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池(1v1H)》 1.汽水 午后,烈日当空。 沈淮之靠着走廊,手握汽水瓶,目光停在楼梯口。 随着一声下课铃,三三两两的学生从楼梯口走出。他瞧见里头的一抹倩影站直身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白洛抱着课本,看见沈淮之不禁眼前一亮,小跑过去,“学长,好久不见,没想到竟然跟你同校,在等人吗?” 她平复胸腔里因悸动而狂跳的心,以一副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 一年没见,他变得更高,也更成熟了。 “嗯。”沈淮之淡漠一声,仰头喝汽水,并不热联。 白洛抿唇,巴眨的眼落至他滚动的喉结,流连张启的唇,还有那握着汽水瓶白皙且修长的手,心跳不由漏了几拍。 那个寒风刺骨的夜晚,火光渐暗,她还记得那双手的热意,唇的味道。 少女黑白分明的大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中汽水,沈淮之摇了摇饮尽的空瓶,问:“想喝?” 白洛脸颊泛起红晕,垂眼摇头。 沈淮之点头,扬手汽水瓶扔进垃圾桶,转身手插口袋上楼。 白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敛去脸上笑意。 从高中到大学三年,他留给自己始终只有背影,而她早已对此麻木,习以为常。 将四个硬币投入自动饮料机中,沈淮之按下出售按钮。 “叩噔~” 汽水掉入出口,他弯腰去捡,指尖触及汽水的温度皱眉,揣在怀中。 他下了二楼,在拐角处慢下步伐,汽水瓶放在衣服擦拭,摸了摸温度。 耳边传来一阵笑声,他手一顿,转头望向楼下,黯了眸光。 水泥道上一排排凤凰木枝干伸展,为人挡去炎炎日光。树下男女挨得很近,指着手机屏幕交谈甚欢。 沈淮之目光停留在女生脸上,她刘海被风扬起,笑得很甜,弯弯的大眼里似有星河坠入,莹莹发亮,连带脸颊上的酒窝都带着腻死人的甜意,很是刺眼。 他收回目光,将汽水丢进垃圾桶。 白洛等不到沈淮之出来便与同学告别。 回到出租屋,她鞋子脱在玄关处,直径走到屋内,身子倒进沙发,神色恹恹。 屋内昏暗,阳台窗帘缝中有光渗入,形成一条笔直的黄线,映在她的眼底。 她懒得打开窗帘,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从包里拿出汽水瓶。 想过任何一种再次相见的场景,但也不曾料到是最冷淡的一种。 “淮之……” 她半阖着眼,手抚摸瓶口,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 淮之喝过的汽水,他唇碰过的地方…… 瓶子冰冷无温,如碰过它的人一样。白洛脸颊染上红晕,握着瓶子的手往下伸去。 呼吸渐促,撩开裙摆。 “嗯哼……” 汽水瓶毫无间隔的贴上私处,冰冰凉凉。她身子猛地一颤,蹙眉,睁眼。 她忍着凉意,两指撑开私处,小心翼翼将汽水瓶口塞进去不过一点便立马踡起脚趾,眯着眼喘气不动。 小穴里没有充足的爱液滋润太干,徒然闯入异物拉扯得生痛,没有快感可言。 她暂且停下,手指按压着私处,顺着细缝抠弄着掩藏在里头的小豆,来回爱抚,刺激着敏感的穴口。 身下痛意不知不觉中逝去,白洛双腿情不自禁地张得更开,握着汽水瓶缓缓抽动。 “啊……淮之……我怕嗯哼……” 私处因自己的举动似有一团火苗烧起,势头渐旺。她抵不住那股陌生情潮,眼角沁出泪花,无措地想象着是沈淮之在亲吻自己,喊着他的名字。 汽水瓶四分之一埋在少女体内,随着白嫩的手移动间撞出爱液,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在静谧的屋内色气十足。 白洛额前布满细汗,手腕动得酸痛。 她下唇紧咬,鼻尖发出哼声,弓起的脊背抖动片刻,瘫软在沙发上,无力动弹。 窗帘被风吹起一角,刹那间一室明亮。 汽水瓶从白洛体内滑落地板,洒出水渍滚到桌脚,在阳光中闪着光泽。 她胸膛激烈起伏,还未从高潮中缓解,侧头盯着地上装着爱液的汽水瓶,久久未能挪开目光。 沈淮之路过操场,舍友正在橡胶跑道上跑步。 他放下书包,“唐渊。” “淮之,你也来跑步?”唐渊发梢被汗水打湿,察觉身旁有人靠近转头,身子趄趔了下。 沈淮之:“嗯。” 唐渊错愕:“你不是不喜欢流汗?” “现在喜欢了。”沈淮之弯唇,加快脚步。 “等等,你慢点。” 唐渊本就累得筋疲力尽,跟着沈淮之有些吃不消。 他跑了两圈,喘气瘫倒在地,觉得沈淮之今天很不对劲。 风从耳边刮过,吹散体内躁意。沈淮之跑得喉咙发干,双脚无力一软,跌坐橡胶跑道。 身旁人群来来往往,打闹嬉戏。他心脏剧烈跳动,心底却静得出奇。 从口袋掏出手机拆掉保护壳,他盯着藏在里头的照片半晌,抬头望夕阳垂落的半边天,唇角扯着笑。 落日余晖,终会再见。 书重新改改开,晚上还会一更。跪求珠珠啊,想上新书榜啊?{ ???ˊ?ˋ ??? }?~ 2.迎新 z大每年都会举办一场隆重的迎新运动会,日子通常定在新生入学后的一个月,让新生与老生赛场上友谊交流。 窗外,秋蝉鸣叫,寝室内老旧的电风扇如老牛耕田缓缓转动,吹不出什么风。 沈淮之摘下眼镜,眼前字体变得模糊。 他手揉发痛的眉间,书里夹着篮球赛的报名表。 “淮之,你怎么还没填!”唐渊一进宿舍就见沈淮之对着报名表发呆。 沈淮之带上眼镜,伸手将报名表拿开看书,“不去。” 唐渊听闻瞪眼,拖来椅子坐在他边上,恨铁不成钢地说:“不是,你什么情况?知道篮球赛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参加也没机会。我这可是看在舍友的份上给你留了个参赛名额,你居然不去。知道啦啦队不,那可是聚集了学校最美的女生,你这万年铁树还要不要开花。” 沈淮之翻开书页,并未搭理。 唐渊见此嘴巴一歪,大力抽走他的书,“别看了,你倒是回我一句去不去。” 书被拿走,沈淮之手撑脑袋看唐渊。觉得他有些好笑,不懂为何硬要自己参加比赛,打趣道:“最美有多美?” 唐渊见他来了兴趣立马举起手掰指头,语调高了几分,“我们临床系系花余念,口腔系系花许甜,护理系系花白洛……” 沈淮之眼睫颤动,唐渊说什么已听不进耳,目光落在报名表。 “所谓是纵多美女云集,机会难求……” “我去。” “哈?”唐渊一愣,有点不敢相信沈淮之答应得如此干脆。 他不确定地问:“你去?” 沈淮之低头填写报名表,“嗯。” 唐渊见他没有哄骗自己,不由感慨:“果然,在美色面前,尔等都是凡夫俗子。” 唐渊拿着沈淮之的报名表,生怕他反悔似地急冲冲出去,门都未来得及关。 沈淮之将书合上,指尖敲打手机背面,薄唇轻启:“迎新。”眼底藏不住的笑。 迎新运动会在国庆放假前的一星期如期而至。 午后,阳光热意未减。 篮球场上人群拥挤,五颜六色的遮阳伞混杂其中。有些人架不住燥热晃手扇风,煎熬地等待比赛开始。 十五点整时,裁判穿着红色T恤出现在篮球框下,吹响脖子上的哨子。 一群高扎着马尾辫的少女青春洋溢,身穿清一色的白蓝水手服露一截纤细腰身,百褶裙下的双腿又细又白,吸引着在场男生的目光。 随着音乐声响起,她们跳动起来,挥舞着手摇助威花活力十足,为篮球比赛暖场。 人群中,男生躁动,哨声与呐喊绵绵不绝,显得身旁的女生们极其淡定冷漠。 沈淮之坐在红色棚子里,目光追随着啦啦队伍里的白洛,如着了魔一样移不开眼。 她笑容明媚,眼里满是自信的光彩,不是上次面对他时不敢相视的战战兢兢。 一曲完毕,暖场结束。啦啦队长带领队员向群众席鞠躬退场。 沈淮之带着隐形眼镜不适眨眼,唐渊揽住他的肩膀,嘴巴凑近他耳边小声道:“看正前方,护理系系花白洛跟我们临床系系花余念站在一起,你觉得谁好看?” 沈淮之瞥了他一眼,懒得作答。 唐渊忽略他的冰刀子,贼兮兮地摇着他的肩膀接着追问:“淮之说看看嘛。怎么,是性感御姐型的余念符合你的胃口,还是清纯可爱的白洛?” 书呆子能来参加比赛就说明开窍有想法,至于他喜欢的类型他今天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唐渊跟牛皮糖一样粘人,沈淮之皱眉,盯着站在前方的那道身影,柔了神色。 “白……”他声音戛然而止,看着视线里猛然闯入的人垂下眼帘,喉结滚动:“余念。” “哈?好家伙,肥水不流外人田,等哥篮球打完帮你追女神去。”唐渊咧嘴笑开,手拍了拍沈淮之肩膀,心中大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 他这个“老父亲”真是为“儿子”的幸福操碎了心! 当裁判再次吹响口哨,唐渊松开沈淮之的肩膀起身,挑眉嘚瑟:“看好了,等会瞧瞧我怎么虐新生,征服妹子们的心。” 沈淮之:“……” 沈淮之虽是报了名,但他并不篮球队的人,平日里又少触碰篮球。凭着傲人的身高入选后说句好听的叫替补人员,其实也就是来冲数的。 白洛躲开周轩莫名的举动,脚往后退拉开彼此距离,语气夹杂着淡淡的不悦:“不用了,谢谢。” 周轩闻言面容一僵,转眼笑开露出白晃晃的牙,尴尬收回手:“嗯。” 从开学第一次见到白洛起,周轩便以沦陷。哪怕她对自己的态度一直客客气气,眼底的疏离显而易见,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 他伸手挠了挠脑袋,盯着少女白皙的侧脸,有些害羞:“白洛,你可以帮我加油吗?” 白洛从未见过沈淮之摘掉眼镜,撩起刘海的模样。 他五官极其立体,眼睛深邃。穿着十号球衣双手环胸,两条大长腿慵懒交叠。少了平日里的古板冷漠,多了几分矜贵气息。 “你队友喊你,快点过去。”她看得入迷,没听清周轩说些什么点头敷衍,摆手催促他赶紧上场。 周轩一愣,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走向篮球场的途中频繁回头看她,嘴角越发上扬。 裁判吹响哨声,篮球被高高抛起,两队间抢球人一跃而上,宣誓着比赛的开始。 “临床系加油,口腔系漏油……” “口腔口腔,勇夺第一……” “……” 观众席人声鼎沸,女生们一别刚才冷漠姿态纷纷站起,扯着嗓子呐喊助威。 她们用声音对决,恨不得把对方的口号压下,苦了坐在身旁的男生们。耳膜没被震碎也罢,不喊口号还要遭受白眼攻击。 白洛无心观赛,下巴磕着掌心,眼里只有那道身影。 她本以为今日能看到学长上球场英姿煞爽的模样,没想到他却是过来坐冷板凳的。 不过能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对自己来说也是不错的。 大概是比赛对他来说太过无聊。他看了一会就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放在膝盖上,目光专注,修长的手翻开一页又一页,未曾被激烈的赛事扰乱。 “噗嗤……”白洛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亏是沈淮之,作为篮球队的一员,比赛看书这种事也只有他做的出来。 “余念姐,我可不可离开一下?”她扯着队长的袖子,想去逗逗一本正经的他。 如初见那时,他坐在树下看书不知躲在树上偷偷抽烟的自己。而她使坏地松开手指,任由香烟掉落,烫坏了他的书。 他说:不喜欢烟味。 从此她不再碰烟。 余念专注赛势,伸手拉住蠢蠢欲动的白洛:“不行,上半场再过几分钟就要结束了,等会要上场了。” “可是,我……”白洛眼珠子打转,捂着肚子,小脸皱成一团:“尿急。” 余念看着白洛眯起眼睛,伸手扯着她的脸颊,恶狠狠说:“尿急?哼,憋着!”毫不留情揭穿她的谎话。 蒙混不过关,白洛顿时垮下小脸,鼓着嘴皮,撅嘴一脸可怜兮兮地看向沈淮之。 学长快看看我,我被欺负了,我的脸被捏红了,这里有个大坏蛋不让我跟你玩…… 然而就算她多么努力用眼神隔空发射给沈淮之,对方依旧雷打不动地盯着书本,眼皮抬都不抬,更别说看她一眼。 白洛眼酸,瘫在余念身上,气得牙痒心更痒。 真想把他的书撕了,让自己取而代之! 啊门啊前有一个大饼,啊西啊巴,她在求珍珠!! 3.喜欢 篮球赛在如火如茶中拉下序幕,由临床系老生队伍拿下胜利。 唐渊带领队员,迎着欢呼声在观众席里跑圈,一脸傲娇。 周轩抱篮球的手指尖泛白,盯着白洛眼底满是不甘。 从比赛到结束,她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停留在临床系的地方,不曾移开。 他忍不住去想,如果今天赢的是他,那此时此刻她的目光是不是只属于自己。 临床系获胜,成员们站在一起拍照留恋。 唐渊推着沈淮之入队,掰起他两根手指:“来来,跟上大部队,比心。” 沈淮之皱眉,有些僵硬地比着手势。 摄影师身后围着一堆女生,拿着手机拍个不停,像围观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 他瞥着整理发型的唐渊,在摄影师喊茄子的前一秒伸手掐住他腰上的肉。 唐渊瞬间一张脸涨成猪肝色,笑容略显狰狞。 待摄影师一结束他立马单手环上沈淮之的脖子微微使力,揉着疼痛的腰,一脸凶神恶煞:“臭小子,这么对你哥我,小心等会我就把你女神拐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沈淮之瞟了他一眼,直接跳过他的话:“回宿舍。” 白洛隔着老远就见沈淮之身上一个男生犹如八爪鱼似的,整个人只差没挂在他身上。 她忽然忆起入学第一天听到有关于学长的绯闻,顿时坐不住板凳,也顾不上队长不让提前离场的指令,向沈淮之跑去。 该死的基佬。 人群拥挤,广播正喊着请同学们有秩序离开现场。 白洛抿唇,脚下白鞋沾了几个黑印。她一边说着不好意思让一让,一边追寻着沈淮之。 明明她们离的不远,明明只要她叫他,他便会回头看自己。可是每次她喉咙却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追逐着他的背影。 “啊……” 鞋子猛地被踩掉一只,白洛步伐不稳地跌倒在地,手指被人狠狠踩过,瞬间红了眼眶。 膝盖与手背一动火辣辣的疼,她倒抽了口气,忍下心底因追不上沈淮之而涌上的酸楚时,一双球鞋出现在眼前。 白洛愣住,缓缓抬头,:“学……长……” 他不是走了吗? “我送你去医务室。” “不……” 白洛身子徒然一轻,拒绝的话因贴近沈淮之的身体而中断。 她低头不敢看他,手捂着胸口害怕被他听见自己掩藏着秘密的心跳声。 学长的怀抱很暖,暖得她忍不住发颤,想在靠近一点。 医务室无人,沈淮之把白洛放在病床上,翻找着治疗车里的药物。 “谢谢学长。” 耳边声音犹如蚊鸣,他听不清楚,停下动作:“你说什么……” 他声音越来越轻,不懂上一秒还看着自己的人,这一秒却垂下脑袋,犹如惊弓之鸟一般。 他转头视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明白了什么,扬起唇角,拆开棉签袋走到白洛身旁蹲下:“我帮你消毒。” “嗯。”白洛余光瞄着沈淮之,没有拒绝。 他动作轻柔,握着棉签的手指白净,指盖淡粉,修剪得整整齐齐,比女生的手还要好看。 白洛撇头,小脸皱成一团,忍住呼痛声不想让沈淮之听见。 晚霞烧红的半边天,一室橙黄的光。她看见他们倒映在地面上的影子,隔着一指的距离。 她咬唇,偷偷瞥着给自己消毒的沈淮之,身子向他靠近后,松唇浅笑。 乳白的瓷砖上,两道影子融为一体。 她离他,很近。 沈淮之棉签轻轻碰上白洛关节布满淤青的手。上药过程中,她极其安静,吭都不吭一声。 他皱眉抬眼,她正侧着头,看不清情绪。 沈淮之呼吸一凝,突然发现他们离得很近。近得他呼出的气体都能洒在她洁白的颈项,近得他只要垂眼,就能将她领口里暴露出来的那抹诱人白嫩收入眼底。 “疼不?”他猛地起身,棉签扔进医疗垃圾桶。 “不会。”影子分离,白洛脸上笑意凝泄,回头看着沈淮之,有点做贼心虚。 沈淮之盯着她湿润的眼眶抿唇半刻,弯腰捧起她的手凑近唇边,缓缓吹气。 骗子。 白洛眼睛睁得圆溜,红艳瞬间漫上脸颊:“学……长……” “嗯?”沈淮之看她。 他的声音低沉,敲打耳间。白洛低头视他温柔举动,眼底染上笑意:“没事……”就是想叫你。 风从窗口灌入,人影交叠。吹散夏季的燥热,却吹不散胸腔里的悸动。 “白洛......”周轩来到医务室,看到白洛身旁的人僵了笑容。 他瞟着站在治疗车旁盖药水的男生,他身形高大,侧脸俊美,几缕垂落在眼前的发丝也遮挡不住那双冰冷的眼。 他认得他,高他们一级的临床系学长沈淮之,也是校内光荣榜上的常客,每场考试满分的天才。 白洛什么时候认识了他? 周轩心底不禁生出些慌:“白洛,你跟学长?” “我......我们是朋友。”白洛红着脸,见沈淮之没看自己松了口气。 沈淮之拧水龙头的手一顿,将手擦干经过周轩身旁停下对白洛交代;“最近别碰水,明天让人帮你擦下药。” 周轩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脸上愉悦难掩,他忽略沈淮之的面无表情,拍着胸脯与其近乎:“学长既然是白洛的朋友那就也是我的朋友。学长你放心,白洛我会照顾好的。”想与白洛朋友熟些。 沈淮之点头,目光扫了他一眼。 周轩目送着沈淮之下楼,袖子有人拉扯,他回头白洛正沉着张脸,抿唇不语。 他内心不由咯噔一声,张嘴唤了她的名。 “白洛?” “嗯。” “是不是伤口疼,要不我抱你去医院看看。”白洛声音比以往低了些,周轩听不出半点情绪。心想着大概是伤口让她变了脸色,便急忙抬起她的手查看伤势。 白洛抽回被握的手,“周轩,你是不是喜欢我?” 心事被戳破,周轩无措地摸着后脑勺,“嗯。” 白洛猜想得到应证深吸了口气,缓缓喘出,面容严肃,“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你以后心思也不要浪费在我身上,我不喜欢。” 周轩面色一僵,撇了下嘴笑开:“嗯,沈淮之吗?” 窗外的余辉落下,昏暗光顾走廊。白洛步伐略微颠簸,裙摆却依旧摇晃得美好。周轩看着她的背影恍然出神,脑海只剩下她刚才的回答。 她喜欢沈淮之。 白洛忍着痛意一路飞奔楼下,空荡的楼梯口没有沈淮之的身影,只有一盏盏亮起的灯与自己的喘吸声。 她蓦然垂下肩膀,靠着楼梯扶手打开手机进入微信置顶的沈淮之聊天框,键盘敲敲打打,最后全部删除,愁了脸。 罢了,自己与周轩什么关系,他也不会在意。 篮球场。 唐渊拽着余念的手,奖杯往她怀里塞,“余念你就答应我,让你们拉拉队跟我们篮球社联谊,我把这个奖杯送给你。” “不要。”余念被唐渊缠得烦,推开怀中奖杯。 “姐,我叫你姐行了吧!求求你了,好歹我们认识了十多年,你不要这么绝情,给点情面联个谊嘛。”奖杯掉地,唐渊想捡又不敢松开余念的手,伸脚去勾却被她往前拉得离奖杯越来越远。 他眉头一皱,想到已经跟兄弟们夸下的海口,还有帮沈淮之追余念的事,咬牙抓着余念的肩膀推至铁网,双手撑在她耳边:“真是的,站着听我说一下话是会死吗!” 热气扑面而来,唐渊俊脸在眼前放大,余念眼睫颤动了下:“会。” “你……”唐渊气结,歪了嘴。 余念挑眉,见他如此倒是想笑,故意端起架子双手环臂,仰着下巴视他:“也不是不行,要不你跪下喊声主人我就……” “主人。”唐渊膝盖一弯,跪的动作干净利落,不带半点犹豫,将余念剩余的话结结实实地卡在喉间。 余念瞪圆了眼,看不惯他笑得一脸狗腿样,牙缝挤出:“你还真是没有尊严。”话落推开他。 “别忘了明天的联谊,地址我等会发短信给你。” 余念眼皮一翻,懒洋洋抬手扇了扇示意好。 唐渊见她答应便没再纠缠,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小声嘀咕:“也就在你眼前没尊严。” 4.联谊 教室灯光明亮,沈淮之视线停留在胃部解刨图上,手中铅笔转动,迟迟没有落笔。 刚才他下楼的那一刻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灰头土脸地跑回教室里看书平复心情却无法专注。 若是以往,他早就画完一页重点。 笔从手中脱落,滚动有声,沈淮之弯腰捡起放在桌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医科大群,找到口腔科周轩的微信。 周轩朋友圈只有一张照片,他在球场抱着蓝球,伸手指着后面女生。 沈淮之盯着那白裙背影半晌按灭手机,握笔在书上画了两横又擦掉,来来回回擦破纸这才停手,眼底黯淡。 自己于她,只是朋友。 半岛清吧,墙上挂满油画,棕色长桌的杯架满是透明酒杯,音箱里正放着周杰伦的《告白气球》,门口两盆金钱兜树生机勃勃,风铃响脆,身穿西装的服务员随即笑脸迎上,“欢迎光临。” 沈淮之喝水听闻门口动静掀起眼皮,顷刻垂下。 唐渊起身招呼着门口进来的一群女生,“余念,这里。” 白洛跟在余念身后,目光穿过人群直达坐在角落里的男生。 他面容冷峻,半阖的眼幽黯,黑色T恤袖口露出的手臂白皙,握着杯子的手骨节分明,像是一件艺术品般纯净。 她从没见过谁的手比沈淮之好看,好看到她想要珍藏。 瞧着沈淮之前面空位,白洛故作不经意地走在余念身前,唇角压抑不住的翘。 “等下,你们队长坐这,你坐旁边位置。”唐渊侧身从座位出来,笑嘻嘻地拉开手碰到椅子的白洛,将余念按坐上。 “不是……”白洛不满倒退一步,见余念已坐在椅子上朝自己歉意地笑着只好扯唇回应,眼神恶狠狠地瞟了对面搅屎棍唐渊一眼。 十个男女对排而坐,接下去便是联谊的开场自我介绍。 白洛报完名字便手撑下巴,目光牢牢黏在沈淮之身上,屏蔽一切事物。 她今天是为他来的,拖着条伤腿也要在他眼前蹦跶。 沈淮之杯里的水早已换成啤酒,在柔和的灯下泛着光,随着大掌举起流入嘴中。 他滚动的喉结颇为性感,勾引得白洛情不自禁咽下口水,贴满创口贴的手捧起杯子喝酒也压不住心底的燥热,目光炯炯地伸舌舔掉唇角残留的酒渍。 耳边说话声渐失,沈淮之摩擦杯口的手被撞,侧脸见唐渊疯狂眨眼,小声说着名字。 “沈淮之。”他会意抬头,与白洛视线相撞有些错愕,还来不及细究她的神情她就挪开了脸。 沈淮之皱眉,手肘挫了下唐渊,“我跟你换个位置。” “哈?哦。”唐渊不解,起身眼睛在他与白洛间来回打量。 眼前人脑袋就差没埋进桌底,沈淮之抿唇,手指轻敲桌面。 明明以前总是围着自己叽叽喳喳,霸道又胡闹,现在不过一年没见,却生疏安静得令他难受。 白洛缩着脖子,眼神漂浮不定,抓来酒杯猛灌又满上,总觉得头顶有道视线强烈到无法忽视,耳根烫得很。 “学妹,喝一杯。”沈淮之伸手碰杯白洛,见她发丝掩盖的小脸通红,湿漉漉的大眼纯真得仿佛自己像是拐卖儿童的罪犯,心底透着些痒。 求珠珠~ 5.渴望 “好。”白洛顺着沈淮之放在桌上的手偷偷仰面。 他背对着光喝酒,漆黑的眼似鹰隼般凌厉,正注视着自己。 她不禁倒抽了口气,被咽下的酒呛得满脸通红,干咳着连忙站起,“我去下厕所。” 害怕自己在呆下去,心底的秘密会被他侵略十足的眼神看穿。 白洛跑得仓促,受伤的腿险些摔倒。 沈淮之盯着她的背影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垂眼见唐渊瞧他。 “余念。”他忽略唐渊探究的神情,笑着与余念碰杯,欣赏他秒变的脸色。 如果说刚才唐渊因窥得从不与异性交流的沈淮之转性而窃喜,那现在的他就犹如吃屎般难受。 他喝着酒,目光瞥向余念。 她今天头发搭在肩头,一双桃花眼如蕴含着一汪春水,对沈淮之微笑谈话间涌动点点星光,连带高耸的胸部也轻颤着。 “有什么好笑的。”唐渊红了脸,撇嘴小声嘀咕,越发觉得沈淮之不顺眼。 本以为他清心寡欲,没想到竟是个海王。要嘛不出手,一出手就要最好,还是两个,渣男。 唐渊心底吐槽,见被沈淮之抛弃的白洛回来眼前一亮。 沈淮之跟余念聊天,眉梢带笑。 白洛刚坐上椅子胸口一紧,心中警铃大作,想插入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只能作罢。 她环顾四周,见斜对面的唐渊对自己笑得不怀好意,举起杯子冷冷瞟他。 唐渊见白洛喝酒也将酒饮尽。 他重重地放下酒杯,手指弹了弹。 白洛面对他的挑衅不屑扯唇,把酒满上,挑眉示意他倒酒。 余念:“淮之,你上个月月考分数怎样?” 沈淮之:“还行,你呢?” 余念:“就病理学考得最差,错了四题。” 满分还行?考最差错四题?学霸间聊天这么无聊的吗?分数也要聊! 白洛翻了个白眼,伸腿不小心踹翻了几个空酒瓶。 她觉得此刻沈淮之就像孔雀开屏求偶,笑得极其骚包。 平常也没见他话那么多,今天跟机关枪一样射个不停。自己当初在他屁股后面转了两年,他与自己说的话都没他今日多。亏他刚才主动坐在对面自己还高兴了一下。 越想越生气,白洛直接开了瓶酒朝唐渊摇了摇。 唐渊脸涨得通红,忍着胃里的难受,暗骂了句艹,真能喝。不甘示弱地开瓶,仰头灌酒。 吹瓶就吹瓶,谁怕谁。 夜里十二点,摆在收银台处的大钟发出笨重的声响。 清吧不比酒吧,往往夜深更为静谧冷清。 白洛脚边堆满瓶子,小脸如上了胭脂般红嫩,眼含几分醉意迷离。 她单脚踩着椅子,手指趴在桌上不动弹的唐渊:“喝,给老子接着喝。” 四面八方投来关怀的眼神,余念扯着耍酒疯的白洛坐下:“白洛来,我陪你喝。” 白洛甩开余念的手,想接着喝发现瓶子空空如也。 她不悦蹙眉,见前方杯子里有满满的酒顿时笑着伸手去抓。 然而手刚碰上就被一只温度冰冷的大掌握住,她霎时打颤抬眼,一个虚晃的人影跃入眼中,看不清是谁。 她揉眼摇头,人影也随之剧烈晃动,吓得她立马抬手打去,胃里涌上一股酸意,弯腰吐了起来。 “回去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个信息。你们还不走嘛?”余念搀扶着不省人事的白洛与队员们告别,最后一句她对站在身旁的沈淮之说,目光落在他肩上的唐渊。 他紧闭的眼睫毛浓密,鼻头连同脸颊泛着红,柔柔弱弱地靠着沈淮之,可爱又勾人。 余念挪开目光,瞧沈淮之红了一边的脸,嘴角憋不住的翘。 他明明面容冷肃,看着白洛却眼含柔光。 她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嘴角笑意更甚,大胆提议道:“要不,我们换一下?” 月儿悬挂天边,不见半点星辰,水泥路上树影交汇,飞蛾萦绕路灯。 沈淮之背着白洛缓慢前行,耳边风声呼呼,夹杂着她细微的呢喃声。 沈淮之不禁扬笑,轻声唤她:“白洛。” “嗯。” 白洛语调软软,伴着鼻音。沈淮之环紧她的腿,身子轻轻晃动:“乖,别睡,告诉我你家在哪?” 或许是还没完全清醒,背上的人脑袋蹭了下便又是一阵沉默。 沈淮之又唤:“白洛。” 白洛在沈淮之背上拱着,垂在他肩上的手捂住他的嘴,语气不耐:“闭嘴,吵死了。” 她睁眼,挺身茫然地看着沈淮之半晌,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搓了搓他脸颊,“沈淮之?活的,还是死的?” 沈淮之皱眉,盯着她的手,“活的。” 白洛一听睁圆眼,手捶他肩膀挣扎,“我要下来,我要下来……” 沈淮之弯腰,放稳白洛松手。 白洛落地趔趄地围沈淮之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眼前,眯着眼凑近他的脸。 少女刚醒眼底漾着水光,粉唇微撅,离他的唇不过一拳距离。 沈淮之喉结滚动,错开与她的对视,身子不适往后仰去猛地被揪着向前。 她的脸在放大,嘴唇冰凉。 沈淮之大脑一片空白,僵了身子。 男人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白洛蹙眉,张嘴咬了他一口。 沈淮之倒抽了口气,张嘴间,白洛舌头带着酒味闯了进来。 她眯着的眼满是狡光,小手从衣摆钻进,往上攀爬。 暧昧的举动,无疑撩拨他脑海里那根薄弱的理智线。 大概是她嘴中的香酒味令他迷醉,又或者是自己等待这一刻许久。 沈淮之微微弯腰,大掌环上白洛的屁股将她抬起,夺回主导权。 白洛双腿夹紧沈淮之的腰,手从他衣领钻出,捧着他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舌头纠缠,扫过彼此嘴中任何一处,呼吸变得逐渐急促。 “嗯哼……” 白洛闷哼一声,裙子早在接吻中翻起,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磨蹭沈淮之被自己扯起衣服裸露的半截腰身。 她能感觉得到私处因愉悦而涌出的爱液湿透了底裤,宣扬着自己的情动,对他的渴望。 不知他是否也有所察觉,也一样渴望着自己。 日常求珠珠珠珠~ 6.吃掉你的肉棍 沈淮之往后退至石椅坐上,双手交叉搂紧白洛肩膀,让她依附胸膛。 身下因她的磨蹭硬得发疼,肉棒隔着裤子戳她的私处也带不来一丝缓解,反而越发欲罢不能。只有撕毁那层阻碍深埋她的体内才能得以满足。 男人如野兽般狂猛,舌头霸道地侵犯白洛小嘴。 吸得她嘴巴生疼,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湿了整个下颌。 沈淮之不愿放过白洛嘴中任何一滴甜液。 他松开她的嘴,舌头舔着她晶亮的下颌,侧面往上,轻咬她的耳垂。 “啊……” 敏感处被碰白洛尖叫出声,小手捂住男人作怪的嘴巴。 明明是自己主导着一切,什么时候变成了他。 白洛喘息间,沈淮之不安躁动,频频抖动身子,腿间凸起的肉棍撞击着她的私处,蛮横得让她腿软。 “不许……动。”白洛搭在沈淮之肩上的手收握,指尖陷入衣料,忍着体内想要呻呤的快意,恶狠狠警告。 兴许是自己的警告起了作用,沈淮之没在动。 白洛松了口气,对上他漆黑的眼不由一颤,手心湿漉,被他舔过。 “靠。”她忍不住爆粗口,手捏住他的嘴巴。 这不是高冷的沈淮之吧?自己肯定在做梦,他无欲无求,怎么会像只泰迪似的。 “嗝~” 心想着,白洛胃有些难受地打了个酒嗝。 她抬眼,沈淮之正眉眼弯弯,似在笑话自己,顿时恼羞成怒地放开他的嘴,小手猛地向下,擒住他的肉棍,牢牢握住。 “喂,沈淮之,你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了什么吗?” 反正在梦中,沈淮之任自己拿捏。 “嘶~” 白洛握得有些重,沈淮之吸了口气,理智也回归不少。 眼前醉酒的少女神色迷离,鼓着脸颊像河豚一样在对自己兴师问罪,可爱极了。 他手碰上白洛立马被她无情拍开,骤然皱眉装得一脸无辜,“洛洛,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配合她闹。 白洛被沈淮之这声洛洛唤得身子一抖,松开的手随即将肉棍抓得更紧。 她恼火的手挫他的脸,”别以为卖萌就可以蒙混过关。说,你做错了什么,不说……我就惩罚你!” 沈淮之挑眉,声音因欲望变得沙哑,“哦,怎么个惩罚?” “我……小心我吃掉你的肉棍!”沈淮之目光炙热,连带手里的肉棍变得烫人,白洛招架不住的大声一吼,给自己打气。 “哈哈哈……”沈淮之忍俊不禁,看了眼四周无人更是笑得开怀。 她喊得这么大声,要是被人听到,她两明日定得上新闻头条。 他看着高傲仰头,不可一世的白洛挺身亲了亲她的发顶,大掌贴上她小手,引导着她拉开裤子的拉链,“虽然我很想被洛洛吃掉肉棍,但不是此刻。” 白洛瞪圆眼,脸烫得通红,小手仿佛放进铁锅里蒸煮的鱼,双面受热。 梦里的沈淮之性子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再次见到沈淮之的肉棍白洛还是忍不住感慨,那么好看的人怎会配一个如此丑陋的玩意。 想到之前这丑东西让自己疼过,白洛小手抖如筛糠,生怕自己一个用力就把它捏死。 沈淮之看得出白洛的害怕,想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不由软了语气哄诱:“洛洛,摸摸它。” 白洛从来没听过沈淮之如此温柔的声音,似三月春风,吹得她的思绪轻飘飘。 她低头,盯着手中青筋环绕,大到她无法一手掌握的肉棍。 它在自己的注视下突然跳动,涨大了些。吓得白洛想要松手但被沈淮之抓着。 她欲哭无泪,装着一脸冷静抬头,语气却藏不住地慌,“我忽然不想吃了,下次我们再玩。” 沈淮之无奈轻叹,压下体内狂涌的欲望,倒也不强求。 他笑着松开她被自己束缚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好,下次在玩。” 白洛点头,他摸着她的头顶,“你在这里等我下。” “嗯嗯。”从他身上下来,她乖巧地坐在石椅。 树影斑驳,夹杂着路灯的光。 粗壮的树后,看不见沈淮之的身影,只闻得一阵细弱的喘息声,在月色朦胧中颇为撩人。 白落打着酒隔,眼皮搭拉着快要合上,脸颊越发滚烫,闭眼是沈淮之那张冰冷的脸被情绪支配的模样。 心跳不由加速,隐隐有些期待上头。 沈淮之出来白洛趴在椅子上微张着嘴打鼾,睡得很熟。 他弯唇,笑着蹲身,眼里是她不曾见过的柔情,亲了亲她有些肿起的小嘴。 夜色冷清,凉风习习,沈淮之背起白洛,踩着月光前行。 珠珠满百啦,晚上还有一更!! 谢谢收藏的小可爱,还有投喂珠珠的小可爱,爱你们哦。 再次臭不要脸的求珠珠。快,用珠珠吓死我吧,让我加更吧!! 7.满足(珍珠100+更) 白洛醒来头仿佛装了块石头沉颠颠。 她蹙眉,视眼前陌生环境。 黑白相间的格调,细管吊灯,阳台水瓶里的百合花正开得灿烂。 迷失的思绪回笼,白洛骤然起身,见身上衣物完整,活动四肢也无酸痛感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酒后没有乱事,现在应该在队长家。 她嗅着身上酒臭味下床,路过厕所时被镜子里的女人吓了一跳。 面色苍白,黑眼圈浓重,头发乱成鸡窝毫无形象可言。 她打了个哈欠,庆幸自己这幅模样没被沈淮之看见,手抓后背走出房门瞬间呆住。 客厅里,沈淮之头发半湿,微开的浴袍领口胸肌若影若现,两条大长腿交叠,神色慵懒。 他好像没有发现她的出现,目光专注在电视上。 白洛心惊,闪回房间。 谁能告诉她什么情况,为什么学长会一副刚洗完澡的模样在她眼前?难道昨天她们? 她拍打着脸,试图从里头找到一丝清醒。 然而事与愿违,就算她打得脸颊生痛,记忆从醉酒后断了片,想不起任何东西。 昨夜她跟沈淮之在一起,余念呢? 白洛啃着指甲,紧张得直咽口水,听到外面有动静更是不敢动弹。 “既然醒了就出来吃早餐吧。” 躲避被人拆穿,白洛慌忙抓顺乱糟糟的头发,硬着头皮干笑出来,“嗨,学长早。” 墙上,电视播放着兴圣街昨夜起无名大火,造成九死十一伤的新闻。 白洛余光头瞄着沈淮之,小心落座沙发。 他面容一贯冷漠,手端咖啡吹气,低垂的眼让人摸不着情绪。 白洛心里没底,肚子饿也不敢伸手去拿桌上的粥,怕引来他的注意。 少女努力缩小存感的举动令人难以忽视,沈淮之眼底藏笑,喝了口咖啡,目光落至皮蛋瘦肉粥,“不吃吗?” “吃。”白洛木讷点头,顺着他的话捧起碗。 两人无言,电视里新闻进入广播阶段,白洛勺粥入口,打量四周。 干净整洁,垃圾桶连个垃圾都没有。 大概他是个不会下厨的人,索性家里连灶台都不装。 不过她竟然来到学长的家,喝着他叫的粥…… 白洛心里说不出的甜蜜,触及沈淮之眼睛立马躲开,若无其事喝粥。 “对于昨晚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沈淮之放下咖啡,手撑脑袋视白洛。 白洛顿时打颤,握紧手中的碗。 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她顶着沈淮之那让人头皮发麻的眼神,试探性地问:“学长,我昨天……” 沈淮之挑眉,手指浴袍。 白洛会意睁大眼睛,懊恼不已道歉,“对不起学长,我昨天喝多给您添麻烦了。”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捶死昨晚喝醉的自己,丢死人了。 将白洛反应收入眼底,沈淮之按下遥控换台,“衣服在厕所,抱歉的话帮我洗掉吧。” “好。”白洛将碗搁下,起身去厕所。 沈淮之关掉电视,躺进沙发,半阖着眼瞧厕所的地方,里头传来流水声。 一夜没睡,甚是疲倦,但他也舍不得闭眼,坐在床头看着白洛心底说不出的满足。 眼皮变得沉重,渐渐合拢,沈淮之隐约见一道模糊身影从厕所出来。 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脸在眼前放大,张张合合的唇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扬起唇角,“洛洛。”再也抵不住困意袭来。 “学长?”白洛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什么。 学长怎会叫她洛洛。 她凝视沙发上的沈淮之,他闭着眼,眉心微皱,似有解不开的忧愁,一脸疲倦。 “学长,你睡了吗?” 唤不醒沈淮之,白洛眼含心疼缓缓向他靠近,小手抚平他的眉心。 昨夜自己是把他折腾得多厉害。 她坐在地上,手托下巴盯沈淮之熟睡的脸。 他唇不在抿着,微微上扬柔化了冷硬的五官,睡得像个孩子一样没有防备。 白洛眨眼,靠近他耳边轻语:“学长,学长,着火了,你考鸭蛋了。” 沈淮之没有反应,白洛笑着从口袋掏出手机,点开摄影举起。 她找好角度,嘟唇贴近他的脸颊,大拇指摁下拍摄键。 “你看啊春日的蝴蝶,你看她颤抖着飞跃,和风雨暖阳……” 白洛一个哆嗦手机险些摔地。 她急忙按下静音,扭头看沈淮之。 还好还好,他没醒来。 白洛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回卧室。 珠珠一百加的更来啦?! 8.讨厌她的生疏 白洛躲进厕所:“喂,队长,我刚想找你呢。为什么我昨天会跟学长在一起?你人呢?” “昨晚我有事先走,沈淮之认识你我就交代他送你回去,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醒来有点懵。”电话那头,余念声音听着有些沙哑,白洛不由关心,“你是感冒了吗?” “没。” “好,那我们中午学校见。” 白洛挂掉电话,手机弹出和沈淮之的合照。 她心满意足地点开百度云传送进云端保存,然后删掉相册里的。 确保万无一失,不会被发现。 弄好后,白洛想起自己吃早饭还没刷牙,捂着嘴哈了口气,顿时小脸皱成一团。 好臭,都是酒味,她方才还凑那么近跟沈淮之说话。 白洛心死如灰拆开杯子里的一次性牙刷洗漱。 整理完一切出来,沈淮之还在睡觉。 她弯着腰,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开门,关上后挺直腰板,松懈下紧绷的心。 真像个做贼的。 走廊通亮,铺着红毯,水晶点缀壁灯贴在每个房门,电梯口摆放着两个大花坛。 白洛蹙眉,乘电梯下楼看见前台与大门的服务人员这才了然不是沈淮之的家,而是酒店。 她去前台询问价格,得到回答瞠目结舌,失了笑意。 走出酒店,她打开手机查看银行卡余额,咬咬牙给沈淮之微信转了半个月的生活费一千块。 因为自己喝醉才来开房,这钱也该由她来出。 余念两指夹烟,眯眼吐出缕缕烟雾,侧脸看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的缩头乌龟。 她烟叼在嘴中,掀开被子下床,套上唐渊衬衫,“既然醒来了,就不要装睡了。” 唐渊欲哭无泪,手扯下被子探出一截脑袋。 阳台处,余念穿着他的衣服在做伸展运动,弯腰时浑圆的屁股撅起,两条细腿绷得笔直,垂下的领口隐约可见两团白嫩绵乳。 唐渊喉结滚动,压下体内的燥热缩回被子里。 那妖女昨晚把自己榨干得透彻,他小命要紧,还是不出去送屌了。 沈淮之醒来屋子找了一圈不见白洛。 他打开微信,要给她拨语音电话询问她在哪时,被聊天框里的信息,还有转账止了手。 他神色无奈,手抹了把脸躺回沙发。 学长我回校了,房间费用你收下。 多么生疏令人讨厌的语气。 沈淮之在酒店等到阳台衣服干已是夜幕来临。 他回到学校宿舍刚打开门,唐渊瞬间从床上爬起,冲到他眼前一脸委屈,“你昨天干嘛去了,你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嘛?” 沈淮之关上门,目光落在唐渊身后,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吃饭不?我请客。” “吃,怎么不吃,我要化愤怒为食欲,好好补补。”唐渊没察觉沈淮之的怪异,只当他拗不过余念那疯女人,自己喝醉被强行带走。 想到中午她把自己两手绑在床头,嘴塞毛巾,随意糟蹋的画面他身子不由一抖,抱紧沈淮之,哇出声来。 他堂堂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竟然打不过一个弱女子,他的尊严受到极其严重的践踏。 唐渊喊得凄惨,沈淮之轻叹,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任由他抱着祸害耳朵。 他的错。 更新啦,小可爱们最近记得带口罩,勤洗手,保护好自己。 谢谢投喂珠珠的小可爱们,大饼又来日常求珠珠了?? 9.两清 阳光从树叶缝隙渗入教室。 台上,老师讲着课本里的重点。台下,白洛盯着手机冥思。 她咬着指甲,指尖上划,聊天框里与沈淮之的信息寥寥无几。 他昨天明明转发学校官网活动,可却迟迟未回自己,一千也过了二十四小时后自动退回钱包。 没看到吗? 将发的消息再重看了遍,白洛觉得很正常,没有套近乎的嫌疑,因该也造不成沈淮之厌恶,导致不回。 她指甲咬缺一角也没察觉,见老师转身黑板写字,手肘撞了下同桌。 “晓月,问你个事。” 晓月握笔摘抄黑板重点,身子向白洛靠,洗耳恭听。 “假如你给一个男生发消息,但他发了动态就是不回你,这是代表什么?” 晓月停笔,扭头白洛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脱口,“是你对吧。” “嗯。”被瞧出来白洛索性也不扭捏。 晓月彻底是来了兴致,往讲台上瞥了一眼,整个人半趴在桌上,躲避老师的目光,“那他平常对你怎样?” 白洛搅着手指,目光黯淡了些,“不怎么热情,也可以说冷漠。” “那这样的话他因该不喜……” 白洛垂下脑袋,像被打阉枝头的花,瞬间失去活力。 晓月顿时消音。 她安慰地拍着白洛的手,语重心长道:“学校帅哥那么多,你又这么漂亮,不愁没有男朋友,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 白洛知晓晓月说的现实,但还是不撞南墙不死心。 她瘪嘴,难受地趴在桌上,闷闷不乐嘀咕,“可是我就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从第一次见他,她便知自己落入情网,无法逃脱,只能卑微地祈求能够得到他的一丝怜悯,却也越来越贪心。 晓月见此沉思片刻,贴近白洛耳边,“要不你就直接去问为什么?要不也不是没办法。” 白洛抬头,半信半疑看她,“什么办法?” 晓月目光猥琐的在她身上来回扫描,“你说呢?” 白洛秒懂,蓦然双手捂住身子,“别闹。” “我认真的,你征服他的身体还愁没时间搞定他的心吗?” 白洛不赞同摇头。 晓月见此来气,“你怎么烂泥扶不上墙,必要时要做出一点牺牲。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句话你懂不懂。” “懂懂懂。”白洛捂住耳朵,狂点头附和。 这馊主意她八百年前早就用过,沈淮之当时看见自己躺在他的床上可是直接拿被子打包把她扔出房门。 她套啥鸡巴狼,过去被轰啊。 —————— 白洛站在绿荫下躲避毒辣的太阳,等待慢吞吞的晓月打饭出来。 她无聊地踢着石头,视线停顿在一个高挑的背影。 只是看着他的后脑勺,她便认出那是沈淮之。 十月的天,气温依旧炎热,像个大火炉似地蒸人。 他手插裤兜,单单一个背影就散发着生人勿扰的冷意。 白洛抿抿唇,想到晓月说的话心底一横。 “学长。” 沈淮之垂眼看袖子处的小手,眼睫颤动了下,“嗯。” 白洛顺着他的视线立刻将手松开,收在身后紧握。 她咽下口水,鼓起勇气与他对视,“你……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国庆放假几天没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让自己心动。哪怕他的眼神冷漠得令她喘不过气来。 沈淮之抬眼,少女眼底带着倔强,脸颊鼓鼓,像只河豚。 他恍然出神,想起高二那年。 那时她染着一头扎眼的黄毛,不知从哪听说自己交了女朋友,带领着一帮姐妹将他困在小巷子兴师问罪。 她夺了他的书包,手中打火机窜起火苗,威胁到如果不跟她交往便烧了他最心爱的课本。 他沉默不语,她便急得跳脚,鼓着腮帮子瞪他,但也舍不得烧掉书包逼他就范。 那个夜晚风很凉,凉到她亲了自己一口他也没有躲开,静静地看她傻笑着捂嘴,坐车离开。 时隔多年想起,或许当时他早就喜欢了她,所以才任由她胡闹,也不反感她的亲近。 他对感情一向后知后觉,等察觉自己的心意已是高考结束。 毕业后他报了离家最远的医科大学,假装不经意间把自己的去向暴露给她。 心底不知为何很有底气,笃定她会跟来。 如果她没来,他就去找她。 最后她是来了,却变了性情,藏起面对他时的娇纵,变得小心翼翼,让他再也看不到那满眼的爱意。 白洛等不到沈淮之回答,心底不由像泄了气的气球。 “不讲话就算了,钱也不收。” 她自认为抱怨得够小声,但还是没能逃过沈淮之的利耳。 沈淮之叫了她。 “白洛。” “嗯。”白洛一怔,有些意外他叫自己全名。 沈淮之口袋里的手渐渐收握,舌头抵了抵后牙槽,开口:“你这么想跟我算清是吧?” 白洛一头雾水,“啊?” 她没正面回答在沈怀之眼里无疑就是想跟自己算清。 心里像被什么扎了下,密密麻麻的疼在胸口汇聚,沈淮之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低下头,手搂住白洛脑袋,唇狠狠撞上她的。 白洛眨眼,不敢相信眼前一幕,可沈淮之放大的脸,嘴唇上的痛意都在告诉自己一切是真。 她们离得好近,近到她还未来得及数清他的睫毛,他便放开了她。 白洛脸庞发热,忍住捂脸的冲动,忍不住上扬的嘴。 “我们两清。” 她笑容骤然僵在嘴角,对上沈淮之目光。 沈淮之勾唇,见她一脸茫然,有些恶作剧后的愉悦。 那个留言说沈淮之鸡鸡小的小可爱给我等着,我马上让白洛买电钻钻大洞。 谢谢小可爱们的珠珠,大饼掐指一算,我可能快要加更了,爱你们??? 日常一念,求珠珠啊,求珠珠~ 10.对门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11.请监视我的小洞(珍珠200?更) Empty reply from ser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