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ABO nph)》 1.艾德斯王国 雕饰着苏尔契家族族徽的房门在时芜的身后缓缓合拢,时芜脸上恰到好处的笑容在走出几步之后就完全消失了。 下午两点钟的阳光透过走廊另一侧的玻璃洒落进来,七月初,北半球正式进入了盛夏时节,这座位于太平洋中心的人造岛屿也勉强是算在北半球的范围内的。 带着五厘米鞋跟的烟灰色小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跟在这个声响的后面的是另一个轻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脚步声。 时芜一米七五的身高在人类女性中已经算得上挺高了,但放在多洛索族女性中,却是连平均身高都够不到的小矮子。 而落后时芜半步的乔是按照多洛索族审美打造的男性仿生人,身高直逼两米,在时芜的衬托下就显得男人越发高大了。 身材颀长的仿生人的肤色是真正的珍珠白,细腻的皮肤纹理上看不出一点瑕疵,银白色的柔软长发垂落在耳旁,略微蓬松的翘起一点弧度,但那双澄澈的银灰色眼睛却冰冷的仿佛一块无机质的宝石。 面容精致的仿佛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仿生人此时安静的跟在时芜的身后,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而时芜也没有和这个没有情感模拟系统权限的仿生人交流的意思,她还惦记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她的父亲、艾德斯王国殖民政权的国王苏尔契公爵,就在刚才轻描淡写的让她给她同父异母的排行十六的弟弟安排一桩好婚事。 这当然已经不是时芜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自从她十六岁代替现在的首相、乔仿照的原型仿生人佐伊成为艾德斯王国王族的代表之后,她已经陆续把她五位兄姐卖了个“好价钱”了。 至于这次时鎏的联谊对象,时芜也早就有属意的人选了。 亚欧集团的掌权家族之一宋家的当家人的堂侄女,既能恰到好处的维系宋家和艾德斯王族的关系,也不至于触动宋家的底线。 毕竟她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安排她的姐姐时铃的婚事时,不知天高地厚的把主意动到了宋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宋辞末的身上,人虽然老老实实的完婚了,但在第二年宋辞末意外死在了【新世界】中之后,没过多久就听说时铃自杀了。 时芜对于自杀的说法是存疑的,毕竟她对于自己的兄弟姐妹们的德行很清楚,目中无人且自视甚高,对着人类张口闭口就是“贱奴”,多洛索族的基因没遗传到多少,多洛索族傲慢的性格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时芜正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走廊里出现了另一个身影。 【艾琳殿下,日安。】 以人类的发声器官无法发出的低醇声音忽然响起,时芜驻步,从思绪里回过神来,看向用多洛索语向她问好的男人和他怀中的少女。 【佐伊阁下,日安。】时芜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提起裙角微微屈膝颔首。 和乔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的唇角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神情温和,从外表完全无法看出这就是多洛索帝国最顶尖的科技成果之一,据说只凭他一个人,就能让整个地球陷入末日。 但现在这双能轻易夺取人类性命的手臂却温柔的抱着一个熟睡的少女。乌青的发丝从男人的怀中倾泻而下,少女还未完全长开的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此刻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容。 这是时芜排行二十的妹妹年灵儿,苏尔契公爵所有的子女中唯一一个没有遗传到半点多洛索族基因的女性Omega,也是唯一一个敢跑到王宫的前殿,也就是首相府里去找佐伊的人类。 时芜第一次遇到佐伊抱着在午后犯困睡过去的年灵儿回寝宫的时候还惊疑了很久,但次数多了之后,时芜就开始思考有没有可能这个奇诡的世界只是一本架空未来的小说,而如此与众不同的年灵儿就是其中的女主角。 时芜会有这样的猜想完全是因为她十分确定自己本来并不叫时芜,也不是什么艾德斯王国的十五公主,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刚从大学毕业的大学生。 她清楚的记得她是在2022年12月31日晚上临近十二点的时候被一辆抢行的大货车碾死的,从学校毕业的第一年,获得了一份心仪的工作,和高中时的好朋友一起跨年,却倒霉的遇到了飞来横祸。 或许是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时芜的不甘太过强烈,时芜奇迹般的再次睁开了眼睛,但时间却一下子快进到了2053年。 在时芜缺席的2023年的1月1日,高等文明多洛索族宣布入侵地球,在之后的短短的半年内,多洛索族在地球上建立起了殖民统治人类的新政权——艾德斯王国。 艾德斯城则是在2023年1月2日突兀的出现在大洋中心的巨大人造岛屿。 而现在艾德斯王国的主人是多洛索帝国的亲王苏尔契公爵,因为不愿意和其他多洛索族alpha分享多洛索族Omega而任性的迁居到封地的苏尔契公爵在艾德斯城建起自己的宫殿,蓄养起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类Omega。 性别的变化也是地球被殖民后带来的诸多改变之一,顺从多洛索族的生理特征,人类被迫分化出了六个性别。 不过因为以人类的生理结构无法发出多洛索族的语言,艾德斯王国无法推广多洛索语,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普及了统一编撰的通用语。 艾德斯王国的统治建立至今五十年,通用语已经几乎完全取代了各国原本的语言,至少在艾德斯城,时芜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类说通用语之外的语言。 但是即使在艾德斯城度过了二十年,时芜私心里依旧不愿意相信这就是她曾经生活的地球,她不愿意她的家人承受她的死讯的带着的痛苦,更不希望他们承受被殖民、被当作狩猎场中的猎物一样任人宰割。 而这狩猎场就是【新世界】。 人类学者最近的研究称,多洛索族的生理特征与人类非常接近,他们合理推测多洛索族极有可能是人类再进化千年后的种族。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些相似之处,多洛索族专门研制出了一套系统,能够将人类的意识关入编程者拟造的场景,也就是【新世界】。 进入【新世界】的【玩家】将不得不按照多洛索族编制的剧本表演来供多洛索族观赏,一场结束之后是下一场,永无止尽,直到最后在【新世界】中死去为止。 在【新世界】中的死亡也是真正的死亡,意识体被销毁意味着在现实中的身体会在同时脑死亡。 时芜的思维有一瞬间的凝滞,【新世界】选择【玩家】的最低年龄是二十周岁,而她三个月前就已经过完了自己的二十岁生日。 死亡的阴霾又多了一重,时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佐伊怀里的少女,不知道她押的女主角什么时候能带领人类推翻多洛索族的殖民统治。 毕竟按照她前世的经验,像年灵儿这样的女主大概率走不了大女主的女强风,那么小说剧情的走向无非是用爱感化了人型兵器,生出情感的仿生人反水解放了地球。 时芜这么想着,抬眸对上和她别无二致的银灰色眼睛,【佐伊阁下,先失陪了。】 【请便。】佐伊往旁边让开半步,动作自然而优雅。 时芜再次微微颔首,和佐伊错身而过。 ———— 我回来啦!很抱歉让各位久等了,因为写养奸的时候发现自己实在不适合写小甜文,还是决定把养奸从头大修一遍,但是收费章节无法更改内容,就只能重新开了一本,重新塑造的时芜的性格会比原来的时芜更坚强和独立,希望各位会喜欢,原本的机器人Z也更名为佐伊啦。 今天是2023年的第一天,祝各位小可爱们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胜意! 2.苏尔契公爵 苏尔契公爵从多洛索帝国迁居到艾德斯王国的时候,带来了两个仿生人和十二个家用机器人。 除了现在担任艾德斯王国首相的佐伊和负责时芜安全的乔,苏尔契公爵自己只留下了两个家用机器人,剩下十个分别分配到了十个寝宫里。 位于王宫后方的十个寝宫里住着苏尔契公爵从各地搜罗来的人类Omega,将属于苏尔契公爵的寝宫众星捧月般的围在中心。 每次寝宫里的人类Omega为了争抢苏尔契公爵的宠爱而相互贬损的时候,时芜都会有历史不是前进了五十年,而是倒退了五百年的错觉。 而之后时芜又会庆幸她是苏尔契公爵和人类诞下的子嗣中唯一能说出多洛索语的人,尽管这份幸运让她不得不成为了被推到台前的恶人。 时芜漫不经心的想着,站定在一扇房门前。 还没打开房门,房间里的声音就漏了几分出来,时芜微微拧眉,直接打开了房门。 “嗯嗯啊啊”的娇吟声和男人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跟着一股腥臊的味道一下子扑面而来,而酣战正欢的男女丝毫没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打开了。 时芜冷着脸走进房间,从门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了一个瓷杯,照着床上难分难舍的两人砸了过去。 “砰——”可怜的瓷杯堪堪擦过男人的额头,碎在了不远处的墙面上,飞溅起来的碎片还划伤了男人的下巴。 偷欢的男女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诡异的安静了一秒,随即女人率先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声,紧跟着是男人的怒骂声。 “你他妈的!是哪个贱……”男人的声音在他转过身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忽然收住了,原本怒不可赦的表情就像变脸一样瞬间变成了满脸谄媚。 “姐,你怎来了?”他慌慌张张的分开两人相连的部位,刚才已经被吓软了的性器湿淋淋的垂在腿间。 时芜面无表情的盯着男人的脸,甚至没有分一点注意力给床上的女人。 王宫里的日常维护仅靠十二个家用机器人显然是不够的,负责招聘安全能干的佣人也是时芜的工作之一,当然,这个能干是各种意义上的“能干”。 “你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明天早上九点半,首相府门口等我。你会守时的,对吧?” 时芜的语调没有太大变化,但时鎏却打了个寒战,他忙不迭的保证,“绝对会守时的,姐你就放一百个心。” 时鎏当然是怕站在时芜身后的乔的,但他更怕时芜这个只比他大了两个月,却心狠手辣的不像话的姐姐。 就几个月前,他还亲眼看见时芜亲手处决了一个背着苏尔契公爵偷偷和王宫里的人类Omega偷情的beta佣人,而那个Omega据说后来被送给了艾德斯城另一个多洛索族贵族当性奴。 时芜不知道时鎏心里在想什么,她也根本不在意,话带到了,她连多一秒种都不想在这个空气污浊的地方多待。 乔自然更不会有意见,他就像一个沉默的影子一样亦步亦趋的跟在时芜身后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时芜和乔准时出现在了首相府和寝宫相连的门口,特地仔细收拾过自己的时鎏早就等在那儿了。 时鎏的皮相在苏尔契公爵的子嗣中算得上是不错了,深灰色的中长发,肤色偏白,得益于母亲的欧美血统,五官看起来深邃而多情。 但在多洛索族的审美中,这样的无疑称不上好看。多洛索族的身量通常非常高,四肢修长,银发灰眸,皮肤苍白,身上几乎看不到汗毛。 时芜虽然算不上真正的多洛索族,但她几乎遗传到了所有多洛索族的特点,再加上她母亲遗传给她的优秀长相,让她看上去就像一个真人等比的手办一样精致而不真实。 不过没有人敢因此而轻视时芜,时鎏当然更不敢。 “姐,你来了。”时鎏谄媚的搓了搓手,“那我们现在出发吗?” 时芜“嗯”了一声,径自越过时鎏拉开了首相府的门。 早晨九点半的首相府已经忙碌起来了,穿着体面的官员们三五成群的站在大厅中,等待着向首相汇报工作。 时芜神情冷淡的穿过人群,在官员们躬身问候她“十五殿下”的时候微微颔首,不做丝毫停留的穿过偌大的首相府,走向整个艾德斯王宫唯一的出口。 黑色的商务车就停泊在道路的正中央,候在车旁的司机恭敬的替时芜拉开右后座的车门,时鎏本来想坐左后座,却被乔抢先了一步,他咬了咬牙,不怎么情愿的上了副驾驶。 车门刚合拢,时鎏就迫不及待的转身问时芜,“姐,和我结婚的是哪家的Omega呀?” 时芜瞧着时鎏兴奋的神情,话却是对乔说的,【乔,把宋辞馨的资料发给十六。】 时鎏听不懂多洛索语,正想再问,手机就发出一声提示音。 “资料发给你了。”时芜已经猜到时鎏会不满意她的安排,又加了一句,“我已经决定了,你的意愿并不重要。” 时鎏神情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一点不虞,但还是连声应下,等车子启动他打开了资料,却还是忍不住小声的碎碎念起来。 时芜权当没听到,闭上眼睛闭目养神起来。 艾德斯城虽然叫做城,但面积甚至比许多欧洲小国的面积更大,作为艾德斯王国的王城,在王国里叫得上名号的家族都在这里有家宅。 宋家的家宅在北城区,从王宫过去需要至少一个小时,时鎏念叨了近半个小时,总算安静了下来。 时芜昨天已经提前通知过宋家今天登门拜访的事情,不过宋家的当家人现在人在美洲开会赶不回来,今天在宋家迎接他们的将是宋家的新继承人宋辞初。 那是一只在失去兄长的庇护后迅速成长起来的猎鹰,果断狠绝且野心勃勃。时芜虽然还没跟他打过交道,却已经听说了不少他的事迹了。 因此当时芜下车后第一次见到这位继承人的时候,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 ———— 二更奉上~ 3.宋辞初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看起来太过无害了,资料上写着28岁的男性alpha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焦糖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像是会流淌出蜜一样,蓬松的棕发也没有过多的打理,即使穿着板正的藏青色西装也没能让他看起来成熟多少。 “十五殿下,欢迎。”看起来无害而单纯的年轻人笑着上前,右手放在左胸口向时芜行了一礼。 “宋先生,客气。”时芜语气冷淡的跟他客套了一句。 宋辞初的笑意不减,恭敬的说:“十五殿下,请进,家父不凑巧人在美洲无法赶回来亲自接待您,特地让我代为向您道歉。” “无妨。”时芜越过宋辞初,路过两旁低垂着头的宋家人和佣人,踏进了宋家的门。 时芜上次来宋家的家宅还是四年前,但四年后的宋宅和四年前几乎没有变化,宋辞初引着时芜落座,从下车开始就几乎被无视的时鎏憋着口气在时芜身旁坐下了。 宋辞初在时芜对面坐下,旁边挨着坐下的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看上去情绪不高却还是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 “这位就是宋辞馨小姐?”虽然是问句,时芜用的却是陈述语气。 “是,这位就是舍妹。”宋辞初看上去没有半点把自己的堂妹当作牺牲品的愧疚,“馨馨,向殿下问好。” 宋辞馨起身生硬的朝时芜行了一礼,“十五殿下,您好。” “嗯。”时芜微微颔首,“宋先生,不如就让宋小姐带着时鎏参观一下宋宅,关于婚礼的事情就由我和你商谈?” 宋辞初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侧过身对宋辞馨说话的时候,给管家递了个眼神,让他仔细看着他们,别让宋辞馨被欺负了。 时鎏还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完全没注意到宋辞初的小动作,却让时芜尽收眼底了,她当然也知道艾德斯王宫里出来的人风评有多差,她心里倒是没什么不满,反而侧首对时鎏说:“时鎏,不要给我惹麻烦,明白?” “明白明白。”时鎏下了保证,才起身跟着宋辞馨离开了。 等两人离开之后,时芜才开始单方面通知婚礼的安排。一切从简,婚礼在下个周日在艾德斯大教堂举行,她作为男方唯一的亲属和证婚人出席仪式,婚礼结束之后时鎏就跟宋辞馨回宋家,之后和艾德斯王宫再无干系。 这是和当年时铃结婚时一模一样的流程,宋辞初没有露出半点讶异和不满的情绪,不管时芜说什么都只是微笑点头应下。 “还有最后一句话要告诉宋先生。”时芜的语气并不重,却给人一种无端的压迫感,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客厅外的花园里传来的喧闹声打断了。 时芜转头往花园的方向看去,玻璃门外是一片鸡飞狗跳,时鎏正照着一个穿着制服男人拳脚相加,而被男人护在身下的小男孩却在对着时鎏面红耳赤的吼着什么,至于本该陪着时鎏的宋辞馨,则被另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拦在一旁不让她上前。 【乔,去阻止十六。】时芜站起身,往一片混乱的花园走去。 宋辞初听不懂时芜说了什么,只能迅速起身跟上去道歉,“十分抱歉,十五殿下,是我管教不严让不懂事的小孩惹恼了十六殿下,我一定让他向十六殿下赔礼道歉。” 时芜没有理会宋辞初,她站定在花园门口,面色冷淡的看着乔打开玻璃门,两步走到扭打到一起的三个人身旁,伸出了手。 在她身后,宋辞初的手已经攥紧到发白,在时鎏怒骂的一声声“贱奴”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恨意和杀意。 但是他迅速清醒了过来,宋辞末已经死了,宋家经受不起他的陨落了。 就在宋辞末以为自己年幼莽撞的堂弟就要命丧当场的时候,听命行事的仿生人却出乎意料的钳制住了时鎏的手臂。 怒火中烧的时鎏挣脱不开乔的手臂,转头见到站在门外的时芜,顿时骂道:“姐,是那个小贱奴先朝我扔泥巴!放开我,我要掐死这个贱奴!” 时芜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时鎏走到他的面前,慢慢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手帕,递给时鎏,“擦干净你的脸。” 时鎏虽然很想一把挥开时芜的手,但他在看到时芜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时又完全泄了气,他接过手帕,恨恨的擦掉了脸上的尘土,用力把团成团的手帕扔在了地上。 时芜装作没看见时鎏冒犯的举动,示意乔松手之后,对时鎏说到:“去车上等我。” 时鎏不情不愿的回了一句“知道了”,就埋着头快步离开了。 一场闹剧糊里糊涂的开场,又糊里糊涂的收场,时芜转身看向宋辞初,而后者在和时芜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就换上了客套的微笑。 “刚才我没说完的话是,宋先生,做生意,有些东西能碰,有些不能碰,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明白。如果宋家执意要挑战王国的底线,那下次来宋家拜访的就不是我,而是首相先生了,这些话也请宋先生转告你的父亲。” 宋辞初微笑着听完,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殿下的话宋某牢记在心,一定会一字不落的转告给家父的。” 时芜微微颔首,不欲再跟宋辞初多费口舌。 但她刚走出两步,宋辞初就叫住了她,“殿下,请留步。” 时芜有些不耐的转身,却看到宋辞初拿着那条被扔到地上的手帕要递还给她。 时芜拧着眉看向宋辞初,偏偏对方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不恰当,还朝时芜递的更近了一些。 虽然时芜不明白宋辞初这么做的用意,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时芜还是伸手接住了手帕。 不过时芜接住了,宋辞初却迟迟没有松手,仿佛是在故意挑衅和找茬一样。 时芜的脸色迅速冷了下来,语气冷然的低呵:“贱奴,松手。” 话音未落,宋辞初就松开了手,好像就在等时芜骂他一句一样,棕发的年轻人依旧在笑,但现在的笑意似乎却更真实了一些。 时芜对宋辞初抖M一般讨骂的行为不予评价,拿过脏兮兮的手帕直接转身离开了。 4.【新世界】 “欢迎进入【新世界】!在开始【新世界】的冒险之旅之前,请确保你已知悉以下条例: 第一、进入【新世界】即视为你已成为【玩家】 第二、每周日凌晨2:00,所有人类将进入强制休眠四小时,期间所有【玩家】将进入【新世界】参加游戏。 第三、【新世界】采取积分制,【玩家】可以在游戏内的【自动贩卖机】兑换指定道具,兑换的道具在游戏结束后失效,游戏内获取的积分不会失效。 第四、在【新世界】中死亡等同于在现实世界中死亡。 以上,祝各位游戏愉快:)” 时芜是在一个类似于上世纪欧洲背景的火车车厢里醒来的,虽然她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但是在二十岁生日刚过三个月的时间点,还是忍不住让时芜感叹自己倒霉的运气。 火车似乎在行进中,摇摇晃晃的车厢角落里的喇叭传出了机械音,“各位玩家你们好!你们即将参加的节目为:餐车。共有12名玩家参与本次游戏,在其中6名玩家的手中分别持有此列火车六个包厢的房卡,请这6名玩家选择自己的搭档,入住自己的房间开启美好的旅途吧!温馨提示,每间房间只有登记了两名房客之后才会开启噢。” 播报随着一阵电流声完全消失了,时芜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手中握着一张深褐色的卡片,卡片的右上角标着阿拉伯数字2,入住人1的后面是也是一个数字2,而入住人2后面则是一片空白。 时芜从沙发座椅上站起身,才发现自己是在火车的餐车上,这场游戏的其余11个玩家也都错落的分布在不同的座位上。 车厢又是一阵轻微的晃动,时芜的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一开始播报的声音,“积分+1,000,000.” 【新世界】的观众只有多洛索族,就像时芜上辈子的直播打赏一样,每个注册用户都能充钱购买积分用于打赏自己喜欢的人类,兑换比例大约为10多洛索币兑1积分。 一千万多洛索币是苏尔契公爵在时芜20岁生日时允诺给她的,时芜虽然对苏尔契公爵的为人不敢苟同,但在这一刻却难得的生出了一点感激之情。 “各位,请问是哪六位获得了房卡?”坐在时芜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起身说到。 大约是为了照顾观众的观感,游戏里所有的人类都被生硬的安上了银白色的头发和苍白的皮肤,显得时芜倒一点都不另类了。 剩下的人也都站了起来,其中几个人举起了手,展示出自己手中的卡片。 获得房卡的人中除了时芜是女性Omega,其他五个人中四个都是女性beta,只有一个看起来很柔弱的男性的beta拿到了房卡。 虽然人类的性别在五十年前划分成了六个性别,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权,但根深蒂固的性别思想很难在一两代人内改变,最直观的体现就是现在大部分的Omega依旧是女性,大部分的alpha依旧是男性,借用科学家的说法,就是人类的意识活动在性别分化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出生在2000年时芜本质上要比现在的女性思想更落后,她对于自己分化成Omega并不意外,唯一感到的难办的是现在这列火车上弥漫着浓度不低的信息素诱导剂,即使是作为比普通的人类Omega信息素更稳定的混血儿,她估计自己也很快就会被诱导进入发情期。 对于种族自然繁殖率持续下降的多洛索族来说,人类的床上运动也是他们愿意花钱买单的重点之一。 车厢里唯二的两个男性alpha已经闻到甜美的Omega的信息素了,最先说话的男人紧紧的盯着时芜,但他还没来的开口,就被角落里的另一个alpha抢了先。 “不如就让持有房卡的人选择自己的同住人,如何?” 熟悉的声音让时芜转身向说话的人看去,数日前才不欢而散的年轻男人也正笑着看着她,但比起上一次见面时的温顺无害,现在的宋辞初看起来就像一只真正的猎鹰一样。 他穿着系统随机分配的深蓝色格纹三件套西服,手闲适的插在口袋里,不紧不慢的走到时芜的面前,微微弯腰,轻笑着说:“这位美丽的小姐,选我作为你的同住人怎么样?” 时芜也仰头朝他笑,“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先生。” 但时芜手里的卡片上入住人2的后面依旧是一片空白,宋辞初顺着时芜的视线低头,说到:“我叫楚辞,你呢?” 卡片上顿时应声而出“楚辞”两个字,时芜有些惊奇的翻了翻手里的卡片,顺口回答宋辞初的问题:“我叫艾琳。” 比起宋辞初简单粗暴的把名字反过来取得假名,艾琳确实是时芜真正的名字,那是苏尔契公爵送给时芜的多洛索语中的名字,是在所有子嗣中独一份的待遇。 “艾琳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宋辞初朝时芜伸出手,却一下子让时芜想到了那条脏兮兮的手帕。 但时芜只是抿唇微笑着回握上去,“楚辞先生,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时芜和宋辞初看上去一派和谐,剩下十个人就闹得不可开交了,被时芜冷待的另一个男性alpha成为了剩下五个beta争抢的对象,一时半会儿还争不出输赢。 而时芜和宋辞初已经趁这个机会远离争辩的战场了,车厢墙壁上悬挂的布局图上显示2号房间在餐车的前端车厢,而车厢里摆放着的和整个列车格格不入的两台白色的自动贩卖机也让他们研究过了。 一台专门售卖饮料,最便宜的是2积分一瓶的矿泉水,最贵的则是20积分一瓶的芝士莓莓果茶。另一台则专门售卖食物,最便宜的是8积分一个的鸡蛋火腿三明治,最贵的则是80积分一份的牛排套餐。所有的食物和饮料都是无限量不限时供应。 得到了这些信息的时芜和宋辞初并不急着填饱自己的肚子,游戏开始的时间是早上九点,还远未到午饭时间。 “先回房间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呢?”宋辞初提议。 这也是时芜的想法,按照多洛索族的恶趣味,这场游戏绝不可能是现在看上去这么岁月静好。 5.艾琳小姐(H) 餐车前端的1号车厢里只有三个房间,2号房间被夹在中间,1号车厢的前端和餐车一样有一扇门,但这扇门被锁住了,根本无法打开。 “我猜这个游戏的通关方式并不是逃离列车。”宋辞初看着时芜跟门较劲,悠闲的倚在窗边看着窗外。 时芜已经出了一身的细汗,但并不是这扇门的功劳,而是1号车厢里比餐车里还要浓郁的信息素诱导剂,开始让她浑身都隐隐发烫了。 但在场的另一个alpha却像完全闻不到时芜的信息素一样,甚至就像这里的信息素诱导剂对他全无作用,时芜连一点属于宋辞初的信息素都没闻到。 “你注意窗外的风景了吗?”宋辞初让开窗边的位置,示意时芜看向窗外,“从上车开始到现在,窗外的景色完全没有改变过。” 窗外的风景是青色的连绵的山峦,时芜走到窗边,窗户上没有锁,却也打不开。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生存挑战,等到刚才餐车上的倒计时归零,幸存者就获得了游戏胜利?”时芜想到刚才看到的剩余6天14小时47分钟的倒计时。 “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们可以等今晚过去再下定论,毕竟恐怖故事一般都会挑在夜晚发生不是吗?” 时芜点头,转身往2号房间走去。 房门上的房间号牌下面已经写上了“艾琳”、“楚辞”两个名字,时芜打开门,随口问道:“不知道能不能打开其他人的房间呢?” “一会儿去试试?”宋辞初跟在时芜身后进门,反手将门关上的同时,伸手握住了时芜的手腕。 比她的皮肤还要烫的手心紧紧的贴在时芜的手腕上,时芜浑身一颤,身体不争气的开始发软,但她不需要为积分发愁,一点都不愿意给多洛索族表演活春宫。 “松手。”时芜冷声命令。 宋辞初低声笑了起来,并不回答,却兀自放出了压抑已久的信息素,任由酸苦的咖啡味将时芜包裹起来。 他从在宋家家宅的门口见到时芜的第一秒开始就想这么做了,他想将这位冷傲的公主压在身下,咬破她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或许一开始她还会怒不可赦的骂他贱奴,但最后除了红着眼睛承受他的欲望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宋辞初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耐心这么好过,忍耐着躁动的情欲陪着时芜在火车里玩解谜游戏,再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把她骗进房间。 不过,现在总算到他获得奖励的时候了,虽然他的猎物还在垂死挣扎。 “滚开!”时芜的浑身都在发烫,甚至不需要alpha更多的动作,腿心就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她咬着自己的舌尖,用疼痛来唤醒自己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努力抬脚往宋辞初的胯下踹去。 “嘘。”宋辞初轻而易举的握住了时芜的小腿,顺势往后轻轻一推,时芜就重心不稳的靠到了墙边的书桌上。 “你会喜欢的,艾琳小姐。”他的动作极其下流的顺着时芜的小腿向上抚摸,慢慢伸进被裙摆遮掩的衬裤里。 时芜从来没有被这样失礼而冒犯的对待过,哪怕是十二岁她进入苏尔契公爵的视野里之前,她都不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她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平日里安静的蜷缩在腺体中的信息素被拉扯出来,再被alpha的信息素肆意的揉碎,粗暴的搓揉在一起。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逃跑的指令,但她就像是被猛兽锁定的猎物一样,除了恐惧,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她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轻薄的衬裤被轻而易举的撕成两半,露出中间柔软湿润的花圃。 时芜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团烈火包裹了起来,热意从他覆盖在她腿心的手中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你敢?”时芜色厉内荏的威胁宋辞初,但她没看到的是连她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了饱含情欲的淡粉色。 宋辞初抬眸对上时芜湿润的眼睛,少女的脸颊浮起成片的红晕,瞪着他的神情就像是被钳制住的幼兽无力又不甘的哀嚎一样。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甚至下流的握着时芜的手往他胯间支起的小帐篷上摸,白皙纤长的手指不情不愿的被压着抚过夸张的鼓包,隔着几层布料传出来的热意还是烫的让时芜忍不住缩手。 不知道是谁握着拉链将西裤的拉链拉了下来,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中,宋辞初将头埋进了时芜的颈侧,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少女颈侧的细汗。 怀里的人猛地一颤,入嘴的却不是微微的咸味,而是清冽的甜中带着微酸的蜂蜜柠檬水一般的味道。 于是宋辞初的动作越发的不加收敛起来,他就像某种犬科动物一样肆意的舔舐着少女的皮肤,一边寻找着最为香甜的地方。 被撩拨到这个地步,即使宋辞初现在还能停下,时芜都无法意志坚定的说自己不会再让宋辞初继续了,她索性退一步的说到:“不准咬我。” 尖尖的犬牙已经停留在后颈的腺体上来,alpha的天性叫嚣着让他不管不顾的咬下去,将信息素注入脆弱的腺体中。 但宋辞初好歹还有一点理智留存,他现在还不想惹恼了这个不好伺候的公主,牙齿在柔软的皮肤上摩挲了两下,还是勉为其难的收了回去。 不被允许标记的alpha转而恶意的轻轻抚弄起Omega腿心那处湿软的缝隙,将粘腻的花液慢条斯理的涂满了整个光洁的阴埠,偏偏小心眼的避开了最上面的花蒂。 时芜可不惯着宋辞初的恶趣味,她直接扯开伸手摸索着将包裹着勃起的肉茎的内裤扯了下来。 手心里的性器上缠绕着的血管在一下下的搏动,时芜虽然在王宫见多了猪跑,却是第一次亲自上手摸,不自在的就想松手。 6.楚辞先生(H) “这么性急?”宋辞初由着时芜动作,配合的将自己的要害送入时芜的手中。 宋辞初调侃的话一出口,时芜原本要松开的手顿时不客气的用力一握,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时芜手里的肉棒却更加硬了。 “变态。”时芜越发笃定宋辞初有M倾向,低声骂道。 宋辞初懒得反驳,他本着礼尚往来的想法,手指终于顺着湿滑的花唇没入一个指节,在甬道里湿软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包裹上来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浅浅抽插起来。 空气中弥漫开来淫靡的味道,发情的omega散发出的香甜味道足以让任何一个alpha失去理智变成只知道交姌的野兽。 稍稍得到抚慰的Omega半眯着眼睛,眉头却还微拧着,宋辞初往湿的不像话的花穴里添进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 被情欲俘获的冷傲的公主不自觉的扭着腰迎合宋辞初的插弄,但无论如何都差一点才到顶峰,她睁眼睨了宋辞初一眼,“你为什么不插进来,你是不是不行?” 宋辞初直接被气笑了,他好心帮她扩张避免受伤,却被不识好人心的污蔑为不行。 “我行不行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他的耐心彻底告罄,腾出手捏住一直被他刻意避开的阴蒂,没弄几下,刚才还出言不逊的Omega就受不住的绷紧了身子高潮了。 但宋辞初现在可不会怜惜她了,修长的手指慢慢抽出,被捣成白色粘腻的泡沫的淫水跟着低落下来,画面淫靡而色情。 “艾琳。”宋辞初意味不明的一字一顿的喊着时芜的名字,属于Omega的进化更完全的信息素腺体散发着宋辞初从未闻到过的甜美的香味。 就像是被驯化的狼即使回归了荒野,在遇到自己的主人时还是无法克制的变成只会摇尾乞怜的小狗,宋辞初在刚闻到一点点属于这位小公主的信息素的时候,臣服与征服的欲望就瞬间占领了他的神智。 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跪在Omega的脚下任她践踏取乐,让她肆意的用下贱的字眼辱没他的人格尊严;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将Omega压在身下让她为他而哭泣,让她除了发出脆弱的呻吟之外,再也说不出拒绝和质疑他的话。 他忍不住的想要被她踩在脚下,又忍不住的想要将她拆吃入腹,但无论时前者还是后者,这个Omega的身体与灵魂的每一寸都必须完全的烙印上他的记号。 宋辞初无比厌恶自己卑贱的想法,却无法控制自己兴奋到颤栗的身体。 他在满脸绯红的Omega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手指上还在缓缓往下流淌的半透明黏液,另一只手圈着性器随意的撸动了两下。 “轻一点。”时芜的语气依旧冷然,但声音却完全冷不起来了。 “别担心,我会伺候好你的。”宋辞初说着,握住了时芜的脚踝,把她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扶着肉棒抵住了湿乎乎的穴口。 刚刚被扩张开的花穴勉强含住一点龟头,随着宋辞初插入的动作,穴口被顶到退无可退才不得不努力打开细窄的缝隙,容纳硕大的不速之客。 没有想象中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反而胀的厉害。时芜有些后悔,但她刚想喊停,宋辞初就像猜到她的想法一样,用力往里一顶,花穴瞬间被撑开到极限,刚高潮过本就敏感的穴肉不受控制的挛缩了起来。 “嘶。”宋辞初倒吸了一口凉气,精神和肉体同时涌上来的灭顶快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艾琳小姐是想让我出丑吗?” Alpha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到,但还沉浸在连续的高潮余韵中的Omega却没有听到他的指控。 他索性抱起时芜,转身两个大步把人放到了床上,连性器都不舍得分开就开始律动了起来。 “楚辞。”时芜无意识的喊了宋辞初的名字,性器毫无阻隔的摩擦着的地方酥麻的厉害,陌生的快感从腿心一路游曳到指尖,让她手软的几乎抱不住宋辞初的肩膀。 宋辞初倒是没有时芜这么矜持,他伏在时芜的身上一点不克制的喘着气,听到时芜喊他,吝啬的回复一个音节,“嗯?” 时芜浑身都是热汗,宋辞初也没好到哪儿去,她攀着宋辞初的肩,不算长的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肉里,但他浑然不觉的紧紧箍着她的腰一下下的抽插。 “你……好吵。”时芜像是故意找茬一样说到。 宋辞初笑了起来,他骤然慢下动作,把肉棒抽出到只剩下龟头留在花穴里,再猛地尽根没入,让两个囊袋拍打在一片泥泞的花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芜耳旁的喘息声顿时被粘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夹杂着规律的“啪啪啪”的声音所取代。 “是我吵吗?”宋辞初附在时芜耳旁轻声问,“艾琳小姐可不能颠倒黑白。” 时芜听到宋辞初戏谑的声音,轻哼一声,忽然用力的缩紧了穴道。 但她没想到的是瞧着威猛的alpha却是个纸老虎,被时芜一戏弄,竟然闷哼了一声直接缴械投降了。 “呵,原来是这样。”时芜推开宋辞初,恶劣的取笑表情不太好看的男人,“既然不行就不要逞能了,不是平白让人笑话吗?” 宋辞初露出了一个不带笑意的弧度,“没能满足艾琳小姐是我的失职,不过现在快到午饭时间了,等晚上我一定满足艾琳小姐。” 时芜笑看着宋辞初给自己找补,“那我就期待楚辞先生晚上的表现了,希望不要像这次这样……虎头蛇尾。” 说完,她径自起身去了卫生间收拾自己,也不管宋辞初听到这话是什么表情。 7.芝士莓莓果茶 将近上午十一点,餐车里还没有其他人在用餐。 宋辞初落后两步走进餐车的时候,看到时芜正站在自动贩卖机前挑选午餐,他掂量了一下自己短时间内还挥霍不完的积分,上前说到:“想吃什么,我请你。” 时芜不过犹豫了一秒,就指向了菜单角落里售价最高的牛排,“这个。” “好。”宋辞初干脆的点了购买,听到脑海里传来的积分-80的提示音时微微扬了扬眉梢,给自己买了一份一模一样的。 时芜有些狐疑的转身看他,刚才她获得的23个积分的入账在通常意义上应该是不少了,但还绝对不足以支撑这么大手大脚的花费。 就算宋辞初获得的积分比她多,也不至于能眼睛都不眨的花掉160积分才对。 时芜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了一眼宋辞初,意味深长的说:“楚辞先生出手真是阔绰。” 宋辞初笑着接下了时芜言不由衷的夸奖,“艾琳小姐客气,为美丽的女士买单是我的荣幸。” 他把餐盒从自动贩卖机里取出来递给时芜,又问:“要喝饮料吗?” 时芜接过餐盒,故作腼腆的笑了笑,“芝士莓莓果茶可以吗?” “当然可以。”宋辞初二话不说直接转身给时芜买了果茶,又额外多买了两瓶矿泉水。 两人端着午饭找了角落里的空位坐下,打开餐盒,里面除了一块巴掌大的牛排,就只有两朵翠绿的西兰花,反而是旁边配的硬塑料刀叉让时芜觉得这80积分花的不那么冤枉。 宋辞初像是会读心术一样拿起塑料刀叉颠了颠,笑着说道:“就这玩具一样的刀叉,杀人或许还可以,要杀恶鬼就太勉强了吧?” 时芜抬眸看向宋辞初,也笑了起来,“这世上,难道不是人心比恶鬼更可怕吗?” 听到这话,宋辞初唇角的弧度不变,眼里的笑意却完全消失了,“艾琳小姐这话,说的极对。” 扫兴的话题让两人都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趣,不约而同的拿起刀叉开始享用起价值不菲的午餐。 出乎时芜意料的是,牛排虽然不大,但味道却算不上差,认真尝起来,倒是和艾德斯王宫里的家务机器人做的味道如出一辙。 相对而坐的两人虽然坐在简陋的餐车里吃着装在塑料餐盒里的牛排,但仪态却是不相上下的优雅。 宋辞初出身亚欧豪门,自小受传统的礼仪教育,而时芜的用餐礼仪却都是苏尔契公爵亲自教的。 苏尔契公爵在多洛索帝国的Omega没有为他诞下子嗣一直都是他的遗憾,但他也不可能承认他视作贱奴的人类混血是他的子女,而几乎遗传了所有多洛索族特征的时芜的出现,就实现了他养育子女的愿望。 时芜和苏尔契公爵会像普通的子女一样一同用餐,一同出游,一同打发时光,如果忽略多洛索族和人类之间的深仇大恨,时芜私心里并不认为苏尔契公爵是一个非常糟糕的父亲。 但是立场不同,却注定了他们不可能成为一对父慈子孝的父女。 时芜想着,拿起餐盒里附赠的纸巾擦了擦嘴角。 宋辞初和时芜一起放下了刀叉,和时芜不约而同的用纸巾擦干净了刚刚用过的刀叉,打算聊胜于无的当作防身的武器。 但她们还没合上餐盒,就有人走了过来。 “你们……竟然买得起盒饭?”来人是一个男性beta,但并不是一开始持有房卡的那个。 宋辞初侧眸看了一眼上来搭话的男人,语气平淡的回答:“刚才运气比较好,遇到了出手大方的。” “那你应该拿到了不少积分吧?”男人急迫的说:“既然你都买了盒饭,能不能借我两个积分,让我买瓶水喝,我一上午没喝水,快渴死了。” 宋辞初收拾好自己的餐盒,头也不抬的拒绝,“不凑巧,积分正好用完,恐怕帮不上忙了。” 男人却不依不挠的盯着桌上没开过的那瓶水,“你不是多买了一瓶吗?你先把这瓶给我,等我有了积分就还你。” “这我做不了主,这瓶水是我的同伴的。”宋辞初说到。 男人转头看向宋辞初对面的时芜,神情里却不自觉的带出了一些轻慢,“这位小姐,你能不能先把这瓶水给我,我明天有了积分就还你。” 在性别二次分化的人类社会,Omega一直被不成文的视为alpha的附庸的存在,被人轻视是很正常的。 “不能。”时芜不留一丝余地的拒绝。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羞恼的红晕,“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又不是不还,我说了明天就还你,你有没有一点互帮互助的精神?” 说着,男人就要直接伸手去拿那瓶矿泉水。 但就在这时,时芜却忽然站起了身,手里刚刚擦拭干净的塑料餐刀直直的抵上了男人的脖子。 被轻视的Omega慢慢勾起了唇角,语气轻缓的说到:“这把刀虽然不锋利,但既然能割得开牛肉,想必多用点力气,人肉也是能割开的,你说对吗?” 男人一下子被吓懵了圈,他虽然进过不少次【新世界】了,但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还是头一次。 “我、我不要水了。”男人哆嗦着后退,离开了刀口就碎碎的骂着“你这个疯子”跑回了2号车厢。 时芜哼笑了一声,把餐刀收回来,转身就看到宋辞初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怎么?楚辞先生有话要说?” 宋辞初的视线从刀口划过,落在时芜的脸上,“这种事情,下次交给我做就行了。” 轻薄的塑料餐刀在时芜手里转了一圈,她笑着点头,“好啊。” ———— 不好意思今天来晚了orz 这几天在追一部剧,唐朝诡事录,个人觉得很好看ヾ(≧▽≦*)o 8.第二次机会(微H) 时芜和宋辞初回1号车厢的时候,正巧遇到3号房间的人去餐车。 3号房间住的是一开始说话的男alpha和持有房卡的女beta之一,男人见到宋辞初和时芜时愣了一下,客套的说到:“你们已经吃完饭了?刚才你们离开的早,现在认识一下也不迟,我叫金贤得,这位是凯瑟琳,你们呢?” “我叫楚辞,这是我同伴艾琳。” “幸会幸会。”金贤得对时芜笑了笑,看着她手里的果茶,状似无意的说到:“早上在自动贩卖机那儿看到这瓶果茶的时候还想着,这么奢侈的东西我估计是喝不上了,没想到转眼就在艾琳小姐手里看到了,艾琳小姐真不是一般人哪。” 时芜露出假笑,“金先生这话就不对了,这是楚辞先生请我的,应该说楚先生不是一般人才对。” 时芜刚说完,凯瑟琳的脸上就控制不住的露出了懊恼和羡慕的神情。 宋辞初倒是没想到时芜这么睚眦必较,前脚他把那个难缠的男beta推给了她,现在她就立刻要报复回来。 不过宋辞初倒是不讨厌这样有仇当面就报的人,信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才更可怕。 “运气好而已。”宋辞初还是用了同一套说辞,他往旁边让出了路,说到:“我就不耽误你们吃午饭了。” 金贤得朝两人颔首,带着凯瑟琳进了餐车。 时芜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车厢门后,动作自然的走到了3号房间的门口,握上了房门把手。 “打不开。”时芜试过两次之后就干脆的放弃了,“刚才他们出来之后并没有上锁,但是现在却打不开,也就是说……” “只能进属于自己的房间。”宋辞初接话道。 时芜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个答案本来就在意料之中,“回房间吧,这不是密室逃脱类的游戏,再花更多的时间找线索也是徒劳。” “不挣扎一下吗?”宋辞初跟上时芜的步伐,半开玩笑似的说的。 时芜打开2号房间的房门,站在门口转身看向宋辞初,素白的指尖点了点房门上的标号,“不觉得2这个数字很好吗?正常来说,游戏开始的顺序不是第一个就是最后一个,所以,有人会帮我们挣扎的。” “那如果不按套路出牌呢?”宋辞初问。 时芜转身进门,把已经放成室温了的果茶放在门旁的书桌上,“你非要说这么扫兴的话吗?” 她坐到床沿上,指着果茶朝宋辞初扬了扬下巴,“我不想喝了,给你了,别浪费。” 宋辞初拿起还剩了小半的果茶,笑着说道:“谢谢艾琳小姐赏赐。” 时芜也笑,“你卑躬屈膝的样子……可真难看。” 夜幕降临的很快。 房间里的卫生间用水要比自动贩卖机上的饮用水便宜的多,一积分一升水,冷热不限。 时芜磨磨蹭蹭的洗了半个多小时,花了三十个积分才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 一打开门,时芜就被站在浴室门口门神一样的宋辞初吓了一跳,“你有病?” 时芜绕开宋辞初坐到床沿上用干毛巾擦头发,抬眼一看宋辞初还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拧着眉说:“你可以用浴室了。” “好。”宋辞初意味深长的笑着点头,转身进了浴室。 房间里没有吹风机,时芜的头发又长又多,她举着手擦了十分钟,手都酸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正在这时,还带着一身水汽的宋辞初爬上了床,跪坐在时芜的身后把手里的干毛巾盖在了时芜的头发上,“我来帮你擦?” 时芜调整了一下坐姿,“动作轻点,别把我头发扯掉了。” 宋辞初应了一声,拿着手里的毛巾从发根慢慢往下搓拧。 银白色的长发垂到腰际,宋辞初的手抚摸微微潮湿的发梢,手背似是无意一般蹭到了时芜的背上。 骄傲的Omega像是睡着了一般对alpha的小动作没有丝毫的反应,于是alpha的动作开始越发的放肆。 骨节分明的手绕到时芜的身前,从敞开的衣领里摸进去,虎口圈住了那对白嫩绵软的乳房,微微收紧,再抬手就留下了一片淡淡的红痕。 “你这是在帮我擦头发?”时芜摁住不安分的手,轻蔑的笑道。 “是啊。”宋辞初睁着眼睛说瞎话,手腕被按住了,手指却不闲着的将小小的乳珠挑逗拨弄的挺立起来。 他的呼吸似乎都变得更热了,他伏在时芜的肩上,侧首轻轻蹭弄Omega柔软娇嫩的脸颊,“艾琳小姐,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时芜又笑了起来,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宋辞初的手背,再慢慢落到自己腰间的衣带上,一点点扯松开来。 “那楚辞先生可得把握住机会了,我这个人从来不会给别人第三次机会的。” 话音刚落,时芜就被身后的人压在了床上,衣襟被扯散落在身侧,洁白的酮体彻底显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太美了。 如雪般白皙无暇的身体上唯独在那双雪峰上留下了几枚淡红色的指印,宋辞初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这么容易就留下痕迹的皮肤,难道不会让他们这种恶劣的alpha想要将这具身体涂抹上更加过分的痕迹吗? 时芜不喜欢宋辞初视奸一般下流露骨的眼神,但她刚想说话,男人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连带着将她的手一并握住压在了枕头上。 这个吻没有让时芜拒绝的余地,柔软的唇被舌尖抵开,宋辞初的舌头不讲理的挤占了时芜口腔中的空间,在时芜试图推拒的时候,又恶劣的戏弄般的纠缠。 9.柠檬水(H) “呜……”唇齿纠缠间不知道是谁在低喘,时芜被亲的几乎要喘不上气,气急之下用力咬破了宋辞初的舌头。 “嘶。”宋辞初吸了口凉气,却还有心情开玩笑道:“果然玫瑰都是带刺的。” 他松开了时芜,用指腹抹去了时芜唇角带出的水渍,直起身,跪坐在了时芜的腿间。 覆盖在阴埠上稀疏柔软的毛都是银白色的,再往下饱满的花唇就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白嫩嫩的只在顶端晕染开一点淡粉色。 喉咙里有些发干,宋辞初抬高了时芜的腰臀,俯下身,凑近了那处漂亮的不像话的地方。 时芜下意识的要并拢腿,反而把宋辞初的脑袋夹在了腿间。 宋辞初也不说话,直接张嘴含糊了那道细细的缝隙。 连自己都很少抚慰的地方骤然被另一个相识不过几天的人包裹在了唇舌间,湿热的舔吻就像是直接将她整个人都一起舔化了一样。 “哈啊……”时芜的喉咙里溢出娇媚的轻喘,她能感觉到宋辞初柔软而湿热的舌头慢慢挤进狭窄的甬道,一点点往里。 濡湿的感觉从穴口一路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她正在温热的泉水中慢慢下沉一样。 直到她听到了吞咽的声音,理智才稍稍回归了一些,她低下头,看到宋辞初上下滚动的喉结。 “你是变态吗?”时芜一边骂,一边抬脚去踹宋辞初的肩膀。 宋辞初的舌头顺势退了出来,舌尖舔过花穴上方那颗小小的阴蒂,在时芜浑身发软的时候又过分的将那被舔弄的亮晶晶的阴蒂轻轻咬在齿间。 他配合着时芜的动作往外挪了一些,却又咬着那颗脆弱又敏感的花珠不放,将它咬在齿间向外拉扯。 尖锐的快感在一瞬间侵袭了时芜的所有感官,她的手指无意识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皱着眉喘出声。 宋辞初松开了牙齿,又亲了亲那粒被他咬的红肿挺立起来的花珠,但刚到达一个小高潮的身体敏感的一点不经碰,这个安抚的动作都让时芜的身体轻轻颤了颤。 他抬手握住了时芜踩在他肩膀上的脚,湿漉漉的唇从脚背慢慢向上蜿蜒到脚踝,再不慌不忙的直起身吻住了时芜的唇,把口中甜腥的液体渡到时芜的口中。 时芜下意识的吞咽下去之后,才意识道这些粘腻的液体是刚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花液。 “你怎么敢让我喝这个?”时芜羞恼按着宋辞初的脸把他推开。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吗?”宋辞初笑着说到,握住时芜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到唇边,把下巴上亮晶晶的液体都蹭在了时芜的手背上,“我觉得很甜才跟你分享的。” “变态。”时芜红着脸骂人,宋辞初听着倒像是在撒娇一样。 宋辞初舔了舔嘴角的液体,“不喜欢?但我觉得就像是加了半杯蜂蜜的柠檬水一样甜。”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时芜觉得宋辞初就是在戏弄自己。 “等一下,我不想做了。”时芜在宋辞初想再次亲上来的时候,用另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手心。 宋辞初顺势舔了一下时芜的手心,在她想要缩手之前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两只手一起桎梏在了她的头顶。 “艾琳小姐想反悔?”宋辞初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这可不行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接受反悔。” “楚辞,你放开我。”时芜一字一句的说到。 但宋辞初可不是被吓大的,他挑了挑眉,手重新落在了时芜的腿心,修长的手指轻易的就挤进了湿滑的穴口。 湿软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住了宋辞初的手指,他抽动了几下,就添进了第二根手指。 粉嫩的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子,从里面缓缓流淌出来的淫水真的就像加了过多蜂蜜而变得有些粘稠的柠檬水一样。 房间里浓郁的信息素诱导剂在这时候成了助燃欲火的薪柴,说着不要的omega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不自觉的顺从着宋辞初的动作微微晃动腰肢。 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手指时不时的曲起指节,用坚硬的指甲在湿软的内壁上四处刮蹭,直到摸到那块敏感的软肉,就抵着那处来回用力的碾磨。 快感迅速堆积,四周空气中咖啡的香气越来越浓郁,仿佛呼吸的不再是空气,而是喝下了一杯杯醇香的咖啡一样,所有的感官都被咖啡特有的微微酸苦味占据。 “……等等、要到了。”时芜攥着床单,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 高潮时挤出的大股花液沾湿了宋辞初的手掌,他抽出手指,轻轻抚弄起挺立的花珠,弄得身下的Omega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低头吻去了时芜眼角的泪水,趁着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伸手握着时芜的腿根,坚硬的肉棒抵着湿漉漉的花穴往里面挤。 刚高潮过的穴肉湿软的不像话,乖顺的将粗长的肉棒一点点吞吃进去,原本细窄的几乎看不见缝隙的穴口一下子被完全撑开,看着格外的可怜。 身体一下子满胀到像是要被撑破了,时芜有些不适应的拧眉,不讲理的说到:“你别动。” 宋辞初舔了舔尖利的犬牙,说着:“放松一点就不疼了。”就按着时芜的腰重重的往里面顶弄起来。 时芜心里还有气,但身体却诚实的被几下就肏舒服了,她哼了一声,攀着宋辞初的脖子一口咬在了宋辞初的肩膀上。 Omega的牙齿不是为标记别人而生的,而且Omega的力气早就被alpha胯下的凶器捣成了淫水流了出去,虽然Omega咬的很认真,但连一点皮都没有咬破。 “想标记我?”宋辞初压着人像不知疲倦一般的用力肏弄,喘着气在时芜的耳旁低声笑道。 温热的气息在耳朵里打了个转,时芜半边身子都被烫的酥酥麻麻的,而始作俑者也被骤然缩紧了的甬道咬的头皮发麻。 他低骂了一声,挺胯把自己往里面送。 ———— 感觉没什么人在看QAQ,是我写的太差了吗,还是大家更喜欢原来那种小甜文类型的(沉思 10.深夜访客(微H) “怎么?不行吗?”眼角还带着泪痕的Omega仰着头挑衅她身上的alpha。 宋辞初的手握着时芜的腰肢,手心下的皮肤光滑细腻的就像丝绸一样,但现在这段洁白如雪的丝绸上却多出了两个淡红色的指印。 这抹惹眼的淡红色和时芜脸颊上的红晕一起,让宋辞初的喉咙里又升起了干渴的感觉。 他盯着时芜细白的脖颈,轻啧了一声,“是你的话,当然可以。” 话说完了,又像是成心不想让时芜说话一样,箍着她的腰一下下的往里撞,每一下都要顶到深处的生殖腔的入口出才算数。 “啊哈……”时芜的声音还没说出口就被撞成了碎片,仿佛她的身体就要被捣开撞散了一样。 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挤开瑟缩起来的嫩肉,又狠狠的撞上最隐秘的花心,令人颤栗又渴求的快感不断的堆迭。 宋辞初再也克制不住的俯下身在时芜颈侧靠近腺体的地方轻轻舔舐,动作极尽的温柔,但身下抽送的力度却重的不容时芜有丝毫的抵抗。 包裹着肉棒的软肉终于承受不住的开始挛缩,温热的淫水当头浇下来的时候,宋辞初张嘴咬住了时芜的肩膀。 “啊!”时芜的身体拉成了一张满弦的弓,明明宋辞初咬的不是她的腺体,但那处敏感的皮肉却也微微发烫起来,陌生的快感让她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时芜叫的可怜,但宋辞初却半点没有怜惜的意思,他掐住时芜的腰,狠力的撞上因为高潮而稍微松软了一些了花心。 宋辞初的理智就像在被情欲炙烤一样,对完全标记他的omega的渴望已经战胜了所有其他的念头。 混乱的快感在时芜的身体里到处流窜,omega的身体就像是能承受所有过于粗暴的性爱一样,明明应该是疼痛的感觉却被扭曲糅杂成了又痛又爽。 “你敢!”时芜怒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一声怒斥总算唤回了宋辞初的理智,他磨了磨牙,捏着时芜的下巴亲了上去,横冲直撞的打开她的牙关,舌尖舔过内壁的黏膜,又搅着她的舌头一起纠缠。 时芜被吻的喘不上气,alpha的欲求不满完全体现在了这个过于热情的深吻中。 硬挺的肉棒不情不愿的放弃了已经打开了一点口子的生殖腔入口,转而次次抽插都要狠狠碾过深处的敏感点。 “呜呜……”时芜这次连咬宋辞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来得及挤出了几声破碎的呜咽声,就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宋辞初的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大脑,精关一松,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花穴的深处。 暂时得到了满足的宋辞初拥着时芜躺在了床上,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刚刚洗过擦干的银白色的长发也已经被时芜身上的汗黏在了背上。 “我的澡白洗了。”时芜一巴掌打掉宋辞初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你离我远点。” 宋辞初气笑了,“你过河拆桥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时芜自己可不这么觉得,她跪坐起来,把两人还连在一起的性器分开,也不管跟着流淌出来的白色浊液在顺着腿根慢慢往下流,下床走向卫生间。 关门之前,她转过身指了指濡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你把床单换了,晚上你睡地上。” 宋辞初当然不会放着软玉不入怀,一个人睡在冷硬的地上。 时芜骂了几分钟,但宋辞初就是充耳不闻的躺在她身旁,也没有动手动脚,就老老实实的占着个床沿,时芜也懒得再管,就随他去了。 但今晚注定不是个安眠的夜晚。 时芜在听到门外传来不寻常的低语声的时候第一时间清醒了过来,她挪开宋辞初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环到她腰上的手臂,放轻了动作下床走到门边。 宋辞初自然也醒了,他拿上了那把玩具一样的塑料餐刀,在时芜身旁站定。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门外传来的响动也越来越清晰。 是沉重的不像是普通人类能发出来的脚步声,除了脚步声,还有意义不明的低沉的自言自语的声音。 声音含糊的几乎无法分辨是什么语言,但勉强能听出似乎是在不断重复同一个短句。 空阔的走廊里不断回响着这位深夜访客的声音,时芜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近的就像即将打开这扇门一样。 时芜的手里也握着一把塑料餐刀,但她现在手心里一片湿滑,几乎要握不住这轻巧的餐刀。 就在这时,门外的响动忽然诡异的消失了。 “砰、砰、砰—”时芜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很快、很吵,吵到她无法思考现在的情绪是不是就是恐惧。 但门外的东西没有留给时芜太多的时间思考,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近的仿佛是在耳边一样。 “咔哒—”是门锁打开的声音。 随即又是诡异的安静,但这安静只持续了一秒钟,刺耳的尖叫声就像要刺破了耳膜一般回荡在整节车厢中。 时芜看着好好的关着的房门,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浑身上下慢半拍的涌起凉意。 “啊!怪物!救命!别过来!救命——” 隔壁1号房的尖叫声和求救声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被折断一般的声音。 就像是骨头被生生的咬断,血肉在尖利的牙齿间被咀嚼再囫囵团下,在这令人脊背发凉的声音中,时芜却听到了一个男人喊救命的声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诡异的咀嚼的声音才消失,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但这次却是越来越远了。 结束了。 时芜靠在门边许久没有动作,宋辞初却伸手打开了灯的开关。 ———— 不好意思我回来了,前两天去参加国考(为大家做分母)了,这两天把缺的两更补上,如果时间允许会尽量加更,非常抱歉orz 11.食人鬼 “害怕吗?” 时芜转过身,朝宋辞初露出了笑容,“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宋辞初也笑,“是啊,我这个人很怕死的。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1号房间看看,现在还是明早?” “明天吧。”时芜说完,走到床边把属于宋辞初的枕头和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钻进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真是绝情啊。”宋辞初捡起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在隔壁刚刚发生了惨剧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开玩笑到:“这种情况不是更适合相拥而眠吗?” 但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的人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安静,宋辞初挑了挑眉,重新把自己的铺安在了床沿边上,才关上灯。 第二天时芜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将房间完全照亮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宋辞初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不紧不慢的洗漱好换了衣服,才离开了房间。 刚出房间,她就隐约听到了餐车里传来的争执声,时芜原本打算左拐的步伐一顿,转而去了右边的1号房。 1号房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房间中央那一滩暗红色的血迹也就直直的撞进了时芜的眼里。 即使过去了一个晚上,房间里的血腥味依旧没有散去,时芜敲了敲房门,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动静,看来是没有其他人在。 时芜把塑料餐刀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掩着口鼻,踏进了房间。 房间中央的血迹一路蔓延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时芜不做犹豫,直接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一瞬间,入目的场景比任何影视作品里能够呈现的画面都要惨烈。 被鲜血完全浸透的尸块胡乱的扔在淋浴房内,这应该是1号房的另一个住客的杰作,毕竟时芜可不觉得昨晚的猎手会好心到收拾好残局。 狭小的浴室里血腥味浓郁的令人生理性的反胃,时芜压下胃里的翻腾,打开了浴室的灯。 浴室中最后一点遮掩被灯光打散,时芜一眼就看到了被一条撕扯的几乎看不出形状的手臂压在下面的脑袋。 遇害的是一个女性beta,临死前的极度惊恐让她的眼珠都几乎凸出了眼眶,看上去相当的骇人。 时芜合了合眼,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得罪,才蹲下身用手里的塑料餐刀仔细的观察起尸块上的创口。 时芜对住在1号房的女beta有一点印象,是位个子不高、身材苗条、年纪看起来并不大的女人,而现在这条属于那位女beta的纤细手臂像是被某种野兽啃食过一样留下了几个深可见骨的牙印,但却只有手臂内侧被撕咬掉了一块肉。 不只是这条手臂,时芜粗略的看了看剩下的血肉模糊的尸块,几乎所有的部位上都被咬掉了最嫩的一块肉,就像是这个吃人的怪物相当挑剔的选择自己吃进肚子里的食物一样。 时芜站起身的时候已经对昨晚出现在1号车厢的怪物有了猜测,她朝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尸体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之后关上了浴室的门。 沾了血的鞋子时芜在1号房间的门口就脱下了,餐车里的争吵声还在继续,时芜不慌不忙的回2号房间重新梳洗干净,才穿上鞋走向餐车。 一打开餐车的车厢门,时芜也不由的微微一愣。 餐车里的人到的相当整齐,而餐车狭小的空间中四个男beta正扭打在一起,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低着头保持沉默。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怪物晚上出来吃人,所以选了4号房!?” “我不知道啊!你跟我吵有什么用!6号车厢不是也有怪物吗?按照这样的规律最后大家都得死!”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车厢里的气氛沉重到似乎下一秒昨晚出现的怪物就会再次出现把剩下的所有人都吃掉了一样,除了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宋辞初朝刚进来的时芜招了招手,其他人都有意无意的忽略了时芜的到来。 “睡醒了?饿了吗?”宋辞初轻声问。 “有一点。”时芜在宋辞初身边坐下,不客气的点餐到:“我要鸡蛋火腿三明治和一瓶葡萄汁。” 宋辞初意味深长的看了时芜一眼,“刚去过1号房间胃口还这么好?” 时芜斜睨了宋辞初一眼,“我身上沾到了血味?” “我的鼻子没那么灵。”宋辞初指了指时芜裙摆。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裙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一小块红褐色的血迹,时芜抚过那小块已经干结了的污渍,轻笑道:“很奇怪?我还以为你知道的呢,毕竟有人可是叫我艾德斯的伊丽莎白·巴托里啊。” “有时候传言不可尽信,不是吗?”宋辞初笑着说,“更何况,比起传闻,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时芜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随口回答:“是吗?” “当然是。”宋辞初笃定的点头,顿了顿,附到时芜的耳旁轻声说到:“6号房的男beta死了,和1号房的女beta不一样,他的身体上没有很多伤口,但是现场的血迹相对来说很少,就像是他身体里的血液被取走了一部分一样。” “吸血鬼?”时芜喃喃道。 “大概就是吸血鬼和食人鬼吧。” “呵。”时芜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不过我是无神论者呢,所以……” 她侧身看向摆在墙边的自动贩卖机,“你说为什么这个游戏叫‘餐车’呢?这辆餐车里的自动贩卖机里又为什么卖的是吃的和喝的呢?” 宋辞初自然也想到了这些,“【新世界】里所有已知的游戏我都有所了解,但是我从未看到过这个游戏的相关资料,也就是说,在此之前,所有进入这个游戏的人都死了。” “很正常,毕竟和你一样家底丰厚的人可不多见。”时芜说完,抬眸朝宋辞初露出了笑容,“所以家底丰厚的楚辞先生,你是不是该给我去买早餐了?” “当然,把艾琳小姐饿坏了可就是我的错了。”宋辞初站起身,也不管其他人还吵得不可开交,径直去给时芜买早餐去了。 12.餐费(微H) “滴—” 自动贩卖机出餐的声音让扭打成一团的几个人如同按了暂停按钮一般忽然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扭头看向了站在自动贩卖机前的宋辞初。 “你还有心思买东西吃?”其中一个人不可置信的说到,仿佛现在在自动贩卖机里买东西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宋辞初拿着三明治转身,笑了笑说到:“我住2号房,想着既然今晚就要死了,不如最后享受一下。” 众人顿时沉默了,似乎看到别人比自己更惨总是很容易唤起人们的同情心。 宋辞初没有再说话,拿着三明治转身去了饮料自动贩卖机上买葡萄汁。 但同情心也敌不过人类嫉妒的天性,人群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刻意放轻了、又让所有人都能听清楚的声音:“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积分,我好渴好饿,就算是给我喝一口水也好。” 这句话顿时引起了其他所有人的共鸣,大家似乎忽然之间遗忘了来自深夜怪物的死亡威胁,也忘记了刚才对今晚即将赴死的同族的同情,纷纷附和起来。 “给我们买一瓶矿泉水就行了,我快要渴死了。” “只要两个积分,一瓶葡萄汁都够买三瓶矿泉水了。” 宋辞初转过身,面对着盯着他的八双眼睛,眼眶竟然慢慢红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顿饭了,我所有的积分都在这里了……” 众人又沉默了,宋辞初没有再说话,拿着时芜的早餐从其他人为他让出的路中回到了角落里的座位上。 堪称奢华的早餐放在了时芜面前的桌上,时芜单手托着脸侧眸看他,笑道:“我可不敢吃了,你的最后一顿饭,我怎么好意思和你抢?” 宋辞初凑近了时芜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我已经吃过早餐了,三明治配葡萄汁,没想到你的口味和我这么像。” 时芜刚想怼回去,却看到其他人的目光都在若有若无的留意着这里,忽然恶趣味的捂住脸假哭了起来。 “你是不是今晚想把我扔给怪物吃,所以才把这些都给我吃?” 宋辞初的表情一窒,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如芒在背的感觉,“怎么可能?” 他哭的比时芜更情真意切,“我一定不会让怪物把你给吃了的,要死也是我先比你死,但是我死了就没有人给你买东西吃了……艾琳,你吃完了我们就回房间,我想在最后的时间里尽我所能多拿点积分,如果能让你吃到晚餐就好了……” 时芜放在桌下的手不客气狠狠掐了一下宋辞初的腿,指缝里露出来的眼睛狠狠瞪了一眼男人,嘴上却柔柔弱弱的说:“楚辞,谢谢你……” 最后时芜在一车人时不时飘过来的视线中食不知味的吃完了早餐。 两人一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宋辞初就夸张的靠在门上捂着肚子笑了足足半分钟,才站直身子用指腹抹去了眼角笑出来的泪花。 时芜坐在床沿上面无表情的任由宋辞初笑,等宋辞初笑不动了,才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笑够了?” “笑够了。”宋辞初还认真的回答了。 他的唇角还留着微微上扬的弧度,慢慢走到床边单膝跪下,像个忠实的仆从一样将时芜脚上的皮鞋脱下整齐的放在旁边,“艾琳小姐,不如现在就让我为你准备晚饭的餐费?” 时芜不说话,她抬起脚,穿着薄薄的丝袜的脚踩在宋辞初的肩上,稍稍用力,就把高大的男人踢的不得不用手向后撑住地板维持身形。 男人抬起头仰视着神情冷傲的Omega,身体里的燥热令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但这根本无法缓解他蠢蠢欲动的情欲。 于是他重新跪直了,像是虔诚的信徒一样捧起踩在他肩头上的细白修长的腿,慢慢低头,唇隔着薄薄的丝袜落在脚踝内侧微微凸起的骨头上。 有一点痒。时芜微微皱眉,却抱着折辱这个令她感到不快的alpha的念头没有阻止他卑微却冒犯的举动。 于是湿热缠绵的吻顺着腿一路往上,一直到被裙摆遮盖的腿根处。 “楚辞。”时芜的声音有些沙哑,“够了。” “还不够。”宋辞初几乎是跪在时芜的双腿间仰起头,眼底有些血丝,神情看上去还算平静,但时芜却无端的觉得他像是戒断期内渴求着毒物的瘾君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属于宋辞初信息素的咖啡醇香已经浓郁到令人几乎要沉醉其中的地步,而这个认知更让时芜的信息素不安的如同一只误入了陷阱的小鹿一样焦躁不安。 “艾琳小姐可不能这么吝啬啊。”宋辞初忽然撩起裙摆钻了进去,裙子瞬间鼓起了一个圆圆的形状。 视觉受阻让其他的感官更加的灵敏,时芜来不及阻止宋辞初,腿根的皮肤上就传来了湿热柔软的触感。 蒙在裙子里的宋辞初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却能闻到令他血脉喷张的淫靡的甜腥味,唾液自发的分泌出来,仿佛已经准备好了享用接下来的盛宴。 他终于用唇舌感受到了被完全打湿的布料包裹着的私密花园,他伸出舌头在布料凹陷的地方舔了一下,明明应该是微微咸腥的味道,但此刻被信息素主宰的味蕾却违背常理的让入口的淫水变成了甘甜的蜂蜜柠檬水。 ———— 虽然现在这版可能不够好,但我写的挺开心的(/▽\),希望各位也能看得开心呀 13.交换(H) “哈啊……” Omega吝啬的发出了两个音节,但对于alpha来说,这两个音节已经是足够的嘉奖了。 舌头顶着柔软轻薄的布料往里钻,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宋辞初也立刻想起了昨天被湿润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的美妙感觉。 于是这时候湿漉漉的内裤变得碍事无比,宋辞初将包裹住花埠的布料勾到一边,鼻尖抵着穴口上方的阴蒂,舌头终于毫无阻隔的落在了肥嫩的阴唇上。 柔软的花唇被alpha仔细的含在唇齿间舔弄,将裹在上面的淫水一点点舔干净,再在上面覆盖上自己的唾液,像是在确认雌兽的味道的雄兽一样,又像是刚出生的婴孩在用唇舌探索未知的世界一样。 时芜现在很难判断宋辞初是前者还是后者,她只知道男人的挑逗让自己的小腹酸软一片,湿润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从那道缝隙中不断流出去,又尽数被等候在那儿的唇舌卷入口中。 软的用不出力气的腿虚虚的夹着男人的脑袋,已经分不清是在制止还是不愿意让男人离去。 终于一个柔韧而湿热的东西挤开了花唇,往里面钻去。 “……唔。”现在轮到时芜不得不用手向后支撑着自己不倒到床上去了,明明花穴已经吞吃过尺寸更夸张的东西,但现在灵活的舌头只是浅浅的在穴口舔弄就让时芜忍不住低吟出了声。 收紧的花穴紧紧箍住了宋辞初的舌头,成股的花液再次涌了出来,宋辞初也毫不在意的照单全收。 但还是有来不及纳入口中的花液顺着下巴慢慢流了下去,宋辞初从裙底钻了出来,在时芜的注视中用她的裙子慢慢将自己的下巴擦干净。 “多谢款待。”宋辞初笑着舔了舔唇角,忽然站起身将时芜压到床上,自己动作利落的扯掉了裤子也跟着上了床。 Alpha那本钱十足的肉棒已经胀的通红,直挺挺的翘在小腹上,似乎是察觉到了时芜的注视,还兴奋的溢出了两滴透明的前液。 “接下来就由我来款待艾琳小姐了。”宋辞初为自己找了个漂亮的托辞,一气呵成的将时芜的腿分开架到自己的腰上,肉棒抵着被舔的湿软的穴口用力往里面插进去。 花穴被撑开的不适几乎是瞬间就被充盈的满足和快慰取代,但alpha似乎永远都无法学会在Omega身上温柔,在花穴里抽送的肉棒在稍稍拓开了紧致的穴肉之后,就开始不管不顾的用力肏干起来。 “轻点。”时芜仰着头刁难被情欲主宰的alpha,眼角已经被迅速堆迭到超过阈值的快感逼出了泪花。 “抱歉,轻不了。”宋辞初喘息着回答,一边还伸手掐着Omega的腰,吝啬的抽出一点,就再次用力的撞到最深处,甚至没有用上什么技巧。 房间里回荡着粘腻的水液被捣成白沫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但更响的是囊袋拍打在花埠上的“啪啪啪”的响声。 包裹着阴茎的软肉没撑过几下就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甜腻的味道一瞬间浓郁到了令宋辞初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咬进Omega的腺体中的冲动。 “你不是说想标记我?”宋辞初忽然停下了动作,把制服衬衫的扣子解到胸口,往旁边一扯,露出线条完美的肩颈。 他微微弯腰,把脖子凑到还有些迷糊的时芜面前,声音低哑而有磁性,“来,标记我。” 时芜一时之间还没来得及思索宋辞初这么做的原因,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到了宋辞初后颈上并不明显的腺体。 “咬上去。”宋辞初的声音有些沙哑。 时芜被蛊惑一般的凑了上去,张嘴试探性的咬住了那处地方。 “唔。”宋辞初闷哼了一声,“要用点力。” 他的手放在时芜的后脑勺上,鼓励似的微微用力,但被蒙蔽了的Omega没注意到的是,真正具有威胁性的alpha的尖牙已经抵在了她后颈的腺体上。 时芜不客气的加重了力道,但宋辞初也几乎在同时用力的把性器往里面撞,她被顶的不受控制的往上颠,根本咬不住宋辞初的腺体。 但男人尖锐的犬齿却不受影响的刺穿了时芜娇嫩的皮肤,刺进腺体中肆无忌惮的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属于Omega的清甜的味道在这一刻终于被被窥伺已久的属于alpha的醇苦的味道揉碎到了一起。 宋辞初甚至觉得在这一瞬间连他的灵魂都得以重新归于温暖的巢穴,他的牙齿咬得更深了一些,不管不顾的将更多的信息素填塞进时芜的腺体里。 被捕获的猎物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在被标记的瞬间她就被不讲道理的推上了高潮,理智被挤到角落里恐惧的颤抖,身体却在乖顺的容纳alpha给予的所有痛苦和欢愉。 良久,时芜的眼前才重新聚焦,她的视线从那圈浅浅的牙印上挪开,看到宋辞初如同野兽一般的眼睛。 “我说过……不准咬我。”时芜眼眶微红,质问的话都被宋辞初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抽插搅和的像是娇嗔一样。 “这是交换。”宋辞初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你也咬了我。” 14.深夜 胡闹一通之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了。 不知道是不是宋辞初离开前的话给了他们一点启发,不管是为了赚积分,还是想着至少死之前得再放纵一把,早晨吵吵嚷嚷的人都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里了。 时芜坐在自动贩卖机旁边的位置上,翘着腿对宋辞初颐指气使,“我要吃肥牛滑蛋饭和芝士燕麦酸奶。” 宋辞初像个冤大头一样把刚进账的几十个积分换成了两份肥牛滑蛋饭和酸奶,没有丝毫不情愿的把餐盒放在时芜面前。 “你为什么一直买和我一样的?”时芜抬眸去看宋辞初,像个不讲道理的大小姐在故意刁难她的小跟班。 “呵。”宋辞初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一笑,大小姐和小跟班的既视感立刻变成了成熟的大哥哥在包容不懂事的妹妹的小脾气。 宋辞初替时芜打开餐盒,掰开一次性筷子递给她,“因为我相信你的品味,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时芜接过筷子,没有回答宋辞初的问题,兀自低头吃起了午饭。 宋辞初微微扬了扬眉,也不在意时芜的失礼,开始享用起属于自己的午餐。 餐车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了火车前进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从昨天早上开始这辆列车就在不断的前进,没有转弯,没有停顿,仿佛正在开向没有尽头的深渊一样。 时芜咀嚼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停下了筷子,转头看向了车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 “怎么了?”宋辞初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半开玩笑似的说到:“害怕的吃不下饭了吗?” “没有。”时芜的眼神依旧落在窗外,她语气平静的反问:“你会害怕吗?如果我们的判断是错误的,如果我们今晚就会死,你会思考这些问题吗?” 宋辞初无法从时芜沉静的神情中看出她内心的想法,但他知道他自己内心的想法,“当然会,会害怕,会思考,会怀疑,会担心,这是很正常的情绪,不是吗?” 时芜终于转过头看向宋辞初,片刻,她忽然弯起了唇角,“是啊。” 说完,她就像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沉重的话题一样重新低下头继续吃饭了,留下宋辞初看着时芜沉思了许久。 吃完饭照旧是宋辞初收残,他把空餐盒扔进回收口,转身就看到时芜站在食物自动贩卖机前摸着下巴思索着什么。 “你觉得他喜欢吃什么?”时芜伸出手指指向了价格最高的牛排,“这个怎么样?” 宋辞初没有异议,“你觉得几份差不多?” “四份?”时芜不确定的说,“如果不够的话可以再买。” 她顿了顿,转身看向宋辞初,带着一点挑衅的意味笑着问道:“你的积分还够吗?” “如果不够的话,你现在要陪我再挣一点吗?”宋辞初也笑,“我再来几次都没问题,只要你别中途喊停就行。” 时芜想起不久前自己丢脸的连起床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宋辞初却像吸了阳气的男狐狸精一样精神十足的全程抱着她洗了澡。 但示弱可不是她时芜的习惯,她皮笑肉不笑的说:“楚辞先生,逞强可不是个好习惯。” 说完,她掩唇打了个哈欠,生硬的转折道:“我困了,我要回去午睡了,你别打扰我。” 宋辞初不紧不慢的跟在时芜身后,故作疑惑的问:“吃饱了就睡吗?” 时芜的脚步一顿,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继续往房间里走。 深夜降临的很快。 傍晚的时候3号房间的alpha来敲门,问今晚宋辞初和时芜的打算,听说5号房间的两个人决定今晚呆在昨晚被袭击过的6号房间,于是宋辞初顺水推舟的说他们打算躲到餐车里去。 十一点刚过,宋辞初和时芜坐在离自动贩卖机最近的位置上,面前放着四份已经有些凉了的牛排。 餐车里灯火通明,但时芜却止不住的打哈欠。 “困的话就趴在桌上睡一会儿吧。”宋辞初睁着眼睛看着窗外,脸上看不出一点睡意。 “哈——”时芜这一会儿的功夫又打了个哈欠,她抹掉眼角沁出的泪花,摇了摇头说到:“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紧张的时候喜欢打哈欠。” 宋辞初轻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她,“要不要给你买杯热牛奶?” 时芜点头又摇头,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无聊的绕着自己的头发,银灰色的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说到:“还是来聊聊天吧。” “你想聊什么?”宋辞初似乎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聊聊你的哥哥怎么样?”时芜像是没看到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刻阴郁下来的眼神一样,看着男人的眼睛丝毫不躲闪。 宋辞初盯了时芜片刻,才垂下眼眸轻笑了一声,“当然可以,不过我还以为你应该已经很了解他了。” 他双手交握起来,似乎是把自己从情绪抽离出来,淡然的说到:“他当时遇到了和我们现在差不多的处境,他和另一个beta被困在一个密室中,午夜时分死神降临,其中一个先死,另一个后死。” “老套的故事。”时芜打断了宋辞初,“其实有两个人都不必死的方法,但是那个beta并不信任你哥哥,于是在死神降临的时候,beta把他推出去先死,暂时保全了自己,对吗?” 宋辞初讥诮的笑起来,“对,他遇到的困境甚至没有我们现在遇到的困境难解,但是因为他想要救那个愚蠢的beta,就这样毫无意义的死去了。” ———— 补上昨天的更新qaq 15.牛排 时芜放开了绕在自己手指上的头发,“这样说的话,看起来在你心里我还算聪明喽。” “当然。”宋辞初收敛起多余的情绪,笑了笑说到:“而且,我还没有自大到认为没有我你就活不下来的地步。” 时芜对宋辞初隐晦的奉承很受用,决定给他一点小小的提示,“和你的哥哥比起来,我的兄弟姐妹们就太差劲了,不过,我有一个妹妹很特别。” “哦?”宋辞初微微坐直了身体,“怎么个特别法呢?” 时芜朝宋辞初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在宋辞初半信半疑的神情中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到:“Z对她很特别呢。” Z是激进派对佐伊的代号,宋辞初往后退开,神情依旧漫不经心,但眼神却十分警戒的看着时芜。 “不必这么看着我,楚辞先生,我还以为上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了。”时芜说的是上次在宋宅的见面。 亚欧集团的宋家一直以来都站在保守派的阵营,拥护多洛索族的殖民统治,但宋家的继承人宋辞末和宋辞初却都暗中加入了激进派的阵营,打算推翻多洛索族的统治争取人类的独立。 任何一个殖民政权本来都不该容许对立的阵营存在太久的,但多洛索族的自大在这点上却体现的淋漓尽致。 苏尔契公爵明知激进派的存在,却从来不打算武力清剿,而是任由他们发展壮大,激进派现在的首领祁樾甚至不仅是现任艾德斯王国参议院的议长,还是众议院的议员。 时芜对现在激进派的小动作也知道一些,他们正在研究多洛索的信息技术,不过不确定的是他们是想解决多洛索族植入人类体内的芯片,还是想解决现在的首相佐伊。 “艾琳小姐,也很特别。”宋辞初意味深长的说到,“如果我们不是以那样的方式相见,我想我会认真的追求你的。” 如果时芜不是艾德斯王国的公主,而他也不是激进派的成员,他想他一定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时芜的裙下之臣的。 “是吗?”时芜显然不相信宋辞初这句话,“可惜了,如果我们不是以那样的方式相见,那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相见。” 如果她不是代行苏尔契公爵职责的公主,而是一个和她上辈子一样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恐怕穷其一生她都不会和亚欧集团继承人有半点交际。 宋辞初知道时芜的意思,他正想说什么,忽然餐车两端的车厢里同时传来了令人胆寒的声响。 1号车厢里的声音是昨晚宋辞初和时芜隔着门听到的声音,而2号车厢里传来的声音却尖锐的令人牙酸,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用力的刮过车厢上的铁皮一样。 时芜没去过2号车厢,头皮发麻的同时用眼神询问宋辞初。 “忘记告诉你了,2号车厢的墙壁上有很多道很深的划痕,应该就是这么留下的。”宋辞初解释到。 时芜点了点头,就这么一句话的时间,昨晚听到的沉重的过分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而1号车厢里尖锐刺耳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了。 忽然,沉重的脚步声停下了,时芜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大脑不断传出危险的警报,但手脚却冰凉的仿佛被冻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砰——”原本合拢的餐车和1号车厢的门被暴力的撞开了,上面的铰链直接脱落了,剩下下面的铰链拖着摇摇欲坠的门板。 时芜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一瞬间,身体仿佛获得了某种信号一样,心脏开始飞快的跳动,脑袋仿佛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一样昏沉的无法思考。 “冷静。”宋辞初在看着时芜,Omega的肤色本来就很白,现在更是苍白的一点血色都看不见,“冷静,艾琳。” 冷静。声音重新回到了时芜的耳朵里,不再是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时芜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的皮肤里的疼痛暂时压制住了恐惧的本能,她朝宋辞初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已经缓过来了。 沉重的脚步声终于停在了他们的身旁,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就将天花板上的灯光遮的所剩无几。 昏暗中浓郁的血腥味和腐肉的腥臭味一起涌进时芜的鼻腔,她动作极慢的转过头慢慢抬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满是横肉的身躯。 苍白的皮肤下布满了深紫色的血管,眼眶里的眼白已经完全变成了浑浊的黄色,身上挂着的破布一样的衣服上甚至还有鲜血在慢慢的往下滴落,近两米的怪物像是一座肉山一样矗立在他们的餐桌旁。 【好饿、好饿】怪物张开嘴的一瞬间,时芜看到了他尖利的锯齿状的牙齿,那是能轻易撕碎人类的牙齿。 但时芜这次完全听清楚了,这个怪物说的是多洛索语。 【吃这个吧。】时芜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滞涩,但好在她还能完整的发出多洛索语的音节,她僵硬的把面前堆放的四盒已经拆封的牛排推到怪物的面前。 餐车里陷入了短暂的诡异的沉默,时芜的心跳剧烈的仿佛就要跳出胸膛了一样,视野中坐在对面的男人要比她镇定不少,此时他的手里甚至已经握紧了那把玩具一样的塑料餐刀,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吃……吃……】怪物在两个人恐惧的注视中一手一个抓起了餐盒里的牛排一齐塞进了嘴里,没有咀嚼几下,就直接吞咽了下去。 四块牛排不到一分钟就全进了怪物的肚子里,但怪物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嘴里喃喃着【还是饿,还是饿】 【还有,我给你买】时芜说着,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在自动贩卖机里又买了四份牛排。 时芜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宋辞初在出餐的第一时间就把餐盒取出来打开了盖子放到怪物的面前。 四盒牛排再次迅速的消失在了怪物的血盆大口里,但这次怪物没有再喊饿,他动作迟钝的转身,往1号车厢的方向走去。 16.蠢蠢欲动 “我想要吃茄汁意面。” 宋辞初闻言讶异的看向时芜,“胃口这么好?” “那就再加一盒芝士燕麦酸奶。”时芜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宋辞初看着时芜,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家里养过的一只布偶猫,看起来乖顺可人很好上手撸,但要是伺候的它有一丁点不满意了,它就会不客气的伸出爪子。 但时芜的脾气显然比那只布偶猫还要差劲,宋辞初被自己联想逗笑了,连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的后怕都被打消了不少。 任劳任怨的替时芜买了单,宋辞初抱着两个人的夜宵转过身,眼前就迅速划过一道影子。 被当作匕首投掷的塑料餐刀不是朝着宋辞初的脸上扔的,但宋辞初还是下意识的往旁边闪躲了一下,余光看到薄薄的餐刀砸在车厢墙壁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就掉落在了地上。 宋辞初对地上的餐刀不感兴趣,他转头看向始作俑者,但后者却对刚才自己的危险动作没有丝毫的表示,自顾自的扔下手里一大把塑料餐刀,坐到了旁边干净的餐桌上,一副等待开饭的模样。 宋辞初咬了咬牙,勉强忍下对熊孩子时芜的怒气,几乎是把手里的餐盒扔在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时芜抬起头看着宋辞初,弯起了唇,无辜又乖巧的说:“谢谢楚辞先生。” 就像那只布偶猫挠了人又装出一副无辜的神情对他“喵喵”叫一样,宋辞初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被抚平了大半。 “吃吧。”宋辞初在心里叹了口气,在时芜对面坐下。 或许是真的饿了,时芜这次吃的很快,但她可不会像宋辞初那样绅士的等她一起放下筷子一样。 她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角,合上餐盒的盖子,朝宋辞初嫣然一笑,“我先回房间了。” 于是宋辞初眼睁睁的看着时芜的身影轻快的消失在了餐车门口。 第二天3号房的alpha在看到宋辞初的时候的表情比昨天晚上宋辞初见到怪物时的表情还要精彩,他结结巴巴的说:“你、她,她死了?” 金贤得的心思太好猜了,昨天宋辞初说的信誓旦旦,他满心以为今天2号房会只剩下时芜一个人,而一个貌美柔弱,看起来又十分矜贵的Omega在现实世界中大概早早的就被有权有势的alpha圈养了起来,但在【新世界】中却能没有后顾之忧的春风一度,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金贤得的心思注定是白费,时芜虽然貌美但和柔弱绝对不沾边,更别提所谓的圈养了,她本身作为艾德斯王国最有权势的Omega没有之一,轮到她圈养alpha还差不多。 就算宋辞初愿意给金贤得这个机会,他也敢肯定时芜绝对瞧不上金贤得这样的alpha。 “没有。”宋辞初摇头,“她还在睡觉,昨晚受了点惊吓。” 金贤得缓了缓神,怀疑的问:“昨晚怪物没有去杀你们吗?” “去了。”宋辞初看着金贤得,轻描淡写的说:“其实怪物就是饿了,给它买点吃的就可以了。” “怎么可能?”金贤得下意识的反驳,但看到宋辞初笃定的神情又将信将疑起来,半晌又问:“但是你不是说你昨天把积分用完了吗?” “用完了不代表就没法再赚了不是吗?”宋辞初难得有耐心的解释。 金贤得一下子就明白了宋辞初的言下之意,想到昨天下午宋辞初就在隔壁房间和他垂涎已久的Omega被翻红浪,他心里一时之间又是嫉妒又是蠢蠢欲动。 宋辞初看着金贤得变幻莫测的表情,忽然笑了起来,流露出了一点令人不自觉自惭形秽的上位者姿态来,“金先生昨天入账如何?看在今晚是你们遭难的份上,不如我请你一杯芝士莓莓果茶如何,也省得你一直惦念着。” 金贤得一怔,回味过来之后顿时被气的脸颊涨红,忍了半分钟,就在宋辞初以为他要忍不住动手了的时候,他竟然点了点头,“那就谢谢楚先生了。” 宋辞初讥诮的笑了一声,守诺的买了一杯芝士莓莓果茶交到金贤得手上。 还在熟睡的时芜对这一段小插曲一无所知,她醒来的时候宋辞初搬了把椅子就坐在床边看着她,手里像是杂耍一样把玩着几把塑料餐刀。 “你要吓死我吗?”时芜刚刚从噩梦中醒来,心情不佳的把宋辞初的枕头扔到他头上。 “你终于醒了。”宋辞初把枕头压在胳膊下面,看起来心情倒是很不错的样子,“你再不起来别人都要怀疑我昨晚把你扔给怪物了。” 时芜翻了身背对着宋辞初,含糊不清的说:“关我什么事情,你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快十点了。”宋辞初放下枕头单膝跪在床沿上,俯下身把时芜脸颊上的碎发勾到耳后,“你要是不想起床的话,不如我们索性来做点晨间运动?” “你烦不烦?”时芜把自己的脑袋缩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我现在就起床,你出去。” 宋辞初有些遗憾的收回手,但他也不想把时芜逗恼了被挠上一爪子,“我在餐车等你,早餐想吃什么?” “三明治和葡萄汁。”时芜这次回答的倒是很快。 ———— 补上昨天的更新QAQ 17.变态(H) 餐车里的氛围比昨天还要沉重,昨晚被怪物暴力拆解了一半的门现在彻底卸了下来,就倚靠在门旁,跟着火车的震动发出细微而恼人的“咔哒咔哒”的声音。 时芜走进车厢的时候座位上的八个人都抬起头来看向她,但除了宋辞初,其他人很快又把头埋了下去。 “看起来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了?”时芜在宋辞初的身侧坐下,桌上已经放好了她点的早餐。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让他们明白我没有他们那么大的儿子女儿而已。”宋辞初半开玩笑似的说到。 时芜失笑,看来是有人想让宋辞初出积分救人,但是被无情的拒绝了。 “确实,乱认儿子乱认爹可都不是什么好习惯。”时芜讥诮的说。 餐车里有人涨红了脸,但还是埋着头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宋辞初是怎么给他们上了这难忘的一课的。 不过时芜对这些并不关心,她吃完了早餐就转身施施然的回房间了。 当天晚上,出乎意料的是3号房的alpha被怪物杀害了,第四天早上凯瑟琳满身是血的坐在床边,像是已经被吓疯了一样。 但是幸存者的幸运没有持续多久,第四天晚上,2号车厢的吸血怪物穿过餐车来到1号车厢杀死了3号房的凯瑟琳。 “今晚又是我们了。”时芜坐在书桌上,踩在椅子的凳面上把玩着连衣裙上的飘带。 夜色刚刚降临,时芜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宋辞初这次很上道的替时芜把头发绞干了才去花几分钟洗了个澡。 “5号房的beta打算呆在4号房里。”宋辞初一边说着,一边赤身裸体的在时芜面前慢条斯理的把衣服往身上套。 时芜挑了挑眉,没对那位beta掩耳盗铃一般的行为做出评价,“前天4号房间的beta是不是想用浴室1积分1升的水蒙混过关?” “死了。”宋辞初言简意赅的说,“如果2号车厢的这么便宜就能打发了,岂不是显得1号车厢的很没面子?” “所以它喜欢喝什么?葡萄汁?”时芜朝穿戴整齐的宋辞初抬了抬脚,“先帮我穿鞋。” 宋辞初似笑非笑的看了时芜一会儿,弯腰单膝跪下,一只手拿起鞋子,一只手握着时芜的脚踝,将Omega那双苍白细嫩的仿佛艺术品一般的脚放进鞋子里。 “谢谢。”时芜朝宋辞初露出敷衍的微笑,跃下书桌,抚了抚裙摆上的褶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列车里的空气比第一天污浊了许多,即使不是深夜怪物出没的时间,空气中氤氲着的血腥气和腥臭味也一直挥之不去。 唯一不变的是空气中信息素诱导剂的浓度,时芜虽然非常讨厌自己不受控制发情的身体,但现成的全自动自慰工具就摆在手边,时芜也不会倔强的非要自己硬抗。 时芜看着坐在对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宋辞初,把脚上男人刚刚帮她穿上的鞋子蹬掉了,脚尖蹭着男人的小腿慢慢往上移动。 宋辞初的眼神几乎是瞬间就变了,熟悉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不加掩饰的释放了出来,压过了空气中令人不适的气味。 时芜的唇角微微扬起,在男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把脚踩在了男人的胯间。 被踩在脚下的性器已经支起了一个相当可观的鼓包,时芜带着的微微用力碾动,但脚心下的肉棒却夸张的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变态。”时芜几乎是恶意的笑着说到,“你这样都能硬?”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宋辞初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伸手用力钳制住时芜的脚踝,把那只不怀好意的脚从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挪开。 时芜哼笑了一声,“这么玩不起?” “怎么会?”宋辞初站起身,时芜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绕过餐桌的男人压在了连座的沙发长椅上。 压在身上的男人投下的阴影将Omega完全笼罩在了里面,男人俯下身,距离近到呼吸仿佛都纠缠在了一起。 “既然你玩过了,那现在该轮到我玩了。” Alpha直接咬上时芜淡粉色的唇,柔软的唇瓣在唇齿间就像是柠檬味的蜜糖一样在舔吮间沁出酸甜的味道,舌头描摹过了唇线,又不满足的打开Omega的牙关,压在她的舌面上掠夺口中的津液。 “唔……”时芜被男人粗鲁的吻法逼出了模糊的呻吟,她推了推宋辞初,但男人却直接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压在的头顶。 宋辞初的舌头缠着时芜的舌头拉扯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时芜,看着Omega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带着水润光泽的唇也被他染成诱人的水红色。 “好玩吗?”微哑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宋辞初的另一只手放在时芜的腰上,手指仿佛在时芜的身体上弹奏乐曲一样,一边轻轻敲着,一边慢慢往下。 时芜的身体在这几天里已经完全熟悉宋辞初的气息,只是这样漫不经心的撩拨就让她湿的一塌糊涂,小腹微微酸软,似乎就在等待着男人硕大的性器进去狠狠捣弄。 但时芜说出口的话却截然相反,她像是挑衅一样轻笑,“就这样?” “怎么会?”宋辞初也不恼,反正每次开始的时候时芜都喜欢挑衅他,但做到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让他抱着她去洗澡。 他抓着时芜的脚踝把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柔软的裙摆顺着大腿的弧度往下滑落,尽数堆在了腰际,露出了已经濡湿的完全贴合在了阴埠上的内裤。 ———— 补上昨天的更新QAQ 18.持久(H) 宋辞初的手隔着布料按住她腿心那朵湿漉漉的娇花,指尖顺着中间那条凹陷进去的缝隙慢条斯理的上下滑动,最后食指和拇指一抵,然后用力弹在了花穴上方那粒小小的阴蒂上。 “哈啊……”时芜猛地一颤,眼神有片刻的失焦,控制不住的花液透过布料直接把宋辞初的手指给弄湿了。 “这样都能高潮?”锱铢必较的男人用时芜刚才说的话回敬她,收回手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长的紫红色肉棒。 趁着娇气的Omega还没回过神,宋辞初抓着时芜的手放到了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两个人负距离交流了这么多次,这根东西还是第一次这样毫无阻隔的交到时芜的手里,光是看着那只素白的手包裹着丑陋的性器前后撸动,宋辞初就兴奋的无法控制肉棒在时芜柔软的手心里微微跳动,慢慢吐出几滴透明的前液。 但回过神来的时芜很快就拒不配合了,她嫌弃的想收回手,“你再敢让我帮你撸,我就直接给你掰断了。” 宋辞初有些遗憾的松开时芜的手,转而去脱时芜身上那条湿哒哒的内裤。 这次时芜倒是很配合,剥开了最后一层阻挡,露出了腿心那像朵含苞欲放的桃花一样的花穴,不过现在这朵桃花像是被暴雨浇过了一样,覆盖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嫩生生的花唇,陷进了那条湿热的缝隙里,在里面四处抠挖。 “这么多水,一会儿怪物来了你就把赏它一点淫水喝,保管它能喝饱。”宋辞初低声说着不着调的话,往花穴了又添进了一根手指来回搅动。 “你想死?”时芜的眼睛湿漉漉的,但语气却很恶劣,“不如你多射点给它喝?反正你这么快。” 宋辞初皮笑肉不笑的重复时芜的话,“我这么快?” 时芜还没有说话,那张吸吮着手指的花穴先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跟着流出了一大股花液,她别过脸,轻咳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吗?”宋辞初抽出手指,硬挺的不像话的肉棒抵在了穴口,龟头挤开花唇,把穴口慢慢撑开,“我还以为你觉得我不够持久呢。” 花穴一下子就收紧了,宋辞初“嘶”了一声,被这一下夹的头皮发麻,他握着时芜的腰用力肏了进去,“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个狗男人每次非得要把自己做到高潮了三四次才肯射给她,再持久一点岂不是要直接把她做晕过去? 时芜在一瞬间的权衡之后非常识时务的摇头否认,“我没有,你已经够持久了。” “那就好。”宋辞初很受用时芜难得的服软,他俯下身,在时芜的颈侧轻轻舔吻起来。 被标记过的腺体感受到熟悉的信息素立刻兴奋了起来,Omega的甬道里湿热的过分,也紧的过分,刚刚被威胁住了的时芜一时之间只敢扭着脖子想躲开alpha危险的试探。 宋辞初却故意凑在时芜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的厮磨,与之截然相反的却是交合处恨不得把那处小小的花穴直接捅穿了一样的狠劲。 从穴里挤出来的淫水甚至等不及流出耻骨交合的地方,就被迅速的抽插捣弄成了粘腻的白沫,再缓慢的顺着臀缝往下流,把座椅沾湿了一片。 “你说5号房的beta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想要来餐车了?”宋辞初一边把时芜插得汁水淋漓,一边还要恐吓时芜,“你觉得我一个人喂不饱你的话,不如让他也来肏你怎么样?” 时芜瞪着宋辞初,“你敢?” 她说着就挣扎起来,想要把还在身上驰骋的人踢下去。 宋辞初被时芜弄得腰眼发麻,他用力制住乱扭的Omega,肏到深处的生殖腔入口上用力插了十几下,把Omega插的再没有力气跟他胡闹,才回答时芜的问题,“我不敢,也不会。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碰你?” 他俯身吻走了时芜眼角因为高潮而溢出的泪水,在时芜耳边响起的声音轻而沙哑,“一想到会有别人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我就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时芜眨了眨眼,却没把宋辞初的话放在心上。 多洛索族因为自然出生率极低而大力宣扬性爱,而这种对性爱的开放观念也跟着生育率下降一起成为了人类正在经历的改变,尤其是在艾德斯城生活的豪门权贵们。 这句情话今天宋辞初说给她听之前,也不知道曾经说给过多少人听过。时芜恶意的揣测着。 宋辞初看出时芜的不以为意,没有解释,只是把她按着肏的更狠了。 时芜浑身都软的没骨头似的,超过阈值的快感变的令人畏惧又渴求,像是咬在唇齿间的菠萝,又刺又甜。 但时芜觉得自己再多吃一点可能一会儿怪物来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她努力的推了推宋辞初的肩膀,“你、你……时间要到了。” “还来得及。你不是都说了,我这么快。”宋辞初咬着时芜的话不放,阴阳怪气的说着,还不忘腾出手去搓揉那颗红肿的可怜的花珠。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肆意搓揉着,时芜不受控制的打着颤,眼尾的媚红延申出一道水色来,仰着脖子可怜兮兮的从花穴上方喷出了一道清澈的水液来。 “潮吹了,艾琳小姐。”宋辞初被花穴绞的头皮发麻,浑身的热汗往外流,却咬紧了牙关忍住射意,不肯放过还在规律的挛缩的花穴,一下下的用力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抽出来。 “射给我……”时芜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不堪重负的抽搐起来,她捂着脸哭喊,“快射给我……” 这句就动听的多了,宋辞初拿开时芜的手,不仅声音软的像是小奶猫,连被欺负的惨兮兮的模样都可爱的过分。 宋辞初亲了亲时芜的脸颊,性器再一次挤开缠上来的软肉撞在深处,不再忍耐难捱的射意,粘腻的浓白液体填满了甬道,又顺着交合的缝隙缓慢的流淌出了一点点。 ———— 今天的更新qwq 19.阳春面 “帮我弄干净。”时芜的指尖抵在宋辞初的肩上,“我的澡都白洗了。” 宋辞初已经习惯了时芜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的作风,熟练的从口袋里拿出餐巾纸替时芜清理一片狼藉的私处。 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珠敏感的一碰就让人打颤,偏偏宋辞初像是察觉不到一样几次三番的用力擦过。 时芜把腿一合,湿漉漉的纸巾和宋辞初的手一起被夹在了大腿中间,“可以了。” 宋辞初见好就收,而且时间也不允许他再来一次了,他把手抽出来,纸巾团成团扔进了自动贩卖机旁边的收残处。 “不知道今晚结束之后我们还会不会留在这里。”宋辞初拿了新的纸巾收拾自己,一边随口问道。 “留在这里欣赏剩下两个人的绝望的挣扎吗?”时芜捡起被团到角落里的内裤穿上,神情冷淡,“听起来就很无聊。” 宋辞初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从桌上成堆的葡萄汁里拿了一瓶打开递给时芜,“喝点水。” 时芜也不客气的接过来灌了一大口,放下瓶子的时候认真的端详了一下半透明塑料瓶里的液体,“这个除了看起来有一点点像血,喝起来和血完全不一样呢。” “你不是说它不是吸血鬼,只是渴了而已吗?”宋辞初动作自然的拿过时芜手里的葡萄汁喝了一口,咽下去之后在时芜的注视中说:“不过味道确实很不错,没有工业香精的味道。” 听到这话,时芜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问道:“你喜欢这个味道?” 宋辞初坦然的点头,“怎么了?” “没怎么。”时芜回答,不过是她在艾德斯王宫里喝多了家政机器人做的这种鲜榨葡萄汁的味道而已。 她顿了顿,忽然笑道:“说不定你会有机会再喝到的。” 宋辞初以为时芜说的是在以后的游戏中可能会再次遇到自动贩卖机里贩卖同款葡萄汁,扬了扬眉微微颔首。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等待凌晨的到来时芜和宋辞初就淡定了许多。 当那令人牙酸的刮擦的声音和沉重的脚步声都越来越近的时候,时芜甚至能仔细的观察起了怪物的样貌。 1号车厢的怪物像是看不到坐在旁边的时芜和宋辞初一样双目无神的往前走,和2号车厢的怪物在餐车的中央相遇,再沉默的擦肩而过。 而2号车厢的怪物则精准的停在了他们的餐桌的旁边。 和1号车厢如出一辙的外表,但它的身形并不庞大,反而称得上十分干瘪,制造出令人心慌的指甲就像是十个小小的尖刀头一样尖而锐利。 【好渴、好渴】 时芜像是好客的主人一样把打开了瓶盖的葡萄汁推给它,【喝这个吧。】 怪物一只手抓起一瓶,仰起脖子往自己的嘴里灌,紫红色的半透明液体大半流进了怪物的嘴里,但小半却洒到了怪物的身上,把本就被血液污浊的不像样的破布衣服浸润的更彻底了。 塑料瓶里的液体迅速浅下去,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那怪物却像是忽然失去了耐心一样把塑料瓶捏爆了,被指甲扎穿了的塑料瓶里的液体一齐爆了出来,把怪物淋了个透。 时芜的眼神一凛,就在她以为事情会出什么变故的时候,怪物却伸手又拿了两瓶饮料,仰头往自己的嘴里灌,然后在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再次把塑料瓶给捏爆了。 一时之间空气里的血腥气和腐臭味中再次夹杂进了清甜的葡萄汁味道,顺着怪物的衣服流淌下去的葡萄汁汇成了小小的溪流慢慢蔓延出去。 时芜微微咂舌,倒不是因为这奢侈的喝法,而是因为葡萄汁溅到了她的身上。 但特殊时间,这点问题时芜尚且可以忍耐,她和宋辞初安静的看着怪物两瓶两瓶的败掉宋辞初的积分,在把最后两瓶也糟蹋掉之后,垂下胳膊,动作迟缓的转身往2号车厢走去。 结束了。时芜的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机械声也几乎同时响起了。 “恭喜你已成功通关本场游戏!你将在五秒后离开本游戏场景。” 时芜转过身,正好对上宋辞初的视线,她弯起了唇,在最后的几秒钟里笑着说道:“再见。” 时芜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卧室的天花板,她特意打开的水晶吊灯还在散发着令人炫目的灯光。 她还没从纷乱的思绪中理出头绪来,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身影,是她在入睡前特地吩咐留在房间里守着她的乔。 时芜揉着眼睛坐起身,【乔,有吃的吗?】 【厨房有新鲜的食材,殿下想吃什么?】乔面无表情的回答。 时芜伸手拿起床头柜上自己在睡前准备的水,数个小时过去,原本温热的水早就已经凉透了,但在盛夏的深夜里也不算冷的无法入口。 时芜咽下冰凉的手,抬头看着Z的眼睛,没有说话,而乔就维持着军姿一般的站姿,神情丝毫未变的任由她打量。 即使才刚过去了不到一分钟,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活着睁开眼睛的这一瞬间脑海里闪过的念头是什么了,又或许她其实什么都没想。 她又喝了一大口凉水之后,才说道:【我要吃阳春面加一个煎蛋。】 凌晨五点,艾德斯王宫中一个寝宫内的餐厅和厨房还亮着灯,乔把一份卖相完美的煎蛋放在面上端上了时芜面前的餐桌。 无菌蛋煎到七成熟,留下蛋黄中一点溏心,撒上葱花,香味完全靠清汤表面上飘着的一层猪油的油花激发出来。 艾德斯王宫各个寝宫里都配有自己的厨房,储备的食材根据寝宫主人的偏好各有不同,时芜的寝宫里储备的就大多是中餐的食材。 时芜心满意足的把夜宵吃完了,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果然比起意面,我还是更喜欢阳春面。】 不是命令的祈使句,乔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弯腰把餐具收拾好放进洗碗机里。 ———— 补上昨天的更新qaq 20.年易 回到餐厅时,时芜还坐在餐桌旁出神,乔一言不发的在时芜身后站定,安静的像是时芜的第二个影子一样。 时芜的思绪翻来覆去了好几遍,问道:【你有关于激进派和宋辞初的最新的详细资料吗?】 乔没有回答,但几秒之后,时芜的手机就响起了收到新文件的提示音。 清晨六点,时芜躺在柔软的床上,亮了半晚的水晶吊灯在乔半个小时前离开时已经帮她关掉了,现在的房间里一片黑寂。 时芜闭上眼睛,过度紧绷的神经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放松下来,仿佛再次睁开眼睛又会回到那列永远不会迎来终点的火车上。 平时轻易就能忽略的中央空调送风的轻微的“嗡嗡”声此刻却清晰的令人无法忽视,头越来越昏沉也越来越清醒,焦躁的情绪让身体也开始燥热。 甚至在游戏中被标记的腺体也开始隐隐发热肿胀起来。 时芜又翻了一个身,投降一般的摸到床头柜上还剩下的半杯水,凉透了的水全部灌进去之后,燥热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 天已经蒙蒙亮了,时芜按下电动窗帘的开关,让晨曦洒进卧室。 她靠在床背上看着窗外雾蓝色的天空一点点泛出白色,好半晌才收回目光,打开了乔发给她的文件。 文件非常的长,内容严谨详实到连宋辞初的出生时间都是到分秒,除了升学获奖之类的大事,还记载了很多诸如在某年某月某日和某个重要人物见面之类的小事。 时芜理所当然的在宋辞初的重要家庭成员一栏里见到了宋辞末这个不算陌生的名字。 年长宋辞初两岁的同父同母的兄长,男性alpha,27岁死于【新世界】时,他刚获得艾德斯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正式接任亚欧集团亚洲分公司的副总裁一职。 时芜看完了宋辞末的生平简述,又重新看了一遍宋辞初25岁前的简述,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发现这两份简述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宋辞初一直到25岁为止都在不断的追随他的兄长的脚步,选择一样的学校,参加兄长参加过的比赛,拿一样的第一名,甚至选择一样的艾德斯王国的经济学专业。 但是宋辞初的追随并不是因为不服气,而是因为仰慕,他从来没有掩饰过他对他的兄长的敬佩之情。 而这一切都到宋辞末27岁身死那一天为止。 宋辞末去世之后,宋辞初消沉了整整一个月,再次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的第一个举动是放弃在艾德斯大学继续研读经济学博士学位,他变得不再和他的兄长一样温和儒雅,而是变得傲慢又自负。 他直接接手了原本属于宋辞末的职位,不讲情面的倾轧亚欧集团的其他掌权家族的势力,肆无忌惮的破坏亚欧集团掌权家族之间的平衡,妄图制造独属于宋家的欧亚集团。 事实证明也他确实有能力完成他的野心,宋家在亚欧集团内的势力在他接手的三年中扩张了整整一倍,而他也因此成为艾德斯王国榜上有名的富豪。 邮件中还附了宋辞初的近照,是上个月他参加一场剪彩仪式的照片,穿着藏青色西装的棕发青年神情桀骜,嘴角是似笑非笑的弧度。 时芜翻过关于宋辞初的部分,看到了关于激进派的部分。 激进派的资料就要复杂的多得多,长达数百页的资料将每一位公开宣布自己激进派立场和疑似激进派成员的重要人物都囊括在内。 时芜仅仅只是看到了目录,就深觉得如果没有主角光环的存在,人类和多洛索族殖民的战争必定以人类失败而告终。 甚至这场战争是否能称为战争,而不是多洛索族单方面的屠戮都未可知。 不过悲观归悲观,时芜还是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那一部分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比如宋辞初掌管的亚欧集团亚洲分公司正在积极推进关于人工智能的技术研究,目前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果,在一定的条件下,能做到一定程度的无线干扰人工智能的程序和数据。 时芜仔细琢磨了这个技术的应用前景,但发现凭借自己贫瘠的想象力还真的无法猜出这样局限性的技术如何拯救人类。 难道他们打算让携带无线干扰装置的人自杀式袭击首相府吗?时芜想着自己先笑了出来,那恐怕在干扰成功之前,无线装置就已经被佐伊摧毁了吧。 时芜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激进派太小瞧了佐伊的强大了,还是他们太高估了人类自己的能力了。 天色大亮之后时芜才勉强睡了两个小时,她打着哈欠打开房门的时候,乔正站在门外。 时芜一边整理着衣领上打着皱的花边,一边绕过门神一样站在房间门口的乔,【小易起床了吗?】 这座偌大的寝宫里除了时芜还住着她同父同母的弟弟年易,今年刚满十六岁的年易几个月前刚分化成男性beta。 时芜和年易的生母在时芜十二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自那之后就一直是时芜在教养这个年幼的弟弟,理所当然的没让年易染上多洛索族的恶习。 【年易已经起床了,现在在年灵儿的寝宫里。】 时芜一愣,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日历,才想起今天是年灵儿的生日。 ———— 今天的更新qwq 21.会客厅 “17岁……明年就是18岁,可以拿出去卖了……”时芜喃喃着,忽然笑出了声,“希望我明年还活着吧。” 她伸手关掉了刚刚自己打开的窗户,风也跟着平静下来了。 年易来找时芜的时候,时芜正在吃早餐。 “姐姐,姐姐。”十六岁的少年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步伐雀跃的凑到时芜身前。 时芜抬头看了年易一眼,微微颔首,慢条斯理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拿过餐巾擦了擦嘴,才问到:“早餐吃了吗?” “吃过了。”年易笑嘻嘻的说,看到时芜碗里的面条,“姐姐,你也吃面条呀?” “年灵儿在外面?”时芜微笑着问,却让年易心虚的抓了抓头发。 时芜推开椅子站起身,带着后跟的室内鞋足够让她和十六岁的少年平视,“找我干什么?” 年易又开始为难,吞吞吐吐的说:“今天是灵儿姐生日,她想出去玩,但是姐姐你不允许我出门……” “你想去吗?”时芜问。 年易慢慢点了点头,又连忙补充,“不过要是你不让我去的话,我就不去了。” “去吧。”时芜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笑了起来,“我不是那么死板的家长,让乔跟你们去,不会有危险的。” 年易一愣,慌忙摇头,“那怎么行,乔不在你身边的话你会有危险的,我不出去也没关系的。” 时芜感慨这个孩子倒是还有点良心,不至于见了年灵儿就忘了自己这个把他拉扯大的姐姐。 “没关系,我今天没有外出的行程,在艾德斯王宫内,没有人敢在首相的眼皮底下行凶的。” 说完,时芜转头跟乔说:【你今天负责保护年易和年灵儿的安全,日落之前带他们回来。】 乔没有说话,但时芜知道他已经接受命令了,她对年易做了个赶人的手势,“去玩吧,日落之前回来。” “那我走了?”年易一边观察着时芜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的说。 时芜唇角噙着笑意,点头说到:“去吧,玩的开心。” 年易一步三回头的慢吞吞的走向门口,沉默的仿生人就跟在他的身后,关上门之前年易又转过身跟时芜说:“我们会早点回来的。” 时芜笑着朝他挥手。 七月是一年中重要的时间节点之一,一年刚过去一半,七月是个总结上半年和规划下半年的好时间。 时芜今明两天的下午需要会见各大集团的代表人,目的很纯粹,就是要钱。 苏尔契公爵的生活是当之无愧的奢靡无度,每天降落在艾德斯称为他运送来自全世界最新鲜的食材的飞机都不下十架,由此产生的巨额账单自然是交给垄断了各大洲市场的集团来负担。 而各大集团之间承担的份额分配问题就是每年年中时芜需要解决的问题,一般来说会根据前一年的盈利表现和规模等等综合考量来确定份额。 今年毫不意外的又是亚欧集团将承担最大的份额。 下午三点半,美洲集团的代表人一脸沉郁的走出会客厅。 时芜坐在沙发上,脸色不比刚离开的代表人好看多少,她习惯性的吩咐角落里的家政机器人:“帮我倒杯咖啡……” 话刚说出口,时芜一顿,迅速改口道:“等等,不要咖啡,倒杯茶吧。” 几分钟后,机器人为时芜端上了一杯氤氲着热气的绿茶。 时芜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在淡淡的茶香中合眼闭目养神,四点的时候她还要见亚欧集团的代表人,那才是真正磨人的事情。 会客厅朝向花园的一面是整面墙的落地玻璃,花园里的阳光与绿荫就洒落在白色的瓷砖上,跟着微风轻轻晃动。 下午四点整,会客厅的大门缓缓推开,负责迎客的佣人往旁边让开了一步,露出了身后的年轻男人。 棕发的青年穿着整套的藏青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往两边梳成了更显庄重的发型,看上去比上次在宋家家宅时成熟了许多。 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会客厅的门重新合拢,年轻男人踩着窗外落进来的阳光,站定在会客厅的中央。 时芜坐在沙发上,冷淡的看着青年右手放在前胸,向她九十度深鞠躬,“殿下,日安。”他的声音和他的神情一样平淡的没有波澜。 “宋先生,日安。” 时芜抬手示意宋辞初在对面落座,吩咐家政机器人道:“为宋先生上一杯茶。” “谢殿下。”宋辞初再次弯腰道谢,在时芜的对面坐下。 时芜的唇角微扬,“不用谢。宋先生今天虽然是第一次来,但今天要商谈的事宜想必都清楚。” 她拿起手边的一份文件放在茶几上往宋辞初的方向一推,“虽然宋先生接下这个差事之前应该了解过流程了,但为了避免徒劳的扯皮,我还需要再强调一下,现在你看到的这个文件是初步方案,最终方案的份额可以在这个基础上上下浮动5%,至于如何浮动会在后天各大集团的内部会议上由各集团代表人商议得出,最后交由我核准。” 宋辞初在看到文件上的数字的时候眉梢微微动了动,份额倒是在意料之中,反而是苏尔契公爵的散财能力日益见长了。 他抬起头,问了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今天您的侍卫不在?” 时芜轻笑了一声,“这里是艾德斯王宫,距离这里百米的地方是首相府,宋先生应该很清楚,首相先生从来不会离开艾德斯王宫的。” 她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还是说宋先生觉得自己能在首相先生的注视下做些什么?” “怎么会?”宋辞初又翻过了一页文件,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殿下刚才见的是美洲集团的代表吗?” “是。”时芜放下茶碗,瓷器磕碰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如果宋先生要说一样的话惹我心烦,那大可不必了,总额不是我能决定的,跟我说再多也是徒劳。” 22.条件 宋辞初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姿态放松的说:“去年亚欧集团上交给艾德斯王族的金额占亚欧集团全年净利润的15%,再加上30%的税率,亚欧集团近一半的利润都上交给了艾德斯王国。” 他垂下眼眸顿了顿,抬起头笑道:“而今年这份文件上的数字……” 指尖在文件上点了点,“上交给艾德斯王族的金额会占到亚欧集团今年预估净利润的30%,翻一番的数字。恕宋某直言,你们是在拿钱烧着玩儿吗?” 时芜的神情略微不耐,“这恐怕不是你能关心的事情。我再说一遍,这个数字不是我能决定的,在你面前的唯一选项就是接受。” 宋辞初的唇角慢慢勾起了一个弧度,他抬头看向时芜的眼睛,“殿下也太心急了,我没有说我不愿意接受这个离谱的数额,恰恰相反,我很愿意帮助殿下说服其他集团的代表人们。” “哦?”时芜迎上宋辞初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缓声道:“那宋先生的条件呢?” 宋辞初和时芜对视了十秒,忽然笑出了声,他低下头语气轻快的说到:“殿下言重了,宋某不敢提什么条件,只不过……” 他又抬头看向时芜,意味深长的说到:“殿下能否附耳过来?” 时芜拧起眉看着宋辞初,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直接说。” 宋辞初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的威胁性,“殿下刚才已经提醒过我了不是吗?在首相先生的眼皮底下,我可不敢伤害殿下,还请殿下放心。” 时芜冷冷的直视着宋辞初,但后者只是笑而不语的看着她。 窗外的阳光明媚的过分,而在这日光中摇曳的银白色长发,就像是在散发着璀璨光芒的神迹一样令人心醉。 宋辞初盯着时芜发梢的眼睛都开始隐隐泛红了,他快要忍不住了。 从会客厅的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开始,时芜香甜的过分的信息素就像是挂着鱼饵的鱼钩一样不停的在他面前慢悠悠的晃荡。 他甚至怀疑时芜是故意漏出一点信息素让他失态的,他的所有感官里都充斥着柠檬的微酸和蜂蜜的香甜混合的味道,即使他在进入王宫之前被注射过一支信息素抑制剂了,他现在依旧不得不费力的压抑着自己过度兴奋的性器和蠢蠢欲动的信息素。 偏偏坐在对面的omega还以为自己的信息素控制的很好,一副冷傲而轻慢的模样,让他满脑子只有把这位公主殿下压在身下,咬破她的腺体,再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宋辞初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耐心这么好过,他微笑着看着时芜站起身慢慢走到他面前,施舍般的微俯下身。 就像是一杯香甜的蜂蜜柠檬水慢慢的走向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的干渴到极限的人。 他咬着自己的舌尖,用疼痛来唤醒自己兴奋到几乎失去理智的大脑,在时芜停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信息素终于冲破了牢笼,扑向了一无所知的少女。 整个会客厅瞬间充斥着浓缩咖啡的味道,浓郁的香气中带着特有的酸苦味道迅速发酵。 时芜几乎是在瞬间就回忆起了在【新世纪】中放纵的性爱,平日里安静的蜷缩在腺体中的信息素被拉扯出来,再被alpha的信息素肆意的揉碎,粗暴的搓揉在一起。 “放肆!”时芜想都没想直接抬手往宋辞初的脸上挥去。 “殿下不是想知道我的条件吗?”宋辞初稳稳的握住时芜的手腕,用力一拉,omega就踉跄着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闻着香甜的令人近乎发狂的信息素,声音沙哑的重复时芜刚才的问题,“我想要你啊,殿下。” 更加浓郁的浓缩咖啡的香味紧紧的缠绕住了时芜,不断试图从时芜的身上榨取出更多的甜味来中和它的酸苦味。 时芜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团烈火包围了一样,热意从他覆盖在她手腕上的手心中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炙热的温度又像是点燃了她体内的薪柴,让她整个人都翻涌起令人恐惧的热意。 “松手。”时芜冷着声低喝,但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宋辞初看着时芜水雾朦胧的眼睛,只觉得底下那根肉棒硬的更厉害了,他的舌尖抵了抵犬牙的尖,把手放到时芜的后颈上。 柔软滑亮的银发被拨开,露出了已经红肿起来的腺体。 时芜从分化成omega开始就一直依靠抑制剂强行压制发情热,而后遗症就是在被宋辞初用信息素强迫她发情的时候,发热的情潮直接吞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就像被在体内燃烧的火焰融化成了一团水,她咬着唇忍耐着,一边厌恶着不受控制陷入情欲的身体,一边又情不自禁的渴望着得到更多的抚慰。 心心念想的软玉在怀,宋辞初一时之间理智出走,忍不住低头用唇齿摩擦着后颈那处微微泛红的皮肤。 “唔…你敢咬…就死定了。”怀里的人就像是扼住了命脉一样浑身一颤,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尖锐的犬牙在细嫩的皮肤上慢慢施力,似乎随时都会用力咬破皮肤,将信息素注入脆弱的腺体中。 “唔、不许咬…”时芜用力的挣扎起来,但那点不成样子的反抗轻易的就被镇压了下来。 ———— 补上昨天的更新qaq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ω≦) 这几天有点忙,会尽量保持更新的,非常抱歉qaq 23.想念(H) 诱人的饵料就在嘴旁,但咬下去就会变成鱼钩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呵。”宋辞初遗憾的叹息一声,饮鸠止渴般的用唇舌代替牙齿舔弄。 危机暂时解除,时芜这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alpha的信息素萦绕在周身,把理智被挤到角落里为欢愉的让位,身体自觉的乖顺的容纳alpha给予的所有痛苦和欢愉。 “殿下。”宋辞初在时芜的耳边耳鬓厮磨,“那日一别,宋某甚是想念,不知道殿下有没有想起过我?” 时芜侧眸看他,脸颊浮红的轻笑了一声,“宋先生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omega的声音还软的不像话,在阳光中莹白的几乎像是透明的皮肤还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宋辞初身上的气息变得危险了一些,他舔了舔唇角,好像尝到了一点点蜂蜜甜味,“是吗?那我可真是伤心呢。” 他的手摸进了时芜的裙摆里,意料之中的在腿心摸到了被完全濡湿的布料。 时芜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后颈的腺体微微发胀发热,体内翻滚的情潮就像煮沸的水一样,“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冷傲的公主殿下被登堂入室的衣冠禽兽逼出了柔软而酸甜的媚态,omega的眼角垂下一点晶莹的泪花,看似温顺的依靠在宋辞初的怀里,但说出口的话却不那么动听。 “关我什么事?”时芜轻嗤。 宋辞初也笑,他恶意的戳弄着被湿乎乎的内裤勾勒出的那处凹陷的缝隙,把吸饱了水分的布料一起塞进去了半个指节。 “唔……”时芜咬着唇轻哼,却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在渴求更多。 但alpha恍若未闻,他动作称不上温柔的把布料扯出来,指尖毫无阻隔的抚摸着水汪汪的穴口。 时芜不自觉的扭着腰把花穴在他的手指上轻轻的磨蹭,似乎是想找点什么填满馋的直流口水的花穴。 宋辞初扶着时芜的腰,手指顺着时芜的动作没入一个指节,在甬道里湿软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包裹上来的时候,又半点不留情的抽出去。 时芜垂眸瞪着恶劣的alpha,“不想做就出去。” 但话刚说完,翕张的花唇就又不给面子的挤出了一小股花液,黏糊糊的沾了宋辞初满手。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发情的omega散发出的香甜味道足以吸引任何一个alpha化身为野兽扑咬上来。 “当然想。”宋辞初亲吻了一下时芜的唇角,“这次也会让殿下满意的。” 他的手指挤进湿的不像话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来回抽插间又添进了一根手指,修长的手指尽根没入又迅速的抽出,带出了大股透明的淫水,又把这些淫水一下下的捣成白色粘腻的泡沫。 得了趣的omega不吝啬的在alpha耳旁压着声音呻吟,像只被伺候舒服了的布偶猫一样用暂时的配合嘉奖她称职的铲屎官。 被上流得体的藏青色西裤包裹起来的下流欲望总算被释放了出来,苦苦压抑了许久的性器胀的发紫,看起来和它的主人是截然相反的狰狞。 沾满了淫水的手粗鲁的撸动了两下勃发的性器,粗长的肉棒就代替了手指在湿漉漉的阴埠上轻轻顶弄了起来。 一时还来不及合拢的花穴乖顺的将龟头浅浅的用花唇包裹住,宋辞初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湿滑的触感顺着铃口蔓延到全身的酥麻感。 “嗯……”alpha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闷哼,忍耐了许久的阴茎得到抚慰的感觉让他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宋辞初……”时芜在喊宋辞初的名字,但却迟迟没有下文。 慢慢进入她身体里的性器烫的过分,尽管有淫水的润滑,她似乎依旧能感受到肉棒上血管的搏动和粗硬的阴毛。 坚硬的肉棒一点点撑开湿软的内壁,熟稔无比的找到那块敏感的软肉,抵着那处来回用力的顶弄。 快感迅速堆积,明明花穴像是被扎破了的水球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出花液,但她的身体又饱胀里像是被灌进了几罐浓缩咖啡一样,所有的感官都被特有的酸苦味占据。 “……呜。”时芜扬起头颤抖着身体用力喘息,像是被人擒住了羽翼的白鹤一样。 宋辞初侧首轻轻吻去了时芜眼角的泪水,在白鹤的低泣中退而求其次的咬住了她的肩膀,牙齿陷进皮肉中,唇舌感受到温热的皮肤和皮肤下流淌的血液,也感受到独属于时芜的甜美的气息。 敏感的Omega在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中高潮了,花穴规律的挛缩起来,但宋辞初却还在小幅度的抽插,近乎自虐般的享受收紧的穴肉带来的难以克制的快感。 从高潮的云端慢慢落下的时芜睁眼看见和自己比起来称得上气定神闲的宋辞初,忽然猛地收紧了花穴,本就在射精边缘的宋辞初一下子就被夹射了。 时芜撑着宋辞初的肩膀费力的用自己打着颤的腿站起来,相连的性器分开之后,白色的浊液瞬间从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流了出来。 “宋先生你……”时芜似笑非笑的说,“爱逞能这一点倒是没变呢。” 宋辞初想起在【新世界】里不愉快的第一次,虽然刚才他的表现比那次好多了,但和他和时芜其他的性爱比起来就太差劲了。 多洛索族的技术虽然已经非常逼真了,但真正的鲜活的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宋辞初也没有生气,他拿出方巾展开,在时芜的身前单膝跪下,擦拭那道已经缓缓流淌到膝盖处的白色浊液。 24.小装置 乔回来的时候太阳的形状在远处的地平线上还剩下一个极小的扇形。 大洋中心的海岛上看到的夕阳很美,站在落地窗边绕着自己银白色长发的少女即使微蹙着眉也很美。 【回来了?】时芜难得和乔说了一句无意义的废话。 乔理所当然的没有回答,他合上门,抬脚向窗边的少女走去。 还深陷于自己的思绪中的时芜没在意乔的靠近,自顾自的问道:【小易已经回房间了吗?】 但仿生人依旧没有回答,他在时芜的身旁站定,忽然半跪下来,撩起了时芜的裙摆。 【你干什么!】时芜被乔出格的动作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往后一躲,柔软的布料顺势从乔的手中滑了出去。 乔仰起头看向努力克制着惊慌的少女,他再次伸出手抓住了时芜的裙摆,这次很用力,确保不听话的布料不会再次逃出他的手心。 身材颀长的男人即使半跪在少女身前的也极具威慑力,时芜无意识的摒住了呼吸,看着乔慢条斯理的掀起裙摆,仔细的翻开褶皱,从上面取下了一粒纽扣电池模样的东西。 银色的小装置在顶端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就在停留在乔的指间的那一瞬间,指示灯恰巧转变成了绿色。 “喀拉—”下一秒,银色的小装置被乔捏成了一堆碎屑落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时芜的脸色很难看,今天碰到她的裙子的人除了她自己就只有那个胆大妄为的宋辞初了。 【一种无线信息传播装置。】乔拍掉了手上沾的碎屑,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说:【是针对仿生人的,在地球,只有仿生人会时刻处于准备无差别接收信息的状态,而刚才已经完成了全部的信息输入。】 “在一定的条件下,能做到一定程度的无线干扰人工智能的程序和数据。”时芜盯着地上的一地残骸,喃喃着之前看到的关于激进派的资料。 她慢慢抬起眼帘,【是什么信息?对你有什么影响?】 【是几段不完整的代码,目前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但是这些代码突破了外层防护侵入了内部程序,如果想要清除这些代码,需要佐伊对我进行检修,我没有资格修改我内部的任何信息。】 时芜沉默了片刻,抬脚绕过地上的残骸在沙发上坐下,脸上恢复了平静的神情,【这个装置起作用的条件是什么?】 【根据我刚才的检测,这个装置起作用的条件是信息接收方在半径一米内,信息传输完毕大约需要半分钟左右的时间。】 “说真的,宋哥,你也太厉害了吧。”坐在角落里的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金发的青年一脸敬佩的说到。 “小意思。”穿着黑色礼服的棕发青年抿了一口手里的香槟,“确实是今天很凑巧,乔一直到我离开都没出现,如果乔在的话,恐怕我刚拿出来就被乔给销毁了。” 金发青年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但是你是怎么把那个装置放在15的裙子上的呢?根据资料,15不像是那么粗心大意的人吧?” 棕发青年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说:“我……上次在【新世界】不是和15组队了吗?我今天就是叙了一下旧情而已。” 金发青年茫然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标记她了?” “没有。她不同意。”棕发青年说。 “噗嗤—”靠在吧台旁烫着酒红色大波浪的女人不客气的嘲笑道:“宋辞初,原来一个时就够你完全标记了吗?啧啧,原来是中看不中用啊。” 宋辞初的脸色一僵,“艾比,没记错的话,你的omega是你家里人硬塞给你的?听说信息素是香菜味的?” 他像是扳回一局一样勾唇笑道:“诶呀,艾比,你不是最讨厌香菜了吗?啧啧,那你不能体会到我和我家15灵肉契合的感觉,也是情有可原了。” 艾比弹了弹烟灰没有反驳,反而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你家的?哈,15同意你这么说了吗?我要是15的话,就在场的几个人里,祁樾、凯恩和哈德利哪一个不比你更好?” 一开始追问的棕发青年连忙摆手,“我、我不行的。”他磕磕绊绊的说着,耳根都红了起来。 “alpha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坐在沙发上留着金色齐耳短发的女人说到。 她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点威士忌,“哈德利,过来,喝酒。” 棕发青年顿时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莉亚,我明天还要做实验报告呢。” 莉亚把杯子放到了桌上,玻璃和玻璃碰撞发出了一声脆响,哈德利被吓的一个激灵,小步的往桌旁挪。 “莉亚,不要欺负哈德利。”穿着烟灰色礼服的黑发年轻男人无奈的笑着拿起了酒杯,把威士忌一饮而尽之后,重新把空杯子放回了桌上。 年轻男人的黑色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同样黑色的眼睛无论落在哪里似乎都含着一两分温和的笑意。 “祁樾,在这儿就别装什么大尾巴狼了吧?”宋辞初哼笑了一声,看向坐在单人沙发上一言不发的金发男人,“凯恩,你说对吧?” 金发的年轻男人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大口之后,才冷淡的说到:“那现在还只剩下我和祁樾手里的部分了。” 25.20 “但是我们怎么确保15会让Z对乔进行检修呢?”哈德利苦恼的问,“我们一开始就是因为直接将信息侵入到Z的内部程序难度太大,所以才选择从乔身上下手,但如果乔一直不与Z建立信息链接,我们现在做的不就是无用功了吗?” “辞初,你觉得呢?”祁樾看向宋辞初,“我们当中现在和15接触最多的就是你了,你觉得15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辞初沉吟了一声,忽然笑出了声,“说实话,我觉得她会是我们中的一员。” “没想到你还是个恋爱脑啊。”艾比一副全然不信的神情嘲笑道。 但宋辞初摇了摇头,认真的说到:“她跟我说,她有一个妹妹对Z来说很特殊。” 这次连哈德利都露出了怀疑的神情,“宋哥,Z是多洛索族最尖端科技的凝结,是不可能对一个人类特殊照顾的。” 所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唯独祁樾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过,有一次我去首相府的时候,确实在Z的办公室里看到了一个黑头发的小姑娘,我当时没看清她的容貌,以为就是艾德斯王国的佣人而已,或许那个就是15提到的特殊的妹妹?” 坐在沙发上的凯恩闭上眼睛又睁开,“我没记错的话,20是唯一一个黑头发的女性Omega。” “所以要去接触这个20吗?”莉亚面容沉肃的问道。 “就算想接触也要接触的到才行。”宋辞初不客气的泼冷水,“20一年都不一定离开艾德斯王宫一次,而且她明年才年满18能够婚配,现在整个艾德斯王国里我们能接触到的人只有15一个。” 祁樾赞同的点头,“计划不必更改。” “说到底,Z才是最最关键的一环,如果我们不能改变多洛索族对Z下达的指令,那其他的一切都是白费。”哈德利有些丧气的说。 祁樾拍了拍哈德利的肩膀,“别这么悲观,我们不是正在尝试吗?” 哈德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又开始红了,“但、但是,就算15是接近Z的关键,也不一定非要靠色……诱吧?” “也没让你去色诱呀?”艾比漫不经心的撩了撩头发,看向冷肃的凯恩。 “凯恩,不然你去把我那个烦人的omega解决了,色诱计划也加我一个,我正好对宋辞初说的灵肉契合的感觉非常向往呢。” 凯恩斜睨了艾比一眼,又看向祁樾,“祁樾,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帮艾比这个忙。” “你们真是的,开玩笑也适可而止。”祁樾说道,唇角的笑容未变。 他转身看向宋辞初,“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得谢谢你。” 宋辞初摇了摇头,“凑巧而已。不过今年要求的上贡数额这么离谱,估计中立派的人都要坐不住了,但是我来之前收到消息,一直站中立派的美洲集团离开艾德斯王国就去见了参议院议长。” 他朝祁樾扬了扬手里的酒杯,调侃了一句:“就是你爹。” 祁樾没做反应,反而是莉亚冷哼了一声。 “呵,中立派那群胆小鬼,这段时间和保守派的那群老东西走的越来越近了。”说着,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明面上的参议院和众议院其实暗中已经分为了三派,以祁樾为首的激进派、以现任参议院议长为首的保守派和以众议院议长为首的中立派。 保守派的势力虽然在近几年有所下降,但依旧占据绝对优势,其次是墙头草一般的中立派,最后才是激进派。 “不管怎么说,任务已经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接下来还需要我们继续齐心协力,人类的独立与自由,指日可待。”祁樾举起酒杯。 “指日可待。” 帝国自卫军的制服是深蓝色的,在出席隆重场合的时候,还会额外佩戴金黄色的绶带。 而这位帝国自卫军总指挥官的制服显然是量身定做的,硬挺的布料包裹住年轻男人饱满的肌肉,勾勒出并不夸张但极具力量感的身姿轮廓。 时芜冷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悦的质问身旁的乔,【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寝宫里?】 【凯恩·塞耶斯,王国荣誉军的总指挥官,激进派成员,现年三十岁。】乔尽职尽责的回答到,【上午九点,佐伊下达了为艾德斯王国新增一批人类侍卫的命令,相关文件应该已经发送给你了。】 时芜拿起从被叫醒之后还没碰过的手机,手机左上角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半,一个半小时前佐伊确实给她发送了两个文件。 “效率可真高啊。”时芜上下打量了一眼站的笔直的男人,说着反话讥笑到。 “殿下过誉了。”男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她冷笑了一声,在男人几米远之外的沙发上坐下,大大方方的开始看佐伊发给她的文件。 文件的内容不多,一份是他规划的布防图,另一份是需要的人员数量和要求。 事情安排的事无巨细,她无非就是充当一个下达指令的傀儡而已。 “请坐。”时芜让男人站了十几分钟之后,才像是刚发现他还杵在那儿一样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 “谢殿下。”凯恩规矩的在时芜对面坐下,那双蓝色的眼睛慢慢抬起,直视这位故意刁难他的小公主。 Alpha看向Omega的目光极具侵略性,时芜不悦的拧眉,“塞耶斯先生,你不觉得你的目光很失礼吗?” 凯恩的唇角似乎向上稍稍提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又迅速消失了,他在见到时芜的一瞬间,忽然就明白了那天宋辞初在炫耀什么了。 26.荣誉 不太擅长控制自己信息素的Omega散发着有如成熟的蜜桃一般鲜嫩多汁的香甜味道,如果不是一直生活在王宫里被她的骑士守护着,像她这样不懂得控制信息素,味道还甜的像是蜂蜜一样的omega,在16岁刚分化完成的时候就会被一群alpha吃干抹净了。 不,吃干抹净还不够,这么会勾人的omega就该被捆在床上,每天只要张开腿对着alpha发情就够了。 凯恩无法控制兴奋的大脑不断冒出的这样恶劣的想法,却还记得收束起自己的信息素免得吓坏了他的小公主。 但时芜对凯恩的好感度已经扣到了零分,她冷声命令站在身后的仿生人:【乔,把第二份文件发给他。】 凯恩口袋里的手机应声响起了一声提示音。 “人数,要求和人员到位的时限都在发给你的文件中,有任何问题现在提出来,我会为你解答。”时芜说到。 “文件上的内容我没有什么问题。”凯恩粗略的看完文件之后说到,“但是携带兵器进入王宫的士兵……殿下应该知道选拔荣誉军的标准中并不包括是否有亲属和朋友在【新世界】中遇害这一条。” 这也是一直以来王宫都没有人类守卫的原因,带着武器进入王宫的士兵很难说是来保护王室的,还是来谋害王室的。 但是……在佐伊进行了最新一次的更新之后,这个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 “选拔进入王宫的守卫只能持有由首相控制的新型武器,并且所有入选的守卫体内的芯片也会由首相控制,如果武器的枪口被对准了不该对准的人……” 时芜露出了一个不带笑意的笑容,“那么在扣下扳机之前,背叛艾德斯王国与王室的荣耀的叛徒会先一步去往地底忏悔他的罪过的,关于这点,还请塞耶斯先生放心。” 凯恩的心里一沉,Z的每一次更新都让他们的抗争显得越发的无力。 但是他只是面色如常的行李,沉声说道:“王国荣誉军永远愿意为王国与王室的荣耀献出生命。” 这句话连凯恩自己都不相信,他一直以来都认为,荣誉军捍卫的从来都不是王国的荣耀,而是人类的荣耀。 时芜当然也不会相信,她敷衍的笑着说到:“王国与国王感谢你们的付出,今后也将与你们一起共享荣耀。” “谢殿下。”凯恩起身再次行礼,“那我就先告退了。” 时芜矜傲的点头,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姿慢慢消失在视线中。 “各位玩家你们好!你们即将参加的游戏为:荒岛。共有40名玩家参与本次游戏,在其中20名玩家的手上分别铐有锁链长为一米的手铐,请这20名玩家选择自己的搭档(不可以选择已经持有手铐的人噢),开启美好的求生之旅吧!温馨提示,手铐在将两个人拷在一起之前,它的重量每小时会增加两公斤噢。” 时芜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群穿着白色短袖和深棕色长裤的人,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穿着,是一模一样的贴身T恤和长裤。 更糟糕的是,她的手腕上还拷着一个包裹着黑色皮革的金属手铐。 ……这种时候是该说他们真贴心还是太恶趣味了? 时芜扯了扯自己手腕上情趣用品一样的手铐,但无论怎么尝试看似宽松的手铐都无法从手上取下来。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时芜没有再跟自己的手铐较劲,抬起头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天色还很亮,面朝太阳的方向是一片还弥漫着薄薄雾气的森林,背对着太阳的方向是一望无际的海洋。 而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是一片空无一物的金色沙滩,往西走十米,澄澈的海水就能扑上脚踝。 与整个环境格格不入的自动贩卖机就摆在靠近森林的地方,时芜一开始就站在人群的边缘,现在一个人走到贩卖机前倒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和上一个游戏不同,这次两个贩卖机里售卖的东西几乎都称得上天价,一个贩卖机里出售的是野营用品,从一百积分的防潮垫到四百积分的羽绒睡袋和帐篷不一而足;而另一个贩卖机里的则更为离谱了,一百积分的匕首,两百积分的反曲弓和一百积分十支的箭分开出售,甚至还有一千积分的手枪和五百积分十发的子弹分开出售。 两个贩卖机里的每件物品下都标明了每人限购一件的标识,但时芜估计除了像她这样的特殊情况,大概其他人的积分能买得起一件就不错了。 在其他人已经开始交换姓名的时候,时芜干脆利落的买下了最贵的手枪和弹夹,还顺带买了一把最便宜的匕首。 保障了自己的安全,时芜才不紧不慢的回到人群的边缘。 刚才的播报虽然没有告知各个出生点的具体位置,但时芜猜测四个出生点应该是均匀分布在了东西南北四个不同方向。 至于为什么关心这个,时芜的视线在视野范围内的十个人的手腕上转了一圈,无一例外所有人的手腕上都挂着一条长长的银色锁链。 “艹,老子怎么看都是攻好不好,竟然给老子铐手铐!”人群中留着寸头的中年男人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扯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