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日物语》 与林友利的初识 更近一步! 图书馆偶遇 第一次来家里作客! 新恋情 特别还是平凡 旅行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初吻 朋友会面 新朋友 到日本的第一天 我的决定(微h) 赵日萱的不开心 危机 辞职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惊喜(h) 另一个惊喜 冷战 新工作的第一天 早上7点洗漱完毕,选择了偏商务的着装,把笔记本和充电器装到背包里。在门口穿鞋的时候往卧室方向张望着,没听见一点动静,拿上放在玄关的钥匙就出发去坐地铁了。 8点过一些到了公司楼下,在便利店买了一个饭团,坐在靠玻璃的位置上吃。到8点45,我背上双肩包,走进公司的大楼。这个名叫建德大厦的楼是坐落在悦江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内,一共33层,公司在25楼。到了公司,前台的小姐姐领我去了工位放东西,接着带我到茶水间,我挑选了一个柠檬红茶,加上热水后回到座位。一个上午我自己看公司的资料,没有被别人打扰。 午饭时间,想吃点大肉的东西,便去肯德基吃吮指原味鸡。吃完炸鸡坐在位置上喝冰可乐,我不喜欢自制的可乐,觉得太水,气又不足,但是通常会以相当便宜的价格附在套餐里,等于免费,免费的东西谁不爱。拿着手机刷微博,跳出山杉给我发的信息: 【今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一上午都没人理我,自己一个人做事,好爽。你昨天几点回到基东的?】 【晚上10点,今天准备一下班就过来。】 【年轻人心力真足啊!今天晚上你还再回基东吗?】 【当然啦,周二要上班的。】 【插秧都没你这么辛苦!】 【现在不玩,以后年纪大了就玩不动了。晚饭我们在滢洁宿舍随便吃点,不然时间会太赶,你要不要一起?】 【晚饭各自解决吧!我和友利又冷战了,不知道她晚上来不来。】 【你们可真是一茬接一茬啊!又咋了?】 【她愿意来就来,不来就算了。】我不想叙述我们的争吵,免得扫了山杉的兴致。 【嗯嗯。】 下午上班的时候,负责婴儿服装设计的孙莉带着我参观了公司,她表示项目才开展,所以会有点空闲,让我做自己的事情就好。我遵循前辈的指令,用电脑翻看淘宝网页,研究最近新出的电子产品。 总盯着电脑屏幕眼睛发酸,便眺望起远方。在大厦的停车场,我看到印有VIGOR字母图案的丰田汉兰达停在了车位上,那是赵日萱公司的车。只见陈可先从驾驶座下来,接着赵日萱和一个短发女生也下了车。陈可和她们俩告别后就往建德大厦里走,另外两个人在大门口等车。 没一会陈可出现在我公司里,听见她的声音,我便伸长脖子,她看见后径直过来跟我聊天: “小晴,听说你今天第一天上班,还好吗?” “嗨,可可~今天没事干,我刚刚在刷淘宝。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海鸥这边帮忙拍一些婴儿服装的照片。“ 海鸥是赵日萱爸爸公司的名字,全称是海鸥贸易有限公司,也就是我现在在的公司。赵日萱的公司叫VIGOR服装设计有限公司,因为注册问题,所以取了中文名叫微革,VIGOR的服装生产线在海鸥。陈可是VIGOR的摄影师,两家公司有业务往来,所以关系密切。 “微革忙不忙?刚刚看见赵总和你一辆车来的。” “忙啊,你眼睛这么好?在哪里看见的?“ “就这里啊~“我指着旁边的窗户示意她来看。 “哇,你这边是狙击位欸,视野够好的。“ “是啊,你看,那条街上有人在卖烤红薯。“ “羡慕你可以看到这么好的街景。“陈可直勾勾看着窗外,”赵总和她朋友来烟城办事,顺路搭车来的。”她解释说。 “是哦。” “我先去忙啦,等空了约。”陈可招了招手,往摄影间走。 “好。”我回应。 下午五点下班,把电脑留在了公司,背着减重的包就回到了友利的住处。打开门依旧没见人影,自己外卖了份台式便当,吃完神思恍惚,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生日聚会(微h) 睁开眼,屋里一片漆黑。查看手机时间,快九点钟了。 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唤回一点精神,用手将自己撑起来,走到卧室,打开衣柜,换了件亮色夹克搭了一条工装裤。去卫生间把头发打理成偏分的造型,套了双蓝白配色的板鞋,提着山杉的礼物便向酒吧出发。 古典欧式的外立面,抑制着的动感鼓点,型男秀女在出口来来往往,刚从地铁口出来,WANTON的灯光牌就映入眼帘。刚要走进去,口袋的手机震动起来: “怎么还没到?就等你了。” “门口了。” “好的,位置是K666。” 站在门口等了两分钟,取到花店送来的玫瑰花,捧着花找到山杉的卡座,看见山杉、滢洁、顾含、一个帅气的女孩和一个长发女孩坐在位置上。我半跪着把玫瑰花和礼物递向山杉,有时候我和山杉的相处模式很戏剧化,有人会觉得我们的感情很假像是在表演,但我认为有人愿意逗你开心愿意调动氛围,这是弥足珍贵的。山杉很开心地接过礼物,顺势勾着我的脖子要公主抱,我把她抱回了座位上。她刚坐下马不停蹄倒了3杯酒给我,叫嚣着迟到者自罚3杯。我检查时间,确实已经10点10分了,便毫无怨言地喝掉了那3杯酒。之后我们玩起了些助兴的游戏,因为要团队对战,于是分成了两组,山杉、滢洁、帅气女孩一队,我和顾含、长发女孩一队。 喝了很多酒想上洗手间,穿过座位的途中,顾含问我去哪里,我回答洗手间,她便拉着我一起往洗手间方向去。经过舞池中央的时候我总觉得好像有熟悉的身影,环顾四周又没见认识的人。到了洗手间,看见很多酩酊大醉的人坐在休息的长椅上,等了会时间,终于有空位了。我走到隔间里,还没关上门,顾含也跟着进来了,她锁上了门,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我正在奇怪顾含是不是喝多了,刚想开口,她拉住我的领口往前靠,嘴巴在我的嘴唇上啃咬着。我被这突入其来的“攻击”吓到了,惯性想要推开她,她握住我的手顺势放在了她的腰上。她任意地摆弄着我,激起我的征服欲,我吮吸起她的舌头,将手从腰上慢慢向下滑,捏弄着她的臀部,不尽兴,我继续下伸到她的大腿,将它抬起些许。顾含穿了一件雪纺的棕色短裙,此刻我的手指触碰着短裙里的打底裤,手掌有节奏地轻微屈伸。 “今晚陪我吧。”顾含一只手捧着我的脸,另一只手在我的乳头上打圈。 “我有女朋友。” “你爱你的女朋友跟喜欢和别人上床有什么关系?” 是啊!我一直提倡女性应该自由,主观,不要被性规则奴役,而被困在旧时代的竟然只有我一人。 我把手更深入一些,放在她阴蒂的位置,加大了力度抚摸它,惹得她呻吟连连: “我不想在这里。”她娇喘着说。 我将她压在墙上,嘴唇拨动在她的耳垂上: “今天我心情不好,不能给你。“ 说完我推开门,走进另外的隔间。出来的时候,注意到顾含坐在长椅上等我。洗好手,我转身看着她,她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在我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拉着我回到座位。 回去的途中又总感觉有人在看我,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在这样的场所里,大家都如释放天性的野兽,不再用斯文的方式互相了解,而是换成了原始的交际,如果觉得一个人合眼缘在这里不用闪躲,可以直接交换联系方式或者以更快的方法去接触一个人。 一坐下,山杉在我耳边嘶吼: “这么久,去干嘛了?” “要等位啊,你以为?” “以为你掉厕所了。” “无不无聊?” “和你介绍一下,短发的叫阿森,长发的是叮叮,是我之前来酒吧玩认识的。”跟我讲完山杉又分别和阿森、叮叮嘶吼了一阵,应该是在介绍我,我们几个举杯喝了一杯酒。 等到快一点,每个人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尤其是山杉,这两天颠簸劳碌,难为她了。我提议今天到此结束,大家穿上厚外套,一起往出口走。 出了酒吧,世界变安静了。站在路边,她们四个讨论要不要去吃夜宵,我和山杉瞎聊道: “友利怎么又生气了?”山杉从口袋掏了一包烟,点上了一根。 “好像是听我说小花给我介绍工作后,就又生气了。”我很喜欢山杉的这个“又“。 “好像?” “我也不知道她具体生气的点,不知道是因为小花,还是因为我没第一时间和她汇报。” “汇报?友利是不是控制欲太大了。” “岂止,她冷战欲也很强。” “但是冷战也不是单方面的嘛,你要不要先和她缓解一下关系。” “也不能每次都是我先缓和,我也生气她老是莫名其妙的冷战。” “是啊,你都为她辞职来烟城了,”山杉停顿了一会,继续说:“不过这份工作的薪水不错,你就当是为了自己。” “那倒也是,现在我和友利虽然住一起,但也见不到面。” “哈?这么搞笑的吗?” “是啊,我很早起来,她又很晚回来。” “唉,互相给点空间也不是坏事。” “可以这么自我安慰。” 大家最终决定直接回去,不去夜宵了。山杉、滢洁和顾含一辆车,临走前山杉把她抽下的烟给了我。 等车的时间,阿森和我互加了微信,让我下次一起出来玩。 晚上不堵车,15分钟就到了家,开门前特地看了时间1点40,我想友利这下总到家了吧。打开门,门口摆着友利的鞋,轻轻地放好自己的东西,快速洗漱好,蹑手蹑脚地躺到床上。靠着枕头,我平息着自己的心跳。 友利会不会生气我这么晚回家,她应该不知道我几点到家吧,如果她知道,那她可能才睡着没多久,说明也很晚才到家,我可以从这个论点反败为胜。想着又觉得可笑,什么时候爱情变成了勾心斗角。 看着手机时间跳到3点00,定了一个7点的闹钟,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出差 提早到了公司,在楼下的便利店吃个早饭。食物的热气使玻璃覆上了一层白膜,用纸擦去雾气,看见外面地上的水结成了薄冰,麻雀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跳跃,原来已经到了深秋。 8点55打卡进到公司,泡了杯茶开始浏览新闻,大概过了半小时,设计师孙莉说要和赵总开会,我拿着笔记本到会议室,没几分钟赵总走了进来。 我的眼神一般不在男人身上作过多停留,除非他风度翩翩或者长相十分帅气,毕竟谁都喜欢欣赏美色。 正巧我说的这两点,赵总身上都有。他笑嘻嘻地走进来,两只手卷成圆筒的形状放在眼睛上,他说: “让我找找是哪个才女有如此慧眼加入我们公司。“ “才女不敢当,努力为公司添砖加瓦。“我喊口号到。 赵总的眼睛很深邃,眉毛浓郁,额头宽广,下巴方正,让我想到周润发。 会议内容主要讲婴儿服饰项目需要找一些天然染色布料,产品主打无甲醛无化学品,公司项目部联系了贵州麻江县的一家染布坊,需要进行深度考察,落实选定婴儿服饰项目的布料。这个重任自然落在孙莉、陈可和我身上了。为了响应雷厉风行的战略指导,我们商定明早就出发,周五回来。 我回到座位,正准备着要用的考察清单,赵总走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说: “阿晴,这两天还习惯吗?” “赵总好。”我站起身,“内容和之前的工作非常相似,可以跟上公司的节奏。” “生活上呢?住处出行方面有没有问题?“ “都搞得定,在烟城生活很便利。“ “那就好,在公司里可以随意一些,都是老员工,有什么不懂尽管问。” “我知道了。” “先忙啦~”赵总朝我WINK,随后和秘书向门口走去。 孙莉发信息让我把证件信息发她,她帮我们一起定机票。 我在网上搜查着麻江的位置,看起来是一个偏僻的地区。突然间手机疯狂震动起来,点开看见陈可、孙莉和我组建了一个聊天群组,陈可发动表情攻击说: 【我们仨要一起出去玩啦!】 【说那么好听,有地方玩才好。】孙莉回了陈可。 【姐妹们的聚会好HAPPY。】陈可发送信息。 【没有地方给你玩!】孙莉再次打击陈可。 【刚刚搜索了一下,本地菜看起来不错。】我发送文字。 【我要吃!我要吃!】陈可发疯道。 【好啦好啦,会满足你的。】孙莉无奈。 【大家明天辛苦一下,7点就到公司楼下等哈。】孙莉又回了信息。 【收到】我回复。 【收到】陈可回复。 下班回家后,在小区门口吃了碗牛肉汤粉,到家即收拾行李,塞了一件厚外套进行李箱,放了把伞在随身包里。 收拾完毕后去洗澡,躺在床上强忍困意定下6点的闹钟,便不省人事了。 自然醒来,我伸着懒腰,手臂打到了旁边的友利,才意识到我不在自己的家里。关掉闹钟,爬起来洗漱。穿了一件长袖的棉质打底,裹了一件飞行员外套,带上行李和随身包,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轻便的阿甘鞋就出门了。 到公司楼下是6点50,去便利店买瓶水和一个三明治站着边吃边等车。过5分钟陈可和孙莉也到了。公司的司机把我们带到了烟城国际机场,在候机口没聊几句就听见广播喊登机,陈可笑称莉姐安排的行程不浪费我们一分一秒。 8点30起飞的飞机,差不多11点40,飞机抵达贵阳机场,取好行李后,我们在停车场等公司安排的汽车,上车又开了一个半小时到了目的地麻江县。 我们这几日都寄宿在本地的一户人家里,他们给提供饭菜,地方也很干净。三个人狼吞虎咽般吃完后,坐在院子的长条板凳上,泡了三杯当地的六堡茶,闲聊开来: “我们三个就像超人,嗖嗖嗖一下子到了这么远的地方。”陈可眼神发散地说。 “我需要充电。”我呷口茶,然后假装触电般摇晃自己的身体。 “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下,我明天再约印染坊的人看。”孙莉打了个哈欠。 “好!”我和陈可不约而同回复。 艳遇 heiyeshuku.com 第二天9点出发去印染坊,从住的地方大概要走20分钟,经过一片小池塘,随即到了目的地。走进小院看见很多浸染好的布料挂在长杆上晾晒,隐约可以闻到一股草药的味道。 四处观摩着,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上前招呼我们,他介绍道自己之前跟我们公司联系过,是印染坊的负责人,名叫刘诚。 刘诚领着我们在工坊里面参观,同我们介绍了几种当地特色染布工艺。当地的印染方法有豆浆染、粘膏染、腊染、枫香染、蓝靛染等等,这间工坊主要做的是蓝靛染。先要采摘蓝靛草,经过4至6天的浸泡发酵后,捞出加生石灰粉静置得到蓝靛膏,最后是用蓝靛膏给布料上色。 因为植物染料目前很受市场欢迎,他们便更新使用其他的植物替换蓝靛草,从而得到不同的颜色,我们这次来就是订购这些植物染色的布料。除了确定了我们需要的颜色,孙莉要确保她设计的图案可以完美染在布料上。我之前了解过这些印染技术,便由我和工坊沟通实现孙莉的设计。我和孙莉向印染工人交流时,陈可扛着她的摄像机去拍一些宣传影像。 时间到了中午,刘诚带着我们三个去农家乐吃饭,点了酸汤鱼、辣子鸡、烧豆腐,和一些当地特色菜。我喜欢吃酸口的,会让我胃口打开,于是盛了一碗汤,自顾自喝起来。陈可见我只喝汤,于是夹了些鱼肉到我碗里。 “这么贴心,不然你嫁给她。“孙莉见状调侃说。 “我也想啊,可是竞争对手太多了。“我逗乐道。 “你是有女朋友的吧?“孙莉突然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脸。夲伩首髮站:59wt.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长得那么好看,年纪又轻,确总是独来独往,风格又很中性。“ “风格中性确实是一个点。“我若有所思地评价。 “长得好看不是点吗?很多同性恋长得都很不错。“陈可说。 “我听别人说过:‘长得好看不要去搞同性恋。‘”我回忆说着。 “为什么?什么恶意的建议啊!”孙莉愤愤不平。 “他们认为长得好看的人在竞争男人方面占据优势,夺得更好的男人可以让自己在附属品里拨得头筹。” “人们不相信长相好看,身材绝美,双商在线,事业有成,性格绝佳的两个女生可以在一起。” “他们不敢相信,如果真有这样的例子,无形中会增加雄性的竞争力。” “不过那样完美的两个人,哪怕是异性恋,人们也不愿意相信吧!” “嗯,那倒是。” 吃完饭,刘诚给我们每人泡了杯六堡茶,几个人四仰八叉坐在板凳上。我先开口: “可可,今天拍摄的怎么样?” “拍了些染布制作的画面,下午去拍染色用的植物田,你们的进展怎么样?” “下午去另一个工坊看染布的图纹。“孙莉答,“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好啊。“我们仨异口同声。 刘诚先把我和孙莉带到了印花工坊,然后他带陈可去了植物田。 当地传统的图文一般是鱼纹、龙纹、鸟纹、蝴蝶纹、山川纹这一类,孙莉想在传统上面创新。 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中午竟然有二十多度,在太阳底下,我敞开大衣和孙莉在晾晒的布料中穿梭。感觉像是在拍摄音乐MV,我悠哉地哼着歌,手伸长开,手指掠过一排排的布料。突然孙莉从布料后面跳出来吓我,我差点魂飞魄散,她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这下我懂赵总那句,在公司里可以随意一些。 到了5点钟,工坊陆续下班,我们素材也都确定的差不多了,便向大家告辞。回到民宿,刚烧好水,陈可也拖着摄像机回来了。三个人坐着面面相觑,决定回家前好好嗨一把。 刘诚约了我们在附近的农家菜吃酒聊天,来之前,孙莉便给我和陈可每人灌了一瓶酸奶,她嘱咐刘诚的酒量如同无底洞,让我们不要给她丢人。当我问她怎么知道刘诚的酒量,她假装听不见没有回答我。 我们喝的白酒,没几轮我就开始晕乎乎了。孙莉和刘诚倒是很来劲,两个人猜拳可以持续七八个来回。 陈可和我停下酒杯,吃泡椒板筋,越吃越辣,越辣越想吃,我们在一旁嘶啦着吸气,孙莉白了我们一眼,让我们无聊的话先回去。 回到院里,抬头仰望着星空,月亮上的陨石坑清晰可见。小时候以为那些阴影是天宫的树,吴刚如果能把树砍倒,他便可以永远和嫦娥在一起,所以我期望阴影可以消失。 “莉姐怎么还不回来。“我喝着热茶解酒。 “她今天不会回来的。“陈可仿佛一位智者,吹拂茶杯的热气。 “怎样?艳遇嘛!“我的八卦雷达发出十级警报。 “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哇哦。“ “干嘛,你羡慕啊。“ “没……没啊。“ “其实也没什么的,新鲜感是枯燥生活中的良药。“ “嗯。“ “不早了,快去睡,明天又是一天的路程。“ “晚安。“ “晚安。“ 吵架 次日到家已经是晚上7点,这都周五了,算下来和友利有7天没见面了。吃完泡面坐在客厅的沙发刷手机,约摸9点,友利打开家门。两个人视若无睹,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洗好澡我半倚着看小说,友利也靠在枕头上,用电脑不知道在做什么。 伴随着键盘声,她开口说: “明天我妈要来。“ “嗯,来几天?“ “后天走。“ “好的。“ 说实话我的内心非常不想见到友利的妈妈,每次见她,她话里话外都要表示结婚生子才是女人的最终归宿。身为女性,不但不提升女性在时代发展中不断变化的地位,还要用古老的伦理观念稳固女人的附属地位。身为母亲,不引导自己的孩子寻找生命的意义,而是在自己没活明白的时候把这种糊涂一代代地传承下去,我认为她是一个不值得我尊重的年长者。 不过没办法,在这个屋檐下,我似乎才是那个外人,我应该闭嘴、接受、睡觉。 舟车劳累后,第二天我很晚才睁眼,醒来后没有很快起床,而是躺着刷手机。 听到外面敲敲打打地声音,我知道友利的妈妈来了。迫不得已,慢吞吞地洗漱好,深吸一口气走到客厅,跟友利妈妈打招呼: “阿姨早。” “不早了,都中午了。” 对于年纪大点的人来说,9点10分就是11点了。 “年轻人还是要勤快一点,早点起来没事做可以打扫卫生。你看这个架子上,一层的灰,我的天哪!”友利妈妈抹了下靠墙的置物架,把手朝向我。 “平时上班没有时间,周末有空就会弄的,一点灰又不会死。“以前我会安静听她抱怨,但是今天的我特别想回嘴。 “哎呀,说了还不听,这个灰到空气里,最后都进入到你们的呼吸管道,没看到新闻上说现在特别多人得咽喉炎吗?“ 我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回答道:“没看到。“ “说到底还是懒,回到家不肯干活,在单位估计也是这样的吧!”友利妈妈继续阴阳怪气。 “那你打电话去问问我的老板是不是这样。”我不依不饶。 “让我妈在这边打扫吧,我们到卧室去。”友利过来解她妈妈的围。 进门我便坐在床上,友利关上房门生气地说: “你跟我妈有什么好争论的,别人已经在帮忙打扫了,得了便宜还不卖乖。” “是她自己要打扫的欸!有扫地机器人不用,自己擦地累得要死还要抱怨!” “那也是好心阿,你为什么一定要在话语上胜人家一筹?” “难道我就要忍受她阴阳怪气吗?” “我妈讲话就是这样的阿,你以前怎么不说?” “以前不说是我在忍让,现在不想忍让了。” “你是不是想把对我的脾气发到我妈身上?” “没有发脾气。”我想难道不是友利自己在发脾气冷战吗? “你上班那么早出门,是不是故意在躲我,晚上不回家也不用告诉我了吗?” “你每天很晚回家,那也是在躲我么?早出门是因为公司距离远,我一个成年人晚上不回家还要特地通知吗?” “你要觉得这样的沟通方式不错,就继续这样。” 友利说罢打开房门出去了,我往后倒在床上,刨析自己如此不爽的原因,一是不满友利妈妈挤兑我的时候友利从来不站在我这边,二是友利自己发起的冷战却每次要我收尾。 听见友利妈妈叫她吃饭,迫不得已我走出卧室,沉重地坐在餐桌上,扒拉着饭菜,听她们俩聊天: “友利,工作还顺利吗?” “德国公司的广告方案已经出来了,大老板很满意,接下来我终于不用天天加班了。” “加那么多班,你看你皮肤都黄掉了。还是找个好点的老公,自己可以轻松一点。” 我的怒气逐渐飙升,友利妈妈知道我跟友利的关系,号称不支持也不反对,但依据她总给友利介绍相亲对象,看得出来她就是反对的。我夹了一口菜,自我堵嘴,不想参与无意义的话题里,免得一会有人说我态度不好。 “妈!我不想说这个了。”友利瞥了我一眼,向她妈说。 “为什么不想说呢?真心为你好的人,肯定想你嫁得好一点。” 我知道她妈妈在指桑骂槐,指责我拖住了友利不让她嫁好一点。在婚姻关系中,善于发掘各自的优势才能让这段感情维持的良久,家世、收入这些是优势,提供情感价值、会增加生活的乐趣也是优势。现在的家长或者说社会对女孩子的教导注重在物质上,还有什么女怕嫁错郎,什么出嫁从夫,把需要在社会上生存的优势转移到他人身上,自己便失去了掌控权,所以人财两空的新闻比比皆是。上赶着作贱自己作贱孩子,活到这个岁数,连这点认知都没有,真可悲。 “妈!”友利试图呵斥住她妈。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 友利妈妈的这些话我其实都听腻了,要么是家里脏乱差,要么结婚生子才是女人的终极目标,不然就是省钱。麻木中吃完饭,便去卧室换好衣服,我想逃离这里。 出门前,我冲着鞋柜说了句约了山杉。 酒店(高h) 475x.c o m 快速走出大门,找到一个僻静的小公园,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山杉给我的半包烟。学山杉的样子点上了一根,先小小地吸了口,没有任何感觉,便稍微加大了吞吐量,将尼古丁深埋入肺,让它进入大脑,刺激着我的神经递质,情绪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午后的公园里没什么人,叼着烟坐在长凳上,我给山杉了电话: “在哪里?” “基东,咋啦?” “还以为你来烟城陪滢洁了。” “周一才来过嘛,准备下周末再过来。“ “那下周再约吧。“ “好啊,你怎么了?不会是又和友利吵架了吧。“ “是啊,好烦,下次再讲。BYEBYE。“ “嗯嗯,BYE。“夲伩首髮站:yu zhai wuvip.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挂了电话我又点上一根烟,好像烦恼会像烟雾那样随风飘走。翻了一下通讯录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出来厮混,滑到赵日萱名字的时候,我停顿了许久。回想起她那天和一个短发女生勾肩搭背,不由得吃醋起来。我和她认识三年多来,没有这样亲密过,不像山杉每次看见我都要搂着我,也许她从来没有把我当要好的朋友吧!想到这里我有点失落,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今晚打算住酒店,实在不想听友利妈啰嗦。住得舒服才能挽救我今天的心情,于是挑了家可以看湖景的。 打车到了酒店,在行政走廊办好入住,找了个带沙发位的角落享用起我的下午茶。遥望远方的景色,给自己倒上一杯可乐,听着二氧化碳和冰块摩擦出的悉索声,我展开了放松的笑脸。 “喝点酒吧~“ 一阵清脆秀丽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转过头看什么样的人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是一位黑色直头发的女生,穿着条纹毛衣搭一个紧身牛仔裤,贴身的穿着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展现地淋漓尽致。她的对面坐了位短发女生,那女生把头发夹到耳后,少年气十足,黑色的宽版T恤衬得她肤如凝脂。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顾含,闲着无聊便给她发了信息: “在做什么?“ “在烟城加班,想我啦?“ “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好啊,等等联系你。“ 餐厅的空调开得特别热,我起身去接点冰块,拿着杯子走到吧台,正好碰到刚才那个穿毛衣的女生,定睛看,是赵日萱。 我们愕然地四目相对,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我试图打破窘迫的局面: “萱萱,这么巧。“ “是啊。“说着她把头发捋到了耳后。 “呃,你……“ “嗯?“ “那是你女朋友?“ “嗯。“ 我看向坐在位置上的短发女生,想起她就是和赵日萱勾肩搭背的人: “周二我有看见你和你女朋友在我们公司楼下。” “是哦。“ “你先去陪她好了,我改天约你。“我从她简短的话语里读出了尴尬,被熟人撞见开房,都会有点不好意思吧。 “嗯,BYEBYE。“ “BYEBYE。“ 下午四点,顾含问我在哪见面,我发了附近的一家炸鸡店位置给她,半个小时左右她就到了。 要了份韩式辣酱拼原味炸鸡和两瓶烧酒,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木质长条板凳上。 我把两瓶酒都打开了,她拿起一瓶帮我倒进玻璃杯里: “你不开心吗?” “明显吗?” 她耸耸肩,咬了口鸡肉:”知不知道我今天干嘛了?” “嗯哼?” “上个月给客户做好的装修,一个月不到全被水泡了。” “怎么会?” “楼上的人家违规使用煤气罐,发生爆炸把水管炸了。” “OMG!那岂不是要赔死。” “是啊,客户昨天打电话叫我今天一定要来和保险公司确认损失细节。” “那你期待后续的装修会找你咯~” “不然我白费一个周末。” “这不才一天。” “本来我周五就可以出去玩,周日回来,他把我周六毁了耶,等于一个周末都毁了,很可惜欸!” 我转动手腕看表,时间快到5点30分,激动地拍了下桌子,拉起顾含的手就往酒店方向走: “跟我来。” 我们一路狂奔,终于在日落的最后时刻赶到了,红色浸染在这条石子铺成的码头上,火光在面前随湖水闪动着,像是要把我们俩融化。 “好漂亮。”顾含看着夕阳的余韵感慨。 “今天办入住酒店的时候看见介绍,说这个位置是整个烟城最佳日落景观点,本来没打算来,不过你说得对。”我转过头看她,”好好的周末被毁很可惜,需要做点什么才行。” 她转过身朝我靠近,嘴巴几乎凑到我的耳朵上: “这点似乎不够。” 两个人回到房间,刚刚关上门,便接起吻来。 “我先去洗澡。” 说罢她推开我,走进淋浴室,待她吹头发的空隙,我也洗好了澡,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等她。 顾含吹好头发从床尾爬向我的身上,侧躺在我的右手边,解开我的浴袍,指尖像一把手术刀似的在我的侧腹上滑动,好像稍有不慎,皮肤就会被割破。 “看够没?”我问她。 “怎么,不想光被看吗?” 接着她跨坐在我的身上,俯下身,用舌头舔舐我的腹部: “好痒。“我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她的头。 “不可以动。“ 她的舌头慢慢上移到了我的胸部,故意地吸起我的胸,又放下,她停下动作看着跳动的胸部: “好可爱,乳头不自觉起立了耶。” 之后又继续用舌头在我的乳头周围打圈,却始终绕过中心点,如此反复,弄得我心痒难挠,本能地再次把手放在她的脑袋上,示意她停下无止境的挑逗。 “都说不能动了,既然这样,只好绑起来了。” 说完她抽下浴袍的腰带,将我的两个手腕放在头顶捆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让我的胸部更加直挺,对于顾含来讲,也更加诱人。总算,她把舌尖落在了硬挺的奶头上: “乳头完全勃起了,很敏感呢。”她的指头弹跳在乳头上,“你舒不舒服呀?” 她的左手撑住头,玩味地看着我,另一只手在我的阴部上下拂动。 “舒服又不舒服。” “让我检查一下。”她褪去我的内裤,上面竟然全是粘液,“骗人,明明很舒服。” 说罢她从右侧下床,跑到浴室不知道做什么,我奋力抬了些头,看她玩什么花招。只见顾含取了根皮带捏在手里,径直朝我走来。再一次她两腿岔开坐在我的胯骨上,在我眼前用力张弛皮带,似乎在表示某种威胁。 “今天要好好教训你才行。”然后拿皮带用力抽了一下我的胸部。 “啊。“我轻叫了声。 “很疼吗?我都没用力。“ “不疼。“ “那你叫什么!?“她又用皮带抽向我的乳头。 “太凉了,就像突然放一块冰到你衣服里,你叫不叫?“我打了个比方。 “多打几下就不觉得凉了。“说着她不停地在我的两胸上鞭打着,一边用阴户在我的身上摩擦,我起伏着配合她的节奏,这样的刺激让她发出淫荡的叫声,“啊,你怎么那么坏。” 我挣脱掉捆带,坐起身来,渴望地舔吸她的奶头,两只手用刚刚挣脱的绑绳将她的手捆在了背后,然后扒下她的内裤。昂然挺立的阴蒂展露面目,我的拇指摩挲着它,顾含被我弄得受不了,摆动起下身。乘她不备,我翻转到上面,两只手压住她的大腿,这下,她的整个下体一览无遗,我看着那垂涎欲滴的阴舌,不禁发出了评论: “下面的舌头是不是跟上面的舌头一样软?“ “流氓!“ “你说什么?“我加大了力度,把她的大腿又向下压了些许。 “啊,不要这样。“ “流氓就是会做这些不尊重人的事。“ “你不是流氓,我错了。“ “嗯,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她用双手固定住大腿的位置,像是一个接受惩罚的孩子。我看着她的眼睛,仿佛紧盯任人宰割的猎物,同时我的舌头盖在她的阴蒂上,还没怎么舔动,她就高潮了。 分手 “你就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刚走进家门,友利便开始清算我的“罪行“。 “你指的是什么事情?”我有些慌乱。 她冷笑了一声:“你和顾含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还不想承认是吗?一直以来我以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原来是你有了新人,所以显得我连吃饭喝水都是错!” “我们最近总是吵架,我需要有地方抒发这些不好的情绪,性恰好可以帮我发泄。”我拉住友利的手,想让她站得离我近一些。 她却一把甩开我,以及其厌恶的眼神看向我:“我们没有性生活吗?“ “通过刺激器官而获得愉悦的感觉,这样的行为和吃饭和挠痒有什么不一样?如果和你玩电脑游戏不尽兴,我可以找山杉玩,你不喜欢吃辣的食物,我找别人一起吃饭,我认为这些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和我做爱做腻了,所以你找了顾含。“友利平静地说着,”出轨就是出轨,不用找那么多借口。“ ”如果这样做可以保持双方的新鲜感,我不认为出轨有错。“ 话音刚落,脸上随即迎来了友利的巴掌,那种若有若无地刺痛使我本能地用左手捂向我的左脸。 “你醒了。“ 顾含的声音告诉我,刚刚那一切都是梦。 我嗯了声,没有再理她。 “喂,虽然你没有屌,但我还是想形容你拔屌无情。” 她侧身朝向我,手捏着我的脸蛋,又让我想起刚刚的梦。 “我刚刚梦见友利指责我出轨。” “如果你们俩因为这个事分手,你不要来找我啊!我拔屌无情的。” “你也不是我喜欢的女朋友类型,我只是好像喜欢和你上床。” “我也是啊。”她用手指划弄我的皮肤,“等等我有事,要先走。” “早饭也不陪我吃吗?” “不陪。” “你怎么这样?“ 顾含梳妆打扮好就离开房间了,我躺在床上,抽完仅剩的一根烟。检查了手机,没有友利的信息。 到提供早饭的餐厅,拿了一碗鲜肉荠菜馄饨,一共六颗,吃完连肚子都没垫着,接着又拿了几根烤肠。要是友利在,一定会说我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然后她就会帮我倒上一杯热豆浆,再拿些水果给我。 吃完早餐回到房间,本来可以两点退房,但我实在想要抽烟,又不想买了烟再走回来,于是提早退了房。 在便利店买了一包七星,叼了根烟点上,双手放口袋里,往友利住处走,看了下地图,走回去要两个小时。 到友利家附近是下午三点,坐在附近的公园看往来的人群,等到下午5点钟,我猜想友利妈妈应该回去了,便打道回府。 怀着不安的心情,打开家门,友利正在客厅开视频会议,抬头看了我一眼后,声色不变地继续工作,我看她情绪如此稳定,也气定神闲地走到厨房拿了酸奶躺在床上喝。 没过多久,友利走进来说要和我聊聊,我还没回复,她便从工作的事情数落至我对她妈的态度,听得我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和她争论: “你这也不是聊聊,是单方面造谣及指责!” “我造谣?为什么之前让你来烟城你从不愿意,现在却愿意来赵日萱爸爸公司上班?在你心目中她很重要是吗?” “拜托,是我先辞职决定来烟城上班,人家赵日萱才好心介绍工作给我的。” “她就是好心,我就是恶意揣测是吗?” “赵日萱不应该是我们总是争吵的爆发点,相比较而言,你妈才是,每次你妈一来,都会影响我们原本的生活感情节奏。”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妈,她也在尽可能地理解我们。” “我不知道你从哪方面看出来她尽可能地理解,在我看来她是尽可能地拆散!” “你是在拿我妈为赵日萱开脱是吗?” “总比拿张越开脱好,他既然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你,就能在私底下随心所欲。”我发出邪恶的中伤。 友利瞪了我两秒,上前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她看着我说: “在你心目中我是这样的人是吗?” 我默不作声,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友利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如果是互相不信任的状态了,那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嗯。” 说罢,友利走回客厅,我气急败坏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有几分钟便听见友利关大门的声音。我的气急败坏上升为恼羞成怒,拿起手机就定了一周的酒店,然后叫了辆出租车一股脑儿把所有行李带到了酒店。 到了酒店房间,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一根完了又点一根,抽多了我想吐,走到水池边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顿觉浑身没力,坐在地上靠着水池下的柜子哭了出来。哭了一阵,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哭,吃好的喝好的,没受过什么苦难,好好的却把女朋友作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