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瑞士卷「1v1」》 "下次别这样" 岑岑:「糟糕,未婚夫说他不喜欢我。」 橙子:「???」 岑岑:「我偷听到的,逛街碰巧遇到他和朋友在吃饭。」 岑溪给闺蜜发完这条信息,就放下手机到浴室洗漱。 隔了一会儿回来,再次打开手机,她被满屏的感叹号还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唬住。 橙子:「 ! ! !」 橙子:「 !」 橙子:「他要不要脸!」 岑溪脸上还敷着面膜,她下午刚做的延长甲打字不方便,才回了一句别激动,程敏敏的视频已经火速打过来。 为避免程敏敏情绪更加激动,她一刻不敢耽误,很快接通。 贱不贱啊,他什么意思? 程敏敏还在店里没回家,头上黑色的帽子微微发皱,满眼疲惫,看样子应该是忙了一天。 她对着手机一顿输出,骂了半天才注意到岑溪从始至终没开口,脸上的面膜服服帖帖,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程敏敏放缓语气,傻岑溪,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家长都见了。叔叔阿姨不是已经在选婚宴的场地了吗? 岑溪也正犯愁,接下来该怎么办。 为什么偏偏让她在这时候听到陈泽瑞说不喜欢自己,哪怕早一个星期也好啊! 他们在一起两年了,对待这段关系,岑溪是谨慎又谨慎。 周围人有过太多血泪教训,间接导致她对婚姻持有悲观态度。 遇到陈泽瑞之前,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恋爱、结婚。 恋爱后,她努力扮演好女朋友的角色,讨好他的父母,小心提防周围的潜在竞争对手,让人挑不出一点差错。 都这么谨慎了,怎么还是会被男人骗!没有爱,她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岑溪想把陈泽瑞的脑袋按在地上,大声质他,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到底在骄傲什么。 幸好,她一向看得开,要是陈泽瑞给不了她理想的婚姻生活。那,她就换个人。 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陈泽瑞平日很准时,今天却晚到家半小时。 你回来了,泽瑞。将脸上的面膜揭下来,岑溪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就已经把视频挂断。 在和谁打电话?他皱皱眉,像是不高兴,在客厅叫了你好几声也没听见。 抱歉。她蹙起眉头,嘴唇向下略微一弯,边说边走上前接过他的西装外套,敏敏找我商量分店投资的事,一时说得入神了,没注意听,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分店?陈泽瑞解开领带,低头看她,怎么突然想做生意。 嗯,刚好手里有闲钱。岑溪跟在他身后走进浴室,臂弯上的西装顺手搭在马桶上。我原本打算确定下来再告诉你的。 卧室里的浴室干湿分离,陈泽瑞脱光衣服,背对着她在淋浴间洗澡,两人只隔着一层透明玻璃。 他的身体一览无遗,岑溪今天却没什么心情看。 她垫脚坐上洗漱台,睡衣下光洁白皙的小腿勾在一起,一晃一晃的,双手撑在两侧,说话的音量比淋浴声大一些,恰好能让他听见。 前段时间房价上涨,岑溪父母卖掉一套闲置的房子,赚了八十万。 老两口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把这笔钱分成两份,一份给了岑溪,一份存起来,打算等岑溪的弟弟大学毕业再给他。 我和我父母提了,他们也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钱放在手里,不如做点投资。 水声停了,陈泽瑞围上浴巾走出来,站在岑溪旁边吹头发。 岑溪见他不说话,有些无聊,用指甲上的钻划过他的腰侧,顺着人鱼线摸到浴巾的边缘。 还想继续往下,突然想到他说不喜欢除了在床上之外的地方,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岑溪适时停下。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没提前和你说。 吹头发的声音在这时候停下,陈泽瑞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有水珠滑下来,弄湿了岑溪的手。 她不太开心,把手伸回来,偷偷在衣服上蹭干净。 陈泽瑞没说话,从镜子里观察她的背影。她贪凉,在家里喜欢穿吊带款式的睡衣,布料滑溜溜的,今天也是。 岑溪不解,身子稍稍往后倾斜,手撑在身后,歪头看他,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很不高兴。 你白天没接我的电话,我还以为你的手机坏掉了,可你的微信头像换了三次。 岑溪面上平静,心里脏话能装满一箩筐。 陈泽睿对待谁都是克制、疏离,一副不近人间烟火的样子。岑溪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和他相处以后才知道,他身上离谱的掌控欲。 平时乖巧得像小白兔一样的人,不接电话,也没有任何解释,足够让他难受一天。 下次别这样。 岑溪笑容得体,没有一点破绽,抱歉啊,泽瑞,我会注意的。 舔他的喉结 这个话题点到为止,陈泽瑞没有多问。 岑溪从洗漱台上下来,抬手接过他手里拿着的吹风机。 你今晚回来的迟了些。她尽力扮演温柔体贴的女朋友角色,身体亲亲热热贴近他,是出什么事了吗?有没有吃饭? 陈泽瑞刚想回答,热风自下往上吹过,一缕头发挡住眼睛,很快被拨开,岑溪还很细心地擦干他眼皮上沾到的水痕。 她替人吹头发的动作不熟练,出风口长时间固定在同一块区域,听到他的抽气声,才从镜子里收回视线,看见他耳后的一块皮肤都被热红。 岑溪心里一惊,慌忙关掉吹风机,向他道歉,哎呀,没烫到吧! 听见他语气干巴巴地说没事,岑溪才继续为他吹头发,出于烫到他的愧疚,她比刚才认真了很多。 平时陈泽瑞是不大喜欢她做这些事的,说来有点怪,他们是一对有点距离的未婚夫妻。 陈泽瑞对情侣同居生活好像有一套自己的标准,虽然没有白纸黑字一项项列出来,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分得清清楚楚。 岑溪不是每一条都赞同,例如给对方涂身体乳,互相为对方吹干头发,还有早晨一起刷牙,这种无伤大雅,还能够增进感情的小事他都不喜欢做。 很显然,不赞同也无济于事。她反抗的声音太小,简直像蒲公英的种子落在地上。 陈泽瑞顽固得可怕,一句明明一个人做这些事更快,为什么非得挤在一起就回绝了她。她不明白有什么拒绝的必要,但也不甚在意,都随他去。 今晚真怪,害得她想早点睡觉都不行。 岑溪把哈欠吞回去,眼睛里逼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眶里一片润泽,看起来泪汪汪的, 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困得不行。 手里的活儿怎么就忙不完呢,她的手腕都酸得发颤,也只堪堪将陈泽瑞的头发吹个半干。 岑溪在心里又给他画了一个叉,不体贴。 第二次吞下困倦,她忍无可忍,关掉吹风机,象征性地摸摸他的发梢,吹太干会影响发质的,你又不爱用护发精油,吹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 说完又绕到他前面,困到没有精神做出高兴的表情,还是努力睁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眼睛缀着微翘的长睫。 她眼里有水光,是不久前被自己强硬逼回去的困意,用另一种方式出现。本来该是疲惫,这样看上去倒像里面盛满喜悦,是她拆开心爱的礼物时那种眼神。 她凑上去,献上今天的晚安吻,只亲到脖子上的皮肤,岑溪犹豫了一下,又伸出舌头舔一下他的喉结,才柔声开口对他说晚安。 实际上,岑溪只打算随便贴一贴,但嘴唇从他脖子上挪开的时候,她意识到,不够亲昵,和她往常腻人的程度相差太多。 岑溪可没打算现在就立刻让他察觉到,自己今天在场,还一个不小心听完了他和朋友说的话。 所以即使不太想,她还是这么做了。 是的,她不想亲他。 暗地里,岑溪有脑补过一出大戏。 假如,她是说假如。白天听见陈泽瑞说的那些话,她没有躲开,反而大大方方蹬着她十厘米的细高跟,扭着胯上前,把他面前那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杯子举起来,用力挥出去,液体稀里哗啦全部泼在他脸上,然后潇洒地丢下一句,我们完蛋了。 再回家把自己的东西都打包好,让他回家只能看到一个空了一半的衣橱,对着空荡荡的往日温馨小家,追悔莫及,最好还能痛哭流涕。 不过好可惜,她没有穿高跟鞋。她怕逛街会累,穿的是最舒服的一双平底鞋,说不定这也是她没有走过去的原因之一。 电视剧里,遇到这种场面,导演都是从鞋跟往上,一直拍到精致的头发丝,哪有人穿个宽松大T恤去甩人的。 再说了,这么做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呢?以陈泽瑞的性格,真的会追悔莫及吗? 别人只会无所谓地笑笑,说她爱而不得,玩不起。她可不想留下这样的名声,而且,最近房价涨的这么厉害,合适的房子很难找的。 所以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事故现场,仍旧心情美滋滋的按照提前预约的时间,去美甲店换了新款美甲,还一只手贴了两颗钻,又闪又亮。 但不可否认,她的心情的的确确被影响到了,比如,好不容易去了一趟自己期待已久餐厅,什么都没吃就灰溜溜离开。 岑溪发觉,她心里很抗拒和陈泽瑞有身体上的接触。她讨厌靠近他,就是从听到那些话开始的,而现在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 所以为了不让他察觉自己心态有所不同,在与他舌吻和替他撸一次之间,岑溪选择了第三种——舔他的喉结。 够暧昧,够亲密,结束的还很快。 亲完以后,陈泽瑞却没有回吻,而是直接扔了浴巾,转过她的身子压在镜子前。 大手一撩,她的吊带睡衣就滑到脚踝,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岑溪这时候再思考,舔喉结是不是也太过火了,显然已经来不及。 对镜后入 陈泽瑞把她抱起来,三两下就脱掉她身上仅有的内裤。 喂喂喂!在他出手之前,岑溪连忙摆手,不要嘛,内裤,不要丢地上,挂……挂起来。 陈泽瑞照做。 还有……睡裙,捡起来。 陈泽瑞在失去耐心的边缘。 岑溪委委屈屈,今晚是第一次穿嘛。啊! 陈泽瑞手指探入甬道,搅动几圈才抽出来,弯腰把地板上的浅粉色小吊带捡起来,妥善放置在一边,可以了吗? 岑溪这才点点头,低眉顺眼,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 陈泽瑞让她分开腿跪在洗漱台上,随后掌心按在她的后腰,调整她腰部下伏的角度。 岑溪睁开眼就是自己赤裸的身体,手肘撑住镜面,呼出的气体让镜子蒙了一块雾蒙蒙的水汽。 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却能清楚看见双腿被摆弄成极其羞耻的姿势,像是预备着随时承受操弄。 她有点难为情,别开脸。看见他丢掉避孕套的塑料外包装,她看向垃圾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纸盒。 岑溪松一口气,最后一个避孕套已经裹在他身上,今天总算不用磨蹭到很晚,一次就能结束去休息。 陈泽瑞从旁边的柜子翻避孕套前,递给她一条干净的浴巾,意思是让她垫在膝盖下,明天还得上班,腿上带着伤不好。 现在避孕套已经戴好,岑溪还是慢悠悠,不肯挪动。 一定要这个姿势吗?岑溪不情不愿,仰头看他。 陈泽瑞贴得太近,她身后的肉茎高高翘起来,硬邦邦的顶端戳在她的大腿根,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滑腻腻的还有点冰,全都黏在她的皮肤上。 你想在地上也行。 那还是算了吧,岑溪无奈接受。 陈泽瑞做爱很安静,但希望她叫出声,这是岑溪自己发现的。 他的手摸上岑溪的奶子,五指分开,大大咧咧按在赤裸的乳晕边缘,拢住一只乳揉捏。 岑溪哼了一声,听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不满意她的反应,指腹下陷,另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下巴,食指伸进她的嘴里,扣开牙齿,揪着舌尖搅动。 她忍耐几次,不让自己喊出声,掐住乳尖作乱的手越发过分,她终究没撑住,含糊不清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泄出。 唔,不……不要。 陈泽瑞这才满意,弯下腰,安抚性地咬住她脖子后的软肉,用牙齿慢慢地磨。 托住奶子的手指略微施力,松开手,红痕立刻浮现,乳肉像波浪一样晃动。她的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错乱的指痕遍布她不会外露的肌肤。 因为困,岑溪不怎么有兴致,但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胸被他掐在手里,精神还是小小的振奋了一下。 在这方面,他们一开始算不上多有默契,也是磨合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有今天的契合。 他轻而易举勾起她的瘾,对准,没入。 啊……容纳来得太突然,即使身体已经准备好,岑溪的手臂还是抖了一下,从镜子前打滑,险些磕到头,脖子后那块被他含在齿间的肉扯得生疼。 好疼。 陈泽瑞松开牙齿,退出一点,见她撑不住,干脆摆正她的肩膀,把她的手抓过来,压在后背。 对不起。他看着脖子上的牙印道歉,身下不停凿入。 一手便能环住她的两只手腕,轻轻一拽,岑溪的胸口越发挺起,被撞得不停往前耸动,乳肉上汗琳琳的,触到镜面,跳动的形状都被留在上边。 深进几次,缓解了短暂的难耐与初入的胀痛,岑溪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主动回头吻他的下巴。 好乖。陈泽瑞失笑。 "唔……好大,溪溪快吃不下了" 听他说好乖,岑溪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好不容易燃起的兴致顷刻间熄灭。 所以氛围都被破坏,真的好没意思。 她收回吻,连带着所有情动,专心低下头,敷衍的哼唧一声,当做回应,而后咬牙喘息,再重也忍着。 可以是好乖,也可以是好烦,你们别问了。 岑溪提醒自己,要闭上眼睛啊,这里有镜子呢,可不能让陈泽瑞看到自己在翻白眼。 爱的时候,就小乖、小宝贝的,哪个词汇动听,便一股脑掏出来,一句句哄着。不爱,就弃之如履,朋友多提两句都厌烦。 当然,不是爱情的爱,更不是心爱的爱。他们之间,如今和爱沾边的,只有做爱的爱。 岑溪不会到现在还拎不清,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要真这样蠢笨,也难怪她要被男人欺骗感情。 她性欲冷淡,水液悄无声息干涸,交合处逐渐艰涩难行,浸不透的茂盛花枝,自然会枯萎。 夸颜色娇艳,赞气味芳香。他不是在用爱灌溉她,希望她成长得更好,只是想从她身上索取短暂的欢愉。 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软肉,原本像是会咬人的小口,主动收缩吞咽他。 此刻却成为完成任务式的,全然地承受,没丝毫类似于身体愉悦的反应。 陈泽瑞甚至在她身上察觉到微小的排斥,岑溪的身子越来越往前缩,远离他,腰与臀呈现出漂亮的弧度,是完全不属于他的美丽。 怎么了?陈泽瑞卖力挺入几次,她大腿发颤,明明承受不住,可整个人依旧是懒懒的,不肯动,逼急了也只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低喘,今天湿得好慢。很累吗? 他停下来,透过镜子看她。 岑溪的丸子头松松散散扎在脑后,随着两人的动作,已经快要散开。 几缕发丝从头顶垂下,额头两侧的绒毛被汗水打湿,黏在两侧。 岑溪脸色潮红,眉头紧皱,细看额间布有细腻晶莹的汗水,一副被涨满、弄坏的样子。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绵长的余韵中,檀口微张,向外吐气。 怎么……怎么不动,泽瑞,你好了吗?她没怎么投入,见他停下,以为结束,惯例地收缩自己,延长两人的快感。 穴内的肉茎还硬邦邦插在深处,不见疲软,虽然今天没有特别舒服,只略微有一点点爽到,舒爽的感觉也是转瞬即逝,稍微有点可惜,毕竟膝盖都跪痛,怎么能浅尝辄止。 但睡前小甜点,有一点也就能够满足,多了第二天她的腰会酸痛。陈泽瑞是老板,她又不是,明天还要上班。 怕他赖在里面又要再战,她准备自己抽出来。 看见她分开腿,手摸到交合处扶住根茎,身体慢慢往前抽离,陈泽瑞脸都黑了,挺腰撞进去,整个肉茎入到最深处。 他的手按在她的腹部,收紧,肉茎入到头,还继续往里顶,她的小腹隐隐凸起一块,隔着一层肉,他好像能在她身体里摸到自己的存在。 啊……突然又怎么了,好深,我有点痛…… 再躲,人就要钻到镜子里了,镜子是会吃人吗?陈泽瑞不悦,沉声说道。 岑溪暗道不好,她还以为把情绪收敛得很好,没想到会表现得这么明显。人真的很难骗过自己。 你在讲鬼故事吗?她笑意盈盈,用脸颊快速贴一下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镜子里的她,眉眼带怯,眼里含了一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莫名开始烦躁,不喜欢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直白问她,你不想做吗? 岑溪撑起腰,上下摆臀,主动把撤出一截的肉茎吞回去,声音夹着喘息,又娇又怯,当然不是啦,泽瑞,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怎么会不想。 不过,要是真被镜子吃掉了怎么办,溪溪离不开你。泽瑞…… 陈泽瑞蹙眉,以后别说这些,没有人会被镜子吃掉。 嗯,以后都不会说了。靠她自己完全吞入有些困难,岑溪只好求助他,唔……好大,溪溪快吃不下了。 好难受,老公……你动一动。 岑溪。陈泽瑞咬牙,动作狠厉,次次撞到最深处,不许乱叫。 "先松一松,让我排出去一点,求你了……" 别……别这么重,以后不叫就是了,你不要这么深,慢慢的好不好…… 后入的姿势太霸道,岑溪吃不消,心中怨怼他在发神经,出口的低吟却故意夹着嗓子,自动去掉含有脏字的部分。 啊……要被撞坏了,你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弄得我好痛。呜……求你……快射给我,都射给溪溪……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 陈泽瑞的动作又密又重,岑溪已经有点混乱,困意飞走,脑子里想的东西都被撞得四散。 她暂时忘记自己心里怄着一口气,放出声尽情地呻吟,享受身体上的快感。 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喊得陈泽瑞身下又胀大一圈。 他低吼一声,挺胯加快冲刺的速度,想把心里无端的烦闷抛开,你真是。 真是什么?一句话有头没尾,岑溪才懒得猜。 他今晚怎么了,陈泽瑞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她拿走吹风机的时候没有拒绝,为什么被她舔一下就连几步的距离也等不及,在浴室里就急忙把她剥干净,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 他完全不讲究技巧,只靠蛮力,岑溪连求饶的功夫也没有了。 下腹爽到痉挛,交合处更是一团糟,透明液体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又随着他的插送被堵回穴里,又胀又痛。 快感还在蔓延,她承受不了太多,开始哭叫。大腿根部、垫在膝盖下的浴巾都湿淋淋一片。 破掉了……岑溪哭声凄惨,手被他抓着,挣脱不得,她讨好地侧头伸出舌头和他接吻,声音黏黏糊糊,先松一松,让我排出去一点,求你了,肚子……肚子呜呜呜…… 她咬破了陈泽瑞的嘴唇,疼痛与血腥味让他找回一点理智。 肚子?肚子怎么了。 痛,肚子好痛,你要肏坏我了。岑溪在他身下哭吟,脖颈处被他磕破皮的伤口,手腕处一圈红印,只怕她的膝盖同样不会好到哪去。 陈泽瑞松开她的手,她马上托住自己的腹部,缓解坠感,声音无辜可怜,泽瑞,你好过分,都弄痛我了。 过火的情事不是没有过,但都有个度,陈泽瑞眸色加深,不可置信自己竟失控到这地步,连她的哭喊也不管不顾。 他动作缓慢地抽出肉茎,穴道内的嫩肉也被扯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茎身稀里哗啦喷出,过量的摩擦让穴口变成深红色。 水液流出来,暧昧淫靡,陈泽瑞呼吸粗重,将她整个人翻转,摆成坐姿。分开她的腿,挂在臂弯,没留给她喘息的机会,又密匝匝填进去。 岑溪还在调整呼吸,被他入得颤抖,整个人一惊,抬起屁股往上缩。 她几乎是悬空被他抱在身上,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交合处,液体还没能全部排出,又增添新的,岑溪觉得自己块要被撑爆了。 好晚了,你快点弄完去休息好不好?岑溪快累晕,还得耐着性子,装作温柔体贴,事事为他考虑,要是不小心超过睡觉的时间,你会失眠。 陈泽瑞不理,照旧不管不顾冲撞。 泽瑞,我给你吃奶子,射……射给我,呜呜,好厉害,快射给我。岑溪挺起胸,把红果送入他口中,嘴里说些没羞没躁的话。 这回陈泽瑞出奇的受用,两边换着来,吮吸得啧啧作响,身下有快射出的征兆。 岑溪看到希望,更加卖力夹他,好厉害,我要被你弄死了,奶子也被舔得好舒服。 几十次深凿,陈泽瑞将她悬空抛送,就着面对面深拥的姿势,嘶吼着射出。 事后,避孕套是岑溪处理的,她很累,但还是挣扎着抢过来亲自检查。 面对他疑惑的表情,岑溪知道自己太激动了,不过她也只是笑笑,企图糊弄过去,你先洗澡。 一个普通的清晨 背对着他,岑溪用两指夹住避孕套,把浓稠的精液都挤到前段储存液体的地方。 陈泽瑞量很大,沉甸甸一囊袋,岑溪看得胆战心惊。怪不得发了狠弄她,算一算,他们大概也有一周没做。 即使温热的液体没有从避孕套内漏出来,岑溪也不敢大意。 为保险起见,她趁着陈泽瑞还在清洗身体,顾不上看她,往套里灌清水。 水漫出来一些,里面的东西混入水中,洒落在掌心,看起来凌乱不堪,像是精液射在了她的手里。 她调小水量,凑近仔细检查,确定避孕套没有破洞,才利落地打上死结,然后丢弃。 手指上黏糊糊的,岑溪好奇地放在鼻子下轻轻吸气,剧烈运动过后,忽然闻到奇怪的气味,让她不自觉干呕。 她嫌弃得立刻伸手到水龙头底下,反复打泡沫,每根手指都搓洗好几遍才罢休。 干嘛呢?陈泽瑞已经洗好,正用毛巾擦身子,见她磨蹭半天还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干嘛,满脸不理解,进去洗洗。 岑溪擦干净手背残余的清水,揉揉腰,猝不及防看见他身下昂首的肉茎,硬挺挺翘起来。 她心有余悸,条件反射一般,立刻觉得肚子疼,挪到一边,用手指捏起马桶上的西装外套,递给他,把衣服穿上呀。 陈泽瑞睨了她一眼,没理睬,径直走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她想。 他的作息非常固定。岑溪从浴室出来,钻进边上空着的薄被。一开始还能听见他翻身时的布料摩擦声,不到十分钟,他的呼吸声就变得很有规律。 他睡觉很安分,睡着以后,整个晚上都不会再挪动。 岑溪爬下床,蹑手蹑脚绕到另一边,从桌上摸到自己的手机。 躺回床上,打开聊天页面,看到两个小时前,她匆匆挂断电话后,程敏敏发的信息。 橙子:「陈泽瑞回来了是吗?」 橙子:「别忍,记得把你的巴掌甩在他脸上。」 橙子:「打人我可以帮忙。需要肩膀也可以给你靠。」 每一句话后面都配上三个流血尖刀的表情,看起来很有气势。 岑岑:「放心啦,没事。我暂时不会这么快跟他撕破脸的。」 程敏敏没有回信息,岑溪也就放下手机,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她想了想白天发生的事,只觉得荒诞。陈泽瑞说不喜欢她,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还是最近才突然不喜欢的。 跌入梦境前,她迷糊中突然想通一些事。 戒断一个人是需要时间的,别说陈泽瑞陪了她这么久,哪怕是只小狗,两年的相处,她也舍不得说不要就不要。 想通以后,她便原谅自己不果断分手的决定。 岑溪知道,分手需要一个逐渐适应的过程,她只是在等自己习惯。 * 早晨七点,她被准时叫醒。 陈泽瑞已经把房间的窗帘打开,光线照在床上,她想继续睡也没办法。 换衣服的时候,她摸到脖子后面的伤口,骂骂咧咧地把丸子头拆开。 岑溪对着镜子龇牙咧嘴,托他的福,在35℃的高温天气,她必须披头发上班。 泽瑞,早上好。进入陈泽瑞的视线范围,她换上标准笑容,在他对面坐下。 陈泽瑞回她一句早安,接下来,两人一直到吃完也没再说话。 一套陈泽瑞式的,标准的早餐流程和上演哑剧差不多。 和以往每一个普通的清晨一样,岑溪会安静吃完盘子里的早餐。 饭后两人各自收拾,准备要带的东西,出门前他们一般会亲一会儿。 但今天,岑溪以他嘴巴受伤为由,拒绝他的亲近。 他们工作的地方不在同一个方向,她一直是自己开车去上班。 午休的时候,孟女士给她打电话。岑溪那会儿刚吃完外卖,见时间还早,就到公司外面接了。 溪溪呀,妈妈最近看了几个特别好的酒店,跟你爸爸一起选了三个,很适合办婚宴,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 孟女士笑呵呵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中气十足,隔着手机,岑溪也不敢造次,如临大敌。 "泽瑞,你到家了呀" 什么婚宴?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你这孩子,当然是你和泽瑞的。你们晚上要是有空,就一起选一选。泽瑞这孩子这么忙,哪有时间管这些,你也是,自己的事不知道上心。 我们几个长辈先给筛选出来好的,泽瑞要是觉得有合适的就说,确定了,妈妈就得赶紧把定金交上。你们年轻人哪里会知道,现在这种好的酒店都要提前很久排队的…… …… 叽里呱啦一长串话说下来,岑溪两眼发黑,孟女士一口一个泽瑞,比对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亲热。 好的,妈妈。不过……岑溪正襟危坐,做好胡编乱造一通的准备。 直接坦白是不可能的,但继续商量婚事也不行,万一到时候什么都准备好了,她还怎么跑,孟女士最好面子,无论如何都会阻止她。 不过什么? 就…就是。她的脑子飞速转,咽下口水,大热的天惊出一身冷汗,声音没什么底气,大概……可能不会在酒店办婚礼,也不会有婚宴,太俗了,我们想两个人去旅行结婚,最近在年轻人里很流行的。 不办婚宴怎么行,亲戚朋友那边怎么说,不行!我没办法跟你那些叔伯交代,这不是为难人嘛,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家,又是你的主意? 是泽瑞,是他想这样…… 岑溪默默祈祷,希望孟女士不要去问陈泽瑞。 嗐,怎么没提前知会一声,害我们白费这么多功夫,旅行结婚也得早点做准备,你们还要拖到什么时候?结婚证也不去领。 妈,你放心啦,其它事情虽然没确定下来,但我会结婚是肯定的。你让我慢慢想想,结婚的事怎么能草率,又不是赶鸭子上架。 结婚是肯定的,只不过时间、对象都不确定。 她也不算骗人吧。 好说歹说,岑溪才哄得孟女士安心挂电话,要他们尽快做出旅行方案。 她又一个人在楼下坐了会儿,心里更加怨恨起陈泽瑞。转念想到他嘴唇上,那个昨晚被自己磕破的伤口,岑溪心里突然觉得很痛快。 活该,活该! 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睁眼说瞎话。 * 我要怎么办啊。 岑溪一下班就躲到程敏敏的咖啡馆,这个点客人不算多,两人坐在角落里聊天。 时间太晚,她怕睡不着,不敢喝咖啡,程敏敏端给她一杯特调柠檬水。岑溪百无聊赖地戳着杯子里的柠檬片,一脸茫然。 还能怎么办,直接跟阿姨摊牌,难不成你真想跟他结婚。 当然不可能,你知道我的。岑溪叹气,猛吸一口柠檬水,我知道我和陈泽瑞没有那么合适,可是我…… 住嘴!我就知道你是傻子。岑溪,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程敏敏看起来比当事人还要生气,一把摘下帽子,攥在手里,要我说,你就该立马甩了他,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以前说过什么? 我当然记得。 岑溪当然记得,那时候她九岁,刚上四年级,开学第一个月,父母第三次吵架。 这次闹得尤其凶,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那会儿弟弟岑川才五岁,被吓得缩在衣柜里不敢出来。 是岑溪把他拽出来,抱着他踏在碎玻璃上跑出去,逃到程敏敏家。 程妈妈给她上药的时候,岑溪都没有哭,晚上和程敏敏躺在床上聊天,她却哭得凄惨。 她说:我一定要找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结婚,他可以不用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但他必须是喜欢我的。 不然会很可怜的,就像我爸爸。妈妈一点也不喜欢他,所以他们才总是吵架。 当时年纪小,对很多事情的看法还很幼稚,但有个模糊的概念刻在她的脑子里——要喜欢她。 可是陈泽瑞不喜欢岑溪。 你既然都记得,还在犹豫什么? 岑溪整张脸埋在她怀里,没有哭,声音异常冷静,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敏敏,我舍不得。 桌面上的手机震动,程敏敏递给她,你自己决定。 岑溪调整好情绪,接通,声音甜腻,泽瑞,你到家了呀? 情绪瞬间转换,连程敏敏也要赞叹一声变脸大师。 "你为什么要凶我" 岑溪的决定她不会干涉,但眼前的场面……确实难以形容。 这是刚在感情里受伤的人会发出来的声音吗?程敏敏一脸无可救药的表情,去后面小仓库和员工小郑一起盘点材料。 没人在边上听,岑溪更放得开,说话对面没有反应,她只好又娇柔做作一番,对他撒娇,泽瑞,你怎么不说话呀? 人的心境真的很重要,她以前可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撒娇的声音恶心。 在哪? 陈泽瑞记挂着岑溪上周提醒他的事,今天特意提前从公司离开,还在路上提前订好餐厅。 可回到家,推开家门,哪里有她的影子,只有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的陈姐,独自在厨房忙进忙出。 陈姐是他母亲请来家里,为他们收拾家务和做饭的阿姨,年纪不大,四十出头,人很和善。 两人都不喜欢晚上家里有别人在,因此陈姐一般只负责做早餐,在工作日的中午做便当送去公司给陈泽瑞。 晚饭他们有时候会出去吃,大多数时候是自己弄,陈泽瑞和岑溪都会做饭,一个掌勺,一个在旁边打下手。 陈姐看见他,从厨房里走出来,陈先生,还有一个菜在锅里,过十分钟就能吃饭。 岑溪呢?他去卧室里看过,没人。 哦,对了,岑溪让我跟你说一声,她晚上不回家吃饭。 她去哪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没跟我说。可以吃饭了,你先吃,碗筷放桌上我明天来收。 陈姐忙完就离开。 陈泽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默看着墙壁上的钟表转动。 天色渐暗,远处一抹橙黄晚霞,随时间流淌,逐渐消逝于地平线。 距离他们约好的时间,过去一个小时,岑溪没有回家,更没有主动联系他。 早上出门前,岑溪动作夸张地避开他的吻,虽然嘴里说着担心伤口,可她后退时频繁眨眼睛,躲闪的意味那么明显,分明就是在说谎。 午休她又一反常态,没有在特定的时间给他打电话,他把手机丢在一边,依旧照常处理工作,只略微有点不习惯。 他以为中午是有事情耽误了,她才没打电话,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又在忙什么。 陈泽瑞无端烦躁,他压下情绪,平静一些才给岑溪打电话。 接通以后,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着急,刻意声音冷淡地问她到哪里了。 我在敏敏这。岑溪笑笑,又告诉他,一会儿要和闺蜜去看电影。 岑溪,你看看时间,现在是九点。 岑溪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九点了。 现在回来。 不行,已经约好了。我不是让陈姐告诉你,今天我会晚一点回家吗?明天是周六,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敏敏出去。你就自己吃晚饭,让我在外面玩一会儿嘛。 陈泽瑞见她是真的忘了,有些生气,发信息很难?为什么要别人帮你转述。 怎么了嘛,泽瑞,你为什么要凶我。 岑溪声音委屈,陈泽瑞觉得自己做错了,正想要道歉,又听见她说,我又不是在外面乱说什么对不起你的话,晚一点回家也不行啊? 你什么意思,下周妈过生日,我们不是说好今天一起去买礼物?现在又扯到哪了。 哎呀!岑溪一拍大腿,我忘记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再回家是来不及了,她和陈泽瑞约好直接在店里见面。岑溪担心这个点不好停车,打算把车留给程敏敏,自己打车去购物中心。 挂断电话,她没急着走,先去仓库帮忙数外带咖啡杯的余量,又磨蹭半小时,才动身离开咖啡馆。 在计程车上,她把备忘录里晚八点,挑礼物这一条删去。 往下翻看,顺手把十七号,阿姨的生日也删掉。 "好想在这里被你插,站着一定进得很深" 姑娘,你地址没错吧?司机看着手机里的地址,转头询问岑溪。 没错,您就往这个地方去,在商场门口的红绿灯把我放下来就行。 不是买东西吧,这个点儿,过去也该买不上了。 是买东西。岑溪说。 司机大叔预估得没错,岑溪时间掐的刚刚好,下车的时候商场已经停止营业。 五个未接来电,三条短信。 陈泽瑞早就挑好礼物,在停车场等她。 走去找他的路上,岑溪想到他一个人生闷气,就觉得高兴。 她知道自己在做没有意义的事,甚至不如小孩子过家家。 对方惹自己不高兴了,就用一点小把戏让别人也不高兴。 很没意思。 车停在很里面,她找车花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看见他的车,眼前还有一大段距离。 小跑一段,气喘吁吁地坐进副驾驶,岑溪边系安全带边道歉,对不起,路上太堵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阿姨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这件事难道怪我吗?陈泽瑞忍耐多时,怒极反笑,质问她。 我哪有怪你的意思,你为什么要生气?堵车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陈泽瑞向来讨厌别人迟到,他认为守时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今天他等了一晚上,说话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听,岑溪能想到,也就不觉得自己会接受不了,反而还因为他的生气暗爽。 手机呢?陈泽瑞突然问。 在包里。 带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今晚怎么了,我都道过歉了,还这么凶。 我说的是道不道歉的问题?岑溪,你现在难道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 他是生气,可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因为岑溪迟到生气,这个认知让他更生气。 陈泽瑞怕自己再待下去,看着她无所谓的态度,会忍不住做一些过分的事。 你要去哪?很晚了。 岑溪跟在他后面下车,以为他气到要徒步回家,其实他只是找了一面墙靠着。 泽瑞,你别生气了,我们回家好不好?岑溪走到他边上,晃晃他的手臂,你要一晚上都在这里站着吗? 惹他生气也太容易了。 陈泽瑞没理她,岑溪看了看周围,走上前,身子几乎贴上他,踮起脚,语速慢悠悠在他耳边说:你好幼稚啊。 凑这么近,陈泽瑞闻到她身上有咖啡豆的香气,她今天没有涂口红,嘴唇的颜色很浅,一张一合,带有柠檬清香的温热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感觉到他的变化,岑溪轻声笑了。 为什么这么生气还是会硬啊,泽瑞,裹在裤子里不难受吗? 她的手按上去,轻轻往下压,听见他哼了一声,又扯住他的领带,溪溪帮你拿出来好不好,想在这里被你插,站着一定进得很深。 陈泽瑞想,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岑溪弄疯。 这样的动作,调情意味十足,岑溪轻车熟路拉开裤链,他瞳孔急剧收缩,慌忙伸手制止。 住手,这里是停车场。 停车场又怎么了?岑溪挣脱他,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抚摸他鼓起的一团,别撒谎,你明明很喜欢。昨晚在浴室你有多兴奋你忘了么?不会有人来的。 她向下扯开内裤,肉色茎身脉络凸起,蓬勃欲出,陈泽瑞的呼吸沉重,喉结上下滚动。 手心钻进去,五指圈不住灼热源头,她皱眉,忽而又笑,笑容如稚童。 好烫,这么大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塞进裤子里的,你不怕被别人看见吗? 别说了,松手。他濒临崩溃,被撩拨得胸腔升起烈焰,急于宣泄。 周围静无人声,喘息在空旷停车场内回转,又砸回他自己身上。 鼻尖空气混杂潮湿的尘土气息,是久不见阳光的阴冷窒闷。 这个角落里,热意腾升。 女孩的手还在抚摸,动作生疏,尖利的美甲不时划到他脆弱的囊袋。 疼痛刺激他的神经,手臂上青筋暴起,腹部绷如硬铁,全身感官被岑溪一手控制,要生也生,要死也不过一念间,呃…… 你很少这样叫。岑溪抬头看他,要全部拿出来吗? ……松手。 内心在叫嚣,眼眶胀痛,不理智的声音在怂恿他,就在这脱光了肏她,肏到她满地爬着哭叫求饶,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 失控与理智,只在一线徘徊。 你可以推开我,但你没有这么做。岑溪盯着他的眼睛,彻底把他放出来,你很喜欢,对吧? 停车场抱操 岑溪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短款连衣裙,腰部修身设计,鱼尾裙摆遮到大腿中间往上一点。 她个子高,且胜在比例好,一双腿又长又直,裙子下露出的大片肌肤白皙紧致,陈泽瑞看得喉间发紧。 嘴上拒绝,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不自觉挺腰迎合岑溪的抚弄。 岑溪手心捧着龟头,指腹揉搓顶端的小孔,把漏出的清液体抹到柱身。 你骗不了我。好硬,会不会戳进子宫,我怕痛,受不了的。 撒谎,她哪一次是没肏进去的,分明再硬也能容纳,连根部都能严密堵住穴口。 陈泽瑞破坏欲高涨,忽然施力按住她的臀压向自己。 啊。岑溪细声惊叫,手中的性器直戳到腹部,隔着裙子贴在身上。 你别后悔。 后悔什么。她笑,眉眼间沾染春色,泽瑞,不摸摸我么?内裤都要湿透了,好难受,一碰到你就会湿。 她的裙子正好方便他触碰、侵犯,拨开腿心的小片布料,他伸手进去,阴蒂硬挺,往下碰到一手的水,如她所说,早已经泥泞不堪。 足够湿润,他直接往里插入两根手指,温软穴肉顷刻缠上来,水液顺着手指被勾出体外,他曲指再探入,旋转几次,专注抠弄不平滑的一块褶皱。 岑溪受不了,大腿痉挛。 啊……好涨。她配合地呻吟,手指缓慢的上下撸动肉茎,呼吸声、喘息声交缠,湿润粘腻。 她很快高潮,喷了陈泽瑞一手心的水。 你的手指好厉害啊,不知道是不是……她缓了半分钟才恢复过来,用虎口在肉棒上转动,力道比会让他觉得舒服的大小要重,他的喘息声更明显,比这个还厉害。 他们的身体贴得很近,从远处看不过是男女相拥,没有人会发觉,男人腿间偾张的性器高昂着头,对自己的欲望毫无遮掩。 你别哭。陈泽瑞咬牙,抽出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威胁道,今晚最好能一直这样笑。 我好怕啊……她做出害怕的表情,眼睛里却是挑衅,一脸坏笑,你要轻轻的呀。手腕好酸,什么时候能射。 用手我射不出来。 听他这么说,岑溪附在他耳边给他提了一个建议,才说出来,就被严词拒绝,不行,停车场里有摄像头,你想被看见吗? 不会的,我的裙子能遮住,没有人会看见,我们试一试,进不去就算了,你是不是担心自己站不住。 他受够这张喋喋不休的嘴,想用吻封住,最好只能从里面听见接吻的搅动声和她在床上的求饶声。 低下头,只蹭了蹭鼻尖,岑溪反应很大,直接挣脱他捏住下巴的手,缩进他的外套里,不可以。 又躲? 嘴唇上的伤口好了才能亲。 陈泽瑞没说话,气压很低。 下一秒,他抱起岑溪,让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岑溪忽然被抱起来,啊了一声,很快被他捂住嘴。 他放下手,直接拨开内裤插进去,岑溪还没反应过来,他大出大进几次,撞得她上下颠簸。 她软得说不出话,倒在他颈窝处,小声哼唧,让他轻一点。 暂时缓解了瘾,陈泽瑞就着这个姿势,一边肏一边走到车子旁。 压在车门上重入一次,撞开宫口。 岑溪痛呼,受不了他突然发疯,蹬腿想要逃走。 不许动。说完,他把岑溪放进后座,关上车门,直直插进去大开大合狠肏几十次,次次连根拔出再连根没入。 她除了哭叫呻吟发不出别的声音,也不敢喊得太大声,要控制音量,以免招来保安。 啊……太深了,腰,要断了。 不不不……不要压肚子。岑溪身体剧烈颤抖,交合处又酸又涨。 他的手按在上面,让她有失禁的冲动。 这地方终究不方便,陈瑞泽见她高潮,便抽出来,用手快速摩擦,射在裙子上。 她浑身透出粉红色,脚趾蜷缩,身上的黑色裙子上,几道精液,痕迹明显。 突兀,淫乱。 归家中途,他下了一次车,再回来手里提了一兜子避孕套。 岑溪那会儿裹着他的外套在后座哭,陈泽瑞抹掉她的眼泪。 别浪费了,一会儿还有的你哭。 —— 拜托在看的朋友们多多留言(磕头了) 电梯内插入 车刚停稳,岑溪慌忙打开门跑出去,顾不得擦掉裙子上的痕迹,一味地闷头往家的方向去。 她脚步急促,好像后面有豺狼虎豹追赶,跑慢一点就会被吃掉。 按理说,这个时间不会碰见其他住户,但岑溪还是很小心地压住裙摆。 裙子下未着寸缕,内裤在车上就被脱下来,陈泽瑞当着她的面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又变态又神经。 大腿内侧都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水,有的被他磨成泡沫黏在阴蒂上,奔跑时液体湿答答往下坠。 她很怕漏出来会在地上留下痕迹,腿心发颤,收缩穴道企图留住那些液体,但腿间依旧不停的有淫水流出来,沾满整个阴阜。 陈泽瑞疯起来比她更恐怖,想到他在车上说的话,她按电梯的手都在颤抖。 身上腻得难受她需要洗澡,需要好好按一按自己的腰。 今晚真是玩大了。 不后悔是假的,她的穴现在还痛,但她很快找到借口安慰自己,疯就疯吧,他们还能这样疯几次? 她不时回头看,好在一直到电梯门关上,四周都很安静,没有人追过来。 岑溪松了一口气,她决定要把陈泽瑞锁在卧室外,看他还能威胁谁。 高兴不过片刻,下一秒,电梯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跨进电梯。 跑什么?陈泽瑞放下手里装有避孕套的袋子,向她走近。 电梯内的空间顿时变得狭小,岑溪一直往后退,他步步紧逼,将她逼到角落里无路可退,手顺势撑在她的后腰。 他们离得太近,空间逼仄,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无限放大。 电梯……有摄像头。她偏过头,声音小小的,腿软得快站不住。 陈泽瑞笑了,扶稳她快倒下的身子,你也知道有摄像头,现在怕了,刚才疯什么? 他想到被岑溪躲开的那个吻,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他又试探着靠近,鼻尖相触。 亲我。他说。 岑溪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提起这茬,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脖子。 陈泽瑞要吻回去,她捂住嘴巴,摇头,你还没好。 两人的位置调转,岑溪站在前面,双手交迭放在胸前,脊背微微弓起,像喷泉下坠的水流。身体贴在一起,连他胸腔的起伏,岑溪都能清楚感知到。 他拨开岑溪的头发,舔吻昨晚留在脖子上的伤口。 被舌头含住的那块皮肤又湿又痒,在吮吸声中,她无助地闭上眼睛,听觉变得格外敏锐。 拉链滑动的声音落在耳朵里,比他的威胁更让人恐惧,岑溪的身体不自觉颤抖。 湿成这样?岑溪,别抖,让我找找……哪里最敏感。 肉棒完全被裙摆挡住,肆意横行,一下下戳在穴口周围。 高潮过后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岑溪频繁摇头,险些哭出声,指甲恶狠狠在他的手背抓挠。 他不为所动,顺着粘腻液体滑动,刻意放缓抽送的动作,缓慢撑开甬道。 穴内紧致温热,刺进去半个龟头便动弹不得,卡在穴口,他只好艰难抽出,换一个能够深入的角度。 噗呲—— 唔不……不要。 抵达所在楼层,门打开前的一瞬间,陈泽瑞摆胯插进去。 啊……岑溪难受得曲起腰,不受控地要往前倒在地上,疯子……陈泽瑞,你这个疯子! 身体前倾,本意是躲开,却不慎让臀部靠得离他更近,看起来反倒像是迎合。 别这样……回去,回去再做…… 强制内射 岑溪被他抱起来,脚尖着地,一条腿往上抬,悬在空中,陈泽瑞几乎是提着她走出电梯。 临走还不忘把地上的避孕套捡起来,拿在手里。 肉茎牢牢占领甬道,随着走路的动作,龟头撑开深处的穴道,一下下往里刺戳。 失重感太强,岑溪捂住嘴,眼泪大滴大滴滚落,呻吟连续不断从指缝飘出。 好胀……呜呜放开我,太满了…… 她仰头大口喘息,陈泽瑞推着她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带给她爽得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她的哭声逐渐变大,比羞恼更多的是隐秘的刺激。 岑溪掐住拦在自己胸前坚实有力的手臂,用尽力气抓出痕迹,泪眼婆娑地哀求道:我痛…… 快到了,嘘。陈泽瑞也不好受,肉茎被夹得生疼,浑身的肌肉绷紧,汗水从暴起的筋脉滴下。 电梯到玄关,短短几步路,她觉得自己死过去一回。 脚踩到地面,肉棒从体内抽出,身体顿时失去支撑的力量,岑溪浑身瘫软,直接跪倒在地面。 磕痛膝盖,她呜咽出声,陈泽瑞想去扶她起来,被一掌拍开。 他也不恼,只是没再管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期间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岑溪。 陈泽瑞脱光自己,又伸手剥去她的裙子,她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计,很快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裹不住胸前绵软的浅色内衣。 跪好。 听见他命令式的语言,岑溪被呵住,意识到他连卧室都不打算回,想直接在这里肏她,抽泣着往前爬。 我不要在里,不要做……啊! 陈泽瑞抓住她的脚踝拽回来,分开她的腿,以跪姿钉在原地,挥手拍上她的屁股。 现在说不要迟了,还爬,要我把手绑起来吗? 岑溪呜呜地摇头,下半身动弹不得,就这么跪着,肩膀下沉,碰到大理石地面。 被压在玄关处挨肏的滋味不好受,他从身后顶入,岑溪觉得肚子抽痛一下,随后快感来势汹汹,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沙发,浴室,飘窗,这晚陈泽瑞抓着她在好几个地方疯狂纠缠。 中场休息时,他们甚至点了外卖。吃完宵夜,他又精力充沛地扑上来。 一整晚,他们用空一盒避孕套,后半夜岑溪看见他伸手就哆嗦。 没用,才几次就哭成这样。 陈泽瑞去客房抱来两床新被子,他们原先盖的那两张垫在飘窗上,被她失禁喷出的尿液浸湿,已经不能再要。 岑溪没力气和他说话,随便扯过来一张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缩到床沿。 见她迷迷糊糊的,陈泽瑞忍不住问:还记得刚才在床上那次,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另一侧的岑溪睁开眼睛,蓦然清醒。 她没有回话,陈泽瑞以为她睡了,就没有继续问,过了一会儿也睡着。 听见他规律的呼吸声,岑溪转过身,黑暗中,隐约能看见他五官的轮廓。 她记得。 今晚陈泽瑞一反常态,把以往不肯尝试的姿势、地点都试一遍。岑溪被眼泪蒙住眼睛,什么也看不清,除了呻吟就是哭求。 他射了也一直埋在里面,没有抽出去,在岑溪大腿根抽搐时小幅度进出,慢慢厮磨来延长她的快感。 高潮的余韵缠绕着,酸涩饱胀,她没有力气,躲不开他凑上来的亲吻。 他今天好像尤其喜欢亲她,她的舌头被含在嘴里搅动,啧啧水声暧昧回旋。结束的时候,岑溪脸颊都酸了。 最后一次,他们回到主卧中央的床。 陈泽瑞没有带套,深肏到宫颈,用力抽动后腰,在她胸口上留下很多痕迹,有牙齿咬的,也有手指掐的。 胯部不停冲刺,猛烈抽插几百次有余。 意识模糊中,岑溪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嘴里哭喊着不要,满脸泪水,使出浑身力气伸手推他的腰。 不可以……不要…出去…… 射出前,陈泽瑞强硬掰过岑溪的下巴缠吻十几分钟,堵住她所有的抗拒。 他破开宫口将精液射进去,强制内射。 大股大股的精液强劲灼热,她被射得发颤,眼前白光炸裂,高潮持续好几分钟,尖叫着,深吻中用牙齿磕破陈泽瑞嘴唇上结痂的伤口。 肉茎死死占据宫颈口,她动弹不得,手从他的腰滑落,什么也没能阻止。 陈泽瑞高潮后的声音低哑性感。 岑溪,我们要个孩子。 下周妈过完生日,我们就去领证。 岑溪瞪大了眼睛,才平缓下来的心脏狂跳不止。 只觉得恐怖。 "陈泽瑞疯了,说要让我给他生孩子" 周六,陈泽瑞会自己先起床,让她多睡两个小时。 岑溪早早醒来,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昨晚他射在体内,又语出惊人,说要领证、生孩子,她吓得一晚上没睡着,差点连夜跑出去买药。 身体疲惫却无法进入深度睡眠,一晚上反反复复醒来,这种感觉很折磨人。 任何微小的动静都能影响到她。 她知道身边的人起床,打开柜门,找出外用消炎药,朝她走过来。 药物被细致地涂在腿心,岑溪小心遮掩自己醒来的事实,却在他用指腹将药膏推入阴道时,被凉得哼了一声。 抹药的动作停了,她以为自己的拙劣演技被识破,可他只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胸口,睡吧。 早晨思维迟钝,岑溪正缓慢思考着,突然浴室门轻声关上的啪嗒声,叩响她脑子里的警报。 她扶腰从床上下来,忍着酸痛套上长裙,快速离开卧室。 陈姐正将男主人的早餐端去饭厅,看见岑溪一脸憔悴地走出来,嘴里哎哟了一声,吃惊道:溪溪起来了。 岑溪一般会在假期多睡一会儿,早餐放久太久口感、味道都会变差,因此陈姐通常是先煮一份给陈泽瑞,然后收拾干净卫生,才开始做她的。 饿不饿?要不先吃陈先生这份,我现在给他重新弄一个。说完,陈姐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着外出的衣服,溪溪,你是要出去吗? 岑溪点点头,嗯,不用煮了,我出去一趟。您忙完了就早点回家休息。 出门前,她又叮嘱陈姐把药箱里的叶酸和钙片拿去丢掉。 过期了吗? 她走到玄关处换鞋子。弯下腰时,脑海里莫名闪过昨晚的画面,短暂脸热,不过很快就恢复镇定。 没有过期,只是以后不用吃了,扔掉吧。 最近的一间药店还没营业,岑溪从网上下订单买药,直接送去程敏敏的咖啡馆。 外送的紧急避孕药比她先到,程敏敏看见订单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问她怎么回事。 陈泽瑞疯了,说要让我给他生孩子。 她还在出租车上,司机听见她的话,以为不小心知道客人的什么大八卦,偷偷竖起耳朵,从后视镜看她。 探究的眼神让人不舒服,她不想再说,挂断电话。 这时候另一个电话正好打进来,来电显示是陈泽瑞,本来没打算理会,但想了想,还是接了。 你去哪了? 陈泽瑞洗完澡出来,发现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在。以为她肚子饿,先出去吃早餐,于是穿好衣服去客厅找她。 谁知转了一圈,最后是从陈姐口中,知道岑溪十分钟前出门的消息。 没说去哪,甚至没和他说一声。 岑溪回他,去找敏敏。 下次,要说一声。 他的声音里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岑溪听出来了,却只觉得是自己想象力太丰富的缘故。 你在浴室,不想打扰你。 陈泽瑞哑然,隔了一会儿才说: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很累,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困。 早餐呢? 和敏敏一起吃。 早点回来。 ……我挂了。 一段再平常不过的对话,陈泽瑞却是后来才明白,她没什么波澜起伏的语气不是因为困倦,而是一种失去沟通欲望的冷淡。 她到咖啡馆的时候是早高峰,店里忙得热火朝天。 程敏敏先看见她,指了指后面,示意她进去等。小郑不在,早班堂饮的拉花只有她自己会,脱不开身。 岑溪掀开帘子走进去,操作台后面是仓库。和仓库隔开的一小块地方摆着桌椅,员工平时就是在这吃饭。 店里有简易的洗漱池和一次性牙刷,岑溪刷完牙,在员工放置私人物品的储物柜上,看见自己买的药和一份给她买的粥。 她喝完粥,草草扫一眼说明书,就着温水吞下药片。 —— T_T呜呜好冷清啊,日常求留言 周六超过十位朋友留言的话,周日双更可以嘛(拜托啦) 应付陈泽瑞让她觉得有点累 店里很忙,岑溪自己呆在仓库里,用手机看租房信息。 两个小时后,程敏敏终于能停一停,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趴在桌上。 岑溪和中介约好看房时间,记在备忘录里。 小郑怎么不在?她来得勤,店里的员工都认得,尤其小郑,是从开业就一直工作到现在的老员工。 辞职了。别提她,说了我就来气。 辞职?岑溪收起手机,捏捏她的手,给她放松肌肉,小郑昨晚不是还和你一起打烊吗? 谁说不是!程敏敏的手握成拳头,越想越气,将靠背软枕捶出一个坑。 昨晚还在,结果今天凌晨给我发消息说想结工资,要辞职回老家。我以为她家里出事了,二话没说就同意她离职,知道她家离得远,还特意多发了一千块钱给她当回家的路费。结果你猜怎么着,我早上来店里才知道,她把小李两兄妹也带走了! 岑溪不解,但看她急得面红耳赤的样子,知道事情肯定不一般,你别急,慢慢说。 她挖我墙角。根本就不是要回老家,她是准备自己开咖啡馆。要不是小李过意不去,发信息告诉我,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哪有这样的人啊,偏偏在我盯分店装修的时候做这种事。 她停下来顺了顺气,生无可恋道:城北那边一天也离不开人。这边又一下走了三个,我简直分身乏术,今天只能让装修队先停工,明天还不知道怎么办。 其实培训新员工也不难,店里的设备上手很快,只是……分店开业以后需要一个信任得过的人,我本来是打算让小郑到城北分店当店长的,现在……唉。 那……我可以吗?岑溪犹豫着开口,从投资人变成合伙人,怎么样?不过我得等一个月才能参加程老板的培训,擅自离职,赔偿金很贵的。 她原先就有过辞职的计划,和陈泽瑞分开,她更不可能留在现在的公司。 * 小郑他们走了以后,咖啡馆只剩下程敏敏和另外三名员工,没人交接班,大家都累了一天,第二天还得早起,咖啡馆只好提前打烊。 招到新员工前,大概都只能提前结束营业。岑溪担心她情绪差,没回家,自告奋勇留下来陪她。 晚饭由她负责做,程敏敏外出采购。 等她风尘仆仆从便利店扛了一箱啤酒回来,岑溪才想起,应该知会陈泽瑞一声。于是她放下手里的碗筷,走到外面打电话。 泽瑞,今晚结束的可能会有点晚,我留下来和敏敏一起住。 ……你出去了一整天。他的声音听起来并不高兴,晚一点也没关系,回家。 为正式步入婚姻生活做准备,半年前,他们开始同居生活。 这半年,除去极少数的、难以预料的意外事件,让他们不得已分隔两地,其余时间,他们几乎没有分开过一整天。 发生了一点事,敏敏需要人陪。大概会玩到很晚,我不想回家吵醒你,你好好睡。 我晚一点去接你,或者等你回来再睡。陈泽瑞想到今晚也许要一个人睡的这种可能性,觉得胸闷。他坐不住,走到阳台,在哪?给我地址。 不好。岑溪无奈地揉揉太阳穴,语气和缓地拒绝他。 应付陈泽瑞让她觉得有点累。 泽瑞……阿姨周日早上会过来,我回家太晚,闹得你睡不好,明天阿姨看见你的黑眼圈会不高兴的。 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可我没有信心不会。阿姨好不容易才接受我一点,我不想让她对我印象不好。明天我尽量早点回去,好不好? 通话以陈泽瑞丢下一句随便你结束。 他这样,岑溪反而觉得轻松,不用再纠结到底是自己想象力过于丰富,还是他演技精湛。 这晚程敏敏和她聊了很多,从她开店,到岑溪搬出去,再到眼前的事。 真的想好了么? 嗯?岑溪疑惑,以为她说的是辞职的事,你忘啦,辞职报告已经在包里了。 我问的是分手,真的没可能了? 嗯。 会不会有误会。 岑溪摇头,不愿意再多说。 没有误会。她很清楚,她只是不想成为谁的最佳选项。 凌晨三点,睡意迟迟不来。 程敏敏翻了个身,没完全清醒,嘴里咕哝,睡不着呀…我好困,你也早点…… 嗯。岑溪挪过去,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靠在她的腰上,闭着眼睛呢喃,会习惯的,总会习惯的。 好舒服……唔…要酸死了…… 商人之间大多有些错综复杂的联系。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是沾亲带故,就是有过生意往来。 岑溪是恋爱后才知道,自己顶头上司的父亲和男朋友的爷爷是一起扛过枪的战友。 如果她和陈泽瑞结婚,上司就成为她逢年过节都要见面的长辈,这对岑溪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可以说是坏事。 坏处在于,她的心理素质不够强悍,明明是经过层层选拔,通过正规流程得到这个岗位,可因为多了这一层关系,她总担心会被扣上关系户的帽子。 没有享受过这个便利,若要白白受这个委屈,岂不是太冤了。 有意无意的关照也让她很烦恼,此刻,上司手中的黄色信封里,装有她连夜赶出来的辞职报告。 这么突然,是工作遇到什么问题?怪大伯疏忽了,你先拿回去,我给阿泽打个电话。 岑溪僵在原地,寒毛竖起,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幸好她最近撒谎的功力颇有进益,脸不红心不跳都是基本的,一句我怀孕了,想给泽瑞一个惊喜,麻烦您帮我瞒下来惊险搪塞过去。 顺利递交辞职报告,像是达成某种目标,岑溪的心情变得很好,回家看到摆臭脸的陈泽瑞也觉得顺眼不少。 她从程敏敏家回来后,他就很怪。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在外面有很多收不回来的欠款。 卫生间门口,他们一个要进去,一个要出来,默契在这种没必要有的时刻,出现的次数最多,两人让了好几次都差点撞上。 岑溪是那个要进去的,还有点急。 你停一停,不要动,我从左边进去。 伸手比划时,睡裙的肩带不慎垂落,一侧乳房半露未露,边缘饱满圆润,她一走动,便轻晃摇摆,粉色乳晕躲躲藏藏,看不清全貌。 岑溪面不改色,提起滑落的肩带,绕过他站的位置,径直走进卫生间。 * 洗漱完,岑溪躺在床上快要睡着,他忽然出声,今天是周一。 她半梦半醒,恍然听见有人说话,吓了一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好敷衍着,我知道今天是周一,明天周二,得上班。 岑溪! 他的声音陡然增大,这回是真的把她的瞌睡虫吓走,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别这么大声,你吓到我了……想说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好了……别喊,好困。 岑溪把被子拉高了一点,遮住耳朵,蹭了蹭软乎乎的枕头,夏日阳光炙热,被褥晒得舒舒展展。 卧室冷气充足,唯独盖在身上的被子热烘烘的。 脑袋缩在被子里,呼吸时鼻端充满阳光晒过的味道,好像沉入云端,被柔软地包裹起来。 她的嗅觉得到极大的满足,舒服得眯起眼睛,你说,我在听。 岑溪爱扯被子,陈泽瑞睡眠又浅,稍微有人碰一碰就要醒。 同居以来,他们一直是分两床被子睡,不管睡前如何赤裸纠缠,最后都是各回各窝。 所以她现在轻轻松松就能缩到床沿,和他扯开一大段距离。 陈泽瑞确实有很多话想说,可看见她这个态度,一句完整的话也搜罗不出。 他转过身去,沉默许久,久到岑溪又要睡着,他才冒出一句,你最近对我很冷淡。 要怎样才是不冷淡? 闻言,岑溪没了困意,起身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掀开被子,胯坐在他大腿上。 凉凉滑滑的手从衣摆探进去,顺着肌肉线条往上摸。 陈泽瑞瞬间绷住,身体的温度逐步攀升,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急促,你做什么? 岑溪甩开他的手,有些散漫,这样才是不冷淡么? 她穿着内裤,在他身上自慰,用腹肌慢慢地蹭,一开始不得其法,尝试换了几个角度,才尝到妙处。 啊……好硬…受不了了… 陈泽瑞咬牙,身体绷紧,腹部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下去。 真的生气呀……岑溪这才分出注意力给他,咯咯地笑,用手指描摹他嘴唇的形状,昨天阿姨有没有问,你嘴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第二次抚到下唇结痂的伤口,她的指节被陈泽瑞含入口中,啧啧吮吸,咬合加重,指纹处刻下他牙齿的形状。 啊……咬痛我了。皱皱鼻子,故意将手指上的牙印给他看,你不许再动。 手臂微微颤抖,撑在他的肩胛处,岑溪咬着嘴唇,小幅度前后摩擦,刺激着敏感的阴蒂。 好舒服……唔…要酸死了…… 小腹酸得受不了,情动的液体从腿心流出来浸湿内裤,岑溪仰头低喘,居然就这么哼哼唧唧地蹭到高潮。 听她娇喘,陈泽瑞下腹胀痛,而罪魁祸首自己蹭舒服就开始犯困,正打算从他身上下来。 他眸色加深,透出危险的气息。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