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世界里的第一美女(高H)》 序章 倾城人如其名倾国倾城。 倾城知道自己很美,因为她的母亲就极美,她的母亲美的那些怀绕在母亲身边的鲜花都不如她鲜艳,而自己当然继承了她的美貌,自然她也是极美的,她记得自己曾问母亲为何自己叫倾城,母亲不姓倾难道是父亲姓倾吗?当时母亲只是笑了然后说因为倾城样貌倾国倾城自然就给倾城取名倾城了,母亲回答的很绕但她也记得了,在倾城的记忆里没有多少父亲的印象,倾城只记得自己曾经问过母亲,父亲在何处,父亲是何人,母亲只是对着自己笑了笑然后说父亲是她最爱的男人,后来母亲经常向倾城描绘她与父亲相见相识相爱诀别的过程,每一个的故事都十分的动人,是倾城与母亲所居住的孤岛中唯一的心灵慰藉。 那些故事对倾城的影响很深,她也想像母亲一样拥有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年少时母亲去世了,她拿着母亲留给她的东西然后按照遗书的指导离开的孤岛,她孤身一人踏入社会,然后她为了不少男人撞破了头,但是那些男人却从不拿正眼看自己,这让她疑惑,她真的是美人吗?是那比花儿还鲜丽的存在吗?为何那些男人从不拿欣赏的目光看自己?若不是一生中遇到了太多夸赞自己的女人,她真的要对自己产生怀疑了。 这个世界很有趣,男人和女人似乎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女人每年都会乐此不疲的举行各种比赛,无论是比美还是比技艺,她们世界里似乎没有爱情这种东西,只有各种比拼,倾城开始怀疑母亲给予自己的世界观,这个世界真的有母亲说的爱情吗?直到一对男人惊天泣鬼神的爱情故事进入她的耳朵里后,她才知道这个世界有爱情,但是那东西只存在男人之间。 她为了那故事惊奇不已,因为那对男人里就有她曾撞破头的对象之一。 其他女人们对那些男人轰轰烈烈的爱情失去了兴趣,无论什么样的爱情在她们眼里都不如自己的手艺,而男人们却为那两人的故事在那痛哭流涕。 “既然男女之间没有爱情,那孩子怎么来的?” “男女之间的交易咯,如果双方都想要一个软软嫩嫩的娃娃了就去衙门登记,然后生女娃娃给女人,男娃娃就给男人咯” 倾城的世界观彻底颠覆,她至今都不知为何当年母亲给自己说父亲是她最爱的男人,明明父母只是交易关系罢了,她自己并不是什么真爱产物。 虽然世界观坍塌的激烈,但是她还是接受了这个世界的爱情观。 从此她决定不再为任何一个男人撞破头,看见她看开了的小姐妹们很高兴,虽然这个世界男人只会爱上男人但是会为男人撞破头的妹子也是有的,至于原因她们也不太清楚,当初她们也只当倾城大美人也好那一口,现在见倾城回心转意,她们便拉着倾城练习各种技巧,将她拉入女人们热衷的比赛生涯了。 但是很可惜倾城除了每五年的美人大赛能拿冠军,其他都不行,而且每次世界美女大赛,她都只需要站在台上,就是杵在那,那奖杯就必定入她囊中,让她特没成就感。 那天倾城揣着美女大赛的金团扇奖杯站在树荫下了无生趣,一个身着白衣长衫红缎扎发额点花钿的女人从她身边路过后,她便从此踏上了修仙之旅。 不知多年,倾城仰着头瞧着乌云压顶天雷滚滚,今日就是她飞升之日了,是成是败,就此一举,多年来的苦心修炼,等的就是此刻了。 “倾城!” 只听有人喊自己,倾城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墨竹长衫的高挑男子长在不远处,他在瞧着自己。 这人是倾城的好友,名叫翟志,倾城发现虽然不能与男子相爱但是成为好友还是可以的,所以她就与翟志成为了好友,他这番来是为了送自己的吧。 “翟志,你还好吗?”轰鸣的雷声就在耳边,这般压抑的场景她居然也能若无其事的向自己问好,只能说真不愧是她倾城,不负她无惧仙子的名号。 见翟志没有回答“翟志,我在上面等你”倾城又喊出这句,翟志没来得及回答,那天雷就打了下来。 万丈惊雷齐下,为不被波及,翟志跳开原地,也不知是打了几个时辰,那黑压压的云终于散了,他赶忙到倾城原本站立的地方查看,只见倾城已不在原地,翟志惊讶难道是天雷将她的肉身打散了吗?天光突然打下,熟悉的笑声从天际传来,她飞升成功了。 “翟志,我在上面等你!”声消云散,似乎一切都未有发生。 P1.生孩子日程 倾城飞升成功后,在天际担了美神一职,倾城还记得当时天门的守卫将自己带到天帝面前,这天界的天帝是女子,那天帝看着自己先是双眼一亮然后一拍大腿“这模样好的天上地下少见有之啊!这天地初开便有那美神一职,只是自古天帝都觉得无人能与之匹配,这下见你,那是足以,从今开始你便是那美神了!” 担任了这美神一职后,倾城越发无聊,美神的工作极少,因为她掌管的事务大多都与其他神明相交,大多时候她只需要站在其他神明一旁看看就够了,经常来叨唠她的只有那花神了,花神经常创造新的花种,只要到那时候她就会快跑到自己的面前渴求自己为那造物赋予美貌。 这天界的男子也不爱女子,这事是花神告诉自己的,花神无姓只唤夭夭曾经是下界的一株寒梅,当时她只是无意向花神询问了一下天帝之子武啸神君,那八卦的花神就告诉自己这武啸神君正与那星曜神君拉扯不清呢,这星曜神君她记得是位神情冷漠模样俊美的男子,他掌管世间四季轮转,因为职位有相交所以她也常与他合作。 听到这个八卦,倾城一下子焉了,她对常帮助自己的武啸神君有了心思,本想着这天界长日漫漫有个人相配也是不错,哪想事与愿违,看来想要拥有母亲口中的爱情那真的是妄想了,想来日后只有花神的叨唠可以解解自己的无趣时光了。 这日,倾城在自己后院散步,只见一栋废楼竖立在不远处,来到美神院中这栋废楼她也是见过不少次,她曾向花神询问过那楼是何物,花神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说“这美神一职空悬良久,自然无神来此,这废楼是何就是天帝也不知,不如那天你去看看得了” 今日她就决定去看看,刚踏入废楼,因天界无尘所以只有时光刻画的腐朽之印出现在废楼各处,此景告之倾城这儿的确无人来过以外,楼中无一物,就是桌椅也不见一张,楼很小里面没多余的房间,通二楼的楼梯直接出现在她面前,看一楼什么都没有,她就爬上了二楼,刚上二楼一道五彩光芒就进入了她的眼中瞬间将她致盲,她闭着眼睛向前走了几步,她本想尝试睁开双眼,哪想那光芒太盛,只打开了一点眼帘,那光就钻了进来,让她顿时失去视觉。 这光芒如此之盛是何物发出?为何在楼外未有见过这等光芒呢?不应该啊,就在倾城思绪不明的时候,一声咣当打断了倾城的想法,好像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碎了,听着声音倾城缓慢的睁开双眼,之前那亮瞎眼的光没了,是那发出光的东西碎了吗?倾城张大双眼四处找,终于在不远处见到了一盏琉璃盏,只见那五彩的东西碎的看不出原型成了一片片的零碎碎片就连拿起都不成。 倾城苦恼着是否将这东西捡起,那东西就见风灰了,就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似从没出现过一般。 倾城又在二楼逛了一会,二楼和一楼差不多,除了多了一张盛放之前那消失不见的琉璃盏的细长圆桌以外什么都没有就是房间也没有,倾城只感一无所获便离开了这栋废楼。 但是她却不知道,她这一举动即将让这个世界发生天翻地覆的大变动,世间即将大变,但是倾城却了无知觉,就连掌管天地法则的天帝也未有察觉。 回到美神主殿,只见星曜神君站在主殿中央,倾城走到星曜神君身后几尺“神君这般前来所为何事?” 星曜神君转过身看向倾城,看着美神低垂的双眼,美目流转含情脉脉,星曜神君一下子呆住,美神只是瞧着他,他便觉得对方的眼睛似乎望进了自己的心中,他的心脏开始止不住的砰砰乱跳。 倾城见他呆呆的盯着自己“神君?”他怎么不回答自己?傻了这是? 美神悦耳的声音终于将他唤醒“我......”他开口,声音有些疲软喑哑好像谁怎么他似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美神只是盯着自己就让他手足无措像个看到喜爱之物不知表达的蠢小子,喜爱?他喜爱.....美神吗?这个想法一下子让他惊呆,他从未爱过女子,也从不知该怎么去喜爱女子,也从未有人告诉过他如何喜爱女子,他到底怎么了?有谁能告诉他男子该怎么去爱女子吗? “怎么了?没什么事吗?”倾城看他还是呆呆的有些烦了,这男人不是每天都是用鼻孔看人神情傲慢吗?怎么今天跟中邪了一样呆呆傻傻的。 “抱歉,在下先行告退了”留下这句,星曜神君慌慌张张的逃似的离开了美神殿。 “古古怪怪,神经兮兮,这家伙中邪了不成?” 星曜神君不过是个插曲,从那以后倾城发现自己只要出门那些男神就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惊艳再加上惶恐,很奇怪,惊艳这个眼神她从不少女子看见自己的时候就见过,不奇怪,但惶恐又是怎么回事?觉得我很惊艳又觉得我很吓人吗? 倾城斜靠在贵妃椅上思索着那些男神表情“嘿嘿,城城~我今天又新创了一种像闪闪发亮像星星一样的花,你帮我为它配一些好看的配色呗?”这是花神,她推开倾城的卧房门,她来美神殿跟来她家一样将倾城神法所作的人偶神仆都当作不存在,就算它们如大山一样堵在倾城的房门口她也会对其阻碍视而不见然后废掉那些神仆,大摇大摆的进来。 “夭夭,你说那些男神看着我惊艳又惊恐是咋回事?”见倾城没有呵斥自己反而向自己发出询问,花神笑了“这我就不知道了,难道那些家伙也发现你的美了?那说明你的美神之名越来越实了,都突破审美屏障了所以让那些家伙惊讶了吧”花神的解释也说得通,倾城就没再多想“夭夭,你不觉得这天界很无聊吗?” “还好啊,我创造的这些小家伙会陪着我”花神说着满脸笑容 “我可没小家伙陪着我”倾城斜着眼看着花神,她是满足,那些神仆都没有自我意识给她无趣的生活更是增加了无趣的元素。 “那就去生一个呗,生一个陪着自己” “神也可以生孩子的?” “当然可以,天帝家的那位不就是她生的?” “那为什么其他人不生?”倾城惊奇 “谁说没生?神二代都要下放,然后靠他们自己努力修仙飞升,只是没几个能飞升成功罢了” “都要下放,我还生她做什么?” “生了以后,你就可以在天上看他下面过的怎么样了啊,每天瞧着他的日子渡过,也能消耗不少时间不是?如果孩子成功飞升,你在天界不就多一个亲人了?就像天帝一样,这不就有人陪了?” 倾城觉得花神说的极有道理,生孩子的日程也被她提上了。 P2傻气病会传染 倾城还未开始去生孩子,一个人就突然出现找上她的麻烦了。 那人就是她曾经动过心思的武啸神君,那人身穿金甲站在美神主殿中央和当初星曜神君站的位置相同。 起初他只是嚷着“美神给我滚出来!你对星曜做了什么?!为何他嘴着细细碎碎的嚷着你的名字?!” 他声音如雷,震得倾城耳麻“神君,何必如此动怒”倾城悦耳的声音飘进了武啸的耳中,他转过身来一脸的怒容,但是当他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美神后,看着对方那绝美的容貌,他一下子哑了,怎么从前从未发现这美神如此美丽,美神那双桃花眼瞧着自己,那眼角勾勾好像勾走了自己的心。 瞧着这武啸神君也同星曜神君一样瞧着自己呆呆傻傻的,让倾城顿时无语,怎么这一对小情侣的傻气病会传染不成?“神君,你是有什么事吗?” 武啸看着美神张合的樱红小口,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他吞了吞口水,按捺住心神,他还记得自己是来因为星曜为美神买醉来向美神兴师问罪的,他觉得美神应该对星曜做了什么,不然自持过人的星曜怎会露出那种丑态来?但是看着面前一脸不悦也让人赏心悦目的美丽模样,他居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一点都说不出重话来。 “就昨天,星曜喝醉了倒在地上.......他嘴巴念着你的名字,迷迷糊糊傻傻呆呆的,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小声嚷着不敢看美神,怕自己说不下去。 “这......我怎知,至于星曜神君喝醉了念着我的名字,这个原因你要去问星曜本人了,这些天我都未见过星曜神君一面,莫要挡着我,我要去下界有急事”今天就是那下界衙门通知自己寻找到适合人选的日子,她可不想错过了。 “你去下界做什么?”武啸突然向她发问,好像怕她跑一般。 “繁衍,要孩子”倾城也不跟他遮掩直接说道,这种事花神告之她在天界很常见的。 “不许去!”武啸突然出声阻止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做。 倾城看着他忍不住笑了,然后摇了摇头脱口而出“莫名其妙”她越过他走了。 看着倾城越来越远的倩影,武啸傻掉了,他不想她去,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用什么身份阻止她去,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奇怪,曾经自己因为她初来乍到,对她还很好来着,担心她人生地不熟也从旁帮助过她不少,现在今天自己对着她叁番四次的大吼大叫一点也不像自己。 他到底是怎么了?只要想到美神的模样他就心慌不已,看着美神离去,自己的心好像跟着空了,那颗心好像跟着她跑了,他不是喜欢星曜的吗?为什么对美神这般的在意? 倾城倒是没在意这位战神怎么了,现在她比较想知道繁衍是怎么个繁衍法。 红墙木屋无窗昏暗,只有几枚火烛照亮屋内,倾城身着单衣立在屋内,这儿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倾城手中拿着一杯茶水,这是之前一位女子给她的,那人说喝了才能行事,有的人能从中得到乐趣,有的人只想应付了事,都看个人了,这男女搭配乐子也只有女子能悟道,若想一会舒服那只能靠女子了,当然草草了事也是可以的,看个人了,看个人了,等那人来了,你就跟他喝了茶水,现在先看书吧。 那书是画图书,上面都是男女交合之法,都是女上位的姿态,看样子都不太需要男子配合,女人只要骑好男人那东西就可以了,书中女人的模样很享受有了乐趣,男人倒是很无趣,只是配合模样。 倾城在屋中没有等多久那跟自己相配的男人就来了,男人也同样身穿单衣,昏黄的烛光还是让倾城看清了男子的模样,男人很美一双和自己差不多的桃花眼望着自己,面如冠玉红唇诱人鼻挺如松,果然美女也该配美男,男人的样貌让倾城很满意。 她对男人举起手中杯示意喝下,男人起初没动不过很快他回过神来也同样举起手中茶盏,倾城瞧着他那张白玉色的脸颊开始飘起红来。 “希望这次能一举得子”倾城还记得那女人说不是配了就一定会怀上,这东西不能看个人,得看天了。 “嗯...嗯....希望成功”男人的眼神有些飘忽,好似不敢看自己一般,难道这人在害羞吗?那画图书里的男人不都是无知无觉的吗?这人怎么会害羞呢?怪了,不过希望一会他给力点,别半途睡着了更好。 P3.和说的不一样(H) 男人被她推倒在床,倾城骑着他,倾城拉开男人的白色单衣,需要做前戏吗?那画中的女人似乎都有做,而且那女人也说过做前戏能让自己先流出水来到时候再办那事更好些,倾城低着头看着那个男人,只见那男人双眼直直的盯着自己。 “您......”男人开口想说话 “做这事,男人需要说话吗?”似乎是因为倾城性格稍冷的缘故这话语中的气息总有些冰冷,男人没再说话。 倾城低下头去轻吻了男人的锁骨,她早就盯上了这处,微微突出的锁骨赏心悦目“嗯.....”她的轻吻让男人哼出声来,诶?他是有反应的?倾城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之前那个女人不是说男人在这事上全程都不会有啥反应吗?怎么他会哼哼呢? “你是第一次吗?” “是......” “你们男人做这事都会哼吗?” 她的话让这个男人双颊红如滴血“这小生并不知......”他又害羞了,倾城再一次意识到。 “你忍着点,你哼哼的让我心里痒痒”倾城突然感觉有一股热气在胸中环绕,她看着身下羞红的男人,现在她只觉得对方可口至极,她不再与他多说,她低下头开始啃食男人诱人的双唇“嗯....嗯....”男人被她吻的心中瘙痒,他只感自己的双唇都要被她亲肿了,他缓缓开口倾城的香舌的探了进去,他感觉到她的舌头在他口中扫荡,她的舌头纠缠着自己,这个意识让他身下的分身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无助的用手挡住身下。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行动,倾城伸手拉住男人遮挡分身的手,她将那手移开,她还记得那女人说只要男人的那根棍子站起来了,女人就可以坐上去磨了,等磨到男人射出白浓,就可以停了,那孩子就从那白浓里来,只是女人是否受了白浓还得看天意。 倾城想她本就在天手下办事,这天还能为难她不成? 见男人的棍子立起来了,倾城就直起了身子,她可以将这个东西放进身体里了。 她褪下衣裙露出自己洁白的双腿,分开双腿她用手分开粉嫩的阴户,小穴缓缓的流着水里面层层迭迭的粉肉就这样大刺刺的暴露在视线之中,男人看着她那处本就红的脸颊那颜色直接到脖子,原来女子的那处是这样的吗?好美让人移不开眼来。 倾城没在乎那男人是啥样的,在她看来这人就个工具罢了。 她抓住男人的根,这东西和画图中的差不多,只是比那画中要粗不少,而且上面还布满了青筋,不知道放进身体里是什么感觉,倾城摇了摇头叫自己别想赶快放进身体里。 她抬起身子对准那处,然后慢慢放低身子坐了下去,刚进入一个头,那东西就撑得她生疼,怎么那女人没说过这东西会让人疼啊“啊!!!”倾城疼的喊出声来,不过她依旧在往里放。 那男人也好不到哪去,肉棍被温湿的肉穴包围着,龟头被肉壁剐蹭着禁锢着的感觉让他处于一种疼与苏爽的错觉中徘徊着,他仰着头看着倾城那满脸涨红的小脸,似乎肉棒将她的肉壁撑疼了,她卡在哪儿不上不下,让他好不快活。 见倾城实在没有动作,他忍着抽插的感觉将处于女上位的倾城翻到了自己的身下,他箍住了女人的身体“你忍着些” 倾城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那画图中男人不是不用动作的吗?为什么他会接手?还有她之前说的话被男人再说了一次,让人感觉好打脸啊,但是太疼了,她根本就没法再继续坐下去,那感觉就像被人从中生劈般,很痛苦啊,不行,她不行了。 看着女人痛苦的表情,男人低下头吻住女人的双唇,他开始缓慢的移动,肉棒被层层迭迭的肉壁撸动的感觉牵动了他的神经,肉棒突然被一层膜挡住去路,这是什么东西?男人没多想,他咬牙冲开了那层膜,一阵酥麻感从尾椎处直冲大脑,他的缓慢移动也开始缓解了倾城之前被撑开的胀痛感,一股又一股快感开始从心底泛起,似乎因为情动倾城小穴里的水也开始越流越多,有了蜜液的润滑,男人似乎上了马达一般,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倾城。 他的动作牵起了倾城的呻吟,在男人的冲击下,倾城开始嗯嗯啊啊的哼叫,好猛啊,刚才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娇柔似得,现在干着自己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当时,她看着男人咬紧牙关对着自己的小穴冲刺着,男人看着倾城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猛地抬起倾城的玉腿,他的下身紧紧的贴合在倾城的小穴处,这下他进的更深了,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着,突然他似乎触碰到了某一点,之前女人还有点僵硬的身子一下子软了,女人似乎成了水她彻底瘫倒了,她的双眼向上翻起,眼神失了神,张着小口无助至极,若不是她口中依旧细细碎碎的哼着,他还以为她怎么了。 女人的模样鼓励了他,他继续如同一个没有技巧的蛮牛一般往那能让女人失神的那处撞去。 倾城哪里应付得了“太快了....啊.....轻一点......”“不会的....你好美啊.....”“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好棒!好深......你好棒啊”“啊...啊...嗯.....坏了....坏掉了......”他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似乎在回答又似乎不是,他们沉溺在自己的快感中,满口胡言乱语。 倾城彻底失了思考的能力,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到脑海里,男人再一次猛冲下,她只感觉眼前一白“尿了......坏掉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下面怎么了,她只感觉下身好像不受自己控制的喷出了一股热流。 那男人被这热流突然猛击,龟头被这一浇他的精关没守住,一股股浓精就这样冲进了倾城的子宫中。 感觉到有东西冲进了体内,倾城意识男人交了白浓,这要命的交配终于结束了,但是现在她浑身软瘫都没法动,不过只要那男人能走就行了,看来今天得在这张床上凑合一晚。 哪想那男人似乎没有离开的意识,他又扛起倾城的双腿,他将倾城翻了一个面,无师自通一般使用了乘骑的姿势,倾城满心惊讶,这男人这模样像是得了乐趣一般,不对啊,那女人不是说男人是在这事上是得不了乐趣的吗?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了? 倾城的思路还没结束就被男人再一次深插打断了,又一波男人与女人的呻吟开始回荡在这红墙木屋之中。 P4.火爆的人间大牡丹 一个女人从那红墙木屋中冲了出来,只见她用一件白衣遮着身子,那白衣也只遮住了重要部位,女人的玲珑身段还是全都暴露在外,她对着那木门大嚷嚷“你这男人怎么回事?!没完了是吗?!我做那么多次,第一次遇见你这么个直接上手还索求无度的!” 女人气的,她的身上红点斑斑就好像被谁欺负了一般,她喊过没多久,那屋中就走出了一个高个的汉子,那男人低着头一脸的委屈,女人瞧着他这可怜样子,一肚子气塞着也不知咋发出来。 “你这样子,怎么跟我欺负了你似得,明明是你好吗?!这事怎么能让你们男人动手,我瞧着你人不错,才让你上手,你怎么还不知节制呢?!这孩子再多次也不一定怀上啊!搞不明白!”女人依旧气的大嚷,那男人还是一句话不说。 他一脸委屈的看着女人,好像女人夺走了他什么重要东西。 女人见他油盐不进,哼了一声“10个月后再见,若那孩子是男的,我自然会给你,你别这个样子,烦!好像我负了你一般!压力大” 男人看着女人远走的背影,心里空荡荡的,今天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女人的味道这般好,但是很可惜这个世界的女人不会跟着男人走的,因为这个世界自古以来就只有男子与男子成双结对,女人们就像他们的过客,他们之间可能成为朋友但是不会再有其他的接触。 想到下次再见到这个女人只有10月以后,而且从那以后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他就心塞的慌,当初为什么就不问问她叫什么呢?脑海中冒出女人的模样来,她的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就连生气都好好看,意识到这个,男人感觉自己栽了,他好像爱上了一个女人! 至于倾城她也不知最后怎么了?她只记得自己最后好像昏了过去,这次醒来身上清爽无比,浑身的疲惫让她再一次对昨夜的奋战印象加深,她缓缓撑起身子,只见自己身上着着之前所穿的白色单衣。 “你醒了?”一道声音传进她的耳内,倾城闻声瞧去,只见昨天的男人坐在那张座椅上,他正望着自己目光灼灼,倾城想也不知这人从哪找来的座椅。 “你还在啊”其实倾城对这个男人惊讶不已,因为她记得无论是图画中还是她一直以来的认知中,男人都不会对女人有多大的感触,男人也从不会为女人做什么,这个世界的男人与女人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但是昨晚男人为自己那般动情那般火热,让她产生了这个男人为自己抓狂的错觉,而且这个男人怎么还会在这儿?她明明记得那个女人说过这事完后,男人都会快速离开不会和女人有太多的牵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见面也只会是10个月后交换孩子的时候,或者因为没有怀上孩子双方甚至用不着10月后再见,这个男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的违反那个女人说的常识呢?到底是哪儿出错了?还是说只是这个男人太过特殊? 男人没有回答,他依旧盯着倾城,然后咬了咬唇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小生名唤许华字安琴,或许小生有些冒昧,但是小生觉得若不说出来,小生会后悔一辈子......”他的话还没说话。 嘭的一声,那红木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 白日的白光一下子全泄进了屋内,这使屋内的二人瞬间致盲。 “倾城!你出来!”一个暴怒的声音一下子传进屋内,而这时他们也终于看清了那人是谁。 那人身姿挺拔,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脑后,他的额间一点红朱,狐狸一般的双眼,眼尾处用红上挑染着,薄唇间也用红点染着,这人真是爱极了红色不然也不会为自己点缀如此多的红,他同时也身着红衣,他艳丽的就像一株盛开在世间的大红牡丹,这是个男人,倾城认得他,倾城曾经为他的模样而着迷,为得他欢心曾在他身后苦苦的追求的,同时他也是那个让倾城觉醒了的故事主角之一。 看着他一脸怒容的站在门外,倾城一时哑然,这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是怎么回事?还有是谁告诉他,自己在这的?她飞升他都没有送自己呀,现在怎么突然冒出来了?而且还是这幅自己得罪了他一般的模样。 倾城对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男人倒是知道自己为何这般怒气冲冲,最近几日他脑子里开始全是倾城的身影,明明从前脑海里只有倾城那模糊的模样,现在却越来越明显就好像是谁帮他把脑海中的浓雾冲散了一般,他开始忆起关于倾城的一切,他看着脑海中那个绝美的女孩为他所做的一切,他在记忆中发现自己一直在留意着她,但是好像是谁蒙蔽了他的双眼隔绝了他的感观了一般,让他对她无知无觉,直到前几日,那些浓雾被吹散,对她的思念开始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倾泻而来。 他寻找了好久,甚至去找了翟志那家伙还在拼命修炼说想早日飞升去上面陪倾城,呸,就他那样的也配?!连飞升都做不到的废物,而且飞升有何可好?不如自己创造小世界与她长相厮守更好吗?被那上界的天帝管着有何意义?思想短浅! 而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却把自己给了别人!这个世界女人并不在乎和谁上床,因为对她们而言那不过是繁衍的手段罢了,但是这个世界的男人却很在乎,在他们看来除了和女人繁衍以外的肉体关系,一旦建立就是不可辜负的关系,没有彻底与那人结婚契男性是不会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人的,而现在他把男人的观念强加在倾城身上了,在他心中倾城被当成同性了,当然倾城并不知道他的想法。 (这个设定单纯就是强迫这些男的身洁而已) P5.他一点也不怕 “南荣?你怎么在这?”倾城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他看着倾城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咬了咬唇一脸哀怨的模样“你快跟我从床上下来” 倾城也不知他为何要这般模样,不过她也的确想下床,该回上界了,夭夭还在上面等她消息呢。 倾城站起身来,她整理了一下仪容对着南荣微微一笑“好久未见了” 看着女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气炸了,记忆中她对自己深情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现在她就成这般无知无措的模样,她才刚刚把自己交给别人,曾经她对自己的深情难道是假的吗?! “倾城,你还记得,你说你喜欢我吗?” 南荣这突然发问让倾城一下子哑口了,的确当初追着他丢了太多脸面了,她的那些小姐妹甚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是那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他现在拿出来说是个什么意思呢? “南荣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现在拿出来说呢?”倾城顿时觉得尴尬不已,这个场景说这种事没必要的吧?而且都那么久了,他这般提起又是何意? “对于我们修仙之人而言不过短短百年罢了,难道你要吞了你说过的话吗?你的誓言不作数的吗?!”南荣依旧是那副兴师问罪的那样,好像倾城负了他一般,这下他是真的把倾城搞的头大了,当初追着他的时候,他没给过自己一眼,现在他这般模样,真是让倾城里外不是人,再说了这世界的男人不是都没法爱上女性吗?他这模样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来强迫一个女人对他忠贞?真是奇了怪了,他这幅模样就像他非倾城不可了,他爱上倾城了,他爱上一个女人了,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一直在局外的人也终于识的这红衣男子是何人“您,难道是那位红仙?”红仙人如其名,挚爱红色法力高深拥有一个自己的小世界,是个可以飞升但是不愿飞升的地神,曾经与魔界魔尊有过一段感天动地的情缘,后来分了至于原因无人得知,而现在他这位大神来到这儿露出这幅模样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就此得知了她的名字,倾城?倾国倾城人如其名啊,他默默读着这个名字,只觉得心中被塞满了,暖暖的。 这人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南荣的怒火就更甚了,这个男人得到了倾城的身子,现在他恨不得食其肉“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人居然还敢说话,简直脸大! 虽然许华很敬仰这位红仙但是对方如此对自己出言不逊,不畏强权的他自然要怼上去“此处乃政府为小生与倾城姑娘所选的繁衍之地,乃清静之所,阁下来此大喊大闹是为那般呢?” 南荣瞧着许华气定神闲的回怼自己的模样,看着这个男人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他是直接气笑了,这个男人偷走了他最宝贵的人儿,他居然还不知错?他红仙的人是别人可觊觎的吗?“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闭嘴,然后滚!”他扬起手对着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挥去,带着法力,这下倾城看不下去了,他怎可对凡人用出神力?这若是让许华中招,他不得折在这了? 她起身飞起,她知自己现在的法力还卸不掉南荣的力,她将许华抱起飞落别处“南荣!你怎可对凡人出手!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看着被倾城护着的男人,瞧着那个男人一脸仰慕的模样紧贴着倾城的模样,南荣觉得自己快要被嫉妒的火烧没了“放下他!你给我放下他!”他气的直跺脚。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倾城想着还是先安抚他比较好“南荣,我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要如此模样” 听着倾城松下来的口气,南荣微低下头,他现在露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见他不再说话,倾城继续缓和语气道“南荣,现在可以先让这位离开吧?他与我不过是合作关系,不要让他掺和进我们的问题中好吗?”虽然倾城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倾城这样说着,南荣可不这样认为,都把身子给那人怎么可能是合作关系,不过“你是想要一个孩子吗?”他似乎想通了什么,他抬起头看向倾城,一双媚眼中含着水汽,真是惹人怜爱,若是从前的倾城一定会被他这模样迷得失了心神,但是现在抱歉,在小姐妹的加强锻炼下她早就对男人开启防护功能了。 “那是当然了,不然我来找这衙门做什么?” 一旁的许华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从倾城的怀中慢慢站起,他不希望倾城认为他们之间只是繁衍的关系,他想和她结婚契,不然他也不会在那床前等她,昨日的一切让他迫切的想与这个女人在一起,他愿意将自己的身子给她,他要和她结一世一双人的契约,他不想被她撇干净。 感觉到许华的离开,倾城将目光转向了这个男人,现在在白日下的他更让人惊艳了,这个男人果然有不输倾城的模样,他并非是一双桃花眼而是一双深邃如海的丹凤眼,更别提他如玉一般肌肤,而且他的身量极高,着着一身绸缎制的白衣,发髻高扎一丝不苟,微风吹拂他的发丝与长衫,给人一种谪仙降世的错觉,红仙若人间牡丹那他就是天边雪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倾城被他的模样晃了一下神。 “倾城姑娘,小生之前的话还未说完,现在.....”又一次他话还没说完被南荣打断了“我劝你若想活命那话给我吞进肚子”南荣盯着他,那双狐狸眼中似乎盛满了怒火,他好像知道许华要说什么,许华也终于被他的杀意吓住静了声。 “南荣不要威胁他了,让他离开好吗?”倾城说着“许华...我也不知该怎么称呼你,有什么事10月后我们再见那时再说如何?”倾城两头安抚着他们,她见那位许华还是未走,她动用神力将他转移到了安全之地,反正是离的这儿是越来越远。 “倾城,孩子我也可以给你啊,你干嘛要去找别人?”南荣继续对倾城咄咄逼人,倾城没再注意南荣在说什么,现在她只想快些离开这儿。 P6.梅夭夭 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就在倾城为离开这儿想破头的时候,花神来了。 夭夭在上界等了倾城良久,按到天界与下界的时间差,倾城早该在前一个时辰回去了,但是她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人,她有些担心就决定先下界寻找倾城,还好她身上有倾城的信物,没多久她就通过信物的联系找到了倾城,她高高兴兴的蹦到倾城的跟前,她抓住她的手,摇晃着倾城的单臂“怎么那么晚还不回去啊?我可等了你好久咯” 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女孩打断他们的对话,南荣忍不住打量来人,这是一个穿着梅红襦裙身材小巧,模样俏丽的少女,她的双眼尾处有着梅花一般的花纹,她缠着孤冷的倾城一副亲密的模样,他看着她开始露出不悦的表情,怎么好不容易赶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个世界的男人并不知道女人与女人之间不会产生爱情,其实也不怪这个世界的女人,因为这个世界的女人并不会真的去爱某个人,她可以喜爱一个人一个东西,但是这个世界的女人更热爱比赛,感情对她们而言不过是附属品,她们之间或许会因为一时的兮兮相惜依赖对方但是时间久了她们更喜欢与对方一较高低,所以现在南荣对夭夭露出情敌的恶感完全是自寻烦恼。 夭夭这个时候也发现了有人在打量着自己,她将目光放过去,一片红先是惊艳到了她,看着男人的这一身红,她曾经宠爱的牡丹就好像重新回到了她的面前,不过再定睛一看,看清了这人是谁,夭夭的眼睛露出惊喜的颜色“啊!是你!我师兄他还好吗?” 夭夭突然的问候让倾城在意,夭夭什么时候认识南荣的?他们之间相熟吗? 南荣也有着同样的问题,他颦着眉头打量着夭夭,对方一副认识自己的模样,让他开始在脑海中寻找这人的身影“你是谁?” “诶?你忘了我了吗?也是,当时我跟在师兄的身后与你也不过见过几面,而且那时候你眼睛里也只有我师哥,不记得我很正常”对方就这样赤裸裸的将自己的情史再提让他很窘迫,他一点也不希望别人提他从前的情史,他觉得这样会让他羞于见倾城。 见南荣只是低头不回话,夭夭才没在意他是否失落,她再接再厉的继续说着“是我啊,那个跟在师兄身边的寒梅妖梅夭夭啊,我记得在我飞升之前他就要同你结婚契了呀,诶,你怎么在这啊?难道你和城城相熟吗?还有师兄还好吗?你们成婚我没有去真的很抱歉,我在天界很忙的”她说着双手合十脸颊堆满了笑容的俏皮模样。 夭夭很开心遇见南荣,但是南荣可不怎么认为了,一听到梅夭夭这个叁个字,南荣很快就想起来了“是你!”他当然记得这个名字,就是这个名字让他和那个男人彻底分手的“你是飞升了!你可知你的离去让他多心痛啊!你现在是快活了,当时你可是让我们谁都不快活”南荣说着眼圈一下子红了,他还记得宫羽晁因为她的离开堕魔的模样,梅夭夭离开后那个男人的心魔肆意,他为她成了魔,人间再无法容纳他,他被迫去到魔界,因他法力高强,被众魔推上了魔尊的地位,成为魔尊后他整日的醉生梦死,就好像失去了所有一般,失神落魄的如同废人,他当时看不下那人如此作践自己,他用各种手法逼迫那人振作起来甚至还用分手威胁他,但是都没用,那人只是抱着酒瓶对他说你也要走了吗?走吧,没有夭夭的世界又有什么意义。 荒唐啊,那人为她要死不活,而现在她飞升成神每日快活,看着梅夭夭鲜活的脸庞,又想着宫羽晁半死不活的模样,两相对比简直讽刺至极。 南荣一通噼里啪啦的怨怼让本来挂满笑容的夭夭瞬间失去了颜色“你在胡说什么呢?”夭夭很生气,当初听说师兄有了倾心之人,她还为他很高兴来着,这人这般对她噼里啪啦一通好像在说她对不起他们似得,她做错了什么?她不过就是没参加他们婚礼罢了,怎么搞得她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 南荣怨夭夭一走了之坏了宫羽晁,夭夭怒这人无端指责自己。 他们之间突然剑拔弩张了起来,倾城却只在意到了夭夭的名字“夭夭,你不是说你没姓吗?这梅从何而来?”见倾城岔开话题,夭夭转头看向倾城,她向她解答到“我师兄姓梅,我是被他捡到的,这个梅姓是他赋予的,但是我一直都不想认,所以我舍弃了它” 听着梅夭夭这一番话,南荣气到发笑“梅夭夭,你可真够无情的” P7.终于逃出去了 “你来向我兴师问罪的吗?”夭夭收敛了笑容,她瞧着他目露火光。 “那么多年来,你有没有想过去见他?”现在又变成了南荣对夭夭纠缠不清。 “我去不去见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夭夭终于气急,夭夭从来就不是和善的人,倾城见夭夭要出手,她连忙拦住她“夭夭,你打不过他的,不要动手!” “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我是要叫救兵呢!”夭夭甩开倾城的手,将自己手中的东西往天上一扔,只听砰的一声,好似什么东西在空中炸开了,一股浓烟从上飘下来,没多久那浓烟就遮住了他们,这时南荣也终于回过神来,他快速冲到倾城面前,他伸出手来想抓住倾城,可惜他只抓住了倾城用来捆发的头绳,那天就击下一道惊雷,这道雷霆直接击中了他的手,他不愿扔掉手中的红绳,却还是被这道雷打掉了行动,他抬着头看向那空中一脸的阴郁。 “滚出来”浓烟散了,人都不见了,现在这院中只余他一人。 倾城的消失,让他发狂,他对着天空乱吼,无人回应,他便击打大地,随意的发泄怒火直到发现了自己手中攥着的红绳。 而倾城现在正在天门外对着雷神道谢呢“多谢雷神,若不是你,我们不知还要被缠在那儿多久,雷神名唤敖芷是条母龙曾是西海的公主,因天生亲自雷电后来一直修行雷法,当她雷法修至顶峰她也就被天帝封为了雷神,她身形高挑爱着的皮衣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似乎是雷电加身的缘故,她的头发一直都是炸开状态并且高高的竖起,倾城与她工作相交的地方极少,而且似乎因为修仙之人较多的缘故,她一直处于忙碌状态,这天门都快成她的家了。 “嘿嘿,不用不用,你只要答应我,让我去参加下界的锻造比赛就成”因为倾城的职责实在太过清闲,而战神也懒得理这些不会流血的比赛,所以天帝就将下界各种比赛的监督工作扔给了倾城,现在她除了作为比赛中惩罚之神来震慑那些作弊人员外就是管理天界上神不许她们再私自下凡跟凡人比高低。 “不行,天帝说过了,你们下去就是欺负人啊,而且你有时间吗?”倾城露出一脸苦样看着敖芷。 “我......那算了,你让我这头发保持一年顺畅模样就行了”她咬着唇好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似得。 倾城抬着头看向这头被天雷环绕的乱发,这玩意要顺下来可真是个难题,看来要被这雷神一帮得被敲诈死不成。 “敖芷,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怎么,你一个美神连赋予我一头美发的能力都没有?!”敖芷惊讶了,倾城难受死了。 “障眼法,你要吗?” “顶级障眼法?” “买定?” “离手” “不后悔?” “用不着” 这两跟讨价还价似得,倾城对着敖芷打了个响指,敖芷那一头狂发瞬间变成如瀑青丝,她看着自己这头终于没那么糟糕的头发高兴的转了起来“好看死了!”倾城倒是觉得这头长发将她的好身材都藏住了。 离开了天门,倾城往美神殿赶,夭夭其实没有跟她回来,至于她去哪了,倾城大概猜到一些,南荣说的那些话应该是影响到她了,希望她能早些找到自己的师兄。 美神殿中依旧如往常一般冷冷清清,她的那些木偶神仆正东倒西歪的倒在四处,直到倾城靠近它们,它们就好像活了过来,咯吱咯吱,它们缓慢的直起身子然后继续完成之前尚未完成的工作。 她推开房门顺便理了理自己的一头长发,之前混乱中南荣夺走了她师尊送给她的发绳,说到她师尊,那个女人从很多年前就去了天外天,她至今未归也不知生死如何,但是她师尊又是这天地间的最强大的地神之一,她不该为她的能力有所担忧的,说到地神她又想起南荣了。 想当年她为了南荣什么事没做过?南荣是个骄傲的人儿,从前她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那一身迷得失去了心智,为了讨他欢心,她甚至只因为他说了一句最爱那天边雪海中心,她为他那是上昆仑山采雪下东海掏龙珠好几次生死搏命,但是最后呢?对方只是看着她手中拿着的东西淡淡一句,你辛苦了然后东西也不要转头就走了,那时候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贱啊,那么贱得上赶着让人踩,其实想来也不怪人家南荣,人家拒绝的她很干脆。 想来当初每次向他表达爱意,他都是笑笑然后对自己说“你谁啊?”好像他从来都没见过自己似得,然后又听他说“抱歉啊,我不喜欢你”好几次,她听着他说我不喜欢你好多年,直到那年他出事,她在他榻前为了让他康复,她日夜不休的斥候着他,她才他口中听到另一句话“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谢谢你照顾我如此之久,我永远记得你的恩情,我南荣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恩情,他到头来也只将她当成了恩人,她只是想要他的爱而已啊,怎么就那么难呢?从那以后她就离开了他,直到那个故事让她再次得到他的消息。 但是今天他又是什么意思呢?记忆中他红着的眼角,他那一脸怨念的模样,让倾城很不舒服,她摇了摇头想要甩掉脑海中南荣之前的模样,他们之间都断了好几百年了,再多的恩怨也该消了,她何必多想呢。 P8.又一个魔障人 她混乱的思绪在一阵风让她打开的房门拍上后全断开了,她猛地转头看向房门,哪来的妖风? “倾城,你终于回来了”一个幽怨的男声向她飘来,这声音有些耳熟呢,她看向那声源处,只见好久未见的星曜神正坐在她的床上,他身着薄薄的一层单衣,那衣有些透亮,她甚至能看清男人身上的肌肉线条,还有那两点红果,倾城傻掉了,这星曜神君这身着装是为哪般? 这是在色诱她吗?而且谁教他的?不是,他又为什么要色诱自己呢?还有这个世界的男人从未讨好过女性,怎么会选择穿这种衣服来引诱女子?还是说这是那些男人之间的乐趣?不过这模样的确很色很诱,但是他来这干嘛啊?真是她想的那样? “星曜神君,您为何穿着这一身啊,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倾城一脸尴尬的看着他,她走向他想将床上的薄锦搭在他身上只为遮住他一身春光。 星曜站起身脱掉倾城刚盖上去的薄锦“倾城”他抓住她的手腕“我听武啸说你去下界繁衍了?”他有些圆的眼睛正湿漉漉的望着她,就像小鹿的眼睛,倾城看着他眼中自己的倒影,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出这种表情的?比夭夭还娴熟的撒娇手法。 “这,与你无关吧”倾城假笑的看着他,她转了转手腕想要逃离他的钳制。 “你要我怎么样?!我来帮你怀上孩子如何?!”窗口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让倾城看清了男人癫狂的模样,才几日不见,这人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他是这样,南荣也是这样,这些男人集体吃错药了不成? 星曜的力气比她大,倾城还未挣开被钳制的手腕,星曜就抓住她的另一只手,他一个转身将倾城压在床上。 “倾城要吧”这带着哀怨的乞求声,让倾城的大脑当机。 看着倾城没有反应的模样,星曜低下头他如同虔诚的信徒一般带着渴望渎神的思想亲吻了倾城的额头,这带着情欲的吻让倾城回过神来,她双眼圆瞪,她是真没想到星曜会真的动手。 “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其实这个世界的女人是没什么贞操观的,因为她们根本就不会把心思放在爱欲上,就算是那部分好男人那一口的都不会想到什么性欲,她们的脑海天生都只有争斗欲,只有在希望得到后代的时候她们才会调动情欲,但就算如此她们也不会沉迷其中,与天争与人争的天性压倒了女人心中的一切渴望,其实就连之前倾城想得到母亲拥有的爱情,也不过是因为她想跟她母亲争罢了,她并不是真的爱男人,至于她母亲是不是真的爱男人,这可能要问她母亲了。 倾城阻止他不过是她不想做而已,就这么简单。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倾城我在把自己交给你”星曜压着她,他那双拥有迷惑性的眼睛盯着她,在他眼中倾城似乎发着光,只从那日他看清倾城的模样,他的脑海中总是丢不掉她的模样,明明当时她的模样是那样的冷漠,但是他就是忘不掉,他就是觉得她是他最想要的人,她的模样完美的承接他所有的审美,明明他们之间相处不多,他甚至不清楚她的喜好,但是他就是忘不掉她的模样,他不愿承认,他整日忙碌希望自己忘掉她的存在,但是无用,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让他在空闲时更是满脑海都是她,而就在今日他得知倾城要到下界繁衍的时候,他彻底抛弃了尊严,他身着这间羞耻的单衣,只为引诱她。 他这引诱人的法子是当年在下界修行时,他从自己那些师兄弟处得知来的,不过这是引诱男人的法子,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他就拿来用。他是真的慌神了。 “其实,我真不知道你们男人口中所说的交给,是啥意思?”这是第几个说要把自己交给她的人了?交给她这个词说实在的,女人之间除了把工具交给某人以外从未听人这样说过,把自己交给别人是个什么意思?是他们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暗号不成? “你不知吗?”星曜一脸惊讶的看着倾城,她居然不知这句话是何意,又是多么的重要吗? 倾城被他压着惊讶的点了点头,她是真不知道,同样的其他女人也不知道。 看着倾城一脸诚恳的模样,星曜泄了气,他花了那么长时间下定的决心居然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这个世界的男人与女人是有多大的隔阂啊? 星曜从倾城身上翻开,他坐在床的另一边,他现在没有心思了。 看着星曜苦恼的模样,倾城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安慰安慰他? “你......嗯......交给你是你们男人之间的暗号吗?”倾城还是决定将心中的猜疑问出来。 “诶”星曜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眼身旁的倾城,她纠结的模样依旧如此美丽“你们女人之间不会同对方结婚契吗?”他没有回答而是反过来问向倾城。 倾城摇了摇头道“女人们一辈子都在斗争,不见血的那种,这事你们不知道吗?” “除了斗争以外呢?难道你们就没有爱人吗?”星曜为倾城口中的一辈子感到意外。 “爱人?没有”虽然曾经我想有,这句话被倾城藏在了心里“我们之间都是友情,倒是从未想过将对方当成自己所有的” “为什么?”星曜惊讶都是人为什么思想差别那么大?“你们之间难道就没有过喜欢谁想要独有谁的想法吗?” 星曜的话让倾城笑了“哈哈哈哈哈,谁会想独有一个一直渴望打败自己的家伙啊?” “你们斗争欲可真够强的,怪不得天帝整天跟天魔掐架,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啊,难道你们在想男神都不知道吗?”倾城为星曜的话感到惊讶,她还以为天帝跟天魔对掐就是因为想跟对方一争高低的想法全天界都知道呢,因为天魔还有魔族并没有做错什么啊,魔族不过是与仙人修炼方法不同罢了,他们之间的差别不过是修仙吸取天地灵气而魔吸食怨念恶意罢了,他们也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我们以为天帝跟天魔斗不过是因为魔存于世天地不容罢了......”星曜这一番话终于让倾城明白为什么当初南荣跟魔尊相爱会被那些男人认为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了,原来他们认为魔天地不容啊。 “其实魔也不是什么天地不容,他们单纯不过是怕太阳罢了,女魔跟我们女人女妖女仙女神之间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不错吗?我记得你们整天斗”说到斗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原来是那样啊!” 倾城大概猜到他想到了什么“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P9.促膝而谈 “你还想跟我繁衍吗?”倾城看着恍然大悟但是还是不决定离开的星曜问道。 “想,我还是想将自己交给你”星曜说着一脸的坚定。 “那你告诉我交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吗?”之前他们扯了那么多,都跑题到天边了。 “我们男人与男人之间有着婚契,一旦打上婚契我们就会......”他有些说不下去,倾城看着他脸羞红了一片,就会什么呢?搞的他那么害羞。 他快速看了倾城一眼,他低下头继续说道“把身子交给对方!” 嗯?身子交给对方?怎么交?倾城大惊,她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是将自己献祭给对方的意思吗?”她想着脑海里全是血腥的场景,哇,这男人和男人之间可真够暴力的,这就是爱对方的表现吗?怪吓人的啊,我可不想要他的身子。 看着倾城一脸抗拒的模样,星曜意识到倾城将那词听成了字面意思“不是你所想的那般!就是!就是和对方行繁衍之事!”星曜说的满脸的涨红,他还是说不出那词,其实他都决定跟倾城做了,现在居然连说个上床两字都窘迫不已真是将他别扭的性子发挥了十足十的。 “你们男人和男人也能生孩子吗?!”倾城大惊,似乎他们男女之间的对方就好似鸡同鸭讲,你说着这件事我脑子转到另一边,从来都未在一个平行线上。 “并不能”星曜想不明白为什么倾城会想到这方面。 “那你们为什么要干繁衍那回事?”倾城搞不懂男人为什么要做无用功。 “欲!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欲!这下你懂了吗?” “哦,欲啊”听他这样说,倾城终于懂了“我们女人之间争夺欲强,你们男人之间情欲较强,所以你们很看重这个欲望,并且将其视为唯一” 看到倾城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星曜赞同的猛点头。 但是倾城有一点就不懂了“那为什么你们又要跟女人繁衍?并且不将其当成一回事呢?”倾城还记得那小人书中男人一脸无欲的模样,而且她身边也曾有过与男人繁衍的女人,那些女人都说男人无趣的很,做那事敷衍至极也不像将其当成重要事件来对待的样子。 倾城这一句将星曜问住了,是啊,似乎他们男人之间从不把和女人繁衍放在心上,明明这种事都可以说他们将自己交给女人了啊,为什么会不放在心上呢?他想不通了。 看着一脸怀疑人生的星曜,倾城想这人大概是不想离开她的屋中了,她转过身准备离开,既然他不走,那她走呗。 但是星曜不想她走,感觉到她离开的步伐,他猛地起身抓住倾城的手。 看着又被逮住的右手,倾城感觉好疲惫,这些男人怎么这么难对付,一个个的纠缠不清,而且他突然对自己情根深种也太奇怪了吧,她有过什么地方招惹到他吗? 其实也不怪倾城意外,星曜也很意外,他很意外自己都如此渴求倾城了,为什么对方还是不答应自己,星曜神君从小就是一个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人,他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中,后来踏入修仙的领域更是如鱼入大海,他人几百年的修行他不过半月完成,一生中除了在经历雷劫时他还从未感受过什么挫折,现在最大的挫折可能就是得不到倾城了吧。 他是天之骄子,他对人冷漠也不过是因为多年来见惯了世人的愚蠢,才决定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心态对待众人罢了,这与倾城的冷漠差别极大,倾城冷漠完全是因为她太过美丽,世人将她当成一会只需远观的花瓶,他们从来都是看着她因为她的美丽表示欣赏然后疏离她,人群的疏离让初来乍到的她很无措,经历这样的情况多了,她也开始主动表示冷漠来让自己疏离他人,而不是让他人去疏离自己,一种被迫的冷漠,既然你们都不想靠近我,还不如让我隔绝你们的靠近算了。 倾城心想他们两个冷冰冰的家伙怎么就坐到一起还如同谈心一般聊了那么久?而且谁来告诉她,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上了这个男人? 倾城还在想东想西,他又将她拉倒在床,星曜就将他的双唇压了上去,唇上的触感让倾城皱紧眉头,她猛的推开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他在她的上方,他盯着她,那双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睛又开始湿漉漉了起来。 天啦,受不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的对吗?”倾城再次询问他,但是他依旧不答,他只是执拗的抓紧她不让她离开“你也该知道女人是没有你们男人的那种贞操观的,我们繁衍不过是因为我们想要繁衍,我们也不会为谁守身如玉,而且我才刚受孕,我现在不想再与谁同床,混淆了我肚子中孩子的来源”她说着那双眼中的颜色越来越冰冷。 “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凡人吗?!”星曜终于受不了大喊了起来。 “你想拥有我与你的孩子吗?”倾城没有在意他的失态,她将疑问抛去。 “我只想拥有你”星曜看着她一脸的执拗。 “为什么?你会看上我?”倾城不懂,其实若是从前还未男人撞破头时期的倾城一定会很乐意,因为星曜也很俊美是她喜欢的类型之一,但是现在的倾城已经不可能了,她早就被那些小姐妹特别是她师尊洗脑成了那些只有斗争欲的女人之一,当年师尊口中男人不过是这个世界与我们同物种的另一个分支罢了,我们虽然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但是又不像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除了交易繁衍男女之间根本就不会有交集,他们看不到女人也不关注女人甚至对于我们的存在无知无觉可不就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吗?我们女人为什么要对这种不是同一个世界的物种产生这种不必要的关注?你不觉得这样做既浪费时间又资源吗?你拿这些时间这些资源充实自己不好吗?为男人要死要活的你是闲得慌吗?还是你过得太好了?无聊啊,那时候的倾城正处于瓶颈期,在听了师尊对于男女关系这番言论后,她的瓶颈一下子没了,这句你无聊啊,被她捧为了经典。 “为什么?你会看上我?”他还是不答,倾城继续问他,她想不明白明明这个世界的男人将女人视为无物,为何现在有两个男人非他不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回答我!”她提高了声量不过声音中有着细微的颤抖,星曜依旧闭紧了嘴巴,这让倾城有些恐慌,难道她变成男人了?这个荒唐的观念在她脑海中滋生,不然根本就没法解释这些男人突然爱上自己了,她可不想成为男人! P10.魔界遭“难” “你放开我!放开我!从我身上起开!如果你再不回话,你就别想再碰我,或者别想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威胁他,她受不了男人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那模样就好像在控诉她一般。 “因为你好美”他终于回答了,这答案却让倾城大惊失色,这不就是见色起意吗?这看起来挺稳重的人,怎么也犯这种毛病? “哈哈哈哈,原来上神也是如此肤浅吗?”倾城真的是气笑了。 “肤浅吗?想拥有这世上最宝贵的珍宝是一种很肤浅的事吗?”星曜反问她,他的眼中露出不悦的神情。 “我是人不是物品”这下倾城是真的生气了,她一掌将星曜击退。 星曜捂住胸口连退好几步,倾城出手重了,没有防备的星曜免不得受了些内伤“你!”星曜想发火但是看着倾城的模样,却连火气都发不出来,这样的娇颜只会让人想将所有的一切都奉上只为想看悦色哪愿让她发怒? “对不起,倾城你能告诉我哪做错了吗?”他很快收敛了自己因为受伤而产生的怒颜,又露出那湿漉漉的眼睛。 倾城偏开脸不想再看他这个模样“离开这儿,你哪错了,自个想去,我可不想指点你!” 逐客令下了,星曜瞧了瞧倾城不愿再见自己的模样,低着头委委屈屈的离开了。 看着星曜走了,倾城忍不住叹气,诶,这些男的是发了什么疯?想来她在这上界也呆了不少时间,她与这星曜也见过不少面,哪次他不是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最近他怎么就突然发现自己的美了?难道当初那么多次见面,他都没瞧清过自己不成?还有那南荣,怎么就突然发觉自己爱上她了?她在他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也没见过他动摇过啊,怎么离开百年多他又突然发现自己深爱她了?真没道理,说不通。 倾城满脑子浆糊,而另一边夭夭也好不到哪去。 她从南荣那得知自己师兄成魔了,她有些担心,她在上界挺忙,虽然都是自己找的,她是真不知道她师兄出了什么事,而且听那位的说法,好像师兄过的很不好?从前修仙时都是师兄在照料着自己,他出事了,她的确没理由不去帮他,当初她飞升的时候就是想着师兄即将结婚契,身边有人照料了,应该不会因为她的离去而感到孤独,所以她义无反顾的去触了万道天雷犯险飞升,再说了如果她师兄很担心她,为什么她飞升的时候,她师兄没有去见她呢?她明明有给他留信。 夭夭带着这一堆疑问去了魔界,魔界在世界的另一面,人界和妖界相融而仙界居天空一偶,神界拥有整个天空而魔界和鬼界则是如同镜面一样是人界和妖界的反面,进入魔界的方法比较麻烦,得先进入人界的至阴之地,然后在极阴之地的敲门石上敲3重7轻这个时候魔界的大门就会打开,敲错的话就会进入鬼界,条件严苛所以常年来魔族很少与其他族相交,直到天帝和天魔开始斗法(只是女人认为的世界情况)不过在男人那边魔族经常与他们互相倾轧还经常都是血腥收尾。 夭夭进入魔界,她是修的仙法寒梅魔界的大地的气息对她有害,所以她用仙法使自己飘浮在魔界飘着走,刚进魔界,魔界似乎有些杂乱?到处都有人跑来跑去,好像受了什么大难一样?难道又是那帮男仙攻入魔界的日子?不对吧,离他们上次攻入魔界才过了100年啊,应该没那么快又要攻打魔界呀,但是这街边倒铺,门庭闭户的模样,人烟稀少,寒风萧索的模样,怎么看都像着大难的模样呀。 就在这时一个女魔慌慌张张的跑向夭夭,她一脸慌乱的盯着后方,好似有什么家伙在追她似得,夭夭不顾女魔的窘迫,她伸手逮住她“你们魔界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发现自己被人逮住,女魔奋力挣扎着,她挣扎了一会感觉到自己怎么也摆脱不了这股力,她终于将目光放到夭夭的脸上“求求你放过我!”看着女魔渴求的模样,夭夭大惊,在她记忆中这些女魔都是顶骄傲的人儿,她们出去在哪儿都是趾高气扬的,她们很肆意,总是穿着暴露的向世人显露出她们姣好的身材还有绝美的五官,从前世界美女大赛的冠军一直都是她们,直到倾城的出现,才有了世界美女大赛不是为女魔而办的错觉,她们可从没露出过这种脆弱的表情。 记忆中女魔拿鼻孔看自己的模样,夭夭还记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了?!出事了吗?!” 这个女魔疯狂的点头“这些男魔都疯了!疯了啊!” “有人在追你吗?”夭夭看着女魔都快哭了的表情,忍不住问到。 “是的,你能放开我吗?那家伙很快要到了!”这下她是真哭了 “别怕,跟我来”夭夭使了一个障眼法,让她们二人凭空消失了。 这时不远处跑来一个男魔,他一脸慌张的东张西望“亚妠!亚妠!你在哪?不要躲着我啊!”他那张俊俏的黑皮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夭夭她们站在原地,这个女魔看到这个男魔靠近害怕的屏住了呼吸,这奇怪的现象让夭夭眉头皱起,在她的记忆里这男魔什么时候对女魔上心过?这男魔一脸痛失所爱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男魔呼唤了一会,见自己在此处见不到人调头跑向了远处,夭夭看着他跑远如同一个黑点直到那黑点消失不见,她解除了障眼法。 “你能告诉我,这魔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夭夭对着女魔露出怪笑,这是她想不清事情时候最爱用的表情。 P11.初觉 “天帝,我怎么觉得这世界的男人出事了?”天魔诸渺今日很反常的没有一进天宫就怼天帝古曼,天魔诸渺是天地滋生而成的天生之魔,她由怨气恶意而生与古曼这个修仙而成最后堪悟大道的天帝思想观念是天差地别,天魔觉得世人愚蠢该被强压所控,而古曼就是单纯的顺应天道,无为而治,天魔觉得她就是个只会管上神的大总管没资格当天帝,而古曼却她屁事管的太多,所以二人见面就掐架。 “出事?怎么了?那帮男神男仙又去打你的魔界了?”古曼歪在椅子上看司命写的历劫记。 “这种算什么事?他们只有打起来,那恶意和怨气才够魔族繁衍生息,我管这事做屁啊?”诸渺斜了古曼一眼,这个大总管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是不是,我没来骂你,你皮痒痒啊,古曼?” 诸渺一口出狂言,古曼头就疼,她还记得当初古曼站在她屋外骂了一个人类十年的时间,这女魔的口不会干的,而且毅力也贼强。 古曼扔了手中的历劫记,揉揉了太阳穴“好好,说说,是个什么事啊?” 见古曼终于坐直了身子,诸渺笑了“我魔界最近大乱,那些男魔追着各个女魔东奔西跑,我那的女魔们那叫一个头大如斗,不知如何应付” “哦?怎么会这样呢?难道那些男魔想跟女魔们干架不成?”世界规则让这些女人女魔女妖女鬼都不会认为男性会爱自己,就连天帝也不能幸免。 听古曼这样说,诸渺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场景,那些男魔追着那些身姿妖娆女魔们的模样,还有那一脸的渴望,也不像想跟人干架的模样“他们的样子更像是想与那些女魔交好” 古曼一下子笑了“你吃错药了吧,怎么会如此认为?”这世界男子只爱男子是公认的真理了,诸渺这一说是想挑战真理不成? “那你怎么解释,那些男魔跪着求女魔的样子?”其实诸渺也不相信自己说的,但是那个场景除了那个词她是找不到别的词形容了。 “我没见过,只是听你说不是?”古曼依旧不同意诸渺的说法。 夭夭终于飘到了魔尊大殿所在地,她脑海中还记得那女魔说“也不知那些男魔是怎么了,只从前几日开始渐渐有男魔向女魔求爱,你也知道我们怎么可能去恋爱?女魔们最近都在筹措最近的世界美女大赛,今年倾城飞升上界了不可能再参加,这可是我们女魔再夺冠的好日子,但是最近男魔的各种纠缠我们的事都被耽搁了,也不知这些男魔到底怎么回事?!你也知道的嘛,我们与男性本就体力悬殊过大,斗又斗不过对方,不就只能逃咯?现在魔界这个样子,就是被他们搅和的,最近我们女魔准备集体搬到女妖们那儿避避这些男魔,啊不说了!我也该走了,不过多谢你之前的相助了,以后有什么尽量说,我一定能帮你的”这女魔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夭夭倒也听懂了前因后果,然后在她的帮助下得知了魔尊大殿的位置,那女魔得知她要去找魔尊,她瞧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那魔尊从来都不管事,就是贼强,人都拉不下台,这魔界又是以武为尊,现在魔界成这样,他有一半的罪过!” 这魔尊大殿已经荒了很久的模样,若不是这占地面积极大房间众多墙面上房梁上有着精美的雕纹犹如人界的皇宫,她还真怀疑进错了地方,座椅乱倒,杂草丛生,连一个小奴都没见,无人当值无人照料,夭夭真的怀疑她那风光绮丽的师兄真的会在此处?事事讲究完美的师兄真的愿意住在这种如同弃屋的地方?她的疑问在见到人以后彻底散了。 那个怀中抱着酒壶,衣衫褴褛,一脸憔悴但那如同精心雕刻的五官依旧让人生不起厌来了,除了那原本该是一头青丝的发变成了张扬的红外她师兄其他一点都没变。 夭夭靠近他,看清了他的颓废,她曾经那如同阳光一样的师兄怎么成这样了?她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脸上。 师兄的眼神是涣散的,他那本来总是洋溢着光芒的眼睛现在变成了死灰一样的颜色,他涣散的目光看着她,她的师兄废了,这个事实让夭夭从脚底发凉直通脑海,师兄为什么要如此糟蹋自己?夭夭想不通,明明飞升前他的师兄的人生正走上最光明的大道,有着爱着的人,有着极高的名声,什么都不缺,是个人人艳羡的存在,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夭夭一点也不相信南荣口中她师兄是因为她的离去所以才成这般模样,原因很简单她记忆中人人敬爱的师兄对于自己总是疏离的,那对着自己露出的笑容从来都是带着距离的,所以她从不会觉得自己哪天突然离开他,他会感到不适,一个对着自己露出疏离笑容的人怎么会在意自己的离去?开什么玩笑。 P12.诱骗无知“少女” 夭夭靠近她那颓废了的师兄,她打量着他,只是看着没有发出一点响声,这时一道威压从师兄周身倾覆而来,这道威压将夭夭逼退,看来师兄也并非全无察觉。 威压散了,果然师兄还是曾经的师兄,按照他的法力,这道威压全部可以将人压死,但是他只是用威压逼退了人然后就收住了,他还是曾经那善良的模样,就算成了那群肆意的魔,他依旧保持了本心,这时师兄缓缓抬起头来,她看着他那曾经干净整洁的脸颊现在被乱发和许久未清理的胡渣遮蔽,啊,他还是变了,特别是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猩红,现在他正盯着自己,那双眼睛从冷漠然后变成火热,仿佛要洞穿了自己一般。 夭夭从他眼中读出了师兄认出自己的信息,她对着他扯起了嘴角,记忆中的笑容再次出现在面前,曾经的梅雨现在的宫羽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不远处那脑海中无数次出现的身着玫红儒裙的女孩,他惊讶的都抓不住手中的酒壶,咚一声那东西就滚远了,就像他的颓丧的心缓慢的远离。 师兄正傻傻的看着自己这个意识让夭夭动身,夭夭走向宫羽晁,她带着会晃瞎人眼的笑容靠近他“师兄,别来无恙啊”发自真心的问候。 “夭夭?......”他回应着她,声音有些沙哑,也不知是不是被酒冲坏了。 “是我,师兄,你样子看起来,不太好啊”夭夭担忧的将脸凑到跟前,她娇俏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她那双粉红的眼睛望的他心中大乱,一直渴望再见的人儿终于出现,但是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手足无措,他惊的的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惊得夭夭后退,太糟糕了,他怎么可以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糟糕的一面?!一直以来在夭夭面前的他都是最完美的,现在他这个模样怎么可以被她看见?!她会不会嫌弃自己?他在自我厌弃中沉沦。 “师兄,你为什么会成魔呢?”这是夭夭来到此处寻他的原因,她不明白南荣口中师兄已经被心魔侵占,明明师兄一直都是那么的温暖,就像一道照进人间的暖阳,暖阳怎么会被黑幕所侵蚀呢?这世上有怨念形成的天生魔也有因求而不得欲求不满而入魔的各种人妖鬼神仙,入魔的要求很严苛的,看不破,认不清,求不得,心荒芜,这四缺一不可,每一个要求都要经历过绝望才会获得,而入了魔就从此与真正的太阳诀别,从此生活于镜面世界只有日落日隐才可出现在世人面前,这其实一点也不好,若是天生魔还没什么,但是自小在阳光下生活的其他物种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师兄是有多绝望啊?明明她飞升前,绝望二字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天之骄子的师兄身上啊,她飞升以后,她的师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夭夭,师兄成了魔,你很失望吗?”他瞧着她的模样然后自己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师兄真的很绝望啊,不然那双眼睛怎么会绝望呢? “夭夭不失望,夭夭只想知道师兄为何成魔”夭夭没有为那双眼睛的绝望而动摇,她知道师兄的意思是希望她别再问了,但是她要问,因为她来见他就只是为了这个答案而已,夭夭的心比铁还硬。 “夭夭,师兄说的话,你信吗?”他又在问她,夭夭看着他一脚踢走脚边的酒瓶然后又掉落到那床榻之上,他垂着头不再看夭夭。 “信,我是师兄养大的,师兄说什么我都信”宫羽晁猛地抬头看向夭夭,他想看到她眼中的意思,他瞧着那粉红色的眼瞳中只有诚恳,啊,他的夭夭真是一点都没变,明明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女孩却拥有了一颗比石头还硬的心,是因为她本是一株不畏严寒的寒梅吗?但是他想知道,他的夭夭会接受自己的爱?并且不会远离自己吗?他研究过女性,他是最早发现自己爱上女性的男性,在他的夭夭飞升离开他以后,每日因为她离去心口就在不停的泛出撕裂的疼痛,起初他不知是何因?但是日日梦回夭夭都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不过他以前不懂,他承受不住这些痛苦,后来他发现酒这种东西可以缓解他的疼痛,他就开始酗酒,甚至将他曾经的爱人遗忘,酒是个好东西,他的心不再痛了,但是夭夭在自己心中的位置越来越明显,直到不久前他才终于明了那些痛的为何,因为他爱着自己的师妹啊。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口不再疼痛,他甚至欢喜了起来,他开始探究女性,然后他发现这个世界的女性不会爱人,无论是女魔女鬼女人女妖女仙还是女神,她们都不会爱人,她们与男人的交际只有交易和繁衍的时候,这个认知让他更是难受,他意识到他的夭夭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到再次拿起了酒壶,好不容易变得正常的魔尊又颓废了,他所管辖的魔域更乱了。 他说不出口啊,他就算说出自己爱她,她也不会接受的啊,或许她还会认为自己有病为此远离自己,夭夭做得到的,心如铁石的夭夭绝对不会接受自己爱的,这个想法让他本来想脱口而出的因为我爱你啊!消散在了脑海里,他现在只想靠近她而不是推开她,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他收敛了自己绝望的神情。 他平和了自己的笑容,久违的露出了他最常见的笑容,虽然他心里已经破碎了一片,但是他还是强打精神“夭夭,我发现了一些事,你也知道的那位红仙与我分离,我的父亲又远离我而去,而你又走了,我现在孤独一人,还被这些粗鲁的魔推到这个不适合我的位置,我很痛苦”他说着违心的话。 虽然他的话漏洞百出,但是夭夭还是觉得自己听懂了他的意思“师兄,你的意思是,孤寂将你变成了魔,对吗?”夭夭只是单纯的觉得,她这个被人围着长大的师兄是一时适应不了孤身一人的孤寂所以生了心魔然后她与南荣正好离开他,所以心魔疯长,然后师兄才成魔的。 宫羽晁也不说话,也不点头,只是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夭夭。 “师兄,夭夭也想跟着师兄,但是夭夭成为花神以后总是很忙碌,夭夭或许真的没法再同从前一般时时刻刻跟着师兄了”听着夭夭的回答,宫羽晁的心落进了深渊,他的夭夭早就不再只属于他的了,这件事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亲耳听到也还是会如此让人难以接受。 看着师兄那双猩红的眸子落了灰,夭夭还是有了些许不舍,始终从前一直都是师兄一个人照顾着自己,现在师兄落难了,她也不该如此绝情,但是她能做到什么呢?师兄又不是那天生魔王可以突破阳光的界限穿梭各界,而且更别提与太阳最近的神界了,那太阳在神界宛如日不落的状态,师兄怎么可能上神界与她同住?她下魔界?这更没办法了,这魔界的气息本来就天生侵害她的神体,她呆的越久她的身子越不适,她可不想成一个早早陨落的上神啊。 “那夭夭能为师兄留下什么吗?”宫羽晁动心思了,既然他没法与她相守,那就得到她的身子吧,就算是诱骗也没关系,只要得到她就好了。 “师兄你尽管说”若能为师兄留下什么陪伴师兄,她也乐意,就是动神力制作一朵魔界专属的花,也没有问题的! “夭夭,诞下我与你的孩子吧”宫羽晁说着,双眼射出了渴望的精光。 (我果然还是热衷写群像) P13.自己的婚契 夭夭很自然的答应了,因为她本来就有繁衍的意思,这想繁衍还是因为倾城引起的,当初倾城问她太寂寞了该怎么办,她提了一句去繁衍啊,那时候她也起了心思,虽然她自成神以来创造了不少花儿,但是那些花儿只要到了成熟期就会离开自己,她只是创造了形,没有创造她们的心啊,她所造的那些花儿没几个有良心,特别是她最爱的那朵牡丹,她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只希望她化形可以选择女性,哪样这位死活要化作男性,夭夭气不过啊,从此就与这位牡丹仙断了关系,这世界男女有鸿沟,为什么她最爱的孩子要在她面前给她画一道沟呢?她想不通啊。 从那以后她就不再创造这些大气鲜丽明媚的花儿了,因为牡丹的存在,在她潜意识中这些花儿都是些强硬的孩子,说不得,打不得。 都是创造出来的孩子,她一下子想到了在天界也拥有自己孩子的天帝,武啸对天帝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好,无论这位战神打到何处,他都会记得自己的亲妈,到哪都会给自己亲妈准备一项那地方特有的东西给自己亲妈,这可以说是世上少有的,无论是哪界都没有儿子孝敬母亲的说法,当初笑天帝跑去跟凡人繁衍最后只得一个儿子的天魔也因为武啸的存在气的咬牙。 夭夭想啊,会不会是从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要特殊一些呢?倾城决定要去繁衍的时候,她还特意让倾城回来告诉她与男人繁衍是什么感觉,虽然出了场闹剧,她到现在还不知和男性繁衍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师兄提了,而且为曾经在凡间多次照料自己的师兄留下一个孩子也没什么,只是希望能一举得男,这样的话那孩子也能早些代替自己陪伴师兄。 得到了夭夭首肯的宫羽晁,他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然后为夭夭再加了一道防护让她能在魔界呆得更久一些,这道防护能让她在魔界呆上最少一月,她的师兄果然是修炼奇才,明明整日如此憔悴他的功力比她飞升前还要高了好几个级别。 她看着师兄眼中再次露出从前的光芒,夭夭很欣慰可以帮到师兄,只是可惜师兄已经堕魔不可能再修仙,只希望抛弃绝望的师兄能继续修炼位级魔王,这样他就不用再怕阳光拥有真正的自由。 “师兄,你要加油啊”早日位级魔王。 听着夭夭的加油,宫羽晁只是回一微笑,他将夭夭安置在床前,然后施法将飞尘散去,曾经的寝宫恢复原样甚至挂上了红缎,夭夭也不知为什么要挂上红缎,她当不知无论是哪界的女性都未参加过男人与男人的婚契,自然不知这挂的红缎是为了结那婚契,红缎绕梁,绵绵长长,乃是祝福新婚人的婚后永久的吉祥。 夭夭抬着头看着这宫中的一切装饰,那房梁上一朵朵的梅映入她的眼中,为何这魔尊寝宫会用梅做点缀?还有这繁衍一事是要怎么做呢? 她还在瞎想“夭夭,你先在这儿等我”宫羽晁的话就打断了她的思想“师兄,为何要挂这红缎呢?”夭夭的问让宫羽晁的笑容停滞,他该怎么回答呢?这本来就是他的私心,骗她与自己结婚契,若是让她知道了真相,她会恨我吗?想着宫羽晁看了夭夭那一双眼睛,那双粉红的颜色,不怒不喜陪伴了他整整几百年,在他最落魄时在他最辉煌时这双眼睛从未有过别的颜色,但是她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提醒着他依旧还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这双眼睛,现在他要抓住她,无论是什么手法,他都要抓住她,让她永远与自己扯上联系,他不后悔,他已经有些疯魔,为了得到夭夭他甚至有些不择手段,他早就不是曾经那个正直的少年了。 他安定下了心神“这红缎本就是这魔尊殿所有,只是时间悠长,它们碎了罢了,而现在我不过是将其恢复成原样”这样吗? “那师兄,你有要去哪呢?” 夭夭再一询问没有让宫羽晁恼,他的夭夭一点都没变,还是从前的那个好问小姐“师兄去收拾自己一番,夭夭麻烦你多等一会了” 听着宫羽晁这样说,夭夭再一次打量他的穿着,感觉到夭夭的视线,宫羽晁窘迫的尴尬一笑“是啊,现在的师兄都不像师兄了”明明她话语中不是那般意思,但是敏感的宫羽晁却自我感觉的从中听出了另一番意思,他的确和从前不一样了,他现在比他最落魄的时期还不如。 那时虽然堕入谷底,但是那时夭夭还在,他打心里的觉得自己能够东山再起,何曾如现在这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就像个乞儿。 没多久宫羽晁回来了,他净了面将乱发扎起,梳了一头结婚契才有的发髻,着了一身火红的红衣,就好像他真的在与夭夭结婚契一样。 看着回来的宫羽晁,夭夭上下打量着他,她的师兄又同从前一般神采奕奕了,只是从来最爱橙金衣的师兄怎么穿起了大红?难道是成了魔所喜爱的东西也有所变化了吗? 宫羽晁取出两杯小酒,他缓步走到夭夭面前,他将酒杯递给夭夭,夭夭看着师兄手中的酒杯眉头轻颦“师兄,这是?” “这是男女繁衍前都要喝的合欢酒,助兴的”他说的没错,只是,他伸长了手将手臂环绕夭夭接住合欢酒的手臂,他的动作将本来男女只需正常喝的合欢变成了婚契的合卺酒,夭夭不懂为什么宫羽晁要这样做,她只是觉得这样喝酒好变扭。 他看着夭夭喝下杯中酒,在心中默默念出“合卺,和和,永结同心合”,可怜的家伙。 “师兄,这酒喝完了,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夭夭看着他一脸的懵懂。 他将二人手中的酒杯缓缓放到远处,他手一伸将夭夭推倒在床,他倾覆了下去,看着压住自己的师兄,夭夭心中没由来的紧了一下。 宫羽晁对着夭夭轻笑“夭夭,放松,接下来都有我呢,别害怕”他的话语安慰着她。 P14.只要得到就好 他的目光紧随着自己,夭夭一动不动感受着他缓慢的褪下自己的衣裙,当身体完全暴露在空中时,她终于睁大了那双眼睛,一无所知真的让她有些害怕了。 宫羽晁观赏着夭夭的身姿,嫩白的肌肤如同玉脂,触及滑嫩柔软让人爱不释手,他看着她一直以来淡漠的眼睛现在出现了惶恐的颜色,他微微一笑用唇堵住了她的小口,他揉搓着夭夭嫩红的小嘴,花神特有的寒梅香充斥了他整个鼻腔,他开始有些迷醉。 他的轻柔的吻开始变得粗暴,夭夭被他吻的好似夺走了呼吸,终于忍受不住,她稍稍睁开小口,小口中的寒梅香更加的浓郁,他经受不住诱惑的伸出舌钻了进去,他在夺取她的芬芳。 夭夭被的蛮横弄得有些窒息,她口中的一切都被他扫荡而去,直到夭夭差点昏了过去,他才放开了她,他们的口中牵起了银丝,好似留念不愿放开彼此。 他看着身下人通红的小脸,他的夭夭好诱人,诱着他犯下罪孽。 他不再吻向她的唇而是转头攻下她的颈,他亲吻着这泛着粉色的香颈,他的夭夭浑身噙满了寒梅香,让他沉醉其中,他好想吻遍她的全身。 他虔诚的细吻着夭夭身体每一处。 他就像起火点,他点燃了夭夭的每一处,唇触碰冰冷的肌肤,温热碰撞寒冷,激得夭夭下体瘙痒难耐。 “嗯......”动情的呻吟在宫羽晁的耳边炸开,猩红的眼在这一声中变得更加的红,他的身下坚硬似铁,但是他还的忍受,夭夭的那处还没做好准备,还不能接纳他,他强硬的插进去会疼的,他可舍不得她疼。 “夭夭”他在她耳边唤着她,他的轻唤让夭夭的注意力转移,也就在这时他将手指伸入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蜜穴中,异物的突然塞入让夭夭惊得挺起身子。 夭夭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啄吻着她的嘴角“夭夭,放心,别害怕,一切都交给我吧”他话语安慰着她,夭夭也听进了心里,她放平了身子,让自己去适应体内的异物感。 看着她完全放松下的身子,宫羽晁试探的抽动手指,她的内体湿润温暖,那肉壁层层迭迭的绞着他的手指,他多想赶快将分身插入啊,他那儿硬的都有些疼了,但是还是不行,小穴太小了,还是太小了,他需要扩展,他开始抠挖着小穴内壁,甚至时不时揉捏那个会让夭夭颤栗的肉珠。 “啊啊....啊啊....啊..啊...”夭夭被他的抽插动作弄得小脚乱蹬,这处于胀与快感的穿插着她的感官,让她很不好受。 宫羽晁的动作没变,反而加快了些“啊啊...啊...啊...”夭夭的呼喊声惹得他头冒虚汗,他快忍不下去了,但是不行,还是差些,小穴虽然有了不少蜜液湿润,但是已经狭窄,还不能容纳他的巨大。 他动作又加快了不少“啊..啊...啊....嗯.....师兄好奇怪啊.......”手指越来越快的撞击和剐蹭让夭夭的思绪变成一团乱线,那异物不停的剐蹭着她的敏感点,终于在不知道多少下,她的脑海中只剩下空白“好奇怪....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啊啊!!”她的呻吟变了味,一道热浪冲刷了宫羽晁的手指。 他在这热浪中抽离了手指,他看着那微微张开的小口,那儿粉嫩无比,现在正颤抖着缓缓吐出蜜液,他低下头亲吻了那处,寒梅香再次扑面而来“真美,真香,不亏是花神啊,我的好夭夭”说着,他掏出早已硬直的肉棒,他用肉棒在那小口处环绕打转,异物的触碰让夭夭回过神来“这是什么东西呢?热热的....像铁棍一样”她说着话,迷迷糊糊的。 宫羽晁看着她迷糊了的模样,他的嘴角微扬,他亲吻她的额头然后缓慢将肉棒塞入那小口。 感觉到被人塞进了东西,高潮过的身子极其敏感的撑直了就连那软嫩的脚趾也撑直了,好大,那东西好大,她的身子在包容它。 终于肉穴将肉棒裹住了,身体被塞满和肉棒被温热包裹的感觉让宫羽晁和夭夭发出一声喟叹。 宫羽晁看着夭夭从紧皱的眉头慢慢舒缓,他猜夭夭应该是适应了肉棒的感觉,他渐渐发动,肉棒的律动让未经人事的夭夭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掌控,高潮的余韵加上宫羽晁有着节奏的撞击让夭夭的思绪全无,她爽的翻起了白眼。 肉棒剐蹭着时不时触及那敏感之处,肉壁缠绕着贴合着柱壁与龟头,他们好似就是为了对方而生,下体紧紧的契合一体。 沉沦的肉体拍击声在这大殿中环绕,夭夭已经失了心智,她就像一帆小船被宫羽晁掌控着起起伏伏,好不快活。 肉棒拍打着小穴,那速度之快都将蜜液装成了沫子,夭夭的身心已经全部浮在了半空,看着夭夭已经完全失神了的模样“夭夭,我爱你”宫羽晁撞击中终于将积压在心中的爱倾泻而出,就算她不会回应,在撞破了那道薄膜瞬间他已然满足了。 他爱她,他就像个卑鄙小人一样将那份沉着的爱深深藏于心底,他诱骗着她,诱骗着终于拥有了她。 他知道她的夭夭不会只属于他一人,但是现在他的夭夭在他的身下沉沦呻吟着,这片刻他已然满足了。 不过谁知道了,他真的会满足吗? P15.不少人知道的“真相” “母亲”武啸对着主位上的天帝微微欠身。 看着自己的乖儿子特意到自己的大殿向自己问好,古曼高兴的站起身来,一旁的诸渺看着他们,诸渺很看不惯这对母子母慈子孝的模样,儿子孝敬母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过她也没开口嘲讽去,因为她知道,只要她开口说一句话,那古曼一定会觉得自己是在嫉妒他们,真是的,她一点都搞不懂古曼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这种事到底特么的有什么好嫉妒的?她都没有儿女好不好?! “啸儿,来给你诸渺阿姨也请个安”古曼将武啸拉到诸渺的面前,她一脸的神气就像在对诸渺显摆似得。 诸渺被她的怪模怪样气的半死“阿姨,什么阿姨?!我虽然岁数大,但是我的模样也是妙龄女子的模样好吧?!叫姐姐!”诸渺说着对武啸投出一道怪笑。 “差辈了好吗?你都比我大行不行?我让我儿子叫你阿姨,已经给你面子了,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古曼言语中怒火盛,但她的表面依旧未动情绪,诸渺看习惯了古曼这言行不一的模样。 而另一边的武啸则是盯着诸渺,他知道母亲身边的这位女子,她是天生魔祖,在魔界有大盛名,他在魔界经历过各大战役却从未见过她的模样,而现在这位魔界大祖宗正与母亲同坐一处并畅谈甚久,母亲与魔界勾结这事已经冲掉了他之前的来找母亲的原因。 他常年与魔界死斗,为何母亲还要与魔族相处如此之好?母亲甚至还将自己介绍给这个大魔?他打了那么多年的魔界难道错了吗?武啸傻掉了,脑子也当机了。 其实也不怪武啸,诸渺虽然经常来找古曼,但是武啸并不常来找自己的母亲,他从小独立自主,年幼时他的家父也并未在自己身边陪伴过,只有那天界的母亲时不时会进入自己的梦中探望自己,那时他还以为自己的母亲已死,因为担心自己所以不愿投胎才会常常入自己的梦中,所以他并不知道家人之间该如何相处,再加上成为战神后不是训神兵就是上战场,与自己母亲相处的时间那是寥寥,女神都知道天帝与天魔交情极好,男神只知道天魔常来找天帝斗骂。 而武啸连天帝与天魔的斗骂都不知道。 诸渺打量着古曼身边目光呆滞的武啸,感觉到这高高大大的战神傻掉了,诸渺破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古曼你儿子傻了”她手指着武啸捧腹曲体大笑不止。 “啸儿?”虽然诸渺吵的她耳朵疼,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武啸好像真的傻掉了,她用手晃了晃武啸的身体。 武啸被晃醒,他面露苦相,他想不明白啊,天帝与天魔交情极好,他们与魔不共戴天是为哪般?代表天地意志的天帝都能容天魔,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驱逐魔族?他们真的错了吗?不过他还是要开口询问“母亲,您为何要与魔共处?” 看着自己的好大儿脸色越来越差,古曼叹了口气,诸渺则头望天顶,心想这天帝儿子可是比天帝本人还古板呢,无趣的很。 “诸渺乃天生之魔,是天地万物的一员,我身为天帝为何不容她呢?”古曼神情平静的向武啸解释着。 一旁的诸渺听着笑了,果然是古曼的标准答案,听听多悦耳啊“其实我还是更想与你打一场” 古曼转头看向诸渺,她对诸渺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没必要,你打不过,我也打不过你,我俩的缠斗只是徒劳” 武啸没有在乎母亲与诸渺的交流,他听着母亲那般话“那我们天神与仙驱逐与对抗魔族难道是错的吗?!”他终于将他最大的疑问抛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诸渺再次大笑,她的笑声环绕在这大殿之中。 古曼看着诸渺的笑颜,这家伙今天可真高兴啊“啸儿,让这位天魔告诉你吧,魔族与天界到底是什么关系。” 诸渺见古曼将包裹扔给了自己,她收了笑容缓缓走到武啸的面前,她那双染着紫红颜色的眉眼打量着武啸“孩子,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将这魔族完全灭杀于世间吗?”她伸出染着黑甲的手指挑起这位战神刀刻一般的下巴“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她那双之前含情脉脉的眼睛瞬间变得凌厉。 被天魔带着威压的凝视让武啸额头冒出冷汗来,这只是故意泄出的点点威压就让他明了,自己在她面前宛如蝼蚁。 “我只是让你们能打罢了”诸渺继续说着,看着诸渺不说主题一个劲的威胁自己的儿子,古曼终于有些怒了“行了,诸渺,我是让你解释的,不是让你欺负人的” 古曼的呵斥让诸渺收了那张牙舞爪的表情,她无趣的偏了偏嘴角“护犊子的家伙” “好好,其实这些话我也不想告诉你们的,看着你们那样激动的对殴还是比较有趣的” 诸渺漫不经心的话语让武啸大怒“斗殴?!呵呵,你可知我们因为各种战役丢了多少神与仙的性命吗?在你看来这只是小孩对殴吗?!”武啸难以置信甚至觉得不可理喻,他的记忆中还有着那血流成河的场景,尸山成堆,这些惨绝人寰的战争,在她看来不过是孩童械斗? “那些魔不也死的一堆堆的吗?而且无论仙神还是魔,死后依旧要入那轮回,你们有什么可遗憾的吗?你们的所做所为不过是这天地间的一环罢了,何必计较?”天帝与天魔在这方面的思想那是一致的。 “这.......”诸渺的回答让武啸塞住了愤怒。 “难道,你担心你将再无斗志了吗?这大可不必,这天地让你们攻打魔族自有他的道理” “是何道理?!”武啸急迫的问道 “魔族天生靠吸取世间恶念而生息,而这女魔与男魔又是另一种差别,女魔不问世事数量极少甚至是固定的,那天地恶念有多少她们就吸取多少,她们不会刻意去制造也不会刻意去诱发,而男魔不同,他们天生重情爱外出巡游是恶念的最佳培育者,甚至能够轻易影响其他界生灵,他们又热爱招惹那些其他种族男性,就这样在他们的影响下男魔的数量就会增多,这恶意就跟着多了天地也就乱了,而你们因为他们招惹了你们,又让你们爱而不得,你们去揍他们,那不就是天经地义的吗?至于揍成什么样,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不对吗?而且你没有发现,你们之间的斗殴那女魔从未参与过是不是?” 诸渺的声音平缓的好似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一般,而武啸已经思想阈值爆表了。 P16.准备工作 人类时间已有叁月了,夭夭还是未归,而倾城发现自己并未怀上孩子,看样子就算她为天做事,这天也不一定给她打开方便之门。 不过最近人界女性的大赛即将开始,她得着手准备了,至于繁衍,这事得推一推了。 人界女性每年都会有一场大赛,每次大赛都只有10项,虽然那些女性所有的技能不止10项,但是为了让大家能够休养生息,这10项便是限定的名额。 今年的10项分别是:锻造大赛、弓箭大赛、花球比赛、编织比赛、骑射比赛、手球比赛、画作大赛、编发大赛、厨艺大赛、美人比拼。 其中最受欢迎的就是花球、厨艺、美人了。 特别是美人,其观看人数是最多的,今年因为倾城飞升成神不能再参赛,而常年连冠的女魔又出了一些事故,花落谁家成了最大的悬念点,美人赛的门票早就被一抢而光。 “美神,今年这美人赛的门票居然有男性去买诶”这是仙界派来协助自己的一名小花仙一朵桃花仙名唤珠红是夭夭最成功的造物之一。 听到小桃仙这样说,倾城的眉头皱起,最近六界都在传男性疯魔了的故事,难道这也是他们疯魔的证据之一?“这些男性买这些门票作何?他们不是从未关注过女性吗?心血来潮想看天下第一美女的诞生了?” 听着倾城这样说,小桃仙嘿嘿的笑出声“我听不少仙子都说这些男性变了个样,但是我们蓬莱的男仙还是从前那般样子啊”说着小桃仙脑海中冒出那群用鼻孔看人的男仙模样,那些家伙长得是真的俊,但是那臭脸的模样是一点都未变啊“我到是对她们所说的男性变性格了没啥感触呢,不过听说男性也去抢门票了,我这才有点感觉,美神,你说是发生了什么吗?这些家伙的眼睛里开始有女性了?” “我们要不要下界去看看呢?这些比赛可是要您来坐镇呢” “这些比赛都经过如此多年了,我是真不明白为何现在天帝要我去坐镇,这些年来这些比赛可有出个差错?” “这倒是未有的” “你说是不是天帝知晓了什么吗?” 小桃仙的问让倾城一下子醒过神来,是啊,天帝刚安排自己去做比赛监管,现在那些从不参与的男性就大肆购买比赛门票,难道天帝真的是预知到了什么?需要自己去镇压这些多出了的男性吗?这些男性除了重情外也极其的好斗,只是他们的好斗与女子不同,他们更喜欢与对方斗个你死我活,是好打斗并不是真的如女子一般的好争那第一的名额。 如果这些好打斗的男性在比赛场地里引发流血事件,啊这事光是想想,倾城的就怒火中烧,倾城觉得这些男性一定是会做出那般事来的,女性们的比赛场所被鲜血污染,这种事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这样弄会不会搞的比赛无法正常进行呢?倾城越想越气,她要不要去禁止这些男性进入比赛场地呢? 她的所思所想都还未成真,她就开始给这帮男性加上罪状了,不过这也是她深谋远虑的特点,也正是因为这点,她否定了禁止男性进入比赛场地的想法,原因很简单,她现在是神,那些妖魔仙人鬼,她为什么要畏忌?他们能单挑得过她的一根小手指吗? 她现在要做的应该是给每个比赛场地加上防护罩,让比赛能在安静的场所里完美进行。 不过她还是决定向天帝询问一下,这六界男性疯魔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场地都标注好了吗?” “好了,上神,你确定要加固结界吗?” “听说那些男的都疯魔了,我觉得加固结界是有必要的,不过我还是得打个防护罩” 倾城说着,她接过小桃仙手中的天镜,这东西是司命的一件法器,是种类似坐标器的东西,天镜已经打开呈现出人界的微型地图,因为这次比赛都集中在人界大国周国的首都洛阳城中,所以天镜显现出来的也只是周国洛阳城的地图,那地图上有着10个小点,它们的距离不一有的坐标在洛阳城的郊外有的则是集市。 倾城施法力加固了防护外还对每个防护加上了禁战的禁锢,有了这两层防护,倾城宽心了不少。 一旁的小桃仙看着她的动作,牵起嘴角笑了“上神是真的很可靠呢,怪不得母亲这般喜爱您” 听小桃仙提起夭夭,本来因为对方夸赞起的笑容变成了苦笑“哈哈,你这般说,我才想起似乎夭夭已经好久未归了” 得到母亲的消息,小桃仙惊得小口大张“母亲居然没有在天界吗?她居然抛弃了她的创造事业?!天啦?!母亲不会出事了吧!”小家伙由惊讶变成惊吓,她慌忙的摇晃倾城的手臂“上神,你能告诉我母亲最后一次是出现在哪儿吗?!” 看着这位担忧的小仙,倾城也没法说出夭夭现下无事的话语,始终她离开的太久了,在各界陨落的神并不少,虽然女子不好战,男子目中无女子,表面上看起来这个世界只要是女子就会和平无比,但是依旧会有女神陨落,至于原因,还无人知晓,众神只知当上神多久未归以后,再过不久总会在各界的极阴之地收敛到上神遗骸,并且面目都积极可怖,按道理神陨落后都该化为灵泉鄙人所修之法力都会回馈大地,然后灵魂直接进入轮回之井,并不会留下躯体,这种事虽然不常见,但也是有的。 所以小桃仙的担忧并没有问题,倾城连忙安抚她“莫怕,我与她最后一次见面虽然是在人界但是她告之我,她将要去魔界寻她师兄,现在她应该还在魔界陪着她的师兄吧”倾城越说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但是她的话语并没有让这位小桃仙担忧的心平静下来“母亲所修乃是吸取盛阳转换之法,那魔界无阳空气中甚至杂着阴寒并不是母亲久呆之处!母亲这番长时未归,我担心!美神大人,我要去寻母亲,这儿恕珠红无法继续协助了” “这......”倾城一时无言,防护和修正这些场地她一个是真的有些困难的,她为难的看着小桃仙,她知道不该开口邀她留下,但是她也没法真让她就这样跑了,而且她觉得机灵的夭夭一定不会出事的。 看着倾城的模样,小桃仙知道了她的意思“大人莫担心,我会通知我的兄长牡丹仙过来的,虽然他是男子但是他的审美防护甚至是进攻都是极好的!有他在旁辅佐比我有过之无不及的!”小桃仙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美神殿。 看着小桃仙远离的身影,倾城一时无言,那位或许很好,但是她更需要小桃仙的寻人只能啊......而且,她现在也很想去问问天帝,那疯魔的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P17.武啸很有勇气 倾城进了天帝大殿,没想那儿已经有人了,正是之前在大殿上告之了武啸真相的天帝与天魔。 瞧见天魔在天帝大殿,倾城并不觉得意外,天魔经常来找天帝掐架已经是常事,只是倾城没想到武啸也会在一旁,全天界的人都知道天帝与天魔爱掐架,但是只有武啸不知道天帝与天魔的掐架只是嘴巴上的功夫。 倾城能感觉得到知道了真相的武啸肯定不太好,她定睛看清了武啸的模样,那表情的确很不好。 她走进大殿中对着天帝和天魔微微一拜“天帝安福,天魔殿下永乐”倾城的声音将武啸拉回神,他睁大了他的那双瑞凤眼,这美神的态度??难道她也知道天帝与天魔交情很好,或者说是不是除了他所有神魔都知道天帝天魔交情极好?其实他也是多虑了,男神只知天帝天魔经常对骂从不觉得这两交情极好。 “你为什么要对她请安?!”看着美神对着天魔如此恭敬的态度,武啸还是没反应过来的嚷嚷着。 倾城瞧了他一样并未回答而是“天帝,天魔大人们是将真相告之了战神吗?” 她之问,天帝点头承认而天魔则是皱了眉头“难道你觉得这不妥吗?” 天帝的随其自然美神早已习惯,这天魔的不可置疑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了。 “小神只是觉得战神一直以来都秉承着自己的正义与魔界大战,你们这般告之了他“真相”会不会杀灭了他的正义呢?”倾城未反驳诸渺的问句还是将自己的疑问抛出。 倾城的话让天魔笑了“那你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诸渺看着面前这小小美神言辞犀利的态度,弯起了嘴角这小美神还挺善啊,那么会为人着想。 “我觉得该消除战神的记忆”倾城的话一下子就将之前诸渺心中对于她心善的评论打消了。 无情,这美神够无情,也不问问人家答应不答应就来削人家的记忆,狠够狠的,她看好她。 还没发言就被敲定了结局的武啸终于忍不住了“不可!我不答应,我就是知道了又何妨呢?!” “但是,武啸神君,这些记忆于你无益啊”倾城担忧的看着他,一双美目流转着将本想大发雷霆的武啸止住了怒火,他如泄了气的球般,态度瞬间软化了下来。 “但是城城,我还是不愿失了记忆,得到这些消息,其实刚开始是挺震惊的,但是天魔说的也无错啊”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倾城瞧着他,她脸上担忧了一瞬,不过听着战神这番通透了的话语“那望武啸神君莫忘初心了” 诸渺看着这战神对着美神的态度变化,思绪起来了,她瞧着这两人不对劲啊。 那战神看着美神的眼神不对劲啊,一双眼中似乎含着情?那想看又不敢直视的羞怯模样,想她活了那么多年虽然从未恋爱过,但是她可也是瞧过男男相恋的场景的,那相爱的男子之间互相望着对方可都是这种神情诶,但是不对啊。 这男子怎么会对女子露出这种表情来?! 本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在意识到这个世界的设定后,诸渺大惊失色,难道那疯魔的病也传染到了天界? 思着,诸渺又将目光放到了倾城的身上,倾城的红唇与那盛着鸦色睫伞的美目将她惊讶的心按下了不少,这天界美神真不是浪得虚名,这模样到引起疯魔那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诸渺很快又换了另一个表情,恢复了她作壁上观的常态。 “啸儿,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天帝终于想起自己好大儿来找她到底是为哪般了。 见母亲提起了,武啸也想起了自己来找母亲的真实用心,但是现在,想着他的目光飘到了一旁美神的身上,该说吗?倾城在一旁诶,但是。不!他应该说,就算倾城在一旁又怎样?他一个顶天立地的战神,难道要与人结缘还要偷偷摸摸的吗?!这非他本性也! 武啸想通了“天帝大人!请为我与美神赐结缘之福吧!”他浑厚的嗓音在大殿中环绕。 站在一旁的倾城被他这一声震傻在原地,同样的天帝也呆在原地,没办法她这好大儿子的声音穿透性太强了,她或许听清了,但是她的耳膜也怪疼的。 而处于壁上观的诸渺是听清了这位战神的诉求,男性像女性求婚天上地下头一份,还是天帝做主,她今天真是来对地方了,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好戏可以看? 天帝与倾城还未回过神来,而刚准备跨入天帝大殿的星曜神君是听清了。 他怒火上心头,提着一口气就冲到了武啸身边,他运了十分的力向武啸的心口拍去,身经百战的武啸瞬间就感觉到了杀意,他躲过了星曜的杀招,看清是谁向自己出此杀招,武啸本想止战,他焦急的喊着“星曜?!你这是作何?”哪想星曜根本就不想停战,他还是一招接一招的往武啸身上打去,武啸见劝不住他,他也不再唤,而是选择接招。 二人开始缠斗,见大殿太小,二人不约而同的到外过招了。 外面斗法的轰隆声也终于将天帝和倾城的思绪拉回来了。 P18.不想给你机会 叁人赶紧跑到殿外,只见星曜神君与武啸神君各立足于殿外两个小亭的顶端,星曜手持自己的本命法宝轮转仪,武啸手攥着他从不离身的长枪。 这二人各拿自己最得意的法宝对着对方的面门。 “星曜你是何意?!”武啸的大嗓门对着星曜吼道,武啸现在特不明白当初他为啥要喜欢这么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当初的自己脑子真是抽了。 “武啸你凭什么夺人所爱?!”星曜也对着他喊,只是他没那么大的嗓门,不过他说的话到也让人听得清。 听着星曜的话,诸渺的眉头抬得极高了,这唱的是什么戏?二男争一女?这真是雨过天晴,开了天眼咯,这男性爱慕上女性已经够难见了,这还是二男夺一女的场面,不过,她又瞧了一眼站在身旁美神的绝世神颜,这模样颠倒众生,很正常的,什么二男争一女,就是N男争一女,发生在她身上,那都是正常的。 诸渺很笃定,而倾城则是很苦闷。 这些家伙都特么疯了不成?当初为了得到他们的欢心,她可是如果戏中丑角一般,她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丑角一般的身份,这些男的怎么就为她打的要死要活了?她招惹到他们了吗?她哪里错了?她真是越想越不愉快。 “星曜神君,武啸神君,你们二人住手”天帝带着威压的声音将二人定在远处。 见挣脱不得,这两人本是怒火的神情全都变成了哀怨。 “天帝大人可否解开禁制” “母亲!” “可以,但是你们两个得向我保证,不再互相侵害” “我保证” “只要武啸神君收回他的请愿,我自不会再同他以命相搏”星曜说着将目光转向倾城,他又开始用那种眼神瞧着她。 倾城被他这一瞧,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真是受不了这个眼神! “星曜你在干什么?!”武啸看不过星曜的那种目光,那个表情是在怨怼什么呢?! “与你何干?!”他立马变了一个表情对着武啸大吼,好像之前那个如同被背弃的可怜人不是他了。 “星曜,我是不会!.....”他话还没说完,天帝就打断了他“这得问问倾城神女本人了,这结缘之事,我怎可随意应之?我又不是那下界的皇帝热衷给人下谕旨”天帝一番话将所有的锅扔到了倾城的身上。 倾城瞧了瞧天帝,真不愧是袖手天下的天帝,这置之事外的模样从来都没变过,这神可不屈就了她挂在天边的太阳之名号,她在心里似褒似贬的说了天帝一通,然后又转过头看向了武啸,起初她的确有想与他结伴的意思,而现在他亲自提起,按道理她也该答应,但是只要想到之前她要下界繁衍,这神君当时的模样还有那无礼的话语,她现在是没有一点想与他结伴的心思了,她可不再是从前的丑角,被人辱了还傻兮兮上赶着求继续。 “战神大人,小神在此谢过您对小神的青睐,但是小神并不愿与大人结缘”她恭恭敬敬的对着武啸一拜,然后目光不再触及武啸看向了别处。 她这决绝的样子真是往武啸心里插刀子,他现在疼得连开口反驳都做不到了,而一旁看着倾城拒绝的星曜可就乐开了花,刚开始他还挺担心倾城会答应武啸的,要知道当初倾城初到神界,这一路上都有武啸在一旁帮她,虽然都不是什么很紧要的事儿,但是他们俩接触的次数可比自己多啊,他担心啊,不过看着倾城这般模样,必然是这不会说话的嘴笨战神得罪了她吧,这可真是给他好机会。 “好,小神先行告退了,至于战神您,倾城神女都这般说了,你不足为虑”他就像个战胜了的孔雀一般仰着头离开了天帝殿前,看着扬威耀武的星曜,武啸气的牙都咬碎了,他这幅战胜了自己的模样,可真是让他恶心!倾城神女还没说对他有所青睐呢!他得意个屁啊! 武啸稳了稳心神,虽然倾城的话语很决绝,但是他也知道,一定是之前阻拦美神下界繁衍的时候得罪了她,他觉得自己只要好好道歉,他还是有机会的,反正比那翘尾巴的火鸡机会多了!“神女,之前之事在下多有得罪,当初我那般模样只是因为我太过喜爱您,在意您,所以便说出那种难听的话来,我也不求你原谅,但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着武啸这般诚恳的模样,倾城的心思转了转,武啸的话,她觉得应该是真的,虽然她也不明白武啸怎么突然就喜欢上了自己,至于给他机会?她现在已不再想找人相伴,机会什么的算了吧。 倾城准备开口,武啸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神女!我现在不需要你马上回答!请多宽限几天吧!”他不想听她一开口全是绝情的话语,他捂住了耳朵快速逃离了此处。 看着武啸绝尘而去,倾城哑然,这人真是一点都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 不过“天帝大人,你是否知道了这世界男性即将疯魔的事?”倾城就是倾城一开口就是重点,她可从来都没忘记自己来此的原因。 P19.处男逞强(H) 那日倾城并没有得到天帝的答案,她还记得天帝当时一脸正义的看着自己,然后她说“并不知道,至于为何让自己去坐镇凡间比拼,只是因为从前一直都是各族轮流照看,他们早就厌烦并向自己请示了许久希望置身事外的上神能够来主持,这样好让她们能够心无旁骛,专心比拼了,而正好你来了,这美神一职也算闲职,至于那些男性疯魔其实我与天魔也是毫无头绪的” 倾城觉得天帝说的是真的,她或许是真的不知道男性疯魔了。 她再次回到了场地部署之地,那儿已经有了一个人,他身着一身盛装红衣,一头茂密的青丝挽着男子发髻,在太阳的偏射下泛着丝丝红光,他背对着自己,倾城瞧着这人,恍惚间她还以为是南荣来到了神界,但是南荣天生讨厌神界,甚至还给自己下了永生不再踏入神界的禁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这番红难道是那牡丹仙?在倾城还在乱想的时候,那身着盛装红衣的男子转过身来,他有一双多情的眼睛,他的眼眉也有着红不过那红中掺着金丝,这是花仙们都有的特点,一张点染朱红的双唇,他的模样已不是用俊来形容了,他是美不分男女的美,是个人都会被他那双眼睛迷走了心神,而现在他将目光飘向了自己,那双含着脉脉情丝的眼睛瞬间被惊艳之色盛满。 他缓步向自己走来,飞霞的脸颊带着喜色。 “您就是倾城神女吗?上界美神?”他目光赤裸裸的盯着她,他靠的她更近了,那眼神好像要将自己生吞了一般。 “是,你就是夭夭的那个不孝子牡丹?”倾城没有被他那双眼神吓住,她依旧保持着冷漠的态度回他。 听着倾城的回答,牡丹勾了勾嘴角笑了,他没有在意倾城话语中的冷漠“那大人,您想知道我为何一定要化作男性吗?” 牡丹的话让倾城有了点兴趣,不过她没有回答而是定定的看着他。 牡丹瞧着倾城这模样,勾唇一笑,他这一笑四周的花似乎都开了,该说不愧是夭夭最喜爱的孩子吗?真不愧那美艳绝伦四字评语。 “您不问,没有关系,我就想告诉你”他说着走到了倾城身旁,他与她身体虚虚间隔了一指,他垂下头在她耳边缓缓说话,模样真是暧昧到了极点“因为我想得到疼爱”说着他口中的气息吹红了倾城的耳垂。 “您也知道的,这世间只有男子爱慕男子,我想得到爱呢,就只能变成这男子”他说着退离倾城的身旁,不远就一拳的间隔。 倾城听着他说着,见他神情低落了“难道你没有得到人们的爱慕吗?”不应该,他这般绝色,那些男子怎么可能不爱他。 “并未,那些男性为了我那是赴汤蹈火,但是”说着他的眼神又皎洁了起来,他坏坏的笑着倾身贴合了倾城的身子。 倾城没有他的靠近而后退,她不讨厌这个浑身散发花香的牡丹仙,或者说是这花香诱得她不愿离开。 “但是?” “是啊,但是那些家伙都只想独占我,我想做那好事也必须与他们结婚契,我可不愿意”他的声音中有着小小哀怨。 “哦?那你想要什么呢?”倾城却因为他的话有了兴趣。 “我啊,后来发现我只想做那事罢了,那些家伙不愿给我,后来我就去找了女性”那小小的哀怨变成厌烦。 “女性?那你可就得不到爱慕了”他们二人贴合着身子调侃着,暧昧的气息充满了整个殿中,就缺了一份着火点,那滚入香巷的大战必定一触即发。 “谁稀罕她们的爱,而她们一群庸脂俗粉哪比得上您”牡丹说着伸出舌舔了倾城那红的发烫的耳垂,他曲了曲膝盖顶上了倾城那早已经被他勾得流出水来的肉缝,他这一番挑逗。 倾城一把抓住了牡丹的肩将他推倒在床“你从哪学来的勾引之事?你想吃苦头不成?”倾城的双眼已经噙满了情欲。 牡丹瞧着身上之人因为情欲染红的双眼笑了“大人何不及时行乐呢?” 倾城不再压抑自己,她低下头用唇堵住了这个不停散发春药气息的家伙,既然他想跟自己玩,那就玩呗,她能缺了什么?不缺,甚至还得了一瞬的欢乐。 思着,她加深了吻,而牡丹也不示弱,倾城软嫩的唇让他食欲大开,他反压住她然后低下头开始啃咬这让他喜爱的软唇,本想用自己的话勾引美神,哪想刚吻上,他就沦陷了。 他的吻猛烈又急促,他啃咬与吮吸的滋滋声响彻了大殿,倾城也不示弱,她用双腿夹住了牡丹的窄腰,隔着衣物她用下体蹭着牡丹的肉棒。 牡丹被她蹭的双眼猩红,这个女人比他还饥渴啊,不过,他喜欢。 他还是没有放开她的嫩唇,他拱起身子开始褪掉身上的衣物,倾城看着他纷纷剥落衣服露出那精壮的男子肉体,这牡丹真是哪那都让人满意呢。 看着倾城那勾人魂魄的笑,他轻咬了一下这让他欲罢不能的香唇,以示她不专心的惩罚,“诶呀”倾城被咬的轻哼。 “大人,您可真够勾人的”他万分不舍的放过了倾城的唇,他缓缓褪掉倾城的衣衫,越脱他的那双眼睛越火热,白皙的肌肤灼烧着他整个人的情欲。 他的吻如雨点一般在倾城裸露的肌肤上遍布。 “嗯~”倾城被他的吻弄得轻吟,真是一个会伺候人的家伙。 牡丹宽大的手掌覆上了倾城的酥胸,一边揉搓着点燃倾城的欲,一边吮吸着另一边小乳缓解自己的渴望。 倾城抱着他的头,呻吟声越来越大“啊...啊...太爽了....你好会啊...嗯....继续...嗯...啊...”她因为快感揉乱了他一青丝,那发带已经掉落,他那一头长发铺满了倾城整个身子。 倾城的下身已经湿透,牡丹时不时顶弄那肉缝,好几次都差点滑了进去,而饥渴的小缝时不时被龟头爱抚已经让倾城有些抓狂了,她双手抱住那在吮吸着自己雪劲的头,她将这颗作乱的头抬到自己面前“插进来啊,快”她充满了诱惑性的声音将牡丹摄住。 他迷迷糊糊的听从倾城的话将肉棒顶入了那肉缝中,刚嵌入进去肉壁就缠住了牡丹的肉棒,瞬间被绞住牡丹的神情露出一分痛苦,这家伙可是个处男呢。 “动起来,听我的,让我们都爽起来,你不是想被人疼爱吗?现在疼吗?”倾城的声音好像带着可以迷惑人心的能力,牡丹明明很疼但是他却还是动起来了,倾城在他身下动情的呻吟着,而初经人事的牡丹却疼得不行。 “嗯....棒...继续啊.....” “啊....嗯....疼..啊....” 动情的呻吟与被绞紧的疼痛声交织在整个大殿之中。 诱惑人者反被诱惑,偷鸡不成蚀把米。 P20.断骨 牡丹压着倾城驰骋着,之前是痛的,但是在温热的肉穴中磨久了,他也终于得偿所愿的有了快感,他压着倾城双手箍着倾城的肩,下身卖力的戳弄着。 肉棒直入直出的蛮横撞击,往着那会吸的子宫口不停的撞着,子宫口被撞击引发的快感让倾城双眼发直口液直流,这看似风情的家伙居然一点技巧都没有,只知道拿着一根大肉棒瞎钻真是让她连呻吟的机会都没有。 牡丹得了乐趣不愿早早结束,他拉着倾城干了许久,在春药的影响下倾城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当成一个煎饼一样翻来翻去。 这家伙好似不会疲惫一般,而倾城已经有好几次险些昏了过去。 他迟迟不射,让倾城有些恼,那药效都快过了。 其实这世间的女性平常是不会发情的,要她们发情只能使用药来催,这也是为什么当有人需要繁殖的时候会去衙门的原因,因为那药价值不高工序还繁复所以只有那希望人口增长的衙门才会去制作,同时衙门也会帮忙记载新生儿的父母是谁,只是为了帮助一部分家伙想寻祖的意愿。 而这牡丹,因为得知自己将要协助美神,先将自己浸泡在那春药之中让自己浑身散发药香,然后又自己先口服了这春药,他早就打定了勾引美神一事,而现在他终于达到目的了。 美神大人的肉体滋味真是让他回味无穷。 神是不用睡觉的,他们只会闭目修神,他们的五感依旧打开着感应着四周的环境。 牡丹用手描绘着正在闭目养神的美神五官,他的手指划过她的秀丽纤细的眉,她紧闭的桃花眼,她小巧秀挺的鼻,她不染自红的唇。牡丹在她唇珠上轻点,倾城也睁开了双眼,她转过头看向那个作乱的小仙子,此时他正笑眯眯的瞧着自己,他的模样真是满足的不行。 “这下,你可满意了?”倾城瞧着他,眼中无甚表情。 看着美神这般模样,牡丹有些不愿,但是想到之前的美事,他还是原谅了倾城的无情“大人,您可真是好滋味”他流转了神情又露出一双喜欢勾搭人的表情瞧着倾城,可惜药效已过,倾城已经对他的勾引毫无反应。 “我们做了那些事儿,我似乎还未得知你的名字呢”倾城撑起了身子,她招来衣物纷纷落回她身体,一眨眼倾城又变回了那高高在上的美神,之前那赤身裸体露出曼妙身姿沉溺在情欲中神情沉沦的女子似乎从未出现过。 看着美神又变回了初见时那冷漠的样子,牡丹弯了弯嘴角,女性果真是无情的,还好他也不会为她留情,没了身子又伤了心那可太惨了。 “回大人,小仙名唤庄严”他对着她微微一拜 庄严?听着这个名字,倾城将目光飘向这个穿着袒胸露乳,媚眼如丝的家伙“这名字和你可一点都不搭” 听着倾城的调侃,庄严嘴角耷拉了“是吧,但是这是母亲所取,我因为强行变为男性已经惹恼母亲了,就不在这名字违背她了”他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到是惹人怜爱,但是可惜这模样用在心爱他的人身上或许有效,倾城?还是算了,不过是多加丑态让人感觉矫情。 庄严也知道他这表现不会得倾城好感,但是常年来的撒娇让他是改也改不了了,别人一说到他委屈的地方,他就忍不住将那委屈露出去博人喜爱。 看着庄严这模样,倾城摇了摇头“现在舍弃掉你这小男子的心思,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你一来就向我下药,我不找你麻烦,已经是我的仁慈了,下次不可再犯!”倾城对着庄严目光一横,瞧着美神冷掉的双目,庄严心脏一跳,他现在才意识到面前这位让他意乱神迷的女性可是天界上神啊!他们多年苦修、心思沉静、杀伐果断,可是伸伸手就可以将自己捏死的存在啊!他怎么能,怎么敢,哪来的胆子去向她下药啊!真是色欲迷心,昏头了自己! 庄严终于知道怕了,他收起了自己之前那轻浮的表情,对着倾城恭恭敬敬弯下了身子“请上神饶恕小仙我的迷糊行为!” “你知错了?”倾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放出了自己的威压将他的身子压垮了。 庄严匍匐在地,被这威压压的抬不起头来,他面露苦痛“小仙知错了!小仙不该诱惑上神!”现在他是极其诚恳的,然后只听啪的一声,庄严那本想撑起身子的手臂断掉了。 听着庄严被压断了的骨头还有他死咬唇不敢露出一丝痛苦呻吟的声音“很好,断你一骨以示惩戒,若不是你是夭夭的孩子,而现在需要你帮助,可不只是断你一骨了” 威压散去了,庄严惊恐的攥住自己断掉的手臂“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仙吧,这手,这手....”他哀怨的看着自己的断手,他是越看越伤心,这手是他的最爱了,他用它捧过多少珠宝?拿过多少金银?又撩过多少人儿,现在完了,完了,他该怎么办啊。 小家伙越想越伤心直接不顾脸面的哭了,他的哭声不大,但也让人听的一清二楚。 “这下,是真知错了?”倾城见不得他这样,始终她还真没达到铁石心肠的地步,但是不给这个小仙一点教训,他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敢勾引诱惑她?自寻死路,她要了他的命都是轻的,上神的尊严哪能是他可亵渎的? 虽然女性没有贞操观,但是不在人清醒的时候问反而使诈取之对女性来说也是种侮辱,倾城想着,她还是有些气,但是想想她一个上神,犯得着跟一个小辈气吗?这牡丹仙也才200多岁比自己还小几千岁呢,她一个长辈......但是,不行!不能给这个小家伙侥幸的心理,不然他下次一定还会再犯的。 倾城还在自我拉扯的时候,庄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仙这番侵犯了上神,小仙也不敢再冒犯上神,小仙自求上神将小仙的手恢复原状,小仙愿......愿化作女性!断了那不该有的念头”他咬牙说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决心。 P21.收了个男仆 听着他的承诺,倾城回过来神,她斜目看向那以头抢地,跪拜于她的红衣小仙,化作女性?这成了女性可就再也无法感知情欲的美妙了,他舍得?还有他在化形后已经定了性别,还能再改不成?这孩子莫不是在诓她? “你是想着女装还是怎的?这化了形定了性,可是你说变就变的?”倾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大人说的是,只要能接上这手,小仙随大人怎么处置都行”庄严匍匐在地不敢再看她倾城一眼。 “好啊,你既然都这样说了,我不成全你那可不行”听倾城这般说,他高兴的抬起头来“大人!您说!小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也不会让你赴什么汤蹈什么火,我只要你为我办件事便够了” “大人!您尽管说” “听好了,接下来的比赛你依旧协助我,等比赛完美结束后,你为我去寻一件物来,不一定将那个东西带来,告诉我它的来源与用途,主人是谁即可”倾城要寻的那个东西就是之前她摔了的琉璃盏,一直以来她就很在意那东西是何物,之前都太过忙碌没有时间去寻,最近的种种还有直觉都告诉她这世间男性疯魔因是与那被碎了的琉璃盏脱不了干系。 “好的!小仙谨遵大人的命令!”他砰砰的把头嗑得响亮。 “我现下会施法将你的手骨复原,但是你得服下这枚轮回境玉潭所产人间时间万年才生的玉莲子”倾城说着从神识中拿出这通体洁白的白玉珠子,她把来源说的如此清楚就是为了让这小东西知道严重性,庄严定睛看着那颗浑身散发白雾的珠子,那缠绕着珠子的白雾好像会吞噬他一般吓的他喉咙一紧,他年岁尚小,这轮回境他都从未听过更别提这什么玉莲子了。 “大人,吃下这个东西会怎的?”他颤颤巍巍的问着,担忧自己又害怕惹恼倾城。 “没什么,这东西吃下来了只会让你定期恢复原型罢了”倾城笑着说出这让人头皮发麻的话来,变回原型?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呢?变回那不会说不会动任人宰割的植物? “大人!您这般让我如何为您办事啊!我变回了那原型动不了说不了,这!......” “莫担心,时间到了,就算你去哪处了,我也一定会找到你,到时候我便会帮你解除状态,但是,若你不老实办事,你就永远当一朵花儿吧!”倾城说完就将那玉莲子打入了庄严体内,庄严害怕的掐着自己的脖子,看着他这挣扎的样子,倾城转身就离开了。 感觉到身体一阵轻盈,庄严知道这是那玉莲子完全融入了身体的预兆,他抬起头瞧着美神越走越远的身影,他那是欲哭无泪啊,他怎么就招惹了这尊大神呢?如果能回到过去,他一定要给当时痴心妄想的自己一巴掌,醒醒吧!这天界上神,哪是他能染指的?真是嫌命大! 倾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次她是否会不幸孕上这个小仙的骨头呢?应该不会吧,她记得那天她去觐见天帝以后有询问过她为何她没有育上,那时天帝说这神是很难孕育上生命的,这是天地所给的法则,不然她也不会对自己那个傻乎乎的儿子那般好,甚至可以说得上亲自将其抚养长大,正是因为那孩子极其难得,她才将其视为珠宝。 大概是孕不上的吧。 魔界 珠红终于到了这个魔界,现在魔界已经恢复了正常,似乎是男魔平静了不少的缘故,那些女魔见男魔不再纠缠自己,便选择不再离开魔界,但她们也不再搭理他们,她们正专心的进行自己的选拔大赛。 珠红无心观看女魔的选美比赛,她一心只想早些找到母亲。 这时一个小女魔对着珠红迎面走来,她正拽着衣裳东瞧西看只为找出不合理之处,她们二人都心不在焉自然撞了个肩头。 “诶哟”二人撞了不清。 “你这是急个什么啊?”小女魔皱着眉头瞧着这个外来人,她打量着珠红的装扮,虽然一身粉嫩的粉白色罗裙,但是瞧着这里一层外一层的裹着,还有那浑身散发的仙气,定是那蓬莱的小仙咯。 “抱歉,抱歉,我这次来魔界是想寻另一个”珠红慌慌张张的向她解释到。 “同你一样的仙子?” “不不,是上神” 神?这衣着暴露的女魔手点额思了起来,见女魔这般认真思考的样子,珠红猜这人定是知道些什么,一脸期待的等着她说。 “啊!”女魔一脸想起什么的样子让珠红期待的睁大了眼睛。 “我想起来了,人间时间叁个月前是有一个上神来到了魔界,她说她是来找魔尊的”听着她的回答,珠红高兴啊,她运气真好一来魔界就找对人了。 “那你能告诉我,魔尊殿在何处吗?” “你向那儿直走,魔尊殿很大很好看很显眼,你一看到就知道了”女魔手指向前方,珠红对她道谢顺着她指的方向去了。 “说来,这神来以后,魔尊大人清醒了不少呢”女魔在原地自言自语了一会离开了。 p22.桃桃寻见夭夭 魔尊殿是真的很大,比他们蓬莱仙宫还要大。 这是珠红进入魔尊殿最大的印象,就是好像没什么生气?母亲真的在里面吗?珠红很怀疑。 没多久硕大的魔尊殿里传来了人声,是个女子的声音,她在唱歌,她在唱母亲最爱的歌。 她记得很清楚,从小她就是在母亲的这首歌中茁壮成长的。 那歌声悠远动听。 小儿桥上,有小人 两岸有声,鸣吆吆 桃花灿灿,牡丹香 我为亲来,把酒舀 珠红遁着歌声的来处去,她走了会,那歌声停了,而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寝宫。 这儿依旧没有半个奴仆,这魔尊殿可真是空有其表啊,还是?魔尊根本就不喜他人侍奉?只是母亲的歌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母亲又来这魔尊殿作何?难道母亲的师兄是那魔尊不成? 就在她猜的时候,那紧闭着的寝宫大门吱呀的一声开了,珠红定在那儿看着这大门缓缓打开,她看着它从一条缝到完全开合,里面极亮,亮的好像谁将一颗太阳塞进了这宫殿之中,这时一个身影逆着光走了出来,那宫中光太盛了,那身影走的再近,她依旧瞧不清那人的模样。 珠红皱着眉头眯着眼睛企图瞧清了来人,她猜这身影的主人会是谁?那身影瞧着凹凸有致,大概是名女性,这魔尊殿内的女人会是她母亲吗? 那身影终于走出了光的包围,珠红也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模样,那是母亲!只是母亲的气质好像有些变了,她微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模样与从前似乎天差地别,明明还是那张脸那身打扮,但是珠红很确定母亲变了。 “母亲?”珠红试探的向夭夭喊去。 那一直立在那儿只是淡淡微笑的夭夭将目光放去,她眼神淡淡微笑浅浅,像个木偶“珠红,好久不见” 珠红顿时大惊,母亲从不叫她珠红,母亲她从来都只会唤自己为小桃桃,那声儿亲密无比,哪会像这样生疏的唤着自己的本名,但是模样气息的确是母亲啊!她的母亲怎么入了这魔界就变了个模样。 她冲到夭夭面前,她抓住夭夭的双肩,动手就是一顿猛摇“母亲!母亲!母亲!你咋了啦?!!!啊啊啊,你不要吓桃桃啊,你这样桃桃好害怕啊”珠红瞧着她想着从前依偎在母亲身边的日子,她那泪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夭夭被晃得头晕目眩“住手!你给我住手!你怎么从小都这样冒冒失失的!” 听着夭夭的怨怼,珠红的泪一下子就停了,对,这才是母亲啊,她停下动作,涕泗横流的瞧着夭夭“母亲,你为什么要吓桃桃啊” 瞧着珠红这一脸委屈的丑样,她叹了口气,她这个造物从小就是如此胆小外加思虑过重,真的一点都开不起玩笑,无趣至极。 “我孕了,最近脑子昏沉的很,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来,我也控制不了”夭夭淡淡的说出这声惊雷。 珠红吓得整个人如同石化。 见珠红一直未有反应,夭夭用手在珠红双眼前晃了晃“回神,小丫头,你来找我做什么?” “谁!?谁?!难道是那个魔尊?!母亲你生为神居然怀上了魔的孩子!这是怎么做到的?!”珠红一副叁观崩裂的模样。 瞧着小桃仙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夭夭终于忍不住笑了“你啊你啊,怎么从小就这样喜欢啥都问呢?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 “当然随了您啊!问题女士!我可是你所造的!”虽然小桃仙叁观没了,但是热衷怼她母亲的那份心她还是没忘了。 “我的小桃桃真是一点都没变呢”夭夭捏了捏小桃仙这圆润的小脸,拉着她就往那寝宫中去了。 珠红被夭夭拉着,她一进入寝宫就感觉到那光是有热感的,就像真的被阳光所照射一般。 “母亲这是?”珠红刚要开口问,夭夭就拉着她走进了光源处,四周明亮的光消减了不少,那儿立着一颗硕大的石核,那光似乎是围着它周身绕了一圈然后喷射了出去,四周燥热无比,珠红感觉自己再多呆一段时间就要被晒干了。 夭夭自然知道这东西的威力,她只带着珠红瞧了一眼就退回了殿中与火核距离刚刚好的位置,这儿有着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座椅,那床看起来名贵无比,还有那垫着的床垫瞧着软软乎乎的,珠红想坐上去,但是夭夭一把拉住了她。 “这叫火核是轮回之境火域中孕育而出如同烈阳一般的存在,虽然热能与那烈阳比起来还差了很多,但对我来说足够了” “母亲你到底在这做什么?”珠红想不通,就算母亲孕了,难道不是去那神界更好?这假哪比得上真的?神界有母亲需要的一切,对母亲孕了的虚弱身体好太多,这魔界的气息如此克制母亲,这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呆的? “因为我想看夭夭平安生产”那殿外传来一个男声,那声音低沉沙哑却不难听甚至让觉得还有些悦耳。 珠红立马转过头看向那声源处,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外披绣金云薄衫,云衫被他随意的挂在身上,穿的可真奇怪,他有着一头明亮的红发高竖着,这是个身高提拔样貌俊美的男子,而现在他正一脸不悦的看着自己,珠红瞧着他那双泛红的眼睛,珠红猜这人大概想现在吃了自己。 P23.比赛开始(1) 人间世界洪武7年未月十日卯时,人界女子十项大赛的开办典礼。 周国洛阳城,现在各族女性们都聚集在了一起,这些年来比赛开办时的开赛仪式的装扮都没变过,一道红底金字的横幅写着比赛的次数,颁奖台上摆放着各个比赛冠亚军的奖品,骑射比赛骑马张弓的金银铜叁色雕像。弓箭大赛是上代锻造大赛第一名使用的叁种材质制作的精巧弓箭。锻造比赛精铁、寒铁、陨金石所造的叁把锻锤。厨艺大赛金银铜叁色汤勺。编发大赛叁种珍稀材质制成的发绳。花球比赛周国最大的球场免费期限使用劵第一二叁名使用期限各不同。画作比赛第一名周国云氏颜料无限期使用加售后使用券,第二名周国谭氏黄花梨木画板一块,第叁名益国穆牙狼毫笔10支。编织比赛金竹篮一枚,编织比赛比较特殊没有设立二叁名。手球比赛同花球比赛相同只是场地不同,然后就是美人比拼,美人赛每次的比赛奖品都不同,上一次是各族名匠雕刻的玉簪,这次是周国霞衣阁所制的叁套独一无二的留仙裙,蝴蝶裙,百褶裙。 众人瞧着那奖台上的奖品,一些人抱着势在必得的心,而大部分还是抱着欣赏的心,今年没什么太多的差别,只是多了些男性,女性们纷纷打量这些站在广场的男性们,她们皱着眉瞧着他们,用着一脸看不懂这些男人的表情瞧着。 “你是这些男性来着做什么呢?” “买了票自然就来了吧,不过也是,他们来干啥呢?” “你说他们会参加比赛吗?” “怎么可能?!这可是女子比赛啊!他们来掺和个什么?!” “就是就是” 周边女子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这些不速之客,但是不管这些女性怎么说,那些男性依旧站在那儿神情依旧,似乎周边女子的话语都未进入他们的耳中。 瞧着这些男子如此不为所动的模样,女子们也觉得谈论他们太过无趣就转了个话题。 “你们说,今年是谁来监赛啊?” “听说是神界” “天神?那会是谁?这天界终于要来管了啊,那可太好了” “是啊,这天帝不许天神参与比赛,有他们来监管那自然是最公正最可靠了啦” “是啊,是啊,就是会是谁来呢?” “你们说会不会是战神啊” “战神?我听说那战神可是个男子,他会管这事吗?” “这周边也不加入了不少男子吗?是男子有什么奇怪的?” “别提这些男性了,天神怎么能和他们比呢” “诶哟,瞧你说的,但是我觉得不会是战神,那战神管的都是那些会死人的战争,我们这不会伤人的比赛,他怎么会来啊” “就是啊” “那你们说会是谁呢?” 就在她们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的时候,天际一道强光打了下来,这是天神降世的预兆,众人睁大了眼睛翘首期盼着那天神的模样。 而倾城则是踏着云飘然而来,身后庄严紧随着她。 强光过后,她身着广袖缕金挑线纱裙,挽着云髻只插一枚朱钗,通体贵气的降入人间,而她身后的庄严依旧穿着红色长衫,只是这次工整了许多不再是单披长衫,而是规规矩话的穿成了直裰虽然也没好到哪去,头挽了一个子午髻,没有插玉簪还是道人常用的木簪。 人群看清来是谁,男性哑然,女性则是沸腾一片,每代的美人赛冠军都会留下画像,这位天神的画像是最多的,女性们都知道她的存在。 “啊啊啊啊!是大美人倾城!” “他们说她飞升了,看来这消息是真的!” “我们的大美人成上神了,我心甚慰啊” “我有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人家比大那么多,你还你家有女?哪里的脸??” “但是你看那些美人画像嘛,可不是画了倾城大美女从幼到大的过程吗?” “这倒是真的” 男性们看清了那强光出现的绝世美人后,他们终于舍弃了沉默。 一男子缓慢走向那些女性,他向她们问道“这人是谁?” 还处于兴奋中的女性们被这一搭问,瞬间禁了声。 众人面面相觑,她们在想是否要回答或者回答后是否询问他们这些男性来此地的理由。 一女子没有多做思考,她瞧着那来搭问的男性,目露不善“她是美人赛蝉联了20次冠军的六界第一大美人倾城,现为上界天神” “天神?”男子诧异了一会。 “好了,我现在也有问题,之前你们一直不开口,但是现在你们开口问了,我已答,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要问,你们也该答” 四周的人盯着他们二人,女性们的警惕心提到了最高,而那些男性还是从前那般,若要说哪里不同,大概是本来到处乱望的眼睛也定了下来看向了她们。 “你确定要知道吗?”这个男人突然勾出一道阴险的笑容来。 P24.男性们的大声密谋 “各种久等了”倾城的声音打断了这奇怪的氛围。 而那个男人阴恻恻的表情却也有只那个女人瞧见,众人未在意,那个问题也就这样散了,剩下的只有那个看到男人表情的女人她的在意。 “我想各位也都认识我,我也不多加浪费时间在这儿做自我介绍了,各位只需知道我乃天界所派往后比赛的监管者美神即可,今年也同往届一般,我的监管也不会再多加入其他规则,只是......”倾城说着她的目光扫向那些男性“今年多了一些从前从未有过的男魔男妖男人还有男仙,因为你们的突然出现,现在我觉得我必要对你们订一个规矩” 被点名的各个男性将注意力对准了倾城,他们不回只是目光紧紧不曾动摇。 瞧着这些男性的模样,倾城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这个世界女性虽然好斗,但并不好战,但是你们男性好战,进入我们的比赛场所,我对你们只有一条要求,若在比赛场所闹事者,杀”她的声音温温柔柔但是吐出的词缺带着寒意。 “你们可明白了?明白了就好好看比赛吧”倾城说着甩袖离开了原地,这些男性可真木讷无趣,专注听了她的话却不回她,什么意思?而她一旁的庄严却看出了问题,他记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种病症,但是他将目光瞧向倾城窈窕的背影,他该告诉她吗? 比赛开场没有什么表演,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每个比赛只有预赛、初赛是同时进行当进入晋级赛就开始轮流制,所有比赛结束需要1、2月,时间可长了。 倾城飘在空中,她手执天镜与雷鞭,雷鞭是警示一用,但是若有严重犯规者就会受到雷鞭的惩罚,这雷鞭是雷神的武器,上面缠绕着雷神之力,打在身上如同身受天劫无论哪族都是受不起的,现在庄严不在她身边,刚才散会的时候,庄严跟她说了几局就离开了,倾城到未在意,只要整个比赛平安进行就行,她没啥要求。 而感知不妙的庄严则是隐了身形跟在了一伙男性的身后。 他想起那是什么问题了,那是男性求而不得后思想偏执真正疯魔的前兆,当初他抛弃的几个男人,他们都是那表情,若只是那表情还好,但是一想到他们后来为他做出的那些事,庄严现在光是想想都胆寒不已,他能逃脱可都是靠了他妹妹珠红,只是现在珠红不在,他能搞定这些彻底疯魔的男人吗? 还有就是这些男性对谁求而不得了?还有为什么他们会集中在这儿? 想着,他隐着气息与身影终于跟着那些男人到了背影处,这儿被群树环绕中心有一大片草地,只见那草地上站着好几十个男性,有男魔男妖男仙男人,各个族的男性都在这儿,他们本来是背对着这几个刚来的男性,感觉到他们的到来,他们转了面看向他们。 “你们终于来了,我们等了你们好久了,你们找到她了吗?”那些男性紧张的看着他们,期待着他们的回答。 只见那几个男人摇摇了头,顿时沮丧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了起来“不过我找到你的她了”一个男人突然高声,他用手指向一个男妖面露喜色,那男妖听清了他的话一脸的兴奋,而一直隐着气息与身影的庄严则是一头雾水,这些家伙来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还好吗?” “红光满面,很期待接来下的工作” “是吗?”那人有些落寞,庄严瞧着那人的神情? 他猜,这些男的是来找自己情人的,但是他们的情人并不在意他们,甚至是被抛弃,一群可怜的男性正在抱作一团倾诉痛苦。 “看着王兄这个模样,我突然觉得,我们这般来寻她们是否是真的值得” “你爱她难道需要值得二字吗?”人群中有个男人对他怒吼道,庄严在一旁瞧着这个火气极大的家伙,好像这人的质疑就是在践踏他的心意一般,这是一个虎妖,他的耳与尾并未隐藏,他一身短打劲装,浑身的肌肉暴露在外,在从前这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这位兄弟你莫要激动,我不知你们对于你们的那位是怎样的感情,但是我对我那位其实并没有那么深,我对她仅仅只是一见钟情罢了,而且我也瞧见她了,她正翘首以盼接下来的花球大赛,她心中无我,着实让我伤心啊”这位是个男仙,庄严不敢太靠近他,他与他同为仙,庄严担心自己的息隐之法被他戳破,所以他距离他较远,庄严没有看见这人的模样,只是这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我们到这儿来不就是为了带回她们的吗?无论用上什么办法” “是啊,我们寻了她们那么久,终于得知她们的位置,怎能无功而返?” P25.这才是大阴谋的开始 “那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些女性能死心塌地跟你走?”还是那个男仙,似乎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打击他们自信心的。 “我......是,您的那位与你没有太多的牵扯,但你可知我的?潇潇她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我们俩两小无猜,就在前几日我发现我早已对潇潇情根深种,但是我醒悟的太晚,潇潇已经离我而去,但是我相信,只要我能找到潇潇,我一定能与她终成眷属的!”这是一个男人,他身着富丽堂皇的镶金线纹鹤绸缎长袍,腰间坠着一枚通体翠绿的半块玉珏,瞧样子绝非常人也。 众人听着他的诉说静默了,似乎该人口中所说的情况与他们自身无差。 庄严瞧着这群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男性们突然安静了下来,他想他是否要走?他听来听去也只得了这些男性来这不过是为了寻人这个目的,这对于比赛来说无足轻重,而且这寻人之事也危及不了比赛,他应该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了吧。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人群冒了出来。 “你们是否太过天真了?真以为找了她,真心待她,她就会跟你走?甚至爱上你?你们对这个世界的女人了解,也太少了吧”这声音是从庄严身后传来,瞧样子是个来迟的家伙,庄严转过身看向那人,只见那人顶着一顶圆顶遮阳帽,他的模样被帽檐边的黑纱遮挡着让人瞧不清他的模样,他身着黑色劲装和一双马靴腰封金丝牛皮软带,一丝不苟,他缓步向大家走来。 庄严就一下子就从这人身上感受到了威胁的气息,他赶紧躲到远处的树荫下,远离了这伙人,不过这个距离他还是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您是?”开口的是那位男仙,似乎他的法力是这伙人中最强的,不过现在进来这位,瞧着应该能完全碾压了他们。 “莫要问,但是瞧着你们这样,着实让我感觉可笑”男人不屑的声音从那遮纱中流露而出。 “藏头露尾!你算什么好汉!”依旧还是那个脾气火爆的虎妖。 “我是谁?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接下来你们只要听好我说的话就好”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听你这个狂妄自大之辈的话语?!” “对!这位兄台,你这般藏头露尾,我们怎么能信?”火拱起来了,但是那人根本就不屑这群激昂的家伙。 “只要你们还想得到那些女的,你们就该听我说的” 男人这个狂妄自大的声音惹得众人不满,有人都想撸起袖子干他了,吵嚷声在这片平地上鼎沸,庄严想这些吵闹声要多久才能引来倾城的关注?还是说这人张开了一个结界?不然怎么解释倾城还未发现他们的存在这个大漏洞?难道倾城聋了不成? “你们还是小声些吧,这结界可避不了那位天神的耳朵太久”那被众人围住的男人再开口,众人一下子静了。 “是您?!”似乎其中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您居然亲自来了?!”这是个男魔,他正一脸惶恐的瞧着那人。 魔可以出现在白日是用隔绝之结笼罩自身遮蔽了那能要他们命的太阳,但是这隔绝结界有着副作用,使用之人会失去所有法力,使用多久就失去法力多久,魔族立于白日这代价极高。 “他是?” “你们莫要再问了!大人能来这已是大恩德,接下来大人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你们耐心听便好!” 众人听着他说,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但是还是按下来心来,始终这个结界是由他们魔族所做,这魔族都这样说了,这位后来的应该身份不凡。 “大人,您是知道些什么吗?”这位男魔对着他恭恭敬敬的问道 “自然,若不是为了我接下来的动作,我也不会让你们聚到这来”那人说着,情绪激动了起来,甚至泄露了一丝魔气,听着他说,众人虽然没说话,但是却惊的睁大了双眼,这人微微泄露的那丝魔气浑浊阴寒让人生畏,这下他们也该猜出此人是谁了。 庄严在一旁瞧着,那丝魔气他也感应到了,他想,这魔界至尊来这是想干什么?而且他也很好奇接下来这位魔尊要说的话。 “接下来,我也不会多说,你们只需听好即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众人提了心专心看向他,他们不再多话。 “1.这世界的女性无情爱之心,无论你们用什么手法你们都不会得到她们的心,最多只能得到她们的身罢了”第一句就将那些男人的心碎了个稀烂,庄严到没什么,这事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瞧着那些一脸痛苦的男性模样,看来知道这事的家伙还是少数啊。 “2.虽然的得不到这些女性的心,但是你们依旧可以与她们结契,她们照样只属于你们,只是这是你们单方面的倾心,不过你们也无需多虑,这世界女性不会移情别恋,因为她们根本就无情”绝望开始浮现在一些男的面上,庄严瞧着他们的样子,真为他们可怜啊,只是忽略掉他嘴角恶意的笑容的话,他或许是真的为他们伤心。 “3.这世界上也有渴求男性爱的女性,只是她们数量极少,她们最大的特点就是并不同其他女性一样醉心比赛,但是从前的男性瞧不清女性,所以她们永远都得不到男性的心,得不到又不醉心比赛,所以最后她们都去苦修了,这些女性的归途都是修仙,那天界的女神就是她们,天界女神有多少这种女性就有多少除了个别,全是这种渴望男性之爱的女性” “天界神女?!” “是的,想要得到女子完全的心,只有去追求那天界神女,或者修苦修的女子,只是可惜,成为了天神的女子已经断了情,而一旦苦修的女子,你们更是连面都瞧不到了” “那大人这般说,我们不是无望了吗?!”众人又开始吵闹起来。 “不要这样想啊,我让你们这般来,就是为了让所有女性都得那渴望男性爱之心” “那大人您说,我们该怎么做?!还有去哪找这颗心?!” 那人也不回答他们只是目视远处,幽幽的说道“那不就有一个曾经拥有那颗心的天神在吗?” 这下庄严醒过来了,他是否该告诉倾城了? p26.忆旧居 危险近来,倾城还一无所知。 现在她站在美人比拼的比赛场地前,这个比赛依旧是人数最多的,她还记得当年,她才10岁母亲先一步去了,她拿着母亲的遗物来到当时益国的临海国桥布尔乔伊,她下了船呆呆傻傻的站在海滩上,直到一个女人路过,那时那身着短裙小牛皮外套的女人正撑着一把遮阳伞眺望远方将要落下的红日,她张望着然后瞧见了自己,倾城还记得当时那个女人绿色的瞳孔瞧见自己的时候露出的光,那女人大步走向自己,现在她已经记不清那女子的姓名,她记得那女人很激动然后带着自己来到了美人赛的现场,再然后她得到了奖品周国国都洛阳的一套小宅子,并在美人楼中留下了画像。 当年美人赛也算是给了自己落脚处,让自己在这无亲无友的世界有了个独属于自己的小家,现在想来那个小宅还在吗?她记得飞升前她依旧住在那处。 心血来潮,她想去看看,打定了主意,她拿出姻缘神送给自己的分身人偶,她给人偶点上自己一丝气血,一瞬间木偶变成了自己的分身,这分身与自己无差,甚至可以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这人偶不止与自己相似甚至还拥有自己的所有法术,其威力也达到了本人的四分之一,而且自己还与这个人偶拥有共视的能力,她完全不用担心错过比赛中发生所有的事情,有这个人偶在这里坐镇几日已经足够。 倾城完全放心的飞走离开了比赛区域,现在她想回去看看那个为自己遮过雨的小宅子。 她在洛阳城上空飞了没多久就瞧见了自己的那座小宅,美人赛的奖品从未寒酸过,虽然不大但是却坐落在最繁华的街道,她从空中落下,瞧着小宅的木门,木门与围墙依旧完好并没有因为她的长久离开而破败,像是谁在维护它一般。 大门未落锁,倾城轻轻推了一下却未推开,瞧样子是上了内门闩,里面居然有人居住吗?谁呢?怪了,她并未将小宅出租啊,当时雷劫来的意外,她是什么准备都没做过,所以小宅也没有嘱托给任何人,难道是有人撬锁占了不成?这个可能性让倾城不太愉快,她这下使了劲想直接破坏门闩打开房门,哪想那房门内已有响动。 咔的一声听着是撤了门闩的声音,吱呀声房门打开了,只见一个梳着丫鬟发髻的头颅从那房门后冒了出来,倾城瞧着她也不动声色。 “谁?”小丫鬟缓缓抬起头来,是个年仅12岁左右的圆脸小女孩,她张望了一会四周然后瞧见了自己“啊!是家主您回来了吗?!”嗯?这人叫自己家主,但是倾城保证她从未雇佣过这人。 小丫鬟一脸的笑意“家主大人,您快些进来,翟先生一直在房内”小丫鬟高兴的打开大门催促着自己快些进去。 翟?听着这个熟悉的姓“是翟志吗?” 听到倾城说出这个名字,小丫鬟高兴的连连回应“对!这些年来都是翟先生在修缮整个宅子,就是为了等您回来” 听着小丫鬟这般说,倾城懂了,原来是自己的老友帮自己看家呢。 “小丫头你叫什么?我记得我已离去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年了,你怎认得我?” “家主,我是翟先生买来专门打扫房屋和为那些家主最爱的花儿浇水的,至于为何认得您,那是因为家中挂着您的画像啊,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家主大人您还这般年轻!”小丫头说着眼中闪出仰慕的星星光彩。 “你还年幼大概不知我的名号”倾城瞧着她这般模样,这圆圆的脸毛茸茸的头,手痒的摸了上去。 被人摸头顶,小丫头羞怯一笑“大人,您可真好看啊,您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带我去见翟先生吧”这个小丫鬟着实有趣。 “大人,您跟我来”小丫鬟说着大步向前做起了导向。 “丫头,你最喜欢什么东西?”倾城瞧着那前方带路的小小身影,现在她应该定性了,倾城想看看这女孩是修仙那路还是。 “我喜欢插花嘿嘿,前年参加了插花大比得了个小组第一!我以后会更厉害的”小丫头骄傲的说着,瞧着女孩的模样,倾城点了点头,很好她也是那般无情之人。 她们走了没多久到了小宅中的花园处停下了,倾城一眼就瞧见了那凉亭中观书的翟志,他依旧清俊雅致,那外貌也是多年未变,翟志是少见的儒修,这世间有名的儒修极少,最出名的只有天界的司命真君,倾城瞧着翟志专心攻书的模样,不知他多年后是否也能冲入那九霄之上成为另一个比肩司命的儒修大能。 “翟志好久不见”那人看的专心,倾城忍不住向他搭话了过去。 那边的翟志翻动书页的手一顿,他快速抬起头看去,瞧见了那站在阳光下白衣泛光的人儿,他如同大梦初醒“倾倾?” 是他,这些年来只有他一人叫自己倾倾,就是为自己取名倾城的母亲也从未叫过自己这等名号。 P27.有人叛变 “你看那就是天界的上神”一人将手指向那比赛台前不远处立着的女子,阳光打在她的身侧,就好似故意为她渡上光辉一般,那雪肌反射着阳光,那不染自红的唇被照得透亮诱人。 “长得可真美啊”这暗处的二人瞧着她的模样,身心都被其美貌所震撼,还有要紧事呢,沉迷美色要不得,他们还是知道的。 “人家在天界名号是美神,掌控着天下所有美丽之物”不过他们还是很快醒了过来。 “大人说要抓的就是她吗?” “那自然是了,还记得大人说这世间有着爱人之心的只有那些在苦修的女人和这飞升上天的女神吗?要得到那颗爱人之心只能绑了这神女” “但是绑了这神女要做什么呢?而且我们怎么绑她?” “那位大人瞧着就不是一般人,我们只要按照他的吩咐行事即可,哪需要问那么多的?” “说是这样说,但是我可不太想做没把握的事” “说来,我们两只是被吩咐盯着她罢了,好像也没被要求做些什么别的吧?” 这两人在倾城木偶不远处低声商讨着,庄严没再跟踪这些人,他独自一人去见了那位“大人”。 “您是魔界来的吧?”庄严在那伙人全部散光的时候撤了隐息之法从暗处走了出来。 虽然看不见那头顶遮阳帽男人的双眼,但是庄严感觉得到那双眼睛现在正盯着自己。 “你是那跟在神女身后的男仙?”不是试探是肯定。 “是,大人能记住小仙真是小仙的叁生荣幸”庄严笑着十分狗腿的对着他一鞠躬。 “这等大礼,这位小仙,我可受不起”感觉到他的排斥,庄严也不急也不恼,他悄悄挪步对着那人又走近了几分。 “停下,你这偷偷摸摸的样子,可真不像那些光明磊落的男仙”男人的声音有些不悦,庄严没有被他的叱喝吓退,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光明磊落吗?大概是因为我是化形成仙而非修炼成仙的缘故?”庄严对于自己的身世直言不讳,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出身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化形成仙?那你可真是大造化,这世间做到了化形成仙的,据我所知有天界花神一手促成的10株花,其他的不是仙境成型但是仙境化形那几位我都见过他们天生高贵做不出你这般模样来,然后就是上古大能在轮回境陨落时度化的那几位那几位岁数可不小甚至有着化地成境之能,你是?”他的言语中全是疑问,庄严想明明他就是仙,他周身都还带着有只有蓬莱仙境才有的菩提檀香,这檀香只有常年在那仙境修行才能沾染上,怎么到他这就很可疑了?他很可疑吗?嗯? “大人,难道我就不能是那几株花吗?” “花?我记得那几株花都是女性啊,你可是男的”一阵罡风向庄严的面袭来,庄严心中大惊,他深知中了这罡风,他必死无疑。 “大人!我就是,我是花神那不孝子牡丹!”庄严在那罡风打中的瞬间滚落在地,他庄严从来都是那能屈能伸之辈,不就是在地上打滚吗?比上被人打死,这算得了什么? “牡丹吗?这我倒是知道你了,哈哈哈,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面看到夭夭的孩子”男人说着,当念到夭夭儿子还有些缠眷之感。 男人的话让庄严颦眉,这人认得母亲?听着他说着母亲的名字似乎很亲密。 “大人,您认识我母亲?”但是牡丹发誓他从未在母亲的口中听到过男人的故事。 “夭夭难道从未跟你说过我吗?” 庄严没有回话只是摇了摇头,男人似乎有些低落他的头微微垂下,耳边的风让他听见了男人断断续续的说着“她果然从未爱过我......她居然真的不是那.....拥有爱人之心的.....苦修....”话语断断续续,庄严倒是明白了些。 男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抬头,帽檐颤了几分“说,你来这作何?!” “大人!莫急,莫急” “快说!如果你敢瞎说,就算你是夭夭的孩子,我也会杀了你!”男人又变得不和善了,不过庄严还是应付的来,始终仙界的那帮男仙脾气也好不到哪去,安抚这些人的手段,他可多了。 “好好,大人,你也知我是跟在那神女之后的人,我的职位是协助那位神女将比赛办好” “既然如此,那你来此作何?”男人依旧咄咄逼人。 “大人,您先别生气,我不是协助那位神女吗?我就到处巡逻,然后就瞧见了你们一伙人站在这空地上,我好奇就过来了” 他的话让男人警铃大作,他大喝道“说!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听到了”庄严语毕,男人扬起手,这下他是真的动了杀气。 “别!大人!你们所想,也是小仙所思!我愿助你一臂之力!”在男人准备下手的瞬间,庄严快速将话说完。 听着庄严这般说,男人停下了动作“哦?你心中那人是谁呢?” “不是旁人,就是那位绝美的神女大人”庄严说着笑容更加的深了。 听着他的回答,男人静默了一会,然后他说道“那位吗?”庄严不答只是点了点头。 “那位的确有让人目眩神迷的能力,那跟我来吧”似乎他相信了庄严的话。 P28.闹剧开始 洛阳城区一处小宅的凉亭中,倾城正手执黑子与那执着白子迟疑不定的翟志。 “怎么举棋不定的?翟志你不会是怕输给我了吧?”倾城瞧着他犹豫的神情,皎洁一笑。 “诶,你莫要戏耍我了”翟志说着落下白子,倾城瞧着望去刚才皎洁的笑容没了“啊呀!我又输了翟志你怎么就那么会藏啊”她的语气娇娇的好似在对他撒娇一般,听着她这哀怨的语气,翟志低头收拾棋盘,嘴角露出一笑,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 另一边。 庄严正被那位大人带着,他跟着他进来一个密林中,这儿已经远离了任何一个比赛场地。 “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呢?”庄严一直跟了他好久,就是跟着,就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这人也啥话都不说,庄严正跟了他半公里后终于忍不住问了。 “你的求知欲还挺强啊”这位大人是没想到他如此沉不住气。 “大人,小仙无礼了,既然大人叫小仙跟着,小仙的确知需要跟着就可,但是就像大人您说的,小仙求知欲很强,小仙好奇啊”在庄严的脑子中面皮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那就收收你的好奇心”可惜这位大人也油盐不进。 庄严偏偏了嘴角,这世界上撬不开的嘴居然也变多了? 洛阳小宅 倾城已经与翟志离开了凉亭,二人站在人工池旁,翟志负手而立,倾城则是捏碎手中鱼食纷纷撒去。 “家主和翟先生真是好兴致呢”小丫鬟端着切好的水果盘走到二人身旁。 倾城瞧了瞧这端着东西一脸献宝模样的小丫鬟“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我之前问过你,你还未回答我呢” 听着倾城这般说,小丫鬟嘿嘿一笑“大人,我没啥名字,母亲将我生下后没多久就病死了,她还没来得及给我取名,翟先生倒是给我取了一个,您就叫我敲敲好了,敲门的敲,嘿嘿”说完小丫头对着倾城又是一笑。 敲敲?真是个奇怪的名字“翟志你取此名是何意呢?”她将疑问的目光看向翟志。 翟志苦笑了一下,他在想该不该把自己那渴望她敲门回归的心思说出来吗? 庄严已经跟着那大人又走了半公里,庄严瞧着都快走出洛阳城的地段了,再走下去可是要到那森林的深处了,难道这森林深处有着什么东西不成?这位大人从那之前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他就是带着他走,走的他快无聊死了,但是他又不敢说话,好几次他想开口,他都感觉到了那位大人向自己释放的威压,很吓人好几次都压得他腿软头疼,这人的确是他不能惹的级别,但是命令难违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位大人停下来,庄严连忙刹住脚就差一点点,他就要撞上去了。 他心慌的安抚了下自己的心神,还好还好没惹怒他。 “我们就在这儿守着即可”庄严随着那位大人的话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散发着银光的法阵悬空在前,瞧着这巨大的法阵,庄严瞬间惊呆了。 “大人,这是何物?需要我们看护吗?”我的天啦,这是啥玩意?蓬莱岛的书楼法阵大集怎么没有记载过?庄严在心中腹诽着,他除了那档子事,他最爱的就是研究法阵,蓬莱岛的书楼中所有法阵他都看完了,但是他面前的这面散发银光并嘤嘤作响的法阵,他是真没见过。 他专心的观察着法阵四周的法旗还有法阵上撰写的法文,他在尽可能的解读这东西。 “收起你不敢动的心思,此乃魔界所造,你们仙怎么可能懂?你再攻读下去,道心不稳,可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这位大人不是蠢的,他自然知道庄严在干啥,他出言警告让庄严息了继续攻读的心。 “大人,这东西对仙来说如此危险,您却带我来守它,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庄严还是想撬开他的嘴。 “你的好奇心真的很重,好,既然你那么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就告诉你”太好了终于撬开他的嘴了,庄严得了他的话在心中暗庆。 倾城站在荷塘边停止了一般,她双目盯着远方那双如同黑宝石一般的眼睛似乎正在透过虚空看着什么。 在她一旁发现了她的不妥的翟志双眉颦起“倾城,你看见了什么吗?” 虽然她未动,但是她依旧能听见耳边人的问话“一群丑角” “哦?”翟志好奇得不行“可是在比赛场里?” 倾城点了点头,承认了翟志的询问。 而倾城看着的地方,那一伙男人正面对着倾城,他们绑了倾城的木偶人,现在他们正围着她,10多个人神态各异,至于他们是用什么抓了这个木偶人的,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当然倾城自然也就是看着他们抓了自己,她没反抗也没有让木偶动作,就像在期待一场闹剧的开端。 P30.阴谋团伙又加了一人 “居然真的绑到她了?” “简直了,难道说天神也不过如此?” “她当时都没有反抗” “是的,那时” 那人说着开始回忆起之前的场景,当时神女正站在弓箭比赛的外围,她站在那儿目光追随着那些执着弓的女性,她目光专注,他们靠近她都未察觉,然后那个狼妖就用沾了麻药的手绢捂住了她的口鼻,然后他将神女拖走了,接下来就是他们一伙人将她绑走,最后将她囚在了这小木屋中。 木偶倾城的双眼在环视他们,她不说话是因为倾城也不说话,她的一行一动兼由倾城全权掌控,倾城正在自己的小宅中用双眼记住这些人。 这些家伙中有妖,有仙,有人还有那被结界笼罩的无能男魔,就是没有鬼,也是现在阳气大盛这些家伙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除非他们去了别处。 另一边庄严正被百鬼围住,那些只有魂体的家伙正围着他飘来飘去,这些家伙是这银色法阵召唤来的,庄严也不懂是什么东西再给这些法阵提供能量,这个法阵似乎不会衰败,那些法旗似乎只起到了法阵定位的能力,而那位大人正在远处,他正在与一个不用飘来飘去的大鬼说话。 “你们在我面前飘来飘去,有什么意义?吗”庄严怪声怪调的看着这些围着他乱转的鬼,当然这儿也只有男鬼没有女鬼。 “我们是魂体自然是飘来飘去”其中一个男鬼听着庄严这样问,笑着出声。 “那那位怎么不飘来飘去”庄严指了指不远处那与大人对话的黑衣男鬼。 “你可瞧仔细了那位”那鬼飘到他面前穿过他的身子用手轻点了一下那黑衣男鬼的位置。 瞧仔细了?庄严听了,也真去认真瞧了,那位身着黑色暗纹长袍,系着暗金绣纹腰封,腰间似乎佩着一柄剑......不对那个弯度是刀!这一身瞧着非富即贵,但是用刀?还是鬼?难道是?!“他可不是一般的鬼啊” “这位大人怎会来此?!”庄严是真的惊了,今天他可真是惊吓了无数次,虽然他才短短活了几百年,但是这位鬼王的名声他可是听过的,赤刀鬼杀人如麻,手执一柄通体赤炎的大刀曾经杀向了天界天帝住所只为给自己讨一个公道,当时天帝也是现在的天帝,虽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当时世间只传了天帝与这位对打了天界叁日也未分不知胜负,后来他离开了天界回到鬼界没多久就成了鬼王,这位的传奇故事可是传遍了六界,但是他怎会来此?还有他这是要协助那位大人不成?他难道也想要那颗爱人之心? “这位大人对谁求而不得了?”她的问让之前还在嬉皮笑脸的鬼止住了笑容。 “你想知道?”他阴深深的向庄严问道。 庄严也不回,他直勾勾的看着这个小鬼,他觉得他不问,这个八卦的小鬼也会说出来。 “我告诉你也可以,但是我们要交换情报”小鬼翻了个身子,躺倒在这半空之中,他一副悠闲的模样。 “你想要什么情报?”这两开始了讨价还价。 “你是仙,你自然知道仙的事情,你只要告诉我仙的秘密就可以了” “谁的都行?” 小鬼点了点头。 “那我告诉你我妹妹桃花仙的秘密怎么样?” “这秘密比得上鬼界之主鬼王的秘密吗?”小鬼用一种看白痴的样子瞧着他。 “也是也是,秘密得等价的道理,本仙也是懂的,那我母亲天界花神的秘密,你想知道吗?”他说着花神的称呼,那不远处的大人耳朵动了一动。 看着面前突然失神的同伙,鬼王关心的问道“梅兄你怎么了?”这位大人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无事,你继续说” “花神是你的母亲?”小鬼惊讶的看着他,小鬼那双小眼睛瞬间瞪圆了,像个绿豆子。 “我乃牡丹仙,你说呢?” “这个可以,这个可以!你说,我就说,咱两交易不是吗?”小鬼一脸的期待。 瞧着他的八卦样,庄严忍不住笑了“天界花神的秘密并不多,其中一个,接下来我就告诉你” “快说快说!”小鬼心痒难耐的催促着他。 “那就是花神她修的乃通透之道”庄严高深莫测的说出这听起来不算秘密的秘密。 小鬼不明了,他皱着眉问道“这通透之道有什么特别的吗?” “有,那就是万万年后天界再不会有花神,只余下一颗寒梅立于天界永世不败” “啊!”小鬼大惊“这通透之道居然是自灭之道?” “在你看来这是灭吗?我母亲可不这样觉得” 他的话传入了那位大人的耳中,大人的肩颓然了下来。 “兄弟你到底是怎么了?”鬼王突然觉得他这位同伙的情况不对啊。 “你快说说,你鬼界鬼王的秘密又是什么?!”庄严可不给这小鬼惊讶的时间,之前他不是催的厉害吗?现在他也来催催。 “鬼王大人这次与那位合伙做事就是为寻自己曾是人类时的恋人”小鬼说的很简要。 嗯?恋人?恋人有必要来要美神的爱人之心吗? “那可是女的” 小鬼点了点头承认了。 “至于是谁,你也不知道?” 小鬼还是点了点头,不过他很快加了一句“鬼王大人说过,那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P31.时间1 没多久这帮男的就拉着倾城的人偶也到了这密林之中,另一边的倾城也在一直用双眼看着发生的一切。 人偶看到了密林中巨大的法阵,倾城也看到了那巨大的散发着银色瞧起来十分圣洁但是若注意到了那四周环绕着不停向法阵输送阴气的百鬼,必定看清这虚有其圣洁之光实则十分不详的东西。 百鬼极阴,浑身彻骨阴寒,他们大多都只在轮回之境的寒潭周边行动,寒潭为他们提供保留魂体的寒气,这世间万物都死亡都会直接进入轮回之境投入轮回井再入六界从头开始,能成为鬼的都是有着极重怨气的六界生灵,但是一旦为鬼就会失去生前所有记忆,刚成为鬼会因满腔怨念停留死前所在地,但因为失去了记忆不再记得前世之恨,所以没多久怨气散了,鬼界当值的鬼差就会找他/她,然后再将其带会轮回境,让他/她再入那轮回井中,重新为六界之灵。 但是有部分鬼会因前世念头太重,就算失忆了就没多久也会忆起,然后他们就成了那真正的鬼界之灵,这时鬼差也会来寻他们,他们就会被得知若想继续以鬼魂之躯行走于世就必须去轮回境寒潭处吸取寒潭寒气护体,不然他们会被轮回井强行吸入,带着不散的怨气而降生。 大多数鬼都只想为自己生前遭遇报仇或者报恩或者解怨,了解了心事的鬼都会入轮回井,只有少部分会继续留在寒潭,或者少部分在寒潭处修炼,鬼一旦在寒潭处修炼,他们就会自动成为鬼差,当然也有部分天赋异禀的直接成为一界霸主,就好比那位鬼王,他死后没多久就忆起了生前,寒潭对于他来说就好比灵丹妙药,他在寒潭修炼如履平地短短鬼界一年,他就成了一方霸主直冲天界与天帝对抗。 这法阵并非鬼界之物但它却要百鬼滋养,那鬼界寒潭乃六界怨气的集结体,触摸不及稍稍靠近便只感寒气侵体,世人常说那寒潭底端连接的就是魔界入口,魔与鬼都靠着这寒潭滋养,怪不得这鬼王会与魔族联合,这法阵难道也如那寒潭般有着连同两界之能? 倾城的木偶也终于来到了那鬼王与大人的面前,庄严躲在那位大人的身后瞧着倾城的木偶,他抬了抬眉头好像不是很惊讶的样子。 那位大人见庄严躲避,他转过身瞧他,见这位大人瞧自己,庄严用宽大的袖口遮着自己的脸“大人我可不能让这位神女瞧见,若她知道我背叛了她,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听庄严这般说,这位大人连连大笑“她已被缚,能奈你何?”他高兴的不成样子,他身旁的鬼王却呆了,庄严瞧了瞧那位鬼王一眼又继续说道“大人,现在您缚着她,以后放了她呢?我不觉得母亲的脸面能让她放弃揍我一顿的机会” 听着庄严这般说,那位大人的声音不似之前的愉悦“她没杀了你算不错了,你居然认为只是揍你一顿?” 听着这位大人说,庄严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大人,您不是说只是要那爱人之心吗?难道您....?!您!...”庄严也不顾的用手袖遮面了,他一脸惊讶的冲到倾城木偶面前用身子挡住她,那一直失神的鬼王也因为庄严身躯遮挡了视线回过了神来。 “难道你以为我要杀她吗?”那位大人的声音依旧低沉,虽然瞧不见他的脸,但是庄严却能感觉到他的不悦。 “难道不是吗?大人,这位神女大人虽然睚眦必报,但是她的心肠还是软的!她要杀我,必定也是她也会被杀的事啊,才会惹得她如此啊!”庄严感觉自己在睁眼说瞎话,当初那个给了自己玉莲子让自己成了她男仆的神女好像不存在似得。 “你体内的玉莲子可不是这样说的” “您怎么知道的?!”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放心让你跟着?” “但是大人求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那一旁的鬼王却开口了。 “这位小仙,你莫要担心,我们不会对她如何的,她便是我要找的人,我怎会舍得伤她呢?”这位鬼王说着嘴角的话语缠眷无比。 “哪,那你们到底对她如何呢?”庄严是真的有些急了,虽然倾城留在这儿的是个木偶,但是这个木偶也的的确确连接着倾城的神识,他们在这破灭了木偶,倾城的神识必定有所伤,他可受不得倾城着这个罪。 “你可知时间?”那位大人不再说,他立在那儿看着他们,而现在鬼王却不再看他们,他抬着头看向天际,然后慢慢说出“时间,你可知?” 鬼王对他的连问,让庄严摸不着头脑,他这般突然转移话题又是想做什么?庄严感觉自己的心都快担心的提到了嗓子口“大人,您别这样突然转移话题好吗?” “认真听!你不是想知道吗?这位鬼王现在大发善心要全部告诉你,你就给我认真听”那位大人走到庄严的身边给了他小腿肚一脚,庄严吃疼的蹲下身抱住小腿肚揉搓,而看着一切的倾城颦了眉,她身边的翟志不再打扰她,他手执着笔将倾城告诉他的一切缓慢记录了下来,他从开始写眉头就没松开过,这魔界之人和那鬼界鬼王想做什么,他也很在意。 “好好,我认真听”庄严站直了身子。 “回答我的话”他的话?哦,这人要捧哏啊 “鬼王大人,小仙只知这六界时间的流速各不相同,但是我们都喜欢用人界流速的时间进行记录,大人难道这有什么深意吗?”庄严觉得自己捧的很好。 果然那鬼王一脸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真有意思庄严这样觉得。 “其实并没有什么深意,我们爱用人界的流速记录,完全是因为那流速看起来能白白给我们增加岁数罢了”听着鬼王这般说,庄严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说话,说实在的他现在所谓的200多岁也不过是人界的计算时间若用仙界自己的时间,他也不过才18岁,而神界那岁数就更少了。 “大人说的是” “嗯,人界由太阳的出入周期为时间统计,鬼界用轮回境的流转为计,魔界用血河的循环为计,仙界用蓬莱山雪融雪覆为计,妖界同人界共处一界计量相同,而神界则是用司命的撰写簿为计,你知为什么神界的计量会如此奇特吗?其他各界都是以自然万物为计只有它神界如此特殊” P31.时间 听着鬼王这般说,庄严摇了摇头,他是知道神界为何如此特殊的,但是为什么神界要如此计算呢?他就不知道了 而也同样听着鬼王这般话的倾城则是笑了起来,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这神界没有时间,他们处于不同的位面,他们可以去到任何时空,他们的来去并不受控制,说是不受控制,其实还是受到了控制,想要去到其他时空都必须向天帝提出申请,申请的方式有叁种:肉体下界、精神下界、物品下界,就比如花神经常会向天帝申请物品下界,只为将自己的造物送入除了神界外任何时空的其他几界,因为她申请的次数较多所以她还得了天帝的特殊照顾,天帝送给了她一枚下界石,可以突破时空无须申请就可下界,但是这东西只能用来送物品下界,其他无用。 其他时候神君想要下界第一次下界只能去到自己飞升后的几十年间,然后就是数着人界时间推移时间进入下界,不可突破时空,这个限制约束了所有神君甚至天帝,这种限制倒是看起来让神界也有了时间,后来众神发现这时间根本就记不住,天神数着自己的日子下界,计算方式太麻烦了天神们都懒得下界,那些常下界的自己家中都常备了各界的年历,后来看不下去的天帝就让司命去按照每位飞升来的神君计算,但是由于神界没有时间飞升而来的神君总是突然出现司命表示自己无法记录,天帝就让他用自己撰写完一本命薄当成神界一年来算了。 “因为神界没有时间吗?”庄严是知道这个的,当初他还未化形的时候,他的母亲夭夭就在他耳边念着要将他送到哪个时空,那时他就隐约察觉到神界根本就没有时间概念。 “对,神界并没有时间这种东西!”鬼王一脸兴奋的看着他,他很高兴,非常的高兴,就好像触碰到了真相一般。 “那又如何呢?” 鬼王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你知鬼界的轮回之境在何处吗?” 庄严摇了摇头没有回话,他一脸苦相,他看不懂这位鬼王这些话的意义,这有没有时间又与那轮回之境有什么关系吗?还是有什么联系不成。 虽然庄严只是摇头,并未开口回应,但是鬼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似乎他憋了很久“轮回之境其实就在天界与鬼界的交界处,是在静与动的区间” “大人,您说了那么多,我还是不懂,这轮回之境又与这没有时间的神界又有什么意义?而这又跟抓这位神女又有什么缘故呢?”这位鬼王真像个谜语人。 “呵呵,我们要让终去终结始” 天啦,这位大人真是终极谜语人,庄严听得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你们是想让我回到过去对吗?”一直被缚着的倾城人偶说话了,庄严被吓的缩到一边,他之前没听说过这个人偶还会说话的啊。 “是的,倾城”鬼王推开一直挡着倾城的庄严,他一脸的眷念瞧着她。 “简关,没想到那么多年没见了,你居然成了鬼王”人偶看着他一脸的冷漠,可没有半分遇旧人想叙旧的感觉。 “城儿,我找了你好久”他弯下身子,手浮在倾城的玉颜前,他在虚空中轻抚好像在描绘着倾城的美。 “简关,我不懂,当年我追在你的屁股后面,求你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你都从未回过头,现在我们人各一方,你又对我露出这等表情,你到底是何意?”虽然人偶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表达了她强烈的不满。 看着倾城这番抗拒的模样,鬼王也不恼,他依旧如珍似宝的描绘着倾城的眉眼“城儿,这些都不怪我们,是这天的错,接下来的一切就靠我们一起扭转这天吧,让这世间的女子都拥有或者重新拾起那爱人之心吧!”他好像在说什么壮志豪言一般仰天长啸。 而在天界的天魔和天帝也同样看着这一切,天魔笑倒在了一旁,而天帝则是一脸的不悦。 “都说你这天界除了那满溢的灵气外空无一物,无趣至极,而现在我魔界的魔尊和那鬼界的鬼王要掀翻了你这无趣的天界,请问你这天帝作何感想呢?”天魔从手中变出未来时空的话筒怼上天帝的脸庞。 天帝嫌弃的推开天魔手中的话筒“诶,命中注定,所有的一切皆是命中注定,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掀翻了这个天一切都会改变吗?诶,年轻啊还是太年轻啊”天帝站起身垂头叹气的踱步到世外镜前。 “你别说的自己跟个老朽似得,你还不是一副吃瓜的模样,不过也是,若他们知道自己所做一切不过是白费功劳,会不会气到吐血啊?”天魔幸灾乐祸到了极点,不过她也同样跟着天帝来到了世外镜前,她们要通过这世外镜看时间河流了,接下来的一切也只有这镜子可以窥视了。 “扭转?怎么扭转?绑了我就能扭转了?”倾城忍不住开口嘲讽。 “对不起,城儿委屈你了,但是现在放了你,你一定会跑的”鬼王一脸的怜惜。 “大人,时间要到了”这时半空中突然凭空出现一只鬼差,他头顶鬼差专属的黑色官帽,身着便于行动的夜行衣外披金边黑布坎袖马甲。 “天时,四季交替之日,地利”鬼王说着四周的环境变化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天界的边境鬼界的荒原,四周空白一片唯有那高悬的银色法阵“动与静的交界,人和”他说着看向被缚着的倾城“失去了时间刻印的神女还有那处于时间轮回的众人” “大人,您的意思是要献祭我们所有人吗?!”庄严怕了,要让法阵发动必然要献祭,他为了掀翻这个天居然要全灭了他们所有生灵?! “莫怕,你们不会有事的,我们需要的只有神识,当一切结束你们都会安安全全的回归”鬼王说着转头看向那位大人“下界石带来了吗?”他向他伸出手。 这位大人没有说话而是从怀中摸出下界石交到鬼王的手上,看着只有夭夭才有下界石,倾城神情激动了起来“你怎会有这个东西?!夭夭现在在何处?” 听到夭夭的名字,那位大人猛的将目光转向倾城“她很好!”他似乎在思考什么,遮阳帽帘的遮挡让人看不到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他在脑海中咒骂着所有提及夭夭的人。 “下界石,轮回之境的刻盘法阵,天界神女的神识,再加上我们所有人的神识,开启吧轮回之旅,让一切重归,进入吧这起始之日”他手执下界石口中念着听不懂的咒语,那法阵的银光突然大盛,那光芒之大照进了六界,被光芒指引,在这光芒消失前那迟迟赶来的战神、星曜神君也被这光芒所笼罩。 “翟志,我的神识也要被拉过去了”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倾城缓缓吐出这词。 翟志看着她,目光暖和“倾倾莫怕,我这就随你” P33.进入异世界 “醒过来,快些醒过来”耳边传来一个女子悠远的声音,倾城抚着头缓缓醒来,因为神识受到冲击,她清醒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识海还在动荡中,头晕的很。 倾城睁开双眼只见半空中漂浮着一名脸色苍白唇色无血,双眼忧郁的美人,虽然她相比自己的美貌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你是谁?......”倾城的话还未说完,一阵风过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扯了出来,倾城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现在她发现自己正以灵魂之姿飘浮在半空,她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去,只见之前那个半空中飘浮的女人现在正躺在一张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床榻之上,她身着单衣神色疲倦,之前她飘浮在半空中时,脸色还是苍白,现在却是满脸通红,倾城发现她红的有些不自然,那双唇依旧惨白这是生病了?她似乎很痛苦,甚至喘起气来。 倾城有点着急,她可看不得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现在她是灵魂之姿,她要怎么帮她呢? 她还在思考救人的方法,那个女孩就疼痛的嘶鸣了起来,她这一声让倾城更是着急,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半透明的状态,透过手都能看到土色的地面,她能做到什么? 倾城不再多想,她想试试能否触碰到女孩,没想到她的手刚触上去,又是一阵光闪过,现在倾城只觉识海一阵恍惚,再次睁开眼她又看到了那女孩飘浮在半空,现在女孩正对自己含着笑容微微笑着。 “你......”她刚开口突然感觉身体一阵沉痛,特别是头疼痛无比,看来之前不只是识海动荡的缘故。 女孩飘在半空,而现在自己身体不适,头痛欲裂,很像之前看到那女孩的病态,看来自己是夺舍了那个女孩的身子,只是女孩并未消失,而她正飘在半空看着自己。 “你好,你终于醒过来了”女孩的声音也是弱弱的,没有病体缠身常年养成的柔弱状态是怎么都无法抵消了。 “你之前见过我吗?”倾城揉着沉痛的头,费力的询问她。 “嗯,你一直都飘在半空,直到我病发”女孩缓缓的说着,就像溪流流进了倾城的耳朵里让她的头疼减轻了一些。 “但是我好像是在你的身体里醒过来的”虽然女孩的声音有着抚慰人心的能力,但是生理性的病痛还是依旧恼人。 “是的,我看见你醒来了,然后我发现我终于没那么疼了,你是来帮助我的吗?”女孩说着双手抱拳一脸的期待。 “我都夺了你的身体了,你怎么会认为我是来帮你的?”倾城觉得好笑被人夺舍了居然还会认为别人是来帮自己的。 听着倾城这般说女孩失落的低下了头,倾城瞧着她头顶的旋,没一会她又猛地抬起头来“这病弱而又脆弱的身子,怎么会有人想要呢?” 女孩的声音里全是绝望,听她这般说这个身体得的病并不是什么伤寒风热,好像还是缠连病榻的慢病重病了。 “告诉我,你是得了什么病吗?”女孩听着倾城这般问,她抬起头看向倾城,那双忧郁的眼神含着痛苦与失望“说来话长,您愿意听我说吗?” 倾城看着她的脆弱,真是让人怜爱的美人,倾城那颗强硬的心免不得为她放软了一些“你说吧”而且她这个灵体似乎不会散,这或许说明她还没死,倾城在想自己进入她的身体是不是在为她吊命? “那多谢您的倾听了,我本是这相府的嫡小姐,母亲是武安侯凌家叁小姐,父亲是当今丞相,我这嫡女之称不过是个虚名罢了”她说着自己的家事嘴角勾起苦笑“我母亲与父亲乃是青梅竹马,但是我的母亲并不受父亲的宠爱,父亲所爱的确是武安侯的庶女母亲的妹妹六小姐,母亲嫁入丞相府后就一直独守空房,直到一日父亲突然闯入母亲屋后才有了我,但是没过多久那六小姐就被接入府中成了平妻,虽说是平妻却没有娶妻的阵仗,这平妻入府后经常找母亲的麻烦,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父亲憎恶了那位平妻,他将其贬为妾并不再去见她,从那也会父亲常常会去母亲房内,没多久母亲又孕了,那平妻不是个安生的,好几次她都差点害的母亲出事,父亲也终于将她送去庵里,但是祸害遗千年,母亲生下弟弟后,这个女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给弟弟的奶水瓶中下了毒,弟弟没吃下那毒却被我这个贪吃的吃了,我虽然救了回来,但是从此落下了病根,身体不如常人了,所以只是稍微一点风寒我就成这样了” 看来还是风寒啊,不过倾城为女孩口中的故事感到奇异,那男女相恋,女子为争宠相害,她真是第一次听说,这是个什么世界啊? “那你母亲......呢?”倾城突然想到女孩口中男女似乎是共同养育子女的“还有你父亲呢?你现在如此病重,怎么没人照顾啊?” 听着倾城的疑问女孩又低下了头,这次她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因为我步了母亲的后路,嫁给了那不爱自己的人,只是看来我没有母亲的福气熬到男人对自己回心转意了,我快死了,附在我身体的您应该能感觉到吧,至于我父亲哼,我母亲到死都没回心转意,弟弟成年后去了边塞守关,她就回到了她从小长大的江南,父亲为了得到母亲的原谅,辞了官也追了去,我早已孤立无援”女孩的声音更轻了,就好像一瞬间她就会消失了。 P34.凡人之躯真麻烦 倾城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这些家伙做了那么多东西不只是为了突破时间的限制甚至还包括了空间的限制,她这是来到了完全不属于从前的世界,一个女人会为男人爱到疯狂,让她无法理解的事件。 “不要那么快给自己打上死刑,我既然来了自然能帮你把身体养好,收起你脆弱的表情跟着我活下去好吗?”倾城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如果还是这个女孩在这个身体里那的确离死不远了,这个灵魂太轻了,根本就没法再继续承受肉体的病痛。 但是她可不是,她再怎么说也是那天界上神,小小病痛能打垮她的精神?开什么玩笑。 “但是我的身体真的不行了”女孩连忙摇头一脸的痛苦,倾城见不得她这般模样“闭上你的嘴,既然你到现在灵魂还没消散,那就说明我的存在帮你吊住了一口气,既然你还活着就给我好好的活着,放心交给我就好,没多久我会让你这具脆弱的身体恢复如常的” 听着倾城用着自己如此脆弱的身子说出这等中气十足的声音,女孩终于沉默了“我叫沉诗,大人您呢?” “倾城”女孩听着她的名字“大人的美貌的确倾国倾城” 女孩的称赞让倾城心情好了一些“你也不差啊” 想着倾城撑起了身子,虽然她灵魂强劲,但是身子还是弱,她正艰难的从这破床上爬起,现在这具身体很渴,她必须补充水份。 “这儿,哪里能喝到水?” “我没有什么仆人,唯一的仆人,现在应该.......不说那个女人的眼线了,他们都在等着我死” 倾城不想再听她的晦气话连忙打断“别说那么多,渴得这喉咙都要出火了,告诉我水到底在哪?” 沉诗飘在半空为自己指路“水井离这不远,但是我一般不敢过去,有次我差点被人推下井,我就不再去拿了,厨房应该还有些米汤” 倾城听着沉诗说着,她目光盯着她,沉诗明白倾城眼中的意思,她偏过头继续说道“米汤也不错的,虽然......那东西也是可以解渴的” 倾城不再说话,她跟着她的指使进入了厨房,厨房没有一个人,不过果然如同沉诗说的一样,那儿有米汤,那米汤可不是什么煮过以后的米汤,而是用来洗米的米汤,那上面还飘着一些尘土,不过倾城也没多说话,她用胡撸瓢舀了一勺就咕隆咕哝吞了下去,她渴的要死哪里管它是不是什么脏水。 凡人的身体没有法力,这水只是让她干渴的喉咙缺水的身子缓和了一些,身体因为伤寒的病痛依旧在。 她揉了揉太阳穴,能站起来已经是她灵魂的强劲战胜了一丝丝病痛,但是头疼欲裂还是存在,她必须吃药,想来她已经有几千年没有得病了,这身子的病都让她有点无措了。 她转身准备离开厨房,就听到身边沉诗的一声尖叫,倾城担心的向她望去,只见她捂着口一脸惊讶的盯着前方。 倾城随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鹅黄色百褶裙面容娇俏的女孩正一脸不悦的盯着自己,这人是谁?她看了看那女孩又看向身边的沉诗。 是谁?她用口语询问她,沉诗没多久缓过神来“这是我夫君的妹妹,因为她对我夫君有不伦之恋,所以她非常的讨厌我”沉诗说着一脸的痛苦。 瞧着她又露出这等模样,倾城看向那鹅黄女孩的脸色又变得不悦了起来,亲生妹妹爱上了自己的哥哥?这个世界要不要如此怪异?她是真的再一次深刻意识到,现在她正处于不同的世界时空了,女人爱男人?若是让她那个世界女人知道,她们肯定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还能笑出声,她能想象得到那帮女的围在一起哈哈哈大笑的样子,还有这些男的让自己到这个世界做什么?让自己去学习如何爱上男人吗?他们可真是想的美啊。 “她叫什么名字?”倾城不再看那鹅黄色女孩,沉诗咬了咬唇“她叫祁娇娇,她可能要侮辱你了,你要小心” 倾城将她的警告当成耳旁风,谁管它洪水滔天。 那鹅黄色的祁娇娇看着自己那脆弱的随时要死的嫂嫂伏在水缸边不给自己一眼,她想这个看起来随时要死的女人怎么还没死呢? “嫂嫂,这个时候你来这作何呢?”祁娇娇并没有如沉诗所想开口嘲讽,不过听着那不阴不阳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她对沉诗的怨气真的很大啊,那男人是有多大的魅力,居然能让两个女子这般结仇,现在倾城对那个男人很好奇。 见倾城不说话,祁娇娇牵起嘴角露出嘲讽一笑,她家这个半天蹦不出屁来的嫂嫂,她是早就习惯了,跟她多说一句话感觉就是在浪费时间。 “你什么死啊?瞧你那颤颤巍巍的样子”祁娇娇扔下这句话转头走了。 “又来了,她又在咒我死”沉诗看着祁娇娇的背影委屈的嚷嚷。 倾城瞧着她这没出息的样子“你那丈夫呢?你这个世界似乎女性要依靠男性而活?” “大人,听您的说法,你那个世界不需要依靠男人而活吗?”沉诗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倾城,居然还有女性不用嫁人的世界? “我先吃点药,一会我再慢慢跟你说,我现在头好痛”凡人之躯实在太碍事了,她现在只有神识跟着来,不知那识海中是否还存有她的法力,也不知她是否可以在识海中修炼,她没多想闭上双眼盘腿坐在这满是杂物的地面之上,脏不脏已经无所谓了。 她沁入黑暗之中,心中念着从前从0开始修炼的口诀,可惜这个世界的环境根本就无法让她吸纳灵气,她能做的只有吐纳,不过她也未放弃,她试了很多次,直到感觉到丹田微热了起来,虽然还是无法吸纳灵气,但是吐纳强体的效果还是起效了,她的身子没那么重了,头也没那么痛了,不过她还是没法进入识海,也无法吸纳灵气。 P35.那女人的丈夫 感觉身体轻盈了不少,她收了吐纳的功夫,站起身来,只见外面天色已经黑了,沉诗还飘在半空,她正一脸紧张的瞧着自己“大人,你静止了好长时间,你还好吗?” “身体好很多了,接下来喝些药应该没多久,你的伤寒就会好了”倾城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地下还挺脏。 “大人,我们去看看祁政吧”沉诗向她提议道。 “那是谁?”一个男性的名字。 “我的丈夫” “哦?你不是说他不爱你吗?你怎么还要去看他?”倾城满脸疑问的瞧着她。 “祁政他很可怜” “可怜一个不爱你的人?” “大人你先听我说!”沉诗连忙打断她“其实,爱这个词对他一个失去了知觉躺在床上一直未醒的人来说太过苛刻了吧” “你的意思是?......”这个消息让倾城大惊,看来沉诗的故事她还是低估了,她还以为是如同她母亲那般的故事,瞧来还有隐情不成?倾城不懂这个世界家庭的概念,所以她也没体会到真正的大问题,那就是她沉诗堂堂一个丞相府嫡女怎么会嫁给一个废人?在她脑子里虽然理解了这个世界男女会成为一家的概念,但是在她的观念中,男女依旧只是搭伙生孩子的关系,对于什么门第之分,她更是没法理解。 “我丈夫曾是这朝堂上权倾朝野的权臣,我的父亲都不如他,所以祁娇娇代她哥哥要强娶我,父亲不敢得罪他”沉诗缓缓的说着,虽然倾城不懂为什么她要提这个,但是她也没问只是瞧着她,让她继续说。 “但是我丈夫在夺嫡之战中出了差错,他被人所害就成那模样,我被他娶进门完全是祁娇娇的手笔,因为世人都说我活不长,她祁娇娇让我嫁进来就是为了用冲喜的方法唤醒她哥哥,然后我再早早逝去,那时候我丈夫出事的消息外人都无从得知,因为世人害怕祁政的权势,所以她料定了我父亲会舍弃我,她打了一手的如意算盘,却没想到我是嫁进来了,但是她哥哥依旧未醒” “那你为什么想去看他?”沉诗说了一长串,倾城却只提了这个问题。 沉诗被她问的一愣“因为他是我的夫君啊”沉诗觉得自己在说一个天经地义的答案。 倾城却听的皱眉“你去看一个废人是因为他是你夫君?” 沉诗点了点头“嗯”不过很快她还是反应了过来“对了,大人之前你说你的世界女子不用依附男性可是真的?” “是真的,你这哪里有药?我能自己抓一些治疗伤寒”这技能可是从小跟着她,虽然几千年未生病,但是小时候自己抓药治自己的经历那是怎么都忘不了的。 “那大人你就更要去看祁政了,为了方便他,现在府里所有的药都在他的侧房中”这个去看他的理由不错。 “好” 接下来倾城又在沉诗的指示下去到了祁政的房屋,这个房间比之前她醒过来的房子好太多了,虽然装饰清雅,但是那些摆设瞧着都知道价值不菲,简直和那破烂的房屋天差地别。 “你这个权臣府也不差啊,你怎么住到那地方?” “我自然要离那些人远些啊” “那你干嘛还要来看这个人?看这个不就离那些人更远了吗?” “不不不,我想活下来就必须呆在祁政的身边,祁娇娇就算再恨我也不会血染她哥哥的床前,我本以为我今日必死,哪想大人您来了,您救了我一命!”沉诗说着开始泪眼花花。 “别哭,路还远呢”倾城说着将头转向那病榻之上的人,这是个五官俊朗的男人,他的双唇因为病重失了血色,他那双目紧闭着看着眼睛的轮廓想也知道是个睁开双眼就能迷惑众人的男人,他的眉如剑锋,想来是个凌厉的男子,倾城用手抚摸男人高挺的鼻梁,这是个很美的男人,若去了她们的世界定能迷倒无数男性。 “其实能嫁给这位大人已经是沉诗的荣幸了”听着沉诗这般说,倾城停下了描绘男人的动作,她转头看向她“药在哪里?”她不懂这个世界女人的脑回路,她也不想过多辩驳,现在治病要紧。 “就去那边”沉诗没有回答她,反而指向不远处的小门,倾城走了过去,推开房门果然看到了一墙的药架,果然是有钱人,有了这些药,沉诗的身子没有问题了。 倾城不管不顾抓了几把药就开始熬了起来。 没多久喝了药,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又瞧了一眼铺着地毯很软和的地面,她拉开衣柜抓出一床棉被席地而卧,沉诗再一次体会到这位大人不拘小节的个性。 “既然你说要活下去就要跟着这个男人,那么以后就一直呆在他身边就好了”倾城侧着身子,没多久她就进入了梦乡,只从成神以后她多久没睡了?神界没有时间,众神无需休息,她都不知做梦是什么感觉了。 一夜无梦,她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又飘在了半空,看来沉诗的身子已经完好,她的灵魂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躯中。 那地下卧着的沉诗也醒了过来,她猛的掀开棉被,一脸惊魂未定的坐了起来,倾城瞧着她望了望自己的手然后猛地抬头看向自己“大人,您还在啊”她望着自己一脸的欣喜,那样子如梦初醒一般。 “我在,你不是想知道我那世界的女性为什么不依靠男人吗?现在我无病无痛,自然能回答你了,你想听吗?”倾城瞧着沉诗这一番动作,瞧样子是好全了,看来她的神魂帮她修复了不少身体内部的残缺,这不再惨白的唇就是证明。 “大人,您说”沉诗瞧着她一脸的崇拜。 倾城将目光看向那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男人缓缓说道“在我的那个世界女人热衷于斗” “斗?”这个字让沉诗很好奇“如何斗呢?” 听着沉诗这般问,倾城笑了,心想这人可真好问啊“我们生来便不知何为爱人,我们那儿的女性天生就会热爱一个技能,从小便开始精进这个,一生便心无旁骛” 听着倾城的回答,沉诗惊了竟然有着这样的世界吗?太过惊奇“难道是因为你们一生都在精进技能所以就忘了爱人并不是不知爱人对吗?” 倾城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倾城脑海中开始思考从前那帮小姐妹的场景,她们总是在欢歌中,她们有着自己的娱乐空间,娱乐时间并不是那种满脑子只有精练技能的宅人“她们热爱自己的能力除了这个她们还热爱比拼,比能力比金钱比相貌各种各样只要她有,她们都会拿出来比。” “听起来真是个充实的世界”沉诗听着心生向往了起来“那儿没有战争对吗?每个人都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家族的困扰没有亲人的打扰” “不”倾城摇了摇头,那儿有战争,只是那只属于男性与男性之间的战争“那个世界,男女是两个物种,他们之间的交集只有繁育的时候,他们之间互不侵犯也互不相交,只是”想到之前那群男性将自己人偶抓住的那时记忆,男性开始变了,他们开始侵犯女性的世界。 P36.残暴的祁娇娇 倾城想既然这些男性将自己送到这个世界渴望她找到能让女性爱上他人的能力,难道她就不能去找那让男性不再爱人的能力了?凭什么她要受他们胁迫然后为他们做事?他们真当她这个上神是白做的吗?她苦修了千千年可不是给他们拿捏的。 不过,倾城将目光扫向四周,她无法离开这儿,她甚至没法离开沉诗10尺,她就像被绑定在了沉诗的身边,她一旦距离她超过10尺,她就会突然陷入昏迷之中,再次醒来她依然在沉诗的身边,她就像个气球被沉诗牵在手中,但是这个牵球人却不知松开这个气球的方法。 这几日沉诗依旧呆在祁政周边,她不敢离开这个男人半步,虽然那些人不尊她,但是她好歹也是这权臣的妻子,她们也不敢随意驱逐她,若是哪天祁政醒了过来,就算祁政不喜欢她,她向祁政告状被祁政知道自己府中有个欺主的奴仆那些人自然也得不到好果子吃,知道这个道理的不少,沉诗不再受到那暗地里的迫害,只是也好不到哪去,她吃的东西是从祁政一日叁餐里分出来的,那些家伙不敢做大动作但也小动作不断,想来也是知道是那祁娇娇默许的,从那日以后祁娇娇便没有再来了,倾城问她祁娇娇去了何处,沉诗只是摇了摇头。 “祁娇娇从小就神出鬼没,别看她喜欢穿亮色的衣服,其实本性极其恶劣,她的暴名在京都传遍了,而且有次她当街打杀了一个官奴,更是坐实了她的恶名”沉诗说着脑海中又冒出了从前祁娇娇在奴隶市场里挥鞭一鞭又一鞭活活打死那官奴的场景,那官奴喊叫不已,带着倒钩的鞭子抽的那官奴血流不止,银白色的鞭子直接染成血墨色。 光是想想,沉诗就觉得自己快吐了。 “她竟然如此残暴吗?像个男人”在倾城的世界中能做出如此残暴之事的从来都只有喜欢划地盘的男性,女性因为性格问题没有地盘之分虽然就没有那从古以来的恶斗必要,自然就养不成残暴的心性。 “是啊,当时的她真的好可怕啊,后来有人传她身后背了不少人命”沉诗说的惊心动魄 倾城却听得觉得有些荒谬“只是因为她当街打杀过人,所以就谣传她背上了无数人命?这可不妥吧” “我也觉得是,但是那些人说看她如此狠心下手的模样,定是常拿人打杀,不然平常人怎么能做到无视他人的惨叫不管不顾的将人活活打死呢?!活活的!还是活的啊!把人打到断气!到底是有多么的铁石心肠”沉诗说着满脑中全是那曾经美艳的官奴死时双目圆瞪姣好的面容皮开肉绽的场景,沉诗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定是要做噩梦了。 “不过,听你的描述,我倒觉得那是个男性”将人活活打死,怎么听都觉得是那帮嗜血的男性会做出来的事,她所知最恨的女性也不过是将自己的仇敌名声败坏当然若有法力最多也是像她一样将对方打回原形,打杀他人实在不像女子所为。 “大人,是因为你那个世界的女性不会杀人的缘故吗?”沉诗越来越对那个世界好奇了,不会争抢的女性是什么样的?在她记忆中家中那位姨娘可是什么都要跟母亲争,母亲争不过她只能被气的吐血。 “嗯.......”倾城再次回忆曾经“不,她们热爱比拼杀掉自己的比拼对象失了乐趣这种事太蠢了” “难道比输的那一方就没有想过杀死对方然后自己成为第一吗?”而且某种说法比拼不也是另一种争夺吗?争夺那第一名的名头。 “杀死对方吗?抢夺名头吗?”听着沉诗这样说,倾城想是否真的有过如此呢?不过应该未有过吧,想当初她蝉联美人赛冠军,那任我的女魔也未找过她麻烦啊,不过她一生都没有热爱的技能只有自己这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她还真不太懂那些抢夺第一的女性心理,不过有一点,倾城瞬间想起来那个世界的另一个特点。 “是啊,大人难道没有过这种事的存在吗?”沉诗还是不太信没有不去争抢的女性。 “我们那个世界女性的数量是固定的,有一个女性诞生就有一个女性死亡,就是天神都不能幸免,不过有一个想突破这个限制的女性”提到那个女性,倾城一下子禁言了,那通透之法的终极真的能够突破世界的设定吗?唯独此事,倾城相信那个女性的一切。 “这样嘛......,因为数量固定的所以哪个女性没了,你们都会知道,然后稍加调查就能知道真相”沉诗思着,那个世界某种说法上既保护了女性也限定死了女性啊,看起来光鲜实际也不过如此,只是女性不会打杀别人,想来原因也应该是被世界限制的缘故呢。 “大人你不要用你那个世界的眼光看这个世界比较好,祁娇娇的确是那样狠厉的女性”沉诗说着,想到祁娇娇那个外柔内毒的女人,她就浑身不自在,这个女人真的跟她哥哥一样,是个煞神。 “你别怕她,我瞧着之前她也只是来讽刺你几句,并没有真的对你下手不是吗?而且她既然敢当街打死别人,真要对你动手那必然也是正大光明的下手,阴招瞧样子不是她那个性格的做得出来的事”倾城分析着。 “大人,你还挺懂人心啊,的确您说的也有些道理”沉诗说着,她手下也不停,刚才她接过了奴仆端来的水,现在正在给祁政擦身子呢。 没多久沉诗就开始专心给祁政擦身了,倾城瞧着她沉默不语的为祁政擦身子,她看着她拿着块小帕将祁政翻来覆去的擦拭着,沉诗的动作很温柔她的一举一动跟她本人一样柔柔弱弱的,却又专心致志,常人几刻钟就能完成的事被她缓慢的动作拖到了半个时辰。 沉睡的祁政被她摆弄着,沉诗伺候的真是尽心尽力。 “如果让他知道你这样伺候,他醒过来以后会不会很感谢你呢?”说到奴仆在她那个世界贴身活最爱用的也是女性,因为女性不会像男的一样爬上男主人的床,而且因为热爱自己技能的缘故也都是群心细的,所以女仆人很抢手来着。 “感谢?我是他的妻,我为他做这些是应该的”又一个不同点,妻伺候丈夫是应该的,但是倾城想不通。 “你不是他的奴仆,也不要他的银钱,你为他做这些脏活难道连一句感谢都得不了吗?”倾城想不通啊。 “我吃他的,住他的,为他做这些也是应该的”这个观念倾城觉得自己和她说不下去了。 “这家伙就算再大的权势,再这样躺下去,他的权势也该耗光了吧,他躺了多久啊?” “半年了” P37.救人要紧 “我觉得我们应该让他早些醒过来,你这样躲下去也没道理,如果哪天运气不好被一个恶奴得了机会,或者那喜怒无常的祁娇娇突然动了杀心,你也只有死这条路,若这人醒过来,你与他好好谈,说不定他还能放了你”倾城想的有些天真,大概是那沉睡的祁政没有给她带来半点压迫感给了她,这个男人不坏的错觉。 听着倾城这样说,沉诗一惊,她也觉得倾城说的没错,这权臣府一日无主的确也不是办法,而且那个祁娇娇再这样糟蹋下去,祁政这个要不容易拿到的丞相之位必定被人因她恶毒的名头被人参下去,的确祁政出事了,可不是一堆人要乘他病要他命吗? “大人,您法力无边可有办法让他醒过来吗?”这位大人能让自己这半残的身子好起来,必然也会有唤醒祁丞相的方法不是? “法力?我在我那个世界的确有,但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法修炼,怎么会有”倾城倒是很实诚的说出自己的困境。 “那大人,你提这意见却是没有办法的吗?”沉诗又一次体会到这位大人随心所欲的性格了。 “你莫要急躁,我虽没了法力,但是我还有半分的,我苦修千年可不是白费的,说他到底是因何沉睡不醒?”这沉诗一会信任她,一会又疑惑她的样子,真是让她看着烦死了。 听着倾城这般问,沉诗低下头去“其实,具体我也不知,我嫁入这个丞相府后,祁娇娇带头让众人都不与我交谈,我就是连个丫鬟都没有,曾经那个陪嫁的丫鬟也被人害死了,我父亲辞了官,只有那还在边塞驻扎的弟弟,我是一点后台没有,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沉诗又在数落自己的难处,看着她这样倾城都忍不住想骂她了,她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猛地抬头道“但是我一直都有为他擦身,他的身子除了一些陈年旧伤并无其他新增的外伤,这沉睡的原因定不是受了外伤所致的!” 很好,这个女孩还没蠢到让人发指的地步“你这般说,这人必定是中毒了”倾城说着她飘到男人的上空,她俯视着男人,男人依旧俊朗无比,只是脸色的血色全无,就像一个被霜白覆盖面目的睡美人。 倾城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夺舍咒,企图侵入这个男人的体内,哪想夺舍咒念了好几圈,她依旧浮在男人的上空,看来法咒在这个世界依旧无用,但是她不附着这个男人的身子,她又怎么知道这个男人是因为什么沉睡至今呢?想着她将目光转向了沉诗,她能不能借沉诗的身子为这个男人把脉呢?想着她又飘到了沉诗的身边。 之前好几次她附在沉诗的身体里都是沉诗身体不适失去意识的时候,若沉诗现在失去了意识她是不是就能进入沉诗的体内操纵她了?倾城想,这个可行,但是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在不伤害沉诗的情况下让她失去意识呢? 倾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沉诗,沉诗听着睁大了眼睛“大人,你还会把脉吗!?”没想到她的重点居然是这个,倾城点了点头“会,苦修那些年我也看了不少医书打发时间” 沉诗听着她说着如同天方夜谭,那晦涩难懂的医书是怎么用来打发时间的?果然大能就是大能,总是使用不同常人的娱乐方式娱乐自己。 “大人,若希望我失去意识,我睡去之时就可以了,大人大可在我睡着的时候用这个身子给祁丞相把脉吧”沉诗给了倾城使用她身子的许可。 是夜,今天祁娇娇没来一次她哥哥的寝居,一整天沉诗都在提心吊胆的担忧祁娇娇会推开的房门,直到现在听到外面敲了叁更天的锣,沉诗才松了一口放下了担忧的心,她躺在祁政偏殿的小榻上“大人,我熟睡后,你就拿去这个身子为祁大人看病吧”说着沉诗就闭上了眼睛。 倾城盯着沉诗一会,直到看到她开始平稳的呼吸,倾城就知道她睡过去了,她飘到沉诗上方,躺下身子慢慢沁入了沉诗的体内,没一会她坐了身子,果然只有沉诗的身体她可以使用,她转头看向飘在半空处于熟睡中的沉诗,就在刚才她完全进入沉诗的身体后,沉诗的灵魂就飘出了这个身体,这个灵魂也像之前她一样,被这个身体牵动着随着身子行动不会远离。 倾城下了床,她缓步走到祁政的面前,她没再欣赏祁政的美貌,而是抓起他的手腕就搭脉,摸着脉搏感觉着脉搏的起伏,没多久倾城就测出了祁政沉睡的缘故,她瞧着这榻上昏迷的男人眼神不善,她想这个男人为什么会中了她那个世界才会有的毒? 这是她那个世界一大门派特有的毒品,只是那些人下毒就会在不远处放上解药,他们并不是真的有心用毒害人,他们更多的是将人当作试验品试毒,不过也有用毒杀人的,那是门派的一个分支那里面都是男性,他们所研究的毒全是要人性命的烈性毒,这种毒他们倒是不爱炼制的。 难道这个世界也有这个门派不成?这毒的毒性习性就连人中毒后的症状都是一模一样的,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世界也有那个门派,既然这是那个门派所下的毒,那解药必定也在附近咯。 想着倾城开始动手在这个房内四处寻找解药,她在这个殿内翻了好几个时辰就连那偏殿也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却是一无所获,看来这个世界的门派并没有遵守将解药放在中毒之人周边的传统,不过这个解药她也是会做,这解药不过是毒药的成份倒叙熬制而成,只要有材料做出来也是早晚的事。 想着她就开始着手写下药方,一会她拿着这个药方到各个药铺抓药即可。 她刚写完药方,那天就大亮了,漂浮的沉诗缓缓睁开了双眼,当沉诗的双眼完成睁开的瞬间,倾城就被弹出了这个身子,沉诗的灵魂归位,倾城又飘到了半空。 醒过来的沉诗拿着这个药方抬头看向倾城“大人这是?”她好奇的向倾城问去。 “我因为查出他所中何毒了,这是我写下的解药配方,你按方抓药,再按照顺序熬制汤药,然后给他喂下,应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痊愈醒过来了” 听着倾城这般说,沉诗惊得张大了嘴巴“大人,您实在是太厉害了!沉诗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沉诗对于倾城的钦佩之心滔滔不绝。 “你快些去抓药吧”倾城没有去听沉诗的恭维,她心中仍旧有着疑惑,为什么她那个世界的毒药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为什么? P38.沈诗不是一般人 沉诗照着那方子在偏房里抓了药,药很快就被熬制完毕。 瞧着那冒着白烟的黑色汤药“完全按照我写的步骤熬制的?”倾城不放心的向沉诗询问。 她点了点头“大人,我没有半点马虎”沉诗向她保证道。 倾城点了点头“嗯,接下来喂给他喝吧,应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苏醒” “那大人要多久呢?”沉诗丈量着时间,若长的话她要去穿那身已经有些破烂的婚服,原因?她有她的考量,不过是为了多得一点情罢了,至于那情能帮她到什么地步,她不在乎,只要能帮到她能平安离开这祁府就够了。 看着沉诗双眼乱飘的模样,倾城猜她大概是想干些什么,不过她不想过问,反正她又离不开她的身边,沉诗要做啥,她可是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最少1个时辰,你想干啥还是来得及的” 得了倾城的话,沉诗连忙将手中的药一点点灌入祁政的口中,她的动作很温柔,她碗中的药没有一滴未进入祁政的口中,她亲自给祁政喂食的时间长了,自然知道怎么打开祁政的口,也自然知道怎么让祁政吞下流食。 做完一切,沉诗偷偷摸摸的去了之前倾城醒过来的房内,祁府因为祁政落难不少仆人都跑了,只剩下几个心术不正的,现在也不知道去了何处,现在除了祁政就餐的时候那些仆人都瞧不见,而祁娇娇她依旧不在府内,所以那些仆人成啥样,她都不知道也不在乎。 不过沉诗还是怕,她可是记得之前去井里打水差点被人推入井中的时候,至于那些仆人为什么总是想干掉她,她也不得而知,不过想着祁娇娇的敌意,沉诗自动将那事推到了祁娇娇的身上。 沉诗站在一个积尘的木箱前,木箱很普通没有镶铁边是那种用不了多久就会腐坏的低劣木箱,沉诗打开木箱,倾城瞧见了里面躺着一件鲜红的衣裙。 “这是什么东西?”倾城没见过谁会在自己的衣裙上绣那么多鸟,还是用金线绣的看起来也太浮夸了。 “大人,这是女子的嫁衣啊,您不知道吗?”沉诗好奇的问倾城,倾城再次瞧了瞧这衣物,然后摇了摇头,倾城的世界没有女人会嫁人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嫁衣。 看来倾城摇头的模样,沉诗突然恍然大悟“对了!大人的世界女子不会嫁娶自然就没有女子的嫁衣对吗?” 倾城点了点头,她倒是知道男子的婚服,一水的红色长袍也绣有金边,不过也没绣那么多鸟,这是有什么寓意吗? “这鸟是?” “百鸟朝凤的意思”沉诗瞧着手中的嫁衣,小时候她也憧憬过穿上嫁衣的场景,只是没想到会是那样的闹剧,想到婚礼时的场景她现在想想都后怕,那次可是祁娇娇第一次对自己起杀心啊,这婚服的状态无不是在向她警示祁娇娇对于自己的嫉恨。 “哦.....”倾城又专心瞧了这所谓的女子嫁衣,大红的锦缎精致的绣工繁复的针脚每一处缝制都是精雕细琢过的,这满含了心意的大红衣裳就是这嫁衣啊。 倾城看着沉诗抓起嫁衣抖了抖,那嫁衣手袖上有几寸破损像是被什么东西抓坏的,腰线处也有几处破损,这几处看起来就像被人撕裂的。 沉诗套上了婚服,那婚服样式很好看就是破的地方也太多了吧,这就是件烂衣服啊! “你要穿着这身破衣服去见祁政?”倾城不解,这身连身体都遮不住的破衣服怎么能穿去见人呢?这衣服的腰线都摇摇欲坠了,感觉再加把劲就能断成两节。 “是的!我要让祁政知道,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他祁府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沉诗说着一脸的义正言辞。 “但是他都不知道你是他的妻吧?......”倾城很担心沉诗做无用功。 “我手中有婚书!他不认也得认!”沉诗有着十足的信心。 只是,她们重新回到祁政的房内,祁政已经醒了,只是这个祁政很奇怪,起初他似乎头很痛的手扶着额头半坐在床上,见到祁政醒了沉诗很高兴,她不顾那快要断掉的婚服大步向祁政跑去,祁政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向自己靠近,他转过头看向来人,他的双眼微眯着,直到看清了来人。 倾城看着那床上的男人的目光从危险到惊愕再到喜,男人目光的变化让倾城摸不着头脑,这个祁政似乎并没有沉诗口中的那般不喜她。 “祁大人您终于醒了!”沉诗高兴趴在床边双眼散发出兴奋的光。 “你是沉丞相的女儿,沉诗?”倾城看着男人压抑住眼神中的喜爱,似乎如同表演一般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虽然沉诗专心致志的看着祁政,但是她并未发现祁政的转变,她连连点头“大人是我” 祁政打量了一下身着破烂婚服的沉诗,沉诗身上破破烂烂的婚服让他脸色不悦“你怎会在此?为何穿成如此”倾城不知道祁政在想什么,不过他说的话露出的表情都让人不寒而栗,这就是曾经权倾朝野不怒自威的狼心权臣该有的模样吗?还真是吓(He)人呢。 沉诗自然也被吓到了,不过她没表露出来,而是低下头将害怕的抖动变成了让人产生错觉的哭泣“大人,因为妹妹的缘故,我成了你的妻,这些日子我一直陪着大人,至于这身衣物,我也不知妹妹是何意,她叫我一定要穿着直到大人醒来才可脱下”沉诗说着缓缓抬起头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那双眼睛里居然真的泛起了盈盈水光,这番美人含泪的模样可真是让人动容,倾城想若沉诗是男子,这模样不知道能蛊惑到多少男子。 当然祁政大人是被蛊惑了,他眉头紧皱“妹妹?”他嘴里咀嚼着这个词,只是他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脸颊突然泛出红色,他痛苦的紧抓锦被,他这番模样吓到了沉诗了,她慌慌忙忙的看向漂浮在半空中的倾城“大人,祁政大人这是怎么了?”这话好似在问倾城又好似在问祁政。 倾城看着祁政痛苦隐忍的模样眉头紧皱,解药的方子是对的,那就说明毒药也的确是那些药物制作的,但是在她那个世界可从没见过吃了那解药还会如此的病人,难道那些药物在这世界还有别的药效不成?倾城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她们那个世界的毒药,同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吃了解药会出现这等状况。 沉诗看着祁政手紧抓锦被,额头流出大滴大滴的汗水,她担心的四处张望。 “大人!求求你救救大人!”这次沉诗是真的在向倾城求救了,而陷入了痛苦中的祁政未注意到沉诗的口不择言。 倾城摇了摇头“我没法触碰他,自然没法为他医治”她是真的无能为力。 听了倾城的话,沉诗慌得大喊“那大人您用我的身子!快”哪想她话语刚落,倾城还未答应,她就被祁政拉入了怀中,她窝在祁政的怀里,担忧夹杂着害怕的抬头看向祁政,只见他祁政神情不对,他的那双眼睛好似在盯着猎物一般“既然你般说了,那我就受用了” P39.被夺取(高H) 沉诗不知道他话中是什么意思,直到祁政封住了她的双唇,她才明白祁政是这么了。 意外的是,祁政加重了深吻之时,倾城也被拉进了沉诗的体内,可惜的是她不能使用沉诗的身体,她被迫与沉诗感受着祁政这让人窒息的深吻。 沉诗很青涩,祁政的举动让她羞红了双颊,祁政在做什么她是懂的,出嫁前她也看过那画本子,那些动作那些男女沉溺情爱的姿态她都记得。 似乎感觉到了沉诗的愣神,祁政轻咬了沉诗的唇,她吃痛的“啊”带着不自然的娇羞,祁政瞧着她眼中全是情欲“现在你是我的妻对吗?”沉诗错愕的点了点头“那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对吗?”祁政似乎在循循善诱,沉诗羞怯的移开的眼睛“嗯”她这声如同小猫鸣叫将祁政的心底扰出阵阵痒意。 “妖精”如怨如痴,他又再次占领了沉诗的双唇,窒息一般的吻再次将她拉入情欲的深渊,她感受着祁政那宽大又温暖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那件破烂的婚服也被祁政撕掉,撕拉——声将有些痴迷的沉诗唤醒,嫁衣没了这如何是好? 感觉到沉诗的惊扰,祁政啄吻着沉诗的眉眼“我们再办一次婚宴,这件就不要她了”得了祁政的话,沉诗定睛看着祁政,她看着男人抓住自己的小手,他在认真的亲吻自己的每一根手指,他的模样就好似在亲吻自己的珍宝一般,在床上男人都是这样吗?沉诗想。 “大人”沉诗知道自己不该说话安心接受他的夺取就好,但是不问又不是她那好奇如猫的性格,她记得弟弟曾经教导过她收了那好奇的心理,不然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现在她忘了,她就是想知道祁政为什么会对自己露出这幅迷恋的表情。 “怎么了?”祁政也没因为她突然的发问没了兴致,他现在真专心用手触摸沉诗挺立的酥乳“大人...嗯.....”似乎在惩罚沉诗的不专心,他轻轻扭动了一下那因为情欲挺立而起的红梅“啊,大人你轻一些,疼”她的声音好似撒娇,这小猫又开始在祁政的心上抓了,他低下头含住这颗红梅,轻咬舔舐吮吸。 他做的极有耐心就像在品尝什么极品佳肴一般,吮吸声不绝于耳,沉诗连害羞的时间都没有了,她被他挑逗的脚趾绷紧“嗯....嗯....啊....嗯”她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屋,倾城也在被迫感受的,她好歹也有两次性事自然能适应,就是沉诗不太行了,她初尽人事根本就没法抵抗这番挑逗,她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 耳边全是美人低低要人命的呻吟,祁政其实已经忍耐了许久,特别是还有药物的加持,他的分身早就硬如铁棍,但是沉诗的身子还是太青涩了,他的手指在小穴处丈量了一下,虽然蜜液流了一手但是小穴依旧窄小,他现在插进去沉诗一定受不了,他可不想她疼痛。 祁政很怜惜沉诗,他瞧着身下的人儿已经软瘫,他轻笑了一下抬起头来,红梅不再被攻陷,断了潮的快感让沉诗喘了口气“大人......”她的问依旧没有问出口,她的唤让祁政低下了身子,掰开这双雪白的双腿,他瞧着这突突冒水的粉嫩小穴,那私处传来迷惑人心的麝香,祁政深吸了一口气“叫我湘淳”这是他的字湘君敦淳,绮丽无双。 沉诗刚想唤他,那炽热的舌就探入了那紧致的小穴,感觉到异物的侵入,沉诗啊的一声吓得拱起了身子。 “诗诗,放松”听着祁政的安抚,沉诗平缓身子咬紧了手中的碎片。 炙热的舌在那紧致的小穴中刮来刮去,祁政吞食着那小穴中带着丝丝甜的蜜液,少女的气味充斥了她整个鼻腔,他沉迷其中“大人....那儿脏.....”她话还没说完,肉珠就被祁政轻咬,又一次惩罚,没有疼痛只有快感让她再次拱起了身子“嗯....大人......莫要.....再...折磨.....诗儿了.....” 明明是求饶听起来却如同撒娇,祁政很受用但是他还是不想放过她,他依旧对着小穴攻城略地,那肉珠更是被他玩弄在手中,他的舌剐蹭着肉壁时手上也没闲着不是揉搓那挺立充血的红梅就是捏捏变大了的肉珠,在这番多重夹击下,沉诗终于受不住的双眼发白,脚趾绷直手攥紧了床单,大脑陷入混沌进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沉诗一声高亢的呻鸣还有那小穴中喷出的热浪,让祁政知道这个女孩进入了高潮,他立起身子将自己早就胀痛的肉棒拿了出来,小穴因为高潮完全张开了,他瞧着沉诗已经迷离的神情,他再一次轻吻了她的眉角“诗儿,我爱你”这番告白并没有进入已经迷了心智的沉诗耳中。 肉棒在小穴口转了一圈然后他缓缓的将其送入,小穴虽然张开但是完全容纳这如同婴臂的铁棍依旧有些困难,感觉到被异物塞入,迷了心智的沉诗清醒了过来,身下被胀满的感觉她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当初教习娘娘也拿过玉势教育过自己,所以她明白在这种时候该如何放松身子。 但是太大了,她很费力的让自己放松下来,感觉到沉诗也在努力,祁政低头吻住了沉诗的唇,他将舌探入沉诗的口中,舌头的侵入让沉诗乱了心神,不再关注身下被塞入,沉诗的身子不自觉的又放松了许多,祁政趁着这个时间将自己的分身完全送入了沉诗的体内,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让沉诗睁大了双眼,她居然能容纳如此庞然大物吗? 祁政没有急着动,他的分身嵌入沉诗的体内,他依旧深吻她希望她早点适应自己的硕大,他本想放过她,哪想沉诗的身体可不放过他,她的肉壁开始绞紧祁政的肉棒,那肉壁是活的,温柔的肉环绕在铁热的肉棒上,会动的肉壁惹得祁政大汗直冒,看来他小瞧了身下的女人。 既然这个小女人的小穴在吮吸着自己,那他就别怜香惜玉了,他轻吻了一下因为被塞满深感娇羞的女子的嘴角“诗儿得罪了”说完,他便动了起来。 烛火摇坠,床榻晃动,吱呀吱呀声中含着女子失了调的呻吟和男子隐忍的哼气。 P40.他怜爱她 第二日,沉诗刚一睁开眼,倾城就被弹了出去,昨夜她被迫享受了一夜的缠绵,精神上还带着几分昨夜性爱的疲惫,不过她也有被爽到,跟美男上床总是让人身心愉悦,这位大人看着美丽能力也不弱啊,到有点让她想起了那位许华,那位也是这般模样明鲜的让人产生了他必定体力不强的错觉,真实却是个在床事上折磨的人昏天暗地的家伙,人不可貌相啊,她再次感叹到。 这时倾城也终于发现了身边身侧多了一个半透明的球体,那上面有着来自未来的数字,她认得那是5%,认得这个数字还是因为当初在神界有事需要去那个未来世界她才有了关于那个未来的知识,原来世界也能发展成那般啊,若能回来,她一定要找个时间再去那个时间段一次,当作是度假也好。 不过这5%是个什么意思呢?明明这个半透明的球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就5%了?如果这个球到100%又会发生什么呢?而且是什么东西在装填这个里面?疑问所有的疑问让倾城的脑子有点负荷过头了,想来她这个脑子从前都是用来苦修秘籍的,现在用来解题还真是为难她了。 倾城还在解读身侧的球,沉诗目光却全在这位似乎还在睡眠的祁政大人身上了,沉诗在回味昨晚发生的一切,昨夜大人对她是那般的温柔,他甚至都舍不得撞疼了自己,记得从前教习嬷嬷还说男人在那方面可能会有些粗鲁,我们身为女子为了在那事上和谐,得多担待些多包容些,难道大人是不同的吗? 沉诗呆呆的看着还在睡眠中的祁政,她瞧着他的眉眼,大人的外貌与那凶名在外界同样享有盛名,女子们倾慕大人的美丽却又惧怕大人的凶性,沉诗记得每次祁政上街,那些女子都远远避着然后又悄悄窥视他的模样,那害怕又向往的双眼紧紧的跟随着祁政一举一动,太矛盾了沉诗至今依旧如此觉得。 而现在这被世人肖想而又害怕的人在昨夜彻底与自己合为一体,她该感到荣幸还是恐惧呢?沉诗不知,她只知这位大人对她的态度有些不对劲,说了世人皆爱慕祁政的绮丽的容貌,但是她却不爱,在未嫁入祁府时她正与一个郎君处于相恋的状态,那郎君地位不高却是个心思沉稳易满足的人,而且她父亲也答应了他们之间的亲事,哪想现在成了这般,看着祁政脑海中却出现了从前的郎君你模样,沉诗的心思飘到了远处,她想那位郎君现在如何呢?这半年来,除了每日被祁娇娇劫走的书信,她都没法与他交流,不过看着那从未断过的书信,想来那位郎君心中还是有着自己的。 说到书信,沉诗心中一片苦楚,那祁娇娇似乎有着大病一般,每次郎君送来的书信都会被她劫走,劫走就算了她还要当着她的面将那些书信烧毁,想着拿着燃烧着书信的祁娇娇,那火光在她那张阴狠的表情中投下的影子,沉诗心中寒意骤的升起,她那般模样是在警告着自己啊,不知哪书信再多来几次,她才会要了自己的命。 想来从前一直在祁娇娇随时会杀死自己的心态下活着,那没有人可以庇护的状态,她怎么敢给郎君写信呢?那火烧断了她多少次的希望啊,沉诗不再打量祁政,她低下了头瞧着自己的胸前,她将手搭在胸前,想起从前的无助内心忍不住泛起几丝悲凉,说来从小到大她都未安稳的活着。 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眼前,沉诗心一惊然后瞧着那宽大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沉诗了了这时祁政醒了过来,她收拾了心态缓缓抬头看向身侧的人,祁政正一脸宠溺的瞧着她,他那双瑞凤眼中的爱怜让沉诗呆滞,为何?这位传言中穷凶恶极的祁丞相会用这种眼神瞧着自己? “大人!昨夜!”不过从小都知道怎么摆清自己身份的沉诗还是知道昨夜发现那些事应该是那解药的问题,昨夜祁政那些表情可不就是春药发作的前兆吗?你问沉诗怎么会知道春药发作为何会是那模样,这还得感谢当初那个热衷给她父亲下药的姨娘了,从小看了那么多龌龊还真是承了她那位放荡不羁姨娘的情了。 祁政知道沉诗想说什么,他将沉诗拉入自己的怀中,他用手轻轻抚摸了沉诗的头“诗诗莫怕,一会你把药方给我看看就是了,而且我要感谢那药,让我彻底得到了你” 窝在祁政怀中的沉诗惊吓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说出这些话,他态度就像,就像,他深爱着自己“大人......诗儿曾经见过你吗?” “见过的,诗诗曾经给了我希望,诗诗记不得了很正常,那个诗诗.....记忆对诗诗而言十分的......痛苦”痛苦二字祁政说的很轻。 痛苦吗?想来父亲不爱母亲的日子,她们的确过得十分的痛苦,唯一好的东西大概就是她没有喝下那毒药,身子不同现在这般破碎吧,那痛苦的日子中,她曾见过祁政吗?沉诗开始搜索自己的记忆,但是除了每日被姨娘陷害,就是逃出丞相府躲在城隍庙或者乞丐窝里瑟瑟发抖的灰暗记忆,那记忆中怎么可能出现祁政这般绮丽的人呢?“大人,诗儿从小生活在痛苦中,诗儿记不得了,大人莫要怪罪诗儿”沉诗说着低下了头去,人家记得自己甚至记了那么久,自己却一点记忆都没有,她还真有些对不起他的,她懊悔的头低得更低了。 瞧着沉诗垂下的头,祁政笑了笑他用手轻轻掐住沉诗的下巴,然后缓缓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他让沉诗那双杏儿圆眼注视着自己“不怪诗诗,那记忆如同山吞虎啸,诗儿害怕避之不及再正常不过了,不过诗儿真的想忆起吗?”祁政担忧的看着她。 瞧着祁政眼中的担忧和心疼,沉诗的心砰砰直跳,从小从未有人对自己露出过这种表情,就是那整日苦楚的母亲都未对自己露出过半分的怜惜,而现在在旁人眼中,祁政的目光让她心错乱了,不过沉诗还是很快定下了心神,她需要答案,需要祁政怜爱自己的答案,这世上不只有祁政不会信任他人,她沉诗同样也是除了自己还有那位救了自己的大人外,她谁都不信。 “大人,您说,诗儿接受的了”她说着目光坚定,痛苦又如何?她这一生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吗?这破败的身子她不是都承受过来了? 番外:沈诗(1) 嘉靖二年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可是丞相府的嫡小姐,你们怎么可以如此对我!”沉诗就像只小鸡一样被两个男人提溜着。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出现在沉诗的眼中,他瞧着自己一脸的得意的笑容“我们要找的就是丞相府的嫡小姐,看来是真的找对了” “是啊,是啊,之前我们还担心找错了呢”另一个男的搭腔到。 听着他们这样说,本在挣扎的沉诗安静了。 “她出多少钱?”不用动脑子都能知道是谁。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心思很重。 沉诗的头依旧垂着“丞相府嫡女到底值多少钱我还是很在意的” “在意你多少钱一斤?”那位搭腔的男人似乎很热衷说这些无聊的笑话。 “是啊,多少钱呢?我现在满打满算也就42斤3钱”沉诗艰难的抬起头向那男人看去,她对他扯起嘴角,看啊,她是多好的一个捧哏。 她的一笑让这两人愣住,这小丫头头发铺了一脸瞧不起模样了,但是那双眼睛黑黑圆圆亮锃锃的怪惹人喜爱的“瞧瞧怪可爱的这孩子,不如别要她的命,卖进青楼再赚一笔如何?”他们提议道。 沉诗像个小鸡一样被他们提溜着,她四肢悬在半空,现在垂下头心中空悬悬的,地面离她那么远,听着他们的对话沉诗笑了“丞相府的姨娘真好欺负” 听着她说出雇主,这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看来,你挺门儿清啊” “这小姑娘一点都不蠢,怪不得那姨娘这么忌惮你”那爱说相声的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都知道是谁了,说到底多少钱要我的命?!”小沉诗突然气不打一处来,她开始挣扎也不是想解脱就是想折腾。 “别扑腾了!跟个小鸡似的,一千两白银!一千两,行了吧!”虽然小丫头扑腾不下去,但是揪着那些布手指怪疼的。 “一千两?看来我还挺值钱的就是”沉诗的那双眼睛盯着石块铺就的地面“丞相每月的月俸村一百两纹银,这小小姨娘哪来的一千两?” 沉诗的话引起他们的警觉“你是说,我们被骗了?” “必然呢,如果不是现银,银票这玩意想伪造多少就伪造多少,最近不是刚出了一桩伪票案吗?”她话一落,那满脸横肉的男人就将她扔在地上跑了。 瞧着这两在雨夜中越跑越远,沉诗想这两是不是有什么能与姨娘联系?不然这么急冲冲的跑过去,能找到人不成?而且现在她没人管了吗?她赤着脚站在这个冰冷的石块地面上,真冷啊,滑腻腻的还冰凉凉的。 之前被人套着麻袋都不知道行了多远的路,这到底是哪?她抬起头看着四周,而这时她也终于瞧见了不远处两个相互依附的小人儿,一个身量比自己高一些,矮一些的那个孩子缩在那个高个孩子的怀里,他们穿着破破烂烂的短衫头发脏乱的垢在脸上,瞧不清他们长啥样,只有两双黑黑的眼珠担忧中掺和着害怕的盯着自己。 “你们是谁?”沉诗没有靠近他们,只是低低的问到“这儿又是?”将目光移开,她再次打量四周,到处都是损坏的房屋,屋檐下挂着残破的灯笼,风和雨打在上面瞧起来摇摇欲坠,真像他们叁人。 就是房屋怎么那么的破呢?这儿也会有人居住吗?她怀疑,更怀疑这突然出现的两个小孩。 “这儿是启城难民营”高个的孩子开口了,他抱紧了怀中的孩子“你是谁?”他们很警惕。 “你们之前应该也听见了,我是丞相府的嫡长女”沉诗说着语气没有半分高门小姐该有的高傲,反而像在说别人一般“启城啊?真够远的”。 “丞相府的嫡女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这高个的似乎知道很多他正一脸猜忌的看着自己,沉诗打量着他,身量真高手臂上还鼓着肌肉,还有那谈吐瞧起来也不像吃不饱的丐儿,反而更像那突然落难的公子少爷。 “你们没听见吗?我姨娘想要我的命”沉诗说着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 从那以后沉诗跟他们度过了好几日,她不知道回去的路同样她也不想回去,回去做什么?看自己母亲守在佛前不闻不问?还是继续忍受姨娘的作弄?这姨娘生不出孩子,可不就爱折腾她吗? “诗诗,你不想回去吗?”这高个没有告诉自己姓名,只说自己叫湘君,真是个文雅的名字,那怀中的孩子是他弟弟叫桥儿,木乔的桥。 “回去送死吗?那个地方呆着不过是数着日子等死罢了,这儿最起码还有你们陪不是吗?”沉诗对着他们笑,真心的笑但是还是免不得露出几分苦来,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的侧脸,她见过最多的就是母亲的侧脸,她虔诚的目视佛陀眼神是那样的专注,她曾经恨过那佛陀因为它在,母亲从不会将目光舍给自己,后来她知那是死物,然后她开始恨母亲,但是现在她又开始怀恋母亲,因为无论怎么说那始终是她母亲啊,母亲那么美,美的让她心生安稳。 “诗诗想母亲了吗?”湘君知道沉诗这个表情代表了什么,这几日他们走街串巷似乎因为年龄相仿,不用多久便心心相印了。 “你看出来了吗?我还真是藏不住,怪不得怎么都不能讨好那个姨妈”沉诗揉着手中的糠粉,这东西是她跟猪抢来的,那猪在吃生命的最后一餐,她瞧见了太饿了就去抢了,湘君也看着帮她望风,饿了什么东西都能吃。 P41.这个世界 黑深的隧道,沉诗双眼直视的前方,她看不清四周但是直觉告诉她现在正处于祁府的后院中,明明四周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她能稳步的走着,好像每一处每一步她都清楚自己踏上了哪块板哪块砖哪块木。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却还是盲目的走着,为什么那么黑?是要经历什么东西了吗?现在是梦境中还是现实?为何门廊不挂上灯笼,还是说现在是白日奴仆们不去挂上那灯笼,那为什么她所见之都是黑,难道是她瞎了吗?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道道暧昧不清的呻吟与粗喘顺着风飘进了她的耳中,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让她双耳赤红,是谁?是谁在行苟且之事?是谁如此大胆在这丞相后院行这等不知羞耻之事?这是在践踏她这个丞相府主母的尊严。 愤怒充斥了她整个大脑,她的步伐开始加快,她要在这些不知羞的贱人完事前逮住,她要把他们塞进猪笼淹死。 那不要脸的喘息声终于近了,就是面前的这扇门,沉诗想都没有就推开了那扇大门,然后她看清了这让她面色惨白的事。 她看见了她的丈夫正伏在一个人的身后上上下下的耸动着,她看清了丈夫身下的那衣衫全无的人是谁,那是祁娇娇,只是这个祁娇娇没有同从前那般梳着繁复的妆发,他的发全乱了,汗渍沾染的额发,她也看清了那是男子才会梳的发髻,她的目光从那凌乱的发向下看,她看见了祁娇娇或者说祁桥挑衅她的目观,那双眼睛透着胜利的光,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这个词占满了沉诗所有身子,她的丈夫没有发现她,他依旧忘我的耸动着。 她想大声呼喊,但是口中却发不出一个声,是啊,她的这个身子是破败的,要不容易活下来又如何?已经被毒药镂空的身子里一点生机都是靠着她的幻想支撑着,幻想什么?幻想她丈夫是爱着她的,是需要她,她不是一个多余的人,她是被需要,而现在,是在告诉她幻想的东西从来都是幻是虚是无是假,沉迷不过是自欺欺人吗? 恶心杂着绝望开始从脚涌上她的头,为什么?她总是那个被抛弃的人,幼时姨娘欺辱她的画面还是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像跑马灯一样,针扎羞辱泼粪被打断的棍棒一件件的快速的眼中掠过,然后就是母亲重病时她在大雨中跪着请求父亲为母亲召大夫,在那夜中她跪了整整一夜,她就像一只没有生息的烂布,然后就是母亲离去时诀别的模样,无论她如何跪求如何痛哭母亲都不愿带着自己离开,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被抛弃的那一个,父亲的目光从未在自己的身上停留过,弟弟看着自己也只有疲惫,而母亲......她痛恨自己与父亲那一样的眼睛。 好想死。 她转过身从这恶心的画面中消失,她跑了,跑向了那人工湖旁,她没有多看。 平静的祁府里传开了一声闷响,那是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闷响过后一切都是从前那般,平静的好像之前那个闷响不过是幻听一般。 时间并没有一直停止,不知过了多久,祁府的人工湖旁出现了两个人,那是穿着完好的祁政和祁桥,祁政一脸的怒气,他如同疯了一般臭骂着祁桥,而祁桥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并不知他到底在骂什么,然后祁政举起了手,他好像想要殴打祁桥,就在他动手之时,人工湖飘起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吸引了祁政与祁桥的目光。 那是沉诗的尸体,看清了那是何物,祁政的脸色擦白,祁桥则是慌张错乱。 画面又静止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祁政收回了高举的手,他走向了人工湖,又是一个闷响。 闷响过后,倾城惊醒了。 之前发生的一切让她失语,那是什么?殉情?阴谋? 这是让她难以消化的画面,为什么那么清晰,这是预知梦吗?想不明白,头疼。 然后她思索要不要告诉沉诗,虽然这些都还未发生,甚至可以说都不可能发生。 因为现在祁政正拥着她走到祁娇娇的面前,不对应该是祁桥,是好不容易从外回归的祁桥的面前。 祁桥去了哪,沉诗不知。 还是女装的祁桥总是神出鬼没,而现在得知自家大哥醒过来匆忙回归的祁桥很狼狈。 看着着着男装的祁娇娇,沉诗很意外,原来这个大小姐是二公子吗?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当机了一会,从前祁娇娇那娇媚的模样还刻在自己的脑子里,而现在他身着男装的模样又让她不得不接受他是男子的事实,怪不得大人说他是男子,原来他真的是男子啊!大人这般敏锐,再次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桥儿,你为何要女装示人?”祁政那对着自己妻子才有的温柔声调消失,从前那在朝堂上威慑众人的声调再次显现。 “哥......”祁桥很苦恼,得知哥哥醒过来他高兴的从边塞赶过来,刚回到家,哥哥就这般想要震慑自己,让他好寒心,他目光的不悦的挪开视线,他不想让哥哥看见自己恼怒的样子,而这时他也看清了哥哥搂着的人。 是那个体弱多病的病秧子,看着哥哥紧搂着女子的双手,让他妒火染头“哥!你怎可以触碰这个女人!你可知她是!......” 他话还没说完,祁政就开口打断了他“她是救了你命的恩人” “什么?” 祁桥愣住了,是,他是有一个救命恩人,那是姐姐,而且姐姐离开已经有好多年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模仿着姐姐,就是为了让哥哥不要忘了姐姐,但是大哥居然搂着这个女人说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难道?她?不可能!姐姐很健康,姐姐还很强大,姐姐哪是这般弱不禁风的样子。 她不可能是姐姐,不可能。 祁桥一脸的不可置信,而沉诗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现在她想起来了,这是祁政身边那个瘦瘦小小的弟弟,她记得很清楚,她救过他,当时有一群乞丐见他落单,他们想分食了他,他们用铁链拴住了他的脖子,正磨着手中的屠刀,他小小的一只缩在角落看着那些家伙分着之前吃剩的孩子尸体,他知道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因为他失踪四处寻他的沉诗终于在一所破庙里找到了他,当时他正被按在砧板上,看清这些人在做什么,惊恐没有打过盛怒,沉诗不计后果的冲了下去,年幼的她不知哪来的劲,她撞倒了那个手执屠刀的男人,然后转身提起烧开的水壶,不顾那炙热的铁把手开始将她的双手烫出血泡,她奋力一泼将这一壶滚烫的开水全都浇到了那些人的身上,开水灼烧着那些人裸露的皮肤,他们惨痛的大叫着,她伸手抓住躺在砧板上失了魂的祁桥,逃离了这食人地。 她还记得当时她想,居然在佛祖面前食人,就不怕下地狱吗? “小子,我不可能再救你一次”沉诗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她拼命救来的孩子,这些日子里他恩将仇报的行为,她还刻在脑子里呢,她可不是圣人没那么简单就能原谅人。 听清了她的话,祁桥失了力,他跪倒在沉诗面前,脸全白了,因为姐姐曾经说过,死里逃生的他被姐姐揪住了衣领,姐姐说“小子,世道劫难,我现在能找到你,救你,是上天开了恩,你不要再轻易相信他人,我不可能再救你一次” P42.假希望 “欢迎进入真相之门”倾城来到了一个全是白的世界,在祁桥跪下的那一刻她身边那颗飘浮着的透明球达到了100%,眨眼间她就来到了这个世界,现在白的世界传出了这道声音,一个参杂着幼童中年还有老年者的混合声。 “真相?”倾城不得其解。 “是的,真相” “沉诗的世界是不是开启的钥匙?” “你很聪明,你们开启了时间,然后来到了他们的世界完成了故事得到了钥匙” “为什么他们的世界会是钥匙?” “因为他们有着所有的要素” “要素?” “是的,所有的要素,乱伦、爱错、欺骗、宫斗、宅斗、权力、悬疑、夺嫡、玛丽苏、杰克苏、耽美、言情、恐怖等等” “你说的这些,貌似我并没有经历完”倾城回想着那个世界的细节。 “因为,你开启的是真相之门,而真相从来都是最简单最普实的也是意料之外与意料之中的” “真相以外还有哪些?” “情欲、权力、覆灭好多种,世界并不止有一种答案,钥匙也从来都不只有一把,只是大多人都很贪心,他们并不想要真相,他们只想快乐、痛苦,被情绪所淹没” 这混合的声音突然有了一丝情绪,它似乎很懊恼,懊恼什么?人类的不可救药吗? “并不止有人类,来到这儿的从来都不只有人类” 倾城不意外这个声音能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这儿是白的世界,是暴露一切的世界,她知道这个世界,曾经她的师父告诉过她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一直以来都是师父寻找的世界,她记得师父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没有秘密,而这个世界有着所有人想要东西,也是她毕生的目标之一,而现在她来到了师父的目标,不知师父是否去了哪?现在她知道来到这个世界的方法,她想告诉师父。 “难道是妖?” “呵”那个声音笑了,带着一丝轻蔑的语气。 “这儿不只是天外天,这个宇宙很大,你们不过是微小的沧海一粟罢了,人类?算不了什么” 听着它的口气,倾城觉得它似乎是世界唯一的真神一般,它瞧不起人类,却又用人类的世界作为钥匙,它可真矛盾啊。 “钥匙从来都是随机的,只是这个世界是人类去到那儿的钥匙罢了” “感谢您的回答”倾城的声音恭敬了一些“那儿是什么?” “去吧”它的声音刚落,倾城的面前就出现了一道传送门,那是一面水镜,倾城看着水镜中自己的倒影,一身红衣如火。 她跨出一步,不多时进入了那水镜之中。 这儿是一个装满了琉璃盏的房间,全都是那阁楼中碎掉的琉璃盏的模样。 这是? “带走一个吧,你来到这儿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他们代表了什么吗?” “设定” “设定?” “是的,设定,每一个世界都有设定,每一个琉璃盏都是一个设定,摔碎一盏就消失一个设定,你想摔掉哪个设定?或者增加哪一个设定?” “设定?我不知道我该给我的世界增加或者减少什么设定” “你的世界?啊,我找到了,曾经有一个人从这儿拿走了一个设定,但是她既没有摔也没有增加只是束之高阁” “是谁?!”倾城心中有着猜忌,是师父吗? “是她,哪现在你又想带走什么呢?” “女性的爱有吗?” “哈哈哈哈哈哈,没有” “没有?” “是的,那世界有着女性的爱,只是太少了,每一个琉璃盏都不是凭空出现的,是一点点积攒而成的” “那男性爱女性的设定,是那些男性积攒下来的?不应该啊,他们从未将目光给予女性,怎么会爱女性?” “谁说你的世界带走的那盏琉璃是男性爱女性?” “那是什么?” “是纱,男性眼中的纱” 倾城安静了下来,她在思索。 “我知道,我该拿走什么了” 倾城端着这盏琉璃离开了白的世界,那道声音为她打开了一道水镜传送门。 她跨入那道水镜,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为什么我开启的是真相之门?” “因为你救了她” 脑海中回荡着之前的问答,这个提问和回答让她记忆犹新,倾城繁杂的心绪平定了许多。 他们不是想要爱人的心吗?那就给他们,给他们希望,就算是假的。 “你拿到了什么?” 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世界,她跨出那水镜来到的却是一片浩瀚的星空之中,她有些迷茫,没多久星空中就传来了声音,一个久违了她很思念之人的声音。 “师父?!” “城儿,你居然来到了这个儿,你打开了时间之门了吗?”耳边一直传来师父的声音,但是无论她怎么张望她都没有见到师父的身躯。 “别找了,我在打坐” “师父融于这个世界了吗?只是打坐为何我会看不见师父?” “哈哈”耳边传来师父的轻笑声“城儿这是个繁闹的航线不少家伙都会路过此处,为了不被那些家伙抓走,你也赶快打坐隐于这个地方吧” “什么?”她不太明白,航线?被抓走竟是一些她听不懂的词汇。 “啊,慢慢来你会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 “师父被困在这儿了吗?” “算是吧,我在这儿已经呆的不知道日月轮转几何了,这儿到处都是黑的” “师父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吗?” “嗯,难道你知道怎么回去?” “知道,师父我的本体并不在这儿,我现在只是神识,我只要让本地召唤神识我就能回去,师父你不如把自己化作物品藏于我的神识之中同我一起回去?” “嗯?!甚好!” 她话音刚落,她的身形就出现在倾城的身边,她还是同离去那时着一身白色道袍腰间挎着她的那把本命剑,没多久她就将自己画作一块玉珏,倾城将其佩戴腰间,发动召唤术,她那呆在老宅的本体就开始召唤自己,翟志依旧守在她的本体旁护着自己。 “师父你怎会在此?” “和你一样来拿一个东西的” 听着自己的师父这般说,阁楼中那盏琉璃在她的脑海中划过“难道是那盏在我空置阁楼的琉璃盏?” “嗯?你摔了?” “不小心碰到的” “没事,我本来就要摔的,只是遇到了一些事然后来到了这儿” “师父能告诉我吗?我虽然意外进入了那,然后又得了这东西,但是我依旧对这一切什么都不知道,师父,您告诉我,您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是的,这些事说来话长了” “师父没事,我有的是时间听” P43.师父的故事(1) 倾城的师父名叫程昱本是一个铁匠,她爱剑如命,起初她不停的锻造剑就是为了创造出最完美的剑,但是她总觉得不够,只是创造剑她依旧无法变得跟剑一样优美锋利,她开始陷入是否继续锻造的苦恼中,锻造已经无法满足她对剑的爱,直到她遇到了一名剑客,那是个女性同她一样爱剑如命,她向这个女性寻求剑术,挥舞剑成了她的最爱。 她痛痛快快的挥舞了十多年,然后她又发现自己开始疲惫了,剑在她手中成了工具,她依旧没法与剑共鸣,失了挥舞剑的兴致,她向自己的师父倾诉,听了她的倾诉的师父向她推荐了修仙,修那剑意,修人剑合一。 人剑合一?光是听到这个词程昱激动的浑身发热,她向师父求了这个修仙之法,只见她师父摇了摇头道“我虽爱剑但我并不想人剑合一,我爱的只是这剑浅显的外表罢了,这修剑意之法我不懂”师父的回复让她颓废了一时,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荒废一生的时候,她的师父带她去了一座高山,只见她师父指着那高山道“我曾听闻这山脚下人说,那高山是座仙山,那仙山上有着仙人,常人只能登上这仙山半腰就会迷失道路,我听着神乎其神”说着她转过头看向她“人人都说修仙是靠缘,若你有那仙缘就试试登上这高山” 那日师父将程昱扔到山下给她一身行头和盘缠就离开了,程昱抬头瞧着那山尖隐在云层的高山,她头也不回的爬了上去,她信自己有着仙缘,结果显而易见。 这儿的确是修仙场所,只是这儿男性居多,就是那高位之上的长老掌门也都是男性,他们修仙大多都是追求长生、武力值或者容颜不败与她的理念那是天差地别,至于女仙都是一群失意之人,她们一半以上都是爱慕男性而不得之人,修仙修的都是苦修修的一个斩断情根,不是在山洞中常年闭关就是游历人间铲奸除恶,她在这山门几百年来女仙见过的次数都没有超过十位数。 她在这儿拜了一个有着自己山头的男仙人称月怜仙人,传闻他所到之处月光必定眷恋于他为他凌空指路,现他已经渡劫其实力已成一方地仙,程昱拜他完全是因为这位是个剑修,她在他手下受益良多,她领悟了剑意也在一次秘境中唤醒了自己的本命剑,与剑合一变得凌厉飒爽让她心满意足,她是剑剑也是她,她多年的梦想得到了实现。 没多久她也渡劫成为了一个地仙,抱着她最爱的剑她在世间游历,她以为她一生都将如此渡过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改变她一生的事,那就是她在极阴之地亲眼目睹女神湮灭的场景。 当时她听说不过几日千年来魔界交界处将出现在人类世界的消息,她向人打听了这个消息,魔界交界处没什么稀奇的只是一旦这交界处跨过妖界直接显现在人类世界就说明极阴之地也将跟着出现,极阴之地这个词她听说过无数次,人类世界有四个固定的极阴之地,她都去过那儿很荒凉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动物的残肢尸骨都没有更别那需要光和热的植物了。 至于她为什么要去极阴之地,原因很简单剑叫她去的,她的剑想让她永远存于世,因为这个世界女性的数量是固定,这是一个隐晦的真相,女性之间都心照不宣的将这个真相吞进肚子里,只要女婴诞生就表示将有一个女性逝去,就连那天界的神女也不得幸免,就算生命被无限拉长,她们也会在某一天突然对世间感到厌烦然后投入那轮回,那地仙也同样都是自发的想要进入轮回,其实女性们为这个真相并没有太多怨言,因为逝去的都是行将就木的老者,意外逝去的女性身边的好友也会期待即将诞生的女婴,因为她们会觉得那女婴就是意外去世的好友转世,并不会太过伤心。 但是总有人对这个真相不满,总有人想要永远的存于世,例如那花神和她程昱绑定的剑,人间有个传闻只要进入极阴之地就能得到永存于世的办法,为了她的剑所有的极阴之地她都涉足了,无论是仙界的魔界的甚至是妖界的更别提人类世界的,她都去了然后一无所获,现在只剩下这个千年难遇另一个维度的极阴之地了她没涉足了。 刚达到这儿,她眺望了一下四周,果然与从前她去的极阴之地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一片荒凉,不过没多时一道惨烈的尖叫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遁着声音去只见一个女神被一团黑雾托起,女神和女仙很好分辨,女神都有神环有的在腰间有的在手腕有的在头部反正能一眼就看到,至于女仙大多都是花钿。 她看着那女神手腕处的神环黯淡了,她被黑雾拖着双目紧闭似乎很痛苦,那黑雾渐渐将女神整个身躯吞没,程昱直觉不好,她执剑冲了过去,意念合一与剑同归,剑意闪着金光冲散了几缕黑雾,但是还是不够,无论她怎么挥舞手中剑去驱散那黑雾,那黑雾都会很快聚集而起,总是差点他毫无办法,那女神就在她的面前被黑雾吞噬而死。 神死都是身躯消散神力回归大地反哺世间神魂入轮回来世再为人,但是这位不是,她的灵魂湮灭身躯未灭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程昱撼动,女神的湮灭让她痛心疾首,她化作剑意再次去追杀那团黑雾,但是没有用她依旧伤不了那黑雾分毫,没多久魔界与人类世界的交界处消失了,这极阴之地也跟着消失了,女神的残肢依旧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得散去,她心中一横,她再一次找到了目标那就是消灭那黑雾。 她想上天界告之天帝那黑雾的存在,但是她只是仙,天界与世隔绝如果没有天界之人推荐她垮不进天界之门的,但是想进这天界也不是办法那就是继续修炼成神,成神以后她自然能见到天帝,想着她就开始付诸行动,但是她不知剑修该如何成神,她跟着师父学到了人剑合一后她就不想继续修行了,所以师父的秘籍她也就没看完,继续修炼她也不得章法,而这世间修剑不多,而其中大多都是修武力,修剑心更是少之又少,据她所知这世间修剑心的似乎只有她师父一人,想着她就决定回去继续找师父修行。 但是她剑仙师父的堕魔了,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呆了一下,她的这个师父是真的对她很好,对她倾囊相授不说,人也温润如玉有他在身边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她是想不到自己的师父怎么就堕魔了。 为了解师父的事她特意回了很久没回的山门,在那她得知了师父堕魔的真相,很狗血仅仅只是师父爱慕师兄,而师兄是魔界间谍,因为师父爱慕他,他利用师父做了很多杀害同门的事,直到小师弟在师父怀里临终表白让师父根基动摇心魔入体然后就堕魔了,很狗血的三角恋的故事,想来这三位跟她的关系都很好来着,但是在他们的故事里她似乎跟个背景板似得。 P44.师父的故事(2) P45.师父的故事(完) P46.虚假的琉璃盏 P47.重新开始的世界(完结) 番外:世界第一美男许华(1) 番外:许华H(2) 番外:许华高H(完) 番外:天界战神武啸(1) 番外:战神武啸高H(完) 番外:四季轮转神君星曜(1) 星曜看着这大殿的穹顶,木制的梁镂空的顶,那本是用来观测天象的,而现在他感觉这东西就像他一样,整个人空空的每天都是除了例行公事就是例行公事,像个只会工作的工具人。 他不敢放松自己,他知道只要放松眼中就全是倾城的颜色,这些年来他不止一次想要忘记那个女人,但是没有用,他总是忍不住怀念她,每次去人界寻她,每次被武啸下死手的疼殴,都在打击他对她的爱慕之心,好不容易埋没的爱,但是没多久又会升起。 他不明白,他想不通,明明他没那么熟识她,他与她最久的一次长谈还是那次强迫未遂。 但是他就是念着她。 是想要之物一直没有得到的不甘心吗?他问自己。 是啊,他从来都是天骄,他甚至是这世上第一个被母亲抚养过的人,他的母亲爱他,他的父亲爱他,他所认识的人都钦慕他,他从未被人拒绝过,被人否定过。 他猜是否在倾城这儿被拒绝了,好强的他因为不甘心渐渐演变成了求而不得的执念。 星曜找了无数的借口开导自己,无数的,直到他路过美神殿时一眼望见了那大殿中交欢的二人,看着武啸身下尽显媚态的倾城,那武啸黝黑的肤色和倾城雪白的肌肤交融相差的视觉冲击一下子将他的所有借口冲散。 他想要她,他想要她在自己的身下绽放。 不过他也没忘给武啸找不愉快,他手在虚空中一挥将一道神力冲着武啸的脑门打了过去,从前的暧昧对象现在成了不死不休的情敌,还真是戏剧,现在他的脑海中再没有从前武啸的美好,只有那一次次他下人界与他缠斗的画面。 而美神殿中感知到向自己袭来的力武啸抬手一挥就将其散去了,甚至连他身下的倾城都未感知到那道充满了杀意的力。 看着武啸将自己的攻击化去,星曜愤恨的离去了虽然倾城的呻吟悦耳如吟唱但是那吟唱中夹着那男人该死的闷哼他是不乐意听的,星曜也知道他这方下手在武啸看来不过是飞来了一个虫子,被化去的攻击并没有在他心中残留多少。 他现在更多的思,是否得到了倾城他就能散去自己那不该有的执念,然后他该如何得到她?那武啸如此痴缠她,他该用什么借口将她从武啸的怀抱中拽出来。 “美神”他恭敬的对倾城道。 今日天帝寻了她,她告之倾城最近下界多出了一个秘境,那秘境将要与人界融合,但是那秘境没有日月也没有四季,现在分配她与掌管四季的星曜神君一同下界为那新秘境装点四季与颜色。 得了天界的旨意倾城就与星曜一同下界了,刚准备下界那战神就跟着来了,他目光不善的瞧着星曜“你莫要动什么歪心思” 听着武啸的警告,星曜笑了。 歪心思?这所谓的秘境就是他的歪心思,这秘境是他在司命府里翻了几个日夜找到的,所记录的文字也不过寥寥几笔,小秘境,外来。短短几笔甚至连里面有啥都没有记载,他不过动用了半身神力将其从小秘境改为了秘境,是的,他用半身的神力将其扩大了面积,让它融入人界的时候需要各神为其调和让其能够完全融合人界。 这调和人选甚至还是天帝选的,他甚至没有多做什么,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合适弄这些阴招,从前磊落久了他真就以为自己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了,而现在为了得到倾城,他算是真的把自己的本性全都挖掘了出来。 该说什么呢?武啸是真的了解自己啊,但是他这般强硬的缠着倾城,让众人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他算什么好心思,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想着星曜对武啸露出了嘲讽的表情,看着星曜不说话还对自己露出了这等表情,武啸气的头都要炸了。 倾城倒是没在意到这两之间的暗潮涌动,自顾自的去了那个秘境的方位。 秘境中有几波修仙者,倾城浮在半空瞧着那些修仙者一波接一波的离开秘境,在那些修仙者的眼中秘境将要坍塌,但是在掌管万物的神眼中那是秘境与人界融合的征兆。 她瞧了没多久耳边就传来了星曜的秘音“美神.......”美神,很少有人这样叫自己,倾城听的有些儿不太舒服“星曜神君还是莫要叫我这个了” “那我唤你什么好呢?”倾城思着,认识自己的人几乎都叫自己倾城亲密些的叫城儿只有许华和武啸叫自己倾儿,星曜与自己亲密吗?不“那星曜神君就叫我倾城神君吧,我唤您为神君,那您便也唤我神君吧” 真是不解风情的称呼呀,不过没关系的,星曜有些神伤,但是一想到之后的亲密,他心中的乌云很快就散了。 “那好吧,倾城神君,我这边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你过来完成了” “好的,你发方位给我,我现在就过来” 倾城匆匆来到星曜所在的位置,只见他身着星辰织就的黑衣、冠着繁星坠着的珠冠、他挽着一头青丝,长身玉立于散发着四季色彩的法阵中央,五颜六色的光衬着他俊美优雅的身形神秘而圣洁,勾住了倾城所有的目光。 感觉到了倾城的到来,星曜向她看去“倾城神君就差你了” 倾城看着星曜对着自己露出的笑容,那温润的模样绽出了不同于他寻常冷漠而疏离的表情,那是一抹会感染人心的笑容,她的眉头皱起,她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爽朗的笑容,他那模样就像在期待什么似得。 倾城没多在意,不过是完成一直以来都在同他做的任务罢了,那些步骤她早就烂熟于心,还能出什么差错不成? 她俯身飞向那阵法中,没多久她站立于中,手中挥荡如同从前一般做了无数次的赐福法咒,没多久法阵光芒大盛,照亮了秘境所有方位,那些修仙者见此更加慌张的逃窜,在他们看来那是秘境最后的回光返照。 倾城收回手那光芒慢慢淡了下去直至消失,这是法阵生效的表现。 看着完美完成的四季融合,倾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倾城神君还是同从前......”星曜话还没说完一阵粉色的浓雾便升了起来将他们完全笼罩,倾城莫名的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带色浓雾一时呆愣,而星曜却勾起了嘴角,他等待的东西来了,他筹划了多时等的便是此刻了。 番外:星曜高H(完) 这些涌过来的气体是催情花的花粉它便是人界用来助男女生育汤药的原材料之一,这大量的吸入,星曜知道就算他们是神也抵抗不了,这些花是他特意种在此处的,为了今天他筹划良久,他想得到自己的执念,彻底解放自己的妄念。 粉色的雾气中,他痴痴的望着那不停用手扇着浓雾的人儿,粉色的花雾似乎为她渡上了一层粉色的边,她那双总是含着情的眼睛渐渐变得迷离,他知道这是药效开始了,勾人的双眼含着水雾,红润的唇上浮着几缕粉色的花粉,看的他口干舌燥,也不知是药效起了还是他本身就对她色欲繁重。 他缓缓的靠近她“神君,救救我”他口中全是乞求唤得倾城失了神智。 这花粉的加持下,本就敏感的倾城彻底失了心“我要你......神君....神君.....” 听着倾城的唤,星曜的大脑堵塞了,他眼中全是她向自己伸来的白嫩双手,他立马抓了上去彻底没有了他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捉着她的手就是一顿啄吻,他好似在解渴一般,轻吻着手中的得来不易。 倾城任由他吻着,但是不够,不应该只是这样,她心中痒得不停,她不满足只是如此,她不高兴的抽走手。 看着突然抽离的渴望,星曜双眼全是遗憾和惊慌,他脚步不稳的走向倾城“神君,您可怜可怜我吧”多么的可悲啊,就好像在诉说他长久以来的渴望,带着哭腔。 倾城早已看不清眼前的是何人,她只知面前有个可以缓解自己心中痒意的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向那个人走去,然后猛地抱住他,她猛地嗅着那个人身上冷凛的熏香,这份香味抚慰了她心中几分痒。 她不知自己怀抱中的人是谁,但是星曜知道,在来到这儿前他有提前吃下抑制药,虽然抑制了不少没有让他彻底的丧失心智,但是花粉的药性还是影响了他,他心中的渴望被药效撑大了,而对于面前人儿的渴望撕开了他的胸膛,他狠狠的回抱了倾城,他使着劲恨不得将怀中人的压如骨血却又害怕抱得太紧勒疼了她,他低下头吻向了她一直在颤抖的唇。 这吻就好似火星彻底点燃了二人心中的欲火,他们开始缠吻,如同撕咬如同啃食,难解难分,口液拉丝,倾城抱着他的头自己踮起脚尖仰着头追吻着他的唇,星曜低着头回应着他手却不停的互相解掉对方的衣裙,直到最后一件单衣散落,他顺手施法将一片结界罩住他们,秘境即将与人界合流,他不希望有人看见他们。 他不再吻她的唇而是被她勾着头向那酥胸方向去“吻它”面前的圆润让星曜双眼充血,好美如此白嫩,那樱红色的点和那拖着樱点粉嫩色的乳晕,他低下头吻了下去,心中骚动的痒被安抚了,倾城忍不住发出了喟叹“亲亲它,你会喜欢的”星曜听话的照做了,刚张口那乳香味就冲进了他的口中,他不再是吻而是吮吸,这酥乳嫩的就像美玉般,滑滑的让他专注一点,直到他咬住了那红色的点,他开始无师自通的研磨吮吸,当乳汁流出,如同馈赠一般星曜惊喜的吸个不停。 “啊!.......”倾城刚诞下齐夷没多久,这乳汁齐夷还没吃多久现在居然被星曜给喝了,好几次她在喂养齐夷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呻吟出声,但是为了不勾起武啸的欲望她都是隐忍着,而现在她不用了,被吮吸的快感让她大声的呼唤了出来。 她的呻吟如催情的药,激得星曜身下本就硬了的肉棒又粗壮了一圈,他不再忍耐,撩开衣袍,手扶着那粗壮的肉棒就往倾城身下已经泛滥成灾的肉穴处捅去,虽然星曜看了无数次春宫图或者话本子,他依旧还是个一无所知的雏,更别说他看的还是男子交媾图,至于为什么不看男女的还是因为那书只有朝廷的繁衍阁有从不外流,所以他的肉棒到处乱戳都没找对方向甚至向那后穴去了。 倾城感觉不对一直抓住了那想插入后穴的棒子,她不喜欢后穴被外物侵入,她感觉到了那个男人的手忙脚乱,她引导着的将那人的肉棒抵在小穴处“插进来”她淡淡说着,却让星曜血脉膨胀,他终于要得到她了,他终于要抛弃自己的执念了。 他欣喜的想要整个没入,但是龟头刚插入进去,他的莽撞就让肉棒歪了出来,他没有插进去,不过他没有气馁,刚插进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那小穴好窄好紧,他不再着急,他记得那本子中说过若遇到太窄的需要手指扩充,他安抚了一下自己心中的焦急,伸出手向那肉穴插了进去,他刚插进去一指就感觉到那温热的内壁抽绕着他的手指,他没有动手指却被绞紧了,这让他有些无措,原来女子的里面是会绞的吗?他想像这肉棒若是被这般绞紧他会如此,他还没想出来手指就开始了抽动。 “嗯......”他的手指解放了身下的痒,倾城快意的挺起了身子去迎合那一抽一插的手指,但是还是不够呀,直到第二根第三根也插了进来然后就是那抽动的手指不小心蹭到了那个肉珠,敏感点被触碰,倾城忍不住发出了高亢的鸣叫。 “呀!!!”而星曜也发现了那颗肉珠让她失了神,穴中不停的流出水来,那水流满了他手掌,他感觉得到那小穴已经准备好了,他抽出手将肉棒再次抵住那滋滋流水的小穴,这次顺着蜜液他的肉棒彻底滑了进去,肉棒被温热的肉壁包裹,他的大脑彻底断了思考。 他开始像一个脑中只有交配的野兽,双手箍着倾城纤细的腰肢没有半分技巧的蛮狠顶弄,倾城被撞得失了声,有些疼却也充斥了极致的快感,快感高过痛意,这没有技巧的蛮劲意外的让她居然有些喜爱,喜爱的心情没泛起多久,她的大脑就不得空的被快感充斥。 在这场最原始的交配下,结界中回荡了倾城高亢的声音与星曜低哼,在他清冷俊美的模样下是如此野蛮的举措为他披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差美感,而倾城在他的身下柔软的好似一片被蹂躏了的花朵。 直到染满了情欲花粉的水儿流尽,裹满了情欲的白浓彻底绽放,男人的低吼充斥了整个结界,星曜清醒了过来,他瞧着身下已经受不住昏过去的倾城,他静默了,他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渴求,就算现在得到了又如何?他还是不满足,但是下次他又该用什么借口得到她?他陷入了自己亲手设下的陷阱。 满足还没通盈整个心脏,无望就开始漫了上来。 太卑劣了。 番外:姻缘神翟志(1) “母亲,您去看一下父亲吧”伊唐跪拜在倾城座下,伊唐是个厉害的孩子,他也过了雷劫成了一方地仙,倾城给了他信物,这孩子现在没事就常来寻她。 “你找到他了?”倾城从座上下来,扶起跪拜的伊唐。 “我是在鬼界遇见父亲的” “哦?你怎么想去鬼界?” “是,绫零想去鬼界玩玩”绫零是夭夭与她师兄的孩子,绫零是神魔混血,她的血统注定她既无法进入神界看望自己的母亲也无法在魔界久呆陪伴自己的父亲是个很麻烦矛盾的血统,夭夭不想绫零体内有神魔的血统就将绫零封存了百年,然后寻了药神草神同自己一起创造出了可以锻体的灵药帮她清除了神魔两个血统让她成为可以修行的凡人,绫零刚成为凡人就在人界与伊唐相识,她第一次见到伊唐就对他一见钟情,伊唐也同样,得知这个消息,倾城一瞬间呆愣她儿子果然厉害,而现在摄情开出的第一朵花就是绫零和伊唐带来的。 绫零是男女可互相相见后第一个会爱慕男性的女子,哪想她还没有掀起什么轩然大波就被自己的儿子拱走了,当摄情花开的那天世界震动,一群人为此振奋,而另一群人则是疑惑是谁让摄情花开,知道真相的倾城连忙去了魔界寻了夭夭,夭夭时不时会去魔界陪伴自己那神经衰弱的师兄,当她告之夭夭这些事时,夭夭一脸果然会如此的模样她没有多少震动倒是她师兄一脸的怒容但是得知自己女儿是与倾城的孩子相恋后,怒火到是消了,从那天后他们双方都不再过问孩子的事情,就好像默认了。 至于倾城去找夭夭只是希望得知绫零的事情,绫零锻体出生后的确没有任何喜欢去做的事,她的确是那万中余一会爱上男子的女人,没想到第一个冲击自己观念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孩子,该说什么呢?什么都说不出来。 绫零和伊唐结婚契那天举世瞩目,而她和翟志、夭夭还有她师兄坐在高位成了那天上地下历史以来第一个见证了男女相爱而成婚历史之人。 “怎么想去鬼界呢?又是你舅舅翟志筹措的?”自从许华死后,翟志只是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就闭关去了,他闭关了几百年直到伊唐成仙,他就冲关历天雷劫飞天成神,被天帝点化为姻缘神,从那以后他就挺热衷伊唐和绫零的爱情。 “是......”他与绫零都不太乐意生育一直想过二人世界经常向翟志求推荐各界游玩的地方,他舅舅翟志成仙后其实一直无心成神,从来都是个游仙除了神界各界都有他的脚印,若不是他母亲,他甚至怀疑他翟志舅舅会一直当个游仙直到寿终,他当然知道舅舅翟志对于母亲的心思,这个舅舅的名号不过是因为他与母亲交好才得来,他早就知道翟志与母亲无血缘关系,所以当他少年时得知舅舅对于母亲的爱时他也没多大的奇怪,只是他很佩服父亲对他的宽容,直到父亲死去之后他在屋外偷听才得知原来父亲容忍翟志的存在只是希望他能代替自己守护母亲,所以在父亲的承认下,在他心中翟志早就是他另一个父亲的存在。 “说说,你父亲最近如何?” “他过的很不好,他始终不愿忘记母亲,现在舅舅与绫零都在劝他” “然后呢?你们是想劝他入轮回还是劝他修鬼道?”对于母亲冷淡的询问,伊唐司空见惯,在绫零准备修仙的时候他得知了修仙的女性几乎都是修的斩断情根的无情道,他特意上天问了母亲才知母亲的确也是修行的无情道,所以母亲对于父亲的冷淡他也理解了,不过也不知是为什么,潜意识的他就是觉得父亲在母亲心中是十分特别的存在。 “我们主张入轮回,重新为人然后我们去寻他再为他寻回前世记忆,再带他修行就算不能成神,成仙也会也能再次与母亲在一起,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伊唐看着身侧母亲绝美的脸庞上那双冰冷的眼珠,他其实也很想知道若是母亲她会选择劝父亲做什么。 倾城没有说话,伊唐知道母亲是在思考,在父亲的事上母亲总是比其他事都要在意几分,这也是在他心中觉得母亲爱父亲的证据之一。 “他同意了吗?”听母亲这样回答,伊唐一愣他从没想过父亲会不会同意,而且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不同意,明明他们都保证了会为父亲寻回自己的记忆,这明明是最好的,为什么要不同意呢?但是母亲却会站在父亲的角度询问他,父亲愿意吗?他同意吗? “父亲说在选择之前他想见见您”伊唐看着母亲,只见母亲勾起嘴角笑着摇了摇头,他明白母亲这是不想去的意思“母亲!”他连忙喊去想再劝劝母亲,哪想母亲开口说道“为什么呢?他很明显就是执着于自己的记忆不想依附你们那虚无缥缈的承诺,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母亲,找回前世记忆并不难啊,就是.......” 倾城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就是太费时间了,要突破时间的界限进入神鬼界限的轮回境寻一朵几百年一生几千年一开的异花,他都不知进入轮回多少次嫁娶了多少次对吗?” 母亲的话让他垂下头去,是啊,寻回前世记忆哪是那么容易的,父亲不同意也正常不过,但是鬼修就更不可能,鬼修只有两条路,一条吃怨气杀出鬼界一片天地成为鬼王,但是顶天了也只是鬼王想上界与神相见,神或许愿意相见,但是靠吃怨气而生的他们进入神界这纯净虚空只能被饿死,另外一条就更难了走的是吃供奉的路,这条路除非身前是大功德之人,其实鬼还是别想了,吃供奉的鬼到最后会成为一方守护神,他/她可以自行穿越各界与任何人结交,但是父亲是不可能的,就算他们为父亲建庙,来庙中供奉的人只要心不诚父亲就得不到功德,这供奉的路太久了,而且一个突然出现的庙宇神怎么可能被人信服?根本哪条都走不通啊。 看着伊唐苦恼的样子“让他去当判官吧,鬼界阎王递上来名单上一直都有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接纳这个职位,要知道你父亲生前一直都想做官惩奸除恶照拂人民,若不是遇到了那个狗皇帝他早就成为一方父母官了,这判官天生就是为他打造的,叫他放下执念去做他该做的事吧” 伊唐领了母亲的话就往鬼界去了,那翟志依旧在许华身侧,翟志依旧在乐此不疲的劝着他,翟志劝许华轮回完全就是自己的私心,他是真的不希望许华再与倾城有任何牵扯了。 许华飘在空中听着翟志的话,眉头紧锁他不想再听了,只要他一天找不到留存记忆轮回的办法,他一天都不想进入轮回井成为凡人,他目光飘远只见伊唐回来了,他就没相信过倾城会来看他,他不过是找机会让几个呱噪的家伙离开罢了。 伊唐快步走到父亲的身边然后将母亲的话全部告之于他,听着那些话许华低下了头,是的他刚入鬼界那阎王就找上了自己希望自己能够担上判官的职位,他也知道自己最适合这个职位了,但是只要想到再也见不到倾城,他就万分的不愿意,而现在倾城也在这般劝他了,他迷茫了。 看着父亲失神的模样,伊唐咬了咬牙然后像想到了什么般在父亲的耳中说道“父亲,这鬼官是可以自由穿梭各界的,至于神界那也是可以的”他这般说只是想到了母亲说过那阎王来到神界递交名单的事情,想来这鬼官并不是鬼那么简单的存在。 而在一旁听着一切的翟志收敛了表情,他当然知道鬼官是什么存在,所以他才会一直力劝他离开,而现在看来许华真的要阴魂不散了。 番外:翟志(2) 武啸一脚将翟志踢出美神殿外,今天翟志同往常去寻倾城,哪想今天倾城没在家中,武啸却在殿内守着翟志了,翟志刚进屋内还未看见他,就被他一脚踢出了殿内。 “收着点你的那些小心思!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倾儿了!”武啸居高临下的盯着翟志,本就冷峻的脸庞现在横眉怒目到有了几分怒目金刚不可直视的感觉。 被踹得不轻护着自己心脉的翟志脸色刷白,有几分冷汗挂在额头。 若说他这生最恨的人除了占据了倾城心中特殊地位的许华外就是这位仗着力大独占倾城身旁的战神了,瞧着武啸那倒竖的眉,耳边总是他人说着他俊朗的赞语,翟志看着他的模样现在他只觉得恶心,俊朗?不过是个莽夫罢了! “你算什么东西来这拦城儿与他人的交往”他的话一下子惹得武啸暴起,武啸手中年捻诀祭出已成实质的风刃向翟志击去,身受重伤的翟志瞧着这要命的风刃飞来,他堪堪转身躲过“你是要当场弑神吗?!”这武啸真是个疯子! “吾为天界杀生无数,杀一个你又有何惧?!” 听着武啸这般说,翟志大吓(He)面前这人居然大逆不道如此?!天帝眼下,随意弑神还口出狂言,疯了吧! “哈哈哈,有本事你就动手啊!”翟志快速点击体内穴道将之前武啸偷袭时打入自己体内的蛮力逼退至肋下,将其压抑住并快速起身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宝与其对峙,他手中的红绳通了他的神力缓缓发着红光,现在这手中红绳不再柔软而是刚柔并济刀砍不断削铁如泥。 瞧着翟志的架势,武啸乐出神来,小小姻缘神还想负隅顽抗?这番模样看来是想跟自己殊死搏斗了?真是自不量力!那就让他死个明白吧!想着武啸心中一横他将本命法宝画戟唤出“好小子,死在吾的宝戟之下,也算让你死个明白了!”说着武啸就横拿画戟向翟志刺去。 看着这奔向面目的利刃,速度太快了,本就不是修武的他现在是连躲闪都来不及了,难道是真的要死了?!这个念头一下子充斥了他整个大脑,感知死亡的他脑海中突然如同走马灯一般出现了他的一生,前半生如同白马过隙般转瞬即逝然后倾城的身影就这样充斥了他整个视线,她的笑,她的美好,她的声音,她....她的一切,真想在死前能够再见她一面。 他不服啊,明明他才是那个最早爱上倾城的人,明明才是他一直陪伴她的身边?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过是想得到她的一颗心罢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阻止他,就连天道都将他推开她的身旁,为什么他要像个臭虫一样缩在角落看着她与他人缠绵。 本该与她相爱的人明明是他啊,在她还未成为美神时他就爱上了她,是啊明明他瞧不清她的,他只能听到她的声音,但是只是声音他的心就已经被她所占满,在他们都还未爱上她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她身后默默爱上她了。 他还未告诉她,他的爱,他的心。 利刃已在面前,他止不住的眼角溺出了泪水,我好想再见你一面啊,想着他闭上了双眼。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耳边的罡风也停止了,他感觉到面前似乎站着一个人,他缓缓睁开了双眼只见一直宅在大殿之上的天帝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天帝手中捏着武啸刺来的箭头,她面露不悦的对着武啸摇了摇头“武啸,你可知你在作何?”她的声音没有多余的起伏却让人感觉威严十足。 “母亲.....”武啸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翟志神君,您受惊了”天帝转过身对翟志露出歉意的微笑。 翟志看得懂那微笑中的含义,大公无私的天帝希望他忘掉今天发生的一切,翟志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武啸,你可知天界的神各有其职,并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天帝是真的怒了“看来我是真的太过纵容你了,去寒潭待几年反省反省吧”天帝话落伸手一挥便将武啸打入了天之际的寒潭中了。 翟志看着消失在天边的武啸,他喉咙一紧,他有些心虚,因为这天帝其实是他招来的,在武啸要出杀招的时候,他特意捏碎了一根天命红线,他不指望天命红线能将天帝引来,但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真的不想死。 “现在武啸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而今天的事就用了你私自捏碎天命红线的罪责偿还”天帝的话翟志听的明白,天命红线被毁的事她不会罚他了,算是武啸欺辱他的赔礼,但是他也必须将今天的事压下去,武啸现在强占倾城身侧已经引起了众神的怨气,若是再让众神得知了今天的事,那些人一定会借题发挥不只是让寒潭锁战神那么简单的事了。 天界的战神本就不多,那些有了私心随意下凡惹祸端的神开始出现,镇压的战神数量不多,她是真的不想再失去一位武力了,所以今天的事无论如何都不可传出去。 “我明白”翟志又怎么不知道那天帝的意思,天命红线本是最难生成的,等待为天命之人牵线所用,而现在他随意捏碎一条本就是大罪,而现在为了武啸天帝愿意免了他的嘴罪,其中的意思再傻他也懂得,不过现在阴差阳错赶走了武啸,倒也不错,收了天帝的警告,翟志转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府中,他强力催化了体内武啸打入的蛮力,口吐一捧鲜血后进入了那自己用结界隔绝的空间之中,那里藏着他用尽了心思保护的东西。 翟志看着手中的情丝,这是他寻了好几百年才找到的,他花了半生修为将其从雾还原成情丝。 这是倾城的情丝,他攥在手中心有些迷茫。 他记得他找到这东西的时候,黑雾对着他张牙舞爪的,甚至在他面前幻化成了倾城的模样,她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模样正对着他,她对自己笑对自己勾着手指诱惑着自己,好几次他都差点失了神,但是他也知道若真被勾了去,人他没得到死的就是他了。 与黑雾斗智斗勇花了他不少精力,最后终于用织造神使彩云所织可装入万物的口袋捉住了它。 而现在黑雾还未为情丝,他一直筹划的事快要到了结尾。 但是许华却成了鬼官,这是神的另一面,神掌管世界活着的万物,而鬼官掌管世界死去的万物,许华再也无法被抹去。 他本想在许华彻底离开后将这情丝重新回到倾城的体内,就这样他可以与倾城真心换真心了,他就可以同伊唐与绫零一般与倾城相爱,而现在许华依旧在,他真的没法保证重新拥有了情丝的倾城会爱上自己,他害怕,害怕得到了情丝的倾城爱上的人会是许华,因为他知道就算没了情丝,在倾城的心中许华是特殊的,这份特殊是否会在拥有情丝变成爱?他没法猜测,他不敢赌。 他迷茫了,他只想得到倾城的爱罢了,为什么那么的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