”龙魄对桑蔓说,“但作为你的未婚夫,我永远不会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