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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55j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我的放纵少年 > 平淡生活 二 物极必反
    娟子的信一直没断过,每隔几天就洋洋洒洒一大封好几张纸。有时好好一张纸被弄的皱皱巴巴,好像被水浸泡过,娟子告诉我那是她的眼泪;有时一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我的名字,她说一个名字代表一份思念;有时则画一个大大的心的形状,中间是两个牵手的小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娟子。

    娟子离开北京已有一个多月,这段时间我一直很烦,看谁都不顺眼,连大街上的狗都时常来找我麻烦。

    那天我在路边吃羊肉串,一只狗跑过来叼起一块肉就跑,我脱下一只皮鞋,随手掷过去,鞋打在狗腚上,它嗷嗷的叫着,夹着尾巴跑远了。妈的敢在老虎嘴里掏肉吃!我骂它一句。

    我买了10根羊鞭,是给王晨的,听说这东西壮阳挺管用,他吃正合适。烤羊肉串的师傅边翻着羊鞭边看着我笑,好像是在干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他问我,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

    我说,吃羊肉串还查户口啊?

    他说,小伙子这东西年轻人吃多了可不好。

    我说,为什么?

    他嘿嘿笑两声没说话。手里的蒲扇来回扇来扇去,木炭火正旺,吐着蓝色的火苗,上面的肉滴着油,吱吱做响。

    旁边坐着一对男女,男的边吃羊鞭边吹啤酒,女的问,好吃吗?男的把那串黑乎乎的东西,送到她嘴边说,你尝尝!女的龇出两颗小牙,小心咬一口,嚼嚼说,真好吃,我还要。女的夺过那半截羊鞭三口两口吞进了肚子。看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儿,我直想吐,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她吃了也是白吃,她又没长那玩艺儿。

    我问烤羊肉串的师傅,你这些东西都是从那里弄来的。

    他说,从羊身上割下来的呗!

    我心想,废话,人身上割下来的你敢拿出来烤吗!

    我又问他,这东西管用吗?

    他说,管用,怎么不管用,保你一个晚上都软不下来。

    我说,你吃过?

    他一边忙活一边说,小伙子别再问了,吃完了不就清楚了。

    我说,又不是我吃,是给一朋友买的。

    他把烤好的羊鞭递给我,偷偷笑两声,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

    王晨刚刚做完手术,医生在他下面拉了一刀。现在走路困难基本靠扶。他出院那天还是我又背又搀又扶又架才弄回来的。

    地下室很潮湿,像是刚刚下了一场雨,墙上纵横交错的自来水管壁上凝起了水珠。

    我进去的时候,王晨正躺在床上哀嚎。

    我说,我给你买了好东西,你吃了保准管用。

    王晨用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说,什么东西?

    我拿出一根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说,我不吃。

    我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不吃?

    他是,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羊吊吗?

    我说,吃了这东西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王晨说,别逗了,我以前吃过,没用!

    我说,你试试看嘛!

    王晨说,不吃!

    我又劝了他两次,他还是不吃。真是不知道好歹,不吃我吃,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我就着啤酒,一根接着一根没几分钟就吞进了胃里。

    王晨笑着说,你完了,吃那么多你会受不了的。

    我说,吃的越多,补的越多,有什么受不了的?

    王晨说,不信你等着,非补死你不可。

    王晨的话还真就应验了,我被折腾的一整夜没睡觉,浑身火烧火燎的,下面挺直了腰杆一夜没弯腰。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鼻空里流出的血在脸上画了好几道血印子,同宿舍的哥们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他们问是吃什么了搞成这样?我说羊吊。他们个个笑的分不清东西南北,有一个泪都出来了,他们说我这是补过了头,阳气过盛,需要找个女人调剂调剂。他们笑着说这些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娟子,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想起她了,如果有她在身边至少我不用那么痛苦。我想她现在一定很想我,想的死去活来,我也挺想她的,想她光滑的裸体,柔软的嘴唇还有温暖潮湿的洞穴,想想都让人兴奋无比,比吃羊吊还厉害。

    我对王晨在医院做的手术一直持怀疑态度,他本来是那里不行,医生却说他下面包皮过长,死活要给他拉一刀。王晨自己也不明白,这本来是两件风马牛羊互不相干的事,医生为什么硬要把他们扯到一块,王晨后来也想通了说,人长大了早晚都要去割一刀,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过王晨刚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他对那医生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扒了人家的皮。

    当时,我把王晨从医院弄回来的时候,他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表情痛苦。他那东西就像一根刚刚从地里钻出来的竹笋,被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裹的严严实实。看看他那样子,我笑的扶着墙壁直不起腰来。

    王晨说,医生给他做手术的时候他特别紧张,旁边站了七八个人。医生要他把裤子脱下来,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还是医生强行给他扒下来的,当时旁边一小姑娘拉着身边一人小声说,快看,像什么?另外一女的说,小罗卜呗!全场顿时一阵哄笑,王晨说当时他真想一头撞死。

    不过最让王晨气不过的还是那医生。王晨说,那医生就他妈的一混蛋,居然一边给我做手术,一边给那些人讲解,一会儿用手术刀指指这里,一会儿用手按按那里,好像是在上生物解剖课。王晨发誓以后再不去那家医院,他说,若有一天再遇到那医生,他一定扒光了他的裤子拉他去游街。

    看得出,王晨这次受得内伤不轻,你想想连罗卜都出来了,那个男人听了会受得了。如果当时换了我,我肯定先操刀给丫阉了。

    没过几天,桂花又来了。她听说王晨做了手术后,主动要求来北京照看,尽管王晨坚决不同意,但她还是来了。王晨行动不便,我去北京站接她,见了面,我喊她嫂子,她脸红的就像猴屁股,脑袋深埋下去,恨不得钻进裤裆里。她很少说话,几乎不说,你问她十句,她会九次点头,一次说是。和这样的木头生活在一起,早晚得崩溃,再看看她那张不同凡响的脸,豆荚眼,窝头鼻子,嘴唇又肥又厚,像两根肥肠叠加在一起,所有难看的器官都长到她脸上了,也难怪王晨会性无能,是男人的都应该出来揍她,打到她不敢出来见人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