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全处抹布脑洞合集》 危楼(1) 阮青青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学校上课。 尽管在学校里,她总是穿着破旧的校服,受尽同学们的嘲笑,但能汲取知识的校园时光,依旧是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 可一天中的最后一声下课铃响,却代表了她噩梦的开始。 教室门被人一脚踹开,七八个校服穿得乱七八糟的少年走了进来。 “收保护费、收保护费!” 讲台上的老师一言难尽地看了这群人一眼,事不关己地快步溜走了。 自此开始,教室门被他们堵着,要么给钱站着离开,要么挨一顿拳打脚踢后鼻青脸肿地爬着离开。 阮青青自然是没有钱的那一批,她胆战心惊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着门外传来的凄厉惨叫声,看着声音平息后地上拖拽留下的血迹。 教室里最终只剩下了她一个,阮青青瑟瑟发抖地对他们说:“可不可以跟之前一样,我用身体……” “哈?怎么别人都要么给钱要么挨打,换你就吃个鸡巴了事了?”为首之人板着一张脸,怒骂道,“跪下去!” 阮青青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别打脸!” 领头的校霸无语地推了她一把,让她趴在了地上,伸手把她的校裙和内裤拉了下来。 花户接触到空气,阮青青反倒松了口气。 “你跟他们当然不一样,打你自然是打你的骚逼啦!” 阮青青的双手仍然护着头,屁股对着几个校霸高高撅起。悉悉索索的脱裤子声之后,开始有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棍状物抽打她的花穴入口。 当然不止一根,力量也很大,打在她娇嫩的软肉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小声喘气。 “嘿!这明明是惩罚你不交钱,怎么还舒服得叫起来了?” “没有舒服!好痛好痛!各位大哥饶了我吧!”阮青青诚实地求饶道。 其中一个人将阮青青拦腰提起,放在了课桌上。另一个人捏着她的两颊,拿起一瓶刚开封的矿泉水往她嘴里灌。 又走上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掰开阮青青的双腿,让她坐在课桌的边沿。 先前提她起来的那人弯腰开始舔阮青青的花穴:“虽然打过了,但‘钱’还得交。没现金,就给阴精。什么时候交完了,只剩尿水了,才能算你过关!” 校霸们开始轮流给阮青青口交,又吸又舔,把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 “操,老子憋不住了!这骚货水这么多,已经可以开始肏了吧!” 终于有人带头,按着阮青青的肩膀让她躺下去。给她灌水的矿泉水瓶也被这个动作弄洒了,浸湿了她胸前的衬衫。 早就被爱抚得无比湿润的花穴却依旧有些吃力,因为肉棒的尺寸是与花穴不相符合的大。即便有润滑,也需要用蛮力才能捅进去,而且只进去了半截就几乎到底了。 “啊啊啊!” 幸好之前掰开阮青青双腿的两人都没有松手,没让她乱动,让拔得头筹的肉棒继续发力往子宫进攻。 “饶了我、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会被插坏的!” 阮青青开始哭泣,想要后退身体但却被人握住了腰。 “你这娘们要钱没钱,骚水流那么多也没用,逼太小了根本吃不下大鸡巴。你说说,咋办好呢?” “我用手、用手帮你……” 阮青青伸手去摸还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柱身,力道适中地捏着对方的两颗卵蛋,换来对方舒爽的低喘声。 “骚货怎么这么熟练,除了我们几个,到底还让多少人肏过了?” 肏阮青青花穴的校霸握着她的腰,前后摇摆,将她的花户撞得啪啪作响。 阮青青没回答,手上的力量半点不敢放松,生怕对方会使出蛮力捅穿她的肚子。 最先的鸡巴抽逼和后来的口交尝穴都是轮着来的,现在实际插入却说好了要一直做到射再换人。 周围的其余几人等得心急,便用阮青青身体的其他地方抚慰自己肿胀的性器。 阮青青一只手要替插入她的那人剩下半截肉棒打手枪,只剩下另一只手。而她的嘴因为说好了要放到最后亲,为了避免搞得大家都不开心,规定好了谁也不准把鸡巴放进去。 剩下七个人,一个能用手,其余六个用不了嘴只能找别的地方。脚可以占两个、膝盖窝也可以,再有两个可以用胸。 阮青青的双腿被朝两边掰开,弯成M字型,方便四个人从两侧和前后的角度将肉棒抵上去。 她的衬衫没被完全脱掉,只是解开扣子推上了胸衣。 两点粉嫩的尖椒一碰到冰冷的空气,就变硬变挺。因为平躺的姿势,阮青青本就不算丰满的乳量更是只剩这点乳尖够拿来泄欲了。 “轻一点……” 被八根肉棒指着,又都粗暴地要把她的皮都蹭破。尤其是双乳,没磨几下就已经红得像是要滴血了。 阮青青忍不住开口求饶,换来在肏她花穴的那人啪啪两个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看看别人!要么给钱,要么被打得头破血流。就给你特殊待遇了,还那么多要求,是不是想跟他们一样啊!” 阮青青的眼角余光瞄到了地上还没有干涸的血迹,又想起自己干瘪的钱包,只好抿着嘴,止住了哭声。 “手别停啊!好不容易抢到能让你动的手,好好给老子撸管!” 用阮青青另一只手发泄性欲的校霸抓着她的手腕,自己挺动腰胯,往她的掌心撞,直到将她的手心都磨得通红一片。 因为被抓着,只能被动地上下撸动,阮青青只好时而握紧时而松开,指甲偶尔趁机刮一下龟头或阴囊。来自他人的刺激,让那个校霸不由跟随起了阮青青的节奏。 用膝盖窝的两个因为被夹得紧,根本不需要阮青青抚慰。 而用脚的两人,因为阮青青被蹭痒了,脚趾头会攥起刮到龟头,姑且也算是有爽到。 最爽的当然还是用她花穴的那一个,又享受了嫩逼,没能插进去的剩下半截肉棒也有她亲自用手抚慰。而且,阮青青为了防止他将自己的肚子捅穿,给他做的疏解是最用心的。 因此,用花穴的那个校霸也是最早射精的一个。 他们这群人都没乱搞过,不用担心会有病。也早就攒够了养孩子的钱,不用担心阮青青会不会因此怀孕。于是,他完全不做保护措施,直接对准宫心射了出来。 甚至,拔出性器后还有意抬高了她的屁股再插进去下一根,像是生怕阮青青会把自己的精液露出来。 危楼(2) 所有校霸在阮青青身上泄欲完,本来还好好地亲亲她想送她回家,但却被拒绝了。 “家里是不是还有别的野男人,所以不想我们送!” 领头的校霸愤怒地质问着,还高高地扬起手作势要打她。 阮青青立刻抱着头蹲了下去,一边哭一边大声用沙哑的嗓音求饶道:“没有没有!我不敢的!” 见被疼爱得惨兮兮的小可怜怯生生地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几个校霸拉不下脸来哄人,只好又骂了她几句就离开了。 阮青青等到他们走了有一会儿才敢出去,她向来很老实,所以衣服能在事后保持完整。 尽管身上到处都是口水和前液,下体更是满溢着白浊,但有丰富经验的阮青青只用了两张纸巾,就将自己收拾得几乎看不出之前的遭遇了。 她走出校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几乎完全黑下来了。 回家有一条必经之路的暗巷,巷子里有许多可能藏着小混混的角落,一不注意就可能被他们拖走强奸。 这些小混混和校霸们有所不同,总喜欢把阮青青的衣服撕个稀巴烂,强迫她跟自己回家,不然就只能光着回到暗巷里被下一个小混混拖走。 阮青青离开学校的时候没带上自己的书包,就是为了防止不忍割舍的重物会阻碍她在这条暗巷里狂奔。 还有她的衣服,身上这套已经是唯一的存货了,再被撕烂她真的要进不去校门了。 天晚有天晚的好处,阮青青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藏好,做好热身运动。她在暗巷入口摆好起跑姿势,冲着暗巷出口夺命飞奔。 “啊啊啊!” 出师不捷,才迈开两个步伐,速度还没起来,她就被一条突然伸出来的手臂给拽走了。 “骚货就是骚货,都不需要给你扒光,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脱了?” 阮青青被按在墙壁上,身后的人似乎蹲了下去,熟门熟路地舔起了她的屁股。 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脸,从声音上也辨认不出对方是谁,或者说,在这条暗巷里肏过阮青青的小混混太多了,看清了脸也叫不出名字。 阮青青小声说道:“好哥哥进来吧,青青乖乖配合你,做完能不能放青青走呀……” 身下的脑袋不理她,阮青青顿觉委屈,可真让她反抗她也不敢。 不说以她的能耐反抗不了,保不准声音会吸引来藏在暗巷里的其他小混混。 那人将阮青青舔喷了一次,悉悉索索地解开了裤子拉链:“骚货,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他这话问的很大声,阮青青立刻听见了暗巷的其他角落里传来了脚步声。 “唔、嗯……” 阮青青下意识地想要藏起来,但却被身后的人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小骚货越来越能跑了!现在我们联合在一起,不管谁抓到了你,都要叫大伙出来一起玩!看你以后还怎么跑!” 这也是先前此人没接受阮青青谄媚的原因。 黑暗中,阮青青看不清有多少人靠近,只感觉得到身上似乎摸上来了好多手,同时还有各种淫笑。 “嘿嘿,拔得头筹的那个家伙肯定会趁机喝你的淫水,那味道一闻就知道谁先抓到你了,谁敢独占!” “还有他发泄过后的神清气爽样,瞒得了谁!”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抓到你一起玩,下次别人抓到也能接着玩,都吃不了亏!” “老子问你话呢,回答啊!” 正是因为他们说的这些,抓到阮青青的小混混不得不放弃独占的机会,还是阮青青愿意主动配合的独占机会。 想到这里,他更气闷了。 即便天黑看不清,也精准地将巴掌打在了阮青青的屁股上。 毒牙(1)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一群长相与人类相似、只有男性、体表覆盖着一层鳞片的家伙开始在这片大陆上为非作歹。 他们移动速度快、力气大,所到的村庄无一例外被抢走了所有的粮食与财宝、杀光了全部的村民、并被用火烧掉了一切。 因为对方无法用人类的语言交流,嘶吼声像蛇类,于是人们给了这个好斗的族群“波尔甘”的称呼。 各地领主募捐、国王下令招募勇士,往波尔甘的聚集地送去了一批又一批的先遣队。 经过数十年的牺牲与刺探,人类终于找到了波尔甘的“七寸”,集结军队,决定将这个种族彻底消灭。 对波尔甘一族的屠杀持续了整整两年,终于宣布了战争胜利,至此无忧。 然而,短短二十年之后,又一批新的波尔甘冒了出来。 “无论什么种族,要么雌雄同体,要么有两种性别,否则族群如何繁衍?如何延续?” “二十年前的战斗后,在场的尸体里,只有雄性,没有雌性。”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波尔甘一族像蚂蚁或蜜蜂一样,有一名女王。” “当年没能找到并杀掉这个女王,被她逃走了。如今,她又生下了新的波尔甘。” 有了经验,人类再度筹集资金、组建军队就熟练多了。被誉为剑豪的勇者亚瑟,担任这一次波尔甘歼灭队的总司令。 由于发现得早,波尔甘的族群规模还没有壮大,仅仅用了三天,就几乎将他们屠杀殆尽。 亚瑟收起剑,告知处理尸体的士兵们,他会先单独去搜寻可能存在的“女王”,并将波尔甘彻底消灭。 波尔甘一族的聚集点在森林,他们住在树屋里。 之前的战斗中,由于波尔甘们会主动下到平地参与战斗,因此人类军队都没有上去过,无法保证上面是否还有敌人存在。 这处森林最高的一棵树耸入云宵,一眼望不见尽头到底有没有屋子。而且这棵树的树枝都被砍断,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亚瑟用自己的剑做支撑点,一边警戒着是否有敌人出现,一边往上攀爬。 爬了整整三个小时,天都快黑了,他才远远地望见树木顶端,的确建了一座装饰豪华的树屋。 几乎可以肯定,如果真的有“女王”,她一定就在这里。 亚瑟压低声音、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树屋的窗口,往里面窥探。 树屋的中央有一座大床,床上成大字型绑着一个脸色潮红、肚子高高隆起的少女。有五个波尔甘围在她的双腿间,正轮流肏干她的花穴,嘶吼着往她体内射精。 少女明显是被迫的,身上又没有鳞片,哭起来的样子十分柔弱。 亚瑟观察着状况,他正好能看见少女朝他这边大张的双腿。 五个波尔甘发泄完后,揉起了少女的肚子。少女双腿间那个窄小的洞口里,一会儿就往外挤出一枚鸡蛋大小的白色蛇卵,直到堆满了床铺,又滚到了地上。 少女的肚子渐渐扁了下去,地上的蛇卵逐渐破壳钻出小蛇,大床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亚瑟瞅准机会,挥剑利落地一下子就斩掉了五颗脑袋。 他浑身是血地靠近大床,对满脸惊恐的少女说道:“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少女依旧惊惧不定,亚瑟每靠近一步,少女就会挣扎着让绳子在她纤瘦的四肢上磨出红痕。 亚瑟相信,要不是少女被绑了起来,此时肯定已经手脚并用地逃走了。 “你这么害怕……莫非,你不是被波尔甘掳来的人类,而是它们的女王?” 有一条刚出生的小蛇靠近亚瑟,张开还没有长出牙齿的嘴想要咬他,却被早有防备的亚瑟一脚踢开。他抬起脚,正想将这条小蛇踩死,却突然笑着对床上的少女说道: “你的族民都死了,就剩这几条刚生下来的了。怎么样?如果你求我,我就谎称波尔甘没有女王,你只是被它们掳来繁衍后代的人类。这些小家伙也只是普通的小蛇,并不是波尔甘。偷偷藏起来不被发现,你们一族就还能繁衍下去……” 床上的少女挤出眼泪,用眼神示意地上的那几条小蛇赶紧逃走,对亚瑟说道:“求、求求你……” 亚瑟替少女解开了身上的绳子,扯下床单把她带离了树屋。 之后,亚瑟也遵守承诺。汇报过国王波尔甘一族的灭绝之后,就与自称“格萝瑞娅”的波尔甘女王举行婚礼,四处流浪去了。 因为知道少女的身份,亚瑟哪怕在床上也一直防备着格萝瑞娅,必须要把她绑成初遇时的那样才敢肏她。并且,在某次亲她却差点被咬之后,亚瑟发现了她牙齿里的毒囊,又专门为她打造了一副防咬合的口枷。 一转眼就过去了十几年,亚瑟渐渐老了,可格萝瑞娅却还是一开始的少女模样。他们一直没有孩子,亚瑟也大概猜到,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不同物种间的生殖隔离。 看着格萝瑞娅依旧美丽的容颜,抚摸着她光洁细腻的皮肤,在周围陌生人脱口而出的“父女”称呼里,亚瑟越来越自卑。 这一天,亚瑟在床上没有把格萝瑞娅绑起来,还替她摘下了口枷。他用后入的姿势按着她肏了五回。 “格萝瑞娅,我心爱的妻子……” 做完后,亚瑟抱着她,转过她的脸,悲伤地吻住了她。 鲜血从两人相触的嘴角流下。 这位被屠杀了全族的女王,从来没有在“丈夫”的温柔里,忘记仇恨。 毒牙(2) 重获自由的格萝瑞娅只披了件亚瑟的衬衫,就赤足往外跑,有明确目的地敲开了隔壁水果店老板的店门。 “格萝瑞娅小姐?这么晚了,你……你爸爸呢?” “大哥哥……呜呜……那个人根本不是我爸爸!他、他要打我,我就跑出来了……” 水果店的老板忽略了格萝瑞娅话语里明显的漏洞,赶忙让她进来,又立刻锁好了门。 一转头,就看见格萝瑞娅站在鲁厄玻的摊头旁,抓着没洗过的红色水果就往嘴里塞。 作为不老不死的波尔甘女王,格萝瑞娅曾经是以雄性波尔甘的精液为食的,不需要用嘴,用花穴吃就行了。 但跟了亚瑟之后才发现,人类的精液没有用。虽然格萝瑞娅饿不死,但会分泌不出淫水。 当时被迫禁欲的亚瑟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找到了这种名为“鲁厄玻”的果实,是格萝瑞娅唯一可以用嘴吃进肚来补充水分的食物。 只是可以吃,可以补充水分,但没有饱腹感。她的饱腹感只有被同族的雄性射满肚子才会产生,开始会很难受,把卵都产下来就会舒服。 但如今,已经没有雄性波尔甘在她的身边了,她只能胡乱吞吃着鲁厄玻来寻找满足。 “诶诶诶!” 水果店老板下意识地叫了起来,格萝瑞娅一边继续咀嚼,一边楚楚可怜地转头看他:“大哥哥,我好饿啊……” “你知道鲁厄玻多少钱一斤吗!” 因为生长环境要求严苛,这种水果卖价很高。虽然这座小镇是鲁厄玻的主要产地,当卖价依旧不菲。 “我不知道……” 以前的亚瑟总会在家里准备好适量的新鲜鲁厄玻,不让她胡乱吃,也一直保持新鲜。 回答完,格萝瑞娅又抓了几粒果实揣入怀中,就像个小偷一样打算逃跑,被水果店老板轻松抓住了衣领。 怀中的红色水果咕噜咕噜地滚了一地,格萝瑞娅身上的衬衫也被撕破了一道口子。 水果店老板没管水果,目光紧盯着格萝瑞娅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吻痕。 他手一用力就把格萝瑞娅推倒在地,掀起衬衫下摆,看见了满溢精液、不着寸缕的花穴。 记起格萝瑞娅的话,水果店老板指着她的花穴问道:“这就是那个老男人打完你后留下的东西?” 被他按在地上、想爬起来却动弹不得的格萝瑞娅眼中蓄起了眼泪,点了点头:“嗯……” “好……”水果店老板单手按着格萝瑞娅,另一只手解放了裤裆,“你吃了我那么多鲁厄玻,付不出钱,就付出身体偿还吧!” “大哥哥不要!对不起、我只是……真的好饿好饿啊……不要打我!呜呜呜……” 格萝瑞娅挥舞着手臂想要挣脱,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敌不过男性。 “真是麻烦……” 水果店老板往四周环顾了一圈,却没什么合适的东西,只能用他的衣服给格萝瑞娅简陋地擦掉了腿间的精液。 低头闻了闻,勉强能入口,便张口含住:“别哭了,我会温柔一点的,你老实点,别乱动!” 格萝瑞娅没听他的话,趁水果店老板想用两只手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时,飞快地踹了他一脚,跌跌撞撞地就往门口跑。 然而,她拧动门把手,却发现被上了锁。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与男人的冷笑声。 格萝瑞娅转过身,紧紧地贴着门板,惊恐地看着水果店老板一步步向她逼近。 “小婊子还想往哪跑!” 毒牙(3) “对、对不起……” 格萝瑞娅两眼泪汪汪地被甩到了水果摊上,身前压着的几颗草莓被压扁,果汁沾到了她的身上。 “小婊子又弄坏了我的水果,你要怎么赔?” 水果店老板按着格萝瑞娅的后背不让她站起来,啪啪啪地扇打着她的屁股。 “呜呜呜……” 格萝瑞娅想要扭头咬人,但却被按着后颈,只好咬了一大口面前的鲁厄玻。 过量的水分补充和熟悉的床事前戏让她的花穴不由地开始流水,随即穴口抵上了一根炽热的肉棒。 “嗯嗯……” 格萝瑞娅习惯性地扭了扭腰,将插进来的童贞肉棒直接绞射了。 “啪……” 水果店老板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小婊子,怎么骚不死你?就是这么欠肏,才被那个老男人打得吧?你活该!” 骂完后,水果店老板的性器重新恢复精神,再度开始肏干。 过程中,格萝瑞娅一直企图起身回头咬人,可惜一直被按着后入没能成功。 她的身前就是用于补充水分的鲁厄玻,坚持不下去了就吃两颗。 吃完花穴就更湿滑勾人,一直勾到天亮有人敲门催开张才被水果店老板放过。 此时,水果店老板才发现,他的水果摊一片狼藉,压着格萝瑞娅交合的摊子上,水果都被压坏了不说,地上还都是他射出来的、格萝瑞娅的花穴又吞吃不下的精液。 “毁了、都毁了!都是你这个骚货,这让我怎么做生意啊!” 水果店老板揪着格萝瑞娅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看见她胸口一片红色的果汁,心中闪现了一个绝佳的赚钱主意。 门外催开张的客人等了好一会儿,水果店的大门才被打开。 原本就年轻英俊,如今更是因为长久以来的性欲得以满足而格外爽朗的水果店老板,对客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他说道: “尊敬的客人,久等了。今天我们店里不卖水果,但卖果汁。您要进来看看吗?” 那名顾客原本不感兴趣,打算摆手离开,但在他看清了水果店里的情景后,就完全迈不开脚步了。 一格一格的水果摊,最角落的一格上方罩了个玻璃罩。 玻璃罩里没有水果,只有一名美丽少女的上半身。 少女被固定的玻璃罩压着起不了身,她的下半身在水果摊另一边,因为腿比水果摊略长,只能撅高了屁股。 她的脸也露在玻璃罩外面,正美味地吃着旁边一格里的鲁厄玻。 而不论是她被玻璃罩盖住的上半身,还是没被固定但也动不了的下半身,都未着寸缕。 水果店老板走到水果摊边,打开了玻璃罩上的一个小口,往里面放了几颗草莓,然后啪啪啪地打起了少女的屁股。 少女想要闪躲,但身体被固定,只能在玻璃罩仅有的空间里来回撞击,同样被压在玻璃罩下的双手胡乱挥舞,将里面的草莓都拍扁了。 她东西也没办法好好吃,脸上沾满了眼泪和鲁厄玻的果汁,赤裸的胸口也逐渐因为与被放进玻璃罩的草莓相互挤压而沾上了一片红色。 随着少女的一声浪叫,她的花穴喷出了一股淫液,被早有准备的水果店老板接入了杯中。 顾客看着那只杯子,水果店老板却将杯子收了起来:“这是特供品,果汁在这里。” 水果店老板换了只杯子,打开玻璃罩的侧门,倒入了被挤烂的草莓:“不过这果汁嘛……还需要榨汁机的使用费!” 说着,水果店老板捏了捏格萝瑞娅因为嚼鲁厄玻而鼓起来的腮帮子,还好闪躲及时,不然就被她咬了。 “没问题。”顾客没有一丝犹豫就掏出了钱包,但在水果店老板接过去的前一刻却又收了回去,“可以再来一杯吗?我要自己榨!” 水果店老板看了看自己依旧狼藉的水果摊,用力掐了一把格萝瑞娅的屁股,勉强笑道:“可以是可以,但要加钱!” 毒牙(4) “客人,您要哪种水果啊?” “随便、随便!” 付了钱,顾客迫不及待地走到了格萝瑞娅的身后,解开裤头插了进去。 格萝瑞娅被身后的撞击弄得一直在摇晃,脸上露出了陷入情欲的娇媚表情,看得水果店老板那叫一个火大。 他冷笑一声,往玻璃罩内塞满了各种水果,让格萝瑞娅几乎没什么活动空间。然后,往里面挤了两滴鱼尾棕的果汁。 这种别名痒痒果的东西不论食用还是接触到皮肤,都会让人产生瘙痒的感觉。 当然,虽然他有心折腾这个骚货,但水果店老板也舍不得她太过受苦,或是抓痒弄伤自己。因此,他先确保格萝瑞娅几乎动不了,汁水也只放入了一点点。 格萝瑞娅不是人类,但身体构造大部分与人类相似。 她的皮肤一接触到被果汁稀释过的鱼尾棕汁水,就产生了一种难耐的感觉。 “啊……啊……哈、哈……” 然而,水果店里高亢的粗喘声却是顾客发出的。他明明第一发弹药也才打出去不久,第二次却已经也又撑不下去了。 “爽、好爽啊……骚逼太能吸了……给你、都射给你……” 眼见自己故意实施的惩罚却只让绿了自己的顾客更舒服了,水果店老板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他强压下怒火,冷静地拿杯子从玻璃罩侧门倒入了果汁,然后拉开了还想进行第叁轮的顾客: “这位客人,您的果汁好了!” 那名顾客的手还搭在格萝瑞娅的屁股上,不愿意挪走:“再榨两杯,等会儿给你钱!” 但是,他想要继续插入的动作却依旧遭到了制止:“客人你看,我们店的榨汁机也需要休息,不然您明天再来好吗?” 顾客看着格萝瑞娅红润的脸庞和泛着泪光的双眸,不舍地把手从她极富弹性的屁股上挪开,又低头留恋地亲了一口她的后腰。 “好吧……小宝贝,我明天再来疼你……” 挥手送别了拿着自己的两杯果汁一步叁回头的顾客,水果店老板沉着脸回头看向了还撅着外溢别人精液的屁股的格萝瑞娅。 她满脸委屈,张口伸出小巧的舌头,将一颗赤红色的鲁厄玻卷入嘴中,慢慢咀嚼了一会儿,吞咽了下去。 水果店老板本来很生气,想要狠狠地打她的屁股,把她穴里不属于自己的精液都抠出来。然后,把店门打开,一边肏她一边让她给客人榨汁。 这一回,他不会再为了钱让客人自己榨了。就她这幅骚样被人看见了,不能自己插入也多得是人买被她身体碰过的烂水果。 可如今看着格萝瑞娅懵懂的表情,他又有些心软。 这孩子恐怕不知道刚才自己经历了什么,只以为是吃了他的鲁厄玻不给钱,所以被人打了吧? 水果店老板叹了口气,认命地打开了玻璃罩,把格萝瑞娅抱起来亲了亲脸: “好了好了,小坏蛋,长在我心坎上了。家里还有点存货,想吃果子就尽管吃,哥哥不会饿着你的……以后就跟哥哥在一起了,嗯?” 格萝瑞娅注视着水果店老板,微微张开了小口。 水果店老板心有所感,低头亲了上去…… 毒牙(5)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格萝瑞娅扒死人衣服就熟练多了。 反正水果店老板没了就再没人管了,她将店里剩下的鲁厄玻一扫而空,才摸了摸依旧干瘪的肚子离开。 格萝瑞娅记得,小镇的南边有一个专门种植鲁厄玻的庄园。她跟亚瑟去过一次,庄园的主人还邀请过她,想吃的话可以随时去,他不收她的钱。 当然,她还没来得及答应,庄园主人就差点被亚瑟打断了腿。 一路往南边的庄园过去,路上的行人都用难以言喻的目光隐晦地打量着她。 与人类相处十几年,格萝瑞娅已经习惯了这种隐晦的打量,但如今亚瑟不在了,这种目光便不会因为他的恐吓而挪开。 格萝瑞娅隐约还记得,在波尔甘一族昌盛时期,她在族中走动沐浴的也是这样的目光。只是族人们的打量更加明目张胆,行为也更直接。不像人类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一时做不出越界的举动。 鲁厄玻是长在地上的灌木丛里的。 格萝瑞娅安全抵达庄园后,径直走向了一处正有奴隶在劳作采摘的灌木丛。 她才摘下一颗往嘴里塞,就被人从背后推倒在地:“喂!你是偷果子的小偷吗!” 格萝瑞娅转过身,噙着泪花看向推倒她的那人,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对方都心虚了。 那是一个奴隶少年,他以为格萝瑞娅是来偷果子的。这如果被主人发现,不仅是她,他也会被打个半死。 可是……一两颗也没什么吧?小心别被发现就好了吧? 奴隶少年蹲下身,把格萝瑞娅扶了起来,柔声说道: “这个庄园的主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如果被他发现了,免不了一顿毒打。如果想吃鲁厄玻,晚一点我给你送来。别再来偷东西了,知道吗?” 格萝瑞娅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 刚才被推倒,她的手上沾了点泥土,往脸上一擦,把她干净白嫩的小脸也弄脏了。 “小花猫。” 奴隶少年笑了笑,伸手想要把那点脏污抹去。可是在庄园里辛苦劳作的他,手也是脏的。 那点污迹越摸越多,眼看格萝瑞娅又要被他弄哭,笑容已经消失了的奴隶少年赶紧停了下来: “快走吧!等天黑了,还在这个地方。我会给你带鲁厄玻的!” 格萝瑞娅每次吃点鲁厄玻都会被亚瑟打屁股,先前的水果店老板也是如此。 因此,格萝瑞娅见刚打过她的奴隶少年答应给她鲁厄玻,便认为交换完成,于是点头同意了。 天色渐晚,当格萝瑞娅再次来到白天的地方时,已经远远地听见了有皮鞭挥舞的破空声,还夹杂着有些耳熟的庄园主人的骂声: “吃里爬外的畜生!居然敢偷东西!说,偷完是要拿给谁!” 格萝瑞娅靠近了一点,看见白天的奴隶少年趴在地上,身上满是被鞭子打出的血痕。他的面前,滚落了几颗已经被踩烂的鲁厄玻。 “好脏!我不要了!” 见只有这么点,还被踩扁染上了淤泥。格萝瑞娅眉头一皱,一脸的不高兴。 “格萝瑞娅小姐!” 庄园主人一脸惊喜,扔下鞭子,踹了地上的奴隶少年一脚,示意旁边的仆人赶紧将这个家伙抬走,别污了客人的眼睛。 “你怎么来了……啊,是来吃鲁厄玻的吗?快请进,最大最甜最新鲜的,我每天都给你备着呢!” 奄奄一息的奴隶少年被抬走前,朦胧的视线里还能看见: 那个他满心祈祷不要出现的美丽少女,扬着笑脸奔向了暴虐的庄园主人…… 没看他一眼。 毒牙(6) 见格萝瑞娅专心吃果子理都不理他,庄园主人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格萝瑞娅小姐,您的父亲呢?还有你这身衣服……” “他死了,衣服随便拿的。”见对方又是准备鲁厄玻,又是不动手打她的好人,格萝瑞娅咽下最后一颗鲁厄玻,对庄园主人说道:“我困了。” 庄园主人脸上的表情几度变化,最终定格在了雀跃的笑容上:“我这就为格萝瑞娅小姐准备房间,您就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想要什么尽管吩咐仆人!” 格萝瑞娅在这处庄园好吃好喝了几天后,被一大早从床上唤醒,女仆们为她换上了一件眼熟的、纯白的礼服。 她从穿衣镜里看着自己,见女仆又给她戴上了头纱,总觉得这身装扮更加眼熟了。 梳妆完毕,格萝瑞娅又被奴仆们簇拥着去了小教堂,看见了同样穿着一身眼熟西装的庄园主人站在那里,朝她伸出了手。 虽然因为勾起了与亚瑟的回忆,想起来了那天之后在床上的悲惨遭遇,格萝瑞娅哭着喊着要离开,但最终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依旧被按头举行完了结婚仪式。 等到了晚上,格萝瑞娅躲在床脚瑟瑟发抖,嘴中的毒牙已经蓄势待发。 结果出乎她的预料,虽然庄园主人像亚瑟和水果店老板那样舔了她屁股,但在她的强烈抗拒下,没有选择使用暴力入侵她的身体。 考虑到自己已经不知道其余有鲁厄玻的地方了,格萝瑞娅几番犹豫,没有趁庄园主人熟睡给他来一口。 次日,庄园主人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模样,带着格萝瑞娅去园子里采摘新鲜的鲁厄玻。 格萝瑞娅心想着多摘一点,她就可以带着果子离开庄园,最终的结果是,以她的力气完全提不起装满了的篮子。 已经习惯支使庄园主人的格萝瑞娅,想要叫他帮忙,回头却没找到人。忙活别的事情的仆人告诉格萝瑞娅,庄园主人去了另一边。 格萝瑞娅走过去,远远地又听见了皮鞭挥舞的声音,风中隐隐有老迈的妇人声音传来: “主人、主人!求求你,别打了,他快死了!我会求夫人给您的,拜托您!这不是他的错,别打了!” 走近了一些,地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奴隶,跪着一个满脸污泥的奴隶。 拿着皮鞭的庄园主人站在旁边,看见格萝瑞娅过来,立刻又换上了温和腼腆的笑容。 他们两个还没说话,地上跪着的那个奴隶已经爬到了格萝瑞娅的身前,对着她不停地磕头: “夫人、夫人!求求您,跟老爷圆房吧!如果您不愿意,他就会鞭打我们来发泄。您看看那个孩子,他快被打死了啊!” 庄园主人想要知道格萝瑞娅的回答,甚至期盼她会心地善良地同意卑贱奴隶的请求,所以没有阻止。 “不要!”但令庄园主人与奴隶们失望的是,格萝瑞娅摇头后退拒绝了,“我不要!我也怕痛啊!” “不会痛的……” 虽然格萝瑞娅依旧不愿意,但庄园主人总算知道症结在哪了。自那之后,他每晚温柔地给格萝瑞娅舔穴,次日再鞭打奴隶发泄昨晚没能释放的性欲。 日子一天天过去,庄园里的奴隶死了一批,又来了一批。 这一天,有个有些眼熟的奴隶少年趁庄园主人不在,来到格萝瑞娅面前,对她说: “我知道是因为主人残暴,所以你不愿意跟他圆房。如果我们与他为敌,你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对吗?” 格萝瑞娅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坚定地选择了会为她提供鲁厄玻的庄园主人。 没过多久,这处庄园发生了奴隶暴乱,庄园主人在一片混乱中逃走了。 而格萝瑞娅则被几名奴隶扒光了衣服,按在灌木丛里。 “不肯跟主人圆房,害我们被打,那现在就被我们肏吧!婊子!” 毒牙(7) 身上有好几双手捏来按去,格萝瑞娅逮着其中一只,一口咬了下去。 可惜这一口隔着衣服,毒素没能渗透,她还被对方反手打了一记耳光。 过去的经历顶多被打屁股和乳房,何曾被打过脸。格萝瑞娅懵了,眼泪哗啦啦地开始流。 “你还有脸哭?我们是奴隶,就活该被打死。你呢?这才打了你一个耳光,脸都没肿,有什么好哭的!” 话虽这么说,但看着格萝瑞娅的模样十足十的可怜,怕自己真会心软,几个奴隶把她翻了过去,背对着不看她的表情。 这一下,格萝瑞娅彻底没了反抗手段。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与人交合了。庄园主人一直只做前戏,不进行实际插入。但今天这几个奴隶却没有前戏,直接就插了进去。 格萝瑞娅吃了那么多鲁厄玻,就算喂庄园主人喝过潮喷的淫水,也还剩余好多库存。 一被入侵花穴,就立刻开始分泌淫液,阴道又紧又湿又软,爽得第一个奴隶立马就缴械投降了。 “骚逼那么会吸,哪里会痛了?你就是故意想看我们被主人打吧!” 并非出于秒射的尴尬,打在格萝瑞娅屁股上的巴掌是真的带上了恨意。 格萝瑞娅伏在地上,被一个又一个奴隶插入内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花户里灌不下的精液顺着她的双腿流向泥土,成了灌木丛的新养分。 这处庄园被奴隶们占领后,他们就翻身做了主人。 曾经的女主人格萝瑞娅被他们绑在她最爱的、种满了鲁厄玻的园子里,无论谁有需要,都可以随便上她。 他们不愿意面对格萝瑞娅楚楚可怜的目光,便蒙上了她的眼睛。他们不忍心听见格萝瑞娅喊痛的声音,便堵住了她的嘴。 像是要把曾经遭受过的虐待尽数奉还,奴隶们不给格萝瑞娅穿衣服,更不给她清洗身体。 短短几天,格萝瑞娅就被他们肏得下半身全是干涸的精斑,两条腿都没办法合拢。 同时,她也已经很久没有进食鲁厄玻了,所以几乎流不出淫液来,性交的润滑靠的基本都是前面射进去的精液。 本来奴隶们是打算等她晕过去,就给她松绑喂点饭。但每次肏她,看她都好端端地还妄图挣扎着,就以为是在自己没看见的时候,有人喂过了。 见她被肏了这么久还这么不老实,他们又生气又兴奋。 于是,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粗暴地、一次又一次地强奸着她。 在格萝瑞娅坚持不下去之前,总算再一次有马蹄声在庄园外响起。 蒙着眼睛的格萝瑞娅看不见,只能听见四周的刀枪入肉声、重物倒地声、嘶吼声、求饶声。 等她的眼罩被取了下来,面前的人影就抱住了她,是庄园主人。 “没事了……格萝瑞娅,没事了……” 回想起对方抛下她独自逃走,这些天的遭遇也是因为对方鞭打那些奴隶,所以他们报复在了她身上。 格萝瑞娅想起来就来气,她扭了扭身体,不愿意被庄园主人抱着。 这时,走上前一位带着礼帽,一手持拐杖,一手握着枪的男子。 他很年轻,也很英俊,浑身都透着威严的气息。与亚瑟给人的气势很像,但似乎更偏向黑暗。 “先生,替你夺回庄园的委托已经完成了。之前说好的报酬我都不要了,我只要这个女人。” 毒牙(8) 让庄园主人做选择,他当然不可能让人从他身边抢走格萝瑞娅。 可惜,带着礼帽的男人似乎有所准备。 他一边采摘了几颗鲁厄玻引诱格萝瑞娅“跟我走,以后吃的管饱”,一边给了庄园主人一拐杖,把他打趴在地。 看见鲁厄玻,早就干渴许久的格萝瑞娅不管不顾,就着礼帽男子的手就是一顿啃。 礼帽男子见状轻笑了一声,把她抱起放在了臂弯里,又给了正要爬起来的庄园主人一拐杖:“再拦我就要杀人了。” “别跟他走,格萝瑞娅……” 庄园主人抓着礼帽男子的裤腿,努力仰头看向格萝瑞娅。 可就像他无数次打死奴隶时那样,格萝瑞娅从来没有去管过奴隶们,现在也没来管他。 枪声响起,格萝瑞娅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鲁厄玻也掉了一地。 赤红色的水果滚落到了从庄园主人额头弹孔处渗出的血液形成的血泊里,又被礼帽男子踩了一脚:“太脏了,不要了。” 格萝瑞娅有些惋惜,但也没在意,她勾着礼帽男子的脖子,说道:“我困了。” 第一次几乎灭族时已经长成,二十年后第二次几乎灭族后又过了十几年,真实年龄起码五十岁的格萝瑞娅早已看淡了别人的生死。 礼帽男子把格萝瑞娅抱上了他的马车,虽然不是很舒服,但这几日来从早到晚都在挨肏的格萝瑞娅,依旧很快睡着了。 在她毫无防备地睡着后,礼帽男子却做起了各种准备。 睡梦中,格萝瑞娅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她下意识就想咬,嘴里却被塞入了一根冰冷的管状物。 “唔唔!” 她睁眼看见的是礼帽男子冰冷的眼神: “波尔甘的女王,你有几个孩子在我手下工作,所以我知道你的武器是牙齿。刚才你也看见了,这叫枪。就算你死不了,但想尝尝被打穿脑袋的滋味吗?”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格萝瑞娅悔得肠子都青了。 按着过往和与面前的礼帽男子气质相仿的亚瑟的相处经验,格萝瑞娅讨好地用满是他人精液的大腿蹭了蹭礼帽男子的胯间。 礼帽男子手中的枪差点被这个动作弄得走火,脸色也一阵红一阵黑。 他没有说谎,当年格萝瑞娅与亚瑟对峙时,被放走的那几条小蛇如今的确在他麾下。 礼帽男子是一支雇佣军的首领,曾经手下最得力的杀手就是那几个波尔甘。 从那几个波尔甘的口中,他得知了格萝瑞娅的存在,与他们一族的习性。 包括格萝瑞娅的毒牙,和她的饮食需求。所以他得堵住格萝瑞娅的嘴,之前也是用鲁厄玻引诱了格萝瑞娅跟他走。 至于为什么礼帽男子知道格萝瑞娅是波尔甘的女王,自然是看见她才认出来的。 波尔甘的雄性只有叁十年寿命,而当他们长成后,性欲就会越来越强,且只会发泄在女王身上。 而礼帽男子手底下那几个,长久得不到宣泄,自然是变得如同庄园主人那般狂躁嗜虐。 通过与他们清醒时的交流,礼帽男子明白,要么将这些棋子弃之不用,要么找到格萝瑞娅。她不仅能够使那几个波尔甘恢复正常,还能诞下更多的、孔武有力的新生波尔甘。 “女王很美丽,很诱人。无论谁看见她,都会怜惜她,想要侵犯她。” 原本礼帽男子不理解这种描述,作为杀手的他冷心冷情,从未对任何美丽女性生出好感。 但在看见格萝瑞娅的那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心软。并在现在被她蹭的时候,明白了什么是性欲。 毒牙(9) 保持着用枪指着格萝瑞娅的姿势,礼帽男子的腿挤进了她的腿间。 从花穴里溢出的精液蹭到了他的西装裤子上,黑色布料上沾着白色粘液十分醒目,让他有些嫌弃。 想到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发生在马车上也就算了,对方的花穴里还被射满了别人的精液。这太过不尊重第一次了! 礼帽男子想了想,反正格萝瑞娅已经落到了自己手里,不需要急在一时,便打算把她洗干净了再享用。 于是,一回到自己的领地,礼帽男子就迫不及待地把格萝瑞娅扔进了浴池。亲自从头到脚给她清洗了一遍,最后还不忘了给她戴上特地吩咐人准备的口球。 与当初亚瑟的那副不同,这幅口球没开口,而且是闭着嘴戴的。戴上它,格萝瑞娅不仅无法做出咬合的动作,甚至没办法再食用鲁厄玻以及说话。因为,它戴上了就再也无法取下来了。 礼帽男子脱了衣服坐到了床上,把格萝瑞娅也抱到了自己身上: “你最好乖乖听话,毕竟你以后已经不能吃鲁厄玻补充水分了。只有呆在我身边,我会定期让雄性波尔甘们肏你,补充养分。否则,你也不想试试被人肏到脱水吧?” 他没将格萝瑞娅绑起来,因为戴上了口球,所谓的波尔甘的女王不过是被拔了毒牙的软体蛇,根本不足为虑。 格萝瑞娅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让礼帽男子愈发心痒痒。当然,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再忍耐了。 只是有点可惜的是,戴上了口球,想要跟格萝瑞娅接吻就不可能了,只能亲亲她的脸,或者亲亲下面的那张嘴。 洗干净的花穴散发着诱人的香,先前也给格萝瑞娅吃过了几颗鲁厄玻,如今她终于能分泌点淫液出来。 礼帽男子伸出舌头尝了尝,觉得味道不错,本想再喝两口,但他舔了半天,却再没有新的淫液流出来。 这就被榨干了? 他抬起头,看着满脸泪痕的格萝瑞娅,总算知道水都去哪儿了。 礼帽男子按好格萝瑞娅的双腿,决定解决一下从路上被她勾引就持续到现在的生理问题,再带她去见那几个雄性波尔甘。 结果,由于格萝瑞娅仅剩的淫水都被他喝了,紧致小巧的花穴干得根本插不进去。 礼帽男子倒是因为知道格萝瑞娅死不了,打算不管她痛不痛都强行挤进去。 然而,哪怕他硬插插得哭不出来、只能用鼻音干嚎的格萝瑞娅用手抓伤了他的脸,都没能将巨物塞进去。 礼帽男子的初精已经在拉扯的过程中射在了外面,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用自己的精液做润滑,才总算勉强插进去了一个龟头。 但再想往里面就又不行了。 格萝瑞娅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她现在哭也哭不出来,难受极了。 与方才相差不多的经历,与亚瑟之间也发生过。只是当初的口球与现在的不同,所以插不了下面,他便选择了插上面。 当然,上面也由于没有唾液,结果跟现在一样,顶多能插进去一个龟头。 事情的发展依旧与当初一样,礼帽男子最终黑着脸,抽出了性器,拉着还光溜溜的格萝瑞娅去了地下。 大体老师(1,排雷:冰恋) “同学们,让我们为大体老师默哀叁分钟!” 满室的寂静之后,医学生们放下了手中的雏菊,解剖老师拉开尸体袋,露出了里面少女姣好但苍白的容颜。 所有人的呼吸都一窒,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名花季少女的生命会终结于此,又愿意在死后献出了自己的遗体。 对于这个问题,老师心知肚明。 他平复心境后,开口解释道:“这位大体老师名为冰冰,是一位孤儿。曾经生过一场大病,蒙知道她情况的善心人募捐才得以手术。手术成功之后,她就签署了遗体捐献同意书。” 冰冰身上的白布被全部撤下,将她赤裸的、苍白的、但布满深红色痕迹的身体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是……她的死因?” 有一名学生不由自主地隔着塑胶手套摸了上去。入手的皮肤细腻光滑,但却是死尸的冰冷。 “对,她死于一场多人的轮暴,当时的吻痕、齿痕、掐痕,也随着她的死去,永远留在了她的身上。” 见学生们的眼中都流露出同情与愤恨,老师补充道:“放心,那些禽兽都已经被抓获,法律会给他们应有的惩罚的!” 接下来本应该拿刀切开冰冰的身体,用真正的尸体而不是模型,讲解人体器官死后的变化。可学生们依旧沉浸在悲痛中,无人有所动作。 老师身先士卒,拿起解剖到,走到冰冰头顶的位置。 “这节课……” “别啊!” “不要!” 学生们纷纷上前将老师挤走,大张双臂阻止他靠近:“冰冰老师已经这么可怜了,就别再伤害她的遗体了吧!” “是啊,她明明……明明只要能活下来,一定能摆脱曾经的阴影,拥有美好的人生!” “如果能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说这话的医学生低下头,在尸体冰冷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虽然很想吐槽,这家伙要是早点遇见冰冰,现在极有可能也正关在监狱里等待审判,但课还得接着上。 “好好好,同学们,我们得接着上课……不解剖,我们就观察一下大体老师的其他体征,好吗?” 见老师放下解剖刀,有名学生出面将所有的刀具都锁到了柜子里,才敢让老师靠近。 “看,这是牙印,可以用这个大致画出凶犯的牙口模型。这个是掐痕,通过现在的技术手段,可以提取出凶犯的指纹。” 老师下发了工具,让学生们自行测量,并适时阻止他们不好好学习、顺手猥亵尸体的行为。 “居然一共有十个人……” 数据整理完毕,有学生忍不住吐出了脏话,对这位大体老师的怜爱之情更是达到了顶点。 “不,其实总共有十一个。还有一个人虽然没有在大体老师的身上留下痕迹,但我们从大体老师的阴道里提取到了他的精液。” 老师走到尸体的下身处,屈起她的两条腿,掰开向学生们展露。 “第十一个凶犯居然死不认罪,非说他是冰冰老师的男朋友。不是跟另外十个人一起,而是单独在前一夜与冰冰老师做爱了。但是,所有人证都一口咬定,冰冰老师拒绝了他的告白,不可能自愿跟他发生关系。” 明明已经死去有一段时间,可少女的花户却依旧柔软娇嫩,让人一摸上去就差点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老师?” 学生们的询问声让解剖老师回过来神,他轻咳一声,说道:“好了,大家都自己来看看吧。虽然精液已经都提取了出来,被强迫的撕裂伤也不明显。但在我国,多人性行为本就违法,那群禽兽的轮奸罪名依旧成立。” 学生们轮流观察了大体老师生前被侵害过的下体,观察之后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死去。 这名大体老师的花户太漂亮了,让人忍不住侵犯她,将鸡巴永远塞在里面,射到她的肚子鼓起来再瘪下去再鼓起来…… 可是,她的花穴又太小了,阴道又窄又短,怎么能忍受长时间的、与她的尺寸完全不相符合的入侵呢? “冰冰老师如果还活着,她的男朋友和未来丈夫在床上一定得温柔一点,不然太容易受伤了……” 最后一名学生遗憾地低头亲了一口那两瓣软肉,用白布为她遮住了身体。 下课铃响了。 大体老师(2,排雷:冰恋) 夜深人静的宿舍里,某个睡在上铺的男学生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白天看见的尸体上的痕迹一直徘徊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无法入眠。 就因为冰冰老师死了,那些禽兽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永远不会消失了。 为什么做那些肮脏事的时候不能温柔一点呢?怎么就不理解长久的性福才是真的幸福! 越想越遗憾,越想越气愤。 这时,下方传来了极小的动静。 男学生低头望去,看见睡在自己下铺的室友穿戴完整了衣服,悄悄出了门。 这绝对不是去上厕所,不然穿着睡衣就行了,不可能全部穿戴完整。甚至,上铺的男学生分明看见,他离开前还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是去幽会吗?也没听说过他有女朋友啊…… 上铺的男学生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冰冰老师还活着,他也好想半夜与她幽会。 他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了白天上课时观察过的花穴。 那么小又那么窄还那么短,恐怕连个龟头都插不进去。 不,如果冰冰老师还活着,给她舔点淫水出来润滑,然后用力一点还是能挤进去的吧? 届时,冰冰老师一定会放声大哭,可爱的叫声会引来更多觊觎她的家伙,摸遍、啃遍她的全身,在她的身上留下……跟白天看见的、同样的痕迹。 胡思乱想让上铺的男同学翻来覆去,更加睡不着了。他才坐起身想要疏解一下下身的肿胀,宿舍的灯也随之亮了起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开关前方的室友,那名室友环顾一圈,也注意到了四人宿舍里少了一个人。此外,除了他自己,剩下两个也都没睡。 “我原本是在想,停尸房那么冷,冰冰老师一个人在那里会不会寂寞。然后,我的床旁边就是窗户,我看见有道人影往停尸房去了!” 剩下两个还在被子里失眠的男学生,立刻咕噜一下爬下了床,连衣服都顾不得全部穿上,匆匆披了一件外套,就结伴往停尸房赶去。 “是小偷……不,停尸房能有什么东西偷?除非是劫色的……可恶!冰冰老师生前已经那么惨了,连死后都得不到安宁吗!” “嘘……小声一点,别被那个采花贼发现!” 叁名男学生轻手轻脚地研究了半天门,并非惯犯的他们没能成功撬开。 还是其中一人发现了旁边有扇窗户没关好,但是窗高一米五,于是他招呼同伴们一起用迭罗汉的方式潜入。 好不容易进来,但他们不敢轻易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借着月光,按照白天的记忆找到了安置冰冰遗体的那间停尸房。 本就因为有冷冻库,气温很低,天色又晚,还在这种地方,理应是十分恐怖的场景。 然而,在场的叁人同寝室友却不约而同地梳理了一下刘海、抚平了衣物的皱褶,像是要去见女朋友。 收拾完之后,他们叁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不由地尴尬一笑:“如果冰冰老师还活着,恐怕没谁愿意当僚机,都会变成情敌吧……” “如果冰冰老师能复活,不管是情敌还是僚机,哪怕把我变成一条狗……我是说真的狗、畜牲的那种……我也愿意啊……” “人兽是不是有点重口了……嗯,冰恋也挺重口的……” 叁人嘀咕了一会儿,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起把手放在门上,往里面推开。 他们正想开口呼唤,却耳尖地听见了里面传出了男性低吼的声响。 有的有采花贼来劫色了? 一瞬间,所有半夜幽会的旖旎烟消云散,只剩下心中女神死后却还要被禽兽玷污的愤怒。 其中一名脑筋转得比较快的男学生四处张望了一下,拿起了门口用来敲破消防器材玻璃的锤子。 接着,他示意剩下两名同伴缓步接近,打算一起制服里头那个家伙。 由于没开灯,也没人敢打手电筒,他们只能借着解剖台泛着银色光泽的金属面板辨认方向。 一片漆黑中,隐约可以看见那张台子的上方有一个在晃来晃去的黑影。 叁名男学生猫着腰,顺着地面向那里移动。 拿着锤子的男学生蹲在后方,剩下两个蹲在两侧,他们互相拉着手,用肢体示意进攻的时机。 一、二、叁! 他们一同站起,两侧的男学生伸手抓住那道黑影的两边胳膊,后方的男学生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锤子。 啪嗒。 停尸房的灯也被打开了。 叁名男学生与被他们制服的那道人影下意识地看向门口,那里站着解剖老师。 随后,他们又互相看了一眼,发现都很面熟。 “我记得你们四个是一个寝室的吧?大半夜,在停尸房里做什么呢?” 解剖老师又走近了两步,一眼看见了解剖台上,冰冰的尸体。 那尸体的大部分依旧是冰冷的温度与苍白的肤色。 只有与伏在她身上的男学生相连部位,被捂暖了些许,还磨出了点橘红色。 大体老师(3,排雷:冰恋) “你!你在做什么!侮辱尸体也是犯法的!” 解剖老师震怒之余,目光却紧盯着活人与死人相连的器官不忍移开。 如果她还活着,此刻一定会因为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而大声哭泣,向他这个在场最能主持公道之人求助吧? 那么,他会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抱着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她倒一杯热茶,听她诉说自己的心事,耐心安慰,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可惜,冰冰死了。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不会流泪,不会喊痛。别说是男人的阳具了,就算拿刀割开她的下体,她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即便如此,解剖老师依旧走了上前,抓住解剖台上的男学生的衣领,强行把他拉了下来。 他与死者相连的性器离开时发出了“啵”的水声,让人忍不住回头去看。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那“水”不只有白色的精液,还有透明的粘液。 可冰冰已经死了,不会有快感,更不可能流淫水。 “咕噜咕噜……” 瓶子在地面滚动的声响,终于拉回了解剖老师和其余叁名男学生的注意力。 他们失望地发现,那是从被拽下来的男生身上掉下来的润滑液,也是冰冰下体的透明粘液的真正来源。 “唉……也是啊,并非出于自愿的性事,她又怎么会有快感呢?” “会有的!我一定给她快乐了!”还被抓着衣领的男学生大声反驳道,“不信你们可以检查!如果她真的不乐意,阴道一定会有撕裂伤!可是她没有、没有啊!” 另外叁名男学生想起来白天课上,解剖老师说过的检查结果。 冰冰被十一个人轮奸之后,阴道里的伤口的确不明显。如果不是人多、持续时间又长,或许她真的是能在被强奸中获得快感的吧…… 不!就算冰冰没有伤,那也一定是身体敏感的原因!她一定是被迫的! 几个人忍不住去想,如果那十一个罪犯分开强奸冰冰。即便事后冰冰报警,即便有体内精液为证,但阴道未撕裂,法官是否也会判定她为自愿? 届时,那十一个禽兽都能声称自己是冰冰的男朋友。久而久之,冰冰再报这样的案子,就不会再有人理了。 “可是、可是她的确不是自愿的啊!就算她的身体淫荡,强迫就是强迫,若非她死了、还是多人性行为,难道那些禽兽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吗!” “那些禽兽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想知道,她死的时候有没有遭受太多痛苦。现在我知道了,她没有……没有就好……” 这话是被侮辱了冰冰尸体的男学生说的,做出了跟那群禽兽同样的事的他,当然不在乎那些禽兽的下场。 他捡起地上的润滑液,放到了解剖台上。在一时之间寂静无声的停尸房里,这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响亮无比。 “如果冰冰还活着,她的淫水,一定比这种街边便利店买的润滑液好用很多吧!” 他一边遗憾地说着,一边摸上了尸体的穴口: “肉穴也会更软,更有弹性。你们知道吗?她的小穴看着那么小那么短好像会进出艰难,可吞吃大鸡巴后就感觉又紧又会吸,滋味爽极了……” 借着开启的灯光,几人瞄了一眼那家伙的性器,又相继轮流观察了一遍冰冰的花穴。 “你这家伙,居然全都插进去了……” “居然真的没有新伤口……” “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冰冰的花穴好像比白天软了点……” 解剖老师解释道:“你们没自己做过菜吗?猪肉多拍拍就是会变软的啊!” 四名学生没去纠结老师居然把冰冰的尸体比作猪肉,而是不约而同地想到了: 那花穴多肏肏也会变软吗? 大体老师(4,排雷:冰恋) 深夜的停尸房。 一名老师、四名学生,在明亮的灯光下,再度一齐带上了橡胶手套。 解剖台上的尸体被分开双腿,裹了润滑液的食指与中指插进了冰冰的花穴。 已经被奸淫过一次的甬道出入不算困难,他们分别抠完花穴后,抱怨起了弯道超车的男学生。 “你怎么就先上了呢?这要是不用工具,进到深处的精液都抠不出来了……” “嘿嘿嘿!”被指责的男学生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特别得意,“羡慕吧?我之前尝的可是原味的穴哦!” “不要意思打消了你的妄想。你不会忘了冰冰老师是怎么死的吧?她的穴怎么可能是原味的?那十一个禽兽的精液也都多少还留在里面呢!” “那冰冰老师的花穴也很美味!” 正抠着花穴的学生抽出手指,把头凑了过去。 他们五个打算研究一下能不能通过性交,让冰冰老师的身体重新温暖柔软起来。 虽然之前讨论过了冰冰老师的阴道撕裂伤不多,冰冰老师又刚刚被肏完,但除了弯道超车的那个,其余四人都想让自己的第一次有完整的体验。 包括给冰冰老师扩张,如果能实现,还想给她舔喷…… 已经死去的尸体是不可能达到高潮的,可这摩擦生热的两瓣肉,舔起来真让人心痒痒啊…… 吃穴的男学生不由地开始低喘,嘴里故意发出了唾液和润滑液交互的啧啧声,仿佛他真的把尸体舔出了淫液。 被他带动,其余四人也戏精附体,开始制造出各种冰冰在回应他们的假象。 “吧唧。” “姆哇。” “啵。” “啾。” 嘴唇、双乳、小腹。 如果冰冰还活着,他们一定会爱抚这些地方,这些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她淫荡的身体一定会用流淫水、颤抖身体、娇喘,来回应他们吧? “不要害怕,我们会温柔的!” 光亲亲还不够,要伸出舌头舔。 冰冰的身体那么冷,需要他们把体温传输过去,需要他们不断地用力揉搓,让她再度柔软起来。 尸体本身一动不动地躺着,但五人都能感应到,其余四人的大幅动作波及到了自己这边,仿佛真的是冰冰在挣扎。 “别反抗,你也不想受伤对吗?你乖一点,让我们好好疼你,就不会有事的!” 随着爱抚时间的变长,他们渐渐压制不住想要插入的身体欲望,动作逐渐轻柔。 而他们嘴下手中仿佛温暖柔软了一些的尸体,也似乎没再挣扎了。 第二天上课,前来领取解刨课用尸体的学生发现,居然有四个学生和老师正在打扫停尸房。 “早上好!” 他向五人打了声招呼,搬走了冰冰的尸体。 当晚,冰冰依旧完整地回到了停尸房。 一周后,由于第十一个罪犯的辩护律师要求,法官同意,将没有遭到破坏的证据之一,冰冰的遗体重新做一次彻底的检查。 本来不算出名的案件,却因为这一次的检查结果将医学院一半学生老师带入狱中而轰动一时。 侮辱尸体也是犯法的。 尽管捐献了遗体用于解剖教学,可以对冰冰的尸体进行刀割、鞭打、缝补,研究人类的身体会在死后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但无论这些被带走的学生老师如何狡辩,在遗体的花穴里射精显然超出了学术范畴。 由于这一遭,社会公众认为,不适合再将冰冰的遗体送回医学院遭受与生前同样的侮辱了。 还是尽早火化她,让她安息较好。 殡仪馆里,一副无人棺材被推入了火化炉。 end 河神的新娘(1) “呜呜呜……母亲大人、父亲大人……” 小雨趴在两座棺材边放声痛哭,她的身后排着长队,最靠近她的那一个,正挺着大鸡巴掐着她的屁股肏着花穴。 “哭什么哭,再哭你爹娘也不能从地底下爬上来救你!”那人扇了她屁股两个巴掌,“骚货给我老实一点,别乱动,后边儿还有一群人都等着肏逼呢!” 地上已经有一大滩白色的浊液,从下午开门迎进第一个来吊唁的客人开始,小雨就已经在父母的灵堂里被村民们按着奸淫了。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黑,满是纸钱和白布的灵堂里,偶尔刮过一缕瘆人的阴风。可在场却无一人感到害怕,只有小雨满含希冀地认为是父母的亡灵在试图替她吓退这群可恶的家伙。 “在场这么多年轻力壮的男人,排队的还都是童男,阳气这么足,谁会怕你那两个死鬼爹妈!” 前一个才射出来,后一个就立刻插了进去。此人还特别粗暴地推开棺材板,抓着小雨的头发让她低头去看自己父母的遗体。 “叫叫叫,你接着叫,看谁敢爬出来挨揍!” “呜呜呜……” 小雨的眼泪滴落在父母苍白的脸上,面前是冰冷的尸寒,身后是火热的性欲,夹在中间的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身体。 “嘻嘻嘻,你就老实当村里的肉便器,爷几个还能赏你口饭吃。不然以你的身板,就算能自己下地种田,拦得住我们把你家的菜全踩烂吗?” 而且小雨家中的积蓄也不足够她离开村子,寻找别的出路。何况就算离开了,也保不准是换个地方,重复同样的命运。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里,小雨的哭泣声越来越小,要不是把她的脸转过来亲亲的时候看见她还睁着眼睛,村民们还以为已经把人肏晕过去了。 直到天蒙蒙亮,所有人才都发泄过一遍。 他们从衣兜里摸出几个铜板,噼里啪啦地扔到躺在一地白色精液中的小雨身上:“给,今天的嫖资!或者你趴在地上舔精液吃也行啊哈哈哈哈……” 小雨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后,耻辱地捡起那些铜板,去河边打水洗干净收起来,又将满是污秽之物的灵堂也清扫了一遍。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给父母下葬之事她没打算再喊人帮忙。自己拿了根锄头,以一分钟十厘米的进程推着父母的棺材往后山的墓地走。 当然,就算她不喊人,人也会自己来。 这不,八个人驾着村子里那辆最大的牛车行驶到了她身边。 “很累吧?就你这乌龟速度,怕是要到明年尸体都烂了臭了都埋不到土里。要不要我们帮忙运过去?报酬是什么你懂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还要考虑吗?” 小雨无地自容地点了点头,看着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两座棺材抬上了车,然后把她也抱到了棺材盖上。 “虽然是村里最大的车了,不过也就只能放两座棺材。只能委屈你躺在上面挨肏了!” 竟然已经等不及先埋了棺材,去墓地的路上就要开始了。 小雨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河神的新娘(2) “啊哈哈……” 小雨听从命令自己抱着大腿,接受第八个人往她体内射精。 此时,她躺着的地方已经不再是棺材板,而是一件铺在黄土地的衣服上。 她的旁边,其余七个人正拿着铲子往坑里的两副棺材上填土,听见她的呻吟又纷纷扔了工具走了过来。 “小骚货,叫得爷鸡儿又硬了,再让爷泄泄火!” 那人解开裤子,按了按小雨的肚子让花穴空了一些出来,一边肏一边对没抢到第一位的其余人说:“你们接着填土啊,等老子干完了再过来!” 一时半会儿没人愿意离开,都在后面排起了队,生怕过会儿再来又抢不到好位置了。 那人见状也没管,反倒笑嘻嘻地亲了亲小雨的嘴唇:“看见了吗?他们都不乐意帮忙埋棺材,你好好伺候老子,等老子爽完了,就替你填土去!” 小雨不解地看着对方:“怎么伺候?” 她已经老实地躺在了地上,还听话地自己抱着双腿,还想让她做什么? 那人嘿嘿一笑,重重往前顶了一下,问道:“说,爷的鸡巴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小雨跳过了前面那个问题,只用摇头回答了后面那个。 问话的人脸色一绿,原本还顾虑着小雨会受不了,没完全插进去。这下子便不客气了,腰部一发力,又进去了一小截,直接卡进了宫口。 “唔唔啊啊啊!” 小雨面容扭曲了一瞬间,紧闭的双眼挤出了眼泪,下身也开始喷水。 “爽得都尿了还摇什么头!” 那人因为气愤,不顾小雨才经历了高潮,加快了速度与力度,让她不一会儿就喷了第二次。 “说明她摇头是嫌你小呗!我看看……要不挤挤两根一起插她?” 紧跟着排在后面第二位的村民走上前,摸了摸根本没有一丝缝隙的花穴: “或者轮流肏?让她说说谁干得更爽?” 男人的胜负欲被挑起,身后排队的其余人也嚷嚷着都轮流了那就不要局限两个人了,干脆全都一起好了。 原本单独占领的村民是不乐意让人加入的,但现在他因“被嫌小”而怒火中烧,便点了点头。 “这样吧,小雨。我们各肏你一会儿,你选出最差的那个出局去填坑。然后,第二轮七个再选一次。第叁轮六个,一直到最后一个射完,其余人才能按淘汰的顺序回来接着肏。怎么样?” 这是个坑。 淘汰赛前半段,所有人都会为了证明自己,用尽蛮力狠狠欺负她。而等第一名角逐完,失败者再度回来后一定会更狠地报复她。 小雨侧头看了一眼埋到一半的土坑,心中涌现了无数悲凉。 左不过都是要挨上一顿肏的,不接受这个提案,或许没有接受这个提案来得痛苦。 但是,真的会没人替她将父母的棺材掩埋了。 头七已过,让二老好好安息吧。 别再让他们的亡魂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遭受这种罪,却又无能为力了。 去往地府,去喝孟婆汤,忘了她,放下人世的一切,早日投胎吧。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谢谢你们在灵堂制造的动静,小雨没关系的,小雨能忍受的,小雨会好好活下去的…… 小雨不再看那个土坑,她点了点头。 河神的新娘(3) 自那天用身体换来了八人替她掩埋父母尸骨,村里似乎就默认了只要帮她干活就可以肏逼。 不管小雨在种地、喂鸡、做饭,都会突然冒出几个人来将她一顿爆炒。事后小雨看着已经完成的家务,虽然她完全没动手,但肉体与精神都比自己做家务还要累。 这一天,她正端着一盆被精液弄脏的衣服在河边清洗,却又突然被推到了水边。来人猴急地扒掉她的裤子,开始打她的屁股。 “别急别急,我快要掉到河里去了!” 小雨撑着地面,却被按着后脑勺闷入了河中。 “唔唔唔!” 鼻腔吸入了河水,呼吸不畅,她挣扎着双手在河面上拍打出水花,想不通为什么她都这么老实了还要遭受虐待。 那人也的确不是真的想杀了她,稍微闷了一会儿就把她拉了起来。 “咳咳咳……” 小雨恢复着呼吸,脸上残留着的河水与委屈的眼泪交融在了一起。 “贱人!我才离开两个月,骚逼就把全村的鸡巴都吃了?” 听见声音,小雨才反应过来,对方不是他们村的村民,而是经常来往于各大都城与他们村子的货郎。 两个月前,他向小雨求亲,但小雨不愿意离开年迈的父母就拒绝了他。货郎误以为是小雨父母的阻挠,放话说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没问题了,于是强奸了小雨。 虽然父母赶到后将对方打跑,在村里也闭口不谈此事,但恐怕在货郎心中,已经被他肏过的小雨理应为他守贞吧? “放开我……” 跟这种禽兽没什么好说的,小雨奋力挣扎,却再度被货郎按入了河水中。 “咳咳咳……呜、呜呜……” 几次生死徘徊,小雨逐渐老实,不敢再挣扎惹怒对方。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被掰开,花穴里插进了一根粗壮的肉棒。 “想死老子了……啧,骚逼不是被全村人干过了吗?怎么还这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听话!岳父岳母都没了,今天相公就带你走!” 货郎因为禁欲两个月,没坚持多久就泄了出来。他正想哄着总算温顺下来的小雨跟他离开村子,却见怀中的美人突然冲着山坡上大喊: “救命!救命!” 那是五个提着锄头的庄稼汉,听见小雨的喊声还以为是哪个家伙要把她肏死了,正打算去看看情况再决定是阻止还是加入。 结果,他们却看见了一个脸熟但也不熟的家伙。 “是你!居然还敢来我们村子!” 敢在全村的相互警惕下找到漏洞去向小雨提亲,甚至还霸占了她身子的混账东西,村民们自然不会忘记。 他们深怕小雨会因此惦记对方,连灵都不等她守完就一起用同样的方法让她忘记了这个人。 哪里想到,小雨好不容易逐渐接受了成为全村共同的媳妇,这个家伙居然又冒了出来,他是不是还打算独占小雨? 五个庄稼汉怒由心生,一人一锄头地将货郎打破头,活埋到了土里。 眼睁睁看着自己第一个男人、还刚刚交合过的人,就这样死在了眼前,小雨吓得腿都软了。 天色不晚,但或许是雨季将至,天空总是灰蒙蒙的。草地里、树梢上,也总有不知名的蝉在鸣叫。 当五个庄稼汉面带血迹地转过头来抓她的时候,小雨害怕地浑身都在抖。 “小雨,我们已经听你的话来救你了,报酬你懂的。乖乖自己抱着腿,把骚逼露出来看看!” 这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色欲与诱哄,小雨前所未有地听话,眼睛里的泪水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多。 潘多拉之心(1) “唐纳德、唐纳德……我亲爱的唐纳德,你还记得我吗……” 唐纳德从一片浑噩中醒来,听见的就是自己心爱之人艾玛的呼唤声。他下意识地就抱了上去,“艾玛,我当然记得你,我忘了什么也不可能忘记你……” 他寻着声音的方向亲了过去,却没有感受到记忆中的触感。 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明明艾玛还是那个艾玛,但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唐纳德举起手、低下头,看见了两根金属制成的机械手臂,“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听见了啪嗒啪嗒的金属敲击声。脖子叁百六十五度旋转,找到了一面透光的玻璃,看见了上面倒映出的、“他”如今的形象。 一个在“他”的记忆中,无数次在艾玛的实验室里见过的——机器人。 “艾玛……” 唐纳德想要扑过去,可“他”的下肢似乎并未安装完成,而且还被固定在了地面上。“他”过激的动作,让“他”上面部分装好但并不牢固的机械身体的零件,也都散落了一地。 插着芯片的正方形脑袋,明明已经没有的移动方式,却依旧闪着红光,发出凄厉的电子音:“艾玛、艾玛、艾玛……” 艾玛蹲下身,难过地将这块正方形的金属物抱在怀中,喃喃自语道:“还是失败了,你也不是唐纳德……” 将一百零七号实验失败品放到一边,艾玛坐在办公桌前,将唐纳德的记忆芯片插到电脑上,开始继续她的研究。 这时,艾玛的助手丹尼尔端着早餐走了进来:“博士,吃点东西吧……唐纳德先生已经死了,请你节哀,早日放下。” 艾玛强行打起精神,勉强笑了笑,对助手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正好遇到了瓶颈,我打算过两天出门散散心。” “散心?好啊好啊,您打算去哪儿?我可以陪您一起吗?” “不……”艾玛本打算拒绝,但话到嘴边,又点了点头,“好,麻烦你了。” 这一天工作结束之后,艾玛正打算取走电脑上的记忆芯片,却被迫不及待的助手拉着离开了实验室。 “博士,我知道有个地方的夜景特别美。我们赶紧出发,晚了就占不到好地方了……” 艾玛敌不过男性的力量,奔跑间也忘记了实验室的电源还没有切断,沉入了放纵心情的快乐中。 实验室里,电脑上的记忆芯片闪着红光。旁边的失败品一百零七号闪着红光,它身边的其余一百零六个正方形金属块也闪起了红光。 “艾玛、艾玛、艾玛……” 相同的电子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悉悉索索的碰撞声响起,咔哧咔哧的机械安装声响起。 一周之后,被助手滋润得面色红润的艾玛回到实验室。她尚未刷卡开门,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了。 一位十分英俊的脸熟男子冲着她笑道:“艾玛……” 艾玛冷静地抬起手,关掉了机器人的迷彩装置:“我就猜到,你只会想着从外表上恢复过去的样子。你根本不明白,真正的唐纳德会是什么样的!” 面前的机器人依旧只是一堆金属零件组装而成的“物品”,给它人的“心”,也不会产生人的“情”。 如果是真正的“唐纳德”,绝不会想着以机器人的身体复活,与艾玛再续前缘。他会规劝艾玛忘了他,重新投入事业、寻找新的爱人。 自私得明知道记忆主人已经死了却依旧要缠着她的机器人,根本不配成为“唐纳德”! 冷静理智的机器人博士艾玛,深知如果机器人会思考将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她想要研究出来的机器人,必须只有服务意识,不能产生“人”的欲望。 所以,那一百零七个试验品都是失败品。 艾玛寻找着面前机器人身上的电源,却被它轻而易举地制服了。 “艾玛、艾玛、艾玛……” 越来越多的或开着迷彩装置、或直接展露着机械身体的机器人围了过来。 “唐纳德,最重要的,器官。肏你的,鸡巴,装好了……” 随着此起彼伏的电子音,艾玛被撕掉了身上的衣物,推到了地上。 潘多拉之心(2) 原本,艾玛觉得本来就快要上班了,届时总电闸一拉,她身上的这个劣质机器人就没办法再做什么。 何况机器人也不过是拿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橡胶材料做成假阳具,就当被动用玩具弄了一下也没什么。 在越来越多的机器人围过来时,艾玛本能地心中一紧,随即安慰自己: 随便它们吧,她虽然提前抵达了实验室,但最多半小时,其余员工也会陆陆续续来上班的。 这么一想,艾玛露出了满不在乎的表情,任由这群机器人撕掉了她的衣服,将她的身体禁锢住。 双腿被强行掰开,一百零七号机器人重新打开自己的迷彩装置后,低头伸出仿真舌头舔弄花穴。 周围其余机器人也纷纷或用仿真舌头,或用金属手指,摸上了艾玛的身体各处。 一百零七台试验品,显然不可能都靠近艾玛。 明明是类人形,站在远处的它们却为了靠近艾玛,从“口”中拔下了“舌头”,通过电线伸到了艾玛的身边。 真的就纯粹是在被机械玩弄啊…… 艾玛不由产生了一种,这群机器人真是可笑的情绪,说出了嘲讽的话语: “如果我想要的是性爱,大可以找新的恋人,或是买跟你们同样材质的玩具。还不明白吗?不管你们做什么,都不会成为‘唐纳德’,你们只是机器人……失败的机器人。” 一百零七号机器人停止了舔穴动作,通过迷彩装置与真正的唐纳德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了仿佛真人般的怒容。 “还没试,试试,就知道,了。” 电子合成音一响起,实验室里的场景更令艾玛发笑。 “好啊,全自动的性爱玩具,开发出来也能赚不少钱呢!” “只要,艾玛!” “艾玛、艾玛、艾玛!” 周围的其他机器人也都生气了,从机械身体里链接出来的仿真舌头整齐划一地在艾玛的身体上舔弄着从记忆芯片里读取到的、她的敏感点。 艾玛阖上眼,想象着此刻爱抚她身体的不是金属制成的机器人,而是真正的、符合她审美的人类。 “嗯……” 稍微有了点感觉,对性爱十分熟悉的身体渗出了蜜液,可没有味觉功能的机器人却不懂得品味。 一根与记忆中的唐纳德的性器形状完全一样的硅胶制品,插入了艾玛的花穴中,她微微睁开眼睛,对着在她身上起伏的一百零七号点评道: “软了点,温度也凉了点。” 配合着她脸上不尽兴的表情,嘲讽效果拉满。 一百零七号脑壳里的主面板高速运转,艾玛错觉自己听见了附带风扇转动降温的声音。 周围的一名编号一百零六的机器人挤开一百零七号,用电子合成音说道:“我的,加固,加热,换我。” 沾满了透明粘液的硅胶假阳具从艾玛的花穴中抽了出来,换成了另一根表面内嵌金属板的插了进去。 艾玛感受了一下,学术般地评价道:“硬度和温度差不多,但形状……” 又换成了一百零五号。 “嗯……粗了点……” “啊……太长了……” “哈……不要加装奇怪的颗粒……” “等等!我要到了!” 艾玛被实验室里放飞假鸡巴的机器人们连续怼穴,一轮都没数落完,就被肏到了高潮。 喷出的淫液溅到了拖线板上,头顶的日光灯闪烁了两下。 海妖(1) 海盗们已成功控制了这艘邮轮。 可惜,虽然船上的都是贵族、富豪,但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游玩,身边都没什么值钱物品。 海盗首领吩咐手下将所有人集中到大厅,打算为了杜绝日后被报复,把他们全部处决了。 “老、老大……发现个好东西,你看能不能……” 一名手下公主抱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那人的脸埋在海盗的胸口,身上只披着一件外套,外套遮住她的上身和大腿。露出有着斑驳红白液体的小腿,和一头海蓝色长发的后脑勺。 “该死的,船上不能有女人,你是想遇上海怪吗!” 海盗首领正想痛骂这个脑抽的手下一顿,却见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怀中人的正脸掰了过来。 那是一名有着天蓝色眼眸的美丽少女,此刻正楚楚可怜、脸颊泛红地望着自己。 海盗首领心中一动,嘴里不由自主地改口道:“战利品、战利品就没问题了。男人岁数到了总有性欲要发泄,也别总是用手,偶尔用用战利品也不错!” 就这样,遭遇海盗的邮轮只有被当作战利品带走的赛弗拉活了下来。 “你小子在哪发现的这个宝贝?她怎么就害怕我们,却这么黏你?” 说话的海盗捏了一把赛弗拉的脸,她倒是不敢反抗,只是搂着抱着她的那名海盗更紧了。 “就一间套房里,被叁个人肏着呢。我把那叁个人杀了,她还跟我说‘谢谢’呢!” “我还以为她身上那些白的是你的东西,原来是别人的啊……” “这不想着,万一老大不同意,我这碰了不就更舍不得了吗……” “不错不错,好东西大家一起拿来破处啊!” 海盗同伴嘻嘻哈哈地走了。 今天的收获虽然并不丰厚,但海盗们依旧要为自己浪迹大海这么久,终于能告别处男身,来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在海上,以厮杀为生的他们,平日里甚少梳洗打理自己。但是,为了不把好不容易弄来的“战利品”弄脏,最后一起染病,首领规定了必须洗干净才能加入这场盛宴。 赛弗拉也需要清洗,她的身上还留在先前轮奸她叁人的精液与血浆。 她的清洗由她自己来,反正她是个弱质女流,跑不到哪儿去。而且也无需担心她会是个为了贞洁跳海自尽的烈女子,毕竟之前她已经为了不被杀而跟海盗们回了船。 正如海盗们所想,赛弗拉的确已经接受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她瞥了一眼周围数十个光明正大“偷窥”她洗澡的海盗,在他们催促的声音里,解开了身上那件外套。 细腻白皙、发育良好的赤裸娇躯展露了出来,白天被别人施加的痕迹已经几乎看不见了。 周围发出了吸气声,有人想上前,却被好几个人一起拉住了:“想害死所有人吗!得洗干净了才可以肏!乱搞和不讲卫生都会得性病!” 这么一嗓子吼出来,围观赛弗拉洗澡的海盗反倒是一哄而散了。 赛弗拉垂下眼帘,海盗船上设施简陋,海盗们只给她准备了一桶热水和干净的毛巾——这毛巾还是刚才他们从邮轮上顺手全带走的。 她坐在小木凳上,分开双腿,擦拭起已经流完所有精液的花穴。 一边擦一边哭,明明她只是普通地答应了青梅竹马的邀请,说要替即将结婚的她举行最后一次单身派对。 结果,早到遭到海盗劫船之前,她就已经被施加了暴行。如今更是沦落到了这种下场…… 海妖(2) “嘿!” “哇哦!” “啪啪啪!” 昏黄的灯光并未把船舱照得有多明亮,但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欢呼声、鼓掌声,却将气氛烘托得热闹非常。 赛弗拉正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半是被逼无奈、半是认命地走到了最前方的酒吧台边。 距离她最近的海盗帮忙托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吧台上。 赛弗拉正想要站立起来,却被拽着手腕、按着脚腕,以跪趴的姿势固定在了原地。 “这个高度正好,方便肏!” 从脱掉外套、漱洗身体开始,赛弗拉就再也没能穿上衣服,如今也是赤裸着接受一众海盗充满色欲的目光,与临近几名海盗迫不及待的抚摸。 “怎么哭了?放心,不会让你一次性都伺候完的。等你坚持不了了,老子会让那群小子停下的!” 海盗船长伸出手指擦掉了赛弗拉的眼泪。 常年在海上讨生活,靠肌肉与力气混日子,海盗们的块头都很大、很结实,而赛弗拉作为贵族小姐自然是细皮嫩肉、一掐就能挤出水来的。 海盗船长也发现了,赛弗拉的脸都没他的一只手大,再把她转过去看了眼花穴…… 他沉默了片刻,把刚才给她擦眼泪的那根手指插了进去,顿时直接体会到了花穴的玲珑小巧。 鸡巴的确是硬得想立刻就肏逼,但这小逼能塞得进去吗? 可别他还没怎么动,就把人给肏死了。 海盗船长抽插了一下手指,感觉到软嫩的花穴正吸着他的手指,有黏黏的液体从深处渗了出来。 “嗯嗯……” 小妖精发出了娇媚的喊声,海盗船长觉得在场所有人都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海盗船长又抽动了一下手指,在突然安静下来的船舱里,花穴处传来的噗嗤水声直入耳中。 这水声逐渐被四周吞咽唾液的声音和砸吧嘴的声音掩盖,有人忍不住开口道:“听说女人的逼水是甜的,我能尝尝吗?” 海盗船长没有立刻回答,他抽出手指舔了舔,又闻了闻,发现的确有一股说不出具体味道的香和美味。 于是,他自己凑了上去,开始吮吸那张小口。 见船长吃穴吃得起劲,在船上地位较高、距离吧台又近的几名副手,也忍不住上手摸起了赛弗拉身体的其他地方。 首先是那两团在场海盗们都没见过的、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软肉,看着绵软有弹性,大手放上去都不需要用力就能捏成别的形状。 “嗯哼……” 赛弗拉还本能地掉眼泪,站在她对面的海盗看着就心痒痒,低头就开始舔她的眼睛。 那名海盗扣着赛弗拉的下巴,大拇指正对着她的小嘴,略一用力就塞了进去,撑开赛弗拉不敢闭合的牙齿,按到了湿滑软嫩的舌头。 心中莫名涌现了一股悸动,那名海盗退开了一点,看了眼赛弗拉沾着不知是泪痕还是他自己留下的口水印的小脸,和被迫张开,流出了些许唾液的小嘴。 他又凑了上去,碰了碰嘴唇,又伸出舌头勾了勾赛弗拉的。 得益于海盗船长的指示,海盗们都做了全身护理,把胡子刮干净了没硌着赛弗拉的花穴和脸,口中也都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薄荷香。 这让赛弗拉没能升起太多的厌恶情绪,身体不受控制地给出了些许生理反应。 “老大……要不开始吧!你光让我们看着你们玩就算了,倒是把人露出来让我们看清楚一点啊!” 远处身份低、注定今天肯定是没机会肏逼的海盗忍不住开口抱怨: “让我们看看表情、听听叫声也好啊!” 虽然没吃够逼水,也非常想插到里面去,但海盗船长在让几名副手离开后,却没有立刻脱掉自己的裤子进入正题。 他环顾一圈,说道:“都比比,谁最小,谁第一个上!” 越是给赛弗拉舔穴,海盗船长越是认为她恐怕受不了自己的大屌。 但他肯定是要插进去的,先找个小的循序渐进一下好了。 海妖(3) “我我我!我最小!嘿嘿……” 原本以为这种对男人而言极具侮辱的比赛,不把裤子脱了比一比,没人愿意承认。 结果,人群中,居然真的有一个海盗举着手挤了出来。 海盗船长定睛一看,这不是才加入他们这支对队伍没多久的小屁孩吗? “臭小子,我们说的‘小’不是指年纪大小,是在说撒尿的鸡巴,鸡巴知道吗?去去去,玩你的弹珠去!毛都没张齐瞎凑什么热闹!” 海盗船长挥了挥手,想要把他赶走了。 “我已经张齐毛了!” 新船员的年纪确实是海盗船上最小的,但他也已经发育完成,性征成熟。 为了证明自己,他把腰带解开裤子往下一拉,露出了已经抬头的性器。 周围人一看,你说它小吧,的确年轻人的会显得更粉嫩一点,但似乎也不是能和赛弗拉匹配的尺寸。但你要说它不小吧,那谁再站出来说他才是最小的? 于是,海盗们只能一致默认了由这名年纪最小、鸡巴……就当是最小的船员第一个上了赛弗拉。 “好好好,小宝贝,别害怕……早晚要插进去的呀!不哭不哭,放轻松哦……” 海盗船长一边拍她背哄着忍不住流泪的赛弗拉,一边用下巴示意正按着她后腰的小船员进攻。 赛弗拉抓着身前海盗船长的双臂,可全心神却都在身后花穴入口处、抵着她的那根粗壮的肉棒上。 她已经不是什么不谙人事的处女了,自然听得懂他们说的大小指的是什么,也切身经历过被这种东西捣入下体的感受。 正是因为经历过,她才更害怕。 在被带到海盗船之前,她才被叁个人围着就觉得要被他们折腾死了,这艘海盗船上可有几百号人啊…… 该不会她懦弱地选择保命,没被一同处决在那艘邮轮上,反倒是迎来了更凄惨的死法? 由不得赛弗拉胡思乱想,身后的小船员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对准她的花穴,完全没有想过她能不能接受地大力捅了进去。 “啊啊啊!” 赛弗拉扶着海盗船长的双手,在他的双臂上划出了数道抓痕。 这点小伤,海盗船长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狠狠打了一下正兴奋地肏干的小船员的脑袋,伴随着对方噗嗤噗嗤的射精声,海盗船长怒骂了一句: “悠着点!没看见我的小宝贝痛得受不了吗!” 小船员的手还留恋着屁股的触感,脑袋被打疼了也没去揉,回答道:“没事没事,我注意着呢!小穴里又湿又软,不会弄伤的!”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皮糙肉厚?小宝贝嫩着呢!起开,让我看看!” 海盗船长把小船员赶下了吧台,抱着赛弗拉对着一众海盗打开她的双腿。 听见她刚才叫得那么惨,其余海盗也都很担心。这才一个人,还是最小的那一个,娇娇宝贝都受不了,那他们这些还硬着大屌的该怎么办? 赛弗拉被一仲脸上满是担忧的海盗们围观花穴,不由又羞又怕,吐着白色精液的花穴还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淫水。 海盗们担忧的与其说是赛弗拉的身体,不如说是赛弗拉的身体到底能不能承受被他们集体轮流插。 因此,当他们看见花穴里只有白色和透明两种液体渗出,并未出血后,立刻松了口气,并高兴地提议道: “真的没事!老大,您接着肏吧!您爽完了给宝贝留口气,再给我们玩吧!” 海妖(4) 海盗船长的确也已经忍不住了,他就着抱坐的姿势,把赛弗拉的花穴对准自己的大屌按了下去。 果然如同小船员所说,虽然紧得他也有些痛,但又湿又软又温暖的触感,还是爽更多一点。 海盗船长发出舒服的粗喘声,掐着赛弗拉的腰不停地把她往自己的胯间撞。 正面看着他们性交的船员们,可以清楚地看见赛弗拉被肏得满脸红晕、眼带泪光、双乳摇晃、腿间潮喷,激动得他们也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下馋逼的眼泪。 同样地,赛弗拉一边承受身后的剧烈撞击,一边也能看见面前数不清具体数量的海盗们充满色欲的目光与对着她竖起的帐篷。 她知道,就算不是今天,面前的这群人也迟早会像现在的海盗船长和刚才的小船员那样,插入她的花穴、内射进她的子宫里。 因为她选择了活下去,所以她的命也不再只属于自己,甚至或许还会替强占她生命的海盗们诞下新的生命。 装不下的白色浊液从赛弗拉的大腿内侧滑落,被紧盯着她的海盗们看了个正着。 在船上地位仅次于海盗船长的副手立刻发言道:“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 “你再等会儿,再让老子搞一……搞叁次!” 海盗船长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把赛弗拉放在吧台上,让她平躺。然后,拉高她的双腿再度插入了自己重新硬挺的大屌。 “小宝贝真棒,这么大的鸡鸡都能吃进去……哥哥插得好舒服,小宝贝舒不舒服啊?” 赛弗拉哪里敢回答实话,可让她说假话也太超过她的羞耻心了。因此,尽管她的脸颊涨得通红,但硬是一个字都没能蹦出来。 海盗船长会错了赛弗拉表情的意思,当她是害羞,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那哥哥以后天天喂你吃大鸡鸡好吗?让小宝贝的小逼天天夹着大鸡鸡,把小逼插松成大鸡鸡的形状,怎么样?” 赛弗拉实在忍不住哭出声来。 “不哭不哭,不会插坏你的!”海盗船长心疼地捧着赛弗拉的脸,左右各啵了一口,“这就是在床上的荤话,哥哥怎么舍得弄坏小宝贝呢?” 因为赛弗拉的眼泪一直止不住,下面的淫水也多得泛滥。一众海盗从最开始看见她哭就心疼,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成了别的情绪。 就像家长看见孩子哭,开始会哄哄,后来也会变得不耐烦。本就时常杀人放火见惯了富人贵族痛哭求饶的海盗们,也因为憋着性欲无处发泄而更加烦躁了。 “别哄了!哄这么久还哭,水要那么多,今天不把你榨干别想着结束!” 本来说话的海盗对赛弗拉讲话的语气那么凶,海盗船长是想斥责他几句的。 但是,见赛弗拉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还寻求庇护般往他怀里缩了缩,便把脏话咽了回去,改换成了别的: “水多是宝贝的优点,水多了宝贝才能吃大鸡鸡还不受伤……好了好了,我们多留点水在下面。今天肯定至少要让十个人插,宝贝也不想一会儿下面没水了还要被硬插吧?” 规定好今天的量,既让船员们心中有底,也给了赛弗拉心理准备。 海盗船长一边继续下身的动作,一边点了十个人出来。然后,对剩下的人说: “你们今天是没戏了,还想看就留着,憋不住就走。留着的不准再讲话了,尤其是刚才那么凶小宝贝,没有第二次了!” 冤罪(1) “驸马被俘虏了?” 楚羽落非常震惊地再次问了一遍贴身宫女,要知道,当年她选出的这个驸马,可是比武招亲来的第一名。 而本次战役,敌国那个统帅,当年可是不到百招就落败了。 “是啊,长公主……”贴身宫女哭哭啼啼地回应道,“现在满朝文武都认为驸马是故意落败的,还说他早就通敌叛国,要把家眷都诛连,我们该怎么办呀……” 这个楚羽落倒是不担心,要说家眷,皇帝都是驸马的亲戚。怎么也该是一纸和离书,把她剔除出去才对。 虽然有点无情无义,但俗话说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而且驸马的为人……由于楚羽落晚上挨肏白天补觉,实则不怎么了解,还真拿不准他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所以也懒得请求弟弟明察了。 楚羽落提起笔,打算扔下和离书就赶紧带着亲信们,从将军府搬回自己的公主府。 然而,她才刚展开纸张,院门就被一群手持武器的官兵强行突破了。 领头之人有点眼熟,或许是哪个楚羽落出嫁前见过的世家公子,只是她闭门不出已久,想不起来对方名字了。 “这位大人何故……” “奉命捉拿判将家眷楚羽落!不得抵抗,违者斩立决!” 看着楚羽落陌生的眼神,为首之人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中的金牌。 随着他的话语,他身后的士兵蜂拥而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一众仆从压倒在地,唯独楚羽落还好端端地坐在原位。 不是抓她吗? 楚羽落疑惑地看着为首之人对她伸出手,“走吧,长公主殿下,您也不想我用绳子把你绑起来吧?” 行吧,看来大概因为好歹她还是皇室公主、当今圣上的嫡亲姐姐,对方不打算动武。 楚羽落站起身,也没真的去握那只手,对领头人点了点头:“走吧。” 然而,她还一步未动,那人就上前抓住了她的双手:“长公主殿下不愿意牵手,看来是想要找机会逃走。那就请恕微臣无礼了!” 她不是这个意思…… 楚羽落被对方抓着双手,腿短跟不上他的步伐就被扛在了肩膀上,那人还按着她的屁股。 怎么说呢,她的公主形象全没了…… 而且就算是押送犯人,这也不像样啊,感觉她像是被强抢的民女…… “放本宫下去!本宫不要这个姿势!” 一阵天旋地转,楚羽落总算没再倒栽着头,而是被对方抱在了怀里。 更像是强抢民女了…… 被放到了一辆装修豪华的马车上,楚羽落问一起上来的那个领头人道:“这位大人,陛下可有透露过,要怎么处置我?” 对方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拿起马车上果盘里的一颗草莓,回答道:“驸马通敌叛国,长公主殿下难逃一死。” 楚羽落还未说话,那颗草莓就被塞进了她的嘴中。 随即,马车车板下方的暗格里,似乎有什么重物滚落了下去。外面传来士兵们的大声叫喊: “不好啦!长公主殿下跑啦!” 好好坐在马车里的楚羽落一脸无辜地与领头人对望,嘴里一咬,才尝到草莓的甜味,就被对方低头吻住,抢走了那颗草莓。 马车外似乎传来了刀剑入肉的声音,伴随着士兵们“长公主已伏法”的喊声,楚羽落听见领头人在她的耳畔说道: “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什么长公主,只是我的楚羽落了……” 不识君(1) “小瞎子,快猜猜,现在是哪个夫君在肏你的小穴?猜对了,今天就能休息了!” 阿瑶躺在床上,双腿被折迭在身前。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正有根粗长炽热的棍子在她的身体里捣动。 “是二哥哥!” “真可惜,猜错了。要罚阿瑶今天一整晚都撅着屁股!” 听闻此言,阿瑶委屈地开始掉金豆豆:“阿瑶明明猜对了!” “阿瑶都看不见,怎么证明自己猜对了呢?” 问话的人伸手讲阿瑶翻了个身,他不是之前插她的那个。但此时,在阿瑶侧躺后,他也从后方与另一个人轮流肏弄了起来。 “大哥哥的鸡鸡是弯的!” 阿瑶气愤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后面,揪住了那根才一会儿就沾上了淫液的肉棒。 “就是这一段,大哥哥的是弯的!阿瑶明明答对了!” “好啊!大哥哥长得独特,二哥哥没什么特色,小瞎子就认不出来了是吗?哪天有哪个混蛋假扮我,你也张开腿让他肏是吗?” 身前被冷落的人揪起了阿瑶的乳头,换来了她的哭泣声: “不会、啊……不会认不出……” 阿瑶伸出手,摸上了那人的脸,在左耳上方叁寸摸到了一道疤痕: “二哥哥的头上有小时候救落水的阿瑶留下的伤疤,阿瑶才不会认错呢!” 嘴唇被亲了一下,又立刻被掰到后方也亲了一下。 “就你二哥哥救过你,大哥哥一直抱着你连路都不需要你自己走,所以你不可能受伤的事就忘了?” “唔唔……” 阿瑶开始挣扎,身下连番不停歇、不曾让她花穴空出来的肏弄让她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勾得已经肏了有一会儿的两人也忍不住想要泄身。 前面的那个更迫切,他将阿瑶抱起来,扶着她的后腰往自己胯间按,直到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都灌进了花户,才松手让后面的人接了过去。 后面的人换了个姿势,让阿瑶趴在床上,撅高了屁股灌精。这个姿势哪怕花户装不下,也轻易漏不出来。 整个过程里,阿瑶一直在抽泣,高潮喷出的淫水也尽数被堵了回去,弄得她很难受。 “你们都是坏蛋!从小就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为了名正言顺地娶你过门,都素到……”话未说完,那人突然打住,改口道:“反正你本来就是我们的童养媳,早点晚点行周公之礼有什么不一样嘛!” 哄了一会儿不见人不哭,正好她光溜溜的样子又让人起了性欲,两人干脆当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又将阿瑶夹在中间一夜快活。 第二天据说是两位双胞胎相公的二十一岁生辰,这是他们成亲的第二年。 她已经是少奶奶,又是个瞎子,连指挥的活都不需要做,安静地在躺在床上被不知道哪个夫君喂着点心。 “这么算起来,两位哥哥真是天赋异禀。我算算,天哪,你们十二岁那年就开始让我帮你们撸鸡鸡了……不是说开荤越早越长不高吗?可你们好像都挺高的啊!” “谁十二岁就……咳咳,姑娘家也不能太早破身……小瞎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行周公之礼是你几岁的时候吗?” 不知道哪位夫君捏了把她的屁股。 “嗯……是来家里第叁年,两位哥哥十五岁,阿瑶也不知道自己几岁啦!” 阿瑶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她记得当时的那个哥哥被她教导怎么入之后,反倒打起了她屁股,问她来家里前是不是就跟别人睡过了。 当时的哥哥好凶,她又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一直被肏到昏过去也没被逼问出答案。 “平白多素了五年啊……” 不知道哪位哥哥小声嘀咕着,阿瑶没听清,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再确认了一下胯间沉睡的巨物。 “啊!当年的那个打阿瑶屁股的是二哥哥!”得知房间里的人不是罪魁祸首后,阿瑶摇着他的胳膊告状,“二哥哥那时候好凶,弄得阿瑶好痛!” 大夫君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了,以后的二哥哥都会温柔的……” 阿瑶扁了扁嘴,继续告状道:“才没有呢!刚才的二哥哥就弄得好不舒服!” “刚才?” “是啊是啊,就在大哥哥进来前不久!” 黑暗中,面前的人似乎呼吸加重了不少,阿瑶听见他用似乎强忍着什么的声音问道:“你‘二哥哥’怎么弄你了?” 阿瑶回忆了一下,回答道:“就一直那样呗!每次二哥哥单独弄阿瑶,就很猴急,舔两口小穴都没湿透就要往里面插,插一会儿就射,射完就走!阿瑶一点也没爽到,不上不下地难受死了!” 说着,她的手又摸了几下那根有点翘起来的东西。 “原来小瞎子是在求欢啊?”大夫君爬上床,“行吧,那晚点再找你‘二哥哥’算账!” 阿瑶到底能不能认出两位夫君一直是个迷。她就是个想她认不出的时候她就认得出,想她认出来的时候她偏偏又认不出的小迷糊。 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只要她心里认定,能肏她的人不是大哥哥就是二哥哥,终究认得出认不出的,也没什么影响。 毒寡妇(1) “大哥好!大嫂好!” 酒吧里,两排小弟对着站在正前方的一男一女问好。 男女看起来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但他们却心知肚明,大嫂已经快奔叁了。 这十年来,大哥一直在换,大嫂倒一直是那一个。 不过,看着前方女子看不出真实年龄的清纯模样,和保守的服饰也遮不住的曼妙身姿,也不难理解这是为什么。 新任大哥的瞪视让他们识趣地低下了头。 可惜,这些年就没有哪个大哥稍微大方一点,能让底下小弟也都开开荤。害得有本事的几个就开始想法设法把大哥拉下马,自己坐上去。 走过场树了个威风,新任大哥给怀中的美人喂了点酒,一起打了会儿台球,身下的肉棒就开始变得比台球杆还硬。 郑夏才打出一个球,就被他压在台球桌上起不了身。 “都出去!” 这个场地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过这种事情了,似乎每任大哥上任后都曾经在这张台球桌上来过一发。 周围的小弟们响亮地回答了声“是”,就退出了酒吧包厢,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大嫂,我好想你啊……” 新任大哥把郑夏抱上了台球桌,俯身钻入她的裙底,用鼻子顶开内裤开始舔穴。 他的称呼还停留在成功干掉上一任大哥前,有着背着对方偷偷与对方妻子鬼混的惊险与刺激。 “嗯嗯……”郑夏的大腿夹着他的脑袋,小声喘息,“不用着急,已经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了……啊啊哈……” 新任大哥亲着那两瓣软肉,伸出舌头舔了舔蜜豆,咕噜咕噜地喝着流出来的淫水,满心欢喜地回答道: “是!我一定不会让大嫂失望的!” 郑夏无声地笑了笑,隔着裙子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新任大哥原本是不想再让郑夏卷入道上那些事的,但在他第叁次发现郑夏出轨,还理直气壮地指责他“你太忙了都没时间陪我,我也会寂寞啊”之后,不得不把她拴在了自己的裤腰带上。 此刻,被他滋润地娇艳欲滴的郑夏,正坐在他的怀里被他品尝双乳。 本来,以郑夏如今这般腿软得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他应该不需要再担忧被戴绿帽了。可是,临行前,郑夏却问他还记不记得他俩第一次是怎么搞上的了。 他当然还记得。 那同样也是一个郑夏被前任大哥滋润得下不了床的清晨,他奉命守门,却偷偷溜了进去。 床上的郑夏看见他吓了一大跳,却不敢大声叫人。 因为前任大哥只是因为他是再前面一任的亲侄子,才合法继承了帮派和他的妻子。 大多数手下不仅并不服从于他,甚至暗地里也做过跟新任大哥一样的事情。 如果那时候的郑夏喊了人来,那人可能不是来救她的,而是会加入那场性事。 新任大哥跟那群家伙不同,学会了郑夏教他的跟踪技巧后,不止打听出了前任大哥的行踪,趁机跟郑夏偷情,还借机干掉了前任大哥,坐上了他的位置,娶了他的老婆。 担心已经耐不住寂寞的漂亮老婆还会做出这种事,新任大哥不得不听她的话,带着她一起去了制毒工厂。 鼎炉(1) 一张大得能躺十个人的白玉床上,安静地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 她的双腿伸直打开,双手垂于身体两侧,背脊微弓,头颅低垂。 再仔细看她的脸,才能发现她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若非睁开的双眼中带着晶莹的泪水,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不是一具精致的人偶。 叁名修真者打扮的年轻男子爬上了床,他们没有迫不及待地侵犯少女,而是先好声好气地劝解着。 “雪儿,你为了拯救天下苍生,剔掉了自己的仙骨,补好了时空裂缝。若是还像以前那样独自行动,很容易就会被邪修抓去做成炉鼎。” “虽然你也可以闭关修炼恢复修为,可那需要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我们想出了这个办法。” “我们仙门上下师兄弟千余人,每个人都将元阳给你,再通过双修反向哺给你修为。不消十年,你就能重新变回那个上天入地的小仙女了!” 被围在中央的少女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叁个修真者也不觉得奇怪,开始亲吻她的身体各处。 有人捧起她的脸亲吻嘴唇,有人托着她的双乳舔弄茱萸,有人埋头于腿间挑逗花穴。 “雪儿一直在哭,你们两个谁弄痛她了?” 亲吻她嘴唇的修真者尝到了滑落的泪珠,赶紧拍打了另外两个专心于自己动作之人的头顶。 “不是我!雪儿被我舔得流水呢!” 先回答的是在腿间舔穴的修真者,他张开嘴,给两人看了看口中尚未咽下的淫液。 “也不是我!看她的尖尖都硬了,我一直用的舌头,上面只有我的口水,她怎么会痛呢!” 既然都有证据表明雪儿没被弄痛,那就奇怪了。 最初的修真者又舔了一下雪儿还在流泪的眼睛,那泪水是咸的,说明她不舒服。 叁人歪头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得出了结论:“看来是前戏的时间太长了,雪儿迫不及待地想要了!” 雪儿眼眶里积蓄的泪水更多了。 其中一名修真者从怀中掏出一本双修秘籍,摊开放在床上,指着其中一页道: “女修的第一次通常……” 他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另一个人重重打了下后脑勺,还有一个生怕不能动但有意识的雪儿听见、勾起她的伤心往事,附耳过去小声解释道: “师弟,你当年因伤未参与最后的营救行动,所以不清楚。雪儿早年修为低的那会儿,不是被大妖掳去过他的巢穴吗?那会儿她就经历过这种事情了。只是当初的遭遇太过惨烈,后来她才一直没与人结为道侣,如今双修更需得温柔一些……” 那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赶忙再度翻阅起了书籍。 不一会儿,他向两位师兄展示了其中叁页,询问他们的意见: “正入,可以看清雪儿师姐脸上的表情,及时判断她舒不舒服。后入,阳精射得最深,减少浪费。骑乘,双修时反哺的灵力最精纯。” “嗯,我们叁个是第一批,先研究好怎么让雪儿舒服最重要,就用正入。之后告诉别的师兄弟,让他们先用后入将元阳射入。往后就用骑乘,让雪儿恢复修为最重要!” 叁名修真者纷纷同意,按进入师门的长幼顺序排好队。 雪儿在师门中排行第叁,前面只有两名师兄,师父收她为徒后,一直到她被大妖掳走,才为了集结人手救她而大肆收徒。 大师兄与雪儿的年龄差距也不大,在雪儿剔掉仙骨前,修为还没她高。 现如今,师门中辈分最高的师父已经于与大妖的对峙中陨落,他便是一门之长,是第一个用元阳为雪儿疏导经脉之人。 鼎炉(2) 大师兄抓着雪儿的两条腿,二师兄把雪儿扶稳,四师弟专注地观察雪儿的表情。 被舔湿的花穴虽然入口小,但很滑溜。大师兄握着阳具,让龟头沾满了润滑的淫液,用手撑开花穴,小心翼翼地把龟头塞了进去。 雪儿的眼泪一直没停,四师弟判断道:“应该没问题,大师兄你快进去,雪儿该着急了!” 进去了一个头,后面问题就不大了。大师兄腰部一用力,就硬生生把整根阳具都插了进去。 雪儿的眼泪停了,她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前方,让人无法判断她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看秘籍!男女的性器要相互摩擦生出快感,元阳才会在达到顶点时自动宣泄出来!” 四师弟以为大师兄比他还不懂,赶紧把书抛了过去。 “我知道怎么做!”不知为何,大师兄的脸色有些绿。他小心地遮掩着自己因为一插进去就射精而软下来的阳具,“先缓一缓,让雪儿适应一下。” 再度硬起来后,大师兄才开始了抽插。 雪儿被一次次地顶入二师兄的怀中,二师兄的性器顶着她的后腰,不时地跟着蹭两下。 修真者本就清心寡欲,根本无法在这样的诱惑下坚持太久。于是,二师兄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师兄,你好了没?我快忍不住了!” “我也是……” 四师弟也一脸尴尬地附和道。 已经秒射过,不会再秒射的大师兄不想为了面子,浪费两位师弟的元阳,便点了点头,抽出阳具打算让他们先。 然而,在他抽出来时,窄小的花穴将他先前射入的元阳一并吐了出来。 大师兄顾不得尴尬,赶紧将雪儿的两条腿抬了起来,叮嘱两位师弟道:“注意点,别让元阳漏出来!” 原本长幼有序应该让二师兄先,但四师弟的位置更近,他抓过雪儿的屁股,才打算对准,就直接射了出来。 “太、太浪费了!” 四师弟心痛地摸了把射在雪儿屁股上的精液,用手尽量送进花穴里去了一些。 “等会儿再弄,先让我!” 二师兄也憋不住了,顾不得礼节直接推开了四师弟,生怕会重蹈师弟覆辙地没管雪儿会不会痛,直接就用力插了进去。 他倒是没师兄和师弟那么快射,还抽插了一会儿才泄出来。 照理说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叁人应该替雪儿收拾一下就离开,让她慢慢吸纳精元,但却无人开口提这件事。 大师兄摸了摸雪儿的肚子,对还留恋地插在她花穴里的二师兄说道:“我和四师弟的元阳都浪费了好多,需要再来一次,就麻烦二师弟先去打水了。” “啊?” 不秒射反倒失去了第二次福利?不……二师兄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声。 他们都是为了让雪儿恢复修为才双修的,怎么能沉溺于情欲呢? 收拾好心情,二师兄抽出自己再度挺立起来的阳具,在心中默背清心咒,出门准备清洗用品。 才走出了两步,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掐个清洁咒就好了吗?当然,如果能借机多摸摸雪儿…… 二师兄摇了摇头。 掐清洁咒会把雪儿花穴里没来得及吸收的元阳一并洗掉,还是像凡人那样用水清洁吧。 房间里,大师兄把雪儿摆成了后入的姿势,对四师弟道: “一起吧……研究一下,哪个姿势更适合与雪儿双修。” 堕神(1) “通关手续,身份证明,还有我身上的堕落印记……” 城门口,来访的旅人给卫兵看他手腕上的黑色纹路,却被卫兵泼了一手的水。 “你没堕落,自己画的吧?直接进城!别耽误真正有需要的人!” “诶!大哥大哥!通融一下吧……” 旅人塞给了卫兵一个钱袋,卫兵掂量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行,进去吧,记得洗干净身体!” “好嘞!” 旅人搓了搓手,兴高采烈地走向了城门边的一间小屋子。 他进去的时候,刚巧有一个人刚刚一脸欲求不满地离开。但屋内依旧还有人在,女性柔媚的娇喘声与肉体拍击声未曾停歇。 小屋子一进门就备好了简易的漱洗工具,旅人快速地洗了个战斗澡,尤其注意了一下性器的清洁。 完成后,旅人走到屏风后面,那里有一方榻榻米,上面正躺着一位美丽的女子。 那是圣女莫妮卡,人世间唯一可以解开堕落印记的修女——通过与她性交。 即便满身污浊精液,脸上泛着深陷情欲的红晕与水光,也丝毫不折损她由心至身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 伏在莫妮卡身上男人刚发泄完,下意识地想要亲亲她,可一看见她圣洁的目光却又下不去嘴亵渎了。 “给我看看你的堕落印记。” 莫妮卡的声音空灵动听,但呻吟了一整天,现在已经有些沙哑了。 “诶!好,好!” 那人半侧过头,给莫妮卡看了看颈侧的复杂图案。 莫妮卡想要抬起手碰一下,可是实在没有力气,只好神情认真专注地观察着。 旅人就站在他后面,能发现对方越来越紧张,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挠着半褪的裤子。 本着同是乔装改扮来透逼的,旅人特别有互帮互助心情地上前一步,说道: “圣女,我还难受,能不能先让我解决一下?” 而他前面一个,虽然插在花穴里的性器又硬了,也很想再来一次,但被圣女发现他们有这种谎报行为可能会让所有人失去他们的福利。 于是,他赶紧抽了出来,谦让道: “你先你先,我已经弄过一次了,现在感觉好多了。圣女,如果我还觉得难受,会主动来找您的!” “好,你要注意每天祈祷啊啊啊!” 为了表现出自己真的很着急,旅人飞快地脱下裤子,抬起莫妮卡的一条腿就插进去大力肏干了起来。 莫妮卡被他如此不知轻重的抽插顶得娇喘连连,但还是强忍着把话说完整: “每天、祈祷哈……沐浴噫!清洁……光、明神,一定、会……保佑唔唔……你的……啊!” 她的两腿间被插出了白沫,连续的快感也让她的大脑思维混乱,一股透明的淫液喷了出来。 尚未离开的那人一脸羡慕和嫉妒,飞快地再度靠近,趁莫妮卡还没从短暂的晕厥中回神,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旅人也没在意,等对方逃走后才再度吻上了莫妮卡,哪怕她醒来也不曾离开。 “嗯?” “圣女,我的堕落印记在舌头上。性交,是会接吻的吧?再让我亲一会儿,效果或许会更好!” 听到这样的解释,莫妮卡果然欣然接受,甚至有些能称之为热情地回应了旅人。 真是高洁善良、单纯好骗的圣女。 不知有多少人跟旅人一样,明明没有受到光明神陨落的影响,不需要通过与莫妮卡交合解除身上的堕落印记,但却都用这种谎言来光明正大地侵犯她。 光明神的神格碎片的污染会有如此影响,或许也正是因为祂每日在神殿中面对这样的莫妮卡,心生爱欲了吧? 【全文bg,抹布意为路人轮奸】山中女鬼(1) 哗啦啦的雨水像是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寰宇没撑伞也没带伞,摘下眼镜后的视野也是一片模糊。 好在在天黑之前,他看见了一间有火光的瓦片破房,勉强能够挡雨,便敲了敲门。 “你也是来爬山的吗?今天真不凑巧,明明天气预报说会是个晴天的……” 屋内已经架起篝火的是四个男大学生,他们自称是X大登山俱乐部的。 寰宇原本笑盈盈的,但听见了对方的自我介绍,表情却冷了下来。 对方挑了挑眉:“怎么了?虽然说我们学校学费高得离谱,被戏称为贵族学校。但教的东西确实不错,而且学费高也是因为有马场、高尔夫球场这些耗资的设施。再说了,我们几个都是正经人,我们这才第一次见面,没有惹到你吧!” “不是,和你们没关系。”寰宇也觉得自己有些没礼貌,只能自揭伤疤,解释道,“我来爬山不是为了游玩,而是为了寻找失踪的母亲。十五年前,她正是被X大的人绑架才会失踪。所以……” 寰宇没再说下去,四个男大学生也立马释怀了。 “抱歉抱歉,我们没放在心上,你也别放在心上!” 年龄相仿的五人分别拿出了自己的携带上山的物资,相互凑合着解决了原本没打算在山上吃的晚餐。 之后,他们各自试了试手机信号,发现都打不出电话,移动数据也是时好时坏,几经波折才给家里送去了安好的消息。 眼看今晚可能要在这间破瓦房里过夜,几人又都没带被子,为了不冻着,他们决定睡在一起。 野外条件简陋,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着,有一名X大男学生忍不住问寰宇道: “十五年前的X大绑架案……所以你是O社的公子,珍珍的孩子?” 寰宇的母亲以前是大明星,所以她的案子很出名。一提X大绑架案,时间也对得上,自然很容易就能猜到。 “嗯。” 黑暗中,寰宇点了点头。 “唉……虽然当然我也还小,但那件事情节恶劣,至今仍有人……抱歉,我是不是不应该跟你讨论这个话题?” “没关系。”寰宇想了想,说道,“有人在意是件好事。母亲在这座山里失踪,你们又是登山爱好者,如果在以后的登山活动中,能替我留意一下相关线索,就再好不过了。” “没问题没问题!一代女神,能找到就再好不过了!” 见寰宇不介意,他们又都对此事和珍珍感兴趣,于是干脆不睡觉了,围着火堆央求寰宇讲讲他母亲的事情。 “尤其是关于当初那起绑架案的,了解的越多,我们回头在山上帮忙找线索也更有头绪!” 这座山很大,开发出来的地方却很少。 自从寰宇离开孤儿院没人管开始的这两年,只堪堪摸索了很少一部分。 而当年的警察要么死在了案件中,要么将此案以珍珍与绑架犯一起身死作为句号。 网上的吃瓜群众大多只对当时流传出来的、可以称之为色情视频的影像资料感兴趣,就算有认为珍珍还活着的人存在,也都觉得她是被绑架犯们锁起来了,没人觉得还能再找到她。 寰宇看着面前的篝火,将往事娓娓道来。 【全文bg,抹布意为路人轮奸】冤罪(2) 楚羽落被带到了一座地处偏僻但装饰豪华的郊外庄园,进门她就有了一种被人金屋藏娇的感觉。 “你喜不喜欢?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见楚羽落四处打量,领头的武官笑着指着院子里的沙袋,问她:“还记不记得那个?” 楚羽落是穿越者,胎穿。 初来这个世界时,她看世家子弟练拳都是打在仆人身上,仆人也不敢还手,甚是可怜。于是,她便推行了现代拳击用的沙袋替代。 领头的武官欣喜地亲了一口点头的楚羽落:“你终于想起我了!” 啊?那还是没想起来……嗯,提示跟沙袋有关。 不行啊,提出沙袋这个东西的时候,在练武场有好些人呢,又过去了这么久,谁还记得名字啊! 楚羽落目光游移,转移话题道:“我的侍女们呢?” 武将拍了拍手,走进来一群低眉顺眼的陌生侍女:“原来的那些自然只能跟随‘长公主’一同入土,这些丫鬟都被我割了舌头,不会透露出去你在这里的!” 楚羽落愣住了,虽然在这个封建社会生活了这么多年,看不下去也被迫看过了许多士族滥杀底层人民,但她自己身边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你舍不得,但这不是没办法嘛……”见楚羽落脸色难看,武将抱紧了她,把头搁在楚羽落的肩膀上,“慢慢来,你能用余生把这些丫鬟也调教成舒心的样子,也能用余生跟我一起培养出感情。” “我想要我原来的侍女们……” 楚羽落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武将挑了挑眉,起身凝视着楚羽落,手移到了她腰带的位置:“这会增加我很多风险,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明显的暗示让楚羽落的脸都绿了。 虽然驸马出征月余,她终于得空修身养性,但仍旧排斥着会让她除了养身体再没精力做其他事的房事。 可,哪怕不提这么多年的感情,那可是几十条活生生的人命,接受现代教育的楚羽落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呢? 看眼前这家伙人模狗样长得还不错,也不算吃亏。楚羽落本就不是循规蹈矩封建守贞之人,睡就睡吧。 想到这里,她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衣领。 那名武将也没想到楚羽落这么迅速就妥协了,他按着她脱衣服的手,冲外面喊到: “把人拖出去杀了!” 什么人? 楚羽落的目光落在地上跪着的那些一言不发的陌生丫鬟上,惊叫出声:“不行!她们也不能死!” 武将抬起手,让才进门的侍卫压着丫鬟们没立刻动手。 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楚羽落,神情十分严肃。 这些掌握别人生死的古人真不把人命放在眼里。楚羽落心中气愤,就算受制于人,也不妨碍她在心中怒扎小人。 原以为对方打量她是因为奇怪楚羽落身为长公主,居然会看重几个下人、还是陌生下人的命。 而对方又似乎对她的身体有所企图,最终是能够保住两边人的命的。 然而,那名武将最终却开口让楚羽落做出选择: “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选择留下地上那些或保住原本的丫鬟们。否则,她们两边都得死。” 人心有偏向,楚羽落最终跟那名武将上了床,等回了她原本的侍女们。 她的贴身宫女再度看见长公主时,楚羽落正赤裸着一身吻痕地躺在床上,跟过去驸马在府中的模样相同。 “殿下……”贴身宫女哭哭啼啼地说道,“我在牢里听说,敌国原本要求把你交出去和亲就退兵。后来听说你死了,他们、他们就把占领的城池屠了!” —————— 这是个女主被各路草菅人命的强权啪啪,最后在史书里落得祸国妖姬冤罪的故事。 单人肉憋不出来。 大体老师(1,排雷:冰恋) “同学们,让我们为大体老师默哀叁分钟!” 满室的寂静之后,医学生们放下了手中的雏菊,解剖老师拉开尸体袋,露出了里面少女姣好但苍白的容颜。 所有人的呼吸都一窒,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名花季少女的生命会终结于此,又愿意在死后献出了自己的遗体。 对于这个问题,老师心知肚明。 他平复心境后,开口解释道:“这位大体老师名为冰冰,是一位孤儿。曾经生过一场大病,蒙知道她情况的善心人募捐才得以手术。手术成功之后,她就签署了遗体捐献同意书。” 冰冰身上的白布被全部撤下,将她赤裸的、苍白的、但布满深红色痕迹的身体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是……她的死因?” 有一名学生不由自主地隔着塑胶手套摸了上去。入手的皮肤细腻光滑,但却是死尸的冰冷。 “对,她死于一场多人的轮暴,当时的吻痕、齿痕、掐痕,也随着她的死去,永远留在了她的身上。” 见学生们的眼中都流露出同情与愤恨,老师补充道:“放心,那些禽兽都已经被抓获,法律会给他们应有的惩罚的!” 接下来本应该拿刀切开冰冰的身体,用真正的尸体而不是模型,讲解人体器官死后的变化。可学生们依旧沉浸在悲痛中,无人有所动作。 老师身先士卒,拿起解剖到,走到冰冰头顶的位置。 “这节课……” “别啊!” “不要!” 学生们纷纷上前将老师挤走,大张双臂阻止他靠近:“冰冰老师已经这么可怜了,就别再伤害她的遗体了吧!” “是啊,她明明……明明只要能活下来,一定能摆脱曾经的阴影,拥有美好的人生!” “如果能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说这话的医学生低下头,在尸体冰冷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虽然很想吐槽,这家伙要是早点遇见冰冰,现在极有可能也正关在监狱里等待审判,但课还得接着上。 “好好好,同学们,我们得接着上课……不解剖,我们就观察一下大体老师的其他体征,好吗?” 见老师放下解剖刀,有名学生出面将所有的刀具都锁到了柜子里,才敢让老师靠近。 “看,这是牙印,可以用这个大致画出凶犯的牙口模型。这个是掐痕,通过现在的技术手段,可以提取出凶犯的指纹。” 老师下发了工具,让学生们自行测量,并适时阻止他们不好好学习、顺手猥亵尸体的行为。 “居然一共有十个人……” 数据整理完毕,有学生忍不住吐出了脏话,对这位大体老师的怜爱之情更是达到了顶点。 “不,其实总共有十一个。还有一个人虽然没有在大体老师的身上留下痕迹,但我们从大体老师的阴道里提取到了他的精液。” 老师走到尸体的下身处,屈起她的两条腿,掰开向学生们展露。 “第十一个凶犯居然死不认罪,非说他是冰冰老师的男朋友。不是跟另外十个人一起,而是单独在前一夜与冰冰老师做爱了。但是,所有人证都一口咬定,冰冰老师拒绝了他的告白,不可能自愿跟他发生关系。” 明明已经死去有一段时间,可少女的花户却依旧柔软娇嫩,让人一摸上去就差点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老师?” 学生们的询问声让解剖老师回过来神,他轻咳一声,说道:“好了,大家都自己来看看吧。虽然精液已经都提取了出来,被强迫的撕裂伤也不明显。但在我国,多人性行为本就违法,那群禽兽的轮奸罪名依旧成立。” 学生们轮流观察了大体老师生前被侵害过的下体,观察之后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死去。 这名大体老师的花户太漂亮了,让人忍不住侵犯她,将鸡巴永远塞在里面,射到她的肚子鼓起来再瘪下去再鼓起来…… 可是,她的花穴又太小了,阴道又窄又短,怎么能忍受长时间的、与她的尺寸完全不相符合的入侵呢? “冰冰老师如果还活着,她的男朋友和未来丈夫在床上一定得温柔一点,不然太容易受伤了……” 最后一名学生遗憾地低头亲了一口那两瓣软肉,用白布为她遮住了身体。 下课铃响了。 大体老师(2,排雷:冰恋) 夜深人静的宿舍里,某个睡在上铺的男学生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白天看见的尸体上的痕迹一直徘徊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无法入眠。 就因为冰冰老师死了,那些禽兽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永远不会消失了。 为什么做那些肮脏事的时候不能温柔一点呢?怎么就不理解长久的性福才是真的幸福! 越想越遗憾,越想越气愤。 这时,下方传来了极小的动静。 男学生低头望去,看见睡在自己下铺的室友穿戴完整了衣服,悄悄出了门。 这绝对不是去上厕所,不然穿着睡衣就行了,不可能全部穿戴完整。甚至,上铺的男学生分明看见,他离开前还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是去幽会吗?也没听说过他有女朋友啊…… 上铺的男学生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冰冰老师还活着,他也好想半夜与她幽会。 他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了白天上课时观察过的花穴。 那么小又那么窄还那么短,恐怕连个龟头都插不进去。 不,如果冰冰老师还活着,给她舔点淫水出来润滑,然后用力一点还是能挤进去的吧? 届时,冰冰老师一定会放声大哭,可爱的叫声会引来更多觊觎她的家伙,摸遍、啃遍她的全身,在她的身上留下……跟白天看见的、同样的痕迹。 胡思乱想让上铺的男同学翻来覆去,更加睡不着了。他才坐起身想要疏解一下下身的肿胀,宿舍的灯也随之亮了起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开关前方的室友,那名室友环顾一圈,也注意到了四人宿舍里少了一个人。此外,除了他自己,剩下两个也都没睡。 “我原本是在想,停尸房那么冷,冰冰老师一个人在那里会不会寂寞。然后,我的床旁边就是窗户,我看见有道人影往停尸房去了!” 剩下两个还在被子里失眠的男学生,立刻咕噜一下爬下了床,连衣服都顾不得全部穿上,匆匆披了一件外套,就结伴往停尸房赶去。 “是小偷……不,停尸房能有什么东西偷?除非是劫色的……可恶!冰冰老师生前已经那么惨了,连死后都得不到安宁吗!” “嘘……小声一点,别被那个采花贼发现!” 叁名男学生轻手轻脚地研究了半天门,并非惯犯的他们没能成功撬开。 还是其中一人发现了旁边有扇窗户没关好,但是窗高一米五,于是他招呼同伴们一起用迭罗汉的方式潜入。 好不容易进来,但他们不敢轻易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借着月光,按照白天的记忆找到了安置冰冰遗体的那间停尸房。 本就因为有冷冻库,气温很低,天色又晚,还在这种地方,理应是十分恐怖的场景。 然而,在场的叁人同寝室友却不约而同地梳理了一下刘海、抚平了衣物的皱褶,像是要去见女朋友。 收拾完之后,他们叁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不由地尴尬一笑:“如果冰冰老师还活着,恐怕没谁愿意当僚机,都会变成情敌吧……” “如果冰冰老师能复活,不管是情敌还是僚机,哪怕把我变成一条狗……我是说真的狗、畜牲的那种……我也愿意啊……” “人兽是不是有点重口了……嗯,冰恋也挺重口的……” 叁人嘀咕了一会儿,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起把手放在门上,往里面推开。 他们正想开口呼唤,却耳尖地听见了里面传出了男性低吼的声响。 有的有采花贼来劫色了? 一瞬间,所有半夜幽会的旖旎烟消云散,只剩下心中女神死后却还要被禽兽玷污的愤怒。 其中一名脑筋转得比较快的男学生四处张望了一下,拿起了门口用来敲破消防器材玻璃的锤子。 接着,他示意剩下两名同伴缓步接近,打算一起制服里头那个家伙。 由于没开灯,也没人敢打手电筒,他们只能借着解剖台泛着银色光泽的金属面板辨认方向。 一片漆黑中,隐约可以看见那张台子的上方有一个在晃来晃去的黑影。 叁名男学生猫着腰,顺着地面向那里移动。 拿着锤子的男学生蹲在后方,剩下两个蹲在两侧,他们互相拉着手,用肢体示意进攻的时机。 一、二、叁! 他们一同站起,两侧的男学生伸手抓住那道黑影的两边胳膊,后方的男学生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锤子。 啪嗒。 停尸房的灯也被打开了。 叁名男学生与被他们制服的那道人影下意识地看向门口,那里站着解剖老师。 随后,他们又互相看了一眼,发现都很面熟。 “我记得你们四个是一个寝室的吧?大半夜,在停尸房里做什么呢?” 解剖老师又走近了两步,一眼看见了解剖台上,冰冰的尸体。 那尸体的大部分依旧是冰冷的温度与苍白的肤色。 只有与伏在她身上的男学生相连部位,被捂暖了些许,还磨出了点橘红色。 大体老师(3,排雷:冰恋) “你!你在做什么!侮辱尸体也是犯法的!” 解剖老师震怒之余,目光却紧盯着活人与死人相连的器官不忍移开。 如果她还活着,此刻一定会因为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而大声哭泣,向他这个在场最能主持公道之人求助吧? 那么,他会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抱着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她倒一杯热茶,听她诉说自己的心事,耐心安慰,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可惜,冰冰死了。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不会流泪,不会喊痛。别说是男人的阳具了,就算拿刀割开她的下体,她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即便如此,解剖老师依旧走了上前,抓住解剖台上的男学生的衣领,强行把他拉了下来。 他与死者相连的性器离开时发出了“啵”的水声,让人忍不住回头去看。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那“水”不只有白色的精液,还有透明的粘液。 可冰冰已经死了,不会有快感,更不可能流淫水。 “咕噜咕噜……” 瓶子在地面滚动的声响,终于拉回了解剖老师和其余叁名男学生的注意力。 他们失望地发现,那是从被拽下来的男生身上掉下来的润滑液,也是冰冰下体的透明粘液的真正来源。 “唉……也是啊,并非出于自愿的性事,她又怎么会有快感呢?” “会有的!我一定给她快乐了!”还被抓着衣领的男学生大声反驳道,“不信你们可以检查!如果她真的不乐意,阴道一定会有撕裂伤!可是她没有、没有啊!” 另外叁名男学生想起来白天课上,解剖老师说过的检查结果。 冰冰被十一个人轮奸之后,阴道里的伤口的确不明显。如果不是人多、持续时间又长,或许她真的是能在被强奸中获得快感的吧…… 不!就算冰冰没有伤,那也一定是身体敏感的原因!她一定是被迫的! 几个人忍不住去想,如果那十一个罪犯分开强奸冰冰。即便事后冰冰报警,即便有体内精液为证,但阴道未撕裂,法官是否也会判定她为自愿? 届时,那十一个禽兽都能声称自己是冰冰的男朋友。久而久之,冰冰再报这样的案子,就不会再有人理了。 “可是、可是她的确不是自愿的啊!就算她的身体淫荡,强迫就是强迫,若非她死了、还是多人性行为,难道那些禽兽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吗!” “那些禽兽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想知道,她死的时候有没有遭受太多痛苦。现在我知道了,她没有……没有就好……” 这话是被侮辱了冰冰尸体的男学生说的,做出了跟那群禽兽同样的事的他,当然不在乎那些禽兽的下场。 他捡起地上的润滑液,放到了解剖台上。在一时之间寂静无声的停尸房里,这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响亮无比。 “如果冰冰还活着,她的淫水,一定比这种街边便利店买的润滑液好用很多吧!” 他一边遗憾地说着,一边摸上了尸体的穴口: “肉穴也会更软,更有弹性。你们知道吗?她的小穴看着那么小那么短好像会进出艰难,可吞吃大鸡巴后就感觉又紧又会吸,滋味爽极了……” 借着开启的灯光,几人瞄了一眼那家伙的性器,又相继轮流观察了一遍冰冰的花穴。 “你这家伙,居然全都插进去了……” “居然真的没有新伤口……” “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冰冰的花穴好像比白天软了点……” 解剖老师解释道:“你们没自己做过菜吗?猪肉多拍拍就是会变软的啊!” 四名学生没去纠结老师居然把冰冰的尸体比作猪肉,而是不约而同地想到了: 那花穴多肏肏也会变软吗? 大体老师(4,排雷:冰恋) 深夜的停尸房。 一名老师、四名学生,在明亮的灯光下,再度一齐带上了橡胶手套。 解剖台上的尸体被分开双腿,裹了润滑液的食指与中指插进了冰冰的花穴。 已经被奸淫过一次的甬道出入不算困难,他们分别抠完花穴后,抱怨起了弯道超车的男学生。 “你怎么就先上了呢?这要是不用工具,进到深处的精液都抠不出来了……” “嘿嘿嘿!”被指责的男学生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特别得意,“羡慕吧?我之前尝的可是原味的穴哦!” “不要意思打消了你的妄想。你不会忘了冰冰老师是怎么死的吧?她的穴怎么可能是原味的?那十一个禽兽的精液也都多少还留在里面呢!” “那冰冰老师的花穴也很美味!” 正抠着花穴的学生抽出手指,把头凑了过去。 他们五个打算研究一下能不能通过性交,让冰冰老师的身体重新温暖柔软起来。 虽然之前讨论过了冰冰老师的阴道撕裂伤不多,冰冰老师又刚刚被肏完,但除了弯道超车的那个,其余四人都想让自己的第一次有完整的体验。 包括给冰冰老师扩张,如果能实现,还想给她舔喷…… 已经死去的尸体是不可能达到高潮的,可这摩擦生热的两瓣肉,舔起来真让人心痒痒啊…… 吃穴的男学生不由地开始低喘,嘴里故意发出了唾液和润滑液交互的啧啧声,仿佛他真的把尸体舔出了淫液。 被他带动,其余四人也戏精附体,开始制造出各种冰冰在回应他们的假象。 “吧唧。” “姆哇。” “啵。” “啾。” 嘴唇、双乳、小腹。 如果冰冰还活着,他们一定会爱抚这些地方,这些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她淫荡的身体一定会用流淫水、颤抖身体、娇喘,来回应他们吧? “不要害怕,我们会温柔的!” 光亲亲还不够,要伸出舌头舔。 冰冰的身体那么冷,需要他们把体温传输过去,需要他们不断地用力揉搓,让她再度柔软起来。 尸体本身一动不动地躺着,但五人都能感应到,其余四人的大幅动作波及到了自己这边,仿佛真的是冰冰在挣扎。 “别反抗,你也不想受伤对吗?你乖一点,让我们好好疼你,就不会有事的!” 随着爱抚时间的变长,他们渐渐压制不住想要插入的身体欲望,动作逐渐轻柔。 而他们嘴下手中仿佛温暖柔软了一些的尸体,也似乎没再挣扎了。 第二天上课,前来领取解刨课用尸体的学生发现,居然有四个学生和老师正在打扫停尸房。 “早上好!” 他向五人打了声招呼,搬走了冰冰的尸体。 当晚,冰冰依旧完整地回到了停尸房。 一周后,由于第十一个罪犯的辩护律师要求,法官同意,将没有遭到破坏的证据之一,冰冰的遗体重新做一次彻底的检查。 本来不算出名的案件,却因为这一次的检查结果将医学院一半学生老师带入狱中而轰动一时。 侮辱尸体也是犯法的。 尽管捐献了遗体用于解剖教学,可以对冰冰的尸体进行刀割、鞭打、缝补,研究人类的身体会在死后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但无论这些被带走的学生老师如何狡辩,在遗体的花穴里射精显然超出了学术范畴。 由于这一遭,社会公众认为,不适合再将冰冰的遗体送回医学院遭受与生前同样的侮辱了。 还是尽早火化她,让她安息较好。 殡仪馆里,一副无人棺材被推入了火化炉。 end 河神的新娘(1) “呜呜呜……母亲大人、父亲大人……” 小雨趴在两座棺材边放声痛哭,她的身后排着长队,最靠近她的那一个,正挺着大鸡巴掐着她的屁股肏着花穴。 “哭什么哭,再哭你爹娘也不能从地底下爬上来救你!”那人扇了她屁股两个巴掌,“骚货给我老实一点,别乱动,后边儿还有一群人都等着肏逼呢!” 地上已经有一大滩白色的浊液,从下午开门迎进第一个来吊唁的客人开始,小雨就已经在父母的灵堂里被村民们按着奸淫了。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黑,满是纸钱和白布的灵堂里,偶尔刮过一缕瘆人的阴风。可在场却无一人感到害怕,只有小雨满含希冀地认为是父母的亡灵在试图替她吓退这群可恶的家伙。 “在场这么多年轻力壮的男人,排队的还都是童男,阳气这么足,谁会怕你那两个死鬼爹妈!” 前一个才射出来,后一个就立刻插了进去。此人还特别粗暴地推开棺材板,抓着小雨的头发让她低头去看自己父母的遗体。 “叫叫叫,你接着叫,看谁敢爬出来挨揍!” “呜呜呜……” 小雨的眼泪滴落在父母苍白的脸上,面前是冰冷的尸寒,身后是火热的性欲,夹在中间的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身体。 “嘻嘻嘻,你就老实当村里的肉便器,爷几个还能赏你口饭吃。不然以你的身板,就算能自己下地种田,拦得住我们把你家的菜全踩烂吗?” 而且小雨家中的积蓄也不足够她离开村子,寻找别的出路。何况就算离开了,也保不准是换个地方,重复同样的命运。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里,小雨的哭泣声越来越小,要不是把她的脸转过来亲亲的时候看见她还睁着眼睛,村民们还以为已经把人肏晕过去了。 直到天蒙蒙亮,所有人才都发泄过一遍。 他们从衣兜里摸出几个铜板,噼里啪啦地扔到躺在一地白色精液中的小雨身上:“给,今天的嫖资!或者你趴在地上舔精液吃也行啊哈哈哈哈……” 小雨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后,耻辱地捡起那些铜板,去河边打水洗干净收起来,又将满是污秽之物的灵堂也清扫了一遍。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给父母下葬之事她没打算再喊人帮忙。自己拿了根锄头,以一分钟十厘米的进程推着父母的棺材往后山的墓地走。 当然,就算她不喊人,人也会自己来。 这不,八个人驾着村子里那辆最大的牛车行驶到了她身边。 “很累吧?就你这乌龟速度,怕是要到明年尸体都烂了臭了都埋不到土里。要不要我们帮忙运过去?报酬是什么你懂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还要考虑吗?” 小雨无地自容地点了点头,看着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两座棺材抬上了车,然后把她也抱到了棺材盖上。 “虽然是村里最大的车了,不过也就只能放两座棺材。只能委屈你躺在上面挨肏了!” 竟然已经等不及先埋了棺材,去墓地的路上就要开始了。 小雨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河神的新娘(2) “啊哈哈……” 小雨听从命令自己抱着大腿,接受第八个人往她体内射精。 此时,她躺着的地方已经不再是棺材板,而是一件铺在黄土地的衣服上。 她的旁边,其余七个人正拿着铲子往坑里的两副棺材上填土,听见她的呻吟又纷纷扔了工具走了过来。 “小骚货,叫得爷鸡儿又硬了,再让爷泄泄火!” 那人解开裤子,按了按小雨的肚子让花穴空了一些出来,一边肏一边对没抢到第一位的其余人说:“你们接着填土啊,等老子干完了再过来!” 一时半会儿没人愿意离开,都在后面排起了队,生怕过会儿再来又抢不到好位置了。 那人见状也没管,反倒笑嘻嘻地亲了亲小雨的嘴唇:“看见了吗?他们都不乐意帮忙埋棺材,你好好伺候老子,等老子爽完了,就替你填土去!” 小雨不解地看着对方:“怎么伺候?” 她已经老实地躺在了地上,还听话地自己抱着双腿,还想让她做什么? 那人嘿嘿一笑,重重往前顶了一下,问道:“说,爷的鸡巴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小雨跳过了前面那个问题,只用摇头回答了后面那个。 问话的人脸色一绿,原本还顾虑着小雨会受不了,没完全插进去。这下子便不客气了,腰部一发力,又进去了一小截,直接卡进了宫口。 “唔唔啊啊啊!” 小雨面容扭曲了一瞬间,紧闭的双眼挤出了眼泪,下身也开始喷水。 “爽得都尿了还摇什么头!” 那人因为气愤,不顾小雨才经历了高潮,加快了速度与力度,让她不一会儿就喷了第二次。 “说明她摇头是嫌你小呗!我看看……要不挤挤两根一起插她?” 紧跟着排在后面第二位的村民走上前,摸了摸根本没有一丝缝隙的花穴: “或者轮流肏?让她说说谁干得更爽?” 男人的胜负欲被挑起,身后排队的其余人也嚷嚷着都轮流了那就不要局限两个人了,干脆全都一起好了。 原本单独占领的村民是不乐意让人加入的,但现在他因“被嫌小”而怒火中烧,便点了点头。 “这样吧,小雨。我们各肏你一会儿,你选出最差的那个出局去填坑。然后,第二轮七个再选一次。第叁轮六个,一直到最后一个射完,其余人才能按淘汰的顺序回来接着肏。怎么样?” 这是个坑。 淘汰赛前半段,所有人都会为了证明自己,用尽蛮力狠狠欺负她。而等第一名角逐完,失败者再度回来后一定会更狠地报复她。 小雨侧头看了一眼埋到一半的土坑,心中涌现了无数悲凉。 左不过都是要挨上一顿肏的,不接受这个提案,或许没有接受这个提案来得痛苦。 但是,真的会没人替她将父母的棺材掩埋了。 头七已过,让二老好好安息吧。 别再让他们的亡魂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遭受这种罪,却又无能为力了。 去往地府,去喝孟婆汤,忘了她,放下人世的一切,早日投胎吧。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谢谢你们在灵堂制造的动静,小雨没关系的,小雨能忍受的,小雨会好好活下去的…… 小雨不再看那个土坑,她点了点头。 河神的新娘(3) 自那天用身体换来了八人替她掩埋父母尸骨,村里似乎就默认了只要帮她干活就可以肏逼。 不管小雨在种地、喂鸡、做饭,都会突然冒出几个人来将她一顿爆炒。事后小雨看着已经完成的家务,虽然她完全没动手,但肉体与精神都比自己做家务还要累。 这一天,她正端着一盆被精液弄脏的衣服在河边清洗,却又突然被推到了水边。来人猴急地扒掉她的裤子,开始打她的屁股。 “别急别急,我快要掉到河里去了!” 小雨撑着地面,却被按着后脑勺闷入了河中。 “唔唔唔!” 鼻腔吸入了河水,呼吸不畅,她挣扎着双手在河面上拍打出水花,想不通为什么她都这么老实了还要遭受虐待。 那人也的确不是真的想杀了她,稍微闷了一会儿就把她拉了起来。 “咳咳咳……” 小雨恢复着呼吸,脸上残留着的河水与委屈的眼泪交融在了一起。 “贱人!我才离开两个月,骚逼就把全村的鸡巴都吃了?” 听见声音,小雨才反应过来,对方不是他们村的村民,而是经常来往于各大都城与他们村子的货郎。 两个月前,他向小雨求亲,但小雨不愿意离开年迈的父母就拒绝了他。货郎误以为是小雨父母的阻挠,放话说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没问题了,于是强奸了小雨。 虽然父母赶到后将对方打跑,在村里也闭口不谈此事,但恐怕在货郎心中,已经被他肏过的小雨理应为他守贞吧? “放开我……” 跟这种禽兽没什么好说的,小雨奋力挣扎,却再度被货郎按入了河水中。 “咳咳咳……呜、呜呜……” 几次生死徘徊,小雨逐渐老实,不敢再挣扎惹怒对方。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被掰开,花穴里插进了一根粗壮的肉棒。 “想死老子了……啧,骚逼不是被全村人干过了吗?怎么还这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听话!岳父岳母都没了,今天相公就带你走!” 货郎因为禁欲两个月,没坚持多久就泄了出来。他正想哄着总算温顺下来的小雨跟他离开村子,却见怀中的美人突然冲着山坡上大喊: “救命!救命!” 那是五个提着锄头的庄稼汉,听见小雨的喊声还以为是哪个家伙要把她肏死了,正打算去看看情况再决定是阻止还是加入。 结果,他们却看见了一个脸熟但也不熟的家伙。 “是你!居然还敢来我们村子!” 敢在全村的相互警惕下找到漏洞去向小雨提亲,甚至还霸占了她身子的混账东西,村民们自然不会忘记。 他们深怕小雨会因此惦记对方,连灵都不等她守完就一起用同样的方法让她忘记了这个人。 哪里想到,小雨好不容易逐渐接受了成为全村共同的媳妇,这个家伙居然又冒了出来,他是不是还打算独占小雨? 五个庄稼汉怒由心生,一人一锄头地将货郎打破头,活埋到了土里。 眼睁睁看着自己第一个男人、还刚刚交合过的人,就这样死在了眼前,小雨吓得腿都软了。 天色不晚,但或许是雨季将至,天空总是灰蒙蒙的。草地里、树梢上,也总有不知名的蝉在鸣叫。 当五个庄稼汉面带血迹地转过头来抓她的时候,小雨害怕地浑身都在抖。 “小雨,我们已经听你的话来救你了,报酬你懂的。乖乖自己抱着腿,把骚逼露出来看看!” 这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色欲与诱哄,小雨前所未有地听话,眼睛里的泪水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多。 河神的新娘(4) 依次满足了五个庄稼汉,小雨强压着心中的恐惧,说明自己还要洗衣服,不用他们送回家。 由于她之前表现得异常配合,五个庄稼汉都很高兴。所以都没为难她,亲亲她的小嘴就自己回家了。 小雨重新回到河边,直面死亡场面依旧令她心神不宁。这导致她手下一滑,不小心把木盆摔落到了河中。 “等一等!” 她赶紧迈步下了河,追着被明明不算湍急的河水卷走的木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河中心。 这时,她才意识到,脚下站的已经不是河底的淤泥了。 明明是站姿,双足踏着的地方没有落脚点,但她却稳稳地站在河水中央,而且只被理应深不见底的河水淹没到了腰腹间。 天色本就晚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水声和鸟叫声,气氛有股说不出的阴森。 何况,小雨甚至知道,不远处的土里才埋下去了一个刚死之人。 恐惧令她想要不再管木盆和衣服,就这么逃走。可双腿就像是被禁锢在了河水中,一动也不能动。 水流像是两只手,强行掰开了小雨的双腿,伸向了她被剥掉了内裤的腿间、正外溢他人体液的秘地。 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东西! 小雨慌乱地挣扎着,水流推着她的木盆送到她的身前。 木盆里,她的衣服已经不见了,里面只有一条肥硕的鱼在跳动。 小雨抓着木盆,像是溺水之人抓着浮木,漂浮在水流没有将她卷入河底的河面上瑟瑟发抖。 明明她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河水里似乎真的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抚摸她的花穴。 甚至,小雨已经感觉到,那水流像是有意识一般,钻入了她的花穴里,将里面的精液都抠了出去。 河面上突然跳出了一条小鱼,稳稳地掉在了小雨面前的木盆里。 看不见的河面下,小雨的阴蒂似乎在被爱抚,刺激得她连连娇喘出声。 究竟是什么精怪在奸淫她? 河水凝聚成棍状插入了小雨的花穴中,木盆里又扑腾进几条鱼,仿佛这是给她的嫖资。 小雨泪眼朦胧地趴在木盆上,水面下的花穴被肏出了淫水,与河水混在一起,不知流向了何方。 夜里很冷,在河水中更是如此。除了最后花穴里被射入的液体还算温热,小雨浑身都冻得发抖。 花穴里的水流在发泄过后抽了出去,河水推着小雨上了岸。 看着木盆中的鱼儿,小雨有了凭此赚钱离开村子的想法。 “你要我带你去市集?” 次日,驾着牛车去市集采买的杂货店老板询问主动送上门的小雨。 “嗯。昨天捕了些鱼,所以想去卖了……” “谁给你的鱼!” 杂货店老板臭着脸高声的质问,吓得小雨一大跳。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五个庄稼汉活埋货郎的场景。 村里人早就商议好了,谁也不准向小雨示好,更不准给她多余的东西,以防小雨生出离开村子的心思和能力。 但杂货店老板眼看小雨转身要逃,私心又让他违背了诺言。 “算了,上来吧!坐这里……” 杂货店老板拍了拍自己解开裤带、露出挺立肉棒的两条大腿。 河神的新娘(5) 抵达市集的时候,小雨正无力地攀在杂货店老板的身上。 之前在无人的路上,杂货店老板已经结束了这场性事,但事后却把小雨的内裤塞在了她的花穴里,阻止精液的溢出。 “去吧,一会儿还在这个地方,我来接你。我会检查你下面的,不准自己把内裤拿出来!” 现在天才蒙蒙亮,但市集上已经有不少摊贩在收拾自己的摊位。 杂货店老板当着一众不时瞥过来的目光,在小雨的嘴唇上重重地啵了一口,才抱她下车,递给她她的鱼。 “阿彪,帮忙照看一下我媳妇儿!” 杂货店老板对临近的摊贩指了指小雨。对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以前爹娘还在世,他们一家叁口也是难得才会来市集。今天也是小雨第一次摆摊,多亏阿彪帮忙,摊位收拾得很干净。 “谢谢!” 小雨礼貌道谢,打算等鱼卖得差不多了,再把剩下的挑一条送给阿彪作为谢礼。 “那个,我没听说他成亲了啊?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个漂亮媳妇了?” “呃、他开玩笑呢……” 小雨面色尴尬,随便打了个哈哈。还好市集开始有客流了,她跟随周围的商贩一同热情叫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姑娘第一次见啊,叫什么名字?” 小雨这一天的生意一直不错,可能因为她面生,客人们都会问上一句,在得到答案后笑着说一句: “小雨卖鱼?不错不错!” 提早结束,小雨按照原定计划,答谢了阿彪后等在跟杂货店老板说好的路口。 这一天下来,花穴被堵着都让她十分难受。还好卖鱼不需要一直走动,没人看出她有什么不对劲。 只是她才在路口等了没一会儿,身后就突然有人捂住她的嘴,强行将她拽走。 小雨手中的鱼筐滚落在地,但却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被拽进了一家米店,赶集时间尚未结束,还能够听见店外街上人来人往的说话声。 她被推到在了窗户边的桌子上,面前的窗户被对方打开了一道小口: “我现在就放开你的嘴,想喊人就大声喊,我看来的人是帮你还是肏你!” 背后的声音十分陌生,小雨在对方放开她之后,立刻高声呼救:“救命、救命!” “呵呵,不见黄河不死心。” 背后的人也没管,单手按着小雨,另一只手扒下她和自己的裤子。 小雨的求救声越来越响,已经有人听见后,来敲米店的门了:“出什么事了?我听见有人在喊!” “来了个卖身的婊子,我正肏着呢,你也要买吗?” 小雨背后的人把窗户彻底打开,将从她花穴里拿出来的内裤扔到了外面,又把她的脸转向了外面的门口: “婊子又漂亮又骚,被人肏得走路腿都在抖呢,还要接着卖!” “不是、不……啊啊啊!” 小雨正要反驳她就是个卖鱼的不卖身,身后的陌生人已经挺入了她的花穴。 她只好继续对着外面的人求救道:“救命、救命!” 那人从门走到窗户边,捡起那条满是精液与淫液混合物的内裤,放到了小雨的脸侧,问道: “真不卖身吗?刚刚买过你的鱼了,卖身可比卖鱼赚得多得多啊!” “唔唔……” 小雨正要抗议,身后的陌生人已经射精,并往她面前扔了两个铜板: “卖的话,我的店借给你,但要抽成!” 路上剩余的行人纷纷往米店靠近,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问价: “多少钱啊?这要卖,卖身卖一天可比卖鱼卖一年赚得还多!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河神的新娘(6) 杂货店老板处理完自己的事后,驾车回到跟小雨约定好的地点,但却到处找不到她的人。 他拴好车,去找了拜托过照顾小雨的摊贩阿彪。 阿彪刚结束自己的生意,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看见杂货店老板来了,神色如常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小雨呢?” “早就走了啊……怎么?她没等你,自己先回去了?” 虽然觉得村子与市集路途遥远,没车光靠腿的小雨不可能自己走,但人多力量大,杂货店老板打算回村叫人一起来找。 见对方轻轻松松就被自己打发走了,阿彪收起了伪装出来的、担忧的表情,摸出钱袋,掂量着数了数今天的收获。 他走到米店的时候,有人刚结束,紧接着就往堆满钱币、险些要把小雨的脑袋都埋起来的桌上,又丢了两个铜板。 清脆的铜板碰撞声里,还能隐约听见小雨沙哑的低喃声:“我不卖、不卖身……” “其实我还不满足啊,但得让后面的兄弟先开个荤。” 刚结束性事的那人似乎没听见小雨说了什么,他低头亲了亲小雨的后颈,从她被射满精液的花穴里,抽出了自己已经再度挺立的性器。 伏在桌上的小雨看见阿彪,对他这个在市集刚认识、但比在场其他男人都更熟悉的“熟”人,露出了求救的表情。 阿彪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向还排着长队的队伍,说道: “都让让,插个队,毕竟是我叫了抓人来的!” 约定好了也只能做一次的阿彪来到小雨的身后,接替前面一个人一手按住她的身体,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为什么……” 听明白的小雨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失望让她的眸光逐渐黯淡。 “你跟那谁,男未婚女未嫁的就搞在了一起,骚货一个!当婊子有什么不好,你这么漂亮,多得是老板疼你!在你们那个小破村子,可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阿彪的手在铺满钱币的桌子上拨了两下,清脆的响声昭示着短短几个小时,小雨遭受了多少人的侵犯。 曾经在父母的灵堂,小雨也经历过与如今相差不多的遭遇。那时小雨就认命了,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逃离了村子,也是这样的命运。 这在今天果然就应验了。 杂货店老板回到村子后,找齐了人手,在附近的山路、市集各处寻找打听,却一直没有找到小雨。 因为市集的人已经有默契地将小雨堵住嘴,锁起来或转移去了别处。 其实他们不需要那么费力,对小雨来说,回村子或留在市集都没什么区别。 要么是被村民轮奸被商贩惦记,要么是被村民惦记被商贩轮奸。 可对某个存在来说,这有很大的区别。 村庄与市集隔着山,不通水路,是河神无法抵达的地方。 在雨季里,祂大量地积攒着水资源,引爆了山洪,吞没了无数良田、屋宅、牲畜与人类。 终于,那座山被洪水冲出了一条河流,一直蔓延到市集。 市集的商贩们正在制作木筏避难,他们才扶着小雨上了船,就有数只手从洪水里钻了出来,拽着小雨的脚把她往下拖。 扶着小雨的阿彪一边拼命拉她,一边往水下瞄了一眼,看见了水中倒影中,有一道人脸,是他认识的、杂货店老板的面庞: “水鬼,是水鬼!” 河神的新娘(7) 河底的一个透明水球里,小雨害怕地一动不敢动。水球外面趴着数不清的人脸,他们全部都脸色青白、眼球突出。 他们是水鬼,也是小雨曾经的同村村民。 在被他们拖下河的时候,小雨以为自己会淹死,然后成为他们之中某一个的替死鬼。 不过实际下了河,却一直有这么一颗内存空气的水球将她包裹在其中。不仅让她能够继续正常呼吸,还阻止了变成水鬼的村民们的侵犯。 是的,侵犯。 虽然现在挤到水球边的都是水鬼们可怕的脸,但一路来到此处的过程中,小雨有注意到他们变成鬼还会朝她抬头的性器。 因而小雨一直都在害怕,害怕水球破了她会淹死、害怕水球破了会被轮奸,害怕水球不破她会饿死、害怕水球不破外面这些虎视眈眈的青面獠牙。 “呜呜呜……”小雨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水球正中,“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鬼,二老应该已经如同小雨期盼的那样投胎去了。此刻阴阳相交,却依旧无法对她施以援手。 “哗啦啦、哗啦啦……” 埋头哭泣的小雨听见了水球外的动静,红着眼眶抬起头。 在深绿带着棕色的河底,于小雨所处的水球不远处,亮起了一道青色的光芒。那光芒中逐渐走出一道、不对,是游出一道身影。 那身影长着一张马脸,头顶有两根鹿角,嘴角有四根细长的触须。它的身体像蛇,却布满了跟鱼一样的鳞片,同时又有四只跟老虎一样的五爪脚掌。 这是神话中“龙”的形象。 小雨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她今天不止亲眼看见的可怕的水鬼,居然还有幸看见传说中的神明! 龙神向小雨游来的速度不算快,可它……不,祂的气场却一下子吓退了周围所有的水鬼。 来到小雨正前方的龙神慢慢缩小身形,直至变成约两米长。祂头部正对着小雨,尾部自然下垂,浑身再度泛起青色的光芒。 小雨被这光芒刺得抬手挡住了眼睛,直到指缝间的光芒褪去,才把手放下。 之前的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头顶两只龙角的少年。 他身高大约一米八,脸庞只有人类十七八岁的模样。青蓝色的头发在脑后随意扎了半高马尾,金色的双眸正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水球中的小雨。 “龙、龙……河神大人!” 出于对未知神明的恐惧与崇敬之情,小雨在水球里想要改换成跪姿向对方磕头。可她太心急、太紧张,又不习惯圆滚滚的“地面”,在水球里摔了两个大跟头才摆好姿势。 “求求您、求求龙神大人送我回岸上……” “回岸上?” 也许是因为隔着水球、又是在水里说话,也许是因为神明的声音本就如此空灵。小雨焦躁不安的心立刻被对方安抚下来,专注地听他问: “回哪个岸上?是你生长的那个、如今已被洪水淹没的村庄?还是你被水鬼拉下河的那个、即将被洪水淹没的集市?” 小雨愣在了水球里。 是啊……回去,她能回到哪里去?别说洪水已经或即将把那些地方淹没,就算那些地方还在,她真的想要回去吗? 回到岸上,回到无论走到哪里,都躲不掉的、被轮奸的命运中…… 河神的新娘(8) “呜呜呜……回、请送我回我掉下来的地方……呜呜……” 小雨的回答出乎河神的预料,祂原以为小雨知道没什么地方能再回去后,会放弃回到陆地,留在河底陪伴自己的。 可作为神明,信徒的请求怎么能轻言拒绝。 “汝之所愿,吾必达成。” 河神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招了招手,把包裹着小雨的那个水球召唤到身边。祂的双腿重新变换为龙尾,游走间将河水卷出巨大的浪潮,带着小雨一起往河岸上浮。 其实河神应该想想,祂这么个长着角、又有尾巴的异形,小雨把祂当神明尊敬而不是当妖怪恐惧已是不错。 何况留在河底,哪个凡人会有自信神明会一直庇佑自己?到那时候不还是会被变成水鬼的村民们轮奸? 那还不如回到陆地,至少那些都是人类,长得也没水鬼这般恐怖,还不用时刻担心会淹死或饿死。 自小雨被水鬼拉下河已经过去半天,天色由大白天转为夜晚。 集市的镇民还没有找到下一个去处,只能暂时分别在各个较高的小土丘上建造临时安置点。其中最高的一处,他们还用以前跟小雨玩情趣时、给她穿过的衣服做了个衣冠冢。 此时,正有几个大晚上睡不着觉的镇民徘徊在小雨的“墓地”旁,或唉声叹气、或悄悄抹眼泪。 “哗……哗、哗啦啦……” 洪水拍击着各处高地,能够供人站立的小土丘越来越少,部分人不得不再次转移去用木板简易制成的小船上。 正当这些船只到处寻找水流没那么湍急的地方暂时躲避时,水面中央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这漩涡卷着来不及逃远的一艘船到了中心位置,船上只有两个人奋力划动船桨,试图脱离被卷入其中的危险。 “噗……啊呀!” 两条白皙纤细的手臂搭在小船边沿,险些被船桨重新打入河底,幸好河神及时出手握住那根木头,冷冷地看向对方。 “小、小雨!” 被抓住船桨的镇民看见了努力往船上爬的小雨,顿时扔下船桨,将她拉上船,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河神?是河神大人吗?小雨!小雨被河神大人救回来了!小雨、小雨……感谢!感谢河神大人!感谢河神大人……” 周围注意到漩涡中央动静的镇民们纷纷跪倒在地,不停地向河神磕头。 船上的另一个镇民也立即放下船桨,拉着还抱着小雨直哭的镇民一起朝河神磕头道谢。 “咳咳咳……谢、咳咳……感谢河神、咳咳……呃大人……” 最后出水时,河神撤水球撤掉得太早,小雨呛了口水,至今还没有缓过气。 可面对一位神明自然不能失礼,她只能强忍着呼吸不顺,跟着身边及周围的镇民们一同跪趴在地上向河神行礼道谢。 河神撇了撇嘴,不发一言地重新沉入河底。 洪灾没过多久便平息了,只不过这条河的流域变得比以往宽广许多。不止原本的集市,甚至将这片陆地的各个海域都打通了。 原本的镇民们自从亲眼目睹过神迹,不仅不敢对这条大河做出防范洪灾的干预,还为河神修建了一座神社。 而亲自被河神救出的小雨,则成了这座神社的祭祀巫女。 河神的新娘(9) “唰、唰……” 清晨,天还蒙蒙亮,小雨就开始了她的扫除工作。 自从她住进了河神的神社,市集上的男人们也有所收敛。 由于见过河神的真身,他们对供奉之事完全不敢怠慢,自然也不会发生以此胁迫小雨之事。 但真的让他们从此吃素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小雨不可能每天都呆在神社里,就算她敢偷吃商贩们献给河神的供品,其他的日常用品也得拿募捐箱里的钱出去采购。 而这些时候,就是市集上的男人们的唯一机会。 “小雨,这么久没见可想死我了……还有我的弟弟……” 这个“弟弟”指的不是说话者那个正在扒小雨衣服的亲弟弟,而是他胯下的二两肉。 “别,我是来买蜡烛的……这是给河神大人点亮祭台用的,不能耽误……” 小雨既想推开身上的人、又想拉住自己的巫女服,结果两件事情都没能办成。 “你太会躲人了,现在就我们两个发现你出了门,费不了多少时间。乖乖,快让哥哥们疼疼你,疼完就放你回去。要是你大喊大叫,把别人也吸引来了,那才会耽误河神大人的祭礼……” 蜡烛店的两个小老板不为所动,一个掰开小雨的双腿、一个抱住她的头,分别亲起了她的上下两张嘴。 小雨被蜡烛店的兄弟俩唬住,不敢再哭闹,被迫在四面墙壁都点满蜡烛整得跟灵堂似的店铺里,泄了六次身。 “够了、够了吗……真的很晚了……” 为了躲避市集上大部分人的注意,小雨选择的出门时间是临近傍晚的前半个时辰。 货物都已经卖得差不多,在外游走的人员稀少,但也还未停止一天的买卖交易。 但在小雨被兄弟俩各口了一次、又射了一次后,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天色也同样彻底暗了下来。 “今天就做了一次……距离上一次得有半个多月了吧?谁知道下一次,是不是又要等半个多月才有机会……” 蜡烛店的两兄弟还觉得不够满足,换了个姿势打算第二次一起肏她。 “就是啊,你现在出去的话,正好会撞上那些刚收拾完东西,准备回家的商贩。不如再陪我们做一次,等会儿路上没人了,我们再送你回神社!” 小雨趴在哥哥的身上,背后又压上来一个弟弟,被当做夹心饼干的她怎么挣扎也动不了分毫。 店铺里,蜡烛昏黄的灯光摇曳,窗户外,漆黑的夜幕下刮起冷风。 “哐当……” 大门被狂风打开,所有的蜡烛随之同时熄灭。 小雨觉得自己的身上一轻,花穴里的两根肉棒也跟着撤了出去。吹进来的寒风还没吹到她的身上,她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吾等了很久,等得周围的灯光尽数熄灭,也不见汝归来,想必是这二位拖住汝了……” 河神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振聋发聩地传来,又像是轻柔地响在小雨的耳畔。 “万、万分抱歉,河神大人,我们知道错了……” 蜡烛店的两个小老板也顾不得提上裤子,赶紧两双手呈上店里最好的蜡烛,低着头不敢直视河神。 既然决定做一个正经的神明,河神自然不会再乱开杀戒。 祂挥了挥衣袖,将那些蜡烛收入小雨带出来的竹篮中,然后放在正被祂公主抱在怀中的小雨身上。 “走吧,该跟吾回家了。” 被一位神明抱着,小雨既害怕又有些尴尬,因为……她没穿衣服。 “河、河神大人……” 蜡烛店的两兄弟再一次双手奉上了小雨的巫女裙,只是这条裙子先前被扔在地上让小雨垫着,自然也沾上了他们射出来的精液和小雨喷出的淫水。 小雨倒是不介意衣服有些脏,她更担心自己光溜溜的模样会污了河神的眼,以及她身上也有这两样液体,还会污了河神的龙体。 但是,小雨伸向蜡烛店两兄弟的手被河神收了回来,祂转过身,用听不出喜怒的嗓音回答道: “这件不要了,吩咐服装店,给小雨准备一套新裙子……要白无垢。” 蜡烛店的两兄弟立马面面相觑,一个一脸震惊,一个双手一摊、左右摇头。 又一阵寒风吹过,抱着小雨的河神消失在蜡烛店的门口,只留下依旧没有穿上衣服、还露着挺立阳具的兄弟俩,保持着呆愣的表情。 “河神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让我们两个给小雨负责吗?” 捧着巫女裙、一脸震惊的弟弟问道。 “啊?难道不是让我们把小雨送给祂当新娘吗?” 摊手外加摇头的哥哥瞪大了双眼。 “可是小雨……河神大人都亲眼所见,小雨已经被我们……被我们玷污过了,怎么还会……” 弟弟觉得哥哥的解释不无道理,但依旧不愿意承认那种可能性。 “那我问你,小雨也被市集上别的商贩玷污过,如果让你娶她,你愿意吗?” 哥哥眉头紧锁,反问了弟弟一个问题。 “当然愿意啊!” 弟弟秒答。 “那不就行了!” 两人继续面面相觑。 好一阵后,在他们于寒风中开始打哆嗦,才找回了思绪。 “那以后,我们还能肏小雨吗?” 弟弟捧起手中那件被小雨穿过、还溅上了她淫水的巫女裙,留恋地嗅了一口。 哥哥拿起一旁两人的衣服,把其中一件甩给弟弟,顺便企图抢走他手中的巫女裙。 “嘶啦……” 巫女裙对半分成两半,他们同步地再次一同嗅闻上面的味道。 哥哥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 “我只期待,小雨被献给河神做新娘后,还能留在神社、留在陆地、留在人间……” 河神的新娘(10) “河神大人……” 回到神社,河神将小雨送回她平时睡觉的房间,摸了摸她的头顶,正打算退出去,却被小雨叫住: “河神大人,刚才在蜡烛店里说要准备白无垢……是什么意思呢?” 早在小雨当年被货郎强奸,就做好了一辈子不嫁人、留在父母身边尽孝的打算。 后来,父母意外亡故,她被同村的村民这样那样,又辗转落入市集的商贩们手中。 小雨曾经以为,自己或许这么一辈子都会跟不同的男人们不清不楚地纠缠在一起,没想到,还会有人……有生物? 没想到,还会有生物,说要给她穿上白无垢。 小雨生长在一个封建的山村,没受过多少教育、不认几个字。 在周围的闭塞、只知道耕种畜牧的生存环境中,曾经伤害过她的货郎反倒是唯一一个给她描绘过外面美好世界的人。 只不过,随着货郎的作恶,小雨的梦也毁了,她回到曾经日复一日、平淡也祥和的生活当中。 只不过,按照最初的生活轨迹,她理应与大部分村姑一样,到了一定的岁数就在父母的安排下,与同村或邻村的某个农民或猎户结婚生子,然后重复和父母辈同样的一生。 而在给她造了一个美梦的货郎,亲手将这个美梦撕碎后,她却连最初的平淡生活都无法重新选择了。 因为她的身子不干净,曾经向她示好过的同村村民们,把她当公用肉便器。 到市集上后,因为杂货店老板的轻浮举动,她被初遇的阿彪认为是个淫荡的浪货,被商贩们逼迫成为卖身的婊子。 小雨还以为,她还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谁会愿意娶她。 “你……你不愿意吗?我已经在河底修建好龙宫,高天原……高天原也迟早会有我的神宫。只是,我担心你人类的寿命等不到那时间,所以我们成亲后一段时间,你得先委屈一点住在河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见河神跟自己一样有些自卑,生怕对方看不上自己,小雨的心中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 她低下头,似乎有些害羞: “我愿意……只要河神大人不嫌弃……” 在小雨过去的记忆中,以前逢年过节家里和村里也会举行各种祭祀,同时拜一拜那些从来没见过、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山神、土地神、财神什么的。 都是些民间传说里的正经神明,大家又都没实际看见过,奉上一些水果、倒一杯酒,蜡烛烧完了拿下来接着吃,也从来没见哪个神明生气惩罚过他们。 所以,从初遇时就被小雨认为也是一个正经神明的河神向她求亲,小雨也没有往其他地方要求奉上童男童女的“吃人妖怪”那方面去想。 “河神”当然不是“吃人妖怪”。 祂让市集上的商贩为小雨准备白无垢,随后举行的结婚仪式,也不是别的有妖怪的地方,会举行的那种: 天黑后,让新娘坐在木筏上,随着水流漂到河中央,扑通一声,什么都不见了。 河神与小雨的婚礼在祂的神社举行,在一众抹眼泪的商贩们的“祝福”下,小雨获得了河神一半的神格。 没过多久,因为小雨对人世间也没什么留恋,便跟河神一起住进祂在河底修建的龙宫。 只不过,小雨刚开始因此有些后悔。 因为河底只有河神、龙宫和水鬼。 变成水鬼的村民们对小雨尚存觊觎知心,一旦小雨踏出龙宫,就会被他们缠上轮奸直至河神归来。 于是,小雨只能呆在龙宫里闭不出门。 小雨不知道如何向河神诉说自己的寂寞,因为祂也在为跻身高天原做努力,每日早出晚归地到处除魔卫道。 另一边,河神也在担心小雨会被水鬼们偷走,现在祂要成为正神,自然不能随便大开杀戒。 于是,祂寻来人间术士的基础教材,让小雨先自学,等祂回来后再亲自教学。 夫妻俩畅想着等小雨出师,他们就可以一起出门讨伐妖怪,未来还能在高天原做一对夫妻战神。 有了打发时间的事情与动力,小雨刻苦修行,短短百年间就能与河神并肩作战,再也不惧怕龙宫外的水鬼。 百年于神明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人世间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这一天,夫妻二神如同往常一样找到一处有吃人妖怪的村落。 却不想,那里有数只大妖联合起来做的陷阱。 他们中了埋伏,被捆仙绳束缚,埋伏的妖怪们现身,对河神说道: “嘿,老朋友,好久不见啊!听说你为了个人类,转去做神仙,还把我们这些过去一起吃人的朋友们当牺牲品,拿去做高天原的敲门砖了?窫窳……” —————— 《山海经·海内南经》:窫窳龙首,居弱水中,在狌狌知人名之西,其状如龙首,食人。 生怕再有人磕雨河cp,煞费苦心(并未)地把河神写坏,并开始考虑要不要把牠(注意我的人称代词变了)写死。 潘多拉之心(1) “唐纳德、唐纳德……我亲爱的唐纳德,你还记得我吗……” 唐纳德从一片浑噩中醒来,听见的就是自己心爱之人艾玛的呼唤声。他下意识地就抱了上去,“艾玛,我当然记得你,我忘了什么也不可能忘记你……” 他寻着声音的方向亲了过去,却没有感受到记忆中的触感。 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明明艾玛还是那个艾玛,但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唐纳德举起手、低下头,看见了两根金属制成的机械手臂,“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听见了啪嗒啪嗒的金属敲击声。脖子叁百六十五度旋转,找到了一面透光的玻璃,看见了上面倒映出的、“他”如今的形象。 一个在“他”的记忆中,无数次在艾玛的实验室里见过的——机器人。 “艾玛……” 唐纳德想要扑过去,可“他”的下肢似乎并未安装完成,而且还被固定在了地面上。“他”过激的动作,让“他”上面部分装好但并不牢固的机械身体的零件,也都散落了一地。 插着芯片的正方形脑袋,明明已经没有的移动方式,却依旧闪着红光,发出凄厉的电子音:“艾玛、艾玛、艾玛……” 艾玛蹲下身,难过地将这块正方形的金属物抱在怀中,喃喃自语道:“还是失败了,你也不是唐纳德……” 将一百零七号实验失败品放到一边,艾玛坐在办公桌前,将唐纳德的记忆芯片插到电脑上,开始继续她的研究。 这时,艾玛的助手丹尼尔端着早餐走了进来:“博士,吃点东西吧……唐纳德先生已经死了,请你节哀,早日放下。” 艾玛强行打起精神,勉强笑了笑,对助手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正好遇到了瓶颈,我打算过两天出门散散心。” “散心?好啊好啊,您打算去哪儿?我可以陪您一起吗?” “不……”艾玛本打算拒绝,但话到嘴边,又点了点头,“好,麻烦你了。” 这一天工作结束之后,艾玛正打算取走电脑上的记忆芯片,却被迫不及待的助手拉着离开了实验室。 “博士,我知道有个地方的夜景特别美。我们赶紧出发,晚了就占不到好地方了……” 艾玛敌不过男性的力量,奔跑间也忘记了实验室的电源还没有切断,沉入了放纵心情的快乐中。 实验室里,电脑上的记忆芯片闪着红光。旁边的失败品一百零七号闪着红光,它身边的其余一百零六个正方形金属块也闪起了红光。 “艾玛、艾玛、艾玛……” 相同的电子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悉悉索索的碰撞声响起,咔哧咔哧的机械安装声响起。 一周之后,被助手滋润得面色红润的艾玛回到实验室。她尚未刷卡开门,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了。 一位十分英俊的脸熟男子冲着她笑道:“艾玛……” 艾玛冷静地抬起手,关掉了机器人的迷彩装置:“我就猜到,你只会想着从外表上恢复过去的样子。你根本不明白,真正的唐纳德会是什么样的!” 面前的机器人依旧只是一堆金属零件组装而成的“物品”,给它人的“心”,也不会产生人的“情”。 如果是真正的“唐纳德”,绝不会想着以机器人的身体复活,与艾玛再续前缘。他会规劝艾玛忘了他,重新投入事业、寻找新的爱人。 自私得明知道记忆主人已经死了却依旧要缠着她的机器人,根本不配成为“唐纳德”! 冷静理智的机器人博士艾玛,深知如果机器人会思考将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她想要研究出来的机器人,必须只有服务意识,不能产生“人”的欲望。 所以,那一百零七个试验品都是失败品。 艾玛寻找着面前机器人身上的电源,却被它轻而易举地制服了。 “艾玛、艾玛、艾玛……” 越来越多的或开着迷彩装置、或直接展露着机械身体的机器人围了过来。 “唐纳德,最重要的,器官。肏你的,鸡巴,装好了……” 随着此起彼伏的电子音,艾玛被撕掉了身上的衣物,推到了地上。 潘多拉之心(2) 原本,艾玛觉得本来就快要上班了,届时总电闸一拉,她身上的这个劣质机器人就没办法再做什么。 何况机器人也不过是拿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橡胶材料做成假阳具,就当被动用玩具弄了一下也没什么。 在越来越多的机器人围过来时,艾玛本能地心中一紧,随即安慰自己: 随便它们吧,她虽然提前抵达了实验室,但最多半小时,其余员工也会陆陆续续来上班的。 这么一想,艾玛露出了满不在乎的表情,任由这群机器人撕掉了她的衣服,将她的身体禁锢住。 双腿被强行掰开,一百零七号机器人重新打开自己的迷彩装置后,低头伸出仿真舌头舔弄花穴。 周围其余机器人也纷纷或用仿真舌头,或用金属手指,摸上了艾玛的身体各处。 一百零七台试验品,显然不可能都靠近艾玛。 明明是类人形,站在远处的它们却为了靠近艾玛,从“口”中拔下了“舌头”,通过电线伸到了艾玛的身边。 真的就纯粹是在被机械玩弄啊…… 艾玛不由产生了一种,这群机器人真是可笑的情绪,说出了嘲讽的话语: “如果我想要的是性爱,大可以找新的恋人,或是买跟你们同样材质的玩具。还不明白吗?不管你们做什么,都不会成为‘唐纳德’,你们只是机器人……失败的机器人。” 一百零七号机器人停止了舔穴动作,通过迷彩装置与真正的唐纳德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了仿佛真人般的怒容。 “还没试,试试,就知道,了。” 电子合成音一响起,实验室里的场景更令艾玛发笑。 “好啊,全自动的性爱玩具,开发出来也能赚不少钱呢!” “只要,艾玛!” “艾玛、艾玛、艾玛!” 周围的其他机器人也都生气了,从机械身体里链接出来的仿真舌头整齐划一地在艾玛的身体上舔弄着从记忆芯片里读取到的、她的敏感点。 艾玛阖上眼,想象着此刻爱抚她身体的不是金属制成的机器人,而是真正的、符合她审美的人类。 “嗯……” 稍微有了点感觉,对性爱十分熟悉的身体渗出了蜜液,可没有味觉功能的机器人却不懂得品味。 一根与记忆中的唐纳德的性器形状完全一样的硅胶制品,插入了艾玛的花穴中,她微微睁开眼睛,对着在她身上起伏的一百零七号点评道: “软了点,温度也凉了点。” 配合着她脸上不尽兴的表情,嘲讽效果拉满。 一百零七号脑壳里的主面板高速运转,艾玛错觉自己听见了附带风扇转动降温的声音。 周围的一名编号一百零六的机器人挤开一百零七号,用电子合成音说道:“我的,加固,加热,换我。” 沾满了透明粘液的硅胶假阳具从艾玛的花穴中抽了出来,换成了另一根表面内嵌金属板的插了进去。 艾玛感受了一下,学术般地评价道:“硬度和温度差不多,但形状……” 又换成了一百零五号。 “嗯……粗了点……” “啊……太长了……” “哈……不要加装奇怪的颗粒……” “等等!我要到了!” 艾玛被实验室里放飞假鸡巴的机器人们连续怼穴,一轮都没数落完,就被肏到了高潮。 喷出的淫液溅到了拖线板上,头顶的日光灯闪烁了两下。 潘多拉之心(3) 发现头顶日光灯闪烁的时候,本就只是肉欲没有全情投入的艾玛心道不妙,准备敷衍一下机器人们,让它们赶紧放她去检查电路。 然而,才将她肏到高潮的机器人们正被鼓舞了信心,完全没有间隙地继续用各种橡胶棍状物肏弄她还在收缩中的花穴。 “等……” 艾玛才说了一个字,嘴里也飞扑过来一条人造舌头,吸取她口中的津液。 “唔唔!” 艾玛倒是用力咬了,可机器人根本不怕痛。更过分的是,它们的人造舌头不防水! 银色的电光在艾玛眼前不远处闪烁了起来,吓得她赶紧后退想要闪躲。 当然,以她的力气是绝对抵抗不了机器人的,更何况还不止一个。 艾玛被机械手臂死死地按在地上,嘴又被堵着无法下达命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点电光在不远处跳跃。 “唔唔!” 比面前肉眼可见的电光先到来的,是来自下体的电流。 不算强烈,不至于将人电死或电晕,但电击的酸麻爽感也不是艾玛过往任何一次性爱经历能够匹敌的。 她当即被电得脑袋一晕,眼球上翻,身体瘫软。本就在高潮余韵中仍被狠肏的花穴,又喷出了一股淫液,全部溅到了仿真阳具与机器人相连、因动作激烈而突出来的电线上。 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了。 艾玛原本只是把机器人们当性爱玩具,没有把它们的轮奸行为当回事。但,质量不合格的性爱玩具带来的危险也太巨大了! “呼、呼……” 她好不容易从刚才的电击中找回一缕意识,艰难地平复着呼吸,在口中人造舌头的逗弄里勉强挤出几个音节: “停、停下……漏电、了……” 这一回,她的舌头被电了一下。晕眩的感觉直击大脑,艾玛感觉自己的神智都仿佛要升天了。 眼前闪过白光与金色闪耀的星星,隐约似乎听见了死去前男友唐纳德的呼喊声。 “艾玛、艾玛、艾玛……” 她不知道她晕了多久,但清醒时,周围的机器人们围了一圈,正用电子音呼唤着她的名字。 没谁再要她命一般用漏电的机器躯体跟她“做爱”,但它们的身体依旧四分五裂,看着就有随时触电的危险。 艾玛想要抬手但却毫无力气,只能虚弱地说道:“都离我远点儿,真想我死吗……” 机器人们步伐一致地倒退了一步,给艾玛留出了一部分活动的空间。 空气稍微流通了一些,艾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对身体的感知也逐渐回来了。 她察觉到下身一片濡湿,原本以为是高潮时喷出的淫液,但触感似乎没那么黏,气味也不太对。 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后,她的脸色都青了。 艾玛颤颤巍巍地在地上爬动,机器人们想要搀扶她,却被她大声呵斥:“都别碰我!想要电死我吗!” 实验室里,日光灯依旧不时地闪烁着。在艾玛艰难地爬到电闸附近,用擦干净的手拉断了阀门后,陷入了一片漆黑。 视线变得模糊,四周的黑暗里传来的咕噜咕噜机械声异常刺耳。 机器人们似乎还给自己安装了备用电池。 潘多拉之心(4) 黑暗中逐渐有点点荧光亮起,艾玛瘫在电闸下方抬眼望去,表情逐渐扭曲…… 这群人工智障机器人居然把荧光手电装在了假阳具上! “我已经说过了,不想我死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光点靠近,艾玛不止是身体,心也好累。光靠她一个人果然不行,其他人怎么还没来上班? “低压、电、模式,放心、没、问题。”电子音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开始轮流拿它们的“荧光棒”插她,“刚才、艾玛、很、舒服。” 那根本不是舒服,那是刺激啊!刺激得她差点升天! 艾玛想骂人、骂机器人,但是这群家伙却没忘记用它们的人造舌头来堵她的嘴。 这要再像刚才那样来一遭她就真的要去见唐纳德了。可艾玛本就是耗尽全部体力关掉的电闸,此刻就算机器人们不按着她,她也抬不起手来推它们了。 其他人应该也马上就要来上班了,电闸在她这个位置,他们要是觉得没开灯奇怪,现在也能一眼望见被“荧光棒”包围的她。 艾玛的眼神往下瞄,看见了自己被“荧光棒”插入后也冒着橘红色光芒的小腹。 开放的西方现代社会才不会在乎这些被看光的脸面呢,别真被自己研究出来的人工智障肏死就行了,艾玛苦涩地安慰着自己。 在她心中的千呼万唤下,总算在她又被肏喷两次后,听见了人类的脚步声。 黑暗中,艾玛看不清来人是谁,但她相信对方应该看见了自己的惨状。 “博士……是我这几天给您的体验不好吗?为什么您要找机器人……还是说,您在说谎,您根本就没有忘记唐纳德先生?” 是丹尼尔。 他目光所见,艾玛浑身赤裸、被疼爱得脸庞、身体都泛红光、泛水光,欢好对象又是顶着前男友唐纳德脸的、艾玛做的机器人们,自然直觉地认为艾玛是主动自愿的。 明明前天从他床上下来的时候还夸过他鸡巴大、上手快,要不是该上班了还想接着潜规则他。 艾玛被机器人的人造舌头堵着嘴,不仅不知道丹尼尔内心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反驳。 她心想,这个因为天赋异禀所以哪怕还没学会技巧的时候,也能把她干得下不来床的助手,现在是又觉醒了什么新性癖吗? 那还傻看着做什么,赶紧把这群人工智障解决了,再把她带床上去啊! 她受够了在机器人身下提心吊胆害怕再次被电的感觉了! 而另一边,误认为上司正沉迷于被机器人肏干所以懒得搭理自己的丹尼尔,觉得自己得好好与机器人较量一番,好让艾玛知道,人类的真鸡巴才能让她更爽! 丹尼尔如艾玛心中所愿走了过来,但却并未替她解决机器人们。 他仿佛融入了机器人的团体,加入他们轮奸艾玛的行列。 “你在做什么?先把它们的电源关了!” 唯一不同的是,艾玛怕机器人们漏电,却不怕丹尼尔,会在他的次序时问他话。 “我懂了,博士。您的确更喜欢人类的真鸡巴,只是我一个人太少,您觉得不满足,才会找这么多机器人一起,对吗?” 在艾玛想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是怎么被提出来之前,丹尼尔再一次将她腿间与嘴唇的位置让给了机器人们。 海妖(1) 海盗们已成功控制了这艘邮轮。 可惜,虽然船上的都是贵族、富豪,但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游玩,身边都没什么值钱物品。 海盗首领吩咐手下将所有人集中到大厅,打算为了杜绝日后被报复,把他们全部处决了。 “老、老大……发现个好东西,你看能不能……” 一名手下公主抱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那人的脸埋在海盗的胸口,身上只披着一件外套,外套遮住她的上身和大腿。露出有着斑驳红白液体的小腿,和一头海蓝色长发的后脑勺。 “该死的,船上不能有女人,你是想遇上海怪吗!” 海盗首领正想痛骂这个脑抽的手下一顿,却见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怀中人的正脸掰了过来。 那是一名有着天蓝色眼眸的美丽少女,此刻正楚楚可怜、脸颊泛红地望着自己。 海盗首领心中一动,嘴里不由自主地改口道:“战利品、战利品就没问题了。男人岁数到了总有性欲要发泄,也别总是用手,偶尔用用战利品也不错!” 就这样,遭遇海盗的邮轮只有被当作战利品带走的赛弗拉活了下来。 “你小子在哪发现的这个宝贝?她怎么就害怕我们,却这么黏你?” 说话的海盗捏了一把赛弗拉的脸,她倒是不敢反抗,只是搂着抱着她的那名海盗更紧了。 “就一间套房里,被叁个人肏着呢。我把那叁个人杀了,她还跟我说‘谢谢’呢!” “我还以为她身上那些白的是你的东西,原来是别人的啊……” “这不想着,万一老大不同意,我这碰了不就更舍不得了吗……” “不错不错,好东西大家一起拿来破处啊!” 海盗同伴嘻嘻哈哈地走了。 今天的收获虽然并不丰厚,但海盗们依旧要为自己浪迹大海这么久,终于能告别处男身,来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在海上,以厮杀为生的他们,平日里甚少梳洗打理自己。但是,为了不把好不容易弄来的“战利品”弄脏,最后一起染病,首领规定了必须洗干净才能加入这场盛宴。 赛弗拉也需要清洗,她的身上还留在先前轮奸她叁人的精液与血浆。 她的清洗由她自己来,反正她是个弱质女流,跑不到哪儿去。而且也无需担心她会是个为了贞洁跳海自尽的烈女子,毕竟之前她已经为了不被杀而跟海盗们回了船。 正如海盗们所想,赛弗拉的确已经接受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她瞥了一眼周围数十个光明正大“偷窥”她洗澡的海盗,在他们催促的声音里,解开了身上那件外套。 细腻白皙、发育良好的赤裸娇躯展露了出来,白天被别人施加的痕迹已经几乎看不见了。 周围发出了吸气声,有人想上前,却被好几个人一起拉住了:“想害死所有人吗!得洗干净了才可以肏!乱搞和不讲卫生都会得性病!” 这么一嗓子吼出来,围观赛弗拉洗澡的海盗反倒是一哄而散了。 赛弗拉垂下眼帘,海盗船上设施简陋,海盗们只给她准备了一桶热水和干净的毛巾——这毛巾还是刚才他们从邮轮上顺手全带走的。 她坐在小木凳上,分开双腿,擦拭起已经流完所有精液的花穴。 一边擦一边哭,明明她只是普通地答应了青梅竹马的邀请,说要替即将结婚的她举行最后一次单身派对。 结果,早到遭到海盗劫船之前,她就已经被施加了暴行。如今更是沦落到了这种下场…… 海妖(2) “嘿!” “哇哦!” “啪啪啪!” 昏黄的灯光并未把船舱照得有多明亮,但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欢呼声、鼓掌声,却将气氛烘托得热闹非常。 赛弗拉正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半是被逼无奈、半是认命地走到了最前方的酒吧台边。 距离她最近的海盗帮忙托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吧台上。 赛弗拉正想要站立起来,却被拽着手腕、按着脚腕,以跪趴的姿势固定在了原地。 “这个高度正好,方便肏!” 从脱掉外套、漱洗身体开始,赛弗拉就再也没能穿上衣服,如今也是赤裸着接受一众海盗充满色欲的目光,与临近几名海盗迫不及待的抚摸。 “怎么哭了?放心,不会让你一次性都伺候完的。等你坚持不了了,老子会让那群小子停下的!” 海盗船长伸出手指擦掉了赛弗拉的眼泪。 常年在海上讨生活,靠肌肉与力气混日子,海盗们的块头都很大、很结实,而赛弗拉作为贵族小姐自然是细皮嫩肉、一掐就能挤出水来的。 海盗船长也发现了,赛弗拉的脸都没他的一只手大,再把她转过去看了眼花穴…… 他沉默了片刻,把刚才给她擦眼泪的那根手指插了进去,顿时直接体会到了花穴的玲珑小巧。 鸡巴的确是硬得想立刻就肏逼,但这小逼能塞得进去吗? 可别他还没怎么动,就把人给肏死了。 海盗船长抽插了一下手指,感觉到软嫩的花穴正吸着他的手指,有黏黏的液体从深处渗了出来。 “嗯嗯……” 小妖精发出了娇媚的喊声,海盗船长觉得在场所有人都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海盗船长又抽动了一下手指,在突然安静下来的船舱里,花穴处传来的噗嗤水声直入耳中。 这水声逐渐被四周吞咽唾液的声音和砸吧嘴的声音掩盖,有人忍不住开口道:“听说女人的逼水是甜的,我能尝尝吗?” 海盗船长没有立刻回答,他抽出手指舔了舔,又闻了闻,发现的确有一股说不出具体味道的香和美味。 于是,他自己凑了上去,开始吮吸那张小口。 见船长吃穴吃得起劲,在船上地位较高、距离吧台又近的几名副手,也忍不住上手摸起了赛弗拉身体的其他地方。 首先是那两团在场海盗们都没见过的、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软肉,看着绵软有弹性,大手放上去都不需要用力就能捏成别的形状。 “嗯哼……” 赛弗拉还本能地掉眼泪,站在她对面的海盗看着就心痒痒,低头就开始舔她的眼睛。 那名海盗扣着赛弗拉的下巴,大拇指正对着她的小嘴,略一用力就塞了进去,撑开赛弗拉不敢闭合的牙齿,按到了湿滑软嫩的舌头。 心中莫名涌现了一股悸动,那名海盗退开了一点,看了眼赛弗拉沾着不知是泪痕还是他自己留下的口水印的小脸,和被迫张开,流出了些许唾液的小嘴。 他又凑了上去,碰了碰嘴唇,又伸出舌头勾了勾赛弗拉的。 得益于海盗船长的指示,海盗们都做了全身护理,把胡子刮干净了没硌着赛弗拉的花穴和脸,口中也都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薄荷香。 这让赛弗拉没能升起太多的厌恶情绪,身体不受控制地给出了些许生理反应。 “老大……要不开始吧!你光让我们看着你们玩就算了,倒是把人露出来让我们看清楚一点啊!” 远处身份低、注定今天肯定是没机会肏逼的海盗忍不住开口抱怨: “让我们看看表情、听听叫声也好啊!” 虽然没吃够逼水,也非常想插到里面去,但海盗船长在让几名副手离开后,却没有立刻脱掉自己的裤子进入正题。 他环顾一圈,说道:“都比比,谁最小,谁第一个上!” 越是给赛弗拉舔穴,海盗船长越是认为她恐怕受不了自己的大屌。 但他肯定是要插进去的,先找个小的循序渐进一下好了。 海妖(3) “我我我!我最小!嘿嘿……” 原本以为这种对男人而言极具侮辱的比赛,不把裤子脱了比一比,没人愿意承认。 结果,人群中,居然真的有一个海盗举着手挤了出来。 海盗船长定睛一看,这不是才加入他们这支对队伍没多久的小屁孩吗? “臭小子,我们说的‘小’不是指年纪大小,是在说撒尿的鸡巴,鸡巴知道吗?去去去,玩你的弹珠去!毛都没张齐瞎凑什么热闹!” 海盗船长挥了挥手,想要把他赶走了。 “我已经张齐毛了!” 新船员的年纪确实是海盗船上最小的,但他也已经发育完成,性征成熟。 为了证明自己,他把腰带解开裤子往下一拉,露出了已经抬头的性器。 周围人一看,你说它小吧,的确年轻人的会显得更粉嫩一点,但似乎也不是能和赛弗拉匹配的尺寸。但你要说它不小吧,那谁再站出来说他才是最小的? 于是,海盗们只能一致默认了由这名年纪最小、鸡巴……就当是最小的船员第一个上了赛弗拉。 “好好好,小宝贝,别害怕……早晚要插进去的呀!不哭不哭,放轻松哦……” 海盗船长一边拍她背哄着忍不住流泪的赛弗拉,一边用下巴示意正按着她后腰的小船员进攻。 赛弗拉抓着身前海盗船长的双臂,可全心神却都在身后花穴入口处、抵着她的那根粗壮的肉棒上。 她已经不是什么不谙人事的处女了,自然听得懂他们说的大小指的是什么,也切身经历过被这种东西捣入下体的感受。 正是因为经历过,她才更害怕。 在被带到海盗船之前,她才被叁个人围着就觉得要被他们折腾死了,这艘海盗船上可有几百号人啊…… 该不会她懦弱地选择保命,没被一同处决在那艘邮轮上,反倒是迎来了更凄惨的死法? 由不得赛弗拉胡思乱想,身后的小船员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对准她的花穴,完全没有想过她能不能接受地大力捅了进去。 “啊啊啊!” 赛弗拉扶着海盗船长的双手,在他的双臂上划出了数道抓痕。 这点小伤,海盗船长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狠狠打了一下正兴奋地肏干的小船员的脑袋,伴随着对方噗嗤噗嗤的射精声,海盗船长怒骂了一句: “悠着点!没看见我的小宝贝痛得受不了吗!” 小船员的手还留恋着屁股的触感,脑袋被打疼了也没去揉,回答道:“没事没事,我注意着呢!小穴里又湿又软,不会弄伤的!”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皮糙肉厚?小宝贝嫩着呢!起开,让我看看!” 海盗船长把小船员赶下了吧台,抱着赛弗拉对着一众海盗打开她的双腿。 听见她刚才叫得那么惨,其余海盗也都很担心。这才一个人,还是最小的那一个,娇娇宝贝都受不了,那他们这些还硬着大屌的该怎么办? 赛弗拉被一仲脸上满是担忧的海盗们围观花穴,不由又羞又怕,吐着白色精液的花穴还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淫水。 海盗们担忧的与其说是赛弗拉的身体,不如说是赛弗拉的身体到底能不能承受被他们集体轮流插。 因此,当他们看见花穴里只有白色和透明两种液体渗出,并未出血后,立刻松了口气,并高兴地提议道: “真的没事!老大,您接着肏吧!您爽完了给宝贝留口气,再给我们玩吧!” 海妖(4) 海盗船长的确也已经忍不住了,他就着抱坐的姿势,把赛弗拉的花穴对准自己的大屌按了下去。 果然如同小船员所说,虽然紧得他也有些痛,但又湿又软又温暖的触感,还是爽更多一点。 海盗船长发出舒服的粗喘声,掐着赛弗拉的腰不停地把她往自己的胯间撞。 正面看着他们性交的船员们,可以清楚地看见赛弗拉被肏得满脸红晕、眼带泪光、双乳摇晃、腿间潮喷,激动得他们也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下馋逼的眼泪。 同样地,赛弗拉一边承受身后的剧烈撞击,一边也能看见面前数不清具体数量的海盗们充满色欲的目光与对着她竖起的帐篷。 她知道,就算不是今天,面前的这群人也迟早会像现在的海盗船长和刚才的小船员那样,插入她的花穴、内射进她的子宫里。 因为她选择了活下去,所以她的命也不再只属于自己,甚至或许还会替强占她生命的海盗们诞下新的生命。 装不下的白色浊液从赛弗拉的大腿内侧滑落,被紧盯着她的海盗们看了个正着。 在船上地位仅次于海盗船长的副手立刻发言道:“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 “你再等会儿,再让老子搞一……搞叁次!” 海盗船长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把赛弗拉放在吧台上,让她平躺。然后,拉高她的双腿再度插入了自己重新硬挺的大屌。 “小宝贝真棒,这么大的鸡鸡都能吃进去……哥哥插得好舒服,小宝贝舒不舒服啊?” 赛弗拉哪里敢回答实话,可让她说假话也太超过她的羞耻心了。因此,尽管她的脸颊涨得通红,但硬是一个字都没能蹦出来。 海盗船长会错了赛弗拉表情的意思,当她是害羞,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那哥哥以后天天喂你吃大鸡鸡好吗?让小宝贝的小逼天天夹着大鸡鸡,把小逼插松成大鸡鸡的形状,怎么样?” 赛弗拉实在忍不住哭出声来。 “不哭不哭,不会插坏你的!”海盗船长心疼地捧着赛弗拉的脸,左右各啵了一口,“这就是在床上的荤话,哥哥怎么舍得弄坏小宝贝呢?” 因为赛弗拉的眼泪一直止不住,下面的淫水也多得泛滥。一众海盗从最开始看见她哭就心疼,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成了别的情绪。 就像家长看见孩子哭,开始会哄哄,后来也会变得不耐烦。本就时常杀人放火见惯了富人贵族痛哭求饶的海盗们,也因为憋着性欲无处发泄而更加烦躁了。 “别哄了!哄这么久还哭,水要那么多,今天不把你榨干别想着结束!” 本来说话的海盗对赛弗拉讲话的语气那么凶,海盗船长是想斥责他几句的。 但是,见赛弗拉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还寻求庇护般往他怀里缩了缩,便把脏话咽了回去,改换成了别的: “水多是宝贝的优点,水多了宝贝才能吃大鸡鸡还不受伤……好了好了,我们多留点水在下面。今天肯定至少要让十个人插,宝贝也不想一会儿下面没水了还要被硬插吧?” 规定好今天的量,既让船员们心中有底,也给了赛弗拉心理准备。 海盗船长一边继续下身的动作,一边点了十个人出来。然后,对剩下的人说: “你们今天是没戏了,还想看就留着,憋不住就走。留着的不准再讲话了,尤其是刚才那么凶小宝贝,没有第二次了!” 海妖(5) 第一个上的,就是先前骂了赛弗拉的海盗。 他没爬上吧台,只是抓住赛弗拉的脚腕把她拽了过来。 赛弗拉有点怕他,他亲过来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想躲,但最终忍着僵立在了原地。 “好了好了,小宝贝,是我错了……”那名海盗自知理亏,啪啪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你就原谅我吧!” 赛弗拉看着海盗脸上没留情面的两个掌印,有些不知所措。海盗又亲了上来,这一回她没躲,让海盗舔了舔自己还带着残留泪痕的眼角。 认为这就算是赛弗拉已经原谅自己了,那名海盗没再哄人,解开裤子就肏起了不再需要爱抚的花穴。 海盗把坐在吧台上的赛弗拉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搂着她的后背贴近自己。虽然第一次射的快,但时常也足够他好好亲亲赛弗拉的小嘴了。 后面九个倒都没什么幺蛾子,只是十个人都做完,赛弗拉的两条腿已没办法再合拢。 由于一直是她坐在吧台上,海盗们站在肏的姿势,花穴里的精液都从吧台边沿滴到了地上。 期间别的没有轮到今天、但也不愿意离开的海盗们一直安静地看着,直到现在才有人开口说道: “我觉得小宝贝还能受得住,能不能……” “不能!” 一直站在吧台另一边,在十名海盗完事后又爬上吧台的海盗船长把浑身无力的赛弗拉捞了起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好戏结束了,你们可以走了!我刚才说过我还要再弄叁次,之前才弄了一次!” 海盗船长一边后入肏逼,一边朝海盗们挥手让他们滚。 船舱里顿时哄闹了起来,有单纯只是想留着看看就好的,有同样觉得还能接着开荤几个人的,有之前十个人也想再来一轮的。 赛弗拉无助地趴在海盗船长的身下,娇小的身躯再往里一缩,就几乎被挡住看不见了。 “行、行、行!都别吵了,让小宝贝自己选!”海盗船长把赛弗拉从身下拽了出来,让她好好面对大伙儿,“小宝贝,你说说,你想怎么样?” “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面对一众饥渴的目光,赛弗拉立刻钻回了海盗船长的怀里,把他乐得哈哈大笑。 “听见了吗?我说,你们也不用急在今天,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眼见赛弗拉还忍不住掉眼泪,船长说的也不错,海盗们只好从了小宝贝的意愿,纷纷退出了船舱。 海盗船长也没食言,把早就说好的剩下两次做完后,就提上裤子放过了赛弗拉。 自从这一天起,赛弗拉住到了海盗船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每天都会有十个轮空不用值班的海盗过来跟她厮混一整天。 虽然是自己做下的决定应该要认命,但赛弗拉总忍不住在床上哭。 大多数时候海盗们会耐着性子哄哄她,也有脾气急了会骂她两句的人存在,但总体海盗们还是比较宠这个唯一的泄欲工具的。 直到某一天,在海上漂泊的海盗船通过望远镜,又发现了一艘看着就能打劫很多钱的豪华邮轮。 海妖(6) 满载而归的海盗们给赛弗拉的房间添置了一个大衣柜,里面有许多新潮的女士衣裙,重点是还都很眼熟。 自从被海盗们带回来的那天起,赛弗拉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几乎就要无法辨认这些裙子,怎么就跟她曾经的橱柜里的那些那么像。 直到海盗们说,还有最后一个惊喜在箱子里。 难得与海盗们讲话,而不是直接被按在他们胯下,赛弗拉也有些好奇地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是一件精美的婚纱,巧夺天工,世间独一无二,是赛弗拉曾经试穿过的东西。 “我们还带回来一个人呢!要见见吗?” “人?”赛弗拉颤抖着、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 “对,要见的话,就把婚纱穿上!”海盗船长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个、方才赛弗拉看呆了的箱子。 赛弗拉站着没动,倒是其余几名海盗饶有兴致地从箱子里拿出那件婚纱,往赤身裸体的赛弗拉身上比划: “要我们帮你吗?” “不,不用了……”赛弗拉停顿了一下,“我不想见那个人。” 闻言,海盗船长似乎有些意外,但还算满意地亲了亲赛弗拉的双唇:“小宝贝没兴趣见,那留着那家伙也没用。小的们,把那家伙沉到海里去……不,等等。把那家伙剁碎了再沉到海里去!” 赛弗拉脸色一白,双手下意识地就攥紧了海盗船长的衣袖。 “怎么了,小宝贝?” “能、能不能……呜、呜呜……” 才说了两个字,赛弗拉就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她也想为曾经真心喜欢的未婚夫求情,可她自己也是个阶下囚,惹怒了海盗们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样。一时爱意与软弱在她心底打架,只能用哭泣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愿。 “小宝贝,你光哭我不明白你想怎么样啊?要不,还是听我的,把婚纱穿上了,一起去见见那家伙?” 海盗船长收敛了笑容,对一直以来哭哭啼啼的赛弗拉再无安抚的耐心。 这样的回应让赛弗拉更加不敢求情了,她生怕海盗们将她一起扔到海里,毕竟泄欲工具对他们来说,随时可以再劫船抢一个。 赛弗拉有些不知所措,她看向其余海盗,见他们似乎都对给她套上婚纱一事跃跃欲试,遂点头答应了。 跟着海盗们来到甲板上,赛弗拉一眼望见了被五花大绑的未婚夫。 “这人呢,我肯定是不会留在船上的……”海盗船长用弯刀在未婚夫本就满是血污的脸上拍了拍,“小宝贝,你说说,我是把他直接扔下海,还是剁碎了再扔下海呢?” “您、您决定就好……” 赛弗拉飞快地看了一眼虚弱的未婚夫,低头搅动着手指,怯生生地回答道。 她真的好害怕,海盗们显然已经知道了对方与自己的关系,看样子还十分介怀。赛弗拉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非要把未婚夫带回来,还让自己穿上婚纱来观看处刑,这究竟有何意义? “小宝贝,过来,过来我怀里……” 海盗船长朝赛弗拉招了招手,赛弗拉不敢违背,只好提着裙子慢慢踱了过去。 “小宝贝,我们呢,一直都很尊重你的想法。你说要我决定,那好,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跟你之前的未婚夫一起游泳走,我们开船追你们。如果追上了,他,我们就剁碎了喂鱼,你……你,我们肯定不舍得把你怎么样,最多让你的小逼以后都闲不下来。二,我们给你的未婚夫一艘小船,你留在甲板上给我们肏。途中如果你不哭,我们就不会追他,一旦你哭,那我们就要派人追了!追上的结果与上一个选择相同。怎么样,小宝贝,你选哪个?” 海妖(7) 赛弗拉躺在甲板上,抱着曲起的双腿,浑身发抖地面对一群把裤裆解开了的海盗们。 她身上的婚纱没脱,里面本来就没有胸衣和内裤,把裙子翻上去就可以肏了。 “唔、嗯嗯……” 往常虽然一做就停不下来,但开始时会耐心给她做前戏扩张的海盗们,今天或许是故意的,居然直接就拿大屌对着她小逼,想要直接插进去。 赛弗拉差点哭出来,但想到此时正被拖拽上小船的未婚夫,她又强行忍了下来。 “之前水不是多得很吗?怎么今天上面不准哭了,下面就也不流了?” 没有润滑,海盗也插不进去,不满地咂了咂嘴,正打算低头跟之前一样舔舔穴,却被海盗船长制止了。 “以前都是不想小宝贝哭她非要哭,今天是用尽手段让她哭。所以,一切温柔的玩法停止!” “可没骚水插不进去啊!硬捅真弄坏了咋办?” 这两句属于海盗们的低声交流,赛弗拉听不见,但也不至于生出会被放过的妄想。 果然,商讨过后,海盗们对她说:“小宝贝,今天的扩张,我们要看着你自己做!给你叁分钟,不能让我们插进去的话,我们就去追船了!” 闻言,赛弗拉的脸涨得通红,让海盗们内心痒痒。但为了接下来更可口的一幕,他们强行忍了下来。 事已至此,赛弗拉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眼看有时间限制,只好抛弃羞耻,伸手摸向自己的花穴。 这是她第一次自己碰这个地方,明明是比那些实际插入过的大家伙短且细的手指,但换做自己主导,却让她不敢轻易往里面送。 海盗们看着那张小嘴只吞了一根手指就再无缝隙,不由为赛弗拉小穴的紧致惊叹无比。那滋味他们都尝过,夹得又痛又爽,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着,可赛弗拉没有自慰的经验,被一众海盗看着也毫无情欲,只觉得紧张害怕得要哭出来了。 可她不能哭。 第一个忍不下去的海盗站了出来,比起去追那条不追也逃不了多远就会淹没的小船,他更想留在甲板上肏死这个骚货。 这名海盗没违背船长的吩咐,只是握着赛弗拉的手,引领她去玩自己的敏感点。 “喏,这里,这颗小豆豆是你的骚核,多摸摸它……稍微用点力!” 在海盗的指导下,赛弗拉敏感的身体不一会儿就开始出水。那名海盗便顺势享用了自己的成果,拉开赛弗拉的手,让自己的性器取而代之插入她的花穴中。 有了个好的开端,后续便也没什么痛苦。早已经习惯海盗们的大屌的赛弗拉除了体力消耗得多有些累,倒是没受到什么折磨。 “看吧,小宝贝!你明明是自愿跟我们做爱的,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以后别再哭哭啼啼了,我们看着也不好受……” 天色已黑,夜晚的海风冰冷刺骨。担心赛弗拉着凉,战场早就从甲板转移到了船舱内。 海盗船上那么多人,根本不可能一天就轮完,船长适时叫停,把赛弗拉抱在怀里哄。 “穿了这身婚纱,承了所有人的雨露,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妻子了……” 随着这句话,船舱的玻璃突然被一只巨大的章鱼触手打破。那只触手精准地卷住了赛弗拉的腰,以普通人类无法对抗的力量将她拖入了海中。 “小宝贝!” “赛弗拉!” 海盗船也随着章鱼怪的袭击进了水,或许用不了多久也会沉没。但这一切对于被拖入海中的赛弗拉来说,已经不值得在意了。 在大海上,一旦海盗船上有女人,就很容易遭受海怪的袭击。 这不,在赛弗拉的身份从“战利品”转为“妻子”的一瞬间,这个传说就应验了。 海妖(8) “唔!咳咳……咕噜咕噜……噗、呃……咕噜……呼、呼呼……” 被拖入海中,呛了几次水后又被托举到海面上,可依旧有迎面扑来的海浪打湿了赛弗拉一次又一次。 几经颠簸,在黎明破晓的前几分钟,赛弗拉终于被送上了一处海滩。 她顾不得去看这里是哪儿,先趴在沙滩上喘匀了气,才想着站起来往陆地里面走。 然而,她刚有所动作,两条滑腻的触手就缠着她两边膝盖,让她重新摔倒在了沙滩上。 是刚才从海盗船上将她拖入海中的那只章鱼? 刚被海盗们肏完还浑身光裸着,现在又撅高了屁股的赛弗拉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又一根触手在她的花穴上来回摩擦。那触手布满了吸盘,又是凹凸不平的刺激,又是如同亲吻的啵啵声。 它在赛弗拉的两腿间穿梭,虽然还没有进入,但已经能够感受到它的长度与尺寸,是足以令赛弗拉尖叫的程度。 “唔、别,不要……” 继被整整一艘船的海盗当泄欲工具后,她居然还要沦落到一只……一只、一只动物的身下? 赛弗拉无法接受,手脚并用地想要向前爬走逃离,却被又一根触手圈住了脖子。 脖子上的那根触手没有使太大力,只是让她一旦要想往前逃,就会产生勒力、从而感到窒息罢了。 “你明明是自愿的”。 海盗船长说过的话再度回响在赛弗拉的耳畔,他们何尝不也是如同这根勒住她脖子的触手: 往前逃、就会死,想要活,就是在迎合他们的奸淫! “呜呜呜……” 赛弗拉想要解开脖子上的束缚,但却只换来了触手的收紧。她放下双手、撑着地面,再次认命地只能抽泣。 花穴处的触手已经沾满了赛弗拉流出淫水,它不再接着做前戏,而是分开了那两瓣花唇。 触手的尖端比较细,进入还没什么痛苦,可这同样代表着,一旦被它进入深处,它也能轻易地拨开宫口。 “啊啊啊!” 趴在沙滩上的赛弗拉原本还在放声痛哭,真被入侵子宫后变调成了似痛苦似愉悦的惊呼,如同海洋一般湛蓝的眼睛里流出的眼泪更多了。 可是,这一次肏她的是章鱼,它不会说话,不会安慰她,也不会骂她。 赛弗拉背后的海平线上,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照亮了她面前的沙滩、染红了她的脸庞。 章鱼一共有八条触手,还剩下四条,分别揉上了赛弗拉的双乳、缠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原本撑着地面的双臂被往后一拉,赛弗拉猛地向前栽倒,脖子上的触手随即勒紧,她不得不靠着玩弄她双乳的两根触手的托力,重新抬高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哈……” 被双手上缠着的两根触手拉着往后撞,经验丰富的赛弗拉知道这代表着这只章鱼要射精了。 真的要让它也射在里面吗?应该有生殖隔离、她不会产卵吧? 赛弗拉想象着那个画面,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可是她再害怕也没有用,花穴里依旧被灌入了微凉的精液。 原本赛弗拉以为,就算只有一只章鱼,可它有八根触手,估计会被轮流玩一遍,持续时间不会比在海盗船上的一天短。 不过,她没想到,这只章鱼只肏了她一回,就松开对她的束缚,回到了海中。 还留在沙滩上的赛弗拉愣愣地回望了恢复平静、只偶尔有海浪拍击的海平面一会儿,立刻转身走向了陆地。 —————— 章鱼只有一根触手是用来ooxx的。 冤罪(1) “驸马被俘虏了?” 楚羽落非常震惊地再次问了一遍贴身宫女,要知道,当年她选出的这个驸马,可是比武招亲来的第一名。 而本次战役,敌国那个统帅,当年可是不到百招就落败了。 “是啊,长公主……”贴身宫女哭哭啼啼地回应道,“现在满朝文武都认为驸马是故意落败的,还说他早就通敌叛国,要把家眷都诛连,我们该怎么办呀……” 这个楚羽落倒是不担心,要说家眷,皇帝都是驸马的亲戚。怎么也该是一纸和离书,把她剔除出去才对。 虽然有点无情无义,但俗话说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而且驸马的为人……由于楚羽落晚上挨肏白天补觉,实则不怎么了解,还真拿不准他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所以也懒得请求弟弟明察了。 楚羽落提起笔,打算扔下和离书就赶紧带着亲信们,从将军府搬回自己的公主府。 然而,她才刚展开纸张,院门就被一群手持武器的官兵强行突破了。 领头之人有点眼熟,或许是哪个楚羽落出嫁前见过的世家公子,只是她闭门不出已久,想不起来对方名字了。 “这位大人何故……” “奉命捉拿判将家眷楚羽落!不得抵抗,违者斩立决!” 看着楚羽落陌生的眼神,为首之人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中的金牌。 随着他的话语,他身后的士兵蜂拥而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一众仆从压倒在地,唯独楚羽落还好端端地坐在原位。 不是抓她吗? 楚羽落疑惑地看着为首之人对她伸出手,“走吧,长公主殿下,您也不想我用绳子把你绑起来吧?” 行吧,看来大概因为好歹她还是皇室公主、当今圣上的嫡亲姐姐,对方不打算动武。 楚羽落站起身,也没真的去握那只手,对领头人点了点头:“走吧。” 然而,她还一步未动,那人就上前抓住了她的双手:“长公主殿下不愿意牵手,看来是想要找机会逃走。那就请恕微臣无礼了!” 她不是这个意思…… 楚羽落被对方抓着双手,腿短跟不上他的步伐就被扛在了肩膀上,那人还按着她的屁股。 怎么说呢,她的公主形象全没了…… 而且就算是押送犯人,这也不像样啊,感觉她像是被强抢的民女…… “放本宫下去!本宫不要这个姿势!” 一阵天旋地转,楚羽落总算没再倒栽着头,而是被对方抱在了怀里。 更像是强抢民女了…… 被放到了一辆装修豪华的马车上,楚羽落问一起上来的那个领头人道:“这位大人,陛下可有透露过,要怎么处置我?” 对方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拿起马车上果盘里的一颗草莓,回答道:“驸马通敌叛国,长公主殿下难逃一死。” 楚羽落还未说话,那颗草莓就被塞进了她的嘴中。 随即,马车车板下方的暗格里,似乎有什么重物滚落了下去。外面传来士兵们的大声叫喊: “不好啦!长公主殿下跑啦!” 好好坐在马车里的楚羽落一脸无辜地与领头人对望,嘴里一咬,才尝到草莓的甜味,就被对方低头吻住,抢走了那颗草莓。 马车外似乎传来了刀剑入肉的声音,伴随着士兵们“长公主已伏法”的喊声,楚羽落听见领头人在她的耳畔说道: “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什么长公主,只是我的楚羽落了……” 冤罪(2) 楚羽落被带到了一座地处偏僻但装饰豪华的郊外庄园,进门她就有了一种被人金屋藏娇的感觉。 “你喜不喜欢?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见楚羽落四处打量,领头的武官笑着指着院子里的沙袋,问她:“还记不记得那个?” 楚羽落是穿越者,胎穿。 初来这个世界时,她看世家子弟练拳都是打在仆人身上,仆人也不敢还手,甚是可怜。于是,她便推行了现代拳击用的沙袋替代。 领头的武官欣喜地亲了一口点头的楚羽落:“你终于想起我了!” 啊?那还是没想起来……嗯,提示跟沙袋有关。 不行啊,提出沙袋这个东西的时候,在练武场有好些人呢,又过去了这么久,谁还记得名字啊! 楚羽落目光游移,转移话题道:“我的侍女们呢?” 武将拍了拍手,走进来一群低眉顺眼的陌生侍女:“原来的那些自然只能跟随‘长公主’一同入土,这些丫鬟都被我割了舌头,不会透露出去你在这里的!” 楚羽落愣住了,虽然在这个封建社会生活了这么多年,看不下去也被迫看过了许多士族滥杀底层人民,但她自己身边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你舍不得,但这不是没办法嘛……”见楚羽落脸色难看,武将抱紧了她,把头搁在楚羽落的肩膀上,“慢慢来,你能用余生把这些丫鬟也调教成舒心的样子,也能用余生跟我一起培养出感情。” “我想要我原来的侍女们……” 楚羽落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武将挑了挑眉,起身凝视着楚羽落,手移到了她腰带的位置:“这会增加我很多风险,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明显的暗示让楚羽落的脸都绿了。 虽然驸马出征月余,她终于得空修身养性,但仍旧排斥着会让她除了养身体再没精力做其他事的房事。 可,哪怕不提这么多年的感情,那可是几十条活生生的人命,接受现代教育的楚羽落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呢? 看眼前这家伙人模狗样长得还不错,也不算吃亏。楚羽落本就不是循规蹈矩封建守贞之人,睡就睡吧。 想到这里,她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衣领。 那名武将也没想到楚羽落这么迅速就妥协了,他按着她脱衣服的手,冲外面喊到: “把人拖出去杀了!” 什么人? 楚羽落的目光落在地上跪着的那些一言不发的陌生丫鬟上,惊叫出声:“不行!她们也不能死!” 武将抬起手,让才进门的侍卫压着丫鬟们没立刻动手。 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楚羽落,神情十分严肃。 这些掌握别人生死的古人真不把人命放在眼里。楚羽落心中气愤,就算受制于人,也不妨碍她在心中怒扎小人。 原以为对方打量她是因为奇怪楚羽落身为长公主,居然会看重几个下人、还是陌生下人的命。 而对方又似乎对她的身体有所企图,最终是能够保住两边人的命的。 然而,那名武将最终却开口让楚羽落做出选择: “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选择留下地上那些或保住原本的丫鬟们。否则,她们两边都得死。” 人心有偏向,楚羽落最终跟那名武将上了床,等回了她原本的侍女们。 她的贴身宫女再度看见长公主时,楚羽落正赤裸着一身吻痕地躺在床上,跟过去驸马在府中的模样相同。 “殿下……”贴身宫女哭哭啼啼地说道,“我在牢里听说,敌国原本要求把你交出去和亲就退兵。后来听说你死了,他们、他们就把占领的城池屠了!” —————— 这是个女主被各路草菅人命的强权啪啪,最后在史书里落得祸国妖姬冤罪的故事。 单人肉憋不出来。 冤罪(3) 楚羽洛倒是想直接开口询问年轻武官,可那家伙如此心狠手辣,要是再把她的侍女随便打杀了,楚羽洛就更要愧疚死了。 得想想办法,隐晦地问他一问! 晚上,年轻武官回来的时候给楚羽洛带了首饰做礼物。 他把两只金色的镯子套在楚羽洛的脚腕上,然后抓着她的双脚一路往上亲到腿心。 楚羽洛躲了躲,又立刻被年轻武官按住:“怎么了,弄得你不舒服?”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阴蒂,又吮吸了两口花唇,尝到了淫液的味道,便笑出了声,解起了自己的裤腰带:“这不是也想要的吗?” “你把我关起来,就只想跟我做这种事吗?想要女人的话,以你的权势想要多少没有?” “我只想要你……”年轻武官停下动作,把楚羽洛抱在怀中亲了亲她的嘴,“放心,只是现在还在风口浪尖,再等两年,我就辞官带你去江南。那里没人认识你,我们就能一起出门了。再忍忍好吗……” “风口浪尖是什么意思?‘长公主’不是死了吗?”楚羽洛又躲了躲,年轻武官还亲她脸亲个不停,“你是不是只想跟我做这个!” “是啊!我是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别躲了,你摸摸,你越动我越硬……快给我吧……”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楚羽洛无奈地再次解释道:“我是问,除了做这件事,你跟我就不能干点别的吗?你也知道经过那件事之后,我经脉寸断、不能再习武,床事太频繁,我会受不了……” 楚羽洛指的是,她在招驸马前曾被敌国太子下药强奸,那药有副作用,毁了她的根骨。 敌国太子以长公主已失贞于他为由,令楚羽洛和亲。但楚羽洛可是穿越者,压根不在乎被狗咬了。 于是,她当即恳求当年还活着的、疼爱她的父皇母后下旨比武招亲,更是对被敌国太子强奸一事毫不在意地向求亲者托盘而出。 于是,在当年的比武场上,敌国太子被其他对手伤得不轻。若非他的身份,恐怕回不了国了。 没想到过了这些年,敌国太子还没有放弃让她去和亲,甚至不惜…… 年轻武官摸了摸楚羽洛湿软的花穴,虽然她看起来被折腾得惨兮兮的模样,但实际观察她的身体状况,似乎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受不了。 不过年轻武官的确没经验,不知道女子的身体是不是不能光凭外表判断。 “好吧,都听小洛儿的。那我就亲亲你,不插进去,好吗……” 说着,年轻武官就开始舔吻楚羽洛的脖颈,并一路往下。楚羽洛一直试图躲开,但失了武功又的确被按着动不了。 直到年轻武官一边亲着她的花穴,一边自己撸动性器,眼睛赤红、喘着粗气,像是下一秒就要食言扑上来了。 楚羽洛只好放弃试探,直接开口说道: “……我想跟你聊聊。你做出‘我死了’这件事情的假象后,陛下、还有其他人,有什么反应吗?” “其他人是什么人?”年轻武官不答反问,他从楚羽洛的双腿间抬起头,“哪个嘴巴没缝上的跟你嚼舌根了!” 居然一眼就被看出来了。 但楚羽洛面上神情并无变化:“我关心一下自己的身后事不可以吗?深居简出这些年,我也想知道当年的朋友们,会不会为我的‘死’感到难过。” 年轻武官的眼睛眯了眯,开始拿性器戳她花穴。 “不是说了,我受不了吗……” “骗人。”年轻武官咬了口她的耳垂,“我知道你在骗人。” 原本楚羽洛以为他这话指的是受不了房事一事,直到她第二天睡到大中午,醒来时发现熟悉的侍女不在,才明白年轻武官指的是什么。 年轻武官告诉她,朝堂上没什么人为她的“死”感到难过,因为没人相信她死了,都认为是年轻武官把她藏了起来。 为了洗清这一点,年轻武官把楚羽洛的贴身侍女割舌、挑断手脚筋后,扔给那群不信的人审讯去了。 冤罪(4) 这天,楚羽洛在煮茶,她的神情忧愁,身边的随侍已经换成了哑仆。 在年轻武官告知她,他弄残并将她的贴身侍女扔给刑部后,楚羽洛寝食不安了好几天,对年轻武官多有冷遇。然而,因为年轻武官还拿捏着她其他熟悉仆从的性命,而不得不继续委身于他。 可真要楚羽洛对这样的人挤出笑脸实在不易,所幸他们的交流多在床上,在床上她哭可比笑来得撩人。 窗外的庭院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响,楚羽洛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看见一颗血淋淋的头颅——那是她那个被年轻武官带走的、贴身侍女的头颅。 楚羽洛手中的茶具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溅了她一身滚烫的茶水。可是,她听不见任何声音、感觉不到腿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冲到了外面。 这名侍女从楚羽洛年幼时就跟在她身边,两人一起长大。她经常会不小心听到别人的秘密,因此总是担心会被灭口,胆子很小,很爱哭。 可不论她听到了什么,都会事无巨细地告诉楚羽洛,因为那也是对她这位贵人的信任。楚羽洛也十分信任她,十分重用她。 可是、可是…… 楚羽洛微微发抖的手抚上了贴身侍女满是血污的脸庞,慢慢合上了她瞪大的双眼。 “长公主殿下,您果然被那家伙藏起来了!” 阴影笼罩住了楚羽洛,也笼罩住了她抱着的头颅。虽然隔了很久,但这道声音在楚羽洛出嫁前经常会听见,因此不用抬头,她也知道对方是谁。 五年前的殿试,楚羽洛陪坐在先皇身边,听她的便宜老爹偷偷笑着用在寂静的大殿里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问她: “你看这个人,文采很是不错,理应钦点为状元。可朕观他模样也十分俊俏,不如点为探花,指给你做驸马,皇儿看如何?” “父皇,这两件事都不可儿戏啊……”楚羽洛看了座下那名脸色通红的少年一眼,评价道,“的确是个霁月清风的好儿郎,可女儿还想多陪伴父皇母后两、咳咳,几年……” 彼时,那名新科状元才十六岁,身体年龄十五岁但灵魂年龄叁十五岁的楚羽洛还啃不下这棵嫩草。 后来,对方出了翰林院,成了名言官。楚羽洛经常能够在先皇的御书房门口看见他刚出来、或等待传召,每次见面打个招呼,一来二去便也熟了。 两年前,楚羽洛遭遇了被敌国太子下药之事,少年状元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了对敌国太子以女子失贞胁迫下嫁的不耻。 有了他的支持,楚羽洛和她的父皇母后再与其他礼部官员协商招驸马一事,就顺利多了。 只是,当对方得知楚羽洛要比武招亲时,很是伤感。他是文官,不会武功。 但以文采论胜负,恐怕难以令敌国太子知难而退。唯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敌国太子输得很难看,他才会自觉丢脸离开。 少年状元蹲了下来,将抱着贴身侍女头颅、泪流满面的楚羽洛打横抱起。 虽然楚羽洛个子娇小,但一个文弱书生也不会轻松至此。虽然废了但曾是习武之人的楚羽洛察觉到,对方有内力,不深、两叁年的样子。 “那家伙偷偷把你藏起来,已经是犯了欺君的死罪。我……我带你回皇宫,陛下会为你做主的!” 不识君(1) “小瞎子,快猜猜,现在是哪个夫君在肏你的小穴?猜对了,今天就能休息了!” 阿瑶躺在床上,双腿被折迭在身前。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正有根粗长炽热的棍子在她的身体里捣动。 “是二哥哥!” “真可惜,猜错了。要罚阿瑶今天一整晚都撅着屁股!” 听闻此言,阿瑶委屈地开始掉金豆豆:“阿瑶明明猜对了!” “阿瑶都看不见,怎么证明自己猜对了呢?” 问话的人伸手讲阿瑶翻了个身,他不是之前插她的那个。但此时,在阿瑶侧躺后,他也从后方与另一个人轮流肏弄了起来。 “大哥哥的鸡鸡是弯的!” 阿瑶气愤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后面,揪住了那根才一会儿就沾上了淫液的肉棒。 “就是这一段,大哥哥的是弯的!阿瑶明明答对了!” “好啊!大哥哥长得独特,二哥哥没什么特色,小瞎子就认不出来了是吗?哪天有哪个混蛋假扮我,你也张开腿让他肏是吗?” 身前被冷落的人揪起了阿瑶的乳头,换来了她的哭泣声: “不会、啊……不会认不出……” 阿瑶伸出手,摸上了那人的脸,在左耳上方叁寸摸到了一道疤痕: “二哥哥的头上有小时候救落水的阿瑶留下的伤疤,阿瑶才不会认错呢!” 嘴唇被亲了一下,又立刻被掰到后方也亲了一下。 “就你二哥哥救过你,大哥哥一直抱着你连路都不需要你自己走,所以你不可能受伤的事就忘了?” “唔唔……” 阿瑶开始挣扎,身下连番不停歇、不曾让她花穴空出来的肏弄让她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勾得已经肏了有一会儿的两人也忍不住想要泄身。 前面的那个更迫切,他将阿瑶抱起来,扶着她的后腰往自己胯间按,直到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都灌进了花户,才松手让后面的人接了过去。 后面的人换了个姿势,让阿瑶趴在床上,撅高了屁股灌精。这个姿势哪怕花户装不下,也轻易漏不出来。 整个过程里,阿瑶一直在抽泣,高潮喷出的淫水也尽数被堵了回去,弄得她很难受。 “你们都是坏蛋!从小就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为了名正言顺地娶你过门,都素到……”话未说完,那人突然打住,改口道:“反正你本来就是我们的童养媳,早点晚点行周公之礼有什么不一样嘛!” 哄了一会儿不见人不哭,正好她光溜溜的样子又让人起了性欲,两人干脆当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又将阿瑶夹在中间一夜快活。 第二天据说是两位双胞胎相公的二十一岁生辰,这是他们成亲的第二年。 她已经是少奶奶,又是个瞎子,连指挥的活都不需要做,安静地在躺在床上被不知道哪个夫君喂着点心。 “这么算起来,两位哥哥真是天赋异禀。我算算,天哪,你们十二岁那年就开始让我帮你们撸鸡鸡了……不是说开荤越早越长不高吗?可你们好像都挺高的啊!” “谁十二岁就……咳咳,姑娘家也不能太早破身……小瞎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行周公之礼是你几岁的时候吗?” 不知道哪位夫君捏了把她的屁股。 “嗯……是来家里第叁年,两位哥哥十五岁,阿瑶也不知道自己几岁啦!” 阿瑶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她记得当时的那个哥哥被她教导怎么入之后,反倒打起了她屁股,问她来家里前是不是就跟别人睡过了。 当时的哥哥好凶,她又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一直被肏到昏过去也没被逼问出答案。 “平白多素了五年啊……” 不知道哪位哥哥小声嘀咕着,阿瑶没听清,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再确认了一下胯间沉睡的巨物。 “啊!当年的那个打阿瑶屁股的是二哥哥!”得知房间里的人不是罪魁祸首后,阿瑶摇着他的胳膊告状,“二哥哥那时候好凶,弄得阿瑶好痛!” 大夫君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了,以后的二哥哥都会温柔的……” 阿瑶扁了扁嘴,继续告状道:“才没有呢!刚才的二哥哥就弄得好不舒服!” “刚才?” “是啊是啊,就在大哥哥进来前不久!” 黑暗中,面前的人似乎呼吸加重了不少,阿瑶听见他用似乎强忍着什么的声音问道:“你‘二哥哥’怎么弄你了?” 阿瑶回忆了一下,回答道:“就一直那样呗!每次二哥哥单独弄阿瑶,就很猴急,舔两口小穴都没湿透就要往里面插,插一会儿就射,射完就走!阿瑶一点也没爽到,不上不下地难受死了!” 说着,她的手又摸了几下那根有点翘起来的东西。 “原来小瞎子是在求欢啊?”大夫君爬上床,“行吧,那晚点再找你‘二哥哥’算账!” 阿瑶到底能不能认出两位夫君一直是个迷。她就是个想她认不出的时候她就认得出,想她认出来的时候她偏偏又认不出的小迷糊。 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只要她心里认定,能肏她的人不是大哥哥就是二哥哥,终究认得出认不出的,也没什么影响。 不识君(2) “大哥哥,阿瑶想自己下来走路!” “山路不稳,你看不见,自己走该摔了。别闹,大哥哥抱着你!” “可是扫地的小翠说,他哥哥一直坐轮椅,结果两条腿都萎缩了……” “别人那是瘸了,你这不一样!别闹了,掉下去心疼的还是我!” 大掌拍了一下阿瑶的屁股,然后把她抱得更稳了。 今天他们一家叁口出来礼佛,中途遭遇了贼匪。阿瑶一直躲在马车里,直到听见车帘被掀开的动静。 那时她正缩成一团,等到上车的人将她抱入怀中安抚,阿瑶才摸了摸对方的额头,上面没有伤疤: “大哥哥?” “对,是你大哥哥。” 马车外的打斗声已经停息,那人抱着她下了车,可阿瑶分明听见了至少还有几十道呼吸声。 今日是他们一家叁口单独的游乐之日,连赶车的马夫都没带。 “二哥哥呢?” “二哥哥去开道了,让大哥哥带着你回家。” 之后一路上阿瑶都各种作妖,不是饿了要吃东西,就是想要就地休息一会儿。可惜,“大哥哥”都以在他怀里就能解决为由,未松开阿瑶哪怕一瞬间。 等回到了“家”,阿瑶一被放到床上,就卷起被子说自己困了。 “天还没黑呢,困什么困!小脏猫还没洗澡呢,别睡了。走,大哥哥带你去沐浴……” 那道声音的主人扒掉阿瑶身上盖着的、没有熟悉味道的被褥,然后开始扯她衣服。 “阿瑶可以自己来……” “嘶啦……” 清脆绸缎破碎声之后,阿瑶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一双手,屁股后面也有一双手。 “二哥哥也已经回来了吗?” “对、对,我是你二哥哥!乖阿瑶,跟两个哥哥一起洗鸳鸯浴呗,洗完了我们再去床上……” 撕去遮蔽物后,那两双手直接揉起了双乳与屁股。阿瑶被两人拉扯,跌跌撞撞地一头栽进了汤池里。 “唔唔!救、我不会……” 一双手将阿瑶扶稳,与先前两道人声不同的嗓音响起:“小笨蛋,这汤池子才一米深,淹不死人的。当然,在……在二哥哥怀里洗也可以!” 第叁道声音的主人将阿瑶揽入怀中,一根粗长笔直的阳具抵在了她的后腰上。 “二哥哥……” 阿瑶搂着对方的脖子,手指无意间划过对方的耳朵,被立马拉了下来。 那人还恶人先告状地指责她:“好好洗澡,不然在浴池里就把你办了!” “就在浴池里办呗,早就等不及了……” 周围传来了扑通扑通的入水声,一时间光凭声响居然难以分清究竟跳下来了几个人。 但最终掰开阿瑶屁股的手只有一双,配合着另一个扶着她腰的人,两人一起在水中做起了性事的前戏。 一个玩着她的乳儿吃着她的嘴,一个揉着她的屁股亲着她的后背。 “嗯嗯……” 阿瑶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她朝背后的那人扭了扭屁股:“可以了,阿瑶准备好了,大哥哥进来吧!” 身后那根肉棒闻言立刻将龟头塞入了阿瑶的花穴中,但明明只要再用点力就能直捣黄龙,它却临阵退缩又抽了出去。 白色的浊液漂浮在温泉的水面上,那人回答道: “大哥哥不着急,让你二哥哥先来吧……” 毒寡妇(1) “大哥好!大嫂好!” 酒吧里,两排小弟对着站在正前方的一男一女问好。 男女看起来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但他们却心知肚明,大嫂已经快奔叁了。 这十年来,大哥一直在换,大嫂倒一直是那一个。 不过,看着前方女子看不出真实年龄的清纯模样,和保守的服饰也遮不住的曼妙身姿,也不难理解这是为什么。 新任大哥的瞪视让他们识趣地低下了头。 可惜,这些年就没有哪个大哥稍微大方一点,能让底下小弟也都开开荤。害得有本事的几个就开始想法设法把大哥拉下马,自己坐上去。 走过场树了个威风,新任大哥给怀中的美人喂了点酒,一起打了会儿台球,身下的肉棒就开始变得比台球杆还硬。 郑夏才打出一个球,就被他压在台球桌上起不了身。 “都出去!” 这个场地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过这种事情了,似乎每任大哥上任后都曾经在这张台球桌上来过一发。 周围的小弟们响亮地回答了声“是”,就退出了酒吧包厢,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大嫂,我好想你啊……” 新任大哥把郑夏抱上了台球桌,俯身钻入她的裙底,用鼻子顶开内裤开始舔穴。 他的称呼还停留在成功干掉上一任大哥前,有着背着对方偷偷与对方妻子鬼混的惊险与刺激。 “嗯嗯……”郑夏的大腿夹着他的脑袋,小声喘息,“不用着急,已经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了……啊啊哈……” 新任大哥亲着那两瓣软肉,伸出舌头舔了舔蜜豆,咕噜咕噜地喝着流出来的淫水,满心欢喜地回答道: “是!我一定不会让大嫂失望的!” 郑夏无声地笑了笑,隔着裙子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新任大哥原本是不想再让郑夏卷入道上那些事的,但在他第叁次发现郑夏出轨,还理直气壮地指责他“你太忙了都没时间陪我,我也会寂寞啊”之后,不得不把她拴在了自己的裤腰带上。 此刻,被他滋润地娇艳欲滴的郑夏,正坐在他的怀里被他品尝双乳。 本来,以郑夏如今这般腿软得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他应该不需要再担忧被戴绿帽了。可是,临行前,郑夏却问他还记不记得他俩第一次是怎么搞上的了。 他当然还记得。 那同样也是一个郑夏被前任大哥滋润得下不了床的清晨,他奉命守门,却偷偷溜了进去。 床上的郑夏看见他吓了一大跳,却不敢大声叫人。 因为前任大哥只是因为他是再前面一任的亲侄子,才合法继承了帮派和他的妻子。 大多数手下不仅并不服从于他,甚至暗地里也做过跟新任大哥一样的事情。 如果那时候的郑夏喊了人来,那人可能不是来救她的,而是会加入那场性事。 新任大哥跟那群家伙不同,学会了郑夏教他的跟踪技巧后,不止打听出了前任大哥的行踪,趁机跟郑夏偷情,还借机干掉了前任大哥,坐上了他的位置,娶了他的老婆。 担心已经耐不住寂寞的漂亮老婆还会做出这种事,新任大哥不得不听她的话,带着她一起去了制毒工厂。 毒寡妇(2) 外表低调的轿车停在路边,装饰豪华的内里,新任大哥已经按捺不住开启了新一轮肏干,把轿车都晃出了动静。 一众西装墨镜的小弟站在车辆四周,将轿车团团包围,让车内传出来的声音顶多只能落入他们的耳中。 “别……不是要去工厂吗?再这样,路人都发现了……啊啊!” 郑夏跪趴在汽车后座,被新任大哥舔到潮喷。她疑心今天的行动怕是又要失败了,早知道会发展成这样,之前就不给新任大哥亲亲摸摸了。 “工厂的事哪有你重要,趴稳了,我要进来了!” 新任大哥在狭窄的空间里手忙脚乱地解着裤腰带,用力一挺,差点顶到让郑夏的头撞到车门。 新任大哥及时将郑夏揽入怀中,让她的身体直立起来,方便自己亲吻她的后背。 “中了大嫂骚逼的毒瘾,这可比那些个毒品可要强得多,怎么都肏不够……” 郑夏还想问点别的,尤其是车子到底是不是停在了制毒工厂的附近。可惜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为避免暴露,只能按下不提。 性事终了,她浑身酸软地坐在新任大哥的怀里,哑着嗓子问:“还去工厂吗?还是回家了?” “回家。今天闹你闹得动静太大,警察都来了。” 新任大哥亲了亲郑夏的头顶,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之后郑夏假借出门购物与上司对接时得知,当天新任大哥的得力助手坐了另一辆车去了别的地方,他们没重视,结果跟丢了。 “或许他原本就没打算带我过去……你说他是不是怀疑我了?” 郑夏包场看了部热门的电影,在影厅里一直从上一场躲到这一场,一会儿还得躲一场的、她的上司回答道: “如果觉得有危险,随时可以申请结束任务。卧底十年,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虽然每次都只差临门一脚,但组织会尊重你的选择。” 电影结束之后,郑夏才告诉上司她的答案:“我会继续的。他不信我,那就等他的下一届。迟早有一天,这条产业链会被一窝端的!” 之后一段时间里,郑夏都老老实实地做着新任大哥的金丝雀。若是新任大哥不陪她,她就状似无意地勾引着看管她的人。 大概的确是出于迷上了她身体的原因,不论是信任危机还是头顶大草原,新任大哥除了在床上会稍微发泄一点脾气出来让郑夏又痛又爽,倒还真没威胁到郑夏的生命安全。 郑夏疑心他的确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问题,毕竟无论是制毒工厂、交易对象,只要跟生意有关的人和物,新任大哥都一点儿也不乐意让郑夏接触。 为此,郑夏有试探性地跟新任大哥吵架,但却被他用甜言蜜语挡了回来: “那都不是好东西和好人,我不让你去是为你好。” 话都这么说了,郑夏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暂且作罢。 这一天,新任大哥破天荒地主动说要带郑夏去参加酒会: “我已经在为我们的以后做准备,一点点洗白自己了。大嫂,别跟我置气了,好吗?” 毒寡妇(3) 郑夏生得清纯,但身材火辣,跟在新任大哥的身边,像极了他在床上的玩物。 “不错啊,不如借哥们玩两天,生意的事好商量!” 之前新任大哥已经跟郑夏介绍过了,说话的年轻男子是他这次会见的组织首领——一家跨国公司的执行董事。 能有这次牵线机会,是对方想在这片区域开设新的分公司,途经了地头蛇新任大哥的地盘,所以被请来喝酒了。 郑夏坐在新任大哥的身边,朝对方回了个意味不明的浅笑,看得对方一愣,脸都被酒精熏上了粉红色。 “这是我老婆,你放尊重点,我也不是非找你不可!” 新任大哥眉头一皱,身旁的小弟已经代替他拔枪瞄准了执行董事。新任大哥摆了摆手,让小弟把枪放下。 “这可真是失礼了……” 执行董事收回目光,他知道新任大哥暂时没打算撕破脸,所以才原谅了他的第一句狂言。但如果他继续不依不挠,就不好收场了。 于是,他笑着对新任大哥说道:“接下来的事情,确定要让你老婆一起听吗?这可不适合女性……” 郑夏记得,新任大哥是想洗白自己才举办的这次酒会,怎么听听还是不太对劲? 因为是在自己的地盘,新任大哥没多想,吩咐手下带郑夏去吃东西。临别前,他亲了亲郑夏的嘴角,小声在她耳畔安抚道: “大嫂,聊完了我会马上来陪你的!” 一直以来,郑夏都是以“寂寞”为借口,从没表现出对黑道生意的兴趣,此时自然也不能硬发脾气要求留下来旁听。 吃东西没什么胃口,郑夏只稍微喝了杯甜酒,有了尿意便去了趟洗手间。 女洗手间,手下们不方便跟着一起进去。郑夏解决完生理需求,站起来的时候感觉有些头晕,打算洗完手再洗把脸清醒一下。 可她才打开水龙头,却突然有人从背后压制住了她,一副手铐将她的左手与水龙头拷在了一起。 郑夏才打算开口叫人,眼角余光瞥见了镜中那人腰间的手枪——那是一把警用枪。她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对方也在这一瞬间后,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别乱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郑夏剩下的右手也被对方握住了,正待询问她一些事情,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人在里面吗?进去多久了?药效该发作了吧?” 是指她吗?什么药效? 郑夏感觉浑身都很热,明明身体各处都没有被爱抚、也不是那种氛围,可花穴却自顾自地湿润了,情欲从心底而起。 这可真不是个…… 门外说话的人似乎准备推门进来,抓着她的这个疑似警察的家伙也听见了刚才的说话声,有所猜测也有所犹豫。 郑夏的身体一软,柔柔弱弱地往身后倒去。不经意间,洗手台边放着的洗手液也被甩动的手铐弄倒,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遭此变故,抓住郑夏的疑似警察只好立刻解开手铐,把她放到了地上,自己则藏进了厕所隔间。 女洗手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男人。 鼎炉(1) 一张大得能躺十个人的白玉床上,安静地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 她的双腿伸直打开,双手垂于身体两侧,背脊微弓,头颅低垂。 再仔细看她的脸,才能发现她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若非睁开的双眼中带着晶莹的泪水,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不是一具精致的人偶。 叁名修真者打扮的年轻男子爬上了床,他们没有迫不及待地侵犯少女,而是先好声好气地劝解着。 “雪儿,你为了拯救天下苍生,剔掉了自己的仙骨,补好了时空裂缝。若是还像以前那样独自行动,很容易就会被邪修抓去做成炉鼎。” “虽然你也可以闭关修炼恢复修为,可那需要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我们想出了这个办法。” “我们仙门上下师兄弟千余人,每个人都将元阳给你,再通过双修反向哺给你修为。不消十年,你就能重新变回那个上天入地的小仙女了!” 被围在中央的少女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叁个修真者也不觉得奇怪,开始亲吻她的身体各处。 有人捧起她的脸亲吻嘴唇,有人托着她的双乳舔弄茱萸,有人埋头于腿间挑逗花穴。 “雪儿一直在哭,你们两个谁弄痛她了?” 亲吻她嘴唇的修真者尝到了滑落的泪珠,赶紧拍打了另外两个专心于自己动作之人的头顶。 “不是我!雪儿被我舔得流水呢!” 先回答的是在腿间舔穴的修真者,他张开嘴,给两人看了看口中尚未咽下的淫液。 “也不是我!看她的尖尖都硬了,我一直用的舌头,上面只有我的口水,她怎么会痛呢!” 既然都有证据表明雪儿没被弄痛,那就奇怪了。 最初的修真者又舔了一下雪儿还在流泪的眼睛,那泪水是咸的,说明她不舒服。 叁人歪头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得出了结论:“看来是前戏的时间太长了,雪儿迫不及待地想要了!” 雪儿眼眶里积蓄的泪水更多了。 其中一名修真者从怀中掏出一本双修秘籍,摊开放在床上,指着其中一页道: “女修的第一次通常……” 他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另一个人重重打了下后脑勺,还有一个生怕不能动但有意识的雪儿听见、勾起她的伤心往事,附耳过去小声解释道: “师弟,你当年因伤未参与最后的营救行动,所以不清楚。雪儿早年修为低的那会儿,不是被大妖掳去过他的巢穴吗?那会儿她就经历过这种事情了。只是当初的遭遇太过惨烈,后来她才一直没与人结为道侣,如今双修更需得温柔一些……” 那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赶忙再度翻阅起了书籍。 不一会儿,他向两位师兄展示了其中叁页,询问他们的意见: “正入,可以看清雪儿师姐脸上的表情,及时判断她舒不舒服。后入,阳精射得最深,减少浪费。骑乘,双修时反哺的灵力最精纯。” “嗯,我们叁个是第一批,先研究好怎么让雪儿舒服最重要,就用正入。之后告诉别的师兄弟,让他们先用后入将元阳射入。往后就用骑乘,让雪儿恢复修为最重要!” 叁名修真者纷纷同意,按进入师门的长幼顺序排好队。 雪儿在师门中排行第叁,前面只有两名师兄,师父收她为徒后,一直到她被大妖掳走,才为了集结人手救她而大肆收徒。 大师兄与雪儿的年龄差距也不大,在雪儿剔掉仙骨前,修为还没她高。 现如今,师门中辈分最高的师父已经于与大妖的对峙中陨落,他便是一门之长,是第一个用元阳为雪儿疏导经脉之人。 鼎炉(2) 大师兄抓着雪儿的两条腿,二师兄把雪儿扶稳,四师弟专注地观察雪儿的表情。 被舔湿的花穴虽然入口小,但很滑溜。大师兄握着阳具,让龟头沾满了润滑的淫液,用手撑开花穴,小心翼翼地把龟头塞了进去。 雪儿的眼泪一直没停,四师弟判断道:“应该没问题,大师兄你快进去,雪儿该着急了!” 进去了一个头,后面问题就不大了。大师兄腰部一用力,就硬生生把整根阳具都插了进去。 雪儿的眼泪停了,她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前方,让人无法判断她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看秘籍!男女的性器要相互摩擦生出快感,元阳才会在达到顶点时自动宣泄出来!” 四师弟以为大师兄比他还不懂,赶紧把书抛了过去。 “我知道怎么做!”不知为何,大师兄的脸色有些绿。他小心地遮掩着自己因为一插进去就射精而软下来的阳具,“先缓一缓,让雪儿适应一下。” 再度硬起来后,大师兄才开始了抽插。 雪儿被一次次地顶入二师兄的怀中,二师兄的性器顶着她的后腰,不时地跟着蹭两下。 修真者本就清心寡欲,根本无法在这样的诱惑下坚持太久。于是,二师兄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师兄,你好了没?我快忍不住了!” “我也是……” 四师弟也一脸尴尬地附和道。 已经秒射过,不会再秒射的大师兄不想为了面子,浪费两位师弟的元阳,便点了点头,抽出阳具打算让他们先。 然而,在他抽出来时,窄小的花穴将他先前射入的元阳一并吐了出来。 大师兄顾不得尴尬,赶紧将雪儿的两条腿抬了起来,叮嘱两位师弟道:“注意点,别让元阳漏出来!” 原本长幼有序应该让二师兄先,但四师弟的位置更近,他抓过雪儿的屁股,才打算对准,就直接射了出来。 “太、太浪费了!” 四师弟心痛地摸了把射在雪儿屁股上的精液,用手尽量送进花穴里去了一些。 “等会儿再弄,先让我!” 二师兄也憋不住了,顾不得礼节直接推开了四师弟,生怕会重蹈师弟覆辙地没管雪儿会不会痛,直接就用力插了进去。 他倒是没师兄和师弟那么快射,还抽插了一会儿才泄出来。 照理说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叁人应该替雪儿收拾一下就离开,让她慢慢吸纳精元,但却无人开口提这件事。 大师兄摸了摸雪儿的肚子,对还留恋地插在她花穴里的二师兄说道:“我和四师弟的元阳都浪费了好多,需要再来一次,就麻烦二师弟先去打水了。” “啊?” 不秒射反倒失去了第二次福利?不……二师兄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声。 他们都是为了让雪儿恢复修为才双修的,怎么能沉溺于情欲呢? 收拾好心情,二师兄抽出自己再度挺立起来的阳具,在心中默背清心咒,出门准备清洗用品。 才走出了两步,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掐个清洁咒就好了吗?当然,如果能借机多摸摸雪儿…… 二师兄摇了摇头。 掐清洁咒会把雪儿花穴里没来得及吸收的元阳一并洗掉,还是像凡人那样用水清洁吧。 房间里,大师兄把雪儿摆成了后入的姿势,对四师弟道: “一起吧……研究一下,哪个姿势更适合与雪儿双修。” 鼎炉(3) 雪儿只是因为仙骨被剔,在神魂俱碎前被同门师兄弟们耗尽符箓留在了肉身里,所以虽然她如今不能动、不能说话,但对身体的感官一点儿没失去,也听得见他们说话。 在得知师兄弟们想要以双修之法替她填补修为空缺时,她内心虽有不愿,但更多的是感动于他们没有放弃自己的生命。 直到二师兄被忽悠走之后,大师兄与四师弟的所作所为,令她察觉出了不对劲。 大师兄与四师弟一人一边扶着雪儿的半边腰和一条腿,从她背后轮流后入肏穴,时不时相互提醒对方别忘了运功。 渐渐地,他们都忘了原本的目的,沉浸在了肉欲里。 不能动弹的雪儿自然也是没办法提醒他们的,只能寄希望于打水回来的二师兄。当然,结果注定是让雪儿再一次失望的。 虽然修真者可以不眠不休,但由于叁位师兄弟摆弄雪儿的时候发现她脸色不太好,疑心是她如今的修为太低,无法承受太久的性事。 出于对雪儿现在身体虚弱的考量,他们只能暂时放过她,并讨论要跟之后的师弟们强调,只能做一次。 气急攻心的雪儿总算在把自己气死前,得到了独处时光。 虽然后面叁位师兄弟都没再运功,但最初的元阳的确都被她吸纳入了体内。 雪儿艰难地消化着这些灵力,识海内,也一同出现了心魔幻境。 一千多年前,雪儿从正气盟接了个简单的除魔任务,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村落。 到了那处村落后,她发现村子常年以来屡次被妖魔入侵,皆因风水位置不好,需要将村民的祖坟迁了才得以改善。 雪儿又是游说村民,又是做法事招魂请老祖宗们出面入梦,才说服了所有人同意动迁。可临到最后一步,雪儿才发现自己摊上了大麻烦。 原来所谓风水,其实就是祖坟原本的位置与一只大妖的巢穴相连。牠经常能够借此通道来往人界捕食,而雪儿的举动惹怒了这只大妖,以她当年的修为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就在雪儿以为自己会丧命的时候,老祖宗们一起出面,用神魂俱碎的办法击退了大妖。 祖宗们的阴气不再与大妖的巢穴相连,牠没办法再在此处打开通往人间的道路。 虽然事情似乎解决了,但雪儿却因为老祖宗们的牺牲心生愧疚,险些走火入魔。更是在村子养伤期间,与通过别的通道再次来往人界寻仇的大妖再一次对上了。 一直热情招待她、在她养伤期间不仅没有责备过她害死老祖宗们、还细心照料她的村民们全都被大妖吃了。 不仅如此,在大妖将雪儿拖回自己的巢穴,夺走了她的阴元后,还向她展示了自己的真身。 原来牠是一只饕餮,吃下人类的肉身,还剩余他们的魂魄在牠的口中。 饕餮放出被牠吃掉的一个村民的魂魄,许诺他只要交代自己做过的恶事就给他捏一具傀儡的身体,而不是被自己消化。 那只魂魄交代了自己偷过鸡、打过邻居家的狗,被饕餮以罪不够重撕碎了。 饕餮又放出了一只魂魄,第二只魂魄交代自己打过劫、杀过人,被饕餮以说谎为由扔进了锅炉。 第叁只魂魄说,他干过最恶的事就是闻着雪儿内衬的味道撸过管……饕餮哈哈大笑,立即给他捏了具肉身。 第四只魂魄说,虽然他以前没这么大的胆子,但如果饕餮愿意,他可以用捏出来的肉身强奸雪儿…… 饕餮很满意,他对剩下的魂魄们说,只要他们也这么做,就会履行承诺。 雪儿被魂魄附身在傀儡上的村民们轮奸了。 鼎炉(4) 饕餮给领地内的妖魔们下令,凡成人礼,必用雪儿来开荤。 之后的一百年间,雪儿被牠囚于巢穴,不是在被饕餮吸取灵气,就是在被牠领地的小妖们灌输元阳。 雪儿的修为在此期间再无寸进,若非她道心稳固,恐已堕入妖道。 师父集结人手前来救她的前一天,外出觅食整整半年的饕餮终于回来了,这是牠离开最久的一次。 “怎么还不肯放弃你的道啊?只要熔炼了我的元阳,再把那群小家伙的元阳一并炼化,你就能成为跟我比肩的妖后了。” 饕餮挥退了在牠回来前正在强奸被牠困住的雪儿的小妖们。牠把雪儿抱了起来,放到自己挺立的肉棒上。 花穴中溢出的精液流了出来,但这点多出来的空隙于饕餮而言微乎其微。 即便幻化成人性缩小了一圈,牠的性器仍有雪儿的大腿粗,哪怕花穴里有足够的精液淫水润滑,也不敢直接就把整根插进去。 饕餮只好捏了个与清洁咒等同的术法,并不觉得浪费地洗掉了小妖们的元阳,然后低头舔起了雪儿的花穴。 与人类情趣或前戏意味的舔穴行为不同,饕餮的舌头长而粗,对雪儿来说,已经能算是纳入式性行为了。 更何况,饕餮还故意把舌头插到了雪儿的花穴深处,有意地拨弄着宫口,企图舔开。 “唔唔……” 雪儿忍不住蜷缩起身体,阴道内的痒意让她分泌出了淫水,顺着饕餮的舌头流入牠的口中。 “啧、舒服吗?坚持你的道可没这么舒服……堕落吧、成为我的妖后,每天、每时每刻都让你这么舒服……” 饕餮观察着雪儿的表情,有意地通过舌头找她身体里面哪处肉最软、最敏感,找到了便狠狠舔,让雪儿的骚水不停地流,喂得牠的喉结一直在滚动。 自从雪儿被饕餮带回巢穴,本来就一直过着这种每天、每时每刻都在被妖怪轮奸内射的日子。 她何尝没有想过,先与饕餮虚与委蛇,堕入妖道以双修之法突进修为,终有一天能反杀饕餮,为自己、为老祖宗们、为保持着善良本性不愿意侵犯她而被饕餮抹杀灵魂的村民们复仇。 可雪儿不能这么做,她的道不允许她这么做。 饕餮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舌头,将雪儿的双腿拉开到最大,换上了自己的性器。 牠的性器在雪儿两腿间真的就像第叁条腿,同样的粗、同样的长。 如果是个普通人类,只是插入一个头恐怕都得被撕裂,但哪怕雪儿是修真者,也根本不可能吞入牠的整根性器。 “呃啊啊啊……” 只是一个头,雪儿就痛苦地挣扎着。可饕餮知道这还没到她的极限,按着她又插进去了一截,直接把雪儿的肚子顶得鼓了起来。 “唔……哈、哈啊……” 花穴已经毫无缝隙,被堵在里面的淫液润滑着饕餮插进去的不到五分之一的肉棒,让牠能够勉强开始抽插。 “啪、啪、啪……” 完全不匹配的尺寸,让饕餮做爱时从来不得尽兴,牠只能进去一点点、动作必须尽量轻、速度也不能快。 雪儿的脸色绯红,全身都热了起来。 饕餮伸出舌头舔掉了她眼角生理性的眼泪: “快堕入妖道、也幻化成饕餮吧,只有那样,你才能体验到,这种事是快乐的……” 鼎炉(5) 饕餮在巢穴的时候,小妖们是没机会接近雪儿的。牠虽然有本事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雪儿双修,但唯恐不肯在双修时运功的雪儿会被自己榨干,所以在雪儿撑不住之前会适时停止。 雪儿的灵力几乎已经被饕餮抽干,只剩一颗眼看就要破碎却因为真碎了她也会跟着圆寂而被饕餮留了一线生机、于是始终顽强地驻扎在识海里的道心。 而饕餮喂给雪儿的元阳精元、小妖们仅有一次的元阳,一直都被她排斥在识海的垃圾堆里,等着有朝一日恢复灵力再将它们排出体外。 可她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呢…… 雪儿疲惫地靠躺在饕餮的怀中,他们此时正在一片红与黑组成的曼珠沙华花海中,天空漆黑一片、不见太阳与月亮。 “这些花每一朵都代表了一个人的灵魂,是我这一百年来精心挑选过没吃掉的。” 花海虽然颜色怪异,但总体来说还算得上是妖界的一大美景,但配合饕餮的解说,气氛就一下子变得阴森起来。 “离开的这半年,我主要就是为了寻找这东西。”饕餮取出一颗全黑色的珠子,“它叫‘转运珠’,以前合欢宗那个堕魔的长老遗留的法宝,可以通过献祭灵魂,把你识海里的道心转换成相反类型的东西。” 原本雪儿只是不搭理饕餮,她又打不过牠,反抗也不过是浪费体力。 可饕餮打算做的事情,是毁坏雪儿的道心,让她放弃坚持,转投妖修,否则就会…… “我也怕你脾气太倔,宁死不屈,所以一早就造了这处花海。先把珠子送进你体内,再以这些曼珠沙华肥料灵魂的元阳浇灌催生。放心,就算你还是不肯吸纳我和小妖们的元阳修习妖道,也只会堕入鬼道,死不了的。” 说罢,饕餮分开雪儿的双腿,把“转运珠”塞进了她的花穴。 牠想了想,同时插入了自己的舌头,一路护送“转运珠”抵达宫口,用舌尖舔开一条缝隙,将转运珠挤了进去。 在曼珠沙华花海的某个隐蔽角落,一伙一看见饕餮就及时藏入结界中的修士们用传音入密交流着。 “师傅,那位就是叁师姐吗?听大妖刚才那么说,我们是不是得尽快发动攻击?” “对。没想到牠今天居然就把雪儿带来了……时间紧急,抓紧布置好各处阵眼,一定要赶在‘转运珠’发动前完成营救!” 修士们听从师尊安排,一行人依靠法宝隐藏自身,按照八卦图的位置于饕餮与雪儿的包围圈特定地点发动了师尊准备百年的阵法。 阵中,被饕餮控制住的雪儿正竭力反抗亡灵的轮奸。 “想停随时可以喊停,只要你炼化识海里、我的元阳就行。专修妖道,你依旧可以坚持自己的道,尽管去打抱不平、悲悯天下。可如果顽固不化,只会因此善恶逆转,堕入鬼道,从此跟我一起杀人食魂……” 雪儿的识海内,缕缕黑烟随着那些亡灵的侵犯探向她的道心。她的眼中闪过几丝挣扎,终于将意识转向了堆放饕餮和小妖们元阳的垃圾堆。 就在这时,一道洪亮清明的嗓音从天际响起,伴随着一抹破开红与黑的金芒: “徒儿莫怕,为师来了!” 堕神(1) “通关手续,身份证明,还有我身上的堕落印记……” 城门口,来访的旅人给卫兵看他手腕上的黑色纹路,却被卫兵泼了一手的水。 “你没堕落,自己画的吧?直接进城!别耽误真正有需要的人!” “诶!大哥大哥!通融一下吧……” 旅人塞给了卫兵一个钱袋,卫兵掂量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行,进去吧,记得洗干净身体!” “好嘞!” 旅人搓了搓手,兴高采烈地走向了城门边的一间小屋子。 他进去的时候,刚巧有一个人刚刚一脸欲求不满地离开。但屋内依旧还有人在,女性柔媚的娇喘声与肉体拍击声未曾停歇。 小屋子一进门就备好了简易的漱洗工具,旅人快速地洗了个战斗澡,尤其注意了一下性器的清洁。 完成后,旅人走到屏风后面,那里有一方榻榻米,上面正躺着一位美丽的女子。 那是圣女莫妮卡,人世间唯一可以解开堕落印记的修女——通过与她性交。 即便满身污浊精液,脸上泛着深陷情欲的红晕与水光,也丝毫不折损她由心至身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 伏在莫妮卡身上男人刚发泄完,下意识地想要亲亲她,可一看见她圣洁的目光却又下不去嘴亵渎了。 “给我看看你的堕落印记。” 莫妮卡的声音空灵动听,但呻吟了一整天,现在已经有些沙哑了。 “诶!好,好!” 那人半侧过头,给莫妮卡看了看颈侧的复杂图案。 莫妮卡想要抬起手碰一下,可是实在没有力气,只好神情认真专注地观察着。 旅人就站在他后面,能发现对方越来越紧张,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挠着半褪的裤子。 本着同是乔装改扮来透逼的,旅人特别有互帮互助心情地上前一步,说道: “圣女,我还难受,能不能先让我解决一下?” 而他前面一个,虽然插在花穴里的性器又硬了,也很想再来一次,但被圣女发现他们有这种谎报行为可能会让所有人失去他们的福利。 于是,他赶紧抽了出来,谦让道: “你先你先,我已经弄过一次了,现在感觉好多了。圣女,如果我还觉得难受,会主动来找您的!” “好,你要注意每天祈祷啊啊啊!” 为了表现出自己真的很着急,旅人飞快地脱下裤子,抬起莫妮卡的一条腿就插进去大力肏干了起来。 莫妮卡被他如此不知轻重的抽插顶得娇喘连连,但还是强忍着把话说完整: “每天、祈祷哈……沐浴噫!清洁……光、明神,一定、会……保佑唔唔……你的……啊!” 她的两腿间被插出了白沫,连续的快感也让她的大脑思维混乱,一股透明的淫液喷了出来。 尚未离开的那人一脸羡慕和嫉妒,飞快地再度靠近,趁莫妮卡还没从短暂的晕厥中回神,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旅人也没在意,等对方逃走后才再度吻上了莫妮卡,哪怕她醒来也不曾离开。 “嗯?” “圣女,我的堕落印记在舌头上。性交,是会接吻的吧?再让我亲一会儿,效果或许会更好!” 听到这样的解释,莫妮卡果然欣然接受,甚至有些能称之为热情地回应了旅人。 真是高洁善良、单纯好骗的圣女。 不知有多少人跟旅人一样,明明没有受到光明神陨落的影响,不需要通过与莫妮卡交合解除身上的堕落印记,但却都用这种谎言来光明正大地侵犯她。 光明神的神格碎片的污染会有如此影响,或许也正是因为祂每日在神殿中面对这样的莫妮卡,心生爱欲了吧? 山中女鬼(1) 哗啦啦的雨水像是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寰宇没撑伞也没带伞,摘下眼镜后的视野也是一片模糊。 好在在天黑之前,他看见了一间有火光的瓦片破房,勉强能够挡雨,便敲了敲门。 “你也是来爬山的吗?今天真不凑巧,明明天气预报说会是个晴天的……” 屋内已经架起篝火的是四个男大学生,他们自称是X大登山俱乐部的。 寰宇原本笑盈盈的,但听见了对方的自我介绍,表情却冷了下来。 对方挑了挑眉:“怎么了?虽然说我们学校学费高得离谱,被戏称为贵族学校。但教的东西确实不错,而且学费高也是因为有马场、高尔夫球场这些耗资的设施。再说了,我们几个都是正经人,我们这才第一次见面,没有惹到你吧!” “不是,和你们没关系。”寰宇也觉得自己有些没礼貌,只能自揭伤疤,解释道,“我来爬山不是为了游玩,而是为了寻找失踪的母亲。十五年前,她正是被X大的人绑架才会失踪。所以……” 寰宇没再说下去,四个男大学生也立马释怀了。 “抱歉抱歉,我们没放在心上,你也别放在心上!” 年龄相仿的五人分别拿出了自己的携带上山的物资,相互凑合着解决了原本没打算在山上吃的晚餐。 之后,他们各自试了试手机信号,发现都打不出电话,移动数据也是时好时坏,几经波折才给家里送去了安好的消息。 眼看今晚可能要在这间破瓦房里过夜,几人又都没带被子,为了不冻着,他们决定睡在一起。 野外条件简陋,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着,有一名X大男学生忍不住问寰宇道: “十五年前的X大绑架案……所以你是O社的公子,珍珍的孩子?” 寰宇的母亲以前是大明星,所以她的案子很出名。一提X大绑架案,时间也对得上,自然很容易就能猜到。 “嗯。” 黑暗中,寰宇点了点头。 “唉……虽然当然我也还小,但那件事情节恶劣,至今仍有人……抱歉,我是不是不应该跟你讨论这个话题?” “没关系。”寰宇想了想,说道,“有人在意是件好事。母亲在这座山里失踪,你们又是登山爱好者,如果在以后的登山活动中,能替我留意一下相关线索,就再好不过了。” “没问题没问题!一代女神,能找到就再好不过了!” 见寰宇不介意,他们又都对此事和珍珍感兴趣,于是干脆不睡觉了,围着火堆央求寰宇讲讲他母亲的事情。 “尤其是关于当初那起绑架案的,了解的越多,我们回头在山上帮忙找线索也更有头绪!” 这座山很大,开发出来的地方却很少。 自从寰宇离开孤儿院没人管开始的这两年,只堪堪摸索了很少一部分。 而当年的警察要么死在了案件中,要么将此案以珍珍与绑架犯一起身死作为句号。 网上的吃瓜群众大多只对当时流传出来的、可以称之为色情视频的影像资料感兴趣,就算有认为珍珍还活着的人存在,也都觉得她是被绑架犯们锁起来了,没人觉得还能再找到她。 寰宇看着面前的篝火,将往事娓娓道来。 山中女鬼(2) 十五年前。 警局收到了绑匪时隔叁小时再度送来的影像文件,O社大老板格外紧张地坐在电脑屏幕前。 一众参与这起绑架案的警员见此情状,十分无语。 在几个小时前,这伙绑匪开口索要的赎金对这位大佬而言其实完全不值一提,但对方却像个守财奴似得一拖再拖。 而他们会接到这起报案,正是因为原本绑匪绑架的是这位大佬的继子 。在这位大佬的妻子、曾经的女星珍珍看出对方完全不上心后,选择了与警方合作,救出自己的亲生子。 珍珍早年未出道时被流氓轮奸,孤儿出生的她舍不得打掉孩子,便这样生了下来。 由于她出色的容貌,很快就在娱乐圈站稳了脚跟。可惜,在被面前这位大佬看上后,又不得不淡出了娱乐圈。 现今这位大佬改变了对这起绑架案的态度,也是因为叁个小时前,绑匪提出交换人质。 如今小孩子倒是平安救出了,可昔日全民女神珍珍却落入了绑匪的手中。 绑架案的消息已经走漏,媒体都盯着,绑匪们十分嚣张地也给电视台送去了一份。 虽然十分想要抢播这条最新消息,但电视台负责人还是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视频内容。 视频被分割成了左右两边。 左边是一位被蒙着眼睛、堵着嘴的女性上半身。镜头应该放置在了地上,打了灯光,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露出来的、白嫩的双乳和美丽的脸庞。不需要再做辨认,她就是珍珍。 右边是女性的屁股,镜头专门对准了她光洁的花穴,这自然也是珍珍。 通过两边画面,可以猜出,珍珍此刻应该是跪趴在地上的。 而且从两边画面的边角,都可以隐约看见,她的四肢、脖子都被链条锁着,固定在地。 “都不准看我老婆!” 警局里,O社大老板当即大怒,按了关闭键后还挡着电脑屏幕不让警察们继续观看。 为首的督察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说道:“视频可能会为我们提供环境线索,找到歹徒的藏匿地点。先生请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 大佬犹豫再叁,最终还是想要尽快找到珍珍的迫切心情更胜一筹,他还是侧身让开了位置。 视频继续播放。 左边画面外伸进来两只手,揉搓着珍珍的双乳,她的脸颊逐渐染上红晕,喉咙里发出了动人的喘息声。 右边画面里也伸进来一只手,把两根手指插进了珍珍的花穴,毫无技巧地做着扩张。 紧接着响起了一道经过处理的电子音: “这件事既然O社大老板不愿意用钱解决,那就用你老婆的骚逼解决好了!” “你他妈!” O社大老板突然暴起想要砸烂无辜的电脑,被眼疾手快的警员及时拦截。 几名有些经验的老警察架着他离开房间,不时地安抚:“先生,冷静、冷静!请相信我们,你太太不会有事的!” 原本的房间里,留在原地的年轻警察们目光呆滞、经验丰富的年长警察们目光专注地继续看着视频。 左边画面里,珍珍的头被掰了起来,有个上半张脸戴着面具的绑匪开始亲她。 而原本玩弄她双乳的手也换成了两颗脑袋,把画面占满到几乎看不见珍珍的身体了。 右边画面里,占满透明淫液的手指抽了出去,换成一颗脑袋在喝喷出来的淫水。 没做过处理的、珍珍的呜咽声愈发娇媚,而把声音放大后,隐约能听见来自四个方向的啄吻声、以及水声。 漫长的前戏过后,眼看右边画面里的那个人准备脱裤子了,画面突然一抖,然后就黑了。 视频结束。 “都说说,绑匪一共几个人?” 负责这起绑架案的督察向几名年轻警员提问道。 “四个。” “不,是五个。还有一个在录视频,所以最后画面抖了一下!” 山中女鬼(3) “最先是一段视频,后来是一张照片。通过一些环境线索,确认地点在这座山。” 具体是什么视频、什么照片,寰宇没有细说。 但这些年,那些资料在网上删也删不干净,几乎被当做了性爱入门课程。在座的五个男大学生更是能按时间顺序排列出来,最先的是哪个。 在前戏的视频过后半个多小时,绑匪们又给警方发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珍珍,四肢都被紧缚在另一个人的怀中,对着镜头大张双腿。 腿间花穴正向外溢着精液,可以确定她已经遭受了侵犯。 与照片一同送来的,还有绑匪们挑衅的一句话:“这逼值赎金了。” 从时间长短上来说,那五个绑匪要么是处男,要么是早泄。在之后的视频中论证,他们是前者。 虽然在警方确认地点后找到了拍摄第一份视频和照片的屋子,但当时绑匪与珍珍已经转移,只留下了地上的精液作为证据。 通过DNA库数据,最终锁定了五名嫌疑人都是来自X大的学生。 “能上我们学校,怎么可能缺钱?是有预谋的吧!” “这就不好说了,每年倒闭的中小企业都千千万万,家庭破产更是不计其数,保不准他们五个就是突然缺钱了呢?” 暴雨天里,与寰宇一同困在瓦房里的四名X大男学生有不同的看法。 哪怕是再要好的朋友,也会发生争执。 就像十五年前的那一天,五个绑架犯也因为谁先肏逼而吵了起来。 观察录像有无将他们几个的脸照进去的摄影机后的男大学生A在舔穴的男大学生B开始脱裤子后,及时按下了停止按钮。 “喂!早就说好是我先了!” “你接着录啊!录完了随便肏!” B没有停下动作,胀大的肉棒已经从裤裆里解放,在A冲上来前就插入了珍珍的花穴。 “唔唔唔!” 被实际侵犯,珍珍流出了眼泪,被亲她脸的男大学生C舔掉了。 “录像关了?那可以把她嘴放开了,想亲很久了……” “不要、不要!我可以给你们钱……唔唔!” 嘴中的物件一被取出,珍珍就开始与绑架犯们谈判,但男大学生B已经抵在她的宫口射了精,又换成了A接着肏逼。 “钱?学姐的老公要是肯给钱,你也不会落到我们手里。别跟我说什么因为之前是你儿子不是他儿子的话,他要是真爱你,自然会把你儿子当成自己儿子一样疼!”A一边挺腰一边说道。 珍珍在娱乐圈站稳脚跟又赚了些钱后,在X大念了两年成人大学,姑且可以算是X大的学姐。 “他、他现在一定肯给的……别这么对我!” A也在珍珍花穴里射精后,顺便打了她屁股两巴掌:“还指望那个男人呢!他控制欲那么强,结婚后连让你接着出来拍戏都不准。现在我们都把你被我们舔的视频发过去了,一会儿再发你被我们肏完的照片。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我也还有些存款……别这么对我、别这么对我!求求你们、求求……” 四肢和脖子依旧被铁链束缚,珍珍的哀求声没能阻止亲她脸的C和亲她双乳的D与E也先后在她花穴里射了精。 “学姐那么喜欢那个被流氓轮奸生下的儿子,以后也要这么疼爱给我们几个生下的娃哦!” 其中一人解开了珍珍身上的链条,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强行打开她的双腿。 “好了,该拍照了!” “珍珍,你当年怎么就没去拍叁级片呢?这一部肯定就能赚到赎金的十倍!” “好了,不哭了,对着镜头笑一个……耶!” 山中女鬼(4) “他们从第一个据点成功脱出后,便开始不再避讳在视频中露脸。第二个视频……第二个视频,把我爸气进了医院。” 寰宇虽说在外被称作是O社的少爷,但只是因为他是O社大老板的合法继承人。虽然他继承的股权每年都能拿到分红,但在O社其实完全没有话语权。 且不说他年纪轻又没有资历,哪怕此时跟他一起围着火堆的四名X大男学生、陌生人都知道,大佬极其讨厌这个继子。 他被绑架时拖着不肯给对那位大佬来说九牛一毛的赎金,大佬更是在第二个视频中透露了,他对珍珍母子俩平日里都是非打即骂。 当然,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第二个视频其实算是视频通话,呼叫的对象是O社大老板,珍珍的合法丈夫。 视频里,珍珍身上的五条锁链依旧一条没少,眼睛依旧被蒙着,嘴也还被堵着,只是换个了姿势。 她还是跪着,但上半身直立,双手被吊了起来,脖子上的链条也足够长,不需要她弯腰。 “你们想要多少钱都没问题,只要能放了珍珍!” 时隔几个小时,大佬憔悴了不少,目光里满是乞求。 “唔、唔!” 视频里,珍珍也在回应对方,隐约能够判断出,她想说的话应该是在叫“老公”。 “真是伉俪情深,哪怕知道珍珍已经被我们肏过了也不介意?只是,你真的像你演出来的那么爱珍珍吗?” 其中一名绑匪走到镜头前,与大佬对话。 “当然!你们想要什么?哪怕是要我的全部财产也行,只要能换珍珍平安回来!” 大佬是真的急了,他也不怕对面的绑匪真的就这么狮子大开口,先保住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钱嘛……其实我们不缺。”镜头前的绑匪取下了面罩,反正警察也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我们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O社大老板究竟有多爱珍珍!” “我愿意付出我所有的财产,难得还不够爱吗!”大佬不理解绑匪的想法,高声质问道。 “嘿!我们要是被抓了,你的财产不还是能原数奉还?这又证明得了什么!” 露出真实样貌的年轻绑匪像个痞子……就是痞子一样地咧嘴一笑,然后把镜头重新对准了浑身赤裸的珍珍。 “我们先来看看,你平日里对珍珍究竟好不好?” 视频里,另一名也取下了面罩的绑匪手持一根长毛制成的鞭子,走到了珍珍的身后。 “珍珍的逼水好喝极了,可惜光给她舔舔,出水还是太慢了。大老板平时这么繁忙的一个人,有好好做完前戏再开动吗?” “喂!你们要做什么!” 随着大佬的惊叫,持鞭的绑匪扬手打向了珍珍的屁股。 因为鞭子是柔软的毛制成的,打在身上其实不算痛。但珍珍被蒙着眼睛,之前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有心里准备。所以,当她被突然打了这么一下,当即痛呼出声。 “唔唔唔!” 珍珍本能地挣扎了两下,禁锢着她双手与脖子的链条都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响。 而她脚腕上的锁确实固定在床板上的,所以珍珍再怎么挣扎,也不能移动半步。 “诶?请大老板来回答一下!” 站在视屏前的绑匪拿起手机,走到珍珍身旁,把镜头对准了她的花穴。 “怎么珍珍一挨打就立刻流骚水了呢?是因为大老板调教有方吗?” 山中女鬼(5) “不准打她!” 大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视频里的珍珍脸色越来越红,蒙着她双眼的布条都湿了。 原本鞭打珍珍的绑匪扔掉了鞭子,托高了一些她的屁股后,仰面躺在了她两腿间花穴的下方。 “啧啧……逼水果然被打屁股就流得欢……是平时训练出来的吗?” “唔嗯……” 珍珍无力地坐在那名绑匪脸上,花穴正对着对方的嘴,水声便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另一名绑匪重新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支好,也走到珍珍面前站定。他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珍珍的脸颊: “脸呢?O社大老板有掌掴过你吗?” 珍珍剧烈摇头,想要躲开绑匪的手,可对方却握着她脖子上的锁链,让她无法后退。 “我怎么可能打珍珍的脸!” 视频另一端,大佬气急攻心,也就是在通话所以不好砸手机。 “没打过脸,肯定就是打过别的地方咯?除了屁股,还有哪儿?奶子吗?” “那怎么能叫打!那是情趣,床上的情趣!懂吗,小屁孩儿!” “叫谁小屁孩儿呢!这就把你对珍珍做过的事再做一遍,然后狠狠肏她到怀孕,信不信!”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两个落在珍珍乳房上到巴掌。 而由于埋头于珍珍双腿间的绑匪正在咬她的阴蒂,两边一刺激,她又喷了。 那名绑匪一边喝一边说道:“再打两下,一打水就多……” “喝够了没有,该换人了!” 另一名绑匪没再打珍珍,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双乳,就想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可惜,珍珍的双脚脚腕被固定在床板上,根本无法移动。而将她抱起放回的动作,只让珍珍的花穴不停地在身下那名绑匪的脸上蹭来蹭去,把淫水尽数抹在了他的脸上。 未能品尝到淫水滋味的绑匪一脸艳羡,揪着同伙的头发催促道:“你该让位了!每人都舔舔,才好进入正题啊!” “知道啦、知道啦!” 下面的那名绑匪抢回自己的头发,从珍珍的双腿间钻了出来。他没有在离开后去爱抚或者说亵玩珍珍的身体,而是从视频里消失了。 但视频里的绑匪数量却没少,毕竟总共应该有五名绑匪,轮换也不难理解。 新出现的绑匪手上拿了两根细线,他把线头缠到了珍珍的两边乳头上。 “唔唔!” 眼睛被蒙着的珍珍看不见,只能察觉到有人在玩弄她的双乳,但硬挺的乳头上,似乎有种奇特的触感。 “别乱动,我给你的奶子绑起来了。你要是乱动,扯痛了就怪不到我了!” 新来的绑匪拍了拍珍珍的乳房,两团肉抖了抖,绑着的细线绷紧,当真让珍珍哭出了声。 视频通话的手机被放到了珍珍的双腿间,镜头对准了她的花穴。 “看好了,珍珍被粗暴对待的时候,身体能有多骚!” 地上之前被扔掉的那根鞭子重新被捡了起来,视频里的两名绑匪,一个开始抽打珍珍的屁股,另一个则托着珍珍的双乳,说道: “别乱动,乱动奶子被扯痛了就不怪我了!” 可珍珍每一次被来自身后的鞭子抽打,身体怎么可能不摇晃? 就算这鞭打不痛,可她被蒙着眼睛看不见,不知道鞭子何时来,从哪来。 山中女鬼(6) “话说,第二段视频里究竟出现了几名绑匪?” “不是总共五名绑匪吗?应该都出现了吧?” “我怎么觉得不止啊……” 这样的讨论会出现在暴雨天的瓦房里的原因,是出于第二段视频到了后面,画面就开始看不清的缘故。 起先是因为镜头被放在珍珍的花穴下方,沾上了她的淫液,导致图像变得模糊。后来,绑匪们开始轮奸珍珍,这时手机已经被移开,可以勉强从画面中辨认出有几道人影。 虽然最后的说法一直是总共五名绑匪,但他们唯一露脸的第二个视频由于拍摄不清晰,经过反复观摩的吃瓜群众仔细辨认,绑匪其实不止五个的观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顶上热搜。 当然,结果也只是迎来了官方删小黄片的热潮,然后过一段时间又有流出。 最开始一轮,手机还在床上,只是被甩远了些。 虽然画面只有天花板,但清楚地录下了珍珍被他们肏时,因为双乳跟着一起抖所以被扯痛的哭喊声、他们五人轮流活塞运动的啪啪声、以及最终释放后珍珍总算得以喘息一口气又很快陷入下一轮的空档。 “总共停了五次,那就是五个人嘛!” “不好说啊,光这场就有七个小时了,中途衔接比较快也说不准!” “这场都没画面……亏你们看的完……” “喘得好听啊!” “咳咳。”作为诉说者的寰宇不加掩饰地打断了他们对于自己母亲色情视频的讨论,“警方说是五个,那就当是五个吧……” 可就是因为流传出来的视频对于绑匪人数有争议,而且这一点也事关珍珍的下落,所以才会在网上争论不休。 最具争议的是后面一场,在绑匪们分别射精过一次后,被他们的动作弄得两粒奶头都扯肿了的珍珍晕了过去,于是被绑匪们换了个姿势。 他们把珍珍重新摆弄成仰面躺着的姿势,双手不再吊在天花板,而只是锁在头顶。乳头上那两根折磨了她很久的细线被取了下来,但他们却用绳子把珍珍的双乳捆了起来,让不算小但也称不上巨乳的小山丘在这个姿势下依旧挺立。脖子上的锁链还是原来那样,双脚则也换成的链条,被和双手一起捆到了头顶。 在这一场中,绑匪们在放置珍珍的床周围围成一个圈,轮流插她穴、吃她奶。 手机被支在旁边的桌子上,可以模糊地看见绑匪们转圈圈的身影。除转到了珍珍两腿间的位置时,他们会俯下身,其余位置都是站立的。 在这样的姿势里,按下暂停键、再数人头就显得十分方便。 “我随机按了好几次暂停,最多一次数到了九颗头,所以绑匪至少有九个人!” “就算听不见珍珍喘,也看不见珍珍,为了弄清究竟几个人,我也有仔细看!从头到尾,根本没有人中途退出或途中加入过!你看见的多出来的脑袋,是什么同样颜色的光斑吧!” “啊?我们看的是同一个视频吗?我记得珍珍中途醒了的啊!她乱动还被绑匪打了屁股和奶子……” “咳咳。”寰宇再次打断道,“我们先假定绑匪是五个人,接下来讨论一下,他们最后去了哪儿,好吗?” 山中女鬼(7) 珍珍和绑匪们去了哪儿,以及她如今是死是活,答案理应从第叁段、也是最后一段视频中寻找。 第叁段视频原本是一场全网直播,但在十五年前,没多少人想过录屏。因此最后流出出来的版本也都只是直播中的一段,而没有完整的整场直播。 十五年后的今天,人们只能从拼凑中猜到: 绑匪们开着越野车在山里移动,他们将失去意识的珍珍绑在后座,还往她的花穴里塞了个按摩棒。 “反正我看到的好几段,珍珍的确完全没动过……” “但是,她有淫水流出来,不动可能就是太累了吧?” “我是坚定地相信珍珍还活着的!” 在第二段视频中,O社大老板声嘶力竭地恳求绑匪们停止他们的性虐。他承认自己在床上的确会做一些扇臀打奶咬蒂拧乳的行为,也承认了每次珍珍提出离婚,他都会踢打辱骂寰宇甚至险些将他从阳台上扔下去,逼迫珍珍继续跟他过日子。 这一点,也是大佬被绑匪们依旧不停的性虐气进医院,又抢救无效死亡后,寰宇一个继子成功获得全部遗产的原因之一。 毕竟大众都是有同情心的,他合法合理,又无遗嘱,法律自然没什么理由将他应得的东西给别人。 这份遗产本来大部分应该先由珍珍继承,但在第叁段视频之后,警方却通报认定珍珍早经不住第二段视频中的性虐,第叁段时便已经是身死的状态。 “因为第叁段视频都是片段,网上很多说看到了什么珍珍说话了、珍珍动了、绑匪逃跑过程中还不忘肏她,但我没找到他们说的那些视频,搞不清是真的还是他们在博眼球……” “我反正是看到珍珍流淫水了,所以坚决不相信警方说她在第二段视频中就受不了的说法。” “诶,寰宇,你当年应该有在旁观看全场直播吧?” “嗯。” 十五年前,在坐的五人都只有四五岁,不说家长不太愿意让小孩子接触电子产品,就算会,也不会让他们看这种少儿不宜的直播。等到四名X大男学生长大,到了会自己上网找这种东西的年纪,当初的视频也已经变成了零碎的片段。 除了身为当事人唯一在世亲眷的寰宇,警察可没办法哄骗一个早慧的孩子、也没办法拒绝一个担心自己母亲的孩子。 “不过时间过得太久,当年我又很小,一些细节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能清楚地记得最后一幕。被警车追上后,绑匪们的车转弯时撞上了岩石,越野车失灵翻滚。我清楚地看见了,母亲在汽油着火前,挣脱绳索爬了出去……她一定还活着!” 由于追赶绑匪们的警车也同样发生事故,坠山毁了,所以谁都不知道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搜山队找到了事故的警车和遇难警察们的遗骸,找到了事故的越野车,但却一直没有发现珍珍与绑匪们。 绑匪们或许是被汽油起火后烧成了灰烬,但珍珍呢? 就算她爬出了越野车,能在爆炸前逃远吗? 就算逃走了,在荒芜一人的大山里,没人给她疗伤,赤裸着还插着一根按摩棒的她,又能去哪呢? 山中女鬼(8) “珍珍可能会去哪里”这个问题的答案,哪怕是在场四名已经听珍珍的儿子寰宇讲述了整件绑架案经过的X大男学生,也会有不同的想法。 第一名男学生认为,在绑匪们开越野车逃跑的时候,珍珍一定还活着。 而且,开车不需要五个人,必定会有至少两名匪徒守在她的身边。 睡梦中,他感觉自己似乎身处于一辆摇晃的车上,这车行驶在陡峭的山路上,一直在颠簸。 迷迷糊糊间,男学生的视线逐渐清晰,他面前的座椅上躺着一个被蒙眼堵嘴、双手双脚皆被绳子束缚在背后、赤裸着身体、花穴里还被塞了个按摩棒的美人。 她是珍珍。 虽然曾经无数次观摩过对方的色情电影,但这确实是第一次在梦里看见对方。 男学生伸出手放在了珍珍柔软的乳房上,触感很真实,如果是在做春梦,那这也太棒了! 梦里就不需要顾虑什么道德了,也无需和女神谈情说爱,直接享受她曼妙的肉体即可。 男学生的裤子随着他的意念快速在梦中解开,释放了他胀大的性器。 珍珍的大腿也软,摸上去还有一层透明的粘液。男学生凑上去闻了闻,果然是骚水。他就说自己看到的片段里,珍珍分明被按摩棒送上过高潮。 既然梦中有嗅觉,那就再试试味觉。 男学生用手掰开珍珍被绑着所以并得很拢的双腿,不需要替她解绑,只需要留出足够他把舌头伸进花穴的空隙就好。 就是这根还插着的按摩棒有些碍事。 因为心急,男学生抽出按摩棒快速又突然,而这突然的刺激让珍珍喷涌的淫液溅到了他的脸上。 “果然又香又甜,骚的一批!” 不知道这样的美梦还能持续多久,要知道现实里的瓦房可冷着呢,可别还没享受到就被冻醒了。 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男学生舔了舔嘴角的淫液,就迫不及待地打算进入正题。 他依旧没给珍珍松绑,只是抬起了她的双腿,让她的屁股对着自己。 梦中的越野车里,视线还是有些昏暗的。男学生看不清花穴在哪,只是凭着感觉让性器找寻数度高潮后湿滑软嫩的地方。 明明是在梦中,场景也是珍珍被绑匪轮奸多次,还刚拔出了按摩棒,可男学生觉得自己插入的地方紧得像是要把他夹断。 男生的性器第一次就这么硬捅进了窄小的甬道,其实是有一些痛的,但随之而来的酸爽却又让他忍不住直接泄了出来。 从身体到大脑的刺激让男学生的意识更加清晰,他知道这个梦不会持续太久了。 但哪怕一会儿醒来时会面临在同性朋友面前晨勃的尴尬,他也不想浪费能在春梦中肏到这么骚的逼的机会。 连续地啪啪撞击中,男学生的眼睛被刺了一下。 他侧目望去,发现是一只固定在前面座椅上,有人拿出手机,开着闪光灯对着了他。 尚未看清那人是谁,失重感传来,男学生以插在珍珍花穴里尚未发泄出第二发子弹的姿势,从春梦中醒来。 真遗憾。 他心想,如果有录像就好了,他和珍珍的性爱录像。 山中女鬼(9) 另一名X大男学生可不管警察怎么说、寰宇怎么认为、他的同伴们怎么辩驳,都坚定地相信着自己的判断: 他反复观摩、反复确认的结果,在第二段视频的最后一场轮奸里,至少出现了九个人! 朦朦胧胧间,他仿佛又在看那个画质奇差的视频。只是一想到画面模糊的原因是镜头沾了珍珍的淫液,就不觉得有多难受,反倒觉得呼吸里好像也充满了骚甜的香味。 不对,不是好像,他真的闻到了! 他把视频里珍珍的那部分图像放大,发现她的模样清晰了不少。明明手机像素不高,放大后应该更模糊才对。可是,他却能够清楚地看见珍珍脸上的泪痕、被拉扯吸舔而红肿的双乳、正吐着乳白色精液的花穴。 “喂!别傻看着啊!不想肏就一起去做饭!把位置让开给老子肏!” 正在男大学生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欣赏着珍珍的媚态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踉跄着朝前走了两步。 等他稳住身形,扭头看去时,却发现刚才推他的是一道看不清面容的黑影。 此时,这道黑影正伏在珍珍的身上,啧啧有声地吮吻着她的双乳。而且,珍珍的花穴也完全被这道黑影遮挡,只听得见从那里传来了“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他是在做梦?他一定是在做梦!如果这是他的梦,那应该由他来控制才对! 男大学生环顾一圈,发现除了他自己,另外还有五道黑影。除了正在肏珍珍的那个,其余四个也正跟他一样,围在珍珍的四周,默默地注视着她。 这是梦见了他反复观摩过的第二段视频的最后阶段,而他还成了这场轮奸中的其中一名参与者? 快点再轮到他,如果这是他做的梦的话,应该很快就能轮到他了! 时间在兴奋的男大学生的感官里,流逝得异常慢,在他忍不住想要破坏规则直接扑上去之前,总算到了他的回合。 这一次,男大学生没再仔细欣赏,握着自己胀痛的性器,对准湿润的花穴插了进去。 这梦境太过真实,从未体验过的、被软肉包裹的美妙滋味,让他控制不住地直接泄了出来。 “嗯嗯……啊哈……” 理应昏迷的珍珍突然发出了极小的娇喘声,听得男大学生身体一阵酥麻,还插在花穴中的性器再度挺立了起来。 都到他的回合了,自然是只要没人催、哪怕射过一次了,但既然还硬着就接着肏啦! 男大学生抽动了没两下,似乎于他梦中苏醒的珍珍奋力做着无用功的挣扎。 他原本没有在意,珍珍被锁链绑着,甚至不需要他按住也改变不了任何东西。然而,随着珍珍的挣扎,他意识到自己似乎短暂从春梦中清醒了一瞬,回到了现实中那个寒冷的暴雨天的瓦房里。 这可不行,他还没爽够,还不想从梦中醒来! 男大学生甩了珍珍的双乳两个巴掌:“别乱动!” 他又拍了拍珍珍的屁股:“老实点!” 即便知道是梦,是梦就终究会醒。但至少现在他不想醒,想用尽一切办法,沉溺于这场美妙的春梦里。 河神的新娘(11) 窫窳?窫窳是什么?是河神大人的真名吗? 虽然学习术法之后,小雨不再像是个井底之蛙,认识了很多字、也听说过很多事。 但有关自己的真实身份,河神自然有检阅过牠拿给小雨的那些书本,没让她听说过这个名字。 所以,在小雨的认知当中,河神依旧是那个她在民俗传说里听说过的“龙”,是掌管河流的“神”。 “哈哈哈,你们看那个小姑娘的表情!喂喂喂,我说,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嫁的人……其实是个跟我们一样的、吃人的妖怪吧?” 小雨的眼睛陡然瞪大,不可置信地望向河神。 这令河神十分受伤,但妖怪们却不理会牠的心情,强行让牠现出原型,还拿了一本妖怪图册过来指给小雨看: “看清楚了吗?这样的才是龙,而像牠这样的……叫窫窳,是一种食人的妖怪!” 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河神再做辩驳,牠望着一脸震惊的小雨,发出了宛如婴儿啼哭一样的叫声。 “窫窳,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现在可以聊一聊要怎么偿还了。” 说话的妖怪原型是鱼,皮肤十分冰冷,牠捏着小雨的后脖颈,让小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要不,就拿你的老婆来还吧!” “不准动她,有什么事就都冲着我来,不准伤害她!” 就算被捆仙绳绑住全身,河神依旧十分闹腾。 几个妖怪谁也不乐意负责盯紧牠,便将河神绑在了烤架上。 烤架下面是一锅还燃烧着的大锅,里面还剩一点先前妖怪们没吃完的人肉火锅。 “别再瞎折腾了,你该不会想掉下去,跟人类煮在一个锅里吧?” 负责处理河神的妖怪嘻嘻笑了一声,也回到了小雨的身边: “让我们看看,这个人类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窫窳不顾昔日的同伴之情,还妄想去当个什么正神!” 吃人的妖怪们剥掉小雨碍事的衣物,鼻子微动: “好香啊……这就是窫窳看重你的原因吗?” 小雨已经一百年没有被河神以外的男人肏过,有些遗忘过去那些男人们的眼神。 此时此刻,在这座被妖怪们制造出的人类屠宰场里,她还以为妖怪们说的这句话是想字面意义上地吃了她。 “呜呜……我不好吃、不好吃的……” 即便立志成为女武神,但再次处于任人宰割的弱势地位时,小雨依旧遵循本能哭了出来。 “又香又软的,一定很美味……” 围着小雨的妖怪大概有十二个,分别对应十二生肖没有龙但多了条鱼。 不过,妖怪们都能幻化成人形,身上只留着些许本体的象征,就像河神的龙角和鱼怪的体温,现在的他们也是。 说话的妖怪嘴角左右分别有叁根胡须,大概是鼠妖。 牠用毛茸茸的嘴巴拱了拱小雨的脖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她的侧脸。 另一只鼻子上戴着铜环的牛妖伸出双手揉了把小雨的双乳,鼻孔冒烟,嘿嘿笑道: “给你挤点奶出来,看看到底好不好吃!” “我没、没有奶水,哇啊……” 头顶有个“王”字的虎妖揪着小雨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都挤在一起不觉得空间太狭窄吗?去那边的木头桩子上,轮流来一口。” 活、活吃? “不、不要……你们一刀杀了我吧!” 长痛不如短痛,小雨垂死挣扎,不想生生忍受被妖怪们活剐的滋味,只想减轻一点痛苦。 但是,妖怪们听见这话,还以为她是什么宁死不屈的贞节烈女。不过,他们才不舍得轻易舍了这口“肉”,自然不可能让她寻死。 头顶有一对长耳朵的兔妖第一个凑了过来,把小雨按在木桩上: “听说我们兔族都是秒射男,所以我最快,我先来!” “都是处男都秒射!先别急着排队,这妞闻起来香得很,不在一开始舔舔尝尝味道,等会儿就没机会了!” 竖瞳的蛇妖的这话是指,一会儿小雨被他们射得满身精液,她自己身上的味道就会被掩盖。 然而,落在小雨的耳中,却以为这些吃人妖怪要把她啃得骨头都不剩下。 四肢都还是蹄子状的马妖和头顶有羊角的羊妖一左一右将小雨的两条腿分开,身后有尾巴的猴妖身手矫健,立刻抢占了小雨双腿间的最佳位置。 嘴是叁角尖状的鸡妖遗憾地摸了摸自己的鸡嘴,说道: “顺序还是我第一个吧,毕竟最开始的这口甜味,我吃不了啊!” 物种的本能让脖子上戴着个项圈的狗妖一起跟猴妖一起挤进了小雨的双腿间: “我不抢你们的,我吃她这里!” 狗妖舔起了小雨的屁眼。 被轮番伺候身下两个洞的小雨,终于意识到妖怪们口中的“吃”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一时之间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鼻子是圆柱形的猪妖走到小雨身前,抬起她的头,用叁角形、只有一节手指长的舌头,舔了口她的眼睛。 河神的新娘(12) “啊啊、嗯……唔、轻啊……” 小雨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过去,她还是一个柔弱村姑的时期。 当年的她,也是这般被村里的男人们、市集的商贩们轮流欺辱。 身后的蛇妖在被其他妖怪围殴: “大家都只做一次就换人,你凭什么想接着做第二次!” “因为我有两根啊!” “不行,两根各一次那也是两次,另一根换下一次再射吧!” 小雨倒是无所谓,换哪个妖怪都觉得一样。 “等下一次?等下一次你们都不秒射了,我还会秒射,那岂不是很不划算!” “谁说的,我们兔族第二次也还是会秒射的啊……” “哈哈哈,谁管你们!” 别的十只妖怪不理会蛇妖和兔妖的哀怨,按照说好的生肖顺序、鱼补龙位,由鸡妖开始轮流把初精射入小雨的花穴内。 折腾完一轮,小雨已经软得跟水做的一样。 “呜呜,疼、别啄我……” 鸡妖的尖嘴不管牠怎么放轻力道,只要牠一用嘴去碰小雨,都会换来她的哭泣喊疼。 “哪里弄疼啦?我帮鸡哥给你舔舔……” 公认最会舔的狗妖自告奋勇,吐着舌头誓要证明“舔狗”之称绝非浪得虚名。 “那狗哥你先舔着,我先肏……” “那可不行!”狗妖推开意图插队的猪妖,“舔又不碍着我肏屄!” 因为不能亲,鸡妖的事后温存只能用脸颊蹭蹭小雨的脸颊,然后蹭到了好多不知道哪个妖怪……大部分是狗妖留下的口水。 牠又把口水蹭回了小雨的脸上,左看右看,最后啄了口她的头发。 这一回,小雨总算没喊疼。 “啊啊啊!” 世人总用“猪狗不如”形容一个人很坏,而身为坏蛋的狗妖与猪妖也时常结伴作恶。 此刻,他们也为了延长属于他们两人的肏屄时间,选择结为临时同盟,轮流插穴。 “呜呜……咯咯咯!” 原本还在哭泣的小雨,不多时居然笑了起来,眼睛渗出的眼泪更多,甚至还带上了一丝甜味。 这都是鼠妖的功劳,因为牠嘴边的胡须没能在化成人形时消去,每次舔弄小雨时总让她觉得很痒。 尤其是在碰到一些笑穴,比如咯吱窝、腰心、脚底时,都能让小雨违背内心真实想法地笑出声来。 牛妖还没有放弃给小雨挤奶,她的两粒奶头已经被对方嗦得又红又肿。 小雨可怜巴巴地望着鱼妖,希望牠能用冰冷的双手或嘴唇给自己降个温。 鱼妖自然十分乐意为小雨效劳,不过牠有个条件,就是小雨的香吻。 “呀啊啊!” 所有的妖怪之中,最粗暴的当属虎妖,牠总是喜欢揪着小雨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 明明后入的姿势下,就算小雨抬头,牠自己也亲不到,反而是在便宜别人。 但是,霸道的虎妖却会把牠的手指塞入小雨口中,让她控住不住地流了虎妖一手的唾液。 “唔、嗯……” 眼泪与口水沾满了小雨整张脸,再加下她满是白浊的下半身,明明已经成为半神,却被十几只妖怪玷污。 秒射的兔妖和第二根鸡巴也是初次的蛇妖结束得都很快,他们的骂骂咧咧却只能换来同伴们无情的嘲笑。 四肢都还是蹄子的马妖骑在小雨身上时,给了她最强烈的与兽交合的实感。 “啊、啊、啊……” 而且马妖“打桩”的速度就如同牠奔腾时一样迅猛,把小雨顶得娇喘声都变得支离破碎。 羊妖跟鸡妖一样,都不是很敢亲小雨,但是牠稍微好一点,注意着角度别让头顶的羊角戳到小雨就还行。 像歪着头亲嘴和正对着亲额头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猴妖跟牛妖有差不多的癖好,不过一个是喜欢揉胸、一个是喜欢揉屁股。 “要不是因为你是人类,这么白的屁股在我们猴族可不会这么受欢迎!” “喜欢红屁股就找别的母猴子啊,既然不喜欢这妞,干脆退出别跟我们抢了!” 其余妖怪们的异议并未得到猴妖的肯定: “这不是给她揉红了嘛!粉粉的更漂亮!” 众妖怪嘻嘻哈哈,小雨也在他们的轮番疼爱下也变得愈发娇艳欲滴。 是啊,早在一百年前,小雨就是个能够在周围人轮奸中生存下去的人类。 时至今日,在妖怪们的轮奸中活下去,她又怎么会无法接受呢? 被绑在烤架上的河神红着眼眶,青蓝色的兽形身体,不知是因为被熏烤的热气蒸的、还是被愤怒的情绪影响,染上了一层绯红。 扑通一声,牠掉入滚烫的油锅之中,却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意—— 无论是妖怪们,还是小雨。 河神的新娘(13) 哪怕是人类时期的小雨,身体都十分耐肏。 如今身为半神、而且是武神的她,被十二只妖怪轮了两回,虽然脸红喘气,但半点不显疲态。 而围着她的十二只妖怪,更是精力充沛,迫不及待地准备进行第叁轮。 整整一百年没经历过多人性爱的小雨,找回状态的速度很快。 就如同当年在父母的灵堂被同村的村民轮奸一整夜一样,她除了小声抽泣,只会被动地承受。 当年的村民们似乎也是用的后入姿势,只是他们的人数更多,一天的时间只够来一轮。 十二只妖怪已经连着两回用后入,第叁次打算换个姿势。 于是,打头阵的鸡妖往地上一躺,把小雨抱坐在自己的身上。 “我一会儿还得换个姿势。”四肢都还是蹄子的马妖对鸡妖决定的新姿势评头论足,“我这副身体……用这个姿势还爬得起来吗?” 说着,马妖的两只前足互碰,后足后踢。 牠若是用骑乘的姿势肏小雨,不说牠自己不舒服,完事后若想翻身,要是没人相助也够呛。 “我要用本体,把这妞儿裹起来肏!” 蛇妖也打起了牠的小九九,等其他妖怪看不见牠进行到哪一步,牠就能两根鸡儿轮流插。 用一只妖怪的肏屄时间,同时让两根鸡巴爽。 正当各怀心思的妖怪们愉快地轮番摆弄小雨之际,一声冲天的怒吼从他们身后不远处传来。 随着锅碗瓢盆的碎裂声响起,被人血染红的“火锅汤”也溅到了某只处在小雨包围圈外围的妖怪一身。 “嘶……” 鱼妖叫了一声,抖了抖自己在被溅到滚烫热液时,重新长出鳞片的后背。 那滴火油被抖甩出去,作为大妖怪的牠,自然不是这点温度就能烫伤的存在。 但体温低可是牠备受小雨依赖的特点,刚才差点被人破坏,可让牠气极了。 鱼妖扭过头,冲着火锅架的地方一声叫骂: “发什么疯呢!还好我在外围挡着,万一被烫到的是小雨怎么办!” 然后,牠看见本应该绑着河神的烤架上空无一人,被火锅汤浇灭了火焰的柴堆旁,正端坐着一只浑身赤红、人面、牛身、马足的野兽。 之前人肉火锅中被他们吃剩的肉块散落了一地,那只野兽正左手拿着一颗心脏,右手抓了一条人腿,咀嚼不到两下就开始狼吞虎咽。 “哟,这不是我们那位想成为正神的窫窳大人吗?怎么?重新闻见人肉的香味,便再也忍耐不住,打算重新变回吃人妖怪了?” 那只浑身赤红的野兽没有理睬鱼妖,但是鱼妖却不能也不理睬窫窳。 “别肏了、别舔了!都回头看看,那家伙要开始反击了!” 需要十二只妖怪布下陷阱围殴才能抓获的窫窳,实力自然比他们十二个加起来都要强。 对方又由“神”重新变回“妖怪”,捆仙绳对牠也已经失去了作用,鱼妖自然不会傻乎乎地独自一人去对付牠。 叫上其余伙伴们一起,十二生肖无龙多鱼队与窫窳打得不可开交。 而小雨虽然双手还被捆仙绳绑着,但她的双腿因为之前妖怪们要掰开来肏她花穴,所以没被绑着,能够自由活动。 她像只青蛙一样,忍着一时还因长时间保持不变的姿势而发麻酸软的双腿,逃也似地离开了妖怪们相斗,已无人类生还的小村庄。 被捆仙绳束缚的她没办法使用术法,就跟村姑时期的她一样弱小。 小雨逃到一个过去被她和“河神”拯救过的小镇,向路过的镇民求助: “救救我,拜托你、救救我!” “呀,这不是小雨姐姐吗!” 路过的镇民瞪大了双眼: “我记得十五年前,小雨姐姐和另一个长角的怪物救了我们镇子……你、你怎么这幅模样?” 小雨的衣服早就被十二只妖怪扒光,两腿间还满是乳白色的精液。 她不好意思地试图并拢恢复了一些知觉的双腿,脸上尽是羞耻的红晕与可怜的泪痕: “我被妖怪袭击,现在无法使用仙法,救救我、救救我……” —————— 本来应该这章完结,下章水鬼番外。 但是写到妖怪们打架的时候,突然想让小雨再被人类mob一次。 对不起,我太坏了(鞠躬 河神的新娘(14) “小雨姐姐,你……你现在,没办法使用仙法?” 不知为何,眼前这位路过的镇民眼睛一亮。 “不,不是……拜托,帮我把绳子解开,解开绳子我就能用法术。快一点,过一会儿妖怪们就要追上来了!解开绳子,我才能对付他们!” 小雨隐隐觉得路过的镇民问这句话,是有什么不好的目的,赶紧在恳求中加了一丝威慑。 但是,路过的镇民已经看出小雨眼中的怯懦,顿时色由心头生、恶向胆边起。 他目露凶光,揪着小雨胸口的捆仙绳,把她扔进了路边的草垛里。 “十五年前我就开始肖想小雨姐姐,希望未来的妻子能够是你!小雨姐姐快怜爱怜爱我吧……自从这玩意儿长毛开始,每晚都想你想得它好痛,可算今天终于有机会……” “不、不要!” 虽然身为半神的小雨,体力已今非昔比,但她才被十二只妖怪轮了两回,之后又夺命狂奔至此,早已经累得想要直接瘫倒在地。 她哭着挣扎,可被捆仙绳束缚的她,如今却连一个凡人都无法反抗。 路过的镇民脱下自己的衣服,而小雨的则不需要脱。 他用自己的衣服简陋地给小雨擦了擦两腿间的白浊,像是终于得偿所愿地亲了上去。 “啊……小雨姐姐,你比我在梦里闻到的还要香……” 路过的镇民又胡乱地亲吻着小雨的身体各处,最后捏着她的下巴亲上她的嘴唇: “肏起来,也一定比梦中更舒爽吧?” “呜呜呜……” 小雨哭了。 怎么会这样? 明明好不容易从妖怪们的身下逃走,还特意往一个自己曾经拯救过的小镇逃,以为能获得以前救过的人的帮助。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落入了这样的下场,落入无论走到哪里、都只会遭到奸淫的命运之中? “啊啊、哈……别,唔唔……” 路过的镇民不听小雨的拒绝,强势地抬起她的双腿,挺腰肏入那能让他美梦成真的花穴之中。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小雨姐姐,这样一来,你就是我的妻子,你只能成为我的妻子了吧!” 自从十五年前,还是个小屁孩的镇民,在被小雨救下之后,就有了一个长大后要娶天上仙女做妻子的美梦。 他为此做过许多方面的调查,其中,有一个知名的神话传说。 放牛郎在看见仙女洗澡后,偷走了她的羽衣,让仙女只能留在人间为他生儿育女。 这就跟现在路过的镇民在做的事差不多。 虽然他的小雨姐姐没在洗澡、没穿衣服,但路过的镇民已经看光她的裸体,跟她做了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不,不对!你好像还被别人肏过……你怎么还被别人肏过!” 射出初精后,路过的镇民大脑逐渐恢复转动。 他拿起一旁自己的衣服,确认过刚才给小雨擦拭下体时,那些白白的脏东西的确是不知道谁留下的精液。 这样一来,就算他把心中的女神玷污了,不也还是无法得到对方吗? 恐慌让路过的镇民只能将怒气撒在身下的小雨身上,他没用太大力、但还是发出“啪”的轻响,打了小雨一巴掌: “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只能被我一个人肏,知道了吗!” 见路过的镇民双眼发红,似乎十分生气,小雨既害怕、又委屈。 眼前之人与当年那个夺走她纯洁的货郎重迭在一起,是她一切噩梦的开始。 为什么会有男人觉得,只要强奸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会一生一世属于他? 除了用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话给心中的女神灌输错误的思想,什么承诺也得不到的路过镇民用自己的衣服把小雨裹起来,准备把她带回家藏好。 他可没有忘记,他们镇上可不止他一个人在做“娶仙女”的白日梦。 —————— 河神、潘多拉我都写完了,不过这段时间po没有珠,这里就一直没更。 这本在花市和afd都有,但那两边都是收费的,所以可以不在乎评论。这里免费的别说评论,连珠珠都没有就更不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