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理科生的情书[校园]》 35 半场过去,凌悟他们打得筋疲力尽。 朱高北握着手里的毛巾,对着凌悟说,“我去,你们队长也太猛了,累死我了。” “队长?”孟或青又开了一瓶水,递给他,“哪个是队长?” “那个。”朱高北指了指对面,“莫无明,校篮球队的队长” 原来是他。 桃之暗暗惊讶。莫无明那么不着调的人,原来也这么厉害。 凌悟不敢理她太近,生怕引起她的反感,半开着玩笑,“怎么没我的水?” “呐。”孟或青从箱子里摸了一瓶,递给他。 他笑着摇摇头,不肯接。 桃之知道许雁回肯定在对面看她,她也知道利用凌悟很卑鄙。但她如今已经冲昏了头脑,别什么理智可言了。 她接过孟或青手里的水,拧开盖,递给凌悟,状似无意地打探,“受伤了吗?” “对方看起来也蛮厉害。” 凌悟受宠若惊,“没受伤。” “我们队长,肯定厉害。”凌悟喝了口水,矿泉水从他的嘴角溢出,流到脖子上,隐入球服中,不情愿地说,“那个谁,也还行吧。” 桃之虽然还生气,却也不忘因他开心。 她笑了笑,随后又被她强势压下。她四处找了找,找到凌悟的毛巾,“擦擦。” 许雁回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相谈甚欢的两个人。 莫无明看着他兄弟那个老好人几百年都不表现出来的不耐神色,深谙“多说多错”的道理,默默想着下半场的比赛策略。 凌悟那小子,打球有一套。虽然打得不赖,水平跟他还是有点差距。 这场比赛,高二十四,必输无疑。 关键就是看输得难不难看了。 “兄弟。”莫无明开口,“你是不是可不爽凌悟那小子。” 其实他问这话也没想着许雁回那个冷淡说什么“我真讨厌他”这样的话,他就是想抛出下面的问题哄哄他。 结果没想到许雁回直接“嗯”了一声。 莫无明真觉得可新鲜,他认识许雁回快三年,知道他对谁基本上都那个劲儿。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特别喜欢的人,自然也没有特别讨厌的人。 别人都道他礼貌谦和,实际上是冷淡疏离。 经过他三年如一日的感化,终于混成了许雁回的“好朋友”,还亲眼见证了他暗恋了一个女生。 如今,还能听到他说他不爽谁。 真是特新鲜一事。 莫无明来不及调侃,裁判便吹了哨。 准备上场。 莫无明:“你别收着了。他们怎么都是输的事,不爽他就打他啊。” 许雁回上半场确实收着,毕竟也是桃之的班级,他不想弄得太难看。 他朝十四班看去,正好看到桃之给凌悟加油。 他心下烦躁,眉毛拧在一起。 桃之:“加油,凌悟。” 她朝球场上一瞥,正好看到许雁回盯着他们看。她觉得不自在,又补了一句,“别管他们,打好你自己的球就好。” 许雁回愣了一愣。 转眼,他已经被她排除在外,成了“他们”。 他心里堵得慌,再加上莫无明在那添柴加火,“我兄弟不爽的人,只能委屈他一下咯。” 于是场上场下的人都发现,高三一班的三位学长好像格外针对凌悟。 凌悟在场上处处掣肘,发挥不出他的优势。再加上是队长,他被牵制,剩下两人也好不到哪去。配合打得一塌糊涂,比分更是步步拉大。 五分钟过去,双方比分差距惨不忍睹。 朱高北:“操,搞什么?” 凌悟:“不清楚。” 朱高北:“这不你队长嘛,怎么一点面子不给你留。” 凌悟看向正上篮的许雁回,“估计是他。” 朱高北懂了,“是情敌啊。” “那他也犯不着这么整咱们吧。”许雁回进球,球权给到十四班。 朱高北拍了两下球,“这他妈打个什么劲。” 凌悟摊摊手,眼神示意他把球传给另一个队友。 中途又被拦截。 “卧槽。”孟或青叫道,“你学长,也太不给咱班面子了吧。” 下半场一个球都没让他们进过。 桃之也不知道许雁回要干嘛,她瞧着比赛就心塞,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她摆弄手机,眼神却虚焦,脑子里一片空白,全然是许雁回和莫无明的谈话。 “结束了!”孟或青拽着桃之的手臂,长嘘了口气,“终于结束了,这把打的,憋屈死了。” 桃之从消极的想法中抽身,看向场中。 凌悟和朱高北神色不悦地下场,手里抱着他们自己的篮球。 高二的冠军,直接叫高三的冠军打成这部田地,实在是不太舒适。 高三一班作为切磋赛的冠军,正被班主任闻远老师笑嘻嘻地拉着拍照纪念。其他队员们都很开心,个个笑容明媚。 就许雁回冷着脸,似乎很不愿意参加这样的环节。 拽什么? 桃之突然就犯了轴,看着许雁回的脸气不打一出来——他不是很会气人吗?他不是把人家凌悟打得无地自容吗?他现在摆出一副爹不亲娘不爱的表情干嘛? 装给谁看? 桃之要被自己烦死了,她拿了三个人的毛巾,一一递给他们,“能打成这样很棒了。” 朱高北小声地提着意见,“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打得这样不留面子,两个班的同学日后肯定只能势同水火了。 凌悟接过毛巾,情绪不高。 桃之知道朱高北没恶意,也知道他这番话是冲自己讲的。可她还自顾不暇,才没功夫哄人,就随便说了一句,“回班上自习吧。” 走着,她还往许雁回那边扫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失望——许雁回没在看她。 他此时正同他学生会的同事,那个胡卿热烈地交谈着。 /// 小许下章要哄妹了 美色攻击(′ー`)y━~~ 36 说是热烈也倒冤枉了他。 胡卿一个劲儿夸赞他今天在场上的表现。但就许雁回个人而言,他不是凌悟,也不喜欢把别人逼至绝境,以增加自己的个人魅力。 但他今天确实失态了。 他不想因为失态而接受别人的赞美,便冷下脸,看看对方什么时候才明白知难而退的道理。 他也悄悄地朝他的心头肉看去,瞧见她正火冒三丈地盯着他。 他突然就乐了。原来她也觉得难受啊。 就像她同那个凌悟讲话一般,他内心的妒忌和愤懑吗。 他轻笑,嘴角上扬。 对面的女生还以为自己的话取悦了他,便更加大胆,上手去扶他的手臂。 什么意思?! 桃之怒目圆睁。他在笑!那个女生还碰了他! 桃之觉得自己心眼真的小得要命,她还是不想再看了,怕被这对“奸夫淫妇”气晕。 许雁回一下便觉得不妥,稍稍错了身子,让女生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无意令女生难堪,可他的娇娇宝贝却不能再受气了。 许雁回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打断了正滔滔不绝的女生,“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我女朋友在等我。” 女朋友? 胡卿的眼睛提溜转,似乎没懂许雁回的意思。 “女、女朋友?”胡卿语无伦次,“你有女朋友了?” 许雁回无意向无关紧要的人告知自己的感情生活,便敷衍地点点头,拎着包离开。 雁字回时:跟我走,有话跟你说。 桃之怒气冲冲。她再也不想听这个狗男人说一句话,她讨厌他,她讨厌他! 她现在脑子里听不进去一句话,只知道往前走。 孟或青在后面叫她,“桃之,你去哪?” 她置若罔闻,攥着手机离开。 语音电话打来,在漆黑的夜里,无人走的小路上显得格外突兀。 看到打电话的人桃之就没好气,她气冲冲地挂断电话。 手腕却兀地被捉住。 “别动我。”桃之脑子混沌,手上挣扎着,“我讨厌你!” 许雁回手上没松,无奈道,“你冷静点,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桃之嗤笑一声,开始不讲道理,“你知不知道这种话都是渣男才讲。” “还是,你本来就是渣……” 话没说完,便被许雁回的吻缄了口。 他的吻炽热而缱绻,舌尖霸道撬开她的牙关,一点点地往她口里探。 “别气我。”许雁回含着她的唇瓣,沉声道,“宝宝。” 桃之挣扎不得,便在嘴上使力,狠狠地咬了许雁回的舌尖一口。 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许雁回吃痛,却也没松开桃之的唇。反而吻得更加使劲,舌头探到桃之的舌根,大力地吮吸着。 “别闹我。”许雁回声音淡淡,面色清冷。 血水在口腔里四下淌着,桃之吻着吻着眼泪就落下。 “许雁回。”她带着哭腔,“你松开我。” 许雁回有些无措,往后一撤,轻轻地离开她。 “怎么了?”他抬手,拭去她面上的泪,“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你好讨厌。”桃之打掉他的手,“我喜欢你。” 表白来得似乎过于匆忙,但桃之实在煎熬,她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你……” 喜欢我吗? 许雁回走近她,提手揉了揉她的耳朵,“是因为这个才哭吗?” 桃之的泪无声地淌着。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 她只是害怕,又被人抛弃。 所以她迫不及待地剖开自己,捧出一颗真心给他。 接着还是摔下,全凭他来定夺。 许雁回弯下腰,平视着她,“别哭了。” 他舌尖一卷,卷去她的脸上的泪珠。唇又慢慢上移,沿着泪痕亲吻她。 最后到了她的眼睛,眸中水色充盈,完完整整印出他的影。 他的吻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我喜欢你。” 许雁回后撤一步,温声道,“我一直觉得,表白是该我做的事情。” “我一直在准备,希望你印象深刻。”他低低地自嘲,“但让你等急了,是我的问题。” 他想让她铭记,每一个被爱的瞬间。 尤其是被他爱的时间。 桃之听到他的话,眼泪也不流了,瞪大眼睛看向他,“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许雁回牵起她的手,轻声道,“我喜欢你。” “很长时间了。” 真正卑微的暗恋者,只有借着对方的爱才敢披露真心。 /// “我会影响你高考吗?”桃之后知后觉地察觉,“你是早恋了对吗?” 她笑嘻嘻的,“你和我早恋啦。” 没等许雁回答话,她又沉下脸,郑重其事道,“要不我们先分手吧,为了你的高考。” 许雁回揉了揉她的头,想让她别多想,却又让她抢了先答话。 “嘻嘻。”桃之仰起头,抓住他的手,“我才不会跟你分手。” “你对我好重要的。”桃之说,“我不能没有你。” 许雁回默了默,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好。”片刻,许雁回反握住桃之的手,浅浅地笑,“我们不会分手。” 电话铃声响起。 桃之接通,对面传来孟或青焦急的声音,“快回来,年级主任在查晚自习。” “我说你去上厕所了,他说他就在这等你。” “现在正在咱班门外呢。” 桃之被巨大的噩耗当头棒喝,“我马上回去。” 她挂了电话,“我得走了。” 许雁回搓了搓她的手指节,“回去吧。” 她依依不舍地抽出手,“回见。” “男朋友。” 许雁回笑,拉住她和他告别的手,拽到跟前。 他一只手把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扣着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 她的脸埋进他的外套里,鼻腔里满满都是他满怀的洗衣粉清香。 “怎么办啊。”桃之搂住他,“我有点想你了。” 许雁回没说话,低头嗅她的发顶,嘴里迷糊道,“你今天给凌悟加油。” 桃之乐,仰起头看他,“你醋啦?” 许雁回表情没太大的变化,淡淡道,“不可以吗?” 吃醋说得跟做饭少放盐一样平常,桃之想,也只有她男朋友了。 “你不要吃醋啦。”桃之的手从他的身后离开,费力地挤进两人之间,双手挤压着他的下巴,“我不喜欢他啊。” “他喜欢你。”许雁回的脸被压得变形,浅声道。 “你管他喜欢谁。”桃之对于热锅上的孟或青置之不理,嗲声哄着她的好男友,“我喜欢你不就得了。” 电话又打来。孟或青的大嗓门自话筒中传来,“你死路上啦,张桃之?” “刘贤具说了,你要是五分钟之内再不回来,他就记你过了。” 许雁回松开桃之,整理了一下她弄皱的衣摆,“回见。” “女朋友。” 37 元旦马上到了,十四班张罗着元旦晚会的事,一星期没有安生过上过课。 许丽娜无语地看着房梁悬着的拉花,“知道你们激动,但是课好歹要好好上吧。” 她指了指房顶,“这么打扮,生怕刘老师看不到啊。” 班长嬉皮笑脸,带头不正经,“您不是会替我们掩护嘛。” “是啊是啊,许老师您最好了。” “许老师最美!” 许丽娜在一声声赞美中迷失自我,大方地摆摆手,“那你们得好好上课,别走神!” “要不然。”她笑起来,“就把元旦晚会取消!” 同学们知道她在吓唬他们,也不着急,笑嘻嘻地应道,“好。” 桃之从桌洞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今天是三十号,明天下午大概率就会放假。 可以吃peach:明天下午你们放假吗? 许雁回没有回复,可能在上课。 孟或青扭过身,“我们元旦出去玩吧。” 朱高北现在成了孟或青忠实的小跟班,早就不跟她斗嘴了,“好啊好啊。” 朱高北的同桌问:“去哪啊。” 孟或青神秘地压低声音,“去龙伍山。” “咱们元旦放三天假。”孟或青道,“我们可以去山上玩两天一夜。” “元旦的时候那里促销,我们人多的话可以省不少钱。” 孟或青柱着桃之的肩膀,“再加上回来要月考,我们还不放松一下啊。” “那作业怎么办啊。”朱高北哀嚎道,“三天假期,作业肯定很多。” “那你别去。”孟或青斜过眼,“到时候我们都去玩,你在家写作业吧。” “别。”朱高北讨好地哄,“我胡说的,作业嘛,都是身外之物。” “别不带我。” 桃之要被他俩笑死了,“那我们是不是要叫多一点人。” “嗯嗯。”孟或青叫道,“回来问问室友,谁想去就加入我们。” 她冲着朱高北扬扬下巴,“你也问问你的朋友,看谁想来。” 桃之想了想,“我可以叫别人吗?” “别人是什么人?”朱高北敏锐道,“不会是那个学长吧。” “我反对。”他愤愤地讲,替他兄弟发话。 “反对无效。”孟或青瞪他,“你不想去了?” “上次他在场上那么打我们。”朱高北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去的都是咱班同学,万一打起来怎么办?” “你当别人都像你心眼那么小?”孟或青转头像桃之说道,“别理他,你去邀请学长吧,人多热闹。” 桃之点点头,朝朱高北做了个鬼脸。 /// 元旦晚会节目不是重点,关键还是氛围。 上去唱首歌,下面的喝彩声整个年级都能听到。好在全校各班都在开元旦晚会,倒也不显突兀。 桃之五音不全,文艺细胞几乎没有。她无事可干,接受着来自四方的投喂,有一搭没一搭地充当气氛组。 趁着主持人串场的功夫,她低头瞄了一眼手机。 昨天她问许雁回今天下午放不放假,许雁回说放,不过只有一天。 桃之便问他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山上玩,他默了片刻,问道,“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桃之说不是,还有她的同学。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听筒对面的人好像松了口气,“你想让我去吗?” 桃之想的,她迫不及待地想向别人介绍她的好男友。但是许雁回只放一天假,还要去爬山,她于心不忍。 “不想。”她没犹豫,飞快地应,“你的一天假有什么安排吗?” 其心昭昭。 许雁回低低地笑,“如果你约我的话,我就有了。” “好吧。”桃之迤迤然,“我约一下你咯。” 如今她瞧着手机,看着离晚会结束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时间,突然紧张起来。 她要他今晚去她家,跟她一起跨年。 她说完,又自己找补一句,“可以吗?” “叔叔阿姨会不会说什么?” “……不会。” “我平常是自己住,我爸偶尔一两个月来看我一次。” 闭口不提他母亲的事。 桃之听了她男朋友这番自陈,母爱泛滥,心疼得不行。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两条可怜虫。 “好可怜哦。”她嘴上说着,语气却轻快,“但好在我也是这样。” “我妈也不会说什么的。” 她第一次跟许雁回讲家里的事,没用正经的腔调。 桃之想,她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跟别人说这些事吧。 时间一点点流逝,离晚会结束还有十分钟。 桃之嘴里塞得满当,橘子瓜子零食什么都有。 但她脑子里正畅享着今晚的场景。 他会吻她吗,会摸她吗? 他,会操她吗? 桃之不是那种纯纯的女生,畸形的成长环境造就了她独特的解压方式。她很早熟,一二年级便知道亲吻是什么意思;四年级就已经面不红心不跳地观察;五年级就学会夹腿来获取快感,释放压力。 她看过的黄片和黄文甚至比同龄的男生都要多。 中考的时候,压力很大。她为了节约更多的时间学习,常常一天吃不了一顿饭。但她却经常自慰,在宿舍的床上。 盖着被子,脱下校裤和内裤。 光溜溜的屁股直接接触床单,小穴便迫不及待地流水,沿着沟壑流到蓝色的床单上,留下湿痕。 同寝室的女生在说话,讨论着年级的趣事或是哪班的帅哥。这种偷偷干坏事的感觉,更加令人战栗。 她转过身,脸冲着墙。 阴唇碰在一起,逼水流满了逼,流到贴合的大腿根部,黏黏腻腻。 她一只手探下去,摸到穴口,踟蹰着进入。 另一只手钻进校服上衣,胸衣上推,自己揉着发育尚不饱满的胸——乳头是最敏感的,搓两下下面便流了更多的水,沿着屁股和大腿根流下去。 “好骚啊。”她经常在床上唾弃自己,“但……好爽。” 他会不会嫌弃她?桃之想,她在床上那样骚。 消息进来,是许雁回。 雁字回时:晚会结束了。 他的头像还是她拍的那张照片,那颗像咸蛋黄的夕阳。桃之慌了神,咸蛋黄成了一颗橘色的小点,隐入她的视线。 她咽了一口唾沫,听着主持人的结束词。 “旧的一年即将过去,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祝大家新的一年,爱你所爱,行你所行,无问西东。” “祝大家都能成为你们想要成为的人。” 38 可以吃peach:我们也结束了。 雁字回时:我去接你。 好,好。 桃之是卫生委员,要分配人做值日,还要等待学生会的同学来检查。 许雁回来得不算早,值日的同学早就走了,只剩桃之等在班级里。 “你进来呀。”桃之勾住他的小指,“站外面干嘛。” 许雁回有点紧张,反握住桃之的食指,踏进十四班的门。 “……还要多长时间?”许雁回问。 桃之坐到讲台上的凳子上,手指敲着讲台桌,“这得问你们学生会了。” “怎么?”桃之身子前倾,额头抵在他的肚子上,闷闷道,“你着急啦。” “……”许雁回把手伸进棉袄兜里,掏出来一颗糖,“怕你饿。” “不饿。”桃之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们班开晚会没吃零食?” 许雁回撕了糖纸,把硬糖塞进她喋喋不休的嘴里,“……安静点。” 白桃口味。 桃之如他所愿安静了。硬糖在口中化成糖水,味蕾接受着甜甜的小挑战。 许雁回立着,手指又把握到桃之的脊骨上,来回地折磨着。 “我去看看到几班啦。”桃之把糖顶到一边,含混道。 “不用。”许雁回没让她走,紧了力气扣住她的后颈,“我来的时候他们在二班。” “那现在到几班了?” “八班。” “不信。”桃之说,“你怎么知道?” “猜的。”许雁回淡淡道。 “我去看看你猜对了没。”桃之推开面前的人,三步两步跑到栏杆前。 八班在高三文科班的楼下,十四班的位置恰好能看到。 两位学生会的同学捧着记录表,从八班的后门出来。 “真神了。”桃之念叨着,转身回班,“真被他说准……” 甫一踏进门,就被藏着的许雁回拽到门后。 “我说对了吗?”许雁回眼睑低垂,摸着桃之的手,睫毛轻轻眨动。 “对的,对的。”桃之被大力拽过来,一时间还有点蒙圈。 “那给我亲一下。”许雁回牵着她的手,弯下腰看她,前言不搭后语道。 他这人怎么这样啊,桃之想,亲人还要征求同意。 “想亲就亲咯。”桃之故作轻松道,飞快地在许雁回脸上亲了一下。 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白桃味道的亲亲。 许雁回的手抚上桃之的脸,手指在她脸上轻柔地滑动。 许雁回低头,鼻尖和桃之的鼻尖凑在一起。 白桃硬糖的甜味气息包裹着两个人。 他轻轻地剐蹭一下,低低地笑。 桃之想问他笑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含住了下唇瓣。 他的牙齿微微啮咬着她的下唇。桃之感觉,自己的唇瓣好像一颗软糖,在许雁回的口齿间磋磨。 “好吃吗?”桃之喑昧地发声。 许雁回有点不好意思,牙齿离开她被蹂躏得没有样子的下唇,“……很甜。” “里面更甜。”桃之狡黠地笑,踮脚,又在许雁回的唇角亲了一下,“你要不要试试?” 哪个里面? 桃之无意玩这种黄色的文字游戏,但许雁回却因为今晚要去桃之家过夜而变得敏感。 他的脸涨得通红,带着脖子都红了不少,“……你会疼。” 桃之:? 亲嘴还会疼? 还是要玩什么花样? 桃之有些震惊,犹豫道,“疼?” “你要玩什么花样吗?” 还要玩花样? 许雁回不知道怎么回应才能显得不露怯,便不再说话。 他低头,吻住她。 硬糖还没化完全,现在剩一个小小的核在口中。许雁回的舌头深入桃之的口腔,把糖卷到自己的嘴里。 清新的甘甜气息在两个人间流动。 桃之沉浸在温柔的吻中,不自觉地腿软。 许雁回不想她滑下去,便把手探到她的身后,不动声色地在桃之屁股上接了一把。 桃之的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猛地清醒过来,伴随而来的就是身体的反应。 桃之想想许雁回那双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留在她的屁股上,她就一阵兴奋。 “你干嘛摸我屁股。”桃之嘴上怪罪着,屁股却在许雁回的手边小幅度地摇着,渴望更多的触碰。 许雁回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手掌下意识地掴下去,“老实点。” 掌心落在屁股上的瞬间,桃之的身体起了好奇怪的反应。 一大股水液自穴中分泌出来,急急地涌出,落在内裤上,洇湿了一大片。 她竟然觉得很爽。 桃之流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许雁回还以为他打痛她了。 他抿了抿唇,手又悄无声息地扶上桃之的屁股,捂着揉了揉,“打痛了吗?” 桃之两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头靠在他身上,嗡嗡地讲,“不痛。” “有点……喜欢。”桃之忸怩道。 许雁回发愣,没太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桃之却不肯再说了,红着脸趴在他身上。 “喜欢被打屁股?”许雁回看她反应,也多少明白了她的意思。 桃之觉得很羞,哪有人打屁股都会起反应的。她在许雁回身上蹭了蹭,不讲话。 许雁回紧了紧手,低声道,“说话。” “嗯……”桃之被捏得受不了,低低地呻吟,“你好讨厌。” 许雁回轻轻地笑,余光瞥到学生会的同学已经到了十三班门口。 “他们来了。”许雁回松手,把她推出门缝。 学生会的两名值班同学刚敲门,十四班的门便打开了。 “许学长!”值班的高一女生很是兴奋,“您怎么在这?” 许雁回颔首致意,没有说话。 “快查吧。”桃之闪到两人之间,“等你们好久啦。” “哦哦好的。”女生想起正事,在班级里转了一圈,走到后门。 “外墙有点灰,扣0.2分。”女生好奇地问,“学姐,许学长怎么在你们班啊。” 桃之接过表格,签了自己的名字,嘴角挂着笑,也没接话。 许雁回把灯关了,提着桃之的书包等在十四班前门。 “走了。” 冬日里的夕阳没有暖意,周围裹挟着寒气,放出萧条的微光。他逆着光,喊她回家。 “来了。” /// 不出意外明天就第一次了,,,但不知道会不会出意外( ¨? ) 39 “你家里有人吗?”桃之停下,看着许雁回。 “没有。”许东篮球赛之前刚刚回过家一次,元旦应该会住在学校,不会回家。 “那我们去你家吧。”桃之仰着头,希冀地看着他。 许雁回迟疑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缓缓点了头。 他没问原因,牵着她的手,指了指学校对面的奶茶店,“要不要喝奶茶?” 他经常看到班上的女生喝奶茶,一人拿着一杯花花绿绿的饮料,交换着喝。喝之前要拍照,喝完又会常常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种喟叹难免让他想起小动物,他的宠物小羊。 他的小羊眨着懵懂的眼睛看向路对面,是一家颇具盛名的奶茶店。她和孟或青也去喝过,奶茶做的蛮好喝,但是价格稍稍高一些。但毕竟开在学校对面,生意还算不错。 现在正是放学的时候,奶茶店的学生要溢出来,排到路上。 交警要处理那些违章停车的家长,本来就烦。现在学生为了喝奶茶都排到路上了,他被整得焦头烂额。 小交警大吼一声:“学生往里走!别排在路上!多危险!” 桃之听到小交警的吼声,被吓了一跳,随即开心地笑起来,“不喝了吧。” 人好多。 她还想早点跟他回家做快活的事情呢。 但她断断不会如此没羞没臊,她只会红着脸找借口,指着生气的小交警,“交警叔叔都生气了。” 她拽着许雁回的手臂,“我们就别给交警叔叔添乱了,快走吧。” 许雁回说好,等下次人少了再给她买。 桃之甜甜地笑,踮起脚揉了揉许雁回的头顶,“你对我真好。” 许雁回没说话,牵着她往前走。 走了半小时才堪堪到小区大门。 桃之:“怎么上次没发现你家这么远。” 她又问:“你平常都走回家啊。” 许雁回摇摇头,“莫无明送我。” 原来是这样。桃之想,原来当时孟或青说他在门口等人,应该是在等莫无明送他回家。 保安大叔看起来跟许雁回很熟稔,扬着笑打招呼,“小许,回来啦?” 他进到保安室,搬着一个箱子出来,“这是许主任让我转交给你的。” 许雁回看起来有些诧异,“我爸?” 保安大叔点点头,“是呢,许主任来了的,但没往家去。” 许雁回接过箱子,沉甸甸的。 桃之看到箱子外面印的是“德洪水果”,看起来是一箱水果。 许雁回放下箱子,用钥匙划开箱子。 入目是一大片的红。 是一箱草莓。 许雁回抽了一碟递给保安大叔,“您辛苦了。” 保安大叔哪里肯收,手上推拒着,“小许,你真的客气了。” 许雁回不说话,把草莓放在桌子上。 保安大叔见推脱无果,便乐呵呵地收下,“真的谢谢了!” 许雁回点头,抱起箱子便离开了。 保安大叔看着许雁回和桃之的背影,感叹着,“这小孩真的太懂事了,唉,他爸也是铁石心肠,都到小区了也不肯看看孩子去。” “他给你送了草莓。”桃之紧张地说,“他不会在家吧。” 许雁回有些好笑,“你没听保安说吗,他没去家。” “那他为什么不回家?” 许雁回嘲弄地一笑,“……可能工作太忙了吧。” 桃之灵敏地感知到许雁回语气中的落寞,她不想惹他不开心,便住了嘴。 她往四周瞧着。好巧不巧,就扫到角落里的无人售货店。 她面不改色地移开视线,喉咙吞咽了一口。 想了想,还是出了声,小声地问,“你买那个了吗?” 风大,许雁回没听到她说什么,便稍稍侧了身子,“什么?” “……你买那个了吗?”桃之无语,看四周无人,便大声重复了一遍。 骑着电瓶车的工作族飞驰而过。 许雁回:…… 桃之羞愤欲死,低着头,拳头锤了一下许雁回。 许雁回看着他的小羊出糗,心情好了大半,寻味道,“哪个?” 桃之的脸像一颗几欲成熟的水蜜桃,娇娇道,“你再这样,我走了。” 许雁回装得正经:“真不知道。” 桃之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什么样子的,她男朋友谈了恋爱以后真的变得好贱! “行。”桃之也装得生气,“那我走了。” 许雁回并非真的要她生气,速速地答,“买了。” “别生气。”他的眼睛像一口深邃的水潭,沉沉地吸引着她。 “哼。”桃之觉得自己很大方,“下不为例。” 她甩了她男朋友,自己往前急急地走。 后来还因为走错了路,被男朋友提着领子揪回来了。 /// 这次桃之倒没了上次的局促,许雁回钥匙一拧,她便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用换鞋吗?”桃之放下书包,眨巴着眼睛看许雁回。 “换一下吧。”许雁回后脚踏进门,“还要洗澡的。” 桃之看他从鞋柜里拿出两双崭新的女士拖鞋,一双凉拖,一双棉拖。 他早就准备了,上次她来过他家之后。 许雁回把密封袋拆开,把拖鞋放在她的脚下。 一只手放在她的脚踝,一只手放在她的鞋跟。他轻轻使着力气,捏着她瘦弱的踝子,“抬一下脚。” 桃之有点惶恐,轻轻推着他的肩膀,“不用了不用了。” 许雁回的手没离开地方,“抬一下脚,宝宝。” 她无法,只好抬开脚,任由他捏着她的脚,送进暖和的棉拖里。 他又如法炮制,把另一只脚安顿好。 又把她的鞋放在鞋柜前,安安稳稳地摆好,才站起身。 桃之眼眶有些湿润。她从小接受到的家庭教育让她觉得两人这样的行为充满了不合理性,太过亲密了。 而且她母亲从小便告知她,没人会这样对她的。 就像,没人会这样爱她的。 她开口便有些哽咽,拐着弯咳嗽了一下,才出声调笑,“怎么,喜欢当骑士啊。” 许雁回站起身,好整以暇地看她。 他没有像她一样混不吝,而是郑重地说,“我愿意的。” 桃之愣了愣。 “我愿意的。”许雁回站近了些,“王子也好,骑士也罢,又或是保姆、学长还是男朋友。” “只要你想,我可以充当你需要的任何角色。” “什么……意思?” 许雁回摊了摊手,还以为她被吓到了,便后撤了一步,“我喜欢你。” “所以可以为你穿鞋,辅导功课,做你男朋友。”许雁回弯下腰,看她波光粼粼的眸子,“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只要你开心。” 还好没讲“爱”。桃之松了口气。 她总觉得,他们这个年龄讲“爱”这个字太多了。还是别的原因呢?桃之想,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承认她“爱”谁。 还好,还好。 他也没说爱她。 但她还是热泪盈眶了,因为他的喜欢。 她是这样的人。她没有特别浓厚的贞洁观念,她喜欢他,便可以把她的一切抛给他。 她不在意,世界上也没人在意。 可她男朋友讲他在意。 他舔舐着她脸上的泪,“不要哭,宝宝。” “不想做便不做了。”许雁回低声地哄劝着,以为她是因为第一次,过于紧张。 他不忍她落泪,不忍她委屈。 “不是的,不是的。”桃之攥着许雁回的衣襟,“我愿意的。” 她扒开她的外套,着急地扔在地上,“我想跟你做爱。” 她的情绪崩溃,手上脱着,唇急迫地找他的嘴。 她的眼泪滂沱,一股股地落到嘴边,咸涩的味道。 眼看着要脱到胸衣,他摁住她的手臂,“乖乖,怎么了?” 桃之离开许雁回的唇,无助地倚在鞋柜旁。 “冷。”许雁回从地上捡起她的棉服,裹住她的身子,伸出手臂抱住她,“不要受凉。” 他的脸轻轻地磕在她的肩膀上,“我在。” 她的泪无声流着,脸靠在他的身上。 “我想做。”她流够了泪,闷声道。 他浅浅地笑,抓着她的肩膀,低头看她,“好。” 他的手捞着她的膝盖,手臂一翻,她便挂在了他的身上。 “啊。”桃之喑哑地叫一声,随即便被公主抱了起来。 “去哪?”她眼眶里还有泪,眼皮一紧,一滴眼泪就落下来。 “洗澡。”许雁回侧头吻了她一下,刚好吻在泪滴上,“不是想做了吗?” “你说的我好像在嫖。”桃之情绪稳定下来,安心地做不用落地的小羊。 许雁回把她放在厕所门口,又拿了凉拖到厕所门口。 “不喜欢我给你换鞋?”他多少看出些端倪,“抱歉。”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无论是小羊还是嫖客,她都是美丽的、独一无二的。 她摆摆手,“没有不喜欢。” 她低下头,“是我自己的问题。” 许雁回不想逼她。获得了她的应允,便又蹲下身,为她换成凉拖。 “热水往右拧,冷水往左拧。” “洗发水、护发素和沐浴露都标着。” “有事叫我。”许雁回顿了顿,“我在的,宝宝。” 第一次H 他倒洗得老快。 桃之捏着湿冷的发丝,仰起头看他。 他浴巾裹得严实,什么都看不到。 桃之“嘁”地一声,“小气。” 都是马上要那个那个的人了,还分得这么清楚! 她不管那么多,一把扯开自己腰间的浴袍带子,大喇喇地露出她的身体。 许雁回没想到她这么急。他单是扫了一眼,下面就如充气一般鼓胀了起来。 他无奈地走去,“头发还湿呢。” 桃之见他走来,跪坐起来,流氓一样地去扒他的浴巾。 带子落在地上,浴巾也半打开,黑色的内裤从两片白中露出,挤进桃之眼里。 她上手,怯怯地摸。 许雁回手上还拿着毛巾,等着给她擦头发。 他已经硬了,鼓鼓的性器压着内裤的布料,彰显着活力。 “家里……没有吹风机。”他把毛巾盖在她的头顶,遮蔽住了她的视线,“我给你擦。” 桃之手上没停,两只手并用,在内裤外把鸡巴摸了个大概。 视线被遮挡,手还不自觉地摸向两颗卵蛋。 “呃……”她的手指压了压,引起他的一声呻吟。 “轻点……”许雁回的声音嘶哑,“捏废了再。” “对不起。”桃之觉得不好意思,“我想往里摸。” “……”许雁回分了一只手把着她,将她的一只手送进他的内裤里。 “好紧。”桃之的手腕被内裤的边缘紧到,她提意见,“你把内裤脱掉。” 许雁回很听话,把内裤脱掉,方便她抚摸。 她好奇地摸来摸去,拄着他的茎身摇了摇,“怎么这么长啊。” 真进去的话,她会被爽死吧。 光是想想,逼水便糊了满阴户。 她的手顺着上移,摸到他的马眼,用掌心抱住。 许雁回敏感地战栗一下,被桃之发现。 “爽吗?”她掌心在他的冠状沟来回地揉搓着,引得他快感连连。 “……爽。”他都不擦头发了,只是摁着她的肩膀,低低地喘息,“别揉了,宝宝。” “为什么?”她不合时宜地天真,“不是爽吗?” 许雁回无法同她解释,因为他总不能说她揉得他想要射精,这太丢人了。 只得掀起她头上的毛巾,使用美男计,低低地哀求,“宝宝。” “好吧好吧。”桃之最受不了这一套,只好放开他的阴茎。 “我要吃。”桃之大大咧咧地说,“我想尝一下他的味道。” 许雁回彻底被他的宝贝小羊折服,她怎么什么都好奇。 他很害怕他会在她嘴里早早射精,更害怕精虫上脑会伤害到她。 “……”他想办法劝服她,从精液的口感上,尽管他也没吃过,“很腥。” 桃之直接坐起身,去吃他的鸡巴。 他的性器太大了,她嘴又小,再加上他像个烈妇一样推搡着她。弄了半天,也只含到了一个头。 “唔……”桃之的嘴被撑得鼓鼓囊囊,“好大……” 许雁回本来就在忍着,不想在她面前丢脸。如今她的娇娇宝贝却不知轻重地夸赞他,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后撤步,想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她却不肯,死命含着,仿佛吃着的是什么好东西。 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桃之傻了。 桃之被射了一嘴的精液,许雁回趁机把鸡巴拔出来,顺势带了些白浆在桃之的嘴角。 “吐掉。”许雁回说,“吐到地上。” 桃之被烫傻了,“咕噜”一声咽下去。 她皱了皱眉,“不好吃。” 许雁回被她可爱晕了,伸手去搂她的头,“傻。” 她仰起头,迷糊地看他,“不小心。” 许雁回被她迷瞪的表情勾起欲望,扔掉毛巾,掌覆着她的乳,倒在床上。 桃之的奶子不算小。许雁回的手抓上去堪堪握住,指缝中泄出乳白的春光。 他的手大力揉搓着,拧着她的乳。乳头硬硬的,挺立在他的手心。 她被揉得情动,“哥哥……” 许雁回吻她的额头,“怎么了?” 她想他吃她的奶。但又突觉羞臊,绞着腿,把胸往他跟前送。 许雁回叼起她的耳朵,在嘴里磋磨。手指聚在一起,揪着她的乳头,“怎么了,宝宝?” 桃之被他舔得痒痒,偏过头去,咬着下唇。 他顺着她的耳廓舔弄,又咬又啃,红红的小羊耳朵上留下了一串水痕,还有轻微的齿印。 桃之的乳头被他的手指来回拨弄着,快感袭来,她发出暧昧的喘息声。 许雁回滑到她的锁骨,吸了很多印子出来。 “宝宝……”他的唇下移,盯着她如今发育良好的胸部看。 她的胸很大,白皙滑腻,顶上缀着两颗被玩得通红硬挺的奶头。 “骚宝贝。”他低头嗅她的乳香,一口便含住她的乳。 奶头在他嘴里挺起,骚骚地停在他舌头上。他舌尖一卷,便寻到她的奶孔,大力吮吸起来。 “痛……”桃之被吸得受不了,只好抱住他的头,低低地撒娇,“不要……” 许雁回动作放轻了些,上下齿啮住她的乳,轻柔地啃咬,“会有奶水吗?” “……”桃之流了好多水,顺着沟股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我不知道。” 她坐在一片湿痕上,很不舒服,不动声色地移了移屁股,“可能……怀孕会有吧。” 许雁回没过多纠结这个问题,他一只手探到下方,去摸她的逼穴。 阴户上全是骚骚宝贝分泌的蜜液,他的手上也缠了些液体。他举起手,给桃之看。 “发骚了,是不是?”许雁回的两根手指分开,又重新聚拢在一起,“这么多水。” 桃之羞赧得说不出话,呆呆地看向他。 他伸出舌头,沿着中指舔了一圈,把骚水全部卷入口中。 “甜。”他的脸色还是那样冷,手指又去她的逼上蹭水。 他把水淋淋的手指伸在她的唇边,发布指令,“舔。” 桃之不想舔自己的水,好羞耻。 她摇摇头,撅嘴说不要。 “好吧。”许雁回的手从桃之的腋下穿过,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她的私处和他的下体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他抱着她,吻了吻她的眼角,“可能有点痛,宝宝。” 桃之歪过头,上半身倚在他的身上,“没关系……” “但我还是有点害怕。”她喃喃道,咬了一口他的喉结,“你轻轻的。” 许雁回呼吸一窒,温声哄她,“我轻轻的。” “乖乖,别咬那。”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他低手去捞,从枕头下拿出一只避孕套。 “会戴吗?”他把套子递给她,“你给我戴好吗?” 桃之所有的性经验全部来自黄文和黄片,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避孕套。 “不会……”她接过去,来回翻了翻。 “你先把包装撕掉。”他指挥着他的小羊,“然后拿出来。” 桃之照做,把滑溜溜的安全套从包装里掏出来,“好粘。” “好恶心。”桃之手指捏着粘腻的套子,“怎么这么滑。” 许雁回有些无奈,做爱还要顺带科普性知识,“上面有润滑。” 他拽着桃之的手,领着她给他戴套。 “你太大了。”弄了好久也才勉强绑在阴茎上,桃之指着他的鸡巴,阐述事实,“他看起来好可怜。” 许雁回也被束得有点难受,“买小了。” 他低下手去探她的穴,伸进去一根手指,“宝宝,疼吗?” 桃之摇摇头。 许雁回第一次进到她的逼里,虽然是用手指。她不疼,这最好。但他忍得下体发痛。她的逼那么软,那么紧,好多好多水淌在他的指尖。他好想操进去,操死他的宠物小羊。 他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模仿性交的姿势,来回抽插着。 他感觉到桃之的呼吸一顿。 “难受吗?” 桃之还是摇头,但呼吸粗重了些,“有点……舒服。” 他的手指修长,抽插中难免碰到那层膜。 她又流了好多淫水,他的骚宝贝。 许雁回又顶了一根手指进去,她的洞被撑大,不自觉地收缩着。 “啊……”桃之尖叫了一声,“疼……” 痛得眼泪要下来。 许雁回抚着她的背,低声哄着,“不哭,宝宝。” 桃之淌着眼泪,娇声道,“怎么这么痛……” “一会就好。”许雁回心都要为他的宝贝小羊碎掉,他低头卷去她的泪水,“别哭。” 他现在有点担心了,他只用手指她都那样痛,他要进去的话,她会不会痛得晕去? “不做了,好不好?”他搂着她,担心道,“太痛了。” “……没事。”反倒是桃之去安慰他,眼角还划着泪,“可以进来了……” 许雁回憋得难受,觉得性器能突破小小的避孕套,直接埋进她的穴里,她的子宫中。但实际上,他的男根还贴着她的逼,尴尬的、不上不下的。 桃之忍着恶心抓着那个滑滑的套子,“哥哥,可以进来。” “我轻轻的。”许雁回把手从她的穴里抽出,扒着她的两条腿,放在他的腰间。又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这样舒服点。” 他拄着他的鸡巴,找到那个骚红的入口。 那样骚,那样甜,他的温柔乡。 他先是把头埋下去,舔她软软的逼。 “不要……”桃之羞耻地把他的头发,“好脏。” “不脏。”许雁回舔了一会,鼻尖上都蹭上了她的液体。 他又凑上来吻她。 桃之真的很想一巴掌把他的脸拍掉,“不要!” 他吻她的下巴,小声地劝,“很甜。” 桃之不信他的鬼话,偏头躲他的吻。 他趁着她注意力不甚集中的时候,腰一沉,性器便进到她的穴里。 “……”桃之痛得讲不出话来,嘴张了张,眼泪又悄无声息地落下。 太痛了,桃之觉得她的人被许雁回撕成了两半。 此番她也没法阻止他用吻过逼穴的嘴亲她了。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轻轻地亲她。 桃之精神涣散,灵魂快要出窍。 她想,黄片里果然都是假的。那些女优,被操得叽叽喳喳,都是假的。 只有痛!她再也不要做爱了。 许雁回手又覆到她的乳上,安抚地揉着,缓解她的疼痛。 他感觉到,处女膜被他顶着套子弄破了。他试着动,却被她的逼吸得寸步难行。 他又去啃她的奶头,“放松,宝宝。” “我动不了。” 桃之放松不了,她觉得她的穴要被顶破了,她的灵魂也要被撕裂了。 “我不要……做爱了。”桃之抽噎,“好痛。” 许雁回哄她,胡乱应,“不做了,宝宝开心就好。” 但她还是一点也不放松,鸡巴卡在穴里,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来。 他突然想起,上次桃之说喜欢他打屁股。 但是现在她的屁股是她的支点,断断打不到—— 他挥了手掌,力气不大地掴她的乳房,“放松点。” 桃之被他扇得发愣,但更明显的是身体的反应。 她的逼又开始汩汩冒水,不那么僵硬了。 许雁回低低地笑,又扇了另一边的奶子,附在她耳边,“宝宝好骚。” 他说她骚。 桃之是要感到羞耻的,但现在却没有那样面皮薄的想法。她只觉得,她是骚的,他也知道了。 快感一阵阵袭来,桃之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在小幅度抽插着。 她好像没那么痛了,甚至还有点爽。 “哥哥……”她叫他,“我好像不怎么痛了。” 不痛就好。 她的奶子上留下他的掌印,红彤彤的,惹人怜爱。 他吻在她的奶周,“爽吗宝宝?” 他的幅度大了些,频率也提高,几次冲到她的子宫口。 桃之是爽的,现在倒有了些和av里女优的共同点。 “哥哥……好大。”她尖叫着,“爽死了。” 许雁回被她喊得耳朵都红了,伸手捂住她不知道有几分真切的嘴,“别叫了。” 她眨巴眼睛,“哥哥不喜欢我叫吗?” 许雁回知道她容易得意忘形,低低地警告她,“再说操死你。” 桃之被这句骚话激得眼睛都红了,摇着屁股吃鸡巴,“操死我吧,哥哥。” 许雁回埋在逼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些,重重地操干着,“骚逼。” 我是骚逼,我是骚逼。 桃之媚眼如丝,低声叫着,“爱爱我吧,爸爸。” “桃之会很乖的。”她呢喃着,“我不会惹祸的。” 许雁回吻了吻她湿润的眼角,紧着操了几下,两人同时到达巅峰。 “乖宝宝。”许雁回的精液很多,射在套子里。隔着一层膜,桃之也能感受到精液喷洒在她的壁上。 他伏在她身上,“你那么好,会有人爱你的。” 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把避孕套打好结扔在垃圾桶里。 “我不爱吃草莓。”许雁回突然说。 他扯过被子,裹在她的身上,轻轻地说,“是我妈爱吃。” 桃之眼神虚焦,静静地听他说话。 “我爸知道我不喜欢吃草莓。”许雁回搂着她,吻她,“但他还是觉得,只要一直买草莓,我妈就还在。” 桃之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缓不过劲来。 她翻过身,脸靠在许雁回的身上,默默地流泪。 天很暗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像一个大大的炉笼,罩着刚刚欢愉完的少男少女。 “我喜欢这里。”桃之窝在被子里,悄悄道,“很像一个家。” 许雁回没有说话,手臂勾着她的脖子。 桃之突然说:“我没有家了。” 父亲早就重新组建家庭,母亲嫁作人妻。唯一照看她的外婆也不在人世了。 桃之想,还好有他,让她有了一个家。 /// 大家久等了 写肉好难 感觉自己是个废物( ¨? )大家多多包涵吧 感恩! 41 许雁回找了一部电影,放映在客厅里的电视机里。 他把给小羊穿好衣服,把她抱到沙发上,吻了吻她的额角。 “你先看一会。”他罩了一件短袖,“我去换个床单。” 桃之不想看电影,屏幕上缓缓流过的是主角坐在绿皮火车上看到的窗外的景色。 桃之扣着遥控器,“我想看晚会。” 卫视上会有晚会吧,桃之想,大家在一起唱歌跳舞,总归要热闹一些。 “好。”许雁回在他房间里面应答,把湿漉漉的床单扔在地上。 快要十点了。 桃之随便扣了一个数字,电视里的唱跳歌手又蹦又跳地演绎着自己的原创作品。她看了一会,觉得很快乐,“我想吃水果。” 许雁回把床单丢进洗衣机里,“有草莓。” 桃之因为许雁回的话,讨厌起草莓来。她摇摇头,“不要草莓。” “你怎么还不过来呀。”她埋怨道。 “我去拿水果。”许雁回走进厨房,在冰箱里翻找。 他冰箱里很空。因为他是一个人住,想吃什么就买点回来,不会长久地塞在冰箱里。除了许东会来,给他放一些他不喜欢的食物。 他找了找,找出来一颗油桃还有两个苹果。 他把三样摆在餐桌上,“就这些。你还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桃之不想让他跑来跑去,便拎起油桃,“我吃这个。” “也是桃子。” “我给你削皮。”许雁回从她手里拿回来,“用不用切成块?” 桃之亲了亲他的侧脸,“你把我当小孩子了。” 许雁回没说话,拿了一个透明的碗,把桃肉切块。 桃之双颊塞得满当,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许雁回切好了,把碗推给她,“你先吃,我去买点饭回来。” 桃之拉住他,“不要。” 她的脸贴在他的手臂上,“陪陪我。” 好吧,好吧。许雁回想,他很吃她一套。 “不饿?”他挑眉,手伸到她的下巴,轻轻地搔着,像摸小动物一样。 “不饿。”桃之拽了拽他的手臂,“你过来坐。” 许雁回坐到沙发上,挨着桃之。 桃之不太满意,把脚伸到他的大腿根,冲着他撒娇,“抱。” 许雁回伸出双臂,把她抱坐到自己身上。 她斜坐着,手臂勾在他的脖子上,屁股枕在他的右边大腿上。 “舒服吗?”许雁回扣着她的腰,询问道。 “嗯嗯。”桃之去嗦他耳垂下的小痣,“我重不重?” “不重。”许雁回说,“你太轻了。” “不瘦。”她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你别哄我。” “没有。”许雁回否认,塞了一块桃肉在她嘴里,“很可爱。” 两个人搂着看了一个多小时晚会,桃之昏昏欲睡,窝在许雁回怀里打瞌睡。 许雁回把电视关了,把桃之放到卧室的床上。 盖被子的时候小羊醒了,含混地瞧他,“几点了?” “十一点半。”许雁回掖好被角,“睡吧。” “我们去跨年吧。”桃之打了个哈欠,“我好困。” 许雁回也上了床,钻进被窝里,“困了就睡。” “在家也能跨年。”他把胳膊放在桃之的颈子下,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家”这个字取悦了桃之,她翻过身,小腿挤进许雁回的双腿之间,“有点冷。” 许雁回紧了紧怀抱,“睡吧。” 桃之沉沉地睡去。 许雁回睡不着,轻轻敲着桃之的背,眼神飘到窗外。 月光落在窗前,像银白的河,溜溜转转,无声地淌。 许雁回突然就想到母亲。 他母亲是一个娇生惯养的美丽女孩,是女孩。他父亲是历史老师,人不算古板,甚至可以称作是一个有些幽默的学者。 他父母的感情一直很好,母亲四十岁还向父亲撒娇,企图逃开恼人的家务。 他父亲不会说什么的,只会叫上儿子一起干活。母亲就窝在沙发上,敷面膜、吃水果。 许雁回比他父亲话少,是家里话最少的人。 他母亲总说,“回回就是话太少了。” 她又指着父亲,“遗传了你,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你话就少。” 父亲笑着给母亲夹菜,“你最近都瘦了,多吃点。” 关心完母亲才幽幽地看他,“孩子不爱说话,就随他去吧。” 许雁回虽然不爱说话,但他爱爸爸妈妈。 他知道,爸爸妈妈也爱他。 意外来的突然。 母亲在上班路上出了车祸。奔驰的跑车失了控,不管不顾地冲向斑马线上的行人。美丽的天使女孩被车撞得高高飞起,又落到地上,骨碌碌地滚了两圈。 他父亲险些疯掉。 许东不止一次在想,如果当天不是他值班的话,是不是他就可以去送她上班,是不是她就不会遭遇车祸。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跪在医院的地上,哀嚎着乞求医生,救救他的妻子。 他的一生挚爱。 许雁回当时在学校上课,心脏不高不低地停了几秒,便是莫名的心慌。 在高一的普通一天,他没了母亲。 那个娇生惯养的可爱女孩,他的母亲。 客厅的钟重重地敲了三下,把许雁回拽回到和小羊的温馨时刻。 十二点钟了,新的一年已经到来了。 “新年快乐。”他说。 /// 可怜的小许??? 42 第二天,桃之便要去登山。 许雁回送她回家,顺带去上学。 许雁回:“注意安全,别受伤了。” 桃之点点头,慌里慌张地进了门。就快要到约定的时间了,但她行李还没收拾好。 手机在裤兜里震,桃之划开屏幕,点了公放。 “收拾好东西了吗?”孟或青不知道在哪,周遭很乱,好多人在讲话。 桃之不敢告诉她自己还没开始收拾,嘴上糊弄着,“马上好了。” “你在哪?”她打开衣柜,挑了两件衣服放在床上,“好乱。” “我?”孟或青嘬了一口奶茶,“我在学校门口奶茶店。” “和他们在一起。” 朱高北凑过来,冲着话筒叫嚷,“女侠,我在呢!” 孟或青一掌呼在他脑门上,“边儿上去。” 桃之笑了笑,把内衣裤打包好,问道,“都有谁啊?” “朱高北、凌悟、周心与、班长、学委……”孟或青挨个数着,说到最后,用手捂着话筒,“凌悟还带了一妞儿过来。” “说是他妹妹。”孟或青侧过身,默默吐槽着,“不是亲的。” “她非要喝凌悟的奶茶。” 桃之也觉得惊诧,想着这样的行为会不会过于亲密了,“凌悟让她喝了?” “没。”孟或青瞥了一眼“妹妹”,“凌悟嫌恶心,又买了一杯。” 桃之乐,倒是凌悟的行事方式,不顾别人死活的感觉如此强烈。 “那他还把她叫来。”桃之随口道。 “谁知道。”孟或青拍掉企图偷听电话的朱高北,“瞧着凌悟不太高兴。” “行了,不说了。”孟或青道,“你赶快来。” “学校门口奶茶店。” “嗯嗯。”桃之敷衍道,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我尽量快点。” /// 收拾好后就是一小时之后了。 桃之拿着行李姗姗来迟。 凌悟看到桃之后,就腾地站起,去接她的行李。 桃之没给他,她不想引火烧身。 凌悟的手悬在空中,尴尬得不行。 “好吧。”他也笑了笑,招呼朱高北,“你来给她抬一下……” “不用了。”桃之打断他,“又不沉,我自己可以拿的。” 她把行李拖到大家坐的地方。 大家纷纷与她打招呼,其中也包括“妹妹”。 “哈喽。”对面的女生摆摆手,“我是陈清亭,凌悟的妹妹。” 刚刚她和凌悟因为奶茶的事情争执大家都看到了,都不想搭理她,纷纷低下头玩手机。 桃之眼观六路,观察到大家的反应,明白了个大概。 她大方地笑笑,“你好,我是张桃之。” 桃之说完,并不打算花费时间在这个陌生人身上,眼睛一转,倚在孟或青身上,“在喝什么?” 孟或青把吸管递过去,“新品,你要不要尝尝?” 桃之就着她的吸管嘬了一口,“还可以哦。” “我也去买一杯。” “我去给你买。”凌悟生怕自己使不上力气,急急地说,“喝这个吗?” 一桌的人全看向两人。 桃之真的是无奈,怎么这个人还是这样? “我自己买。”桃之咬着牙,拒绝后跑走了。 陈清亭都快把奶茶捏爆了,她拽住凌悟,“人家自己买,你听不到吗?” 凌悟快烦死这个妹妹了。他恨自己没有拒绝陈叔叔,答应把这么一个拖油瓶带了过来。 他捏着她的手,扒到一边,“别动我。” “凌悟!”陈清亭不顾旁人地尖叫,“我才是你妹妹!” 众人:…… 凌悟怎么会有这么烦人的妹妹。 朱高北出来打圆场,“车快到了,咱们收拾收拾赶紧走吧。” 桃之在柜台点餐,也听到了大小姐肆无忌惮地尖叫。她想着,这个妹妹够凌悟喝一壶了吧,应该不会时时刻刻盯着她看了吧。 车来的快,是景点派来的包车。 一车能坐二十多人,大家鱼贯而入。桃之和孟或青坐在一起,陈清亭非要跟凌悟坐一起,朱高北不敢跟大小姐争风,便找了个地方灰溜溜地坐着。 孟或青转头去看朱高北,“好可怜哦。” 她小声嘟哝道,“都怪大小姐。” “好了。”桃之打住她的埋怨,“闲谈莫论人非。” 更何况,她指了指后座,“人家就在我们后面坐。” “你可以去陪他。”桃之很体谅热恋中的情侣,“我可以自己坐。” 孟或青有点不好意思,“不用,他还用陪?” 她把住桃之的手臂,“我就陪你。” “好吧。”桃之很喜欢亲近的人的触碰,“我也陪你。” 她给许雁回发了微信,讲她已经上了车。又和孟或青分享了一只耳机,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