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送我去吃肉》 1老公的肉棒无法满足我! 2勾引难搞小叔 3小叔子频繁春梦,结果梦想成真? 4小叔子,不要停! 5免费操逼解压哟,保你满意 6小叔,想不想射出来 7饺子好吃吗? 8当着老公面给小叔子足交,同时玩弄两根勾八 9背着老公偷吃小叔子的勾八 10年轻小叔餐桌爆炒嫂嫂 11叔嫂同床,老公来捉奸 12小叔子躲到床下听墙角 13和老公久违激情性爱 14趁老公洗澡,撅起屁股给小叔子干! 15和老公接吻,骚穴被小叔子插 17勾引,往往只需要一记湿身诱惑 18身兼数职的小叔子 19缠绵 20骚女人,你就是欠操! 晌午的阳光尤其毒辣,头顶温度炽热,祝筱雅才走几步额角便渗出一层薄汗。 姿容卓绝的红粉佳人,此刻面若桃花,亦步亦趋跟在一位同样相貌不凡的少年身后。 她抬眼望向几步之遥外的同龄男生,少年双手插兜,正闲庭信步走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人的狼狈模样。 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祝筱雅见状神情不由黯淡些许。 但仍旧咬咬牙,小跑追上少年。 “宋小哲,你走这么快干嘛呀,我都跟不上你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和你说话你也老是不理我,哼,你说,是不是想和我绝交!” 娇弱少女半嗔半怨道,语气中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宋哲脚步微顿。 “有吗?” “有!我问你一路了,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啊!” “抱歉,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祝筱雅仰头,哼哼道:“我的礼物你准备好了吗?” 宋哲点头:“嗯。” 一只嫩白如玉的小手摊在少年面前,宋哲望去,正对上少女小鹿般的大眼。 少女眨眨眼,示意:愣着干嘛,给我呀! 宋哲看着这双手却不由晃神,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似乎十指应该染上艳红才对,手腕处最好还得戴个纯金手链。 这样才像她。 她,也是这么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手,不过比起面前人更白、更柔软,指尖还微微泛着凉,划过他身体肌肤时,无须一丝挑弄,便能轻易带动他的情绪。 她的手,总是这么凉。 宋哲心想,或许该给她多熬些红糖水暖暖身子。 少年动作自然,将提前准备好的一本书送给了身侧少女,并附上一句:“生日快乐。” 少女闻言,欢欢喜喜接过书,才翻开封面,入目便是少年苍劲有力的字体“致我们最纯真的友谊”,她的眼睛凝在那几个字上,身子顿时紧紧绷住,手指滞在半空,无论如何都翻不开下一面。小鹿似的眼眸也染上一层淡淡的水意,这让她看起来既不可置信又委屈极了。 “啪嗒——” 书没拿稳落在地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脆响。 不过这声音在少女听来,真是刺耳极了,就像有一柄尖刀直直划开她的皮肤、插进她的肺腑,心脏破裂的钝痛感瞬时传遍全身,以前和少年短暂相处的点点滴滴回忆渐渐涌上脑海,随后又如虚幻的泡沫一般,一戳便破。 “宋哲,你、你在说什么……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宋哲弯腰捡起地上的书,拍了拍上面的灰,接着递还给少女。 他心中何尝没有过酸涩,他和那个女人的感情注定会为人所不耻,要是早点收手,兴许还能和面前人拥有一段纯真且浪漫的真挚感情。 只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宋哲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女人,心脏跳动的频率都会不由自主的加快。 于是,少年只能低垂着头颅,轻声说出那声抱歉:“……对不起。” 祝筱雅一瞬间便明白他的意思,却好像又什么都不明白,眼眶里泪水打着转,倔强的不肯落下。 二人僵持不下,最终少女肩头微垮,别过脑袋,执拗不去看他。 书,好歹是收下了。 “谢谢。” “不客气。” 少女语气带着疏离。 话题就此终止,淡淡的尴尬气息在二人间弥漫开来。 祝筱雅停在一个岔路口前,带着一丝凉意的微风缓缓吹起她鬓角汗湿的碎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阳光下正微微发着光。 少女脑后的高马尾一甩一甩,摩擦在颈后,痒痒的,她伸手拨弄一下发尾,心绪逐渐平稳下来。 只是……心中为何还是如此酸痛呢? “阿哲!” 突然有人在高声唤着少年,二人同时寻声望去,只见一身姿婀娜窈窕的女人正站在路口对面朝他们遥遥招手,身侧还站着名宽肩窄腰的高大男人,看衣着打扮确实不凡。 一时间,他们的眼神都不由怪异起来。 过马路期间,男人一直紧紧跟随女子身侧,他们旁若无人的有说有笑,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少年。 才至面前,宋哲突兀质问:“他是谁?” 说的是女人身侧那名男子,眼睛却是眨也不眨死死盯着她。 玉容捂嘴嬉笑,并没有直接回答,随意敷衍几句,竟从随身小包内拿出个模样憨态可掬的小熊来。 一针一线虽说看起来十分粗陋,然而,制作小熊的人心思如何,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门道。 “呀!”祝筱雅惊呼一声,这不是她最喜欢的小熊泰迪么,难不成……她误会他了? 少年看清此物脸色更加阴沉得可怕。 她敢,她竟然敢! 玉容撩撩秀发,笑得妩媚动人,“你就是筱雅吧,经常听我家阿哲提起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生日对吧?” “啊……是的,请问你是?” “哎哟,我是他嫂嫂,阿哲这家伙,总是丢三落四,喏,你瞧,给你准备的礼物都落在家了,包装盒被嫂嫂我弄丢了,筱雅你……不介意吧?” 祝筱雅连忙局促摇头,“不,不介意!” “我很喜欢!” 祝筱雅接过小熊,如获至宝,珍视的抱在怀里,脸上浮出掩饰不住的惊喜神色。 “喜欢就好,阿哲废了老大劲才做好的呢。” 宋哲不依不饶,还是问:“他是谁!” 祝筱雅也跟着接话,“对呀,嫂嫂,这位……是谁呀?” “是宋小哲的哥哥吗?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少女疑惑不解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玉容与男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这是我弟弟。” 宋哲突然道:“撒谎,你是独生女,根本没有兄弟姐妹。” “……” 祝筱雅闻言,尴尬极了。 “表弟,”玉容笑容不减,“怎么,不行?” 宋哲拳头死死捏紧,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行,胡玉容,你真行。” 这时候,任是祝筱雅再傻也感觉出不对劲了,然而她将将成年,尚且涉世未深,只能抱着小熊,一脸无措站在原地。 玉容看出少女的窘迫,温和一笑:“筱雅,要不你先回去吧。” “……噢,好。” 少女自觉离去,走之前,深深望了眼冷峻少年,只可惜,他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 带着失落,少女悻悻走了。 “你也先走吧,下次再约。”玉容侧身对男人说。 男人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遗憾,但仍旧绅士十足与她道别。 只剩下玉容和少年二人了。 少年跟着她回家,一路上,俱是一言不发。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玉容合上门,一具少年人坚硬的身体随之紧紧抵住她。 少年清浅的呼吸落在耳畔,带起一阵酥麻。 “不解释一下?” “……” “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玉容耸肩,无所谓道。 “……” “呵,我算是发现了……”少年冷冷一笑,似是咬牙切齿,又似来自深渊的惨烈哀鸣,“骚女人,你就是欠操!” 少年不由分说掀开女人裙子,唇瓣凑上去,堵住她的口中溢出的惊呼,裤子被人无情扒落在脚边。 手指轻插找准位置,少年一面激烈吻着女人,一面毫不留情地贯穿她。 坚硬鸡巴瞬间插入女体,由于没有做足前戏,甬道干涩异常,半个大脑袋卡在穴内,艰难挺入,磨得肉棒生疼,少年却还是自虐般插进插出。 “啊呜……呀!” 花穴急速收缩,不多时便分泌出大滩大滩润滑液体,方便少年进出。 骚屄,骚女人! 少年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才压下喉中呜咽。 他的目光十分凄凉,仿若滂沱大雨中踽踽独行的小兽,悲伤,彷徨,无助…… 骗子,明明说好的…… 21我恨你! “胡玉容,你怎么敢,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玉容反问:“我怎么了?你操我,我操你,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是吗?” “啊!!”宋哲大叫一声,双拳紧握,猛地砸向身侧坚硬白墙。 墙皮震裂,石灰扑簌簌往下掉。 少年皮肉瞬间破裂,鲜红的血液从拳头缝中渗出。 玉容面色如常,平静的望着他,他的手不断颤抖,高挺的身姿瞬间矮了一截。 “胡玉容,你,你到底有没有心?”少年深呼吸,努力按住心中翻涌情绪。 玉容没有回答,脸上还是那么平静。 宋哲嘴角扯出个大大的笑,无声无息,看着比哭还难看。 他在笑他蠢,他在笑他色令智昏,他在笑他到现在还对这个女人抱有期望。 “我……恨你!” 少年红着眼眶,一字一顿。 我恨你! 三个字说完,仿佛用尽他全身力气。 他再也无法将下腹硬物挺进女人体内分毫。 “啊!呜呜!” 少年眼角泪光闪烁,玉容本以为他会打她,可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做。 不,准确来说,少年一把抱住了她。 毛茸茸的大脑袋埋在她肩头。 少年的怀抱坚实而温暖,并没有他话语那么冷硬,双臂紧紧揽住她维持这个动作好半晌。 期间,玉容一直无动于衷,没有回应,也没有抗拒他的拥抱。 肩头似乎有什么滚烫液体滴落,湿湿热热聚在一团,穿透单薄布料重重砸在她的皮肤表面,等少年再抬头时,那抹湿润渐渐转凉,正如同他那颗赤忱之心,一并消失不见。 宋哲最后还是没有继续下去,他提着裤子夺门而出,看起来宛如一条落荒而逃的丧家犬。 系统这时冒出头来,担忧道:宝,这么折磨男主,不好吧…… 玉容整理好身上凌乱衣裙:这有什么? 666:我是怕他不和你进行生命的大和谐了,到时候精液收集进度不达标,任务就很难完成了! 玉容:我办事你放心。 666:静候佳音。 系统还有点担忧:希望剧情线在我们脱离世界之前千万不要乱,不然这个世界就只能重启了。 玉容眸色淡漠:嗯。 宋哲和祝筱雅重新回到了以前相处的美好状态。 祝筱雅自那天一别后对他近况很是担忧,毕竟马上就要高考了,家里出现这种事,宋哲再怎么表现得成熟稳重,依旧是个少年郎。 要是因为这事影响到他考试发挥,那该如何是好! 祝筱雅摸着可爱的泰迪小熊,嘴角不禁露出一个甜蜜微笑。 她一定要帮助他渡过难关,少女握拳坚定想到。 这个想法在见到少年右手手背处的伤痕时更是达到顶峰。 祝筱雅皱着眉,向少年他们班的代班老师请了假。 老师见他伤得如此之重,吓了一大跳,哪敢不同意,急忙批准假条,并且特准他休息半天,去校医那测测是否会影响考试。 于是祝筱雅便顺顺利利带着人去了医务室。 好在,校医表示并无大碍,涂点碘伏消消毒就好。 宋哲坐在病床上,冷眼看着少女搬了张小板凳,坐在少年身侧便吭哧吭哧替他搽药。 “呼呼!” 少女鼓起腮帮,大口大口吹气,嘴里还念念有词道:“痛痛消失,痛痛消失,妈咪妈咪哄!” 随后,祝筱雅牵起他的手,左看看右瞧瞧,得意洋洋道:“怎么样,宋小哲,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嗯。”宋哲抿唇,不动声色抽出手掌:“谢谢,好多了。” “和我客气什么,哒哒哒,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呀。” 宋哲闻言抬头望向少女,她还是眨巴着那双小鹿般清澈的大眼,看着这双水灵灵的眼睛,少年思绪万千,不由飘远,飘向那个由书山堆成的闷热教室内,大风一吹,刮跑盖住女人艳红足趾的书籍。 原来,他早就喜欢上她了。 宋哲叹气。 晚上宋哲回到家时,玉容并不在家。 他的哥哥宋明最近要去外地出差,同样不会回家,那这个女人会去哪呢。 宋哲手指在拨号键上方盘旋良久,迟迟没有按下,这个时候将此事告知他哥最好不过,既能和自己撇清关系,又能向他哥揭露这女人一直以来的丑恶嘴脸。 这……不正是他之前所想所求么? 还在犹豫什么? 宋哲不知道,手指在键盘上来回戳动,最终只是给女人干巴巴撂下一局狠话。 ——限你三十分钟内回来。 ——不然告诉我哥。 想了想,少年还是撤回了后一句,改成——不然后果自负! 少年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开始等待。 等等,碗好像没洗。 嗯……地有点脏了。 天气预报说要下雨,衣服收进来了吗? 宋哲一边思索,一边麻利地将整个屋子打扫了一遍。 等他再次坐回沙发上,时间仅仅过去15分钟。 女人没有一丝回应。 少年彻底坐不住,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再一想女人那不知检点的浪荡模样,他就不由心里隐隐有些慌乱。 急忙给女人拨去电话。 “嘟嘟……嘟嘟……” “喂?” “你在哪!” 电话接通后,两个男人同时一愣,紧接着异口同声道:“你是谁?!” “……” 等少年将人从酒吧背回来时,月亮早已高挂枝头。 宋哲颠了颠背后的女人,之前沉郁心情一扫而空,眉梢眼角都带着淡淡喜色。 月光下,他嘴角挂着一处浅浅淤青。 宋哲恍若未觉。 好不容易将喝得烂泥似的女人放平躺倒床上,宋哲细心替她擦洗身子,又怕她醒来头疼,便学着网络上的做法给她做醒酒汤,半抱半哄着让她喝下。 一碗见底,宋哲舒口气,正欲退身,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勾住自己。 低头一瞧,玉容仿佛树袋熊般半眯着眼搂住他的腰,嘴里还在低喃。 “别走……” 这么舍不得他么?少年语气稍缓,轻声安抚道: “我不走,乖,放开我,我等会回来。” 玉容哼哼唧唧,就是不肯撒手。 等他凑近,模模糊糊听见女人口中喃喃,不由心神荡漾。 “我爱你。” “!” “……老公。” “……” 宋哲俯身环抱住她,拍着她的肩臂温柔道:“我爱你,老婆——” 玉容合上眼皮,一夜好眠。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白日里两人仿若陌生人,到了夜里,宋哲却总是和玉容相互拥抱着入睡。 玉容的手脚冰凉,通常很晚才能睡着,但有他在,五分钟不到便可进入梦乡。 宋哲揣着女人冷冰冰的手脚,一次次不厌其烦去捂热她,他总觉得,这样或许就能将她的心一并捂热吧? 多看看他,哪怕只有一眼。 就一眼…… 在二人极限情感拉扯中,百日誓师大会正如火如荼展开。 1网恋对象是个有钱的憨憨(先写这个) “软软,在干嘛?” 玉容回过神,听见耳机那头的男声这样说。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玉容环顾四周,床铺窄小,用帘子遮的密不透风,帘子外隐隐约约有人交谈的声音传来,看样子这里似乎是宿舍。 “软软?” 没得到想要的回应,男声语气轻缓,带着疑惑地叫她。 “嗯嗯,阿南哥哥,我刚刚在忙,没听见。” “没事。” 她说话时,声音娇娇软软,像是嘴里含着一块糖,唇齿间散发出一股糖果般甜滋滋的气息,让人一听心都跟着酥了大半,自然也对她生不起半分脾气。 只能说原身嗓音条件非常优越。 绕是玉容自己听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又乖又软,谁会不爱呢。 玉容一边小声回应他,一边掀开帘子一角,向外打量。 这是一间标准的四人寝,上床下桌,每间床上都被床帘遮挡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两名身穿睡裙的女孩正在小声嘀咕着什么,不时还朝她这边瞥一眼。 其中一人目光正巧与玉容对视上,那人先是一愣,随即戳戳同伴,示意她往这边看。 不约而同的,俩人一起露出抹嘲讽的笑,对她翻了个白眼,表情中充满不屑。 玉容放下帘子,平静的收回目光。 外面顿时爆发一阵尖锐大笑。 阿南显然也听见了,“怎么了软软,这么晚了,你那边怎么还吵吵闹闹的。” 玉容小声说:“我舍友不喜欢我,觉得我家庭条件不好,平常就总是讥笑挖苦我,也不爱跟我玩……” 她的语气十分平淡,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阿南愤懑不平地道:“她们怎么这样,太过分了!” 随后,玉容便收到一笔大额转账。 备注——自愿赠予软软。 “拿去随便用,女孩子吃的用的一定要精细,越贵越好,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花完了就跟我说。”男生对待自己那娇弱可欺的女友十分慷慨,可以说毫不吝啬。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转账了。 玉容翘起嘴角,顺势收下,事实当然不是她说的那样。 与之相反,刚开学时宿舍里的人都很大度接纳她,有什么吃的用的,或者要去哪里玩,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她,不仅十分顾及她的感受,而且平日里对她照顾有加。 作为室友,她们能如此已经仁至义尽。 可后来她们渐渐发现,原身根本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一开始,只是有人发现自己昂贵的面霜凭空被人挖去大半,紧接着,首饰盒里放得好好的贵重物品突然不翼而飞。 还有些七七八八数不清的糟心事。 一桩桩一件件的累计下来,大家逐渐发现不对劲,仔细一查,这才发现原来罪魁祸首正是平日不声不响的原身——阮玉容。 众人气愤不已,找她对质。 可她只会眨巴着眼睛,欲哭不哭,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跟舍友欺负了她似的。 恶心。 大家慢慢看清她的丑恶嘴脸,再不愿与她多说一句话。 阮玉容,身材微胖,相貌平平,只一身雪白皮肉加上娇软嗓音还算好听。 除此之外,别无优点可言。 剧情中有关她的描述少的可怜。 原身的舍友之一——正是本世界人美心善的女主大人,原身偷拿她那么多东西,她也不去多过计较,但原身却因为她有一个英俊帅气的校草男友而嫉妒不已,竟是到了魔怔的地步。 阮玉容心有不甘,凭什么你家庭条件这么好,还有个这么帅气多金的男朋友,她不服! 于是便开始暗地里偷偷勾引她男友,女主的男友哪有那么好招惹,事情很快败露,她遭到全校唾弃谩骂,父母也嫌她丢人,没多久就给她办理了退学。 从此再没有人知道她的音讯。 玉容在记忆里看清原身结局——没有学历又好吃懒做的她,回家后便被父母嫁给村子里的一个老光棍,说是嫁,倒不如说是卖女儿。 光棍性子暴戾,对她非打即骂,她又是不孕体质,连基本的传宗接代都做不到,下场可想而知…… 玉容掐了掐胳膊上的白腻皮肉,冰冰凉凉的,触感绵软,像是在捏棉花糖。 原身家里人最是重男轻女,自打她上了大学起便再没给过她一分钱。 她现在每一笔生活支出全靠网恋对象,现在这个阿南正是她最新找到的长期饭票。 “谢谢阿南哥哥,有你真好……” “软软。”阿南故意板着脸,严肃道:“你是我女朋友,值得天底下一切最美好的事物,不要和我说谢,我会不开心的。” “知道啦,阿南哥哥~” “软软真乖。” 玉容支起耳朵听外面动静,室友们都陆陆续续爬上床了。 “啪嗒——”灯光熄灭。 夜色浓浓,最是能挑动人心底深处的欲望。 看了眼钱包内干瘪瘪的余额,玉容决定巩固一下和长期饭票间的情感纽带。 色欲,迷住男人最快的途径。 管你什么正人君子,是人就会有欲,有欲便会有把柄落下。 玉容笑容灿烂,游戏——正式开始。 “哥哥,我舍友都睡了,不能再讲话啦!” 玉容在手机上缓缓敲出这行字,点击发送。 “唔,好吧。”阿南叹息一声。 二人正处于热恋期。 他似乎有点失落,电话才刚接通没多久,怎么就要结束了,白天她功课繁忙没有时间联系,只有晚上临睡前才能短暂与她连麦。 要是能见面就好了。 阿南心里明白,太早面基有觊觎人美色的嫌疑,他不想给女友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玉容又打下一行字——不过,哥哥,我可以和你视频哦。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阿南瞬间惊喜。 “真的吗?软软,太突然了,我,我都没准备好。” 玉容:哥哥~ 玉容:我有点害羞…… “我也好害羞,心脏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跳个不停。” 这是阿南第一次拥有恋爱的感觉。 从前他一直呆呆愣愣的,虽然长相帅气,不乏有女生狂追猛打追求他。 但一直没有遇到心仪的,他也就没什么心思恋爱。直到一次偶然,他听见了玉容的声音,顿时惊为天人,在与之不断的交谈中慢慢沦陷了进去。 原身此前从未和他视频过,只不过给他看过一张高批照骗,却被阿南保存打印出来,一直贴身放着,时不时就拿出来看看。 比起不会动的照片,会笑会动的女友明显更加让人心弦颤动。 玉容没再啰嗦,直奔主题。 摄像头打开后,入目便是头顶淡粉色的床帘,镜头一闪而过,很快翻转过来。 紧接着,首先映入阿南眼帘的是一双圆润可爱的小巧脚丫,皮肤光洁白皙,指甲修剪的短而饱满,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肉感十足。 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手感又会如何。 这倒给了阿南一份意外之喜。 “软软,你的脚……好可爱!” 玉容没有回话,只是将镜头缓缓上移,睡裙被她撩至腰腹处,遮住少女柔软的肚腩,只有下身微微隆起的谷丘赫然出现在屏幕里。 纯白柔软的布料紧贴少女丰厚逼穴,勾勒出山谷饱满肥硕的形状。 “你,你……软软……”阿南有些瞠目结舌,这还是他认识的软软吗?“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把裙子放下!” “我……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点……” 玉容凑近耳麦,用气音小声说道,似乎委屈到要哭出来了一般。 阿南无奈叹息,“你不用这样,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和你谈恋爱也并不是想要从你身上索取什么,只是因为那人是你,你明白吗?” “嗯嗯。”玉容点点头,镜头也随之轻微摇晃。 床帘内,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少女的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暖色,珠圆玉润,肤若凝脂,无声引诱人们争相探索这身皮肉下深埋的宝藏。 阿南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咂咂嘴,一口闷下大半清水。 “乖,听话。”嗓音低哑。 阿南在尽量保持理智,控制住自己不要在女友面前失态。 玉容闷闷不乐,坚定拒绝道:“我不!” 随即闭着眼一鼓作气扯下那片小小布料。 “嘶——” 空气仿佛就此凝固。 玉容并没有听见想象中的呵斥,事实上,手机那头的人一言不发。 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难道阿南真的生气了? 是了,她这样真是不知检点、不知羞耻极了。 玉容情绪十分低落,又羞又恼,干脆一把挂断电话。 谁知,短短几秒后,男生再次回拨过来。 玉容气鼓鼓地挂掉。 阿南不懈坚持,并给她发了一个大大的红包,除却自愿赠予四个大字外,另附一句话—— 软软,快接电话,求你了。 玉容不情不愿接起视频。 她躲藏在阴影之中,偷偷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用纸巾塞住鼻子的英俊男生。 微分碎盖,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有型,面容似刀削斧砍,俊逸非凡,虽然隐隐有鼻血渗出,但丝毫不影响他半分帅气。 他果然很帅。 “噗呲”一下,玉容笑出了声。 舍友突然用力锤了下床,大喊道:“大半夜还要不要人睡了,某些人不想住宿就滚出去住,这里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宿舍!” 玉容顿时噤声,小心翼翼地在手机上敲出一行字。 玉容:你怎么啦? 阿南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太激动,一不小心就……喷鼻血了……” 玉容捂嘴偷笑:哦……对不起。 “关你什么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随后,他又状似不经意开口:“软软,你也在H市读大学?正巧我家在那置办了一套房子,要不你搬出来住吧……别误会,我不是想占你便宜,那间房子平常根本没人住,没有一点人气,都快积灰了。” “我只是不想你在宿舍受人欺负,我不见你……你就当帮我个忙,好吗?” 玉容:……不太好吧,那样太占你便宜了。 阿南一听就知道还有商量的余地,急忙加大劝说力度,夸的天花乱坠说了一大堆好处,生怕她不占这个便宜。 玉容:嗯……那我再考虑考虑吧。 阿南乐了,笑得眼睛眯成月牙状,眉眼弯弯,看起来像只大型金毛。 “那软软想好了一定要跟我说,我派人去接你。” 玉容:嗯嗯。 玉容将摄像头再次翻转,雪丘赤裸裸暴露在空气当中,上面一根毛发都没有,逼缝细小,两侧肥厚蚌肉紧紧闭合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个新鲜出炉的白胖馒头,诱得人口水直流。 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子甜香味。 “软、软软,你你你……我我我……”阿南紧张的话都说不清,嘴上说着不要,眼睛却眨也不眨直勾勾盯着少女的美鲍看。 玉容:好看吗? 阿南这才回过神,脸色爆红,眼神飘忽不定,结结巴巴道:“好,好看……这是我看过最漂亮的……小逼了。” 玉容故作生气:你还看过别人的? 阿南顿时炸毛,大声反驳道:“没有,绝对没有!我真的只看过你的!” 下一秒,男生气势减弱,“毛片……应该不算吧?” 玉容:哦。 阿南神情沮丧,面如死灰,悔恨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跟他们凑热闹乱看了。 一点都不好看,没有软软的……漂亮。 想到这,阿南偷偷咽了口唾沫,只觉喉咙发紧,下腹脏物隐隐有抬头之势。 再看一眼,就最后一眼。 阿南这么安慰自己,视线缓缓挪回屏幕,然而,他的目光再也移不开分毫。 只见不知什么时候起,少女用手将两瓣蚌肉掰开,干净雪白的阴户下,一粒红豆颤颤巍巍探出头来,正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似乎是注意到他的目光,红豆抖了抖身子,立得更高。 噗—— 鼻血再次喷涌而出,一阵手忙脚乱中,阿南赶紧捂住摄像头,不想让女人看见他的狼狈。 玉容那边画面还在继续,她的指尖在屄口轻轻摩挲打转,两条白嫩玉腿微微分开,镜头拉近,一滴花露自穴口幽幽吐出。 瞪大眼睛仔细看去,甚至还能在蚌肉掩映下窥见一层白色薄膜。 白虎穴,馒头逼,一线天! 啊啊啊! 阿南目呲欲裂,简直快要疯了。 偏偏这时玉容给他发来了消息。 玉容:我的逼,好看吗? “……嗯。” 玉容:嗯是什么意思? “好看,非常好看,我……我很喜欢。” 玉容哼哼:那你以后不许看别人的了,我给你看,知道没。 阿南喉结微动,“嗯。” 紧接着补充道:“软软相信我,我只看你一人的。” 玉容:的什么?说清楚。 阿南艰难开口:“逼,你的小逼!” 玉容总算满意,肥逼大张,手指不由分说浅浅插入屄口,结果才进来一半不到,她便抽回手指铩羽而归。 上面闪着层淡淡水光。 玉容皱眉:太粗了,吃不进去。 粗? 阿南鸡巴猛地跳了跳,深色青筋暴起,盘旋虬绕在粗硬棒身周围,仿佛马上就要爆炸了般。 那以后该怎么吃他鸡巴,那么大,会吓坏她的吧。 直接插进去,她会哭的特别厉害吧? 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玉容听见电话那端响起布料摩擦声,窸窸窣窣的,十分细微。 他似乎从床上坐了起来。 “软软,你好美……” 声音里透着股性感的沙哑,撩人至极。 “——我们见面吧。” 2给网恋对象发批照 空气静得可怕。 阿南一开口就知道坏了。 刚刚还说不见面也行,结果下一秒就改口了,这不是携恩图报小人行径是什么? 他听了都想抽自己一耳光。 阿南急忙解释,“软软,我一时嘴快,你别误会……” 玉容:嗯嗯。 玉容:……嘘,哥哥,别说话。 于是屏幕对面的男生便果真屏住了呼吸,手心汗涔涔的,几乎要握不住手机。 想当初他第一次参加全球电竞大赛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怎、怎么了?软软……你生气了么?” 玉容回了个气呼呼的可爱表情包。 随后摄像头关闭,雪白皮肉从屏幕消失,独留俊俏男生对着镜头一脸慌乱无措朝她赔礼道歉,目光真诚,仿佛穿透时间与空间的阻隔,将两人紧紧纠缠住。 “软软,软软,我的好软软……” 阿南的转账一笔接着一笔,消息弹窗不停闪烁。 玉容毫无心理负担通通收下。 “哼,勉为其难原谅你啦~” “嘿嘿!”阿南闻言傻笑连连。 女子娇娇柔柔的气音从耳机那头传来,吹麻了阿南的鼓膜,连带着心都酥了大半。 下一刻,玉容又故意拖长尾音,“不过……” “不过什么?”阿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不过我还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你,”玉容压低声音,轻轻一笑,“我也要看你的……” “好好好,都听软软的。” 阿南松了一口气,他一向对她有求必应,不论是什么苛刻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直接应下。 知道他这是误解了她的意思,玉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说出那两个字,干脆将字打在屏幕上。 “……!”阿南盯着那两个字,回过味来,脸上顿时通红一片,赶紧结结巴巴地拒绝,“不、不行!” 玉容不满:为什么呀?阿南哥哥,难道你不爱我吗? “不,不是的……我爱你,软软,我爱你!” 玉容:那我也要看你的鸡巴。 玉容:明明你都看过我的小逼了,凭什么不给我看你的,阿南哥哥,你好坏哦。 玉容:给我看看嘛~阿南哥哥~你最好了~ 玉容:好不好嘛~ “……” 阿南身家清白,自小受过的高等教育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可面对心爱之人的不断央求,他又有些迟疑。 to be or not to be ? 玉容看见他脸上的纠结神情,决定最后再刺激他一下。 玉容:哥哥好像有点为难,软软不想哥哥为难……所以,我还是去看别人的算了…… 阿南太阳穴突地一跳,“不行!” “绝对不行!要看只能看我的!” 玉容抿唇:可是阿南哥哥…… 镜头那边,俊俏男生红着脸,眼神飘忽不定,“看我的就好了,我的肯定比别人大!” 玉容翘起嘴角: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玉容发了个星星眼的表情包。 阿南盯着这个表情包好一会,心里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似乎又有点消散,然而心上人还在翘首以盼。 定了定神,阿南将摄像头翻转过来,露出衣衫整齐的下身,他那边似乎是白天,窗外阳光明媚灿烂,金黄色的暖阳透过玻璃罩在阿南身上,仿佛为他度了一层金光。 他一只手举着手机拍摄,另一只手同样骨节分明,缓缓搭上裤腰。 玉容知道他现在不在国内,两人距离远时差大,因此她看见阳光也并没有感到惊讶。 值得一提的是,也正因二人相距如此遥远,原主才能这么大胆,背着阿南直接开了数十个鱼塘养鱼。 不过对原主来说,或许她养的不是鱼,而是现在生活的所有体面与依仗。 空气中的气氛逐渐变得胶着,旋转旋转再旋转,然后不断下沉,拖着人直直堕入欲望海洋。 阿南深吸一口气,很快做好心理建设,便不再扭捏,一把褪去所有遮羞布。 他,“翘首以盼”。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鸡巴光溜溜迎风招展,他像是等待上帝宣判的忠诚信徒,只一句,便是剥夺他的所有都在所不惜。 “怎、怎么样,大吧?” 阿南对自己的资本很自信,虽然没有和旁人比较过,但看过的片子里那些男人的鸡巴无不是又细又短,相较而言,他自诩拥有绝对的碾压性优势。 可耳机那头一丝声音都听不见,这又令他不由有些焦躁,出于男性自尊,他提高音量,再次问道:“软软,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短短几个字,就让男生脸上再次浮现红晕,幸好镜头没有对着他,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大,好大,”玉容呵气如兰,“好想尝尝哥哥的大鸡巴哦。” “……!” “阿南哥哥……你的大鸡巴好厉害!” “……嗯?” “它一直在不停点头,哇!哥哥的鸡巴也好喜欢我,对不对呀哥哥?” 女性娇喘一样的气音环绕在阿南脑海中,迷乱他所有心神,色令智昏,他的身体飘飘欲仙,不禁颤抖的更加厉害,硕大龟头处马眼流出可疑的银亮稀液。 “阿南哥哥~” “软软……” 男生声音里饱含情欲气息,显然快要压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 这一刻,他甚至生出了停止参加比赛,立刻、马上、现在回国找到这个磨人小妖精的念头。 然而这个念头才浮出脑海,那边电话却突兀挂断了。 玉容:好困困呀,阿南哥哥,我明天还有课呢。 玉容:晚安! 玉容:吐舌(jpg.) 阿南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镜前并且下身昂扬的自己,微微愣神,随即无奈一笑,回复她: 晚安。 小调皮。 玉容没有回复,因为她真的有点困了,刚刚完成上个任务世界,随后又马不停蹄传送过来,好不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一刻都不想多聊,沉沉睡去。 一夜好梦。 第二天玉容是被寝室里嘈杂的说话声吵醒的。 叽叽喳喳,麻雀叫般,不时还会蹦出一两声尖锐的哗然。 “软软,你男朋友也太好了吧!” “天呐天呐,他怎么这么帅!!!啊啊啊啊羡慕死了,简直男友力爆棚!!” “对呀,哈哈哈哈哈,瞿神表完白后当着所有人面直接把你公主抱了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没看见那谁当时的那个眼神,啧啧,我要是她,昨晚可就哭死在被窝了哟!” “哈哈哈,气死她,谁叫她老是这么贱!” 被两个室友众星捧月般簇拥着的苏软突然清咳一声,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青青,别说了。” 青青全名沉佳青,闻言见着刚好从床上下来要去洗漱的玉容,撇撇嘴,小声嘀咕:“本来就是嘛,还不让人说了……真的是……” “贱死了!” 最后几个字沉佳青故意拔高音调,好叫所有人都听清。 玉容背对着所有人,脚步微顿,却没有转身与她争吵,而是自顾自忙活。 “切,怂包。” 沉佳青呲笑,平日里宿舍就属她最是看不上玉容,只要有机会便会和她呛几句,谁叫原主又蠢又坏,还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苏软有意想缓和寝室里众人的关系,犹豫片刻,还是冲着玉容所在方向道:“今晚我男朋友想请大家吃饭,算是报答各位平时对我的关照。玉容,你来吗?” 沉佳青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软软!你疯啦!你知不知道……” “青青!” 沉佳青哼了一声,甩门离去。 玉容背对着她,嘴角微微勾起个妖冶弧度,温声回应:“好呀。” 得到肯定的答复,苏软心里长舒一口气,和她说明时间地点后便匆匆去追寻负气离开的沉佳青了。 夜晚,等到约定的时间,玉容早早便过来了。 这是一家在H市非常有名的私厨餐厅,尤其重视客人的隐私保护。 玉容跟随侍者入门,迎面便是庭院长阁,流觞曲水亭街,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几经转绕,最后停在一扇雕花木门前。 推开门,里面环境布置尽显格调不凡。 又呆了会,人陆陆续续来齐,身为此次聚会主人公的苏软却是姗姗来迟。 木门被人打开,抬眼望去,率先注意到的便是来人那纤长但不失力量与骨骼感的白皙手掌。 “抱歉,久等了。” 说话的人鼻梁高挺,眉目清朗,夹着副半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声音也如清风明月般悦耳动听。 “软软,瞿神!” 沉佳青惊喜出声,第一个冲过去和苏软亲热,“呀,今天是哪里的小仙女降临了?打扮的这么美,是想迷死我还是……?” 她故意停顿一下,眼神却瞟向一旁浅笑的高瘦男生。 苏软低着头,面色绯红,轻轻掐了下沉佳青。 几人寒暄完,瞿辰北动作自然牵过苏软小手落座。 沉佳青故意发出哟哟的怪叫,害得苏软耳垂红得越发厉害。 然而安排座位时却出了点不大不小的问题。 玉容来得早,至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是以等大家都坐好后这才发现她的座位竟然是挨着瞿辰北的。 瞿辰北身为在场唯一一位男士,坐的位置自然靠近布菜区,由于包房设计问题,人与人之间相距不算近但也不远。 只能说恰到好处。 可沉佳青越看心里越不起劲,她立马站起来指挥道:“喂,那个谁,你!起来,别坐这,离瞿神远点。” 玉容抬起头,眼底湿漉漉一片,不停揉搓衣角,看起来十分局促不安。 苏软不想当着男朋友的面闹得太难看,心里对沉佳青的行为既赞同又有些瞧不上,这使她尤其拧巴,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算了吧,就这样坐就好啦,马上就开饭了,换不换也没什么。”苏软笑盈盈,温和劝道。 沉佳青不想她挨着好闺蜜的对象坐,不过更不想她挨着自己坐,这件事便就此作罢。 于是玉容便堂而皇之落座于瞿辰北身侧。 这场饭吃下来,宾主尽欢,除了玉容。 她一直闷葫芦般默不作声吃着东西。 搞得沉佳青频频侧目斜眼瞅她,装什么,没吃过东西吗?简直是饿死鬼投胎。 终于,玉容起身,小声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 席上的人各自交谈甚欢,似乎无人在意她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等她离开后,沉佳青这才仿佛终于能呼吸般,大声吐槽道:“什么人啊,没看别人吃饭嘛,去个厕所都要和我们说,你看谁搭理她!” 苏软扯扯她衣角。 她却越说越起劲,倒豆子般一口气说完玉容曾经犯下“十恶不赦”的罪状。 瞿辰北沉吟一声,突然握紧苏软的手,“你说不好用的那款面霜,其实是被她挖空拿去擦脚了?” 苏软垂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 沉佳青替她仗义执言,“是啊是啊,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面的女生,真是活久见!” 瞿辰北摸摸苏软的头,“以后受委屈了直接和我说就好,别自己憋着,我会心疼的。” 苏软红着脸应好。 包厢里再次恢复欢声笑语。 与此同时,玉容坐在厕所马桶上,她双腿分开,露出短裙下未着寸缕的肥美逼户。 掏出手机,对着下面就是一顿“咔咔咔”。 随后,玉容精心挑选几张照片顺手发给阿南。 前后不到十秒钟,那边秒回。 阿南:? 阿南:!!! 阿南:软软你好美! 阿南:软软老婆…… 阿南:?不对,你怎么没穿小裤裤!!! 阿南:你在哪? 紧接着一通电话拨过来,玉容没有犹豫直接接起。 “老婆~”阿南小狗一样惊喜欢呼,随后可怜兮兮道:“老婆你在哪,你的小裤裤呢?不穿?嗯?” 玉容小声道:“我好想你,哥哥。” 听见这话,阿南心都快化了。 “老婆,我也想你。” “不止我想你,我的小逼也好想你,她好不乖,流了好多水……我根本控制不住,唔啊~好痒,老公……” “嗯……!” 阿南声音瞬间变得喑哑,低着声音诱哄道:“软软,你叫我什么?我没听清,嗯……额哼?” “老公!” “诶!我在!” 阿南内心暗爽,下身鸡巴翘得老高。 二人又是一顿荤言荤语,哄着玉容多喊了几声“老公”,这下刺激得阿南鸡巴彻底硬成钢铁,念念不舍挂断后,他只好一边睹片思人,一边动作不停。 马上要到临界点了,大洋彼岸突然拨来一通夺命连环call,手机也震动不止。 瞿辰南扫了眼,不想接。 努力良久还是射不出,只好放弃,洗了个手后,这才不紧不慢接起电话。 “喂?” “瞿辰南,你在搞什么鬼!每天这么多训练都发泄不了你那该死的充沛精力!?这个月第几次这样了?用不用我叫人和主办方说你不参加比赛了,回主宅我给你‘排解寂寞’!” 最后那四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瞿辰南轻笑:“怎么,不爽啊?有本事你也去找个女朋友呗,身体欲望这种东西,也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意志不坚定,赖我做什么?” 瞿辰北气极反笑:“首先,我现在有女朋友,你马上就能见到。其次,我是你哥,以后说话注意用敬词。最后!立刻停止你泰迪发情一样的畜生行径,否则,别怪我用非正常手段剥夺你……” “嘟嘟嘟……” 电话倏然挂断。 瞿辰北双手撑在水池边,大颗大颗水珠顺着他的发丝向下坠落。 滴答滴答,砸在洁白瓷壁上。 他抬起头,镜子里,他的眼镜歪斜至一侧,衬衫扣也解开几粒,露出精致锁骨。头发同样零乱不堪,湿哒哒粘黏在一起,精心打扮的造型毁于一旦。 “瞿、辰、南!”他恨恨道:“你最好祈祷你能一辈子不回国,不然……” 欲望过了好久都没消下去,瞿辰北心情越发烦躁。 他胡乱抓了几把头发,将过长的刘海梳至脑后,再重新戴上眼镜。 斯文败类,但又多了分说不上来的情欲之态。 禁欲且勾人犯罪。 瞿辰北走出洗手间,正准备打电话找这边的负责人借间包房一用。 途径处拐角,猝不及防地,便和人迎面撞上了。 随着“哎呀”一声娇呼,女生倒地,不慎歪了脚踝,想站都站不起来,此刻正泪水盈盈低低啜泣着。 瞿辰北看清她的模样,太阳穴突地一跳。 3勾引室友对象啦! 毕竟刚见过,瞿辰北记性倒不至于这么差转眼就忘。 再说了,她的“丰功伟绩”与她那身雪滑白腻的皮肉一样惹人注目,让人想忽略都难。 瞿辰北打心底瞧不上她,又不好明面表露出来,他垂眸掩去眼中不耐情绪,向她颇有君子风范的真诚道歉: “抱歉,刚才在打电话,一时没注意撞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唔,如果我没记错,你……是软软的舍友——阮玉容同学吧?” “是……” 玉容闻言抬起头,小声回应。她的眼睛大而圆润,眸中水光泽泽,似含着浓浓雾气。 如今视线一错不错盯着他,惹得瞿辰北眉心微蹙。 他有意想赶快结束这次不愉快的经历,又看她捂住脚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出于对女友同学的关心,说:“脚还好吗?能不能站起来?” 眼见玉容朝他伸出一段白玉萝卜般的圆润胳膊,他下意识伸手去拉,二人不可避免产生身体接触,掌下皮肤微凉,入手触感柔滑富有弹性,给人感觉如同摸在一块品相极佳的凝脂玉上般。 掌心一紧,不受控合拢。 玉容嘶了一声,嘤咛道:“疼~” 瞿辰北虎躯一震,差点没忍住将她直接扔出去。 好在人很快便扶着墙站好,与他隔出段距离,只是脚踝看起来有点肿,瞿辰北假装没发现,目光在她身上粗略一扫,自觉人没事后,便打算离开。 玉容却说:“你长得好像我的一位故人。” 来了,终于来了。 他就知道这女人没安什么好心,这不才单独相处一会就忍不住要露出马脚了! 瞿辰北面上微笑不变,随意敷衍几句转身就要走。 衣角却忽地传来一阵拉扯之感。 瞿辰北脸色倏地阴沉,他回头,只见女生举着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是个二维码。 “抱歉,不加好友。” 他果断开口,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玉容明白他这是误会了,赶忙解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脚,示意他看脚脖处那点红肿,“你看,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扭到脚,找你要点医药费不过分吧?” 玉容把手机举得更靠前些,差点将收款码怼到他的俊脸上。 果然,她没有表面上这般柔弱可欺,竟然这么大胆还趁机讹上他了,真就对应了她舍友对她的评价——烦人又恶心。 瞿辰北心情复杂,扫过二维码后给她转了一笔不菲的金额,这点钱对他们这种富家子来说算不得什么,就当花钱买个消停。 但在看见她收到钱后脸上露出的不似作伪的喜悦神情,他反而更加不自在,深吸一口气别过头不再看她,干脆眼不见为净。 只要别借此再纠缠上他就好。 “够了吗?我能走了吧?”他冷冷道。 “够了够了!” 玉容笑容灿烂,不过还是补了句:“你真的好像我一个故人!” 她没开玩笑,她的网恋对象便是和眼前人拥有同一副面孔。 只不过一个憨傻,另一个则冷淡如霜。 但对她一样出手阔绰。 爱了爱了。 “……” 瞿辰北不欲和她纠缠不清,没有回应。 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玉容见他要走下意识朝前迈了一步,却不想脚底虚浮,一个不小心便要栽倒在地! 经典平地摔。 “啊!” 玉容惊呼一声。 瞿辰北回身,正巧被她撞了个踉跄,二人齐齐后退,同时倒地。 好在走廊铺了层地毯,摔在地上倒也不疼。 玉容趴在他身上,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活像只受了惊的小白兔,无辜又可爱。 他们彼此相贴,鼻尖呼吸如此近,几乎要吻上了。玉容也终于成功看清他的样貌,确实与记忆里她那个冤大头网恋对象一般无二。若不是她身怀系统,知道他们是同卵双胞胎兄弟,或许都要误以为这就是同一个人了。 两兄弟共用一张脸,唯一一点不同的地方,大抵就是身下这人的鼻尖处多了颗非常细小的黑痣,不凑近看压根发现不了。 这也是为什么瞿辰北明明没有度数却非要戴副眼镜的原因,目的便是要和他的冤种弟弟区别开来。 “阮玉容!” 瞿辰北深知她才不像外表看起来这般纯白,这绝对是故意的,他气急,再也维持不住往日镇定模样,伸手就去推。 “啊呀!”玉容又是一声惊呼,两人同时顿住。 瞿辰北浑身僵硬,任他再傻也不至于会认不出手底软绵绵的物什是啥吧,果不其然,趴他身上的可恶女生仿佛深怕他不明白般,悠悠然地说: “阿北哥,你摸到我胸了~” 胸? 瞿辰北手比脑子反应还快,下意识按了按掌心那团柔软,棉花糖似的,软绵绵还有股甜甜暗香。 轰—— 脑中烟花炸开,身下长棍“肃然起敬”,以示对玉容实力的认可。 瞿辰北怎么都想不到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手脚僵硬不敢动,半晌又听玉容饱含深意道:“阿北哥,你的枪好像顶到我肚子了。” 脸色瞬间爆红,涨成猪肝色,但瞿辰北很快平复好情绪,将她往旁边用力一推,没有束缚后,他瞬间弹起来。 他站起来稳住身形,居高临下俯视她,语气嫌恶至极:“阮玉容,你让我感到恶心!” “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玉容举手投降,表情无辜。 “你……”瞿辰北还要再说些什么,耳尖微动,敏锐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熟悉女音,几人边说边朝着这个方向行进,声势浩大,估计马上就要到过来了。 他话头一转,弯腰捂住她的嘴,“嘘,别说话!” 四周顿时寂静下来,只剩沉佳青气愤的声音由远及近,在走廊不断回响。 “这两人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软软啊,要我说指不定是那谁在哪纠缠你对象呢,你可长点心吧!” 玉容闻言朝黑着张俊脸的男生揶揄一笑,你看,咱俩马上要被误会成偷情的了,不过我可没故意纠缠你哦。 瞿辰北皱眉沉思,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他原本身正不怕影子斜,听了这话却不由有些慌乱,毕竟他下腹尚且没软下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古怪,再加上他们衣裳凌乱,一看就是有什么情况发生的样子,他这时去和苏软解释,太过苍白无力,不管是谁估计都不会相信他们没什么。 更别提他还不小心碰到了玉容的那处……万一她存心使坏,在苏软面前胡言乱语…… 到时候可就……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看见自己和阮玉容现在的模样! 瞿辰北犹豫片刻,心里有了决定。 眼看着苏软一行人马上就到跟前,电光火石间,瞿辰北动作迅速将人一把拽起,一路推挟着原路返回男厕。 他们前脚才踏入隔间内,后脚几人便停在洗手间门口。 苏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脸俏生生的,嘴唇依旧红润有光泽,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她抿紧唇,小声反驳沉佳青,“不会的,我相信辰北,他不是那样的人。” 沉佳青翻了个白眼,对着镜子整理额前碎发,“我对你家瞿神很放心,是阮……那谁!她!你看她平常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天天净想着怎么勾搭男人了,我呸!看着就想吐……” 宿舍里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她。 二人越说越来劲,没注意苏软脸色愈发难看。 “别那么说,都是一个宿舍的,玉容不是这样的人……” “是不是由不得你说了算,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总之,今天不看到他们俩究竟干嘛去了,我是一定不会罢休的。” 外面沉默良久,苏软似乎也认同了她的说法。 随后,隔壁女厕传来一阵阵门板开合的细微响动。 瞿辰北越听越汗颜,肾上腺素疯狂飙升,时刻警惕她们那边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稀里哗啦的流水声。 他一扭头,却见玉容掀起裙子,坐在马桶上旁若无人小便。 瞿辰北哑然,无语转头。 他压低声音,语气中难掩愤怒与不可置信。 “你就非得在这紧要关头……尿吗?!” “人有三急,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嘛……”玉容弱弱道。 “行行行,随便你,我不管你是真想尿还是假的,但你最好别再给我捅出什么幺蛾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哦……” 瞿辰北总觉得她没安好心,可如今情况紧急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精力再和她计较这么多。 他只想赶紧终止这场闹剧。 努力忽略掉身边的淅淅沥沥声,瞿辰北屏息继续侧耳听外面动静。 她们似乎一无所获。 “怎么不在?” “她不是说来上厕所了嘛,人呢?” “不知道,电话也打不通。” 沉佳青冷笑,“我就说她有问题,你还不信,现在打电话给瞿神试试,问问他在哪,别真和那贱人待一起了……” “打不通,”苏软撰紧拳头,突然说:“我也打不通辰北电话,我……” 外面又是一阵沉默。 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见苏软在低低啜泣。 瞿辰北的心仿佛被人死死撰住,呼吸不得,心疼、自责、懊悔等复杂情绪一时涌上心头,让他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将人拥入怀中。 等事情结束后,他一定要和苏软好好解释清楚。 “哗啦——” 马桶抽水声起,将瞿辰北从思绪里瞬间拉回,他猛地转头,看向玉容的眼神中充满不解。 难以置信,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玉容站在原地,脸上尽是羞赧与慌乱。 “我……我我,不、不是故意的……” 才怪。 就是故意的。 玉容:略(吐舌jpg.) 666:系统检测到男主情绪起伏过大,哈哈,宝宝你好坏哦~ 玉容:嘿嘿! “谁!谁在里面!” 沉佳青听见男厕传来的响动,心中瞬间有了另一种猜想,难不成这对狗男女就躲在这里面? 摇摇头,她自己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怎么可能……男厕这么脏…… 瞿神,他怎么可能躲在里面呢? 然而,没人知道。众人眼中犹如清风明月般的瞿神此刻呼吸凝滞,脑中断了线般,突然暴起掐住玉容脖颈。 他双目通红,明显是气得!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唔……啊!” 玉容双手扣住他的大掌,疯狂掰扯,但肺中空气却还在点点减少。 因为缺氧,她感觉眼前星光闪闪,差点要见到她太奶了。 瞿辰北寒着脸,目光冷冷注视她仿佛蜉蝣撼树般的细微挣扎,铁了心要至她于死地。 遭喽,玩过了。 千钧一发之际,隔间门被人敲响,似乎有人在门口停滞不前。 一个略显陌生的女音响起。 “请问……有、有人吗?” “玉容?瞿神?你们在里面吗?” 瞿辰北还是没有反应,良久他手掌骤然失力,任由玉容从他掌心滑落跌坐在马桶盖上。 他冷冷盯着玉容无声咳嗽的模样,深吸一口气,决定开门,出去坦然接受苏软她们的目光。 无论苏软如何看待他,他都不会放手,绝不! 然而就在他的手才搭上门把手时,玉容突兀出声了。 “啊~” 瞿辰北一脸麻木,心中毫无波澜,这女人,又在作妖! 玉容没有理会他像在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反而掐着嗓子,极其娇柔造作地又啊了一声:“好爽!” 这下不光门里的瞿辰北惊了,门外过来打探情况的女生同样惊了。 她愣在原地,尴尬到脚趾扣地。 男厕外,沉佳青听到动静与苏软一同探头来看,“怎么了,这是什么声音,难不成那个贱人真躲在这里?” 听见她的话,玉容没有慌乱反而越发亢奋,张嘴就是一阵嘹亮婉转的哦吟。 “哦~嗯啊……哈!啊啊啊,姐夫!!” “啊哈!哇……唔嗯,快一点,啊啊嗯啊哈,再快一点……嗯……姐夫好厉害……啊哈……” “好爽唔啊,嗯嗯,姐夫的鸡巴怎么这么大这么厉害,啊呜呜呜……爽死我了!!!” “……” 瞿辰北:“…………” 玉容直接无视他异样的目光,越喊越起劲,花穴湿湿黏黏,小逼真来了感觉,止不住往外淌水。 索性掀了裙子,劈开腿,直接将门户大开暴露在瞿辰北眼皮子底下。 瞿辰北:“!!!” 眼瞅着玉容揉逼挖穴,手指翻飞不停,啪啪拍打在屄穴口,发出令人色变的淫荡呻吟,甚至于,她指节微勾,就着流出的骚水便开始缓缓抽插,大胆模拟男女交合时发出的肉体碰撞声。 她居然没穿内裤! 瞿辰北匆匆一瞥,然而眼睛早就将方才所见风光尽收眼底,哪怕他闭眼都忘不掉。 雪白的花户,上面一根杂毛也无,两侧蚌肉肥美,紧紧闭合,一点朱红隐匿于缝隙之中,随着女生手上动作开开合合带出抹娇艳之红,影影错错中连带指尖都带上点点晶莹稀液。 鸡巴忽地一跳。 原本渐渐疲软下的硬物重新复苏,直戳戳抵在内裤里,将裤裆处支起一个小帐篷。 瞿辰北垂手尴尬遮挡,不料玉容又大声啊呀道:“姐夫的鸡巴好长好粗,插得我好爽,唔啊,姐夫,姐夫的鸡巴……” 她一面说,一面止不住用眼神瞅他那处,眼角眉梢还带着方才窒息时憋出的晶莹泪花,原本三分的颜色骤然添至八分。 色授魂与,心难自矜。 瞿辰北仿佛着了魔,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红艳的唇,眼尾的泪以及发梢细密汗珠,犹如一颗汁水充沛的肥美蜜桃,吸引过路的饥渴旅人尽情采撷。 他与她的视线对上。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逼仄的隔间内,温度疯狂升高,暧昧气息在二人间流连往复。 “姐夫……”玉容拔出手指,放到鼻子前细细嗅闻,玉面粉腮看起来诱人至极。 门外人早在玉容叫出第一声姐夫时便逃也似的跑远了。 这里气味并不算难闻,为富人服务的地方,厕所都洁净的过分,甚至可以称得上高雅。 瞿辰北喉结微动,哑着嗓子问她:“好闻吗?” 4威胁(剧情) po18ar.c om 不知道谁走之前没把水龙头关严,小水珠滴答滴答落下,在这静谧环境中尤为刺耳。 仿佛敲击在人心底最隐秘的角落,砰砰作响。 玉容放下手指,微微皱眉,抬头看着他认真道:“不好闻,味道怪怪的。” 瞿辰北失了神: “我……”闻闻。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却见玉容反手掏出部手机,打开二维码,用一种“总算完事了,谢天谢地”般的口吻,对他说: “王子请转账!”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gb.com “!!!” “医药费、守口如瓶费、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没有视而不见费……哦对了,还有围观自慰费……要知道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那这么七七八八算下来……不多不多,也就十万出头,抹掉零头的话……”她掰着手指头一笔笔去数项目支出,终于得出结论,“再给我十万就行。” “阿北哥你看是走微信,还是支付宝呢?” 瞿辰北:“……” “哦,我懂了,有钱人现在都流行刷卡,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玉容摊出手准备接卡,掌心红润可爱,怎么看都不像在讹人。 “…………” 玉容见他呆愣原地,以为价格还是报高了,只好肉痛商量:“看在你是苏软男朋友的份上,最多再给你降两千,再低可不能了嗷我告诉你!” 一句苏软男朋友骤然将瞿辰北从大脑宕机状态中拉回现实。 “二十万。” 他脸色漆黑如墨,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好嘞,阿北哥,我这就走!” “别叫我阿北,你不配。” 玉容收了笑,突然沉默不语,她指尖水泽尚未干透,衣裙也是凌乱的,双眼失神定定看向他,眸中似乎因为这句话而蕴染出一层浓雾。 瞿辰北目光微闪。 结果—— “啊啾!” 玉容揉揉鼻子,打了个响亮喷嚏。 “不行啊,阿北哥……那是另外的价钱。” “……” 果然,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滚!!!” 瞿辰北胸膛剧烈起伏,头一次知道人被气到极致是何种体验。 头晕目眩。 玉容比了个OK的手势,侧身绕过他就打算开溜。 “等等,”理智渐渐回笼,瞿辰北平复心情后慢慢冷静下来,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刻骨凉薄,“我会再转你三十万,今天过后,我不希望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到我或者谁的耳朵里,哪怕是一丁点……都不允许!”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清楚我的意思,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男生将眼镜扶正,目光偏向她,灯光下镜片折射冷冽寒芒,让人看不清他眼底情绪。 “对吗?” “Yes,阿sir!”玉容敬礼,一本正经,“那我可以走了吗?阿北……哦不,大瞿总!” 他微微颔首。 得到首肯,玉容推门就跑,动作自然迅速,哪里看得出来她曾经扭到过脚。 瞿辰北:“……”他就知道脚崴了是她的谎言! …… 等瞿辰北收拾妥当再次出现在苏软一行人面前,时针已经走过大半。 彼时沉佳青正对着经理破口大骂,男人一把年纪了还在跟个小姑娘不停道歉,见他来了,才如释重负般,喊了声: “少爷,您总算见完客户了,刚才您朋友沉小姐一直要求我调取店里监控,您也知道,这监控不凑巧才坏没多久,我一时忙忘了还没来得及叫人来修……这,我、我实在是拿不出啊……” 瞿辰北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话里提取出很多关键信息,想来这一路相安无事定是他提前打好掩护的缘故,那么后面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他挥手让人离开,紧接着拿出给众人准备的礼物。 “抱歉,刚刚谈事情去了,一不小心忘了时间,是我不好,回来晚了。” 沉佳青欣喜接过礼物,拆开后才发现里面居然是自己一直很想要的一款口红。 试色后更是惊喜发现这色号竟然是全网断货那款,一时激动万分,瞬间忘了方才不愉对他赞不绝口。 “……我就说嘛,跟着软软果然有饭吃,啊啊,瞿神!!你还有单身的兄弟吗,快点介绍一个给我吧,我要羡慕死了!” 苏软情绪没因收到礼物而高涨,她随意应付几句,把人拉到角落小声质问他去哪了,怎么都不回她消息。 瞿辰北态度自然,回答道:“见了个商业伙伴,嗯……是公司里一个很重要的客户,事发突然,忘和你说了。” “电话都接不了吗?” “当时手机静音了,没收到消息,看到后立马就赶回来了……”瞿辰北长臂一揽,将女友拥抱入怀,真诚道歉:“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原谅我好吗?” 他小心翼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精致项链,上面缀着些璀璨如明珠般的小巧宝石,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 “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苏软惊讶捂嘴,泪水很快蓄满眼角,她用力回抱住他,心底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不见,“我也爱你……阿北……” 阿北……? 她全心投入于这个拥抱,却没注意身边人在听见这个称呼后瞬间僵住的臂膀。 只片刻,很快又恢复如常。 “还是叫我辰北吧,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他语气温柔缱绻,“软软……” 苏软沉浸于幸福的喜悦当中,全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 瞿辰北看着她依靠在他身上一副全心信赖的模样,心底不由暗暗唾弃自己先前的出格之举。 然而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 等过段时间,他一定要和苏软交代清楚,开诚布公地将所有一切都告诉她! 只要过段时间就好,等他们感情更加稳固了再说…… 至少,绝不能是现在! “咳咳咳!”沉佳青见小情侣浓情蜜意的差不多了,突然咳嗽,制造出的动静成功将两人从连体人状态中解除出来。 “不是我说……瞿神,你真没看到阮玉容吗?” “没有。”瞿辰北镇定反问,“她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怪了,人死哪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瞿辰北故意追问,用一种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她。 沉佳青总不好意思当人面说以为你和那贱人勾搭上了吧,只好尴尬笑道:“没、没什么!” 瞿辰北长吟一声,突然呲笑:“我知道了,你们不会以为我会和她……?” “……” 他揽住苏软纤腰,用力一勾,人便抵在他胸膛处,脸上红霞密布。 “难道我眼瞎么?放着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要,去和一个样样都不如她还陋行百出的女人纠缠?我疯了不成——” “辰北……” “软软,我爱你。” 瞿辰北低头,两人视线接触,似有电光闪烁,周身仿佛冒起粉红泡泡。 当着众人面,这对天赐佳偶嘴唇相触,深情一吻,痴痴缠缠好不浪漫。 “哇哦~” “啪啪啪——” 沉佳青戏谑怪叫刚停,紧随其后便响起了道清脆掌声。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玉容换了身行头站在门口鼓掌。 她打扮得格外漂亮,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玉容:真是场酣畅淋漓的视觉盛宴! 666: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容:笑什么,他们之间的爱情真是让天地都为之动容,我都不忍心去收集男主精液了! 系统慌忙捂嘴,生怕她真撂挑子不干,那它可就要恢复出厂设置了:别别别,宝宝你知道的,我轻易不笑,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666为她欢呼打call:尊贵的顶流,请开始你的表演! 沉佳青从见到她的那刻起便拉着个驴脸,阴阳怪气道:“哟哟哟,某些人还知道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家呢,招呼都不打一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切,果然是小地方出来的乡巴佬,真没素质!”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反而让苏软都为之色变。 原因无它,苏软老家同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家境普普通通,因为瞿辰北对她展开狂热追求的缘故,她收到了各种价值不菲的名贵奢品,落在外人眼中才得以这么光鲜。 可本质是无法改变的。 玉容听了还没什么反应,反倒是苏软脸上红润迅速褪去,惨白一片。 沉佳青毫无所觉,还要再骂。 “玉容!”苏软声音陡然拔高,接着又软下语气,关切发问:“你刚才去哪了?” 沉佳青虽有不满,但同样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再者……她明明记得这贱人刚刚才不是这幅打扮! “上厕所这么久,不会是掉里面了吧?啧啧……我说呢,怎么突然换了套衣服!” “我啊……”玉容轻笑一声,缓缓走上前。 沉佳青以为她要说什么,便把脸凑了过去。 “啪——” 一个耳光清脆落在她脸上。 包间内短暂沉默片刻,旋即爆发尖锐爆鸣。 “啊啊啊!你……你,你竟敢打我!!”沉佳青捂住半边脸,瞳孔地震。 “打的就是你!” 玉容摊牌,不装了! 她来到这些小世界的主要任务是获取主神碎片,其他人或事与她毫不相干,她懒得主动挑事,但不代表她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因此,她目光平静直直与沉佳青对视,语调算得上和缓,“忍你很久了,别整天张口贱人闭口喂,我有名字,成天张嘴就是狗叫,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重,还有——我不是草船,你的贱别老是往我这里放。” “我去哪是我的事,用得着你在这指手画脚?不过也是,毕竟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了你嚣张个性的同时,也给了你一张欠打的脸,就是为了让你显得协调一点……” “有脸做好你的人,没脸闭上你的嘴,这个道理还用我教你?” 沉佳青傻了,被骂得还不了口,捂着脸和她干瞪眼。 一室寂静,玉容又转头看向男女主,“……” 瞿辰北握住苏软的手紧了紧。 “你俩……算了,我都懒得说。” 玉容呸了一声,“晦气!” “……” 她回到原先座位拿起落下的东西,脚踩普拉达,手挎香奈儿,扭着翘臀潇洒离去。 好半晌,余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副震惊模样。 沉佳青回过神,一边嘤嘤哭泣一边破防大叫:“她哪来的那么多钱?!” “玛德装什么,傍上个大款了不起啊!”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苏软好言安慰她。 一旁的瞿辰北则默默将手机往裤兜里塞。 就不该给她那么多钱…… 人一有钱就会飘,这道理放在谁身上都适用。 好好一顿饭不欢而散,沉佳青更是越想越气,非要回寝室和玉容好好理论理论。 苏软拗不过她,只得和瞿辰北短暂告别后匆匆离席。 谁成想回到宿舍,却没看到玉容的身影。 沉佳青蹲点好几天,连她的面都见不到,一打听才知道她居然请了全天代课,人不知到哪逍遥去了。 心中郁结更甚,气得她在宿舍疯狂打砸玉容留下的东西,直到周围宿舍的人把阿姨叫上来了才算消停。 “阮玉容!!!”沉佳青恨恨咬牙,“……我和你势不两立!” 什么?你问玉容去哪了……? 666:请看vcr! 瞿辰北是个守信之人,既然她没有透出关于那天发生事情的半点风声,那他便没有理由不把钱转给她。 至于她要拿这笔钱去做什么…… 与他无关。 是以,钱一到账,玉容就拿去大肆挥霍了! 第一晚,她直奔酒吧,点了几个台里最贵的男模,把酒言欢夜夜笙歌! 好不快活! 第二晚,她包下整个吧台,钞票一把接一把狂撒不止,引得所有男模为她疯狂。 第三晚,玉容成功败光身上所有的钱,苦哈哈上班去了,临走前,男模们哭哭啼啼哀嚎遍野仿佛天塌了,动静闹得太大甚至还惊动了酒吧老板。 谢绝老板的再三挽留后,玉容打开手机开始找冤大头卖惨。 忽略掉上头一系列消息轰炸,她先是拍了张自己流落街头的照片。 漆黑一片的夜,玉容衣服单薄,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当然,是没露脸的那种。 瞿辰南也没辜负她的厚望,一个电话拨了过来。 语音刚刚接通,就听女生脆弱的声音透过声孔,从大洋彼岸遥遥传来。 她说:“老公……我好冷……” “老公,我和舍友彻底闹掰了……她骂了我,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打了她……” “现在怎么办啊,我不敢回去住了……呜呜呜……老公,我好冷哦……” “老公我好想你,你能来接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半晌,才听男生嗓音沙哑,干涩道:“你怎么现在才联系我……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究竟有多么着急,我找你都快找疯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对不起哦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嘛,老公~” 玉容软了语气,乖巧道歉。 瞿辰南心里好受一点,想起她如今处境,立刻担忧问道:“你现在在哪?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站在原地……别动!” “好哦……” 十五分钟后,瞿辰北黑着脸摇下车窗,和她大眼瞪小眼。 气氛着实有些尴尬。 玉容招手:“嗨~” 瞿辰北看着照片里皮肤雪白明眸皓齿的女孩,两相比较,诚恳发问:“你把照片里的人给杀了?” “都是我一点点辛苦p的,你凭什么说不是我。”她反驳。 “说实话,一点都不好笑。” 玉容搓搓胳膊,伸手去拉车门,拉不动。 “开门。” “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说着,瞿辰北发动引擎,竟要一走了之。 “哦,是吗?”玉容伸长手臂,将手机里的照片递给他看,只一眼,便让他停下所有动作。 照片里,一个和他长相一般无二的男生下身赤裸,鸡巴翘得老高,举着手机笑得憨傻。 你羞涩个鸡毛啊! 瞿辰北恨不得把自己眼睛给扣下来洗洗。 瞿辰南!你要不要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被这么个不要脸的女人抓住把柄,耻辱,奇耻大辱!! 瞿辰北面目狰狞一瞬,很快恢复正常,“你拿着我弟的照片,威胁我……” “玩呢,他出丑关我什么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怕这些?” “哦?”玉容笑容玩味,“那这个呢?” 她手指滑动,翻出个视频播放,画面一开始镜头眼光的很厉害,随即是女人不堪入耳的放浪淫叫在车内回荡。 “姐夫……” 瞿辰北脸色渐渐难看,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急忙劈手去抢。 玉容松手,任由他动作。 手机里的画面还在继续,看得出周围环境是在某厕所隔间内,紧接着视频中出现个熟悉面孔,他似乎看得痴了,目光灼灼,仿佛透过镜头在和人对视,男生嘴唇上下开合: “好闻吗?” “…………” 5让网恋对象他哥帮忙扣逼 视频中断。 后知后觉,瞿辰北发现——原来他说这话时的样子居然这么蠢! 即使画面里他依然衣冠楚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然而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还是在厕所这一不得体的地方…… 怎么看怎么有猫腻,到那时他若是说自己与她什么都没发生,谁信啊! 纵使瞿辰北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钉在耻辱架上的事实,而且就目前情况来看,他似乎比他的冤种弟弟更像冤大头。 花五十万打水漂不说,还被人拍下劲爆视频反向威胁…… 耻辱,奇耻大辱! 瞿辰北到底低估了玉容的厚脸皮程度,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留了这么一手。 既然手握可以引发舆论轰动的爆炸资料,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她究竟是谁,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对家派过来刻意接近他们的? 不可能。 才冒出这想法,他便自己否定了。 瞿辰北派人查过她家底细,普普通通,人际交往还算正常,只是恋爱那一栏……呵,深藏不露啊! 再结合瞿辰南那边的说法,两人本不相识,是通过网络姻缘一线牵,那么,便不存在蓄意接近一说…… 唯一解释得通的说法,或许便是她曾在哪见过自己,发现他和瞿辰南是双胞胎兄弟后,便临时起意做出了这些荒诞举动……说到底还是为了钱。 “开个价吧,”瞿辰北捋顺来龙去脉,心情舒畅后反倒不急了,意有所指,“做人呢要知道满足,不然容易蛇心不足反受其害,我说得对吗,阮小姐。” 玉容却说:“所以我现在有资格和你谈判了?” “……” 他脸色难看,“是。” “那还不快点开门,再不让我进去就要冻死在这了。” 僵持片刻,车门还是打开。 “呼,还是车里暖和啊~”自觉钻进副驾,玉容搓搓冻僵手指,转头继续那个话题:“依你看,你觉得H市瞿家未来继承人的性感……裸照价值多少呢?” 她将“性感”“裸照”反复咀嚼,态度玩味又暧昧。 “放心,绝对够买你的命。” “哦……”玉容身体渐渐回暖,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打量瞿辰北堪称一绝的侧颜。 下颚线清晰流畅,山根高挺,肌肤冷白细腻,竟然比大部分女生皮肤看起来都好,薄唇因为不虞微微下压,看起来冷峻极了。 想摸…… 玉容突然来了兴致逗他,“如果我说……我不要钱呢……” 瞿辰北呲笑一声,不要钱,那才是真正的贪得无厌。 “让我想想,不要钱,那你要什么?——我,堂堂瞿家未来继承人,现在还有个公司即将上市,未来光明万丈,前途不可估量,而你……”他停顿片刻整理措辞,“贫民窟里长大的穷苦孩子,无钱无势无背景……你难道真就这么天真,以为单靠一张子虚乌有的照片亦或是一段掐头去尾的视频就能威胁得了我?” “……” “你以为,我是在和你谈判?实话实说,你那点小心思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我有的是手段……” “你知道吗,我花五万找了个帮手……”玉容没理会他未完嘲弄,兀自说:“明天十二点前,如果他没收到我的消息,就会把视频发送到苏软邮箱……哦对了,我还把照片印成了大字报,整整一万份,你想看看嘛?” “…………” “做个有钱人的感觉真好啊……”玉容叹息,“我都快迷上了。” 瞿辰北一直沉默,她身子突然前倾,凑近他,直到他闻到车厢内有股暗香浮动。 他身体后仰,躲避她的靠近。 这味道是此前从未有过的,如今始作俑者却大张旗鼓坐在他身边,疯狂试探底线。 “阿北哥,你怎么不说话呀~” 瞿辰北硬了,拳头硬了,身侧手机突然亮光,有电话打来。 瞿辰北看了眼备注——AAA冤大头2号。 眼角抽搐。 他几乎立即就意识到那个冤大头1号是谁了。 没急着把手机递过去,瞿辰北终于问出困惑他内心已久的问题。 “你这么处心积虑接近我,究竟想做什么?” “没什么,单纯缺钱,很多很多钱。” 瞿辰北舒了口气,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结果这口气还没舒到底,玉容又说:“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你……” 话听到一半,口水呛进气管,他抢先一步道:“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这种蛇蝎女人!” “不不不……”玉容摇头,“我要你……给我口交!” 先前电话因为没人接听早就自动挂断,眼下再次打来,立马便被人接起,“接到了吗?” 瞿辰北化作一头暴怒雄狮,劈头盖脸一顿怒骂:“接接接,接你个大头鬼,蠢猪,我被你害惨了!” 说完,他将手机抛给坐在副驾的玉容,如同什么烫手山芋般,脚下油门踩到底,钢铁巨兽便咆哮着向前加速狂奔。 瞿辰南百思不得其解,还以为他发神经,然而时间紧迫他得抓紧机会和心心念念的小人儿多说几句。 玉容“啊呀”一声,娇娇软软酥到瞿辰南心窝窝去了,“阿南哥哥,阿北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他车开的好快,我真的好害怕……要不我还是走吧,不麻烦你们了……嘤嘤嘤……” “什么?!瞿辰北,你脚抽筋啊开那么快,没听到吓到我对象了吗!” 瞿辰北懒得理他,现在他心情糟糕透顶,他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打算冷静一点再上路。 不然,他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和她同归于尽! 瞿辰北闭紧双目,大脑思绪放空,有一茬没一茬地听着瞿辰南那边动静。 他那似乎有很多人在催他,匆匆和玉容道别后电话挂断。 瞿辰北嘴角勾起个嘲讽笑容,蠢猪,头顶绿得发油了都不知道,真希望你以后别后悔今天做出的决定。 “走吧。”任务进展不错,玉容心情美妙极了。 “去哪?” “还能去哪,”玉容看傻子一样斜睨他,“去扣我的小骚屄呀!” “……”妈的!!! 瞿辰南,我跟你没完! …… 等回到住处,玉容绕着客厅走上一圈,如同一只巡视地盘的草原领主。 “嗯,不错,”玉容一屁股倒在真皮沙发上,漆黑的底色与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开始吧。” “……” 瞿辰北瞳孔地震,“澡呢?你不洗洗吗?!” 玉容无辜道:“这么快就进展到鸳鸯浴这一步吗,浴室play什么的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不过阿北哥你要是嗯哼~真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话,唔……也不是不行啦~” 到底谁看起来更急不可耐,说清楚!! 瞿辰北深呼吸,洗不洗都无所谓了,就当被狗舔了。 ……! 不对,就当狗被舔了……也不对! 那他不就成舔狗了吗! 他只比玉容大一两岁,处于少年与青年的交接阶段,少年人凌厉锋芒与青年的沉稳自持气质相互融合,交织整合最终构成独一无二的他。 “转过身,趴在沙发上,屁股翘高点,腰往下塌。”他冷漠地发号施令,玉容顺从照做。 瞿辰北摘掉眼镜,往旁边随手一扔。 因为是临时从公司出来接人的缘故,他一身西装革履还没来得及褪下。 简单除去外套,他又缓缓将两侧衬衫袖子拉高,方便动作,准备就绪后,再看过去。 那边玉容早已经等不及了,手指悄悄穿过下腹,停在秘密花园门口。 她屁股高抬,肉缝夹住内裤边缘,布料粗硬质感磨得她痒痒的,中央红豆一下挺立。 玉容嘤咛一声,猛地伸手拽紧那片小布,一前一后,慢慢的,悄悄的,自得其乐般磨蹭起来。 “啊呜……啊……” 身体太敏感,以至于还没被男人触碰到呢,下身水泽领先口中呻吟半步出现,一点点一滴滴无孔不入,先将穴口凿出个缺漏。 瞿辰北没找到医用手套,只得暂时用一次性手套代替。 掀开裙子,一个浑圆硕大肉感十足的肥美屁屁映入眼帘,没有锻炼的痕迹,单纯靠脂肪堆积而成。 丰乳肥臀,这是他的第一想法。 因为胖,女生下体两瓣蚌肉和她的屁股一般肥嫩,肉嘟嘟的挤在一起,黑色丁字裤原本被隔绝在肉穴以外,却因为她的拉扯,深深陷进屄穴内。 瞿辰北呼吸一滞,伸手缓缓挑开那根黑绳。 由于陷得过深,他着实废了番功夫才将浸满水的绳子取出,拨至一边,又不动了。 粉嫩菊穴不停翕张连同下面紧闭的馒头穴一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瞿辰北以中指作剑,将城门破开,洪水倾巢而下。 隔着薄薄塑料膜,指尖湿润一片,两指上下一扯,灯光下那条银亮细线无处遁形。 “骚。” 瞿辰北放下手,中肯评价。 “……啊,嗯……” 玉容软下腰,“阿北哥……” 瞿辰北骤然将手指插入穴口三分之一,玉容尖叫,又听他冷冷开口:“说了别叫我阿北,欠收拾?” “嗯啊……阿北哥,就是欠你收拾嘛……”玉容撅起屁股,感受到他手指粗暴深入,连忙夹紧小穴,语调悠扬婉转地换了个称呼,“老公……!” “啊呜老公~你别插太深了,我处女膜要被你捅破了!” 她扭头控诉。 瞿辰北:…… 懒得废话那么多,他按照记忆里女优被插入时的动作,模仿性交,起初玉容被他画皮不画骨的拙劣模仿伤到痛呼连连,逼水都快被插干了,赶紧叫停。 “停停停,不是这样的!” 玉容耐心指导他动作,结果越弄越难受,瞿辰北比她还没耐心,一巴掌落在她半边屁股上,发出清脆声响。 “……” 玉容探头去看,屁股那多了个鲜红醒目的巴掌印,“你……你、你……” 男生尴尬咳嗽,结果发现她的花穴翕张得越发厉害,不由起了怪异情绪,还生出个大胆猜想。 他在心中暗骂:女人真是种奇怪生物,明明下面的小嘴喜欢的不要不要,上面的嘴却比谁都硬。 为了印证他的猜想,他一边继续手中动作一边开口发难。 “你真是好大的本领,竟让我弟为了你差点连比赛都不比了。” “过奖过奖。”她就把这当成在夸她了。 “让我猜猜,你是怎么勾得他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瞿辰北大掌覆上饱满花谷,微微下按,软嫩鲍肉便在他指缝间四处流窜,滑溜溜的,泥鳅般难以抓握。“是这样吗?这样?还是……” 她的逼被人粗暴掰开,赤红小豆昂首挺立,于肉缝中俏生生探头。 “……这样!” 瞿辰北嘴角扯出恶劣的笑,另一手抚摸上敏感豆子,指尖按、压、挑、刺……无所不用其极,玉容尖叫着弓腰去挡,身上暴匪却不肯放过她,将她抵在沙发与胸膛的缝隙之中,挣扎不得。 “啊呜……嗯啊啊,别……摸摸我阴蒂就行,嘶啊……啊啊,不要,别掐啊!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连个逼都摸不好!滚啊呜呜呜!” 玉容真的要生气了。 瞿辰北摸着手心水泽,再看看身下几乎要被骚水淋湿的沙发垫,心中猜想一一得到证实。 真是又骚又爱装。 “明明骚的不行,被男人这么粗暴对待都能流个不停,真不知道你在装什么贞节烈女。” 玉容瞪他,“我装什么了嘛!人家就是处啊!” 说着,她坐起来,两腿高高抬起,腿心分得极开,怕他看不见,甚至贴心把肉缝撑开,露出穴口内那层薄薄白膜。 “诺,你自己看嘛……” 瞿辰北审视的视线落下,仿佛带着火,目之所及,烫得她都身体赤红如虾子。 “我弟知道你在被别的男人玩弄戏耍吗?”他轻声呢喃,如同情人间的低语。 “那你呢,你弟知道他哥的手指正插在他女朋友的处女逼里吗?”玉容丝毫不落下风,立刻反讥,“还有……你不是也有对象吗?嗯?苏软知道了会怎么做……” 提到苏软,瞿辰北突然又不说话了。 玉容暗道不妙,心里骤然毛毛的。 他慢条斯理抽手,解下颈前领带后,便不由分说缚住了她。 玉容双手从膝下穿过,手腕被牢牢捆住, “啊!”玉容惊叫求饶,“老公我错了!你不要绑我好不好……啊,疼,老公,我好疼!” 她脸上忽地涌出泪水涟涟,顺着圆润脸庞滑落,打湿一角衣襟。 瞿辰北欣赏自己的杰作,又觉得她着实聒噪。 那条丁字裤被他塞进她嘴里,堵住她还要再说的话。 “呜呜呜!啊唔!!” 丁字裤汁水淋淋,玉容张嘴说话的同时猝不及防吃进去自己的骚水,她赶紧将内裤吐出来,“呸呸呸!” 抬头又见瞿辰北目光幽深,冷眼旁观一切,玉容被他凉薄视线冻住,不得不低头将布料重新衔住,气得两腮微鼓,委屈巴巴的模样,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瞿辰北翘了翘嘴角,勾起个浅淡微笑。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个傻弟弟会喜欢她了。 6喷尿了,但是网恋对象他哥的 玉容被摆成个螃蟹一样的姿势,双手卡在膝弯,足尖直指天花板,屁股半悬空,挂在沙发上,看起来就像是她自己抱住大腿,把逼露给人欣赏一般。 她不停挣扎扭动着调整姿势,生怕自己掉下去。 瞿辰北站在她身边,衬衣扣子被他解开两颗,露出性感喉结,玉容注意到他的西服裤顶出夸张弧度。 极力“哇喔~”一声。 瞿辰北没有理会,径直走向玄关,把客厅的灯都关了,只留下一盏昏黄壁灯。 玉容目光紧紧追随他,内心疯狂尖叫。 快点看看她,她要掉下去了啊啊! 等他忙完这一切,玉容已经坚持不住,马上就要从沙发上滑落。 索性瞿辰北没再故意折磨她,大步走来蹲下,两条大长腿一前一后,一高一矮,膝盖微屈顶住她的后腰。 为了稳住她,瞿辰北的两只手顺势抵在她身体两侧,将她整个人圈入领地般。 玉容有了支撑,终于放下心来。 小脚自然踩在他肩头,离俊脸只有一步之遥。 灯光昏暗,玉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半是报复半是故意地用脚背蹭了蹭他侧颊。 她叼着小裤裤,从喉咙里艰难滚出几道含糊字节。 “唔唔唔!!”关灯干嘛! 瞿辰北无障碍沟通,他说:“你长得太牛逼了,开灯看你……”我下不去口。 语意未尽,却不难猜出。 玉容气死了,疯狂挣扎,小腿在空中胡乱踢打,好几次差点踹到他的脸。 “唔唔唔……唔唔呜!!!” 小孩子别听,骂的很脏。 瞿辰北周身气压骤然降低,乌云笼上他的眉梢眼角,他用力按住她的大腿,指尖凉薄,即使隔着手套仍旧刺得她大腿肌肉紧绷。 几乎是立刻,玉容放弃挣扎。 瞿辰北啧了一声,一只手抓住她脚,将她门户分得更开,逼肉中紧紧夹藏的淫液顺着人体曲线自然下落,从股缝滑落至沙发。 下体湿哒哒的,玉容感到难受,不自觉扭了扭屁股。 男生大掌挲摸女生的脚踝,因为紧张,她的脚趾微屈蜷缩成一团。 他的手心也跟着出了点汗,塑料手套与他紧紧相黏,又有些打滑,害他几乎要握不住这人肉感十足的白嫩小脚。 跟块水豆腐似的。 一瞬间,瞿辰北想起有关她的传闻,那面霜用来擦脚……效果……真就,不错…… “呸,一点都不好玩!”玉容吐掉嘴里叼的东西,满脸闷闷不乐。 “你快点舔,我要找我老公去了!” 瞿辰北原来将视线一直凝在她娇艳欲滴的穴口,闻言视线上移,落在她嘟起的唇瓣上。 客厅灯光并不算亮,但好巧不巧,大都打在了玉容身上。 昏黄壁灯为她白皙肌肤度上层朦胧滤镜,仿佛仕女图里的俏佳人从纸中走出,玉面丰神,一颦一笑之间,皆能牵动人心。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 或许他不该关灯的。 瞿辰北这样想着,摘下手套,手指不自觉摸向花穴。 心里依然有一丝抵触情绪在作祟,他犹豫着,还是屈起指节刮蹭了下她的半边逼肉。 “啊~” 玉容发出细微呻吟,穴口自发收缩,不多时便从甬道内滚出一滩银液。 瞿辰北第一次见识这种场景,感到十分新奇,他动作迅速将液体刮擦干净,谁知这一举动仿佛触发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水越刮越多,逼口也翕合得愈发频繁。 边缘磨成红肿不堪的糜烂色泽。 玉容舒服极了,脚背绷直,小幅度扭动躯体。 她双颊布满艳丽彩霞。 从眼角一路红到脖根。 水娃娃。 瞿辰北纠正措辞,淫水娃娃。 空气中那股奇怪暗香沉沉浮浮,味道越来越浓烈,霸道占领整个客厅。 热,好热。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玉容:“?” 瞿辰北鼻尖微动,趴在她身上一番搜寻后,终于找到气味源头,“原来是你的骚味。” “……” 鼻头不小心沾染到一丝水泽,暗香因此钻进他的鼻腔,顺着气管来到内部,在里面蒸腾发散直至烧干五脏六腑。 瞿辰北突然感到喉咙干涩,口渴异常。 如同在沙漠中跋涉已久弹尽粮绝的旅人骤然遇见口小泉。 水源,那是生的希望。 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旅人垂下往日高不可攀的矜贵头颅,探出舌尖疯狂舔舐泉眼,腥甜泉水被他大口大口吞食入腹。 喉中干涩暂时缓解。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谓。 紧接着便是越发严重的情热来袭,瞿辰北控制不住将头颅埋得更低,更深,灵巧舌尖钻进小眼,贪婪汲取里面每一丝一毫的湿润。 “啊啊!” 玉容雪臀不停扭动,长开嘴巴小声喘息着,暧昧呻吟源源不断从她嘴里钻出。 在客厅上方萦绕回荡,久久不散。 瞿辰北再次抬起头时,下巴和鼻头处明显沾上层光亮水渍。 摩丝打理规顺的发丝零乱,垂下几缕落在光洁额头上方。 汗水打湿鬓角。 他倏地停止动作,玉容鼻间溢出不满哼鸣,足尖碾过他的胸膛,催促着继续。 瞿辰北看着她双眼迷蒙模样,大手将人往上推了推,玉容抱紧大腿稳稳在沙发上坐好,有些不解。 “?” 眸中水光闪烁,雾霭沉沉浮浮,又似小鹿般纯净明澈。 瞿辰北觉得胸腔中有团烈火燃烧,他呼吸愈发粗重急促,他目光直直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逡巡。 玉容疑惑不解,小声唤他:“老公?”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灼烧殆尽。 瞿辰北喷出一道浓重鼻息,身体内的野兽意识瞬息苏醒,他动作迅速脱掉裤子就要直奔主题。 棒身从内裤里弹跳出来,青筋暴起,顶端圆润巨大成蘑菇头状,看着就十分骇人。 此刻,野兽支楞起全身,面容狰狞,张牙舞爪着就向她咬来。 玉容吓傻了,主动权顷刻间互换。 不蒸馒头争口气,她只是想和校花舍友争个高低,没想过真的失身。 她慌忙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沙发壁,退无可退。 玉容大声叫喊苏软的名字,试图阻止他的进攻。结果好像没什么用,他就像入魔了一样,臂膀坚硬如钳,任她如何捶打推拒,纹丝不动。 “啊!!”玉容痛呼,泪水伴着惨叫声一并落下。“好疼呜呜!” 瞿辰北就着花液润滑,将龟头插进去一小截,结果卡在膜前止步。 他深吸几口气,沉下腰身便要一鼓作气挺入。 千钧一发之际,一通救命电话打来。 瞿辰北终于恢复点理智,他停下挺进动作,胸膛起起伏伏。 铃声嘹亮,打破室内静默气氛,玉容后怕不已小声呜咽着,瞿辰北没有把鸡巴拔出来,他点开外放,将电话举到她耳边,目光沉静直勾勾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示意她说话。 “……喂?” “老婆!我忙完了,过段时间就可以顺利回国见你了!”瞿辰南一想到这个就开心,急忙把好消息分享给她,兴奋过度,居然忘了这时国内应该是凌晨,意识到这点后,他有些惴惴不安,“老婆,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对不起,我这就挂掉,不打扰老婆休息了……” 说是这么说,却没真的挂断。 “没有,我刚刚好要起来上厕所,反正也睡不着……” 玉容压下哭腔,带着浓重鼻音回应他。 瞿辰南听出她声音不对,便问她怎么了。 玉容看了眼还在面无表情注视着她的瞿辰北,心想:怎么了,还能怎么,你亲哥把鸡巴插我逼里了,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抗争得过他……亲兄弟哪能明算账,想来就算真的插进去你也不会介意的,对吧?亲爱的老公大人。 瞿辰南见她久久没回答,声音反而越发奇怪,不由又喊了她声老婆,玉容也娇声回应:“老公……嘶啊!” “老婆你到底怎么了?!”瞿辰南紧张兮兮。 “没,没事……我就是……憋不住了,想上厕所!” 玉容瞪了故意使坏的那人一眼,示意他赶紧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瞿辰北抿唇,伸手闭了麦,随即轻笑一声,“不是要上厕所吗,我帮你。” 玉容正要说不用,她本就没尿意,理由明显是她瞎扯的。 然而,她面上神情在一瞬间变幻扭曲,简直就是大杂烩。 “你在干嘛!”玉容尖叫,这男人居然抵着她的逼,尿里面了! “尿尿啊,看不出来?”他戏谑。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行,等我尿完。” 瞿辰北同样不好受,鸡巴没软,他尿得着实有些艰难。 没尿多少,他便将鸡巴拔了出来,五指并拢夹住两瓣蚌肉,强迫屄穴含住尿液。 玉容感觉肚子水当当的,下身胀痛难忍,然而她双手还被缚着,动弹不得,便强压下怒火和他讨饶,“老公,我好难受,我不喜欢这样……求求你了,别弄了好不好……” “好啊,不过我不是你对象,你去和你老公说,”瞿辰北嘴角擒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说你被别人当成尿壶,逼里塞着他的鸡巴,被人尿得满逼都是,骚屄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失禁了……喔,别忘了告诉你老公……那个人是他哥,亲哥!” “瞿辰北!操你……”妈逼! 最后两个字还没出口。 瞿辰北突兀将静音解除,麦克风重新运作,如实将“操你”两个字传到大洋对岸的瞿辰南耳中。 “啊,老婆……咳咳……”瞿辰南羞涩道:“不太好吧,老婆~我这里人有点多,你等等,我马上到家……嗯……奇怪,我怎么这么难受,鸡巴好硬……” 他小声嘀咕,随即想通了,“一定是小阿南太久没见老婆,想你啦!” “嗯。” 妈的,玉容含恨将那两字咽下。 玉容都这样了,瞿辰北偏要在这个紧要关头使坏,当瞿辰南问她上完厕所没的时候,他将手机缓缓转移至还在咕咕咕漏尿的穴口。 “尿出来。” 他无声对她做着口型。 玉容惊恐摇头。 不,不要!她才回答说上完厕所了!! 然而这事由不得她,瞿辰北松开夹紧肥厚逼肉的手指,方向一转改去按压她的肚子了。 甬道内饱胀的感觉早就折磨得玉容几欲尖叫,如今被他一按,彻底控制不住,哆哆嗦嗦将肚子里所有尿液排空。 水滴稀里哗啦砸在沙发上,地上,甚至还有些不小心喷到了瞿辰北身上。 瞿辰北衬衫都被打湿一片,衬衫湿掉的那处与皮肤紧紧相贴,勾勒出其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鸡巴翘得老高,耻毛凌乱。 见状,他不由眉毛微扬。 “嗯……呜呜……” 瞿辰南紧赶慢赶终于回到家,听到电话那头响起的滴答水声,间或夹杂几道女生压抑情绪的嘤咛声。 心头微跳,直觉不妙。 “呜呜呜,……老公、老公我,我好想你……啊,呜呜,我刚刚骗你了,我没忍住,摸了小逼,啊呜,刚刚……嗯啊,听着哥哥的呼吸声,终于……”玉容哽咽片刻,咬牙道:“终于喷出来了!好爽,谢谢老公,有你真好!” 原来又在偷偷幻想着和他做爱,自慰呢。 瞿辰南不经觉得有些好笑,半开玩笑般说她不乖,要她拍个照片给老公看看小逼到底湿成什么样了。 玉容还没来得及应下,那个坏家伙就自作主张对着她湿淋淋的下体连拍好几张,发给瞿辰南一张,剩下的全都转存到另一个账号上。 瞿辰北冷着脸将备注改为AAA顶级豪门霸总瞿…… 字打到一半,他又全部删除,改成—— 。。。 做完这一切,他心情更加晴朗,腰不疼腿不酸肾也倍棒了。 一回头,玉容目光幽怨。 瞿辰北讪笑。 那边瞿辰南收到照片,先是注意到她水光淋漓仿佛被人凌虐过般的红肿下体,惊呼一声,紧接着越看越不对劲,越看越别扭。 他奇怪道:“老婆你……你这是在客厅沙发上吗?” 此话一出,两人同时愣住。 瞿辰北点开大图才发现,自己竟不小心将昂贵的真皮沙发一角也拍摄进去了。 玉容又瞪了他好几眼,结结巴巴解释:“啊……唔,啊是的呀……我觉得在这里好刺激,会有老公的味道……” “那你可以去我房间,里面味道更浓,不过要是不小心打湿床单了,老公可帮不了你哦。” 瞿辰南笑得宠溺,话头一转: “我哥呢,他……应该不在吧?” “当然……不在!” 瞿辰北和她大眼瞪小眼。 瞿辰南则说:“老婆我好想你……” 玉容很快反应过来,态度自如对他骚话连篇,还娇喘给他听。 丝毫没注意一旁人越来越暗沉的脸色。 “啊~唔哈,嗯……老公~” “诶,我在呢……老婆,你叫得好好听,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今天格外硬。” “唔啊,嗯嗯嗯,啊……唔……” “老婆你怎么这么……”瞿辰南艰难开口。 骚。 “骚吗,我是你的小骚货吗,老公……唔啊……”玉容补上他未说完的话,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看着瞿辰北,“老公我骚吗,我真的很骚吗?那你为什么不过来,你快来,快点用大鸡巴操死我吧!” 瞿辰北看着她骚而自知的狐媚模样,感受到下身因为她的话频频跳动不止,然而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不是他的情欲。 而是,瞿辰南! 作为一卵同胞的双生子,他们似乎从小拥有异于常人的奇怪能力,一方受伤另一方也会在相应位置产生痛感,只不过强度较之略小。同样的,如果一方产生快感,另一方也能受到刺激……这样的现象,俗称心电感应。 瞿家早年也请过各种名医希望治愈这种症状,然而他们推断,这是双生子在胚胎形成阶段感情过于深厚所致的羁绊效应,目前没有任何医疗手段能够进行根治。 他们能做的,只有不断进行抗敏训练,寄希望于将兄弟二人的敏感阈值逐步升高,或许对某些方面的影响便能减小到一定程度,甚至是毫无影响。 瞿辰北不像瞿辰南那么跳脱,一直坚持配合医生安排的抗敏训练,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二人一直相安无事。 只是最近…… 他的欲望来得越发频繁且突然,几乎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甚至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都能硬,这让他深受其害,连带着脾气都暴躁了不少。 瞿辰北只比他早出生那么几秒,对此,瞿辰南经常表示抗议和不满,从没当众叫过他“哥”。 但认识这人后,瞿辰北发现弟弟变了,变得仿佛不像他了。 那边玉容还在扭着屁股哼哼唧唧,小声叫着老公,瞿辰北一瞬了然。 呵,原来是这么勾引人的。 7想不出标题但是有肉肉 收回目光,瞿辰北开始苦恼现状。 下腹硬物尚未疲软,直挺挺一根,立着,充血着,渴望着,迫切期许着能再次进入一处紧致窄小的洞府,用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把欲望之火浇灭。 耳畔男女打情骂俏声不断,时刻提醒他现在尴尬处境。 是人就会有欲望。 他只好这么替自己辩解。 而一时冲动造下的孽,苦果终将反噬到自己身上。 环顾满地狼藉,尤其是女生身下“惨烈”战况。瞿辰北不禁皱眉,心想,这沙发不能要了,明天就叫人拖走它。 随手解下黏腻衬衫,往地上一扔,不用低头就能闻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骚味,还带点热乎气,丝丝缕缕钻入鼻腔。 瞿辰北后退半步,脸上嫌弃溢于言表。 即使那是他自己的尿。 得马上去洗澡。 这么想着,他便又退了几步,试图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而玉容长期维持一个姿势不动,体内血液循环极度不畅,只觉屁股和腰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察觉他的动作,玉容停下口嗨,朝他挤眉弄眼: 洗澡啊?带我一个呗~ 瞿辰北:。 又转念一想,还是替她解开束缚。 “啊,爽~” 玉容重获自由,开心极了,赶紧跳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身上白裙皱皱巴巴脏得不行,下面小穴更是又红又肿,一走路就磨得逼疼,不禁嘀咕一嘴,“嘶,可真是畜生啊!” 瞿·畜生·辰北闻言,咽下嘴里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关心话语,他转身就走,仿佛下定某种决心,再也没回头看她一眼。 玉容急忙跟上,一边疼得对着他背影呲牙咧嘴,一边对电话那头的男朋友撒娇卖痴,道: “哎呀老公,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不和你说了,我要洗澡去了~” “好。”欲望还未消减,始作俑者又要跑路,简直是个无法无天充满恶趣味的小恶魔,瞿辰南到底怜惜她,只佯装生气的骂了句,“小坏蛋!” 玉容:“嘿嘿!” 两人紧接着又就“谁先挂电话”这一话题黏黏糊糊,搞半天都没挂。 眼瞅瞿辰北将换下来的衣服收拢好扔进垃圾桶,玉容便也屁颠屁颠跟过去把衣服扒个精光,再胡乱一丢。 拍拍屁股走人。 瞿辰北不理,看也不看,径直回屋,临关门了,玉容横插一脚,笑嘻嘻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喊了声,“哎哟,老公~”,引得两位男士虎躯同时一抖。 玉容眼睛看着他,视线还止不住往门缝里瞄。 意图十分明显。 她想进来。 瞿辰北转过去和她目光对上,眼前人浑身未着寸缕,硕大乳房沉甸甸坠在胸前,皮肤白腻,乳尖粉嫩,明晃晃招摇过市,她也不羞于掩盖,笑得没心没肺,还贱兮兮地对他做口型,说: “一起呗,帅哥。” 滚,神经。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说得便是她。 瞿辰北忍住想掐死她的念头,在心中默念三遍: 冲动是魔鬼 冲动是魔鬼! 冲动是魔鬼!! 呼~ 瞿辰北不想当魔鬼,他是个谦逊绅士,得有礼貌,于是,他俯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滚。 玉容又重复一遍,“咱们就一起呗~” 一起什么?洗澡吗? 这次她没再做口型,而是直接出声的,所以这句话不光是瞿辰北听见了,另一个“冤大头”同样听见了,只听他在电话那头难掩羞涩,明知故问:“啊?我吗?这……唉,会不会不太好啊,老婆~” 瞿辰北:“……”他怎么会有这么个没出息的弟弟。 不同于身边人脚趾扣地的窘迫模样,玉容适应良好,她循循善诱着,三言两语便哄得人把衣服脱光,就等她一声令下直接开洗了。 瞿辰北:…… 无语。 第一百零八次拒绝承认这是他弟。 趁他分神的片刻功夫,玉容瞄准时间,一鼓作气挤进来,借着手机亮光四处打量房内布局。 黑白配色,性冷淡风,房间干净整洁无异味。 玉容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不是伪娘就是gay。 “啪塔——” 房间灯光应声而开。 瞿辰北大踏步迈向浴室,很快里面便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 玉容哪里肯放过他,紧随其后。 门居然是半掩着的,玉容轻轻一推,里面一切尽收眼底。 淋浴头下,男生光脚踩在洁白磁砖上,往上看去,大长腿肌肉紧绷,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两腿之间那处昂扬,蘑菇头顶端上翘,大手包裹棒身,一上一下,或轻或重抚慰着。 他双目微阖,白皙英俊的脸上逐渐被欲色所侵蚀。 玉容舔舔唇,在心底吹了个口哨,将手机放在一边支架上,坏笑着凑过去。 她的小手从后抚上那人窄腰,见他没有推拒,得寸进尺般,脸蛋也紧紧贴向他的后背,随后,半是揶揄半是嗔怪地小声道: “怎么不叫我来帮你?” “嗯……”他闷哼。 她的手掌冰凉,在腰间来回摩挲,脸上肌肤同样带点凉意,皮肉相贴一瞬间,温度从触碰处传递进来,钻入体内,顺着尾椎一路横冲直撞,最后在脑部神经末梢处炸响。 砰—— 火花四射。 情不自禁,喉间再次逸出一声短促低吟,又很快被收回。 瞿辰北睁开眼,双目赤红如血,他扭身将手按在女生肩头,用力一压,迫使她蹲下身来,嘴唇正对上那处昂扬。 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她视线紧紧黏着他,又舔了舔唇。 大家伙突然一抖,流下污秽脏液。 瞿辰北突然有些难为情,稍稍侧过身挡住她的灼热视线。说实话,看到她这副色相,他又有些后悔,心知要是被这样的女人缠上可不是什么体面事。 “五十万。”咬咬牙,瞿辰北指了指自己的难言之隐,低声说:“一次结清,钱货两讫,从此我们再无瓜葛,你和我弟的事我不会干涉,你也不要来骚扰我的生活。” 玉容摇头,缓缓张开五指。 意思是,不够,得要五百万。 瞿辰北嘴角抽搐。 真是……太不要脸了! 深吸一口气。 “你先给我……弄出来!钱一会再给你转!” 玉容抬头仰望他,头脸湿漉漉,眼底更是聚着层化不开的薄雾,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瞿辰北瞬间炸毛,他强压怒火低声说:“你那什么眼神,我堂堂瞿家大少会赖你账?……爱干不干,不干……我,我……” 他又沉默。 玉容低头,不再迟疑,小嘴嘬住龟头,用力一吮,马眼灼液尽数被人舔吸干净,爽得他头皮发麻。 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瞿辰北大手一挥,两掌用力按在女生颅顶,竟直接将她当做一个鸡巴套子一般狠狠进出,似要在她身上发泄连日来心中所有的愤怒与不满。 良久,久到电话那头瞿辰南洗完澡殷切呼唤自己的爱人,久到玉容眼皮上翻几乎要承受不住他的巨大,口水不停从两人相接处滴落,混着淋浴水,拉出一道道绵长银色细线。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马上要昏厥过去的模样,瞿辰北动作加快,硕大龟头好几次险些捅穿她的喉腔,最后冲刺十余下后,精关松动,终于一股脑喷射出来。 咸涩的石楠花液打在舌苔表面,一些顺着舌根进入喉管,更多的则是留在了口腔内。 瞿辰北垂眸,水珠从长睫滑落,不知道的见了还以为他才哭过般。压抑已久的欲望骤然得到疏解,身心舒畅,他忽然觉得这五百万貌似……花得挺值…… 反观玉容,双颊呛出绯红,她睁着迷离眼眸,红唇微张,向他展示口腔中她所缴获的“战利品”。 来不及制止,她便当着他的面,唇瓣闭合,咕咚咕咚,将所有精液吞咽入腹。 等她再张开嘴时,白灼消失不见,一滴不剩,而她则喜滋滋,邀功似的,像是在说,我厉害吧? 瞿辰北:…… 啊啊啊啊!他简直要疯了! 只一眼,下身鸡巴瞬间恢复原样,甚至因为得到过一次疏解的缘故,这一次的它相较之前涨得更大更硬了! 操了! 这到底是什么魅魔,怎么眼睛里像是藏了钩,一举一动都如此惑人心神。 “老婆,你还没洗完吗?” 那边瞿辰南良久得不到回应,下腹鸡巴却越涨越红,感觉马上就要爆炸了般,天真如他还以为是自己太想念他的恋人,没等人回应自己先悄悄红了脸框。 但,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的是——就在刚刚,大洋彼岸的他哥居然和自己女朋友搅和在了一块,他哥还不要脸的将精液射进了他女友的嘴巴里!! 要知道他甚至连人小手都没牵过,他怎么可以,他怎么敢?! 不过还好他现在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不然两兄弟决裂,绝对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浴室内落针可闻,只余流水砸在人皮肤上发出的哗啦声不断,所有呼吸皆被刻意压抑着,迟迟没人开口说话。 努力这么久,终于从男主这吸收到一点点精液,玉容没有得意,她还要再接再厉争取今晚直接捅破那层“窗户纸”~ 哼,早知道刚才他要插进来的时候她就不装得那么像了,现在倒好,吸口精还得拐弯抹角绕一大圈。 麻烦死了! 听到冤种对象的问话,玉容眼珠子滴溜溜直转,视线频繁在瞿辰北和架子上的手机间来回跳。 瞿辰北眼皮一跳。 果然,女生娇娇柔柔又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老公~你的鸡巴是不是还硬着哇~人家好想看,你可不可以打开视频,给人家看看嘛~” 瞿辰南头晕目眩,直接被迷了个神魂颠倒,这时候就算是玉容叫他跳崖他都能毫不犹豫直奔鲁帕尔岩壁——地表最高悬崖。 并且甘之如饴。 所以对于玉容的小小请求,瞿辰南哪里会不肯答应,连应三声好! 瞿辰北目睹一切,在一旁目瞪狗呆。 直到玉容拉着他匆匆洗完剩下的澡将他推至床上时,他才堪堪从石化状态中苏醒过来。 玉容将手机贴得极近,点开摄像头,映入瞿辰南眼帘的便是一抹雪花似的柔白。 她捧起豪乳,将粉嫩如樱花般的乳头往上举,看起来就像是在给他喂奶,诱惑意味十足,“来,张大嘴,说‘啊’~” “妈妈给你喝捏捏~”她说。 瞿辰南配合地张大嘴,发出“啊”一声。 “真乖,你真是妈妈的好宝宝,妈妈要奖励你,给你喝妈妈奶子里所有的奶,你要喝光光哦,一滴都不许剩!” “嗯嗯!!” 瞿辰北:“……” 蠢猪!别他妈有奶就是娘!! 他气得头晕,感觉下一秒就要眼冒金星昏过去了。 看完玉容的奶子,她便要求要看他的鸡巴。 瞿辰南羞羞涩涩,扭捏着在镜头前一晃而过。 惊鸿一瞥,确实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宝贝。 玉容发出由衷夸赞,最终让他不再那么紧张,全身心投入进来。 瞿辰南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两人接下来的对话越发不要脸。 玉容:“啊,妈妈的好大儿,你现在含住了妈妈的一边乳头,可是另一边呢,你不尝尝吗?” “尝!尝!” 于是玉容便将另一只娇乳暴露出来,瞿辰南张嘴,舌头露在外面,一舔一舔的,动作生疏又羞赧。 像只大型犬。 好可爱,想操死他。 玉容扬起脖颈,两条腿止不住地磨蹭被单,很快就将身下打湿。 瞿辰北无语凝噎,心里盘算阿姨放被单的地方在哪。 下一秒,一只小手牵过他的大掌,避开镜头,悄无声息覆在一端雪乳上。 瞿辰北指节迅速合拢,两根手指缝隙处夹住她挺立的乳首不放。 稍稍一磨,红梅挺得越高,胸膛也跟着前仰。 “啊!唔~” 玉容感觉下身水流得更加汹涌了,甬道不停收缩,痒痒的,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一捅为快。 “唔……现在,有了好宝宝的安抚,妈妈的奶子不难受了,但是……”她闭上眼,整张脸从眼尾红至脖颈,房间内响起细碎呻吟,一种莫大空虚之感席卷全身,花穴疯狂扇合,吐出一波接一波春水。 深吸一口气,玉容接下未完话语,“但是妈妈的小逼好难受,它在不停流水,宝宝,妈妈需要你……” “……” “你帮帮妈妈好不好?” 瞿辰南与瞿辰北不愧为双生子,同时咽了口唾沫。 “好。”他说,语气中尽是喑哑。 瞿辰北没吭声,就这么静静看着,但手下动作依然不停,提拉捻扯,害得她不停哼唧。 “嘶,嗯啊,宝宝你闭眼,想象一下,现在我就躺在你身边,你会做什么?” “亲你。” 玉容轻笑:“还有呢?” “操、操你……” “很好,就是这样,想象一下,你已经见到我了,我的小逼就在你的鸡巴边摩擦……嗯……啊……” 瞿辰南闭上眼,视频里,他的睫毛不停颤动,紧张极了。 玉容缓缓安抚他,引导他进入幻想中去。 心脏嘭嘭直跳,耳畔抚过一阵轻柔的风,仿佛情人间的低语。 渐渐的,瞿辰南开始进入状态,“我把我的鸡巴对准你,你的逼好湿好滑,好几次我都没插进去……” “嗯……就是这样,然后呢……” “然后你笑我,”瞿辰南想到这个,脸上不由浮出一抹薄红,“我一生气,就,就直接捅进去了!” 玉容配合大叫,悠扬婉转,仿佛真有个鸡巴插进去了般。 她又扭了扭屁股,一睁眼发现瞿辰北不知什么时候压到她身体上方,鸡巴插进腿缝里前后摩擦。 玉容挑眉,腿心微张,方便他进入。 瞿辰北手还捏着她胸,见状大力握了握,引得她又哼哼几声。 瞿辰南听着她的哼鸣,身体越来越进入状态,他伸手握住鸡巴,假装自己真的已经插进恋人的花穴,里面是如此湿滑水润,鸡巴套子似的牢牢箍住他的分身。 嗯~ 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三人间流窜。 瞿辰北的肉棒已经嵌入玉容肉缝间,他松开握紧雪乳的手,向下掐住她的双腿,强迫她并拢。 再然后,肥软逼肉包裹棒身,他一动,穴口便忍不住吐出一滩花液浇在棒身之上,用作润滑,方便他磨逼。 一滴汗从瞿辰北额角滑落,接着是数不清的汗珠自他脊背落下,砸在床铺间,也砸在身下雪白皮肉上。 “啊啊啊!” 女生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伴随一阵尖叫声起,玉容哆嗦着释放了所有。 花液犹如小型喷泉,噼里啪啦浇在他的棒身之上。 两声男性低哑闷哼同时响起,这对双生子终于成功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瞿辰北龟头小眼处喷出道道白芒,射在玉容逼口处,有一些没对准,偏移至女生带着点小肚子的柔软腹部。 终于,射出来了,好爽……从没这么,这么爽过…… 瞿辰北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气还没喘匀,只见那个小妖精爆发出尖锐爆鸣声,随即动作迅速挂断电话,一把抹过逼穴上的残余精液,眼中泪光闪烁。 “你有病啊!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瞿辰北:“……”? 不是,她有病吧? 玉容没病,她好得很,就是有点呼吸不畅。 辛辛苦苦收集的精液没进嘴里,啊啊啊啊啊啊啊,玉容简直要气炸了,顾不得体面,她干脆当着瞿辰北的面,径直将指尖灼白举到红唇前。 瞿辰北愣了一瞬,才想起要制止她。 玉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将手指放进嘴巴里,仔仔细细嘬干净上面的精液,等待系统吸收。 她一把接一把,吃得津津有味,仿佛那是什么人间珍品。 瞿辰北傻了。 紧接着满脸通红。 “你你你!” 他“你”了好晌没说出话。 甚至脑中都能回想起方才在浴室里,她的小嘴含住他顶端硕大的模样。 也是这么啧啧有味。 他的精液……真有这么好吃吗? 然而这个念头一升起。 一个没忍住,瞿辰北又硬了。 这次不是拳头。 8网恋对象回国啦! papaw u 8 .c o m 玉容吃完身上那点精液还不够,扭头就将主意打在了男生尚且硬挺的肉棒上。 吸溜~ 那副垂涎模样,啧啧,臊得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心里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 他彻底完了。 瞿辰北伸手挡住下身难堪,胡乱套了身衣服,随后动作迅速抓起手机和身份证就往外跑。 今晚暂时住酒店,不回了! 玉容撇嘴:“等等!”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ihon gge.co m 瞿辰北脚步微顿,又慌又不明所以,面上镇定自若,实则心脏砰砰直跳。 “阿北哥~这是犒劳你的辛苦费~” “什、什么?” 床上人支着个脑袋,示意他看手机。 瞿辰北低头,手指哆哆嗦嗦在屏幕前划拉几下,这才发现刚刚某人给他发了个红包。 他挑眉,不解的看向那人,她只是一味的笑。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点开红包—— 叮,五毛。? 瞿辰北瞪大眼,生怕自己看岔了,盯着手机上的数字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 0.50元 即使有点不可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 这人只给他转了五毛钱,还美名其曰“辛苦费”??? “拿去随便花,不用谢~” “……” 瞿辰北脸色刷的黑成锅底,“你什么意思,我给你五百万你就拿五毛钱打发我!?” 叫个鸭一晚都不止这么些! 不对,他才不是出来卖的鸭子! “你还没转呢!”玉容叉着小腰理直气壮: “况且你的技术也不行!” “龟头太大了,还不听话,我都说了不要啦,你还往里面塞,疼死我了!!” “所以你就值这个价,爱要不要,我反正没钱了。” “没钱?”瞿辰北简直要被她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我之前给你那么多钱呢,还有你的‘阿南哥哥’,我听说他现在天天吃泡面,就为了省钱给你花,别告诉我他没给你。” “给了,”玉容脸皮厚,一口咬定:“但我花完了。” “花完了?五十万,你这么快就花完了,吞金兽转世啊你?” “对啊,我就是。”玉容眨眨眼,和他对视,表情无辜道:“五十万而已,难道要花很久吗?” “……” 女孩子家家,不偷不抢,就爱花点钱点几个男模,怎么了! 都是凭本事吃饭~ 夜色深沉,瞿辰北按了按眉心,自嘲一笑。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大晚上不睡觉,听她疯言疯语,肯定是跟她同个房间待太久,脑子都不清醒了。 玉容抱着手机,纠结半晌,最后又给他发了个红包。 瞿辰北:“……”没完了是吧! 正要关掉聊天页面,手指一滑,不小心点到了红包。 叮,两毛五。??? 怎么更少了! 瞿辰北:…… 玉容娇羞低头,“反过来读嘛,你看0.25反过来就是……520,谐音——我、爱、你、鸭~” “……” …… “辰北,辰北?你在听吗?” 一间装修轻简的咖啡厅内,苏软轻轻摇晃身边人手臂,皱着眉,表情稍有不悦。 又重重推了他几下,瞿辰北总算回过神,见女友嘴唇微嘟,不由有些怔然。 “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了也不理我。” “没什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瞿辰北视线落回面前电脑屏幕上,最近公司出了点小状况,不难解决,就是有点费心神。 手指敲击键盘发出轻微响动,气氛一下冷凝。 苏软“哦”了一声,随手拿起一旁的小勺在拿铁上划拉,精致的拉花顿时四分五裂,她又搅了搅,抿了口咖啡,柳眉微皱。 也不是难喝,就是不习惯…… 放下杯子,却不小心重重磕在桌上,发出清脆声响。 苏软紧忙抬头,环顾四周,见店里人都没什么反应,她这才放下心来。 “你最近很忙吗?辰北。” “嗯……”瞿辰北目不转睛盯着屏幕,自喉腔滚出一个音节,倏地,像是察觉出女友情绪不高,喉中尾音一转,“有点,但还好。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软软,可以再说一遍么?” “要不你先忙你的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傻瓜,”瞿辰北一愣,笑着拥上她,“当然是你最重要。” 苏软红了脸,犹犹豫豫还是说:“你听说……玉容的事了吗?” 瞿辰北沉吟一声:“你们宿舍那个?” “嗯……” 他坐直身体:“她又怎么了?” 她怎么了,她怎么你了? 苏软看他面上严肃神情不似作伪,以为他担心自己又受欺负了,心中蜜糖罐子打翻,甜蜜极了: “没怎么,就是学校里最近有好多关于她的传闻。” 瞿辰北“噢”了一声,就这? 他还以为是那女人不守信用,在苏软面前说了什么……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无非是最近玉容风头太过,学校里突然流传起她似乎被人包养的谣言。 有人拍下她频频出入高档会所的照片,还有人声称曾看见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过,车上似乎还坐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她们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亲临现场一般,何况当事人对此一点解释都没有,更加让人以为她是心虚不敢正面回应,反而做实了传闻。 苏软之前和他说话他一直反应平平,直到提起这个他倒像来了点兴致般,侧耳认真听着,让她不由彻底打开话匣,将自己听来的传闻全都娓娓道来。 末了,她感叹万千,“想不到她会做出这种事……” 瞿辰北突然说:“不清楚情况,在背后随意议论别人的人貌似更不怎么样。” 话一出口,他就僵住了。 情侣间吐槽些私密话题,本就做不了真,只是纯粹分享一下。 好端端的,当着女友面前维护别的女生,这算哪门子事。 倒像是在指责她就是个长舌妇。 任谁听了心里都不好受。 果然,苏软瞪大眼睛,脸瞬间通红,羞的! “对、对不起……” 她结结巴巴道歉,面红耳赤,自觉言语有失偏颇。 人对人的偏见就是来得如此莫名其妙。 瞿辰北心力交瘁,懊恼不已。他知道她没什么错,真正有错的人其实是他。 他不该和别的女生搅和在一起,不该辜负了她的满心爱恋。 苏软一直是个内心柔软又善良的好女孩,她笑起来如冬日暖阳,总能轻易抚平人心底焦躁。 当初第一次遇见她,她便是这么温柔的笑着,大雨滂沱,她却迎着冰雨,小心翼翼地将一窝窝小猫抱至干燥之地避雨。 她是心软的神。 他却是折戟的魔鬼。 他这样的人,生来不堪,如何配得上她? 瞿辰北脑袋里似乎有乱麻缠绕,绞得他心焦如焚呼吸不畅,他没有颜面再待在苏软身边,便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 出了咖啡厅,马路上行人来去匆匆,只有他宛若游魂般漫无目的地晃荡着。 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陌生街道,瞿辰北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开车,摇摇头,将脑中杂念甩出。 突然,似发现了什么,他的目光紧紧落在一人身上。 那人被一群俊男靓女簇拥着走进商场,宛如众星捧月,神采奕奕。 她的背影何其熟悉,无数个辗转难眠的深夜,她就是这么突兀闯入梦境,将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再绝情离去。 自那晚一别,他们已许久未见,她收了钱,也如约再没骚扰过他的生活,如此干脆利落,倒整的他有些别扭了。 还以为这人还得再闹腾一段时间。 这次见面猝不及防,回家后瞿辰北越想越不对劲。 终于,他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 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结果不查不要紧,一查看得他心梗不已。 照片里她左拥右抱,类型各不相同的美男环顾周围, 男模!她竟然拿着他给的钱点男模去了!! 心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生气,但是转念一想,这明明与他无关。 相反,她闹得越欢,对他来说越有利。 等到时候真相败露,蠢猪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呵,花小钱,给冤种弟弟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敢随意轻信网上人。 好戏还在后头。 瞿辰北站在空无一人的客厅内,轻声呢喃:“阮玉容……” “我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日子不咸不淡过了几天。 这日,瞿辰南突然打电话,语气着急。 “哥!玉容最近生病了,把自己关在屋里怎么都不肯吃药,你快回去帮我看看吧!” “她怎么可能会生病。”瞿辰北表面应下,心里则在嘀咕。 打死他都不信,前几天还生龙活虎地泡男模的人,转个头的功夫就生病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挂了电话,瞿辰北重回故地。 原本整洁干净的家乱成一团,各种名牌包包随意扔在地上,高奢定制的蚕丝裙泡在水池中,化成滩看不出原本模样的烂糊。 瞿辰北无语凝噎,黑着脸叫人来收拾妥当。 心中对那人更加不满,要不是弟弟马上就会回国,到时他能看出好戏,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赶出去,再也不得靠近他半步。 深吸一口气,瞿辰北气势汹汹推开房门,这原本是他的房间,却被她霸占了! “你……!”瞿辰北懒得计较,三两步跨到床前,却在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小人儿时突然消气。“听辰南说你生病了……该不会是装的吧?” “咳咳……” 床上人双眸紧闭,脸上红得不像话。 瞿辰北伸手探在额头,不禁将浓眉拧得更紧。 “唔~好舒服……”她嘤咛一声,将脸贴向他掌心,冷与热的碰撞,害他几乎忍不住缩手。 真病了? “你等会,我这就去叫医生。” 说着,他便要将手抽出来,却被人死死抱住半只胳膊,动弹不得。 “松手!还想不想赶紧好了!” “不要。” 玉容近乎祈求:“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声音软软糯糯,像只小奶猫,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瞿辰北喉结微动,最终还是软下语气,“喝点药总行吧。” 玉容抱着他手没说话,脸蛋红扑扑的。 瞿辰北叫人送了药和水来,临到喂药时又犯了难。 小病最难缠,她又不肯喝,瞿辰北笨手笨脚喂了几次不管用,一气之下干脆喝了一大口水,态度强硬将药片渡入她嘴。 唇齿相贴,触感绵软,分开时不禁让人留恋这片刻温存。 清水润湿红唇,玉容面上绯红一片,眼角还带着点晶莹泪花。 手比脑子动作还快,瞿辰北用指腹拭去那抹泪,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又有些懊恼。 “嗯……”玉容迷迷糊糊睁开眼,显然是烧得糊涂了,居然挪了挪屁股,给他腾出一大块地方。 瞿辰北:…… “别太得寸进尺……” 玉容还是用雾蒙蒙的眼眸看着他。 瞿辰北:“只能呆一会,下不为例!” 脱衣上床后,一具火热娇躯迅速贴上他,瞿辰北脸上青红交加,只得讷讷重复:“就一会!” 玉容没说话,翻身半拥住他,身上暖融融的温度不断传给他,一呼一吸间,全是她身上馨香。 瞿辰北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不知不觉,困意来袭,他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瞿辰北觉得胸膛沉沉的,似有女鬼压床,甫一睁眼吓了一大跳。 只见玉容趴在他胸口处,一侧脸肉挤压,口水从微张小嘴中流出,胸前里衣全湿了。 瞿辰北:“……”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不出意外将人弄醒了。 玉容嘤咛一声,还有点迷糊,瞿辰北麻了,伸手推了推她,不动,怒道:“起开!” 玉容反应过来,又将脑袋搭回去,“哎呀头突然好疼,哎呀哎呀不行啦,我要晕了。” “别逼我把你推下去。” 玉容听他语气森森,不似玩笑,不情不愿起了身。 “小气鬼……” 她声音极小,还是让人听清了。 “嗯?” 玉容改口,笑容谄媚:“我说阿北哥真好!天下第一好!” 瞿辰北收拾妥帖,冷眼瞧她。 玉容喝了药身体好点了,她突然咳嗽几下,“我大抵是病了……” “不然我的心怎么如此难受,”她做西子捧心状,垂头搭脑:“你可以帮我测测体温吗?” 玉容牵过男生一段修长手指,轻轻一扯,他矮下身与她对视,她垂眸,红唇贴上指尖,说话时热气打在上面,烫得他恍惚一瞬。 “你能……把手指插进去帮我量量体温吗?” 她一脸恳切,瞿辰北忍了又忍,俊脸通红,“滚!!” 他们贴得极近,玉容没被他吓到,反而细细打量起他的五官。 今天他没戴眼镜,目光清凌凌的,带着冷冽寒意。 玉容心思百转,想起前段时间闲来无事研究过的面相书,又看见他鼻子上的痣,便半开玩笑半挑逗,道: “书上说,鼻尖有痣的人最是滥情容易婚变,烂桃花多,不过性能力强,很强。” 瞿辰北直起腰,不以为然:“迷信。” “滥情绝不可能,烂桃花倒是有一朵,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玉容接着说:“那性能力强是真的吗?”舔舔嘴,一脸跃跃欲试。 瞿辰北神情瞬间戒备,骂她神经不知羞耻! 玉容耸肩,全盘接下。 冷静下来,瞿辰北沉声说:“走。” “去哪?” 她不解。 瞿辰北笑得残忍,一字一顿:“见见你的好老公!” 瞿辰南在国外待了整整一年,为了比赛忙前忙后不停训练,今天终于彻底结束所有事宜,能回国了。 他带着荣誉而归,万众瞩目! 机场早已被提前蹲点的粉丝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瞿辰南一席白色卫衣,个子高挑醒目,一露面便引起全场骚动,他压低帽沿,在安保人员的掩护下迅速撤退。 等终于摆脱疯狂粉丝的纠缠后,他摘了口罩,随手拨了通电话。 “喂?在哪?” 声音冷淡疏离,听起来懒懒散散格外玩世不恭。 “滴滴——” 有人按响喇叭。 瞿辰南寻声望去,看见个熟悉车牌号。 三两步走过去,拉开车门,“怎么停这?” 不等人回答,他又一屁股坐上副驾。 “这是……?” 男生系好安全带,扭头才发现后座坐了个和他差不多的年轻姑娘,皮肤白皙,身材微胖,之前似乎没见过。 一时有些愣愣的。 瞿辰北双手捏紧方向盘,内心热泪盈眶,来了,这一刻终于来了! 瞿辰南脑子很快转过弯,疑惑中带点难以置信,惊讶开口:“老、老老老……老婆?!” 玉容伸手和他打招呼:“嗨~” 脸上肉乎乎的,还带点大病初愈的红润。 “你……你怎么……”瞿辰北看着她模样,眼睛瞪得浑圆,“你怎么……” 9摸摸网恋对象的胸肌 瞿辰南尖叫着补上后半句:“怎么和我想象的一样可爱!” “啊啊啊!老婆!!!我的软软老婆,我终于见到你了,你好可爱,我好激动啊啊啊啊啊!” “阿南哥哥~你真有眼光~”玉容不着痕迹瞟了驾驶座面无表情的男生一眼,笑容越发明媚,“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瞿辰北:“……”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瞿辰南发出土拨鼠尖叫:“啊啊啊,我老婆和我说话了,好可爱,啊啊啊,哥……哥!” 车上三个人表情各不相同,却同时呼吸一滞。 一个气的。 一个是笑的。 剩下那个激动得险些背过去。 “哥哥哥哥哥,哥你说句话啊哥!” 瞿辰南兴奋大叫,疯狂摇晃推搡一旁人的胳膊,弄得人烦不胜烦,啧了一声: “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哥你快掐我一下,我感觉好不真实,啊,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下一秒,瞿辰南猛地嗷了一嗓子,差点从座位上蹦出三米远,低头一看,胳膊那青了一大块,顿时两眼通红,“你疯了啊,没叫你掐那么狠!” “坐好。” 瞿辰北目视前方,一脸平静。 玉容低着头,捂嘴偷笑。 因为今天风大的缘故,她穿得格外厚实,还特意戴了顶小帽遮风,浑身上下看起来毛茸茸的,落在瞿辰南眼里真像小熊一般可爱。 她一笑,宛若春风拂面。 看得瞿辰南挠了挠头,一时忘了痛,也不由嘿嘿傻笑起来。 瞿辰北翻了个白眼,正要启动车子,瞿辰南见状慌忙去拉门,“等、等等,我不坐这了,让我下车,我要挨着老婆坐!” “我不是免费司机,”瞿辰北才不惯着他,一脚油门踩到底,车速飞快,冷风伴着引擎轰鸣声一道传来,“最后说一次,坐好,别乱动。” 车子启动太过突然,瞿辰南吓一跳,赶紧扣上安全带,随后扭头去看自家小可爱,“别理他,他就是嫉妒我俩感情好。” 玉容还是笑。 对于自家老婆,瞿辰南是越看越喜欢,全然不顾照不照骗这一档子事,用他的话来说,人家喜欢你才会骗你,起码人家还愿意为了你p图啊,不然谁搭理你。 瞿辰南掏出贴身保管的塑封相片,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翻来覆去看了个遍。 哪有不像的地方! 同样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一个鼻子,两条腿…… 只不过脸稍微圆了点,嗯……大腿肉肉多了点…… 其他地方别无两样。 瞿辰南:明明就是一个人,到底是谁说他老婆不好看的! 对此,瞿辰北只能呵呵一笑。 傻逼。 回去路上,短短一个小时的路程,却需要瞿辰北用一生来治愈。 瞿辰南像是打了兴奋剂,嘴巴一直没停过,从国外的中餐馆难吃得像是有人往菜里塞了个臭鸡蛋,再扯到今天上飞机时他才发现忘记把晾在阳台的内裤收回来…… 天南海北,无话不说无话不聊。 偏偏玉容还作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搞得瞿辰南飘飘然,身后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 瞿辰北太阳穴突突突,脑瓜子嗡嗡的,实在忍无可忍,他一把将人探到后座的脑袋拽回,低喝道:“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车里短暂沉默片刻。 瞿辰南委委屈屈坐好,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原形毕露,旋即又扭头和人小声嘀咕,道: “诶,想不想知道我哥第一次尿床是在几岁。” 玉容透过后视镜,与瞿辰北几欲杀人般的眼神对上,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瞿辰南也笑:“九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 瞿辰北突然猛打方向盘,一个急转弯,瞿辰南没反应过来,脑袋猝不及防撞到主驾驶座上,顿时“哎哟”一声。 又一个急转弯,他半边脸“啪”的一下贴在车窗上。 “你!” “都说了坐好。”瞿辰北态度冷漠:“活该!” 两人一卵同胞,瞿辰南要是看不出他的心思那就有鬼了,“你就是故意的!” “知道就好。” 他们从小就不对付,从上车开始就在不停斗嘴。 玉容憋笑憋得肚子疼,捂住胸脯闷咳几声,瞿辰南立马回头看她,语气焦急:“怎么了怎么了,身体还没好吗,用不用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 玉容止住咳嗽,摆摆手示意不用。 瞿辰南却借机找茬。 “你会不会开车啊,一会快一会慢的,撒把米在键盘上,鸡都开的比你好。” “你来。” “不行,国外车道方向和咱这不一样,我还没改过来,容易出事。” 瞿辰北怒不可遏:“那就闭嘴!” …… 三人一路有惊无险到家,玉容揽着人直奔卧室。 “诶诶诶!错了!我房间在对面!”瞿辰南惊叫,玉容脚步快速一转,换了个方向前进。 “啪——” 屋门合上,挡住所有探究目光。 房间内,玉容扯住男生衣襟,一吻而上,唇瓣相贴,口齿紧紧相缠,他回拥她,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 良久,一吻结束。 瞿辰南闭着眼睫毛微颤,努力平复心情。 玉容不由好笑,故意逗他:“怎么样,什么感觉?” “好……好舒服,老婆舌头小小软软的,好好吃!”瞿辰南结结巴巴,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老老老老老老婆……” “嗯?” “我我我我,我好像忘记簌口了!”说着,便要往卫生间里冲。 玉容拉住他手,十指相扣,“没事。” 身子微侧,一阵天翻地覆,男生栽倒在床,抬头对上她火热目光。 她的手柔若无骨,又似带着千金重量,指尖所及之处,分毫难动。 气温逐渐升高,莫名燥意袭上心头。 “阿南哥哥~” “老婆……” “你穿的好多,不热吗?” 瞿辰南瞄了眼她一身厚装,忙不迭点头应答:“热,我好热。” “我也好热。” 玉容小手轻抚他的胸膛,瞿辰南瞬间“嗷”一声,反手将卫衣脱下,露出肌肉紧实的上身。 他显得有些羞涩,抬手挡住胸前风光。 玉容惊呼:“哇塞,阿南哥哥胸肌好大,我可以摸摸嘛~” 闻言,瞿辰南吸腹,挺起胸膛展示自己雄性魅力。 这身肌肉是他特意为她练的,等的就是这刻。 “当然可以。”他说,像只开屏孔雀,昂首挺胸。 玉容没有客气,食指纤纤轻轻按了按,触感弹弹的。 “哇,哥哥胸肌好大。” 瞿辰南扬起下巴,“那算什么,我别的地方更大。” 他说的是手臂肌肉,那段时间一有空就去举铁,成果斐然,是他最得意的地方,这句话本身没有歧义,落入有心人耳里反倒变了味。 “是吗?”玉容轻笑,一把按在男生半硬的肉棒上,“我摸摸。” 瞿辰南大脑宕机片刻,脸色爆红。 偏偏她还意味深长来了句:“唔,阿南哥哥这里果然更大,啊,还很硬~” 鼻子里貌似有什么东西马上要喷涌而出,瞿辰南低头,一抹赤红砸进被褥。 他又流鼻血了! 瞿辰北坐在客厅看电视,不动如山,沙发早不是之前那个,他却从上面诡异嗅到一丝腥臊气息,接连换了好几个台,内心却依旧燥热难耐。 他无比清楚,房间里两人在做什么。 一时气闷,险些砸了电视。 冷静下来后,瞿辰北感受下身鸡巴跳动,黑着脸回屋。 他躺在床上。 被子、枕头、衣橱,甚至是浴室内,全是那个女生的味道。 她在这间房里待了太久、太久,久到似乎与这融为一体,而他才是莽撞无礼的闯入者,除却满身冰甲,陷入柔软被单,如今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粉红被单,蕾丝边包裹的枕套,以及床头柜上还没吃完的半包薯片。 这是他的房间,却又不只是他生活过的那个房间。 瞿辰北闭眼,任由意识在回忆中沉沦,想起昨晚身边躺着的那个滚烫小火人,又想起那个短暂相触的吻,指尖无意识抚上自己的唇,略带凉薄,和她全然不同,没有那么柔软,也没有淡淡甜香。 一股奇异香味忽然钻入鼻腔,瞿辰北耸耸鼻,循着味坐到床头,是那袋被人遗落下来的薯片,香味就是从袋子豁口里传出的。 瞿辰北面无表情盯着这袋薯片,内心想法在扔掉与吃掉它之间反复横跳。 眼镜反射一道冷芒,两指夹起一片,凑到鼻前轻嗅,和别的薯片并无不同。 纠结片刻,薯片入嘴,初尝带点潮,没有那么脆,味道也极淡。 瞿辰北嚼了嚼,转身来到厕所吐了个精光。 难吃。 随后,他一脸嫌恶地将薯片扔进垃圾桶。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该待的地方。 重新坐回床上,瞿辰北胸膛起起伏伏,抿唇不语。 下腹鸡巴频频点头。 一股难言燥热在胸口腾升,几乎烧干他所有理智与自持,他的骄傲总是这么轻易便在有关她的事情上受挫,顷刻之间便化为乌有。 瞿辰北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天还没黑,别这么快公狗发情。 那边回复有点慢:? 瞿辰北盯着手机上“正在输入中”看了半天,终于等来下一条信息。 关你屁事。 瞿辰北:“……” 他又噼里啪啦一顿嘲讽:也不知道谁第一天和对象交往,还没八点呢就着急忙慌上床睡觉了,我网恋可至少和人在一起聊了三个月。 瞿辰北皱眉:我什么时候…… 打字动作一顿,他想起来了,在私厨厕所那次,他的确硬了…… 瞿辰北百口莫辩,实在不好意思说他那时正和未来弟媳勾搭在一起,只能简短回复—— 嗯,随你怎么想。 有那么一瞬间,瞿辰北甚至于想过干脆利落撕开那女人虚伪面纱,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一个不知羞耻又自甘堕落的人。 可是,他犹豫了,他退缩了。 无数个可以坦白真相的机会就摆在他眼前,他的心却茫然失措。 最终,他选择瞒下所有。 有时真相比谎言更加残忍,瞿辰北这是在替他弟着想。 又隔了很久,手机震动一下,是瞿辰南发来的信息。 ——还有事吗? 没有。 ——那我睡了。 嗯…… 等等! 动静小点。 三条消息发出,瞿辰南瞬间无语,直接发了条语音,说:“其实你可以出去住,或者去找我嫂嫂,说不定她很乐意帮助你‘排忧解难’。” 瞿辰北有些生气,回复:别扯上她! ——哦。 话题到此结束,瞿辰北放下手机,有些疲惫的揉揉眉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啧,可能是得了失心疯吧。 一把抄起车钥匙,瞿辰北决定外出兜兜风冷静一下。 才踏出门,就被对面门内发出的动静吸引住。 瞿辰北寒着脸,大步流星离开。 “唔……嗯……老公,不要了……” 房门没关严,女生细碎呻吟隔着门板传来。 瞿辰北脸上霜雪加重,步履艰难,脚像是被钉在原地般动弹不得。 不知怀着一颗怎样复杂的心,瞿辰北悄无声息折回那扇门前,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瞳孔骤缩。 身材高大的男子压在女生身上,唇齿纠缠,大舌吸吮搅动着小舌,发出啧啧声响,那道柔媚入骨勾得瞿辰北走不动道的呻吟声便是从她小嘴里吐出的。 “嗯,老公……不要了,好快,唔啊,我快受不了了……唔哈!” “唔啊啊,要到了,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伴随话音落下,女生下身突然开始剧烈扭动,哆哆嗦嗦间,一道清亮液体喷出。 他是电竞天才选手,即使早已不及巅峰时期的全盛状态,手速依然快的惊人。 看似随意几下磨擦,却全都扫在花心最敏感之处,掌心频繁刺激花唇与花蒂,还没插入便爽得她穴口收缩不止,攀上绝顶高峰。 瞿辰南弓着腰,上身赤裸,灯光下脊背汗涔涔的,下身裤子虽穿戴整齐,三角区却顶出个巨大形状。不过相较而言,他身下那个女生则显得尤为衣不蔽体。 从瞿辰北角度看去,他的手指缓缓插进身下人柔软娇穴,等她适应后攻势逐渐猛烈,送她抵达一波接一波高潮,直教人口中逸出更加高亢嘹亮的呻吟。 她双腿大张着,腿心穴肉颤颤,在男生大手扣弄中三两下便湿的一塌糊涂,汁水呈喷射状溅了他一身。 瞿辰南动作不停,额角青筋暴起,喘着粗气,嗓音格外喑哑:“老婆你的水好多。” “唔嗯……” 女生用娇弱气音回应他。 血脉膨胀,战火一触即发。 瞿辰南屏住呼吸,没有着急步入正题,前戏是非常重要的。 第一次一定要温柔以待,力求给香香老婆留下个好印象。 收回沾满粘稠汁水的中指,凑到鼻底轻轻嗅了嗅,瞿辰南满脸迷醉,“老婆,你好香。” “老婆的水……”他将指尖淫液仔仔细细舔干净,连掌心缝隙残留都不肯放过,全部舔光后,他的眼睛里迸发出亮闪闪的星光,“……嗯,好甜,老婆的骚水是甜的,好好喝!” 他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欢呼雀跃,蒙头大口大口畅饮起来。 喉结上下滚动,舌尖在洞穴内肆意探索,卷走所有汁液。 不过片刻功夫,花穴里的琼浆蜜液被他一扫而空。 瞿辰南急切道:“不够,不够,我还要喝!” “唔嗯……哈,不要,好痒!”她嘤嘤求饶。 瞿辰南却是不管不顾,俯下身对准阴蒂便是一番唇齿扫荡,啃咬舔吮,间或不停拍打,大舌表面粗粝,随意一滑,便刮红了娇嫩蚌肉。 “啊……好疼……” “呼呼,老公给你吹吹,乖哈。” “唔,好。” 瞿辰南心疼不已,懊恼自己还是没轻没重乱了分寸,居然把香香老婆弄疼了,他真该死啊! 这么想着,嘴上动作便越发克制轻柔,努力忽视掉下腹快要爆炸的硬物,尽心尽力只为服侍好面前珍宝。 “嗯哼……” 玉容呜咽几声,舒爽极了,肉乎乎的大腿夹紧下身毛茸茸大脑袋,死死禁锢住他,将逼肉凑得更近,方便他舔舐。 门外,瞿辰北将所有一切尽收眼底,脑中不禁回忆起当初自己舔吸她骚穴时的情景,那滋味是何等销魂。 他幻想着此刻对她摸穴舔批为所欲为的人是自己,呼吸越发沉重,镜片下他的眼神更是黑沉可怖。 玉容支起上半身,很容易便看见门缝处如狼似虎盯着她看的人,他眼睛一眨不眨,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则双目迷离且潋滟,下巴处还挂着点方才亲吻时留下的涎液,略肿粉唇微微开合: “啊,老公,你在等什么,你在犹豫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艹我,求求你,快点艹死我吧!” 她是故意的! 意识到这点后,瞿辰北恨不得现在就冲入房中,掰开她的逼猛扇几巴掌,好叫她收敛淫荡勾人的本性,老老实实做他身下予给予求的性爱玩偶。 他更恨不得此时伏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人—— 是他! 10打起来了 房间上方靡靡之音萦绕,让人听了都面红耳赤。 瞿辰南吃穴吃得啧啧作响,很是投入,良久才将脑袋从湿漉漉屄穴口抬起,额前碎发遮不住他饱含侵略意味的视线,嘴角亮晶晶的。 他舔了舔唇,缓缓脱掉下身最后一块遮羞布,粗长鸡巴乍现,顶端圆润硕大通体发红,嗓音低哑,轻声道: “老婆,我要进来了。” 玉容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煞是好看,嘴里发出小猫一般的弱弱哼鸣,算是回应。 瞿辰南咽了口唾沫,花穴已经被拓展成三指大小,他一手扶起肉棒,圆润大龟头沿着肉缝上下滑动最后抵在逼口,浅浅戳弄片刻,好不容易进去半截龟头,小逼却箍住肉棒不动,进出不得,勒得他格外难受。 “嘶……老婆,好老婆,你放轻松一点……啊,太紧了……” “唔,疼!”玉容皱眉哼唧。 瞿辰南见状心疼不已,一时犯了难,卡在最后一道关隘半天,后背汗如雨下,只好止住挺进动作温声去哄她。 “不然,我们还是下次再继续吧,我舍不得你疼,好不好老婆?” “嗯……不要!”玉容瘪瘪嘴,斜睨他一眼,勾魂摄魄:“你欺负我。” 瞿辰南慌了:“我没有。” “你就是欺负我,好疼呜呜!” “老婆我错了,不哭了老婆,我是大混蛋,不该这么欺负老婆。” 瞿辰南果断低头认错,又顺毛撸了一会,没多久人就老实了,躺在床上柔柔抽泣。 适当的示弱会引得男生更加怜惜,眼前就有个很好的例子。 只见瞿辰南动作轻柔吻去她眼角沁出的泪,玉容的哭闹换来的是极致的温柔,因为爱,他强压下心中不断升腾的兽欲,披上温柔体贴外衣,收起獠牙,伪装成完美伴侣的模样,极尽所能满足对方一切要求。 又等了会,女生渐渐止了哭泣,瞿辰南也不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脖颈、肩膀,还有胸乳处,等她彻底放松下来,他又开始缓缓抽送。花穴不再抗拒外来侵略,敞开洞府,全心全意接纳住他的巨大。 洞穴内十分温暖,甬道媚肉密布,粗长男根甫一插入就起了点射意,瞿辰南屏住呼吸,一捅到底。 “啊!” 玉容短促尖叫一声,花穴骤然收紧,死死夹住男根不放。 几滴细汗砸进被褥,瞿辰南双臂撑在玉容上方,拦住她后退动作,紧接着咬紧牙关,开始奋力抽插。 “嗯啊……” 初时洞穴开裂的疼痛已然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自尾椎攀上心头,玉容逐渐从持续不断的抽插频率中感到丝丝快感。 瞿辰南同样身心舒爽,肉体碰撞带来的极致体验令他沉沦,棒身敏感,深陷曲折幽径无法自拔。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发出沉闷声响,粗大鸡巴不知疲倦,片刻不停在她身下开凿,凿出一条泥泞小路。 甘泉涌入荒地,带来春的气息。 女生蜷缩着的脚趾渐渐舒展开,嗯嗯啊啊破碎的不成形的呻吟声不断自她口中传出,又骚又浪。 惹得瞿辰南既想抱住人百般娇哄,又克制不住心底禽兽想法作祟,好几次龟头探到宫口,犹豫良久还是没有直接刺入,太过纵情,对她来说也太过……凶暴,他有些不忍,也舍不得。 但看她落泪,还是忍不住幻想着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个百八十遍,直到她双腿发颤,走路时精液都夹不住往外流。 那样一定很骚,很美,他想。 思绪飘回现在,身下人眉头微蹙,脸上带着情欲未退的潮红,分外惹人怜惜。 瞿辰南只觉心都要化了,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委屈与怠慢。 他挺直腰杆,后背全是划痕,像是胜利者的荣耀之印。 心想:“嘶,小野猫滋味不错,但挠人也是真疼。” “啊——”玉容突然低头惊叫,身下床铺只有水痕不见一点红,“怎么没有血。” 瞿辰南一愣:“傻瓜,为什么要有血。” “我在网上看到的,他们说第一次一般都会流血。” “老婆怎么这么可爱,”瞿辰南忍俊不禁:“那都是假的,我这么爱老婆,才舍不得你流血,我动作可是很轻的。” 他身后尾巴摇成实质,一副求夸的傲娇小表情,成功逗乐了玉容。 “我就知道阿南哥哥对我最好了~” “小笨蛋。”瞿辰南掰开她的腿,继续方才未完动作。 一室欢愉。 他们嬉笑着,彼此缠绵着,屡次攀上情欲高峰。 与门内愉快气氛相反,瞿辰北目眦欲裂,自虐般撸着鸡巴,下体肉棒都快被他的大力摧残搓破皮,红彤彤肿胀着,铃口溢出稀液。 临到射意突兀到来时,他又狠狠掐住棒身,刺痛感疼得他瞬间汗流浃背,却不及心中之痛的万分之一。 等玉容想起什么再次抬头往门边看去时,那个高大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 最近几日公司的事突然多了不少,瞿辰北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偏偏苏软那边也不安生,吵着闹着要跟他分手。 深夜,瞿辰北回到屋,满身疲惫。 不想洗澡,好累。 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半晌,瞿辰北手往旁边随意一搭,摸到片与床下被单质感截然不同的小巧布料。 什么东西? 瞿辰北坐起身,一把抓过布料凑到跟前细细打量。 一条蕾丝内裤,还是女士的? 他房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一开始,瞿辰北皱着眉便要将其丢入垃圾桶。 然而,镜片下他的眸光晦暗不明,内里似有星火攒动,不知道出于何种想法,他竟直接将那条涩情十足的底裤完整摊开。 嗯……布料中间那怎么带点粘稠白液? 意随心动,鼻尖情不自禁凑到上面仔细品闻。 没什么骚味,反而泛着股淡淡的女性荷尔蒙味。 一点一点,勾起他心底那丝蠢蠢欲动。 这味道,绝对错不了……是她的。 咕咚—— 瞿辰北喉结滚动,下一瞬,柔软布料抵在他的巨大边,棒身涨成青紫色,顶端湿润,单手一握,内裤将鸡巴完全包裹住。 “呃——”瞿辰北闭眼,房间内便只剩男生饱含情欲的低吟。 窸窸窣窣,充满禁忌之感。 瞿辰北感觉全身毛孔都紧张得收缩了,却还是差了点什么,快感始终到达不了顶端。 没有犹豫多久,瞿辰北拿起一旁熄屏的手机。 解锁后赫然弹出张女生湿淋淋的花穴特写照。 嗯!就是这个! 瞿辰北闷哼一声,加快手中速度。 不够,还是不够,呃啊! 瞿辰北双目猩红,被欲望冲昏了头,调出相册,手指翻飞迅速找到一段视频,点开。 “嗯……姐夫……” 女生声音柔媚入骨,瞿辰北呼吸愈发粗重,沉沉喘息几下。 欲望即将达到顶峰。 “阿北哥……?” 瞿辰北再一睁眼,是不知什么时候蹲到他巨物前的懵懂少女,心中震动不止,还没来得及挪走肉棒。 噗嗤—— 白灼喷涌而出,星星点点落在那人白净脸庞上,楚楚可怜勾人又不自知。 她没反应过来般,表情愣愣的,径直伸出粉舌舔去唇边粘稠,紧接着眉头一皱: “不要暴殄天物啊!” 瞿辰北感到呼吸不畅,一张柔软小嘴嘬住他的龟头,舔舔吮吮,上下吞吐。 大门突然被人打开,瞿辰北被这光亮晃住,眯着眼去瞧,只见他的正牌女友苏软一脸震惊,朝他大喊:“你眼瞎吗!放着我这么个身娇体弱的大美人女朋友不要,去泡她!!” 瞿辰北张嘴想要解释,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铃声,催命符似的不停响动,随后整间房像是被吸入漩涡般,所有事物都在旋转扭曲着消失不见。 他伸手去拉身边那人,她却眼含热泪,侧身躲过他的触碰,毅然决然踏入漩涡中心。 砰—— 世界崩塌。 梦,醒了。 瞿辰北从床头柜处拿起手机。 是苏软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今天还见面吗。 瞿辰北听出电话那头的小心翼翼,沉默半晌,坚定道:“见。” “——我有话和你说。” 那边也诡异沉默一瞬,才说:“好。” 见面后气氛凝重,曾经众人眼中恩爱眷侣相对而坐,两两无言。 苏软偏头抹泪,看着窗外车水马龙。“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她说,语气中带着毅然:“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实力悬殊太大,我一直都过得很压抑。” 苏软端过一杯清水站起身,下巴微微扬起,以免眼眶中的泪落下。 “谢谢你对我的好,祝你幸福,还有——” “渣男!” 四周都被这一突然变故惊得说不出话,紧随而来的便是众人探究、好奇的目光。 瞿辰北不躲不闪,头颅低垂,沉默接受。 “对不起。” 回应他的是女生坚决离去的背影以及桌上那条璀璨夺目的项链。 它寓意着一段坚贞不渝的爱情。 然而它被送出时坚贞已然被人破开一道小口,日积月累,神圣之地成长出一团阴暗腐朽的欲望之花。 瞿辰北开始将生活重心转移至公司,他很少或者说根本不会回家,大部分时间他都独自一人待在公司顶楼,俯瞰楼下芸芸众生。 瞿辰南曾兴高采烈向他致电,他女朋友新学了一道菜,味道很棒,有空回来一起尝尝吗? 不。 他灵魂仿佛出窍,游离飘荡,只剩空壳还在麻木运作,接起电话又冷漠拒绝。 没办法。 他害怕,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憎恶、嫉妒、恐惧并极度渴望着蠢猪弟弟现今拥有的一切。 明明当初是她先勾引的他,现在有了新的靠山,却第一个将他摒弃。 恨,他好恨,他好不甘心。 怀着这种愤懑与不甘,他终于回家了,挑在蠢猪弟弟去外地领奖的时候。 他要当面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将他弃之如履。 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直不来联系他? 她难道不知道她早就成功了吗?成功将他调教成一只满眼嫉妒见人就咬的疯狗。 瞿辰北以为当他再次见到她时会愤怒、会质问,然而并没有,相反,他很平静。 非常平静。 平静的推开那扇门,看见女生躺在浴缸中哼着歌,边敷面膜边惬意十足泡澡,那副他日思夜想求而不得的嫩白雪躯,此时此刻,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触手可得。 玉容听到动静疑惑转头,她的眼睛上还盖着两片黄瓜,蒙住她所有视线:“阿南哥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嘛?” 突然,瞿辰北有了个好主意。 他嘴角翘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微妙弧度。 “别动,还没到时间呢,现在揭了效果不好。”瞿辰北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制住她即将揭下面膜的动作,顺手拨上她胸前嫩乳,学着他最厌恶的声线,轻柔呼唤:“我实在太想你了,老婆~” “才分开半天不到吧,阿南哥哥真是的。”她吐槽。 瞿辰北没说话,渐渐加重揉捏力度。 “嗯啊……”玉容本就是个欲望至上的人,三两下被他弄得来了感觉,全身被热气蒸得粉嫩可口,“好舒服~” 瞿辰北忽然重重掐了下她的奶尖,引来一声尖叫,却还是软绵绵的,“好疼!干嘛呀!” 和他在一起时全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瞿辰北目光渐渐阴沉可怕,察觉到室内诡异气氛后,玉容略有不安,顿感如芒在背,不由紧张道:“老公?” “嗯,”瞿辰北收回视线,从喉间滚出暧昧字语:“我帮你搓搓背吧。” 他的态度一时有些不容拒绝,玉容斟酌下,还是没有拒绝。 感觉阿南哥哥今天怪怪的。 瞿辰北慢条斯理脱了衣,空气中只隐隐可闻窸窣衣料摩擦声,玉容心底那股怪异之感越发强烈。 “你……”她正要出声,却被人突兀抵住双唇。 这个吻与往常不同,极具侵略意味,浅淡的,令人窒息的烟草气息骤然闯入她口腔。 大舌死死纠缠住她的唇舌不放,舔过她每一处牙龈,灵巧深入喉腔内去探寻,急切掠夺所有空气。 涎液自两人相连处蜿蜒落下,滴入盛满鲜花的浴缸中。 浴缸足够大,容纳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瞿辰北自后掐住她的脖子,身体缓缓挤进浴缸之中,呈半抱姿势与她接吻。 腿间粗长也急迫地挤入两腿之间,借着水中润滑,轻而易举便插进那处销魂窟。 让他猜猜,当她发现狠狠贯穿她的人是他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真的好期待。 若说方才的接吻她还没自欺欺人假装不知道,但这鸡巴都插入体内了,尺寸大小形状明显不一样,她就算再傻也能发现不对了。 这不是瞿辰南。 而是—— “瞿辰北!你疯了!” 玉容奋力挣脱桎梏,背过手在唇上狠狠一抹。 瞿辰北粲然一笑,心里快要气炸了:“是,我疯了,早就疯了。” 鸡巴还插在逼里,瞿辰北受了刺激疯狂挺动下身,要说之前还有点怜惜和看好戏的意味在身上的话,现在则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只剩刻骨憎恨。 操死她,把她逼里全都灌满水,堵住所有小嘴,让她只能张着腿对他摇尾乞怜! 浴缸疯狂摇晃,缸中水势滔天,掀起一阵又比一阵高的惊涛骇浪,浪花拍打在缸壁,随后又无力滑落下去,重新坠回浪涛深处。 瞿辰南赶回来时,便看见女朋友被哥哥抱着肏得双腿发颤,腿心喷出股股淫液,见他回来了,玉容顿时尖叫着捂住脸,泣不成声。 分不清是疼的还是羞的,亦或是爽的。 瞿辰南目眦欲裂,将人拖出来,当场和他扭打在一起。 说是扭打,不如说是瞿辰南单方面施暴,瞿辰北一动不动,任他拳头雨点般落下,眼睛则直勾勾看着被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人,一字一顿: “阮玉容,我绝不会轻易放手。” “是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生。” “别离开我,求你……!” 最后一句,近似哀求。 当着他的面还敢勾搭他老婆?! 瞿辰南愤怒直冲天灵盖,一拳接着一拳打在他身上,拳拳到肉,打得人闷哼不断,浑身青紫,双生子感同身受,他的内心同样悲怆不已,愤怒咆哮: “闭嘴,我叫你闭嘴!!” 11终章(上)哥哥还是弟弟? 玉容神情摇摇欲坠,蜷缩在角落里无助落泪: “不要再打啦你们不要再打啦。”(幻视) 实际上—— 666:瓜子板凳已备好。 玉容戳了戳系统:分我一把。 666:okk 一人一统在玉容的精神域嗑瓜子,不时发表些个人看法。 一记右勾拳,瞿辰南将身下人鼻子打出血,或许是心中有愧,瞿辰北全程没怎么反抗过,只紧紧护住要害部位。 玉容适时评头论足:怎么不反抗,独角戏有什么意思[甄子丹指路jpg.] 系统突然说:……诶,快看,下狠手了! 玉容听到动静,努力睁大泪眼朦胧的双眸看过去,只见瞿辰北倒在地上眼神涣散,俨然一副被打蒙了的模样,瞿辰南仍不解气,朝他太阳穴狠狠挥舞一拳,一拳下去,身下人彻底没了动静。 瞿辰南收了势,手臂下垂,不停颤抖,向地上死鱼般的人吐口唾沫,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玉容,跌跌撞撞夺门而出。 他不傻。 很多细节根本经不起推敲,也着实不敢往深处想,往日欢愉时光犹如阳光下的泡沫,表面梦幻多彩,实则一戳就破。 面对玉容,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恕他见识浅薄,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亲哥哥和……女朋友搅和在一起……! 另一边,瞿辰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进气少出气多,看起来马上就不行了。 系统扫描过后发出尖锐爆鸣声:目标伤、伤到根了!!! ——生怕主角阳痿,下一秒立即拨打幺二百求救。 同时玉容脑中警报器狂响。 脑瓜子嗡嗡的。 玉容掏掏耳朵,吵死了。 裹紧身上浴巾伸脚踹了踹地上的男生,赤条条、屁股翘翘的,精瘦背肌白皙光滑,宛若一块上好画布,裸露在空气当中,隐隐可见几条刺目划痕。 显然,画家有着一双长指甲。 “放心,一时半会死不了。”玉容异常冷静,甚至算得上是冷漠,对系统道:“别大惊小怪……啊!” 一只手突然抓住脚踝,玉容吓一跳,低头看去那人彻底晕了,意识昏迷前担忧的最后一件事居然是怕她跑了。 生气地蹬了蹬脚下男生,没蹬开。 更生气了。 玉容故意没给他换衣服,十五分钟后救护车赶到,她穿戴整齐,甚至还抽空化个心机纯欲妆,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瞿辰北则被条浴巾潦草裹住身体,只堪堪护住重点部位以防春光乍泄。 医生护士见了顿时汗流浃背,搬都不知道怎么搬,还是随行男医生随便找了套衣服给他套上才把人抗走了。 年轻人玩挺花,挺帅一小伙浴巾居然是玫粉色的! 玉容:好耶,挂空档(吐舌jpg.) 屋外阳光正好,蓝天碧树,云卷云舒,微风卷起窗帘一角,空气干燥,暖阳落在床边,为冷清寂寥的病房送来几分热度。 瞿辰北醒来时感觉手臂有点麻,身上伤早就处理得七七八八,稍稍一动还是会疼。一低头,床边趴着个小人,枕着他胳膊睡得香甜。 身下人头发偏黄,金色发丝在阳光下翩翩起舞。 心念一动,瞿辰北附身轻轻吻住她发尾。 玉容早醒了,哼哼一声,悄咪咪将pose摆好。 睫毛特意刷得十分纤长,再加上精心测试过的绝佳角度,让男生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微肉的小脸以及精灵般的鸦羽。 睫毛微颤,玉容故作刚刚醒来的模样,睡眼惺忪,瞧见他一定不定看着她,瞬间惊喜万分。 “你醒了啊?!” “嗯,咳咳……”瞿辰北闷咳几声,旁边立马有人给他递上一杯温水,玉容目光殷切,举着杯子催促他赶紧喝。一瞬间,他仿佛被什么萌物击中心脏,眼里似有水波流转,“怎么不睡床?” vip病房单人一间,旁边会另配一张小床以供陪护家属休息。 玉容心想,当然是为了要更多钱啊,白痴。 但绝对不能真这么说! “方便照顾你,这样你一醒我就知道了。”玉容声音格外轻。 真会这么好心? 瞿辰北狐疑道:“给你一百万?” 玉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可是你说的!” 果然,见财眼开,这才是她本性。 只不过这一次他心甘情愿。 玉容手机收到提醒,眼睛亮晶晶的,神采飞扬,“爱死你啦!!!” 瞿辰北心里偷骂:“小财迷。” 房中话题突然一转。 “医生说……”玉容停顿,故意露出一副为难沮丧的模样,等人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后,继续道:“医生说你还有个地方不知道好没好。” 瞿辰北皱眉。 玉容:“不过,我可以帮你检查一下。” 瞿辰北:“?” “什么?” “就是……这个呀!” 说着,一双柔白小手悄悄伸进被窝,犹如蛇魅灵巧攀上男生两腿之间。 “!” 瞿辰北这才恍觉自己病服下居然什么都没穿。 “唔……别……” 玉容随意揉捏几下,感受掌心巨大,笑得眉眼弯弯:“不错嘛,恢复的很快。” 指节在顶端重重刮过,瞿辰北闷哼一声:“疼,轻点……”玉容抽出手,指尖染上一丝淫靡清液。 沾惹污浊的食指被主人放入口中。 玉容咂咂嘴,沉吟不语。 瞿辰北心悬到嗓子眼,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哪个宫里等待圣宠降临的嫔妃。 好在,老天总是偏爱他的。 玉容:“味道不错,但这么尝很难出结果。” “……” 玉容上下打量他,声音充满诱惑意味:“你不想知道结果吗?你的性能力测试结果……想知道嘛?” 瞿辰北耳朵尖浮上薄红,点点头:“想……” “我喜欢你戴眼镜的模样,看着很乖。” 瞿辰北下意识抚上鼻梁,那里空空如也。 “我、我的眼镜……找不到了,你等我一会……” 玉容按住他要找手机的动作,一不小心压到伤口。 “嘶!”瞿辰北眼角抽搐一下。 下腹硬物软下半截。 玉容收回手:“对不起~”神情可怜又无辜。 “没……没事……” “我帮你吧,”小手再次攀上男根,动作轻柔上下抚弄,“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 “原谅我嘛,阿北哥~”玉容娇滴滴撒娇。 “没有,”瞿辰北快速看了她一眼,别过头:“没有生你气。” “可是我自责,让我来好好伺候阿北哥吧~” 玉容脱鞋,掀开被窝拱进去,小嘴嘬住肉根吃得津津有味。 “啧啧啧……” 雪白被单突兀鼓出个大包。 一室淫靡。 良久,玉容从被窝里探出个头,小脸晕红气喘吁吁,闷得。 “不行,太热了。” 不顾反对,将被单掀开,空气瞬间流通多了。 玉容鼻尖带点薄汗,一边俯下脑袋“啧啧”吸吮,一边抬起眼皮戏谑调戏男生。 “你喜欢我啊?” “嗯……” “什么意思,到底喜不喜欢,你那天说的话不作数,哄我的?” “喜欢,我喜欢你。” “什么时候开始的?” “……” 玉容深喉几下:“说话。” “不、不知道……” 眼见着玉容又要来几下深喉,瞿辰北红着眼制止:“等等!”深吸几口气。 “我、我真不知道……但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时,我就知道……我离不开你了。” 这些话说完后,瞿辰北像是打开话匣了般,后面的话越发自然流畅,明显真情流露,“起初我也可烦你了。” “又蠢又坏,还贪财,一点委屈都受不得……”玉容气呼呼,嘟着嘴去掐他铃口,瞿辰北吃痛,急忙劝:“别……嘶……你听我说完,听我说完!” 玉容撇撇嘴。 瞿辰北观察她片刻,继续说:“越接触我越发现你很特别,特别坏,特别惹人烦,也特别……特别吸引我。” “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什么妖精转世吗?那么傻,那么可爱,还很勾人咳咳……阮玉容……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突然……突然被你吸引了,有时我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魇了……好神奇……” 玉容突然说:“哦,可是你说我不如苏软,你……” 瞿辰北挺腰,将鸡巴送入她嘴里堵住她未完话。 万事不可重提,如今啪啪打脸。 “咳咳,”瞿辰北向她郑重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以后不会了。” 玉容吞吐几下,哼哼道:“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你所有精液,一滴不能剩!” …… 玉容吃饱喝足路过楼梯口,一个人突然伸出大手把她拽过去,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她被人堵在墙角,身前是面人形肉墙。 肉墙肌肉很紧实,体温高得吓人,灼热酒气喷洒在她脸上。 香味纯净自然,又能闻到淡淡的果香。 不臭,但是气味太浓郁,熏得她身体都发热了。 玉容颦眉,略微偏头。 瞿辰南以为这是嫌弃,下意识闭嘴远离她,短暂怔忪片刻后,回神压下身将彼此距离拉得更近。 楼梯间在高处,又是vip病人专用楼层,一般鲜少有人来往。 不过隐隐约约还是可以听到些人声。 “难闻?觉得难受了?”瞿辰北鼻息喷在耳畔,嗓子有些干哑,低低的,带点鼻音。 好像刚刚哭过般。“还是单纯嫌弃我了?” “没有,”玉容轻柔道:“你喝醉了。” “不,我没醉,我很清醒,你是……大坏蛋!” 他的手指冰凉,掌心更是一丝温度也无,覆上她软绵绵的手背,眼睛定定注视着她。 距离太近,近到瞳孔中互相映出对方倒影。 玉容有些不适,微微错开目光。 瞿辰南侧头,死咬不放盯着她,静默半晌,牵过她的手抚上心口:“会有我这里难受吗?” 掌下是一颗年轻跳动的心脏,生机勃勃,充满热血、爱与希望。 玉容沉默道歉:“对、对不起。” 心脏渐渐沉入谷底,再不复往日鲜活。 “我不要对不起!” 瞿辰南突然暴怒,将人牢牢抵在墙壁上,呼吸沉重而又急促,像是马上压抑不住内里暴戾,直至看见她眼底惊惧后情绪才突然缓和,声音闷闷的,低声重复一遍。 “我不要对不起。” 语毕,男生挑起她的下巴,低头烙下深情一吻,香醇老酒般悠远绵长,如痴如醉,良久他才放开呼吸微乱的玉容,不等她平复下来,直接一个惊天大雷劈人脑瓜上。 “和他断了联系,我可以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 “包括刚刚的事……你们真不要脸啊……在病房里……如果不是我、我……你们……”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说话含含糊糊的。 半晌,他才下定决心,“不要选他,他比我还坏,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总之、总之……”瞿辰南以为她不信,梗着脖梗大声道:“我是认真的,骗你是小狗!!” 玉容:? 系统:啊?? 出去时间有些久了。 买个粥会要这么久吗…… 瞿辰北频频看向门口,眉头紧锁。 玉容回到病房时,瞿辰北正在床上办公,见她回来了,立即停下手中工作,关切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脸蛋还……粉扑扑的。 像是被人狠狠滋润过一番。 “中途临时有事,耽搁了。” “什么事?”瞿辰北立即反问,随即掩饰般推了推鼻梁处的眼镜,眼镜折射冷冷寒芒,犹如夏日树荫下的山泉水,冰冰凉凉。 玉容心事重重,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随意敷衍道:“没,家里人来电话,怎么了嘛?” 撒谎。 她家里人从不主动联系她。 瞿辰北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测,手不自觉捏紧床单,指甲陷进肉里,勉强维持住表面微笑,“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哦。” 她的态度很暧昧。 是谁? 你见了谁? 答应给我带的养胃粥呢,去哪了? 不是说喜欢我戴眼镜的模样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抬头看看我? 只要你抬头多看看我一眼,你就能发现,我疯了,我快疯了,为什么这样不专心? 哥哥,还是弟弟? 你的选择是……? …… 没事的。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够了。 瞿辰北看着面前脸色酡红的女生,眉眼微弯。 只是笑意有些不达眼底。 纯情番外火辣辣1之猜猜我是谁(抢先体验版) (前情提要:玉容逃婚后在系统帮助下人间蒸发三年之久,三年后,兄弟二人终于查到点有关她的蛛丝马迹,他们布下天罗地网只等鱼儿回笼) 玉容回到出租屋,一只脚刚踏进门,身后却突然窜出两个高大男人,戴着口罩,鸭舌帽压得极低,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下意识便要关门,阻力推拒,她抬头和那人墨色般沉郁的眸子对上,后背寒毛倒竖。 眼看关门不得,玉容顿觉不妙,反应过来张嘴就要大声呼救。 一个男人眼疾手快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推着人进屋,另一个则顺手将门合上。 “咔哒——” 里面动静彻底与外界隔绝。 他们拥有相同的出色五官,身材健硕,体温同样滚烫灼热,一前一后,紧紧贴合着她,将她簇拥着往里走。 在客厅站稳脚步后。 站在玉容身后的男人说:“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有奖励。” “……” “答案正确,老公要奖励你吃大肉棒!” 二人进门后就脱了口罩,鸭舌帽往地板随意一撇,眼神四下游移放肆打量周围环境。 房间虽小,五脏俱全,看得出屋内大小物件摆放颇有讲究,说不出的温馨。 男人注意到一旁桌上被人遗忘的三明治,上面残留个清晰的、秀气的小小牙印。他空出手捻起一片面包,放进嘴里缓缓咀嚼,凉透了的粗制麦香,又冷又硬咯得牙龈发疼。 吞玻璃般勉强咽下,嗓子干哑难受。 瞿辰南呲笑:“离开我们,生活品质下降成这样?” “……唔唔唔!”认出来人,玉容情绪激动,挣扎越发激烈。 他牢牢箍住她,笑容邪肆,假装沉思一阵,才道: “嗯?什么?软软有话要对老公说?好,我数三声就放手,宝贝不要乱叫,不然我怕忍不住用别的什么来堵你嘴……” 他意有所指,目光一直牢牢锁定她,放荡入骨。 在此过程中,另外那个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暗暗加大按压她的力道。 见她眸中水光闪烁,朝他缓缓点头,瞿辰南这才露出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三、二……” 一字还没说出口,他又忽然改了主意。 “还是堵住好了,毕竟你说话太伤人,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玉容嘤嘤哭泣,眼泪啪塔啪塔往下落,无辜脆弱又可怜,他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别哭了,你哭得我都硬了。” 他牵着她的手,按在裤裆那处凸起上。 男性滚烫体温透过衣服传至掌心,烫得她身体一激灵,瞬间失声。 “……”玉容害怕极了,好不容易强忍住泪,结果又听恶魔在她耳畔低语。 “不哭也要操死你。” “…………” 同一时间,瞿辰北将手伸进玉容裙底,隔着底裤扣弄她的小穴,女人身体敏感,三两下便动了情,春潮连绵,泛滥成灾。 闻言,他对弟弟行为表示不满,“别和她废话,直接操就行。” 他近乎咬牙,恨恨道:“她这种人,最是没心没肺,给钱就可以上的……,不把她操服等会又要跑。” 那个词在舌尖滚了又滚,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这话不无道理,瞿辰南想想也是,便收起心中最后一抹柔情,狠下心肠道: “不是我不想对你好,只是你,软软小宝贝,你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让我们心寒了。” 他故意使坏朝她耳后吹了一下,凉风飕飕,激起皮肤战栗一片。 玉容长发披散脑后,打理得尤为光滑柔顺,一身白色针织抹胸小短裙,下搭肉色水光袜,像只皮毛靓丽的小猫。 听到这话小猫口中呜咽不断,似在辩驳求饶。 瞿辰南食指抵在唇中:“嘘,别这么可爱,显得你更好操了。” “闭嘴。”瞿辰北用力拧了一把掌下软肉。 玉容吃痛嘤咛。 瞿辰北嫌她太过吵闹,又担心制造出的动静会惊动周围邻居,便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口塞眼罩等物。 蒙上她的眼,叫她再也不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勾引男人;堵住她的唇,谁叫她谎话连篇嘴里从未有过一字真言。 瞿辰南瞿辰北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分工明确。 趁着她失神功夫,瞿辰北钻入她的裙底,脑袋磨蹭花心,近乎贪婪地汲取她身上味道,那是他日思夜想好久都不曾再感受过的馨香。 脑袋卡进两腿中央,嘴唇正对花唇,隔着丝袜与底裤,变态般疯狂舔舐,直到三角区水灾泛滥才肯罢休。 “刺啦——” 丝袜被大手无情扯破,修长指尖挑开底裤深入内穴,肆意拨弄,带出来几缕细长银丝。 瞿辰南同样情动,紧紧搂住玉容不放,低头将嘴唇凑近她耳朵,呼出的热气粗重且带着浓郁男性荷尔蒙气息,一边用口水沿着耳廓均匀涂抹,一边骚话连篇——那都是跟她学的。诉说着这些日子对她的种种思念。 他指责她太过狠心,兄弟俩竟然一个都不打算要……所以他们俩便联合起来,决心共同占有这独一份的世间珍宝。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这一次,他们将为金丝雀亲手打造一个更加坚固的牢笼。 关起来,折断她的羽翼,掌控她的所有,不求相爱,只求心安。 玉容嘤咛着,檀口微张,吐出细碎呻吟。 瞿辰南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从耳根转移至修长脖颈,女人肩头圆润同样不放过,大舌舔过,所到之处无不被口水涂成光亮釉色。 大掌渐渐覆上胸乳。 衣服很好脱,稍稍用力往下一扯,一对雪乳便弹跳出来,胸衣将乳肉聚拢成饱满的圆弧形,一道深邃沟壑纵横其中。 瞿辰南接着又十分好心地替她脱下胸衣。 下面藏着对瑰丽乳珠,它们最是娇羞,骤然得见光明,冷风刺激下,玉珠渐渐涨成石子大小。 乳房沉甸甸,奶尖翘起,格外勾人。 瞿辰南目中带火,双手成爪碾压揉搓她的雪乳,厉声质问: “奶子怎么越来越大了,嗯?是不是趁老公不在被别人摸过了?” 玉容下身肥厚屄穴被瞿辰北挤压拉扯着,酥酥麻麻快感一齐涌来,再加上她双眼被束带遮蔽着,黑暗中更加无形放大其他感官。 无意识发出的哼鸣都染上几分颤音,玉容害怕被他们误会然后接受更可怕的惩罚,急忙呜咽否认,口中话语不清:“唔……唔!没……”没有,没有人揉过我的奶子! 瞿辰南不依不饶,伸手去掐那两颗红梅,接着拷问她:“没有为什么奶子突然大了那么多,撒谎精,你又想骗我!” 不,不!啊!我没有……我没有骗你呜呜呜…… 玉容又疼又爽,不停哭泣,从前瞿辰南最吃她这一套,然而经历接二连三的伤害后,他变得尤为警惕,绝不轻易心软。 瞿辰南眼尾发红,心中认定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感情骗子。 他不蠢,别想再骗他。 “那个男人是谁?” “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嗯?” “你之前不是还和他一路有说有笑么,怎么,见到我们就笑不出来了?” 说着,瞿辰南推搡她来到窗边,掀起窗帘一角,隔着玻璃窗,可以看到楼下正站着位年轻男子,他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玉容家的方向,几乎是她身影出现在窗台的一瞬间,他便扬起手臂,兴奋地朝她挥舞起来。 一个浑身铜臭味、愚蠢、自不量力的凯子。 被小狐狸勾引过来的蠢货。 距离有点远,楼下人甚至没看清里面状况,瞿辰南就迅速将人拽回。 玉容根本什么都没看见,眼前漆黑一片,心中惊慌失措,还妄想趁机逃跑。 然而,她这一举动无疑火上浇油,更加激怒面前两头年轻雄狮。 “啧,这样的货色你也看得上?” 瞿辰北冷哼讥讽,长臂一拦,软香入怀。 收回目光,窗帘合上,瞿辰南整个人隐匿于黑暗之中,面目扭曲,心中情绪翻涌百感交杂,呼吸间,一柄名为“嫉妒”的利剑冲出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囚牢。 利剑刺破表皮,彻底撕开伪装面具。 “为什么?”他眼尾猩红一片,怒气冲天,“为什么要跑,我们对你不好吗?” “为什么要背叛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这个问题瞿辰北也很想知道。 她明明能得到更多,却只为了区区两百万,就将他们无情抛下,现在,如果不是他们找来及时,她又会不会早已经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淫声浪叫。 呵,这种事谁知道呢,毕竟她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瞿辰北大手牢牢钳住玉容的双臂,她拼命摇头,眼罩下是怎么都掩不住的惊惧神色。 “呜呜呜!唔唔!!” 推搡间,玉容跪趴在地,两腿颤颤,肩膀抖如筛糠,两行清泪落下,像是提前知道接下来将会遭遇什么。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玉容呆呆愣愣的,整个人木住了般。 恶魔低吟着走上前,指腹擦去她面上滑过的泪花,动作轻柔,仿佛是在触碰一件玉白瓷器。 然而暴风雨来临前通常都是宁静的。 “我只会艹死你——掰开你的双腿,就像我们之前那样,多怀念啊,合不拢腿不停抽泣的、可爱的你。”瞿辰南从回忆中脱离,感慨万千,忍不住捏捏她脸上的婴儿肥,轻笑:“你瘦了好多,要不是奶子依然这么大,我都要认不出你了……是因为没有我的灌溉吗?” 瞿辰南手掌覆上身下人的肚皮,这是子宫所在之处,“别怕,老公回来啦,再也不会饿着你,等下就让你这填得满满当当的。”指腹隔着衣服摩挲几下,一刻不错地感受她的战栗。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别磨叽,”瞿辰北冷眼旁观,突然出言提醒:“接应的人就在楼下,速战速决。” “抱歉,宝贝,时间紧迫,以后我们再好好温存。但是现在……我得先收取一些小小利息。” 瞿辰南遗憾停手:“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吧,我亲爱的……” “老、婆、大、人。” 话音未落,玉容耳朵敏锐捕捉到皮带松动的“咔咔”脆响,那人性子十分恶劣,故意解得很慢,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加重了对她的精神折磨。 有人把她的口塞取下。 “不……不要……唔!”她祈求、哭泣着,试图唤醒男人们的良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硕大龟头堵住她的话。 紧接着又是一根。 两根硬物,她根本吃不下! 一齐塞进来时,玉容只觉得嘴角都要撕裂了,口中逸出痛苦低吟。 她在求饶。 鸡巴动作一顿,接着像是更兴奋了般,抖了抖,马眼流出淫涩清液,一点点戳在她唇舌间。 两根鸡巴一前一后,默契十足,相继找准间歇动作粗暴挺进口腔,“我数十个数,猜猜哪个是我的鸡巴?猜对了就放过你。” “十。” “呜呜……”等等,慢点、慢点! “九。” “这个?” 龟头好大……要吃不下了…… “还是这个?”顶到上颚了。 唔,这根好粗…… 是哪个,到底是哪个! 说话的男人加快语速:“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时间到!”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软软宝贝真是不乖啊,难道连老公的鸡巴都认不出吗?” “啧,三年了,你真是一点记性也不长。”玉容努力长大嘴巴去吞吐讨好男人们,却听有人冷冷开口:“……还是这么欠肏!” 一记深喉顶到喉管,圆润大龟头狠狠刮蹭一下,捅得她白眼上翻,呼吸都停滞片刻。 他退出来,另一根鸡巴紧随其后,方向没对准,捅到她腮帮了,一侧脸颊高高鼓起,映出个可疑形状。 “啊~”男人顶住腮肉牵动鼓包移来移去,呻吟一声,色气十足:“你看,宝贝的小嘴用来装老公们的大鸡巴是不是刚刚好呢~” 1少年杀人犯的跟踪 (本章食用指南:为世界五提前点播版,当前剧情发展为男主的前半生,而玉容是他杀死的第一个受害者,作为背景板角色就连世界都无法提前预知她到底该是什么人设,所以玉容钻了点小空子,本章过后就是她调教驯化咪咪——先挖坑慢慢填大概200猪猪更后续?) 农历腊月十五,圆月高挂,似银盆、似明灯,在黑夜中熠熠生辉驱散周边阴霾,大公无私地普照每一方土地。 天空中一朵云也看不见,启明星紧紧追随月亮身侧,不甘就此屈居其下,它极尽所能散发出星火微光,试图与明月争辉。 皎白月光撒在地上,像是给这座霓虹之城披了层银色薄纱,一般情况下,城市里很少能见到这样漂亮的月色。事实上,大部分人庸庸碌碌疲于应付生活的蹉跎,脚步匆匆,根本没有闲暇时间能够停下来好好欣赏这一轮明月。 这是于玉容本月最后一次加班,忙完今天,她就可以向公司申请居家办公,到时候便能轻松点然后正式放假了。 这么想着,她敲击键盘的动作都不由变得轻快许多。墙上时钟指针转速飞快,随着工位上的灯一盏盏熄灭,一个又一个相熟同事向她道别,“小鱼,我先走啦,年后见~” 玉容只能抬起脸微笑着回应:“年后见!” 最后只剩她工位上的灯还亮着,赶在大厦落锁的最后一秒,玉容总算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家的方向走去,张着血盆大口的钢铁巨兽渐渐落至身后,取而代之出现在面前的是一栋栋错落起伏的低矮民楼。 它们大都墙皮脱落,生得粗陋而又锈迹斑斑;它们见证了一个全新时代的崛起,又在绝望中书写着自己的消亡史。 出于新时代美丽城市建设的需要,这里很快就要被政府强制拆除整改,变成一滩碎石烂瓦。 它们是被时代抛弃的产儿,在跌跌撞撞中艰难成长并哺育出一代代社会精英后,彻底精疲力竭,在寒风中摇摇欲坠,像极了步履蹒跚的年迈老人。 玉容就住在其中一座危楼之中。 熟门熟路绕过七拐八弯的窄小街道,在路过处拐角时,一辆煎饼车停在巷口边,黑暗中招牌闪着光堂而皇之写着“煎饼侠”几字——不好吃不要钱! 热乎乎的食物清香顺着寒风传入鼻腔,顺着气管钻进她的肚子,胃里馋虫被勾出,肚子也在此时恰好“咕噜噜”响了起来。 煎饼摊的摊主是个笑容和蔼的爽利大娘,敏锐察觉到商机,赶忙热情又大声地卖力吆喝着问她要吃什么。 玉容此前从没见过她,似乎是别的地方新过来的。 手指在摊位上方游移,所过之处大娘动作飞快夹起又放下,行云流水卷进饼中。 玉容付过钱,等餐期间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天,低头玩手机时,她听见大娘又大声吆喝一句: “小伙子要来个煎饼尝尝么?” “……” 玉容没听到他的回答,却感觉身边停了个瘦长鬼影,似在观望。 她没在意。 手机上家人群里,于妈妈给她发信息问什么时候回家,于爸爸紧跟一句—— 过年不带对象你干脆就别回了! 对象,又是对象……读书时严防死打时刻戒备,生怕她早恋。 怎么大学一毕业又变了副面孔,年年都催她赶紧结婚,仿佛她28岁还没恋爱过是什么天大的丑事般。 不回就不回,真没意思。 “姑娘,你的煎饼。”大娘声音清脆打断她的自怨自艾。 玉容烦闷地收起手机,伸手接过袋子后与大娘客气道别:“天冷,阿姨记得早点回去休息。” 大娘爽朗一笑,连声应好。 离开小摊,凌晨的大街空无一人,路灯光线灰暗,闪烁几下后突兀熄灭。 玉容暗骂:街道办的人怎么回事,早就说这破灯要修了,上报半年了,到现在都没点动静! 好在离家不远,马上就要到了,玉容吐槽几句,认命般掏出手机照明。 手机电量告急,弹出充电提醒。 这一天真是糟糕透了,玉容狠狠咬了口煎饼,味蕾刺激下她的情绪有所缓和,她大口大口吃着,试图通过食物塞满肠胃产生的饱腹感来填补她内心深处的空虚。 但她知道这是“亡羊补牢”,根本毫无用处。 玉容走进一处狭长小巷,这里仅容两人并肩而行,巷子又臭又长,像是老奶奶的裹脚布,怎么走都走不到头,却是回家的最快路线。 黑暗中一对对闪着红光的小灯泡隐匿于角落中,静静潜伏在不为人知的隐秘之地,小动物们无声注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突然,几只黑胖老鼠倏地从她眼前窜过,粗长尾巴光秃秃一根坠在身后,与上半身的油亮皮毛形成鲜明对比。 手电筒的灯光照在它们上面,一只胆大的老鼠停下动作,抬起上半身与她对视,细长胡须耸动,目光锁定她手里拿着的煎饼,几缕沾了水的毛发黏在身上,又黑又硬,更显其脏臭不堪。 咦! 玉容皱着眉几欲作呕,用力跺了跺脚,企图吓退它:“去!滚开!” 面对她的虚张声势,老鼠只是俯下身子,锋利爪尖着地,任由尾巴浸没在水坑中,溅起一串细碎水花。 玉容躲避不及,几滴水珠溅到她鞋面上。 嘿,挑衅她?! 玉容生气地弯下腰试图寻找一件趁手的武器——例如石子、木棍什么的,可惜并没有,有的只是几团看不出原色的烂泥状垃圾。 然而,等她再抬头看去时,方才还胆大包天的老鼠似乎被她装模作样的动作吓住了,又像是提前感受到空气中的危险因子在躁动般,口中发出“吱吱”的凄厉尖叫,一溜烟的功夫便跑没影了。 玉容站直身,嫌弃地撇撇嘴。 即使从这里走过不下千次,她也依然会为这群丑陋生物所汗颜,一阵冷风吹过,后背瞬间毛骨悚然的。 玉容打了个哆嗦,裹紧宽大上衣,将装有没吃完的热乎煎饼的塑料袋打了个结团巴团巴塞进兜里,她踮起脚尖,捏着鼻子快速跨过坑坑洼洼的污浊水滩。 这鬼地方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啪嗒——啪嗒——” 高跟鞋敲击地面,脚步踢踏,声音由远及近。 前面灯光微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点街道的亮光,马上要到巷尾了,玉容心里始终毛毛的,她突然一个猝不及防的转身,灯光向来时方向照去。 什么也没有。 不,不对,有只黑猫。 感受到光线刺激,碧绿猫眼中瞳孔收缩成一道竖线,转瞬变为正常大小,随即黑猫偏过头看向她所在方位。 它脚底小白袜踩在一只肥硕无比的死老鼠身上,或许是知道今天能够美餐一顿了,此刻也不着急享用猎物,而且端坐在地上,伸出舌头仔仔细细舔舐爪子。 粉嫩舌尖一闪而逝,动作格外悠闲散漫。 它甚至,不怕人也不逃跑,就这么任由玉容打量。 看见那只肚皮上翻,毫无生气的死老鼠,玉容心底突兀涌上一阵恶寒,不自然移开视线,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出于不安,她又将举着手机的臂膀向前伸了伸,试图看清前面是否有人。 还好,什么也没有。 正当她舒了口气,扭身打算一鼓作气冲出巷子时——面上一疼,她撞到了个人! “啊!” 玉容口中逸出一声短促尖叫,猝不及防间,不等她反应,一张雪白帕子径直覆上她的口鼻。 “唔唔!” 尽管她很快就屏住呼吸,却还是不慎吸了几口,刺鼻气味袭来,紧接着是头晕脑花,一股失力感迅速蔓延至全身,手掌骤然一松,手机朝下砸在地上,屏幕瞬间生出几道裂痕,后头灯光自下而上,照亮一方狭窄小巷,也照亮了面前人的模样。 那是个比她还要高出一个头的少年,那是副气质阴郁至极的稚嫩面孔。 此刻,他手掌紧紧捂在她面上,表情不变,额前黑发挡住他上半张脸,只露出点隐约可见的好看眉眼,嘴唇色泽偏淡,下巴白白尖尖,嫩笋般,眸中一丝情绪也无,淡淡注视着她徒劳无力的挣扎动作。 玉容瞪大眼,只觉眼前人似乎在哪见过,给她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又过了几秒,她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意识逐渐昏昏沉沉,片刻后竟然直直软倒进少年怀里。 少年体型偏细瘦,手背处青色血管脉络清晰可见,透着股干巴的、营养不良的骨节分明,手掌按在女人咯吱窝与胸脯连接处,不带一丝旖旎,就这么漠然地垂眸托住她。 “喵呜!”黑猫叼起猎物缓缓隐入黑暗,临行前还特意发出一声干哑嘶鸣,在夜色映衬下显得尤为凄冽。 意识回归空白之前,玉容终于从记忆的漩涡深处找到了这个人的名字。 咪咪,或者可以称呼他为 “喂——!” “地下室里的那个男生,”盛夏难耐,玉容蹲在太阳伞下,隔着一层灰蒙蒙的玻璃对下面的他呼唤道:“就是你,抬起头来,你怎么会在这。” 少年抬头仰望她,阳光刺眼。 一扇铁窗相隔,窗户的一头是炙热、充满明媚阳光的夏,一头是漆黑阴蔽的暗屋,少年像只寄居在人类社会里的格格不入的瘦弱小鼠,见不得光,似乎永远不会被人喜爱,木讷寡言成了他的保护罩。 少年画地为牢,试图永远将自己封闭起来,然而就在今天,就在刚刚,有人鲁莽的闯入他的世界,叩响新世界门扉。 “你不热吗?” 玉容满头大汗,不停扇动手掌试图缓解燥热。 空气中一丝微风都感觉不到,大地仿佛成了个硕大蒸笼,太阳炙烤大地,似乎不将土壤里的所有水分都榨干决不罢休。 玉容不信他不热,更别提这人还住在比平常人家更加闷热数倍的地下室内。 这种半地下室设计,空间狭小逼仄,就窗户这能打开个小缝隙,关了门四四方方,犹如一口棺材般。一般是居民用作储藏室使用的,然而现在,在这么热的季节,里面居然呆了个干瘪的半大少年。 会死人的! 玉容简直不敢想象住在这种蒸笼里,人多久会脱水而亡。 一定会死人的! 玉容朝他道:“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给你买水!” 少年还是仰着头,一言不发。 凭借她不俗的视力,玉容眼尖地看见少年两瓣嘴唇似乎都黏在了一起,犹如花盆中即将枯萎的鲜花,表皮干裂皱巴紧紧闭合着,密不可分。他的脸色同样难看,煞白一片,只有那双眸子仍旧清亮,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时间刻不容缓,她每拖延一秒,少年的处境就会更加危险一分。 她很快带回了四五瓶水,临到递给他时却犯了难。 首先窗口太小,水瓶只有头部可以从缝隙中塞进去一点,其次就算塞进去了,少年根本不配合她,就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一直呆呆站在原地。 一连塞了三瓶水进去,捡起来喝就是了啊! 最后两瓶水了,好歹动一下吧! 玉容决定换个策略,她俯下身,手伸过去比了比,如果侧着的话,她的手掌是完全能够伸进去的。 拧开瓶盖,倒了点水大致清洗一下手掌,玉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将手从缝隙之中伸进去,胳膊伸长再伸长,终于,沾了水的指尖成功着陆。 像是久旱忽逢甘霖,她的食指率先触到一瓣唇肉,湿润指尖沿着唇缝一点点勾勒,温柔抚平上面的褶皱。 这个动作重复数次。 少年终于动了。 玉容后背被热汗浸湿,却一刻不敢松懈,急忙又塞了一瓶水进去。 这次他接了,也喝了。 咕咚咕咚,秀气的喉结上下滑动,一瓶水很快见底。 玉容趁机问他:“你是被困在里面了吗?你有钥匙吗?我可以帮你开门。” 回应她的是远处树梢嘹亮的蝉鸣。 少年始终一言不发。 玉容有些生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没事找事干,或许人家根本没想她帮忙。 拍拍沾上黄土的裙摆,上班迟到已成定局,玉容撑伞站在一旁给领导打电话请假。 这月全勤没了。 唉。 听着更年期女上司的絮絮叨叨,只觉心里似乎有团火在烧,目光游移向下,隔着玻璃窗,她又看见了那双明亮的眸子。 一边应付电话那头,一边在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看着年纪好小,像只病弱的小猫。 今年应该上高三? 或者早就不读了? 她记不清了。 她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在下午上班途中偶然路过的一个半地下室外。 她看到了一双黑暗中发着光,如星辰般漂亮的琉璃眼珠,瞳色居然是有异于常人的墨绿,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窥见一二的绿。 这让玉容不由联想到了她年少时曾救过的一只猫,彼时年纪尚小,她根本无能为力去拯救一条弱小生命,只能徒劳地一点点见证它的死亡。 她给它取名为咪咪。 现在,咪咪回来找她了。 命运轮回的齿轮悄无声息转动。 这或许是一场新的救赎,无关情爱。 她这么想着,挂了电话,犹豫着向地下室里的小可怜递去通往光明新生的邀请函—— “你……需要帮助吗?” 玉容从昏沉沉的梦境中苏醒时,远处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 启明星在太阳完全升起前倾尽全力燃烧最后一丝余烬,短暂闪烁过后忽地隐没天际,静静等待开启下一个明天的时机到来。 莹莹之火,岂可与日月争辉。 玉容被人手臂反绑着坐在一间空荡房间内,借着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线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似乎身处废弃工厂之中。 她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凳子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突地,角落里的人影动了,玉容这才注意到视野盲区里蹲着的沉默少年。 少年从黑暗中缓缓走来,长发成了掩饰他情绪最有力的保护伞。 为避免激怒他以致于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玉容尽量用和缓的声线与他说话,“咪咪?你怎么在这?额……你是要和我玩什么游戏吗?嘶啊,姐姐好疼,要不要先放开姐姐,姐姐一会就跟你玩。”她亲昵地唤他。 少年站在她的对立面,阳光下,他的面色苍白如雪,一如记忆里的那般模样,瘦弱、阴翳、默默无言,很多时候玉容都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就像现在这样。 “我会杀了你。”他说,声音毫无起伏。 …… 在玉容的印象里,少年的父亲四十上下,挺着个硕大肚皮,整日都是醉醺醺的,她曾远远见过一次,他父亲长得和面前这个瘦弱的美少年一点也不像,这个男人因为常年酗酒,走路时常脚底虚浮,面色特青,眼袋几乎要耷拉到嘴角,处处透露着对生活的不虞与燥怒。 父母自他记事起便离异了,童年的回忆里总是充斥着醉酒父亲的殴打与谩骂,母亲不是本国人,走的时候也没有把他带上,也许是嫌他太过累赘吧。 长期生活在这样的低压环境中,歹竹怎么出好笋,少年自然好不到哪去,小小年纪眼睛便如同老者般暮气沉沉,活像一滩死水怎么都激不起半分波澜,又像只不慎跌入泥浆中苦苦挣扎、不停扑腾双臂,最后精疲力竭在绝望与寒冷中瑟瑟发抖着等待死亡降临的雏鸟。 总之就是不像一个少年人。 无数辗转难眠的夜里,玉容总是忍不住去想他,想他生活的那个破碎不堪、满是囹圄的家,想他风一吹就能散架般的瘦弱身子里一直在想些什么呢? 现在,她知道了。 ——他想杀了她。 房间里气氛压抑,寂静无声。 “哦?是吗?”女人声音轻佻,羽毛般划过少年耳蜗。 她突然低头浅浅一笑,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像是再也演不下去般狂笑不止,脸上害怕惶恐神情渐渐褪去,嘴角那处勾起的弧度却越发灿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眼角憋出泪花,似乎被他可爱到了,“杀了我,你要……杀了我?” 少年面无表情,心里却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不知怎么回事,下一秒玉容解开束缚,缓缓站起身,在原地活动几下筋骨后,她脚踩恨天高朝他步步逼近。 “啪嗒啪嗒——”鞋跟敲击地面,她步子迈得很稳,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刚刚从迷药中苏醒的模样。 少年皱着眉,没有逃跑也没有阻挠她的靠近,而是呼吸平稳又带点疑惑地问她: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没有后悔,而是在反思自己究竟哪一步出了差,为什么她看起来毫无影响。 这不对,也根本不像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我输了,你杀了我吧。”想不出结果,少年平静开口。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是非对错,只有你死我活。 要么,你死。 要么,我死。 玉容停在少年面前,看他低眉敛目,和记忆里相差无几的恭顺模样,手指轻轻触在他的眼睛上方。 少年睫毛微颤,又听女人呲笑一声,意味深长。 “我不会杀了你的,你忘了吗,我刚刚说过的,我会陪你玩。” 少年闻言,眼中终于浮出一点波澜,似乎神经病如他都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玉容:想干你啊,bb~ 优秀的猎手通常以猎物的方式入场,我可爱的小猫咪。 你,准备好了吗? 世界四1灰姑娘的水晶鞋,小寡妇的…… 一场大雨刚过,山路尚且泥泞。遥远天际挂上抹初晴,俯瞰群山峻岭,郁郁苍苍,辽无边界。 一行五人的小队行走在人迹罕至的密林之中,路途曲折,几人三两作伴,相互扶持着不断前行。 他们都是趁着节假日出来旅游放松的众多旅客之一,听说松岳山上有座神庙异常灵验,就想着避开人流高峰过来求个签。 奈何天公不作美。 连日来的暴雨引发山体滑坡,巨石席卷泥沙倾洪而下,事发突然,很多人甚至没反应过来就连同车子一齐被乱流卷走,再无踪影。 好在他们侥幸存活下来。 五人中,三男一女同为一伙,女生今年刚满十八岁,而另一个身着吊带连衣裙的女人则是他们在逃亡半道遇上的,看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六。 突然,队伍末尾的两人中的那个年轻男生对那女人怒气冲冲道: “你没有走过路吗?怎么总是磨磨蹭蹭的,这样我们多久才能下山。” 队伍原本的和谐气氛被这一声低呵打破,山雀惊起,扑打着羽翅在林间穿梭飞跃。 女人也就是刚到这个世界的玉容,闻言俏脸通红,羞得无地自容。 “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泥路湿滑,方才走路时她一不小心差点又要栽到地上,此刻她的半边身子还半依靠在男生怀里,反应过来后便如同烫手山芋般紧忙后退。 “谢谢你。” 都什么时候了,还作出这么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给谁瞧,崔绍是个急性子,最看不得人这样,心里窝火,还要发作。 就听前面传来一阵粗旷男声,“又怎么了?” 他是这支幸存者小队里年纪最大的男人,今年30岁,刚刚从部队休假回来。 随后玉容感觉有人正大步流星朝这走来,举目望去,男人剑眉星目,浑身上下透着股凛然正气,行至二人跟前停下。 楚天佑心中已然明晰大致情况。 “哥,你来得正好,你知不知道……” “崔绍,”楚天佑叫住他,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有意缓和当前气氛,道:“你去陪天恩说说话,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吧。” 楚天佑有个小他十二岁的妹妹,名为天恩,跟崔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算是崔绍的半个哥哥,一直知道他对妹妹天恩的心思,虽没点破,但也见不得自家好白菜被头猪给造了。 所以平时楚天佑对他总是时刻提防,生怕哪天妹妹真的让人给拐跑了。 崔绍闻言还是提不起劲,半晌才“哦”了一声。 就在这时,原本遥遥领先他们许多的楚天恩以及肖鹤二人没见着有人跟上,便半路折返回来。 楚天恩快步走到哥哥身边,疑惑地说:“怎么啦哥,不是说赶路吗,怎么走着走着又停了?” 楚天佑视线飞快掠过玉容,有些为难:“没事。” 肖鹤抱臂站在一旁没说话。 他是楚天佑的战友,最近因病和他一块提前退伍,此次出行是他提议来这旅游散心才过来的,没想到差点连命都搭在这。 他冷着眸打量人群对面那个孑然一身的年轻女人,诚然,她很美,身形瘦削,气质清冷绝尘,宽大衣裙遮不住她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如果是在和平社会,她一定是位人见人爱的倾世佳人,然而现在是在深山老林里,没水没食物更没信号,连能否可以活着走出这座大山都是个未知数。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处处拖人后腿的陌生女人。 他们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凭什么有理由去管她。 楚天佑心里拧巴一阵,最后还是伸手搀扶她在一旁石头上坐下,关心道:“你没事吧?还能走吗?” 玉容摇摇头,小脸苍白:“我没事,你们先走吧,我……有点累了,在这休息一会就好,等下就追上你们。” “你现在就走三步喘两下,还追我们,怎么?想死了找我们索命啊?”崔绍嘲讽道。 他这话说得难听,但不无道理,依照女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放任她留在深山老林中,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可她若总是这样三步一喘,真的很拖累大家。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几人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落脚。 楚天恩仔细端详她一阵,发现她此刻不仅脸色煞白,嘴唇泛紫,额头还在不停冒着豆大汗珠,遂惊讶出声:“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一滴冷汗滑落,玉容强撑着微笑:“肚子有点不舒服,我……缓缓就好了……” 楚天佑皱眉弯腰,说了声:“失礼了。”紧接着便把她藏在长裙底下的一双小脚拽至跟前。 玉容“嘶”了一声,紧接着更多冷汗落下。 楚天佑心道:就是这了。 拉下她沾了泥汤的一边白袜,将女人极力掩藏的真相公之于众。只见她右脚脚踝处高高肿起,涨成馒头大小,上头青紫一片,看着就十分骇人。 围过来的几人见此情形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崔绍第一个震惊开口:“你扭到脚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玉容垂下目光,神情暗淡:“我怕你们知道后,就不带我了,我……我只是想活着走出去……” 闻言,众人面上皆闪过一丝不自在。 原本大家心里或许有过片刻隐秘的小心思,如今被她这么一说,彻底烟消云散。 刚才最不满的人此刻也偃旗息鼓,站在一旁半天吭哧不出一句话。 沉默半晌,楚天佑沉声说:“我背你。” “不用了吧……”玉容推拒道。 崔绍说:“不要天佑哥背你,那就我来,毕竟是我没注意你脚受了伤,才害得你忍痛走了这么久,我不背谁背?要不然等会你又觉得我们只顾着自己逃命,没有管你死活,反而是我们的不是了。” 玉容:“……” “我没那个意思……” 楚天佑不想浪费时间,径直蹲在她身前,催促道:“上来。” 玉容拗不过,只好掀起裙摆攀上他后背。 他的后背宽而挺阔,充满力量感,让人不由心安。 似乎是个值得托付的人选。 她半截纤细小腿裸露在外,肌肉匀称,极具美感,两条瘦弱臂膀搭在男人宽肩之上。 “等一下,这个你穿上。” 男人这才想起她穿的很少,将人放下后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自己则只着一件紧绷绷的老头汗衫,白色布料勒出他紧实胸肌的饱满轮廓。 男人味爆棚。 他的外套过于肥大轻薄,但在这种天气用来御寒绰绰有余,玉容套上衣服,衣摆垂至大腿,活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更衬得她身子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了似的。 楚天恩打趣道:“穿上吧,我哥只对未来嫂子这么好。” “别瞎说。”楚天佑重新将人背起,腾出手不轻不重拍了下她的后脑勺。 楚天恩捂住头,发出“哎哟”一声。 几人继续前行,气氛逐渐回归和谐,然而男人背上那小小一团却在不安地扭动身体,动来动去的似乎有什么话想讲。 楚天佑以为她要道谢,结果侧耳就听女人用温凉的语气缓缓说:“你可不可以……慢一点……” “你走得太快了,颠得我肚子疼……” 楚天佑:“……”就这? 玉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还有,我好像快要掉下去了……” “嗯,知道了。” 楚天佑将人往上拖了拖,让她能够更加舒服。 手指无意陷入一片绵软之地,男人后背僵直,心想:这女人,看着纤细,怎么屁股这么多肉。 胸前也是…… 想起她说的话,男人的步调也不由放轻了些,对于这些变化,别人可能察觉不出什么,肖鹤不可能没发现,只是不想点破。 然而,对女人来说。 她没有筹码,唯一的筹码或许就是这具身子,可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活着出去! …… 这个世界讲述的是一个关于人性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一个暴雨天,主角团四人在跟团自驾去往松岳山神庙祈福的时候途径一处,结果正巧碰上山体滑坡,现场死伤惨重,事发前他们几人的车因为故障不得不停靠在路边,结果竟幸运躲过这场浩劫。 然而,车子始终修不好,山体滑坡导致公路垂直断裂,这就意味着,他们根本无法沿着来路返回。而深山地区没有信号,这里离得最近的救援站少说得有几百公里,原地等待救援至少要五天救援队才能赶到,更别提他们现在没有足够的资源用以度过难关。 于是几人不得不铤而走险徒步下山,将希望寄托在山脚的人家上。 在下山途中,主角团一行人偶遇了同为幸存者的舞蹈老师柳玉容,由于自小身体孱弱的缘故,原身和丈夫结婚后一直无所出,直到一次偶然,他们来到神庙祈福,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而来,没想到竟然真的愿望成真。 只是…… 还愿途中发生了意外,柳玉容的丈夫为了保护她不幸牺牲了。 怀着悲痛的心情继续开启求生之旅,身娇体贵的她无意中一次次拖慢主角团一行的进程,他们百般忍耐,终于在同行后的某天早上,她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堆食物和水。 主角团一行人早已走远。 她被抛下了。 这次的世界比较特殊,原身愿以灵魂作为贡品,将自己献祭给神明。 要求是——保护她的孩子。 所以在这次任务玉容除了要榨精,还得抚养原身的孩子顺利长大成人。 可她的孩子现在才四个月大…… 玉容耸耸肩,OK呀,今天也是作为牛马努力加班的一天呢! 玉容:检测出来了吗,有几个目标? 系统“呃”了一声:有三个可供选择的任务目标……不过宝宝你不用勉强自己,尽力而为就好啦。 系统:哦对了,男主和两位重要男配,这三个之间你选择哪一位作为攻略目标? 本世界男女主分别是肖鹤以及楚天恩。 他们因为这段同生死共患难的经历,感情逐渐升温,回归正常社会后没多久两人便迅速坠入爱河。 至于原身,她后来也成功获救了,只不过救援队来晚了一步,她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玉容想了想,答:开什么玩笑—— 她当然是全都要! 系统:6 …… 山间夜色撩人,天空中繁星闪烁不定。 一行人赶在太阳彻底落下前,终于找到处落脚点,他们各司其职,捡柴、烧火、叉鱼以及闲逛…… 玉容来时看见一处小潭,暗暗记在心里,等队伍安顿好之后便借着夜色掩映一瘸一拐地摸过来了。 身为舞蹈老师的职业习惯,她必须每天保持身体的洁净,不然就会浑身难受。 今天也是如此,不过因为环境限制,她无法做到细致清洁,只能随便擦擦。 聊胜于无,起个心里安慰罢了。 玉容抬眼环顾四周,漆黑一片,微风吹过,响起一连串树叶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没有人,玉容彻底放下心。 因为孕激素影响,她的胸脯像吹气球般逐渐膨胀,鼓成两个圆润的球体,乳首色泽红亮,月光下更添一分朦胧之美。 玉容解下内衣束缚的一瞬间,只觉全身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原身体弱,此地不宜久留,早点擦完早点回去。 她捻着两根手指将小衣浸饱水,动作笨拙而吃力地将其拧干后,从脖颈开始擦起。 微凉的溪水透过小衣的接触将温度传递给皮肤,玉容强忍着牙齿颤意继续擦拭,皮肤逐渐适应水温,战栗的寒毛也渐渐收回。 空气中仿佛有双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抚摸,她开始享受擦拭的过程。 玉容放下一边裙带,半只玉乳娇羞探头张望,乳粒涨大,她忍不住捏了捏,口中低吟一声“嗯~”,紧接着是另一只乳儿,同样玉雪可爱。 她用沾了水的小衣细细擦拭身体,胸腹洗净,接着便是下面…… 她擦了多久,黑暗中隐藏的那个人影便看了多久。 因为职业病,肖鹤在发现有人的第一时间就下意识将自己隐藏进黑暗当中,所以当他看到来人时新加入队伍不久的那个女人时,他第一反应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出去,顺便看看她到底想干嘛。 结果他便亲眼目睹女人是如何褪下胸衣,如何揉着乳房擦洗莹白的身子,又是如何对着月色将手伸进底裤中肆意揉捏花唇。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鸡巴肃然起敬,那是发现敌军的信号枪。 敌人对我方使用美人计,我方不幸受伤,嗯……还是“硬伤”。 “咕咚”,男人咽唾沫的举动惊到溪边小鹿。 “谁,谁在那!” 玉容一脸警觉,动作迅速将衣服拉好。 胸前绵软被主人彻底掩盖住。 “……” 肖鹤叹息一声,从瀑布中走出,上身赤裸,下半身隐藏于水中,看不清穿没穿,此刻他手里还拽着几条活蹦乱跳的大草鱼,看起来像个满载而归的猎人。 “是我。” 他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又怕她不认识自己般,继续补充道:“肖鹤。” 玉容“啊”地捂住胸脯,乳肉挤作一团,手上捏着的布料不小心掉进水里,发出“啪嗒”一声。 月光下,男人胸膛袒露,肌肉勃发,皎白月色撒在他肩头,为他镀上层神性光辉,犹如希腊传说中体魄健美的诸神之一。 他别开视线,声音欲盖弥彰,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他的本意是不想让她受惊,没想到她见了他仿佛老鼠遇见猫,反应更加剧烈。 人一溜烟跑没影了。 肖鹤迈开大长腿,涉水来到女人方才浣洗的地方,看着水面飘着的小巧布料彻底陷入沉思。 这么一小块布,到底是怎么兜住那么大一团奶子的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世界五1少年杀人犯的跟踪 (本章食用指南:为世界五提前点播版,当前剧情发展为男主的前半生,而玉容是他杀死的第一个受害者,作为背景板角色就连世界都无法提前预知她到底该是什么人设,所以玉容钻了点小空子,本章过后就是她调教驯化咪咪——先挖坑慢慢填大概200猪猪更后续?) 农历腊月十五,圆月高挂,似银盆、似明灯,在黑夜中熠熠生辉驱散周边阴霾,大公无私地普照每一方土地。 天空中一朵云也看不见,启明星紧紧追随月亮身侧,不甘就此屈居其下,它极尽所能散发出星火微光,试图与明月争辉。 皎白月光撒在地上,像是给这座霓虹之城披了层银色薄纱,一般情况下,城市里很少能见到这样漂亮的月色。事实上,大部分人庸庸碌碌疲于应付生活的蹉跎,脚步匆匆,根本没有闲暇时间能够停下来好好欣赏这一轮明月。 这是于玉容本月最后一次加班,忙完今天,她就可以向公司申请居家办公,到时候便能轻松点然后正式放假了。 这么想着,她敲击键盘的动作都不由变得轻快许多。墙上时钟指针转速飞快,随着工位上的灯一盏盏熄灭,一个又一个相熟同事向她道别,“小鱼,我先走啦,年后见~” 玉容只能抬起脸微笑着回应:“年后见!” 最后只剩她工位上的灯还亮着,赶在大厦落锁的最后一秒,玉容总算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家的方向走去,张着血盆大口的钢铁巨兽渐渐落至身后,取而代之出现在面前的是一栋栋错落起伏的低矮民楼。 它们大都墙皮脱落,生得粗陋而又锈迹斑斑;它们见证了一个全新时代的崛起,又在绝望中书写着自己的消亡史。 出于新时代美丽城市建设的需要,这里很快就要被政府强制拆除整改,变成一滩碎石烂瓦。 它们是被时代抛弃的产儿,在跌跌撞撞中艰难成长并哺育出一代代社会精英后,彻底精疲力竭,在寒风中摇摇欲坠,像极了步履蹒跚的年迈老人。 玉容就住在其中一座危楼之中。 熟门熟路绕过七拐八弯的窄小街道,在路过处拐角时,一辆煎饼车停在巷口边,黑暗中招牌闪着光堂而皇之写着“煎饼侠”几字——不好吃不要钱! 热乎乎的食物清香顺着寒风传入鼻腔,顺着气管钻进她的肚子,胃里馋虫被勾出,肚子也在此时恰好“咕噜噜”响了起来。 煎饼摊的摊主是个笑容和蔼的爽利大娘,敏锐察觉到商机,赶忙热情又大声地卖力吆喝着问她要吃什么。 玉容此前从没见过她,似乎是别的地方新过来的。 手指在摊位上方游移,所过之处大娘动作飞快夹起又放下,行云流水卷进饼中。 玉容付过钱,等餐期间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天,低头玩手机时,她听见大娘又大声吆喝一句: “小伙子要来个煎饼尝尝么?” “……” 玉容没听到他的回答,却感觉身边停了个瘦长鬼影,似在观望。 她没在意。 手机上家人群里,于妈妈给她发信息问什么时候回家,于爸爸紧跟一句—— 过年不带对象你干脆就别回了! 对象,又是对象……读书时严防死打时刻戒备,生怕她早恋。 怎么大学一毕业又变了副面孔,年年都催她赶紧结婚,仿佛她28岁还没恋爱过是什么天大的丑事般。 不回就不回,真没意思。 “姑娘,你的煎饼。”大娘声音清脆打断她的自怨自艾。 玉容烦闷地收起手机,伸手接过袋子后与大娘客气道别:“天冷,阿姨记得早点回去休息。” 大娘爽朗一笑,连声应好。 离开小摊,凌晨的大街空无一人,路灯光线灰暗,闪烁几下后突兀熄灭。 玉容暗骂:街道办的人怎么回事,早就说这破灯要修了,上报半年了,到现在都没点动静! 好在离家不远,马上就要到了,玉容吐槽几句,认命般掏出手机照明。 手机电量告急,弹出充电提醒。 这一天真是糟糕透了,玉容狠狠咬了口煎饼,味蕾刺激下她的情绪有所缓和,她大口大口吃着,试图通过食物塞满肠胃产生的饱腹感来填补她内心深处的空虚。 但她知道这是“亡羊补牢”,根本毫无用处。 玉容走进一处狭长小巷,这里仅容两人并肩而行,巷子又臭又长,像是老奶奶的裹脚布,怎么走都走不到头,却是回家的最快路线。 黑暗中一对对闪着红光的小灯泡隐匿于角落中,静静潜伏在不为人知的隐秘之地,小动物们无声注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突然,几只黑胖老鼠倏地从她眼前窜过,粗长尾巴光秃秃一根坠在身后,与上半身的油亮皮毛形成鲜明对比。 手电筒的灯光照在它们上面,一只胆大的老鼠停下动作,抬起上半身与她对视,细长胡须耸动,目光锁定她手里拿着的煎饼,几缕沾了水的毛发黏在身上,又黑又硬,更显其脏臭不堪。 咦! 玉容皱着眉几欲作呕,用力跺了跺脚,企图吓退它:“去!滚开!” 面对她的虚张声势,老鼠只是俯下身子,锋利爪尖着地,任由尾巴浸没在水坑中,溅起一串细碎水花。 玉容躲避不及,几滴水珠溅到她鞋面上。 嘿,挑衅她?! 玉容生气地弯下腰试图寻找一件趁手的武器——例如石子、木棍什么的,可惜并没有,有的只是几团看不出原色的烂泥状垃圾。 然而,等她再抬头看去时,方才还胆大包天的老鼠似乎被她装模作样的动作吓住了,又像是提前感受到空气中的危险因子在躁动般,口中发出“吱吱”的凄厉尖叫,一溜烟的功夫便跑没影了。 玉容站直身,嫌弃地撇撇嘴。 即使从这里走过不下千次,她也依然会为这群丑陋生物所汗颜,一阵冷风吹过,后背瞬间毛骨悚然的。 玉容打了个哆嗦,裹紧宽大上衣,将装有没吃完的热乎煎饼的塑料袋打了个结团巴团巴塞进兜里,她踮起脚尖,捏着鼻子快速跨过坑坑洼洼的污浊水滩。 这鬼地方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啪嗒——啪嗒——” 高跟鞋敲击地面,脚步踢踏,声音由远及近。 前面灯光微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点街道的亮光,马上要到巷尾了,玉容心里始终毛毛的,她突然一个猝不及防的转身,灯光向来时方向照去。 什么也没有。 不,不对,有只黑猫。 感受到光线刺激,碧绿猫眼中瞳孔收缩成一道竖线,转瞬变为正常大小,随即黑猫偏过头看向她所在方位。 它脚底小白袜踩在一只肥硕无比的死老鼠身上,或许是知道今天能够美餐一顿了,此刻也不着急享用猎物,而且端坐在地上,伸出舌头仔仔细细舔舐爪子。 粉嫩舌尖一闪而逝,动作格外悠闲散漫。 它甚至,不怕人也不逃跑,就这么任由玉容打量。 看见那只肚皮上翻,毫无生气的死老鼠,玉容心底突兀涌上一阵恶寒,不自然移开视线,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出于不安,她又将举着手机的臂膀向前伸了伸,试图看清前面是否有人。 还好,什么也没有。 正当她舒了口气,扭身打算一鼓作气冲出巷子时——面上一疼,她撞到了个人! “啊!” 玉容口中逸出一声短促尖叫,猝不及防间,不等她反应,一张雪白帕子径直覆上她的口鼻。 “唔唔!” 尽管她很快就屏住呼吸,却还是不慎吸了几口,刺鼻气味袭来,紧接着是头晕脑花,一股失力感迅速蔓延至全身,手掌骤然一松,手机朝下砸在地上,屏幕瞬间生出几道裂痕,后头灯光自下而上,照亮一方狭窄小巷,也照亮了面前人的模样。 那是个比她还要高出一个头的少年,那是副气质阴郁至极的稚嫩面孔。 此刻,他手掌紧紧捂在她面上,表情不变,额前黑发挡住他上半张脸,只露出点隐约可见的好看眉眼,嘴唇色泽偏淡,下巴白白尖尖,嫩笋般,眸中一丝情绪也无,淡淡注视着她徒劳无力的挣扎动作。 玉容瞪大眼,只觉眼前人似乎在哪见过,给她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又过了几秒,她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意识逐渐昏昏沉沉,片刻后竟然直直软倒进少年怀里。 少年体型偏细瘦,手背处青色血管脉络清晰可见,透着股干巴的、营养不良的骨节分明,手掌按在女人咯吱窝与胸脯连接处,不带一丝旖旎,就这么漠然地垂眸托住她。 “喵呜!”黑猫叼起猎物缓缓隐入黑暗,临行前还特意发出一声干哑嘶鸣,在夜色映衬下显得尤为凄冽。 意识回归空白之前,玉容终于从记忆的漩涡深处找到了这个人的名字。 咪咪,或者可以称呼他为 “喂——!” “地下室里的那个男生,”盛夏难耐,玉容蹲在太阳伞下,隔着一层灰蒙蒙的玻璃对下面的他呼唤道:“就是你,抬起头来,你怎么会在这。” 少年抬头仰望她,阳光刺眼。 一扇铁窗相隔,窗户的一头是炙热、充满明媚阳光的夏,一头是漆黑阴蔽的暗屋,少年像只寄居在人类社会里的格格不入的瘦弱小鼠,见不得光,似乎永远不会被人喜爱,木讷寡言成了他的保护罩。 少年画地为牢,试图永远将自己封闭起来,然而就在今天,就在刚刚,有人鲁莽的闯入他的世界,叩响新世界门扉。 “你不热吗?” 玉容满头大汗,不停扇动手掌试图缓解燥热。 空气中一丝微风都感觉不到,大地仿佛成了个硕大蒸笼,太阳炙烤大地,似乎不将土壤里的所有水分都榨干决不罢休。 玉容不信他不热,更别提这人还住在比平常人家更加闷热数倍的地下室内。 这种半地下室设计,空间狭小逼仄,就窗户这能打开个小缝隙,关了门四四方方,犹如一口棺材般。一般是居民用作储藏室使用的,然而现在,在这么热的季节,里面居然呆了个干瘪的半大少年。 会死人的! 玉容简直不敢想象住在这种蒸笼里,人多久会脱水而亡。 一定会死人的! 玉容朝他道:“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给你买水!” 少年还是仰着头,一言不发。 凭借她不俗的视力,玉容眼尖地看见少年两瓣嘴唇似乎都黏在了一起,犹如花盆中即将枯萎的鲜花,表皮干裂皱巴紧紧闭合着,密不可分。他的脸色同样难看,煞白一片,只有那双眸子仍旧清亮,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时间刻不容缓,她每拖延一秒,少年的处境就会更加危险一分。 她很快带回了四五瓶水,临到递给他时却犯了难。 首先窗口太小,水瓶只有头部可以从缝隙中塞进去一点,其次就算塞进去了,少年根本不配合她,就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一直呆呆站在原地。 一连塞了三瓶水进去,捡起来喝就是了啊! 最后两瓶水了,好歹动一下吧! 玉容决定换个策略,她俯下身,手伸过去比了比,如果侧着的话,她的手掌是完全能够伸进去的。 拧开瓶盖,倒了点水大致清洗一下手掌,玉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将手从缝隙之中伸进去,胳膊伸长再伸长,终于,沾了水的指尖成功着陆。 像是久旱忽逢甘霖,她的食指率先触到一瓣唇肉,湿润指尖沿着唇缝一点点勾勒,温柔抚平上面的褶皱。 这个动作重复数次。 少年终于动了。 玉容后背被热汗浸湿,却一刻不敢松懈,急忙又塞了一瓶水进去。 这次他接了,也喝了。 咕咚咕咚,秀气的喉结上下滑动,一瓶水很快见底。 玉容趁机问他:“你是被困在里面了吗?你有钥匙吗?我可以帮你开门。” 回应她的是远处树梢嘹亮的蝉鸣。 少年始终一言不发。 玉容有些生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没事找事干,或许人家根本没想她帮忙。 拍拍沾上黄土的裙摆,上班迟到已成定局,玉容撑伞站在一旁给领导打电话请假。 这月全勤没了。 唉。 听着更年期女上司的絮絮叨叨,只觉心里似乎有团火在烧,目光游移向下,隔着玻璃窗,她又看见了那双明亮的眸子。 一边应付电话那头,一边在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看着年纪好小,像只病弱的小猫。 今年应该上高三? 或者早就不读了? 她记不清了。 她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在下午上班途中偶然路过的一个半地下室外。 她看到了一双黑暗中发着光,如星辰般漂亮的琉璃眼珠,瞳色居然是有异于常人的墨绿,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窥见一二的绿。 这让玉容不由联想到了她年少时曾救过的一只猫,彼时年纪尚小,她根本无能为力去拯救一条弱小生命,只能徒劳地一点点见证它的死亡。 她给它取名为咪咪。 现在,咪咪回来找她了。 命运轮回的齿轮悄无声息转动。 这或许是一场新的救赎,无关情爱。 她这么想着,挂了电话,犹豫着向地下室里的小可怜递去通往光明新生的邀请函—— “你……需要帮助吗?” 玉容从昏沉沉的梦境中苏醒时,远处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 启明星在太阳完全升起前倾尽全力燃烧最后一丝余烬,短暂闪烁过后忽地隐没天际,静静等待开启下一个明天的时机到来。 莹莹之火,岂可与日月争辉。 玉容被人手臂反绑着坐在一间空荡房间内,借着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线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似乎身处废弃工厂之中。 她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凳子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突地,角落里的人影动了,玉容这才注意到视野盲区里蹲着的沉默少年。 少年从黑暗中缓缓走来,长发成了掩饰他情绪最有力的保护伞。 为避免激怒他以致于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玉容尽量用和缓的声线与他说话,“咪咪?你怎么在这?额……你是要和我玩什么游戏吗?嘶啊,姐姐好疼,要不要先放开姐姐,姐姐一会就跟你玩。”她亲昵地唤他。 少年站在她的对立面,阳光下,他的面色苍白如雪,一如记忆里的那般模样,瘦弱、阴翳、默默无言,很多时候玉容都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就像现在这样。 “我会杀了你。”他说,声音毫无起伏。 …… 在玉容的印象里,少年的父亲四十上下,挺着个硕大肚皮,整日都是醉醺醺的,她曾远远见过一次,他父亲长得和面前这个瘦弱的美少年一点也不像,这个男人因为常年酗酒,走路时常脚底虚浮,面色特青,眼袋几乎要耷拉到嘴角,处处透露着对生活的不虞与燥怒。 父母自他记事起便离异了,童年的回忆里总是充斥着醉酒父亲的殴打与谩骂,母亲不是本国人,走的时候也没有把他带上,也许是嫌他太过累赘吧。 长期生活在这样的低压环境中,歹竹怎么出好笋,少年自然好不到哪去,小小年纪眼睛便如同老者般暮气沉沉,活像一滩死水怎么都激不起半分波澜,又像只不慎跌入泥浆中苦苦挣扎、不停扑腾双臂,最后精疲力竭在绝望与寒冷中瑟瑟发抖着等待死亡降临的雏鸟。 总之就是不像一个少年人。 无数辗转难眠的夜里,玉容总是忍不住去想他,想他生活的那个破碎不堪、满是囹圄的家,想他风一吹就能散架般的瘦弱身子里一直在想些什么呢? 现在,她知道了。 ——他想杀了她。 房间里气氛压抑,寂静无声。 “哦?是吗?”女人声音轻佻,羽毛般划过少年耳蜗。 她突然低头浅浅一笑,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像是再也演不下去般狂笑不止,脸上害怕惶恐神情渐渐褪去,嘴角那处勾起的弧度却越发灿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眼角憋出泪花,似乎被他可爱到了,“杀了我,你要……杀了我?” 少年面无表情,心里却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不知怎么回事,下一秒玉容解开束缚,缓缓站起身,在原地活动几下筋骨后,她脚踩恨天高朝他步步逼近。 “啪嗒啪嗒——”鞋跟敲击地面,她步子迈得很稳,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刚刚从迷药中苏醒的模样。 少年皱着眉,没有逃跑也没有阻挠她的靠近,而是呼吸平稳又带点疑惑地问她: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没有后悔,而是在反思自己究竟哪一步出了差,为什么她看起来毫无影响。 这不对,也根本不像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我输了,你杀了我吧。”想不出结果,少年平静开口。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是非对错,只有你死我活。 要么,你死。 要么,我死。 玉容停在少年面前,看他低眉敛目,和记忆里相差无几的恭顺模样,手指轻轻触在他的眼睛上方。 少年睫毛微颤,又听女人呲笑一声,意味深长。 “我不会杀了你的,你忘了吗,我刚刚说过的,我会陪你玩。” 少年闻言,眼中终于浮出一点波澜,似乎神经病如他都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玉容:想干你啊,bb~ 优秀的猎手通常以猎物的方式入场,我可爱的小猫咪。 你,准备好了吗? 惩罚位面:1汗流浃背了吧,小老妹 【你是一个水性扬花喜欢追求刺激的女海王。】 【你一口气谈了三个对象,熟练游走于三人之间,让他们对彼此的存在毫不知情,你对此很有成就感,原本一直这么相处下去大家也能相安无事,但渐渐的你开始不安于现状,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 【今天是情人节,你邀请了最近聊的很上头的暧昧对象来家里做客,并且成功“睡”服他成为了自己的第四个对象。】 冰冷毫无机质的冰冷机械声在玉容脑海中响起,说到这时顿了顿,接着道: 【然而,你的另外几个对象正在赶往你家。】 【洋洋得意的你却不知,他们中有一人是占有欲超级强的死变态!】 【别让他们发现彼此!】 【否则,你将成为一具标本,被人珍藏于精美的玻璃柜中,永无得见光明之日!】 【ps:人物死亡,世界将会重新启动,而世界每重启一次,变态的身份卡就会转换一次。】 【以上就是该世界所有信息,完成任务后您的记忆将全部恢复,希望您能早日回归,祝好运,阁下。】 随着最后一字落下,脑海中的机械音骤然消失,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不少。 玉容坐在马桶上捂着头,闭目沉思,她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脑中的奇怪声音,反而异常镇定的打量周围环境,好像十分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到这里。 这是一间装修精美雅致的卫生间。 没错,“精美雅致”,卫生间内杜拉威特的智能马桶,高宜的恒温花洒,岩板的墙面,大理石的中岛地面,造型简洁,没有过多的装饰,看起来空落落的,有点冷肃。 但整体来说确实与这几字完美适配。 托原身不错的外交能力之福,以至于她在刚刚毕业一年不到的时间,就成功喜提本市中心海景大平层一套。 原身名叫许玉容,名牌大学本科毕业,今年23岁,家境虽然还算优渥,但父母除她以外还有一双儿女需要抚养,以家里目前的经济状况来看,远不足以掏空家底供她购置这么一套豪宅。 两百平,四房两厅两卫,不靠父母,全靠原身自己……男友们的鼎力相助。 放在一旁置物架上的手机“嗡”地震动一下。 屏幕亮起。 玉容扫了眼,数条未读消息,其中最新一条是:在? 信息发送人名字叫严以修。 她脑中迅速闪过几条重要讯息,严以修,男,25岁,目前在国内某家上市公司当高管,是她交往的第二任对象,同时也是玉容的顶头上司。 玉容尚未完全接收完身体的记忆,但身下传来的熟悉黏腻触感让她暂时忘却思考。 她站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穴道里滑出来,低头一看,是一滩浓稠的灼白精液。 难怪手上粘糊糊的,原来是刚刚扣过这个。 玉容脸色一下难看至极。 黑着脸扣完剩下的所有脏物,再冲到洗手池死命搓洗干净,确定指甲缝里一丝液体残留都没有后她这才松了口气,关掉水龙头。 她抬眼与镜子中的那人对视,巴掌大的小脸,杏眼桃腮,眉目含情,额头没有刘海,上庭光洁饱满,精气神十足。 额中头发往下长出来一小截,形成“M”型发际线,标准的美人尖,又为这张柔美至妖的脸蛋平添一分端庄大气,长发如瀑披散在脑后,发尾还带点俏皮的小卷。 一身只盖住大腿根的黑色吊带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走起路来上下一起漏风,再加上原身人小奶大,说是睡裙,穿在她身上倒像情趣内衣。 不愧是同时交往三个男友的海后,身段长相果然是一顶一的漂亮。 卫生间门口多了道高大身影,他敲了敲门,语气温和道:“小许,洗好了吗?可以吃饭了。” 紧急纠正一下,现在是四个男友。 今天刚睡服的。 也就是脑中那道神秘机械音所提到过的前“暧昧对象”,现男友四号——姚京。 酒局上认识的,今年28岁,听说之前谈过几个对象,性格不合的原因都分手了,但她们对他的评价很好,只不过他这个人太完美了反而像个机器人,什么事都要按部就班地进行,老干部作风,生活也没什么情趣,一眼看到头,所以才会毅然决然选择分手。 原身试着接触了段时间,感觉也还行,主要是听说人家还是个处男,心思一下活跃起来,聊了几个月之后就将人带进家门,再一番摩拳擦掌比比划划,那方面没问题,便顺利将人收入麾下。 眼下人都搁外面做上饭了,还真是贤夫良君的典范,玉容心想。 见无人应答,姚京又敲了敲门。 “叩叩”,不多不少正好两下。 玉容只好回道:“好的,马上来!” 她从主卧卫生间出来,随意扯了件宽大外套披上,然后就光着脚来到客厅,还没坐下就被人一把按住,姚京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脸上木木的,没什么表情。 “去穿鞋。” “哦。” 玉容穿好鞋,抓着手机来饭桌坐下,刚打开手机准备仔细查看下刚刚那些未读信息,就听桌对面那个男人敲了敲碗,语气肃然,像个老妈子,“吃饭别玩手机,伤肠胃。” “哦,知道了,回个消息马上。” 男人犹犹豫豫半晌,本想再多说几句,结果看见她脸上的不耐神色,只好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给她夹了点菜,小心翼翼地道:“尝尝这个。” 玉容无语死了,抬眼看了看他直接系至脖子的扣子,整整齐齐一排,衬衫熨得妥帖,身上一丝褶皱都没有。 不由吐槽一嘴,还真像个老干部。 懒得和他起争执,玉容打开社交软件,一边夹起男人放进她碗里的小菜慢慢咀嚼,心里暗自点评,味道中规中矩还算爽口,也就那样。 一边漫不经心点开所有聊天框…… 着重挑了几条看着比较重要的消息回复。 小奶狗:姐姐今天情人节![撒花] 小奶狗:姐姐情人节快乐,我爱你哟![撒花][撒花] 小奶狗:姐姐已经一天没和我说话了,想你……我借到车了,可以带你出去玩吗? 玉容回:不可以! 小奶狗:哦……好吧,可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分享…… 玉容:不可以! 小奶狗:好吧……[枯萎的花] 玉容抱着手机敲敲打打:白天不行,我有事。 小奶狗:好耶,那晚上见![撒花][撒花][撒花] 玉容嘴角挂着一丝笑退出聊天框,手指划拉几下,看到一条新消息,轻轻一点,进去对话界面,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男人渐渐停下动作的筷子。 一条条信息游览下来。 越往下看,这顿饭越难下咽。 她的手突然顿住,停在与严以修的聊天界面上。 五分钟前:我快到了。 两分钟前:我到你家小区了。 刚刚:你在家吗?我要到楼下了,记得开门。 玉容嘴角的弧度彻底垮下去。 此刻,她才算真正明白目前的处境。 糟糕。 不,简直是糟糕透了! “嗡嗡”,手机再次震动,下一秒,当着玉容的面,聊天框弹出一条新消息。 ——我到了。 “叩叩……”紧随而来的是,门响了。 黑色的字越看越红,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诡异场景,画面里,闪着幽光的实验室,玉容看见自己正闭着眼悬浮在一个充满无色透明液体的玻璃罩内,那看起来就像是……福尔马林! “咳咳!” 仿佛真的嗅到空气中的那股辛辣臭味,玉容突然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慢点吃,别噎着了。”姚京以为她吃得太急噎到了,急忙接了杯水递到她嘴边。 “你脸色好难看,我做的菜很难吃吗?” 玉容捧着水杯喝了一大口,急忙回复:“没有没有,特别好吃,就是因为太好吃了,一不小心我就被自己口水呛住了。” 怕他不信,玉容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嘴里嚼吧嚼吧。 “叩叩叩……” 门外人持续不停拍着门,姚京不聋,肯定也听见了,他看向玉容的表情带点疑惑不解。 “好像有人在敲门,你还邀请了别人吗?” 玉容闻言“噗呲”一下把嘴里嚼碎了的饭菜沫子喷出来,吐了一地,姚京吓了一大跳,扯了几张纸蹲在地上任劳任怨捡起饭粒。 他一边捡一边说:“你果然不爱吃,不必因为我们在一起了而迁就我,有问题可以告诉我的……” 姚京突然抬头,皱眉盯着玉容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认真道:“你脸上怎么流了这么多汗,生病了吗?还是你……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玉容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种突发状况,视线闪躲,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会……” 大门第三次被人扣响,姚京突然一言不发快步走向大门。 玉容来不及制止他,只能大喝一声:“等等!” 男人脚步微顿,手放在门把上,就差轻轻一拧,就能将门打开,然而他并没有直接这么做,他在等。 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玉容追出来,和他相隔一米远,脸上表情还是讪讪的,什么都没说。 姚京逆着光站在那,目光突然变得幽深,二人对视几眼,他手掌一用力,随着“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 玉容心直接提到嗓子眼,大脑跟糊住了一样,根本无法正常运转。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自己躺在一间昏暗的地下室内,玫瑰花和香薰蜡烛围着她整整齐齐码放了一圈,她面容安详,手捧一朵鲜花,花瓣色泽暗红,像是喝饱了人的血液一般刺目,花梗上一根尖刺也无,把手光滑水溜,仿佛是什么人害怕这些尖刺会划破她娇嫩的皮肤而特意剔掉似的。 玉容一想到这,后背寒毛骤然炸起,无力重复着一句话:“等等……!” 别开门! “……” 然而,下一秒,画风突变。男人转过头,面上露出惊喜羞涩的为难表情,“这,这是送给我的吗?” 玉容一脸懵逼。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姚京后退一步,露出门外站着的黄衣小哥,他的衣服上还印着明显的标志性logo,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干什么的。 见门终于开了,小哥脸上扬起个灿烂笑脸,手捧一大束红玫瑰,对着傻愣愣站在客厅一动不动的玉容道:“请问您是许女士吗?” “啊,是我。” “这是您订的九十九朵玫瑰花,祝您和您爱人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情人节快乐!” “谢谢。” 姚京抢先一步接过那捧玫瑰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关了门,二人并肩回到座位上。 姚京低头在花束上轻轻嗅了一下,语气中带点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玫瑰花……” “都说了等等,本来还想给你个小惊喜的。” 玉容抹了把额边密密麻麻的汗,心有余悸地想:幸好原身提前订了束花。 她抬起手机,看见屏幕上对话框内容更新了一段。 严以修:咦?电梯坏了,另一辆刚好上去。 严以修:我到门口了,开门。 紧接着。 “叮咚~” 门铃声响起。 姚京将花放在桌子旁,一脸困惑,小哥是落下什么了吗? 他正欲起身去开门,却被玉容拦下。 “我来吧!”她说,语气铿锵有力。 不像是去开门,倒像马上要奔赴战场了般。 如丧考妣。 姚京看见她这副表情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 “好。” 玉容深吸一口气,径直来到门边。 终于,地狱修罗场马上开启了。 怀着沉重的心情将门打开。 “你迟来了一分五十秒才开门。”那人语气很不好。 放下看表的手,他的瞳仁小巧而黑,眼白占据大面积,直勾勾盯着某个人看时,给人一种被鲨鱼盯上的错觉。 他手提公文包,西装笔挺,模样板正,身量很高,眼底还有些憔悴,不等人回答,他长腿一迈,径直走进玄关。 严以修,玉容的现男友二号。 他的五官深邃迷人,头发用摩丝精心打理好梳成背头的造型,却不显油腻,随着他低头找鞋换的动作,额角垂下一丝碎发。 “我的鞋子呢?” 他翻来覆去没找到自己专用的那一双居家鞋,浓眉微微皱起,随手扯了双一次性拖鞋将就用上。 鞋子有些不合脚,走起路来分外磨人,很不舒服。 “刚刚出电梯碰上个外卖小哥,你买什么了?……额,这位又是?” 男人转过头,发现女朋友家里莫名多了个陌生身影。 严以修突然噤声,沉默不语地盯着客厅正中心那个同样一言不发的男人。 他看到他脚上套着的拖鞋,正是刚才他怎么都找不到的那双。 好消息,鞋子找到了。 坏消息,在别人脚上。 客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两个大男人难得步调一致,看着对方异口同声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