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病娇男主短篇》 天真笨蛋美人妹妹×觊觎已久病娇养兄(已发 你是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小公主,漂亮美丽,无忧无虑,从来不曾有任何烦心事。 直到父母从福利院带回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叫路宴。 他皮肤很白,轮廓流畅锋利,双眸如黑曜石般透亮,比你见过的任何一个男生都要好看。 比起你请了家教也考不好的成绩,他则轻轻松松考高分,学什么都在行。 逢年过节,他是备受夸奖的全优才子,你是被嫌弃调侃的笨蛋少女。 但你不服气,处处要跟他对着干,却一次次失败。 后来你去实习,碰到了棘手的工作,烦得谁也不想搭理,每天回到家总是一言不发。 许多天没有交流的路宴突然在爸妈面前主动请缨帮你做数据处理。 你正好也不会,同意让他帮忙看看,没想到他嫌弃你太笨,直接把电脑抢过去帮你处理完了。 你以为他刀子嘴豆腐心,是真的想帮你,便沾沾自喜,直接放松去玩了。 可转头第二天老板发现了端倪,把你训了一顿。 你才知道路宴是故意整你,回去跟他大吵了一架。 次次都这样,每当你好几天没搭理他,他就会故意找茬惹你生气,等着你找他吵架。 偏偏你又嘴笨,吵不过他。 你气不过,决心教训教训他,在某次聚会上故意在他的酒杯里下了药,等着他出洋相。 但等了半个小时,他半点事儿没有,反倒你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非常亢奋。 渐渐地,你越来越上头,双手勾搭上他的肩,笑嘻嘻地说:“来,我们来跳舞。跳舞~呼~” 旁边的人看热闹似的直发笑。 “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你们接着玩。” 你听见路宴跟其他人交代了这么一句,就拉着你往外走。 你踉踉跄跄的站不稳,他嫌你走得太磨蹭,把你打横抱起…… * 翌日。 白炽光亮照得你睁开了惺忪睡眼,你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尤其是某处又酸又涨。 这时你发现自己腰上揽着一截精瘦紧实的手臂,视线往斜上方移,路宴正撑着上半身朝你笑。 “啊——” 你吓得半死,看清楚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遍野,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你想起来是你在路上一直缠着他说不想回家,等他送你去了附近酒店,你又抱住他的腰不准他走,之后还缠着他玩脱衣游戏…… 你不懂,自己明明只就喝了一杯低度数的葡萄酒而已,怎么疯狂成那样。 你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干脆把锅甩到他身上:“我喝醉了!你送完我就该出去。” “不知道是谁跟八爪鱼一样缠我身上,我走得掉吗?” “那也不至于发展到……这种程度吧。”你气得想哭,再次强调,“我喝醉了。” “所以就想赖账?路蔓蔓,你多大了,能不能负点责任?”他理直气壮地说。 你傻眼了,说:“就……就这么一次,你要我负责?” 他郑重其事点头:“对。” “我不!我喝醉了!” “路蔓蔓,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由自主想起昨晚挂在他身上是,说的那些黏糊糊的话——“路宴,你长得好好看”、“路宴,你唇色好漂亮,我想亲一下”、“我很清醒,我不管,我就要亲”、“对啊,我负责,敢作敢当”。 “呜呜呜……”你把头埋进被子里,简直没脸见人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领教了他有多执着,他像极了古代把贞洁看得比命重的妇女,非要你负责到底。 而这段时间的相处,你渐渐被他洗脑了,竟然真的觉得两个人不结婚就收不了场。 等你打算向爸妈摊牌时,他却拦在你面前,说:“我去说。” 可想而知,他免不了爸妈的一顿毒打。 看他被打得伤痕累累,晚上给他上药的时候你特别心疼。 他却一直安慰你别担心,嘴角也溢满了笑:“他们终于同意了。” “皮都打开花了,你还笑。”你鼻尖酸酸的,看他这样就来气,都不怕留疤的吗? “值。” 后来的后来,你才知道一切都是这狗男人精心设计的,他早就想这天想疯了! ———— 路宴视角: 路宴有个秘密谁也不知道,他喜欢路蔓蔓,从第一眼就喜欢。 但蔓蔓不喜欢他,好像还有点讨厌他。 随着年龄的增长,蔓蔓和他的交流越来越少。 而且蔓蔓长得漂亮,一直不缺追求者。 他内心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实在等不下去,更怕蔓蔓被别人抢走。 这几天蔓蔓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他故技重施,故意惹得她发火,跟她拌嘴吵架。 这次路宴没有让着她,任由她火气达到顶峰,等着她来报复自己。 看到蔓蔓鬼鬼祟祟地那杯酒里下了药,他反倒心情愉悦。 小糊涂蛋压根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 他故意装作什么也不知情,调换了酒杯,眼睁睁看着糊涂蛋喝下了那杯她自己下了药的酒。 药劲上来,蔓蔓特别兴奋,手舞足蹈又话痨。 路宴借此把她带走,本想带回家,但她自己非要去酒店,还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不让他走。 其实以他的力气要想挣脱开也不难,偏偏他不想,还求之不得。 蔓蔓说他长得好看,想亲他,那一刻他连之后的一切都想好了。 当红唇亲上来的刹那,路宴直接反客为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他灵巧的手解开了蔓蔓的裙子,手指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轻抚,一路吻遍她泛着粉红的身子,在她双腿间湿润后,他这才褪下了裤子,粗|茎弹在她小腹雪白的上,留下红红印记。 蔓蔓被他的尺寸吓得往后缩,“好可怕!” “别怕,我轻点。”路宴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抚道。 蔓蔓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进入自己身体,一瞬间疼得拧起了眉,哭着要他出去。 “忍忍好不好,我也疼。”路宴也是第一次,疼得额头冒汗。 两人负距离的瞬间,他感觉天空炸开了花,幸福感爆棚,他一边探索,一边亲吻着哼哼唧唧的蔓蔓。 “蔓蔓,舒服吗?” “嗯……”路蔓蔓脸颊绯红,整个人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地回应着他的吻。 一夜旖旎,美好烂漫,是他们交织一生的开始。 ————完———— 甜美可人小白花你×苗疆下蛊病娇少年(1) 初到苗寨,导游总是缠着买特产,你们不厌其烦,最后决定脱离队伍,自己去逛。 你们一共三个同学,都是好奇心极强的人。 不论木屋砖房,你们都要去瞅一瞅,走到后山时那里一栋棕红色吊脚楼吸引了你们的注意。 你走在最前面,很有礼貌地问:“请问这里可以参观吗?” 门口坐着个补衣服的老奶奶,她嘴瘪瘪的,朝你笑笑,苍老的手往里指了指。 大意是欢迎参观。 你抬脚越过高高的门槛,低头穿过垂直的黑色幔帐,里面很宽敞也很昏暗,有股奇异的幽香。 没走几步,你突然顿住脚步,只见厅堂中央的雕木边站着一位清瘦的少年。 他穿着青蓝色的苗族服饰,皮肤特别白皙,五官清朗俊秀,朝你看过来的一双眼眸很亮很亮,像极了夜空中的皓月。 你被他看得心尖一颤,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加快,脑海里的小人在尖叫狂舞。 一瞬间你想到一个词——惊艳绝伦。 能在这么古老的苗寨见到如此年轻俊朗的帅哥,你心情愉悦起来,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好呀。” 他静静地看着你,没说话。 很快,另两个同学也跟着进来了,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间都不由得惊呼:“他好帅啊!” “他多大?看着比我们小吧?” “不知道耶。”你摇摇头。 他看上去确实才十来岁的模样,而你们三个都是快大学毕业的人了。 少年突然走到了你身旁,薄唇微勾,浅露出进屋以来第一个笑靥。 所以这是在回应你之前跟他打招呼吗? 你笑容更甚:“你多大呀?” 少年依然一言不发,但那潋滟的双眸一直在你脸上黏着。 两个同学小声嘀咕道:“他听不懂普通话?” “应该是。”你很赞成同学的猜测,转眸又和少年对视了一眼。 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你,眼神格外专注,仿佛其他两个人是空气。 “他怎么只盯着你看?”一个同学悄悄在你耳边吐槽道。 你拧眉摇头,说:“不知道。” 在里面随便转悠了几下,少年一直紧跟着你,视线从没从你身上挪开过。 “这里怪阴森的,要不然咱们走吧。” 这间吊脚楼本就比其他屋子昏暗阴凉得多,里面还有个一直凝视着你的古怪少年,你点点头,连忙和同学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那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走得还比你们快。 他颀长的身子堵在门口,说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这么快就走了吗?” 你惊讶不已:“原来你听得懂,也会说普通话呀!” 其余两个同学也俱是惊愕。 你说:“我们只买了一日游的门票,还有很多地方没看呢。就先走啦。” 少年默默地注视着你,不肯让步。 “你让让好吗?”你实在忍不住了,再度开口。 少年垂下眼,借着外面的光,你看到他眼尾有些泛红。 僵持了近一分钟,少年终是沉默着往旁边挪了几步,你们如释重负地抬脚踏了出去。 在迈出吊脚楼的瞬间,你感觉右手的中指有些刺痒,还有轻微的疼。 你抬手看了看,手指上什么都没有,可能是摸到门框被细小的木屑刺了一下吧。 只是无人注意到,在你离开吊脚楼后,那少年都站在门口直直地望着你的背影,望了很久很久。 甜美可人小白花你×苗疆下蛊病娇少年(2) 夜幕降临。 你回到离苗寨很久的一家民宿,格外的累,眼皮直打架。 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后,你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床上,进入睡眠。 本以为又会像平时那样,即使困得要死也睡不着,但意外的,你这次睡得很沉很久。 醒来的时候你头昏沉沉的,顺手去摸床头的开关,却发现怎么也摸不到。 这时你才意识到,这里好像……不是你待的民宿房间。 这是哪里? “你醒了?”清冽空灵的声音渐渐逼近。 你恐惧地蜷缩着身子,室内昏暗,你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向你靠近,看不清那人的脸。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的声音都在颤抖。 “看不清吗?”他低笑了声,抬手啪的一声按了下开关。 整个房间霎时亮了起来。 少年雪白俊俏的脸展露无疑,一双璀璨黑亮的眼睛淬着笑意。 “是你!”你瞠目结舌,这不是吊脚楼的那个古怪少年吗。 你左顾右盼,这间房不是木质的,应该不是那间吊脚楼。 正常情况下能和这么一个大帅哥独处你会很高兴,但这诡异的情形带给你的只有恐惧。 “这里不是吊脚楼,是我真正的家,很偏很远,没人会来。”少年看穿了你的心思,柔声解释。 你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少年手里还拿着一杯热水,他坐到床边,把水放到床头柜上,抬手摸了摸你的脸颊。 他手指纤长,冰凉冰凉的,有一瞬间你感觉是条毒蛇在你脸上爬。 你吓得想打掉他的手,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挨到他手时就没了力气,软趴趴地搭在他手上。 他顺势握住你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说:“按照我们这儿的习俗,我两三年前就该娶妻,但我一直没兴趣,直到遇见你。” 你头皮直发麻,声调都变了:“你疯了吧,我们才见了一面而已。” 少年抬眸,没有回答她,漂亮的眼眸顿时有些委屈:“你为什么那么快就走了?” 你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昨天在吊脚楼为什么那么快走人。 “我不是说过了吗,还有很多地方没去,一个景点不能花太多时间。” 少年却执拗地道:“为什么不再多待会儿?” 你发现自己跟他无法沟通,急得想骂人。 “我好想和你待在一起。”少年冷不丁又补充了一句,藏着无尽的痴迷。 你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不寒而栗:“所以就把我掳到这儿?” “这里不喜欢吗?”少年环顾四周,说,“还有其他房间,我带你去看看,喜欢哪间随便挑。” “我哪间都不会喜欢。”你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我要出去!” 少年眼里满是失落:“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布置成你喜欢的样子。” “我说我要出去!” 少年摇头,说:“以后你是我的,这里是你的家。” “疯子。”你不想再跟他多费口舌,正准备撑起身子却万般无力,恼怒地道,“我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是它。”少年轻笑一声,摊开手,掌心上躺着一只玲珑剔透的小虫,满身都是触角,看得鸡皮疙瘩直起。 你心头蓦然一凉,即使没亲眼见过,但也略有耳闻,那是苗疆能控制人身心的蛊虫。 你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后怕地看着他,眼里逐渐蓄满了泪花。 他是来真的,他真的要把她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山区。 完了,完了…… 甜美可人小白花你×苗疆下蛊病娇少年(3) “别怕。”少年眨眼间就将蛊虫收了起来。 见你还在哭,他正想抬手时,又连忙缩了回去,在裤腿上擦了擦手,再轻柔地擦拭掉你眼角的泪珠。 少年放缓了声音哄道,“我下的是最轻的身蛊,一个星期后你就会恢复力气的。” “我不会给你下心蛊。你别怕我。”少年眉眼尽是柔情,似乎是在安抚她。 你生气的同时又有些庆幸,但凡他要是下了心蛊,你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 估计就成了任他摆布的人形木偶,没有思想,更没有知觉。 可即便如此,你还是非常生气:“你们这里都这么野蛮吗?看上谁就直接囚禁?” 他没反驳,而是重新拿起柜子上那杯水,说:“现在不烫了,要喝水吗?” 你偏过头,不想搭理他。 气氛就此僵住,过了良久,少年突然开口:“陆知遥。十九岁。” 他在介绍自己的名字。 “顾笑笑。”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张你的身份证,一板一眼地念着上面的名字,又念了她的年龄,“二十一岁。” 你瞪了他一眼,低骂道:“神经病。” * 每到饭点,他都会端来热腾腾、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一开始你厉声拒绝,可慢慢的,你的肚子逐渐抗议,咕噜咕噜直叫。 你非常不争气地吃下了他送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他看着你笑,问:“吃饱了吗?” 你擦了擦嘴,一点眼色都懒得给他。 陆知遥也不恼,将吃完的碗筷端了出去,之后进来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打扰你。 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什么话都没有,你本以为会一直这么持续下去。 直到晚上,你在床上躺了没多久,旁边就凹陷下去一大块,紧接着你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他抵住你的后颈,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痒痒的。 “笑笑。这边晚上会很冷,我抱着你睡。” 你扒拉着他环绕过来的手,奈何力气还没恢复,怎么都推不开。 “我不需要,你松手!” 陆知遥反而箍得更紧,轻轻地在她脖子上嗅了嗅,低喃道:“笑笑,你好香。” “变态!神经病!”你嘴里不停地骂他。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缱绻缠绵地念着你的名字:“笑笑……” 挣脱不开,你心累身更累,干脆闭上眼当他不存在。 奇怪的是,这一夜你睡得还挺安稳,以前你可是总有失眠的困扰。 苗村这边气候湿冷,而你身后有个人紧紧抱着你,犹如一个大暖炉不停供着热度,睡起来格外舒服。 虽然你并不想承认,但确实没有刚开始那么抗拒了。 清晨醒来时,身后已经空了,你知道少年又去做早饭了。 你想下床试试能不能走,结果噗通一声双腿直直地跪倒在了地上。 门猛然被推开,少年心急如焚地冲了进来,紧张地把你抱到床上查看,“伤到哪儿了吗?”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闻起来很特别。 你摇了摇头,说:“没事。” “想出去走走?”他看穿了你的心思,试探问道。 “嗯。”你其实更想逃出去,但浑身都没力气的情况下压根不可能,那出去透透气也好。 “我抱你出去。” 陆知遥再次将你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门。 你第一次出房门,发现这里是个很雅致的大院子,前边还有个很漂亮清澈的湖,环境很优美。 他一路抱着你,不停给你介绍这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你的脸色。 接下来的几天,他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晚上都会抱着你睡,但很安分没有逾矩。 有几次,你明显感觉到臀部被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身后的人呼吸很急促,似乎在极力的隐忍。 你吓得呼吸都慢了几分,一动都不敢动。 甜美可人小白花你×苗疆下蛊病娇少年(4) “别怕。”他安抚地亲了亲你的脸,连忙起身去了洗手间。 水声随即响起,不知过了多久,他顶着一身冰凉的水汽重新出现。 你大概明白他去干了什么,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这些天他对你好到无可挑剔。你从小父母离异,跟着舅妈一家长大,寄人篱下的酸楚一言难尽。 从来没有人对你这么细心专注过,那种被捧在手心里对待的感觉很醉人。 你有那么几次差点动摇,但最终还是坚定了自我,一心想逃走。 身上力气恢复了后,你开始琢磨怎么逃,显然硬闯是不可能的。 于是,在某天晚上他紧紧抱着你,柔情地说着“好喜欢你”、“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这些话时,你出乎意料地答应了他。 陆知遥眼睛亮了起来,难掩欣喜:“笑笑,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 他眼神非常纯粹,仿佛你现在就是他的全世界。 你昧着真心点头:“嗯。” “笑笑……”他一把揽住了你,炽热的吻随即落下,缠绵悱恻到仿佛要把你吞进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骗取了他的信任后,你耐心十足地等他放松警惕。 过了近一个月,你逐渐拿回了自己的钱包手机,还以想跟他出去散步的借口摸清了路。 “知遥,我想喝老鸭汤。”你在他做晚饭时提到。 卖老鸭的小店汤离这个院子很远,而且路很陡,但陆知遥对你有求必应,“我现在就去买。” “嗯。”你侧身在他脸上亲了口,“再买点腐乳好不好?” 你多提了点要求,这样他耽误的时间就会更多。 “好!”他想都没想就应下。 陆知遥高兴地拿着篮子走了出去,一步三回头朝你笑,他笑起来的模样也很好看。 你也朝他微笑,他不知道你这时已经准备永远离开他了,还以为你是在告诉他快去快回,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等他一走,你立刻走出了这偌大的庭院,这里很偏僻,好在你已经摸清了这里的路,拼了命地跑。 跑到了有信号的地方,你立刻就报了警。 在警车接送你离开的时候,你忽然听到玻璃外一道道声嘶力竭的哀求。 你心尖一颤,猛然回头。 追着警车奔跑的少年红了双眼,手里挎着的木篮里还装着特意给你买的老鸭汤和腐乳,他的身后还有好几个拿着警棍追赶的警员。 他不要命地追着,从山头一路追到山尾,期间摔倒了无数次,双膝全是血,狼狈至极。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般可怜。 装老鸭汤的瓷碗撞到石头,砰的碎了,一如他此时被抛弃的心,稀碎一地。 他执着又哀伤地看着遥坐在车里的你,双唇颤抖哀求:“笑笑,求你别走……”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都会改的……” “我求你,别不要我……” 他苦涩嘶哑的哭声一遍遍在你脑海里回响,你明明该高兴自己能逃走,这一刻却酸楚得想哭。 最终,他被警察拖走,而你如愿以偿离开了这个停留了一个多月的苗村。 * 一年后。 你从电影院出来,和同事告别,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敏锐的直觉让你发现似乎有人在盯着你看,左顾右盼却没发现一个可疑的身影。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你自己走路进去。 没走多久就听到前面有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是几个醉汉在发酒疯。 你刚参加工作没什么钱,住的小区很老旧,这里安全系数一般,你怕那些醉汉搞事,连忙加快了脚步。 “哎美女!”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醉汉突然叫住了你,“这么晚了一个人呀?” 你一个字都不敢回应,拔腿就要跑。 “跑什么啊!哥哥几个陪你玩玩呗?” 几个醉汉猥琐一笑,作势就要扑上来。 倏地,一个敏捷的黑影冲了过来,腿法凌厉,拳拳到肉,这几个醉汉本就虚,碰上真正的练家子完全不是对手,没一会儿功夫这几人就齐刷刷倒地,痛苦地哀嚎着。 你愣愣地看着出手帮你的那人。 他背对着你,那颀长劲瘦的身影熟悉到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见到他的这一刻,你终于明白这一年来,你心里闷痛难消的难捱感到底是为什么。 直到醉汉互相搀扶着骂骂咧咧溜走,那人还是站在那儿,既不转身看你,也不离开。 你试探地出声:“陆知遥?” —————— 本篇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只看单篇也可以去lofter(熊熊南)~~~ 燕临×姜雪宁:青梅竹马大婚(已发完) *纯写着好玩的,不喜勿喷,感谢感谢~ *私设:设定,姜雪宁未喜欢上张遮,燕临提亲成功 ———— “我的宁宁,值得全天下最好的爱。更值得全天下最美丽最隆重的婚宴!” 燕临冠礼结束的翌日,他以大乾最高规格的聘礼前往姜家提亲,聘礼摆得姜府险些都要放不下了。 那日,不仅是姜家,乃至整个京城都在感叹燕小侯爷的诚意。 无不艳羡姜家二小姐竟能得燕小侯爷如此重视。 众人纷纷感叹:“以姜二小姐家的门第,能成为燕世子的正妻,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而燕临却对众人说:“宁宁肯答应这门婚事,乃我三生有幸才是。” 大婚那日,燕府张灯结彩,焕然一新,接亲的队伍锣鼓喧天,那十里红妆更是将京城绕了大半圈,满城热闹非凡。 姜二姑娘与燕世子大婚,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姜雪宁身着华丽奢靡的婚服,头顶珠链凤冠,藏在大红盖头下的脸朱砂点缀,明眸皓齿,美得不可方物。 在姜父的牵引下,她踏进了张灯结彩的燕家。 而接应她的,早早就来等候的燕临。 姜父将她的手送入燕临手中,肌肤触碰的那一瞬间,姜雪宁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宁宁别紧张。”燕临紧握住她的手,安抚道。 姜雪宁忍不住笑了下:“我看你比我更紧张,满手的汗。” 燕临弯唇笑了笑,没有反驳,他不止紧张,还有兴奋和期盼,这是他等待了许久的事。 在众人的见证下,燕临和她拜了天地,拜了父母,在夫妻对拜时,红盖头微微扬起,露出姜雪宁小巧精致的下巴。 燕临瞧了一眼,悄悄地低声道:“宁宁,我们成亲了。” “小点声儿。”姜雪宁满脸通红,他怎么这时候还喜欢说悄悄话呢。 燕临笑了下,这么可爱的人以后是他的新娘了。 他们这场大婚热热闹闹了许久,直到暮色渐深才安静了些许。 此时的姜雪宁,安安静静地坐在新房床头。 门随着夜风被推开,同样身着红色婚袍的燕临踱步走来,他身上除了夜晚的微凉还有淡淡酒香味。 索性他酒量极佳,没有被那群捣蛋闹事的家伙灌醉。 他走到姜雪宁面前,抬手掀开了她的盖头,在看到那张朝思暮想多年的俏脸时,他心头酥酥痒痒的。 一开口,竟是嗓音都哑了不少:“宁宁,你饿不饿?” “不饿。”她顿了下,又说,“就是有点儿渴。” 燕临拿过一旁的合卺酒,递给她一杯:“那先喝这个?” “好……”姜雪宁感到莫名的羞涩和难以置信,她如今已经为人妻了? 在她愣神的片刻,燕临已经坐到了她身旁,温热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姜雪宁脸红得更甚,她抿了抿唇,同他交杯共饮。 一杯暖酒下肚,驱散了晚间的寒凉,浑身都热乎了不少。 喝完酒,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到底是燕临坚持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姜雪宁头上的发饰一一摘掉。 那双手从他头顶游离到肩头,准备褪去她的衣衫。 但刚碰上她的衣服,燕临就顿住了,他低声问:“宁宁,那我开始了?” “……”姜雪宁尴尬又好笑,开始就开始,他怎么还特意说一声。 她此刻连脖子都红透了,闷声点了点头:“嗯。” 听到她羞涩的应允,燕临这才完全彻底放心下来,手指挑开她的衣襟,一件件剥离,与此同时他欺身靠近,低头吻在了那抹红唇上。 她的唇很软,比他梦里梦过的滋味还要好上万分。 —— 京城的深夜很是寒凉,褪去了全部衣衫的姜雪宁不禁冷得打了个哆嗦。 “冷?”燕临微微离开她的唇。 姜雪宁点了点头。 燕临连忙上前将她紧紧抱住,唇瓣亲吻着她的脸颊:“很快就不冷了。” 他一边细细亲吻着她,一边动手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片刻后,两人算是彻底坦诚相见了。 红烛的火光照在姜雪宁身上,将她娇美的胴体照得分外动人。 燕临身下的某处骤然粗大了几分,直挺挺的蓄势待发。 “!!!”姜雪宁很是震惊这东西的凶悍粗大,连忙闭上了眼。 “别怕……”燕临也不知该怎么安抚她,只能笨拙地说,“我不会弄疼你的。” 姜雪宁没吭声,她默默将纤细白皙的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下颌靠在了他的肩上。 温暖的胳膊缠上来的这一刻,燕临浑身似电流淌过。 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而这人正好是他最心爱之人。 此举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宁宁这是在表示对他的信任。 他眼神蓦地暗了下去,单手圈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整个身子覆了上去,他继续亲吻着她,舌尖从她齿间伸了进去,起初还不得要领,总是会磕碰到双方的牙齿。 吻着吻着,燕临无师自通,已经懂得勾住她的舌头吮吸,激得她阵阵发抖。 黏腻缠绵的津液声很快便从两人齿间溢出。 不过姜雪宁还没掌握深吻的要领,被他吻得喘不上气,很快连脖子都红了。 燕临怕她真的憋死,赶紧离开了她的唇,转而吻向她的脖子,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他一路向下,含住了那两颗挺立的粉嫩乳珠,还轻轻咬了一下。 “嗯……”姜雪宁忍不住呻吟出声,震惊又羞赧地连忙伸手堵住了嘴。 “宁宁,别捂嘴,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燕临!”姜雪宁羞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怎么突然就学坏了?! 还是说,男人在这种事上立即就本性暴露。 燕临笑了声,倒也不非要她出声,重新低下头含着那粉嫩的乳珠,舌尖绕着打转,沾湿了一大片肌肤。 紧接着,他又吻上了她腰肢,在肚脐处挑逗,随后又吻向了娇嫩的花蕊。 他用舌尖挑开了阴唇,直接含住最敏感的阴蒂,带有细微颗粒的舌尖上下摩擦着那蒂尖。 “啊……嗯……”姜雪宁这下完全忍不住,彻底叫了出来,私处也跟着渗出了丝丝蜜液,将二人身下的床单浸湿。 她扭动着腰肢,娇嗔地道:“别,好痒,好麻。” 燕临虽不经人事,但也知道她这是舒服的反应。 于是他便按住她都胡乱动弹的腿,舌尖继续灵活地挑逗滑扫着花心,直到汩汩蜜液喷在了他唇上才罢休。 姜雪宁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下来,被刺激得说不清话,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在一起。 他摸了摸唇上沾的蜜液,笑道:“宁宁,腿张开些。” 姜雪宁迷迷糊糊的,压根没听。 燕临笑了声,自己动手掰开了她细长的双腿,直接抗到了他的肩上。 身下的巨物早已蓄势待发,但他怕弄疼她,硬是忍着蓬勃的欲望,一点点慢慢地往里进。 等她适应了些后,他才扣着她的腰挺身向前,彻底挤进了那湿润魅惑的花心。 “啊~”姜雪宁又是一声娇吟,她半睁着眼,声音都娇媚得不像话,“还没结束呀?” 燕临笑了:“结束什么?宁宁,我这才刚开始呢。” “哦。”姜雪宁迷迷糊糊的,方才爽到浑身酥麻,她还以为这已经是结束了呢,没想到才只是个开始。 燕临开始抽动起来,一只手探过来,开始边抽动边揉搓她最敏感的蒂尖。 肉体碰撞声和姜雪宁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响彻了整间寝宫,久久不停。 快感如电袭来,他每一下都顶撞都了姜雪宁的身体深处,让她浑身滚烫,酥麻得忘乎所以。 姜雪宁不停喘息着,在呼吸最急促时到达顶峰,肉壁倏地往里收紧,紧紧裹住了他的男根。 “嗯……”燕临闷哼了声,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同她一起达到了高潮,享受这极致的愉悦。 姜雪宁已经快累瘫了,双眼紧闭着。 好累,好累,原来大婚夜竟是如此之累。 燕临意犹未尽地又亲了她许久,吻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尽管声音很小,但姜雪宁还是听清楚了。 “宁宁,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完—— 同人文纯写着玩玩~ 喜欢我文风的宝可以看看原创的病娇疯批短篇哦,在爱发电有完整合集,直接搜“熊熊南”。 软糯糊涂蛋×处心积虑病娇男主(1) 你在某次社团聚会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上惨败,同时跟你一起输的还有一位学长。 你们被在场的几个学长学姐要求完成“一百日情侣”挑战。 刚听到这个大冒险要求时,你其实并不是很抗拒,因为学长只比你大一岁,长相俊美又不失英气,还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和大帅哥假扮情侣,想想也不是难以接受。 但下一秒你开始担心人家大帅哥不乐意,小心翼翼地看向顾一诺:“学长,这个……” 顾一诺淡定地道:“你不介意的话,我没问题的。” “噢。”你笑着点头,心头莫名闪过一丝喜悦。 “哇——”全场的人开始起哄,“抱一个!抱一个!” 你尴尬到头皮发麻,无助地看向顾一诺,小声嘟囔:“怎么办啊学长?” “没事,别理他们。”顾一诺朝你勾唇笑了笑。 他转头又睨向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声音微冷:“你们差不多行了啊。” 起哄的人总算消停了,你也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她:“谢谢学长。” “别叫的这么生分,你叫我一诺吧。” “嗯……一诺。”幸好你此刻披散着长发,不然他一定能看到你红透了的耳尖。 聚会结束后,外面下起了雨。 来的时候天气很好,你压根没想到带把伞,正一筹莫展事,顾一诺走到你身旁。 “我送你回去吧。” “男女生宿舍隔得那么远,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你有些不好意思,平日在社团跟他不太熟,这次有交集也是因为一个恶趣味的大冒险。 “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宿舍,麻烦吗?”顾一诺眉眼恣意轻佻,语气轻松到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你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左看右看,确定没有社团熟悉的人之后,才一本正经地说:“学长,这里没有人监督,咱们不用演了吧?” “挑战时间为一百天,也就意味着这一百天内时时刻刻我们都是情侣。” 你愣住,圆润漂亮的眼眸充斥着不可置信,什么时候玩个游戏玩这么大了? 顾一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也没关系,你要是真的不乐意,这个挑战就作罢吧。明天我自罚三杯,这就算结束了。” 一听这话,你顿时感觉这显得你玩不起一样,而且这次游戏本来就是你连累了他,结果反倒让他罚酒,这像什么话? “哦不了,学长,不就一百天嘛!没问题的。” “嗯。” 昏暗的路灯下,你没注意到他浅笑了下。 之后的九十天里,你秉持着好好完成挑战的心理,尽职尽责地演绎着顾一诺女友的身份。 最开始你很忐忑,但没多久你就发现,顾一诺不仅人帅,性格也很好,而且特别照顾你。 每天会早起帮你带早餐,没课的时候会监督你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不管多晚都会坚持送你回宿舍。 你们几乎天天形影不离,很多人都知道了你俩是情侣。 起初,你还会特意跟他们说明,你俩只是在完成大冒险。 但后来你发现,顾一诺基本不会解释,好像并不当回事,你也就懒得次次解释。 关键是,你发现你还挺喜欢跟顾一诺待在一起的,甚至有几个瞬间你竟然希望这一百天过得慢些,再慢些。 但好景不长,周末的中午,你去社团储物间拿设备时,听到了真相。 几个师兄师姐正在储物间打牌,嘻嘻哈哈地说着各种八卦: “赵绵绵好蠢啊,那么离谱的大冒险,她居然一点都怀疑,还傻乎乎地执行!” “这第几天了呀,好像第五十天了吧。” “什么蠢哪,说不定她内心窃喜得不行,跟大帅哥谈恋爱多爽。” “真不知道顾一诺怎么会让我们打配合骗她,什么眼光啊。” “傻白甜玩着爽呗,而且她长得确实很可口哈哈哈。” “一百天一到,顾一诺把她一甩,她不会哭得屁滚尿流吧?” “肯定的,顾一诺就玩玩,估计不到一百天就腻了。” “……” 你在门口听到他们的这些对话,气得浑身直发抖,那些尖锐刺耳的嘲笑声不停在你耳边打转。 软糯糊涂蛋×处心积虑病娇男主(2) 这一个个难听的词让你完全接受不了,你当即给顾一诺发消息:【你人在哪儿。】 顾一诺发了个地址过来,是离学校有点距离的独栋小别墅。 【我来接你。】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学校里吵架不雅观,干脆到那小别墅里再跟他争论。 一路上,你一言不发,他看出来你的异常,伸手想摸摸你的头。 你立刻偏开脑袋躲了过去,他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绵绵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他问出这话的同时,车已经抵达别墅门口。 你冷着脸下了车,又不想在大庭广众下争吵,便径直走进了别墅里,他紧随其后。 门一关,你心里的委屈逐渐蔓延,红了眼眶,质问道:“那个一百日情侣挑战,是你故意让他们那么说的?故意骗我的?” “谁告诉你的?”顾一诺神色微变。 你揉了揉眼睛,哽咽道:“你就说是不是?” “是。那场游戏也是我让他们互相配合,故意让我们俩同时输,故意提出那个挑战。” 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都变了调:“为什么?骗我就这么好玩吗?!” “绵绵,我……” “够了!”你一时无法接受这么多炸裂的消息,脑子特别乱,只想远离他,“是我傻,我以为大家都这么玩。没想到就我一个人傻乎乎地接受这种烂挑战!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拦住你的去路,问:“什么叫到此为止?” 你瞪着他:“不然呢?你还嫌玩我玩得不够?骗了我五十天,你还没腻吗?” “我没有玩你。”他解释道,“我对你是真心的。” 你气得想扇他一耳光,怎么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骗子!我讨厌你!”你推开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倏地,别墅大门从外面关上,咔嚓一声上了锁,你怎么用力都弄不开。 你心头一咯噔,回头看他。 只见他扯了下唇,笑容肆意:“绵绵,本来带你来这里只是想让你尝尝我做的饭,现在看来,还有别的用处。” 他从身后拿出了一副拷脚锁链,一步步朝你走来。 —————— 你吓得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手心直冒汗。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停地往后退,后背抵在冰冷的大门上,退无可退。 他笑着上前抚摸你的脸,柔声道:“不干什么,就是让你多陪陪我。” 说完,他瞬间把你打横抱起,轻轻抛在沙发上,长腿压制住你,双手快速地给你脚踝戴上了冰冷的拷脚。 戴好后,他再次把你抱起,不顾你的挣扎走到了二楼拐角处的房间。 里面布置得很温馨,是你喜欢的风格,但你完全没心情观赏,一个劲挣扎不停。 “放开我,顾一诺!” 顾一诺将你放在床上,随后把铁链末端锁进了墙壁上的暗扣,整个铁链不长不短,刚好够你在这间房里自由走动。 但绝对走不出房间门。 他安抚性地揉了揉你的头,说:“绵绵,乖一点。” “你疯了吗?”你憋了半天,也只憋出这么一句。 顾一诺轻笑了几声,说:“大概是吧。” 你:“……” “绵绵,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告诉你那些事的?” ______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对你垂涎已久的病娇弟弟×明艳美人你(1) 上大学后,因宿舍作息差异巨大,你差点被深夜打游戏的室友逼得神经衰弱,无奈只好在校外租了个小公寓。 恰好家里还有个异父异母的养弟跟你在同一个大学城上学,父母担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不安全,便让他跟你一起,相互间有个照应。 你和养弟从小关系就很好,你求之不得。 “景沉,帮我带份烤苕皮回公寓。” “景沉,门口垃圾扔一下。” “景沉,我电脑是不是放公寓了?帮我送到学校来,速度速度!!!”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弟弟成了你的跑腿工具人。 不仅如此,平日跟同学出去玩需要有人帮忙拿大件物品时,你总会叫上他。 因为他不仅任劳任怨又听话,人还长得又高又帅,是当下很吃香的清爽俊朗长相,每次出去都有不少女生找他要联系方式。 你带着他这么一个大帅哥出门非常有面子,非常拉风。 但最近一个月,你出去玩很少会带上他,周末基本不在公寓里待着,周一到周五也经常回来得晚。 这天,你又大半夜才回来,一进公寓发现客厅里开着一盏小夜灯。 沙发上坐着的少年刚洗完澡,头发还微湿,他一听到玄关的动静就知道你回来了,瞬间抬起头朝你看来。 “你怎么在这儿干坐着?”你很困惑,他干巴巴地坐在沙发上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奇奇怪怪的。 他不答反问:“你最近怎么总回来得这么晚?周末甚至连人影都见不到。” “最近社团要搞活动,很忙。” 这会儿已经四月,南方天气趋热,你脱下了外衣,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朝他说:“帮我弄杯柠檬可乐呗?” 等了几秒,平日里超级听话体贴的弟弟竟然纹丝不动,你皱着眉转过头看他。 只见他愣在原地,双眸视线紧紧盯向了你的右手腕上。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精致漂亮的铂金手链,中间还镶嵌着几个翡翠圆珠,这个牌子的手链很火,其中有些款式是情侣款,包括你手上这串。 “你谈恋爱了?”虽然是疑问句,但他说得极其笃定,平淡的语调里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你怎么知道?”你惊异不已,顿时扭头看他,这小家伙居然还挺敏锐的,“你嘴巴严实点儿啊,别告诉爸妈。” “是不是你们社团那个单吉他的黄毛?” 你不悦地蹙眉:“人家有名字。” 他冷笑几声,“果然是他。” “你怎么知道是他?”你记得自己目前还没跟任何人提过这事儿。 秦景沉低了低眸。神色晦暗不明,说出的话却让你大吃一惊:“他看你的眼神很明显。” “有吗?”你诧异地陷入了小部分回忆,没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什么古怪,反倒挺腼腆克制的,要不是前天向你告白,你都不知道他喜欢自己。 秦景沉没说话,起身去被你切柠檬,倒可乐,将做好的柠檬可乐送到你手上后,那双黑亮俊眸一直盯着你看。 你被他看得发麻,说:“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沉默在寂静的夜里蔓延,良久后,他才开口:“你要不然分了吧?” “你有没有搞错?分了?”你气笑了,哪有人在你刚谈没两天就无缘无故劝你分手的。 但他非常理直气壮,仿佛以长辈的口吻说:“你现在大二,是保研的关键时期,不能因为谈恋爱耽误了。” 你耸耸肩,明眸皓齿,笑得明媚:“不好意思,你姐姐我啊,不打算国内读研,直接出国。” 他额外坚持,继续道,“而且那个黄毛不适合你。你跟他最好趁早分了。” 对你垂涎已久的病娇弟弟×明艳美人你(2) “怎么就不适合?”你不乐意了,平日那么乖巧的弟弟今天三番五次跟你顶嘴,实在是让你火大。 他神色微变,定定地道:“哪哪都不合适。” “我和他才在一起两天,合不合适也得多相处才知道。” 他又问:“那你喜欢他吗?” 你愣住,喜欢吗?好像还好,当时答应只是图个新鲜,想谈场校园恋爱。 “还行,有点好感吧。” “那就是算不上喜欢。”秦景沉再一次重复:“你跟他分手吧。” “神经病。”你无语至极,只当他今天吃错药情绪不正常。 这场对话就这么不欢而散。 * 翌日,你洗漱完就看到桌上放着你最喜欢吃的早点。 餐桌站着的少年,白T恤尽显少年风貌,白净朗隽的脸隐匿在阳光下,那双时常会注视着你的眼睛低垂着,长睫在眼下蒙上一层阴影。 “姐姐,对不起,我昨晚不该那么说话,你不要生气。” 本来你是满腔郁闷的,但对着这样一张脸,还是如此诚恳认错的语气,你完全发不起来火了。 “算了。”你叹了口气,示意他赶紧坐下吃饭。 早餐吃到一半,他突然握住你的手,亮晶晶的眼眸全是你的倒影,好听的声音透着一丝乞求:“姐姐,你跟他分手好不好?” 你抽出自己的手,拧眉道:“你刚刚才道了歉,现在又来发神经是不是?” 他沉默着不说话,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活像你蛮不讲理欺负他似的。 之后的一两个星期里,他还是会隔三差五提让你分手的事情。 虽然你本来就不是很喜欢那学长,答应学长也只是想体验一下校园恋爱,但人总是有些反骨在身上的,别人越是劝你分手,你就越不想分。 况且你完全无法理解,弟弟为什么非要你跟学长分手。更无法理解,平时对你百依百顺的弟弟怎么就偏在这件事上这么倔。 这周末,你和弟弟又因为这事儿吵了起来。 你被他说烦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道:“我就不分。而且我周末还要跟他出去玩,两个人同住一间酒店!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来管!” 秦景沉眸色倏地暗了下去,如云翳过境般阴沉,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紧绷着,看上去情绪极其低落,又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宁静。 你有些后悔自己赌气的话,但碍于面子,你只好继续强硬:“反正我谈恋爱是我的事,你少管。” 说完,你转身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你看见他还在客厅里坐着,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是你每晚入睡前必喝的。 即使刚刚闹得那般不愉快,他还是二话不说帮你冲了牛奶,你顿时心里不是滋味,讪讪地道:“我刚才在气头上,说话不过脑子,你别生气。” “你说周末要和他出去玩,还要住同一间房,是真的吗?”他抬眸,直直地望进你的眼睛。 你点头,然后喝了一口牛奶,奶香在唇齿间四溢,又补充道:“但住的是套间。” 意思是两个人不睡在一起,但这话并没有让秦景沉脸色好转起来。 他站起身,走到你面前,突然抬手摸了摸你的头,声音柔和得不像话:“姐姐,早点睡,晚安。” “哦,晚安。”你接着把牛奶喝完。 回到房间后,你困得不行,躺上床很快就睡着了。 天微微亮,你的意识逐渐清醒,感觉到温热的毛巾在你脸上轻轻擦过,擦完脖子一路往下,身上凉飕飕的,好像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没穿?! 你猛地清醒,连忙睁开了眼,你看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遍野。 正在给你擦拭身子的人动作一愣,朝你看了过来。 ———————— 后续及更多病娇疯批男主短篇在爱发电:熊熊南 强势变态魔尊×楚楚可怜公主你(1) 他睨着你脱下一层又一层衣衫,只余最后一件薄衫。 他戏谑:“怎么,要我帮你脱?” —— 齐国,司天台。 周遭铃音阵阵,空中浓云聚集,气氛极其压抑。 祭台之上,一人手举三清铃独自祷告,台下衣着华丽的众人在此刻皆是正襟危坐,脸上都带了几分紧张。 战事来临,齐国弱小,决心在众多皇子公主中选一位,送给魔神当祭品,以求借助魔神的力量,打败敌国。 众位皇子公主们唯恐抽到自己,妃嫔们则是替自己的子女惶惶不安。 国师鞑都晃动着手中的三清铃,长须随风摇动,嘴里念念有词。 所有人心尖一颤。 国师捧起木盒,他没有立即揭晓,而是看向皇帝:“禀陛下,臣已选好了献祭人。” 皇帝有些激动,双手都抑制不住微微颤抖,催着国师公布结果。而周遭皇子公主脸色都已经变得煞白,唯恐这个被抽中的倒霉蛋是自己。 国师扫视了一眼底下众人,眸光停留在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女身上。 “十公主,姜宁。”国师将木盒递给内侍,由内侍送了下去。 被选中的正是你。 你因为震惊尚未做出什么反应,反倒是你的生母先晕了过去。 “安妃娘娘!” 安妃醒来时,你曲着腿在床榻边,水泱泱的眼眸红得不像话,“母妃。” 安妃看着自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桃腮杏目,琼鼻红唇,原是应当被捧在手心的公主,却出生在了这样一个战乱纷飞的年岁,还要被无情的生父当成祭品送去魔域。 “宁宁,我可怜的孩子……” “母妃……”你也为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而痛苦。 世人皆知,被送去当魔尊的祭品,结局只有惨死。 可你还不知道,你被选为祭品并不是偶然,而是早早就被人算计好的。 * 此时的明华宫内,国师正接过苏贵妃的赏赐,“臣多谢贵妃娘娘。” 苏贵妃雍容华贵的面容似淬了毒一般的阴冷,“明日魔域使者将对十公主进行检验,能否过关?” “贵妃娘娘放心,就算十公主命脉不合魔域标准,臣也能让此事万无一失。” 苏贵妃这才展开笑颜,“小丫头片子,你再得秦世子欢心有何用,本宫有无数法子让你滚出齐国。” 一旁的九公主甚是欢喜:“还是母妃有手腕。秦世子再喜爱十妹,日后也只能看着十妹的骨灰神伤。” 苏贵妃:“你切勿大意,没了十公主,还有其他人会争先恐后抢秦世子。” 九公主:“女儿明白,日后一定会讨得秦世子欢心,不辜负母妃的苦心。” 翌日。 浓浓黑烟过境,压弯了满城柳树,鱼惊鸟飞,白昼瞬间化为黑夜。 魔域使者临京城,百姓家家户户紧闭大门,足不出户。 只有皇宫敞开宫门,连同皇帝在内的所有人匍匐跪地,恭恭敬敬地磕头:“恭迎魔域使者。” “哪位是献祭者?”嘶哑厚重的声音从黑烟中传来。 强势变态魔尊×楚楚可怜公主你(2) 你跪在人群中,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他们,在看到一团团黑烟之后,似是有些害怕,又立刻低下了头。 使者们也没想到这次的祭品会是这般美人。少女眼波流转,弱质纤纤,因为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在地,却又不得不强撑着。 领头的魔域使者施法劈出一束刺眼黑金光芒,定在你身前,逐渐幻化成一块黑斑遍布的金镶玉。 “命脉合乎要求。带走。” 这句话像是对你做出了审判,意味着你成为祭品已是定局。 国师和苏贵妃等人不由得一阵窃喜。 你叹息,缓缓起身,向母妃和父皇告别:“女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父皇母妃千万保重身体。” “宁宁……”母妃和父皇统统潸然泪下,声音哽咽。 父皇心痛又愧疚,埋怨为什么选中的偏偏是你,也更恨自己无能。 * 抵达魔域后。身侧的魔域使者们好心警戒你:“姜姑娘,作为祭品,你一切都得以魔尊为首,切不可惹怒魔尊。” 你懵懂地问:“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先去见魔尊,一切事务得等魔尊发号施令。” 魔域的顶空红黑晕染,无云无风无一缕阳光,袅袅黑烟漂浮而过,周遭静谧无声完全没有一丝尘烟气。 突地,空中飞的、地上飘的黑烟全都聚集在圆盘前,连行走的人也立即化成了黑烟来到这边。 浓密的黑烟有序地分成两列,从中间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 “恭迎魔尊!” 你闻言连忙跪下,无尽黑烟里她是无法忽视的色彩。 红黑的上空蓦地炸出庞大的黑金流光,黑烟直坠下来,迅速幻化成人形。 魔尊身着黑色长袍,镂空银刀束发,系一缕鲜红丝带于发中,眉间点缀着紫红色花钿,棱角分明的面容冷峻冰寒。 你只敢偷偷朝他的方向瞟了一眼,原来叱咤三界的魔尊竟生得这般俊朗。 魔尊冷眸看向黑漆漆烟雾中间的一抹浅蓝身影,正是弱小胆怯的你。 在看清你正脸的那一刻,他俊眸微敛,闪过一丝惊异。 随即,阴冷低沉的嗓音回荡着整个魔域:“把她送到沧灵宫来。” “遵命!” 你神色一顿,魔尊这声音怎么听着隐隐有些熟悉? 尚未来得及思考,你就被一群小魔腾空架起,旋转着飞向沧灵宫。 每靠近沧灵宫一分,你的心就下沉一分。 这么快就要面临死亡了吗? 你忐忑不安地来到了沧灵宫。 你看向殿最里面的鎏金座椅上的魔尊,跪下双膝,施以最庄严的跪拜礼,“参见魔尊。” 魔尊手中拿着一枚血珠,淡淡地睨向你:“去池里。” “什么?”你愣住,没明白他这命令的意思。 他轻笑一声,从座椅款款走下,比你高出大半个头的他压迫感十足,俊眸在你浅蓝色的衣襟上逡巡一圈,低磁的嗓音环绕在你耳边:“没人教你该怎么做?” “没……使者们说要先见过魔尊,等您发令……”你被他凛冽的气场震慑住,但又不敢往后退半步,呼吸都紧促了几分。 你颤颤巍巍地继续道:“然后您说什么,我就得照做,凡事听您的。” “所以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转身走向大殿中心的池子,抬脚刚要下去时,身后再度传来那低沉强势的声音。 “你洗澡穿整套衣裳?”他颇觉好笑。 你尴尬地扭头,一头雾水,这到底是要干嘛,难道要洗干净再上火场? 但你不敢迟疑,只好抬起手开始解开衣裳。 脱到最里层的薄衣时,你红透了脸,羞赧地抬眼看向此时正离你极近且毫不避讳注视着你脱衣的魔尊。 他怎么不走啊,怎么还盯着你脱衣裳。 魔尊看透了你的心思,不仅避开目光,反而戏谑地道:“怎么?要我帮你脱?” ——————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疯批变态黑帮大佬×清纯小白花你(1) “求你,放了我。” 你的第五次逃跑计划失败,被眼前高大的男人再次抓回了别墅里,昏暗的灯光下,他俊朗立体的脸隐匿在黑暗中,遮掩了他此时的阴翳盛怒。 半年前,你来到L国的一个旅游小镇度假,原本一切顺利哪知这边突然发生了动|乱,重重危险下你以为自己会命丧黄泉, 没想到情急之下随便躲进的一个仓库却让你幸运活了下来。 只是幸运,又不完全幸运。 你以为自己逃离了死难,却不想一转身又踏进了另一个生不如死的深渊。 那仓库是当地黑帮的管辖范围,你的贸然闯进虽然没有惹恼他们,但却引起了那个高大阴沉男人魏延的注意。 魏延看你的眼神简直就像猎人看掉进陷阱里的猎物,侵略性极强,压迫感让你后怕不已。而他的实际行动也印证了他如狼似虎的眼神。 从那天以后,你被锁在这栋别墅里,被他一步步逼迫撕碎掉所有的单纯,每当夜幕降临之际,你都被他狠狠拖入欲|海中浮沉。 起初你强烈反抗,后来你深知他的狠辣变态,开始学得乖巧起来,总算被允准走出这栋囚锢住你的别墅。 可当你以为自己有希望逃走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座孤岛,而岛屿上全都是他的人。 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压根没有逃走的希望,绝望再一次吞噬了你,你哭着求他放了你。 他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指腹因常年握抢而带有薄茧,摩挲着你细嫩皮肤上激得你颤栗不止。 “诺诺,这里不好吗?为什么总想着跑?”他语气极其温柔,但你依然听出了他话里蕴藏的恼怒。 你眼泪止不住地流,哽咽地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低头吻去你脸颊横流的泪。 等你哭声渐歇,他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诺诺,这是你第五次惹我生气了,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你恐惧地摇头,近三个月的囚|禁让你的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只一味迷糊地重复着“求你放过我”。 然而这话只让魏延的愤怒达到更高值,他眼神蓦地暗了下去,双手圈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翻转了过去。 双膝跪地,头被掰到侧面承受他霸道炙热的吻,几乎惩罚屈|辱的过程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你哭到嗓子都哑了,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他怒意消散了不少,抱起你进了浴室…… 洗干净后,他把你抱在怀里,一边勾指滑过你的锁骨,一边低声威胁:“诺诺,还跑不跑?” “不跑了……不敢跑了…”你哽咽地回答他,因为你清楚一旦你的话让他不满意,那么今夜你就别想踏实睡觉了。 “再跑怎么办?不如把你这双漂亮的腿卸下来送给我怎么样?”他没那么好糊弄。 你被他的话吓破了胆,一个劲保证:“我不会再跑了,真的不会再跑了,真的。” 他轻笑了声,在你唇上落下一吻,玩味地道:“最好是这样。诺诺可不要出尔反尔。” 深夜,他环抱着你入眠。 在你快要睡着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 “延哥,北岛那边出事了。” ______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疯批变态黑帮大佬×清纯小白花你(2) 你的意识顿时清醒,心跳不由得加快,是明礼那边有行动了,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迎来曙光。 明礼作为卧|底藏在魏延的一众手下中,在你第四次逃跑失败时他找上了你,向你表明了身份并愿意帮助你,条件是你需要潜入魏延的密室拿到一份秘密文件。 魏延不知你内心的窃喜,亲了亲你的脸,宠溺地道:“乖,等我回来。” “嗯。”你佯装还在睡梦中,迷蒙地应了一声。 待他一走,房间恢复安静,你等了好几分钟,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 海风呼啸,黎明的天空微微亮,旭日即将从海平面徐徐升起。 你站在游船甲板上,任由冰凉的海风扑打在脸颊,目光注视着离你越来越远的那座海岛。 “合作愉快。”明礼验收了你交给他的文件袋,满眼笑意。 你点头:“合作愉快。明先生,这船开往哪里?” 明礼:“海冰镇,我们会安排车送你去机场,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你渴望了近半年的梦想,终于,你终于可以逃离这噩梦的地方,终于可以回家了。 在回到家乡后,你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父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们老了不少,为你担心了半年,头发都白了,但你怕他们伤心,只敢说一半实情宽慰他们。 在家里待了小半个月,你晚都会梦到那个男人,梦到他把你压在浴台、钢琴、沙发…… “啊——”你猛然惊醒,缓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你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在家里待着了,你得重新融入到社会当中,用忙碌来忘记那半年噩梦般的生活,忘记那个魔鬼男人。 在不断自我鞭策下,你开始了新工作,搬到了离公司很久的公寓居住,生活慢慢地步入了正轨,那段记忆也逐渐模糊。 两年后。 你加完班回到公寓,一边换鞋一边关上门,穿好鞋后你顺手按下墙上的灯光按钮,但灯没有亮。 灯坏了吗? 你狐疑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然而光线亮起的瞬间,你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人。 “啊——”你吓得双腿发软,连忙拨号报警。 而那人站了起来,朝你走了过来,轻而易举就抢走了你的手机。 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你看清了那人的脸,是魏延。 他不是应该在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瞬间血液逆流般涌了上来,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上,唇色发白,不住地颤抖着。 魏延蹲了下来,凑近到你面前,英俊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在你眼前放大,一如他带给你的恐惧。 他冰凉的手指刮蹭在你脸颊,低沉的嗓音在你耳边萦绕:“诺诺,好久不见啊。” —————— 本篇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权势滔天的疯批摄政王×亡国公主你(1) 敌军攻入城门的那一刻,身为姜国公主的你深知被敌军抓走的凄惨下场,更后悔自己当初的愚蠢,你身着华服,毫不犹豫地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一心赴死。 然而预想的一切并没有发生,你被人救了。 救你的人,正是敌国背后真正掌权的摄政王裴御。 “想死?哪有那么简单。”裴御将你带走,攥在你手腕上的手力道极大。 你踉踉跄跄地跟着他来到了敌军的营帐,路过的将士见到他们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居然亲自扣押一个小丫头,纷纷震惊不已。 姜国已亡,你虽贵为公主,但姜国已亡,你不明白裴御把你抓来是为了什么。 你明明已经没了任何利用价值。 五日后,姜国所有城郡已经彻底被越国吞并,而你也跟随着军队前往了越国京城。 他把你关进了的王府,胜似牢狱,里里外外都有人看着你的一言一行。 “你到底要如何?”你备受煎熬,只求他明确给你个定论。 裴御刚从宫中上朝回来,身上还穿着华丽的官服,俊朗的眉眼还留存几分在朝堂上运筹帷幄的凌厉,望向你的眼神如狼似虎:“公主殿下以为呢?” 听到他念出这堪称讽刺的称呼,你心中的恨意翻涌,低头冷声道:“我已不是公主。”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公主殿下只需明白,你今后不得踏出这里半步。”裴御一步步朝你靠近,黑瞳似有旋涡般想把你吸进去,再吞噬彻底。 这眼神,你第一次见是两年前,你出游时被一群江湖杀手刺杀,千钧一发之际是他救了你。他看你的眼神也是如现在这般势在必得。 那时你还不知道他是敌国的摄政王,只叹这郎君好生俊俏,身手更是比御林军还矫健,你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心动是什么滋味。 你为了感谢他,把他带回了公主府盛情款待,之后了得知他是进城寻亲的,便让他暂住公主府,还加派人手帮他寻亲。 这期间,刁蛮任性如你,却也对他付诸了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真心,待他胜过所有人,你把他当成你的真命天子。 后来,他不辞而别,你日日夜夜失眠,担心他出意外,不停派人寻找,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再后来,越军兵临城池,你看见了高台上众人拥护的摄政王那熟悉的面孔,你才幡然醒悟。 原来你当时带回公主府的竟然是一只中山狼,不仅所谓的寻亲是他骗你的借口,就连当初你被刺杀也是他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借你公主府的掩护,实施他在姜国布局谋划的目的。 而你,成了他覆灭姜国的帮凶,成了整个姜国的罪人。 你眼中含泪,凄凉一笑:“你不如杀了我,或者放任我去死,我只求一死。” “公主殿下,姜国从里到外都烂透了,就算没有本王,姜国的覆灭也是必然。”裴御在听出你一心求死的想法后,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但脸上依然平淡如水,事不关己地陈述着事实。 你摇着头,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哽咽又悲戚地道:“那不同,不同。” 姜国上下官员腐败,百姓民不聊生,这些你又何尝不知。 可它覆灭归覆灭,你绝不能是促成这结果的帮凶,尤其是他的帮凶,这对你而言极其残忍。 “有何不同?”他突然抬起你的下巴,逼你直视着他,要你看着他回答。 ______ 完整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权势滔天的疯批摄政王×亡国公主你(2) 你盯着这张曾经数次撩动你心弦、也数次让你恨之入骨的俊脸,所有堵在心头的话都难以出口。 你能说什么呢,说你曾经把一颗真心交付,说你曾违抗父皇的指婚只想嫁给他,说你曾在他突然消失后魂不守舍,说你曾无数夜里痛哭流涕只愿灭你家国的不是那日的少年郎? 但最后你嘴唇颤抖,什么都没说。 他不会懂的,他的眼里只有权势和阴谋,又怎会懂你的痛彻心扉。 “公主殿下,好好在这里待着,不要妄想逃跑。”他没再为难你,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拂袖而去。 你只想笑,就算能逃出这座府邸,天下之大,哪里又有你的容身之地? 国破家亡,你是助纣为虐的帮凶,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夜黑风高,你从袖子里拿出那包不久前收买婢女得到的毒药,面无表情地导入了茶杯中,毫不留恋地一饮而尽。 “来人呐!姜姑娘自尽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疯了似的拨开人群,冲进房间,滑到在地,狼狈地爬起,小心翼翼抱起双眼紧闭的少女。 “阿婉!阿婉!”他颤抖着手探你的鼻息,双眼猩红,理智彻底崩溃,“把全京城的医者都叫过来!救不醒她,满门抄斩!” 当年被围剿命悬一线都没害怕的裴御,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极致的恐惧。 幸亏发现得及时,在全城医术精湛的医者全力救治下,你终于脱离了险境。 在昏迷了七日后,你醒了过来。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裴御那张写满了担忧的脸,几日不见,他的威风凛凛不见了,长出了青色胡茬,憔悴不已。 “阿婉……”他再次喊出这个曾经只会在你缠着他撒娇时喊的名字。 那时你总缠着他陪你去放烟花,而他总以忙碌为由推脱,现在想来是烦你耽误了他阴谋诡计的进展。 真可笑,你那时还很愧疚,真以为自己的胡闹耽误了他的正事,每回都会想方设法讨好他。 你撇开脸,不想瞧见他,冷声道:“王爷是非要我生不如死才高兴吗?” “不是。”他僵了一瞬,眼眶红得不像话。 随即裴御一言不发地把你揽入怀中,一点点收紧,如同拥住无上至宝,低哑的声音萦绕在你耳边:“阿婉,留在我身边。求你……” 闻言,你倏地笑了起来,笑得悲凉又讽刺:“裴御,什么叫留在你身边?你欺我瞒我,从遇见起就全是算计和阴谋,你把我的真心摔得粉碎时,可曾想过要我留在你身边?” “阿婉,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当初是我做错事,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别伤害自己。”他下颌覆在你颈窝,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你白皙幼嫩的肌肤上,从不认错的权势滔天的当朝摄政王,第一次低声下气到了极点,“求你,别离开我。” “那你离我远点。”你突然出声。 他愣住,讪讪松开了手。 你看着他,问:“你方才说,我要你怎么样都行?” “是。”他点头。 你笑道:“那你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他嘴唇微张,眸中似有千万思绪,最后还是不甘地答应:“好。” 此后,他当真履行了诺言,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 半年后,摄政王府举办春日宴,所有大臣都携重礼来到王府,连皇帝也来了。 你无心参与他们的欢乐热闹,一路绕道走,准备回房间待着。 “站住!”突地,一声浑厚的声音叫住了你。 你回头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叫住你的人正是那日率军攻破城门的大将军。 大将军打量着你,拧眉道:“姜国公主?你怎会在摄政王府?” 他这声音洪亮至极,瞬间引来了无数人的注目。 “她是姜国公主?” “皇上,摄政王这是不把我越国国法放在眼里,公然藏匿敌国罪人!” “是啊!此等敌国罪人,不立刻斩杀,怎能容她至今?” 如今朝廷动乱,摄政王权势滔天,皇帝早就想对付他,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如今机会倒是送上了门来。 皇帝当即挥手:“御林军,还愣着做什么,捉拿女贼,当即诛杀!” _____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步步为营病娇学长×单纯小学妹你(1) 你感觉自己被人跟踪监视了,可每次一转头,又什么都没有。 你怀疑会不会是自己疑神疑鬼。 直到昨天你收到了一份快递。 里面是一堆照片,全是你去学校上课、回出租房的路上的各种角度的照片。 一瞬间你被吓得毛骨悚然,到底是谁?那人想干什么? 你当天就去去报了案,但信息缺乏,除了被安慰几句,什么都没能解决。 之后的情况更加恶劣,公寓门口还会出现奇奇古怪的纸条和破烂的娃娃…… 你的状态越来越差,导致组里处理的数据出了错,被同组的学姐痛骂了一顿。 你不敢反驳,近日累积的情绪涌了上来,很不争气地红了眼睛。 学姐翻了个白眼:“要不要这么矫情,说你还哭?” “对不起,我马上修改…”你努力昂着头,想把眼泪憋回去。 学姐:“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自己把数据搞错,导致我们大家后续无法开展……” “行了。重要的是解决问题。”一道清冽低沉的男音突然出声,是同组的学长段则予。 “也是。”学姐停止了责怪,冷漠地看向你,“你出的错,所以下面的工作都由你来完成。” 你心头一紧,都由你来完成?那岂不是的工作到深夜? 最近有人在跟踪你,你不想在路上都没人的深夜回去。 可你出的错,就得承担责任,你只好硬着头皮说:“好的。” 很快,课题组的人陆陆续续走了。 你垂头丧气地坐回工位,开始工作。 “我来帮你吧。” 头顶传来熟悉又好听的声音,你抬头一看,正是段则予。 你摇摇头:“学长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太麻烦你了。” “你一个人处理,做完得多晚?”段则予干脆坐到你旁边的空位上,笑得很温柔,“而且那几个表我挺熟的,处理起来很快,不麻烦。” 他这话简直说到了你心坎上,你正担心处理完工作会很晚。 你感激地看着他,脸颊微红:“谢谢学长,我明天请你吃饭吧!” “不用这么客气。” 有了学长的帮忙,工作进度条直线拉快,但工作量还是很多,处理完是八点多。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总比深夜好,你默默这么安慰自己。 “我送你回去吧。”段则予突然说。 你今天已经够麻烦他了,不好意思地道哦:“我住在西区,有点远。这不太好……” “巧了,我跟你顺路。” “真的吗?”你眼神难掩惊喜,有人陪着你回去就心安多了,“那太好啦!”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跟你聊天,很巧的是,聊的话题都是你感兴趣的。 你没想到平时高冷寡言的他,私底下这么风趣,而且兴趣爱好竟然跟你雷同。 倏地,背后一阵风声掠过。 是熟悉的平时被人跟踪的动静。 你条件反射地回头,四处打望,整个人瞬间处于一种高度警惕的防备状态。 但一如既往的,你的背后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段则予也跟着你往后看。 步步为营病娇学长×单纯小学妹你(2) 你此刻已经紧张得额头冒汗,脸色苍白,磕磕绊绊地说:“没……” 段则予狐疑地打量了你几眼,温润的嗓音如晚风柔和:“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你忍不住想把那些积压的害怕和恐惧诉说出来,但又担心他会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这年头哪有人会特意跟踪你,你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也不是富家千金。 “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先送你回去吧。”他体贴地道,“如果你之后想倾诉,我随时洗耳恭听。” 你抬头看了眼他,月光洒在他脸上,衬得他俊美的脸皎洁无暇,恍惚间有种神明落入凡间来拯救你的错觉。 你心一动,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哽咽着诉说了这段时间的恐怖经历。 他听完很是震惊,沉默片刻后,他说:“那你这住的地方很不安全啊。” “是很不安全。有时候半夜还会有敲门声……”你很想换个地方,但房租都是半年一交,目前实在没钱搬走。 段则予沉默片刻,说:“我住的公寓旁边还有个小单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暂时搬过去住一段时间?等警方那边查出来再搬回去?” 这简直解了你的燃眉之急,你直接感动得哭了,抬手抹了抹眼泪,可怜巴巴地说:“一点也不介意!我之后有钱了,付你房租。” 段则予轻笑了几声,爽快地道:“这不急,你先安顿好。” “嗯,谢谢学长。” 你和段则予就这样成为了邻居。 他对你非常照顾,自那边跟他说了你的遭遇后,他几乎每天都会陪你一起回来。 在他的帮助和陪伴下,你总算度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久而久之,那人也没有再跟踪你了。 你的生活终于恢复了正轨。 还多了个意外之喜——段则予在你生日当天跟你表了白。 你当时脸烫得不行,心头小鹿乱撞,羞赧地点了点头。 他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了解你的所有喜好,会时刻考虑你的感受。 和他在一起之后,你渐渐地依赖上他,会向他撒娇,还会跟他耍小性子。 这天,他出外省实习,两人视频聊天时,你鼓着腮帮子抱怨:“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想我了?想我就去我的房间睡。” “才不是。”你当即羞红了脸,谁要睡他的床呀! 黏黏糊糊聊了一个多小时后,你才挂断了电话,但他那句“想我就去我的房间睡”尤在耳边。 你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他的房间,这是你第一次进来,一时间好奇不已。 他的房间很宽敞,设计得有些复杂,你一不小心就碰倒了拐角处的绿萝,脚底直打滑,整个人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手撑在墙壁上才稳住。 啪嗒—— 墙壁凹进去了一块,你惊讶地看向自己手按下去的那块地方。 好像是个暗格。 你想把陷进去的墙块拿出来,却不慎连带着里面的盒子也扯了出来。 砰,盒子砸在地上,弹出了里面放着的u盘。 你怕u盘沾了地上的水会有影响,赶紧连到电脑上查看。 然而在打开的那一瞬间,你看到成百上千的那些图片,瞬间血液逆流,浑身冰冷。 怎么会这样? 步步为营病娇学长×单纯小学妹你(3) 里面有数十张照片,正是你当初被人跟踪时拍的那些照片。 还有许多聊天记录截图。 其中就有段则予和课题组学姐的聊天,以及跟一个陌生人的交易记录。 原来那天数据处理是被他做了手脚,也是他故意让学姐来刁难你…… 而之前那么久的跟踪,也是他花钱找人故意那么干的。 所以,那些他的帮助、关心、你曾以为的拯救,都是他一开始就设下的诡计圈套,一步步骗你入坑,等你快要崩溃时,他再出现,化作救世主拯救你。 多么可笑啊。 你突然就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角流了两行清泪。 你当即给他发了消息:【段则予,我们分手吧。】 发完后,你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直接拉黑了他。 随后你去了自己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走。 当你收拾好,刚打开门时就撞入了一个温热有力的怀抱。 段则予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他双眼猩红,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分手?” 你拼命挣脱开他的怀抱,连连后退好几步,此刻看他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愤怒、震惊、心痛、不解的情愫交织在心头,扯得你生疼。 你冷声说:“你骗了我。” 段则予愣了一秒,随后脸色顿变,立即转身跑向他自己的房间,在看到电脑上插的u盘,以及屏幕上的图片时,他深吸了一口气。 你见他这反应,失望到了极点:“段则予,原来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瑶瑶,你听我解释,我……”段则予红着眼再次上前抱住你,力道大到仿佛要把你融进他的身体里,“我太喜欢你了,我没想过刻意骗你,不说是怕你接受不了。” 你使劲挣扎,但他力气太大了,你索性放弃,冷笑道:“你这话真有意思,你设计骗我,瞒着我,反过来却说成是怕我接受不了?” “瑶瑶,我没追过人,尤其是你这么不爱说话的人。所以才出此下策。”段则予依旧不肯撒手,“我错了,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分手。” “不行。”你很是坚定,“分手。” 原本对他有好感起源于他对你的帮助,可这个源头都是他的阴谋。 你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紧紧抱着你的少年眼神忽然一暗,很快又化作了委屈,他闷声说:“我匆匆赶回来都还没吃饭。就算要分手,你再给我做碗面好不好?” 你叹了口气,还是心软地答应了。 在做好他最喜欢吃的番茄肥牛面后,你端了出来,看见他坐在餐桌上期待地看着你。 桌上还放着两杯你们平时经常喝的柠乐。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餐品,但那个人却不是你以为熟悉的人。 从头到尾,都是阴谋,你被他骗得团团转。 “好好吃。”他尝了一口面,笑着说。 你撇开他注视的目光,不自在地拿起那杯柠乐,喝了几口,说:“赶紧吃,吃完我走了。” “嗯。”他低下了眸,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执拗和疯狂。 然而,在他快把面吃完时,你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脑袋晕乎乎的,双脚也直发软。 对你下蛊的疯批哥哥×天真单纯妹妹你(1) “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吗?”你看着男人收拾行李的背影,不解地道。 徐如均:“要的,咱们以后就去城里定居了。” 你应了一声 ,扭头看到桌上放的照片后闪过一丝犹豫。 照片里你挽着哥哥的手,朝着镜头笑得青涩甜美,而哥哥没有看镜头,双眸看着你的脸,唇角带着笑。 你不由得想起前几天,你跟哥哥提出自己要跟着徐如均去城里生活。 哥哥沉默了很久,只问:“平时会回来看看吗?” 你犹豫着道:“我尽量?就是来回挺麻烦。” 说实话这山沟沟,你一点也不想回来,但你放不下哥哥这唯一的亲人。 他笑了笑:“是麻烦,那你就别折腾了,我去城里看你。” 你不记得那晚哥哥是什么时候走出你的房间的,你只记得,当时月光洒在他身上,显得格外低落孤寂。 “收拾好了!”徐如均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只是这些东西咱们怎么运还是个烦人的问题。估计得来回几趟。” “不用,我哥用他的两艘船运。一次就能搞定。”你连连点头。 “你哥愿意亲自送我们出苗寨?”徐如均不禁蹙了下眉,在他的印象里,滕沉可是一点都不待见他,甚至隐隐能感觉到滕沉不想他和你去城里。 “当然愿意啊,我哥对我最好啦!”你笑着道。 徐如均想起初次见到你哥时的场景,那双黑眸里充斥着敌意,他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可是。”徐如均左顾右看,确认没人后才说:“甜甜,我觉着你哥好像对我敌意很重。他是不是不同意我带你去城里?” “我哥同意的,他还担心我来回跑太辛苦,说以后他直接去城里找我。”你立刻反驳道。 徐如均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过了一会儿,滕沉穿着青蓝色的苗族长袍出现在门口。 滕沉把你手里的东西接过去,说:“走吧。我跟你坐一艘船,徐如均坐另一艘。” “好!”你欢欢喜喜地跟着哥哥上了船,同时对还在岸边的徐如均催促道,“你快点哦,我哥划船很厉害的。 徐如均不服气地说:“我划船也很厉害,到时候你们得抓紧跟上我!” * 哥哥滕沉擅长各种秘术,在划船上几乎不费力气,很快就把徐如均甩了一大截。 你屡屡回头,都没有见着徐如均那艘船的影子。 “哥,你稍微慢点?徐如均不见影儿了。”你忍不住开口。 滕沉冷笑:“他不是说他划船挺厉害吗?” 你无奈摸了摸鼻子:“他吹牛的。你别放在心上,让让他嘛。” “让他?”滕沉脸色沉了下来,似在品味这简单的两个字,很快他又说,“凭什么要让他。” 你怔愣住,不明白哥哥怎么突然变了脸色。 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你非要跟着徐如均去城里住,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舍不得你,所以才对徐如均有意见。 噗通—— 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水面撞击声,听着像是船翻了。 你心一惊,连忙回头,可目前处于江水拐弯处,什么都看不到。 “哥哥,你听到声音了吗?” 滕沉摇头:“什么声音?” 你担心徐如均出事,着急得额头冒了层细汗:“好像是船翻了,哥哥,我们赶紧调头去看看吧。” “好。”滕沉很听你的话,当即就开始调头。 然而,调头回去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之前,你急得额头直冒汗,不停催促:“哥哥,你再快点,快点!” “已经很快了。”滕沉低了低眸,掩下眼底的情绪。 然而,当你们调回去时,你看见船翻了过来,江面上漂浮着棉絮、盆,以及一具无比熟悉的尸体…… “徐如均!”你无法接受不久前还冲着你笑的人,此刻竟了无生气地浸泡在水里。 “哥哥,你救救他!救救他……” 滕沉面露难色,为难地道:“灵灵,蛊术只能操控人,不能救死人。” “那怎么办……”你崩溃得大哭,哭着哭着,只觉得脖子一凉,然后整个人没了知觉,晕了过去。 对你下蛊的疯批哥哥×天真单纯妹妹你(2) 醒来的时候,你躺在熟悉的卧室里,旁边的香炉点了安神香。 你顿了顿,想起在江面上看到的一切,忙不迭掀开被子要下床。 “你受了风寒,别急着下来。”滕沉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碗冒热气的姜汤,“先喝点汤。” “我不想喝。”你没有一点想喝的心情,“那个徐如均……” 滕沉顺势坐在床边抱着你,拍了拍你的后背柔声安慰道,“灵灵,人死不能复生。看开点。先把汤喝了。” 你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抱着他,哽咽地哭着:“哥,明明他很懂水性的,怎么会淹死呢呜呜呜呜……” “凡事都有意外。”与他温柔的安慰截然不同的是,他俊脸上的哀伤瞬间消失殆尽,冷漠得无动于衷。 你的手环在滕沉劲瘦有力的腰上,手指碰巧挨到他腰间系的沙镂珠子,里面养的那只金蚕蛊不见踪影。 你下意识出声:“哥哥,你的那只金蚕蛊呢?” 闻言,滕沉身子一顿,随后面色如常地道:“放在玉皿里。” 你噢了一声,总觉着有些奇怪,别的时候都算了,昨日出远门哥哥理应会把金蚕蛊随身携带才对。 “哥,我想去看一眼他。” 滕沉抬起手,指腹擦过你脸上的泪珠:“别看了,看了又要哭。” 你垂下头,没吭声。 “真要看?那先把姜汤喝完。”滕沉无奈地妥协。 你蹙了下眉,明明没觉得头晕身寒,怎么哥哥一直在劝你和姜汤。 “好。”但想着哥哥也是关心你,你还是把难喝的姜汤喝完了。 喝完之后,哥哥让你再等会儿,说是把尸体清理好了,你再去看。 你点头答应,可没多久脑袋又昏昏沉沉的,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你梦到了徐如均,他身上沾湿了浑浊的江水,脸色苍白,嘴里不停地念着“救我”。 “啊——”你猛然惊醒,头疼得厉害,连忙下床走了出去。 然而院子里漆黑漆黑的,哥哥的房间也没有一点光,你走进他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余光瞥到角落里的玉皿,你眉心突了突,不知道秉持着什么心态,你下意识打开一看。 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后山传来古怪的声音。 心跳莫名紊乱,你冒出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 你几乎是跑着去了后山,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在你看清楚声音来源的那一刻,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只见你印象中温柔体贴的哥哥,正拿着刀对向地上的一具泡得发白的尸体。 而那尸体正是今早突发意外被淹死的徐如均。 “哥!你在干什么!”你冲了过去,阻止他继续破坏。 滕沉愣住,转过身来时俊美的脸上还沾了血,他连忙把刀藏到身后,强装镇定地说:“灵灵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没理他,越过他看向地上的人,在看到他右手小臂上泛着一条细长的黑色斑点时,你明白了一切。 “金蚕蛊!你给他下了金蚕蛊?”你难以置信地看向哥哥,有种天都塌了的崩溃,“所以他才会淹死是吗?” 难怪不让她看,难怪金蚕蛊不见了,难怪非要让她喝姜汤,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原因。 滕沉放下刀,眸中敛着笑,他一步步向你走来,“灵灵,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吗?” 你哆嗦着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滕沉忽然笑了,在这阴森诡异的场景下他的笑容有几分阴狠,“他本来就该死。” “所有妄想抢走你的人,都得死。” ————- 这篇的后续在爱发电或者lofter:熊熊南 路边捡来的疯批变态男主×善良大小姐你(1) 【路边的男人不要随便捡/疯批变态男主道德伦理尽丧】 你在路边救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他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侧倒着奄奄一息。 你也不嫌弃这受伤的少年身上脏兮兮的,把他带到了马车上。 少年似乎很警觉,在你把薄被往他身上盖时,他突然一把抓住了你的手,但他伤得太重,抓的力道微弱。 你察觉到他的不安,柔声宽慰:“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救你的。” 少年意识还清醒着,听到你这话,紧拧的眉毛平顺了下来,手也松开了。 你把少年带入了府中,让府里的下人给少年清理身体,给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少年脸上的污垢和血渍洗净后,露出了一张苍白却又俊美的脸,五官精致得不像话。 你愣愣地看了他许久。 “咳咳咳……”少年醒了过来。 “你醒啦!”你把熬好的汤药端过去:“先把药喝了,会好受些。” “姑娘你是?”少年长了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眼尾泛着微红,看着让人心生怜惜。 你连忙坐端正,一板一眼地介绍:“我叫白萌萌,这里是我家。” 白府是三结城的名门望族,白家军更是守护三结城多年,城内百姓无人不知。 果然,少年听到你是白家的人,立刻局促起来:“多谢白小姐相救。” “不客气。举手之劳。”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对他充满了好奇,“你呢,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倒在路边?” 少年有些懵,停顿了片刻才说:“周盛,我叫周盛。” 他只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后面只字不提。 “你放心在这里养伤,伤好了再走。” 你被他的盛世美颜冲昏了头脑,什么都没怀疑,一个劲儿地想着帮他把伤养好。 你找了全城最好的大夫给他医治,命人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 之后,你因为忙着采办布匹,有好几天没去看他。 等想着去看他时,母亲的玉佛莫名其妙不见了,你又张罗着人去找。 某天半夜,仆人前来传话,说是周盛半夜出去淋了雨,发烧很严重。 你连忙跑过去看他:“你大半夜出去干什么?” 周盛低着头:“我找到了那个。” 说着,他指了指桌上的一个裹着淤泥的荷包,尽管脏兮兮的,你也一眼就认出那是母亲丢了的装玉佛的荷包。 “你是为了帮忙找玉佛?”你惊讶又感动。 他的伤还没好,竟然还想着帮忙。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之后咳嗽了几声。 你心疼坏了:“你别动,我已经命人给你熬了姜汤。” 给他喂汤时,他那双摄魂夺魄的桃花眼总是偷瞄你。 你小脸微红,尴尬地问:“怎么了吗?” “你最近怎么没来了?”他这声音很小,小得你差点听不见。 “忙着采办的事。”你其实也很想天天来看他,听到他这话,心里不胜欢喜,“那我之后尽量每天都抽空来看看你?” 路边捡来的疯批变态男主×善良大小姐你(2) “我是怕你又大半夜出去,把自己搞生病。”你还做贼心虚地补充了一句。 他点点头,俊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浓密的长睫下遮掩的双眸跳跃着疯狂的喜悦。 一个月后的雨天,周盛的伤痊愈了。 也就没再有理由留在你家了。 你送他出了府,雨水滴在青石板上,混合着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似在跟你道别。 这一别,你就想,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等等!”你再也忍不住了,把伞一丢,掂起裙摆阔步朝他跑过了过去,“不要走好不好?” 周盛低头看着你,眼底的情绪翻涌,你那时没有看懂。 只听见他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生出一股不管不顾的勇气,真诚又热烈地说:“我喜欢你,你留下来,我们成亲吧。” “我是认真的,我只喜欢你,你永远是我的首选。”你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睫毛上还沾了水珠,“我会对你很好的!” “只喜欢我?我永远是你的首选?”他重复了你说的话。 你点头:“嗯!” 他目光执拗,抱你抱得很紧:“不要骗我。” “当然不会!我说到做到!” * 婚后你真的对他极好,恨不得把一颗真心捧出来给他看。 全城的人都知道白家大小姐是个恋爱脑,满心满眼就只有那个俊俏夫君。 但婚后甜蜜的日子没过多久,就面临着巨大的困难。 三结城常年的敌人——封系军再度攻来了。 以往封系军也不是没有攻城过,但有骁勇善战的白家军在,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可这次不一样,封系军不知哪里来的情报,不仅对三结城的情况渗透到底,更对白家军了如指掌。 三场仗打下来,白家军输得溃不成军。 你们被爹爹送出府,他让你们逃得越远越好。 “那你们呢?” “我们不会走,誓死守卫三结城。”爹爹和哥哥从来没想过要逃走。 你眼睛红的不像话,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时周盛下了车:“我也不走了,岳父兄长,我留下来帮你们。” 爹爹欣慰地点了点,不愧是他女儿看重的人,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你愣住,周盛愿意同你们家生死与共你很感动,但你又舍不得他留在战火中。 “阿盛……” “萌萌,别担心我。”周盛摸了摸你的头,“你好好保重。” 最后你被母亲生拉硬拽拖上了马车,连夜带走。 * 没过几天,白家军内部出了奸细,封系军攻破的速度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白家军全军覆没,整个三结城落入了封系军的魔爪。 而你们也在逃亡途中被抓了回去,关在黑漆漆又逼仄的牢房里。 隔壁牢房的人在议论着: “原来白家军的奸细就是白家女婿啊。” “可不嘛,粮仓都被他放火烧了,多少兵士活活饿死。” “最可怜的还是白少爷,受了重伤都想护他妹夫逃走,压根想不到他妹夫故意引他入坑,还一剑杀了他。” “我听说那杀白少爷的剑,正是白小姐送给她夫君的定情信物。” “白小姐什么眼光,看上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狠角色。” 你听着他们议论的每一句话,心沉入谷底,面如死灰。 周盛……周盛是奸细? 他放火烧了粮仓,还杀了哥哥? 路边捡来的疯批变态男主×善良大小姐你(3) 这时,牢房门口出现了一行人,他们东张西望,最后目光锁定在你身上。 “就是她。” 话音一落,一行人打开牢门,把你拎了出去。 你被他们带到了熟悉的白府大堂。 只是这里物是人非,高高的座椅上坐着的人不再是你严厉的父亲,而是那个你看着无比陌生的周盛。 他身上的深蓝锦衣袖口绣着封系军的独特标志,身前的桌上放着一把佩剑。 正是你曾送他的那把剑,也是他斩杀你兄长的那把剑。 “萧少,人带到了。”他们把你带到后就立刻退下。 偌大的大堂里只有你和他,寂静得可怕。 他从台阶上走下来,视线从头到尾看下来,一把握住你的手,紧张地问:“受伤没有?” 你没有回答,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讽刺一笑:“你姓萧?所以连名字都是骗我的?” 他看着被你甩开的手,又看向你此刻充斥着恨意的双眼,无措地愣在原地。 “我没骗你。”他理直气壮地说,“萧周盛。” 你:“…………” 但凡你要是知道他姓萧,绝不会什么都不查就把他留在府邸。 “不重要了。”你不想再看见这张把你骗得团团转的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周盛似乎不理解你对他的态度怎么突然大变,他掰过你的肩膀,迫使你重新直视他。 “萌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 你简直无法相信他在做出那些事后,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甚至还质问你态度为何改变。 你被他气笑了:“到现在了你还有什么装的必要吗?” “我装什么了?”他一脸无辜。 你气得抬手直接给他扇了一耳光,怒火再也无法隐忍:“你蛰伏在白府给封系军偷递军情,放火烧粮仓,骗我哥入陷阱,还拿剑杀了他……” 萧周盛捂住脸,潋滟的桃花眼弥漫着难以置信和受伤。 他压根没听你在说什么,只是委屈地问:“你就为了这种事打我?” 这回换你傻眼了,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如果可以,我更想杀了你。”你恨恨地道,“你攻下了三结城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置我爹爹哥哥于死地?” “你喜欢他们,他们就该死。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你又给他扇了一耳光:“该死的是你!” 萧周盛不躲不闪,结结实实又挨了一掌,半边脸都红了起来。 他眼里的光仿佛破碎了一样,弥漫着无尽的痛楚,像个迷茫得找不到出路的人。 “萌萌,你这么恨我吗?” 萧周盛嗓音低沉了几分,心脏揪疼得厉害:“可你明明说过,我永远都是你的首选。怎么能因为我把他们杀了,就变了呢?” 他不明白,他杀了你的哥哥和兄长,跟你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在他的观念里,没有什么爱屋及乌,他要是爱一个人,就只会爱那一个人,其他的什么亲戚朋友都不重要。 你被他的话颠覆了三观,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气氛就这么僵持了良久,直到仆人过来传话,说是饭菜已经做好了。 “萌萌。”萧周盛又凑过来牵你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晚饭做好了。我陪你吃。” 你不想再跟他说一句废话,俏脸冷漠到了极致,任由他拉着你坐到餐桌上。 见你不动筷子,他又问:“怎么不吃?” 天生坏种的疯批魔神×半吊子小仙女你(1) 你逮到一只石妖在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年。 “是他。”你认出了那少年。 正是你刚入凡间,险些被饭店老板赶走时,慷慨解囊为你付钱的那个俊俏郎君! 他还把身上的银两都送给了你。 你一直想感谢他,没想到这回寻到了报恩机会。 你把少年救了下来。 “是你?谢谢……”少年也认出了你,只是他身上似乎被打上了妖印,整个人虚弱又苍白。 凡人沾上妖印活不过半年,你不禁心疼起来:“我帮你解开妖印,我很厉害的!” 片刻后,什么也没改变。 你尴尬地吐了吐舌头:“今天……法力不太灵。” 少年垂着眸,苍白的俊脸可怜兮兮的:“能多活半年已是我侥幸。多谢仙子相救。” 你有点想哭,怎么好人总是不长命。 不行,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死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开妖印的!” 就这样,你把这少年带在身边,每天都想方设法解他身上的妖印。 五个月后。 你蹲在地上,沮丧地哭丧:“呜呜呜,为什么还是解不开?!” 你不想他死啊,他长得这样好看,你还想着把他养到家里呢。 少年蹲了下来,平视着你,他有一双漆黑的俊眸,对视过来时让你不由得脸红心跳。 少年摸了摸你的头,说:“不打紧。大不了就是一死。” “你不能死!”你抹了把泪,固执地道。 你来人间一百年,好不容易看上个漂亮的小郎君,必须带回去养起来。 少年愣了愣,目光在你脸上逡巡了一圈:“为什么?” “我还要带你回家呢。”你软乎乎的嗓音说得很是坚定,“我是仙女,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少年点了点头,眼里全是对你的信任。 第六个月,少年大限将至,你只剩最后一个办法——用自己的仙丹来解除封印。 你虽是个半吊子仙女,但师父说你的仙丹很独特,里面蕴藏的能量巨大。 用仙丹解开一个小小石妖的妖印肯定不在话下。 你目光灼灼地看向少年:“我帮你解开妖印,你可要跟我回家哦。” “好。”少年笑了笑,笑起来的模样很是好看。 你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一瞬间勇敢了不少,不管啦,拼了! 你立即开始施法,慢慢从心口飞出了一颗金光闪闪的仙丹。 只是施法到了半途,你才发现少年身上的妖印很奇怪。 妖印上散发着与你同根同源的仙气。 你猛然惊醒,那不是石妖打的妖印! 那是上神施法的神印! 能让上神齐心出手来封印的,六界之中,只有魔神奇陵。 “你…是魔神……”饶是再天真,你也明白自己被他利用了。 仙丹倏地被少年吸走,融进了他的身体里。 少年额间亮出火红的花钿印记,瞳孔冒着幽蓝的光,那是强大到天帝都畏惧的业火。 轰——的一声巨响。 白烟从他胸腔弥散出来,天空中霎时出现了九颗连星。 你意识到,被封印数千年的魔神重现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天生坏种的疯批魔神×半吊子小仙女你(2) “回来,小仙丹你的主人是我呀!你快回来!” 你急得满头大汗,咬着牙,拼尽全力想把仙丹重新夺回来。 不能酿成大错啊呜呜呜。 可你一个半吊子仙女,哪里抵得过苏醒的魔神。 夺仙丹不成,你反倒被他释放的业火灼伤,大脑混沌一片,渐渐晕厥了过去。 魔神一把揽住了你的腰,抬手在你脖子上轻点了下,落下了一圈禁锢的银环。 随后把你带去了魔域。 * 你昏迷了十天十夜。 这期间魔神解除封印,业火重现于世,杀戮遍野。 “唔,头好疼。”你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此时脖子上冰冰凉凉的,你低头一看,竟是一圈银环,还散发着魔气。 你瞬间想起了晕倒前的一切,自责不已,赶紧下了床要出去。 “去哪里?” 魔神走了进来,他那张脸和你记忆中的俊俏少年无异,只是眉心多了一记火红花钿。 可你却再也没有当初面对他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惧怕和厌恶。 你不停往后退:“你、你是魔神。你骗了我。” 魔神依然像往日那般朝着你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你从未问过。” 再看到这笑,你只觉得讽刺。 “是我错了。我不该救你。”你说着扯下手上的玉镯,从里面拿出师父送你的玉刃,费尽全力朝他刺过去。 玉刃刺向他的心口,和融在里面的仙丹感应上,迸发出金色的光。 就在你以为自己可以借此杀了他时,只见他手中燃起幽蓝的业火,直接将玉刃卷走烧毁。 “看来是封印太久,叫人以为本座脾气好。”他俊脸上的笑消失得干干净净,转而抬手上前攥住你的手腕。 同时,你脖子上的银环魔气缭绕,你完全动弹不得。 任由他把你推到在床上,身上的衣衫被他轻而易举地撕得粉碎。 “你要做什么?”你惊恐地睁圆了双眼。 “你说呢?”魔神将你的双腿扯开,随即去褪他自己的衣服。 你发现他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低沉了些,喑哑了些。 “不要,你放开我,啊——” 一个时辰后。 你双目空洞地躺在床上,眼泪将枕巾浸湿,绝望险些将你淹没。 但你转念一想,魔神虽然苏醒,但魔力未完全恢复。 师父和师叔是天界战神,他们一定能重新封印他。 他们也一定会来救你的。 * 过了几日。 魔神把你带去了天庭,这里俨然成了一片废墟。 你心凉到了谷底,怎么会这样。 师父呢?师叔呢? 魔神把你关进了灵月宫,你曾经在天庭的家。 一连好几日他都不见踪影,他再次出现时,你忍不住问:“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反问。 天生坏种的疯批魔神×半吊子小仙女你(3) 你愣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魔神敛了敛眸,随意一挥手。 你的耳边回荡起曾经亲口说的话——“好想把你养到家里”、“我帮你解开妖印,你可要跟我回家哦”。 所以他是在兑现当初的话吗?可你现在一点都不需要了。 你说:“你不如杀了我。” “你想反悔?”他眼中怒火燎原,说好要把他养在家里,现在怎么一副不乐意的表情? 甚至竟然敢拿死威胁他。 你闭了闭眼,说:“不是。” 你只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压根不配活着。 魔神怔了片刻,火气顿消:“那是在怪本座这几日没留下来?” 你无语住,干脆闭上眼不再理他。 “会尽快。”魔神捏了捏你肉嘟嘟的脸,又在你颈上的银环轻弹了下,“先乖乖待着。” 你闷声没明白他说的会尽快是什么意思。 七日后,神魔两界即将开战。 你仍被关在灵月宫,完全不知外面情况如何。 突然紧锁的大门被一股强大的仙力撞开。 “师父!师叔!”你喜极而泣,激动地跑了过去。 他们赶过来救你,是不是意味着神魔大战,是天界赢了? 师父一把揽住你,发现你竟只剩凡身,顿时眉头紧蹙:“你的仙丹呢?” “被魔神融走了。”你忍了多日的眼泪终于决堤:“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闯祸了……” 师叔:“此地不宜久留,先走。” 二人不再多言,带着你往外飞。 然而—— 你脖子上的银环突然幻化成了一束魔烟,倏地袭向师父和师叔的胸膛,炸出了蓝色的火花。 是业火! “唔……”两人面色一凝,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与此同时,南天门一阵阵魔烟幻化成形,最中央的魔神他额间花钿亮着金色的光。 那是你的仙丹。 魔神手执业火,逼出了你那枚仙丹里潜藏的无穷灵力,猛烈攻向了你的师父师叔。 二人原本和他大战三百回合都不在话下。 但他们方才遭到了业火暗算,法力被短暂禁锢,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碧空被染黑,天界传奇的两位战神就在这样阴暗的一天,以屈辱灰败的方式被虐杀,死无全尸。 你脸色惨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泪彻底决堤。 又被他利用了。 从头到尾,他都在利用你。 而他更是残忍地,用你的仙丹,给了你的师父师叔致命一击。 “师父,师叔,我对不起你们。”你闭上双眼,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天池。 失去仙丹的你,跳进天池必死无疑。 嗜杀无情的魔神,在那一刻脸色霎变,向来运筹帷幄的他,却跟疯了似的冲过来。 他跟着你跳进了天池,拼命想抓住你的手。 但一切都晚了。 你的身子在碰到冰凉刺骨的池水时,就失去了活人的体温。 即使明晃晃地成了一具尸体,魔神还是不管不顾地把你捞了起来。 “你怎么敢死?”魔神双眼嗜血般的红,咬牙切齿地说,“没有本座的允许,你怎么敢死?” ————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已有完结的60+篇短篇) 只想看单篇也可以去lofter解锁,同名。 popo上会放部分篇幅的完整版感谢宝们的支持,不过大部分还是要爱发电解锁哦,因为这边提现太难了且盗文很多,见谅见谅~~~ 黏人病娇蛇妖×一心科研的研究员你(1) 你是一个专心科研的自然生态学研究员。 这是你带团队来到原始热带雨林的第三个月。 “那是什么?!”走在最前面的同伴指着远处望天树下一团东西。 你很快反应过来:“是蟒蛇!小心!” 大家都忐忑不安,害怕这蟒蛇发狂。 但它盘成一团,头部垂在地上,一直一动不动。 它通体靛蓝色,斑驳的光影打在它身上,漂亮极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品种。 研究价值肯定很高! 你不禁有些激动,仔细观察了它几秒,发现它好像是睡着了,立刻拿出了麻醉枪。 麻醉针准确无误地扎在了那条蟒蛇身上,它睡得更沉了。 “这个新品种可得好好研究,争取发篇顶刊的文章。”你双眼直发光,这是三个月来最大的收获。 * 把靛蓝蟒蛇带回去后,你日日夜夜都在研究它。 这晚,到了凌晨三点,你还待在实验室忙碌。 男友看不下去了,走过来环住你的腰,下颌靠在你肩上,闷声说:“欣欣,好晚了,回去休息吧。” 研究有了些进展,你一点困意都没有:“你累了就自己先回去睡。” “不嘛,想跟你一起。”他顺势坐到旁边,将你抱到了他腿上,凑到你耳朵旁开始不停地细细啄吻。 “痒……”你轻笑着要躲开,“等回去。” “不要。”男友开始耍赖,抱着你不停地亲来亲去。 你们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后面的透明玻璃笼中那条沉睡许久的蟒蛇,神不知鬼不觉地睁开了眼。 它的双眼冒着幽紫的光,直直地盯着你的男友,凶狠非常。 砰的一声,它的蛇尾狠狠地击碎了玻璃,暴走了似的朝你们爬过来。 “啊——”你们尖叫了一声,它爬的速度实在太快,压根来不及反应,男友就被它的蛇身死死卷住。 男友的脸立即变得乌紫,快窒息得说不出话来,处于狂躁状态的蟒蛇还在发力,大有要将他活活绞死的架势。 你急得满头大汗,手抖着拿到麻醉针,朝它连连发了好几针。 然而之前立即生效的麻醉针,在此时竟一点作用都没有,反倒激怒了这条可怕的蟒蛇。 它继续收紧蛇身,盘成一个有一个的环,男友彻底断了气,被它甩在地上,死气沉沉的身体被挤压得变了形。 它扭头看向你,再次朝你爬过来,不过这次的速度倒慢了许多。 你吓得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抵到墙壁退无可退,干脆闭上眼等待死亡。 那一刻,你问自己,贸然把一无所知的它带到实验室来,后不后悔? 毫无犹豫的,你不后悔,只是如果能重来,你一定要更谨慎。 胡思乱想了一通,预想的攻击没有到来,你不禁疑惑地睁开眼。 只见刚才还处于暴走状态的蟒蛇,此时竟乖乖地盘成一团躺在你旁边,椭圆的脑袋耷拉在你腿上,那双幽紫的眸子正阖着。 麻醉针这个时候才奏效吗? 你连呼吸都放轻了,见它好像真的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地挪开,连忙跑出去打电话找人来处理。 黏人病娇蛇妖×一心科研的研究员你(2) 组长知道了这事,要求你把这危险的蟒蛇送走。 研究好不容易有了进展,你不想放弃:“我保证这次……” “你拿什么保证?” 你顿住,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答应您。” 送走蟒蛇的那天,它被放进了最坚固的硬化玻璃罩里,外围还加了一圈渡电围栏。 几个工人把蟒蛇抬上了货车,它贴在玻璃上,一对玻璃球似的幽紫眼睛一直盯着你 货车越行越远,那条蟒蛇也愈发急躁起来,蛇身不停地扭动,似乎很焦躁。 在你关上基地大门的那一瞬间,它的躁动更加明显,还试图冲破硬化玻璃和铁皮围栏。 你有些担心它撞得头破血流。 出乎意料的是,那将连普通子弹都打不穿的硬化玻璃竟然被它轻而易举地击得粉碎,渡电围栏也被它掀翻。 它疯了似地穿行过来,所到之处蛇尾无不横扫,基地很快变得一片狼藉。 实验基地的人有的打麻醉枪、有的直接上了猎枪,然而它完全毫发无伤。 你心中大惊,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竟是:它这也太反生物了,研究价值爆表。 但眼下大家想的都是逃跑,你也不例外,任何研究都没命重要。 没跑两步,你就感觉被一股巨力将你缠绕,双腿很快离地,整个人攀升到了半空中。 所有人都以为你会被绞死,包括你自己。 可它竟然圈着你穿梭进了你的实验室,把你放在工位上,自己爬到原来被关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趴了下来。 那双漂亮的幽紫眼睛又盯着你看,模样乖巧得像个被圈养的宠物。 你冒出个想法,犹豫着走过去打开了原来的玻璃门,试探着看它的反应。 它果然乖乖地爬了进去。 “你是想继续待在这里吗?” 它好像能听懂你的话,学着人类的行为点了点头。 你情绪复杂,纠结了几分钟后决心去找组长重新商量。 可走出去才发现基地空无一人,所有车都不见了。 他们跑路了,抛下了你。 你愣了许久,重新走回了实验室,那条漂亮的蟒蛇能感应你心情似的,竟默默凑了过来,用头轻轻碰了碰你的脸。 “正好可以专心研究啦。”你本就是个满心科研的人,基地有没有人都影响不了你。 没多久,你惊奇地发现这条蟒蛇很有灵性。 不仅竟然完全能听懂你说的话,还能按照你的指令完成任务。 “能带我去你家看看吗?”你打算研究它在栖息地的行为细节,想让它带你去丛林深处。 它非常听话,甚至看你走得吃力,直接将你卷在身上,力道控制得很适当,你一点也不觉得勒。 过了半个多小时,它停了下来,前方是一颗古老望天树,老得树心都空了。 你摸了摸它的脑袋,问:“能进去看看嘛?” 它盯着你看了几秒,你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它这才带着你进去,然而刚进去,地下就蹿起了一道密密麻麻的藤蔓网。 你惊讶不已,没想到它还给家里安了道门。 “你好聪明呀。”你笑着夸它,它好像很高兴,连忙把你放到了一张毛毯上。 那毛毯看着像是鹿毛制成的,虽然有些粗糙,但躺着很舒服。 躺着躺着,你就睡着了,你实在太累了。 不知睡了多久,你感觉脸上湿滑湿滑的,又有点痒,身上还被什么东西压着,很重很热。 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有人亲舔着你的脸,一路滑到耳朵,他上半身压在你身上,而下半身竟然是长长的、靛蓝色的蛇尾。 ————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只想单篇也可以去lofter(同名) 白切黑的病娇人鱼×遇难被救的小白花你(1) 游轮驶入深海时,你看见水面泛着五彩斑斓的光。 又是它。 从几天前,你就发现这条海洋生物一直跟着游轮,它很神秘,每次都不露面。 “你到底长什么样子呢?”你很好奇它的全貌。 它好像能听懂你的话,突然用力甩了下尾,一整个鱼尾全都浮出了海面,缤纷绚烂的尾巴漂亮极了。 但还是没能看到它上半身是什么样。 渐入深夜,你关上了窗户,房间里还有咸咸的海水气息。 洗完澡后,你休息了一会儿便躺下睡觉,完全没注意到窗户竟悄无声息被拉开。 你睡得越来越不安稳,脸上总是痒痒的,还有点湿,身上的被子好像不见了,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在你身上滑来滑去。 翻了个身后,你感觉腰被什么箍着,整个身子被翻了过来,唇上被温热的东西堵住,有点呼吸不顺畅。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拥有着一张摄人心魄的俊脸,他跟你对视了一眼,弯唇一笑,随后又低下头,柔软的唇瓣碰上你。 你愣了又愣,太久没恋爱了,居然开始做这种梦,还是跟一个大帅哥? 但这梦的感觉过于真实,唇上的触感、呼吸交织、身上的重量都让你错以为是真实发生的。 翌日。 你醒来时闻到很浓的海腥味,低头一看,被子上居然有海水干了的痕迹。 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一旁,身子也黏糊糊的,说不清怎么回事。 你醒了醒神,环绕着整个房间检查了一遍,没有人进过的踪迹。 “奇怪。”你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个梦,可那只是个梦啊。 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在之后的五天里,你每晚都会做那种令人羞涩的梦,醒来的床上也依然奇奇怪怪的。 之后你干脆把窗户和门都封死,第二天醒来终于没了那诡异的现象。 你心情大好,又去了甲板上吹海风。 突然侧面惊天巨浪,整艘船就被彻底掀翻,所有人尖叫声连连。 你不会游泳,海水呛得你呼吸困难,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死亡恐惧。 意识快要丧失时,你感觉到水底游来一个庞然大物,看不清头部,只一条泛着五彩缤纷光泽的尾巴。 是它,那个神秘又漂亮的家伙。 它将你圈了起来,往上托起,你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但体力耗尽,还是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孤岛,不远处有一个清澈的水池,池里竟有活鱼。 你实在太饿了,叉了一条鱼,生起火后就开始烤着吃。 吃完后,脚边突然被扔来了一条鱼,这鱼怎么自己到岸上来了? 你再次走到池边,瞬间愣住,水里泛着五彩的光,那条尾巴和你在海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是你!”你惊喜不已。 它突然一跃而起,水花四溅,你后退着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它的上半身是成年男人的身体,腹部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完美,那张脸昳丽俊俏,琥珀色的眼睛瑰丽无比。 人鱼……这世上竟真的有人鱼。 “我在梦到了你!”它的脸跟梦里那张模糊的脸重迭在了一起。 白切黑的病娇人鱼×遇难被救的小白花你(2) 它一眨不眨地看着你,突然笑了一下,灵活地跃上岸,那条长尾竟能在地面上穿梭自由。 你看见它捡起了地上的鱼,轻车熟路地清理了内脏,叉在棍子上去烤火。 过了一会儿,它把烤好的鱼递到你面前,口齿不清地说:“吃、池……” “你还会说话?”你感到很新奇,它到底是什么物种呀? “会、一、会点。”它说得很艰难,像刚刚咿呀学语的小孩。 你尝了一口,烤得还挺香。 “是你救了我吗?”你想起昏迷前看到了它。 它点点头,笑着待在你旁边,默默看着你吃。 见你快要吃完它又作势要去池水里抓鱼。 “我吃饱啦。”你下意识去拉它的手。 它手的皮肤温热光滑,想到它的上半身和成年男子无异,你连忙松开了手,掌心莫名有点痒。 而它低头看了一眼你刚刚拉住的地方,琥珀色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它笑着指了指你,又指了指它自己。 “什么?”你没懂。 它凑近过来,毫无预兆地在你唇上亲了一口。 这触感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救。喜、欢。”它吐字有些不清楚,但你还是明白了它的意思。 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救了你? 你惊愕地捂住嘴,它一条人鱼怎么会…… “谢谢。”你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道谢。 它又指了指对面的丛林:“那、住。” 你跟着它走了过去,两颗大树中间绑了张网。 “是你特意帮我弄的吗?” 它笑着点了下头,磕磕绊绊地说:“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 天色渐晚,你躺在细网上荡来荡去,它就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给你扇走蚊虫。 没荡多久,你渴得难受,可水池里的也是海水,压根喝不了。 一旁的它突然跃进了水池。 再上岸时,它弯下身直接堵住了你的唇,大手扣住了你的后脑勺。 “唔唔唔——”你不明白它这是干什么,挣扎起来。 挣扎间,有一丝清甜的淡水被它渡了过来,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原来它是在过滤海水再喂给你,意识到这点,你没再乱动。 感受到你的配合,它吻得愈发深入,没再渡水过来也依然继续。 你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推了下它。 它这才离开了你的唇。 “谢谢。”明明只是给你渡水,但你还是不受控制地羞红了脸。 深夜。 海风吹得你睡不着,小声嘀咕了句:“好冷。” 话音刚落,身后的网就陷了下去,你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它紧紧贴着你:“抱。” “……”你懵住了。 它只是条人鱼,不要把它当男人。 这么想着,你才能安心地接受他给予的温暖。 第二天一早。 海面上驶过来一艘搜救船,“有人吗?” 你倏地睁开眼,忙不迭跑过去挥手:“有!!!” 搜救船在海滩边停下,你迫不及待地上船,刚才上扶梯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 回过头,你看见那条俊美的人鱼正委屈巴巴地看着你,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泛着泪光,执拗又可怜。 “别、别走。”它艰难地说。 “谢谢你,但我必须得走,不能留在这孤岛上,后会有期。” 你转过身,上了船。 没有看见在你毫不犹豫转身的瞬间,它的眼神暗了下来,眸光沉得深不见底。 重返海域后。 你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条人鱼,它救了你,你都还没来得及报答它。 以后有机会一定…… 突然船体颠簸了几下,海上又掀起了巨浪。 这次你看清了巨浪的始作俑者,是一条五彩缤纷的鱼尾。 落入海水的前一刻,它游过来抱住了你。 你恍然大悟:“是你干的,上次也是,对不对?” 被你抛弃的疯批前男友×负心汉而不自知的你 你生的漂亮 家境不错,性格有趣,从小到大都不缺追求者。 无论是运动系校草,还是高岭之花学霸,亦或是暴躁校霸,都有向你表白的。 你秉持着“尝试”的心态,与他们认真交往,如果不合适就提出分手。 大家都是成年人,开心就在一起,不乐意了就分开。 目前为止,谈过的历任帅哥们都很通透,懂得好聚好散,虽然偶尔会悲伤难受,但从未死搅蛮缠过。 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并认为这才是正确的恋爱模式。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正常人中总会隐藏那么些个与众不同的疯子。 * 你最新的一任男友江烬,长是长得挺帅的,身材也棒,就是占有欲太强,还总是吃飞醋。 手机总被他查岗,晚上八点没到就催你回家,见到你和异性聊天就不高兴,甚至连你家猫的醋都吃。 你受不了了:“我们分手吧。” 江烬愣在原地,目光错愕不已,手里还拿着刚买回来的甜点。 “为什么?”他涩声说,眼尾泛红,有点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撇开脸,狠心地说:“哪那么多为什么,不想在一起了就分呗。” 你直接拉开了门,但他堵在门口不让你走。 “让开!” 江烬不仅没让,还小心翼翼地去牵你的手,却被你无情地狠狠甩开。 手里拿着的甜点掉在了地上,酥皮瞬间摔得稀碎。 正如他此时破碎的眸光,可怜兮兮的:“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求你了。” 你无奈地闭了闭眼,说:“不需要,分手就可以了。” “不想分手。求你别分手……”他不管不顾地要上来抱你。 你连连后退了几步,不耐烦地道:“好聚好散不行吗?你这样真的很烦。” 他眼睛里泛着泪光,唇瓣都快被他咬出了血,固执地不肯放你走。 僵持了快一个小时。 他终于失魂落魄地挪到了旁边,让出了位置。 但他目光仍充满了执拗:“不分手,我不会同意的。” 你懒得再跟他废话,径直走了过去,随后就把他电话和微信全都拉黑了。 * 经过这一任男友,你涨了点教训,以后恋爱一定要谨慎。 可一个月不到,你就又坚守不住了,和一个冲浪运动员弟弟坠入了爱河。 这不是你的错!帅气小奶狗强势追求,他懂得你所有喜好,处处都踩在你的点上,这谁怎么顶得住哇。 “姐姐,这周末有空吗?想带你去一个私人岛屿玩。”他问。 你惊讶住:“私人岛屿?”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我的岛。那里很适合冲浪。” “我不会冲浪耶。” “我教你呀。” 你正好想多学点技能,便笑着答应了。 周末。 你们同一趟航班先抵达了东南亚的一个港口城市,随后再做轮渡去往他说的那个岛屿。 “好麻烦呀,那个岛这么偏僻的吗?”你有些累了。 “还有叁个小时,你累了就先睡。” 你求之不得,靠着他的肩膀就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间,你好像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 被你抛弃的疯批前男友×负心汉而不自知的你 说什么——人我送到了,钱记得打上。 随后你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那人抱着你下了船,还上了楼。 依稀间你闻到了久违的檀木香。 檀木香?这不是你上一任经常喷的香水吗? 你倏地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张仰视角度下的俊脸,怎么连脸都是前任? 他察觉到你醒了,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抱着你进了一间房。 愣了又愣,你清醒了不少:“怎么是你?滚开!” 啪嗒一声,他脚一台,把门关上了。 你被他轻轻放到了床上。 刚一躺下,你就弹了起来,四处找自己的包,却发现在他手臂上挎着,“把包还给我!” 江烬从你的包里拿出了手机,戏谑道:“怎么,想给你那个小白脸现任打电话?” “什么意思?”你意识到不对劲。 江烬当着你的面放了一段录音。 内容很简单,从头到尾,那个小奶狗来到你身边就是他的授意。 你后知后觉,难怪那人刚出现就那么懂你,你还傻乎乎地以为碰到了天选。 原来都是他的诡计。 “都说了好聚好散,你现在整这一出是想干什么?”你怒目圆睁,眼底全是震怒和厌恶。 江烬是你谈过最帅的一任,但也是最难缠的一个,你快后悔死了。 他被你眼里强烈的反感刺痛,低了低眸,一边笑着,一边当着你的面把你的手机掰断。 随后他打开了一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套锁拷…… “你这是干什么?”你被他吓到了,连忙往后退。 脚踝却被他一把抓住,他力气太大,你完全无法抵抗,整个人被他拖了过去。 冰凉的铁环拷在了脚踝处,中间的铁链连着柜子里的暗格,你使劲蹬腿也没有办法蹬开。 这意味着你的活动你那个范围只有这间房,连门口都走不出去。 “别白费力气了。”他将你摁倒在床上,语气难掩兴奋,“除了解锁的钥匙,你是挣不开这拷脚的。以后你就一直在我身边待着,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你真的疯了。松开,给我松开!” 你难以置信,他怎么能这么做? “这就叫疯?”他闻言笑了笑,在你唇上吻了下来,急切又带着惩|罚意味。 你厌弃地想躲开,他却双手紧扣着的你头,让你躲都躲不开。 你气得直接咬他。 他痛得拧了拧眉,但依然不松口,反而越吻越凶狠。 唇腔里血腥味满满,他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直到你快喘不上气才堪堪离开。 他的唇瓣、舌头都被要咬出了血,看着像吸血鬼一样鲜红骇人。 “我还在生气。”他突然说。 你气得只想笑:“你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你非要跟我分手,不管我怎么求你都不肯回头。你还那么快跟别人谈上,见到我,你一句关心都没有,只让我滚。” 他越说眼睛红得越厉害,积压的情绪将要爆发。 你也在气头上,完全不顾后果地冲他大吼:“那人不是你蓄意安排的吗?你哪来的脸指责我?” 这话让他怒火更甚:“连蓄意安排、对你没有真心的人你都要?那你凭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就不要我!” 对你觊觎已久的疯批病娇弟弟×清冷美女姐姐 你生活在一个畸形的家庭里。 父亲早年出轨,甩了母亲,娶了小叁。 偌大的家,你活的不如佣人,唯一关心你的竟然是小叁的儿子。 他比你小一岁,跳级后跟你同班,成绩优秀,处处都胜你一头。 可他偏偏很喜欢黏着你,不管你多烦他,都死皮赖脸地跟在你身后。 高考那年,你填了个离家很远的大学。 “姐姐,你的成绩完全可以报A大。”林北骁在志愿填报截止前一天突然找到你。 你白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他没在意你恶劣的态度,依然好言相劝。 “你说够了没。”你烦躁地把手中的杯子摔了过去。 本来只是随手一摔,没想到他突然挪了一步,杯子正砸中他的额头,瞬间就流了血。 他随手一擦,手上全是血,抬起头时眼神委屈极了:“姐姐……” 你连忙找来医药箱,“你不躲还往上凑,想干什么?” 他半蹲下来,昂着头让你帮忙包扎:“想让你消气。” 你愣住:“消什么气?” 他看了你几秒,低落地说:“难道不是因为赌气,才选那么远的学校吗?” 被他说中,你面色一僵,沉默着没说话。 “姐姐。”他趁此继续,语气真诚还颇有些撒娇,“再好好考虑下吧。” 这时,继母刚好路过,见状冲过来一把推开你。 继母气冲冲地说:“林雪,你发什么癫,自己没考好就把火撒在我儿子身上?” 你的确没考好,而林北骁是市状元,家里人都以为你嫉妒得发疯。 继母这态度瞬间让你彻底清醒,你不该犹豫的。 你扔下纱布,让林北骁自己包扎,便转身走了。 “姐姐!”林北骁顿时慌了,顾不上一直在流血的伤,上前去拉你的手,却你冷漠地甩开了。 眼睁睁看着你离开,他的心沉入谷底,浑身冰冷,他知道你下定决心了。 继母连忙关心他:“儿子,你没事吧……” 林北骁脸上的乖巧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耐烦地甩开她,眼神冰冷:“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继母无措地看着他:“你被她砸破相了,我说她两句还有错啦?” “我就是被她砸死,也轮不到你管!”林北骁神色突变,狠厉得令人心惊,“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说她一句。” 继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一刻她仿佛不认识自己这个从小优秀听话的儿子。 晚上。 离志愿填报截止还剩最后二十分钟。 门外的少年哀求了很久,“姐姐,求你开下门。” 你闭了闭眼,走过去开了门,说:“别白费口舌了。” “姐姐……”他自知劝不动你,便换了个请求,“去了大学,能不能还保持联系?” 你摇头:“没这个必要。” 你不想再和这个家里的人有任何瓜葛。 从抵达大学的那一刻,你就把家里所有人都拉黑了。 * 开学以来,你陆陆续续收到过很多的添加请求、电话、短信。 这些都来自一个人——林北骁。 他总是不知疲倦地说:【姐姐,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只跟我联系可以吗,我不会和家里任何人说的。】 对你觊觎已久的疯批病娇弟弟×清冷美女姐姐 你一次都没理会,次次都拉黑,不知道他拿来那么多号,入学两个月来就没断过。 最近一次,他说好想你,想来找你。 你完全没有当回事。 可没过几天,他真的跨越了大半个Z国来找你。 他站在校门口,没有校园卡进不来,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你的电话。 “姐姐,出来见我一面吧。一面就好。求你了。” 你越过围栏看到他落寞的背影,你犹豫过一瞬,最后还是狠心地掐断了电话。 很快下起了暴雨,他没带伞,淋得浑身湿透,仍倔强地站在门口等。 最后是保安看不下去了,把他赶走才算了事。 自那之后,他没有再来打扰你。 * 一年后。 周末,你做兼职回校的路上碰见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酒鬼。 他看见你只有一个人,胆子顿时就大了起来,“美女,交个朋友呗。” 你不由得加快脚步,想避开他。 没想到这直接激怒了他,他上前攥住你的手,恶臭的酒气熏得你想吐。 “滚开。”你拼命挣扎,但哪里挣脱得了一个发怒的酒鬼。 就在你快要崩溃时,手上的力道一松,随即而来的是一声声惨叫。 许久未见的少年,竟出现在你眼前。 “林北骁?” 只见他一手揪住了那酒鬼的头发,一手使劲地捶打他,一拳比一拳重,每一脚都踹得极狠,浑身散发的戾气骇人。 很快那酒鬼被打得倒在地上哀嚎求饶,身上见了血。 别打了。”你害怕打出事,想让暴怒状态的林北骁停下来。 但林北骁完全没听,大有想把那人打死的劲头。 “林北骁!”你费力地放大了声音,“再打下去会出事的,没必要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的前途。” 他这才松了手,月光下那双眼睛格外的亮:“你其实也是关心我的,对吗?” “这不重要。”你赶紧打了120。 林北骁抢过你的手机,一把摁断,执拗地盯着你:“重要,你先回答我。” 你快急死了,他怎么拎不清啊。 “对,也关心你。”你敷衍地点头,只想把那倒在地上的酒鬼送去医院。 林北骁这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处理完酒鬼的事之后已经半夜两点。 “我送你回学校吧。”他抢先一步说。 你被那酒鬼吓到了,不敢一个人回去:“好。” 到了校门口,沉默蔓延在你们之间。 最后还是你先开的口:“你跟着我多久了?” 他涩声说:“一年了。每个周末我都会过来。” 你惊愕不已,他悄悄跟了你这么久,你竟一次都没有发现。 “为什么?”你抬头看着他。 他眼尾很红,像是强忍着不哭:“想见你,又怕你厌恶我。” 你沉默了许久,妥协道:“以后想见就见吧。” “真的吗?”他欣喜若狂,不管不顾地上前紧紧抱住你,声音带了哭腔,“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嗯,很晚了。先休息吧。” “晚安,姐姐。” 等你一走,他立即收起脸上的委屈,眼里淬着势在必得的野心。 他又去了趟医院。 病床上的酒鬼见只有他一个人来,立即坐了起来:“你下手太重了吧,得加钱啊。” 要是知道演这场戏会被打得半死,他绝对不接。 “加钱可以。”林北骁笑得极其阴冷,他走了过去,抬手摁在酒鬼的一只胳膊,“不过你这手碰到了她,卸下来很公平吧?” 心狠手辣疯批杀手×小天使你(1) 深夜回家,你看见一楼角落有团黑漆漆的东西。 还有很浓的血腥味。 “谁在那里?”你举着手电筒照过去。 角落里的男人抬头看了过来。 他五官俊俏,但那双眼睛漆黑深沉得瘆人,有种站在地狱里凝视你的可怕压迫感。 浑身上下充斥着危险又神秘的气息。 然而他好像伤得很严重,只看了你两秒就晕了过去。 你走了过去,喊了他几声,他都没反应。 担心他失血过多出事,你只好先把他扶进了房间。 家里储备了许多医用药物,他身上最严重的是左肩的枪伤。 你处理过类似的伤,也算有经验,头疼的是家里没有麻药。 “会很疼,你忍忍噢。”你对着已经昏睡的他低喃了一句。 刚在伤口上消了毒,他就醒了,双眸迸发的全然是凶狠又警惕的目光。 你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制住,手臂被反剪在身后,疼得直皱眉。 你连忙开口:“我不是坏人,我、我是在帮你处理伤口。” 闻言,身后的男人顿了下,似乎是在审视整间房。 几秒后,他松开了你。 你吃痛地揉了揉手,看着他说:“受伤这么严重,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呀?” 他没说话,而是直接抢过你手上的棉球和镊子,麻利地把伤口里的残壳取了出来,消毒包扎…… 你光是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都觉得疼,可他愣是半点眉头都没皱,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随后他自己又处理了几处伤,可后背的伤他一个人处理不来。 “我帮你吧。”你突然出声,帮着他把后背的伤也包扎好了。 他低头看向你,沉默良久后问:“为什么要帮我?” 你愣住,作为一名医学生,看到重伤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施救。 “职责所在,我是名医学生哦,正在实习期。” 你笑了笑,眉眼弯弯的模样看着傻乎乎的,又有几分不多见的纯真。 “你呢?长得这么好看,是艺术学院的吗?” 他面无表情,冷漠得很。 从没见过他这么不爱说的人。 不过你是个小社牛,立刻又说:“沉默就是默认啦!” 说完你还自顾自地笑了两声,笑起来的两颗小虎牙显得你愈发好骗。 “……”他蹙了蹙眉,还是没说话。 你不免挫败:“那你先休息哦,我不打扰你啦。” * 大半夜,你肚子饿想煮面吃。 刚到厨房,他就打开了房门门。 你惊讶:“你也饿了吗?我很快煮好,你坐着等一下。” 其实他只是习惯性听到动静会警惕起来,但还是抬脚朝餐桌走了过去。 煮好面后,你给他盛了一大碗:“快尝尝,好不好吃?” 他却先推给你,让你先吃。 你哑然失笑,他怎么这么警惕呀。 尝了一口后,你笑着说:“你看,没毒。” 他这才动筷子吃了起来。 “你为什么会受伤?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你没安静多久又问他各种问题。 他突然抬头看向你,诡异一笑:“专门去杀人的。” 心狠手辣疯批杀手×小天使你 你笑容僵住,以为他是嫌你吵才故意这么说,讪讪闭嘴。 但过了会,你又忍不住说:“你要是暂时不方便出门,可以先住我这里哦。” “真的?”他这次回应得很快。 你:“当然啦。” “目的是什么?” 你以为他是问要交钱之类的,摇头道:“我不收钱的。” 他看你的眼神像在看外星人,他的世界观完全无法理解你的行为。 * 他住在你家里的期间,你白天去医院实习前,都给他做好了早饭。 晚上回来时,你经常给他带各种好吃的。 他一开始不肯吃,你次次都先尝了几口,他才吃。 后来他才没有防备地接过你送的零食甜点。 你们相处得越来越融洽。 你发现他除了话少,什么都很好,聪明反应快,甚至懂得也很多。 他有次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答不上来,但耳朵微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发酵。 最后你轻声说了句:“就是想对你好。” “会一直这样吗?” 你下意识点头:“会。” 他盯着你看了许久,第一次对着你笑,虽然笑得很浅。 原来他笑起来也这样好看,你耳朵更红了,心里竟隐隐期待他能多留些时间。 * 这几天,你实习回来得越来越晚。 但每次他都在客厅里等你。 今晚你又是半夜三点多才回来,心情很差,小脸都垮了下来。 他主动问你:“怎么了?” 你瘫在沙发上,向他吐槽科室主任有多过分,还吐槽了xx病房的病人家属有多刁钻。 “很快就不会烦恼的。”他沉默了片刻后说。 你当他在安慰你,顿时笑了:“谢谢。” 稍微坐了会你就去洗澡了,出来没看见他人,只见他房间门关着。 看来是睡了,今天还没跟他说晚安呢。 翌日。 你听到了两个可怕的消息——科室主任被拧断了脖子,xx病房家属被分尸。 “好可怕,这多大仇多大怨啊。” “这种变态杀人狂很疯的。大家都小心点。” 护士站的几个护士们在叽叽喳喳讨论,大家都诚惶诚恐。 你听得头皮发麻,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 回家随口提了一嘴,他竟然主动说以后都接你上下班。 “真的吗?”你惊喜不已,眼睛微亮的仰视着他,“那我们这算是……” 他笑了笑:“你喜欢我么?” “喜欢……”你小声地道。 你们离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 倏地,他低头在你唇上落下一吻:“我也是。” 这晚后,你们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 他开始主动做早餐,午晚饭也天天送,不管你下班多晚都亲自来接,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 诡异的是,凡是惹你不开心的人,全都消失了,且无一例外不是惨死。 大家和你相处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了你。 这天,警方带你去了审讯室。 “江淮是你男友吧?” 你点头:“对。” “我们怀疑他是职业杀手,涉嫌近期连环虐杀案……” 你回想起最近的一切,好像在你跟他说起某个人怎么样之后,那人就死了。 从审讯室出来后,你一直魂不守舍,不敢相信这件事,你男友竟是最大嫌疑人。 * 下午,审讯你的两名警官也被人杀了,手法残忍高超,没留下任何证据。 所有人都很恐慌,这个杀手太肆无忌惮了。 你浑身冰冷,愈发觉得恐惧,萌生了逃跑的想法。 晚上回家时,你努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说自己临时要去外地出差。 “我陪你去吧。”他上前环抱住你,细细地吻在你后颈。 你僵住,支支吾吾地找理由不让他陪。 他突然把你掰正过来,唇角微勾:“宝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费尽心思的腹黑病娇弟弟×好忽悠的美人姐姐 你很讨厌同父异母的弟弟沉金泽,总是对他恶言相向。 但他从不介意,总是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你身边。 临近期末,你心情极差:“你能不能滚开!” 他不知所措地挪了几步,把刚出炉的蛋糕放在了旁边:“那你记得吃。” 低垂的眉眼看着委屈又可怜,语气更是小心翼翼。 你没理他,转过头继续想刚才没做出来的题。 良久后,你去拿已经凉了的蛋糕。 这时你才看到旁边放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详细的解题过程。 正是你不会的那几道题。 你愣住,好像每次你拿他发泄怒火,他都没有生气,还毫无怨言地帮你。 心底涌上一丝愧疚,你到了晚上主动去找他。 房门打开,他眸中闪过惊喜:“怎么了?” “对不起。”你难掩尴尬,这还是你第一次跟他道歉,“我不该把火撒在你身上。” “没关系。”沉金泽连忙摇头,“怎么发火都可以,只要别不理我就好。” 你只当他脾气太好,完全没理解到他话里更深的意思。 * 期末考完,你很倒霉地感冒了。 你状态很不好,父亲见状干脆没带你回老家拜年。 他的忽视,你已经习惯了,自从父亲再娶,你在这个家和外人差不多。 夜里,你躺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可又口渴得紧。 “好想喝水……”你轻声嘀咕着。 就在你打算强撑着起来时,一杯温水递到了你眼前。 你顺着那只修长的手往上看,见到了本该在千里之外的沉金泽。 沉金泽刚赶回来,头顶上还落了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被水珠沾湿了。 “你怎么在这儿?” 沉金泽顺势把你扶起来,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没再说话,接过他递来的水,肚子咕噜叫了几声。 “你还没吃晚饭?”沉金泽拧眉,立即就去了厨房忙前忙后。 没多久,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过来。 还是你最喜欢吃的蒜香排骨面。 你本想硬气点拒绝,但奈何实在太饿,顾不上那么多就吃完了。 他很自觉地把碗洗了,又给你冲好了感冒药。 全程不用你走动费心,头晕都缓解了不少。 人在生病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心软,在他细心照顾你的这几天,你渐渐不再讨厌他。 这晚,他突然说:“姐姐,我跳级了。” “跳级?那你下学期去哪个班?” 他:“你们班。” 你霎时神色一僵,怎么刚好就跳到了你班上。 “姐姐你不高兴吗?”他观察着你的神色,有些紧张。 “没、没有啊。我就是觉得挺巧。” 你故作淡定地笑了笑,只是心底暗叫不妙。 你和男友顾淮在一起的事可不能被他知道。 万一他告诉了父亲就麻烦了。 * 新的学期开始。 选座位的时候,沉金泽非要选在你旁边,平时还特别喜欢黏在你身边。 以至于你每次见顾淮,都偷偷摸摸的。 顾淮:“你弟弟也太烦了,能不能让他别跟着你了?” 你无奈地叹气:“他从小就黏人。我以前骂他凶他都没能甩掉,更别说现在了。” “我们都多久没单独相处了?”顾淮说着就上前抱住你,不满地撒娇,“烦死了。” 费尽心思的腹黑病娇弟弟×好忽悠的美人姐姐 “别气别气,等毕业就好了。”你笑着安抚他。 此时的你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斜后方的窗户缝隙里闪过一双眼睛,充斥着怨恨和嫉妒。 翌日。 你刚来学校,就接受到了无数人嘲笑的目光。 你被好友拉到了一旁:“文文,顾淮是个十足的渣男!你被他绿了!” “什么?” “你没看班级群吧?他和隔壁那女生聊骚的记录全都被发出来了!” 说着,好友就把群里的消息给你看。 你瞳孔微缩,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一张张刺眼的聊天截图。 那些油腻恶心的话真的是顾淮说出来的吗? 可不仅有截图,连录屏都有,你再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 “文文!”顾淮跑了过来,满脸着急,“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你转头看向他,冷笑了声:“好,你说。” “那些不是我发的。我的号前两天被盗了,那些真的不是我发的,我……”顾淮着急得额头冒汗。 这时,隔壁班的那个女生走了过来,她亲昵地挽上顾淮的手,“你别骗她了。” 好友这时也开口道:“文文,别信这个渣男!” 你愣在原地,看了眼他们挽在一起的手,又看了眼磕磕绊绊解释不清的顾淮,怒火瞬间涌上脑门。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撒谎了,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你说完这话就立刻跑了出去。 你跑到了安静的篮球场,蹲在一旁的大树下哭。 “姐,别哭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 你抬眸,看见了弟弟沉金泽。 他给你递了纸巾,又顺势蹲在了你旁边,说:“认清渣男是好事,没什么好哭的。我们回教室吧。” 你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不回去,大家肯定会笑话我,丢脸死了。” “不会的,他们不敢。”沉金泽坚定地道。 事实也正如他所说,回教室后,真的没人敢笑你。 你偷偷找到好友问是什么情况。 好友神色夸张,激动地说:“你弟弟刚才超级拽,把那些议论你的人全都揍了一顿。他打架好厉害,好几个男生都被打得还不了手。” “他?揍人?”你大为震惊,完全想象不出,平时温柔乖巧的弟弟揍人会是什么样。 同时你更心生感动,他一个从不犯错的三好学生,竟然为了你的事跟别人大打出手。 * 周末。 你接到了顾淮的电话,他苦苦哀求你再见一面,说是要解释清楚之前的误会。 “最后一次。”你还是心软了,答应了下来。 弟弟沉金泽知道你要去见渣男,不悦地道:“为什么还要给那种渣男机会?” “我只是想听听他到底怎么说。” 沉金泽神色阴郁,“什么时候见,哪里见?” “下午三点,如蓝湖。” “那我陪你去吧。” “你不是说下午要去参加活动吗?” 沉金泽摇头:“不去了,我陪你。” 你有点惊讶,他对你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想起以前自己的态度,顿时更愧疚了,下决心以后一定好好对他。 吃完他亲手做的午饭后,你习惯性先去睡午觉。 这一觉睡得意外地沉,有人走了进来,你都不知道。 沉金泽走到你床边,摸了摸你的脸,笑容诡异:“姐姐,我不会让他有机会说出真相的。” —————— 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 黏人病娇小奶狗×玩嗨被抓包惩罚的你(1) 你是个忙碌奔波的事业批,近日又横跨大半个Z国出差。 临出发前一晚,小狼狗男友迟迟没有帮你收拾行李。 你看到空空如也的行李箱:“还没收拾吗?” 男友刚洗完澡不久,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凝眸看你,“我跟你一起去吧。不想两个星期见不到你。” 你被他看得心尖一颤,差点就要心软,幸好稳住:“不行的,这个项目很重要,我不能分心的。” 每次到了晚上,他这乖巧听话的面具就会立刻撕下,把你扑倒,连着一两个小时都猛得停不下来。 这次要是带他去,你担心自己第二天下不来床。 “我会克制住的。”男友靠近了过来,清新的男性荷尔蒙毫无预兆地袭向你的鼻间,浴袍微敞,白皙的胸膛肌理分明,下巴挨着你颈窝撒娇,“真的。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闭了闭眼,咬牙坚持道:“不行。” 见你坚持拒绝,他只好说:“好吧,那你要记得想我。” 你点点头,心里却暗喜,这回终于不会24小时被黏着了。 殊不知你嘴角勾起的浅笑被他尽收眼底。 他低了低眸,颀长凌冽的身姿弥散着一股低迷又隐忍的气息。 * 华灯初上,A城的夜景绚烂迷人眼,你顺利地完成了项目谈判。 散会后,你在合作方的盛情邀请下来参加热闹的party。 驻唱的乐队全是一水俊俏的年轻帅哥,声音清澈又好听,活跃气氛的伴舞更是打扮得潮流夸张,还特别会来事,把在场的人哄得心花怒放。 有个穿着黑衬衫的长卷发帅哥主动走了过来:“小姐姐,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你闻到他身上和男友相似的香水味不由得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好呀。” 自从和男友在一起后,你都再也没牵过任何一个帅哥的手了,这回手拉着手跳舞感觉还挺新奇。 长卷发帅哥似乎对你很感兴趣,一边带着你跳舞,一边在不停找话题与你攀谈。 你一时兴奋,完全忘了十点钟要给男友发消息说晚安的事。 包被你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机响了好几声。 然而现场的音乐声、鼓声、欢呼声、嬉笑声交织,手机微弱的铃声被彻底淹没。 过了几分钟,手机铃声又开始响,响了一遍又一遍。 恍惚间那铃声仿佛还带了些怒气,正如打电话的人急剧上涨的急躁和不安。 然而玩得正开心的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跳完舞后,长卷发帅哥又主动请你喝酒:“我们这儿的新品你肯定没尝过,要不要试试?” “好呀。”你欣然答应,反正明天也没有工作任务。 长卷发帅哥笑着让服务员端了两杯红蓝交替的酒过来,那酒一看度数就挺高。 你有些犹豫:“这个……度数是不是挺高呀?” “有一点。不过你们经常谈项目的人,应该不怕的吧?”帅哥说着把酒杯递到你手里,妖冶的桃花眼不停向你放电,“尝尝?” 黏人病娇小奶狗×玩嗨被抓包惩罚的你(2) “行。”你的确挺能喝的,便浅尝了一口。 刚开始没什么感觉,但没多久这酒的劲儿就上来了,你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还能撑住。 长卷发帅哥睨了一眼,不知不觉间凑近过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皮肤上,“你这里沾了点酒渍,我帮你擦擦。” 这种泡妞的惯用伎俩你早就不上当了,但今天难得放松,你没有拆穿他,半倚着身子想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他见你没有拒绝,顿时大胆了起来,伸出手挪向你的衣领。 然而那只大手还未挨到你身上时,他整个人突然被人从后面拽住。 “滚!” 一声惊天怒吼从后面爆出。 随着一阵穿堂风吹过,长卷发帅哥猝不及防地被拎了起,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后翻,跌倒在地。 那声音怒气十足,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伴舞的人紧张地看着门口闯进来的人。 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顿时惊住,抬眸便看见了男友那张气愤得铁青的脸。 他不是应该在B城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长卷发帅哥反应过来,顿时气得抡了一拳上去,却被男友轻而易举地钳制住。 两个人毫无意外地打了起来,不过男友全程占上风,拳拳到肉,腿腿狠辣,把长卷发帅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你原本酒精带来的那点微醺消失得干干净净,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拉架。 “别打了,误会,误会一场。” 男友闻言,愣了一瞬,直接把长卷发帅哥甩到地上。 长卷发帅哥疼得龇牙咧嘴,含糊地问你:“他谁啊?” “她男朋友。”男友又拽着他的衣服,双眸冷冽,“离她远点,不然你会不会缺胳膊少腿的,我就不好保证了。” 语气阴狠,和他平时撒娇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惊呆了,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以往他只是会在床上表现得凶狠。 他放完狠话,二话不说就抓着你的手走了出去。 回酒店的路上,他阴沉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你知道他很生气,试图解释:“现场太吵了,我没有听到铃声,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那他呢?”男友脸色依然不悦。 “他?”你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就是这里遇到了,聊了几句。” 男友转过头,讽刺道:“聊着聊着,你们就拉手跳舞,他还凑过去把手往你身上放?” “你看见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尴尬住。 男友勾了勾唇,怒意横生:“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 “不是。”你彻底理亏,这次的确是你没有掌握好分寸,“对不起,我错了。” 正好出租车也到了酒店,他拉着你下了车,此后一言不发地把你带进了他订的酒店房间。 酒店沉重的门被摔得直响,他直接上了反锁。 你正要张口说话,炙热霸道的吻就毫不犹豫地堵住了你,将你尚未来得及出口的话尽数堵截。 他吻得又急又凶,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掠城夺地,单手扣住了你的后脑勺,力道大得不可思议,仿佛要把你吞进身体里似的。 许久没接过这么激烈凶猛的吻,你快喘不过气来,正要双手推他时,你整个人被横腰扛起,下一秒就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疯批的双胞胎男主们×分不清他们而被骗的你 你今天加班到最晚才出公司,火急火燎地赶上了最后一趟地铁。 地铁上的人依然很多,一眼望去压根没空座位。 离你最近的一个戴口罩的男生突然站了起来,抬手示意你坐。 “谢谢。”你笑着坐下,抬眸的瞬间看清楚了他口罩上的那双眼睛。 这双眼睛太过熟悉,这不是你男友吗? “唐时肆?”你还是怕认错人,试探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男生目光落在你脸上,愣了两秒,突然摘下了口罩。 正是你男友那张踩在你审美点的脸。 你顿时拧起了眉,不悦地道:“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男生错愕了一秒,很快浅笑着说:“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他说完,还非常亲昵地捏了捏你的脸,指尖微凉。 是你男友平时会做的小动作。 你倒也不是真的生气,顺势抓过他的手,习惯性地捏他的手指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说:“刚回来。” “你行李呢?”你发现他什么也没带,不过衣服倒不是出门穿的那套。 他随意地道:“快递到家,我懒得拿。” 这时,地铁刚好到站了,你站了起来,挽住他的手,“到了,走吧。” 他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很快又神色自然地跟着你往外走。 平时都是他牵着你走,今天变成了你全程拉着他。 但你也没多想,只当他是刚出差回来有些累。 回到公寓后。 你让他去做晚饭,点了几个平时常吃的菜。 他点头,很快进了厨房忙碌。 “我发现你刀工进步了很多啊。”你惊讶地道。 他笑了笑,说:“是吗?还好吧。” “真的。”你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忙前忙后,偶尔几个瞬间,你意外地觉得他的侧脸和往常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好像下颌线比平时看着要更流畅些。 * 做好饭后,他期待地看着你吃,问:“好吃吗?” “嗯,好吃!”你连连点头。 他唇角微勾,又问:“和平时比呢?” 你想了下,说:“你今天做的和以前口味不一样,要更麻更辣一些。” “那你更喜欢哪种?” 你指了指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今天的。” 然后立刻看到他墨黑的双眸淬满了笑意,好似听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 你不理解,反正都是他做的菜,今天和以前的有什么区别,至于这么高兴嘛。 但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你也跟着笑了起来。 晚饭后。 你先去浴室洗澡,浴室的门是压花玻璃,能看到你倒影出来的轮廓。 窈窕多姿,该胖的胖,该瘦的瘦。 你洗澡很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个人站着。 等你洗完出来,门外的人已经走去了衣柜拿出了一套睡衣。 “你今天怎么穿这套了?”你看着他手里拿的灰色睡衣,这明明是他之前最不喜欢穿的一套。 犹记得他当时的理由是,灰色会让那里特别明显,怕你睡着睡着就耍流氓…… 他低了低眸,很快又重新看向你,“今天心情好。而且明天没什么事。” 语气暧昧,眼神传递的意味明显。 暴戾疯批的黑道大佬×被设计囚禁的你(1) 男友主动带你去了一个旅游岛度假。 “怎么突然想去度假了?”你记得他最近一直在为投资失败的事烦恼。 “带你过来放松一下。”男友心虚得不敢看你,只一味地拉着你往预订的酒店房间走。 你颇感欣慰,这工作狂终于开窍了。 “走吧。” 他步伐有些急,这会儿总算走到了房间门口,但他又迟迟不打开。 你诧异地道:“怎么了吗?” 男友看了你好几眼,似在犹豫,最后还是将房卡塞进你手里。 “念念,你先进去,我去前台那里办点事。” 说完他便急匆匆转身走人。 你蹙了蹙眉,什么事那么着急,他怎么奇奇怪怪的。 房卡嘀上后,你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里面很凉快,早早就开好了空调。 你正感叹这酒店服务挺周到的,却发现里面坐着一个人。 那人屈腿坐在沙发上,脸长得很好看,可双眸锐利得有些凶。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你很是尴尬,居然走错房间了。 然而房门你试了很多次都打不开,急得直冒汗。 “别白费力气了。” 身后的男人突然出声,声音微凉,还透着丝游刃有余的惬意。 你转过头,警惕又惊恐地看向他,这时才发现他的脸有一点眼熟。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男人眸色顿冷,站了起来,长腿朝你迈了过来。 距离一点点靠近,他身上的雪松香飘了过来,还混合着淡淡烟草香。 你霎时睁圆了双眸:“是你!” 模糊的记忆回拢,你这一瞬间想起了两年多前的事。 那时你刚毕业,去边界支教,偶然间帮了一个很高很帅的男人。 之后便跟他有了交集,你把他当朋友,但他对你存了别样的心思。 直到后来得知他是混黑道的,性格暴戾残忍,处事嚣张,手上还沾了血。 你从小循规蹈矩,不敢跟这样的人有过多来往,便在支教结束后跟他断了联系。 但没想到,他竟然到你工作的城市来找你。 你明白他什么心思,坚定地拒绝了他。 犹记得,当初他因为有急事才不得不离开。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他居然再次出现在了你眼前。 现在的他,气场愈发强大,眉眼间的狠厉更甚,压迫感十足。 想必是急事已经解决,且混出了头吧。 你努力保持冷静,低头寒暄:“霍棋,好久不见。你找我什么事吗?” “你说呢?”霍棋已修长干净的手指捏住了你的下巴,迫使你抬头看他。 他眼底的狂热一如两年前,不减反增。 你紧张得冒汗:“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只见他轻蔑一笑,冷声道:“因为区区五百万就出卖了你,这就是你所谓的男朋友?” “什么?”你脑袋一片空白。 他的意思是,男友为了钱,把你骗到这里来,落入他手? 暴戾疯批的黑道大佬×被设计囚禁的你(2) “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肯相信。 霍棋拿手机拨出号码,说:“你不如听听他怎么说的。” 你颤抖着接过手机,听筒里熟悉的男音传来。 “念念,对不起。我骗了你。” 你心脏抽疼,耳朵嗡嗡直响,喉间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男友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欠了很多高利贷,那些人扬言再不还就弄死我……念念,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对不起……” 通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霍棋拿回了手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你:“听明白了?” “嗯。”你浑身如坠入冰窖般寒冷刺骨,双腿发软,险些摔倒下去。 霍棋眼疾手快,一把揽过你的腰,猛地往他身前一带,清冽低哑的声音如魔银环绕: “当初拒绝我,选择了这么个窝囊废,真是让人恼火。” 你是个泪失禁体质,一害怕或是委屈就容易哭。 此时你的双眸已经泛了泪光,看到他阴鸷的脸色,你忍不住哭了出来。 在霍棋看来,你现在的哭,是因为被男友背叛而伤心。 竟然为一个无能卑鄙的窝囊废哭。 他脸色愈发阴沉,掐在你下巴上的手力道越来越大。 就在你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被捏碎的时候,他突然俯下身,堵住了你的唇。 炙|热|霸道的吻让你喘不过气来。 腰间被他用力箍着,紧紧贴在他身上,你很快明显感觉到了他xx的变化。 你害怕他乱来,霎时僵住,不敢乱动,一边流着泪,一边承受他带着怒气的吻。 良久后,他总算放你呼吸新鲜空气。 但你目光瞥到胯间的鼓起,发现竟然比之前更甚。 “你……”你吓得后退。 可他却直接抓住你的手,摁在了那里…… 感受到滚汤的温度,你手都在发抖。 “不愿意?”他盯着你问。 你深知他是个什么样的疯子,听边界的人说,惹怒他的人,都死得很惨。 眼下你孤立无援,压根不敢回答,生怕惹怒了他。 等了几秒,他直接把你拦腰抱起,轻嗤道:“不说话是吧,那就是愿意。” 你被他扔到了床上。 衣服撕裂的声音,让你心中的恐惧击败了理智,你推搡着他,尖叫道:“不要,求你不要!”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预谋已久的病娇男神×超级颜控的你(1) 你是个超级颜控,李忍是你见过最帅的人,你喜欢了他很久。 但他不喜欢你,他有一个白月光女神。 说来也巧,你爱而不得,李忍也是,他的白月光也是。 李忍追了白月光三年,那白月光又追了另一个男神三年。 半年前,白月光的男神回国了。 李忍知道自己再没希望,一气之下和你在了一起。 你虽然有点介意,但心想,只要好好在一起,他以后肯定会把心都放在你身上的。 于是,成为男女朋友后,你捧出一颗真心对他。 这天是他的生日,你特意请了假,花了很多钱想给他庆祝。 但吃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 电话挂断后,他沉着脸说:“青青现在很难过,我得过去一趟。” 青青就是他舔了三年的白月光女神。 又是这样,青青在男神那受伤,就会在李忍这找安慰。 你正要说没关系的时候,李忍直接走人了。 他压根不是征求你的同意,只是通知你。 你数不清是第几次了,失望积攒到了极点。 你一个人默默吃完了这些贵到离谱的糕点。 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暴雨。 你本以为会淋得浑身湿透,但头顶突然多了一把伞。 你回过头,只看到性感的喉结。 这人好高呀。 你感慨着抬头,瞬间心跳都漏了一拍,眸中的人长了一张完美的俊脸。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样好看,皮肤这么细腻,眼睛亮得像打了反光板。 这一刻,你为自己曾经觉得李忍长得最帅而悔恨,这个帅哥吊打李忍好吗! 帅哥被你盯了很久,笑了笑:“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哦。”你回过神,脸红了一片,“不好意思。” 帅哥并不介意你的唐突,反而温柔地问:“你没有带伞吗?” “没有。” “那这伞你拿着吧。” 你受宠若惊:“可是你怎么办?” 这附近可不好打车啊,也没个可以挡雨的地方。 “我带了两把伞。” 你愣住,他一个人怎么带两把伞? “谢谢。”但你还是毫不犹豫接过了伞,朝他弯唇一笑,“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之后我把伞还给你。” 你心中忐忑,懊恼自己的这小心思太明显了,人家帅哥肯定看穿。 可你就是个颜控,碰到这么帅的压根忍不住! 没想到帅哥非常爽快地加了你。 回到家后。 你糟糕的心情都因为这帅哥的出现好了不少。 也是他的出现,让你彻底意识到,这世界有太多比李忍好的人。 嗯,比李忍帅的人…… 你不能再执着于李忍了,尤其这人也不值得。 【李忍,我们分手吧。】 这样的消息,你发过很多次,次次都是故意引起他的关注,希望他来哄你。 但这次不一样,你彻底死心了,决心重新开始。 发完消息后,你直接把李忍拉黑,并把家里密码锁换了。 翌日。 你起得很早,难得化了个全妆,换上了新买的裙子。 因为你要去还伞给那个帅哥。 一打开门,你被突然站在门口的李忍吓了一跳。 李忍下巴长满胡茬,眼下青紫,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 “你干嘛突然站过来吓人?”你拧眉道。 预谋已久的病娇男神×超级颜控的你(2) 李忍眼里全是血丝,他理都没理你,径直就要进去。 “这是我家!”你连忙拦住他,“我们已经分手了!” 李忍烦躁地道:“我一晚上没睡。要闹等我睡醒再闹。” 你气笑了:“谁闹了?我说认真的,以后这里你没资格来,要睡自己找地方!” 空气静默了几秒。 李忍看了你好几眼,冷笑道:“赵染,非要现在闹是吧?” 他竟还以为你在闹别扭。 你闭了闭眼,冷漠地说:“滚。” 李忍脸色骤变,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他又以为你是在耍新花样。 “行,你别后悔。”李忍讽刺地道,说完便气冲冲转身走人。 你翻了个白眼,要后悔也是后悔没早点分手! * 很快你又收拾好心情,美美去见昨天那帅哥了。 帅哥叫慕斯年,他一早就在餐厅里等着了。 好巧,他选的餐厅正好是你最喜欢的一家。 他还健谈,你们虽然不认识,但全程都没有冷场。 你甚至一直在笑。 “我送你回去吧?”吃完饭后,他特别绅士地主动提到。 你求之不得,略作矜持:“这不好吧,我住xx花园,挺远的。” “是挺远,不过顺路。” 你:“顺路?” “我就住你隔壁小区。” 隔壁小区?那你这几年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呀。 但这不是重点,你现在可以顺理成章地坐他车回去啦。 他车里很干净,空气里有清新的剃须水的香味。 他开车也很稳,这对你这晕车体质很友好。 以前坐李忍的车,你总是很难受,偏偏李忍还怪你矫情。 “谢谢。”抵达后,你笑着跟他道别。 说来也巧,自从你知道他住隔壁小区后,偶遇他的次数竟越来越多。 渐渐的,你跟他处成了朋友。 你经常蹭他的车上班,他有空的时候还会特意绕远路来接你回来。 这晚,你又坐他的车回来。 一下车,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人,抓着你的手腕,把你拽了过去。 “赵染,你胆子野了是吧,竟然敢出轨?”李忍猩红着双眼,怒气冲冲地质问。 你想甩开他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大了。 “放手。”慕斯年立刻也下了车,他二话不说掰开了李忍的手。 你揉着被抓疼的手腕,羞赧地道:“谢谢啊。” “不客气。”慕斯年说完转身,看向正处于暴怒状态的李忍。 而李忍在看到慕斯年全脸的那一刻,整个人似石雕一般愣在原地,瞳孔放大。 “慕、斯、年?”李忍瞠目欲裂。 你惊住,李忍怎么认识他? 李忍看到你紧紧挨在慕斯年身边,气得双眼直喷火,“赵染,你还不赶紧过来。” “我为什么要过去?”你颇觉好笑。 李忍咬牙道:“连青青都追不到慕斯年,你以为凭你能拿下他?” 平行世界的两个疯批男主们×分辨不出他们的 你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 昨天下午,明明记得男友陈铎说今晚要加班,得凌晨之后回来。 结果天还没黑他就回来了…… 问他,他又说加班取消了。 可第二天醒来,他又吐槽昨晚加班太累…… 你不解:“昨晚不是说加班取消了吗? “哪有?”陈铎凑过来抱着你,不满地嘟囔,“我回来你都睡着了。” 你懵了:“没有呀,你不是下午回来的吗?” “怎么可能,我是凌晨一点才回来的。” 陈铎说着怕你不信,还特意把自己的上下班打卡记录给你看。 他昨晚离开公司的时间的确是凌晨过后。 你愣了好久,到底是你记混了,还是这世界魔幻了? “怎么了?”陈铎见你脸色很差。 你连忙摇头:“没、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你已经决定周末抽空去医院看看。 陈铎看了你几眼,眸光闪烁了几下,随后又亲了亲你的脸。 * 周末。 你起得很早,陈铎在你身旁熟睡。 他最近加班很累,你不忍心吵醒他,便一个人去了医院。 在你离开房间的瞬间,陈铎睁开了眼,俊脸微冷。 他腾地起床,快速换上了衣服出了门,悄悄跟在了你身后。 每一个路口,每一个街道,只要离你很近的年轻男人,他都怀疑过。 就在他不停排查着你到底要去偷偷见谁时,你已经来到了医院。 陈铎在看到你的目的地竟然是医院时,脸色一变。 他瞬间从吃醋怀疑,转变为担忧。 这些你浑然不知。 因此,陈铎突然从身后拉住你的手时,你吓了一大跳。 陈铎的光从头到尾打量着你,满眼忧心:“梨梨,你哪里不舒服?来医院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最近记忆错乱,想去看看。你睡得太熟,我没忍心叫醒你。” “我陪你一起去。”陈铎牵过你的手,十指相扣,力道很大。 你看着他:“你不是在睡觉的嘛?” “正好公司最近要我们做个体检,今天没事我就过来了,没想到碰到了你。” 他说这话的神态太过自然,你深信不疑。 但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他这来得也太凑巧了。 在医院检查过后,你没有任何问题。 这就更困扰你了。 * 又是一个加班日,陈铎说他今晚得十点之后才能回来。 你这回特意把他这通话录了音。 这下肯定不会记错的。 然而到了下午七点,门的密码锁声音响起,穿着西装的陈铎走了进来。 你心跳加速,拧眉道:“今天不加班?” “是啊。不加班。” 你蹭地站起来,把不久前你们的通话录音放出来给他听。 “你一个小时前,说的是要加班!” 他面不改色:“是吗?那我说错了,是明天才加班。” “等等。”你又打开了录音功能,“你再说一遍,我录一下。” 免得等明天的时候,这家伙又改口了。 你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记忆混乱,还是他反反复复有问题! 陈铎宠溺地笑了下,非常配合地又说了一遍。 “好啦。”你做好记录后这才放心。 “饿了没,我去给你做饭。” “嗯!”你点头。 陈铎做饭很有水平,尤其是做大菜,比外面餐馆还做得香。 就是耗时长。 但为了美食,值得等待,所以你干脆就在客厅里先看会儿综艺。 快到八点时,门的密码锁又叮——的声响了。 你瞬间警惕起来,谁开了门? 平行世界的两个疯批男主们×分辨不出他们的 你刚从站起来的刹那,门从外向里打开,走进来的人让你彻底傻眼。 竟然又是陈铎。 不过这个陈铎已经把西装外套拿在手里,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 你呼吸一滞,僵硬地扭头看了眼正在厨房忙碌的男人。 怎么会有两个陈铎? “梨梨,我提前回来了,惊不惊喜……”白衬衫陈铎笑着走过来,余光在瞥见厨房里有个男人时,脸色顿冷。 厨房里的西装陈铎闻声扭头,正好和刚回来的陈铎对上了视线。 两个人霎时一愣,随后同时顿悟,两个人默契地朝对方走去。 紧接着,两个人竟然一言不发地打了起来。 你惊住,这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你们冷静点,不要打架!” 然而这两个人打红了眼,完全不听劝架,一拳更比一拳狠,那架势跟要把对方打死一样。 你急得满头大汗,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 捋了捋思路后,你确定自己真正的男友陈铎,应该是刚回来的那个只穿了白衬衫的。 刚想去帮他忙时,没想到他俩打得过于焦灼,原本穿着西装外的男人也只剩下间白衬衫。 完蛋,这下完全认不清了。 十分钟后,两人之间略显胜负。 “梨梨,过来帮我把他手捆住。” 占据胜风的一号陈铎看向你。 你正要听他的去帮忙,但倒在地上的二号陈铎却又开口:“梨梨,我才是你男朋友,你别听这冒牌货的!” 反剪住他的一号陈铎,气得青筋暴起:“你这假货,还敢演?梨梨,直接拿刀过来。” 他简直想把这假货给剁了。 但你彻底懵了,到底该相信谁呀。 “唔……”你不争气地哭了。 听见你哭了,怎么劝架都劝不住的两个陈铎立刻停手,忙不迭跑过来关心你。 “梨梨,你怎么哭了?” “你闭嘴,轮不到你来关心,梨梨,你别哭。” 你听着他们一人一言,脑袋都要炸了。 十五分钟后。 一号陈铎冷着脸问:“梨梨,你到底相信谁?” 你眼泪汪汪,在他们俩之间看来看去,长得都一模一样,身上衣服也相同。 这怎么认得出来呀? 你耸耸鼻子,哽咽地道:“呜呜,我分不清你们……” 两个陈铎脸色各异。 一个俊脸沉得能滴水,一个嘴角浅浅泛着笑意,但转瞬即逝,同样也摆出一副恼怒模样。 你光顾着烦恼,没有注意到这细微的差别。 两个陈铎都坚定地声称自己才是你真正的男友。 经过一轮又一轮争执,他俩都不甘示弱,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你。 “梨梨?” 你苦恼地低着头,过了半晌,非常小声地道:“那…要不……你们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就信谁?” 两个陈铎:“……” 这种幼稚的游戏似乎跟他们很违和,你又提议道:“那不如摇骰子?谁的大,信谁的?” 这话莫名触到了两个男人的神经。 他们俩的眼睛兀地亮了又亮,出奇地异口同声说:“谁的大,信谁的?” 语气戏谑,眼神暧昧。 “……”你愣住,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意思,当即耳朵就红了。 你被他们拉进了房间里…… 权倾朝野的疯批佞臣×忠良世家贵女的你(1) 你们周家世代忠良,一直是朝中清流。 父兄常年守护边疆,你和母亲就常去帮扶难民,接济城中百姓。 在一个黄昏,你第一次遇见了秦渡。 他躺在杂乱的草堆上,衣服破破烂烂,脸上也脏兮兮的,腿上还有很严重的伤。 你见他这样可怜,年纪还同你相仿,不由得央求母亲把他带回府救治。 母亲当即同意下来。 把秦渡带入府后,下人们先给他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而后才让郎中给他治腿伤。 你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少年,心道:这小叫花子长得还挺好看。 之后,秦渡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但他似乎不想走,竟主动跪下来请求道:“求周大人留下我。” 你父亲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问道:“为什么?” “周家军骁勇善战,我想加入,今后为国效力。” “周家军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严酷训练,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秦渡:“什么苦我都能吃,只求周大人给我个机会。” 你当时就坐在一旁,看着跪在堂中那瘦瘦小小却无比坚定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触动。 你没有犹豫,主动出声帮他向父亲请求。 秦渡回头,看了你一眼。 你和他当即对视上,只觉得他眼睛好亮。 因为你的求情,父亲最终还是答应给秦渡一个机会。 他留在了周家,但每日都要去训练,还得接受考核,考核不过还是得走人。 到底是因为你,他才能留下,所以你特别关注他的动向。 “秦渡,你可得好好表现,不能让我丢脸!明白没有?” 秦渡很高,你得昂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明白。”少年身姿挺拔,才一月未见,竟脱胎换骨一般。 * 秦渡果真没有让你丢面,在考核中大展身手,脱颖而出。 数月后,他成为了周家军的一员。 你见他的次数不算多,但每一次见,他都出挑了许多。 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流浪可怜人。 他天赋异禀,进步速度飞快,很快就成了父亲的得力干将。 但他也因此,被朝廷里的掌印大太监秦盛盯上。 秦盛见他身手不凡,脑子灵光,还同样姓秦,便想把他收为干儿子。 你父亲十分厌恶这阉人,当即回绝。 但秦盛没放弃,三番五次私下来找秦渡。 你知道后急得不行,半夜偷偷溜进了秦渡的营帐。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秦渡只穿了件薄衫,他耳根发红,连忙慌张拿过被子挡住。 你浑然不觉自己一个姑娘家闯入他的营帐是多么唐突,只气冲冲地说:“你是不是见了秦盛很多次?” “是秦盛找的我。”秦渡解释道。 “秦盛奸诈恶心,我父兄最厌恶他,你以后也别见他了,不要和这种人扯上半点瓜葛。” 秦渡眸色微沉,什么也没说。 “你听见没有,以后不准见他!”你当时只想着不能让他和一个奸臣扯上关系,没想过这事他也没有办法。 “好。”秦渡眸光闪烁,低头应道。 过了会儿,他又问:“大小姐,你不希望我离开吗?” 权倾朝野的疯批佞臣×忠良世家贵女的你(2) “当然。你可是我带回来的人,我跟妹妹打了赌,立军功前,你可不能离开!” “大小姐认为我一定会立军功吗?” 你毫不犹豫点头:“是必须!你不能让我输,知道吗?” “知道。” 几日后,你特意换上盛装,送父兄出征,同样也送他。 你站在城墙边,朝他喊:“秦渡,立个一等军功回来!” 马背上的少年身披银白盔甲,他回头朝你弯唇一笑,俊眸里全是光。 可万万没想到,那日意气风发的少年,与你的分别,竟成了永别。 半年后。 远方传来战报,你的父兄战死沙场,南方险些失守。 但最关键的时刻,是秦渡和另一支军队里应外合,挽回了局面。 那支军队,背后真正的掌权人是秦盛。 秦渡带队归来,拜了秦盛为义父,接任了周家军的兵符,还将周家军大换血,改名为秦军。 军队回朝的那日深夜,秦渡来找过你。 你闭门不见,他在你门外等了一夜。 不知什么时辰开始,天空下起了大雪。 你在房间里都冷得浑身发抖,屋外的人却站得笔直,半寸都不肯挪。 他来了很多次,每每都是等上一整夜,但你从未理他。 最后那一晚,他模糊的声音依稀传来: “你连出来见我一面都不愿意吗?” “你不见我,我自有办法让你见。” 你依旧未理,也不在乎他说的自有办法是什么意思。 只当曾经被你救回府的少年,早已死在了南方的战场上。 * 没了父兄,周家一夕间没落。 而他秦渡,手握兵权,立了军功,又有大宦官保驾护航,直接平步青云,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 而那一人之下,也很快被他打破。 坊间传闻,秦盛夜里猝死,死因不祥,但大概是被他义子秦渡给杀了。 自那之后,秦渡开始疯狂报复一些南方的官员,朝堂被他搅得乌烟瘴气,无数官员被抄家。 他为非作歹,成了人人闻风丧胆的权倾朝野的佞臣。 你再没见过他。 直到三年后,一旨婚书来到了周家。 昏君竟将你指婚给秦渡。 大婚那日。 红盖头下的你面无表情,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完成了大婚仪式。 坐入婚房里的床榻时,你捻了捻婚服袖口中藏好的匕首。 在秦渡掀开你盖头的那一刻,你毫不犹豫地抽出匕首朝他刺去。 他眼疾手快,直接扣住了你的手腕,锋利的刃离他脖子仅差毫厘。 “多年不见,重逢第一面,周大小姐就这么想杀了我?” —————— 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对你一见钟情的疯批继兄×骄纵大小姐你(1) 你从小生活优渥,无忧无虑,还是唐家唯一的继承人。 直到父亲娶了一个新的女人,还带回来一个比你大三岁的继兄。 那时你才十岁,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眼前的女人和男生,想抢走了你爸爸。 你穿着大红色的公主裙,站在三阶台阶上,才勉强和继兄差不多高。 “滚出我家!”你凶巴巴地朝他们吼。 “笙笙!”父亲严厉地把你拉过去教训了一顿。 你任由父亲批评,但实际上你完全没听进去,眼神四处乱飘。 目光恰好和扭头看过来的继兄对上。 继兄皮肤很白,愈发衬得他那双眼眸比黑曜石还黑沉,他看了你许久。 你被继兄看得厌烦,朝他做了个鬼脸。 “你有没有点礼貌。”父亲气得把你的手打了一下。 这是父亲第一次因为别人打你,虽然不怎么痛。 但你还是伤心不已,气鼓鼓地瞪着父亲,这一刻你更加厌恶继母和继兄。 * 你斗不过心机深重的继母,就选择去欺负继兄。 你经常窃喜,继母那么精明,继兄却傻乎乎的,次次都能被你捉弄到。 这天,你又想整蛊他。 “唐澈,晚上一起看电影吗?”你很少喊他哥,经常直呼大名。 他倒是从不介意你怎么称呼,接过你手里的票后,说:“好啊,一起出发?” “你先去,我之后来。”你压制住嘴角的笑意。 那张票是假的,你等着看他去电影院兑票的时候丢脸。 但他似乎浑然不知,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你悄悄到电影院的等候厅门口张望,果然看见他乖乖坐在那儿。 过了会儿,他当真去前台兑票。 结果如你所料,他尴尬地跟售票员说了几声抱歉,又重新买了真的票。 恶作剧得逞,你不由得笑了起来。 随后你潇洒走人,压根不管他,也没有给他发任何消息。 倒是他给你发了很多条消息: 【电影快开始了,你什么时候到?】 【电影开始了,我进去等你。】 【你不来了吗?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吗?】 【电影结束了,你还来吗?待会儿还有一场,要不我再陪你看一次?】 你这会儿已经在家里看综艺了,只扫了一眼聊天框,冷笑着把手机关掉。 唐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进来时浑身湿透,头发不停地滴水。 你扭头看了眼窗外,果然下了暴雨,应该是他刚走到小区门口时下的。 “你怎么没去?”唐澈朝你走了过来。 你翘着二郎腿,看都没看他,不屑地道:“我有说要去吗?” “你下午明明说一起看的。”唐澈一眨不眨地盯着你,试图从你脸上找到一丝愧疚。 然而很可惜,你反倒一点都不在意。 “哦?那我又不想去了。”你挑了挑眉,嫌弃地道,“你滚远点,身上全是水。” 他不仅没走,反而挪到正前方,挡住你看综艺的视线。 你不悦地蹙眉:“叫你滚远点听不见啊?” 唐澈居高临下地睨着你,这一刻他的眼神与平时截然不同,泼墨般的眸子透着股狠劲和冷冽。 “这么耍我,好玩吗?”他沉默许久后突然问。 对你一见钟情的疯批继兄×骄纵大小姐你(2) 你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以往他都完全不在意的。 今天怎么突然生气了? 你余光瞟到了墙上的日历,哦!今天是他生日。 他生日很特别,在2月29日,四年才过一次,所以格外重视。 他今天推了所有人,唯独去赴了你的约,但最后还被你耍了。 你顿悟,嘲弄道:“好玩啊,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想请你看电影庆祝生日吧?你也配?” 唐澈直直地站在原地,下颌线紧绷,上扬的眼尾泛着红,额角隐隐青筋迸起。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嘴角溢出些冷笑:“好妹妹。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你每次听到他提妹妹两个字就鸡皮疙瘩直起,这一刻更是觉得他语气很诡异。 他低眸,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很好地掩盖住眼底的疯狂:“我很少受人欺负,如果有人能经常做到,那只是因为,是我故意的。” 你睁圆了眼,他什么意思,难道平时他都是故意让着你,假装被你骗吗? 这简直是在挑战你的权威,你恼羞成怒:“你以为我稀罕欺负你啊,我看见你就嫌恶心!” 他背脊一僵,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既然你这么不稀罕,那以后也没机会了。” 说完这话,他面无表情地转身上了楼。 这晚争吵过后,你们的关系彻底降至了冰点。 他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你。 你后来意识到自己那天太过分了些,但碍于比天还高的自尊心,你没有找他道歉。 甚至好自暴自弃地想,形同陌路也好,反正你很讨厌他。 他想必也恨透你了。 * 随着年龄的增长,你愈发意识到他那天说的话是真的。 原来你以前能欺负到他,是他故意让着你。 因为他真的很聪明,做什么都信手拈来,和总是徘徊在及格线的你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而他野心极大,已经渗入到了公司的核心产业。 你不甘心,明明那些都是属于你的。 你开始想方设法地给唐澈使绊子,处处与他作对。 这情况仿佛又回到了初高中时期,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让着你。 你次次都输得一败涂地。 更不幸的是,在某个周末,父亲突发意外患了重病。 公司顺理成章落到了唐澈的手里,所有的一切几乎都被他掌控住。 你搬出了唐家,以为这样的让步能换来安宁。 但你没想到会接到医院的电话,医院那边声称给父亲医治的特效药被停了。 你动动脚指头都知道这是唐澈的意思,他要开始报复你了。 为了救父亲,你只好妥协,主动去他家找他。 他似乎早有预料,竟然在玄关准备了你平时喜欢穿的那类拖鞋。 你一进去,他便给你倒了杯水。 你正好渴了,很快喝完了水,把杯子放到了旁边。 只见他竟然又拿起你刚刚的杯子,往里面倒满了酒。 他贴着你刚刚在杯沿留下的唇印,喝了下去。 你惊讶住,暗骂他发什么疯。 “找我什么事?”他喝完酒,这才开口。 你忍下心中的烦躁,心平气和地道:“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我父亲对你向来不错,你要报复我大可冲我来,没必要这么对他。” “我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唐澈欺身靠近,视线黏在你身上,嘴角弧度上扬,“这可不见得。” 蓄谋已久的病娇男大学生×老实巴交打工人你 你是个每天996的打工人,平常下了班就躺在家里看剧。 但自从上次你被同事拉去了北街的一家酒吧,你就开始每个周末都跑去那消费。 倒不是这里的酒有多好喝,而是你被这里一个特别帅的小哥哥吸引住了。 听说这小哥哥叫谢骁,是来这儿兼职的男大学生。 这周五你一下班就来了,坐在卡座上点了杯新出的酒,时不时就往吧台看去。 吧台边站着一水的服务员,身上穿着专用的工作服,人群右侧站着个很高的男生,他生了双俊俏的桃花眼,偶尔会朝你看一眼,但很快又别开。 你低下头,默默地又喝了一口酒,心情不太妙。 来这里光顾了很多次,且次次都找他点单,可他好像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这杯不好喝吗?” 头顶传来清冽好听的男音,还掺杂着淡淡的柑桔香,你诧异地抬眸,正对上那双让你心跳狂乱的桃花眼。 你脸颊不争气地红了,说:“好喝的。” 他居然主动过来找你了?你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刚才还难过着,现在就差点欣喜若狂。 “那怎么看着兴致不高,是心情不好吗?” “不是。”你摇了摇头,没敢吐露心声。 他顺势指了指你旁边的空位,“我可以坐这儿吗?” 你毫不犹豫地点头,紧接着他就挨着你坐了下来。 他身上的柑桔香很清爽很好闻,还有他身体传来的温度,都让你不由得脸红心跳。 你紧张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这不、忙吗?” “我今天下班了。” “下班了?”你看了眼时间,现在可才七点多,他之前都是十一点才下班的。 “嗯。”他笑了笑,“今天算是我请你的。” 你脸红得更厉害,“为、为什么?” “上个月业绩考核差点没过关,多亏了你经常来关照。我还挺需要这笔兼职钱的。”他语气很诚恳,任谁听了都会动容。 你有点惊讶,他长得这样好看,应该很受欢迎才对呀,怎么会差点业绩不达标呢。 这么想着,你瞬间就不好意思起来:“我已经上班啦,你还在上学,不用你请客的。” “要请的。”谢骁又道,“以后我就不来这儿兼职了。” 你没有再推脱,注意点放在了别的地方,“你就不来这里兼职了吗?” “嗯,不来了。” 你不由得失落起来,那是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他了? 这么想着,你越发烦躁,举起酒杯想直接将一饮而尽。 “这酒后劲很大,你慢点喝。”谢骁好言劝道。 你摆了摆手,有些不管不顾地说:“没事。再来一杯。” “会喝醉的。”他看了一眼你渐渐泛红的脸颊。 “不管,就要喝。” 以后都见不着他,你可难过了,哪顾得上醉不醉的。 但你完全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几杯酒都喝那么猛,等后劲一上来,你脑袋便晕乎乎的,看什么都天旋地转。 “你还好吗?”他有些担心地望着你。 你嘟囔道:“不、不太好。”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蓄谋已久的病娇男大学生×老实巴交打工人你 “度琴花、园。” 他好脾气地把醉鬼似的你送回了家,一路上都扶着你,也不嫌弃你差点吐在他身上。 走到家门口,他问:“密码多少?” “嗯……6719。”好在你还记得家门密码。 打开门后,谢骁从玄关处拿了双拖鞋给你换上,他便打算走人,“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你酒劲上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怎么了?”他回过头。 你半睁着眸子,眼神迷离,语气不自觉地就撒娇起来:“你别那么快走啊。” “那我等你酒醒一点再走?” “好。”你连忙点头,憨笑了两声,“我家沙发坐着可舒服了!” 他好笑地给自己也拿了双拖鞋,而后被你生拉硬拽坐在了所谓很舒适的沙发上。 但他闲不下来,很快又起身去给你泡醒酒茶。 醒酒茶很好喝,但你并不想那么快清醒,故意只喝了两口就放下。 “有点烫,我等会儿喝。”你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他觑了你一眼,没有揭穿你。 你歪头望着他,越发觉得他长得好看。 现在是深秋,夜晚微凉,而他身上很暖和,回家的路上你挨了他一路。 此刻干坐着,你借着酒劲你胆子大了一些,悄悄往他身边挪了几寸。 可这远远不够,尤其是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他了,心底就愈发难过。 安静了几秒,你又忍不住说:“我家有客房。” 他偏过头看着你,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但嘴上却在装不懂:“然后呢?” “我们再喝三杯好吗?我保证,我酒品很好的!”你说完连忙竖起了三根手指。 他低笑了几声,哄孩子一样地说:“那说好就三杯啊。” “好哦!”你兴奋不已,颠颠地跑去拿酒,但脚步不稳,幸好有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你。 然而说好的三杯,等你喝完,又觉得不尽兴,撒娇打滚又说再喝三杯。 他无奈地答应下来。 你不由得感慨,他真的太完美了,长得帅身材好,性格也这么好。 等一瓶红酒喝完,你已经彻底醉了。 你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一度以为此刻是存在于你平时的臆想中,胆子也彻底放开。 “谢骁,你知道吗?我以前是从来不去酒吧的。”你脸颊红彤彤的,醉酒后声音绵绵软软。 他明知故问:“那为什么这个月经常来?” “当然是因为你呀。”你喝醉后什么话都不过脑子就敢说,“要不是得上班,我恨不得天天去酒吧看你。” 他顿了下,视线与你正对上,手搭在你坐的椅子边,笑道:“只是想看我吗?” 他那红酒浸润过的嗓音低磁,在深夜里分外撩人。 你心跳漏了一拍,羞赧地道:“其实,不止。” “那还想做什么?” “还想……”你脸颊耳后红成一片,没好意思把话说完。 他轻笑了一声,摄人心魄的那双桃花眼带了些勾人意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没关系的。” “真的吗?”你惊喜不已,但还是忍不住想再确认一遍。 “当然。”他点了点头,“我都会答应你的。” 他的话充满了鼓动,刺激到了你一直以来隐忍的神经,让你这个向来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头一次产生了要打破规矩的冲动。 你抬头望进他的眼眸,那里干净透亮,细看还能从里面看清你的模样。 越看越着迷,越看越心动,你屏住呼吸,壮着胆子靠近他。 疯批竹马×病娇天降×甜美小青梅你(1) 别人的竹马,善解人意又温柔,知心大哥哥。 而你的竹马,痞里痞气又嘴贱,专门欺负你。 这年高考结束,你特意报了个跟他相隔甚远的大学。 领录取通知书那天,你却发现竹马跟你领的一模一样。 你震惊不已:“祁辛,你骗我!你不是说一志愿报的A大吗?” “你不也骗我?你也说你一志愿A大。”祁辛不咸不淡地回怼道。 “……”你哑口无言,内心崩溃,怎么上大学了都还甩不掉这狗皮膏药。 “学校那么大,除了上课,你想见我都见不到。”祁辛欠兮兮地道。 “谁想看见你!”你气呼呼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祁辛定定地看着你跑回家的背影,轻笑了声:“不想见也得见。” * 上大学后,你发现那天祁辛说的话纯属瞎扯。 学校是很大,但是他几乎每天都能出现在你眼前。 甚至你跟室友去看个电影,一扭头,他居然就坐在你身后。 你快烦死了,质问他是不是跟踪你。 没想到祁辛却倒打一耙:“是你跟踪我吧?怎么哪儿都有你?” 他斜靠着墙边,长腿随意地交迭着,吊儿郎当的特别欠揍。 你气得踹了他一脚,正要从他身边离开时,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 “干嘛?” 祁辛低着头,神色有些不自在:“你最近怎么跟林至槐走那么近?” 林至槐是你在社团认识的一个男生,长相俊俏,是个挑逗他几句就会耳尖红透的温柔仙男。直接地戳中了你的审美。 “因为我们最近要策划活动,经常开会啊。”你随口道。 “仅此而已?”祁辛半点都不信,斜睨着你。 你被他看得心虚,很快就投降地坦白:“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你可得帮我出主意。” 从小到大,虽然祁辛总是“欺负”你,但他也是最护着你的人,你常常把他当树洞一样吐露心事,他也会经常帮你。 你凑近他耳边,告诉了他,你有点想追林至槐。 而他和林至槐是一个篮球队的,平时还挺熟,肯定能帮到你不少。 “看人家长得帅就要去追?”祁辛表情未变,但他周身的气压明显降低。 你瞬间脸红了起来,“你到底帮不帮?” 祁辛眸色渐深,皮笑肉不笑地道:“帮。” “太好啦。”你开心得蹦了起来,沉浸在终于有帮手的喜悦里,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少年蓦然阴沉下去的脸色。 一个月后。 你决定打直球表白,托祁辛帮忙找借口把林至槐约到附近的一个人工湖。 祁辛点头:“没问题。” “行,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祁辛沉默了几秒,抬眸觑了你一眼,问:“你那么确定他会答应?” “应该会的吧。”你耳尖微红,这些天的相处其实你能感觉到林至槐对你是不一样的。 林至槐性情很内向,社团里的人都说他很疏离。 可他却会熬夜帮你画图,会特意帮你带夜宵,会耐心地听你啰嗦说一些琐事…… 这应该算是对你有意思的表现吧? 疯批竹马×病娇天降×甜美小青梅你(2) “走,先去食堂吃饭。”祁辛的声音将你的思绪拉了回来。 “不了不了,我得赶紧回宿舍化个妆。”你直接拿回自己的书包,飞快地跑人。 祁辛眸色顿深,身侧的双手紧攥着,小臂上青筋迸起,浑身都弥漫着冷冽气息。 * 你画完妆后,火急火燎地赶去了人工湖,还特意订了花束。 耐心地等了近半个小时,林至槐还是没出现。 你连忙发消息给祁辛:【林至槐怎么还没来?】 祁辛:【他不是早就去了吗?】 你当即蹙了眉,左右环顾,确认连个鬼影都没有,【没有啊,他没有来。】 祁辛:【他四十分钟前就说快到了。你真没见着人的话……只能说明他不想来。】 这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你的心情瞬间沉入谷底。 你不甘心,继续等。 可等到天黑,也依然没人来赴约。 你不死心地给林至槐发消息:【你现在是有事吗?】 然而,对方压根没有回复。 临近九点时下起了雷阵雨,你跑进亭子里躲雨,湖边的风凉飕飕的,你穿得又单薄,冷得瑟瑟发抖。 积压的情绪顿时涌上来,你蹲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难道之前的感觉都是错的吗?难道林至槐一点都不喜欢你吗? 那他为什么会熬夜帮你画图,会次次都在会议上为你投票,会特意帮你带夜宵? “这么大的人了还哭,丢不丢脸?”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不用抬头都知道是祁辛。 他现在肯定一脸鄙夷地看你笑话,肯定内心在嘲笑你笨。 你自顾自地哭着,没有搭理他,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靠近,下一刻你就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愣愣地抬起了头,眼角还挂着泪珠,不解地看着他:“你干嘛?” “抱着哭,没那么冷。”他撇开脸,看不清情绪。 难得这嘴贱的家伙说了次人话,你也不管脸上流了多少泪,干脆就直接埋头蹭在了他身上。 “为这种男的哭成这样,蠢不蠢啊?”祁辛胡乱地揉着你的发顶。 他不停在你耳边鞭策,你被他说烦了,鼓起脸蛋说:“我以后不会了!” “谁知道你今天过后,是不是又屁颠屁颠去联系他?反正你从来不长记性。”他故意激你。 “才不是!”你气哼哼地拿出了手机,当着他的面,直接把林至槐拉黑了。 祁辛唇角微勾,“你最好真的能做到。” “我会的!” 你当然会做到啦,别人都这么冷漠地拒绝你了,你再喜欢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的。 * 自那天后,你再也没主动联系过林至槐,他也没联系你。 一个星期后,社团有个会要开,一想到要见到林至槐,你心里就难受。 但没想到,你压根就没见着林至槐。 “那个,林至槐今天怎么没有来?”你问了一个和林至槐走得最近的男生。 男生诧异:“你不知道吗?林至槐出车祸了。” 你霎时惊住:“车祸?什么时候的事?” 疯批竹马×病娇天降×甜美小青梅你(3) “就上周六啊。” 上周六……不正是你约他去人工湖见面的那天吗? 你心中震撼,难道他不来赴约也不回消息,是因为出车祸了吗? 问清楚林至槐所在的医院后,你立刻打车去医院看他。 车上,司机瞟了好几眼后视镜,奇怪地道:“小姑娘,后面那车好像跟着我们。” 你闻言扭头,果然看见一辆出租车紧随其后,但你不以为意,“应该只是巧合吧。” 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仇人。 平时那么说,只是跟祁辛开玩笑而已。你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被人跟踪。 抵达医院后,你顺利找到了林至槐的病房。 “我来看看你。”你说着走了进来,把果篮放在一旁。 林至槐腿上打着石膏,脸色苍白地躺着,在看到你出时,灰败的眸色瞬间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他低垂着眸,苍白的俊脸看着情绪低迷又可怜。 你见他这么憔悴,心疼占了情绪上风:“你这个……是怎么回事?” “周六下午,祁辛约我去省博物馆,没想到路上出了车祸……” “等等!”你打断了他的话,“博物馆?” “对啊,省博物馆…怎么了吗?”林至槐抬眸,眸子干净清澈,像是刚哭过还沾了点水汽,迷蒙不解地望了过来。 “明明是人工湖!”你震惊不已,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问问他。”你当即走出了病房。 而在你转身的瞬间,林至槐脸上的楚楚可怜消失殆尽。 他冷笑了声,祁辛,就你也想跟我抢她? * 你走到了走廊尽头,拨打了祁辛的电话。 “你怎么跟林至槐说的是省博物馆?” 祁辛:“我说的是人工湖。” “不可能,林至槐说你让他去的是省博物馆,他还在路上不小心出车祸了。” 祁辛顿了下,嗓音低沉,听得出的不悦:“你信他,还是信我?” 你顿时沉默住,这真是个致命的问题。 “我不是质疑你,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是你不小心说错了?” 祁辛笃定地道:“不可能。我确定说的是人工湖。一定是林至槐在撒谎。” 你:“……” 这个问题再争论下去没有意义,你及时止损:“算了算了,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祁辛却不肯让你就这么避开这个话题,“你到底信谁?” 信谁呢?平心而论,你两个都很相信,但二者间必然有一人说了谎。 不管是谁撒了谎,你都会觉得难受。 碰到这种棘手的问题,你下意识就选择了逃避。 沉默良久后,祁辛又质问了你一遍,到底信谁。 你叹了声,低声道:“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之后再说吧,我挂了。” 你重回了病房。 林至槐一见你又出现,白皙虚弱的俊脸立刻又溢出了几分笑意:“我差点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没有,我就是打电话打久了点。” “那就好。”林至槐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怕你很快就走,连忙又道,“要不你先坐会儿吧。” 你坐到了他旁边,问:“周六那天,他真的是叫你去省博物馆?” “嗯。”林至槐毫不犹豫地点头。 他表情认真诚恳,一点也不像在说谎。 你不明白这中间的沟通到底出了什么差错,竟然会让“人工湖”和“省博物馆”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被混淆。 “岚岚,周六那天,其实不是祁辛找我,是你找我吧?”几分钟后,林至槐突然开口。 挑拨离间的疯批富二代×落入圈套而不自知的 你虽然从小长在贫穷闭塞的乡下,但生得水灵漂亮。 初来大城市时,就有无数人追你,各种性格的都有。 对于张扬痞气的富二代,你更倾向于选择温柔体贴的同班同学。 “你怎么选了陈之安呀?他奋斗三十年也抵不过那些富二代一个月的生活费。”好友恨铁不成钢。 你却笑着摇摇头,说:“我不在乎钱,只要过得开心就好,之安人很好的。” “你这么想,陈之安可不一定。你信不信,要是有富家女舔他,他绝对会把你甩了,那面相一看就是凤凰男。” 你当即不乐意,连忙维护男友:“之安不是这种人,你不要胡说。” 那时候,你对男友非常信任,绝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好友的话居然会成真。 * 毕业后。 陈之安组了个局,把你介绍给他最好的几个朋友认识。 地点定在市里最高档的一家餐厅。 你顿时心疼他的钱包,这得花费他大半个月的工资吧。 “放心,不是我出钱,是我一哥们请客。”陈之安看出你的不安,连忙安慰道。 他拉着你进了订好的包间。 一进门,里面的人齐齐朝你看了过来。 包间内灯光敞亮,弥漫着好闻的香水味,几人坐在软沙上,高奢名牌傍身,从头到脚都格外精致。 其中,坐在最中间的男人相貌格外出众,他的视线从你进门开始就一直追随着。 你被男人灼热又直接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下意识往男友身边靠。 男友连忙开口一一介绍,你这才知道中间那男人竟然是本市龙头企业的太子爷——路成则。 其余几人也全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 这比之前追你的富二代们还要高不可攀。 你惊讶地看了男友一眼,他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些人啊,还和这样的太子爷成为好朋友? “你、你们好。”你紧张地跟他们打招呼。 他们都对你笑了笑,主动上前跟你握手,都是两秒就放。 只有那个叫路成则的男生,足足握了十秒,还是你提醒他,他才放的手。 “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连忙摇摇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几人对你的态度还算友好,大家似乎都对你很好奇。 “听说你是你们学校校花,追你的人很多?”其中一个男生问。 “校花不敢当。”你羞赧得红了脸,软声道,“也没有很多人追。” “别谦虚啊,之安说当初追你的人数都数不清。”男生说完,又去调侃陈之安,“你小子,追人有一手的。” 对此,陈之安没有否认,甚至还应承了几句。 你怔住,没想到一向内敛的男友,居然在外面吹嘘这种事。 * 饭局到后期,几个男生开始拼酒。 陈之安喝得最猛,其余几人也有意无意地给他灌酒。 “之安,少喝点吧。”你忍不住劝道。 “没事,放心!”陈之安颇有信心地道,继续不停地灌酒。 然而,他似乎自信过了头,很快便醉倒了。 “之安!”你使劲摇他都要摇不醒。 好在楼上就有酒店,几个男生把他扶进了酒店房间。 安排好喝醉的陈之安后,你跟他们道了别,准备离开。 这时,路成则叫住了你,“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挑拨离间的疯批富二代×落入圈套而不自知的 你回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触及到他略带灼热的目光,连忙低下了头:“不、不用了,谢谢。” “这个点地铁停运了,这里又不好打车。”路成则不疾不徐地道。 他说得句句在理,此刻外面又下起了雨,你再拒绝就显得不识好歹了。 “那……谢谢你了。” 他的车是你见都没见过的,坐上去的时候你小心翼翼的,生怕鞋上的灰弄脏了他的车。 他喝了酒,找了个代驾开车,而他本人跟你坐在后座,挨得特别近。 身旁温热的体温让你特别不自在,偏偏他一点都不自觉,紧紧挨着你。 “住址?” 你报了小区名字。 “你和陈之安住在一起吗?”路成则面不改色地问。 你解释道:“只是一层楼,互相有个照应。” 从小生活在封闭的山区,让你性格偏保守,在结婚之前你都不会考虑跟男友同居。 路成则听到这话,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 抵达小区门口后,路成则非要加你的联系方式。 你几番推脱不掉,只好用小号加了他。 “你微信平时这么冷清吗?”他含蓄地点破了你。 你尴尬得无地自容,这才用大号加。 “今天谢谢你了,再见。”你讪讪地道,只希望他赶紧走。 路成则眯了眯眼,语气暧昧:“再见?你也希望跟我再见面吗?” “什么?”你不解,这种客套话他怎么会这样理解。 路成则却只是笑了笑,“没什么,晚安。” 你只当他是喝多了胡说八道,并没有放在心上。 * 没多久,你发现自己总是能遇到路成则。 起初只是在商业街偶遇,后来你新接的项目甲方大老板居然就是他。 而路成则对你很是殷勤,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你鼓起勇气委婉拒绝他:“路先生,感谢你的好意,但我有男友了……” “那要是你们分手了呢?”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你,突然问。 你保持着礼貌地道:“我们不会分手的,还请路先生不要做这种假设。” 路成则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么笃定啊?陈之安配得上你这样的信任吗?” “他配得上!”你有些生气地低吼道。 路成则这才闭了嘴,他垂了垂眸,眼底尽是幽暗的冷意。 * 说来奇怪,自那天后,你男友陈之安就三天两头见不着人,消息也回得很慢。 遇到麻烦时,全都是路成则的及时出现帮了你。 陈之安除了个男友名头,已经跟你渐行渐远了。 这天,你受不了了,主动找陈之安聊:“之安,你最近怎么都不理我?” “璐璐对不起,我实在太忙了。忙完这阵子就来陪你。”他上前抱了抱你,安慰道。 你头靠在他肩上,看到了他领口上的口红印。 “你这个……怎么回事?” 陈之安面色一滞,说:“哦,送我上司女儿回家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他又详细解释了一遍,说只是巧合。 你相信了他,可之后又在他他身上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衬衫上看到了头发丝,还在他公司楼下看到他跟上司女儿挽在一起。 “我真的跟她没什么!我发誓!”陈之安每次被质问,都会这么说。 但行动上,他一如既往玩失踪,身上总有别的女人留下的印记…… 你越来越失望,离绝望只剩最后一根稻草来压垮。 生日当天,他说好要给你惊喜,却没在约定的地点出现。 你给他打了无数电话,他也不接。 最后一通电话终于接了。 可接听的是个女生:“你哪位啊?” “我……”你迟疑了下,说,“我找陈之安有事。” 电话那端隐隐有对话声传来: “哎,之安,有人找你。” “宝贝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是陈之安的声音! 你头皮一紧,逃兵似的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你浑身冰冷,忍不住哭了起来…… 叮铃—— 一直无人问津的包间门突然被敲响。 阴狠的病娇疯批猫妖×佛系美人你(1) 稳定工作一段时间后,你心血来潮想养一只猫猫。 刚进宠物店,你一眼就看中了最里面那只布偶猫。 它毛发雪白,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如星辰大海,毛绒绒的尾巴朝着你摇了摇。 “这只好漂亮!”你兴奋地小跑过去,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它。 这布偶猫一点也不怕生,不躲不闪地任由你随便摸它,rua它。 “哇!它好乖哦。”你嫌光摸不够,干脆把它抱在了腿上。 它特别安静乖巧,还知道趴下来让你能更方便地顺它的毛。 店员见状说:“奇怪,它平时挺凶的,不准别人摸它,有时候还会亮爪挠人来着。” “是嘛?!”你惊讶住,看来这猫猫也很喜欢你。 那当真是天选! “就它了!” 你当即就买下了它,把它抱回了家。 你给它筑的小家是蓝色系的,还给它取名“小泽”。 小泽特别聪明听话,也很爱干净,从不弄乱东西,给它洗澡也很省心。 你每天上班最期待的就是下班回家,看到漂亮可爱的小泽冲过来蹭你的腿。 每次,你都会忍不住抱住它猛吸几口。 晚上抱着它睡觉的时候,它竟然还知道亲你的脸颊,圆乎乎的脑袋还会蹭你的脖子。 “小泽,我爱死你惹。” “喵~” 你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对它“表白”,而它像是能听懂,不仅会应声,还会热情地摇尾巴。 你本就是个特别佛的人,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待在家里跟小泽玩。 总的算下来,你和小泽待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 渐渐的,小泽成了你生活中最重要的存在。 对小泽来说亦然,它每天除了吃喝拉撒,都是蹲在门口等你下班。 * 这天,你们组的项目结清,同事们起哄说要去你家庆祝。 你红着脸推脱:“要不还是在外面餐厅吃吧……” “我们几个的家都去过了,只剩你了,让我们去嘛!” “就是就是,去你家玩玩嘛。” 有两个女同事当即撒起娇来。 你向来耳根子软,完全经不住劝:“好吧。” 大家高兴得欢呼,其中笑得最开心的是一个跟你同龄的男生谈绪,他五官生得俊朗,笑起来就更亮眼了。 下班后,你们一伙人去超市买好了食材,拎着大包小包去你家。 门一开,小泽蹲在地上,昂着圆滚滚的脑袋。 它那双水灵碧蓝的眼睛满怀着期待望过来,“喵呜~” 而在看见今天居然有这么多人时,小泽眼眸动了动,失望地低下了头。 “这猫猫也太美了吧,好可爱。”一个同事蹲下来想摸它。 小泽立刻躲闪,一溜烟蹿到了你的脚下,尾巴在你脚踝处绕圈。 另外几个同事也想逗逗它,全都被它嫌弃地躲开。 次数一多,它干脆一鼓作气跳到了你怀里,怎么都不肯下来。 你尴尬一笑:“它、它有点认生。” 同事们也不介意,这会儿已经去洗澡准备吃火锅了。 而小泽一直赖在你怀里,让你没办法去帮忙。 “小泽乖,自己去那边玩好吗?姐姐吃完饭就来陪你。”你温柔地哄着怀里的小猫。 阴狠的病娇疯批猫妖×佛系美人你(2) yed 小泽哼了声,脑袋往你怀里钻,愣是不肯下来。 你向来宠它,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么单手抱着它入座。 但总归还是不方便,坐在你旁边的谈绪见状,连忙帮你夹菜。 “谢谢。” “不客气。”谈绪耳尖微红,更加热衷于帮你涮肉夹菜,还帮你擦拭面前不小心滴的油。 你们吃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怀里的布偶猫已经处于暴怒状态。 它瞪着眼,尖尖的牙齿露在外面,蓄势待发。 这时,谈绪特意拿了盘毛肚过来,笑着问你:“要吃毛肚吗?我帮你涮……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 du 1 .c o m 他突然惨叫一声。 所有人闻声惊异地看过来,发现性情温和的布偶猫竟猝不及防地跳到谈绪身上,把他手臂咬了一口。 “小泽!”你大为吃惊,万万没想到平时那么乖的布偶猫今天竟然咬人。 闹成这样,它依然气势汹汹地对谈绪瞪着眼。 你训斥了它几句,赶紧带谈绪去了附近的医院打狂犬疫苗。 其他人也跟着要去。好好的聚餐就这么毁了。 在看到你不像往常那样亲亲它再出门,小泽顿时慌了,它呜咽着跑过来追你。 但你直接反手把门关了。 小泽愣愣地看着大力被关上的门,急得直打转,透亮的眸子顿时蓄满了眼泪。 它雪白的身体散发着透亮的光,几秒过后,竟逐渐幻化成一个俊俏美少年的模样。 少年一双妖冶的眼睛泛着蓝光,红润的唇耷拉着,心情很不好。 他冷着张俊美的脸,想打开门走了出去。 * “对不起。”你给谈绪付完医药费之后,真诚道歉。 谈绪:“没关系的。而且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嘛?” 他这么大度,让你更不好意思了。 你给他买了些水果,再三道歉,这才折返回家。 谈绪看着你进了地铁站,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在你的身影消失在地铁口时,谈绪正要转身,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 他诧异扭头,看见了一个极其精致的少年。 来人眉眼俊俏,皮肤白皙,个子还特别高。 “你是?”谈绪确认自己不认识这比明星还帅的少年。 —— 小泽阴冷地看着他,缓缓说道:“我是她男朋友。” 小泽很少说人类的语言,突然这么一开口,语调有些别扭,但也能听明白。 “她?你指的哪个她?”谈绪不解。 “王沁月。” 王沁月就是你。 谈绪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说:“王沁月?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他好歹也是跟你共事两年的同组成员,还特意跟你好朋友打探过,你压根就没男友啊。 不然他也不会可劲地对你好,还策划着追你。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小泽不屑地道,说着还拿出了手机翻开朋友圈,里面有好几张他和你的照片。 那些照片全都是在你睡着的时候拍的。 照片里,你闭着眼睛被他放在窗前,他侧头过来亲你的脸颊。 看上去就像是你们相拥着在月光下,你闭眼感受他的亲吻。 甜蜜极了。 殊不知你当时完全熟睡着,身子还要靠他横在你腰后的手支撑着。 这样的照片足以证明你们的关系。 “为、为什么她朋友圈从来没发过这些……”尽管看到这么强有力的证据,但谈绪还是不肯相信。 买来的落魄阴狠病娇×刁蛮千金你(1) 你是家中独女,长辈们很忙,每天偌大的院子空落落,很是无聊。 “母亲,能不能给我找点玩伴呀?” “好。”母亲很宠你,带你去了这里最大的仆人市场。 这里每个人衣服都破破烂烂,你一身锦绣华服便显得格格不入。 头上戴的首饰更是不菲,你一出现,大家就知道来了个非常有钱的主人。 “孟大小姐想选什么样的仆人呢?”这里的老板殷勤地道。 你想了想说:“跟我差不多大的,嗯,还要长得好看!” “好,任洛大小姐挑选。” 你牵着母亲的手,跟那老板往里面的隔间走。 这里关着好多个年纪同你相仿的孩子,老板命令他们去把脸洗干净。 他们眼神期待地望着你,都很想被选中,离开这脏兮兮的破地方。 你一路望过去,目光停留在了最中间的一个男生身上。 他个子挺高,脸蛋白皙,五官生得极好,就是太过清瘦,看着营养不良。 注意到你的视线,他脸上竭力保持着平静,但眼底雀跃的光和那身侧紧攥着的手,都出卖了他此时的期待和渴望。 “我要他!”你抬手指了指他。 男孩难掩激动,眸光潋滟,正要上前一步时,你又出声了。 “还有她,他,她!”你又选了三个。 有四个玩伴,这样你就不会无聊啦。 第一个被点中的男孩顿时愣住,眸中闪烁的光悄然暗了下去,嘴角耷拉着,黯然失落。 原来,他不是唯一的那个。 * 买回家后,你每天让这四人陪你玩。 大家都很识趣地配合你,但有个男孩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居然敢在比赛里赢你。 还次次都赢! 这岂不是有辱你孟大小姐的威风? “你,过来!”你气呼呼地指着他。 大家都知道你的暴脾气,不由得对男孩投向同情的目光。 但男孩却不慌不忙,甚至走来的脚步还挺轻快,“大小姐。” 他是这里面长得最好看的,也是当初你第一个选的人。 “你叫什么?” 男孩正要回答,又被你打断:“以后你就叫永输,永远输给我。” 这么辱没性的词搁谁身上都会心生不悦,但男孩半点都没有。 他反而期待着问:“大小姐只给我取名吗?” “对!”这般还嫌不消气,你又命令道:“从即日起,你搬到我侧房。” 你一定要好好整治他,给他点教训。 男孩忍不住弯了唇角,说:“遵命。” 你冷哼一声,小笨蛋,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呢,居然还笑? * 接下来的一年里,你可劲折腾他。 动不动就让他罚跪,大半夜让他跑腿,心情不好就打他骂他。 有时候晚上做噩梦惊醒,你还会跑去他房间掐他撒气。 他被你掐疼了也不哭,反而还笑着说:“大小姐又做噩梦了?” 被他看穿,你更加不爽了,又掐了他好几下。 “为什么你可以睡这么香?”你碰了下他的床铺,一点也不柔软,半分都比不上你的。 他低眸盯着你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回答道:“不知道。” 你歪了歪头,难道这种硬板的床睡起来更舒服? 买来的落魄阴狠病娇×刁蛮千金你(2) “你起开!” 他闻言连忙让了位,心里冒出个激昂的想法,莫非……你要睡他的床? 在看到你躺上去的那一刻,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今晚我睡这儿。”你闭上眼,懒洋洋地说,“你可以滚了。” “大小姐好好休息。”他压制住喜悦,默默走出了房间。 他哪儿也没去,就站在门口,一想到你睡在他那儿便完全不困了。 翌日。 你一开门就见他乖乖站在门口。 其实昨晚你睡得并不好,那又冷又硬的床真不是人睡的。 想到这一年对他的欺负,你难得起了怜悯之心:“惩罚结束。以后搬回你原来的厢房吧。” 明明是好消息,可他却宛若听到了什么惊天噩耗,目光破碎掉,僵硬在原地。 之后你不再逮着他刁难,把这四个仆人一视同仁。 想发火时,你会把他们四个一起臭骂一顿。 心情大好时,你也是带着他们四个一起玩。 但没多久,他们一个接一个出事,要么摔断腿,要么生病烧坏了脑袋…… 短短一个月后,能陪你玩的就只有永输了。 不过他很聪明,就算是一个人,也能把你哄得开开心心。 时间就这么又过了一年,令人闻风丧胆的灵鹤军攻到了你们城下。 全城恐慌,纷纷逃命,你们家也不例外。 逃跑那天,你们遣散了所有家仆,把卖身契还给了他们。 临上马车时,有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冲了过来。 是永输。 “大小姐,求你把我也带走吧。”他鼓起勇气攥住你衣服的一角,央求着道。 你拧眉:“你现在恢复自由了,想跑哪里……” “我只想跟着大小姐。”他第一次打断你的话。 “少跟他废话!”母亲见状赶了过来,直接把他用力扯到了地上。 而后拉着你的手,头也不回地坐马车走了。 “大小姐!”永输一路追着马车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声音委屈嘶哑,仿佛天塌了一般。 你只当他是想跟着你们逃命,从未想过他这般不舍是另有原因。 * 五年后。 灵鹤军席卷了整个西北,你们躲藏的这个小镇也无法幸免。 “把这些人全部收去做奴隶!” 你们被关进了奴隶市场,任人挑选。 这天,来了个灵鹤军的赵少将,他也要来挑奴仆。 此人很是传奇,五年前被灵鹤军抓住,凭借九死一生的聪慧活了下来,还在极短的时间内立了军功,一路扶摇直上,现今已是灵鹤军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的府邸可谓是无数奴隶争相恐后想去的地方。 你如今落得这样的地步,自然也想去个好去处。 “赵少将军来了。” 随着管事的一句话,铁门被打开,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抬眸看了过去。 在看清来赵少将的全脸时,你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怎么会是他?! ———— 后续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已有70+病娇疯批男主短篇 吃醋发疯的疯批反派×摆烂不想再攻略他的你 你穿进这本小说两年了,任务对象是反派陆徊。 得将他感化成好人,你才算成功。 你努力了两年,依然行不通。 于是,你选择了摆烂。 你坐在摇椅上,喝着玫瑰花茶,惬意自在。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得你耳膜直发疼。 你蹙了蹙眉,不耐烦地走过去开门,“谁啊……陆徊?” 来人长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肤色苍白,漆黑的俊眸透着明显的怒气。 陆徊紧抿着唇,怨气十足地质问:“饺子呢?” 你这才想起来,前两天你嚷嚷着要在除夕夜包饺子给他吃。 但昨天你已经决定要摆烂不再攻略他了。 “我忘了。”你耸了耸肩。 陆徊似乎猜到你会这么说,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还从身后拿出了一大袋东西。 “现在做。” “现在都凌晨了!” 陆徊强硬地把东西塞到你手里,说:“你自己答应的事,想反悔?” 他特意提前买好了食材,从白天等到半夜都没等来你的人,这才怀着满腔怨气过来找你。 你小声道:“太晚了。要不算了。” 他愣了一瞬,眸色瞬间沉了下去,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那我做,你陪我吃。” 他倔强地闯入了你家,熟练地做了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非拉着你陪他吃。 你一点都不饿,压根吃不动。 “不好吃吗?”他问。 “嗯。”你懒得解释。 他僵住,脸色变得很难看,之后一言不发地吃完了满满一盘饺子。 离开的时候,他站在门口始终没有迈开步子。 “怎么不走?”你诧异地道。 他回过头,眼神复杂:“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你心知肚明他在等着你同往年一样,对他说出新春祝福。 但你装模作样地摇头:“没什么。” 陆徊俊脸微冷,浑身都恍若被冷冽空气环绕,他扯了扯唇,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 摆烂后,你再也没主动找过陆徊。 但陆徊来找过你。 只是你每次都装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怎么搭理他。 “你为什么现在看都不看我?”陆徊忍不了了,把你堵在墙边质问。 你没心没肺地笑道:“我这不是看了你吗?是你瞎还是我瞎?” 陆徊下颌绷紧,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次次都装傻,主打一个敷衍。 他幽幽地凝视了你好几秒,这才松开了你。 一连好几天,你都没见过陆徊。 直到这周末,你在街上遇见了许久不见的小意。 小意是个特别暖心的帅气弟弟,和你一样是穿书执行任务的人,你们最初互相帮助结下了深厚友谊。 “你任务完成得怎么样?”小意刚见面就不忘关心你。 “我放弃了。” 小意愣了愣:“这样的话,就要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了。” “我不想,但也没办法……”你沮丧低低下了头。 “别难过。”小意凑近过来,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抱住了你,轻柔地安慰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黑化顽劣的病娇少年×为他补课的兼职老师你 你坐地铁去了A市最高档的小区,给一个不爱学习的少年补课。 少年一脸阴郁地站在大门口,身穿着浅蓝色校服,身上萦绕着好闻的青柠香水味。 “小佳。”你喊了他的名字。 “你昨天为什么不来?”少年漂亮的黑眸氤氲着怒气。 你耐心解释:“临时要去当志愿者,昨天上午跟你妈妈说了。” “可你没跟我说。”少年俊脸当即就垮了下来。 你愣了下:“你妈妈没告诉你吗?” 少年深吸一口气,满是不悦:“这不一样。你得亲口告诉我。” 你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但深知他脾气不好,只好敷衍地应和他:“好,下次有什么事都直接跟你说。” 他这才脸色好转,打开门让你进去。 “习题写完了吗?”你放下书包,准备检查他的作业。 少年紧挨着你坐下,语气理所当然得很:“没写。” “怎么不写?” “你昨天又不来,我为什么要写?” 他直接耍起了小性子,把作业全都扔到了一旁,让你陪他玩游戏。 你感到头疼,苦口婆心地劝他好好学习。 他半点都不听,还调戏你:“姐姐,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写题。” 他从不叫你老师,每次都喜欢喊你姐姐。 已经习惯了他这顽劣的态度,你只当他又在胡闹:“别闹了。写题。” “我说认真的。”小佳突然转身,猝不及防地在你唇上轻啄了一口。 亲完他立刻拿起作业开始写题,还朝着你笑:“你看,我没撒谎吧?” “你、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他歪着脑袋,一脸无辜。 你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脸颊越来越红,最后直接逃难似的跑了出去。 今天的课程被迫中止。 你回到学校后,脑子很乱,想了很多。 给小佳补课已经半年之久,他成绩不升反降。 你虽然感情迟钝了些,但他对你什么心思,你还是能看出来的。 今天的事算是给你敲了警钟,你意识到自己已经不适合给他补课了。 思虑再三,你给小佳的妈妈发了消息:【阿姨,之后我就不来给小佳补课了。】 小佳妈妈很好说话,最后还额外多给你结算了钱。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可你忘了,你答应了小佳,以后有什么事都会直接跟他说。 * 两个星期后。 有个高三家长主动联系你,开出了远超市场价的时薪。 唯一的缺点就是位置很偏很远。 你家境不好,生活费都得靠自己挣,这时薪实在太具诱惑力了。 没怎么犹豫,你就答应了下来。 周末,你坐了快两个小时地铁,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地处郊区,一眼望去只有这一栋房子。 你敲了敲门,两分钟后大门打开。 未见其人,倒是先闻到了铺面而来的青柠香水味。 你蹙了蹙眉,怎么现在的男高中生都喜欢喷这个香水吗? 下一刻,看清楚来人时,你彻底傻眼怔住。 “小佳?” 小佳弯了弯唇:“姐姐,好久不见。” 黑化顽劣的病娇少年×为他补课的兼职老师你 他笑容很诡异,再加上这里过于偏僻安静,让你觉着很古怪。 “你怎么在这里?谭旭同学呢?”你要教的人明明叫谭旭呀,怎么变成他了? “我跟谭旭是同学,过来找他玩。” 你左看右看,问道:“那谭旭人呢?” “他出门了,很快回来,你先进来坐会儿。” “哦,好。”你没有怀疑,走了进去。 刚踏进去,你就发现客厅空空荡荡,玄关连双拖鞋都没有,像是久无人居。 等了快半个小时,也没人来。 客厅里只有你和小佳,而他一直盯着你看。 “姐姐,我想喝草莓汁。”小佳突然开口。 你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摆着一盘草莓,还有一个黑漆漆的盒子。 这么干坐着很尴尬,你巴不得找点事做。 “好啊。”你以为盒子里装的是榨汁机,然而一打开直接傻了眼。 里面放着古里古怪的手铐、封口条…… 少年倏地笑了下,阴森诡异。 你有些不安,连忙起身,假装去厨房找榨汁机。 趁机给那家长发消息,结果对方竟然把你拉黑了! 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你心头一咯噔,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立即往门口跑。 然而少年反应更快,直接把门给反锁了,还轻松地夺走了你的手机。 “你……你把手机还我。” 少年不仅不还你手机,还一步步朝你逼近。 他唇角微勾:“姐姐,还记得你承诺过我什么吗?” “我没承诺过什么吧。”你下意识往后退,可没几步后背就抵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少年还在欺身靠近,与你近在咫尺。 你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青柠香,更能明显地感受到他散发出的狠厉气息。 他注意到你的恐惧,迅速收敛了浑身的戾气,转换成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纨绔样。 “姐姐,你怕什么?我今天只是想让你向我道歉而已。” 你还是不明所以:“道歉?” “你骗了我。” 你努力回想之前的种种,终于想起了自己当时敷衍许下的承诺——下次有什么事都直接跟他说。 难道他这么生气,是因为两个星期前,你只跟他妈妈说了不再补课,没跟他说嘛? 你连忙认错,语气诚恳:“对不起,两个星期前,我想着补课的费用结算是家长负责,所以就只跟你妈妈说了。没想到你会这么介意,真的非常抱歉。” 听了你的道歉,他没有丝毫情绪变化,一点触动都没有。 他比你小两岁,个头却比你高了大半个脑袋,犹如一座高山将你堵住,压迫感十足。 两秒后,他才慢悠悠地说:“姐姐,你以前说过,道歉不代表要接受,对吗?” 你确实说过这话,但是那是在做阅读题时提到的一种解题角度。 他竟然拿这话来堵你,好会混淆视听啊。 你正想反驳,可见他脸色阴沉,犹如绷紧的弦。 高中时期的男生容易冲动,尤其他性格本就比较偏执,你害怕不小心说错话刺激到他。 你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那你要怎么样才接受我的道歉呢?” “榨草莓汁给我喝。” 疯批阴冷少年×倔强千金你×觊觎你的白莲花 “你必须先陪我去机场,不然……” 站在你眼前的少年叫肖荡。 三年前他家里遭遇重创,是你劝说父亲资助他继续完成学业。 还让他住进了你家。 当然你是有私心的——你喜欢他。 但他不喜欢你,他心里永远是他的青梅更重要。 比如现在,你想让他陪你去机场。 可他却要去照顾医院照顾摔伤腿的青梅——白枝。 “不然什么?”肖荡面无表情地道,“不然就把我赶出去?” 这是你以前不过脑子说出来的话。 但现在不会了,你知道这样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你讪讪地改口:“反正你先陪我去机场。我马上就要去集训了,两个月都不回来呢。”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 u 8.co m 听到那句两个月都不回来,少年的俊脸终于愣了一秒。 他难得耐心解释:“去机场有司机陪你。但小枝不一样,她摔得很严重,身边又没人帮忙。” 早不摔晚不摔,偏偏在你临走前一天摔。 以前也有这样的巧合,每当肖荡要朝你靠近一点,她都会莫名出现搅局。 你怀疑她是故意的,可又找不到切实证据。 你反驳道:“司机陪我,跟你陪我,是完全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 “就是不同。”你气鼓鼓地瞪着他,不信他不明白你的心思。 但对峙几秒后,他还是转身就走了。 又是这样。 每次二选一时,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你,选择小枝。 起飞前一刻你都还在盼望他能及时赶来。 可他没有。 你赌气一般地给他发消息,说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可飞机落地后,他的一通电话打来,你又口是心非地点了接听。 “喂?”你故作冷淡。 “你到了?那祝你集训顺利。” 他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一计镇定剂,让你心中的怒火瞬间就抚平了。 你闭了闭眼,不甘地道:“没了?” 少年沉默许久后,又缓缓开口:“还有,注意休息。” 明明是很敷衍的话术,可你就是莫名消气了。 面对他时,你总是如此不争气。 但你清楚,自己对他的喜欢已经像倒扣的沙漏,终有一天会遗漏殆尽。 * 一年后,毕业季。 “肖荡,你一志愿填哪个大学?”你晚上找到他,佯装随意地问。 肖荡淡淡地说:“在考虑A大和C大。” A大和C大在一南一北的两个城市,巧的是,你正好也能报A市和C市的两所艺术院校。 但A市那所是你一直以来的梦中情校。 于是你忍不住劝他:“要不然A大?” 肖荡觑了你一眼,似乎是当即就看穿了你的心思。 你面不改色地解释道:“A大的通信工程很厉害,你不正好想学这专业嘛。” 他扯了扯嘴角,说:“但C大的城市更好。” “A大地理位置也不差啊。你等等我,我明天跟你说。” 昏暗灯光下,他的双眸闪烁了下,隐匿在黑暗的俊脸神色复杂。 缠人的病娇男狐狸精×颜控捉妖师你(1) 你是个捉妖师,也是个颜控。 一年前,你被一只男狐妖的绝代容颜迷惑,不仅没杀他,还救了他,治好了他身上的伤。 没想到他竟然就此缠上了你,非要跟在你身边,怎么也赶不走。 那男狐妖长相极为俊美,还温顺听话,每天洗衣做饭,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 你任由他这么跟了你一年,眼下你游历结束,得回山拜见师父。 “我马上要回青玄山,你就别跟着我了。” 要是让师父知道,你把一个男狐狸精养在身边,可不得罚死你。 他愣了下,低声问:“那我就在山脚下等你,可以吗?” “我不知会在青玄山待多久,你不用等我。” 他眼底满是执着:“你待多久,我就在山下等多久。” 你有些犹豫,带着他始终是个麻烦,万一出点岔子就会被师父知道。 见你沉默,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毛绒绒的尾巴亲昵地蹭了蹭你的衣角,撒娇道:“我会老老实实待在山下,绝不给你添麻烦。好不好?” 他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皮肤白得发光,上扬的眼睛水灵得勾魂夺魄,你这种颜控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好吧。”你最终还是败在了他的美貌撒娇之下。 来到青玄山。 你将男狐安排在了一家隐蔽的废旧木屋里。 他很勤快也很利落,破木屋被他收拾得干净温馨。 “你会想我吗?”临别前,他总是黏糊糊地问。 “嗯。”你敷衍地应了声,转而严肃地嘱咐他,“你不可以上山,那里全是捉妖师。” 他眼睛闪着光:“你是担心我的安危吗?” “当然,要是被发现,我可救不了你!”你其实是更怕被师父知道了会责罚你。 “好,我不会乱跑的。你要记得想我。”他乖顺听话地点了点头。 他向来听话,你没有过多担心,收拾好行李就离开客栈上了山。 男狐站在门口,深紫色的瑰丽眼眸里全是你的背影,他朱唇轻抿,满脸不舍,犹豫再三还是悄悄地迈开了步子。 * 青玄山顶。 师弟小轩一见到你便兴冲冲地跑过来。 “师姐!我好想你呀!” 一年未见,小轩眉眼间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英气。 “我也想你!”你笑着抱了抱他,又上下打量他,“让师姐看看,我们小轩长高了没?” 小轩不悦地嘟囔:“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师姐你以后别用这种语气逗我。” “行。”你嘴上答应,心底还是把他当小孩看待。 “师姐,我送你的护心锁呢?”小轩突然将目光挪到了你腰间。 “哦,放着呢。”你的物件都是男狐打理的,这会儿护心锁应该在山下客栈。 师弟很是失落:“你以前都会随身带着的。” “这次下山碰到了许多妖,我怕弄丢就收起来了。” 他肉眼可见地开心了起来,像以前那般亲昵地凑过来挽你的手。 在碰到你手臂的那一刻,师弟顿时僵了下,莫名往后瞥了一眼。 “怎么了?” 师弟:“我怎么感觉背后有人盯着我。” 缠人的病娇男狐狸精×颜控捉妖师你(2) 你也往后看,后面除了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什么也没有。 你习惯性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 师弟眉毛拧得更紧了,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在此刻又到了新的高度。 但又确实什么人也没有。 “或许吧。”师弟无奈道,莫非真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行了,师父等着咱们呢。” 你和师弟身影消失的瞬间,山崖壁上现出一道身形,是只九尾狐。 九尾狐有着勾人的眼睛,只是此刻那漂亮的双眸里闪过一抹嫉恨和算计。 它悄悄流进了后院厨房…… * 日落时分。 你和小轩向师父禀告了这一年的行程。 你把男狐的事刻意隐藏了,这过程你还是很紧张的,担心被最熟悉你的小轩看出来。 禀告完后,已经到了饭点。 不知是平时有男狐换着花样做美食养刁了你的胃口,还是山上这饭菜太寡淡难吃,你竟然一点都吃不下去。 不由得想念起山下男狐的手艺,这才第一天啊…… “师姐,你怎么吃这么少?”小轩时刻关注着你。 你随口扯了个慌:“我不饿。” “是这饭菜不好吃吧?”小轩看破了你,不过他也很纳闷,怎么今天饭菜这么难吃。 “嗯。”你应了声,心里越发想念男狐。 要是男狐做的饭菜,你现在都吃两大碗了! 小轩看了你好几眼,语气不明:“师姐,我觉得你这次回来有些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 小轩顿了下,说:“貌似心中藏着事。” 你霎时呼吸一紧,心虚得不行,生怕被他发现你和男狐的事。 “胡说八道,吃你的饭。”你故意瞪了他一眼。 小轩讪讪地回过了头,嘴角紧抿,若有所思。 用完餐,你们各自回了房。 半夜里,你实在饿得不行,偷溜出了门。 你房间隔壁就住的小轩,此时他的卧房漆黑一片,应当是睡着了。 然而等你走后不久,那卧房轻轻推开了一个小口,小轩走了出来,悄悄跟在你身后。 * 来到山下的木屋。 你闻到了阵阵饭香,灶台边忙碌的身影听到动静后立即转过了身。 “你下山了?”男狐面露惊喜,即使穿着粗布衣服也遮不住他身上独特勾人的气质。 “嗯。你怎么这么晚还做饭?” 男狐耳尖微红,语气宠溺:“以往这时辰你都要吃夜宵的。虽然你上山了,但我还是习惯性地做了宵夜,没想到你会来。” “太好了,我都快饿死了!” 桌上全是你爱吃的,你不顾形象地大吃了起来。 “在山上没吃饱吗?”男狐笑着道。 “山上的饭菜难吃死了,还是你做的好吃。” 男狐撑着下巴,眼神亮亮的:“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好啊。”你连连点头。 男狐满意一笑,俊眸往窗外模糊的影子瞟了一眼,故意问:“有没有想我?” 语气亲昵又暧昧,声音也比平常大了许多。 “有!”你含糊地应道,可不想嘛,他做的饭实在太好吃了! 倏地,大门被用力踹开,一道怒火中烧的身影出现,是小轩。 小轩罕见地黑了脸,咬牙切齿地质问:“师姐,他是谁?!” 阴暗偏执疯批死神×被他设计困住的你(1) 暑假你跟着旅游团去了西南的一个避暑山庄玩。 没想到那山庄塌了,所有人险些遇难。 醒来的时候,你孤身一人躺在湖边。 你的随身物品全都不见了,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既找不到同伴,也找不到出路。 “有没有人啊。”你绝望透顶,这破地方到底怎么走出去啊。 “有。” 幽静的湖边飘来一道陌生的男音,你不禁身子一抖,紧张地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 来人很高很年轻,月色朦胧也挡不住他那张好看的脸。 他身上穿着和你一样的T恤,是旅游团统一发放的。 你有些惊喜:“你也是旅游团的吗?” “嗯。”他点了点头,信步走来。 你看清了他的脸,问:“我怎么不记得旅游团有你呢?” 他淡定地道:“旅游团那么多人,你不记得我也正常。” “可是……”别的你不敢确定,但他这么帅的人,你要是见过肯定有印象。 “我可以带你走出去。”他打断了你。 “真的?!”你期待地看向他,“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知道。”他转过身,直接开始带路,“跟我走。” 山庄灯柱坏了,处处幽暗僻静,路更是凹凸不平,总是被树藤杂草刮到腿。 奇怪的是,小腿被锋利的草沿刮出血了,竟然一点疼都感觉不到。 你越发害怕起来,可又不好意思黏他太近。 少年察觉到你的小心翼翼,突然停住脚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绳子。 一头被他绑在了手腕处,另一头递到了你手上。 “别害怕,牵着绳子。” 绳子握在手心的那一刻,驱散了你心头巨大的不安,你跟着他穿梭在黑暗的山林间。 途中遇到过一次岔路,他竟选择了走山路,翻过小山。 “我们为什么不走平路呀?” 他说:“山路更近些。” “哦。”你半信半疑,但也不敢直接质疑他,只好又问,“翻过山还有多久的路?” “没多久,快了。” 少年的声音清冽沉稳,在寂静可怕的夜里格外富有安全感。 他说快了,还真的就快了。 你们走出了避暑山庄,来到了小镇,可惜现在是后半夜,所有商铺都关了门。 只有一家很高档的酒店还在营业。 他带着你走了进去。 你窘迫地扯了扯绳子,他回头看了过来,挑眉:“不想住?” “不是,我、我没钱。”你磕磕绊绊地说。 你的钱和手机都在书包里,可书包不见了。 “我有。”他笑了笑,直接订了两间相邻的豪华房。 “谢谢。”你看他的眼神都冒着光。 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他,在你眼里跟救世神没有区别。 这间酒店看着奢华高档,但不太正规,居然不查你们的身份证。 上楼的时候,你回头望了一眼。 原本站着的两个前台小姐突然不见踪影,偌大的一楼空荡得冒冷气。 你骨头都哆嗦了下,后怕地扯了下绳子。 “怎么了?”他回头,语气温柔。 你转过脑袋看他:“那两个人怎么不见了?” 阴暗偏执疯批死神×被他设计困住的你(2) 少年微微敛眸,随即轻笑了声:“不是还在那里吗?你看晃眼了。” 你又转过头,这回前台的两个服务员又出现了。 “哦,确实还在。”你没太在意,走进了电梯。 旅馆房间的环境比你想象得要好些。 衣柜里还贴心地放了全新包装的衣服、贴身衣物、鞋子…… 诡异的是,这些衣物居然挺符合你的尺码。 更诡异的是,从山庄出事到现在已经十个几个小时过去了,你居然一点都不困,也不饿。 你越想越觉得奇怪,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的座机。 这电话能不能用呢? 抱着试探的想法,你在座机上按下了110。 “喂。” 你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听筒里却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没睡吗?” 这声音……不正是那个少年吗? 你彻底愣住,明明拨打的110,怎么会是他接的电话。 “喂?”少年没听见你的声音,连续问了好几遍,“能听见我说话吗? 最后一遍,他甚至直接喊出了你的名字:“思佳?你在听吗?” 他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你清楚地记得,自己从来没跟他说过名字。 这一刻,你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一阵阵发麻。 你吓得直接挂断了电话,下意识抬手捂住了心口。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为什么没有心跳? 你彻底傻眼,不困不饿不疼,甚至连心跳都没有。 脑海里闪过来避暑山庄时,导游说过的一个传说——西南地界存在着鬼渡山,在鬼神的带领下跨过那座山,死了的人灵魂会永远困在幽境里。 而在出来的路上,你记得那少年带你翻过了一座小山……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仿若鬼魅来临,让你冷汗直冒。 你一时不知该怎么办,迟迟未动。 门外的人愈发着急,干脆一脚踹开了门,门板回弹在墙壁上,击落了一地的灰。 急匆匆的白色影子冲了进来,少年满脸着急,在看到你安然无恙时才松了一口气。 他俊眸充斥着担忧,紧张地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打电话怎么也不出声?” 你声音都在抖:“我、我刚刚明明打的110。为什么是你接?” 少年顿了下,说:“估计电话出了问题,拨到我房间了。” 你深呼吸了下,还是没办法平静:“那为什么我不饿,也不困,受伤不疼,也没有心跳?”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他问沉默了。 过了许久,少年俊眸闪烁着妖异的光,他微微勾唇:“你猜到了什么?” 你强忍着哭意:“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你又到底是谁?” ———— 完整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还可以电圈点梗噢~ A装O的强制疯批男主×逃跑被抓的omega你(1 这里是一个等级森严的ABO世界。 你很倒霉,不仅是个C级Omega,还出生在一个一贫如洗的家庭。 从小到大,你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吃很多好吃的。 好在今年暑假,你幸运地被当地一家神仙餐厅录用,每天都能薅走剩下的美食。 但得争前恐后去抢,去晚了就没了。 “呜呜呜今天晚了。”你看着空荡荡的后厨,懊恼今天动作太慢。 “你没抢到吗?” 后厨走进来一个清瘦高挑的男生,他叫小宇,是你在这家餐厅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 你哭丧着脸:“嗯,什么也没抢到。” “别哭,我的都给你。”小宇笑着从身后把一大袋生蚝鲍鱼都递给了你。 “都给我?那你自己呢?” 小宇:“我已经吃过了。我看你今天在楼上很忙,怕你到后厨就晚了,我就顺手多拿了些。” 你很感动,难得在上班的地方遇到这么好的人,连连说了好多声谢谢。 “不用客气。我们是好朋友啊。”小宇笑起来很可爱,眼睛亮晶晶的,嘴角还有个小梨涡。 他的长相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男omega,人见人爱。 你第一眼见到他就特别喜欢跟他相处。 “嗯!” 渐渐地,你和小宇走得越来越近,从普通好朋友,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 年末将至,餐厅给你们放了十五天的年假。 别人都高兴坏了,但你一点也笑不起来。 这意味着你十五天都只能回去吃青菜萝卜。 “不想放假吗?”小宇收拾好东西,走到你身旁。 你叹了声气:“嗯,家里没有好吃的。” “那你来我家玩吧?”小宇开始跟你说他家里有很多零食,有很大的花园,还养了好几只可爱的猫猫。 这都是你喜欢的,光是听着都忍不住想去。 但你还是拒绝了:“我就不去了吧。” 你很怕生,更不习惯面对不认识的长辈。 小宇秒懂你的顾虑,连忙解释:“我住的地方就我一个人。” “为什么一个人住呀?” 小宇眼神失落,委屈地说:“我只是个B级omega,而我哥是S级alpha,他们眼里只有哥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你听懂了,他这是被家里人抛弃了。 这里资源有限,每个家庭都更重视高等级信息素的孩子,尤其是S级alpha,几乎会把所有资源倾斜给他,其余低等级的孩子就会被忽视。 你顿时很心疼他,安慰道:“没关系,过年我去找你玩,这样你就不是一个人啦!” “真的吗?”小宇抬起眸,水汪汪的眸子深如漩涡,极具吸引力。 “真的!我从不骗人!”你拍了拍胸脯,郑重地承诺道。 小宇眸光闪烁了下,很快又笑着说:“好,我等你来。” * 春节那天,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团聚在一起过年。 但你爸妈只吃了顿年夜饭就又要外出打工了。 “瑶瑶,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你很乖巧地点头:“等年假结束,我就回餐厅上班了,钱很多,吃得也好,你们放心吧。” A装O的强制疯批男主×逃跑被抓的omega你(2 “我家瑶瑶运气真好,能进那家餐厅。” 你笑了笑,也感叹自己运气很好。 那家餐厅选人标准很高,甚至对员工的家庭条件也有要求。 像你家这么穷的,你是唯一一个。 爸妈外出上班后,简陋的家里只剩你一人。 你想起自己年前答应小宇的事,连忙收拾好了东西,赶去了他给你的地址。 来到的地方在郊区,一片郁郁葱葱的花园中央落座着一栋雅致豪华的白色别墅。 “瑶瑶!”小宇出来迎接你,热情地带你进入他家。 花园里种满了各色花草,别墅里更是富丽堂皇,应有尽有,楼梯旁建了几个很小巧的城堡,里面躺着几只毛绒绒的布偶猫。 它们听到动静,睁开了眼,蓝色的眼睛圆溜溜的,很漂亮。 小宇不知嘀咕了句什么,几只布偶猫就特别听话地蹦跶起来,朝你摇尾巴。 好可爱的猫猫,这里简直是你的梦中情屋。 “瑶瑶,你喜欢这里吗?”小宇突然问,眼底全是期待。 你毫不犹豫:“喜欢,好羡慕你呀,可以每天生活在这样的房子里,还有这么可爱的猫猫。” 小宇:“喜欢要不你就搬过来住吧,楼上有很多空房。” “搬过来?”你倒是没有想过。 “对啊。这里空着也是浪费。你搬过来,我们以后可以一起上下班。”小宇说得有理有据,他还说自己很孤独,非常喜欢有人陪伴着他。 想到自己的父母常年都在外打工,你其实也挺孤独的,如果能搬过来跟小宇作伴,的确很不错。 这里环境很好,是你做梦都不敢梦到的房子。 可是,这到底是别人的家,即使他是你最好的朋友。 “瑶瑶,你不要有顾虑,把这里当你自己的家,住不惯随时再搬走。”他每次都能第一时间捕捉到你的担忧。 他的话让你很是心动。 你考虑了一会儿,总算动摇:“好。” * 你搬到了小宇家,他住一楼,你住二楼。 两个人每天一起上下班,周末一起撸猫养花,放长假时就去周边旅游。 你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生活不只是一地鸡毛,也可以这么快乐幸福。 四个多月后。 春过夏至,你最烦恼的事也来了——发情期。 意识到这一点时,你才想起抑制剂没有带过来,还放在自己的家里。 身体里的变化汹涌而至,你脑袋发热浑身,跟醉酒似的,完全不听使唤。 你体内平日里淡淡的水蜜桃味,此刻越发浓郁,在偌大的别墅里弥漫开来。 楼下的小宇很快就闻到了甜腻的水蜜桃香,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赶上了楼。 因为知道他也是个omega,肯定也备有抑制剂。 你倒在地毯上,艰难地说:“小宇,抑制剂。” 身前的人顿了下,双眸倏地暗了下去,转过了身去。 你以为他是转身出去拿抑制剂。 谁知他竟然直接反锁了门。 这时你才注意到他手臂青筋突起,浑身气息都乱了,整个人和平时判若两人,身上隐藏的松柏香迸发了出来,来势汹汹。 那是alpha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他身上的香味让你瞬间沸腾到了极点,浑身都躁动了起来。 你瞳孔微颤,终于反应过来:“你、你是alpha?” A装O的强制疯批男主×逃跑被抓的omega你(3 小宇双眸早已暗得不像话,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他本不想现在就暴露,打算拿抑制剂帮你。 可是在看到你、闻到你散发的水蜜桃香的一瞬间,闻到你散发的水蜜桃香后,他所有的理智都湮灭了。 “瑶瑶。”他嗓音低哑,再也无法自控,将你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压了过来。 本就头脑昏沉的你,在闻到他身上凛冽浓郁的松柏香后,完全顾不上思考,一边哭,一边贴近他。 小宇抬手擦了擦你脸上的泪,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丝扯下你的裙子。 …… 两个小时后。 “不要了……” 你哭着求他,可这对小宇来说,还不够开胃菜的。 他的体力惊人,耐力更是骇人,你累得睁不开眼,只知道从下午到黄昏,中间休息了一小会儿,便又从黄昏到了黑夜。 再之后更是从深夜到凌晨。 之后你不省人事,也不知道身上的人什么时候停的。 看着你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野,那里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小宇心想着这次不能太狠了。 不然你被吓跑了怎么办。猎物得慢慢捕获。 于是他将你翻了过来,撩开汗湿的长发,对着白皙的后劲咬了下去。 牙齿嵌入皮肤,将他的松柏信息素浸入了你的体内。 给你打上了独属于他的临时标记。 这样起码能让你休息三四天。 “啊——”你在睡梦中猛然感觉到痛感,尖叫了一声。 不过后颈的疼痛没有太久,很快你感觉身上的灼烫感慢慢消退。 醒来的时候,你浑身都跟散架似的,手都抬不起来,旁边躺着的少年倒是精气神十足。 活脱脱一个刚吃饱喝足的野兽。 你现在清醒了,开始哭诉:“你骗我。” “对不起。”小宇事到如今,也不打算再瞒你了,“我的确骗了你,我是个alpha。” 不仅是alpha,还是个S级alpha。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最讨厌欺骗了,尤其是被在乎的人骗。 小宇低着头,解释道:“我怕我如实说了,你就不会跟我当朋友了。” 他说的其实很对。 你如果知道他是个alpha,连话都不会跟他说。 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作为一个低等的omega,偏偏生得一张绝世容颜,从小到大觊觎你的人太多太多。 他们觉得你长得好看,身材好,又没有能力没有背景,很容易拿捏。 虽然他们嘴上说的好听,但你清楚,他们只是想把你困在婚姻里,先当玩物,再把你变成生孩子机器。 之后还会嫌弃你的信息素等级低,带给孩子的基因不够好。 所以你自从认识到这点后,就再也没打算结婚,也只跟普通的omega和beta当朋友,面对alpha你经常躲着,更别提一个S级alpha了。 “当朋友?”你听得直皱眉,“如果你只是想跟我当朋友,那这十几个小时又是什么?” 小宇哑口无言,他的确压根不想跟你当单纯的朋友。 你痛心疾首,他果然目的不纯! 他和那些觊觎你身体,只想把你困在婚姻枷锁里的恶心alpha有什么区别! “我讨厌你,讨厌你!” ___ 完整版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黑化的病娇疯批哥哥×寄人篱下的妹妹你(1) 跟着妈妈来到江家后,你一直乖巧听话,不给妈妈添麻烦。 以至于谈个恋爱,你都偷偷摸摸的。 这次约会你又迟到了很久,男友很生气。 你为了哄他,承诺七夕一定好好策划约会,包他满意。 可怎么才能七夕溜出去一整天,成了你最大的烦恼。 好在学校出了一个培训班,你打算以这个为借口骗一骗家里人。 但想法刚说出来,就遭到了反对。 反对的人正是你的继兄江黎。 “哥,我想提升成绩,这次培训你就让我去吧。” 江黎的态度不容置喙:“不许去。” “为什么?” 江黎瞥了你一眼,看得你有些心虚。 过了几秒,他说:“集体培训对你帮助不大,不如找个家教一对一。” “你哥说得对,不如找个家教。”你妈妈一直都很讨好江黎,这会儿毫不犹豫地跟着附和。 眼瞧着计划泡汤,你气得忍不住冲江黎低吼:“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小雪!怎么跟你哥说话呢。”你妈妈一惊,连忙喝住你。 你气急上头,头一回不管不顾地黑着脸不搭理他们,直接转身上楼。 “哎!”你妈妈连忙一脸歉疚地看向江黎,“小雪不懂事,我马上去教育她。” “不用。”江黎却说:“她生气也是正常的。我会找个好家教让她消气。” “哎哟,那太麻烦你了。” 江黎眸色深不见底,只是淡淡一笑:“不麻烦。” 你母亲也跟着笑了下,心里无比庆幸。 好在江黎不待见她这个后妈,起码还是挺喜欢你这个妹妹的。 * 回到房间后,你冷静了下来,顿时有些后怕,要是惹怒了江黎,江家的日子可不好过。 你当即决定找他道歉,可 正要出去找他道歉,门一开,竟看见江黎就站在这儿,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女人。 “哥?”你愣愣地喊了他一声。 “小雪,这是王老师,她来给你补数学。” 那老师有点眼熟,好像是市里有名的金牌数学老师。 江黎竟然真的这么快就给你找了个家教,还是金牌讲师? 你心里不是滋味,歉疚地道:“哥,对不起,刚才不该跟你发脾气。” 江黎很是大度,俊脸带笑:“没事。你想进步是好事。” 听到这话,你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 江黎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很轻易地能看到你颤抖的睫毛。 你眼底的心虚一览无遗。 但他没拆穿,只说了句好好跟着王老师学,便离开了。 事已至此,你也不敢再提出异议,只能另想他法。 * 思来想去,你决定亲手给康齐制作一款积木。 从设计到买配件,再到搭建,都得花很多时间。 除了补课,你时时刻刻都窝在房间里捣鼓。 家里人都以为你在奋进学习,只有江黎觉得古怪。 半夜一点,他路过你房间,门缝里还透着光,显然是没睡。 他当即蹙了眉,抬手敲了敲门。 你心中一惊,随手扯了块桌布把积木盖上,这才去开门。 “哥。”你笑容僵硬,“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吗?” “怎么还没睡?”江黎面不改色,但余光瞥见地上被桌布遮盖住的隆起的不明物体时,眸色冷了下去。 你随口扯谎:“作业刚写完,马上就睡了。” “早点休息。”江黎又瞥了一眼那桌布,突然话锋一转,“大后天有家族聚会,你也一起去吧。” 大后天就是七夕。 “我就不去了吧?” “为什么?” 黑化的病娇疯批哥哥×寄人篱下的妹妹你(2) “我去家族聚不合适,也不自在。”你这可不是借口,是真心觉得不合适。 而且也不想去,去了肯定也是被江家人鄙视。 不是所有江家人都像江黎这样对你好。 “不想去那就不去。”江黎没有坚持,反倒又说,“你明天有空吗?帮我买点东西,我白天有事买不了。” 明天你没什么事,笑着答应:“没问题。” * 江黎要买的东西只有市中心的某家会员制超市才有,你一大早就出了门。 回来已经是下午了。 走进自己房间时,你整个人都怔住了,浑身汗毛乍起,一股滔天怒火梗在心头。 地上一片狼藉,你辛辛苦苦搭建的积木被毁得一干二净。 核心的配件都被踩得粉碎,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 而明天就是七夕了…… 你气得脸色铁青,走到客厅,冷声质问:“谁进了我的房间?” 沙发上,你妈妈一脸错愕:“没人进过啊。怎么了吗?” “我房间被弄乱了。”你撒了下谎。 “会不会是狗狗进去捣乱了?” 妈妈和江叔从不进你房间,江黎跟你一样大清早就出门了,剩下的保姆更不敢。 除了家里调皮的金毛,也确实不会有别的可能了。 你忍不住把金毛踹了两脚。 可怜的金毛呜咽叫了两声,还不知道自己当了替死鬼。 * 祸不单行,精心准备的礼物没了,你又马上迎接了个噩耗。 ——江叔叔让你和妈妈也必须出席家族聚会。 你急得快要哭出来,可是在江家,只要江叔发话了,就不得不听。 去家宴的路上,男友果然发火了:【礼物说被狗毁了,现在人也不出现?】 这确实难以令人信服,你心头难受得紧,想要细细解释。 可男友已经耐心耗尽:【分手吧。你完全就是在耍我。】 “呜呜呜……”你一下没绷住,直接哭了出来。 车里的人全都朝你看了过来。 有惊讶的,有责怪的,也有关心的。 “小雪,你哭什么。”妈妈觉得很丢人,示意你赶紧别哭了。 倒是江黎给你递了纸巾,语气温柔:“怎么了?” 你哽咽着摇头:“没、没事。” 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闭上眼睛睡觉。 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江黎偏头盯了你几秒,唇角微勾,心情悄然愉悦起来。 * 失恋的阴影笼罩着你,你不甘心就这么结束。 家宴结束后没几天,你想去找男友求复合。 走得太过着急,你丝毫没注意江黎跟在你身后。 你到达了约定的地点。 可等了快两个小时都没人来,你忍不住给前男友打电话。 却遭到了他的冷嘲热讽:“你连求复合都只敢在半夜,永远偷偷摸摸的,谁爱谈谁谈,你以后少来烦我。” 他说完就直接摁断了电话,一个字都不想听你说。 心头像被狠狠剜了几刀,你垂头丧气地慢慢走回家。 路过一家眼熟的酒吧,正是你和男友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你不自觉地走了进去,点了当初你们一起喝的莫吉托。 喝了一杯又一杯,完全不管不顾。 倏地,头顶五光十色的灯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逆着光的俊脸阴沉至极。 “哥?”你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很快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就这么舍不得那男的?” “嗯。舍不得。”你应了一下,又要拿酒继续喝。 眼前的人当即浑身戾气尽显,他冷笑了声,什么也没说,夺过你的酒杯,直接把你抱了起来。 狠辣疯批的篡位庶子×先帝宠妃你(1) 你出身卑微,却深得皇帝的喜爱,是皇帝捧在手心里的宠妃。 可也因此招来了前朝后宫对你的敌意,被陷害过很多回。 这一回你还差点丢了性命。 害你的幕后真凶是莲贵妃,当朝丞相嫡女。 皇上根基不稳,暂时不能为你报仇。 为了你的安全,皇上假借打入冷宫之名,把你贬去了远离皇宫的露雨轩。 “婠婠,过些时日,朕一定接你回来,也一定会让害你的人受到重罚。” 你明白他的难处,也清楚他会说到做到,笑着点头。 翌日你便出发去了露雨轩。 虽然皇上已经再三安排人在露雨轩照顾你,但这里到底比不上皇宫,吃穿用度大打折扣,尤其冬日精碳缺乏,冷得你瑟瑟发抖。 但你也不矫情,默默等待着。 期盼皇上能早日稳固政权,把你接回宫,那时就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可回宫的消息没等来,却突然等到了皇帝驾崩的噩耗。 一向与皇帝作对的九王爷趁机夺了帝位。 九王爷生性残忍,几年前与先帝夺权失败,一直怀恨在心,上位几天,便血洗前朝后宫。 一时间众人纷纷陷入混乱的恐慌中。 你顿觉万幸,自己身处远离皇宫的露雨轩,还有时间和机会逃走。 在先帝曾经安排的侍卫帮助下,你连夜逃出了京城。 原本以为,你这外人眼里被发配弃所的妃嫔,就算逃走被发现,也不会引起多大波澜。 可没想到,在你逃走的第二天,新帝竟悬赏百万黄金,动用军力要把你抓回去。 * 不出三天,你果然被大军抓住了。 他们把你押到了未央宫。 刚踏进大门,你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庭院地上有几具惨死的尸体,面目全非得看不出是谁。 中央还跪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头发凌乱,浑身是伤,手和脚全被拔掉了指甲,鲜血淋漓。 “莲贵妃?”你不敢相信这个被折磨得不人不鬼的,竟是曾经飞扬跋扈的莲贵妃。 莲贵妃已经认不情人,竟对着你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陛下放过……” 你一时间五味杂陈,更多的是担忧自己的下场。 这新帝恨透了先帝,故意凌辱折磨先帝的所有嫔妃和孩子,那么作为先帝宠妃的你只怕会更惨…… 你不由得浑身冰冷,在太监的催促下,双腿颤抖着走进了正屋。 正屋椅子上坐着一人,身着崭新龙袍,与先帝慈善温柔的面相不同,这位新帝,曾经桀骜不驯的九王爷,生得一副极具攻击力的脸。 五官凌厉,双眸犀利,单单只是眼神就让人感到压迫。 这张脸看着有点眼熟。 按理说,你身居宫闱,从不曾见过前朝的任何人。 殊不知你这发懵的模样,正落入了他眼里。 他俊脸霎时冷了下来,嗤笑道:“皇兄的这位宠妃,莫非是个哑巴?” 你回过神,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都在颤抖:“陛下、陛下……” “起来。” 你连忙站了起来,唯唯诺诺的什么也不敢吭声。 狠辣疯批的篡位庶子×先帝宠妃你(2) 这时,新帝命令掌事太监拿来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刑具。 有嵌钉子的,有拔指甲的,有削皮的…… 他会心一笑:“听闻你是皇兄最喜欢的嫔妃,朕这个做弟弟的,自然也得对你额外上心才是。” 你脸色苍白,身子抖个不停。 他这是要变本加厉折磨你的意思吗? “选一个?”他说。 你不争气地哭了起来,向他求饶。 甚至宁求痛快一死。 也不想被那些恐怖的刑具折磨得精神失常。 他:“宁愿死?” 你毫不犹豫:“是,还请陛下赐死。” 新帝挑起你满面泪痕的脸,笑得如人间恶魔:“死太容易了。既然不想被这些刑具折磨,那换一个。” 他突然拽着你的手腕,把你拖进了里屋。 床边挂了一幅先帝的画像,往下的床头柜还摆了先帝的灵位。 你头皮直发麻,不知他又想出什么新的折磨法子。 “皇兄生前最是在乎你,但凡谁伤害了你,他都会气得抓狂。是吗?” 你不敢吭声,心里又惊又怕,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深宫后院的事…… 在晃神的片刻,你察觉到头顶有阴影笼罩下来,温热侵略的气息逼近,腰上多了双有力的手。 一抬眼,竟发现他离你近在咫尺,还在不断靠近。 你吓得完全方寸大乱,双手抵在他身前,“你做什么?” “做什么?”他双手稍稍用力,直接把你压在了他胸前,“在他的画像和灵牌面前,他最恨的弟弟,和他最爱的妃嫔,做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你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全然顾不上害怕:“你疯了?!本宫是你的嫂子,你这么做会遭天谴的!” “遭天谴?”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连弑父杀兄都做了,上个嫂子还怕遭天谴?” 他的嚣张和无耻令你瞠目结舌。 等等,他说什么? 弑父杀兄? 在你愣神的片刻,他肆无忌惮地吻了下来。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几乎要掠夺走你的所有气息,舌尖一阵麻木发疼,腰上的力道更是箍得你动弹不得。 你心头害怕和厌恶泛滥,放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滑落,在一路向上摸到了发髻上的银簪。 趁他吻得专注,你鼓起莫大的勇气,猛地将锋利的银簪戳向了他的脖颈。 可他却早有预料,抬手攥住了银簪,刹那间一用力便将其折得粉碎。 只听见他冷笑了声:“原本想温柔些的。” 随即唇上的力道猛-烈起来,仿佛要把你吞进去一般。 他把怒火发在了这个凶狠又绵长的吻里。 呼吸被彻底掠夺,你逐渐没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你再度睁眼时,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身上的衣衫被他毫不留情地撕得粉碎,布料破碎的声音与你的哭声交织着。 “不、不要……”你哭着往外爬。 这是你曾经的寝宫,是你和先帝恩爱的地方。 怎么可以被他这样凌-辱? 越想越绝望,你干脆往柱子上撞,想着把自己撞晕了,就不会清醒地感受到这样的痛苦。 可这行为在新帝眼里,便成了你宁愿死也不肯同他发生什么。 这让他心头的妒火达到了顶峰,他一把攥住了你的脚踝,直接拖了过去。 _____ 疯批变态的变异少年×反被盯上的救护者你(1 灵岛实验室发生了重大事故,无数周围居民遇难。 你第一时间赶去了前线救死扶伤。 眼前的一片废墟里,了无生机,沉寂得可怕。 你突然感觉脚踝脚被碎石割了一下。 低头往下一瞟,近在咫尺处竟有个小洞。 里面有双漆黑的眼睛,沉如大海的双眸忽闪着渴求希冀的微光,看得人心尖一颤。 你毫不犹豫地喊人来救援。 一行人齐心协力把地洞下的人救了上来。 那人是个很年轻的男生,他强撑着你开口喊人来迎救的那一刻就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他看着你,脆生生地说了句:“谢谢姐姐”。 他叫灵靖,才十七八岁,不仅长得俊俏,还非常听话讨喜。 你也不由自主地更关心他一些,隔三差五就去看他。 但最近你忙着其他救援活动,好几天没再看过他了。 今天突然接到医院的通知,说灵靖的伤突然感染了…… 你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他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皮肤苍白得毫无血色,唇色也淡淡的,唯有那双内勾外翘的眼睛,漆黑有神,“姐姐你来看我了?” 你点了点头,将带来的粥放在桌上,“伤口怎么突然感染了?” 他摇着头,可怜兮兮的:“不知道,我明明有按时吃药。” 他的双手都被包扎着,拿个勺子都费劲。 “小靖,要不,我喂你吧?”你犹豫了几秒,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面露惊喜,转瞬又摇头说:“能麻烦你一次,总不能天天麻烦你。我也没钱请护工,自己慢吃点总能吃上的。” 你这才想起他好似提到过,他是孤儿,家里一贫如洗。 “没关系,我可以喂到你伤好的。” 你虽然忙,但见他这样还是于心不忍。 想着反正他这伤不算太严重,一个星期之后就能自己吃饭了。 “姐姐不是很忙吗?”他抬起头,眼神失落又委屈,“最近都没有时间来看我了。” 他年纪轻轻,心思倒挺缜密。 你尴尬地笑了笑,“送饭喂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那,谢谢姐姐。” “不客气。” 喂他吃完后,你又看着他吞完药,才放心出门。 丝毫没注意到,在你前脚刚踏出房门,他就把药给吐了。 * 说来奇怪,他的伤反反复复发炎感染了多次,愣是好不了。 比他严重数倍的病人都行动自如了,他还得人喂饭。 不过他吃饭斯文安静,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笑起来更是讨喜,你倒没有厌烦。 你只是有些担心:“为什么你这伤就是好不了了呢?” 灵靖抬着眸,视线落在你脸上,轻声问:“要是我伤好了,姐姐是不是就不会再来看我了?” 本想脱口而出“伤好了还需要看望吗”,可一对上他那双灵动勾人的眼眸,到嘴边的话就不忍心说出来了。 你下意识就改了口:“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 他闻言顿时笑得眼角弯弯,迫不及待地问:“那我能加姐姐好友吗?之后我出院了,你想来找我就可以直接联系。” 疯批变态的变异少年×反被盯上的救护者你(2 “好呀。”你爽快地加了他。 加了他联系方式后,他的伤倒是好得快了些。 但你也不敢偷懒不去看他,心里总觉得很玄乎,好似看他看少了,他的伤就会恶化。 一个星期后。 遇难的伤员陆陆续续出院,站长开了表彰大会。 在会议结束前,站长突然神情严肃:“有件事必须得通知你们一下。灵岛实验室的变异者趁着意外跑出来了,他们的眼睛遇强光会泛青,大家发现一定要向上汇报,并及时远离!” 变异者性情古怪,还有特异功能,是众所周知的危险,大家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 你也不例外。 但你现在天天都得去病房看灵靖,压根接触不到其他人。 变异者的事,你心道自己是帮不上忙了。 过几天灵靖就能伤好出院,你特意去商场买了个小礼物给他。 以至于今天来得晚了些。 床头上苍白的少年早已望眼欲穿,在看到你的刹那,他唇边的梨涡尽显,眼眸亮晶晶的:“姐姐。你今天怎么来晚了?” “开了个会。”你把礼物藏在身后,笑着问,“最近手好些,自己吃饭没有偷懒吧?” “没有。我每一顿都有好好吃。”他笑着应声,人如其貌,乖巧清爽,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你这才亮出手里的礼盒:“真乖,送你的礼物!” “谢谢。”他连忙接过,满脸笑意又珍重地拆开了包装。 里面是一个神似他的公仔,头顶上还有一枚小镜子,造型很独特,你不确定他会不会喜欢。 你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拆开礼物。 原本想观察他的反应,却恍然发现,公仔头上的镜子折射的强光刺在他眼睛时,他不仅没眨眼,眼球竟遍布青灰色的细线,但转瞬即逝…… 心跳瞬间停滞了一拍,你浑身血液都冰冷得彻底。 他、他的眼球怎么会发青?那是变异者的特征啊。 “我很喜欢这个礼物。”他抬起头发现你脸色苍白,俊脸满是担忧,“姐姐,你怎么了?” 你回过神,嗓音都在颤抖:“没、没怎么,就是昨晚没睡好。” 他歪着头,眼神懵懂又关切:“最近工作又忙起来了吗?” “嗯。我先回去休息下,明天再来看你。”你现在只想赶紧跑。 “等等。”他叫住了你,笑容真诚,“我也给姐姐准备了个礼物。” 他说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深蓝色礼盒,里面躺着一条半山半水的通紫手镯。 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哪来的钱买这个?” 他笑了笑:“不是买的,是我家祖传的。” “那我不能收。” 灵靖却非要你收下,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还不厌其烦地照顾他。 你拗不过他,更想快些跟站长汇报,只好暂时收下。 临走前,他还嘱咐道:“姐姐,明天我就出院了,你一定要来哦。” “会的。”你第一次违心撒谎。 走出病房时,你心跳如擂鼓,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发给站长的文字已经编辑好,但你迟迟按不下发送键。 灵靖那么乖巧听话的男生,怎么会是令人恐惧的可怕变异者呢。 在你犹豫的片刻,正好碰上了灵靖的主治医生。 医生见到你的那表情仿佛松了一口气:“你在这里呀,正好有件事得告诉你。” 疯批变态的变异少年×反被盯上的救护者你(3 “什么事啊医生。” 医生:“他之前伤口反复,八成是他不肯吃药,还刻意破坏伤口,出院后你有空带他看看心理医生。” “什么?”你震惊地愣在原地,久久反应不过来。 连医生之后的嘱咐你都没听清。 这一刻,你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刚才病房里那一幕,他发青的眼球。 难道他真的是变异者,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 越想越后怕,为了所有人的安全考虑,你最终还是狠下心告诉了站长。 你安慰自己,若是误会一场,那时,你再跟他好好道歉。 然而没多久,灵靖的病房就被封锁了。 灵靖果真是变异者,还是最先逃出实验室的那一批。 听说他本可以逃走的,但一直在等人,才被实验室的人抓走了。 他被绑走带去了新的实验室,后果不明。 这件事成了你心头一直挥之不去的阴影。 上报变异者是理所应当的事,可只要一想到他信任期盼的眼神,你心头就不免一阵刺痛。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也不敢去打听。 甚至胆小地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了。 那枚玉镯也被你尘封在盒子里,再也没戴过。 * 半年后。 你敢往另一座岛屿参与救援,这次救助对象是流浪小动物。 今天你负责登记来往人员信息,下午时天空下起了暴雨。 一把黑伞出现在视线里,你习惯性地问:“你好,出示下身份信息。” “好。” 清冽爽利的声线,压得很低,恍若克制着汹涌的情绪。 熟悉得直击灵魂。 你拿笔的手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头。 黑伞被缓缓抬起,一张精致的俊脸出现,那双黑沉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清澈,只是深沉了许多。 少年皮肤白得发光,薄唇渗了血一般红,他笑了笑:“姐姐,还记得我吗?” “记得……”你抓着笔的手捏得发白,脚底也袭来细细密密的疼。 灵靖闻言笑意更浓,可眼底尽是冷意,“姐姐答应送我出院的,怎么没来?说好有空就来找我,怎么半年过去了一次都没有?” “我的联系方式是不是都被姐姐删了?”他低眸紧紧盯着你空荡荡的手腕,“我送给姐姐的手镯是不是也从没戴过?” 他每问一句,原本清亮的双眸竟开始初选可怕瘆人的青紫色细线,蜘蛛网一般蔓延至眼球。 变异者有特异功能,这一点你听说过。 但具体是什么你不知道。 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脑子里在叫嚣着快点跑,双手双脚却不听使唤似的钉死在原地。 为什么动不了了? 你又急又怕,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一路滑落,浸湿了衣衫。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流了好多汗?” 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白净乖巧,声音依然温柔,可就是让你不寒而栗。 你张了张嘴,发现居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这就是他的特意功能吗,可以操控别人…… 他却故意装不知,抬手帮你擦汗,“姐姐身体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话音一落,你毫无反抗之力,轻而易举地被他操控在手里,带上了马路对面的车。 他把车开得极快,路上越来越僻静,终点是栋阴森的复式别墅。 车停了,他扭头看过来,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 你身上的诡异封印也随之接触,终于能说话。 “你……要做什么……”你蜷缩着身子,害怕到不停颤抖。 坏种疯批的心理治疗医师×焦虑社畜你(1) “闭眼,放松……” 肖放是你的心理医生,他沉稳好听的声音总有种让人放下戒备的魔力。 你最近很焦虑,总是失眠,只要一来他这里就能缓解很多,还能睡个踏实觉。 今天才不到五分钟,你就完全睡着了。 肖放静静地看了你半分钟,按停了放松椅。 随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慢慢触碰到了你的脸上。 微凉的指尖滑过脸颊,流连辗转到唇瓣。 他看着那一抹粉红,眸光瞬时一暗,低头吻了上去。 睡梦中的你,感觉到唇上温热温热的,堵着有点难受,哼哼几声想躲开。 他立即单手钳制住你的下颌,不允许你躲闪。 余光瞥到你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他蹙了蹙眉,惩罚性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你呼吸快不顺时才放开。 他勾了勾唇:“这么容易被催眠,那分个手也不难吧?” * 睡了满满的一觉后,你开始接受专业的解压训练。 整个过程,肖放都非常温柔耐心。 让你感到无比轻松,这已经成了你目前最喜欢的一项活动。 结束时天也黑了,外面下起了暴雨。 “下雨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你连忙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打车就行,谢谢。” 可不敢让他送,万一被男友看见,可有得闹了。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他笑了笑,把你的包递给了你。 “嗯,肖医生再见。” 在你走后,他笑意更深,低低地道:“祝你有个好梦。我最可爱的病人。” * 回到家后,你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经过一天的心理疗养,你今晚没有失眠,但睡眠很浅。 男友躺上来抱住你的瞬间,你就醒了。 “吵醒你了?” “没事,睡吧。”你温柔地回道,心里却是有点烦躁。 这可是你这几个月以来,难得能睡这么快的一晚。 以至于之后迟迟都睡不着。 倒是你男友睡得可香了,挠他胳肢窝都没反应。 “睡眠真好啊。”你羡慕地感叹。 不过到了后半夜,你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你做了个可怕的梦。 梦里漆黑一片,你不知怎么被扔进了个逼仄的小巷,身后还有古怪的声音。 你不禁胆怯地回头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身后有个男人举着一把极长极锋利的刀,一边鬼笑一边朝你过来。 光线昏暗,但你还是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你男友。 男友举着刀,飞快跑了过来,一靠近就往你身上砍。 血光四溅,模糊了视线,你想跑却被他死死拽住。 一刀又一刀,他像杀疯了眼,刻意往死里折磨你。 即使是梦,那种身临其境的可怕也让你吓得失声尖叫。 “啊——” “圆圆?”男友连忙打开了小夜灯,满脸担心地凑了过来。 你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都冒了冷汗。 在夜灯亮起,男友的全脸出现在视野里时,噩梦里的恐怖画面瞬间涌了上来。 你下意识推开了男友,蜷缩成一团:“啊!你滚开!” 男友错愕不已:“你怎么了?” 坏种疯批的心理治疗医师×焦虑社畜你(2) 他温和的声音让你冷静了不少。 顿了好几秒,你终于缓过神来,尴尬地说:“抱歉啊,我刚刚做了个噩梦。”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凑过来轻轻抱住你:“别怕别怕,有我在你身边。” 你默默低着头不吭声。 这会儿有他在身边貌似还真不是个好事…… “现在才四点多,继续睡,我抱着你。”他说着又关了灯,把你圈在怀里。 以往你心情不好,他都会哄着你入睡。 但今晚,他越哄,你就越不由自主地想起噩梦里的场面。 “那个,我不困了。你睡吧。”你挣扎着起了身。 男友拧着眉:“真的不困吗?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不困。”困也不敢睡了,再做那样的梦你得吓死。 你去了客厅,生生坐到了天亮。 本以为这一晚的噩梦只是个例外,没想到从此以后你每次睡觉都会做类似的噩梦。 梦里杀你折磨你的人都长着男友的脸。 以至于你现在看到男友都有点ptsd,潜意识里害怕他,想躲避他。 男友自然也察觉到了。 “圆圆,我发现你最近对我好冷淡,还一直躲着我。” 你低着头,甚至都不敢看他的脸,小声解释:“对不起……我最近状态不好。” “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吗?” 你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囫囵地道:“也不是,就是总做噩梦。” “你做噩梦为什么不理我呢?”男友脾气上来了,他觉得很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可你就是对他这么冷淡又回避。 “我会去看医生的。” 男友很是无奈,但每次靠近,你都很害怕,他只能独自生闷气。 * “肖医生,这天天做这种恐怖的梦,到底什么原因呢?” 你已经是第n次问肖医生同样的问题了。 但肖放从不觉得厌烦,依然温柔耐心:“这可能象征着你在现实生活中失去控制感或不安全感,也可能是一种警示。” “警示?”你顿时愁眉苦脸起来,“警示我男朋友将来是家暴男吗?” “这无法确定的,要是你真的很担心这种情况,可以找个时间让你男友也过来看看。” “我明天就带他来。”你很信任肖医生,他可是整个A城最有名的心理治疗医师。 肖放淡淡一笑:“好,给你预留时间。” * 你回家就跟男友说了这事。 男友极其不理解:“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正好你最近不是压力挺大的吗,就看一下嘛。”你不敢说的太直白,怕他生气,只好撒娇求他去。 最后男友还是拗不过你,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翌日。 刚见到肖放时,男友警铃大作:“你每周来见的心理医生就是他?” “嗯。”你点了点头。 男友拧着眉,很是不悦:“你没跟我说过他长这样啊。” 每周都来见这么又高又帅的年轻医生,还是在这样私密的空间单独相处好几个小时以上,男友不得不多想。 你听出了他的意思,哑然失笑:“你想什么啊,我真的是来治疗焦虑的。” 坏种疯批的心理治疗医师×焦虑社畜你(3) 这会儿肖医生已经转过身,笑着说:“先过来坐这儿。” 男友不再说话,沉着脸走了过去,坐在了机器上。 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心情极差。 肖医生是好心帮你,这次的测验都没收你钱,男友突然摆脸色让你很尴尬。 好在肖放一点也没计较,依旧面带微笑地对你说:“你先去外面休息室。正规流程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 “哦,好。”你没多想,走去了休息室等。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流程结束。 趁着男友还处于恢复清醒的状态,你悄悄问肖放:“怎么样?” 肖放难得面露迟疑,委婉地说:“只能代表有很大概率。不一定真的发展成那样。” 听到这话,你瞬间心凉了一大截。 “那我该怎么办……” “如果你真的很害怕,建议及时止损。”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你胡乱抹了几下,哽咽着说谢谢医生,心里一团乱麻。 * 回家的路上,男友居然一点也不问这次心理测验的结果。 “你自己的事都不关心吗?”你忍不住反问他。 男友疑惑:“我又没心理疾病,是你非缠着我,我才来的。难不成我还真有病啊?” “……”你沉默住。 “这事先不提,你跟那个肖医生真的没什么?他看你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他话锋一转。 你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拔高了声音:“我跟他能有什么?” “我就问问而已,你急眼干什么?心虚吗?” 男友眉头紧皱,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起,他直接把车停到了路面,转过来的脸色看着有些吓人。 你顿时脑海里飘过电视剧里家暴男的形象,浑身都警惕起来。 “你冷静点,我跟肖医生真的没什么。” 见你这明显害怕的模样,男友心里很急,他并不是想生气,更不想表现出这动怒的模样。 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心里似是有一团鬼火在控制他,害得他完全失了态。 以至于他抬手掐住你脖子的那一刻,他才清醒过来。 “圆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男友颤抖着手,震惊又愧疚,他刚刚怎么跟被操控了似的掐向了你。 你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脖子上有他刚刚掐出的红痕,浑身冰冷得发抖。 果然,梦是警示。 你既害怕又心痛,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你话都说不出来,直接逃出了车,双腿发软的你压根跑不快。 男友着急地追了过来,急切大喊:“圆圆!” “你别过来!求你别过来!”你哭着求他,心里一阵阵绝望,这一刻瞬间回到了那些噩梦。 男友不会真的像噩梦里那样,追上来把你折磨致死吧? 在你最绝望之际,路边突然驶来了一辆车。 车窗里,肖放的声音温柔有力量:“圆圆,上车。” 你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以最快的速度上了他的车。 耳后传来男友声嘶力竭地在喊你的名字,要多愤怒有多愤怒,要多崩溃有多崩溃。 【abo男多女少】恋综里的老好人beta你×觊觎 作为一个beta美食博主,接到恋综邀约时,你有点意外。 但为了增加曝光度,你还是应约了。 第一季地点在大草原拍摄,你拿到的剧本人设是善良老好人,这点跟你本人倒是挺符合的。 最先接触的一号男嘉宾叫甘兰,是个长相俊美的alpha。 在剧本中所有女嘉宾都喜欢讨好他。 “甘兰,这是刚煮好的盐奶茶,你要喝吗?”你一个吃货,能想到的讨好方式只有美食。 甘兰正晒着太阳,懒洋洋地问:“你煮的吗?” “老板娘煮的。” 甘兰弯了弯唇,拖腔带调地说:“我还以为是你煮的呢,那我不喝。” 你被他这暧昧的语气惊到了,他入戏可真快。 “那我马上去煮,你要喝什么茶底?” “都行。” “哦,好。”你连忙跑去了后厨。 刚忙活着煮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奶茶,门口就猝不及防地走进来一人。 来人身形颀长清瘦,雪白的肌肤配上精致的五官,极为妖冶魅惑。 “我也想尝尝美食博主煮的奶茶。”他叫尹玥,最火的流量小生,也是无数人心目中的完美omega。 你遵循老好人人设:“好啊,我待会儿再给你煮一杯。” “我就要喝这杯。” “可这杯是给甘兰的。” “那我更要这杯。”尹玥直接从你手里抢了过去,“抢别人的东西最有意思了。” 他说这话时,视线落在你的脸上,笑容恣意。 “?”你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只好妥协:“那你先喝吧。我重新煮。” 可你煮完一杯又一杯,就被他抢走一次又一次。 偏偏你还不能发火。 这时,等了许久的甘兰也来了,瞬间逼仄的厨房变得火药味十足。 “你敢抢我的东西?”甘兰发起火来的模样怪吓人的。 “我就抢,怎么了?” 话音还未落,甘兰直接动起手来,他打人的模样暴戾可怖,完全是把尹玥往死里打。 尹玥虽是个Omega,但也不甘示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血海深仇。 场面混乱,导演不敢得罪这两人,非叫你去劝架。 你哪里敢啊,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害怕被他们打到。 “我去劝,你先出去吧。” 突然一个温润的声音拯救了你。 你扭过头,看见身后站着的正是三号男嘉宾小柏,一个少年感十足的男大学生。 “谢谢你,你注意安全。” “放心,交给我。” 你点点头,忐忑不安地远离这是非之地。 十分钟后。 厨房里的争执声终于停了,好在两个人都只是受了皮外伤。 你心有余悸,小声嘀咕道:“以后不做盐奶茶了。” “你觉得是因为奶茶他们才打起来的?”小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你旁边,笑着问。 你:“难道不是吗?” 小柏忍俊不禁:“嗯,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你不太理解他这笑,还有他那眼神,大概太过温柔慈爱,总有种在看宠物的感觉。 经过这场闹剧,你对三个男嘉宾有了初步的认知,一个懒散暴躁的富二代,一个爱抢别人东西的深井冰,一个善良的清爽男大。 嗯,貌似只有小柏是正常人。 【abo男多女少】恋综里的老好人beta你×觊觎 一星期后。 导演组说你们之间的火花不够,特意安排了鬼屋冒险情节。 两两一组,抽签决定。 你庆幸自己抽到的是小柏。 鬼屋里时不时传来尖锐的喊叫,你本就胆子小,这下更是瑟瑟发抖。 身旁的小柏似乎察觉到你的害怕,转过身来,安抚道:“别怕,这种鬼屋我玩过很多次,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话无疑一剂强心剂,你心情平复了些,这才往旁边挪了挪,手臂与他靠得很近。 但碍于这是节目,你没好意思抓着他。 没想到小柏却主动摊开了右手:“害怕就抓着我。” “谢谢!”你没有直接抓手,而是攥住了他的衣袖。 小柏对此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眸色暗了些。 鬼屋里很黑很诡异,越往里走,你就越害怕。 “小柏,我们走慢点好不好?”你小声道。 小柏扭过头,他笑得意味不明:“越慢越容易被鬼追。” 他这话也有道理,于是你跟着他的步伐越走越快,连路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以至于被他带进一个阴森小房间都没察觉。 直到两分钟后,身后的门猝不及防地关上,那声音沉闷吓人。 你浑身一抖:“我们被关了!” 身侧的少年却笑着说:“没事,正好鬼吓不到我们了。” 他这反应淡定得反常,你只当他玩这种游戏很有经验,没有多想。 “先坐会儿吧。”小柏拉着你去了墙边的木板床坐下。 “我们要坐多久呀?”你一点也不想在这屋里待着,只想快点出去结束这游戏。 小柏:“不急,先玩点别的。” “别的?”你左右晃荡看了看,这乌黑的房间有什么可玩的? 正这么想着,房间里逐渐弥漫着一股无法忽视的茶香味。 这里有茶吗?你怎么没看到呢。 身旁少年的视线始终落在你身上,可等了好几秒,依旧没有等来他预期的反应。 如此浓郁的清茶信息素催动下,你却跟个没事人一样,除了东张西望,没有半点多余反应。 “你是beta?”他一出声,嗓音哑得不像话。 “对。”你点了点头,瞧见他眼底的暗色和脸上的红晕,总算反应过来房间的茶香味怎么来的,顿时担忧地道:“你怎么了?” 【abo男多女少】 y edu 9. co m×觊觎你的变 身旁少年的视线始终落在你身上,可等了好几秒,依旧没有等来他预期的反应。 如此浓郁的清茶信息素催动下,你却跟个没事人一样,除了东张西望,没有半点多余反应。 “你是beta?”他一出声,嗓音哑得不像话。 “对。”你点了点头,瞧见他眼底的暗色和脸上的红晕,总算反应过来房间的茶香味怎么来的,顿时担忧地道:“你怎么了?” “进鬼屋前喝的汤有问题。” “汤有问题?”你恍然想起来那汤好像有鹿血,这该不会促使他易感期提前了吧。 你顿时眉心紧拧:“你带抑制剂了吗?” 小柏:“在我助理那儿……” “我去叫人。”你顾不上害怕,连忙跑到门边使劲敲,“快开门!开门啊!” 可任你喊破嗓子,紧闭的房门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 鬼屋环节没有摄像师跟拍,全靠屋里安装的自动摄像头,但按理来说你的呼喊声也是能被外面盯着显示屏的摄像组听到才对。 可一直没有人理会。你们像是被彻底遗忘了一样。 房间里的茶香味浓烈得快要溢出来。 倏地,后背贴上一具灼|热的身体,腰间也被一股巨力禁锢住,他喷薄出气息更是烫得你心头一颤。 耳畔随即传来小柏低哑克制的嗓音:“你帮帮我好吗?我快受不了了。”夲伩首髮站:y ed u 8 .c o m 你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什么叫帮帮他? 这种事是可以随便帮的吗? “我们还是叫导演组开门吧。” “可是喊了这么久他们也不肯开。”小柏看上去忍得快要爆炸,“你帮帮我吧……我好难受……” 他身上散发的茶香扑鼻而来,万幸你是个beta,不然用不着他开口,你早就不受控制地贴上去了。 可眼下他俊俏的眉眼蒙上了一层水汪汪的细雾,瞧着可怜极了。 “求你了……”小柏再度出声,明显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你顿时愁眉苦脸起来,尴尬地道:“这不行的。” 他抬眸,暗沉的眸子泛着光,却还说的绅士:“不想帮也没关系,我忍忍就过去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这一副要疯掉的样子完全不像能忍过去。 过了近半分钟,房间里的茶香味不仅没淡,还浓郁到无处不在。 小柏也是忍得浑身大汗,俊俏的五官紧绷着,瞧着痛苦不堪。 在没有抑制剂又得不到纾解的情况下,他很快就会彻底失去理智,充满攻击性,后果不堪设想。 你既担心他,更担心自己会被失去理智的alpha伤害到,只好忐忑地问:“帮可以,但我要怎么做帮呢?” 要是方法没那么难以接受,你想你是愿意帮他的。 他闻言一喜,说:“你不用动,躺着就行。” 话音刚落,你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他摁在了床|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除了这样之外,还能怎么帮忙。”你慌乱地挣扎起来,他误会你的意思了。 可已经被欲|望裹挟的小柏貌似压根听不见你说话。 仿佛他此刻只知道,你答应要帮他了。 —————— 最全最完整版的都在Уцshцweи.cσm: 以为被抛弃而黑化的病娇×穿越后只想学习的 和一个黏人精谈恋爱太浪费时间了,完全打乱了你的学习节奏。 他拉着你在校外租房,早上你想看书,他就黏着你非要来一次晨间运动。 晚上你想再刷会儿题,他又说想抱着你去床上交流。 但凡你跟别人多说一句话,他就急红了眼要哭。 一提分手就跟要他命一样,甩都甩不掉。 “烦死了。”你小声嘀咕了句。 搭在腰间的大手突然回拢,把你卷进了他怀里,力道大得惊人。 你以为他听到了,转过头却看见他紧闭着双眼,头靠在你的颈窝,双手双脚也全放在你身上。 连睡觉也跟个八爪鱼一样黏过来。 你烦躁地想扒拉开他,却扒不动。 温青空眉头紧蹙,好似在做噩梦,嘴里轻轻低喃:“要抱抱。” 此时头顶小夜灯的光洒在他脸上,能看见他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安静熟睡的模样瞧着乖巧可人。 谁会想到看着这么乖的人,提分手就跟疯了一样呢? 你轻声叹气,如果回到三个月前,你绝对不答应他! * 上天或许听到了你的心声,翌日醒来时,你竟真的穿越回了三个月前。 这个时候你们还在暧昧期,互相有意思。 手机里还显示着温青空发来的消息:【一一,下午一起吃饭吗?】 就是这个下午,他跟你表白了,头脑一热的你答应了下来,从此身边多了个甩不掉的跟屁虫。 你毫不犹豫回复:【不了,我下午要去图书馆。】 重来一次,谁也不可以耽误你学习!你要考证! 回完消息后,你收拾了包,出发去图书馆。 到得有些晚,图书馆早已没了空位,你沮丧地叹气。 正要离开时,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人冲你摇手。 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温青空。 他怎么也来图书馆了? 愣神的片刻,温青空已经走到了你面前,他笑得人畜无害:“一一,我给你占了座。” 你嘴角僵硬,尬笑道:“我有东西没拿,我先回去一趟。” 他毫不怀疑:“那我帮你先把包放过去。” “不用不用,包还要装东西呢。”你说完赶紧开溜。 * 你回到宿舍就没再出去。 收到他发来的每一条消息也当没看见。 等到快日落时,他总算没再发任何消息了,你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下楼扔垃圾时,却看见楼道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他垂着头,情绪十分低落。 听到动静,他立马抬起了头,深邃的双眸泛着微红,好像哭过。 “你怎么没来图书馆,也没回我消息?”他问得很委屈。 你以前最受不了他这一套,每次都会心软妥协。 但眼下你必须心狠一点。 “我以为我的意思很明显了。”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 他眸光错愕:“什么?” “你以后别再找我了。” 话音一落,你亲眼看着他眼眶越来越红,目光破碎不堪,楚楚可怜极了。 可恶,又来这一套。 “我太打扰你了吗?”温青空小心翼翼地说,“那我以后只在你有空的时候来找你,可以吗?” 以为被抛弃而黑化的病娇×穿越后只想学习的 “我太打扰你了吗?”温青空小心翼翼地说,“那我以后只在你有空的时候来找你,可以吗?” “我很忙,都没空。”你说完直接越过他,扔了垃圾袋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上了楼。 全程没给他一个眼神,因为你怕一旦对上他潋滟微红的眼眸就又心软。 宿舍大楼的感应门一关,温青空脸色瞬间煞白,泪珠断线般滑落下来。 周围路过的人诧异不止。 大家都在惊讶,这么帅的人也有被拒绝的时候?居然哭得这么惨。 之后两个月,温青空天天都来你宿舍楼下蹲。 你每次就当他是空气,不管他怎么可怜,你都不搭理。 如此冷漠决绝的态度下,温青空终于知难而退。 那晚降温风很大,他独自一人在楼下站到了天亮。 天泛白一点,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那双潋滟的眸子猩红一片。 没人听到他低喃了一句:“一一,我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 * 那夜后,他再没找过你。 刚开始你还有点惆怅,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虽然你也喜欢他,但实在是受不了他的黏人程度。 比起日后在一起痛苦,不如现在就彻底结束。 又过了两个星期。 你照常去逛书店,意外碰见了他。 起初你只当是巧合,没放在心上。 可你走哪,他就跟哪。 “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忍无可忍,对他说了两个多月来的第一句话。 他弯唇笑了笑:“你终于肯搭理我了。” “……”你闭了闭眼,冷声道,“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特别的事,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我们能不能好好道个别?” 他语气卑微又诚恳,要求也不过分。 况且他说要道别,那就是真的放弃你了吧。 这么想着,你点了点头:“行。怎么道别?” “去我们第一次吃饭的那家餐厅?” “好。”你没什么意见,那家餐厅很小众,安静又卫生,是个好地方。 来到餐厅后,他订了楼上的小包间,落地窗前能看见一整片梧桐林。 唯美的环境,让你有了几分动容。 你放缓了语调,敞开心扉地说:“这段时间我态度不好,对不起。” 他眼眸一亮,刚燃起的希望又在你的下句话里熄灭。 “祝你能找到真正合适的人。”你的心还是有一丢丢疼的。 毕竟这样的顶级帅哥不好找啊。 温青空身侧的手都快攥得骨节作响,但脸上还是维持着浅笑:“嗯。我会的。先点吃呃的吧。” 你随便点了两个,剩下的都是他点的。 中途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变得格外沉默。 整顿饭吃下来,他除了回答个嗯字,就没再开过口。 你很是不解,也有点生气,明明是他提出要好好道别的,结果却什么话都没说。 你怄气般地把桌上的美食全吃光了。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拿起包,准备离开。 刚站起身的瞬间,你就感觉头疼得厉害,眼前的一切模糊又晃荡。 踉跄了好几步,你还是没顶住,往后栽了下去。 以为被抛弃而黑化的病娇×穿越后只想学习的 身后的少年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你。 他勾了勾唇:“我早就找到了真正适合的人,只不过她不肯搭理我呢。” 说完,他又抬手轻轻刮蹭着你的脸颊,说:“你都祝福我了,应该也会帮我如愿的吧。” * 醒来的时候,你头疼得要命,嗓子眼也疼。 床边的人及时递过来一杯温水。 你刚接手就怔住,后知后觉地看向眼前这张熟悉的俊脸,问:“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一一,你真的不知道这是哪儿吗?”他笑了笑。 闻言,你四处看了看,心蓦地沉了下去。 这里是你没穿越前,和他在校外住的房子! 可这应该是三个月后才会出现的地方,他怎么现在就把你带到这里了? 你瞳孔放大,震惊又害怕:“你、你也穿越了?” 他没有反驳,而是加深了笑:“你是不是很后悔跟我在一起?所以一穿越过来,就完全不理我了。” “我……”你无从辩驳,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但你的欲言又止,让他的误会更深。 他咬牙切齿地问:“那个人是谁?” “啊?什么人?” “你移情别恋的人。” 要不是这段时间怎么也查不出是谁,他早就把那个人大卸八块了。 你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以为你不想搭理他,是因为喜欢上了别人? “不不不,你误会了。”你连忙解释,“我没有移情别恋。” 殊不知这话更是火上浇油,他脸色铁青:“所以你是纯粹不想跟我在一起?” “也不是。我就是想好好学习而已。” 他似乎不相信这个理由,脸色并未好转:“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好好学习了吗?” 想用血拴住你的疯批病娇×挑食吸血鬼你(1) 你是个挑食的吸血鬼。 对,很挑食,那种不新鲜不好喝的血液,你尝一口就嫌弃。 “全都难喝死了!”你烦闷不已,这些天抓来的人没一个让你满意的。 长老哑然失笑:“你每次都把那些人吓得半死,他们的血能好喝吗?” “我要吸血,他们可不得吓死吗?这我有什么办法。” 长老又道:“你二话不说把人捆来怎么能行,要慢慢来,得哄得骗,让他们信任你,甚至心甘情愿被你吸血……” 你恍然大悟,原来要这样啊。 一个星期后,你重整旗鼓,瞄准了一所管理很松的体育学院。 这里的人青春活力,身体素质都很好。 为了更好接触他们,你去应聘了宿管。 “看见新来的宿管了吗?她好漂亮啊。” “别叫宿管,都把她叫老了,她看着和我们差不多大。” “而且她很温柔,找她帮忙也都答应,人可好了。” “……” 路过听到他们的议论,你压制住内心的狂喜。 真棒,已经初步骗过他们,接下来就是寻找绝佳的吸血对象。 * 但没想到运气爆棚,美味的食物自己送上了门。 “姐姐,你有创可贴吗?” 这人叫方一白,人如其名,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点也想不到他是个出色的长跑运动员。 不过赛场上那么张扬出色的人,私下里竟然会被同寝的人霸|凌。 你帮过他好几次。 这还没过去几天,他居然又受伤了,手背划伤了一道长长的血口,不停往下滴血。 那血腥味一飘过来,你浑身细胞都不由自主地沸腾了起来。 好香的血!好想吸! 你的眼睛都快冒红光了,但怕吓到他,硬生生忍住:“你这伤口这么深,光创可贴怎么够,我给你包扎下吧。” 他腼腆又不安:“这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你笑着把他拉到一边的长椅,翻出医药箱帮他细细包扎。 这过程对你可是极大考验。 他的血很新鲜,颜色极美,光是闻一闻就令你忍不住想扑上去。 但你谨记长老的话,得慢慢来,不能吓着他,还得取得他的信任和依赖。 “一白,你怎么又受伤了呢?” 他垂着眸,一脸欲言又止,瞧着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心中顿时有数,说:“又是你室友干的?太过分了,这次我帮你好好教训他们。” “不、不用。”他连忙阻止你,“忍忍就过去了。” “那怎么行!”你的美味食物怎么可以任人摧残,会影响口感的! 想用血拴住你的疯批病娇×挑食吸血鬼你(2) 你帮他包扎完就冲进了他的寝室。 整治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大学生,对你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 但你也没太刁难他们,免得他们去校方那举报你。 “你们谁再敢欺负一白,我就收拾谁。”你一改平时温柔甜美的风格,气势汹汹地警告他们。 转身离去的片刻,你并未看见几个男生满脸错愕的神情。 * 一个星期后。 “姐姐,谢谢你。自从你帮了我后,他们就没再找过我麻烦了。” 方一白特意来感谢你,还买了许多好吃的。 但人类的食物对你没什么吸引力。 倒是他伸过来的手让你目不转睛,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里面流淌着能让你精神抖擞的鲜美血液。 “姐姐很喜欢我的手吗?”他疑惑地问。 你尴尬一笑:“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你手长得很好看。” 要是能让你咬一口就更好了。 “好看吗?”他弯了弯唇,笑得很纯真,甚至还把手伸得更近了些,离你的唇近在咫尺。 这举动无疑是在你心头上挠痒痒。 你喉头发|涩,咽了下口水,冲动的念头不断在脑海里喧嚣。 忍了好几秒,你实在忍不住了:“真的很好看。可以……让我咬一口吗?” 这话一说出口,你就后悔了。 完蛋,肯定会吓到他的。 可他竟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啊。你咬。” 说完他再次往前伸了一点,手背直接触碰到了你的唇瓣,那温热稚嫩的触感让你呼吸都沉了几分。 你张开了唇,洁白锋利的牙齿咬在了他的手背。 齿尖深深嵌进他的皮肤,鲜红的血滴瞬间迸了出来,一看就疼得钻心,可他愣是眉毛都没皱一下。 好喝,他的血也太好喝了。 你吸得身心愉快,但也知道不能太过分,只好不舍地停了下来。 “对不起啊,我把你咬出血了。”你赶紧跟他道歉,“我生了种怪病,总是头晕,得尝点血才能缓解。刚刚是犯病了,你别害怕。” 好在他并没有被你吓到,不仅说没关系,还拿出了包纸巾让你擦擦嘴角边的血渍。 “我不害怕。”他笑了笑,关心道,“那姐姐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 他顿了顿,清澈的双眸直视过来:“那姐姐以后要是还头晕,可以来尝我的血。” “真的可以吗?”你很是惊讶,难道你已经出师真的骗到了个大冤种? 想用血拴住你的疯批病娇×挑食吸血鬼你(3) 他点点头:“嗯嗯。姐姐你帮了我那么多次,我也想报答你。而且我身体好,血厚。” 你兴奋得快要蹦起来,嘴角笑得比AK还难压。 太好了,冤种自己送上门来,那你可就不客气了! * 那天初尝他的血后,你就跟上了瘾似的,隔三差五就去找他。 “姐姐你来了。”他非常自觉,伸出手臂让你咬。 你现在习惯咬他的手臂,哪里的血更好喝。 咬完后,他手臂上会留下一个深深的红色牙印。 他平时穿无袖运动服训练时,就会被许多人八卦——方一白的女朋友好凶,咬人真狠。 而他从不否认,默认这就是女朋友咬的。 “外面都在传我是你女朋友。”你有一次听到了,特意来问他。 因为你并不理解,女朋友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霎时满脸通红,羞涩又紧张地说:“抱歉,我不知道已经传得这么广了。你很介意吗?” “没有呀。”你只介意能不能吸他的血。 听到你的回答,他眼睛都含着笑意,受宠若惊地问:“那你是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你歪着头,问:“当你女朋友,能继续咬你吗?” “能。”他迫不及待地点头,“想怎么咬都行。” 你一听连忙答应:“好啊!” 有了女朋友这层身份后,你变本加厉地开始吸他的血。 他每次直接把衣服都脱了,让你想咬哪里咬哪里。 他还会吃很多补血的食品,加强保养,是个非常懂事听话的移动血包。 可是再好喝的血,也有喝腻的一天。 尤其你还是个超级挑食的吸血鬼。 在连续吸了他三个月后,你厌烦了,开始寻找新对象。 上天是眷顾你的,没多久你就发现了一个新的完美食物。 那人刚好又是方一白的队友。 你立即向方一白打探:“你跟那个红头发的男生熟不熟呀?” 没想到一向很温顺听话的方一白,这次居然冷了脸:“不熟。” “联系方式总有吧?” 他语气很冷:“没有。” 你愣了愣,不解地问:“你怎么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他矢口否认,“你今天咬不咬,不咬我走了。” “咬咬咬。”你可是饿坏了,那个红头发男生的事过两天再说。 你想了很多跟那红发男男搭讪的方式,正准备实施时却得到了一个惊天噩耗——他转学了! “红发男为什么转学了呀?”你语气里尽显失落。 方一白摇了摇头,一脸无辜:“不知道。” “真烦。”你气得脸颊鼓鼓的,还没尝过就让那人溜走了。 没办法的你,只能暂时继续吸方一白的血。 说来也奇怪,这次他的血格外好喝。 “你今天心情很好嘛?”你不禁好奇,通常只有心情极佳情况下的血才会这么甘甜。 “还行。”方一白不反驳也不承认,“怎么这么问?” 你舔了舔唇边的血,说:“因为你今天血很甜。心情好才会这样。” “这样啊。”方一白若有所思,随即笑了笑。 你不由感慨,他笑起来挺好看的。 *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方一白的血竟然越来越好喝。 你越来越依赖他的血液。 这也使你很久没冒出过再挖掘新吸血对象的想法。 “你最近状态很好呀。”你忍不住夸他,“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俊脸微红:“喜欢就好。” 今晚你饿得两眼发昏,提前了半个小时去找方一白。 一进去,竟看见他拿着一根针管往自己手臂上注射不明液体。 你不由惊呼:“你在干什么?” —————— 完整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 有肌肤饥渴症的变态病娇少爷×小太阳实习生 【男主前期凶巴巴,后期死皮赖脸求女主抱抱。】 实习期第二个月,别人都精神萎靡,只有你还整日乐呵呵的。 也正是你这朝气蓬勃的状态,让顶头上司注意到了。 她专门把你叫了过去:“小柠啊,你最近忙不忙?” 你如实说:“还好,不算忙。” 上司:“那你想不想多做一份兼职?” “什么兼职?” 上司拿出了一沓照片,上面全都是一个人。 一个皮肤苍白,双眸无光的少年,如此郁郁寡欢的状态真是可惜了那张精致的脸。 上司指着照片上的少年,说:“让他好好按食谱吃饭。成功一次给你两千。” “多少?”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 上司被你这反应逗笑了:“你没听错,两千。有没有兴趣?” “有!”你毫不犹豫地点头,别说劝人吃饭,就是劝吃屎也行啊。 反正失败了也就是浪费点时间。 * 下班后,你拿着上司家保姆做的营养晚餐,前往康江大学城的一栋学生公寓。 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理,你也不气馁,干脆从物业那儿拿了个椅子坐在门口等。 直到夕阳的余晖散尽,夜幕笼罩,紧闭的门才打开。 穿着一身白T的少年,手里拿着本书,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来。 “你怎么还不走?”少年居高临下地瞥了你一眼。 你朝他笑了下:“小蚕同学你好呀,我叫宁柠,是你妈妈请来……” “管你谁请来的,赶紧滚。”他毫不客气地打断,抬脚直接在你椅子柱上踹了一脚。 椅子瞬间倾斜,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啊,好疼。 但你没心思喊疼,连忙爬起来跟着他冲进了电梯。 他嫌弃地瞪着你:“叫你滚听不见?” “听见了。”你耸耸肩,笑得无赖,“但我要离开也得坐电梯呀。” 许是没想到你被这么骂不仅不生气,还能笑出来,他有些惊讶地打量了你几眼。 注意到他在看你,你唇角弯得更好看了些,漂亮的杏眼水灵灵,趁机出声:“你饿不饿,我从你家那儿带了好吃的。” 听到家这个字,他立即垮了脸,冷冷地道:“闭嘴。” “……” 他真的好凶啊。 电梯抵达一楼,你故意走得慢些,默默跟在他身后。 他很快发现,转身不悦地睨着你:“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没有跟着你呀,我也走这条路。”你一脸无辜地道。 他拧着眉,显然是不信:“你是学生?” “对呀。”你从包里拿出了C大的学生证,“我大四啦,在你妈妈公司实习。” 原本他那还算正常的脸色,在听到妈妈这个词后立即就翻脸了。 他嗤笑道:“垃圾学校的破学生,难怪跟个狗皮膏药一样。” 你并不生气,反倒朝他甜甜一笑:“我的成绩确实不算好。但你不能说C大垃圾,它可是全省第一的大学。” “……”他神色微愣。 显然是没想到再怎么恶言相向,你居然都不生气,完全出乎他以往的认知。 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这次不管你怎么跟着他,他也没再回头说过一个滚字。 有肌肤饥渴症的变态病娇少爷×小太阳实习生 你跟着他来到了大学城,亲眼看见他走进了C大的校门。 你目瞪口呆,他不也是C大的学生嘛! 哼,那他说个p呀! 他察觉到你的眼神,莫名其妙来了句:“排名高,也不妨碍它垃圾。” “……”他这是有多厌世啊。 随后,他去了公教楼,选修了一节公选课。 教室里剩了许多空位,他习惯孤身一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你厚着脸皮也走了进去,坐到了他旁边。 他眼神立刻剜了过来,无声地在叫你滚。 你龇着洁白的牙笑道:“你都骂我狗皮膏药了,我得对得起这称呼呀。是吧?” “……”他头一次流露出无语的表情,看着还有点可爱。 上课后,他完全把你当空气,自顾自地做笔记听课。 没想到他对学习还挺认真的。 你心中一喜,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 第一次劝饭失败后,你痛定思痛,找上司要了他在学业上的全部信息。 发现他很喜欢物理,这正好是你最擅长的科目。 你积极竞选了他们学院大物课的助教,出现在课堂第一排时,你清晰地看见了他眼里的震惊。 “嗨。”你大大方方地跟他打招呼。 他脸色难堪:“你是不是也得有个限度?”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跟着你,我是这门课的助教哦。”你说完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少年僵在原地,绯色的唇微微开启又闭合,半天都说不上一个字。 你很满意他这反应,慕强的人最好套近乎了。 尤其你擅长的刚好还是他喜欢的。 很快,他对你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开始的嫌弃,变成了现在的欣赏。 和他关系变得熟络起来后,你发现他好似很讨厌“家”、“妈妈”这些词。 一旦触及,就会翻脸。 说明他跟他母亲之间存在着极深的矛盾。 你终于明白第一次找他时,为何他态度那么差了。 于是你再次劝他吃饭时,说法换了一套:“我今天带的饭还挺好吃的,你要尝尝吗?” 他盯着你看了几秒,突然问:“你为什么非要劝我吃饭?” “因为这样我就能赚很多钱了。”你并不擅长撒谎,老老实实地说。 他沉默片刻,低声问:“是她给你钱?” “嗯。”你点了点头,临时改变了主意,“但你不想吃就不吃吧。我之前一心只想着完成任务拿钱,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你烦我也是应该的。” 他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你,眸光微闪,似是惊讶也是感动。 “你……”他语无伦次地道,“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你能感受到他对他母亲的厌恶。 他呼吸沉了几分,涩声道:“对不起。” “你怎么突然道歉呀?” “那天我不该对你发脾气说那些难听的话。我只是不想让我讨厌的人事事都插手我的生活。” 你笑着摇摇头:“没关系。” 他眼眶微红,神色愧疚难当,像个做错事幡然醒悟的小朋友,可怜巴巴的。 你迎上前轻轻抱住他,宽慰道:“没事,我真的不介意!”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震,脚底似有电流蹿上来激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血液也莫名沸腾起来。 有肌肤饥渴症的变态病娇少爷×小太阳实习生 他心跳得极快,抑制不住地伸手想让这个拥抱变得紧实。 但此刻,你却退了出来。 他手指蜷缩,心头痒痒的,似鸦羽挠过。 * 这次挑明后,你本以为劝他吃饭这事是不可能了,心里已然放弃这份高薪的兼职。 没想到第二天下午,他居然主动找到你。 “我可以按那个人食谱上来吃,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没想到他居然开窍了。 少年深深吸气,紧张又期待地说:“每次吃饭前,你先抱一下我。” “哈?”你不明白这是什么要求? 小朋友吗?每次吃个饭之前还得抱着哄他? 他以为你这是不同意,喉头上下滑动,不死心地又问:“可以吗?” 你仔细一想,这也不是什么为难的要求。 “可以呀!”你笑着点了点头,展开了双臂,朝他抱了过去。 相拥的那一瞬,他恍若溺水之人浮出水面,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这一回,他非常迅速地抬手回抱住了你。 他力气很大,手掌摁在你的后背,灼|热的体温渡了过来,如此毫无保留的拥抱令你有点措手不及。 一分钟秒,两分钟,直至十分钟过去,他的力道丝毫不减,没有要松开的打算。 “哎,你抱够了没有呀?”你有些无奈,抬手扒拉他。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尽管抱了这么久,他却一点也不满足。 好似怎么都不够。 “别愣着了,快吃饭,不然都凉了。”你一想到很快就能拿到钱,心情极好,完全不计较他刚刚的古怪。 “好。”他拿起那盒饭,默默吃了起来。 上司找营养师制定的食谱很寡淡,一看就不好吃,但他愣是全吃完了。 他看着你:“这样你就能拿到钱了吗?” “嗯!”你笑得合不拢嘴,“她说你吃一次,我就能拿两千块。等我拿到钱请你去吃大餐!” 他也跟着弯了弯唇,不过他并不在意什么大餐,他想的是以后就能经常抱你了。 * “你是怎么做到的?”上司震惊于你居然这么快就完成了任务。 你尬笑了两声,没好意思说实话,囫囵地编了几句。 上司满意至极:“小柠啊。真的谢谢你了。” “不客气的。”你才要谢谢她呢,这么个任务就给那么多钱。 “我儿子性格古怪固执,要是你受不了随时可以中止任务的。” “小蚕性格挺好的呀。”你忍不住反驳。 上司竖指摇头,“都是表象。他发起疯来很可怕的。” 你语塞住,只以为他们是母子间误会太深,没有把上司的话放在心上。 * 从那以后,你每天都给小蚕带饭,他也次次都乖乖地吃的干干净净。 但令你头疼的是,他抱你的时间越来越久。 今天更是足足抱了一个小时才肯撒手。 你本来实习就很累,给他送个饭还花了这么长时间,整个人累得不行。 “柠柠,你很累吗?” 他现在很喜欢这么喊你,虽然你听得有点起鸡皮疙瘩,但也懒得说。 “嗯。但我电脑在公司,还得去拿,晚上要赶报告。”你闷声点头,真的好累,一点都不想坐地铁赶往公司。 “那要不你先在这里睡一会儿?我帮你把电脑拿来。” “真的吗?”你没想到他会愿意去他妈的公司帮你拿电脑。 “真的。”他点点头,深邃的眸子很亮,“都怪我吃饭太磨蹭,去拿是应该的。” 说完,他还拿了床全新的空调被给你。 你累得眼皮子直打架,没再推脱,直接躺在他家的沙发上睡了起来。 这沙发很软很舒服,还有股淡淡的柠檬香水味。 还真巧,跟你名字蛮贴的。 不一会儿,你就睡着了,睡得很深很安静。 以至于过了一个小时都还没醒,自然也没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少年从书包里把电脑拿了出来,温柔地喊了你一声:“柠柠,电脑拿回来了。” 你睡得很香,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视线落在你的脸上,从紧闭的双眼慢慢往下,看向了那一抹红唇。 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莫名干燥灼烧起来,他难受得拧起了眉,身子不受控制地俯下去,靠近沙发上这勾得他日思夜想的人,亲在了那早就觊觎的唇瓣上。 【abo】钓系疯批的alpha学长×b装o的自卑学 【浪子回头+追妻火葬场】 在你们学校,beta并不受欢迎,很多活动都只邀请Alpha和Omega。 为了不脱节,你偷偷注射了栀子花味的信息素,把自己伪装成二次分化的Omega。 也因此才能参与许多梦寐以求的活动,比如今天的品牌联动晚会。 这次的晚会你很重视,大清早就起床准备。 但赶到会场时,你心底还是冒出了强烈的自卑。 大家都身着华丽,能歌善舞,只有你衣服是租来的,吊牌都还小心翼翼地藏在里面,什么才艺也不会。 从进来到现在,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旁,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你作伴。 不少同学看你的目光很是异样。 “某些人融不进来就不要硬融。免得丢人现眼。”室友更是嘲讽你。 你坐立难安,正要准备先离开时,迎面走来了一人。 他长得极好看,水晶吊灯倾泻而下的微光在他脸上打下一片暗影,与紧绷的下颌线重迭,衬得本就精致的五官愈发立体。 “你好,这里有人吗?”他指了指你旁边的位置。 “没、没人。”你紧张得直打结。 “好。”他笑了笑,紧挨着你坐了下来。 因为他的到来,原本空荡荡只有你一人的桌子,很快便全都坐满了人。 就连刚才嘲讽你的室友,也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你好奇地偷瞄了他好几眼,大家都叫他阿哲学长,到底是什么来头,大家怎么都恭维他? 过了一会儿,有人提议玩桌游,发牌的时候故意忽视了你。 你再一次成了透明人,尴尬到脸色苍白,如坐针毡。 他们玩起桌游也不给你发牌,你尴尬到了极点。 “还有她。”他突然开口,意思很明显。 众人朝你看了过来,碍于他的面子,只好也给你发了牌。 你悄悄朝他弯了弯唇,低声说:“谢谢。” “不客气。”他说完还绅士地提醒你注意看牌。 有了他的解围,你浑身自在多了,桌游算是你比较拿手的,几场游戏下来你赢得最多。 但在场的人全在夸他。 “你们少拍马屁。”他却笑着看向了你,“明明是她最厉害。” 你心中一惊,俏脸没出息地晕红了一大片。 周围的喧闹声全都变得虚无,只留下他清澈干净的声音,和砰砰狂乱的心跳声。 * 晚会结束时,外面下起了小雨。 你走得很小心,生怕地上的水溅到裙摆上,这裙子的租金可贵了呢。 “你是要回学校吗?”旁边停下了辆黑色卡宴,驾驶座的车窗落下半截,里面的人正是阿哲学长。 你点了点头:“是的。” “不介意的话,我带你一起?”他问得很有礼貌,不会让你感觉到丝毫的冒犯和轻视。 这在嫌贫爱富的校园风气中很是难得。 “那谢谢学长了。”你颇为感动,上车后小心翼翼地捻起裙摆,生怕弄脏了他的车。 他似乎注意到了,笑得温和又善意:“不用这么拘谨,这车本来明天也要去清洗的。” 【abo】钓系疯批的alpha学长×b装o的自卑学 “哦,好。”你这才坐的稍微放松了些。 “你住哪栋宿舍,我直接开到楼下吧。” 你说了宿舍楼名,看着他停在了楼下,还主动下车帮你开门打伞。 “谢谢……”你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他,“学长你回去注意安全。” “嗯,再见。” “再见。”你迟迟没有上楼,直到他的车消失在你视线里。 心跳一直很紊乱,脸上的温度也没有褪去,你感觉自己踏进了一个美梦里。 他细心温柔又绅士,帮你解围,还送你回宿舍。 怎么会有阿哲学长这么好的人? * 你本以为与阿哲学长那晚之后不会再有交集,却没想到会三番五次碰见他。 还在最近的校庆活动上跟他分到了同一组,一起筹备舞台物资,他处处都在帮你。 “你放那儿,我来搬。” 你连忙婉拒:“不用,这本来就是我的任务……” 他却二话不说人已经走了过来,直接把一箱箱重物搬了上去。 “谢谢。” “客气什么。”他笑了笑,很快又去忙别的任务了。 你被他帮了这么多次,很是不好意思。 于是趁着他休息的时候,你鼓足勇气上前说:“学长,下午忙完你有空吗?” “有,怎么了?” “我想请你吃饭。感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你说得很小声,紧张之余更是害怕,怕他拒绝。 谁知他竟毫不犹豫地说:“好啊。” 你压制住心中狂喜,抿了抿唇,说:“那学长想吃什么?” “很想吃馄饨,我觉得东门那家就很不错。” “馄饨?”你都做好要大出血的准备了,他竟然只吃最便宜的馄饨? 他点点头:“嗯,就只想吃馄饨。” 你不知他是真的想,还是顾及你囊中羞涩,总之这一刻你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等他吃完馄饨的时候,你再次出声:“学长,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真的很谢谢你。” 谁知他这回没有向以往那般,用两个谢字客套又疏离地回应。 而是抬眸认真地与你对视:“姣姣,你误会了,我没那么好,我只是对你好。” 他目光如炬,烫得人心尖一颤。 你呼吸都沉了几分,慌张地出声:“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明白?”他弯了弯唇,“那我说清楚点。我只对我喜欢的人好。” 听到最后那句,你整个人都怔住了,浑身似电流淌过,酥酥麻麻的又格外激动人心。 “我……”你紧张亢奋到完全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只知道他最后问你同不同意时,你一秒都没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 回到宿舍后。 “我在楼下看到阿哲学长了,他送你回来的?”室友语气不善。 你没有否认。 “真够舔的。你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室友很是不屑,打开手机想让你认清楚差距。 可她霎时瞪圆了双眼,活像见到了什么惊天霹雳的大事。 “你们在一起了?” “啊?”你立刻翻开手机,这才看到不久前他发的官宣朋友圈。 【abo】钓系疯批的alpha学长×b装o的自卑学 每每想到他那么好又顾及你的感受,你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对他,尽自己的全力对他好。 但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很少跟你说他的行程。 你只当他是太忙了,从不抱怨。 他有时候会很好奇地问你:“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值得。”你不擅长说情话,这么简单的一句都害得你满脸泛红。 他垂了垂眸,笑容颇具深意,却什么也没说。 盛夏时节。 学校里组织了一次野外登山活动。 你本来不想去,但见他报名了,也硬着头皮跟着去。 可山里飞虫蛇蝇诸多,在过索道的途中,你听到嘶嘶嘶的声音,闻声一看铁链上竟盘踞着一条蛇,吐着信子朝前面爬去。 “小心。”你惊慌地捡起一根树枝朝它重重打了过去。 小蛇受到惊吓,往草丛里逃窜。 你吓得脸色苍白,幸好这蛇没有咬人…… “姣姣!”阿哲过来掰开你的手细细检查,“你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 “你胆子怎么那么大,要是那蛇咬你怎么办?”他难得会有如此紧张的时候。 你没心没肺地笑了笑:“那它不是没咬嘛。我要是不打它,它就钻你手上去了。” 他愣住,眸光潋滟得惊心动魄。 隔得有些距离,你都能清晰地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 默了半响,他低声说了句笨蛋,便伸手过来紧紧牵住了你的手。 他这次牵得好用力,手心都出了汗,格外温暖。 * 登山活动结束后,你回到宿舍才想起来自己的包落在了他车上。 你着急忙慌地下了楼,幸好他的车还停在不远处的路边。 从车后走过去时,里面有人正在说话。 “你不是打算今天跟那女的提分手的吗?怎么,还没玩够啊?” 是阿哲的一个好朋友。 你顿住了脚步,屏气凝神地偷听。 紧接着,你听到了阿哲的声音。 他语气带笑:“没够呢。再玩玩也不着急。” “这不像你啊。不是说顶多两个星期就腻了吗?” 他说:“没玩过这么单纯真诚的。还挺神奇,居然一点都不腻。” 你石化在原地,不敢相信如此轻佻蔑视的话竟是出自他的口。 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勇气,你并没有落荒而逃,而是直接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来的顷刻,你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俊脸,心蓦然沉到了谷底。 果真是他。 原来,他只是玩玩而已。 “姣姣?”阿哲瞳孔地震,惊慌失措得嗓音都变了调,“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书包落在你后备箱了。过来拿一下。”你努力保持着冷静,不让自己哭出来。 可他偏偏要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那你……”他很想问,却不敢问出口。 你知道他想问什么,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回避的,正好你也想问清楚。 你一字一句地道:“都听见了。” 车内的两人俱是震惊,阿哲更是俊脸唰地失去了血色。 “姣姣,不是……”他很少有如此慌乱的状态,说话语无伦次的,“刚刚我们是在开玩笑。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男多女少】明争暗斗的疯批恶魔们×误入狼 你是个绝美的小精灵,从小就被家族限制了自由。 长辈们说,你长相太过美艳,还有着超凡的异性吸引力,出门会被歹人盯上。 可你很不满意他们的做法。 凭什么你就要过这种永远没有自由的生活? 你越发不服气,既然这张脸太美会很危险,那你把自己画丑了出门总可以吧? 某个清晨,你画了个奇丑无比的妆,偷溜出了门。 原本打算玩两个时辰就回的,但外面的世界迷人眼,你玩得忘乎所以。 一不留神,你不幸地迷了路,兜兜转转了许久,迷糊地走过了一座小吊桥,走进了一个色彩瑰丽的小镇。 这小镇很是奇怪,里面的人明明有脚,却不用来走路,整个人都是飘在空中的。 “她怎么一直走路?飞不起来吗?” “咦,她脸蛋脏兮兮的,好丑啊。” 空中的那些人也觉得你很奇怪,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听到他们说你丑,你可就放心多了,没理会他们的议论,专心走自己的路。 小镇怪是怪了些,景色倒是独一份的美,路道边还时不时飘来糕点的清香。 “咕噜——”肚子一阵响动,你摸了摸瘪下去的小肚子,好饿好饿啊。 你走到一个卖梅花糕的小铺,“这个怎么卖?” 店铺老板:“两枚魔石。” 你从未听过魔石这玩意,把自己的铜币全翻出来,“我没有魔石,这些铜币可以吗?” “没魔石就滚开!”老板不停摆手,跟驱赶叫花子似的。 你委屈巴巴地退了几步,肚子饿得难受极了。 “我给她出。”一个极为年轻的男生走了过来,他皮肤白得过分,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可怜的流浪狗。 男生从袖口里拿出两枚黑乎乎的石头,换来了冒热气的梅花糕,“给你。” “谢谢……”你感激地接过那香喷喷的梅花糕,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不客气,要是不够就说。我有的是魔石。” 你深受感动,他人长得不错,心地还这么善良。 “看你的样子,不是我们这儿的吧?”他上下打量着你。 你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很像流浪小乞丐,点了点头:“嗯,我迷路了。” “你原先住哪儿?” “檀心庄园。”你说完名字见他有点懵,又连忙详细地描绘着庄园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没听过。我帮你问问别人。” 可问了周围一圈,全都不知道你说的庄园在哪儿。 “呜……”你心里不免害怕起来,声音哽咽,“天快黑了,我回不去怎么办……” 男生无奈地叹了声气,瞧你这小叫花子可怜,提议道:“要不你先去我家客房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带你出去找路?” “好,谢谢。”你忍着没哭,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注意到你不会飞,他蹲了下来,拍拍自己的背说:“走路太慢,我背你飞回去。” “噢。”你爬了上去,小手圈着他的脖子。 他的背很宽很温暖,靠上去时很有安全感,飞的速度也很平稳,没有一点颠簸。 你不由得想起家族长辈们常说,外面很多人都贪婪好色,还心眼很坏。 什么嘛,明明就是好人多。 背着你的这个男生就是个善良又温柔的大好人。 长辈们的话也不怎么可信嘛。 “我叫酥酥,你叫什么名字呀?”路途有些远,你主动跟他搭起话来。 留洋回来的疯批军阀少爷×被他抛弃的落魄未 你家道中落,妹妹病危急需用钱,走投无路之下,你只好向未婚夫打电话求助。 你们只在小时候见过,他很早就出了国,你不记得他长什么样性格如何,电话接通时很是忐忑。 本以为他会顾念两家曾经的情谊,结果他竟毫不留情地说:“一个落魄户,也配做我的未婚妻?也配找我借钱?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再来烦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再困难也不会求他一句,默默挂上电话去想别的法子。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你凭借着过人的三岁画老技巧,帮几位军阀抓到了重要犯人,获得不少奖赏。 有了足够的大洋,妹妹的病得以医治,你这才从痛苦中缓了过来。 一年后。 你又来了一个大单子,单主是上任不久的警察副总长。 这人出自军阀世家,由于刚回国根基不稳,急需完成重大任务巩固地位,所以此次给的酬金也非常丰厚。 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去了警署见他。 没想到眼前的人竟如此年轻,长相更是惊艳,一身板正的军阀大衣衬得他挺拔飒爽。 而他见到你本人时也是十分惊讶:“你就是红月?” “是的。”你朝他点了点头。 这名字是假的,你为了躲避追债的人,只好彻底改名换姓。 他眼眸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傲慢冷淡,变得格外客气有礼,还亲自给你沏茶。 你并不意外,几乎所有单主见到你都是如出一辙的反应。 他们都惊叹传闻中的犯人画师,竟然是一名妙龄女子,还出落得亭亭玉立。 “多谢总长大人。”你接过了茶。 他笑了笑:“不用那么客气,我姓谢,名斯桉,你叫我斯桉就行。” 谢斯桉?你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多看了他几眼。 居然是他?一年前狠狠嫌弃你的未婚夫谢斯桉? 他见你神色定住,俊脸微红,不自在地道:“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你回过神来,压制住内心的翻涌,平静地道,“这次要画的人什么特征?” 谢斯桉拿出了一张破损严重的黑白照片,说:“这是他五岁的照片,如今年过二十,能推理出现在的模样吗?” “能。”你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仔细观察这照片上的人,脑海里不断提炼出五官的特点,一步步推算变化,手拿过画笔,在纸上淡定地作起画来。 坐在你对面的谢斯桉,不自觉地被你此时的专注吸引,他一眨不眨地欣赏起你作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看了许久,竟一点不觉得累,反倒觉着很有趣。 渐渐的,他的视线从画纸挪到了你脸上。 此刻正值晌午,阳光明媚,能清晰地看见你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修长纤细的手指拿着画笔自信地在画纸上勾勒。 他心跳没来由地紊乱了节拍,端起茶杯猛喝了几口,也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悸动。 “画好了。”你收起画笔,正要给他时,却发现他正盯着你的脸看。 东南亚黑道疯批大佬×被揭穿的卧底你(1) 地下室灯光昏暗,空气里还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走进去的瞬间看见墙角躺在血泊中的人,你认出了他手腕上的刺青标志,恐惧从脚底蔓延上来。 那人正是你的卧底同伴,也是你昔日的男友小川。 他是本次行动最机密的核心人物,一旦被抓意味着行动失败。 你忍住内心的翻涌,迅速冷静下来,扭头看向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白晟。 他正是行动要剿灭的黑道团伙首领,有着天使般蛊惑人心的完美外貌,却藏着堪比魔鬼的可怖内心。 之前的多次行动失败都是拜他所赐,那些人也全都惨死他手。 而这次也轮到你和自己的同伴了。 “认识他吗?”白晟视线落在你脸上,精准捕捉你每一瞬的神情。 你深知事到如今他早已全部洞悉,撒谎没有任何意义,只好垂下了头,认命似地说:“认识。” “很好,起码没继续撒谎。”但这并不能平息他的恼意,尽管他依然嘴角带笑,看不出内心滔天的怒火。 白晟摆了摆手,门外的助理连忙授意拿了一个盒子进来,而后识相地出去并带上了门。 大门一关,本就昏暗的地下室变得更黑,仅靠头顶陈旧的钨丝灯提供微弱光源,逼仄的空间更是让地上的血腥味愈发刺鼻。 你心跳越来越看,紧张得喉头发涩,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打开了盒子,拿出里面黑漆漆的抢。 他把玩着手里的抢,笑道:“唐唐,这些年我对你好吗?” “好,很好。”你颤声回答。 扪心自问,这些年潜伏在他身边的确过得不错,他虽然手段狠辣,但对自己人却是极好,给钱大方,有求必应。 可你从未被他的好迷惑,深深记得自己的任务——杀了他,并剿灭他身后丧心病狂的黑帮势力。 “所以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背叛我,泄露机密,联合他人想杀了我?”他收敛住笑意,将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了过来。 你下意识闭上了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倒是你身后昏迷的人被沉重的烟灰缸砸得闷哼了声。 小川额头被砸出了个血窟窿,面容痛苦地扭曲着。 你倒吸了口凉气,恐惧地重新看向白晟,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这就是事实,你从始至终都在不断地将他所有的关键信息传递给组织,不断背叛他,甚至在前不久与组织里应外合,想让他死在火场。 可惜,那次失败了,他不仅没死,还借机抽丝剥茧一路追查你们的人。 这一天早晚会来,你也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个人不仅是你们本次行动的核心,也是你之前的男朋友吧?”白晟继续道。 你点了点头,鼓起勇气说:“求你给个痛快吧。你非要折磨的话,请放过他,来折磨我,是我背叛了你。” “都分手了还这么情深呢?”白晟不屑地冷笑,倏地站起了身,走到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身边,抬脚就往他脸上狠狠踩去。 东南亚黑道疯批大佬×被揭穿的卧底你(2) “啊……”小川嘶哑惨叫,脸上的伤不断迸出血水来。 你看得心惊肉跳,连忙上前阻拦,伸手拽住了白晟的手腕。 白晟低头看了一眼那白皙纤细的手,脑海里浮现出曾经情动深处与这双手十指相握的旖旎画面,突然很想知道这手拿抢杀人是怎样的场景。 他收回了脚,把手上的抢递给你,“拿着,杀了他,你过去的背叛就一笔勾销,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颤抖着手接过抢,双眸升起雾气,眼角带了些泪光。 泪眼朦胧下,你看见只剩半条命的小川躺在血泊中,旁边站着的人是逍遥法外的恶魔,这个恶魔还可恨地让你杀了自己的战友。 你抬手擦了擦眼泪,大脑飞速运转。 此时房门紧闭,这里只有你们三人,这样近的距离,你可以轻易击中白晟,送他见阎王。 只不过杀了他,外面那些看守的人会第一时间冲进来,把你和小川弄死。 但那又怎么样呢,你好歹也能把白晟的命给带走,不枉此行。 想好之后,你假意将抢口对向小川,手指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飞速偏移,对准了身旁的白晟。 嘭——,毫不犹疑的一抢朝白晟打了过去。 你心跳漏了一拍,眼见着那枚子弹飞出后偏移了方向,与他额角擦边而过,击中在身后的灰墙上。 这抢被动过手脚,根本无法瞄准! 你反应过来,这是他故意设计的,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还真这么想我死呢?”他勾了勾唇,笑容妖冶至极。 你看着那笑,浑身血液都凉透了,他每次盛怒要宰人就是这样的笑,迷惑人心,可下手毫不留情,刀刀致命。 他直接上前扼住你的手腕,夺走那抢抵在地上的小川身上,一连摁了好几下。 砰砰砰几声闷响,地上的人死得彻底。 你扭开头,不愿目睹小川的惨状。 “看见没?抢不准就得抵着身体开,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歪着头,重新把抢递过来。 你看着那冒烟的抢口,深知里面肯定没有子弹了。 “不是想杀我吗?继续啊。”他笑容更深,双眸眯了眯,氤氲着马上爆发的怒火。 你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定定地看了你许久,突然扣着你的脖子,把你拽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压住,汹涌狠厉的吻随即覆了上来…… 这地下室什么都是破烂陈旧的,唯有这座沙发崭新干净,显然是他今日特意命人准备好的。 你被他死死压制住,双手被他单手钳制摁在头顶,他的膝盖将你的双腿抵开,小腹处能清晰地感觉到被又烫又硬的东西抵着。 你没有挣扎抵抗,任由他贯穿进来,任由他发疯似地横冲直撞,任由他发泄所有的怒火。 这一次他比以往的每一次都久和狠,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你贯穿,每一次相拥都要把你融进身体里。 “唐唐,我真想杀了你。”他低喘着道,身下狠狠顶弄着。 你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那……那你就……杀了我……” 东南亚黑道疯批大佬×被揭穿的卧底你(3) “呵。”他冷笑了声,“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辈子都只能困在我身边。” 良久后,他才罢休。 两个人全都汗如雨下,你的衣服早被他撕得粉碎,最后是被他用沙发布包着抱了出去,简单冲了个澡,又命人买了合身的衣服。 随后他把你锁进了一栋复式楼。 里里外外全都派了专人看守,简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你像个行尸走肉活着这封闭的楼里,一日三餐,晚上便是满足他的需|求。 他没有做任何措|施,几晚过去你终于忍不住向他开口:“能不能让人给我买点避|孕|药……” “你觉得呢?”他颇觉好笑,“现在你还有跟我提条件的资格吗?” 你低着头,软声求他:“就这一个条件,求你了。” 你不想怀他的孩子,更不能怀他的孩子。 可这样的心思在他面前一览无遗,他抬起你的下巴,逼你看着他,薄唇冷冷地道:“你越是想跟我撇开关系,我就偏要牢牢捆住。避|孕|药你就别妄想了,也别想耍什么手段。” 你无声地落了一行泪,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不久后,你果真怀孕了。 他亲自带你去了私人医院检查,看着B超上的结果,你心如死灰。 有人忧愁就有人欢喜,自从卧底身份被发现以来,你头一次在那张俊脸上看到欣喜。 他像个讨到糖果的小孩,嘴角藏不住的欣喜,目光时不时朝你肚子上看去。 到了晚上,他睡前还掀开了你的睡衣,低头吻着你的肚子,吻了许久。 如此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吻,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深夜从身后拥着你入睡时,他格外小心,手掌轻轻地放在肚皮上,生怕用了点力压到你。 你属实是没想到,他还会有这么柔软的一面。 可惜,这并不能打动你,未完成的任务和小川的惨死成了你心头过不去的坎。 身后的男人靠在你颈间睡得很安静,而你一点困意都没有,脑子里不断闪过无数个新计划。 眼下你怀了孕,他对你的看守松懈了几分,起码每周都有机会出门产检。 只是每次产检都被他看得密不透风,你暂时找不到机会逃跑。 直到这周,在私人医院出电梯口,你余光瞥见了一个眼熟的面孔。 那是个相貌平平的中年女子,看上去也是来产检的。 但你一眼就认出,这女人也是组织的一员。 看来是派了新的人来执行任务,她刚才也朝你看了一眼,看来得想办法与她接头。 “我想去下洗手间。”你小声对身旁的男人说。 白晟当即蹙了眉,不可能同意。 你无奈道:“我就去上个厕所你也要防着?那你在门口守着总行了吧?” 许是这段时间你表现得很乖,又加上怀上孩子的缘故,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点头。 等你进了女洗手间,他和他的手下就把洗手间为了个水泄不通。 但毕竟是女厕,里面他们倒是没进去。 —————— 最全的版本在Уцshцweи.cσm 暗恋你的病娇影帝×头号黑粉你(1) 你一直是时文洲的黑粉,但你越黑他,他就越爆火。 黑着黑着,他居然成了一骑绝尘的顶流影帝。 气死,你不玩了!不黑他了!跑路! 可没多久时文洲竟然找上了门。 他俊脸愠怒,语气不善:“你竟然注销了账号?你以为你想黑就黑,想跑就跑?” * 三年前。 某档选秀综艺横空出世,其中有个叫时文洲的选手极受欢迎,次次断层第一。你越看越眼熟,猛然想起这人不就是你初中同学吗? 可恶啊,当初那个经常整蛊你的贱人居然摇身一变成明星了? “我不允许!!!”你冲着屏幕大吼,肾上腺素飙升,当晚便在各个平台注册了账号,励志要成为黑他的营销号。 你手机里可是有他的无数黑料,势必要让他上午出道,晚上就道歉退圈!哼! 在他C位出道的第一天,你连忙甩上了他初中期末数学只有30分的成绩单。 本以为网友们会对他一番嘲讽。 可没想到网友们全在说:【时文洲好励志,从30分逆袭到了130分。】 你满头问号,一探究竟才知道时文洲发了条澄清微博:【这位网友放出的试卷照片是真的,我初中确实不学无术,不过我高中还是挺认真的,以下是高考数学成绩——130分。】 “什么?他高中逆袭成学霸了?!”你目瞪口呆,这会儿才注意到他的个人资料上显示着,他目前就读于全国最好的传媒大学。 要考上这学校,文化分要求也很高。 你:“……” 怎么会这样,几年没联系,这货不仅五官张开变成了大帅哥,还从学渣逆袭成了学霸? 你越发不服气,锲而不舍地在网上曝光他曾经的糗事。 可网友们只觉得他那些事很可爱,很顽皮,更喜欢他了。 反倒是开始声讨你:【博主是他以前的同学吗?太恶心了,居然爆料人家还是素人时期的事……】 网友的话点醒了你,虽然你提及的都是时文洲在初中时出丑的搞笑事件,远远不到侵犯隐私的程度,但到底也过分了些。 你及时止损,不再提及他的过往,开始关注他出道后的活动表现,抓他的黑点来吐槽。 与此同时,你还忐忑被时文洲发现那些料是你爆出去。 不过那安安静静躺在你列表里的头像,从未找过你。 时文洲,应该不知道是你干的吧?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来找你算账了。况且他初中的糗事又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 从那以后,你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挖掘时文洲的黑料。 个人账号也从小透明状态,成了全网时文洲的黑粉头子。 网友们: 【博主天天黑时文洲,就不怕他给你寄律师函吗?】 【时文洲不仅没告,还主动cue博主黑他的梗自嘲呢。】 【不觉得时文洲对这个博主太特别太纵容了吗?很多造谣他的营销号可是都被他告了呢。】 【真的耶,这个博主黑了他三年,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运气太好了吧?】 暗恋你的病娇影帝×头号黑粉你(2) 看着这些评论,你不由蹙眉。 黑他这么久以来,好像真的从未收到过他经纪公司的任何警告。 而且他有时还会顺着你黑他的点,自我调侃玩梗,借此吸了一大波粉。 连广大路人都赞扬时文洲玩得起,从不惧黑粉的嘲讽。 而最近他更是一举拿下XX奖最佳男演员,成为万众瞩目的新影帝,口碑流量实绩多丰收。 你彻底意识到,黑他起不到半点作用,只会让他更加火爆。 况且你目前走运没被他起诉,不代表能一直这么好运,也该收手了。 于是当晚,你手指一摁,直接销号跑路。 姐不玩了!拜拜! 告别了互联网后,你的世界彻底清静下来,恰逢毕业季,你打算好好沉下心来考公考编,于是搬出了宿舍,在学校外面租了个小单间。 可没想到,两个月后的某天,你一向安静的出租屋被人敲响了。 从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个很高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脸。 你以为是坏人,吓得缩在墙角,准备报警。 “何初夏,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你顿时愣住,这是时文洲的声音?他怎么找上门来了? 你诧异地打开了门,只见他非常自来熟地反手把门一关,还自己换上了鞋柜里那双全新的拖鞋,一路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你忐忑不已,有种做坏事被人当场抓住的紧张。 “老同学很久没见了,我来拜访拜访不行吗?非得有什么事?”他反问道。 你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若无其事地给他倒了杯水,说:“行,当然行。” 他没有接过你递来的水,双眸默默地看着你。 那眼神跟审犯人似的,仿佛在等你坦白实情。 你被他看得直冒冷汗,干脆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殊不知这举动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忙不迭要跟他撇清关系。 他猝不及防摘下了摘下帽子口罩,那张荧幕上令无数人疯狂的俊脸此刻阴云密布。 “何初夏。”他懒得再装,语气不善:“你竟然注销了账号?你以为你想黑就黑,想跑就跑?” —— 你心中大惊,“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初中那些糗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一时语塞,心中不免困惑,难道那些搞笑出丑的事情他初中的时候只跟你讲过吗?不会吧? 要是真的,那你在网上爆料岂不是相当于自爆身份? 所以他从始至终都知道是你?!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黑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可是很识时务的,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面子算什么,赶紧道歉免得惹上官司。 他脸色沉了下来,不悦地说:“再也不会了?也就是说,以后会彻底跟我划清界限?” “对对对。”你没注意到他古怪的神色,连连道歉,“之前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要是他追究起来真的起诉,你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他敛眸冷笑了声,把杯子重重地放回茶几上,杯沿蹦出了几滴水。 “你做梦。”他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人。 被绿后黑化的疯批温柔丈夫×认错人的眼瞎美 冬天的一场大病,导致你双目失明。 与陆家定的亲事也惨遭退婚,是陆岩力排众议坚持要继续娶你。 大婚那日,你很忐忑惶恐,也是陆岩过来牵住你的手,柔声安慰你不要紧张 他的声音低沉干净,听着很舒服,给了你莫大的鼓励。 你那时很欣慰,他没有嫌弃你是个瞎子。 可没想到新婚后他却从不碰你,不管白天对你多温柔体贴,到了晚上他就只睡书房,连一刻都不想在卧房待。 你这才明白,他只是为人善良,懂得在人前照顾你的体面,可心底还是嫌弃你的。 越想越觉得难过,你变得比从前更沉默寡言。 陆岩很快便注意到了,“是不是太想家了所以不开心?要不过几天带你回娘家?” “不是的。” “那是怎么了?” 你不好意思说出真正郁闷的原因,随口道:“就是在家太闷了。” “那我带你出去兜兜风。”他命人做了个灵活的轮椅,推着你去附近的湖畔吹风,还给你买了很多小糖人和风车,把你当个小孩哄。 见他貌似也不嫌弃你眼瞎,可为什么晚上不肯和你共寝呢。 莫非是他喜欢的另有其人?只是碍于情面才娶了你? 这个疑问一直困扰着你。 年关将至,他带着你回了祖宅,一一向你介绍他的亲人。 “这是陆辞,我堂弟。” 陆辞上前几步,将一沓厚厚的红包塞到你手里,“婚礼那天我在外没赶回来。这是补上的礼金。哥,我直接给嫂嫂没问题吧?” 陆岩笑了笑:“没问题。” 看不见人,你只能通过声音来分辨,可这陆辞说话时让你心中大惊。 他们两兄弟的声音也太像了。 “来,先坐。” 身旁有个熟悉的声音招呼你坐下。 “好,阿岩。”你以为是丈夫陆岩下意识应道。 这一刻,两个男人俱是一愣。 陆岩轻咳一声:“小妤,我在这儿。” “噢……”你尴尬得脸颊脖子红成火烧云,浑身拘谨至极。 一旁的陆辞欣赏着你脸上的窘迫,笑着说:“我跟我哥声音很像,嫂嫂认错也正常,以后多熟悉就不会认错了。” 不知为何,你总觉得他这语气怪怪的。 由于眼盲,你完全不知道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陆岩瞪了他一眼,而他则唇角微勾着耸了耸肩,余光始终落在你的脸上。 到了晚上。 陆岩在院子里帮小孩们放烟花,让你就在堂屋里等他,不要乱走。 “嗯嗯。”你乖巧点头,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 过了会儿,他好似回来了,摸了摸你的头问:“饿不饿?” “有一点。”你微微愣住,只当他刚刚的亲昵举动是偶然。 但他端了盘枣糕,竟一块一块地喂你,手心还蹭到了你的唇。 如此亲昵的动作真不像他的风格,你小声试探:“阿岩?” “嗯?怎么了?” “没什么。”你蹙了蹙眉,是他没认错啊。 “再尝尝这个。”他又拿了盘板栗糕过来,顺势搂住了你的腰,遒劲有力的手臂上传来的温度烫人,你不由得一阵阵颤栗发抖。 被绿后黑化的疯批温柔丈夫×认错人的眼瞎美 才刚尝了一块,门口突然响起一声语气不明的喊声:“小妤。” 你僵住,听见一阵跑过来的急促脚步声。 “陆辞!”陆岩一把扯开沙发上靠近你的人,呵斥道,“你玩闹也得有点分寸。” “哥,别生气呀。”陆辞笑得没心没肺,意味深长地瞟了你一眼,“我看嫂嫂一个人坐这里太无聊了,我逗逗她而已。” “你给我离她远点。”陆岩没那么好糊弄,脸色沉了下来。 陆辞笑得顽劣,拖腔带调地敷衍他:“知道了。” 你窘迫不已,后腰处还残留着刚刚陆辞手臂的温度,也不知道陆岩看没看见。 “小妤,我们去客房休息吧。”陆岩扶着你去了隔壁的客房。 房间里的床铺都收拾好了,但陆岩只让你坐在上面,他自己则跑出去重新拿了一套。 在门口时,你还听到了他跟陆辞的对话。 “哥,你为什么要多拿一套?该不会是要打地铺吧?” 陆岩:“问这么多干什么,不关你事。” “啧,你该会结婚这么久都是分房睡吧?” “陆辞!” 陆辞低笑:“好好好,我闭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陆辞轻易就猜到了你们分房睡的事,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知道其中的原因? 翌日。 偶然的间隙,陆辞又趁着陆岩不在凑到了你旁边。 “是小辞吗?”你记得陆岩才刚走,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是我。”陆辞这次倒不演了。 你抿了抿唇,犹豫着要不要问他。 他却很快看出来了:“嫂嫂是不是有事想问我?” “是。”你纠结着不知该怎么问出口,“你哥他成婚前……” “成婚前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他把你不敢问的全说了出来。 你沉默地点头,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又期待他说没有。 可陆辞却毫不犹豫地说:“有啊。得知娶不到那姑娘的时候还很难过呢。” 锦帕被你捏得皱成了一团,心头上被针扎似的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我知道了,谢谢。”你忍着心酸,礼貌同他道谢。 “不客气,还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 陆辞心情极佳,轻声哼起了小曲。 过了会儿陆岩回来了,陆辞非常识趣地提前开溜没被他发现。 陆岩一过来就察觉到你脸色不对:“小妤,你不舒服吗?” “没,就是累了。”你闪躲着道。 * 年后,你和陆岩回了自己的小宅。 你鼓起勇气说:“阿岩,其实你不用同情我的,这门婚事你也不用勉强,不如我们和离吧。” “你要跟我和离?”陆岩拧紧了眉,声音骤然拔高,“我不同意!” “为什么?” “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他神色焦虑,半蹲下来握住了你的手,“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这还是他除扶你走路外第一次握你的手,但你只觉得悲哀:“不喜欢又何必勉强,这样对你我都不好。” “我们都先冷静冷静。”他倏地站了起来,转身急匆匆地离开,怕再晚一秒便绷不住。 被绿后黑化的疯批温柔丈夫×认错人的眼瞎美 你轻轻叹气,心里难受得不是滋味,让下人端了酒来。 酒一杯杯入喉,你半倒在卧房的圆桌上,纵容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恍惚间,你听到了远处下人喊了声“小少爷好”。 但你懒得去想这小少爷是指谁,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时,你隐约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在你脸上。 你抬手胡乱挥了挥,果然碰到了一只手。 “啊!谁!”你吓了大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幸好他眼疾手快扶住了你,“是我啊。” “阿岩?”你脑袋晕乎乎的,“你不是出门了吗?” “这已是戊时,我自是回来了。” “哦。”你反正也看不见天黑没黑,倒是没怀疑他的话。 等了片刻,你发现他还没走,反而一直看着你。 你很是不自在,心道他既不说话,也不回书房,到底是要做什么。 此时酒劲又上头了,你捂着脑袋想睡觉,却感觉唇上一软,温温热热的。 “唔……”你彻底懵住,他这时在亲你吗? 他含糊低哑的嗓音从齿间溢出:“就今晚吧?” “什么……”你似懂非懂,又不敢相信他会这样。 他微微离开你的唇,说:“我出门想明白了,既然已经成亲,那就要一起把日子过好。对不起,过去是我不对。” 你惊讶又欣喜:“真的想明白了?” “嗯。”他再度欺近,吻上了你的唇。 …… 亥时。 你艰难地挪了下身子,浑身酸痛不已,尤其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 此时的双耳敏锐非常,外面的风吹草动你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在这里?”陆岩去外面骑了两个时辰的马,终于冷静了下来,一回家竟在院里看到了陆辞。 陆辞脸上还有未退散的红晕,弯唇一笑:“哥你回来得好快,往日心情不好可是后半夜才会着家的。” “你怎知我心情不好?”陆岩自从成亲后,情绪再不佳也一定会在子时前回家。 “我就随便猜的。”陆辞心虚不已。 陆岩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大步流星地冲向了卧房,一开门的瞬间他脸色铁青。 房里还残存着淫靡的气味,床榻上的你虽然已经清洗过,但那泛红的脸颊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 陆岩冷着脸把门重新关上,猛地转身扑向陆辞,一言不发地出手揍他。 嘭的一声,直接把陆辞的嘴角打出了血。 一拳接着一拳,陆岩压根无法消除心中的火气,每一拳都下足了劲。 陆辞生生挨了几拳:“打吧,打死我算了。” “陆辞,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陆家人都认为,陆岩老实,陆辞顽皮,两人心性天差地别。 但陆辞知道,陆岩也就是表面装得好,内里就是个疯子。 杀人这事他真的干得出来。 “哥。”陆辞连忙开躲,“你打死了我,就得衙门,你舍得嫂嫂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就不怕更多人觊觎她?” 此话果然让陆岩快速冷静了下来。 陆岩忍下滔天怒火,突然笑了下:“你先走吧。” 他这笑阴恻恻的,陆辞背脊袭来一股凉气,莫名颤栗了下,没有再唱反调,脚底生风地离开了这里。 身后庭院的陆岩,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身侧双手紧握成拳,目光狠厉阴鸷。 M属性的疯批乱臣贼子×骄纵的亡国公主你(1 你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也不放在眼里。 可上梁不正下梁歪,父皇是人人惧怕又厌恶的暴君。 而你从小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许多恶习,总是刁难欺负别人。 奴才宫女们都经不起折磨,你觉得一点乐趣都没有。 于是你向父皇请求,去最骁勇善战的军营里挑了个人来当陪你玩。 “就你了!”你一眼就看中了一排最末的清瘦少年。 他在这一众乌泱泱的男人堆里长得最白嫩俊俏,体格却丝毫不弱,一人能抵五人,肯定能抗得住你花样百出的折磨。 少年似乎很不情愿,但不敢不从,跟你回公主府时俊脸垮了下来。 “本公主选了你,你还敢摆脸色?!”你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个下马威,一脚踹在了他膝盖上。 没想到他安如磐石,一点也不像小太监们直接被你踹得跪倒。 “你跪下来认错求饶,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 可他一点都不听话,连头都不肯低下。 你更气了,舀了一瓢水缸里的水向他兜头淋下,一瓢接一瓢,非要他低头求饶不可。 那水冰得刺骨,任谁大冬天被这么浇都会冷得受不了,可他即使冻得发抖也不求饶。 “还挺有骨气。”你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的脸长得是真好看,“你叫什么?” “厉渊。”他连回答都冷冰冰的,如雪地梅花那般高傲。 这样清冷的倔劲是你从未在这阿谀奉承的皇宫里见过的。 你对他越发来了兴趣,偏要打碎他的傲骨,让他俯首称臣。 * 厉渊被你困在了公主府,被你每天换着花样教训。 可不管你是抽他打他,还是拿火钳烧他,他都会忍着剧痛不求饶,倔得要命。 “既然府里这些手段制不了你,本公主就带你出去转转。”你这天又想出了个鬼点子,把他带去了你三皇兄府上。 三皇兄最像父皇,性情暴戾,手段狠毒。 “就是他?”三皇兄一见到厉渊就涌出股强烈的厌恶,大抵是雄性之间天生对不速之客的敌意。 你忙点头:“从进府以来就不服管教,可气死我了。皇兄,你可得帮臣妹训诫一下他。” 三皇兄:“定让他跪着求饶。” 厉渊纹丝不动,一双冷冽的眸子波澜不惊,似乎不管即将面对什么样的酷刑他都不在乎。 三皇兄带你们去了后山狩猎场。 手下推着一架囚车过来,木轸里关押着一只庞大凶猛的黑熊。 三皇兄下令:“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关进去。” 那黑熊獠牙尖锐,嘶吼声震慑人心,你莫名有些不想让厉渊被关进去。 可话都放出去了,你碍于面子,只好硬生生看着皇兄的人把他抓了进去,和黑熊单独关在一起。 “仙儿,我们吃烤全羊去。”三皇兄作势要带你离开。 你往后看了一眼,厉渊正徒手与那抓狂咬人的黑熊殊死搏斗,“皇兄,你要把他关那里多久啊?” “关到他哭着喊救命的时候。” “那要是他宁死不屈呢?” M属性的疯批乱臣贼子×骄纵的亡国公主你(2 三皇兄:“那就死呗,狗奴才一个,讨不了主子欢心就得死。” “可是……” “行了,听我的!”三皇兄直接把你拎走了。 烤全羊香气扑鼻,肉质鲜嫩,可你一口都吃不下去。 “皇兄,你还是把厉渊放出来吧。”你心口似是被一团气堵着,难受极了。 三皇兄命下人去看看厉渊求饶了没。 片刻后,下人来禀,厉渊不仅没求饶,还徒手杀死了黑熊,不过他自己也身受重伤昏了过去。 你一听当即跑了回去,看到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样,心头蓦地一沉。 “厉渊……”你颤抖着手指去探他的鼻息,紧张得额角沁出薄汗。 好在他还有微弱的气息。 “叫太医!快去叫太医!”你惊慌失措,骄纵多年,这是你第一次体会到后悔心疼的滋味。 * 昏暗的卧房,单色床幔遮住少年伤痕遍野的身躯,俊俏的面庞透出一股死沉沉的苍白,床边垂下一截冷白的手臂。 太医刚把完脉,你就着急忙慌地冲上前来,“他怎么样了?” “回公主殿下,性命无碍,只是身子受到重创,近日内怕是经不起折腾了。”太医知道你有折磨下人的恶习,不敢直言,只能委婉劝阻。 你不傻,自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奇怪的是你竟没有发火,更没有唱反调,反而牢牢记住太医的嘱咐。 等厉渊醒后,你看他的目光发生了些许隐晦的变化,连你自己都未察觉。 “厉渊,把这个喝了。”你把刚熬好药汤递给了他。 他一脸视死如归,喝得干干净净。 过了片刻,他发觉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竟诧异地瞥了你一眼。 你拧眉道:“看什么?以为我给你下毒?” 他默认了。 “你!”你气急败坏想打他,手刚扬起来就想起了太医的话,又讪讪地放了下去。 转念一想,他这么怀疑你也正常,若是之前你或许真的会在药里下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现在……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点也不想他死,甚至不想再看他痛苦的模样。 “我什么?”他突然抬眸直视着你,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充斥着傲气。 “你好好养伤,若是敢死,本公主一定把你的尸体切成碎块喂狗!” 你红着脸凶了他这么一句,便转身跑了出去。 脸好烫,心跳好快,怎么回事! 你怀疑自己生病了,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 数日后。 听闻厉渊能下床走路了,你这才跟着出了门。 可见到他一瘸一拐的背影,你竟失去了靠近他的勇气。 甚至再也没了折磨人玩乐的心思,鼻尖酸酸涩涩,心底更是泛起一阵钝痛,这异样的滋味令你很难受。 恍惚间,你想起了一年前见他的第一面,擂台上他以一敌五,风姿绰约。 若不是你强行把他带到公主府折磨,他这会儿应该已经跟随大军北上,说不定能立下战功,成为顶天立地的将军。 “厉渊。”你故意与他相隔甚远,“你以后回军营吧。不用再留这里了。” 他很是意外,一时没有反应,似在分辨这是不是你折磨他的新花样。 “你走不走?我数五声,你再不走那就永远别走了。”你竟无端希望他别走。 乖戾校霸拽哥×求他庇护的柔弱好学生你(1) “求求你,帮帮我。她们要打我……” 你走投无路去求那位全校学生都绕道走的校霸祁厌。 身后是紧紧追来的一群社会姐,她们总是打你骂你,嚣张至极,可在看到祁厌的那一刻,她们嚣张的气焰瞬间弱了下来。 但她们只是躲到了一旁,并没有走远,她们相信祁厌这种狂妄自私的人是不会帮你的。 祁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玩味地道:“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可以给你钱。”你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零花钱。 他闻言低笑了声,“你觉得我很缺钱?” “不是的……”你有口难辨,正想着怎么求他,他就一把摁着你的肩膀往回走。 头顶飘下来他的声音:“先欠着。” 几个社会姐看见他和你一同走来,纷纷大惊失色:“祁哥。” “你们几个想干什么?”祁厌气势逼人。 社会姐们点头哈腰:“不干什么,祁哥对不起,我们马上就滚。” 话音刚落,几个女生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狭长的巷子里,只剩下你和祁厌。 “谢谢你。这些钱都给你。”你手上的钱已经捏得皱皱巴巴,惊魂未定的小脸还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一副可怜兮兮的倒霉样。 “说了不要钱,你耳朵不好使?”他语气不善,瞧着凶巴巴的。 你连忙把手缩了回去,怯声怯气问:“那我怎么感谢你?” “说了先欠着。”祁厌抬手在你脑门上弹了个响指,“敢赖账你就死定了。” “不敢不敢。”你狂摇头,哪里敢赖他的账。 * 自从昨天祁厌帮了你之后,大家都以为你是他罩着的人。 曾经那些霸凌过你的社会姐们没有再来欺负你。 你总算能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专心学习,成绩也逐步提升,冲到了年级前二十。 但好景不长,你毕竟是个老老实实的好学生,跟那群混不吝的人没有交集,也跟祁厌没有往来, 她们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怀疑你压根不是祁厌的人,又逐渐试探着找你麻烦。 “帮我写数学作业呗。” “你这只笔挺好看的,我用用。” “你的围巾看着不错,给我戴戴。” 你胆小软弱,不敢与她们呛声,默默地顺从着她们。 可这并不能息事宁人,反倒让她们验证了心里的猜测,开始变本加厉找茬。 这周五,她们把你堵在了学校乒乓球场地。 眼下放学了,乒乓球台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你再也没办法找人求助,不由得害怕发抖。 “你个见人,敢拿祁厌的名头吓唬人?我就说祁厌怎么会看上你这傻愣愣的书呆子!”领头的银发女生揪着你的衣领,抬手就往你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被打偏了头,左脸侧火辣辣的疼。 另外几个女生也凑上前来拽住了你的头发和手脚。 四面八方袭来拉扯的疼痛感,你呜咽着哭了出来,眼泪糊了一脸。 朦胧间,你听到了一声玩世不恭的哂笑声。 伴随而来的是那漫不经心又自带威慑力的讥讽:“这大白天的,怎么这么多人喜欢找死啊。” 乖戾校霸拽哥×求他庇护的柔弱好学生你(2) 所有人瞬间僵硬住,几个社会姐难以置信地转身抬头,看见了对面阶梯上莫名出现的祁厌。 祁厌翘着二郎腿坐在台阶上,唇角微勾,双眸含笑,可眼底一片冰冷,那眼神活像在问她们——是不是上赶着找死? 几人立马放开了你,脸色惨白,畏畏缩缩的想跑又不敢跑。 祁厌冷笑着走下台阶,一步步朝你们走来,俊脸阴沉得可怕。 你同样震惊,连眼泪都忘了擦,没想到危难时刻祁厌会出现。 “还愣着干什么,被打了不知道还回去?”祁厌这话是正对着你说的。 几个社会姐脸色大变,心有不甘却不敢顶嘴,她们是道祁厌这人不光脾气暴戾,下手极狠,他家更是有权有势,完全惹不起。 “还回去?”这对你来说太有难度了,你长这么大还没打过人。 祁厌态度强势:“你耳朵到底行不行?要我说几遍才听得出清楚?” “我听清楚了。”你颤颤巍巍地上前,人生第一次打人,轻飘飘地在领头女生脸上扇了一下。 不痛不痒,比不上她们欺负你的万分之一。 祁厌不耐烦地蹙眉,“用点力,没吃饭啊?” “我确实还没吃……”你诚实点头。 祁厌:“……” 他气笑了,上前扣住了你的手腕,借你的手重新打了一巴掌上去,又拿着你的手拽其他女生的头发和手。 几乎是把她们欺负你的招数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社会姐们不敢反抗,一个劲哭着求饶。 “再让我发现,就没这么简单了,听见没?”他嘴角荡着笑,玩世不恭又暗藏杀意。 “听见了,听见了。”她们连连点头,与平时猖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祁厌不耐烦地摆手:“三秒钟,滚。” 几个女生顿时拿出百米冲刺的水平,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厌转身盯着你:“你耳朵不好使,嘴巴也是哑的?” “哦,谢谢你。” 祁厌:“又欠了我一笔。” “嗯,我不会忘记的。” * 祁厌那天的放话效果显着,那些人再也没来找过你麻烦。 你得以平静地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学期。 你也一直记得自己欠了祁厌两笔人情债,可直到毕业他也没来找你讨要过。 后来你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重点高中,旁边是管理混乱的私立中学。 年级很多同学都受到过隔壁私立中学的人欺负骚.扰,但你从来没有。 一开始你还以为自己是运气好,后来偶然间才知道是私立中学里有人放话不准找你麻烦。 你猜到了是谁。 但没有主动去找他,想着等高考完,再买一份厚礼感谢他。 两年多后。 在盛夏的蝉鸣声中,所有的高考生都获得了解放。 你收拾好课桌里的书,在走出校门的瞬间,见到了三年未见的人。 祁厌染黑了短发,碎发下那双眼眸凌厉骇人,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却仍遮不住满身的戾气。 他貌似……很生气。 是高考发挥得不好吗?你不清楚。 但既然都撞见他了,还是主动上前跟他打招呼:“祁厌,好久不见啊。” “呵。”他冷笑了声,“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三年都不露个面。” 乖戾校霸拽哥×求他庇护的柔弱好学生你(3) “……”你一时语塞,他还是这么嘴毒。 他毫无预兆地环住了你的脖子,连人带包扣到怀里,强行拉着你上了一辆早就停在路边的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这是干什么?”你惊慌失措。 他偏头看过来,视线落在了你唇上,眼底跳跃着火光:“你欠我的该还了。” “啊?我今天没带什么钱。”你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略带尴尬地看着他。 他眸色顿冷,“你一天到晚除了钱就没别的了吗?” “我……不是要直接给你钱…”你见他好似更生气了,忙不迭解释,“我是想送你礼物,要不明天吧,我们明天去商场,你看中什么我付钱。” 他突然勾了下唇,意味不明地问:“看中什么都行?” “那也不是……我奖学金总共就那么多,得我付得起才行……” 他转回了头,说:“放心,我要的,你付得起。” “哦那就好。”你松了一口气,“那你先放我下车吧,我明天来找你。” “不行,就今天。”他态度强硬,不容置喙。 “可是我今天没带钱……” “你再提一个钱字试试?” “……”你连忙捂住了嘴,他怎么越来越凶了。 而且今天明显看着就是被怒火包围着,谁惹到他了吗?总不会是你吧? 过了十五分钟,车停在了几栋高耸入云的商业大楼前。 这里寸土寸金,你以前只远远观摩过,还从未踏足走进。 “我们来这里干嘛?” 祁厌看上去家境很优越,对这些金碧辉煌的场所大概是习以为常的,可你不是啊,你一进来就很胆怯,还有种囊中羞涩的心虚和窘迫感。 祁厌摁了电梯楼层,淡淡说:“等会儿就知道了。” 电梯停在了35层,你惊讶地左顾右盼,这层的装潢也太奢华漂亮了,空气中还飘散着好闻的香水味。 不过看上去好像是家酒店,以前听同学们提到过,是死贵死贵的那种浪漫主题酒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繁华江景,住一晚得好几千。 正惊叹着这酒店的豪华,你突然被人摁住肩膀,推进了一间房里。 啪嗒,门被迅速反锁上。 祁厌欺身压了过来,把你锁在他和墙之间,凛冽的男生气息侵袭而来,你感受到了他身体渡过来的灼热体温。 “祁厌……你这是做什么…你先起开,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不禁害怕起来,密闭的空间窜动着令人恐惧的危险气息。 “这三年你日子过得挺潇洒啊,完全忘了自己还欠债吧?”他冷声说。 你忙摇头:“我没忘!” “骗鬼呢?那你怎么三年人影都没出现过?”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时,你敏锐地发觉他情绪不对。 不是单纯的生气,其中莫名夹杂了一丝不满的控诉。 你小声解释:“我打算的是高考完买礼物来感谢你。” “只是感谢?”他不悦地沉了脸色。 “嗯。真的非常谢谢你帮我………唔……”你霎时瞪大了双眼,他怎么能亲上来! 你双手撑在他双肩,费力去推他,双腿也不闲着,用力地往外踹,试图挣脱开。 可他却纹丝不动,甚至还抬手扣住了你的后脑勺,往他那边摁。 ———— 本篇也是电圈点梗。 想点梗的宝贝可以移步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企图占有你的疯批贵少爷×懵懂笨蛋美人你(1 【来自Уцshцweи.cσm的电圈点梗~】 你在校门口等了许久,都没等来爸爸接你,消息也没回。 正准备坐公交回去时,路边一辆迈巴赫的车窗落了下来,后座上的少年朝你看了过来。 他气质矜贵,长相极佳,就是瞧着高高在上,与你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你认得他,夏易弦,是爸爸顶头上司的儿子。 市里出了名的豪门贵公子,就在你隔壁的贵族中学念书。 “你爸让我来接你。上车。”夏易弦说完还让司机把门开了,一副催促你快点上车的驾驶。 你很是惊讶,爸爸居然能喊得动老板的儿子来接你? 爸爸说过,这贵少爷脾气极差,你可不敢耽搁时间,连忙点头上了车。 你局促地坐着:“这是去哪里呀?” “XX庄园。”夏易弦解释道,“公司在那边举行年会,你爸也在,忙得没空来接你。” “噢噢。”你没有怀疑,年会一般都很忙,难怪爸爸没空接你,连电话消息都没空回。 来到XX庄园后,这里很宽敞豪华,有好几栋城堡一样的房子。 夏易弦带你进了最左边那栋,“你就在这里休息,年会还有两个小时结束。” 两个小时?那还不如直接坐公交,足够回家了。 不过既然来了,干脆多待会儿,反正你没见识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 夏易弦命人摆了些水果拼盘和饮料过来,说:“先吃点东西?” “谢谢!”你朝他笑了笑,心道这少爷也没爸爸说的那么嚣张跋扈呀。 夏易弦坐到了另一边的摇椅上,修长的双腿盘坐着打游戏,没有再搭理你。 这反倒让你放松了不少,一连吃了好几颗车厘子,才慢慢悠悠地做题。 但你丝毫未注意到,他的游戏界面停止不动,双眸余光一直在往你这边瞟。 大抵是今天太累了,你才写了一页习题竟觉得困顿非常。 “那个,我可以在沙发上睡一会儿嘛?”你小声问。 夏易弦连眼睛都懒得抬,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你这才放心地趴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你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貌似走了一段路,又被放到了一张很软很宽的床上。 床单还散发着淡淡的山茶花香。 你很想睁开眼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但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很快唇舌被堵住,呼吸也被掠夺。 身上凉飕飕的,好似衣服全被脱了下来。 但却也不冷,反倒越来越热,你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攥住了脚踝拖了过去。 疼。好疼。撕裂的疼。 你在睡梦中蹙眉,想逃离却怎么也逃不掉。 * 醒来时你浑身疼得要散架,像被大卡车来回碾压过。 你睁开眼,看见腰间箍着一截有力的手臂,不属于你的手臂。 愣了几秒,你惊恐地叫出了声。 身后的少年被你吵醒,但他丝毫不惊慌:“吼什么?” 你倏地坐了起来,这才看见凌乱的床,以及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 你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企图占有你的疯批贵少爷×懵懂笨蛋美人你(2 他微微挑眉,没有一丝心虚和愧疚,“你要是不明白,我不介意再给你演示一遍。” 啪——你毫不犹豫扇了他一耳光。 他似是从没被人打过,一时怔在原地。 趁着他怔愣的片刻,你火速穿上了掉在地毯上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这时刚好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爸爸的电话。 “茶茶,不好意思啊,今天年会我手机关机了,马上就来接你,你在哪呢?” “我在XX庄园大门口。” “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顿住,不解地道:“不是你让夏少爷接我来这里等你吗?” “怎么可能,我怎么使唤得动夏少爷。” 你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再留在这里等爸爸来接,只怕很快又会遇上夏易弦。 “我自己打车回去吧。”你赶紧跑到了中央大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花光了一整个星期的生活费。 早知如此,你就该一放学就坐公交或者打车回去,可事到如今,你再后悔也没用了。 回到家后,你呆呆坐在飘窗上,思考着今天的事要不要报警。 以夏家的权势,夏易弦很容易脱罪。 只怕折腾半天什么用也没有,还会连累父亲丢掉工作。 家里只有父亲一人赚钱,母亲生着病,爷爷奶奶也年迈了,父亲不能失业。 你闭了闭眼,明明是无妄之灾,却什么也不敢做,只能吃哑巴亏,痛苦极了。 你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爸妈问你,你也什么都不说。 而没多久,夏易弦又来学校找你。 他又声称,你父亲在忙,他来接你回去。 这回你不会再上当了,你躲着他,拒绝了他。 那天的晚霞很美,而他笑得妖冶可怖:“行,有你主动来找我求我的时候。” 你当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可几天后,你就懂了——父亲被公司开除了。 你愤怒无比:“他们怎么可以胡乱开除人!” “茶茶。”父亲无奈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老爸会重新找工作的,绝对不会饿着你们。” 话虽这么说,但父亲其实很不服气,他从不与人结仇,这回不知道是惹到了谁,竟被联手针对开除了。 一连好几天,父亲都找不到新工作。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行业内封杀了。 可你明白是谁的手笔。 没想到那天你打了夏易弦一巴掌,他竟这么报复回来。 难怪那天他说,会有你主动找他求他的时候。 你看不得父亲整日愁容满面,更看不得家里人因为父亲的失业而忧心忡忡,你下定决心去找了夏易弦。 由于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贵族中学没有校卡也进不去。你最终还是去了XX庄园,那个承载着你痛苦屈辱回忆的地方。 别墅的门敞开着,似乎在等你来。 你深呼吸了几下,忍着反感踏了进去。 夏易弦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嘴角微勾,那眼神像是在看猎物踏进他精心制造的笼子。 企图占有你的疯批贵少爷×懵懂笨蛋美人你(2 你站定在离他三米开外,鼓足勇气跟他谈判:“上次打你……我向你道歉,我们之间的恩怨请你不要牵扯别人,不要害我爸失业。” “真是孝顺。”他笑了笑,“让他恢复工作也很简单。” 你等待着他的后话。 可他停顿了许久都没再开口,你忍不住问:“条件是什么?” “你要跟我做交易?” 你点了点头:“嗯。” “跟我来。”他说完起身往楼上走。 你迟疑着不敢跟上去。 他回过身,慢条斯理地说:“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跟过来,那就永远别跟我谈条件。” 机会只有一次……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如果你不跟上去,他就真的要把你爸爸的事业全堵死吗? 你们只是A市里最不起眼的普通人,没背景没人脉,夏家少爷说要在行业里封杀你爸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到时候母亲的治疗费断供,爷爷奶奶的生活没了保障,你的学费也没钱交…… 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再犹豫,硬着头皮跟上了他的脚步。 走到三楼,他停在了走廊尽头的那间房,一脚踹开。 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中间摆了张很宽的床,床头墙壁设计了锁链,旁边的柜子上放满了各色奇怪的瓶瓶罐罐。 模糊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你想起来这是两个星期前被他骗过来时的那间房。 “进去。”他不容置喙地道。 你恐惧地摇着头:“我不要进去……” 他好笑地掐住了你的下巴,说:“现在,由不得你拒绝。” 话音刚落,他直接拽着你进了房,抬脚关上门反锁。 他把你拽到了床上,垂在地上的铁链被他拿起,利落地扣在了你的手腕和脚踝。 冰凉的手链紧紧箍住了你的手脚,你惊恐不已,试图挣扎:“你放开我……你有什么条件好好说,别锁我。” “你还不明白?”他歪着头,笑容阴森诡异,“我的条件就是锁住你。” “什么?”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令你不寒而栗。 “从今以后,你就待在这里当我的玩具。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父亲的工作永远不用愁。” 你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当他的玩具。 你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能成为别人的玩具呢? “我不……我还要上学……我不可以被关在这里的……”你不争气地哭了出来,试图同他讲道理。 他却不以为意:“上学还不简单,国外很多学校随你挑。不过在那之前,你只能待在这里。” 他神色认真,半点都没再开玩笑。 你彻底慌了:“我不要跟你做交易了,你放我出去……” 你可以去兼职打工,总有办法的,再不济就算饿死街头也不想再求他这个变态。 “现在后悔,晚了。” 他似乎很是不满你这哭哭啼啼的模样,抬手胡乱地擦拭掉你的眼泪。 可那眼泪不听话,越擦越多,洪水决堤般压根止不住。 他有些头疼,头一次圈养喜欢的人,毫无经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止住你的哭声。 企图占有你的疯批贵少爷×懵懂笨蛋美人你(3 你站定在离他三米开外,鼓足勇气跟他谈判:“上次打你……我向你道歉,我们之间的恩怨请你不要牵扯别人,不要害我爸失业。” “真是孝顺。”他笑了笑,“让他恢复工作也很简单。” 你等待着他的后话。 可他停顿了许久都没再开口,你忍不住问:“条件是什么?” “你要跟我做交易?” 你点了点头:“嗯。” “跟我来。”他说完起身往楼上走。 你迟疑着不敢跟上去。 他回过身,慢条斯理地说:“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跟过来,那就永远别跟我谈条件。” 机会只有一次……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如果你不跟上去,他就真的要把你爸爸的事业全堵死吗? 你们只是A市里最不起眼的普通人,没背景没人脉,夏家少爷说要在行业里封杀你爸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到时候母亲的治疗费断供,爷爷奶奶的生活没了保障,你的学费也没钱交…… 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再犹豫,硬着头皮跟上了他的脚步。 走到三楼,他停在了走廊尽头的那间房,一脚踹开。 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中间摆了张很宽的床,床头墙壁设计了锁链,旁边的柜子上放满了各色奇怪的瓶瓶罐罐。 模糊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你想起来这是两个星期前被他骗过来时的那间房。 “进去。”他不容置喙地道。 你恐惧地摇着头:“我不要进去……” 他好笑地掐住了你的下巴,说:“现在,由不得你拒绝。” 话音刚落,他直接拽着你进了房,抬脚关上门反锁。 他把你拽到了床上,垂在地上的铁链被他拿起,利落地扣在了你的手腕和脚踝。 冰凉的手链紧紧箍住了你的手脚,你惊恐不已,试图挣扎:“你放开我……你有什么条件好好说,别锁我。” “你还不明白?”他歪着头,笑容阴森诡异,“我的条件就是锁住你。” “什么?”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令你不寒而栗。 “从今以后,你就待在这里当我的玩具。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父亲的工作永远不用愁。” 你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当他的玩具。 你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能成为别人的玩具呢? “我不……我还要上学……我不可以被关在这里的……”你不争气地哭了出来,试图同他讲道理。 他却不以为意:“上学还不简单,国外很多学校随你挑。不过在那之前,你只能待在这里。” 他神色认真,半点都没再开玩笑。 你彻底慌了:“我不要跟你做交易了,你放我出去……” 你可以去兼职打工,总有办法的,再不济就算饿死街头也不想再求他这个变态。 “现在后悔,晚了。” 他似乎很是不满你这哭哭啼啼的模样,抬手胡乱地擦拭掉你的眼泪。 可那眼泪不听话,越擦越多,洪水决堤般压根止不住。 他有些头疼,头一次圈养喜欢的人,毫无经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止住你的哭声。 ____ 完整后续和点梗都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阴暗病娇的男模×单纯的超级富婆你(1) 【来自Уцshцweи.cσm的电圈点梗,设定男主刚当男模,还是C。妹发现他一直在利用自己伤心离开,男主意识到真心追妻火葬场。】 闺蜜生日那天包场了B市最纸醉金迷的一家酒吧,还点了一排男模来作陪。 “你先选。”闺蜜笑着道。 你一向乖巧规矩,但今天这样闹哄哄的氛围下,加之酒精的迷醉,你突然想放肆一把。 你抬眼朝对面的一排男生看过去。 他们整齐站立,全都又高又帅,宽肩窄腰,八块腹肌。 但一眼望过去,边上的那个男生还是最为瞩目。 大抵是因为,其他人都笑得一脸谄媚,只有他冷着张俊脸,疏离淡漠,一点也不像是男模。 尤其他淡淡睨过来的眼神,似冰冷的雾凇,冰洁漂亮又难以靠近。 你心头蓦地就被击中了,红着脸指了指他:“那就他吧。” “你还挺会挑。”闺蜜其实也看中了他,但已经说好让你先挑就没有反悔。 这时酒吧经理走了过来,歉疚地说:“不好意思忘记提醒了,小淮只表演节目,不提供其他服务。” “什么?!”闺蜜脸色都青了,“那多没意思,换一个。” 你却不想换:“可是,我就想要他。” 别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就他的脸长在了你审美点上。 闺蜜恨铁不成钢:“只能看不能吃,有什么用啊?!” 她说的有些直白,你瞬间红了脸,忙推搡着让她闭嘴。 “算了随便你。”闺蜜懒得再劝你,挑了个白白净净的男模去了隔壁包间。 很快其他没被选中的男模离开了包间。 这里只剩你和那个叫小淮的男生。 借着绚丽的灯光,你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他长得真精致,越看越喜欢。 “你表演什么节目呀?” 他淡声说:“吉他弹唱。” “那来你最拿手的歌吧。”你兀自坐在了软沙上,看着他抱着吉他弹唱了起来。 他声音很清透,微微低哑,唱起舒缓的情歌来很悦耳。 你沉浸在他的歌声里,没有注意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由于经理提醒过,小淮不提供其他服务,你整夜就只听他唱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 即使是这么纯粹无趣的一夜,你也莫名觉得不舍。 离别时,你额外再给了他高昂的小费,还问:“我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他面露犹豫,似乎有种被羞辱的尴尬。 你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的,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他顿了顿,才答应:“好。” * 加到他的私人微信后,你隔三差五就找他聊天。 到了周末,你也总是会去酒吧专门点他。 每次都只是听他唱歌,和他喝酒,全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但你还是越陷越深。 你也想过和他发生点什么,但总觉得依赖于金钱很别扭。 你想等他喜欢上你,成为正式的男女朋友再说。 于是你挖空心思,花费大量金钱讨他开心。 这次听说他快过生日,你还准备了惊喜给他。 正要去酒吧找他时,却发现他被人刁难。 那女生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蛮横地端着一杯酒朝他兜头浇下。 ———— 有想点梗的宝可以移步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阴暗病娇的男模×单纯的超级富婆你(2) 他的脸沾满了浅红色的酒,白色T恤也留下酒渍,狼狈至极。 可那女生还不罢休,骂骂咧咧的:“都来当男.模了,还装什么清高,碰都碰不得?” 她骂完还抬起了手要打他。 “住手!”你忙冲上去制止。 女生不悦地瞪着你:“你谁啊?多管什么闲事?” “你别管我是谁,我不允许你打他。” 女生蛮横道:“我付了钱,他这一晚我包了,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你付了多少?我三倍还你。” 女生报了个数。 你二话不说就甩钱给她,反正你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那女生还没富到对钱不屑一顾的程度,拿上了钱这才讪讪地罢休。 等她一走,你赶忙去关心小淮:“你没事吧?” “没事。”他低着头,擦拭脸上残留的酒。 倔强又孤傲,瞧着心疼极了。 “小淮,要不你别在这里工作了。”你忍不住劝他。 他双眼微红,哑声反驳:“我只是唱歌而已,没有做任何低三下四的事。” “可是有很多人会不怀好意啊。你只表演才艺,他们却想方设法占你便宜。”你不敢想象要是今天来晚些,小淮会被那个女生刁难成什么样。 “但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他依然垂着头,“家里人都需要我赚钱。”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你对他的家庭大概有了些了解。 小淮来酒吧上班,是为了给家里还债,还要支付他和弟弟的学费。 酒吧来钱快,他又长了张绝美的脸,的确很适合这里。 但是……你再也不想他被别人觊觎上。 你突然话锋一转:“小淮。你之前不是说梦想是开家游戏公司吗?让我投资你吧。以后别再酒吧上班了,专心去实现你的梦想。” 他猛地抬头,面露惊愕:“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我是认真的。”你真诚又热烈地道。 他连连摇头:“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不用再这么帮我,我不能接受……” 你耐心劝说他,告诉他自己是富三代,钱早就多得花不完。如果他觉得不好意思,也可以等之后赚大钱了再还给你。 总之就是不想再让他在酒吧当男.模了。 经不住你的苦苦相劝,他总算松口答应。 “我之后会还给你的。”他承诺道。 你笑了笑:“都行,你不用太大压力。” 还不还的,你一点也不在乎,你只想他能脱离苦海,以后没人能借机碰他。 * 小淮辞去了酒吧的工作。你给他投资了五千万,任由他发挥,还告诉他不够再来找你要。 他收钱的那天,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良久后,他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阴暗病娇的男模×单纯的超级富婆你(3) 他本以为能在你这拿到两三百万就顶天了,没想到会收到这么多钱。 你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因为……我喜欢你呀。喜欢就想对你好。” 他微微愣住,似是没想到一向羞涩单纯的你,会这么主动直白。 见他没说话,你鼓足勇气又问:“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本是随口一问,也没想他会认真回答。 可他目光深邃如海,喉结上下滑动,嗓音低哑了几分,“喜欢。我之前从来不跟客人私下联系的。但是你找我加私人微信,我没忍住同意了。只是,我现在还太差劲,等我赚到了足够的钱,我就……”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钱的。”你心下狂喜,红着脸说,“既然相互喜欢,那你当我男朋友吧!” 他俊脸微红,闷闷地点了点头。 “你同意啦!太好了!”你欣喜若狂,顾不上害羞,跑上前抱住了他。 他身上气息凛冽好闻,肌肉紧实,抱着好舒服哇! 而他也笑着回抱住了你,下颌轻轻靠在你肩膀上,目光幽深。 确认关系后,你们正式恋爱了。 周围朋友得知他以前当过男.模,纷纷劝你千万别太上头,说他肯定是图你的钱。 面对她们的质疑,你每次都解释,他与酒吧里那些谄媚又势利眼的男.模截然不同。 他从来没有主动找你要过钱,还特别上进,创业初期就把公司做的有条有理,还承诺以后会赚很多钱给你。 你始终相信,小淮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 * 小淮很优秀,也很刻苦,每天把大量精力都投入到了公司中。 只有周末才有空陪你。 朋友们都笑话你费力不讨好。 按理说花了那么多钱,男朋友就得随叫随到,而不是你迁就他。 不过你甘之如饴,沉浸在这份美好里。 一年后,小淮的游戏公司进入正规,再也不需要靠你的资金支持。 而他见你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你感到焦躁不安,破例去了他公司找他。 没想到却在那里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当初在酒吧欺负小淮的那个女生。 “宋宋你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小淮火急火燎地从办公室出来。 你僵硬地转身看他,指着那个女生说:“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小淮闻言一愣,脸色顿变。 他正要解释时,那女生主动凑了过来,她挽住小淮的手得意地道:“我是他女朋友。我们当时是联手演戏骗你,当然还是很感谢你对小淮的帮助。至于你资助的钱,我们会还给你的。” 你耳畔嗡嗡作响,浑身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刺骨。 “宋宋。”小淮立刻推开了那女生,慌乱地想过来牵你的手,“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那双伸过来的手,你感到厌恶,毫不犹豫地后退躲开了他。 —————— 后续追妻火葬场! 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桀骜不驯的凶残虎王×误闯领地的人类你(1) 【虎虎的全是倒刺呢,久违写个人外刺激一下】 车祸发生的瞬间,你的后背砸碎了玻璃窗,一路沿着丛林草垛滚了下去。 碎玻璃扎破皮肤,鲜血渗红了浅色的裙子,连带着杂草也占上了血。 意识逐渐模糊,你就这样躺在杂草交错的野外昏睡了过去。 在领地巡视的虎王科里克,寻着浓烈新鲜的血|腥味过来。 看到你的一瞬间,它深蓝琥珀双瞳淬着幽光,谨慎地左右察看,确认不是猎杀陷阱后,轻轻叼住你的衣领,把你拖回了洞穴。 * 潮湿,痒痛,灼热。 仿佛有什么湿润温热的东西在舔你的手,带来微弱的刺痛和痒意。 科里克正在像平时给自己清理伤处一样帮你舔伤口。 等你身上的血都被它舔完后,它慢慢悠悠地围着你打转,双眸紧紧盯着你的脸,鼻尖嗅着你身体散发的淡淡香气。 这个贸然闯进它领地的小人类胆子可真大。 就不怕被它直接咬死吃掉吗?不过它目前还真没有这样的想法,在这片山林,它并不缺可口的猎物。 倒是……缺一个称心的伴侣。 眼前这个小人类就不错,它越看越喜欢。 你还昏睡着,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这只称霸山林的老虎视为了它的所有物。夲伩首髮站:sanyeshu wu .vi p 等醒来时,你看清这里的一切霎时吓得脸色惨白。 一只爪牙锋利、毛色绮丽的成年老虎盯着你,它眼神天生锐利危险,庞大矫健的身躯有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你并不了解老虎的习性,还以为它这是盯猎物的眼神,以为它在盘算着怎么吃你。 一想到它一掌拍下来都能把你头骨击碎,那牙齿能把你咬得脊骨断裂,你就浑身颤抖,嗓子像被扼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想象中的攻击迟迟未来,它反倒就地趴了下去,圆鼓鼓的脑袋靠在前掌上,眼睛眨了眨。 它的小伴侣似乎很怕它,所以它特意用最无攻击性的姿势面向你,收敛了满身的威慑力。 你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起码暂时不会被咬死。 咕噜——咕噜—— 你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好饿啊,从摔下窗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了。 科里克显然是也听到了,它轻声嘶吼了声。 即使很轻,但虎啸总是格外震慑,你又被吓得浑身僵硬,半点都不敢动。 它满脸诧异,自己只是在表示会去给你找吃的,你怎么又吓得半死。 不过它没有再出声,站起来后快速出了洞穴。 待它一走,你小心谨慎地走到了洞穴口,想逃走。 可外面原始山林的景象让你望而却步,身上没有任何工具,孤身走在这样的山林里必死无疑。 难道要留在这里吗?那老虎刚刚不吃你,大概是它不饿。不代表它之后不会吃掉你。 纠结纠结着,科里克就回来了。 它嘴里叼着刚猎杀的野鹿,野鹿的鲜血顺着致命伤流了一路,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山洞。 ———— 本篇炖了肉肉,完整的在Уцshцweи.cσm~ 桀骜不驯的凶残虎王×误闯领地的人类你(2) 野鹿被它扔在了你脚边,它轻快地摇了摇尾巴,意思是让你赶紧吃。 “给我的?”你惊讶不已,这老虎居然狩猎给你吃? 它再次摇了摇尾巴,还转身去叼了一堆枯木树枝过来,又用前掌踢了踢旁边的火石。 你终于感受到它没有丝毫敌意,彻底放下心来,蹲身去生火烤肉。 你胃口不大,才吃了半个鹿腿就饱了。 它见状以为你是不喜欢鹿肉,默默地出了洞口,一个小时后它叼了只幼嫩的小山羊回来。 它以前看到过人类野炊烤过山羊吃,心想这应该是你喜欢的。 “我吃饱了的。”你讪讪地道。 它听懂了,把小山羊放在了一旁,兀自去凹陷的水坑那儿把嘴边的血迹清洗干净。 随后又安安静静地趴在你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你,湖蓝色的眼睛淬着淡淡的光。 这回直视它的眼睛,你没有感到害怕。 对视了几秒后,它突然又靠近了你一些,圆润的脑袋蹭了蹭你的手背。 似乎在说,摸摸我。 你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像rua小猫咪一样顺它头顶的毛。 它身后的尾巴翘得高高的,一摇一晃,似在兴奋。 你笑了笑,本以为按它这体型应该是个凶残猛烈的虎王,没想到竟然这么温顺。 比之前养的猫还乖。 * 在这昏暗的山洞里一连待了一个星期,你从未饿过肚子。 科里克捕猎技能满分,不仅带给你新鲜的野味,还会贴心地叼一些野果回来。 每次你说的话,它也都能听懂,还会把头靠过来让你摸,简直太有灵性了。 “可惜你是一级保护动物,不然还真挺想把你带回去养着呢。”你惋惜地感慨道。 它又听懂了,猝不及防地在你脸颊上舔了舔,舌头上的倒刺刮得你痒痒的。 “痒……哈哈……”你笑着躲开它。 科里克心底愉悦至极,它的小伴侣终于不再怕它,还跟它很亲近呢。 它打算多养一段时间再进入正题,免得又吓到你。 你浑然不知它所想,只盘算着该怎么顺利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山林。 没有通讯工具,也没有防身武器,独自下太危险了。 你忽然问它:“你可以带我下山吗?” 有凶猛的老虎开路,一般的野生动物都不敢轻易靠近。 谁知这话一出口,一向对你温顺照顾的科里克突然怒吼了一声。 穿透力极强的虎啸,震得你的耳膜一阵阵发疼。 它很愤怒,双眸幽光逼人,四肢紧绷着,满身的肌肉极具力量感。 你吓得不轻,连忙闭上了嘴。 又过了一个星期。 你彻底意识到,它虽然对你很好,但不允许你走。 但凡你表现出一丝要离开的想法,它就会发怒。 渐渐的,你再也不敢提离开的事。 但想离开的心从未断过,你是人,怎么能待在这山林里整日与老虎为伴。 幸运的是,这天科里克出门捕猎后,你隐约听到了外面有人类说话的声音。 你从洞口探出脑袋,果然看见几个手持猎枪的壮年男子。 桀骜不驯的凶残虎王×误闯领地的人类你(3) 他们似乎准备下山。 你看到了希望,忙跑出去求救:“求你们也带我下山吧。” 几人诧异地看过来,上下打量着你,似乎很是疑惑,你这么个赤手空拳的弱女子,居然在这凶险的山林里活了下来。 “有什么好处?”领头的问。 你此刻身无分文,只好取下手上的金镯子给他,“这个可以吗?” “勉强可以。”领头见镯子克重不错,能卖个两三万,这才点头。 他们把你送到了山下的小村庄。 离别前,你听见他们在说—— “这虎王不仅凶残,智商还挺高,无数人前仆后继都抓不着。” “虎王当然难抓,不然我们怎么会折腾一天屁都没捞着啊。” “不管,明天继续上山抓,那么大笔悬赏金可不能错过。” “……” 你愣住,他们说的虎王不会就是天天跟你待在一起的那只吧? 不对,他们说的虎王很凶残。 而救你的那只明明温顺极了,跟他们描述的虎王完全沾不上边。 那就应该不是它,你这才放心地离开。 * 两个月后,你在热搜榜上看到了条炸裂的新闻。 在一个月前北部某山林发现了四具惨死的男尸,疑似被猛虎撕咬致死。 那四人手里有猎枪,大约是想捕杀老虎反遭击杀。 该猛虎是当地赫赫有名的高智商凶残虎王科里克,当地***出于安全考虑打算抓捕科里克,将其圈养以免伤到附近村民。 但科里克狡猾至极,多次逃脱,却又多次出现在村庄附近。 在记者的抓拍镜头里,科里克每次都在嘴里叼着一只金手镯。 专家分析,它冒着被抓风险多次出现,大概是在找寻镯子的主人。 然而就在抓捕行动进行到十天左右,科里克竟彻底消失了。 把山林掀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它的踪影。 这引得众人恐慌不已,纷纷担忧科里克是躲在了人类村庄乡镇里。 你看到新闻里那些抓拍的照片,科里克奔跑的速度很快,每张照片都只拍到它的残影。 但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它,正是山洞里为你捕猎的那只乖巧老虎。 而它嘴里叼着的金镯子也是你的,金镯子本该在那四人的领头手上。 可那四人已经被它杀了。 它为什么要杀了那四个人,为什么要死咬着金镯子不放,为什么多次往返山脚? 你百思不得其解,更觉得一切太诡异,背脊直发凉。 倏地,门被狠狠敲响。 那力度似千斤重锤狠狠砸过来,完全不像人的力道。 你心头一颤,挪到门边,打开猫眼朝外看。 只见外面站着个五官精致的男生,他用手在敲门。 手敲门,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 咚咚咚——又是重重地几下,听得出的不耐烦。 陌生男人来势汹汹地敲门,你哪里敢开,立即打电话给保安。 还没等电话接通,门外的人一脚踹了上来。 结实的实木门在他脚下不堪一击,霎时被踹裂砸在地上。 来人双眼泛红,他紧紧盯着你,那眼神似仇恨,似委屈,似不甘。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发出一道道低沉有力的嘶吼声。 这分明是虎啸声。 你大惊失色,眼前的人怎么会发出如此逼真的虎啸声? 醋王疯批黑帮大佬×胆小的乖乖女你(1) 【来自电圈点梗,大佬爱而不自知,等意识到时妹已经心灰意冷,开启疯批式追妻火葬场】 你越发觉得你的男朋友乔停,性格很极端。 只要别人惹到了他,他都会十倍奉还回去。 上次有个张扬跋扈惯了的富哥指着骂他,隔天就被他剁了一根手指。 你劝说他去跟人家道歉求和,免得蹲橘子。 可他却否认得理所当然:“他手指被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有证据吗?” 你又惊又怒:“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最开始认识他时,他虽也是睚眦必报,但从不伤人。 可现在却是越发放肆,毫不遮掩。 “我从来都是这样。”乔停轻佻地捏了捏你的脸,笑道,“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你劝他:“你不能这样,伤人是不对的。” “行了,少说废话。”他不耐烦。 你对他来说只是无聊谈着来消遣的玩意儿,有什么资格管他? 你很难过,但还心存一丝侥幸。 总以为自己在他心里分量很重,只要不断规劝他,总能让他迷途知返,收敛恶性。 可家里人知道后,全都在劝你趁早远离他。 “傻孩子赶紧离开他,哪天你惹到他,会被他弄死的。” 你全然不信:“他不会伤害我的,我也会好好劝他的。” “他怎么可能听你的呢?他都不爱你。” 你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你不信就等着看吧,他这种涉.黑的人是没有心的。” * 你一如既往真心对他,但热恋期的头脑发热过去后,渐渐发现他从来听不进去你的劝告。 甚至也不顾及你的感受。 这次你的发小皮皮不知怎么惹到他,他居然直接害得皮皮丢了工作,还把皮皮的嘴划烂了。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你相信皮皮绝不是惹是生非的人,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可乔停不仅没解释其中原因,反倒讽刺:“这也叫事情做的绝?没弄死他已经是手下留情。” 你这回是真的失望透顶:“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吗?皮皮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你这样报复他,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 听到“最好的异性朋友”几个字,乔停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怒火噌地直冲上脑,他说出的话冷得刺骨:“考虑你?你算什么东西?” 醋王疯批黑帮大佬×胆小的乖乖女你(2) 你算什么东西…… 这句话魔音回绕般反反复复地冲击着你。 你倏地脸色泛白,耳畔被雷轰开一样嗡嗡作响,心头更像被利刃割得血淋淋的。 原来真的是你自作多情,原来他真的一点都不爱你。 你什么都没再说,默默去房间收拾东西。 看着你一件件收拾行李,乔停俊脸铁青:“你这是做什么?” “收拾东西走人,不碍你的眼。” 乔停怒极反笑:“你这是要跟我分手?” “嗯。”你淡淡应了声。 你一直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翻涌的怒火。 半晌后,他低吼:“给你十分钟,收不完也得滚!” 你闭了闭眼,最后一丝期待也被摁灭。 怎么会痴心妄想他出言挽回呢? 这段时间你总是劝他忍耐,劝他宽容,劝他改改脾性。 他估计早就烦死你了,巴不得你赶紧滚蛋。 好在你动作还算利索,赶在十分钟内收完了重要的东西。 推着行李箱走出去,直到电梯门关上,他也没有追出来,更没有同你说一句话。 可就在你离开的下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越想越气。 胸口被一团无名火堵住,他把你没来得及收拾完的东西全砸了。 其中裱着你们刚在一起的合照的相框被摔得粉碎,玻璃渣盖住了你们的脸。 他愣了又愣,鬼使神差地蹲下去,徒手拨开那堆玻璃渣。 手指被刺破出血也毫无知觉,一点也比不上心头诡异的疼痛。 怎么会痛,一股窒息的痛,他不明白这怎么回事。 * 你回家后痛哭了一场。 妈妈很心疼你:“你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孩子,怎么就喜欢上这种蔫坏的人呢?” 你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因为从小被束缚惯了,会被这种桀骜张扬的人吸引。 初识那晚,你正被一个表白不成恼羞成怒的油腻男纠缠。 一向乖巧的你不知道怎么摆脱,是他出手吓跑了油腻男。 那时你才第一次明白,原来还可以这么果决地赶走讨厌的人。 他身上具备着你没有的特质,拥有着你羡慕的魄力和胆量。 可是后来,他身上的缺点也逐一暴露,吓人得很。 但最让你接受不了的,还是他一点都不爱你,只把你当个玩.物。 “以后不会再喜欢他了。”你没有跟妈妈解释喜欢他的原因。 “那就好!”妈妈甚感欣慰。 醋王疯批黑帮大佬×胆小的乖乖女你(3) 哭够了后,你动身去医院看发小皮皮。 皮皮一见到你,竟眼神闪躲,过了会儿干脆装睡。 “我知道你没睡。”你拆穿了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皮皮指了指嘴上的伤,表示自己说不了话。 “那就打字给我看,你手又没受伤。” 皮皮却怎么也不肯透露一个字。 “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你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见你非问不可,皮皮给你发了微信:【反正我在你心里,是比不上你男朋友的,跟你说了也没用。】 “他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 皮皮惊喜抬头,眸光窜动,掩不住的欣喜。 你只当他是庆幸你离开了渣男,没有多想,注意力集中在他手上。 皮皮又发了一行字:【上周你加班,他来找你,我怕打扰你工作,就把他拦在了楼下。没想到就惹到了他。】 你丝毫不怀疑,那天你工作特别多,下班回去都累得睡着了,还是皮皮开车送你回去的。 要是乔停没被阻止,上楼来找你,你的确会被干扰,那时工作又会堆积如山。 皮皮明明是在做好事,乔停这人怎么还生气? 此时你心里又多了分对皮皮的愧疚,和对乔停的厌恶。 皮皮见你深信不疑,纱布遮掩下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 * 翌日,爸妈让你请假在家里好好休息。 但你不想因为乔停郁郁寡欢,逼着自己去上班,尽快走出来。 可刚走到地下停车场出口,乔停徒然堵住了你的路。 他的出现令你有些意外。 该不会是来报复你的吧? 一想到这,你紧张地后退了好几步,眼神里是止不住的害怕和警惕。 他蹙了蹙眉,很不满你这反应:“都一天了,闹够了没?” 昨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家里冷冷清清的,越发觉得少了点什么。 心口的酸疼一直挥之不散。 他干脆大半夜出了门,本想随便兜兜风冷静一下,可车有自己的思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停进了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 他在车里干坐了一宿,八点看到你的车开进来,整个人才似枯木灌水注入了生命力,想了一夜都没想通的问题此刻终于恍然大悟。 可眼前的人,不太乐意看见他,还躲躲闪闪的。 闹够了没? 你一时没明白,他觉得你是在闹别扭? 僵持了片刻,你才怯怯地说:“我没闹,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再说一遍。” 你张了张嘴,瞥见他双眸跃着火,生怕惹怒他遭到报复,连忙把头埋得低低的。 还小声补了一句:“对不起。我得去上班了,麻烦你让一下。” “我没同意。”他猝不及防上前攥住了你的手。 “昨天你明明同意了的。” “我哪个字同意了?” ———— 【abo】病娇心机alpha男小三×被蛊惑的Omeg 你不过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是那个男生主动勾.搭你的,你只是没忍住…… 你不断在心里宽慰自己,可等丈夫一回来,你还是不免心虚。 丈夫看出你的不对劲,“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你低着头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你和丈夫是相亲在一起的,他是个不错的beta,工作上认真务实,生活里有条有理。 但各方面也很普通,性格更是无趣古板。 原本你也是个beta,听从父母的安排找一个老实踏实的男beta好好过日子。 可没想到结婚一年后你竟二次分化了,身体构.造的改变也影响了你的想法。 你渐渐厌倦了这种没有一点波澜的无聊生活。 直到一个月前,刚大学毕业的纤朝闯入了你的世界。 纤朝几乎具备了alpha的所有优点,朝气蓬.勃的状态深深地感染着你。 起初你只是把他当生活的调味品,偶尔约着看看电影吃吃饭,从未想过逾矩。 可招架不住对方的猛烈追求,心底的防线一步步塌陷,终归在昨夜的微醺下越过了红线。 昨晚真是疯.狂的一夜,也彻底改变你对这种事的认知。 原来竟有飞到云端,又迅速坠落的极致体验。 “你在想什么?” 丈夫的声音将你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尴尬一笑:“没什么,就是视频还没剪完得熬夜,我就待书房算了。” 你很怕他会发现你身上的痕迹,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可他一点没怀疑,转身就去洗澡了。 你松了一口气,忙躲进了书房,身上的痕迹不算深,过个一天一夜应该就没事了。 丈夫洗完澡出来,准备去洗衣篓里换洗的衣服。 倏地,他看见你外套口袋里掉出了一颗浅绿色包装的糖。 他仔细端详着糖纸,喃喃自语:“这糖是君越连锁酒店专供,她今天去酒店了?” 随即他脸色沉了下来。却什么也没说,装作不知道。 但第二天他早早地出了门。 没有去公司,而是查遍了全市的君越连锁酒店。 * 丈夫表现得没有任何异样,生活也一如既往地平静。 时隔一个星期,你再次收到了纤朝的邀请。 这次他约你去海边玩,一去就是三天。 三天太长了,肯定会被丈夫怀疑的。 正当你打算拒绝时,丈夫却突然说:“我要出差一趟,下下周六才回来。” “去十二天这么久吗?” 【abo】病娇心机alpha男小三×被蛊惑的Omeg “对。项目紧急,没办法。” 你压制住内心的狂喜,叹气道:“那你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丈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嗯,你也是。” 沉浸在即将于大帅哥约会惊喜中的你,丝毫没有察觉到丈夫脸色的古怪。 两天后。你带着行李去了机场。 与纤朝同坐一趟航班飞往海岛。 一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你亲。 你吓坏了,忙推开他:“别在这里啊。” 机场人来人往的,万一被熟人看见就麻烦了。 纤朝不以为意,甚至还隐隐兴奋:“怕什么,被人发现正好。你直接离婚,跟我在一起。” “胡说什么!”你赶紧捂住他的嘴。 纤朝愣了愣,含糊地道:“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离婚吗?” 你当然没想过,更不想你和一个小五岁的男大偷qing的事情被发现。 一旦曝光,你可承受不了巨大的舆论压力。 可此时他的唇一张一合,唇瓣蹭在你手心,痒痒的。 俊眸染上了一层雾气,看过来的眼神似倒挂着钩子,勾得你心头也跟着痒了起来。 你原本想说的话也只能咽下去。 “不说这些了,咱们去托运行李吧。” 纤朝点了点头,唇角勾了勾,淡淡的笑容里藏了丝阴冷。 * 在海岛的三天三夜里,你压根都没摸到过海水,没吹过海风。 全程都躺在酒店的床.上,不知日升日落。 你无法抗拒这只有S级alpha才能带给你的体验里,浮浮沉沉,昏天黑地。 以至于忘了提醒他收敛点,不要再在你身上留下那些青紫的暧.昧痕迹。 等到彻底清醒的时候,你看到镜子里浑身吻.痕的自己失声尖叫了起来:“啊!纤朝,我这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纤朝走了进来,委屈巴巴地说:“被发现了就让他来找我算帐吧。你就说你是被迫的,全都是我的错。” “我怎么会把错全推到你身上呢。”你瞬间心软,摸了摸他的头,“我会小心点别被发现的。” 反正丈夫还有5天才回去呢,说不定那时痕迹都消失了。 纤朝凑过来亲了亲你的脸,撒娇道:“你很喜欢他吗?为什么那么怕被他发现呢?” “也不是多喜欢。就是,这总归是我对不起他……” “那你喜欢我吗?” 【abo】病娇心机alpha男小三×被蛊惑的Omeg 你羞红了脸,闷声点了下头。 喜欢啊,谁不喜欢体力充沛、长得好看、味道好闻的年轻alpha呢。 每每闻到他身上沁人心脾的鸢尾花香,你就会心情变好。 这是beta丈夫永远也给不了你的。 “那就够了。”纤朝笑弯了眼,“剩下的交给我。” “什么交给你?”你抬头,满脸不解。 纤朝却没解释,低头堵住了你的唇。 将你所有的疑惑困在了缠绵的深.吻里。 * 从海岛回来后,你直接回了家。 刚一进门,就在玄关处看见了丈夫的皮鞋。 抬头一看,沙发上竟坐着原本该在5天后才回来的丈夫。 你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地捂住脖子上的痕迹,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别捂了,我已经看见了。”他起身走了过来,面无表情,“我压根就没出差。” 你霎时僵住,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手脚冰凉。 看见他一向温和的双眸窜升着怒火,看见他一步步朝你走来。 “你听我解释。”你声音都在发抖,头脑飞速运转着该怎么逃过这一劫。 “解释,你有什么可解释的?”丈夫冷笑道:“我亲眼看见你在机场跟那小三亲亲我我,看见你们在酒店房间待了三天三夜连门都没出!” 你这下心凉得透彻。 连狡辩的心情都没了。 他看见了,他全都知道了。 怎么办?他不会要告诉所有亲戚朋友吧?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败.露,你可是个甜品自媒体博主。 一旦被他发到网上,你的事业也会随之被毁掉。 “对不起……”你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对不起你……” 丈夫沉默了许久,经过了一番强烈的内心挣扎后,他闭了闭眼,说:“跟他断了。” “什么?”你有些错愕。 “跟他彻底断了,从此不再来往,我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丈夫忍着剧烈的怒火,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明明是你背叛了他,但他却舍不得失去你。 只要你回头是岸,他想,他是可以忍耐你这一次的。 “好。”你连忙答应下来。 既然他给了你台阶,那你可不能错过了。 “你答应我的得做到。”丈夫直视着你的眼睛,一次次强调。 你点了点头:“嗯。” 为了向丈夫证明你的决心,你当着他的面,给纤朝发了了断信息,还彻底拉黑删除了纤朝。 丈夫这才脸色好转,倏尔又犹豫地问:“他给你的感觉很好吗?”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你尴尬得头皮发麻,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 不想说实话伤害到丈夫,也不想再欺骗他。 “算了,你跟他断了就行。”丈夫不再逼问,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你。 这一刻心底的愧疚到达了顶峰。 你决定以后不再受外界的干扰,绝不再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残忍自私的疯批凤凰男×被他欺骗的富家千金 *渣男预警!男主纯纯坏种! 21岁这年,你遇到了生命中一眼万年的人。 你追了他三个月终于成功,满心欢喜地将恋爱的事告诉了父亲。 他比你大两岁,样貌俊朗,身高187,名校硕士毕业,在一家上市公司工作,薪水不菲。 按理说,他这样的条件,家长都会很喜欢。 但你爸一听,当即反对:“绝对不行!赶紧分手!” 你不解:“为什么?” “你未来的另一半,必须门当户对!” 哦,你爸就是那家上市公司的老总。 你们家是整个A市数一数二的豪门家族,你母亲在生下你不久就离开了,作为家中独女,恋爱婚姻一事自然管得更严。 但你从小一身反骨,凡事喜欢反着来。 更何况,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绝不会妥协。 “不分!我只喜欢周绍,我只跟他在一起!” 你这话把你老爸气得可不轻。 * 最近一周,你发现周绍回消息越来越慢。 今天更是直接不回。 你真的生气了,直接冲到他家去。 “韵韵,你怎么来了?”他打开门,惊喜万分。 他穿着居家服,皮肤苍白,眼下还有一圈青灰色,一看就是没睡好。 你两颊鼓起,不悦地道:“你没回我的消息。” “抱歉,太忙了没有看到。”他愧疚地摸了摸你的头,又连忙转身给你拿了双拖鞋。 你换上鞋走进去,看到了他桌面上的文件夹,是一个旅游岛策划项目。 公司上的事你懒得了解,但你会特意关注他的工作内容。 这显然不归他负责,你当即察觉不对:“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 你盯着他,委屈地道:“说好的,咱们之间不能有隐瞒。” 周绍无奈一笑,这才说:“最近业绩无端被撤销,任务全是又难又重的,所以比较忙。” 你愣住,动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肯定是你爸捣的鬼。 他一定是为了给周绍施压,逼他离开你。 你眼眶霎时红了,泛出丝丝泪花:“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到无辜的牵连……” 一想到被你当成宝贝的男友遭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心脏就一阵阵抽疼。 周绍抬手轻轻拭去你眼角的泪:“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不够好。” “不!不是你的问题!”你强烈反驳,他这么优秀,怎么会是他的错。 都是你爸太封建太古板,什么时代还要搞门当户对那一套。 “乖,别哭了。”周绍将你一把揽进怀里。 离得这样近,你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 深夜静谧,总是将人的感知和冲动无限放大。 你突然抬眸,郑重地道:“阿绍,我们结婚吧。” “结婚?” “嗯!”你激动地道,“你不会不愿意吧?” “我当然愿意。”周绍笃定地道。 他坚定的目光让你更确定自己的决定,你又道:“那就说定了,明天民政局见!” 残忍自私的疯批凤凰男×被他欺骗的富家千金 你兴冲冲地亲了他一口,就马上赶回家去准备。 他看着你兴奋的背影,眸光闪烁,随后走到工作桌前,把一堆无用的文件扔进了垃圾桶。 “真单纯。”周绍哑然失笑。 * 翌日。 你们顺利地领了结婚证,当天你把他带回了家。 你爸知道后,直接破口大骂:“周绍,你个垃圾别碰我女儿!” “爸!”你不允许他这么骂你捧在心尖上的人,“不准你骂他!” “离婚,立刻离婚!”你爸抄起茶几上的杯子直接朝周绍砸了过去。 周绍不躲不闪,被砸了个结结实实,额角出了血。 “阿绍!”你连忙挡在他面前,看到他额头血淋淋的口子,气得脸色发白,“爸,你太过分了!” 你爸无奈又气愤:“韵韵,爸爸看人比你准,你就听我一次吧。” “你不就是嫌他家境不好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反驳道。 你爸:“家境是一方面,但他这人品也不行!” “我比你了解他。”你打断他,紧握着周绍的手,“我相信我的眼光,更相信他!” 此时的周绍,低眸看了你一眼,那眼神复杂至极。 说完,你毫不犹豫地拉着周绍走出了家门。 自那天后。 你爸为了逼你们离婚,疯狂在公司刁难周绍。 你这个护夫狂魔自然不会任由他这么做。 “爸,这种伎俩弄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吗?” 你爸懵了:“什么一次不够?” 他明明是第一次刁难周绍。 “你少装蒜,反正你不可以欺负他。”你梗着脖子,气鼓鼓地道。 之后你又三番五次地找你爸吵架。 你爸终于受不了你的软磨硬泡,答应你不再为难周绍。 * 可一个多月后,你发现周绍每天都回来得很晚,每天过得很痛苦。 “是不是我爸又为难你?” 周绍低着头,叹息道:“没事,我可以抗住的。” “他怎么能出尔反尔!” 你气得满脸通红,冲动之下做了一个决定——把自己的股份转让给周绍,让他成为大股东。 这样你爸就再也不能欺负他了。 “韵韵,这么重大的事,你真的想清楚了?”周绍目光灼灼,捧在你脸上的手温度炙热。 你笑着点头:“当然,而且这股份给你,你能带来更大的价值。” 他看了你好几眼,突然低头吻住了你。 缠吻十分钟后,他将你紧紧拥入怀里,“韵韵,我爱你。” * 转赠股权这事闹得很大,你爸气得不轻,他把你臭骂了一顿。 但你爸还是最大股东,他防贼似的防着周绍。 尽管你再三强调周绍很优秀,人很好,但你爸还是防贼一样防着他。 就这么相安无事过了一段时间,这周末你爸突然在家晕倒了。 残忍自私的疯批凤凰男×被他欺骗的富家千金 家里保姆发现时已经晚了,他中风半瘫痪,今后需要大量药物维持生命体征。 而你那天,在为周绍准备生日惊喜。 赶到医院看到父亲的病态,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声说着对不起。 你哭了很久,周绍在一旁也安慰了你很久。 “韵韵,你先回去,这里我看着爸就好。” “不,我不回去。”你现在哪敢离开你爸半步。 周绍抱着你,说:“那你累了就靠着我睡,我会一直帮你守着你爸的。” “嗯。” 到了后半夜,很少熬夜的你实在顶不住了,靠在他肩上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你突然惊醒,身旁的周绍不见踪影。 你诧异地打开病房门,往外瞄了一眼。 发现走廊上,周绍正在跟一个很年轻的女生争吵。 女生长得很漂亮,眼睛红红的,似乎在哭,而她手上戴着一条手链。 那条手链你一眼就认了出来,和周绍情人节送你的那条一模一样。 “阿绍,她是谁?” 正在争吵的两人闻声回头,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周绍似乎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心跳颓然停了一拍,他难得面露慌乱:“韵韵,你先回病房看着爸,我待会儿来跟你说。” 他这话提醒了你。 “好。”你重新关上了病房门。 走廊上的两人重新对视上,那女生嗤笑:“呵,周绍,你害怕了?” “我怕什么?”周绍冷笑道,“倒是你,不想死就滚远点。” 女生抹了把泪,恨恨地道:“周绍,你心真狠,任何人都只是你利用的棋子是吗?用完就扔!” 周绍敛了敛眸,毫不客气地道,“不然?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女生气笑了,连连点头,讥讽道:“好,真好,周绍,我等着你痛哭流涕的那天!” 周绍不屑:“没有人能让我痛苦流涕。” “也是,你这种无心无情的人,只有让别人伤心的份。” 说罢,女生气冲冲地拿了周绍给的卡,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绍收拾好情绪,这才重新走进了病房。 一进去,他就看见你端正地坐着,漂亮清澈的一双眼眸直直地望着他,脆弱又美丽。 “韵韵。”他坐到了你旁边,习惯性地揽住你的腰,“刚刚那个人是我大学同学。” “那你们为什么吵起来了……还有她的手链,跟你送我的那条好像是一样的。” 他面不改色:“她之前借了我钱不还,现在又来借钱,我不肯借,就吵了几句。” 说完,他顿了顿,疑惑地道:“手链?我没注意她戴什么手链。” 这话似乎在表明,他压根没心思注意别的女人穿什么戴什么,坦坦荡荡。 而你向来相信他,毫不怀疑地点了点头:“噢。不肯还钱的人还是别借了。很麻烦。” “我知道,放心。”他瞧着你这天真的模样,心底一片柔软,忍不住亲了你几口。 “哎呀,这在医院!”你羞得耳尖红了。 周绍笑了笑:“那咱们回家再亲热。” 你推搡着轻轻打了他一下:“不正经。” “就对你不正经。”他又故意捏了捏你腰间的软肉,“不过,韵韵,你考虑过请护工没?” 独占欲极强的男主×掉入狼坑的小白花你(1) 你被绑架了。 生死攸关之际,赶来救你的人是你未婚夫……的好兄弟何丞。 你左右看了看,失望又愤怒地问:“冯一寒怎么没来?” 冯一寒就是你未婚夫。 何丞犹豫着说:“他有事来不了。” “什么事?” 何丞:“我不能说。” 你小脸气鼓鼓的,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要走。 他见你生气了,连忙改口:“我说我说,冯一寒……去陪白霖过生日了。” 白霖,是冯一寒的前女友。 自从两个月前白霖回国,你未婚夫就经常去见她。 之前的气,你忍下了。但这次生死攸关,你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你彻底失望,倏地抬头看向眼前颜值一点都不输未婚夫的人。 “何丞,你喜欢我吗?” 何丞俊脸唰地就红了,羞赧地点头:“嗯。” “那我们结婚吧。”你斩钉截铁地道。 既然冯一寒不管你死活,那你也懒得顾及他的面子。 干脆和他的好兄弟在一起,把他气死最好! 何丞目光闪烁,不带一丝犹豫地点头:“好。” 你和何丞闪婚这事轰动了整个亲友圈。 冯一寒知道后伤心欲绝:“你什么时候跟何丞好上的?” 你对他这假惺惺的样子感到恶心:“你别装了。我被绑架差点死了的时候,你呢?你居然在给你前女友庆生。” 他表情一滞,不可思议地瞳孔放大,“什么绑架?什么庆生??” 又是这一脸无辜茫然的模样,多会演戏啊,可这次你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你与未婚夫彻底割断。 何丞很听你的话,也跟这个昔日的好兄弟断绝了往来。 对于这个次次都坚定选择你的何丞,你也心生了好感。 * 婚后,何丞双商很高,温柔有耐心,还懂得讨好老人家欢心。 连你爸那么挑剔的人,都主动带他接触家族的核心产业。 这本是好事,但诡异的是,家里很快变成了以何丞为中心。 长辈们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你的亲爸妈跟你越来越疏远。 “莹莹,怎么不开心?”何丞从身后抱住你,温柔问道。 你闷声道:“我爸妈现在把你当亲儿子,我反倒成了外人。” 何丞笑了笑:“怎么会,你永远是他们的宝贝女儿。” 你转过身,迷茫地看向他,“可他们现在都不怎么跟我说话了。” “他们年纪大了话变少了而已,别多想。”他轻轻揉了揉你的发顶,柔声安慰。 你被他哄得舒心了不少。 但诡异还在延续。 你昔日的好朋友们渐渐不再约你出门,也不怎么跟你聊天。 你仿佛被困在了一座封闭的孤岛里,只有何丞会来关心你。 “为什么我的朋友们都不理我了?”你很失落。 你不喜欢世界越来越小,小到只有何丞一个人的感觉。 “大家都太忙了吧。” “可是……以前也忙呀,而且我发现,结婚以来,我的人际交往越来越少。” 何丞低了低眸,抱着你说:“要不这周末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你抬眼便看见他眼下疲惫的青灰色。 他那么忙,你还是不要再给他增加负担了。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走走就好。” 何丞满口答应,但却在你睡后拨了个电话出去。 但这些,你是浑然不知的。 独占欲极强的男主×掉入狼坑的小白花你(2) 周末,你选择了附近的一个避暑山庄玩。 没想到梅开二度,你又被人绑架了。 好在你没受什么苦,就被何丞救了回去。 但这次你是真的被吓到了,双手圈在他脖子,双腿缠在他腰间,不停地抽泣:“呜呜呜,我再也不要一个人出门了。” 何丞耐心地安抚你:“怪我怪我,以后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好吗?” “好。”你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不安的慌乱才总算淡了下去。 自那以后,你变得越发封闭,对何丞越发依赖。 你的生命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了。 这样下去迟早出问题,你想着要个孩子,或许会好一些。 晚上,你亲昵地亲了亲他,撒娇道:“我们要个孩子吧?” 何丞难得犹豫,说:“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了。我们结婚快一年了。” 何丞见你是认真的,连忙笑着说:“听你的。” 长睫遮盖住他眼底的暗潮汹涌,更掩盖了他的真实想法。 * 三个月过去。 你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决定去医院检查检查。 原本是想让何丞跟你一起去的,可想到他最近为了一个新项目忙得焦头烂额,你又不忍心麻烦他。 只好请了个保镖陪你去医院。 冤家路窄,你没想到这次给你看诊的医生居然是白霖。 你当即就想换医生,但今天其他医生都约满了。 想着这里都有监控,谅白霖也不敢乱来,你才放心下来。 然而检查完,白霖的表情很怪异:“你说你想要孩子,那为什么一直吃避孕药?” “我没吃。”你连忙否认。 白霖愣了下,勾着唇笑道:“检查报告显示,你已经吃了三个月的短效避y药。” 你确信自己肯定没吃,但检查报告骗不了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想到你最信任的人,一边说着配合你,一边却偷偷给你下药,你顿时血液冰凉。 白霖也猜到了,她笑意恣意疯长:“看来,他也不喜欢你嘛。压根不乐意让你怀他的孩子。” “什么?”你头皮直发麻,她这是什么意思。 白霖突然起身把看诊室的门反锁掉。 她站在你眼前,冷笑道:“其实冯一寒从没主动找过我,是我在制造误会,你被绑那天,他没给我庆生,是我把他迷晕了。他这个倒霉蛋,至今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要他了。” 白霖见你一脸懵,笑意更浓,她等这天等很久了。 她继续道:“这些都是何丞让我这么做的。还有,你猜何丞为什么那么及时能救你?” 你仿佛浑身血液都在逆流,身子冷得直发抖。 这反应让白霖更加愉悦:“因为,绑架从头到尾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独占欲极强的男主×掉入狼坑的小白花你(3) 砰——的声巨响,科室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何丞莫名出现在了门口,他脸色苍白,是从未见过的慌张。 他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压抑着怒火,维持着脆弱的冷静:“莹莹,咱们走。” “何丞!”白霖不依不饶,“你别装了,你的那些阴谋,我都告诉她了。” 何丞转过身,身子挡住了你的视线。 你没看见,他此时的眼神阴狠锐利得变了一个人。 他冷声对白霖说:“白霖,乱说话会有什么后果,你没想过吗?” “我不怕你报复我。”白霖笑得极其癫狂,“你敢利用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 ushu wu2. c om 白霖其实喜欢的人是何丞,当初也是为了追何丞,才会答应他的无理要求,去缠着冯一寒。 但她没想到,何丞用完她就无情地踹了她。 现在她失去了那么多,逮着这样的机会,必须撕开何丞的真面目。 何丞狠厉一笑:“是吗?” 他说完这话并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很快回转过身,脸上的戾气消失不见。 他强装的淡定里藏了几分小心翼翼:“莹莹,听话,我们先回家。” 你已经彻底懵了,信息量太大,你脑子很乱。 趁你迷茫之际,何丞快速拉着你离开了医院。 你被他带回了家。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很是焦灼。 你此刻反倒很冷静,一件一件事问他:“避孕药是怎么回事?” “莹莹,你现在情绪不佳,不适合要孩子。我是为了你好。”他很会抓人的弱点。 你被他忽悠住,竟觉得有一丝合理。 逐渐被家人朋友疏远,导致你心理状态很不好。 似乎,的确不适合要小孩。 可是,你生气的是,他骗了你。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我呢?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你气冲冲地道。 何丞手捧着你的脸,沉声道:“我怕你难过。早知道这样会让你更伤心,我就直接说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吧。” 他总是能让燃起的火熄灭,这么两句话下来,你的气就消了一大半。 但其他事依然让你很恼火。 “白霖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何丞面不改色地道:“让她去缠着冯一寒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莹莹,我喜欢你很久了,凭什么就因为冯家跟你们家有婚约,你就要跟他在一起?我不甘心。” 他借力克制住满腔的嫉恨和占有欲,尽量表现得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我承认,这手段是不光彩。但也是冯一寒他自己经不住考验,你想想,他一个大男人难道不知道拒绝白霖的纠缠吗?” “你被绑架那天,冯一寒跟我说的就是他给白霖庆生,聊天记录都还在。至于白霖说绑架是我一手策划,她太恶毒了,居然用这种谎言来挑拨离间。莹莹,我宁愿自己死,也绝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更不可能拿你的安危去赌。” 他说的真诚无比,眼眶微微泛红,活脱脱一个被冤枉被误解的委屈模样。 谎话连篇的变态疯批×被困住的倒霉蛋你(1) 你本在渔村生活得无忧无虑。 有一天,突然来了一群人,他们莫名其妙把你抓到了藏金岛上。 你趁乱跑了出去,但码头的守卫们说,想出岛就要交一万枚金币。 就此,你开始了倒霉的挖金币之旅。 “你在找金币吗?” 说话的人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他皮肤很白,五官精致,穿得很贵气。 你被眼前的俊朗少年怔住,依稀觉得他的眉眼有些熟悉。 “是的。你是?”你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少年略微失落,但很快就朝着你笑了笑:“我叫苏竞。我知道哪里有金币,可以带你去找。” 他唇红齿白,笑起来格外有感染力。 “真的吗?” “当然。” “太好啦。”你很兴奋,来岛上这么久终于遇见好心人了,还是个大帅哥。 苏竞把你带去了一个大院子。 这里金碧辉煌,宽敞明亮,跟你住的地下室简直是天壤之别。 你不敢乱走,小心地问:“金币在哪里呀?” “不着急,你饿不饿?” 你正想说不饿,肚子就咕噜叫了声,只好尴尬地笑了下。 苏竞会心一笑:“那先吃点东西吧。” “这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少年说着一把攥住了你的手,拉着你往另一边走。 你很是惊讶,他居然不嫌弃你身上脏兮兮的。 他带你来到了厨房,这里有许多糕点、热气腾腾的蒸鱼…… 你馋得咽了咽口水。 “吃吧。”他笑着说。 “都可以吃吗?” 他扬了扬眉:“嗯。” 你实在太饿了,埋头吃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少年在看你。 苏竞目光专注,藏着一丝浅笑。 吃饱后,你连打了几个哈欠,困的不行。 “困了?” “有点。”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那先睡会儿吧。” 你实在困的不行,就趴在桌子睡了一会儿。 苏竞抬手捏了捏你熟睡的脸,起身把你抱到了床上。 他看了你许久,低下头对准那抹绯红亲了下去。 “终于找着你了。” * 你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你醒了?” 苏竞就坐在床头,他还穿着昨晚那身衣服,看着像是一夜未眠。 你怔了怔,连忙坐起身,尴尬地道:“对、对不起,我睡太久了。” “没关系。睡得还好吗?” “嗯。”你点点头,小声问,“现在还能带我去找金币吗?” “当然可以。”苏竞摸了摸你的头,自然而然地牵上了你的手。 手上温热的触感传来,你下意识想抽开,但却被他握得更紧。 “路不好走,我牵着你,免得你摔倒。” 他说得天衣无缝,你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之后的路除了窄点,也没什么不好走的。 谎话连篇的变态疯批×被困住的倒霉蛋你(2) 他带着你来到了一个书房,只见他捣鼓了几下,书房背后的墙壁居然转动了起来,露出了一条暗道。 片刻后,黑暗褪去,眼前竟出现了一座金币堆成的小山。 苏竞说:“你拿吧。” “谢谢!”你双眼直发亮,正欲上手拿时,少年再度开口。 “只能拿一枚。”他的话如冷水兜头浇下。 你顿时就瘪起了嘴,失望地噢了一声。 “但每天都可以来拿。”少年慢悠悠地补充道。 你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但还是非常感激他。 眼下你还差两百多枚金币,一天拿一枚的话,不到一年你就能集齐啦。 之后你天天都来找他,只是总容易打瞌睡。 一不小心就在他家睡到了天亮。 苏竞很贴心地邀请你住下来。 你低着头,小声拒绝:“不了。” “为什么不住呢?你之前不是在这里睡得很好吗?”少年清澈的双眼充斥着困惑和难过。 “这里很好。”你连忙解释,“但我有住处。那里还有很多小伙伴陪着我,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苏竞没再说话,默默地送你回去。 * 回去后,一群小伙伴凑上来:“又是那个人帅心善的大少爷呀!他肯定是喜欢你!” 你下意识反驳:“才没有,你们不要胡说。” “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天天送你金币?” 你这下没办法反驳了,不过不理解的是,他为什么不能一次性全送呢? 一个小女生笑着打趣:“这不是很明显吗?他想天天见到你呗。” 你怔住,小脸顿时爆红。 晚上入睡时,你脑海里都还回荡着伙伴们起哄的那些话。 你心跳噗通噗通狂乱起来,苏竞长得好看,人又温柔善良,还对你那么好…… “不好了!着火了!” 一声尖叫吵醒了睡梦中的所有人,地下室莫名起火了,大家都逃命似的乱窜。 你也不例外,但你身体弱,快跑到路口时没撑住,倒了下去。 昏迷前,你隐约感觉自己你被人拦腰抱起。 “别怕,有我在。” 烟雾朦胧间,你看清了那人的侧脸,是苏竞。 * 醒来的时候,你身处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 你认出这是苏竞家。 “你醒了?”苏竞端着一盆热水过来,耐心地帮你擦拭着脸。 “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苏竞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你们那里现在住不了人了,要不……你住我家吧。” 你这下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只好答应下来。 * 你在苏府住下,主动承担家务,只愿能还些人情。 但你依然没有忘记一万枚金币的任务。 大半年过去了,你仅差最后一枚金币便能离开这岛。 苏竞照常让你拿走了一枚金币,只是这次他目光灼灼地望着你。 “能不能……别走?” 你忽而又想起大半年前,小伙伴们笑着调侃,说苏竞喜欢你。 如今,你愈发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喜欢。 留下来跟他在一起固然很好,但你更想回家。 “对不起。”你硬着头皮说:“非常感谢你帮了我这么多。但我还是想回去……再见。” 你弯腰鞠躬,向他告了别。 苏竞站在庭院中央,看着你毫不犹豫的背影,脸上的温润一瞬间消失殆尽。 他低低冷笑:“我们的确会还会再见的。” 谎话连篇的变态疯批×被困住的倒霉蛋你(3) 你带上攒好的一万枚金币去了码头。 守卫们一一清点箱子里的金币,突然大吼:“大胆!敢偷大少爷的金币。把她带走!” 你慌乱不已,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偷,什么大少爷! 当初抓你们入岛的那群人就是受了大少爷的指令。 大少爷是个超级大坏蛋,你只在被抓那天匆匆见过他的脸,压根都不认识他。 怎么可能偷他的金币呀! 但守卫们压根不听你解释,直接把你压入地牢。 这时铁门打开,一众人簇拥着他们口中的大少爷走了进来。 “大少爷,就是她偷了金币!”守卫们对来人恭恭敬敬地道。 你瞠目结舌,声音都变得失真:“苏竞……是你?” 模糊的记忆如梦初醒般再次浮现,你忽而想起了被抓那天,一闪而过的那张脸。 眼前的少年,穿着同那日一样的锦缎黑衣,有着一样睥睨众生的傲慢眼神。 只是那张俊脸,离你这样近,近得让你彻彻底底看清楚了。 原来温柔善良的苏竞,就是害你被抓的恶毒大少爷? 难怪当初见到苏竞时,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恐惧地看着他。 苏竞摆了摆手,让那些守卫们退了下去。 牢房里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苏竞半蹲了下来,抬手擦了擦你脸上的灰烬,笑着道:“我们又再见面了。” 面对这个害你流落到岛上做苦工的罪魁祸首,你嫌恶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苏竞嘴角的笑意僵住,强硬地攥住了你的手,阻止你再往后退。 你不争气地红了眼眸,细泪顺着眼角滑落,涩声说:“你就是藏金岛的大少爷?那天,也是你?” 苏竞面露意外,但随之而来的是诡异的欣喜:“你终于认出我了。还以为,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那是他第一次离开藏金岛。 他跟着长辈们远洋来到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渔村,在那里他见到了正在拾贝壳的你。 他觉得你很像他以前养过的小兔子。 白白嫩嫩,笑起来很可爱。 那只小兔子体弱,没几年就离开了他。 之后他便再也没养过任何一只宠物。 见到你时,他沉寂多年的心剧烈跳动起来,脑海里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 ——他要把你带去藏金岛,养起来。 冷血心机的疯批妖神×被骗失去灵丹的你(1) 你是成家第十代长女,承接了守护上古神器的秘密。 其中有一颗上古灵丹,是众妖魔觊觎已久的宝物。 这日你又碰上了一群妄图抢夺灵丹的妖魔。 他们有备而来,人多势众,很快你便陷入了绝境。 “交出上古灵丹,姑且饶你一命。” 你丝毫不妥协,冷笑道:“休想。” 身后是侵蚀万物的深渊池,纵身而下,便会化为一潭死水。 你宁愿一死,永远封锁灵丹的秘密,也不会让妖魔得逞。 众妖魔见你要跳池,全都疯了一般冲了过来。 这时,一道雪白的影子闪过,那人身手敏捷,手上的利剑冷光凌厉。 一时间,血光四溅,撕裂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刀光剑影间,这群嚣张的妖魔们全都死于他的剑下。 你看傻了眼,世间竟还有如此高深的心法和剑术。 “多谢少侠相救。” “除魔卫道乃职责所在。不必言谢。”他神色冷淡,转身就要离去。 你忙不迭挡住他的去路:“那少侠可否告知姓名?或者告诉我哪个门派?” 虽是问他,可你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得知他姓甚名谁,日后有机会,必然要还了这恩情。 白衣少年回答了后一个问题:“清崖山。” 当今修仙门派众多,清崖山是最臭名远扬的一个。 你没想他这样的奇才,居然身处清崖山那个混乱的门派。 那日之后,你总梦见他。 梦见那抹飘飘白衣,梦见他清冷俊逸的脸,梦见他执剑杀妖救你于危难…… 清醒过来后,你会感到怅然若失。 “好想再见到他。”你微微叹气。 于是,你开始默默留意着有关清崖山的一切消息。 三个月后。 江湖传言,清崖山的一个弟子惹怒了北山蛇妖,导致整个门派都被它们打击报复。 门派长老气得要处死那名弟子。 北山蛇妖? 三月前那群攻击你的,正是北山蛇妖。 莫非,那弟子就是白衣少年? 思虑至此,你当即动身前往清崖山。 这回,你带上了成府身手最好的一批死士。 * “此人招惹妖魔,害本派陷于危难,今日老夫就当着众人之面,清理门户!” 老道士挥了挥拂尘,几名弟子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压到了火场。 那人身上沾染了猩红的血,苍白的俊脸上还有一道道血痕。 你一眼就认出了他。 正是三个月前,救你的白衣少年。 原来真的是因为救你,才导致了之后的一切。 你内疚不已,他是无辜的,不能就这么死了。 火场燃起熊熊烈火,少年被绑在木架上,双眼紧闭,生无可恋地等待责罚。 “动手!”你立即命令道。 人群中霎时飞腾出一群黑衣死士。 整个火场乱成了一锅粥,清崖山的人跟你带来的死士扭打在了一起。 而你则趁着混乱,救走了奄奄一息的少年。 * 少年伤得很重,练功的内丹被毁,手筋脚筋全都被挑断了。 “你身手这么好,他们要杀你,为什么不反抗?” 少年虚弱地道:“我私下招惹了蛇妖,导致门派遭难,心甘情愿被处死。” 你眼眶倏地红了:“抱歉,都是怪我,如果你不救我,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一切了。” 内心愧疚和自责交织,你不知该怎么才能弥补这一切。 冷血心机的疯批妖神×被骗失去灵丹的你(2) 少年一点都没有怪你,反而笑着安慰道:“不怪姑娘。一切都只怪北山蛇妖作恶多端。况且,昨日姑娘不顾危险救我,我还得感谢才是。” 听闻此话,你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这样好的人,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你把他留在了成府,寻遍名医为他疗伤。 可始终无济于事。 但你从未放弃,还每日都会亲自推着轮椅带他散心,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成姑娘,别再为我费心了。” 你执着地道:“你本该是执剑行侠仗义的英雄,不该一辈子坐在轮椅上。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伤,让你恢复功法。” 少年俊眸微动,似有千万句言语隐藏其中,可他最后只说了两个字:“多谢。” * 一年后。 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终于从一位神僧那里看到了希望。 “人间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你心生欢喜。 神僧:“上古灵丹入体。方可让他恢复如初。” 你彻底愣住,如果是其他法子,你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 可是这灵丹,是你们家世代守卫的宝物,从未有族人动过。 你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府中。 正看到少年摔倒在地上,旁边还有散落的木剑。 下人怕被责罚,连忙解释:“公子非要练习行走和执剑,我们拦不住。” 你看见,他用那双软弱无力的手艰难地撑在地上,颤抖着想站起来,可又再次狼狈地跌倒。 恍惚间,你脑海里闪过一年多前那英姿飒爽的雪白身影。 残忍的对比,令你心悸。 他本该前途无量,青云直上…… 你闭了闭眼,纠结了一整天的念头终于敲定。 祖辈们只说,灵丹不可落入妖魔手中,而他又不是。 “我有办法了!”你睁眸,朝着他跑了过去。 少年面露惊喜,问:“什么办法?” “上古灵丹。它可以帮你。” “不行,这是你们的传世宝物,怎么能给我用……” 你笑了笑,说:“你天资聪颖,正义善良,灵丹用于你身上,远比封印沉寂更有意义。” 你将灵丹运进了他体内。 片刻后,少年筋骨复原,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 少年清澈的黑眸泛着一丝笑意:“成姑娘,谢谢你。” 不知为何,你竟觉着他这语气与平日不太相同。 他伤势恢复后提出想离开成府,重回江湖。 你虽然不舍,但很支持他。 “你这一去,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吗?” “成姑娘希望再相见吗?”少年不答反问。 你坦然地点了点头。 少年顿了顿,取下那把他随身携带的利剑,送给了你。 他笑着说:“我们会再见面的。” 一个月后。 北山蛇妖一族失踪已久的妖神回归,他法力大增,世间再无人能出其右。 人间被搅得天翻地覆,陷入了有史以来最恐怖炼狱中。 初雪那日,众仙门和侠士汇聚在北山脚下,誓要与蛇妖们决一死战。 你们成家向来视妖魔为死敌,自然义无反顾地加入了这场战争。 嚣张的蛇妖们疯狂挑衅着,簇拥他们年轻的妖神下了山。 坐在藤椅上的少年一袭黑衣,周身魔烟笼罩:“成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强取豪夺的疯批大佬×被他盯上的软妹你(1) 【强制爱,he】 你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人叫住。 男人很高,脸长得极好看,可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匪气,尤其他身后还有一群人高马大的跟班。 令人不寒而栗。 他盯着你的脸看了两秒,问:“知道许深住哪儿吗?” 听到这男人说出你堂哥的名字,你连忙警惕起来,摇头说:“我不知道。” 可你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被他尽收眼底。 他冷笑了声,低眸瞟了一眼你的校服,冷笑着捏了捏你的脸,“好学生也撒谎?” 他手劲很大,被他捏过的脸颊瞬间就红了起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怕得声音都带了哭腔,连忙转身就要走。 “我有让你走吗?”他轻而易举地拽住了你的书包。 你仰着脑袋,眼尾已经泛了红:“我要回家了。” “少废话,带路。”他不耐烦地道。 这人看上去太不好惹了,你不敢悖他的意思,只好不甘不愿地带他去了堂哥家。 * “乔乔来了……”堂哥在看到你身后那个男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你愧疚地道:“堂哥对不起。他、他非要我带过来。” 堂哥脸色很难看,但仍语气温柔:“没事。乔乔你先回家吧。” “噢。”你应完偷偷瞟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没想到他也在看你,你吓得连忙回过头,转身离开了堂哥家。 可一想到,那男人带着一伙人闯进了堂哥家,你就极度不安,中途又折返了回去。 刚到门口,你就听见屋里有剧烈的打斗声,还有瓶子砸碎的声音。 你听得心惊肉跳,害怕堂哥有危险,准备报警。 就在你刚按完数字时,门开了。 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他袖口上沾了血,浑身都透着股不好惹的戾气。 而门内的地板上乱七八糟,地上躺着的堂哥被打得鼻青脸肿,昏厥了过去…… 你脸色霎时白了,这个男人好恐怖。 你想撒腿就跑,却又被他轻易地拽住,动弹不得。 他注意到了你的手机,一把夺了过去,“想报警?” 你下意识反驳:“我没有,你把手机还给我。” 他轻扯了下嘴角,声音微冷:“这么喜欢撒谎?看来是没受到过惩罚啊。” 简单的一两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恐怖,你有种下一秒就会被他拎过去暴揍一顿的危机感。 你连忙认错:“我错了,我不撒谎了,也不报警。” “一连骗了我两次,可不是认个错就能了事的。” 你:“那你想怎么样……” 他不答,饶有兴趣地把翻着你的手机,在看完了你的各种社交软件后,突然笑了声。 你不明所以,但又什么都不敢说,怕被打。 “你叫许乔?想考A大影视表演?” 你心想这关他什么事,可嘴上乖乖回答:“嗯。”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问:“考得上吗?” 强取豪夺的疯批大佬×被他盯上的软妹你(2) “我考得上!”你壮着胆子低吼道。 他颇觉好笑,刚才还怂包得不行,一提到考大学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你吼完又开始犯怂,小声地补充:“就是能考上。” “行。”男人眉梢微挑,懒洋洋地说了句:“那你堂哥欠的债,就由你来还吧。” “什么?” 他没有解释,把手机扔还给了你,嚣张地扬长而去。 你也不顾上理解他那句话的意思,赶紧拨打救护车,把堂哥送去了医院。 堂哥醒来后,家长们将他团团围住,各种逼问。 你站在大人们之外,听得不算真切,只知道那个男人有权有势,心肠歹毒,设下陷阱害堂哥欠了许多债。 这次更是故意来示威,把堂哥打进了ICU。 你默默在心底骂了那人千万遍。 长辈们也很气愤,但他们知道惹不起那种人,只能想办法帮堂哥还债 但奇怪的是,那天之后,堂哥没有被催债,也没被找麻烦。 再后来,你开始准备艺考,行程变得匆忙,没有时间关注堂哥欠债那事的后续。 也渐渐忘了男人临走前说的那句话。 * 一年后。 你成功考上了心仪的A大影视表演系,开启了充实的大学生活。 你很幸运,在大一就被行业龙头的影视公司看中,被重点培养。 合同签完没多久,公司就给你安排了一个好饼,还给你接了个大热综艺。 所有同学都很羡慕你。 你也很珍惜这样的机会,越发努力,每天都在忙碌中度过。 这天收工完,经纪人说:“乔乔,去换身衣服,画个精致点的妆。” “之后还有事吗?”你以为可以休息了。 经纪人点头:“嗯,总裁找你谈点事。” 你很是惊讶,自己一个新人,连总裁的面都没见过,居然还能劳烦总裁找自己谈事? “快点啊。”经纪人催促道。 “哦,好。”你不敢拖拉,连忙换了件仙气飘飘的长裙,又重新化了妆。 经纪人带你去了银滩最豪华的私人会所。 你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方,不由得紧张起来。 “进去吧。” 你点点头,努力克服紧张走了进去。 房间内很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仔细闻着竟还有些熟悉。 “韩总好。”你小心翼翼地朝沙发上的男人喊了声。 啪嗒——身后的门被关上。 天花板上的巨型吊灯被点亮,绚烂的光照亮了偌大的房间,也让你看清了他的脸。 你霎时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他? 圈内钱权兼具的资源大佬竟然是一年前那个凶狠的坏蛋。 韩泽抬眸睨了过来,嘴角渗出笑意:“一年没见,胆子变大了,敢瞪我?” “我没有。”你有些心虚,刚才好像是下意识瞪了他。 “还是这么爱撒谎。”韩泽笑了下,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过来。” 他的气场过于强大,你不由得又想起一年前他浑身戾气的模样。 尤其他现在是你的老板,你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在他旁边简直如坐针毡,你额头布了层薄汗,小声问:“韩总您找我什么事?” 韩泽深邃锐利的眼眸一瞬间暗了下去,扯唇笑道:“你该还债了……” 强取豪夺的疯批大佬×被他盯上的软妹你(3) 听到还债这两个字,模糊久远的记忆一瞬间涌了上来,他那句“那你堂哥欠的债,就由你来还吧。”清晰地回荡在耳畔。 你鸡皮疙瘩乍起,低声反驳:“又不是我欠你钱,而且我堂哥也是被你……” 坑害的。 但后面这三个字你不敢说。 他现在可是你的老板,还是娱乐圈资源大佬,完全不敢得罪他。 韩泽捏住了你的脸,低沉的嗓音如暗夜幽灵,瘆人得很:“那你这意思,是不想还?” 你不敢吱声。 他冷笑:“既然这样,那你堂哥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而你,以后也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他不光是口头威胁,话音刚落,对面的超大显示屏就亮了起来,屏幕里被五花大绑的人正是堂哥。 你下意识给堂哥打电话,果然是无人接听。 韩泽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喝了杯酒,放任你一遍遍确认事情的真伪。 你不甘心,又去问了长辈,可长辈们都说堂哥失踪了…… 你心如死灰,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如果不还债,堂哥会没命,而你的前途事业也将被毁。 这到底是个什么疯子。 你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哽咽地妥协:“好,我还。我堂哥欠了你多少钱?” 韩泽满意一笑,随手关了屏幕,拖长语调:“一亿五千万。利息百分之两百。” 你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还得清? “我还不了。”你苦涩地道。 “还不了?那就按这上面的做。”韩泽扬了扬下巴,示意你去看桌上放的那份文件。 上面清楚地写着要求:当他一年的地下情人…… 你毫不犹豫拒绝:“我不要!我会努力拍戏上综艺,把钱全都还给你的。” 韩泽勾了勾唇,抬手掐住了你的下颌,冷笑道:“什么时候由得你讨价还价了?” “……”你哑口无言。 现在你为鱼肉,他为刀俎,只要他想,你压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见你愣住不说话,韩泽满意一笑,掐住你下颌的手一路往下,滑过细嫩的脖颈,圈在了腰肢上,将你往前一带贴近了他。 在他吻过来的瞬间,你浑身紧绷,齿关紧紧闭合。 想反抗,又不敢反抗。 你越来越想哭,眼泪已经不停地在打转。 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命令道:“张嘴。” 你沉默着抗议,牙齿咬得更紧。 韩泽深谙于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策略,低磁的嗓音蛊惑道:“你听话点,时间说不定可以减少。” 听到这话,你转念一想,对他言听计从,他肯定很快就腻了,这样你解放也更快。 于是,你哭着慢慢松开了贝齿。 骗婚的疯批病娇男主×突然暴富的小白花你( 你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 直到半年前,A市某单身富豪去世,你才知道自己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一夜之间,你得到了巨额遗产,也遭来了无数觊觎。 没多久你就被绑架了。 “想活命,该怎么做你知道吧?”为首的人威胁道。 你嘴上应着,心里却无比清楚,转钱就失去了价值,他们会直接杀人灭口。 也不知是这些绑匪没经验,还是你命不该绝,在他们把你运往境外的途中,碰到了搜查。 你趁机跑了出去。 穷途末路之际,坑坑洼洼的路上驶过一辆不起眼的越野车。 求生的本能,让你不顾一切地追着车大喊:“救命啊!” 越野车停了下来,驾驶座的车窗落下,露出了一张极其俊美的脸。 但你没心情欣赏美貌:“求你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此时不远处,绑匪果然已经开着货车过来了。 他也看到了。 生死就在这个年轻男人的一念之间。 两秒后,男人开了门锁:“上车。” 你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气喘吁吁地说:“往前开,甩掉那辆货车。” “嗯。”他点了下头,狂踩油门。 他车技很好,从荒无人烟的边境,一路飞驰电掣,开到了西南小镇,把绑匪的货车彻底甩开。 “现在安全了。”他让你下车。 “不安全。”你狂摇头,“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他歪着头,唇角微勾:“你就不怕我也是坏人?” “你、应该不是。” 他给你的第一印象就很好,五官俊朗,眉眼英气十足,尤其他在你求救没多久就立刻帮了你。 现在愿意在危急时刻帮忙的陌生人不多了。 他闻言倏地笑了下,“行吧,你家住哪?” 你小声地报了下地名。 他顿时拧眉:“这么远?你为什么不坐飞机回去。” “我身份证被绑匪拿走了,坐不了。” “……”他没再多话,重新启程。 一路上,他话很少,但有问必答,很有耐心,也很有安全感。 这也让早就疲惫不堪的你,放心下来,渐渐睡着了。 驾驶座的男人听到身旁平缓均匀的呼吸声后,侧头看了过来,眸色暗了下去。 * “到了。” 耳畔的低沉嗓音喊醒了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竟真的到了自己小区门口。 你连忙坐直,真诚地说:“谢谢你帮了我,我给你转钱,你卡号多少?” “不用。”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是真心想感谢他:“我有很多钱的。你不用跟我客气。” 没想到曾经一穷二白的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说出这种话。 “真不用,下车吧。”他态度坚决。 你只好默默下了车,看着他和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 绑架一事,你报了警,但没什么进展。 自那以后,你不再去人少的地方,出门也很少。 但你又想多出去走走,因为你记得,他的车牌号是D市的。 跟你在同一个城市,那是不是还有机会再见呢? 骗婚的疯批病娇男主×突然暴富的小白花你( 他跟你见过的很多人都不一样。 尤其有富豪家那群丑恶嘴脸的亲戚做对比,他就显得愈发可贵。 很多深夜里,他常会猝不及防地闯入你的梦境中,整个人都散发着令人眩晕的光。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你没想到自己真的再见到了他。 还是在小区旁边的超市。 “哎!”你兴奋地喊了一声,才想起自己压根不知道他的名字。 一时间,许多人都朝你看了过来。 他也在其中。 你顾不上尴尬,小跑着靠近他,笑得明媚:“又见面了。” “嗯。”他比你高出很多,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你唰地一下脸红了起来,“那个,我能加下你联系方式吗?” 说完你还想找个欲盖弥彰的理由。 可他却直接拿出了手机,翻开二维码:“扫吧。” “噢,好!”你嘴角的笑险些抑制不住。 * 重逢又加了好友后,你越发按捺不住。 总是忍不住找他分享生活,你知道了他叫段艺,比你大一岁。 渐渐的,你不满足于只在网上聊,开始找机会约他见面。 他性子偏冷,看似不好说话,但每次都是有求必应。 跟他出去的时候,你会感到十足的安全感。 你们渐渐熟络,心底的悸动也越发压制不住。 这天在看电影时,你突然出声:“谢谢你。” “为什么又说谢谢?” “谢谢你救了我,更谢谢你让我的生活回到正轨。我……” 表白这事你从来没做过,脸都快红透了,也说不出来。 大荧幕五光十色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笑了。 清冽低缓的声音好听极了:“我可不是随便路上碰到个人就救,也不会第二次见面就轻易给联系方式。” 你瞬间愣住,他这个话的意思,是也喜欢你吗? 心跳噗通噗通变得狂乱,你壮着胆子问了出来:“那,那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当然。”他毫不犹豫,目光坚定。 你高兴得差点叫出声,这是你二十年以来最开心的一晚。 * 你和段艺在一起了,热恋期不久就结了婚。 你很依赖他,也很信任他,在得知他想创业后更是全力支持他。 他上进也顾家,凡事都会处理得很好,从不让你操心,还把你当小公主捧在手心。 一切都很美满,除了他不允许你独自出门。 这一点,你以为是他怕你又遇到危险。 所以还真的从未单独出过门,一直都有他陪着。 今年夏天,估计是吃冰太频繁,例假时肚子疼得厉害,家里的止疼药又用完了。 你心想着市医院总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于是便一个人去了。 到医院门诊没几分钟,段艺就打来了电话:“你怎么不在家啊?” 骗婚的疯批病娇男主×突然暴富的小白花你( “我肚子疼,来医院看看。放心,我一定不去人少的地方。”你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家的?” “我刚回来,没看到你人。” 你有些纳闷,他这个点怎么会回家,还刚好是在你到达医院的时候。 但你也没怀疑:“我很快就回去啦。” “我来接你。别挂电话。” 听筒里能听到他飞奔的声音,似乎很是着急。 你只当他是太在意你了,心里不由甜滋滋的。 拿好医生开的药之后,你乖乖坐在走廊边等段艺来接。 还拿着手机跟他通话,听到他猛踩油门,你不由得笑他:“你那么着急干嘛,我就在医院不会有事的。” 段艺笑了下,说:“着急见你啊。一刻不见就很想你。” “你小点声儿!”你羞得耳尖红透,他现在说情话简直信手拈来,半点没有初见时的高冷。 突然,手上的电话被人拿走,直接掐断。 你惊住,看向眼前的人,瞬间想起来,这个就是当时绑架你的头目。 你吓得浑身颤抖,正准备大呼救命时,这人却说:“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来告诉你一个真相。” “你要说什么?”你时刻保持着警惕,所幸这里人很多,谅他也不敢公然把你绑走。 “一个你被骗的真相。”他笑了笑,“我可是在你家蹲了三个月,才在今天找到机会单独见你。” * 十分钟后。 那人走了,把手机还给了你。 上面显示着七八个未接电话,全是段艺打来的。 如果是几分钟前,你肯定会着急地回拨过去,让他不要担心。 但现在,你只觉得可笑。 怎么会有人演戏演得这么好,让你沦陷至此。 身后一阵疾风闪过,还没来得及回头,你就陷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中。 “怎么突然挂我电话?”段艺是跑着过来了,俊俏的脸上布了层薄汗。 你掰开了他的手,盯着他的满是焦急的眼睛,冷笑道:“段艺,演戏演够了吗?” 段艺脸色未变:“怎么突然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试图从他眸中找到一丝慌乱。 可惜没有,他太会演戏,也太游刃有余。 从头到尾,你都被他骗得团团转。 把他当救世主,把他当唯一的依赖,殊不知从相遇开始就是算计。 绑架是他一手策划的,重逢也是他刻意制造的,那些甜蜜全是他伪装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骗走你拿到的遗产。 如果不是他贪得无厌,和曾经几个合作者闹翻,那个头目恼羞成怒找到你,吐出一切,你估计会永远蒙在鼓里。 “曾经那个绑架我的头目来找我了。” “你有没有受伤?”段艺连忙查看你的胳膊和腿,“他人呢?” 你气得崩溃,“当初的绑架不是你一手操作的吗?你现在还演什么?” 狠戾嘴硬的疯批大少爷??替他挡灾的婢女你( 几年前,父母抛弃了你,快饿死时被赵府捡了回去。 算命先生说你的命格与赵大少爷互补,从此你便成了大少爷的挡灾婢女。 大少爷脾气古怪,动不动就发火,尤其见不得你和别人说笑。 你被他整得一个朋友都没有,必须整天围着他转。 好在老夫人很喜欢你。 老夫人还说,等少爷成婚后就不需要你挡灾了,那时她会给你物色个好人家。 一年复一年,大少爷终于要定亲了。 定亲对象是李家小姐,两人门当户对,两家上下都在尽心筹备这场婚事。 老夫人也为你物色了个不错的公子。 近日还安排了你们见面。 数星星盼月亮的生活总算要来了,你每天都在期待早日解脱。 但大少爷似乎不太开心。 他不开心了,也不准别人开心。 “不准笑。”他甚至都不准你笑。 你不敢惹他,连忙收敛嘴角:“好的,大少爷。” 向他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后,你小心翼翼地挪到旁边,准备继续走。 他叫住你,俊眉紧拧:“你这是去哪里?” “去客堂。” “为何去那儿?” “去见徐公子。”你老实回答。 徐公子就是老夫人给你物色的婚配对象,你还没见过真人长什么样呢。 “谁准你去的,站住!”赵隽突如其来地变了脸色,铁青得骇人。 你懵了,颤颤巍巍地道:“夫人让我去的……” 赵隽额角青筋突起,浑身瞬间充斥着戾气,他大吼:“不准去,滚回房间!” “可是……” “你敢去,我今晚就把你的腿打断!” 你被吓出了眼泪,少爷有多暴戾可怕,这些年你是领教过的。 他发起疯来,谁也别想好过。 你哭着跑回了自己房间,把门锁上,生怕赵隽冲进来打断你的腿。 他好可恶,他心情不好,就非要弄得别人也不痛快。 况且你不明白,同美貌的李家小姐成婚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他为何不乐意? * 没有去见徐公子这事,老夫人很生气:“小冰,你人去哪里了?” “夫人抱歉,我睡过头了。”你不敢说是少爷的命令,那样肯定会遭到少爷的报复,只好扯了个蹩脚的借口。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婚姻大事,你竟没放在心上?” “我错了……”你声音都哽咽了,心里委屈得不行。 “也罢。”老夫人到底还是心善,“改日再约个时间,我亲自带着你去。” “多谢夫人。”你感动得红了眼,暗下决心,这回一定要避开少爷。 过了几日,赵隽的婚事逼近,他没时间再来找你麻烦。 你也如愿在夫人的带领下同徐公子见了面。 徐公子家经营着布匹生意,不算大富大贵,他本人长相身段虽不出众,但好在性情温和憨厚,相处起来不费劲。 而且他对你挺满意的,承诺将来会对你好。 你深知自己除了相貌昳丽外,只是个卑微婢女,没资格要求太多。 当即同意嫁给徐公子。 徐公子满面笑意,兴奋地回家准备提亲事宜。 你本该同样喜悦,却莫名心里空落落的。 利益至上的疯批权臣 xyushuwu7.c om×装成白 【强制爱+追妻火葬场,两个男主都是疯子。】 烛火晃荡,沉香木床随着床帘的晃动发出吱吱丫丫的声响,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使凉爽的秋夜都温热攀升。 平日的他是深不可测的首辅,从不喜形于色。 只有这种时刻才能在他俊脸上看到难以自抑的失控,眸中才会显现出翻涌的情绪。 你忍不住也跟着失控,恍惚间竟觉得他对你是有情的。 可结束后,他面色恢复如常,嘴里冰冷的话更是将你从幻想中打回。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yuzhaiwu.one “过几日安排你去瑞王府,规矩都明白?”他慢条斯理地自己穿上了衣衫,连看都没往你这看一眼。 “明白。”你乖乖应声,心底却无比落寞。 他的府邸养了各种人,死士,细作,家|伎…… 一直以来,你都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他在吃穿用度上也待你极好,也从未派过任务给你。 你不用周旋在达官贵人之间,不用出卖自己。 曾几何时,你天真地以为自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甚至拥有名分。 可直到不久前,他突然安排了一出大戏。 先是让瑞王身陷危难,再让你临时出现,美人相助。 瑞王被算计得一无所知,当真动了心。 之后他便给你伪造了身份,顺理成章让你被纳入瑞王府,成为他的眼线…… 他很快又衣衫整齐,仿若一个时辰前刚来的模样。 临走前,他突然回过头看了你一眼,见你耷拉着脑袋,“怎么了?” 你慌忙收敛思绪,朝他弯唇笑了笑,“想到以后不能陪在大人身边,奴婢很是难过。” 说完你期待地抬眸窥探他的神色。 可惜,那张俊脸没有一丝动容。 他说:“少想些无用的,盯好瑞王。事成之后,还你自由。” 果然是利用完就扔。 也是,到那时你就是个无用之人,他又怎么会留你在身边。 “是。”你默默低下了头,不再奢望。 * 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你顺利成为了瑞王的妾室。 他赤忱真心,会紧握着你的手许下承诺:“苒苒,今后我们琴瑟和鸣,永不分离。” 那晚瑞王的眼眸中,只有真诚,毫无算计。 这太过陌生,你从未见过那样清澈纯粹又充满爱意的目光,以至于压根不相信。 一度只觉得瑞王不过是擅长甜言蜜语罢了。 可一年过去了,他一如既往地对你好,王府也没有添新人。 他是第一个让你感受到真心的人。 甚至万寿节,他竟也带你进皇城。 你从未见过那么盛大的场面,放眼望去全是皇子公主,军机重臣…… 许久未见的首辅大人也在其中。 利益至上的疯批权臣×被他送给皇子的你×装 首辅只匆匆瞥了你一眼,恍若不识。 奇怪的是,你竟再没有了心痛的滋味,反倒是身旁瑞王温热的手让你倍感温暖和安全。 你也只偷瞄了一眼,便再也不去看他。 不知晓,晚宴的无数瞬间,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首辅大人,竟多次盯向你们牵着的手。 更不知,向来谦逊低调的瑞王,竟对位高权重的首辅大人露出挑衅的神色,与他平时温润如玉的模样判若两人。 晚宴结束。 还未坐上出宫门的马车,却听得身后一阵阵尖叫声,余光还看见冲天火光。 “齐王造反了!” 你心头一抖,这般快吗? 齐王是首辅操控的一枚愚笨棋子,按计划得等瑞王被封藩地出京,才会造反才是。 怎么提前了…… 还偏偏选择众皇子集中皇城的这一日。 难道,首辅并非要掌控齐王上位,而是要借此将皇子们一网打尽,他自己篡位…… “苒苒。”瑞王急切的呼喊声将你的思绪拉回,他不由分说把你推上了马车,“别怕,先上车。” “殿下你不走吗?”你见他原地不动。 瑞王:“他们要杀我,如若我同你一起走,你会有危险。” “我走了,那你呢?”王府的人就这么多,全派给你了,他怎么办? 瑞王猝不及防地亲了你一下,眼中含泪:“不用管我。” 时间紧迫,他没有再多言,让王府的人护送你出了城。 一路上,你不停回过头看向那座燃起大火的皇城。 脑海里不断回想起瑞王的话。 遇到危难,他第一时间竟想的是护你周全。 这一年来在王府的点点滴滴竟涌上了心头,你越发心酸,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正当情绪最是翻涌时,马车却停了下来。 外面一阵吵闹厮杀,你吓得脸色惨白,莫非是被追杀上了? 帷裳被粗暴掀开,刀光刺得你闭上了眼。 死就死吧。 成为细作的那一刻,你就没想过善终。 “还傻愣着干什么,出来。” 熟悉冷冽的声音,令你浑身一震,睁眼后见到了曾经最喜欢的那张脸。 见你呆滞着,首辅不耐烦地抓着你的手腕,直接把你扯了出来。 地上躺着不少惨死的尸体,几乎全是王府的人。 看着这些拼命保护你的府兵横死,你心痛难当,头一次看敌人一般的眼神看他。 他蹙了蹙眉,嘲弄道:“去瑞王府短短一年,连真正的主人是谁都不记得了?” “奴婢不敢。”你向来识时务,即刻收敛情绪,任由他把你拽进了另一辆马车。 时隔一年再与他相处,你浑身都不自在。 “大人,现在皇宫那边是什么情形?” 他睨了你一眼:“死的死,伤的伤,你想问谁?” 利益至上的疯批权臣×被他送给皇子的你×装 你迟疑住了,突然不敢得知瑞王的消息。 “瑞王?”他猜中了你的心思,偏偏故意慢条斯理地道,“身边连个护卫都没有,死的最惨的就是他了。” 死…… 这个字狠狠扎在你心头,痛瞬间袭遍全身。 “怎么?舍不得他死?”他语气不明,目光一直盯在你脸上,不知在寻找什么。 你违心摇头:“不是。只是有些恍惚,这么快就结束了。” “倒也没结束。” “没结束?”你很是惊讶,若是未尘埃落定,他怎么会有闲情雅致来找你。 他嗯了声,并不打算解释,浑然猜不透他的心思。 * 你被他带回了府邸,没多久又迁去了南城。 彼时才得知,那晚的大乱不仅仅是首辅的手笔,还有不少早就野心勃勃的皇子趁乱搅混水。 谁也不遑多让,天下就此四分五裂,各方势力割据。 但这些你都不关心了。 作为一个被送去监视瑞王的细作,你的任务已然完成,也再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大人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他却反问:“什么承诺?” “大人说过,事成之后会还我自由。” 他弯了弯唇:“这不是事还没成吗?” 你甚是不解,拧眉看着他。 “如今时局动荡,大业未成。”他如往常那样挑起你的下巴,眼神含笑,“你怎么能走?” 这般挑-逗的姿态,你以往很受用。 但莫名其妙的,现在只觉着厌烦。 以至于当他俯身吻下来时,你竟偏头躲开了。 他顿时僵住,俊脸冷了下来,扯唇讥讽:“还替那短命鬼守起身来了?” 听到他用如此恶毒的词来形容瑞王时,你不禁心中被激起了层层怒火。 你故意回击:“奴婢是怕脏了首辅大人。” “好得很。”他不怒反笑,“养了这么多年,才放出去不到一年就敢忤逆我。” 你下意识后退,犹记得他生起气来极其可怕,横冲直撞地发-泄,会弄得很疼。 可他却禁锢住你的双臂,不容你再退。 极具压迫的身躯覆了上来,轻而易举就将你死死压制在床榻上,身上的薄衫在他手里被撕得粉碎。 这是以前你最期待的事,可现在却一点也不想同他发生。 你开始费力反抗,却惹得他愈发恼火。 好在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大人,末将有急事禀告!” 到底还是江山大业重要得多,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他硬生生隐忍着下了床,冷着脸走了出去。 ———— 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后悔莫及的疯批将军×对他心灰意冷的穿越者 在灵魂即将消散的前夕,你看见他跪在一具尸体前崩溃发疯。 他一遍一遍地喊着你的名字,但这次再也没有人回答他。 从不流泪的他,那一夜哭到险些失明。 你不明白,这不是他亲手造成的吗,应该正如他意才对。 怎么现在你死了,他却这样伤心? * 一年前。 你是穿越者的真相被当众拆穿。 所有人都认为是你从中作恶,占据了阿水的身子。 他们把你关了起来,对你严刑拷打,让你说出真正的阿水的下落。 但你哪知道真正的阿水去了哪里呀。 你被打得浑身是伤,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迷离之际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 玄明蹲了下来,抬手擦掉了你脸上的血污,把你抱了出去。 正当你感动于他来救你时,他却说:“没把阿水找回来,你还没资格死。” 你苦笑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他什么都没说,固执地把你带回了将军府,找了名医给你医治。 之后的好些天里,你都没见过他。 你知道,他是在疯狂寻找那个真正的阿水,他才顾不上你呢。 不难过是假的,那晚他厌恶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你。 原来这些年的生死与共,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过了些时日,他冷着脸找上你。 “这五年里,你从未离开过这副身子?”他神色怪异,叫人看不透。 你点了点头:“嗯。这期间阿水没有回来过。” “那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冷笑道:“自己的名字这么见不得人,说都不愿说?” 默了半晌,见他仍不肯作罢,你只好小声说:“我叫柳夕。” “哪两个字,写下来。” 等你写完后,他又讥讽:“难听,比不上阿水半点。” “……”你心头隐隐作痛,他现在每一句话都要这么讽刺你吗? 穿到阿水身上并非你自愿,你也是被迫的呀。 你索性垂下了头,不再搭理他。 他不依不饶,掐着你的下颌,逼你抬头看他。 可他盯着你的眼睛看半天,又什么也不说。 “怎么了?”你忍不住问。 他恍若回过神来,嫌恶地收回了手,拂袖而去。 誓死不放手的病娇疯批×攻略完就甩的负心女 “恭喜宿主,完成最后一次任务,现将回到现实世界。” 系统的通知令你欣喜万分,迫不及待地闭上眼。 周遭变得安静无声,你渐渐感觉头晕目眩,不久便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你躺在床榻上,双手被束缚住,身后更是被一具滚烫的身躯紧紧拥着,呼吸间那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颈侧,引得阵阵痒意。 鼻间闻到淡淡花香,你反应过来,这里……是你同燕东的婚房! 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完成任务回现实世界了吗? 怎么还会在他的床榻上? “醒了?”身后的男人突然出声,低沉的嗓音带了些玩味,“很意外吗?” 你浑身一僵,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不停回忆这这段时间的一切。 * 你是个优秀的快穿攻略者,参与任务以来从未失败过。 数月前,你收到了最后一次任务。 你穿进了这个全新的世界,需要攻略一个美强惨病娇——燕东。 起初你信心满满,这是你最擅长拿捏的人设。 彼时的燕东是长公主府的府兵,因能力出众又没背景,遭到了不少人的嫉妒和排挤。 你认为只要对他足够关怀,给他黑暗的世界带去光亮,他就会动容。 于是,他被人陷害时,你挺身而出,即使被重罚二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你也不曾退缩过半分。 他被排挤得吃不上饭,你偷偷藏了馒头给他。 结果被管家发现,你被罚三天不准吃饭,饿得差点死掉。 虽然听着很悲催窝囊,但你也成功获得了燕东的信任。 某天,他问:“为何对我这样好?” 你笑了笑:“因你长得同我一个故人很像。” 这话真不是你忽悠他,你是真的觉得他很眼熟。 只是穿越的世界太多,认识的人形形色色,你一时间想不去来他像谁了。 “只是长得像?” 你点了点头:“嗯。” 他倏尔冷笑了声:“姑娘还真是个大善人,只是长得像你的一个故人,你竟豁出命来对我这般好。” “……”你被他这嘲讽的语气弄得不明所以。 对他好还不行啊,咋这么多事呢? 但你忍着脾气,眉眼弯弯地道:“我可不是大善人,我只对你好。” 他闻言眸中闪烁着光,突如其来地问了句:“对我好多久?” “一直好啊。”你没脸没皮地忽悠他,“一辈子都只对你好!” 先骗住他,等他动心娶你,你就能完成任务走人啦,哦耶! “真是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他突然变了脸,语气冷硬至极。 你傻眼愣住,他怎么突然变脸了?莫非你装得不像痴情人儿,被他察觉了? 看来日后得再装得痴情些,势必要拿下他! 口是心非的疯批暴君×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你( “她不过是战败国送来的玩物罢了,死不足惜,竟妄想拿她威胁孤?” 暴君全然不顾你被刺客挟持,竟直接下令大军捉拿。 刺客拉上你一路逃亡,还想日后再利用你。 你索性趁乱一跃而下跌落山崖。 只留给匆匆追来的暴君一抹消散的背影。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趴在崖边,崩溃至极,双眼猩红地怒吼,“没有孤的允许,你要是敢死,孤就屠了你们桐国满国!” 不是他说你死不足惜的吗,怎么现在你跳崖寻死,他却发疯狂怒? * 桐国大败,你被选为和亲公主派去了越国。 说是和亲公主,但在暴君眼里,你只是个任由他亵玩的宠物。 “既是玩物,就该有玩物自觉,不要每次都让孤来给你戴。”暴君把特制的牵线铃铛,绑在了你细嫩的脖颈上。 这铃铛很特殊,只要你喉间出声声响,它便会随之颤动,发出悦耳的铃声。 暴君每次都会在床笫之间给你绑上这铃铛,铃声越清脆大声,他就做的越狠,回回下来你都嗓音嘶哑,累得筋骨酸疼。 今日是你生辰,你实在心里憋屈得厉害:“我不是玩物,不戴这辱人的玩意儿!” 一时冲动下,你扯下了铃铛,扔了出去,铃铛磕在台阶上响声刺耳极了。 可刚扔完你就后悔了,惹怒他的下场,会无比凄惨。 “陛下恕罪,臣妾该死……”你忙跪在他脚边,怯生生抬头瞧他。 说来也可笑,他这样一个残暴不仁、喜怒无常的暴君,偏生长了一张极其蛊惑人心的俊脸。 犹记得初来乍到的那天,你被眼前的他惊呆得愣了许久,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人。 不过很快你就见识到了他的狠毒,不再抱有幻想。 他掐住你的下颌:“方才不还很硬气吗?既然你说该死,什么死法好?” “……”你脸色苍白,不敢吭声。 他欣赏着你脸上恐惧后怕的神清,说出一个个可怕的极刑,“选一个死法?” “陛下饶命!”你吓得哭了出来。 “不肯选?那就全都来,孤看你有几条命能撑过去!”没人敢忤逆他,即使是他最喜欢的玩物,不听话就得好好驯服。 他下令让人把你关押至掖庭,大冬天你冷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哭了起来。 没想到来异国的第一个生辰,竟是在掖庭里过的,还即将面临死亡。 嘭——,木门被人推开。 几名宫女端着满满的佳肴走了进来,“娘娘,陛下让您全吃了。” 不敢有一点抗令,你含泪吃下,莫名竟觉得这些饭菜糕点很可口,很符合你们西南人的口味。 看来是想毒死你,这里面的毒药竟让你产生了家乡美食的幻觉。 你吃完后默默缩在墙角等待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你听到宫墙外一阵阵慌乱,有人大喊:“有刺客!往那边跑了,快追!” 口是心非的疯批暴君×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你( 有刺客并不奇怪,无数人都想杀了暴君,但至今无一人成功,从未能活着从皇宫出去。 可今夜这刺客不知哪来的消息,他们竟闯入了掖庭挟持了你。 你:“你们挟持我是没用的,他不会因为我放你们走。况且我已经吃了有毒的饭菜,快死了……” “闭嘴!”几名刺客压根不听你的,把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他们挟持着你走出去,那些御林军见状不敢轻举妄动。 一路被挟持到宫门口,门外有无数精锐阻挡,刺客扬言:“让开,不然我就杀了她!” 刺客还把那刀还往你皮肤上陷进去一点,割破了皮渗出鲜血来。 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暴君出现,他冷笑道:“她不过是战败国送来的玩物罢了,死不足惜,竟妄想拿她威胁孤?” 这样的话你听过无数次,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到他如此不屑的语气,你还是心口疼得难受。 “拿下刺客!”他怒声下令,同时手持弓箭,快准狠地一箭射死了拿到劫持你的刺客。 刺客应声倒下,架在你脖子上的刀没了,可离你最近的刺客眼疾手快地把你掳到了房顶。 一片混乱厮杀下,刺客还是劫持着你逃出了皇城。 * 你被他们带上了马车,无奈地道:“你们也看到了,他根本不顾我的死活,继续绑我是没有用的。” “未必!”刺客们还是不肯放了你。 虽然那暴君说你死不足惜,让御林军不要管你的死活,可他们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御林军在动手时格外十分小心,这才给了他们侥幸逃走的机会。 刺客们一致认为必须把你继续挟持在身边,其中一个刺客还对你起了色心,总对你动手动脚。 在皇宫被暴君折|辱就忍了,现在还得面对这刺客的羞辱,你情愿立即了断。 在马车拐过崖边时,你咬了其中一个刺客,跳出了车,狠狠摔在地上打了几圈滚。 你狼狈爬起来,这才发现丛林尽头有无数士兵追来,马背上还有个熟悉的身影。 反正你已经中了毒,不管是被刺客抓回去,还是被暴君带走,横竖都是死。 那不如死得自由些。 你转过身,往山崖纵身一跳…… “不要!”暴君瞠目欲裂,猛拉缰绳冲向悬崖,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你的身影直坠而下,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怒火中烧,下令将这些刺客碎尸万段,血染红了正片丛林。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趴在崖边,崩溃至极,双眼猩红地怒吼,“没有孤的允许,你要是敢死,孤就屠了你们桐国满国!” 口是心非的疯批暴君×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你( 坠崖死前的顷刻,你听到了上空传来的嘶吼声。 那是他的声音,充斥着怒火和怨气,貌似还有慌乱。 你很是不解,也觉得可笑。 昨夜被挟持时,他分明说你不过是个玩物,死不足惜。 怎么现在你跳崖寻死,他却发疯狂怒?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这么高的悬崖跳下去,你必死无疑。 更何况,你还中了他亲自找人给你下的毒。 * 或许是上天不忍,那崖底竟是滔滔不绝的江水,你掉下去被水冲击得昏迷过去,一路漂浮到了两国交界的小村庄。 村民们淳朴善良,齐心协力寻了最好的大夫把你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大夫还真是深藏不露,竟然能把深宫里的毒药都清掉。”你不由感叹。 大夫尴尬一笑,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压根都没查出你体内有剧毒,只医治了你身上磕磕碰碰的皮外伤。 醒来后没几天,村外竟来了许多士兵追查。 村民们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还以为是吓得纷纷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夲伩首髮站:po18cg.com “姑娘,你快躲起来,外面的官爷可凶了。”一位大娘提醒你。 “嗯,好。”你找个了空的水缸躲了起来。 他们把悬崖附近来来回回搜了个底朝天,甚是疲惫,只粗略寻了一圈就要走人。 临走前,你还听见他们在嘀咕:“怎么可能还活着?圣上也不知抽的什么风,非要大肆派兵去找。”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啊。听说圣上这几日心情极差,要是真找不着,他发起疯来,所有人都得遭殃!” “没错,再找不着贵妃娘娘,圣上首先就会把怒火发泄到桐国,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你霎时愣住,他们是来找你的吗? 耳边不由自主地回荡起跳崖那日听到的嘶吼声。 暴君似乎说了句——如果你敢死,他就屠了桐国满国。 别人说这话,你或许只当个气话听。 可暴君这人本就性情暴戾,古怪至极,若是真的找不到你,完全有可能冲着你的国家发难。 你不能连累无辜的人。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你倏地从水缸里站了起来。 士兵们连忙对比手上的画像,兴奋得两眼发光,这下立大功了! * 你被带回了皇宫。 暴君见到你的第一眼,差点要冲上来抱你,但仅离咫尺时他又把手放了下去,大声训斥:“你还敢跳崖寻死?你有几条命可以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