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兄妹骨科 1v1)》 以后 周晚棠十七岁之后,再也没去过水族馆。 最后一次去,是周辞牵着她,一步一步将水族馆逛遍。 后来她累得睡着了,周辞就背着她慢慢走回家,一路上不停地对迷迷糊糊的她说:“棠棠,好好睡,以后哥哥再带你来。” 然而那之后,再没有下一次了。 几天后,周晚棠回到学校,就接到医院的电话,周辞自杀了。 周晚棠呆呆的立在原地,喝水的瓷杯颓然落地,砸出一个空旷的声音。 半晌,她疯了似的跑出教室,周围都是教学楼,周海棠不知道往左还是往右,因为无论左右,都离家很远,离哥哥很远。 她跌跌撞撞的走出学校,红着眼询问前台的护士,确认是哥哥的名字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 “病人在icu,不能探视,你可以在隔离玻璃外看一会儿。” 护士领着周海棠上了电梯,偶尔有过路的脚步声,还有病患家属在打电话,内容似乎是借钱,态度各种恳切卑微。 周晚棠颤抖着腿走近隔离玻璃,周辞手上插着输液管,呼吸机和心电监测器发出单调的声音。 周晚棠近乎失控,倒退着踉跄了几步,背靠着墙,整个身体麻木到失去感觉。 她死死盯着隔离玻璃内脸色冷白的少年,满脑子都是他宠溺的笑,宁愿躺在icu的人是自己。 周海棠难以置信地摇头。 怎么会这样? 她印象中的哥哥永远不会生病,永远闪亮耀眼,他怎么会躺在冰冷的床上,插着冰冷的仪器? 夜晚的医院特别安静。 窗外漆黑,走廊的地面泛着死沉沉的亮光。 周晚棠不记得自己站了多久,一直等到半夜,icu的灯熄灭。 她撑起身体,头顶一阵眩晕,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医生,我哥,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叹了一口气:“病人求生欲很低,人一旦失去求生欲,就很难…” 说话的声音在空气中消失了,几乎是同一时间,落在视网膜上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肿胀。 对面医生的五官,长长的走廊上摆着的绿植都一点点地消失。 周晚棠醒来时,护士给了她一瓶葡萄糖,周晚棠木木的就着她手喝。 很难喝,喝了几口就鼾的人想吐。 喝完头晕的感觉好多了,但那种无力、绝望的感觉依旧在。 房梁四周扯满白花,屋内放满了花圃,灵堂前,一口红木棺材还未封棺。 周晚棠穿着白衣,站在棺材前,看着棺材内,周辞白的不像样的脸。 他的五官依旧周正,隽逸,却再也没有了少年人的血性。 曾经十几岁的山巅,眼角含风,肆意张扬,吼着要带她去远方的少年,如今却躺在冰冷的棺材里。 周晚棠动了动唇,想开口和他说说话,却像丧失了语言能力,最后什么也没说。 瑟瑟的秋雨淅淅沥沥落下,微凉的风掠过空旷天野。 最遥远的视线尽头,几颗枯藤老树寂静地矗立,伸向烟雨朦胧的天际。 周晚棠沿着石板路,眼前的墓碑一座挨着一座,最后在旁边松柏丛的最深处,放了一束白色的菊花。 周晚棠抿着唇,伸手去触摸墓碑。 上面刻着一行红色隶书汉字----兄长周辞之墓。 墓碑上,镶嵌着一张陶瓷照片,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被他穿的雅致,墓碑旁边还有几根未烧完的香。 周辞没有留下任何遗书。 他死时,究竟是什么心情,周晚棠并不清楚。 她忽然发现,她对哥哥的了解,只停留在表面。 “究竟生快乐,还是死快乐?” 淡白色茉莉花落在周晚棠头顶上,她安静的坐在石凳上,埋着头,手里拿着和周辞的合照,好像在思索。 鲜红的血迹顺着手腕滑落,几只雀鸟从她头顶跃过,头顶仍是晴朗的天。 ——— 不会很虐,基调是甜文 分班 2015年夏天,一中操场上新添了一种南方少有的树木。 宽大的绿叶几乎遮住跑道的阳光,但透过缝隙,周晚棠还是清晰看到穿着蓝白校服的周辞,像极了欲盖弥彰的心事。 开学典礼的最后一个节目就是周辞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 黑色碎发安静落在他的眉间,露出年轻朝气的脸庞,额头迎着璀璨的光。 人群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大多是关于周辞好帅好聪明表情好温柔。 念完演讲稿,台下掌声如潮。 周晚棠站在人群里,看着台上自信肆意的少年,有光落进他的瞳孔里,像细碎的钻。 恍惚间,一只修长白净的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 “棠棠。” 似在做梦,周辞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如透明的水晶,干净清冽。 与记忆中精准的吻合,像一道电流烫过周晚棠的神经。 她不受控制地心脏狂跳,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忘记怎么呼吸。 周晚棠僵硬地抬起头,少年清风俊朗,背挺得笔直,微微低着头,眸光专注的看着她。 “你先回教室,我去趟办公室。” 周辞的嗓音像是掠过山涧的凉风。周晚棠愣了一秒,手指忽然攥住他扬起的衣摆。 “等一下。” “怎么了?” 周辞回过头,周晚棠能听出他唇角笑容绽放的声音,像露珠轻盈地从花瓣上滑落,她也能感觉到他的眸光正看着她的额头。 周晚棠眼角微微泛酸,隔着衣物贴住他肩间锁骨。 周辞身上有很好闻的苦茶香。 周晚棠不安的心微微放了下来,眼睛弯出笑意,嘴角却下垂着,绷的平直,表情看上去古怪又僵硬。 周辞注意到她眼角的泪痕,担忧的抚摸她泛红的眼睑:“怎么哭了?” 周晚棠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继续问:“有人欺负你?” “不是。” 周晚棠摇了摇头,欲言又止的看着周辞。 周辞还没来得及开口,操场上响起了第一遍预备铃。 周晚棠眨了下有些湿润的眼,带点南方口音,咬字轻软:“先上去吧。” 回到教室,周辞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他不放心周晚棠,走的时候视线一直往她身上看。 周晚棠没有心思上早自习,她趴在桌子上,渐渐的有了困意。 不知何时睡着了,她又梦见周辞自杀的场景,他的手腕上鲜血淋漓,任凭她怎么喊,周辞也没有反应。 周晚棠从梦里就开始哭,醒了以后心情格外低落,看到周辞的背影就更难过。 早自习下课之后,周辞走过来,跟周晚棠讲文理分班的事情。 周晚棠想起来,上一世她选择了文科,周辞选了理科。 那时候,她和周辞就不是一个班了。 周辞拉了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把她的书翻了几页,突然问:“文理分班那张单子你写了吗?” 周晚棠无力的看他一眼,摇了摇头。 周辞问她学文学理。 周晚棠没有犹豫,说学理。 周辞疑惑道:“我记得你文科比理科好很多。” 周晚棠垂着眼,轻缓出声:“我想和你一个班。” 周辞盯了她一瞬,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这不是简单的分班。” 周辞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关系到,你以后能不能考一个好的大学。” 周晚棠眼睫飞快扬起来,动了动唇:“还有一个原因…” “文科提分难,考高分也难,而理科完全相反,提分快,考高分也容易。” “更何况。”周晚棠朝周辞走近了一步,盯着他漆黑的眼眸,一字一顿:“哥哥成绩这么好,如果我有不懂的,都可以问你。” 她离得很近,周辞感觉到周晚棠温热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扫在脸上。 他偏过头,“嗯”了声。 周晚棠眨了下眼,在纸上快速填好资料,递给周辞。 周辞歪头低下来看她娟秀的字迹,没再说什么。 内衣 分班之后的体育课上,李老师安排同学做仰卧起坐考核,男女生各自组队。 周晚棠穿过人群,径直走到周辞面前。 大部分同学都组好队了,但操场上还是有一些同学站在原地,不知道选谁做组员。 李老师等了半天,打开喇叭喊道:“同学们抓紧时间找好伙伴,现在先由女生做仰卧起坐,男生帮女生压坐腿,等一下互换。” 同学们一阵唏嘘,加快了进度。 周辞偏头,示意周晚棠躺在软垫上。 周晚棠曲着腿坐到软垫上,两手抱头,慢慢躺上去。 宽松的校裙上窜,露出半截奶白的脚踝。 肌肤相贴,周辞温热的体温在皮肤上引起细微的痒,周晚棠不自觉的动了动腿。 “怎么了?”周辞的手往上,握住她乱动的小腿。 周晚棠摇了摇头,努力忽略脚踝处传来的异样感。 “躺好,要开始了。” 周辞清晰的声线,像没有杂质的玉石,一下一下敲打进周晚棠的心脏。 她没再乱动,乖巧的躺在软垫上。 周辞单手压住周晚棠的两只脚,漆黑的瞳仁落在她身上。 暖阳下,周晚棠皮肤干净透亮,一双漂亮的杏眼忽闪着,清丽可人,像清晨沾着露珠的荷叶,嘴唇和眼尾却透着淡淡的粉色,我见犹怜,往下,是白皙的脖颈。 周辞看的心里一紧,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慌忙别开视线。 李老师吹响口哨,周晚棠开始一下一下动起来。 周晚棠看起来身娇体软,但学过舞蹈,身体素质不错,速度在女生里面算快的,动作也很标致。 她很专心的做着仰卧起坐,周辞却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面色越来越沉,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 待女生组结束,周辞去了趟男厕。 “怎么搞的,跑厕所泻火?” 徐年笑眯眯的从走廊过来,坏笑着指了指周辞的裆部。 周辞皱眉,一抬膝盖就想踢徐年。 徐年眼疾手快的躲开,去了隔间。 周辞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等了一会,才回到操场。 他站在跑道外,不经意间看到,徐年递给周晚棠一瓶水,还说了些什么。 周晚棠抿唇笑了起来,顶着一张又乖又纯的脸,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周辞面无表情的看了会,开口道:“棠棠,过来帮我压脚。” 周晚棠应了一声,小跑过来,慢慢蹲下身,压着周辞的腿部。 周辞经常打篮球,肌肉练的匀称有力,身上的蓝白色校服贴在宽阔的肩膀上,勾勒出若隐若现的劲韧轮廓。 周晚棠一开始是用双手压住周辞的脚踝,但他爆发力很高,她根本压不住,好几次差点被掀翻在地。 周晚棠改成坐在周辞腿上,用所有的体重压制住周辞的脚部力量。 她身上出了汗,周辞一低头,就看见她透薄的夏季校服下,粉色的胸衣肩带。 周辞瞬间有些呼吸不稳,连动作也慢了下来。 “61、62、63、64、65……” 周晚棠没有察觉到周辞渐渐放慢的动作,认真的数着个数。 体测结束之后,李老师让同学们自由活动。 周晚棠不想被晒黑,一解散就往教室走。 刚上台阶,就被一个正在打闹的男生撞到手臂。 她身体晃了两下,还是没能稳住身体,摔在地上。 始作俑者没有注意到她,和同学说笑着消失在拐角处。 周晚棠坐在地上缓了会,才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 “棠棠?” 光影交错间,映入眼帘的是周辞带着少年气的脸。 周晚棠将擦破皮的手快速背在身后,随意扯了个话题问道:“哥哥今天不去打篮球吗?” 周辞颌首,晃了晃手里的纸:“先不打了,要回教室整理资料。” 两人一起上去,走到三楼楼梯口时,一个漂亮的女生叫住周辞。 女生快步挡在他面前:“能给我两分钟时间吗,我有话跟你说。” 周辞直接拒绝:“抱歉,我没时间。” 女生有些急:“我等你很久了,给我两分钟就可以了,行么?” 见她缠得紧,周辞松口道:“行。” 女生有些惊喜,指了下前方的空地:“我们在那说吧。” 周辞冷淡的点了下头。 “棠棠。” 周辞忽然说道。 “嗯?”周晚棠抬起头,眼里全是茫然。 “你先上去吧。” 周晚棠睫毛轻轻颤了颤:“…好。” 上了五楼,她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 但因为离得远,周晚棠看不清周辞的表情,也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离她远点 徐年看到周辞并不意外。 一教和五教隔的天远,脚趾头想想也都知道他是来找他的。 徐年摊开手,无奈道:“哟,兴师问罪来了。” 周辞站在徐年身旁,冷脸斜视着他:“离她远点。” 徐年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我喜欢小棠妹妹,关心一下还不行么。“ 见周辞脸色变得沉黑,徐年打住了开玩笑的话,认真说道:“你既然想她想的要命,为什么不直接上了她。” 周辞脊背一僵,微弓着低下头。 徐年很想说服他,毕竟他对徐软,就是这样做的。 “要不你也学学我吧,把周晚棠关起来,这样她就永远属于你了。” 南延的夏天很热,体育课解散后,教室里几乎坐满了人。 大家都还不是很熟悉,班里很安静。 周晚棠微微抬起眼,视线落在周辞的座位上。 位置是空的。 他人还没回来。 周晚棠从书堆里拿出练习册,刚写了两道题,就听见一阵清朗的嗓音。 她抬起头,周辞神情放松的偏头和男同学讲话。 不知说到什么,突出的眉骨微微上挑,十几岁的男生,整个人笑得意气风发。 看起来张扬又肆意。 周晚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周辞像是有所觉,忽然转过头,看向周晚棠,她顿时呼吸一滞,脸颊一点一点发烫。 周辞经过她的座位,问她中午想去哪吃饭。 周晚棠有种偷看被抓包的感觉,窘迫的微低着头:“去吃南门的烧腊吧。” 周辞垂眸,视线落在脸上:“南门,有烧腊店么?” 周晚棠喉咙一紧,忽然记起,那家烧腊店,是高二时才开张的。 周晚棠愣了几秒,讪讪开口:“我记错地方了。” 周辞漫不经心的“嗯”了声,扭头和男同学吵成一片。 盛夏高温不下,白昼仿佛没有尽头,热浪层层翻涌,教室窗外蝉鸣聒噪。 到了下午,头顶的日头渐渐被乌云遮住,天上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水。 天气炎热,即使下着雨,周晚棠仍是出了些薄汗,腮颊滚烫,几缕碎发粘着额头,很不舒服。 数学课,周晚棠困的不行,拿出抽屉里提神的风油精往身上涂了几下,刚有点精神,下课铃就响了。 周晚棠起身去了趟洗手间,水池边上的龙头被拧开,哗啦啦的凉水倾泄,她伸出手心捧了一把水,在脸上拍了拍。 半分钟后,周晚棠站起身,回了教室,教室里几乎没什么人了。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树桠被吹的摇晃,周辞临时去商店买了把伞,走到周晚棠身边,将伞举到她头顶。 周晚棠循声回过头。 周辞骨感优越的手指握着伞柄,纤长的睫毛微低,清澈的眼底倒映着她小小的身影。 “走吧。” 他声音很轻,如同飞花落于水面,没一丁点涟漪。 “嗯。” 周晚棠眨了下眼,和他一起走进雨里。 校门口堆满了人,还有一些不是一中的学生。 门口一片嘈杂,地面湿漉漉的,窄窄的小街,只有早中晚三个时间段,才会有生意。 路灯昏黄,一段路明亮,一段却是吱吱地冒着声响,大概是哪一支电灯有问题。 这条路两年来走过无数次,所以周晚棠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 上了公交车,俩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回家的路程很远,周晚棠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走马观花,渐渐有点犯困,头一歪,贴着周辞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少年的心脏搏动有力跳击,震在她耳里,那么清晰。 周晚棠鼻尖一酸,侧过脸,视线模糊的尽头,烟雨朦胧。 月照平沙,洁白似霜。 公交车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周辞垂下眸,很轻的叫了声棠棠。 周晚棠本能的蜷缩了下身体,无意识的在他胸口上蹭了蹭,白皙的小脸上,是满满的依赖。 周辞抿了下唇,只能将她搂的更紧,周晚棠蜷在他怀中,将脸埋进他胸口。 周晚棠睡的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记得被人抱下了公交车,醒来时,已经回到卧室的床上。 房间 周晚棠和周辞住在父母留下的老别墅里。 老别墅是南洋风格,红砖灰瓦,绿树石墙,门前花园庭院的一角,有一座小型喷水池,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每年秋天,周围的小道上,会有飘落的茉莉花瓣铺满地面,赏心悦目。 窗外的雨早已停了,不知哪里飞来一只麻雀在屋檐上跳动。 周晚棠拧开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唇角沾染了湿润的雾气。 她随意的用手背蹭了蹭,塔着拖鞋下了床。 经过周辞的房间,周晚棠心脏一跳,视线不受控制的往里看。 和周晚棠喜欢乱丢东西,脏的一塌糊涂的房间形成鲜明对比,周辞的房间干净整洁,窗帘拉开,室内光线明亮舒适。 没有多余的家具,没有墙上装饰,书桌表面空无一物,床铺更是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 屋内陈设和两年后别无二致。 唯独多了几分生机。 自青春期后,周晚棠基本没再进过周辞的房间。 但…,她迫切的想找出哥哥抑郁的源头。 周晚棠咽了口唾沫,轻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不敢乱翻,怕会被周辞发现痕迹,于是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四处张望。 书桌上,放着一本台历,上面写着他每天的日程,周晚棠看见他把九月一日用红笔圈了起来,旁边写着交学费。 周晚棠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上一世找出的抗抑郁一类的药物。 她抿了抿唇,正要出去,紧接着熟悉的少年音从身后响起:“你在找什么?” 周晚棠被吓了一跳,心脏像坏掉的机器,缓慢的跳了一下之后猛烈的乱蹿起来。 周晚棠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正思索着怎么解释,周辞忽然开口:“吃饭了,要找什么等会再找。” 周晚棠呼吸顿住,心脏像是被扯起,她定了定慌乱的心神,努力让自己的声线没有起伏:“我是想过来找哥哥帮我解道题,结果没看到你。” 周辞沉默两秒,很淡的笑了下,说嗯。 周辞笑时眼尾会微微眯起,眼睑却是往上抬的,有股似雪的疏冷。 但周晚棠就是觉得,哥哥对她笑时,是温柔的。 她弯了弯眼,没了一开始的虚焦,跟着翘起唇角。 客厅里,菜香诱人的四散。 周晚棠肚子合时宜的咕噜了一声。 她屁颠屁颠地跑进厨房,帮忙端菜拿碗筷。 吃完饭,周晚棠正准备回房间,周辞叫住了她:“等一下。” 周晚棠微愣,停住脚步,周辞擦了擦手腕上的水渍,朝她走了过来:“不是有题要问我么?” 周晚棠反应过来,慢半拍的点了下头。 “哪里不会?” 桌上堆着厚厚一摞习题册子,周晚棠理科不好,买了很多练习册恶补。 她找出练习册,勾出一道她觉得超级难的题目:“这个。” 周辞扫了眼纸上的题目,拿过演算纸,跟周晚棠分析这道题,他解题速度很快,笔尖和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周晚棠听着他异常清晰的解题思路,在他的指导下吃透这道题,还不觉得乏味。 不愧是全校第一的学霸。 她细细地看了周辞一眼,他侧脸优越,眉骨突出,鼻梁高挺,下颚线拐角清晰而流畅。 光打在他脸上,皮肤透亮的白。 长相出众,成绩优异。 周晚棠在周辞身上挑不出一丝毛病。 周辞察觉到她的视线,笔杆轻敲在她的鼻尖上:“看题,看我做什么。” 周晚棠眨了下眼:“看你好看啊。” 周辞沉默下来,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 半晌,他沉声道:“都会了?” 周晚棠点头,笑着偏过头,带起一边小梨涡:“嗳,你讲得真好,以后可以考虑去大学里做教授。” 陪我 周晚棠说完这句话,心情不可避免的雀跃起来。 她喜欢和周辞谈论以后。 周辞漫不经心的笑了下,问道:“那你呢,以后想做什么?” 周晚棠撑着下巴,看向周辞:“想和哥哥一起在学校旁开一家杂货铺。” 周辞歪头盯着她,不解挑眉:“可你刚才不是说,我可以做教授吗?” 周晚棠眨眨眼,认真道:“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一直在我身边。” 她轻晃了下周辞的手臂:“哥哥,好吗好吗。” 周辞握着钢笔的指骨用力捏了捏,垂眼“嗯”了声。 “我先回房了。”他缓缓站起身,在周晚棠头上揉了几把。 啊。 周晚棠张了张嘴,攥着他的衣角:“哥哥。” 周辞一怔。 周晚棠轻抿嘴角,嗓音软软的:“还早,再陪我一会。” 周辞重新坐下来:“怎么了,今天这么黏哥哥。” “哥哥。” 周晚棠唤了一声,觉得仍不满足,又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周辞的大腿被她跨坐着,他抬头看了眼墙角,想把她推开,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她的脸蹭着他的锁骨,头发擦过下巴,细微的痒。 周辞按住了她的肩膀,尽可能的让她离自己的身体远点。 周晚棠在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乱蹭,周辞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又被她拉了回来。 就好像小时候那样,原本周晚棠和他不在一个学校。每当周晚棠从学校放假回来,她总是会这样黏在他身上。他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总会抚上她的发顶,轻轻摩挲她柔软的黑发。 “我不回去,你先下来,好吗?”周辞的声音比之前低了几个度,暗哑低沉。 周晚棠有些不情愿:“我很重吗?” 周辞低头,看着她纯净透彻的眼,她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少年眉眼压着,干净利落的短发漆黑微乱,没再看她,眼神虚焦。 “热。” “好吧。” 周晚棠半阖着长睫,从他身上下来。 周辞顺着她的动作,下意识垂眼过去,睫毛轻压了瞬。 周晚棠身上穿着白天的校服。 黑色的百褶裙,衬得她两条腿又白又直。 脚踝裹在短袜里,依然看得出纤细形状。 周辞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又把离她很近的那条腿,从书桌横岗上慢慢收回来。 周晚棠站定后,笑嘻嘻的打开抽屉:“我去开下空调。” “…..”周辞闭了闭眼,说不上是烦躁还是无奈的,忍不住叹了口气。 周晚棠开完空调,倒没再坐他腿上,只是把自己的脑袋和上半身悄悄偏向周辞。 周辞怕她无聊,想找话题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问她还有什么不懂的问题。 周晚棠舔了舔唇角,饱满的指尖在练习册上指了下:“这些都好难。” 周辞低下头,看了眼上面的题目,其实都是很基础的一些东西。 他记得几天前,曾听周晚棠抱怨过理科很难不想学,今天不知道怎么变了性子。 他不做声,周晚棠就用指腹在本子上用力摁了下。 粉润的甲面顶端,弯出一轮白色月牙,像极了无声的催促。 周辞一顿,开始跟她讲解上面的题目,周晚棠听的极为认真,像是真的想好好学习理科的好学生。 下雨天「Рo1⒏red」 十一点,周晚棠终于有点撑不住睡意,哈欠连连。 周辞撩起眼皮看了眼她,低笑了一声:“洗个澡睡觉吧,明天再学。” 周晚棠鼓了鼓嘴:“那你明天也要教我,我还没有完全学会。” 周辞垂眼:“嗯。” 周晚棠眨了下困顿的眼,抬起手,乖巧的摆在胸前,小幅度挥了挥。 周辞站起身,替她关上房门:“晚安。” 周晚棠看着他的背影,水灵灵的杏眼跟着下弯,笑得侧颊梨窝深深。 “哥哥晚安。” 周辞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冷水迎头冲下来,淋在劲瘦的腰腹上。 灯光下,周辞面容白皙,五官迭丽,青涩的少年感很重,他唇角拉的很直,脸上没什么情绪的盯着身下依旧抬头的性器。 周辞没有碰因为勃起,而直直贴着腹肌的肉棒,只是用冷水不断的冲洗身体,直到欲念停歇。 他肩上搭着毛巾,指尖夹着烟,半湿着头发回到卧室。清冷的烟雾缭绕,周辞掐灭了烟头,拉开凳子,散漫的擦了下头发。 上锁的抽屉被打开,他倒出几粒药,就着凉水喝下,凉水在喉咙口滚了一圈,水杯放在桌面,发出轻微碰撞声,周辞偏头,抬手握拳,手背虚抵着唇呛咳了几声。 蝉鸣聒噪。 风扇转头吹向小臂,就连风都带着股黏湿湿的油腻感。 周晚棠今天起得早,换校服时还带着摇摇欲坠的睡意。 她揉了揉眼,慢吞吞的对着门口说道:“哥哥,等我一下。” 她内衣慌茫ㄗ牌し艉懿皇娣� 周晚棠扭过身子重新扣,扣了半天都扣不上,出了一身薄汗。 自从到了青春期,她的胸部就开始不断的长大,以前能穿的小衣服现在都已经不能穿了。 她无奈,喊了声哥哥。 周辞推开门,就看到周晚棠上衣半脱,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衣,光滑细腻的蝴蝶骨,半遮半掩,惹人遐想。 周辞微愣,面无表情地偏开视线。 “我扣不上,你可以帮我下吗?” 周晚棠转过脸,语速慢腾腾的,带着一丝羞涩,像手打的黏糕,不会甜的发腻,软软糯糯的。 半晌,她听到身后窸窣的脚步声。 周辞微微倾身靠过来,轮廓被晕出一圈绒绒的金光。 他的手指修长瘦削,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血管在薄透的手背皮肤下,泛出青色,指端白皙,有种凉玉的质泽,指尖又是滚烫的,烫的周晚棠往下不断吞咽口水。 胸前的内衣忽然收紧,周晚棠忍不住跟着轻吟一声:“哥哥,好…,好了吗?” 周辞安静了三四秒,压着音量和别的什么情绪,声音又低又哑:“好了。” 他帮周晚棠拉好衣服,随后就掠过她,走了出去。 “我在楼下等你。” 周晚棠见他走了,赶紧走过去关上门。 她站在门口缓了会,才把手伸进百褶裙下。 隔着内裤,都能触摸到一片湿濡的液体。 周晚棠将沾满液体的内裤脱下,扔进脏衣篓里,重新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刚到一楼客厅,周晚棠忽然顿住脚步。 厨房里的光溢出来,洒了满地,一片冷光里,她看见周辞把什么东西放进嘴里,端起水杯灌了几口。 “哥哥,你在吃什么?” 周晚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她心里一阵后怕,面上强装镇定,眼睛不肯放过周辞的每一个表情。 周辞顿了几秒,从口袋里摸出个药瓶,声音很淡:“维生素。” 周晚棠看了眼瓶身上的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天空阴沉沉一片,乌云在暮色里翻滚。 雷声延绵不绝,地上很快积满了水,并形成了一条泛滥的水流,屋檐上的雨水落下来,在积水里溅起透明的水花。 四周光景暗淡,密密麻麻的雨水让人视线有些模糊。 周辞蹲下,将裤腿扎了起来,转过身子,背对着周晚棠说:“我背你。” 周晚棠看了眼深过膝盖的积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将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趴上去。 周辞拉着她的手,往前送了一点,让她交叉在自己的脖子上面,然后一只手伸过去搂住她的后腰,一只手撑着栏杆,稍稍一使力,就站了起来。 “撑着伞。” “嗯。” 周辞背着她,沿着青山路慢慢走。 周晚棠一只手举着伞,让伞面高过周辞的头顶,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头轻轻的放在他肩头。 长大后周辞很少再背她了,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每次趴在他背上,她都感到很安心。感受着来自周辞身上的体温和呼吸,周晚棠有种时光逆转的感觉,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她眸子微动:“哥哥…” 周辞脚步一滞,然后侧着脸应:“嗯?” “哥哥。”周晚棠又叫他。 周辞这次没有应,却弯了下唇角。 周晚棠收回视线时,注意到周辞冷白的脖子上溢出细密的汗珠。 她随口问了句:“哥哥你很热吗?” 她明显感觉到周辞脚步一顿,片刻后才听他回了句不热。 周晚棠霎时明白了,哥哥应该是累的。 她心里立刻有种负罪感,扯着袖口给他轻轻擦拭下颌和脖颈上的汗。 周辞微微皱眉:“不用。” 周晚棠笑嘻嘻的收回手:“哥哥我重不重?” “不重。” “你累吗?” “不累。” “要是你累了,背不动了怎么办?” “…” 到了公交站,周辞想把周晚棠放下来,她用一只八爪鱼的姿势半挂半夹地黏在他背后。 “我不想下来。”周晚棠耷拉着眉眼,努力不让自己从他身上掉下来。 周辞只好背着她,在公交车站边走边等车。 周晚棠一路都在傻笑:“哥哥,你真好。” 周辞没有说话,目光接触的一瞬,周晚棠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有点冷淡。 两人沉默了一会,公交车来了,周晚棠提出要下来,上车的时候,周晚棠又开始踩周辞的影子,这行为多少有点幼稚,但周辞由着她,没有说什么。 公交车上人很多,人挤着人,特别热,特别闷。 周辞把周晚棠拉到一个角落,让她站在里面,而他拉着手环,将她圈在里面。 周晚棠和他面对面站着,周辞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走走停停,周晚棠的目光一直盯着周辞,而他好像没有察觉,一直看着窗外。 快要下车的时候,周晚棠准备走后门下去,司机不知遇到什么情况,忽然一个急刹车,周晚棠没站稳,失去重心往后面倒,她的手腕被人从身后攥住。 周晚棠回过头,周辞修长的五指像擒小鸡仔一样,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腕扣住。 “站好。” 周辞很快松开她,撑开伞站在站台。 周晚棠落后半步看着他的背影,指尖悄然收拢揉搓了下指腹。 ——— 前期肉会比较慢,望谅解 情到深处肉就到位了,不会少的! 想亲 因为下雨,周二的第三节体育课,由室外改成室内。 体育课的地点在体育馆,它是一中校内最大的建筑物,里面功能齐全,可以进行全科体育教育。 其中三个球场的铁制网杆的球网卷了起来,这样一来,几种不同的体育活动可以在体育馆同时进行。 在场的不止一个班,很多不同班级的学生在球场上做体育活动。 三班报完数,李老师宣布自由活动,同学们一阵欢呼。 林念叫来周晚棠一起打乒乓球,一来二去,俩人渐渐熟悉。 “我给你说个八卦你听不听?”林念兴致来了,拉着她聊天。 周晚辞摸着球拍的手没停,但也没拒绝:“你说。” “年级里都在传段嘉喜欢周辞。”说完林念咯咯地笑,脸上洋溢着青春肆意:“但是周辞好像不喜欢她,和你倒是走的很近,周晚棠,你和周辞是什么关系?” 周晚辞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差点没接住球。 她用最简短的话概括俩人的关系:“他是我哥哥。” “我去!”林念惊了:“你哥哥是周辞!?” 周晚辞被她的惊讶弄的摸不着头脑,失笑道:“怎么了?” 林念压低了声音:“就挺羡慕你的,有个那么帅的哥哥,而且他可是我逢考必拜的学神。” 周晚棠被她彻底逗笑了:“哥哥成绩确实挺好的,诶,对了,段嘉是谁?” 林念神神秘秘的指了一个方向:“喏在那,我们学校的校花,要我说,我觉得还没你好看。” 周晚棠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有些错愣。 是之前和哥哥表白的漂亮女生。 上一世她和哥哥不在一个班,除了一起上下学,她都很少见到哥哥,对这个女生也没多少印象。 “去抽烟吗?” 周辞回头,徐年一脸春风得意。 他收回视线,平静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不了。” 徐年耸耸肩,撑着身后的栏杆,姿态散漫,眯着眼看他:“那药怎么样?” 周辞皱眉:“效果不好。” “我早就劝过你。” 徐年啧了声:“有病的不想吃药,没病的反而上赶着吃。” 周辞略微抬高眼皮,忽然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徐年扭头一看,周晚棠站在他身后,一张素净的脸有些红润,鼻尖上隐隐约约能看见几滴汗珠。 扎着高马尾,朝气蓬勃的。 周晚棠胸口微微起伏,双手撑着大腿,仰着头看着周辞:“哥,哥哥。” 她刚刚运动完,气息有些不稳,带着娇娇软软的喘气声:“我想吃冰棍。” 徐年挑了挑眉,握着拳头跟周辞碰了一下:“那我先去打羽毛球了,托你买的东西中午记得给我。” 一推开体育馆的门,一阵热气随风扑面袭来,周晚棠五指张开,扇了扇发烫的脸颊。 周辞将她从身边扯了下,伞面偏向她,将雨水隔绝,带她走到商店门口。 周晚棠看了看冰柜里的东西,挑了一根看起来还不错的冰棍,又问:“哥哥,你吃什么口味?” “你吃吧,我不用。” 周辞问了老板价格,拿出手机付了款。 周晚棠拆开包装袋,伸出舌头舔着冰棍,将微红的汁水舔进嘴里。冰棍是软糯红豆做的,味道甜润,清凉解渴。 周辞被周晚棠舒服的吸气声吸引,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她的唇沾了些湿润,晶莹剔透。 好想接吻。 周辞看着她的模样,喉结动了一下。 在发觉脑中升腾起的念头时,周辞开始鄙夷自己心理扭曲。 从道德的角度,这种来自身体的最自我地本能反应让他不齿,可是又没办法控制。 他想要避开她,却发现很难。 不说自己的原因,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他不能在她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时,就丢下她不管。 只能装作不在意的,将视线移开。 周晚棠找了个躲雨的凉亭坐下,慢悠悠啃着冰棍,冰碴儿在嘴巴里咬得“咔嚓咔嚓”响。 她很喜欢吃冰棍,不分季节,冬天也会去商店买。 以前她总喜欢搞偷袭,把还结着碎冰的包装袋往周辞脸上贴,周辞被冻的表情一凛,她就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露出小兔牙捂腹大笑。 周晚棠舔完冰棍的最后一口,把光洁的扁木棒扔进垃圾桶里。 “上去吗?”周辞问她。 周晚棠点点头。 经过长廊右侧的厕所,周辞停下脚步:“你先回去吧,我去趟洗手间。” 周晚棠拿过雨伞,很乖的眨了眨眼:“好。” 周辞在她走后,低头看了眼肿胀上翘的阴茎,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愈发的烦。 他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扯开门刚走几步,一个女生绕了过来。 “周辞,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女朋友 周晚棠拿着伞走进教室,天花板上的几架吊扇吹动着,风徐徐吹来,燥热却丝毫不减。 兴许是空气过于闷热,班里很多同学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她撑着下巴看着窗外飘零的雨点发呆,忽然瞥见阳台上有一对熟悉的人影。 是哥哥和那个漂亮女生。 周晚棠浓密乌黑的眼睫颤了颤,没有多少犹豫的,飞快跑下楼,躲在一堵白墙后面。 能听清楚他们的说话声,但是刚好能挡着她不被前面的人发现。 她看见段嘉红着脸,有些羞涩的说:“如果周辞同学你能和我交往,我就答应你,不告诉老师你在学校抽烟的事。” 周晚棠眨眨眼,脑袋一片空白。 半晌,她听见周辞冷淡的嗓音:“随你。” 段嘉没料到他的反应,生气跺了跺脚:“周辞,我不会放弃的!” 周辞不耐的皱眉,转身离开,刚穿过拐角处,表情徒然一滞,手中的烟被他拦腰搓烂,土褐色的烟草碎屑掉进垃圾桶里:“你怎么下来了?” 周晚棠看着他的动作,攥了攥校服衣摆,缓缓垂下眼去看脚下的小白鞋,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在楼上看见你了,想下来找你。” “哥,你居然会抽烟。”周晚棠微蜷手指,嗓音轻的好像风,一吹就散。 周辞垂下眼:“嗯。” 头顶的大雨还在下,周晚棠眼睛被风吹的有点红,她不适的揉了下眼,过往回忆纷纷涌了上来,鼻腔、脑袋里的酸涩怎么也止不住。 周晚棠哭着让他把烟交出来,说谁让你抽烟的。 周辞慌乱的给她擦眼泪,把口袋里的烟都递给她。 周晚棠看着他一包一包上交,心想没少抽啊。 周辞身上的纸快用完了,眼泪却越擦越多。 周晚棠哭到声线颤抖,最后伸手搂住周辞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哭,眼泪直接用他的校服擦了。 “呜你以后不能这样,我会伤心的。” “好,哥不抽了,你别哭啊。” 周辞抱着她坐在长椅上,她坐在他腿上,这样她搂着他脖子就更方便哭了。 周辞一边给她擦眼泪,周晚棠一边吸鼻子,眼底积着一层雾气:“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周辞一愣:“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闻见烟味,所以没在你面前抽过。” 周晚棠咬着嘴唇里的软肉,就这么看着周辞一副局促不安、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 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来。 她说:“对不起。” 周辞找纸的动作一顿,摇了摇头,看着她通红的眼,又是一怔,翻出几张纸,给她擦干眼角的泪。 上课铃一响,教室里的讲话声逐渐被走廊传来的脚步声替代。 周晚棠揉了揉哭的有点肿的眼睛,看见张老师严肃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刚要趴下,就听到张老师暴跳如雷的把一打试卷重重砸到讲台上。 “看看你们懒散成什么样子,一个个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放假玩疯了的,尽快给我把心收回来。” 教室里瞬间噤声。 张老师在讲台前发放小测的成绩单,周晚棠低头看了眼上面的排名,不上不下的位置。她眉间微蹙,抓着试卷揉了揉塞进书包里。 考试之后,班上紧绷的气氛松懈了不少。不少人没有按时去吃饭,三三两两站在外面的长廊上聊天。 林念路过她的课桌,敲了敲桌角,问道:“周晚棠,带伞了没,要一起去吃饭吗?” 周晚棠弯了弯眼:“谢谢,我想再看会儿书。” 林念点点头:“那我先走啦。” 在她走后,周晚棠将那张揉烂的成绩单打开,翻到第二页的年级排名,一个烂熟于心的名字醒目的排在第一行,指尖轻轻摩挲那几个字,仿佛那不是冰冷的铅字。 “棠棠。” 目光还锁定在成绩单上的周晚棠,把成绩单快速塞进抽屉里,扭过头不理他。 周辞走到她课桌前,修长手指撑在她课桌两侧,看了她一会:“还在生哥哥的气? 周晚棠垂下头不说话。 周辞摸了摸她的头发:“和我一起去吃饭吗,还是帮你带?” 周晚棠站了起来:“和哥哥一起。” 周辞很淡的笑了下:“嗯。” 路过座位的时候,周辞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粉色包装袋,周晚棠好奇的瞅着外包装:“这是什么?” 周辞:“一些南延的特产,只有青山路有卖,徐年不是搬家了么,要我给他带点,他女朋友爱吃。” 周晚棠有些夸张的哇了声:“怪不得人家有女朋友。” 周辞看了她半晌,移开视线,状似不在意的问道:“什么意思,暗示我?” “没有。” 周晚棠顿了顿,忽然神情很认真的说道:“如果有女朋友了,哥哥应该也会告诉我吧。” 周辞侧过脸没有表情的盯了她几秒,周晚棠心虚的眨了眨眼。 没等她开口,周辞收回视线:“不一定。” 周晚棠有点懵,歪着脑袋问:“什么不一定。” “没什么。” 周晚棠攥着他的校服衣袖追问:“哥哥,所以你谈恋爱了吗?” 周辞低头,喉结上下动了几下,随后又看向了她:“你希望我这么快谈么?” 周晚棠一怔,随即脸颊微红,她低下头,心想这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吗? 周辞将包装袋封好,递给等在门口的徐年。 “谢了。” 周辞淡淡的瞥他一眼:“一起?” 徐年心事重重的摆手:“我回家一趟。” 周晚棠看着他的背影,好奇的问道:“这厮平常都是笑嘻嘻的,今天怎么焉儿吧唧了。” 周辞眼睑微抬,淡声:“可能,和女朋友吵架了吧。” 徐年在学校看到管家打来的电话就知道,徐软又不听话了。 回到家,果不其然客厅里一片狼藉,佣人蹲在地上收拾地上的饭菜,看见徐年像见到救世主一样,松了口气。 徐年用手拨开徐软脸颊上的一缕长发,大概是打了镇定剂的原因,她现在睡着了。 徐软的脸很瘦,皮肤冷白,有着常年不见天日的病态,但依旧看得出来很漂亮, 徐年俯下身想亲一亲她,徐软忽然睁开眼,从梦中惊醒过来,张开嘴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疯子!” 有始有终「Рo1⒏red」 下午五点,持续一天的雨终于停了,耳朵里少了雨声,安静了许多,一轮夕阳从乌云中挣扎而出,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微光从满树茉莉花里筛下来,像一颗颗细碎的钻。 放学回家的路上,周晚棠发现一只黑猫趴在草丛里,她蹲下来和黑猫玩了一会,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水果软糖,撕开糖纸推在它面前,黑猫伸着舌头,不一会儿就舔的精光。 青山路的小区绿化做得很好,青草铺地,空气清新,但因为住的人比较少,时常会有流浪猫狗溜进来。 周晚棠看着黑猫吃完,满足的在它头上摸了一把:“明天再来看你哦。” 黑猫翘翘尾巴尖,乖巧的“喵”了一声。 家猫的寿命一般有十几年,主人照顾得好的话,活二十几年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流浪猫的寿命通常只有三四年,它们四处漂泊,居无定所,生病了也没人给它们治病,吃不饱住不好。 几年前,周晚棠曾带了一只受伤的流浪猫回家,周辞看见后小心翼翼捧着小猫,带她找到离家最近的宠物医院。 宠物医院的医生,很快就把小猫接了进去,开始消毒包扎,周辞和周晚棠坐在走廊里等待。 她发现周辞老是抓手背,好像浑身不自在。 周晚棠凑过去一看,发现他的手背和手臂上竟然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疹,顿时吓了一跳,问他手怎么了。 周辞不在意的挠了挠:“不知道,可能有点过敏,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护士端着热水走过来,看了眼周辞的手臂:“小伙子你这看着有点严重啊!” 后来,周辞住了一个月的院,流浪猫被交给信任的阿姨养着,现在已经成长的白白胖胖,还生了几窝小猫崽。 周晚棠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如蝶翼似的不停抖动,脸颊饱满白皙,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几秒后,她抬起头,刚好和周辞的眸光对上。 周辞扬了扬手里的奶茶,示意她过来。 周晚棠却是直接愣住,微微失神。 哥哥的眼神,有点奇怪。 虽然冷冷清清的,但却又仅存于表面,应当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在底下潜伏着,周晚棠说不出来。 她只是有种莫名其妙的直觉,哥哥刚才一直在看着她。 周晚棠对自己的想法惊愕不已。 她的注意力游移,以至于没有看路,忽然踩到一块香蕉皮,她的身体一下失去重心。 周辞迅速的把她捞了起来。 他微微皱眉:“走路不看路的吗?” 周晚棠惊魂未定地拍了拍怀里的奶茶:“还好没掉。” 周辞一愣,语气柔和了几分:“走吧。” 回到家,周晚棠有点饿了,她洗完澡去冰箱里拿了点水果,边啃边推开书房的门,想找几本书看。 周辞时常来打扫,书房里纤尘不染。 周晚棠在书柜前扫了一圈,忽然看见书堆里夹杂着一个铁皮盒子,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写的了。 因为年代久远,铁皮已经被空气氧化斑驳,上面鲜艳的图案早变成一片一片的斑驳。 从前许多人家里都有这种铁皮盒子,里面的糖果吃完后,大家就喜欢用这种盒子来装东西,大人喜欢装容易发霉的东西,而小孩常常用来装心爱的玩具。 周晚棠不由地好奇里面装着什么,踮起脚尖够了半天终于把铁皮盒子取了下来。 她蹲在地上用手指擦拭铁皮表面,其实那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反而看得出来有人经常擦拭它,铁皮都磨出了一层淡淡的光。 周晚棠指甲嵌入盒子缝隙,没用什么力气就撬开了。 她低头端详了一阵。 盒子装着她小时候的玩具,有五颜六色的弹珠,小弹弓,还有树叶做的书签…… 书签的下面压着一张三寸大小的照片。 周晚棠小心的抽出那张照片。 照片上,她穿着粉色蓬蓬裙,白色长袜,周辞穿着黑色冲锋衣,浅灰长裤,有力的手心托着她抱起。 周辞在笑,五官隽逸,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而她在哭,手心拍在周辞的脸上。 视线下移,落在照片右下角写着的一行字上—— 哥哥和我,拍摄于2010年12月25日——周晚棠 周晚棠想起来,当时爸妈想给她和哥哥各拍一套写真。 她一会觉得衣服颜色不好看,一会又哭闹拍照太久。 周辞蹲下来问她为什么不愿意拍照,她小声的说想要哥哥抱着拍。 爸妈过来劝,周晚棠哭着躲在周辞身后,说一定要和哥哥在一起。 周辞牵着她的小手,对爸妈说,我不照了,我要哄妹妹。 爸妈只好说,你就抱着小妹照吧。 于是便有了这张照片。 周晚棠的出生其实是个意外,是父母避孕失败的意外。 他们没有想生第二个孩子。 周辞比周晚棠大十一个月,他生于年初,周晚棠生于年尾。 用爷爷奶奶的话来说:是有始有终。 周晚棠的出生伴随着父母的迟疑不定和惊慌失措,但更多的是爱。 周晚棠伸出手指,一点一点描摹照片上周辞的五官,从眉毛、眼睛、鼻子到略显单薄的嘴唇。他笑起来总是唇角微微上扬,深邃的眼底一片寂静。 记得她六岁时和哥哥去外面玩,路过一片泥泞的地方,周辞蹲下来要背她,其实那地方她知道自己能过去,但还是乖乖地趴上去,一路上就让哥哥背着。 那件事,哥哥或许都不记得了,但她一直都记得。 从小,周辞就是个好哥哥。 爸妈工作忙,都是他哄她,带她出去玩,他会揍跑一些欺负她的同学,然后摸摸她的头,说他是她的私人保镖和值得信赖的朋友。 牵着她的手,一步步的看着她成长。 那些细小琐碎的回忆,包裹着周晚棠的心。 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又难过的不行,垂眸将铁皮盒子合上,重新放回书架上,手指在书架上划过,最终却没有拿下来一本书。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自慰(微h) 周晚棠下楼时,哥哥正在厨房炒菜,油锅爆炒的声响,给人一种家的嘈杂和温馨感。 “哒哒”的脚步声,在一片饭菜香中响起。 由远及近,混乱而噪杂。 “哥哥!”周晚棠眼仁一弯,露出一口银牙,扎着马尾的碎发落下细碎的绒毛,扫过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白嫩,带着健康的粉色。 “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周辞点了头,然后笑了下,磁性低沉的少年音渗杂着三两分笑意,分外抓耳。 周晚棠洗手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偷偷看了看他。 周辞穿着居家的浅灰色套头薄外套,袖口微微向上挽起,露出肌肉流畅的小臂,冷白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也好看极了。 洗完手,周晚棠恶作剧的,想往周辞脸上甩水,却发现哥哥比她高出很多,不踮着脚根本够不着他的脸。 好像是从初中开始的,周辞跟雨后春笋似的越长越高。 从前周晚棠还能勉强和他平视,现在只能仰着头费劲的看他。 周辞见她站在原地不动,曲着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下:“在想什么?” 周晚棠忘了要捉弄他了,歪了歪脑袋:“我只是在想,哥哥是不是又长高了。” 她穿着白色睡裙,这一动作让她看起来十分单纯。 周辞抿了下唇,声音哑哑的:“哥不长高怎么保护你。” 周晚棠弯了弯眼,拉开椅子坐下来咀嚼食物,四平八稳:“是吼,那你要一直保护我哦。” 周辞低下头,漆黑的眼眸被碗里的热气氤氲:“嗯。” 月亮坠落云端,最上方,是星空为底的黑,街边的路灯亮起。 周晚棠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就抄起作业本屁颠屁颠的跑到周辞门口:“哥哥,开下门。” 卧室内。 周辞坐在窗口,往嘴里闷头吞了几粒药。 药物的副作用让他开始耳鸣、恶心。 零碎灯光落在脸上,半明半暗。 他的嘴角天生上翘,是很好看的微笑弧度,但细看的话,那点上翘的弧度其实十分阴郁危险。 …… 周辞伸手压了压鼓起的裆部,下一秒就听到周晚棠的声音,在喊他。 他心脏狂跳了两下,闭了闭眼,轻轻靠在了门边,修长的手指难以控制的缓缓滑下,放在腰腹以下滚烫的部位。 勃起的阴茎杵在燥闷的空气中,顶端往外吐着热气,他低头摸了下,冷白的手跟着微微发抖。 “哥哥,你在房间么?”周晚棠疑惑的皱了下眉:“怎么不说话?” 她的嗓音娇软,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无孔不入。 周辞幻想着周晚棠的表情,呼吸急促,攥着狰狞的性器上下撸动。 门内没有动静,等了一会儿,周晚棠又叫了一声:“哥哥?” 周辞瞳孔震颤了下,背脊弓起绷紧,忍不住闷哼,连着手上的动作带了点狠。 周晚棠没找到周辞,从包里翻开手机正要给他打电话,忽然听到他的房间里传来细碎的声音。 周晚棠一头雾水。 难道哥哥在洗澡? 她将耳朵贴到了门板上。 周晚棠听到里面传来很压抑的喘息声,因为刻意压制的关系,频率并不高,但呼吸声很重,门板贴着脸颊的晃动声,把她吓了一跳。 随即反应过来,周辞可能,就靠在门板上。 同时,她也意识到哥哥在做什么。 他在自慰。哥哥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在她面前自慰。 性幻(微h) 周晚棠看不见周辞的表情,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压抑低磁的喘息里。 她半阖着眼皮,小脸呆呆的。 周晚棠的身体起了明显的反应,在没有内衣的睡裙下,乳头悄然挺立起来,腿间分泌出湿漉漉的液体。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几乎是有些惊慌失措的单手撑着墙壁,迅速的逃回自己的房间。 周晚棠摔了一跤,摔破了膝盖,弄伤了手腕,却不觉得疼,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 她趴在书桌上,手指机械的拉拽台灯的引线,重复开,关,开,关的动作。 周晚棠想起之前无意间点到过的黄色广告。 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微光像汹涌的海水被聚集起来,并被有意呈现,很多明明没有看见过的画面,也纷纷在大脑里放大了出来。 一个男人把女人压在了床上,摸着她胸口的蓓蕾,身下肿胀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小穴,在里面不断的顶弄她。 她当时第一次看到这样露骨的东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匆匆瞥了一眼,就立马关闭了网页。 本来已经不放在心上,现在却像走马观花的一样在脑海里重复播放。 原来温润如玉,干净斯文的哥哥也会做那种事。 会发出类似AV男主在做爱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会握着肉棒反复套弄,再插进一条细小的粉色缝隙中。 周晚棠垂着眼,心脏像被拧紧的麻绳,高频的跳动着。 她眨了下眼,发现眼睛已经很酸了,几乎要漫上血色。 她明明知道反复回忆哥哥自慰是不对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的一直在想。 甚至开始脑补哥哥性器的形状、大小。 周晚棠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着高烧,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欲,但整个人好像陷了进去。 她根本回避不了哥哥自慰的情景。 无意识的,把自己也代入了进去。 白色的棉裙被她拉了起来,露出饱满圆润的那两团,来回抓揉。 周晚棠抬起头,靠在椅子上,另一只手伸进单薄的布料里搅弄揉搓白嫩的阴阜。 好想要……. 她难受的扭动屁股,热流一阵阵的涌。 淫液充盈了穴肉,慢慢顺着大腿滑落,滴落在地面。 额头上、发丝上都是汗水,像刚洗完澡,没擦干一样。 视线渐渐模糊,周晚棠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贝齿轻轻咬着,嘴里发出发情小猫似的细微呻吟。 她想象着是哥哥在操她,结果非但没有抗拒心理,反而兴奋的想要更多,即使她说不要了,还是被哥哥摁在身下狠狠的操弄。 “呃…..嗯……” 周晚棠弓着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靠椅下面沾了一大片深色的淫水。 阴唇上面的那块鼓起来的小肉被她摸的发硬,肿胀。 有什么东西好像满到,要溢出来。 一道白光在眼前一闪而过,周晚棠急促的呻吟一声,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一直蔓延到尾椎骨,她喘息着达到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 周晚棠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直到呼吸渐渐平息。 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下一片狼藉,奶头也被扯的发红。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想着哥哥做了什么。 生病 夜里,周晚棠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失眠了,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哥哥的脸。 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她又被疼醒。 肚子里像是被横插了无数把小刀,尖锐的盘踞在那,反复的绞动。 周辞听到哭喊声,从房间里跑过来,上衣和鞋都没顾上穿,只穿条短裤。 周晚棠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眼眶红红的,眼睫毛被泪水打湿,哭的可怜极了。 眼皮很沉重,她努力的睁开,喊了声哥哥。 周辞低低地嗯了一声,背过身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捧着水杯刚喝了一口就吐了。 周辞抬手给她擦眼泪,漆黑的眼睛望着她:“不,不怕。” 周晚棠浑身不舒服,无力地靠着他,只是脸上忽然有点潮热,她感觉有什么湿湿烫烫的东西砸了下来。 她搂着他的脖颈,夜晚好静。 周辞发颤哽咽的声音十分清晰。 周晚棠偏头想看他脸,可是周围好黑,她看不清。 周辞沉默了几秒,然后蹲了下来。 周晚棠低头去看,他已经很细致地帮她把鞋带系紧,背着她走进浓重的夜色里。 月光粼粼,不均匀的铺在地面的小水坑里,折射出细碎的微光。 外面车辆稀疏,放眼望去,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周辞一边走路,一边注意马路边上有没有出租车。 他不敢走的太快,因为下过雨的地面很滑,怕把阿棠摔着,可又不敢走太慢。 周晚棠痛的说不出话,趴在周辞背上,小声地哭出来。 她垂下来的手,被轻轻捏了捏。 周辞侧过脸,呼吸声很重,却又走的很稳:“马上到医院了。” 他的话被风吹的散落,听在耳朵里只能勉强分辨:“别睡着,和我说说话。” 周晚棠张了张唇,可是她根本没有力气了,用尽力了全部力气,也只是嘤咛了一下。 天空从鸽子灰渐渐变成鱼肚白。 一眼望不到头的白墙、消毒水的气味、家属的祈祷声。 不同的是,这次躺在里面的是周晚棠。 上一世,她肚子并没有这样疼过,连痛经都少有,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吃冰的又吃热的吃坏肚子了。 周辞起身要去填单子,周晚棠拉住他。 被哥哥温柔对待是会上瘾的而且戒不掉,她舍不得他离开半步。 周辞愣住,随即握住她微微发抖的手,刚劲的笔锋力透纸背。 周晚棠脑袋昏昏沉沉的被周辞抱着,看着他修长的指骨填了一张又一张的单子。 医生给她做了一些系列的检查,最后诊断为急性阑尾炎,不及时手术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让周辞在手术单上签字,他没有看纸上写着什么,匆匆签了字。 周晚棠被推进了手术室,周辞在外面的长椅上坐了一夜。 周晚棠被推出来时,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乌黑的头发如海藻般散开,衬的小脸越发苍白。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周辞去洗手间接了热水,把毛巾浸进去打湿,拧干之后,一遍一遍地给给她擦手。 周晚棠刚做完手术,要住院三四天才能去上学。 周辞去申请了一张临时铺,就搭在她的床旁边。 周晚棠醒来的时候,病房已经被收拾的十分干净清爽,外面的不锈钢杆子上,挂着几件衣服,有哥哥的也有她的。 阳光明亮,房间里亮堂堂的。风扇呼啦呼啦地转,衣服一角被吹得翻了面。 周辞守在她的床边,靠着背椅,双眸紧闭,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他的皮肤很白,枕在身后的手背青筋微微凸起。 周晚棠凝视着他如璞玉般沉静的脸,那点藏在心里的小心思在光天白日下暴露的明白。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想亲他的额头。 可他是哥哥。 周晚棠垂着眼,哥哥的话,亲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慢吞吞的直起身,正要凑近他。 周辞低垂的长睫忽然动了动,把周晚棠吓了一跳,急促失控的心脏差点从咽喉里吐出来。 噩梦「Рo1⒏red」 周辞弯腰拾起来她刚才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热水袋:“好点没?” “嗯?”周晚棠转头,下意识地说:“好点了。” “还疼吗?” 周辞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替代了热水袋覆在她的小腹上,很慢地按摩着,掌心很热。 周晚棠感觉她好像一点也不疼了。 她伸手抱住了周辞的腰:“哥哥…….” 周辞盯着她脸颊上泛起的潮红,咽了下喉结,抬起手拨开她额前的乱发,起身扶着她起床慢走。 走了一会,周晚棠顿了顿想到什么似的,低头掀开衣服看了眼肚子。 皮肤上果然有一道狰狞的缝合线,周晚棠皮肤白,看起来更加明显。 她扭过身,清凉的眸看向周辞:“哥,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周辞愣了几秒,目光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一瞬,又很快移开:“好看,阿棠一直很漂亮。” 周晚棠往他身边凑了凑:“真的吗?” 她说话时,呼吸就落在周辞脖颈的皮肤上。 周辞垂下眼,嗓音像含着雾气:“嗯。” 扶着她慢走了几个小时缓解腹胀,周辞把去超市买的菜拿出来,走进了厨房。 病房里有单独的厨卫,陌生的厨房周辞不熟悉,周辞大概找了一下基本用具,开始煮粥。 周晚棠支着下巴,眸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哥,病房都被你弄得有家的味道了。” “想你待的舒服一点。” 周辞走过来,把粥放在她能够到的地方:“我煮了粥,你把粥喝完,然后吃药。” 周晚棠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来由的有些羞涩:“我想哥哥喂我喝” 周辞端起粥准备喂她的时候,她又说:“想你抱着我…” 周辞只好把她抱坐在怀里,像小时候她生病的时候一样,开始喂她喝粥。 喝了一小半碗之后,周晚棠用爪子点了一下桌上的煮鸡蛋。 “想吃?”周辞问。 周晚棠拨浪鼓似的点头。 周辞点了一下她的脑袋,剥了鸡蛋壳吹凉了喂她,没头没尾的说道:“养只宠物也不错。” 周晚棠一脸惊喜,声音又软又绵:“真的假的,可是哥哥,你不是,对猫毛过敏吗,还是说,你想养别的什么宠物。 周辞眼皮稍稍往上抬了下,狭长的眼睨着她:“你觉得呢。” “什么我觉得呀….?” 周晚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看他。 周辞看着她气鼓鼓的脸,伸手捏了捏上面的软肉:“小猪。” 周辞收拾好桌子,去厨房刷碗。 周晚棠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缓慢的拆了一包薯片,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响起,她心脏咯噔一下,又把薯片放了回去。 吃完药,周晚棠昏昏沉沉的睡下,中间有好几次,她感觉有人来到身边,俯下身给她擦拭手脚。 可是画面一转,周晚棠看到自己偷偷藏在哥哥的房间,藏在周辞的衣柜里,浑身被他的清冽干净的气息包围。 她恶劣地想着要吓一下他,却忽然愣在原地。 他看到了周辞绝望的脸,看到他锁着门拿着美工刀对着他的手腕,看到他泡在浴缸里一心求死。 她心里恐慌不已,嘴里一直喊着哥哥不要丢下我。 浴缸里眼神空洞的少年似乎顿了一下,嘴里说了句什么,但周晚棠已经听不清了。 她看见哥哥分明就靠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余华的《世事如烟》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了,应该是怕影响她睡觉,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光在周辞周身氤氲着,让他本就温柔的面容更加柔和。 周晚棠鼻子发酸,喉咙一哽咽,放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还是哪里疼?” 周辞失措的跑过来,周晚棠听着他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 “我做噩梦了,呜。” “噩梦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周辞轻声笑了起来,坐到床边,伸手拉住她的手,一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让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慢慢舒缓,然后躺下,给她盖好毛巾被。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伤口 周晚棠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周辞,咬着下唇,眼泪要掉不掉,一脸可怜样。 “哥哥.......,哥哥。” 周辞拨了拨她贴在额头的几缕沾湿的碎发,另一手撑在她背后问:“梦到什么了?” 梦见你想不开了! 周晚棠抿紧嘴角,因为刚才在梦里哭过,眼周围的皮肤干涩肿胀而有些痒痒的。 她撇过脸,闷着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不记得了。” 周辞捏了捏她的手,把杯子端过来,看着她小口小口喝了一些。 周晚棠喝完,又呜呜的哭起来,带着噩梦初醒的后怕。 她皮肤白,眼角一红遮不住,水珠子滚下来,染得眉稍多了几分妩媚。 周辞盯着她的侧脸,像是在和自己的思想作斗争,半求半哄:“别哭了,好不好?” 周晚棠抱住了他,脸抵在他脖颈下:“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周辞表情空白了一瞬,说会。 周晚棠眼睫一颤,低头推了他一把,声音又小又委屈:“骗子。” 周辞没有反驳,只是脸色白了一些。 房间里很静,周晚棠心里有些不安,她说完,又伸手更有力的抱住了他:“哥,我真的离不开你,你不可以丢下我。” 周辞偏头注视着她的眼睛,有一种直觉,她的梦一定和他有关。 “嗯。”他很缓慢的呼出一口气,语气艰涩的说:“只是梦而已,别怕。” 周晚棠拉着他,固执的要跟他一起睡,这样明天一早就可以看见他的脸了。 周辞伸出手挡住她的手把它抓在手里,压低声音很认真的说:“不行。” 周晚棠当没有听到,把他往床上带。 周辞皱着眉,在床上坐了下来:“别乱动,你肚子上有伤口。” 周晚棠觉得肚子又有点疼了,却仍紧紧攥着他手:“哥…..,只有你,才是我的伤口。” 她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这样的姿势多暧昧。 周辞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垂着眼沉默。 周晚棠半睁着眼,一会玩着他的手指,一会看看他的手腕。 周辞的手骨感修长,玉白而有力,中指关节处,天生长着一颗黑色的痣,手腕很干净,没有任何伤口。 周晚棠微微笑着:“哥哥,你的手真好看。” 周辞指尖一顿,把手抽了回来,低声说:“阿棠,我去旁边陪着你好吗?” 周晚棠咬唇不肯,翻动身子,压在他身上,动作剧烈,把周辞撞到往后仰了下。 她一边生气,一边咬着他的手指:“不准下去!” 她身材好,赤裸白净的小腿发力,显出秀气曼妙的线条,像只乖张又蛊惑人的小猫。 周辞不说话了,黯淡阴郁的眼眸里是沉沉的黑夜,是风雨欲来。 周晚棠从未见过他有这样的神情,她睁大眼睛,又眨了眨,眼睫划过他的下颌。 她刚要起来,却感觉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怎么哥哥穿裤子还要系皮带的,跟个老干部似的。 低头一看,她双腿打开的位置,是他胯间。 那根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都感觉到烫。 !!! 周晚棠连滚带爬的起身:“!哥哥对不起,真不是故意的。” 偷吻 周辞始终没说话,空气静的可怕。 他撑着床缓缓站起来,周晚棠又忍不住一点点蹭过去,去牵他手。 刚刚贴上去,就被他按住了。 他手上力道很重。周晚棠被他捏着颈子的时候下意识一缩。 她艰难地抬了下头,周辞的手压着她动都动不了,稍微动一下就会换来更重的力道。 她抓着他的衣服不松手,周辞也没有推开她,她就着这个姿势,趴在他胸膛上,听他的心跳声。 周辞看着她被弄乱的头发,半点表情也没有:“你这么抱着我不热吗?” “不热阿,房间里开了空调。听见他开口说话,周晚棠抱着他的腰开始撒娇:“哥哥......,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周辞用力的抿了下唇,像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也很沉:“快睡觉。” 周晚棠在他说话之前移开脑袋,静静呆了几秒就转头回来看他。 “那你呢,哥哥。” 周辞的脸隐在昏黄的光线里,瞳孔中印着她懵懂的眼睛。 “我在旁边陪着你。”他走过来给她盖好被子,把一旁开着的唯一一盏台灯也给熄灭了。 他身上的阴影投在了她的身上,在周晚棠身边坐了下来。 周辞身上有一股很浅淡的香,和她身上的味道很相似,他们用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但又有一点不一样,还夹杂着一丝丝苦茶香。 黑暗中,那一星半点的味道像是变浓了许多,似团化不开的雾气严密地包裹着她。 周晚棠侧过脸,往周辞的方向挪了挪,缓缓闭上了眼:“晚安,哥哥。” 一室昏暗,唯有阳台上的窗帘一角溢出点光线。 周辞凝视了她许久,低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最后又吻上了她的唇瓣,呼吸越来越重。 周晚棠本来睡得很香,梦里却好像被人按在了床上。 她心口跳的很快,喘着气睁开眼,眼神也蹦直。 厨房抽油烟机呜呜作响,飘出了一股诱人的饭菜香,周晚棠坐起来,安静地靠在床头醒了会儿神。 床头柜上摆着几本翻开的高中教科书,晨光熹微,均匀地洒落在桌上。 周晚棠瞥了一眼,《物理》两个字看得她头疼。 她扶着墙慢慢的走到厨房,周辞立在灶台前做饭,他背对周晚棠,一手端锅一手执锅铲。 她离得很近,半步不到的距离,长发落下来,发尖轻轻扫在周辞的手上,有点痒。 周辞握着锅铲的手紧了紧,回头就看见周晚棠皱着的小脸。 也不知周辞从哪里看来的土方子,弄了一些食疗配方,放在锅里一起煮,说这样有利于消除炎症。 周晚棠生平最讨厌吃汤汤水水,被周辞逮着喂了一碗,用昨天的方法。 她咀嚼着口里清淡的饭菜,撑得腮帮子微微鼓起来,像嘴里塞了坚果的仓鼠。 她一向挑食,而且喜欢吃辣,住院的这几天算是了解了什么叫做无味人生。 每天半躺静养,饮食清淡,按时睡觉。 就差没在脸上写行尸走肉四个字了。 周晚棠觉得这医院真的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声音闷闷地说:“哥哥,我想回学校了。” “不行,要等拆线了才可以。” 周辞低头,给她小腹上的刀口又换了一次药,那条盘桓着的伤口已经渐渐愈合结疤,新肉生长,手指碰过,微微的痒。 “一会把电脑给你玩。”周辞站起来,弯腰抚摸周晚棠的头顶,眼睛和她视线持平:“你身上太凉了,少吹点空调,过来晒晒太阳。” 病房内的小阳台摆满各种盆栽植物。 周辞让周晚棠躺在躺椅上,日光正盛,她眯着眸,身上盖了一条薄毛毯。 有风吹过,墙壁上的一朵牵牛花被风吹动,她的眼神跟着牵牛花一起动。 是自然生长的牵牛花。常见的蓝色,藤蔓纤细,花和叶都比较小,只开了一朵。 周辞在她身边坐下,陪着她一起晒太阳。 “在看什么?” 午后阳光下,他的笑容干净明朗。 这个年纪的女生都有着对外界事物的好奇,上一世,周晚棠骨子里也不过是十七岁的少女。 她眨了下眨眼:“我在看墙上的牵牛花。” 午饭后这样躺着,周晚棠又开始犯瞌睡,眼睛微阖,脑袋几乎垂到了他的胸口。 周辞看着自己放在靠椅上的指关节一点点变白,又松开。 他抬起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困了?” 周晚棠其实也没有特别想睡,她只是坐不住。 “哥哥,我想玩电脑。” 周辞喉结动了动。 “嗯。” 周辞给她开了个账号,让她随心所欲地在4399里玩游戏。 好可怜阿。新手周晚棠总是被人机追着打。 她玩了会就心态崩了,气鼓鼓地跟周辞说对游戏不感兴趣。 周辞看了眼电脑页面,她控制的Q版的小人刚被锤爆,在那儿“哇哇”大哭。 他没什么情绪的收回视线,顺着她的话问她对什么感兴趣。 周晚棠下意识的就想说你。 她一愣,低着头耳朵红了一片,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不告诉你!” 周辞沉默了几秒,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可只不过几秒,他移开视线,低头把电脑合上,什么都没问。 死结 周辞怕周晚棠无聊,把之前从家里带来的积木拿了出来:“给你乐高。” 周晚棠看着她哥,眨了下眼,小声地说:“我不想玩。” 周辞记得她很喜欢玩积木,还给它们取了名字,导致每次看到积木就会想到她取的那些名字,诸如熊多多,皮皮豆之类的可爱称呼。 他疑惑道:“不喜欢积木了?” 周晚棠摇摇头。 周辞愣了一下,把桌上摆着的乐高重新收了起来。 周晚棠看着他的动作,缓缓走过去,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心跳声隔着单薄的衣物传过来,声音好像震到了心里,她手指都有发麻的感觉。 周晚棠往他怀里缩了一下,听着他的心跳声,然后抓紧了他的衬衫袖口。 周辞长得高,周晚棠只能仰头看着他:“哥,我要和你玩。” 周辞本来要落到她后背上的手停了一下,几秒后他把手收了回去。 他抿着唇,呼吸粗重了几分,心不在焉地回应她:“想玩什么?” 周晚棠说:“我还没想好。” 周辞偏了偏头,说:“好热,你往旁边挪点。” 周晚棠抄起桌上的空调遥控把温度调低了一点,恶作剧似的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哥,这样凉快点了吗?” 周辞怕扯到她小腹的刀口,被带的一下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差点倒下去,他只能一只手扶着桌沿,一只手半抱着她。 周晚棠跨坐在他腿上,晃了晃细白的小腿。她骨架纤细,缩成一团在他怀里就更显小,发丝和身体都是香的。 周辞撑着桌沿的手一紧,压低了嗓音,喘息急促:“阿棠,下去玩行么。” 周晚棠不下,软软的陷进他怀里:“我不要。” 周辞无言的盯着她看了几秒,他身上很热,语气很冷:“你多大了。” 周晚棠看着他少见的冷淡神情,肩膀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从小到大,周辞都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表情和她说话。 她睫毛颤了颤,委屈的说道:“可是哥哥和阿棠不是最亲近的人么。” “好,你要这样玩是么。”周辞低笑一声,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她的后腰。 “哈,哥哥…,别。” 周晚棠忍不住咯咯地笑,像只泥鳅一样在他身上钻来钻去。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怕痒。 周辞低头,看到她的睡衣和他的长裤相蹭,露出一大片肚皮,以及上面白的晃眼的肌肤,呼吸紧了一下,掐着她的腰用了点力:“下不下去,嗯?” 周晚棠勾着他的衣摆,拉了拉,嘴角还有没散去的笑意:“哈....,不要,我想哥哥抱着我。” 周辞拿她没办法了,沉默的靠着椅子不说话。 周晚棠垂着眼,慢慢的起身,说:“哥,你都不和我说话,我先去洗澡了。” 周辞下意识的把她扯了回来:“你这几天不能洗澡。” 周晚棠重新趴回他身上,微微笑了笑,露出俩个好看的梨涡:“那好吧。” 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下掉。 周辞看她想睡觉了,就抬起手盖住了她的眼睛:“睡吧。” 等周晚棠的呼吸渐渐平息,他把她抱回床上,检查了下她肚子上的刀口。 因为刚刚吵闹,原本愈合的伤口裂开了一些,衣服上沾染了几滴鲜红的血。 周辞捏了捏眉心,重新给她上了一次药。 屋子里静了下来。 他原本想出门抽根烟,想起已经戒烟了,于是躺到床旁边的塌上。 他半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的事情太多,绕成一团死结,他完全找不到解开这个结的突破口。 裸体 周晚棠昏昏沉沉地醒来,这一觉她睡得很久,头有点痛,她揉了揉太阳穴,差点没想起自己是谁。 她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窗帘没有拉上,外面黑沉沉一片,只有半点星。 天已经黑了。 她喊了声哥哥,无人回应,又打了个电话给他。 电话那端背景很吵,能听见很多声音。周辞的声线也有些不稳,夹杂着急促的呼吸,隐隐只能听见超市,买菜几个关键词。 周晚棠调了下音量,说:“哥哥,你那边好吵,我听不清。” 电话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哥哥在外面买菜,你饿了先吃点粥,还是热的。” 周辞似乎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周晚棠这回只听到了他很重的呼吸声。 她下意识的点头,甜津津的回道:“哥哥,你早点回来,我好想你。” 周辞想象着她说这话时的表情,扯唇说好。 周晚棠挂了电话,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眯着眼适应刺目的光线。 半晌,她低头闻了下身上的味道,皱了皱眉。 由于不能洗澡,她身上都是汗味,头发也油了,整个人要多灰头土脸就有多灰头土脸。 周晚棠撑着手心,缓缓爬出被窝,去了浴室,水柱哗啦啦流下来。 她伸手试探水温,一股一股热气慢慢从浴室升起,把镜子蒙上了一层水汽。 周晚棠脱下睡衣,反手解开内衣扣,镜中的自己徒留模糊的影子,界线模棱的身体,什么细节也看不清楚。 她拿着毛巾避开小腹,一遍遍开始擦拭身体,擦完又扶着水池把头发洗了,知道确认身上香香的,才出了浴室。 周晚棠找了几件干净的衣服,跷起纤细的双腿,手指拨开脖颈上的长发,坐在凳子上往身上套。 周辞推开门,正好看到她光裸的后背,下半身什么都没穿。 周晚棠正在弄内衣扣子,见周辞回来,她愣了一下,拿着浴巾往身上遮了遮:“哥,你……,你进来不敲门呀。” “……” 周晚棠侧过脸,周辞已经背过身把门带上,他手里还提着菜,连菜也忘了放下。 她拍了拍发烫的脸颊,继续低着头弄内衣。 周晚棠头发很长,发尾和内衣的扣子绞成了一团。她试了几次还是没扣上去,反而让指甲刮到脊背,一阵刺疼。 她只好拿起桌上的手机,给周辞打了个电话,可怜兮兮的说:“哥哥,你还是进来一下吧。” 周辞握着手机的手一紧,重新拿出钥匙打开门。 周晚棠身上依旧堪堪只披了一条浴巾。 他的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她身上。 灯光下,周晚棠柔软乌黑的头发散下来到了腰际,裸露出来的皮肤在灯光下格外地白,像是黑夜里的鲜切百合。 她耳尖红了一片,把背留给他,跟他说头发卡在内衣扣子里了,她弄不出来。 周辞皱着眉,按着她的肩把那几缕头发解开。 他手心很热,周晚棠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周辞声音很哑,像感冒了一样,说:“别动。” 周晚棠不敢动了,垂着脑袋,小幅度的夹了夹腿。 一只手终归不方便,周辞菜放在地上,把她内衣扣子整齐的扣好。 夜里静,周晚棠抿了下干燥的唇,回头身旁已经没人了,她只能听见自己加重的呼吸音和乱了的心跳。 碎裂 厨房里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响起熟悉的洗菜声和炒菜声。 周晚棠翻动杂志的手停了一下,房间里只有单调的脚步声。 门没有关严,只是虚掩着。 她推开门,厨房里很干净,却空荡荡的,很冷清。 微凉的夜色照在厨房原木色的橱柜上,周辞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水杯。 他不知道坐在那多久了,好像睡着了一样。 周晚棠看不见他的脸,因为他把头埋在膝盖间,抱着头。 她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站在他身边,不敢离开。 “阿棠?饿了吗,哥哥休息下就做饭给你吃。”忽然,周辞开口说,嗓音平静的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 “哥哥。”周晚棠努力忽视心里的不安,轻轻地对他说:“你怎么了?今天累着了吗?” 周辞抿了下唇,头终于抬起来了一点,黑瞳像是冬日结冰的湖面:“我.......” 周晚棠看见他纤长的睫毛上沾着的水珠,心脏猛跳了一下,空气仿佛结了冰,卡在喉咙。 “哥..... 周辞别过脸:“没事。” 周晚棠不知所措的站了一会。 像是只过了一瞬间,又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 她好像听到“咔擦”一声。 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在哥哥和她之间。 周晚棠垂着眼,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又很克制的忍住,只是红着眼,眼眶一点一点变湿润。 明明快哭出来了又生生忍住,她无力的蹲了下来,坐在冰冷的地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哥哥,你看起来真的很难过,我们不是最亲近的人么,你和我说好不好?是我做错了什.....” 周晚棠絮絮地说了一大串话,最后两个字她没能说出口,她徒然闻到淡淡的香味,那好像是沐浴露混合了苦茶的味道,是啮檗吞针的苦涩,围绕着她,让她想哭。 周辞覆在了她身上,她娇小玲珑的身体被他紧紧抱住。 “对不起。”他说。 周辞抱的很用力,呼吸声很重,周晚棠清晰的听到他快速跳动的心跳声,和她的心跳同频共振。 ”什么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周晚棠的长发披散在窄窄的肩膀上,晶亮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原本就是纤细又敏感的女陔,现在更是哭的楚楚可怜。 周辞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粗粝的拇指划过她的眼角:“别…” 周晚棠抿着唇,拉住他的衣角:“哥,你到底怎么了?” 周辞笑了下说:“我刚刚心情不太好,现在没事了。” “哥哥,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周晚棠看着周辞,忍不住继续说道:“…..其实我看见你亲我了,就在昨天晚上。 周辞瞳孔微缩,神色变得苍白。 周晚棠倔强的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表情里找到原因,他却冷淡地转过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重新把视线移到她身上,眼里没有一点光亮,像是凛冬的夜空,又冷又黑。 他逐字逐句说道:“那是因为,出于哥哥对妹妹的爱,如果对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苦瓜 周晚棠听完,嘴角用力的撇了一下,随后声音很轻地说:“行,阿棠知道了。” “那哥哥先做饭了。”周辞的语气沉静,像河水,平平稳稳。 他站起身,身体晃了晃,似乎是长时间的蹲着,让他有一瞬间的头晕,周辞扶着水池缓了缓,抬手把厨房的灯打开。 他弯腰从塑料袋里拿出白菜,哗哗的冲水声打破了夜晚的静谧。 房间里光线很暗淡,他的脸笼在阴影里,表情看不真切。 周晚棠皱着眉,像是斟酌着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提。 她低头看着地上,无论她怎么走,那两道被光线拉长的影子就像两条平行线,怎么也无法重迭在一起。 周晚棠眼睛酸涩,扭开头,胸腔里溢满苦涩。 门被轻轻合上。 周辞切菜的动作一顿,他一动不动地靠在窗边,眼睛望向夜色深处,车水马龙倒映在眼底,流光此起彼伏,汇成万家灯火。 他漆黑的眼眸中浮现出无数情绪,慢慢的,所有情绪又被他收敛起来。 晚饭时,两人面对面坐着,彼此沉默着吃东西。 周辞是一直话少,周晚棠是在两人相处时第一次这么缄默。 房间里很静,只有夹菜扒饭的声音。 周晚棠这顿饭吃的很快,吃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躺回床上,而是坐在凳子上,手里玩着一串打结的耳机线,偶尔看着周辞吃饭的样子。 周辞看她在那里解了半天,说:“解不开就算了,哥哥再给你买根一模一样的。” 周晚棠抬起脑袋,清润的眼里,水洗的明亮:“哥哥的耳机线都是这样就换新的吗?” 周辞一愣。 周晚棠重新低头解手里的耳机线,很认真的说道:“不管耳机线室内有多乱,只要从一个头开始一个一个结的解,很容易就可以解开的。” 周辞吃完饭,周晚棠手里打结的耳机线已经被顺利恢复原样,重新放回耳机盒里。 他正要去收碗筷,周晚棠踩上他的影子,去按他的肩膀:“哥,等下。” 因为周辞长得很高,她要踮着脚才能够到他,这一幕有点滑稽,还有点可爱。 这让周辞想起小时候,阿棠也是这样去够他,娇娇软软的缠着他说想要哥哥抱。 他脸上本来没什么表情,看到她这样反而偏头笑了笑,白皙的脖子连着下颌,那么好看的颈部弧度,他比月色撩人。 “小不点,哥哥觉得,你还是得多吃点才——” 话没说完,桌上的水杯被碰倒,柠檬水沿着台子一点点地流到地上。 一道奶白色的身影覆在他身体上,周辞耳根登时透红,手心撑着地面,肩胛骨微微拱起,像只炸毛的雄狮。 他被压的喘了口气,头皮发麻地说:“你给我下去。” 周晚棠搂着他的脖颈,坐在他腿上小猫似的一点一点蹭上他。强扭的瓜不甜,她乐意吃苦瓜,先把瓜揣怀里再说。 她直勾勾的看着周辞的胯间。 那里的肿胀十分明显,跳动着抵在她的穴口,并没有他的主人之前说的那么风平浪静。 “哥哥。” 周晚棠重新看向他的眼睛:“阿棠只是想…,和你确认一些事情。” 心声「Рo1⒏red」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低亮度暖色灯,周晚棠身穿一条浅白色v领睡裙,柔软布料垂下,身影似水光浮动。少女清甜的奶香,夹杂着少年清雅的冷香,在持续降温微凉的夜里呼出白气。 两人距离不过几厘,周辞只要略微低头,就可以看见她睡裙下的曼妙风景。 他喉咙干渴,往下一咽,直觉不会那么简单,虚虚吐出几字:“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不好。”周晚棠仿佛发现了他的死穴,弯着眼笑了:“你喜欢我,是不是?” 周辞推了推她,“我对你只有亲情,不会有爱情。” 好。 周晚棠点头,并没有立马反驳:“既然这样,那你别紧张行么。” 周辞睫毛微颤,在眼下投落一片薄透的浅色灰影,垂着头,从鼻腔闷出一声嗯。 周晚棠笑了一下,仰头与他距离近了一步,另一只手悄然摸到了他的裤带上,用力往下一拽。 周辞一惊,心跳如擂,在胸口炸开。护住她的后脑勺,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想站起来系裤子,可没用,她像条小蛇,紧紧缠着他的腿弯不肯放。 周晚棠垂下眼,好奇又羞涩的盯着。 周辞平坦的小腹上,青筋凸起蜿蜒向下,狰狞巨物从他腿间长出,充血勃起,颜色又是很反差的粉色,是连撸管都很少的男生。 心跳快的过分,上帝勾动的手指,是她无论怎么碎碎念都无法平复的蠢蠢欲动。 “周晚棠,你到底在干什么?” 周辞被她灼灼的目光烫到,下半身僵在那,又怕压到她肚子,他垂在她身侧的五指一点点收拢,撑着地面。 周晚棠几乎很少听到周辞叫她全名,除非真的生气了,但他现在声音很轻,又不像在生气,反而像是在呢喃自语。 “哥哥。”周晚棠轻轻叹了口气:“你不喜欢我,那你硬什么?” 周辞瞳孔微缩,随即面无表情盯着她:“那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身上扭动,这是男生的正常生理反应。” 好有道理,她竟然无法反驳。 “原来是这样。”周晚棠气得想笑:“论勇敢,我看你远不如我。” 周辞怔了怔。 周晚棠温柔的眉眼轮廓仿佛洞穿了经年的光阴,层次分明地倒映在周辞的眼瞳里,短兵相接之中,他看见了她眼底满到快溢出来的爱意。 “哥哥,你非要我主动说出来吗?” 周晚棠掀开裙裾,衣衫单映照着雪白的肌肤,她小腹上的刀口撕裂了,却一句疼没喊,视线向下,大腿内侧上红了一片,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擦伤了。 很久以后,周晚棠很难回忆起来,她和哥哥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她只记得回过神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把她抱到了椅子上,他的动作那么轻,像是在捧着一具易碎的瓷器。 周晚棠披散着长发,几缕发丝垂落在瓷砖上,露出巴掌大的小脸。 她仰着脑袋去亲他的嘴唇。 周晚棠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两片肉贴在一起,哥哥的嘴唇好软,还有点甜。 不知是天气热,还是体温热,本来还能适应的温度,忽然烫起来,好像装进了密不透风的玻璃管。 鼻息交融,呼吸交缠,她只停了很短的时间,就离开。 周晚棠有点害羞的往周辞胸口上躲了躲:“哥哥,我喜欢…”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周辞掐着下巴吻了上去,完全不像方才那样蜻蜓点水的吻。 他贴着唇边,用力亲过来。 更热了,连呼吸都困难重重。 周晚棠心跳很快,撞击着心口。 她喉咙里的话被他堵住,一句也说不出。 周晚棠忍不住的求饶,眼角,鼻尖,脸颊透红。 头抵着头,她喘了几口,大量掠夺新鲜空气,才渐渐感觉呼吸顺畅。 周辞侧过脸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呻吟,还是因为亲吻。 周晚棠也很害羞,但还是要调戏周辞:“这么会亲?” “嗯。”他头更偏了点,注意力放到了地上的医药箱上。 周晚棠凑近他,身体几乎没有距离:“和谁练的?哥以前谈过女朋友吗?” 周辞躲无可躲,抿了下唇,声音有些哑:“天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喜欢(微h) 周晚棠的小腹上的刀口崩开了,周辞重新给她擦药消毒。 冰冷的酒精涂在创口上,她本能地一缩。 周辞按着她的肩膀:“别动。” 消毒水反复擦拭在皮肤上,周晚棠小脸皱巴巴得拧作一团,疼的哼哼唧唧。 周辞的目光落在她用力到青筋尽显的手背上,只觉得像是握在自己的心上。 因为太近了,周晚棠清晰地看见他眼睛里的自己。 她看着他微颤的眼睫,下意识的问:“哥哥,你在担心我吗?” 周晚棠说完,又觉得她哥担心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于是换了个说法。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 “……” 周辞拉好她的衣角,好看的唇型一张一合:“这几天一定不能碰水。” 周晚棠趴在他怀里,小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周辞顿了顿,正视她呆呆地小脸。 她好像很喜欢和他反复确认一些事情,就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流浪猫。 周辞俯下身,高挺的鼻梁贴上她的后颈。 周晚棠觉得痒要躲,他察觉到她的动作,俯身覆上她柔软的嘴唇。 周辞的手指还有消毒水擦过皮肤的凉意,薄薄的布料阻隔不了,冰得周晚棠轻颤了下,直往他怀里钻。整个身体都贴着,黏腻潮湿。 周辞闭着的眼,睁开了一秒,很深地看了她一眼,吻得更凶。 周晚棠仰起的脖子开始发酸,原本合上的膝盖也被他单膝插进来分开。 她浑身微微颤栗,好像有许多电流涌向了小腹,她鼻腔里抑制不住的发出夹杂着哭腔的细细呻吟。 周辞摁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裙,一点点在她的胸上抚摸上面细嫩的软肉。 周晚棠被他掌心的温度烫的轻呼一声,推了下他肩膀,偏头呢喃道:“呜,哥哥,我没力了。” 周辞的舌头从她脸上滑过,软滑湿漉得让周晚棠想起小狗舔吻她的脚脖子。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克制地用唇蹭她的脸颊。 “懂了吗?阿棠。” 周晚棠懂了。 心脏“怦怦”的跳动。 她跨坐在周辞的腰腹上,听着他喘息间的吞咽声,手指不老实地去摸他小腹下的阴茎。 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将裤子撑了起来,在她触碰之后还会细微的抽搐,去顶她手心。 周辞平躺着,呼吸声很重,脖颈还有锁骨上,被灼热的体温烧得发红。 空调已经开到很低。 可就是热。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揉得发皱,和她皮肤黏在一起。 缓了几秒,周辞手指磨砂着周晚棠被吻的嫣红微肿的唇,喉结动了动。 “别摸了。” 周晚棠把头埋进他脖子里,软软的嗓音钻进他耳朵里:“哥哥,我们做爱吧,好吗,我想要你。 本来隔着睡裙的手,钻了进来,手掌直接掐住她的腰。 力气大的让周晚棠以为,他会折断她的腰,可过了会,力道又轻了很多。 周辞说:“现在还不行。” 周晚棠咬了下他的唇角,说:“你不难受吗?” 周辞把她抱到床上:“哥哥洗个澡,过一会就没事了。” 好纯 今晚很安静。 天空似乎墨水铺陈深黑又辽远,街上的吆喝声和广场舞的音乐声好像都消失了,安静到只能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 周晚棠到底没忍住,蹑手蹑脚的爬起来,脸颊贴着浴室门,竖起耳朵去听里面的动静,可这个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刚好停了。 周辞身上穿着简单干净的黑色短袖,打开门,看到他床上多出来一小团,微微愣了愣。 周晚棠侧过脸,周辞站在她旁边。他靠的很近,短发微湿,粘在耳后,身上有一股很香的沐浴露味。 在橘色的灯光里,他整个人好像带着柔光。 “哥。”周晚棠看着他,她没有他高,视线平视刚好在他喉结那,盯着看了两秒,她别过脸,语气别扭,“你刚在厕所撸了没?” 周辞目光凝了凝,看着周晚棠已经摸到他内裤里的手,那张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不自然地停顿,随后按住她躁动的手。 “不对,你为什么还是硬着的?” 周晚棠仰着头,黑色柔软的发丝乖顺的披散在脑后,“小黄书上不是说男生射精之后会变软吗?你没有撸吗?” 周辞眉头越皱越深,按着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的嗓音严肃认真,带着一本正经的清冷,“以后不准看了。” 周晚棠好奇的问:“你没看过吗?” 周辞顿了几秒,偏头笑了下,说:“还真没。” 周晚棠看着他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弯着眼,眸底笑意放大:“纯。” 周辞没说话了,眼眸低垂,拉了把椅子坐上面吹头发。 周晚棠趴到他腿边,静静看着他吹完。周辞弯腰把吹风机收回床头柜里,然后捂住了她的眼睛。 “晚安。”他说完,把灯灭了,躺在她身侧。 时间是真的挺晚了。 周晚棠嗯了声,翻身钻进他怀里。 起先其实是不适应的,但周辞自己也不舍得放手,就这样一直抱着她。 周晚棠白天睡了许久,晚上反而睡不着了,在他怀中翻来覆去。 “快睡。”周辞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低磁的嗓音带着睡意,“如果睡不着,就去想别人的事情,很快就可以睡着了。” 周晚棠漆黑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晶晶的,“可是假设我想着哥哥的事情,我会更睡不着。” 周辞说:“想别人。” 周晚棠点头。 哥哥不是别人。 她闭上眼,想着一些无聊的琐事,果然很快就昏沉的睡着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 她还是在梦里梦见了哥哥。 梦境里。 她又回到了哥哥的房间,哥哥躺在浴缸里,水里全是他的血。 周晚棠跑过去,求他别再这样。 周辞摸了摸她的脸,触感真实到,周晚棠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我的阿棠长大了。”周辞看着她笑,“哥哥想一直陪着你,但是没有办法” 周晚棠的心脏被猛地撞击了下。 她梗咽着,看着眼前的画面一点点消失。 临消失前,周辞别过脸,把那只伤痕累累的手伸进了水里,重复的说:“对不起。” …… 怕吵醒她,周辞收了力道,很轻地帮她把眼泪擦干。 也不知道梦到什么,周晚棠哭得止不住,眼泪一直涌出来,滑过脸颊,从耳朵流到枕头上。 “别哭了。”周辞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明天起床眼睛要肿了。” 不知是梦境结束,还是真的听见了他的声音。 周晚棠慢慢的止住了眼泪,呼吸渐稳,紧皱的眉头也松缓起来。 她小声呢喃,说着梦话,“哥哥….呜…别走….” 周辞怔了怔,把她睫毛上盏着的泪珠蹭到指节上,收了手。 “别怕。”他对着床上熟睡的那团,“哥哥是不会丢下你的。” 因为他和她一样,生命里除了她,再没有别人。 周辞用气音说:“听见了吗?” 牛奶(微h) 由于做了一晚上梦,周晚棠醒后还是很疲惫。 她侧过脸,周辞没有像往常一样很早就起床,他陪在她的身边,靠在床沿看一本厚厚的书。 周晚棠低头看了一眼,叫软件程序开发,他在自学。 她把头重新埋回枕头里,叫了一声哥哥,声音闷闷的,带着惺忪睡意。 周辞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问,“要再睡会吗?” 周晚棠露出一只眼睛,点点头,又缓缓闭上了眼。 她的睡裙被卷起了些,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本人没察觉到。 那时是夏天中旬,天气已经很热了,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很低。 周辞抬起手将她的裙子拉好,指尖不小心碰到她腿上的肌肤,他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热。 他收回手,喉结动了动,扯过被子盖在大腿上。 周晚棠躺了会,在床上翻来翻去,虽然很困,但也睡不着了她爬起来,跟周辞说,“我去洗漱了。” 周辞嗯了声,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而周晚棠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昨天的梦境上。 可她不记得自己梦见什么了。 只是觉得,好像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 洗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周晚棠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眼睑下面果然挂着一对黑眼圈,眼皮还有点肿,看来昨天晚上做的并不是什么好梦。 她洗完脸敷了一张面膜,又拿热毛巾敷着等眼睛没那么肿了才出去。 “饿不饿?”周辞看见她过来,他弯了弯唇,露出一对雪白的虎牙,特别阳光朝气。 周晚棠自然的头埋进他怀中,撒娇说饿了。 周辞把微波炉里的牛奶拿出来,想到什么,按了按她的脑袋,“小不点。” “嗯?”周晚棠一脸的茫然。 “怎么感觉你这几年没怎么长个。” 周辞目光仔细地落在她身上,伸出手在她脸上捏了捏,像揉面团一样,“以后每天都要喝一杯牛奶,知道吗?” 周晚棠咬着吸管,声音比蚊子还小,“嗯嗯。” 其实上一世的时候,周辞也说过同样的话,但周晚棠就是长不高,两年后还是只长到周辞的肩膀。 周辞又问她,“肚子还有没有疼?” 周晚棠说:“不疼了。”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灼热,几乎像是吻在肌肤上。 周晚棠盯着他性感的下颌线,睫毛颤了颤,语气带着些微雀悦的说:“哥哥,你能不能给我喝你的牛奶?” 周辞一怔,抿了下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晚棠已经垫着脚尖亲在了他的喉结上,明显感觉到那处凸起的地方上下滑了几下。 她的唇瓣微热,带着一丝的潮意,但远不比周辞身上的体温。 “如果以后别人问我是怎么长高的,那这个时候我会告诉她——” “是因为我的哥哥经常喂我喝牛奶。” 周晚棠的上唇沾着奶渍,而她故意的没有舔掉,就这样微微挑着眼盯着周辞。 空气安静了几秒。 周辞低头看着她的眸子,气息交融,他的自制力似乎在这一秒耗尽,欲望占据上风,理智全然崩塌。 他掐着周晚棠的下巴亲了上去,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带着她的手伸到了他的下面,隔着裤子摩擦勃起的硬物。 周辞下体被她的手碰到,整个人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唇角发出很重的喘息。 * 不是故意卡肉,根本写不完555工作日太忙了明天白天补500珠的2更,周末有空多写点。 宝宝「Рo1⒏red」 周辞把头埋在周晚棠的脖颈上,身上的肌肉紧紧绷住,五指攥着她的腕骨,几乎没有停顿的,隔着裤子摁在勃起的阴茎上缓缓撸动。 周晚棠被他抵在门上,周辞的味道钻进呼吸里,她整个人都被他身上好闻的苦茶香紧紧包裹着,娇俏的脸蛋透着粉色。 下面好痒,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她忍不住想要合拢的双腿,又被周辞用力顶开,他的犬齿贴在她的嘴唇啃咬,攻城略地般的横冲直撞,她的唇舌,连带着气息一并被攫取。 像等待了很久,数不尽的岁月,伦理和道德,都按他不住。 他用力地吻她,一脚踏入无底地深渊,甘愿与她沉沦。 周辞亲的热烈,周晚棠几乎有点气短,胸口起伏,眼眶微微泛红,在她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周辞停了下来,双手捧着她的脸,粗粝的食指擦过她的唇瓣,伏在她身上紊乱的喘息。 周晚棠明显的感觉到,哥哥的下面胀的好厉害,弧度上翘,正隔着布料的束缚抵着她的手心猛跳。 周晚棠低头,盯着他黑色长裤下凸出的轮廓,问:“哥哥,你会不会痛?” “哥哥不痛。”周辞低低地回应她,“只是很不舒服,那种感觉我说不出来” 周晚棠用手轻轻戳了戳他的阴茎,“那怎么办?我想帮你。” 周辞唇角溢出一丝哼声,把她翻了个身,钳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掀开她的长裙,她下面几乎没什么毛发,柔嫩的让人想要更用力的把它弄坏掉。 周辞凭感觉的伸手揉了揉,接了一手的水。 “唔啊哥哥” 周晚棠被摸到敏感部位,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嗓音又娇又软。 周辞面色一沉,扯掉了腰间的运动裤,连带着内裤被他扔到了一旁。他的皮肤很白,肌肉精瘦有力,又不失少年感,胯下有一丛黑色的毛发,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打在小腹上微微颤动,圆头吐出晶莹的液体。 “哥哥?” 周晚棠疑惑的转过头,被他性感的人鱼线吸引住了视线,她愣愣的盯着看了又看。 周辞覆在她身上,张开唇,温热的舌纠缠在一起,湿软粘腻。 “好难受,我想蹭蹭你。”他轻咬着她的唇瓣,阴茎贴上了她的大腿,“可以吗?宝宝。” 哥哥怎么可以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还叫她宝宝…. 周晚棠动了动唇,只觉得耳朵快怀孕了,耳道里像是被蒙了层纱,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耳边全是周辞低磁的粗喘声。 “嗯…”周晚棠仰着脑袋,痴痴的看着他。 周辞眼尾处多了层红色,紧楼着她,扶着肉棒去操她的臀缝。 他的的阴茎偏深红色,和周晚棠白嫩的肌肤形成明显对比,棒身布满虬结的狰狞筋络。 周晚棠低垂着头,看着哥哥那根直挺挺抵着她臀风一进一出的巨物,耳朵红的滴血。 她下面一直被刺激的流水,太滑了,好几次她都以为要这样滑进去了。 “嗯…呃…哥….” 好色情….这是,哥哥的肉棒……哥哥的肉棒在操她的屁股。 周晚棠嘴巴抿紧颤了颤,浑身肌肤因为兴奋而散发着淡粉色。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公狗(h) 晨光熹微,细细洒在周晚棠白净透亮的胴体上,她的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膝盖上,周辞火热的身躯紧压着她,粗大的肉棒在她青涩的腿缝抽动。 周晚棠胸前的两团浑圆被顶的乱晃,她清晰的感觉到周辞的肉棒穿进腿间,跟自己的阴阜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敏感的肉粒被磨的酸麻酥爽。 周晚棠侧过脸,眼尾吊着,目光黏在周辞身上,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欲兽,感受它在手心不断地耸动。 “哥哥唔好舒服啊” 周辞下颚线绷的很紧,手掌罩下来,用力收紧,把她胸口丰腴的乳肉掐进掌心,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 周晚棠腰难耐地扭动,脸胀的通红,没两下,就被哥哥的阴茎蹭到了高潮,整个人像是被拍打在云端,浑身战栗,嘴里溢出舒服的呻吟。 周辞被夹得闷哼一声,下腹一阵过电般的刺激,性器一抖,铃口处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溅在她的阴阜上。 周辞喘息着,双手扣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意犹未尽的磨了几下。 周晚棠整个人累得够呛,鼻息之间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潮热。她虚脱的趴在他身上,周辞把她抱到浴室清洗,她原本白嫩的嫩穴被磨得阴唇外翻,上面被糊满了浓稠的白色精液。 周晚棠好奇的盯着,随后伸出食指沾了点放进嘴里。 周辞啧了一声,拿漱口杯接了一杯水递给她,“脏死了,快吐出来。” 周晚棠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喉咙咽了咽,说,“不脏,哥哥的味道是甜的,以后别人问我怎么长大” “别说了。”周辞耳根发热,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亲。 周晚棠被他这副纯情的模样弄得发笑,全身都在抖,身体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蹭。 周辞食指紧了下,打开花伞仔细的给她清洗下体。 周晚棠垂下眼,眼睁睁看着他半软的阴茎慢慢立了起来。 “哥哥,你又难受了吗?” “……” 察觉到她炽热的视线,周辞抿着唇,脸沉得要命。 他心里不想的,但是一碰到阿棠,就会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动不动起生理反应。 周辞尴尬的笑了下,拿着浴巾圈住下体,随后抱着她离开浴室。 他抬起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说:“换下衣服,哥哥带你去出去吃早餐,刚好你也多走动走动。” 周晚棠点头似拨浪鼓,说好,她天天呆在病房里,人都要生锈了。 周辞带她去了中心医院对面的早餐店。 周晚棠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周辞只点了一些清淡的食物。 周晚棠和周辞都是南方人,很喜欢吃辣,她病了多久,周辞就陪她清淡饮食了多久。 周晚棠眨了下眼,和周辞打着商量,“要不然加点点辣椒吧。” 周辞舀汤的手一顿,“不行。” “哦。”周晚棠恹恹的低头,慢慢往嘴里一根一根塞面条。 周辞比她吃的快,吃好后,一直坐在她对面等她。 周晚棠端起碗,滚烫的汤水喝入腹中,唇越发红艳,被她抿得湿润。 她咽下拉面,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唇上的酱汁。 周辞皱了下眉,挪开视线。 老公「Рo1⒏red」 吃完饭,周辞带着周晚棠一路在中心医院附近闲逛。 周晚棠垂下眼,周辞在她掌心传递着淡淡的温度,拉着她往前走。 走在阳光下的少年笑得清澈,与天空同色,声音清润,浸着阳光,“阿棠,我待会要回去一趟,去给你拿些换洗的衣物来。” 周晚棠扭头,“哥,我也想去。” 周辞眸光低垂,置于地面上他们快要挨在一起的影子,说好。 他叫了辆车,等车到了之后,周辞倾身拿起她身体右侧的扣锁,帮她扣上。 周晚棠被他身上的阴影和清爽的苦茶香笼罩住,仰着脑袋追着他嘴唇亲。 “哥….” 周辞嗯了一声,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转头看向窗外,灯光如荧光一般飞驰而过,过往的时光如昙花一现。 周晚棠乖乖巧巧的坐在后座,手机里映照着消消乐的画面。 周辞目光落在玻璃窗上,依旧在看她。 他和阿棠,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阿棠是他人生中的唯一光源,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哥哥,在这之前,他唯一能承诺的,就是把整颗心给她。 周晚棠住院的这几天几乎没有出过病房,能吃的东西有限。 回家后,周辞试着给她做了一道甜品,软化黄油加糖打发至羽毛絮状,加入鸡蛋和盐打至均匀,低筋粉混合,继续加入鸡蛋和盐搅拌后加入牛肉粒… 做好后,周辞把甜品端到周晚棠面前,微笑着说:“牛肉曲奇。” 看着这个甜品,卖相和营养都很好。 原本周辞说要做甜品,周晚棠以为他只是心血来潮,没想到做出来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周晚棠吃完,给他点了个赞,说超级好吃,想再来一份,被周辞拒绝了:“想吃就快点好起来。” “哥哥!” 周晚棠瞪圆了眼,温温软软的声线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周辞唇角轻扬,露出两颗小虎牙,“乖。” 周晚棠被他的笑勾引傻了,抱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去蹭他的肉棒,清清浅浅的在他耳边吹气。 “哥你对我真好,等我病好了,我会好好犒劳你的。” “…!” 周晚棠拆线的那天天气特别好,她褪去“枷锁”重获自由,开心的就像笼里被释放的雀鸟。 护士说:“长得挺好,避免增生就行了。” 周晚棠眨了眨眼。 见她不懂,护士解释道:“伤口好之后,皮肤有修复的过程,新长出的肉往外扩张,就凸出来了,疤痕体质的人会很明显。” “贴硅胶贴有用吗?”周辞问。 “有点物理效果的。” 护士让周晚棠平躺在床上,她怕疼,手心全是汗,周辞捏了捏她的脸颊,说:“疼就咬我,结束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周晚棠把头埋在他怀里,又听见护士说:“小姐姐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周晚棠下意识的去看周辞,发现他也在看她,弯了弯眼,说:“老公?” 她声音很轻,但周辞还是听见了。 他一怔,喉结往下滚了滚。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买套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台灯静静地散发出暖黄色的光芒。 周辞低垂着眼眸,认真的看着手里的物理试卷,他轻度近视,学习的时候会戴上眼镜,灯光下,镜片微微反光。 银色镜框柔和了他的脸部轮廓,有一股隽逸的书生气息。 周晚棠坐在他旁边,眨巴着一双圆圆的杏眼看着他。 周辞看着试卷上的错题,眉心越拧越深,不等他开口,周晚棠凑近了直接坐在他腿上,柔弱无骨的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老公~老公~”她的声音很好听,一声一声的叫着他,宛如羽毛划过心间,听得少年耳根子发痒。 今早起了个头,她就叫上瘾了。 周辞手里的试卷掉在桌上,他清楚地感觉到耳朵被温热的唇瓣亲了一下..... 他把她的脸掰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干什么?” 周晚棠的小手往下探,攥住他勃起肿胀的肉棒轻轻捏了捏。 “好硬啊哥哥,我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了,我们可以做爱了吗?” 周晚棠弯着眼,她一直在笑,笑出一对小梨涡,又骚又甜。 周辞眼皮跳了下,重新拿起桌上的试卷,眸光渐沉,“先回答哥哥,为什么上次物理小测只考了35?” 周晚棠缩了缩脖子,“我,我...” 周辞按住她乱摸的手,生硬的板着脸。 周晚棠粉唇微微嘟起,很是诱人,“哥哥........” 两人气息交融在一起,周辞掌心很烫,指腹捏着她,有点痒。 她仰着头想亲他,周辞微微侧脸躲开,她的额头撞到了他的眼镜上。 周围热的让人发昏,他舌尖无意间舔了舔牙,微微皱起的鼻子下,双唇紧抿着。 “怎么连亲都不让亲了,就因为我物理考差了哥哥就不爱我了吗。”周晚棠委屈的睨了他一眼。 周辞哼了声,摘掉鼻梁上的眼镜,坐直身体紧搂着她,“什么时候学习能有勾引哥哥这么上心就好了。” “哥哥.....我知道错了.....” 周晚棠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像一只胆小的兔子。 沉吟片刻,周辞忽然问:“你真的想要?” 周晚棠掀起眼皮,激动的说:“想,我想要你,哥哥。” 周辞看着她,嘴角弧度扬了扬,“错题不改了?” “不想写了!我想做爱。”周晚棠把头埋在他胸口处,气鼓鼓的说。 周辞在指间转动的笔一顿,笔头轻敲了下她的头,严肃道:“写完再说。” 周晚棠十分夸张的低吟一声,“哥,不要敲我的头,会变笨的!” 周辞无情拆台:“现在就挺…” “停!我自己改。” 为了证明自己并不笨,周晚棠抢过周辞手里的笔,盯着试卷,清澈的眼睁的大大的。 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下一秒就焉了。 “我不会….呜呜…” 周辞摸了下她的脑袋,一本正经,“套公式啊。” “公式…?”周晚棠想的一头雾水,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 周辞觉得她好可爱,眉心微挑,捂腹大笑,“别哭别哭,哥逗你玩的,明天好好教你。” 周辞带周晚棠去了楼下的便利超市。 周晚棠全程坐在推车里面,被周辞推着走,她看到吃的就忘记这次下楼的目的了,流连在零食区,觉得哪个好吃就指挥周辞拿哪个。 她的身上覆盖了各种零食,她嘴馋的咽了咽口水。 在路过某个货架时,推车停了下来,然后,她身上多了几盒像口香糖包装的东西。 周晚棠拿起来扫了一眼,视线落在安全套盒子上,其实一开始,她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直到看到产品介绍上的“杜蕾斯”三个字。 她和哥哥真的要做爱了…… 她浑身上下开始莫名发起烫来,眼睛好似都被那三个字给烫了一下。 周晚棠余光观察着周辞的神情。 相较于她的局促和羞涩,周辞看起来很平静,脸上寡淡得没有一丝表情,从货架上拿起一盒安全套仔细看了几眼,然后又丢进推车里。 周晚棠小脸呆呆的,“怎么买这么多呀?” “不多。”周辞眼皮微抬,目光缓缓投掷在她酡红的脸上,他从鼻子里低低哼了声,染着愉悦的笑意,推着推车往收银台走。 周辞低磁的笑声飘进了耳朵,像是带着电流。 周晚棠又想起了昨天哥哥伏她身上那幕,光是想想,她的手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结账了,下来。”周辞拍了下她的脑袋。 周晚棠回过神,迷茫的看了眼周辞,脸还是很红。 周辞捏了捏她的脸把她抱了出来,单手拖住她的臀部,她倒也自觉,腿缠上他的腰,手紧紧勾住他脖子。 周辞空出来的那只手将推车里的东西一一拿到收银台上。 结完账过后,周辞一只手提着塑料袋,另只手抱着周晚棠,步伐从容。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周晚棠还是觉得他胳膊肯定很累。 她晃了晃腿,正想说让周辞放她下来,他突然开口说:“早知道再买件东西,现在很需要。” 周晚棠下意识问:“啥东西?” “婴儿背带。” “…..” 不看怎么跟你做爱(h) 什么叫婴儿背带...... 周晚棠咬着下唇,脸红到了脖子根,头顶上呼呼的冒着热气:“你养女儿呢,我是不是还得叫你一声爸爸。” 周辞身体一僵,手上的塑料袋差点没拿稳。 周晚棠弯了弯眼,仰头欣赏他吃瘪的表情。 天色已经很晚了,没什么月光。 便利店离家几步的距离,夜深人静,路上偶尔有三两路过的车。 门刚开,周晚棠就把周辞推到床上,修长的小腿缠住他的腰,坐到他身上。 塑料袋里的零食洒落一地,周晚棠的气息一阵一阵扑来,睫毛和鼻尖时不时的蹭在他脖颈上,又酥又麻,仿佛带起一串电流传遍全身。 周辞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你别....” 周晚棠趴在他身上,眯着眼睛打断他,“哥哥,你别跟我说套都买好了,你现在不和我做爱了。” 周辞被她扣着,下体也跟着胀大,顶着她的臀缝蠢蠢欲动,他耳根红了一圈,目光不偏不倚的定在她脸上,“你确定要用这个姿势和哥做爱吗?” 周晚棠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壮着胆子说:“对,难道只准哥哥欺负我,不准我欺负哥哥吗?” 周辞吞咽了下,嘴角愈渐上扬,笑出了声,“那请阿棠尽情的蹂躏我,糟蹋我,鞭挞我,不要手下留情。” 周晚棠眨眨眼,兴奋的掀开他的上衣,周辞精瘦有力的腰腹露出一截,肌肉线条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缓缓伸手抚上他的腹肌,周辞喉咙里低低地嗯了一声,下意识的挺腰顶她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肉棒顶进去一点头。 周晚棠被顶的身体一软,又羞又窘的往旁边躲,感觉哥哥再用点力,都可以直接捅进去了, 周辞皱眉,翻身把她压在软垫上,少年神色隐晦,音色低沉撩人,“躲什么?不是要欺负哥哥吗?” “哥哥….”周晚棠呆呆地看着他,从耳梢到眼角全是红得,杏眼湿漉漉的,乖的不行。 周辞心脏像是被羽毛给轻轻挠了一下似的,鸡巴快翘到天花板上去了,脑子里都是把她操哭,弄坏的画面。 他脸上隐忍的表情已经有点焦躁了,漆黑的眼底一片阴郁。 光线太暗了,周晚棠没看清他的表情,她仰着头亲了亲他的脸颊,说:“你刚刚顶的我下面好痒。”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裙,裙子底下就只剩下一条内裤遮挡视线,明明在和他做着情色的事情,说着色情的话,声线却软软糯糯的,就跟小时候和他说哪里不舒服,需要他帮忙按摩一下一样平常的语气。 “我看看。”周辞抿了下唇,压着重声的呼吸,半撑着床,掰开她笔直的大腿,把她内裤脱了下来。 周晚棠的处女穴很漂亮,阴阜紧紧闭合着,几乎没什么毛发,嫩嫩的穴口被两瓣饱满的贝肉包裹住,阴道口淫靡的往下留着水,湿透了,内裤都被泡发了,上面糊满了粘稠透明的汁液。 从未被人这样近距离观察过的私处,被哥哥灼热的视线这样直观的打量。 “哥哥,不要看。”周晚棠害羞的用捂着眼睛,被周辞拿了下来,他凑近了,嗅到一股腥甜的香味。 他眼睛不眨的盯着那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穴口,“不看怎么和你做爱?” 舔穴(h) 周辞跪在周晚棠的双腿间,把吸紧的阴唇往两边掰,细小的缝隙还没有小拇指那么宽,两根手指塞进无骨的窄口,翻动搅弄,企图给它扩张。 好舒服….. 周晚棠难忍的身体微微打颤。 哥哥的手和她自己偷摸自慰的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在插入敏感的穴肉摩擦时,有很明显的男性骨骼感和力量感。 “哥哥....唔….太胀了..... 周晚棠的花唇随着呼吸羞涩的一张一合,在他的注视下又喷出一股水来,把床单都给打湿了。 周辞抽出手指,苍白的指尖隐约泛红,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他将食指和中指分开,透明的水粘稠,拉丝,怎么也弄不断。 “好多水。”他喉结干涸地滑动,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喘。 胀满的感觉抽离后,又有种巨大的空虚感,周晚棠呼吸紊乱,眼神迷离的望着天花板喘气。 周辞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低头含住她紧致的穴口,他毫无性经验,只是凭借本能的伸出湿滑的舌头顶进她闭合的洞口又缓缓退出。 陌生的快感直冲大脑,惹得周晚棠嘤咛出声,阴唇被舔的湿漉漉的,她被刺激得想要合拢腿,结果夹住了周辞的头,简直就像是送上去给他舔一样。 周辞唇舌卷走她滴下来的汁液,沿着缝隙细细的舔她,周晚棠从未被人这样伺弄过,舒麻的快感如电流般一波一波砸向她晕沉沉的脑袋,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水流个不停。 “哈…哥哥.....别.......”周晚棠绷直了脚背,身体瑟缩了一下,伸手插入他的发间,忍不住往后躲,又被周辞掐着腰拖了回去。 “怎么这个时候怂了?”他缓缓站起来,声音低沉,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周晚棠的唇色很粉,微微嘟起来,很是诱人,“我没有怂!” 周辞吞咽了下,额角划过一滴汗,头疼的要命。 “别动。” 周晚棠的入口已经足够湿润,周辞拇指按住阴茎,沿着她稚嫩的阴阜前端往下刮蹭到花穴,贴着她稚嫩的穴口摩擦,浅浅的往里戳弄,前列腺液和她下面流出来的水都混合在一起。 酥爽的快感一点一点的扩散,周晚棠感觉自己像浮在云端,眼前蒙着白纱,可身下滚烫的触感又把她给拉扯回现实。 “啊.....好舒服....”周晚棠双颊绯红,湿软的小穴紧紧吸住龟头,剧烈的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来,溅在周辞的鸡巴上。 “嗯….”周辞被夹的低哼一声,差点射了出来,他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抓着周晚棠的两条腿就想撞进去。 周晚棠视线模糊了几秒,才逐渐恢复清晰,她看见周辞弓着身体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安全套,咬着避孕套的包装撕开,往自己的鸡巴上套,知道他要跟自己来真的了,她紧张得吞了吞口水,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 * 抱歉宝宝们,二更可能要明天补了,和某人吵架了,把他叫醒来开会,导致我今天也没睡好只睡了3个小时脑袋昏昏沉沉的,打算先好好睡一觉 破处「Рo1⒏red」 房间里暗着,远近只能望见一些楼层的轮廓剩着几星灯光。 周辞被汗打湿的眼窝下,几乎看不见瞳仁,他的侧脸下颌线清晰流畅,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薄薄一层皮,周晚棠清楚的感知到他骨头里隐藏的坚硬力量。 地上垒着歪歪斜斜的书本,是她在推倒周辞的时候不小心碰下去的,一地的零食和避孕套。他的房间第一次那么乱,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周晚棠走下床,几乎寸步难行,没多余的地方落脚,她局促地站着。 这一块方寸之地,只有他和她。 呼吸突然变得清晰可闻。 空气里有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沸腾起来了。 “哥哥….”周晚棠想和周辞说自己有点怕疼,可抬起头看到他汗津津的下颚,又忍住了,她想:哥哥或许也很难受。 周辞偏过头,视线在她脸上游移。 他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很低地嗯了声。 周辞压制住心底涌上来的情欲,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想不想吃甜的?哥哥抽屉里有糖。” 周晚棠歪了歪脑袋,点点头。 周辞低声笑了下,回头朝她摊开手掌。 周晚棠看着他手掌上颜色各异的糖纸,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小的时候,哥哥比她上学早,每次放学回来,他都会给她买这样的糖果。 周晚棠拿了一粒,剥开糖纸,颜色是浅浅的肉粉色,外面裹着一层白色的糖粉。 她塞进嘴里,舔了舔。 樱花糖没有其他糖果那么的腻,甜津津的口感中透着樱花的芳香,在口腔中弥散开来。 周晚棠看着他,眸子亮晶晶的,“甜,好吃。” 周辞抿了下唇,把她重新抱回床上,伸手将她耳后的发丝夹到耳后,压住她两只手,细细的吻她的额头,眉眼,然后鼻尖,然后脸颊,最后是水润的粉唇,他的手有些颤抖,很轻微的,不易察觉。 周晚棠总觉得哥哥这样的吻带着某种仪式感,但她想不起来缘由,她直愣愣的看着他,周辞漆黑的眼眸像是蒙着一层水雾。 “棠棠,哥哥想操你,可以吗?” 周晚棠攥着糖纸,乖巧的眨了眨眼,“嗯….” 周辞将她搂的更紧,和她身体贴在了一起。 周晚棠感觉到哥哥的呼吸在自己的大动脉附近游走,蚕食着她的意识一起变得滚烫。 周辞急促的喘了几下,俯下身她耳边说,“要是疼就咬我,抓我都可以。” 黑暗中,他的声音都带着烫。 话音刚落,周晚棠明显感觉到一个滚烫炽热的圆柱体抵在她的腿心蠢蠢欲动。 然后好像全身被撕裂一样,那种感觉像是一块锦帛被硬生生的撕开,她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好紧嗯。”周辞嘴角溢出闷哼,低头看着俩人的交合处,几乎是刚进去就想射。 “好疼….呜呜…哥哥…救我救我” 周晚棠眼泪毫无预兆的滚落出来,疼的双腿乱蹬,膝盖被周辞用力顶开。她被禁锢在他怀里,眼泪砸进被子里。 周辞咽了咽喉咙,把手放在她嘴边,“别咬自己,咬哥哥。” 周晚棠疼的太厉害了,来不及多想就开口咬住他的手臂,没一会不知是周晚棠唇边的血,还是周辞手臂的血便慢慢的滴落下来。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安抚(h)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骤然的深入使周晚棠的脚趾蜷缩着,指甲一点点嵌进周辞的皮肤,不受控制的在他背上划了几道。 破处真的好痛,尽管哥哥做了很多前戏,她也流了很多水,插进去的瞬间还是很疼的,像泼了辣椒水在阴道里一样。 “疼。”周晚棠眼眶红红的,眼睫上挂着未掉落的水珠,“哥,你的肉棒太大了,插的我好疼。” 周辞听着她细碎的哭腔,本就昂扬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额角划下一滴汗水,身体几乎亢奋的颤栗。 他身体僵了一瞬,又很快柔软下来,轻喘着吻在周晚棠脸颊上,“疼就不做了,乖,你流血了,哥哥帮你处理下。” 周晚棠感觉到下面的阴茎明显又变大了,她怔了下,杏眼里懵懵懂懂的,“哥....” 周辞低低地嗯,淡色的唇抿着,“放松点,我拔出来。” 可他一动,周晚棠下面就火辣辣的疼,她缠着他的手臂,“呜,别动。” 周辞不敢动了,肉棒卡在紧致的肉穴中间进也不是,出来也不是。 周晚棠缓了缓,像是想到了什么,攥过他的手臂,内疚的问道:“哥哥,你疼不疼?” 周辞摇头,“不疼。” 他思索了一会,说:“还吃不吃糖?” 周晚棠忍着疼,鼻音很重的小声说了句:“想听你唱歌。” 周辞一愣,强压住复杂的心绪,在她耳边轻轻哼起了《我的宝贝》 周晚棠听着他低磁的嗓音,心里暖暖的,一时忘了破处的疼痛,眨眼看着他,“诶,哥哥,你插我的小妹妹是什么感觉?” 然后她的嘴唇被亲了下,周辞冷白的肌肤透着点粉,漂亮的锁骨线贴在她的奶头上,“…很舒服,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周晚棠扑哧一声,“后悔吗?” 周辞摸了摸她的头发,眸光很深的看着她:“后悔什么?” 周晚棠抬眸笑的一颤一颤的,“就…,后悔没有早点操到我。” “不后悔,现在操也不晚。” 周辞虚压在她身上,手指往下揉着两人的交合处,沉腰往里顶,“哈……不疼了?” “啊…….”周晚棠软绵绵一声,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声音,似断未断。 “好紧,嗯….”抽插的那一下,周辞脑袋都快炸开了,他按着她的腰,轻轻的插了起来。 真的不疼了,还很舒服。 周晚棠整个人像是海里的小船,被浪花拍打着。 她仰着脑袋,手指抓着床单,小穴里隐隐有什么东西被捣出来了一样,下面酥酥麻麻的,爽的一直流水。 周辞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唇舌缠绕在一起搅动,空气又潮又黏。 一开始他还能慢慢的抽插,让她适应,后面就有点收不住力,快速的往里插了起来。 周晚棠就跟触电了似的,整个人爽的弓起身,“嗯啊…哥哥…好奇怪…” 她的阴道内壁紧紧绞住,绞着周辞在她体内不断进出的肉棒,周辞被她夹的低哼一声,阴茎抖动着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射进周晚棠的阴道深处,她被烫的身体一颤,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 咳咳… 我的宝贝真的很好听..范文夺唱的 好骚(h) 周辞从发根里滴落的汗水砸在周晚棠身上,所经之处一片滚烫。 初经人事的少年失神的微微张唇,好像呆住了,漆黑的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他拔出肉棒,安全套里射满了浓稠的精液。 周晚棠下面都给操麻掉了,嘴里轻哼了一声,微睁开眼,眼底弥漫着雾气。 她看见周辞射精之后的性器并没有软下来,相反的,还有些食髓知味的跳了跳,打在他的腹肌上很明显一根。 好大。 周晚棠咽了下口水,感觉自己的眼皮都在跳动。 他低头,拆开避孕套的包装套到了自己的鸡巴上,按着周晚棠的腿掰开她的穴口又操了进去。 周辞的鸡巴又粗又硬,把周晚棠紧窄的花穴撑开,慢慢胀胀的,龟头每次都能滑过她的敏感点,想不止的呻吟。 好爽。 和哥哥做爱真的好爽。 周晚棠被操的浪叫不止,爽的从尾椎骨往上全部酥酥麻麻,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 又娇又软的声音在耳畔,周辞整个人像是被欲火点燃,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往里操,像是要把她给钉在床上操穿,头颅埋在她胸前。 “嗯.....好胀....”周晚棠被周辞一下撞进阴道深处,手指陷进他发缝,扯痛他的发根。 周辞滚动喉结,低低地嗯,“怎么不叫老公了?” 周晚棠被撞的气息不稳,嘴里浅浅的发出呻吟,“啊..嗯...老公...操我,小穴好痒...哈....老公....” 周辞抿唇,漆黑的眼神紧缩着她绯红的小脸,忍不住肮脏的欲念,把体外剩余的那一截顶弄进去。 “叫的好骚,宝宝,好喜欢。”周辞伏在她耳边说着粗口,低磁的嗓音,性感到抓耳。 他手心撑着床沿,公狗腰快速耸动,粗硕的阴茎在她莹白的大腿间不停进出,发出阴霾的声响。 感受着周辞紊乱沉重的呼吸声,周晚棠头皮越来越麻。 往日优秀的学生会会长,学校里许多女生递情书的哥哥,此刻正卖力的操他的亲妹妹,说着几乎从来不说的粗口。 周晚棠本就到了临界点,光是想了下,身子就一颤一颤,内壁抖动着什么控制不住的喷了几股水出来,脑袋中如有烟花绽开。 “宝宝..”周辞贴着她的脖颈,滚烫的身子被她夹的颤栗,埋在在她体内不愿拔出。 顿了一会,他平复了下喘息,说:“我抱你去洗澡。” 周晚棠点点头,缩在周辞怀里,肌肤相贴。 她坐进浴缸内,里头的水刚好漫过腿部,周辞调好水温,将水洒在掌心内,然后掬了把落到周晚棠胸前给她洗澡。 周辞蹲着身,呼吸深浅交错至周晚棠颈间,肩膀处传来痒意,周晚棠偏头躲了躲,被周辞按住,“乖,别动。”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的腿侧,沐浴露揉开后顺她脚踝处往上,这一番动作,无关情色,每个细节他都认真专注。 洗完澡,周晚棠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小脸粉嘟嘟的,高潮后的余韵还未散开。 周辞把她抱在怀里,擦干身上的水渍,静静地看了她许久。 占有欲 晨光熹微,周辞微微垂着头,阳光透过窗户间的缝隙洒落在他白净的侧脸上,他眼睫毛纤长浓密,在眼窝处打下淡淡的阴影,高挺的鼻梁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 周晚棠蹑手蹑脚地绕到他身后,伸手想蒙他的眼睛,谁知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脸,就被他一把抓住,周辞朝她望过来,“宝宝。” 周晚棠仰起头,冲他露出甜甜的笑容,脑袋在他脖颈上蹭了蹭,“哥哥怎么知道我醒了?” 周辞抿了下唇角,笑着说:“直觉。” 周晚棠坐他腿上,被周辞按住脑袋,问:“还疼吗?” 周晚棠摇摇头,“已经不疼了,只是有点异物感,下面被操成哥哥的形状了。” 周辞偏头,耳朵脖颈都红了。 周晚棠笑起来,声音不大问:“都睡过了,还害羞啊。” 周辞没出声。 周晚棠怎么可能放过捉弄他的机会,身体靠近他,“哥哥….” 周辞手心撑着床沿,身体明显的僵了下。 他真的很想跟她说,别用他受不了的声音跟他说话。 周辞闭了下眼,轻轻推了推她,垂着脑袋眼神可怜的像只小狗,“等会还要上学。” 周晚棠喃喃的说,“好吧。”看着他通红的耳根,又忍不住笑,“回来再满足你。” “……”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走下楼,又一起离开家去上学。 那一条长长的道上,周晚棠猛的闭眼,低头用手不断揉着。 周辞低头去看周晚棠,发现她紧闭着眼。皱着眉抬起她下巴,问她:“眼睛怎么了?” 周晚棠,“…进沙了。” “别用手,上面有细菌。” 周辞抓住她胡乱动的手,凑近道:“我帮你吹一下。” “嗯嗯。”周晚棠配合的昂头,嘴唇微张,这一幕落在周辞眼里,好似在索吻。 周辞喉咙滚动,一瞬没了动作。 周晚棠没感受到头顶上方的动静,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哥哥?” 周辞不自然的干咳几句,“没什么,忍忍,可能会有点难受。” 周晚棠应道:“好。” 周辞拨开她额前被风吹起的乌发,勾到耳边固定好,才轻扯她上眼皮低低吹着。 徐年刚下车,瞥见路边女生的背影有些熟悉,刚看清,就发现站在她前面的是周辞,他温柔的轻抚女生发丝,捧住脸庞后,低下头去—— 而那个女生…. “我操。”徐年下意识的低头骂道。 风往眼睛吹,周晚棠实属有些难受,下意识想躲,但脑袋被周辞有力的掌心固定住了。 “别动。” “好疼。” 周晚棠只得乖乖的仰着脑袋,嗓音呜咽。 听的周辞耳根发烫,无意识的舔了舔唇。 周晚棠试图睁开眼,堆积在眼里的泪水,从眼角滴落下来。 周辞一怔,和罪恶感一起升起的,还有变态的愉悦感。 他想起,她被他操哭的样子,也是这么好看。 眼泪流下后眼睛的不适感得到改善,一点点变少了,周晚棠睁开眼时看见的是周辞微愣的脸。 周辞眼神复杂,她没有看懂他眼底汹涌的占有欲。 壁咚 周晚棠没说话,周辞没忍住,低头看了她一眼。 他喉结动了下,发现她盯着他的胯部,周晚棠小脸好像愣住了,头顶还有一搓被弄乱的呆毛。 腰身倏地一下被拉紧,周晚棠被毫无防备的拽进巷口。 “哥、哥哥!呜——” 周辞听见她拉长的哭腔,手上松了些力道,侧过脸,吻了下来,软软的唇好似果冻一般柔软,轻柔的触感让他头脑发蒙。 他咬着她的嘴唇,伸出舌头在她香甜的口腔扫动了几圈。 周晚棠被亲的呼吸不稳,眼底眸光潋滟,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了他的校服。 亲了会,周辞慢慢放开她,手绕到她的脖子后抚着她的头发,清隽的眉眼舒展开,声音暗哑:“好乖。” 萦绕在耳边嗓音悦耳低沉,带着少年特有的质感,敲打着周晚棠的耳膜,她白净的脸上透着薄红。 周晚棠傲娇地看着他,“还没到晚上呢,这就忍不住了呀?” 周辞没说话,微微垂下眼睫,伸手按在了周晚棠的唇上,指腹轻轻擦着她柔软的唇。 周晚棠弯了弯眼,“要不等下去厕所帮你,你带套了吗?” “….” 兄妹俩一路上边走边聊,恍惚间不小心撞上路过的人,周晚棠条件反射地道了声歉。 “没关……”旁边的男声微顿,话锋一转,忽地道:“是你们啊!” 周晚棠顺着声音抬眸。 徐年扯了扯唇角,说:“好久不见,听阿辞说你生病了,身体好点了吗?” 周晚棠跟着笑,“好多了,谢谢关心。” 周辞,“你呢,最近怎么样?” 徐年视线落在他们紧紧交握的手,缓缓说道,“…挺好。” 周辞拍了下他的肩膀,“我们先走了。” 徐年点头,刚好,他也不想当电灯泡,就只是有点震惊,加羡慕而已。 徐年压低了眼,嘴角弧度紧抿。 高一还没有多少学习压力。 班上同学渐渐熟络起来,下课后教室里很热闹。 周晚棠比较慢热,比起在哥哥面前的大胆,和别人相处或者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更喜欢像小鸵鸟一样将自己埋在课桌下。 她闭着眼睛眯了会,抬头看向窗外。 在绿树掩映的另一边,沿着电线杆向上生长的牵牛花开满粉紫色花。 周晚棠很喜欢牵牛花,因为它有个别名叫“朝颜”。 清晨花开,傍晚花谢。 只是如此细微的美好,很少有人关注到。 周辞侧身和男同桌讲话,偶尔目光落在周晚棠身上。 周晚棠忽然望向他,她笑了下,嘴角微勾,一如窗外绽放的牵牛花,撑着下巴盯着他。 周辞眼睫一颤,耳根变得通红,他想移开视线,却怎么也移不开。 周晚棠坐在位置上,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冲他做了个鬼脸。 小朋友。 周辞嘴唇动了动,淡笑一声,收回视线。 耀眼 每次成绩排名出来,年级前叁名的照片都会被贴在学校门口玻璃窗的顶端,路过的学生在门口围观,周晚棠挤不进去,站在人群外,周辞的照片在第一列,少年嘴角微扬,露出雪白的虎牙,长相帅气,看起来格外显眼。 周晚棠眨了下眼,在心里默念着哥哥的名字,扫过他的所有成绩,停在数学那一科,特地多看了几眼。 各科成绩几乎满分。 周晚棠看着他的分数,感叹了一下,又往后找了找,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排在叁百名开外。 她的成绩单上,数学、物理、化学叁门功课都是叁四十分,很平均。 “…” 从初中开始,她的理科成绩就一直跟不上。 周晚棠觉得,她和周辞大概用的是两种课本。 一中属于重点高中,学业竞争非常激烈,第二节课,班主任在班上重点说了这次考试的事情。 因为周辞基本每次都能考第一,而周晚棠理科成绩不太理想,基本都是吊车尾,调位置的时候,老师特地把他们的位置安排在一起,让周辞辅导她学习。 周晚棠缓缓抬起眼,视线落在他脸上。 周晚棠在成绩栏的人群里没看到他,周辞下课好像跟班上同学去打篮球了,皮肤上起了一层淡淡的薄红,鼻梁上架着一副薄眼镜,隽逸的薄唇勾着,看起来十分秀色可餐。 他学习好,运动细胞也发达,还长得招蜂引蝶,走过来时,几道视线也黏糊糊的朝他看过来。 周辞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眼皮垂下看了周晚棠几秒,表情和平常无异,拉开桌椅,安静的坐在她旁边。 周晚棠抱着试卷,恨不得把所有知识都刻进脑子里,看了会,周晚棠拿出试卷往周辞桌上一摊,眯眼笑着,胳膊撑他桌上托着下巴,另只食指指着试卷上的错题。 “哥,教我。” 周辞嗯了声,手里握着钢笔,凑近了她。 他讲得很明白,凭周晚棠不算很好的领悟能力,可以马上搞懂其中的难点,仿佛醍醐灌顶。 周晚棠在周辞的指导下,在错题旁写下正确答案,错题基本上整理的差不多了。 周晚棠觉得周辞这一点还是很好,虽然肚子里的墨水一大把,但是从来不会主动拉着她欣赏他看的书,更不会没事蹦出几个英文单词。 其实是因为,周辞很了解周晚棠,知道她爱玩好动,脑袋里很多很可爱的想法,古灵精怪的,按着她的脑袋,叫她不断的学习这件事情是没有意义的,除非她自己真的想学。 文理分班的时候,周晚棠选择报理科,倒令他意外了许久。 接下来的课,周晚棠坐直了腰板,连夏日的瞌睡虫都被她赶跑,唯一能让她下定决心好好学习的人,只有哥哥,那个榜上有名的少年。 周晚棠淹没在知识的海洋,学得脑袋疼,但还是咬着牙坚持学习。 她想追上周辞的脚步,至少不能差距太大,她想和他读一个大学,想和他有未来。 西装(微h) 理科竞赛的成绩出来之后,一中不负盛誉,一举夺得南延市中学高中年级第一的名次。 因为周辞考的不错,老师让他去市中心颁奖会场领奖,荣誉不小,典礼隆重,学校负责的老师给他定了西装。 周辞换完衣服,回了趟班级拿致辞报告,走在长廊上时,已经引起一阵瞩目和哗然。 周辞的衣扣直扣到最上面一颗,保守中带了几分禁欲感,眼睛是很自然的狭长,目光中有种近乎冰冷的沉静。 林念捣捣周晚棠,脸也笑得通红:“你哥真的好帅啊。” 周晚棠咬着唇看向被簇拥在人群里,意气风发的少年。 微光从窗外洒落,周辞与光晕完美融在一起,他刚好也在看她,目光隔着人群相接,周晚棠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周辞参加完颁奖会之后,回到学校。 他下意识的在教室里寻找周晚棠的身影,但座位上空无一人。 周辞皱了下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 周晚棠很快就接听了,声音软软的,隔着电流,语气像是在撒娇,“哥哥,你回学校了吗?” 周辞眉心的褶皱散去,说,“嗯,哥哥在走廊上,你在哪,我来找你。” 周晚棠说:“你沿着走廊直走,走到尽头。” 周辞嗯了声,没挂电话,顺着她的话往前走。 走到一半,他被人扯了一下。 “哥哥,这里。” 周辞偏过头,看见周晚棠那张嫩生生的小脸,下意识的跟着她走了进去。 门口传来男生拍打篮球,有说有笑的声音。 周辞立即反应过来这是男厕,迅速把周晚棠拉进隔间,压低了嗓音严肃的说道:“…你来男厕做什么?” 因为午休的原因,周晚棠进来的时候,男厕还没有人,这会快上课了,陆续来了不少解决生理问题的男生。 隔间空间狭小,原本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地方,被硬生生挤进两个人,他们挨得很近,唇和唇的距离大概只有一个拳头大小。 空气中绕着的花香和体香彼此都能嗅到,周晚棠勾着唇,垫着脚尖亲在他的嘴唇上,另一只手揉着他西裤下微微抬头的肉棒,他身上的体温很烫,像是一个火炉。 周晚棠兴奋的耳根微微泛红,手心抵着周辞坚硬的胸口,“哥哥,你不喜欢在这里吗?” “这不是你玩的地方。” 周辞抿了下唇,想带她离开,周晚棠目光锁着他,把他压在门板上,她直接脱了上衣,露出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光着的脚勾着他的西装裤腿往上摩挲,隔靴搔痒一般。 周辞瞪大眼,微微仰着脑袋,喉结快速的滑动了几下,下腹很明显的发热,生理反应很强烈。 周晚棠看着他羞涩的模样,愈发的兴奋,手指扯开他的裤链,伸了进去,缓缓说道:“哥哥,今天好多女生都在看你,我真的很想告诉她们,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口交(h) 周辞眸子动了动,嗓音暗哑:“我不知道有人在看我,因为我都在看你。” 周晚棠乖乖的嗯了声,“哥哥,我好想你。” 不过几个小时没见,周辞也很想她,低头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哥哥也很想你。” “想我也不通知一声。”周晚棠委屈的看他一眼。 他一直在忙颁奖会的事情,累到忘记看手机了,周辞一脸歉意,“对不起宝宝,下次不会了。” 周晚棠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周辞弯腰去牵她的手,发现好凉,就牵的更紧,“要上课了,我们出去吧,好吗?” 周晚棠乌黑的眼睛看着他,周辞裸着的上身还在冒着热气,身材清瘦流畅,腹肌利落而白皙,两侧的人鱼线清晰的笔直向下,没入胯间阴影处,一下给她眼睛熏热了。 周晚棠微笑着,冰凉的小手贴着他的腹肌摸来摸去,“可是哥哥这么听话,我还没奖励你。” 周辞本就刚刚破处,对她的身体食髓知味,这个部位以下又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摸的难受,他抿着唇,在理智边缘跃跃欲试。 周辞低头把周晚棠两只手都给擒住,呼吸声很重,“…别。” 他的鸡巴隐在光线昏暗的隔间里,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打在她粉嫩的唇边。 “别什么,别不吃,还是别出去。” 周辞一愣。 周晚棠弯了弯眼,白皙透亮的手心握住了他肿胀的巨物,修剪圆润的指甲微微陷入他的圆头。 周辞闷哼一声,手指攥着门把手,微微用力到泛白。 下一秒,周晚棠试探性的张开唇用舌头去舔他下身粗硕的龟头。 周辞脑袋一炸,空白一片,忍不住的喘了一声。 尽管阿棠只是浅尝辄止,仍旧让他达到了顶峰,他手上的青筋绷了起来,按住她脑袋往外推。 “脏..” 周晚棠完全不理会他的拒绝,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哥哥的肉棒没有异味,很好吃。” 周辞瞳孔微缩,深吸了一口气。 周晚棠十指握住他青筋盘绕的长枪,含住他的欲望顶端,少女缓慢的吞云吐雾,将他的龟头舔的油光发亮。 周辞薄唇微张,清澈悦耳的嗓音布满了情欲的哑,“宝宝,好舒服嗯。” 周晚棠听着他性感的声音,耳尖泛红,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 她努力张开唇含住他的阴茎,想全部含进去,可他的肉棒太大了,她最多只能吃进去一半。 周辞捏了捏她的脸颊,说:“用舌头含着舔。” 周晚棠点头,用舌尖在他前面的那个小孔上打着转,边舔边吸。 周辞被她舔的浑身一颤,肉棒剧烈弹跳着想要射精,可这时上课铃响了起来。 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抿着唇将肉棒从她口中拔了出来,用力的按着她吻了几下她的嘴唇后放开,“先去上课。” 周晚棠脸颊微润,看着他身下贴着腹肌不满跳动的肉棒,咽了咽口水。 周辞穿好衣服,自己先打开门看了眼门外,见没有人了,牵着她离开了男厕。 周晚棠侧过脸,“哥,你没射出来会不会难受?” 上课(h) 周晚棠侧过脸,“哥,你没射出来会不会难受?” 周辞扯了扯衣摆,说:“过会就没事了。” 他们一起踏进教室,老师刚好拿着教科书走过来。 看见周辞一脸慈爱,目光转向周晚棠又变得严肃。 “好好向你哥哥学习。” 周晚棠讪讪地笑了笑,“….好的,秦老师。” 周辞回到座位上,打开桌上的练习册翻开,第一页就让他怔住了。 这本练习册是周晚棠的,上面写满了他的名字,比他的字要瘦半圈,一笔一画隽秀好看。 他移开眼睛去看周晚棠,她撑着下巴在书桌上做题,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遇上难题,一直用圆珠笔戳着自己的脸颊,像只小金鱼。 周辞边想,边看着她。 周晚棠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也看向他。 周辞神情不自然的动了下喉结,低声说:“你的练习册。” 周晚棠嗯声,接了过来。 周辞拿出水杯,往嘴里灌了几口,夏天气温高,杯子里的水也变得发热,喝下去非但没有灭火,反而让他愈加难受。 他垂眼看着课本,试图转移注意力,周晚棠挨近了他,隐隐约约还能触碰到她耳旁的发丝,周辞解题思路都慢了下来。 周晚棠偏头盯了他几秒,弯了弯眼。 她从书桌下伸出左手,贴上周辞规矩合拢的大腿。 周辞一开始以为妹妹只是不小心碰到,不成想她的手指攀附着他的大腿迅速往胯间伸,灵活的的指尖攥住他上翘的肉棍用力揉了揉。 夏天的衣物单薄,他甚至能隐隐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西裤里藏着的硬棍跟着兴奋的弹跳充血。 裤链被扯开,周晚棠手指伸了进去,周辞被她肉贴着肉握住命脉,爽得低哼了一声。 秦老师刚好就站在不远处看其他同学写的题目,当老师的耳朵都很灵,听到动静疑惑的朝这边看过来。 周辞按住周晚棠的手,狼狈的往后撤。 秦老师看着他泛着潮红的脸,皱眉问:“周辞同学是哪里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周辞摇头,“老师,…我没事,只是有点热。” 秦老师看不到桌下的风景,看他说没事,也没多想,毕竟谁会想到自己的得意学生会在课桌上被亲妹妹摸了鸡巴。 老师走后,周晚棠眨了眨眼,周辞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连耳尖脖颈都红了。 她笑起来,纯澈的脸上风情万种,指尖更卖力的扣弄他敏感的冠状沟。 周辞眉头皱起,鼻尖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要很努力的控制,才能不发出舒爽的喘息声, 阴茎上的血管抵着她的手心突突的跳动,滚烫、灼热。 周晚棠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动作,周辞紧抿着唇,神色隐忍,眼尾猩红的像是被灼烧了一样。 忽然,他低垂着头,喉结滚动,阴茎弹跳着喷了她一手。 周晚棠眼睛亮了亮,想要抽出手来看,被周辞摁住,悄然的拿纸巾擦了。 他侧过脸,眼角危险的下垂,用唇语问:“好玩吗?” 姑妈 “好刺激。” 周晚棠眼睛弯成好看的形状,餍足的模样,像只小狐狸。 明明射的是周辞、爽的也是周辞,但她心理上感到十分满足。 周晚棠轻声说:“而且看见哥哥爽,我也挺爽的。” 周辞喉结滚了下,半晌说:“手拿出去。” “哦~” 周晚棠捏了捏他软下去的肉棒,缓缓的往外抽离手指,她的指尖很软,轻轻柔柔,落在他的皮肤上。 周辞额头上沁满汗水,鸡巴又有抬头的征兆,沉默的垂着头,攥着她手的力道紧了紧,又很快松开。 周晚棠察觉到周辞气压越来越低,明知故问:“哥哥怎么还不开心呢,我感觉你刚才射了好多,按理来说很舒服才对…” 她摊了摊手心,上面红了一片,被鸡巴蹭的有点麻,上面的精液已经被擦干净了,纸团就放在周辞的抽屉里。 周辞盯了她一眼又收回,抿着唇矜贵得很,一副不愿和她讲话的模样。 周晚棠见他这样,低哼了一声,手又要往他裤裆里放。 周辞整个人怔住,脸色一变,狼狈的低头看她。 周晚棠一脸狡黠,收回手,嘴角笑容十分明艳,“嘻,逗你玩呢。” 她重新握住圆珠笔在本子上写写画,这回倒是真的安静下来,乖乖巧巧的没再勾他。 碎发垂下来,蹭过脸颊,周晚棠抬手拢了拢,漫不经心的勾住发丝,一缠再一绕,桌下垂着的腿,脚踝又白又细,干净得晃眼。 周辞唇角紧紧抿着,强迫自己移开眼。 中途,周辞的手机一直在响,周晚棠只知道他出去接了次电话,回来的时候面上没什么表情。 最后一节晚自习,还没下课,周辞就收了笔,他等不到下课了,拎了书包叫周晚棠离开。 “哥哥,你要逃课?”周晚棠目瞪口呆。 周辞没做声。 周晚棠紧张的四处张望,“小心点,最近教导主任抓逃课抓的严。” 周辞刚出了教室后门,就碰上了巡查的教导处老师,他神色自然地跟老师问了好,然后带着周晚棠离开了,关键是,老师还笑眯眯地跟他说再见。 目睹了全过程的周晚棠忍不住说道:“…6。” 万籁俱寂,天空是雾蒙蒙的。 周辞回答她的,只有一张沉郁的、甚至有些哀伤的脸。她在这张脸上,看到以往的某些阴影。 周晚棠正要开口问周辞怎么了,就被一辆黑色的轿车拦住去路。 周辞停下脚步,喉咙有种窒息感。 “是姑妈。”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从车上下来,她保养得当,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像叁十多岁,她温柔的笑着说:“好久不见了,棠棠,阿辞。” 女人言简意赅的说明了来意,她想收养他们。 尘封已久的记忆被打开。 周晚棠记起,上一世姑妈也来找过她和哥哥,不过那次哥哥没有拒绝,而是不顾她的意愿让她跟着姑妈生活,他自己却没有去。 姑妈很好,但周晚棠当时心里对周辞是有埋怨的,她以为哥哥不要她了,也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搭理他。 周晚棠一怔。 是了,她有一年都没有和哥哥住在一起,也不知期间他经历了什么,直到后来,她才慢慢体谅哥哥的良苦用心。 家里这么多年兄妹俩的吃穿用度,早已把父母留下的家底掏空,他把自己送去姑妈家,是希望她过得好,只是周晚棠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周辞那个时候,却选择了不跟她一起,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这么久。 药瓶(800珠加更) 饭菜上齐,白雾缭绕,隔着周晚棠和周辞,隐隐约约间,周辞的眼神落在周晚棠身上,长密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光,她看不到他的神色。 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与上一世不同的是,这次周辞中途结了账,意思很明显了。 女人叹息了一声,塞给他们一张银行卡,被谢绝了。 周辞垂眼说:“不想亏欠您。” 女人眼眶泛红,“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俩家话。” 兄妹俩最终还是没有要姑妈给的东西,他们像两株同根而生的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在一起,心照不宣的默契。 回到家,周辞去厨房做饭,周晚棠回他房间写作业。 写到一半,周晚棠的圆珠笔没墨了,下楼问周辞还有没有笔。 周辞侧过脸,说:“你在抽屉里找一下,如果没有的话,就在哥哥包里拿一只。” 周晚棠点点头,回了房间。 她拉开周辞的抽屉,然后微微愣住了,不敢置信的拿起放在里面的药瓶,身体晃了晃。 周晚棠吸了吸鼻子,紧紧握住药瓶下了楼。 “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周辞正端着菜,微笑抬起眸,发现她眼睛红红的。 “怎么哭了?” 只要周晚棠不高兴,周辞就会下意识地反省自己哪里做错了,然后道歉,他在脑海思索着原因,周晚棠忽然把手里的药瓶放在桌上。 周辞一怔,手上的盘子掉落在地,眼神沉静地看着她,这种沉静,带着痛。 周晚棠抿紧了唇,泪水泛滥不止,原本泪眼婆娑变成了小声抽泣,最后捂脸痛哭起来,嘴里不断的问:“你为什么会吃药?你生病了吗?” 周辞愣在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哭,喉结动了动。 他的沉默让客厅的气温逐渐下降。 周晚棠不知所措的跪坐在地上,内心充斥着绝望。 终于,周辞走过去抱住了她,“你别哭了,哥哥没有生病。” 周晚棠还在哭,一滴眼泪也不会忍,“呜,那你为什么…” 周辞安静了一会儿,耳尖红的不行,有些难堪的闭了闭眼,“我…吃药是为了缓解性欲。” 周晚棠下巴刚碰到他的锁骨,又仰起头,“什么意思?” “我当时觉得喜欢自己的亲妹妹,是不正常的,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到你。” 周辞说完,脸色有些苍白。 一滴眼泪滴在手背上,周辞愣住。 他手脚僵硬,周晚棠扑到他的怀里时,他被扑得往后踉跄了半步,撞到旁边的椅子,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很刺耳的声音。 周晚棠低声抽噎,眼泪不停地往外流,用一种很委屈的表情看着他。 “我们不是最亲近的人吗?你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一直得不到我,你就要一直吃药吗,或者我和姑妈回去,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要离开我了。” 周辞没说话,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回过神,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对不起。” 怀里突然空了,周辞的手僵了几秒钟才垂在身侧。 周晚棠偏过头,“你就不能对得起我吗?” 哄她 周辞弯下身用力吻她,把她咬紧的双唇吻开,“别哭,别哭。” 周晚棠眼泪划过耳廓,掉落在地板上,她动手去推他,不过被顺势握住,十指相扣,有种微妙的熨贴感。 周辞缓缓放开她,手指靠近她的脸颊,从发根梳到发尾。 周晚棠身体仍旧紧绷着,目光黏上来,两只通红的眼睛,倔强地,睁得大大的,“以后不准吃了。” 周辞“嗯”了声,声线很低。 “还有,如果有一天你想不开,我也会跟着你一起死。” 周晚棠的声音狠狠撞进周辞心里。 他瞳孔微缩,去找她的眼睛。 周辞看见,她是认真的。 下一秒,他将周晚棠搂紧了,“不行。” 周晚棠抿着唇冷笑,“害怕吗?我当初也很害怕。” 周辞一怔,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拧紧了,喘不过气。 周晚棠叹了口气,推开了他,“我出去走走。” 离开之前,把桌上的药瓶带走了,她始终不放心。 周辞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眼神一刻没有离开过她。 无论她做什么,周辞都跟着她。 周晚棠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走,路过商店,她买了包烟,边走边用打火机点燃,学着哥哥的样子吸。 她第一次抽烟,一边吸一边咳嗽,被辛辣的气味呛得眼泪汪汪。 忽然有人走过来,从她手里拿走了烟,扔进垃圾桶里。 他先是牵她的手,然后再从后面抱住她,将下巴压在她肩膀上。 周晚棠轻轻推了下他,搂在腰上的手就收紧。 她还在气头上,闷闷道:“干嘛?” 周辞靠在她的颈窝上,覆在她腰侧的手垂落,先碰到她的小拇指,再裹住手背,慢慢握住。 他翻开了她的掌心,轻声说道:“我想哄你。” 周晚棠看着他,哽咽着不说话。 周辞看不得她哭,胸腔苦涩,“哥哥真的知道错了。” 周晚棠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既然想哄我,就要表现好点,我看心情原谅你。” 周辞眯起眼睛,像是被顺了毛的猫一样,“嗯,宝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晚棠静了两秒,说:“你背我。” 周辞背对着她蹲下去。 周晚棠抬起手臂,抱紧他的脖子,周辞缓缓站起身。 回到家,周晚棠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胳膊,说椅子好硬,硌得她屁股疼。 周辞把她抱进怀里,重新坐下来。 耳朵边传来很细微的声响,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周辞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什么东西掉了,直到周晚棠说是她的衣服扣子掉了。 他低头去地上看,那粒透明的扣子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空气很闷热。 周晚棠坐在他腿上,脚踝跷起来在空中晃啊晃的,“好黑啊,你把手机拿过来照一下吧。” 周辞低声回答:“看得清。” 凳子很矮,他单膝跪在地上才能看到椅子下面,周辞将身体压得很低,始终没有放开周晚棠,她双腿夹住他的腰身,他一只手伸进去摸扣子。 这个姿势导致他颈椎上的骨头凸出来,他的身体瘦削,但很有力量感。 “找到了。”周辞拿着扣子站起身,他房间粒打扫的很干净,扣子上没沾什么灰尘。 “你先放那吧,明天再缝。”周晚棠指了指旁边的书桌。 周辞听话的照做。 周晚棠捏捏他的耳朵,说:“很乖。” 她手指不安分的往他衣服里伸,周辞低低的嗯了声,鸡巴硬得快爆炸了,偏偏她浅尝辄止,不给他个痛快。 周辞呼吸紊乱,低敛眉目的求道:“宝宝,哥哥好难受,可以做爱吗?” 周晚棠此刻心情好多了,笑容明媚,“好吧,好吧,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满足你。” 周辞得到她的允许,拆开书桌里的避孕套,往鸡巴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