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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得美!”白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拽了他一把将他拉开后,就拉开车上坐上了车。

    车窗降下,她坐在车内颐指气使的差遣着陆衍北,“你等什么呢?还不赶紧上来开车!”

    “遵命,陆太太。”陆衍北嘴角噙着温和笑意,然后绕到了驾驶座,开门上车。

    在车上,白夏什么都没问,陆衍北也一样,什么都没有问过。

    最后还是白夏忍不住了,才试探着问,“你就不好奇我跟单君遇单独呆了那么久都干了什么吗?”

    “不好奇,因为我相信你。”

    “哦~”白夏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别把话说的那么满,其实我看到了单君遇的裸体来着,嗯…还近距离的接触过,你还别说,他这五年确实身材保持的很不错,皮肤也光滑紧致,我一个女人看着都惭愧。”

    “果然小个几岁就是不一样,陆先生,你还是老了点。”

    车子猛地停下,陆衍北侧过身来,刚刚还喋喋不休的白夏被扣住了后脑勺。

    唇上温热,她睁着眼,能看清楚眼前人翕合着的长睫和高挺的鼻梁。

    陆衍北探过身去亲她,一手扣着她后脑勺将人拖进,另一只手还搭在方向盘上。

    冗长的一吻过后,白夏气喘吁吁的坐着,翘睫微微颤动,眼底迷蒙上了一层薄薄水雾,

    “你还要继续跟我探讨这种问题吗?要继续探讨到底是我好还是单君遇比较好,嗯?”

    “……”白夏脸一红,推开了他,迅速的调整好姿势坐好,“不用了,快开车吧!”

    男人轻嗤的一声笑,令白夏脸更红。

    她等着陆衍北重新开车后,偷偷的用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

    ——

    白夏走后,单君遇独自在电梯间待了会儿才回屋。

    一进屋,看到不请自来的女人正穿着他的浴袍在屋内大大咧咧的走动,不由得眉心一蹙,“谁让你来的?”

    “没人让我来啊!”程语嫣坐在了沙发里,手里还拿着苹果,一边咬着吃一边说,“我就是刻意来找你的,知道你一个人住在这里,配了钥匙就进来了。”

    她手撑着额角,手肘抵着沙发靠背上,慵懒又妩媚的朝单君遇抛了个媚眼,“别板着脸那么难看,反正你喜欢的那个女人都已经看到你跟我的事了,你还怕什么?我相信,你不是那种贪吃又不爱抹嘴的人。”

    “你想要什么”单君遇极为冷淡的问。

    “嗯…你觉得当单太太够不够格?”

    单君遇轻讽出声,“别以为跟我上了床就能爬上单太太的位置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程语嫣一点都不奇怪,她点点头,“ok,你别那么紧张,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没想真要当你老婆。”

    “我还这么年轻,才不想有个那么大的儿子。”程语嫣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后果,所以单君遇不会娶她,这一点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像他们这种豪门贵族,是不会沾染上娱乐圈的女人的,顶多就是养在外边玩玩儿,上不得台面。

    所以程语嫣这么做只不过是想从单君遇身上捞点好处,并不在意能不能跟他结婚,“我啊,要的只是事业,你捧我,我能红到一线的位置,这就够了。”

    她轻挑的看着单君遇,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我相信像单总这种人肯定是一言九鼎不会食言,单总这么多金又帅气,在外边养一两个小情人有什么打紧的?我愿意当单总的情人,单总只要捧我,给我好的资源就足够了,我们的关系会一直保密,从我嘴里是套不出去半个字的。”

    单君遇头疼的厉害,他按了按酸疼的额角,嗓音沙哑,“你想要的我会给你,现在立刻从我家滚出去!”

    程语嫣起了身,拿了自己的衣服就往厕所走。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单君遇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沙发里坐着,她朝着单君遇抛了个飞吻,“单总,那我先走了,要是长夜漫漫,你觉得寂寞了,欢迎你来找我,只要是单总找我,我一定随叫随到,二十四小时不停机。”

    “单总记得找我哦~”

    “滚!”单君遇砸了个枕头过去,没砸到程语嫣,程语嫣仍旧是言笑晏晏的看着单君遇,“别这么大火气嘛~大家都是成年男女,你情我愿的事,干嘛弄得跟个贞洁烈夫一样?”

    像单君遇这种人,逢场作戏的场合多了去了,经历的女人肯定不少,那大家你情我愿的玩一玩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吗?

    程语嫣看了他一眼,见他阴沉着脸坐在沙发里,心底隐约有了考量。

    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吧?刚刚来找他的那个女人看起来对他似乎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衣服都顾不得穿好就追出去解释了。

    “单总,我走了,记得要找我哦!”管他呢!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单君遇的私人感情跟她没关系,程语嫣不怕死的继续跟单君遇挥手告别,然后翩然离去。

    来匆匆去匆匆,屋内只剩下单君遇一个人。

    公寓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单君遇才有空好好去回想刚刚白夏说的话。

    他还在依赖白夏,希望她能够跟过去一样,忧自己所忧,愁自己所愁。

    可他偏偏忘记了,白夏早就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抬手,捏了捏眼角。

    瘫倒在沙发里,脑海内思绪纷扰杂乱。

    休整了两天,两天后,单君遇才从颓废醉酒的状态中走出来,收拾了自己邋遢的模样,然后去了医院。

    在病房门口,他还没进去,就听到病房内有柔柔的女人嗓音传出。

    握着门把的手一顿,单君遇站在门外,没有推门进去。

    倏忽,他似是有所感应,掀眸,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陆衍北后,黑眸渐渐变得幽沉。

    “谈谈?”陆衍北率先开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