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恶毒女主失忆后》 第一章 作为曾经的天之骄女,修真界的得意天才此时却在与他们不对付的魔头身下残喘。 花清婉眼里满是憎恨怨怼,毫不掩饰的被人看在眼里。 她的眼尾发红,不受控制的泪珠顺着眼尾流下去融入深色被褥中。 修真者与魔族交缠必定会被双方各种身上的气息所灼烧。 容子期的修为比此时的花清婉高出不知道多少倍,所以她的身体正承受着每一寸抽动带来的魔气侵扰她身体。 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她也不是会低头的性子,只是咬着牙。 她不屑于他的报复。 对,报复。 容子期不愿在看她骄傲轻蔑的眼神,转而将她换了一个姿势。 突然转变的姿势也没有抽出在她身体里的阳具,就这样碾磨深处娇嫩的软肉。 花清婉依旧不发一言,但是容子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水润湿滑的穴口吐出一口汁水后咬紧棒身前段。 她的身体确实很让人着迷,恨不得这辈子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容子期脑海闪过这种想法,瞬间又被他压了下去。 她不会留下来的。 花清婉不知道身上这人抽了什么疯,一下子变得越发激烈起来,狠狠的撞着她的身子,像是要把她捣碎一般。 白皙的女体身上冒出薄汗,有丝丝缕缕的魔气浮在她身上,开始流转。 这就是双方结合会遭受的痛苦,容子期身上也有着淡的几乎没有的灵气。 修真者与修魔者注定是对立面。 花清婉的气息渐渐弱了起来,青年也垂了垂眸子,在她体内射出来滚烫液体。 精液里含着满满的魔气也一并被送进最深处,发挥它的作用。 一场性事下来,花清婉喘着气,魔气游转在她的每一条静脉里面。 情欲与痛欲相互交缠,可惜她失了力气,给不出剧烈的反应,只能羸弱的躺在床上,头发丝凌乱的贴在脸庞上。 被带到魔界半个月,身体在一点点的变化,似乎是变得越来越弱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说的也许是她,不出意外的话,她会成魔。 会被这种日日夜夜,一日比一日强烈的欲望而堕磨。 魔气在吞噬着她身上所剩无几的灵气,让她不容反抗只能接受。 成为自己所厌恶的魔,这便是容子期给她的惩罚吗? 花清婉闭上了双眼,好像晕了过去。 容子期从她身上脱离,半软的阳具有着零星白浊,没了粗壮东西堵住,液体也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流出。红肿的花穴留着精液,显得色情又惑人。 他的呼吸乱了一下,沉默的收拾好自己。 不过片刻,偌大的宫殿只有花清婉一人。 也不知道多久过去,离开主人身边的魔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花清婉默默扯了被子盖在身上,掩盖那些淫乱的痕迹。 思绪不经飘远了,她从小就是天纵英才,不仅有着千年难遇的天灵根,她还有这一身的剑骨。 被第一剑尊谢云澜从皇宫带回门派,所有的好资源都往她这边送。 前二十八年她顺风顺水,几乎大部分同门拿她当做追逐的目标,唯有一点就是她长成了与她名字完全不符合的脾性。 她嚣张跋扈,唯吾独尊。 除了谢云澜,看不起任何人,骨子里清高的很。 以她的性格得罪不少人,但是念在她小小年纪就步入金丹后期,以及她还有谢云澜的宠爱,没有人敢去触她霉头。 在花清婉步入金丹初期时,她师尊相继带回来师弟和师妹。 从这时候开始,妒忌让她越发的不好相与起来。 甚至后期对待小师妹宠爱有加,还为她折断了花清婉的本命剑。 作为剑修,剑被人折毁这是一件多崩溃的事情,更别说这把剑还是谢云澜亲手所铸,也是他亲手所毁。 脑中满是谢云澜对她的不好,充头疼蔓延到心口。 花清婉隐隐约约有入魔迹象,她不想入魔,她最厌恶魔族,她这一生自从在后宫被欺负的奄奄一息被谢云澜救下来以后,她便厌谢云澜所厌,痴爱谢云澜此人。 不如就死在这里,花清婉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接着就像是不要钱一样,一口接着一口。 等侍女发现并且禀告容子期时,花清婉已经陷入昏迷,气若游丝。 “花清婉!” 好像是容子期的声音,似乎带着颤音,会是他吗? 她心底仅存的念想也就只有容子期了,她想容子期能好好的,她是对容子期有愧的,但同时也怨恨他。 那年带上山的小萝卜头已经长这么大,不再喊她师姐,也是,被她害得成为堕魔,不杀了她就算心善。 第2章回忆(剧情) 容子期刚被带上山时,总是怯生生的躲在角落。 然后用他那双无辜澄澈的鹿眼小心翼翼的打量山上仅有的两人,当时的花清婉也不在乎这个师弟,整日便是追逐谢云澜。 没有人管容子期,谢云澜也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抽查他修炼的如何,再给一本适合他的秘籍打发了事。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容子期开始跟着花清婉身后。 这一跟就是十年,容子期成了长身玉立,姿态闲雅,似乎永远默默跟在花清婉身后的青年。 许是这十年只有他们三人在山上,被迫熟悉。 容子期至少也是她师弟,所以花清婉每每嫌他烦时也会念着这点,让他跟着。 花清婉依旧追逐谢云澜,缠他,只是不会再对容子期不管不问。 在第十一年,魔界异动,谢云澜前去查看回来后,顺手带回来一个被抛弃的少女。 犹如当时的花清婉,只是那少女没有多少天赋,可以说想在门派留下只能去外门。 但,谢云澜将人带回来做了弟子,成为花清婉的小师妹。 还被谢云澜赐名谢语嫣,随了他的姓氏。 光是姓氏这一说,就让花清婉嫉妒的怒不可歇。 她开始针对谢语嫣,吩咐容子期去针对她。 可容子期不听她的话,反而和谢语嫣相处融洽。 这还是容子期第一次违背她这个师姐的意思,花清婉隐约感觉有什么在悄然发生着变化,觉得谢语嫣的到来会让她很难过。 她却一点儿也不掩饰对谢语嫣的不喜,娇纵的让谢云澜把人赶走,结果换来谢云澜的斥责。 此后的短短三个月,相处数年的师尊师弟都向着谢语嫣。 甚至很多年没有热闹过的万重山也因为谢语嫣变得时常有着欢声笑语,总是有其他峰的弟子来献殷勤。 因此,花清婉越来越极端偏执,在一次同门比试中,她下了毒手重伤谢语嫣。 谢语嫣当场晕倒,可明明花清婉是看见她嘴角恶意的笑,才失控想要弄死她。 更别说那一击被谢云澜拦了下来。 花清婉遭到反噬目视谢云澜抱着谢语嫣离开,他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临走前,谢云澜看了花清婉一眼,像是冬日里晶莹剔透的雪花美丽却冷入骨髓。 她拖着伤重的身子回到万重山,迎来的是谢云澜的责罚,以及谢语嫣在旁边柔柔的求情。 说出的话在她看来很是假惺惺,花清婉没控制住打了她一巴掌,提剑想要杀了她。 也就是在这个时间段,花清婉被谢云澜罚跪,本命剑也被谢云澜折断。 “你不配用辉月。” 辉月取自月光皎洁,圣洁无比,谢云澜说的这句话,意思就是在说她阴暗吗? 听到这话,她自然是伤心,当然更多的是怨恨。 这一次的事情让花清婉休养了三个月,她没有悔过。 所以又使出毒计,引诱妖邪诱杀谢语嫣。 花清婉脾气本来就不好,一件小事都能让她生气许久,所以她受够了谢语嫣这张看起来柔弱可欺却含着恶意时。 耐心已经忍到极点,她手里没有沾染过同门的血,那是她第一次。 当然,看她现在的下场就知道她失败了。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容子期替谢语嫣挡了那一击。 谢语嫣活了下来,而他容子期生命垂危。 花清婉自觉对不起容子期,散了半身修为吊着容子期的命,等谢云澜赶过来时,容子期已经被邪魔的气息侵蚀差不多。 容子期没有救了。 花清婉也犯了众怒,被要求赶出修真第一派,身为掌门的谢云澜沉默的看着花清婉许久。 只废了花清婉的全部修为以及灵根养在山上。 后面的事情,花清婉就不太清楚了,她被废掉灵根后就浑浑噩噩的,像她这么骄傲的人想过自裁。 可是她不甘心,她陪伴谢云澜数十载,这么一个才几个月的弃女就轻而易举夺走谢云澜。 不甘心又有何用,谢云澜从来都没有来看过她,想是对她失望至极。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花开花落应当是过去了一年左右,她被没有死反而被入魔的容子期抢了回去,也就是现在身处的魔宫。 她的意识清醒过来,她又回忆一遍过往,执着谢云澜已经深深刻进骨髓。 对于他,花清婉想应该也是怨恨的,只是那恨里面掺杂着爱,就让她变得面目全非。 压下胸腔里浓烈的情绪,她睁开眼瞧见的便是容子期,床边似乎还有一个带着斗篷,蒙着面巾,浑身乌漆嘛黑的人直勾勾盯着花清婉。 花清婉没有回避,也直视他。 “姑娘只是身子孱弱,一时间气急攻心才会吐血昏迷过去,子期放心。” 他貌似是医者。 “喝完这碗药即可。”医者白皙的手凭空出现一碗同样乌漆嘛黑的药物。 闻起来有怪味。 花清婉艰难的翻过身,“我不喝,滚出去。” 她这副残缺濒临崩溃的身体,是怎么也治不好的。 她师尊下手够狠也很果断,废了她的修为也除了她引以为傲的灵根,还有那把辉月剑..... 花清婉说完这句话,脑袋又是一阵晕眩,有些发怔。 前半生和现在的事情都在她的脑袋里面交替,扰的她头疼。 她还没有缓过神,就被容子期一把带着被子拉了起来,瞬间苦涩的药物被他强势的喂进嘴里。 “咳咳....”药碗碎在地上,正巧花清婉喝了那碗药想吐,碎片就划过她漂亮的脸蛋。 容子期手一颤,眼神闪过莫名的情绪,随机那双手背过身去藏了起来。 不知何时,室内只有他们二人在。 喝下去的药物纵使反胃也没能吐出分毫,脸上传来的刺痛,也让她一愣,她自幼爱美,势必要成为派里美貌与实力都拔尖的大师姐。 沉默在两人身边蔓延,容子期也想到了以前她是那位炫彩夺目的掌门弟子,而现在她脆弱的好像随时会死去。 苍白透着死气的肤色,红唇也失去了颜色,甚至干涩的起了些微的皮。 容子期哑了声音:“你的灵根坏了,还想重新修炼只能入魔。” 床上的人儿,呼吸一滞,忽地笑出声:“不修炼了。”这大道她已经失去方向,也不配追逐了。 房间又安静下来,要不是容子期还能感受到女人的呼吸声,他以为女人都要死了。 死这个字刺痛容子期的心,他静立在原地很久,他的眉眼也染上迷茫。 又昏迷过去的女人眉间都是被折磨的痛楚。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她受到这些痛楚。 法术波动了一下,花清婉陷入沉沉的睡眠,那些痛楚也暂且消散。 ps:爱之深责之切,谁能懂用心养大的孩子从闪闪发光逐渐变得恶毒啊呜呜呜。 第3章打起来了 容子期是半魔,他是魔与修士结合生出来的。 他母亲小时候将他封印了那一半血脉,让他拜入谢云澜门下。 谢云澜承他母亲的人情,知晓他是半魔没有点破收入门中,但也厌弃着他。 不过这里依然是他最快乐的一点时光。 他很喜欢花清婉师姐,因为他只有一半的血脉,可以引灵力入体,但修炼仙法极为困难,磅礴的魔血压制着他。 所以他被嫉恨他走后门成为谢云澜弟子的同门谩骂小废物。 当时的谢云澜千年才收了花清婉一个徒弟,而他是那第二个。 花清婉天赋异禀,他天赋极差。 小小的容子期还是会生气的,但他不会骂人,只能拿着剑在山头一遍又一遍的苦练。 可他真的是个小废物,连花清婉也嫌他丢脸。 所以花清婉来教他,哪怕他迟钝练不好也没有放弃,但嘴上不饶人。 有一次那些同门说的话被花清婉知晓,花清婉二话没说就带着大师兄把那些人打了一顿驱逐了。 但那天也被出关的谢云澜用戒尺打了手心。 用谢云澜的话来说,不过是些口角,怎得能把花清婉气成这样,那日后遇上大事生了心魔可怎么办? 从此容子期变得更黏花清婉,花清婉也更烦他。 但容子期不在乎,他只知道师姐刀子嘴豆腐心,嗯...只对她没威胁的豆腐心。 他以为以后的路都会这样平稳下去,他只要永远跟随花清婉的脚步。 是谢语嫣的到来打破了平静,谢语嫣让花清婉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偏执的歪了道心。 容子期在暗处窥伺着这些,他看清谢语嫣皮下的面目。 但他任由发展,最好闹的花清婉与谢云澜的关系差到极点。 他嫉妒谢云澜占满花清婉心房,有了如此机会他便像是高级猎手褪去猎物的伪装在幕后坐收渔利。 甚至也有他的推手,他替谢语嫣挡了一剑。 因为他所谓的父亲找到他,解开了魔血的封印,让他尝到了力量的甜头。 他父亲临走前,笑得诡秘:“为父在魔界等你。”赤魇魔君断定了他会投入魔界。 他本想挣扎犹豫一番,想让花清婉疼疼他,说不定他就不想入魔,还像往常那般跟在她身后做个小废物。 可是花清婉没有注意到他,她的心神都在谢云澜身上。 思绪回来,容子期不知不觉在这里陪着花清婉有三四个时辰。 按了按眉心,他想如果当时知晓会是这个结果,他想他可能还是会这样做。 哪怕现在互相折磨,但他得到花清婉的身体,花清婉也快入魔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只是早晚的事。 这样来,花清婉和谢云澜便再无可能。 花清婉从昏昏沉沉的梦魇中醒来,触目的是顶上繁杂错落的花纹。 显得精致又古老。 她偏过头,未曾想撞进一双深邃眼眸。 容子期有些不自在的撇开视线,冷道:“醒了,那便…把药喝了。” 他的话停顿了一下,因为花清婉听到他开口便不自觉的远离了容子期一些。 他有这么可怕吗? 对于花清婉来说,是的。 苦涩的药入喉,花清婉只是皱了皱眉,她的心太累了没有心神再嚣张。 忽略掉容子期那道诧异的眼神,花清婉喝的一滴不剩后重新躺回去。 已经闭目养神,不想和外界交流的神情。 花清婉听见容子期将碗搁置在桌子上碰撞的声音,但他人还没有离开。 此时,有小魔急匆匆的跑过来,似乎是被容子期示意了什么,小魔的脚步声便小了。 “外面…望舒派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一并离花清婉远去。 望舒派是谢云澜所在的门派。 只是单单听到这几个字,花清婉就有些心梗。 她睁开眼从床榻爬起来,躺的太久这么猛然做起来让她有短暂的黑暗。 在床榻上缓冲一会儿,才感觉那股子冲上头的晕眩下去了。 花清婉穿上衣服顾不得穿上鞋子,匆匆踏出殿门。 因为她身子败坏的差不多,和凡人差不多,所以容子期根本就没有想过花清婉能跑得掉。 期许殿都未曾设防过什么防止花清婉逃跑的法阵。 这也方便了花清婉。 她循着吵杂的地方去,一路上没有人,她很快就找到地方。 谢云澜和容子期打起来了,一白一黑的法术在肆意的碰撞。 高空中两位大能在打架,下面也有魔界与修真界的人打。 花清婉在一旁观看着这场争斗,面上无悲无喜。 有人注意到她,是谢语嫣急匆匆的跑过来,面上担忧的说着:“师姐,终于找到你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她面上全是忧虑,可她的眼睛淡漠的像看一个死人。 花清婉对上她的眼睛,清清浅浅的笑起来:“滚。” 谢语嫣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她往旁边瞧了瞧,委屈道:“师姐…我已经和师尊说好了,还让你和我们一起修炼,你快与我们回去吧。” 大师兄公仪州赶过来,听到谢语嫣最后一句话,也附和道:“阿婉,你受苦了,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如果不是场合不合时宜,公仪州想摸摸花清婉的头。 小阿婉受苦了,她身姿越发萧瑟,瘦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一般,面上也苍白无力,一副生命垂危的模样。 公仪州眼眸有着痛楚和懊恼,他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去帮同门厮杀魔族。 留下一句:“照顾好阿婉。” 花清婉没有回应,且公仪州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去。 对于这个大师兄,花清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那段时间他不在门派,他去历练了。 对公仪州的感情很是复杂,有连带的怨,但更多的还是欢喜。 公仪州是谢云澜师兄收的徒弟,他师兄养大公仪州以后就去云游了,没个十年八年回不来,而每回来一次又会匆匆离去。 所以谢云澜对公仪州这个师侄也多加照顾,等花清婉来了,公仪州自然也念着谢云澜的照顾对她好。 第4章死亡 公仪州对花清婉是真的好,到了一切只要关于她的事情都会盲目站她这边的地步。 花清婉也不是没有心,她也不会让他在外人面前下不来台。 只是在还没走之前也因为谢语嫣的事情和她有过不愉快。 现在对于公仪州的感情就复杂许多。 花清婉和谢语嫣所在的角落被公仪州施了保护法术,外面传过来刀剑碰撞的声音显得格外怵人。 谢语嫣弯了弯眼睛,凑过来软着语气道:“花清婉,但凡你不那么冲动,想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她似乎还带着促狭,靠的太近都能闻到她身上柔软的花香。 甜丝丝的能腻死人。 不像花清婉身上都是浓烈的香粉味。 花清婉眼神沉寂中划过明晃晃的厌恶:“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记得与你初见时,你就在故意引起我嫉妒,是吗?” 花清婉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这反而让她在梦中看到的那些前尘往事浮现的越发清楚。 回想下来以后,她的每一个举动好似都在对方掌控之中。 初见谢语嫣,她仰着天真的脸蛋和她诉说师尊如何待她好。 话毕,还会问一句。 “师尊也会这样对师姐嘛?” 回忆收回,局中人总是没有旁观者清楚,经历这么多,她现在没有深陷此局,竟意外发现些许端倪。 花清婉叹息一声,眼神清冷冷:“罢了,不管你有什么目的。” 她快速从眉间引出心头血,祭出血剑,速度太快了。 近距离的谢语嫣躲闪不及还是被戳穿肩头。 这一击是冲着谢语嫣的命来的,又狠又厉疼的她不断的喘着气,来缓解疼痛。 她已经用尽全力避开,不愧是短短二十几年便结丹的天才。 花清婉的脸色又白了三分,天生剑骨,心中有道那便什么都可化为剑。 此时此刻,谢语嫣就是花清婉的道。 所以她才会凝出心头血为剑,料着谢语嫣会对已经成为废物的她不设防,没想到谢语嫣能躲过去。 花清婉与远离她的谢语嫣对上眼,再一次笑起来。 脸上的笑如夏花,手上却没有停下来。 她还想凝出血剑,可惜身体虚弱的已经不支持。 谢语嫣往四周看一眼,他们没有注意到这边,她只好警惕的再往后退了些。 见花清婉虚弱至极的样子才收起情绪。 片刻又转而变成楚楚可怜的模样,捂着流血的肩膀:“师尊。” 花清婉僵了僵身体,那人不知怎么脱离了与容子期的缠斗来到她们这边。 清冷的玉兰花香裹挟而来,花清婉尤爱无瑕的白玉兰,万重山被她栽了一大片。 久而久之居住在山上的总会带点这种淡淡的香味。 花清婉刚才还敢挑衅谢语嫣的气势一下子没了,甚至都不敢抬眼看谢云澜。 在怕一抬头会看见谢云澜关心谢语嫣的场景。 这种画面也不是没有,刚才谢语嫣语气一变,花清婉就晓得应当是来人。 她以为谢云澜会像那些同门一样安慰谢语嫣,但她等待许久也没有传来什么动静。 只有一片沉默。 … 谢语嫣咬了咬唇:“师尊,师姐是不是入魔了,不然怎么伤了我呀。” 谢语嫣娇俏的说着,后面的那一句被她越说越小声,更是显得她委屈可怜。 还有几分不可置信在里面。 好像她是天真无邪的小师妹,经历这么多却还是包容万分,只有信任花清婉却被打伤后的不敢信。 没有一丝埋怨。 她扮演的就是赤子之心的傻白甜。 这下谢云澜终于有了动作,他的拇指点在花清婉额头。 才有动作,谢云澜就察觉到花清婉的身体不对劲,她灵根怎么败坏了。 他掩去神情,先行稳住花清婉心脉。 修真之人每一滴心头血都极为重要,一旦损去就会去掉不少修为。 源源不断的灵力送入她身体,都是刚刚用心头血导致身体败坏太多。 花清婉错愕的抬头,直直撞进谢云澜的眼底。 她还没有看清谢云澜的情绪,就腰上被锢住,一把被扯着。 而谢云澜也下意识拉着花清婉的手。 容子期含怒说出口的话冷冷的:“谢云澜放手。” 谢云澜好歹是他师尊,他竟然直呼名字。 谢云澜一把斩断容子期环在花清婉腰上的魔力。 “她应该回望舒。”他似乎在陈述事实一般。 没有人问花清婉的意见,谢云澜与容子期又打起来了。 容子期的血脉是上古魔族,没有压制以后直逼化神。 花清婉还以为容子期是被迫成为魔族,见他能接下谢云澜几招心里生起疑虑。 被所有人忽略的谢语嫣也不恼,她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谢云澜。 而是花清婉,目前都在掌控中。 就是谢云澜,有点让她意外。 她遇见谢云澜就知晓这人是那位尊上的转世,那位尊上修得无情道而他的转世却修得多情道。 对待苍生充满仁爱,待花清婉却多方纠结。 谢语嫣也不懂他在思虑什么。 但能确定的是谢云澜对花清婉有意,刚才谢云澜过来时的神情,她瞧得分明。 那是心疼。 容子期纵然有上古魔血,也敌不过修炼多年的谢云澜。 谢云澜刚才与容子期打斗也不过是念着师徒情分没有下重手,只在斡旋。 可花清婉引血剑出来,谢云澜就往这边赶过来。 那是花清婉用的杀招,哪怕她谢语嫣费力躲过去,也还是伤的不轻,谢云澜是明明白白看清楚的。 但他对此没有反应,反而先为花清婉调理。 忽略掉心中的不好感觉,谢语嫣回过神正好撞见谢云澜不知道怎么回事。 清冷的脸上染上阴霾,白剑开始往容子期的致命处攻击。 容子期只能躲闪应付,渐渐落了下乘。 这些都发生的很快,两位大能打架只能看见影子和听见铮铮声。 如果这时候两方不管谁死好像都会给予花清婉带来沉痛的打击。 也许这样能成功也说不定。 谢语嫣正想花清婉,往旁边看却扑了个空。 接下来的画面就好像开了慢动作一样,她只能瞧见白剑没入花清婉的身体。 第5章复活h 白剑染上血,鲜红一片。 花清婉早就不想活了。 她故意的,死在他们手上,什么都不欠他们了。 她恍惚间好像看见与谢云澜的第一次见面。 “我要当天下第一。” 幼童头发凌乱,浑身都沾染灰尘,眼睛却亮晶晶的和谢云澜说。 花清婉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好像有许多人的呼唤,但她只记得幼童坚定的眼睛。 云卷云舒,花谢花开。 此时的赤月地,魔宫。 女子跨坐在青年身上,她表情舒爽中带着矜持。 在她身下的青年不太好受忍耐着这磨人的欢愉。 实在是受不住的向上顶弄那道紧紧裹住性器的穴道,女人立马哼出声。 见女人没有反对的神色,容子期继续起来。 腰身发力,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因为是女上位,性器都顶到最里面了还是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他可以仔细的看见细小的肉洞慢慢吞下与之不相配的粗大性器,被撑的满满的,甚至穴口都被撑得发白。 “师姐。”容子期的眼神有些迷离,眼前美景着实让人情欲大涨。 花清婉的胸口上下起伏,嘴里也不停的娇吟,听见容子期的呼喊,俯下身子靠在他胸膛上。 在回应他。 容子期吻上花清婉唇角,沿着唇角小心翼翼亲吻。 到最后探入口腔汲取里面香甜津液。 整个过程中,他都是温柔的。 失而复得的珍宝只敢小心对待。 花清婉当时为他挡剑死在他怀里,让他不要愧疚,她是自己不想活下去。 少女因为痛楚而皱起眉,试着软下声安慰他。 说出的话带着颤音,传入容子期脑中不断的回响着她最后那句话。 她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这并不是容子期想要的结局,甚至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推动。 那一瞬间他的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花清婉能好好的,他只想让她快乐顺遂。 容子期趁着谢云澜乱了心神带着花清婉尸身来到魔族之地。 用万年玄冰护好花清婉的尸身。 便开始找寻从上古流传下来的秘籍,想要复活花清婉。 找了两年,这两年里他不停的寻找,不管是修真界还是魔界人界都被他翻个底朝天。 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都在说修士一旦陨落根本就是没救了。 他也找不到花清婉的魂魄,她真真切切的消失了,无影无踪。 只留下一具没有任何生气的尸体。 就在容子期万念俱灰,想去找谢云澜同归于尽时,花清婉自己醒了。 她失去了那些过往记忆。 容子期心里带着花清婉死而复生的庆幸,后告知了过往。 只说了两人是同门师姐弟,他因缘巧合下觉醒魔血便叛出宗门。 而花清婉在那里过的并不开心,容子期就把她抢回来了。 容子期当时说完这些,紧紧盯着花清婉。 见她没有露出嫌恶和怀疑才放下心来。 他自然是不敢欺骗花清婉,只是稍微润色了一下。 那些过往他会告诉花清婉,但伤心事,他并不想告知。 不想让她徒增伤悲,也不想让她知道有谢云澜这个人。 此后他日日顾着花清婉的思绪,所以在有一天花清婉说出:“我选择相信你,因为我看见你很欢喜。”特别是活蹦乱跳时。 巨大的喜悦迎上心头。 让他一瞬间失语,薄唇开开合合几次都不知道怎么诉说。 反倒是花清婉看他呆愣楞的模样,笑颜如花。 容子期满脑都是花清婉,忍不住握着她的腰翻过身。 见她身子软了下来,粗大才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花清婉不记得那些过往以后,她活得更肆意,不会委屈自己。 容子期也没有掩饰自己对她的爱意。 花清婉之前日日陷入情欲,身体有了自己的欲望。 所以两人顺理成章的上了床。 她的甬道嫩滑又紧致,被紫粗的巨物飞快的捣入,嫩穴被蛮横对待,没一会儿汁水四溅。 搅弄的花穴水滋滋的,粉嫩的阴户也开始颜色加深。 椒乳也随着男人凶狠的力道在不停的摇晃着,晃出美丽的幅度。 奶白中间红梅绽放,惹人采摘。 容子期看的眼热,俯下身喊住花清婉的乳珠。 乳珠被含入火热的口腔,花清婉下意识拱起身子,将丰盈送上去。 嘴里也不断的溢出娇吟。 “嗯唔...” 乳珠被来回用舌头含弄,舔舐。 突然,女子惊呼一声:“阿期....别咬啊。” 胸口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带着丝丝疼痛,她的乳头被对方用牙齿啃食磨弄,带来欢愉的痛感。 她一下子抱住对方的脑袋,受不住似的后仰着头。 让她更受不住还在后面。 容子期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观她状态已经上来。 放开含的水滋滋,上面还有晶莹口水的红肿乳珠。 找到深处那块软肉,有技巧的研磨两下再用力戳弄。 花清婉被一瞬间送上云端,哆嗦的进入高潮。 穴里深处喷出大股大股黏液,高潮身子越加敏感,穴肉也在疯狂颤抖咬紧肉棒。 使得容子期一进一出有些困难,他再用了一些力道。 操得花清婉欲仙欲死,紧致难以动作的穴道被操开操软。 “啊…我不行了…呜呜啊。”花清婉一直在娇吟,受不住了双手抵在容子期的腰腹上。 像是要借此阻拦对方猛烈的攻击。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反而增添了几分趣味。 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他腰腹,带来一种让他更想要粗暴的弄她。 直弄的她没了力气抵抗。 大肉棒又硬又烫,每一下都能将她贯穿,恨不得剩余的也塞进去。 他腰力极好,为了防止女人被撞飞脱离性器的掌控而锢住她的腰。 如此下来,没几十下花清婉就抑制不住的流着汁水。 有些汁水还会随着性器的抽离,跟随出去黏在性器上,扯出淫靡的透明丝线。 然后又被快速的捣入主人身体,捣的飞快几下又变成在两人交合处的白沫。 “师姐,是不是很舒服。” 容子期一双眼睛期待的看着花清婉,身下动作不停。 持续快感早就让花清婉晕晕乎乎的,男声就好像从天外来一样。 听清他说的话,花清婉微微回过神,含糊的嗯了一声。 得到肯定,男人更卖力起来。 有两次甚至都插到宫颈,龟头有意识的往宫颈口戳戳。 容子期喘着粗气,被宫颈口咬住的感觉太美妙。 敏感的龟头被那道更细更嫩更紧的口子咬住,让他一瞬间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 他以前从没有进到花清婉这里,虽然之前日日与她交欢。 但怕她身体受不住也是一天一次,持续的时间也不敢太长。 现在两人你情我愿,花清婉苏醒以后日日引导魔气入体,魔气也没有像以往那般折磨过她。 第6章红绛果树微h 他以前从没有进到花清婉这里,虽然之前日日与她交欢。 但怕她身体受不住也是一天一次,持续的时间也不敢太长。 现在两人你情我愿,花清婉苏醒以后日日引导魔气入体,魔气也没有像以往那般折磨过她。 但她体内还是有残存的灵力,也不知道为何两种灵气在她身体内格外和谐。 容子期这样想着。 “慢点…唔…阿期…慢一些啊。” 花清婉实在是受不住他次次一入到底,她感觉有种被戳到胃里的感觉。 喉咙里都感觉有股容子期身上的味道。 “好师姐…等等。”容子期没有停留反而操得更快了。 后面花清婉不知道了,她彻底迷失在这场性事里面。 只感觉身下被捣的发麻,激烈的快感一直迸发于脑海。 她吱呀哭叫中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宫颈口也变得越来越软,经常被龟头亲密接触发出啵的声音。 肉体碰撞的声音,床榻摇晃的声音,一室淫靡。 终于男人呼吸越加急促,撞开娇嫩被保护在深处的口子。 肉棒全被吃了进去,容子期发出餍足的叹息,抵着宫口射出一大泡滚烫的精液。 “师姐…师姐。”他不停叫着花清婉,饱含情意。 花清婉连回应都回应不了,她被滚烫又浓稠的精液烫的失语,身子也在不停颤抖。 混杂的声音里面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声。 肉棒还在女人身体里面,享受着穴道高潮中的痉挛。 容子期看了看已经累晕过去的女人,珍视又虔诚的亲上花清婉的额头。 第二日,花清婉醒过来,身体就传来酸痛,幸好他们是修士,只是微微的不适感。 小腹有着熟悉的满涨感,还有穴道被充实的异样感。 花清婉试着挣扎,换来的是容子期更加收紧揽着她的手。 还用下巴蹭蹭她的头发,心满意足的咂嘴。 是在难以想象这是外人眼中乖戾凶相的容小魔君。 花清婉皱眉,每天都是这样。 估计没一会儿他醒来还会接着做下去,要是按照之前,花清婉半推半就一起沉沦了。 但今天不行。 花清婉毫不留情的把容子期踹下去了。 “…师姐。”容子期委屈的眨着眼睛。 粗大的性器从她体内退出去,让她升起来一股燥意,还有残留的撑满感觉。 没有理他,披上外衣转而去了偏殿。 偏殿是一处温泉宫,这里泡澡舒缓身体疲劳。 花清婉才刚下水,容子期就追过来,穿墙比她先一步,已经在水里等着她了。 容子期也没有忘记今天有事,今日是十年一度的各派弟子去秘境历练的日子。 这种日子和他们魔道中人没什么关系,但里面有花清婉需要的东西。 相传里面有一株几万年就存在的红绛果树,五千年开一次花,五千年结一次果。 凡人吃了能长生不老,修士吃了则可以重塑灵根洗髓经脉且多加五千年修为。 这个传闻引得许多人都想进秘境,而这秘境又是十五年一开,开一次闭合两个月才会再开。 里面有禁制,只有元婴以下的人能进。 毕竟能多增加五千年的修为,还能重塑灵根洗髓经脉。 其中一样都让人眼馋。 这个秘境相反的很温和,没有很大的风险。 因为里面的灵物都是有灵性的只认人。 这就导致秘境不可怕,可怕的是嫉妒心。 可能就有人杀人越货呢。 容子期懒散的贴近她:“我让路芮和你一起去。” 她阖上好看的眸子,轻启红唇:“好啊。”犹豫都没有。 她苏醒后,修为因为没了灵根涨的慢,每日与旁边这高修日日双修,也算可以对上那些筑基修士。 筑基以上的修士就有些让人头疼了呢。 按照子期和她说的,她灵根就是在望舒派被人毁的,具体他不知道。 他告诉她时,哪怕竭力掩饰着情绪还是被花清婉看出来。 那是想要把人碎尸万段的神情。 她想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不过没有告诉她而已。 无所谓,她自己会去查。 容子期看她乖乖的听从自己的安排,心中只感觉好可爱。 想亲。 转而又想到不能陪她,又看她没心没肺的模样有些酸溜溜的。 她怎么也不问问。 花清婉睁开眼,她没听到身边人的动静,长久的噤声让她疑惑。 睁眼瞧见的就是容子期高高蹙起的眉头,清隽的脸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她想了一下,心神领会。 从水中伸出的手,白嫩嫩的还有水珠。 花清婉伸手抚平容子期的眉心,不紧不慢的说:“不是魔尊让你去攻城?” 这几年,魔界也发生不少变化。 本来有两位魔君的,赤魇魔君领兵杀了那位魔君一个措手不及,直接被打的北上了。 那位魔君元气大伤,带着剩下的魔族人躲在一个易守难攻的城。 而赤魇魔君也变成了赤魇魔尊。 花清婉还没见过赤魇魔尊,除了攻打另一位魔君,几乎不怎么露面。 魔族政务自有他儿子以及另外两大护法。 花清婉没醒之前,父子俩都是没什么影的人,政务什么的都压到两位护法身上。 …… 最近神踪不定的赤魇魔尊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容子期去攻城。 正好和花清婉的行动有所冲突,本来容子期也说和她一起去的。 后面赤魇魔尊回来后,约他议事以后,他就不去了,给她的收纳袋塞了满满一袋的各种符咒。 传送符就有一大堆。 花清婉继续说着:“你我都知,那个秘境很安全,不必担忧。”再说还有路芮在。 路芮就是魔尊手下的护法之一,她修为已至大乘期。 这放在两界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容子期落寞的垂下眼眸:“我就是担心师姐,没我在身边会不会不习惯。”他握住柔软滑溜溜的手,一把将她扯过来。 调侃的轻笑响在她耳边,似乎连喷出来的气息都显得那么的不正经。 平坦小腹也被火热的性器戳着,它主人领着它绕着肚挤眼绕圈。 一圈又一圈,她在水里都能感受到圆润的龟头似乎溢出分泌液。 女人呼吸急促起来,最后到底还是推开男人。 并且附带一枚怒瞪的眼神。 第7章秘境 和容子期道别以后,花清婉领着路芮乔装打扮去了秘境。 魔族人的特征不怎么好掩饰,但也不是没有能遮掩过去的办法。 不然每年两界也不会揪出那么多探子。 秘境入口在一道峡谷之间,峡谷周围都是绿荫环绕,朵朵鲜花绽放。 一年四季到处都在变化,唯有此处只留有春意,其他季节与这里无关。 出入秘境的只有各派杰出弟子才能进去,每个派都会按照人数公平分出位置。 然后再由每个派自己选拔。 这个挺好办的。 路芮长着讨喜的娃娃脸,身材却是火辣。 她抹去上面的气息,再看看倒下的不知道是那个派弟子。 “搞定。”路芮低头看着其中一个俊俏弟子,有些惋惜从芥子空间扔几瓶丹药给那弟子。 看了看他的脸,又找了几件宝物扔过去。 然后施法给两人掩藏起来。 花清婉:… 路芮挑眉,“你这是什么眼神。”她把手里的令牌扔给花清婉。 接着摇头晃脑的讲道理一般:“人生得意须尽欢呐,人我标记好了,出秘境让他尝尝什么是人生极乐。” 她软白的脸蛋轻浮的笑着,不仅没有让人觉得猥琐反而因为她眉梢的媚意看的失神。 有时候总感觉她和容子期有些相似。 两人拿着令牌大摇大摆的前往目的地,周身都是陆陆续续的修真弟子。 愣是没有一个人发觉两人,只惊叹两人气质不俗。 金镶玉楼是今年负责维护秘境的主要人,他们的弟子大多穿戴不俗,有些眼光更是带着傲慢。 这一派是以前的第一大派,就是因为如此风气现在已经排到末位。 他们的核实人上下打量花清婉和路芮,从上到下带着轻视。 手里拿着两人的牌子,牌子上的门派只是小门派。 小门派出来的人果然也就脸能看,两个筑基也能过来了。 啧。 随意挥挥手,就让进去。 就在她们进去不久,那位弟子就被一缕魔气缠绕脖子,直接拧断,完成任务的魔气瞬间消散。 花清婉还能听见背后的惊呼声,下一秒就被传送进来。 她抬眸看一眼路芮,被看的对象手指还在微微动。 很显然就是她操控的。 路芮也与她对视,甜美的笑着。 都看到两人眼底的愉悦,她们本就是龇牙必报的魔族啊。 路芮做事极为隐秘,只是这件事离奇发生,自然是会禀告给更上层。 正好此时望舒派的公仪师兄带着门下弟子前来,有弟子匆匆将此事简短说清楚。 公仪州走到那已然没了生机的弟子前蹲下,仔细查看后蹙紧眉头。 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惹的四周被吓到的弟子更是惴惴不安。 望舒派弟子有人问:“师兄,可有什么不妥?” 魔气早就四散的没了踪迹,只是这手法,着实熟悉。 魔女路芮。 公仪州眉头不曾展开,没有回复那弟子的话。 他施法禁止剩余弟子入内,转而想传音给其余派的掌门。 就在此时,清冽的玉兰香越过公仪州。 一抹白色的影子进入秘境。 “掌门。” 谢云澜的踪影一出现,公仪州紧锁的眉头舒缓下来。 只是,掌门这时候不是在闭关吗? 自从婉师妹故去以后,掌门便闭关,这三年魔族在内斗让两界相安无事几年。 所以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出面。 “婉师妹…”公仪州不自觉的呢喃出声。 心中发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只感觉望舒派很空,好似没有以往那般欢乐,有的只有空寂,甚至于万重山他去此地的时候都有些怯懦。 花清婉与路芮进来随机被传送到一处平地。 这里鸟语花香,蝴蝶纷飞,令人舒适的阳光落在身上。 外面是夏季,而里面犹如微风佛面,什么都是轻轻且温柔的。 好像画本里面描述的世外桃源那般。 花清婉不禁放松下来,她感觉这里有些熟悉,就好像自己来过。 她想应该是自己失忆之前来过,她下意识的想找记忆,心口就传来闷闷的感觉。 看样子,自己本身并不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 “花清婉!” 有人喊着她的名字,她看过去看到金灿灿的一片,一群弟子穿金戴玉的走过来,为首的那位更是。 还真是被他们的珠光宝气闪到了。 为首的青年穿着绛红色长袍,上面绣着朵朵用金线勾勒出来的祥云,头带金镶束发冠,腰间的玉带镶嵌了一连串东珠。 整个打扮极之贵气,衬上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分外的威风凛凛,俊朗不凡。 如果他没有肃着一张脸,来势汹汹的一看就是找茬的话,确实是赏心悦目。 被一堆金玉裹挟,反而显得肤色极白,眉目越发清俊。 青年走过来,见花清婉没有搭理自己,反而露出感觉是不怀好意的神情,他更加生气,只感觉额头青筋暴跳。 大声呵道:“花清婉。” 被喊名字的本人回过神,更不客气的打量来人。 “阁下哪位?”花清婉出于礼貌的问了句。 对方突然就好像是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 他不可置信的:“我是谁,你问我是谁?” 花清婉看着激动的青年,朝着路路看一眼,眼里带着疑问:这是谁? 路路不知道从哪里凭空出现一把玉骨扇,捂着扇子偷笑。 她无声的说出几个字:“金镶玉楼。” 花清婉有粗略了解过这个世界的各大派,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金镶玉楼。 这个派财大气粗,当今掌门尤其爱金玉这样的俗物,听说还造了一座用金子堆砌的楼房,用来给掌门居住。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儿子越今朝也是一样的酷爱金玉。 传言,性格冲动,出门都要一群弟子跟随的金镶玉楼掌门之子越今朝不会就是眼前这位吧。 花清婉定定的看着越今朝,感觉...绝对是他。 眼见越今朝的表情越来越沉,花清婉忙道:“我不记得了。” 越今朝瞬间就急了,他冲过来上下检查花清婉。 最后视线定在她脑袋上。 外男喷出的热息都在她头顶,两人靠的又近,有种隐秘的不知名感觉。 第8章前辈 越今朝眼神从上至下,看清花清婉眼里的陌生才惊觉是真的松开了手。 “你怎么能忘记我…!你…你这个女人,我就是当时…”越今朝突然止住嘴。 那段黑历史他并不想说出来,但花清婉又不记得他,这让他这十五年刻苦修炼成了笑话。 十五年前,两人在比试大会上大打出手,花清婉把他打的直接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害的他正好错过那次的秘境,气的他牙痒痒。 实在不服气跑去堵花清婉,依旧被打的伤重。 从此他就刻苦练习,就是为了有一天打败她。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她不仅不记得,她的修为也倒退大步。 他们金镶玉楼在遥远的更遥远西边,有些消息传到他们那边或是变了味或是没传到。 比如三年前皆知望舒派那位天才弟子因为犯事被废了修为的事情,越今朝就没收到。 但听说过花清婉好像死了,越今朝特地请他们那边的卦师算了。 花清婉没死啊,他这卦师可灵了还是他们派教习长老。 当初就是他告知越今朝,让他多准备些辅助防护法器,他没听。 男人怎么能一味躲避,是男人就要勇敢上。 再说了,祸害遗千年。 就花清婉性子,还有谁敢打她主意。 越今朝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出那些丢脸的事情,花清婉又好整以暇等着他继续说。 越今朝恼羞成怒:“当时,你我切磋结下缘分,约定以后在比试。” 花清婉看着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的越今朝。 猜出一二,起了逗弄的心思淡道:“你输了一边?” 果然,那越今朝又是一阵气急,大声的说:“输了输了,怎么了怎么了!!”有种被戳穿的急躁。 那厢一直看热闹的路芮哈哈大笑。 越今朝:“你…你们…”嘲笑我?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向路芮,带了点疑惑:“诶?你怎么有点眼熟。” 路芮用扇子掩了掩,嘴角的笑也收了一些,她是收敛容貌的,只有花清婉能看到她真实面目。 眼下这位? 路芮:“小道友,好看的女人都是相似的呢。”她隔着扇子魅惑的丢给越今朝媚眼。 眼神不易察觉扫视越今朝,冷冷的。 找到了,那块玉诀,上面有秘法。 能破除幻觉的法器。 该想个办法毁掉。 好在越今朝抖了个哆嗦,又把视线重新盯去看花清婉。 “不然现在你与我切磋,看在你境界颠到筑基的份上,我就让你三招。” 越今朝没有花清婉那么高的天赋,但也算是年轻有为,他是火系单灵根。 经过门派奇珍异宝,各种高阶丹药供养,他也不负众望的结丹。 成为金丹修士。 当年的花清婉也是金丹,一个初期一个后期。 但花清婉没有让他,三招就秒了他这个用丹药堆积出来的金丹修士。 他才不会像她这样对待道友不留情面。 越今朝抬高下巴,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他在等回应,等许久。 只能瞧见两人的背影。 越今朝带的那群弟子,有些在忍笑。 四周都是平地,几乎一眼就能看见没什么特别的。 花清婉和路芮选择往中心靠过去,那里是密林。 一进密林,就遇见好几个门派的弟子。 他们似乎都没有认出来花清婉,也是此秘境每个人都是限制只能来一次的。 花清婉这种来了又来的也多亏蒙混过关。 “花清婉。” 这一声成功的把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来。 越今朝还不以为然的,手执一把剑站在花清婉身旁。 有一身穿紫白服饰的女弟子带着一堆人过来。 紫白服饰的弟子向着花清婉见礼:“不知前辈可是望舒派的花前辈,晚辈紫菱见过前辈。” 她是洞虚派的弟子,也是成和真人之女,就是那个和谢云澜齐名的成和真人。 洞虚派是擅音门派,其中的成和真人是其招牌,他擅所有能出声的东西,本命法器是玉笛。 身为成和真人之女的紫菱擅琴,如今才十四岁。 花清婉比她大一轮…… 紫菱笑意爽朗,眼里似乎有星星闪过。 花清婉没有任何触动,冷漠回道:“我不是。” 紫菱:…!? 她正准备只要花清婉点头,她就诉说对她的仰慕之情。 她是听她姐姐说的,说花前辈当年在洞虚派举办的比试大典上多么的干脆利落,英姿飒爽。 紫菱尤爱这般飒爽执剑的剑修,至于其他的关于花前辈那些残害同门什么的负面消息。 紫菱选择性不听,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根骨不宜修剑修,不然说不定现在她还是花前辈的同门师妹。 当时花前辈陨落的消息传到洞虚派,紫菱还伤心了好一段时间。 她虽然没见过,但只听到名字就激动起来。 立马走过来见礼,紫菱又偷偷打量花清婉。 前辈是元婴修为,但这位道友她都能看得出来是筑基期。 前辈的本命剑辉月洁白无瑕,一拔出来上面似有万千银河。 这位道友好像也没有,甚至都没有配剑。 还有还有,花前辈的样貌,听说长的仙姿玉貌,一双桃花眼的眼睑上有颗小红痣。 紫菱看了下,好像是桃花眼但没有痣。 她瞪了越今朝一眼,已经相信花清婉的否认。 觉得是越今朝说错了。 越今朝:…?迁怒是吧? 自己认不出来,怪他呢? 但他也是听到花清婉的否认,虽然不解后面倒没有再喊过她名字。 气氛突然低迷起来。 路芮凑过来,对着花清婉小声说:“没想到阿婉的人气这么高呢。”她调笑两声。 以前的花清婉长的艳丽冷漠,但她很能打这是毋庸置疑的。 路芮碰见过花清婉几次,那几次都是谢云澜和她们魔尊对打的时候遇见的。 她其实很讨厌,对魔族的厌恶感都表达在脸上。 遇见她也会面无表情的骂她妖女,魔女什么的。 眼下嘛,性格还是一样的讨厌咯,但不是对立的,那就很爽。 第9章出现危险 在众人不注意时,有藤蔓悄无声息的缠上脚踝。 “啊!” “救命!” 几个弟子突然倒下,迅速被扯走。 只留下几句惊呼声。 花清婉反应快速,她从空间拿出火符甩在想要靠近她的藤蔓上。 又是熟悉的感觉,好像这个动作她也做过一般。 藤蔓不是那种生机勃勃的绿色而是泛着死灰干枯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下意识用符咒,她手上抱着剑。 但潜意识就是觉得用火符会少很多麻烦,特别的是她还觉得这玩意会麻痹人。 还会吸干修士的灵力再吃干血肉最后修士的魂魄留在母树身边。 终生不入轮回,只能等待被同类或者其他生物吞噬。 她把这个猜想诉说出来。 告示般说:“不要让它靠近,一旦沾染恐怕会很快失去意识。” 那边的紫菱和越今朝带着弟子救回来几个人后就布置了隔离的火墙。 出乎意料的危险让大家精神有些崩塌,他们一直就知道这个秘境是最安全不过的。 一直都没有什么人说过有危险,似乎只有个别的人没有出来过。 但是他们也以为是那人贪心错过时间。 有人呜呜咽咽的哭起来,那人是越今朝同门弟子。 看起来才七八岁的模样。 他抽抽搭搭的:“越师侄呜呜呜,我要回去。” 刚稍微松懈下来的金镶玉楼弟子们又下来哄这位小弟子。 越今朝:… 他额头青筋跳动。 花清婉这才注意到还有小孩子,刚才那群弟把他遮个严实,她仔细看发觉自己看不清他的修为。 看不清修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修为比自己高。 小弟子终于被哄好了,只眨着泪眼婆娑的看着周围。 他唇红齿白,脸上肉嘟嘟的像是精致的年画娃娃,细看还和越今朝有五分相似。 就在花清婉疑惑的揣测两人的关系,越今朝就察觉后无语的解释。 “这我姐姐的儿子。” 嘴硬的越今朝没有说为什么变成他师叔这件事。 有其他弟子补充:“现在也是越师兄的师叔,越掌门的师弟。” 没错,小孩名叫越乐,生下来直接引气入体,天赋极高被上一代金镶玉楼掌门收入门下。 成为如今的越掌门师弟,越今朝师叔。 有点乱,但并不影响越今朝不顾这些规矩,各论各的。 众人说说笑笑的,气氛缓解不少。 气氛没有缓解多久,又凝固起来。 紫菱:“我将此事传召派中…”她脸色不好看的摇摇头:“发现,传不出去。” 秘境变得凶险,此时不少人都试着传信外面。 结果都一样不能。 这就说明,他们只能等一个月后的秘境大开。 想到要在这里呆一个月…众人都面露惊慌,沉默下来。 一沉默,这才惊觉四周宁静的过分,静谧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听见,但没有。 这让人生出无限恐慌。 有什么沙沙声,是树上树叶婆娑还是草地上什么东西经过。 越来越近… 越乐又哭喊起来,他一边呜呜哭着一边不停的用雷系法术抽打四周。 “蛇!!好多蛇!” 密密麻麻的蛇不断的从黑暗处袭来,更恐怖的是还有一抹庞大的影子渐渐的从暗转明。 这是一条浑身都是黑色的,它支棱起身体以俯视的眼神看着众人。 就好像他就是这里的王,而修士们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它的头颅高高昂起很快就扑捉到那抹身影,瞬间威压布下。 正躲着小蛇的人们都感受到这股气压。 有些修为定力不足的早已经握不住手中剑。 这大蛇已是元婴修为,或者不止于元婴,也有可能就像路芮那般压制修为。 只是现在同等级的妖兽那就不妙了,灵物妖物天生就比同等级的修士高。 虽然同是元婴,但挥发出来的要高一阶或半阶。 花清婉感受着这恐怖的威压,她如今只是筑基,差点双腿发软站不住。 好在旁边的越今朝及时掏出符咒添在她背上,才感受到恐怖的无形的压力离去。 这里只有越乐是元婴,其余人皆是筑基,金丹都是寥寥少数。 一趟秘境接二连三的生出危险波折,众人皆已绝望 。 心态不稳,只会送命。 她感受到蛇妖的视线,抬眼与它对视。 双方就好像在博弈一般,到最后蛇妖摇了摇头,朝着花清婉方向一尾巴甩过来。 被人挡了下来,路芮的扇子是一品灵宝极其锋利,她同样甩过去也没有伤到蛇妖几分。 反而被甩到一边去。 蛇妖迅速锁定目标,长长的尾巴卷起花清婉脚踝。 蛮力的拖拽她几下后又把她吊起来。 花清婉连挣扎都没能挣扎。 在绝对的实力下,弱者的一切招式就是挠痒痒。 蛇妖得到它需要的,便随后慢慢消散于来时的黑暗中。 它不屑于与这些修士纠缠,毫无意义与乐趣。 它不爱吃人。 有两个身影追了过去。 而这边越乐一个人嘎嘎乱杀也嘎嘎乱哭。 乱中越乐定睛一看,追着蛇妖出去的不是他师侄还能是谁? 他人小不见得不会明辨是非,他很懂事的没有追着依赖的师侄过去。 这里似乎更需要他,但他哭的更伤心。 啊呜呜师侄丢下他跑了。 蛇群并没有因为它们的王走了而离去。 似乎垂涎修士们散着灵力的血肉,恋恋不舍。 可惜没有蛇王那般的实力,很快就那些蛇就处于弱势。 剩下的少数见状不妙,顺着草丛掩护一窝蜂的跑了。 刚刚花清婉还在时,周围摇晃的树枝,脚下摇曳的草丛等人不见后安分下来,又归于平静。 另一边,一只蛇妖尾巴高高挂起绑着个人,在月下快速穿越只留下残影。 花清婉镇定的记着路,她明显感觉到拖着她走的蛇妖是冲着她来的。 并不是因为蛇妖抓了她得出的结论,是在第一眼时。 她失去记忆,并不知晓只能按兵不动。 被晃的想吐的花清婉忍下反胃,不知道多久过去她被扔了下来。 花清婉小脸煞白的跌落,触碰到坚硬硌人且冰凉的东西。 这里的光线较暗,她没缓过来眼前都有重影。 第10章这里从来不是平和之地 等她借着月光,先看见的是竖着瞳孔的眼睛。 危险,鬼魅的。 心脏咻的猛烈跳跃,渐渐的从眼睛到下巴。 她才恍然知晓,这竟然真是蛇妖。 上半身幻化成人,下半身还是尾巴。 他张开嘴巴,禁锢着她,露出尖尖的牙齿,没有给她丝毫信号对准她的脖子咬过去。 半响,花清婉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留了进来。 蛇毒。 注射完毕,尖牙又移到肩膀上。 力度大的让花清婉以为尖牙戳进骨头里面。 空旷的山洞突地传来女人的撕心裂肺的痛呼声音。 花清婉疼的抽气,奋力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束缚却无果。 蛇妖嘴巴血红,他慢条斯理的咀嚼,里面是她的肉。 他是真的要生吞活剥她。 在蛇妖还要在下口时,花清婉颤着声音:“我灵力并不充沛也没有灵根,不好吃。” 蛇妖听见声响,费力的吐字:“吃了…你…有…用…” 他被流放到这里只会上界语言,对这里的语言听的七七八八,但常年没有交流他就说不清晰。 虽然他说的结结巴巴,但谁敢笑他。 他想重回上界,三十年前秘境异动,他就闻到属于神的味道。 神降临下界,不只他激动隐藏在这个被封为流放之地的其他生物都激动万分。 这里从来就不是平和之地,只是那些修士他们不屑于动手。 眼前的女人虽然只有微弱的神之气味,但蛇妖可以肯定这就是神。 他们只会吞噬获取旁人的东西,想必神格也一样。 被野兽般凶戾,没有温度的眼神打量盘算着怎么吃,真的让人头皮发麻。 花清婉刚才只是缓兵之计,她掏雷系符咒,周围就起了包着雷电的气泡。 花清婉手腕一翻,那些东西就接二连三的砸在蛇妖身上。 刀枪不入的鳞片护着皮肉,自然是没什么作用的,只让蛇妖觉得恼人。 恼人就对了。 花清婉飞快又扔了个化金术符咒,专门往蛇妖七寸袭去。 感受到危险,蛇妖眨了眨眼,他太久没有战斗还是被划破些许皮肉。 他怒了。 尾巴拍在地上哗哗作响。 本来想慢点品尝珍馐,如此不识好歹那就算了。 蛇妖重新重新变幻原形,张开能塞进两个人的大口。 最后扑了个空。 越今朝循着追踪符赶来,危急关头抱着花清婉躲过去。 转身凭空画出传送符,俩个人就不见踪影。 他们被传送到水边,这是一湾湖水。 也不知道是因为逃离蛇口,花清婉的精神纵然放松下来。 就感受到身上不仅有疼痛还有下身有密密麻麻的痒意。 特别是男人蹲下身从芥子空间拿出药膏和纱布靠近她的时候。 一股强烈又灼热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她感觉自己要化了。 越今朝蹙眉,看着那伤口肉都被咬掉一块。 能想到眼前人被生生撕下肉的苦处,可他好像都没有听到花清婉的痛呼。 刚才赶去,月光洒落在女人身上,衣袍下是坚韧的身骨。 抹上上好的灵药,直接并着肩膀已经碎了的布料缠上干净纱布。 等都处理完,他触及到花清婉潮红的脸蛋以及迷蒙湿漉漉的视线。 心脏砰砰直跳,让他眼皮也跟着一跳。 “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花清婉的手就覆上越今朝为她擦药的手。 燥意猛烈又汹涌的朝她奔来,擅有几分清明她就一直咬着唇想让自己能持续清醒。 情况不大如她所愿,男人身上干净的青草气味把她包围。 她沉浸在这种味道,渴望这种味道。 情欲很快侵占她的大脑,只想有什么东西能够带她愉悦。 越今朝甩开花清婉的手,他的脸也刷的飞上红云。 片刻,他马上又察觉到什么。 抬眸看女人,女人果然看起来状态不对劲,红唇也被她咬出一排牙印。 “喂,花清婉。” “你怎么了?” 越今朝伸手去探她额头,她脸色发红额头也是一片滚烫。 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 耳边是男人关切的问候,额头上是微凉的大手。 她就像是有了救命稻草一般,顺着凉意的地方过去。 越今朝惊的都忘记推开女人柔软滚烫的身体,女人若有若无的脂粉香味混着血腥味。 让不爱香的他竟然有点觉得好闻。 女人见他没有阻挠,顺着他的身体贴的更紧了。 两团丰盈贴在越今朝胸膛,隔着衣衫他也能想象出来会有多么软。 花清婉仿佛是条上了岸的小鱼,渴望着汲取水分。 湿润的吻爬上男人的脖子,他情不自禁的仰着头颅。 直到花清婉熟练的往下探索,触到敏感处越今朝才惊醒。 他这是在做什么,脸红的欲滴血。 下身性器早在不知不觉中抬得高高的。 他也难受的紧,他闭了闭眼睛,拥着还在乱摸的花清婉一并跳入水中。 看她应该是中了类似催情药。 冰冷的湖水还是有用的,两人都清醒几分。 花清婉盯着带着她入水但依然护着她肩膀没有碰水的男人。 神色暗了几分。 两人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越今朝受不住花清婉直勾勾的眼神。 道了句:“你可不要妄想我帮你,我可不喜欢你。” 他怎么会喜欢让他丢了面子,那一个月躺在床上忍受各种眼神带来的痛苦的女人。 他是不会的。 花清婉的视线落到自己肩膀上,这就是没有帮? 她歪了歪头,好像不解,但嘴角的笑出卖她。 越今朝失了面子,咳嗽两声作为掩饰。 想要一气之下让她一个人在这里,但又担心刚处理好的伤口落水感染。 花清婉还没有完全平复燥意,那些燥意就更加汹涌的跃上来。 冰冷的池水好像没有左右,反而因为有了几丝清醒后又坠入更深沉的欲海。 柔软泛着冷意的女体又顺着他,缠着他。 似乎就是料定男人的不忍心,她更放肆。 双腿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双手则勾住男人脖子。 这一切发生的突然,一瞬间就把人牢牢的困在其中。 她犹如水中女妖,勾人心魄,只待吸人精气。 ps:嘎嘎嘎俗套的中药梗来咯。 第11章小郎君帮帮我h 软着的嗓音沁着甜般轻唤他:“郎君,小郎君帮帮我可好。” 明明此时深处寒冷的湖水,越今朝却觉得自己被置身于一弯温泉之中。 落水的女人身上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露出玲珑有致的身形,也露出来刚刚被遮住没有发现的锁骨,上面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有两处血洞。 像极了佛子眉心的一点红,引人打破戒律。 越今朝也不知怎么回事,俯下身吻上还在渗血红处。 红色一点点被舔干净,卷进他的嘴里与之融合在一起。 花清婉迷离的想要更多,越今朝的行为无疑在煽风点火,挑逗她。 碰到冷水也没有软下去的粗大性器也顶着花清婉正好分开的腿间。 里面难耐,她小幅度的隔着已经湿透的布料蹭弄身下硬物。 刚开始还像找到方法一样,过了没一会儿,弄的心里的空虚感越加。 她难受的单手直扯衣服,身上衣服很快被扯的七零八落。 不仅扯了自己身上的,也去扯男人身上的。 女人花穴已经暴露在外,经过一番动作隔着布料,龟头顶了进去。 料子自然是上好的绸缎,是很光滑的,只是性器太大了带着布料一起进去,就感觉撑的难受。 反观越今朝则被娇小的穴道口紧紧锢住,再难进去。 太紧了。 花清婉难受死了,久久没有得到满足的她,不管不顾的想要坐下去,因为布料的阻拦弄不进去。 她也扯不开男人的衣物。 越今朝耳朵根和脸色都非常红,他喘出来的气都是充满欲望的。 “花清婉,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越今朝纠结万分,知道这是女人意识不清醒,他怕。 他想要不用手帮她解决。 努力忽视身下快要涨的爆的欲望,他的脑子也变成一团浆糊。 他动作慢了一步,花清婉混乱中解开衣衫。 越今朝那一瞬间感受到有只小手握住敏感的性器,对准好娇嫩的穴口。 性器被紧致润滑穴道包围,两人都重重的哼出声。 大量的湖水也顺着性器连带进去,花清婉被这冰冷的湖水和火热的性器一并进入花心,冷热交替的感觉让她登入小小的高潮。 花心也喷出一股暖流,正好淋在男人的性器上。 越今朝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泡在暖水中,那地方又嫩又紧。 男人本能的欲望让他无师自通,水在不停的泛着剧烈的涟漪。 是已经交合在一起的男女,水下不停动作。 “啊……啊啊…”两人相拥的动作,花清婉的腿在他腰身上,每次的性器退出等下一次的抽入就是更深。 几乎次次都能直达花心,她被粗大干的身体紧绷,人也被顶的感觉要飞起来。 果然修炼的修士体力都挺好。 抽插间里面的汁水都会被挤出来,融入湖水里面,再由粗壮的性器顶回去。 花穴的敏感出就在靠外的地方,几乎每次性器都会一并碰到那里,这使得花清婉越发敏感。 两只饱满的奶白似乎也想要男人的疼爱,被主人挺着送了过去。 越今朝初尝情欲,他没有思考那么多,只觉得女人的穴好软好暖,想要肏的更深。 最好能把人肏哭。 对于送上来的软白,他没有犹豫叼入口中。 湖水到底不必穴里涌出来的水带着润滑的作用,这样没多久穴道就变得涩起来。 花清婉感知到带来的不仅有快感还有痛感。 这些痛感又因为欲望变得让人又疼又爽。 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 越今朝被她突然的动作弄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进到深处。 花清婉美眸迷离中透着更无措的懵懂,和她平时的模样大径相庭。 在她即将攀上巅峰时骤然停了下来,女人难受的直呜咽。 越今朝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 初经性事的越今朝自然不明白这是正常的,他重来都没有感受过这种愉悦。 不过很快,性器在饥渴求疼爱的穴道里面又肿大。 将花穴撑的满满当当,一丝缝隙都没有。 或许是想证明自己,越今朝抱着花清婉上了岸,把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上面铺上从空间拿出的干燥衣服垫着。 然后开始动作,修长的双腿被分开,露出里面连在一起,被紫红性器撑的发白的花穴。 缓缓抽出来后,性器由上而下的狠狠捣进她的花穴里,像是打桩机一样,劲瘦的男人腰身绷紧快速抖动。 没有丝毫技巧,只凭借快狠就撞的花清婉浑身颤抖。 “啊呜…好爽…唔。” 粉嫩的穴肉也被他硕大的性器捣出。 干燥的衣物立马就被一直狂流水的交合处打湿,淫靡的汁水不停的扩大。 耻骨和囊袋相碰撞,没一会儿就被打的绯红。 还发出相撞的清脆响声,幸好此处隐蔽…… 沉溺在情欲之中的人没觉不妥,反而因为双方带着欲望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穴道溢满的汁水把性器含的蹭亮,越今朝无声的按着人肏弄几百下,肏的穴肉都从粉色变成粉红色,仿佛成熟饱满的桃子,娇艳欲滴。 因着中了蛇毒的原因,花清婉精神上都倍感刺激,半个时辰过去两人都大汗淋漓也没有疲软的感觉。 “唔…好胀。”花清婉的双手无力的放在头上。 她浑身都被操软了,精神上却还想要再多点再多点。 她身体则给出信号,粗壮如同婴儿小臂一样的性器,撑在她甬道里严丝密合,两人的汁水都被堵在女人身体里。 就算性器会带出去一些,但还没有她流的多。 这样下来,她就感受到除了被越今朝撑的发涨,肚子里也胀。 越今朝扫一眼花清婉腹部,她的小腹还是挺平坦的。 只有每次性器挺进去会出现少许弧度。 太可爱了。 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感觉也太美妙。 他堵住花清婉是不是溢出呻吟的小嘴,火热大舌勾着她小舌头缠绵。 汲取她香甜的津液,在她口腔里共舞。 她怎么会这么软,怎么会这么和他契合,穴儿怎么会这么好肏。 第12章各想各的微h 花清婉是真的觉得好胀,可身上的男人不仅没有给她机会喘息,还压了下来。 接下来她就感受到了一把欲生欲死的感觉。 性器连续不断的撞进那张肏的泥泞的穴中,里面凹凸不平挤压着性器,却还是阻挡不了。 也因为妄想阻拦,那根火热如铁性器更凶更狠的捣进来。 他也没有放过香滑小舌头,嘬的花清婉发麻,有点喘不过气。 太激烈了。 一番狠弄后,要不是穴道实在狭窄,都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温暖的小穴。 全然没了开始的纠结拒绝。 在不知不觉中,画面就变成了越今朝双手撑在地上,以一种做俯卧撑的模样,重量几乎都集中在那根粗物上面。 好不容易被放开,花清婉大口大口的喘着,呼吸新鲜空气。 “啊啊…要去了…”她失神的望着星空,尖叫着攀上高潮。 越今朝也闷哼着,肏爽了没有在忍耐射意。 紧紧的抵住那处,将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去。 “嗯唔…”失神的女人被多有烫的液体射的抽搐,发出呻吟。 没有力气的身体,脑子也支配不了。 花清婉只能由着酸麻的胀意和男人射进来的精液混合汁水留在自己体内。 初尝情欲的男人感受着高潮后的小穴,穴肉在跳动,半软下去的性器也不容小觑。 他享受完余韵,缓缓抽出来。 肉嘟嘟小巧的花穴周围都泛着被蹂躏的粉红,中间的穴肉外翻,露出来被捣成殷红色的花穴。 被肏久的,哪怕性器抽出来也不能一时半会就闭合。 正露出神秘的甬洞,黏糊的泛着白的液体争前恐后出来,流入股缝之间。 比世间任何的花都好看。 越今朝吞了吞口水,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 他抄起花清婉的一条腿,壮硕的性器又被他满满的塞进还在不停流着液体的花穴。 粗圆的龟头直达宫口,已经射完两次的男人不似初尝那般激动,只用龟头浅浅的撞两下嫩口子,然后划着圈的在她脆弱的宫口研磨。 才经历高潮并且累极了的花清婉还是被他操的娇喘。 她可以感受到性器上勃起的青筋跟着一起蹭弄敏感肉壁。 未能褪下的蛇毒卷土重来,最后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中了蛇毒有着强烈欲望的女人与初尝情欲恨不得钉死在她身上的男人。 两人连周围场景变了都没有发现。 也没有发觉,高处长身玉立执剑的人望着他们。 修士的五识远比常人好得多,还不说那人自虐般施法注视他们,不…是注视花清婉。 也许是怕赤身裸体的女人冷,他施法控制周围温度。 两人忘我的翻云覆雨多久,他便站了多久。 花清婉意识清醒,这回是真的感觉到身体过度做爱后的酸痛感。 修士身体素质好,恢复的也快,故而花清婉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像被车碾过清晰无比的酸疼感。 可见昨天做的有多么激烈。 好在身体被清理的干爽,身上也被换了衣服。 换的越今朝的衣物。 越今朝…记忆回笼,她如今就像是在看一部以她为主角的电影。 放浪、不知疲倦、一心只沉沦的女人。 但她如何旁观,这一切都是她经历的,身体还残留着饱胀酸软的感觉,那处就如同还有性器留在体内的感觉。 忆起这些,她竟然还觉得口干舌燥,想要行巫山云雨之事。 那蛇究竟是什么来头,它的毒如此磨人。 越今朝见花清婉醒了却沉默不语,人也像是精神恍惚一般。 这样的反应让他有点受伤。 昨夜是她缠上来求帮助的,这是睡了就不想负责? 要是花清婉能听见越今朝的心声,此刻只会觉得这是一场露水情缘。 她正在想事情,想完事情翘首就见越今朝呆愣楞的模样。 犹如斗败的公鸡,萎靡不振。 一瞬间,花清婉就误会了。 她以为越今朝是懊恼昨日与她共赴巫云。 她还记得昨日在她身上勤快耕耘,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花清婉唇边勾出一抹冷笑,直接抬腿把人踹到水里。 “喂!咳咳…花清婉你发什么神经?”越今朝爬上岸,心里无比委屈。 花清婉:“我乐意。”她扬唇肆意发笑,只眼底冷淡无比。 这个女人太坏了…… 她真好看,笑起来也明媚如阳光,热烈耀眼。 他是男子当让着点。 越今朝故作镇定,轻哼一声就算是表达自己的不满。 花清婉没管他,支起屏风隔绝四周,她挑了件明亮的朱红色罗裙换上。 在那件属于自己的衣服搭上屏风时,越今朝就默默背过身。 都没能顾上把自己弄干净。 心神全都在背后窸窸窣窣动静上,这这…当着其他男人的面就换衣服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他又不是其他男人。 他好像是其他男人,他是没有过别的女人,但是他也知道女人第一次似乎都会落红。 她还有别的男人… 怎么能有别的男人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只是帮个忙而已。 你又不喜欢她…吧。 他顿了顿又想,如果换成是别的女子,他只怕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越今朝的心情很紧张,明明是冷天他鼻尖却冒出一层冷汗,一颗心跳个不停,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乱撞。 花清婉梳洗打扮,抹上艳丽的口脂,戴上精美华贵的步摇。 一头青丝垂下,冷艳妖异。 她的眼波流转,落在男人背影,没有丝毫情绪。 她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男人与她而言仿若一件衣物,自从一年前苏醒她只觉得心里很空。 容子期每日陪伴也只能带来几丝慰藉。 想到容子期,她心里还是泛起涟漪。 随意挑了条路,没有与越今朝招呼一声抬脚就走。 她已至筑基早已辟谷,除了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走路也不大有力气。 越今朝听到脚步声惊醒,就看见远去的背影。 ps: 今朝:怎么才能上位怎么才能上位。 阿婉:我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怎么了?而且这也是无奈之下呀QAQ。 子期:有点愧疚,但不多。 第13章宫殿 越今朝停顿,目光落到草地上从花清婉身上脱下来属于他的衣服。 越漂亮的女人心越狠。 但他还是不争气的捡起来,衣服上还留有女人的香气和体温。 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连忙把衣物收进芥子空间。 等做完这一切,他追上去。 路上他吹了冷风,又不断唾弃自己,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到底没有扔掉那件留有惑人气息的衣物。 前面的花清婉停下脚步,越今朝轻而易举几步追了过来。 看她停下脚步,越今朝顺着看过去。 前面叶片如火,秋意笼罩着这里,而远处隐隐约约能看见矗立的琉璃宫殿。 明明刚才他们还像是被春意笼罩,越今朝看了眼身后,依旧绿草如茵。 轰隆的一声敲钟响起,已至午时。 似乎是从远处那坐巍峨的宫殿敲响,不一会儿就在他们眼前发生惊奇一幕。 身前下起鹅毛大雪,瞬间就堆起薄薄积雪,如火的叶片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枯枝败叶挂着白雪。 身后也热起来,湖边绽放朵朵荷花,花红柳绿。 花清婉收回神识,将两处附近查探一番。 看来这个秘境里面的季节很是奇怪。 也许能知晓其中奥秘就得去前面查看,花清婉迅速为自己拿出厚实的斗篷。 正想踏过去,越今朝拉住她:“奇怪,这里并没有其他修士。” 有那么多弟子,至少应该能遇见一两个,但这里似乎百里之内都没有看见一个。 没有任何动静才是最危险的。 花清婉:“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她甩开越今朝的手。 琉璃的宫殿也被覆盖薄薄一层雪,衬得那座宫殿圣洁无比。 花清婉只觉得灵魂深处动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靠的越来越近,扑面而来的沉重笼罩他们。 耳边传来粗重呼吸声,一道道冰刃朝着两人打过来。 一只浑身白毛兽从底下破土而出,他的外与雪熊类似,但更狰狞。 见没有击中两人,那怪物又落下漫天碎冰。 这怪物远没有那只蛇妖厉害,但也不容小觑。 花清婉端详挡在她前面的越今朝,目光一闪。 越今朝修为也不算是顶级,他画符却是顶顶好。 凭空能画出几张跨级的防御符也是天才。 她顺着越今朝的防御圈就远离战局,留下越今朝一个人与那怪物战斗。 留下一句传音:若活着欠一个人情,若死后会祭拜,卿可安。 带了点温度的女声传到越今朝耳朵里,青年气炸了。 奈何那雪怪难缠,见到手的食物跑了一只,守着剩下的更严。 这边的花清婉顺利来到宫殿门口,这座宫殿给人一种错觉,好像近在眼前,实际远在天边,用了个把时辰。 目光落在紧闭的大门,似乎是欢迎她的到来,琉璃所做的大门没有声音就在她面前打开,都不用她找寻方法。 她动作一顿,稍作犹豫才踏进去。 她的戒备心一直都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来都来了,自然是要见证那个缥缈传说。 刚进大殿,花清婉就感觉到一个字,空! 里面不如外表那般繁杂精美,相反的很简洁,这一层都被打通,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圆台,数十根冰制链子从屋顶垂直下来,冷冰冰的显得无情。 再旁边有琉璃阶,一阶阶的通往高处,从下往上看似乎一共有三楼。 花清婉先去了二楼,二楼就很奇怪,一圈下来,这里被做成数百个小门,整个二楼也被刻下密密麻麻的符号,似乎是另一种语言。 直觉告诉她,这些不能碰。 直奔三楼,映入眼底的是一颗玲珑小巧的树,那棵树黑色的枝干,满是红色的叶片都坠在树上,仔细看隐约能看见一根纤细的只有一厘米的红线由树干连至其他枝叶,最吸引人的便是结出的果子。 这必定是传言中吃了能洗髓重塑灵根,另外得修为的红绛果。 圣洁的宫殿和这棵诡异的树形成一种诡秘的美感。 花清婉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有人,她戒备的看过去,有两位男子在下棋,其中一位看不清面容,只觉得望过去只能瞧见一团迷雾。 而另一位男子,花清婉首先是被他放置在身边的剑吸引,那剑鞘以玉白色为主,三分之一被做成镂空纹路,还泛着银蓝色,上面还坠着红色穗子,在素雅的中增添鲜活。 在往上就是其主人,他的面容清晰,清晰的让花清婉心脏剧烈的抽搐,脑海里面还浮现出忧伤,怨恨,好似还有一种莫名感觉。 她眉心拧了起来,这显然眼前人与她失忆前有关,甚至关系匪浅。 勉力压下万千复杂心绪,她伸手去摘那颗红彤彤的果子,结果被打了回来。 右手一阵麻意,那边的两人也落下最后一子,谁也没有说话,并不知晓是谁赢。 两道视线望过来,那位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开口:“若这是由罪恶的血供养出来的果实,你可要摘拿。” 和这座宫殿一样缥缈圣洁的声音。 花清婉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拿。 “恶果结不了善因。”那位男子定定的看着花清婉许久,最后再道下这句话,就烟消云散。 果然等男子消失后,花清婉再去采摘没了阻力。 ps:女主没有太多灵力御不了剑,密密麻麻的是上古文字,刻下的是当时的悔过经,这里是上古时期大战后留下来的埋骨之地,后被建下宫殿惩罚罪人。 第14章 果子一落到花清婉手上就融入她体内,她都来不及阻止。 此时此刻,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阳光落于五彩斑斓的琉璃石上,倒映下来的光都是带着色彩的。 这里宁静悠闲,精致美丽却是危险之地。 花清婉能猜出一二,垂直下来的链子,四四方方的格子间,罪恶的果实。 都在诉说这里并不简单。 花清婉没想待多久,旁边那位青年还保持着下棋的姿势,似乎沉浸在如何破局,全然没有注意到刚才动静。 少顷,她身体传来异样,剧烈的灼烧感传来。 仿佛有一把火游走于身体中,她的经脉被这些火种抓住架在上面烤。 几乎就在一念中蔓延全身。 她下意识倒下去,余光正好瞟见外面大雪纷飞。 一股冷香靠近她,是灵魂深处喜爱的味道。 她还是有意识的,只是疼痛感过于强烈。 她感受到身边青年半揽着她坐到刚才的棋局旁。 轻柔的灵力送进她体内,包裹那抹火热变得舒缓。 但火种只是前戏,很快又是另一种痛苦。 她明显的感知到经脉断裂,丹田本该有灵根的地方也在不断被人用东西剜,像是要把上一种留下来的灵根除的一干二净。 真的太疼了,比被蛇妖生生撕咬出一块肉还要来的痛苦。 她还在混乱中,脑海浮现一些片段,有人递给他一碗药,她也疼了很久。 疼的厉害她就想咬唇,还没咬到就被人掰开口齿,一团软布送到嘴里。 花清婉第一想法是,这会不会很脏,下意识想要吐出去又想到咬自己更疼有咬了回来。 谢云澜本来看她腮帮子鼓鼓的,已经准备好强硬塞进去不许她吐出来的打算。 结果她又识时务的咬了回去。 真是叫人哭笑不得,谢云澜揽着她,和小时候那样安抚她。 花清婉就在一声声婉儿与极致的痛楚中慢慢度过去。 她身上不断的溢出汗水,也被谢云澜一一使用术法除去。 两天还是三天过去,花清婉溃散的眼眸才渐渐聚集。 体内经脉被重塑,比原来的扩大一倍,体内灵根也长出来。 是水系单灵根。 其他的还没有看她就晕了过去,很累。 三天两夜里她不断被疼醒疼晕。 再次醒来,外面还是呼啸下着大雪,殿内倒是温暖如春,没有受到外面影响一样。 花清婉打量四周,那颗红绛果树焉巴巴的,没有之前看的那般精神抖擞,叶片也掉掉了一地。 视线在过去一些就是熬煮东西的青年。 他眉眼不染世俗,周身气质冷冷淡淡的带着疏离感,好一朵高岭之花。 不出意外的话,他在为她做饭。 这几天也一直是他陪着,为她护法,怕她疼的厉害影响心脉,一直用灵力护住她心脉。 他的灵力如他一样,清冷但很有安全感。 “婉儿,你醒了。”谢云澜展眉微笑,清隽动人,手上端着煮好的清粥慢慢靠近她,眼底带着淡淡笑意。 花清婉身上盖了一件薄被,显然是谢云澜为她盖的,此刻因为起身滑落下来,露出里面嫩白肌肤。 她素白的脸蛋配上刚醒湿漉漉的眼神,就这样望着谢云澜。 这样一副柔弱纤细姿态,让人想要一把将她推倒……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的更多更清楚,谢云澜眼眸落在别处。 花清婉接下他的清粥,她并不需要吃东西,但她现在有吃的欲望。 清凌凌的目光与他对视,似乎是无意间说的话:“你认识我?” 谢云澜脸上笑意收敛,短暂停顿又挂上笑意:“只是有过几面之交的同门。”他眼底的光黯然失色。 和容子期一样,他也并不想让花清婉回忆以往。 那些经历并不快乐,忘了也好。 天意如此,卦象早就告知他,只是他不满足试图挽回时,命运的齿轮转动给他带来沉痛一击。 他竟然还没有得到教训。 在闭关这么多年,尝试一次又一次以灵魂为祭召唤她都失败,那种感觉他不想再尝试,痛切心扉。 如此便好。 看着青年失魂落魄的感觉,花清婉又何尝好受,她也心口发酸。 有些情感并不会因为失去记忆而被抹去。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外面大雪似乎没有停过。 她这才注意到秘境的变化,这里停于冬天。 “越下越大了。” “你在外过的怎么样,在哪里落脚。” 两人同时开口,谢云澜先反应过来,回复她的话。 “秘境也是靠红绛果树维持能量,果实被摘走红绛果树便会急于先结果。” 意思就是说,花清婉摘走了果子,果树就要更努力结果,维持秘境的能量就少一些。 花清婉点点头,随意编了个:“我醒来便在这秘境里面。”反正这个理由最无从考证。 谢云澜听完眸子闪了闪,他进来直接被传到这座宫殿,根据几百年来对这秘境的记载都没有记录过有这座宫殿只言片语。 可他们就这么巧的碰见几百年未有的奇遇,还有那男子等的是他也是她。 如果没有越今朝,他想他不会对花清婉说的怀疑。 从小到大都未曾与他说过谎的婉儿,如今在为谁撒谎。 “是嘛。”谢云澜垂首,说的话清淡。 花清婉没看出来,她光顾着打量谢云澜。 看完风雪,从她这个角度能看见的是他如玉的脸庞,长睫垂下淡淡阴翳,整个人如同窗外冰雪一样空净。 他在她的心里下了一场雪,一场只能由她得到后才能停止的雪。 谢云澜从容的拿过她手里已经吃完的碗,“婉儿可要出去寻其他灵物?秘境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打开。” 寻…路芮? 花清婉瞥一眼谢云澜,觉得现在并不用。 他转过去的背影都叫人心颤,他宽肩细腰的,修为哪怕花清婉现在多加了五百年依然看不透他。 给人满满安全感。 五百年修为还在丹田内,一时半会消化不完。 她需要眼前人的帮助。 ps:师尊:怎么帮助? 阿婉:床上帮帮。 前面写的是五千年修为感觉自己写的嘎嘎夸张呜呜,修行者修炼本就无比难!所以改成五百年啦。 谢师尊收阿婉当徒弟,开始就拿小辈看的,谁能想到小辈黏黏糊糊的不是亲情是爱情呜呜,咱师尊没带过娃没谈过女孩,所以惊慌失措啦。 还有!师尊没有偏袒过谢语嫣,阿婉以前太偏激了,只是不希望阿婉长歪。 第15章清梦 花清婉作势站起来,脚上一软就摔的靠近谢云澜。 谢云澜眼疾手快的接下来,怀中女人香软的让他感觉稍微用点力就能弄坏。 一只手就能圈住那纤细腰肢还有剩余。 “唔。” 娇艳的面容仰着头娇滴滴看着他,哼叫出软软糯糯哼声。 谢云澜不由得想到,他于高台而立,触及到的是眼前娇人儿被弄的青紫的身子,娇娇柔柔的呻吟。 他不该如此冒犯应该离开不打扰,但不知道为什么脚下好似生根,让他一点都不能移动。 晦暗从他眼底一闪而过,两人呼吸交融,谢云澜扶着她坐回去。 花清婉:“对不起道友,睡太久了有些发软。”女声含了蜜似的。 她藏住眼底势在必得,笑吟吟的说话。 只谢云澜不看她,反而在碰触她以后,退了好几步。 花清婉观他耳垂,已经红透了。 这位很是纯情。 如果她知道谢云澜想的皆是没有穿衣服在他人身下的场景的话。 怕是不会觉得纯情。 “无碍。” 她扯回原来话题,“我没有需要的,道友可有?” 谢云澜默念几遍清心咒,顺道回道:“没有。” 她没有发现自己孟浪的想法。 因为两人都对外面的东西没有兴趣,故而他们留在宫殿等候秘境打开。 外面不知是什么情形,宫殿内这几天除了两人没并没有其他异样。 两人也把宫殿摸清楚,二楼的话不约而同略过。 三楼除了那间带有棋局厅堂,还各带有其余几件空房。 没有任何东西的空置房间,桌椅床塌软塌这些都没有。 这些对于修士来说正好,只要自己的芥子空间足够大,装座房屋都行。 花清婉带了床榻,谢云澜没带,他不热衷这些。 出去要么是住客栈要么是以天为被地为席。 本来花清婉想着只拿一张床榻出来,哄谢云澜与她同住。 不过片刻她就打消想法,她要真这样做,只怕谢云澜宁愿睡地上也不会与她同榻。 那她不如分给他自己睡过的床榻。 这样也算隐晦的两人同睡过一张床。 清晨,今日罕见的没有在下大雪,出来暖阳。 偏房打坐的谢云澜睁开双目,眼里带着欲望。 他接连几日都会梦见女人纤弱洁白背影,上面漂亮的蝴蝶骨被他一一舔舐留下痕迹。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掐在手里不断的摆动。 紧致嫩滑的花穴不知满足般吞吐他的性器,而他像只不知足的野兽一样,不停的玩弄她。 最后汇聚到女人的脸上,他没有看清楚但他清晰的知道是谁。 清醒后的青年会熟稔默念清心咒,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睡着既然会梦见,那他换成打坐修炼,未曾想到还会想到。 梦境中他们不断翻云覆雨,还都是在不同的地方。 念完咒,谢云澜发现花清婉没有过来找他,心里小小的期待感转变成失望。 谢云澜这边的动静,花清婉自然关注,她总是以各种理由第一时间找他。 过程中她也会想法与他有肌肤碰触每次看他红了耳根面上一本正经冷淡的模样。 就让花清婉更想得到。 习惯天天被打扰,若是有一天不去那会如何? 谢云澜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其他动静,要不是能察觉到还有她的气息,他都要以为出事了。 “嗯…” 灵敏的耳朵听见女人难耐的声音,谢云澜想也没有想就过去。 门外谢云澜敲了两声门,并没有人应。 “婉儿?你没事…”吧。 女人穿着宽松的寝衣,正捂着小腹无辜的抬头。 几乎露出大半个莹白肩头。 非礼勿视。 花清婉盯着背过去的男人,无声扯了扯唇。 不过半响,她邹着眉,略带颤音说:“我小腹这里好涨。” 她呜呜叫唤,好像真的不舒服的难受极了。 眉间惯常有的冷冽被纠结代替,谢云澜后退两步背对着问了句怎么了。 “呜呜难受,道友你帮我看看吧。”花清婉跪在床榻上,扯着谢云澜的手摸上她软白小腹。 温凉的手敷了上去,花清婉哼叫着,娇媚的宛如那天的吟叫。 谢云澜整个人僵住不动,他感觉到是什么。 “道友?怎么样?”女声清脆悦耳。 谢云澜都来不及思考,勉强抛去其余心思查探一番就明白是哪里有问题。 第16章直接吞了下去h 只是他还没有说出口,她的手拉着他往下,最终花清婉笑吟吟的一扯他,扯的人顺着她颠倒在床上。 “道友帮帮我吧,我还有一处麻痒。” 轰— 气血飙升,他彻底失语,只能看着女人跨坐于他身上。 “婉儿,你不能这样。” 女人居高临下,带着笑意等他说完话后亲吻上去。 红唇勾勒他的唇形,伸出舌头去撬他紧抿的双唇。 嘴上说的拒绝,最后还是没有阻拦。 男人清冽的气味与女人甜香混在一起,口齿交融。 花清婉带着他的手探入自己花穴口,花穴一接触到男人指尖就自主的吸允进来。 她满意的看着男人清冷的面色慢慢染上情欲,谢云澜望着她明亮的眸子,清晰倒映出他犹如野兽般透着欲望的面容。 和梦里的自己越来越像。 不禁闭上眼,好似这样心里就好受一些。 其他地方就越来越清晰,她香软的身体跨在她身上,滑嫩的软舌带着他飞舞。 还有那娇嫩,插进去一个指尖被慢慢吞完,手指可以感受到里面跳动。 现在拒绝还来得及,但他割舍不下。 他木纳的享受着身体与心理欢愉,他的异样被花清婉注意。 好不容易拐上床,她自然是不会让人跑了。 一把握住男人的性器从亵裤里拿出来,男人瞬间就僵住了,口齿里也哼出声音被女人堵了回去。 性器本就肿的高高的,被花清婉握住后肿的更大,她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 她擅有些青涩的玩弄,从上到下套弄,套到在上面她会按弄分泌液体的马眼处。 半响,花清婉抬起头,谢云澜的薄唇被她亲吻的发红发肿,上面沾满两人的口水。 他也睁开双眼,视线不知道聚集在哪。 花清婉换了只手,他分泌出的液体正好润滑双手。 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的看男人性器,上面布满青筋配着粗壮的棒身,看起来格外恐怖。 硬起来的性器目测有十八公分,这么长和粗的性器呆会就会插入她的穴里。 想想她就感觉发馋,花穴里含住的一根手指显然并不满足而汩汩流水。 盯着近在眼前性器许久,花清婉低头舔了舔那马眼,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结果才舔弄,张开嘴的,男人就像是受到什么天大刺激一般,对着她嘴顶上去直接喷了出来。 积攒千年的浓精粘稠又多,喷射力度强的大多数都到她食道里面。 还有一小部分溅射出来,在她脸上也在男人小腹。 反观男人也被刺激弄的双眼溃散,像是被玩坏了的。 花清婉有些想发脾气,握住他半软的性器稍稍一掐。 “嗯啊…” 男人喘出声,他也眼底清明了些。 混乱的且淫靡的场面,谢云澜坐起身掏出手帕为她擦拭。 女人鼓着腮帮,只要一想到里面全是他的东西,他才射精的性器有了抬头迹象。 被花清婉禁锢在手里,被锢的生疼又爽。 “乖婉儿,吐出来。” 伴随着这句话,他是第一次这个想法在花清婉脑海徘徊一圈,她直接吞了口里的精液。 第17章暖暖的液体喷到性器上h 修士的元阳是大补,这个人的修为越高那他的元阳价值越高。 她不知道元阳是交合时弄进去吸收的多还是食用多。 谢云澜的眼神变了变,脸上都被他擦拭干净。 腥味直冲天灵盖,花清婉突然有点气愤,想也没想扑倒谢云澜,又亲了上去,残留在她口腔的精液也别被送进谢云澜嘴里。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没了女人束缚的性器越肿越大,正好抵在湿哒哒滴着汁水的花穴。 花清婉扭着腰肢对着性器,快速的坐了下去。 被粗大性器一入到底的感觉呜呜呜太爽了。 双方都爽的想要叹息。 一吻终了,花清婉气喘吁吁的趴在谢云澜身上,“郎君,第一次尝女人滋味?” 她嘴角勾的笑意有些欠,又似乎有若有若无的危险。 她第一次给男人含性器… 谢云澜终于如同梦里一样,掌握着女人细腰,花穴的滋味比梦里的还要来的紧致,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着他。 想从性器里面吸出精液,犹如妖精。 雪玉般的面容布满薄红,谢云澜不敢看她眼睛点头。 花清婉抬头,双手撑在谢云澜肩膀上。 男人都无师自通般,胯下飞快的顶弄女人。 花清婉被蛮力的弄的忽上忽下,她只感觉自己要被撞飞出去了,双手更是牢牢环着他脖子。 狰狞的性器很快没入双腿之间,软嫩的阴唇被迫撑到发白,任由性器一次比一次深。 她越来越敏感,只感觉穴道里都是充沛汁水流个不停。 深插在花穴深处的性器直把她撞的穴道发麻一直处于快感中。 她神色有些迷离,男人与她紧抱着,她清晰的听到谢云澜喘着粗气。 慢慢的她不再注意其他,意识都归于两人交合处,粗壮的性器破开层层迭迭软肉,上面鼓起的青筋磨过软肉带来持续性的酥麻。 初次的男人总是靠着一股子蛮力,这个姿势又是谢云澜抱着她,她被他掐着腰肢上下摆动。 次次都吞完性器,他的性器又较为粗壮一些,本应该在穴道寸步难行,但被强行破开那些软肉,又狠又重。 没多久她就感觉自己要疯了,小穴口也被肏的颤抖,只能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但不得不说这样真的很爽,灵魂似乎也随着被撞的飞起的身体起伏跌宕。 “啊…那里不…”要进去啊…… 话都没说完,龟头直接撞开了宫口,之后便次次的一入到底顶到宫口。 花清婉被这一下撞开弄的浑身发软,手也环不住谢云澜。 甚至宫口也喷射出暖暖的液体只喷到性器上,谢云澜快慰的叹息。 花清婉张开累的闭上眼的双眸,触目的就是谢云澜被欲望支配的脸。 平时的清冷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她竟然有种将神拉入欲海沉溺的满足感。 有这种幻想,她精神上极满足,身体也跟着一阵阵颤抖,含着性器的穴道也阵阵收缩。 性器最先感受到,包裹它的嫩穴本就紧致好不容易肏软了,现在更紧了。 “嘶…婉儿,你咬的太紧了……我受不住…” 谢云澜说完,抱着她躺倒在地上,握着腰肢的手转为抱住女人的腿。 男人的腰身犹如装了马达一样,大刀阔斧捣进去。 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骨直蹿上来,谢云澜最后重重几下终于把精液射进花清婉的胞宫。 花清婉脑海一片空白,热液被射进深处的子宫,内壁都被烫的收缩。 她喉咙滚出一串颤抖的呻吟,浑身抽搐也迎来高潮。 随着半软的性器一步步退出去,堵在花清婉体内的汁水和精液也跟着往下流。 不过才脱出寸余就卡住了,这次是真的寸步难行。 龟头那边是温暖包着暖流,退出来则是冒着冷气。 性器又重重的捣了进来,高潮中的穴道格外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花清婉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又被男人抓着撞了回来。 “啊啊啊…轻点唔…” 谢云澜本意是再操软穴好退出来,但这销魂处一去不返。 甚至更加的磨人。 紧缩的子宫壁不停挤压性器像是要把外来者挤出去,可外面的软肉层层的退不出去。 交合处已经一片泥泞,都是撞击皮肉导致的白沫。 嫩呼呼的阴部都被撞红了,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惜主人还在继续。 两人皆已沁满薄汗,谢云澜俯下身亲吻她的脖子,一点点舔舐细嫩的皮肤。 “啊…” 花清婉下意识仰着头让他能都吻上,奶头不断因为男人的耸动磨上他肌肤。 早就被蹭的立起来,只等男人采摘。 花清婉难耐的弓起身将乳球送过去,眼睛里面透着水气。 谢云澜一路吻下来,如愿以偿的和梦里一样只是吻的是正面。 红透了的点点红梅也终于被谢云澜含住,卷起那一粒肿的和颗花生那样大的奶头含进嘴里。 太舒适了。 花清婉的手摸上谢云澜的头,手指尖插进他乌发里。 受到鼓励的男人埋头苦干。 另一只绵软也没有落下,手指灵活的揉弄,捏弄。 等把两颗奶头都吃的蹭亮才放过,换成双手揉弄圆润饱满的乳球。 软白弹软的乳球被大掌揉弄成任意形状,都被掌控在手掌里,骨节分明的大掌指缝之间露出诱人乳肉。 谢云澜也顺着力道抬头,花清婉的手就滑落下来,一直从他脖颈处划到他小腹上。 期间还不小心的指尖碰到过谢云澜乳头。 性器在花穴里似乎胀的更大,张合蠕动的穴到绞紧他抵达深处硕大性器。 撞击的啪啪声混着水声还有男女细喘的声音交迭,方才灌进去的精液也跟着被一抽一回挤出来一些。 全都抹在棒身和两人胯骨之间,显得淫靡狂乱。 谢云澜的兴致还是很高,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一并暖暖。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花清婉的意识已经飘在欲海上面,任由身下的小舟带着她乘风破浪。 最后一阵电闪雷鸣,有什么白光闪过,酸软的小腹又接收一波烫的哆嗦的精液。 花清婉也哆嗦迎来一波高潮,喷出来的水花淅淅沥沥的终于流出去。 合不拢的嫩穴流着白浊,里面的肉一缩一缩的,看起来格外可爱。 性器被诱惑的又抬起头,结果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按下去。 床榻吱呀的摇晃声才算彻底停下。 谢云澜眼底还残留薄薄情欲更多的却是对女人的珍视。 第18章化神微h 最后一缕余晖散尽,暮色渐沉时。 花清婉才从床上清醒,她已经不在自己厢房,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是谢云澜的厢房。 腰间一只大手锢住她,是极有占据意味的。 花清婉转个身,身体还是疲劳,她索性依偎进谢云澜怀里,继续睡回笼觉。 谢云澜感受到动静睁开双眼,瞧着怀里挨着他继续睡的女人,眼底绽放光彩,唇边勾出欢愉笑意。 直至夜幕挂起已久花清婉才再次苏醒。 她于睡梦中一直感受到有股暖流进入她丹田,再汇聚到其他经脉流转一遍转回来。 花清婉掀开眼皮,眼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她随意起来坐躺着。 身边空了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身的。 她随意查探一遍丹田,她竟然结丹而且晋升成为元婴了。 睡一觉就变成元婴修士? 忆起梦中异样,她想这许是谢云澜的功劳。 正想着他,他便来了。 一袭月白绣着竹纹的松散袍子裹住他全身,而他衣襟又系的紧,白洁如玉的修长脖颈被遮去叁分之二。 一头的乌发用同色系发带随意绑住,月华直泄而下,他在月华中被衬的更像是懒散无情的仙人。 不过在看见床上的人儿苏醒,那点子清冷无情好像一下子就消失殆尽。 只留眼中水光潋滟的温情。 他嘴角上扬,走过来为她裹好被子,“可要吃些什么?” 两人靠的极近,初见时谢云澜身上漾着玉兰香,如今倒是闻不见,也被她身上的气味替代。 花清婉顺势靠在他怀里,“你为我护法了?”没有回答他的提问也就是并不饿。 花清婉听着他嗯了一声,胸腔里也传来沉闷的动静。 谢云澜:“你体内还有一些修为,我怕你再晋升会被劫云波及到。” 她现在已经是元婴,之前晋升的雷劫被谢云澜挡了,不是本人承担的雷劫,下一次只会更狠。 所以刚起来的花清婉被谢云澜裹着被子打横抱起,一直抱到棋室。 花清婉难得的懵了一下,她对五百年修为晋升元婴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当今修真界已经逐渐步入末法时代,有人预测当今时代之所以灵气越来越枯竭是因为几千年都未曾有人飞升过。 这才导致上界与下界的联系越来越小,灵气也越来越少。 不过失忆的花清婉不会想到当年的她短短几十年就步入元婴。 千年前的下界,谢云澜被誉为最有希望飞升人选,如今谢云澜还是没有飞升,留在下界。 有人说他修为没够,可没有人能看透他的修为,也有人说他在守护下界安宁,毕竟魔族与人族,他若是飞升那说不定这个世界会被重新洗牌。 似乎所有人都没察觉到这个世界已经不能飞升… 谢云澜就窥探一二,他们望月派缘何取名望月,因为能窥探天机。 望月望月,离天最近。 他被天认定为下一任掌门,又因听天行事,在那年专门前往魔族方向捡回谢语嫣。 谢语嫣的到来让万重山乱了,他也得知徒弟花清婉对于他的心思。 彼时的他竟然有种隐秘的欢喜,不过更多的是茫然和拒绝。 他一时之间并不能接受从小养大的徒弟对自己是这种心思。 哪怕当时他第一次梦遗是因为花清婉。 心里过于复杂,这时天又告知他,他这一生是天煞孤星的命。 无亲人无爱人无友人。 他也尝到了天的告诫。 —— 棋室上方是一片是空着的,花清婉就坐于下方。 谢云澜坐于她身后,半透明的灵力在两人身上流转。 和睡梦中的感觉一样,丹田内的灵力跟着谢云澜的灵力运转于每一处最后又汇聚在丹田。 花清婉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颗丹越来越亮。 在她还没有注意的时候,头顶劫云组成一片一片。 谢云澜单手结下法印,一瞬间整个宫殿都被无形笼罩进去。 超越元婴的磅礴法力在一瞬间散出和收回,秘境都来不及注意。 一刻钟过去、半个时辰过去。 等待许久的劫云迫不及待砸了下来,作为修士怎么能偷懒呢? 当然被无形的东西吞了又输送到谢云澜身上,最后这些能量融入到花清婉丹田。 花清婉没有等到雷劫,她睁开双眸就看到这一幕。 眼神微闪后又闭上。 一切都结束,花清婉依然是没有被雷劫碰到一星半点就升上化神。 劫云含恨走了。 花清婉升上化神就感觉到秘境的压迫,她连忙压制修为只在元婴。 对上谢云澜含笑轻松的面容,花清婉心下一动就对着他吻了上去。 他帮她扛着雷劫甚至还不想她受到一丝伤害自己承受了那些,那些力量还被他转化到花清婉体内,再加之秘境的灵气充足,她的静脉比之前都大了一倍之余,同时间吸纳的灵力便更多。 花清婉的吻蜻蜓点水般,是个小小的奖励。 谢云澜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依着她,不管是什么。 … 看着如此温柔的甘愿对她只付出的谢云澜,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也软了心。 红唇又贴上去,这次不在是浅尝辄止,而是激烈的采摘。 只吻到男人嘴上都红肿一片,花清婉的手放在谢云澜衣襟间。 她刚才就想这般做,把他系的高高紧紧的衣领扒开,在他嫩白的脖颈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花清婉如愿从谢云澜嘴角亲吻到修长的脖颈,轻轻咬着谢云澜的喉结。 惹的对方不住地吞咽滚动,花清婉自然是紧随其后。 “嗯…”诱人的声音自男人口中溢出。 宽松的袍子已经被高高顶起,爱欲充斥着两人脑海。 “婉儿,可以吗?”谢云澜眼尾发红,他面含期待的问。 有点像是那种刚出生只会用湿漉漉眼神看人的奶狗。 在得到花清婉的肯定,谢云澜才伸手探入裙底。 她本就刚醒,只着一件单薄寝衣。 男人的大掌隔着布料都感觉到火热,顺着裙角就触及细嫩肌肤。 一直没停,花清婉的意识也被谢云澜触摸吸引大半心神。 常年握剑练剑,他手掌带着一层茧子,摩挲带来一阵阵酥麻。 花清婉仿佛心里渐渐的窜起一把火,越烧越旺,恨不得有更热的东西把她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