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炮友(H)》 1、口交 东州的冬天姗姗来迟,夜幕降临,霓虹闪烁,把城市装点得流光溢彩。 夜晚十点的馨兰会所,还是一片灯红酒绿,暖意昂然。 生意场上,离不开酒色财气,酒过三巡后,负责宴请的蔡总做了个手势,小姐们推开包厢门款款而入,亭亭站成一排供客人挑选。 看小姐的目光不由自主往陈家南这边打量,蔡总拍手哈哈一笑:““啧啧,不用我安排,美女谁不爱陈总啊?老吴,你可别不服气,这老话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到咱们这个岁数,得靠吃药才来上一发,与陈总这样的青年才俊没法比哦!” 男人好面子,即使七老八十,也不愿承认自己得靠蓝色小药丸来维持雄风,蔡继安今天有求于人,索性不装了。 “陈总,今儿的小姑娘可都是新货,嫩得出水,您先挑挑?” 陈家南半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休息,听蔡继安提到自己,嘴唇轻抿了下,眼底还是一贯的冷漠,夹着香烟的手指了指最角落的那个。 阮宁有些惊喜地扬起脸,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馨兰会所的客人非富即贵,出手阔绰,小费比外面白领一个月工资还高。 但小姐之间竞争也很激烈,新来的被欺负是难免的事,她今天就被人摆了一道。 衣服暴露媚俗,妆浓得像鬼,要不是客人要求处女,这种好事哪能轮到她呢? 阮宁又偷偷看了眼陈家南,男人长相英俊,气质也极出色,只是眉眼带着些疏离,让人想靠近却又不敢太靠近。 和那些来会所寻欢作乐的老男人截然不同。 她觉得自己一下被吸引住。 包间里众人心照不宣分开后,阮宁挽着陈家南的胳膊打开三楼一间套房,想到一会儿要和这么英俊的男人做爱,小穴不自觉流出一股液体,浇得内裤湿漉漉的。 陈家南这会儿倒嫌弃起来:“把脸洗干净。” 阮宁顺带冲了个澡,裹着条浴巾出来,长腿蜂腰,34C的胸在淡粉色蕾丝包裹下,深邃诱人。 “叫什么名字?”陈家南松开自己衬衣最上面的领扣,淡声问。 “阮宁。”怕陈家南不知道是哪个字,她主动解释,“就是以前那个电影明星阮玲玉的阮,安宁的宁。” 陈家南伸手在阮宁绵绵的胸上柔了把,不置可否笑了下,“是挺软的,有多大?” “十八岁,大一。” “呵……”陈家南这次是真逗笑了,狠揪了乳头一把,“我问的是,你这里有多大?” “……” 阮宁脸不受控制地发红发烫,男人带着体温的手指在乳房肆虐,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 “嗯......嗯.......” 他长得可真好看啊。 下海前阮宁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既然选择了这行,被人占便宜陪客人上床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眼前的英俊男人只是问了几句稍带情色的话,她怎么还会脸红? “还没开始操就乱叫........” 陈家南盯着阮宁的眼睛,突然松开了手。 阮宁敏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想到陈家南在一众小姐里,独独点了衣着最暴露的自己,也许他喜欢女人主动些。 她蹲下身,解开陈家南的腰带,准备用嘴伺候他。冒着热气的巨物瞬间从内裤里弹跳出来,“腾”得一下,打在她脸上,粘滑地擦过一道淫靡的粘液痕迹。 陈家南没有阻止,生理的反应压制住了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东西,身下的女孩,长相甜美,乳房丰满,皮肤白净细致,蔡继安想用手里世购的资源入股,还挺舍得下本钱…… “好大啊......” 阮宁握住的肉棒狠狠跳了一下,变得更粗更长,鼻间全是雄性的味道。 她用指腹磨蹭着敏感的冠状沟,看粘液从小眼里溢出,张嘴含住龟头,舌尖在马眼上一圈圈地旋转吸吮,吞吐间,两颗奶头颤巍巍地滑过陈家南的大腿。 动作有些生疏,却给男人带来别样的刺激快感。 ps:宝宝们,我又回来了,新文求珍珠求收藏啊!爱你们哦! 2、摸几下就出水 从小到大,阮宁对自己容貌很有信心,清楚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用年轻貌美换取荣华富贵。 只是追求者里没舍得一掷千金的主,今晚被陈家南点中,阮宁觉得老天太眷顾自己,第一次出台就遇到这么英俊潇洒的男人,而且他肯定很有钱,虽然手上戴着块不起眼的腕表,但周身气度,还有那些老板对他的刻意讨好,阮宁相信自己不会看走眼。 更重要的,男人手指很干净,没有戒指,当然,已婚的男人不一定会戴婚戒,但大多是因为不爱家里的黄脸婆,只是为了某些原因不得不维持着婚姻,保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另一种就是她最希望的,这位英俊的客人还没结婚,她听过不少处女下海就被包养的故事,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和学姐一样,在东州的市中心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开着豪车自由进出校园,享受别人羡慕或者嫉妒的目光。 她握住手中的肉棒,吞吐得更卖力了。 会所培训时用的是假阳具,小嘴还是第一次被如此真实粗壮的肉棒填满,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缓缓流出,打湿了男人的肉棒和阴囊。 陈家南半眯着眼,望着自己粗黑的肉棒在两片娇艳的红唇里进进出出, 他伸手从阮宁内裤缝里钻进去,抚弄起两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插入紧致的肉缝中捣弄。 淫靡的汁液沾了他一手。 蔡继志说得没错,小姑娘确实嫩,摸几下就出水。 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加大手上动作,将阮宁的内裤拉成一条薄薄的细带,嵌入中间那道肉缝,一点一点磨蹭着凸起的阴蒂。 “嗯咛.......” 有些疼,夹杂的快感让阮宁难耐地弓起身子,细长的腿交迭着,闷哼叫起来…… “轻点……轻点……” ** 凌晨十二点过,萧思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没睡着。 抓起床头的手机,最后一个来电是陈家南傍晚打的,说晚上有应酬,让她早点休息。 从冰箱取了瓶牛奶喝下,萧思影还是觉得口干舌燥,只能掀开被子,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哗哗的热水从花洒溢出,水气氤氲,她拧上水龙头,扯下浴巾裹住身体,刚打开门就发现晚归的男人在玄关换鞋。 陈家南也没想到萧思影现在还没有睡,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看得他一阵意动,走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就跟着亲了上去。 这段时间他忙于程思科技上市,每天早出晚归,萧思影快毕业了,被论文弄得紧张兮兮,每次想亲热,她总说累,不让碰。 两人虽然睡一张床,算起来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 可只要回家看到熟悉的身影,闻着她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陈家南宕动的心就会变得沉静。 “还不睡觉?在等我?”他的手放在她光滑的臀上抚摸。 “美得你!暖气太热了。”萧思影嫌弃地扭了扭身子,转头瞪他,“一股子烟味,熏死我了,还不去洗澡?” 陈家南被娇嗔的目光弄得神魂颠倒,哈哈笑起来,在她脸上猛亲了口,右手过肩,学香港警察敬礼的样子,“Yes,Madam!” “讨厌,快去。” 看到男人走进浴室,萧思影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 她说谎了,陈家南身上并没有什么的烟味,倒是一股沐浴露的清新气味,傍晚时他告诉自己晚上有应酬,什么样的应酬会让一个男人洗过澡才回家呢? 3、五年之痒 两人在一起五年,感情依旧很好,并没有像某些专家分析的的“大脑里多巴胺浓度降到峰底,缺乏神秘与新鲜感,就连拥抱都少了些脸红心热。” 用陈家南助理的话说,老板只要接到老板娘的电话,呈送上去审核的文件通过率都明显高些。 和许多情侣一样,他们有甜蜜,也为小事争吵过,只是每次刚起头,陈家南就主动举手投降。 陈家南毕业那年,担任双江常务副市长的陈父在省城开会传出嫖娼丑闻,接受调查时趁看守人员不注意从十二楼纵身跳下,母亲则因涉嫌非法集资,被判入狱五年。 本是天之骄子的陈家南,一夕之间坠入深渊。 家里房子存款被冻结,签约的单位政审不过解约,萧思影妈妈梁芸更是坚决反对两人在一起。 “你要和犯人的儿子在一起,以后不仅仅是你的子女,就是孙子也会受影响,现在这个社会讲究的是背景,一穷二白没什么,至少得一清二白吧,萧家往上三代也没有出一个劳改犯,陈家都破落成什么样子你还不清楚?他妈整那一出双江谁不戳脊梁骨骂?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能让你去受那个罪?” 萧思影想起不久前妈妈听说她和陈市长儿子谈恋爱的消息,手舞足蹈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现在陈家出事了,立刻就换了副面孔,势利的样子让她很不舒服。 “妈妈,你就是觉得陈家南现在没钱没势才让我们分手的。” “那些不重要吗?”梁芸拔高音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萧思影,“你看看邱局长的儿子,上学时天天打游戏,都知道毕业证是他爸爸找关系办的,又花钱弄了个MBA,现在进大公司当管理,过年回来豪车满城转,生怕人看不见。还有你舅舅家的茹茹表姐,小时候哪有你聪明?家里砸钱学艺术,硕士毕业后,进大学当老师,你舅妈上次说追茹茹的人可多了,挑都挑不过来……你倒好,读书看着比谁都强,把我们都跟着读成笑话……” 萧伟看母女俩争锋相对互不相让,连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小影她妈别生气,当心身体,小影,妈妈也是为了你好,这样,明天你把陈家南喊到家里吃个饭,我们和他好好谈谈。” “谢谢爸爸。” 萧思影悄悄瞥了妈妈一眼,看她板着脸却也没有说反对,心顿时放下不少,又有些愧疚。 双江前些年虽然撤县改市,骨子里还是县城江湖,人脉关系盘根错节,萧思影高中所在班级号称双江太子班,赖宇他爸是市长,韦路父亲担任烟草公司一把手,岳阳是公安局长的儿子,班上还有财政局、教育局的领导子女。 师资配备当然是全校最好,由执教经验丰富多次受过省市嘉奖的童晓平老师担任班主任。 萧思影最开始还对政教处主任广播中宣扬的双江中学分班秉着公平原则,利用微积分起始分层的话深信不疑,为自己能到童老师班上感到庆幸,直到有天在家不经意说出来,梁芸嗤笑一声啥狗屁积分,还不是因为她和教务处主任老婆是同乡,提前打点送了礼。 让她好好读书,和同学多搞好关系。 陈父嫖娼跳楼全城传得沸沸扬扬,萧思影觉得一向把面子看得比天大的妈妈不接受也在情理中。 不应该和她吵,最重要的是陈家南明天上门给她父母留给好印象,缓和对立情绪。 萧思影后来才知道,她的男朋友当时穷得买烟酒的两千块钱都是找同学借的,他还笑着安慰忐忑的萧思影:“别担心,叔叔阿姨既然叫我去家里吃饭是好事,我有信心,你也要有信心。” 萧思影撇撇嘴,“你没听过宴无好宴啊?我爸爸倒没什么,就我妈那张嘴,没理都不饶人,反正她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就行了。” 她对自己母亲有着相当准确的判断,饭桌上,梁芸对陈家南的刻意羞辱造成萧思影与父母之间的彻底决裂。 4、羞辱 虽然已经过去几年,萧思影从来没忘记那天发生的一切。 即使后来她和陈家南都默契地选择避而不谈,但是,母亲梁芸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处细微表情,萧思影都历历在目,清晰得恍如昨日。 双江逢年过节,主人家都会端一碗酒酿,里面卧上两个水煮的荷包蛋,是标准的待客之道。 梁芸把丈夫打发去城南老字号买酒酿,自己独自进厨房做饭,也不让女儿帮忙。 萧思影不敢多说什么,只盼着爸爸早点回来。 临近中午,陈家南提着丰厚的礼品上门,她准备伸手去接,梁芸端着盘菜从厨房走出,逼人的目光冰冷地投掷过来。 萧思影吓一跳,紧张地望了望陈家南,陈家南微微一笑,几不可查地轻轻点点头,目光温柔地安慰她。 梁芸陆续把菜端出来,豆腐、鱼、还有超市买的成品粤式叉烧,萧思影悬着的心才略微放下。 菜肴谈不上多丰盛,但也说得过去。 “这小葱拌豆腐啊,讲究得是一清二白。办事要清清楚楚,做人更要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梁芸一顿夹枪带棒,连讽带刺。 鱼烧得有些糊,萧思影准备把距陈家南最近的叉烧肉给他夹一块,刚伸出手,“啪”得一声,梁芸的筷子重重敲在她筷头上。 “乱动什么?那是给你吃的吗?”梁芸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剜了萧思影几下,“生叉熟烧,都好过生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只知道一天胳膊肘往外拐……” “阿姨……”陈家南想说什么,被萧思影紧紧拉住衣袖,只能默不作声继续听梁芸数落。 “我教训自己女儿时不需要外人插嘴,不是来吃饭吗?看这鱼,想着一飞冲天,还真以为自己能跳龙门呢?也不想想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只配打洞,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妈妈,你太过分了!家南,对不起,我们出去。” 陈家南抿抿嘴,默然了好一会儿,将萧思影的手拉开,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思影,别和阿姨置气,她是为你好,其实我买了晚上去东州的票,今天来是想和你当面告个别,以后……” 萧思影眼眶一紧,望着陈家南孤寂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转头看向母亲,近乎哀求地说:“妈妈,我去送送他好吗?就到楼下,马上回来。” “你还嫌不够丢人,让街坊邻居继续看我们家的笑话?” 梁芸当然不答应,打了女儿一巴掌,推搡着把她关进屋里,反锁了房门。 萧思影没选择妥协,身体里反骨滋滋窜出来,赌气饿了两天肚子,第二天晚上,她顺着三楼外面的水管往下爬,坐火车去了东州。 最初的日子也是惴惴不安,可父母从没有来学校找过她,一年后,她听到弟弟出生的消息,就像梁芸说的: “你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我和你爸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女孩子不自爱,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几年过去,陈家南已经打拼出一番事业,从最开始代理进口医疗器械攒下第一桶金,再到东宜科技股票一路高涨,某个官方论坛评选的东州十大优秀青年,陈家南票数遥遥领先。 认识的同学都夸她慧眼独具,一眼看出陈家南绝非池中之物。 “我的男朋友,我可以享受他带给我的世间繁华,也愿意陪他面对人生所有坎坷,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我都会牵着他的手,告诉他,他从来都不孤独……” 几年前的东州火车站,对着匆匆赶来的陈家南,她讲的一番话还言犹在耳,为了追逐爱情,选择了与父母割裂,再也没回过家乡。 时间的长河湮灭在岁月的光雾里,现实又给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陈家南出轨了。 人生就像列车,如果行错了方向,停下来就是进步。 萧思影内心的坚决,一如当初顺着水管爬下的那个夜晚。 5、在熟睡的男友身边自慰 陈家南洗完澡出来,看到女友安静地侧躺在床上,薄被将纤细的身影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他呼吸微滞,完全清楚这胴体多么的柔软性感,像被注入了一剂强有力的催情剂,下身迅速膨胀。 “睡了吗?” 男人低哑的声音发出求欢的信号,萧思影默不作声想摆脱烦人的桎梏,陈家南温热的手指已经伸进她单薄的睡裙里面,将一对绵软软的乳房握住掌中揉搓。 她按住男人作乱的手,“别动……我好累……睡觉……” “你睡就行,我来动……”陈家南欺身压上,情色地咬她的耳垂,火热的呼吸密密麻麻喷在光滑裸露的肌肤上,“宝贝儿,好久没做了……我想要你……” 乳头在男人技巧的揉捏下渐渐挺起,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萧思影身体敏感,舒服地差点叫了出来。 但想到这双手曾抚摸过别的女人,顶在自己臀上的硬物也进入过其他女人身体…… 她觉得恶心。 “陈家南,我说累了,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 陈家南极少听见萧思影连名带姓地叫他,布满情欲的眼一下变得清明,英俊的轮廓紧绷。 心脏一阵狂跳,惶惶恐恐,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把握不住。 “是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 他抓起床边的手机准备给助手打电话,慌忙中一连按错了好几次。 萧思影微微叹了口气,按住他的手,“大晚上的别折腾了,我没事,可能最近写论文压力太大,睡一觉就好,倒是你,也不想想,现在几点了,李助理拿你一份工资,还得白天晚上二十四小时待命……” “真没事?”陈家南轻轻捧起她的脸,沉如深潭的眼睛不愿意放过上面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许久,才慢慢笑起来,“没事就好,明天我就通知人事部,告诉他们老板娘亲自下令了,必须给李助理加薪……” “贫嘴,睡觉吧……” “思影,你刚才真没有生气?我以为你不想理我。”陈家南还是有些忐忑,紧搂着她,像孩子一样在她脖颈处磨蹭。 萧思影很想开口质问,你做了什么让我生气?为什么要在外面洗完澡才回来? 字在嘴边绕了绕,终究又咽了回去。 自己问,他就会承认吗? 毋庸置疑,陈家南仍然爱着她,他清楚记得她的课程表,她的生日,两人在一起的纪念日,每个周末即使再忙也会抽出时间陪她,她喜欢的东西陈家南眼都不眨立刻买下,除了去外地出差,再晚也会回来睡觉…… 有人说,如果管不住一个男人的心,那拥有他的财富也不错, 她的好闺蜜初中同学周灵要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鸣不平:“该你摘桃子了,你却偏偏放弃,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往上爬?” 是有些可惜。 她不觉得遗憾,相爱的两人不能长相守也许是遗憾,一段感情里如果只有一个人遗憾,那只能说明不值。 “说了我没不高兴。” 得到萧思影的回答,陈家南终于安心,今晚上喝了不少白酒,阮宁用嘴给他弄出来一次,现在心情放松,困意席卷而来…… 窗外月光浮动,把一些光影静谧地洒进屋里,萧思影听着身边人趋于平稳的呼吸,慢慢睁开眼,内裤刚被陈家南扯到膝盖处,睡裙里花穴裸露着,光滑的屁股还保持着微微后翘的姿势。 无论情感上多么排斥,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有一段时间没做爱了,想被男人有力的手抚摸、揉捏,肉棒插进湿软肥紧的穴里,让龟头抵住花心厮磨…… 她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两腿间敏感的穴肉,阴蒂饱满凸立,才弄了几下,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漫过四肢百骸,穴肉一收一缩,牵扯地小腹都痉挛开来。 舒服! 但还不够! 她幻想自己是AV里的女主角,跪趴在地上,两颗蜜桃般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硕大的肉棒飞快地在红肿的穴里插进插出,带出一波一波淫靡的液体…… 被插得哭喊求饶,身后的男人还是面无表情,像个冷漠的打桩机器,掐着她柔嫩的腰肢一味冲撞…… 陈家南突然嘴里嘟囔着说了句什么,萧思影身子一凛,穴肉猛地绞住探进的手指,理智告诉她应该马上停下,情欲却不听使唤控制住大脑,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穴肉猛地夹紧,阴蒂狠狠一颤,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她拼命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喟叹。 高潮逐渐退去,萧思影睁开眼,缓缓吐了口气。 高大英俊的男友睡在身边,近在咫尺,她却背着他偷偷躲在被子里自慰。 陈家南要是知道她宁愿自慰也不想再同他做爱,会怎么想呢? 6、发现暧昧 萧思影不是爱捕风捉影的人,仅从一些微小细节就判定男友出轨。 或许因为,陈家南并不是第一次犯。 三年前,陈家南的公司处于高速发展的时期。 东州独特的地理位置,随着对岸通关政策进一步放松,尤其几大高新科企巨头陆续入住产业园区,东州更是历史性蓬勃崛起,撑起了G省经济主轴。 陈家南很有眼光,知道东州将来有强大的升值空间,在房价在没有飞涨的时候贷款囤下好几块地,准备和人联合搞开发。 萧思影基本住在学校,忙着备考,每天记不完的专业词汇,刷真题、练听力,想起冷落多时的男朋友,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她熬了青菜瘦肉粥,配上自制咸菜,准备安抚下男人被酒精腐蚀的胃。 没有提前给陈家南打电话,是想给他个惊喜。 如同所有三流电视剧演绎的一样,故事的结局只有惊,没有喜。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陈家南那时还没有聘请助理,萧思影走到办公室前,听到两个人说话的低笑声,透过虚掩的门,陈家南坐在桌前,旁边站着个年轻女孩,穿淡粉色裙,身材凹凸有致,娇声细语把手里的披萨喂到男人嘴里。 陈家南偏头咬了一口,说了声什么,又去看手里的文件。 萧思影静静观望了会儿,只觉得手里的粥都凉了一半。 那天,陈家南回来很晚,看她睡了,从衣柜拿出自己换洗衣物到浴室洗澡。 萧思宜起身捡起男人脱下的衬衣,闻到了股淡淡的香气。 她用过这款香水,来自卡拉布里亚佛手柑馥郁香气,自然清新而又充满活力,像极了办公室那个年轻女孩,释放着无穷的魅惑。 陈家南是在什么情况沾染到她身上的香气呢? 萧思影平时给了男友足够的空间,从不翻他的手机、电脑,连公司都很少去,偶尔有新来员工好奇发问,才知道未来老板娘还是个大学生,与老板相恋于微时。 她用自己的生日当密码,很轻易打开了陈家南的手机。 女孩叫庄晓璐,两人最近的聊天停留在二十分钟前。 庄晓璐:“到家了吗?” 陈家南回:“小姐,要不是为了送你我也不用大晚上熬夜往回赶,求你快睡,当心长黑眼圈没人要。” 庄晓璐“哼”了一声后又发了个猛敲头的表情包,继续问:“如果没有你女朋友,你会喜欢我吗?” 陈家南这次没回。 萧思影往上翻,发现两人基本上每天都有联络,那些自己为冷落男友感到愧疚的日子,陈家南却与其他女孩互动,享受亲密喂食。 真讽刺! 他们爆发了第一次剧烈争吵。 陈家南疲惫地揉着额头,给她解释,“海发银行副行长宋一民帮忙贷款,公司给了他一成干股,宋一民不放心,安排了自己小姨子来监管财务,就是庄晓璐,思影,我保证,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说的没有关系是指什么?每天在微信聊天,还是吃她亲手喂进嘴里的东西?陈家南,你是不是还想说,你虚与委蛇忍辱负重不过是为了事业在献身,我应该为自己男朋友有这么伟大的觉悟感到高兴!” 陈家南阴沉着脸摔门而出,第二天清晨,萧思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刚打开门,发现男人蹲在墙角,两手抱着膝盖,身影寂寥得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动物。 听见声音,他抬过头,艰涩地咽了咽口水,布满红血丝的眼里带着泪,透出一夜未眠的憔悴。 “思影……我错了……对不起……我是个混蛋,不应该利用庄晓璐对我的好感来反制宋一民,思影,可不可以再给我个机会……别判我死刑好不好?”陈家南跪立着,将侧脸抵在她大腿摩挲,声音沙哑委屈。 男人滚烫的液体一颗颗滴落在大腿肌肤上,萧思宜默默垂下眼。 当年,妈妈对陈家南说出那些恶毒刻薄的话,陈家南没有落泪,可今天,他哭得像个孩子。 她想,自己对男友是不是有些过于苛刻? 7、第一次做爱 “你和她有没有……” “没有!” 陈家南斩钉截铁的回答,萧思影选择了相信。 陈家南从小到大都是万人瞩目的焦点,家境优越,长相俊朗,有着恃才傲物的资本。 大一作为交换生去了美国,说一口流利英语,他善于投资,更懂得把握机会,短短几年就通过资本运作跻身富豪圈。 这样的男人,身边当然不缺美女投怀送抱, 萧思影也陪陈家南参加过一些宴会,陈家南揽着她的肩,一本正经地给别人介绍:“这是我家领导,掌管公司财政大权,我也归她管。” 那件事后不久,陈家南的妈妈需要做个手术,办理了保外就医,只是一个小的手术,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陈家南还是托关系找到了首都心脏外科的赵延华教授。 手术进行得很成功,从北京回来后,两人才真正睡到了一张床上。 “我发现妈妈挺喜欢你的。”陈家南又亲亲她,“我更喜欢。” 第一次结束时,陈家南浑身是汗,依依不舍地将自己从萧思影柔软的身体里拔出,发现她一直闭着眼,鸦羽似的睫毛微颤,仿佛带着就义般的决绝。 他含着她的舌头咂吮,将她的腿分开,再次把勃起的硬物送了进去。 “唔……”他只觉得那处紧致得快要疯了,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头顶,更加用力地在她体内耸动。 当年追求萧思影的时候,陈家南心里几乎没有把握。 按照父母的规划,顺利签约某直属部门的他,处于人生发展阶段,需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一个能为他将来仕途助力的女人。 萧思影长得非常美,皮肤白皙,五官极为精致,给人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感觉,她没有刻意精心地雕刻自己,似乎是很随意,又似乎是根本什么都不在意。 她偶尔会化妆,妆容自然清透,没有眼线,双唇晶莹亮丽,服装虽不落伍,也绝不是前卫出挑的时髦,但是她那种内在的韧劲以及由这种韧劲支撑着的温和和宁静,让人往往只看到她的炯炯双目,而看不到她的服饰;只注意到她坚定神色流露的悲喜,而看不到所有的匠心装潢。 陈家南被同学拉去参加与学妹的联谊会,他发现自己见到萧思影的第一眼,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追随,眼里根本看不到旁人。 他完全无法抑制地笑了,迅速走到她对面,拿出手机,拍下了好几张她的照片。 萧思影抬眼微微一笑,眼神仿佛在说:别闹了。 他惊奇地发现,饰品仿佛只是她出生时就有的胎记,他看不到她耳朵上的耳环,只看到耳环衬托出的耳垂形状。 她的手指光洁白净,指尖细小,脸上很少流露可爱娇羞等等女性最常见的表情,唯独一双清水样的眼睛,斩钉截铁地地传递着她的情绪。 事实上,萧思影拥有非常性感迷人的曲线,只是气质中的飒爽,个性中的凌冽,让人无法完全用纯女性的词汇去描述她。 她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同时也让人清楚无法轻易靠近,这样的萧思影,让陈家南无可自拔地想要一探究竟,这样的心境又令他不安惶恐,更让他兴奋,他并不清楚自己会怎么样。 而且这种不清楚,是从未经历过的。 第一次将她约出来,陈家南冲口而出: “思影,你真的....为什么你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萧思影偏过头,定定地看着开车的他,慢慢笑了起来:“我是我,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 陈家南耳根微微发红,他再一次感受到她的力量,在她面前,他像个孩子。 那时,他并不清楚萧思影那句“我是我,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的真正的意思。 8、味道……好浓 分手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是被甩的一方还是甩人的一方,萧思影寻思怎么做,才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她有点想念双江,想念从小长大的地方。 其实她印象中不记得和妈妈有很亲近的时刻,小的时候是怕她,后来长大了些,瞧不起她的市侩、虚荣,甚至觉得大嗓门也是一种罪过。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她兴奋得像只被囚禁多时的鸟,终于重获自由可以远远躲开他们。 梁芸在饭桌上对陈家南极致侮辱,关上门那一刹,狠狠一巴掌抽在她脸上,扯起嗓子骂她不知廉耻,害她跟着丢人现眼…… 这些并非无心的出口伤人,是撕去亲情之后的心底的恶。 那些狰狞面目,肆意辱骂和因无法操控女儿而陷入的歇斯底里,很难想象是出自于一位母亲。 她恨…… 可现在,想起来更多是难过…… 这个结果,真得配不上当初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决心。 隔着网线,闺蜜周灵都按捺不住怒火:“小影,你准备就这么轻飘飘放过他? “不然每天去盘查他的行踪,去过哪些地方,见过什么人?偷翻他的手机,检查衬衣上有没有别的女人口红印或者香水味,跑去和她们开撕。灵灵,一段健康的关系是双方觉得舒适并且享受的,一想到未来的日子要消耗在无穷的猜忌、嫉妒与疯狂里,我就觉得可怕。” “我咽不下这口气,要不是肚子里小东西娇气,我非得现在就跑去狠揍他一顿,凭什么他陈家南一文不名的时候你陪着,现在要白白便宜给别的女人?” 萧思影莞尔,“我和他又没有结婚,难道还要分走他一半身家不成?” “你只要开口我不信陈家南不给!” “灵灵。”她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轻敲,“这就是我想和他好聚好散的原因,陈家南对我一直很好,他说他爱我,他的一切都是我的,甚至可以为我死,只是人这一生,太漫长,从牙牙学语到垂垂老去,会遇到很多人,他想看别处的风景,我却不愿意把生命浪费在这些无谓的纠缠上。” “小影,要不你先来我这里玩几天,我陪吃陪睡。” “饶了我吧,你家沉淮吃起醋来太可怕了!” 周灵秒回:“狗不能喂太饱,人不能对他太好,世上男人多的是,我们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萧思影羡慕周灵的洒脱,她愿意陪陈家南演戏,是希望给彼此保留最后的体面。 但很快发生的一件事,将她想法彻底击碎。 她发现陈家南的出轨对象,竟然是自己代课的学生——艺术系大一的阮宁。 外语学院的孙教授,因为老伴突发心肌梗塞入院治疗,安排她去艺术系临时上几天课。 萧思影布置了课文默写,沿着教室检查时,发现刚才迟到的漂亮女生在低头画画。 基本功算扎实,手法细腻,对色调的控制、情绪的把控很不错,以致于她一眼就认出画中主人公是自己苦思冥想该怎么和他谈分手的男朋友——陈家南。 阮宁以舞蹈生身份考进东州大学的艺术类专业,曾学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素描。 她今天跑来上课不是因为怕考勤分被扣影响期末绩点,而是听说有位非常漂亮的学姐来上课,在系里引起了不小轰动,男生们个个摩拳擦掌,早早赶到教室占座,比备战高考还要认真几分。 “真有那么漂亮?” 下铺的李思看着她,抿嘴一笑,“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萧师姐诚不我欺!” 女人之间王不见王,最听不得的就是身边有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 她对着镜子仔细打扮一番,感觉满意了,才迈着步子走进教室。 讲台上学姐穿着白色桑蚕丝衬衣,橄榄绿的鱼尾裙,眼睛黑白,气质格外的好。 阮宁顿时发现自己用力过猛,女人穿衣打扮追求的是一种精致的“不做作”,游走在自然舒服和亮眼之间,她今天眼线有些深,大红的唇色更像个笑话:“我最美,你们知道吗?大家都来看看我呀,为啥没人欣赏我!” “这位同学,请讲一下你迟到的理由。” 理由? 她哪有什么理由? 一片哄笑声中阮宁局促地找了后面的位置坐下,她不想再看那些男生纷纷举手抢着回答问题的模样,开始回味起属于自己的那个夜晚。 男人带着体温的手,强壮有力的手臂、修长笔直的腿,还有射精后在她头顶低低喘息的声音…… 白浊的精液喷进嘴里,她脸红透了,轻声说:“味道……好浓啊……” 穿好西服的男人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睛锐利沉稳,带一点冷漠的模样…… 连他厉声喝道:“还不滚?等着警察来抓你?” 都好有魅力。 阮宁开始了另一种探究方式:画画。 她重拾起中学时的素描,描绘心中的爱人。 一只素白的手伸过来,将她涂了大半的画纸抽走。 9、摸男人屁股 狭长的眼睛,五官清澈,随意解开的衬衫下露出性感的锁骨,但仔细看,画中的男人和现实中的男人其实有很大的差别。 那种睥睨一切的眼神萧思影从未在陈家南身上见过。 她望了眼阮宁…… 微微觉得有些可惜。 萧思影基本能断定陈家南是在什么场合认识的阮宁。 生意圈中离不开酒色财气,飞机、游轮、纸醉金迷的盛宴party,男人期待着一夜暴富,女人则做起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 卿本佳人,奈何做…… “画得还不错。”她冲阮宁笑了一下,把画还她,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萧思影不找阮宁麻烦的原因是,男人出轨总爱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其实毫无道理,不是这个女人也会有其他女人。 留不住的男人就像抓在手中的沙,趁早扬了它。 ** 孙教授在老伴康复出院后,给自己的得意门生打电话,邀她晚上到家里吃饭。 萧思影六点半就到了,没有想到有人比她来的还要早。 周屿安坐在窗前,手里捏着颗围棋,老宿舍楼的光线不算明亮,男人的五官有种蛊惑人心的英俊。 他转头看着她微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萧思宜手指微微发抖,踌躇着是要上前还是转身离去,突然听到孙教授喊她的名字。 “小影,最不听话的就是你了,都说了不准带东西,下次再这样我可得罚你站不让你进门了。” “孙老师,我来放吧。” 周屿安很自然地把萧思影提来的礼品接过去,他手掌干燥温暖,和脸上的笑容一样,让人觉得很安心。 萧思影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注视着他。 这个男人,真是英俊,眼睛深邃,头发泛着乌黑的光泽。 萧思影上大学时,寝室上铺的王蔷说,发量少或者没有头发的男人,性欲都比较旺盛,发量多的男人反而容易性冷淡。 萧思影心想,这绝对是谬论,至少周屿安就不是这样。 他器大活好,耐力持久,一晚上能做好几次。 因为,她曾和他睡过。 与陈家南交往前,周屿安是先令萧思影心动的男人。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东大的图书馆,她当时怀里正捧着几本书,走到二楼转角的地方,鞋跟突然崴了一下,周屿安伸手将她妥妥扶住,还帮忙把散落一地的书捡了起来。 她很快知道对方是东大医学院即将毕业的博士生。 第二次过程比较香艳,寝室同学在KTV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的被要求去摸一下男人的屁股。 萧思影那天手气不顺,被抽到后,她哼哼唧唧要求换个惩罚。 李菲儿指着走廊那头身材高峻的男人,“哇,看那个,宽肩窄腰,屁股又挺又翘,简直极品,小影,别耍赖,愿赌服输,快去快去。” 男人似乎不经意往她们那边看了一眼,又偏过头。 “去吧去吧。”都是惹事不怕事大的主,一个劲附和着。 王蔷说:“要不亲一口也算。” 萧思影已经认出长腿大帅哥就是上次图书馆见到的男人,心突突跳不停,酒壮色胆,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她们逼我和你接吻,帮个忙好不好?下次请你吃饭。” 周屿安伸手在她腰间虚搂一把,鼻子里滑出低敛的轻笑:“你敢吗?” 萧思影笑得意味深长:“我可是出了名的胆大。” 她将自己柔软的唇覆上去,周屿安轻轻咬住了她的舌尖。 他生得极好,看她的时候目光带着温柔笑意,轻易就让情窦初开的少女坠入情网。 要搁现在,萧思影肯定会狠狠骂过去的自己:自作多情是种病,得治。 10、替身 孙教授一大早去学校后门的农贸市场买了鲈鱼,放了姜汁葱白清蒸,白水煮好的海虾配上酸辣汁,炒了碟醋溜山药。 萧思影拿着手机来回摆弄,有周屿安在,她神经总是不自觉地绷紧。 孙教授乐呵呵地望着面前的年轻人,“屿安,这次多亏了你主刀,你秦老师才恢复得这么快,请你上家里吃个便饭,还给我拿这么好的酒来,以后可不兴这样了。” “朋友送的,孙老师懂酒,放在我那儿也是浪费。”周屿安戴着透明手套给大家剥虾,神经外科医生有一双修长的手,拇指捏住虾身,灵巧将虾肉剥离开,均匀盛放在面前的碟子里。 “小周医生真会照顾人,长得又好,以后做你女朋友肯定很幸福。”秦老师感慨道,她在神经外科住了一周多,知道周屿安还是单身,“小影,你同学里面有没有没谈对象的,给周医生介绍下,老头子,你也多留意点。” 突然被点名的萧思影一怔,想说师母您多虑了,周屿安哪用自己给他介绍女朋友啊,他手指一勾,什么样的姑娘还不手到擒来,当年自己不就晕乎乎上了贼床吗? 她回答:“我认识的同学都不喜欢男朋友当医生的,这行虽然收入高,但身边少不了女孩围着,她们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这话说的。”秦老师不赞同,“小影,你可别听有些人吃饱了没事瞎编排,什么医生一婚娶女同学二婚找小护士的,和女药代纠缠不清,临老还要娶自己带的研究生,那都是胡说,医生是医院里面最忙的,天天手术查房,写病例,安抚家属、开会,哪有那份闲心,我住院这一周可亲眼看见,周医生和护士说话都不带开玩笑的……” 孙教授咳了咳,“屿安跟我说过,他忘不了以前的女朋友,两人当时分开是因为有些误会,一直想把她再追回来。” 周屿安轻轻笑起来,五官更加英俊深邃,“是啊,希望她能再给我个机会。” 萧思影余光瞥到周屿安看向她,心想,看我干吗?难道……那个谁要回来了? “先吃菜,吃菜。”见大家都不动筷子,秦老师忙着招呼,“小影你可得多吃点,瞧着都瘦了,女孩子别老想着一天天减肥,得有点肉更好看。” 周屿安将半碟剔透的虾肉推过来,身子微微前倾,仔细瞧她,“气色是不太好,得注意休息。” “周医生是中医?”萧思影警惕地坐直身体,把虾推开,给自己夹了一筷子山药,嘶……真酸! “我不吃虾,过敏。” 以前倒是挺喜欢的,周屿安剥好了一只只喂到她嘴里。 “天天被你这么投食,再下去我快变成猪了。”她摸着自己日渐圆润的肚子,一脸忧桑。 “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世界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男人对女人好都是有所图的。 周屿安是个很温柔很浪漫的男人,可惜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因为萧思影长得像他的白月光——王静怡。 心理学上有一种着名的理论,人们通常会对某些想得到一直没有得到的东西耿耿于怀,年少时可能是一个梦想,后来成了跨不过去的坎,再后来,是高悬头顶的明月,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交换,这叫过度补偿机制。 哪怕对方只是个赝品。 虽然周屿安从没有在她面前提过,但能让一个男人怀念到找一个长得和她差不多的女人,还温柔以对,要不是故事的配角是自己,她都想抹一把感动的泪了。 刚听说王静怡这个名字时,萧思影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正陪在周屿安身边的是她,但很快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自欺欺人,周屿安亲她时,她会想他是不是也这么亲过王静怡,两人做爱,她会想他和那个王静怡是不是发生过关系?他这么好的体力和那些磨人的手段都从那个女孩身上练出来的吗? 爱上一个人,是对“我是谁”的探索,是伴随着神秘心跳的交流和共鸣,是正待倾诉而又未及启齿的千言万语;而建立一段关系, 却是对“我要做谁”的决定,是细水长流的生活和恩爱情义的总和。 她坦然地承认爱上周屿安,但是在“我是谁”和“我要做谁”相互矛盾的时候,她不可能假装一切从未发生,也不会任由情感见风而长,在阴暗中恣意。 她拥有完整的灵魂,无需任何人的肯定和欣赏,亦可悠然自在,骄傲让她绝不会甘于做别人的替身。 她把周屿安甩了。 11、你是不是还想睡我? 萧思影看过一本小说,权势滔天的军阀娶了很多位姨太太,要求对方拜堂时一定要穿白色骑马装,因为他的初恋被迫嫁给了别人,于是他就把每一任姨太太都按照初恋打扮迎进门。 周屿安虽然没有这么变态,但她不愿意自己在知道真相后还那么卑微地爱他。 陈家南曾经问过:“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她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和周屿安那段怎么能算恋爱,不过是她见色起意,让自己成了个笑话。 陈家南不信,继续问:“真没有?我总觉得岳阳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呢。” “那你眼神也不好,岳阳他爸是公安局长,看谁都跟审犯人一样。” 她不想告诉陈家南,答应和他交往,真正打动她的是那句:“思影,你真的……为什么你和别的女孩都不一样!” 她就是她,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 她也从不过问陈家南的过去,自己是不是他的初恋?是不是他的第一次? 谁没有不愿意为外人道的过去? 陈家南对她好,她也能为了他与父母决裂。 每个人,都有爱上另一个人的可能,会拉着他的手,褪去少年的天真浪漫,不再青涩忐忑,一起经历俗世柴米油盐的烟熏火燎。 她给过陈家南机会,可惜他没有珍惜。 ** 一顿饭吃下来,萧思影心里如浪潮翻涌,周屿安脸上洋溢着快要与老情人重修旧好的幸福光芒,看得她都嫉妒了。 临走时,孙教授特意交代周屿安送她。 刚刚饭桌怼周屿安,秦老师有意无意看了她几眼,再拒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她拉开后座车门,客气地让周屿安在前面路口停车,她可以打车回去。 周屿安转过身看着她,“你今晚没怎么吃东西,西门那边有个粥铺,我们去喝点粥?” “谢谢,不用了,请在前面路口放我下来。” “这么晚你打车我不放心。” “我们非亲非故,不需要你多关心。” 黄晕的路灯光影透过车窗,从周屿安脸颊上恰到好处地滑过,他下巴弧度柔和,话语却直白:“小影,你并不是我不相干的人,我很关心你。” 萧思影讥讽道:“周医生,你这样操心太多,会老得很快的。” 手机铃声响起,周屿安神情严肃起来,“医院有紧急情况,礼运路发生车祸,我必须得马上回去。” 这一幕很熟悉,以前在一起时,任何时间接到电话,周屿安都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医院,有时候做完手术回来太累了,只能抱着她睡个囫囵觉。 两人赶到医院,周屿安打开办公室的衣柜,将西服和毛衣脱下,又换了条长裤。 萧思影站在他旁边,看着他劲瘦的腰身,紧实的臀,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从脑海闪现。 “小影,左边第二个抽屉放着牛奶,累了去床上睡一会儿,我处理好就回来。” 望着周屿安匆匆离去的背影,萧思影张了张口,却没有叫出声。 他忙着抢救病人,与死神作斗争,她不想现在赌气让他分心。 周屿安的办公桌东西摆放得很有条理,就像他本人给外界的感觉,干净、整洁,桌上几本医学文档,桌角简简单单放了盆绿色仙人掌。 靠墙的单人床上方方正正迭着蓝色被子,萧思影最后还是拗不过睡意,上了床,磳两下柔软的枕头便睡着了。 周屿安说她气色不太好,需要多休息,这段时间她睡眠确实不好,总是频繁做梦,也许太想家了,梦里更多的是童年的事。 她小学三年级时,梁芸在副食批发市场租了个摊位,没时间管她。 她整天和院子里的小伙伴疯玩,最喜欢去的就是县委大院。 那时候还没有专门的军人站岗,大院里有荷塘,几株年代久远的黄果树,一栋一栋的楼房。 二楼阳台种着一溜溜草莓,熟透的草莓成深红色,像一颗颗好看的玛瑙石,她麻溜地爬上去,擦两下就塞进嘴里,红色的果肉渗出甜蜜的汁水,粘在舌头上。 有一回刚把草莓拽下塞进嘴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从屋里走到阳台,少年长得很英俊,鼻梁挺直,眼睛炯炯有神,用非常非常柔和的声音和她说:“这样很危险,你先进来好不好?” 萧思影下意识摇头,被抓了个现行,心里有些紧张,但还是倔强地望着他。 少年笑得更温柔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那你饿不饿?我做了两个人的饭,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她闻到屋里飘出来的香味,咽了咽口水,终究没有抵挡住诱惑。 那天吃的是鸡汤面,少年从厨房拿来两个小碗,把带鸡腿的那碗给她,看她吃得差不多,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老实回答:“萧思影。” …… 淡淡的木香扑面而来,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中萧思影觉得有人在脱她的鞋,又取来毛巾给她擦脸。 她睁开眼,握住男人正放在她脸颊的手。 光线幽暗,却恰好够两人看清彼此的脸。 “周屿安,你是不是还想睡我?” 12、顶到我了…… 肉体出轨的现男友和心有白月光的前情人,应该怎么选? 萧思影躺在男人床上,心里像有团火在烧。 她的掌心贴在周屿安胸口,一颗一颗解他的衬衫纽扣。 周屿安盯着面前俏丽的脸,喉结滚了滚,胯下的巨物早就完全苏醒,在西裤上勾勒出明显的形状。 他想睡她,想撕开她的内裤,抬起她的屁股,把胀得发疼的鸡巴狠狠插进紧致销魂的肉穴里。 刚才从手术室回来,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乖巧躺在他休息的床上,周屿安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去盥洗间冲洗了下,肉棒还是涨得厉害,欲望根本无法消退。 光是想着她的模样,叫着她的名字,肉棒就硬得发疼,只想抱着她的屁股狠狠抽插,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满小穴。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在孙教授的家里,萧思影正眼都不勒他一下,明显心有芥蒂。 他把手指慢慢移到她的耳垂边,摩挲起小小的耳垂,说:“小影,我也躺一会儿好不好?” 萧思影脸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烫,男人的眼神明显有隐忍的欲火,两人距离这么近,周遭都是他的温度与气息,只要稍稍一靠近,四片唇便能碰触在一起。 周屿安把她的不回答当作默许,起身脱自己的衣服,解了一半纽扣的衬衣、笔挺的西裤…… 他身材高大,肌肉匀称,胸膛的肌肤闪着微微光泽,让人无法把眼睛从他的身上挪开。 内裤包裹的巨物高高隆起,周屿安大大方方想要脱下最后一层布料的时候,萧思影终于觉得不好意思,把身子转了过去。 周屿安低声笑起来,贴着她的脊背,咬她的耳垂,“别怕,这个留给你来脱……” “谁怕了?你怎么变得这么下流?” 萧思影耳根都红了,闭着眼想把身体往前缩,面前是堵墙,她被困在了周屿安和墙之间,恼羞成怒道,“睡过去些,你顶到我了……” 这句无心的话一下打开了某处奇妙的开关,周屿安抓起她的手,放在高高弹起的肉棒上。 “那你来惩罚它……” 萧思影被动地任自己的手被他拉着来回滑动,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磨蹭着她的手心,一股热流从小穴内淌了出来,腿心湿漉漉得一片。 好热,好硬…… 那东西的大小、气味她曾经很熟悉,记得上面密布的青筋,龟头顶进她身体最深处时潮喷的快感。 萧思影脸更红了,扭捏着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周屿安缓缓凑过去,捏着她的下颚,稍微转头,找到两片娇嫩的红唇,舌头长驱直入,凶狠地吻她。 “唔……” 有研究报告说,大概有70%的女性,可以靠传统性交,也就是刺激阴蒂达到高潮,还有20%的女人接吻也能高潮。 男人的吻让她无比沉醉,她整个人仿佛被被什么给定住,瞬间失了力气,快要晕倒一样,心跳急速跳动,血液似乎凝固在一处,身体不自觉地战栗起来…… “小影,你这里好软……” 周屿安低低地喘息了一声,手从她的上衣下摆伸进去,不轻不重地捏她的奶子。 “嗯……啊……” 萧思影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半推半就地任他抚摸揉搓。 她望着面前雪白的墙,眼角余光可以看到男人的手握住她的一只奶子,随着力道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拨弄着乳头,拇指绕着乳晕搓揉。 身后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挺着肉棒对她光洁无毛的阴户磨蹭,阴蒂被龟头重重擦弄,像一阵电流从身体扫过,萧思影双腿用力想要夹紧,却打了个哆嗦。 “进来呀……” 好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13、狠狠操她 光听到这句话,周屿安就想狠狠操她。 他一只手掰开她的两片肉瓣,用拇指和食指来回揉搓凸起的阴蒂。 “想要?” “嗯……嗯……”萧思影舒服得抖了抖,娇娇地说:“想啊……” 她腰身纤细,屁股不是很大,但却显得十分翘,圆圆鼓鼓的,蜜穴淫水泛滥,早就湿透了。 勾人的妖精,翘着屁股求欢,再忍下去周屿安都觉得自己不算个男人。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肉棒缓慢地撑开细缝,只觉得龟头被箍得突突直跳。 小穴很紧,进入时明显能感觉到阻力,和被湿热的肉壁渐渐包裹住的充实。 他略为费劲地往深处插着,肉棒刮蹭着壁肉缓缓移动,每动一下,明显感觉下面一波又一波的颤抖紧缩。 他低下头在萧思影脖子上轻轻咬一口,诱哄着:“怎么夹这么紧?放松点,以前小影可是把我整根鸡巴都吃进去的。” 到底还是不舍得她受罪,周屿安咬着牙将插入的龟头前端退出去,又再次插入,鸡巴在入口处浅浅抽送,耐心地给她做着扩充。 萧思影哼哼唧唧,舒服得脚趾头都勾起来,淫水一股股往外流,却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将她身体填满,偏偏龟头每一次扫过穴口只是浅尝而止地撤走。 她潋滟着眼,俏丽的脸上难掩红潮,“周屿安,你是不是老了?不行了?” “你知不知道和一个男人说这种话会是什么后果?” 周屿安沉着脸,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腰一顶,没有任何缓冲,硬梆梆的鸡巴直接插了进去。 体内已经很滑,突如其来的酸胀还是让萧思影疼得差点叫出来,想回头再骂他几句,却被男人按在床上,小穴里鸡巴一下又一下强有力的抽送,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又痛又酸,每抽插一次,屁股就紧紧收缩一下,她用一只手抿着嘴,想要抑制住情不自禁的呻吟。 “不行了……轻点……轻点……要坏了……” “就要操坏你,我到底老不老?嗯?” 男人年轻时都会放出一些幼稚的诺言,什么我会让你下不了床,我要操你一整晚,大多是嘴上功夫。 但周屿安却是把她摁在床上狠狠操过一整夜的,被肉棒肆虐过的小穴含满精液,久久不能闭合。 大一时,她的高中同学岳阳来东州旅游,一通电话把东大上学的老乡约出来,在市里最大的KTV组了个局。 高中时大家努力学习都想考个离家远远的大学,但在外地遇到老乡,一起说上几句家乡话,瞬间觉得亲切无比。 不清楚岳阳怎么知道那天是她农历生日,让服务员推来个五层大蛋糕,各种酒水饮料,大家说说笑笑,热闹非凡。 玩骰子时,岳阳连输了好几次,一杯杯的红酒仰头灌下去,脸色隐隐有些发白,挨着他坐的萧思影劝他不要再喝了。 旁边的老乡看岳阳放下酒杯,不嫌事大地起哄,“哟,咱们岳警官还是妻管严啊!” “亲一个亲一个!” 没等萧思影反应过来,岳阳揽着她的肩膀,飞快地亲了下她脸颊,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老同学,江湖救急,不准生气啊!” 他望着她笑,萧思影不好意思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当年她妈梁芸打麻将被抓,还是岳阳老爸一个电话通知派出所放人的。 散场的时候已经过十二点了,萧思影拿起手机,发现周屿安给她打过好几个电话,又发信息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她不想让老乡知道自己谈恋爱的事,主要是害怕传到妈妈梁芸耳朵里,找了个借口要走,岳阳起身说送她。 喝了酒的两人走出KTV,夜晚风颇大,呼呼得吹,萧思影一个趔趄没站稳,身边的岳阳稳稳搂住了她的腰。 “老同学你可真狠心,到大城市读书了也不想着回来看看我们!” 岳阳是警校生,身强体壮,萧思影像只小鸡崽被他紧搂在怀里,推了两下没有推动。 “暑假吧,今年暑假我回来,和大家一起吃个饭……” “你没骗我?” “没有……” 她还保持着两分清醒,哄醉鬼同学的时候余光突然瞥见一道男人的身影。 原本应该在医院值夜班的周屿安,穿着简单的衬衣西裤,长身玉立,眉目俊朗,走过来时,黑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 14、给我舔干净 萧思影觉得周屿安已经不能用“帅”来形容。 电视里的男明星也很帅,但没有谁能让她看一眼就两腿发软。 “周医生,你来接我啊?”她迷离着眼,娇滴滴地喊。 岳阳可能被她突然撒娇的语气恶寒到了,松开手,探究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问周屿安:“你是谁?” 周屿安语气冰冷:“我是她男朋友。” 萧思影还想着谈恋爱被老妈发现,是多么恐怖的事,嘴里嘟囔道:“不要跟他说这个嘛……” “醉得真不轻!” 周屿安冷着脸,将她抱进副驾驶的位置,关上门,自己从另一侧上车,又俯身替她系好安全带。 萧思影喝得其实并不多,但今天见到高中同学,还认识了不少东大的老乡,年轻的学生聚在一起侃天侃地,你一言我一语胡乱敬酒,红的啤的混杂在一块儿,后劲屡实不小,早就有些晕晕乎乎了。 刚才在KTV的时候她一直强撑着,见到周屿安,心里放松,酒意一阵阵上头,尤其身边的男人,侧面完美地让她心跳瞬间加速。 她把头凑过去,在周屿安脸上吧唧亲了口,往他耳朵里吹气,“小哥哥,你是谁啊?怎么长这么好看啊……” 周屿安沉默着,两手紧握住方向盘,目光注视前方,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好热……怎么这么热!”萧思影坐在座位上一点不老实,撩起自己的高腰T恤扇风,雪白的腰线裸露出来。 她腰生得细,周屿安两手拢住刚刚好,两人做爱时,他最爱的就是掐着她的腰后入。 只是今天,身边的男人似乎无动于衷。 “呃……”萧思影突然打了个酒嗝,觉得不雅立刻捂上嘴。 周屿安终于转过头,眼里蕴着不知名的怒火,“你要是敢吐在我车里,我就把你丢下去。” 萧思影不信,周屿安平时对她大声说话都不会,怎么舍得把她从车上丢下去? 打完酒嗝,她觉得舒服了些,又伸手去摸他的腹肌,用指尖在上面点数,“1、2、3、4……” SUV的车速明显加快,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处精装公寓,周屿安嘎吱一声踩下刹车,将车稳稳停在车位上,拉着她的手快步走进家门。 餐桌上摆着漂亮的手工蛋糕,糖醋排骨、松仁玉米、还有蓝莓山药…… 全是她喜欢的! “周医生……你真好……”她像无尾熊一样,两只手挂在男人脖子上要亲亲。 周屿安皱了下眉,将她从自己身体上扒下来,板着脸叫她去洗澡。 龟毛! 洁癖! 她现在只想和他亲亲,想做爱,刚才在KTV门口看见周屿安朝她走来,她下面立刻就湿了。 他说他是她的男朋友,那神情简直太Man! “我要你给我洗……” 周屿安直接把她关进了浴室。 萧思影再迟钝也知道周屿安生气了,还气得不轻,她把T恤和半裙脱下,赤裸地站在花洒下,用手摸自己奶子,想今天是她的生日,还没有和周屿安吃蛋糕呢。 他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可明明是他自己说的今天得在医院值班。 莫名其妙! 但她很大度地表示,这是他们在一起她过的第一个生日,寿星有哄好男朋友的必要。 她从衣柜拿了件周屿安的白衬衣穿上,衣摆下面没穿内裤,小屁股光溜溜的,端着奶油蛋糕去书房找他。 周屿安放下手里的书,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萧思影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膝上,用手指抹了些奶油涂在他喉结,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地舔。 “周医生,我们来吃蛋糕好不好?” 周屿安站起来,摁住她的头让她跪下,一手解开自己皮带,勃起的阴茎猛地弹跳出来。 直挺挺地对住她的脸。 他学萧思影刚才的样子,把奶油抹在肉棒上,手指慢慢地移到了她的嘴边,抚那两片娇艳的唇,沉声命令她:“帮我舔干净。 15、高潮(H) 周屿安的衬衣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下半身却赤裸着,昂扬的龟头粘着白色的奶油,偏偏那张脸生得极好看,有种近乎冷漠的性感。 萧思影吞了吞口水,柔嫩的小手乖巧地握住男人青筋暴起的肉棒,俯下身,用舌尖舔了舔硕大的龟头,一股甜甜的奶油味,她忍不住将整个龟头全部含在嘴里吸裹。 “呜……” 她发现自己根本含不住,肉棒一进到她嘴里,立刻变更大了,能清晰得感觉到上面的青筋暴起。 身上很快涌起了一股燥热,小穴里的淫液不断淌下,湿答答地滴落在书房的地板上。 “好哥哥……我把奶油吃完了……下面好痒……想被你插……” “……你怎么这么骚?” 周屿安被吸得头皮发麻,想起刚才在KTV门口看见她和那个男生抱在一起,自己要是不走过去,两人不知道还要亲昵多久,最可气的是,还不让说自己是她的男朋友! 周屿安心里越发不得劲,捧着她的脸,腰间发力,开始快速有力的抽送,硕大的龟头横冲直撞,顶在娇嫩的喉咙上。 萧思影快喘不过气,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摇着头,哼哼唧唧不愿配合,想把鸡巴吐出来。 周屿安又狠狠抽送了几下,才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也不做前戏,鸡巴狠狠捅了进去。 萧思影水很多,没操几下,小穴就吧唧吧唧地往外流水,但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大了,他又操得急,穴壁被龟头挤压得有点疼。 “嗯……太深了……你轻一点嘛……” “轻你怎么能觉得爽?” 周屿安丝毫不理会她的求饶,掐着她的腰,鸡巴每一下直捅到底,抽出时也是彻底拔出,只留一个大龟头在肉穴口,反反复复地插入。 萧思影有些承受不住,被顶得像只小狗不断往前爬,又被男人抓着脚踝捉回来,一下一下戳弄着。 “啪……” 她还想跑,白嫩嫩的屁股突然挨了一巴掌,巴掌扇在肌肤上的感觉又痛又爽,敏感的阴道被刺激得不断痉挛,将男人肉棒紧紧夹住。 “嘶……放松点……” “……好疼……” “疼你才会长记性……” 周屿安额头淌起了热汗,握着萧思影饱满多汁的屁股,鸡巴狠狠往里操,龟头对着那凸起的软肉不断顶撞旋磨,心里只想操死这个勾人的小骚货。 “哦……好舒服……轻点……轻点……要到了……我要到了……啊……啊……” 花心被不断撞击,一浪又一浪的快感直涌上来,一道白光突然闪过萧思影的脑海,甬道开始剧烈收缩,火热的阴精从穴里喷洒出来,浇得龟头湿漉漉的。 “嗯……” 她像条困在岸上的鱼,无力地倒在地毯上,小嘴急促喘息着。 周屿安咬着牙,脸上青筋暴起,捧着她的屁股狠狠抽插了几百下,才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去旁边饮水机接了杯温水喂她。 “知道错了吗?”他问。 萧思影娇娇窝在男人怀里,刚高潮过的身子没有一丝力气, “不就是喝了点酒吗?” 她想到什么又开始控诉:“你自己说你今天要值班,我同学大老远来跑看我,和他喝点酒怎么了?人家岳阳是未来的人民警察都没说我什么?你还凶我!” “他叫岳阳?”周屿安低沉着嗓音,明显有些不高兴,“你拿我和他比?” “你们还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让他知道我是你男朋友?” 周屿安平时是很温柔的人,此刻那双冷淡的眼睛扫过来,萧思影有些害怕,咽了咽口水,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没做什么……他就亲了一下我的脸……不过是被逼的,江湖救急,你不准生气……啊……你干什么……放开我……” 16、小骚货,我操死你得了(spH) 盛怒的男人有多么可怕,萧思影算是见到了。 周屿安紧抿着唇将她揽腰扛在肩头,大步朝卧室走去。 “唔……” 她本来就喝了酒,半倒立的姿势让脑子更加晕晕沉沉,想干呕。 “放我下来,你干什么……呜呜……” “啪!” 周屿安对准她不断扭动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他打得很用力,声音又脆又响,比刚才在书房那一下还要使劲。 好疼啊! 但热辣辣的疼痛后,又伴着种异样的舒爽,小穴不自觉流出了水。 “好哥哥……我疼……你揉揉……” 萧思影的撒娇,让周屿安更生气。 他喜欢她的天真率直,骨子中散发出的野性甚至是倔强,从不干涉她交朋友,反而鼓励她应该利用大学的宽阔平台,多参加社会实践,增长阅历与见识,很多东西就算自己手把手地教她,也不及放手让她亲自尝试一次,才有更直接更深刻的认知。 有时候觉得自己像在养女儿,既希望把她拢在手里小心呵护,为她遮风挡雨,又希望培养她处理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即使自己不在身边,也能独立面对。 但偏偏忘了教她,男女之间的界限感。 她对那个岳阳一晚上都这般笑语盈盈,娇生软语? 他把萧思影丢在床上,沉着脸扯她身上穿的男士衬衣。 “你干嘛!” 萧思影蜷着身子往后缩了缩,从没有见过周屿安这样板着脸的样子,他看起来真得很生气,像头随时准备擭住猎物咬断它们脖子的狼。 她有些心虚,但从小跟梁芸学的吵架不能输气势,抢先道:“你这么凶干吗?大家喝了酒,胡乱起哄,我和岳阳又是久别重逢,老同学见面激动了点,你也别光想着训我,我不信你参加同学聚会,就没人开玩笑……” 周屿安眯了眯眼,“久别重逢?” 萧思影点点头,“对啊,高考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岳阳在警校不方便,我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去……” 这是在遗憾吗? “你过来,趴在我腿上。”他捉住萧思影光溜溜的小腿,将她按住,挥手对着白嫩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那里顿时浮起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你没有错?” “没……嗯……疼……” 第二个巴掌紧跟下来,第叁个、第四个…… “啪、啪啪啪啪……” “唔……” 萧思影哼哼唧唧地叫着,以前不知道被打屁股是这种感觉,明明是很羞耻的事,还有些痛,但全身又说不出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穴肉不可抑制地紧缩,乳头也硬了起来,脑海中出现被男人抽插的画面。 “周医生……”她难耐地摇着屁股,娇娇地哭喊。 周屿安摸她臀缝那处粉色的菊穴,“流这么多水……喜欢被打屁股……” “嗯……喜欢……还想要……” “要什么” “要你进来……插我……” “跪好!” 他把萧思影摆成跪趴的姿势,上肢贴着床面,屁股高高翘起,挺起鸡巴往她的穴口上磨蹭了几下,突然用力地一插到底,大起大落地操她,每次从紧致湿润的穴里撤退,又狠狠地撞进来,龟头雨点般密密麻麻顶在花心上。 “啊……轻点……轻点……太快了……” 身体适应了男人肉棒的粗大,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像要把她凿穿。 “周医生……”她抓着男人胳膊,回头胡乱亲他,“……周医生……你亲亲我呀……你今天都没有亲我……” 周屿安被她夹得浑身抖了抖,气息不稳地朝她脖子上咬了口:“小骚货,我操死你得了。” 17、事后(H) 萧思影摸摸脖子上并不存在的咬痕,想到那一晚上周屿安把她彻底操了个透,每一根骨头都酥麻,嗓子喊哑了。 她躺在床上,小穴被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丝丝缕缕往外渗着。 最后一次,实在支撑不住,恍惚听到周屿安在她耳边低声问:“小影,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她才大一,怎么生? 后来听说了王静怡,她不禁怀疑周屿安当时叫的并不是小影,而是小怡,但也没法再去深究,因为她很快甩了周屿安。 分手后有一段时间其实心里特别难受,打开微信联系人,才想起她已经把周屿安删了。 陈家南就是那时候闯进来的,他见到她的第一眼,眼里再看不到旁人,他说他喜欢她,对她一见钟情,给她拍了无数张好看的照片,只希望她能记住摄影师的名字。 “小影,我叫陈家南,家人的家,南方的南,你叫我家南好不好?” 一晃五年过去。 陈家南出轨了,这间静谧的办公室里,她和周屿安又睡到一起。 * “唔……” 周屿安还在压着她大力操干,一下又一下的肉体撞击,律动越来越快,墙壁似乎都跟着在抖动。 射完精,他没有急着把自己拔出来,手抓着她胸前两团丰满的奶子,喟叹道: “小影,我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穴肉被操得外翻,有种火辣辣的疼,萧思影想自己下面应该是肿了,她咬着唇缓了缓,哼道:“梦想成真的感觉怎么样?” 周屿安闷声笑起来,她的水很多,穴又紧,鸡巴泡在里面被湿热的肉壁包裹着,每次抽送都能将体内的水带出不少。 他又有些意动,刚射精过的肉棒快速苏醒,变得越来越硬,狠狠往前一个深顶,萧思影差点尖叫出来。 “不要了……” “再做一次,我快点……” “我被你弄伤了……” 周屿安穿好衣服准备给她看看,门外突然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一道娇媚的女声响起,“周医生,请问你睡了吗?” 萧思影吓得不轻,慌忙拉高被子挡住自己,周屿安低头吻了她一下,温声安抚:“别怕,是王护士。” 他略微提高音量:“什么事?” “周医生,刘医生他们都出去吃饭了,我买了份夜宵给你送来。” 萧思影想,看来这位王护士是周屿安的追求者,要是以前,她得亲自开门宣告主权,可刚才,第一反应竟然是害怕被人发现…… 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大晚上睡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她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窗边朝外看,想起陈家南,总觉得有些不受控制的事快要发生。 今天见到周屿安的时候,她并没有想过和他做,甚至不愿意看到这个人。 孙教授提到她给艺术系代课很受欢迎,重重夸了她一番,她又想到阮宁,不管她有多想无视,有一点必须得承认,十八岁的女学生确实比她青春可人。 她能看出周屿安对她还有点兴趣,可能因为她甩过他,躺在办公室床上等他回来的时候,一个大胆的想法冒起,她想再和周屿安做一次。 以后她和陈家南没法和平分手撕破脸的时候,她可以告诉他,你出轨,我也可以,而且这男人一点不比你差。 当然,周屿安喜欢的是王静怡,但男人总是能把性和爱分开,精神和肉体的忠贞哪一个更重要呢? 周屿安走过来,安静地从身后抱着她,“不要胡思乱想,我从来没有吃过她们的任何东西,你坐着,我给你看看下面……” 萧思影没有动,声音放得低低的,笑道:“周医生,行情不错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女孩子排队追你。” “那你呢?会不会排队?” “排队可不是我的作风,我喜欢插队。” “小影……” 萧思影打断他,“周屿安,你是不是以为我还喜欢你?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我和你上床不代表我想和你重归于好,我有男朋友,叁年前你在北京见过,我得回去了,他还在家等着我呢!” 周屿安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撕下桌上的便签,飞快写下一行数字。 “小影,这是我的号码。” 他顿了顿,又说:“如果一周内你不给我打,那我就打给你。” 18、不道德的关系 周屿安的字很漂亮,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他的五官生得更是好看,尤其那双眼睛,瞳仁乌黑,每次他看着她,让她做什么,萧思影都很难拒绝。 她现在有点后悔了。 不应该赌气的。 陈家南的出轨多少摧毁了她一些自信,哪怕这个男人心里再爱她,遇到比她更青春靓丽的女生,也会屈从生理的本能。 周屿安在医院温柔地照顾她,帮她脱鞋给她擦脸,想让她睡得舒服点,她引诱他躺在一张床上,没再委屈自己的欲望。 这场性爱确实很过瘾,印象中周屿安除了因为岳阳亲她的事发狠操了她一夜,平时他都会温柔地做前戏,照顾她的感受。 刚才她求他轻点、慢点,周屿安力道反而越来越重,像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在她身体肆意出入。 她恶劣地想,周屿安这么冲动也许还有种可能,她现在的身份是别人的女朋友。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背德的刺激? 周屿安给她电话号码,还要她打给他,是想保持这种不道德的关系吗? 她把纸条揉成一团,朝他扔去。 “周屿安,年底你就30了吧?还玩这种游戏?” 周屿安莞尔,“原来小影还记得我生日啊!” “……” 萧思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得牙痒痒,她只是想讥讽周屿安老了,老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他了,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陈家南打来,问她睡了吗? 陈家南今天没在东州,康城那边有个投资项目,邀请了好几次,周六萧思影定好要去看孙教授,他才答应对方过去一趟。 宴会上邀请方安排了女伴,个个盘靓条顺,陈家南没什么兴趣,靠在椅背上,拿起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划弄着。 和以前出去应酬一样,他的女朋友没给他打电话,连信息都没发一条。 他曾经怀疑过萧思影到底喜不喜欢他,她从来没有开口说爱他,最开始连亲吻都不愿意。 但她的笑很美,像第一次见面她给他的感觉,如沐春风,可又让人无法轻易靠近,看不清她的心。 他心里涌起种很微妙的感觉,他觉得两性关系中,自己更像是女人,总是患得患失。 这段感情里,一见钟情的是他,爱得更深的那个人也是他,有时候一觉醒来,都害怕萧思影突然提出分手。 父母的出事改变了他人生轨迹,高干子弟的身份不在,却让那颗在爱情里忐忑不安的心得到了安定。 他相信萧思影是爱他的,一个女孩子,如果不是为了爱情,怎么会选择与父母决裂?连家乡都不再回去。 他的事业越做越大,两人的感情也很融洽,他无限包容她的小脾气,唯一不和谐的问题,是性。 他想要她,想和她做爱,满足男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没有性就不能算完整地拥有她。 但在一起两年多,萧思影都坚守着防线,从来不准他越雷池半步,哪怕有时候他憋得再难受,她也不愿意帮他解决。 他选择了妥协,谁让自己爱她呢? 今天又是没聊上几句,萧思影就要挂电话,说忙着写东西。 她的声音带着点慵懒,听得人心里痒酥酥的。 ** 康城的夜晚比不上东州的繁华,陈家南今天没有转战夜场的兴趣,他开着车准备回酒店休息,经过北城街道时,看到公交站台前一个女孩等车的身影。 车子继续往前行驶,几秒钟之后又倒了回来。 19、放松,别夹那么紧(男配出轨H)200珠加 陈家南记忆力一向很好,他一眼看出昏黄灯光下等车的是阮宁。 馨兰会所里那个愚蠢的女孩。 口活倒是不错。 没想到会在康城遇到她。 他停下车还有个重要原因,今天阮宁一身白衣荷叶鱼尾裙的装扮可比上次会所时养眼多了。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叩了几下,按下了车窗玻璃。 “陈先生……是你?” 阮宁惊喜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跌跌撞撞拉开了车门,跟着陈家南一起进了酒店。 大晚上开房间的男女,当然不会只是单纯的睡觉,陈家南坐在床上,享受着女孩的口舌服务。 棒身被舔得极舒服,他抓着阮宁的头发,腰间猛得发力,龟头长驱直入狠狠顶到了喉管。 “呜呜呜.......” 阮宁满脸通红,感觉自己的喉管快要被撑开,男人的冲撞越来越快,她想开口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像溺水的人握住雄壮的棒身,调整呼吸适应着。 陈家南呼吸逐渐粗重,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挺胯肆意在娇嫩的喉管里冲撞,一下比一下深,享受着龟头与口腔摩擦的快感,看阮宁脸色泛白快窒息的样子,才慢慢拔出她嘴里的肉棒。 “喜欢吗?” “喜欢……”阮宁捂着有些疼的颈子,强忍着不适小声哀求,“可不可以轻一点?” 陈家南伸出手把阮宁凌乱的发丝一缕缕挽到耳后,望着她的眼睛,说:“可以。” 这亲昵的声音抚慰了阮宁被深喉的痛。 “您真好……”她抓着男人的手轻轻贴在自己脸颊,将头埋在他大腿上摩挲,是一个顺从听话的姿势。 陈家南眯着眼,拽着阮宁的胳膊将她拖上床,翻身压上去,解开她的蕾丝胸罩,雪白的胸脯裸露出来。 乳房形状很漂亮,乳晕小巧,泛着少女特有嫣红光泽。 他揉了揉,低头叼住了一侧乳头,又吸又咬,阮宁有些疼,忍不住叫了出来。 陈家南看了她一眼,讽刺道:“叫什么?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操?” 他握着她的脚踝往上推压,灯光下,女性白皙腿肉中间的肉缝微微绽开着,毛不算很多,中间的小圆洞泛着粉色的水光,陈家南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去,搅动起来,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嗯......嗯.......” 阮宁从未被男人这么肆意玩弄过,下身不断传来异样的感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要交付出去,娇嫩的脸越发红艳,她挺着胸脯想去够男人的唇。 陈家南有些嫌弃地避开,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安全套。 “我帮您吧。”阮宁接过避孕套,却没有立刻撕开,她用非常小的声音说,“我还是处女,没有和别人做过,您要是愿意,可以直接进来……” 被这么帅的男人内射,她心甘情愿...... 会所培训时主管曾告诉她们,不戴套这种事小姐主动提可以看作是情趣,但客人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但她不想把自己定位为小姐。 她喜欢这个男人。 “第一次?” 陈家南看了她一眼,挺起坚硬的阳具,对着她的下体摩擦。 阮宁用羞答答的眼神瞧他,男人的肉棒抵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戳刺着饱满的阴蒂,痒痒酥酥像触电一样,快感从脊椎向向四肢蔓延。 一股液体从穴口喷出。 陈家南嗤笑了声:“你还真是个骚货!” 他将阮宁一条腿勾在自己胳膊上,火热的龟头直直对着女孩下身那道口子,上下摩擦着湿润肉缝,寻找正确的位置,肉棒对准穴口猛插进去, “啊……嗯……” 阮宁下身一阵裂痛,心脏似乎都跟着停了几秒,穴肉本能地收缩,将男人阴茎紧紧吸裹住。 “嘶……” 陈家南用力拍了下阮宁雪白的屁股,气息有些不稳:“放松,别夹这么紧……” 20、把衣服穿上 身下女人不熟悉的呻吟让陈家南短暂地失神。 眼前闪过一张脸。 他闭了闭眼,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 头不可遏制地疼起来,想有一双温柔的手帮他按揉下。 他缓缓捂住额头,眉心紧缩,哑着嗓子说:“把衣服穿上。” 阮宁身子埋在男人扔过来的被子里,穴口一缩一缩,腿心还不断往外渗着滑腻的液体。 她不知道陈家南此刻在想什么,沉浸在他的“温柔”里。 自己一说痛,他就立刻停下来,照顾她初次的感受。 看男人半天没有动静,她缓缓拉开被子,小心翼翼地喊: “陈先生……” 陈家南像被刺猬扎了下,猛地坐起身,快速整理好衣服,眼神深邃复杂看了她一眼,抓起车钥匙朝门外走去。 康城距离东州接近200公里的距离,只用了一小时陈家南就把车开到小区的地下车库,拿出手机,哆嗦地点了好几下才调出那个最熟悉的号码: “小影,我回来了……” 他眼睛盯住屏幕上的一行字,指尖停留在发送键上,迟迟按不下去,抬手移动了下光标,把打好的字一个一个删掉。 车库空荡荡的,像此刻的心一样,他把头埋在方向盘里,无声哽咽着。 陈家南到达母亲位于南郊的别墅,已经快凌晨两点,张君秋睡眠轻浅,隐隐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保姆魏姐和人低声说着什么。 是儿子家南,她又惊又喜,慌忙披上外套走出来。 “家南,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给妈妈打声招呼。” 陈家南已经换好鞋,往自己房间走去,转头对母亲微笑道:“妈,吵醒你了?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肚子有点饿了,你给我下碗面条吧。” 知子莫若母,大晚上儿子不回自己家跑她这里来,脸色还有点憔悴,张君秋想肯定是和女朋友闹了矛盾。 她让魏姐下去休息,自己亲自去厨房做了碗西红柿鸡蛋面端出来。 “我怎么看着你最近瘦了?赚钱要紧,身体更重要,少喝酒。”她摸摸儿子的胳膊,仔细打量,又指着餐桌上密封好的两个瓶子,“小影最近是不是也忙?我都好久没有见她了,上次她来家里说我做的青梅酱好吃,我又做了一些,你给她带回去。” “嗯。”陈家南答道,“她快毕业了,每天忙着写论文呢,他们老师的爱人生病,又让她帮着给本科生代课。” “你和小影的事什么时候定下来?我也好早做准备,需要哪些东西?仪式怎么个办法?得让人家爸妈见到我们的诚意。” 张君秋听过梁芸的泼辣,家里没出事之前,是绝对不会考虑和那样的人做亲家的。 但萧思影这姑娘她很喜欢,人长得漂亮,嘴巴又甜,这几年家南在东州事业越做越大,还是个旺夫命。 陈家南想起梁芸尖酸刻薄的样子,一点都不愿意再见她,嘴里含糊道:“不急,等忙完程思科技上市的事再说。” 张君秋说:“什么不急?事业要紧,家庭也重要,家南,我跟你说,这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你不提结婚的事,小影能主动提?你也老大不小了,趁妈还能动,可以帮着你们看孩子,你是不是觉得人家跟了你几年,就一定会嫁给你……” “妈,你胡说什么?让我安静下可以吗?”陈家南黑了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慢慢吐了口气,“对不起。” 想了想他笑着说:“妈,您不就是想早点抱孙子吗?放心,等儿子好消息吧。” 21、公寓里操弄(H) 陈家南觉得今天这趟家没有白回,老妈的话让他积郁多时的心情豁然开朗。 婚姻是私有化的产物,它关系到继承,关系到血统,孩子可以将两人的关系永远捆绑在一起。 老妈说的对,他确实老大不小了,事业虽然重要,家庭更重要。 他拿起钥匙,转身朝门外走去,张君秋跟着站起来:“你干嘛去?” 陈家南头也不回,“妈,您不是盼孙子吗?儿子早点给您领进门。” 张君秋没忍住笑出了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想想也是那么回事。 但儿子开夜车,她还是放心不下,“现在都几点了,等天亮再回去,刚才煮面的时候我把床给你铺好了。” 陈家南转过身,也慢慢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刚才挺像《大话西游》里的孙猴子,急冲冲求婚,结果听到对方茫然地回答:“我刚刚睡醒,你突然跟我提到成亲这件事……我牙齿还没刷呢!” 他大半夜跑去求婚会不会也有这么喜剧的效果? 不,大概率会被一脚踢下床。 当然,陈家南并不知道他的女友这天晚上是在周屿安的公寓过得夜。 萧思影再次踏入她曾经无比熟悉的这间公寓,简直怀疑她根本没有离开过。 就像时间偏爱周屿安,没有在他脸上停留一样。 屋里的摆设一如既往,干净整洁,她喜欢的北极熊抱枕安静地躺在沙发上,鞋柜里是她的粉色云朵拖鞋,旋转书架最上层是那本没有读完的小说。 某些时刻,人的身体会比大脑敏感。 周屿安从身后抱住她时,萧思影转过头与他接吻,嫩滑的舌尖钻进他的齿缝,主动追逐着他的舌。 刚换上的内裤被男人一把扯下,他的手指揉弄起湿透了的小穴,指头不断插进去搅弄。 萧思影被摸得全身发抖,抓着男人的手指,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啊……啊……” 周屿安呼吸急促起来,揉揉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说:“分开腿,让我好好操你。” 龟头沾满了淫液,猛地插进去,把紧窄的小穴撑得涨大了一圈,他抵着她的花心,缓缓抽出,只剩龟头含在穴口时,再次深深插入,反反复复,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萧思影咬着唇,不得不紧扶着墙保持身体的平衡。 “太深了……慢点……啊……啊……你轻点……” 周屿安那处又粗又长,每次插进去,她都感受棒身上面青筋的跳动,磨蹭着敏感的穴肉,又酥又爽,她将屁股翘得更高些,方便男人可以再插深点。 周屿安大力抽打她的小屁股,“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欢……喜欢……周医生……重一点……” 太久没有被打屁股了,快感一波波袭来,小穴不自觉将男人的鸡巴裹得更紧。 “刚才不是说要轻点吗?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周医生……周医生……啊……就是那里……重点……再重点……” “啪!” 周屿安用了狠劲,女人白嫩的臀上顿时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他看着她粉嫩的小口把自己紫黑的鸡巴全部吞进去,额头青筋暴起,更加发了狠地干她,“小骚货,夹这么紧……” 射完精,短暂平息后,周屿安将瘫软的女人放在床上,拿出刚才从医院带回的药膏,哄道:“乖,把腿张开,我给你上药……” 22、上药(微H) 后入的姿势,插得特别深,每一下都重重戳在最敏感的花心上,娇嫩的宫口被龟头撞得不住颤动。 萧思影叉开腿,露出被操得红肿脱皮的小穴,两人混合的体液从中间的小圆洞缓缓滴落。 周屿安挤了团绿色药膏在手指,轻柔地给她涂抹,清凉的药膏碰到敏感的阴核,萧思影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难耐地并拢腿。 “别咬……” 男人喉结滚动,目光直直盯着那处粉嫩,指头有意往里戳了戳,萧思影想骂他禽兽。 先前从医院办公室出来,她两条腿都在打颤。 这男人体力怎么这么好! 她不想让周屿安送,害怕被别人撞见…… 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刚打开办公室的门,那位王护士过来和周屿安打招呼,目光在她身上睃巡,明显带着些敌意,小心翼翼地问: “周医生,这是你女朋友吗?” “不是。”周屿安淡淡地扫了护士一眼,又偏头看向萧思影,柔声说,“我还在追。” 王护士刚明亮起来的眼神彻底黯淡下去。 望着跑开的护士小姐身影,萧思影笑道,“周医生,你又弄碎了一颗芳心,不得负责吗?” 周屿安领着她走到自己车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俯身为她系好安全带。 锁舌入扣时,他开口说:“我不对别人负责,我只想对你负责。” 月光浮动,视线里那张相当英俊的脸庞,眼底闪着柔光,仿佛是个梦境。 萧思影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才会跟着他一起进电梯。 她看着周屿安用指纹开门,想起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她忘记带钥匙,又不想下楼,就蹲在门边等他,周屿安回来后问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蹲着的姿势不利于下肢血液循环,打来热水给她泡脚,她坐在沙发上享受着男人的按摩服务,还抱怨他的工作性质,陪她的时间好少。 第二回她又忘记带钥匙,跑到门口的网吧玩游戏,不知道周屿安怎么会来找她,害怕挨骂,她恶人先告状地控诉家里网速不行,周屿安没有说什么,陪她一起玩了把游戏,第二天就把家里门锁换成了带指纹的电子锁。 他对她好的时候是真好,所以当萧思影知道自己是另一个女孩替身的时候,完全接受不了,做了件很幼稚的事。 她要分手,说不喜欢医生这职业,白天黑夜的忙,陪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每次见面,除了做爱就是睡觉,毫无情趣。 周屿安当然不同意,拉着她的手检讨自己忽略了她的感受,说以后会多抽时间陪她。 “周屿安,我和别人上过床了,你还要跟我好吗?” 周屿安根本不敢相信,脸绷得紧紧的,额头青筋暴露,眼里闪着寒冰,一字一句问: “那个人是岳阳?” “对!”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不喜欢你了,我想要一个一心一意对我的男朋友,他的眼里心里只有我,周屿安,你根本做不到。” “小影,我对你不好吗?” “可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想到什么,萧思影瞪圆了眼睛盯住他,“周屿安,我们的事和岳阳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准找他麻烦,听到没有?” 男人眸子瞬间冷了下去,像一股寒流掠过,越来越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个岳阳有那么好?值得你这么护他!” “对,我们是同学,彼此知根知底,在我需要的时候他能立刻赶到我身边,周屿安,我不爱你了,分手吧。” 23、背着男友在厕所隔间做爱(H) “小影,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周屿安一直是个很骄傲的人,那天他哀伤地看着她,萧思影心里抽搐得厉害。 “周屿安,我说我已经不爱你了,我要和你分手!” “如你所愿吧!”他最后说。 * 这五年里他们曾经见过一面。 陈家南的妈妈张君秋需要做个微血管减压手术,托关系找到了首都神经外科的赵延华教授。 手术很成功,陈家南在京城的碧翠园设宴,感谢赵教授的团队。 包厢门推开的一霎那,萧思影呼吸一滞,没有想到会看到故人。 听说分手后周屿安去了美国进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的北京。 最初的震惊后,她安静地陪坐在陈家南身边,看着自己男朋友与周屿安握手,西服上明亮的银色袖扣晃动着,她垂下眼,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陈家南听说周屿安是东州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博士,举起酒杯,偏头看着萧思影笑道:“这么巧,我女朋友也是东大的学生,以后学校百年校庆的时候,周医生回来千万记得联系我们。” 周屿安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很快消逝不见。 “一定!”他回道。 途中萧思影找了个借口出去透气,一个人走在碧翠园幽长安静的走廊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高跟鞋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倒是听到自己心脏噗通噗通跳动着。 “唔……” 周屿安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从后背抱住她,反身将她压在隔间的墙上,凶狠地吻下来。 “小影,你刚才看见我脸都红了……” 那是紧张好吧! 她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撩了上来,内裤滑落在脚踝上,周屿安的掌心扣在她细腻的腰侧,早已鼓胀的利器对着她下面的口子,往前一顶就插了进去。 好胀…… 他们的身体还是无比契合。 萧思影哆嗦着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男人把肉棒抽出,又全根插入,进进出出的动作越来越快,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像要顶到她的肚子。 胀得难受,触电般的快感不断攀升,一浪一浪席卷而来,萧思影快要被逼疯了,男朋友就在不远的包房,自己却和以前的情人在厕所的隔间疯狂交合,要是被发现…… “……小影……你咬得我好紧…………”周屿安伸出一只手在他们连着的地方揉弄,也许是在隔间做爱太刺激的缘故,这次很快射了出来。 “王八蛋!” 内壁一阵滚烫,萧思影气喘吁吁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抬起高跟鞋狠狠踩了他一脚。 周屿安蹲下身子给她收拾,低声问:“小影,这两年想过我吗?” “没有,你有什么可让我想的?周屿安,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信,”他站起身,注视着她的眼睛,“你的身体明明对我还有感觉。” “周屿安,你学医的,不会不知道什么是生理反应吧?你刚才看到了,我的男朋友很爱我,我也爱他,为了他,我可以与父母断绝联系,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来打扰我?” …… 萧思影从回忆里抽身,看着正把药膏放进抽屉的周屿安,想男人是不是爱犯贱,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越是不招待见就越想见? 周屿安洗了手,从冰箱的冷冻室拿出一些馄饨,煮熟后端出来。 他用小勺盛起一个馄饨,放到嘴边吹一吹,喂给萧思影,等她吃完,又将一勺鲜美的面汤送进她嘴里。 虾仁馅的美味和馄饨皮的滑溜感合在一起,美味无比。 萧思影吃得满足,颠着脚走到厨房,望着洗碗的男人背影,开口道:“周屿安,和我做一段时间的固定伴侣,你有没有兴趣?” 24、炮友(H) “伴侣?” “就是……炮友!” 萧思影不太好意思讲这两个字,也许是因为现在周屿安背对着她,压迫感没有面对面那么强烈,要搁几年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敢这样说,恐怕周屿安会立刻掐死她。 不,应该是会把她绑在床上,往死里操。 萧思影默了默,其实周屿安这个人也就在床上霸道些,其它时候还是非常好说话的,他对她的身体似乎还有些兴趣,这个提议,他应该会同意吧? 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关系。 “炮友?”周屿安玩味地重复了这两个字,“你的意思是我们只上床,不谈感情?” “对。”萧思影摩梭了下男人的手背,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但抱着她做爱时手劲很大,能稳稳托住她的屁股。 “周医生,你现在工作还是很忙吧?师母说你天天手术查房,写病例,开会,想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找个合适的人也不容易……” 周屿安沉吟了下,开口纠正她:“小影,你今天才夸了我行情不错。” “……那个王护士吗?她又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这点萧思影还是很有信心的,喜欢周屿安的女孩多了去了,她从来没有过危机感。 人只会对威胁自己利益、伤害自己情感的人产生天然的警惕与厌恶,比如那个从没有见过面的王静怡。 周屿安盯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涌动着种说不清的情愫,“那我可以提个请求吗?” 萧思影对上他幽深的眼眸,“你是想问时间?不需要太久,叁个月吧。” 刚好到她毕业。 “小影,”周屿安双手从她的脊背抚摸过去,移到腰间,缓缓将她压向他,“我想说的是,不要再躲着我了。” 晚上萧思影没回去。 她今天做了两场爱,身体又酸又软,周屿安放好水出来,她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乖,洗了澡再去睡。” 萧思影眼皮都抬不起来,嘟囔着不去。 周屿安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浴缸里。 触到水的一刻,她闭着眼舒服得嗯嘤一声: “你帮我洗……” 周屿安脱了衣服,抬腿跨进来,把一些沐浴液挤在手掌,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游走。 被摸得来了感觉,萧思影眼神迷离地靠在男人怀里,柔嫩的小手不停搓弄肉棒的棒身,捧起睾丸轻揉挤压。 有些想要,她扬起头亲男人性感的喉结。 周屿安鸡巴硬得不行,喘息着将她的腿抬起来环到自己腰上,龟头顶在入口处,发现阴唇还有些红肿。 “小嫩逼!”他骂了句脏话,作茧自缚,起身替她擦干身体,把头发给她吹了吹,才抱上床。 下面再次涂过药后,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萧思影窝在男人怀里舒舒服服睡觉。 天快亮的时候,她还做着梦,被身体的异状弄醒了。 当作睡衣的男士T恤早就被推到了胸以上,挺立的乳头被周屿安含在嘴里含裹。 “嗯……嗯……” 周屿安似乎特别喜欢她的奶子,叼起一只含在嘴里吮裹着,发出“啧”“啧”的淫靡声音,另一只被他抓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捏,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将小奶头摸得立起来。 萧思影敏感地颤抖着,身子软了八九分,她有些喘,稍稍将周屿安搂紧了些,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顺着他的脊柱沟抚摸,下面的小穴不断淌着水,把那根堵在腿间的肉棒淋得湿湿的。 “醒了吗?我想操你……” 周屿安青筋毕露的鸡巴顶着湿乎乎的阴唇磨蹭,龟头插进了一半,又退出来,顶在湿漉漉的逼缝中不断摩擦、滑动,坏心眼地在打颤的嫩肉上碾磨。 萧思影舒服得直哼哼,眯缝着眼,借着室内昏暗的光,看到身上的男人像发现猎物一样直直盯着她,眼里透着浓浓的情欲。 “深点……再进来些嘛……”她扭着腰求他。 25、清晨的激烈性爱(H) 萧思影的意识还不算特别清晰,恍惚觉得还是她和周屿安刚交往的时候,每次他从医院回来,不管她睡没睡着,就压上身来。 周屿安精力好在神经外科是出名的,读博时曾创下40多小时做实验不睡觉的记录,工作后,一天几台手术下来,同组的医生都累瘫在手术室,他还能不急不缓去自己休息室洗漱换衣服。 后来,他把这些精力都用在了萧思影身上,他们如胶似漆,只要在一起,就忍不住抱抱,目光胶着,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屋子每一处都有他们做爱的痕迹,萧思影去上学,肚子里含着男人满满的精液。 “下面不疼了吧?”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胳膊上,重重往前顶了一下,萧思影穴眼一酸,娇娇地叫出来。 “……嗯……你轻一点嘛!” 周屿安被夹得浑身舒爽,手指滑下去捻着她的阴蒂,劲瘦的腰狠狠抽动起来。 “操炮友为什么要轻点?就想往死里操你!”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从粉红咬成了嫣红,两颗乳头像充血一样,留下浅浅的牙印,萧思影又痒又酥,两只手无意识地去摸被他咬过的地方。 “小骚货,不许自己摸。”他把她的手高举过头顶,罩上那圆润的奶子大力地揉搓,“这对奶子是我的,只有我能亲它摸它。” 他把萧思影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托住她的屁股,一下比一下发狠地操穴,“还有这里,只有我才能操!” 小穴不断流着水,插在里面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萧思影被顶得上下耸动,周屿安今天是狠了心弄她,大起大落,每一下重重顶到她的花心,再彻底拔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一次没根插入,鸡巴在肉穴里飞速刺入抽出,每次都能将体内的淫水带出不少。 快感太强烈了,她说话的声音都是颤的: “呜呜……要坏了……顶到那里了……好舒服……啊………啊……我不行了……” 她的声音让男人更兴奋,鸡巴打桩一样在小逼里抽送着,每一下都像把她贯穿,感到阴道开始剧烈收缩,像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咬着他的肉棒紧紧吸裹,一股透明的液体突然喷溅出来,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打得水湿。 “啪啪啪……”他对着肥白的屁股连扇了好几下,剧烈的快感直击头顶,狠狠抽送了几十下,忍不住低喘一声,抵在她宫口射精。 “小骚货……咬这么紧……” “好舒服……”萧思影蜷缩着脚趾头,还沉浸在被内射的余韵里,周屿安再次吻上她的唇时,她张开嘴,香软的小舌头贪婪地追逐着,如同天雷勾地般热烈吻在一起…… 男人的唇沿着她的下巴滑过,停留在她脖子上,舌头舔弄着那细白的软肉,触感柔滑,他想用力吸咬一口,萧思影及时阻止他。 “不要……会被别人看见……” 她还有男朋友的。 “周屿安。”她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不管男人阴沉到了极点的脸色,警告他,“游戏规则我来定,你不准在我身上留下印记,不然游戏立刻结束,听到没有?” 26、我和别的男人睡了 以前萧思影也曾说过同样的话。 周屿安很会下棋,尤其是围棋,他的书房有几本珍藏的围棋棋谱,萧思影翻了翻表示看不懂,她拿起围棋在棋盘上下五子棋。 “围棋太浪费脑细胞了,看五子棋多简单,目标明确,连成5个子就赢了,玩游戏就是要轻松的啊,对待游戏那么认真累不累啊?” “说得很对。”第一次下五子棋的周屿安微笑着附和,转手一个漂亮的五星连珠,轻松结束战局。 萧思影历史上都没有输过这么快。 “不行,游戏规则得我来定,谁先连上五颗珠子就算谁输。”她跨坐在男人腿上,两条白细的胳膊勾住他脖子,尾音上翘,软软地撒娇。 人生如棋,五年前,他们是男女朋友,现在,成了游戏人生的炮友。 她和周灵在手机上聊天。 “灵灵,我和别的男人睡了。” “滋味怎么样?我靠!”周灵骂了句脏话,“不是周屿安吧?” 果然是好姐妹,怎么就猜那么准呢? 周灵连珠带炮发来一串文字:“小影,你在玩火,找什么样的男人不好,非得去吃回头草,你忘了当年分手时你有多伤心……等等,你不是想利用周屿安报复陈家南吧?” 找前男友刺激现男友…… “是有这想法。”萧思影想了想,坦诚道,“我也喜欢和周屿安做爱的感觉。” “……” 周灵短暂地沉默了,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不是那么容易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她想小影一定还是忘不了周屿安。 其实周灵一直觉得,当初萧思影从家里跑出来,不是因为有多爱陈家南,如果没有挨她妈妈梁芸那一巴掌,没有被关起来,可能两人也就断了。 甚至最开始萧思影答应和陈家南在一起,也是因为他出现的契机,她希望有个男人一心一意爱她,在那段最难熬的日子,陈家南运气好,恰好出现了。 “陈家南要知道了肯定气死!活该,竟然敢绿你,那些外面的女人不过图个新鲜,两叁日的功夫也就丢开了,你和周屿安可不一样,陈家南以前就爱疑神疑鬼的,总觉得你心里有人,绕着弯从我这里打听,要知道你竟然和周屿安在一起……” “灵灵,我没有打算和周屿安复合,就是做一段时间的炮友,毕业后我准备回双江工作。” “陈家南肯定不放你走……”周灵想到周屿安的背景,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到时候可由不得他陈家南了。 “小影,我支持你,咱们女人就得及时行乐,性福才是最重要的!” 萧思影忍不住笑了出来,重逢不到二十四小时,她和周屿安就做了四次,现在身体里还残留着那种快感,是挺性福。 “记得把聊天记录删了,沉淮看见以后得发狂,不让你和我说话了!” 她回完信息,拿起包,准备去陈家南那里收一些自己的东西。 陈家南住的明悦花园位于东州最有名的富人区,由两幢极为豪华的滨江住宅和一幢高级会所组成,据说设计灵感来源于中世纪西方的教堂和中国古代文化的精髓,参差错落,远近有致。 大厦内部金碧辉煌,安保严密,她乘电梯到达顶楼,打开门,发现屋里明显被精心布置过,客厅地面铺洒着娇艳的多头玫瑰与百合。 陈家南站在落地窗前,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转身,快步走到她身边,抿了抿唇,握住她一只手,左手从口袋伸出,缓缓伸到她面前。 掌心上躺着一只精美的蓝色丝绒方盒。 不用猜,萧思影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27、求婚 陈家南单膝缓缓跪下。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脸上投射出柔和的光影,他的睫毛很长,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热。 陈家南呼吸有些乱,手不自觉紧了紧,从跪下来那一刻,心里一直忽上忽下,萧思影身体的清香让他更是口干舌燥。 这几年他能掌控很多东西,唯有对她…… “小影,我等了你好久,我想给你发短信,给你打电话,又怕你说忙,不愿意回来,我就想着在家等你,一直等你……” 他的手抓得很紧,握住她的手心有些薄汗,却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逼迫的味道。 “我们在一起五年,每一天我都觉得很幸福,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我的人,我的生命,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小影,嫁给我?好不好?” 陈家南以前不是没有计划过求婚,只是想到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结合,还牵涉萧思影的父母,就下意识躲避。 但昨天老妈的一席话,他顿时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和萧思影结婚是必然的事,他现在功成名就,感到羞愧的那个人应该是梁芸。 “怎么突然想要结婚了?”萧思影有些疑惑,她从陈家南的脸上看到了紧张、期待还有种害怕的情绪。 他在害怕什么? 如果几个月前,或者更早一点,陈家南向她求婚,萧思影觉得自己未必不会答应。 这个世界上,能嫁给最爱的人,有时候靠的是一种运气,她是爱过周屿安,在情窦初开的年华,可知道自己不是他最爱的人后,就快刀斩乱麻地放弃。 不是不爱,只是越爱越痛苦。 后来她不顾一切离家去找陈家南,也说不清楚当时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他转身离去时孤寂的身影让她觉得难受,母亲的掌掴与囚禁让她出离愤怒。 陈家南代理医疗器械赚的第一笔钱用她的名字买了套房子,萧思影很感动。 陈家南说:“小影,我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所有。”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出身优渥,从没有进过厨房,却尝试为她做饭,只是经商方面的天赋,丝毫没有展现在厨艺上。 萧思影看不过去,自己去厨房炖好鸡汤,煮了两碗面条。 飘着薄薄一层黄油的鸡汤很烫,陈家南抢着去端,被溅出的汤汁烫到也没有松手,小心翼翼把汤盅放在餐桌上,才猛得对烫红的皮肤哈了口气。 “傻不傻?知道烫还不快松手?” 陈家南望着拧开水龙头拉着他手指冲洗的女孩,脸上的笑意完全遮不住,“小影,你发脾气的样子真好看。” 从北京回来后,萧思影决定做个好女友,既然选择了这个男人就要坚定陪他走下去。 陈家南爱她,见她的第一眼就挪不开眼睛,想尽一切办法追她,喝醉了会拉着她的手说“小影,我爱你,我没有一刻不爱你,你说句爱我好不好?” 她为自己和周屿安发生关系而羞愧。 陈家南迫切要想她的身体,她没有再拒绝,给了他。 因为愧疚,因为责任。 她也误以为真能和陈家南相濡以沫过一辈子。 不记得从那一天开始,陈家南身上会带着女人的香气,有时候他出差,告诉她去哪里需要几天时间,中间就断了联系。 但回来后又黏她得厉害。 阮宁不是陈家南在外面的第一个女人,但在她这里,却为这段感情彻底画上了终止符。 “为什么是今天呢?”她问陈家南,“我说过毕业前不考虑结婚的事,你现在也那么忙,等公司上市的事处理好了……” 陈家南说:“小影,我不敢赌,也不想再等了,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昨天在康城,我很想见你,回来时车开得特别快,下了高速,才觉得有些害怕,生活中每时每刻,都可能会发生意外,我怕天不遂人愿,不能和你在一起,小影,我们结婚好不好?” 28、你瞒我瞒 萧思影低下头,望着面前男人英俊的脸,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找出一丝心虚的破绽。 他深情的眼眸,不像装的,他清楚记得她的喜好,把她带到他的朋友面前,大大方方宣告她的地位。 但他也能瞒着她,和庄晓璐、和阮宁,还有其他她不知道名字的女人纠缠。 如果陈家南以前跪地说出这番话,她会觉得很感动,但他都出轨了为什么还要向她求婚? 也许是想用婚姻束缚住自己,更毫无顾忌地在外面玩女人? 男人是不是都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萧思影不是不理解陈家南工作上需要应酬,她也有男同学,同学之间偶尔会一起聚餐,但她很注意分寸,基本不喝酒,吃完饭自己打车回去。 陈家南如果对她不满意,或者爱上了别的女孩,他说出来,她可能会有些难过,有些遗憾,但肯定会放手,彼此好聚好散。 他为什么要用外面那些女人来恶心她? 他又是怎么做到一边对自己深情款款一边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的? 萧思影想,陈家南以前对她的好,对她的千依百顺,应该是一种补偿心理。 她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苛刻的时候,陈家南可能在暗暗笑她傻吧。 萧思影想把手抽出来,没有扯动,她轻声说:“家南,你先起来,你突然向我求婚,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其实今天我本来是想回来收拾东西的……” “你去哪儿?”陈家南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握住她的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萧思影笑笑:“我还能去哪儿?灵灵怀孕了,沉淮不准她出门,她嫌闷让我过去陪她几天……” 她当然不是去陪周灵,周屿安在外地有个学习会让她一起去,原来对着陈家南撒谎的感觉真得很爽。 陈家南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周灵?那我陪你一起去……” “我们女人的事你跟着掺合干吗?” “小影,你都没有提前告诉我。”陈家南抱着她的腿,把头搁在她身上摩挲,话里带着些委屈,“以前你就不喜欢把我介绍给你的同学,也不让我请她们吃饭,我老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 “灵灵你不是见过吗?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陈家南还想说什么,看了眼萧思影平静的脸,确认没有异样,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们一会儿先去看看妈妈吧,昨天我从康城回来都半夜了,就临时住她那边的,妈妈说好久没有见你了,很想你,还特意做了青梅酱等你去拿!” 张君秋对萧思影挺不错,既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又不时打电话嘘寒问暖,这也是萧思影以前不想和陈家南直接撕破脸皮的原因之一。 她“嗯”了声答应下来。 既然是去看望长辈,就不能空手,陈家南虽然说回自己家还买什么东西,萧思影可不这么想。 勿论她现在和陈家南之间有了深深的裂痕,就是以前两人感情不错的时候,每次去看望张君秋,她也做到礼数周全,登门时提着时令水果、鲜花,或者准备一些精致糕点,价格不算昂贵却很讨喜。 她和陈家南去了学校附近新开的onlive超市,两人在水果区挑选进口的车厘子,陈家南把她手里的车厘子接过去放进购物车,又问她要不要买点奶油草莓,颜色看着挺新鲜,拿草莓时余光撇到不远处一抹红色的身影。 他一个淡淡的警告眼神过去,对方没有敢上前。 陈家南当然记得昨天晚上康城酒店里,那个躺在床上被他进入的柔软身体主人——阮宁。 他不动神色地换了个角度,挡住萧思影的视线。 29、老公,我想吃你的鸡巴(H) 陈家南在商场上一向运筹帷幄,但今天在超市遇到阮宁,他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错误。 第一次见阮宁是在馨兰会所,老蔡找来讨好他的小姐,既然是个消遣的玩意,他只在意对方的身材相貌是不是合他心意。 阮宁站在最边上,衣着暴露,浓妆艳抹,明明俗气得要命,偏偏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灵动又透着些倔强。 他觉得有点意思,点了她。 揉着她的胸问有多大时,阮宁傻乎乎地回答:“十八岁,大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小姐之间也有歧视链,拼“技术”拼外貌身材还比拼起学历,大学女生这四个字往身上一贴,像金光附身一样,身价水涨船高,再演上一出卖身救父的苦情戏,确实能骗到那些人傻钱多的蠢货。 陈家南从不听烂俗的故事,他不喜欢女人多话。 阮宁说了句大一,嘴立刻被他的下身堵住…… 他根本不关心阮宁是不是女大学生,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玩些实在的。 但今天在东大附近遇见阮宁,陈家南想她不会真是东大的学生吧?那不是萧思影的学妹? 心脏咚咚直跳。 他屏息凝息,故作镇定得推着购物车,一只手揽住萧思影的腰肢朝收银台走去。 阮宁哀伤地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眼泪夺眶而出。 第一次见面她就爱上了陈家南,也知道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不可能没有女人。 他们也许家世相当,女方能为他事业提供助力,但她可能相貌平平,有着千金小姐固有的脾气,或傲慢、或一板一眼、单调、乏味,男人不可能爱她,才会流连外面的花花世界。 谁能拒绝像自己一样年轻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呢? 可刚才,阮宁竟然发现陈家南的女友竟然是给她上过英语课的萧思影学姐。 萧学姐在男生中有多受欢迎她很清楚,她漂亮大方,谈吐风趣,阮宁自己都下意识模仿起学姐的穿衣打扮。 更难受的是,和自己臆想得完全不一样,陈家南很爱学姐,他一脸宠溺地望着她,认真听她说话,接过她选好的车厘子,放进购物车,还拿着盒草莓问她要不要吃,看学姐摇头,他笑着揽住她的腰,无比温柔地离开。 他脸上的神情愉悦、自然,有着凡俗家庭踏实的烟火气。 除了那个警告的眼神,他根本没有再多看自己一眼。 阮宁的心猛地抽搐一下,像一把匕首插进心脏,撕裂开来,痛意直透骨髓。 她能看出,陈家南不仅爱萧学姐,还非常在乎她…… ** 萧思影自然也注意到了阮宁,她默不作声选择无视,内心却是愤怒无比,晚上周屿安见到她时,明显感觉她有些不对劲。 她飞到周灵所在的城市,周屿安从上海开车来接她,两地距离不算远,一小时的车程。 酒店早就定好,打开房间门,萧思影两条胳膊立刻挂在周屿安脖子上,深深地吻在一起。 他含着她的舌,不断吸嘬、舔弄,色情地在她嘴里搅动,萧思影嘴里酒液的残余气味在两人口中流窜。 她湿得不行,小穴不断往外淌水,刚回复过男友平安到达的短信,又立刻和另一个男人开房,偷情的刺激让情欲格外膨胀。 她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白净的小手握住火热粗壮的肉棒不断抚摸,那处变得越来越硬,龟头的粘液粘满了她的手心。 “别急啊……” 她衣衫不整地挣脱男人的怀抱,两团白嫩的乳裸露在空气里,上面还有早上做爱时被吸咬的红痕。 她蹲下身,将男人肉棒的前端含在嘴里,抬头妩媚地朝他笑:“老公,我想吃你的鸡巴。” 这个词萧思影是第一次讲,以前和周屿安在一起时,她总觉得自己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享受着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周屿安像父亲又像兄长,高潮时她喜欢喊他周医生、好哥哥。 但今天,萧思影想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面前的男人,叫他老公,让他尽情开发她的身体,那是陈家南想得到却永远也得不倒的东西。 30、老公……你操死我吧(H,二更) 这样的想法让她既兴奋又激动,原来报复会让人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 萧思影不太会口交,周屿安的鸡巴很大,带着淡淡的腥气,昂扬的周围是黑色浓郁的阴毛,显得性感又情色,充满了诱惑。 她用手搓弄巨大的棒身,两瓣红唇含住硕大的龟头,学着稚嫩的少女舔舐棒棒糖的模样,舌尖探入马眼的缝隙搅弄,龟头表面与腔口内壁的嫩肉细细地摩擦…… 刚才说出“老公,我想吃你的鸡巴”后,萧思影明显感觉手心的肉棒胀大了一圈,青筋狰狞地跳动, 周屿安将手指缓缓扣住了她的后脑,酥麻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头顶,脑子一片空白,下巴紧绷,差点两腿一软跪下来。 “宝贝儿,你揉揉下面。”他把萧思影的手指放在两颗睾丸上,教她如何揉压。 “乖……再用点力……唔……舌头怎么这么骚……快被你咬射了……” 周屿安喘息着,捧着她的头发,让自己粗壮狰狞的肉棒在她柔嫩的口腔里冲撞,香软的舌头像受了惊吓,更加讨好地摩挲着棒身。 男人喜欢女人用嘴爱抚阴茎,觉得这是女方爱意的最高表现,口交甚至比阴道插入还给带给他们更强烈的性刺激,满足其性生理和性心理方面的某些需求。 但女性自身其实很难从口交中获得特别强烈的快感。 周屿安是医生,当然懂这个道理,他把吃着自己肉棒的女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迫不及待扯下她早已湿透的内裤。 萧思影身体很美,粉嫩的肉穴光洁无毛,大腿内侧早一片湿漉漉,阴蒂勃起,一张一翕的穴口里粉红的嫩肉,全部暴露在周屿安的面前。 他摸了摸萧思影光溜溜的屁股,舌尖在细嫩的大腿内侧舔舐了几下,又沿着那道粉色肉缝从下往上舔,舌尖碰到最敏感的阴核时,快感阵阵掠过,萧思影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无力得抓着男人头发小声哀求着: “好舒服……再舔一下……” “小骚货……流这么多水……”周屿安从善如流,将萧思影一双白生生的美腿压过去,俯下身用灵活的的唇舌舔弄着阴唇,粗砺的舌苔磨蹭已红肿不堪的阴蒂,舌头模拟阴茎在紧致的甬道抽插。 “嗯……周医生……嗯……我受不了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放大了快感,萧思影觉得好舒服,酥麻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蔓延上来,她意乱情迷,挺起腰肢迎合男人那火热的舌,周屿安加了根手指进去,感受到肉壁在紧紧地吸咬。 “想被操了?嗯?” 他吻上萧思影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从腰间向上游走,将她放在自己乳房的手拿开,肆意抚摸她坚挺的双峰。 “上次怎么教你的?这对奶子是我的,不许自己再摸。” 他低下头将两个奶头含住,轮流吸得湿漉漉的,才分开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 “还有这里……” 周屿安捧起萧思影白肥的屁股,把早已胀得难受的肉棒对准泥泞的穴口,火热的龟头沾着香滑的淫汁,涂在粉红色的阴唇上。 “要不要我操你?” “嗯……要……老公……你操死我吧!” 31、做炮友你是挺合格的(H)三更 他们做过很多次,但每一回进入,萧思影都感觉身体被一寸一寸填满,逐渐上升的充实与酥麻袭过全身。 鸡巴在甬道里快速抽插,如捣蒜般啪啪直响,把花心捅得酥烂。她整个人像飘在云端之上,酸软无力,只有体内那根肉棒是硬的,像要把她捅穿。 每次抽送,龟头撞击着花心,她紧紧抱着周屿安的腰身,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带动一对雪白的乳房也不住晃动。 性爱绵长又激烈,萧思影颤栗着喷出了一股水,淋在男人龟头上,又被粗壮的阴茎撞了回去。 结束后,她拉着周屿安给她清洁的手放在身体后面,眨了眨眼:“刚才做得舒服吧,我这里还没有被人碰过呢,你要不要试试?” 周屿安抚着萧思宜那处漂亮粉嫩的菊穴,眉眼微微敛起,沉默了。 好一会儿,他微笑着问:“小影,还有力气吗?想不想出去看场电影?” 他拿起手机找了家环境不错的情侣影院,拉着萧思影出了门。 前台小姐把票递过去,礼貌地说:“您的票请收好,祝您和您的女朋友观影愉快。” 周屿安点头表示感谢,带“女朋友”买了爆米花和果汁,找到他们的包间坐下。 他选了部老片子《泰坦尼克号》。 萧思影靠在他怀里,身子仿佛没有骨头似的,看着全神贯注注视屏幕的男人,不安好心握住他下面的阳具,肉棒在她柔软的手心猛得弹跳了下。 “周医生,”萧思影笑得像只偷吃到蜜糖的小狐狸,嗓音放得柔柔的,“你不是想带我来电影院play吧?” “萧小姐。”周屿安有些无奈,把一颗爆米花喂进她嘴里,“你不是一直说想再看一次吗?” 哦,这是带她圆梦来了。 萧思影确实很喜欢《泰坦尼克号》,主要是被莱昂纳多的盛世美颜吸引,谁叫她是不折不扣的颜控? 但电影结局却一直是她的意难平,莱昂纳多扮演的杰克拼尽全力保女主一命,自己最后留在了漆黑的大海。 可气的是,女主获救后竟然选择与其他男人结婚生子! 如果是她,肯定会与男主共生死,或者终身不嫁。 周屿安挺讨厌的,明明她心情有些郁闷,还带她来看这部电影。 但故事是真得很吸引人,最后杰克抓着浮板,对女主说“你一定会脱险的,你要活下去,生很多孩子,看着他们长大.你会安享晚年,安息在温暖的床上,而不是今晚在这里,不是像这样的死去……” 周屿安把纸巾递过去,低声对她说:“不用忍着,小孩子有哭的权利。” “我又不是小孩子!” 周屿安笑笑,“你看,我比你大6岁,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小孩子,永远也都有哭的权利。” 萧思影突然很想痛快哭一场,她想周屿安一定知道了她现在过得不好,如果她和陈家南感情没有出现问题,她根本不会找其他男人。 “你懂什么?”她狠狠推了周屿安一把,仰起脸双手捂住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周屿安忙把她搂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像哄孩子一样给她轻轻抚背。 “小影,以前你和我争论,为什么女主获救后选择了其他男人结婚生子,你觉得她不够爱男主,我倒认为她坚守着承诺:无论人生多艰难困苦也不要放弃,勇敢活下去,结婚生子到儿孙满堂,在暖榻睡梦中百年归老,她喝廉价的啤酒,在游乐园坐过山车坐到吐,坐飞机在天上翱翔,像男人一样骑马.....活成最想要的样子。我很欣赏她,任何时候,人都不应该成为情绪的奴隶,无论境况多么糟糕,都要努力把自己从黑暗中拯救出来。” 萧思影哭了会心里好受多了,转过身擦着眼泪鼻涕,嘴里嘟囔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就是看个电影吗?” 周屿安缓缓笑了起来:“对,我想告诉你,这部电影中我最喜欢的台词,我一生最幸运的事就是赢得了这张船票,他让我遇见了你,我很感激。” 萧思影颧骨上浮出一点点红晕,咬着唇凶巴巴地说:“周屿安,做炮友你是挺合格的。” “谢谢你给我这么高的评价。”他笑道。 32、跳蛋(H) “脸皮真厚!” “萧小姐,能取悦你是我的荣幸。” ** 陈家南发现自己的女友从周灵那里回来后,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那种感觉很微妙。 她手里拿着本书,乌泱泱的长发自然垂落,雪白的腿,挺翘的臀,腰肢一如既往地柔软纤细。 但那张脸看起来比以前更明艳,带着一丝入骨的风情,勾得人心痒难耐。 “小影,这条裙子是不是小了?” 萧思影抬头瞪他,“你是想说我长胖了?” “怎么会?”陈家南陪笑道,摸着下巴认真打量的模样,“就觉得衣服有些紧,下午我陪你逛街再去买几身……” 他心里想说,这条连衣裙过于合身了,将她的好身材淋漓尽致展现出来,前凸后翘,腰臀比完美,最扎眼的是裙子的长度,堪堪只遮住膝盖,露着白皙的小腿。 说到底还是陈家南的占有欲作祟,既希望心爱的女人貌美如花,又不想被别人看到。 男人的劣根性在于,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给陈家南示好的女人不少,那些主动送上门,不花精力就能得到的玩意,像周灵说的,不过是图个新鲜,叁两日的功夫也就丢开手。 但萧思影不一样,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追她花了很多心思,他的女朋友,露个脚踝都觉得走光了。 何况那么段白生生旖旎的小腿呢。 “去不了,下午我约了人游泳,是得运动运动,这几天我觉得肚子都快长肉了。” 陈家南眉头紧锁,“和谁?我认识吗?” “舒敏。” 舒敏是萧思影的同学,陈家南见过,黑框眼镜妹,人比较老实。 倒是萧思影最好的朋友周灵,陈家南是一点儿都不喜欢,古灵精怪,语出惊人,他害怕把萧思影带坏了。 ‘小影,那我怎么办?你一回来就陪你的同学,你不在家这几天我老想着你,晚上一个人孤零零地睡不着,下面硬得疼。他从后面抱着萧思影,身体鼓胀的东西贴在她臀间磨蹭,欲望升腾,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 “那你得想办法自己解决了。”萧思影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地说,“马上要毕业了,大家以后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我还要准备论文答辩,这段时间我准备住学校,参加活动也方便。” 一想到onlive超市陈家南和阮宁的眉眼官司,她就恶心得不行,身体本能地排斥身后的男人。 她打了个呵欠,不疾不徐地打开行李箱,走进房间收拾东西。 陈家南缓缓蹲下身,敏锐地发现敞开的行李箱里多了两条萧思影新买的内裤,还有个粉色的跳蛋。 他眯了眯眼。 这些情趣用品他当然想过用在萧思影身上, 掰开她的两条腿,把跳蛋塞进小穴。 他打开手里的遥控器,跳蛋嗡嗡地抖动,磨蹭女人敏感的穴肉,甬道的褶皱被刺激一收一缩,萧思影夹紧双腿,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真乖!” 他俯下身亲亲她的小嘴,将遥控器调到最大档,跳蛋在她的小穴里剧烈震动。 “啊……啊……”她再也承受不住,体内的淫水“哗”得喷出,把床都淋湿了一大片。 看见她潮喷了,他用手指取出跳蛋,托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粗壮的阴茎插进一张一翕的小圆洞,狠狠碾压着穴里的敏感点。 “喜欢吗?” “喜欢……嗯……嗯……” 她娇媚地回应他,她的高潮只能由他来控制,用器具,用男人的根基。 只是萧思影从不给他这种机会。 33、风雨前夕(二更) 陈家南轻轻挑了下眉,把跳蛋拿在手里。 崭新的小玩具。 这段时间他想跟萧思影亲热,她总说累,却宁愿自己玩? 他把萧思影身边的男性迅速想了一遍。 外语学院男生不多,她仅有的几个男同学他都知道。 唯一让陈家南觉得不舒服的是萧思影高中同学——岳阳。 和萧思影刚在一起那会儿,岳阳来东州找过她,晚上接她的时候,萧思影两个眼睛有些红,感觉哭过一般。 他没有开口询问,不动声色地记住了那个男同学的名字。 有次他有意无意提到岳阳,“他那个职业,不早点交个女朋友,父母能放心吗?” 萧思影瞥了他一眼,说人家眼光高不行啊? “他想找个什么样的?” “多管闲事。” 岳阳再次来东州,萧思影主动领着他,一起请远道而来的老同学吃饭。 后来她和岳阳的联络变少,微信上逢年过节发些祝福的信息,他还是觉得膈应,发信息就发信息,非要卡着十二点整,外面鞭炮响得睡不着? 闲的! 他半开玩笑地问萧思影以前谈过恋爱吗? 她说没有。 “我怎么觉得你那个高中同学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呢?” 萧思影讥讽道:“岳阳他爸是公安局长,他也是警官,看谁都和审犯人一样。” 她明显不高兴,“陈家南,你是不是想审我?正常朋友交往你都接受不了,那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小影,我不是干涉你交朋友的自由,我是对你爱我没有信心,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直到父母出事,他确定萧思影是爱他的,一个女孩为了他背弃家庭,不顾一切和他在一起,不是爱又是什么? 他回到卧室,从身后抱住她,啃噬她的脖子。 “嘶……干什么?”萧思影想骂他是狗,“我还要收东西,中午得出去吃饭。” 陈家南说:“小影,我们好久没做了,前段时间你说累,好不容易等你回来,你又要搬到学校住,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萧思影淡淡道:“你一天总喜欢疑神疑鬼,我说了有论文要写,你工作的时候我从没有打扰过你吧?” 陈家南有些无话可说。 萧思影是很完美的女朋友,漂亮、懂事、在外人面前给足他面子。 她从来不乱翻他的手机,有一次他约女客户吃饭,被她撞见,他连忙解释,萧思影反过来安慰他:“我相信你。” 只有庄晓璐那次,她是真生气了,收拾了行李要走,最后还是心软留下。 也许从小与父母关系的不亲密,养成了她独立自主的性格。 肠胃炎发作,自己去医院打点滴,平时上哪儿也不要求他接送。 和客户应酬,快到凌晨的时候,别人的手机不断响起,他的却安静无声,朋友羡慕他女朋友贴心懂事,以后是位贤妻,只有陈家南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接到催他回家的电话。 但他又没法提出指责,给萧思影打电话,她第一时间接起,她会给晚归的他留夜灯,煮醒酒汤。他头疼,她温柔地给他按压,指尖柔软纤细,让人很快舒舒服服地睡去。 “写论文也不用搬出去住,”陈家南做出让步,“最多我睡隔壁房间,保证不影响你,小影,我想每天都看到你。” 萧思影心里冷笑,她已经不相信他了。 陈家南手机响起,拯救了萧思影即将爆发的情绪,陈家南告诉她是李助理打来的,电话接通后他迅速看了她一眼,很快恢复平日的冷静,低沉严肃地说自己一会儿过去。 34、是真想杀了她 陈家南抵达公司是半小时后。 他原本准备先送萧思影去聚餐的地点,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推开小会议室的门,阮宁捧着杯咖啡,小口小口抿着,一双眼睛不断注视着门口。 几天前,他刚打发掉这个女人。 和预想的一样,阮宁的确是东大艺术学院舞蹈专业的学生。 萧思影给她带过课。 陈家南的视线聚焦在阮宁手中的杯子上,想起李助理刚才的话,深吸了一口气。 “你要给我看什么东西?” 他脸上覆着寒冰,阮宁悄悄望了他一眼,刚要开口,陈家南冰冷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响起,搁在桌上的手已经起了青筋。 “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如果涉及诽谤、污蔑,你应该知道后果。” 阮宁背脊窜过了一抹冷意。 几天前,陈家南的助理找过她。 ““这是二十万块现金,你和陈总之间,不管谁问,都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当然明白,这是陈家南用钱打发她,也清楚知道那个“谁”指的是萧学姐。 她才不会傻到跑去给学姐说什么,这些有钱人有的是手段,随时能让她在东州混不下去。 只是心里很难过,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有种特别的感情,即使他们的身份是那么得见不得光。 阮宁想,如果没有她没有去超市,没有撞见学姐,是不是还能多陪在陈总身边? 在寝室昏天黑地睡了两天,手机接到一条短信,说有封她的信放在快递柜里了。 艺术系经常有活动邀约,阮宁也报名了不少,以为是哪个主办方发来的邀请函,取出信件,封皮却没有看到寄件人名字。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一对青年男女在餐厅用餐,男的把手中剥好的虾喂给对面的女人,他噙着笑,一脸温柔的表情,女人顺从地张开嘴,小小的贝齿光洁迷人。 照片是偷拍的,像素谈不上多高清,角度却抓得很好,透着满满的恋爱气息。 阮宁把照片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从最初的惊讶到狂喜,脸上笑容骤然猛增。 照片里的男人眉目俊朗,五官有种蛊惑人心的英俊,女主却是她熟悉的——学姐萧思影。 阮经顿时推翻了那天在超市的认知。 陈家南搂着学姐的腰,眼神宠溺,任谁都能看出是对幸福甜蜜的情侣。 即使前一晚,这个男人还伏在她的身上。 但阮宁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以为男人出轨很正常,萧学姐看起来那么正经的人竟然也和别人玩暧昧。 她把照片递过去。 陈家南喉结滚了滚,两颊肌肉发紧,身体犹如一根绷紧的弓,手指明显用力。 只扫了一眼,他把照片反扣在桌面,脸色沉沉,眼睛犹如结了霜一般。 阮经前几天恼怒伤心愤懑的情绪顿时缓解了大半,心里痛快极了。 她就知道,男人只允许州官放火,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可以,却不会容忍女人给他戴绿帽。 她得不到这个男人,也不想让萧学姐好过,她更想让陈总看看,自己视为珍宝的女人本质上其实和她一样,也是个婊子。 他会暴跳如雷,把萧学姐暴打一顿扫地出门? 还是和她划清界限让她滚得越远越好?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很爱她,爱到准备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但他这样的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头上绿油油一片呢? 她等着看萧学姐的下场。 “还有什么?”陈家南嗓音有些哑,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没了……就这一张照片!” 她确实只收到这张。 “嗯……” 陈家南突然伸出手,狠狠掐住阮宁的脖子,眼底如同嗜血般可怕。 阮经张大了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惊吓之下瞳孔极度收缩,面前男人的眸子深邃,她看到自己恐惧的倒影,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还在不断加大力度,她根本推不开,肺里的空气快要排干,想努力睁大双眼,视线却逐渐模糊。 快要窒息的那刻,男人的手收了回去,阮宁捂住脖子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陈家南盯着她的眼,冷冷地说:“以后不准去打扰她,听到了吗?” “还不滚?” 阮宁硬生生被那阴霾之色吓得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觉得全身发麻,这个英俊的男人刚才像个恶魔一样,是真想杀了她。 35、深顶(H)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陈家南厉声喊她滚的样子很有男人味? 阮宁慌忙拿起包,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屋里恢复了安静。 陈家南将那张照片翻过来,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又缓缓将手指松开。 他头有点痛,会议室的光线太亮,看不清照片里女人的脸。 一定是错了,他的女朋友怎么会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地坐在一起,享受对方甜蜜的喂食。 他伸出手指将女人的眉眼细细描摹了一遍,想她的衣服,笑容、模样就为什么都和小影一模一样。 照片里的男人,陈家南还记得,叁年前在北京宴请赵教授时,那位周医生戴着银色腕表,神情内敛。 当时他介绍萧思影,说我女朋友也是东大学生,百年校庆的时候,周医生回来记得联系。 周屿安抬头看向他们,语气平淡回了句“一定”。 他实在想不出两人什么时候产生了交集。 是因为东大医学院与主校区只有几公里的距离,他们是校友,因缘际会遇上了?牵线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两人在一起多久了?都做了什么? 萧思影和男同学交往很注意分寸,她是不是一时被那个男人的皮相迷惑了? 她这段时间不让他碰,行李箱里多出的两条内裤、还有那个粉色的跳蛋…… 陈家南沉默地坐在桌前,将照片捏成一团,好一会儿,站起身来,走到碎纸机旁,又把照片仔细碾平,塞进去销毁。 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仿佛今天与以往任何一个工作日一样,随手写了些东西,觉得不满意,扔进碎纸机里,里面的内容没有任何人知晓一般。 但他不能说话,只要一开口,就会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 萧思影是带着一身吻痕回去的。 下午周屿安带她去南郊泡温泉,他提前预定了带温泉池的套房,天然的温泉水,没有丝毫人工的参杂,温滑清澈。 萧思影将浴巾放在池边,穿着鹅黄色的比基尼,肤白如玉,细长的腿交迭磨蹭在池边拍打水花,溅开一圈一圈涟漪。 周屿安半靠在温泉里侧,眼底凝聚起灼热的目光。 他说:“过来。” 萧思影哼了声,弯下身将水泼向他,两只白嫩的乳颤巍巍的。 周屿安又说了一次:“过来!” 这个男人,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皮囊,嗓音嘶哑而低沉,萧思影如中蛊一般,投进他怀里。 他们唇舌交缠,不断贪婪地追逐、纠缠,鹅黄色的薄薄布料被解开,飘在水面,周屿安抓揉着萧思影的奶子,时轻时重揉搓着。 他将她一把抱起,分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一手揉着她的奶,一手把深蓝色的泳裤往下拉,肉棒顶在穴口浅浅戳弄着。 “要不要我?嗯?” 手越来越用劲,周屿安还觉得不过瘾,低头含住两颗奶尖吸裹,灵活的舌头前端往奶头的小缝里钻。 “轻点……嗯……”萧思影哼哼着,扭着屁股,想缓解体内难耐的骚痒。 “脖子这里怎么了?”周屿安注意到她脖颈处有几处红痕。 萧思影吱唔着:“……可能是蚊子咬的吧。” 总不能说被陈家南啃的吧? “小影,现在可是春天!”周屿安凶狠地吻她,在那些红印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嘶……你干嘛?”男人都属狗吗? “我给你消毒……这儿……这儿……还有哪儿……” 她故意气他,“那你要舔的地方可多了……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啊……” 周屿安掐着她的屁股,一个深顶。 鸡巴整根没入。 36、夹紧点(H) “你慢点……慢点……”萧思影仰着头,突如其来的顶送刺激得浑身颤栗,快感太强烈了,她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喘息道,“周医生,你这样子看起来很像在吃醋,要把我弄坏了……” 周屿安顺着她的脖子往下舔,咬住浑圆的奶子,像只兽一样低喘:“你不就是喜欢我的狠劲吗?就弄死你!夹紧点……” “你能舍得?” 萧思影半眯着眼,收紧阴道狠狠夹了他一下。 “唔……小骚货……”周屿安喘息着,大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低低笑了起来,“我让你的脚把我腰夹紧点,别掉到水里了……” “……” 没有给萧思影骂人的时间,他吻住她的嘴,下身加大抽送的力度,很快将她插得晕晕乎乎。 “舒不舒服?” “好胀啊……” “还有呢……” “好大……” “乖……”周屿安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不想弄死你,想和你做爱……喜不喜欢我这么操你?” 他掐着萧思影的屁股迎向自己,耸动着胯部狠狠抽送,每次都抵在花心最深处才停下,抽出时彻底拔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 内壁的褶皱不断蠕动,像千百张的小嘴不断吸咬着他的鸡巴,麻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窜,爽得周屿安直哆嗦。 “喜欢……嗯………又顶到那里了……”萧思影满脸潮红,四肢都缠在了男人的身上,肉棒几乎每下都撞在体内最敏感的软肉上,顶着花心研磨,身子被撞得一颤一颤,胸前雪白的乳不住晃动。 这是第一次在水里做爱,她闭上眼,仰着脖子呻吟,听到男人粗沉的喘息,体内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我要到了……不行了……啊……” “再忍忍……”周屿安又是一巴掌拍在她肥白的屁股上,力度很大,身体又痛又爽,萧思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真不行了……快死了………” 身体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萧思影有些喘,将他搂得更紧了些,粉嫩的花心被撞得直哆嗦,即使在水里,她也能感觉男人粗硬的毛发磨蹭着穴口,那里被蹂躏得红肿不堪。 “啊……啊啊啊啊……” 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全身的毛孔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舒服,再回过神,周屿安抱着她躺在床上,两人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 “……我刚刚是不是叫得很大声?” “嗯,服务员要是过来,以为你被人欺负呢!” “你还好意思说,出去!” 周屿安手指滑下去捻着她红肿的阴蒂,“不想出,我还没有射……” 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又开始耸动,龟头棱角每一次抽送都刮磨着稚嫩的肉壁,好一会儿,周屿安才抵在她穴内射精,他把肉棒缓缓抽出来,脱离时发出“啵叽”的色情声音。 白浊的精液在萧思影粉嫩的穴口缓缓溢出,娇嫩的臀也落满了绯红的巴章印,她抚摸着身上男人英俊无比的脸,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最近怎么这么有时间?” “随叫随到不是你要求的吗?” “周医生,你还真是有职业道德!” “欠操!”周屿安恨恨地埋头啃噬她颈边的肌肤,力度很大,肯定会留下印记,萧思影没有阻止。 她想,和陈家南也应该说清楚了。 37、我们分手吧(二更) 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要不是呛鼻的烟味,萧思影还以为陈家南不在家。 陈家南很少在她面前抽烟,有时候烟瘾来犯,躲去阳台吸上一两颗。 此刻他把自己笼罩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听见开门的声音,指尖一抹红星跃起,无声地落在茶几上的烟缸里。 “回来了?”陈家南的声音像被风吹远,有些恍惚。 萧思影打开灯,面前的男人仿佛被人打了一耳光似地闭了闭眼,说了那句话后就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陈家南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萧思影并不担心,和周屿安上床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与陈家南彻底撕破脸的准备,不准备给彼此留下后路。 但现在陈家南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他也会心痛难过吗? 说起来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同。 陈家南背叛她,她也背叛了陈家南。 一种愚蠢的报复心理。 陈家南看着女友的背影消失在客厅,完全没有和他交流的意思。 他起身追了过去。 “小影,你今天和同学聚餐了吗?” “对啊!” “我去了松云餐厅,没有看见你……” “可能我提前走了吧……” “……我有个认识的朋友说在医院看见你了,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没有陪你?” “医院?”萧思影偏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哪家医院?你说出来我想想自己去过没有?” “可能他看错了吧,你去医院怎么会不告诉我呢?”陈家南声音淡淡的,却掩饰不住心里那丝悲伤。 他不敢再问下去,甚至连周屿安的名字都不敢提。 即使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告诉自己,那张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也许是朋友之间闹着玩,或许根本不是真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PS、AI换脸技术用个软件就能完成。 所以他恨不得掐死阮宁。 但他心里知道,照片是真实的。 照片里萧思影穿的裙子很漂亮,将她的好身材淋漓尽致展现出来,他还问过是不是尺码小了一号? “小影,我今天还没吃饭,你能不能给我煮碗面条?”害怕被拒绝,陈家南快速地说,“最简单的白水面就可以。” “哪有人现在还吃白水面的?”萧思影笑笑,今天她就要离开这里,再给陈家南做最后一餐吧,彼此好聚好散。 萧思影的厨艺是被父母逼出来的,梁芸经营副食批发经常需要去外地进货,萧伟在厂里两叁天才能回来一次,她会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买上两块钱的卤水豆腐,配点小香葱,一不大功夫,麻辣鲜香的麻婆豆腐就好了,盛碗米饭,再从泡菜坛挑上根酸黄瓜切片,是她的最爱。 可惜这些年再也没有吃到正宗的双江泡菜了。 她从冰箱里取出肉馅,加上豆瓣酱、料酒、姜末,蚝油快速炒制浇头,又摘了些上海青,得感谢钟点工郑阿姨,即使她好几天不在这里住,冰箱里也时常备着新鲜的蔬菜水果。 现炒的浇头热气腾腾,细细的面条,紧密迭放在碗中央,中间是面,四周是汤,碗面还飘着点点葱花,陈家南拿起筷子,迟迟没有入口。 “怎么了?看着我干嘛?”萧思影撑着下巴,“面条不好吃吗?” “不,很好吃。”陈家南喉头有些哽咽,立刻挑了一筷子送进嘴里,“小影,以后我哪儿应酬也不去,每天早点回来吃你做的饭。 这其实就是陈家南在变相地表忠心,女人是感性动物,听到甜言蜜语会沉醉,认为自己在男人心里很重要。 不同的是,傻女人只听表面的言辞,聪明的女人能听出话外音。 萧思影说:“家南,有些话我本来想等你吃完再说的,但我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我们分手吧。” 她的嗓子有点干涩,下午在温泉酒店做爱时叫得太大声的缘故。 38、那些女人陪你一晚要多少钱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家南细细咀嚼着嘴里的面条,只觉得胸腔里的一颗心,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又酸又痛。 刚才,他倚在门边静静看着萧思影做饭的身影,还庆幸自己没有冲动上去问她与那个男人的关系。 那张照片就算是真的又如何? 她可能一时开了小差,只要她还愿意回来,陪在他身边,饿了为他做饭,喝醉回家给他煮醒酒汤,每天第一抹阳光照进来,他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怀里的她,黄昏时,他牵着她的手散步,孩子们在前面蹦蹦跳跳嬉闹着,喊着爸爸妈妈,他们相视一笑,就这么携手走到岁月的尽头。 为什么她突然要分开? 萧思影继续说:“你放心,分手的事我不会和别人乱讲,我知道程思科技处于上市的关键阶段,即使不做恋人做不了朋友,我也不想你难看。” 她见过陈家南最狼狈的样子,父母出事,工作受挫,母亲梁芸对他的恶意,创业初期为了拿到订单,陈家南一场场陪那些老总喝酒喝到胃出血,要不是上次在超市被阮宁刺激到,她是真心希望彼此好聚好散的。 “小影。”陈家南放下筷子,定定地看着她,这么多年,萧思影还是一如初见的令他心动,他艰涩地咽了咽口水,“没有你,那些东西对我有什么用?小影,我爱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很清楚自己对你的心,分手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陈家南,你现在说这些话还有意思吗?先放手的那个人明明是你!夜夜笙歌,你不觉得脏?那种女人陪你一晚要多少钱?你经常去会所是不是给你不少折扣啊?” 萧思影心里窝着团火,她看着陈家南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以前你说绝对不会负我,要带我风风光光回双江见我爸妈,求他们把我嫁给你,陈家南,你还能问心无愧说出这话吗?”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似曾相识的画面快速从脑海闪过,陈家南心脏一阵钝痛,脸色白了几分,“小影,外面那些女人不过是应酬,你知道这个社会很多事都有潜规则,有时候是人家找我,有时我求别人,我和那些女人根本没什么……” “没什么?你指的是没有和她们做?还是没射进去?”萧思影语带讽刺,缓慢调整了下呼吸,“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没让那些女人挺着大肚子上门耀武扬威逼我退位?一想到你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还向我求婚,我就觉得恶心!” “不是,我和她们真没什么!”从没有一刻,陈家南心如此不安,萧思影身上的香气在他周围缠绕,冷冷清清,若远若近,他抱住她,“以后那些应酬我都不参加,小影,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做错事,你不应该扇我一个耳光,或者骂我一顿?即使你不想要我,我也从没有说过我不爱你。” 他的眼泪滚烫,落在萧思影的脖颈上,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像要把她镶进自己身体里,“再原谅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小影,我永远记得,你说无论贫穷还是富贵,你都会牵着我的手,告诉我,我从来都不孤独……” 萧思影扬起脸看向窗外,种种往事,如电光石火般在心头闪过。这么多年,她和陈家南当然是有感情的,只是在时间与失望中消磨了。 “我给过你机会,我说想陪着你是真的,现在我不爱你也是真的。” “你不爱我了?” “是,我爱不起来了,我相信你也是,如果有一天这份爱变成了一个负担,你也会迫不及待摆脱它,。” “我没有……” “你当然没有。”萧思影淡淡地说,“你只是享受,觉得我会永远陪着你,不管你做了任何事我都会原谅你,陈家南,你的钱我不要,别以为我是多有骨气,我们只是男女朋友,不是夫妻,我没有资格。” 这句话像利刃一样,扎在陈家南的心间,让他肝肠寸断,五内俱焚,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他觉得已经很痛了,又会感觉到新的痛觉。 “好、好!”陈家南连说两个好,眼里带着嘲弄,“你闹着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他?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39.处女情结(微H) “我没必要回答你吧?” 陈家南深吸了口气,嗓音都有些颤抖,“我今天看见你上了他的车,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比认识你的时间早。”萧思影神情有些恹恹,默然了半晌,“我和他很久没有见面了,原本我已经把他忘了,是你,是你又把我推给他的。” 她说的是真话,要不是因为陈家南出轨,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和周屿安有交集。 她给过面前的男人机会,却没有给过周屿安。 但萧思影的样子在陈家南看来更像是在缅怀,面对深爱却不得不分开的人,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嘴上说忘记,心里却始终给他留着一块地方。 他觉得自己很蠢,叁年前在北京,他把萧思影介绍给对方,“我女朋友……” 结果人家早就认识了。 那天周屿安看向她的眼神,他以为是淡然,殊不知眼波流转着两人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秘。 “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他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这句话陈家南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问出口。 人人都羡慕他有个聪明漂亮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不离不弃。 这几年陈家南过得很幸福,幸福到他觉得自己到底是前世修了几辈子福分,才得到老天垂怜,遇到心爱的人儿,他爱萧思影,爱到把命给她都可以。 半年前去外地出差,一晚上朋友的手机响个不停,朋友絮絮抱怨女友刁蛮、任性,黏人,有时烦得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一会儿,陈家南调侃了几句,心里其实有些羡慕。 他也想有个人跟他撒娇,说她很想他,每天依偎在他怀里,不准他离开。 那天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朋友早从烦躁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打电话叫来几个漂亮姑娘活跃气氛。 坐在陈家南旁边的女孩长得尤为不错,胸很大,皮肤细腻柔嫩,美女他见的多了,但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玩骰子时用羞答答的眼神偷瞧着他。 谁也不能拒绝那么美的眼。 他领着她去了房间。 女孩蹲下身给他口,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尝试,他抓着那个女孩的头发,看着自己粗黑的阳具在她的小嘴里不断抽插,只觉得一股麻意从脊椎升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射精那一刻,他紧紧抓住女孩饱满的胸乳,绵绵中带着一丝坚挺,摸起来手感非常舒服。 那是女友从来没有给他的心理满足。 和萧思影交往时,陈家南一直以为她没有过性经验,他第一次进入,却畅通无阻。 他不是萧思影的第一个男人。 这个认知让陈家南多少有些沮丧,男人都有劣根性,其中一种叫处女情结,他们渴望得到一个身心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人。 他迷恋萧思语的身体,床第之间,总是不自觉得把自己和幻想的那个男人相比,但萧思影不迁就他,不喜欢的事坚决不做,脾气上来会把他踢下床,傲慢得像女王一样。 而他是她最卑微的仆人。 这个陌生的女孩不一样,她口舌绵软,很会伺候男人,什么都愿意做。 事后,他觉得莫名的烦躁、空虚,让她滚。 因为内疚,回去后他对萧思影更体贴,不让她在学校住,总就缠着她,但一段时间过去,再遇到一双那么美丽的眼睛,陈家南的灵魂与身体又割裂开来,那种偷摸的快感与刺激,高高在上的主宰权威,像有毒的罂粟,展示着无比的魅惑,让人不可自拔,越陷越深。 风月场所的女人,有个最大的好处,她们清楚知道自己的定位,只要钱,不要人,她们的身体鲜嫩多汁,乖巧柔顺,使出浑身解数讨他的欢心。 陈家南也曾害怕萧思影发现,每次回去小心翼翼,洗澡换衣服,但她还是发现了。 两人无声地站着,萧思影抬起脸,慢慢笑了起来,她轻声说:“你以前为什么不问?忍了那么久都没有开口?这件事,算我对不起你,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应该彼此尊重,我答应和你在一起,是对你说的未来有期许,我也以为经历了那么多事,没什么能让我们分开……” 陈家南呆呆看着她,低低道:“小影,我错了,我知道你是想报复我,离开他吧,等你对我不生气了,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你知道不可能了。”萧思影嗓音平静,“有些东西,是吐不出咽不下去的鱼刺,生生卡在哪里,别人看不见,但你知道很疼……家南,如果你对我们的过去还有一点眷念,好聚好散吧!” 40、艳遇之都(微H) 周屿安约萧思影去丽江玩几天,她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 她的导师带的方向是纯语言学,萧思影不感兴趣,自己选了《英语借词的社会语言学研究》,结果做理论总结的时候发现没有任何前人的东西可以借用,文献综述简直无从下手。 论文马上二审,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几天熬下来,头脑还是一片空白,她坐在桌子前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手机忽然响起。 “小影,我在你宿舍楼下。”是周屿安。 她下楼看见SUV的车窗摇下来,那个熟悉的声音叫住她,周屿安用医生特有审视病人的眼光盯着她看,“昨天几点睡的?” 萧思影拉下遮阳版,从镜子里看自己,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青色,额头还长了颗痘,而身边的男人相貌英俊,宝蓝色的西服,配同色领带,银色的腕表闪亮,仿佛随时可以参加宴会。 和以前一样,周屿安俯身为她系上安全带,他不抽烟,气息干净温暖,只有淡淡的木质须后水气味。 萧思影把身子蜷在座椅上,有气无力地说:“周医生,我好困,你如果今天想找我上床,自己动吧!” “我接你去吃饭。”周屿安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把一袋牛肉干放她手上,“累了就睡会儿,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车从东大的侧门开出,上了北环高架,快到郊区才停下。 周屿安领着她去了一家新开的云南菜餐厅。 气锅鸡肉烂骨离,汤鲜肉嫩,刚做好的过桥米线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翠绿的豌豆尖和嫩黄色的鸡肉浇上辣椒油,萧思影一连吃了两小碗 “弹簧绷太紧了不是件好事,要注意劳逸结合,懂吗?” 萧思影嘴里塞着口糖腿酥包,懒得回应。刚上大一时,某人让她坚持上自习时可不是这般说辞。 周屿安问:“这家菜做得怎么样?” “嗯……豌豆尖老了些,我想吃嫩点的,还有酸笋煮鸡,这家也没有……” 周屿安看着她笑,“我们去丽江吧,晚上吃正宗的云南菜,明天带你爬玉龙雪山。” 萧思影觉得自己脑子真是被论文搞秀逗了,一口答应下来。 “好啊,我早就想去那边的酒吧玩了,听说里面有很多帅哥!” “萧小姐。”周屿安从钱夹拿出卡准备买单,无奈地看着她,“你面前的这位也不算太差吧?要不先将就一下?” “切!” 下飞机的时候萧思影看到丽江两个大字,想着艳遇之都,好像还很符合他俩现在的炮友关系! 酒吧是没得去,周屿安把行李放好,打开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给她修改论文。 萧思影论文后半部分比较粗糙,尤其是没有参考文献可选,一半是靠自己编造,不够严谨。 但周屿安千里迢迢带她来丽江,只是为了帮她改论文,不应该啊! 她想起前几天,陈家南问她和周屿安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当时她想直接怼他,炮友你说到什么地步了? 但又觉得没必要,淡淡地说:“陈家南,你不是说自己和那些女人没什么吗?那我告诉你,我和周医生也没什么!” 陈家南的脸色一下变了。 那一刻萧思影心里很爽! 她看着周屿安的侧脸,他黑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忍不住上去亲了他一口。 “周医生……”她用胸蹭他的胳膊。 “乖,一会儿……” “不行……” 她倾身压上,用嘴堵住他的嘴巴。 “这么不听话,又想被罚了?”周屿安笑着问,两手握着她的臀肉,技巧地揉捏,“小影,自己去床上趴着,把屁股露出来!” 41、屁股再翘高点(H) 周屿安知道萧思影有些轻微的受虐倾向,但除了打过她屁股,从没用过皮鞭之类的道具。 他想十八岁的少女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打屁股可以说是两人之间的情趣,用皮鞭抽,不确定下次她还会提出什么古灵精怪的要求。 两人分手后,周屿安心里挺后悔的,萧思影性格执拗,自己就应该好好调教,将她身上叛逆的棱刺一根一根拔去。 他站起来,扯开领带,目光直直看着床上的女人。 萧思影跪趴着,上半身完全贴在床单上,腰部下塌,向上抬起的屁股中间,诱人的粉色穴口一张一翕着。 要是以往,周屿安早就忍不住狠狠操进这个小骚洞,但今天,他不想那么快满足她。 他的手指顺着萧思影的脊椎沟一节一节往下抚摸,在浑圆的屁股上不轻不重揉捏着,沉声道: “屁股再翘高点。” 长年拿手术刀,周屿安的指腹有着薄茧,擦过萧思影敏感的肌肤,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栗。 “嗯……嗯……” 萧思影转头看他,她都脱光了,周屿安还穿着淡蓝色衬衫,西裤笔挺,整个人高冷又英俊。 他真得好帅,萧思影湿得不行,想他直接操进来。 周屿安勾着她的舌头亲吻了会儿,咬她翘起的小奶头,将两只奶儿吸得红肿,才捧着她的屁股,舔弄起阴核。 萧思影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周屿安灵活的舌头不时地在肉缝下扫过,小穴酸胀酥麻,她反射性地想要避开,又被男人紧紧按住继续舔弄。 “小骚货,闻闻你自己骚不骚?” 周屿安手指勾起一团淫液,伸进萧思影嘴里,玩弄她的舌头,直到她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出,他才满意地收了回来。 “宝贝儿,我们再玩点别的。” 萧思影脸上满是红晕,头有点晕,来丽江就是为了做爱啊,她伸出手,想要抱抱。 周屿安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用自己刚才解下的领带,缠着她的手腕绕了几圈,一拉一扯,娴熟地打上结,固定住。 从大学开始,打结几乎会伴随外科医生一辈子。 医学院每年举行技能比赛,30秒的时间内,学生们用手术线在豆腐块上打结,在不破坏豆腐形态的前提下,谁打的结多谁就获胜。 周屿安没有参加过这项比赛,但并不妨碍他是最优秀的学生,工作几年,打结的动作更是根深蒂固,形成了肌肉记忆。 “啊……你干嘛……放开我……” 萧思影再次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两手无法动弹,像一只落如网中的小虫。 她仓皇不安地扭着身子。 “啪!”屁股挨了狠狠一巴掌,周屿安命令她: “不准乱动!”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火热的肉棒顶在湿滑的臀缝摩擦,一只手握住萧思影的奶子,手指轻轻挑弄着粉红的乳头,绕着乳晕技巧地搓揉爱抚,身子突然往前一压,龟头猛得向洞口插入半截。 “嗯……嗯……啊………” 强烈的刺激让萧思影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低吟,快被龟头的热度烫到。 “想被操了?”周屿安含住她的耳垂,吸吮挑逗,“小骚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调调。” “嗯……想……进来啊……” “想我拿什么操你?” “那个……你的那个……” 虽然两人做了很多次,萧思影还是不好意思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周屿安勾起唇角,挺着鸡巴不急不缓地在她雪白的臀上戳弄,又滑到湿滑的肉缝磨蹭。 “你说的哪个?这个吗……” 42、我想射进去(H) “说出来,我就操你……” 萧思影脸都红了,她觉得周屿安在床上真不要脸,竟然把“操你”说得和奖励似的。 “混蛋,不做就放开我……呜……呜……” “就不放……” 周屿安咬住她的唇,慢条斯理吮吸着,龟头一点一点进入穴口,手指捏起敏感的阴核,快速揉搓。 萧思影对这根肉棒很熟悉,手被捆住后身体的敏感度放大,每一次男人炽热的鸡巴停留在穴口,她以为会插入,周屿安却浅尝即止,戳进一小段就滑走,贴在肉缝处磨蹭,周而复始地挑逗她…… 她沉重的鼻息在酒店的房间里愈发清晰,终于,在龟头又一次插入想退离的瞬间,她腰肢一沉,屁股高高向后翘,主动将肉棒吸住。 “唔……” 周屿安闷哼得压在她身上。 他忍了太久,腰部一用力,整根鸡巴全根没入,巨大的冲击让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 萧思影似乎总有办法让自己乖乖跟着她的脚步走。 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里边热烘烘得舒服极了,他咬着牙,抓着女人两颗奶子啪啪大力抽送起来。 被进入的一刻,萧思影终于大声叫了出来:“啊……用力点……好舒服……再用力点……那里……” 她扭着屁股不断往上迎,让肉棒每一下结结实实顶得更深。 “我操得你爽不爽?舒不舒服?”周屿安重重往前一顶,直直戳在花心上。 “嗯……舒服……” “叫我……” “周医生……” “不对。”周屿安的鸡巴狠狠顶到最深处,再彻底拔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不给萧思影喘息的机会,又一次没根插入,嘴上倒耐心地教她,“要叫老公……” 萧思影摇着屁股,爽得快要哭出来。 她喜欢和周屿安做爱,就是喜欢他在床上的粗暴,总能搞得她高潮连连。 但今天手被缚住让她心里有些不爽,不想如男人的意。 “你又不是……嗯……啊……太快了……慢点………我受不了………” 周屿安面沉如水,狠狠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鸡巴插得越来越快,如捣蒜般啪啪直响,把花心捅得酥烂。 萧思影心里骂了句小心眼,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床也跟着不断震动,要不是腰肢被紧紧握住,她都怕自己头会磕在床头上。 “慢一点好不好……周医生……周医生……” 她有意收缩了阴道,狠狠夹了他一下。 “唔……”身后的男人重重喘息,又朝她屁股狠扇了两巴掌,火辣辣的痛觉像电流似的和身体的酥麻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滋味。 “呜……你老打我干嘛……” 萧思影身子微微颤栗,浑圆丰满的屁股跟着扭了一下,努力地将上身支撑在床单上,身体又痛又爽,简直要命。 周屿安狠狠挺着胯,看着自己的鸡巴快速出入着萧思影的小穴,爱抚起被他扇得发红的臀肉。 “宝贝儿?爽不爽?我知道你喜欢,每次一打你屁股,你下面的小嘴就咬我……水流得特别多……” “嗯嗯……喜欢……”萧思影全身瘫软,上半身软绵绵趴在床上,无尽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体,“老公……我到了……啊……”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周屿安抓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拉,揉搓她的奶头,肉棒被箍得舒服至极,又深插了几下,“宝贝儿,我想射进去。” 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 “……” 刚才的高潮太强烈,萧思影身体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眯着眼说不出话。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起。 周屿安长手一伸拿过来,屏幕上“陈家南”叁个字不断闪烁。 “要不要接?”他问。 43、还想要……(H) 周屿安拽住她手腕上的领带轻轻一扯。 “嗯……” 萧思影跪趴在床上,淫水直流,屁股上满是红红的巴掌印。 浑圆的臀肉还在微微颤抖,火辣辣的痛,周屿安每打一次,小穴就忍不住收缩,将他的肉棒咬得紧紧。 她意识还有些涣散,伸手拿过电话。 “真要接?我可没有让人听房事的癖好!”周屿安妒火上涌,“啵”得一声抽离了肉棒。 “嗯……” 萧思影身体像被拔骨抽筋一般,软绵绵的,手机滚落到地上。 “怎么出来了……还想要……嗯……”她伸长脖颈,发出一声娇娇的低吟。 陈家南听着电话那头女人柔媚的声音,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脸色极为难看。 “呜……呜……慢点……”她说话的尾音微微上扬,嘴突然被堵住,只听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男人粗重的鼻息…… 陈家南当然知道萧思影在做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强忍着把那场性爱听完的,隔着屏幕都能想象曾属于他的女人此刻躺在别的男人怀里,颤抖着娇躯,呜咽着被送上快感的顶峰。 陈家南坐在母亲家的客厅,眼睛直直望着墙上,电视里放着部热门喜剧,很是热闹,他却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知子莫如母,张君秋原本是很高兴见到儿子,但觉得他这几天不对劲,大晚上地往她这里跑。 想和他聊天,陈家南明显兴致不高,问叁句就嗯一声,只说让她早点休息,再说什么,他起身钻进自己房间里。 应该和他谈谈。 “你和小影是不是吵架了?”张君秋挨着儿子坐下,发现他瘦了些,眼圈隐隐有红色。 “都说了没有!”陈家南否认。 张君秋叹了口气,她其实也不愿意插手儿子感情问题,不痴不聋,不作家翁,这天底下哪有不吵架的情侣? “你和小影的事定下来了吗?提前和我说说,我得早做准备。” 陈家南面无表情地想,定?他一个人怎么定? 但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他闭上嘴不再开口。 张君秋看儿子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和自己交流,想起萧思影以前过来的情景,儿子一双眼睛就跟着她转,吃饭时不断给她夹菜,低声细语讨好的模样。 她觉得好笑,心里还有点酸意,都说女大不中留,她这个儿子也是给媳妇养的。 但现在这冷淡的样子算怎么回事啊! “妈,您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陈家南闭眼靠在沙发上,电视嗡嗡得响,却不想关上,抿着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张君秋笑着端着杯水走过来。 “一会儿我给小影打电话……” 陈家南猛得将手里的遥控器重重扔了出去,啪嗒一声摔在墙上,分裂开来。 他闭了闭眼,只觉得喉咙觉得又苦又涩。 “妈,别打了,小影和我提分手了。” “为什么?”张君秋吃了一惊,她以为两人只是吵架斗气,竟然闹到分手的地步。 她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抄起沙发上的抱枕朝陈家南砸去。 “难怪我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小影了,你做了什么让她不想要你,是不是外面有其他女人……” “怎么会!”陈家南压抑着心里的烦躁,起身朝外走去,“妈,您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了。” “你以为我愿意多事?”张君秋缓缓坐在沙发上,想起丈夫,心里像刀割一样,“家南,你不要学你爸爸,真做了错事,找小影好好道个歉,姿态放低点,不行我再给她说说,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妈心里难受!” “妈。”陈家南面色冷峻起来,脸绷得紧紧,“您明明知道爸爸是被人陷害的,还是那些事干什么?您放心,我会找小影,让她回心转意的。” 他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握住拳头,今天查到的那些东西,不信萧思影看了后,还会愿意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44、再叫我干死你(H) 结束的时候,萧思影瘫软在床上,刚才她都发不出声了,像小猫一样喘息着。 “再叫我干死你……” 周屿安捧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到窗户边,鸡巴在她穴里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每次抽出都带着不少淫水。 “……呜……呜……” 萧思影眼神迷离望着窗外的月色,身体快要融化。 她的手腕有些红,但不疼,周屿安打结的技术很好,臀肉肿胀,可男人温柔的爱抚,又会引起她全身神经的颤栗。 那是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周屿安灼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身体,捏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 “宝贝儿,喜欢我这样操你?” “舒不舒服?有多舒服?” 萧思影不说话,周屿安就用鸡巴狠狠插她,啪啪的撞击力度一阵强过一阵,热度烫得她直哆嗦…… 萧思影对周屿安的记忆从身体的感官开始,一点点汇聚成具体的影像,热气腾腾的虾肉馄饨,私人影院泰坦尼克号电影,喉结上的奶油蛋糕,周屿安俯身为她系安全带的英俊侧脸…… 萧思影想,似乎从孙教授家里再见到他,她的思想就开始脱轨。 她回忆起那天晚上,因为陈家南的背叛,她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他做爱了,周屿安恰好出现,他们开始频繁约炮,她贪念他的身体和温暖。 她下意识去看周屿安,发现周屿安也在凝视她。 萧思影伸出手指摸了摸周屿安的唇,噗得一声笑出来。 她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好。 “人一谈感情就会犯蠢。” 周屿安默了默,“我在你面前还不够蠢吗?” 他又提到陈家南的名字:“这几天他找过你吗!” 萧思影打了个呵欠,像只餍足的猫,舒服得躺在男人怀里,被操得太狠,一股股淫靡的混合液体贴着她捣软的穴心缓缓滴落。 “什么都想知道,你不累啊?” “你刚夸过我体力好!” 似乎为了证明,周屿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肌肤紧紧贴着,他的掌心扣着萧思影细腻光滑的腰侧,她的手刚好暧昧地放在男人滚烫的欲望上。 “周医生………你怎么又硬了!” 周屿安眉毛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明显被这句话取悦了。 萧思影再次体会到周屿安过人的精力,是在第二天早上。 她那篇天马行空的论文被修改得条理通顺,论据充足,身边的男人,穿戴整齐坐在桌旁,明亮的眼睛完全看不出熬夜的痕迹。 从玉龙雪山回来,他们找了家当地很有名的傣家餐厅,刚坐下,本来和他们错身而过牵着孩子的男人突然回头,惊喜喊道: “周师兄!” 杨复颇有些喜出望外,“周师兄,真是你,前几年我听他们说你出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屿安也有些惊讶:“你怎么在丽江?” 他对萧思影介绍:“杨复,我大学时的师弟。” 杨复的女儿童童今年5岁,对着周屿安甜甜喊了声叔叔,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萧思影。 杨复说:“叫姐姐。” “姐姐好!”童童听话地喊。 周屿安“啧”一声,胳膊撞了杨复下,“辈份错了哈。” 他有些感慨,“孩子都这么大了!” “羡慕吧师兄,你要早点结婚也可以的。” 他们换了张桌子坐,杨复和周屿安说他当年来丽江旅游的时候认识了位当地姑娘,就是童童妈妈,两人结婚后,他辞去原来工作搬来丽江,妻子这几天去昆明出差。 周屿安和师弟说着话,却能一心二用,每每在萧思影快要吃完餐碟里的菜时,适时给她夹上一些其它她喜欢的菜品。 萧思影觉得不好意思,照顾着身边的小姑娘,领她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童童望着她,突然说:“姐姐,我看到过你,在我爸爸的相册里。” 45、白月光 萧思影有些惊讶,今天之前她根本没有见过杨复,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相册里? 童童继续说:“照片里有爸爸,周叔叔,周叔叔躺在病床上,爸爸说叔叔是为了救姐姐才受伤的……” 萧思影的脑子过电一般反应过来,指尖的一点点冷意,渐渐地蔓延到了全身。她意识到,童童说的照片里的自己并不是她萧思影,而是周屿安的白月光王静怡! 从孩子口里套话是件很不道德的事,她没有多问,帮童童擦干净手,领着她重新回到座位上。 杨复趁周屿安抢着去结账时,笑咪咪地凑过来对萧思影说:“小妹妹,周师兄对你这么好,结婚的时候一定记得给我发请帖啊。” 萧思影笑,在外人面前嘴角牵强得有些辛苦。 走出饭店,周屿安牵着她的手坐出租车上,歪过头低声问:“刚才师弟和你说什么呢,那么高兴!” “他说你结婚的时候一定别忘了给他发请帖。” “那是肯定。”周屿安喝了点酒,笑得满面春风,“师弟这么会说话,红包就不收他的,好不好?” “你决定吧。” 萧思影侧着头看着窗外,云南的天气很怪异,一半晴天一般乌云,前十分钟还晴空万里,现在黑沉沉的天压抑得很,出租车开在宽阔的路面,路边的建筑物飞快倒退,有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她想起自己刚和周屿安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候她上大一,从高考的桎梏中解脱出来,每天无所事事,脑子里全是与男友的粉红泡泡。 周屿安长得太帅,穿着白大褂往那里一站,脊背挺直如松,七分英俊三分柔情,惹得人心脏发紧发烫。 东大附属医院是沿海最好的三甲医院,漂亮护士多,神经外科紧急情况层出不穷,小护士经常一口一个“周医生”跑办公室找他,她害怕自己被撬墙角。 萧思影去医院的次数比上自习室多,但和周屿安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他忙,神经外科一台手术下来,4、5个小时是打底,一天一夜的也不是没有过,萧思影就在周屿安办公室等他。 那时周屿安还不是独立的办公室,除了她之外,还有位模样清秀的女医生,戚院长的女儿——戚岚也经常来。 萧思影明显感觉戚岚不喜欢自己,她主动和戚岚打招呼,对方爱答不理,连最基本的寒暄都没有。 她当然不会再自讨没趣,低头背自己的单词。 等周屿安从手术室回来,她上前,周屿安笑着抱住她,热恋中的人有种一望即知的亲密,自动忽略了屋子里第三人的存在。 看着关上的门,萧思影嘴角翘起个漂亮弧度,悄声问:“那个戚医生喜欢你吧?” 不然不在心内好好实习,老跑神经外科跑? 周屿安刮了刮她的耳朵,“今天吃饺子了?醋味那么大!” 萧思影抓周屿安话里的把柄,“你都没有否认!” “别人不归我管,我只喜欢你这个小醋精。” 周屿安盯着她的脸,拇指和食指揉搓她发红的耳垂,修长的手指从萧思影的脖子一直抚摸到腰际,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萧思影脸红了起来。 她很爱这个男人,非常非常爱,甚至觉得自己和他不是特别配,年龄、学历,还有双方的家庭背景。 但他们进展极快,好得黏黏糊糊,第二次见面周屿安就咬她的舌尖,虽然那个吻是她主动的。 “你为什么喜欢我?” 周屿安狠狠吻住她,“这理由够不够?霸道的萧小姐!” ** 周屿安申请了独立办公室不久,戚岚打电话约她见面。 萧思影没打算去,戚岚对她的敌意明显,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戚岚随即发了条彩信过来。 照片里是一个漂亮女孩,对着镜头淡淡得笑,五官生得很美,白皙而昳丽的脸带着股脆弱感,让人有种想把她抱入怀中好好呵护的冲动。 萧思影看着那张脸,脑子里轰然一响,一种侵入骨髓的冷慢慢渗透进身体。 她们生得很像,除了自己没有那股我见尤怜的神态。 “你对我师哥了解多少呢?他和王静怡的事我可以告诉你!” 戚岚在信息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