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孩【姨甥H】》 外甥 桐塘市今日有雨,大雨冲刷着这座城市,路人行色匆匆,都不愿长时间停留在雨中。 江冬月撑着伞,她想要往前迈一步,可双腿却如同灌了铅般沉重,让她寸步难行。 面前的是桐塘市公安局,这次她从两千公里外的乌市过来是要接一个孩子。 十三年前她的姐姐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然和一个男生私奔,离家出走至今未归。而在昨天江冬月才得知,他们一家寻找了多年的姐姐死了,因为吸毒过量死在了出租屋。 她要接的孩子是姐姐的儿子,她的亲外甥。 江冬月深呼吸两口冷冽的空气,鼓足勇气踏进了公安局。 “有什么事?”门口在饮水机接水的女警问。 “我……我来接孩子。”江冬月一开口就结巴。 “人来了啊,过来吧。”一个男警察声音嘹亮道。 江冬月循声望去,她看到了那孩子。瘦瘦高高的,静静背着个小书包坐在男警察身边的椅子上,一双黝黑的眼珠子此时此刻正望着她。 “……”她沉默地走了过去。 男警察和她说明了情况:“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赶过去将江春蝉女士送到了医院抢救,可人已经……抢救无效只能宣布死亡了,还请你节哀。” “……” “当时这孩子躲在房间的角落,我们怕他也被注射了毒品就一起送去医院检查,所幸除了有点营养不良以外一切健康。” 江冬月嘴巴动了动,问:“请问,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男警察愣了愣,实话实说:“刚开始的确找不到死者的家属,她没有和谁登记结婚,我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孩子的父亲。后来从这孩子口中得知了死者的真实姓名,一查就知道了相关的户籍信息和家人情况。” “资料显示你的父母在一年前已经离世,这孩子的直系亲属现在只剩你一人。” 江冬月卷翘的睫毛不住颤动,眼眶有些湿润了。原来是用了假名,怪不得无论爸妈怎么找都找不到姐姐。 “江女士,你现在还年轻,可能工作还不稳定,如果不愿意收养这孩子……” 可能就要等查到孩子父亲是谁,或者送去孤儿院。 “我愿意,”江冬月抹去眼角的泪水,“我爸妈给我留了一套房子,我的工作是在一家国企当翻译,有能力养活一个孩子。” 这么多年来为了让父母放心,她一直有刻苦地念书,大学一毕业就找到了不错的工作。现在这孩子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无论如何她都不愿舍弃。 “既然如此,孩子就交给你带走了,不过在离开铜塘市前,你得去第一医院缴纳一下相关的费用,还有……处理一下死者的葬仪。” 说完又让江冬月拿出身份证核实信息,填了个表。 “谢谢你们,”江冬月朝男警察鞠了躬,站起身后看向一旁的男孩,朝他缓缓伸出了手,“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抬头看着她,没有表情地说:“我叫江迟。” 他没有握住江冬月的手,而是伸手扯住了她裙子的一角。 江冬月今天穿了一件印花半身裙,上身是件白色亚麻衬衫,很文艺显气质的穿搭。 “那我们……走吧。” 姨甥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公安局,在门口屋檐下江冬月打开了伞,两人进入大雨中。 公安局外的路口,江冬月拦下一辆出租车,和司机说了酒店的名字。 江迟的视线从她另一侧湿透的肩膀移到她脚边滴水的雨伞,他转过头看着女人倒映在窗面的脸。 她长得很漂亮,眉眼柔和,五官精致、下巴尖细,和照片上比要漂亮更多。 那个满身针孔、蓬头露面的女人和她一点不像亲姐妹。 “你吃过饭了吗?”女人有些发紫的嘴唇一开一合,语气温柔地问他。 “警察叔叔带我吃了一碗面。”江迟盯着窗面上女人的嘴唇看,回答她。 可以是出于不习惯,江冬月神情有些不自然,紧张地舔了舔下唇,“那等会儿回酒店,我点外卖吧。” “你想吃什么,小……小迟?” 江迟跟着舔了舔嘴唇,问:“什么都可以吃吗?” “不是很贵的话,我都可以满足你。”江冬月以为他这么问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不由有些心酸。 “那我……”江迟转头看她,一双黑瞳闪烁着异色,“想喝水,甜的那种。” “饮料吗?”江冬月一脸疑惑,不可置信道:“只要这个吗?” 男孩没有回答,一时二人又恢复了沉默。 江冬月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要想和这个外甥打好关系不是一天两天能实现的。 到了酒店,江冬月拿出从乌市买了带来的一套童装递给了江迟,耐心地教他怎么用酒店的淋浴后坐在椅子上用手机点外卖。 她点了两份蜜汁鸡排饭套餐,里边带有饮料。 江迟很快就洗完澡走了出来,江冬月望向他,看到男孩露出一截脚踝后眨了眨眼。 尺码买小了……这孩子瘦是真的瘦,个子倒是比同龄人要高上一点。 “明天去医院交费用的时候小姨再给你买几套新的,”随后江冬月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你看会儿电视,坐在床上看就行。” 她指了指窗边的那张床。 江冬月开的双人房,有两张床。 男孩点头后走了过去,她拿起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在酒店房间响起。 江迟坐在床上握着遥控器调台,在一个儿童栏目停住了摁键,可他却没有看,闭上眼聆听着水声。 江冬月今天淋雨受了点寒气,手脚冰凉得厉害,淋着比平时洗澡要烫点的热水,娇嫩的皮肤很快就通红起来。 浴室里全是雾汽,有的顺着门缝溜出,她的身影在一片朦胧中。 二十分钟后水声停了,江冬月换上睡衣,拿浴室里的吹风筒吹头发,把头发吹半干才走出浴室。 男孩坐在床上,正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看得认真。 他今年几岁来着?好像是12岁?这个岁数的孩子还喜欢看动画片吗? 好吧,12岁也是个孩子。江冬月摇了摇头,哭笑不得地坐到自己的床上,陪着男孩一起看动画片。 没想到自己越看越入迷,门铃响了三四声才惊起去开门。 马不停蹄地跑了一天,江冬月早已饥肠辘辘,快速吃完一份饭。抬头时看向男孩,发现他也几乎吃完了一份饭,只是饮料还剩一大瓶。 奇怪,不是说想喝饮料吗? “不喝了吗?”江冬月疑惑地问他。 江迟摇了摇头,说自己吃得太饱了。 “饮料开瓶就得及时喝完才行,”江冬月想到了什么,说教说了一半就停下,微笑道:“没关系,想喝明天小姨再给你买。” “去刷牙吧,再看会儿动画片就睡觉了,时间不早了。”她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出的时间,已经22点了。 江迟刷完牙出来看见江冬月坐在床边吃药,见他出来随后也走进了浴室洗漱。 后来她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小台灯,静静地陪他看动画片,看着看着先睡着了。 江冬月最近睡眠状况太差,不吃安眠药睡不着,可一吃药就睡得很死,刮风下雨都不醒。 江迟关了电视下了床,几步站到了江冬月的床边。 “小姨。”他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 熟睡中的女人并未理会他,呼吸越来越绵长。 男孩乌黑的眼眸晦暗幽深,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中,他伸出手掀开了盖在女人身上的被子,视线从女人的脚望到脸。 “终于见到你了……”江迟嘴角弯起,露出一个透着诡异的笑。 作者有话说: 食用该文请摒弃所有三观,男主不是16也不是18,是真的12岁,而且性格极坏极恶,怎么洗白都不行的那种坏。 梦中(微h) 女人睡颜恬静,浓密如扇的睫毛掷下两片小阴影,她鼻尖挺翘、弧度很流畅好看,一张饱满的粉色嘴唇轻闭着,仿佛待人采撷的樱桃。 橘黄色的灯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绒毛,让她看上去很温暖。 江迟伸出手指摸了摸江冬月的嘴唇,意想不到的柔软,他像是找到了什么称心的玩具,笑着用食指中指夹起下唇的一块软肉来回捻揉。 睡梦中的江冬月敏感地察觉到嘴唇的异痛,摆了摆头,下意识地躲避。 “啧——”被打断的江迟呲了呲牙,满脸不爽。 他甩下对自己来说过分宽大的拖鞋,爬上了江冬月的床。 江迟分开双腿,还没发育成熟的瘦弱男孩身躯撑在江冬月上身,他眨了眨眼,低头吻上了女人的唇瓣。 一瞬间干净的女人馨香涌入鼻腔,连带她温热的吐息扑面而来,让他不由呼吸急促,萌芽了两年的青涩欲望破了一个口,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江迟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冬月当即皱了皱眉,他毫无畏惧,舌头从微微张开一条缝的唇瓣挤入,无师自通地撬开了江冬月的牙关,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地域。 江冬月的口腔温暖湿润,软绵绵的舌头静静躺在里面,和他的舌头贴在了一起。 江迟嘴里不停分泌出唾液,多到滴到了江冬月的嘴边,他把身体往下压了压,嘴唇完全压住了她的唇瓣上,恶劣地将嘴里的唾液全送进女人的口腔,用舌头搅动了几下。 “哈……” “咳咳……”江冬月挣扎了起来,看上去有些痛苦。可跨越两千公里的舟车劳顿带来的疲惫,让她身躯和脑袋变得极为沉重,迫使她继续沉睡。她能感知到一些外界的干扰,但并没有苏醒。 江迟翻身躺在她身边喘息,转身时见其咳了两声,又吞咽了咽唾沫,把他的那份吃了进去。 “小姨,我早就认识你了。”他的手抚上江冬月的手臂,往下握住女人柔软无骨的手,满脑子却是男女交媾的画面。 在以前那个“家”里,那个所谓的母亲会为了有钱买到一点毒品接待各种各样的男人,他撞见过很多次他们做爱的场面,淫秽、粗暴、肮脏、极致的恶心。 甚至有一个瘾君子一边在吸食了毒品飘飘欲仙的江春蝉身上耸动一边问年幼的他要不要一起。 江迟当时什么也没说,拿着把菜刀默默走出了出租屋,趁着夜色拿着菜刀一点一点撬开了巷子里的下水道井盖。 混浊的雨水、浓烈的垃圾味堆积在巷子里,酒足饭饱的瘾君子从老旧的公寓走出,没走几步就脚下一空摔进了下水道,紧接着求救声被厚厚的井盖和哗啦的雨声掩住。 等到第二天被人救出身上的皮肉都被泡肿了,看着像一具丑陋的浮尸,但瘾君子命大留了一口气没死成。 事件一出警察想查,可那片区域鱼龙混杂且没有监控,根本无从查起,只能草草结案。 那时候的江迟九岁,杀人未遂。 在江迟看来,他见惯了性却不懂其中的快乐所在,而伤害他人带来的快乐才是令他上瘾的毒品。 从小到大,他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做了很多伤人害人的恶事,并以此为乐。 直到十岁时的一天半是疯癫半是悲伤的江春蝉指着手机里一张照片问他:“这个女孩漂亮吧?是不是很漂亮?” 照片里的女生穿着学士服,戴着宽大的学士帽,手捧鲜花朝着镜头微笑。 “她叫江冬月,我的妹妹江冬月,也是你的小姨。” 江冬月……十岁的江迟静静地看着照片,将这位外貌与江春蝉大不相同的小姨记在了心里,同时在心里扎根的还有不应该出现他这个年纪的扭曲欲望。 江春蝉不知从哪加上了江冬月的微信号,清醒的时候就会点进妹妹的朋友圈视奸,有时候还会评论。 江迟有时候也会偷看,趁着江春蝉吸毒、做爱的时候偷看江冬月的朋友圈动态,看她近来都去了哪里,拍了什么好看的旅游照。 “我最喜欢你的一张照片是在海滩,你穿了一件吊带裙,领口有点低,”江迟的手从江冬月的衣摆探入,直到握住她的乳房,“我看到了你的胸,很白很大,当时就很想摸摸看来着。” 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仿佛在说寻常的玩笑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手心罩住江冬月的乳房慢慢收紧了手指来回摇动。 “啊,果然很大很软。”男孩用稚嫩的声音说出淫词秽语,没有一点羞耻与害臊。 江迟另一边手把江冬月的睡衣推到胸上,手指捏住内陷没勃起的乳头玩弄:“外面穿那么严实,里边却没穿内衣,都不知道该说你保守好还是淫荡好。” 只是捏了两下,就感觉乳头有些变硬了,他用力揪了一下,女人就“啊”地叫了一声。 “叫得好好听啊,小姨。”江迟挨近江冬月,又把嘴唇贴到她的唇瓣上去含弄、舔舐。 江冬月感觉自己像一片飘荡在水里的树叶,整个人湿了水,没有目的地飘向远方,直到有只小狗叼起了她,用爪子抚摸她的脉络,用舌头为她一点一点舔去身上的水渍。 江迟不知何时将头埋到了江冬月的胸前,两只手拢住两团白花花的乳往里收,伸长舌头舔着乳间的沟壑。 他的手指搓弄着江冬月的乳头,力度越来越大,舌头的舔舐也逐渐毫无章法,把口水甩得哪里都是。过了一会儿他把一颗红艳艳的乳头叼进嘴里,用自己的舌尖去逗弄,然后用自己的牙齿去磨。 “疼……”身下的女人闷哼一声,挺了挺上身,却无异于往虎口送食。 小狗的动作有些粗鲁,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江迟觉得她的声音娇娇的软软的,和自己听惯的刻意卖弄与撕心裂肺完全不同,他的右手松开女人的一侧乳房,往下走。 越过两道碍事的屏障,直达女人的阴户。他只是摸了摸,敏感的女人便缩着身体往后躲了躲。 江迟吃奶的动作缓了下来,不再那么用力,江冬月的身体很快静了下来。 他用手指挤开她肥厚的外阴唇,摸了摸那条花缝,还是干涩的。 “怎么还不湿?”他抬头看着江冬月,语气天真得可怕:“说了给我喝水的。” 喝水(微h) “不信守承诺可不行,”江迟用手指夹起江冬月的外阴唇,微微扯动,拖长嗓音说:“那样会变成坏人哦。” 他的拇指指腹摁弄着花缝上的一点叫阴蒂的突起,引得身下的女人呻吟了几声。 江迟吸含了一会儿乳头,一开始软趴趴的乳头被男孩玩弄得大了两倍,红肿地立着。他把乳头吐出,起身扒了江冬月的裤子。 动作并不轻,好像丝毫不怕女人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的龌龊行径一样。 女人的双腿被江迟用手分得大开,以字母M的姿势睡在床榻上。他瘦弱干瘪的身躯挤进江冬月双腿之间,两只手玩弄起她的阴户。 江冬月的阴户是粉色的,看上去很嫩很干净,花缝里的颜色深一些,在灯光下看起来水润润的。 江迟一手找到她小巧的阴蒂摁弄,一手摩挲着她的外阴唇和花缝。他的手法有限,还有点青涩,都是三个月前看情色谍片学的,现在才得以实践。 他加快了摩挲的速度,用指腹的摩擦给女人堆加快感,江冬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阴道深处开始动情地分泌淫液,源源不断地朝外输送。 阴蒂变得又肿又红,像一粒在太阳底下晒得通红的小石子,硬邦邦的。外阴唇也是,随着他指间的动作不停被扯动,有点肿了。反应最大的是那道穴缝,变成了成熟的深红色,泥泞一片,看上去像沾了蜜的花蕊。 江迟把头凑近江冬月的腿间,用鼻子闻了闻阴户的味道,没什么奇怪的异味。他用手托起女人的臀部,张嘴把阴户全含进口腔里,舌尖来回地舔舐阴蒂、阴唇、穴缝,把女人流出的淫液舔舐干净。 果然有点甜,滋味一点也不难吃,怪不得情色片里的男优都爱舔,江春蝉那种烂逼就没几个人会舔。 江迟腹诽,把江冬月的两片大阴唇含着吮吸,跟嘬奶一样吸得起劲。肥厚的外阴唇吃起来像果冻,很软很Q弹。 “啊……呜呜……”女人小声地呻吟着、呜咽着,落到江迟耳中像催情剂。 他体内的燥热更盛,唇舌的动作变得急躁、粗鲁,开始用牙齿去磨江冬月的外阴唇,又啃又吸了一会儿就吐了出来,跑去磨女人的阴蒂。 “呜呜呜……”疼痛夹杂着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江冬月的神经,她无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寻求依靠。 江迟抬眼看着女人向前摸索的双手,垂下眼睫,空出右手与她的左手十指紧扣,牙齿用力咬了咬阴蒂。 “啊啊啊啊啊——”江冬月呻吟的声调变尖变高,变成了悦耳的淫叫,一股液体从阴道激喷而出,全数进了江迟嘴里。 江迟喉头滚了滚,把淫水咽了下去,将高潮过后泥泞的阴户仔细舔了一遍,随后放下江冬月的双腿,用平坦的胸膛压着女人丰满的胸部。 刚体验过极乐的女人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着,乳头一下一下隔着他身上的衣服蹭着他的胸膛。 “小姨的水很好吃,你也来尝尝味道吧?”江迟的手指插进江冬月浓密的发丝里,又低头吻了女人,把残留在自己口腔里的淫液喂给了她。 他没有吻太久就抽离出舌慢慢撑起了身体,让江冬月得以有喘息的空隙。 摸了摸女人还在淫荡地分泌淫液的阴户,江迟回到自己床上翻找起书包,很快拿出了一部还算崭新的手机。 他打开相机功能,手指分开江冬月的穴缝,给湿漉漉的阴户拍了几张照片。 “第一次给小姨口交,当然要拍照留念,”他笑得眼睛弯起,中指弹了弹外阴唇,“如果这时候有男人在,他一定忍不住要肏小姨。” 江迟在床上站起身,脱下了那件对他来说有点短小的裤子。男孩的双腿之间坠着一条软趴趴的性器,他还没来遗精,性器没有过勃起的体验,对江冬月产生的欲望更多的心理上的一种渴求。 他现在对动情的表现还是从自己的呼吸和小腹时不时地燥热紧绷一阵判断。 江迟把自己没发育的性器塞进江冬月手心里,摁动拍摄键拍了几张照片,“这份照片”是留着防患于未然。 “小姨不要有丢弃我的念头哦,不然会被抓去警察局坐牢哦。”他挺了挺纤细的腰部,性器撞了撞女人的手心。 说完江迟把性器抽出,扶着性器蹭向江冬月流水的花穴。 没发育的男根已经比同龄的孩子看着要大不少,他边蹭边说:“小姨再等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就能给你更多的快乐了。” “这段时间你要乖乖的,知道了吗?”江冬月的花穴被他用手分开,露出一条狭窄的缝隙,江迟被包皮包裹住的性器来回蹭着穴缝,顶端有意无意地顶撞女人的阴蒂。 二人性器相贴,江迟觉得自己的小腹绷得很紧,一股热意迟迟得不到释放。他剥开包皮,用龟头磨蹭穴缝,听着女人的呻吟声,试图把龟头挤进更深处。 未经扩张的小穴太过紧致,他并没有成功,只能烦躁地用力来回磨蹭花穴。 “啊啊,不要不要——” 蹭了很久,女人颤动着身体高潮了,淫水喷了他性器一身。江迟皱起眉头,脸色不好看地翻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被手捂住的性器抖动了两下,一股有些微黄的水流从马眼喷射而出,顺着手指缝隙滴落在浴室地板上。江迟甚至都来不及掀开马桶盖,就爽得尿了。 淡淡的腥臊味很快在浴室蔓延开,他闭着眼剧烈地喘息,觉得后脑勺的头皮还麻麻的。用手揉搓了两下性器和囊袋,他把快感延长,又射了一点尿出来。 “小鬼,操逼很爽的,确定不来试试看吗?” “你看你妈,被我操得嗷嗷叫呢。” “噢噢噢,要射了要射了。” “……” 瘾君子淫秽的话语回荡在江迟耳边,仿佛是一道挥之不去的魔咒。 “你说得对,确实很爽,”他缓缓睁开眼,狞笑着:“爽到想把江冬月操死。” 拥抱 第二天江冬月是被闹铃叫醒的,醒来时觉得身体格外乏重、还隐隐发酸,隐私部位也不太舒服。 她觉得有些奇怪,可一转头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的江迟安静地坐在床上,把电视调成静音在看动画片。 江冬月恍然才想起自己昨晚接了个外甥回来,立马放下自己刚要抚上胸部的手。 “怎么起那么早?”她开口搭话。 “我没睡过这么软的床,睡不习惯。”男孩转过头,面容有些羞赧。 “……”江冬月静了静,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她挤出一个笑容安慰江迟,“没……没关系,以后习惯就好了。” “你洗漱了吗,小迟?”从浴室简单梳洗过,江冬月换了身桃红色的连衣裙走了出来,这件连衣裙不像新样式,有点复古味。 见男孩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壮着胆子过去摸了摸了他的头,话音柔和:“小姨等下带你去餐厅吃早饭,然后我要出门一趟。并不是不回来了,可能下午这样……” “我不能跟你去吗?”男孩打断她,仰着头用一双黑瞳望着她,“我想跟小姨一起出门。” 见他态度恳切,江冬月不好拒绝他,只能答应:“好吧,不过你要跟紧我,不要走丢了哦。” “不会走丢的,”江迟眨了眨眼,笑容纯真,“我会紧紧跟在小姨身边。” 两人收拾上一些出行物品就出了房间,到一楼餐厅吃早餐,江冬月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些咸菜配白粥。 等江迟吃饱,他就拉住江冬月的裙子,跟着她离开了酒店。 “师傅,麻烦到第一医院。” 很快出租车就在医院门口停下,江冬月停在大门前待了很久,迟迟不敢迈进去。 “小姨?”男孩的呼唤声响起,江冬月低垂着头,埋头向前。 “江春蝉的家属?”护士站的护士抬头打量了她几眼,“请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三分钟后一个中等身材的医生走了过来,看到江冬月的一瞬间还有些不敢确信,“江春蝉的家属?” “是,我是江春蝉的亲妹妹,我……我来缴纳拖欠的费用,还有……看看她。”江冬月越说声音越低。 “还请你节哀,”医生叹了叹气,“先去看看死者吧,跟我来。 江冬月点点头,随后在江迟面前蹲下身体,“小迟,你在护士姐姐这里等小姨,不要乱跑知道了吗?” “知道了。”江迟点了点头。 江冬月跟随医生去了太平间,在这里看到了死去的江春蝉。 她颤抖着手掀开了白布,姐姐苍白无血色的脸就映入眼帘,一瞬间眼泪就涌了出来。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她抚摸着江春蝉凹陷的脸颊,哽咽着。 视线往下,她看到了江春蝉手臂密密麻麻的针孔,红着眼怒吼:“为什么要吸毒?为什么要这样死?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你知道吗?爸妈一年前死了,他们为了存钱再凑一次路费,没日没夜地在工地干活,夜里楼塌了,其他人都逃出去了,只有爸妈死了!” “他们没有放弃过找你,也不让我辍学跟着他们去找你。所以我只能拼命学习、拼命工作,想要挣钱贴补家用,想要给爸妈支撑起这个家,想要有一天你回来了,能多依靠我。” “可你为什么不回来呢,为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啊姐姐,永远不会嫌弃你在外面怎么样,我们只想你回家。” “……” 江冬月哭得撕心裂肺,原本她在心里说过无数遍自己绝对不要为姐姐流眼泪,可真见到江春蝉静静躺在里边,她又泪流不止。 十几分钟后医生走了进来,他是来催促江冬月的。 “江小姐,人死不能复生,早点让江春蝉女士入土为安吧。” 江冬月抹了抹眼泪,缓和了会儿情绪,郑重地把白布重新盖好,询问医生:“医生,你有值得信任的火葬场的电话吗?我是外地人,不太了解铜塘市。” “有的有的,我写给你。” 最后江冬月再深深看了一眼江春蝉,就跟在医生身后离开了太平间,她把联系电话塞进包里,感谢过医生后去付费窗口结账。 爸妈去世后,除了一套老房子,还有一笔积蓄全到了她的手里。 最开始江爸江妈辞了工作满世界地找江春蝉,没两年就把积蓄挥霍空,连江冬月上学的费用都是学校的老师们好心资助的。后来也一直找不到姐姐,又迫于生计,江爸江妈只能一边工作一边找,打半年零工找半年。 前两年失望至极的父母忽然说不想再找了,找了份长工,还带毕业的江冬月去旅游。今年江冬月工作稳定了,两人寻找江春蝉的心死灰复燃,开始埋头苦干存路费。 这笔积蓄到江冬月手里时,她以为是爸妈存的路费,可收拾爸妈的遗物时才从他们的日记中知道这笔钱是留给她的。 “我们自知平日对冬月缺乏太多关心,亏欠了她许多,商量着存一笔钱给她以后生活。她如果结婚,这笔钱给她做嫁妆傍身,如果她不结婚,她也能有底气自己过。” 从医院出来,江冬月带着江迟去了趟百货商店,帮他挑选了几身新衣服。 她没给小孩选个衣服,觉得合眼缘就拿下来问问江迟喜不喜欢,他很乖,一直没说自己不喜欢。 逛商场是件很劳累的事,两人在三楼买的衣服,在四楼买的鞋子,最后跑到五楼超市买了些零食。 在超市江冬月付款时想起没给江迟买袜子,又折返回去拿了几双袜子,这么一圈下来花了不少钱。 回酒店路上江冬月在用手里的记账软件记账,算完数字重重叹了一口气。她并没有觉得钱花出去很可惜,反而有些如释重负。 “小姨,”沉默许久的江迟看向她,一双眼眸满是愧疚:“我是不是花了小姨很多钱?” “怎么这么说?”江冬月眨了眨眼,摆手说:“小姨能负担这笔钱,你不要担心。” 她摸了摸男孩柔软的头发,“钱以后再赚就是,可是亲人是不能舍弃的。” “……”江迟静了静,睫毛低低垂着,“小姨,我能抱抱你吗?” “?”江冬月疑惑地看着她。 “因为你现在看上去很需要一个拥抱。”男孩的黑瞳凝视着她,话说得十分认真。 江冬月觉得心口一悸,鼻头一下就酸了,她弯下腰拥抱了江迟。 出租车窗面上,江迟的脸却毫无表情。 唇乳(微h) 江迟能关心她的情绪,这让江冬月感到很欣慰,心情也变得好了一些。 两人回到酒店,她开了几包零食给江迟吃,然后在玄关处联系了火葬场。 她的年假有15天,但有两天是在火车和高铁上跑的。接到警察电话那天是凌晨三点,乌市已经没有机票了,她只能去坐高铁,然后转火车到桐塘市。 桐塘市是个小城市,这里的交通并不发达,没有机场也没有高铁,出行靠大巴和火车。 约好给江春蝉火葬的时间,江冬月着手开始购买回乌市的票。盘算了半个多钟,她决定先坐火车到D市,再搭高铁回乌市,这样的费用是最划算的,中转时间有36分钟,时间足够了且他们不用在车站等太久。 买完票她忽然想起不久前看的一则新闻,火车上有人贩子趁着夜晚乘客都睡了,抱走了另一张床铺熟睡的孩子,家长还是第二天醒了才知道自己孩子被偷走了。 江迟这么大了,不会被偷吧? 如果那人贩子用迷药捂住他口鼻呢?这么大的孩子是卖不出去给老叔老婶当儿子了,可一身器官可以卖钱啊。 吃着吃着零食,江迟忽然调台调到桐塘市新闻台,主持人正在报道一起儿童失踪案,吓得她一激灵。 江迟已经重新调台回去看动画片,原来是刚才播放广告了才不想看的…… 不行不行,还是两人挤一床比较安全。 江冬月晃了晃头,在退票前干笑着问:“小迟,小姨现在在买回家的车票,可以和小姨在车上挤挤睡一晚吗?” 江迟眨了眨眼,点头说:“小迟愿意,小迟想帮小姨省钱。” “真乖,”江冬月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先别看了,去洗澡吧。外卖应该快到了,出来了就可以吃饭了。” 江迟乖得不行,自己拿了衣服就穿着鞋哒哒跑进浴室洗澡。 江冬月坐在床上点开了微信,这么多天她没有打开过,估计挺多信息要回复的。 一个一个回复自己一切都好,让亲朋好友安心,她往下一拉才看到周柯明的信息。 周柯明是她的上司,他们公关部的老大,很优秀的一名青年。 当初她大四在公司实习,就是他一手带着她的,是个做事很认真但对人很温柔的男人。 老大:【冬月,一切都顺利吗?】 老大:【什么时候回来?】 江冬月打字回复:【谢谢老大关心,我现在一切顺利,不要担心。】 那边很快回了信息:【没事就好,什么时候回来?】 江冬月:【买了三天后的车票,8号能到高铁站。】 她想了想补了句:【我会尽快处理好私事回到岗位,不会耽误工作。】 老大:【现在公司不缺人手,你不要着急,处理完事情再好好休息一两天再回来上班也行。】 江冬月心头一暖,嘴边有了笑意:【谢谢老大。】 老大:【8号什么时候到站?我去接你。】 江冬月有些惶恐:【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工作。】 老大:【工作不忙,你发一下时间给我。】 见推脱不掉,江冬月只能告诉他到站时间,反复地谢了人家两遍。 刚放下手机就有人来敲门了,她开门拿了外卖,今晚吃土豆粉,见浴室门开了喊江迟过来吃。 “饮料,”江冬月递给他一瓶迷你瓶的果汁,“这次要喝完哦。” 江迟点点头,在她身边的椅子坐下。 土豆粉的汤汁有点咸了,江冬月开了一瓶矿泉水吨吨吨地喝了一大半,到浴室上了一回厕所。 吃饱喝足,她洗完澡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江迟看见她没吃药,抿了抿嘴,也早早关了电视躺回床上。 早知如此就不假惺惺地安慰她了,心情好了就不吃药了。 他伸手摸了摸书包,隔着硬硬的皮革摸到一个小瓶子。 算了。 很快房间里白炽灯被关,紧接着橘色床头灯亮了起来,江迟慢慢合上了眼。 忙了两天,这晚江冬月心力交瘁地捧着一坛骨灰回到了酒店。江迟沉默地注视着坛子,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反复说着自己没有妈妈了。 江冬月一阵心疼,紧紧抱住哭泣的男孩,啜泣着安慰:“小迟不哭,以后小姨会好好照顾你,我们不难过。” 到了晚上11点,她把江迟哄睡,觉得男孩还能这么乖巧懂事、善良可爱,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些年他跟在江春蝉身边肯定吃了很多难以想象的苦,却还能这么心疼自己的亲生母亲,实属难得。 江冬月摸了摸放在桌上的骨灰坛,轻声说:“去投胎吧,下辈子我们还做姐妹,我给你……当姐姐。”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吃了两颗安眠药,躺回了床上,很快陷入了沉睡。 另一张床上的江迟悠悠睁开了眼,下了床站到了江冬月床边,他蹲下身子看着女人悲伤的神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泪痕。 “哭什么,为这种女人有什么好哭的,”说着目光冰冷地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骨灰坛,轻笑了一声,“她不死我怎么能见到你?” 站起身,江迟利索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爬上了江冬月的床。 前两晚她没吃药,他就没有动她,今晚再不吃药,他就要用瓶子里的那东西了。 自从第一次玩弄完江冬月,他就有点食髓知味,这几天不演戏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下一次要怎么弄。 上了床,他没再看一眼骨灰坛,直接低头一边亲江冬月的嘴唇,一边用手把她的睡衣往上推。舌头挤入女人的口腔搅动,双手捏住乳头扯了扯,用指腹来回摩擦着。 很快女人的吐息就热了起来,嘴里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江冬月的乳头硬得立起,江迟用手心覆盖住,抓着她的乳房来回摇动,看着两团柔软的白面晃动的弧度,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吞咽了几口女人的口水,他往下舔上了她的乳头,用舌头卷起乳头吮吸。 这么玩弄下去乳头一定会被他玩大,不穿内衣就会漏点明显,看着就色情。 乳头被江迟吃得啧啧作响,过了很久才被吐出,他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和囊袋,双手抱着江冬月的胸,把性器塞入女人的双乳之间,看上去像自己坐在了女人的胸上。 “好软,舒服死了。”他喘息着,手不断揉动着江冬月的乳房,让她的胸夹着自己的性器反复摩擦,一边毫无章法地挺着臀胯撞击。 撞了几分钟,江迟空出一只手剥开自己的包皮,把变得有些微胀的龟头露了出来。 他知道包皮包住阴茎其实不太好,可江春蝉没钱给他做手术,等回到乌市,他得想办法让江冬月带他去做手术,不然影响他以后操她就不好了。 龟头露出,他又把性器塞回女人双乳间的沟壑中,不停往前撞,撞到女人嘴唇上。 江冬月一直在挣扎,总想着摆头躲闪,江迟觉得受了打扰很不爽,放开女人的胸,用手撬开她的嘴,直接把性器塞了进去。 又湿又热,爽得他腰抖了抖,差点直接坐女人脸上,“啊啊啊,好爽,好爽。” 射尿(重口h) 江迟叫声高亢,双手抱住江冬月的头开始不停往前挺动自己的性器,看着女人艰难地吞含着自己的阴茎,兴奋到了极致。 “哈……哈……”他的茎身时不时被江冬月的牙齿磨到,龟头顶着女人的口腔上颚,顶着她的舌头,还想再往里深入。 江冬月难受得不行,脸慢慢涨成紫绀色,在梦中的她被糕点噎住,拼命想吐出来却于事无补。 她只能抬起手想去锤自己的胸口。 江迟忽然被身下的女人软绵绵地锤了两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玩太疯了,立即把性器抽出了一点,让女人能够喘息。 “真不好玩,干脆把你操醒好了。”他把散落在江冬月脸上的碎发拨开,嘴里咕哝着。 说是这么说,但江迟还是没怎么玩就把有些胀热的性器从江冬月嘴里抽了出来。抽出来的时候性器上全是她的津液,龟头更是拉出一条丝线,看上去很淫靡。 “小姨好没用,口交都做不好。”他俯身安抚地吻了吻她,一边吻一边埋怨,手不轻不重地揉着女人的乳房。 和江冬月接吻会上瘾,特别是她湿湿滑滑的舌头缠上他舌头时的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满足。 “差点忘了,”江迟吮吸了一下江冬月的舌尖,抽离了这个吻,又回去拿手机,“纪念小姨第一次给我口交。” 说着把性器塞回女人的嘴里,快速拍了两张照片,又把性器挤入双乳间拍了两张照片。 拍完照片江迟翻身躺到江冬月身侧,握住一只奶子吸含,嘬了两口,他笑言:“这个姿势像不像母亲在喂孩子吃奶?” 他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骨灰坛,说出的话更加恶劣:“等以后我把小姨操怀孕了就有奶了,小姨给我的孩子当妈妈。” 说完他噗嗤一声笑得张扬,把江冬月的眼鼻嘴亲了一遍,然后去舔弄她的耳朵,特意凑到她耳边喊:“孩子他妈。” 笑着笑着就觉得有点尿急,他到浴室上了趟厕所,又看见盥洗台上坠着水珠的牙刷,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江冬月的牙刷拿了出来。 除此之外他还拿了一条厚毛巾。 把江冬月的睡裤拉扯到她的小腿处,江迟分开了女人的双腿,瘦弱的身躯挤了进去。他以跪坐的姿势坐着,把江冬月的臀部抬到自己的膝盖,让她的私处也跟着被抬高。 他拿着牙刷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搔着她的花穴,才两下就感觉那里颤了颤,有淫液流出了。 “真骚,”他嘴里骂,更用力地用牙刷搔着她的花穴,“这才哪到哪。” “痒……不要……”江冬月呢喃,推拒着江迟的手。 江迟握过她的手,朝她手心舔了舔,激得江冬月想收回手,他啃了啃她的手指才松开。 江冬月朦胧感知到腿间有只会咬人手的狗,也不敢把手伸下去了,开始反手抓着床单,忍受着私处不断强烈的痒意。 内裤完全湿透了,江迟低头舔了一下,然后把内裤扯到一边露出花穴,用牙刷一个劲地扫阴蒂。 “不……不要……好痒……”江冬月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扭了扭臀部。 “别动。”江迟掐了一把她饱满的臀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牙刷上的细毛并不算特别柔软,带着点硬度,快速而反复地扫着江冬月的阴蒂,很快就把阴蒂扫得泛红肿立出来,看着像粒红石榴子。 江冬月咬了咬唇,却还是忍不出叫出了声:“不要,我要……我要尿了。” 她高潮了,喷了不少水出来。 江迟又扫了几下,女人抖着胯抽搐地接着再喷出一股,色情到了极点,看得他双眸暗了暗。 他照旧如第一次玩弄女人时一样低头把江冬月的淫水舔得一干二净,用舌尖顶了顶闭合的花缝才移开嘴唇。 高潮过后的江冬月张着嘴在喘息,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像两团棉花糖软绵绵地搭在她身上,棉花糖顶端还点缀着一颗樱桃,看上去很可口。 江迟又压回她身上吸奶,手却没有离开她的阴户,他暂时放下了牙刷,弯曲中指用指节去摁压江冬月的穴缝。 “嗯……啊啊……嗯……”摁弄比起摩擦、搔弄什么的要温柔太多,给的感觉不是特别强烈,江冬月很适用,跟着他指节摁弄的频率小声呻吟着。 江迟含着她的乳头含糊不清道:“这、么、喜欢……吗?”说着蓦地插进一指,指尖一插入就觉得里面的媚肉会呼吸一样,不断地缠了上来,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往里带。 阴道突然插入异物,江冬月本能地缩了缩穴,却把江迟的手指吞得更深了,她呜咽两声,紧接着那根硬硬的异物开始在她的阴道抽插起来。 “嘶——”感受到阴道的紧致,江迟倒吸一口凉气,“好紧……” 他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吻着女人的上半身安抚,等一根手指把阴道操开了,他又加了一根进去,二指快速地捅刺着穴壁。 对于江冬月来说有点过于剧烈了,可她还是很快有了感觉,从中感受到了快感,被江迟的手指插得水花四溅,花穴泥泞。 看她已经开始懂得享受,江迟回到江冬月的双腿间,托着她的臀部看花穴被自己抽插的画面。女人的花穴已经变得红艳艳一片,看上去像熟透的水蜜桃,蹭一下就掉皮,汁水流得哪里都是。 终于,女人坚持不住泄了出来,这一次喷得比上一次还多。 江迟一把抓起刚才随手丢盖在骨灰坛上的厚毛巾,铺到了江冬月臀下。他扶起自己有些忍耐得隐隐作痛的性器,扒开湿润的穴口把龟头埋了进去。 “啊啊啊啊——”男孩喊了出声,爽得头皮发麻,两股颤抖。 “哈……好紧,怎么扩张了也那么紧?”他开始耸动腰臀,不断想把性器往里塞。层层媚肉包裹住他,他觉得自己像裹在湿了水的海绵里,但唯一不同的是江冬月的阴道很热,更加的舒服。 他的性器虽然隐约觉得胀热可实际上还是软的,想要在逼仄的穴里活动并不容易,更何况他还没硬就已经觉得有点寸步难行了。 “等我来遗精了,鸡巴硬了更粗了,你不得夹死我?”江迟伏在江冬月身上说,他伸手拍了拍女人的阴蒂,看她在抖笑了,“没事,我把你操松点就行。” “放心,松了也不嫌弃你。”说完,他加了这么一句话。 江迟又开始挺动起腰臀,力气变得越来越大,微胀的囊袋啪啪打在江冬月白皙的股间,他摸着女人光滑的阴户,忽然意识到他小姨竟然还是个白虎,一根毛也没有。 干干净净的,和她这人的心一样。 再干净也不是要被自己的外甥当着姐姐骨灰的面儿操? 他觉得心闷,拿起冷落了很久的牙刷去扫女人的阴蒂。 “啊啊啊——”江冬月立即叫了起来,阴道缩得更紧了。 极致的紧致夹得江迟性器一疼,可又变态地觉得爽,发了疯地女人的穴里横冲直撞,他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层薄薄的膜,立马回了理智。 可被牙刷折磨的江冬月却哭叫着高潮了,大股热热的淫水浇上他的龟头,江迟呼吸一滞,紧接着马眼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一道水流。 他就这么尿在小姨的阴道里了,而且爽得臀胯忍不住向前挺、性器在穴里不断抖着抽搐,射出带点腥臊味的童子尿。 阴道难以存续那么多尿液,有的从阴道流了出来,顺着女人的股沟流到臀下垫着的厚毛巾上。 在他射尿时江冬月也在跟着喷淫水,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高潮。 江迟吻住江冬月的唇,又揉搓着她的胸,有些遗憾地说了一句:“如果是射进子宫就好了。” 十字 事后江迟细致地收拾完残局,帮江冬月穿好衣服,隔着布料揉了把胸赞叹道:“小姨睡得真沉,怎么弄都不醒。” 他垂下眼睫,嘴角在笑眼神却阴鸷晦暗:“是做了什么梦?梦到被男人操了吧?” 睡梦中的江冬月没理会他,等到江迟回到自己床上,听见她咕哝着骂了声“坏狗”。 “……”江迟愣了愣,会过意笑了出声。 他的小姨果然是太干净了,没被男人操过,梦里也没有男人。 高潮过后的江冬月全身乏力,脑袋更加昏沉。 时过多年,她又梦见了姐姐。浓雾之中她看见一个15岁少女的背影,身边是一个清瘦的黄毛男生,两人牵手越走越远。 “姐姐?” “姐姐!”11岁的江冬月朝前跑去,伸手想要拉住渐行渐远的江春蝉。 可无论她怎么追都追不到,忽然她脚下一打滑重重摔到地上,想要撑起膝盖站起身时浓雾已经散去,周围的景致变了变。 倾倒的水泥高楼,漫天的粉尘,嘈杂的呼喊声,消防员弯下的背脊……她置身其中。磨破皮的手指鲜红一片,她膝盖下隐约可见一丛乌黑的毛发。 她怔愣地看着那丛乌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挖到出血的手指头也麻木地感受不到疼痛。 “找到人了!找到人了!”身边的一名消防员大喊。 “江小姐,江小姐?” “江小姐!”紧接着有人呼喊她。 23岁的江冬月两眼一黑,身体往前瘫倒,头顶重重砸在碎石破砖上。 【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把我也带走吧。】 没有人听到她的心声,包括死神。她独自游荡在浓雾中很久很久。 “小姨想去哪儿?” “不行哦,要留在我身边。” 忽然有人抓住了江冬月的手,她回头看去,只看到男孩脸上阴郁偏执的笑。 江冬月一大早是被热醒的,霍然睁开眼就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压着自己的胸,她愣了愣,迟疑地喊了一声:“小迟?” 男孩听到她的呼唤揉着眼迷迷糊糊地探出头,声音软乎乎的:“小姨,我好困。” “你怎么……睡在我床上。”江冬月咽了咽唾沫润润干涩的嗓子,一头雾水地看着出现在身边的男孩。 “小姨昨晚说了很多梦话,而且还哭了……”江迟眨了眨眼,一脸纯真,“我想安慰小姨,所以过来抱着你,没想到……我也睡着了。” “……”江冬月沉默了少顷,随后干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昨晚吵到你睡觉了。” “起来……洗漱吧?” 两个人从床上爬起,江迟先进了卫生间,江冬月整理完床铺,摸了两下骨灰坛,然后去拿透明胶带把骨灰坛缠好装进袋子里放进了行李箱中,收拾起行李来。 江迟很快走了出来,她忙得头也不抬道:“小迟收拾一下东西,吃过早饭我们就要去车站搭火车了。” “好。” “这次回去小姨会给你上户口,让你能到学校读书,你会交到很多朋友,学到很多有用的知识。以前的事就不要想了,我们……都朝前看。”她一边收拾一边和江迟聊天。 “……” 男孩久久没有回应,江冬月停下折迭衣物的手部动作,抬起头看向了他。 江迟笑得眉眼弯弯,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我都听小姨的。” 江冬月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也不禁露出笑容,“我相信我们会越来越好,你的外公外婆也会在天上保佑小姨赚大钱,过上更好的日子。” 说完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拿起一套衣服躲进了卫生间:“我进去洗漱啦。” 女人的身影一消失在眼前,江迟脸上的笑意便瞬间褪去,他呲了呲牙,有些嫌恶。 鬼才要什么朋友,那都是他的玩具。 收拾好行李,江冬月到酒店前台退了房,带着江迟到街上的一家早餐铺吃早餐。 “小迟,你看看想吃什么?”她低头看身边的男孩。 “我和小姨吃一样的就好。”江迟双手抓着书包肩带,答道。 刚才江冬月让他把书包放行李箱上搭着,他没同意。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你要学会自己做选择。”江冬月摸着他的头发,认真道。 “……”江迟深觉无语,静了静,随手指了指墙上的一张掉了色的照片,“那就这个吧,看起来好看。” “皮蛋瘦肉粥啊,好,”老板娘看了过去,又问江冬月:“美女,你想吃撒子啊?” “来一份鸡蛋粥吧,不要葱。”江冬月淡淡地笑着回。 等粥八分钟,喝粥二十几分钟,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在早餐店待了半个钟。出了早餐店江冬月带着江迟到一个十字路口附近等出租车。 桐塘市也是一个信息技术滞后的城市,滴滴打车并没有在这个城市普及,她等了很久都没有车接单。 “有人接单了!”看着手机屏幕上浮出的车牌号信息,江冬月欢呼,盘算起时间来,“大概五分钟后到,到车站要半个钟,还来得及来得及。” 马路上响起摩托车呼啸的声响,江迟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小姨。” “怎么了?” 江迟抿了抿唇,问:“我们能不能到身后的便利店里买瓶水?” “你渴了是吗?那我们进去买瓶饮料。”江冬月牵着他想转身去便利店。 “刀子哥,那不是春花姐的儿子吗?”开着摩托的鸡冠头男大声喊了句。 “哎哟,真是呢,身边还跟着一个大靓女。”他后座的黄T男附和,有意把重音放在“靓女”二字。 被他们称作刀子哥的寸头纹身男抬头向前眺望,也看见了不远处的女人和男孩,他打量起两下女人的身段,笑着说:“走,过去聊两句。” “小子。” “喊你呢春花儿子。” 很快身后响起嘈杂的叫喊声,江冬月并没有反应过来叫的是他们。 江迟看着近在咫尺的便利店门口,并没有回头,他低垂着头,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直到左右各一人拦住了他们,江冬月皱了皱眉,转身看着一脸坏笑的地痞流氓,肃声道:“我们不认识什么春花。” 她其实猜到了他们在说江春蝉,可她不想承认,承认了就免不了给这些流氓利用江春蝉和他们的关系纠缠。 “不认识?”看清江冬月的脸,刀子有片刻失神,心痒痒的,他伸手要摸江迟的脸,“这难道不是春花儿子?” 江冬月把江迟拉进自己怀里护住,眼神一下变得凶狠,“不要动手动脚,至于你说的什么春花,我不认识。” 黄T男叫嚣起来:“哎,不认识你带着人孩子,怎么,拐卖儿童啊?” “我只知道如果你们再没事找事骚扰我们,进了警察局我不会被刑拘,你们会。”江冬月拔高音量,刻意引人注目。 如她所料,便利店的收银员以及一些过路的行人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纷纷看向他们。 “你这女人倒是嘴利,”刀子点了根烟抽上,毫不在意别人的视线,一边笑一边看向江迟,“小子,你妈上次让我带的……” “我妈死了,”江迟探出头,一双眼如死水,“警察现在在查谁和她生前有过联系。” “……” “喂!你们在干什么呢!”在疏通车辆的交警小跑过来。 “请问,是你打的车吗?”一辆的士停在车边,司机喊了一声。 “我们走,”江冬月左手拉紧江迟的小手,右手拖着行李箱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出租车,“是我打的车。” “你们三个想干什么!” 眼见交警要赶到,三人急忙转头往摩托车大步走去。 刀子跨上摩托车,双眼看向那辆刚合上门的的士车。只见瘦弱的男孩摇下车窗,目光阴鸷地望着他,嘴唇一张一合。 他莫名读懂了男孩的唇语: “滚远点,别来找死。” 碍眼 的士车很快启动,刀子看到近在咫尺的交警,呸了一口痰在地上,猛踩油门往相反方向开。 那小鬼是怎么一回事? 的士车已经把奔跑过来的交警甩在车后,江迟摇上车窗,转回头看见江冬月颤抖着手在擦汗。 他眸色变了变,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姨,你没事吧?” “小姨没事,”江冬月回了神,笑得勉强,她顿了顿,探究地问:“小迟,刚才那些人……” 江迟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支支吾吾地回答:“他……他们是妈妈的朋友,不过都……都很坏。” 看来是平时一起吸毒的瘾君子……江冬月腹诽。 她抬手摸了摸江迟的头发,安抚道:“别害怕,以后不会再看到他们了。” 确实不会再看到他们了。 江迟点头,慢慢露出了笑容。 到了火车站他们需要过安检,江迟的包显示没通过,工作人员拉开拉链,用手扒拉了几下,嘴里说着:“电子设备过安检要拿出来,别放在包里。” 包里不是玩具就是一些文具,她忽视掉包里的两台手机,拿出一个药瓶,拧开了瓶盖。 还是密封的,一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xx牌感冒胶囊。 工作人员把药瓶放回包里,递还给江迟,后者还甜甜说了声“谢谢姐姐”。 “你家小孩真乖啊。”工作人员笑着说。 “谢谢。”江冬月还以微笑,身后响起检票的通知,是他们要乘坐的车次。 “小迟,我们得走了。” 上了火车,江冬月拉着他一路走到了软卧车厢,床是190×70的规格,光是看着她就能想象晚上睡觉有多拥挤。 人陆陆续续上了车,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进了隔间。 夫妻俩背着大包小包,女孩跟在他们身后低头玩着手机,江冬月买的是下软卧,他带着江迟坐到尽头侧,给夫妻俩让床间的过道放行李。 “翠翠,别光顾着玩手机,帮你妈拿一下包!”徐建国卸下肩头的大手提袋,转头看见女儿靠在床架,气冲冲道。 “谁让你们回家一趟买那么多东西,又不是我让你们买的。”徐翠翠手指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通字,头也不抬一下。 “行了行了,不重,我自己放就行。”李梅出声劝说,把背上的书包以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床榻上。 两夫妻开始清点起行李,徐翠翠走过去走到床尾,手举着手机啪地放在小餐桌上。她抬眼,与餐桌对面和江冬月猝然对视。 很漂亮的女人,没化妆嘴巴也很红润,眼尾有些上挑,眼神却很干净,倒有点说不出的风情。 徐翠翠抠了抠贴着花花绿绿贴纸的手机壳,有些不爽地移开视线,看向坐在江冬月身边的江迟,上下扫了一眼男孩单薄的身板。 就是个没发育的小男孩,长得倒是不错。单眼皮眼睛却不小,眼型狭长,鼻梁看着挺高的,嘴巴薄薄一片,下巴很尖,要是白一点绝对像洋娃娃。现在有些黑了,看着就没那么好看。 徐翠翠想到自己怎么打阴影也挺拔不起来的塌鼻梁和比男孩还黑的皮肤,只觉得心里窝着一口气。 为什么她的父母不是城里人,都是农民工,搞得她也遗传了农村人黑得发红的皮肤。 江冬月拿回放在餐桌上的小挎包,没理会女孩打量的眼光,问江迟要不要看一会儿动画片。得到肯定的答案,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到某视频app选了部动画片给江迟看。 “切。”徐翠翠刻意发出嘲讽,手臂往前伸展霸占小餐桌,自顾自地打字和网友聊天,恨不得马上用那些恶心的词汇去辱骂女人。 李梅清点完行李,也注意到隔间内有其他人,热情地和江冬月打起招呼:“妹子,在哪个站下车啊?” 江冬月把手机挨到枕头边上,扭头回了话:“要在D市下。” “哦,我们是在亿喜市下,”说着李梅从袋子里掏了掏,递给江冬月一包话梅糖,“拿着,给孩子吃。” “不用了,我们都不喜欢吃酸的,而且我有胃病,吃不了酸。”江冬月不敢收陌生人给的食物,找了个理由委婉推辞。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肠胃都这么不好啊?”一旁的徐建国插话。 江冬月笑了笑,“工作忙,吃一顿忘一顿。” 东扯扯了几句,李梅直白问道:“看你挺年轻的,孩子多大了啊?” “这是我姐的孩子,带他回外公外婆家玩玩,今年12。”江冬月回。 “哦这样,看这孩子个儿挺高啊,怎么不再买一个卧?” “买票的时候有点晚了没有硬卧了,又舍不得花太多钱,就买了个软卧。”江冬月这么答。 “原来是个穷比。”徐翠翠小声嘀咕。 江冬月耳尖听到了,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害,那你家孩子挺懂事,哪像我们翠翠,死也不睡硬卧,非要来软卧。”徐建国瞪了瞪玩手机的徐翠翠,语气很不满。 江冬月张嘴回了句客套话:“赚钱舍得给孩子花,大哥大姐疼孩子。” 到了中午,江冬月从行李箱里拿了些零食出来让江迟垫垫肚子,还去乘务员那儿买了瓶饮料。 “下午再带你去吃饭。”她给江迟剥了颗巧克力。 徐李两夫妻见状在一旁纷纷说她疼孩子,可只有徐翠翠觉得奇怪。 你说这女人不抠门吧,她只买了一张软卧票,你说她抠门吧,人家买的零食都是巧克力、奶味棒、七八块钱一个的大果冻。 徐翠翠没拿女人递过来的零食,气呼呼地吃着泡面。 等到了下午饭点,女人果然带着男孩出了隔间。 “真是个漂亮温柔的妹子,也不知道谈没谈对象,哎,你说我把阿杰介绍给她怎么样?”李梅拿胳膊肘撞了撞徐建国。 “可别了吧,你就你弟那脾性还介绍,你这不是害人吗?” “哎你怎么说话的,你好歹是姐夫。” “……”夫妻俩很快吵嚷起来。 徐翠翠放下手机,大喊一声:“吵吵什么吵吵,你们想让这女人当我舅妈,我可不乐意。” 她抱起手臂:“你看她身上穿的,用的手机,还有买的吃的,哪里像穷的?” “啥意思?” 徐翠翠翻了个白眼,“妈,你还记不记得你厂里之前有个姓刘的女人。” “记得啊。”李梅回想了想,准确无误说出名字:“刘美玲。” 这女人在厂里出名是因为偷偷当了厂长的小老婆,后来有了身子就被接走养胎了,现在估计厂老板娘在伺候她坐月子呢。 “我看那女人就和刘美玲一个样儿,觉得自己长得漂亮就傍大款,那些东西估计都是男人买给她的,她自己没钱。”徐翠翠说得理直气壮。 “……”夫妻俩沉默了会儿,徐建国小声说了句:“你可别当人面上说。” “不说就不说,我要睡会儿觉,你们回自己床上睡去。”徐翠翠说着就要直接脱鞋往床上躺。 “小姨……”隔间外江迟扯了扯江冬月的裙角。 “我们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吃盒饭吧?”江冬月面色平静,拉着江迟转身,拉开两张贴着车壁的折迭椅。 “小姨不生气吗?”江迟盯着眼前被帘子遮挡住的隔间。 “生气并不能解决问题啊,小姨作为一个成年人总不能跑进去教训一个小姑娘吧?”江冬月咽下一口饭,轻描淡写道。 江迟没再说话,他想到自己包里的削笔刀以及刚才上厕所时看到的一瓶放在角落的洁厕灵。 没关系,碍眼的人他来解决就好了。 拥挤(微h) 二人在外面待了一阵才回到隔间,那对夫妻不像一开始那样热情了,躺在床上各干各的。男人在刷土味视频,女人在吃话梅糖,夫妻两时不时聊上几句,徐翠翠则是躺在床上戴着耳机玩起游戏。 江迟从背包里拿出拼图玩具在玩,江冬月在用微信联系亲友找关系。她想一回到乌市就把小迟的户口转到自己名下,好能快点让他上学。 李梅一个人把话梅吃了一大半,她往铺下看去,看到小男孩已经拼完了拼图,不知道从哪拿出个热水壶,正在那里玩瓶盖,还把眼睛凑在瓶口往里看。 她麻溜地爬下床,出声道:“妹子,我有些口渴,能不能用你这热水壶打点水喝?” 江冬月看了一眼,“这热水壶不是我的,姐你用吧。” “小迟,把瓶子给阿姨吧。” 热水壶是每个隔间都有的,江冬月到的时候放在餐桌上,被她顺手拿下放到床底了,刚才江迟自己玩着玩着又给掏出来了。 江迟听话把水壶乖乖递给了李梅,李梅乐呵呵地出去接水了。 她没有冲洗瓶子,常言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直接接了热水进水壶拿回去喝了。 “建国,喝不喝水?” 李梅喝了两盖子水又倒出一盖递给徐建国,等徐建国一口闷了她又扭头逼徐翠翠喝了几口。 解了渴她又爬回床上躺着,拿手机和自己厂里的姐妹聊八卦,可没一会儿就觉得眼皮沉得厉害,撑着又聊了几句竟然睡着了。 “阿梅?阿梅?怎么不说话?”电话那边嘀嘀咕咕两句,接着就挂了电话。 “这婆娘,这才几点就睡了,”徐建国吐槽一声,接着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累死了,我也困了。” 徐翠翠也觉得自己有些没精打采起来,游戏操作都变形了。耳机里传出男生不满的声音,她觉得烦闷得很,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就退出了游戏,气呼呼地去接了一盖子水咕噜噜喝到见底。 江冬月求了老家的姑父一家,让他们帮忙江迟转户口一事,等再抬起头,她发现那一家三口竟然都睡着了。 手机上显示现在是北京时间20:23,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睡这么早?” 往床尾看去,江冬月看见江迟把拼好的拼图又给拆了,看架势是打算要重新再拼一次。 她忽然觉得很内疚,挪动身子来到男孩身边,“小迟,渴不渴啊?” 江迟摇了摇头,指了指床上的矿泉水瓶,“小姨,你喝。” 江冬月没喝,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和洗漱用品,要带他先去刷牙洗脸。 江迟刷完牙洗了把脸就在厕所在等她,江冬月没让他等太久就穿着睡衣睡裤走了出来。 回到隔间,两个人挨在一起看有关拼音教学的益智动画片,约莫过了一个多钟,江迟就说自己困了,临睡前又叫江冬月喝水。 江冬月见他体贴,拿起水瓶把最后几口矿泉水喝了。 本来她觉得自己会睡不着,但看着看着男孩紧闭的双眸,她眼皮一下子就沉了,替男孩盖上空调被,慢慢躺到了旁边的空位。 70cm宽的软卧对于二人来说真的很拥挤,但她实在太困了,眼一闭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在她呼吸逐渐匀称后,江迟睁开了眼。他静悄悄爬下了软卧,从床尾的书包取出一把削笔刀揣进兜里,走到了对面软卧前。 睡在下铺的徐翠翠张着嘴睡相很差,江迟目光厌恶,从徐翠翠身后的帆布包里摸出套着花花绿绿壳子的手机,掀开帘子去了厕所。 回来的时候他把徐翠翠的手机放回了她的帆布包里,又出去一趟到厕所一点一点洗干净手。 包着削笔刀刀柄的白色塑料袋外部沾着一点蓝色液体,此时此刻正静静躺到垃圾桶里,被几团揉碎的纸巾遮住。 忙完这一切的江迟回到隔间已经是深夜11点了,寂静的隔间里他忽然一把掀开了盖在江冬月身上的空调被。 “小姨,试试当着别人的面做怎么样?”他俯下身舔了舔江冬月的耳垂,语调怪异。 江迟右手手掌撑着床,左手把江冬月的下巴抬起,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女人的嘴唇软软的,口腔又湿又热,他的舌头在里面扫了几圈,然后去勾缠她的舌头。 江冬月眉间舒缓,面部的神情很恬静,可她的口腔控制不住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津液,被男孩贪婪地吮吸殆尽。 江迟的舌头从江冬月嘴里抽离出来,舌尖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 啪嗒一声,灯关了,他听见隔壁其他隔间的人喊了句要去厕所,很快脚步声在外面走道响起。 黑暗中江迟的双眼亮得出奇,仿若猫的眼珠子,在黑夜死死盯住了自己猎物。 他的手探进江冬月的衣摆,顺着她的腰身曲线摸到了内衣的排扣,废了一会儿功夫才解开。 江迟爬回软卧躺下,把女人的衣物往上推,张嘴含住了一颗软着的乳头,刚放嘴里就觉得乳头硬了点。 “小姨真骚。”他含糊地骂了一声,嘴里的口水不受控地往外流,弄得女人胸上湿哒哒的。 两张软卧之间就隔着条狭窄的过道,江迟含着江冬月的乳头又舔又吸,耳边还能清晰地听到徐翠翠沉重的呼吸声。 “塔塔塔”,刚才那个去上厕所的男人走回来了,和他们就隔着一道弱不禁风的帘子。 这种四周被人围绕着做爱的感觉太刺激了,江迟想象着他们都清醒地窥探着这张软卧,都在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玩弄自己的小姨。 这么一想他的性器就有些胀了,不再一昧的软趴趴,龟头已经有了硬度。 江迟抓揉着江冬月的双乳,忍耐不住隔着裤子用性器去顶女人裸露在外的肚脐,“哈……哈……” 昏睡的女人任他摆布,仿佛一个漂亮的性爱娃娃。 他伸长舌头挤入江冬月深深的乳沟,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插动,臀部顶撞向前的动作不停。软卧吱呀吱呀地轻声晃动,没过一会儿,女人的双乳全是他的口水,乳头变得又红又肿,大了不止两倍。 “唔……”江冬月的嘴边倾泄出一声呻吟,皱了皱眉头。 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反应了。 江迟的舌头往下走,身体也慢慢向下滑去,他舔了舔女人被自己顶磨得微微泛红的肚脐,捏住了她的裤头往下一拉。 闻到骚味了,江冬月流水了。 ———————————————————— 作者有话说: 看到有读者问小迟什么时候长大,我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不会成长太快,不会一下子成年,可以说有点慢。 这本文的文名是“坏小孩”,我也写明了男主的人设是“天生坏种正太外甥”,正太指的是“年龄小的可爱男孩”,主要的特点就是年纪小,如果男主成长过快,太早脱离“小男孩”阶段,我认为就是OOC了,人设崩塌了。 在构思这本文的时候,我想写的就是正太X御姐的故事,为了更加刺激,给男女主加上了姨甥的禁忌关系。很多本子里都是御姐/漂亮阿姨引诱正太,我转换思维,写了一个天生就坏的变态正太外甥睡奸、强奸自己小姨的故事,后续他们还会发生一系列的挣扎与矛盾(不会虐,就是个双向救赎的过程),去了解到对方对自己来说具有的重要意义、感受对方的独一无二与自己内心复杂的情感,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一点一点破解自身内心的禁锢。 当冬月不再纠结伦理、小迟学会爱人,对于他们来说(注意是对于他们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长。 帘子(微h) 只是做了点前戏,就能这么有感觉,比那些迷奸片里的女优骚太多了。 江迟指尖刮了刮微湿的内裤,食指勾着内裤往一边,露出江冬月光滑无毛的阴户。 只是被他灼热的吐息凑近烫了烫,女人就缩着花缝又吐出了一些蜜,敏感得不行。 “辛勤的小花?”江迟失声笑了笑,张嘴将一片看着就多汁的肥厚阴唇含进嘴里吸了吸。 没事做的时候他回想过自己这12年吃过的所有食物,吃过最柔软的还得是江冬月的嘴和江冬月的逼。不仅软,水还多,吸一吸含一含就咕噜噜冒水喂你喝。 两片阴唇被他轮流吸着含着啃了一会儿,全是他的口水,变得水淋淋的,看上去更红更艳了。 玩弄完阴唇,江迟就开始自上而下舔舐江冬月的阴蒂和花缝,他的口活儿已经越来越好了,力度把握得很好。 阴蒂是女人体外最敏感的部位,阴蒂高潮带来的快感甚至不输给阴道高潮。 江迟的舌头在舔舐阴蒂时都会用力往下压一压,离开时则会用舌尖挑拨几下,惹得阴蒂很快充血红肿,渴望更有力、更刺激的玩弄。 江冬月的呼吸急促,肚皮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江迟不由自主抚上女人有些肉肉的腹部,“等以后我的鸡巴操进小姨的子宫,就能隔着小姨的肚脐摸到了,啊,光想着就觉得好色情。” 说完他用手指分开湿哒哒的穴缝,舌头强硬地挤了进去。 没有扩张过的小穴紧紧夹住他的舌头,夹得他舌尖一疼。 江迟吃痛地眨了眨眼,入了一根手指,抠弄了几下紧致的穴壁,舌头顺势往里挤。 太紧了,昨晚明明刚开过三指,可现在还是紧得他寸步难行。 这么紧,以后有得他爽,有得江冬月受罪了。 江迟的手指边抠边插,柔软的舌头紧随其后对穴壁一通乱舔。江冬月的反应激烈多了,阴道时缩时松,跟着她的呼吸动,喘息声很重,淫水多到跟失禁一样。 他的口腔一整个包住女人的阴户,用力吸了几口,把大部分淫水吞进肚子里。 他抽出手指,专注地用舌头伺候女人,舌头模拟着性交插了十几次骚穴,然后伸长挤进甩了两下舌尖,贴着穴壁磨。 “唔……”江冬月眉头紧锁,手揪着身下的床单,弓起腰臀喷水高潮了。 淫水打在江迟舌尖上,有点烫,他伸手捏了捏江冬月的阴蒂,用力摁住,女人立即爽到抽搐着又喷了一股水,骚穴一拱一拱往他嘴里挺,骚得他鸡儿疼。 最后一口淫水他没喝,抽出舌头爬回女人的上半身,握住女人的下巴狂躁地吻了下去,把这口水全喂给了江冬月。 舌头在江冬月的口腔扫了几下,他抽开这个吻,胸膛磨了磨两颗肿起的大乳头,“水那么多,以后得拿个瓶子接起来了,光喝小姨的水我都饱了。” 一手揉着女人的胸他一手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蹬了两下腿把裤子甩到床尾,两个人现在光着下身贴在一起。 江迟分开江冬月的双腿,交叉环住自己瘦瘪的腰身,身体往上压了过去吻她的嘴唇,性器就顶着湿滑的穴缝,一下一下用龟头顶着。 “哈……哈……嗯嗯……”她很有感觉,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里泄出,娇娇的软软的,听着就诱人。 江迟拉高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两颗小乳头去磨蹭女人的大乳头,互磨爽得他小腹紧梆梆的,不自觉地收了收自己的后穴。 他把舌头从江冬月嘴里抽出,舔着她的侧颈,一路舔到她的耳垂,然后含住用牙齿磨着,身下用力一挺,把龟头插了进去。 肿胀的龟头一插进去,就感受到层层迭迭的媚肉要裹吸着自己,一边把他的阴茎饥渴地往里带。 太爽了,感觉有张嘴在吸自己的龟头,“哈……好爽啊小姨,你下面的嘴在吸我。”江迟一边往里挺一边说骚话,只是开了一指的阴道太紧,他进得困难,疼中带爽。 “哒哒”,有拖鞋在地面走动的声响,隔壁的那个男人走到了走道,接了通电话。 “哎,是我刘老三。” 江迟把空调被从地上抓起,抖了抖盖在两人身上,将他们与外界隔离开。江冬月阴道塞入异物,穴壁不断收缩,嘴里正嗯嗯哼哼地呻吟着。 “真磨人,”他在被子下注视着女人潮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嘴唇,小声笑言:“别叫了小姨,跟发情的母猫一样。” 说完就堵住了江冬月的嘴,和她一起汲取被子里稀薄的氧气。 越吻越感觉喘不过气,江冬月下意识去从他嘴里汲取氧气,牙齿磕到他的下唇上,舌头往他口腔里钻。 “害,现在没工做啊,所以这不是想回老家种田了吗?顺便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去去去,我刘老三可不干那些事,你们也少玩点,别染上脏病了。” “……” 门外刘老三絮絮叨叨和电话里的人聊着天,谈话声在寂静的深夜清晰可闻。 江迟一边吻着身下的江冬月,一边兴奋得头皮发麻地挺动下身去肏女人的骚穴,床架吱呀作响,他们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暧昧异常。 只要门外的男人分出点神去听就能听到,只要男人拉开帘子就能看到空调被在起伏,只要男人掀开薄薄的空调被就能看到男孩瘦弱的身体压着丰腴的女人在肏弄。 江迟瘦,身材还没发育好,腰比江冬月还细,胳膊手臂腿也细,压在江冬月身上真的有某国H漫里正太与御姐的夸张体型差既视感。 江冬月的小腿悬在半空,大腿则被江迟的臀胯压着折起直角,他的性器不断往里戳进,抽出捅进,抽出捅进,每一次进得比上一次要深,如此循环。 进了三分之一江迟就不敢再深了,就着这个距离顶插,越插女人的骚穴越多水多酥软,感觉像在插水豆腐,只不过比水豆腐要耐操好操。 插出水声了,噗嗤噗嗤的,听着就觉得淫荡到了极致了。 江迟的龟头泡在温热的水里久了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用温水煮热狗,时间越久热狗吸水越涨。 “哎,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去睡了。”帘外的刘老三挂了电话,往自己的隔间走去。 江冬月“呜呜”两声,骚穴忽然用力一缩,绞着江迟的龟头高潮喷水了。 “嘶……”江迟昂起头,性器用力往里挺了一下,龟头接水淋了一头,“不行了……” 下腹一热,他急忙抽出性器,鸡儿抖着洒出几滴微黄的尿液到女人的肚皮上。 “哈……哈……”江迟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要不是提前尿过一次,现在你身上全是我的尿。” 说着他用手抹去江冬月肚皮上的尿液,湿漉漉的手指捅进女人的阴道抽插,帮她延长快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冬月被玩得直喷水,喷得身下湿了一片,江迟怕她叫得太大声,就把另一边手伸进她嘴里搅动,然后掀开被子回去吻她了。 他又把性器肏进江冬月的穴里,有片刻疯狂的想干脆就在这里,在四周都是人的火车软卧铺给小姨破处好了。 可想了想他现在只能射尿,如果不能把精液射进小姨的逼里就给她破处,怎么都觉得亏了,太不爽了。 他的第一次射精要把小姨射得肚子鼓鼓的,让她看起来像怀了他的孩子。 光是这么想着,感觉鸡儿有点硬了,他红着眼在女人身上起伏,龟头顶着有弹性的穴壁,很快就又射了几滴尿液。 “小姨,我好喜欢……操你,好想操大你肚子。”揉了揉江冬月的胸,他挺着性器把尿液往更深处送。 淋漓尽致地做了一次,两个人身上全是汗水,软卧泥泞一片,他们像一公一母两条蛇在交媾,怎么也分不开。 除去 “刀子哥,这……这春花真死了?”黄T看着旧铁门上的封条,搓了搓手臂。 “竟然就这么死了!”刀子气红了眼,一个月前让他搞瓶大剂量的迷药回来,鸽了他大半个月不给钱,一来问就是有客让那小屁孩出来搪塞他走!那可是他废了好大功夫从黑市买的!!! 鸡冠头男打了个喷嚏,用力拍了两下铁门,黑眼圈明显的双眼看向刀子,“刀子哥,要不要闯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 “或者……看看有没有粉吸?”他说这话时视线狂热。 “闯个屁,”刀子还尚存理智,“警察早来搜过了,还轮得着我们捡漏?” “走了走了,知道你们瘾来了,哥带你们去老大那碰碰运气。”他转过身,下了楼梯。 春花这女人死了,对他们这三人影响是大的。刀子他没有毒品的来源,但他上面的黑老大有,他们作为中间人会给春花带毒品,然后把钱带给黑老大。 偶尔呢他们也会偷吸一点给春花的货,或者呢给她介绍点客。之所以帮她搞迷药,是以为她要去仙人跳那些老板,想助她一臂之力,她有钱了自己也好过不是吗?可哪成想这才过去多久,春花就死了。 “走啊,愣着干嘛?”见背后半天没有动静,刀子皱着眉回头。 黄T还在搓手臂,他打了个激灵,说:“别了吧刀子哥,老大他……这段时间老说我们给他收不回什么钱,已经怀疑我们了……” 鸡冠头男吞了吞口水:“难道我们上次吞了那笔钱的事被老大他……知道了?” 刀子面色凝重下来,他闷头走了两节台阶,“算了,去老地方睡一晚,你们今晚忍忍,咱们明天再想其他的。” 摩托车引擎重新启动,三人很快飞驰电掣到一栋偏僻的烂尾楼。 这地方是他们用来交易毒品的地点,也会有毒客拿到毒品就忍不住就地吸,来这里也算是碰碰运气,看看地上有没有洒的粉。 鸡冠头男边打喷嚏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三人上到三楼,进了一间木板虚掩着门的房间。 “没有啊,干净得一匹。”他转圈照了一遍地面。 黄T男现在瘾头最大,冷得牙齿直打颤,一屁股坐到角落的板床上,“刀子哥,我太难受了……” 说着他甩掉脚上的人字拖,平躺到板床上翻滚。 “都忍着点,等明天去酒吧看看能不能摸一把顺个钱包,”刀子环顾一圈四周,“或者……” “等等!”他突然一喝。 “什……什么?”鸡冠头男回过头,一脸疑惑。 刀子走到一边墙壁,伸手拉出了一块松动的墙砖,里面有个黑色塑料袋,他眸光一沉,“有东西。”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鸡冠头男已经跑了过去,着急地抢过塑料袋扒开一看。 “我靠!哥!!”他取出里面用白塑料袋包裹好的一团东西,“我们发了我们发了!” 黄T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腾地起身去看,眼睛立即一亮:“我靠!!这么多!!!” 这是一包足有一百克的白粉(海洛因),里面还掺着一些晶体,一看就是冰毒。 黄T男流着鼻涕从床上爬了下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给我吸一点!” 鸡冠头男又去摸了一把,这会儿摸到了吸毒用的工具,一口黄牙都要笑崩了。 刀子紧皱着眉头,“这么多毒品,谁放这儿的?” 鸡冠头男脑子活,说:“是不是就是春花,这女人肯定是有了其他货源想藏着不让咱们知道。” 黄T男手已经摸到了一点粉,忍不住用鼻子吸了吸,觉得自己自己心肺都通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藏到这儿?” “刀子哥别管了!!!我们吸一点,剩下的拿去卖!!!” 两人已经开始倒粉进工具里,眼疾手快地给自己扎了一针。 刀子见状也有些心痒难耐,上去也扎了一针,飘飘欲仙中的三人手舞足蹈。 毒是这样的,你吸过注射过一次不是就满足了,是你没毒了只能被迫满足,可现在他们毒多啊! 刀子原本是最理智的一个,可吸了毒反而是最不容易被满足的一个,越吸越多。 注射过后三人又吸了不少,黑夜爬上树梢,昏沉的瘾君子没有注意到有警笛声在靠近。 “快,跟上!动作轻点,不要打草惊蛇!” “都别动!!!” 木板被搬开,刑警手持手枪冲入弥漫着异味的房间。 三人东倒西歪,床上还有一点没吸完的毒品,刑警上前用脚踢飞针管,弯身检查昏迷过去的瘾君子。 “队长……”年轻的刑警面色一变,“这人好像已经凉了。” “……” 收队时陈队长回头望了眼脏乱不堪的房间,叹息道:“要不是及时接到匿名举报,恐怕就不止死一个了。” “老大,另外两个情况看着也不好,要送医院检查检查。” “这是吸了多少啊我去?” “看状态,起码每个都吸了二十多克。” “……” 书包里的手机滴滴响了一下,江迟松开握住江冬月乳房的手,取出了手机看了一下信息。 “感谢你的匿名举报,……” 江迟没有看完完整的信息,用取卡器取出这张通信卡,开窗把卡扔了出去。 对于瘾君子来说毒品是他们支撑活着的仙丹灵药,可对江迟来说,这也是送他们上路的武器。 他躺回江冬月的身边,把女人抱紧,嘴角慢慢上扬,“你看,所有会打扰小姨和我的人,我都会除掉。” 第二天李梅是被砸醒的,年轻女人的小外甥扔了个饮料瓶上来,正好砸中她的脸,一下子把她砸个激灵。 “哎,你这小孩干嘛呢!”她探出头骂骂咧咧。 江迟一双眼直直盯着她,“你们要下车了,快关门了。” 广播在重复:“下一站忆喜市,请要下车的乘客拿好行李……” 乘务员也适时走过提醒:“忆喜到了,要下车的赶紧啊,要关门了。” “哎哟!”李梅立即鲤鱼打挺起身,快速爬了下来去喊徐建国,“建国!建国醒醒!” “什么事?”徐建国被她一嗓子嚎醒,怔怔道。 “要过站了什么事!!快下来拿行李!!”说完她回头喊徐翠翠。 徐翠翠赖了一会儿床,还是李梅把她揪起来的,一家人拿上行李急急匆匆往外跑。 徐翠翠临走前瞥了一眼旁边的床榻,这么吵那女人竟然还睡得着,也是个奇葩。 “别关门别关门!!!”李梅伸手一挡住车门,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挤了出去,一家三口总算有惊无险地下了火车。 徐建国把包放地上,“你也是的,怎么也不调个闹铃,搞得都这么着急。” “我哪知道哦,我平时六点就起了,今天不懂咋的,这个点都不醒。” “幸好下车了,不然又得折腾。” 见他们吵了一路,一路吵到出站口,吵徐翠翠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自己牛仔裤的口袋没找到手机,就直接把手伸进肩上的帆布袋胡乱翻找。 “啊啊啊啊!”她尖叫一声。 “什么事?翠翠你喊什么呢!”李梅吓了一跳,转头问她。 徐翠翠拿出手机,她的手被划伤了一个口子,正血流不止。好疼,一股难忍的灼烧感疼得她满头大汗,“爸……妈……” 徐建国见状连忙拿过她的手机查看。 花花绿绿的手机壳内不知何时塞了一个锋利的刀片,刀尖突出一截,已经被徐翠翠的血染红了。 徐建国转头看向火车,可是车门早已关闭,火车已经启动走了。 徐翠翠还在叫嚷着疼:“好烫,好疼,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呜。” 李梅掏出一张纸巾帮徐翠翠捂住伤口,有铁路工作人员注意到了这边,正往这里赶。 是……那个孩子的报复吗? 混乱中徐建国怔然。 江迟太了解这些底层人,他们绝对不会给徐翠翠花钱去看医生,可能要等再坐一个多小时车回到村里随便拿些药酒对付一下? 好可怜,那刀片可是他拿洁厕剂泡过的,有腐蚀性的。他选的位置也很刁钻,绝大多数情况下摸手机一定会选择去摸开机按钮,他并没有让刀片突出太多,突出一小截,好一扎就是进肉。 如果有时间,他能做得更好更……疯一点,三个人都别想跑。 —————————————————— 作者有话说: 以上情节均为剧情需要,吸毒有害健康且触犯法律请勿尝试,做遵纪守法好公民你我有责。 答案 日上三竿的时候江冬月才珊珊醒来,她感觉自己全身像被碾过一遍,哪哪都酸哪哪都痛,脑子也有点发沉。 “小姨,你醒啦,”床尾晃着腿吃面包的江迟看向她,脸上挂着笑,“要不要喝水?我刚才让乘务员姐姐拿的。” “你怎么吃这个小迟?”顾不得身体的不适,江冬月过去一把夺过面包,“早餐吃这个没营养,你还在长身体,别吃了。” “你哪来的钱?”看了看手里的面包,又看了看男孩递过来的矿泉水,江冬月疑惑道。 江迟歪着头回:“昨天吃早餐,小姨你把老板娘找的零钱都给我了。” “噢,我记起来了,”江冬月眨眨眼,转了转脖颈,“等下小姨带你去吃早餐。” 环顾一圈四周,见那一家三口都走了,她眉头又皱了起来:“你什么时候起的,怎么不叫小姨?” “我……我也被他们吵醒的,然后看小姨还在睡,不想打扰你休息……”他语气委屈,眼睛泛着水光,“小姨昨晚肯定是被我挤得睡不好觉,所以才起不来的,我不想吵醒你……” “……” 男孩纯净无害的善意令江冬月的羞愧无处遁形,她静默了一会儿,上去抱住江迟道歉:“小姨不是在怪你,就是不想因为自己晚起让你饿肚子。” “以后无论如何都要叫醒小姨,知道了吗?” “知道了。”江迟点点头,乖巧地应下了。 江冬月去铺床,发现床铺湿哒哒的,又觉得自己浑身腻得厉害,“昨晚出汗了吗?”她腹诽。 拿了套衣服,她带着江迟到厕所洗漱,用水擦了擦身,才回到隔间等待乘务员过来好点餐。 “抱歉啊,这两天让你一直吃盒饭。”两个人吃完饭,江冬月又道歉上了。 江迟其实觉得老要安抚内疚的江冬月挺烦的,吃什么不是吃?可女人的同情心太过泛滥、心肠太软,只要不是给他好的就自觉抱歉,他还要费心去装听话懂事的乖小孩,真的很烦。 算了,不在床上啰嗦就行。 “小姨,我不在意吃什么穿什么,只要是小姨给的我就喜欢。”他弯着眼笑,微微露出两颗虎牙,看上去纯真无害。 下午两点多到D市,江冬月一手牵着江迟一手拖着行李箱出了火车,转去搭乘高铁。 上了高铁,他们的位置比较后排,她把行李箱放在最后一排后的空位,然后给手机充电。 江迟去上厕所了,包就放在位置上,江冬月帮他把包放到了置物架上。 “还挺沉的,怎么不让我拿着呢?”坐下时她自顾自嘀咕了一声。 江迟回来没看见包,语气难得有些着急了:“小姨,我的包呢?” “我看你放在地上,觉得挡脚,就帮你放到置物架了上了。”江冬月眼睫扇动,解释道。 后来她还是帮江迟把包拿了下来,没忍住问了一句:“小迟,你包里都有什么啊?” 听火车站的工作人员检查说有电子产品? “没……没什么,就一些玩具还有文具,然后……”江迟摸了摸,拿出一个路边摊买到的十块钱老旧游戏机,“还有这个。” “……”江冬月愣了愣,然后轻笑出声,“我以前也玩过这个,能给我看看吗?” 江迟把游戏机递给了她,江冬月摁动开关,俄罗斯方块游戏率先浮现在眼前,她有阵恍惚。 她并不擅长玩这些小游戏,江春蝉比较擅长,还总拿这当理由嘲笑她是书呆子中的书呆子。 “你玩得好吗这游戏?”江冬月转头问江迟。 江迟接过游戏机放回包里,清脆地回了一句:“我玩得最好的小游戏是贪吃蛇,不过游戏机里的玩腻了。” “再好玩的游戏也会腻啊,”江冬月嘴里咕哝,又说:“我们要搭大概四个小时的高铁,这段时间小迟你可以先睡一觉,晚上回去我们吃大餐。” “什么大餐?”江迟乌黑的瞳孔映出女人的笑颜。 “这个啊……买点菜回家自己做怎么样?”她揉了揉男孩的头,笑起来明媚灿烂,“小姨可是很会做饭的哦,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她一说做饭,江迟脑海里就闪过一堆人妻主题的AV,或者以后可以试试在厨房在餐桌上,往小姨穴里灌蜂蜜、塞水果…… 光是这么想,他就有点兴奋了,恨不得立马回到她说的“家”里。 什么人妻都没小姨好玩。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江冬月陪江迟看了会儿益智动画片,偶尔给他讲解讲解,看了一个钟便昏昏欲睡,没过多久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江迟想关掉手机,后台却忽然弹出一条信息。 老大:【刚忙完,才有空吃午饭,你吃饭了吗?】 配图是一张随手拍的牛排照。 “……”江迟沉默地看着这两条信息,眼也不眨地下拉聊天记录,一目十行地看到了顶。 看完他更沉默了,退出聊天框翻起江冬月的好友列表,一个一个检查。 江冬月的朋友圈很简单,不是同学就是同事,联系密切的是几个同组的女同事还有大学玩得好的舍友。 江迟点击删除键,删了几个很久没联系的大学男同学和高中男同学,这些人之前一直问江冬月有没有空来参加同学聚会,还旁敲侧击问她的感情状况。 肩上突然一沉,江冬月的脑袋从椅背滑了下来,正落到他瘦削的肩头。 江迟挪了挪肩膀,让她靠得舒服点,然后点进了她的朋友圈。 朋友圈最近的一条是警察局接他那天发的,没有配图,只有一句话: “去收一份迟到多年的礼物。” 江迟垂下眼,退出了微信。 他扭头帮江冬月把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有意无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呢喃似地说了一句:“你真让我生气。” 生气什么?他也不知道。 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被一名年轻妇女牵着从厕所走回位置上,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她眨巴着大眼睛,回到位置上重重亲了妈妈的脸颊。 年轻的妇女笑着问她干什么,女孩抱着她的手臂撒娇:“我刚才看到有个哥哥亲了他的妈妈!” “哦,是吗?”年轻妇女并没看到,却以此为由教育自己的孩子,说:“那他一定很爱他的妈妈,小宝,你呢,你爱不爱妈妈?” “我爱妈妈!”女孩回答的声音响亮,逗得周围的乘客跟着哈哈大笑。 江迟罔若未闻,他并不觉得自己爱江冬月。爱是很简单的情感,口头上说两句就是爱,却不见得心里有多牵挂,他并不是喜欢这种情感。爱也能让人丧失理智,比如江春蝉那个蠢货,总是在这上面吃罪还不长记性。 欲望千千万万面,江冬月大概就是其中一环,总在引诱他发疯发狂,可他戒不掉这瘾。 比起说自己因为爱江冬月发疯,他选择说自己是想操江冬月想得发疯。 江冬月只睡了一小时,乘务员过来提醒说列车要转向。她懵懵地站起,等乘务员转完椅子打了个哈欠拉着江迟坐下。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好困,”她这么嘀咕,“希望上班的时候不要这样。” 坐长途车真的是一件很无趣的事,关键是她没有什么爱好,她不会玩电子游戏,手机对于她来说只是平时联系亲朋好友、日常看看新闻的工具。 闲着也是闲着,她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江迟聊天,询问他的喜好,虽然得到的答案都是“都可以”“都喜欢”“小姨决定就好”,可这么一问竟然也过了快一个钟。 最后一个多钟头江迟困了,靠在她肩头睡觉,她就拿出手机看新闻。 一条关于桐塘市的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新闻上说昨天桐塘市的公安接到一则匿名举报,在一栋烂尾楼里抓捕了三名吸毒犯,还查获了少量毒品。 新闻文章里还提到三名犯人的信息,照片是打码的,称呼都是李某某王某某张某某。 李某某,吸毒过量致死,死亡时间X月X日。 王某某,吸毒过量,据医生诊断精神受损严重。 张某某,吸毒过量,暂未脱离生命危险。 “……”江冬月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久久不能正常地呼吸。 毒品,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 江春蝉就是死在这玩意儿上吗?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她感到恐惧的同时又疑惑,为姐姐的死难以平静内心。 或许,她需要去寻找这个答案。 ———————————————————— 作者有话说: 各位宝子的评论小岛都有在看!!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猪猪,准备满第一个百珠啦,所以今晚会有加更!!!大家晚一点记得来看~~ 下面回答一下一些宝的疑问。 一、小迟的手机怎么来的? 这涉及到剧透,我的回答是希望继续往下看,我会揭晓答案。 二、小迟怎么拿到那么多毒品的? 同上题答案,涉及剧透,我还是不能现在就回答。 小迟能见到江冬月是经过漫长时间的准备、筹谋,其中他做了很多努力,但这些努力可能吧它并不是什么好事,很阴暗很扭曲,一如小迟的内心。小迟是个智商高的反社会人格儿童,有没有可能,大家的疑惑正是他的考量? 为了不影响后续揭晓的惊喜感,小岛不能剧透太多,实在很抱歉。但大家之所以有这些疑惑也证明了有在认真看文并急切地想知道下一章剧情,我很开心你们能喜欢!!! 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盖章 离到站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周柯明来了电话,“冬月,我在负一楼出租车区等你。” “好的老大,辛苦你了。”江冬月的回话很客套。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话,你到了就打电话给我,我的车牌号你记得吧?” “记得的,那就先这样吧?” 靠在她肩上的江迟嘴里咕哝了一声,似在不满耳边有杂音,江冬月只好匆匆结束通话。 她没有注意到男孩抱住书包的双臂微微收紧,江迟握住拳头,压抑下内心汹涌的躁动。 列车到站,江冬月叫醒了江迟,牵着他小心翼翼地下了车,边往出站口走边说:“小迟,等下有个叔叔要来接我们,他是我的上司,你记得打招呼哦。” 江迟回握住她的手,懵懂地问:“上司是什么?” “就是……小姨的领导,我是他的属下。”江冬月一本正经地解释。 “这样啊……”江迟笑了笑,话音拖得长长的,“只是这样的关系啊。” 【如果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江冬月继续道:“他是个好人,对谁都好,我们部门的同事都很喜欢他……” “包括小姨吗?”江迟打断她,猝不及防地问。 “啊?”江冬月眨眨眼,不可置否:“算是吧,我很欣赏他的工作能力和为人处世。” 江迟没再说话,两人从自动扶梯下到一楼,然后又从电梯下到负一楼。 江冬月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在找人上,因为周柯明人就站在门口等着。他一身西装革履,头发打理得井井有条、相貌也俊朗,站在一群舟车劳顿的赶路男女中显得格外清爽显眼。 一瞬间江迟装也不想装了,脸一下黑了一半。 “冬月,”周柯明唤了一声,朝二人走来,他视线在江冬月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低头看向一旁的江迟,“这就是你外甥吧?” 说着抬手就要摸江迟的头,却被其躲开了。 江迟躲到江冬月身后,一双眼警惕地看着周柯明。 “小迟,你怎么了?”江冬月扭头要去查看江迟的状况。 周柯明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下,他尴尬地笑了笑,自己给自己打圆场:“这小孩还挺怕生,没事,先上车吧。” “老大,不好意思啊,小迟他……他可能是不太习惯。”江冬月欠疚道。 “没事没事,走吧,我把车停在这边。” “……” 周柯明帮江冬月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却遭受到拒绝,江冬月摇头说:“老大,我到后座陪陪小迟。” “行吧……是我考虑不周。”周柯明只能默默吃瘪。 从车站出来,周柯明透过后视镜看江冬月,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外甥身上,哄了哄见没有用就开始把人揽在怀里揉头发。 不是刚接回来没几天吗?关系竟然都这么亲密了…… “咳咳,”周柯明咳嗽一声,试图找些存在感,然后问道:“冬月,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要一起去……” “小姨,我们什么时候到家啊?”在江冬月怀里的江迟插了话,打了个哈欠说:“我还是有点困。” 周柯明笑容再次一凝:“……” 再不看出点什么他就是个傻子,这小孩明显在和自己对着干。 可他们不是才见过面吗?无冤无仇的,怎么对自己恶意这么大? “老大,麻烦你先送我回家可以吗?”偏偏江冬月对小孩的话术深信不疑,抬起头一双眼眸含着期盼地看向他。 “……”这怎么拒绝得了?周柯明眼一低,随即答应了下来:“行吧,我先送你们回去。” 江冬月住的小区离高铁站不算远,半小时的车程,这个小区建了有近二十年,位置在三环外,她上下班会搭地铁去二环内的公司。 乌市这地方说大吧比不过北上广,说小吧出门走一趟不看路标也有可能会迷路。他们公司是国企没错,但总部并不在乌市,不过待遇很好,她自己本科毕业没继续考研进修,能找到这工作已经很知足了。 到了小区门口,江冬月叫停了车,让周柯明把他们放门口就行,不用进去。 下了车,从周柯明手里接过行李箱,她客客气气地感谢,礼貌而疏远。 “都说了不用和我这么客气,好好休息两天,再去上班。”周柯明暗暗叹息,面上还要强撑出笑。 等目送周柯明开车离开,江冬月长叹一口气,“别说小迟你紧张了,小姨也紧张死了。” 被上司接送真是一件观感不太美妙的事不是吗? “……”江迟抬头看着女人,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系列做戏毫无意义。 这个女人除了在学业上聪明一点以及空有一腔无处安放的同情心以外,似乎很神经大条。 江爸江妈留给江冬月的房子在六楼,她用钥匙打开门,老旧木家具布置成的客厅便映入眼帘,房子虽旧却被她布置得很温馨,茶几上还铺着一张红格子桌布,上面花瓶里的花已经谢了。 “先换鞋,小迟,”江冬月拿下一双粉色拖鞋,“你的拖鞋还没来得及准备,就先穿我的吧?” “以后你睡我的房间,我去你外公外婆房间睡,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小姨带你去买些生活用品,然后回来给你装扮房间,可以吗?” “今晚去不可以吗?”江迟接过江冬月递过来的水杯,坐在垫着软垫的木沙发上问。 “你不是困了吗?”江冬月倒水倒了一半,转头疑惑地问。 江迟喝了一口水,舔了舔下嘴唇的水渍说:“我们还没吃饭,小姨。” “啊,我光记得你困了,”江冬月一阵懊恼,“那你可以现在家里睡着等我,我买完菜做好饭叫你起来吃。” “刚才在车上困,那个叔叔车上有股香味,我闻了想睡觉,现在不困了。”江迟把谎话说得滴水不漏,微微撑圆了眼睛试图自证。 江冬月被他古灵精怪的模样可爱到了,弯着眉眼笑着答应:“那好吧,我们喝杯水就走。” 菜市场离这边不远,而且再过一条街有一家百货超市,他们不用费力到市中心购物。 因为感觉要买的东西很多,江冬月把家里闲置已久的小推车找了出来,放上一个纸箱子,带着江迟出门了。 半路江迟缠着要推车,她就把推车给他推了,自己则为其留意前后左右的路况。 “冬月,这男娃娃是谁哦。”一进到菜市场,门口卖红薯的大妈就问道。 江冬月并不掩饰,直截了当说是自己的亲外甥,挥挥手和大妈作别。 她一走,身后的大妈大娘就聚在一起话八卦了,不用到明天,今晚她有外甥的事估计就能传开。 走了一路买了不少菜,到了鱼贩处,她问江迟最后一道菜吃红烧鱼怎么样,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靠近其中一摊。 江冬月弯身选鱼,站在一边的江迟却察觉到一道异样的目光。 他转头去找,看到了侧对面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鱼摊老板正色眯眯地盯着江冬月的臀部看。 “……” 江迟忽然真切地意识到,小姨的样貌和身材,并不独属于他一人能欣赏来,好像是个公的都在肖想江冬月。 “呲,真烦,哪来的小鬼头。”顾大海看着挡在江冬月身前的男孩,呲了呲牙,不爽地移开视线。 江迟垂眸看了看女人圆润饱满的臀部,觉得烦透了。要是操逼是盖章,能让所有人知道江冬月是属于他的,他一定要把江冬月的逼操烂。 每天都操,天天盖新的章。 —————————————————— 作者有话说: 走点剧情,不出意外明天吃肉,然后继续走剧情。 一手打油诗送给大家~ 【走走剧情不迷路,作品内容更丰富。今天饿一顿,明天更饱腹。】 小迟:本以为自己是小众审美进了冷圈,可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大众审美,噢,小姨谷好烫。 异同(迟自慰,重口慎入) 从菜市场出来,两人走过一条开满烧烤摊、大排档的美食街。江迟听了一路的口哨声,忍耐力濒临崩溃的时候,江冬月口中所说的百货超市到了。 “家里冰箱得填一填了,看来我们今晚是在大采购啊。”超市感应门一开,江冬月牵着江迟不急不慢地走进。 “小姨,”江迟喊她,在女人转头疑惑看他时,假装好奇地问:“刚才好多哥哥在看到小姨走过时吹口哨,还朝小姨打招呼,小姨不会感到不开心吗?” “嗯……怎么说呢,”江冬月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我的确很不开心,可小姨并没有办法改变别人,也无法改变自己。” “我只是经过这条街,我并没有伤害别人,也没有做错什么,我不觉得羞耻。这世界有的人总喜欢开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他们自认为自己很幽默,他们享受弱者的胆怯,可说真的,这才是错误。” 说到最后,她觉得自己说了一番哲理,颇为感动。但见江迟神情木讷,就知道自己说的小孩听不懂。 “你是在担心小姨吗?”她低头动作轻柔地摸了摸男孩的头,笑着说:“简而言之,不论是吹口哨也好,打招呼也好,不要抱着逗弄、欺负人的态度,这并不礼貌。” 江迟瞥了一眼她弯腰低头时微微暴露出的乳沟,没听也装作认真听地点了点头,抓住唯一听到的关键词保证:“小迟一定会当一个有礼貌的孩子。” 她笑,夸赞了一声“真乖”。 家里多了一个小孩,江冬月感觉冰箱也要多点零食、牛奶,小时候爸妈不让她和姐姐吃外面的东西,总说零食不干净,为此她的童年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眼馋别人家的小孩过来的。 她不想让江迟也这样,于是在超市里精挑细选了一些比较健康的小零食,比如猴头菇饼干、燕麦饼干这些。 走到饮料区想买牛奶的时候,有个导购员拦住了她,说超市有一个牌子的奶粉在打折,给孩子补钙的,问她要不要买一罐回去给孩子。 “哎哟,你看你家孩子,瘦得都没二两肉了,肯定是缺钙,就买一罐回去吧!” “反正也不贵啊,大品牌打7.5折,现在才卖118,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 付款的时候,江冬月看着江迟怀里抱着的补钙奶粉扶额感慨:“唔,刚才那阿姨太厉害了。” 说得她现在怎么看江迟怎么惨,怎么有孩子能这么瘦?一定得多补补,往大熊猫方向补。 到了家江冬月就忙活起晚饭来,江迟给她打下手,令她惊讶的是这孩子竟然也会点厨艺,洗菜、择菜、要加糖还是加盐都很熟练。 她并不觉得欣慰,反倒是很心酸。 两个人互帮互助地完成一顿晚饭,吃饭时江迟给她夹了几块肉,甜甜地说:“小姨辛苦,小姨多吃肉。” “小迟也辛苦,小迟多吃肉。”江冬月也给他夹了几筷子肉。 吃着吃着饭,看着坐在边上的江迟,江冬月又有点触景伤情了,她鼻头微酸道:“你外公外婆去世那年,我有段时间特别爱做饭,又有段时间特别讨厌做饭。” 江迟端着饭碗,疑惑地看着她:“小姨讨厌做饭吗?” “现在不讨厌啦,”江冬月耸了耸肩,苦笑着说:“你外公外婆去世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适应一个人的生活,回到家里总想找些事做,所以有段时间就特别喜欢做饭,什么菜复杂就专门去学做那道菜。可做完了满满一桌菜,却只有我一个人吃,吃不完只能浪费,而且那个会说教我要爱惜粮食的人已经不在了。” 江迟沉默了一瞬,在想用什么话安慰眼前的女人才好,话到嘴边还是简单而苍白的一句“小姨别难过”。 女人似乎很受用,双手合拍给自己打气:“嗯,不难过不难过,都过去了。” “以后啊有小迟陪着我,小姨就不孤单了,小迟呢也不孤单了。”她眼里含着泪,笑得很勉强。 江迟过去抱住她,双眸却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他无法和江冬月感同身受,江春蝉一死,他感到的是雀跃是兴奋,并不是难过与痛苦,也不觉得自己孤单。 他不需要家人,家人这种东西死了就死了,对他来说家人和今晚在砧板上被老板娘用刀背拍死的鱼一样无足轻重。与其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哭,不如在床上被他操哭,起码那样看着可爱些。 他无法改变江冬月,更无法改变自己,除了做戏安慰女人别无他法。 谁让江冬月会难过呢。 吃完饭洗个澡出来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江冬月给江迟泡了杯补钙奶让他喝,小孩喝了几口脸就黑了,撇着嘴说不喜欢这个味道。 人的口味各不相同,而且这是江迟第一次“拒绝”,江冬月没逼迫他继续喝,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自己把剩下的喝完了。 江迟坐在一边用手撑着脸看江冬月用手抹去嘴唇边上的一圈白色奶渍,她舔了舔下唇,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一次小姨买一箱瓶装的牛奶给你试试? 见他点头,女人很快弯着嘴角哄他:“好了,回去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江迟回到房间,躺在这张江冬月从小睡到大的床上,闻着被子枕头上香甜的气味,小腹越来越燥热难耐。 他翻身坐起看向不远处的书桌,上面摆放着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十多年前拍的江家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照片中间的是少女模样的江春蝉和当时十岁左右的江冬月。 江迟把相框拿到了床上,盯着照片看了看。这张彩色照片保存得很好,只是微微有点褪色了,并没有缺一角少一角。 江冬月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出落得很漂亮了,大眼睛很有灵气,扎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笑起来还能看到乌黑的瞳仁。 江迟思绪发散,忽然想到如果自己不是江冬月的外甥,是她的叔叔、舅舅、伯伯,估计早就忍不住对处于小女孩时期的江冬月下手了,毕竟无论何时她浑身上下都这么美好与干净,实在令他很有想要摧残、凌辱的欲望,以此达到彻底占有的目的。 门缝外的光亮暗了下来,江冬月把冰箱收拾了一下,回到了江爸江妈以前的房间睡。 “嘭”地一声,她关了门。 江迟脱光了衣服,背靠在床头,张开腿半坐着。他把那张全家福照片放在腿间,忽视掉照片上的其他三人,紧盯着小冬月看。 手指很快摸上耷拉在胯间的性器,他剥下包皮,从龟头一路摸到自己的睾丸,另一手抚慰自己的乳头。 那时候的江冬月脱了衣服是怎么样的呢?在这件白色连衣裙下的身体应该还是纤细的、脆弱的,奶子还没发育、乳头小小的,小穴也没发育、外阴唇没长大,什么都是小小的。 他的鸡巴一捅进去没碰到处女膜都会流血,会哭着喊爸爸救我妈妈救我,挣扎时两条麻花辫会甩到他身上,像猫的尾巴在人身上蹭。 江迟撸动着性器,虎口蹭着马眼,起初的速度慢,后来越来越快,其实他没来遗精这么撸动生理上并不会感到有多爽,但他享受意淫小冬月的快感。 乳头磨蹭了几下有点硬了,他小腹紧绷绷的,龟头又肿又痛,撸得茎身都有点红了,两颗囊袋皮松松垮垮的,他用力捏了捏里边实心的硬睾丸,才从一点痛感中体会到爽。 “胸这么平这么小,我怎么吸奶?”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江迟厉声道。 “张开嘴给我含一含蛋,噢哦哦,别这么用力吸,吸进肚子里以后怎么喂你吃精液?” 对着睾丸又揉又捏,想象着小冬月用嘴给他口,他扒开女孩的逼把鸡巴塞了进去,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把睾丸也用力塞了进去。 “夹得我好疼骚货,现在就给你破处,把你从小操到大!”他挺动着性器往自己手心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目光(迟精神高潮,重口慎入) 江迟自导自演地玩弄自己,不知过了多久可还是没能真正发泄出来,他低头看了眼红得快滴血的龟头,深深喘了两口气。 果然只是看照片他高潮不了,他需要真的江冬月。 过去江迟没有自慰过,他很难看情色片代入江冬月的脸,毕竟那时候他没真的见过江冬月,看照片意淫的时候顶多会小腹热一热,日积月累内心变得更扭曲。 要不是现在整间房间都是江冬月生活过的痕迹、都是她的气味,他看到的照片还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冬月,他不会这么兴奋,可也仅仅局限于兴奋。 他需要看到江冬月颤动的睫毛、张合的嘴唇,听她娇娇媚媚、婉转缠绵的呻吟,感受她温热的体温和灼热的吐息才能高潮。 或许……他需要她的一个眼神。 江迟下了床,把照片放回书桌上,拿下空调遥控器调到30℃,没过多久他就出了一身汗,内外都燥热一片。 他打开了房门,一边抚摸自己的龟头一边赤身裸体的在黑暗中向前。 江冬月翻了翻身,熄灯到现在已经半个多钟了,她还是没有陷入深度睡眠,耳边时常能听到杂音。 可能是今天在车上确实睡了太多,她又没吃安眠药,睡眠就有点浅。 “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到地板,发出重响。 江冬月睁开双眼一下惊醒,她摁了摁太阳穴,摸索着床沿穿鞋朝门外走去。 客厅漆黑一片,天花板白炽灯的开关在另一边,江冬月在黑暗中隐约见有人影在晃动,出声喊了句:“是小迟吗?” 她的夜视能力很弱,刚才出门没带手机,现在完全就是在瞎子摸象。 江迟没管脚底板传来的阵痛,他站在茶几边,盯着女人慢慢靠近的身形,不管不顾地用力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呃……哈……”两声低吟从他嘴边倾泄而出,他压了压嗓子,刻意带着点哭腔地呼唤江冬月,“小姨……” 今晚出去买菜江迟就有注意到江冬月似乎有些夜盲,她没有走那条短窄的漆黑小巷,反而绕一圈从美食街到超市。只要在无光处,她的双眼永远眯成一道缝,下意识伸手去摸索。 他现在脱光了衣服,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撸鸡巴,她肯定会循着声音朝自己走近…… 江冬月没有吃药没有被他迷晕,她现在是清醒的,他在清醒着的江冬月面前自慰。 这种体验很刺激不是吗? “小迟?你怎么了?”江冬月听出他声音中的异样,立马焦急地循声摸索着找去。 女人一走近,她身上的沐浴液香味便直扑进他鼻腔,甜腻得如盛开的栀子花,引诱蜂蝶为其授粉。 江迟觉得体内窝着一团烈火,江冬月的靠近就像在加燃料,他浑身滚烫、汗水如雨,性器胀得刺疼。囊袋随着他性器的撸动来回摆动,啪嗒啪嗒地打着手。 女人已经走得很近了,他慢下动作,手却重重从龟头撸到阴茎根部,声音闷闷的,不响。 “咔嚓”,江冬月鞋底踩到什么,她猜想到这应该是放在茶几上喝水的玻璃杯打碎到地板上了,心下更为着急:“小迟,你有没有受伤?” 江迟咽了咽唾沫,哭腔更加明显:“小姨,我好疼……” 他紧盯着女人的双眸,眸底更为幽深,胸腔剧烈起伏着。 江冬月伸长手臂,手指碰到了男孩光裸的肩头,她立即上前一步,也不管脚下的玻璃,着急询问:“你是不是踩到玻璃了?” 回应她的只有男孩呜咽的哭声,仿佛一头受了伤可怜的幼兽。“不哭不哭,”她出声安抚着他,继续询问:“告诉小姨,是哪里受伤了?” “脚踩到了吗?还是划伤了手、腿?”说着,她就要弯身去拉江迟的手。 江迟望着女人弯下背脊露出的大片春光,望着她那张神情慌张的脸蛋在靠近自己的下半身,他松开握住龟头的手,一如大脑的最后一道闸门松开,理智全无。 肿胀到极致的性器抖动着,激射出一大股尿液,“哗啦啦”一阵,尿液似磅礴大雨全数冲到女人的脸上、胸前,淋了她一身腥臊。 江迟爽得眼角涌出泪,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打开了一个缺口,灵魂得以脱离腐朽的肉身,精神上的极乐带给他最强烈的高潮享受。 他喘出两口浊气,垂眸去看江冬月。 江冬月一时懵了,忽然被不明液体浇脸淋身,那腥臊的味道冲击着她的感官,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好像是……江迟的尿。 不等她做出应对,男孩已经伸出手试图擦拭掉她脸上的尿渍,他哭得崩溃,反复说着“小姨,对不起”。 “……” 良久,江冬月平复心境,下意识深吸一口气,却立即被呛得剧烈咳嗽。 男孩的哭喊声愈大,她只能艰难地忍耐着喉咙的不适,安慰道:“小姨没事,你在这乖乖站着别动,我去开灯,好吗?” 开灯? 开灯她就会看到自己光着身子,看到他裸露的性器,看到他肮脏的欲望…… 听到这个词江迟觉得自己又要颅内高潮一遍了,他在女人转身朝沙发后摸索的时候弹了弹自己的性器,将残留的尿渍抖去,然后静静等待。 他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为自己下一刻在女人面前的完全赤裸。 “啪嗒”,灯开了,刺眼的白光映出狼狈的姨甥二人。 “……” 他们四目相对,瞳孔囊括进对方的身影。 江冬月看着浑身赤裸、不着寸缕的男孩只觉得一道惊雷劈中了她的大脑。江迟没穿衣服,依稀可见身上裹着一层密密的汗液,脸通红一片,还有……那根男性生殖器官也是红红肿肿的,乍一眼看都有点触目惊心。 “小迟,你……你怎么不……不穿衣服?”她牙关打架,磕磕绊绊地说。 江迟不留痕迹地上下扫视一眼江冬月,看她湿漉漉的脸、肩前半湿的发尾、湿了一片的胸口,眼眸暗了暗。 他想自己可能真不是人,而是一头用尿液圈定领地的野兽。 “房间太热了……就脱了衣服。”他眨了眨眼,积蓄在眼眶的泪水滑落下来。 男孩的眼泪让江冬月想起他哭着喊疼,她暂时忘却了羞耻,快步走了过去,“是不是受伤了?快给小姨看看。” “啊——”从沙发走出,她就看到了男孩踩在玻璃上鲜血直流的双足,“怎么那么多血?!” “快,坐到沙发上去,小姨给你看看。” 江迟照她说的坐到沙发上,女人很快飞奔过来抬起他的脚看了又看,嘴里惊呼着“都有玻璃扎进肉里了”。 从他角度看,江冬月就像要跪在他双腿间给他口交,已经被他尿了一身了,还要给他口交吞精,好色情。 没淫想太久,女人匆忙站起身,到电视机底下的抽屉拿了医药箱,然后重新蹲在他跟前,嘴里说着一堆废话,着急地帮他处理伤口。 “小迟,小姨要帮你把玻璃碎片挑出来,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江冬月抬头看了眼男孩,神色紧张。 “嗯……”江迟晦暗的眼神转明,他从欲望中暂时抽身,咬了咬唇费力挤出点眼泪,“小迟不怕痛。” 挑碎片、涂碘伏、上药膏、贴好创可贴,江冬月松了一口气,再次抬头要说话,直接和男孩胯间的性器面对面,她这才恍然反应自己这个姿势实在…… 她脸一下涨得通红,不敢多看,连忙站了起身。 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冬月又羞又疑惑。 好像说是热? “小……小迟,还疼吗?”她别过脸尴尬地问。 “我是不是给小姨添麻烦了?”男孩的情绪似乎很崩溃,抽泣着说:“我想出来上厕所,可太黑了看不清路,对不起小姨,打碎了杯子,还害小姨担心了,还……还憋不住尿在了小姨身上。” “……”江冬月想起自己还一身的尿,听着男孩的道歉,笑也笑不出,哭也哭不出。 “小姨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等下我去洗干净就行,”江冬月顿了顿,朝他伸出手,“还能走吗?我们先回房间?” 江迟搭上江冬月的手,单腿跳着走,姿势滑稽地跟着江冬月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江冬月就觉得扑面而来的热,她看了眼空调,上面显示室内气温是30℃。 江冬月家所在的大楼通风本来就不好,这个温度放在室内神仙都受不了十分钟。 等江迟坐到床上,不好意思地给自己穿上了上衣,江冬月拿起空调遥控器问:“小迟,你是不是不小心摁到了这个?” 江迟怯怯地点头,江冬月调回正常温度,然后告诉他要怎么使用,她并没有生气,还会笑着鼓励他:“没关系,我们现在会用就行。” “我去打盆水回来给你洗手,擦擦身。”这么说完,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门边。 打水的时候江冬月顺带给自己洗了把脸,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觉得实在是啼笑皆非。但那是自己的亲外甥,还是个孩子,她作为一个成年人不应该太情绪化,那会伤害到小孩。 想着想着,那根红红肿肿的男孩性器再次从她脑海一晃而过,她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奇怪。 小迟的生殖器官是不是受伤了?对了,她上药的时候有看到上面还有指甲的划痕,好像……还堆着一层包皮在茎身上? 江冬月越想越害怕,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怔怔说了一句:“完了”。 难道他们老江家真要绝后了? 江迟坐在床上回味刚才当着清醒的江冬月面射尿的快感,嘴角不自觉地越咧越大,这次的体验太爽了,如果下次换成颜射肯定更爽。 江冬月真是个傻女人,说什么都信,这么拙劣的借口也就她信。 她再这么轻信自己,他可是会更加肆无忌惮的…… “哒哒哒”,脚步声渐近,江迟收敛住脸上的笑意,快速换上一副羞愧的神情。 在他的双眸注视下,女人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房间,吊带睡裙的肩带有一边已经从肩头滑落,随着她的走动,两团巨乳如同荡漾的海浪。 家人 外头还有一位伤患,江冬月不敢太细致地清洗,草草洗了把脸、用湿毛巾擦了擦胸就端着热水回到房间。 江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沿,神情看上去很不好意思,看到她走进,弱声唤了句“小姨”。 “脚还很痛吗?”江冬月温声问。 “不痛了,”男孩摇了摇头,低下头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小姨。” “没关系,”江冬月已经端着热水走到了床边,她蹲下身让江迟伸手,一边给他擦手一边说:“小姨小时候也会尿裤子、尿床,那会儿还没洗衣机,我的脏衣服都是你外婆给我洗的。” 又说:“伸脚,我帮你把脚也擦擦。” 江迟伸出贴着创可贴的脚,思绪却在女人刚才的话中飘远。 江冬月尿裤子、尿床会是怎么样的?他也想看看。如果被他操到失禁,会脸红吧?会羞耻到哭出来吧?啊,好想快点看看。 他偷偷瞥了眼江冬月的乳沟,感受着从刚发泄过的性器上传来的丝丝麻麻的痛意,觉得再不来遗精,他迟早要废了。 可眼前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就像春药、是毒品,浅尝不能截止,只会越来越想深入吞噬。 还有一点值得确认,那就是无论他的身体如何,残缺还是正常,他都会占有小姨。江冬月的身体是他的所属物,只会与他真正的结合。 外面的男人再多金帅气、性功能再正常又有什么用,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想想法子就能除掉的蝼蚁。 江迟想起曾有个江春蝉的嫖客在他上厕所的时候破门而入、调侃过他过长的包皮,还向他炫耀自己还算粗长的阴茎,嫖客说“小鬼,你这样的以后是要被女人嫌弃的”。 对于这种成人男性的嘲讽,对于自己身体上的残缺,他没有任何感觉,他并不会感到羞惭,在任何事上都不会。 江迟只会觉得气愤,觉得这个杂碎凭什么以为高人一等。他在嫖客的摩托车上动了点手脚,嫖客自诩雄伟的男根连同他的整个下半身余生都只能被禁锢在轮椅上了。 如今,在几次把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捅进女人温暖的穴道后,江迟甚至有些洋洋自得。残缺又怎么样,年纪小没发育又怎么样,他还是操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她还在自己身下呻吟、浪叫,流水潺潺。 这种极致的精神享受,那些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 江冬月并不知道男孩心里龌龊的念头,她垂头认真地帮江迟擦拭掉脚底板的血渍,慢慢站起身,别过脸支支吾吾道:“小迟,小姨能不能问你件事?” “什么事呀小姨?”男孩眨巴着眼,一脸无辜。 “咳咳,”江冬月战术性咳了两声,“就是……你的阴茎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男孩还是不解:“阴茎是什么?脚吗?” “就是……就是你的小鸡鸡,有没有不舒服?”女人的脸红得都快冒烟了,光看着就觉得一定是滚烫的。 “……” 江迟忍耐了很久,才能忍住不笑,他憋笑憋得脸涨红,小声说:“是有些不舒服,觉得痒痒的,有时候还有点疼,所以……我没忍住挠了挠。” “没关系,”江冬月转过脸,手摁住男孩的肩膀,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目光坚毅道:“小姨后天就带你去看医生,一定求医生把你治好。” “明天不行吗?”江迟眨着眼问。 他的确不厌恶自己现在的残缺,但如果能摆脱,他操江冬月时会更爽,他想要更多的快感。 江冬月摸了摸他的一边脸颊,弯着眼看他:“明天小姨要去做一件大事,所以看医生只能后天了。” 她顿了顿,又道:“但如果小迟很难受,我明天下午到家就带你去。” “什么大事?”他问。 “小姨找了关系,明天去给你转户口,以后你就和小姨在同一户口本上了,”江冬月不厌其烦地解释,她笑,目光柔和道:“以后啊我们就是真的一家人了。” 江迟愣了愣,有些慌乱地眨了眨眼睫。 在听到男孩说自己没什么事、能忍受后,江冬月出去又端了一盆水进来,随即又搬了张椅子,把水盆放到椅子上,扭捏地让江迟自己擦擦私处。 “小姨先去卫生间洗个澡,你擦完就回床上睡觉,不用等我。” 江冬月是个做事心细如发的人,对待她口中的“家人”极尽宽容、耐心。 女人的温柔体贴让江迟很是恍惚,是不是只要他一直是江冬月的家人,她就会永远对自己那么好。 这么一想,似乎家人不再是砧板上那待宰的鱼了。 江冬月洗了身热水澡出来,她先到客厅把散落的玻璃还有地板残留的尿液打扫干净,再去看江迟。 男孩已经盖着张空调被睡着了,略显稚嫩的睡颜乖静。 见状江冬月放轻动作,端着水盆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房间到卫生间倒掉。忙完一切出来已经过了零点,新的一天开始了。 她周身劳累,叹了叹气,没有关客厅的灯,回到江爸江妈的房间沉沉睡去。 客厅墙壁上挂着的老式钟表时针嗒嗒地转动,闷热的夏夜城市里看不到星空,只能多留一盏灯。 一夜无梦,天亮时江冬月被闹铃惊醒,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客厅,却看到江迟早就醒了,正坐在餐桌边上的高脚椅上晃着腿吃早餐。 “小姨,我做了早饭。”察觉到她的视线,男孩抬起头笑得腼腆又讨人喜欢。 江冬月扫了一眼桌上的煎鸡蛋和炸火腿肠,还有乘在碗里的白粥,惊讶道: “你做的?” 江迟点点头,不好意思道:“可能有点糊了。” 随即自然而然地说了段往事:“妈妈她不爱做饭,我总是饿肚子,后来我自己学会了用煤气灶,就能自己做饭了。” 说完他兴奋地指了指厨房的方向,继续说:“刚才我还学会了怎么用那个……那个要插电的方方的电器。” “煤气灶?”江冬月睁圆了眼。 那时候的江迟才多大,就自己用煤气灶做饭,要是一个不小心…… 她越想越后怕,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语重深长地说:“小迟你还小,做饭这种事小姨来就行,不论是煤气灶也好,还是电磁炉也好,对你来说都很危险。” “那个电器叫电磁炉啊……”男孩讷讷说了一句,然后低着头语气委屈道:“可我想替小姨分担一些家务,不然小姨太辛苦了。” “你现在还小,不用替我分担这些。等你长大了,小姨巴不得你多帮我。” 说着江冬月喝了一口粥,眨眨眼夸赞他:“哇,这是谁家的大厨煮的粥啊?” 吃完早餐江冬月让他乖乖在家看电视等自己回来,随后回房间背了个包出了门。 江迟走到阳台边往楼下眺望,等到看着女人走出小区才收回视线,他转身环顾这个“家”,走向了江爸江妈旁边的那个房间。 门一打开,他就看了一张供桌,上面摆放着江爸江妈,还有江春蝉的遗照。 黑白照上的三人笑容可掬,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江迟并不畏惧,他走到三人的遗照前,点上香拱手拜了三拜,抬头时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大,轻笑着说:“外公外婆,还有……你,死了好啊,这样我就是小姨唯一的家人了。”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也许过不了多久……” 可以到这个房间,当着你们的面做爱呢。 —————————————————— 作者有话说: 不要再问小迟什么时候长大啦,我在之前的章节就有统一做过回复,小迟的成长会很慢。他的最突出人设就是“年纪小”,不然也不是正太,也不是“坏小孩”了。 割包皮行程已经提上了,至于来遗精,也不会太晚了,但是想让小迟睡一觉就18,小岛做不到(?﹏?) 。没有剧情衔接就让嗖地一下小迟长大,大家看了文也会觉得很奇怪很不符合逻辑吧? 小岛写文的特点就是慢吞吞的,我不擅长写快节奏的文,不擅长写短篇。而且我的想法就是写小迟慢慢成长、慢慢地从走肾到走心,想写他们双向救赎的一个故事。 黄暴点的说法,操着操着小姨,小迟这个坏小孩就长大了。 最后还有关于小迟包皮过长这点设定,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个设定显得小迟更变态了吗?唔,就是自己身体上有残缺,没发育也要操小姨,真的好变态好带感好喜欢(bushi)。 PS:不出意外凌晨后还有一章。 发誓 江冬月手头上有桐塘市公安局出示的凭证,能证明江迟现在的确无依无靠,而她是这孩子唯一的亲人。 收养未成年儿童需要经过申请、审查、办证三道手续,因着江迟情况特殊是意外丧母且江春蝉当初给他上户口是用假身份证上的,现在江春蝉已经死了,江冬月还需要一份能证明和江迟有血缘关系的DNA亲子鉴定检验报告。 大姑父袁少平接了她的电话从政府办公室走出,跟她说:“已经帮你联系好第一医院的张医生了,你带那孩子去做个亲子鉴定,然后材料他们会拿到我这边,到时候才能办理户口的事。” 江冬月皱了皱眉,“也就是说今天转不了户口?” 袁少平点了根烟抽上,也不避讳她在,唉声叹气道:“你说你,明明不用管这事,怎么就非要过去接呢?” “据我所知,那孩子也有12了吧?你带着他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不嫁人等着你爸香火在你这断了?” “姑父,那是我姐的孩子,是我的亲外甥,我不能不接,”江冬月抿了抿唇,又说:“嫁不嫁的无所谓,小迟以后能讨到媳妇也是一样的,也能传承香火。” 袁少平弹了弹烟灰,被她的话逗笑了,说:“你这是给人当姨娘还是给人当妈,管他吃喝还不够,还想帮他找媳妇啊?” “行吧,等会儿我还有个会,把我让你准备的材料先放我这吧,后面还需要啥我再打电话喊你。”说完男人摆了摆手,让她走了。 江冬月把身份证复印件、户口本什么的交给袁少平,鞠躬谢过人:“等忙完这一阵,我带小迟上门看您和姑姑。” 回家路上她不由有些失望,经过一家花店时想起客厅茶几上的花谢了停下脚步进去买了一束白百合。 花店老板一边帮她包装花一边说:“冬月,最近少看见你啊,是去哪儿出差了啊?” 江冬月笑了笑,说:“去了趟桐塘市。” “桐塘市?哎哟那儿很远哩,去那儿能谈什么生意哦?” “不是跟老板去谈生意,”江冬月摇了摇头,大大方方说:“是去接我的外甥。” “外甥?”花店老板惊得捂住脸,哎哟哎哟叫了两声,“你姐她找到了?” 江冬月闻言笑容一下凝滞下来,满脸颓丧,她苦笑道:“嗯,找到了,不过她已经死了。” 等目送江冬月离开,花店老板还余惊未定,看着年轻女人离去的落寞背影,她叹了叹气:“怎么善良的人总受罪呢?” “唉,希望那孩子听话点,不要让冬月伤心受气吧。” 到家的时候还没到中午,江冬月用钥匙开了家门,正好和在扫地的江迟面对面。 男孩眸色错愕:“小姨,你不是说下午回来吗?” “户口暂时转不出去,需要你和小姨去一趟医院做个亲子鉴定。”江冬月走到他身边拿过扫把放到墙壁挨着,然后把花插进花瓶摆放好。 转身说:“你去换双鞋,等下我们就去医院。” 江迟乖乖应下,自己回房间换上运动鞋。 江冬月想起自己今晚出门焦急,还没来得及给爸妈、姐姐上香,于是就走进了江春蝉的房间。 她把三人的遗照放在这边了,除了多了张供桌,江春蝉的房间摆设并没有变动,还是离开前的那样。 看到供桌上香炉里插好的线香,江冬月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她看着父母、姐姐的遗照说:“爸、妈,姐姐,小迟很乖,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抚养他长大,也会好好生活的。” 黑白照片上的人看着她笑,并不能回应,江冬月耸了耸肩恢复活力,转身出了房间。 江迟动作很快,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江冬月走过去摸了摸男孩的头,问:“供桌上的香是小迟点的?” 见江迟诚实地点点头,她又问:“小迟不会感到害怕吗?” 江迟嘴唇嗫嚅了一会儿,说:“那不是我的家人吗,小迟不害怕自己的外公外婆和妈妈。” 果然他一说出这话就感觉女人更动容了,眼神柔和得要化水。 江冬月为小外甥这一番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她弯身把江迟拥进怀里rua了rua,又捧着他的脸亲了两口,湿着双眸激动地说:“我们小迟怎么这么乖?” 简直就是天使,是姐姐送给她的宝藏。 “……” 江迟呆愣住在原地,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感知到脸颊上的湿意,他才恍然回神自己刚才的确被江冬月亲了。 莫名的觉得那块被亲过的皮肤滚烫起来,似点了火一样。 江冬月亲完他的脸又重新把他抱在怀里,他的脸正好埋在女人胸前的两团软肉上,闷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小迟你放心,小姨就算以后不结婚也要养着你,永远不会抛弃你。”她斩钉截铁地许下承诺。 “真的?”江迟幽幽地询问,他闭了闭眼,不断压抑住心头涌现出的复杂情绪。 心口又胀又酸,好奇怪。 江冬月松开他,幼稚地竖出三指:“真的,我发誓。” “发什么誓?”男孩眯着眼笑,没有制止,反而引导:“小姨会为了我发毒誓吗?” 江冬月没有多想,顺着他的话发起毒誓:“如果小姨有朝一日抛弃你,我就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小姨,不用发这么恐怖的毒誓。”江迟伸手抱住她,抱得很紧。 他笑,蹭了蹭女人的脖颈,凑近她的耳边说:“如果小姨抛弃我,我肯定是活不下去的,到时候小姨能不能让我投胎做小姨的儿子?” “小姨不喜欢我当你的外甥,可不可以让我当你的孩子?” 一手把他养大,让他这个当儿子的操。不过如果投胎不了,他做鬼也要操江冬月。 江冬月感受着这个过紧的拥抱,猜想江迟真的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回抱住男孩瘦弱的背脊,鼻酸道:“放心,小姨绝对不会抛弃你的。不过,如果有下辈子,小姨欢迎小迟投胎做小姨的孩子。” “啊,是吗……”江迟呢喃细语,撒娇一样蹭着女人的肩颈,“那谢谢小姨了。” 事后两人牵手走出小区搭车去第一医院,江冬月想起刚才在家里发毒誓的场面一阵好笑。 唔,她是多无脑才会想到这么幼稚的行为? 扭头看了看脸上洋溢着欢笑的江迟,江冬月也不禁笑了。 果然是小孩,发毒誓什么的很受用呢。 到了医院,护士拿了两人取样,江冬月问张医生:“医生,鉴定结果大概多少天出来?” 张医生回答:“少则五天,多则七天吧,怎么也得一周。” “这么久啊,”江冬月腹诽,看来是要先去上班了,她抬头走近,低声又问:“医生,泌尿科几楼啊?” 张医生看了看坐在一边椅子上的江迟,又看了看江冬月,一下了然道:“你这小姨还挺有良心,知道为小孩的未来考虑啊。电梯上去,五楼就是。” “……”江迟耳聪目明的,这话他也听到了。 自己要割包皮的事被小姨这么一说出去,他总感觉内心有点怪怪的,但又不是生气,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 从张医生的诊室出来,江冬月就马不停蹄地带他到五楼挂号。 两人坐在走廊的长椅等了两个钟,看着一群男人一个接一个哭丧着脸从诊室走出,才轮到他们。 江冬月一时心拔凉拔凉,觉得男科疾病肯定很棘手,不然这群男患者的表情也不会像要断子绝孙样儿的痛苦。 她走进诊室和医生大致说清楚情况,模样看上去很焦急,“医生,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帮我家孩子啊,他才12岁……” 何医生第一次见这种把包皮过长看成绝症的家长,见状也是满口答应:“行行行,我绝对救,绝对,您先出去,我给这孩子看看。” 女人闻言消停了,点头哽咽道:“那我在外边等。” “小迟,你乖乖配合医生检查。” “……”江迟已经不想说话了,只点了点头。 江冬月一走,他就利索地脱了裤子给医生检查,一点也不扭捏。 “嚯。”何医生惊呼一声,这孩子看着瘦,年龄也就12,生殖器官却不小,比前面那些男患者的看着都要可观不少。 “你这情况不严重,包皮不算太长,就是有些肿啊,是不是有手淫过?”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他并不觉得有啥稀奇的地方。 “……”江迟抿了抿唇,承认了:“是。” “做了手术恢复至少要半个多月,可能还要引发点炎症,那段时间千万不能手淫,知不知道?” 江迟点了点头,何医生又苦口婆心道:“你现在还没发育不能手淫,别跟着网上那些视频学坏了,小孩子应该把重心放在学业上。” “……”江迟无言。 “好了,穿上裤子吧。” 等江迟穿好裤子,何医生把江冬月叫了进来,他没说另外的,只告诉她问题不大,可以预约时间过来做割包皮手术。 “我后天有空,到时候你带孩子来吧。” 江冬月:“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如释重负地牵着江迟走出医院,江冬月问他等下午饭吃什么,江迟一直不说话。 她偏头疑惑地问:“小迟,怎么啦?不开心啊?” “……”江迟回想起刚才看病的种种,内心深处忽然生出几分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他垂着头,赌气似地闷声回了句:“没有。” —————————————————— 作者有话说: 我也没收养过小孩,没转过户口,度娘查得可能不太精准,大家就看和个剧情乐呵乐呵,不要纠结哈~ 日常 下午两点,两个人在外吃了午饭,随后江迟陪着江冬月去了趟商城,买了崭新的床上四件套。 江冬月觉得自己的床单什么的都是粉色的,可能不适用男孩,就给江迟买了新的。 问他喜欢什么颜色,他也不说,随手指了张深蓝色的床单。 江冬月过去翻了翻,翻出几颗星星印花,瞄了眼江迟,一副我懂的神情。 “……” 江迟觉得这女人越来越烦了,总把他当成智障儿童看待。 从商城出来两个人到了地铁站,江冬月教他怎么买票、乘地铁。 坐地铁的时候,有个大妈蹭了过来,问江冬月结没结婚,要不要介绍对象给她。 “妹子,你看你长得又好看有气质,身材也好,我这边有个体制内、有房有车的帅哥跟你正合适,要不要加个微信,你们聊聊啊?” “我结婚了,这是我儿子,”江冬月揽过江迟,笑眯眯地回绝,“阿姨,我都快四十岁咯。” “四十岁长那么年轻?”大妈咋舌,一脸不可置信,“你可别是骗我。” “骗你干嘛哦,”她娇嗔,甜蜜道:“孩儿他爸疼我,孩子也乖,我啥也不用操心,不就显年轻吗?” 大妈瘪了瘪嘴,落下一句“这个月又撮合不成一对”,就往下一节车厢去了。 “……”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江迟看到了女人的越来越多面。你说她傻吧,她又懂要用什么话术拒绝人;你说她聪明吧,他脱光了衣服尿她一脸也不怀疑。 江冬月并不单调无趣,她比任何事物都要生动。 看着女人就地取材用他作为挡箭牌,江迟又瞟了眼对面搂在一起的情侣嬉笑的大学生情侣,开口问:“小姨,很多人想给你介绍对象吗?” 江冬月摆摆手,说:“你看到的那个阿婆是专门给人说媒的,看我年轻才过来搭话。” 江迟没说话,视线扫了一圈地铁车厢,悄然握紧了江冬月的手心。他闭上眼挨靠在女人的肩膀上,内心生出些许不安与烦乱。 如果能把这些人的眼睛都挖掉就好了,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小姨就够了。 到小区的时候保安大叔喊住江冬月,从保安亭拿了一封快件给她:“中午到的,隔壁梅州市来的件。” “梅州?”江冬月挑了挑眉,客套地谢过保安大叔,撕开纸质包装取出里边的东西。 大红色,是一封婚礼请柬。 “小姨,这是什么啊?”江迟扯了扯她的衣角,问。 江冬月很快看完了请柬上的内容,笑着说:“是姨娘我大学的一个同学下月要结婚了,邀请我去吃喜酒。” “那下个月小姨会去吗?”他顺着往下问。 “怕就怕下个月工作忙,”江冬月把请柬放回去,耸了耸肩,“不过当初上大学的时候,这位新娘和我交情不错,人家要结婚,我不能不去的。” 她转头拍了拍男孩的头,说:“这是人情。” 江迟并不关心人情是什么,只针对前半句发问:“新娘子和小姨有什么交情啊?” 她没说舍友只说同学,他也看过江冬月的好友列表,聊得好的那几个女生都在同一个叫714的宿舍群里。 什么样的同学毕业两年没有联系但会寄婚礼请柬? “嗯,这件事怎么说起好呢……”江冬月想起过往,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个哥哥,曾经追求过我……” “……” 果然,删男同学是治标不治本,不然这不会还有条漏网之鱼。 江迟盯着女人绯红的侧脸看了看,一言不发地偏过头,低头时他看到有群蚂蚁搬着食物碎屑从草坪中走到石子路,他想也没想就一脚踩了上去,不动声色地把几只蚂蚁踩得粉碎。 对于这名同学的哥哥,江冬月是有过好感的。他们有相似的爱好,喜欢同一本书、同一部电影,下雨天撑过同一把伞。他们都不是善于言辞的人,可毕业前夕,他在她宿舍楼下弹唱了一首“Paris in the Rain”向她表白。 一切似乎还历历在目,可转念一想都过了两年了。 江冬月偏头看了眼江迟,随即晃了晃头,把不该有的念头压下。 准备到楼下时,几个小孩踢着球从他们面前跑过,紧随其后的是一位年迈的老婆婆。 “冬月啊,这是从市中心买东西回来了吧?”刘奶奶笑眯眯地看着她问。 “是啊,刚回来,”江冬月应下,转移话题:“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好得很好得很,”刘奶奶可不吃她这套,眼珠子骨碌碌转啊转就转到了江迟身上,“哎哟,这就是你外甥吧?” “是,名字叫江迟。”江冬月干笑了两声,转头让江迟打声招呼。 江迟顿了顿首:“奶奶好。” “瞧瞧这孩子多乖啊,”刘奶奶夸赞一声,话音一转提到了要紧处:“哎,你姐呢,怎么没一起回来啊?” “回来了,现在就在家里,”江冬月莞尔一笑,“阿婆您要是想我姐,随时欢迎来看看。” “我姐现在跟我爸妈一桌,哪儿也跑不了。” “我先带孩子回去了,您也赶紧去看小虎吧。”江冬月落下这么一句话,拉着江迟头也不回地进了楼。 “什么一桌?”刘奶奶驻足在原地嘀咕,待反应过来就哎哟拍了拍大腿,“这是死外头了?” 说完抱住双臂看向眼前的楼房,直摇头说:“这女人真了不得,把爹妈克死还不够,现在连自己亲姐也克死了。” “幸亏当初跟业全没相上,要不然不得克死我们老李家?” 想到这儿,刘奶奶就急忙掏出口袋里的老式手机给自己的大外孙打了电话。 “业全啊,是我,姥姥,我跟你说哦……” 回到家,江冬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说实话,小区里对于她的闲言碎语她不是不知道,可她除了不去多想别无办法。她舍不得离开这个爸妈努力打拼买下的家,也怕哪一天江春蝉回来了找不到家,所以这一年哪怕她再孤独也没有搬走和女同事同居。 江迟走过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用的江冬月用过的杯子,他体贴地问:“小姨,等下我能帮你一起做饭吗?” 江冬月已经平复好情绪,转头回答说可以,看着男孩的眼神充满温存。 没有关系,只要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就好,只要不是一个人,她就能走下去…… 冰箱里还有菜,江冬月做了顿简单的三菜一汤,吃完晚饭他们一前一后到卫生间洗澡,然后江冬月拿出纸笔教他学拼音。 江迟没有上过几天学,后几年江春蝉毒瘾越来越大,为了省钱买毒品就没让他再继续读书。 江冬月想现在别说九九乘法表了,拼音什么他都快忘没了吧?自己能多教就多教,别让小迟去了学校跟不上其他同学挨嘲笑就不好了。 “a,张大嘴巴啊啊啊……” 江迟看着女人张动着水润的嘴唇教他发音,注意力全在那条时不时露出的舌头上,红艳艳的,舌面很干净,并没有泛白的舌苔。 也是,看江冬月红润的脸就知道,她血气足,皮肤永远是白里透红的,整个人看着就很可口。 今天那医生说了什么来着?哦,说他的性器有点肿。 那就让小姨今晚舔舔消消肿吧。 消肿(69,微h) 教了有一个钟,江冬月抬头看了眼钟表,看到已经是十点钟,就让江迟回房间睡觉。 江迟说自己不困,想看会儿电视,她伸出食指晃了晃拒绝:“过不了多久小迟就要去上学了,作息时间一定要有规律,不然起不了床可是会迟到的。” “电视我们明天再看,今晚先睡觉。” “小姨也睡觉吗?”男孩扒拉着门,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望着她。 “睡啊,小姨也不喜欢熬夜。”江冬月这么说。 “那我也不熬夜,”江迟学着她的话,转而又说:“小姨,我想喝杯水再睡。” “喝水啊,茶几上的水壶里没有了,我给你去厨房里拿瓶矿泉水?”说着她就走进了厨房,拿水的时候看到了那罐买回来只喝了一勺子的补钙奶。 “啊,不喝就浪费了。”江冬月取出一勺补钙奶粉倒入开水在马克杯里冲开,打算等凉一些自己喝了。 看了看罐上的说明书,她嘀咕:“这么大一罐得喝到什么时候?” 江迟接过江冬月递过来的杯子,喝完杯里的矿泉水后他舔了舔嘴唇问:“小姨,你那杯是什么啊?” “就你那天说不好喝的奶粉,你还想试试看吗?”江冬月见他好奇,把马克杯往前递了递。 男孩连忙后退,躲进房间里,看起来有些害怕:“我……我不喝,我喝水也能长高。” 江冬月被他逗笑,伸手道:“好了,把杯子给我吧,小姨不逼你喝,我喝就好了。” 她眨动双眼,语气纳闷:“不过不知道小姨都长那么大了,喝这个奶粉还能不能长高?” 江迟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她,“既然小姨不觉得这……这个奶粉难喝,就不要浪费了,要全喝完哦。” “当然,爱惜食物是美德,”江冬月接过杯子并顺便教育他,“等凉一点了,小姨就把它喝完。” “去睡觉吧,不然明天可是要生黑眼圈的。”她眉飞色舞,表情很生动。 江迟转身走向床,在女人的注视下爬上换好星空四件套的床铺,自己给自己盖上被子,合上眼。 江冬月拿着水杯回到厨房清洗,摸了摸马克杯觉得有些凉了,边吹边喝完一整杯奶。 走出厨房时她打了个哈欠,抬手拂去眼角的泪,没关客厅的灯就走回房间休息去了。 她换下自己身上这套比较保守的睡衣,换上另一套轻薄的真丝吊带睡衣,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就躺到床上渐渐陷入沉睡中。 “哒哒哒——”秒针快速转个不停,江迟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换上新创可贴的双脚踩着幼稚的鲨鱼拖鞋走出了房间。 他没有径直走向女人所在的房间,而是拐到了厨房打开了冰箱。 “找到了。”江迟从塑料袋里翻找出一根表面平整的红萝卜,在手心里掂了掂,才拿着红萝卜走进江冬月在的房间。 女人已经睡得很熟了,呼吸匀称、吐息均匀,睡颜恬静美好。 江冬月睡姿很好,微微侧着头,四肢并没有乱动,只是那对乳儿太大太圆,单薄的吊带睡衣兜不住,一下全暴露在江迟的视线下。 这件睡衣昨晚他就看到过,黑丝蕾边,很性感。不过要不是他昨晚搞那一出戏,这女人还不一定会穿出来给他看。 江迟走到床边,伸手用指腹摩挲了两下江冬月的嘴唇,低声骂了一句:“小姨这么小气,可是要受惩罚的。” 说完就脱鞋爬上了床,把红萝卜随手扔到一边,直接伸手覆在女人的乳房上用力揉动起来,“买这么骚的睡裙是想穿给谁看?嗯?” 客厅的灯光透过打开的门洒进,白光打在女人的双乳上,雪一样的白。 江迟不敢捏出手指印,揉胸时都是用手心反复摁压、晃动,没一会儿江冬月的乳头就硬了,隔着丝滑的睡衣缎面顶着他的手心颤颤巍巍地立起。 “嗯……嗯嗯……”她很快有了感觉,微张着嘴呻吟,唇珠饱满,嘴唇润润的。 刹那间江迟想起昨晚她喝奶时嘴唇边上的一圈奶白,颜色像极了精液。他把两团白嫩的乳房从宽松的睡衣领口拨出,双眼却一直盯着女人的嘴唇看。 男孩的手指捏起女人立起的乳头,摁了摁后用力揪弄拉扯,女人立即吃痛地张嘴淫叫,那根殷红的舌头出现在他目光中。 江迟低头吻上江冬月的嘴,舌头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头接吻。他的一边手上移,插入女人的长发中,摁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挣扎,吻得愈加疯狂。 不断有津液顺着两人唇舌的缝隙流出,沾湿了他们的下巴,江迟呼吸急促,听着江冬月的闷哼声,吮吸着她的下嘴唇,喝她分泌出的唾沫。有时候他的口水也会渡进女人的口腔,被她无意中吞入喉咙中。 “行了,不然待会儿你吃不下。”江迟抽出舌头,亲了亲江冬月的嘴角,站起身脱了衣服。 又抚弄了一会儿江冬月的双乳,江迟才半蹲在她脸上,剥开包皮,把昨晚自己撸动得红肿的性器塞进女人温热的口腔里。 “唔……唔……”江冬月的嘴忽然被撑大,口腔里塞入庞大的异物,这让她很不舒服,她摇了摇头,试图将异物甩出,还不停用舌头去顶江迟的龟头,想把他的性器吐出。 “嘶——”江迟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捏了捏女人的右乳,笑着说:“小姨那么爱舔我的鸡巴啊,真让我意外。” 他双膝完全跪着,随即往下伸展上半身,分开江冬月的双腿,抓起她的大腿凑近分泌出淫水的花户。 “骚水那么多,是觉得我没喝饱水吗?”嘀咕一句,江迟伸出舌头舔上江冬月的阴蒂。 舌尖一起一收,一直不给痛快,江冬月早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调教得适应激烈的性事了,这么收放着舔一下只会让她难受。 她双腿发颤,穴道不由自主地蠕动着,甚至开始自己挺动胯部把阴蒂往江迟嘴里送。 “小姨是想操我的嘴?”江迟失笑,他挺了挺自己的腰胯,把性器往江冬月口腔再深入一点。女人的舌头下意识推拒一下,舌尖正好顶住他的马眼,爽得他闷哼出声。 “好爽,真不知道你是假睡还是真睡,怎么那么会?”说完,他舌头用力从穴缝舔至阴蒂,再张嘴含住女人的外阴唇连啃带吸。 也许是女人的确爽到了,花穴都在抖,水也越来越多。 江迟舔着江冬月的穴,一边不忘挺腰操女人的嘴,他没继续深入,就让龟头顶着女人的舌头抽插。时不时顶痛了,江冬月就会用舌头推他的龟头,舌尖舔到马眼,爽得他直喘息。 舔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舔开穴缝,他松开握住女人大腿的手,开始用手指插入扩张,等插出一条缝了才把舌头挤了进去,继续和女人玩69。 —————————————————— 作者有话说: 图片是推荐的本子,第一本母子,第二本里面有个关于师生的短篇,画风都很好,强推!!!这两个作者画的本都推荐!!!E站看的~~ 萝卜(异物塞入,高h) 只是插入一指,还不足以让江迟的舌头在穴道里没有阻碍地活动,他在穴口处舔了舔,舌尖反复戳刺着穴道张开的狭小的缝隙,然后又往里多加了一指。 江冬月的穴太紧,每次帮她口都要用手指插一遍。不过现在她已经能轻松地吃下三指,可能也是没一捅到底、没做到最后一步的缘故,她对疼痛的感知还不到位。 一边给女人舔穴一边给她扩张,江迟就分不出神让自己舒服,他挺胯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江冬月还是“唔唔唔”哼个不停,哼得他都听烦了。 “行了别哼了,不让你口了。”他把自己的性器从女人温热的口腔抽离,临走时顶了顶女人的嘴唇,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帮她揉了揉嘴巴两侧的肌肉。 “一开始还夸你,到了最后光顾着自己爽,”两人结束69,他亲了亲江冬月的眉眼,下一瞬手掌心却对着女人的花穴狠狠一扇,“这是惩罚。” “啊——”江冬月吃痛叫了出声,双腿应激得要合上。 江迟的身躯就卡在她双腿间,她一合腿反而像要环住男孩纤细的腰身,怎么看都是在欲迎还拒。 “这是想干嘛?”江迟撑着上半身向下瞥了眼江冬月充满肉感的大腿,手从女人的腰滑到耻骨再捏住大腿外侧的软肉。 他把身体往下压,两个人胸膛贴着胸、鸡巴贴着穴,用调笑的语气道:“小姨怎么哪里都是软的?” 说完就把脸埋在女人的脖颈处,低喘着用性器摩擦着女人的花穴。 江迟两手握住江冬月的大腿,往上一抬,让女人微沉的肉腿圈住自己的腰身。 “嗯……嗯……痒……”身下的女人很快忘记了那一巴掌扇穴的疼痛,被他的性器磨得更加饥渴。 “哈……水好多,全蹭我鸡巴上了小姨,”江迟舔了舔江冬月的脖颈,手往下摸了一把两人性器贴合处,又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搅动,“这么多水,我可喝不完,不然喝多了又该尿你逼里了。” 准备要做割包皮手术了,他并不想玩太疯,好比说被女人的穴裹得太紧射尿,把他的鸡巴夹肿了怎么做手术? 可后面要禁欲半个多月,现在不玩一玩,他说不定会哪一天发疯直接不管不顾捅进去给江冬月破处。 在此之前江迟没想过江冬月会是处,江春蝉那个女人总以一种炫耀的口吻告诉他,江冬月这样的上了大学、出了社会都会有大把优秀的男人追求。 起初他对这段话没有太深的认知,毕竟当时她的生活与他无关,他当时想的是,那她可能有男朋友了吧?也会像江春蝉这女人一样和男人性交吧? 可能是女人在照片上的模样太过明媚、太过美好,哪怕猜想到她与肮脏的性挂钩,江迟也不觉得恶心。甚至于……他也想试试看,如果和她水乳交融是怎么样的体验。 “啊,好想给小姨破处,好想射精啊。”江迟叹息一声,龟头顶了顶江冬月的穴缝,张嘴吮吸她脖颈处的一处皮肤。 磨逼对于现在的江冬月来说只是隔靴搔痒,江迟一顶她的穴缝,她就紧紧圈住男孩的腰身挺腰跟着往上撞,带着哭腔地哼哼唧唧,简直骚到没边了。 “痒……好痒,呜呜呜,好痒……” 身体深处如同孵化出无数只蚂蚁,在她的穴壁来回爬动,痒得她烈火焚身、一个劲发骚寻求抚慰。 江迟的脖颈被江冬月伸手抱住,她拿额头拱着他的肩颈,反复叫着自己痒。 江迟觉得自己就算尚有理智,迟早也要被这女人拱火拱得理智全无。他一边手覆住江冬月的后脑勺,手背垫在枕头上,抬动下半身,一边手挑开她花穴,两指探入抠动。 “有这么痒吗?”连续在江冬月颈侧吸了两个草莓印,他咬了咬女人的肩膀,嘴里骂道:“别发骚了,马上让小姨爽。”说完埋头到乳间去舔去吸两团巨乳了。 江迟的手指跟同龄的儿童比不算特别纤细,指节分明,每一节都很长,无名指比食指要长出一节指节的长度,所以他都是食指先入,二指加无名指抠逼,三指加中指就是要提速插穴了。 他的指甲生长得快,两三天就要修剪一次,今天就有修剪过,不过是江冬月帮他给脚上的伤口换药时顺便帮他用指甲钳修剪的。 光滑的指沿抠弄着一侧穴壁,另一侧则被弯曲的指节抵着,江迟吃乳吃得疯,乳头被他吸得肿了一圈,吸肿了他就用牙齿磨,江冬月起初还有些吃痛,很快就在抠弄中泄了出来,淫水全打在他手指上。 江迟瞥了一眼江冬月潮红的脸,明明开着空调,可她还是热得出了汗,尤其是那张沁出汗的脸,一脸的欲。 他吐出乳头,上去舔走了女人脸上的汗水。咸咸的,并不好喝。 “看来小姨身上的水并不是每样都甜。”舔完最后一颗悬挂在女人脸上的汗珠,江迟这么说道,可他还是一路舔了下去,把江冬月身上的汗能舔的都舔走了。 唇舌到了花穴处,他微微分开双指,穴道打开一个口子,把刚才女人喷涌出的淫水全数喝个干净。 男孩不明显的喉结不断滚动,舌头深进阴道里把淫水舔走、舌尖卷了卷,抵住穴壁磨了磨,江冬月很快受不住,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呜呜呜”地哭着喊着。 江迟吸穴的动作很用力,两片肥厚的阴唇被吸得都变扁了些,没有一开始那么水润多汁了。等到淫水几乎被他吸干,头皮传来顿痛,他往女人的阴道里吐进点自己的唾沫,加入第三指开始插穴。 三指插入,阴道一时没缓过劲变得松软,一下夹紧他的指节。他盯着那处穴,另一只手开始爱抚阴蒂,只是摁弄两下,阴道里又出水了。 江冬月的阴蒂真的很敏感,以后可以买夹子夹住,然后再一边操,她肯定会爽得直泄水。 但前提是他要多玩,把阴蒂玩大,否则夹不住。 双重刺激下,江冬月爽得发抖,已经分不出精力淫叫了,哼哼唧唧地喘息。 江迟看了眼自己的性器,忍了忍,还是没捅进穴里爽一阵,只是手下的动作更快了,快速抽插着阴道。他速度一快,女人就又开始承受不住叫了起来,揪着他的头发不放。 江迟没管头皮上传来的疼痛,盯着女人的花穴,手指不断往里捅,捏起女人的阴蒂搓。 江冬月的喊声尖细,哭着说自己不要,到了临界点她穴壁猛地缩紧,江迟却忽然抽离了手指,伸长手臂去够边上的红萝卜,把这个更大一些的异物塞进了江冬月的穴道。 高潮被迫停止,更大的异物让江冬月本能地有了排异感,她难受得伸手想要把红萝卜取出自己的阴道,却被江迟抓住手腕摁到床上。 眼见女人要伸另一只手过来,江迟直接咬住女人的手指,叼在嘴里不让她乱动,然后将红萝卜往里推进一截。 “呃啊——不要,疼,呜呜呜,不要——”江冬月迷蒙间觉得自己在经历非人的折磨,她想要睁开眼清醒过来,想要把那只带给自己痛楚的小狗赶走,可无论她怎么喊叫小狗就是不走,她的挣扎也没有用。 红萝卜对她来说还是过于大了,江迟用牙齿磨着她的手指,握住红萝卜缓缓在阴道里抽插。 江冬月哭得实在可怜,眼泪珠子一个劲掉,他插了没一会儿就松开嘴,撑着上半身过去吻她。 把嘴堵住,这下是想喊也喊不出了。 男性阴茎勃起和没勃起的粗度是不一样,买红萝卜的时候,江迟就暗暗在心里比划过,他的阴茎如果勃起,应该跟这根红萝卜差不多。 现在不适应,等到真破处那天,龟头进都进不去。 “好了别哭了,哭了也不会心疼小姨的,”吻了一会儿,他又去舔江冬月的眼泪,“逼别缩那么紧,松点就爽了笨蛋。” 女人当然不会照做,只能他用其他手法把注意力转移。江迟看了看两颗红肿得要滴血的乳头,觉得再啃下去估计要渗血,于是他只是吸含、用舌尖挑弄,不用牙齿磨了。 过了一会儿,江冬月果然有些放松下来,阴道夹得没那么紧了,他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却没有插太深,每一次都是插到红萝卜的三分之一位置就收回,如此反复下去。 江冬月的穴肉有些外翻出来,穴肉很红,看着就是被操得松软了,看成像粘稠的红色果酱。 她紧蹙的双眉慢慢舒缓展开,神情也不再想刚才那么痛苦,嘴边又开始溢出娇媚的呻吟声了。 江迟的状况却不好,他只能看不能吃,憋屈得不行。把乳头吐出,他抓起江冬月小腿,偏头舔舐女人的大腿内侧。 红萝卜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些水,江冬月的逼就像一口深井,无论他无论汲取都不会枯竭,水多得离谱。 “滴答滴答——” “哒——” 时针顿了一下,又过了一个整点。 江迟加快抽插的速度,红萝卜头快速捅着江冬月的阴道,伴随着女人一声高亮的淫叫,她挺起腰胯,就快高潮了。 “哈,忍不住了——”他抽出胡萝卜,把自己的性器塞入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接住了江冬月炙热的潮水。 什么是灵与肉的结合,这就是。 ——————————————————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采用半图半文的方法防盗的,但超话有个老婆说可能会影响读者观感小岛就不想考虑了。 来po18写文本来就是兴起,在原来的网站小岛就是很普通很透明的小作者,写的文也没什么人看。某一天看着看着黄油本子就想到“不行,我要下海,我要写yellow自产自销”这个念头,就跑过来了。因为以前的账号找不到,就注册了新的,但过去一年时间,我还是对po18的机制一窍不通,看着还像个笨笨的新人。小岛没有想过会有那么多读者喜欢我写的文,甚至不会觉得我写的太变态太不入流,一直在鼓励我支持我,你们的喜欢与支持真的是我的意外之喜,我很感谢很感恩。 也许以后会有很多盗文贼偷小岛的文去恰烂钱,但一想到起码在po18有那么多真诚的读者在等待我更新,我就有信念有动力继续写下去。 还有就是,我开那么多坑的初衷真的很简单,就是想无粮自产,可没想到会有人看,然后小岛现在更不过来了呜呜呜,我只有一双手一个脑袋,真的更不过来了呜呜呜。但既然都开文了,我会写下去的,不过可能要一本一本来了(つд?) 最后,小岛写文的时候可能有的知识掌握不够,如果有错漏处大家可以在评论区提醒一下,我不会觉得不开心的。无论是写作,还是阅读,我们自始至终都是互相学习的关系哦~ 电话 江迟玩了很久,中途还回房间拿了手机录像,录了两三分钟红萝卜插穴的特写,把视频备注好日期,放入保密柜隐藏。插得手酸了他就躺在江冬月身侧舔乳,不然就是亲她的嘴、揉她的两片外阴唇。 最后他又让江冬月给自己口了十分钟左右,才食髓知味地停止。等到完全结束已经是零点过半的事了,熟练地善后,他拿着那根沾满女人淫液的红萝卜和手机离开了她的房间。 江冬月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自己以往的生物钟,她觉得下体有些撕裂似的痛,在床上半坐起身的时候低头望了一眼私处。 很红,不仅如此,还莫名开了一条缝…… 不说红肿的乳头,光是下体的疼痛就让她皱眉:“怎么回事?” 最近自己的身体时不时的就会变得很奇怪,难道自己也有什么隐秘的疾病? “小姨?”门外响起男孩清脆的呼唤声,“你醒了吗?” 江冬月晃了晃沉重的脑袋,连忙应:“起了起了。” 她换上一套家居服,走出了房间。 墙壁上的钟表时针指向九点,男孩正坐在客厅玩拼图,见她出来了怯怯说了句自己饿。 “小姨马上做早餐给你吃,”江冬月匆匆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看到还有些蔬菜,拿出还剩下的一根的红萝卜探出身问:“小迟,今天早上喝蔬菜粥怎么样?” 江迟望了眼那根红萝卜,眯着眼笑:“小姨喜欢就好,我不挑食。” 他站起身,紧跟江冬月身后进了厨房给她打下手。 江冬月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才手摁着红萝卜切片,不知道为什么,她越看这萝卜越觉得……那个地方有点疼疼的。 萝卜切片后就是切丁,这是个精细工程了,等她切好萝卜抬起头,江迟已经把一把菠菜洗干净、择好放在一旁静静等了。 江冬月把菠菜切丝跟萝卜放在一起,接着淘米煮粥,再把切好的蔬菜放入锅中,做完这一切就招呼江迟出去客厅看会儿电视等着。 她没有食言,真的记得要给江迟看电视,还让他自己调台。 江迟调到某个卡通台,里边正在回放昨晚的动画片,江冬月去简单洗漱过后回到客厅抱着想陪他一起看,看了一小会儿屋里却适时响起了来电铃声。 “谁一大早会来电话啊?”她嘴里嘟囔,放下抱枕进屋拿了手机。 江迟注视着她的背影进入房间,也看着她笑着走出了房间。 手机传出一道陌生女性的声音:“冬月,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思思。”江冬月弯着唇角,微笑着回。 方思思:“我给你寄的婚礼请柬你看到了吧?我还特意去问了秀梅她们要了你的地址。” “看到了,恭喜你啊。” “害,别客套这些,你就给句准话吧,到底来不来?”方思思故意提高音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凶巴巴些,好起到威胁的效果。 江冬月在沙发坐下,轻快道:“来,当面给你随个份子钱。” 她打算请一天假,当天去当天回。 “哎,你等等,你方便微信视频不?”方思思猝不及防这么提,嘿嘿笑着说:“两年不见,姐们想看看咱们江大美女了。” “说什么啊……”江冬月耳根一热,“我微信号没换,你滴我吧?” 听她这么一说,方思思立马挂断了通话,没过多久就打了微信视频电话过来。 “冬月,你怎么还是那么漂亮?”方思思看着视频里素面朝天却面色红润的女人感叹,“感觉比大学的时候好看不少啊。” 江冬月被她夸得不好意思,别过脸支支吾吾道:“你……你别夸了,再夸下去……不和你打了。” “哈哈哈,你还是这么不经夸……”方思思爽朗地笑了两声,注意力却很快被江冬月颈侧的两枚红印吸引住,她瞪大了眼,“冬月,你有男朋友啦?” “?”江冬月惊愕地转回脸,“怎么突然这么问?” 方思思指了指自己脖颈,模样看着很着急:“你脖子那有草莓印啊!” 江冬月抬手摸上自己颈侧,想起洗漱时确实在镜子里瞥到自己脖颈有两点红红的,她懵懵地眨眨眼,说:“可我没男朋友啊?可能是被蚊子咬的吧。” “没男朋友?”方思思拔高音量,似乎是要刻意说给谁听到,“你还没男朋友啊。” “小姨,”江迟骤然出声打断二人的交谈,指向厨房,“粥好像滚了。” “啊——我忘了!”闻到空气中的粥香,江冬月立即站立起身,放下手机跑向了厨房。 视频通话的另一头换了人,一名戴着斯文金边眼镜的年轻男人出现在屏幕前,“冬月,好久……” 江迟把上半身探了过去,面无表情地对着男人说了一句:“她要吃早饭了,不要来打扰我们。” 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江冬月端着粥出来时江迟也走了过来,他替她拉开椅子,说:“小姨,有人找那个姐姐有事,她叫我挂了电话。” “哦哦,好吧。”江冬月点点头,神情有些落寞。 好不容易有机会和老同学叙叙旧,没想到还是没聊几句就结束了。 “吃早餐吧,”她盛出一碗粥递给江迟,不忘体贴地提醒:“小心点烫哦。” 方思思去饮水机接了杯水回房,见自己亲哥方知舟愣愣坐在书桌前,手里还捧着她熄了屏的手机,也不知在发什么呆。 “怎么了哥?”她空出的手拍了拍方知舟的肩膀,不确定地猜测道:“冬月又拒绝你了?” “不是,”方知舟回过神,回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疑惑不已,“不知道哪来的小孩,把电话挂了。” “小孩?”方思思歪头,抿了两口温水,“害,可能是亲戚家的孩子吧。” 据她所知,江冬月没有兄弟姐妹,因为就没听她提起过。 润了润喉咙,方思思想到什么,惊呼出声:“所以你连看都没看到冬月一眼?哎哟,叫你刚才磨蹭,大男人的害臊什么!” 随后她沉默了一瞬,接着问:“要不咱们过会儿再打过去?” 方知舟放下手机,摇头道:“算了,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可能……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他苦笑了一下,走出了方思思的房间。 方思思拿起手机,看着对话框里显示“通话时长05:23”的结束形式,嘀咕道:“希望婚礼上能把话说开吧,别再矫情了。” 她和江冬月是同班同学,她哥大她们两级,大一那会儿江冬月进了方知舟在的社团部门,在日积月累的接触下,她这哥哥就喜欢上人家了。 不过方知舟是个很含蓄很内向的男生,愣是等到自己快毕业了才明着做出点行动追人家,毕业前夕在她的攒捯下去告白了。结果就是被江冬月一句“抱歉学长,我现在以学业为重,不考虑谈恋爱”给拒绝了。 后来方知舟去了北方一所知名学府读研,现在读完回梅州市工作家里有意让他相亲考虑人生大事,可这死脑筋说什么都不肯。说到底就是自己不敢回去找江冬月,却还是对人家念念不忘,简直就是活着受害相思的罪。 方思思努了努嘴,翻出自己未婚夫的电话去煲电话粥了。 要她说啊,遇到喜欢的就上啊怕个屌毛,不喜欢也给他睡服了。 “喂老公,你记得下午过来接我去试妆。” “嗯?别玩了吧,我……我下面还疼呢……” —————————————————— 作者有话说: 推荐两本画风、剧情和肉都很香的纯爱本(软件叫拷贝漫画~ ①工作废柴柛君只有夜晚很有能力: 小岛牌简介:笨手笨脚的后辈榊君是公司出了名的工作废柴,而我作为前辈总为他解围,一次部门聚餐,榊君送醉酒的我回家,孤男寡女,我们两个do了。工作废柴的榊君在某件事上出乎意料的有能力呢。 ②奈奈子与薰、共坠禁断之渊的二人(这本强推,骨科): 小岛牌简介:五年前,奈奈子在外婆家给表弟薰补习,薰突然提出如果考试成绩好希望奈奈子可以奖励他的请求,而他希望得到的奖励是看一看奈奈子的身体。 奈奈子落荒而逃,五年间没有回过外婆家。五年后薰考到东京上大学,奈奈子的姑母也就是薰的妈妈拜托奈奈子让薰在找到房子前可以借住在她家,于是两人孤男寡女,大do特do了。 甜筒 红萝卜在昨晚就被他舔了个干净,江冬月切前也清洗过,可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作用,江迟总觉得这粥莫名好喝,一连喝了两碗。 两人吃完早餐,男孩自告奋勇去洗碗,江冬月答应了,任由他去了。 重新坐回沙发上,她拿起手机摁下开机键,和方思思的聊天框展露在眼前。 江冬月看了看那个小小的电话图标,卷密的眼睫翩动,“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退出对话,她鬼使神差地翻到通讯录一栏,却没有找到方知舟的微信号。 看着底部显示的“189个朋友”一行字,江冬月有些疑惑不解。怎么好像……少了几个人? “是把我删了吗?”她后知后觉地呢喃,心里有些许小失落。 可她有什么资格埋怨别人呢,毕竟是她拒绝的表白,想必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可能过不了多久也要结婚了吧。 叹了叹气,江冬月放下手机,转而去看江迟刷碗刷得怎么样了。 “小迟,碗都刷完了吗?要不要小姨帮你?” “不用小姨,只剩一个了。” 女人的落寞江迟看在眼里,他往手里的碗挤入一滴洗洁剂,再用擦碗巾摩擦出泡沫,用力地捏紧了碗沿。 他的内心前所未有的烦躁、不安、甚至于有些恐慌。 上次殷勤来接送的上司并没有让他生出这么强烈的情绪,可现在的不一样……他看得出来,江冬月对这个同学的“哥哥”有特别的感觉。 这种认知,让他异常的躁动。 把碗洗干净后,他就递给了一旁的江冬月,让她代为放上橱柜。 “小姨,刚才打电话的姐姐就是你那个快结婚的女同学吗?”他问。 江冬月合上橱柜,回:“是啊,她和他未婚夫大一就在一起了,现在也谈了六年了吧。” “可以带小迟去吗?”男孩上前扯住她的衣袖,期盼地问。 江冬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男孩继续说道:“妈妈她从来没带我去参加过喜宴,我想去看看,小姨,可以吗?” “……”她不由沉默片刻,这下是真的不忍心拒绝了,点点头答应了他,“当然可以,以后小姨去参加喜宴都带着你。” 江迟露出笑容,围在她身边问婚礼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和电视上一样摆满鲜花,真的有花童给新娘子提裙摆吗。 江冬月被他的一连串问题逗得欢笑、阴霾散去,她不厌其烦地回答他的十万个为什么,两个人走出了厨房,一起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下午她照旧教江迟学拼音,还教他基础的个位十位加减法以及英语音标。 学完这三样已经快傍晚五点钟了,江冬月想到冰箱所剩无几的食物,以及答应了要给小孩买的箱装牛奶,决定出门采购。 两个人推着小推车出门,一路上引来街坊邻居的频频回头窥探,可主动和江冬月打招呼的没几个人。 到了菜市场,江冬月先去选了蔬菜,“小迟,有什么想吃的蔬菜都可以拿。” 男孩踮脚探头探脑地观望了一会儿菜摊,指了指边上表皮沾着水的青瓜,“小姨,我想明天吃这个。” “明天?”江冬月挑了两根看着新鲜的进袋子里,“今晚不吃吗?” 江迟歪着头笑得可爱:“那留一根明天吃。” 当然是今晚全吃了,只不过不是他吃。 “好吧好吧,听你的。”江冬月跟着他笑,付了钱又到另一摊买了点菌子,之后带着他去肉食区挑了半边鸡。 今晚她打算炖鸡汤喝,明天江迟就要做手术了,肯定很难受,今晚要补补。 又买了两斤猪肉,江冬月打算去自己常光顾的那家鱼货摊买点虾回去油焖,江迟拉住了她,让她在第一家买,“小姨,这家的虾好大,我想吃。” 江冬月偏头看了看,看到是海虾,应该挺贵的。可江迟都说想吃了,她就不再往里走,直接在这家挑选了些。 买完了菜两个人走去了超市买了一箱高钙奶,因为来的还算早,天没黑,江冬月是从那条小巷走的。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鲜花店的老板娘接幼儿园的女儿放学顺便过来买菜,看到她就热情地打了招呼。 “哎,这就是你外甥吧?” “阿姨好。” 老板娘笑开了颜,伸手拍了拍江迟的肩膀,“哎哟,真有礼貌,个子也高。” “就是这身板太瘦,冬月,你得多做点好吃的给孩子补补。” 江冬月点头,笑:“以后会养胖的,我们老江家就没有瘦子。” 这句话是大实话,她和江春蝉从小到大就不是苗条纤细的体型,发育得比很多同龄的女孩要早。 江春蝉离家时虽然才15岁,但外表看会觉得她是19、20岁的大姑娘。到了江冬月15岁时,她的胸臀比班里的女生丰满得多,排队都是最凸出的那一个。别人穿B罩杯的年纪,她已经穿上了D罩杯。 到了高中发育定型了,因为在家附近的服装店买不到合身的内衣,江妈都需要带她去市中心的商场买。 “叮铃铃——” “卖冰激凌咯,卖冰棒咯——”一位老大爷踩着三轮车嘴里叫卖着经过。 “妈妈妈妈,我要吃冰激凌。”老板娘的女儿晃着她的手撒娇。 老板娘厉声拒绝:“哎,不能吃,你都在家吃过了还吃?!” 眼见小女孩要撒泼打滚,老板娘把她抱起,朝江冬月尴尬地笑了笑,“冬月,我先去买菜了,就不能让这死丫头留在这里待太久。” 江冬月理解道:“行,你店里有好看的花儿记得给我留一束。” 花店老板娘很快抱着哭闹的女孩离开,江冬月偏头问身边的男孩:“小迟,要不要吃冰激凌?” 江迟想摇头,可见江冬月的视线已经追随要远去的三轮车而去,他还是出声应道:“要。” 江冬月听到了连忙喊住大爷:“张大爷,买冰激凌!” “哎哎哎,来了,”张大爷停下蹬腿踩轮,回头问,“要啥子味?” 两人一个要了原味,一个要了草莓味,江迟望了眼一手推车一手举着手里的粉色冰激凌甜筒舔的女人,低头咬了一口自己的奶油味冰激凌。 好甜,好难吃。 回小区路上,江冬月忽然觉得小腹一坠,紧接着下体涌出一股热液,她面色一凝。 不是吧,大姨妈怎么提前了? 看了看手里吃了一半的甜筒,江冬月皱了皱眉。她不敢吃了,可又不想浪费…… “小迟,”她转头看向男孩,轻嘟了一下嘴唇,“可不可以帮小姨把剩下的吃了?” “……” 江迟的睫毛颤了颤,落日的余晖洒在上面,像镀了一层暖金,显得男孩的眉目异常的柔和。 “可以。”他这么说。 秘密 江迟从江冬月手里接过冰糕没入筒壳的甜筒,他张嘴连着脆筒咬了一口,酸甜的草莓味在口腔化开,好像是比他选的这个口味要容易接受。 江冬月转回头,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到了住房楼下,她回头去看江迟,看到他已经快吃完了草莓冰激凌,只剩一个筒尖尖了。 可另一只手全是融化的奶油液,黏腻地粘在他的手背上、指缝里。 见她看向自己,江迟垂头舔了舔手背上化成水的冰激凌,抬头时嘴角粘上了一点白。 江冬月莫名笑了,“你不知道换着吃吗?” 她把几缕碎发别到耳后,右手固定着不让头发滑下,然后低头倾身向前装作两边各咬一口给江迟示范,“这样,这边吃一口,那边吃一口。” 江冬月往右靠时,他不自觉地微抬了自己的左手,看上去要把手上的白液往她嘴里送。 她闻到了奶油甜到发腻的味道,可错过了男孩发沉的目光。 这世间上最能让人引起污秽欲望的颜色是纯白,江迟愈发觉得这是真理了。 他舔着手上甜滋滋的冰激凌,静静跟在江冬月身后上了台阶。 回到家江冬月先去厕所换了内裤、垫好卫生巾,揉了揉肚皮后去厨房准备晚饭。 以往她的经期都很准时,难得会提前或推迟,看来最近她的确有点压力过大…… 所以近来身体上的反常是因为这个? 接过江迟洗好的菌子,江冬月把它们和半边鸡放入锅中煮汤,之后就是淘米煮饭、切菜备用,等到饭快熟了、高压锅冒气,才开始翻炒其他的小菜。 等一桌菜做好,她招呼江迟洗手准备吃饭,刹那间意识到自己和这个小外甥越来越默契了。 明明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家人一起做饭了,可现在却感觉有了几分自己怀念已久的家庭温馨。 她在逐渐习惯江迟,习惯他成为自己的家人。 可她不是才将这孩子接回没多久吗?或许是自己真的太渴望家人的陪伴了吧…… 女人一来大姨妈就容易胡思乱想,盛个汤的时间江冬月脑子里过了很多内容。她把手里的碗递给江迟,带着笑说:“小迟,先喝汤。” 暖烘烘的鸡汤下肚,江冬月腹部的不适感驱散了不少,她不是一个会经痛的女人,只是吃了冰的多少有些不舒服。 吃过饭,江迟就去洗碗了,她没事做就先进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换他进去。 来姨妈后她变得没什么精气神,今晚没辅导江迟学习,只是陪他看了一会儿电视。 江迟今晚没看常看的那个节目台的动画片,说是最近的剧情他不喜欢,因为两个主人公吵架了。 江冬月为男孩的稚气未脱感到好笑,去厨房想拿了点水果出来吃。 刚走出就听到一声狮吼,吓得她一激灵。再看沙发上的江迟抱着抱枕,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动物世界节目里威风凛凛的公狮看。 江冬月在他身边坐下,递上一串水晶葡萄,“等有时间了,小姨带你去动物园看吧?” “动物园?”江迟歪了歪头,懵懂地问:“全都是动物的地方吗?” 是了,桐塘市太小,并没有动物园。 江冬月咬下一颗葡萄,顷刻间酸得她皱了皱鼻子,“就是会圈养动物以供人观赏的地方。” “哦……”男孩闷闷应了声,有些落寞地嘀咕着:“那它们真不自由。”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要是他是条狗都要发癫去咬死囚禁自己的人,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江迟当然知道动物园是什么地方,事实上他懂得很多知识。他只上过一年学,堪堪把拼音学会,额外认了些字,但生活中处处都有文字,他总能很容易地理解它们的意思。 好比说路过一家水果店,招牌最后叁个字会是“水果店”;路过一家门口挂着五颜六色女性内裤的店铺,招牌最后叁个字会是“内衣店”。 想学东西并不难,有眼睛有脑子就行。 他偶尔会在江春蝉醉酒、嗑药磕嗨了后到房东家看电视,看腻了那一抽屉花花绿绿的碟片,他就会看其他的。 最喜欢看的是法制栏目里的犯罪剧,可他一直都是跟那些各式各样的犯人共情,对审判结果愤恨、生气,对受害者轻视、冷漠。 对着这些连续剧,江迟学了很多。他在犯人身上学到了如何说谎,也在受害者身上学到了如何可怜,这两点让他能在江冬月面前看着正常点。 江冬月对男孩敏感细腻的内心感到惊奇而惊喜,她笑了笑,用哄小孩的语气夸赞道:“小迟能同情弱小真了不起,看来我们小迟是善良的孩子呢。” 她话音刚落,电视机里的狮吼声变了调,听上去不再那么有气势,直哼哼的样式。 江冬月转头去看,电视屏幕一雄一雌的两只狮子身体交迭在一起,雄狮正不断耸动自己的下半身去顶撞雌狮的下体。 她大惊失色,传统思想驱使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飞快地调了台。 “小姨,刚才那两只狮子在做什么啊?”男孩天真地提问。 “额……”江冬月局促着,胡乱摆动手臂,“额……怎么说呢……” 要说吗?要和他说这些吗?要说的话是不是太羞耻了? 可不说的话,他从哪里懂这些知识呢,要是在性上什么都不懂也不好…… 12岁的江迟在她眼里就是一张白纸,而她每一次下笔无疑会对男孩的未来影响深远。 “这是动物之间的交配行为,”江冬月深呼吸了口气,凝视江迟的眼眸,“只有这样才能繁衍后代,让族群生生不息下去。” 她的解释很有老师的说教味,文绉绉地说着道理。 江迟望着她脸颊上的红晕,克制着自己嘴边要呼之欲出的笑意。 他睁大了些眼睛,好让自己看着像个求贤若渴的学子,继续问:“那人呢?也会通过交配生出小孩吗?” 唔,果然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江冬月羞得闭了闭眼,点点头说:“人与人之间的繁衍,具体来说是男性与女性也要通过交配行为才能达到,不过人会用……‘性交’或是‘做爱’来指代人的交配。” “男性,也就是父亲一方会……射精使身为女性的母亲受孕,再由母亲把婴儿孕育而出,不论是小姨也好,还是小迟你,都是这么来的。” “我没有见过爸爸,”男孩这么说,不过他没有悲伤,更多的是好奇,“小姨,我是什么性别?” 江冬月别过脸不看他的眼:“你是男性,你有阴茎。” “那小姨呢?” “我是女性。” “那小姨有什么?”男孩忽然凑近,“这个鼓鼓的吗?” 胸部猝不及防被他用手指戳了一下,江冬月吓得蹦到沙发下,她环抱住双乳,大睁着眼,声调尖而高:“小迟,异性的胸部不能随便碰。” “……” “小姨……”男孩手握成拳,一下红了眼。 江冬月脑子里的警钟顿时停下,“抱歉小迟……” 她上前摸了摸男孩的脑袋,温柔地述说:“男性和女性的身体构造是不一样的,小迟有的小姨不一定有,好比说你有阴茎……小姨有的呢小迟不一定有,就像小迟的胸膛并不是鼓起来的是不是?这些不同就是我们各自的秘密,是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让不信任的人碰的,我们呢也不能随便触碰别人的秘密。” “不碰怎么生小孩?”男孩抹了抹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没有爸爸,我是怎么出生的?” “……”江冬月一时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迟这个问题了。 过了很久,她说了一个谎言:“你有爸爸,只是在你还没得及记住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一个秘密了。” “这个秘密,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现在不就不知道他在哪吗?” “变成秘密……”江迟嘴里呢喃着这句话。 这还真是很没吸引力的秘密,他一点想知道的欲望都没有。 不过…… “那……小姨以后也会和一个男性生孩子,那个人也会变成秘密吗?”他抬起头,轻问。 “……”江冬月愣了愣,不知过去多久,她听到自己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谁组建家庭,更别说孕育孩子了。 自此这个关于性、关于人的问题戛然而止,江冬月调回动物世界,节目已经不播雄雌两狮交配的画面了,在播公狮狩猎。 她陪江迟看完这个纪录片,喝了补钙奶,回到房间入睡。 江迟半小时后从床上起身,拿上自己的手机去了厨房,他不光拿了青瓜,还拿了些没吃完的葡萄。 进了江冬月房间,他先去吻女人的嘴唇,今天她的嘴唇比以往要热点,接吻时就变得微烫,让他迅速来了感觉。 “小姨好不负责,教学只教一半,”他低喘着,手向下移,指尖很快勾到女人的内裤边往下拉,“这里还有一处秘密没有告诉我。” 内裤被一把扯下,他抚上花穴,摸到一手黏腻。 比以往的淫水要粘稠很多。 江迟疑惑地抽回手,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看不清液体的颜色,只隐约闻到一股铁腥味。 拿过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他照向女人的私处。 涌出的不是透明的清液,而是微微发暗的血。 “……”他静了静,脸上的欲望褪去大半,眼底却有更深的欲念。 帮江冬月穿上内裤时江迟才看到里边有一张长棉,刚才他太急躁都没注意到。 他烦躁地深吻了一遍江冬月,用力伸长舌头去够女人的喉咙,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直到她将近窒息才结束这个疯狂的吻。 他不知道是女人来了月经令他扫了兴致,还是联想到了女人的处子血让他变得躁动。 总之江迟在克制中发了疯。 2 后面两个钟他把江冬月身上舔了个遍,让她给自己口、吸她的乳,给她翻了个面舔她的背和屁股,包括菊穴,甚至还舔了她的脚。能玩的都玩了,才带着东西离开。 他想的不全,能让人升起污秽欲望的还有一种颜色——红色。 他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俗人,不,俗气小孩。 —————————————————— 作者有话说: 割包皮就不往这一章放了,另外起一章,不然总感觉割裂,是的没错,小岛今天凌晨爆更(つД`) 手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冬月总感觉自己身上黏黏的,不仅如此……她好像还侧漏了,床单上沾了点经血。 看了眼空调,25℃,是她喜欢的温度啊。江冬月闷闷嘀咕:“是来姨妈身体热,晚上出汗了吗?” 算了,赶紧去洗个澡,然后煮早餐带小迟去医院做手术。 她抱着床单和要换洗的衣物出去,并没有看到江迟的身影。 等到洗完澡出来,小孩才揉着眼睛开门和她碰面,江冬月见他整个人蔫蔫的,急忙问:“小迟,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迟挤出个笑容,习惯性编造着谎言:“昨晚有蚊子,好大一只,把我吵醒了。” “啊,”江冬月惊呼,想起自己颈侧的两个红印,“夏天的蚊子果然毒,看来得买点蚊香回来点了。” 说着她瞟了瞟男孩的脖颈、手臂,都没有看到有红印子。 果然是小孩啊,皮肤的治愈能力真强,醒来就好了。她感叹。 术前要空腹,江迟换了身衣服后江冬月就带着他匆匆赶地铁去了第一医院。 做完一系列检查,就要正式手术了。 江冬月看着江迟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手术室,他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单,莫名让她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她很恐慌,在医院长廊上坐立难安,中途还到厕所干呕了。 护士见她紧张,上前劝慰她:“孩子他妈,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不用害怕。” “谢谢,我可能……只是有点应激。”江冬月摆摆手,说。 后来护士给她倒了杯温开水,就去忙了,一时走廊的长椅上只有她一个人。 打了麻药江迟没感觉到阴茎有痛感,他的身边围着何医生还有他的副手医生、以及两名小护士,他睁着眼看着白刀子染了血,看着护士把针线递给何医生医生,随即一声“好了”宣告手术结束。 他被推出了手术室,而江冬月很快就跑了过来向医生询问情况。 何医生:“手术进行得很顺利,等会儿我交代点注意事项,然后就可以走了。” 江冬月重重呼出一口浊气,鞠躬感谢医生和护士,跟在他们身边进了病房。 江迟还要留在医院观察一阵才能走,等到医生护士离开病房,江冬月搬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说道:“小姨刚才吓坏了。”这句话里有明显的庆幸之意。 “小姨不怕。”江迟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可还是握住了江冬月的手安慰着她。 “明明你才是病人,小姨还要你来安慰。”江冬月笑出了眼泪,哭笑不得道。 两人闲聊一阵,她就走出了病房去到医生的诊室了解注意事项。 离开的时候是下午,不过天灰蒙蒙的,看着要下雨了。 江冬月带他往地铁站赶,好在走得及时,没淋到雨,到站下地铁时雨也正好停了。 太阳雨总是来去匆匆,江冬月踩着地上的水洼,抬头看天空模糊的彩虹。 “好久没看到彩虹了……”牵着男孩的手,她呢喃低语。 江迟一路上都很沉默,倒不是因为伤口疼,他对疼的感知一向薄弱,而是想到要禁欲至少半个月他就烦,烦得不想说话。 关键后面几天江冬月还不方便,他玩不了女人的骚穴,这也让他烦。 他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期望江冬月的月经能快点走,别让他等太久。 到了家江冬月跟江迟复述了一遍注意事项,忌辛辣、忌油腻、忌酒,清淡饮食,短期内伤口不能碰水等等。 江迟纳闷:“小姨,那我怎么洗澡啊?” “……”江冬月一时沉默住,和江迟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好一会儿。 到了洗澡的点,她把男孩喊进浴室。 瓷砖放着一盆热水,江冬月红着一张脸,嘴唇嗫嚅道:“小迟……把……把衣服脱了吧,小姨帮你擦身。” “……”江迟沉默了片刻。 随后他脱下身上宽松的衣服,向女人展露自己瘦削的身材,以及胯中创伤的阴茎,坐到了她身边放着的凳子上。 江冬月把毛巾打湿,先给他擦拭了背部,她别过脸不去看,可余光还是会瞄到。 男孩的腰背很薄,让她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比他粗了不少,会不会看着有些胖呢…… 女人擦拭的动作很慢,细致得有些过于绵长,令江迟觉得很煎熬。 幸好自己还没来遗精,要不然早勃起了,手术也白做。 擦完后背,江冬月咽了咽唾沫,紧张地说出下一步:“小迟,你站起身吧。” 江迟听话地站起身,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一边臀部被湿热的毛巾覆盖住了,随着毛巾的下移,江冬月也跟着下蹲,他能透过腿间的缝隙看到她。 这个角度看好奇怪,可也好令他……兴奋。 江迟不受控地喘了两下,胸腔微微起伏着。 江冬月来回擦拭了两遍,然后去换了盆水,顶着张红透的脸把毛巾递给他,询问:“剩下的地方小迟来擦吧?” 一句话破坏了原有的气氛,江迟无语地看了看女人,压下眼睫:“小姨,我害怕,你能不能帮我?” “……”江冬月默了默,看神情似在挣扎,半晌才回:“好吧。” 毕竟还是个孩子,做了手术害怕看到伤口、害怕不小心碰到很正常。 她弯下身浸湿毛巾,从男孩的脖颈、肩膀擦拭起。 江迟觉得痒,还觉得被毛巾擦过的地方如燎起火,很是炙热。 毛巾擦过他的两颗乳头时他甚至他抖了抖,不过江冬月只当他是忍不了痒,没在意。 不久后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蹲下身,在乳白色的雾气中,江迟注视着江冬月通红的脸和脖颈,望着她领口露出的一片白嫩,眸底幽深。 她开始帮他擦拭大腿内侧,小心翼翼地避开那根缝着线、伤疤丑陋的男性生殖器官,神情害羞,目光却格外专注。 “滴答滴答——” 江迟听到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听着听着竟然觉得有些顺耳。 女人温热的吐息喷洒到他腿间,可他哪怕下腹再燥热,那根东西也没有勃起。 江迟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性无能的太监,丰乳肥臀的大美人近在眼前,他却只能看不能吃。 他闭上眼,将腹部的热意忍了又忍,欲望压了又压。 “好了,再洗洗脚就能出去了,”江冬月帮他擦拭完小腿,缓缓站立起身,“接下来的……小迟,你自己来?” 江迟没再要求,点点头同意了。 他一点头,江冬月马上放下毛巾,走了出去。 “哈……哈……”江迟坐回凳子上,剧烈地喘息。他的脸、脖颈、胸膛,全身都透着粉,不知道是不是被浴室的热气烘的。 早知如此,当初他先把那笔钱支出些去做手术,不然今天也不用体会一把当太监的感受。 江冬月用手给滚烫的脸扇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不是没有见过男性生殖器官,小时候在老家就撞见过几次亲戚家的哥哥弟弟在院里洗澡,亦或是脱光了疯跑着下水游泳。 男孩们赤条条,胯部窝着一根小巧的肉根,年幼的她看了并无太多惊诧。 可小迟的……怎么看着那么大?这真的是……12岁男孩会有的尺寸吗? 江迫切想要找些事情转移注意,于是她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却正好看到几通未接来电。 巧合的是,全都是周柯明打来的。 逼近 江迟走出厕所的时候,江冬月还杵在病房门口打电话,并没有意识到他出来了。 “那好,那我明天下午就去上班。” “我已经休息够了,可以回去工作,老大你不用担心。” “……” 一听到这个称呼,他就知道是谁了,顿时不爽地拖沓起鞋子。 江冬月回头,看他正艰难地往床上走,匆匆结束电话:“老大,我还有点事,就先挂了。” “嗯嗯好,明天见。” 挂掉电话她连忙跑过去搀扶男孩上床,“走路会不舒服吗?” 江迟点点头,说有点痛,又垂丧着脑袋问:“小姨,你要回去上班了吗?” 江冬月给他掖了掖被角,解释:“公司下周有外国的客户要来面谈合作,小姨要提前接洽。” 不过忙不了什么,只是要和那些老外的助理提前沟通好流程,尽一尽东道主的礼仪。几个部员同事前些天被外派到国外公司视察了,一人一个国家。周柯明没和她说,也是在照顾她的情况,体恤她这个下属,所以明天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了。 见江迟一脸的落寞,江冬月有些于心不忍。 是啊,小孩怎么听得懂这些?他只会难过没有家人的陪伴。 但不工作是不行的,不然迟早要坐吃山空。 江冬月给男孩调节好床铺高度,把他头顶的呆毛压好,打着商量道:“小姨晚上下班就会来医院陪你,怎么样?” 江迟也懂什么叫见好就收,没再难为她,点了点头答应了,“那你要说到做到。” “家人之间没有谎言,”江冬月顺口说出江爸在世时常说的话,她眯着眼笑,“答应小迟的,我都会做到。” 江迟也跟着笑了,哪怕他谎话连篇。 安抚完小孩的情绪,江冬月回厕所把盆和塑料小凳提出来靠墙放好,然后拿着热水壶又去打了些水回来备用。 目前病房就小迟一个伤病患,隔壁的床是空缺的,她打算今晚在那睡一晚。她什么也没带,明早还是得回去拿点换洗用品和衣物过来才行。 洗了把脸,简单去漱漱口,江冬月摸了摸自己奔波一天出汗黏腻的胳膊,叹了两口气。看来今晚是不能洗澡了…… 她回到江迟身边,打开电视陪他看了一会儿,至于手机拜托护士站的护士帮忙充电了。 到了晚十点,护士拿着充满电的手机还给她,而江冬月关了电视勒令小孩睡觉,自己掀开被子在隔壁床睡下。 她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又没安眠药吃,没能很快睡着,睁着眼隔着一段距离看江迟。 小孩长得并不太像江春蝉,尤其是眉眼。江春蝉生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起来多情漂亮,她很喜欢看姐姐笑。江迟呢眼尾狭长上挑,是标准的丹凤眼,看着很锐气,但他有两颗小虎牙,露齿笑时像只在打哈欠的小老虎,很可爱。 都有男肖母,江迟大概是个例外。 如果像姐姐就好了。 江冬月合上眼,在心里这么说。 在她闭眼不久后,江迟睁开了双眼。他盯着江冬月看了一会儿,随后抬头看天花板,百无聊赖地想到了一些往事。 他想起两年前的一个冬天,江春蝉那段时间跟了个有点小钱的老头,破天荒地带他出门买羽绒服外套。可在路口等车的时候却被一辆横冲直撞的小轿车撞倒,当场昏了过去。司机是一名刚考到驾照的男大学生,撞了人比谁都慌,还是路人叫的救护车。 他的羽绒服告吹了,可得到了更值钱的玩意儿。 护士经过见病房内关了灯但门是开的,顺手关了门,江迟也跟着合上眼睡了。 江冬月很早就起了,简单洗了把脸,她出去买了早餐。回来的时候江迟正从厕所刷完牙出来,手里拿着她昨晚买的牙刷和漱口杯,一套蓝色的,杯子上还画了个星星。 吃过早餐,她让护士多帮忙留意江迟,告别过后回了趟家。 在她离开后,江迟的烦躁到了顶点,何医生来查房时脸色都是黑的。何医生只当他是不好意思,哈哈调侃两句就离开了。 回家洗了个热水澡、取了换洗衣物放医院,江冬月就匆匆赶去了公司。 “冬月,回来啦。”前台的同事跟她打招呼。 江冬月笑言:“嗯,回来了,再不上班要发霉了。” 她进了电梯,很快就到了部门所在的楼层,走到办公区,她停下了脚步。 周柯明正坐在她的椅子上处理文件,手边还有一杯放凉的咖啡,见她来了他招招手,“冬月,过来。” “……”江冬月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过去。 等到了周柯明身边,她才语气疑惑道:“老大,你怎么不回自己办公室办公啊?我这……我这位置多小啊。” “在等你来,”周柯明自然而然道,他指了指旁边不在同事的椅子,“你坐我身边,我们谈谈。” 两个人就着一张小办公桌谈起后续工作,周柯明说得很详细,一些细节都给她点到了,江冬月心里却暗暗的不舒服。 她觉得周柯明从自己的大办公室走出来,坐在她这个小不拉几的办公位显得很格格不入,让她很不习惯。 谈完工作,周柯明问起她家里的近况,“你那小外甥怎么样,听话吗?” “他很听话,还会帮做家务。”谈起江迟,她才面色放松,语气听着像家长炫耀孩子。 周柯明喝了两口咖啡,弯了下眼笑:“上次我好像吓到他了,感觉挺对不起小孩的,下班了我能不能跟你去给他道个歉?” “?”江冬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作为上司慰问一下下属的家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周柯明神情坦然,又意味深长道:“上个月我还去看过小文的爸妈,他今年带家人迁户口过乌市,看得出是要一心为公司做事了。” “老大,小迟不会影响我工作,”江冬月表诚心很快,“公司辛苦栽培我,我也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不会跳槽的。” 男人笑了:“这么紧张干什么?” “……” “我只是想跟那孩子道个歉,至于其他……”周柯明眸光流转,拿起她桌上的文件,“你想不想去总部工作?” 探视 “?”江冬月惊诧地呆坐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柯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听傻了?” “去总部……我不行的。”江冬月回了神,哆嗦着嘴说。 她学历不够、资历也不够,怎么去? “你工作能力出众,这些我和上级都看在眼里,去总部完全没问题。先不要急着拒绝我,”周柯明站了起身,轻轻拍了拍江冬月的肩,“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前程。” 说完他便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留江冬月一人在原处疑惑、苦恼。 高考填报志愿时江冬月不忍离家太远选择就近读书,本科就读于华州大。华州邻近梅州,而华州大虽不是国内最顶尖的学府,却也是个师资不错的985,且外语专业排在国内高校前列。她在大学各科成绩优秀,四年奖学金没断过,大三系主任问她有无读研的打算,她摇了摇头,说毕业要回乌市陪在爸妈身边。 之所以能来广远就业,还是周柯明到他们学校演讲,提到设在乌市的分公司要招收三名实习生。分公司初建,他被派来担任公关部(外交部)总监,正缺人手。 江冬月在演讲结束后就找到了周柯明,当着一群领导的面问了联系方式。当天夜里她把自己三年来拿的奖状、荣誉证书都拍照发给了周柯明,还发了一段全英文自我介绍视频。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怎么想都觉得好社牛……也好社死,她在周柯明这种事业有成的海归青年面前卖弄什么呢? 不过那时的周柯明不为所动,没有直接说要她,而是叫她本人到公司面试。后来面试过了她就跟在他身边实习了一年,大四毕业就正式进公司就职。 一切都很顺利,没什么坎坷。 去总部,她真的能胜任吗?她……真的要离家吗? 江冬月撑着脸看黑着屏的电脑屏幕,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开始忙工作了。她给外国客户的助理打了通越洋电话,两人谈好一些安排,约好随时保持联络,之后她去了趟接待部谈迎宾事项。 周柯明在办公室和一个客户视频通话,等到挂断后他抬头望了眼玻璃门外,没看到江冬月的身影。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他低头看备注,随即烦躁地皱起眉头。 “喂,妈,有什么事吗?” “回首都工作?我最近忙,再说吧。” “不要再给我安排相亲了,那个王叔叔的女儿我不喜欢。我现在以事业为主,不考虑谈结婚。” “我说了,别总想安排我的生活!” “……” 母子二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周柯明扯松领带,瘫坐在办公椅上。 过了会儿他拿起手机点开相册,盯着一张照片看了很久。 是一张他和江冬月的合照。她毕业那天他代表部门送了一束鲜花过去庆贺,两个人合影留念。 对江冬月,周柯明起初是欣赏她的胆量,也看出她很优秀,口语流利、面试对答如流,他没理由不给她一个机会。 他倒不觉得江冬月的样貌、身材有多吸引人,他处在的阶层让他见过各式各样的美人,在国外也谈过两个丰乳肥臀、热辣奔放的外国女友。 江冬月与他谈过的女友相较,或不够身世佳、或不够外向健谈、或不够有才情,对他来说她寡淡如水、并不显眼,大概是相处久了,慢慢的看喜欢了。 可江冬月的边界感太强,他进一步她退一步,这一年下来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他甚至还没拉过她的手。 可越难得到的,才越有挑战,他喜欢和江冬月玩追逐游戏。 落地窗外的天色渐渐昏暗,周柯明拿上车钥匙,穿上外套出了部门。 江冬月和接待部的同事寒暄告别,转头就看到周柯明倚靠在外边的白墙等她,见她回头扬了扬车钥匙,“走吧,冬月。” 江冬月能听到身边三两同事的窃窃私语声,她抿紧唇,跟在周柯明身后走向电梯。 到了地下车库,周柯明让她去坐副驾驶座,江冬月连声拒绝,自己一骨碌钻进后座。 周柯明没再说什么,坐到驾驶座开车出了车库。 江冬月看他在搜导航,扬声道:“老大,不用送我到家,直接去第一医院就行。” “那孩子病了?”周柯明疑问。 “额……”江冬月迟疑了一下,“嗯,是有些不舒服。” 为了保护江迟的自尊她没说真话。 因为是下班高峰,他们到第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江冬月带他上了医院五楼。 周柯明过护士站时看了一眼墙上的医生信息栏,“泌尿科”三个字没逃过他的视线。 哦,小屁孩割包皮呢。 还没走到病房门前,江冬月就听见了争吵声,她加快脚步、推门而入。 争吵中的男女老少回头齐刷刷地看向江冬月,然后很快也看到了周柯明。 病房里那孩子的父母?看着真年轻真登对。众人心想。 江冬月从视线从这一大家子上离开,对上了江迟的双眸,男孩苦巴着脸,怎么看都是被吓到了。 她沉默地走进,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安抚:“别怕,小姨来了。” 江迟的眼睛在看到她时是亮的,看到周柯明后才沉下脸,并不是受了惊吓。 护士曾要推他出去,他吼着不让她碰,后来就没人理他了。 见病房里多了对外人夫妻,那一家为了谁赡养老人而争吵的兄弟、家媳以及姑婶也不好再吵下去,说了几句狠话互咒彼此就走了,只留下老爷子一人在医院。 周柯明走了过来,和病床上的江迟打招呼:“小迟,还记得叔叔吗?” “……” 见男孩不回话,他尴尬地笑了笑:“哈哈,不记得也没关……” “记得,”江迟抬起头,对上男人的眼睛,“你是我小姨的上司。” 没想到他会理自己,周柯明一时愣了愣。 “老大,坐。”江冬月搬了张塑料凳到他身边。 “今天来得匆忙,也没给你带礼物,”周柯明坐了下来,看向坐在另一头的江冬月,“要不这个月给你小姨涨工资吧。” “?”在倒水的江冬月满脸惊讶,回神后连忙拒绝:“别了老大,礼物什么的不重要。而且……我才请假,这怎么能涨工资?” “年假是每个员工都有的,你进公司以来就没怎么休过假,这是另一码事。”周柯明这么说。 确实如此,江冬月至今只休过两次假,一次是料理父母葬事,一次就是去接江迟。实习那年她就很拼,时常熬夜加班,后来身体受不住昏倒过一次,被周柯明痛骂一顿就没敢通宵了。 “柳姐她们都没涨工资,我涨什么工资啊?” 江冬月婉言拒绝:“现在的薪酬我已经很满意了,无功无过涨工资我心里过意不去,再者……送礼物也不是这么送的老大。” “哦?那你想要什么?”周柯明直直迎上她的目光,眉眼带笑。 受礼人不知不觉从江迟说到了江冬月。 江迟盖在被子下的手紧握成拳,初长出的指甲掐进手心肉。 死男人,这么想抢老子女人是吧? 鞋跟 江冬月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怎么说得好好的,就变成问她要什么了? “什么都可以要吗?周叔叔。”两人僵持间,江迟撑着上半身坐起,懵懂提问。 “……” 周柯明只好收回视线,转而看向男孩,“当然,只要在叔叔能力范围之内。” “那我要那个。”江迟抬手指了指挂壁电视。 周柯明看了过去,电视正在播一则武警当街击毙持刀罪犯的晚间新闻。他的视线落在武警手持的枪支上,基于年少时对军事的爱好认出是95氏自动步枪。 “想要枪啊?” “可以,”周柯明笑着应下:“叔叔一定给你买最好的。” 没话找话地聊了几分钟,江冬月就说天色不早了,亲自送周柯明离开。 到了楼下,周柯明望了眼五楼那间病房的窗户:“不回家?我送你。” 江冬月摇摇头,拒绝:“我要留下来照顾小迟,老大你先回去吧。” 周柯明整理衣领的手一顿,闻言皱着眉说:“听你说过他12岁了,还是别把他当生活难以自理的小孩比较好。” “老大,小迟现在只有我了,我要是把他一个人扔医院里,和病房里的老人子女有什么区别?”江冬月却不认可,语气甚至可以说执拗,一下子和他拉开距离。 这是触及到她的逆鳞了。 周柯明挑了挑眉,有些被眼前固执的女人气笑了,耸耸肩说:“好吧,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他一转身,江迟就从墙后走出,盯着男人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江冬月等看到周柯明出了医院大门才转身离开,并没有抬头。 江迟拉上窗帘,走到床边把遥控器随手扔到枕头上,邻床的老大爷见状问:“小鬼,你不看了就给爷爷看呗。” 他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吊水的老大爷,又把遥控器拿起扔了过去。 老大爷驾轻就熟地调到某卫视看起抗日神剧,江迟看着电视里一群手里拿枪的解放军,压下眼睫冷笑。 他指的明明是那名打了码、被武警击毙倒在血泊中的凶犯。 终于应付完周柯明,江冬月觉得很是心力交瘁,她回到病房没看到江迟的身影,就走到厕所门口喊。 “小迟,小迟你在吗?” “……” 里边没人应,可厕所的确是开了灯的。江冬月只好去问那个沉迷看抗日神剧的老大爷:“大爷,你看到我家小孩了吗?” “不是在厕所吗?”老大爷纳闷,“我看到他进厕所了,没出来过。” 听大爷这么一说,江冬月顷刻间面色惊慌起来,连忙去捶厕所门:“小迟,小迟你有没有事?小迟!” “咔嚓”一声,门开了,男孩光着身子、湿漉漉地站在她眼前。 江迟红着对眼、打着哆嗦喊她:“小……小姨。” 他瑟缩着身体,看上去更为瘦弱,纤细的四肢有易碎的脆弱感。 “……” 江冬月望向哗啦啦流水的厕所水龙头,瞳孔撑大:“你洗冷水干嘛?” 她声调高,听着像在吼人,吓得男孩一下低垂头。 “我……我就是不想麻烦小姨,想……想自己洗澡,”江迟憋着嘴,话音越来越委屈,“我以为你刚才不会回来了。” 他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掉落至地板,看得江冬月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潮湿一片,仿佛下了一场雨。 她送周柯明下楼时没和小孩说自己要回来,大概因为这小孩以为她跟着周柯明走了,不回来陪他了。 “小姨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在医院……”看着小孩冻出一身鸡皮疙瘩,江冬月心疼得不行,伸手把人拥进怀里,“不哭不哭,小迟不哭。” 江冬月还穿着高跟鞋,比江迟高出一大截,她拥抱男孩时弯着腰,手掌覆在他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 男孩哭得伤心,眼泪都把她身上的纺纱衬衫浸湿了,湿哒哒地贴着胸脯。 哄了一会儿哄不哭了,江冬月拿了条自己的外套进来给江迟披上,去打了壶热水帮他擦拭身体。 “小姨,鞋子,”江迟指了指她脚上的高跟鞋,含着眼泪问:“小姨的脚疼不疼?” 听他这么一提,江冬月才觉得自己的脚隐隐作痛,这才想起自己没脱高跟鞋,弯下身脱了鞋。 她故作轻松道:“小姨穿习惯了,不疼。” “转身吧,小姨给你擦擦背。” 江迟转过身背对着她,气呼呼道:“小姨骗人,我明明看到了,小姨坐凳子上和那叔叔说话时捏了捏脚腕。” “小迟那么关心小姨啊?”江冬月没想到他这么细心体贴,心暖得不行,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真是好孩子。” 江迟偏头看了眼脚边的尖头高跟鞋,黑皮面红底的,如果配上黑丝肯定很色情。 不配也很性感,江冬月身上这身米衬衫配包臀裙的通勤套装把她的胸腰臀曲线完美勾勒出,让人看了很想和她搞办公室偷情的戏码。 帮江迟洗完澡,江冬月叫了外卖,期间有护士过来给老大爷换药水瓶,没忍住八卦了一句:“江小姐,你丈夫看着真帅气,怎么……他今晚不留在医院和你一起照顾孩子吗?” “他不是我的丈夫……”江冬月被这问题弄得很尴尬,红着脸解释:“他是我上司,过来探视下属家属来着。” “哦,原来是这样……”护士恍然大悟,顿了顿,一脸笑地点破:“那你这上司真是个好人,对你还怪上心嘞。” “大爷,我先走了,有什么摁铃啊,”护士转头嘱咐一声大爷,随后朝原地傻愣的江冬月挥挥手:“江小姐,拜拜。” “啊,拜拜……”江冬月一脸懵。 “小姨,今晚你还会回去吗?”一旁的江迟扯了扯她的衬衫衣摆问。 江冬月回了神,望了眼被大爷占据的床铺,在小孩请求的眼神下摇头道:“不回了,小姨留下来陪你。” 晚饭吃得清淡,江冬月又去打了一壶热水,进到厕所给自己擦身。 江迟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里被突突的小日本鬼子,注意力全在厕所里的女人那儿。 没到多久他转头瞪上隔壁床的老大爷,露出凶相:“想死直说,我替你儿子女儿送你上路。” 这老不死的在江冬月进厕所后就调低了电视音量,眼珠子还不停往厕所瞟。 老大爷没想过自己会被这个小屁孩发现,他被江迟凶狠的眼神吓得病躯一震,恼羞成怒地白着脸辩驳:“你这小鬼头吓谁呢,爷爷我干什么了我。” “怎么了?”江冬月从厕所走了出来,边用毛巾给自己擦发尾,看了看梗着脖子竖着眉毛的老大爷,疑问。 “没什么,爷爷他看到解放军哥哥被鬼子打死了很生气,”说完江迟咬了咬牙,一脸义愤填膺道:“小日本真可恶,我长大了一定要当兵去把他们都消灭。” 江冬月被逗笑,上去抱着江迟的脑袋揉了又揉,心花怒放地夸赞:“哎哟,我们小迟怎么那么可爱。” “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已经没有小日本鬼子可以打了,我们小迟以后可以去当警察或者军人保家卫国。” “那我要当最厉害的警察,把坏人全给抓起来。” “啊呀,志向真远大。” “……”老大爷张了张嘴,震惊得什么话都说不出。 还当警察呢,不成鬼子害人已经不错了。 病床(微h) 江冬月坐在凳子上给江迟削苹果,想起小孩问周柯明要礼物的事,她顿住动作,抬头眼神严肃道:“小迟,以后不能随便要别人的礼物,你想要的话可以直接告诉小姨,小姨给你买。” “哦……”江迟闷声应,又疑惑地发问:“小姨,那个叔叔是在追求你吗?就和你说的那个同学的哥哥一样。” 江冬月吓得手一抖,苹果皮断了下来,努着嘴警告男孩:“你小小年纪的,别瞎想。” “你周叔叔对谁都这样,并不是只对小姨一个人,”她把掉落到膝上的苹果皮丢进垃圾桶,义正辞严道:“而且上司就是上司,下属就是下属,不能越界。” 他们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更何况她和周柯明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对其除了欣赏与敬佩没别的心思。 “好了,吃吧,”江冬月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江迟,“吃完去刷牙。” “小姨,一人一半。”江迟没立马接,想和她对半分。 “你吃,小姨不喜欢吃苹果。”江冬月把苹果塞进他手里,转头去拿了根香蕉吃。 小孩没那么好糊弄,咬了一口脆脆的果肉,含糊地追问起原因:“为什……么不……不喜欢吃苹……果?” 江冬月剥开香蕉皮,轻眨了下睫毛,“因为吃苹果根本保不了平安。” “……”江迟沉默,没再问东问西打扰女人感伤。 有时候哄多哄烦了,他都快控制不住露出自己的本性,差点脱口而出心里话,例如:“死就死了,不死都是妨碍”“死了多好,这样家里就没扫兴的电灯泡了”“活着我也能把人弄死”。 他的伪装并非完美无缺,有时候根植在骨子里的恶劣本性一占据主导,说出的谎话就很弱智,比如去问“我是什么性别”。 那会儿他太想逗弄害羞脸红的江冬月了,于是一下子没有掌握好分寸,漏洞百出。 老大爷看了会儿电视就自觉没意思,他没子女陪在身边聊天,也没人给他削苹果吃,还要看着别人家母慈子孝、不,姨慈甥孝。 越想越生气,干脆关了电视早点睡,还不忘凶巴巴喊一句:“喂,爷爷我睡了,别吵吵啊。”喊完就蒙头睡了过去。 “……” 江冬月很是无语,不明白老大爷为何这么喜怒无常,难道人老了都会这样吗?她还以为只有更年期会这样来着…… 她让江迟快点吃完苹果,然后两个人一起到厕所刷牙。 “小姨,今晚你和我睡一张床吗?”江迟刷完牙,在厕所小声提道。 “小姨坐凳子上趴床睡就行,不然压到你,”说完江冬月捏住他的下巴,“张嘴,我看看你刷干净没。” 待检查完没有污垢残留,她就想松开手。 江迟却伸手覆住她的手背,止住了她的动作。他先是用下巴蹭了蹭她的手心,然后用脸颊蹭。 小孩软乎乎地撒着娇:“小姨跟我睡,小迟保证不乱动。” “可以吗,小姨?”江迟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望着女人,里边仿佛有小星星。 “……”江冬月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酥透了。 她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秀梅会那么偏爱动漫里的正太角色了,这谁能顶得住? 江冬月的睡姿很好,很少会换姿势,她读大学时就被睡在隔壁床的陈秀梅调侃过自己的睡姿像在躺棺材板。 两人背对着彼此躺到狭窄的病床上,可没一会儿男孩就转过身抱住了她的腰,用脸蹭她的背,很依恋的样子。 “小姨……”身后传来呢喃。 “嗯?”江冬月费力地转过身,低头望向江迟,“怎么了?” 男孩紧闭着眼没有回应她,很快就响起轻鼾声。 这就睡着了? 江冬月不可思议地眨眨眼,看着男孩安静的睡颜忽然觉得内心被一整个填满了,她感到很幸福。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活里会出现这么一个小孩,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唯一的慰藉。 他是她的全世界。 想起周柯明说的去总部一事,她暗暗在心里叹气,更加拿不定主意。 去了总部竞争大不说,她的工作也会变得更多、日常会更加繁忙,到时候小孩学校有什么家长会、亲子活动她抽不出空去参加怎么办?或者是生病了受伤了,她没有时间去照顾怎么办? 但如果自己能去总部,薪酬什么的肯定会提高一个等级,能赚更多的钱抚养小孩。再者首都那地方教育比起乌市来说肯定是要好太多,小迟跟着她过去能接受更好的教育、拓宽视野。 想着想着眼皮就打架了,她伸手抱住江迟瘦骨嶙峋的肩头,下巴抵着男孩的发顶,很快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江迟在她怀里睁开眼,身体 朝前继续拱了拱,脑袋往下拱,直到脸贴着女人柔软的乳房。 蹭了蹭见江冬月没醒,他胆子就大了,手掌顺着女人的背部往下滑动,手指挑起睡裤边沿,隔着里边轻薄的内裤捏女人的肉臀。 “唔……嗯……”江冬月哼哼两声,敏感地缩了缩菊穴。 江迟伸手去摸她的菊穴,就缩得更厉害了。 骚货,被摸屁眼都能骚。 他在心里暗骂,指尖挑开内裤,直接伸进去摸江冬月的菊穴,指腹摩挲着外边的一点褶皱,另一只揉上她的胸。 江冬月没醒,反而被江迟摸出感觉了,张开腿,右腿搭上他的身上,隔着衣物私处磨蹭着他的耻骨。 江迟被女人大胆的举动激得额头青筋直跳,捏揉的力度更大了,还把自己的手指头插进了女人的菊穴内浅浅地抠动。 这发骚发浪的样子真应该录下来,好让她看看自己有多骚。 这么想着,他抬起头隔着衣服一口含住了江冬月的乳头吮吸,还时不时用牙齿磨。 “痒……”江冬月呢喃着,把自己的胸往江迟嘴里挺,私处更快地磨蹭起男孩的耻骨,菊穴缩得更欢了。 江冬月的菊穴也很紧,一插入里边的褶皱就争先恐后地裹紧他的手指,不停往里吞。 夹菊穴比夹逼要容易,以后给女人爆菊可以一边扇她的大屁股一边喊她夹紧。最好能马上给他夹射,不然他就把她的屁股扇红扇肿,打到穿裤子都会痛。 “唔唔……好痒……”江冬月低吟着,声音很娇,听着像母猫在叫春。 隔壁老大爷掏掏耳朵,哼声翻了个身,“哎……” 江迟松开嘴,撩起江冬月的衣摆往上扯,把一角揉成团塞进她嘴里,舔上女人没穿胸罩裸露出来的乳房。 “唔唔……”江冬月被堵住嘴,一下子又没反应过来可以吐,只能闷哼哼。 她已经下意识觉得这是那个自己怎么也吐不出的东西,不想白费劲了。 江迟吃奶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水声不断,江冬月蹭了蹭却始终得不到爱抚就不动了,哼哼声听着有些委屈。 他听了莫名想笑,嘴角扬了扬,舌头挤进乳沟里,手从股沟一路滑到花穴,手背贴着卫生巾摸逼。 有月经都想被操吗?也不怕疼死自己。 骂是这么骂,可他并没有插入,只是用指腹摩挲着江冬月的阴蒂和外阴户,手指夹着外阴唇拉扯,帮江冬月泄出了一次。 只不过这味儿带着血腥气,闻起来还有点像腐臭的鱼腥,他不大喜欢。可他还是舔了舔手指,就当自己尝过了。 生日 清晨醒来姨甥二人简单吃了顿早饭,江冬月在厕所穿好通勤装,出来一手撑床,一手穿那双红底高跟鞋。 江迟抱着枕头坐在病床上挡住女人的身体,看她弯腰抬脚的曼妙身姿,看她穿戴整齐后给自己画了淡妆。 有多淡呢,大概就是对着小镜子画了眉毛和涂了口红。 可乍一看却能看出不同,显得气色更好,更加明艳动人。 他盯着江冬月梳头发,她把一头乌黑的头发梳顺后放下梳子,把脸边的碎发在后捋,手指穿过嘴里叼着的发圈,想给自己绑个低丸子头。 江迟望着女人白皙的后颈,微微弯曲着,看上去盈盈一握。他手支着下巴在膝盖上,眨眼说了一句:“小姨真漂亮。” 起初他对美丑并无定义,也没觉得谁好看过,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全世界的女人和江春蝉一样恶心丑陋。 不过还得多亏他妈,让他能看到江冬月这种尤物。 他对美的认知,大概就是江冬月。 江冬月闻言嘴角没忍住上扬,耳尖却微微泛起红,她绑好头发,转头捏了捏小孩的脸颊,嗔骂:“贫嘴的小滑头。” “好啦,小姨先去上班了,太阳公公下山了就回来。”说完她站起身理了理衬衫上的褶皱,同江迟告别。 “小姨,”江迟双膝跪在病床上,伸展开手臂望着她笑,“抱抱。” 江冬月愣了愣,看着和她几近平视的男孩,还是上前一步环抱住他的背。 江迟抱着她的脖颈,在她颈窝蹭了蹭,“小姨,早点回来。” 江冬月觉得有些痒,瑟缩了一下脖子,嘴上笑话他:“怎么跟只小狗一样黏人?” “那我也是只会朝小姨摇尾巴的小狗。”江迟没反驳,嘴巴蹭着她的侧颈,喊了两声“汪汪”。 江冬月被他逗得直笑,幸好没画眼妆,不然就要被眼泪弄花了,“好了好了,小姨真该去上班了。” 一边的老大爷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都多大的人了还歪歪唧唧要抱。 他家里的孩子到这么大的时候都会挑粪去浇菜园了,光嘴甜不会干活有啥用,饭都没得吃。 江冬月走到病房门口时,那个负责照看老大爷的护士走了进来,她给老大爷买了粥,顺便给他挂水。 忙完她见江迟支开桌子靠坐在病床上,从枕头下拿了一本带插画的儿童故事书看,应该是家长买来给他识字用的。 “小孩儿,你爸妈呢,怎么都是你小姨来照顾你?”她是个八卦心重的人,还很自来熟,走过去笑呵呵地问。 原本她们几个护士都以为那漂亮的白领小姐是孩子妈妈,后来才知道两个人是姨甥关系。 江迟头也不抬,直接说:“我爸妈都死了。” 他的生父现在都不知道是谁,不过他也不在意,就当人已经死了。 “……” 病房忽然一片死寂,就连老大爷都不拿着勺子嘬粥喝了。 “不好意思啊,姐姐不……不知道,”护士面色尴尬,随后出言安慰:“没事,你小姨以后会照顾好你的。” 又想起了什么,她笑了起来,“而且你很快就有两个人来照顾你了,姐姐看人很准的,你肯定会有一个对你对你小姨很好的姨丈。” “啪——”男孩把故事书拍到桌上,双眸望向护士,目光阴恻恻的,“你怎么看得出来?” “……”护士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吓得愣住了。 “过来看一会儿说几句话就是好了?”江迟嘴角勾起,轻笑着道:“怪不得你们女人总是被骗财骗色还不知悔改,全他妈蠢货。” “你……”护士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伸手指着男孩,“你……” 男孩不为所动,也不见害怕,一双黝黑的瞳孔直直与她对视。 护士只好跺了跺脚,落荒而逃。她就应该相信小美说的话,别理会这坏小孩。 老大爷用“你说你惹他干嘛啊”的眼神目送愤愤难平的护士离开,又偷瞄了一眼隔壁床的男孩,啧啧了两声。 怪不得脾性这么恶劣,原来没爹妈教养啊? 江冬月晚上回来的时候就觉得护士站的几个小护士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而一连到了江迟出院当天,那名自来熟的护士再没和她搭过话。 何医生查看过伤口情况,确定没有感染、没有炎症后就能离开了,出院大吉,江冬月并没把护士们的异样放心里,乐呵呵地带江迟回家。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句话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到了家姨甥俩先后放下一大一小两个行李袋,江冬月甩掉高跟鞋,拖沓着自己的粉色海豚拖鞋走到客厅瘫坐在沙发上。 这两天她除了忙着准备接待外国客户的事宜,还跟在周柯明身后去见了一对老教授夫妻。 公司准备办场专家访谈会,借此宣传新产品。可现在部门除了她和老大在就没别的人,人手不够,不知不觉就有些忙了。 “小姨,喝水。”江迟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出来,倒在杯子里递给她喝。 江冬月咕噜噜喝下半杯,看着乖巧听话的小孩心里暖得不行。 还好她还有小电宝给自己充电,不至于跟去年一样…… “小迟,今晚想吃什么呀?”江冬月放下水杯,起身问。 “出门吗?”江迟瞥了一眼她有些红肿的脚腕,“还是点外卖吧小姨。” “小姨让你都吃了三天外卖了……” “只要是和小姨在一起,吃什么都香。”男孩目光澄澈,露出虎牙笑着说。 “这几天嘴怎么那么甜?”江冬月没忍住,又上手rua了。 后来她还是点了外卖,点了两份鸡腿饭多加一份青菜。 江迟挨在她边上看她点餐,指了指首页的一张蛋糕图片说:“小姨,我想吃这个。” 江冬月微愣,眼神暗了暗,挤出笑问:“小迟,你吃得下这么多吗?会不会积食?” 小孩还是撒泼打滚说要,“我想吃,没吃过我想吃。” 江冬月拗不过就下单了一个最小寸的草莓蛋糕,拍了拍男孩的屁股喊他进浴室洗澡。 等待的时间过长,他们没浪费时间,帮江迟洗完澡就到她洗。 等到她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客厅却熄着灯。 “小迟?”她看不到东西,立即眯起眼,“是你熄了灯吗?”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江迟捧着插好蜡烛的蛋糕从厨房走出,用稚嫩的声音给她唱着生日祝贺歌,把那几句英文歌词唱得别扭生涩。 “小姨,生日快乐。”男孩走到她面前,笑容腼腆,那根燃烧的蜡烛发出明亮的橘黄色光芒,映照出他的眉眼。 江冬月捂着脸,一下子流了泪。 礼物(微h) “小迟,你怎么会知道……”江冬月抹了抹眼泪,啜泣道。 江迟侧身望了眼沙发的方向,向她解释:“昨晚小姨用手机给我放动画片看的时候有个框框弹出来了,上面说今天是小姨25岁的生日。” 应该是日历上的特殊日期提醒,没想到被小孩看到了。 “原来是这样……”江冬月闻言了然,眨了眨湿润的眼睫。 “小姨,吹蜡烛许愿吧。”说着,江迟把蛋糕抬高,脸被蛋糕完全挡住。 江冬月看着燃烧了一半的蜡烛,喉咙梗了一下,她闭上眼在心里默念完愿望,吹灭了蜡烛。 她希望从今以后自己可以好好抚养江迟长大,希望自己再也不会失去家人。 蜡烛一灭,周围顿时一片漆黑,落在江冬月眼里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可现在她不会再感到不安了。 “小迟你往左靠一靠,不要害怕,等小姨去开灯。” “……”江迟微抿着唇,听话地让了路。 江冬月胸贴着墙壁一路摸索过去开灯,等到世界恢复光明,她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招呼江迟把蛋糕放到餐桌上。 姨甥二人面对面坐着,中间是那块巴掌大的草莓蛋糕。 回想起男孩刚才唱得不在调上的生日贺歌,江冬月噗嗤笑出声,“小迟,你哪里学来的歌儿?” “在医院看动画片学来的,”江迟耸着肩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是不是唱得很难听……” “不难听,”江冬月取下熄灭的蜡烛,随后手捧着脸看着他笑,“我感到非常非常惊喜,非常非常非常幸福。” 江迟瞳孔撑了撑,他望着女人的笑颜,破天荒地红了耳尖,那种会占据心脏的酸胀感又来了。 啊,江冬月果然很漂亮。 果然就是他想要占有的存在。 他做的选择,走过的每一步都没有错。 “吃蛋糕吧,不过等会儿不能不吃饭哦。”在他神游间,江冬月已经拿起刀叉准备分蛋糕了。 这一顿晚饭江冬月吃得很开心,她一开心话就多,和他说了很多自己儿时的趣事。不再是用落寞伤感的口吻,语气雀跃而轻快。 说得口干舌燥了,江迟还去给她泡了杯奶喝,他自己喝的盒装的高钙奶,简直不要太贴心。 吃完饭已经是很久的事了,两人收拾干净残局后一起到卫生间刷牙,出来的时候互道晚安,然后江冬月才想起要去拿手机。 未读信息是三两好友、以及姑姑发来的生日祝福,而周柯明发来的信息夹在里边显得格格不入。 江冬月打了打哈欠,先语音回复了姑姑一家,再回了几个好友,才点开周柯明的聊天框。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9999的转账讯息,红框框,十分显眼。 老大:【刚想起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冬月。】 江冬月心中敏感地察觉到异样,她抿紧了唇,打算先装看不到。 无功不受禄,就算这是给的生辰礼也不行,除了她该拿的那份薪水,她不会拿上司的任何一分钱。 滴滴,聊天框又弹出一条信息。 老大:【这两天太忙了,礼物明天带到公司补给你,转账就当我忘记的补偿。】 男人见她久不回信息,又发了一条为自己辩驳。 江冬月只觉得莫名其妙,她还是没理会,直接退出了微信。 更何况,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礼物。 江冬月推开那道紧闭的门、打开灯,没有选择走进去,隔着一对距离与黑白照上的三人对视。 “爸爸、妈妈、姐姐,从今天开始我就要重新生活了。” 她笑: “毕竟……我又有家人了。” 回到房间,她半眯着眼换下睡衣套上睡裙就爬到床上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江迟拿着几个木质衣夹、兜里揣着手机进来了,还顺手开了灯。 江冬月换了个睡姿,侧躺着睡的,一边腿还从床上垂在外边,实在不像平时的她。 灯下女人外露的皮肤如莹白的玉,裙摆一边卷到胯上,蕾丝内裤露了个完。 江迟走到床边,上下扫视江冬月的肉体,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 他把手里的衣夹抛到女人身后,手指勾着睡裙吊带往下扯,另一边手把两团乳房拨出解放,用力揉抓了几下才放开。 其实他并不是看了日历提醒知道的生日,而是通过江春蝉。 从他记事起,那个女人每年这天都会去买个蛋糕回来,自己插好蜡烛自己唱歌自己吃。江春蝉唱歌五音不全,他也跟着学得不好,唱得鬼难听。 起初他以为是江春蝉在给自己过生日,后来知道了江冬月的存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江春蝉在给妹妹庆生。 两年前的今天,江春蝉机缘巧合下加到了江冬月的微信,抽一口烟吃一口蛋糕,盯着江冬月的照片吃完了小蛋糕、抽完了两根华子。 她忽然转过身,给他看照片,反复说里边的人是她的亲妹妹,是他的小姨。 那时江春蝉眼里密密麻麻全是红血丝,整个人已经有些精神失常了。从这个疯女人口中江迟得知了照片里素未谋面的“小姨”的名字——江冬月。 就是冬天寒夜里的月亮,明明没有太阳的温度,却会让人觉得很暖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江迟从睡衣口袋取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陌生女人沙哑、走调的歌声回荡在房间中,鬼魅一样骇人。 江迟弯下身,伸手掌住江冬月挨着床的那半边脸颊,手指盖住她的左耳。他的唇舌很快落下,夺取江冬月的呼吸。 一边稳一边把她的身子摆正,手机被他随手甩到床尾,好让他可以双手捧着江冬月的脸亲。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都没好好玩江冬月,憋了三天憋疯了,江迟觉得自己光是亲她就很亢奋,反复吮吸女人的唇肉、舌头,恨不得直接一口吞下。 异常激烈的热吻很快令江冬月接近窒息、她涨紫了脸,开始反抗地推搡男孩。 江迟抓住她一边手往自己嘴里塞,舌头舔过女人的手指、指缝,用虎牙磨了磨她的虎口。 松开嘴后他就去舔江冬月的耳垂,漫不经心道:“知道你想这疯女人,今晚给你听听声,就当是送小姨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说到这儿江迟就笑了,含住江冬月的耳垂吸了吸,才说出下一句:“哦,忘了小姨被迷晕了听不到。” “听不到也没关系,就让她来给我们伴奏解闷好了。” 毕竟听多了总能潜意识里听进两句,他这礼物也算没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