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小故事(短篇肉文合集)》 征战四方的王兄X夫君被灭国的和亲公主 北方部落最后一支骑兵被剿灭时,你的车驾已稳稳驶进郢都。 白皙如玉的手掀开车帘,你匆匆看了一眼依然巍峨高大的王宫,宫门前少了送行的仪仗,禁军叁人一队四处巡察,徒增森严萧索。 马车颠簸着往更深处去,你疲惫地闭上眼睛。 黑暗中你恍惚又听到兵刃交接的声音,随即浮现的是被从乱军中带出来的那天。 阙盛繁突然陈兵边塞,屡屡越界,你作为被送来北方联姻的公主,处境十分尴尬。帐外不知有多少人,等着战争开始杀你祭旗。 他像太阳一样让人不敢直视,皮肤偏黑,一双眼睛十分明亮,不似你见过的,那些终日围绕在父王王兄跟前文弱的门客。 初见时骑在马上粗犷豪放的男人,现在正拿着一把玉梳替你梳头。 玉梳在他宽大手掌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小巧。他的中原官话说得还很别扭,“一梳到尾,白发齐眉。” 这样一句话,竟轻易地压过了外面喊打喊杀的声音。 后来阙盛繁发兵北上攻破营寨,遣身边大将把你从乱军中带出。而曾替你梳头挽发的人,往更北处去,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你回到出嫁前居住的宫殿,目之所及皆一尘不染,显然是提前打扫过了。桌椅家具摆设都还是离开时的模样,梳铜镜前的那支金步摇,还是及笄礼时阙盛繁送给你的。 你再度拿起它,心境早与当年不同。 随意拨弄上面垂着的坠饰,你听见玉石珍珠碰撞发出细微的轻响。 你和阙盛繁其他的姐姐妹妹,于他而言就像是这支金步摇上的珠玉,或者像是金步摇本身,只堪作为宏图大业的点缀、万里河山的陪衬。 如果非要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你和阙盛繁一母同胞,比起她人要亲密一点,仅一点点。 阙盛繁对先王的孩子们相当一视同仁,王子入朝为官,公主嫁于他国联姻以谋利,或者嫁给重臣以牵制。说不上苛待,只是无情,只要有所得,就没什么不能舍。 而阙盛繁对自己更狠,他绝对是诸国最勤奋的王,礼贤下士,察纳雅言。他日史官提笔,阙盛繁注定要被后世引为明君。 他的志向高远,所以他只伸手够云彩,不曾低头见白骨。 你再回到王宫,比初到北方时还要难过。 好像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你生怕阙盛繁哪日心血来潮便又将你许于他人。 命运都被攥在他手里,再一想到要面对他,站在门外的你也不免显得生疏胆怯。 阙盛繁唤你进去,你看到他坐在桌案后,面前是堆积如山的奏折。 你小心地打量阙盛繁,情不自禁地将阙盛繁和斛谷娄哥作对比,同样是首领,斛谷娄哥适合做将帅,而阙盛繁显然更有那种剑锋所指,四海臣服的威慑力。 他烦躁地揉揉紧蹙的眉头,强打着精神看向越走越近的你。 大概是操劳得太久,骤然看到你,阙盛繁突然回想起送行那日你穿着红嫁衣的样子。 阙盛繁记得将你送上车辇时,你还含泪叩首,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时隔一年,嫁衣变成素衣,你又静静立在距他七八步的位置,却低垂着头,看不出一点情绪。 作为嫡长子,阙盛繁自开蒙起便少有闲暇,要么与文书课业相伴,要么骑马射箭习武。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他那些弟弟妹妹几面,唯独你,幼时还常常跟在他身后同他说些话。 到底是同胞的亲妹妹,阙盛繁也算一点一点看着你从牙牙学语的婴儿长大成千娇百媚的姑娘。 将你送往苦寒的北地,一年之后又发兵征讨令你左右为难,阙盛繁着实生了几分转瞬即逝的愧意。 “回来就好。” “是。”你只盯着脚下,小心应承着阙盛繁的话,整个人绷紧了弦。 阙盛繁看着好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怕他。你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像只面对虎狼瑟瑟发抖的兔子。 阙盛繁瞥了一眼你挽起的发髻,发髻中和了北地的风俗,特地留出几缕编成了辫子,虚虚垂在颈侧。本该显得飒爽豪迈,可似蹙非蹙的秀眉,欲语还休的眼睛却反而令他觉得你柔弱不已。 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和稚气,从北地归来的你,温婉柔顺中还有一种阙盛繁形容不上来的气质。 不能像面对朝臣一样不假辞色,也不能像看待妃嫔一样轻/佻孟/浪。阙盛繁不知有多少年没有和至亲这样独处着说话。 他择了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奇怪自己竟感受不到一点兄妹手足之情,那些愧疚,都似乎带着下棋人对棋子的怜悯,或是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审视。 阙盛繁常来看你,他看你的眼神令你如芒在背,好在日益繁重的政务让他无暇再顾及你,你整日待在宫殿里绣花逗鸟,还算惬意。 直到追剿北方的军队传回消息,说是活捉了斛谷娄哥,阙盛繁这才又想起你。 这不算什么机密,没过多久就在宫里传开了,也没特意避着你。年幼点的宫人都以为你在北地受尽苛待,特地将这件事在你面前提起来。 阙盛繁今天的奏折批了一半,就见内侍吞吞吐吐,于是开口询问,“怎么了?” “回王上,姒宜公主在外求见”内侍犹豫了一下,又添了一句“公主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怎么不早些通报?” “公主说怕耽误您处理政事……” 你进来时,双腿僵硬得快要迈不动,嘴唇都被冻得发紫。你走到阙盛繁身边,径直跪在他面前。 “王兄……听闻孟将军活捉了斛谷娄哥”你抬起手,用尽力气攥住他的衣袖,“能不能饶他一命?” 宫人添油加醋的描述,让你以为斛谷娄哥已命不久矣,这才如此失控。 阙盛繁本就没有处置斛谷娄哥的意思,甚至想着若能招降他,军队便如虎添翼。斛谷娄哥绝食拒降,这才一直拖着。 倒是你突然的求情,令阙盛繁愣了一瞬。 室内安静得要命,空气都仿佛凝固住。你大气不敢出,等待着阙盛繁的宣判。 阙盛繁突然挑起你的下巴,你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慌乱地移开视线。 “寡人还以为姒宜在北地举步维艰,看来斛谷娄哥对你不错。” 你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在阙盛繁意欲蚕食北方时,你的确是举步维艰,多亏了斛谷娄哥多方斡旋,令那些贵族以为阙盛繁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及时收兵。 你不知怎么向阙盛繁说,生怕他会觉得你在怨恨他。 当阙盛繁得知你与斛谷娄哥相处融洽时,最开始的那一点点愧疚也烟消云散,甚至有种被‘蒙骗’的恼怒。他以为你回郢都后的腼腆安静是在北地受了委屈,没想到是因为生死不明的斛谷娄哥。 “为何要饶他一命?他不死,难道要放虎归山?” “姒宜,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向寡人求情?寡人的妹妹还是斛谷娄哥的妻子?”阙盛繁说得意味深长,目光扫视过你鸦色睫毛投下的阴影,柳叶眉、瑞凤眼,一落泪更显出楚楚之态,眉目鼻唇间无一处和他相似,难怪他对你生不出一点兄妹的手足之情。 郢国的公主自然没有立场替斛谷娄哥求情,可你若是以斛谷娄哥的妻子身份前来,那阙盛繁便不用顾忌什么兄妹之说。 阙盛繁抹去你的眼泪后,扶你起来,突然又握住你的手腕将你往他的方向轻轻一带。 你一时不备便跌坐在阙盛繁腿上,你心下大骇,挣扎着要起身却徒劳无功。你轻轻咬了咬嘴唇,又惊慌又恐惧,脸上吓得毫无血色,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王、王兄……” “怕?怕什么?王兄以前不是也这样抱过你吗?那时候你跟在王兄身边,一声声叫着哥哥……”阙盛繁声音压得低/沉喑/哑,带着若有似无的引诱。 他的手抚过你的后背,触及之处都激起你一阵阵战//栗。男女七岁不同席,阙盛繁上次这样抱你估计你还是个不会走路的婴儿,岂能相提并论? 你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有个念头在心底疯长,又被你不断否认。 阙盛繁将脑袋枕在你的颈窝,呼出的热气令你不适地闪躲,挣扎间衣襟便越扯越大,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阙盛繁问你“放过斛谷娄哥,你要拿什么交换?” 齐襄公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你不想像文姜一般被钉在史书的耻辱柱上。 阙盛繁看出你的犹豫,便一步步加深筹码,“听闻斛谷娄哥受了箭伤,不肯就医,不肯用饭,北地苦寒,不知他能支撑到何时?边境将士对他恨之入骨,他一朝下狱,不知……” 你哽咽着截住他的话,“王兄……姒宜明白了。” 他松开你的手腕,你低垂着头,自己解开繁复的衣带,眼泪掉在上衣的绣花上,粉色的绣线被泪水浸湿加深了颜色。 你解开衣衫,露出里面的白色肚兜,见阙盛繁正看着,你止住动作,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阙盛繁一只大手攀上你的乳峰抚弄,你羞耻地别开脸看向殿内烟雾袅袅的香炉,双手撑在后面的桌案上,手指用力得青筋都快要绷起。 阙盛繁很快将一团乳肉抓住,揉了起来,力道不小,所幸隔着一层肚兜,不然还不知道他要把你的乳肉弄成什么样子。 尝过情爱滋味的你难免产生感觉,嘴唇被牙齿紧紧咬着,才没呻吟出声。 阙盛繁撩开衣袍,露出狰狞的肉棒,他拉过你的手,将你的手放在肉棒上。你躲避着他的视线,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掌心的炙热上,不再去在意正被他揉捏着的乳肉。 小手上下毫无章法地套弄着肉棒,可能是力道重了,阙盛繁突然闷哼一声,伸手揽住你的腰肢。 “对不起……王兄……我、我不会……”你泫然若泣,声音都是抖得。 “斛谷娄哥没教过你?” 你不想在和兄长行淫乱之事时听到斛谷娄哥的名字,可生杀大权掌握在阙盛繁手上,你只能轻轻摇头。 “那王兄教你。” 他伸手摁在你的手背上,带着你的手上下动作。 像是在自渎,可握着他那物的手柔若无骨,又滑又嫩,像块光滑的玉环,冰冰凉凉的,将那物环在中间。 你脸红得快要滴血。你和阙盛繁都心知肚明彼此的身份,一母同胞,血脉相连,应该情谊深厚,却不该是这样的情谊深厚。天底下再无比彼此更亲密的人,却不该是这样亲密。 你正胡思乱想,阙盛繁突然抱起你,让你坐在桌案上,分开你的双腿。 你绷紧身子,双腿也紧紧夹住,却只夹到他精瘦的腰身。 阙盛繁喘着粗气咬上了你胸前的两团绵软,将脸紧紧贴在你的胸口,两只手却是摸到下面,掀起了你的下裙。 你想要阻拦的手停在半空中,复又忍耐着收回来,攥紧了身下能抓到的东西。 不知哪个官员字字恳切的奏折被你握在手里,揉得皱皱巴巴。 阙盛繁抬头与你四目相对,趴在你娇躯上,硬挺着的肉棒紧紧抵在穴口上,蠢蠢欲动。 “王兄。”你不安地叫他,身体像是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清晰地认识到这是乱伦丑事,为人所不齿,一部分敏感地沉溺在欲海中,因即将冲破禁忌而产生源源不断地快感。 阙盛繁仿佛没听到你轻声的呼唤,压着你,挺着肉棒往你下面顶去。阙盛繁就在你的大腿缝里来回抽插起来,就在你以为他终究有所顾忌时,硕大的龟头堵在入口处,冲进娇嫩的穴肉插了起来。 方才他在你大腿缝的磨蹭,令你流出不少爱液,足够他的东西顺利地埋入你的身体深处。 阙盛繁用力插了几下,龟头便挤开你的嫩肉,插入进去。“啊……王兄……难受……” 穴肉将入侵者咬得死死的,像是怕它忽然又拔出去。 阙盛繁用粗硬的肉棒不断挤开你的穴肉,直往里面冲去,那股凶猛劲撞得你的身体不停往后倒去,堆积如山的奏折被你们的动作弄倒在地上,桌案旁一片狼藉。 阙盛繁衣冠整齐,只是撩开了下身的衣袍,而你衣襟散开,贴身的肚兜也被他掀起,上面还有阙盛繁咬嗜你乳肉时留下的濡湿痕迹,雪白的乳肉在底下若隐若现,一派淫乱不堪的模样。 他深知半遮半露更显风情的道理,大手从肚兜底下揉捏你的乳肉,你难耐地挺起上身,感受着他温热的手心。 你被他搂着腰,他收得越来越紧,令你们二人的身体几乎要融为一体。 粗硬的大肉棒不断刺入湿嫩的小穴中,即便被它紧紧吞咬着,也迅速冲破,冲撞到更深处。 穴肉不断被磨擦,深处更娇弱也更敏感的地带又很快被闯入顶弄,又痒又爽得要命,你闭着眼睛期期艾艾地叫了几声,身躯难以自持地胡乱扭动。 阙盛繁听到你猫叫似的呻吟,挺着肉棒更疯狂地冲你不住流水的地方操去,一下紧接着一下,直往你脆弱柔软的中心冲撞。 你半张着嘴唇,黛眉紧紧蹙起,吞咬着大肉棒的小穴哆嗦起来,愉悦的汁水喷泻而出,全冲着阙盛繁的大肉棒喷来。 你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浑身发软。 阙盛繁猛地抽出肉棒,挺在两人身体之间,冲着你平坦的小腹,哆嗦着射精了。 小腹上粘腻湿热的触感令你十分难受,却找不到东西擦拭,阙盛繁似乎仍欲求不满,你一动不敢动,觉得眼下像受刑一般没有尽头。 果然阙盛繁又再度将龟头挤进小穴,浅浅地来回抽送,他扶着你坐直身体,指了指他被你方才拉扯乱的衣领。 你还没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物,便颤着手伸向阙盛繁,上裳彻底滑到臂弯处,裸露出大半个香肩,你无暇在意,专心地替阙盛繁理好衣服。 阙盛繁却在这时狠狠往里入了一点,你倒吸一口气,身体软绵绵得没力气,拉着阙盛繁才没倒下。 阙盛繁俯身在你的脖颈上咬出一个个痕迹,下半身的征伐也没停,你如同海面上的一叶扁舟,紧紧搂住阙盛繁方不至于流离漂泊。 嫉妒心强的师姐X黑化的痴汉师弟 嫉妒心强的师姐X黑化的痴汉师弟 黑化 一丢丢兔子假孕梗/强.制 —————————————————————————————— 你曾是玉门山上资质最出众的弟子,师承开山长老之一,理所应当地,住在最好的洞府、享受最好的资源。千金难求的孤本剑谱,只是你书架上的沧海一粟,洗骨伐髓的仙丹灵药,则通通被你用来喂养仙宠。 从小到大你都顺风顺水,得诸位长老悉心栽培,按理来说,你该变得平稳宽和,温良有礼,气度足以撑得起整个师门。可你天生无仁慈之心,面对异己,从来都心狠手辣,所有弟子无不对你敬畏有加,畏得多,敬得少。 大概是长老们也意识到你非继任掌门的最佳人选,一次外门弟子的选拔中,一个名为容墨的外门弟子文试武试皆居榜首,被掌门破格收入自己门下。 容墨天赋异禀,进步的速度比你当初还要快,你功法的进步或多或少依赖于源源不断的丹药,和灵气丰盈的洞府,可容墨是实打实靠自己修炼到如今的地步。 且容墨看起来是与他年龄不符的宽和沉稳,不骄不躁,就算拜入掌门门下,也不曾傲气凌人,待各个弟子也赏罚分明,和光同尘,霞姿月韵,所有人都认为,或者说都期待着,容墨完全取代你的那一天。连师父也觉得容墨更适合掌门的位置,他希望你以后就和他一样做个开山立派的长老,受人尊崇、无忧无虑这便够了。 师父明里暗里劝你不要针对容墨,要你念着同门手足之情,你答应得爽快,背地里还是花招不断。没想到师父的劝诫成了他最后给你留下的遗言,他因闭关失败而遭到反噬,没等你和容墨取来救命的仙草便坐化仙逝了。 你从秘境回来之后,便长居洞府,鲜少再来主峰,有弟子猜测是师父仙逝的打击太大,才令你一蹶不振,连试剑大会你都不再参加。 因为你出乎意料的弃权,容墨便毫无悬念地夺魁。 你站在掌门身后,远远地看着试剑台上的容墨。容墨穿上了内门弟子的服饰,粗布麻衣都遮不住的气质更加出尘,白衣翩跹,绛红色的发带随着他舞剑的动作飘扬在风中,腰间的佩饰叮咚作响,他如一面气势逼人的旌旗。 容墨打败最后一个对手停下来,转身风度翩翩地遥遥向看台行了一礼。掌门和诸多长老称赞着容墨,不禁感叹当初没有仔细测他的资质,竟使明珠蒙尘多年。 “外门弟子十年一选,内门弟子二十年一选。上次内门弟子选拔似乎是清风长老……”逝者已矣,掌门提到师父的名字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你闻言握紧了佩剑,剑鞘上繁复尖锐的花纹硌得你掌心生疼。 容墨羽翼未丰时你可以调换他的试卷,在他的仙器上做手脚,把他困在外门磋磨他身上的所谓天赋。容墨蛰伏二十年于试剑大会上大放异彩,你也能千方百计设法除掉他。 可现在他继任掌门是板上钉钉,而你灵力尽失,形同废人,和他相距甚远,如隔天堑。就因为棋差一招,功亏一篑。 容墨迎着你复杂的视线走上看台,他看向你,将头又低了一点,毕恭毕敬地喊了你一声, “师姐” 这一声师姐,径直将你的记忆拉回了叁个月前的秘境里。 (隐藏内容) “师姐” “师姐救救我!” 你站在岸边,眼睁睁看着容墨一点点陷进沼泽里。善念恶念在心底交战,容墨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间。 容墨双腿已经完全陷入了沼泽里,还在不断下沉。他看着你慢慢举起剑,就不再开口求救了。他的眼神变得冰冷,泛白的嘴唇用力地抿着,整个人单薄如纸片。 “容墨,我给过你机会了,你明明能平平安安地当一辈子外门弟子,为什么要参加选拔?”你的修炼陷入瓶颈之后,容墨每进步一分就加深一分你的恐惧。 容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问你:“之前是清风长老负责外门弟子的选拔?你……” “对,你的卷子是我换的,武试的仙器也是我弄坏的,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嫉妒抹杀了你最后一分理智,你将之前的事和盘托出,就没打算让容墨活着离开这里,“你冒死为师父取仙草,不幸遇害,我和师父,还有其他弟子们都会记着你的。” 佩剑悬在半空,你话音刚落便迅速飞了出去,容墨退无可退,索性直接向后倒去,几乎是你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消失在褐色的沼泽里。 容墨心如死灰地沉入沼泽,没想到沼泽下暗含天机,他顺着水流飘飘荡荡,过了许久才窥见天光,他从一湾清泉中爬出来,被池水呛得不停咳嗽。 他从来都心存善念,入了外门受人欺凌,也讲求以德报怨。他不知道自己的试卷被调换,遇到损坏的仙器也只以为自己运气不好。 没被选入内门,迎接他的只有那些品行顽劣的弟子变本加厉的欺辱。 你第一次做坏事,尚还知道心虚,偷偷来看过容墨几次,还帮他赶走了欺负他的弟子。你对容墨好言相劝,劝他在外门好好待着,以后找个道侣生个孩子,别想着什么修炼成仙了。 容墨躲在你身后,看着你挥挥手就打退一干弟子,他低声问你,“那师姐呢?师姐以后会怎样?” 你被问得一愣,耐着性子回答他,“当然是继任掌门,将门派发扬光大,锄奸惩恶,仗义行侠。”你勉强编出了几条,真正想做的,大概就只有继任掌门。 “好。” 白衣翩翩的少女模样逐渐黯淡在容墨的记忆里,取而代之的是方才满含杀意的狰狞面庞。他因为你而勤勉克己,这才能在武试上也夺得第一,从而引起掌门注意。他一开始,明明只是想离你近一点,你做掌门,他就做你门下最得力的护法,你要锄奸惩恶,他就做你手中最锋利的刀。 原来最开始就是错的。 容墨绝处逢生,寻到了一处灵气充足的福祉,石桌旁的两副骷髅脆弱不堪,他刚一触碰便飞散成灰,桌上摆着一个木制的棋盘,他观察着棋盘上的残局,鬼使神差地拨开上面散乱的棋子,露出底下刻着的字。 你以为容墨已经死了,惊慌之下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在秘境里迷了路。 秘境里到处都是高品阶的妖兽,师门规划的路线也只是相对安全的一条。 小路的尽头窝着一只伤了腿的兔子,看起来楚楚可怜,你戒备地后退了几步,深知越是无害的东西往往可能越危险,兔子像是没发觉你的戒备,拖着伤腿慢慢靠近你,你心一横,拿佩剑威慑地插进它前几寸的地里。 它被长剑铿锵的翁鸣声吓住,下一秒便拱起背,口中发出奇怪的叫声。疯长出的獠牙刺穿了它自己的下颚,坚硬的獠牙看上去像一对长错位置的角,洁白柔软的四肢变得肌肉虬结,身躯越来越长,从一个小白团,到比树还高。 它咆哮着冲向你,你匆忙唤回自己的佩剑,佩剑穿过兔妖的胸口而过,兔妖的血溅在你不知什么时候划开的一道口子上,你一点异样都没发现,只觉得这只兔妖雷声大雨点小,过于反常。 反常的事一桩接着一桩,比如你在秘境里走了许久也没找到出去的路,比如你时常会想干呕,浑身没力气到连剑都抬不起来,有时候双手不小心划过小腹或者手臂,都会引起你一阵阵的战栗。 胸前的两团绵软愈发鼓胀,闷得你喘不过气。 你撑在树干上,干呕个没完。 这种奇怪的变化与其说是中毒,更像是……你怀孕了? 怎么可能? 你眼前一黑,沿着树干慢慢滑坐在地上。 你再清醒过来时,感觉身下压着一个软软的东西,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径直对上一双夹霜带雪的眼眸。“师姐,能放开了吗?” 你还反应不过来,浑身轻飘飘地像是踩在云上。你只看到容墨嘴巴一开一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容墨,你不是应该……”你拉起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他手部的温度,“应该已经死了吗?” “师姐?”容墨想把手抽出来,却被你牢牢握在掌心里。他感受到手掌下的丰盈,皱着眉看你,不惮以最深的恶意揣测你现在的举止。难道是看他没死,想要诱惑他让他别将残害同门的事告诉掌门吗?还是你留了什么后手,又要置他于死地? 你在他的揣测下解开了衣裳的系带。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在干什么?”你迟钝地反问他。 容墨想推开你坐起来,你抱得太紧,他使劲一推,你向后倒下去,胳膊撑了一下倒是没有磕到头。胳膊的擦伤倒是让你清醒了几分,眼前场景上下逆转,容墨坐直了身子在整理衣襟,而你倒在地上胸前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乱。 “你别碰我,我怀孕了。”你小心地抱住双膝,将自己团成一团,抽出一只手护住小腹,一本正经地警告他。 容墨一顿,狐疑地看着你,他自从入了内门以来,在你身边放置的纸人眼线就没断过,你最常用的玉枕、杯盏,再到你随身带着的符篆。你一直独来独往,哪有机会怀孕? 容墨想到之前遇到被他重伤的那只兔妖,他也养过兔子,总觉得你现在的状况有些熟悉。 他握住你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双腿被他的身体挤到两边,无法合拢,容墨与你近在咫尺,你仍旧护着肚子,躲避着他的视线。 容墨有一瞬间几乎已经原谅了你对他的所作所为,甚至觉得如果你一直维持现在的样子也好,不会再和他针锋相对。他挑起你的下巴,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暗潮涌动。“师姐,你没有怀孕。” 容墨伸手将你揽进怀里,他的手掌贴着你的后背轻轻抚摸下去,你便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战栗,缩在他的臂弯呜咽,“不要……容墨” 谁不想看到师姐……的样子呢? 容墨突然想起了以前从别处听来的荤话。 风姿绰约的少女,又整天一副高不可攀的圣洁模样,似乎多肖想一次就是罪恶,可是在男弟子的梦里,再高洁的师姐还不是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你行事越暴戾越决绝,越是止不住男弟子的幻想。冷心冷面,唯独融化在自己身下。 容墨偶然间听到有人偷偷谈论你,才知道你不止去他一个人的梦里。 你想他死,还付诸实践,他不该轻易原谅你的。容墨的手指沿着你潮红的脸颊一路向下,划过起伏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他掀起你的裙子,极为动情地叫了你一声,“师姐……” 你使劲挣扎,容墨在你眼里就是个连孕妇都不放过的变态。 容墨轻轻触碰两片紧闭的贝肉,用手刮了刮,你便惊惧地乱颤。“不要!别碰我!” 容墨毫无停顿地拨开嫩肉找到里面埋藏着的小豆子,从来没有人碰过自己这里,包括你自己在内,陌生的感觉从心里升起,你忍不住夹了夹腿。 你和他贴的这样紧密,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他轻笑了一下,手下揉捻的动作愈发加重。 他的手被你的腿夹得几乎要动弹不得,只好用另一只手将来转移你的注意,沉甸甸的双乳落入手中,因假孕而变得愈发绵软,乳头的颜色也更深,镶嵌在一圈红褐色的乳晕里。 你身后没有倚靠的东西,自己的力气也所剩无几,偏偏容墨扯着你的椒乳,疼痛逼你继续撑着身体不倒下去。 容墨在花穴分泌出来一点淫水后将手指插进了里面,未经人事的通道突然被异物撑开,你蹬着双腿,想要离他远一点,容墨一点也没有留情,任由你如何反抗手指都坚定不移地向里面挺进,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抓着他的胳膊,罕见地含着眼泪,期期艾艾的恳求他“不要再进去了,求你了容墨……我好痛……” 容墨伸展了一下手指企图将穴口开拓一些,你一眨眼眼泪便落了下来,泪滴垂在你的下巴上摇摇欲坠,容墨轻轻抹去,觉得果然这样的你比之前要可爱许多。 眼泪越擦越多,身下分泌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容墨模仿着抽插的频率,痛感散去之后余下的竟然是让你不知所措的愉悦。 如蚂蚁在心头爬,一点点聚集,直至你身体激动得发颤。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嘴巴无助地开开合合溢出一个个不明的字音。 你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一片粉红,一只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被迫承受容墨恶意加快的抽插频率和力道。 “……不要……容、容墨……停下……啊……”你的话被他的举动冲散得支离破碎,容墨却顺从地停了下来,他慢慢抽出手指捏住早已经被刺激得变成一颗红豆的肉珠,快速地摩擦碾压。 “啊……”你再也坚持不住了,带着哭腔发出一阵急促的喊声,穴肉痉挛着从穴口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容墨插在你体内的手指被蠕动的穴肉吞吐着往深处吸,泄了身的你还处在茫然的白光之中,等待理智回笼。 你紧紧揪着容墨的衣袖,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竭力平复自己不匀的呼吸。容墨拍拍你的后背,哑着声音问你,“师姐,舒服吗?” 高潮过后,兔妖精血对你身体的影响不再如刚才那般大,你慢慢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不过你最擅长先发制人,将过错推向别人。你抬起手,一耳光扇在容墨脸上。 “你要报复我,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大不了就是被容墨杀了泄愤,如果容墨不杀你,你就……理智甫一回笼,你就迅速开始思考下一步路要怎么走。 泥人尚有叁分火性,你正准备迎接容墨的怒火,却没想到容墨痞气地拿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地方,扣着你的双手放在胸前,还留在你体内的另一只手往前送了送,他听到你闷哼一声,笑道“师姐,你刚才被我的手指操高潮了哦。” 容墨欺身向前,你不妨间被他按倒在地上。他手上还沾着不少你高潮时分泌的滑腻爱液,对你恶狠狠的眼神置若罔闻,用那只手揉捏着你的椒乳。 他轻轻一捏,竟有白色的乳汁从乳头处滴了出来,他俯首含住你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吮吸着,你挣扎着扭着身体,大声骂他或是软下来求他,容墨都像没听见一样,勤勤恳恳地吸吮着你方才分泌的乳汁。 胸脯愈发觉得鼓胀,你隐隐期待着容墨的动作更加粗暴一点,又唾弃自己沉溺于情欲中。 容墨将你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把那两小片又闭合在一起的唇瓣分开,露出里面躲藏的穴眼。连给你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个无比火热又硬挺的巨物挺了进来,将紧紧闭合的小孔一瞬间撑开到最大。 你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立刻叫出来,痛得无法呼吸,花穴的每一寸内壁都被撑开,疼到极致便觉得痒。容墨略微等了一会儿,才又挺进了一点,他突然问你,“师姐,你想知道你在贾奕丙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吗?” “他们说,如果师姐不是师姐该多好?或者……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你由内而外地抗拒着容墨的侵入,两只手都被扣着,你连堵上耳朵都做不到,娇小的花穴内壁被撑得很薄,几乎要承受不住巨物,堪堪含着,容墨每一下细微的举动都像一把刀将你割成两半。 红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滴落在地上,容墨不介意唯一的听众你不愿意听下去,自顾自地说着,“如果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下次你再来试剑场时,他们就可以……” “你闭嘴!” “就可以趁师父和清风长老不在,将你带回自己的房间,或者就在试剑场上,那里的每个人都会参与进来,法不责众,或许师父连惩罚都免了。又或者,师父和清风长老也会一起?别夹……嘶……师姐,你怎么这么兴奋?你也这样想过吗?”容墨亲了亲你的唇角,接着说“这里,现在被我操着的地方,甚至身后、腿弯、臂弯、双乳,你能想到的每个地方,他们都能满足你,师姐你不喜欢吗?” 这些幻想他以前听得多了,他们幻想的对象不只有你,却经常是你。你在听到容墨恶意揣测你师父时便想踢开他,穴肉情不自禁地收紧,引发容墨越来越过分地调笑,“师姐以为每次试剑场上向你行礼的人心里想得什么?尧舜禹汤?还是男盗女娼?” “无耻!”肉棒抽送越来越顺畅,容墨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你极为艰难地骂了他一句。 “师姐明明就希望我这样。”他的气息就喷洒在脖子间,热得你整个身体都泛起了潮红,他的话让你羞耻又不堪,反驳和辱骂被他一下下深深的挺入击碎。 你弓起腰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不知道他撞击到了哪里,痛楚渐渐退去,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感袭来,你连容墨的面孔也看不真切。 容墨对着花心越操越狠,一直不愿意打开自己的花心渐渐松动,不情愿地打开一个缝隙,容墨抓住机会对着缝隙快速地挺动腰身,那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便捅了进去。 “啊——”你将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念头,只觉得自己真得被他玩坏了。 狰狞的肉棒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一攻占宫口就不客气地顶进顶出,你像是一只濒死的鱼一般被他狠操。花穴违背主人的意志,把巨物夹得紧紧的,一点也舍不得它的离开,每一下在它要离去的时候吞吐的更加厉害。 “容墨……我不行了……”你的身体一直在颤栗,过多的欢愉演变成了痛苦。 容墨将刚抽出来的肉棒又捅进去,在你穴肉又一次痉挛着攀上高潮时,容墨将精液射在你温热的小穴里。你感觉到体内的灵力伴随着刚才高潮分泌出的淫水不断消逝,你挣开容墨牢牢禁锢着你的手,攥着他的衣襟,声嘶力竭地质问他,“容墨,你拿我当炉鼎?” 他怎么敢拿你当炉鼎?采阴补阳,你的灵力如泥牛入海,进到容墨体内便被他收为己用。 “师姐替长老取仙草,不慎受伤灵力尽失,形同废人又怎么样?长老和师父都会怜惜师姐的。”容墨将你在他陷入沼泽时说的话又送还给你,他还低声威胁你,“师姐要是想告诉师父也没关系,师姐残害同门的证据我也早已收好,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或者网破了鱼还能苟延残喘。” 他替你拨开被汗水粘在脸颊上的头发,说“我劝师姐最好别这样,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吗,如果被知道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了,师姐下次去试剑场、外门或者山下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好。长老又能护着师姐多久呢?” “师姐,你只能依靠我了。” 嫉妒心强的师姐X黑化的痴汉师弟 嫉妒心强的师姐X黑化的痴汉师弟 黑化 一丢丢兔子假孕梗/强.制 —————————————————————————————— 你曾是玉门山上资质最出众的弟子,师承开山长老之一,理所应当地,住在最好的洞府、享受最好的资源。千金难求的孤本剑谱,只是你书架上的沧海一粟,洗骨伐髓的仙丹灵药,则通通被你用来喂养仙宠。 从小到大你都顺风顺水,得诸位长老悉心栽培,按理来说,你该变得平稳宽和,温良有礼,气度足以撑得起整个师门。可你天生无仁慈之心,面对异己,从来都心狠手辣,所有弟子无不对你敬畏有加,畏得多,敬得少。 大概是长老们也意识到你非继任掌门的最佳人选,一次外门弟子的选拔中,一个名为容墨的外门弟子文试武试皆居榜首,被掌门破格收入自己门下。 容墨天赋异禀,进步的速度比你当初还要快,你功法的进步或多或少依赖于源源不断的丹药,和灵气丰盈的洞府,可容墨是实打实靠自己修炼到如今的地步。 且容墨看起来是与他年龄不符的宽和沉稳,不骄不躁,就算拜入掌门门下,也不曾傲气凌人,待各个弟子也赏罚分明,和光同尘,霞姿月韵,所有人都认为,或者说都期待着,容墨完全取代你的那一天。连师父也觉得容墨更适合掌门的位置,他希望你以后就和他一样做个开山立派的长老,受人尊崇、无忧无虑这便够了。 师父明里暗里劝你不要针对容墨,要你念着同门手足之情,你答应得爽快,背地里还是花招不断。没想到师父的劝诫成了他最后给你留下的遗言,他因闭关失败而遭到反噬,没等你和容墨取来救命的仙草便坐化仙逝了。 你从秘境回来之后,便长居洞府,鲜少再来主峰,有弟子猜测是师父仙逝的打击太大,才令你一蹶不振,连试剑大会你都不再参加。 因为你出乎意料的弃权,容墨便毫无悬念地夺魁。 你站在掌门身后,远远地看着试剑台上的容墨。容墨穿上了内门弟子的服饰,粗布麻衣都遮不住的气质更加出尘,白衣翩跹,绛红色的发带随着他舞剑的动作飘扬在风中,腰间的佩饰叮咚作响,他如一面气势逼人的旌旗。 容墨打败最后一个对手停下来,转身风度翩翩地遥遥向看台行了一礼。掌门和诸多长老称赞着容墨,不禁感叹当初没有仔细测他的资质,竟使明珠蒙尘多年。 “外门弟子十年一选,内门弟子二十年一选。上次内门弟子选拔似乎是清风长老……”逝者已矣,掌门提到师父的名字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你闻言握紧了佩剑,剑鞘上繁复尖锐的花纹硌得你掌心生疼。 容墨羽翼未丰时你可以调换他的试卷,在他的仙器上做手脚,把他困在外门磋磨他身上的所谓天赋。容墨蛰伏二十年于试剑大会上大放异彩,你也能千方百计设法除掉他。 可现在他继任掌门是板上钉钉,而你灵力尽失,形同废人,和他相距甚远,如隔天堑。就因为棋差一招,功亏一篑。 容墨迎着你复杂的视线走上看台,他看向你,将头又低了一点,毕恭毕敬地喊了你一声, “师姐” 这一声师姐,径直将你的记忆拉回了叁个月前的秘境里。 (隐藏内容) “师姐” “师姐救救我!” 你站在岸边,眼睁睁看着容墨一点点陷进沼泽里。善念恶念在心底交战,容墨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间。 容墨双腿已经完全陷入了沼泽里,还在不断下沉。他看着你慢慢举起剑,就不再开口求救了。他的眼神变得冰冷,泛白的嘴唇用力地抿着,整个人单薄如纸片。 “容墨,我给过你机会了,你明明能平平安安地当一辈子外门弟子,为什么要参加选拔?”你的修炼陷入瓶颈之后,容墨每进步一分就加深一分你的恐惧。 容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问你:“之前是清风长老负责外门弟子的选拔?你……” “对,你的卷子是我换的,武试的仙器也是我弄坏的,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嫉妒抹杀了你最后一分理智,你将之前的事和盘托出,就没打算让容墨活着离开这里,“你冒死为师父取仙草,不幸遇害,我和师父,还有其他弟子们都会记着你的。” 佩剑悬在半空,你话音刚落便迅速飞了出去,容墨退无可退,索性直接向后倒去,几乎是你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消失在褐色的沼泽里。 容墨心如死灰地沉入沼泽,没想到沼泽下暗含天机,他顺着水流飘飘荡荡,过了许久才窥见天光,他从一湾清泉中爬出来,被池水呛得不停咳嗽。 他从来都心存善念,入了外门受人欺凌,也讲求以德报怨。他不知道自己的试卷被调换,遇到损坏的仙器也只以为自己运气不好。 没被选入内门,迎接他的只有那些品行顽劣的弟子变本加厉的欺辱。 你第一次做坏事,尚还知道心虚,偷偷来看过容墨几次,还帮他赶走了欺负他的弟子。你对容墨好言相劝,劝他在外门好好待着,以后找个道侣生个孩子,别想着什么修炼成仙了。 容墨躲在你身后,看着你挥挥手就打退一干弟子,他低声问你,“那师姐呢?师姐以后会怎样?” 你被问得一愣,耐着性子回答他,“当然是继任掌门,将门派发扬光大,锄奸惩恶,仗义行侠。”你勉强编出了几条,真正想做的,大概就只有继任掌门。 “好。” 白衣翩翩的少女模样逐渐黯淡在容墨的记忆里,取而代之的是方才满含杀意的狰狞面庞。他因为你而勤勉克己,这才能在武试上也夺得第一,从而引起掌门注意。他一开始,明明只是想离你近一点,你做掌门,他就做你门下最得力的护法,你要锄奸惩恶,他就做你手中最锋利的刀。 原来最开始就是错的。 容墨绝处逢生,寻到了一处灵气充足的福祉,石桌旁的两副骷髅脆弱不堪,他刚一触碰便飞散成灰,桌上摆着一个木制的棋盘,他观察着棋盘上的残局,鬼使神差地拨开上面散乱的棋子,露出底下刻着的字。 你以为容墨已经死了,惊慌之下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在秘境里迷了路。 秘境里到处都是高品阶的妖兽,师门规划的路线也只是相对安全的一条。 小路的尽头窝着一只伤了腿的兔子,看起来楚楚可怜,你戒备地后退了几步,深知越是无害的东西往往可能越危险,兔子像是没发觉你的戒备,拖着伤腿慢慢靠近你,你心一横,拿佩剑威慑地插进它前几寸的地里。 它被长剑铿锵的翁鸣声吓住,下一秒便拱起背,口中发出奇怪的叫声。疯长出的獠牙刺穿了它自己的下颚,坚硬的獠牙看上去像一对长错位置的角,洁白柔软的四肢变得肌肉虬结,身躯越来越长,从一个小白团,到比树还高。 它咆哮着冲向你,你匆忙唤回自己的佩剑,佩剑穿过兔妖的胸口而过,兔妖的血溅在你不知什么时候划开的一道口子上,你一点异样都没发现,只觉得这只兔妖雷声大雨点小,过于反常。 反常的事一桩接着一桩,比如你在秘境里走了许久也没找到出去的路,比如你时常会想干呕,浑身没力气到连剑都抬不起来,有时候双手不小心划过小腹或者手臂,都会引起你一阵阵的战栗。 胸前的两团绵软愈发鼓胀,闷得你喘不过气。 你撑在树干上,干呕个没完。 这种奇怪的变化与其说是中毒,更像是……你怀孕了? 怎么可能? 你眼前一黑,沿着树干慢慢滑坐在地上。 你再清醒过来时,感觉身下压着一个软软的东西,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径直对上一双夹霜带雪的眼眸。“师姐,能放开了吗?” 你还反应不过来,浑身轻飘飘地像是踩在云上。你只看到容墨嘴巴一开一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容墨,你不是应该……”你拉起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他手部的温度,“应该已经死了吗?” “师姐?”容墨想把手抽出来,却被你牢牢握在掌心里。他感受到手掌下的丰盈,皱着眉看你,不惮以最深的恶意揣测你现在的举止。难道是看他没死,想要诱惑他让他别将残害同门的事告诉掌门吗?还是你留了什么后手,又要置他于死地? 你在他的揣测下解开了衣裳的系带。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在干什么?”你迟钝地反问他。 容墨想推开你坐起来,你抱得太紧,他使劲一推,你向后倒下去,胳膊撑了一下倒是没有磕到头。胳膊的擦伤倒是让你清醒了几分,眼前场景上下逆转,容墨坐直了身子在整理衣襟,而你倒在地上胸前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乱。 “你别碰我,我怀孕了。”你小心地抱住双膝,将自己团成一团,抽出一只手护住小腹,一本正经地警告他。 容墨一顿,狐疑地看着你,他自从入了内门以来,在你身边放置的纸人眼线就没断过,你最常用的玉枕、杯盏,再到你随身带着的符篆。你一直独来独往,哪有机会怀孕? 容墨想到之前遇到被他重伤的那只兔妖,他也养过兔子,总觉得你现在的状况有些熟悉。 他握住你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双腿被他的身体挤到两边,无法合拢,容墨与你近在咫尺,你仍旧护着肚子,躲避着他的视线。 容墨有一瞬间几乎已经原谅了你对他的所作所为,甚至觉得如果你一直维持现在的样子也好,不会再和他针锋相对。他挑起你的下巴,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暗潮涌动。“师姐,你没有怀孕。” 容墨伸手将你揽进怀里,他的手掌贴着你的后背轻轻抚摸下去,你便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战栗,缩在他的臂弯呜咽,“不要……容墨” 谁不想看到师姐……的样子呢? 容墨突然想起了以前从别处听来的荤话。 风姿绰约的少女,又整天一副高不可攀的圣洁模样,似乎多肖想一次就是罪恶,可是在男弟子的梦里,再高洁的师姐还不是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你行事越暴戾越决绝,越是止不住男弟子的幻想。冷心冷面,唯独融化在自己身下。 容墨偶然间听到有人偷偷谈论你,才知道你不止去他一个人的梦里。 你想他死,还付诸实践,他不该轻易原谅你的。容墨的手指沿着你潮红的脸颊一路向下,划过起伏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他掀起你的裙子,极为动情地叫了你一声,“师姐……” 你使劲挣扎,容墨在你眼里就是个连孕妇都不放过的变态。 容墨轻轻触碰两片紧闭的贝肉,用手刮了刮,你便惊惧地乱颤。“不要!别碰我!” 容墨毫无停顿地拨开嫩肉找到里面埋藏着的小豆子,从来没有人碰过自己这里,包括你自己在内,陌生的感觉从心里升起,你忍不住夹了夹腿。 你和他贴的这样紧密,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他轻笑了一下,手下揉捻的动作愈发加重。 他的手被你的腿夹得几乎要动弹不得,只好用另一只手将来转移你的注意,沉甸甸的双乳落入手中,因假孕而变得愈发绵软,乳头的颜色也更深,镶嵌在一圈红褐色的乳晕里。 你身后没有倚靠的东西,自己的力气也所剩无几,偏偏容墨扯着你的椒乳,疼痛逼你继续撑着身体不倒下去。 容墨在花穴分泌出来一点淫水后将手指插进了里面,未经人事的通道突然被异物撑开,你蹬着双腿,想要离他远一点,容墨一点也没有留情,任由你如何反抗手指都坚定不移地向里面挺进,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抓着他的胳膊,罕见地含着眼泪,期期艾艾的恳求他“不要再进去了,求你了容墨……我好痛……” 容墨伸展了一下手指企图将穴口开拓一些,你一眨眼眼泪便落了下来,泪滴垂在你的下巴上摇摇欲坠,容墨轻轻抹去,觉得果然这样的你比之前要可爱许多。 眼泪越擦越多,身下分泌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容墨模仿着抽插的频率,痛感散去之后余下的竟然是让你不知所措的愉悦。 如蚂蚁在心头爬,一点点聚集,直至你身体激动得发颤。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嘴巴无助地开开合合溢出一个个不明的字音。 你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一片粉红,一只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被迫承受容墨恶意加快的抽插频率和力道。 “……不要……容、容墨……停下……啊……”你的话被他的举动冲散得支离破碎,容墨却顺从地停了下来,他慢慢抽出手指捏住早已经被刺激得变成一颗红豆的肉珠,快速地摩擦碾压。 “啊……”你再也坚持不住了,带着哭腔发出一阵急促的喊声,穴肉痉挛着从穴口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容墨插在你体内的手指被蠕动的穴肉吞吐着往深处吸,泄了身的你还处在茫然的白光之中,等待理智回笼。 你紧紧揪着容墨的衣袖,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竭力平复自己不匀的呼吸。容墨拍拍你的后背,哑着声音问你,“师姐,舒服吗?” 高潮过后,兔妖精血对你身体的影响不再如刚才那般大,你慢慢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不过你最擅长先发制人,将过错推向别人。你抬起手,一耳光扇在容墨脸上。 “你要报复我,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大不了就是被容墨杀了泄愤,如果容墨不杀你,你就……理智甫一回笼,你就迅速开始思考下一步路要怎么走。 泥人尚有叁分火性,你正准备迎接容墨的怒火,却没想到容墨痞气地拿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地方,扣着你的双手放在胸前,还留在你体内的另一只手往前送了送,他听到你闷哼一声,笑道“师姐,你刚才被我的手指操高潮了哦。” 容墨欺身向前,你不妨间被他按倒在地上。他手上还沾着不少你高潮时分泌的滑腻爱液,对你恶狠狠的眼神置若罔闻,用那只手揉捏着你的椒乳。 他轻轻一捏,竟有白色的乳汁从乳头处滴了出来,他俯首含住你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吮吸着,你挣扎着扭着身体,大声骂他或是软下来求他,容墨都像没听见一样,勤勤恳恳地吸吮着你方才分泌的乳汁。 胸脯愈发觉得鼓胀,你隐隐期待着容墨的动作更加粗暴一点,又唾弃自己沉溺于情欲中。 容墨将你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把那两小片又闭合在一起的唇瓣分开,露出里面躲藏的穴眼。连给你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个无比火热又硬挺的巨物挺了进来,将紧紧闭合的小孔一瞬间撑开到最大。 你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立刻叫出来,痛得无法呼吸,花穴的每一寸内壁都被撑开,疼到极致便觉得痒。容墨略微等了一会儿,才又挺进了一点,他突然问你,“师姐,你想知道你在贾奕丙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吗?” “他们说,如果师姐不是师姐该多好?或者……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你由内而外地抗拒着容墨的侵入,两只手都被扣着,你连堵上耳朵都做不到,娇小的花穴内壁被撑得很薄,几乎要承受不住巨物,堪堪含着,容墨每一下细微的举动都像一把刀将你割成两半。 红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滴落在地上,容墨不介意唯一的听众你不愿意听下去,自顾自地说着,“如果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下次你再来试剑场时,他们就可以……” “你闭嘴!” “就可以趁师父和清风长老不在,将你带回自己的房间,或者就在试剑场上,那里的每个人都会参与进来,法不责众,或许师父连惩罚都免了。又或者,师父和清风长老也会一起?别夹……嘶……师姐,你怎么这么兴奋?你也这样想过吗?”容墨亲了亲你的唇角,接着说“这里,现在被我操着的地方,甚至身后、腿弯、臂弯、双乳,你能想到的每个地方,他们都能满足你,师姐你不喜欢吗?” 这些幻想他以前听得多了,他们幻想的对象不只有你,却经常是你。你在听到容墨恶意揣测你师父时便想踢开他,穴肉情不自禁地收紧,引发容墨越来越过分地调笑,“师姐以为每次试剑场上向你行礼的人心里想得什么?尧舜禹汤?还是男盗女娼?” “无耻!”肉棒抽送越来越顺畅,容墨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你极为艰难地骂了他一句。 “师姐明明就希望我这样。”他的气息就喷洒在脖子间,热得你整个身体都泛起了潮红,他的话让你羞耻又不堪,反驳和辱骂被他一下下深深的挺入击碎。 你弓起腰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不知道他撞击到了哪里,痛楚渐渐退去,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感袭来,你连容墨的面孔也看不真切。 容墨对着花心越操越狠,一直不愿意打开自己的花心渐渐松动,不情愿地打开一个缝隙,容墨抓住机会对着缝隙快速地挺动腰身,那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便捅了进去。 “啊——”你将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念头,只觉得自己真得被他玩坏了。 狰狞的肉棒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一攻占宫口就不客气地顶进顶出,你像是一只濒死的鱼一般被他狠操。花穴违背主人的意志,把巨物夹得紧紧的,一点也舍不得它的离开,每一下在它要离去的时候吞吐的更加厉害。 “容墨……我不行了……”你的身体一直在颤栗,过多的欢愉演变成了痛苦。 容墨将刚抽出来的肉棒又捅进去,在你穴肉又一次痉挛着攀上高潮时,容墨将精液射在你温热的小穴里。你感觉到体内的灵力伴随着刚才高潮分泌出的淫水不断消逝,你挣开容墨牢牢禁锢着你的手,攥着他的衣襟,声嘶力竭地质问他,“容墨,你拿我当炉鼎?” 他怎么敢拿你当炉鼎?采阴补阳,你的灵力如泥牛入海,进到容墨体内便被他收为己用。 “师姐替长老取仙草,不慎受伤灵力尽失,形同废人又怎么样?长老和师父都会怜惜师姐的。”容墨将你在他陷入沼泽时说的话又送还给你,他还低声威胁你,“师姐要是想告诉师父也没关系,师姐残害同门的证据我也早已收好,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或者网破了鱼还能苟延残喘。” 他替你拨开被汗水粘在脸颊上的头发,说“我劝师姐最好别这样,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吗,如果被知道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了,师姐下次去试剑场、外门或者山下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好。长老又能护着师姐多久呢?” “师姐,你只能依靠我了。” 清冷的光明神X魅魔 你小腹上若隐若现的紫色纹路在他闷哼一声后颜色愈发鲜艳,妖冶纹路的尖端指向不可言说的连接处。 你餍足地长叹一声,拍了拍自己身下的他的脸颊,然后替他解开缚在眼前的黑绸。 黑绸下他的眼睛紧闭,你仔细打量着他冷淡平静的面容,他一向是这样,山崩于面前不改其色,明明长了一张诱人的脸,却偏偏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像一座精致华丽的冰雕,只可远观,往近了看便能发现他眼睛中几乎化为实质的霜雪。 你也惧怕他的眼神,所以在当初将他绑来的时候,拿黑绸蒙住了他的眼睛。 你温柔且不带任何杂念地替他抚平皱着的眉,突然有些后悔一直蒙着他的眼睛,你想看看这个冰一样的神明,是怎么沉浸在情欲里的。 “喂,神明大人,别生气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我马上就要走了。” “是吗?”他问道,“你要去哪儿?” 你不解他怎么突然这么问,难道是为了方便以后向你寻仇吗?你从他身上起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脚踝上突然一凉,你低头看,脚踝上空空如也。于是你疑惑地又向前走了一步,“奇怪,怎么会有铁链的声音?” 你分明感觉到了脚腕上有东西,可你看不到也摸不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你咽了口口水,小心地回过头。他已经坐了起来,披上衣服,正将长发从衣领中拿出来,宽大的白衣松松垮垮落在他身上,他胸前那些你留下的痕迹被衣服半遮半掩,更加引人遐思。你的目光顺着那些痕迹越来越往下,看到他胯下仍挺立的肉棒。 不久前这根肉棒,还进入在你的体内,它圆润的顶端贴着你濡湿的下体,一点点挺进你的肉缝里,挤开闭合的肉褶,填满了你,来来回回在你的小穴里插入,填满,拔出,再挺进……他最后一刻射出的精液,填满了空虚的子宫,炙热滚烫的力量滋养着你小腹上的淫纹。 你只是回味着,下面就又无法控制地往外流出水来。你叹口气,惋惜地摸摸小腹上的纹路,紫色的光芒填满了每一处凹槽。你已经吃饱了,一点都吃不下了。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慢慢站起来走向你。他澄澈剔透的眼睛直视着你,无端令你感觉到恐惧,你为了困住他设下的禁咒,他眨眨眼的功夫就破了……那他这些日子是在酝酿报复你的方案吗? 你越想越怕,不断地往后退,脚上无形的桎梏限制着你的行动,哗啦啦的拖动锁镣的声音回响在你耳边,你被牵扯得踉跄了一下,摔在地上。 下一刻,你眼前也被他蒙上了黑布。 你上下活动的手腕一阵阵发酸,可你不敢抱怨也不敢停下。 因为失去了视觉,本就异于常人的五感通通加在了听觉和触觉上。你感受到掌中握着的东西鲜活地跳动了一下,顺着它表面布着的青筋,你似乎都能想象出这根肉棒的形状。 而他的手指则沿着你平坦的小腹一路滑下去,轻松穿过稀疏的丛林,找到了花蕾的位置。他冰凉的指腹没有摁紧,只是贴着你粉嫩的花蕊,你便敏感地绷紧了身体,他轻轻一划,你更是狠狠打了个激灵,瘫软地趴在他身上。 “嗯……”你拱起身子,下意识让下身趋近他,他用指尖一边轻轻刮着,偏偏就是不施力,只是绕着花蕊来来回回地蹭、滑、打着圈,甚至时不时用那突出了一小片月牙白的指甲对着花苞的尖头轻掐。 不过是这样几下,你就湿透了。你想象着他此刻在用什么样的神情做这样的动作,应该还是面无表情的,澄澈的眼睛里会倒映出你此刻光裸的身体,他应该是浑身沐浴着圣光一般,用最慈悲最普度众生的眼神,在做最邪恶最不堪入目的事。 你停下手中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收紧小穴。你摸索着找到了他的衣袖,动情地揪了揪。 他却想感觉不到你的暗示一样,两指揪着你柔嫩的花蕊不肯放,而最长的中指一弯,开始在穴口打转。只是打转,却不进去。小穴里的软肉嚅动着,翕张着,叫嚣着渴求贯穿,为此流下了淫荡的液体,润湿他的指尖。他便就着这抹清液,轻触着穴口的花瓣,画出一个又一个不完美的圆。 “赫利斯大人……求求你……”你伸出手,探向他作乱的地方,摁住他的手指。 赫利斯端详着你此时双颊的红艳色泽,你的恳求在他澄澈的眼睛里掀起风浪,露出平静的水面下代表着情欲的暗礁。 他想吻你,他也这样做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他归功于情欲的一种。 吻是占有,是宣誓主权,你被他划分到自己的神域。 作为神明,自然要达成信徒的愿望。 他的手指终于勾了进去。就只是伸进去一个指节,在里头翻搅,混合着肉缝里湿漉漉的液体,发出黏黏腻腻的声音。 你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呻吟声,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到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耳廓,带着唇舌的勾引。 两个敏感地带一起被攻陷,你甚至主动地配合着他的手指在抽动,像是骑在他的手上似的,前后、上下地挺动。 你身下的名为欲望的空洞占据了你意识的主导权,支配着你的行动。 你不敢想象主动舔舐你耳尖、拨弄你穴口软肉的,是清高的赫利斯。你多想拉下黑绸,看看赫利斯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整个贴过来,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捧着你的后脑,猛然低下头吻了上去。他微微张开的唇压住你的唇瓣,只在一霎,就吻得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动作弄掉了黑绸的系带,在唇齿厮磨间掉落在一旁。你看着他高挺的鼻梁、他鸦黑色的眼睫出神。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与你交合,薄唇狠狠压在你的唇面蹂躏。 他含着你的舌头,含糊地叫着你的名字,粉嫩的舌被吮吸到他的嘴里,交缠,拉扯,翻滚。他的舌头一刻也没有放开你,每一秒都想要挺进更深处。 他身下的肉棒嵌进你的两腿之间,像是天生的契合。他离开你的嘴唇,却迎上你发愣的眼神,赫利斯不安地抬手挡在你的眼前,清冽的声音变得沙哑,他说“别看我。” 他的另一只手正又沿着你紧致而湿漉漉的缝隙,来回不断地滑动。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往里一压。一根手指便再次浅浅地伸进了小穴里,指尖立即就感受到被一圈温热而褶皱的肉壁层层包裹。 “呜……赫利斯大人……不要……”你的小穴夹着男人的手指,不断蠕动着嫩肉,紧紧吸吮。他在你眼睛上下了禁制,他不想让你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 你的视野重回黑暗,他才露出自己粗壮滚烫的肉棒。 小腹深处蚀骨般的痒,你连脚趾都蜷成了一团,“啊……大人……我好难受……” 那双手掰开了你的大腿,自己被摧残许久的小穴,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一手扶着你的腰,一手扶着粗大的肉棒,慢慢往你狭窄的缝隙里挤去。 软嫩的穴口箍住了肉棒,龟头在里面被层层皱褶包裹推挤,一点点被撑开填满无法言喻的快感,令你不自觉拱起腰。 神明原比常人粗大的肉棒将穴口被撑到了极致,而那一点撕裂的疼痛却只起到了助兴的作用。你感受到插在里面的那根肉棒在一下下的搏动,挑动着你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他抽插间龟头碾过每一寸皱褶,都会引起穴肉的收缩,周遭软肉贴附上来,细细裹住棒身。 他的动作愈发凶狠,次次狠狠地捣了进去,连根没入。 “啊……”你全身紧绷,眼角溢出眼泪。 他遒劲的窄腰缓慢上提,把肉棒往外抽出,差不多到还剩下龟头被含在里面的时候,感受着你小穴口里紧咬不舍的紧致,又重重向下一沉,肉棒宛如利刃破开了里面泥泞的软肉,插到了最深处顶在脆弱的宫口。 你本能抓住了他撑在两侧的手臂,寻找依靠。他专心致志耸动着腰身,沉醉在伴随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那种破开肉壁的快感。 你渐渐有点消受不了,身体都快要被他给顶穿了。他粗大的肉棒前一秒还在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后一秒就几乎全部抽出去,随之而来强烈的空虚感让你身子发抖。而你还没来得及适应,那粗大性器便再一次捅了进来,撑开一层层软肉,撞击磨蹭着深处的宫口。 小穴皱褶里积存的蜜液被狠狠榨出,伴随他的抽送出了体外,流到了耻骨相撞的地方,被肉体拍打出暧昧淫靡的水声。 壮硕的龟头重重地捣在深处的嫩肉上,有意无意地撞着你紧闭的小口。 小口露出一点缝隙,立刻被他的肉棒顶端牢牢抵住。你高耸起上半身,既想扭动身体躲开,又迫于酸痛感无法动作。在他肉棒顶进宫口时,他也因为抵御不住宫口的紧致射了出来。 精液射进子宫的那一刻化为了炙热的力量注入你小腹上的纹路,紫色的纹路勾勒出子宫的形状,快要溢出来的光芒显示出淫纹的容量已经到达了极限,饱涨的小腹让你几乎立刻就哭了出来,“赫利斯大人……我真的吃不下了……” 他抽出了略微疲软的肉棒,在穴口磨蹭了一两下又再度插了进去。 你大口大口呼吸着,双手开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摁住压在耳边两侧。 赫利斯的肉棒在穴肉里毫无节制地进进出出,恶意地顶弄着方才肏开的小口。 刚高潮过的身体不堪他继续这样的动作,你浑身痉挛着惶恐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淫纹烫得像是要爆开。 他连连向里顶弄,将你小穴里的淫水捣得肆意飞溅,连你的小腹都溅上了晶莹的液体,乳白色的液体落在紫色的花纹上,赫利斯只是看着,便觉得身下传来一阵阵射意。 他伸出手,指尖沿着淫纹的纹路滑动,忽然伸手一摁,便听到你尖叫着攀上高潮,一股暖流浇在他的龟头上,他闷哼一声,再度射在了你体内。 你和他的交合处湿漉漉一片狼藉,他的肉棒精液和淫水都堵在小穴里,你哭叫着挣扎也无济于事。 他律动起来,水啧声被两人的耻肉挤压,变得怪异而淫靡。 小穴里无法溢出的液体愈发方便了他的动作,他胯下不停地耸动,粗大阴茎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你的身体被撞得前后耸动,身下柔软的床单此时也变得十分粗糙,刺激着你娇嫩的肌肤,后背被摩擦得生疼,小腹的饱涨,你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操控权,麻木地感受着赫利斯一下一下的操弄。 他将肉棒埋在小穴里,感觉到了里面的抽搐,更卖力地挺动着腰身。 你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想要勾得赫利斯早点结束,于是主动挺送起了腰肢,可你的身体软成一滩水,怎么都没有力气。 你轻轻一动,堵在宫口的肉棒就酸得让你控制不住地颤抖。 “还想要吗?” 你哭着摇头,却听到赫利斯轻笑一声,他掐住了你的腰,性器在泥泞的小穴里开垦,狠狠抽插着被摧残得脆弱不堪的小穴。 你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懊悔着为什么要招惹神明。想要释放出来的感觉愈来愈明显,那种魅魔不该有的强烈的羞耻感快要把你给逼疯了。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你恍惚得眼神都聚不上焦,在尖利的哭声中再次高潮。 小穴里的液体顺着他的肉棒流了出来,饱经蹂躏的小穴惨兮兮地抽搐着,绞得他身子剧烈抖动了一下,浓厚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温热的小穴里。 本就饱和的淫纹在你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四分五裂。 赫利斯松开对你的禁锢,你在他身下微微战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隐隐感觉到他拿东西盖住了你的身体,脚踝上无形的冰凉锁镣依然没有解开。 被你怨恨的竹马X双腿残疾的你X医生 被你怨恨的竹马X双腿残疾的你X医生 裴存懿站在离你几米开外的位置,默默看着你。他旁边是一扇窗户,光正洋洋洒洒地投进来,细致地勾勒描绘出他挺拔的身姿。 你扶着栏杆站起来,双脚像是踩在刀尖上,关节处咔嚓咔嚓的响着如同生锈已久又重新使用的齿轮零件,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你撑在栏杆上,因疼痛而不由自主攥紧的手指陷进柔软的海绵里,你艰难地抬起头,裴存懿正张开手等着迎接你。 他的白大褂像玻璃瓶一样将阳光折射成彩色,像是吊针的输液瓶,里面装着医你的药。 “裴医生。”你突然叫他。 “嗯?”他准备走近你,又觉得自己不能心软,停在原地问你,“还可以坚持吗?” 你摇摇头,索性直接放开手,摇摇欲坠的身体向前倒去,失重的晕眩感袭来,你眼前一片昏黑,然后你跌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浓重的消毒水味侵入鼻腔,却是说不出的安全感和放松。 裴存懿小心地用手托着你的额头,轻声叮嘱你,“别靠在这件衣服上,上面不干净。” 你敷衍地应着,转而搂着他的脖子,替他扶正被撞得有些歪的眼镜。裴存懿的度数不深,眼镜像是镶嵌着星星一样璀璨,多亏了薄薄的一层镜片阻挡,才没有飞溅出来。 你每每和他对视,总是不由自主回想起初见的惊艳。而想到初见,回忆便怎么也绕不过一个人, 周措。 坐轮椅十多年以来,你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的愧疚和帮助转化为手中的一柄双刃剑,伤人伤己。说是‘别人’其实不太准确,主要只有周措一个人。 小时候的一场车祸,你母亲为了保护你离世,而勉强活下来的你也因为骨髓受伤压迫神经下肢瘫痪,和你们坐在同一辆车上的周措,却只受了一点轻伤。 同龄人都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龄,都爱打着闹着玩,他们抢走你的东西还拿你的双腿取笑,那一刻的委屈和无力,即使被抢走的东西很快被周措抢回来还你、即使他们后来给你道歉,也难以消弭。 长大一点,你更是怨天尤人地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少了两条腿。你将委屈和怨恨的矛头对准了离你最近的父亲和周措,父亲再娶,你便将这件事也怪到了周措的身上——如果不是他那天非要缠着你去什么地方,母亲就不会带着你们出门,接着也就没有那场车祸,也不会有之后的所有事。 他是‘罪魁祸首’,是‘始作俑者’。 叛逆期的种子还未在周措心里生根就被铲除,他耐心待在你身旁,明明向往着教室窗外的喝彩喧闹声,却还是拒绝了一切课外活动,陪你一起老僧入定般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看书。 你讨厌他的退让,这令你无法继续怨恨他,又做不到真正放下芥蒂。 周措称得上是任你打骂,最严重的一次,是他的额角被你扔去的东西划伤,鲜血很快顺着他的眉毛和眼角流下来,带血的玻璃碎片残留在地上,而周措在一声痛呼后就再也没了声音。他的手如同被定格一般僵在半空,血水糊得他睁不开眼睛。 怎么跟父亲说的、怎么把周措送去医院的、怎么看着周措被推进手术室……一个个像黑白默片一样的画面支离破碎,拼接不出半分你当时的害怕。 他的伤口距离眼睛很近,他差一点就要瞎了。周措的父母围在手术室外面,你连靠近都不敢。 狭小的电梯间里,有人问你“到几楼?” 你下意识地就要刺回去,“我自己够得到。” 说话的人摘下被呼气蒙了一层水雾的眼镜,他近视有四百多度,眼睛却依旧富有神采。没了镜片的遮挡,眼里的星星更像是会随时飞出来。他将眼镜别进白大褂胸口处的口袋里,一边歉意地弯下腰离你更近一点,“什么?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 你碰巧对上他的眼睛,惊鸿一瞥带来的悸动仿佛是你找到了自己遗失的另一块拼图,两两相望,连灵魂都在颤抖着叫嚣。你慌忙地将视线移开,移到他的工牌上。 裴存懿,实习医生。 他工牌上写着的学校名字太过瞩目,以至于显得蓝底一寸证件照上的人更加相貌俊俏。 学校月考榜上,周措也是这样,在千篇一律的证件照里,独树一帜的意气风发。 然而在那次争执之后,他左眉峰上方永远留下一道两厘米的疤。也因为这道疤,在他和他心心念念的军校之间划出一道天堑。 周措刚回学校,你便让父亲递交了申请,最后半个月在家复习备考。正巧赶上下课,楼梯口人来人往,负责接送你的人刚抱了一摞书下去。你在走廊的尽头,周围同学刻意回避或者好奇同情的视线对你而言司空见惯,你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却还是反感。 你远远地就看见了周措,校服外套被他随意搭在肩膀上,薄薄的白T恤下包裹着肌肉匀称的身体,他侧着脸和同伴说着什么,一转过头,眉峰上的疤痕像是精致的工笔画落了一点污渍,是唯一败笔,或者另一意义上的点睛之处。 你戒备地看着他走向你,你想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你动手吧? 周措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将外套扯下来抱在手臂上,背对着你蹲了下去,“上来。” 你迟疑了一下,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他背起你,然后熟练地收好轮椅往楼下走。你趴在他背上,道歉的话在口边百转千回,你却只逞强地说了一句,“周措,我们扯平了。” 你以为周措会生气,或者觉得你可笑。但他只是反问了你一句,“真的?” 然后他将你往上颠了一下,你吓得搂紧了他,趴在他背上闷闷地“嗯”了一声。周措将你送上车时都还是笑的,他天生一双笑眼,此刻勾起唇角,眼睛更是弯成开口向下的两瓣新月。 可惜他眉宇间的雀跃完全感染不到你,那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周措。你不知道周措是怎么理解“扯平了”这个概念,于你而言,这意味着周措不再是令你讨厌的‘始作俑者’,也不再扮演你身边的任何一个角色,他被你划分出时间线外,回归陌生人的领域,他正如你生命中遇到的每个过客一样,虎头蛇尾地消失在岁月里。 他本该就这样虎头蛇尾地消失。 本该。 你和周措再也不见的那年,家里继母新添了个弟弟。如今这孩子都五岁了,过生日请来了一群各怀鬼胎的大人。你从房间往外看,庭院的彩灯将周围映照得如同白昼,衣香鬓影间根本看不到小寿星本人,连与他同龄的孩子都没见到几个。 你撑着拐杖,勉强走了几步拉上落地窗帘,遮住楼下光怪陆离的一切。 裴存懿扶你坐下来,桌子上还放着一本你看了一半的书,名字叫什么山庄来着,明线讲的是觥筹交错的舞会上,神偷靠买通管家偷走珍宝,暗线兼反转,神偷和珍宝俱毁,管家的真正面目被揭示。通篇以管家的第一视角来写,到结局时既显出他的执迷不悟,你又觉得他可悲可怜。 裴存懿在一旁替你削苹果,你便随意地翻了几页书,正巧有一页写到管家在厅堂迎接宾客,心声此时此刻格外应景,于是你指着念给裴存懿听,“今天来的人都把欲望明晃晃写在脸上……” 裴存懿草草地看了一眼,将削好的苹果叉了一块放在你嘴边,截住了你的话尾。 “你不觉得很应景吗?”你咽下苹果,躲过了裴存懿的又一次投喂,笑着拿书挡着下半张脸问他。又嘟嘟囔囔地说道“我看到他们就不高兴。” 外面的喧闹声吵得快要掀翻房顶,哪里像是在给小孩子庆生? 室外的热闹就显得房间里愈发冷清,你看着身侧的裴存懿冥冥中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偏偏在这阵喧闹声里,困意猝然袭来。你打了个哈欠,扯扯裴存懿的衣袖。 朦朦胧胧间你听见裴存懿问你,“那我呢?你看到我,也会不高兴吗?” 你想说怎么可能不高兴,他跟别人又不一样。 可是实在太困了,你根本说不出话。这一阵困意像是要把以前亏欠你的睡眠一次性偿还。你仿佛躺在春日的湖面上,慢慢、慢慢地下沉。 你再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片刻后你才后知后觉地发觉眼睛上被蒙着什么东西。 “裴医生?”你不安地一连唤了好几声,在你快要没了耐心的时候,眼罩猛地被人扯了下来,你来不及顾及被对方粗暴行径弄疼的地方,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醒了?” 双眼因为骤然见光而蓄满眼泪,你一眨眼,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下来,等到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清晰,你才为面前的人是谁而惊诧不已。 他站在暖色的昏暗光晕下,显得虚幻又不真实。 可手腕上冰凉的触感却提醒着你这不是梦。 他脸部的线条比几年前更加冷硬,眉眼是一笔笔刀刻斧凿般精致深邃,左眉峰上的伤疤不再显眼,整个人好像还是和之前一样,意气风发。又不一样,气质愈发内敛,情绪都被藏进曾经的笑眼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正等着你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周、周措?” 你看清的不只有周措,还有身边陌生的房间,床正对着的墙上有一面幕布,连接了投影设备的手机放在你的胸部下面,赤裸的乳房被他当作支架。 你的双手被分别铐在床头,冷冰冰的触感像蛇一样缠在你的手腕上。脖子下垫着的东西连接着绑在大腿上的黑色皮革,将你的双腿分开。[1] “我的腿……”你都来不及感到双腿被分开露出私处的羞愤,所有感官统统都被恐惧代替。经过那么久的治疗才再次恢复知觉的双腿,此时此刻却又像是被剥离了你的身体一样,没有一点感觉。 “周措!是不是你?”你上半身挣扎着,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周措却对你的挣扎和质问置若罔闻,自顾自地俯下身,双手撑在你的身体两侧。 他的脸颊和你近在咫尺,他对着你愤怒的目光,一字一句试图敲碎你的防线,“是我又怎么样?你是想再拿杯子砸我?还是……” “再不告而别?” 周措离你越近,他额头上的那道伤疤便越明显。时光荏苒,这道疤早不如当年狰狞,只留下一道抹不去的凹凸不平的深色痕迹。 抹不去。正如周措在你人生影片里的戏份,抹不去。你料不到他分别后会再度登台,又不知道他何时谢幕,他是剧场里失控的演员,你猜不到他还能做出什么事。 “周措,你是不是疯了?”你大声咒骂他也无法让他停下。 他在你哭泣的咒骂里,摁下手机的录像键。幕布上实时放出堪比AV的画面,你赤裸的花穴被放大了几倍展现在上面。周措就跪在你双腿间,俯身格外温柔地舔舐你的花核。 你总算知道靠在胸上的手机有什么作用了,因此奋力挣扎,手腕摩擦在镣铐的边缘,似乎已经磨破了皮。 双腿没有知觉,任人鱼肉地由周措在湿哒哒的穴口兴风作浪。他含住不知何时挺立的阴蒂,对它又是吸吮又是吹气,你难受地摇着头,攥紧手指想要躲开他的亵弄。 小穴背离主人的理智,颤抖着吐出更多蜜汁。在你靠挣扎把手机弄下去的同时,你看到不远处的幕布上,周措在你腿间起起伏伏的影像。 周措像是感觉到了你的挣扎,他起身拿过手机,自己拿着拍下他接下来的动作。不比放在刚才的位置有视角限制,他自己拿着,逼迫你看清他是如何用舌头色情地勾缠着花核,是如何一吸一吐地刺激着你身下的每一处敏感点。 “周措!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推不开也逃不脱,连呼吸都无法平复下来,犹还放着狠话威胁他。 周措直起身,好笑地看着你,“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 “报警吗?精液我留在你的衣服上,你去告我强奸,我绝不否认。”他掐着你的下巴,“你要怎么走出去?” 他作势推了一把你的腿,毫无知觉。他冷笑,接着反问你“爬出去吗?” 因愧疚总是任你索求的周措,连各项运动都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更何况他现在毁了你的双腿又拿你的双腿讽刺。 真如梦境般荒诞。 你咬着牙,恨不得他再凑近一点就咬断他的咽喉。 曾几何时或许朦胧间产生的些许情思在此刻通通分崩离析,你和他将这里作为决斗场,拼命捏着对方的命门刺激。 他将自己火热的肉棒抵在湿润的穴口处,理智微微回笼,他在穴口轻轻浅浅地抽插几下,才继续往里深入。你掐着自己的手心。 及动情处,周措收敛了一身戾气,俯身想要亲吻你的嘴唇。你看着他越来越近,低低的叁个字于唇齿研磨间碾得粉碎,可周措分明听得清楚。 你在喊裴存懿的名字。 周措深吸了一口气,他扳正了你侧过去的脸颊,命令道“睁开眼睛。你看清我是谁?” 他的声音算得上是在吼你,你的眼泪本能地涌上眼眶,闭着眼睛也会流出来。周措挺腰,将自己送入你体内的最深处,恶意地撞击着脆弱的花心。 初次被开发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周措毫无怜惜的冲撞。分泌的爱液在肉棒一次次撑开狭窄的穴肉时便消耗殆尽,穴肉感应到你的情绪不断地绞紧,周措抽插的动作愈发举步维艰。 “裴存懿、裴存……唔——”与大脑感知失联的下半身,似乎只能传递一个‘痛’字。 周措每次进入,你连呼吸都不敢放重。他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不知疲倦地戳弄着小穴里的每一处角落。 你无比清楚现在在你身上驰骋的人是谁,可偏偏就是要和他作对地一声声喊着裴存懿的名字。 柔软的宫口硬是被周措凿开了一条缝隙,他每顶到那一处,你都要因为酸疼而浑身痉挛。意识在崩溃的边缘,你死死咬着嘴唇,生怕下一刻就会服软。 “呃啊……”你掐着自己的手心,总觉得手心应该是血肉模糊的样子。 穴壁何其敏感,那些嫩肉不断被肉柱捅开又闭合,痛感和快感就在一线之间,你不敢预料痛到极点之后的下场,受不了地想要挣开,下半身无法控制,只有腰还勉强有些知觉,可也被周措握着,他大开大合地抽插,腰向后躲的动作说不清是迎合还是逃避。 小穴突然痉挛着绞紧肉棒,你在一阵哭音里将丢人的细声媚叫吞回肚子里。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凶,周措不知轻重带来的疼痛变得微不足道。你脸上泪痕未干又掉了新眼泪,碎发沾着眼泪黏在脸颊上,你扬着脖颈,像被掐着脖子的天鹅,你从未这么狼狈过。 周措将你的狼狈收入眼底。 在任你索求的日子里,你越是对他刻薄尖酸,越是冷漠讨厌,他就越容易想起你无助落魄时的样子。最开始是同情是愧疚,什么时候变了的,他也说不清。 周措趁着你高潮的余韵,更加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你的穴口,那里已经比刚才还要红肿了,穴肉都跟着他的肉棒翻进翻出,汁水四溅,十分淫靡。 你忍不住发出的声音愈发尖细可怜,带着哀求的趋势。 “裴存懿,今年下半年评副高级。他就是天才、神医,这个升迁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接近你是为了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你摇头,不肯接受他在这种时候对你的洗脑。 “不管他为了什么,我和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得咬牙切齿。 周措低吼一声,将精液射在你体内。 你方才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息。 周措将手掌摁在你的小腹上,一用力便看到白浊的液体从翕动的小口处缓缓流出来。他复又抵在穴口,借由自己射进去的液体作润滑重复新一轮的抽插。 原本梳理到一半的头绪又被撞得散开。你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好端端地和裴存懿说着话,再醒来就落到周措的手里? 周措不给你思考的机会,他恶狠狠地咬着你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沉的痕迹,你也恨不能挣脱枷锁,把他抽骨剥皮。 做着最缠绵缱绻的事,却怀着不死不休的厮杀心。 不知道你和他纠缠到了什么时候,总之你再醒来的时候,周措已经替你穿好了衣服。薄薄的一层丝质睡衣,还是吊带,你身上被他掐出来的印记一个都遮不住。 他见你醒了,端起一边的碗准备要喂你。 好像时间线又被拨回了原点。 你想抢过碗砸过去。 可周措不再退让,他甚至连手腕上的桎梏都在给你穿完衣服后又扣上。你拿绝食抗议,他就一勺一勺地将饭菜淋在你的嘴唇上,你不张嘴,黏腻的汤汤水水就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或者头发里,你受不了,最后还是只能让他抱你去浴室洗干净。 在浴室里赤裸相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被周措囚禁的日子你过得度日如年,但凡你求死的心能再坚定一点…… 然而每当你快要下定决心的时候,周措才会退让,让你觉得事情还有转机。先把你逼到极点,再施舍一些希望,你看得透彻,可还是被迫跟着他的步调走。 周措大概也觉得驯服得很有成效,他百密一疏,将手机落在了离床不远的桌子上。 直到你回到裴存懿身边,犹还觉得不真实。 被周措囚禁的日子不真实,回到裴存懿身边的日子也不真实。 你刻意忘记了那天你拿手机的过程有多狼狈,只选择性地记住裴存懿是如何带你逃出那里。精神波动太大,如同随时会绷断的弦,所以裴存懿让你暂时休息一下,其他的事由他来做。 “我的腿还能治好吗?”你躺在床上,伸手扯了扯裴存懿的衣袖。 “……会好的。”裴存懿迟疑了很久才给出答案,他自己就是医生,自然知道希望有多渺茫。 你也没力气哭闹质疑,疲惫地点点头,便又睡过去。 裴存懿轻轻关上门。 “你还过来做什么?我给你了机会,结果你也看到了。” 裴存懿看着背对着他撑在栏杆上的人。他没有带眼镜,瞳孔隐隐像是蛇类一般竖着,温润的棱角也因他此刻神情的变化而显得冷漠。 周措慢慢回过身,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看着十分骇人。 他轻轻一笑,问裴存懿,“裴‘管家’,你说她怎么那么倒霉?” 黑化的金丝雀面首X公主 黑化的金丝雀面首X公主 高楼月夜,闲窗早暮,莲形香炉烟雾缭绕,浓重的檀香堪堪压过了萦绕在殿中软榻周围的淫靡气味。 晏瑛拢好散乱的衣襟,不需要多说什么,戚月容便顺从地松开抓着她脚踝的手,停下动作跪在一边,鼻尖上蹭到的水渍映在烛火底下,愈发显得暧昧淫靡。 戚月容将头垂得很低,睫毛投下的阴影遮去了他眼底的所有情绪。晏瑛隐隐期待着发现他眼睛里藏着的秘密,可晏瑛坐起身挑起他的下巴,却只看到一双平静如死水的眼睛,和窗外的天色一样,分明是黑沉沉的,却又像是蒙了一层灰色的水雾。 晏瑛颇有耐心地伸出另一只手抚过他的眼睛,忽然想起曾经读过的书: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他的眼睛本来就是这样,还是因为太深邃,看不见底呢? “月奴。”晏瑛轻声叫他,他便眨眨眼睛回应晏瑛。再乖巧不过的模样,微微泛红的眼角,尽显楚楚之态。 晏瑛看着却没有动容,“月奴,以前也有人像你一样,刚开始怎么也不肯顺从本宫,后来被打怕了,被关疯了,竟端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来骗我。你想知道他的下场吗?” 晏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像逗狗一样拨弄他的嘴唇,她的手指修长得过分好看,这动作也饱含挑逗意味,戚月容眼神不曾波动一分,面不改色地张开口伸出舌头就要来舔。 晏瑛厌恶地反手抽了他一巴掌,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公主府的门槛够不够高?他就埋在那里,千人踩万人踏,永世不得超生。” 戚月容被晏瑛一巴掌打得微微侧过脸,下一瞬又被晏瑛扣着下巴扳回来,晏瑛将手指摁在他眼尾下方,那里有晏瑛指甲刮过的一道血痕,却没有晏瑛熟悉的泪痣,“你这里的痣呢?” “你哭什么,本宫对你不好吗?”戚月容像个面容精致的陶俑,就端正跪在那里,冷眼看着晏瑛慌张地不停擦拭他干涸的眼角。 “殿下该休息了”戚月容轻易地制止了晏瑛的动作,抱着晏瑛走向层层帷帐后。 戚月容收紧了抱着晏瑛的双手。他明明能轻易制止晏瑛,明明只要稍微一使劲就能摁断晏瑛的咽喉,但只要他还有一丝理智在,他就不能这么做。 晏瑛拉住了转身要走的戚月容,将他的衣摆牢牢攥在手心里,眼神看起来分外清明,她说:“月奴,留下来陪陪我。” 戚月容返回偏殿时,隐隐听到有人在对几个新来的下人,重复他听厌了的旧事。 无非就是在揣测晏瑛为什么越来越暴虐荒淫,大多数人认定了罪魁祸首,是几年前那个风华绝代的伶人。 在晏瑛还在当郡主时,于坊间结识了一个伶人,据说那伶人面如冠玉,貌比潘安,眼尾有一颗红色的泪痣,眼波流转间分外妖娆。 晏瑛成了公主后,将伶人强带回公主府,大门紧闭,一腔爱意在伶人面前铺陈开来,旁人都觉得伶人这是天大的福气,那伶人却疯了似地要离开晏瑛。 后世传闻周朝的女帝用铁鞭、铁楇和匕首试图驯服性情刚烈的狮子骢,晏瑛对那伶人的手段不比其对马仁慈多少。利诱不听就威胁,再不顺从就打,打了还不服就关着,不见天光的水牢,只有被关过的人才知道其中厉害。伶人出来后,便对晏瑛惟命是从,要他哭便哭,要他笑便笑。 终于有一日,伶人给晏瑛下毒的事东窗事发。 晏瑛大难不死,伶人被五马分尸。 新帝即位,晏瑛又成了长公主,身份愈发高贵,伶人的尸体被埋在扩建的公主府门槛下。前人之鉴鲜血淋漓,仍是挡不住前赴后继企图靠着晏瑛裙角平步青云的男子。 晏瑛整日与这些自荐枕席狐媚谗主的面首厮混,胆子和野心也被滋养得越来越大,终于将手伸向了朝堂。 戚月容就是晏瑛第一个下手的倒霉鬼。 寒窗苦读十余载,他才堪堪做了个勉强能入殿的小官,怀着满腔抱负和雄心壮志,他却被送上了晏瑛的枕榻,从此囿于一方庭院,等待晏瑛何时心血来潮传召。 “这戚郎君和当年那位真的太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还一样是被殿下强带回来,一样被关过水牢……”说得眉飞色舞的那个人在看到戚月容时,便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样,支支吾吾得说不出话。 戚月容心情却十分愉快,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还记得刚入公主府时,谁敢提起当年的那桩旧事,便和旧事中的人一般下场。而现在,偌大的一个公主府早被渗透成了筛子,晏瑛眼皮子底下都有人敢犯她的忌讳。 大概也有他的功劳? 水牢的滋味,当真只有亲自被关进去体验一番方才知晓厉害。戚月容被从水牢放出来后便生了场大病,再之后便对晏瑛百依百顺,一举一动都模仿着传说中的那个伶人。 晏瑛百般折辱,他只需作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前者就会奔溃。戚月容的住处被迁到了晏瑛的偏殿,府中其他郎君的房间都仿佛空设。晏瑛沉湎于追思旧人,府中诸事,一点点交由戚月容处理。 一阵风吹来,戚月容写信的手一顿,墨水滴在‘瑛’下方的一字上。 晏瑛平日里看起来分明和京中的贵女没什么两样,明眸皓齿,娇憨天真。 可她分明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厉鬼,伶人看透了她的真面目,难逃一死。而他自己?戚月容将手放在膝上,感受着手下如同万蚁噬骨的疼痛,他的双腿被泡在牢中阴寒的水里,落下了病根,一道刮风下雨下雪天,便疼得难以忍受。 窗外是风雨欲来,戚月容却不打算合窗,他看着那棵几乎快要被风吹断的树。那棵树原本长势极好,可内里其实早就被蛀空了,只需要一场暴风雨,便可轰然坍塌。 正如当今昏暗腐朽的王朝。 晏瑛的头发被身后的人拉着,没有丝毫温柔将她拽到床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摁下去,晏瑛攥紧了手底下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企图控制自己不要挣扎,可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乱蹬着。 戚月容松开手,晏瑛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气,没等她缓过劲来,戚月容便跪坐在了她的胸前,掐着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 硕大的肉棒被戚月容用力捅入口中,本就有伤的嘴角被撑裂开,喉咙卡入异物令她看起来面色凶残不堪,痛苦不已。 戚月容面带讥笑,嘲讽地看着她,生在男子身上显得过于妖媚的相貌此刻愈发妖娆,他丝毫没有减轻胯下的力道,还在耸动着臀部朝她口中用力撞击。 晏瑛抓住戚月容的胳膊,挣扎间犹还能分神想自己从前折辱他,现在被他折辱,当真是报应不爽。 皇兄昏聩,晏瑛荒淫,两个人同出一脉的暴虐,早几年便有流民生事,只是被朝廷强行镇压了下去。一次在本朝常见的所谓起义,皇兄随意指了个将军前去平反,结果这个将军也反了。 叛军一路势如破竹,戚月容进到晏瑛寝宫时,晏瑛却还颇有兴致地在逗鸟。 立在鸟架子上的白色芙蓉鸟尖锐地叫了一声,吸引了戚月容的注意。那只鸟不断地扑腾翅膀,却因为脚上的链子不能飞走,它没扑腾多久,便僵了身子,从鸟架子上掉下来,僵硬的尸体左右晃动着。 “月奴,你看这只鸟,死也飞不走,还是得被挂在这儿。”晏瑛笑着,拿手戳了戳芙蓉鸟的尸体。 晏瑛说话的声音十分平淡,不带一丝起伏,听起来瘆人得很,她一步步走向门口的戚月容,问他:“月奴你来做什么?是想接着哄骗我,还是要来杀了我?” 长长的裙摆逶迤拖行,像水鬼爬上岸留下的一道扭曲水痕。晏瑛最后一字落下,正好走到房门口,房间外是五具已经断了气的尸体,也就是看到了这些尸体,晏瑛的表情才终于有了些变化。那是皇兄安插在她身边的五名暗卫,是她最后一道护身符,没想到棋差一着,戚月容也早有准备。 “晏瑛,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倚靠的?”成败已成定局,戚月容也不再伪装成那幅低眉顺眼的样子,眼中的雾气渐渐散去,点燃了一簇火光,晏瑛恍然间想起,她第一次碰到戚月容时,他刚入朝堂,意气风发像是一只即将振翅高飞的鹰。 那又如何呢?这只鹰被她当成芙蓉鸟养了好几年,无论日后戚月容爬到再高的位置,午夜梦回公主府,还不是低如蝼蚁,哭着求她放过他。 晏瑛想到这里,便又无比眷恋地看了戚月容一眼,想到能成为戚月容此后挥之不去的噩梦便叫她兴奋得难以自持,只是可惜,自己无法亲眼得见。 晏瑛面色平静地舀了一勺喂鸟的饵料,当着戚月容的面咽了下去。 天边一声闷雷,骤雨急至,雨珠沿着屋檐勾连成一道珠帘。 她本想死在戚月容面前的,最好是七窍流血,死状极为恐怖。可伶人留下的毒药份量太少,堪堪够她毒死芙蓉鸟,却不够毒死自己。 然后,她便落到了戚月容手上,也算是亲身体验了一番戚月容当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戚月容低下头认真打量她,勾起一抹笑容,他如今加官进爵,风华更胜从前,浑身上下,再无一点曾经在晏瑛面前摇尾乞怜的影子。 “晏瑛你瞧见了吗,整根都要吞下去了” 晏瑛痛苦地摇头企图逃脱,持续不断地反呕,她觉得自己一脚踏在被呛死的边缘。 戚月容冲着她笑,夹杂着阴森森的冷意,过长的睫毛扑朔在眼睑下,折射成浓厚的阴影,“忍着” 他退了出去,甚至没来得及给她希望,便重新卖力冲刺了进来,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动作缓慢,可每一次都将整根全部插入她的喉咙里面。 戚月容伸出手指,去触碰着她渗血的嘴角,食髓知味,戚月容似乎能体会晏瑛胡作非为时的那种畅快。他能理解晏瑛的快意,那他离成为‘晏瑛’还远吗? 他一心打散自己的梦魇,却自己和梦魇靠拢了,说起来还真是讽刺。 戚月容扯住她的发根,直接摁住了她的脑袋,动作彻底凶狠地朝着她的咽喉插进去。他不去看身下的人,甚至只是恶意地将她当做发泄的容器,至少晏瑛是这么想的。以她的性子乖乖不反抗挣扎实在反常,可晏瑛确实从落到他手上便一直‘顺从’,就算是伪装,也远比戚月容伪装的要好。 戚月容总是好奇,晏瑛性情大变的真相。 再次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龟头上沾满了血,晏瑛觉得嘴里全都是血味,不知道哪里破了。 他手指掐住她的下颚,他一扬起手,晏瑛便紧闭上眼睛。 晏瑛嘴角的血迹被他擦掉,晏瑛松了一口气般重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戚月容。 不该是这样的。 “月奴。”晏瑛低声叫他,嗓子被他方才粗暴的动作弄得无比沙哑。 晏瑛在故意激怒他。 戚月容轻抿动着唇瓣,舌尖舔去上颚扫转了两圈,随即轻笑了一声,朝她欺压而下,高大的身体从她上面压了下来。 细微的疼痛呜咽声被荒淫的肉体拍打声所掩盖,晏瑛痛得死去活来,戚月容把她摁在床榻上,肉棒捅向深处,她的脖子也被咬出了血。 戚月容将大手覆在晏瑛脖子的伤口上,像捏住一只猫的脖子那么简单,手劲再大一点,可以随时断掉,这次没有顾忌了,晏瑛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 晏瑛的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肩膀,一点想挣扎推开他的意思都没有。 他转而松开手挺了挺腰身,晏瑛的手便垂下去,撑在身侧。 戚月容重复着抽插的动作,粗长的肉棒顶着紧皱的阴肉,两片娇媚阴唇往两侧残忍裂开。戚月容轻描淡写地碰了碰晏瑛小腹上不甚明显的凸起,继而往外抽出,内侧的小阴唇翻开,犹如小巧红莲,不同的是沾上了红液,几丝血液被从里面带了出来。 晏瑛皱着眉,本想一声不吭。可是戚月容的肉棒拔到穴口,再往里头狠狠一撞,她便被撞的穴肉酥软,忍不住哼了一声。 敏感点被不停地顶弄冲撞,巨大的快感从尾椎骨蹿上来,晏瑛除了快感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复杂的东西。 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水被捣弄得不停作响,偏偏这样戚月容还觉得不够,又次次深入,每一次都冲撞着她的宫口,宫口被刺激,小穴便控制不住地绞紧了体内驰骋的肉棒,戚月容半个龟头肏了进来,又被她夹的寸步难行,嘴上不忘挖苦她,“得吃过多少男人的东西才能练成你这骚浪样?” “府中有多少面首,你不该最清楚?”晏瑛反顶回去,戚月容翻过来覆过去就是那些她早已听腻了的‘淫荡无度’‘荒淫无道’之类批判。 戚月容扶着她的腰,肉棒向花心一撞,晏瑛的花心本就饱受蹂躏,这一次冲撞下来,花心直接被顶开了个口,戚月容破开绞紧着的媚肉,继续肏弄深入。 粗砺的龟头不住地摩擦晏瑛的小穴,柱身撑满了湿窄的穴内。 “戚月容……”晏瑛感觉到自己连脚背都蜷缩起来,浑身像是绷紧的弦,戚月容却不急不慢地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她敏感的小穴。 最后关头的时候,戚月容把肉棒拔了出去,没了鸡巴的阻碍,那穴里的淫水就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层层迭迭被堆至腰间的裙子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强势哥哥X小白花妹妹(ABO世界) 强势哥哥X小白花妹妹(ABO世界) 骨科 黑化 车窗外的景物不停后退,随着一声轰鸣,列车张开双翼,飞离地面。 流莺趴在窗户上,握紧了胸前装着母亲骨灰的挂坠。那座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离她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璀璨的光点,被层层浓雾遮掩住。 “流莺别怕,叔叔会照顾好你的。”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中响起,流莺循声回过头,那个穿着正装的男人闭目靠在座椅上。流莺抿着嘴唇,紧紧靠在车门上,戒备地跟他拉开距离。 父亲去世后,她也曾在家里看到这个叔叔。 妈妈跪在他面前,双手拉着他的衣摆,而他面不改色地抽着雪茄,拿起桌上摆着的全家福长叹一声,手指抚过相片里温柔笑着的女人。 “流詹怎么会突然出事呢?你还那么年轻,流莺还那么小……” 相框被他轻飘飘丢回桌上,将雪茄在全家福上来回碾磨,直至熄灭。他挑起妈妈的下巴,问她“这里这么乱,你们孤儿寡母该怎么办?” 流莺那时还未分化,不明白怎么说着话,妈妈便奔溃地哭了。后来她也分化成了Omega,才后知后觉明白那天书房内奇怪的味道,是Alpha发/情时的信息素。 如今妈妈也不幸离世,流莺才知道妈妈之前是这个叔叔的妻子,生下一个儿子后没几年,就跟他的部下,也就是流莺的父亲私奔了。 流莺跟在宜家主背后进入宜家,还在奇怪,宜家主难道不恨妈妈吗? 走进大厅,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旋转楼梯上的宜年。 他穿得明明很随意,可站在那就是让人移不开视线,像梅花一样的气质,清高矜傲。宜年眉眼间几乎和妈妈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这样一双眼睛,妈妈看向流莺时温柔如水,宜年看向流莺时冰冷似剑。 宜家主和宜年不是不恨妈妈,只是一个恨得内敛,一个恨得明显。 流莺收回视线,低垂着头,松松挽着的头发跟着垂下来,雪白的脖颈上Omega的腺体散着若隐若现的蓝光。 宜年痞气地舔舔后槽牙,觉得素未谋面的妹妹像个憨头憨脑的兔子,竟傻乎乎地将最脆弱的脖颈展露出来,引诱人磨尖獠牙咬上去。 宜家主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宜年针锋相对地看回去,才又慢悠悠地上楼去。 宜家主给流莺办了入学手续,之后流莺便不怎么能见到他了。 偌大的房子里,流莺只和宜年朝夕相对。 流莺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可她之前居住的小城教育落后,现在这个学校的进度她怎么也追不上。 几个Beta同学话里话外讽刺她,命好做了Omega,还上什么学?未来安生嫁人生子就够了。 她拿着课本,在宜年的房间门口来回踱步。 总是冷冰冰的宜年,在她心里没比那些讽刺她的同学和善多少。 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穿着浴袍的宜年像没看到她一样,边擦着头发,边径直越过她。 “哥哥……” 被接到宜家以来,流莺叫宜年哥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有事相求。 宜年停下脚步,转身抬抬下巴,示意她说下去。 “……学校马上要测验,我还有很多东西不会……” 宜年皱着眉走过来,接过流莺手里的课本,随意翻了几页。流莺看不出他心情好坏,鼓着勇气踮起脚尖,指了一道困扰她许久的题。宜年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从发梢滴在流莺的手背上。 流莺像是突然被火星溅到一样,下意识地就要收回手。 宜年还是没什么表情,他把书一合,递还给流莺。“去房间等我。” 他说得极其自然,流莺也没细想这句话有多暧/昧。 流莺在房间里又仔细看了几遍书,以免等会跟不上宜年的思路,被他嫌弃。 宜年吹干头发过来时,就看到流莺正低头做笔记,每一页都记得密密麻麻。 “哥哥,就这些,怎么推导没有听懂。”她拿红笔仔细圈出不会的公式和题。 宜年给她在纸上重新推导了一遍,流莺刚开始还认真听着,后面却觉得晕乎乎的。 她晃晃脑袋想清醒一点却无济于事,宜年停下,笔尖在纸上晕开墨色的花。 “怎么了?我讲的太快了?” “不是……哥哥,你的信息素……”Alpha霸道的气息充斥她的鼻腔和大脑,流莺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又软又轻,好像下一刻就要飘起来。 她的声音低如蚊蚋,宜年像是听不清,又往她的方向凑近了些。 流莺捏着大腿,才有半刻清明。Omega和Alpha之间的吸引太过强烈,宜年的信息素又不加克制地释放,流莺生怕只在生物课本里看到过的发-/情期会提前到来,还是面对着同母异父的哥哥。 “流莺?”宜年俊美的脸颊距离她只有十几公分。 流莺狼狈地偏开脑袋,握住笔,暗自懊恼何必招惹宜年。“谢谢哥哥,我听懂了。” 宜年笑笑,他从没觉得Omega和alpha之间的不对等是这么有趣。流莺明明对他刻意释放的信息素那么敏/感,却还故作正经地握着笔做题。 “好,那你做,我看着。” 流莺现在只想让宜年出去,可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连手指都软得快要拿不住笔,笔尖在纸上不受控地画着断断续续的线条,谈何做题? “不是说听懂了吗?”宜年站起来俯身双手撑在她两边,将流莺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好整以暇地看着流莺涨得通红的脸颊,“你觉得你的老师们会喜欢不懂装懂的学生吗?” “对不起……” 她该怎么做,她该怎么做,流莺脑子里一团浆糊。 宜年的声音格外温柔,像是在刻意引诱她一样。流莺鼻子一酸,情绪快要失控,她把手搭在宜年的胳膊上,带着哭腔跟他说“哥哥,我不舒服” “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宜年扶着她去床上,动作间宜年的浴袍被拉开一大截,流莺靠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脸红得快要滴血。 流莺被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撑在自己身上,巨大的压迫感让流莺不停推搡着他。 “哥哥……”这带有一点呻/吟的哥哥让宜年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让她嵌入他的身体。 他本意是想看看流莺被alpha信息素影响的花容失色的样子,没想到自己也有点失控。 流莺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透过睡裙还能看到乳-头。他伸出手,隔着睡裙揉她的乳-房,随后掀起睡裙,吮吸她的乳-房。 宜年搂过她的腰,让她更贴紧他,他的呼吸变得灼热。 陌生的触碰与陌生的感觉,流莺害怕地想要挣脱开,一声声叫着“哥哥……” 宜年笑了笑,手指轻轻抚过流莺脖颈后的腺体,果然激起身下的她一阵颤/栗,“莺莺乖,哥哥不会伤害你。” “你是哥哥”流莺纠结地皱起眉头,她觉得和宜年这样不对。 宜年是不是要像他爸爸对妈妈一样,对她做那些事? 宜年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还时不时用舌头舔四周,流莺觉得自己几乎化成了一滩水,宜年拉过一个枕头,塞进流莺的怀里。 “乖,听话。” 流莺乖顺地抱紧了枕头,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尚还懵懂的眼神看得宜年下身一紧。 宜年手掌慢慢往下,摸到她的小-穴,小-穴已经开始流水,当他手指刚伸进一点点时,流莺就疼得叫出声。 “别插-进去,好疼……哥哥”流莺拉住宜年的手,不让他乱动,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马上就不疼了。”流莺的手根本阻止不了宜年,他的手掌开始抚摸她的两瓣蚌/肉,打圈圈似的抚摸。 宜年手上沾了不少蜜液,看来还是很敏感,当他刚没入半根手指时,流莺再一次喊疼,而且还伸脚踢他,“好疼,别进去,呜呜呜……” “腿张开。” 宜年的表情太过凌厉,流莺战战兢兢地把腿张开一点。 “再张。” 流莺摇摇头,枕头也丢在旁边,挣扎着想坐起来。 他中指试探性地插-进去一点,流莺便身子一软,重又倒回床上。 宜年将中指伸进去一半,她的花穴就开始吮吸他的手指,难以想象他的东西插-进去会被夹得多紧。 流莺睁着一双无辜的黑眸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 宜年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试着撑开她的花壁,让里面的蜜液流得更顺畅。 “嗯……哥哥……好奇怪”流莺感觉到被异物侵入的同时,也产生一丝快-感,仿佛需要它再进去一点,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呻吟出声。 宜年欺身而上,轻舔她的耳垂,而后亲吻她脖颈上的腺体,不时用牙齿轻轻触碰那处,流莺伸腿踢他,却无意间让他的下/身直接顶在了自己双-腿-间。 当宜年两根手指一起没入的时候,流莺疼得腰一挺,但两根手指抽出时,她又感觉到巨大的空/虚感,控制不住地夹住宜年的手臂,不让他退出。 宜年扶着胀得发疼的肉-棒在穴口蹭了蹭,鼓胀的龟-头沾染了蜜液,慢慢挤进去窄窄的甬道,流莺伸手推他,“疼,别进去,哥哥我疼……” 宜年被迫退出来,她在他身下下意识地扭动身躯,丰腴的双-乳一摇一晃地磨蹭他的胸膛,宜年觉得自己等待不了,他再次扶着肉-棒进入甬道。 “哥哥……我们不能这样” 流莺一声声的哥哥,时刻提醒着宜年身下人的身份,而沉浸在情欲里的他,只在称呼里找到背/德和乱-伦的刺-激。 他一只手揉捏她的乳-房,并亲吻她的唇,流莺被吻得意乱情迷,双手攀上宜年的肩膀。 宜年抓住机会又挤进去半截肉-棒,在她想要喊叫出声的时候,吻住她,将她所有声音封在口中,他能感觉到她很疼,她的指甲下意识地划他的后背,微微的刺疼让他更加性奋。 “莺莺,放轻松,别夹那么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好疼,下面好疼……” 宜年伸手轻轻抹去她的眼泪,低头舔咬她的乳-房,手掌在她身上游移,他看了一眼流莺啜泣的样子,突然一个挺身,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紧致的小-穴被坚硬硕大的肉-棒倏地撑开,撕裂般的痛感让流莺哭着尖叫,手拍打着宜年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可宜年正尝到甜头,怎么可能轻易被她推开。“哥哥——” 流莺身子猛得一下缩紧,肉-棒顿时被千万张小嘴咬的死死,宜年产生过电似的酥麻感,窜到脊背,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抱紧身下的人。 流莺此时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剩下被撕裂后的疼痛,她的指甲不知道在宜年后背与胸膛上留下多少条红痕。 正在体验到极致快-感的宜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情,肉-棒一下子挺进去后停留一阵又抽出,再插-进去,粗硕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内抽-插撞击。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与女孩的哭喊声,加上下身交迭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交合在一起,流莺的大腿根部一片狼藉,蜜液跟刚破-处时的血混在一起,十分淫靡。 宜年抓着她的腿大大地张开,整个人紧贴住她身上,下半身抽动,硬胀的肉-棒在她紧致的甬道中来回抽-插。 最中心的软肉活生生被当作肉-棒撞击的靶子,两瓣蚌肉被-操得泛红掀开。 初经人事的流莺哭得越来越大声,恨不得立刻晕过去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 “哥哥……哥哥我疼”流莺握紧了胸前的吊坠,“妈妈……救救我” 宜年听见了流莺叫妈妈,被女人抛弃的回忆席卷而来。他清醒了不少,清醒地将小巧的吊坠硬生生扯了下来扔在旁边,清醒地摁住妹妹的双手,压过头顶。 宜年趴在她身上使劲操,流莺叫得越凄惨,他便愈发兴奋。 连续二十几分钟的操动,宜年终于第一次射-精,精-液完完全全射在她体/内。 流莺叫到嗓子沙哑,下面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 “莺莺,看着我。”宜年拍拍流莺的脸颊,示意她睁开眼睛。 流莺抗拒地摇头,紧紧闭着眼睛。她以为这个哥哥只是性子冷,可是没想到他还会伤害自己,她着实害怕。 “流莺,睁开眼睛看着哥哥。”宜年重复一遍,声音变得强势低沉。 流莺慢慢张开眼睛,宜年的脸庞近在咫尺,和母亲相差无几的眉眼带着笑意,她却看得遍体生寒。 “怕什么?” “哥哥操-你操得不爽吗?” 流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宜年的手指继续在小-穴内抽-插,随后玩弄着她的花蕊,先是拉长,又揉捏,看着她的蜜液越流越多。 宜年翻过流莺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 “哥哥……不要”流莺看不见身后的宜年,更加恐惧,哭着向宜年求饶,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她的求饶更激发了宜年潜在的性-虐-待因子,他箍着流莺的双手,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 “莺莺乖,别哭了。” 他松开一只手,往下扶着肉-棒插-进她的小-穴。 流莺瞬间感觉下面又被撑开撕裂,哭喊着推拒他。 “不舒服吗?莺莺?” alpha和Omega的力气之差与生俱来,流莺连支撑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把脸埋在床单里,哭声越来越微弱。 宜年肉-棒在她湿润的小-穴内不断抽-插,俯下身,嘴唇在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腺体上摩挲许久,然后毫不留情地咬破。 流莺在腺体被咬破的那一刻,忍不住绞紧了体内的肉-棒,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攀上了高-潮,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软地摊在床上。 她怎么能被亲哥哥标记呢? 色厉内荏的小王子X一心学坏的乖乖女 黑化;半强不强制的 (君主立宪制架空背景) ———————————————————————————————————— 你不懂为什么江记轸作为皇室成员,居然还会选修珀兹近代史? 近代史教材对十几年前的政变语焉不详,江记轸要真想了解,还不如回去问问父母或是祖父母来得清楚明了。 江记轸察觉到你探究的视线,懒懒地抬头看过来。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外面浓绿繁茂的叶海被风吹动,将阳光裁剪成斑驳的光点,七彩的光点活跃在他肩膀指尖,他像是操纵光线的精灵。 江记轸冲你挑挑一边的眉,那种傲慢的姿态,果然和传说中自大的精灵一模一样。 皇室成员的眼睛似乎都是琥珀色,像是蜂蜜被存放许久之后的颜色,或者要更深一点。江记轸的瞳色就比较深,沐浴在光下又显得晶莹剔透,黑色的瞳孔像是被尘封于琥珀的昆虫,下一秒便会振翅飞出。 你鲜少见到这样一双灵动的眼睛。 钢笔被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一下下轻轻点着桌面。你知道那是他下意识的小动作,无声地彰显着他此时的不快。睫毛的投影下,他的眼神愈发晦暗难明。 你握着笔,看似还在认真听课,心思早不知飞了多远。 你本该和江记轸是两条毫不相交的平行线。 皇室自先前的变乱后重现荣光,上议院崛起而下议院式微,人人都为了争一个爵位挤破脑袋。在这特殊的时代背景下,江记轸是身份不凡的真贵族,而你是内政大臣的假千金。 两条线交接的契机,大概是因为父母寻回了遗落的掌上明珠,这颗明珠对你十分敏感,使尽了浑身解数令你不得不面对那些越来越疏远你的‘至亲’,乖巧和懂事再也不能换得称赞,而被视为理所应当。 你感觉自己压抑在条条框框中的灵魂都快要扭曲了。不愿回去打破一家叁口平淡温馨的晚餐时间,你刻意拖慢了回家的脚步,中途拐去了其他地方,头一次放任自己被酒精麻痹。 任性和冲动就只在一念之间,你现在大可以理智地站在制高点对当时的自己指指点点,觉得自己愚蠢又幼稚。可那些事就是实打实发生了,比弄在衣服上的钢笔墨水还要难抹掉。 你清楚地记得,醉醺醺的自己遇到了江记轸,他身边难得不见围着的叁五个跟班,他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烟,尾端的红色星火随着他下意识的动作上下跳跃着,江记轸拿着烟,像是单纯好奇它是怎么点燃的一样,半晌没有把它放到嘴边。 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凑过去问他,“喂,可以教我吗?” 江记轸不愧是被皇室放养的第n顺位继承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继承到,发现你醉酒神志不清,还假借教你吸烟之名引诱你。 昏暗的灯光下他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神秘莫测的魅力,他靠在椅背上,低头含住烟吸了一口,双颊轻轻凹陷下去一点,接着又像金鱼的两腮一样鼓起来,吐出一片云雾模糊他的面容。 他捏住烟身,无名指稍微一用力,就将烟嘴调转了方向。江记轸歪着头,眨眨眼都如海妖般蛊惑人心,他正无声地诱哄你过去。 你怔怔地看着他,脚下已经踏上了他被光源拉长的影子。 一派光怪陆离中,两道影子渐渐融为一体,你走到他面前。 江记轸的双手修长白皙,比你的脸保养得还要好。他冰凉的指腹在你脸颊上来回抚摸,像摸只小猫小狗一样,还在你下巴上揉了几下。 你坐在他旁边,嘴唇印在他方才吻过的烟身,猛地吸了一口,一下子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呛” 江记轸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激起了你的好胜心,你纠结地蹙眉,作势就要继续,却被他拦住,他稳稳摁住你拿着烟的那只手,顺着他俯身的动作趁势将烟在烟灰缸上碾灭。 “教你怎么不呛着”他勾勾唇角,轻轻地吻了一下你。 然后就僵持着这样的姿势。 江记轸僵硬地睁大了眼睛。他记得你,他觉得你早就该在他拉过你的时候就推开他的。 你也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巴。你理解的亲吻不该是这样简单的唇瓣相贴。 四目相对,原本暧昧的气氛几乎凝滞。 还是你先发起攻势,你倏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生涩地勾缠搅动,舌尖传来浓郁的苦涩烟草味,明明你才是进攻的那一方,可不知名的暗含侵略性的气息,反而一寸寸地令你沉陷。 “喂——”江记轸慢半拍地扭过头,想要推开你,却碍于你身上的每一处柔软,双手不知所措地僵着,不知道哪里作为着力点。 酒精的后劲越来越上头,你愈发迷乱昏沉,只好伸手固定住江记轸不断挣扎的脑袋,捧着他的脸颊,加深这个吻。 “教教我……”你离开他的嘴唇,因不得章法而留下的银丝断在你们之间,你几乎是用气音吐出这叁个字,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江记轸见过你很多次。 传说中的、很少见的,乖乖女。 一板一眼、听话懂事,是总被他戏称为‘应声虫’和‘傀儡’的一类人。你和珀兹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他看着就想将你抹去。 所有想法都没来得及践行,江记轸压根没想过你会主动凑到他面前。 柔软的大床上,江记轸被你压在身下,他耳朵通红,双手扶在你的腰上,问你:“喂,你看清我是谁了吗?” “江、记、轸”你一字一顿念着他的名字,手指沿着他的眉骨鼻梁往下探去,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小腹被什么东西硌着,异样的感受令你急剧绷紧着身体。 江记轸闻言翻身倒转攻势,你身上的裙子因为他的动作被卷往腰间,修长的双腿无助地勾在他身上,江记轸喉结一阵滚动,正好解开被打湿的裤子掏出怒张的肉棒。 一解开束缚,那一根就弹跳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在你不断翕动的穴口处。他重重地往前一挺身,硕大的肉棒顿时充满侵略性地碾压过阴蒂上方,你忍不住夹紧了江记轸的腰,喉间溢出似呻吟似痛呼的声音。 你难受地扭动着身体,随着他的碾压,小腹突然酸得你不断的往上试图抬起腰想借此来缓和酸意。 “不要……不要弄了……” 显然江记轸并没听进去,你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拨开那一层布料,肉棒切实地贴在穴口,平白无故令你害怕起来。“不行……不行江记轸,我害怕……不行” 江记轸轻轻往小口撞了一下,“别夹那么紧,没事的。” 你于是艰难地放松身体,深深呼出了一口气,谁知换来他突然深入的插进,你一口气梗在喉间,声音和穴肉一同被撕裂,变得尖利。 “江记轸——”湿润的穴肉把肉棒紧密的吸附住,江记轸一顶,还残留在里面刚分泌出的爱液,以及那层膜被捅破后的处子血通通被推回小穴深处,同新分泌出来的爱液汇聚在一起,撑得你格外难受。 哆嗦着挡在小腹前挣扎的双手被江记轸摁住,反扣在你身体上方,江记轸摇摆着腰部抽送,那东西被顶得在穴里没有章法的乱撞,无法形容的怪异。 肉棒退出去重重地撞进来,以一个相同的频率进犯着,两个饱满的卵袋啪啪的打在穴口,把入口处拍得通红。腰被他的手掌卡住,他握着你的腰往胯间按,不容拒绝,细窄的内壁几乎都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紧绷得随时都能断裂一样。可快感又汹涌而热烈,穴肉蠕动着催促他动一动,江记轸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大股淫水。 你夹紧腿试图勾勒出它在自己穴里的轮廓,江记轸猛地被一夹,本来就是没经验的胡乱冲撞,险些直接射了出来。他有些气恼地俯下身子,将脸埋在你的颈窝,惩罚性地咬了咬你的耳垂。 你偏就耳垂格外敏感,瑟缩一下,软软地警告江记轸:“不能碰耳朵” 江记轸舔舔后槽牙,问你:“哪能碰哪儿?” 他挺挺腰又亲亲你的嘴唇,对上你湿漉漉的视线,才惊觉两人之间有些亲昵。 江记轸松开对你的桎梏,身下抽出去时,你空得发虚。等他插进来,肉棒又将下面胀得很满,你甚至能分辨出棒身上勃发的青筋一下下刮过内壁。 “啊……”你攥着他的胳膊,身体被他的动作顶弄得前后耸动,江记轸故意狠狠往里捣弄一下,听你被顶得叫出声后,径直插到尽头,在软肉的褶皱上打着圈研磨。 肉棒每次插进去,你便跟着叫出一声。包裹着棒身的穴肉也像有意识一样,死命往一处缩,挤压着肉棒。他毫不留情地捅开,磨进去。你下面麻到极致,身子颤着,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被他堵在穴里,涨得酸痒。你叫得带点哭腔:“不要了……江记轸……” 江记轸的肉棒深深埋在你身体里。肉棒滚烫,每寸软肉都被撑得满满当当。 你的腿紧紧缠在他腰间,身体深处不规律地收缩着。你声音有点哑:“够了。” 江记轸低声笑:“够了?” 像要证明给你看,他作势抬腰往外拔。软肉黏腻地粘附在肉棒上,被带着上下磨动。快感由那处顺着骨缝往周身漾开。 你像攀着根浮木一样,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你这会儿敏感得厉害,他抽插的动作一慢,反而每下都格外清晰漫长。淫水不停往外涌,被阴茎勾带出来,顺着两人的腿根往下流。 江记轸直起身,压着你的腿顶到深处,重重搅了几下,他要你翻过身,小臂兜过来,把你身子带成半跪的姿势,扶着肉棒重又抵在狭小的穴口。 你长发垂到床上,将你和江记轸的手缠在一起,江记轸一抬手就会扯到你的头发,偏偏不知是你呼痛的声音刺激到了江记轸,还是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深的缘故,江记轸突然寻到了其中关窍,他刮着肉壁往里插时,带过褶皱上一处小突起。江记轸不过轻轻一蹭,你便瞬间脚软,“啊”了一声,腰跟着就往下塌。 江记轸空着的一只手扶着你的腰,轻吻像雨点一点细细密密地落在你的肩膀和后背,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痒意。 你指尖攥着床单,身后的江记轸直起身,一低头便能瞧见自己的阴茎是怎么没进去的。两片嫩肉颜色很浅,被撑得紧紧箍在肉棒上,抽动时,就跟着带出里面更红艳的穴肉。 他手指抚上去。你阴唇被他指腹一揉,里面瑟缩着吐出更多水。 你回头,恳求似地一声声喊着江记轸的名字。江记轸深吸口气,将肉棒全部拔出来,只剩最前端,又重重插入。你身子被顶得往前倾过去。阴茎进到比方才更深的地方,其实还有一点疼,但更多的却是能渗到四肢百骸的酥麻。 你想叫得更大声,又觉得羞,只好捂着嘴巴闷声呻吟。江记轸一点听不得你这种受虐一样隐忍的叫床,无意中点醒了他的施虐癖。 肉棒在快速进出中愈发肿胀。江记轸扯过你的手背到腰后,威吓你叫出来。 他下身顶得又重又急,你身体不堪重负似的趴到床上。江记轸跟着压下来。右手卡在你小腹那儿,托着你臀部向上迎合阴茎的进出。 肉壁被刮得酸胀难耐,你想往前躲,被他箍得动弹不得。穴肉像无数张小口似的,附在肉棒上轻轻重重地含咬。间或还有温热的体液,一股脑打在棒身上。江记轸被刺激得嘶口长气,胯下的动作终于慢下来。 你大口缓着呼吸。这次的快感格外延绵,里面的肉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每一次痉挛,都能再榨出额外的酸痒感。 江记轸手掌往下,顺着你的脊骨抚到臀上,他埋在你身体里的肉棒跳了几下,动作又大开大合起来。你的呻吟被撞得碎不成声。 江记轸的低喘就落在你耳边,比塞壬的歌声还诱惑你。江记轸进出格外猛烈,每下都胀满地挤磨着里面的软肉。 你身子一紧,在他到之前,脑袋含含混混地又喷了一次水。炙热粗硬的肉棒始终在穴里抽插着,你浑身一个抽搐,第叁次高潮来临,无力的趴伏在床上,肉棒没有减缓一点,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有的都已经流到了床上。 高潮中的身体真是让江记轸爱得不行,等江记轸射出来,你都快昏过去了,肚子里射满了他的精液,有的装不下已经流了出来。 事后你还拿江记轸的手臂作枕头,鲜少睡得那么沉。入睡前朦朦胧胧发现江记轸正复杂的看着你, 那眼神—— 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江记轸伸手横在你面前,你紧张地踮起脚越过他的胳膊看向四周,老师走后教室也很快空了,没人发现这里的动静。 你呼了口气,这才仔细打量江记轸。 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愧疚——你拿他当向父母反抗的筏子。虽然不知道江记轸是出于什么原因和你滚在了一起,但是那天换了谁一样,你就想做一些和常规陈例截然相反的事,以此宣告你不想再做应声虫和所谓‘乖乖女’了。 冲动过后,冷静下来,你发现似乎无人在意你的壮举,于是就想将江记轸本人和你那份不成熟的冲动想法一起封存起来。 冲动源自你的内心,你轻易便可尘封。可江记轸是个不定因素,你都不明白你和江记轸就纠缠了不到一个月,是怎么无论你躲着避着,他都能找到你的? “为什么躲着我?”江记轸摁住你的下巴,迫使你和他对视。你竟然从他皇族特属的瞳色里看出了受伤的情绪,江记轸像是凭空长出了一对耳朵,正在头顶上不开心地耷拉下来,有点不敬,但确实挺像一个闹脾气的大狗狗。 你握紧了手里的近代史书,默念了一边江记轸目前为止的生平经历——江记轸出生在议会与教会矛盾空前激化的时期。议会在新国王继任典礼后的一个月提出废除国教,粉碎所谓‘君权神授’。议会协同社会各阶层掀起反国王反教会的大规模群众运动,国王退居皇宫,迟迟无法接管国家权力。 皇室被审判被架空,被双方争夺以期获得政治合法性。轸,伤痛也。记轸,彼时被流放的公爵盼他牢记皇室这场浩劫。可仅仅过了几年,教会就被推向断头台,这场政变宣告结束。教会从此退出政治舞台,而趁乱掌握了军权和君权的皇室隐隐凌驾于议会之上,拥有立法与否决权,重现往日荣光。 公爵一家重回首都,对流放途中染病差点夭折的小儿子视若至宝,竭尽所能宠着惯着,等意识到江记轸被养歪了的时候,傲慢自大、放肆恣意,已经成了江记轸摘不掉的标签。 受伤?不开心? 能让江记轸不开心的只有珀兹每年夏天长达叁个月的雨季。你自认不能和天气平起平坐。 “你在想什么?” 江记轸的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回答。 你隐隐觉得不能把那天的真实想法告诉他,又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借口。千想万想,选了一个你能想到的、听起来最不离谱的,“我有喜欢的人了。” 理由听起来不太充分,你闭着眼睛又加了一句“不想再玩了。” 江记轸半晌没说话,你微微睁开一点眼睛,他正似笑非笑看着你。 琥珀一样的眼睛倒映出你的样子,像是恨不得将你和昆虫树叶一样封存于其中。 好像……弄巧成拙了? ———————————— 笑死,直接黑化进度条拉满 敏感多疑被攻略者X社恐复健攻略者 敏感多疑被攻略者X社恐复健攻略者 黑化; 强制; 第叁人称 (小说世界,男主杰克苏) —————————————————————————— 卓尘渊拿着本书斜靠在椅背上,冷眼看着面前的少女像上供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各式各样的早餐摆在他旁边,屏气凝神,态度十分虔诚。 薛菲直到摆完早餐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又猝不及防对上卓尘渊探究的视线,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差点呛着自己。她勉强地挤出一个笑脸,含情脉脉地反看回去,系统在脑海里不断催促着她,她酝酿了一下,干巴巴地说了几个字“记得把饭吃了……呀。” 尾音生硬的上挑,不知道卓尘渊能不能感觉到她少女的娇俏,薛菲看看卓尘渊的眼神越来越冷,悲哀地想估计他只能感觉到诡异。 薛菲僵硬地走开,仍能感觉到卓尘渊灼人的视线,差点走得同手同脚。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人打交道,尤其是男人,还是卓尘渊这种她明知道格外危险的男人。 卓尘渊,诸多校园言情里平平无奇的男主罢了。标准配置的才貌双全,没有男配的温柔小意,男主特属的孤儿属性,简直和记吃不记打爱好热脸贴冷屁股的女主天生一对。为了让卓尘渊这样的男主合理拥有诸如孤高自许、敏感多疑之类的性格,凄惨童年必不可少,最好要多惨有多惨。 治愈,他不重伤女主怎么治愈? 救赎,他不堕落女主怎么救赎? 卓尘渊觉醒了反社会人格,寻常套路,屡见不鲜,反正都会被女主治愈的。 可惜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女主有了自己的意识,和青梅竹马的男配双宿双飞了。卓尘渊在反社会的路上一骑绝尘,连个像样的障碍都没有。 但毕竟是校园文,再反社会又能反到哪里去呢? 薛菲最初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直到系统给她看了录像—— 不知名的黑鸟成群结队盘旋在学校上空,鲜红的眼睛像是石榴籽,越看越瘆人。黑鸟肆意攻击学生,校方都束手无策。平时怕人的流浪猫突然变得亲人,大咧咧地躺在行人道旁,袒露着柔软的肚皮吸引路过的学生,但却不再满足于猫粮和香肠,而是磨牙霍霍撕咬向投喂它们的手。 教学区开始停电,紧接着是宿舍和街区。感到不对劲的学生想要逃离,可不知什么时候起校园的植物生长愈发茁壮,依附在栏杆上的爬山虎蔓延,铺天盖地的绿色席卷一切,枝条将校门牢牢封住。 困境没有持续多久便有学生带头摧毁了枝条,连同老旧的校门。学生如潮水一般争先恐后逃出学校,疯长的植物几乎在他们踏出学校的那一刻就吞噬了所有高楼。 凡是触碰过植物的人都渐渐开始觉得身上抓心挠肝的痒,被动物伤到过的人紧随其后,在众人惊骇的目光里用指甲将自己抓得不成人形,变成身上滴着黏液的可怕怪物…… 薛菲看着地图上逐步沦陷的一个个城市,再看看仍穿着实验服的始作俑者,居然还堂而皇之地跟在导师身后研究什么治愈怪物的试剂。 录像里的卓尘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向薛菲这里看了一眼,她瞬间从头顶凉到脚尖。系统关了录像,她才劫后余生似的地拍拍自己的心口。 这个世界的女主已经放弃了卓尘渊这块捂不热的石头,研究生毕业后放弃继续深造,也不知道和男配正在哪儿逍遥。薛菲的到来就是补上这个舔狗的空缺,治愈卓尘渊,救赎卓尘渊,让他明白爱与美好。可惜薛菲是社恐复健,而且卓尘渊可是凭借一己之力实现校园言情向末世求生的跨越,硬生生将救赎文搞成了灭世男频的男人。 薛菲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趁他弱小搞死他的时机,就只能迂回。迂回到现在,她为男主所做的只有坚持不懈地按时按点给他送一日叁餐,偶尔打着小抄为他朗诵诗歌。 “我不能给你人们所称的爱情, 但不知你能否接受 这颗心对你的仰慕之情 连上天也不会拒绝. 犹如飞蛾扑向星星, 又如黑夜追求黎明. 这种思慕之情, 早已跳出了人间的苦境!” “系统,你确定卓尘渊已经走了?”红眼鸟几乎擦着薛菲的身体飞过,薛菲绝望地眨眨眼睛,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在卓尘渊大杀四方前,她想能吃几顿好的就多吃几顿好的。系统指明了方向,薛菲走过去一看松了一口气,卓尘渊果然又将她送的饭扔了,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薛菲坐在椅子上,本叫人食指大动的早餐被她吃得味同嚼蜡。 她想家了。 她又不喜欢卓尘渊,卓尘渊要毁的也不是她的世界,她凭什么天天上赶着被他冷眼对待?本来就是坐公交都不敢跟师傅说要下车的性格,薛菲光是每天想想要和卓尘渊对话就要崩溃了。卓尘渊的漠视和冷待更是每一次都在加深她社恐的程度。 她越想越委屈。 时间刚过六点没多久,天亮了却反常地迟迟不见太阳。卓尘渊站在最后一盏路灯下,看着道路两旁的灯次第熄灭,像一只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合上。 他挂了电话,却听到背后传来哭声。他绕过几乎一人高的灌木丛,长椅上的少女侧对着自己,肩膀一耸一耸,哭得十分伤心,一边哭,一边把手中的包子塞进嘴里。 卓尘渊沉默地看着。他从不缺爱慕者,或羞涩或大胆,唯独薛菲不一样,她像是被迫的。明明怕他,却还是坚持不懈地靠近他。摆食物的时候慎重地和在摆阵法一样,给她几炷香和符纸,她说不定就会立刻提着桃木剑收了自己。 少女哭得撕心裂肺,卓尘渊突然有些不确定,不确定她的心意,不明白她为什么哭。几米远的距离,卓尘渊始终没有走过去,他只是仰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天上盘旋的黑鸟,隐约回想起薛菲无感情背诵的情诗。 “我不能给你人们所称的爱情, 但不知你能否接受 这颗心对你的仰慕之情” 原剧情里末世降临的日子,无论薛菲再怎么不想面对还是来了。教室外面一派风雨欲来之势,薛菲问:“任务失败会怎么样呢?” 系统没有回音。 薛菲叹口气,原剧情里的警报声如约而至。她待在教室里,但显然教室也不安全。外面的黑鸟疯了一样地撞着建筑物,起初薛菲的同学们还觉得好笑,片刻后他们的笑就凝固在嘴角,举着手机拍摄的人手开始发颤——相隔不远的教学楼被撞出裂痕,有面墙被撞穿,整座楼都开始坍塌。 校园里分成了两个阵营,人和除人以外的一切生灵。 薛菲和众人一起逃窜,惨叫声不绝于耳。慌乱中有人错手推了薛菲一把,她狼狈地磕倒在地上,大概是扭到了脚,一时之间起都起不来,纷杂的脚步声自她身旁经过。她悲观地想自己或许不会死于怪物口中,而是会死在同伴的踩踏下。 有人停在了她面前。薛菲沿着那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白得十分扎眼的鞋子往上看,卓尘渊俯身向她伸出手。 周遭突然安静下来,入目只有卓尘渊是唯一真实。 是唯一真实,也是罪魁祸首。 薛菲前所未有地胆大,她极冷静地看了一眼卓尘渊,然后格外坚定地自己站了起来,踉跄着朝与人潮相反的方向退去。 卓尘渊见过站直了身体,目光附着在那道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上,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摊开手掌,阳光静静躺在他的手心,有几分透过指缝,像流沙般倾泻而下。他徒劳地将手握成拳——但连小孩子都知道光是握不住的。 系统像是完全放弃了薛菲,她的求救都如石沉大海。她爬上图书馆的顶楼,看到远处的校门轰然倒塌,在第一个学生冲出去时,疯长的植物也打穿了层层阻隔,从内部包裹住整座楼。 完了。 这是薛菲在失去意识前的唯一想法。 “犹如飞蛾扑向星星, 又如黑夜追求黎明.” 薛菲先是听到翁鸣声才睁开眼,眼前白茫茫一片,她想伸手揉揉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绳子绑过头顶,而翁鸣声的来源是插在下身的震动棒。通道被震动棒严丝缝合地塞住,缚在她身上的绳子更让它没有一丝掉落的机会。 最要命的是棒身上似乎还有着一粒粒的凸起,放肆挤压着柔软的穴肉,撑得她叫苦不迭。 从校园文到末世文的跨越已经很震撼了,这他妈还能从言情变浓情吗? 薛菲狠狠掐着掌心,企图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却是徒劳无功。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拿起了操控盘,手指往旁边轻轻一扭。躺在看起来像是解剖台一样的东西上的薛菲立刻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震动棒开始高速振动,小凸点压着内壁旋转,薛菲浑身绷紧,弓起腰想要逃开。掌握操控盘的人对待她像是对待一条砧板上的鱼,一寸一寸刮下她的鱼鳞,又摁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又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结束后,震动棒暂时停下,薛菲悬起的腰重重跌回台上,头无力地垂向一旁,腿间的酸涩与无法言喻的痛快交织,她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紧握着绳结的手无力地松开,模模糊糊间,她听见渐近的脚步声。 卓尘渊走到她身边。 他将她下巴抬起,格外温柔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捋到耳后,他俯下身声音亲昵得如同恋人之间的私语,他问薛菲:“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接近我?” “什么?”薛菲慢半拍地反问他。 卓尘渊紧抿着唇,似是没想到她的戒备心这么强,怎么都套不出话来。他将捆在薛菲下身按摩棒的绳子解开,细绳已勒出淡淡的红印。抽出的时候,薛菲皱着眉轻哼了一声,花穴一缩,堵在里面的液体顺势流了出来。 腿间黏腻像失禁一样的诡异感受令薛菲痛苦地闭起眼。 卓尘渊衣着整齐地站在她旁边,忽略他手持震动棒轻轻在薛菲小穴中来回抽插的动作,他表情冷峻地如同在做什么实验。 薛菲刚刚才被震动棒弄高潮了一次,穴肉正敏感地紧缩着,哪里受得了卓尘渊一下一下的撩拨。她剧烈地挣扎,莹白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言语上拦着卓尘渊,“别……不要、不要这样……” 卓尘渊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摩挲着少女粉嫩的唇瓣,“现在还不肯说吗?” 他的视线稍微往下,薛菲两团布满玩弄痕迹的椒乳便映入眼帘,她不着一物的下体犹还含着按摩棒,每一下抽送都带着细微的水声。卓尘渊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一团火从小腹上冒了起来。 真欠操。 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和腰上摩挲,无法忍受的痒意让薛菲闷哼了几声。卓尘渊拍拍薛菲的脸颊,后者面色酡红,眼神迷离,他心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药剂下得太过火了? 卓尘渊将她的花唇微微向两边分开,还是把按摩棒抽了出来,含了过久异物的花穴没法快速合拢,留下一个圆圆的小洞。捆绑了薛菲四肢不知多少天的束缚一朝被解开,薛菲试着并拢双腿,腿酸得像是生锈了还强制运行的齿轮。 薛菲用手撑起上半身,作势要翻身下去,双脚刚沾到地她便跌坐在了地上,卓尘渊就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她:“薛菲,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薛菲没有理会他,在脑海里一遍遍叫着系统。她想知道在她失去意识的这些日子里,卓尘渊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 手腕上绳子勒出的红痕,还有青青紫紫的掐痕,腿间流出的液体……卓尘渊做了什么,哪里还需要系统告诉她? 卓尘渊伸手要来扶她,薛菲做出了和末世降临那天一样的选择,态度还要更差一点,她重重挥开了卓尘渊的手,“滚。” “呵。”卓尘渊冷笑一下,他蹲下身,抬起薛菲的下巴和她平视。 面前的是反社会的亡命之徒,换了平时薛菲还真不敢和他对着干。可长时间的无效攻略早耗尽了她的耐心,她从那天嚎啕大哭过后就满心抱着大不了一起死的消极心态,连和卓尘渊虚与委蛇都不愿意。 薛菲拿双手掰扯着卓尘渊摁在她下巴上的手,词穷地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骂起。 卓尘渊没费多大劲就抱起了薛菲,将她放回刚才的台上。薛菲推搡着卓尘渊,他平整的衣服被她拉扯地皱皱巴巴,更加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 “卓尘渊!你别碰我”感受到硬物在穴口磨蹭,薛菲向后躲着,却被卓尘渊扣住腰往自己这里带,粗硕的肉棒对准花穴便狠狠挺了进去。 薛菲的花穴在经过刚刚震动棒的刺激后早就泥泞不堪,泛着空虚等待什么进来填满。哪怕薛菲对卓尘渊只有惧怕和想逃离,她的身体也可耻地泛起了爽意,甚至想让卓尘渊更用力点。 卓尘渊扣住她的腰,抽出一点再用力挺入,薛菲别开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卓尘渊握住她的两只脚踝,将膝盖往她的两团软乳上一压,粉嫩的花穴便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里。 小小的入口费力地含住与其尺寸毫不相符的肉棒,在九浅一深的抽插中不断泛出黏液和白沫,这样的画面让他越看越热,恨不得将她肏死在床上才好。 唇边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薛菲哭着拽住卓尘渊撑在她身边的胳膊,“别……别碰我……不要” 可卓尘渊的动作却是愈发地狠重,次次顶上那脆弱的宫口,直把身下的她捣得又哭又叫,过多的水液浸湿了身下的白色单子,薛菲不断扭着腰往上躲,却被卓尘渊健硕的身体压着无法动弹,抽搐的花穴一阵阵夹紧肉棒,平白给他带来巨大的享受。 卓尘渊将她娇小的身体一扭,从身后扣住她的手压在背上,按住了她所有的挣扎。而后换成后入的姿势进行最后的冲刺,红肿的花穴只能被迫承受,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从大腿留下。 女人的哭喊求饶和男人的粗喘声交织在了一起,欲火弥漫。 白灼射在体内的那一刻,薛菲的身子狠狠一抖。 卓尘渊自身后牢牢抱着她,丝毫不让她逃避。他又让薛菲面对自己,越是帮她擦,薛菲流得眼泪越多。薛菲躲着他的手,最后索性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双手无助地攥着他的衣服。 系统不知所踪,回家遥遥无期。 薛菲能依赖的居然就只有卓尘渊。 “这种思慕之情, 早已跳出了人间苦境。” 导盲狼狗兽人X失明钢琴家你 导盲狼狗兽人X失明钢琴家你 黑化; 强制; 人外; —————————————————————— “小姐,不是谁都能做贝多芬的。何况……小姐您现在还摸得清琴键吗?您能看得到台前的指挥吗?许多事不是仅凭热爱就可以做好的,抱歉。” 乐团经理的话萦绕在你耳边,你伸手摁在琴上,发泄般乱弹一气。你想不到钢琴的音色也可以被弹得这样不堪入耳,更想不到这样的曲子是自己弹出的。 害你失明的千金小姐已经死了,死前家业凋零,死后不得全尸,可那又如何?你的眼睛好不了了,履历成了废纸,你连琴键都找不准,甚至自己的日常生活都要依靠别人。 琴声越来越嘈杂,在你就快要失控的时候,手臂突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你疑惑地问了一声,“时格?” 听到自己的名字,那团毛茸茸愈发放肆地蹭着你的手臂,你伸出手,掌心瞬间被一只柔软的兽耳充盈,你顺着兽耳竖起的方向轻轻捋了一把,时格立刻敏感地缩缩耳朵,却没有退开,反而更加亲昵地抬头蹭蹭你的掌心,他身后你看不到的尾巴摇得格外欢快。 “怎么了?是不是饿了?”你沿着兽耳向下摸索,摸到了柔软的皮肤触感,得知时格现在是人形状态。 也不知道时格是能力不够,还是刻意为之,他维持人形时兽耳和兽尾总是外露着。 时格的人形态的皮肤颜色比古铜色稍浅一点,额前的碎发遮住他神秘又危险的黑色双瞳,他从你掌心移开,双手撑在你身体两侧,他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摆出像捕猎一样蓄势待发的姿势,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矜贵优雅。你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不适地往后退了一点。 你直到触碰到他脖颈上的项圈,才松了口气。 那是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给他戴上的,你从小就害怕凶猛的犬类,失明之后你纠结了许久才在网上挑了一只据说小巧聪明的导盲犬,可是送来的时候箱子里只有一只伤痕累累的猎犬和一滩血迹。 时格的兽形那么长一条,怎么摸都和‘小巧’没关联。聪明倒是真的,他奄奄一息地躺在箱子里,大概是洞悉了你要把他送回去的想法,用前爪轻轻挠着你的胳膊,呜咽着一下下舔舐你的手背。 如果把他送回去,他还能活吗? 你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心一软就将时格留了下来。你独身一人,为了安全起见,你给时格戴上了商家附赠的项圈。你刚拿到项圈,它的用法便浮现在脑海里——戴上这个项圈,一旦兽人有想要伤害主人的举动或想要释放自己的能力,项圈内部的设置就会电晕他,更严重一点,项圈内的利刃就会弹出来直接刺死他。 兽人比人类要高大强壮,却因为种种原因,总会有兽人被捉住套上这样的项圈驯化成宠物,属于兽人的种种能力只有化形能随心所欲。 你给时格戴上项圈时还在想,怎么时格的项圈不是从小戴着,而要主人给他戴?难道是新的认主方式? 时格身上时不时释放的压迫性气息,你和他相依为命了这么久还是不习惯。你摇了摇时格项圈上的铃铛,“走吧,我们去吃东西。” 时格目光幽深地看着你伸向他的手。他起身轻轻握住,他深色的手背像是一副镣铐,铐在少女莹白纤细的手腕上。脖颈处滋滋啦啦响着的电流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刺进皮肤后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无声地警告着他。 时格皱起眉,不悦地用舌尖顶顶腮肉,他又没想伤害你,他只是…… 时格将你带到厨房,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好食物,还准备了一份给你。 这就是为什么兽人宠物越来越受欢迎,同时兼有宠物和家政机器人的功能,套上项圈,就只对主人无比忠诚。你心不在焉地喝下一杯冰镇的酸奶,以兽人宠物现在的稀有程度,时格没了你之后或许会有更好的主人。 失明之后支撑你活下来的,无非就是报仇和重回乐团。如今重回乐团显然是痴人说梦,害你的人也已经死了。你心里的那根支柱垮塌,高塔风化成沙,随即片刻间倾颓。 胸腔里空落落的,没有仇恨,也没有希望。 你声音放得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时格,你想要一个新主人吗?” 你没有等到时格的表态,只感觉到嘴角残留的酸奶渍被一个温热的指腹揩去。 你准备给时格挑选新主人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就先出了事故。 深夜按理来说只有你一个人的家里突然从客厅传出花瓶碎裂的声音,你本就睡得浅,听到声响立刻就坐了起来。你起初以为是时格不小心撞翻了什么,可是你没有听到收拾玻璃碎片的声音,反倒是隐隐约约传来打斗声。 你摸到床边的盲杖,慢慢走到卧室门前,隔着门小声地叫了一声,“时格?你在吗?”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你再如何怕自己出去给时格拖后腿也忍不住把门打开了。门刚一开,就有人重重倒在你怀里,你一时支撑不住,被他撞倒在地上。 他倒下来时仍用手护住你的后脑,另一只手重重磕在地上撑住他自己身体的重量,你几乎没怎么摔疼,反倒是时格闷哼一声,浑身是刺鼻的血腥味。 你无暇去想其他,慌慌忙忙地拉住他的手臂,“时格?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时格?” 时格的脑袋整个埋在你的颈窝,嗅着你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项圈毫不留情地释放着电流,不再是之前那般轻微的警告。时格撑在地上的那只手紧紧握成拳,整个手臂肌肉紧绷,他艰难地忍着疼痛,低声在你耳边叫你: “主人……把项圈解开……” “把项圈解开……” “有人要杀我们,不解开项圈我不是他的对手。” “主人……快解开……”时格气息奄奄地俯在你身上,你看不到,无从判断他的伤势,可时格说每句话时身体都在不停颤抖。 “好。”你不再犹豫,双手顺着他的脖颈摸索到他背后的项圈系带。 为了防止项圈被无意碰掉,项圈背后的开关设计得不算简单。你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和时格贴在一起,双手紧紧搂着他替他打开项圈。越是紧张,越是容易犯错。在时格以为自己或许要死在项圈的惩罚措施下时,项圈终于咔哒一声开了。 “解开了……唔!”你稍微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解开后时格托在你后脑的手一用力,柔软的唇瓣贴上你的,时格不得章法地乱吻一气。 尖利的牙齿咬在你的下唇上,迫使你张开口承受他愈发放纵的进攻,像是品尝珍馐一般与你唇舌交缠。你试图把项圈重新扣回去,可项圈早不知滑落到哪里。 时格终于摆脱了原本就不属于他的项圈,浑身收敛不住的具有野性的压迫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不在意你双手胡乱地推搡,一下下亲吻着你的嘴唇,和你微微泛红挂着泪珠的眼角。 一张野性十足的脸,凌厉的眉眼,直而挺的鼻翼,天生带着压迫感的薄唇,极具爆发力的身材,摆脱了项圈之后的时格,抱着你行走在偌大的房里,像是在草原慵懒散步的野豹,又像是孤月下登上高处俯视狼群的头狼。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符合你对自己导盲犬的要求。 而真正符合你要求的小狗,早在运输途中就被负伤的时格盯上,可怜兮兮地被咬穿了咽喉,尸体不知扔在路上的哪一处,只留下一副兽人死后自然脱落的项圈。 时格每每想起自己险象环生的逃亡过程,就忍不住得意,得意自己精湛的演技,成功蒙骗过了你,让你收留下他。 他将你放在大床上,亲昵地蹭蹭你的脸颊,觉得你柔软的嘴唇莫名其妙带着‘巧克力’的味道,他不能吃却时常觊觎的、想象中的‘巧克力’的味道。怎么亲都亲不够,甚至忍不住想要舔舔你的脸、手指和…… 全身。 时格想到这里,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你的颈窝,嗅着少女身上芬芳的香气,兽尾在身后摇来摇去,像作怪的羽毛一样拂过你裸露的双腿上。 “你放开我!时格……你别这样……” 时格听到你诱人的哭腔,恋恋不舍地抬起身,从那双不属于人类的竖瞳中隐隐透出凶性,迅速又猛烈,他将你的双手摁过头顶,慢慢收紧,直到你再次发出压抑的痛呼。 或许是因为丧失了视觉,你浑身都敏感得不可思议,每一处裸露的肌肤上都激起一片一片小疙瘩,在空气中颤栗,生怕时格下一秒就会触碰上去。 你看不到他的动作,却清晰地听到他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他一会儿叫你的名字,一会儿又恶劣地喊你“主人”——哪有宠物会这样对主人?把失明的主人压在床上? 时格终究顺从自己的心愿,他用舌尖划过你细腻柔软的脸颊,在你的耳垂处暧昧地打着转,轻浅的语调阴沉而黏腻,“主人,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刚才也是这样哄着你打开项圈的。 “你骗我!时格,根本就没有人来,那些动静也都是你弄出来的是不是?为什么?”你躺在床上,手腕被镣铐一样的深色手背扣住,无神的双眼无焦距地定格在某处,唯有一串串眼泪和哭腔泄露你此时的崩溃。 “猜对了。”时格尖锐的犬齿咬上了你的耳尖,细细的研磨,“猜对之后,我该怎么奖励主人呢?” 白色的睡裙被时格堆在你的腰上,宽大的领口被粗暴地撕扯开,星星点点的吻落在胸口,你恨不得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却总是被时格强势地拦截。 他将你的双腿分开,环绕在自己劲瘦的腰部,两只纤长的腿在深色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得雪白,像是巧克力华夫饼上挤了两道原味奶油。 时格在你的尖叫声中,用他明显不合你尺寸的物体蛮横地破开了阻碍,径直贯穿狭窄的通道。 “唔……”你被他吻住,鼓起的口腔深处因疼痛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呼声,但旋即被也跟着更加深入的舌堵住了所有声音。松松环绕在他腰部后面的趾尖因为隐秘的刺激而用力的蜷缩起来。 “主人,我要开始用力了。”与他温柔的话语不同的是,他身下狂风骤雨般的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 你承受不住的向后仰去,腰部随之拱起,被他顺势揽住,反倒像是你主动送上去一样。时格更加用力地向前推送,直至你和他毫无空隙。 时格摸了摸你的小腹,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上突然被顶出了一处凸起,时格轻轻按下去,你和他都忍不住呻吟,时格似乎觉得这个发现格外新奇,松开了对你双手的钳制,拉着你的手要你自己摸摸这里。 他温热的掌心贴在你的手背上,强迫你像平时捋他的兽耳一样捋过那处凸起,然后贴近你的耳边,小声且别有深意地说:“主人,你感觉到了吗?你里面变成我的形状了呢。” “你!……”你咬着嘴唇,怎么也抽不回自己的手。时格握住你的手,突然想到了什么,放在唇边一吻后,直接抱起了你下床。 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下的巨物愈发往里深进。 你战栗着环抱住他的脖颈,时格走得很快,而你浑身唯一的支点就是他深埋在你体内的肉棒,正不断地在敏感脆弱的穴肉里横冲直撞。 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绵软细长,你感觉到时格坐了下来,你背部靠在冰凉的物体上,下意识地缩紧了小穴,时格被夹得闷哼一声,他身体往前一倾,你一下没搂稳,手肘磕在背后的琴键上,发出短促又沉重的一声。 时格抱你来了琴房。 “出去!”你恼怒地对他又打又推,可这点痛对兽人来说无异于挠痒,你见硬着来不行,只好软下来求他,“时格,至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 “不要。”时格淡淡吐出两个字。 他将双手搁在琴键上,顺便将你圈禁在自己怀中。 少女在高大兽人的怀里,愈发显得娇小。时格无意中踩住了最右边的踏板,他弹下的每一下琴声都被延长,你趴在他的胸前,眼泪迅速将他胸前的衣服濡湿了两小块。 时格像是得了新玩具一样,在琴上弹来弹去,你却直觉他是故意的,他每次都俯下身去够最远的琴键,可你没有他高,坐直身体也能够到。他这样乱动,分明就是在…… 时格再一次去碰远处的琴键,埋在你体内的肉棒因为他突然俯身,接着往深处顶去,浅尝辄止地撞在脆弱的宫口,你受不了宫口被撞到的酸痛感,不适地向后仰着身体。 “主人……”你发觉刺耳的琴音不知不觉间停了,时格的指尖沿着你的小腹往下,轻轻触碰你和他紧紧相连的地方,暧昧的绕着将整个形状画了个圈,“我想摸摸里面,可以吗?” “不可以、不可以!” 时格却已将手指强硬地挤进被肉棒撑得微微变形的入口。兽人的尺寸本来就够吓人,时格却又用手指一点一点地蹭着肉棒边缘,不容拒绝地挤向深处。 穴口被撑得发白,你痛苦地仰起头,双手抓到了时格主动奉上的手臂,不弹琴之后留长的指甲几乎都陷进了他的肉里。 你小心地呼着气,放松已没有一丝缝隙的通道,快要勾勒出时格在你体内的异于常人的粗硕肉棒,每一寸凸起的模棱着穴肉的青筋都违背本心地清晰地映在脑海。 时格冷不丁地一口咬在你的肩膀上,你呜咽一声,时格刚才说的话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主人,你里面已经是我的形状了呢。” ——————————————————————- 追-更:yushuwx.com (woo18.vip) 重生后执迷不悟的魔种X画中仙你 黑化;强制 师徒年下 狗血 —————————————————————————————— 孟家位于云杉泽的中心,悬浮在半空,东南西北各叁条淡蓝色的光芒,分别连接其他十二座城。悬浮的孟家主宅下是一片湖,名为大泽,围绕大泽种满了云杉树,云杉泽便因此得名。 云杉泽风景极佳,从孟家高塔向下望,四周是松涛碧海,拥翠抱青,时不时会飞出一两行白鹭,背负夕阳余晖主宅飞来,钟声自上向下回荡在整个云杉泽。悠悠鸟鸣和着杳杳钟声。 可惜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云杉树林突然起火,火苗在遮天蔽日相互勾连的树枝间穿梭,没过多久整片树林都被点燃,中央的大泽凝结成古怪的冰,取不出一点水,火星溅到湖面上,反而燃烧得愈发旺盛。大泽上方悬浮的孟家此时看起来像是被置于火上的瓮,反复炙烤,为数不多的通往其他城池的通道也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怪物堵死。 正值黄昏,天色澄清得如同大泽的倒影,流淌的血迹和冲天的火光蜿蜒成远处的红霞,连远处群山的峰尖都像烧红的炭一样。 你看着一身黑衣的少年默不作声坐在尸堆上,长剑的尖端似乎还埋在一个人的胸腔里。 你不知什么时候被画卷弹了出来,尸堆上的少年侧目看过来,尚显稚嫩的脸上全无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暮气沉沉仿佛只有躯壳的漂亮傀儡。他看见你,秾丽的眉眼中杀意尽现,隔着成百上千的怪物尸潮,你却清楚看到他握紧了剑柄,剑刃一拧,身下坐着的人抖了一下,再没了声息。 他对着你说了句什么,见你没反应,便挥挥手,面前俯首跪拜的怪物瞬间调转了方向,血光中一个个幽绿色的眼睛显得格外恐怖,森白的獠牙更是令你胆寒。 你取出千里江山笔在身前画了好几下依然无法抵挡怪物的攻击。千钧一发之际—— 孟季将你摇醒了。 你被他和梦里少年一模一样的脸庞吓得不轻。孟季歪着头,好奇地看着你,他眼睛里带着笑意,像是张僧繇最后在画上添的那一笔,画面瞬间变得鲜活而生动。 “师父,你怎么了?” 你平复了下情绪,理智慢慢回笼。你状似不经意地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感受到他体内的魔气几近殆尽,应该再不足以支撑他像你窥见的天命里那样,大杀四方,毫不留情。 你原本是一幅古画中的人物,受香火洗礼,竟得了契机飞升成仙。 太平日子过得太久,魔种兴风作浪,仙界一时间连支与之对抗的兵将都没有,鏖战许久才逼得魔种爆体而亡。魔种散落的魂魄心血转世投身于人间,焉知多年后不会养育出新的魔种?于是仙官将度化受魔种影响的凡人的任务交给你,口口声声保证此去无忧无险,还将千里江山笔这一法器赠予你。 千里江山笔不仅是武器,更能勾连天地之间,画出云梯助你归来。必要时刻亦能用它自保,落笔成画,人入画中。 在你窥见的天命里,魔种大抵都是狰狞残忍,暴虐好杀戮,越控制越适得其反。可孟季却不是这样,你初次见他时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因为体内魔气纷杂伤了身体根基,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整日蔫蔫的没有生气,看着便叫你心疼。 你用千里江山笔给自己画出一个盛大的出场方式——云梯自九重天倾泻而下,霞光萦绕,凤啼龙鸣。你说孟季根骨极佳,有仙缘,孟家父母也是修士,当即恨不得将你供起来,听你要收孟季为徒更是喜不自胜。 明为传授孟季仙术,你暗中替他度化魔气。眼见着孟季年岁渐长,距离他命中血洗云杉泽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到没什么异常,反而是你整日睡不好觉,一闭眼全是云杉泽沦为火海的场景。 “孟季……”你轻轻叫了他一声。 “嗯?”孟季不解地看着你,眼神清澈和梦里又无半点相似,你再向外看去,日暮西沉,命定轨迹中已被烧成灰烬的孟家仍好端端的。 果然如仙官所说,此去度化魔种,无忧无险。你舒了口气,才后知后觉发现孟季离自己这样近,用以探测孟季体内的魔气的手还搭在他的胳膊上,两个人几乎要挨在一起。 你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一点,如今孟季体内的魔气已消得差不多了,云杉泽也一切如旧。你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你找出自己之前写下的功法,足足有五六本,摞在一起比桌上的烛台还要高。你一股脑将功法塞进孟季的怀里,悉心嘱咐他接下来的修炼进程,还不忘提醒他恪守本心。 孟季无意识地舔舔嘴唇,他腾出一只手拉了拉你的衣袖,下移的手指快要碰到你手腕时被你推开,你拍拍那一摞书,要他勤勉克己,不可懒怠。 你没有不告而别急着回去复命,还特地在孟季身边多留了段日子。恰逢孟季生辰,你拿千里江山笔请孟季入画,于画中勾勒河山万座、云霞满天,你拉着他的手跳下绝巘,笔锋一转,险象环生处变为柔软馥郁的花海。 风吹过墨迹,墨水四散开变成一棵梅树,孟季伸手一点,花苞轻轻战栗,接连绽放。红梅次第盛开,孟季一身黑衣就站在梅花中,他弯弯嘴角,画中万物都沦为陪衬,抵不得他一颦一笑。 “谢谢师父。” “喜欢就好。”你将千里江山笔收回掌心,顺便决定像以前一样揉揉他的头顶,却愕然发现孟季已比你高出许多,长开的眉眼愈发瑰丽,举手投足都带着说不出的风姿。 你正感慨时光荏苒准备收回手,孟季却突然握住你的手,率先弯下腰,接着亲昵地蹭了蹭你的掌心。 凡间种种,皆为虚妄。 你默念这八个字许久。 你一定下心神,便不再踟蹰,出言告辞。孟家父母本想亲自来送你,但不知什么原因来的人只有孟季一个。 孟季站在你身侧,高束起的长发被风扬起,身姿高挑,翩翩公子。你向他颔首,一连向前走了几步,和孟季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摊开掌心,千里江山笔便顺势而出。 你悬腕提笔于空中画诀结成云梯,天上却还是万里无云,阳光毫无遮蔽地炙烤大地,你不甘地又试了几下,千里江山笔却直接断了。这是上天入地独一份的法器,怎么可能就这么断了? 你正想着,面前的土地突然像是被凭空划了一剑,你几乎能透过裂缝看到底下的大泽。你被这开山辟地的一下所波及,连连后退,直到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师父,你在找这个吗?”孟季向你挥了挥手中的千里江山笔,他修长的手指扣在笔杆,像是握着一柄长剑。 他揽在你腰上的手愈发收紧,你不得不侧目去看他。孟季明明对你笑着,却平白让你感到森森冷意。这样的眼神,和梦里的少年简直一模一样。 孟季用千里江山笔作画将你困入画中,你在这期间猜测了无数种孟季偷梁换柱的方法。最终记忆停在孟季生辰那天,他握住你将要收回的手,手掌心里,正藏着千里江山笔。 他不是魔气都已消散了吗?他的仙术还是你一一传授,怎么可能无声无息掉包真假法器? 你越想越想不明白,恼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便正对着门口,你一眼就看到了越走越近的孟季。 黑衣红靴,长发高束。 你慌乱地坐起来,下意识地往床里面躲去,反而将自己逼进了死角。 “师父……”孟季叫你。 “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你又往后退了一点,脚腕上的链子随着你的动作发出响声。 “是吗?”孟季像是根本不在乎你对他的态度,他靠近床边,单膝跪在边缘处,他俯身伸手握住你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你便一点办法都没有地被他扯到身前。 没有所谓的师徒关系,他想做什么不是更加方便? “孟季!”他突然发力,将你强摁在床上,你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衣服的系带已被孟季解开。 孟季不再压抑的低沉喘息近在咫尺,他用额头抵着你的额头,故意曲解你揪扯他衣服的举动。“师父怎么这么这么心急?” 他揽住你的腰向上贴紧他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两具身体像榫卯一样牢牢贴合。 “不要这样,孟季!”你拼命嘶叫着,奈何腰部被他扣住,丝毫动弹不得,双手又推搡不动他。 千里江山笔作的画中,你连仙术都用不了。 你听到布帛被撕扯的声音,却受限于视野不知道何处衣料被扯开。孟季对你的挣扎置若罔闻,似笑非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你的身体,让你感觉自己已经像是一条被刮了鳞片的鱼,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面前。 双腿间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孟季的手指渐渐往上捏住你敏感的花核,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重压轻揉,你在极度紧张中控制不了地轻轻颤抖。 “孟季、孟季”他的另一只手掌覆上你的胸部,任由绵软的乳肉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你推搡着他的手臂,不住地摇着头。 孟季摩挲着你肥厚鲜嫩的花瓣,爱液涌出来,顺着穴口流到你的大腿根部,身下忽得一空,他竟将抬起你拴着链子的那条腿握在手中,一根热烫坚硬的东西抵上你的穴口,你惊叫一声,挣扎着乱蹬双腿。 链子上恶趣味镶嵌的铃铛因你的挣扎响个不停,听起来别有情趣,至少在孟季听起来。 他用指腹捏住你硬挺的乳尖,轻柔慢捻起来,掌心贴着你白嫩的乳肉摩挲,你扭着腰躲避他作乱的手,下一刻却被热烫坚硬的肉棒一下子狠狠顶进了小穴。 “师父……”孟季挺一挺腰,就叫你一声,师徒禁断媾和,不知在刺激谁。他的声音尾音轻颤上扬,似忍耐似叹息,少年的音色总是清亮,偏偏染上情欲后变得喑哑,低沉得令酥麻感充斥了你的脑海。 孟季抬起你的腿,迫使你将臀部更高地抬起,腰部下陷,热烫的肉棒便得以紧紧贴着你甬道的每一寸插入,抚平褶皱,大肆侵占。 开苞的疼痛几乎转瞬即逝,孟季狂风骤雨般地插入让你一度麻木到忽略疼痛。 就在他进入的过程中,异常粗大的肉棒绞磨得你遍体酥麻,这种酥痒像是从身体深处浮上来的,传遍四肢百骸,你难受地扬起头,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身下的布料。孟季扶着你的腰,强硬地扯向自己,肉棒彻底填满小穴的每一处空隙,龟头堪堪顶在柔软的宫口处,不轻不重地戳弄着。 “孟季”你惊慌地叫着他的名字,总觉得他插入进了你身体不应被插入的深处,你连呼吸都会带动紧绷的下身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 他贴近你,单手撑在你的身侧,他低声应道“我在” “你走开!”谁要他在? 孟季拦住你差点扇在他脸上的手,倒是一点笑意也没了。他将你的大腿架在臂弯里,身下开始在你体内愈发凶狠地顶入。 脚腕的铃铛伴着律动叮叮当当响个没完,你双手被他禁锢着,只能咬着嘴唇表达对他的不满。 他的肉棒粗长热烫,龟头硕大,借着大量爱液的润滑在你小穴内肆意驰骋,次次都顶到你敏感的软肉,直达深处的小口,穴口的收缩越发剧烈,你几乎要在其中失了方寸。眼前蒙上一层水雾,从紧闭的唇齿间溢出羞人的呻吟,他一次次用力地深入到你身体深处,快感在穴内持续堆积,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的话堵在口边,通通变成了痛苦的低泣和呻吟。 肉壁被狠狠撑开,被迫承受着硕大龟头的蹂躏顶弄,你所有的感官都被迫敏锐地集中在这场情绪弥漫的交欢中。他声声喊着师父或是你的名字,刻意要你清醒着和他一起沦陷在销魂蚀骨的禁断不伦里。 穴内被他每一次强势的贯穿被撑得极薄,每一处都变得极为敏感,紧紧的咬合着他粗大的棒身,终于,在龟头不经意地一碾之下,小穴急剧地收缩起来,大量的爱液涌出,浸淫着他的肉棒。 你在如潮的快感中抑制不住地尖叫,连被孟季握在手中的双腿都开始绷紧,身体痉挛如同强弩之末,再累加一点刺激就要散开。 你感觉到孟季退了出去,下体好像失禁般流出了大量的爱液,你提不起一点劲,双腿仍羞耻地敞开着。 孟季低头细致地打量你鬓发散乱、满含春意的模样。他将你的双腿屈起,更大的分开在身体两侧,肉棒在泥泞不堪的穴口轻摩两下,便再次贯穿了你。 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小穴还在收缩着,身体敏感至极,被他这么狠狠插入,媚肉一下子便贴上来,将棒身箍得死紧。他在你意乱情迷时执起你的手,就是这双手,上辈子用法器差点穿透他的心脏。 师徒十余载,孟季为魔气所控都能保留一份恻隐之心,企图劝降你。而你非但拒绝,还宁可与他玉石俱焚。 孟季这一世提前炼化魔气收为己用,却没想到还是栽在你这里。 他思绪翻转良多,面上神色未变。他身下越发生猛挺进,喘息声渐渐粗重。 孟季在你布满泪痕的眼角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与此同时他重重撞开了你柔软的宫口,让你在战栗中尖叫,不得不面对更加汹涌的高潮。他终于在你体内释放出来,极虔诚地沿着你的眉眼吻遍你的脸颊。 “师父……和我一起,好不好?” 你在半梦半醒中,终于知道了先前梦境中,少年口型的含义。 alpha军官侄子X畸恋哥哥的你X哥哥(不重要) alpha军官侄子X畸恋哥哥的你X哥哥(不重要) 年下;黑化;dirty talk;无叁观; 慎入!!! —————————————————— 你站在军校的门口,穿着黑色军装的洛承纪向你走来。你透过他,总是能想起被带回洛家第一次见到哥哥的那个下午。 他出现在楼梯的拐角,一边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戴好手套,一边循声下楼来。他的高筒皮靴踏在台阶上,他一走动,肩上的绶带和装饰品相互碰撞,清脆而细微的响声和钟表转动的喀嚓声合在一起。 洛绎比你大十叁岁,你正年少慕艾春心萌动,他已阅尽千帆成家立业。他和你身边的同龄人都不一样,他身量高大而又挺拔,他的皮肤被风吹日晒成了勋章般的古铜色,微微扬起的下巴显得坚毅,神情冷漠而又疏离。你对上他居高临下的眼神,他甚至收敛了自己过于霸道的信息素,可你还是一下子被击中了。 你从此可耻地追逐着他对你不礼貌的上下打量,寻找着各种借口遇见他、走向他。你将这种吸引定义为亲情血缘之间的羁绊,但心底的另一道声音如河流昼夜不息地疯狂叫嚣着,堤坝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彻底崩溃—— 那天周遭都安静得不像话,连树叶都被热到蜷缩不愿展开。像是冥冥中有只手牵引着你,你走进楼下的花园,花园里每一朵萨曼莎玫瑰都像是一簇燃烧的火,将走进的你反复炙烤。你走到花园的尽头,发现洛绎正坐在秋千上,听到你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像是猎豹敌视闯入自己领域的入侵者。 “对不起……”你向后退一步,抱歉地说,嗓子干涸得如同生吞了一把砂砾,“我不知道您在这儿。” 洛绎双腿交迭,一只手搭在秋千的靠背上,他和这个粉色的缠着花的秋千气质实在不合,他说:“没事,你到这儿来吧。” 燥热的天气让花园变成了一个被放在火上的密封蚌壳,身处其中的你热到极致浑身直冒冷汗,五脏六腑都止不住缩紧,洛绎则是蚌壳里熠熠生辉的珍珠,你情不自禁想要走过去,碰碰他散发的光泽。 你走到他面前,洛绎将你的手牢牢攥入掌心。他翘起来的军靴鞋尖轻轻蹭过你的脚踝,然后往上,抚摸着你的小腿,冰凉鞋尖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他轻轻一扯,你便落入他的怀中。秋千前后摇晃着,你不安地试图抓住什么,像油画般静止不动的树叶开始飒飒作响,隐在花团锦簇背后的蓓蕾突然悄悄绽放,你听到洛绎用低沉的声音叫着你,“妹妹、妹妹。” 难以忍受的疼痛加上不可思议的快感竟然可以同时降临。 花瓣堕入泥沼,巨大的蚌壳吞去了所有悖德的声音。 兄妹之间的禁忌带来灭顶的刺激,事情被捅破之后亦带来十分惨烈的下场。 你因为Omega的身份躲过一劫,却被洛家像售卖滞销商品一样低嫁给了别人,之后你再也没回来帝国的首都,也再没见过洛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你快要把和洛绎在一起的日子当作是自己臆想出的故事时,洛家传来消息,洛绎和其夫人出行途中遇到意外,双双离世。 洛家子息单薄,洛绎离世后,偌大一个洛家就只剩你还没有成年的侄子,洛承纪。 你选择在葬礼结束后就留下来陪伴洛承纪,不少人怀疑你是要谋划洛家的财产,连你丈夫也这么想,所以他走得很放心。可真正的原因只有你自己知道。 难以启齿的原因。 葬礼那天下了雨,你正为哥哥的逝去而难过,下一刻,一双军靴停在距你一步之遥的位置,你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和洛绎八分相似的脸。 洛绎像一只慵懒的猎豹,游刃有余,优雅矜贵。洛承纪却比他父亲要冷漠得多,双眸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你,他没有打伞,黑色的碎发被雨水打湿,狼狈地贴在额头上。他低下头,叫你:“姑姑。” 你连忙将手中的雨伞打得高了一点,这时你才发觉,洛承纪早就不是你记忆里那个个子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孩,他现在几乎高出你一个头,你要仰视才能看清他的样子。 陌生而熟悉的焦渴,让你决定留下来。 洛承纪不止一次地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他短暂遗失的衣服。 但是他无法去质问你,正如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对你的房间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洛承纪双手向后撑着坐在床上,面对的显示屏上播放着活色生香的录像。从你鼓起勇气从身后取出洛承纪的衣服,再到你抱着他的衣服在床上自慰。 女人的脸颊隐藏在军装硬挺的领口间,长发纷杂地堆迭在他的衣服上,衣袖被夹在双腿间,冰凉的袖扣触碰到充血战栗的阴蒂,顿时响起带着哭腔的呻吟,娇媚入骨。洛承纪深深吸了口气,走到显示屏前,哪怕是一个人独处,他也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抚上冰冷的屏幕,羽睫轻轻颤动,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掩饰得干干净净。 屏幕里的你是他的姑姑,只比他大五岁的姑姑。 是初来时口袋里带着糖的小姑姑,也是花园里摧毁他父母感情的第叁者。 你怎么还敢回来? 虽然当时洛家是匆匆将你嫁出去,但他们替你挑选的丈夫着实不差。品貌端正,性情温良……你看着屏幕里的丈夫一时失神,所以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丈夫在视频里隐晦地提到你的发情期似乎快要到了,你红着脸点头,告诉他自己带了足够的抑制剂,然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温柔’?你根本不需要他的隐晦和所谓体贴,他就该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语言羞辱你、挑逗你,他应该不温柔和不体贴,应该粗暴地让你在又疼又痛快中度过难熬的发情期…… 就像哥哥一样。 你想起故去的种种,小腹突然一阵阵酥麻,空虚的小穴忍不住分泌出爱液,你连忙夹紧了双腿,率先一步打破僵局,找借口挂断了视频。 你艰难地下了床,用软得快要没了力气的双手去找自己收在柜子里的抑制剂,却怎么都找不到。情潮汹涌而又突然,你无力压抑,只能沿着柜子,慢慢滑倒在地上。 有人在这时叩响了你的房间门。 “姑姑,你在找这个吗?” 洛承纪站在门口,手中拿着几支抑制剂。 洛承纪释放着陌生的Alpha信息素。你已被丈夫标记过,可正如丈夫温柔的性格在粗暴面前一文不值一样,洛承纪的气味强势地盖过丈夫留下的印记,紧紧将你笼罩在其中。 你看着洛承纪走进房间,分开双腿坐在你的床上,皮靴的后跟磕在地上无意识地碾着。他一只手臂撑在腿上,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拿着抑制剂的那只手左右晃了晃,像在逗一只小猫小狗,“想要吗?那就过来。” “洛承纪,我是你姑姑。”你明白自己应该讨厌洛承纪这样轻佻的态度,于是你想摆出长辈的架子,可身体早已熟稔地软了下来,准备好服从洛承纪接下来任何过分的要求。 “所以呢?有姑姑会用侄子的衣服自慰吗?”洛承纪不屑轻蔑的眼神,如同一条鞭子不轻不重地打在你敏感的神经上,你甚至来不及深究洛承纪是如何发现你的行为的,就在本能的生理反应下有了快感。“现在我就在姑姑面前,姑姑为什么害怕?” 他收起调笑的表情,严肃地像是正在审问间谍,他将抑制剂丢在一旁,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分外清晰,他解开腰带,虚空轻轻一挥便发出飒飒的威吓声,“爬过来,现在。” 你哽咽着,带着身为长辈却受制于洛承纪的羞辱,双手撑在地上,如洛承纪的命令,慢慢爬到他的跟前。他扯着你的头发将你拽起,你顺势扶着洛承纪张开的大腿撑起身体,才缓解了头皮被拉扯的疼痛。 不需要洛承纪再说什么,你颤抖着拉下他的裤子,释放出里面逐渐鼓起的巨物,肿胀无比的棒身,环绕着可怕的青筋,像一节莲藕般的巨物轻轻打在你的脸上。 你仰起头,等待着洛承纪的下一步指示,可他只冷漠撇视着你,直到感觉到你每一次的呼吸都喷洒在他敏感猩红的龟头上,他才摁着你的脸颊,强迫你张开嘴巴,将龟头送了进去。 嘴巴被塞得满满的,洛承纪还摁着你的头往自己胯下按,你因他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挤出生理性的眼泪,他将你的嘴巴当作小穴般来回抽插,龟头硬是顶到了喉咙里,你痛苦地蹙起眉,止不住的干呕,拍打着洛承纪的双腿,向后挣扎。 干呕导致你的喉咙口一阵阵收缩,洛承纪低低呻吟一声,稍微将肉棒抽出来了一些,随即射在你的口腔里。你本能地伸手,将肉棒抽离时溢出的精液抹回口中,讨赏般含着精液抬头给男人看,然后一滴不剩咽了下去。 但拥有和记忆中男人几乎如出一辙相貌的洛承纪,低着头仔细看着你淫荡的模样,却满身散发着寒气。 熟练的口交技巧、下意识含精的情趣。洛承纪比你还要了解你丈夫的性格,那么是谁一手造就调教出现在的你,不言而喻。 洛绎对你成功的调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洛承纪你和洛绎之间的悖德关系。你远嫁别处,安安稳稳地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他却不得不面对除了每天以泪洗面的母亲和父母无休止的争吵以外,母亲变态的控制欲。 洛绎已经死于失控的母亲手中,你却还活的好好的,还天真地走出了洛绎为你划好的安稳人生,一步步非要走到恨你入骨的他的身前。 你不知道洛承纪在想些什么,洛承纪用腰带轻轻摩挲你的脸颊,就在你以为他要软化下来时,他突然挥起腰带往你脆弱的脖颈上甩上去,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你捂着脖子尖叫,紧接着,他用腰带捆住你的双手,背在身后,轻而易举地扯掉你身上的衣服,纤瘦又饱满的身材在他面前没任何遮掩,你不断用双腿踢腾挣扎,却徒劳无功。你被他翻转过来身体,双手捆在背后,没有任何的支撑力,你只能用脸颊紧贴地面。 你哭泣不止,妄图起身。洛承纪却抬起脚,硬挺的皮靴踩在你的后颈上,窒息感令你的哭声愈发微弱。 洛承纪移开皮靴,乐此不疲地在你以为自己能起来时踩着你的肩膀将你踩回地面,残忍地来回碾磨着。 “洛承纪……不要这样……不要……”你趴在地上,痛到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欲拒还迎,还是真的承受不了。 洛承纪单膝跪在你的身后,掰开粉嫩的翘臀,手指插进湿润的阴道,嘲笑道:“姑姑这样也能有反应,太下流了吧?” “洛承纪——”洛承纪扶着肉棒,龟头抵在了窄小的穴口处,他挺动腰,粗大的肉棒丝毫不留情,往里顶入,直直撞在你脆弱的宫口。 你尖叫着哭喊,哪怕提前有爱液润滑,仍是在他粗暴的动作下觉得身子快被撕成两半。洛承纪一声不吭,将肉棒拔出,再次往里插进去,无情地把你当做发泄情欲的机器。 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你的眼泪砸在地面,竭力咽下泪水。双腿软得快要跪不住,被捆在身后的胳膊也早已发麻到失去了知觉。你不得不回想洛绎以前教给你的方法,你亲自将自己物化,你催眠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神智的性玩具,成功从贬低折损自己中尝到快意。 洛承纪掐着你的后脖颈,他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舐那里的腺体,满意地感受到身下的你一阵阵战栗,他在耳边,叫你“乖孩子。” 洛承纪朝着腺体咬下去,力气大得仿佛要硬生生撕咬下那块皮肉。 昏暗的房间中哭喊声越来越沙哑,你狼狈倒在地上,双手终于被解开,手腕上青色一片,肩膀上也是紫黑色被碾踩后的痕迹。 双腿依然以跪着的姿态倒在地上,穴中的精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来,滴滴答答形成一滩水渍。 洛承纪抱起你,将你放在床上,肩上的淤青一碰到东西就痛,你忍不住低声呜咽,洛承纪摁着你的双手,撑在你身上。 他分开你的双腿,再度将自己的肉棒送入你的身体,方才不知什么地方被他撕裂,他再度进入,你痛得拽住身下的床单,你屏住呼吸,全身上下根本不敢用力。洛承纪看着那处狭小的入口是如何被自己撑大的,不顾你的求饶,凭借湿润的润滑,猛地往里插入了大半截。 他开始重复抽插的动作,视线从你隐忍的脸颊,转向你平坦的小腹,那里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弄,总会出现隐隐约约凸起的痕迹,他温柔地抚摸着这处凸起,甚至颇有闲趣地拉过你的手放在小腹上。 “姑姑,你摸到了吗?我在你里面。”洛承纪咬着你柔软的耳垂,强硬地攥着你不愿你抽开手。 他忽然拉着你的手摁下去,穴口下意识地夹紧,你听到他倒吸一口冷气,身体里的肉棒忽然停住了,抖动了两下后全部射在了你的里面。 又痛又涨,你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他的痕迹,小腹随着他的射入,却又慢慢地胀起,你连呼吸甚至都没办法了。 他拔出肉棒,粉嫩的小穴一时无法合拢,翕动着向外淌着液体,洛承纪拿过被扔在一边的腰带,卷了卷塞入你的小穴,试图堵住那些不断流出的精液。 粗糙的皮革划过柔软的穴肉,你止不住地颤抖,伸手胡乱地拉住了洛承纪的衣袖,小小的袖扣被握在手中却分外安心。 洛承纪将你揽入自己怀里,他的安抚如同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被你打压的庶子功成名就后…… 被打压的庶子功成名就后…… 庶子X真·嫡母;年龄差十二岁;强制;黑化 (按现代年龄来看,差不多就是叁十岁的‘姐姐’和男大学生?) ———————————————————————————— 檐角小雨点滴落下,仿若你鬓间常戴着的那支发钗上坠下的珍珠流苏。雨水沿着台阶石板蜿蜒而下,经过崔碌的靴旁。他穿着绯红色的官袍,器宇轩昂,清俊疏朗,早不是当年在你面前俯首低眉的庶子。 崔碌撑着一把竹伞,站在霶霈雨幕中。眼前的大门敞开,大夫和侍女皆忙得焦头烂额,崔碌却觉四周静得只剩雨声。 多讽刺,你汲汲营营半生,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当年你满怀憧憬地要嫁进崔家,十里红妆堆满街道,车驾却被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逼停。黄粱梦醒,你终于看清要嫁的人是什么品性,可事已至此,两家的利益纠缠早不是你说不嫁就能不嫁的。 崔碌亲生母亲在送嫁队伍前的那一跪,不仅让崔家和你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还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去母留子,这就是崔家给你的交代。 崔碌被接回来时病得快要死了,脏兮兮的小孩子缩成一团,任你再看不惯他,也动了恻隐之心。崔碌的生母大概觉得,只要崔碌认祖归宗,日子总能好过些。但崔家的人惯会拜高踩低,崔碌的存在让崔家闹出那么大的笑话,要不是偶尔得你荫庇,也不知他能不能安稳长大。 你可怜他,等你自己有了孩子,就更可怜他生母一命换一命,只为儿子搏一个好前程。你又厌恶他,他是你丈夫品性不端的证物,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沾着他生母的血,他让你沦为笑柄,甚至有可能挡住你孩子的路。 你不够心狠,杀不了他,又不够心慈,容不下他。只盼着他能快点长大,如名字般庸庸碌碌过完此生。 大概就是在你有了崔琸之后,你再也不屑于分他一点眼神,不仅是他,你的丈夫如何,你的娘家如何,你通通都不再关心,像孤注一掷的赌徒,将全部身家都压在崔琸身上。 崔琸也没有辜负你的期望。 崔碌最初以为只是因为崔琸天资聪颖,才让你这样喜爱他。 崔碌科考时一篇策论绝冠京城,却换来你的忌惮,甚至是杀意。他方才知晓因为崔琸是崔琸,所以他只需唤你一声,便胜过万千奇珍异宝。 你后来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崔碌明白,什么叫作‘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 先给丈夫下慢性毒药,让他再不会有子嗣,崔琸作为唯一的嫡子,承袭爵位是板上钉钉。 再在崔碌崭露头角后,往他的马上做手脚,除掉最后一个变数。 可惜那匹马反而被崔琸挑走。崔琸坠马而亡…… 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你疯了。 却只有崔碌清楚,在崔琸身死那晚发生了什么,你究竟是怎么疯的。 崔琸是你的骨,是你的血,即使他愚笨不堪也是你的儿子,何况他还那么聪明,他是你后半生的唯一指望,是你的全部心血。崔琸坠马而亡,数年心血付之东流,你光是看到府中挂起的白幡,便头晕目眩。 你将崔碌唤来身边,屏退所有侍女。 崔碌站在你面前,那个脏兮兮的小猫一样的孩子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你没想质问他什么,天意也好,崔碌的算计也罢,你都不会容忍崔碌代替你的儿子继承爵位,从此平步青云。 可你要崔碌死,崔碌却要你生不如死。 下了毒的茶水被崔碌打翻,他贴近你的身体,握着你的手腕,俯下身,温热的呼吸简直要喷洒在你的脸上。 你方才发现他对你居然存了这种龌龊的心思。 你被他逼至桌前,脚下一软向后倒去,腰重重地撞在桌沿,崔碌顺势将你搂在怀里,被你狠狠挥开手。 “崔碌,你……罔顾人伦,简直寡廉鲜耻!来人,快来人!”你竭力向外呼号,崔碌却一点也不慌张。他怜悯地看着你,像当初你随手对他施恩一般。 他怜悯你,算计半生,崔家唯一有你血脉的崔琸一死,你又成崔府的外人。 “母亲,你知道的,父亲他以后再不会有子嗣了。”他解开你腰间的系带,用你以前布的棋子困住你,“父亲会不会已经猜到是谁下的手了?从前碍着崔琸的存在,现在母亲的倚仗又是谁呢?” 他掐着你的下巴,你不得已与他对视。你想和他争个鱼死网破,可就怕鱼死了,网还是坚不可摧。现在崔家只剩崔碌一个儿子,即使他出身再不好。 崔碌手里也不知拿了你多少把柄。 你无言以对,撑在桌上的手紧紧握紧,长长的指甲恨不得陷进桌面,硬生生地劈裂开。 崔碌让你坐在桌上,他握着你的手腕,眼底的执拗看得你心里发寒,“为什么喜欢崔琸?明明我比他更……” 大概是想到崔琸已经死了,他没必要再和一个死人去争,他生硬地停下未说完的话,深吸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崔碌伸手,顺利地挤开包裹的花唇探入闭合的穴口,灵巧的手指在里面如鱼得水般来回流窜。 你怨毒地看着他,他便温柔地低头吻你的嘴唇。你使劲推开他,抵不过喉间涌出的作呕感,你侧趴在桌上止不住地干呕,一日滴水未进,什么都吐不出来。 崔碌好脾气地继续侍奉你。 他埋入你体内的手指时而曲起,时而抠挖着柔软的穴壁,你的双手被崔碌攥住压过头顶,你一侧头,便能看到那扇紧闭的房门。檐上的灯笼闪闪摇摇,你盼着有人能推开门进来,又怕有人真的进来。 你循规蹈矩十多年,不敢有丝毫差错,却毁在了当初的一时心软。崔碌非要拉着你一起将伦理世俗破个粉碎,你早该趁着他年幼的时候就杀了他。 崔碌还穿着一身白孝衣,他的弟弟才过世,他却要强占嫡母。他眼神清澈,神态自若地分开你闭合在一起的腿,他拨弄开遮挡的花唇,将中间合拢成一个小圆孔的花穴露出来。 你闭上眼睛根本不去看他,耳朵里却不断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崔碌”你咬牙切齿地睁开眼睛,被禁锢的双手奋力往外挣脱。 “为什么?”崔碌问你,“为什么崔琸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简直要被气笑了,气出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跌入云鬓间,崔碌难道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觊觎长辈?“你胡说什么!” 崔碌的回应堪称天真,又荒谬又残忍,他浅浅地用性器戳刺着穴口,“崔琸不就进来过吗?” “从这里……”他的指尖点在你的小腹上,慢慢往下,滑到穴口,“到这里。” 崔碌轻笑一声,他自己也知道这说辞有多可笑,但他就是嫉妒,嫉妒父亲和你水乳交融,更嫉妒崔琸居然可以在你体内与你共生十月。崔碌腰部一挺,头部顶开插入进去,踢蹬着双腿,像是濒死的鱼般挣扎,一时间顾不得再说什么。 崔碌低头咬住你胸前颤栗的乳尖,在你吃痛的时候顺势将自己全部插入进去。你当即尖叫出声,又不得不咬着嘴唇忍了回去。 崔碌像小孩子一样吮吸着乳头,一只手紧紧环着你的腰,他的性器将你填得满满当当,一点缝隙都没有。你胀被得扬起上半身,也因此把饱满的双乳送到他嘴边,整个人由着他把玩侵犯。 穴道又湿又紧,崔碌挺进去,穴肉就会牢牢地将他攥紧,往外抽还会不舍地挽留,他不得章法地戳弄,时不时剐蹭过那处最为脆弱的软肉。 崔碌加快下身的抽插,松开嘴里的乳头改为用手把玩,偶尔捏捏抽搐不止的阴蒂。他松开你的双手,将你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让你稍微抬起上半身,眼睁睁地看着他是如何在淫水泛滥的穴肉里抽插操弄的。 崔碌抽出肉棒又尽根没入花穴里,狠狠地操着宫口。他无需说什么令你难堪的话,你光只是看到他在你身上起伏就几欲崩溃,他低声叫你‘母亲’,你更是羞耻地双腿打颤,承受不住地无声痛哭。 嫩红的花穴已经熟透,红艳艳地吞吃着肉棒,两片花唇被肏得外翻,上面挂着粘腻的淫水。你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麻,疼痛随之而来,你清晰地感受到那处不情不愿的被崔碌破开,粗大的头部闯入进去,崔碌执拗地要将所谓崔琸染指过的地方,全部占领一遍。 你掐着他的手臂,劈了的指甲掐得他生疼,你的尖叫卡在喉间,偏偏连大口地喘气都会牵动身下的痛觉。小腹浮起一个小小的包,你艰难地别过头,不愿意再看,可崔碌捏住你的下巴,让你直视身下泥泞淫靡的结合处。 躲不开崔碌钳制的手,你只能看着自己被他贯穿的模样,恐怖的快感从相连的地方席卷上来,几乎要将你埋没。性器疯狂顶弄,身体反反复复地被撑开,每一处嫩肉都在颤动。 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你呜咽着张着嘴喘息,泪水顺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滑落,你弓着身子压抑着尖叫,换来崔碌更残忍的对待,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怒张的性器顶端,全数又被肉棒顶着往回流。 他将精液灌溉在深处,你在羞耻中双腿打颤,崔碌和你身上素色的孝衣被溢出的淫水打湿,留下令人难堪的水痕。 你短暂地失神,愣愣地含泪看着崔碌。 他的性器没有间隔太久便又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他轻轻地挺腰,狭窄的花径快被彻底撑平了,堪堪包裹着性器,伴着精液和淫水混杂的液体进入,顺畅地推开那些软肉,崔碌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便来到了紧紧闭合的核心。 内部再次被崔碌强势地占有,柔软的穴肉像无数个小嘴不断的吞吸着性器的柱身,两人彻底融合在一起。 崔碌抬起你的腰,粗长滚烫的性器重重往里送去,他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下身不曾间断地肏着频频痉挛的穴肉。 在无尽的抽插之后,崔碌终于又一次射出精液,他紧紧抱着你,你越推他,反被搂得越紧,崔碌自知理亏,只静静地抱着你。 大概在那晚之后,你的行径便开始不正常。所有人都说是你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也是,爱子葬身马蹄,庶子强占自己,任谁也接受不了。 可你彻底疯了的那天,是崔琸的头七。 传闻死者魂魄会于“头七”返家,崔碌特地选在那天再次与你云雨,他问你崔琸会不会真的能看到?看到之后还能甘心喝孟婆汤吗?生前不得好死,死后不得超生,真是可怜。 你拔下发钗要杀他,杀不了。 你要寻死,死不了。 后来崔碌成了新的崔大人,崔夫人还是崔夫人,除了府中换了一批侍女之后,一切如常。 崔碌杀父夺母,残害手足,注定了要遭报应。他还偏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待到房间里终于安定下来,崔碌才迈步走进去。你虚弱地睁开眼,只看到崔碌绯红色的衣角。 很多年以前,年幼多病的崔碌躺在母亲怀里,高烧后昏昏胀胀睁不开眼睛,也只能勉强看到一片猩红,是新娘子的嫁衣。 新娘子没能退婚,成了他的嫡母,虽不算慈爱,却也对他处处荫庇。 崔碌坐在你身旁,他不需要你沉沦和顺从,你合该一直高高在上地坐在主座,无论清醒着还是疯癫了。 他会一直尊你爱你。 日本美少年交换生X你 日本美少年交换生X‘书呆子’你 当一个男生知道自己长得很帅的时候,他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走上油腻的不归路。 藤原圭介绝对是另百分之二十。 譬如此时此刻,藤原圭介的手臂几乎挨着你的手臂,偶尔会轻轻地,像布料上坠着的穗子一样从你手臂上蹭过去,整只胳膊一瞬间都好似失去了力气,你握着笔的手就停下来。 你稍微侧过头,藤原圭介正转着手里的笔,不时用笔帽点点书页,正专注地做着注释。你越看离他越近,肩膀一直牢牢贴住他手臂时才停下,他回过头,那张精致的脸离你只剩十几公分。 有人突然靠近,正常人都会向后躲。甚至内心有些自卑的人,或许还会因此惴惴不安,怕对方发现自己的表情或是自己脸上的瑕疵。 他却处变不惊,歪着头解下一边耳机,低下头拉近本身就不远的距离,你向后躲,他便抬手搭在你身后打开的窗户上,你没撞到头,倒是他的手被你撞得不轻。 藤原圭介太知道该怎样运用这张得天独厚的漂亮脸蛋,一蹙眉就让人心疼,一展颜就让人心动。 “又在走神吗?”他笑着甩了甩手,白皙的手背上被你撞红了一大片。 “没、没有,风有点大,想问问你要不要关窗户?”看到他点头,你才如蒙大赦般慌忙站起身合上窗户。 吹进室内的最后一缕风携着街道旁不知名的花香,像是掺了酒,你拿手背贴在酡红的脸颊上,慢慢吐出一口气,你可能已经醉得不轻了。 藤原圭介在校外租这间房子的初衷,是觉得你待在图书馆学习的效率实在不高,脚步声、开门关门声,都会分散你的注意力。可现在看来,你和他单独待在一起,反而更没办法集中了。 上个月妈妈决定要移居日本后,你才开始突击学日语。你在图书馆从早坐到晚,却连最基础的五十音都分不清楚,背了忘,忘了背,周而复始。你正为日语头疼时,自习室里经常坐在你旁边的,那个穿着外貌十分日系的男生主动向你抛出橄榄枝,他教你日语,你用亲手做的便当做报酬。 彼此交换了姓名,你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眼熟——学校公众号每次提及外国交换生的文章封面永远都是他。 藤原圭介。 大概是去年秋末拍的照片,藤原圭介的身后是一排金黄的银杏树,旁边的白色路标也还没有拆掉。他穿着米色的呢子大衣,半长的黑发在阳光下像漂过一遍一样,泛着柔和的亚麻色。 蓝天白云银杏叶,都在他身边虚化褪色。他好看得很有距离感,真人却比照片上看起来要亲和得多。 与其说不明白为什么藤原圭介主动要来给你教日语,不如说是你怕自己的答案太自作多情。 你无意识地学着藤原圭介刚才的样子,一下一下用笔帽点着写满令人头痛的语法的书页。点着点着就困了,上面的字迹像一个个扭曲的小虫子,头越来越低,你握着笔和睡意抗争,抗争的结果就是书页被你画得乱七八糟。 “这么困吗?” 还不等你彻底趴在桌子上,藤原圭介突然握着你的腰让你坐在他的腿上。 睡意顿时去了一半。 “有种让你绝对不会困的背书方式,要试试吗?” (背♂书♀过程) 这样暧昧的姿势,藤原圭介却一本正经地拿起书,好像真要教你怎样认真背书。 他将书卷成筒状,挑起你的下巴,用日语说:“现在,该检验一下你的学习成果了。” 藤原圭介刻意放缓了语速,声调拖得悠长。他说起母语时声音要更加低沉,很难相信,一个人的声线居然可以用妖冶形容。 像蛊惑人心的九尾狐。 你的大脑还在重启阶段,只看到他嘴巴一开一合,有些熟悉的单词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思。你想从他的腿上下来,他却握住你的膝弯,让你几乎是面对着他跪坐在椅子上,膝盖被卡在椅子的扶手处。 他凑近你,抵着你的额头,然后俯下身去取桌上笔盒里的黑色钢笔。薄薄的嘴唇似是不经意地划过你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瞬间染红耳尖。他说:“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你反应了一会儿,反而把裙摆往下摁了摁,压得严严实实。 藤原圭介笑了一声,换回中文问你,“是没听懂,还是不想照做?” “我只想背书,真的!我已经清醒了。”你闭上眼睛,既想捂住脸逃避他灼人的视线,又担心抬起手后他会趁机掀开你的裙子。 藤原圭介把你往自己的方向又拉过来一点,一只手在你身后,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用钢笔沿着你的脊椎向下滑,停在稍微凹陷下去的腰窝处。你只知道猫被这样抚摸会软成一滩水,没想到自己会变得比猫还要软,一下子扑倒在他身上,你埋首在他胸口,向身后挥手想要打开他那只作乱的钢笔。 双腿被他捏住分开,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裙摆还是尽职尽责地遮着腿间的私处,裙摆之下却多了一只手,他的手掌隔着内裤贴在你的阴户上,掌心的钢笔携着布料被卡在阴唇里。 “真的这么想背书?” “唔……嗯嗯,特别想……你别……”冰冷的笔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挑开内裤,精准地戳了戳你的阴蒂,你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无从发泄身体里这奇怪的感觉,“藤原……” “好,那我考考你。”他随意念了一个单词,你早忘了那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的问题是:“这是元音还是辅音?该用哪里发音?” “哪有这样问的!你就是想……”钢笔接着向下分开了两瓣紧闭的唇肉,在隐秘的入口前来回划着圈,他稍微一使劲,钢笔就几乎要陷进去,你扑腾着双腿,伸手捏住他的衣服,“藤原我错了……啊……我不记得了” 藤原圭介握住你的手摁在自己的喉咙上,又低低地念了一遍单词。你的指尖下,是他说话时轻微颤动的喉结,他认真地看着你,要不是他另一只手还在将钢笔往里推,你还真觉得他是在认真教你。 冷冰冰的笔杆快被你温热的穴肉暖热了,浅浅的戳弄像隔靴搔痒一般。你稍微弓起腰,迎合着他的动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你好像听得到钢笔来来回回带出的水声。 “教你几句常用语好不好?” 他自己说一句,要你跟着学一句。“哥哥” “……”这是哪门子的常用语?你忍着下身的酸软,抬眼瞪他,他无辜地挑挑眉,松手将钢笔卡在阴唇和内裤之间,伸进手指,圆润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过你敏感变硬的阴蒂。 “唔啊……哥哥……”你还是屈服了,变嗲加成,日语特色。你都不敢相信刚才那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请使用我。” “请、请使用我。”你看藤原圭介忍笑的样子,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你咬住下唇,他再怎么逗你你也不肯学了。 藤原圭介复又把钢笔插进来,细长的笔杆滑入你的穴道,蠕动的穴肉立刻紧紧地包裹住入侵者,他开始抽动起来,纤细的笔身能深入到很里面的位置,却光滑得难以挽留。你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攀附在他肩上。 他一下又一下,入得越来越凶,深到你隐约觉得钢笔的笔夹都要挨着穴口了,大半个笔身被你吃进体内。 涓涓细流般的快感逐渐汇成一片汪洋,浪越堆越高,你感觉自己的脚背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都像是被拉满的弓弦。 他猛地重重弹了一下你的阴蒂,弓弦应声而断,海浪霎时席卷你的所有感官。你听到自己毫不压抑的尖叫声,藤原圭介扣着你的后颈,钢笔仍不知疲倦地往深处钻,用力地抽插肏弄。 转瞬即逝的快感被他无限延长,成了难以言喻的痛苦。你埋在他的颈窝,双手无措地胡乱扯着他的衣服,将他原本平整的衣服扯得皱皱巴巴。 随着最后一声没能忍住的尖叫,你身体一颤,在他身上潮吹了。 你趴在他身上喘息,感觉到钢笔缓缓从体内滑出。 藤原圭介拍拍你的背,故意要你看那只钢笔,黑色的笔身上水淋淋的,你看了一眼就连忙偏过头装死。 藤原圭介抱着你去清理了一下,已经基本报废的内裤和裙子显然无法担负起陪你回学校的重任。 你穿着他的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藤原圭介刚换好裤子,就看到你正准备出去。 “我先走了……这个蛋糕是我才学的,你等会尝尝。” 没来得及放在玄关的小蛋糕被你捧在手里,你拿头顶对着走过来的藤原圭介,双眼恨不得从装着蛋糕的盒子上看出花来。 盒子被他夺过去,随手放在一边。他往前一步,你被他逼得紧紧靠在门上,退无可退的境地。 “你要这样回学校?”他捏住你身前无措的双手,“怎么还不敢看我了?” 他说着,就真的俯身去对上你的视线,视线交汇时,你看到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 你就说,他真的把自己的脸训练成了攻无不克的武器,谁能对着这张脸说不? 反正你不行。 他离得越来越近,手腕被他捏住举过头顶。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你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他的吻就像雨点那样细细落下来,轻柔地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真正意义上的深吻。他贴着你的下巴,舌头探入你口中,甚至似乎已经到达喉咙深处,想要将你完全融入自己体内一般。 你被他亲得腿软,抵着门仍然站不稳,藤原圭介明明捏着你的手腕,可他故意不用力,也不抱住你,由着你慢慢滑下去。 你无力地蹲在地上,和他的嘴唇终于短暂地分开一会儿,重获自由的双手搭在藤原圭介的肩膀上,你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藤原圭介和你一起沿着墙半跪在地上,他用手撑住墙,不再给你更多修整的时间,俯身继续吻下来。 他的唇碰了碰你,一触即离,再次覆上时,他轻轻将自己的气息吹入你口中,薄荷糖般清新的气息盈满口腔,你整个人好像变成一只被吹起来的气球,如果藤原圭介不拉住你,下一刻你就要飞走。 “高超的吻技能让你一辈子记住一个人。” 你从半睁的眼睛里看到藤原圭介颤动的纤长睫毛,以及眼睫下一颗小小的泪痣。 嘴唇传来像是吃了爆辣食品之后一样的酥麻,似乎正有微小的电流在唇齿之间流窜。 你想,这个吻你下辈子都会记得。 ——————TBC 白切黑的牙医X提分手的舔狗你 白切黑的牙医X成功的舔狗你 舔狗向他提出了分手。 bg;黑化;追妻火葬场(?不是);手术台play dom和brat sub的爱情(?) ————————————————————- 一种人盼着挣脱束缚,早日自由。另一种人却盼着拥有束缚,自由对他们意味着被放弃。 “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再没有比这两句话更恐怖的了,你想。 而现在,穆宣靖就坐在你身边,他一句话都不说,但他的眼睛简直像块屏幕,这两句话就是不间断重复闪过的弹幕。 他手里握着厚厚的一沓你的体检报告单,难得露出一丝怔愣的表情。 你自己都不信,你居然先跟他提出分手。 纵观你丰富的情史,第一次追人追了那么久仍保持新鲜感,像在爬一座没有顶的山,一直于半山腰处打转,极富有挑战性。你不知道爬到哪儿才能说是征服了他,回首俯瞰攀登过的悬崖峭壁,却愕然发现自己反而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中,没有退路,前途又未卜。 人靠树会倒,人靠人会跑。穆宣靖在你的生活里所占的比重太大了,大到除了他就是一片贫瘠的沙地。这让你恐慌,你渐渐不能没有他,他的一言一行都牵动着你的思绪,而他却能游刃有余地同时处理你和工作。 如同一阵捉摸不透的风,你跟在后面追,追到眼下才觉得累,然后你质问自己怎么会这么迷恋他?他什么时候渗透进你的生活里来的? 郁闷将心脏和肺都打成团团乱的一个死结,心一抽一抽的疼,肺一抽一抽的喘不上气。你可能被自己的小心眼和不争气的恋爱脑气病了。 穆宣靖特地抽出一天的时间陪你做检查,取完最后一份体检单,你对他说: “我们分手吧。” 穆宣靖他绝对是抖M诱捕器。 第一次见他时,你正好陪朋友去看牙。 “再张开一点” “别乱动” “不要咽下去” 你坐在旁边,眼前是正经的病人和医生,可你就是被穆宣靖弄得面红耳赤。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再哑一点就会沦为油腻的气泡音,再扬一点就失去了那种若有似无的色气,简直该被拉去当CV。 刚刚好,刚刚好卡在让你心动的阈值。 穆宣靖侧身去拿器械时,不经意地对上你的视线,你一紧张使劲握住了朋友的手,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 “很热吗?”他问你。 口罩上方露出一双精致的凤眼,你想不通怎么就有人连瞳孔都这样好看??? 容量不大的脑袋里塞满了粉红色的棉花糖,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复他的,摇头还是说‘不热’? 自己的声音好不好听?妆有没有花?额前的碎发显脸小还是会显得有点邋遢? 在你朋友发出尖锐且奇怪的声音时,你有些庆幸,自己不是这样面目狰狞地出现在穆宣靖面前的。 “病人是不是会很容易爱上医生?” “现实告诉我,病人的朋友才更容易爱上医生。”朋友捂着鼓起来的腮帮子,说话时含糊不清,但不妨碍她鄙视你重色轻友。 你谄媚讨好地从朋友那里要来了穆宣靖的微信,百折不挠的追求才抱得美人归。 可是你居然主动跟穆宣靖提分手了。 你仍记得穆宣靖那天问你,“想清楚了?” 你想摇头来着,只要穆宣靖稍微挽留一下,或者都不用挽留,哪怕是再问一次……他只是戏谑地看着你,像是在看一个叛逆期的孩子。 于是你点头,说想清楚了。 你以为分手至少也要吵一架的,可你和他就这么平静地分开了。 分手的第二天,不习惯,不习惯,不习惯…… 分手的第十二天,不习惯,不习惯,不习惯。 整整十天,夜里没有人开着灯等你回家,早上没有人做好饭等你起床。 如果不是分开,你都发现不了穆宣靖居然真的存在于你生活的每个角落,你简直被他养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小到家里的陈设摆件,大到你的同事好友,甚至连楼下超市的收银员都知道,你们是一对。 下班后,目之所及四通八达的马路最后更是都归于一条——通向穆宣靖的方向。 你该有骨气一点的。 要是让你的前男友们看到你现在患得患失的样子,他们肯定会大吃一惊,然后嘲笑你阴沟里翻船。 你从来没这么挫败过。 绕来绕去,你还是去了穆宣靖的诊所。 他正在给别的女人看牙。 虽然‘女人’只是一个还在换牙的小朋友。 那也不行!你对穆宣靖的占有欲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你恨不得全天下的雌性都离他叁尺远,从八个月到八十岁,猫也不可以,蚊子都不可以! 你趴在那块隔开检查区和等待区的玻璃上,直勾勾地看着穆宣靖一丝不苟地戴上橡胶手套,然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小女孩就乖乖地张开嘴巴。 穆宣靖的同事拍拍你的肩膀,惊讶地叫了你一声,“我还以为是看错了,你不是病了吗?好点了没有?” 你这才想起来之前的体检报告单还在穆宣靖那里,你还不知道结果呢。 “好多了,没事的。” “那就好,我看穆医生最近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的,整个人憔悴了好多……” 穆宣靖憔悴?魂不守舍? 你心不在焉地跟面前的医生聊了几句,他便向你告别先走了。 你独自等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的小女孩也跟着家长离开了,你才走到他的门口,穆宣靖正在里面收拾东西。 你敲敲门,“穆医生……这里还有个病人……” 声音越来越底气不足。 “穆医生……我错了。”你小步小步地挪到他跟前,扯扯他的白大褂。你从口袋里取出一块草莓糖,放在手心里递给他。 “是吗?你错哪了?”穆宣靖冷笑一下,琥珀色的眼珠将薄薄的眼皮微微撑起一点,诱人得像包着烤鸭的薄面饼,你想低头亲一口。 幸好,穆宣靖还愿意理你。 你松了口气,语气愈发诚恳“我真的错了,不该随便发脾气,不该随便说……瓮守……” ‘分手’两个字被你故意哼哼唧唧带过去,你巴不得装傻当这两个字从来没说过。 “穆医生、宣靖……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把能想到的肉麻称呼竹筒倒豆子一般通通倒出来去抱他,穆宣靖没推开你,你便又壮着胆子将他搂紧了一点。 “躺下。”你疑惑地看他,穆宣靖示意你躺在手术台上,“躺下来,我替你检查一下牙齿。” 糖被穆宣靖接过来随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你的头枕在他的掌心,被他托着慢慢躺下,你想起朋友对看牙的恐惧,自己也有点害怕,你扯着两边的扶手,看着穆宣靖低下头。 他换了副新的橡胶手套,掐着你的下巴让你张开嘴,“别怕,再张开一点。” 消毒水的气味也掩盖不了穆宣靖的气息,只有你能感觉到的气息将你笼罩,比头顶的灯的光线还要严密。柔软的口腔毫无顾忌地向他打开,你看着他的眼睛,连会不会流口水的担心都被丢到一边。 距离近到你好像都能去数他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时不时盖住玻璃珠一样晶莹通透的眼睛。 他是你的。 他是你的。 你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体会到,他是你的。 穆宣靖的手伸进你的嘴巴里,手指逗弄着舌头上下挑动,他哪里是想给你检查牙齿,他就是想调戏你。 嘴巴大张着,你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穆宣靖笑着眯起眼睛,终于松开你,他再往下一点,捏着你的下巴粗暴地吻了过来。 接吻的同时他的手穿进你的上衣,大力揉捏着你的双乳,不时还会揪起前面的两颗乳头向外拉扯。 你看着墙角的摄像头,跟只红色的眼睛一样注视着这边,你连忙伸手去挡穆宣靖的动作,谁知道他平时清心寡欲的要死,这会儿突然要在这里…… 纤细的手腕被他抓住,拿医用约束带绑在了手术台两侧的扶手上。 “挡什么?”他问你,又再次揪住乳头使劲一拧。 “啊——”穆宣靖没留一点余力,你眼眶一热,差点就直接被疼哭。惨叫声换来的是穆宣靖更用力的一下。 “我问你挡什么?”穆宣靖沉下脸,你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光线,没有一点高光的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你。 你颤声回答他“有监控……” “不用管它” 上衣被穆宣靖扯得差不多了,松松垮垮地挂在你身上,双乳赤裸裸地映入他的视线,他松开揪着乳头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扇在乳房上,你痛得闷哼,要在手术台上蜷成一团。 双手被束缚在两侧,你连挡住和反抗都做不到。之前你还笃定穆宣靖不会伤害你,可现在他把手插进你的头发拽着你头发迫使你看着自己时,你不确定了。 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让你声音有些发颤“宣靖?” 又一巴掌打断了你的话,穆宣靖问你,“怎么,不喜欢吗?” “不喜欢!”你使劲摇头。 “不许躲,不喜欢也受着。”他狠狠揪起你的乳头,你眼睁睁看着它被穆宣靖拉扯得那么长,不得不努力挺起胸好缓解疼痛。 乳头被揪起又弹回,蔫蔫地挺立在双乳上,他每一巴掌都扇在红肿的乳尖上,掌印摞着掌印。你不断扭动身体,期期艾艾地求饶。 “这是惩罚……怎么还能湿成这样?”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径直插入你的小穴里,意料之中地濡湿了他的手掌。他故意将下身的水声弄得啪嗒啪嗒作响,看你羞耻地咬住嘴唇。 温热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你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臂。他搅弄片刻之后,附带着大量爱液的手指抽离穴肉,扒拉出藏在阴唇中的阴蒂,用拇指和食指来回挤压。 你双腿夹得愈发紧,不知是想让他停下来还是继续。 穆宣靖抽出手,濡湿的手指停在你眼前。 “舔干净。” 你扭过头,无声地拒绝他。 他轻笑一声,“不是知错了吗?犯错还不乖乖受罚?” 穆宣靖将手指硬生生戳进你的嘴巴里,冰凉的橡胶手套上覆着一层液体,你被迫含在嘴里,下一刻就反胃地想要偏头吐掉。 “不许吐出来。”穆宣靖的手指继续往里捅,外面的手指扣住你的整个下颌,你躲无可躲,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在你觉得自己要因为窒息晕过去的前一秒,穆宣靖终于笑着收回手,他取下手套扔在一边,安抚性地替你抹去眼泪,“乖,没事了,别怕。” 穆宣靖将垫巾垫在你腰下,对待你像对待一个大小便失禁的病人。 他分开你的双腿,阴唇被他向两侧打开,粉红色的嫩肉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穆宣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一个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拿牙咬开,你双手握成拳,努力遏制住想要逃离的欲望,闭上双眼,穴口却仿佛第叁只眼睛,一眨一眨地等待穆宣靖将东西戴好。 穴肉却没有感觉到硅胶的质地,温热有些粗糙的指腹在边缘来回摩挲,你颤抖着发出呻吟,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 穆宣靖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一点点旋转抽插着手指,每一次侵入都向更深的地方探索,打着转扩张紧张的入口,直至手指整根没入。 方才被开拓过的穴肉格外热情,异物入侵的不适被压到最低,传至脑海的只剩无法言喻的舒爽。 有医院的背景加持,穆宣靖神色认真得像是在忙一场手术。 他怎么做什么事都这么赏心悦目? 刚才被打的事如过眼烟云,你瞬间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第叁根手指进入时,洞口被猛烈扩张的撕裂感还是让你痛叫出声,“唔……疼、疼、疼……” “放松。”穆宣靖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你大腿内侧的软肉,你反而绞得更紧,穆宣靖看起来心情恢复了不少,他温声细语地劝你“放松就不疼了。” 你深吸口气,努力控制住穴肉收缩绞紧的本能,放松下来,顺从穆宣靖手指的扩张。 薄薄的穴肉被一点点撑开,狭窄的入口被拓出一个圆洞,第四根手指探入体内的时候,混沌的脑海根本无法处理‘放松’这一指令。 你呼吸越来越急促,根本控制不住颤抖。 突然,手指无征兆地抽离,穆宣靖的粗大肉棒代替手指插入湿润的小穴,齐根没入。 “啊——!”你向后仰头,被约束带捆束的双手徒劳地挣扎,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你尖叫出声。肉棒在你体内刮擦研磨,带出一片片淫水。 突然空虚下来的穴肉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穆宣靖粗大的肉棒便就着爱液的润滑,顶了进去。 跟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肉棒在挤入入口后便一路捅向深处。你甚至能感到穴肉的褶皱被寸寸顶开,身体被他紧紧撑满。 他在进入之后,穴肉几乎被拉扯到了极限,紧紧地被绷在肉棒上。“啊!疼!” 穆宣靖俯身,他的齿尖划过薄薄表皮下跳动的血管。 亲吻着你的嘴角,又沿着下巴脖颈去亲吻你的锁骨。乳尖被他玩弄得殷红挺立,每一次你因快感而失神,都会令穆宣靖嵌入体内更深一些。 他开始律动起来,紧紧箍在根部的穴肉随着肉棒抽离被带出,又在插入时被挤入体内,混合着爱液发出淫靡的“噗嗤”声。 肉棒又粗又长,你恍惚间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他顶穿了,然而穆宣靖没给你留任何适应的时间,快速在你身体里进出。 “不要……要坏掉了……宣靖……”你浑身无力,无助地承受着凶猛肉刃的贯穿,失禁般的失控感夹杂着身体被填满的饱足快感冲击着你的神经。娇嫩的穴口被肏干得红肿充血,身体随着穆宣靖的每一次挺入而摇晃。 在痛苦和快感的反复折磨下,你被送入了高潮。 隔着一层硅胶,你似乎仍能感觉到穆宣靖在射精。 “为什么你随身带着避孕套?”你从情欲里抽身的速度出乎穆宣靖的意料。 他听着好笑,替你整理好着装之后,解开你的约束带。 你的双手仍一点力气都没有,穆宣靖替你揉捏着发酸发麻的肌肉,“以前给你准备的。” 不止医院里,家里的每一处都有。沙发的抱枕后、茶几的抽屉、玄关…… 他不打算都告诉你。 他准备和你一一实验。 譬如此时此刻,做到一半他突然接起电话。 “宣靖,你怎么突然想起定居挪威了?我这边都搞定了,你什么时候准备过来?” 你紧张地揪紧他的衣服,穆宣靖闷哼一声,他看了你一眼,说“暂时不用去了。” 一通电话居然可以这么漫长,你等他挂了电话,连忙搂住穆宣靖的脖子问他,“你原来准备去哪儿?如果我再不来找你,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你恨不得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他。 穆宣靖俯身抱住你。 他抱得很紧,你终于从中找到一点他的占有欲,他又开始动起来,你更是将刚才的问话忘到一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哼哼。 穆宣靖摸摸你的长发,想起了替你伪造的那份体检报告单。 如果你再不来找他的话,那你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去国外‘看病’的路上了。 精神失常,语言障碍,有伤害自己的倾向,需要用约束带困住…… 异国他乡,你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 他安排好了一切,为你‘治病’。 他吻吻你的手腕,上次被约束带捆出的红印已经不见了。 ————————end 你将一分情意夸大到五分,在他面前邀功。 他却把十分情意压缩成一分,诱你上钩。 钓系吸血鬼X魅魔你 钓系吸血鬼X魅魔你 万圣节就内部消化吧! 第二人称;言情; ———————————————————————————— 万圣节,目之所及街上的行人都打扮得奇奇怪怪。 也只有这一天,你敢大摇大摆地露出自己的尖角和尾巴。 有小朋友捏了一下你尾巴上的爱心,你浑身一软差点跪下去,小朋友没看出来端倪,笑呵呵地夸你尾巴好逼真。 你本来想好好逛逛街的,可尾巴猛地被这么一刺激,欲望便如洪水滔天,再也压制不住。你匆匆绕过小朋友,四处张望,决定随机寻觅一个猎物度过今晚。 弗朗斯汀就在此时走过你身边,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微微侧头,往你这里看了一眼。 今天是万圣节,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一丝不苟地系着领带,反而和一群假扮的幽灵恶魔格格不入。 他只停了那么一瞬间,紧接着走得更快,步履匆匆地逆着人流步入一个小巷。 而在你看来,他那欲说还羞意味深长的眼神,无异于邀请。 你连忙跟上去,弗朗斯汀正靠在小巷深处的墙上无声地诱你过去。 小巷黑黢黢的,只有头顶悬着的一弯月亮发出幽幽的光。你提着一盏南瓜灯,慢慢走近弗朗斯汀,他像一块诱人的西冷牛排,在南瓜灯橘黄色的灯光下更加令你垂涎欲滴。 “你怎么没有化妆啊?大家今天都化妆了……”你走到他面前,自然而然地和他攀谈。 皮肤很白,看起来有点虚弱,等会不能要得太狠,你怕闹出来人命。你控制不住地吞咽口水,长得这么好看,再不行你也认了,可以自己动嘛。 而且,似乎不小哎。 你艰难地从他脐下叁寸的位置移开视线,却发现他看你的眼神和你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 都是看食物的眼神。 弗朗斯汀眼里闪过满满的讥诮,他歪歪头,亮出雪白的獠牙。 你再也忽视不了他赤红的双瞳。 “哈……是扮成吸血鬼吗?好、好逼真啊。”你深吸了口气,尴尬地笑笑,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你猜我扮的是什么?” 你将南瓜灯丢向他,转身就往巷子外跑。弗朗斯汀一下子抓住你的尾巴,你惨叫一声,被他扭着手臂按在墙上。 “魅魔,是吗?”弗朗斯汀轻轻开口。 他的声音让你想起玫瑰花,优雅,低沉,神秘。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本以为这话会对他有所震慑,没想到弗朗斯汀眯了眯眼,手指顺势滑入你的口中,二指分开,你说不出话,呜呜地挣扎。 吸血鬼的风评在你们业界很差。 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在亲热,下一秒或许就会被他吸干鲜血。 你用力挣扎起来,想从弗朗斯汀的桎梏中逃开,然而看起来虚弱苍白的他力气却很大,他反扭着你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还游刃有余地搅弄你的舌头。 弗朗斯汀低下头,尖锐的獠牙不轻不重地咬着你的耳垂,亲吻沿着耳垂而下,他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像打针之前在皮肤上抹消毒的酒精。獠牙抵在后脖颈上,寻找着动脉的位置,他仿佛下一秒就会咬穿那里。 就在这么危急的时候,你突然感觉到腰间被什么东西顶着。你眼前一亮,被弗朗斯汀摁着的手努力去够他腹下的那处凸起。 柔软的手掌刚贴在上面,你就听见身后弗朗斯汀的一声闷哼,他狼狈地退开一点,将你转过身,你心有余悸地摸摸脖子,穷尽毕生演技,可怜地看着他,“吸血鬼大人,至少让我当只饱死鬼吧?” 你揭开上衣的衣摆,露出小腹上黯淡的紫色纹路。 弗朗斯汀兴致缺缺地用指腹沿着纹路摩挲,这只吸血鬼的手指也像鲜血一样温热,动作那么轻,如同羽毛拂过淫纹,你喘个不停,向前拱着腰暗示他的手再往下一点。 “为什么帮你?”弗朗斯汀施施然收回手,他垂下眼看你,白皙高贵的脸上写满了不可亵渎四个字,他恶意地挑眉,威吓你,“你只是我今晚的食物。” “因为……因为……”本来只想演他,但空旷了这么久,你是真的急需饱餐一顿,弗朗斯汀刻意撩拨你,你被急得眼睛快要跟他一样红,“因为我求求你了。” 他的手掌慢吞吞地滑入你的腿间,手背毫不意外地碰到了一片温热的湿意,你并拢双腿将他紧紧夹住。你靠在墙上,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像是覆上一层水雾。 你往前了一点,让阴唇隔着一层布料更紧地贴上他的手背,你微微扭腰,轻咬着嘴唇,嘴里发出没有意义的低哼。 丁字裤被勒进阴唇缝里,起不到半点遮掩的作用,在裙子被推上去之后,你的阴户就这样暴露在外面。 小穴里涌出更多的淫水,不仅湿了你的腿间,也弄湿了弗朗斯汀的手背。 弗朗斯汀艰难地动了动,更用力地贴紧你腿间的缝隙,然后用手背,缓缓上下摩擦起来。 虽然只是用的手背,但最敏感的地方被摩擦,还是让你感到难以言喻的刺激。 你忍不住打开腿,期待着他愈发粗暴的动作,嘴里溢出几声呻吟,“嗯……嗯……啊啊……” 你两只手牢牢护住脖子,整个上半身却几乎要挂在弗朗斯汀身上。 身体攀上高潮的瞬间,一阵热液从穴口涌了出来,彻底浇湿弗朗斯汀的手背,你战栗着缩在他胸前,格外渴望弗朗斯汀能回抱一下你。 弗朗斯汀却直接抽开手,从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去手背上的淫水,你哀怨地看着他,他现在像极了一个穿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但偏偏气质又是该死的迷人。 他将手帕对折几下,夹在指间递到你唇边,“咬着。” 上面全是自己的体液,你当然宁死不屈。 宁死不屈地乖乖张口咬住了。 “乖,”弗朗斯汀满意地笑笑,轻轻拍了拍你的脸颊,“把尾巴给我。” 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摇摇尾巴,将尾巴一甩,从腿间穿过放在他的掌心。尾尖的爱心被弗朗斯汀肆意揉捏,比刚才用手背磨小穴还要刺激。你往后躲着,双腿软得要弯下去,后背被粗糙的墙面磨得又疼又痒。 弗朗斯汀握住你的尾巴,用底部爱心的尖蹭向水淋淋的穴口。 你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了,连忙取出口中的手帕然后试图推开他,“不行,那是我的尾巴……不……” 弗朗斯汀手上用力,尾巴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徒劳挣扎着,被他硬生生塞进小穴里。两个最为敏感的地方,居然能这样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 你说不出话,微张着嘴巴,双手搭在弗朗斯汀的手臂上。 他倒是还衣冠楚楚,他面前的你简直淫荡得没法看。 一条腿被他抱着勾住他的腰,他握着你的尾巴在小穴里来回抽插,大概是心情不错,他没有计较你自己取出手帕。 尾巴上的爱心顶部尖,轻易就被推进小穴里,两侧的弧形像是带着倒刺的箭矢,撑开穴肉,又一点点被抽出来。 “平时自己也会这样玩吗?”弗朗斯汀问你,“被自己的尾巴插进去了啊。” 你拼命摇头,被他抱着的那条腿难耐地勾着,在尾巴的抽插中一颤一颤的晃动。 “宝贝……”你小猫似地叫着他,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只好统一称呼‘宝贝’。 “弗朗斯汀,我的名字。”他说完,固定住你的后脑勺,紧接着,他独有的气息瞬间便将你淹没。 你好像身处在冬天的松树林里,伸出舌尖一尝便是林木和雪的味道。 他的吻却不如气味那样清冷,炙热滚烫,狂风骤雨般,吮吸裹挟着你的舌尖,他这样入骨的亲吻,手下的动作却没有放缓半分。 尾巴被他握着在身体里驰骋鞭笞,你早湿的不成样子。 “啊……宝贝……”你被吻得失神,下身失控般地泄出来,幸好弗朗斯汀扶住了你的腰,不然你真的要摔在地上。 尾巴从穴口滑出来,比你还要无力地垂在地面。 他抱着你的腰,解开裤子,那根被你觊觎良久的粗大肉棒终于操了进来。 弗朗斯汀的动作极其粗暴,可你能感觉到的只有穴肉被撑满的快感,你向后仰着头,紧紧掐着他的胳膊。 弗朗斯汀刚一肏进去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击到甬道的最深处,又裹挟着巨大的力道生硬的整根拉到穴口。 每次弗朗斯汀的进入,都会有种短暂的刺痛的感觉,特别是当龟头抽到穴口时,硕大的龟头似乎比棒身还要粗些,将花口的软肉撑得大开。 柱身不断研磨着内壁,你难受地挣扎扭动,反而让弗朗斯汀插得更深,那根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肆意进出到任何位置,速度逐渐加快,还不时顶弄到某些隐蔽的软肉。 你的身体本就敏感的要命,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肏弄,龟头顶上穴肉中翕动的小口,总有种触电般颤栗的感觉。他巨大的肉棒劈开甬道,整根没入,硬邦邦的龟头顶开宫口,每一次都更加毫无保留的抽插,巨刃刮磨着湿滑的穴肉内壁。 弗朗斯汀压着你,肉棒不知疲倦地进出,肏到宫口时,坚硬的棱角更是肆无忌惮地刮蹭着软肉细密的快意窜遍周身,穴肉紧紧吸附在柱身上,一嘬一吸间,大量的淫水冲了出来。 你收紧小腹,弗朗斯汀被你突然的一夹弄得猝不及防,就这么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冲击而出,射进了小穴里。 射入小穴的精液瞬间转化为小腹上淫纹的光芒,吸血鬼就是不一样,一次就让纹路满了大半。 八分饱,刚刚好。 你开始给自己想逃生方法,弗朗斯汀却迅速恢复如常。 他扯坏了你的上衣,发着淡淡光芒的纹路毫无遮蔽的出现在他视野里。 “还没吃饱,对不对?” 你摇头,弗朗斯汀的手握住你的乳肉,像玩玩具一样揉捏着。 弗朗斯汀的眼睛完全红了,他重新勃起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捅入小穴,还未合拢的小穴轻易囊括他的巨物,他不给你一点适应的机会就肏弄起来。 刚高潮过的小穴还在痉挛,被他进入后,你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身体不正常地颤抖着。 弗朗斯汀将你的两条腿都一并抬起来,用自己全身的力气猛烈地撞击了上去,不管不顾的,似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冲进去。 他急促又强制地肏干,你被他撞得乱颤,不自主地往后缩,被粗糙的墙面挡住动作。 后背磕在墙上来回摩擦,不知道有没有蹭破皮,那点微弱的痛感与身下被肏弄的刺激相比不值一提。 你被弗朗斯汀困在墙面和他之间,动弹不得。完全的失重下,弗朗斯汀粗大的肉棒将小穴彻彻底底地贯穿,龟头破开宫口,死死抵进里面,你尖叫着,舌头都要从嘴巴里淫荡地伸出来。 弗朗斯汀在让你转过身背对他之前大概又射了一次,因为淫纹彻底满了。 鼓胀得发疼。 你腿软得站不住,弗朗斯汀居然也不扶你,他握住你头上的两只角,像握着把手一样。 弗朗斯汀将你抵在墙上,交合处不断地溢出淫水,沿着你的腿根流下去。 “弗朗斯汀……嗯……”你难得回想起了他告诉过你的他的名字,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鼻息间的呻吟,却一声高过一声。像是哭泣一样。 小穴柔软紧致,弗朗斯汀一进去,就被紧紧吸附住,穴肉拼命地吮吸他的龟头和柱身。 你两条腿大大地敞开着,腿间那猩红的小穴被他肏得一片淫糜,粘稠的淫水被捣成白色泡沫状。快感迅速堆积,你只觉得全身都是酥麻的,弗朗斯汀松开你头上的角,一双手按压住你的后腰,大开大合地一通猛肏。 弗朗斯汀甚至转而摸索到你和他的交合处,时轻时重地搓揉起来,他抵住你的阴蒂,快速而有力地震动起来。 “啊——”你连尖叫都快没有力气,就颤颤巍巍地攀上高潮。 他在你到达顶点的瞬间,也仰起头,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激射出来,淫纹胀得发热,脆弱到像是饱涨的气球,再刺激一下就会爆炸。 催眠失败之后 慎入!黑化;强制;粗口;扇脸;慎入! 从图书馆出来正好遇到苏临湛,他显然已经看到你了,你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和他打了声招呼。 自从手机里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个软件,只要你想,所有人都会被你催眠从而服从你的命令。你将身边的同学和老师的好感都拉到了中等的水平,唯独苏临湛一直对你不冷不热,态度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他像是梦里的唯一真实,你总担心他会变成催眠的变数,避着不想和他走得太近。没想到一直和他顺路,又找不出什么借口走开。你和他中间隔的距离再站一个人都绰绰有余。 “听说你谈恋爱了?” “是啊,班长怎么知道的?” 苏临湛看着前面路灯下站着的索筠。 索筠双膝下跪向你表白的照片,恐怕早就传遍了学校。 双膝下跪表白已经让人惊讶,下跪的人是索筠,就不仅仅是‘惊讶’能形容的了。 学校很早之前就流传着一个不知由来的校草榜单。索筠和你的班长苏临湛都毫无疑问名列其中,可惜综合排名也都不高。作为一个饱含私心的榜单,排名都是按着挑另一半的眼光来的。苏临湛太清高,只可远观。至于索筠,也属于只可远观的类型,因为没几个人受得了他恶劣的脾气,一靠近就难免会生气。 你有幸体验过索筠拒绝人的直截了当,果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对方留。 可他越是不好征服,越是有人想要征服。他越是不可一世,越有人想看他摇尾乞怜。他像面镜子,照出了你内心最阴暗的一面。你多想知道这样一个高傲的人,如果能学会低头该是什么样子? 尤其是只对你一个人低头…… 他那样多的追求者里,只有你获得了催眠的能力,这难道不是老天都在给你和他牵线搭桥? 你暗恋了他那么久,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了那么久,在他心里始终是个不知道姓名、很眼熟的校友。 这让你怎么甘心? 你那么爱他。 他好不容易才开始回馈你他的爱。 虽然你比谁都清楚,他对你产生的一切情绪都是因为那个神秘的软件。 无所谓,你就当这段日子都是在做梦好了。有一天算一天,多一天都算你赚到。 “学长,我男朋友在前面等我,我先走了。”你兴冲冲地指了指索筠,恨不得和离弦之箭一样飞到他身边。 “好。”苏临湛似乎还说了什么,可走远的你已经听不到了。 索筠抱住奔向他的你,下巴亲昵地搁在你的肩上。 你简直像个抱住火炉的雪人,要在他的怀里融化了,没骨头似地小步小步拖着他的步伐。 “索筠,你想我了吗?” “索筠,说你想我。” “……” “索筠,吻我。” 欲望都是愈喂愈大,路都是越走越怕。 明明一开始你只是想离他近一点就好。 你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感知到高兴的情绪了。一想到催眠效果有一天可能会消失,就令你坐立难安。 索筠的一句‘爱’、一个吻,放在以前你想都不敢想,放在你刚开始催眠他时会让你开心很久,可现在只会让你变得更加焦虑和烦躁。 “笃笃——” 苏临湛敲了敲你的桌子,你慢半拍地抬起头。 “实验报告写好了吗?” 你浑浑噩噩地将手臂底下压着的本子给他,苏临湛接过去沉默了半晌,他深吸口气,“你确定要把这个交上去?” 稿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索筠的名字。 “对不起!”你连忙扯下那一页揉成团扔在一边,翻找着实验报告。翻着翻着,记忆开始回笼,你捂着脸,紧绷的情绪彻底失控,“班长……对不起,我还有几个数据没誊上去……” 苏临湛冷冷地看着你,没有要出言安慰你的意思。 习惯了周围人像戴着一层假面具一样的嘘寒问暖,反而是此时此刻冷冰冰的苏临湛让你感觉到莫名的心安。 “能不能等一下,我现在就写。”实验数据拍在手机相册里,你一摸口袋,瞬间手脚冰凉,你的手机不见了。 “班长……你有见到我的手机吗?我手机不见了!”你扯着苏临湛的衣袖。 苏临湛指指门口挂着的手机袋,无奈地看着你,“一上课手机就都收上去了,你看看你的在不在。” 手机的确还在。 可那个软件却消失了,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未知的恐惧变成了既定的事实,你反而平复住了情绪。 那就都醒过来吧。 你深知按索筠的性格,要是知道你这么久以来催眠他让他做了那么多打死他都不可能做的事,光是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双膝下跪向你表白这一件事,他就肯定不会放过你。 还有手机里的那些照片,随便一张都能气疯他。 你以为你知道,你就能冷静地接受一切恶果。可内心还是存了一点微弱的希望,说不定索筠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软件消失,索筠有关这些事的记忆也跟着消失了? 重回陌路,也好过让索筠恨死你。 然而事情果然朝着最糟的情况发展。 你一连好几天联系不上索筠,发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不行。你宁可索筠恨上你,也不愿意索筠不再理你。你挑了几张照片发给他,不信索筠还能无动于衷。 再见到他,他开着一辆白色的车直直冲向你,你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钉在原地,连躲开的念头都来不及生起。车头快要撞到你时突然往右一拐,截住你往前的路。 车窗缓缓降下来,索筠的表情让你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杀人要偿命,刚才他一定会直接撞过来。 “上车。” (完蛋) 车子越开越偏僻,最后停在一片废墟之间,到处都是被拆了一半的房子,路灯仿佛都照不进那些空洞的窗户里。 你生平最害怕这样的地方,比墓地还要可怕,那些窗户里就像藏着无数双眼睛,躲在暗处看着你。 索筠先下了车,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着他一起下去。 “索筠……”你踩着瓦砾碎片,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索筠停在相对平缓一点的路上,转头冲你伸出手,“手机给我。” 他现在的情绪十分不对劲,一向不冷静的人突然冷静下来,周围的空气都要被他身上的低气压凝固住,你把手机交给他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气。 索筠打开相册,看到里面的照片和视频硬是被气笑了,他倒是第一次被别人用裸照威胁,还是自己被踩在脚下的裸照。视频里女人几乎就只有手出镜,而他像条狗一样一边撸着鸡巴,一边讨好地舔舔女人的手掌。 索筠将照片和视频通通删完,你上前拉住他的衣服,抬头去看他,你想现在自己看起来肯定像是疯了,你问他,“删完了吗?你该不会以为我没有备份吧?” “什么意思,威胁我?”索筠舔舔后槽牙,不住地冷笑。他捏着手机一下一下戳着你的肩膀,逼你一直向后退,直到被他重重一推撞在墙上。 “啪——” 索筠拿手机狠狠扇在你脸上,你直接被扇得歪过头,脚下也踉跄了一步,扶住身后的墙才站稳。含在眼眶的眼泪瞬间滚落下来,滑过烧疼的侧脸,你不可置信地抬手摸摸脸颊。 手机被他摔在地上,视频声音戛然而止,屏幕重新变暗。 “耍我很有意思是吧?让我像条狗一样围着你转,你特别得意是不是?嗯?”索筠钳住你的脸,拇指摁在被扇红的地方。他的每句话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整我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我他妈都准备不计较了,还拿这些照片威胁我?我看起来脾气很好是吧?” “说话。”他松开手,朝着那道已经肿起来的红痕又是一巴掌。 索筠攥住你的头发向后一拽,迫使你抬起头看着他。他用膝盖分开你并拢的双腿,隔着裙子不知轻重地向上一顶,似乎要将满腹不悦的情绪尽数发泄出来。 你疼得脸色一白,捏住他的衣袖抽泣,“不是、我不是想威胁你……我喜欢你,所以才……” “喜欢?喜欢被我上是吧,这句话你跟多少人说过?”索筠扯下你的裙子,背后的拉链被他扯坏了,碎发卡进拉链里,就算他松手你也得仰着头。眼泪从眼尾没入鬓发中,你哽咽着看着他,他却好似一点都不为所动。 索筠的样子逐渐和之前重迭,让你想起自己以前叁张纸的情书,换来的就是索筠漫不经心的一瞥。他当着你的面拆开信封,将信纸卷成筒状挑起你的下巴,不屑地说,“想让我上你就直说,不需要弄这么麻烦。” 如果没有这句话,你后来也不会故意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跪,更不会以羞辱他为乐趣。 他践踏你的心意,难道不该付出代价吗? 索筠不值得喜欢。 你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别人也是这么劝你的。 忍得了索筠脾气的人该有多卑微啊,不值得,不值得。 可喜欢这种事哪能受人控制?你什么道理都懂,还是受虐狂一般去靠近他。 会不会被催眠的人其实是你,否则你怎么会这么爱他? 情人桥上,你要索筠吻自己。 多希望突然有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将时间定格在那一刻。 最好亭子也跟着坍塌,多年以后你和他化为废墟下相拥的两具白骨。 “我只喜欢你,真的,索筠……”你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感觉到索筠顶在自己干涩的入口。 几个月之前他还用双手捧着你的脸,如同对待稀世的珍宝。 你见过他喜欢你的样子,又怎么能忍受和他一刀两断呢? “索筠、索筠……疼”索筠咬着你的脖颈,随着不时发出的吸吮声,一点点地将肉棒插进没有一点润滑的小穴,不断往里顶。你绷直了双腿,手指用力扣住身后的墙壁,手背的细筋都几乎要凸起来,眼泪痛得掉个没完。 索筠顿了一下,带血的肉棒缓缓从小穴里退出来,他被催眠后的记忆并不完整,只看那些视频照片,他怎么也想不到你还是第一次。 “不是喜欢我吗?那底下还干成这样?”索筠咬开避孕套,戴在硬挺的肉棒上,借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油将肉棒捅进去,来回挺动着腰,终于捣弄出了点水来。 你浑身打颤,艰难地踮着脚靠在墙上,稍微放松一点,下滑的身体就几乎要把索筠的肉棒全部吃进身体里。娇嫩的穴肉朝着外翻,再被他用力地撞回来,有地方似乎被磨破了皮,每次索筠的抽送都被磨得生疼。 裙子彻底被索筠扯下来,卡进拉链里的头发跟着被扯断,你抱住索筠的脖子,趴在他肩头上咬着自己的手背忍着头皮的疼痛。 “索筠……唔……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他捏住你的脸颊,“你最好叫点我爱听的,别说这些废话。” 后背在粗糙的墙面上跟着索筠肏弄的动作来来回回摩擦,身体里所有器官,好像都在为那根肉棒让行,你想去揉揉肚子,双手却被索筠摁住压过头顶,索筠后槽牙咬的用力,发狠使劲朝着深处狠狠一肏。 “呜额——”你痛苦噎着,一只腿突然被他抱起夹住他的腰,另一只脚没力气再踮着,因为索筠刚才的那一顶彻底将他的肉棒吞吃进身体。 冷风打在你光裸的身上,抑制不住地发抖。 他掐着你的大腿往前压,紧盯着你和他下身紧密交合之处,健硕的身躯俯低,精壮的腰腹挺动,穴肉内壁的每一处褶皱都似乎被他粗硕的柱身辗平。 被夹进小穴深处的龟头直抵到一个小小的凹陷,他一碰到,就见你呜咽着躲闪。 小口紧紧的闭合着,索筠越肏越紧,闭合着不肯让他进去。索筠抽出一点肉棒,拉扯出层层迭迭吸附在柱身上的穴肉,淫水一股一股地慢慢流出来。 你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渐渐放松下来。索筠却趁机再一次撞了进来,死死闭合的小口被肏开了微弱的缝隙,你张着嘴巴仰起头,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被索筠抱在臂弯的腿快要绷直成了一条直线。 你小口小口地往外呼气,努力放松自己以期减少一点疼痛。 索筠的肉棒将穴口撑得发白,两片粉嫩的阴唇被他挤压得变形,由他进进出出地摩擦着,他俯身凑到你耳侧,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根,“叫啊,怎么不叫了?” “骚货,你叫再大声都没人会来这儿。” “哭什么?肏得你不爽吗?”你偏过头不肯看他,不去理会他污秽的羞辱。 侧脸红得吓人,索筠伸手过来,你反射性地往旁边躲。 “啧。” 索筠替你把被眼泪粘在脸颊上的头发撩回身后,然后扯住你的头发将自己退了出来。他让你转过身双手扶在墙上,从你身后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空旷的废弃房区夜里更加安静,肉体的拍打声和淫水被搅动发出的声音,此刻就显得更加黏腻又淫靡。 索筠每一下都肏在最深处,撞着小小的宫口,企图将龟头肏进去。他往下摁着你的腰,你顺着他的力气便不自觉的抬高屁股迎合他的肏弄。 他掐住你的腰,猛烈地冲刺起来。他压抑的闷哼声越来越重,你听到他低吼一声,抵在你的宫口隔着一层避孕套将精液射了出来。 你将双手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都感不到疼痛。 索筠拽着你的手腕将你推进一间还算完整的房子,为数不多窗户上还有玻璃的房子。 “索筠……不要!”他将你推进去,就作势要关上门,你伸手扣住门框却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索筠将门关起来,拿了什么东西充作门闩。 你使劲拍了拍门,门上的灰尘被拍落,呛得你不停咳嗽。你慢慢蹲下身,不经意看到旁边被前主人遗弃的一面镜子。 镜子倒映出你的样子,可室内的光很微弱,镜子里的你像一个诡异的黑影,在不远处静静地盯着你。 “索筠,索筠,你放我出去!别把我关在这儿……求求你了” 你听到索筠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毫无停留…… 他真的就这么讨厌你? 你不知道在那里等了多久,才又听到脚步声,你以为是索筠回来了,没想到门打开,是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 他和银白的月光同时洒进室内,你愕然地抬起头,他被月光照进你的眼睛里。 这一幕你总觉得很熟悉,你之前好像就是这样看着索筠,然后控制了他的一举一动。 苏临湛显然也没想到你是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愣了一瞬就立刻拿外衣披在你身上。你的脸埋在他胸膛里,外衣将你包得严严实实,你什么都看不到。 玻璃破碎的声音吓了你一跳,苏临湛轻声细语地安慰你,说这里的窗户大多都是松动了,风一吹就要掉。 你点点头,慢慢跟着苏临湛走出那间房子。 苏临湛重新拴好门锁,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外面地上碎裂的玻璃。 “你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哪儿,她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不过人没什么事,上课还见到她了。” “我车开到一半就掉头回去了”索筠闻言松了一口气,接着又烦躁地揉揉眉心,“谁知道回去一看她把窗户玻璃撞碎走了,我找她一直找到现在,我还以为……算了。人没事就行,我先走了。” “还有,她催眠我的事,谢了。”索筠站起身。 “如果早知道告诉你实情你会差点犯罪,不如不告诉你。”苏临湛背对着他翻开书,淡淡地说了一句。 他翻开书,书里夹着一张皱巴巴的稿纸,还没等索筠看清是什么他就迅速又将书合上。 “你怎么知道的?那里面的人真的都被她……” 苏临湛皱眉打断他的话,“我只是把事情原样告诉你,怎么理解是你的事。” “你也在那里面,你怎么没喜欢她喜欢得要死要活的?” “可能,自制力比其他人好一些?” 苏临湛一脸坦然,索筠也不打算再问下去。他最讨厌和苏临湛这种人打交道,阴恻恻的,怎么都看不透。 索筠收回目光,拿出一个小巧的礼盒放在苏临湛的桌子上。“应该是之前订的,订都订了,你替我给她吧。” “别说是我送的。” 听到索筠出去将门关上的声音,苏临湛才抬眼看了一下放在旁边的礼盒。 礼盒里装着什么,苏临湛没有兴趣,它和其他的垃圾没什么不同,垃圾桶才是它的最终归宿。 书页翻开,苏临湛仔细地打量那张之前被你揉皱扔掉的稿纸。 他温柔地抚过上面的字迹,可惜你一笔一划密密麻麻写下的不是他的名字。 在手机袋里取出你的手机,看着那个被隐藏起来的软件,苏临湛终于知道所有人都突然变得喜欢你背后的秘密。 就像是自己埋好的宝藏先一步被别人发掘,还引来喧哗的人群。 怎么想都令他觉得不快。 “班长,这个是你的吗?里面是什么啊?”你坐在苏临湛身边,好奇地拿起桌子上红色的礼盒。 “不重要的东西。”苏临湛突然叫了你一声你的名字,你慢半拍地回过头看他,他笑得很好看,就像是一座高深莫测的仙山,突然被道阳光穿透缭绕的云雾,每一处花草奇景都盛着暖意,他说,“把它扔了吧。” “好。”你听话地将礼盒扔进垃圾桶,才想起自己本来是要问苏临湛那天为什么知道你在哪里?还有,自己那天为什么在那里? 可等你再度回到苏临湛身边,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眉头紧锁,有什么事想不起来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苏临湛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见你一直盯着自己看,问你, “要一起走吗?” “好。”你没纠结多久,欣然答应。 来日方长,或许总能想起来的。 叛军首领X贵族千金 叛军首领X贵族千金你 慎入 多年以后,当你被反叛军用手帕塞住嘴巴,眼看着波列夫打开房间的门,总会回想起在监狱见到他的时候。 皇室即将对邻国开战的消息传遍全国,战争是当时最旺盛的火,迫切想要加入军队的贵族和平民则是浇在上面的油,让战争的宣传变得更加狂热且不可控。 贵族,至少你身边的贵族是这样。他们参战,只是因为现在太无趣,哪怕有人高呼一声推翻皇帝,他们都会积极响应。 生命已经贫瘠到,只剩挥霍生命这件事本身。 宴会上你总能听到各种各样离奇的新闻,谁和谁赛马或决斗,谁赌博或酗酒。 这样看来战争可能是件好事,至少那些任性妄为的贵族都清醒了许多,畅谈军事、猜测政治,马车在经过饭店时,终于不用时刻担心从楼上窗户里掉下来的酒瓶或者人。 你不理解战争的意义,它于你而言没有一点好处,甚至你最喜欢的已经付了定金的品牌无法穿过前线将项链送过来,意味着不久之后的宴会,你要空着脖子赴宴。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糟糕更可怕的吗? 你提着裙摆,走下楼梯。 监狱的设施比你想象中要好上许多。你以为监狱会是一个看不见阳光的房子,里面关上许多人,每到吃饭时警察打开一个小口,犯人们往往会去争夺那些食物。 牢房里有灯,虽然很暗,快要下雨了,飞蛾和许多你叫不出名字的虫蚁在灯周围环绕。波列夫在灯下看书,他马上要被执行流放,他却像一无所知一样地在看书。 他知不知道他的母亲为他快哭瞎了眼睛?四处寻求为他减刑的可能,用波列夫已经抛弃了的、曾经代表无上荣光的姓氏。 你本不该来这里的,但你好奇,“你犯了什么罪?盗窃?抢劫?” 他家道中落,却也远不至于以盗窃抢劫为生。 “杀人?” 那也不会判这么重。 波列夫靠在墙上,听到你的声音终于将视线从书上移开。 他浅金色的头发被尽数梳到脑后,几缕碎发垂下来,垂在他不浓不淡的眉毛上方。他的母亲在当年被公认为上流社会中最美的女人,波列夫继承了她的绿眼睛,像一块通透的翡翠。 你看不穿他,看不懂他,他的情绪都很安静,坐在监狱中也不损他的气质。 久经沙场的老兵才能够敏锐地察觉,波列夫的安静,是一种诱敌深入的手段。 他只是坐在那儿,就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了解他。 身边的警察殷勤地递上他的所有罪状。 散布谣言、污蔑皇室、动摇军心、中伤皇帝,最严重的一条,说波列夫组织叛军。 为什么要叛乱?推翻皇帝,他自己也是贵族,他要推翻自己吗? “所以,你是窃国贼。”你在心中为波列夫加上标签,一个冠冕堂皇,想要取而代之皇帝的人。 不过你知道父亲经不住他母亲的哀求,已经在收集证据准备替他减刑。你拿出两根长短不一的木条,傲慢地向他抬起下巴, “看在小时候,还有别鲁勒茨公爵的份上,我和你打一个赌。如果你选中长的那根木条,我就放你离开。否则,你会被执行死刑。” 回想起父亲面对公爵夫人的眼神,你觉得他是被美人央求而产生的自满冲昏了头脑。 权力是种资本,不该被轻易动用。父亲不可以有求必应,何况是波列夫这样的窃国贼。 你隔着数道栏杆,看着波列夫的眼睛,问他,“你想赌吗?” 在波列夫执行死刑的前一天,前线兵源不足,皇室开始释放监狱的犯人充军。 在波列夫本该执行死刑那天的清晨,他被救走了。 你来不及思考波列夫的下落。城中最有名望的公爵的府邸起了一场大火,浓烟席卷一切,比海啸还要可怕。你也终于不用再为无法戴上项链去赴宴而难过,华丽的马车、奢靡的宴会、醉生梦死的贵族……仿佛都在火焰里烧成灰烬。 波列夫踏着飞灰和破损的王旗走来。他帽徽上陌生的图腾,提醒着你,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连首都都已陷落。 你试图坦然地接受命运,绑起来的双手仍紧张地交握,你看着波列夫在你面前蹲下来,和你平视。 波列夫脱下军帽,放在一旁。他靠近你,你歪过头躲开他,而他只是咬住了你露在嘴巴外的手帕。他距离你很近,近到你发现他的瞳色在眼睫的阴影下似乎加深了,像一片深绿色的沼泽。 你的眼神只在沼泽上轻轻一点,便被拖拽住不断深陷。 嘴唇上似乎突然碰到了冰凉的物体,感触瞬间即逝,你几乎觉得那是幻觉。 他咬住手帕,往后一拖,让你的嘴巴重获自由。 然后他问你,“你想活吗?” “不想!” “窃国贼!叛徒!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嗓子又干又哑,波列夫默默听着,一边帮你解开手上的绳子。他把一柄刀扔在你面前,眼神示意你可以体面地自裁。 你向后蜷缩直至手臂抱住双膝,和他拉开距离,“我不用叛徒的刀。” “子爵和子爵夫人也是用这把刀自裁的。”波列夫强硬地将刀柄塞入你手中,刀上有两道血槽,像是一直延展到刀柄的红宝石里。 到战争后期,越来越多的信没有回音,传来的阵亡名单却越来越长。波列夫口中的子爵和子爵夫人都是你的故交,子爵最初进入了近卫队,被炸断双腿后回到后方,比起阵亡名单上的那些人,他至少还活着。 可现在也被波列夫之流逼死了。你握着刀柄,仿佛感受到他们温热的血灼伤掌心。 是愤怒,还是恐惧?你打量面前的波列夫,你和他体型差距这样悬殊,你伤不了他。于是你扔下刀,濒临崩溃地用手捂住耳朵,脸整个埋进膝盖里,像是这样波列夫就没办法杀了你,“我不听……我不用刀,我不想用刀……我……” “或者也可以施绞刑。”波列夫攥住你散乱的头发,让你抬起头。 “我不要!”你伸手去拽他胸前的绶带,脸上凉凉的,你觉得自己哭了。 “你想活吗?”波列夫又一次这样问你。 “……”你似乎缓慢地点了点头。 波列夫的手滑向你腰间时,你甚至松了一口气。 他对你有欲望,他暂时不会杀你……不,你是为了复国、为了复国的长远大计才决定委身波列夫这个窃国贼的,等你找到机会就替皇帝陛下杀了他。 没错,你只是为国献身。 波列夫将你的裙子掀起来,危险的气息弥漫开,你对上他的眼睛,他像是洞悉了你的想法,你不敢直视他,伸手推他。 “你放开我!” 他握住你的手,出乎你意料地在你手背上落下一吻,你惊讶地看着他。 窸窣的衣物摩擦声,柔软的绸缎和硬挺的军装。 你躺在自己的床上,余光尚能看到地上散落的那些未来得及被带走的珠宝。你被叛军拦住时那么狼狈,你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 波列夫的呼吸声离你很近,鬓边的碎发也在他的气息下战栗。 双腿被他分开,像大风下的树枝一样颤抖,你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咬紧了嘴巴,但却依旧忍不住想要挣扎。 波列夫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你攥着他的衣袖,他衣服整洁如初,神色也冷静镇定,镇定地看着你疼得扭腰。你手指越抓越紧,额角都要绷出青筋,脖颈像是被人掐住,你发不出声音,被动承受着波列夫急切粗莽的顶撞。 丰满的双乳主动抬起,紧贴住他的胸口,裙子的领口早被扯开,敏感的乳尖重重地蹭在质地坚硬的军装上,你搂着他的脖子,双手快绞成一个死结。 波列夫低下头,牙齿咬住你纤细的脖颈。 “我记得,你有一串珍珠项链?在哪里?”他把你从床上抱起来。 你的身量不算娇小,可他抱起来是那么轻松,像抱小孩子一样。你的珍珠项链太多了,你也不知道波列夫说的是哪一条,波列夫走动时不断深入,你连他的声音都快听不清。 波列夫把你放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一堆珠宝之间。这些宝石此时唤不起你的一点兴趣,它们像实实在在的石头,硌得你浑身都痛。 波列夫拿起一条珍珠项链,他轻轻一扯,珠子的线就断开依次坠落到地上。 珍珠掉到地毯上,就像没入湖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每枚珍珠都圆润可爱,他拾起来,透过珍珠看你,又透过你不知在看什么。 他有好多秘密,不过他不屑告诉你。你只想活命,你也不想听他的心事。 波列夫将性器抽出,你作势就要并拢开始发酸的双腿,但他制止了你的行动。他强制性地分开小巧的穴口,目不转睛地看着两瓣阴唇被自己的手指撑开,殷红的穴肉不断蠕动收缩着。 波列夫将手中的珍珠逐个塞进你的阴道,看着阴道一张一吸,将珍珠尽数吃进去。 珍珠挤着珍珠,在穴壁上来回滚动。波列夫抬手摁住你的小腹,听见你克制不住的呜咽,他低声说,“想活命的话,就把这些珍珠……生出来。” 波列夫斟酌着用词,还是‘生’最合适。 你紧紧咬着嘴唇,抬腿去踢他。你可以为了活命付出一些,也不代表波列夫可以这么羞辱你。 “去死!土匪、强盗!”你当然踢不到波列夫,体内的珍珠反倒往更深处滚,你抱着自己的小腹,企图将自己蜷缩起来,你就该一开始拿刀自裁的。 “不愿意吗?”波列夫随意问了一句,他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一只手摁在你大腿根部,一巴掌突然打在穴口。 小腹不自觉地缩紧,穴口的珍珠快要被挤出来,又卡在那里被不断涌出的液体浸润得湿漉漉。 “波列夫!我要杀了你”波列夫像是没有听到你的威胁,他捏住你的阴蒂,那颗毫无遮掩,在空气中硬挺的凸起,一碰就要令你崩溃的存在。 他扯着那里,肆意拉拽,尖叫声没有阻碍地从口中脱出,你使劲蹬着双腿,狠狠绞住的穴肉快把珍珠碾碎了,穴口收缩到极致,将摇摇欲坠的珍珠再度含了回去。 你身体抖得吓人,疯狂地摇着头,想要逃离他。 快感犹如海上汹涌的巨浪,席卷着你上下沉浮,你身体紧绷着,一触就要绷断一样。 波列夫用力摁住你的小腹,屈指在阴蒂上重重地弹了一下。 积攒的快感一瞬间爆发。 有液体从身体深处喷出来,那颗珍珠终于被液体送出来,埋进体内的珍珠向外滑出,却被波列夫的手掌挡住。 他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你整个阴户,你呜咽着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单词。 波列夫让你转过身背对着他,他猛地插入阴道,扯开层层迭迭的穴肉,将还未排出的珍珠挤到深处,每一下都又猛又深,你难以忍受地往前爬几步,又被波列夫扯回原位,继续承受。 掌下的肌肤变得腻滑,波列夫低喘着,手指够到冰冷的刀柄。他的汗滴落在你身上,骨头里有道声音在不断叫嚣。 抽插的动作愈发猛烈,波列夫感觉到你像之前那次一样即将要开始战栗,你果然不再能跪住,有些哽咽地要求他停下。 波列夫近乎疯狂的侵陷,吻着你小小的耳珠,下身急切地挺动,蹭过最敏感的点。 快感越垒越高,你向后仰起头,伸手想要握住什么—— 耳畔突然传来利刃穿破皮肉的声音。 紧接着才是剧痛。 沾着无数贵族鲜血的刀终于也插入你的侧颈,鲜血顺着血槽潺潺流出,如你所想的那样,温热的血流淌过持刀的人的手背。 可波列夫也会觉得被灼痛吗? 他抽出刀,再度从身后刺入你的脖颈。血液迅速呛住你的喉管,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的痛苦反而让疼痛显得微不足道。 你挣扎抽搐,听到波列夫在你身后低吼一声。太荒唐了,这是你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波列夫抽出自己,他的手丝毫不曾颤抖。 白色的浊液立刻从颤抖着的穴口淌出来,连空气都弥漫着淫糜的气味。 如果再有花香,就完全重现了波列夫的记忆。 公爵的府邸总是高朋满座。 花房是最安静的角落。里面摆放的绿植比人还要高许多,奇花异草堆满木架,像迷宫一样让人认不清路。 波列夫从外面进来,正见到两个神色慌乱的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衣服。他奇怪地走进去,穿着白色衬裙的少女才站上凳子。 她转过来,身旁的花大朵大朵地绽放,光芒绚丽夺目,却丝毫动摇不了她的颜色。她穿得很不正式,仿佛午睡睡到一半偷跑了出来。 锁骨从圆圆的衣领里透出来一些,藏在一串珍珠项链下,她看看花,看看草,最后又脸红着把视线移回他身上,十分高傲地抬起头,“你过来……” “我要你、要你吻我的手背”她向他抬起手,衣袖从手腕上滑下去,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无法忽视的血腥味打断了波列夫简短的回忆,为什么站在花里的少女后来会变得这样糟糕? 监狱里的两根木条,无论他选哪根都会是短的那根。 她手指在长木条尾端折下去时,就将波列夫绮丽的记忆一并折毁。 她早为自己选好了路。 ———————————————————— 滴——路灯挂件体验卡。 沉浸式被杀 黑帮大佬X政府官员的女儿 黑帮大佬X政府官员的女儿 他雪茄尾部的火星是昏暗的大厅里唯一的光源。 电话的另一端接通之后,他一边谈着释放你的条件,一边碾灭雪茄,大厅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你趁着这个机会小心地活动着手腕,大厅的灯却突然被打开。 光将你的小动作照得无所遁形,你察觉到霍索塔夫的视线似乎停留在你身上,他灼灼的目光像是燃烧的雪茄,抵在你裙摆下裸露的小腿上来回碾磨,你仿佛真的感到疼痛般痉挛性地往后躲了躲。裙摆的布料蹭过小腿,像是簌簌落下的滚烫烟灰。 你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靠着沙发的边缘继续装晕,自欺欺人地把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电话被霍索塔夫随手扔在你身旁,你半眯着眼睛,看到他走过来,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你匆忙地闭紧眼睛,但是没有一个昏迷的人身体会颤抖成那样。 盖在脸上的碎发被他撩开别在你耳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看,似乎已经知道你醒了,饶有兴致地等你自己受不了。 你鸵鸟般的心态在此刻完全体现,仿佛只要你不睁开眼睛,就不用面对霍索塔夫。 “只有老鼠才会偷偷咬绳子。” 霍索塔夫伸手碰到你的手臂,你抖得更加厉害。 你握紧的拳头被他轻轻一捏就捏开,他从你手里拿走发卡,你手腕间磨损了一点的麻绳也被他取下来。 “现在没有绳子了,但是你觉得你逃得出去吗?”霍索塔夫抬起你的下巴,轻笑了一声,“小老鼠?” 你很早以前就见过霍索塔夫。 你父亲就是依靠他才成功做了州长。 他的方式简单粗暴,让人拿枪围住投票现场,替父亲扭转了颓势。 父亲以为霍索塔夫是他的打手,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霍索塔夫的傀儡,被他操纵,让他能够更加光明正大地铲除异己。 于是你父亲想要逐步摆脱他的桎梏,提出废除禁酒令的议案时霍索塔夫就已经表达过不满。毕竟黑帮就是因为禁酒令,靠着贩售成本低廉的劣质酒发家。就算现在霍索塔夫的重心早已不在私酒产业,或者说他的势力遍布各处,无法被轻易撼动,但他仍觉得你父亲是在挑衅他。 在第二次向提议拨调军队加强治安后,霍索塔夫不再警告他。 没有警告的必要了。 你一直很支持父亲的选择,在你看来霍索塔夫之流不过是钻宪法的空子,倒卖烟酒起家的小贼,怎么能是国家军队的对手? 霍索塔夫的人将你打晕绑起来扔在这里时,你都以为自己是可以反抗的,像电影里和恶人斗智斗勇的英雄一样。 可霍索塔夫只是看着你,你就和被打了麻药一般无法动作。眼前的一切像是黑白默片,你眼睁睁看着他掐住你的脖子举起刀。 双手明明已经被解开了,可你怎么都动不了,你被掐着脖子后仰躺在沙发上,视线完全被锋利的刀尖占据。 你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啊——” 刀尖狠狠刺进你脑袋边的沙发里,发出沉闷的‘呲’声。 他松开手,你没有等到预料之中的疼痛,愕然地睁开眼睛,脑袋一偏,侧脸就贴住刀柄。 刀尖全部没入沙发里,连刀柄都隐隐要一并刺进去。 如果刚才霍索塔夫稍微偏离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来,和你父亲说几句话。”他拿起电话,扳着你的下巴与被吓得怔住的你平视。 “我……”你刚才的冷静和壮志荡然无存,深刻意识到面前的霍索塔夫他只要想,随时可以轻易杀了你。你向父亲求救,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嘴巴一开一合,语无伦次。霍索塔夫嫌你声音太小,拍拍你的脸颊,要你大声一点。 “州长大人,您最好快点做决定。令千金醒来之后有点不懂事,我不确定我的耐心还足够她活多久。” “我要什么?令千金在您眼里值什么,我就要什么。” 霍索塔夫挂断电话后,你大胆地打量他——他眉眼的间距很近,眼窝很深,深蓝色的眼睛像无垠的海。他纤长的眼睫投下一片阴影,那双眼睛便更加显得神秘。 他似乎与生俱来危险的气质,面无表情时下弯的嘴角和总是不自觉皱起的眉,眼角旁的细纹和脸上青色的胡茬,都让他看起来十分威严且不容僭越。 他垂眼看你一眼,你就控制不住地落泪。 霍索塔夫仔细地用你的发卡别住你总是滑下来的碎发。 或许是因为体型,或许是因为年龄,他面对你,即使动作再温柔,也天然带着一种威压。你无从描述这种恐惧,就像豹子扑蝶那样夸张,他轻轻一碰你恐怕都要碎了。 他的指腹擦去你的眼泪。 “你会杀了我吗?”你问他。 “这要看你父亲的诚意。”他抬手捏了捏你的后颈,“你怕了?” “不……我不怕你。” 霍索塔夫点点头,他往一旁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有人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把枪。他转动手枪,握住枪柄上膛,然后将枪口对准你。 “你该怕这个。” “不仅要怕,你还要记住它的形状。” 你没理解他为什么要你记住枪的形状,他用枪抬起你的下巴,他手一滑你就要血溅当场,你只有害怕,哪还来得及去仔细想他的话。 霍索塔夫满意地从你盛满惊惧的眼睛里找到乐趣,似乎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大把流入的钞票只是数字,手下一呼百应反而不如他童年时期捉弄人后的快乐纯粹。 你是这样又怕又惧,又这样无可奈何。 他觉得自己实在恶劣。 “你答应过我父亲让我活着,否则你也别想……” “嗯?”霍索塔夫解开你脚踝的绳子,拉住你的腿弯将你拽到身前,枪口抵在你的腿缝,他说“我只答应他让你活着。不管疯了残了,只要有口气就都算活着。” “你不能这样!”你盯着他手掌下的小腿,双手抬起又放下,怎么都不敢去拉他,也不敢把腿抽回来。 “不能?”霍索塔夫反问,他二指夹着裙角放在你唇边,你疑惑地看他,“乖,自己咬着。” 你屈辱地咬住裙角,更加方便霍索塔夫拽下你内裤,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你的皮肤,将内裤褪到你的膝弯,他拍拍你大腿,示意你将双腿分开一点。 你偏头看向旁边石头一样静立的几个人,说什么也不肯分开腿。 他将枪管插入你腿缝,像撬开牡蛎那样迫使你打开自己。 你一条腿被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腿踩着他的腿,身体快被他折迭起来。 枪口精准地蹭过你的阴蒂,激得你一哆嗦,你松开嘴巴里的裙子,用手支起上半身,“不行……我不要……” 霍索塔夫缓慢地把枪口对着你的肉缝来回滑动,前端尖锐凸起的准星偶尔刮上来,刺激得软蒂绯红一片,你双腿在激烈地颤,忍不住想要踢开他。 霍索塔夫顺势突然往前俯身,你就踩不住他,腿滑落到一边紧紧环住他的腰。霍索塔夫将枪管一点点插进纤细的花径里,突如其来的异物让你的十趾紧紧缩起,身体不自觉地躲避。只是你越躲,身上的人越是步步紧逼。 他用圆钝的指甲在你小腹上随意划了几道,像是在研究怎么将你开膛破腹。剧烈的痒意从小腹透进来,仿佛要钻进血肉里。 凸起的准星还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深入,残忍地刮过柔软的穴肉,枪口顶到了一层障碍后,你缩起身体挣扎,“疼——” 霍索塔夫于是就在穴口浅浅地抽动,你感觉自己被划得血肉模糊,哭着伸手去拦他。 他突然往里深入,枪口再度撞上那层薄膜,“没有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咬住东西吗?” “不许叫。”他继续往里顶。 你抬起手捂住嘴巴,呻吟仍旧从指缝中泄出来。你痛苦地看着霍索塔夫,企图激起他的一点点怜悯。 霍索塔夫像是根本没看到你的眼泪,他继续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插入得越来越凶。 “我不叫了……我不叫……你……”你松开被咬出一道牙印的手,可怜巴巴地向他求饶。 霍索塔夫忽然拔高了声音,厉声问你,“是吗?你刚才不是还在咬绳子,想要逃跑吗?” 他出其不意地顶入,用力刺破那一道薄膜,你疯狂地收缩起身体,双脚乱蹬着踩不到实处。霍索塔夫俯身捏住你的后颈,扣动了扳机。 手枪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的手似乎受到后坐力般退了出来,枪管却深深地插入进小穴,只剩一个枪托露在外面。 你惊恐地战栗,像拔掉了栓塞的气球般软下来,第一次的疼痛被恐惧覆盖,你看着霍索塔夫的眼睛,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他拿没子弹的枪吓你。 霍索塔夫笑着看你,他抽出枪,带着黏腻液体的枪支在他手上小巧的像个儿童玩具,他把它扔在你旁边,说是留给你的纪念。 你想就这样晕过去,可紧绷的神经没那么快放松下来。 你捡起枪使劲往他的方向一砸,那支枪却像是打中了你自己,疼得晕晕乎乎。 你一觉醒来,入眼是窗边摇晃的浅绿色的窗帘。抬起手,手腕上是你睡裙衣袖的白色蕾丝边。 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差点直接哭了。 你房间朝西,每到黄昏时,白色的衣柜上就会印满外面的斑驳树影。 树影摇摇晃晃,你身上盖着白绿波点相间的被子,墙上熟悉的油画、梳妆台上的花瓶以及花瓶里插着的花,都和你被绑走前一模一样。 你终于被救回来了。 你想抱着被子和枕头狠狠哭一场,却发现了枕头下压着的东西。 周围的一切的确和你的房间一模一样,可你的枕头底下怎么可能会有润滑液和避孕套? 你挣扎着下床,这双腿像是刚长出来,并拢不舒服,分开也难受,你像鸭子一样赤着脚摇摇摆摆地走到窗前,窗外却是全然陌生的风景。 房间门被推开,霍索塔夫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醒了?” 他的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像街头黑帮火并时的枪声。 “怎么样,这个房间你喜欢吗?” 你缓缓转过身。 这个房间看起来布置了很久,霍索塔夫真的是临时起意绑架你来威胁你父亲的吗? 霍索塔夫没有等到你的回答,他抬手将你困在自己和窗台之间。 窗外有不知名的小鸟在啼鸣,大朵大朵血红色的玫瑰、乳白色的玫瑰交错,一团团、一簇簇,像一块块红白交夹的生肉,戳在灌木里。 夕阳的光是一把胡椒粉,均匀地洒在每片叶子、每朵花,还有你身上。 你也是一块肉,被霍索塔夫抱起来挂在窗台上晾干的肉。 他一手拿刀一手拿叉,现在就要吃了你。他抚摸你纤细的脚踝到白嫩的小腿,掐住你的膝弯往自己的方向拽,你扶着窗户才没跌下来。 霍索塔夫用拇指来回摩挲你的膝盖,他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根根凸起。 他一边解开自己衣领的扣子,一边在吃之前,问你‘酱和手套’在哪儿。 你指指底下的玫瑰花丛,不停推开他在你作乱的双手,“我扔了!我全扔了!” 霍索塔夫好像也没有生气,他捏捏你的后颈,“真的?” “那等会你可要忍着疼。” 他的手渐渐往上,指尖轻佻地沿着阴唇画圈。他腰间的皮带扣咔哒一声,你顿时回忆起昨天那支枪戳进来的感受,连忙拉住他的手臂,“等一下……我没扔,在床上,你让我找找……” 霍索塔夫没有立刻硬逼你就范,他解开皮带对折拿在手里,用其边缘在你脸颊上轻轻划过,“去找吧。” 你滑下窗台,面朝着他向后退,他不紧不慢地跟着你,他好像什么表情都没有,但你就是觉得他在笑话你奇怪的走路姿势。 你坐在床上,戒备地看着他,“你先不能碰我,你要等我找找。” 霍索塔夫靠在床边的梳妆台前,他觉得眼前的场面像是老鼠在和猫商量,问猫能不能自己戴上铃铛? 他好笑地点点头,看着你松了一口气转过去。 你跪在床上掀开乱糟糟的被子和枕头,润滑液和避孕套几乎瞬间出现在你视线里,你连忙用被子裹住,抱在怀里继续翻找其他角落。 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说不定下一刻你父亲就来救你了,或者下一刻霍索塔夫的人就有事找他。 霍索塔夫突然用皮带不轻不重地抽在你的腰上,‘啪’的一声,你下意识地就要直起身,却被他摁着倒下去。 屁股上狠狠挨了他一巴掌,疼痛和屈辱一起从掌印往骨头里钻。你的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立刻掉了几滴眼泪。 趴在床上本来就很难挣扎起来,尤其你背后的人是霍索塔夫,他做过打手做过杀手,和同行火拼和警察火拼过,你怎么挣得脱他? “你答应我要等一下的。” “你一直找不到,所以我帮帮你。”霍索塔夫俯下身,贴在你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你的耳廓,他用皮带捆住你的双手之后,从卷成一团的被子里拿出润滑液和避孕套,“我已经找到了。” “不过你看起来不想用,是吗?” 你咬着床单,打定主意无论他怎么对你你都一声不吭。霍索塔夫等不到你的回答,就又是一巴掌落下。 “唔……我要回家!”你剧烈挣扎起来。 “这个房间不是和你的房间一样吗?你乖一点,这里的一切都可以照着你家里装饰,好不好?”霍索塔夫难得有耐心地哄你,他掀开你的睡裙,两瓣臀肉被扇得留下了几道红痕,他来回抚摸揉捏,眼神越来越沉。 “我的房间不会有人把我摁在床上强迫我!” “嗯……宝贝,这个我做不到。” 霍索塔夫拽住你的头发,慢慢引你跪直身体。 “张嘴。”霍索塔夫靠在堆起来的枕头上,他抬抬下巴,示意你替他口交。你的嘴唇快被自己咬破了,霍索塔夫伸手掐住你的脸颊,你整个人压倒在他身上。 他像是一片羽毛掉在身上了一样,眉都没有皱一下,他看着趴在他胸前的你,缓缓帮你理好头发,然后抚摸着你被咬得发白的嘴唇。 “等下不可以像这样咬,否则,我会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掉。”霍索塔夫拍拍你的脸颊,“听懂了吗?” 你知道霍索塔夫真的做得出这样的事。 你讨厌他威胁你,偏偏又没办法忽视他的威胁。 你往下蹭,手被捆在背后,你只能用牙齿咬住拉链。你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眼泪口水全浸在他深色的裤子上,还是拉不开。 霍索塔夫叹了口气,他自己伸手解开裤子,狰狞的硬物像是弹出来一样,拍在你脸上。你攥紧了拳头,缓缓将它含进嘴巴里。 “用舌头舔。”霍索塔夫毫不压抑自己的喘息声,“认真一点,宝贝。” 你试图像做游戏一样从中找到乐趣,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上面的圆孔,霍索塔夫低喘一声,突然扣住你的后脑勺往下摁,硬物撞在你的喉咙,你控制不住地干呕,霍索塔夫反而更加兴奋。 就在你以为你要窒息而死时,霍索塔夫突然拽着你的头发,他坐起来,也带着你一起起来。你终于可以松开口中的肉棒,被撑得酸痛的嘴巴一时间难以合上,你剧烈地咳嗽,微腥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 你想象不到自己的样子该有多狼狈。 但霍索塔夫像是看不到,或者看到了也只会更加激起他变态的一面。 霍索塔夫戴好避孕套,将润滑液挤在手上,涂抹在你身下。 因为润滑剂的缘故,他手指进入得还算顺利,探到还有些生涩的穴肉。他摁着你不停扭来扭去的腰,发狠似地往里一插。 你接着把脸埋在被子里,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霍索塔夫的指腹摸到了穴肉中一个微微凸起的软肉,你背后的双手舒展又重新握紧,弓起腰,像一只受惊的猫。 霍索塔夫将手指从穴肉中抽出来,指尖带着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 饱满的穴肉被掰开之后,里面的嫩肉像石榴籽一样发红,似乎只要他再碰几下、撞几下,就会熟得不能再熟。 “宝贝”霍索塔夫低沉的声音伴着他温热的吐息一同打在你的耳垂上,他终于分开你的双腿,捏着你的脖颈向前挺腰。 穴口刚刚合上,就被霍索塔夫的硬物贯穿。 他精壮的身体一下下撞在你被扇肿的屁股上,衣料窸窸窣窣地在指痕上蹭来蹭去,又痒又疼。 你被捆起来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徒劳地想要护住自己。 霍索塔夫的手伸到你身前握住柔软的乳房用力揉捏着,而后又向上,蹭过锁骨,把住脖子,扳过你的头,和你吻在一起。 急切又凶狠,他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将你吞入腹中一般。 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卧室之中,你渐渐跪不稳,听到身后抽插时的粘稠水声。 每一次你不小心发出一点呻吟,霍索塔夫都愈发狠地向里冲刺。 交合间,粘液从身体里落下,顺着大腿根滑到床上,看起来淫靡至极。 你受不了地往前爬了一点,又被霍索塔夫拽着脚腕拉回来。 他低吼一声,浓稠的白色液体溅落在绿色波点的床单上,你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无论霍索塔夫怎么说怎么哄都不肯抬头起来。 霍索塔夫始终选择性地忽略你问他你们之前是不是见过的问题。 “我们之前见过吗?有仇吗?为什么不放我回家?” 最后你甚至怀疑,该不会是你父亲把你送给他作礼物了?否则霍索塔夫怎么知道你房间的布置? 他监视你? 你们见过? 一个又一个疑团最后依然回到一个问题上,你们见过吗? 霍索塔夫将你的活动范围扩展到楼下的喷泉池,你顶着一顶遮阳帽抱着水壶去接水,准备给一丛丛玫瑰花浇水。 你坐在喷泉池边上,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低头把水壶浸到水池里,头顶的帽子却掉了进去。 你现在可以轻易地一伸手就够到它。 但是人总有运气不好的时候。 你都不记得的第一次见面。 少女坐在水池边打水,丢了帽子,伸手去够帽子,帽子越飘越远,结果自己掉进水池里。 等她自己从水池里挣扎起来,反而觉得刚才的经历很有趣。 她甩甩头发,发梢往下滴的水珠被折射出绚丽的彩光。 等到她终于能睁开眼睛,她看到不远处三五个穿着黑衣服的人经过,似乎从来不曾停留。 为了先一步止住年迈的嬷嬷对她刚才不雅行为的指责,她指了指为首的那个人,问道,“他们是谁?” “那是霍索塔夫先生。他来和大人商议政务。” ———————————————— 靠,不会黑化变炼铜吧……no炼铜!no炼铜! 只是见过面,而且不是童 以身作饵的小狼狗X贵妇 以身作饵的小狼狗军官X贵妇人妻你 女强势|但是属于bg 物理虐男(但好像也不是很虐) (最近真是狠狠着了军装制服的迷) “夫人,这是逮捕令。” 你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平静地将葡萄酒倒入醒酒器,轻轻摇晃,仿佛即将被逮捕的人不是自己。 面前的军警局促地提高声音,明明你看起来毫无威胁,他还是将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方便随时掏枪。他把那张纸又往前伸了一点,你抬眼,《巴顿周刊》的印刷黑体字如此显眼。 《巴顿周刊》是全国最有影响力的三家报社之一。也是你最引以为傲的成就。可今天一早,报社就被军警们围起来。 丈夫早就提醒过你,你任用的编辑大多有‘可怕的倾向’,刊登出的文章总是令包括他在内的一众商业同行感到不适。 军部以怀疑你向国外传递情报的理由要逮捕你。 军部和政务官们在议院斗得不可开交,恨不得将国家都一分为二,各自执政。你以为自己可以保持中立的立场,但事实如此残酷,你不但没有成为两派争相拉拢的对象,反而成为他们共同的敌人。 “这瓶酒至少要醒半小时。”你单手搭在沙发背上,懒懒地支着脑袋,“你们再等等吧。” 斯科尔特走进来的时候,你一下子就认出了他。 上次见他,还是在你好友别墅的花园里。 他也是穿着这身黑色的军装,二指宽的腰带勒出他精瘦挺拔的腰肢。他身前站着一个娇小的女人,他的手正滑向女人的腰,另外那只拉紧秋千绳索的手臂紧绷着,绷起线条流畅匀称的肌肉,略微耸起的后背让他看起来像一只预备捕猎的豹子。 斯科尔特站直身体,他叼着一张纸牌,令你不得不第一时间看向他的嘴唇。 不知吻过多少朵花,才能有那样看起来柔软好亲的嘴唇,嘴角一边向上勾起,勾出一个极其诱惑的笑容。他手指夹住纸牌的尾端,慢慢地将它拿下来。 谁看到斯科尔特都不会觉得他是一个恪守规矩的人,即使他穿着最规整的黑色军装制服,扣子绶带系得一丝不苟。他白金色的发梢桀骜地沿着军帽卷起,像墙角横生的枝桠野草从砖缝石块里挣扎出来。 他在看到你后眼神便一直凝在你身上,仿佛火焰般炽热滚烫。 你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喂!你不会在打他的注意吧?”好友发现你眼睛都不眨地盯着斯科尔特看,用胳膊撞了撞你,压低声音提醒你,“那可是我侄子,他才二十岁。” “是吗?二十岁,很年轻啊。”你声音轻得像在叹息。 多鲜活年轻的人啊。 眼底的野心藏都藏不住。 你抬手挡住眼睛,阳光逐渐爬上树藤,光芒刺得你睁不开眼睛。 斯科尔特看你的眼神一如花园里。他湖绿色的眼睛里不知埋葬过多少女孩的芳心,此时竟也清晰地倒映出你的模样。 你是漂浮在湖面上的一片叶子,他走得越近,你便越往下沉。 他看着你,扶扶帽檐、舔舔嘴唇,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暗示,他对你势在必得。 首都总是阴天,总是雾霭沉沉,总是下着小雨。但你两次见到斯科尔特都是再好不过的晴天。 你看到他肩章上的星星又加了一颗,你想是花园里那张‘纸牌’起了作用。毕竟咬住纸牌另一端的女孩,是财务大臣伊登唯一的女儿。 窗外的树枝像一对织针,织出大小形状各异的影子铺在地上。斯科尔特迎着阳光走向你,他没有像身边的同事一样叫你‘夫人’,他向你行礼,然后直直地看着你的眼睛。 “女士,我们见过。” 办公室里只剩你和斯科尔特。 他端起你的酒杯,手掌盖住杯口,有技巧地摇晃杯子,使酒液转了一圈又在他手中乖巧地回到原点。他的眼神轻佻又饱含挑逗的意味,让你有种自己是赤裸的错觉。 “您现在还可以离开。”他将酒一饮而尽,溅出的酒液沿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滑入衬衫的衣领。他甩了甩头,白金色的发梢顺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外面都是你的人。”你抱住双臂,看着斯科尔特放下酒杯,双手撑在你身侧。 你们谁都没有说话,他在你上方,不知名的酸涩香气像一捧鲜花花瓣洒下来,细密地将你裹在其中。他俯低身体,嘴唇若即若离地拂过你的额头。 他突然亲了亲你的嘴唇,说“我爱你。” “可我们只见过两面。”你被他跳跃的对话弄得有些晕。 “足够了。” “你这句话或许也跟伊登小姐说过。” “是。”他笑着,没有一点替自己遮掩的意思,坦然地表露出对伊登小姐的利用,毫无愧疚。 斯科尔特诱惑人的地方绝不在于他‘忠心’或是‘专情’,他之所以吸引你,正是因为他的不忠和滥情。他看起来自由、洒脱、放纵,永远不会为人停留,他又那么懂人心,面对单纯的伊登小姐,他给足她期待的浪漫,制造出假象让她觉得自己留住、改变了他。 他榨取尽伊登小姐最后的利用价值后,又干净利落地抛弃她。 他对你则更直接,则更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不仅对你,不仅情欲,他想靠你,靠从你这里缴获什么情报以此爬向更高的位置,掌握更多的权力。 作为回报,他给你你已经失去的激情。 在从法院回来的时候,他拉着你下车跑入一条小巷,他搂着你的腰吻你。你太清楚斯科尔特的目的,可你无法拒绝。 他带给你的新鲜和刺激,令你意乱情迷,你大概再也不会遇到像斯科尔特一样的人。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你的裙子湿漉漉地贴紧身体,他的手托着你的后背,避免你直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你踮着脚尖,几乎是坐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愈发深入。 大雨倒灌,整座城市变成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汽车游轮、高楼大厦,都被水淹没,整个世界安静又空旷。海变成天,天变成海。 你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已经有丈夫了。”你摸摸斯科尔特的头发。 “您的情人或许不多我一个。”斯科尔特在你耳边低笑。 你趴在他肩头,躁动的心仿佛瞬间冷静下来,你眼神清明,像是从没有意乱情迷过,你抬手,捏捏他的后颈,如同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你轻轻地对他说, “我不缺情人。” “我只缺,一条狗。” 醒好的酒液苦味渐淡,浅金色的液体,再浅一点,就像斯科尔特的头发。 你手腕倾斜,一杯酒尽数淋在斯科尔特头顶。酒液像一株植物的根系,从发梢上滴下来,爬满他的脸颊。 斯科尔特军装的衣领上迅速聚集一片水渍,你用高跟鞋踩住他的膝盖,人类的关节连接处踩起来感觉好脆弱,如果换成铁钉,如果再有一把锤子,就可以把斯科尔特牢牢钉在这里。 太残忍了。 一直顺风顺水的斯科尔特大概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 你瞥到他手腕还在流血的伤口,手铐上的血迹干了又覆盖一层新的。 “不继续挣扎了?” 斯科尔特丝毫不顾忌还被你踩着的腿,他向后挪动身体,给自己挑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 到了现在,斯科尔特已经绝了装深情的心思,满眼只有强忍痛楚显露出的‘云淡风轻’。他扬头,示意你看房间里的钟表,他挑衅地笑,“夫人,现在是下班时间。我的双手也要休息。” 打个比喻,他像是完全碎裂的鸡蛋,只差你一点一点剥离开他最后的武装。 这个比喻不太威风,但实在贴切。 你剥开他的衣服,手指触摸上他的胸部,感受到他急促呼吸带动欺负的胸肌。 “还满意吗?”他的语气饱含讽刺。 “还不错。”你当听不出来,指尖隔着衬衫尽情挑拨他,你张开手掌,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斯科尔特小巧的乳粒。 斯科尔特发出隐忍的低吟,你反手扇在他脸颊上,“为什么忍?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那夫人还是先松开我,让我喝醉吧。我清醒的时候,只想和年轻漂亮的女孩做爱。” 你不说话。 斯科尔特接着说,“夫人,你要知道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就像你丈夫会迷恋上他的学生,在你不知情的时候一起缠绵。” 谁管他每晚和谁睡在一起? 你那么多的情人,哪个不比你丈夫要好,要好用? 但是斯科尔特这幅以为拿捏住你的得意模样,倒很有趣。 你低头吻他,舌尖撬开他的嘴唇,才尝到他嘴巴里的腥甜味,原来你刚才用的力气那么大,不知道他哪里被扇流血了。 小狗被打疼了,你总该哄哄他。 你的手掌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掠过他紧实的小腹,接着往下。 你目光微闪,满意地收回手,分开双腿坐在他腰间,伸手去调整他两只手的手铐,让他完全躺下去。 你刻意俯低身体,胸脯几乎压在斯科尔特脸上。 “嘶……”斯科尔特突然张口咬住了你胸前的衣料,连同无声无息挺立起的乳尖。 他不甘被你的人打晕后关在房间里,牙齿咬合得愈发用力,似乎要把它咬下来。你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不得已抱紧了他的头,好使胸前的疼痛不至于无法忍受。 “松开!” 裙子的吊带滑到臂弯,你紧紧缠在他身上。无论你怎么拍打掐他,斯科尔特就是不松口。 斯科尔特松口,他被捂得喘不上气,两颊酡红,和你同样狼狈。你捂着胸口,想碰却不敢碰被咬伤的部位。 你掐住斯科尔特的脖子,重重扇了他一耳光,和刚才的掌印对称。 犹不解气,你没有换边,在相同的地方又扇下去。 斯科尔特冷眼看着你歇斯底里的样子,你毫不怀疑,一旦他挣开手铐他肯定会不计后果地杀了你。 你拿起一边的酒杯砸在地上,随意挑出一个碎片,将斯科尔特的手臂划开一道小口。 “再敢像刚才那样,我就放干你的血。扒光你尸体的衣服把你扔回军队,听到了吗?” 你膝行往前,居高临下地瞪着斯科尔特,然后坐下去。 裙子很短,斯科尔特的嘴唇轻易便碰上了你的阴唇。 他以身为饵,却是第一次做到这种地步,第一次被迫躺在女人身下。 脸被埋在你的下体,他呼吸不畅,咳嗽起来,他咳嗽时嘴唇一张一合在你身下蠕动,高挺的鼻子不知道划过哪里,令你浑身战栗。 你丢下碎玻璃,伸手分别拉住他双手的手铐,前后摆动着腰。 看起来像在荡秋千,起起伏伏,高高低低。 但世界上没有一种秋千,能像斯科尔特一样让你欲仙欲死。 你紧紧掐着斯科尔特伤口边的肉,似乎想要挤干他的血。你要把刚才被咬的疼痛尽数还回去。 斯科尔特认真配合起来,舌头格外灵活,像刚才和你斗气一样灵敏。 斯科尔特伸出舌头,沿着边缘缠舔你又湿又软的阴户。 他像是在掘井,舌尖钻动勾舔,开采出源源不断的水液。他渐渐舔舐出水声,钻心的痒意在身下生根,枝桠蔓延到你的每根神经。 你被他弄得小声闷哼起来,低低的呻吟声,和着钟表的滴答滴答。 斯科尔特一边吸咬,喉咙故意低低发出诱人的呻吟,你受不住他撩拨,气息乱了,像蛇一样胡乱扭着身体,身下不停传来的酥痒,痒得你咬住嘴唇,呼吸急促。 听见你紊乱的哼喘声,斯科尔特的攻势反而变得激烈。 他叼住微硬的阴蒂,用唇瓣一张一合地吮吸,舌尖绕着那里画圈,或者干脆上下撩拨描摹,鼻间温热的吐息全喷洒在敏感的阴户上。 斯科尔特艰难地侧头,声音瓮瓮的,问你“够了吗?” 你并拢双腿,将他的头夹得更紧。你皱起眉,恼怒他突然停下,沾着他鲜血的手指插入他发间,要他对准,“别停!” 斯科尔特十分顺从,他张大嘴巴,骤然含住你整个花唇吸吮,他咬住你的阴蒂,不同于刚才报复性地咬住你乳尖,他舌尖一下一下点在上面。 云层一点一点堆在你脚下。 你扶着他的手臂,大腿内侧已经预先感知到什么,痉挛性地一跳一跳。 钟表表针的每一步清晰可闻,最后一声落入你耳中,伴着斯科尔特最后一下的挑弄。 你身体软下来,双手撑在前方,大腿在战栗,小腿被压得发麻。四肢没有一个听大脑的话,像四分五裂的官场没有人在意名义上的唯一领导说什么。 这种时候,你居然第一时间又联想到政治。 你叹口气,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退后一步,坐在斯科尔特的胸上。 他鼻尖沾着盈盈的水光,双眼似迷离似清醒地追随着你,实在性感得要命。 你趴下去,俯在他耳边,“你现在还可以选择离开。” “外面都是你的人。”他喘息着开口,又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自嘲地笑笑。 短短几天,情势逆转。 他自以为的勾引接近,一开始就在你的套子里。 “嗯……既然你走不了,又帮了我,我也帮你好了。” 你解开斯科尔特的手铐,你想他足够冷静了,应该不会冲动。 斯科尔特活动了下几乎残废的双手,不顾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处,他拉住你的手腕试图将你拽下来,你往后躲,身后顶到了一团勃发的凸起。 “我以为你会听话才放开你的。” “松手。”你拍拍他的手背,斯科尔特咬紧了牙,被你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撬开。 你双手撑在他的胸上,用被他舔湿的下体不断蹭着他紧实的小腹。 斯科尔特喘得很厉害,胸口频繁起伏,你身下的肌肉紧得发硬发烫。 你替他解开裤子,露出他身下硬挺的性器,你沾了一点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手心裹住性器上下撸动。斯科尔特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你恶意在顶端的小孔掐了一下,斯科尔特身体顿时僵住。 你站起身,披上斯科尔特的军装外套,从他的外套里取出香烟和火柴。 你指间夹住点燃香烟,毫不犹豫地抬脚踩在斯科尔特的性器上。 斯科尔特不敢乱动,他狼狈地喘着气,一边颤抖,一边轻佻地抬眼。 你跪下来,膝盖顶在斯科尔特硬邦邦的小腹上。斯科尔特握住你的手腕把你拉到面前,低眉俯首,依次亲吻你的手指,又从手指手臂吻到你的肩膀、脖颈和嘴唇。 湖绿色的眼睛映出你的倒影,他格外认真,仿佛真的已经被你驯服。 他到底是怎样练就了用眼睛说话的本事? 比刀剑枪炮还要厉害。 烟草味充盈彼此的口腔,斯科尔特的双手已经环住你的腰,唇齿纠缠,春意旖旎。 你将烟头对准他赤裸的肩膀,摁下去。 你以为会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扔进水里那样,‘滋啦’地冒起白烟。 可什么声音也没有。 烟头在他肩上狠狠地碾磨,斯科尔特只是闷哼,他咬住你的嘴唇,牙齿快把你撕碎了。你使劲向下摁,想要烫穿他,在肩膀上永远烫出一个血洞,拴上链子,他死了骨架也不能离开。 腰间他的手臂也越抱越紧,想要将你融进身体里,弥补他肩上凹陷下去的伤口。 你推开他,剧烈地喘息。 “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 还有一篇虐男,化学意义上的虐男。 每次写女方主动,总会有一种:靠,凭什么让你爽到 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