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娇娘》 一、寡妇再“嫁” 常秀娟在自家院子里跪了一夜,初春晨起的霜露打湿了她的头发和外衣,又凝成水珠‘啪、啪’掉在地上。 常秀娟又冷又委屈。可她也知道,在这个家里早已没了她的容身之地。 十七岁那年,她爹娘以五两银子的价钱把她许配给了隔壁村的一个痨病鬼做冲喜娘子。她知道家里穷,有长兄等钱下聘娶亲,还有年幼的弟、妹待抚育,所以她即使不愿也还是硬着头皮应下了。可她刚过门叁天,连自己夫君的长相都没看清他就一名呜呼。痛失爱子的婆婆不是个好相与的,一顶“克夫”的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便让她在邻间再没抬起过头。 婆婆蛮横,无论心情好坏对她都是非打即骂。常秀娟乖顺,自是做不出忤逆长辈的事来,便一直隐忍了下来,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是这样也只能这样了。 叁年。她在婆婆的虐打责骂下唯唯诺诺、憋憋屈屈的活了叁年,也伺候了她叁年。大约是应了那句老话——恶人自有天收,她婆婆在一日拎着棒子捶打咒骂她的时候情绪过于激动,不知怎的脚下绊了石头一摔倒地,这一下就再没起来。 婆婆一死,她的兄弟便找上门,占了房子还有地。察觉到不怀好意的视线,她赶忙收拾了几件粗布衣,跑回了顾家村娘家。 要说常秀娟本人,那就是一胸无点墨老实本分的农家姑娘,清秀的鹅蛋脸大大的眼,模样不够艳丽但看着温柔可人。二十岁的大姑娘自有双十年华的娟秀,粗布灰衫下也难掩其前挺后翘的曼妙体态,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细腰,怕是稍一用力便会折断,眉宇间有些愁苦,但难掩清丽,让人见了心下不由升起几分怜悯。 她回了娘家站在院外,轻叫一声在院子里忙碌的爹娘,家里人俱是一愣,抬头诧异下竟像是看见了陌生人。 常秀娟一怂,满腹的话与委屈全憋进了心里,眼圈泛红。爹娘让她进了屋,引她见了嫂子还有已经长到她肩膀高的弟妹。 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她娘便自说自话道,“在这儿住两天便回去吧。” 常秀娟想着,这么些年爹娘竟没一丁点儿记挂着她,连她现在无处可去都不知道。她以为回了家再不济也会有片瓦盖遮头,可看样子是她奢望了。 “娘,我无处可去了......”常秀娟低下了头,也掩下夺眶而出的几滴泪珠。 简单的跟爹娘交代了这些年她的境况,却刻意略过了那些被虐待的细节。爹娘唏嘘不已,再没多话。 夜里,娘亲絮絮叨叨的说着些家里的事儿,兄长在她成亲半年后娶了嫂子,嫂子在前年给家里添了一小胖丫头,爹娘年纪渐长做不得力气活儿,连家里那几亩地都租出去给别人栽种了。家里现在全靠兄长一人赚钱在养,嫂子也是个厉害的,方方面满。二丫头秀菏也许了人家,明年便过门...... 秀菏今年才十四......这一夜常秀娟了无睡意,盖着被子紧抱着自己仍还觉得冷。 冷的她牙齿禁不住打颤。 归家的第六日,嫂子笑呵呵的开口跟常秀娟说了自相见相识后的第一句话。句里话里不过一个意思,她一个出过嫁的闺女总不能一直待在娘家,不好看也不好听。家里人口多,单靠兄长一人负担着着实辛苦...... 常秀娟不想做个吃白饭的,这些天家里家外一直都是她一人忙活着,她甚至考虑着把租出去的田地再收回来,赶上开春刚好可以种上些蔬菜瓜果......可当她刚想开口说出自己的打算时,嫂子的一句话打散了她所有的盘算。 “......嫂子托人给你又订了门亲事......” 常秀娟瞠大眼,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着嫂子翻动的嘴唇她却不敢求证,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之后嫂子再说了些什么她记不得了。 常秀娟去恳求爹娘不想再嫁。爹娘躲避,唉声叹气一副不要再难为他们的模样。 常秀娟跪下了。这一跪,就跪了一夜。 她的膝盖早已没了知觉,挺直的脊梁也微微打了晃。 嫂子晨起,先是摆起了晚娘脸,暗骂她如此作为是不知好歹。 恶毒的话常秀娟这叁年多听得耳朵都生茧,嫂子毕竟年轻,有些脏话自是说不出口。常秀娟想着,只要不让她再嫁,即便在家当牛做马被自家人数落她也愿意没脸没皮的认命,可没成想,被嫂子吵醒的爹娘直接出了房门在她面前给她跪下了。 爹娘这一跪,瞬间卸了常秀娟所有的倔强和骨气。 眼里已经没了泪。常秀娟咬牙哆嗦着给爹娘跪了叁拜。一拜爹娘安康,长命百岁;二拜爹娘养育,生骨赐肉;叁拜爹娘教诲,晓情懂理。 她没读过书不懂些大道理,但她知道,这一次跪别,她将来是生是死是福是祸都与常家再无任何关系,她断无可能再回来了。 “......我嫁。” 这一次婚嫁,嫂子收了男家二两银子。 嫂子说,男家家境不错,只兄弟叁人,父母双亡,取个二婚寡妇还舍得二两银钱,换做别家哪怕是一两银都不会出的。 嫂子说,嫁出去了就要踏踏实实的跟人过日子,别受不得半点委屈,女人都不易。 嫂子说,嫂子说,嫂子还说...... 夜里,爹娘偷摸问她,死去的婆婆可给了她什么银钱和值钱的物矢?可别憨傻的带去了新夫家,得放在亲爹娘手里才得放心安全。 常秀娟回家就提了一件破包袱,晓是爹娘早已翻过,遍无所获才暗地里来问她。 常秀娟寒了心。爹娘不晓得她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别说是银钱,便是那稍微精细点的粮食都到不了她的嘴里,哪里来的值钱物什。婆婆一死,她便被婆家亲戚扫地出门,就是那一个包袱,还是被他们翻遍看是无法再用的旧衣才准她带走的。 常秀娟默不作声假装自己已经睡去。她怂,她不敢问明知答案的问题,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哭出来更惹人厌烦。她更不敢看爹娘的脸,怕最后离别时印在自己脑海里的是他们那副看陌生人一样的脸孔...... 新的夫家......就算穷些也没有关系,她有手有脚,开荒种菜洗衣做饭她都做得来,常秀娟不敢奢望太多,只盼对方不会如之前婆婆那样对她非打即骂,是个本分过日子的老实男人即可。 她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温暖的家...... 不会在噩梦里惊醒,不用担心过了今天是否还会有明天,偶尔饿下肚子也不要紧...... 常秀娟皱着眉,带着对未来的不安睡着了。叁年的被虐生活让她的睡眠质量奇差无比,基本没有一夜到天亮的时候,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间天亮了,也到了她出嫁的时候。 二、余家老大 因着寡妇再嫁,自是没了喜庆的大红和欢快的唢呐伴唱,常秀娟也不甚在意。之前嫁给那病秧丈夫冲喜倒是闹得欢,她还抱着公鸡拜了堂,可也没能把他多留些时日。 常富贵驾着驴车载着妹妹送亲,见妹妹始终低着头不言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俩人一路无话,只驴蹄‘哒哒哒’跺在夯实的泥土路上,木板车‘吱嘎吱嘎’的晃晃悠悠的沿路向前。 驴车走了大半晌,太阳当空。兄妹俩人下车走到路旁树荫下就着凉开水啃粗粮饼子充饥,驴子被放开了去啃食些刚冒绿芽的嫩草叶。 “听你嫂子说,你再嫁的夫家人品是不错的,你且安心。” “......恩。”常秀娟应着,细细嚼着嘴里的饼子。 “年纪是比你大了些岁数,但未曾婚娶,你过去了好好跟他过日子。” “......恩。”常秀娟看着脚边一株新绿出神。像她这样的二嫁女人还能奢望什么?有人肯要她,她就该感恩戴德万死不辞了,不然等着她的除了‘一脖子吊死’还能有其他的出路吗? “大妹,你别怨我跟你嫂子,也别怨爹娘......” “我不怨......”常秀娟打断了哥哥接下来要说的话,“爹娘有爹娘的难处,你跟嫂子也有你们的难处,我懂的。” 常富贵摸了一把脸不再言语。大妹刚到家那天借着烛光他就发现了她双手上破皮渗血的伤口,还有那被隐藏在衣袖里不经意才会漏出的泛着青紫的手腕,那一看就是被硬物打出来的片状伤痕,他们家里的所有人都对此选择视而不见,就像,真的,谁都没看见一样。 大妹什么都没说,他们什么都没问。 吃饱歇了一会儿,俩人上了驴车继续赶路。 常秀娟的新夫家是距顾家村百余里外的余家村。两家约好由常家把闺女送到七十里外驼峰山山脚下的凉亭,再由余家来人接回去,这样常家也可趁着天还没黑赶回村子。 太阳西下,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常秀娟垂着眼皮,怀里抱着自己从前夫家拿出来的破布包袱,脑袋一点一点的泛迷糊。包袱里面包着几件旧衣,没添置也没缺少,这是她全部的家当。 余福蹲在凉亭外,嘴里叼着根草梗,偶尔站起身向土路的尽头眼巴巴的瞭望。他今年都二十八了,好容易才说上这么一房媳妇明眼人都能看到他周身的期待。 一辆马车停在凉亭旁,健壮的枣红色马匹正慢悠悠的低头嚼着草叶,时不时还打个响鼻嘲弄下旁边那个心急火燎的男人,瞧他那点出息,是没见过女人还是咋的。 余福斜了一眼枣红马,‘呸’一声吐掉嘴里的草梗。他站起身活动了下腿脚,来的太早了点儿蹲的他腿都麻了。 他这一站起来便让人看得更为真切。人都说‘堂堂七尺男儿’,可余福的身高足有八尺开外,长手长脚宽肩窄腰,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皮肤透着健康和暖意,他长了一张端正的脸,看着就是个敦厚人,洗到泛白的布衫穿在他身上感觉都显得精致了些。 ‘哒哒哒’的驴蹄声夹着铜铃声由远至近。余福走出了凉亭以手遮阳看向正匀速靠近这里的驴车。 “吁——”常富贵叫停了驴车。车后坐着的常秀娟混沌的大脑还陷在迷糊中,驴车一停她便惯性一顿,身体一晃就要倒。 余福眼疾手快,长腿迈开伸展手臂一把将险些晃倒的常秀娟揽进怀中! 常秀娟猛然惊醒,后背紧贴的炙热胸膛让她寒毛直竖,呼吸在一瞬间屏住了! “没事吧?”余福看着怀里的女人,温热的手掌下是她纤细的手臂,他微怔了下,她怎么这么瘦,可是......她好软啊...... “你是......余福?”常富贵转头看向揽抱着自己妹妹的高大的男人。 “我是。”余福朝常富贵笑了下,“你是常家大哥?” 常富贵点点头。 此时的常秀娟终于反应过来,挣扎着就要躲开陌生男人的怀抱。可软香入怀的余福还没品出味儿哪那么容易就放人,更何况这怀里抱着的还是自家媳妇。 “常、秀娟儿?”余福转看向怀里挣动的小人儿。 那略带了笑意的儿化音引得常秀娟抬眼,但惊慌的眼神再加上紧抿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一副被惊吓过度的胆怯模样,可即便这样她竟连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 余福突然感觉喉咙发干,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这可怜的嫩生生的小模样直击他的小心脏,让他只想把她按倒舔一舔再咬一咬。 “......你、你放开、我......”常秀娟不敢挣扎了,那男人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块肥肉,她怕的只能撇开视线。 她看见了握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大手,修长的手指,手背上清晰可辨的筋脉与血管......如果他握紧拳头打在自己身上......常秀娟脸色煞白一片。 余福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皱了下眉寻思她是哪里不舒服,他压根就没往自己把人吓到这方面想。 “大妹,这就是你未来的夫君。”常富贵看着自己妹妹只说了一句话便默不作声,忙示意她。 常富贵心里也有点慌张,他见了余福的模样并无任何......问题,长得仪表堂堂就算了,来接亲时竟架了辆马车,这样的人为何要花二两银娶个寡妇?即便家贫,以他的相貌也不难找到乐意下嫁的姑娘。 常富贵突然开始担心,担心对方看不上自己的妹子而临时拒绝这门亲事。要知道,余福只托媒人付了一两银做定,若他拒绝,他们也只能回家,若拿不回那一两银妹妹又没送出去...... 常秀娟稳定心神,怀抱着包袱硬着头皮又看向余福。余福的心脏又让小猫抓子挠了一下,轻轻地,痒的他鸡儿梆硬! 突然余福神色一敛,从布腰带里摸出一锭银随手扔给了常富贵,弯腰抱起常秀娟起身就走。 常秀娟又被吓了一跳,慌忙中两手更揪紧了怀里的包袱。 “啊,”余福顿住脚步像想起了什么事,他转身看向常富贵,“常家大哥你可别忘了咱们之前说好的,她从今日起与你们再无任何关系了。” “啊!省的!省的!”常富贵收下银两不敢再看妹妹一眼,挥舞着小皮鞭抽打驴子,掉头走上了回家的路。 常秀娟大脑空白了一刹,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就算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事实真的摆到眼前她还是心痛的仿若死去......哪里是嫁娶?她这分明是被卖了。 “不必担心,我是你夫君自是会护着你的。”余福抱着常秀娟健步如飞,“你太瘦了,以后要多吃点东西,胖些才好看。” 常秀娟认命的闭上眼睛,事已至此她能如何?即便眼前是龙潭虎穴她也只能走下去。 三、初遇柔情 马车的车厢里被铺了一层厚厚的被褥,坐了好几个时辰的硬板驴车常秀娟的屁股早都坐硬了,刚一沾上绵软的被褥她舒服的都想趴在上面好好的蹭蹭。可早已经习惯胆战心惊的女人最终只敢抱着包袱窝在车厢一角,多一点儿的地方都不敢多占。 “你若困倦了便躺下睡,咱们还要走很远的路呢。还有那食盒里备了些点心,水囊在边上,你饿了渴了便随意取用。”余福掀开车厢布帘探进来一颗头,见小娘子只缩在角落安安分分的小模样他就只想把她扯进怀里揉揉捏捏,好好疼宠她一番才好。 又是看肥肉的眼神!常秀娟对上余福的双眼后背就直发凉。世上怎会有如此眼神?瞅的人肝胆俱颤!她不是要被人杀了做肉包子吧? 想起肉包子她的口水就有些泛滥,虽从没吃过但曾闻过那香味,至今仍让她念念不忘。 余福舔舔干燥的嘴唇,让自己别再看了,不然把持不住在车厢里把她办了就委屈她了,好容易才娶到的娘子必得好好的宠着。想到之前看见她满手的伤痕......他退出车厢给了马屁股一鞭,“架——!” 常秀娟瞄了一眼离她一臂远的木质食盒,食盒上雕花精美看上去价值不菲。 她没敢碰。缩在角落随着马车的晃动她又恍惚的闭上眼睛。 天色暗了下来,弯弯的一轮月牙挂上了树梢。余福不再赶车,只让识途的马儿自顾自走着。 余福点了根明烛,翻出灯罩展开罩上端进车厢。常秀娟眠浅,四周一有响动她便会惊醒。所以当他掀开布帘那一瞬间她也醒了过来。 四周本是一片昏暗,余福端进来的烛光突的照亮一切。 “吵醒你了。”借着烛光余福对上了一双黑亮的眼睛,圆圆的甚是可爱,他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若再这么盯着为夫,为夫便不吃东西颠肚改吃你吧。” 常秀娟不懂他话里意思,只不敢再看他。 余福又笑了,“你想看便看,为夫喜欢被你看。” 常秀娟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心想这人怎的这般无赖,才见一面便油嘴滑舌昏话连篇。 “你怎么没吃?肚子不饿吗?”余福打开食盒便看见里面码放整齐的糕点一块儿没少,取出一块塞进嘴里又拿了一块递给常秀娟。 常秀娟闻见了糕点的香甜味儿,视线自然也被勾了过去。 被做成花朵样的点心白白胖胖,上头泛着一层油光,点心中间还点了颗红点儿。她偷偷咽口水。而此时肚子应景的悲鸣了一声,婉转而绵长。 “噗嗤——”余福笑喷了,好在他嘴大吃的也快,在笑喷前点心早已经咽了。 常秀娟红透了一张脸,就连耳朵尖儿都上了色。她撇开脸,让人看了笑话她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余福见常秀娟小嘴不自觉的嘟起显然是不太高兴了,连忙收起笑脸一本正经的把糕点塞进她手里,“快些吃吧,本就是给你准备的,我倒是借了你的光才有这可口的点心吃。” 常秀娟手里拿着点心,小小心的递到嘴边咬了一口。香、酥,里面还有甜甜的糖馅,她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也越发吃的小心翼翼。 余福看着常秀娟的侧脸随手又拿块儿点心填进嘴里大口咀嚼,人都说‘秀色可餐’,他现在知道了这饿的就不是同一个地方。 将将吃完了一块儿,常秀娟手里又被塞了一块儿。那只擦过她指尖的温热的大手害她差点没拿住那块儿点心。 “我、我饱了......”这样的美味如此奢侈,能细细吃上一块儿她已觉得满足,若再多吃便是没有自知之明太过贪心了。 “那么一小点儿哪能饱?快些吃,食盒里还有剩余管你够。”余福盘膝坐着,车厢里因他的加入显得更小了些。 常秀娟擎着点心想再客气一番,可刚张开了嘴那手就自动把点心送了进去让她自己都惊着了。 余福看她吃,那粉嫩的小嘴一动一动的,上面还沾着些白色渣屑,他伸舌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只恨不能直接把那粉嫩上碍眼的屑屑一起舔了去。 马车轻轻的晃着着,常秀娟忽然想到这马儿没人赶着怎么自己在走呢,莫不是要走丢了? “天黑了,马儿在自己走吗?”常秀娟不敢看余福,那是将要成为她夫君的人呢,她心底突生一股羞怯。 “恩。”余福盯着自己的小媳妇,越看越觉得满意,“已经进了村,这马识得路,走慢些省的扰了旁人。” 羞怯过后常秀娟又有些茫然,这个余福她虽没得正眼看过也大略可知他绝不是个娶不上媳妇的人,除却身材样貌不说,只这马车、棉被、还有精致的食盒跟点心......这样的人,如何看得上她,又何苦花钱娶个寡妇? 常秀娟心里苦,竟也替余福委屈了。他莫不是被自己嫂嫂骗了?也或是被那舌灿莲花的媒婆? “我、我......”常秀娟绞着手指,深吸了一口气才骨气勇气,“......我成过亲的,叁年前。” 常秀娟直眼盯着某处,似怕自己反悔一般把所有觉得余福可能被骗的事项全说了出来,“我是寡妇,嫁去没几日夫君便死了,婆婆几日前也随他去了,我被婆家人赶回娘家,娘家......你......你是不是被骗了......” “现在还来得及,”常秀娟此时已经觉得余福肯定是被欺瞒了,转眼看向他,“你跟我回去吧,去把那二两银要回来,你好端端的......别惹这晦气......” 后面几个字常秀娟说的很轻,但余福还是听了个真切。 “然后呢?” 常秀娟抬头看他。 “去你娘家把钱要回来,然后呢?”余福直视她。 然后?常秀娟不懂。然后不是他拿回银钱再另说一门亲事?娶个门当户对的娘子好好的过日子? “然后再让你爹娘、你兄嫂把你卖去别家?” 听这话,常秀娟又白了脸色。可是她跟他怎么相同,她已经是活在泥潭里的人了,再惨又能惨到哪去,不过一条贱命。可他......是个好人呢,竟替她想了...... 她活了二十年,除去什么都不懂得年岁,在记忆里他还是第一个肯为她多想的人。好人是会有好报的...... “余......大哥,你是好人,”常秀娟更觉得自己做不得小人,“你送我回去吧。” 余福察觉到马车停止前行,掀开布帘一看果然是到了家门口。他轻快的钻出车厢利落的跳到地上,回身撩开布帘探头看她,“我知你成过亲,也知你是寡妇,更知你前婆婆新丧......” 这话一入耳常秀娟呆愣住了。 “这事儿不怪你。”余福伸手就要抱常秀娟出来。 常秀娟看着伸到眼前的大手,扭身绕开了他自己钻出车厢。 因为马儿高壮,车厢离地面超过半人高。常秀娟捏着布裙正想该怎么下车,余福却早一步替她做了决定。 四、余家老二、老三 再次被男人揽腰抱起的常秀娟呼吸一窒,惊呼仍被她压在喉咙里,两只纤细的小手紧抓着余福的肩。余福的两只大手钳在常秀娟不盈一握的细腰,轻巧的将她放在了地上。 俩人对望着。余福笑的肆意。 失措的常秀娟推拒着他,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心脏竟可以跳的那样厉害,像是要跳出喉咙撑破胸腔一样剧烈。 “大哥你回来啦!”一道清亮的声音突兀的出现,随之而来的便是从敞开的大门里走出的一抹身影。 余福侧身回头,而他这一移动,便露出了被他的身躯遮挡严实的常秀娟。 她抬头看向来人。 夜已黑,月光朦胧,即便房檐下有几盏点亮的灯笼她还是看不真切。 来人走近了些,不吝啬的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漏出一排白牙,“这便是秀......大嫂吧?” 秀?大嫂?常秀娟耳根红透,抬头看看他又看了看余福,两只小手绞在一起显露出她的紧张与不安。 “恩。”余福随口应道。然后他抬手推了下弟弟的脑袋,让他稍微离远些别吓到人,“去!把马车牵到后院,再给它填些草料。” “哦。”来人不甚情愿的答应了,又忽然低头凑近了常秀娟,“小嫂子我是余祥,在家排行老叁,你叫我名儿就行。” 常秀娟急退了两步,她看清了,这个人长得很像余福,只是在年龄上似乎比他年轻许多。 余福伸手进车厢,把常秀娟一直抱在怀里的包袱拎出来递给了她,“叁弟他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你莫怪。” “我都十八了!”余祥有些气呼呼的驳了自家大哥一句,他都是有媳妇的人了才不是没长大的孩子!心里念着,他禁不住又多看了常秀娟几眼。天黑看不清也不影响他过过眼瘾嘛。 “你二哥呢?”余福见弟弟杵在原地就盯着常秀娟看,抬腿又轻踹了他一脚,“赶紧把马牵屋后去。” 余祥反应快,躲过余福踢过来的大脚扒着下眼皮朝他哥做了个鬼脸,“二哥新得了一本医书正馋呢你说他能在哪儿?” 余祥牵了马往屋后走去。 他们兄弟关系真好,只看余祥那活泼的性子就知道他被养育的有多好。此时周围静下来常秀娟才回过神打量起余家。房子,很大。占地,很广。这是常秀娟第一眼的印象。只看那高耸的院墙四下延伸,已经足有她家的六七倍大。 余福领着她走上台阶,走进了大门。跟在余福身后,常秀娟如第一次进城的村妇一般看花了眼。二进的青砖瓦房让只住过土胚房的她都数不过来这里究竟有多少间屋,又能住进多少人。 “这是前院,我们家世代行医前院基本做了医馆,”余福放缓脚步一间间房屋指给常秀娟看,“前院是正房七间,现下空置。两侧耳房各五间,东侧两间药房、一间炼药房、一间厨房、一间杂物,西侧是医馆......” 常秀娟脚步沉重。走在左侧厢房外廊,借着皎皎月光和院子里的灯笼光线,所见的一切全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景象,院中遍是还未冒出新叶的丛枝,还有几棵大树。 “今日天黑了,等天明我再领你好好看个仔细。”余福似感受到她的不安,“你是我的妻,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安心住下便是。” 里院规模更大,格局虽与前院相仿,但在造型装潢上却比前院明显精致许多,院子也比前院大了差不多一倍。后院院中是规划齐整的花坛,里面种了不少植物。前后院外廊由抄手游廊连接着,而后院的正房、厢房的外廊、抄手游廊和垂花门共同构成内院的环形通道,这样不仅可以避雨雪夏日炎炎更可乘凉。 后院正房的正中间大门敞着,里面不知点了多少明烛,将屋里照得如白日般明亮。 “二弟喜欢看书,光线暗了伤眼睛。”余福抬腿迈进屋里,一抬眼便看见了斜靠在敞厅贵妃椅上专心看书的人。 那人见有人进来撩起眼皮看了过来。站在门前的常秀娟被那双眼睛一看心脏猛的一沉,脚步立刻顿住!只见那人单手端着书,书本又挡了他半张脸,只留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犀利的盯着她,从头到脚。 常秀娟揪紧了包袱,关节都泛了白。她从来不知道有人的眼睛竟能生成那样,透着丝丝寒意不说,似乎连人的内心都可看透。 余庆收回视线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书上。常秀娟偷偷松了口气,沉到了脚底的心脏并没有放回原处,这让她的行为举止越发的谨小慎微。 “他是二弟余庆,平日里他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你爱听便听不爱听便不必理他。”余福见常秀娟似乎有些怕二弟,便挡在了两人之间断了可能相交的视线。 他这个二弟素行不良,性格冷漠不说嘴巴更是毒舌,让他随意刺上两句即便是不懂事的幼儿都会阴郁而终,更何况是赔小心的常秀娟。 余庆听了自己大哥的话连个反应都没有,唯一的动作就是以拇指翻了页书。 余福引着常秀娟进了东屋。 诺大的东屋有一铺占据了一半位置的火炕,上面铺着一层竹席,几床厚厚的被褥整齐的迭放在炕梢。常秀娟一怔,后背冒出一层细汗,手指悄悄的揪紧了包袱。 “你先在这儿歇着,为着等咱们回来二弟叁弟都没吃饭,我去收拾下,安排好了再过来叫你。”余福说完便转身离去。 常秀娟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余福回头看她。 “我、我跟你一起去吧。” 余福笑了,暖洋洋的笑容映在常秀娟的眼里,她兀自红了脸。 一个含着笑意的“好”字被余福说出,悄声勾动了常秀娟的心脏,这让本就红透的脸蛋热的能煎熟鸡蛋。 “大哥,嫂子、二哥吃饭啦——我都要被饿死了——” 余祥站在饭厅外高声喊着,后边那声嘀咕虽然小声但在寂静的夜里仍旧让人听了真切。 “这小子怕是饿极了,刚拴好马就忙着开饭。”余福的大掌贴上常秀娟烧红的脸蛋。 常秀娟看他正慢慢低头靠近自己,心里一慌双手抵上了他的胸膛。他有力的心跳‘砰、砰’轻锤她的手心,她的心跳紧跟着乱了节奏。 余福深吸一口气压下奔腾的欲念。不急,已经落在他手里她就跑不掉......转身出屋,余福胯下硬起的那一坨在宽松的衣摆下仍能清晰分辨。 余庆自然也听见弟弟的喊声,他不急,只从书页上的文字里稍稍抬起了眼皮,只一眼,视线的起点便落在了刚走出房间的大哥的下半身。他靠在贵妃椅上一挑眉。跟在余福身后的常秀娟又不幸的跟他对上了视线,红红的小脸‘唰’的变白。 余福挺着硬物精神分散,没注意到刚还半靠着躺椅的二弟突然伸臂挡住了常秀娟紧跟自己身后的步伐。 慌忙低头躲避的常秀娟想快些随余福离开,可刚迈开大步就险些撞上突然挡在眼前余庆的胸膛,一惊之下她忙后退几步,抬头就又对上了他戏谑的目光。 余庆其实也没对她做什么,只是用那双狭长的眼眸从上到下的又将她扫视一番,那双漆黑的眼睛似乎能看穿她的内心,却又带着与己无关的淡漠疏离。 然后,他走了。只留下那又冷又沉的视线捏着常秀娟的心脏,让她连呼吸都无法自主。 五、伤痕累累 叁兄弟先后落座,只不见常秀娟的身影。 余福望向饭厅外。她明明跟在自己身后,怎的一转身就不见了?是发生了什么事? 余福看向余庆,“你是不是干了什么?” “恩?”余庆在饭桌前仍捧着书看的专心,听到大哥的问话他连个眼神都没给,“什么时候开饭,我也饿了。” 余福起身出去找常秀娟,留下两个弟弟闻着饭菜香肚子‘咕咕’叫。 “二哥你别欺负小娘子,她才刚来还没养熟万一跑了怎么办?”余祥瞄了眼正看书的余庆,偷偷伸出两指捏起一根肉条打算偷吃。 “没规矩。”余庆清冷的声音如娘亲扬起的筷子敲在余祥的手背,肉条落回了菜盘,他悻悻收回手。 余福走回房间就看见常秀娟还站在敞厅里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这是怎么了?”余福走近她。 常秀娟被突然的话语声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看向余福,“我、不饿。” “若余庆说了什么你不搭理他就是。”余福牵起常秀娟的手,拉着她走向饭厅,“他就是嘴上不饶人,性情还是不坏的。” 常秀娟低头默默跟着。这顿饭让她两难。吃,很明显他的二弟根本不欢迎她的到来,看着彼此必是食不下咽;不吃,自己便成了那不可理喻的恶人,人家辛苦做了饭菜,还等着未吃,她这个外人却不碰一下...... 常秀娟被余福拉到饭厅圆桌前落座。她坐在余福跟余祥的中间,与余庆坐了对面。乍一坐定,她像屁股下扎了钉子一般忽的站起。 “怎么了?”余福关切的看向她,又探看她的座椅,没发现什么异状。 她能坐在饭桌前吃饭吗?她,该去厨房...... “我、奴、奴家该在厨房、吃......”常秀娟一句话说的零碎,却也让在座的叁个男人明白了她的表述。 “咱家没这个规矩,你安心坐下吃饭。”余福神态平和的笑着,“还有在我们面前自称‘我’就行了,不用局着。” 她依言坐下,却如坐针毡。 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米饭被放在她的眼前,常秀娟惊的双眸瞠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着这传说中的精细粮食,可知,她长到二十岁就连糙米饭都没吃过几次。阵阵的米香直往她鼻子里钻,勾的她口水泛滥却又不能显露分毫以免惹人笑话。 “开饭吧。”余福率先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常秀娟碗中。 “可算开饭了,再等一会儿可要饿死我了!”余祥听了‘开饭’,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大大吃了一口。 常秀娟拿起筷子的手紧张的发抖,却也小口的吃起了饭。香甜的白米入口,清甜软糯的口感让她瞬间亮了眼睛。这饭,即便不配着菜吃亦足够美味了。 食不言寝不语,四人的饭桌除了碗筷偶尔的碰撞声便再无其他。余福担心她放不开,间歇着给她夹菜,余祥也想给她夹菜,但在对上大哥的眼神后撇撇嘴放弃了。 一顿饭下来,常秀娟吃撑了。她吃的慢,等撂了筷才发现余福竟陪她吃到最后。 “嫂子,旁边厢房里备了热水,你累了一天洗个澡解乏。”余祥一直笑嘻嘻的,到似跟常秀娟熟络的很。 正收拾碗筷的常秀娟没想到会被余家照顾的如此周到,受宠若惊下又哑了。 “听叁弟的吧,这里也不需要你收拾。”余福拿过她收在手里的碗筷,推她出了饭厅。 常秀娟取了几件衣服由余祥引领着进了澡间。热气蒸腾的小屋一进来便让人出了一层薄汗。 余祥替她关了门便走了。 常秀娟伸手探了探水温,手上一疼,她忙缩回手。 手背上的伤口已经有些时日了,血痂结了一层本以为好了结果一沾热水还是揪心的疼。可她确实馋这桶热水,咬了咬牙,常秀娟退去了衣衫。 年轻的胴体在水汽朦胧下若隐若现,可细看去却会被那上面大片的青紫与血痕吓得瞠目。常秀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用手指轻轻抚过那片片淤痕。 疼。 这身体上除了显眼的淤血,还有不少经年所留的疤痕。常秀娟看着自己的身体突然觉得反胃,身上的每一道伤疤,每一片痕迹形成的过程全部历历在目。 小腿上的一块伤疤,是因为婆婆觉得她烧饭废了柴,便从灶底抽了根正燃着的木头打上来留下的。肩膀上的烫疤,是婆婆觉得她烧水烧的慢了,直接拎着滚烫的水壶泼在了她的身上留下的。腰腹的剪刀伤,大腿上的针痕...... 常秀娟入了水。旁人觉得舒服的水温到了她的身上无疑是折磨。可她就像是要自虐一样,一鼓作气进了浴桶半分都没有犹豫。 先用皂角液洗了头,她才细细洗起身体。洗着洗着,她便走了神。她总觉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她在做梦,而梦醒之后等着她的是......万丈深渊...... 她恐惧着,却又贪心着......是的,她贪心了。她贪恋上了余福那双温热的大手,贪恋上他温暖的笑,贪恋上他炙热的胸膛...... 可她......配不上啊...... “喀喀”!两声敲门声后扬起了余福浑厚的声音,“秀儿你洗好了吗?我给你拿了几件换洗的衣裳......” 常秀娟忙沉下身体只留一颗脑袋在水面上,“我、我拿了衣——” “吱嘎——”一声,浴房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常秀娟看向门口,她没想到余福会这样不经允许就擅自闯进来,可是浸在浴盆中她又无处可躲,只能更往水中沉去! 余福随手关了门,手里捧着几件衣物坦坦荡荡的走了进来,没有一点迟疑。 “再沉下去就没法呼吸了,”余福把拿来的衣物放在了她拿来换洗的衣服之上,“这几件衣物还是我娘做的,说是备给未来的儿媳,你穿穿看合不合身。” 常秀娟在水里点点头表示知道,心里却盼着他快些离开,这孤男寡女共处浴房成何体统。 余福站在近前,只盯着常秀娟黑亮的双眼看,嘴角上扬微微笑着,但脸上逗弄的表情却明显的很。 她羞红了脸,躲开了他的视线恨不能整个人都埋进水里去。 “秀儿娘子,让为夫帮你搓背。”余福说着便拿起搭在浴桶沿上的搓澡巾。 常秀娟慌忙摇头,见余福真的伸手过来,她无处躲避只能一屏呼吸潜到水里。可她不会游水,而人体比水轻,想要成功潜下也是需要技巧的。 常秀娟呛水了。 余福见此景忙伸手把她从水里捞出,情急之下也没控制力道常秀娟就这样赤条条的被拎出了浴桶。 常秀娟呛了水团在他怀里猛咳,可余福却被入眼的肌肤惊着了。那些遍布周身的青紫有新有旧,层层迭迭看的人难受,还有不少伤痕被热水浸开正在渗血...... 六、行医世家 “这伤是?”余福压低的声线落入常秀娟耳中让她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捂嘴止住咳,入眼的便是余福处在震怒中的脸。顷刻间,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他看见了......常秀娟突然感受到了初春的寒冷,那冷意从脚底攀升直冲她的头顶,让她的大脑都像被冰封了一样停止了思考。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身体被最不想被看见的人,看见了...... 常秀娟环抱着身体缓缓蹲下,她冷的哆嗦,却不敢发出任何响声。 余福额角崩起青筋!紧握的拳头筋脉绷起血管怒张指节泛白!他怒了,他现在只想手撕了把她伤成这样的混蛋! 常秀娟恨不能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她本还存着些希望,希望这痕迹永远都不会被发现,可现下......她就只能卑微的等着余福给她审判,是去是留从来也都不是她能做得主的。 今日,她坐了马车,坐了绵软的被褥,吃了可口的点心,见着了那么大那么好的房屋,她还吃上了可能一辈子都入不得嘴的香甜米饭、喷香的鸡鸭鱼肉,还有这热水澡......值了。对她来说命里能有这么一天她真觉得值了......她、不能给人添麻烦...... “......我、等我收拾好——”‘就走’两个字被突然罩在她身上的棉布衣打断了。 余福蹲下,用之前拿进来的衣物把她从头到脚裹得严实,也不多话,抱起她就踹开浴房的大门走了出去。他腿长,在常秀娟还没感受到夜凉的时候已经被他抱进了大屋。 换了寝衣的余庆仍旧是原先的姿势斜靠在贵妃榻上看书,同样换了寝衣的余祥正在东屋铺被子准备就寝。 大步流星走进东屋的余福把常秀娟往铺好了被褥的炕上一放,沉声道,“余庆进来。” 余庆听着自己大哥声音不对,迟疑了一秒便放下了手里的书走进东屋。余祥不明所以,两步凑到常秀娟跟前蹲下就去找她被衣物遮挡下的小脸。 “怎么了?”余祥闻嗅着刚洗过澡的常秀娟身上所散发的淡淡清香,忍不住又靠近了些。 低着头只从衣物中露出眼睛的常秀娟听见余祥的声音明显怔住了,余祥的声音怎的离她这般近,一侧脸,她慌忙闪避,因着余祥凑的太近,脸都要撞上了! 余福伸手扶住了她,但并没出声斥责余祥的僭越。 余庆一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大哥站在地上伸手揽着坐在炕沿的小女人,叁弟的脸与她贴的极近,似要亲上了一般,而那小女人一脸懵懂的看向余祥,傻乎乎的。 “怎么了?”余庆淡然的问道。看着大哥的脸色好似问题不轻。 余福吐出胸中一股闷气,伸手从包裹的衣物里拉出常秀娟的一条纤细的手臂。常秀娟察觉他想做什么,极力躲避不肯顺从。 他的兄弟都在,她怎能漏出肌肤,这要是传出去她今后要怎么做人?! “乖,听话。”余福见她挣扎的厉害便出言安慰,“让二弟看看你的伤,他是大夫知晓轻重。” 常秀娟低着头将自己包的更紧,“我、我没事,都已经不痛也快好了。” “秀娟儿......”余福如叹息一般叫着常秀娟的名,没来由的让她心口一阵泛酸。 “你是我认定的妻,我舍不得你隐忍着这一身伤痛,我见了会很......痛心,所以咱们要尽快治愈它,好吗?” 常秀娟长到这么大何时听过如此的软言温语,眼眶瞬间便红了。她不敢落泪,怕人见了觉得晦气,只能低头尽量将脸埋住。 余福再去拉她的手臂,常秀娟没再挣扎。 仅漏出半截的细腻手臂上覆盖着几块淤青,最大的有手心般大小,上面还附着数条渗血的一看便知是抽打出来的腥红伤口,因被热水泡过,看上去也愈发触目惊心。 余祥一皱眉,呼吸都重了几分,“这谁干的?!”下手如此之重,这是要把人照死里打才会这样吧! “大哥,这你是从哪里捡的?”伤成这样怕是比路边被追打的野狗都不如,狗还知道跑呢。余庆天资聪颖,十八岁前便把自己祖辈积累下的学识收了净光,一看这伤痕便知大约形成时间及严重程度。 常秀娟的心脏又被这冷声攥紧了,直直的被往下扯。 “怎么治?”余福懒得听毒舌二弟调侃,简明扼要。 “温黄酒粹止血化瘀散,以掌根揉散,外敷生肌凝膏,内服龙血散,长则七日短则五日便好。”余庆论起本职半分不带含糊,“若伤了骨,上述便不可用。” “二哥......”余祥急的忍不住催人,“都什么时候了你不赶紧医治还在这儿悠哉?” 余庆伸手擎住常秀娟的那条手臂,这手臂细的都没他叁指宽。 常秀娟瑟缩了一下,那手掌与余福一样温热,让她没来由的紧张胆怯。还没等余福提醒常秀娟要忍痛,余庆的大拇指已经使力按在患处,顺着骨骼一路向上! 余祥在边上看着颦眉咧嘴。好疼啊——! 常秀娟痛的缩紧肩膀,冷汗溢出,贝齿咬着下唇险些出血,本能躲避疼痛的反射机制让她抖如筛子,生理眼泪直接迸出! 余庆狭长的眸子里异彩闪动,“......没伤到骨头。” 余福哪有余力观察自家弟弟,见她疼的厉害早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着。 “伤处多吗?”余庆放开手里握着的那截细嫩手臂,垂下的指尖轻轻互捻着,似乎上面还残留着那滑腻吸附的触感。 余福轻抚着怀里娇妻的后背,深呼一口气,“......周身。” “什么?!”余祥惊呼出声。他以为左不过两条手臂,怎能想到她周身都是如此?!这还要摸骨、揉散,小娘子怎么受的住? 被余福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的常秀娟何曾受过如此重视,她这一生能有这一刻她真的知足了。她想,若余福真的肯留下她不赶她走,即便不做妻只做妾、哪怕是婢女,她也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他,一辈子...... “余祥你去化一碗静舒止痛丸,再备下你二哥之前说的药物,分量要足够。”余福边安排余祥边出言安慰常秀娟,“你别怕,服下止痛丸你便不会觉得痛,那药很灵。” 余庆跟着余祥出去,拉住他附耳轻声跟他说了句什么,只余福跟常秀娟没看见。 被温水化开的药丸被余祥端了进来,托盘上除了药碗还有一小碟糖姜片。 余福端起碗吹了吹还用嘴唇试了下温度才递到常秀娟嘴边。 屋里两双眼睛盯着她,常秀娟不太自在的伸手接碗,“......我、自己喝。” “这药其苦无比,你务必要一口饮尽莫要细品,真的会吐!”余祥露出一副苦相,一看便知他是吃过的人。 常秀娟端着药碗,神情竟意外的温婉。只是苦味而已,即便此刻手里端着的是浊骨的毒药,她也甘之如饴。 一口饮尽——以为平常的常秀娟难以自持的皱起了一张小脸,恨不能把舌头跟喉咙一起拎出来放到河里去好好洗涮一番,胃更是翻腾的厉害!何止是其苦,这、这简直...... “噗——”余祥看着常秀娟的表情笑喷了,终于有人跟他一起享受过此等绝妙之味,同病相怜不由升起惺惺相惜之感,还又多了些‘好在不是自己服用’的幸灾乐祸。 余福挑着唇忍住,先挥手给了余祥一巴掌又赶紧捏起两片糖姜片塞入她口中。常秀娟嚼着糖姜片快速吞下。甜丝丝糖姜片带着一丢丢辛辣甚是美味。 见她稍微舒展了皱巴巴的小脸儿,余福又喂了她几块儿。 —————————————— 各位看官大大,求投喂~~~ 七、人事不知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小嫂子。”余祥盯着常秀娟的小脸,那笑还挂在脸上没有收起。 常秀娟瞪了他一眼,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比之前唯诺的模样多了份灵动,还有那眼波流转的娇嗔。 余祥呆了呆。小娘子自来了家里便一直低着头,没想到原来是这般可人。 “止痛药效还要等些时候,那时治伤你便感觉不到痛了。”余福拿着罩在她身上的衣服给她擦拭湿发。 余祥看见回身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干爽的布巾递给余福。 被余福精心服侍的常秀娟浑身不适,本想拿过布巾自己来又无奈夺不过余福,便只能红着脸低着头,无处安放的视线落在整齐铺在炕席上的叁套被褥擒住了。 叁床?为何?他们四个怎么也无法安排出叁床吧?! 常秀娟嘴里含着最后几片糖姜片,满腹的疑问却不知要如何问出口,心中具是忐忑。 余祥又跑出去备药。余福告诉她,余祥是药师,草药的药理药性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钦佩之意油然而生。常秀娟眼巴巴的看着余福,想知道他在这个家里是负责做什么的。余福看着她那小眼神别提多心痒难耐,若她没有那一身伤,若她没受那么些苦。 忍。 必须忍! “我负责采药。”余福压抑着冲动,声音都变的稍有暗哑,“有些草药不能风干使用,有的不易保存,有的只取新鲜,我就负责把那些需要的草药找到采摘回来。” 常秀娟忽一点头,耳中听着余福低沉而稳重的声音突然困倦难挡,眼皮粘的每次眨眼都要打起精神才能再次睁开。余福看她浑身卸了力道软软的靠在自己胸前,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模样。他沉吟了一瞬转身看向刚端着药罐走进来的余祥。 余祥看大哥了然的表情忙摆摆手,然后伸手指了指厅里看书的二哥,是他让在止痛药里加一味酣眠草的。 常秀娟彻底的睡了过去,绵软的身躯若没余福环着早瘫到炕上去了。 “睡着了?”余祥轻声问道,空出一只手把铺好的被褥挪了位置,然后把托盘放在炕上。 “恩。”余福把怀里的人儿放躺在被子上,自己脱鞋上了炕。 余祥也爬上前凑近睡得异常深沉的常秀娟。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蛋,“好软啊,大哥。” 余福失笑,“喜欢?” “我的娘子我当然喜欢。”余祥又大胆的伸手轻轻摸了摸常秀娟的脸颊,开心的溢于言表,“都挺好,就是胆子忒小了些。” 余福伸手勾起她的手,轻轻抵在自己的唇上。这是他暗自喜欢了多年的女人,终于......终于能把她揽到自己怀里了。 沉睡中的女人,衣物被一点点的褪去,伤痕斑斑的躯体让两个成年男人满脑子的遐思碎成片。 “这是烫伤,这么大一片当时她得多疼啊......”余祥指腹擦过常秀娟的小腿。自己的娘子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糟了那么些罪,明晃晃的刺着少年的眼,也刺疼了他的心。 “啪嗒”!余祥强忍着却还是没忍住,一滴眼泪落在了常秀娟的嫩白的脚面上。 余祥是余家叁兄弟中最心善同理心亦最强的那一个。平日里没少接济些没有钱看病的穷苦,有感恩戴德的也有泼皮无赖犯浑的,前者自是无事,后者则都让余福给收拾整治了回去。别看余福在常秀娟的面前一副温和好商量的模样,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惹着他,沉下脸的他可不是个爱讲道理的。家里还有个余庆,他诠释‘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大夫’也诠释的特别彻底。 “她嫁去那家叁年,是怎么撑下来的啊,我们能早些娶她进门就好了,她便不会平白受这些罪了......”余祥摸着早已经愈合却仍呈现粉红色的疤痕,“我明日多做些除疤的凝膏,定要让她的肌肤恢复如初。以后,我也会对她好的……” 让两个男人揪心的女子睡得酣甜,只眉头轻锁,眼睫下是经久失眠留下的一抹乌青。兄弟俩怜她,轻手轻脚合力初步检查了她浑身上下的各处伤痕,了解后又叫了余庆进来确认这些伤有没有伤到骨头。虽然他们叁兄弟均是学医,但唯有余庆在这方面出类拔萃。 确认没有骨折,却也检查出了好几处骨折愈合后的增生痕迹,而这些痕迹会在每到阴雨坏天时让人痛痒难忍,只能日后慢慢调理。余庆不做表述,余福、余祥明显已经积了郁火。 “气大了伤身,明日我给你们调配几副降郁清火的药。”话音未落,收获了两记白眼。余庆扭头潇洒的下了地,拿着一套干净的寝衣走去浴房洗澡,当然,他没忘了拿上自己的医书。 余福叹了口气,余祥眉头紧锁。俩人相视无言,默默取了黄酒粹的药膏在掌心温热,再以掌根或指腹使力,在常秀娟手臂、腿脚等处的淤青上按揉。 常秀娟睡得很沉。服食了止痛药物并没有消除她对外界的所有感知,恰恰相反的,在感受不到疼痛的情况下,适当的按摩会让人脑阔酥麻通体舒畅。 “恩......”一声嘤咛的鼻音溢出,常秀娟颦起了好看的眉。她睡着不愿醒来,可从腿上、身上升起的酸麻舒爽直冲她的后脑,让她头皮酥酥发根直立,平时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的人在睡梦中终是没能忍住。 这声音太过撩人,让本欲埋头治伤的两兄弟按压的掌根齐齐一顿。视线从按摩处那一小块儿地方移到的常秀娟的脸上。 常秀娟的小脸红彤彤的,脑袋枕在余福盘坐的腿上,微张的嫩唇发出些微舒服的喘息。 “......她嘴、里有东西......”余祥口干舌燥,温度适宜的屋内似突然温度上升,烘的他燥热难耐,连鼻尖都溢出一层薄汗。 糖姜片...... 余福心脏砰砰跳。他轻轻钳住她的下颚,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粉嫩的唇上......他这绝不是趁人之危,睡觉还含着东西不小心会噎到窒息的...... ———————— 大大们要支持我哦~~~~ 八、娘子好甜(第一波肉肉奉上,请笑纳) 粗壮的舌头探出嘴唇划过常秀娟的唇缝稍一用力挤开缝隙就顺势往里探了进去,寻找着会造成危险的糖姜片。 唇舌纠缠。常秀娟睡得好好的可呼吸却突然被阻,本能开始抵御抗拒。余福半睁着眼,灼热的唇舌试探索取着她的每一次呼吸,侵占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常秀娟难受的挣动,两条光裸的长腿踢动着脱出了余祥按压的掌心。可无论她如何闪躲那灵活的舌头总能勾缠上来,她呜咽着,口中承载不了的涎液沿唇角滑出。 余福抬头,混着津液吞下从她口中勾出的糖姜片。还陷在沉眠中的常秀娟胸腔剧烈起伏,她大口呼吸,像窒息的人突然获得了空气般贪婪。 余祥在旁看的血脉膨胀,尤其经过刚才女人的挣扎盖在她身上被子早已滑落,露出两团滑腻的雪乳,呼吸加速了乳肉的抖动,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因着冷空气条件反射地挺立,余祥喘着粗气,眼神都移不开。 “她......看上去好甜,她甜吗?”余祥嘴上轻声问着他大哥,可表情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直勾勾的眼神掠过女人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或完好或破损......明明心疼,可却又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焦躁着。 被余福蹂躏过的粉唇变得艳红,微张着,上面还附着一层光亮的水痕,香嫩的小舌抵在白齿上,似有意无意的诱着他。 余祥空吞口水,几经犹豫终还是俯下身。这人儿也是他的娘子,他亲她亦是天经地义。 轻轻在常秀娟脸颊上落下一吻,舔一下,然后是纤巧的下巴,细腻的脖颈、漂亮的锁骨......一路向下,柔吻轻舔。白嫩的乳肉他没敢碰,脑中叫嚣着‘停下’,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就在天人交战不分胜负时,那颗适应空气微微翘立的乳尖忽地划过他的唇,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里炸开,下一秒,那粒软韧的红豆已经被他吸进嘴里。 余福想要制止,刚抬起的手腕与将要脱口的声音又齐齐顿住。常秀娟是他的妻,但同时也是余庆跟余祥的,余家传承数百年的祖训,他们这一代是要共妻。当他打定主意非她不娶的时候就知道会有现在这一幕,心中有那么一点儿嫉妒,吃醋,但更多的还是对她的喜爱与疼惜。余祥也喜欢她,这很好。 才十八岁刚过的少年人无师自通的以舌尖逗弄着那颗肉粒,惹得不知今夕何处的女人数次挺身,好似含着糖水般的嘤咛娇嫩缠耳,见她因刺激再次将乳肉挺身奉上时,他猛然张口大力吸住! “啊......”常秀娟身体轻颤。敏感的小粒被舌尖轻扫慢碾,陌生的颤栗快感通过乳尖传递到四肢百骸,她扭动双腿,双手也抬起抵上正在她胸前作恶的头颅,细碎的呻吟溢出喉咙还带着勾人的鼻音。 余祥硬了,呼吸炙热的似能燎起气雾。肿胀的阳具在他胯间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他难受,却舍不得吐出嘴里的香乳,只能一手按着下体,另一只手向女人身下探去。 余福只是看着,并未阻止余祥明显太过猛浪的行为。他其实也难受,胯下那孽根勃起的不是时候,偏就抵在常秀娟的脸旁,被什么都不知道的她扭来蹭去的一通撩拨。 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使了些力气挤进常秀娟的腿间,指尖试探着却也坚定的直奔目标。两指拨开紧闭的花唇,隐在其中的花核悄悄挺立,他爱怜的揉弄了几下,引得沉睡的人儿娇声急喘。再向下,余祥摸到了一手湿腻。 她湿了...... “哥,我能进去吗?”余祥抬头看向余福,双眼被压抑的欲望熏的通红,“......她湿了。” 余福同样握着自己的硕大,但看见常秀娟那一身的伤痕他咬牙,“不行。” 余祥也知道这事儿怎么也该是大哥第一个,哪怕她是再嫁的寡妇,进了他们家那也是娇娇娘子,是要疼要爱的。他舔舔唇,挪了位置分开常秀娟的双腿跪坐到她的双腿间。无防备的一条嫩肉暴露在余祥眼下,上面印着晶亮的水渍,他眸色一沉,低下头,含住她的花蒂。他什么都不懂,但是刚才轻揉这里时她的反应最激烈,他就知道她喜欢。 余福伸手捏住常秀娟一侧的嫩乳,附身吮上去时仍不免心生嫉妒。自己还没碰过的花芯倒是让猴急的弟弟抢了先! 舌尖相较柔嫩的花唇阴蒂明显粗糙些,余祥毫无技巧可言的翻搅、顶弄着那小小硬硬的凸起,时重时轻。 “恩......啊恩......”完全放松又反应直接的常秀娟实在耐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她扭动着想脱离陌生快感的掌控,可余祥并不给她丝毫机会,有力的唇舌快速扫着所有入口的嫩肉,啧啧的水声弥漫开来。 余祥扯下寝裤释放了胯间巨物。那狰狞的粗长凶物不长见光,色泽只比肤色略深一些,圆润的龟头被肿胀撑到发亮,顶头的小孔早已难耐的吐出前液。 正握着常秀娟丰盈圆乳把玩舔弄着的余福听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粘腻的娇喘声舔吸的越发卖力。 全无自主意识的常秀娟哪里受得了这般激烈的双重刺激,没一会儿,在绵长的一声吟哦下,花蒂下方那并未受到关爱的紧致小穴突然剧烈地开始抽搐,喷出一股又一股清如水的淫液,因高潮而挺高的背脊把乳尖更送入余福的口中! 余福拧紧眉头,被高潮的女人勾的欲火燎原。 神智不清的女人双手揪住了什么,似逃似躲的将自己紧紧靠上去。余福粗喘一声,抱紧了投怀送抱娇躯颤栗的她。 一阵阵的痉挛继续释放着高潮后的余韵,余祥的舌尖并未收回,它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带着滑腻的液体向下探索,稚嫩紧闭的穴口迎来了侵略者!他试探着、诱惑着,呼吸炙热到足以烫伤娇嫩。 “呜......啊恩......呜呜......”随着舌尖蛮横地侵入,常秀娟细腻的淫叫夹杂了哭音,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不知是想躲开还是继续索要更多,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余祥掠夺肆虐的舌尖上。 余祥探出口的舌头变本加厉的侵犯她,快速的刺入抽出,舌尖搔刮着每一处它所能抵达的地方!舌尖被稚嫩的穴口吸入夹紧,敏感的穴肉开始不受意识控制的抽搐起来,蜜液不断溢出沾满了他的唇舌,余祥尝到了女人淫液的味道,这亦让他愈发狂放! 九、还有一个(继续肉肉,余二参上) “不......啊......呜......呜呜......”泪水从常秀娟的眼角滑落,她陷在沉睡中醒不过来,更逃脱不了不断侵袭她脑髓的酥麻快感,她害怕了,怕到了极点,早已不会哭泣的女孩终是委屈的抽泣出声。 余福心生怜惜,伸手推开弟弟把她抱坐起来,她缩在余福怀里,两只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细长的双腿也不自觉的蜷起盘在了余福的腰上,随着余福安抚性的轻拍,她终于不再啜泣。 软香入怀,余福压抑的粗喘喷在她的颈侧,留下薄薄一层湿痕。胯下是勃涨的欲望隔着寝裤抵在湿滑的穴口,贪婪地肉穴微微张着小口,承载不下的淫液徐徐流下,隔着一层布料把余福的肉冠浸透。 余福自诩正人君子,即便忍到极近炸裂也不愿在此种情况下将她占为己有。他是真打算跟她共度余生,不论以前怎样,她又遭遇过什么,他都会疼惜她照顾她,这两性相合之事自也要她亲自点头才算。 初识女人又年轻不定性的少年单手握着自己的阳物靠了过来,嘴唇贴上大哥怀里悉心呵护的女人,在她的后颈肩胛贪婪了落下舔吮。 “......哥,我忍不住了......你把秀儿给我好不好?”余祥原本清亮的声音充满情欲,未经情事的少年早已沉沦,“我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也会好好疼爱她,我难受......想进去......她都湿了,她也想要......” “自己撸。”余福坏心的自己不吃也不让别人吃。 余祥气馁,咬咬牙握着肉棒,拿顶端的软肉使劲蹭常秀娟的臀瓣,眼眶赤红,视线落在她后肩绵延到蝴蝶骨处的大片烫痕,他低吼一声张嘴咬上去! 细腻敏感的烫痕向常秀娟的大脑传递了刺刺的麻痒,她耐不住的轻哼一声更向余福怀里躲去。余福顺势把头埋在她的肩颈处大力吸吮,他忍得也不比余祥轻松。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她是妻,他们的妻,必须珍而重之。 余福的两只粗糙的大手分别捏上她的两团臀肉,底下的粗壮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抵在她的花芯不断蹭动,让不耐的小穴本能的啄吻他的大龟头,他缓慢而有序的前后滑动,直勾得那一处春潮泛滥成灾。 最终,按耐不住的余福也将寝裤褪下,呈紫黑色的粗长阳物比余祥的还要大上一圈,本还想维持着些身为长兄的成熟稳重,可到了关键点他也只是个为怀里女人痴狂的男人。 “秀儿吾妻,别怕......我们是在爱你呢......” 常秀娟熏红的小脸透着委屈的娇嗔,似是听见了余福那羞煞人的情话。 睡梦中的常秀娟被余福钳着白臀起起伏伏,每次龟头擦过花蒂都引起她一阵颤栗。勾人的粘腻鼻音撩刮耳膜,余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戳动都刷过小穴带起淫液最后准确直刺在硬起的阴蒂上! “啊......呜呜......”常秀娟无意识地呻吟出声,紧闭的双眼泪珠溢出,绵软的身体被男人随意掌控,随着他起起落落,跟着他的的挺动不断颤抖,弹软的乳肉紧贴着余福健壮的胸膛磨蹭。 余祥眼热,从她身后伸手探到她的身前握住一只圆乳,两指掐住乳尖捏揉,阳具贴在她的臀上以绝不慢于余福的速度冲刺! 常秀娟被前后两具滚烫的身体夹在中间,无力的身体被操弄的软成一团,破碎的嘤咛乱了节奏。 无事清闲的余庆在浴房泡着澡看完了手里的医书,洗澡水早已经凉透了他却浑然不觉。估摸着大哥跟叁弟应该已经给那女人推拿完毕,他才伸了个懒腰捞起干净的寝衣套在被水泡起皱的身体上。结果他一迈进东屋,双目所及的便是他的大哥跟叁弟撸着自己的阳根正把浓精一滴不剩的射在赤裸的女人身上。 粘稠的白色精液在赤裸的臀丘上滑下,顺着股沟没入,然后滴落......淫靡的画面让余庆的脚尖差点绊到门槛,屋子充满了男人低沉的粗喘声与浓重的雄性麝香味。 还在轻颤的女人周身透着粉霞,娇艳的侧脸被凌乱的发丝半遮半掩,却透着一股惑人的风情。余庆的丹凤眼变得又沉又深。 两个男人看见余庆进来也没想起要给常秀娟遮着。余祥喘着粗气又在女人后背上留下一串红痕,等稍冷静了些他才提上寝裤跳下炕出门去拎温水准备给娘子擦身,余福看了自家二弟一眼没说话。 余庆一抬腿上了炕,视线扫过常秀娟一身的欢爱痕迹,尤其是那被摩擦的分外红艳的花肉,却没看见丁点儿被插操的痕迹。 “为何没上?”余庆看向余福,低冷的声线莫名带了些让人不爽的调侃之意,“这女人胆小似鼠,即便知晓也不敢有何异议更无处可跑,怜香惜玉在她醒着时再做也不迟。” “这几年你是只长年龄跟医术了?不管秀儿是何出身,进了余家门就是要被疼被宠的,别让我知道你背后欺负人,真让她哭了我打断你腿。”余福实在想知道他离家那几年究竟在外面学了什么,原本他性格就冷淡尖利,离家再归家后更是显现越长越偏的趋势。 “操哭算不算?”余庆故意气人,接到他哥瞪过来的视线丝毫不以为意,“我让余祥给她在药里加了酣眠草,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吧?” 余福把常秀娟换了姿势,拿起自己的寝衣给她清理身上的污渍,再懒得与他多说。 “一个二嫁的寡妇......你拿她当什么宝?”余庆从以前就看不惯自家大哥那副‘非卿不娶’的痴情样。他抬手,大掌贴上常秀娟袒露的平滑小腹轻按,一股淫液顺着穴口溢出,溅湿了她臀下的一小块被褥,也引得常秀娟小声吭叽。 “呵呵......”余庆低笑。 余福眼神异动,喉结快速向上然后落下,嘶哑低沉的脱口而出,“——你够了!” “怎么?不许我碰?”余庆眸色也暗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向下滑,中指稍沾了些滑腻的淫液便向她的小穴探去。 “余庆——” “恩?” 已经伸手阻止余庆作为的余福因他的表情顿住了,他低头就看见那已经探入小穴,只留半截在外的中指。 余庆撤出了手指,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 大家六一快乐呦~~~求珠珠,求支持,求留言呀~~~~ 十、大哥走心,弟弟们走肾 “你到底要做什么?”余福真的拿这个乖张的二弟没辙。 余庆没理余福, 一掌抬高常秀娟的一条腿,另一手摸上她的腿心用大拇指从边上掐入她的小穴,轻轻一拉掰开了淫湿粉嫩的花瓣,穴口的花液黏成银丝,在他的探看下淫靡的断开。余庆伸舌舔了下下唇,下一秒,大拇指便精准的探入小穴。 常秀娟瑟缩,两腿本能夹紧拒绝异物侵入。 真紧! 余庆的大拇指在内里探索,湿滑粘腻的嫩处即便紧缩也阻挡不了他肆意的动作,‘咕叽’一声水声,腻的余福低喘一声撇开了视线。 “恩”常秀娟皱着眉躲避着从腰椎攀升至头顶的麻痒,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实在经不起再多一次的摧残,她想逃,她要逃!呼吸错乱的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只是水润的双目毫无焦距。 她要醒了?! 余福突然看向正在常秀娟腿间肆虐的余庆,他已经将大拇指换成了中指狠狠的贯穿着她,手指全根没入!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穴内的敏感点! “呀啊——”常秀娟紧致的从未被开拓过的内壁紧紧吸附住余庆的手指,肉穴开始剧烈收缩。灭顶的快感如暴风一般席卷而下,她虽然睁着眼,但却连抱着自己的人都看不清,沉溺于快感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支配,只能追随着余庆给予的沉沦。 常秀娟已经叫不出声,强烈的高潮摧毁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随着余庆抽出那根手指,她神情恍惚的再次丧失了意识。 她的双腿无力的摊开,稍稍敞开的小穴水润泥泞,余庆胯下不由自主地肿胀抬头,宽松的寝裤被撑起,宛若巨兽悄悄蛰伏于此。 安静的空气中只有常秀娟哆嗦的喘息声格外清晰,此时,出外取水的余祥端着水盆回来了。他二哥洗澡时用光了所有热水,害得他又加柴烧了些,所以耽搁了点时间。 “你们怎么了?”余祥不明就里的看向沉默的两个哥哥,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眼里就只剩玉体横陈的娘子了。 他把水盆放在炕沿边,上炕后伸手把盆中的布巾沾湿然后绞净水给常秀娟一点点擦拭还粘在她身上的浊物。 “大哥,别说为弟的没有提醒你,”余庆盯着女人的腿心密处挑起唇,“今晚你要是不要了她,当心她知道实情跑的比兔子还快。” “什么意思?”余福低着头继续之前没完成的工作——以掌心温药给她治疗淤伤。 “她是处子。”余庆单手支着腮,臂肘支着腿,姿态闲适的看着余福跟余祥在那里忙碌。 “啊?”余祥看向自己二哥,“她不是、成过亲吗?” 余福沉吟表情未变。 “不对,二哥你怎么会知道?”余祥瞪大眼睛,有些气鼓,大哥都不让他跟娘子做到最后,凭什么二哥就行?! “你不是不喜欢小娘子吗?也一直不同意大哥娶她来着。”余祥拿布巾遮住他二哥至始至终一直盯着不错视线的女人腿心,总觉得那里再被他二哥看下去就要没了。 余庆扫了余祥一样没理他。 “这事我自有主意,倒是你”余福按揉着常秀娟后背上的一块青紫轻巧的抬眼。 “我什么?”余庆回看他哥。 兄弟俩四目对着,又彼此心照不宣的错开视线。余庆回想着刚才品味到紧致与淫靡,“随意。我要歇了,你们若要做什么小声些。” “哦。”余祥看自家二哥钻进被窝睡了才轻声问他大哥,“二哥替娘子验了身吗?” 余福顿了一秒后点点头。他突然觉得二弟对秀娟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么无所谓 一夜无话。 常秀娟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棱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懒洋洋的手都抬不起来 记忆开始复苏,她回想起昨天的种种。这里是余家村,她被家人卖给了一个叫余福的男人做妻记忆截止在她喝下止痛汤药那里。 大脑清醒了,身体机能开始运作。周身的酸痛让常秀娟缓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被鬼压床。她挣扎着,脑门急出一层汗才总算坐了起来。 身上穿着衣服,料子崭新。她掀起宽松的衣袖,上了药的患处看上去比昨天更严重了,一股酒香混着草药的味道充斥她的鼻端。 “啊,你醒了!”余祥从门口探进来一颗头,看见她醒了便对她展开一个明媚到有些晃眼的笑脸。 还没等常秀娟回他话,他就转身小跑出去,边跑还边朗声跟人说话,“大哥,小嫂子醒了,我给她煎药你去看看她啊。” 常秀娟没听到余福回话,但随着越来越近的‘咚咚’稳重脚步声,她的心脏也随之悸动。 余福走进屋,看见她已经坐起来便上前伸手摸摸她的头,“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常秀娟脸红了,低下头躲避他的视线。突然,她攥紧手,自己身上的伤自己清楚,可昨夜他莫不是全看了去?不止看了,他还 常秀娟脸色红白交替,即觉得羞耻又觉得无颜。 见她紧揪着衣领还有不停变换的脸色,余福自是想到了,“伤在你身我总不能忌讳着些有的没的视而不见不是?你是我的妻,为夫做的都是该做的,你莫要轻贱自己。” 心里想的被余福拆穿,常秀娟又想躲避了。他是好心好意自己不便怪他,可她真的能成为他的妻吗? 屋里突然变得静悄悄,春日午时艳阳高照。这她竟睡到了日上叁竿吗?当意识到这时,常秀娟猛地掀开被子打算下地,可酸痛的身体却跟她的意志作对,腰无力腿不听话,身体一晃便要倒头栽到地上去!她闭上眼。 站在跟前的余福展开臂膀接住了她,“娘子真是贴心,怎知为夫也想抱你呢。” 常秀娟的脸简直红的要滴血,这人嘴巴太坏了。她扭开头不看他,两手抵着他的肩膀推拒,“你、你放开我。天已大亮,我、我这样太不懂规矩了” “不放。”一辈子都不会放。余福抱着常秀娟往屋外走,“这里可没你想的那些个规矩,你能自在些便最好了。你还没吃早膳,我抱你去饭厅。” “别,”常秀娟紧张,这成何体统,她睡到日上叁竿已经要惹人笑话,还被抱出门,“你快放我下来!被人瞧见可怎么是好?” “乖乖的。”余福用另只手轻打她屁股。 常秀娟突地噤了声。 余福呼吸也顿了下,他轻咳了声,“后院就住着我们兄弟叁人加你一个,外人不会进来你不必担心。” ___________ 追-更:yuwangshe.one (woo18.vip) 十一、再现温柔 可就算让他两个弟弟看见也足以让她无颜应对啊!常秀娟无措的喃喃道,“会被笑话的,我、我从没这么晚醒过,明日我定会早起” “你近几日便安心养伤,别的事不需要担心。”余福抱她出了正房,穿过游廊往饭厅走去,“我也不知你爱吃些什么,下次你提前告知我,我做给你吃。” 常秀娟听完忙摇头,“不、我会做饭的,劈柴、洗衣、担水、种地我什么都会做,也很有力气,你、你不需要这样。” 余福单臂托着她的臀,这使得被抱着的她要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 余福微抬头,“娘子会做这么多事还真是帮了我大忙,以后我要依仗娘子多多照顾,可不能饿着为夫,恩?” 世上,怎会有如此好人常秀娟低下了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么明亮的地方直视余福的脸。剑眉星目,高庭的鼻,薄厚适宜的唇,很端正的一张脸,而此刻,这张脸正微笑着,看她,满眼的怜爱 一滴泪毫无预警的脱出她的眼眶,滑过脸颊,垂至下颚,然后滴落那滴泪碎在余福的脸上,也碎在了他的心上。 “怎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余福说着便要放下她好好查看一番。 常秀娟突然伸手环住了他颈项,紧紧的,不要被他放下。 泪,像终于挣脱了束缚一样涌出,经年的委屈,长久的压抑,从未向人敞开的心怀这一刻,被这个刚刚相识的男人轻易的入侵、进驻了。 余福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若早些年娶你过门便好了,累你受了这么些委屈,都是我不好。” 常秀娟抱紧他,摇头。怎会是他不好?明明不好的是她。因为明知道是自己不配,她还是想赖在这里,赖在他身边 余祥从前院穿过垂花门走进后院便看见大哥抱着娘子站在廊下,娘子此时也紧紧的抱着他。余祥定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他又转身回了前院,没有打扰这一刻的祥宁。 余福看见了余祥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欣慰。他为了采药,每个季节都会往返不同的地区上山寻药采摘,一年至少一半的时间不在家,家里能有个人替他陪着、照顾着、爱着怀里的小可怜儿也让他分外放心。 余祥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今日能娶回怀里儿人也是余祥帮着他跟余庆在周旋。他也看得出余祥是真的中意她的。 所以,就先暂时让哥哥独占她一些吧 常秀娟窝在余福怀里都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等泪干了,她也羞得不敢再看余福的脸。 余福没再逗她,抱着她稳稳的走进饭厅。 常秀娟用手遮着自己的脸,她的心脏跳的飞快,脸烧的都有些烫手。 余福笑着在她挡着脸的手上亲了一下,引得小人儿在他怀里紧张的一抖。 “哈哈”余福笑着更揽紧她。 常秀娟坐在餐桌旁,余福又走去隔壁,从厨房里拿出锅里面温着的早膳。有一小碗稀粥、两个鸡蛋、两个跟她拳头差不大的包子,还有两碟小咸菜。两根筷子跟一个汤匙被递到她手里。 余福拿起一颗鸡蛋在桌上敲破壳,帮她把蛋壳剥了。 他举着鸡蛋递到常秀娟嘴边,看她别别扭扭的很不好意思的小小咬了一口,余福又忍不住笑了。 常秀娟羞得想挖坑把自己埋掉。这一顿早膳吃的她食不知味,余福以她活动不便为由硬是喂她吃了一碗粥。 吃了早膳后又服食了余祥为他熬好的药,她想干些活儿,余福不让,唯一要求她做的就是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看他忙前忙后的挑拣分晒草药。她想帮忙,结果他说不到时候,过些时候他再教她。 看着余福在院子里忙忙碌碌,偶尔抬头看向她总是笑的开心,她也忍不住回以笑脸,可笑过了她便又红了脸,只想躲到没人的地方,尤其是不要余福再那样笑看她。可若余福捡拾草药过于专心稍长时间不看她,她又忍不住追逐他的身影盼他回头,心里说不出的悸动。 院子里弥漫着草药的味道,苦苦的,闻久了却能从中感知到淡淡的香气。常秀娟抬头仰望天空,天那么蓝,那么宽广,她从不知道,自己竟有一天也能看见这样岁月静好的光景。 余祥偶尔会从前院跑过来跟她说说话,比她还小上两岁的余祥鬼灵精怪的,逗趣的事儿经他一传诵亦越发可乐,她活了二十年,今日一天的笑抵上了她过去的二十年,最后嘴都有些酸了,余福揪着余祥训了他几句,他便乖乖的跑开,跑开前还跟她告了自己大哥一状,乱委屈一把的。 她觉得自己像多了个弟弟,也羡慕起他们兄弟间的相处方式及那深厚的感情。 余庆只有晚上挂上灯笼后才会从前院回来后院,他话不多,大多数的时间他都在看书。但她也不知道怎的,特别怕他,尤其怕他抬起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斜觑她,看的她的心脏像被人攥紧了往地上使劲儿拽。 他对她的厌恶表现的并不鲜明,但活了二十年又经历了许多,这点眼色她还是会看的。好在,他们见面的时候不多,自己远着些他就是了。 让她无法理解与接受的,是她发现他们四个人竟都睡在一铺炕上。余福解释说现在是倒春寒,只有东屋这一铺炕是热的,到了夏日便可去别的屋子睡了,她想来也是,若不是多她一个,他们叁兄弟自是怎么睡都可以。可说来也奇怪,晚上服药后她总是特别容易入眠,睡得还很沉,醒来时必是日上叁竿。 她问过余福,余福答她,是之前阴虚劳损所致,晚上服食的汤药是在补她身体上的亏损。她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所异样,照着铜镜却发现自己的气色比以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便信了他的。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余福靠近她,用他那带着热源的掌心碰触她,她的下面便会有液体流出,腹部莫名揪紧,腿心瘙痒让她不自禁夹紧双腿。开始她以为那是葵水,可却不是,只是透明的黏滑液体。 她不懂,以为自己得病了。毕竟,她的葵水自十七岁时来了叁次后便再没来过了。 就这样过了五天,她过着以前自己做梦都不敢想的日子,可心底涌现的疑影让她不安。余福对她很好,却只是付出从未索取,无条件的关爱让她越来越不知所措。她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对待?她是个什么都不懂得乡野村妇,目不识丁,长得也不是多好看,还是个成过亲被说是‘克夫’的寡妇,余庆对她的态度才是最正常不过的。 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对她如此的好,这种好让她冲动的想要牢牢的抓住他,可冲动过后她恢复冷静,她有自知之明,她凭什么?她这样的,送于别人做妾怕是都难。 余庆可能就是老天派来提醒她、嘲讽她的贪心无耻与不自量力。也多亏他,让她保持着清醒,没有一股脑的沉醉在这如梦幻般的美好里。 她想,她该跟余福好好谈谈,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待在这里却什么都不做,她宁愿做这个家里的粗使仆妇也不想再成天无所事事。能找准自己的位置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她想,余福该是会懂的。 常秀娟做好了打算,余福若愿意要她,她便给他,若不要,她也不是非此不可,虽然羞耻,可她也只能想到这些了。 她正做着心里斗争,余福却先一步来找她了。 ———————— 追-更:yuwangshe.one (woo18.vip) 十二、余家祖训 余福说要带她去个地方,她便跟在余福身后一同前去。那地方不远,就是后院西面的一间厢房。厢房门被余福推开,常秀娟闻到一股浓郁的香烛味道,最先入眼的是正对房门摆放的一张很宽大的供桌,桌上摆了贡品,供桌后方依次摆放了好多牌位。这间屋显然是余家供奉祖先灵位的。 余福伸手牵着常秀娟迈过房门槛,然后他随手关上了门。供桌前并排摆了叁个蒲团,余福拉着她一起给祖先们跪下。余福点了香,并递了叁炷给她。 常秀娟莫名感到庄重。他不知道余福想对他说什么,但她知道这必是相当重要的事。她端着香的两只手紧张到僵硬。 “余家第四十叁代孙——余福,携爱妻秀娟拜过各位祖先。”余福朗声诵道。说完他看向常秀娟。 常秀娟手脚冰凉,只能仿着余福的说辞,“孙、孙媳秀娟拜过余家各位祖先。” 余福看着她挑唇微笑,俩人一起拜了叁拜,又一起站起把香插入香炉。 插好了香,余福转身面对常秀娟温暖的双手牵起她冰凉的小手,“我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讲,你且听仔细。” 常秀娟看着余福的双眼,紧张的抿抿嘴唇,“好。” “我认定你为妻,我余福一辈子的妻。我会对你好,无论过去发生什么或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待你如初。爱你、护你一生。” 常秀娟不敢看余福,可她强迫自己必须堂堂正正的面对他,即便她心中胆怯的只想逃开。 “我们余家历经数百年,行医济世亦四百余年,祖祖辈辈尊崇祖训,不曾违背。”余福盯着常秀娟的双眼,坚定而执着,“其中一条与你有关——” 听到此处,常秀娟心脏提到嗓子眼,大气不敢喘。 “每隔叁代,余家子孙无论兄弟几人,必须共妻。” 炸雷一般信息响彻脑海反倒让常秀娟忘了反应,只看着余福,脸上的表情有些懵。 余福抬起一只手轻抚她细腻的脸蛋,“你嫁于我,是我的妻,亦是余庆、余祥的妻,我们叁兄弟都是你的夫君。” 常秀娟瞬间无法呼吸。是她听错了还是余福在闹她?这样的事怎么可以?由古至今从来都是男子叁妻四妾,何时女子亦可如此?他是在羞辱她吗?因为她曾经嫁过便料定她会同意如此荒诞之事?一女怎可侍二夫?何况叁夫?她是嫁过人,可...... 常秀娟忘了呼吸,脸色在窒息下愈来愈苍白。 “你不必多想,余家村余氏一族皆知此事。”余福又露出他惯有的温和笑容,“你若再不呼吸,我便当你没有意见允了。” 常秀娟到了此刻才想到自己竟一直没有呼吸,她一放松,缺氧的肺部便大幅度吸取着氧气,她的脸色又被充的红润起来!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常秀娟不得不再次求证,因为她希望自己听错。 “真的。” “他、他们也都知道?” “怎会不知?幼时爹娘不知重复说过多少次,这是祖训。” 常秀娟两只藏在袖子中的小手绞在一起,慌张无措到开始哆嗦,“我、我不行的......为......为何、是我?” 余福把常秀娟揽进怀里,轻揉的拍抚她,“我们曾经见过,只是你忘了。” 见过?常秀娟搜遍了记忆也不曾出现过对他曾有过一丁点印象,“我......不记得,可......” “你自是不知我念了你多久,从那日起我便想娶你为妻,可世事弄人只这条祖训便足以让你拒我于千里......”余福刻意放缓声音,“你不是余氏族人,必定诸多不解。可我只要你,我的妻只能是你。” “叁年前你成亲,我断了念想但求你过得好便好,可前些日,我无意得知你的家人又在为你说亲,我便不想再错过......” “......我们、不能只两人在一起吗......”常秀娟第一次放纵自己,她抬起手轻轻地环上余福的腰。 “我何尝不想,可祖训便是祖训,绝不可违背。”余福继续安抚着她,只是俩人拥抱着彼此,常秀娟没有看见余福那一脸势在必得的眼神与表情。 常秀娟松开手放开了余福。 余福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阴霾。当他也同样松开常秀娟对上她的脸时,还是一张如往常一般温和的笑脸,“我钟情于你,你呢?可有一丁点儿钟情我?” “......我......”常秀娟脑子混乱一片,浆糊一般搅成团。 “你若拒我,我便终身不娶孤独终老。”余福轻轻抚摸常秀娟的脸颊,像在碰触精致的易碎品,“反正我已二十有八,又做着危险重重的采药活计,何时跌落悬崖都未可知......” 常秀娟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 她眼底的慌张与担忧让余福看了真切,他拿下她抵在他唇上的手轻轻吻下,“陪在我身边好吗?” 常秀娟握住手,咬咬牙骨气勇气说道,“......我、我做你的、你的女人,不要你娶我。” 她只要他不要别人。 余福缓慢而没有迟疑的摇摇头,“我的女人只会是我的妻。” “这事儿一时你肯定想不通,我先出去,你一个人呆一会儿好好想想。” 说完,他便打开门走了出去,独留常秀娟一人。 若换了旁人被留在满是牌位的房间肯定会惧怕此时的环境,甚至会觉得此处阴风阵阵。可常秀娟反倒觉得安心,因她见过最恶毒的人心,相较之,看不见摸不到的魂魄反倒良善的多。 常秀娟站在供桌前看向牌位后供奉的族谱。她不识字,可她知道上面写的是名字,俩俩并列的便是夫妻。正如余福所说,每隔叁代,并行的兄弟旁只有长子的位置旁边写了名,其余的都是单人。 常秀娟绞着手指。她......喜欢余福,愿做她的妻,可、她接受不了成为余庆、余祥的妻。她是传统教条下长大的女人,叁从四德男尊女卑早已经刻到她的骨子里。 ‘吱嘎——’常秀娟身后的门又被推开了。 常秀娟回头便看见了一个高大的逆光身影。那身影看见她似并不意外,半刻都未停顿抬腿迈了进来。 人影靠近了。当看清来人那刻,常秀娟紧张的一缩肩快速的退到一旁。 来人,是余庆。 余庆像没看见常秀娟一样,取出叁根香点燃然后一撩衣袍跪在蒲团上拜了叁拜,然后起身把香插进香炉。 “大哥都跟你说了。”不是问句,余庆陈述了一遍事实。 常秀娟攥着手,突然感觉这间屋子里的空气稀薄的可怕,她要被憋死了。心脏‘咚咚’的砸着,耳朵里一阵嗡鸣。 突然!余庆擒住了常秀娟的下颚,迫她抬起头,他勾着唇用着一贯清冷的声线说道,“那大哥有没有告诉你,我非常厌恶你这个村妇?恩?” 常秀娟睁大了眼睛,后背僵直到开始发疼!她哆嗦着,不是因为余庆说厌恶她,而是她本能抗拒着除余福外的男人靠近。 ———————— 我以为......我以为收藏一下会变多不少呢~~~ 双更的诱惑都不够啊~~~那我还是要珠珠求投喂好了~~~ 十三、诱捕娇妻 (ωoо1⒏ υip) 余庆盯着常秀娟因惧怕而瑟缩的脸蛋,眸色沉了。每晚都被大哥跟叁弟百般挑逗猥亵的女人早已在悄然间被染上了情色痕迹,可她偏偏又懵懂无知。 “拿上你的包袱滚。”余庆松开了钳制,叁个通红的指印留在常秀娟的下颚处,“即便终生不娶,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女人在我眼前晃。” 余庆走了,屋门再次被关上隔绝了室外的光线。 常秀娟腿脚一软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大口吸着空气,心肺像要炸裂一样泛着丝丝疼痛。她并不想惹人讨厌,可是在听到余庆说厌恶她时她反倒松了口气,尤其是在余福告诉她共妻这件事之后。 若余祥也她是不是就可以只跟余福在一起?毕竟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于理不合,他们也该是不愿意的吧。连饱受礼教熏陶的女人都不愿意与人分享丈夫更何况男人呢。 常秀娟看见了稍许希望。 她爬起来双手合十跪到了供桌前:各位余家先祖在上,民女虽在之前跪承自己是余家孙媳,但真的并无任何僭越之意。我钟情于余家长孙余福,也真心愿意陪伴侍奉在侧,可余庆、余祥岂不委屈,民女自知不配余家,得余家恩惠亦无以为报,请各位祖先给予民女明示 供奉的牌位依旧整齐列位,屋里也没出现任何神奇的反应。 常秀娟突觉自己竟这般蠢钝,想让余家祖先否定自己制定的祖训简直太不要脸。 屋门再次被打开,常秀娟还跪在蒲团上,忙回头。 依旧是背光的人影,可她认得他今日所穿的衣饰。来人是余祥。 常秀娟看见他有点尴尬,毕竟之前她与他交流说话最多,虽不知他作何感想,她却是一直把他看做弟弟的。可在听过余福的话后,她面对他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他怎么看她?她又该如何看待他? 余祥朝常秀娟扬起一贯的明亮笑容,然后才取出香点燃、跪拜,事毕,他起身的同时也伸手想把常秀娟一并扶起。 常秀娟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自己起身,可当看见余祥有些受伤的表情时,她诺诺的低下头。 “你讨厌我?”余祥站在原地轻声问,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委屈。 常秀娟被罪恶感卡住了脖子。要说她在这个家里最不愿意看到谁受伤害,第一是余福,第二便是他。余祥是个那么开朗的少年,从她来到这个家的那天起他就一直乐天的照顾她,陪她说话,为她煎药,还逗她笑,让他露出受伤的表情,常秀娟连自己都要厌恶了。 “大哥跟你说了?”余祥看着常秀娟的头顶,“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常秀娟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慌忙低下,“我、不知道。” 余祥眼神狡黠,“那你喜不喜欢大哥?” 常秀娟细腻光滑的脸颊被刷上两抹红霞,她咬住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跟旁人讨论这个问题。 “不说那就是喜欢了,”余祥恢复往常一样的明朗声线,可他看向常秀娟的眼神却包含热切,“真好,大哥终于得偿所愿了。” 得偿所愿?常秀娟忽然想到余福说过他们很久之前曾见过,他还说,他念了她很多年 “你、也知道?”常秀娟猛地抬头看他。 “恩。”余祥朝她笑,“大哥跟我们说过好几次,我都能背了。” “那” “想知道?”余祥低头凑近她调皮的超讨厌眨眨眼,卖着关子道,“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可是——” “可是什么?”常秀娟往后稍退半步拉开俩人之间过近的距离。 “你还没说你是不是讨厌我呢?”余祥一脸委屈相,“我对姐姐不好吗?还是哪里做的不对了?” 常秀娟又开始绞手指,“不、不是可,你叫我姐姐,我、我也只把你当弟弟看。” 弟弟?余祥沉默片刻,随即笑道,“那我以后叫你秀儿姐姐?还是娟儿姐姐?” 常秀娟忙摆手,她哪来的资格做他姐姐,“不是,我、我是说,你大哥说我” “你喜欢我,确是像喜欢弟弟一样。”余祥帮她把话说了。 常秀娟听了,轻轻点点头。 “那你便把我当弟弟就是。”余祥一副‘这有何难’的模样,“你跟大哥成了亲,把我当弟弟也左不过是把称呼改了而已。” 常秀娟看向他,心情忽然就放松了。她就说这世间哪有男子愿与人共妻,余庆不愿,余祥亦不愿那是不是,是不是她就能跟余福在一起了? 余祥看常秀娟的表情,怎会不知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可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秀娟姐姐’显然不知道。 明媚灿烂的笑意绽放在余祥的脸上,“大哥在七年前出去采药的时候曾被毒蛇咬伤,就咬在小腿上,那处地方原本并不是毒蛇栖息之地,所以他身上并没有带驱蛇粉和解毒药” 常秀娟惊愕,她可以想象他采药时会有各种险事,却不曾想竟是这般危险,“后来呢?!” “大哥当时已经打算轻则削肉,重则截肢,刀都准备好了,结果——”余祥看着常秀娟的表情故意拖长音。 “结果怎样?你快些说啊。”常秀娟果然急的向他靠近了。 余祥看她焦急,压下心中想抱着她揉捏的鼓噪心情继续说道,“结果,山野间竟出现了个乡野丫头,那丫头替哥哥把毒吸了出来,哥哥的腿保住了,心却丢了。” 啊模糊的记忆突然出现在常秀娟脑海,那个人,原来是余福吗?那年她才十二、叁,也压根没把那时的事情当回事儿,时间长了早已忘记了。 “大哥念了你好多年,后来听说你许配了人家,大哥消沉了好一段时日。” 常秀娟难以想象竟有一个人会如此长久的喜欢自己,那时她不过是恰好路过,举手之劳而已。她突然很想余福,想见他,想听他的声音,想跟他说话这种感觉紧紧握住了她的心脏! 娇俏的身影转身便冲了出去。 余祥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挑起了唇,他虽与余福长得像,可他的这个笑容却像极了余庆。 余福就坐在院子里,眼睛也一直盯着西厢房,他在等一个答案。 常秀娟从屋里跑出来,一抬头便看见了他。余福站起身,常秀娟怔了一秒,随即奔向他,扑入他的怀中。 “怎么了?如此慌张?”余福扶着她的肩膀想要查看。 可抱着他的常秀娟不撒手,只在她怀里摇头,“没事,什么都没有” 余福抬头,看见余祥慢悠悠的从西厢房走出。俩人对视一眼,不必说话,俩人均了然于胸。 “你可想好了?”余福低头问她,抬手轻轻抚过她的黑发。 常秀娟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点点头。 余福揽抱住她继续问道,“你可愿嫁于我为妻?” 常秀娟双臂紧了一下,慢慢的点了点头。 “真的?” 怀里的人又点点头。 “不反悔?” 怀里的人点头又摇头。 ———————— 首-发:po18vip.com (ωoо1⒏ υip) 十四、两情相悦(余大下明手了,肉肉哦~) 余福轻笑出声,低沉的声音仿佛与胸腔产生共鸣,闷闷的撞在常秀娟的耳膜上。 “我们,要约法叁章。”常秀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脸红的厉害,便放肆自己一直躲在余福怀里不肯露出脸。 “约法叁章?”余福低头在她头顶落下一吻,“你说,我听。” 常秀娟牵着余福的手把他拉进屋里,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与他亲近,余福很是受用。 “我知道自己可能有点不自量力,可是,我还是想把心里想的一些事告于你知。”常秀娟还是低着头,只偶尔偷瞄一眼跟前的男人。 “你说吧。”余福心情很好。 “我说了你别生气。” “你是要说会让我生气的事?”余福反拉住她的手,“好,我答应你。” “余家的祖训不能违背,这点我知道。”常秀娟偷摸观察余福的脸色,她明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很放肆,可她还是想说。她知道是这几天的相处,是余福对她的心意让她有了勇气,这要是换做之前天前,她是绝对不敢的。 常秀娟深吸一口气,“你该看的出来余庆有些讨厌我,而余祥他也只是把我当作姐姐一般看待” 余福内心疑惑面上却不显,“他俩跟你说的?” 常秀娟点头,“所以我想跟你约法叁章,第一条便是我们两个不能耽误了他们。若将来他们遇到心仪的女子,我希望他们能够跟心仪的女子在一起。虽然因为祖训的关系他们不能公开,会受些委屈,但是有你有我,我们可以帮他们对不对?我想他们也能幸福。” “第二呢?” “我会做一个好妻子,好嫂子,若将来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要告诉我,我也会努力跟你学习怎样辨认草药,在将来我能帮上你的忙之后,你出门采药的时候要带上我。” “第叁?” “若将来有一天——”常秀娟这次做了两次深呼吸,“若将来有一天你发现并不如当初那般钟情于我,或者,相处下来我其实并不是你钟情的样子你要告诉我,我会离开绝不误你。” 常秀娟说完第叁条眼眶有些红。她喜欢这个人,因为这个人是真的好,哪哪都好,所以她也想自己能体面一些,至少,不能让他也露出厌恶她的表情。 余福喉结滑动,他到没想过她的‘约法叁章’会是这般内容,“——你竟如此喜欢我吗?” 常秀娟脸一红,先是不好意思的低头又慢慢的又把头抬起直视他的眼睛,“我、喜欢你。”这几个字一说完,她的脸便如火烧一般,连细腻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粉。 余福的眼神很暗,神情变得危险。不明所以的常秀娟轻轻地打了个颤。 常秀娟盯着余福的眼睛,慢慢的向后退。他的这种眼神她有见过,那时她只感觉自己是块被盯上的肥肉,可是现在,被他侵略性的气息一点点的覆盖,她的双腿竟开始发软。余福盯着她还泛着红霞的小脸,抬起她的下巴,带着温度的嘴唇深深地吻住她。 常秀娟忘了眨眼也忘了呼吸,粗暴火热的舌头探进她口中肆虐,她不知该作何反应。她的后背已经抵上了墙,发软的双腿支撑不起她的身体,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他的胸膛,推拒。 她要窒息了。过了不知多久,余福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她的嘴唇让她重新摄取空气。 “你说喜欢我恩?那就不许反悔”余福的身躯贴上去,一只手包裹住她挺翘的乳,上下揉捏着,嘴唇附在她耳边喷出湿热的气息。 “别余、大哥”常秀娟怕极了,这不是她认识熟悉的那个男人。 “放心,我今天不会要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抬起头用浸慢了欲望的脸安慰被陌生感觉支配的她,“让我摸。” 常秀娟并起双腿,眼眶微红眼里有泪,“我怕你别” 余福气息混乱,但毕竟是自己真心疼惜的女人,他咬咬牙腮帮鼓了鼓,“我摸你还是你摸我,你选。” 常秀娟哪里经过这些事,虽成过一次亲可她连手都没与人拉过,更何况是现在这样。她不知道该选哪边,可余福却已经等不及了。他抓住了她的手,从他的胸口一点点的往下移,最后按在了他已经苏醒勃发的阳物上。 白嫩的小手被那硬物烫到猛地收回,她睁着大眼看向余福搞不懂自己刚才摸到了什么。 “这是你自己选的”余福粗喘一口气,两叁下扯开了她的衣物,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上面的青紫消失的差不多,只还剩些浅淡的绿痕。 “啊别、余大哥”她双手环抱住自己,声音带了恐惧。 “别怕。”余福轻轻舔吻着她的耳垂,扯开了她最后的防护。 亵裤掉落,她忽感下身一凉,一只粗糙的大手挤进她的双腿间,摸上那粒待人疼爱的花蒂。常秀娟夹紧双腿,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吟。 余福低吼一声用嘴堵住了她的声音,手下两指模拟着手插的动作不停戳动敏感的蒂珠。不知不觉间娇嫩柔软的穴口吐出汁液,染湿了他的手。 “呜呜”常秀娟呜咽出声,余福蛮横的舌头勾着她的,她躲闪不及只能被他擒住,她已经无法思考,她想求饶,声音却被堵着。 余福放过她的唇舌,手上的动作也在同时停止,抽出手指带出一丝粘稠的汁液。他把已经软掉的常秀娟掉了个儿,褪下裤子,下身的粗壮阳物代替了手指,不停的戳刺她的腿心。 “娘子,腿夹紧些。”余福揉捏着她白嫩的臀。 常秀娟贴着墙壁,羞耻的摇头,“求你别这样” 余福一手伸到前面捏住她的一只乳,乳尖因碰触冰冷的墙壁早已挺立。常秀娟浑身一抖,粘腻的呻吟脱口而出。 “你若再磨蹭,余祥便要进来了。” 常秀娟瞠大眼睛,她不要,“你、你放开啊” 余福捏着她的乳尖向前轻扯,下身阳物的抽插也加快了速度,“你若想快便把腿夹紧,如若不然,我今天还是要了你吧恩?” “啊”滚烫的硬物抵上她的穴口,常秀娟惊吓之下眼泪迸出,她拼命摇头。 “快些”听到贴着她耳侧沙哑的男音,常秀娟咬着唇忍着羞耻夹紧了双腿。余福满意,安抚性的舔吮她的后背,胯下的硕大挤进她的腿心。炙热的硬物紧贴着肉唇,一抽一插间带起一片水靡声。余福两手揉捏着两团雪白,指尖捏揉着两粒富有技巧地挑逗。经过几夜的探索,他早已经知道她哪里最为敏感。 “恩啊啊”急速攀升的快感与痛感折磨着她的神经,她想扯开在她胸前肆虐的手,又想逃离腿间摩擦的硬物。 “娘子你好湿啊,你喜欢快些还是慢些恩?”余福喘着粗气,胯下似泄愤一般快速挺动。 “啊慢些”常秀娟哀求着,“你别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余福掐住她的乳尖,下体的冲刺半分都没有停过。 “不啊”阵阵酥麻的快感涌上她的身体,脆弱的花蒂被不断摩擦,她的双腿绞紧,目光迷离,小穴深处强烈的空虚感让她越来越渴望余福的贯穿。 “余大哥”常秀娟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声音已经沙哑,臀瓣被激烈的撞击拍到发红。 听到她粘腻的叫着他,余福下身的阳具变得更加炙热,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阴囊啪啪地击打着她的腿肉。常秀娟已经叫不出声音,无人关照的小穴开始贪婪的收缩!余福兴奋到发狂,手指抵着那疯狂吸吮的穴口轻轻滑动两下,猛地插进去! ———————— 首-发:rousewu.cc (po1⒏ υip) 十五、半推半就 (ωoо1⒏ υip) “呀啊——”红嫩的小穴猛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液,常秀娟颤抖着抵达了高潮。滚烫的热液洒在还在不断疯狂抽插的阳具上,余福低吼一声加快猛插几下,也把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的穴口。 “啊”滚烫的精液灼着敏感的穴口,还在高潮中沉浮的常秀娟被烫的蜷起脚趾,小穴抽动的更加激烈!常秀娟气息紊乱,身后的余福呼吸深沉的盯着那一小片泥泞,白色的精液从她的穴口滑下,刚释放过后稍有减轻的兽性再次被挑起。 余福伸出手搔刮着沾满精液的花穴口,引得常秀娟媚叫出声,“哈不要” “还说不要?”食指果断顶进去半根,花穴紧张的缩紧。 “不不要”常秀娟的声音在颤抖,大脑现在根本无力思考只能本能的恳求,却不知道这样反而会让解了禁的男人更兴奋。 余福转动手腕,指腹蹭过温热的穴肉抚平里面的每一条褶皱,被搅动的淫液发出粘腻的声音。常秀娟滑腻的穴肉猛地颤栗着夹紧异物,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只让余福肿胀的胯下更加硬挺。 “别我怕”她的声音软腻,恳请的声音都带了哭意。 “不怕的,乖,信我。”余福借着淫液的湿滑猛的把整根手指都塞进她的小穴里,突然加速抽插的手指带出更多的液体,‘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满房间。 “哈啊……啊……呜呜……”常秀娟双腿发软,白嫩屁股向后挺着,贪心的小穴紧紧箍着不断作乱的手指。他舔吻着她滑腻的香肩,在她乳房上揉捏的大手滑向下方,稀疏的黑色毛发早已洇湿,他精准的捏住了那隐藏在其中脆弱花蒂轻轻揉捏。 “咿呀”急速攀升的快感猛地从尾椎冲向头顶,一阵阵的酥麻感刺激得她汗毛直竖,花穴里痉挛的厉害,吮着那根手指更往花芯里勾去,黏答答的液体泛滥成灾,沿着腿根滴在地上的衣物上,深色的湿痕慢慢氤氲开。 “嗯啊……不……不要了”常秀娟难耐的蹦起脚尖,呻吟声破碎,迷离的眼神焦距涣散,她知道有什么要来,她怕,可又控制不知的想要得到,“呜呜……求、你……” “我是谁恩?”强势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越插越深,掌心叩在她的臀上‘啪啪啪’的击打出声,白嫩的雪臀荡起肉波。 “呀啊余、余大哥”常秀娟的肉穴终不耐摧残,颤抖着喷吐出一股粘液,绞紧了他的手指浑身抽搐地攀上了洗髓灼骨般的高潮。 余福抱着瘫软如泥的常秀娟,挺着胯下的巨物把她抱进东屋放在炕上。她早被他指奸的神志不清,小穴被操得湿软腻滑,红艳肿胀的嫩肉分开了一条缝,露出仍不断滴着淫液的小孔。 “我今天放过你,但是这个——”余福拉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阳根,小小的手根本握不住那根粗大,只能茫然的卸着力道虚虚的环着。 常秀娟反应迟缓,根本没有听清余福说了什么,恍惚的视线定在余福特意挺到她眼前的紫黑的阴茎上。 “明日,这个宝贝就会进到你的身体里操你了。” 神志终于回归,她看清了自己手心里的硕大,灼热的阳物烫着她的手心。常秀娟涨红了一张俏脸,她慌忙的收手更避开余福黏在她身上的暗沉目光。 她竟然,竟然青天白日与余福做了如此羞耻的事情,她,没法见人了 “我去取些热水给你擦身,你先歇着。”余福提上裤子,看着那支起的一时半会儿肯定消不下去的兄弟叹了口气,“真是委屈你了。” 常秀娟羞耻归羞耻,可她心里喜欢余福,即便羞涩难当也还是甜蜜的。她偷瞄他,以为他说的那句‘委屈你了’是对她,结果看他低头盯着的竟是他自己胯下的凶物,她忙闭上眼睛,这人、这人简直像换了芯子,竟没一点羞耻心! 可想起那在她腿间肆虐的粗壮,自己还摸了,他还说明日她腿间竟感觉又有液体流出,沾湿了她的屁股,穴心一阵空虚麻痒。 常秀娟紧闭上眼,长而翘的睫毛抖动着,娇艳的脸色一看便知是羞臊的不愿见人了。 余福笑了声走了出去,刚出门就看见余祥站在门口。余祥没说话,余福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八岁的大男孩正在成长期,身高却已经与他相差无几,过几年他怕是会成为他们叁兄弟里最高的那个。 余祥对他哥笑了下,就是可惜今晚怕是不能再趁着她昏睡胡为一番,因为听他哥的意思是明日清早便要带着她去余家祠堂了。也好,忍过了今夜,明日便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日落西山,月升半空,余家掌灯。 余家叁兄弟再加上常秀娟围坐餐桌。 “明日晨起我们便带着秀娟去祠堂拜见族长,签了合婚庚帖,给她落了名分。”余福在未动筷前宣布了决定。 常秀娟紧张的在桌下绞手指,脸红红的,白日的荒唐性事让她一直低着头谁都不敢看,尤其是余福,藏在屋里闭门不出却躲不过晚餐时间,现在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她的心脏都不听话的狂跳不止。 “那秀儿姐姐明日便是名副其实的嫂子了。”余祥笑得爽朗,一副很替大哥大嫂高兴的模样,“恭喜大哥,恭喜嫂子。” 常秀娟头垂的更低,耳朵尖都染上了一抹红。 余庆放下手里的书,盯着她的头顶看。锐利的视线像有实体一般戳在她身上,常秀娟紧张的脚都缩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决定惹恼了余庆。 “余庆?”余福看向他,他盯着秀娟是又想做什么恶? “大哥已做了决定何必问我?”余庆的低冷的声线与往日并无不同,可常秀娟却从中听出了消极之意。 常秀娟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莫不是、有喜欢的女子了?所以才这般反感她鸠占鹊巢?因余福是大哥,他才不得不妥协。她禁不住替他惋惜,余家的祖训怎的偏偏落在他们这一代身上,不然,他们都可以跟自己喜爱的女子在一起了。 “既然这样事情便这么定了,”余福笑意入眼,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只有一件事还是要委屈你。” 他握的紧,常秀娟缩手却没躲开。他这是干什么?他的两个弟弟还在身边呢。因为注意力全被他掌心的热度引了过去,他说了什么她都没听清。 “你、放手” “这是要握一生的,怎会说放就放。” 常秀娟又被闹了一个大红脸。 “大哥,不开饭吗?我饿了。”余祥出声打断那两个已经进入‘二人世界’的人,大哥今天都偷跑了,还在饭桌上给他们上眼药,真是闲他们眼睛不够热。 常秀娟借机抽回自己的手。 “我们的婚礼因着祖训也不能大操大办,委屈你了。” 常秀娟小声喃喃道,“不委屈,我只怕、娶了我委屈了你。”婚礼而已,她现在只想守着他,跟他好好过日子。一个婚礼形式而已,她根本不在意。 余祥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明晚看他怎么整治她,让她现在眼里只看得见大哥! ——————————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十六、余氏祠堂 早上天还未亮,不知谁家的公鸡抻着脖子死命叫唤了几声,引得全村的公鸡都开始争鸣,早起的人都开始动了。 常秀娟是被余祥叫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等脑子清明了,就看见余家叁兄弟早已穿好了衣衫只等她了。 平日里见惯了他们穿着常服、短打,今日换了稍正式些的装扮到让她看直了眼。他们叁兄弟本就长得极具风姿,长身玉立,余福沉稳端正,余庆冷冽俊逸,余祥帅气阳光,就这样齐刷刷的站在那里已足够吸睛,更何况他们又都是有真才实学的。 常秀娟的视线被余福逮住,她马上收回视线抱着被子起身了。 余福也没闹她,等她穿好了衣裳,四人又一起吃了早餐。常秀娟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日是要跟着他们叁兄弟一起去祠堂,说不怕不忐忑那绝对是骗人,因为她,真的可以吗? 自从来到了余家村这还是常秀娟第一次出门。天虽然未亮,可已经有不少人家早起干活了,开春时节,春耕已经开始。 四人走在路上,余福慢慢指着给她介绍邻里。她随着他指引的方向一个一个看过去,入目的房屋基本都是瓦房,一进的偏多,可显然余家村要比她之前的村子更富裕,偶尔路过的村人,穿着打扮也普遍比顾家村人要好。 余祥叽叽喳喳的在旁补充,更乐得讲起些乡间趣事,逗得她掩唇轻笑。她不敢放肆,不然被人见了不免侧目,好在有叁个高她一头的男人挡着,她才能保持最起码的‘端庄贤淑’。 乡邻与他们叁兄弟打招呼,看见她时都不免好奇。当余福跟他们介绍自己是他的妻,今天要去祠堂签写合婚庚帖时,那些人无不拱手道声‘恭喜’,他们兄弟叁人面不改色拱手回礼,倒是她的脸比那东方的朝霞还要红艳,羞臊的低着头连眼睛都不敢抬。 她想,她就该拿块布巾把脸遮住,不然这像游街一样的行为,岂不是所有人都会知道她一下嫁了叁个男人?虽然那叁个男人极端优秀配她实在可惜,是她配不上,也更不想因自己而让他们被人议论。 余家村的祠堂在村子的东头,由青石砌成,坐北朝南。余氏祠堂风格特异,底为门廊,整座门楼全靠两根立柱支撑,顶为喜鹊聚巢阁。祠堂的整个布局犹如一座城堡,除大门外,另有六道小侧门,祠堂平面成纵阶梯形,寓含了步步高升,后厅门是呈圆形,恰好与祠堂后面的‘月台’交相辉映,寓意圆满。 祠堂堂号‘余氏宗祠’,金字匾高挂于正厅,旁边另挂有余氏渊源、族人荣耀、妇女贞洁等匾额。 一般来说,像常秀娟这样的外姓人又是女人是根本入不得祠堂的,误入必受罚。 常秀娟由余家叁兄弟引着走进去。她不敢乱看便只低着头默默跟着,她知道有些村子尤其不欢迎外姓人,不由得心脏高高悬起。 四人在大殿跪下,跪等族长及几位村内掌事者。 常秀娟盯着地面,从未见过此等阵仗不免开始惴惴不安。若今日族长不允,她又该怎么办?越想越觉得自己没资格,她后背泌出一层层冷汗。 “不必担心。”余福悄声说道。 她呼吸略显急促,显然还在紧张。余福偷偷用手指勾勾她的手,余祥也偷偷给她比手势,让她安心。 常秀娟慢慢冷静下来,她就算信不过余祥也该信余福,不是吗。 跪了不知多久,一位老者由一位年轻人搀着缓缓而至,后面还跟着几名年长男性。他们一行依次落座,那坐在主位的老者持着龙头拐杖一点地,祠堂里便再无任何声响。 “晚辈余福(余庆、余祥)携未婚之妻常氏拜见族长及各位长辈。”余家叁兄弟朗声说道,语毕,四人齐齐向老人磕头。 老者盯着堂下身跪着的四人,视线最后落在常秀娟身上。他又一点拐杖,“你们当真要娶一个外姓人为妻?” “当真。”余福抬起头看向老者,“晚辈及家弟非卿不娶。” “余氏族下可是有不少好姑娘,你们叁个又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事儿不妥。”老者虽老,眼神也浑浊,可说出的话清晰有力。 “余大告诉我的时候,我还特意派人去打听过,”另一坐在下首的中年男人接着说道,“这女人,叁年前已嫁为人妻,相公先死成寡,婆婆死后被潜回娘家,怎的又嫁来余家?” “荒唐!”老者重重点了几下拐杖,‘咚咚’的捶地声震到了常秀娟心里。 “这妇人简直败污门厅,祠堂什么样的地方?许她放肆!”又一男声显然大怒,大掌一拍椅上把手,“拖出去杖刑!” 常秀娟脸色煞白,大气不敢出。她就知道事情不能简单,却想不到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 “四叔有话好说,开口便提打杀,那我们兄弟叁人继她之后何敢再带女子前来?”余福沉稳,即便看见了有壮汉走进来仍冷静以待。 堂上老者朝走进来的几人挥挥手,几人退下。 “她既是寡妇又得新丧,此等晦气之人怎入得余家?”那道破常秀娟身世的男声又继续说道,“便是你们钟情她,也莫要败坏门庭。” “叁年前她虽婚嫁实为冲喜,那痨病夫婿婚后叁日便已亡故与她何干?她恪守妇道,尽心侍候刻薄婆婆,落得一身伤痛疤痕从无与谁说,此等贤良女子怎到了厚竹叔嘴里竟成了败坏门庭之人?” 被称作‘厚竹叔’的男人没想到余福句句戳他语病,自是气愤的攥拳。 “她若真为贞洁烈女便早随了那亡故的夫婿去了,之前还有婆婆让她苟活,婆婆已逝她便二嫁,你口里的‘恪守妇道’有些言过其实了。” 常秀娟面无血色,这几人话里的刀子不断戳她心窝,似她不死便不配为人了。 “由古至今有多少女子因这褒贬不明的言语奉上性命,活着艰辛死后体面有何用处,为着驳了好听的名枉顾活人为此撕心裂肺,岂非不忠不孝不义?” “你的意思是祠堂里立的贞洁牌坊是不忠不孝不义?” “厚竹叔莫要扣我帽子,我只是在与你讨论我们兄弟叁人娶妻之事,与他人何干?”余福不卑不亢应对自如。 “余庆你怎么想?”余厚竹被余福气到心窝疼,转而找起余庆。就他所知,余庆一直对主动上门介绍的媒婆冷嘲热讽,这二嫁的寡妇他就愿意了?莫不是看在余福的面子不得不妥协? 常秀娟突然觉得自己怕是要命丧今日了,身体微微打晃,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余庆沉默了半天,在所有人都觉得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才冷道,“她不管怎样都是我叁兄弟认定的女人,族长及各位叔伯不同意也拦不住我们收了她,以后不再娶便是。” “以后子孙后代入不得祠堂你也无谓?”余厚竹厉声质问。 “他亲娘差点被祠堂拖出去打死,叁位爹爹更被刁难,我们即以认定彼此,恩爱生子他入不入祠堂有什么紧要?只怕生出个孽障忤逆不孝。” “你!” 堂上老者抬手示意余厚竹不要再说。能让余福、余庆两兄弟说出这番话,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在堂下跪着的女子。余庆说的不错,只凭他兄弟叁人寻药医病制药的手段,无论到了何地都能支起一片天,认祖归宗?余福或许真的在意,可余庆,以他乖张的行事作风和那一身顶尖的医术在余家村明显埋没屈才,他若真的甩手离开虽然他并不认为他们兄弟叁人真的会喜欢同一女子,可他们是亲兄弟,血浓于水。余厚竹那个脑子被门挤碎的傻子,有那精神招惹余庆还不如在余福和那村妇身上多下些功夫。 ———————— 首-发:iyushuwu.xyz (ωoо1⒏ υip) 十七、再起波澜 常秀娟被余庆的一番说辞惊的差点怀疑他是不是昨夜睡坏了脑子,或者他根本就是别人。他说的那些话,若不是她知晓他的本性,怕都要以为他对她用情至深难舍难离,可昨天他才让她拿着包袱滚。 她转念一想便明了,能让他吐出这番说辞的该是余福,他们兄弟亲厚,自是团结不能让外人欺负了,虽然堂上被欺负的是她,但借着余福的面子,她便沾了光。若她跟余福真能结成连理,以后定要对他好些,早日让他与心上人双宿双栖。 “你兄弟叁人用情至深若真拆散你们我也于心不忍,”老者浑浊的老眼一一扫过堂下跪着的四人,“可这毕竟是你们的终身大事,娶妻当娶‘贞’‘洁’‘贤’‘良’,听了你们之前所说,这妇人姑且够得上‘贤’‘良’,至于‘贞’‘洁’,你们可有说法?” 常秀娟听到此处心底一惊,他是何用意?她、她跟余福她已失了贞洁怎么办?可、可是 她的慌乱与颤抖落在了堂上老者的眼里,他抬手捋须,布满褶子的老脸明显浮现‘得意’二字。他作为余氏族长,同样不喜欢余家的几位才俊便宜了外乡人,血统受污不说,这村妇也实在上不得台面,余氏有的是德才兼备的美貌女子,慢慢挑下去总能让他们挑到满意的。 老者已经想好对策,她是寡妇贞失可谅,但未婚同住又失了洁……就算始作俑者是余家几兄弟,那也是失节。只要找人来验,失不失也是他说了算。 “那妇人你抬起头。”老者沉声唤着常秀娟,他不已‘女子’二字相称而称‘妇人’便是带着辱人的意思。 常秀娟慢慢的把头抬起,她垂着眼,不敢看堂上更不敢乱瞄。 “你可失节?”老者双手迭放在拐杖之上,浑浊的叁角眼盯在那张白嫩娇俏的小脸上。她脂粉未施长睫垂下勾成晕影,因紧张鼻翼稍有翕动,粉唇娇嫩,神情不安这是一张温文的脸,却又带着些未知的惑人媚态在其中。 堂上坐着的几个男人神色各异,便是那老者,也禁不住抿紧嘴唇,难怪余家叁兄弟想娶她为妻,这般模样,太能勾起男人亵玩的欲望。 “我”常秀娟出声才发现她的喉咙因紧张而略显沙哑便顿住了。 “她未失节。”余福怕她说错话便替她答了。 常秀娟握紧拳不懂余福为何撒谎,明明昨日他已经想到此处,她慌忙把脸又低下去了,红透的耳朵尖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老者看看余福,又看看常秀娟,拐杖重重一点地,“验。” 常秀娟怕的要死,她忙看向余福,接下来她要怎么办?若验过之后她不是 “等一下。”余福出声阻止正要外出寻得稳婆之人的脚步。 “你有何话说?怕验?”余厚竹盯着常秀娟的侧脸,心想这小娘子确实勾人,再想到她提起裙摆褪下亵裤,摆出待人查验的姿势操!他恨不能自己下场替她检验,若再能替她松松更好。 “若验明了正身,是不是就该允我们签订合婚庚帖?”余福直视堂上老者,“若验过还要扯皮,我们自不必受这委屈。” 老者看常秀娟那慌张的模样,料定她必是有问题,即便没有他不是还可以安排人制造问题吗。 “好。若验明正身她未失节,你们便签订合婚庚帖,但若有问题”老者扫过堂下四人脸,“这妇人即刻杖刑,丢出村子。” 常秀娟直接腿软,若她早知道会有今天,她定不允昨日与余福的荒唐,现下她不过是在等死,想到此处,不禁眼眶含泪的瞪向余福,就怪你,怎就不能忍一忍,非要 余福被常秀娟这一瞪,下体忽的涨硬,恨不能直接扑倒她挺腰冲刺。 余厚竹看那两人眉目传情,猜着他俩九成九有了什么。这骚蹄子怕是淫浪的很,一次嫁于叁个男人必是日日夜夜被操干,难怪那眼角眉梢风情万种的。 稳婆很快找来。年约五十,体态圆圆胖胖,观面相似是个实诚妇人。那妇人走进祠堂低着头先给首位的老者跪下行礼,“民妇余明花拜见族长。” “你带着堂下妇人出去祠堂,找间偏殿的房屋给她验明正身。”老者吩咐道。 “是。”余明花再微拜一次起身,可没人看见她在起身时偷瞄着那上位的老者,得他指令她便知道该怎么做。 “小娘子与老身一同出去吧。”余明花弯腰看向常秀娟,伸手欲要扶她。可谁也没有想到,常秀娟不是被稳婆搀起而是被跪在余福、余祥中间的余庆。 常秀娟跪的有点久,刚站起来腿有些软,又因为余庆扯得力气太大,她禁不住踉跄了一下扑到了余庆怀里。 余庆扶住她。常秀娟害怕余庆哪敢让他帮扶,忙伸手推他,可不成想余庆速度更快,直接抓住她的两手环向自己脖颈,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余庆抱了起来。她慌了,不懂他这是要做什么? “走吧。”余庆看向稳婆。 稳婆怔了,“这、二公子您这是?” “不是要验身吗?我陪着去必定更稳妥些。”余庆的眼神扫过堂上在座的每一位,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神让多数长者移开了视线。只除了—— “胡闹!”主位老者一跺拐杖,“妇人验明正身你跟去成何体统?” “我是她的夫君又是大夫,跟着去为何不可,”余庆扯了下唇角,“她若真是不洁便也罢了,万一,我是说万一,这稳婆手指一抖或是指法有问题伤了我娘子,我们兄弟叁个难道要因这婆子心生芥蒂?” 常秀娟心脏又揪起来,这么一会儿工夫她的心脏太过忙碌,现下她的头都开始晕了。 “二公子,老身做稳婆十数年,自是犯不了这等无知的错误,你且放心便是。”余明花姿态憨厚的说道。 “稳婆若不验,我便自己来,只你们别质疑结果便可。”余庆抱着常秀娟不肯退让半步。 常秀娟揪着他的衣服,不懂他为何突然这样。再说,她验身他要跟去,难道、他还要在旁看着吗?她求救似得看向余福,望他能帮她说些话,可对方接到求救却只朝她示意,让她放心。 她如何放得了心?验身!余庆!还有这堂上坐着的所有人怕是她一头撞死都比这轻松。 “余、二哥,你、你放下我。”她推着他,眼神都不知该放在哪里,俩人接触的地方传来温热的体温,她甚至都能数清他的心跳频率,而这,更让她慌张。 “你快些放我下来。”常秀娟要哭了,小小声的恳请着尾音却抖得不像话。 这声娇滴滴的嗓音,搔着在座某些心怀不轨男人的心脏。干!真特么是个骚浪贱货,求叫得如此淫荡,是个男人都想逆着她的意思让她再多求叫两声。 首位老者重跺拐杖,“余庆,你是在质疑我吗?” “岂敢。”余庆貌似谦卑的低下头,“之前便说了,晚辈只是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 “那你便跟着去!不过——”老者竖着含怒的叁角眼一一扫过余家叁兄弟的脸,“她若真是不洁便即刻杖毙,你们哪一个也别想护着她!” 余福的视线与余庆交汇,那老者看见他眼底明显的忧心。老者轻一挑唇,年轻人终是太嫩了,而脸色早已青白一片的常秀娟更彻底取悦了他。 —————————— yuwangshe.uk(po1⒏ υip) 十八、余二护妻 常秀娟被余庆抱出了余家祠堂,但她的心思早已不在这上面。‘即刻杖毙’!那是要被乱棍打死!她在伺候那凶残婆婆时曾不止一次想过悬梁上吊,死了,便不必再受苦、再受折磨。可她又不想死,来这世上走一遭她却连幸福都没感受过,那么到死她不是就只记得这些苦了吗,活着已消磨了她所有的力气,难道死了却还要背着诅咒?她又感觉到冷了。刺骨的寒冷从她的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牙齿打着颤,周身都被冻得抖成一团。 稳婆看到此景心下了然。这女子怕是真如族长所料,就是不知失给了谁?也不知这在整个余家村都风姿卓越的叁兄弟怎的就偏看上她?曾经那么多模样出挑品性端良的大门大户的闺阁小姐心系余家叁兄弟,派着媒婆一次次上门探口风,哪次都被请了出来。碰见余福那叫好的,只说不急态度温和,若碰上余庆,那媒婆都能被羞辱的钻进地缝,还有那把心思动到余祥身上的,可余祥却不顶事儿,只说家里两位哥哥说了算,他没任何想法。 “小娘子莫怕,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有二公子陪着,抖成这样作甚?”稳婆偷瞄着余庆,有点儿担心族长交代她的任务完不成。 常秀娟听这话脸色更是凄惨。怎的偏偏是余庆呢,余福才是她心所系,若今日必死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呐,好想在他怀里被他再抱一会儿,那样她便也死而无憾了。 “余、二哥......”常秀娟鼓起勇气,手却不敢碰着他只团在胸前绞着,眼皮垂下连他的脸都不敢看,只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此刻的绝望,“你、让余大哥陪着我可好?” “求求你,我——” “闭嘴。” 我都要死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她后面正要脱口而出的语句被男人冷冷的声音直接打断。常秀娟被这冷声一击彻底安静了。她何苦要求这个讨厌自己的人呢?只怕他心里还在盼着她早些滚出视线,死了,不也是滚了吗?还干净利落的永世不见。 坏蛋!坏人!大坏蛋!!怎就没有一点同情心?!眼泪含在眼圈欲掉不掉,憋屈的咬着下唇发誓死了也要做鬼吓唬这个恶人!定让他寝食不安! “小娘子怎就哭了呢?”稳婆长得矮,站着的高度可轻易的看到常秀娟的脸,这一看她便心生一计,“唉,要说这女人啊天生就是苦命。” 常秀娟被人点破流泪,忙抬手用衣袖把泪珠擦掉。 “通常男人做下的事最后可都是咱们女人自己个儿来承担。”稳婆故意不看那面无表情从来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的余二公子,“小娘子来了余家村有几日了吧?” 常秀娟点点头。 “余家村一向规矩多,听着吓人可也不是个不能变通的地儿,不管咋说人活着总比死了强。”稳婆瞄着常秀娟的脸,和蔼道,“你是不是跟余家兄弟早已有了......” 常秀娟心脏一颤,脑子‘嗡’的一声所有血液冲上脸又很快消失不见。 稳婆心中自是有数,“二公子莫要跟去了,老身心中已有掂量你放心就是。” “你放下我,我自己走。”常秀娟的推拒着他,这人明明厌她的紧,作什么这时候偏抱着她不放,不觉恶心吗?若让他喜爱的女人看到还不知要怎么伤心呢。 余庆依言放下她。他倒要看看这稳婆除了些花招还能使出什么来。 常秀娟脚掌挨着地心情倒也平顺了,她是跟余福有了什么这做不得假,可仔细想来她其实并不后悔。遇见余福后过得每一天,那都是以往她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有他在身边的世界也美好的让她不免眷恋,既然如此,她为何不能挺起脊梁,她是失身了,失给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这有什么不敢认的,“嬷嬷你不必验了,我——” 余庆出手极快,大掌一伸便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这女人真是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余明花刚想继续开口诱导,只听‘碰’的一声,余庆用脚随意踢开了祠堂外厢房的一扇门,这一声响把常秀娟跟余明花都吓得一抖,结果想说什么话都忘了。 “就这间吧。”余庆揽着常秀娟直接把她抱起放在屋中正中央摆放的桌子上,“婶子先来?” 屋里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屋中唯一的男人。 “你、你真的要在旁看?”稳婆可不想族长交代的事情有个万一,“小娘子刚才既已认了验不验倒也不是重要,重要的是族长老爷发了大怒,为这些事儿搭上她一条命岂非不值,总归是你们兄弟出的手,你便让小娘子逃命去,咱们随便编个瞎话蒙混过便是了。” 常秀娟感激的看向那稳婆,心觉着她真是心善,这时候竟还想着救她的命。 “验。”余庆冷眼盯着稳婆,“族长若是那么容易蒙混唤你来作甚?她若跑了我们兄弟要上哪寻去?你再啰嗦,我便当你只想回禀一种结果,企图颠倒黑白。” 稳婆一听心下便怒了,“这小娘子明显是跟你们兄弟有了夫妻之实,不管是谁做下的,未曾婚娶便暗地私通既是不洁,即便不被打死也是要浸猪笼游街砸臭鸡蛋的,你当真还是要验?” 常秀娟看着余庆,他难道就真的那么想她死? “我心善想放了小娘子,偏你这冷心的非要置她于死地,你怎的不提前问过兄弟是谁坏了她的名节?” “那又如何?”余庆挑唇冷笑一声,“你若真的心善直接回禀族长她未失节即可,我们兄弟娶了她自是感激你,你却让她逃,坐实了失节的名声想把我兄弟置于何地?” 常秀娟看看稳婆又看看余庆,他们俩竟都说的十分有道理,她、她该信谁? 计谋被戳破稳婆神色异样,“我、老身怎敢忤逆族长,定是要据实相告。” “那便验吧,磨蹭时间长了倒是让族长怀疑你我私相授受,到时更是说不清楚。” “既然如此,那小娘子便赶紧些脱下亵裤,衣物不用脱,双腿打开躺在桌上。”稳婆沉下脸,命令的语气哪还有刚才的和蔼,“老身验过还要去回禀族长听候他老人家发落。” 常秀娟坐在桌子上慌了,她不能脱。 稳婆一看常秀娟那反应心底得意,这事本就让女人难堪,她若态度差上一些,有那贞烈性子的一股气都能撞了南墙。她越是不愿,那就越是有问题!稳婆直接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腰带。 常秀娟见了忙要躲,可动作更快的是余庆,‘啪’的一声他便抓住了稳婆伸向常秀娟的手腕,“婶子莫上手,我来便是。” 常秀娟揪着裙摆,求救的视线不知道该看像谁。见余庆朝她伸手,她躲上桌子转身就要从桌子另一边跳下去。结果余庆大掌一捞,揽着她的腰就给抓回来了。 “你放开!”她瞪着余庆,两只手更是拨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我不要。” 余庆两手固定住她的腰,冷冷的丹凤眼对上她的眼睛,“你若再闹,我自有法子治你,两根针便可让你的身体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你想这样?” “哼,”稳婆哼笑一声,“二公子的医术自是无人能及,只是不知这坏了的东西是否还能恢复干净?” 常秀娟听了余庆的威胁怕了,可她怎么能在两个人面前宽衣解带,还要,还要摆出那样没脸面的姿势,她还真不如赴死了。 “小娘子既想再嫁,这委屈你怎么着也得受,好歹余家叁位公子在余家村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你这般抵触,这不是让叁位公子还有老身都难做吗?” ----------------- 今天第一更~求关注、珠珠 感谢各位大大的支持~ 十九、任人摆布 常秀娟心肝都颤了,现在横竖都是一刀,而她又真的怕余庆给她扎针不让她动弹,任人操弄那才是极致的难堪。她的双手将裙摆揪出褶皱,指节用力到泛白,“......我、我自己、脱......” 小如蚊蝇的声音飘出嘴唇,她眼眶又红了。她不想这样,可自从认识余福跟他相处下来,她的眼泪似乎就特别控制不住,明明之前被婆婆毒打的时候她都不曾掉过眼泪,才几日时间,她就变得如此软弱不堪。 “你、出去......”她扯着余庆的衣袖,既然她非得受这羞辱,也不能被他看了去,不然她要如何向余福交代。 余庆盯着轻扯着他衣袖的小手,战战兢兢的,粉圆的指甲盖落在他蓝色的衣服上显得越发娇俏。他喉头一紧,手下一扯,她的腰带松散,裙子垮下腰际堆在她的大腿上。她的手飞快的松开余庆的衣袖转而抓住裙腰,慌张的眼神对上他。 常秀娟扯着裙子,震惊于他怎么敢这样做,她跟余福......即便他再厌恶她,余福也是他的大哥他怎么能?突然,她感到后腰一凉,她亵裤的腰带竟也被他扯开了。 “把裙子跟亵裤褪了,躺在桌上张开腿。”余庆狭长的眼睛晦暗不明,看得常秀娟心脏直往地下坠。 她看着他的眼睛摇头,心下的不安让她脸皮僵的什么表情都摆不出来了,“......你出去、好吗?” 余庆的伸手抵在她胸口,稍使了些力气把她推躺在桌子上。她冰凉的手握住他,想跟他较劲却发现自己力量渺小。裙子连同亵裤一同被撤掉了,她瞠大双眼,恐惧让她的瞳仁瞬间缩小! 她焦急的要去抢夺,可被余庆按着,双手伸的再长也不过只能够到腿根,她羞愤欲死,忙扯着上衣往下遮掩却白费力气,嘴里呜咽的小声嚷道,“你、你,你放开我......” “乖乖的让稳婆验明正身,你再挣扎待会儿受伤了可没人救得了你。”他冷冷的说道,但眼神并没往下看,这点让常秀娟稍稍有些安心。 可更快的,他退到一旁跟稳婆站了并排,而这一下,常秀娟赤裸的下半身便完全暴露在这两个人的眼前。她并紧双腿,紧咬着下唇眼泪滑出眼眶。 “小娘子把腿抬高膝盖打开,你这般模样老身要如何检验?”稳婆站着冷硬的说道,因着余庆在这儿,她想有施为怕也会被其阻止,但想要羞辱人又不是只有一种方式,她可不能让她痛快了。 常秀娟听到此话浑身一抖,双腿越发夹紧,手里抓着衣摆死死的按在大腿根处。 “小娘子莫再蘑菇,老身还等着去复命呢。” 常秀娟小声啜泣,红着泪眼看向那站在离她不过一步远的两个人,她的眼神楚楚可怜,满含无助,似在哀求两人不要看。 “哭什么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稳婆讽道,“二公子难道就这么看着?族长大老爷还在等呢,容着她哭上一天难道老身还得等她一天?老身到是不怕等,可族长......” “不想我动手你快点。”余庆垂着眼居高临下的道。 常秀娟眼里又蒙上水雾,“......你、不要看,转过身去。” 余庆‘啧’了一声,上前一步用自己的大腿顶开她合并在一起的膝盖,两手抓着她的膝窝往上一抬,强硬的把她的双腿摆成支起打开的姿势。她脸上的表情瞬间静止,只是眼睛因惊惧瞠的老大,“不......” “你若老实听话我便不必动手了,现在,以这个姿势让婶子检验,听清了?”余庆清冷的声音让常秀娟恐惧的心,沉重的砸着胸腔。她对上他的眼睛,同时知道,她若再不听话的老实配合,他真的会亲自动手。 “懂了吗?” 常秀娟还没回过神,缓了一会儿她才脸色惨白的缓慢点头,牙齿紧紧的咬合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硬磨在一起的声音。 余庆让开了位置。 想隐藏想逃跑的欲望让常秀娟揪着衣摆的手迟迟没有动作,却不知被强行打开的双腿早已露出腿间毫无防备的嫩肉。她绝望的闭上眼,那两个人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盯在她的私处。 稳婆上前一步稍挡住了余庆的视线,粗糙年迈的两手分别掐住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被掩藏在其中的小小穴口。 常秀娟颤抖了一下,紧闭的双目猛的睁开,但她咬着牙愣是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稳婆盯住那处,粉嫩娇弱的颜色甚是可人。她见过太多女人是私处,却甚少遇见这般……对称养眼且勾人亵玩的稚嫩蜜所。她用眼角偷瞄站在她侧后方的余庆,准备探进去检验的的手指由一根变成叁根,抵在那干涩根本不适宜这种粗暴行为的娇嫩部位。 “婶子。”余庆突然出声打断她。 余明花心下慌张忙把手握拳,“什、什么事儿?” “你挡着我视线了。”余庆低头看向稳婆转过来的视线,“你让开些,我要看着你给她检验。” 常秀娟也同时看向他。他怎么可以这般无耻?她好歹、好歹也是他大哥心仪之人。 余庆向前迈了一步,冷冷的眼神盯着稳婆迫使她忍不住向后退开。常秀娟反射性的合上腿,泫然欲泣,她真的受不了,她不验了,她不要跟余福成亲,不要待在余家村...... “腿张开。”余庆摸上她并拢的膝盖。 “啪”!一声,常秀娟想挥手打开他的手,可结果,不仅没挥开还打疼了自己的手。 余庆低头看她,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的视线,而那只放在她膝盖上的大手则沿着两条的缝隙一路向下,引得她不断颤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最终,那手掌整个盖住了她的私处。 常秀娟双腿夹得更紧了,心跳飞快却与情欲没有半分关系,她的大脑被吓得都停止了思考。 稳婆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余庆会这样做,他的大手盖在那里严丝合缝。 余庆盖在常秀娟私处的手指分开了两指,露出稳婆刚才已经见过的穴口。常秀娟一抖两手放开衣摆改抓上他的手,“你——” “婶子您可快点,族长可是在等着呢。”余庆的声音可比常秀娟大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说完,他竟用指根处轻轻揉捏了几下她私处的小豆豆,引得那小穴轻轻开合。 常秀娟倒抽一口气。 稳婆看着余庆,都没注意他手下猥亵的小动作。她思索了一会儿,才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检验。她伸出一指,想着若孤注一掷能不能完成族长的要求,可余庆却在这时说道,“婶子下手可要轻些,这里可娇嫩。” 常秀娟杀了余庆再自杀的心都有了。她眨着泪眼愤恨的仰视他,可他却专心的看着稳婆,那专注认真的模样,谁又能想到他手下正做着道貌岸然的事! 稳婆无法,只得按照正规的检验方法验过。验毕。她表情愕然。 “还望婶子在跟族长报备时据实已告。”余庆盯着稳婆,冷冷的挑唇笑了下,“我们兄弟成亲后自是会登门感谢。” 余明花心情沉重,她有违族长的嘱托不知还要受到怎样的排挤打压,可若撒谎,这余家二公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此题无解,她离开时自是气恼交加,屋门被重重的打开又大力的合上,留下屋里的两人。 ---------- 第二章奉上,希望大家看的高兴 二十、舔弄娇娘(余二的肉肉,微H) 大力的关门声惊醒了常秀娟的神志,她使劲的想推开余庆逃离这里,却突然发现她竟动不了了。余庆低头看着她,那狭长的眼睛极度暗沉,上面显露的侵略气息让常秀娟倍感恐惧。 她惊恐的盯着她,嘴唇哆哆嗦嗦的打着战,好一会儿才拼凑出语言,“你、我、我怎么了?为何、动弹不得?” 余庆的目光凝视着她,喉结几不可察的动了下,“我昨日不是让你滚了吗?” 常秀娟顿时语塞。他果然还是厌恶她,即便看着余福的面子做了好人,他还是讨厌她。先升的恐惧被内疚与无措感稍压了下去,“我——” “你想解释可我不想听。”他出声打断她,“即已做出选择现在觉得抱歉又有何用。” 她不敢再看余庆的眼睛,负罪感让她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忘了他刚才在稳婆验身时的作为,“我、我已经跟余大哥、跟你哥哥商量过了。” “什么?”余庆清冷的声音扬起。 “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了?”常秀娟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皮垂下了,“虽然,可能因为祖训的原因你无法娶她,可你们还是可以在一起,你哥哥也是同意的。” “哈啊?我哥跟你说的?” “不是,是,是我提议的。”她忽的看见了自己赤裸的双腿,不禁又慌了,“余、余......你、你让我起来穿上衣裙好不好?” 余庆把手掌贴放在她膝盖上,嘴角轻佻的露出冷笑,“你倒是挺为我着想。” 她紧张的一抖,“你别这样......你是他的弟弟,我跟你哥哥......”两情相悦这种羞耻的话常秀娟实在无法在旁人面前轻易说出口。 “可、我是真心的......我也知道自己不配,可——你别!”她惊呼出声。因为他微凉的大掌已经换了位置改用指背轻蹭她的大腿,引得她鸡皮疙瘩疯狂蹿起,声音不自知的带了哀求,“余、余庆,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他盯着她的眼睛,“你也知道因为祖训我们是叁兄弟共妻的。” “对不起......”常秀娟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余庆会有这种方式对付她。 余庆一直站着,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躺在桌子上连动一下都不能的她,“我说了,道歉我不接受。” “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常秀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哀求声已经夹了哭音,“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我喜欢你哥哥......对不起......” 余庆的呼吸声变得略显粗重,眼里翻腾着抑制不住的欲望,还有隐隐的黑暗,“什么都可以?” 她咬住嘴唇,含着泪的眼睛水亮水亮的,想点头却又犹豫这个承诺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她想把衣服穿好,想跟他和平交谈,不想像个木偶一样以这样羞耻的姿势任人宰割,这感觉真的太可怕了,“对不起......” 余庆忍不住冷笑,声音有些沙哑,“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女人。” 常秀娟哭了,却是极度隐忍的。下唇被咬的红肿,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却不发出一点声音,被泪珠冲刷的分外明亮的眼睛就那么楚楚可怜的看着余庆,显得他是那么的冷硬心肠不近人情。 余庆硬到极限,毫无预警的。跟大哥相比,他是个不愿浪费时间搭理人情世故的男人,别说是去哄人,他不把人欺负的哭晕过去那都是留手了。 “很好,”余庆贴近了常秀娟的耳边,“你最好一点声音都不要发出来。” 余庆修长的手指轻轻勾在她的上衣带子上,轻轻一扯外衣便被解开了。 常秀娟猛摇头,因为刚泪流的厉害,她的鼻子都塞了,“不要......求求你......”浓重的鼻音让她的恳求都带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为什么出声?”余庆挑着眉看她,“你到底要卑鄙到什么程度才满意?恩?” “呜......对、对不起......我什么都、做......求你、放过我......”常秀娟放弃了,即将要被侵犯的恐怖绝望袭上她所有的神经,她要崩溃了。 “二哥。”门外传来了余祥的声音。常秀娟紧张的发抖,脸色一瞬间都被抽干了,只剩一片惨白,随即她又想喊‘救命’,可刚欲张嘴就被余庆一把捂住嘴巴。 余庆盯着她扬声道,“一会儿就过去了,她哭得有点厉害。” “哦,那你们快点,庚帖就快准备好了。”余祥不疑有他,转身走了。 “想让余祥救你?”余庆伸手继续玩她的衣带,“就是大哥在这儿,我想做什么他也未必能阻止的了。呵,刚才你说‘什么都做’,恩?” 常秀娟忍着泪认命的点头。余庆伸手拔出刺在她身上几处穴位的银针,给了她自由。可还没等她重新找回熟悉的身体,他已经先分开她的大腿,手指轻轻揉着她的花芯。 她又要哭了,他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要放过她了吗? “余庆......” “你的承诺总要让我拿些实际证明吧。”他低头看向被自己揉了几下便添增了些色彩的嫩肉,修长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余庆低下头,热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上。 常秀娟咬紧牙关,浑身肌肉崩的紧紧的。突然,她猛地深吸一口气,余庆竟然、他竟然...... 余庆的舌尖绕着那悄悄探头的阴蒂转了两圈,然后猛地吮住花心,舌尖抵着那粒硬豆细细地舔弄。 “唔!”常秀娟夹紧大腿,却反而把余庆的头颅固定在那里了。她的小穴因刺激开始分泌淫液,湿滑的液体流出穴口,把会阴处都抹上了一层晶亮。灵活的舌尖勾着阴核,极尽挑逗,唾液与淫液混在一起,被余庆的唇舌吮吸殆尽,发出淫靡的啧啧声响。 淫声充耳,敏感遇袭,热气从下体飞速飙到头顶,常秀娟忍住了声音却忍不住身体的强烈反应。她扭动着,想躲避开这扭曲她神志的快感。 她的安静彻底惹到了余庆,那听了数个夜晚的呻吟喘息突然成了静音不免让他生了些‘必须让她叫出来’的执拗欲望。 沾满液体的唇舌放过肿胀的阴蒂,一路向下戳在她的小穴口,那里早已湿漉漉一片,舌尖在穴口划了几圈,便一鼓作气刺进穴心,抽插、速扫,勾缠每一块能够到的地方攻城略地。 常秀娟承受不住了,即使心里再不愿意可身体却擅自沉浸在淫欲中浮沉,她咬着自己的手腕,眼睛蒙上水雾,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收缩的穴肉吸紧了他的舌头,微微抽搐着,余庆知道她马上就要抵达极限。他把舌头抽出小穴沿着穴口一路猛舔上去,最后落在阴蒂上,牙齿轻一咬合。 “呀啊——”常秀娟失声尖叫,臀部猛地抬高后背绷成弓形,花穴激烈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 火热的焚烧过后就是沉重冷静的凉。 常秀娟猛地推开余庆跳下桌子,捧起地上的裙子和亵裤躲得他远远的,可屋子面积就那么大,一眼就看过来,她躲得再远也还是在他视线内。她急速喘息着,身体抖得不成样,瞪向余庆的眼睛暴露出从未有过的愤怒与惧怕,可泪湿的脸让她的怒火打了折扣。 “穿上衣服赶紧出来,我在门口等你,若时间到了你还不出来,我会进来帮你。”余庆说完便抬腿走出小屋。只剩下她的空房间让常秀娟放松了力道一点点跪坐在地上,她该怎么办?她这样、还怎么跟余福成亲......怎么面对他...... ------------------ 第叁章,感谢支持 二十一、合婚庚帖 余庆跟常秀娟一前一后走进祠堂大厅。他在前她在后。 眼尖的人会发现他的前襟处还沾着水痕,但所有人都以为那肯定是常秀娟受了委屈伏在他胸口哭泣所致,到也没有歪想。可究竟事实为何,便只有当事者的俩人了。 余福忙去接应,看着常秀娟眼泪还含在眼圈梨花带雨的,眼眶红肿,下唇自咬的齿痕那般明显不免有些心疼,“好了好了不哭了,事情都结束了恩?” 常秀娟不敢看余福的脸。心里觉得对不起他可又升起一股埋怨,当时为何不是他跟着去?若是他又怎能出现刚才那样让她无颜面对的事。这样,她要如何才能骨气勇气签下合婚庚帖? 他们四个人又在堂下跪下,余家叁兄弟都抬头挺胸看向堂上老者,只常秀娟委屈的头都抬不起来,身形也有些畏缩。 老者闭着眼貌似正在养神,一会后才缓缓叹出一口气,睁眼,“余福,你可是真心愿意娶她为妻?” “是。”余福朗声回道,“我愿娶常氏为妻,一生护她。” “余庆?” “是。”余庆清冷道,“我亦愿娶常氏为妻,珍之惜之。” “余祥。” “是。”余祥悦声道,“我愿娶常氏为妻,与两位兄长一起和睦相亲。” 老者重叹口气,浑浊的老眼落在堂下唯一心不在焉的人,“——你呢?” 常秀娟的脑子还乱着,大约听到了余家叁兄弟的说话声但也没具体去听里面的内容,当余氏族长沉声唤她,她才慌忙抬头又低头,嘴唇张了几次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余福见她如此失神便迎上老者视线,“请族长赎罪,今天的阵仗怕是把她吓坏了,她必是自愿的,不然自不必受这委屈。” “我要听她自己说。”老者重重一跺拐杖,“堂下女子,你是否自愿嫁于余家叁兄弟为妻?以夫为纲,恪守妇道?” 余福担忧体恤的眼神落在了常秀娟的眼中,他轻声说道,“今日一事我知你委屈,若不想今日便了了,咱们回家去等你想好了再答应。” 她快要被自己纠结的心绪杀死了。余福对她这般好,甚至乐意让她临时毁约可她要怎么有脸再跟他回家?再受他百般疼惜照扶?那她不就真的成了余庆口中既卑鄙又无耻的女人?若她今日毁约,祠堂今日劳师动众还不知要怎么难为他 “我、愿意。” 余祥紧张的表情明显松了口气。看看秀娟又看看他二哥,心里明知道刚才她是被他欺负去了才惹的愁眉不展,禁不住偷偷埋怨二哥太坏。 随着老者抬手示意,有两个人托着托盘走了过来,前者托盘中放着一张大红色烫金字的合婚庚帖,后者托盘里放着笔墨与印泥。 合婚庚帖一式两份,余福先签下自己的名然后按上指印,随后是余庆、余祥。最后轮到常秀娟。 她提着笔却突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该怎么写,明明曾上过学堂的大哥教过她。她的手开始抖了,堂上坐着的人不禁露出耻笑,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女人亏得模样不错,这余家叁兄弟到还真是不挑,就这般货色,顶多做个妾侍已算给足面子,竟娶来做正妻?不过是暖床工具罢了。 “不会写便按下指印吧,多按几个就成。”那端着合婚庚帖托盘的少年见她实在为难,忙小声提示。 余福拱手感谢对方,而余庆则多看了那少年几眼,见那少年一劲儿盯着常秀娟,他忍不住想要刺他两针彻底让他失明。 好容易签好的合婚庚帖,几人再次跪别族长,待上座的人尽数离去,他们四人才一同走出祠堂。等出了祠堂大门,常秀娟像失了所有支撑一般腿软倒地。好在余家叁兄弟反应都还迅速,叁人有扶有搂有拽才没让她跟地面亲密接触。 常秀娟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悠悠转醒。耳旁是沉稳的心跳,视线有些微的晃动,在她还有些摸不清状况时,便从耳朵传来了稳重又刻意压低了的余福的声音。 “这次出去义诊时间大约多久?” “多则半月少则十数天便回来。”这是余庆显凉的声音。 “草药我已经给你备好了,余祥也制了不少常用的药丸,你这次出去莫要挂顾家里,有我跟余祥在一切放心。” “恩。所有医诊的病人我也安排妥帖,还按以往一样,凭着我开具的诊单按日来家里领药,若有急症能诊便诊,不能的话我也跟邻村孙大夫说过,他会过来。” 常秀娟的呼吸声一变,余家叁兄弟便都发现她醒过来了,可叁人都没戳破,任她躲在余福怀里继续装睡。 “二哥也不必如此着急吧,过了今天再出门也不迟,何苦连午膳都不吃了。”余祥看看大哥又看看二哥,最后视线落在常秀娟身上明显意有所指。 “这次出门顶多半月,你若担心我就跟我一起去如何?”余庆盯上余祥眼睛,挑着唇角笑的忒坏,“正好你还可以沿路多制些药丸。” 余祥一咧嘴,“我才不去。乡里来村里去的,睡不好吃不好还不能洗澡。” “就你会躲懒,”余福笑骂他,“上次你嫌待在家里闷非要闹着跟我出门采药,本还想着你能帮忙,结果你乱摘山上果子还偷吃,采了几天药你就闹几天肚子,害得我再不敢带你。” 余祥表情窘迫,忙竖着食指抵在唇上比‘嘘’让大哥别再说,在娘子面前给他留些面子。结果倒是躲在余福怀里装睡的常秀娟没憋住笑,笑声溢出唇瓣她脸颊绯红,长睫毛抖个不停是睁眼不是继续装睡也不是。 无法,她也不可能再晕过去。只能垂着眼,轻轻推余福的胸膛,示意她自己醒了,让她把自己放下。 “你且继续装睡,我喜欢抱着你。”余福轻笑出声,“你若现在下地遇见熟人你还要害羞,不如就这样躲着吧。” 常秀娟举起手用衣袖把自己红透的脸全部遮起来。可是在隔绝了所有视线后,她又被心底升起的沉重给压的气闷。她真的可以就这样跟余福在一起吗? 余祥低头靠近她,小小声的道,“等到了家我再跟你讲些大哥的糗事,那时你便不能只笑我了。” 余福一听抬腿就要踹他,结果害的被他抱在怀里的常秀娟突感失重,惊呼一声撒开遮脸的手忙环抱住他脖颈。余福被她抱得一脸荡漾。 余祥嘴角向下一撇,这样的大哥简直太讨人厌了。 余庆长眼一撩,抬脚直接点向余福膝窝,余福猝不及防身体下落害的怀里人抱得更紧,好在他底盘扎实,只是弯了下膝盖人并未失衡,可常秀娟却担心的要命,是不是自己太重了,他才总是走的不稳当。 兄弟叁人便是人前人模狗样,人后鸡飞狗跳。可苦了脚不沾地的常秀娟,想落地以求安全,可是,她的意见不被采纳—— 追-更:danmeiwen.cloud (woo18.vip) 二十二、互诉衷情 回到家,余福把常秀娟放进屋里,便连同余祥一起出门帮着余庆往马车上搬东西。这次的车厢比她曾经坐过的那辆要大上至少两倍,里面大多数的面积用来堆放草药还有书籍,也预留出可供一人靠着休息的地方。 常秀娟坐在炕上听着屋外叁个人说着话,里里外外的忙的脚不沾地,她想去帮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庆,他要是又给她冷脸或说些难听的话,她要怎么应对? 就这样,她纠结着,最后只听见后院的马车在一声吆喝后‘哒哒’的走远了。 常秀娟站到地上往外走,结果跟走进屋里的余福差点撞了满怀。她一惊一下忍不住后退,余福伸手揽住她,脸上洋溢着特别灿烂的笑,“娘子?” 她脸一热又要低头结果被余福强制抬起下巴,“娘子。” 常秀娟被他盯着看,赤色爬上脸颊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粉霞,粉唇抖了抖,“相、相公” 余福低头,带着笑的唇舌附上她的,先是轻轻啄吻几下才张嘴吮含住她娇嫩的唇瓣。外面是升上半空的暖阳,光线被窗棱切割成道道光线,照在拥吻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给他们周身渡上一层光晕,此刻世界一片宁静祥和。 常秀娟被勾着与他唇舌交缠,一时意乱情迷。 忽然,屋外由远至近的响起‘登登登’的脚步声,余祥的声音随后响起,“大哥,二哥这个月开的药单你知不知道他放在哪了?” 常秀娟一震,突地睁开眼,忙推着余福让他放开自己,“唔——”余祥都快进来了! 余福不管,她一推他,他就缠她的舌头,调戏一般吮着,几次叁番后,她都忘了自己要干什么,眼里只剩下他。 余祥一推开门走进来就看见了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常秀娟看见他慌了,赶忙锤着把她缠的死紧的余福,“唔唔唔——” 余祥的表情看着很正常,并没有撞破这意外情况下该有的窘态,他甚至还在笑,可说话的声音却很沙哑,“大哥,你别欺负嫂子了。” 他就站在旁边看着,直到余福主动离开她的唇瓣。原还粉嫩的颜色被涂满口水吮成艳红,颤巍巍的抖着。 常秀娟低头躲避着余祥的视线,羞得头顶都在冒烟。 “药单没在前院他用来休憩的书房里吗?”余福背对着余祥调整呼吸,主要是他下面顶着难受,感觉还是消消的好。 “我找过了。”余祥移开一直定在常秀娟身上的视线,“二哥走的急,我都没来得及问他,以为他会放在以往放的地方,结果找了没有。” “待会儿我去找,你先去前院忙着吧。” “哦。”余祥应了一声,然后看向躲在大哥阴影后的身影,“嫂子我走了,午膳前院做好了我再送到后院来。” 常秀娟哪里想得到他还要跟自己说话,这让她怎么办?可自己不回答他,他好像就不打算走了,没办法,她沉吟了一会儿,才小小声的答道,“恩、恩,谢谢你。” 余祥走了。余福又去抬她下巴,被她小力气的锤了一下,“尽胡闹,天光大亮的你在想什么?” “想你,一直在想。”余福脸不红气不喘的答道。 她被这句话砸晕了脑子,既不好意思又满心甜蜜,“都被余祥看见了,你要我以后还怎么跟他说话?”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余福又亲亲她额头,“今天委屈你了,我料到族长会找理由验你身昨天才那样对你的,吓着你了恩?” 常秀娟惊愕的抬头,“可是,为、什么?” “你成过亲,我原以为你已非完璧便想自己认了的,哪想到你是。” 她耳尖发热盯着他的眼睛,“你为何不问我?” “我中意的是你的人,不是那片肉膜。我怕若问了,你会太在意这事平白添了烦恼。” 常秀娟心尖儿颤着,像被人捧在手心倍感呵护,她鼻子发酸。 余福又亲她发际,“我那样对你,也是为了迷惑族长,不然今天也不可能进行的那么顺利。” 她忽然扑到了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一刻她想,老天能让她跟这般完美的他相遇,定是她生生世世不知做了多少好事,她必要好好珍惜,敬他爱他 “你心里想什么都会现在脸上,若今日你表现的太过贞烈那几位族叔不知还要使出什么手段,所以昨日那样是想引你以为自己已经给了我了。” 常秀娟想起自己在祠堂时的表现,可不就是以为自己跟他这坏人,耍的自己团团转不说,连族长都被他算计了。 可突然,她又想到自己验身后余庆对她的作为,她抱在余福腰上的手突然攥紧。 “余庆今日欺负你了?”余福突然问道。 她闭上眼睛,沉默了几秒才缓慢的点点头,“我——” “他就是那种性子,有什么不顺自己意的地方就喜欢乱发脾气,你多担待些,要么不搭理他,要么就顺着他些。” 他不知道余庆对她做了什么。可她若说了,他还会喜欢她,对她像现在一样好吗?会不会开始怀疑她的真心?会不会跟余庆一样说她无耻? “对不起”常秀娟声音颤抖着,“他、他曾让我滚出这个家,我做不到对不起,让他不高兴也让你为难了” 听了她的说辞,余福脸上明显有一丝诧异,可很快又被了然替代。算了,随他高兴吧。只可怜她不过有自己加倍好好宠着哄着,不会有事的,“不用道歉,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谁惹你不高兴就请家法伺候他。” 家法?常秀娟从他怀里抬头,“有家法?” “恩。”余福重重的点头。 那她若以后犯错,是不是 余福抬手刮她鼻尖,“还没犯错就开始想着挨罚了?家事之后我会慢慢交到你手上,以后你就是这个家里的大娘子,什么都是你说了算,绝没有人敢罚你。” “我、什么都不会。”她心里虚,连自己名字都忘记了怎么写的她,就在几天前她还在他面前大言不惭的说过‘她什么都会做’。 “我会教你,虽然这些事情看着琐碎,但熟稔了就简单多了。”余福安抚她,“有心者事竟成,我信你。” 常秀娟抿唇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不得不相信我?” “恩——”余福回答的话拖着长音。见她嘟起嘴,他忙在她嘴上偷了个香,“我信你是我的娘子,会对我好,也会对余庆跟余祥一样好。我们成亲了,这里是你的家,不必再心存不安,我会护着你,信我。” “恩。”常秀娟心中第一次有了归属感,这让她的心被充盈的满满的,又暖又窝心,“我会对你好的,非常好非常好。” 俩人相视而笑,温暖的比屋外的阳光还要祥宁和煦—— 首-发:haitangshuwu.cc (woo16.com) 二十三、洞房花烛(娘子好贪心,微H) 夜降临了。四人的餐桌还是第一次只剩下叁个人。安静的碗盘筷声各自响着,偶尔才会出现不明显的咀嚼声。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却又跟往常不一样,叁个人都不敢对视,似相互在躲避什么,可偶尔露出的些微情绪又带了些暧昧气氛。 饭,终于在有些食不知味的环境下吃完了。 “我去洗澡,余祥你收拾餐桌。”余福拿下常秀娟手里刚收起摞在一起的碗筷递给余祥,余祥接过来随口应了一声。他便拉着她的手走出饭厅。 常秀娟挣脱了他的手,小声有些害羞的道,“你自己去洗然后我再去。” “我们是夫妻,没事的。”余福贴着她耳朵吹气,引得她一哆嗦。 “我不要。”她推他,“你怎的这样不知羞,今天都被余祥看见了你还......你再这样,再这样我就睡到西屋去。” “那娘子你必须要带上我了。” “为何?” “西屋炕冷,你一个人肯定受不住,我暖和可以给你暖被窝。” 常秀娟抿着嘴又去锤他,这人简直白瞎那张端正的脸,明明看着正儿八经的人,怎么这般无赖。 余福知她面皮薄,便也不再闹她,拿了干净的寝衣去了浴房。 常秀娟自己坐在东屋的炕上兀自紧张。说没有期待是假的,可说不害怕也是假的。她的心还在恍惚,她真的成了余福的妻?今天他们签了合婚庚帖,那大红与烫金现在还在她脑海闪现......今后,这里便是她的家,有她还有余福......她,定要好好的跟余福学习,至少不能让自己在这个家里待得尴尬,让人瞧不起。 余福的肤色偏古铜色,因着常年爬山、攀崖采药练就了一身的腱子肉,平日里穿着衣裳到还看不出来,这一脱了衣服,肌理分明鼓鼓囊囊的肉块便都露了出来。一桶水兜头淋下,身上的水珠纷纷滑下,把那身油亮的皮肤称的像抹了蜜,好在余家村民风亦算保守,即便再热的天也显少有男人赤裸着上街,不然,本就要被求亲争抢的余家怕是门槛都要被踏破。 他平日里洗澡也不喜欢泡只喜欢淋水的痛快,今天就更显焦急了。匆匆冲洗完,他便穿好寝衣几大步奔回东屋。常秀娟见他进来,低着头拿着换洗衣物低着头就出了门,连他的脸都没敢看一下。 余祥收拾完饭厅,净了手,一抬头就看见常秀娟进了浴房,他出门就找他哥去了。俩兄弟不知说了什么,余祥便捧着个药罐一边捣药一边往前院走去。 常秀娟听了动静,想着该是余祥挪去前院了,心下不由得放了心。悬着的心放下了,她也可以安心洗个澡了。 她洗了很久,水都凉了才磨磨蹭蹭的从浴桶里出来,拔掉浴桶下面的木塞,看着洗澡水打着旋慢慢一点点消失,她才擦干身体穿好衣服。 正房里的光线昏暗,这也让她稍稍安了心,若真要像之前一样如白日一般,她真是不知该怎么藏了。 屋门轻轻地响动,靠墙坐在炕上的余福抬头看向门口,一看就知道正在紧张的娇俏人儿低着头慢慢走了进来。他等不及了,冲下炕直接把她打横抱起,一转身放在铺了柔软被褥的的炕上。绣着牡丹的大红被褥,烫的常秀娟不敢细看。 “娘子你洗了很久啊。”余福贴近她,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 “你、先把蜡烛熄了好不好?”常秀娟小声跟他商量。 “已经足够暗了,再黑我怕就看不清娘子了。” 常秀娟脸涨得通红,明明刚才还觉得有些冷,现在却热的她想要流汗。双手下意识地捧在胸前,显然还放不开。 余福用低沉又温柔的声音道,“娘子,把寝衣脱了,让我好好看看......” 她低下头,两只手局促地揪在衣服上,心脏跳的快要飞出来。余福没有催她,可她却已经受不了此时的安静。慢慢的,她拉开了寝衣上的系带,微微喘息着,又缓慢地拉开衣襟。雪白的肌肤一点点露了出来,勾的男人粗喘一声。 上衣已经完全展开,垮垮的向后滑落。圆润饱满的雪乳映着烛光越显娇嫩,她想遮挡自己,可她强迫自己不可以。这男人是她的夫君,她想她的夫君更喜爱她便要听他的话...... 余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喘息声越来越重。那两团乳房因女人急促的心跳而轻颤着,淡粉色的乳尖接触到冷空气骤然挺立。 他舔过自己干燥的下唇,喷着热气附身过来,先用舌头舔过她的唇,下巴,然后来到那饱满的胸前,张开嘴含住满口的奶肉,再用舌尖勾画着乳尖,似在测量她的大小。 柔嫩的皮肤染上艳色,她轻声喘息压抑着就要脱口而出的惊叫。那么鲜明的酥麻感从那一点上开始扩散,娇媚的女人屏住呼吸将通红的脸颊扭向一旁。 “娘子把裤子也脱掉......”埋在她胸口还含着她一只奶子的男人抬眼看她。 常秀娟轻颤了一下忍不住想躲,可已经到了这份儿上长痛不如短痛!她推开他的脑袋,忍着怯意两叁下便把裤子脱了。她这边脱的利索,反倒让余福一阵失意。 可再失意,也不耽误他胯下的兄弟抬头行礼,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把腿张开......” 她对上他的眼睛,不知怎的又想起了余庆,胸口突然一阵泛酸,她眼圈立刻红了。慢慢的曲起腿,打开,她紧闭双眼羞耻的想死。 “在自己夫君面前还这么害羞?”一根粗糙的手指抵在她最为脆弱的软肉上轻蹭着。 “恩......”常秀娟突然受到刺激忍不住想合起双腿。 他制住她的动作,用指腹贴着花心拨开花瓣,轻挑着顶端那颗不明显的小粒。 昨天他也是这般的动作,先让她放松警惕,再——常秀娟的身体绷紧了,也不知是在反抗还是在期待他的深入。小穴开始湿润,羞涩的吐出一滴粘稠的淫液。 “你这里想要手指,还是舌头恩?”余福亲吻着她的膝盖,盯着她紧闭的双眼询问。 心脏错跳一拍,一团热气冲向她。常秀娟呼吸一滞,睁开眼就对上他的视线,“你、你欺负我......” “这怎么是欺负呢?夫君是在疼你,”余福继续说道,“舌头跟手指,你这下面的馋嘴儿想要哪一个恩?” 她伸手去捂住他的眼,难敌羞怯的急道,“你、你,我两、两个都不要。” “啧!”余福咋舌,“娘子真是贪心,竟一次选了两个......” 常秀娟一怔,等再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推躺,大开的双腿间一根粗长的手指已经借着滑液猛地刺入花穴,紧接着,男人的头也埋了下去。 “别......呀......”常秀娟睁大双眼,娇嫩的蜜处瞬间抽紧,身体不由自主的蜷起。 与刚才迅猛的插入不同,那根手指开始轻揉的按压着内部穴肉,摩擦内里的每处,麻痒奇袭,男人滚烫的口腔含住了花唇,阴蒂因刺激早已挺起,被灵活的舌头拨弄着吸进口中。 “余、大哥......不要......哈啊......停下......”她呻吟着,蜷缩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开始颤抖,似要引她失控般的麻痒快感冲上她的大脑让她酥颤着无法再行思考。她的视线花了,片片白光不断闪现,呼吸都乱了节奏,只能随着那肆虐小穴的手指和掠夺阴蒂的舌尖一同沉溺。穴肉按捺不住的开始抽搐,收缩间,不断溢出的淫液洇湿了她臀下的被褥。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常秀娟哪受过这般刺激,顷刻间,紧致的小穴快速吸吮着那根手指,抽动着喷出一股淫水! ---------------- 求投喂珠珠,我到底啥时候才能点亮一颗星星呀~~~~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与收藏~~~ 二十四、颠鸾倒凤 (po1⒏ υip) 粉霞染遍了女人的周身,常秀娟微微颤着,陌生又刺激的快感让她一时思绪错乱。 余福抬起头,舌尖像是与阴蒂难舍难分般牵起一条银丝。他起身舔上她的脸,舌尖又去勾她的唇。常秀娟看着他那探出嘴唇的舌尖闪躲着,羞得差点哭出来,“不要”他刚舔过她,只看见那探出的舌头就已经情色到让她无法负荷。 “娘子不想尝尝?是甜的呢”男人改舔她耳朵,淫靡的声音开始从听觉上撩拨她的欲望。常秀娟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欺负人”她觉得自己全身都痒的要死,尤其是刚才被彻底欺辱过的地方还夹着那根作乱的手指,穴肉忍不住吸紧,颤颤巍巍的,焦灼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下面的小嘴儿在亲我的手指呢,这般骚浪可比娘子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也不知是不是余福平日里看着太过正直,说出如此淫浪的语言才杀伤力特别大,毫无预警的,小穴里突然哆嗦着又喷出一股淫水沿着他的手指洒在了他的手心。 “娘子的骚穴急了呢”余福眼底冒火,一把扯下裤子释放了那根昂扬的巨兽。 此时只想把自己挖坑埋起的常秀娟忽的扫到了入目的凶物,他是那般巨大,狰狞的筋脉条条蹦起显得格外凶残,她害怕了,想躲开,穴口也忍不住缩紧,“我不进、进不去的” 巨兽又抬了下头,明显又涨大了些,顶端的马眼冒出一滴圆润的水珠,沿着龟头上的缝隙慢慢滑下。 “骚穴吸的这般紧就是想被他干呢。”余福握着茎身,手指在她紧致的小穴里又转了一圈才抽出来。 “唔”她摇着头,双腿夹紧着往后退。 “他都想了你多少年了,娘子舍得?”他探身抓住她脚腕,一使劲儿就把她拖了回来。 她双腿大开,眼见着两人的下处就要相撞,常秀娟忍不住惊呼,“呀——” “娘子莫怕,他听话着呢,尤其听你的话。” 俩人下体贴的极近,那巨物被他扶着抵在她的花唇上,上下滑动,圆润柔软的龟头戳上敏感的阴蒂,用马眼啄吻那硬起的小豆。淫靡的小穴随着主人的紧张而收缩着,里面承载不了的淫水缓缓溢出。 “余大哥恩相、公”女人又是呜咽,又是呻吟,水汪汪的大眼满是祈求。 余福忍不了了,他是真的忍不了了!什么怜爱,什么疼惜那些他不断告诉自己的话此刻都碎成屑,他要干她!干死她! 疼痛,让常秀娟猛地屏住了呼吸。视线往下一落,便看见那巨物正一寸一寸的往那狭小的里面挤。她怕极了,两只小手紧紧扶住男人的肩。 阳物大约只挤进了叁分之一,男人便停住不动了,里面太紧了,紧的余福额际青筋暴起,头皮酥麻,可终归到底还是心疼舍不得她,想等她适应。他俯身去亲她,仔细的温柔的。 常秀娟疼的眼泪迸出,可在看见余福忍耐的脸后,她的心像落在了一团柔软上。她抬起手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落吻,“我、没事的你,进来吧,我受得住” 余福本就处在理性与兽性转换的临界点,哪里还经得住这样偏帮的助力。声音一沉,精壮的腰身与臀肌突地蓄力,在她还没搞清楚状况时,腰腹凶猛的往下一沉! “啊——”常秀娟惊叫出声,眼眶迸出泪珠。她被他撕裂了 余福此时眸色深沉,他等不及她适应。微微抽出,在她难受的皱眉时一挺身!狠狠地再次顶了进去!炙热的肉根没入,插进销魂贪婪的最深处。 “唔啊啊呜”她抗拒的摇头,身体因疼痛而绷紧,下方的小穴更是紧裹着那凶物不想他再欺负她。 余福那压抑的残忍欲望被勾起,她是他的女人,终于是他的女人了!什么余庆、余祥,他要她眼里只有他,他要她的身体她的心统统属于他一个。温柔无法在此刻延续,仅剩本能的男人狂乱的啃咬女人的颈侧,粗糙带着茧的双手牢牢钳住她的腰,坚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凶狠的冲撞! “啊呜呜”常秀娟的意识都要被撞散,眼泪飞溅出来,饱满的乳肉晃成连续的虚影,雪白的身躯随着他的凶猛的挺进不断颤抖。 她攀住男人的手臂,随着他急促的撞击,那疼痛早已被涨麻替代,从小穴中凝聚的快感迅速弥漫她的在身体和大脑,常秀娟泪眼迷离,连续几夜被悄悄调教过的小穴品出了交媾的滋味。她抽搐着,穴肉化成万千小嘴儿紧紧吸住了他,快速抽插的肉棒食髓知味,更加快速的深深侵犯她,每一次抽插都顶住宫口,逼到她的极限! “哈啊啊不”她被插的腿根直颤,细碎的呻吟被撞的更散。 余福一手擒着女人的腰,一手改抓住她的一边翘乳,手指捏着乳尖轻扯!下身则挺着腰腹如打桩机一般快速进攻着,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下方的阴囊啪啪啪撞在她的会阴,把那里的嫩肉打的通红。 “呀啊”常秀娟的身体已经完全脱力,散涣的意识再聚不起来,可从小穴处逐渐攀升的瘙痒快感却随着身上人的起伏冲撞席卷了天地。穴肉开始出现痉挛,颤抖的吸附住男人的粗物,迅猛的高潮向她袭来,在她脑中炸开一片白光! 抑制在喉咙深处的淫叫声带着哭啜般的脆弱,颠鸾的快感让频频收缩的小穴无法自控。 “娘子爽了恩?”余福低下头吸住女人被高潮冲击到挺立的乳尖,狠狠的吮着。与此同时,胯间的粗长仍不断的攻击她酸软抽搐的骚穴,深深地、不留余地的。 “唔呜啊不要啊啊”原还盘挂在男人腰部的长腿渐渐松开,随着他有力的抽插不住地摇晃着,腿心摊开,那承接的稚嫩部位被撞顶的汁液飞溅。 余福充满情欲的目光对上她的,快感清清楚楚的写在她的脸上,娇媚的喘息声细细碎碎的溢出唇瓣,她皱着眉,呻吟声被他一点一点撞碎变得粘腻,不断收缩的小穴再次夹紧了他,她又一次攀上天际! 热烫的淫液从宫口不断喷溅而出,被他堵着浇在他的龟头上。余福闷哼一声,狂操猛干的腰部速度快到极限,很快,蕴藏种子的睾丸猛的缩紧,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喷洒在那同样拼命勾缠他的肉穴里。 “啊呜呜不啊——”骤然拔高的呻吟让常秀娟整个人都痉挛起来,被男人第一次喷精进穴的冲击感顶的差点晕过去,水眸翻白,剩余的呻吟声全部堵在喉咙里,身体不断的颤栗抖如风中枯叶。 “唔,娘子这么紧是要吸去为夫的命吗?”余福制住她的纤腰,又将肉根往那炙热绞紧的媚处深顶而去。颤抖的肉穴痴缠而上,不断吸附他的阳根给他带来无尽的高潮余韵。常秀娟却已经哭嘤出声,经久未退的高潮让她心生怯意,她推着男人,只想让他赶紧退出自己的身体。 “呜出去不要了好、可怕” “乖秀儿,夫君在呢不怕,只是泄身了而已”余福低头亲亲她,他的肉根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同样是第一次与女人交媾,他还不想就此结束—— 首-发:yuwangshe.one (po1⒏ υip) 二十五、星火燎原(娇妻太可人,余大要不够 常秀娟在男人的安抚中松缓下来,可身体里毕竟还插着那么粗壮的一根物事,撑的她腿心连带小腹都是一阵不容忽视的暴涨感。她不敢看男人的脸,偷偷撇开视线,微颤着红唇娇声道,“你、你快些出、出去......难受......” “难受?”余福想她也是第一次,自己又做得那般没有顾忌,忙扭过她的脸,丝毫不掩的担忧全在脸上,“可是伤着了?疼吗?” 知他会错意,可被人疼惜着的感觉让常秀娟不禁又红了眼眶。 男人不疑有他,轻掐着她的腿根就将自己那根丝毫不见疲软的肉根抽了出来。他担心会让娇妻再感疼痛,所以抽出的动作极慢,慢到那抽出的过程全是酥麻的瘙痒。 “啊......恩......”常秀娟咬着牙颤抖着,那贪吃的蜜处似不舍般紧紧吮住那外撤的男根,那冠头出多出的肉凸每剐蹭一寸媚肉,都让她禁不住快速收绞一次,还不等男人全部抽出,俩人都被惹出一身热汗。 相对的四目蜜意柔情,男人不再退了,留了一颗壮硕的龟头卡在穴口。他俯身紧紧吮住女人的唇瓣。热气散开,不知谁想勾缠了谁,那两人同样滑腻的舌头在唇齿间翻搅缠绕,深深的饥渴让他们掠夺起彼此间那满溢的涎液。 前所未有的舒爽让新婚的男女紧紧拥抱在一起,交缠的唇舌化作另一处性器,男人掠夺着,直到身下的女人呼吸困难,两条长腿再次攀上他的腰际。 小腹深处一阵空虚的抽动,常秀娟轻扭小臀,媚穴吮住那颗龟头往里面引领。余福低喘一声,噙着她的舌尖道,“娘子莫急,先让为夫看看那骚处可有伤着......” 一听他话,常秀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干了什么,脸颊立刻飞起两片酡红,整个人都羞得想要躲藏起来。 余福抬高的两条腿,‘啵’的一声将龟头抽出,那一记快意让俩人禁不住尾椎一酥。一直被龟头堵住的白色精液混合大量的淫水从来不及闭合的小嘴儿里喷吐出来,染靡了女人娇嫩的穴口,更洒了一片在大红的被褥上,然后更多的白浊则顺着那微微开口的小穴流淌而下,骚淫且惹人。 “真是贪吃的淫穴......”男人盯着那里不错视线的看,见那浓浊里混了稀释的粉红,知那是她的落红心中满是疼惜,占有她的欲念也紧随而至,“娘子怕是还没吃够呢,看这小嘴儿......” 敏感至极的小穴因男人灼热的视线反射性的吸紧,她的主人更是羞臊的想要遮住腿心,“别看......夫君不要看......呜......羞死人了......” 女人想要躲藏却又不及男人力气大,余福钳住她的腿心,大手揉捏着她丰满弹挺的臀瓣,穴口被他揉的一开一合,‘咕唧咕唧’着吐出更多的浊液。 “呀......住手......夫君不要......”空虚的内里被男人揉出了抓心的痒,尤其那小口,恨不得有什么立刻在其上抓挠一番,好消她心头焦躁。 “我在给娘子检查呢,这勾魂的骚穴要是伤了,我可是要心疼死了......”男人沉稳的声音被性欲浸染的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贴着她的腿心,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那里,就像他下一秒就要伸舌舔上去似的。 常秀娟捂住脸,带着些许哭音的娇泣声直搔男人的心尖,“呜......夫君别再揉那处了......好痒......那里好痒......” 余福口中发干,他空吞了一口口水,声音被欲火烧的沙哑,“娘子这般勾人可让夫君如何是好?” 常秀娟想说‘没有’,可下一秒已被余福拉开遮挡脸颊的手腕,火热的嘴唇再次封禁了她,热切霸道的索取一下就让她软了身子,顺从的张开无力的嘴唇,嫩舌还不及反应就被他吸吮着任意取求。 盯着身下女人来不及躲闪的水眸,男人吮吻的越来越深。 常秀娟眼中溢出泪珠,见着这一幕的余福忽然抬高她的一条腿,大手揉着她的臀肉移到腿根处。粗糙的指腹轻轻将软嫩的花肉捻揉一番,不等女人发出声音,那并起的两指便随意在她一片淫靡的小穴口磨蹭了几下,待两指被涂满粘稠的液体做好准备后,抵住那销魂口猛地刺入! “啊......夫君......”常秀娟从他唇间泄出一声娇吟,小穴裹紧那不断抽插的手指,她忍不住颤抖,心酥腿软。 “别咬那么紧,”男人舔舔她的小舌,“让夫君探探哪里有伤着。” 女人娇颤着摇头,攀住男人的肩膀嘤咛求道,“啊......没有......已经、不疼了......夫君......求求你不要......啊......” 那作乱的手指突然向着她小腹的方向一勾,常秀娟被那突袭的快感刺激的猛然仰高头,纤细的腰肢都颤栗起来,“啊啊......不要......那里不要......” 余福见她激敏的反应,压抑的欲火烧的他眼睛都红了,“娘子切莫撒谎,夫君可担心着呢,这里......是舒服还是疼恩?” 一连数次被男人按勾那处,常秀娟禁不住迅猛的快感两条长腿不停蹬动,“呀啊......夫君、夫君......呜呜......要坏了......” 白嫩的小臀淫荡的扭动着,被男人手指操弄的蜜穴淫水淋漓,爽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常秀娟受不住了,生理泪水满溢,连带口中的津液也淌出了嘴角。余福的脸离她那么近,近到他炙热的呼吸都化作催她敏感的媚药。 她太喜欢这个人了。他是她的夫君,她今生最最大的福气......他怎么那么好看,眉眼、挺鼻,还有总是让她又羞又想要的唇......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周身隆起的肌肉和那满眼对她的温柔......他在爱她...... 洗髓般的快感就那么毫无预警的堆积上来,常秀娟被男人的手指操弄的哭叫出声,“呜......那里......啊......被夫君弄得好舒服......啊啊......” “娘子轻点夹......咬这么紧夫君的手指都不好动了。”余福一手狠操女人水淋淋的小穴,另一手却柔情似水的抚摸她的头顶,“乖秀儿,告诉夫君,喜欢被夫君这么操弄吗,夫君想你舒服......” “呜呜......啊......”常秀娟的神智都快被男人肆虐着手指击碎了,对余福的爱意也成了她急于宣泄的出口,“夫君喜欢......啊呜......好舒服......好喜欢夫君.....啊......”. 突然的告白让余福猝不及防,埋在水穴里搅弄的手指突然间提了速,身下的女人因这刺激腰背都在一瞬间拱起,‘啪唧啪唧’的靡靡水声搅得人脑髓都要麻了。 -------------------- 要投喂~~~~大大们用珠珠砸我呀~~~~~ 想看双更就使劲儿砸~~~~~爱你们呦~~~ 二十六、鸳鸯戏水(余大太喜欢秀儿了~~~肉肉 “啊......不要......呜呜......不要了......”常秀娟突然猛抓住主宰她整个思绪的大手,可绵软的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什么,反而被那只大手带着在她双腿间抽插,感觉想她自己握着余福的大手在操干自己一样。 “呜......余、大哥......不要......啊......停呀......”被手指操开的小穴像要化成水,无法承受的尖锐快感让常秀娟怕的语错言乱,从尾椎直冲后脑的酸麻让她连心都跟着一起颤抖。 “你叫我什么?”余福双眸一暗,大掌捏起她一侧的乳房把乳尖递到自己嘴里。 “......呜恩......夫君、相公......救我......啊啊......” “乖,夫君这就来救你......”余福把常秀娟摆成侧躺姿势,再把她的腿蜷起紧贴着她的胸,然后手指突然抽离娇嫩的媚穴,不等里面的淫液淌出来,他已经扶着胯下的粗涨将胀圆的龟头顶了进去。 “唔......别——啊——”常秀娟的声音变了调,随着余福刻意放慢的进犯的速度,糜软的小穴被一点点慢慢地挤开,直到连根没入。 “啊......哈......夫君......”如此折磨人的方式将女人敏感的神经全部勾起,两只手忍不住的想去够男人的脖颈,男人牵过她的手把她纤细的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啃咬,引她敏感的娇颤,“恩......” 常秀娟轻声喘息,被再次撑开填满的小穴难耐的绞缩着,满胀感似乎把她的心都熨烫妥帖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跟自己喜爱的人身体契合,原来是这般幸福的事情。 “娘子。”余福用大掌抬起她的一条腿,又耸着肉根往那蜜洞里深顶几分。 “唔......”常秀娟的小手紧紧揪住身下的被褥,水眸似怨似嗔的看向男人。 “娘子的小穴好浅,不使劲儿的话根本无法全部进去。”男人盯住她的眼,缓缓挺动着下身,温柔的、缠绵的,每一下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进入都捋平肉穴里的每一片褶皱,“恩.....怎吸的这么紧,是不是这样不够,要夫君使劲儿干你恩?” “唔......”常秀娟的小穴绞住那根粗壮的肉根,麻痒的穴肉被摩擦的丝丝蚀骨,不上不下的快感累计在那一点上便停止不前,她难受,难受的哭了出来,“......夫君......呜呜......” “乖秀儿想被夫君狠狠的操对不对?”余福贴在她耳边低声吐出淫秽到让她头皮酥麻的话语,另一只手摸到她腿心,捏着那粒硬挺的蒂珠揉捏。 “啊......唔呜......”她忍不住呜咽,敏感的阴蒂被男人捻住揪扯,每一下都让她轻泣出声。羞耻心让她不住摇头,“啊啊.....不要碰那里......啊...... 余福继续磨着她,紫黑的肉棒全根抽出又慢慢的全根没入,一次又一次......嘴唇贴近她的耳朵,含着、舔着,热气熏得她的小脸一片迷离,“娘子的骚穴喜欢被夫君操恩?” “啊......呜呜......”淫靡的诱哄让她颤抖,身下的媚穴被激的不断抽搐,不留丝毫余裕的夹紧足以逼疯她的肉根,淫液溢出穴口,顺着腿心,源源不断的又洇湿了一片被褥。 “娘子好湿啊......你听.....” 水腻腻的声音最是磨人心智,无关男女,只是相爱的两人极尽所能的想要彼此纠缠。. “娘子不说,夫君就不知道,娘子要告诉夫君该怎么做啊。”余福如往常一般温柔又低沉的声音掐断了女人最后一丝矜持。 “想要......”她在男人怀里放弃所有矜持,粘腻的呻吟夹着哭音,“喜欢夫君......呜......想要夫君......” “还有呢?喜欢夫君干什么?”余庆继续贴着她的耳朵,只是喑哑的声音暴露了他比她清醒不了多少的神志。 “夫君干我......呜呜......骚穴想被夫君操......”常秀娟的脑子一片空白,沉溺于欲望深渊的她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乖秀儿。”余福猛地扶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臂弯,打开她腿间被操弄的红肿的肉穴,狰狞的肉根迅速抽出不等身下女人反应就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啊......”泪花从女人的眼眸中溅出,飞速抽插的肉棒顶着那颗硕大的龟头狠狠朝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撞击,酥麻到极致的快意从那一点向整个小腹扩散,酸意涌上尾椎,白嫩的脚丫猛然崩起脚背,脚趾蜷缩。 这感觉如同洗髓,过于舒服也过于刺激。常秀娟在余福的身下识晓了情欲,因为深爱男人更无法不沉迷,十分的快乐被相通的爱恋扩大了百倍千倍,每当男人耸着肉棒精准的撞在她的敏感点上,那种灭顶的快感盖过她脑中所有的思绪,她无法抗拒,似上瘾一般纠缠住他索要更多。 “呜啊......夫君给我......啊啊......想要......”常秀娟挺起了纤腰,主动迎合的姿势更方便了男人肆意的抽插。 余福粗喘着,拉开她的大腿让她的腿心整个暴露出来,挺着那根粗壮肉棒深深的在女人水淋淋的小穴里大力抽送,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已经被他捣成更加粘稠的白色细沫堆积在穴口,粘稠的肉体撞击声快的让人细数不清。 “呜呜......不......夫君太快了......啊啊......”粗长的肉棒在她被撑塞得满满的小穴里飞快地进出,难舍难离的飞速碰撞激起超乎想象般的强烈快感。 常秀娟生理眼泪被刺激的流了下来,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可那个口口声声对她表示爱意的男人此时却无视了她的哭求,似石似铁,不为所动。 男人盯住身下女人经受情欲洗礼又无法承受更多的凌乱脸孔,她的哭声早已是他的催情媚药,有力的双臂将身下的人紧紧压制,不许她挣脱抗拒,坚硬如同铁杵一般的的肉棒在她那早已被操得红艳的小穴里飞速进出。 因为过了这一会儿,她将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秀儿,乖秀儿。”余福狠操着身下躬起身,整个人都像虾子一般蜷缩起来的女人,直将她操得崩溃,哭出声音。 “呀啊......啊......不要......夫君......余大哥饶了我吧......呜啊......”软嫩的媚穴被男人肆意贯穿的如同被细密的小针扎戳,一波接一波的激烈快感让常秀娟整个人都要疯了。 “说要我。娘子刚才说过的,再说给我听。”余福疯狂的操她,强势地带她奔赴欲望的巅峰,由不得她说不要。 接不暇地快感成了更加可怕的欲生欲死,常秀娟哭叫着,破碎的呻吟声透着凄惨,“呜呜......夫君......要、夫君......我要......啊啊......” -------------- 珠珠啊,我好喜欢的...... 今天要开心的过哦~~~~ 二十七、又来一只鸳 (ωoо1⒏ υip) 余福俯身将一个个无法温柔的吻落在女人身上,她哭的好可怜,声音都断的无法连贯,还有那两团绵软的白乳,被他操穴的冲击力插得不停地颤动,那肉波颠的他阳根又粗硬了几分。小穴也同样可怜,被撑开操肿,被他的肉根肆意凌虐,插操出涟涟不绝的骚水。 常秀娟的双眸失了焦,滔天的汹涌快感疯狂的缠绕着她,转瞬就将她整个人席卷揉散,一股强烈的似要抽干她所有气息的酥麻炸开,将零碎的她抛向天际。穴芯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热腾腾的击打在男人饱硕的龟头上。 透明的潮液硬从男人疯狂操干的缝隙里挤射出了那么一丝,似水雾般洒在男人下腹,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男人眼睛发红,大手钳住女人的腰,撞击的越发密集。 女人的水眸瞬间翻白,红唇中除了发出破碎的连续的哭叫便再也无法发出哪怕再多一个字。 “秀儿别怕,夫君马上给你,再等等”余福一边看着女人痉挛潮喷,一边似安抚也似愈加疯狂的在她的小穴里狂插猛操,直把刚识性爱为何的女人插得几近癫狂。 “啊啊啊”常秀娟失控的挣动起来,手脚胳膊腿又推又打。可她的力气早被泄的差不多了,男人甚至都没怎么抵挡,只钳住她的腰接连一番迅猛抽操就让她乖乖的只能哭叫臣服。 没一会儿,常秀娟就已经叫不出声了,红肿的唇瓣半张着,两团乳房被狂操猛插的男人撞击的颤动不已,乳头挺立,敏感的阴蒂不断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搔刮泛起阵阵酸酥,反应不及的肉穴更是被快速撞击到无法合拢。 看着身下的女人连呼吸都要被自己的阳根夺走,余福的下体更胀大了一圈。粗暴的攻势让常秀娟觉得整个世界都随之天旋地转,男人精壮结实的肌肉贲起,钳制住她的腰身让操干变得更加凶猛。 常秀娟被操的浑身抽搐,又一道粘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喷出,余福被女人频绞抽缩的媚穴内勾的再次精关失守,一股一股强有力的精液对准子宫口喷射而出,被热烫的精液浇灌开的宫口吮着龟头上的马眼,深入灵魂的酥麻感让两人忍不住都发出一声叹吟。 累极的女人无法抑制周身的痉挛,她哭啜的缩起身体,在感受到男人滚热的胸膛贴上来温柔的拥紧她时,才撒娇一般的哭啜几声,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陷入了昏睡。 余福怜惜的亲亲她的脸颊,他知道自己刚才是有些过分了,只希望她明日不要生气。不过他的秀儿该是不会生他的气的,没看现在窝在他怀里睡得多踏实嘛。 慢慢地抽出还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被堵塞住的大量浓稠精液连同淫水一齐涌出穴口,原还粉嫩的小穴已经被操开,两片肿胀的花瓣变得艳红微微张着,露出下方一个圆圆的无法立即闭合的小洞,穴肉还有些外翻,也不知那小穴里到底藏了多少水儿,都过了好一会儿,她还在往外源源不断的吐着浊液。 他起身,又在雪白的臀上啃了一口,常秀娟显然已经睡熟,只抗议的轻哼了一声,身体是连动一下都没有。 突然,余福听见了开门声。随着熟悉的脚步声快速接近,他没有回头便知来人是谁。 余祥脚步丝毫没有迟疑的迈进屋中,眼看着屋内淫乱不堪的景象呼吸都有一丝颤抖,今日才成亲的娇娘子被哥哥操干的好似昏了过去,雪白的奶子上全是红痕,尤其奶头红艳的像要滴血,腿间的嫩肉挂满了来不及清理的骚水精液,正门户大开的对着他,红肿外翻的两片花肉轻颤着,随着小穴的翕动又一股浊液被吐了出来,可怜见的他舔舔干燥的唇逼自己从那处移开视线。 余福感受到了余祥身上的寒气,“你一直在外面?” 余祥点点头,长腿一抬便踩上炕。 “只穿着寝衣你也不怕得伤寒,”余福把昏睡着的女人抱入怀,伸脚踢开炕上面铺的棉被,“先进被窝里暖和暖和,别冰着她。” “我不冷。”余祥伸手握上余福手臂,热呼呼的温度竟比余福的体温还要高。 余福失笑,真是年轻,穿这么少站在初春的夜里火力竟然还是这么旺,他搂抱着常秀娟变换了坐姿。 余祥用烧红的眼睛观察了一下他大哥的神色,不见有异便低喘了一声叁两下脱光自己靠了过来,他胯下那根早已经硬起,硬邦邦的挺着。 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常秀娟乳房,细腻的软肉被手指抓着,水嫩嫩的溢出指缝。余祥轻叹了一声,他第一次摸的时候差点吓死,这白嫩挺翘的奶子摸上去就像是一层凝脂里面装满的水,嫩的让人无法想象。 那红硬的奶尖诱人的很,他掐住奶肉低头就吸了上去。另一颗自然也没放过,用大手搓着,用手指捏着揉着。 “恩”常秀娟被骚扰了睡眠,皱着眉头轻声哼唧。 余祥细吮舔咬着女人的奶头,两只手则更大力的揉捏那两团可爱的奶肉。他玩的兴起,搓搓乳头,捏捏她,再轻轻地向前扯。两只手玩过了,他又把脑袋埋上去,掐着两团奶肉拢到一起,两粒硬挺的乳尖贴近,被他一口含住,一边含舔一边拨弄,玩的不亦乐乎。 “啊恩”常秀娟难受的颦起眉,她想睡觉,可是敏感的身体又被侵袭使她半梦半醒,她轻声撒娇,想让那个不知餍足的男人放过她。 余祥盯着她又被染红的小脸,喉结迅速向上又快速下降,他继续品尝着雪白柔嫩的奶子,舌尖扫着乳头、乳晕,最后连白嫩的乳肉都不肯放过,一口一口吸吮着。 “哼恩”常秀娟委屈的要哭,小穴深处又传来空虚的瘙痒,坏蛋、坏蛋、坏蛋、她闭着眼睛还想睡,便只能扭着身体,两只手使劲去推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啊放开” 女人爱娇的模样让余祥梆硬翘高的男根硬是又抬高了几分。他从她的胸口处抬起头,起身将她掉了个个儿推到他哥怀里,抓住她的细腰把挺翘的小屁股对准了自己的胯下。 她的脸贴在余福的胸膛上,趴伏的姿势让她并不舒服,可在余福抬手安抚性的摸着她的脸,轻声在她耳边说‘乖秀儿’时,她便安心的在他的掌心里蹭了两下,可她还没来得及继续向她的夫君撒娇求怜爱,一个带着热度的硬物突然蛮横的闯进了她的小穴深处—— 首-发:iyushuwu.xyz (ωoо1⒏ υip) 二十八、第二个夫婿(余三欺负娇妻,肉肉~~ 那样狠戾的一击,撞得常秀娟腿心都打起了哆嗦。她软了腰,酸麻的小穴狠吸那粗物,连带正准备操她的男人也跟着腰椎酥麻。 “唔好紧。” 混着粗喘的叹息让迷糊的女人听错了人,她嘤咛着,软软的扭着屁股想躲,“唔不要了恩呜那里、要被夫君啊操坏了” 常秀娟在迷糊中撒娇,她希望获得男人的怜悯与疼宠,结果迎来的却是男人突然的耸腰挺操。绵软肿胀的媚肉敏感的不像话,快感迅速的在她小腹里靡散开,一波波侵袭着她的后脑。 “唔啊夫君”常秀娟忍不住开始喘息,贪吃的小穴虽然娇嫩,却已经开始习惯吞吃男人粗壮的肉棒,每一分每一寸都与她贴合的那么紧密,可她现在只想睡觉。她扭着屁股,不想再被身后的男人操弄只能一点点努力往前爬,可 身后的男人根本不想放过她,两只大手紧紧握着她的腰,‘啪啪啪’的使劲向他胯下巨物上撞击,男人有些急躁,操得却是又快又狠。每一次抽出都将龟头退出至穴口,每一次插入又深深插入,顶撞在子宫口上,粘腻的淫液被带出,从腿心到腿弯全部被淫液染湿了,淫靡的小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不停的抽搐缩紧。 “啊啊不啊夫君”常秀娟不断呻吟,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几乎将她推上高潮,她忍不住轻泣,肉穴含舔着巨物,细腰塌陷,屁股努力翘高以方便男人更加疯狂的操干。 “她怎么这么骚啊操!”余祥眼睛通红,每次挺腰都狠狠的碾压她的宫口,身下的肉棒硬的像要爆炸,胯部撞在女人的臀肉上,把那弹嫩的屁股都撞的泛红。 “谁教你骂的脏话?”余福身为大家长,一听自家弟弟口出秽语马上皱起眉。心想这定是跟哪家不着调的子弟混迹沾染上的恶习,总归得让他改了。 这还用谁教?余祥偷摸翻了个白眼,转眼又是一副欣欣向荣朝气蓬勃好儿郎样,装可怜商量道,“哥你可别在这时候训我,会软的,今后不举就惨了。” 余福张了几下嘴,终是没有教育出口。毕竟他也亲身体会过秀儿那销魂的骚穴到底是有多勾人,每次操干到深处,都能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哈啊啊”常秀娟叫的越发酥软,绵密的鼻音搔刮着男人的心尖儿,被肉棒不断碾压的小穴不断收缩着追寻男人带给的快感,“夫君啊” “她怎么咬的这么紧,好爽!”余祥手上的动作更不留情了,她白嫩的后臀被他撞的通红甚至都让她感到了疼。 “呀啊呜不要了啊呜”她的腿心彻底被身后的男人操开了,汁水溅的肉眼都能看见水点儿,被睾丸拍击的小阴蒂直抵小穴深处,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仍不肯睁开的眼眸里溢出泪珠。 余福眼神暗沉,怀里拱着不停娇喘的爱妻,还对着他又蹭又磨,不消片刻他胯下的粗根就又挺了起来。他看着不停操着女人小穴的弟弟,只好抓住她的手套在自己的阳根上,上上下下的开始撸动。 常秀娟意识迷蒙,沉浸在快感里让她的反应都慢了一拍,可再迷糊手里的感觉也让她飘散的神智稍稍归拢。 “恩”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带着泪珠的漂亮眼眸被快感冲击的媚态横生,可转息间,她便看清手里的硬热是一根粗壮的阳根,一只大手握着她的手紧紧抚在棒身上,不断撸动,一会儿用她手心碾着龟头,一会儿用她的手去揉下面的睾丸。 “夫、君?”常秀娟一抬头便看见了沉溺欲望中的余福,她又低头看看自己手,她蒙了,从小穴升起的酥麻快感让她的心脏都在一瞬间停跳——在她身后的人是谁?! “秀儿姐姐你醒了?”余祥包含沙哑的清亮嗓音似当头给了常秀娟脑袋一闷棍。 小穴因紧张颤抖的更加厉害,只夹得余祥‘嗷嗷’叫,“轻点儿夹!弟弟是肉根可要被秀儿姐姐咬断了!” 她僵硬的回头,就看见那疯狂在她小穴操干的年轻男孩。他看见她在看他,立刻伏下身体,眼中是那么鲜明的促狭,还有掩都不掩的深沉欲望,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肩背,夹杂着情欲的喘息声越来越厚重,“嫂子,弟弟操的你爽不爽?你的骚穴可还喜欢?” “不要——”常秀娟瞠大眼睛,起身就要逃,哭意冲上眼眶,“放开!啊——” 余祥怎么可能让她逃,抓着她的腰拖回来继续往自己的阳物上撞,“姐姐莫跑,骚穴夹得这么紧,她舍得我这根大鸡巴吗?” “呜”过多复杂的情绪冲上她的大脑,小穴被操干的淫水直流,‘啪叽啪叽’的抽插声让她愈发无地自容。 余福伸手帮她把流出眼眶的泪擦干。 “呜呜啊我不要”常秀娟看着余福,可怜兮兮的眨着泪眼,“不要救我啊呜余大哥呜呜夫君不行啊啊啊” “没事的”余福捧着她的脸轻轻亲着,最后落在她唇上,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唇,勾着她的舌一起共舞。 “呜呜唔”常秀娟挣扎着,他们在干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余祥被那软嫩的穴肉夹得脑髓都要酥了,一层层汗水泌出,慢慢汇聚到一起从他身上滴落,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淫靡的水声被搅动的越来越粘稠。 常秀娟推开余福的脸,毁灭神志的快感让她再也不能保持理性,什么难堪什么不应该所有的神智都被摩擦到就快起火的小穴勾去了! “呜呜不要停余祥、余祥啊啊住手” 瘫软是纤腰若不是被余祥钳着早软到炕上了,如烙铁般粗硬勃发的肉根在女人可怜的嫩穴里飞快地进出,被大哥先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被不停地挤出来,将两人的结合之处搅和的湿靡淫乱。 “秀儿姐姐惯会欺负人,这时候叫大哥救你,你当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余祥舔舔下唇,手上使劲儿提高女人已经被操得软榻下去的小臀,耸着那年轻火力十足的劲壮腰身顶撞的又深又猛。 “唔呜呜呜” 常秀娟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肯再出声,秀眉紧蹙,满是泪痕的小脸努力抬起去看余福,她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随着身后余祥的撞击而不自觉地用上力—— 首-发:rourouwu.in(ωoо1⒏ υip) 二十九、宠爱不够(娘子哭的好可怜~肉肉) 余福被她看的心中又是酸胀又是柔软,她怎么能这般招人喜爱,也这般惹人,可同时被她唤醒的,又何止只是怜爱?他眼中深沉的欲望如实质一般,望进女人被泪水浸满的眼中竟让她不由生生瑟缩起来。 “唔秀儿姐姐好紧。”余祥强势地驰骋在她紧窄的蜜穴里,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往深处挺进,狠撞然后退出,之后再用更大的力气往里戳,“姐姐忍着不叫我可不知道哪里会让你舒服了,还是说,弟弟的鸡巴怎么操姐姐的浪穴,姐姐都是舒服的?” “呜呜唔恩恩”常秀娟摇着头,整个人都被操得发抖,胸前垂坠的一对白乳不停甩动。她伤心了,她无法相信余福竟会这样对她,他怎么能就这样看着,看着余祥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余福一声不出,可谁知道他也在强忍呢,忍着不对这时候的她下手,忍着那足要将他理性全部冲没的邪恶欲念。胯下肉根硬的要炸,可为着不让她有负担,就连让她用手抚慰的要求他都无法说出口。 余祥不敢说别的,就秀儿姐姐的身体,他甚至敢说比他大哥还要了如指掌。他是家里年纪最小的,只要他想,基本上很少有东西他要不到。可唯独她,她的心里只有大哥,可从今日起,她的心里就必须有他的位置。 没成亲前的那些日夜,难道是白玩儿的吗? 他制住她,操着凶猛的肉棒抵着她最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狠顶,速度快的简直非人能及。可怕的灭顶快感直接击碎了女人所有的防御,以膝盖为支点的小腿突然弹起,白嫩的脚背绷得死紧,脚趾向内蜷缩,大量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整个上半身伏低,再也无法抑制的哭啜声音泄了出来。 “啊啊、啊”肉穴开始疯狂的收缩,敏感的阴蒂被余祥的睾丸袋不停的拍打,常秀娟双眼迷离,张开的唇角淌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液。 “秀儿姐姐,是余祥在操你呢。” 有什么东西突然穿透了常秀娟的大脑,那句话那声音,还有那快感齐齐绕成一股催她索命的极端酸酥麻胀。‘是余祥在操你’,这几个字就像是刻印在她脑子里一样,将她的脑髓都炸开了花。 “啊啊不呜呜啊啊啊” 余祥嘴角嗜着志得意满的笑,很浅,却让跟前的余福看的一怔。给秀儿治伤的晚上,余祥总会在侍弄她的时候贴着她的耳朵悄声耳语,他从没问他对秀儿说了什么,原来这句就是谜底了吗。 “姐姐的骚穴好会夹!操!给你!给你!都给你——”余祥挺腰的速度化作肉眼无法辨清的虚影,他的娘子被他操的呻吟声都碎了,从精神到肉体肯定皆是爽的不得了,想到此处他的精关再受不住! 肉穴绞紧了他的肉根,粗壮的肉根顶到她的子宫口,俩人同时喷射出了精水,一白一透明的粘稠液体互相抵着在女人的小穴深处冲击开,然后瞬间纠缠混淆在一起,烫的两人忍不住一起哆嗦。 常秀娟整个身体都在痉挛,还在快速抽缩的蜜穴将两个人的高潮快感继续延长。余祥被吸绞的尾椎发酥,精囊抽动,竟又射出了一股精。 “姐姐好厉害,骚穴竟是一滴精水都不肯让弟弟留下呢。”余祥喘息着,抚着她的腰,沉重的身躯虚虚压在她身上,“秀儿姐姐可是舒爽了?” 两眼无神的常秀娟沉默无声,泪珠滑出眼眶,压在她身上余祥自是察觉不到,仍深深插在那滚烫的销魂穴里的肉根又不合时宜的深戳了两下,堵着里面的精水搅弄着玩。 余福细心,先伸手摸着她的脸,结果摸到一手泪。他忙推了余祥一下给他使了个眼色。 余祥接收到,马上起身。可他们俩相连的部位是那么契合,他想要抽出阳具都还要费些力气,‘啵’的一声,大大的龟头退出小穴,里头被塞住的精水源源不断的涌出来,余祥一阵喉咙紧,刚发泄后的肉根又硬了。 余福不顾常秀娟的挣扎,牢牢的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不断的亲着、哄着、安慰着。她捶打他,最后实在气愤不过直接张嘴咬在他的肩上!可,终究她还是下不了狠手,只咬出两排牙印便松口,气的自己眼泪‘噗噜噗噜’的往下掉。 余祥也靠了过来,他拉着女人的手,她想抽回来可是力气根本没余祥大。 “为什么哭?可是我做的让你不舒服?”余祥牵着她的手轻轻地吻着,声音委委屈屈的道,“我可也是你夫君呐,合婚庚帖你都按了指印的” 骗子!常秀娟也不说话,他们余家兄弟就没一个人是好的,都骗她欺负她! “我可没欺你”余祥把她的手指塞了一根在嘴里,细细的舔舐。常秀娟想把手拽回来结果还是失败,那根手指被舔弄的湿漉漉的,更被舔的发痒,“你说把我当弟弟,我刚才可是叫了你姐姐的。” 常秀娟气的伸出另只手就要打他,余祥见着也不躲,就等着她打。可她举起的手终还是落不下去。她又被气的默默直哭。 “莫在哭了,”余福抱着她,“你生气想打便打,我们俩受着,只要你能消气。” “我给你咬,你想咬哪里都行。”余祥也向她展开怀抱,只他胯下竖着那根怎么看都像不怀好意。 常秀娟左右都是不忍心,平心而论这两个人除了刚才的事儿,却是从没伤害过她的,这个闷亏只能她自己吃。 看着她躲在大哥怀里抽泣,腿间还淌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水,那软软的两团乳肉被她双臂抱着挤出一条深沟,余祥再忍不住。 他凑过来亲在她额头上,常秀娟一怔,忙要闪开。余祥擒住了她的下巴,张开嘴巴亲了上去。 她的后脑抵在余福肩上,想推开余祥却根本使不上力。因为余福竟趁机舔上她的耳朵,两只手臂更是揽抱住她,大手捧着她胸前那两团软肉揉捏把玩。 余祥的舌尖塞进她嘴里,比起余福的强硬,他显得特别小心翼翼,细细的舔弄她,试探着勾缠她的舌头,她推他推不动,想咬他,可还没等她落下牙齿,从乳尖传来的酥痒让她立刻忘记自己刚才想干什么。 余福炙热的气息慢慢从她耳垂落到她的肩颈,麻痒的感觉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被酥麻的感觉激起一阵战栗—— 首-发:po18me.com (po1⒏ υip) 三十、兄弟联手 (ωoо1⒏ υip) 余祥收回舌头,改啃咬她的下巴,“娘子的嘴好甜,你以后可不能偏心只给哥哥吃,我也喜欢。” 常秀娟脸色红白交替,可只要她想抗拒,在她身后沉默不语的余福就开始捣乱攻击她的敏感点。她紧闭嘴巴不想发声,他就把手指塞进她嘴里玩弄她的舌头,直到她发出耐不住的声音。 “不许忍着声音,”余福捏着她的乳房把乳尖递到余祥嘴里,另一只乳尖他自己把着玩儿,“夫君喜欢听你的声音,娇滴滴的,搔的心痒。” “坏蛋啊”常秀娟因自己那声呻吟声羞红了脸,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他们两个面前发出如此不堪的声音时,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躲藏了。 余祥到底年轻,刚听了常秀娟的娇喘声,他胯下的凶器忍不住抖了两下,晶莹的前液流出马眼滴在常秀娟体毛稀疏的私处。 余祥粗喘了一声,抬高她的屁股就送到了自己胯下,他两手捏紧她的臀肉,将她的小穴抬高对准胯下凶兽,硕大圆润的龟头还没对准地方,就开始胡乱的往肉穴里插。 常秀娟被他焦急的动作弄得小穴乱颤,她心里不想再跟他做,可穴心里的意识恰恰跟她相反,透明的淫液混着精水已经开始不断的往外溢出,骚穴已经做好再次接受入侵的准备。 “你轻些,别弄得她疼。”余福皱眉训斥了一声弟弟,抱着常秀娟附身就吻上她的唇。把香软的小舌勾出她的唇瓣让她与自己的舌头纠缠,见她想缩回去就张嘴吸住她,拖进自己嘴里继续舔舐。 “恩啊——”酥麻的鼻音后是更为蚀骨的尖声娇喘。猛地,眼泪突然淌下,余祥进来了。 “余祥,余祥你出去”常秀娟挣扎着,双手抵着不让她好好说话的余福,细软的声音带了浓浓的哀求。 “骚穴吸的这么紧,我要怎么出去?”余祥舔舔嘴唇,干哑的嗓音不似平常那般开朗,听得人耳朵痒,“不信你自己感觉一下。” 余祥挺着臀真的作势往外抽,可敏感的穴肉哪容得他如此挑逗,湿热滑腻的小穴紧紧吸住他,引得她一阵哆嗦。 “秀儿姐姐的骚穴这么湿,这么紧,这么会吸”余祥像觉得她还不够羞耻似的,硬是用拇指扒开小穴,猛地又顶进去几分,柔软的子宫口被他硕大的龟头一撞,一股灭顶的快感直通骨髓,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余祥干的你爽吗?”余福伸舌舔她的脸,把眼泪也一并舔了去。 常秀娟瞠大眼瞪着他,余福低头亲她眼睛,迫使她忍不住眨眼,“他也是你夫君,你不必介怀。” 可他嘴上说着,行为动作却显然没有他话里那般平静,眼底的欲望也更加浓烈。两根手指被他塞进她的嘴里,搅动玩弄她的舌头,在她受不住后改搔刮着口里的每一寸地方,看似温柔实则粗鄙的动作让她口水连连,泪湿眼眶。 “大哥你也轻点,你使劲儿她下面也跟着使劲儿,再被她夹下去我都要射了。”已经射过一次的余祥进去后便不再急躁,粗长的阴茎只插入一半,细细的在里面小幅度的摩擦。等感觉她的骚穴急了,他便一次全根抽出,等龟头都露在外面了,才又猛地深深的插入。 余福把粗壮的阳根送到被余祥操干到喘息的常秀娟眼前,圆润的龟头蹭在她的唇上,“娘子舔舔我?” 听到这句话常秀娟害怕的向后躲,她看着余福的脸,祈求不要,可那神情只让余福胯下又硬了几分。 余祥人看着挺明朗,其实根本就是肚里黑。他见她不愿张嘴服侍他大哥,便摆着臀,一下一下的,全都朝着她骚穴里最敏感的地方戳。戳的她忍不住吭叽,忍不住张嘴。 余福喘着粗气,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的嘴。那里被吮的红艳艳,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帮她渡了层光,“夫君难受着呢,你也忍心?” “姐姐若不允,我便作处空隙让大哥跟我一同进来吧,”余祥腰下不停,附身舔她后背处脊椎的凹槽,“骚穴肯定喜欢被两根鸡巴一起操!” 常秀娟一听余祥的话,小穴立刻‘咻’的夹紧,夹得他一阵粗哑喘息,“就说姐姐的骚穴喜欢,大哥这还没准备进来呢,就开始死命的夹。” 余福捏着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又往她的嘴唇上挺了挺。常秀娟怕的要死,她看出来对于余祥的提议余福不是不心动的,她被吓得又要掉泪。 余福忍到极限,大手揽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往他胯间一按,那圆润还带着软肉的龟头便戳在她唇上,“乖乖娘子,舔舔夫君好不好?” 还带着粘稠体液的巨物被余福握着轻揉的蹭着她的嘴,在后方持续作恶的余祥见到此景猛的一挺臀,被顶到敏感地的常秀娟忍不住张开了嘴,圆圆的大龟头突然戳了进去,蹭到了她的牙,余福痛的闷哼一声。 虽然那痛让他小腹抽筋,可他并未先关心自己,而是最先摸摸女人的头再低声教育余祥,“你轻些,她若伤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哥你心疼她,她却不心疼你呢,鸡巴硬的难受她都不管。”余祥终究是少年心性,‘喜欢’肯定排在‘舒服’之后。 常秀娟嘴里含着大龟头,舔也不是不舔也不是,听了余祥的话心里还忍不住反驳,‘知你哥难受,怎的不给你哥腾地方’,可驳斥完,她又忍不住暗骂自己不知羞耻,怎变的这么不堪。 余福见她真的不愿,便也不迫她,从她嘴里把龟头抽出来,怼在她眼前自己撸动。常秀娟心里又是一软,像这般不上不下吊着不给,她已是心有体会,可他却从不迫她 软嫩的丁香小舌探出唇瓣,慢慢地凑上前轻轻舔了一下他的顶端,肉嘟嘟的触感她并不觉得反感,张口含住,细细的拿着舌尖戳弄马眼,再绕着圈舔弄肉冠——余福忍不住吸气,托住她的后脑,深深的插进她的嘴里。 余祥不得不佩服自己大哥这招‘以退为进’用的极妙,也极见效果。 常秀娟浑身不着片缕,跪伏在崭新的被褥上,泄出细碎呻吟的小嘴被一条粗壮阳具塞满,紫黑的肉棍在撑到极限的小嘴儿里进进出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她的下颚滴落在被褥上。同时,她的臀高高翘起,浑圆的臀肉被捏进两只大掌中搓揉着,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红艳的小穴里插着另一条同样粗壮且颜色尚浅的肉根,小穴被肉棍抽插的飞快,发出不绝于耳的滋滋的水声,过多的淫液混着白浊被带出体外,顺着阴囊啪啪拍打在她的阴蒂上,粘稠的液体被搅得越发粘腻,简直如胶水一般把囊袋往挺翘的阴蒂上粘。 “唔呜呜”常秀娟泪眼迷蒙,剧烈的快感让她的小穴剧烈收缩夹紧余祥的肉棒。她张大了嘴,却更方便了余福,勃发的阳物深深插入她的喉间。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哭哼,眼泪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从眼角流下来,被余福抬手拭去。 “骚穴咬的好紧鸡巴都要被咬断了操!”余祥沉浸在肉穴快速紧缩的快感中,根本顾不上她的难受,绷紧的腰线,臀部摆动的越来越快,抽插的越来越狠——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三十一、余三诱妻 余福扶着她的脸,也开始前后动了起来,狠狠的插到她的喉咙深处,等她短暂的开始窒息喉管快速收缩夹着龟头一阵抽搐,他又抽出。 一次又一次,两个男人被身下女人勾的神酥魂麻,一阵猛烈快速的进攻后精关大开,一股股浓厚的精液被喷洒在两张小嘴儿的最深处。 过多的精液冲击她的喉咙,她反射性的吞咽几下却仍被呛到,窒息感让她的小穴痉挛的速度异常紧密,她迎来了濒临死亡的异常高潮。余祥被肉穴夹得睾丸收缩,一股一股不断喷射着精液,直到睾丸里的种子全部喷完,他才停下戳刺小穴的动作。 余福把半软的凶器抽出她的嘴,重获空气的常秀娟猛地咳起来,脸被呛咳的通红,口腔里承载不了还是从她嘴角流下,小穴里被震动的喷出一股股精水,滴滴答答无法间断。 余福轻轻推开余祥,呼吸低沉眼神发直。她到底还要怎样撩拨男人的神经?不经人事的素净,甜腻的嗓音,柔软的身体,丰满的奶子,会喷水的骚穴淫荡又诱人 他微微喘气,再压抑不住骇人的本能欲望,扶着胯下半勃的凶器刺入她还在不断喷着淫水的小穴。 “呜”常秀娟瞳孔都要散了,迷迷糊糊的抽泣了一声,被操干的极度敏感的小穴哆哆嗦嗦的吸紧了他,他等着,直到肉穴把他的肉根吮硬。 硬了。余福低吼一声开始新一轮的疯狂冲刺! 常秀娟被撞散的神志再聚不到一起,彻底昏了过去。 天光大亮。 微微颦起的眉,在阳光下颤抖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不断抖动,常秀娟张开眼睛,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迷糊的大脑还有些混沌,绵软的四肢像连续干了好几天的农活,嗓子也干的厉害。 她想喝水慢腾腾的从炕上坐起,漆黑松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些许从窗棱照射进来的光线。她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疲惫突然,铺满一大半炕席的大红绣花被褥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她、想起来了。 心脏猛地一跳,她的大脑也在瞬间清醒,昨夜的一幕幕记忆塞满了她的思绪,脸一阵红的要滴血,一阵青白的如死灰,这样来回的不停变换交替,让她的心脏也跳的越来越慢、越来越沉。 她抱着棉被恨不得在这一刻能失去所有的记忆,这样,她便可以不用面对余福也不用面对余祥。她有想过回到跟余福相遇之前,但内心的贪恋却让她回不去了 ‘登登登’的轻快脚步声突然在窗外响起,她心脏一揪,忙掀起棉被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她谁都不想见,也不想被任何人靠近。 余祥手握着一个青花瓷小药瓶进了屋,就看见大红的喜被下团成一球的人形。显然他家的小娘子已经醒了,正害羞不肯见人呢。 余祥轻扯着棉被的一角爽朗的笑道,“秀儿姐姐还真是娇娇娘子呢,害羞便蒙着被不肯见人,那还要在里面藏一辈子不成?” 常秀娟不敢应声,两手抓紧棉被,怕他把被子掀开她连自己的体重都用上了。余祥把药瓶塞进怀里温着,一展双臂连同棉被一起把她抱在了怀里。 常秀娟一下慌了,开始不断挣扎。余祥小孩心性,便跟她玩起了‘抢棉被’游戏,俩人互不相让,闹了一会儿他便借机搔她痒,敏感的侧腰,白嫩的脚心,还有细腻的脖颈她受不住,几声放开的笑声混着娇吟从她嘴里溢出,“别闹了哈哈” 如灿阳一般的笑脸在正午的暖阳下绽开,弯弯的眉眼,飞霞染上她的脸颊,漆黑的发丝散开披在艳红的被褥上附在她身上,手还在她腰际的余祥瞬间看直了眼。 “娘子真好看”他微微喘息着,慢慢落下嘴唇嘬在她唇上,缠绵的吻着。 常秀娟睁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余祥,那个一直在她身边像弟弟一样的人,正轻柔着舔吻着她的唇瓣。关于昨夜更多的记忆冲进脑海,她闪躲,可腿心处却开始发痒,似是有什么又要流出来了,她难耐的变换姿势夹紧双腿。 “姐姐把嘴张开我要舔你的小舌。”余祥舌尖戳着她的唇,在她紧咬的贝齿上扫来扫去,淫靡的话语让她紧张害羞的呼吸急促。 “姐姐、姐姐,秀儿姐姐,给我吧”他变得急切,粗暴的舌头恨不得戳碎她的牙齿。 “你别——唔啊”常秀娟推他肩膀,更不想听他再‘姐姐、姐姐’的叫她,他都没有一点芥蒂吗?可刚开口,那灵活蛮横的舌头便塞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舔着她敏感的上颚。 “哈、哈”她被他挑逗的泪眼迷蒙,嘴巴张开着被迫不断吞咽着两人分泌过多的涎液。 “姐姐的小嘴真甜,跟下面的小嘴儿一样甜。”余祥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但他也没忘了他过来的目的。 “你别、叫我姐姐。”常秀娟脸蛋儿红彤彤的躲避着他的视线,她心里还别扭着,总感觉自己这样很对不起余福。 余祥眯眼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她不知道昨晚他在操她的时候,只要叫她‘姐姐’,她下面的小骚穴夹得他多紧,吸得他多销魂。 “那我跟大哥一样叫你‘娘子’?”交媾的时候便多叫几声‘姐姐’,余祥暗自决定了。 “娘子既然醒了就该上药了。”余祥掏出怀里的瓷瓶。 “上什么药?”她没受伤啊?身上的青紫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昨夜娘子被狠操的地方现在都还肿着,不上药的话说不定走路都会疼呢。”余祥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 她一听,小穴便本能的一缩。那里虽然还感觉木木的,但并没有其他不适。她忙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没事是因为已经上过药了,这药要一个时辰上一次,连上叁个时辰便可。”他可没办法告诉她这才是第二次上药,也就是在一个时辰前,他大哥还骑在她身上不肯停呢,当然中途是有换人。 “我、那,”常秀娟咬唇想了想,便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瓷瓶,“我自己来。” 余祥手拿着瓷瓶躲开,“你自己上我也得看着,不然上错了那蜜处受伤可怎么好。” 常秀娟脸色又变得通红。 “来,把裤子脱了。”余祥说话的音调变沉,轻扯着她的裤带帮她把寝裤脱了。 些微红肿的唇肉有些外翻,敏感的阴蒂已经缩了回去只悄悄的露出一点圆头。闭合的小穴口湿淋淋的,明显又是被淫液给弄湿了。余祥牵过她的手,把瓷瓶里温化的淡褐色药液倒了些在她手指上,“来,上药吧。你不是说要自己上吗?” 粘稠的药液顺着手指淌到她的手心,一股好闻药草清香味散开。可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却怎么也无法把这些药液涂到该涂的地方。 “你转过去。”常秀娟不敢看余祥的脸,只能低声请求道。 余祥摇摇头,“你说自己来上药我都同意了,我看着又能这样?” 常秀娟深吸一口气,头扭向一边不看余祥,沾了药液的手带了些犹豫探向了私处—— 首-发:yuwangshe.one (ωoо1⒏ υip) 三十二、舔舔好的更快(微H,第二更,写了就 纤细的手指碰到了绵软的私处在外面刚抹了一下她便不再动了。因为她知道余祥正在看着,不仅看着,他炙热的呼吸竟喷在她的腿根处。 “......你、走开......”常秀娟已经紧紧并上腿,小手挡着私处,一手扯着被子就要把自己裸露的肌肤全部盖上。 余祥抢走了被子。不仅抢走了被子,他还把被子团成一球直接塞到常秀娟的腰下,把她的下身垫高。 “啊?”常秀娟一惊之下睁大了眼。可落入眼底的除了余祥隐忍的脸就是她从不曾见过的自己的私处,“你、你......” 余祥压着她的膝窝,直到把她的小穴完完整整毫无保留的送入他的眼中,常秀娟慌忙又伸手把私处完全挡住了。 “秀儿姐姐最好乖乖的......”余祥清亮的嗓音透着暗哑,“上完了药让骚穴快些好起来......要是你不乖,我就把药涂在鸡巴上给你上。” 小穴因主人的不安紧张的收缩了几下,因被手挡着余祥并未看见。 余祥一手压着她的膝窝,一手把药瓶递到嘴边咬掉木塞,“现在把骚穴扒开给我看,我要给她上药。” 常秀娟猛摇头,余祥看她摇头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秀儿姐姐果然还是喜欢弟弟的大鸡巴......” “不、你别——”她更慌了,满眼祈求的望着他,“我做、我做......” 余祥咬着自己的舌头,平时总挂着笑意的脸上面无表情,“快点,除非你不想快。” 她抿着唇,眼里忍不住浸满了泪。细长的食指跟中指轻轻分开肿胀的阴唇,露出了同样红肿的穴口,穴口遇到空气微微抖动收缩了几下。 余祥深吸一口气,“......看不清,用两只手扒开。” 常秀娟咬住唇。她想抗拒他,可多年的逆来顺受让她在面对强势的时候只会选择沉默,选择消极抵抗。即便来了余家,余福在什么情况下都未对她强势过,可已经深入她骨子里的东西也不是说改变就改变的。 两只手放在花唇两侧,她闭上眼睛,两手稍稍用力扒开了殷红肿胀的小穴。被扒开的肉洞抽搐着,淫靡又可爱。 余祥眸色深沉的盯着那处,手里拿着药瓶慢慢的往下倾倒,粘稠的浅褐色药液从瓶口落下一条细细的直线。微凉的药液缓缓倒进肉洞,刺激得她抖如筛子,花穴竟开始快速的收缩起来,本还半藏着的阴蒂探出了整个头,颤巍巍的挺立着。 常秀娟压抑着声音,可急促的喘息声已出卖了她此刻的感受。她的手也在抖,一时不查松了力道,肉洞立刻缩紧,还在倾倒的药液落在了阴蒂上,刺激得她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 “真是个骚货。”余祥再控制不住,突然附身舔了上去。已经倒光药液的小瓶被他扔在炕上。 “啊......不......”常秀娟被刺激得不断踢动两条长腿,渴望被疼宠的小穴在与余祥的唇舌交媾,快感让她的小穴剧烈收缩抽搐。 余祥‘啧啧’舔弄着不断使劲儿夹着他舌头的骚浪小穴,深深的刺入,唾液混着苦涩的药液涂满了他能勾到的最深处。 “余祥......走开......”她推着他的脑袋,可双腿却又夹紧了他。 “现在鸡巴不能给你,先用弟弟的舌头忍忍......”余祥胯下肿胀的厉害,可为了以后能更肆无忌惮的操她,现在只能先忍着。柔韧的唇舌时轻时重地逗弄阴蒂,一根粗长的手指插进小穴更为细致的把药液涂满内壁,按压她膝窝的大手也改握住一只奶子揉捏。 “不要......”密集的快感再次冲上来,常秀娟淫叫着,心里的抵触跟身体的贪淫把她撕扯成了两半,小穴痉挛着达到的高潮,可她的心却荡到谷底。 常秀娟委屈的哭了出来,身体蜷成一团,把整张脸埋进膝盖里,无声的抽噎着。余祥一时懵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刚还好好突然就哭了。 “你、我,是我舔的你不舒服?还是弄疼你了?”余祥无措,脑筋一转就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上寻找端倪,“你别哭啊,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她不想说话更不想理人,反正她这样的人就没资格得到幸福。想起昨夜还有刚才发生的事,她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她怎么那么淫贱,跟了余福一个还不够,竟还跟他弟弟也......她的身体好脏好恶心......就算余家有祖训,可保不齐余福有天就会开始嫌弃她......还不如让她现在就去死...... 余福刚从前院走到后院窗下,就听到余祥束手无策的声音,“秀儿姐姐是想要我的鸡巴吗?我给你啊,给你,你快别哭了......” 他一皱眉,早告诉他上药别过火,一切都以她的身体为主,怎么又闹成这样?余福叁步并两步快步走进屋,就看见余祥脱了裤子露出一根半硬的鸡巴,拉着常秀娟的手往她手里塞,边塞边苦恼的哄着让她别哭。 余福气的想扇他后脑勺,人都哭得喘不过气了他还在那里瞎闹! 余祥一看余福回来了,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大哥我也不知道娘子怎么了,就一直哭还哄不好......” “把你那孽根收起来。”余福瞪了他一眼,“说,到底怎么会回事,不就上个药吗?” 余祥委委屈屈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他还觉得委屈了,“我舔的娘子泄了身,突然她就哭了,怎么哄都哄不好。” 余福这个气啊.....抬腿踩上炕直接轻踹了余祥一脚,“滚去前院看着药房去,不叫你别回来。” “哦。”余祥撇撇嘴跳下炕,又回头看了看哭得伤心欲绝的娘子,他眸色一扫先前的无辜,在心中告诉自己‘不急’。亲都成了,洞房也入了,她还能躲到哪去?大哥的怀里? 昨夜跟大哥一起操弄娇妻的画面袭进脑海,余祥嘴角一扬,随即笑容收起,难过之情溢于眼底,声音为难道,“娘子,你是不是......一丁点都不喜欢我啊......可我......”叹息一般的轻喃,伴着他拖拖沓沓的脚步声走远了。 常秀娟胸口一紧,收不住的眼泪又落下两大滴,难过于自己竟然伤害了别人,那人还是余祥。 余福什么也没说,只先拿被子给她盖上赤裸的下半身,才坐在她身边不断的给她擦拭眼泪。秀儿被他搂着,眼泪更是流的厉害,急急辩解道,“我、我......余祥......” “唉......我知道,都知道。”余福将她圈在怀里,“可是觉得昨夜......是夫君猛浪考虑不周,可娘子嫁与我兄弟叁人,总是要有这么一遭,是夫君思虑欠妥,吓着我家娇娘了。” 常秀娟不说话,兀自再次钻入牛角尖,泪落得更凶了。他们明明说.....余祥明明在祖先面前说了只当她是姐姐,可昨夜、刚才却都那样对她......她,他是不是会在心里轻贱她,是她不值得与他言语允诺吗?现在变成这凄惨境况,她就是待在这里又要如何自处,如何再有脸面见他们?他们又会如何想她? “娘子是因为跟余祥有了夫妻之实伤心还是因为讨厌他,不喜他沾了你的身?”余福提出问题仔细观察她的反应,见她果然表情变了。他抬手继续给她擦眼泪,“怎的跟水做的似的,都哭了这么半天,泪还是这般多。” ---------------------- 感觉力气被抽干了~~~~但是为了支持我的大大们……更! 三十三、心之所系 常秀娟不知该如何回答更羞于见他,便躲着他的手也不想他帮着擦眼泪。她讨厌余祥吗?她怎么会讨厌他呢,他是排在她心中第二好的人,可他......就是因为连讨厌他都做不到,她才更加难过,更加自我嫌恶。 “不喜欢我了吗?”余福凑到她眼前,看见她哭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瞄着他,忍不住对她笑,“娘子这不是还喜欢着我吗,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满是情意呢。” 她抿着唇,既觉得害羞又觉得委屈,可更多的,是她在怕被余福厌弃,也被余祥瞧不起。 “我也喜欢你,非常喜欢,比你喜欢我还多十倍百倍千倍。”余福抱着她,轻轻的把下巴靠在她肩上,“这么些年我就念着你一个,这辈子也只想念着你一个......” “是我不好,不够好......”常秀娟自卑的垂泪低喃,“我蠢笨无知,根本不值得你如此。” “那要何人才值得?”余福握着她两只小手揉捏着,他也不等她回答接着便说道,“因为是你,因为就是你,你笑起来最好看,撒娇的时候最可爱,你叫我‘夫君’我就心痒痒,你善良懂事,可也因你太善良懂事处处让我心疼。你凡事都愿为别人考虑,苦着自己也不说,可你嫁进余家,我们必不是让你来受苦的。你有话便说,有想法便提,有夫君在定替你担着。” “我、我......”常秀娟些微红肿的双眸瞥向别处不敢看余福的脸,“我不想、不想你们......共妻,不是你们有什么不好,是我......是我不配,我对不起你们,我不想.....对不起你们任何一个。” 她的心都要绞碎了。只余祥刚才那一句,就足够她万劫不复。 “娘子知道共妻已成事实,是不可能改变的。”余福钳着她的下巴抬起她悲戚的小脸,“娘子道歉,那是因为你欺骗了为夫的感情吗?或者你还想去骗余祥、余庆?” 常秀娟猛摇头,她不可能骗他,绝对不可能。哪怕要了她的命去,她也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他惹他伤心的事。更何况那两人是他的兄弟,她便是拼了命也会替他守护,怎会想要去骗他们?可余福偏偏说的是‘感情’,她就一个人,心里便也只能装进一个人,她也只想只愿装进一个人啊。那要置余庆、余祥于何地?哪日他们若有了心仪之人,却无法如愿,定是会毁了他们,也......毁了她了。 “我们叁兄弟的关系你觉得如何?”余福继续轻声问她,而这次,他在等她的回答。 常秀娟低着头,声音因为鼻塞闷闷的,“......很好。你们的关系自是很好的。” 她就从没见过比他们家还和睦的兄弟情。农村家,兄弟多了免不了打闹怒骂,可她来这里也好些时日了,他们叁个就从没红过脸。有什么问题都会聚在一起商量,出了门遇事也都互相帮衬着。便是那从来不给她好脸色,脾气清冷的余庆,在余福面前也是虚心听教的。虽十有八九都会驳上两句,却是谁分析的有理便听谁的。 “那你觉得我们兄弟间一起首肯的事,是会随便背弃的吗?”余福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你那么好,自是不会让我们都受委屈,便是你心里装着我还装着余庆、余祥那也是应该的。我们都是你的夫君,点头许你进门就是要与你白首不相离,我们是认真的。” “可......偏是我这样的村妇误了你们......”常秀娟眼眶又红了,她信余福对她真心,可她过不去一女侍多夫这道坎,“我怕做不好,怕你终有一日厌了我,也怕......被余祥瞧不起,你们是兄弟,可我......若一方对我有怨,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做回以前。” 虽然现在她已经回不去了。 “娘子且自信些吧,”余福轻轻亲她脸,“你看余祥那模样像是会怨你瞧不起你的吗?你给他叁分笑颜他就乐颠颠凑过来找你撒娇了。” 常秀娟脸颊一红,似被余福刚说的画面勾起脑中画面。可她毕竟只是寻常女子,脑子里的弯儿转不过来还有很多对未来的不知与不安,一个余福早已经占满她所有的心绪与爱恋,现在却又塞给她一个余祥,她心中没有因多一位让她依靠的夫君而窃喜,反倒更多升了惧意。 她会喜欢上余祥吗?余祥是真的喜欢她吗?她对余福真心,若又加进别人,她的真心还算真心吗?他们若有一天恼了她,会不会斥责她水性杨花,淫荡下贱?会不会...... 余福盯着怀里娘子煞白的脸色,知她又将自己绕进那个犄角旮旯撞到南墙却找不到退路了,“秀儿娘子,还记得自己说的‘约法叁章’吗?” 她回过神,看向他不知他为何在这时提及。 “你说的第一条便是要余庆、余祥将来可以跟喜欢的女子在一起......” 常秀娟点点头。 “那你问过他们吗,他们可有倾心的女子?”余福抬手轻揉她的头顶,“你没问过,他们却是跪在祠堂应了祖宗娶你为妻。男儿一言九鼎,尤其是我余家。” 心脏‘咚咚’跳的震耳,常秀娟整个身体似乎都随着那心跳声在颤,“......可你说——” “我什么都没说。”余福笑着把她抱得更紧了些,“那时为了让你应嫁,只无法立刻解释给你听而已。因为说了,你可能就不是我的妻了,我不敢说。娘子现在怨我卑鄙我甘愿任你打罚,只要你别生气,别不信我不理我。” 常秀娟怎么可能怨他,就是他跟余祥一起那样对她,她也只会厌弃自己,从没有动过丁点怨怼他的念头。 “娘子知道吗?”余福突然目光灼灼的盯住她的眼睛,“我最高兴的,就是从你眼中看到了同我一样的恋慕,只是这一点,我便可以端起身为大哥的胸怀,不去嫉妒自己的两个弟弟。” 嫉妒?常秀娟被他直白的话语撩的耳热心跳,他竟会嫉妒自己的弟弟吗?因为她?她慌乱的避开男人的视线,揪起被子的一角就想把自己的脸全部埋藏起来。怎么会呢?他一定是骗她哄她的,他那么好,那么沉稳,怎么会......怎么会因她心升嫉妒呢,那、那都是女儿家才会有的小心思,他、他...... “娘子这是在窃喜?”余福突然将她转过身与自己面对面,脸上还带着藏不住的酸意跟咬牙切齿,“夫君我都被醋酸得倒牙了,你却不来哄哄我吗?” 常秀娟的整个头面都红的仿佛能看见热腾腾的蒸汽,一双水盈莹的眼眸望进余福眼里似乎突然散开了一片甜。她没有半分犹豫与羞怯的亲吻上男人的眼睛,那里面有她,就像她眼里也有他一样。 ----------------- 话说,今天也是双更,我高兴~~~~~ 三十四、情之所钟 “我是第一次做人妻子,以前懂得会的都是怎样少挨打挨骂,怎样得到一口饱饭,怎样活下去”常秀娟将脸埋进余福的胸膛,两滴泪从眼中眨出洇进男人的衣襟里,“你对我那么好,你们对我那么好,我恨不得拿命去回报,可我害怕做不好,做不好你心目中妻子该有的样子,我真的真的只想要你,想做好你妻子这一件事就已经让我焦作不安,我又如何能做好余祥的妻子呢?” “将心比心,以心换心。”余福搂抱着她,“他对你好,你对他好余祥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就没发现一点儿他对你的心思吗?” 什么心思?常秀娟从他怀里抬头,她从来没有往那个地方想过。余祥置于她真的就是像弟弟般的存在,他对她关心照拂,她也一直以为那是余福有交代,他是他的哥哥,对嫂子友善也是正常,更何况他心地那么好,哪里来的什么心思? “你呀,早晚得在他那里吃大亏。”余福不无妒忌道,“你就那么信他天真?” 常秀娟不解,余祥是做了什么坏事吗?可自从她来了余家,他对她一直处处照顾,即便是对她存了些心思的,怎么就会让她吃大亏了呢? 知秀儿不懂余祥那背后的小算盘,可当真见了她不疑有他,余福还是心里郁闷,心道余祥这小子就是当年被他揍得少了,早知道前些年借由头多揍几顿就对了,省得现在想寻由头都寻拿不到,在秀儿跟前他还得大度。 “那小子精着呢,你看就算昨晚他那么不知轻重的对你,你心里难受的哭成那样,在我怀里又打又咬,你可动过他一根指头?”余福叹了一口气,伸手刮她鼻头,“今日定是又被他欺负了,你不高兴打他就是了,何苦难为自己,可即是这样,你可升过讨厌他的念头?他再一装委屈,你必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余祥哪像你说的”常秀娟突然觉得余福的醋意当真是大,怎就因为嫉妒把自己弟弟说的那么心机,她就是再无知,看人还是有几分准的。可看他那副模样,她又难抑心中欢喜,“他便如你所说,你也是他大哥,教他改过就是了。” “本性难移。”余福伸手把还挂在秀儿眼睫上的泪珠拭去,“他我是管不了了,就盼着娘子能拿出几分威严好好治治他,就罚他” 常秀娟盯着自己的夫君卖关子似的大喘气,一副洗耳恭听的认真样。 见她那乖巧的模样实在可爱,余福立刻在她唇上偷香,然后特意贴着她的耳朵道,“就罚他一月不准再近娘子的身,让他看着,娘子与我双宿双栖。就算他哭着求你,你也不要搭理他。” 秀儿倒抽一口气,耳朵红的像要熟透,“你” 她像是才认识余福一样,总觉得自己被他惹得越发心悸意乱,以前只觉得他成熟稳重,对她更是温柔体贴,让她倾慕爱恋不已,可现在他这些作为,又让她被撩的心脏都要停跳,手脚都不知道要摆在何处了。 怎么会有这么会勾引人的男人呢?常秀娟仰着红透的小脸故作镇定的嘟嘴瞪他,“说来说去就还是要我、要我当你们兄弟的妻,我也知余祥对我好,你对我更好,可让我一下就点头应承,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娘子不需要去勉强做什么,”余福圈住她,口鼻抵在她的发间细嗅独属于她的清香,“你只要如往常一般对我们好就行了,听我们闲扯些邻里趣事,然后我再教娘子认字,辨识草药,你想学什么只要我们会就都教给你,以后家里、医馆里的银钱支出我也教给你,你负责管账,我们叁兄弟便依仗娘子赏口饭吃。” “我怎么行呢?”她听他说的简直是要把她捧到天上去了,识字再学认草药什么的她确实心中向往,可说到管账,那怎么可能?她长这么大连铜板都没见过几文,要让她管理这么大的医馆她绝对胜任不了,“我不行的,我字还没能认几个,草药也不识一株,还要管家里银钱支出,不行不行” “啧,看给娘子吓的,为夫又没说一下子全部一齐教给你,”男人继续跟她头靠在一起,轻声道,“你是这个家的娘子,有你在我便更安心了。” 常秀娟窝在他的怀里,忽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些难过,不由心中一绞,“夫君?” 她坐正身体直直看向他的脸,确定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儿。她不喜欢他这样,不喜欢这世上有任何事情让他难过,“夫君为何如此说?” “你是我心里所爱,余庆余祥是我亲弟,年长你们许多自是要为你们多打算,”男人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我上山采药遇见意外何时丧命都有可能——” 常秀娟伸手就捂住他的嘴,又急又恼道,“我们才成亲你在乱说些什么,都不忌讳的吗?呸呸呸”她一连朝旁边作势呸了好几口,才又回头瞪他,“好端端说这些作什么?就、就连你也要来欺负我吗?” 说着,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余福亲亲她的手心,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掌心里,“以前家里只有余庆、余祥,你也知余庆性子,那要是没人管着他能把天戳出窟窿,等他被孤立被记恨上了,不知会闹成什么样,余祥年纪小,我总觉得他还是那个丁点儿大跟着我屁股后头跑的奶娃娃,可如今有了你了,你是我们的妻我们的责任,今后无论做什么,都有你在我们心里占着地儿,为了你,我们遇事也都会多思量几分。” “你莫要胡说,你再说这样的话我、我”眼泪流出眼眶‘啪’的一声滴落,常秀娟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若有一天你回不来我便随你去!” “傻话。”余福低头亲吻她的泪痕,“我们将来会有孩子,你还有两位夫君,你要看着他们长大,看他们娶妻、婚嫁、生子,千万不要像我的娘亲一样” 余福把脸埋在常秀娟的颈侧,苦涩的声音显得此刻的他是那般脆弱,“她是在余祥刚满五岁的时候选择随我爹而去,他们太过恩爱,便是离了对方都不能独活。” 常秀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心疼他,余福的苦痛就像是戳在她心脏上的利刃,一刀一刀割的她不断死去。 “所以有你们在,我放心。为了你,我也会更加保重自己。” “不准丢下我” “我起誓。”余福回抱着怀里的女人,力气大到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被人心疼的感觉美好的仿佛雨过天晴,他之前压抑了那么久的伤痛记忆现下好似都能释怀了,他娘当年自尽的背后哪是一句话可以说清的呢。丈夫意外身亡,孤儿寡母受尽觊觎余家医馆数百年基业的邪佞窥探,他苦撑了那么久,撑到余庆出师,余祥长大,这个家他们终于完整的守下来了。 “可怜的”余福看见秀儿用衣袖擦着眼泪,眼睛肿着,连细嫩的脸蛋都被擦的的通红,便低头去亲她眼睛,然后又去亲她脸,“待会儿还得让余祥配点药,那么好看的眼睛都肿了,脸蛋也伤着了。” 常秀娟伸手捧着他的脸,也学着他的样子亲他额头,眼睛、鼻子、脸颊、最后轻轻印在他唇上。余福哪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揽着她的后脑便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你来我往。她学着他的样子,他怎样舔吮,她便怎样对他,一时情动,俩人的气息都开始重了起来。余福胯下的硬挺抵着她的小腹,常秀娟的腿间湿淋淋的淌下混着淡褐色药液的液体。 “小妖精”余福先止住了两个人的混乱,常秀娟还想继续亲他结果被他轻咬了下唇瓣,她瞬间清醒,眉眼却媚态恒生—— 追-更:po18site.com (woo18.vip) 三十五、开解心房 余福伸手探入她的腿心,刮着她腿间的濡湿痕迹,声音沙哑道,“小穴还伤着呢,不准勾引夫君。” 她眉眼含春,“我没有。” “那这些流下来的是什么?又湿又黏.....” “......是药。”常秀娟难得的羞怯难当却又明媚的敢与男人娇嗔对峙。 “药啊,那上的可真多......”余福的手指继续剐蹭她大腿内侧,“流出来便治不好伤了,我帮你再涂回去。” 此话一出常秀娟立马并紧双腿,手下更是轻锤他胸膛。 “哈哈......”余福微笑着,脸上、眼睛里、心里浸满了对她的喜爱与迷醉,“娘子真好看,尤其是这般明媚的模样,以后千万别再钻牛角尖,有夫君爱着你给你依靠。” 常秀娟低着头沉默不语,她爱着余福,可心里还别不开那个劲儿。 “余祥是个好孩子,他也会真心对你好的。”余福抚摸着她的脸,嘴上说的开明可表情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娘子喜欢他可以,但可不许超过我去,我必须是你心中最爱。” “我像个坏人......”常秀娟看着余福喃喃的道,“因为我,他跟余庆都不能再跟自己真心喜爱的女子在一起了。” “这样便像是我捆绑了他们,让他们难受,我心里自是好过不了。我想他们幸福,像你我一般,而不是现在这样,强迫着他们必须对我好,必须把我当妻子,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他们。” “我、心里有你,也只有你。可我、必须去接受他们。我心里爱着你,可身体......却无法对你忠贞,我不愿这样,担心着你会有天因此嫌弃我,不再爱我......我、我太过蠢笨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的娘子终于愿意把心里话说与他听了,却是这般动人的告白。如此善良又不贪心的女人让他如何放得了手? 记得他娘亲过世孝期叁年刚满,他连十八岁的生辰还未过,余庆十二,余祥八岁,便有那些人来他家里说亲。整个余家村都知道余家医馆现在没了女主人,而他这一代又是叁兄弟共妻,家有适龄女儿的纷纷向他抛出橄榄枝,甚至都有了硬塞的趋势。 两个幼弟还年少,他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娶妻?他委婉的拒绝了几次,可贪心的人却觉得有了可乘之机,竟要那十四五岁乃至双十年华的女人去勾引尚且不懂事的余庆,更有甚者,把主意都打到余祥的头上。 那些个被家人或教导或怂恿的女人不仅惹恼了他,更是惹得本就异常聪慧的余庆心智以飞速成长。他尊重村里的长辈们,即便再气愤也不好与他们撕破脸。可余庆不一样,他年纪小又聪敏过人,是余家村里数百年不遇的惊世奇才,在祠堂里当着族长与族叔的面把那些家女子做过的事,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在何地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事无巨细的全部说出,更是不留情面的讽刺某些有心之人居心叵测,养的女儿更是骚浪淫贱、人皆可夫。 这事儿一出,那些家的女儿脸面挂不住要么快速嫁人,要么寻死觅活,更有造谣生事栽赃陷害的,但有族长镇着,到底没出过什么大事。没多久,在外做游医的小叔回来,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炕还没坐热便跟族长打了声招呼领走余庆。 余庆一走,便走了四年。四年时间足够他从中缓和与村人的关系,也让余庆如海绵一般在外吸取知识,四年后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块写着‘国医圣手’的金字匾额,据说那还是当今圣上亲笔题的字,那块匾最终被挂在了祠堂的偏殿。 他们叁兄弟聚齐,当日便没了生分。 几年不见,十六岁的余庆长得高大挺拔玉树临风,那些消停了没几年的家庭新一茬的适龄闺女也长成了。一波一波的求亲者开始试探,不知道是不是曾经那些女人给余庆的幼年造成了阴影,他从未给那些求亲媒婆好脸色。后来还是小叔寄了一封书信回来,他才得知,当年他匆匆回来,主因是一位有封号的郡主,那郡主因缘际会下见过他后便暗许芳心,想要下嫁的苗头刚一显,余庆就扛着匾跑回家了。 余庆对女人的印象都被那些人带着跑偏了,连累他提了几次秀儿他硬是没松口。直到她嫁人。本来他已经放弃了,可无巧不成书,月初余祥告诉他说秀儿的婆婆暴毙,她被婆家人赶回娘家,又听说她的家人又在给她说亲,甚至只要价百文。 余祥久不出村哪里得来的消息?余福一想就知道这事儿是余庆撺掇的,他是松口又不想认。然后他顺坡下驴,直接把秀儿领回家了。 “你呀,我让你不要想那么多肯定也没用,”余福下巴点在她头顶,“我们余家的男人都是死心眼儿,认定了便不会轻易改变,对事如此,对人亦是如此。” “余祥已经决定对你好,我信他以后也会对你好,你便只要接受他的好意也对他好些便是了。” “他是你弟弟,我自是会对他好......” “他是我的弟弟,也是你的夫君,”余福与她四目相望,似望进她的灵魂,“你便放心依靠我们吧,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们皆会护你周全。” 她的心跳微微颤动,胸口酸酸涨涨的。 “我会......被你宠坏的。”常秀娟将自己嵌进他的怀里,“今生能遇见你,还能嫁你为妻,我已再无他求。” ‘咕噜咕噜......’常秀娟胃部发出了一串悲鸣。 余福失笑,“吃饭皇帝大,赶快穿好衣服我抱你去吃饭。” 常秀娟羞窘后又是一阵消沉。她怎么总是这么不合时宜的......余福放开她起身去给她拿衣服,又亲自动手帮她穿,可她这...... “小穴要塞着啊......”余福盯着她的腿间。 她一怔,忙又摇头。可显然余福根本不会听她的,转身又去翻箱倒柜,没一会儿便又拿了个盒子回来。 常秀娟想逃,可她下半身赤裸着能逃到哪里去? 余福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只有半根手指长却比一根手指粗一半的玉棍,两头圆润也不知是用来干嘛的。他看着常秀娟一副认命的表情忍俊不禁,拿起余祥扔在炕上的瓷瓶,把里面残存的那点药液滴在玉棍上,一手在下分开她的阴唇手指摸到穴口,另一手拿着沾上药液做润滑的玉棍抵在那,找好角度手上轻使力便把玉棍插了进去。 常秀娟被冰凉的玉棍刺激得一抖,但因为他做的特别自然又没做出多余的举动,她反倒没有过多的感到害羞。 余福又拿起干净的布巾把她双腿间的痕迹擦干净。常秀娟就这样被他伺候着,直到他帮她穿好了里里外外的衣裳。 ---------------- 求珠珠投喂啊,今天还是双更~~~~ 豁出去了~~~~~ 三十六、蜜里调油 (po1⒏ υip) 经过这样一通,常秀娟有些地方突然想开了。余福对她的真心她知道,若是以前,她绝对想不到有一天有一个人伺候她,会像她曾经伺候别人一样那么尽心。她以前被毒打被谩骂被责罚,即便伺候着别人心里也是不痛快的,可他不一样,他做的那样自然,轻柔的动作就像对待自己心爱的宝贝。 他甚至都不让她下地走路。虽然理由是因为下面被塞了东西不好走路。 太阳已到正空,常秀娟乍一出门竟被阳光照得头疼欲裂。她把头埋在余福肩上,像只被太阳晒软了的小猫。 余福笑了,一转头就看见余祥在前方的垂花门那里探头偷看,他对抬了下下巴,余祥一挑唇,转身又回前院干活儿去了。 常秀娟坐在饭厅吃着闷在锅里的早餐,不禁想到自己自从来了余家,除了去祠堂那一天她就再没见过初升的太阳,这是何其堕落的生活,让她的神经都松懈了。这样可不行,若再这样懒散的无所事事她怕自己折寿,穷人的骨头享不来富贵命,她可不想人背后议论。 “夫君你教我识字跟认草药吧。”常秀娟吃饱了,放下筷子。 “恩,”余福沉吟一会儿,“那便先教你药草跟药草名。” 常秀娟点点头,“好。我一定会好好学。” 余福让她也不要太着急,吃了饭先坐着消消食。她本想起来帮忙,结果她一动,小穴里塞的东西就会碰在奇怪的地方,害得她脸色骤变,既尴尬又羞耻,只能选择乖乖待着。 午膳时间她刚吃过早膳肚子不饿,所以余福就去了前院跟余祥一起吃了,又带了几块点心,说是等她饿了再吃。 为了方便她写字,余福搬了张桌子放在廊下,上面还放了笔墨纸砚。余福手把手教她磨墨,握笔姿势,下笔转腕又拿了几种最容易辨识得草药放在纸上,写上相对应的名字。剩下的便是要看她的理解与记忆能力了。 常秀娟学的很认真,虽然写字端着手腕会很累,可她还是一笔一划照着余福所写的字抄写了一遍又一遍,那认真的态度简直像在做着足以改变人生跟未来的重要大事。 余福见她写的专心,两条眉毛都揪在一起,小嘴嘟嘟着,神情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忍不住就走过来看看她努力的成果。 几株草药的名字她记住了,可写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余福教余祥的时候是棍棒教育,轮到秀儿了嘛,就成了夸奖教育,看着她被自己夸了两句就不好意思红透的小脸,他终是没忍住在她脸上偷个香。 一个时辰后的药是余福上的,俩人虽然都表现的正儿八经,可初尝欢愉的青年男女还是呼吸加重闹了个脸红心跳。 余福也没一直待在后院,余庆出门了,前院的医疗工作还需要人做,他便过去坐诊。临走前,还特意嘱咐常秀娟天凉了便回屋里去,别冻着。 她写的认真,便随口应了。 常秀娟照着余福的字写了几十遍,直到自己真的记得也认得了才放下笔甩甩手腕。坐着歇了会儿,她便想去前院看看余福。 稍整理了下衣着见没什么不妥,便抬脚往前院走去。可她下面被塞着东西,每走一步那半指长的玉棍就会磨在敏感的地方,好在忍忍便也过去了。她记得刚来第一天的时候他有告诉她前院有医馆跟药房,但是她不记得哪边是哪边了。 余祥正在药房配药,他念着药名跟具体数量,有个年约十二叁的少年跟在他身边拿着药称一份一份的称过又尽数倒在一张张摊开的黄纸上。 他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拿着笔,“苦参叁钱,黄岑二钱半,黄连二钱,土茯苓叁钱,玄参叁钱” 小少年跑前跑后,一抬头就看见站在西厢药房门口正往屋里看的女子,他忙道,“这位大姐你是来取药的吗?带药单了吗?给我看看我帮你取。” 余祥听他说话没怎么在意,他正低头查看少年所称的药品有无错误。 “我没药单,我” 余祥一听她声音,忙抬头看向门外,脸上一怔随即笑开,“娘子怎么过来了?”说完,把手里的账本跟笔一起放回桌子两步冲到门口,牵着她的手把她领进药房。 常秀娟被他闹得一个大红脸。总觉着前日他们还姐姐弟弟的叫着,现下就成了夫妻实在羞臊的慌。尤其被他牵引的手,那般热,热的她眼睛都不知该看向哪儿。她强装镇定的看这药房,宽敞的比她以前的家还要大上一些的屋子里,整齐摆放着好几排药柜,药柜足有两米多高,上面被整整齐齐的分成方正的抽屉,抽屉拉手旁贴着纸签,纸签上写了药名。 “你怎么过来了?”余祥拉着她的手一脸灿烂,他的娘子来看他了呐。忽然,他盯着常秀娟的脸笑的越发灿烂,“娘子是在后院做了什么?怎的脸上还沾了墨,像只花猫儿。” 啊?常秀娟脸上一惊,忙牵着衣袖就想往脸上擦,可她也不知墨迹在哪里,举着袖子便又呆住了。 余祥舔舔大拇指,帮她把几点墨迹擦掉。常秀娟耳朵发热,脸上被擦过的地方感觉余祥大拇指的触感还在,她牵着自己的衣袖又在那几处蹭了蹭。 那小少年看着叁叔跟自己娘子的互动偷偷红了脸。叁叔原来是这么疼媳妇的,训他的时候可狠。 余祥看常秀娟脸红,心下又是一动,忙清咳了一声,“娘子过来这边坐。”他拉着她走到书桌前,让她在椅子上坐下。 这一站一坐,那玉棍又改变了位置,常秀娟偷偷吸了口气。 “余嘉新你过来,”余祥朝小少年招招手,小少年脸蛋一崩像个小大人一般走了过来。余祥拍拍他的肩,把他引荐给常秀娟,“他是我这边药房的学徒,叫余嘉新,论辈分的话他叫我叔。嘉新,叫婶子。” “婶子。”小少年紧张的叫了她一声。 这一声可把常秀娟的脸彻底叫红了,“啊,恩。乖。” 余祥从自己的钱袋子里取出一颗银粒子塞到小少年手里,“拿去,叁叔跟婶子请你吃糖。” 余嘉新咧嘴一笑,露出掉了两颗乳牙的豁齿,“谢谢叁叔跟婶子。” 常秀娟一见忍不住掩着唇也跟着一起笑了。 余祥给秀儿倒了杯温茶便重新拿起账本跟笔开始继续配药,余嘉新看着年纪小,性格却沉稳,见叁叔又要开始干活儿,忙把银粒子塞进自己的腰带重新拿起药称,俩人一说记,一忙碌,有条不紊的配好了一包又一包的成药。 期间余福过来一趟把包好的成药捧去医馆那边,结果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常秀娟。余嘉新嘴甜,看见余福忙称呼声‘大叔’,还说婶子人可好,长得好看还夸他乖呢。 余福摸摸他的头,伸手跟余祥又要了一颗银粒子给他买糖。 余福跟常秀娟说了几句话便又回医馆了。她见这边桌子上还有笔纸,便取了来把刚才余福教她的字一个一个的默写了出来。余祥见她在写字,走过来一看,起了兴趣,便把着她的手教她怎么回笔、点顿才能把字写得好看。 常秀娟虚心学习,渐渐地,那几个歪扭的方块字写的也有些模样了。余祥又把他们兄弟叁人的名字写了出来,也写了常秀娟的名字给她。 常秀娟认得那个‘福’字,毕竟年年过年都是要贴在墙上图个福气喜庆,方方正正兼具圆润,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这几个字跃然纸上,而她写的最好的字,便是这个‘福’字—— 首-发:haitangshuwu.info (po1⒏ υip) 三十七、夫与妻(微H) 余福担心她会饿,没过多久又端了一盘点心送到药房。余祥哄着她再加上小少年一起把那几块点心分食了。 太阳沉下山尖。余嘉新简单收拾了一下药房里的卫生便背着一个布包回家了。余祥做最后的清点库存和对账。 常秀娟看看天色,跟余祥打了声招呼说她先回后院做饭。余祥有些惊讶,想说等会儿他回去做,可又一想他还没吃过她做的饭呢,便点头同意。 回了后院厨房,常秀娟才偷偷大喘一口气。小穴里的东西太磨人,她有心想把它拿出来,可又觉得这行为太羞耻,咬咬牙便硬撑着了。 先用绒草加木柴把灶引燃,洗了些粟米和高粱米混在一起做了干饭。灶台旁放了可能是余福提前泡好的干菜和笋干,她切了块腌肉,从地窖里勾了根萝卜和一颗菘,又掐了几根种在厨房窗台上的蒜苗。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余家厨房里发挥,说不紧张自是骗人,可好歹她也做了至少十几年的饭菜,味道不提最起码火候肯定掌握的好。家常干菜跟笋干分别配了腌肉一炒一炝,萝卜切丝做了爽口凉拌菜,菘配蒜苗素炒。 饭菜刚端上桌,余福、余祥便一起从前院回来了。俩人一走进饭厅,齐齐嗅了嗅鼻子,“娘子做的什么菜?好香。” 常秀娟忙活的小脸红扑扑,见他们回来了忙把干饭盛到碗里端上桌,“你们先坐,我把饭盛完就可以开饭了。” 余祥想去帮她忙,余福拉住他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便乖乖的坐到餐桌旁等待开饭。 虽然都是些简单的家常菜,可余福跟余祥还是吃了个精光,最后剩了那点菜汤也被他俩泡了饭,俩人吃的肚子都鼓起一块。 自己做的饭菜有人捧场常秀娟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觉得他俩很有可能是为了哄她高兴,可是,她也有人哄了呢。 吃过饭,仍旧是余祥收拾碗筷,余福说澡间备了热水,她若想洗澡便去洗,不想洗也没事。常秀娟一想昨晚她就那样睡着了今晚还是洗洗的好,便拿了干净的衣服去了澡间。 余福回屋子把被褥铺好,然后也拿了寝衣去澡间。结果他刚要打开门,常秀娟却在同时从里面开门,俩人看了对眼俱是一愣。 “你洗完了?”余福问。 “恩。”常秀娟拿布巾擦擦脸,“我简单擦了下。” 余福深觉可惜的‘啧’了一声,“那快回屋去别着凉了。” 常秀娟跟他错开身想先小跑回屋,结果刚跑了一步又突然停下,余福觉得奇怪回头看她,一看她夹着腿,扭扭捏捏的叁步两停,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又僵硬的挺直了背脊。他该拿她怎么办?余福深深喘了口气。 进了屋,常秀娟快速爬进被窝。她要睡觉,然后要马上睡着。一边自我催眠着,一边睫毛快速眨动,意识越来越清醒。 余福冲完澡回屋就看见蓬松的厚棉被里露出了常秀娟的小半张脸,白白嫩嫩的在烛光下泛着光晕,小刷子似得睫毛听他进来后抖动的更加厉害了。他忍住笑,小声的嘀咕一句,“这么快就睡着了。” 常秀娟装的更专心了。 他掀开被子钻到她的左边,从蜷成一团的她身后把她抱进怀里。余祥最后回来,关了门上了栓,一口气把烛火吹灭借着微弱的月光掀开被子睡到她的右边。 余祥进了被窝,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香香的味道,拉过她的手揉揉捏捏。他仗着自己提前给秀儿做下的印象,无辜又坦诚的小声念叨,“娘子我知道你没睡,你别装了。” 余福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 常秀娟愣是没动一下,势要把装睡装成真的。她就是睡着了,地动山摇她都醒不了。 “娘子便是睡着了,也该把小穴里的玉棍取出来啊,难道还要含着它睡一夜?”余福从她身后摸上她的翘臀,隔着寝裤轻轻的在她腿心处轻轻滑动。当手指突然碰上敏感的阴蒂,她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 余祥从她宽松的衣摆下伸手向上,寻到一团绵软的乳肉握在手里轻轻揉捏,再逗一逗挺起的乳尖。 热气蒸腾,常秀娟颦起了眉,压抑着就要脱而出的呻吟。可她突然屏住呼吸,本就有了欲盖弥彰的意思,一前一后两个饿狼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裤带被扯开,余福的大手从后方寻到销魂处,不轻不重的在那里揉压,坏心眼的手指像长了眼睛,夹住她的阴蒂揉捏起来,余祥这时候早已经扯开她的衣襟把头埋进她的怀里,还把她的一条胳膊环到了他的颈后。 常秀娟再装不下去了,“我要、睡觉你们别弄了” “谁让你要装睡呢?”余福嘴唇贴近她的耳朵,“好好躺在被窝里等夫君多好?非要装睡不想搭理我们恩?” “我没”被他们一起玩弄,她小穴里玉棍的存在感变得越来越明显,穴肉紧紧夹着硬邦邦的异物,过多的淫液从穴口流出,沿着腿根淌下洇湿了身下的褥子。 余祥含着她的乳尖,余福逗弄她的阴蒂,她蜷缩着身体轻轻颤着,一声低低的、粘腻的鼻音发出,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齐齐喘了口粗气。 “娘子放松,我帮你把玉棍取出来”余福的手探到穴口,摸到了一手淫水,“娘子湿的这么厉害,玉棍怕是都要跑到最里面去了呢。” 常秀娟咬住嘴唇,眼睛紧紧闭着,她想躲开,可前有余祥后有余福,俩人把她紧紧挤在中间她能躲到哪去,前后不过都是投怀送抱。 余福的一根手指轻轻松松的插了进去,他抵着那根玉棍往里一送,玉棍顶头一下撞在了她的子宫口,常秀娟一阵哆嗦嘴里泄出了一声婉转绵软的娇吟。 “啊你别快、拿出来啊”小穴绞紧了那根手指,想阻止他继续作恶。 “秀儿姐姐叫的好骚啊”余祥从她胸口抬起脸,搂着她靠近自己嘴唇堵上了她的声音。 “恩”她的双眼因刺激而迸出泪花,小穴感觉到余福手指撤离,可还没等她安心,他并了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啊哈啊”余祥放开了她的嘴巴,改啃咬她的下巴。而余福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那根玉棍,两只夹住,慢慢的抽出了小穴。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臀更向后靠去,喉间更是发出娇喘。 “今晚你若同意,我便只做一次,恩?娘子可同意?”余福沉稳的声线现在低沉沙哑,紧贴着她的耳朵,震的她后脑一阵酥麻。 想起昨夜,常秀娟不得不点头。可是屋里熄了蜡烛,余福也是坏心眼的诚心逗她,“娘子是不同意?怎的不说话?” 她无比感谢现在是夜里,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羞耻而死,她的声音抖得不能再抖,“我、同意” 余福一咧嘴无声的笑了,“娘子同意什么?” 常秀娟浑身都开始发抖,这坏人,又想让她说些荤话—— 再首-发: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 三十八、兄弟联手戏娇娘 (woo16.com) 余祥喘着粗气又再吻到她的嘴上,“秀儿姐姐不知该怎么说?我教你。” 常秀娟伸手就去捂他嘴。这个更坏!平日里看着那么干净爽朗的人,怎的到了晚上就像地痞流氓般嘴里没一句好话! 余祥握住她的手,嘴巴啃上她的唇,还特意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的把舌头插进她嘴里抽出又插进去,‘啧啧’的水声在夜色的掩护下更显情色。常秀娟被逗弄的嘴已经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留下,眼泪也被刺激得流了出来。 “秀儿姐姐要说,同意夫君的大鸡吧插进骚穴里”余祥两手分别捏着两只乳房,手指技巧性的搓揉乳尖,直搓的那两小粒肿硬红艳。 余福已经将腿间紫黑色的肉根释放了出来,硕大饱满的龟头抵在她身下湿漉漉的小穴不断磨蹭。余祥抬起她的一条腿跨在自己腰上,胯下的巨物抵在她大腿上,两根凶物同样灼热,那温度烫的她想躲,穴口更是紧张的不断瓮动也不知是在怕还是在想,带着颤音的祈求脱口而出,“别你们、别两个人一起” “那你便好好说,”余祥的唇舌又移到她的奶子上流连,舔舔、咬咬、捏捏、揉揉,只把怀里女人逗弄的软成一滩水,“我刚不是都教你了吗?” “啊”胸前的两团越是敏感,空虚的小穴里越是瘙痒不已,渴望着被填满,渴望着被强势的贯穿冲撞。 “夫君啊夫君”常秀娟眼角迸出了泪花,压抑着喘息声小小声的道,“骚穴、想要夫君的大鸡巴” “是大夫君的还是小夫君的恩?”余福粗喘了一口气,粗涨的肉冠已经抵在微微张口吞咽的骚穴口,只等她一声应答便可冲锋陷阵。 “呜”常秀娟都要哭了,可是都已经到了这步哪还容得她多想,“大、夫君的,想要、大夫君的啊——” 余福的巨物猛的插了进去! “啊啊”她泪眼迷蒙,细腰下陷,白嫩的臀向后使劲翘着,贪吃的小穴终于吞掉了渴望已久的肉棒,穴肉紧紧包裹着炙热,“啊呀啊” “偏心的娘子……”余祥被那销魂的媚音勾的直喘粗气,双手扶住她的腰狠狠的向她身后压去,直压的她的子宫口撞在了余福的龟头上,“哥,我帮你,你快些” 余福想斥他胡闹,可痉挛一般吸着他肉根的骚穴让他已无心顾忌其他,飞速挺动腰臀直戳穴内花芯。 “余祥”常秀娟想挣脱他紧紧钳制在她腰侧的大手,可陷在兴奋中的男人岂是她可以撼动的,更别提她这一声犹如火上浇油般的浪叫。 余福不高兴的耸动臀部,一手伸向前方寻到阴蒂用劲儿捏了一下。常秀娟一阵抽搐痉挛,拔高的声线叫不出音。 “现在是谁在干你恩?”余福继续揉捏她的敏感点,腰下抽插的速度变慢可每次插入的动作却开始变重,一下一下撞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余、大哥夫君恩”常秀娟承受着他的撞击,每一下都引得她的穴肉绞紧,她的手抓紧余祥的手腕,哆哆嗦嗦的喘息着,“我、明日、想早起” 余祥擒住她的唇舔弄着,“早起作甚?” “习字我笨的要多多练习”她的声音被余福顶的断断续续,可还是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会的多了便能帮上你们” 余福低吼一声,胯下一顿毫无章法的狂操猛干。常秀娟被顶的媚眼翻白,呻吟声抖得不成调。每一次他的冲撞她都来不及反应,只有穴肉抽搐的越来越紧。 余祥也好不到哪去,胯下那根像烧红的热棍无处安放,只能抓住女人的手握在上面搓揉,再用自己的唇舌堵住她让人诱人发狂的甘甜小嘴,阻止她再说出些戳他们心窝的甜言。 余福操的兴起,掀了棉被掐着她的细腰托了起来,把她按趴在还躺着的余祥怀里。此时叁人的姿势便是余祥还躺着,常秀娟趴在他身上,挺巧的白臀被余福钳着翘高,湿漉漉的腿心里插着余福的肉棒,那肉棒进进出出不曾停顿一下。 绵软的奶子压在余祥薄厚匀称的胸肌上,因身后激烈的冲刺不断摩擦与之摩擦。余祥张着嘴勾着她的舌引进自己嘴里使劲舔吮,也吞咽了她泄出嘴唇的大量呻吟。 “唔啊啊呜”她实在受不住,夺回被余祥吮到发麻的舌尖轻声哭叫,“夫君余祥不” “秀儿姐姐叫的这么甜是在欺负我吗?”余祥嘬住她的舌尖牵出唇外,扶住她的后脑长舌窜入,勾着她的上颚让她哆嗦着哭啜出声。 “唔呜啊啊不呜啊啊” “娘子可舒服?夫君可操着你骚处?可还觉得爽利恩?”余福钳着她的细腰,绷紧小腹又是一顿加速操干,俩人淫靡的交合处一片水渍,‘啪啪’的肉体击打出回荡在屋子里。 粗壮的棒身在淫水飞溅的蜜穴里加快了速度,秀儿被充实饱满的充实感磨得小腹内里酥颤不已,她的一条小腿翘起来,绞缩的嫩穴吸夹得更紧了。 余祥突然抬高她的上半身,两手捏住她的两团雪乳把乳尖凑到一起,他张开嘴,一边含进嘴里吸吮一边转圈拨弄,只让她的呻吟声彻底变奏。 “别啊啊那里、那里好麻呜呜”秀儿被才成亲的两个夫君玩弄的泪花满溢,骚水直流。娇嫩的蜜穴因药液的滋养变得越发滑嫩弹软,紧紧裹着男人的肉棒。她不停地摇头,激颤的小穴似被操化了。 ‘咕唧咕唧’的搅水声随着男人的耸动冲撞越来越湿黏,粗硬的肉根完全不需要过多的技巧,只凭那过激的速度就足以让女人酸痒上头,连声哭啜了。 “姐姐、姐姐,秀儿娘子”余祥亲她唇角,舌尖抵开唇缝,探进去卷住她可爱又柔滑的小舌,“给我舔舔鸡巴好不好?” 销魂蚀骨的快感早让秀儿由脊椎酥麻至头顶,再加上余祥的缠吻,她哪里还能抗拒。余祥也不等她应声,话刚问完他就已经扶着女人将她的头按向他的胯间。 夜色暗沉月色朦胧,被两个男人夹击的女人发出一声声甜腻的鼻音。余福突然改变了频率,深深浅浅变幻莫测,唯有灼热的粗喘与呼吸将屋中仅剩的那点儿春凉冲的一丝不剩。 秀儿终于得以喘息,脸腮旁紧贴着一根似乎比她的脸颊还要滚热的粗硬,也许是天太黑,也许是她真的已经塌心做余家的妻,没人能看清那双迷蒙的泪眼中满载的纵容与妥协,颤颤的小手摸上筋脉突跳的肉棒,小小的嘴儿贴了上去,嫩嫩的舌也乖巧的舔绕上那颗饱满的大龟头。 “恩”余祥低喘一声,女人的唇舌抚慰太过燎人,尤其此时视线不明,更让他如心尖都被搔到痒处。 秀儿本就经验不多,第一次给余福含时也根本不知该如何去做,这次倒是借了黑夜的光,让她丢掉了几分羞耻。她趴在余祥腿间,傻乎乎的含住龟头就不经犹豫的猛地吞入整根,龟头直抵喉咙,还不等余祥低吼,她已经先激红了眼睛,被操弄的小穴死命一咬,缠绵的叁个人近乎同时的惊喘抽气—— 首-发:danmeiwen.club (po1⒏ υip) 三十九、娇妻可口,夫君疼宠 (ωoо1⒏ υi “恩——” “唔——” “嘶——” 她抬头就要吐出口中的凶物,结果却被动作比她更加快速的余祥按住了后脑,炙热的大手抚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摸到她脸上,安抚般的抹去她脸颊上的水珠,“姐姐乖,别怕,再含进去些,用你的小舌好好的舔” 余祥的声音嘶哑的让秀儿听了都脸热心跳,腿心一缩,余福的力道一时失控直戳到底,一声甜腻的嘤咛声伴着娇颤,大滴的生理泪水迸出她的眼眶,整个腰身都瘫软了下去。 “娘子可是不满夫君太慢了?”余福托起她的白臀,俯身在她细腻的后背上落下舔舐,“那夫君就由着性子来了,娘子莫怕,只管舒服去。” 秀儿抽气,口中堵着粗物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却听余祥在她头顶处轻笑,塞入口中的肉棒一点点被他送了进来,堪堪堵在嗓子眼,“娘子也别只顾着大哥,弟弟也想被姐姐疼呢。” 余祥托着她的下巴轻轻耸腰抽动起来,还不等秀儿呜咽出声,她身后的男人竟猛地狠操起来,哽在喉咙里的淫叫碎在了鼻腔里,两只小手胡乱的抓住余祥的腰,前后两处都被男人掌控着,密集的快感迅速将她覆盖。 心弦轻震,秀儿很快绷起腿根、臀肉颤抖、穴腔紧缩起来。她的口腔也被打开了,柔软的小舌胡乱的刮扫着那根粗刃,本想顶余祥退出去,却搔得他连装乖都懒得了。 “骚人儿,就这么喜欢弟弟的鸡巴吗?”余祥按耐不住,托起她的下巴便操起来。不过他好歹也知道媳妇是要疼的,察觉出裹着自己肉根的嫩舌突然僵硬无措,他便咬着牙槽控制速度,耐心诱导她该如何进行口交。 “姐姐吸我,对,恩不用怕它,多舔舔不要躲,嘶——好厉害的骚嘴儿。” 那么粗硬的一根东西塞在嘴里,身后还有一根顶得她不断向前耸,秀儿呜咽着,被激起的快感让她一边想要躲避一边又忍不住沉溺,小舌变得灵活,含舔着男人的肉棒一点点的品出了滋味。习惯便不觉得可怕了,更何况它还是余祥的呢脑中浮现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突然的情动让她从心底猛然涌起一股勃发的欲望。 “唔呜恩唔恩恩——”本就被操至顶点的快感骤加持,她的腿心瘫软一瞬后迅速抽缩,洗髓般的狂潮穿透脊椎直冲头顶。秀儿瞠大了水眸,顶穿鼻腔的浪叫声被堵塞住,穴芯里却猛击出一股热流。 秀儿颤抖的泄了身,余福钳住她的细腰乘胜追击,借着蜜道痉挛收缩的狂狼疯也似的高速耸臀。同样哆嗦的檀口也将余祥吸的失去理性,他低低喘了一声,捧着女人的小脸就狠狠地将肉棒连根插入她的口中直抵喉咙。 两个男人似发了性,一刻不停地操起了女人的两张小嘴儿。持续的高潮逼得秀儿陷在灭顶的快感里出不来,蜜穴越插越烫持续抽搐,被狠操的口腔也是津液泛滥,喉咙被迫噙住男人的龟头,本能的抽吸将男人推上难以言喻的销魂境地。 “唔呜呜呜恩恩呜呜”秀儿紧紧抓住了余祥的大腿,指尖不觉间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抓痕。她被两个夫君操得头晕目眩,从她高潮那刻起,这场糜乱的交媾就似滔天的巨浪将她疯癫的抛上抛下,高如天际低入深渊。 女人的的媚穴太嫩太紧,深陷高潮痉挛中的甬道更是逼得余福用尽全身力气锁住精关绷紧臀肌才没射出来,震颤的腹肌让他操干的越来越快,酥、麻、酸、胀纠缠在了一起,快感化作神兵利器,将夜色劈开了无数闪光的痕迹。 余祥的肉根也被女人喉头锁住,那令人窒息般的吸附力抽的他卵蛋猛提,要不是心里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他估计早早在秀儿的嫩嘴儿里全交代了。 “恩呜呜唔唔恩——”原已经几不可闻的脆弱呻吟声突然拔高,媚肉吸附着内里的肉棒疯狂颠鸾吸绞,一股又一股的潮液从穴芯喷出,水湿的眼眸翻了白,喉头竟也痉挛起来,紧紧裹住男人的龟头窒息般的死命深吸。 余祥被吸的动弹不得,随着他低吼一声,睾丸中酝酿多时的精液激射而出。余福也早到极限,抵着那已经被操肿的子宫口一连狠撞深操,直操的身下女人除了疯狂弹动身体再发不出一点声音才终于将滚烫的大量精液喷洒在她体内。 反射性将口中精液全部吞入腹中的女人眼前只剩迷乱一片,斑斓的色彩将她搅晃的如灵魂飘散。她的大脑缺了氧,整个人浸泡在无限的高潮中痉挛抽动,余祥释放了她的口腔,猛力的抽气声将她呛得连咳嗽声里都带着凄厉的哭音,即是极乐也是极惧的交媾彻底席卷、攫取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濒临死亡的快感让秀儿几乎失去自我意识。 那样脆弱的声音让余福第一时间握住了她的手腕手指搭脉,余祥翻身下地点燃了两盏灯。屋中光亮一现,还在抽搐的秀儿便无所遁形了。 “娘子怎么样?”余祥上前撩开她脸上的碎发,看她气息还没喘匀,嘴角还挂着几滴他刚射进去的白浊,小腹又是一紧。 “没事。”余福放开秀儿的手腕,“就是泄的太激烈了,一下抽干了气力。” 神情恍惚的秀儿似听到了他们说话,可还不等她分辨清他们在说什么,就感觉到还插在她小穴里的灼热抽出了她的体内。热烫的肉穴里失去撑塞立刻缩紧,里面满满的粘稠精液被挤出,紧接着,一个圆润带着热度的物体堵住了穴口。她一惊,身体随之闪躲,可显然那人并不想给她反抗的机会。粗壮的肉棒一挺而进,把那泡浓精严严实实的堵在了里面。 “啊呜呜”连声音都极端软糯的秀儿再次被男人将小穴操开,敏感的还未从高潮中复苏的蜜穴哆嗦的厉害,本能的抽搐夹紧那粗硬的物什,承受着新一轮的冲撞与激情。 “姐姐别睡,说好了一次,姐姐可不能厚此薄彼。”余祥架高她的双腿扛到肩上不断挺动腰部,他手扶着秀儿的腰,每一次顶进都让他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最深处,“秀儿姐姐的骚穴被大哥操的好热,弟弟的鸡巴都要被烫射了。” “哈啊唔呜啊恩恩”烛光下的女体媚态惑人,细腰被两个男人先后钳制掐出了红色指痕,粗大的肉根从上方一次又一次的捅入,大量的精液与淫水搅在一起却一滴都流不出来,穴内发出鼓胀的粘稠水声。 秀儿的臀下泥泞一片,被操的腿脚发软。余祥毕竟年轻,一旦撒开了,那便也是不输自家兄长的狂风暴雨,“姐姐好紧,吸的弟弟好爽” 余福见秀儿被余祥操得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想忍耐的心情被一把火燎了原。 “乖秀儿”余福轻柔的抚过她的脸颊,硬挺勃发的肉根被他送至她的口唇边上。 秀儿越过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看见了余福压抑的脸,她仅仅抗拒了那么一瞬便轻颤着张口含住了他。她整个人都被快感磨砺的频频颤栗,可他们偏还要让她更加深陷其中。 两个男人四只手,全程揉捏着她胸前的团乳,两点艳红的乳尖被玩弄舔舐,她的耳朵、颈侧也被撩拨爱抚不停。她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了身体的各处敏感点,她想求余祥慢些、轻些,想求余福住手、放开,她真的不行了 她被操弄的越来越软,忘记了今夕何处,被男人飞速撞击出的快感再次淹没了她—— 首-发:danmeiwen.club (ωoо1⒏ υip) 四十、幸福的模样 常秀娟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亮,窗户外暗蒙蒙的一片。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干爽的寝衣与余福睡了面对面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她的手还轻轻的搭在他健壮的腰上,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暖到了她的心里。 身后紧贴着她的另一片体温不用想也知道是余祥,他的手从身后环着她的细腰,大手伸在她的寝衣里虚虚握着她的一只乳,余祥的体温比余福还要高些,不知是他的行为还是他的体温,让她的心与身体也跟着升高了些温度。 听说,人睡着后的下意识动作会暴露这个人的本心。她乖乖的待在俩人的怀里没动,安静的沉浸在这宁静祥和的时光里。 她一直没再睡着,总觉得现在这样睡过去太可惜了。可没过多久,她就感觉的臀上突然顶了个热硬的东西,没过几秒她便反应过来,可还没等她躲开,她的腹部也突然感受到了同样的热源。 余福长吸了一口气,紧紧楼了一下怀里的女人,他醒了。常秀娟在他怀里一颤,他清醒了一下头脑才低头看怀里人儿。 “娘子醒了?”余福晨起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懒懒的,跟晚上时有点不一样。 身后的余祥忽然使劲儿把秀儿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大手握着手里的软肉随意捏揉几下,嘴里不清不楚的咕哝,“恩哥你让我再睡会儿” 常秀娟被他揉的腿软,却咬着唇不敢出声就怕一大早的惹祸上身。 余福笑笑,看她又担心又羞涩的眼神忍不住附身在她唇上啃了一口,“你陪余祥再睡会儿,他要使坏你便揍他。” “恩?”余祥虽还困倦但意识已经开始清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半支起身看向怀里被他揉的脸蛋潮红的娇娘子,“娘子也醒了?”问着话,他握着她乳房的手还在那轻揉。 秀儿瞪他,只是那爱娇的模样没有半分杀伤力。 余福掀开被子起身了,回身又把棉被给两人掖好,“早上凉,你在被窝里懒会儿再起吧。” 常秀娟被余祥揉的乳尖都硬了,他还用胯下的阳物蹭她屁股,她哪还敢跟他在被窝待着。她猛的掀被起身,结果被余祥的手臂一拦,她没先坐起来到直接扑余福身上去了。余福把她接了个正着。 余福胯下也还硬着,被她一扑,勃起的肉棒直接戳在她的乳肉上,俩人同时喘了一声。 秀儿咬着唇,既害羞又委屈。 余福扶她坐好,拉过被子给她围在身上,才不管自家亲弟失去棉被保护冷气袭身,“这是正常现象,成年男子早起都会晨勃,不刺激他过了半刻便自然消下去了。” 常秀娟眨眨懵懂的大眼,似懂非懂。 余祥没有被盖,抱着手臂躺在炕上夸张的打哆嗦,嘴里还在那吭叽,“我好冷娘子、娘子,小夫君要被冻死了。” 常秀娟本想当没听见,但终是低不过良心的谴责,她把披在身上的被子丢在他身上,赤着脚便下了地,边快速的穿衣服边说道,“我去做早膳,做好了叫你们。” 娘子起了,屋里剩下的两位夫君也先后开始穿衣。 “二哥这次要去的村镇离得太远走的又急,我都忘了让他带些小玩意儿回来给娘子解闷了。”余祥穿好常服,顺便把被褥迭好收起来。 “你别难为他,”余福无奈的笑笑,“你让他去买女人家喜欢的玩意儿还不如让他重新撰写一部医典。” “这倒是”余祥跳下地,“大哥,你说二哥是不是真的在外面遇到了自己喜爱的女子,结果被伤了?不然他怎的就对娘子没有好脸色呢。” “我到没听他说过,不过他该不是那种喜欢了却甘愿被伤的人。” 余祥沉吟了会儿,“也是。二哥若喜欢了,怕也容不得被拒。几根银针、两粒药丸那女子也会听他的话。” 余福抬手敲他脑壳,疼的余祥‘哎哎’叫。 “你二哥在你心里便是那副作奸犯科的模样?他是性子冷些,但还不屑于去做那些个混事。你这话当着他面说,看他能轻饶了你。” 余祥捂着头委屈的道,“二哥不高兴也舍不得打我,顶多瞪我两眼便罢,哪像大哥,就知道动手教训我,我都让你把脑袋敲笨了。”虽然二哥冷眼瞪他比大哥动手揍他更可怕,可在这节骨眼上他才不承认。 余福又朝他扬了下拳头,余祥立马抱头鼠窜,“我去找娘子让她管管你,看你以后还揍我!” 常秀娟简单洗漱完便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叁个人的早膳。听余福说,余家医馆在前院雇佣了五个人,一个是昨天她见过的药房学徒余嘉新,两个负责前院杂事,一个余庆收的徒弟,还有一个只管做一顿午膳的厨娘。 大概是因为他们做的活计必须非常严谨的缘故,他们叁兄弟凡是都喜欢亲力亲为,尤其是医药上的事儿更少假人手。后院是他们的生活区域,所以在前院干活的几个人没特别允许也不会到后院来。 细细想来,昨天是她太鲁莽了,还好除了余嘉新再没遇到其他人。 早膳做的比较简单,清淡爽口为主。菜粥、煮蛋、几样炝拌小菜、又和面包了几个菘馅的蒸饺。 余福、余祥洗漱完,便进了厨房给常秀娟打下手。她想赶他俩出去,可架不住他们上手的太自然,余家叁个男人都会做饭,而且手艺还都不错,有了他俩的帮忙,厨房里瞬间热闹了不少。 叁人吃了早膳,余祥便主动负责收拾餐桌洗刷碗筷。常秀娟想收拾,被两兄弟拦住了,说所有的活儿不可能一个人干完,他们兄弟几个也没有让娘子一人全权负责照顾的道理。 余祥收拾完了,找了机会把常秀娟拉到一旁狠狠在她嘴上啃了一口,把她的脸又惹的通红。 “娘子也要亲我一下。”余祥站在她跟前耍赖。 她深吸一口气,想训他青天白日的就知道胡闹,可最终,她选择了妥协,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 余祥嘟嘴,“娘子亲错了,亲这里,MU——。” 常秀娟突然觉得怎么还没到夏日,她就觉得热呢。但是脸颊都亲了她深吸一口气再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余祥脸上美滋滋,“记得每天都要像这样亲我,恩?” 余福走过来轻踢了他一脚,余祥立马躲到常秀娟身后迅速告状道,“娘子你看,大哥他老欺负我!” 常秀娟无法,只能挡在两人中间,哭笑不得的看着余福。 余福抬手拿衣袖轻轻擦拭她的嘴唇,然后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低头亲了上来。余祥在边上气的怪叫,嚷着他哥欺负人,还小气,一点没有做长兄的楷模榜样 常秀娟刚还觉得害羞,结果经他那么一嚷嚷,什么旖旎气氛都没了,逗得她只想笑。不幸的是,她还真的没忍住。余福本还想跟她调调情的,结果直接黑了脸,掐着余祥的后颈就把他拽到前院去了。 常秀娟本不知道幸福该是什么模样,但是现在该就是幸福了吧—— 追-更:yuwangshe.uk (woo18.vip) 四十一、余庆归来 常秀娟的日子开始充实起来,白日里除了做早膳、晚膳,其余的时间她都在学习识字,她启蒙的太晚,所以学的很慢,好在余福、余祥也是很有耐心的人,一遍不行就两遍,权当哄自己媳妇玩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认识的草药变多,会写的字也多了,余祥还教了她算数和珠算口诀,只是算盘她还太会拨打。 时间过了半月有余,本该回家的余庆并没有如期回来。期间家里曾收到他的信件,但信中并未提到需要晚归的事儿。结果又过了半月他仍未归来,常秀娟明眼看出余福的担心,可她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每天祈求上天一定要让余庆安全回来。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入了夏,某一天前院医馆突然有个十来岁的小孩跑来,在前院找到余福后告诉他余庆回来了,现在正在祠堂跟族长说话。 余福听了消息明显松了口气,愁苦紧绷了多日的精神也终于放了下来。常秀娟对余庆的感情有些复杂,可现下见了余福的样子,那从心底里发出的安心笑容还是让她虔诚的感谢上苍,感谢她让余庆平安归来,感谢他让余福终于可以安心的笑了。 余家为了迎接余庆的归家开始有条不紊忙碌起来。澡间备好了热水,厨房里常秀娟按照余福的要求做了几道他素日爱吃的饭菜,甚至大清早的炕上也铺上了被褥等他归来就寝。 余祥跟她解释,说余庆有异地失眠症,便是换了环境他便睡不着觉,亦不愿吃药。睡不着觉他就看书,累了就眯一下。通常他出去义诊回来都是洗漱干净吃饱了饭直接上炕就寝,不管睡上多久,反正就一直睡到醒,中间若被吵醒他的脾气会特别恐怖,久而久之都知他习性便也没人再中途扰他。 得到消息后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余庆才骑着马匆匆奔回家,在大门口翻身下马,扔了手里的缰绳给前院负责杂事的人,他便快步奔上台阶进了家里。 明眼人就会发现,他比一个月前瘦了不只一圈,两腮都凹进去,眼底更是乌青一片,但是精神头看着到与以往并无分别,只他周身那生人勿进的气势吓的所有人不敢靠前。 他大步流星的进了后院便开始一路走一路脱衣。常秀娟刚从厨房把所有菜端上餐桌,就看着一个几近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她一慌忙转过身背对来人。 余庆看见了她,但此刻他已经疲劳到极点无心再管其他。所有脱掉的衣物都被他塞到还在燃着火的灶膛,看着所有衣物燃尽他才转身走进澡间用着超热的洗澡水烫洗全身。 常秀娟听着脚步声进了澡间才慢慢转过头。余福跟余祥都在前院忙着,不然这时早就该过来了,她想着。对了,她忘了把他的干净衣物提前放进澡间里了,因为余福告诉她之后她便忙着做饭,本想抽空放进去结果她竟给忘了。 她忙小跑进屋,取了迭放在炕上的一迭衣物出了门。她站在澡间门口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才抬手敲门。 里面‘哗啦呼啦’的冲水声很大,敲门的声音被彻底掩盖。无法,她总不能让他主动开门找她,若这样还不知道他要对她发多大的一顿脾气。 轻轻推开了门。澡间是完全开放的并无任何遮挡,所以她第一感觉是澡间温度异常的高,再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具赤裸的男性后背。余庆只看脸就知道他的皮肤很白,常秀娟感觉他的皮肤似乎比她还白,可此时那白色皮肤被热水烫的通红。 一桶滚热的水兜头淋下,大量的热气蒸腾开,把不算太大的房间铺的烟雾缭绕。感觉到有人推门进来,余庆回头。常秀娟忙低头快步进来把衣物放在他唾手可得的地方,又低头匆匆的开门走了出来。 出来后她才开始大喘气,她的心脏差点又停跳了。好在,他看着并没有生气。 冲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觉得可以了才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走了出来。他直接走进饭厅,端起饭碗沉默的吃起饭。 远远看着这里的常秀娟觉得这样的余庆看着简直太可怕了。他散着湿发,本就异常犀利的眼神现在因为暴瘦又有了黑眼圈的加持,恐怖程度简直乘百倍上涨,原还挺拔的身躯,现在因为疲累微微驼着背,让他更像一头潜伏在丛林中随时等待进攻的凶兽。 吃完饭漱了口,余庆回了东屋连一句话都没说过钻进被窝里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傍晚。余庆睁开眼,整整两个多月的睡眠不足又加上过度补眠,他现在头疼的厉害。 常秀娟进屋看见他醒过来,一转身就又小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她端了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了只碗。她端着托盘谨慎道,“余祥、说你要是醒了的话会头疼,他提前给你熬了凝神的药。” 说完她低着头把托盘往前递过去。 余庆揉揉太阳穴,起身拿起药碗一饮而尽。 常秀娟见他喝完,端着托盘就要走,临走前她又小声问道,“马上做晚饭了,你、有什么想吃的菜吗?” 余庆没理她,喝了药他又躺回被窝等待药物发挥效用,不然就这状态他想好好说话都难。 常秀娟没等到答案,便默默的走了出去。想起之前余福告诉她的几道菜品,做上两道也该不会出错的。他瘦的太厉害了,反倒是她这些日子吃好睡好整个人都长了一圈肉,感觉就像是她把他的饭都给吃了似的。 吃过晚饭,余庆按以往的习惯斜靠在贵妃榻上休息。余祥坐在他腿边,狗腿似得给他捶腿,“二哥这些天可辛苦你了,你去哪了啊?我跟大哥别提有多担心,当然还有娘子。她啊,见你过了约定的日子还没回来,天天都去祭堂跪拜祈求你平安,没有一天落下......” 常秀娟想赖在厨房收拾碗筷,结果被余福赶了出来。可......她刚磨磨蹭蹭的走到房门口就听见余祥在余庆那里拿她卖好。她忍不住叹气,这时候提她作甚?她正专心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史前最低呢。 余庆撩了下眼皮,“知母、厚朴、草果、干草、黄芩、柴胡、芍药......” 余祥听着余庆报出一串药名,余庆说的越多余祥的表情越严肃,等余庆说完,余祥紧张的问道,“二哥,是不是出大事了?” 余庆皱着眉,抬起手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额角。 余祥已经不给他捶腿了,起身出门往前院跑,刚冲出门差点撞到常秀娟,他忙伸手扶了她一下,“娘子小心。” “天黑了,你跑慢些别摔着。”常秀娟把着他的手臂稳住自己的身体,不忘叮嘱他小心。 “恩。”嘴里答应着,人已经冲到厢房外廊了。 “怎么了?”余福收拾完厨房刚出门就看见余祥窜过去的黑影,他用托盘端着茶壶茶杯走到还站在门口没进屋的常秀娟跟前,“那小子大半夜不在家待着跑前院去干什么?” 常秀娟张了下嘴,想了下才小声开口说道,“二叔刚才念了一串药名,他就冲出屋子往前院跑了。” “二叔?”余福低头似笑非笑的看她。 常秀娟把食指抵在唇上,对他一阵挤眉弄眼,让他小声点。 余福笑笑,揽着她一起往屋里走,“那刚才二弟说的药名你可记得?” “我只记得一点儿,有知母、厚朴、草果、干草、黄芩......”常秀娟一边回忆余庆念过的药名一边随着余福的脚步走进屋,因为心思都用在回想草药名上,她都忘了自己想在余庆面前装隐形的事儿了。 听见她嘴里念着刚自己说过的药名,余庆停下了揉太阳穴的手,怔了一瞬。 ---------------------- 求珠珠投喂,求收藏~~~~ 感谢支持~~~~ 四十二、瘟疫来袭 余庆所说的的药名常秀娟回忆了大多半,可一听这些草药名,余福也拧起了眉。 “怎么了?是我记的不对还是哪里说错了?”常秀娟仰头看着余福,见他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自己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这时,余祥已经捧了一摞库存账本跑回来了。 余福放下托盘,去西屋搬了一张炕桌放在贵妃榻上,余祥把库存账本放在炕桌上。余庆还有些头疼,手支着脑袋眉皱着。 余福在贵妃榻前的椅子上坐下,余祥还选择坐在他二哥腿边。常秀娟看着他们叁个肯定是有要事相商,便主动起身给他们每人到了一杯茶。 “还头疼?”余福看着余庆,也是,这么大的事他肯定是日夜兼程才赶回来报备的,“让娘子给你揉揉吧,我教了她手法,说不定比余祥手法都好。” 常秀娟手脚一下都木了。突然明白世人所说的‘赶鸭子上架’是种什么情况了,他们难道不知道鸭子根本上不了架吗?有翅膀也会摔死的 余福笑着跟常秀娟使眼色,一副‘我很相信你’的不容拒绝的模样。余祥更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娘子学的特别认真,估计也就是为了这一刻呢。” 常秀娟能说什么?她表情僵硬的看着余庆,希望他能大发慈悲的瞪她一眼给她一个字‘滚’。然后她就可以滚了——滚到角落数蚂蚁去。 余庆抬了下眼皮,支着头的手放下了。常秀娟眨眨眼,这是何意思? 余福看她傻乎乎的也不知在想什么,又给她使了个眼色。 常秀娟慢慢挪到余庆倚靠的贵妃榻边上,伸手比划了好几下才轻轻的靠近他的头,十根纤细嫩滑的指腹,带着些微凉意轻柔的按压在头部各个穴位。 她的手劲不算大,但也绝不算小。可偏是这样不轻不重的按压让他舒服的头皮酥麻,舒爽至极。余庆闭上了眼睛,专心享受着,但他并没忘了正事。 “这次本来预定走转叁个地界,从白山村到青羊县再到平永安家村,可到了安家村刚到村外我就觉得气氛不对。” 余福、余祥没有插话,一个轻轻翻着库存账本,一个端着茶杯小口抿着茶水。 “那些村民正拿着平日耕地用的锨铲,边把几人往村外赶边还下重手砸人,村里人都识得我,也识得余家马车,迎了我进村才道,被赶的人十几日前收了两个亲戚回来省亲,结果才住了叁四天,这俩人便憎寒壮热,头痛如劈,腹痛泄泻,没两日人便没了。” 常秀娟按着按着,见余庆的主意全在说话上,略有些紧张的心情平复下来。 “后来那死者的几个亲戚也突然有了此些症状,再后来,人数越来越多,直至同时数十人开始发病,安家村村长才意识到此病症不简单,立刻勒令村里壮丁驱赶病人出村。” “愚昧。”余福拧这眉摇头。 “我见此景便先把病人隔离开,安顿好,留了药石也教了村医应对办法便骑着马追去病原处。”余庆沉默下来,想起自己看见的现世地狱生灵涂炭的景象不由叹息,“南下半月,我循迹去了南城江水村,那便是病源处,因糟了水难又因天热处理不及,那一个村子尸横遍野已几乎全部死光。” 常秀娟被余庆形容的景象吓得手抖,她也是见过死人的,可一个村子都死光了那景象便是让她只是想象也足够惊心动魄。 余福见她脸色被吓得苍白,伸手牵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轻抚安慰,“你不必担心,有夫君们在呢,自是不会让你出事。” 常秀娟猛摇头,随即不安道,“我不是怕自己出事,这是疫症吧?我虽没见过可也曾听奶奶说过,得了疫症是会传染的,一传十、十传百短短数天一个村子的人便会死光。那些染了病的村民肯定会跑出来不少人,这样传染下去,岂不是” “你是担心我携了疫症回来传染给你们?”余庆斜眼觑着她,挑着唇角要笑不笑,“那你还不快些离这屋子远些——” 常秀娟听余庆说话气的发抖,这人惯会曲解别人意图,她跳下余福大腿回身想训他,可一对上他冷冷视线刚冲到天灵盖的气势立马弱到了脚底,“你、你” “你是大夫,又是那么厉害的神医圣手,自是有自保的手段”常秀娟低着头绞着手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没有底气,“我、我没担心、你染病也、也不是” 余福、余祥俩人对视一眼没一个开口帮她解围。常秀娟心里憋屈连带着开始上火,他是余家一份子她哪有不担心的道理,即便与她无关,可他还是余福的弟弟,余祥的哥哥,他们兄弟情深,只是晚归而已他的兄弟便都寝食难安的,若得了疫病那还怎么了得,真要到了那一步,她还不如先行死去了,跟他们累的心碎! 常秀娟眼框都给他气红了,牙齿咬的死紧。一步跨到贵妃榻前,展开手臂啥也没想的扑到余庆身上抱住他颈项,嘴里念叨,“谁、谁怕你传染了,你便传染给我、我也不怕。” 软香温玉在怀,余庆突然僵住了。 “哈哈”余福第一次见他这冷面弟弟吃瘪,便毫无兄弟爱的笑出声。 一听余福笑声,常秀娟脸色又是红白交替,忙放开余庆起身逃离她几步远,道歉的话立刻出口,“对、对不起我” 常秀娟想狠敲自己脑袋,现在她不仅嘴笨连脑子都不好使了,一句话都说不明白。 “比起你把疫症带回来传给我们,娘子更担心的是你生病,”余福拉着她的手细细摩着,“你睡着了不知道,自你归来,她每隔半个时辰便去探你怎样,那天你湿着头发就睡也是娘子帮你擦干的,夜里发现你有些烧,她为着给你降温,整夜的给你额头换凉布巾,我跟余祥都说你没事,可她偏不听,硬是照顾到你退烧。” 余祥在一旁猛点头,“就是,二哥你别老吓唬娘子,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她说话不利索了,见了你像耗子见了猫。你不心疼她我还心疼呢” 常秀娟想开口否认余福的描述,又想去堵住余祥的嘴,一时忙的脑内乱成一片,手脚到闲下来了。她不敢看余庆的脸,怕他一脸嫌恶却又因着余福、余祥不好发作。而她做了这许多事本也不是因为他,完全是想给余福、余祥两兄弟多减轻些负担,他们对她好,她必是也要对他们好,更何况余庆是他们骨血亲兄弟,她又哪里有不帮的道理。 “过来帮我按头。”余庆垂下眼皮,愣是不看自家兄弟狎笑的脸。 常秀娟心脏慌张漏跳一拍,但这情形也容不得她拒绝,便又挪了过去。 兄弟叁人言过正传。 “这事儿只靠我们肯定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也不知官府可否知道此事?又是作何打算。”余福食指轻敲椅子扶手,“药石也是问题,这节骨眼上怕是得到消息的药商会疯狂涨价,远水也解不了近渴。” 余祥则放下账本叹口气,“若要大量制作药品,草药存量肯定不足,毕竟仅余家村有近万户人家,人口足叁万开外,再加上附近出现病症安家村离咱们余家村虽有五日距离,可这时间细算下来也不是顶安全的。” “所以在外时我已给族长递了书信,虽未言明但好在人老成精,他压着消息已先行命人管顾人员出入。”余庆睁开眼,接下来便是要谈些正事了,“这疫情的消息还需瞒着一阵,等各负责区的族叔们排查仔细了再另行开展对策。当然为了避免行私舞弊,他们也需交换地界儿。” “如此甚好,亦可避免造成恐慌。”余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喉,“进村道路可封?至少这叁两天不能让人再随意进出了。” “封。”余庆继续说道,“不禁官道要封,盘山小道也要封。还要联系附近县村一起抵御。”—— 首-发:haitangshuwu.info(woo16.com) 四十三、医者仁心 “隔绝人员流动也只能暂缓疫情蔓延,余家村太大人口也多,这么些人的衣食住行长时间封村也不是解决办法。”余福沉吟,“药草我们这边先备好,对外放出消息所有对应疫症的药石跟以往价钱相当并保证绝不涨价,然后把药方分发至附近各村县,至于余家村内我去跟族长与村长亲谈,看他们是个什么打算。” “不涨价也不是办法,那岂不是所有灾民都会往咱们这儿涌进?”余祥取了张纸在合计现下的草药可制出多少丸药,听了他大哥的提议便说出自己对此的看法,“再者说,若所有药商都开始漫天喊价,咱们不涨,成本不说咱们能撑上多久,只那些见利的药商咱们岂不是都得罪了。” “大哥说的不涨价我赞成,正好借着这机会筛检一下那些常年给咱们供货的药商。至于会不会有灾民涌入......”余庆长得跟余福超像的眉毛挑起,“这时候便是要看各族祠堂的威势了,该怎么治理村民也不是咱们小辈能插上话的。” 余祥不再说话,低头写字顺便思考他两个哥哥此番作为的用意。 “目前我并未听说村内有人染病,若有了,必须在村里给他们辟出地方与健康的村民隔离开,疫情是瞒不住的,只能先安内再攘外,药方药草分发下去共同抵御好过咱们守着余家村怀璧其罪。” 余福、余庆心思缜密的把要注意的、要做的、要想的......所有能安排在计划中的事一项项罗列出来,余祥偶尔提些意见,好的采纳,不好的,两位兄长也会告诉他为何不可。 常秀娟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参与进这么......她形容不出来,可她的心脏‘咚咚咚’的跳的特别激动,看着屋里神色平静斟酌各项事宜的叁个男人崇敬之心油然而生。他们正做着那么伟大的关乎众多百姓生死的大事,瘟疫的可怕哪怕只是口耳相传也足以让人望而生畏,避之唯恐不及,可他们却心系着救死扶伤,又方方面面的想好了该怎样守护他们自己、这个家还有村子。 叁个人把事项探讨完毕,便开始各自行动了。余祥在家把所有草药制成药粉和丸药,余福漏夜赶去了族长家,余庆还很疲惫,被自家兄弟推到炕上塞进了被窝里。毕竟最后重中之重还在他身上,若休息不好恐怕功亏于溃。 余福那边常秀娟跟不过去也帮不上忙,她便想着在家里帮余祥制药。在这紧要关头她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为这个家付出也是理所应当的。 余福拦住了她,搭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屋里去了,还开口嘱咐她,“好好照顾余庆,今晚陪他睡。” 常秀娟此刻比被母鸟踹出鸟巢的幼鸟还要绝望上百倍千倍,因为,她不会飞。 她扯着余福的衣袖,一脸哀求。她可以做很多事的,虽然制药过程很复杂严谨,可切药、碾粉,看着火候熬药......这些她还是可以做到的,她不想......跟余庆单独相处...... 余福摸摸她的头,贴近她耳朵小声说,“他也是你夫君,你倒是想叫他‘二叔’?你这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什么都没想。真的没想!常秀娟多想把自己的大脑还有心挖出来给他看看以证明自己,她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想,所以才努力想能跟余庆好好相处,不想把事情搅得那么复杂。 “我真的可以帮忙的,不然你们岂不是太辛苦了,”常秀娟扯着他的衣袖不撒手,“我不会给你们添乱......” “你啊......”余福推着她的后背往东屋送,“难道想跟二弟一直相敬如冰?” 又不是不行。常秀娟被推进屋,所有的反驳都被咽回肚子。余庆早已经躺在被窝里,看样子好像已经睡着了。 余福又摸摸她的头,“早点睡,明早开始都要忙碌起来了。” 常秀娟无奈的看着余福把厅里的烛火全部吹熄,只留一盏烛火在东屋。然后她听到了关门声,走过窗下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能够救她的人,扔下她走了。 她偷偷瞄了余庆好几眼,发现他似乎是真的睡着了,便悄悄的爬上炕铺好自己的被褥,然后又蹑手蹑脚的下地把烛火熄灭,再返回被窝闭上眼睛。 她其实还在担心瘟疫的事,毕竟余庆说了,那一整个村子的人都死光了,且离余家村五日距离的村子也发现了感染者,那附近的其他村子呢?唉......常秀娟心里挺矛盾,即庆幸余家是医疗世家有治愈防御的能力,又觉得一旦发生这样危险的事他们还要冲在最前线难保万全。 明早多做些他们爱吃的早膳吧,既然他们在做救民救灾的大事,她便守在在家里把家事全部揽下,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脑子里想着明天该做的事儿,一件一件想过去,夜深人静。慢慢的,她也睡着了。 “恩......”常秀娟皱着眉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一只大手从宽松的衣襟缝隙伸进来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着,还用指甲轻轻搔刮她的乳尖。她勉强掀了下眼皮发现窗外还很黑,便又闭上眼,从寝衣外捏住那只手让他不要扰她清梦,“......不要......” 可那只手并没有那么好说话,早已硬挺的乳尖被他捏在了两指间轻轻捏弄揪扯。常秀娟并紧双腿,难受的皱起眉。会这样摸她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余祥。余福也会在夜里偷摸她,可从来都是温柔抚慰为主,只有小孩心性的余祥,总带着玩乐的心态非要把她揉捏到抑制不住的求他,他才会满意。 “余祥......别......”她本就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只能使了点劲儿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捏她,“我还困......” “余祥也干过你了。”余庆冷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的声音很轻,可是落在常秀娟耳朵里简直就是一道惊雷,瞬间把她炸醒。 她松开握在自己手里的大掌猛地坐起向后看去,她抿紧唇,心脏跳的让她阵阵耳鸣。只有昏暗的月光朦胧的照进屋内,她的视线被阻隔,只大约能看见一具人形的形状一手支头侧身躺在那。 “穿着外衣睡觉,你是在期待什么?”余庆在黑暗中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好似能看见她脸上是什么表情一样。 常秀娟不安的揪着衣服,“我、我没......” “脱掉。”余庆冷硬的命令道。 她呼吸变的沉重,压的她的心脏都开始疼。为什么他那么讨厌她,却非要做这种事呢?哪怕是把她当成陌生人视而不见也比这样好的多。 “余、余二哥,”常秀娟低下头,努力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道,“我、知你厌我......以后,我尽量、不在你视线内出现,好吗?你别生气......” “呵呵......”余庆笑的肩膀都开始颤,一会儿后他敛起笑清冷的说道,“你就躺在这炕上睡觉,在饭厅吃饭,在澡间洗澡,还跟着大哥跟余祥学了不少草药知识,前院怕是你都溜达熟悉了,现在你跟我说不再在我视线内出现?” “对不起......”她局促地跟他道歉。虽然她连自己是为了什么道歉都不知道。 余庆懒得再听,他忽然竖起两根手指,“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脱光衣服,二是由我动手帮你脱。” 常秀娟打了个冷战。她经历过余庆的手段自是害怕的紧,怕到了极点她连反抗之心都升不起来。 她抬起手,摸到了已经被解开的上衣前襟。她无比庆幸现在的天还是黑的,她看不清他,他必是也看不清自己。上衣被一点点褪去,昏暗月色下的酮体不甚清晰,却因为那肌肤太过白嫩细致而反射出了清晰的圆润与光泽。接下来,便是同样被缓慢脱下的下裙,两条玉腿并在一起,抬起的膝盖刚好遮住了她环抱在胸前遮挡不严的微小春光。 ------------------ 2800字的大章呀~~~~~求珠珠、求收藏~~~ 接下来就是肉肉啦~~~~~ 四十四、坏心戏弄(珠珠400加更,微H,余二 余庆突然不想在这么黑暗的地方行使自己的权力了。他翻身下炕,没一会儿工夫屋子里被他点了个灯火通明。常秀娟一惊,忙想扯过被子把自己掩盖起来,可在对上他的视线后只能懦弱的把手缩回来。 她缩着肩膀抱着胸,两腿紧紧闭合不敢看他的脸,身体抑制不住的轻颤。 余庆重返炕上,姿态随意的坐在了她的面前。他面无表情的斜觑着她,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有意无意的遮挡了他晦涩不明的脸,“大哥跟叁弟想要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般不情愿?” 毫无波澜的清冷声音,说着足以让她无地自容的话语。常秀娟又要脱口而出一句道歉,可反应过来他不爱听,便忙咬唇噤了声。 “看了你的脸就倒胃口,也不知大哥、叁弟看上你什么了。” 眼泪瞬间含满眼圈,常秀娟硬撑着不让泪珠滑落。明明看她不顺眼为何非要这样?对她视而不见不就好了吗?是。她是没办法消失不见让他彻底了却烦心,可,他明明能对那些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报以善意,能为他们救死扶伤倾囊相授,为何偏偏对她...... “你这样要哭不哭的还要到大哥那里告状吗......”余庆挑着丹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冰冷的视线犹如噙满了毒液的毒蛇一样,伺机而动。 常秀娟怕他,尤其是这种阴毒的眼神更是让她从骨头缝里透寒。可当这种恐惧累计到一定程度,就极容易生出一种‘拼死反扑’‘鱼死网破’的决绝来,她突然抬眼瞪他,“我才没有要去告状,我——”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余庆伸手揽着脖颈勾了向他,她心底一慌瞬间屏住呼吸,然后,她被按着跪趴了下去,口鼻脸颊突然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碰触到一团柔软。 “唔......”常秀娟轻呼一声,两手反射性的抓住触手能及的物什。 余庆吸了口气,大掌从她颈后摩到她的脸颊,大拇指蹭着她粉嫩的唇瓣,“我兴致不高,把我舔硬。” 她瞠大双眼,突然反应过来脸颊接触的那团软肉是什么,她想起身,可显然她也只能想想,余庆的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她的脸先是煞白一片,然而马上又因为紧张跟羞耻染上一片赤红。常秀娟伏在他的腿上,抬起眼看向他,之前爆发的勇气已经散光,只剩怯弱的颤。 余庆胯下的阳物突然抖动一下,竟微微有了硬度,“怎么?大哥没教你?” 她呼吸颤抖,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被子,“我、我......” 他的大拇指借着她开口说话的缝隙强硬的塞了进去。跟余福、余祥粗糙的手掌不同,余庆的手指与掌心甚是光滑连一个薄茧都没有且同样蕴涵力量。 灵活的手指摸到了她细滑的小舌搅动剐蹭着,慢慢的,大拇指被换成食指最后又加入了中指。她的舌头被钳住拖出口腔,被平滑的指腹搔刮敏感的上颚,嘴里满溢的涎液被缓缓抽插翻搅的手指带出。 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早就被余家另两个男人充分调教过的女人哪堪这般细腻又磨人的挑逗方式,灵巧绵软的小舌早已看似抵制实则勾缠的与口中的手指共舞。 余庆眼热,抽出沾满她涎液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扯到了眼前。她的嘴还张着,娇艳的舌尖不能自己的舔过自己的下唇。 “骚货。”他再忍不住,等待已久的唇舌袭上前贪婪的吸含住她,灵巧的长舌绞着无处躲藏的小舌,直把她舔吮的上颚酥痒舌根发麻,不停呜咽出声。 “唔唔......啊......”常秀娟的手开始还抵在他的胸口,渐渐的,随着俩人拥吻的逐渐加深,她整个人便软在了他的怀里,两条手臂似有了自我意识般揽住余庆的脖颈。她张开嘴巴,主动迎接他的纠缠与肆虐。 柔软的两团乳房颤巍巍的挺着,被余庆瘦到有些单薄的胸肌挤扁,翘立的粉嫩乳尖带着凉意在他胸肌上蹭弄。 常秀娟的脑中天人交战。她知道怀里与她唇舌缠绵的是余庆,她怕他,可也正因如此,她的身体感知比平日还要敏感上数倍。只是一个绵长的湿吻,她的脸颊酡红,四肢酥软,周身的皮肤都被染上一层由情欲氤染出的粉红,双腿间更是翻浪潮涌,分泌过多的淫水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悄悄滑下,留下湿痕。 纠缠的唇舌终于分开,舌尖与舌尖间牵出一条还不愿分离的银丝。 余庆细长的丹凤眼上挑着看她,常秀娟被他看得心脏乱跳,越是想逃四肢越是僵硬。 两只大手覆上她的胸包裹住两团绵软的奶肉。经过两个多月的调养滋润,她的胸早已又大了一圈,余庆的一掌险险包住肆意揉捏,挺立的娇嫩乳头露出指缝被轻捻着,阵阵酥麻袭来让倔强的不肯出声的常秀娟险些吟叫出声。 余庆低下头轮流叼起两边的乳尖吸吮着,上挑的眼睛却异常冷静的审视过她脸上漏出了每一个微小神情。常秀娟难以抑制地轻喘出声,即便视线可以逃开可身体的感知却不行,她的脸颊再次蒙上被情欲击溃的羞怯。 “......余......别啊......” 快感从敏感的乳尖窜向她的大脑,常秀娟急促地喘息,她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了,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濡湿的小穴阵阵空虚麻痒。 撒娇般的一声轻吟,化成一股热气蹿过余庆的鼠蹊处,他胯下的阳具骤然挺立,寝裤被撑起。他眼眸一沉,含着乳尖的两片嘴唇突然大力吸吮,粗糙的舌苔扫过最为敏感的顶端,牙齿轻合。 “呀——”常秀娟痛叫出声,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肩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甲抓痕,腿间小穴紧紧收缩,涌出一股淫液。 余庆胯下一阵胀痛。他抬手分开了常秀娟的大腿,湿漉漉的花唇被打开,两根手指未经试探突然齐齐没入小穴,剧烈的冲击引得她的身体阵阵哆嗦。 “呀啊......”常秀娟惊慌失措,双眼蒙上泪雾,被突袭的小穴紧紧夹着余庆的手指不断抽搐,溢出嘴唇的呻吟夹杂的哭音,“余二哥......轻点......求、求你......” “你下面的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流了这么多骚水一直在求操呢。”他两指分开距离,撑开小小的肉穴不断插戳、抠揉着,滑腻的肉壁吸附他的长指,穴口被手指撑开,颤巍巍的两片花唇不断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合拢,“大哥跟叁弟这两个多月干了你多少次?是不是干得你随时随地都在流骚水儿,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男人的肉根?” 常秀娟摇头,羞耻涨红的脸不敢看他,却抑制不住嘴里泄出的一阵阵酥软销魂的娇喘。 余庆突然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已经全然勃起的肉棒比起她上面的嘴巴,更想调教她下面的骚嘴。他解开了裤带释放了胯下异于常人的粗大凶器。 常秀娟被他把双腿拉的更开,手指抽插的速度也在随之加快。她一慌,忍不住咬住嘴唇扶住他,眼睛自然向下看去,结果,她直接被吓得浑身肌肉都僵硬了,那是什么? ------------------- 恩.......经过深思熟虑,明天还会双更,因为感觉肉肉连续看会让大大们更爽啊~ 夸我,快夸我~~~~珠珠来的更猛烈些吧~~~~ 四十五、娇娘之惧(余二大肉,想不到吧,余 空气似乎一下都被抽干了,秀儿眼中映入了一根比她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的骇人巨物,顶端硕大的龟头比她见过的鸭蛋还要大,虬结的青筋弯曲盘绕,狰狞的模样将刚燃起情欲的她彻底吓退,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 瞠大的漂亮眸子里再不见丝毫迷离,常秀娟煞白着小脸盯着男人那处不敢移动视线,唯恐它突然袭上来自己错过躲避时间。不行......不行......她会死的! 余庆看了眼自己下面那根,再抬眼看了那个两腿打开腿根却绷得似乎只要一碰就会断裂的女人,她连呼吸都停了,整个人僵硬的像随时都可能背过气去。 一只大手钳住了秀儿的纤腰,她倒抽一口气抬眼就对上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脑中瞬时空白一片,什么逃跑什么反抗统统在这一刻化作泡沫消失。她连声音都没办法正常的发出来,就那样被余庆捏着腰一点点拖到近前。 秀儿摇头,拼命摇头,眼中泪花都被甩落。此刻的她看上去无比可怜,尤其那双无助却又在不知不觉间乞求他的眸子,勾得余庆下腹都要抽筋了。 失了温的两只小手抵着男人的肩,常秀娟被恐惧击碎了最后一丝清醒,她捧住余庆的脸,颤抖的嘴唇印在他的唇上,小舌无措的舔着他的唇缝,可在男人张开嘴邀她进入时,她又自乱阵脚,迅速躲避对方看向她的视线。 不行!进不去的!她会死的!好可怕!好可怕!她慌不择路又言语滞塞,只能拼命摇头。 “这一个月你就学了这么点儿东西?”余庆抬眸冷声道,被欲望染透了的声线带着那么一丝燎人心弦的暗哑。 常秀娟知道以他的性子自己今夜根本躲不过,可自从见了那根可怖的东西,不仅仅是她的心,她的整个人都在抗拒。他那么大......她那里一定会被撕裂的。求饶的话堵在她喉咙里,可就是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心里焦躁又禁不住埋怨那另外两个放她与余庆独处的人,明明之前不论她怎么抗拒怎么央求他们都非要一起,却偏在这时候扔下她一个,让她连求救都不知道要跟谁求。 “想喊救命啊......”余庆单手掐住她的下颚粗暴的打开她的嘴唇,他笑了,眼眸里带了一种阴鸷的危险,“那你可要大声点儿,不然没人会听见。” 即将被吞噬的恐惧让常秀娟瞠大双眼,紧接着她的口中就被余庆的长舌猛然侵入。他的舌头蛮横霸道,灵活的缠着她的嫩舌翻搅,一股他特有的男性气息侵略着她,同时也冲击着她颤抖的心脏。 莹莹的泪花溢满眼眶,男人那粗长的舌一刻不停的缠着她,不仅夺走了她的声音还一并夺走了周边的空气。 余庆吻的极深,察觉到怀里女人抑制不住的颤栗也没想过要放开她,反而侵占的更加激烈了。一只手牢牢固定住了她的后脑勺,那舌像翻涌的巨浪时刻将她吞噬,她被迫抬高了下巴,将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津液全部吞下。 “唔唔......”她的脸颊被男人钳制的发疼,毫无遮挡的两团白乳挺着翘立的粉嫩乳尖蹭过男人的手臂,那触感太软太嫩,让还在执着于唇舌掠夺的男人瞬时错了呼吸。 钳着女人脸腮的大手突然下移捏住了她的一只乳,被掐住的乳肉将那颗惑人的奶尖挺的更高了,下一秒,余庆突然放开她那已被吻得红胀的唇,一低头噙住了那粒乳头。 “啊啊......”秀儿被男人吸吮的力道破开了一直噤声的喉咙。他含的太深了,不仅是乳头跟乳晕就连奶肉都被含进去许多,硬挺的粉色奶头被吸裹的似乎都要被他吞到肚子里去。 粗糙的舌苔一下一下弹动着,尖锐的快感袭上秀儿的尾椎,她本能的挺起腰,却反而将乳房挺的更高,也更方便了男人的狠吮。声声细碎的呻吟里带了轻啜,她受不了了,纤细的指尖插入男人的发间,可她不敢拽也不敢用劲儿,仰高的小脸儿上是无法言喻的情潮涌动。 “啊......不要了......呜啊......要被吸掉了......呜呜......” 秀儿的哭叫声突然凄厉起来,她害怕了,害怕余庆真的会把她的奶乳吞下去。可另一面,那无人照拂的穴口却突然泛起一阵麻痒,嫩嫩圆圆的小阴蒂顶了起来,一股热流蜿蜒的滑过酥颤的穴肉溢出紧绞的穴口。沿着腿根往下流淌的淫水带起迫切的燥热感,让她本能的轻扭起腰肢,下意识的更加贴近男人。 一根手指擦着女人腿心的花肉探到湿泞的穴口,余庆没怎么费事就把食指送进了软媚的蜜穴里。嫩肉紧紧贴合着他的手指,不留一丝缝隙的吸裹着他,一点一点的吸向最深处。 “啊......”情欲当头的常秀娟瞠着那双泛泪的迷茫双眸去看近前的男人。他终于大发慈悲的吐出了那颗被他吸的肿硬变形的艳红乳尖,原还粉嫩的可怜肉粒比之前至少肿胀了一倍有余,还有雪白乳肉上呈环形的齿痕,淫猥的让秀儿这个主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余庆在女人的注视下轻笑着伸舌舔了舔下唇,从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掠过的异彩让秀儿忍不住小腹抽缩,含着男人手指的蜜穴也吸绞的更紧了。 “呵,只是吸你的奶头下面骚穴就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放,看样子只要有男人肯操你,你就会很开心了......” 常秀娟刚被勾引出的热度因他的话瞬间凉了一半,苦撑的那一点想要讨好他,想要被他接受的念头碎成了粉末。是她这几日被余福跟余祥宠的忘乎所以了,他跟他们终是不同的,是她痴心妄想,余庆从来都没有变,变的是她...... 女人破碎的表情映入余庆眼里,他猛地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强迫她的脸孔与自己贴近。他的眼睛里是让秀儿心脏揪痛又胆寒的愉悦,她不可抑制的打起哆嗦,却听他呢喃一般的对她说,“别用这种表情看我,会让我......想操死你。” 单凭‘恐惧’二字已经不能形容秀儿的心情,她是第一次那么近的看余庆的眼睛,那里的颜色却深的让她如坠深渊。 “......不......”秀儿的牙齿都在打颤,她想逃,身体却僵硬的想要抬动一根手指都难。她只是想跟自己爱着的,也爱着自己的人好好过日子而已...... “嘘——”余庆轻吻她的唇瓣,手指在她水腻腻的小穴里搅弄了两下便抽了出来,“相公现在要喂你吃最爱的肉棒了,开心吗?” 她的腰被男人钳制在手里,强行被打开的腿根隐隐露出了一抹湿腻的花肉。余庆迫着她的腿心越来越靠进自己胯下的勃发。 常秀娟已经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伤心绝望还是该惊恐惧怕了,她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跟他较着劲,周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她用力摇头,乞求道,“不要......求求你......” 可她的力量又哪里是余庆的对手,紧张收缩的小穴口被按抵在男人身下那根狰狞的粗壮顶端上,娇嫩的小口浅浅嘬弄着龟头顶端,哆哆嗦嗦的似拒还迎。 ------------------ 珠珠更收藏来的猛些吧~ 爱各位大大呦~~~~ 四十五、余二的可怕 (woo18.vip) “不要太大了”她的手指因用力抓紧男人手臂而指节泛白,可与她思想背道而驰的私处却因他的抵触而分泌了更多淫液。颤颤巍巍的小口发出‘咕啾’一声响,惹得满眼哀求的女人瞬时就要哭了。 “大?”余庆盯着她的双眼似询问。 秀儿不知他意思,却下意识快速点头,恐他不信还举起自己的手腕递到他眼前,“比、比手腕都粗了进不去的,我、我给你舔,给你舔舔好不好?求你别” “舔?”余庆继续保持着没有过多情绪的脸面,“怎么舔?” 红艳微肿的唇瓣在男人的视线下抿住,粉嫩的舌尖有些紧张的轻舔了一下唇缝。秀儿以为余庆终于发了善心了,纵然心里清楚自己若依言做了不定会被他鄙夷成什么样,可她又哪来的选择呢?余福说了,余庆也是她的夫,前一次盲婚哑嫁时她都忍下也撑下来了,这次能嫁给余福,还多了一个同样愿意珍惜她的余祥,她还有什么可放不下? 单凭余福跟余祥对她的好,哪怕余庆再厌恶鄙视唾弃她,她都愿意为了他们努力求全。她觉得自己牺牲委屈,余庆又何尝不是呢?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却碍着兄弟的情面不得不过,若换了她时余庆,虽做不得冷言冷语,但心中肯定意难平。 这么一想,秀儿又觉出余庆的可怜来。他长得这般俊逸,医术又高明,若单独求亲去怕不是门槛都要被踏破,何苦要跟她这个在他眼里根本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虚以委蛇。 也许是理解了,也许是终于想通了,秀儿为自己之前冒出的些微贪心不齿,她真是被余福跟余祥两人宠昏了头,竟然心里难免涌起酸涩,但她却是要对余庆好的,不为别的,为余福、余祥,也为她是他的妻。 即下了决心,秀儿也就不容自己再去反悔了。她略显生硬的再去亲吻余庆,嫩嫩的唇贴着他然后用小舌轻轻的舔,这时候其实她的心还是怕的,怕突然被他推开。 余庆愣住了,因为刚才他似乎从她眼中看到了那么明显的同情与怜惜。心中突然溢出一种盘根错节的情绪,绕的他在女人将小巧的嫩舌尖试探似的伸进他口中时,他猛地吸住她的香舌拖进嘴里。 秀儿嘤咛一声,两手本能反应第一时间搭上他的肩。余庆的吻总是带着让她喘息困难的掠夺感,泪珠随之迸出,她的舌被他卷住,在他嘴里她竟然还抢不回,唯有顺从。炙热的呼吸将她熏得晕晕乎乎,只能两手勾住男人的脖颈稳住身体。 娇软的秀儿在他怀里散着热度与清新的香味,余庆吞咽着从她口中夺取的津液却仍觉饥渴难当,两只大手稳稳托住她的腰,龟头紧紧抵住那含水微吐的穴口,下一秒他便钳着她的细腰往下压。 已充分润湿的小穴被同样吐着透明前液的硕大龟头顶开了,秀儿发出一声吟叫,腿根猛然绷紧,被撑开的穴口才只含了半颗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让她觉得要被撑裂了。 “啊”她终于夺回了自己的舌头,却因为蜜处被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而忍不住缩紧了娇嫩的穴口。 “放松。”余庆被她绞的粗喘一声,手上想要继续发力又不想伤到她。 常秀娟惊惧的瞪大湿漉漉双眸,她看见了余庆紧紧颦在一起的眉头,还有他那张冷峻的脸上难见的隐忍表情,她的小腹又是一阵抽缩。她也想放松,可她想不起来该怎么做了她的嘴唇颤抖着,眼中噙满了水雾,“呜不、知道怎么办” 她努力想,努力想该怎么让自己放松,想来想去想起了余福的脸。秀儿藏不住委屈了,眼中含着泪珠看着余庆,“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泫然欲泣的撒娇让余庆好像才刚认识眼前的女人。 秀儿看着男人好似静止的表情胸口突然又是一记闷痛,她把脸扭向一边,不想见他因厌恶而露出更多让她难堪的脸色。眼前画面突然旋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余庆放躺在了松软的被褥上。余庆伏在她上方,脸孔跟她贴的极近。 “你别后悔。” 一声似叹似警的话音截至在她唇上,秀儿眨眼挤掉了眼中的泪珠,呆呆的任他长舌入侵。 修长白皙的腿被男人大手扶持着盘上他腰,饱胀的大龟头又顶在女人腿心的最嫩处,两片花唇被撑到最开,软嫩的穴口被迫含住男人过于骇人的粗壮冠头。秀儿瞠大双眸,余庆盯住她舌尖勾搔她口中上颚,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女人忍不住闭眼轻吟。 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人还在继续往她的小穴里顶入,那么可怕的粗硬挤开了穴口,又继续一点一点地撑开穴肉,伴着灼热的胀痛感。秀儿突然屏住了呼吸,被撑塞的不留一丝缝隙的滞感让她轻颤起来。 余庆缠住她的舌尖引她找回呼吸,下身仍继续使力。巨大的阳物挤开每一分紧致的媚肉,将她的脆弱与敏感全部暴露无遗。 “呀啊”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落,秀儿怕极了,被撑到极限的小穴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她的内里根本容不下他的尺寸,可他却还在继续往里面探入。 进犯的冠头突然擦过女人体内的某一处,她的纤腰猛一弹动竟让她无法抑制的手脚并用紧紧攀附男人,媚穴无预警的绞缩起来,一声甜到醉人的呻吟从她口中泄出。 “啊啊啊恩” 余庆被她夹得舒爽至极,连带脑髓都泛起阵阵酥麻。他看着她媚态横生的小脸,漂亮的眸中浸着让人想要拨乱的水雾,贝齿可怜兮兮的紧咬着自己下唇,他本就异常的淫虐心顿时被勾起,“刚才口口声声不让我插进你这骚处,现在怕是我想走你都不会让了。” 身下的蜜穴又是绞缩一吸,顷刻间让挺着那粗硬肉棒的余庆被绞的头皮发麻,龟头处更是酥酥一疼,卵袋上提,若不是他狠一咬牙屏息硬是认下,怕是就要交代了。 男人的闷哼声让秀儿一时以为他也在疼,迷蒙的泪眼中满是担心。 四目相对,余庆心恼自己刚差点失了为人夫君的面子,便制住她的细腰操着那才只挺进一半的凶物继续往里顶进。越是深入,那裹着他的娇嫩骚肉便颤跳的越发厉害,甚至随着他 剐蹭,都能感受到女人的内里又软又紧又热的拼命在吸附他。 秀儿眼中再次溢出泪珠,从未被撑到如此程度的小穴连例行的吞咽都让她深觉窒息,似乎内脏都被碰触移位,“恩啊别、别再进了” “大哥跟叁弟没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该怎么说话吗?”余庆忍着想要狠狠埋入再疯狂冲刺的欲望,挑起嘴唇笑着看她。 她的身躯因撑胀的蜜处而在不断颤抖哆嗦,这时哪还容她考虑,即便难掩羞耻她也不能失了余庆突然给她的机会。 环住他颈项的手臂松开,秀儿捧住了余庆的脸,轻颤的嘴唇试探性的贴近他,探出小小的舌尖轻轻地舔着他的下唇,可怜兮兮的娇声乞求道,“夫君,放过秀儿吧骚穴真的吃不下了吃不下夫君的大肉棒”—— 追-更:haitangshuwu.cc(woo18.vip) 四十七、错点火 (po1⒏ υip) 一个才真正算得上是嫁过人的女人哪里知道有些夫妻间的情趣是助燃的。她被余祥或强迫或诱导的教了不少勾人的骚浪话儿,本以为这时用了多少能求得一点余庆的垂怜,不成想下一秒却被他突然狠压腰胯,那粗长梆硬的巨兽硬是撞开她最深处的紧致,一插到底!硕大饱满的龟头狠狠的撞击在子宫口上,狰狞膨胀的肉棒撑开了小穴内里的每一寸软肉,穴外竟还留了寸许未得进入。 秀儿直接被插到失声,已经习惯被操干也分泌了大量淫水的小穴并未受伤,可被撑到极限的蜜穴内壁被强行撑开露出了所有弱点,为了接受余庆过于粗长的凶物,小穴开始本能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余庆兴奋起来了,他钳着女人的细腰把自己的好不容易才插进女人骚穴的肉根往外抽。 “哈”常秀娟发出无声的喘息,小穴里的每一分肉壁都紧紧包裹着他的粗大,描绘着他的形状,而这磨人的抽出过程,更是让她酥麻到脚尖蜷缩。她清楚的感觉到余庆大大的龟头搔着小穴内被敞开的所有敏感。 “舒服吗?”余庆嘶哑的声音贴的她很近,“我还没开始干你,你就这么爽?” 她听着他靠近的喘息声还来不及细想,余庆已经制住她的腰肢开始大力冲刺,恐怖的爆撑感让她咬着嘴唇差点哭叫出来,不着片缕的身体无法克制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嘴里发出夹带着抽泣和快感的破碎呻吟。 “啊啊呜啊啊啊啊” 过于疯狂恐怖的快意通过敏感的甬道磨砺着她的神智,无法言喻的酸酥让她的长腿都不受控制的绷紧了,两只小手无措般的推拒着眼前的男人,可他的动作却不曾放缓一秒,过于硕长粗壮的阴茎狠命插入,怒张的龟头粗暴的顶着她那变了形的子宫口大力的研磨,一下一下撞击得秀儿仰起头,白皙的脖颈朝上绷出弧度,喉间的淫叫声里带着凄厉。 余庆压着身下的女人狠操着,知她早已逃脱不开便松开了一只大手抓握住她不停抖动的白乳,俯下身将自己的舌头又塞进她开启的嫩唇里阻住她脱口的淫叫。 他喜欢听,但一开始便这样放声未免太浪费她的体力。性器交缠唇舌激吻,男人并没有因为清瘦而减弱了该有的力气,他锢住被自己撞击着不断上窜的女人,保持着高频率抽插的交媾处液水横流。 “唔啊呜呜恩恩恩” 被男人彻底控制的香舌无处躲藏,津液满溢的口中时不时因唇齿错位而泄出几声细碎的哭嘤声。 秀儿的小脸涨的通红,水眸迷离失焦,直到余庆慈悲的放过,她才有幸从那令人中窒息的吻中逃脱。红艳酥麻的小舌仿佛已经失了功能,淫靡的在她口中颤动着,一时无法闭合的嫩唇涎液外溢,沿着她的脸腮淌到了耳后。 “啊啊哈啊啊呜呜呜啊” 快速的抽出,狠戾的操入!余庆初沾女人的肉根变得更加粗硬膨胀了,附着在茎身上的筋脉似乎都充盈出了硬度,摩擦在秀儿无比敏感的细嫩肉璧上,直接将她操哭出来。 秀儿脑内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她双手无力的环着余庆的肩,被他狠操的后背都僵直了,足以冲破脑髓的酸麻酥痒让她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身,破碎的不成调的哭淫声变得越来越哑。 “呜啊啊不要太大了不啊啊”她的纤腰已经被男人操得拱起,灭顶的快感逼得秀儿哭吟浪叫,绷直是脚背脚尖用力蜷起,白嫩的大腿夹紧了他的腰,再无力承受。 余庆平日里便不多话,此时更是惜字如金了起来。秀儿叫的多甜媚他就操得多狠,俩人淫水泛滥的交媾处湿的仿佛失了禁,肿胀粗长的肉根既凶且猛地抽拔插戳,操得女人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呀啊停啊啊啊”纤细的指尖抓在男人的后背上,肉感的臀瓣突然弹起,紧致的蜜穴飞速的颤栗起来,大股的淫水喷洒而出,却因为男人的肉根太过粗大而一滴都外溢不得,随着男人不曾停歇的操干,她的小腹中传出了水液搅涌的声响。 软嫩滑腻的媚穴变得更加炙热,紧致下越发密集的收缩吸的余庆脊椎酥麻,那是会让人上瘾的极致快感,他大口吸住了女人颠颤的圆乳,像之前那次一样大力的似乎想要把她那半个奶子都吞下肚。 “呀啊——呜呜啊不行了要坏了不要啊”持续的高潮让秀儿昏胀的都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小腹因无法溢出的潮液微微鼓胀起来,而随着男人不曾停歇的狠操,无法抵御的尖酸快感直激的她不断哭叫。 秀儿觉得自己要死了,她已经分不清此时折磨她的是承载不了的快感还是急于取她性命的杀戮,她像一条失了水的鱼,拼尽了力气挣扎也无法获得让她畅快喘息的空气。 窒息般痉挛的媚穴让余庆也被快感啃食了理性,他抬高她的臀,似乎是想将她操穿一般的狠插猛戳,那外露的一寸怎么都戳不进去,总觉不满的男人终将凌乱破碎的女人操失了声,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细碎的啜泣。 被撞击的不断充血的花唇,小穴里抽搐异常的媚肉,还有秀儿无助凄惨的表情无一不挑动着余庆想要大肆掠夺的欲望,他俯身吻住女人的嘴渡了口气过去,在她深吸的瞬间掐紧了她的细腰,又是一番狂猛无比的凿撞。 突然饱胀的龟头将已经胀到极限的骚穴再度撑塞,射精前的疯狂使男人的抽操动作化成一片无法辨识虚影,秀儿则成了完全无法自控任人宰割的娃娃。 “呀啊啊啊——” 如永夜般的极致快感随着男人隐忍多时的浓精喷发,齐齐将她覆盖,秀儿瞪大了眼睛,失焦的视线还不等声音完全发出便翻了白,彻底晕了过去 而此时对男人来说偏是快感最盛的时候,又是一连串的耸臀猛操,涨至极限的大龟头重重撞击在女人娇嫩无比的子宫口,无法泄出体外的大量潮液与浓精混搅出了令人闻之靡耳的响声。 这便受不住了?余庆捏着秀儿无力垂落身侧的手腕,知她是爽晕了,可这个认知又更加撩拨了他深藏的邪欲,她是被他操得有多痛快才会被射精的冲击顶晕过去。 大手探知她身上几处穴位,唇舌附上她的,手指再一使劲儿,晕厥中的女人便被强行唤醒。迷茫的双眸掀开缝隙,模糊的人影让她辨认不得,熟悉的药草香更混淆了她的辨识力。 她闭上眼乖巧的轻舔男人探入她口中的舌头,小手虚虚搭在男人手臂上,软糯的撒娇哭喞道,“夫君让秀儿睡吧,求求你了腹中都已经满了呜恩装不下了” 男人僵住的感觉顺着贴合的肌肤传递过来,秀儿猛地双眸圆睁,对上了余庆那双他独有的狭长凤眸—— 首-发:po18vip.de (po1⒏ υip) 四十八、欲擒故纵(玩花样戏娇娘,余二大肉 她的呼吸顷刻间不稳了,心跳骤然加快,敏感的还被死死堵住的小穴不由自主的又哆嗦起来。她的整个下半身好像都已经不是她的,因为还被男人嵌入着,她甚至想要动一下都不能。 余庆看着她骤变的脸色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这是不知道把他跟谁搞混了。薄唇忽然弯起露出一个让女人后脊发凉的淡笑,“你别的本事不高,惹恼我的功力倒是见长了。” 完了。秀儿眼前一黑,多希望自己此时能立刻晕过去永不再醒。 她又快哭了,刚才在他身下所经历的一切都还刻印在她的身体记忆里,她怕极了,却又不知该怎么办,越紧张她越抖,身体越抖她下处的小穴绞的越紧,又吸又咬的直把男人吮的呼吸沉沉。 稍有疲软的巨物再次苏醒,撑得秀儿频频吸气,雾气盈满她红润的双眼,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抚到男人肩上又快速拿开,想开口求饶观他脸色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胡乱焦虑了一通彻底把男人的性欲再次挑起。 “我给你次机会......答好了我或许会放过你。”余庆眸色暗沉的盯住她,嘴角明明在笑,可声音却冷慢道,“大哥、我还有余祥,你最厌哪个?” 咦?秀儿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不明白余庆为何会想问她这种问题,而他又想从她口中得到什么样的应答。她厌哪个?她...... “回答。”余庆催促道。 她立刻摇头。他们叁个她有何理由去厌?他们那么好,好到她有时都会想自己成为了他们妻,活得这般幸福被他们如珍宝般疼爱是不是该遭天谴。她时常替他们委屈,也恐自己无知无趣早晚会被嫌弃,余福余祥俩人总让她如在云端飘飘然的,余庆却让她有了脚踩地面的实感,让她去厌,哪一个她厌得起来呢?明明是她配不上...... 秀儿望着余庆的眼睛忽觉摇头的解答并不足够,立刻开口用那微微沙哑的声音解释道,“你们叁兄弟都是顶顶好的人,反倒是我进了余家拖了你们后腿,我永远不可能厌你们其中任何一个,哪怕......哪怕你不想看见我,可我还是厚脸皮的......赖进门,是我贪。” 余庆看着她,看着她心虚闪躲的视线,慢慢抽出了堵在蜜道中的粗壮。秀儿被磨得娇躯轻颤,直到‘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抽出小穴,大量的热液纷纷涌出穴口。 “恩......”秀儿闷声打了个激灵,穴中急涌出的浊液虽让她难堪,心中悬着的大石却不由放下。她本没想余庆会这么好说话,但既然他已经放开,她便立刻忽视不适翻身去够团在一边的自己的衣裳。 白皙的手指碰到那团成一摊的衣裳还没来得及抓,一只比她大上不少的大手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一下按住了她。秀儿一愣,抬头向侧后上方望去。 余庆罩在她身上伏低身体,脸上是让她无法清楚理解的晦涩,他靠进了她的耳侧,“我有说你......答对了吗?” 秀儿在听到他的话后圆睁的眼睛瞳孔猛地收缩,她不解其意,只能紧绷神经向他询问,“我,哪里说错了?” 男人挑了下唇,然后另一只大手贴合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一直滑到她的翘臀,寻到那处还在吐汁的嫩穴,借着湿腻一下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啊唔......”秀儿咬住嘴唇忍下声音,颦起的秀眉下是一双溢满水汽的眸子。 “你若选我,”余庆在她穴中浅插几下,在感知到那贪欢的媚肉一齐缠过来时立刻抽出手指,“你应该选我的。” 话音落,他的手指再次刺了进去,这一次娇嫩的蜜穴不等他动就紧紧吸附上来,男人开始用手指与媚肉嬉戏,抽出,插入,搅弄,分拨......秀儿被他玩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麻痒的小穴像被揉开的花,淅淅沥沥的淌着清甜的蜜汁。 “啊......不要这样......唔唔......求求你......啊啊......” “你选我,我便只会碰你刚才那一次......坐实你的余家娘子之位便罢,”余庆玩够了女人的小穴,那灵活的手指便开始揉捏她肿起的花肉,尤其那颗挺立的娇嫩蒂珠,“可你够贪心,便是我们兄弟叁个你哪个都不肯放。” 大量的淫水混着白浊将女人的腿心弄得黏黏糊糊,他掬了一把,然后把湿漉漉的手递到了秀儿眼前,似是有意羞辱她,“你这骚穴当真随了主人。” 秀儿看着他,看着那只手,眼泪突然决了堤。胸口闷痛的感觉让她的呼吸都变重了,她告诉自己不要哭,这样只会更惹人讨厌。贝齿咬住了唇,她闭上了眼睛,挣扎着想要挣脱余庆的桎梏。 “这是你自己选的,哭什么?觉得委屈?”余庆将秀儿蜷缩的双腿固定住,掰开她的腿心扶着自己胯下那根粗壮顶着那嫩穴口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淋漓湿泞的甬道里满是滑腻的淫水和精液,随着男人巨硕的龟头慢慢插进,敏感的穴肉仍不太适应的颤抖收缩着,秀儿满眼的泪花,紧咬着下唇硬是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她悲哀的发现即使自己一心抗拒,可骚淫的身体还会因他的填充而迎合,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是怎样吸裹着他,怎样淫媚的期盼他的操弄。 心与身体的悖离逼得秀儿极近崩溃,她开始推拒男人,被咬出明显齿印的唇瓣哆嗦着呜咽出声,“放开,求你......放开我......我选你、选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饶了我......” 明显又深入几分的骇人巨物涨得秀儿再次闷叫失声,她的眼前一阵发黑,仅仅是抽气似乎都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你是选了我,”余庆用单手制住她反抗的两只手腕压在她头顶上方,劲腰愤然一撞,那颗饱硕的龟头便顶扁了她内里深处的小子宫,让还想抗拒的女人瞬间腰软,双腿也打起哆嗦,“选了我做你的夫君。” 深入媚穴的可怖巨兽不再顶入,紧窄的嫩穴被发烫的男根撑的酸胀不已,蜜水被刺激的源源泌出,麻痒在身酸涩在心,秀儿难受的摇头,泪珠滚落。 余庆的唇贴上她的耳朵,“所以,你就得受着。” 秀儿泪湿的眸子再次瞠大,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余庆不待见她,也从没有奢望过他能对她好,可即便如此,听见他似浸着恨意的声音还是让她如坠地狱。 余庆盯住她绝望的双眸,一字一句的继续道,“下次,在我身底下你再敢认错人......我操死你!” 她何时——一句疑问还没在她脑中成型,就被猛然开始操动的巨物撞散了。被撑到极限的小穴入口薄的近乎透明,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将女人紧窄的媚穴塞得满满当当,布满狰狞纹路的棒身在两片花唇间高速抽插,翻出粉红的嫩肉。 -------------------- 今天双更,求投喂收藏呀~~~~ 大大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会继续加油的~~~~ 四十九、娇妻难为 (ωoо1⒏ υip) 猛然操动起来的巨大凶物,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在女人的宫口上,那已经不是她可以继续承受的范围了,剧烈抖动中的女人叫不出声哭不成调,无法言喻的刺激通过俩人相交的部位扩散至她周身的每一个毛孔,四肢八骸都是侵蚀,脑髓仿佛都酥麻的碎成渣。 “呜啊慢些、呜慢些啊求求你啊啊” 余庆本就不是个爱听别人指画的人,更何况是这时候。淫靡四溅的水声简直就是掌击水洼,他看着身下被他操得美目迷离的女人,只觉那吸着他肉根的骚穴越发灼热紧实,绵软的媚肉拼命跳动吸咬着他。快意萦绕,那根梆硬挺直的巨根卯足了劲儿狠狠捣向女人的宫口,撞的她娇躯乱颤,淫态毕露。 秀儿平坦的软腹被男人硬戳出了一个极为显眼的凸痕,两团绵软的乳肉也随着男人进犯的频率跳脱的厉害,似要顶穿子宫的饱硕龟头带着激烈的快感袭上她的后脊,凌厉上窜的快感逼得女人俏脸一片醉人的绯红,泣哭声断续。 “不啊啊呜不要呜呜放开”女人虚软的手臂连锤人的力气都使不出,揪扯间整个人都团缩起来。 余庆初尝女人,理论知识盖过实战千百倍,再加性子阴鸷,即便给予女人快感那也是带着让人破碎的狠烈。他捏住一只颠跳的奶儿,唇舌附上就是猛吸深吞。 “呀啊啊夫君啊啊啊”秀儿被他嘬的下意识拱背挺起胸,仰长的脖颈泣声淫叫,颤栗酥麻的小穴早被男人操干的似要焚化,滔天的快感将她像深海叶舟般颠覆,侵袭她所有的感官,淹没她所有的意识。 女人娇甜的啜音燎的余庆欲火疯涨,他放开那颗惨经蹂躏的红肿奶头,黑色的沉寂丹凤盯在那靡靡的骚处,粘腻的淫水与精液被搅成浓浊的细沫,粉嫩嫩的花肉被磨砺撞击的肿胀发红,娇弱的穴口被撑的透明,内里却紧热的一塌糊涂。每每擦撞某处,她的声音便越发抖颤,绞的人几欲发狂。 “来,说说看我是谁?是谁在操你呢?”余庆埋首在她颈侧,腰腹猛耸快抽,一串冲撞连击硬是对准了女人媚穴里所有的敏感处,把哭吟的女人操得淫叫上仰,架在他臂弯与肩头上的长腿都似抽筋一般绷紧了。 “啊呀呜呜啊啊要、坏了夫君秀儿呜啊受不了了” 愤然粗硬的凶兽似不满意她的敷衍回答,用着比之前还要凶猛的速度狂操女人最深处的脆弱,被挤压的酸胀子宫激颤不已,连带整个蜜道都酸酥起来,绞着那凶物频频抽缩。 秀儿的娇喘哭啜被操破了音,纤细的指尖抓伤男人的背,弹动的小臀受不住的扭颤,“呜啊——夫君、夫君余庆啊啊不要秀儿怕” 颤栗的小腹内酸麻一片,燎灼神智的洗髓快感被狂猛的男人顶操的越来越剧烈,女人尖叫着泪珠飞溅,挺翘的臀不知何时已经弹起,从小穴里被挤出的粘稠因液滴滴答答的滴垂在被褥上,爽麻感变得尖利非常,击碎了她的叁魂七魄。 “早就想这样操你了,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余庆的大掌用力捏住女人的乳儿,将肥嫩的奶肉抓揉的溢出指缝,肿硬的奶头更被钳住,些微的疼痛让女人又是一声哭淫。 娇嫩脆弱的腿心被男人的撑的生疼发麻,那几乎要将她顶穿的可怕深度刺激得她紧热的媚肉猛然剧烈痉挛,余庆便知秀儿这是又要高潮。一只手抬稳她的细腰,一手将手中白乳更加抓揉变形,腰腹蓄力一秒便开始凶猛的撞击开来,‘啪啪啪’水腻的操穴声混杂着女人甜碎的尖叫,不过几冲,秀儿就被他操的骚穴喷水,泪眸失焦。 “啊啊啊呀啊——” 无尽的快感灭顶袭来,秀儿拔高的声音变得嘶哑,双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整个身子都开始痉挛打颤,爽的檀口微张津液外溢,屏住的呼吸错乱无序,颠动的小臀从腿心处硬是挤出几滴热液。男人还在奋力操干,处于巅峰的快感变成可怖的尖刻摧残,过激的高潮刺激的秀儿眼泪乱飙,哭音随之变得凄厉无比。 “不要!不要了呜啊啊饶了我啊啊啊” “做我的女人光撒娇可不行,”余庆的薄唇贴上她嘤嘤哭叫的嘴角舔去上面的津液,“你的认命。” 余庆就着插入的姿势突然掐着秀儿的腰将还在颤抖的娇软身躯翻转过去,阴茎上狰狞的突起筋脉磨砺过媚穴里的所有敏感。一连串的娇吟声溢出唇瓣,她趴伏在被褥上还没缓过劲儿,颤息未停,就被身后男人制住纤腰猛烈一撞,粉嫩的脚趾急速抠紧,小腿带着脚丫瞬间弹起。 “啊呀呜啊啊啊”两只无措的小手胡乱揪住被褥,泪花溅出。 噗嗤噗嗤噗嗤 男人操着那根巨大的肉棒狂暴的冲刺女人娇嫩的蜜所,后入的姿势让男人的施为再无拘束,甚至因为一切均掌握在他手中而更显凶残。抽插的速度,幅度的大小余庆随心所欲的更加朝女人深处操去。 “唔呜呜啊不要了求你啊”秀儿被操的头晕目眩,才刚高潮过的花径敏感的不像话,无论男人快慢强弱与否,传递到了她的身上具是让她颤栗发麻的激烈快感。她无力的哀求,却无时无刻不被拖进欲望的深渊。 强制性的更加打开女人的双腿,袒露的腿心中是自己粗壮的深色肉棒,那可怜嫩穴被他操得不停抽搐,就连撑开的花肉都颤巍巍的被不断击打在其上的睾丸拍的越发红肿。余庆舒爽的眯着眼,身下女人的骚穴太软太嫩,让他那根硬邦邦的巨兽似闯入了温柔乡,每次狠操入底,顶擦肉壁,那颤抖的收绞激烈的吸吮,直冲尾椎痒到了他的骨髓里。 “夫君饶了秀儿呜啊呀啊啊”小腹深处隐隐泛起一股酸涩的尿意,随着男人愈演愈烈的狠抽猛操,浪穴里的媚肉仿佛都被他操化了,处处都是酥到骨头里的麻痒。秀儿被撞得俏脸凌乱,津液泪花齐溢。 女人早被男人操软了,双手揪住被褥仅靠肩膀支撑着身体,两团白乳挤扁在被褥上,肿硬的红艳奶头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不停摩擦,秀儿淫叫哭啜着,浓烈的快感似要将她逼疯,可那火辣酸胀里偏还带着蚀骨灼心的刺激。 糜乱的操穴声与肉体的碰撞声混成连夜色都掩盖不住的淫风浪语,秀儿哆嗦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媚叫抽泣全乱了套,余庆却突然沉寂下来,屏气静气下是蓦然提速到极限的密集抽送,快意似银针入了骨,突然一次重击,秀儿直接被撞的瘫软似水,毁天灭地的高潮化作漫天流星,将她的大脑刷洗的一片空白——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五十、兽夫逞凶(余二压着娇娘继续狠操~~~) 满眼迷雾的秀儿依然被压在被褥上,余庆邪气的伸舌勾舔下唇,那根似乎永远不知疲累的粗硬巨刃按照他享受的节奏继续顶操,女人的小腹中积满了无法从肿胀的蜜穴中溢出的潮液,随着肉根不断的剐蹭碾压过那滑腻的媚肉,染上一层淡粉的娇躯不断颤栗发抖。 秀儿趴在被褥上,除了失焦的泪眸与失声的抽泣似乎已经跟外界的一切都失了联系。 “我让你休息了吗?”余庆收胯,将深刺嫩穴的粗刃慢慢退出,只留龟头卡在些穴内,然后,凶狠地朝着女人穴芯抽搐最厉害的地方顶刺过去,脆弱的女人仿佛灵魂被抽般上半身猛然弹起,那娇嫩吸裹的蜜所狠命一夹,整个蜜道绞缩着他的肉根,紧的让他头皮都瞬间酥得轻颤,一声闷哼失控的泄出。 “啊啊......”秀儿被男人这一下操得身心酥麻,凝聚的泪珠滑下脸颊,殷红的唇瓣将声音送至鼻腔顶端,甜的人心醉,“呜......啊......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 经历几度高潮的女人周身热度不退,几处敏感更是激敏非常,蜜穴肉壁痉挛着,被迫含吞着男人的粗狞肉根不留一丝缝隙,被卵袋不停拍打至嫣红的花肉颤着,娇娇顶出的阴蒂上还挂着一条欲垂不落的白浊黏丝。 “受不住?”余庆挺腰又是一撞,只听秀儿尖细的哭吟一声,翘臀一阵颤抖,“我才射了一次你就这般不顶事,今后要如何做我叁兄弟的妻?” 大脑早已浑沌的秀儿胆怯的摇头,沙哑的声调带着哭音道,“不敢了,我不敢了......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我、我下贱淫荡,我不该答应与你们成婚,我无耻......我——” 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手搂住她的腰大力的将她揽坐起来,娇弱的穴中还嵌着男人的粗粝阴茎,上半身一经立起,那相连之处便成了受重最集中之处,秀儿发出一声惨厉的闷叫,溅泪的眸子险些翻白。 “恩......嘘——”余庆低喘一声,整个前胸紧紧贴合女人赤裸的后背。他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声线低沉的边舔边道,“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诋毁,下次再让我听见这话,我就让你的骚穴永远插着阳具,只有我们兄弟要你的时候才会取下。” 清泪滑落,娇躯颤栗的秀儿闷声呜咽。 余庆没有放开女人,另一只手从她的肚脐抚下,不偏不倚的停在她腿心处钳住了挺立的阴蒂。充血的小阴珠被男人捏在指腹轻揉慢捻,不过叁五下,女人就爽的绞穴扭臀,娇声淫啜了。 “淫妇,就这般等不及?”余庆忍住被女人紧吸的快感,强硬的扭过她的脸,用手指打开她的唇瓣,猩红的长舌立刻塞进她津液泛滥的口中。 这次的吻好像比俩人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惹人心悸。秀儿的小舌缠着他的舌尖,缠绵悱恻。她的舌根发了软,余庆亦觉这一吻甚是妙不可言。蛰伏的巨兽猛然弹动,一瞬间,蜜穴绞紧。 俩人齐颤吻便停了。 秀儿水眸一闪忙扭开头,一抹显眼的潮红飘上脸颊,人心是很复杂的东西,尤其是像她这样心缺了许多块的,便是只有那一点点的优待,她都愿用自己的所有去还。她咬住下唇,秀眉颦起,因这跪立的姿势,平坦的小腹竟出现了明显的凸起,整个蜜穴几乎要被撑爆了,连她自己都能清楚的感知到那穴肉在急促跳动,紧紧吸着余庆那根粗硬狰狞的肉刃。 余庆被收绞的腰椎酥麻,两手托起她的团乳掐揉那顶端艳红的奶头,“你便是用这骚浪的模样勾得大哥跟叁弟围着你转?” “啊......没有......我没有.......啊唔......”她猛摇头,奶尖被捏的一阵痛麻,媚穴不由绞缩的更紧,可更要命的是男人胯间凶物竟突然抖动起来,那颗肉冠硕大到骇人的龟头刚好紧紧挤压在敏感的宫口上,两相互磨,快意突生,跳动的穴肉顿时酸痒无比。 “贪淫的骚穴只我一个怕是还喂不饱你,”余庆大力的揉搓掌心里的软肉,两指压着那两粒红樱陷进奶肉里又抠又揉,腰胯更小幅度的颠耸起来,“我现在去把他们叫来一起操你如何?” “不......啊啊......呀啊——”充血肿胀的花肉无一处不敏感,哪怕只是轻磨便足以给女人带来无法言表的激爽,更何况男人还在此时用言语激她,早已被余福、余祥玩透的身体现下又多了余庆,他们叁个......秀儿眸中水雾顿显,腿心嫩穴陡然一阵抽搐,竟猛然吟叫一声直直高潮了。 余庆眸色越发沉寂,泄了身的女人腹腔内即溅出一股热流,浸绕着他的肉根置身痉挛的骚穴中,男人忍不住了。 “唔啊......不要.......啊啊啊.......慢、停下啊......” 还在高潮中沉浮的蜜肉飞速抽缩着,余庆猛地跪起制住女人的纤腰便开始狂耸腰胯,秀儿上身扑倒,腰身被男人挟制抬高致使她的双膝无法用以支撑,脚趾刚挨到被褥便被冲击的不停弹动,可怖的快感击溃身心,她淫声哭叫,在男人猛操间蜜穴‘呲呲’不堪的挣出缝隙向外射液。 “骚货,一说大哥你便高潮,欠操!”余庆恼火,提议本为羞她,哪想她骚浪至此。火气烧入了眼,胯下便没了情面,那粗胀到极限的凶刃狠戳嫩穴,直将那哆嗦不止的蜜壶操击的不停喷水,本就性欲凶蛮的他不管不顾,姿势与劲头更非常人可比,几次狂冲猛击,撞得女人差点蹿出脱了掌控。 “啊......呜呜......不要,太快了......呀啊啊......夫君......啊啊啊啊......” 余庆猛将秀儿翻转过来,两只大手锢着她的腰继续强烈撞击,耳听着她急喘不下的断续哭淫,心情终有好转。他俯下身,粗粝的长舌舔弄那狂颠的嫩乳,津液漓漓,将那对乳儿扫的湿淋反光,奶尖间或与舌缠抵,刮蹭的女人又痒又焦。 “夫君......啊啊......求求你慢些......呜呜......穴儿要被操坏了......啊啊......”秀儿已被快感逼得不能自己,高潮久居不下,泪花似断了线的珠。 骚淫妩媚的娇吟原还让他不喜,现下却搔到了他的痒处。一女侍叁夫,怎可能只有他们兄弟其中一个人的模样,自己的兄弟自然是了解的,不论是大哥还是余祥,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手段将她染上属于各自的色彩。 余庆突然癫狂了,不仅胯下凶猛异常,他甚至张开大口含住女人的嫩唇,猩红的长舌侵入她的口中,吞下她所有的淫叫哀鸣。 “唔呜......恩恩唔......”无措的女人抬手揽上他的脖颈,任他取求的唇舌又软又糯的不停吞咽他哺入的津液。 -------------------- 星星亮了~~~~感谢所有投过珠珠的大大们~终于亮了~~~~ 求收藏、求珠珠支持啊~~~~ 感谢你们~~~~~ 五十一、糜乱不堪(高潮不断~~余二还在拼~) 彻底将自己摊开的女人不断哭啜颤栗,两条嫩白长腿被男人操撞的无力合拢,腿心水声靡靡,任凭那粗硬的巨根快速的朝穴芯里面戳,红肿的花肉哆嗦不已,连带挺翘的小阴蒂都激敏的跟着一起颤动。 “骚妇,才破身两月便如此淫浪,若非我兄弟有叁怕你都要贪淫的出去偷人了。”余庆眸光暗灼,死死盯住被蹂躏到狼狈的娇娘,不顾她的尖声哭喊直朝着她最软也最痒的地方操。 ‘啪啪啪’击水声下,秀儿的俏脸早已不自然的赤红一片,迷离的水眸失焦涣散,已然被操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了。 “夫君、夫君......啊啊啊......呜呜......秀儿听话......求你呀啊......”拔高的淫叫将她再次推上云端,被那宛若疯魔的巨刃操得高潮迭起,骚液喷了一次又一次。无法抑制的凌乱呻吟似浸了蜜,即使嗓子沙哑了,她那连哭带怯的娇吟仍骚媚的惑人。 阵阵销魂的尖酸酥麻入了骨,灼的秀儿没了半分清醒的意识,迷蒙的视野中只依稀映着余庆那双清冽狭长的丹凤眼。 铺天盖地的热烫带着强劲的抖颤吸力把余庆紧裹的后背僵直,被他操哭的女人无法自矜的攀附着他,欢愉在无形中放大,再加上那软媚的骚肉不住痉挛抽搐,汩汩潮液顶着龟头马眼不停激荡,男人再忍不了,大手箍紧了她的纤腰,对准软嫩的子宫口发起了最后的顶刺,激烈的高频率操干激的女人仰头失声眼眸翻白抖颤不停,将近百来颠鸾杀戮未止。 余庆猛一记深刺,那余出是寸许粗壮竟突然全入了蜜道,硕大的龟头顶进滞空之所,快感洗髓蚀骨,他一个俯冲将女人压制身下,闷吼了一声,张口咬住了她细腻的脖颈,在灭顶狂炸般的高潮终,再次将浓灼精液喷涌射出! 痉挛颠颤的娇躯抖如落叶,过度的刺激让秀儿彻底晕厥。 精液直入了子宫,女人颤抖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赤红上挑的眼尾逐渐沉静,余庆松开牙齿,以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神情伸舌轻轻舔了舔那渗出血丝的齿印。大手轻抚女人微突的小腹,慢慢将巨根从秀儿紧缩的子宫里艰难的退出。 他的整个胯部大腿都被女人喷泌出的淫液骚水打湿了,粗胀的茎身被紧致的小口吐出,最后‘啵’的一声龟头一经拔出,那被操到闭合不上的红肿小穴突然抽缩,一大股的白浊热液从那殷红的穴儿里射了一道出来,然后淅淅沥沥的在她腿间积了一堆。 昏厥的女人呼吸轻弱,还在无规律颤抖的身体让她就连昏睡都不安定的皱起眉。余庆只盯她看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便又起了邪火。 夏日夜短,此时天际已蒙蒙发亮。 手按穴位故技重施,不等秀儿张口呼吸更多新鲜空气,余庆的唇就重重压了上去,带着掠夺一切的霸道,肆意又疯狂的吸吮着她那早已红肿的嫩唇。牙齿轻咬,舌尖勾缠,凸起的喉结微动,顷刻便剥夺了她的自主权。津液被他大力吸干,软滑的小舌也入了他的口,可他仍不罢休,凌厉的搅弄撩拨,直让女人的舌根发麻发胀,泪珠迸落。 秀儿哭唧唧,气恼他坏心,更气他竟连她晕过去了也不肯放过。皙白的小手带着抗拒,起先还能凭意志抵在他的肩臂处推搡拍打,可随着他越来越执拗,越吻越激烈,反倒她失了空气与自主,渐渐地也失了力气。 “唔唔......恩......”唇齿交迭,舌尖痴缠,强势拨乱了娇柔,男人的沉息中是女人软糯的吟喘。 余庆松开她的香舌,舔过她的唇瓣,在她盈盈的目光下再次闯入她的口中。女人自知挣扎无用,便只好乖乖迎合以求他快些结束这个搅人心弦的吻。 突然,秀儿悚然地瞠大眼眸。因为余庆结束了吻却突然架高了她的腿,还压着她的两边膝盖将她的腿心打的更开。溢泪的眸子对上那双纯黑的凤眼,如此仰视直让她徒增惧意,微缩的瞳孔中尽然是胆怯与无助。 硕大饱满的大龟头抵住了红艳肿胀的小穴口,借着滑腻的骚液就打算往蜜穴里顶。一下,龟头忽从穴口滑脱了。 “呜......”秀儿眸中水汽汇聚,她僵硬着后背,双腿无力的发抖。 余庆舔舔唇,“自己用手把骚穴扒开些,夫君要操你。” 秀儿既羞又怯的猛摇头,她深知自己承受不住他再一次的狂肆掠夺,腿心更先一步抖如筛糠绞缩吸紧。可一对上他的眼,她那点儿刚冒头的骨气便顷刻散尽。颤抖的小手扒到了腿根,纤细的指尖稍加使力,那可怜的小口便被扒开了缝。 男人盯着那处,穴口翕合,两片花肉抖颤,就连那小阴蒂都敏感的动了一下。余庆抬眼继续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求我插进去,求我操你,狠狠地操你的淫骚浪穴。” 雪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秀儿就快要哭出声了,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可余庆偏是对她一丝怜惜之情都没有。他还在用大龟头顶蹭她腿心的蒂珠,一下一下让她险些扒不住打开的穴口。 “呜......”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刚才自小穴中有液体淌出,而余庆一直在盯着那处。秀儿更加无地自容,蜜穴里的汁水却似乎滴淌的更欢了。 不想再从余庆口中说出更多让她羞臊难当的话,秀儿想要一鼓作气但望入他眼中的瞬间声音即刻弱势下来。 “夫君......求、求夫君来操秀儿吧......秀儿的穴儿痒......要夫君、要夫君狠狠地操......啊——” 她的话音被巨硕生硬的肉冠挤断了,一声浪叫后,那不停抖缩的媚肉绞住了大龟头,随后,男人操着那根粗硬的凶刃一点点顶入,火热狰狞的肉根带着余庆特有的强势一寸寸的侵入她的身体。 “啊啊......唔呜......夫君再慢些......啊......呜......” 窄小的甬道肿胀的比之前还显狭小,敏处却多了几点。肉壁不断被撑塞,满胀的感觉从入口处不断向最深处蔓延,秀儿止不住的颤栗,小手扒住腿心挺起小臀尽力去配合他。直到那龟头重重一撞宫口,俩人齐齐发出一声促吟。 不等秀儿再行适应,余庆那骇人的凶刃就开始在蜜道中狠抽猛操起来,层层迭迭的娇嫩媚肉紧缚其上,被不断摩擦、碾压、顶撞,间或重击,直将她身心都揉碎了。 “啊啊......轻些......呜啊......啊啊......别、夫君别撞那里......呜呜......啊......” 媚肉紧紧裹着男人狂捣宫口的狰狞肉刃,腿心连带小腹一起酸胀起来,秀儿抑制不住酸痒冲顶,又生生被余庆操的哭淫起来。 余庆的冲撞一直生猛骇人,似总是带着要索人性命般的狠戾,既深且重。 “呜呜......夫君......啊啊啊......不要......太大了......”穴芯深处被男人撞击出一股酸涩的尖利痒意,一双白嫩小脚无助的蹬蹭在被褥间,几次弹起又几次虚软的摊开。 ------------------ 要珠珠投喂啊~~~肉肉还要继续呢~~~ 关注也要,我无比贪心的~~~~ 感谢大大们支持,爱你们呦~ 五十二、余大护妻训弟(微H) 天光大亮。余福从族长家谈妥事情回来后就一直留在前院帮余祥制药。他没回去后院,可人不过去心也不在原地了。就像他当初故意纵着余祥跟自己一起疼爱秀儿,其实就是私心不想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跟别的男人交媾,哪怕明知那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一样。 现在,他是给了余庆跟秀儿空间,但看不见的黑色爪牙已经快要撑破他的胸口。秀儿那么怕余庆,可她不知道自己那副模样对男人而言也是一种勾引,余庆虽然一直很冷淡,可若说他厌恶秀儿男人有时只有男人会懂。 秀儿昨夜怕是不太好过余福一夜没睡,想起在自己身下软成水儿的娇娘现在正被余庆制在身下,他就感觉有什么在他脑中不断呼啸。可他作为大哥,兄长,秀儿又是他们共同的妻子,他若一味干预恐生不平。余祥是幼弟,怎么也不会对他这个带大他的大哥提出质疑,可余庆不同,他从小便有自己的主意,虽言辞犀利但论起道理他比谁都懂。 时间流逝,前院雇佣的人早已经上工一个时辰有余,余福张望了数次仍没看见余庆从后院过来的身影。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他这个二弟在行医济世上一直将‘医者,以高尚情操,行仁爱之术。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内心’发挥的及其透彻,莫不是他跟秀儿 余福跟余祥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回到后院。大门还是他离开前关闭的样子,一打开门,厅内的烛火随风抖动。余庆点了灯。因为在这个家里除了他没人会一次性点燃如此多的蜡烛。 余福稍有停顿,下一秒却立即抬腿往东屋走去。越演越烈的肉体碰撞声并没有阻挡他的脚步,反而是没有听到秀儿的声音更让他心焦。 他的身影乍一出现,屋中淫靡不堪的肉体交缠画面便冲进他的眼。男人苦涩的雄麝味充斥了整间屋子,还有一股惑人的甜香混杂其中。 屋外的阳光照进屋内,被男人压在身下狠操的娇娆女体似没了声息的布偶娃娃,原本细腻白嫩的女性胴体上布满红艳的吮咬痕迹,就连绵软的乳儿上都清晰的留着数道刺目的齿痕,乳尖肿得尤为严重,可见被人蹂躏的何其惨烈,更别提她手腕、腰际、大腿等地方那些泛着青紫的大量抓握指印。 余庆见他大哥走进来并不诧异,他压着女人更加生猛的将胯间巨根捣入汁水飞溅的蜜穴,秀儿的气息凌乱破碎,一对白乳更是上下晃个不停。突然,满脸酡红迷离的女人仰着雪白脖颈猛挺起腰,又一次登顶高潮的骚浪模样让她那张清丽的小脸糜艳的炙人。 “啊啊啊夫君啊啊”秀儿早已意识混乱,毁天灭地的性欲高潮将她焚烧以尽,修剪齐整的指甲在男人肩臂上留下数道红柳。 这时余福才注意到自家二弟赤裸的身体各处都被秀儿留下了或轻或重的抓痕。 “骚货,大哥来看你了。” 余庆略粗重的喘息声与话语在她耳边如炸开了一击闷雷,深思混沌高潮未停的秀儿一听整个人便更加激颤起来,她疯狂摇头,泪珠溅开的眸子忽然上抬映入那张给她无尽安全感的脸。 “呀啊啊啊啊不要看啊呜别看秀儿啊啊” 被狠撞的宫口蜜汁喷涌,被撑到极致的嫩肉快速的颤动着绞紧男人,媚道深处的淫浪水声‘咕唧’不休,余庆被绞得深吸气,卯足力气猛捣女人宫口,重重撞击数次一下刺入,伴着秀儿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声淫叫,他又将精液直喷进她的宫腔内。 “呜呜啊啊夫君啊啊啊” 曲线玲珑的娇躯在男人的最后的猛冲下激烈颤抖,充血的花肉穴口色泽红艳的惊人,男人那根异于常人的粗壮巨根飞速进出,越来越响的靡靡水声在交媾处散开,大股淫水飞溅的清晰可见。 爽到极点也破碎到了极点,秀儿用手臂挡住了脸孔已是发不出任何声音,被快感侵袭的身体痉挛弹动,无力开启的嫩唇,流下了吞咽不及的透亮口水。 “余庆。”余福心底闪过无数怜惜以及转瞬即逝的怒意。 余庆轻微挑唇,他甚至在退出身下女人的小穴时,特意拉起了她的一条长腿,把她下身的淫腻狼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大哥眼前。粗壮的半软阳物缓慢的从穴口抽出,大量的被堵塞住的粘稠浊液喷涌溅出,被狠操过的可怜的小穴竟一时间无法闭合,微微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浊液,源源不断地堆积在她红肿的穴口处 余福的呼吸凝滞了一瞬,从那处凄惨淫靡的画面上移开视线。 “大哥可是舍不得了?”余庆清冷的声音嘶哑而慵懒,似一只餍足了的狮虎暂时收起了爪牙。 常秀娟现在整个人虽浑噩,可发生过的事已深刻的印入她的大脑。她遮住头脸,无力又消极的瘫躺在被褥上喘息颤抖,她的五感迟钝到了一定程度,余家两兄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似离她很远,她不敢集中精神去听,她怕。 “你、你下手怎这么不知轻重?简直胡闹。”余福皱起眉,扯过被子将秀儿紧紧包住,心疼之余又自责于不该过早的把她推向余庆怀里。这是又让她遭了罪,可他怎么想也没想到余庆会粗暴成这样。这是把秀儿当妻子吗?就算是花钱买的窑姐儿也不该这样被对待。面上愤慨,心底却也因刚才那一幕翻涌起一股醋酸,她的身体经他一手调教,更是比谁都清楚不过那声音那痴态,绝不都是罪 余福又是气又是恼,看着余庆不由无奈叹气。 “秀儿以前本就过的辛苦,不求你温柔待之,起码把她当作寻常人家女子你也不至于她是妻,明媒正娶的妻,你——” “哥,”余庆出声打断他,“我昨夜可是让她自己选了,选谁可以做她的夫君。她选了我们叁个,不信你可以问她,她亲口承认自己贪心,我们叁兄弟她哪个都不肯放呢。” 秀儿逃避着,哪怕听见余庆说了什么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已经无力去思考其他,余庆说的也没错,像她这样贪得无厌的女人,活该不被当人。 “她本就是我叁人之妻,哪就贪心了?别说咱家只有叁兄弟,便是再多出叁个,也轮不到任何一个人说她贪。”余福也是被余庆气到了,心道这祸害太能伪装,装就装了,偏娶了媳妇原形毕露,早知道早知道又能怎样?不娶秀儿了?余福郁闷至极,手指点着余庆恼道,“就你这样任意妄为,便是娶了谁都能被人从炕上一脚踹下去,也就秀儿心慈手软纵的你得意忘形。” 余庆被噎了。他大哥这一招直击他要害,一时让他连辩词都编排不出。他一早便知自己性癖异于常人,无妻也就罢了,偏他大哥早早相中,相中的又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儿,这简直是滋养他茁壮的催化剂。 “无言以对了?承认自己伺机欺负人了?啧!”余福咋舌,扬起巴掌就要招呼到余庆身上。余庆见了本能缩脖,虽然他从没被他大哥揍过,但毕竟他们家长久的等级关系在那立着,他大哥是稳重好说话,可一家之长的威势从来不容置疑—— 首-发:danmeiwen.club(po1⒏ υip) 五十三、完美示范 秀儿兀自晃神,当听见余福说话语气骤变,她忍不住视线上移,就见他表情愤然扬起手臂,她一下也跟着闭起眼睛缩起肩膀。 她一颤立刻引起余福注意,他忙收了手,满心怜惜的俯身轻拍她被棉被裹紧的肩膀。秀儿心口泛酸,鼻腔也跟着涩了起来。 “娘子辛苦了。”余福轻声细语哄着她,“二弟本就是那样性子,话说的不好听娘子莫怪,还是现下连我这个夫君都不愿意搭理了?” 常秀娟揪住被子把自己半露的小脸儿全部遮住,她默默掉泪,一半觉得自己委屈一半是被余庆讨厌而生出的自卑。余福对她越好越温柔,她越是在这两种情绪中摇摆不定。 余庆瞅着那俩人隔着棉被头靠的极近,丹凤眼闪过莫名情绪,伸手扯过不知何时脱掉的寝衣套在自己身上,“盖着头脸作甚?是偷情被捉了吗?我见大哥看着你的时候你泄的超级畅快,骚水浪得能溺死人,现在到来假装羞臊了?” 秀儿一听余庆说话,揪着棉被蜷着腿把自己包裹的更加严实,一根头发丝都不肯再露出来。余福手痒想抽人。 “出来。”余庆伸手去推那棉被裹成的球,“想告状便快些,大哥给你撑腰呢,若现在当面不说背后乱嚼舌根,到时别怪我治你。” “秀儿从未在人后说人。”余福气得抬眼瞪他,“你嘴里是说不出一句人话吗?怎么对谁都好好的,轮到秀儿就像欠了你似的。” 幼稚。余福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俩字。再看余庆的脸,可不就是精明的五官脑门上贴着这俩繁琐的字吗。他怎么早没发现呢? 余庆见棉被里躲着的人一点反应不给,就像孩童扰人清梦一样又去推晃,人继续不理他,他便去掀被。秀儿终于动了,可体力早已耗尽,没两下便被他从躲藏的被子里薅了出来。 赤裸的女人被男人抓着手臂锢在那,圆瞠的眸子,气鼓的脸颊,还有微嘟的小嘴儿,一副‘我真生气了’的拒人模样,可她偏又胆怯,瞪人都不敢太用力。 余福脑子里瞬闪‘完了’两个大字。果然,余庆刚还带着点儿戏谑的眸子现在又被挑起了些别的东西。 一只大手突然遮住了秀儿的眼睛,余庆抬头就见他大哥的表情透着不自然。两兄弟互看了一眼,余福沉吟片刻好像急欲遮掩什么似的道,“你该起了,近几日还有好些事要忙。” 余庆从他哥眼中看出了什么,面上却不显半分,借着他哥遮住秀儿的眼,他低下头直接噙住了女人的嫩唇。 秀儿知是余庆在亲她,更明晓余福在旁自是不愿张嘴配合,手臂挣动只丝毫不见成效。余庆不快,松了禁锢两手齐握她胸前两团嫩乳,两指一掐奶尖,身下女人瞬间便吟泣一声张开了嘴。 薄唇含住那娇软的檀口,一见缝隙便深入进去狂乱的吮吻了起来。猩红的舌搔舔着她口中的每个角落,大力的翻搅勾弄,察觉到女人嘤咛闪躲,他就揉她乳肉捏弹她的乳头,直让这个吻变得旖旎煽情。 “唔恩......啊......唔呜......”娇气的喘息声里带了哭音,余福一度想拿开手,但最后还是放在了原处。他怕看见她求救也或魅惑的眼睛,自己也把持不住。 余庆终于在女人被迫顺从后松开了她那张香甜的小嘴,伸舌舔过那再添红肿与水色的唇瓣,低喘道,“她也是我的女人,大哥你说对吗?” 独占欲。这是他作为兄长不该有的东西。余福没有理会余庆,他松开遮掩秀儿双眸的大手,在对上那双含情的眸子后,他俯身把唇印在她的额头上。 “相信夫君,永远护你。” 秀儿抖唇欲哭。两只小手抚到余福脸上,然后她抬眼就看见了对方温柔的笑。他真的好像光一样,总是那么暖。 俩人的脸互相倒映在对方眼中,余福又笑着去嘬吻她红彤彤的鼻头,“我家娘子越来越爱娇了,真是可怜可爱的紧。” “夫君,亲亲我吧......”秀儿弱弱的央求道,一想自己方才刚跟余庆亲完,她抬手便要用手背擦唇结果被明了她意图的余福抓住了手腕移开。 “娘子永远不必在意这些......”余福的话音截至在相贴的唇上。 这样颠倒姿势的亲吻还是第一次,新奇的体位,连紧绕在一起的舌头都感觉与以往不同。柔情似水,同样水声靡靡舌缠唇绕,可这俩人的吻让人见了都觉热切。 余庆突然觉得自己是个被抛在天际的外人,眉头一皱心口尤为不爽。可他偏让自己坐在原处盯着他们俩不错视线的看,看着那个腿心还淌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前一刻还在他身下哭求淫叫的骚浪女人是怎么淫乱的勾引男人,又是怎么在男人唇舌的攻势下婉转承接的。 “骚货。”一声清冷的斥责从无事蛋疼的余庆口中蹦出。 秀儿一抖,吻停,余福抬头撸袖子就要揍人。 余庆冷哼,脖子一梗等待疼痛上身。秀儿哪能看余福真的动手,忙起身揽抱住他的腰,口中唤道,“夫君——” 余福怕闪到秀儿,停下动作扶住她,“余庆这张嘴之前对外也就算了,现在竟对家人这般口无遮拦,平日既是我管的少了。” “他没说错。”秀儿将脸埋进余福胸膛,声音闷闷的。 余福一听秀儿竟也这样说心脏如遭重击,欢好时情欲颠荡脱口说些骚话助兴谁都做不得真,可平日里说这闲话便是辱人了,“他无故胡扯你也跟着一起胡闹?什么叫‘没说错’?我家秀儿娘子最最贤良懂事,启容他冷言冷语的欺负没完,你便是太好性由着他磋磨,现在不教训他等哪日他变本加厉,你再钻了牛角尖不回头,那时夫君要惩治他才真出大事了。” “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也不会钻牛角尖。”秀儿只觉得余福身上好暖,暖的世间万物在她眼中都是那么美好。她跟余福是夫妻,受他百般爱护疼宠,她自是感恩戴德,可她同时也跟余庆是夫妻,即使他不愿,他们也是夫妻,夫妻间的事是要靠自己解决的。 “夫君让我跟他单独谈谈好吗?你说过的,他也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她抬头看向余福,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 每日一求,珠珠啊珠珠~~~ 收藏我已经......不想放弃啊~~~~ 念咒好用吗?好用我就念~~~感谢大家的支持哦~~~ 五十四、为妻之道 余福抬手摸摸秀儿的脸,轻叹道,“你说怎么便怎么吧。我去烧些水,你跟二弟都要好好洗洗。早膳余祥简单做了几样,都是你爱吃的。” 秀儿点点头,松开了环抱他腰的手臂。 “余庆,刚才你说秀儿也是你的女人,即是你的女人你就该好好对她,我们兄弟今生共妻,也只得秀儿一个,我宁可你哭也不想见她落泪,望你明白。”余福撂完话又安慰性的摸摸秀儿的头然后就转身走了,留下一室突然的安静。 秀儿低着头手环胸摸了摸乍凉的手臂,随后便悉悉索索的找出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粗略的穿好。她一直低着头,酝酿了一会儿才抬手把垂落脸颊的散乱发丝顺到耳后,然后看向余庆。 余庆一直盯着她,那双狭长的凤眼似锁定了目标般专注。 “有大哥那么护着你,你是该得意。”他挑唇冷笑,“难得有情郎,我是做不得你的情郎,你也别指望我做。” “跟、余大哥没有关系,是我跟你,”常秀娟两手交握,指尖因紧张有点发凉,“我知你嫌弃我,不论外貌还是出身,甚至可能我的声音、态度都让你不喜。可、可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再不愿意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 说着这番言论的秀儿心脏‘砰砰’跳,要在以前,就是再给她十个八个胆子她也不敢跟余庆这样说话,可现在已经不同了,不管怎样关上门他们就是夫妻,“我会、对你好,这是我的责任,哪怕这会让你不高兴。你......你刚才、刚才说我是、是骚货......” 秀儿的耳根发了烫,连带脸颊也赤红起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她一鼓作气的仰脸看向余庆,“我、我在自己夫君面前,就算是骚货又怎样?那是、是给他看的,也只给他看,你不喜欢我不做便是,你犯不着......犯不着骂人......” “夫、余大哥一直都很担心你,你不回来他也跟着茶饭不思,你没见他也瘦了吗?”秀儿无措的揪着衣摆,“他维护我,是因为我看着比你可怜,不是因为你不重要。你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弟弟,哪怕你什么都不会他也一样会重视你的。” 絮絮叨叨说了这么许多,秀儿已经混乱的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和忘记说什么了。她的勇气与力气也都消的差不多,不等余庆给她任何回应,提着凌乱的裙摆就翻身下地。可她动作太急,又因为身体虚透,脚丫刚挨着地面,脑袋就一阵供血不足的眩晕,膝盖一软,‘哐’的一声,脑门直接磕在炕沿。 余庆的眼睛瞬间瞪大,快追到炕沿边就见秀儿已经晕躺在地。站在窗外静静听了半天的余福自然也听到了那声闷响,打开门快步走进屋子就见自家二弟半抱着秀儿手指抚在她额头上撞出的肿包上。 俩兄弟对视一眼,余福凑过来蹲下,“怎么样?秀儿没事吧?怎么好端端的从炕上掉下来,还撞到头?” “大哥在屋外偷听?”余庆知道秀儿没事,转而眉毛一挑看向来的如此迅速的大哥,“怕我欺负她还是怕我继续操她?” 余福忽感这话问的很玄妙,反倒让他一时间不太好回答。 “澡房的水其实一直都温着,我也想知道她到底要跟你说什么,”他伸手摸上她潮红未退的脸颊,这个让人窝心的小女人,事事都为别人想了,等轮到自己了就委屈求全,“你要是觉不出她的好来我不说什么,但她也是我的女人,你可手下留情轻点欺负。” 说完余福就伸手要从余庆怀里把人接过来,余庆却只当没看见,手臂一捞秀儿膝窝就把人稳稳的抱了起来。 “既是我操坏的,善后我也自己来。”余庆手臂使力,让晕厥中的女人将脑袋靠向他的肩窝,“大哥那时一心娶她,现在可有后悔?” 余福知他意思,他从来都没有在自家两个弟弟面前掩藏他钟情秀儿的事实,现在人娶进门,就算他再喜爱再想独占她也变得不可以,他必须要跟自己的两个亲弟弟分享他最心爱的女人。余庆问他后悔吗? “为何要后悔?”余福看了眼余庆,然后视线又落在秀儿脸上,“能与心爱之人携手一生,夫复何求。” 余庆的视线也落到了秀儿的脸上,那是一张让人一见便想再多看一眼的清丽容颜,现下那双时而闪亮含笑时而怯弱含羞的眸子闭合着,浓密卷翘的眼睫上还浸着水,鼻头微红,被人吻肿的红唇微启,识晓了七情六欲的女人,整个人都变得鲜活妩媚,初一归家时遇见,让他差点没认出来。 “大哥......就不担心有一日,在她心中有人越过你的地位去?”余庆突然不想看他大哥那么笃定自信的脸了。 余福看着余庆的脸,先是一怔随后便尤为坦然的笑了。他抬手拍了拍余庆的肩,脑袋凑近,“将来不论是你还是余祥在她心中超过我去,我都是你们的大哥。” 换言之,他的地位永远不可能会变。只是余庆竟会问出这种问题,倒让余福察觉他对秀儿显然不是全无心意。脑中突然想起先前他瞧见了余庆胯下那坨,同样的爹娘偏他长了个非人的玩意儿,是男人就有攀比心,尤其是喜欢较真于胯下的二两肉。秀儿的身体那么软嫩,让人吃过便食髓知味,看余庆此时的态度,他心里翻到的醋瓶子一时半会儿怕是扶不起来了。 “洗澡水都备好了,你跟她都去洗洗吧。”余福说完又低头看看那额头顶了个肿包的小女人。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满眼的柔情,“明明是只软猫儿,偶尔亮次爪子还把会伤人的指甲全收起来,真是......”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余福温柔的安抚,常秀娟本还不太安稳的睡颜慢慢舒展开,倒真像只贪睡的猫儿一般更把小脸缩进余庆的肩窝里。 兄弟俩的视线再次交会,余福微笑的脸填进了一丝无奈,最后轻叹了一口气,“她是我们的女人,别欺负的太狠了。” 余福走了,余庆抱着秀儿脸上毫无表情,也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 惯例求珠珠求关注啊~~~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呦~~~~ 五十五、夫纲太振 余庆把人抱进了浴房,余福给他们送了一趟换洗的衣物再没多停留。 身心疲惫的秀儿被男人把衣裳全脱净了。这样昏沉着被人伺候着清理身体也早已不是第一次,习惯成了自然,她安心的将自己全部交与男人,自己只管昏昏沉睡。 可即便想要睡去,脑子里却总在提醒她什么事,余庆......常秀娟颦着眉入了水,水温适宜可她那被摧残过度的身体一遇热,泛起的阵阵疼痛就丝毫不容忽视了。 “恩......”她瑟缩着,团在男人怀来本能想躲开,脑中又突闪余庆的脸,她猛打一个激灵瞬间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浴房环境最先入眼,然后就是近处的浴桶边沿,和一条揽着她的男性手臂。她第一个反应是,抱着她的男人绝不是余福,因为那条手臂的颜色太白,她转头向身后看去。 余庆好整以暇的坐在浴桶里,看着女人从一脸震惊转瞬身体僵住。 秀儿盯着身后的男人心脏骤然停跳,呼吸戛然而止,什么叫‘杀人诛心’?她猛地站起身想远离他的怀抱,结果脚下一个不稳直接坐进浴桶内,洗澡水瞬间没过她的头顶,随后波澜的水面上冒出了一串水泡。 余庆背靠着浴桶坐的安稳,就算摊开的双腿感觉到她在水下挣扎也没打算出手帮忙捞她。 常秀娟呛了水,伸出水面的一只手终于胡乱抓住了桶沿,凭借着求生的意志她挣脱了水面爬了出来。空气入肺,她趴在浴桶边沿大力的咳嗽着,生理泪水不停滑落,鼻腔酸涩难以呼吸,呛了水与空气的肺部阵阵抽痛。 雪白细腻的酮体遍布了欢爱留下的痕迹,女人呛咳的太过厉害,完全忘记了此时自己正赤身裸体的暴露在男人的眼中。沾在布满艳痕皮肤上的水滴因为震动慢慢滑落,在中途汇集然后慢慢落入浴桶。 满脸泪痕的秀儿终于缓过气,她没再多看余庆一眼,扶着浴桶就想出去。 “洗干净了吗,就想出去?”余庆稳坐如泰山,水中的长腿却使坏的去绊秀儿的腿脚,勾得她膝弯一软,人又落进浴桶,只是她反应及时没再呛水。 秀儿被欺负的没了脾气,默不吭声的蹲到浴桶里,只留一颗头露出水面,发红的眸子紧紧盯着水面。 “不说话是在心里骂我吗?”余庆又在水下伸脚去勾她,女人细腻的皮肤在水里感觉又滑又软,他脚丫子贴过去就像触在一块儿水当当的嫩豆腐上,这让他不由蹭了又蹭。 水是温热的,但男人的脚显然比水温还要高,秀儿避闪不开只能抗议的抬起眼睛,可看到对方那清冷的脸,她抿唇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在他跟前多说多错,不说他都能解读出那么些莫须有的,再多说话他还不知道又能找出多少事来。 “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现在是舌头被猫叼走了?”余庆被她的态度惹得极度不痛快,他一不痛快那肚子里的幺蛾子就扑腾出来了。 “我、我帮你擦背......”秀儿也知道沉默不理人不行,想着伺候他总该不会出错了吧。 “你是想让我转过去好不看我的脸吗?”余庆一挑眉。 常秀娟想自打嘴巴。深觉余庆这个人简直比她之前的那个婆婆还拧巴,反正就是看她不顺眼,怎么看怎么碍事,她想躲是错,不躲也是错。 “起来,往浴桶里再添些水。”余庆像大爷一样往后一靠,大马金刀的吩咐人。 听他终于说了一句正常话,秀儿如临特赦,站起来拿着水瓢就掀开了旁边用来温水的铁锅盖子,舀水,试温,倒进浴桶里。 不着寸缕的女人其实刚站起来就羞耻的想再蹲入浴桶里,可眼前这个是能让她反悔的人吗,反正......该看不该看的都被他看过了......秀儿心里想的明白,可涨红的似要滴血的俏脸暴露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余庆眸色变深,他可还记得当他大哥看到他故意呈现在他眼前的画面时,他大哥眼底掠过的欲望。女人身上的痕迹被热气蒸的更加显眼了,可见昨夜他在她身上是有多沉溺。 “行了。”他冷声道。 秀儿停下动作,然后就又想往浴桶里躲。 “站着。”余庆一声就让秀儿僵在原处。 她面对着他,两只无措的小手交握到一起,随着男人放肆无忌的视线,她将通红的小脸儿扭到一边,耳朵忽也红透。手臂渐渐收紧,然后抱住了胸部,白嫩绵软的奶肉被环抱的手臂挤出圆润的鼓胀肉球。 突觉口渴的男人吞咽了一口口水,狭长的凤眼从她的脸到刚刚悬在水面一寸的腿心一遍又一遍的扫过。 “自己——咳,”余庆状似无意的清了清沙哑的喉咙,然后又端出一派清冷无欲样,“把腿打开,自己把骚穴洗干净。” 听了他的话秀儿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脸上的赤红便猛地散尽。 “动作快点儿,你知道我的时间耽误不得,一会儿大哥又要来催了......”余庆挑着凤眼看她,“还是......只有大哥来了你才愿意?刚才那么义正言辞的说我也是你的夫君,结果也就只是说说?” 秀儿的眼睛又红了,娇躯轻颤。 “哼。”余庆冷哼一声,手臂搭在浴桶边沿手指轻敲。 那像催命似的点敲声让秀儿无措的咬住下唇,呼吸颤栗。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是夫君,是她的男人,可只要对上余庆那张脸,她就止不住想逃。 她能逃去哪?余大哥是能护她,那她以后又要如何跟余庆相处?一直躲着?秀儿知道那根本不是办法,若往好处想,也许余庆就是想看她为难,一旦她表现的坦然,说不定他一下就失去兴趣并不愿再理睬她了。 微凉的纤细指尖探到了自己的腿心,常秀娟狠一咬唇,打开了那处本属私密的缝隙。红肿外翻的花肉显示着它曾遭受过发摧残与蹂躏,穴口同样红艳肿胀,现下一被打开便是一股粘稠的白浊从内里滑淌而出。 白色的靡液落入水中,水面与穴口间竟牵扯出一条亮白的黏丝,然后又是一股。 -------------------- 感谢大大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哦~ 求珠珠投喂,求收藏啊~ 明日双更带肉肉~~~~ 五十六、余二惑妻 秀儿羞耻的不行,因为那些东西出自她的身体,却是余庆先前射进去的,温热的一股又一股,沿着她的腿根流下,那感觉就像被人当面刮着脸皮,即便没人出声,她也无地自容的想躲到地缝里。 洇晕在水里的浊液开始是飘着,然后才一点点化开。 余庆喉结起伏滑落,眼睛盯着满脸绯红哆嗦着咬紧唇瓣的女人。那双娇气的水眸偷偷瞟过来似想确认他在干嘛,结果视线对上她就立即闪避,整个人颤抖的愈发厉害。 艳红的还未消肿的一对奶头忽胀了起来,被她手臂夹着集中在胸前的奶肉轻颤,那两只本该继续清洗私处的小手盖住了那吐液的腿心,“别看......求求你,别看了......” 娇嫩欲泣的声音似求似诉,也似飘轻的羽毛不停搔拨男人的心尖。 “把手指伸进穴里去,洗干净。”嘶哑的声音让余庆自己听了都觉陌生,那刚还搔着他心尖的羽毛突然向下撩过小腹,尾椎骨一酥,他胯间凶兽又半昂起头。 那声音秀儿听的后脑酥颤。他们兄弟叁人声线本不同,可偏在情动时都爱用那变沉变欲了的音调贴着她耳朵乱说话,声声都像窜进了脑子里,现在一听,她的腿都差点软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情行她若还继续蘑菇恐后果难以收拾。秀儿深吸了口气给自己鼓劲儿,只当跟前没人只当这里只有她自己。小手撩水,‘哗啦’一声水响,她看似利落实则整个人都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洗净外面花唇,皙白的指腹贴着那抖缩的小口,她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臼齿一合,那根手指便入了一个指节进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入了自己的蜜处,感觉那处很紧,里面一圈软肉却似活得一般贴着那根手指蠕动着,然后就是一波由深处突然外溢的痒。秀儿有些吓到了,不等媚肉继续吸附迅速抽出了手指。 白臀不可抑制的轻扭几下,小穴猛抽,秀儿慌忙绞紧双腿,阵阵空虚突袭心头。 她的身体怎么了?常秀娟莫名升出胆怯。难道她真如余庆所说,变成了一个骚淫的荡妇了?刚还只是自己的手指而已,便......她是何时变成这样的?还有药石......可救吗? “怎么停了?不探进里面怎么洗干净?”余庆注意到她促变的神情,猜她定是少了见识,不知自己身体蜜所趣处,即使跟男人交欢得以高潮,怕也带着些惧意。 明明如此敏感,却又懵懂青涩......余庆脸上荡起一抹无人见过的邪肆浅笑,抬起大手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狭长的丹凤眼此时流彩异动。 秀儿无比幸运,她兀自纠结于身体变化并未注意跟前男人突然邪气的令人背凉的淡笑,不然怕是为了自身也会无所顾忌的落荒而逃了。 余庆突然出手钳住她的腰将她扯到近前,因一坐一站,秀儿反应不及便被迫打开双腿跨开,男人的双腿则置于她腿间。 “啊?”秀儿反应慢了半拍,忙双手扶住桶沿稳住身体,声音更焦虑一抖,“夫君......” “我家世代行医,你也不好一问叁不知,我便好心教你一些。”余庆视线微落,女人打开的腿心与他的脸近到不过一尺,稀疏的阴丛挡不住那肿胀未消的花肉,水嫩靡艳。 他会好心?秀儿心脏提起,观他神情显然是又想欺她,可他又说要教她行医知识,那是她梦寐以求却连对余福都不敢提出的请求。她打心底里想学,至少以后他们交谈她不会杵在一边像瞎子听雷,可......余庆...... 秀儿舔舔干燥的唇瓣,心想他若真的肯教她,她便由着他欺负也无所谓,只要留她一口气。 余庆还是第一次从她眼中看到那么明显的渴求,这使得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突然点缀了星星,明媚而又闪烁,照得他那点儿阴暗的小心思有那么点疼,但更多的却是想要搅乱那层光亮抚平他内心里突升的狂乱。 “想学?”余庆问她。 秀儿看着他,抿唇,点头。那认真专注的模样好似怕他反悔,甚至感觉他若犹豫,她都能跪地剖心来以此明志。 “那你用手把花唇打开,露出花肉,我教你何为女。”余庆表情管理的极好,硬是在秀儿怔忡哑然的直视下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会好心?秀儿心脏一抽,两手抓紧桶沿,小脸儿一苦,就知道他才不会那么好心,这不还是变着法儿欺辱她吗?就不该信他......她嫩唇微嘟,满眼控诉。 “怎么,不是想学吗?男女有别,需得了解自身方能以己度人,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未了解透彻要如何去诊断别人?靠猜吗?”余庆继续蛊惑,“女子便是此处最为要紧,既要承欢夫婿又要生儿育女,你却要因讳疾忌医而不顾?” 余庆的表情那么淡然平常,常秀娟被他说的......有那么点儿内疚,深深怀疑自己小肚鸡肠,污了人家君子之腹。 “算了,你既不想学——” 余庆话没说完人就已经打算起身了,一副‘好心被辱成驴肝肺’的后悔样,还外带‘以后你都不要再有此奢望’的轻视眼神。 把‘天真纯良’四字刻在脑门的秀儿哪还能想其他,本能两手捉住男人手臂阻他起身。她急了,心知错过这次她哪里才会再有机会?他跟余福、余祥不同,他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她始料不及的了,若此时不抓住...... “我学,我想学......”秀儿急急央求道,“你、你别走,别把话收回去......” ‘勉为其难’的男人‘无奈’的坐回浴桶里,又‘不甘不愿’的轻叹了口气。 秀儿怕他继续改变主意,咬着唇,两手扒开腿心花唇露出靡靡艳肉,脸颊跟耳朵全部被羞臊涂红,嫩唇抖了抖娇声道,“夫君,教教、教教秀儿何为女子......” 余庆心口一悸,狠咬牙槽差点儿破功,水下那根挺硬的肉根悄声弹动。 “学了,中途不准喊停。”余庆抬起左手托住她一侧臀瓣,炙热的掌心烫得女人一抖臀肌紧绷。 贝齿又再咬住下唇,秀儿看着余庆的眼睛,难掩羞怯的一点头。 ----------------------------- 作:二啊,又有人组团骂你了,你要不要表个态度? 二:你把我写的那么狗,你让我表态?我说不狗就不狗了?我说了算? 作: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二:你明说,我什么时候能当人? 作:黑粉也是粉,你先全收了吧。 二:最不是人的就是你,什么狗人设,你动脑子了吗你?脑子里那点儿龌龊全按我头上,怎么不是人你怎么写,好几千个汉字你就能组出那么点垃圾东西,还让人天天盯着骂—— 作:是骂你...... 二:去死吧。 五十七、靡蜜之所(浴室play,珠珠够数加更~ “这里......”余庆的右手指腹轻挑一边肿艳的花肉,“便是女子花肉,亦叫阴唇,分左右,两片。有形似对称,也有一大一小,颜色因人而异,此处娇嫩略敏感。”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对着那两片嫩肉捏揉扯动。秀儿被他逗的禁不住轻颤,可他说的那么认真正经,她便更觉自己的反应羞耻了。 “感觉可舒服?”男人忽抬眼看她。只见秀儿脸颊酡红,眉锁眼媚,嫩唇紧紧抿着,被他一看便是一个激灵。 余庆继续玩弄那两片嫩肉,“把感觉说出来,医病首要‘望、闻、问、切’,你怎可不答。” 秀儿深吸气,颤音小声道,“......舒服。” “哪里舒服?”男人继续恶意扯弄,那处本就嫩弹,被他一扯即刻变薄变长,甚至因为那处色泽粉嫩被他彻底似有透明。 “恩......”秀儿抽气,泪花盈入眼底,“花肉......啊......阴唇、舒服......” 男人似满意了,“你这花肉便是极对称的,颜色粉嫩,即便肿了,颜色也是娇红。”很漂亮。后叁个字余庆虽没说出来,但心里也是赞叹。 “这处......”他突然伸指一压两片花肉衔接的顶端。 “呀啊......”秀儿猛夹双腿白臀一翘,整个人都弯下腰来,两只小手也换了位置扶住余庆肩膀。那里被男人一压便泛了酸,更激出她两滴泪珠。 “站好。”余庆故作镇定的扶住她的细腰,待她站稳,又令她自己用手扒开花唇,“这里是女子最为娇弱之处,敏感至极。只需轻碰便可挑起女子性欲,平时它藏匿一层包肉里,一旦兴奋便鼓出圆润小头儿,故称‘蒂珠’,也叫阴蒂、阴珠,我觉着你这处叫做‘骚珠儿’更贴切,毕竟我才一碰你便连站都站不稳了。” 秀儿腿心收绞,却因腿间还夹着男人的腿而闭合不了。 余庆嘴上说的平静淡然,可他的手指却在变着花样揉弄那颗小肉珠,揉的秀儿咬进牙关都抑制不住的轻吟。一缕粘液从紧缩的小穴里溢出,沿着腿根缓缓滑下。 “可舒服?”男人钳住那颗嫩珠,两指一碾,指腹由上至下突然蹭过。 “啊啊......不要......”秀儿终于受不住了,两只小手把住余庆那只作乱的手扯开,膝盖一弯就跌坐了下去。 余庆一直扶着她的臀,见她身体一软立刻反应过来长臂一搂纤腰,便让她骑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秀儿也被惊出一身细汗,两手紧攥对方的大手靠在胸口。 “我还没教完,你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秀儿一愣,再低头就看见自己一侧奶肉刚巧贴在他的掌心里,慌忙松开手,她迎上对方的眼睛,“我......我、没......我......” “刚才我揉你那骚珠儿你可舒服?”余庆眸色深沉的盯着她白嫩圆乳上他留下的齿痕与吮吻痕迹,看来扫去他的牙又开始痒了。 秀儿被他盯的背脊一凉,抬手掩住了胸前风光,磕磕绊绊道,“夫君改日,改日再教我吧......水温、也要凉了,你还有许多事——啊......”她的话被寻到她腿心再次捻住阴蒂的手指掐断了。 轻搂着怀里打颤的女人,余庆凑近她耳畔,“不是说了不许喊停吗?” “恩......”秀儿被男人揉的腰腿发软,尤其那不断泛出瘙痒溢出淫水的小穴,吸吸缩缩的只觉空虚,她摇头,声音甜软道,“不要揉那里啊......啊唔......” “恩?揉哪里?”余庆故作不知,指腹却对准那软嫩挺翘的肉珠揪扯搓揉不停。 “啊......唔......不要揉、揉骚珠儿,夫君......放过秀儿......”她团缩在男人怀里,随着那一波波从阴蒂传至周身的痒麻轻抖,白臀也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余庆住了手,酥麻乍停,秀儿颤抖一下稍有缓释。但其实这样突然停止的挑逗让她并不舒服,空痒感似乎都突然被扩大了数倍。她绞着腿心,现在只想快点离开浴房,只要远离了他,这感觉肯定一会儿就会消了。 “站起来我们继续。” 这话一出,常秀娟的胆儿直突突。只刚才那两处她就已经招架不住了,还要继续?她脑筋稍一转动就知道接下来他要教的东西绝对不容善了,她不想学了,可她若无赖余庆必是会比她更无赖,她哪是他的对手? 欲哭无泪便是她此刻的最佳写照。这事一开始她就不该信他的,什么教授行医知识,他就是想看她难堪,想戏弄她,偏她傻乎乎的上了当。 早死早超生。秀儿咬咬牙重新站了起来。既然知道他就是想玩弄她的身体,她便让他玩够,反正自己反抗不了,再者,经了昨夜自己在他跟前还有什么秘密呢?多狼狈难堪的脸怕是都被他见识过了,想躲又能躲去哪儿? 男人的手指拨开花肉抵在湿腻的小穴口上了,秀儿想的洒脱,可事到近前还是不由紧张无措。那根手指轻轻绕着嫩穴口画圈,透明的淫液被磨了出来,不停抽动的小穴让女人下腹都跟着一起发起轻微疼痛。 “这里便是女子用来与男子承欢与诞育子嗣的蜜道入口了。”余庆说着,中指指腹忽一按压穴口,借着那丰沛的黏滑骚水轻松入了一根指头进去。 “唔......”秀儿腰线一躬,双腿又抖了起来。 “这是阴道......”紧致濡湿的小穴颤抖的收紧,绵密软弹的媚肉吸住了男人的手指。那根手指灵活非常,被男人控制着四处探索,仿佛连每一分蜜肉上的褶皱抖被他探知清楚了。 余庆似不含任何情欲的抽动手指摸着里面的软肉,秀儿咬住唇瓣,被摸的频频颤栗,挺翘的屁股轻摆慢摇,也说不清是想躲开还是想让男人更加深入。 那手指大约寻到了目标位置,猛地朝前上方稍硬的那一块儿软肉上一抠。 “啊......”秀儿敏处突然遭袭,此处的感觉却与之前的酥麻感不同。之前那样让她本能向前弓腰蜷缩,可刚才被余庆抠弄那处,是让她猛然后仰,私处挺起,腿心打开。不同的刺激,却是不相上下的酸麻。 余庆稳稳的扶住她,手指又朝那一点抠弄了两下,“这里便是女子藏在骚穴里的穴芯,也是极敏感的地方,若持续刺激这处或阴珠,女子即会高潮。若两点一起刺激......” “啊啊......不要......唔呜......啊......”秀儿哪堪男人如此按抵两点敏感处的狂猛操弄,立刻呻吟出声。 “女子便会舒服的叫出声来......”余庆暗暗粗喘了一声。 ------------------------------- 作:二啊...... 二:忙,滚。 作:好。 求收藏,求珠珠啦~~~大大们多支持我呀~~~ 相信我,余二会变好的~~~ 五十八、余儿教学 (po1⒏ υip) “唔啊啊啊”秀儿双眸浸水,两只小手推拒男人在她腿心坏心操弄的两只手,“不要夫君停啊” 突然,余庆停了全部动作,快感骤停。秀儿水盈莹的双眸无辜的看向他,喘息声还未平复,刚还快感跌宕的身体开始寂寞的轻颤。 余庆再次扶住她,整根中指没入她已经被玩出大量骚水的嫩穴。 “唔”媚肉飞速绞紧,秀儿一手摸向小腹。就在刚才余庆的手指似戳到了什么地方,让她整个小穴都酸软起来。 “刚才感觉到了吗?”男人又用手指朝着那一点戳了两下。 秀儿受不住的绞腿,穴里媚肉也齐齐跟着哆嗦起来。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身体力竟有这么多敏感之所,难怪每次与他们欢爱自己都是最先受不住的那个。 “这便是孕育子嗣的子宫,”男人轻轻在那处圆润的嫩处画圈,“我碰触的地方是子宫的入口,男子若狠操这处并射入精液女子便极易怀孕。” 娇嫩的唇瓣被咬出齿印,极力忍耐身体反应的秀儿都不敢看男人的脸,被他手指摩挲按压的小穴痒得她差点忍不住声音。她不知道余庆还有多少手段没有使出,可对她来说此时已经是极限了。 “夫君夫君还没、教完吗”秀儿早已经站不稳了,两只手扶住余庆肩膀轻声央求道,“我快记不下了下次再学唔好吗?” 痒麻的嫩穴不停滴淌着滑腻的蜜水,情动的媚肉吸绞着男人慢转轻戳的手指,秀儿难受的扭动着纤腰,湿濡的穴口火热,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轻颤着。她想去推开余庆的手,却反而被他抓住手腕更加拖近。 眼见着下腹就要撞到男人的脸了,秀儿两手紧紧扶住桶沿。 “既学了差不多,我便考考你。”余庆抽出手指,两手掐着她的腿根把那淫水靡靡的腿心彻底打开。 常秀娟猛一抽气,想要出口求饶辩解已经来不及了,视线下落,刚巧对上余庆上仰的凤眼,然后,她就看见他探出口中猩红的舌尖卷住了她腿心挺翘的阴蒂。 灵活的舌头飞快挑拨着那粒嫣红的蒂珠,秀儿爽的瞬间双腿发软,声声呻吟破唇而出,“啊啊啊不要舔唔啊” “这是何处?答于我听。”余庆吮住一片花唇入口,舌头配合着从唇肉底端直撩而上顶撞阴蒂。 “呀啊呜是、是骚珠儿啊呜呜”秀儿哪里受的住男人这般赤裸的撩拨挑逗,更何况舔着她蜜处的还是余庆。 “错了。”一声清判,紧随而至的便是他猛将阴唇与阴蒂一起吸入口中的肆虐狂放,那舌头刁钻的可怕,红艳唇肉与蒂珠在他唇齿的配合下翻飞如飓风中的蝶。 “啊不要呜啊啊是花肉阴蒂啊不啊夫君”秀儿眸中水雾氤氲,看着余庆将唇舌埋入自己腿间,吸吮出了滑腻的水声,她想并拢双腿,腿根却被他死死掐住,娇嫩的腿心被他全部掌控,哪怕是她的娇喘,似都被控制在他的唇舌下。 余庆惯常尖酸的唇舌吮吸搅弄着女人娇软湿濡的嫩肉,不容她拒绝也不容她退缩,忽而唇齿间力道加重,秀儿便是一阵急促淫啜,忽而唇舌含住阴蒂猛吸,秀儿又是一阵激颤哭嘤。 “呀啊夫君不要轻些啊呜呜啊”秀儿呜咽着,瞬时绷紧了腿根小腹,最脆弱敏感的阴蒂被狠吸,酥麻的冲激从那一点窜至周身,无法言喻的快意掠入小穴深处,淫液忽然溢出,蜜道奇痒难耐。 男人继续扣住秀儿白嫩的腿根,两根大拇指将频频缩绞的嫩穴口往两边拉开,一股清淡的香瞬间从蜜处散出,仍呈现肿胀之色的嫩处挂着黏滑透明的淫液,惑人心脾。 余庆抬起丹凤眼,在秀儿水雾浸染的眸子下伸出口中长舌,灵活刁钻的舌尖戳入湿泞的穴口,沿着穴口轻浅的勾舔了一圈。被大掌制住的腿心颤的厉害,他便更加用力去分开那软嫩的小口,舌头强势顶入。 “啊啊别舔那里啊呜不要啊呜呜” “又答错了。”话音落,霸道的唇舌再次袭上。勾挑戳刺,碾压抵扫那风卷残云的舔咬吸吮瞬间搅碎了秀儿的神智,空虚麻痒的小穴伴随着嘶溜嘶溜的吮吸声抖得越来越急,骚液泌的快,却也消失的迅速。 秀儿被刺激的哭叫出声,两只小手不知不觉间已扶住男人的头,她颤着纤腰想躲,灵活的舌尖搅动蜜肉的快感,让她的小腹深处抽搐不止,顷刻间便被激出了更加难抑自持的酸麻感。她已承欢两月有余,被男人疼爱久了,自是知晓那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呜呜舌头不要进去啊夫君不要别吸呀”神智都要散了的女人努力拼凑着眼前画面,她该回答什么,什么才是正确的可她根本分辨不清了,男人舔弄的太快,也毫无规律可言。前一刻还在吸要阴蒂,下一刻却已经窜到她小穴里了,快感源源不断的朝她席卷,拖着她飞天遁地。 就在她遨游天际濒临极点之时,男人刚还舔舐不止的唇舌突然停了下来,上涌的春潮戛然而止。秀儿清丽的小脸瞬间愕然,柳眉紧蹙,紧缩狂跳的媚肉忽然泛起令她不适的空虚。 余庆此时早已燥得心肺齐鼓,心道他大哥真是慧眼独具,只一面便相中了这么一个面相清秀纯良,身子却一经挑逗便骚淫无比的女人。若不是他亲自验过她嫁进余家时仍是处子,都要怀疑她这不经人事的寡妇其实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了。 秀儿握紧手心,极力降低自己此时的存在感。她不知道余庆目光沉沉盯着她在想什么,可她不想听他再说出什么带刺的话了。也许是被余福真心对待惯了,她如今好像已经受不得半点委屈,会让她心脏刺痛会让她想哭。 余庆的眼珠动了,秀儿屏住了呼吸。 男人站了起来,高出她近一头的挺拔身躯‘哗啦’一声出水,女人就被逼退了两步。浴桶本不小,可若在桶里走动也不过叁步左右,秀儿一退,腰臀便抵着桶壁再动不了。 她抬头,不知他是何意—— 首-发:iyushuwu.xyz (po1⒏ υip) 五十九、浴房旖旎(肉车继续开,猜猜看,敲门 微凉的小腹突然被一灼热之物抵住,秀儿低下头,一口气抽了一半就被她含住了,吐不出咽不下,憋得她瞳孔都在抖。那可怖狰狞的凶物哪怕不是第一次见了,还是会让她心惧不已。可与之相反的,她腿心空缩的小穴却突然麻痒起来,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秀儿不敢抬头了,她怕余庆从她眼中看出什么。她之前虽说的大气凛然,什么妻子丈夫,什么骚给夫君看,那都是一时冲动,也是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如果她不说服自己,她要如何去面对时时见面的他,要如何在这个家里坦然的待下去? 只靠余福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那她要把余庆跟余祥置于何地?她又要如何自处? “我胯下这根阳物很好看?”余庆忽然在秀儿头顶处发声,打断了她纠结的胡思。 游离的思绪回归,虚晃的视线聚焦,一定睛秀儿就发现她低着头一直在盯着余庆那处,蓦然,她的脸颊红的比火烧还要炙热,耳朵也同时发了烫。颤抖的水眸急速抬起,娇躯又要后退却早已经无法在移动分毫了。 “我、我没”两手紧紧扶住腰身两侧的桶沿,她着急辩解又在男人调侃的眸子下吞了下去。她的脸更红了,烧得她只想一头扎进水里。 “骚货。”余庆的薄唇贴上她热乎乎的耳朵,舌尖搔过耳廓勾住耳垂,“我在教你医术知识,你却在发骚。” 常秀娟想说‘不是’‘没有’,可她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男人喷出的热气直冲她无比敏感的颈侧,燎的她后脑都麻了。要不是她在心里憋着一股想跟余庆对抗的劲儿,若现在挑逗她的是余福,哪怕是余祥,她此刻的态度绝对早就服软。 嫩白的圆乳因她呼吸频率的改变而轻颤着,还肿着的奶尖红艳艳的挺立,秀儿怕是真被情欲搅乱了脑子,竟忽视了余庆那硬邦邦杵在腿间的粗物也是性欲勃发的模样,他们刚才不过是半斤八两,她是骚水涟涟急需吞咽吸绞什么,对方又何尝不是铃口吐珠急于插入戳干一番呢。 余庆的舌头还在她耳畔流连,秀儿被他舔得频频颤栗。她紧咬着牙关不肯出声,颤抖的呼吸却将她彻底出卖了。 “刚才教你的还没考完,”他在她颈侧被咬出的齿痕上细舔一圈,留下一层薄薄的湿痕,“自己抱起腿把骚穴露出来。” 心里经过一轮短暂的斗争,她羞耻的用自己的臂弯挂起同侧的一条长腿,穴口处早已湿淋淋一片,腿心一被打开,小口便翕动起来。 男人耸胯,粗长狰狞的巨大龟头抵在她花蒂上戳动,“答,这里是什么?” “阴、阴蒂”水汽汇聚成了泪珠,眨眼溢落。秀儿被他蹭的心慌,因为她脑中已经在预计他会在何时插入,嫩穴口收缩着早已提前准备好迎接他的闯入,可一想他那夸张到恐怖的肉根,她又忍不住紧张的屏起呼吸。 余庆用龟头拨弄她的花唇,等她娇声应答后下移了位置,轻轻戳上已经悄声打开的穴口。秀儿闷声哆嗦,小穴忍不住开始嘬弄那圆润的头部,似在挑逗也似在邀请。 “你的骚口正在亲我。”余庆的声音沉了下去,舌尖舔过她的下颚撩上唇瓣抵开齿缝,狡猾灵活的舌头不紧不慢的钻入,下身的巨物也向小穴内挺进。 “啊”常秀娟猝不及防直接呻吟出声,她喘息着,小穴紧紧裹住插进来的大龟头。 “嘶,别绞。”余庆被秀儿小穴夹的猛一抽气,粗涨的龟头被卡的酥麻至极。他无暇再去噙她嫩舌,腰腹使了些力气继续往她的小穴里挤进去,蜜软的嫩肉似都发出了被顶开的声音,胀硕的龟头卡在了穴芯,突然向外一抽。 被狠狠剐蹭一下的秀儿激颤起来,浑身毛孔都在这瞬间全部张开,被撑饱的穴内肉壁不断抽缩,酸胀到麻木的感觉从小穴一路从尾椎冲上她的后脑,“恩啊啊” 余庆朝着那一点又是一顶,“我还在考你呢,别急着爽。” “啊啊恩呜”秀儿一手勾腿,另一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攀住男人肩臂,腿心抖颤的愈加厉害,“唔是穴芯那里是、穴芯” 密集的几次插撞让秀儿的声音甜腻起来,余庆呼吸沉浊,借着早已水腻湿糊的缠绵媚肉狠戾撞入蜜穴最深处,龟头撞上圆润饱满的子宫口感受到一股又弹又嫩的反作用力,勾得男人又往里面顶了顶。 “啊——啊呜”女人耐不住的仰起头,若没男人死死顶着,她那颤栗不止的娇躯早瘫到浴桶里了。 “骚货,我刚插进去你竟然就要冲顶了?”肉穴抽搐着咬紧他胯下的巨兽,那疯狂吸吮的频率让余庆恨不得抱起她的白臀疯狂冲刺,“继续答。” 常秀娟控制不住了,她双眼盈满了泪水,神智不清地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啊啊呜是、子宫夫君饶了秀儿吧呜呜受不住了啊” 余庆‘啧’了一声,提胯猛劲一挺,两手抓着她挺翘的小屁股往自己胯下大力一送。只一下,常秀娟便径自达到了高潮。 穴肉不断抽搐绞紧了内里的粗壮,她双眼迷蒙,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反应既敏感又迟缓。身体无力的挂在余庆身上,臀部被他执着随着他的挺动不断摇晃。余庆全力操干着那淫水四溅的肉穴,操的她的淫叫浪哭声断断续续。 快感出现的太过急促,好像女人还没多享受就被硬生生推上天,秀儿哭叫着脱了力,脆弱的小穴也已经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冲撞抽插,一切都变得那么可怕,让人酥麻的爽意变成入骨的尖酸,磨砺着她全部的神智,“呜啊不要、不要啊好可怕呀啊” 秀儿的指甲又在男人背上留下数道红痕,随着她的哭叫声变得凄厉,余庆托住她的臀顶操的更狠了。 “我是在考你,答错便要罚。”余庆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朵,刁钻的舌尖忽然朝女人的耳孔里刺入,痒到后脑都发了麻的快感促使她身下的小穴更加紧致的吸绞住他的巨根。 “呜啊不行太快了呜呜不知道了啊啊”常秀娟神情迷乱,破喉的哭啜淫叫似连房门都要掩不住了。 余庆皱起眉头,狭长的丹凤眼阴沉的可怕。怀里的女人太过淫媚,勾得他从未拨动的心弦发出了震颤的嗡鸣。她的人,她的声音,她敏感至极的身体,绞缩到令人窒息的淫穴这女人,是他的妻。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耸着矫健的腰臀一次一次死命撞击着她的花芯,戳顶她的娇嫩子宫口,囊袋拍击着她的白臀‘啪啪’作响。 ‘喀喀’澡间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叩响,‘吱嘎——’一声,门被从外打开—— 首-发:yuwangshe.uk (woo16.com) 六十、余祥分羹(不请自来的余三,来了就不走 “二哥,大哥......”余祥打开门便看清了澡房里本该在洗澡的两个人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颠鸾倒凤。矫健的男人站在浴桶中,有力的双臂托着女人白嫩的臀,而女人则似软了骨头一样攀附在男人身上,雪白的双腿勾缠着男人的腰。男人就那样以站立的姿势疯狂操干着怀里的女人。 “——让我叫你们出去吃早膳。”余祥顿住了一瞬便抬脚迈进澡房,从身后把门关了。 “啊啊......呜啊啊......夫君......放过秀儿......啊啊呀......”常秀娟已经迟钝到对外界的变化丝毫察觉不到了,破碎的哭淫被操开了花的浪穴搅得津液外溢。 ‘啪唧啪唧’的快速操穴声磨得人耳朵发痒。余祥后背倚着门,目光暗灼灼的盯着被自家二哥生操的女人。 余祥正值最为贪欢的年纪,自从娶了秀儿便恨不得日日操弄,她又是那般软糯纵容的性子,就算操得狠了让她哭的极为厉害,事后也不过是被她似娇似嗔的瞪上两眼,哪怕就真生气了,只要他先装可怜,她保准会过来哄他,再诺诺的强调‘下次不准这样了’。 她哪里知道就是因为她这样没有限度的疼宠,让他平白多生出几分依恋。可在她心里大哥所占的分量太重了,重的让他不甘心,所以他觉得,只要她还偏着心,就是被他操死那也是她自找的,明明叁个夫婿,叁碗水她摆明了单手擎着一碗,剩下两碗也不知放没放在手上,每每思及此处他就只想比大哥多操她百次千次。 被男人操得太狠了,秀儿哭求不止,泪珠挂在睫毛上又被颠落。她疯狂摇头,模糊的泪眼中闪过一抹人影,反应慢了半拍不止的她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门口那里站了人。 猛然制住声音,她用迷蒙的双眼努力去看清那人,当那张带着笑的少年脸孔映入她的眼,她当即条件反射的缩颤起来,赤红的脸颊埋入余庆的颈窝! “呜唔......”她紧张的绞紧蜜穴,内里嫩肉飞颤。余庆被吸裹的死死咬牙。 下一瞬,他猛的抓紧她的臀瓣更为大力的冲撞起来。挂在他身上毫无着力点的女人本能的攀紧他,无力的胴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起伏,声声压抑的淫啜也被击打得零碎不堪。 “呀啊啊......不要.......呜呜......不行......夫君......”余祥会过来跟余庆一起操她的......秀儿怕极了,水淋淋的穴儿绞缩的越来越厉害。 其实也不怪她反应激烈,这些时日她也算领教了余祥的坏心眼,不说他常跟余福一起操弄她,便是她夜里难得休息时他都要借着天黑狠玩她的小穴,要么手指要么唇舌,还撒娇耍赖让她捂住嘴巴不许出声,说若被他大哥知道定会惨遭训斥,每每错觉小穴都要被他玩坏。 “只要有人看你就骚的没边,真是欠操。”余庆操得狠急,那水嫩嫩的蜜穴似已经适应了他的粗壮,一连串大开大合的深插猛戳,红艳的媚肉都被他那根粗兽带了出来。 余祥的喉结快速上下滑动了一次。他清楚的看见自己二哥那异于常人的巨根深深埋在娘子的骚穴里,那嫩穴被操干的不断泌出汁液,飞溅着,滴滴答答的落入浴桶里。 “秀儿姐姐怎么哭了?可是被二哥那粗棒操得极为爽利?”余祥走近俩人,貌似关心实则轻佻的伸手撩开了黏在她后背上的湿发,指尖顺着她脊椎痕迹慢慢下滑。 余祥的指尖似带了吸噬的力量。 秀儿本就被余庆插弄得浑身激颤不已,背脊又是她极致敏感的部位,余祥的手指滑至她的腰窝开始慢慢打转,结果惹她浪叫失声,媚肉狠狠绞紧巨根,让男人抽操的动作都凝滞起来。余庆看了一眼眼露欲色的余祥,抑住粗喘,顶操的动作更没了轻重顾忌。 “啊啊......别顶那里......呜呜啊......不要、不要......呀啊......”灭顶的快感汹涌袭来,秀儿大叫着蜷缩起脚趾,绷紧双腿,下意识将小穴更向男人的凶兽迎去。 耳畔是她用甜腻的淫叫声,身下的肉根被她的浪穴一顿毫无规律的吸吮隐约有了喷精的欲望。余庆就着姿势手下使劲拉开她的腿心,更把自己的巨物往她销魂灼骨的骚穴里凶猛狠戾的撞击,酸麻的小子宫被操松了口,硕大饱满的龟头顷刻间冲击了进去! 秀儿无声惊叫,被水雾彻底覆盖的眼眸微微翻白,隐约间,一种快要彻底疯掉的酸胀感觉让她欲生欲死。 余庆咬住女人白皙的脖颈,胯下失控一般戳操她娇嫩的小子宫。 秀儿开始痉挛抽搐,这次高潮来的太过恐怖,她甚至连意识都没有了。当男人那滚烫的精水顶着子宫内壁冲击射出时,她便重重的瘫软在了余庆怀里! 即使男人在射精也没停止对她的撞击,顶入子宫的大龟头被紧紧套住,余庆享受着被女人紧紧包裹又浸泡在自己精水里的舒爽。 透明的津液溢出秀儿的嘴角,半睁的迷蒙双眸痴痴的。 余祥看了一眼自己胯下蓬勃的痕迹,又看了看被他二哥操失了神的秀儿,“二哥把娘子操成这样,让大哥看见可该心疼了。” 余庆浸在温柔乡里,心道,自己本也不是这般不冷静的人,偏只要看见她,看见她唯唯诺诺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只想将她搓圆捏扁,迫她哭到没有生息才好。之前就有意让她离自己远点儿,现在......怕是她就算想跑,他也会把她抓回来禁锢在身边了。 他抬眼淡扫余祥,声音低沉道,“你也是个没规矩的,看见我在操人就这么进来。” “二哥不知道?”余祥一脸惊讶,然后看着他二哥的眼睛,带笑的嘴唇忽然贴上秀儿漂亮的蝴蝶骨,这里原来有疤,现在消得只剩一层淡痕,他露出一副特无辜的表情道,“我都是跟大哥一起操她的。” 余庆明显愣住。 “反正我是幺弟嘛,二哥还要与我计较?”他说着话,伸手从便余庆手里把浑身酥软的秀儿接了过来,余庆跟秀儿的下体相连着,在分离时竟还隐隐铆着劲儿。 秀儿扭颤,直到深色的粗壮终于拔出了红肿外翻的肉洞,她仍浑浑噩噩的身娇体软。腿心那处肉孔被撑到麻木,抽搐了半天竟还有些合不拢,浓白的浊液顺着腿心稀稀拉拉的流个不停。 “别说二哥没看出来大哥不想分房?”余祥轻松的把秀儿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然后放她在一旁的置物柜上坐好,又捞过湿布巾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净。 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最后真会这样。他大哥护妻的模样他也领教过,这是以后想要操她都得在他大哥眼皮子底下了?余庆也出了浴桶,舀了一瓢干净的水简单净了身。脑中突然闪过他压着秀儿狠操,他大哥在旁指挥的画面,后背随即一阵恶寒,余庆声音略寒颤道,“他倒不怕她被咱们一起玩坏了。” “秀儿姐姐可是吸男人精血的妖精,”余祥舔舔唇,“二哥见识过就能明白。” 话音落,他托住秀儿后脑把唇附上她的微启的小嘴。 ----------------------- 日常求珠珠,求收藏~~~ 多谢大大们的支持呦~~~~ 六十一、羹甜秀儿媚(余三疼爱娇妻~~) 湿热的舌极为灵巧的在女人的檀口中游走,舌尖勾挑住那不知躲藏的小小嫩舌,余祥一直盯着秀儿还含着水汽的眸子,直到她凝起飘散的意识才加重吸吮力道,把溢出她嘴角的津液尽数卷入口中。 秀儿看清余祥,抽了口气却让他将舌头探入的更深了,“唔......唔恩......” 舌尖被吸的发麻,她被迫闭起一双水眸,虚软的双手揪住了男人的衣襟,心中焦乱不已。她就知道会这样,余祥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余祥到底年轻,动情的搅弄缠吻没过一会儿,当即撩起了衣摆褪下裤子将自己胯下的肿胀送到她的腿间。 常秀娟心脏一抖,可无奈身酥腿软,当那热物贴上她的腿根,仅剩的那点儿力气又都被她用来拉开他纠缠不休的唇舌。她匆匆呼出一口气,可紧接着就被抵上她肿艳穴口的热烫给惊的大口吸了回去,“......余祥!” “秀儿姐姐偏心大哥就算了,难道二哥也要偏着了?”余祥露出一张微微愁眉的苦脸,像无比可怜又没人关心一样,“同样都是姐姐的夫君,怎么娘子姐姐就不疼我吗?弟弟胀的都要疼死了,不信你摸摸看。” 小手被余祥拉着硬握住那梆硬的肉根,上面筋脉还突突跳着震她手心,常秀娟想抽手无奈力气不济。她抬头看他,眼里是示弱的水光,被蹂躏的红艳的嘴唇微张轻喘着,“我不行了,真的,求求你别......好吗?” 余祥把脸埋进她胸口,伸舌去卷她的奶尖,勾勾舔舔再吸进口中,温热的大掌捏住奶肉又揉又搓,“哪里不行了?是这肿得不像样的奶头还是......骚穴刚被二哥操坏了?” 秀儿的小脸儿红了又变青,想捣住余祥的嘴又想捂住自己耳朵,他们余家的兄弟怎的就没有一点羞耻心,余庆就站在他们不远处擦身,他竟痴缠着她还用挺起的阳根蹭她花唇,“你......啊,别咬......好痛......唔......” 那肿成艳色的奶头敏感非常,只需轻轻舔弄就足以让她背颤,若吸的太用力那尖锐的痒痛就跟被咬了一样,眼泪都要激出来了。 殷红的乳珠被余祥吐出口的时候已经比原先还要肿亮了,他又用舌尖安抚性的抵着奶头顶端研磨,“我才舍不得咬姐姐,是这处太敏感了......这齿痕......二哥竟把姐姐的骚奶头吞的这样深,都要到喉咙了吧,姐姐可喜欢?” 羞耻的浑身都要布满霞色的秀儿视线哆嗦着不肯看人,“你、你再胡说......” “那我不说了......姐姐可要好好疼我,”余祥环抱住她,两只大手托起两团臀肉不断揉捏,手下还故意扣住她腿心,这样在他揉揉捏捏的时候她的穴口也会随着他的动作‘咕啾咕啾’的一起开合,“姐姐小穴在亲我呢,好舒服......娘子再亲深些吧,我也好进去看看姐姐里面可有被二哥操坏——” 随着他话音下落,他臂上使力,那早已轻车熟路的肉根便趁着肉缝张口时一戳到底。 “啊啊......”她一时惊诧尖叫出声,双眼雾气上溢,一滴泪珠滚落,“余祥......” “恩......好紧好烫,娘子姐姐这骚穴刚被二哥那么大的东西狠操过怎的还这么紧?”余祥两手捧着她的圆臀轻置在柜子上,怒挺的胯下开始规律的前后抽动,粘腻润滑的水声从俩人交合的地方不断传出了,“姐姐的骚肉抖得好生厉害,紧紧吸着我呢......好舒服......” 擦干身体已经在着装的余庆挑着狭长的丹凤眼瞥了过来,正对上常秀娟从余祥肩头露出的一张媚态恒生的娇俏脸蛋,她察觉了他的视线,慌忙把自己的脸藏进余祥的肩窝随即被余祥干的发出闷声的吟叫,“恩......唔呜......” 余祥的肉根被敏感的穴肉含吮不停,又间或被夹紧,耸胯的动作便逐渐加快了些,“姐姐嘴上不出声,这下处的小嘴儿可叫的欢呢,听,黏黏糊糊......又骚又浪。” 年轻的肉棒带着炙热的活力,密集的抽插速度只把燎原的火势从穴芯直烧到脑顶。粘稠水腻的搅水声仿佛也搅到了脑髓深处,秀儿的意识越飞越散,身体抑制不住的轻颤,眼前是大片眩晕所产生的绚烂色彩,压抑的呻吟声即便她闭紧嘴巴也会从鼻间溢出。 “秀儿姐姐说说看,弟弟的肉棒操得你舒不舒服?恩?”余祥发出低沉的喘息,快速耸动的腰臀操着肉棍不断在她娇嫩的穴肉上摩擦,龟头撞向激敏的子宫口,直撞得她张口喘息却又无法出声。 刚被余庆射满浓精的小子宫被顶撞的变了形,小口小口吐出了那些仍带着热度的浊精。穴腔里越来越黏糊,慢慢地,就连整个腿心阴部都粘腻的像被涂满了胶。余祥操得愈发激猛,炙热的喘息与‘啪啪啪啪’的拍击声激烈的胶着在一起。 “唔啊啊......慢点.......啊啊......呜呜......”秀儿的声音再忍不住了,小手紧紧攀住余祥的脖颈,双腿被操得大开,腿心袒着,麻痹神经的快感让她已顾不得矜持,穴肉吸绞住少年勃发粗胀的肉根,淫水四溅的小穴此时也只剩焚身的贪婪。 “姐姐这穴越来越嫩了,真是个勾魂索命的妖精。”余祥张口啃咬她的下巴与颈项,直在他二哥留下的两圈齿痕上多添了几点红梅。胯下则片刻未停,迅猛的抽出插入把粘稠四溅的浊液全部捣化成一片白色泡沫。 “啊啊......啊......夫君......慢些啊......”细嫩的双臂紧紧搂抱着面前男人的肩膀,她耐不住的含泪呻吟,“唔呜......呀啊啊......啊呜......” “姐姐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说了,就给你,恩?”余祥被她贴在耳边淫叫的心痒难耐,精关早就要失守,可为着听她再多说几句骚话硬是忍住了,他空出一只手滑到她腿心,轻轻捻上她早已硬挺的阴蒂。 “呀啊......”她迷醉的咬住嘴唇,濒临高潮的快感逼着她向少年不断娇声淫叫,“秀儿喜欢......喜欢被小夫君操......喜欢肉棒......呜......射给秀儿吧......” 正在绾发的余庆听到女人含着喘息声的淫词浪语禁不住鼠蹊处一紧,视线忍不住就朝着还在交媾的俩人看了过去。 “乖姐姐......”余祥扣住她的臀肉,粗涨到极限的肉棒飞快的在绞紧的肉穴里一番胡乱抽插,灼烧心智的快感飞速凝集上涌,子宫因期待受孕微微下沉,男人一击深顶直入进去。 玲珑的娇躯在男人的胯下猛烈晃动着,充血的花肉间,那根比肤色稍深些的粗壮肉根飞速进出,宫交的极致快感与越来越响的叩水声在穴腔内击响,大股淫水浪液被捣的在花口处飞溅。 ------------------ 求收藏,求珠珠~~~~ 感谢每位大大的支持哦~~~~ 六十二、主动撩夫(余大上线~) 高潮临界时,秀儿已是发不出声了,绷紧的娇体攀住余祥,无法自持的承接快感汹涌灭顶的侵袭,泪珠迸落,无力小嘴儿张着频频吸气,唇角流下了吞咽不了的涎液。 宫壁与蜜肉快速痉挛着,几乎在同一刻抵达高潮的余祥将睾丸中积攒的浓精全部激喷射出。娇嫩的小子宫承接着一股股喷射到深处的热精,俩人忘情的紧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极致欢愉。 男人的低喘与女人的吟息声在安静的空气中回荡,直到平息。 余庆整整衣襟,漆黑的发丝一丝不乱的高高束起套上素冠,淡然清冷的表情让人很难想象他刚才也曾怀抱女人疯狂性交。他表现的姿态怡然,心中却已在盘算该如何调理秀儿身子了,“余祥,你那药制的怎么样了?” “我制了些药粉可先用,药丸至少还要叁天。”余祥清亮的嗓音带着性事后的沙哑,他抱着秀儿,胯下未见疲软的阳具还深埋在她体内不愿出来。可他也知道此时不该是贪欢的时候,又在那热烫宜人的媚穴里轻蹭几下,他才依依不舍的慢慢退出令他痴狂的肉穴。 将自己大略清理了一下,余祥拿过布巾与清水帮看上去已经只剩喘息之力的女人清理腿间的粘稠浊液。 余庆问完话便推开门走了。听到了关门声,神魂虚散的常秀娟不自知的松了口气。 “我、自己来。”她按住余祥的手想拿过他手上的布巾,结果被余祥把手推开了。 “还是我来照顾娘子吧,明明手脚都被操软抬不起来了,”余祥冲她笑了下,“我之前给姐姐制的保养药膏可要记得每日涂抹,二哥那么大若真被操伤了可怎么好。” 秀儿脸颊还红彤彤的,被余祥一说便嗔怒的瞪他一眼。可她确实也是脱力了,便只能由着他给她清理,再套上衣裙。 “娘子这浪穴被插得现在还在往外流骚水,亵裤就先别穿了吧。”余祥边给她系上裙带边还把脸埋在她的额颈舔舐缠绵。 常秀娟被他闹得不断轻颤,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让她心里特别不踏实,她双手抵着他的肩推拒,“余祥......你别闹了。” “用我给你上药吗?”余祥才不管,继续缠着她跟她耳鬓厮磨,“我刚见了二哥那话儿大成那样,姐姐不会被他勾去把我弃之一边吧?都说女人喜欢大的呢......” 常秀娟脸上荡起不自然的红晕,见自己衣服已经被穿好,便使了劲儿推开他不想再听他乱说荤话,“你莫再胡说,今日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吗,待会儿被骂我可不管你。” “姐姐舍得?”余祥把她拦腰抱放到地上,低头去亲她的脸,两只手隔着裙子摸她屁股,“娘子以后也不要穿亵裤了,这样——” 他伸舌舔她的脸颊,“......掀起裙子我就能操到秀儿姐姐的骚穴了。” 常秀娟突然伸手把自己的耳朵捣住,一张可人的俏脸彻底红透了。她佯装生气的瞪着余祥,只那圆溜的大眼还带着未曾退却的媚意,即便是瞪人也跟调情一般。 余祥嬉笑着拦腰把她抱了起来,惹得常秀娟一声惊呼下只能展臂搂紧他的脖颈。 澡间的门打开,余祥抱着常秀娟刚走出来就遇见了已经等得有些心焦的大哥余福。 余祥懂事,见大哥那有些不太畅快的脸忙把手里的娘子交与他抱着,临走前还附耳跟他大哥轻声说了句话。 常秀娟被俩人倒手,除了惊慌还有些措手不及,但等到了余福怀中,她的心便莫名的觉得踏实。她抿着嘴唇看向他,结果对上了他有些深沉的目光。 “......夫君?”常秀娟怯怯的小声唤他。 余福看着她并没有给予往常一般的笑容,而是低下头直接张口咬上她的唇瓣,长舌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搅弄她的口腔舔吮她的俏舌。 常秀娟被他亲吻的有些意乱情迷,甚至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大胆的探出舌尖与他在唇外交缠。眉毛因动情而颦起,眼眸因激情而蒙上水汽,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她也顾不及,只想与他天荒地老的般一直激吻下去。 “刚被余庆、余祥操完还不知足?恩?”余福粗喘一声收回被她不断舔吮到发痒的舌尖,暗哑的嗓音略略带了些疼惜和难掩的嫉妒。 常秀娟一心恋慕着他又怎会看不出来他脸上的情绪跟眼底承载的欲望。 她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紧紧抱着,她也紧紧环抱着他,世间万物似乎都安静下来,天地间只剩他们彼此。她凑近他的耳朵微微喘息,学着他曾经对她做过的张口含住肉呼呼的耳垂轻舔,“夫君不想操我吗?秀儿的骚穴一被夫君抱住就湿了......” 余福低声喘息,手上抱着人的力道不自觉的收紧,怀里的女人被他勒的娇吟一声。 “先吃饭。”余福抱着秀儿步入饭厅,里面余庆跟余祥已经在坐等了。 一家人围桌而坐,秀儿被放坐到椅子上,位置依旧是左边余福,右边余祥,余庆坐在她对面。家常的几道小菜,稀粥、馒头还有煮蛋,四人默默吃饭,时不时的互相夹菜,感觉什么都没变,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吃过饭,秀儿被按坐原位,余家叁个男人主动收拾碗筷。等收拾妥当了,余福把她抱起来送入房中。余庆跟余祥则一同去了前院。 “额头撞伤的地方还疼吗?”余福看了眼肿包,拿出家里常备的消肿药膏边吹气边给她抹在伤处。 秀儿还记得自己刚才不顾羞耻的勾引,见余福面色如常她自己反倒紧张起来。 “怎么?眼睛都不敢看我了?”余福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秀儿那一脸绯红羞意直接用手指刮她鼻头,宠溺道,“都让余祥给教坏了。” “夫君知道你疲累,哪能那么禽兽。”他取出枕头跟薄被放在炕上,“娘子乖乖在屋里补眠吧,好好休息,午膳会给你温在锅里,等什么时候起来了再吃。” “夫君......”她扯住男人的衣袖,低着头小声喃喃道,“你真的不想......吗?” 余福站立在她跟前没出声,秀儿说完话等不来回答,便有些犹豫又带不安的抬起头,然后,她就望进了男人的眸子里。那双一直温柔的眼睛里明明暗沉一片却隐有火苗攒动,仿佛一下就被烤干全身的水分,她喉咙干咳,嘴唇也干燥起来。 小舌探出唇外润湿了唇瓣,她空咽了一口唾沫,揪住男人衣袖的手却始终都没有放开。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与关注呦~ 能投个珍珠我就更高兴啦~~~~感谢感谢吖~~~ 六十三、余大受邀驭妻 (po1⒏ υip) 余福沉沉喘息一声,“娘子” 秀儿被他一声唤,整个人都敏感的打了个激灵,心口一烫,腿心立刻泛起濡湿感。她自知身体有了反应,顿时羞意冲顶,“夫、夫君若是忙,我” “不是都湿了吗,”余福打断她,这还是自成亲以来她第一次主动,他要真错过怕是会懊悔一生了,“让夫君看看你有没有撒谎?” 常秀娟紧张的睫毛飞快眨动,脸颊臊的如火烧一般,可话都说出去现在才来后悔也来不及了。她抬眼看向余福,两只小手紧紧揪着裙摆慢慢的上提,裙下不着片缕,最先漏出来的是两只白嫩的脚丫,脚趾因羞怯而蜷缩;再来是两条匀称细腻小腿,小腿上的疤痕也已经变淡很多;最后,就是雪白圆润的大腿,两条大腿紧紧闭合,仅在尽头处露出了神秘的黑色叁角。 余福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点,忽感嘴唇到喉咙一路干涩,他声音嘶哑道,“就这?” 她咬着唇,雾气入眼,被她掀起的裙摆已经举到了脸前,她小声的喘息着,慢慢的抬起一条腿,脚跟踩在炕沿上,然后是另一条腿,膝盖因羞耻仍并在一起,欲露微露的靡艳之处诱人至极。 “夫君”她的声音小到让人辨听不清,可那宛如从鼻腔里哼出的颤音还是轻易的撩拨了男人的情欲。 余福透过她双腿的缝隙看见了嫩白腿心处展露的一抹艳色,她的小穴被余庆那异于常人的粗物操了不知道几次,刚又被余祥也操了,现下那娇嫩的肉唇红肿不堪微微向两边分开,淫靡的穴口小心的收缩着,一滴透明的凝珠从口里挤出。 透明粘稠的淫液在男人的注视下缓缓从洞口流下,洇湿了她臀下一小块裙布。秀儿因正被余福盯着看,敏感的肉穴竟开始不断颤抖抽缩,不仅吐出了更多的蜜汁,就连无人碰触的阴蒂都挺翘着露出了头。 “夫君骚穴好痒”常秀娟揪着裙摆遮住了自己已经红的要滴血的脸,颤抖的娇吟声透着无尽的诱惑。 余福觉得自己要是再忍下去就能成佛了。 大手把住女人的膝盖一推,秀儿就被推躺,嫩白的两条腿被男人制着彻底敞开。余福低下头就在她软嫩的花肉上嘬吻一口,‘啾’的一声,羞的秀儿耳根火烫。 “娘子没说谎,这浪穴真湿透了。”余福说话间热气都喷到她的小穴上,秀儿抽气一声双腿瞬间就软了。 “夫君” “乖秀儿莫急,夫君这就给你。”男人说完,两片嘴唇就贴上了女人的腿心。 她才没急!秀儿低吟一声,就感觉自己的私处被男人的唇舌包裹住了,他在吸吮她的花唇,几近温柔,似怕吓到她一般。迷醉的触感,令秀儿在羞怯之余瞬时沉溺。 “啊夫君” 湿热的粗舌极为灵巧的在肉缝之中游走,挑逗着敏感的嫩肉,又将溢出的蜜水卷入口中。屋中寂静,那吞咽淫汁的声音清晰得被放大,秀儿咬住下唇,腰背拱起,控制不住的想要夹紧双腿。 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正在被男人亲吻疼爱,湿润的小穴禁不住开始哆嗦。想来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抵不过这样的似水缠绵,更何况埋首在她腿间的,还是她最心爱的男人。 “娘子这嫩穴越来越甜了,便是新启封的纯酿也不及它十分之一。”余福的话音里带了几分笑意,剩下一半宠溺一半暗哑。 “夫君也变坏了”秀儿抬手用手背抵住嘴唇,一双水光闪烁的眸子娇滴滴的望向男人,似埋怨似撒娇。 余福含笑的眼深意渐浓,吮住软嫩的蚌肉用力吸紧口中,瞬间,方才的温柔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掠夺与侵占。 “啊啊夫君轻些呀呜呀啊”秀儿颤抖不止,感觉腿心嫩肉都要被男人吮吸的变形了,偶尔他的牙齿轻合,便是一阵尖麻的快意。 男人薄厚适宜的唇对准花肉大力吸吮舔弄,刁钻的长舌直击内测肉缝,抵住那从不示人的尿孔钻弄。 令人崩溃的尖酸铺天盖地的袭向秀儿,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按住余福的头,小屁股颤栗着全神绷紧,“呀啊啊不要舔那里要坏了夫君秀儿要被舔坏了呜啊” 秀儿被男人舔的两腿乱踢,哭叫不已。她颤抖着摇头,泪珠纷纷滚落,她想要余福放过她,可男人对她用情至深,平日有多疼宠纵容偶尔爆发一次邪念便有多让她无法承受。 余福其实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嫉妒,他那么宝贝她,自从娶她进门,舍不得她哭也舍不得她疼,结果眼见她被自己二弟用那么蛮干的性交推上高潮,他如何能不妒? 盈盈水眸翻了白,秀儿脑海里面白光乍现,颤栗的身躯深陷极乐之中令她连气都喘不均匀,可破碎又凄楚的哭叫仍在。淫水泪水不停溢出,余福大口吞下从小穴里淌出的晶莹蜜汁,纵情下唇舌越发狂暴,紧吸住娇挺的阴蒂再不松口。 “夫君啊啊不、要了呀啊求求你放放了秀儿吧” 秀儿痉挛着,被心爱的夫君挟持着逼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浪叫哭求,像极了一片被暴风摧残的小小落叶,偏偏风中几度温柔,让她飘然若仙是他,夺命席卷也是他。 “呜又来了余大哥啊啊秀儿又要泄了呀啊啊夫君救救我啊啊”秀儿的身子绷到了极限,脑中似闪电当头劈下,小穴飞快痉挛,一小股淫水从里射出。 余福粗喘一声突然挺身站起,一把捞过陷在高潮中不可自拔的女人,胯下早已充血硬挺的肉棒对准那绞缩不断的穴口,不经一丝停顿的猛插进女人滑润弹挺的红肿肉穴,直顶最深处。 ‘嗞’的一声靡响,秀儿纤腰猛而弹起,两腿都突然悬了空,全无防备的小子宫被饱胀的冠头直接戳入,她腿心紧紧绷住,子宫裹住男人的大龟头,下一秒她突然发出一声丝毫不经遮掩的,瞬间拔高直至失声的尖声淫叫,脑中炸开大片雪花全部崩塌!—— 首-发:rousewu.cc (po1⒏ υip) 六十四、被余福操失禁了(不解释,大肉) 余福被秀儿正在激烈高潮中的骚穴吸的神荡魂飞,他双手托住女人紧绷的细腰,享受着那紧致到极点的吸裹,暗沉蹿火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小娇娘,声音暗哑道,“娘子这小穴怎么越操越紧?夫君插进去都被咬的动不了了。” 秀儿娇躯猛抽搐一下,一道阴精自骚穴里急速射出,失声的喉咙发出几声急促破碎的抽噎,这份快感来得太过强烈,她眸中泪珠像断了线似的不住流下,痴痴的涎液也从她的嘴角溢出。 “乖秀儿,夫君忍不住了,你且担待些。”深埋女人体内的硬物突然开始在紧致的甬道里挺动,灼人的热度熨烫着汁水淋漓的蜜肉,方才在极乐中飞天的灵魂还没觅到归处,又在这一下下的磨砺中被强行召回。 痉挛中的嫩穴被男人插操的又酸又软,秀儿紧紧攀住男人脖颈,可怜的小脸儿上满是泣出的泪痕,宽松衣裳下的两团奶肉也被他顶得来回摇颤。 “呜呜啊夫君慢些呜啊”秀儿还在高潮中,不经爱抚的乳尖自行硬起,在薄薄的衣衫上顶出两点凸起,酸胀的小穴因快感过于激烈而紧到极点。 余福拓开那绞得他头皮酥麻的蜜穴,大龟头插进小子宫中快速顶撞深处的宫壁,操出大量的淫水。 “呜啊啊秀儿、喜欢夫君啊”她双眼迷醉,声音颤抖,口中说着心底最诚实的告白。 余福盯着她那张沉浮在欲海中的冶艳小脸儿,她的告白成了最佳的催情剂,粗胀的胯下猛然加了速,更显凶猛的深操小穴。每次深插都要听到女人的高声呻吟,每一次抽出都要感受到女人的颤抖。 “你再诱我,便是让你伤了也别怨我。”余福粗哑的声音贴近她,今天的秀儿像是中了淫蛊降头,骚浪的让他都有些拿捏不准轻重,湿漉漉的小穴里面也似长满了吸嘴儿,又滑又腻的吸附着他的肉根,直吸的他脑髓都要陷进她的骚穴里。 “啊只、只要是你,怎样都、都是好好的啊啊”一句话被余福持续的抽送顶的断断续续,敏感的肉穴感受着虬结青筋的刮擦与冲撞,翻腾的恋欲让秀儿周身的感知提升数倍,想要他,想要他狠狠的操干,想要他把自己的神志全部操飞,想要自己的世界里只有他。 是个男人都受不得自己女人如此的引诱。余福低吼一声俯身猛堵住她的嫩嘴,吸住嫩舌,擒获她所有的淫叫呜咽。厚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沉,胯下粗硬非常的肉棒如脱缰的野兽,狠狠地重重地一次次捣进她的最深处。 “唔呜恩恩呜”她自己的唇舌却抢不过男人,脑袋都酥颤的像要化掉。 眼见她的气息越来越弱,余福松开她的小嘴儿,“乖娘子再忍忍,等夫君射给你。” 淫水飞溅的小穴凝聚着不断上升的酥麻快感,秀儿失神的不断哭淫,“唔呜啊要坏了夫君插坏秀儿了呜呜” “秀儿知道夫君不会的,夫君最爱你,只爱你。”余福粗暴的撕扯开她单薄的衣衫,捏住一只乳房,吸舔住那粒凸起的乳头。圈圈环绕,吸吸舔舐,在她哭声渐烈时突然移开嘴唇,舌尖贴着奶尖留下一条涎液的痕迹又蛮横的塞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翻搅。 她迎合着,只觉头脑阵阵麻痹已经分辨不出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感,眼前金星飞散,白嫩的脚趾全部蜷起,抬高的膝盖已经快要顶靠在她的耳侧,完整暴露出来的媚穴毫无保留的承接着来自男人更快更凶的操干。 余福被她撩的只想用自己胯下的凶物捣碎她的骚穴,操烂她的子宫,干到她只知哭喊求饶!胯下的粗硬似得了他的指令,竟猛地又涨大了一圈,撑得那艳红的穴口肉变得颜色浅淡。 “呀啊呜呜”常秀娟脱口而出的哭叫被身上的男人就口吞了去。她被彻底支配了,酸胀酥麻的快感兜头淋下,无法自己的疯狂,被心爱男人操控的快意,她体内的堆积的恐怖快意攀到顶点,小穴肉壁快速缩紧,可猛然间,另一股尖酸洗髓一般冲击进她的灵魂最深处,“不要不要呀啊” 余福操红了眼,自是不可能在这时候听她的,抬着她大腿的手摸到她的肉唇按住顶端的硬挺阴蒂,“不许说‘不要’,夫君最最疼你,你怎能拒我?” “啊哈”常秀娟瞬间失声,瞠大的失神双眼泪花溅出,小穴更疯狂的开始痉挛,两只小手紧紧揪住男人衣襟,浑身都疯狂的抽搐起来,“不要、尿了” 余福的阳根被紧缩的小穴差点绞断,他低吼一声,咬紧牙根越发凶狠的继续抽送。 “呜呜呀”常秀娟理智飞散,夹着尖利哭音的淫叫声显示她已经濒临崩溃,“不” 大量的淫水顺着俩人交合的穴口向外喷,余福的肉根被丰沛的热液浸绕,他暗骂一声,狂耸健臀毫无章法的又是一通抽插,搅得淫靡的肉穴里‘咕叽咕叽’水声一片。 “呀啊——”她小穴里的淫水不停地向下滴淌,两人下体交媾处水湿一片,男人的每下操干都像在摩擦她的灵魂。常秀娟抖如筛子,腿心紧绷到快要抽筋,过激的快感让她惊恐求饶,“救我啊、救我夫君余大哥——” 此时的余福哪里肯放过她,蛮横的肉棒在她潮吹的肉穴中不断攻城略地,灵活的手指又伸向她的腿心寻到肿胀的阴蒂快速搓揉,乳尖同时被揪扯瞬间,她发出无声的尖吟,周身不受控制的弹动,随着一股水液从她尿道中喷射而出,被肉棒操的不断颤栗的肉穴里终于等来了男人灼烫的热液。 强烈的冲击下秀儿两眼翻白,彻底昏死。 已经射出精液的余福还在放慢速度一次一次的顶撞着她的花芯,每一次撞击都让失去意识的女人痉挛不已。 “真是磨人的丫头。”余福低头吻去她眼睫上的泪珠,亲亲她的唇,最后才掐住她的腿心将还没有全部软下去的阳根抽出她的小穴,蜜肉突然失去撑力猛的收缩,大量的浊液从还微张的穴口涌出。 余福看向自己的胸腹、胯下,那里的衣裤上留下了大片湿痕。他不在意的笑笑,脱了衣服就手帮秀儿清理了身体—— 追-更:danmeiwen.club (woo18.vip) 六十五、余大离家 秀儿睡得昏沉,朦胧间有交谈声阵阵传入她耳中。她被那声音扰了清梦,秀眉微微颦起。 “既然族长同意咱们提议的对策,那些族叔就再没胡乱提些别的?”余庆套上外衫,见低头单脚站立穿鞋的余祥没站稳伸手扶了他一把。余祥站稳了,把鞋子提上。 现在外面的天才刚有点儿蒙蒙亮,屋中只点了一盏蜡烛,余家兄弟叁人边穿衣边低声交谈,均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八成同意。”余福把迭好的被褥一套套收起,“他不同意咱们对外售药不涨价,还有就是余家村人口太多,他们不打算一视同仁,再者,一干族叔都想先一步拿到丸药。” “哼。”余庆冷哼一声,“他们干脆来把药库搬走算了。” “你以为他们不想?”余福勾着唇角也冷笑了声,“当年偷抢了咱家多少财物,之后想硬塞闺女,还有学徒,就是现在他们的心思也都还惦记着咱家祖传的家底。” “他反对他的,咱们做咱们的。”余祥笑嘻嘻的边束腰带边插言道。 “我吃完饭便需到县里多找几家药草商商议,叁弟留在家里制药,二弟你这两天尽量不要离开家太久,万一族叔动了歪脑筋我担心余祥一个人应付不来,”余福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还在睡的秀儿,“我这一去少说也得五七日,家里就交由你们俩照顾了。” 他要出门?!朦胧睡意中的秀儿突然惊醒,睁着一双还迷糊的双眼一骨碌坐了起来,朝着那叁兄弟的方向唤道,“夫君?” 叁个神采各异的俊朗男子齐齐朝她看过来,秀儿一下被看愣住了,因为这叁个都是她的夫君,她虽叫的只是其中一个,可这情形倒让她不知该如何继续开口了。 余福最不能见她为难,几步走到她近前,“我们几个说话吵醒你了?天还没亮你可以再睡会儿。” “你要出门?”秀儿伸手揪住他衣袖,脸上焦急之色顿现,“为何不和我说?我睡着了你也该叫醒我啊......什么、什么都来不及准备,我——” 语音未落,她已经钻出被窝准备下地了。 余福忙拦住她,扬起温和的笑脸答道,“娘子这是要去哪儿?天都没亮。” “我、我去做饭,备好干粮你路上吃,还有换洗的衣裳......”秀儿急到不行,但她嘴上念叨着,脸上却写满了明明白白的不舍,越是不敢直视男人的脸越显得她对即将到来的分别越难以接受。 “娘子......”余福用手臂圈住她,“我离家怎么可能不告诉你,本打算收拾妥当再叫醒你,谁知你自己先醒了。” 秀儿抬头撇嘴看他,眼眶微红,“......你该早叫醒我。” 余福把她耳旁碎发理到耳后,“不差那一时半会儿,你是该多休息。” “差的。”秀儿生气,他就要离家她却什么都不知道还呼呼大睡,他都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想跟他分开吗?就是在分开前,能多待一会儿多说一句话也是好的。 “娘子这是有多舍不得大哥啊,”余祥也凑过来,笑道,“看看,这都要哭了呢。” “我才没哭。”秀儿瞪他。 “当然没哭了,我家娘子就是生气夫君要出门办事却没提前说嘛,”余福抬脚轻踢余祥,“因为疫病的原因,家里现有的草药肯定不会够,现采不可能,只能去县里一些大的草药商那里备货进货,时间也不算长,基本上也就是去去就回了,娘子莫担心。” 余庆冷眼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可单就他随意瞟过来的视线就已经存在感超强了。 秀儿特意不看余庆方向,心里知道在这件事上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适合说,可担心也是避免不了的,“那、你定要小心。” “我保证。”余福拉着她的手,“既然起了就跟我们去吃点早饭吧,你从昨日一直睡到现在才刚醒,也该饿了。” 余祥把外衣递了过来,秀儿叁两下穿好。洗漱一番后四人一齐走去饭厅。 也不知这早饭是他们叁兄弟谁做的,秀儿再次觉得自己作为妻子严重失职,明明这些都该是她来做的,可她却经常早上睡过头,他们也由着她睡从不责备。 余福落座,先给她盛了一碗粗粮粥,“我们吃饭吧。” 端着碗,她偷瞄过余家叁兄弟的脸,深觉自己若再不知足,再贪图别的什么,怕是要被天打雷劈了。 吃完了饭,常秀娟起身收拾碗筷决口不提送余福出门的事,就像,她不知道他要出门一样。直到后院发出牵马的声音,她才如梦中惊醒般提着裙摆匆匆向后院跑去。 已经背着包袱骑上马背的余福正低头跟送行余庆说着什么话,听见脚步声,抬头就看见一脸可怜似要被人抛弃一样的小娘子快跑过来。 余福翻身下马,张开手臂接住了飞扑到他怀里的女人。她跑的鼻尖冒汗,脸蛋儿也红扑扑的。 “你要速去速回,我在家里等你。”常秀娟紧紧的抱着他,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他只是出门办事而已,不能弄得像是他再不回来了一样,“你要保重身体,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能、能不要去危险的地方就不要去了。” “你放心,我会尽早回来。”余福抬手摸摸她细嫩的脸颊,然后又抬头看向余庆,“家里交给你了,好好照顾秀儿。” 余庆点点头,“大哥放心去,我会在你回来前把药方继续改良,有些药性相似的草药也可多购买些。” “我明白。”余福拍拍怀里的娇娘子,“在家乖乖等我回来,你也要好好吃饭,等夫君回来你要是变瘦了定要好好罚你。” “你要是瘦了,我也......我也罚你。”她在他怀里抬起头,也摆起了一张认真脸。 “好。”单单一个字硬是让余福说出了似水的甜蜜。 常秀娟依依不舍的松开手,目不转睛目送余福骑马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两只手又不自觉的绞在了一起,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余庆把后院的大门关好上拴,当他看见秀儿还在踮着脚尖从大门缝隙拼命的往外看时,凤眼一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迈开大步就往前院走。 余庆迈一步足够常秀娟迈上两步,他走的正常,她却必须提着裙摆小跑的跟着,再加上她还频频回头一时不差,左脚绊到右脚直接向地上摔去。 所有的突现状况常秀娟都是习惯屏息静受,所以当这一切发生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直接闭上眼睛。余庆手下一顿,微侧头一垂眼就看见她要摔跤,他反应速度快,大手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避免她以脸洗地。 --------------------- 为了800珠珠,今天冲一冲~ 双更呦~~~ 六十六、剖白 woo18.vip 常秀娟站稳了却显然惊魂未定,她轻拍胸口小小声的呼出一口气,道,“谢、谢谢。”可当她一抬头对上余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又慌忙低下头快速退出他的怀抱。 才刚见过她跟大哥依依不舍,现在对他又是这种态度。余庆心下不爽,伸手突然钳住她的下颚迫她抬头,“昨日刚操过你,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常秀娟又反射性的屏住气息,脸上因他突然的提示变得有些热。她下巴被他抓着,唯一能逃避的只有视线,虽然她之前就不敢直视他,但是现在,更不敢了。 “看着我。”余庆冷硬的命令道。 浓密卷翘的长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样颤抖着,一会儿后缓缓的抬起,一双灵动的杏核眼对上了他。 此时的天际才刚透亮,碧空晴好,预示今天必是个好天。空气中浸着清新的绿植与花香,初升的阳光唤醒了一切生机。 秀儿望进余庆眼底,她看见了自己,也看见了这个本该跟她无所交集的男人。人的命运是如此不可思议,不过一次让她心灰意冷的买卖婚姻,竟让她遇见了他们,成为他们叁兄弟共同的妻。忽然,她脑中似闪过什么画面,模糊到只有一个轮廓。 “你是不是是不是曾去过四石村?”那是她之前嫁去的村子。 现在回想起那如地狱般的叁年,她还是不由心中发冷。那时她被虐打的厉害,也不敢求医,一个邻居婶子看不过去偷偷告诉她,说近几年都有个济世的郎中会路过村子,虽只稍作停留,但药卖的便宜,药效却顶顶好,每年大约只有那么不定期的一次,但只要碰见了,大半个村子的人都会去备上几副药,可也不是人人都能买得,需得真有病灶才行。 她手里从来没钱,所以当那个婶子偷偷通知她郎中就在村长家附近时,她道了谢却连院门都没出去。因为自知去了又能如何?不过惹人侧目,婆婆知晓后继续变本加厉罢了。 余庆在她探究的视线下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你想说什么?” 秀儿摇摇头,当时她那般处境是什么都做不得的,就算跟他有缘遇见也是连视线都不许对上的,更何况根本无法相遇。 余庆的眼角突然抽了那么一下,其实只要常秀娟再多问一句,说不定就能解惑出一个令她意外的答案,可她偏偏在这一话题可以继续时选择了沉默。 跳动稳定的心脏似被人毫无预警的抓了一把,余庆难受的冷哼一声。 太阳升高,温暖的光线给眼前的女人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看起来还是有不自在,脸颊微红,语气却意外的平静,“我我知道余氏一族共妻也是有应对办法的,你们可以纳妾也可以收通房丫头。” “你要给我纳妾?”余庆的表情突然闪过那么一刹那的阴霾,只是出现与消失的太快,除了他自己再无人能捕捉到,他脸上出现笑痕,“昨日才成的夫妻,今日就急着帮我纳妾收房,你到真可谓贤妻。” “我、不想离开这个家。”秀儿两手紧紧交握在腹部,神情坚定又不免软弱,“我知道,你们任何一个都可以给我写休书,我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再嫁的晦气寡妇。仗着余大哥善良,仗着你们兄弟感情亲厚成了这个家里的娘子,衣食无虑,日晒不到风雨不临,可做人的本分我没法忘,也不想见你们为这事为难。” “你都是从谁那里听到了些什么?”余庆眯起眼睛,脑中开始排查前院来往的闲杂人等。 秀儿绞手指,“不管谁说,反正我知道了。” “所以,多找一个或几个女人进门就是你能想到的解决办法?”余庆人站的笔直,垂下眼睑使他的眼型更显狭长,“你跟大哥提过了?新人进了门你就那么自信大哥还会一直喜欢你,护着你?” 女人的脸色忽然变白。人心是最难猜测的东西,她又哪来的自信与勇气肯定一个人会永远对她不变。她自私,如果现在不依仗自己还能得余福宠爱,借着他对她真情实意坐稳妻子之位,也许不知哪天,她又将重演跪求的那一刻。为人不齿。 “余、二哥,你一定不知道像我这样溺在水中快要淹死的人,突然间抓住一根浮木是会变成什么样子。”常秀娟牵着嘴角想作出一个笑脸,只是努力的半天也挤不出一点儿笑痕,“余大哥、你还有余祥,你们,在我眼里你们是发着光的。” 温暖,灼人,明亮。让她只远远看着,就觉希翼。 余庆盯着她那双似乎也有光在闪动的眸子,“所以?你就用你那贫瘠的脑袋想了这么个办法?” 秀儿沉默了。其实她没说,除了余福,谁还愿意做她的浮木?她心里清楚的很,有些事情挑明了,她的心是会疼的。今日不同往昔,她已经确确实实成为了他们叁个人的妻子,而她,不能不把最坏的情况考虑进去。 她知道现在自己所拥有的已经超出她所付出不知多少倍,之前还想着若自己再贪就该天打雷劈,现在,她却在自己引雷。欲壑难填,她必须阻止自己,不然就晚了。 珍惜与感恩是一回事,贪恋与独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谁能知道不过一夜梦醒,她就对他们叁个人都升了占有心呢?她一直告诫自己,时时谨记,可一旦那个念头在心底生根,发芽茁壮不过迟早的事。 所以她要给自己画下界限,不能任由那念头盘踞。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某天被休弃之时坦然面对。怨天尤人不是她的个性,苦日子过的多了,幸福掉落在她眼前她也只敢捡起来一点点,余出的,她只要远远看着就很高兴,也不敢再要了。 她的心被余福对她的爱滋养的藤蔓伸张,她希望新人进门吗?怎么可能。只要想到她的夫君会把曾经专注在她身上的视线转移,她的心就像要被人挖出来一样疼。而这,不仅仅是针对余福,还有余祥,哪怕是余庆 可不该是她的东西,她怕自己永远也捧不住,还不如提早给自己断了念想。 “我一直觉得,你早就把我看透了。从我跟在余大哥身后踏进这个家的那一刻起。”秀儿低头看着地面,视线有些飘忽,“余大哥以为我怕你,可我怕你从来不是因为你对我不及他们对我好,而是害怕被你一眼看穿了我内心里的贪婪。”—— 追-更:danmeiwen.club (woo18.vip) 六十七、得罪 常秀娟回想起了那个余福亲自去接她的时候,阳光、青山,还有他比太阳还要温暖的笑脸,让她久居黑暗的心被那光刺的隐隐作痛。紧接着,就是超出她想象的明亮又温暖的家,待她友善活泼喜闹的余祥和不苟言笑眼神犀利的余庆。 其实,她的贪心在随着余福踏上台阶迈进大门的那一刻就起了。脑中闪过‘只要嫁给这个愿意娶她的男人,这个家就是她的家了’的无耻想法,不愁吃穿用度,不必担心夜宿无所,只要让她吃饱穿暖,她什么都愿意做,哪怕也会像以前一样被辱骂责打,她都愿意。 第一眼见余庆,她脑中所想似瞬间泄露,她怕的要死,觉得‘厚颜无耻’四个字被他一眼钉在她脸上,任谁见了都能清楚的认出,哪怕她躲进阴沟,那四个字也会让她无所遁形。 可他们什么都没对她做,他们照顾她呵护她,像对待宝物一样。只有余庆,总是一副将她看透的表情,偶尔露出淡笑,在她眼里也都是含着讽刺与奚落的。她愈发怕他,也愈发仇视自己,为自己那狭隘龌龊,无耻至极的想要赖上余福的心思。 在这个家里,她时刻飘在半空,被那些好的不像真实的画面惹得开怀也分外忧心,而唯一的脚踏实地也是余庆给她的。他不需要她,所以什么也不给她,她却无比心安。 共妻让她始料不及,可已经真心倾慕于余福的心让她给自己找了一圈儿点头应婚的荒谬理由。她懦弱无知吗?不。所有的一切她都想到了,可她不愿放手,不愿失去,她的心早已经习惯从余福身上吸取温暖,一旦没了,她可能就活不下去了。可这远远不够,新婚夜余祥竟也沾了她,她多怕余福因此嫌弃她,借口不再要她,可他没有,那日后,她的夫君变成了两位,他们一起让她吸取,可那深渊永填不满。 她时时厌恶自己,开始更加努力的去习字,去辨识草药,学习一切可以给自己加重存在分量的事宜。可她内心知道,凭她,就算倾尽所有也无法永保他们不变,所以,她也做好了随时拿着自己的破包袱离开这里的准备。 准备离开是真的,不想离开,也是真的。 当真心为之付出的时候,哪怕是对方为难的神情她都不愿见到。 余庆,是她面对现实的桎梏,也是让她认清自己的镜子。 “我不知在你眼里我是何模样,会不会可笑,”常秀娟抬头看着余庆,好像一瞬间把什么都放下了,又好像突然在俩人之间竖起了一道高墙,“昨天,你看着我赖着余大哥卑劣的试探,只一句‘骚货’恐怕都不够形容的。我知道,只要我继续软弱下去,余大哥就会一直放不下我。我不敢看你,是因为我不敢从你眼睛里看见我自己,那么无知丑陋又贪心不足。” “所以你推我出来,让我离你远点,也好让自己在大哥面前变得更可怜?”余庆盯着她的双眼,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闪避。 “人是不可能一直可怜下去的。”秀儿两手握在一起紧攥成拳,“我不可怜,也不想让人总觉得我可怜,因为等余大哥耗尽了对我的偏爱怜惜,我对你们而言” 常秀娟有些颤抖的深吸一口气,她仰起头,第一次那么大胆的回看余庆,“我希望你们叁个人谁都不要委屈,因为我知道那有多难受。” 她说完就低下头,匆匆错开挡在跟前的男人打算离开。这件事其实从嫁进余家那天起就一直印在她的脑子里,以前什么都不知道,余福也从未把事情对她细说,她错以为所有共妻的余氏族人都是一个妻子一辈子的,但其实不是,他们可以休妻再娶,也可以纳妾收房,所有出生的孩子都会记在正妻的名下。他们不是非得一个妻子不可。族规,不过是家谱上写下让人看的。 不论是纳妾还是收房,她要是跟余福说他现在定是不允的,可若余庆自己说,这件事就有转圜的余地了。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常秀娟脚步一顿,顺着那力道扭过了头。 “你想我纳妾?”余庆嘴角挑起,眼底是一点儿笑意也无,“昨天信誓旦旦说是我的妻子,你就这么为人妻?” 秀儿压下心中忐忑,错跳的心脏透着微凉,“妻子不得夫心当自请下堂,我这般无耻怎么肯走?纳妾与否,夫君自己做主便好,只是要委屈那个你喜欢的姑娘了。” 余庆笑了,真真的笑进眼里。但很快,那笑就收了起来,渐渐敛起的表情看的秀儿心脏都跟着一点点停跳。 “常秀娟,”余庆松开抓住她手臂的手,弯腰将脸凑近她,“就冲你这盛情,我不替大哥多物色几个女人都对不起你。” 漂亮的眸子瞬间瞠大,听了余庆的话她的后背都僵了。 余庆冷哼了一声,抬腿要走,结果脚步还没落地,他的袖子就被人揪住了。那是一只关节都用力到泛白的小手,再看她的脸,上面哪还有一点血色。 她在颤抖,褪尽了红润的唇色淡的好似透明,那双之前还载着光点的眸子仿佛失去的所有生气,她努力在找自己的声音,却花掉了她周身全部的力气。 “不、行,”她僵硬的望向余庆,颤栗的唇瓣干涩道,“这跟余大哥无关” 余庆看见了她眼中闪烁的泪珠,心里憋闷的一口怨气突然就舒畅了些,“怎么?你自己喜欢的就不想跟人分享,不喜欢的就可以随便推出去送人?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秀儿瞠着眼,拼命不让眸中承载的眼泪掉落,她在此时终于察觉出自己刚才说话中的错处,她认定余庆对她毫无感情,却疏忽了即使没有感情维系,她也不该做出把他往外推的行动,推的好了是顺势而为,推不好了她就是自作孽。 她摇头,可卡在喉咙里的辩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毕竟之前的话都是她自己说的,也确实有鼓动他去纳妾另聘的心思。结果被余庆几句话反转,她成了圈地自焚引火烧身了。 “现在后悔了?这话说出来之前就没提前想好怎么收场?”余庆凌厉的盯着她,气闷散不尽使他看上去比往日还要冷漠几分,“凭你的脑子还想稳坐正妻之位?不说你能不能管好后院,单一个出身比你好的就能把你踩到脚底下,到时你再去跟大哥哭?” 常秀娟的心被余庆说的冰寒刺骨,因为他说的每句都全无错处,字字戳入她的心肺。她是被余福跟余祥哄在云端的时间太长了吗,飘飘然的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后顾无忧? 余庆拨开她揪住自己衣袖的那只手,冷淡的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不走不行,他怕自己一下受不住治死她。软弱无能看着就让人心烦气躁,烦躁起了,就让他想人笨就算了,连心都是个蠢的—— 追-更:win10.men(woo18.vip) 六十八、连带 男人迈开大步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被留在廊下的秀儿在他离去后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夏日的温度被她后背泌出的冷汗抵消,冰凉出的指尖丝毫没有回暖的迹象,她将自己的脸埋进膝盖,悠长的一声叹息缓慢的吐出,沉重的心跳恨不得把她压到地面下。 泪珠被洇晕在了袖子上,她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把自己摆放在可怜卑微的立场上,可事实却正如余庆所说,真到了那一天,她怕是连哭都不会了。 什么是一生一世一辈子?她怎么敢去奢望。她端的清自己几斤几两却控制不了心中深渊疯狂扩张,他们待她越好,她越想索求更多,不单是衣食住行的满足,她还想要他们的.......她已经贪得面目全非了。 兀自消沉难过了一会儿,她就站了起来。她已经不想再躲在余福身后受他庇护了,她必须要自己站起来才能堂堂正正的回应他们的付出。就像她昨天自己说的,她跟他们叁兄弟每个都是夫妻,夫妻间的事,她靠自己解决。不管是余庆还是余祥,她既然想要他们把心全给她,从现在开始她就自己去争取,争来了她自然欢喜,争不来她也认! 余庆暂时不想纳妾就是她的机会。 繁华正茂的宁静后院里出现了秀儿忙碌的身影。等她落地的花瓣收拾干净,晨露也基本散了。 常秀娟把收在厢房中的晒架搬出来,将待晒的药草摊开摆上竹筛,再整齐划一的搬上晾晒架。这活儿她早做习惯了,翻翻拣拣赫然有了医家娘子的架势。 余祥在前院药房也惦记着那些还未晒好的草药,看太阳已然升高便放下手里的活计进了后院,结果就看见秀儿拧着眉头特别认真的在侍弄那些药草,那模样让人见了都忍不住觉得可爱。 “姐姐怎么没等我,自己先把这些搬出来了?”他叁步化两步,踩着木制的围栏就跳进了院子,利落的衣不沾尘。 他前脚落地,后脚秀儿就忍不住念他,“你怎么每次都这样跳来跳去的?楼梯就在那边,你万一崴到脚摔倒怎么办?” “摔倒了有娘子陪,还可以偷懒,美死我。”余祥脸上挂笑,快走到她跟前,“这些架子多沉,下次记得等我过来再搬。” 秀儿看他笑得光亮,深觉刺目,“你便是这样笑也不该踩着围栏跳来跳去,真摔了我才不管,等着你两个哥哥轮番训你。” “姐姐真不管我?”余祥抿唇蔫坏道,“那我便瘸着腿跟在你身后,让你心疼。” 一抹笑意被余祥叁言两语逗出,秀儿尽力做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我才不心疼。” “真不心疼?”余祥耍赖一样展开手臂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软磨道,“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心眼儿了,都反过来欺负我了。” “你原来知道平日里都是你在欺负我?”秀儿侧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嗔道,“你快松开我,万一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余祥搂着她的腰一顿扭晃,“院子里又没别人,再说我抱着自己娘子谁敢管我,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秀儿脸颊绯红,就觉得天本就炎热,被他一抱更是热出一头一身的汗,“你快放开,这样大太阳底下抱着你不觉得热吗?” “热,”他肯定道,然后继续抱着人不放,“可娘子身上温度冰冰凉的,抱着可舒服。” “余祥......”秀儿被逼得不得不叫他全名,“你再闹我便不理你了,家里就你跟你二哥了,你在后院蘑菇他便要多忙碌,你快些帮忙去。” “我就知道姐姐偏心,先头偏大哥,这时候就偏二哥。哼,我就是没人疼的可怜虫。”他撇嘴唇,就手捏起一根草药叁折两折塞进嘴里嚼。 “你、你吃夏枯草干吗?”秀儿自动忽略他的信口开河,又看他嚼着药草,自己都跟着嘴里一起发了苦。 “哼哼,就我没人疼还不多嚼点清火的药草,万一急火攻了心,我便......”余祥故意说的苦不堪言,手抚胸口,脚下在特意踉跄一下。 常秀娟心明镜他在闹,微瞪了他一眼也不管了,只专心翻晒筛子里的半干植株。余祥见她不搭理自己,伸手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正了正表情道,“我刚才看见二哥好像受了很大的气,那脸上能刮下二两霜,这炎炎夏日刚好降暑,是娘子的功劳?” 手被余祥拉着,她眼盯草药表情变得微妙,“我、我说错话了。” “姐姐说了什么?”余祥牵着她的手,引她坐到背阴的廊下。 秀儿抽回手,只要不安她就会习惯性的绞手指,现下两只手又缠到一起了,“我......我让他、让他纳妾。” 余祥脸上的表情一下变得无比精彩,随后抬手摸上秀儿的额头,“娘子是睡了一天一夜糊涂了?二哥这才回家,刚跟你成了夫妻你就让他纳妾?姐姐干脆点名休夫都比这提议强百倍。” “我、我......他......”秀儿抬头看余祥,清丽的脸上也是纠结苦闷,“他、他本来就不想我嫁进来,是我厚颜,我又不想他受委屈。共妻到底是委屈你们的,他若有倾心的女子,我真就是罪人了。” 余祥坐到她旁边,后背向围栏一靠,脑袋后仰,倒看着园中风景,一会儿后他突然低喃道,“姐姐这是点了二哥,也把我算进去了吧。” 常秀娟脸色一变,呼吸瞬间凝滞。 她不回答,余祥眯起眼睛眸光一凛,随即他立刻坐正看向坐在他右边低头不停抠弄手指的女人,“我不过随口一问,姐姐倒当真也把我算进去了?” 空气突然间沉寂下来,重重压在秀儿缩起的肩上,她不敢去看余祥的表情,只能低着头似逃避一般缩小存在。别管刚才她下了多大的决心,真事到临头,她还是本能的犯怂。 “在姐姐眼里就只有大哥?我跟二哥都是大哥的附赠?我对你......”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女人那惨白的侧脸,“姐姐可知,杀人诛心不过如此啊。” 心脏随着余祥平淡的语调层层绞痛。旁边坐着的人突然站起,在意识到他已经不想再跟自己多谈并准备离开时,常秀娟也不知是从哪里鼓出的勇气猛揪住了他的衣摆。 --------------------- 昨晚熬了个夜,今早睡过头,发现还是阴天~~~ 今天双更哦~~~~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六十九、挑破 (ωoо1⒏ υip) 余祥叹了口气,“姐姐这又是何故?我并未生气,只是想听你的话去前院给二哥帮忙,这几日确实活多,后院就累姐姐辛苦了。” 她何时听过余祥用这样冷淡的口气跟自己说话,那一贯明朗欢喜的声线好像失去了温度,让人听了心里就难受不已。 “我我算什么?”秀儿依旧低着头,手中却紧抓着余祥的衣摆不放。她的声音发颤,又带了些凄苦在里头,“我凭什么凭什么要你们每个人都要对我好?我什么都没有,仗着余大哥美化的记忆嫁给你们,我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们对我好?” 嘴角颤抖又扭曲的扬起,她笑的又苦又涩,既无奈又自我嫌恶,“只余大哥一人,就已经让我恨不得肝脑涂地,我又要拿什么给你?给余二哥?” 余祥低头看着女人缩起的肩膀,微微蜷起的颤抖娇躯,大手张开慢慢附在她抓着他衣摆的手上,安慰的话刚要出口,却被她先出声打断了。 “我知道若跟你说了这些你一定会安慰我,可我并不想”她抬起头,发红的眼眶中含着泪珠,“我想听实话真话,我不想被你们捧在云端上畏惧往下看,跟你们相处让我越来越害怕,我太没用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余祥单膝点地半跪在她跟前,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眼中的泪珠应声滚落,“我可以认为姐姐心里是有我的吗?虽然比不过大哥,但是姐姐也是喜欢我的?” 常秀娟咬住嘴唇,秀眉微颦,眼中泪珠又溢出两滴。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就那么委屈的看着余祥。 “姐姐为什么不答我?”他抬手把她脸颊上的泪痕抹去,“都委屈的一直落泪了,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肯对我说?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我难道还能生吞了姐姐不成?” 秀儿纠结的两只小手又揪扯到了一起,她看着余祥那双跟余福神似的双眼,可他跟余福除了长相有几分像,心性完全不同,也同样对她很好。相处至今她也早知他心里藏着好些坏心眼,哄她的时候撒娇耍赖,欺负她时满腹的坏水。她眼中再次凝聚水汽,欲落未落。 “你们给我的,是我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她哽咽道,“我想回报,可我以前我以为,我有手有脚什么苦活累活都可以干,嫁给你们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是那么无能没用,我配不上其中任何一个,更何况是你们叁人。” 她抬手自己擦干眼泪,“本来我以为只要余大哥一人便好,我只有一颗心便都给了他也算一心一意,可我却嫁了叁个人,叁个夫君,这是要把一颗心分成叁份吗?那我算什么,又能对得起谁?就连那颗心对你们每人而言也都廉价了。” “姐姐喜欢我吗?”余祥握住她的手,表情极为认真的问道。 秀儿双瞳剪水,粉唇颤抖,半是无措半是胆怯的轻轻颔首。 余祥释然,叹息一声把她搂抱进怀里紧紧抱住,“太好了,姐姐承认喜欢我了。真是太好了我真怕——”真怕自己生吞了你啊。 她只听到余祥雀跃的欢喜声音,却没看见他脸上露出了的表情,他的眸色那么深,上仰的嘴角透着压抑不下的戾色。 “我才知道姐姐原来是这么爱瞎想操心又爱哭的。”余祥调整好表情松开她,目光直直望进她的眼底,“什么叫一颗心分叁分就廉价了?姐姐明明可以把心放大,然后完整的把我们兄弟全装进去,这不叫分,叫容。” “嫁给你们之前我根本从来不哭。”秀儿眨着泪眼,“我就觉着你们肯定有一天会后悔,天下那么多好姑娘,等你们见过比出好坏就明白了。” “姐姐这诛心之论”余祥嗞出一口牙,‘吭哧’一口咬在秀儿的脸腮上,留下一圈轻浅的印子后他又亲嘬两下,“就该狠狠的罚。” 秀儿抬手捂住脸颊,心里又觉自己并未说错,知道争辩也是无果,便嘟着嘴不言了。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十七岁之前她生活在顾家村,再是贫穷落后的人家也时常嫌弃家里的糟糠,稍富贵些的,小妾都不知续过几房。十七岁嫁人,她足不出户,可家长里短的糟心事情她也没少从她婆婆那里听,也连带着教育她。 夫为上,为天。只有天晴,女人才能活的好。男人叁妻四妾再寻常不过,心升独占与嫉妒的女人别说是被休下堂,那是连活着都不配的。 可若真心爱了,又哪能不嫉妒?她之前不懂什么叫‘爱’,只想着能安稳的生活,与自己的丈夫组一个祥和的家,纳妾与否她也不是特别在乎,能跟他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就行。可她偏嫁给了共妻的余家,认识了他们叁兄弟,等她意识到‘爱’是什么,等她享受到被自己夫君无微不至的贴心与照顾在她能阻止自己之前,一切就都变了。 她不敢说。她怕说了承认了,在某一天会有人嘲笑她的痴心妄想。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指责唾弃,她凭什么想要独占那么多的好?她怎么敢? 常秀娟看向余祥,她想,他早晚会懂的。 “是因为大哥出门了吗?所以娘子才会这么不安?”余祥抬手轻抚自己刚才留下的牙印,“看样子,哪怕姐姐心里有我,那分量也不及大哥一半吧。” 他撇嘴,眼睛一下一下瞄着秀儿,明摆着就在等她矢口否认呢。 秀儿抿了下唇,然后慢慢把脸靠进了他怀里,静默一会儿轻幽道,“这话,我只跟余大哥说过,现在我也说给你听。” 余祥突然感觉她将要说的话无比重要,他原想伸手抱住她,可气氛使然,他终是将手臂垂在身侧。 “无论什么时候,你若有了真正的心仪之人一定告诉我,”她沉了一下心思后继续道,“我不误你。” 一双有力的手臂抬起抱紧了秀儿,余祥此时才知道这个软软糯糯的女人心里还藏着那么些他从没想过的事。接下来便是他该给出一句让她安心的承诺了,可他张了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句在他脑中已然成型的诺言,他却突然说不出口了—— 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七十、来者不善 “抱歉。”秀儿拉开他的手臂,嘴角上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脸,“我刚说的话让你的心也跟着沉重了吧。你不必多想,我什么都明白。” 余祥第一次那么正经的看她,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一张摊开的白纸。他曾不假思索的对她说过无数次的‘喜欢’,那么多好听的语言堆积在了一起,那么多,却在此时最需要的时候乱的毫无秩序。 秀儿站了起来,也把余祥拉着站起。 “每日面对你们,我的心里都无比自卑,”她仰头看他,“你们对我越好越关心,我就越惶恐不安,因为我在想,当这一切都不在了我还能留下什么。我能给的,除了这一颗廉价的心还能给你们什么?” “我......是喜欢你的。”余祥正经道。 “我知道。”秀儿也坦荡的看着他,“你对我的好我感觉的到。” 但他的喜欢并不是非她常秀娟不可。今天换了别的女人站在这里,成为他的妻,他也是会好好喜欢的。 “你去忙吧,后院我一个人足够了。”她抿唇笑了下,“厨娘昨日告了假,午膳做好了我给你们送到前院去。” 余祥转身,刚走两步又停下,他回头。秀儿还站在原地,见他回头疑惑的抬眼。 “你对我的喜欢,是跟大哥一样的吗?” 秀儿先是跟他对视,然后视线垂落到地面上,勾唇自嘲道,“所以我才说,我的心对你们而言很廉价啊。” 真心爱了一个,然后又爱上一个......都带着独占意味。 余祥没再说什么,抬脚走了。 微风习习,站在廊下的常秀娟好半天都是一动不动的,可细看下,才发现她的身躯在不停颤抖。 她的心脏跳的异常急促,四肢却又僵硬的无法动弹。她没想到自己竟这样就把心里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是因为她心里与身后最大的依靠离家了吗?那些过剩的压抑与逃避全被她揪出来摆在了眼前。 先是余庆,再是余祥,她把平静无波的水面拨乱了。可不能动的四肢告诉她,她还是那个胆怯自卑女人,她一面挣脱,一面畏惧。 头脑里一片空白,她也说不出来现在是后悔还是不后悔,但更重要的是,事情一经推动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她的心里其实一直有个角落是灰暗的,纵使余福用了那么温暖的方式来疼爱她,纵使余祥那么精心的哄着她,她也会把逐渐回暖的心脏再拉回那里降温。因为比起他们给她的那些让她倍感幸福的安全感,待在原处才是她最心安的时候。她一直不断告诉自己,哪怕把自己全部交付出去了,那个角落也要空着,留给自己。 比起余福跟余祥,她一直觉得余庆才是那个最懂她的人,因为他从不会想费力把她从阴暗里拽出来,也并不需要她站在阳光底下笑,然后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再独自走回去。 美好的事物谁都喜欢,可不是谁都配拥有。她连温暖都还没有见惯,又怎么能立刻强大到可以把那一小片角落暴晒在阳光下?所以她努力习字,努力学习余福教给她的一切,一面是为了让自己能多少配得上余家,另一面是给自己备下离开的体面。 不管是心动还是承认心动,对她而言都是可怕的。可就像她自己说的,她除了可以付出那颗廉价的心还有什么是拿的出手的?她不能不逼自己一把,她想堂堂正正的站到他们眼前,然后把自己的背脊挺直。虽然这有点一厢情愿的意思,但一味的被动接受,早晚她会成为让人心累的菟丝花,等到了那时再被嫌弃,恐怕她连体面都无法给自己留了。 常秀娟吐出一口气,终于找回了四肢的感觉。转身走到院子里,她将草药细细翻晒一遍后,又回去把屋子收拾整洁,然后把要洗的衣裳抱去后院清洗。等衣服晒上,她净了手走去厨房开始做午饭。 忙碌是最好的分心办法,只是分心回来就是更加错乱的思绪。家里只剩他们叁个,秀儿已经不知第几次想要挖坑埋掉自己了。 她坐在灶膛前一边看着火,一边不停的心焦不安,但话是她说的,事是她做的,难不成她还能跑去敲那两兄弟的脑袋,让他们把发生过的事情都忘了?她记得小时候,顾家村里就有个被人拿棍棒敲了后脑勺的,那人晕过去醒过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连亲爹娘都忘了个干净。 秀儿盯着火苗眉头皱的死紧,柴火在灶膛里烧的噼里啪啦,她的心也跟着火烧火燎似的。要不,她敲自己一下?她全忘了不也挺好吗,可万一她把余大哥都给忘了怎么办? 纠结来无措去,午膳做好了。叁菜一汤。 这些日子里,她已经记下余家叁兄弟喜欢的菜肴及口味。她不挑食,只要动手做饭都是紧着家里的几个男人爱吃的来。手脚麻利的用碟子将菜分装好摆进食盒,又用大碗盛了满满两碗米饭放进去。秀儿用力的深吸一口气,趁着这口气没有吐出,整整衣裳,拎着食盒就走去前院的饭厅。 今天的医馆病人不多,她也不是习惯热闹的,低着头进了饭厅就把饭菜摆上桌子,备好筷子跟汤碗,然后就打算去药房跟余祥打声招呼,结果刚打开饭厅大门就看见一伙儿人从侧门游廊那里走了出来,她一怔,后退一步把门关上了,想着等这些人看完诊自己再出去。 秀儿坐在椅子上,忽然想起那个走在最前面的人似乎有点熟悉,她仔细回想却怎么也没想起来。 余庆正跟余祥在药房就配置药方一事讨论细节,正待定板时,几张熟识的面孔大剌剌的推开药房大门先后走了进去。 余祥正对门口,余庆背对,俩兄弟一看来人就一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客气的朝来人拱手。 “见过两位族叔。”余祥率先迎上前,“厚竹叔、寻松叔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有事找人告知一声就行,何凡劳动两位。” “余祥,你去给两位族叔准备点儿茶水。”余庆一看来人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再一看这俩人身后跟着的四个亲信,凤眸一抬不给面子道,“无事不登叁宝殿,两位族叔有事说事?” 余祥应声,跟这几个不速之客错开身走了。 余厚竹看见余庆翻了下眼皮,看见临窗那里有椅子,不等人请自己走过去就一屁股坐下了,“福小子呢?我有事找他。” ----------------------- 下面就要交代之前的一些伏笔啦~~~ 希望剧情大大们也看的开心~~~ 今日依旧双更~~~庆祝下天晴,也庆祝下收藏终于突破了那个临界点~~~ 爱你们呦~~~ 七十一、往事 (ωoо1⒏ υip) 余庆也极为自在的搬正椅子,一撩衣袍稳稳坐下,“大哥有事今早出发去了县里,厚竹叔有事跟我说就成。” 他坐稳了,似才发现屋中还有其他长辈站着,忙道,“家中久无访客,准备不周,寻松叔也坐。”口中说的客套,可人却连动都没动一下。 余寻松这才刚一进屋就受了这么一通气,两撇山羊胡气得都要翘起来,后面跟着的人一看,有眼力见的忙在屋子里找椅子,找了一圈就只有余祥之前坐着的那一把,赶紧搬到余寻松身后放好。 余厚竹看着余庆,一双善于算计的眼睛就好像怕人不知道似的满是心机。他是没想到余福竟在这时候突然离家,余庆又是个在祠堂都挂了名油盐不进的主,想要先一步拿到对疫病有效的药物恐怕还得费一番周折。 余家医馆这哥仨既然决定药物不涨价,可也不能耽误了他发财,这药只要到了他的手里,对外一倒卖,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有钱不会挣的蠢货,空有一身极佳的医术制药手段,白白守着座金山。 “唉”余厚竹叹了口气,低下头露出一副苦恼样,“我知道你还对族里有些误解,可事情早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福小子都放下了,偏你较真似的还跟我们这几个族叔不对付,怎么着咱们也都是一族的,再是计较真有大事了咱们也是同姓一家人,要一致对外的。” 余庆挑唇轻笑了声,“厚竹叔可别这么说,您一提,我这脸就开始疼,同族人关起门来下手可比不认识的人狠多了。” 余寻松一听这茬,忙清了清喉咙缓和道,“时年世侄此言差矣,当年之事始料不及谁能想到呢。再说逝者已逝,你们兄弟叁个如今也成了亲娶了妻,这日子越过越好了不是,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放下?”余庆继续淡笑,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道,“我记得年初寻松叔刚令人打死了个初怀孕的小妾吧?是怎么回事来着?啊她私通——” “余庆!”余寻松猛喝一声,人也突然站起,“你休得胡言。我来这儿是看着族长的面子,哪轮到你个小辈在我跟前指手画脚,给你几分颜面你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信不信我立刻禀明族长,治你个不敬尊长的罪!” “寻松叔这是哪里来的脾气,您刚不还劝我放下吗?怎么轮着自己就不愿了呢。”余庆挺起脊背向后靠,神情好似害怕却更似‘你能把我怎样’的乖戾,“那可是一尸两命,奸夫可抓到了?别不是寻松叔老当益壮误会了那小妾,含冤死了可惜啊。” “你——”余寻松手指着余庆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好心帮你,你倒是借着事由编排起我来?好!好你个余时年!不识好歹!” 余厚竹的视线一直落在余庆脸上,心中后悔找了余寻松这个处事不稳的,这样继续闹下去,他开口讨药的机会怕要错失了。 “四哥,您这是跟个小辈闹哪样呢?”余厚竹先开口叫余寻松,然后又把眼神挪到余庆脸上,“庆小子也是,怎么年龄见长规矩都不知扔到哪去了?好歹是你也要叫声族叔的人,这里没外人也不容你放肆。” 余庆靠着椅背,挑起一双凌厉的丹凤眼看向余厚竹,“厚竹叔惯会立规矩,不过到了别人家里立自己的规矩恐不妥吧?我大哥出门,家里便是我说了算,您这越俎代庖的本事也是有增无减。” 余厚竹一咬牙,也是被他一句话堵得够呛。从小余庆这崽子就难对付,那时候他们爹死了,扔下了那么大一份祖业,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打算,有人私下打起了倾吞的主意,其中就有他一个。 借着替死人照顾小辈的理由,他们一群人驻进医馆,明里暗里转走盗取了连他们自己都记不清的钱财与贵重药材。他们以为管住了那个刚丧夫的寡妇,控制了那个半大的余福,却不成想失算在余庆身上。 那时他才多大?左不过八岁左右,牵着连完整话都说不全的余祥找到族长那里,把他们所作所为一字不落的告了个明白,就连他们做过手脚的账目全被他一一道出。 他们一群人自是不认,便令人掌他嘴。谁也想不到那么大点儿的孩子嘴怎么就会那么硬,牙齿都打断了几颗,人也晕过几次,他就是一个字都没改口。 族长发了脾气,找了余福来问,事实确凿可法不责众,那时整个余家氏族不管主动还是被动,哪还有没从他们家捞过好处的。族长做主令族里几大家族补偿了些银钱,再后来他们的在外游历的亲叔回来掌管了医馆,才断了他们想要继续敛财的念头。 可经此一事,因做贼心虚他们也不敢再去医馆诊病。一时间医馆门厅奚落,他们又动起逼走他们的心思,可惜,那游历的余修远竟带着人从邻村开始诊病卖药,没出半年,死气沉沉的医馆被盘活了。 医馆恢复以往,余福也眼见着沉稳了,可余庆却像闻见了血味便咬住猎物不放的毒蛇一样盯上了他们。日日站在祠堂当着祖宗牌位系数他们经手从他家里拿走的种种钱物,且屡教不改。 有因必有果。他们不觉有错自然也不会认错,如果他们不分,难道还要等着他们娘家那头来人吗?再说,当时在族长的严令下他们也是赔了钱的。 后来某一天,村里突然就有了他们娘与小叔苟且的流言,绘声绘色事无巨细。出处无人知晓,只是等这消息闹大时,便是谁都掩盖不住了。其实余修远作为小叔,当时也无婚配即便娶了嫂子为妻,照看亲兄叁个儿子长大也无可厚非,但光明正大跟私相授受可大不一样。 余修远在医馆待了不过一年,流言起后没几日就离家走了,在所有人都打算继续看医馆笑话的时候,他们的亲娘却突然掌起了家事。 不计前嫌,童叟无欺。医馆在她的操持下恢复了往年景象,余庆也再没出现在祠堂。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一切均告一段落时,他们那个展露风头巾帼不让须眉的娘突然就服毒自尽了,一石激起千层浪。 没人知道那几日大门紧闭的余家医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等那扇大门再打开时,医馆再没迎入一个除病患以外的人—— 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七十二、偷听 余祥出了药房就直奔饭厅,那里有几个火炉,平日里除了煎药就是烧水用。 秀儿坐在饭厅,听脚步声知道那几个人全进了药房,稍等一会儿见再没动静就起身打算出去,结果刚巧跟推门的余祥打了个照面。俩人都吓了一跳,待看清彼此,她立刻让开位置让他进来。 觉得有些尴尬的秀儿低着头,静置了一会儿悄声道,“饭菜做好了,你趁热吃,我回后院去了。” 桌上摆放的饭菜还在冒热气,叁菜一汤还都是他跟二哥都喜欢吃的。余祥在她就要走出去的时候一把拉住她,然后习惯性的把她圈在怀里,炙热的胸膛隔着夏日的薄衫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姐姐别急着走啊,你吃饭了吗?” “没,”秀儿的话音有些磕绊道,“我、留了饭菜在后院,打算给你们送过饭再回去吃。” 余祥把下巴搁置在她肩上,侧着脸去寻她的视线,“姐姐的心跳怎么这么快?是哪里不舒服吗?” 因为情绪的变化,秀儿的脸颊都被余祥的气息熏热,她抬手去扒他圈握在她腹部的那两只大手,“我要、要回去了,你快去吃饭吧。” 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可人模样的余祥脑中猛然闪过‘她是真心喜欢上我了’的心悸感觉,心脏那里变得很热,怦怦跳动都带了点儿疼,仿佛有什么东西满的就要溢出来一般。他突然收紧手臂,将脸全部埋进她的肩窝,口鼻呼出的热气把挣脱不开的女人蒸的周身冒汗。 “余祥”娇滴滴好似含满了水的声音轻颤着,秀儿都快要被热晕了,“你、你身上太热了,放开我吧” 狡黠的目光从余祥眼中迸射,他突然抬头亲上女人赤红的耳朵,“姐姐知道我喜欢你,那你愿意等我吗?等我给你答复?” 秀儿咬唇忍住声音,手臂被男人圈着连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她只能扭头躲避他的骚扰,“我、我知道了唔别余祥” 那样甜腻的声音,搔得余祥后脑发酥。他把怀里女人转过来,舔了下感觉有些干燥的下唇,“我想亲你。” 一声简短的告知,他便立刻低头张嘴衔住她还在哆嗦的娇软唇瓣。 被吓了一跳的女人紧张之下不由深吸口气,瞠大的纯良双眸对上了男人带笑的桃花眼。她的双手抵上余祥的胸膛,心中无比担忧被人发现,因为这里是前院,什么时候有人闯进来都是有可能的。 余祥无视她那微弱的抗拒,不算太温柔的嘴唇不停吸吮她的唇瓣,舌尖不时探出,钻顶的唇齿,一次次想要把她的齿缝撬开。 “唔”常秀娟紧皱眉头,余祥燥热的气息燎的她心脏不断‘砰砰’加速跳动,薄汗在她后背泌出一层,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 “娘子让我亲”余祥久攻不下,被他舌头涂抹的水润润的嫩唇简直快要被他舔化,“好姐姐,让小夫君好好亲亲” 秀儿也被他亲的意动,脸颊火烧火燎的让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可眼前的男人却还在一直在跟她抢夺所剩无几的空气,她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齿关打开。 余祥难耐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灵巧的舌尖窜入她的口中肆意掠夺。细软的小舌被他勾起与之缠绵纠缠,他霸道的舔舐她敏感的上颚,让她不能自己的更张开嘴巴让他可以更尽情的随心所欲。 女人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更被余祥强硬的深吻亲的双腿发软,双眼蒙上一层惑人的水光。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插进她随意盘起的松散黑发间,固定她的脑袋,继续加深这个令他无比舒畅的吻,直到她发出夹带颤音的呻吟。 又甜又嫩的软舌被吮出唇瓣,然后又被推回女人口中,直到她再撑不住双脚打了晃,余祥才舔净她口中泛滥的津液结束了这个吻。 秀儿抬着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一脸笑意的余祥,粉拳轻锤他胸口,“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胡闹” “谁让我一见了姐姐就忍不住了呢”余祥抓住她的小手,拉着她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与药房相邻的墙根处,然后食指抵唇做了声‘嘘’。 被硬拉着坐在他腿上的秀儿只想站起来,余祥搂住她的细腰,抬手指了指隔壁方向,“娘子陪我一起听听他们想干嘛?咱们可不能让二哥被人欺负了。” “他们是谁?来干什么的?”秀儿疑问道。 余祥对她眨眨眼,故作神秘的闭口不言。秀儿被他勾起了好奇,俩人便一起竖起耳朵偷听隔壁的说话声。 于此同时,隔壁药房内—— 余庆看着两位族叔坐在他对面被气得脸色都变了,丹凤眼一扫像无所觉一样转移了注意力。他闲散的拿起一个瓷瓶,取下盖子送到鼻下细闻,辨别其中的用药与用量。 “余庆,即便当年的事再错,也在族长的主持下进行了赔付,你一直紧咬不放是一点儿都不顾念同族的情分了?”余厚竹摆出威势,“就算你大哥在这儿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当真是越活越回去,娘们儿遇事都没有你这般计较的。” “大哥是大哥,我是我。”余庆盖上药瓶盖子,又将药瓶放回原处,摆正,“我一向有一说一,实话是不好听,可偶尔也得听听,关于当年余氏族谱上还真是有一个算一个,我也是真想计较了,可无奈他们也没发了大财去,让我想讨点利息都得寻思他们担不担得起。您说是不是,寻松叔?” 余寻松听他提到自己,抬手一捻胡须清高道,“当年之事我可不屑参与,我来此也不是想跟你忆过去,你便说句准话,那专治疫病的药你是否早已制出?我们也不白拿你的,你开价便是。” “没有。”余庆速答道,“让两位族叔白跑一趟,我这儿先给两位赔个不是,明日等我去见过族长,再定下药品何时治好,保准第一时间通知两位。” “我知道你手里有。”余厚竹不客气道,“这诺大的医馆配置几副药还是难事了?我别的不知道,但你余庆的本事,若没点儿把握会这样淡定的坐在家中?” “我坐家中”余庆勾唇一笑,“实在是新婚燕尔不舍离开我家那娇妻,凭他什么大事能有此事重要呢,倒是让两位不请自来的族叔笑话了。”—— 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七十三、偷听2 “噗——咳......”正专注偷听的女人被耳中窃听到的信息惊着了,抽气屏息的当儿口水呛进肺管,她捂住嘴尽力压住冲口而出的激烈咳嗽。 余祥赶忙轻拍她后背,但一想到那两位族叔因听到二哥说这话而变换的脸色就忍不住想笑。秀儿缩在他怀里整个人都不好了,刚才余庆的话她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进耳中,却完全无法想象他究竟是摆出什么表情说的。 终于把咳意全部压下,她却好半天都无法从余庆刚才说的那句话里抽回思绪。他、他怎么能这样乱说呢?这让旁人听去,她......耳根突然像被火烧一样滚烫,只要想到余庆用那张清冷的脸说出那番话,她就羞臊的无颜面对任何听到这句话的人。 余厚竹侧了下头,他临窗而坐,刚才好似听见从旁边的屋中听见了什么声音,一想余祥去了那里烧水,便敛起神情继续应对余庆。 “哼......”他似嗤笑一般的哼了一声,“女人图个新鲜也就算了,若真为了她连正业都不务了,那她就该自领家法。我一向觉着你心怀大事,怎么才过几日,就不是你了?” “大事小事都得人做,我这小辈要是把什么大事都扛了,那族叔们岂不无用武之地了?时年不敢。”余庆用手指轻敲椅子扶手,“村里目前并无病症,我是不知道厚竹叔跟寻松叔那么急着要药做什么?啊......”他突然做恍然大悟状,“难道族叔在别村有亲人?为何不早说呢,我家大哥前脚出门,我这也离不开,余祥......除了制药,诊病摸脉十次五次不准的,也是派不上用场。” “所以你把药卖给我就成,我自己派人送出去。”余厚竹赶紧接话道。 “厚竹叔可知,疫病不是只要有药就治的好的?再者说,医者讲究对症下药,不经诊断哪能私自给药?”余庆谦逊一笑,“晚辈不才,自认没那悬空诊病投药的本事,两位族叔另请高明吧。” “余庆,你先前在族长面前可是信誓旦旦表示疫病之事交由你余家医馆负责,怎到了今天百般推辞?不过让你提前把药拿出来,我余厚竹还能少了你的药钱?”余厚竹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额际青筋隐隐绷出。 “这哪是钱多钱少的事?”余庆看着对面人怒张的神态不为所动,继续安闲道,“医馆本就药草不足,不然我大哥为何急匆匆离家跑县里去?厚竹叔跟寻松叔要是真那么急,我便报上药草名,您二位派人购来,我负责制好,至于人力嘛......都是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做主不收您的。” 余厚竹气得牙根痒,他们从不曾涉猎医药行当,其中门道也摸不清,这时候让他们出去买草药,岂不是等着被宰吗? “两位族叔既来一趟,我正好有一事相求,”余庆露出一丝为难像,“短缺的药草我大哥那边自是尽力而为,只一味,千年野山参稀缺的不得了,那是百十年都难的一见的天才地宝,有了这一味药材,疫情之事才是事半功倍,我记着......我家当年就有一株,现在是在......” 余寻松的视线从余庆脸上移到余厚竹那里,但见他脸色骤变,忙把视线撤离。 “我根本就不知什么野山参,”余厚竹沉声道,“你休要再拿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论今,疫病之方哪里需要那么名贵的药材了?你别想信口开河随便唬人。” 余庆一挑唇,完全没有被人当中戳穿心思的窘然,“厚竹叔这是说的哪里话,别人写的药方不需要,我写的就需要,天下医者万万千,总不能都是同一个师傅亲传,又都刚巧都不用贵重药材吧。” “你今日就是不想给药是吧。”余厚竹盯住余庆眼睛,说了这么久的话四五壶水都该烧开了,可出去的余祥连点儿动静都没有,所谓的茶水更是一滴未见,他哪里还不明白这两兄弟的意思? 余厚竹被心火烧的眼睛都微微发红,尤其余庆坐在他对面,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看似平静,实则暗藏阴鸷,嘴角上挑似笑非笑,讥讽至极。 秀儿觉得自己今日偷听了好些不该听的事,她只从余福口中听过他们的爹娘去世的事,但他未深讲,她也不想勾起他的伤心回忆而闭口没问,哪想今天他们谈话内容似乎就涉及了此事。 她看向余祥,刚好此时余祥也正在看她。没等她先开口,余祥便小声辩解道,“我摸脉不准是因为我就从没好好认真学过,家里有个天才二哥,还有个凡事喜欢操心的大哥,我何苦还要揽技上身?姐姐可不许觉得我蠢笨,我就是没塌心去学。” 啊......秀儿这才想起余庆刚说过他摸脉十次五次不准的事,没想竟是真的,她还以为是余庆随口胡诌为了打发人呢。 “姐姐是不是在心里笑我呢?”余祥捧着她的脸急问道。 看他焦急,秀儿的嘴角不自禁的开始上扬,她此时才发现余祥也有这样吃瘪的时候。嘴角越翘越高,眉眼弯弯,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捂住嘴,巧笑出声。 笑声不敢放大,压抑下反而让秀儿笑的更加乐不可支,余祥见她笑得如夏日繁花般灿烂,心也跟着愉快起来,展臂抱着她,俩人头靠在一起偷偷乐的枝花乱颤。 “咳......”余寻松轻咳一声引起众人关注,他捋须道,“我们今日来不是为了讨论过去之事谁是谁非,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人的眼界还是要放长远些,你说是吧时年世侄?” 静盯余厚竹的余庆闻声把视线移到了余寻松的脸上,“过去的不论多久,只要还有人活着记得,那就不算过去,至于未来,谁又去过呢?总不能凭着一句空话,就把活人给绑死了。” “你制的药终是要拿出来卖的,不过早一日晚一日罢了,”余寻松继续道,“你这般守着藏着,与你有何好处?你既要卖,那些个花了钱的人不会感激你,没钱买的人咒死你,你把药先卖于我们,自然是我们替你挡了这风雨,你只管在背后行你的医治你的病,当你的济世大夫不好吗?” “我到不知寻松叔还有这等心性,”余庆悠悠叹了口气,“也难为您这般为我,可惜......药我是真的没有,您要真想要,我刚也说了,药单给您,备齐了我给您制。”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呦,800颗珠珠已到,1000颗还会远吗~~~ 爱你们~~~比心~~~ 七十四、送客 (ωoо1⒏ υip) 余厚竹、余寻松,两个叱咤余家村十来年,谁见了都得礼让弓腰的人何时受过这等闲气,本想余家医馆这叁个小子最不济也得给上他们几分面子,结果药一粒没弄到,还被夹枪带棍的一通数落。 余庆混账,余祥也不是东西,一个借故躲了,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举一动都带着轻蔑,狂妄的让人想立刻撕烂他的嘴脸。 余寻松一拍椅子扶手猛地站起,手指着余庆厉声道,“余庆,我怜你爹娘早死缺管少教不与你计较太多,你也别仗着我今天给你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 “寻松叔您别那么大声,气坏了身体可怎么值当。”余庆继续刚才那不紧不慢的调调,“知道我爹娘早死的人多了去了,可也没人会天天把他们挂在嘴上来跟我讨好处,他们生前糟了不少罪,死后还得被不相干的人提出来牟利,他们何辜?” “你——”余寻松指着余庆的手指都在颤,瞪着一双眼睛哑然失语。 “我今日便把话撂在这儿了,别说只是两位沾了点儿关系的族叔,换成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这里拿了药私下贩售。”余庆敛起情绪,一脸漠然的说道,“我做事随心,想做的谁也阻拦不住,不想做的谁也逼迫不了,两位请回吧。” 余厚竹一双眼睛翻来调去,知道今天踢到余庆这块铁板了,一计不成心中又生一计,“唉药既没有,药方总该有吧,给我写下一份我也好回去跟亲戚有个交代,总不能让他们失了存活的希望不是。” “太不巧,两位族叔来的时候我正跟余祥探讨药方呢,”他默叹一声,“疫病不同其他,发病契机也因人而异,有些人带病传染他人自身却无碍,有人碰巧发病却与疫病无关多说了两位族叔也未必能懂,看两位如此操心,我这边做主应了,若药准备好了,少不了您们及亲眷的那一份。” “你、你是咒谁呢?”余寻松拿两撇胡子都要气歪,“你别后悔!你——你别忘了你姓余,余家列祖列宗都在上头看着你呢!” “那他们一定会护住我,毕竟,只要我健健康康完好无损,才能护着余家村平安。”余庆站起身朝余厚竹跟余寻松一拱手,“家里一堆事忙,时年就不送两位族叔了。” 自认能跟他们家攀上点交情的余寻松颜面尽失,也不愿再杵在这里让个小辈继续折损,一挥手臂气哄哄的扭头就走。 余厚竹见余寻松带人走了,狠挖余庆一眼后站起身唤一声‘四哥’抬脚追了出去。 人走了,余庆坐回椅子抬手抵住眉心。余寻松刚才话里句句不离他的父母,也让他不由想起埋藏在深处的记忆。他也不想记得那么清楚,可直到今天,那些发生过的每件事的细枝末节都印在他脑子里。 他又想起了母亲,那个一贯温柔细心的,从来脸上都挂着笑的女人。爹死了,他还没把这件事消化透,就看见了母亲的消亡。她失去了笑容,失去了心,连带整个家都一起濒临死亡。 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恐惧。母亲无法再动了,大哥的力量也不足够,他必须要站起来跟大哥一起保护这个家。他以为自己能守住的,一直坚信小叔回来了,他扶持着大哥,教授他们兄弟叁人医学医术,一切都在转好,母亲也终于能站起来。 可树欲静风不止。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不想别人过得好。留言纷扰,小叔因此离开,开始有人频频暗示母亲该以死明志,以身殉节。他们叁兄弟那时多怕母亲真的再想不开,大哥重掌医馆,他跟余祥两个时时不离母亲身边。 突然间,母亲恢复以往的温柔,也展现了她的强大。她手把手将大哥带起,教他余家秘不外传的医术,把医馆照理的井然有条。大哥忙的没时间关注,余祥幼小的连跑都不稳,只有他,发现了母亲那强弩之末的决绝。他想护住她,可终是没能护住。 娘随父亲去了。 母亲在得知父亲死讯时的绝望眼神,他至今想起来仍感心惊寒凉。常秀娟也曾有过那样的眼神。与她初遇时他只是路过,无意撞见了被人毒打却连反抗都不会的她。 简直软弱不堪,懦弱至极还有那双绝望的毫无生气的眼睛,让人见了就烦乱。 都活不下去打算死了,为何不反抗?!他气恼极了,某名厌恶起这个被他大哥相中的女人。像她那样的,活该死了干净。他每年经过四石村都会路过她的屋前,想看她是不是已经自我了断也或被婆婆打死。 可她没死,死的是她的婆婆。 厌恶化成迷雾萦绕他的心脏,他忍不住了,撺掇余祥把消息透漏给了大哥,她被顺理成章的带进了余家大门。那日见了,她仍旧带着那一身死气,战战兢兢,像只可怜憋屈的鹌鹑。 他看见她仍旧心头不快,她的谨小慎微让他厌烦,她的卑微畏缩让他郁燥,反正只要见到她,他心里就燃起一股无名火,烧的他只想将她一起焚尽才好。 扭曲的破坏欲随着大哥跟余祥夜夜与她耳鬓厮磨变成更为直接的性欲,那时他就知道,他对她无法抱以温柔。所以他借口走了,他想等自己足够冷静,能够理性的对待她,结果被突来的疫病一闹,他也无暇再顾。 余庆想起了常秀娟的变化,比起之前的鹌鹑,现在的她更是像只羽翼待丰的鸟儿了,叽叽喳喳的比之前能说会道,但仍旧可恶。 想让他纳妾?呵 秀儿跟余祥把隔壁房间的对话听的一字不落,她不知余祥跟余庆听了是何感受,只她心里听了极度不舒服。那俩人话说的太过分,明告诉他们没有制好的药物仍不依不饶的,还总拿他们兄弟已经去世的父母说事,一副长者的姿态,说话办事皆跟土匪无异,亏得还让他们叁兄弟叫声‘族叔’,也不嫌臊得慌! 她气得嘟起嘴,脸颊也跟着鼓起。 余祥瞅着她那鼓成小包的脸颊一时喜欢的紧,拿手指一戳,嫩唇泄了气。秀儿瞪他,他只管笑。 “你还笑,”秀儿气呼呼的道,“他们欺负你二哥呢!不过年长几岁就可以不顾仁义道德了吗?” 一鼓气说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话。那俩人的身份在那摆着呢,能当得起他们的一声‘族叔’,就说明他们在村里绝不是平头百姓,根本不是她这个妇道人家能私自评论的—— 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七十五、可爱娘子 秀儿低着头怂拉着肩膀叹了口气,“我又说错话了” “哪有。”余祥两手抱住她,“娘子这是为我们心疼呢,我明白。” 她泄了力道,把脑袋靠上男人肩上,声音闷闷的道,“余大哥只跟我说过一次娘亲的事,我怕他伤心也没再问过,今日听了心里难受。” 发酸的鼻腔将水汽推上明眸,连带她整个人都恹恹的,“你们当年得受多少苦啊,好不容易现在好些了,还要为什么就是有人要不讲道理呢?欺负别人,他们心里就好过了?” “有些人总想不劳而获,没有比抢夺更快的了。”余祥把下巴贴在她额头上,“我那时候太小,无论是爹还是娘记忆里都是模糊的,只记得娘是个超级温柔的人,爹对娘很好,对我们就很严厉,后来就都没了。” 秀儿突然展臂紧紧将他抱住,小手贴着他的后背轻抚,“你有两个关心疼你的哥哥呢,还有我。” 余祥释然的笑了,因为他那时太小,所知道了解的并不清晰。大哥跟二哥也很少在他面前提起,这导致他虽大略知道当年自己家被村里一些人仗着身份地位明偷暗抢了不少东西,就连他们现在所住的宅子都差点没守住,再其他更细节的东西便一概不明了。 可即使如此,只从大哥跟二哥应对村中一些人的态度上他也能察觉一二,他们不希望他这个幼弟同他们一样困在那些脏污的记忆里,却没想过,他是被保护好了,可那些事却不是从没发生过的。就像今天,二哥明明可以把他一起留下,却偏要把他支开,是担心他一知半解的被族叔利用攻击?还是就觉得他还是孩子没长大呢? “他们一直把我当小孩,就像我永远都长不大似的。”余祥抱着秀儿撒娇道,“我都有媳妇了,要是他们下次还这样把我排除在外,我非得纠正他们不可。” “他们大概是觉得那么苦的记忆由他们扛着就好,一家人,总要有个人是没有负担,是快乐的吧。”秀儿松开他,双眸澄澈的望着他,“如果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余祥定定的看着她,四目在宁静中相接,也不知是谁先起了意,当俩人的呼吸瞬间变乱节奏时,男人忽然迎上,女人稍一闪躲,然后下一刻,两张唇就自然而然胶着在了一起。 舌尖温柔而有力的挑开唇缝,贴着迎合而上的嫩舌环绕前行,再一口含住。没有比唇舌交缠更惑人心的行为了,缠绵悱恻的滋味激得秀儿突然一抖,情不自禁的娇吟声溢出鼻腔。 余庆走出药房行至饭厅窗下,一声细微的女人娇喘飘进他耳中。他脚步未停,几步走到门前,‘吱嘎’一声将饭厅大门推开。 秀儿紧张的推开余祥,她背对门口不知来者何人,既不敢贸然回头也不敢轻举妄动,红白交错的脸蛋儿一时想藏也不知该藏到哪去。 余祥看清来人,立即轻笑一声,大手一拍她的屁股,“姐姐不怕,是二哥。” 是他也不成啊!秀儿缩着头,心中焦灼一番忙从余祥腿上跳下,抬手以衣袖遮起半张脸,小声快速道,“我、我是来送饭的,这就回去后院,你们、你们慢吃” 她转身贴着墙根往门口快走,低头的视线瞄到余庆的脚立即撇开,等一只脚迈出门槛,她立刻化作脱身的兔子,脚不沾地的跑回后院。 余庆盯着她消失的方向没动,余祥起身把屁股下坐着的椅子搬了回来。 “咱家娘子多可爱啊,”他坐在饭桌前,动手先给他二哥盛了碗汤,“看看这瓦罐鸡汤,可是二哥你最喜欢的,油沫都撇的极干净。” 可爱?明明就是可恶。先头还让他纳妾,这边就跟余祥偎在一起啃,合着他在她眼里就是多余的,以为做几道好菜讨巧就完事了? 不管这头余庆、余祥两兄弟怎样用膳,秀儿跑回后院倚着廊柱缓了好半天过速的心跳才终于让气息喘匀了。回头探看,发现并没有人影追来,她才真真松了口气。 她两手捧住发烫的脸,心道自己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了,再是喜欢也不该在前院的范围内跟余祥那样,即便是想安慰他,也该也该恪守妇道才是。好一会儿终于冷静了,她才去饭厅把自留的饭菜吃了。 现在已经六月中旬,晴日的暖阳普照,和煦的微风习习,这样美好的景致因着余福不在家她都无心欣赏,明明才分开不过半日时间,她却已经心念的紧了。不知他骑马走到了哪里,不知他午饭可有好好吃过,不知道这太阳底下他会不会热坏 想念让秀儿突然在意起了时间,她默默坐在廊下阴凉处,院子里晒着的草药散发出淡淡的干草清香和草药特有的清苦味道。 常秀娟呆坐了片刻,便起身走向那些竹筛,将筛子里装着的草药翻弄一下,让其可以均匀干燥。手里忙起来,心思便被分散了。 将所有药草翻过一遍,她开始例行的学习。从厨房拎出半桶水,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根足有两尺长的长条木棍,木棍的一端包着一团布。 她把木棍布团那端沾了水,开始在廊下写字。这是她想到的既能练习习字,又不必浪费纸墨的方法,毕竟,她的字写的太难看又毫无章法,看着那细腻光洁的纸张被她涂画的惨不忍睹她自己心里就可惜难受。这个方法就好多了,可以一直写,不过浪费些水而已。 一笔一划的默写着她脑中记下的药名,之后再举一反叁利用她所知道的字组成其他的词。她已经跟余福、余祥先后学了百十来个字,她学的慢也是为了让自己记得更扎实,就算现在她在这里用不上,为以后想,总是多学些更好。 她其实挺喜欢种田的,也喜欢在开春的时候跟村里的丫头们搭伴上山挖野菜,总觉着能靠自己的双手收获足够的果实是件让人极为高兴的事。可她初嫁时婆婆看不上,家里田里什么活儿她都干了,野菜也采撷了不少,可还总是被她咒骂责打不停,她就再没觉得欣喜过。嫁来余家更彻底跟田里农活告了别,米面油蛋定期会有人从粮铺派人送来,蔬菜瓜果什么的也有专人送,哪怕是野菜,前院的厨娘大姐也会多采摘些带来给她。好像她一下子就从全能的妇人变成了闲人。 人果然总会自寻烦恼。以前伺候前婆婆,她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成天挨打挨骂,一门心思想的就是能够安稳的过生活。可现在安稳了,她又开始担忧起别的问题,厨娘大姐说她有福不会享,她点头应是。就是有的东西太好了,让她没出息的怯了步—— 首-发:rousewu.vip (ωoо1⒏ υip) 七十六、余二不骗人 太阳西沉。秀儿站直身体抬起头,大大的伸展双臂松缓了一下酸累的后背及肩臂。她看向西面天空,明晃晃的太阳还悬在西山顶上,西厢房映出的阴影将将够着最边上一排草药竹篮的边沿。阳光依旧温暖,晾晒的草药是时候该收起来了。 她准备好防潮纸,麻利的把草药分好收起,再把纸包好扎紧,这活儿她已经做得极为顺手,纸包大小均匀,便是常做此事的余祥都夸赞说她的手巧。就这样,她赶着太阳麻利收药,突然听见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这声音让正专心干活儿的秀儿忍不住回头看,结果就看见余庆一脸漠然的信步走来。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在他没注意到之前快点儿躲起来。人一慌就容易乱,明明院子四通八达,可前后左右这么多选择,瞬间她就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跑了。 脚步声更近了,秀儿猛一憋气,忽原地蹲了下去。然后,走下几登楼梯的余庆就看见她像突发了急症似的矮下身,他眉头一紧,两步跨到她跟前,大手揽住她的细腰稍一使劲儿就把人搂起。 秀儿手里还端着纸包,突然被人搂抱起来她本能仰头去看,见余庆表情极严肃,她神经抽紧,一双本该与他对视的明亮眸子明显逃避一样的瞥向了一边。 观她面色神态都无异处,再看她那不敢与他对望的眼睛,余庆哪还想不到她刚才的举动是为了什么?无非是想躲他罢了。心中不爽,也是因果。余庆松开了手,扭头看向竹筛里还晒着的草药寻到他需要的,等找到了他也不多说话,拿起防潮纸包了一些就准备离开。 尽力平复紧张情绪的秀儿脑子发钝,可刚才那一幕,明显余庆是担心她的,哪怕他脸上不显,搂她起来的动作却是难得的轻柔。害她现在意识到了,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 余庆已经越过她身旁,秀儿咬唇,见他已经要步上台阶了,她忽然开口唤道,“夫、夫君......” 脚步一顿,男人对她这声呼唤也似消化了一会儿才侧转过身,淡道,“何事?” 秀儿朝他走近两步,讪讪道,“你说......你说教我医术,是、哄我的吗?” 说完,背着阳光的女人脸上已经红霞密布,毕竟那些话是在那样羞耻的情况下应承的,他若不认她也没有办法,可心里终究还是抱了个希望,要是不趁早问出,到他真忘了的时候她就连这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余庆走近她,随手把纸包放在一个竹筛里,低头问道,“真的想学?” “恩。”秀儿怕他后悔,连犹豫都没有一下便用力点头。 “右手给我。”余庆朝她摊开自己的手掌,待她递上小手的时候替她把衣袖掀开,然后右手叁指搭上她右腕脉搏处。 骨节分明,指骨修长的漂亮食指抬动一下,余庆道,“这里称作寸,对应肺经。”中指动,“这里称作关,对应脾经。”无名指动,“这里称作尺,对应肾经。” “左手腕的寸、关、尺位,分别对应的是心经、肝经、肾经。”余庆又对她的手腕加注不同的力道,“按脉分轻触、重按和中度使力,叁种力度下,轻触为浮,重压为沉,中度为平和正常,摸不到或者触觉强都待观察,不同部位代表不同的脏腑问题。” 秀儿眸光闪烁,极认真的听着余庆讲解。她的心脏跳的尤为厉害,总觉过了今日,她就会变得跟以往不同了,这可是真的医术,不是随便说说的。 “医者入门是望闻问切,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便是指摸脉象,合称四诊。”看着女人那似发光的双眸,余庆禁不住又多说了两句。 “恩。”这次秀儿连点头都带了欢快。 余庆拿起药包走了,等走到垂花门前时他忍不住透过花株缝隙往院中去寻秀儿的身影,他是第一次从人身上看到‘雀跃’一词,连带她那张清丽的笑脸都洋溢起比阳光都还要绚烂的色彩。 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淡笑攀上余庆的嘴角,下一瞬便被他意识到快速掩去了。 秀儿收好草药,边准备晚膳边自己摸脉,虽然她什么都诊不出来,可只是数着那频频跳动的脉搏,她都觉得无比神奇。本来还想找人好好炫耀今日所学,又想起余大哥离家外出,她忍不住又消沉了一会儿。 等晚膳摆上饭桌,前院忙着的两兄弟也一起回来了。桌上依旧是叁菜一汤。叁人默默吃了饭,余庆吃完就又回去前院忙了,余祥想收拾碗筷结果被秀儿推了出去。 只剩她的厨房里显得有些安静,可干惯了家务活儿的人根本不会在意这份安静。她又提前备好了洗澡水,心里犹豫一番后先洗了。 天气渐热后他们便由东屋搬去了西屋,今日余福不在,怎么铺摆被褥成了难题,秀儿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睡哪里了?以往都是跟余福睡在一起,余祥也赖着她,她便被他们夹在中间,余庆归家后,他们也是这样睡着,只余庆一人睡在最右。现在......她总不能也睡到他们俩人的中间吧? 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她纠结来思虑去,最后还是把自己的被褥铺在最左边靠墙的位置,余祥的被褥铺在中间,右边是余庆,然后被褥间留着半尺宽的间距,反正是夏天了,靠在一起睡很热。 夜幕垂临,当墨色的天空布满繁星时,秀儿已经悄悄睡去。不是她不想等那两位夫婿,实在是不知今夜该如何面对,以往她从未比她的夫君们早睡过,偶尔为之心中及其不安,可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真的累着了,她装着装着竟真睡着了。 余庆跟余祥两个人先后洗了澡,就药品研制的问题俩人本打算细谈,结果看见秀儿蜷在一边已经睡着,便齐齐住了口。 余祥一看铺好的被褥,笑开了。无视掉被褥间的隔距,他把被褥往她那边一拖,翻身上炕,掀了秀儿的薄被整个人就贴到了她的身上。 余庆冷冷瞅了那俩人一眼,吹了蜡烛也上炕躺下睡了。 -------------------- 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心情也挺沉闷的~~~ 那就简单祝大家快乐吧~~~一切顺遂~~~~ 七十七、夜里欢 (ωoо1⒏ υip) 秀儿陷在一团热气里,身上热,呼吸热,乳尖热的发痒,腿心热的发烫。她难受的绞紧双腿,飘散在睡梦中的神智忽然半醒,眼皮依旧黏涩,两手本能的要去驱逐那扰她清梦的热源。 “姐姐可是醒了?”余祥吐出口中含舔的奶尖,他的声音很轻,在寂静的夜了却显得格外清晰。随着他濡湿的舌尖再次舔上小奶头,秀儿的身子便忍不住一颤,细小的抽吸声从口中溢出。 “余祥”秀儿终于清醒,腿心感觉到他灵活的手两顺着花唇揉弄一番,拨开肉缝忽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小穴里。 她咬住唇,整个下身热的好似都泌了汗,他的手更热,插进穴里的手指烫着内里蜜肉,惹她不住轻颤。 手指轻巧按压着,在男人的抚弄下,难以言明的快意渐渐兴起。秀儿的蜜穴发了痒,随着他的搅弄撩拨,蜜水漓漓分泌溢出,引着他的手指与小穴轻柔缠绵,濡湿的腿心已经让她分不清那些是汗那些是淫水了。 “唔”秀儿抓住他赤裸的肩臂,她的双腿已经发软,“余祥不要” “嘘——姐姐不要出声” 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女人的奶肉上,刻意放轻的声音里带着愉悦,“会吵醒二哥的” 秀儿一听,娇软的身子渐渐紧绷,身下感觉也愈发明显,那软软挺起的阴蒂磨蹭着他的掌心,埋进穴里的手指勾戳不停,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的,每一次操弄都让她难耐的扭动小屁股。 她越是担忧想要压下这份感觉,余祥越是要跟她作对一般逗弄加快,她越是想要抑住呻吟,他就越加坏心的搅弄出溺溺水声。 “姐姐这穴儿叫的太欢畅,怎得不像上面的小嘴一样咬紧了”余祥舔吮着面前绵软的乳肉,月光透过窗棱隐照进屋内,将女人柔白的肌肤映得更显光腻,“姐姐这奶儿也好甜,尤其这奶头,像是能吸出蜜汁一样,害我也好想像二哥一样把它吞到喉咙里。” 秀儿被他提醒,同时怕死了吵醒余庆,可明明自己那么强自的忍着,他却还像怕人听不见似的说个不停。她伸手去捂余祥的嘴,不成想他突然狠吸她的奶头,被她一推肩膀,他还不肯松口,整团乳肉都被抻到变形,然后‘啵’的一声脱出,回弹,快感刷的一下散开来。 “唔——”被研磨在男人掌心的小阴蒂痒到了极限,一股酸酥顺着那小肉粒直冲下腹深处,媚肉紧紧吸附住手指,她死死咬住下唇,不停的颤抖起来。 撩人的鼻音像只妖娆猫儿钻进了他的心里,搔得他胯间凶器邦邦硬。 秀儿秀眉轻蹙,颤栗的喘息在极致的舒爽里沉浮,不仅是绵密的媚肉就连阴蒂都在余祥的掌心下抽搐。夜色朦胧,男人把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低喘一声封住了她嫩唇。 香舌被他勾出唇外,余祥一下一下吸吮着她的舌尖,惹得她津液涟涟。 余祥牵住她的小手送到自己胯间,硬热的肉棒烫得女人直想缩手。 “姐姐用骚穴吞了我罢。”余祥啃她下巴,明明口气在央求,行为却霸道的紧,抓着女人的小手揉搓肉根,那圆鼓的阴囊也被他塞进她手里,迫她揉搓撸蹭。 “你、你小声些唔”秀儿窝在他怀里,湿透的小穴明显还嫌不够,紧缩着想要吞下更大的东西。 秀儿知道她若不允,余祥定会闹到她点头,便只能妥协配合的将自己的一条腿抬起环上他的劲腰。他们俩面对面均是侧躺,她主动贴合上去,余祥钳住她的纤腰往上一提,俩人的下体抵触在一起。 “姐姐扶住我的肉根,自己送进小穴里”余祥伸舌勾舔着女人的嫩唇,“快些,小夫君的鸡巴都涨疼了,要姐姐好好疼爱。” “你、不要说话”秀儿被他催促的欲哭无泪、六神无主,余庆在一边的平稳呼吸让她连呼吸都绷着了,不管结果如何,她都害怕极了他被吵醒。 小手扶着那根烫手的粗棒,圆硕的大龟头碰触到水嫩的穴口,她紧张的一颤。余祥舔着她的嘴唇,两只大手罩住了她的团乳,嫩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挤出,硬翘的奶头被他的手指压着不停磨蹭。 “恩”泪花浮出眼底,秀儿忍着男人频频给予的骚扰,扭着白臀迎上前,水腻腻的蜜穴噙住龟头,一点点吞咽吸入。 小小的水穴吸吸嘬嘬,以磨人脑髓的速度慢慢地把男人的肉根吞吃了进去。粗长滚烫的肉杵抵入到最深处,那么热,那么硬,与绵软娇嫩的媚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秀儿哆嗦着,像被契在了那里连动都不敢动了。 余祥捏开女人的小嘴,忍着噬骨的快意将舌头塞进她嘴里,强迫她缠紧自己,连带小穴都跟着绞动起来。 “姐姐的骚穴好嫩,好软吸的好紧。”他轻耸腰身,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在蜜穴里进出。 紧致的小穴早已习惯如何吞吐男人的粗根,小臀迎合着他的频率,本来就满溢的大量淫液被搅弄出声,‘咕啾咕啾’的又湿又黏,秀儿反射性的更加缩进嫩穴,可那声音却怎么样都不肯消失,麻痒的穴芯跟靡音同时侵入她的大脑,她承受不住地缩入余祥怀里,低啜出来。 “余祥呜不要声音呜呜出来了” 余祥舔舔嘴唇,夜色中幽然闪烁的眸子透出几分遮掩不住的贪婪,“姐姐不怕,二哥睡的沉熟自是听不见这浪穴的叫声的。” 语毕,他重重地向前上顶,硬挺的肉根猛撞上穴芯,秀儿一时不查险些被他顶操出声,可怜兮兮的嫩穴被激出更多骚水。男人的肉棒在小穴里戳撞的更加顺畅了,女人嘤咛一声快速拿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乖姐姐,可要把声音忍住了,”余祥低声轻笑了起来,低哑邪恶的嗓音听得秀儿耳鼓都酥了,“真把二哥吵醒了,姐姐这小嫩穴怕是一晚上都不得休息了。” 水汽模糊了本就不清明的眸子,粗挺的男根在小蜜穴里浅冲深撞,专注似又细心的仿佛要将穴里的每一分媚肉都探索明白。她的身体太过易感,又因为刻意压制而更加酥敏,过于强烈的快意让她颤抖不止,全身的肌肤都在情欲的微醺中变得麻痒起来—— 首-发:yushuwu.biz (ωoо1⒏ υip) 七十八、娇儿媚(余三:姐姐可不要出声呦~) 余祥抽插的动作由慢至快,蜜穴被他捣撞得‘咕唧咕唧’直响,秀儿的喘息声哆嗦起来,间或呜咽着,娇柔的身子软的像是没了骨头,搭跨在男人腰侧的长腿被撞的不停耸动,媚肉又酥又麻,迅猛的快感燎灼神经。 “呜......”女人的一双手紧紧捣住小嘴,无法自己的摇头乞怜,骚穴吸住男人的肉棒越夹越紧,却根本制止不了他的狂插狠操,愈演愈烈的撞击声,淫水被搅动的粘稠靡声,无一不消磨她的神智,将她推向欲火焚烧的深渊。 “姐姐,你这骚穴不管我怎么操都操不够,你说,我该怎么办?”余祥被怀里的女人迷得失控,操着狰狞勃发的肉棒朝着她穴芯的软肉狠命撞击。 “唔呜......”泪珠顺着眼角淌落,每次大龟头顶撞那处都会让她抖个激灵,骚水泛滥满溢,彻底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漉漉黏嗒嗒。 余祥抱住她一个侧翻,俩人突然成了女上位的姿势。秀儿趴伏在他胸口,姿势的改变让她的双手离开口唇,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泄出了些许。 “唔啊.......呜......”她慌忙再次捂嘴,却被骑跨的男人由下至上强颠深刺,不堪承受的上半身猛然抬起。这体位让余祥的肉棒入到了最深,娇嫩的子宫口直接被撞变了形,两团弹动的乳肉在月光下似要晃花人眼,强健有力的腰身继续顶撞她,直把她操得腰酥腿软。 秀儿本就在强行忍耐,她无法自余祥身下逃开,又无法坦然承欢奔赴极乐。呻吟声被她自行堵住,却仍在不经意间溢出鼻腔,男人顶操的越来越很,再加上她错乱的无法抓住频率的体重,使得他饱胀的龟头每次都能狠戾的顶扁娇弱的子宫。 突然,不堪酸麻折磨的小子宫下沉迎向那个硕大的龟头,秀儿瞠大眼眸,耳中似听见了自己被彻底贯穿的声音,蚀骨的快感迫使她控制不住的哭淫一声,腿根绷紧,竟是就这样抵达了高潮。 穴中媚肉死死地吸绞在一处,身下男人沉浸于宫交快慰中,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操进子宫直抵宫壁,秀儿被那根粗长霸道的肉根插操得不住抽搐,高潮的磨人的快感从小腹瞬间迸射至四肢百骸,意识飘荡云顶,再无处下落。 沉睡中的余庆突然被女人腻耳的淫叫声唤醒,他睁开眼睛,在迅速适应的幽暗光线后,看清了身旁不过一尺半距离的位置,一个赤裸的女人以骑乘位的姿势被男人飞快插操的画面。 虽一切都隐在月影里,可他还是能清晰分辨出哪一个是娇弱的女体和哪一个健硕的男体。女人似不敢大声般低低淫啜着,胸前那两团颠颤的白乳晃得人心凌乱,还有那湿腻的操穴声,燎的仍有些许凉意的夏夜骤然升了温。 “姐姐叫的太大声了,会吵醒二哥的。”余祥的注意力全在秀儿身上,不然仅凭经验他也能知道身旁二哥的呼吸声变换而推测出他人已醒。 可怜的秀儿即便听见了余祥的话,也无法第一时间给与反应。腿心娇嫩的媚穴根本无法从男人狠操中回缓过来,小子宫又被操了个透,她还能记着捂住自己的嘴已属难得,再多的,她也顾不了了。 ‘噗嗤噗嗤’地顶操水声片刻不歇,秀儿娇脸潮红,夹着哭啜的呻吟哼叫声经过压抑变得越发醉人。 “呜呜......恩......唔......呜......”硕胀的龟头马眼戳进小子宫里顶着宫壁重重研磨,秀儿被快感蹂躏的娇躯乱颤,酥麻的背脊再也无力支撑,猛地软倒在男人胸膛上。 “姐姐说喜欢我,说了我就射给你,乖娘子,说喜欢我。”余祥再也无法忍耐,压抑的欢爱对他来说同样带着隐秘的催情作用,他两手钳住女人的纤腰,挺着粗硬的肉根对准了穴芯里鼓胀的穴芯与子宫凶狠戳捣。秀儿娇软脆弱的身子哪堪他这样猛烈的操干?九浅一深被他操作的娴熟无比,每次撞进子宫都会迫使女人泄上一回。 “呜......呜呜......”秀儿被余祥操得晕头转向,软软地趴伏在他身上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她正在被男人狠狠疼爱着,销魂的快乐让她连哭淫都似浸了糖水,“呜......喜欢......喜欢小夫君......啊......喜欢余祥......射给姐姐......余祥......余祥......射给姐姐啊......” 余祥粗息不止,胸膛上凝聚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流到锁骨上,他也分辨不清那水液是汗也或是女人垂落的泪花。 疯狂的顶操带起新一番的极乐,秀儿小嘴张了又张,却是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泪珠断了线似的掉落,在她猛烈的颤抖中滴在男人的胸膛。蜜穴敏感到极点,子宫似也到了临界,一股又一股的灼热潮液抵着男人的马眼淋头冲击。 余祥忍不住一个哆嗦,把住女人细腰狠狠地向上疯顶,大龟头破插过穴芯直操子宫,在一声低沉的闷哼下把大量的精液射了进去。 快感持续中,余祥一把钳住女人的下颚将她的脸送至跟前,长舌窜进她的嫩口,下体不断顶弄喷射,口中噙住嫩舌大力吸吮,毁灭神智的快意无限增强,秀儿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的头,泣不成声。 余庆的呼吸已经轻到听不见了,一直保持着面朝他们的侧躺睡姿丝毫没有动过。他身着夏凉款的寝衣,薄被也只盖在腰腹以下,夏夜温度明明刚好,偏被周身的燥热勾起一层细汗,让他热的只想踹被脱衣。 余祥先于秀儿清醒,然后他立刻就发现了旁边睡着的二哥已经被吵醒了。他不知道他二哥现在是什么想法,可他已经生了跟大哥一样的心思,那就是无法忍耐分房。一旦分了,他们叁兄弟轮下来,哪怕是七日一换,对个人而言也需忍耐半月时间,他根本忍不了。 “娘子,”余祥搂着她轻抚她滑腻的后背,“二哥今日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不想安慰他吗?” 秀儿泪眼迷蒙,她趴在男人胸口身体还在不停颤动。听余祥提起余庆,她不由想起自己刚才的放浪,还有最后那几声好像根本没有压抑过的淫叫哭泣。 她紧张的屏住呼吸,连带腿心小穴也吸紧了余祥还未彻底软化的肉棒。 “恩......姐姐骚穴别绞那么紧,”余祥用着性事后特有的沙哑声线低声道,“一提二哥你便咬我,是想二哥那根了吗?” ------------------------- 今天24号啦,连载两个月庆祝一下~~~ 比心~~~感谢大大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呦~~ 七十九、端平三碗水(连载两月的庆贺双更~~) 秀儿急摇头。她都不知道若刚才把他吵醒了自己该怎样去面对,简直太羞耻了,他明明就睡在离余祥那么近的位置,会不会已经被吵醒了?她把脸埋在余祥胸膛,一动不动的,就怕再发出一点儿动静影响到余庆。 “姐姐明明白日里还那么心疼二哥的,现下却不愿去安慰,我要是二哥的话该更伤心了。”余祥的声音有了放开的趋势,秀儿一听忙去捂他嘴。 “小声点儿......”还带着些微鼻音的气声让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无比小心,她不敢往余庆的方向看,只能愈加小声道,“他、他不喜欢......你别在说了......” “姐姐不做怎知二哥不喜?”余祥突然耸臀一顶,紧致的媚肉一阵哆嗦,绞得他尾椎酥颤,“嘶......姐姐这吸魂的骚穴我跟大哥都恨不得日日溺死在里面,二哥跟我们是亲兄弟,怎可能是例外?” 肿起的蜜穴之中满是被男人肉根堵塞的精液淫水,只是一次顶撞,里面便发出水响,秀儿一个激灵穴儿抽缩的更紧了,急促的抽吸一声,简直要哭出声,“不......余祥,你别动了......” 男人火热的肉棒似又在复苏,敏感的媚肉感觉到了撑塞感,一股瘙痒从小腹深处逐渐蔓延至穴口,那娇嫩的水穴再次爽麻起来,秀儿强忍着难言的快意小声哀求,“别再了......真的会吵醒他的......” “就是要姐姐用淫叫声叫醒二哥才好。”余祥捏着她的下颚堵住她的抗拒,柔嫩的唇瓣被他含住舔舐,舌尖抵入狠勾小舌,女人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泪珠滚落,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开了她。 秀儿的后背立刻拱起,毫无意外的软了身子。激敏的小穴酸痒的让她战栗不已,她甚至能感到穴中热液溢出,将俩人交合的部位濡湿的更加彻底,里面的媚肉如饥似渴的吸裹着男人的肉根。 “乖姐姐去把二哥叫醒,让他也来尝尝这甜穴是何等销魂。”余祥太熟悉她的所有弱点,轻声贴耳说着话,一只大手挪到身前抓握住了她的一只乳,翘立的奶尖被他用手指快速拨弄。 “唔恩......”她摇头,可身体的反应与她的期望背道而驰,想起今日余庆难得的温柔,想起他真的教了她医术......她控制不住的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被他狠操的记忆也突然侵入了她的脑海,她心里怕,可身体却忆起了自己被操弄得乱七八糟的疯狂快感。 朦胧中,余庆看见了女人不停摇头的动作,忽然感觉一阵没意思,不停发胀的腿间粗根仿佛是在嘲笑他的反应。他闭上眼,脑中翻背药草纲目,心静不一定自然凉,但至少可以不必让自己显得可笑。 扭曲又嗜虐的心理让余庆锁起眉头,一面想从余祥身上把女人拉下来骑上去狠操到她哭,另一面又在不停告诫他‘不可’,他的性癖本就执拗,饱足的做上一次再多犒些时日也不是不行。再说,他还真要把她操坏吗?怕不是大哥回来都要跟他发疯。 可旁边的余祥显然并不想就此作罢。他把女人紧紧地扣在怀里,耸着再次勃起的粗根撞击她弹软的宫口,子宫里才被射满的浓精,再被他不断直击,精液便被变形的嫩子宫一点点吐了出来。随着肉棒直上直下地插操,龟头上的肉冠不断将嫩穴里面的精水刮出,糊在他肉棒的根部,连鼓鼓的卵蛋上都被濡湿了。 一声淫叫从女人咬紧的牙关里被逼上鼻腔,她泪湿脸颊,用尽力气也无法阻止呻吟声的泄出,“恩恩......呜......恩啊......不要......啊......” “姐姐有叁个夫君,可知偏心是最要不得的,”余祥心中划过那么一丝酸意,挺着劲腰一下重过一下的猛操秀儿,“便是害羞的紧,也不能厚此薄彼,记得我跟大哥是怎么一起操你的吗?你要叫醒二哥,让他跟我一起操你才算公平。” 秀儿被他操得满脸通红,最为敏感的穴芯与宫口都被男人重点关照着,凶猛的快意让她无法抵挡,身子不停颤抖,白嫩肉臀也不由自主的扭了起来。她败下阵,哭求一般淫叫出声,“呜啊......停......呜呜......求求你......余祥......姐姐受不住了......” 余祥不露生息,不停收缩的媚肉已经告知他女人被操得极为爽利,销魂噬骨的快意同样一波接着一波袭上他的后脑,那柔嫩无比的穴儿紧紧吸着他的肉根不放,汹涌而出的大量淫水把他的腿间全部打湿,也让他越发执着的去顶撞女人的脆弱。 不要......她是真的要受不住了......秀儿的意识都要被操散,她呜咽一声,赤裸的身子哆嗦不止,“啊......我叫......呜呜......你欺负我......明知、他不喜......偏......羞我......啊......” “这哪里算羞?”余祥停下操干,嘴唇凑到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继续蛊惑道,“娘子这么甜,二哥可恨不得多啃下两口呢,哪来的不喜?” 那么迅猛的快感突然停下,麻痒酥颤的小穴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女人下意识的哆嗦着,媚穴吸绞着男人的肉根,未得纾解的欲火烧得更盛了。 秀儿强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含水的眸子撇向一旁安静沉睡的男人。一想到自己要叫醒他,还要求他来操自己,她就紧张害怕的四肢僵硬。可再一想余祥,他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性子,真胡闹起来,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余庆那时被吵醒...... 她咬着下唇,支起手臂,可正当她想抬起屁股时,余祥突然钳住她的腰,“咬着我的鸡巴去叫二哥,姐姐知道该怎么做的。” 又一次深切体会到余祥的坏心,秀儿禁不住眼前一晕。可她能怎样?不让他满意的后果她是一点都不想再知道了。 就这样,她骑跨在余祥身上,穴里含着他那根缓慢又磨人的抬起腿改变姿势与位置,她趴在了被褥上,高高撅起的小屁股后面是配合她跪起来的余祥。她艰难的爬动了两下,每次在肉棒快要脱出时,身后的男人就会钳住她的腰猛力撞击进底,阵阵酥麻险些击碎她咬紧的牙关。 庆幸余庆所在的位置并不很远,她在被狠操叁次后便爬到了他的跟前。喘息声早已错乱的秀儿借着月光也只能看清他脸的轮廓,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醒了,毕竟他们刚才的声音在黑夜中是那么的鲜明。 -------------------- 求大大们珠珠投喂~~~~ 看我这么努力给颗珠珠夸夸我呀~~~ 爱你们呦~~~~~ 八十、夜晚靡情(酸唧唧的余二破防了~~~) 装睡中的余庆已经感受到女人静静靠进的热息,他人生中第一次犯了难,若他这时‘醒了’,他是要跟余祥一起操她还是选择无视? 突然,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臂处,然后就是女人低头凑近的侵袭感,淡淡的幽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她的呼吸在哆嗦,似经过了好一番心理斗争才颤抖的发出那细不可闻的呼唤声。 “夫、夫君......”秀儿无比慌张,甚至没掌握好凑近的距离,嫩唇就那样轻触在了男人的脸颊上,她被惊得一颤,没看见装睡的男人突然瞠大的凤眸里闪过流光。 余庆沉浊的吸了口气,脑中纠结的选项瞬间损毁了其一,只留下‘操她’两字。 “姐姐大声点儿,这样你连蚊子都叫不醒。”余祥一掌拍击在女人白嫩的小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惹得她猛缩骚穴。 秀儿禁不住抽泣一声,抚在余庆肩臂上的小手揪住了薄薄的衣裳,她张开哆嗦的嘴唇再次出声唤道,“夫君......夫君醒醒......” 耳根被热气熏得发烫,余庆也装不下去了,活动了一下姿势算是告知她自己已经醒了。秀儿一见他动了,又臊又惊下突然后退,可她后面顶着个人呢,她往后,余祥偏是怕她不够羞耻一般,挺着粗硬往前一送。 “唔......”她紧闭口唇,纤细的脖颈仰出一抹诱人的弧,泪珠滑落满布红霞的脸颊。 余庆自是听清那声撞击,他不出声,只盯着月影下带着朦胧光晕的女体。秀儿周身热的好似着火,她知道他醒了,可他又不肯出声,让她无论如何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余祥却已经等不及了,钳住女人的细腰深挺刺入,硕大的龟头再次狠狠地擦过穴芯直顶宫口,秀儿昂首淫咛,难忍的哭音甜腻的让人心焦。 “姐姐怎不继续说了,二哥已醒,你便打算让他一直躺着看我操你?”余祥被那媚穴嗦的腰颤,更是欲火升腾,精壮的腰线绷紧了卯足气力,朝着女人软嫩的似都发了黏的深处猛撞起来。 “呜啊......呜呜......恩......啊啊......”她拼命的想要抑住声音,可余祥专注的直抵着穴芯跟宫口飞快顶操,缩颤不止的蜜穴立刻被他弄得骚水淋漓,哪怕想要再说话也是不能了。 强烈的快感令她几乎陷入疯狂,媚穴被男人操弄得又酸又软,淫水混着白浊顺着她的腿根不住的向下流,还有更多的则被他飞快的撞捣成细密的白沫,糊满俩人交合的部位。 秀儿柔嫩的嗓音染上一丝从未有过的骚甜味道,她泪眼迷蒙地扭着身子脆弱的哀求道,“呜......不要......呀啊......受不住了......呜呜......余祥......停啊......” “姐姐叫错人了,”余祥飞快的抽插那不断收缩水穴,夜黑人静,除了院子里不时鸣叫的寻伴蛐蛐,便是屋中越来越火热的交媾声,“二哥都被你叫醒,你还晾着他?” 敏处被频繁的撞击,让女人变得越发敏感,两片花肉被迫分开,粗硕滚烫的硬棒从中穿过,大龟头碾过肿胀的穴芯操进子宫,酸胀的快意令她忍不住扭腰迎合。 酥颤的骚穴在强势的侵犯下汁水泛滥,那摇坠的卵袋不停拍击着阴蒂,明明交合之处水声靡靡却仍似火烧一般炙热,激的她再憋不住破喉的呻吟。 “呜呜......啊......”秀儿快被这极致的情潮烧化了,她看不见眼前男人的脸色,更不知已经醒来的余庆会如何看待自己,可越想忍着越是忍不了,唯有放纵,“夫君......夫君......秀儿忍不住了......啊啊......不该、不该吵你......原谅......呜呜......原谅秀儿......呜恩......” 余庆伸手一把捏住她后颈,随之一欺,堵住她不停发骚浪叫的声音。 长舌窜入檀口便不由她反应一般攻占抢夺,那软嫩的小舌滑的惑人,初时吸卷无措,很快便寻到了滋味与他的舌头绞缠吮吻起来。 “唔呜......”秀儿被两个男人一吻一操,娇媚的身子越来越软,浑噩的脑子越来越僵,不仅仅是被粗长肉根强势戳操的嫩穴,她的小嘴儿也被搅弄出了酥麻快意,那舌头挤开唇瓣,碾过舌头,气势汹汹地侵略着她口腔里的每处嫩肉。 “姐姐的骚穴怎突然咬的这样紧?可是嫌小夫君操得不够使力?”余祥胯间粗物被女人吸绞的快感连连,饱硕的大龟头戳进小子宫里抵着宫壁不断旋转碾磨,直把她玩的哭声变调。 她口中还塞着一根男人的粗舌,那舌似他的主人一样霸道不讲理,她的舌根早被吸的发麻,口中津液也被勾得似淌水一般不停溢出口唇,可他还不肯放过,诱她探出,再缠入他的口中含舔。 秀儿已经被那兄弟两人干得泣不成声,可怜巴巴的哭嘤娇态反而越发激起他们的性欲,一个狂暴耸腰,挺着那根粗硬的肉根操穴操得又狠又深,把那娇嫩的蜜穴操得一塌糊涂;一个狠缠吸绞,把她甜软的小嘴当成一处供他淫乐的蜜所,涎液被搅和的比那小穴还要湿淋。 “呜啊......唔唔恩......”后脑整个都麻痒起来,周身肌肤瞬时酥起一片鸡皮疙瘩,秀儿被俩人操玩到了极乐,她泪溅汁流,无法顺利淫叫出声的憋闷快感让她不停颤抖,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极致的欢愉里。 余庆吸住她的小舌不许她缩回, 一手下探,摸上她腿心挺起的小阴豆,不等她反应,那只诊病无数的长指便飞快的捏弄按揉起来。本就被余祥操得软化成水的蜜处再被激烈的情潮猛攻,她激颤弹动,若不是纤腰一直被钳着,怕是都要被她逃脱了。 “啊......唔要......呜啊啊......”不论她怎样摇头哭喊挣扎,两个男人都不肯放过她。 肿胀发红的阴蒂被余庆近乎残忍的急速蹂躏着,余祥更卯足力劲在女人无比滑嫩的骚穴里狠插狠捣,每一下都戳在最敏感的穴芯上,硕大浑圆的龟头顶开小巧紧闭的子宫口,闯入更加温暖紧窄的子宫里,顶撞刮蹭着内里更为娇嫩的内壁,任凭秀儿如何挣扎尖叫,两个坏心的男人也不曾停手半刻,直到她两眼一翻,一道炙热的水柱顶着余祥龟头处的马眼激喷而出。 “啊啊......停呀......呜呜......不要了......”终于夺回香舌的秀儿在这销魂蚀骨的欲海里彻底迷失,泪水与津液不停流出,却没过几秒又被余庆霸道舔去,哭淫浪叫的小嘴再次遭受霸占,一刻不停的迫使她与他继续缠吻。 余祥粗喘出声,按着女人不断弹挺的小臀狂操骚穴,那似失了禁一般的阴精被他猛撞的喷溅不止。 ----------------- 双更啊双更~~~~ 既然大大们这么热情的要求了~~~~ 今天再加一天双更~~~~看我,多么的努力啊~~~~ 知道最好的夸奖方式是什么吗?珠珠啊~~~~ 八十一、快意灭顶(余二睁眼就抢人~~轮到娇娘 秀儿白嫩的身子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儿般剧烈扭动,灭顶的酸胀快意灼烧到了她的四肢,她泪眼迷蒙攀紧眼前的余庆,嘤嘤哭求道,“夫君......夫君救我......呜啊......不要操了......啊......秀儿要坏了......余祥......穴儿要坏了......呀啊......” “知道我是谁?你嘴里这声‘夫君’我可受得起?”黑夜里余庆的声音显得格外清冷,若不是他明显沉浊的喘息声,都要让人怀疑刚才把她玩的哭不出声的人不是他了。 余庆坐了起来,任秀儿扒住手臂倒也没有要甩脱的意思。 怯意顿生,秀儿又想要躲避了。可余祥还在快速的操击她的骚穴,那灭顶洗髓的快意已不是她能凭意志抵抗的了,她的脸色红白交错,哪怕死命屏住呼吸也会在男人的猛操下破声呻吟。 她不能躲!秀儿心头一酸,纵使猜测他不喜,可刚才他不还是吻了自己吗?若他真的厌弃她,便让他直接厌弃到底吧,反正已到了此种境地,她还有什么可失去或怕失去的呢? 臊意与胆怯被决绝的念头强自压过,满溢的泪珠溅落,之前不敢抓攀太紧的小手此时使上了不小的力气,她借由余祥狠操的力气扑进余庆怀里,哭吟的嗓音又凄又怨,“你、你是秀儿的夫君......呜恩恩......啊......余二哥......呜呜......不要讨厌我......呜啊.......” 夜晚的月明盖住了太多人的心绪,包括秀儿,也包括余庆、余祥。 猛然间,被快感侵袭的秀儿突然感到自己飘了起来,紧随在后的是余祥一声来不及思索的低骂,以及她迷蒙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团黑影并朝她压了上来。 后背挨着被褥,她瞠大了眼睛看见自己的一条腿被人抬高,白嫩的脚丫被月光镀上隐约的光影,等她再聚神,明明失了肉根酸意却丝毫未退的靡穴口猛地被一粗物擦着花肉抵住。余庆架高女人的一条腿扛到肩上,胯间那根非常人可比的巨物怼上秀儿湿软的嫩口便狠狠地刺入进去,充分润泽也经过长时开拓的蜜穴嫩的无可比拟,紧缩的软肉没有放过那巨兽的任何部位,强劲的吸附力让被夹裹住的男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呀啊啊......”厉声的淫叫似破了空,秀儿的后腰挺起,本就高潮未停的花径挛缩不止。 失了娇娘的余祥杵着那根未及泄出的硬棒愣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他看着被自己二哥压在身下刚一被入就尖叫出声的秀儿,哆嗦着念到,“二哥,你好过分。”好歹等他把这发射出啊。 余庆插入秀儿那销魂穴后并没急着操动,他偏过头在她的小腿上用力的吮咬起来,好像不这样做便不能发泄出他心中狂暴的邪欲,直到那白嫩的肌肤上被他吸咬出点点红痕与齿印,他才回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去把灯点着,我不喜欢看不清人。” 他二哥不是人! 余祥是憋屈的撇嘴欲哭无泪,这世间哪有这么欺负弟弟的哥哥?自己不就是舍不得秀儿姐姐吗?他二哥有能耐,有能耐就坚持装睡啊?好吃的都给他抢了,反过来还说是他这弟弟愿意让的,简直欺人太甚! “呜啊......”秀儿不停颤抖,余庆那根只是塞在她的小穴里不动就已经压迫感十足十了,身体的惧意再次升起,她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泪珠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余庆已不是初次尝欢,鼓胀的大龟头被那层层迭迭的嫩肉挤压着,媚肉阵阵收缩,让他埋进穴里的茎身如被无数张小嘴儿吸吮舔舐,难言的酥麻直击腰椎。 余祥不甘不愿,但仍听话的下地点了几盏烛,交错的光线驱散了暗沉,也把僵持在炕上不动的男女照了个清清楚楚。 秀儿还在抽咽,光亮照亮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勾得余庆喉结微微滑动。 连媚肉的褶皱都被撑开的蜜所不断抽缩着,纵使男人静止不动,被刺激到的媚肉仍大量分泌出骚水,之前被狠操的穴芯跟小子宫同时发了痒,春情荡漾的眸子落入男人狭长的凤眼中,她被看的身体霎时绷紧。 “姐姐。”余祥的脑袋突然也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内,他眼中满是未得发泄的欲火,不等她出声便低头迅速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刚刚差一点就再射满姐姐的小子宫,结果二哥把你抢了,好姐姐要怎么补偿我?” 她正不知如何应他,一直保持沉默不动的余庆却突然开始撞击,那如狂风暴雨般的炽人速度,转瞬就将女人的娇俏脸蛋操干得通红一片。饥渴一时的骚穴被狰狞的巨刃操得酸软不堪,蜜水乱溅,秀儿仰起脖颈,不停的哭绞颤抖,两团软乳也被来顶得飞快摇颤。 “啊呜呜......夫君轻些......啊啊呀......不要......呜呜......要被操坏了......”顷刻便被撞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双手胡乱抓攀着,细碎的哭吟错乱无序。 余祥不甘,摸过秀儿的小手摸到自己胯间硬涨的肉根上,操控着她不停上下撸动。 本就被操红了的花唇在余庆的狠操下彻底红肿起来,两片蚌肉被巨棒操得不断翻飞,薄至透明的蜜穴搂费力地吞咽着,过剩的淫水随着男人强势的插入不断被挤出,噗嗤噗嗤的深操狠撞声靡耳催情。 难以承受的快感越来越激烈,秀儿全身僵直,在余庆猛烈的操弄中泪流不止,“夫君......啊啊......呜呜不要......不要一直操那里......啊呀......太深了......啊......” “姐姐被二哥操了原来是这般模样,”余祥低头吮住她的小嘴儿,勾出她的小舌头细细的舔,“娘子好美,勾得我都想跟二哥一起操进你那骚穴里了。” “呜......不要......啊啊......已经、已经不能再入了......呜呜......夫君......” 狰狞可怖的巨兽每次撞入都会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个鼓包,余庆用滚热的大掌按住那一处,粗硬的凶根狠狠的向上一顶,“这穴儿浅成这样,再调教下两根该能入得。” “不......不要......呜呜......”秀儿怕的死命摇头,迷离的媚眼被激烈的快感逼出了泪珠,“夫君不要......秀儿听话......啊啊......不要两根......会坏的......呜呜......” 余祥粗喘着舔舔唇,“姐姐难道不想要我吗?” 秀儿混乱的无法再言,被余庆猛操的小穴越来越紧,快感翻腾,将要高潮的灭顶酸痒再次从骚穴深处爆开。 ------------------- 要珠珠,就要珠珠,不给珠珠我哭给你们看喽~~ 收藏也涨涨吧~~~~ 看在我这么努力进取的份上~~~~ 八十二、一女侍两夫 (ωoо1⒏ υip) 余庆一看她那欲仙欲死的神情与弹挺不止小屁股便知她又再次高潮,激喷而出的潮液被他用圆硕的大龟头死死堵住,咬进后牙槽卯足劲儿专门挑着她骚穴里最最敏感的穴芯插撞,入底之时更戳进子宫之中,顶着那痉挛的宫壁狠狠地把她的小子宫干得又酸又软,耳中是她凄厉的淫叫,他也丝毫不顾,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逼上在天际不容她从快感的巅峰中跌落。 饱受摧残的嫩穴越绞越紧,她下身被余庆控着,迷乱中猛展开手臂抱住了一直凑在她身旁的余祥。她蜷缩起不停抽搐颤栗的身体躲进他怀里,哭淫着浪求,“呀啊不要再操了夫君、夫君停不下来了呜呜呜好可怕救我啊啊” 深陷高潮之中的水穴被她自身喷涌的阴精润的湿滑粘腻,每一次无规律的吸绞都像是无数条小舌在拼命吮舔男人的巨刃。余庆粗喘着,根本无法克制凶猛提速狠操女人的行为,想操穿她,想操烂她这吸魂索命般的骚淫靡穴! “姐姐真可爱”余祥口舌干燥,抱着藏进他怀里挛缩求援求救的女人,一双桃花眼此时已然发红,他把脸埋进她的胸口,捏住她的一只奶儿将奶头送进口中,红艳的乳头被他飞快的用舌尖挑动,顷刻便让她颤动的更加厉害。 “呜呜啊啊不要啊好怕呜秀儿要被呜啊夫君操死了啊”秀儿被余庆操得长腿绷紧,白臀弹颤,被迅猛的高潮折磨的不断喷潮的骚穴仿佛失禁一般,就连那颗圆润的阴蒂在未经爱抚下都显眼的支了起来。 “姐姐这是忘了我吗?”余祥见秀儿在他怀里被二哥操得失神越发不甘,前有大哥,现在又来个二哥,他就是排队都得排在后面。捧住女人的两团乳儿,将顶端两粒红樱豆靠近,“那我便把姐姐这两颗奶头全吃了,看你还看不见我。” 话落,一口含下了那两颗硬翘的红豆。 “不呀啊余祥”早被两兄弟轮番操化了的秀儿整个人都似要疯了一般,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余祥的脑袋,弹起翘高的脚丫脚背绷直,脚趾紧抠,穴内软肉瞬间升起无穷无尽的吸力,绞得余庆后脑酥麻。 秀儿骚穴突然绞到了极致,余庆抑制不了的粗喘声里似有闷哼泄出,骇人的粗长凶器竟被夹在其中分毫不可移动。 余祥紧吸口中两颗奶头,明知她害怕可心中嫉妒已起,便坏心用两颗虎牙齿尖抵住奶头凹陷处落齿。余庆操了这么久也到了高潮临界,两手紧钳她颤抖的细腰,巨硕的男根狠戾撞入子宫连击数十次不停,借着那股窒息般的吸绞之力把浓稠的热精一滴不落的尽数灌了进去。 “啊呜不要被吃掉了呜呜夫君救我啊好烫呀啊坏了、要坏了” 秀儿厉声淫叫,她本已泄的快要晕厥,偏此时那两人竟一起攻入她的脆弱,焚身似是快感就像被天边闪电击中,她被困在那索命的高潮里,一双泪湿的媚眼都被尖利可怖的酸麻爽利催的翻了白,骚穴中更是腻得一发不可收拾,汹涌澎拜的高潮化做一头猛兽,张开利口将她生吞! 哭淫声破了音,最后戛然消尽,喷涌的潮液从被完全堵塞的秘道里呲出,因那巨根堵的太过严实彻底,本该成汩的香液硬在喷出时成了水雾,洒在男人的下腹。 她还在不断痉挛,余庆刚射净浓精可仍不愿放过她,一点儿都没消退的巨兽戳在被自己射满的小子宫里撞操狠顶,带着要将她干穿的狠辣,用极致的快感逼她激喷更多,疯颤更久。 “二哥,该我了。”余祥瞪着一双激红的眼睛看向他二哥,他那根僵挺到现在的肉根已经胀硬到变色,他忍耐多时,是万不可能再忍了。 秀儿气若游丝,微微嘤啜着,余庆一刻不停,她便被迫着不住挛颤。可怖的快感磨砺着她已所剩不多的神智,耳中听见余祥的声音,她瑟缩想逃,可身体根本不听她的指令。 她摇头,眼泪汪汪的瞅着余庆又看向余祥,然后她就被两个男人仿佛实质一般的火烫视线定住了。那视线化成了手,化成嘴,纷纷落在了她赤裸的身体上,秀儿被他们看的羞怯冲顶,她抱住自己,蜜穴收紧,赤红的脸蛋儿恨不得全藏进手里,她娇声哀求,“不要了好不好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呜” “二哥?”余祥急不可耐,之前本欲操她小嘴儿的,但他二哥出招太狠,秀儿单是被操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若再加上他,怕是真能出事。 “你不是想跟我一起操她吗?”余庆把抗在肩上的长腿放下环住自己的腰,俯身一把将女人抱坐起来,才刚发泄过的粗刃还深插在嫩穴里,秀儿一经立起,娇软的子宫便再次套裹上他的大龟头。 “啊啊呜不要了夫君放过秀儿吧”秀儿被那尖酸激的嘤哭一声,娇嫩的身子团缩在男人怀里开始抽搐轻颤,“呜呜不要再操我了啊” 余庆抱紧她,将她全部的重量都移到自己身上,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小臀将俩人交合的部位露给一旁等得冒火的余祥看。 肿得发红的小骚穴被比她手腕还粗的狰狞肉根深深戳着,湿漉漉的骚水与浓白的精液糊成一团,余祥甚至能看出那嫩嘴儿在不断吸吮那粗根。可他的视线没停在那里很久,而是些微上抬,落在那粉红紧揪的菊穴上。 他舔舔唇,声音沙哑道,“那处,我去拿润脂。” “不是那里,”余庆捧着秀儿的屁股开始缓缓抽插,虬结湿腻的巨刃摩擦着她内里的软肉,刚被操至高潮的嫩穴此时分外敏感,它肉眼可见的哆嗦着努力地去吞咽男人过于粗长的棒身,大量的粘腻液体分泌出来润滑着早已足够湿滑的蜜道,“你也可以进来,她受得住。” 秀儿的两条藕臂不知何时已经搂上余庆的脖颈,两团丰满的乳肉紧挤在他胸前,已经开始加快速度的余庆破坏了她此刻的分辨能力,她咬着嘴唇,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起伏,紧咬的嫩唇泄出夹带着抽泣和快感的破碎呻吟—— 首-发:po18.biz (ωoо1⒏ υip) 八十三、二龙入一穴 (ωoо1⒏ υip) 余祥盯住那显然已经被胀满了再无余地的嫩穴,这个邀请让他太难抗拒。不同于他当初跟大哥一同操她的刺激,他二哥的提议完全戳中了他心中灰暗的那一面,一想到他要跟自己兄弟一起入了他的秀儿姐姐,撑开她的骚穴,那从心底满溢的欲望就烧得他理性全散。 他贴近了秀儿,健硕紧实的胸肌蹭上她柔嫩的后背。一个吻落在她的耳根,一只手也从她身后探向前面抓握住一只软乳。 秀儿意识飘散,多处敏感被一齐攻占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甜腻。被她环住脖颈的是她的夫君,他紧抓着她的臀肉,挺着粗壮到骇人的肉根猛操她的嫩穴,身后抱着她的也是她的夫君,他用力揉搓她的乳房跟乳尖,刁滑的舌头不停舔舐着她,尤其是她最最敏感的耳洞,舌尖往里一钻,她就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栗。 余祥跟自己二哥配合着禁锢住了她,限制了她挣扎的范围。余庆操得更深了,他一手控臀一手搂腰,给自己弟弟制造出方便参与进来的空隙与姿势。余祥的另一只手缓缓探向他们紧密交缠的部位。 带着热度的手指摸上女人水穴边缘,不得她做出反应,一根手指便硬挤进了软嫩的骚穴里。 “啊啊什么什么东西进来了不要啊”秀儿惊慌出声,她害怕的挣动起来,媚肉也在紧张中咬绞的更加紧致。 “是我,姐姐不怕的。”余祥继续刺激她颈侧与耳际的敏感点。 “不啊啊呜呜唔”她想要脱离两个男人的掌控,可为时已晚,她被缠的很紧,哪怕她想哭求,才刚一对上余庆的视线就被他欺近含住嘴唇,所有的声音全被封禁在了口中。 闯进她口腔的舌头贪婪无比的卷住她的,炙热的呼吸混到一起把她的视线蒸的雾气蒙蒙。女人的秀眉颦起,呜咽着打起哆嗦。 余庆更搂紧她,托住她屁股的大手扒开臀瓣不停揉捏,她的腿心也被牵连到,水湿的嫩穴紧紧含住了男人大力抽操的巨根,外加一根不断按压媚肉的手指。 泪珠从秀儿的眼中滚落,颠荡的快感从她被男人碰触侵犯的所有地方累计扩散,津液淋漓的小嘴被亲的出了呻吟声再发不出一个字音。余祥的手指随着余庆的插操动作越入越深,之后就开始剐蹭起肿胀的媚肉,突升的麻痒钻了心,淫声变乱。 “秀儿姐姐怎么这么可爱,让我想一口把你吞掉。”余祥啃上她的后颈,一串红印落在她的肩背处,已经可以顺利抽插的手指被他又加进了一根。 “唔啊呜呜”持续绞缩的骚穴夹的更紧了,两只小手猛抓紧余庆后背的衣裳布料,她挣扎着摇头躲开余庆的深吻,哭叫着回头去找余祥,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余祥、余祥不要进不来的啊啊呜骚穴会坏的你把手指拿出去啊求求你” “不要紧,”余庆突然张口含住她无意递到他嘴边的小耳朵,清冷又低沉的声音直接送入她的耳膜,“你的骚穴嫩着呢,吞下两根也不会有问题。” “呜啊啊”低沉又隐隐清冷的嗓音从耳鼓搔到头顶,秀儿哆嗦起来,她周身的敏感弱点均被男人掌控,即使想要抗拒也会被跌宕的快感击碎,“不呜呜会坏的夫君” “姐姐不是喜欢我吗?便是多疼我一些又何妨?”余祥趁她被二哥扰得错乱,趁机又加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紧致的浪穴被撑的变形,开始与那根粗刃同进同出的手指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搔刮按压,直把软糯的女人操得哭声凌乱。 “呜进不去的”被撑到发麻的小穴仿佛已经不是她的了,内里不禁被余庆那根凶兽攻占更是被余祥的手指扰乱感知,不断攀升的洗髓感让之前被堵住的骚水跟精液一汩汩的往外滴淌。 “姐姐不怕,小夫君不会让骚穴伤到一分一毫,放松让我进去吧。”余祥跟余庆对视一眼,两人并不多言,动作便已默契十足的配合起来。 余庆放缓了抽插的频率,伸出长舌舔上秀儿泪湿的脸颊,然后吮去她未落的眼角泪珠。被安抚到的女人好像舒缓了很多,可他又突然开口道,“你若再咬这么紧,待会儿疼的可是你。” 秀儿吓得脸色都变了,紧绞的水穴箍得两个男人一齐低喘。余祥哪里还能思考忍耐,猛撤出两指给自己那根蓄意代发的肉根让出空隙位置。 “余祥”女人惊叫出声,她知道他就要进来了,“不要呜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不要” 余祥盯住她水汽闪烁的眸子,他凑上前噙住她的嫩唇,急切道,“姐姐让我进去,以后姐姐让我做什么都行。” “呜”她真的哭了,可怜兮兮的只敢在心里指责这两个坏心眼的男人。 “姐姐骚穴放松”余祥往前一挤,把她挤到自己二哥怀里。 秀儿上身被迫前倾,白嫩的两瓣屁股便挺翘起来,插着一根粗刃又被一根手指硬拉开缝隙的嫩穴被又一根炙热的肉根抵住了。 “姐姐”余祥轻叹一声,借由那一点儿空当儿挤入了半颗胀硕的龟头。 秀儿倒抽一口冷气,慌乱的摇起头,惧意让她浑身紧绷着颤栗起来,两只揪住余庆衣裳的手指指节泛白,腿心蜜穴更是绞缩不止,就连被顶入深处的小子宫都紧箍住男人的大龟头,吸绞的余庆禁不住闷哼出声。 “淫妇。”余庆狠狠吻住她颤抖的嘴唇,强硬的用舌破开她的齿关卷住她逃难般闪躲的小舌,将她口中的敏感全部肆意侵占。 “呜呜唔”赤红的颜色攀爬上她娇俏的脸蛋,她从余庆的眼中看见了即使恐惧却仍意乱情迷的自己。秀儿羞耻的闭上眼睛,一滴泪珠就那样挂在了她纤长的眼睫上。 “秀儿姐姐,”余祥把脸埋进她的颈侧,一声沉喘,硬勃的粗根将整颗龟头卡进了嫩穴里,“好嫩的穴儿,姐姐继续放松让我进去,我要跟二哥一起操你,要把你的小子宫全部射满精水。” 秀儿被那恐怖的爆撑感激的根本无法思考,她瞠大了眼睛,却似完全无法视物般颤抖着,津液被男人勾缠的溢出嘴角,腿心热的像要火燎一般,凌乱的喘息夹带着哭啜,“啊啊呜呜啊呜唔”—— 首-发:gb84.com (ωoо1⒏ υip) 八十四、艳色绝顶(ωoо1⒏ υip) 她不敢挣扎,老老实实的被两个男人挤住,反应不及的唇舌任由身前的余庆勾挑吸吮,颤抖的细腰不只被谁的大手紧钳,已经完整塞进一根肉棒的媚穴又被另一根钻入,同样炙烫狰狞的触感,将那个软嫩水腻的穴儿一寸寸顶开,插入。 余庆跟余祥同时屏住了呼吸,太紧了,紧的让他们仿佛都要窒息。 叁个人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从未有一刻让他们像此时一样紧密无间。后脑颤栗的似要麻痹,灼热的气息晕染成不分彼此的一团。 这个女人太惑人了。余庆暗沉的眸子落在秀儿那张娇淫到险要失神的脸上,她的身体还有她声音乃至整个人,好像都在勾引他,挑逗他,明明长得不过清秀之资,可处处都戳中他邪肆狂暴的点。想操她,操烂她让她再不能用这张脸诱惑他! 余祥还在继续往深处顶入,他异常兴奋,只是缓慢而又焦灼的插入动作就已经磨得他尾椎酥麻,她的秀儿姐姐太棒了,小穴又嫩又紧,无论被操的狠了还是温柔对待,她都能骚浪的高潮连连,潮吹喷水,他没有过其他女人,可他的秀儿姐姐绝对是最好的。 秀儿脑中思考停滞,她好似又回到了那个被摧残虐待的无助的时候,可心境又是完全不同的,她会想要去依赖他们,即使恐惧,即使她会害怕,可‘他们不会真的伤害她’的笃定像刻印进她的脑中一样无可动摇。 她周身泛起酸软,湿润的媚眼再次溢满雾气,小穴里出了可怖的撑塞感更被余祥一下下磨出了酥痒,她禁不住颤抖,被男人吻的红艳发肿的嫩唇微颤着被她主动送上,她探出小舌主动去亲吻余庆,带着羞怯与全然的信任。 余庆未及思考便本能张开薄唇含入她不带任何技巧的滑腻小舌,引导她,去舔舐他觉得舒服的地方。 黏在她屁股上的大手揉搓的愈发用力,余祥俯身咬住她的后颈,腰腹猛然一挺,那骚软弹嫩的穴儿顷刻便被两根肉根彻底贯穿。 “啊啊”秀儿的娇躯猛烈一颤,脑袋仰高,艳粉的舌尖伸出口外,被紧追的余庆嘬住,眸中热泪激落,周身泌出一层酥麻的细汗。 红艳肿胀的媚肉哆嗦起来,她知道自己被他们塞满了,他们那么大、那么硬,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撑成两半。她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莫名的快意从腿心袭上她的脊髓,她扭头去看那个脸色同样涨红的男人,“余、祥” “姐姐,我好爽啊,你呢?舒服吗?”余祥伸舌去舔她嘴角,勾她伸出香舌与他交缠。 “我怕”秀儿眉头颦起,盈盈水眸瞅着他,可怜又无助。 “怕什么?夫君会让你泄死也绝不会伤了你那骚穴一毫。”余庆低头啃上她的脖颈,两只大手捧住她的屁股猛抬瞬落。 “呀啊——”脑中嗡鸣劈开了她还没彻底聚齐的神智,骇人的快感由小腹深处猛然炸开,她激颤的不能自己,媚穴更是缩绞的猛力,淫叫的尾音极近失声。 “嘶”余祥也跟着倒抽气,那紧缩不止的媚肉好似咬住了他的命脉,只这样一次冲击那酥麻快感也几乎要了他的命去,他朝余庆哑声道,“二哥,你好歹知会一声,我后腰都要抽筋了。” “小小年纪你还能再没用些吗?”余庆也是被锁的差点缴械,只他面上一贯清冷,是人都看不出,便只剩他英武非凡的印象了。 余祥不甘,两手伸到秀儿胸前抓住那两团被挤扁的软乳,指根钳住翘起的奶肉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我家秀儿姐姐便是那索我性命的妖精,她既想要我就给,二哥只管抠搜去。” 秀儿脱力一般的靠进余祥胸膛,眼尾媚红,被激发的情欲流窜至她的四肢百骸,大量的骚水从细小的穴缝里流淌出来,软腹那里清清楚楚的被男根顶出一个凸痕,情色的灼眼。 “不行呜呜”她摇头抗拒,刚才那一下激起的快感太尖利,她感觉自己都要无法再继续保持完整,“好可怕不要再操了骚穴受不了了呜呜会死的呜” “姐姐不会死的,只是太舒服了而已。”余祥搓揉手心里的奶乳,跟他二哥对视一眼继续道,“姐姐只管高潮,我跟二哥一起送你去,不怕的。” 兄弟之间自有他们的默契,在秀儿还想哀求讨饶时,他们两人突然将她再次夹挤住,两根快要把嫩穴撑爆的狰狞肉根猛然开始一起挺进撞击。 眩晕失智的灭顶快感在她脑中劈下数道闪电,娇嫩的艳红媚肉在粗刃的抽插下抖如筛糠,她仰高脑袋,却是瞠着眼眸一个单音都不曾从那开合的小嘴里泄出。 滴滴答答的的透明骚液从小穴里流出,被操到变形的小子宫无法同时吞下两颗硕胀的大龟头,兄弟两人便变换撞击的频率,总要让那嫩子宫里含住一颗,无论是他们谁的。 余庆有力的双臂轻而易举地把秀儿抱起,余祥自是紧跟配合,两兄弟一起站起,秀儿挂在他们中间,被分开的两条长腿无力的缠上余庆的腰身。 这姿势方便狠辣至极,两根粗棒直上直下的在那淋漓滴水的浪穴里操撞,两兄弟长相只有些微相像,可那晦涩的心性却偏近似的令人发指,他们齐齐发力,狠入时将怀中女人高高撞起,抽出时又带着忽悠下落的失重之感,求生的本能让秀儿只能紧紧攀住他们,声声碎裂的哭淫被顶的破音。 “啊啊呜呀啊啊”骇人的高潮未经任何预兆骤然砸入以近失神的秀儿,翻白的水眸让她激颤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赤裸的娇躯在两兄弟的怀中不断扭动抽搐,那两团乳肉若不是余祥揉搓的紧,怕是都要颠的飞起,痉挛抽绞不止的骚穴被两根粗硬的肉根继续深顶,她被两个男人钉在他们炙热的怀中,纵然那凌冽的快感似要将她逼疯、逼死,却也只能疯死在他们的怀里。 他们操撞的太狠,高潮中的穴儿绞得已足够紧滞可还是被俩人顶开,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化作永恒,不曾间断的撞击将那惊魂的酸胀猛然铺开,秀儿只觉周身一轻,似有什么东西瞬间飘然飞散,漫天的繁星都在她的眼前炸响,满目的闪光。 秀儿仰望炫白,水润的红唇启开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腿心酸烫激颤,猛然间,两道热液飞射而出,一处来自那艳红的骚穴,一处来自那微肿的尿孔,两朵骚花,一朵落入下方,一朵全洒在了余庆的腹上—— 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 八十五、夏日 夏日炎炎,阵阵和风带着花草香气扑进了半敞着悬窗的屋中。屋中陈设整洁古朴,宁静的似时间都减缓的流逝速度。一阵惬意的微风带着药草和光晒下干株的幽香,飘进蜷在一侧位置酣睡不醒的女人鼻间。 她似还在梦里,睡的很乖,乌黑的发丝将她嫩白的小脸儿衬得几乎透明,弯翘的长睫微遮掩了她眼下的乌青。一双白皙的手臂松松揽在胸前,臂肘下压着一件寝衣,白色的寝衣遮挡了她全身大部分的春光,直到大腿中段,才露出了她两条同样白嫩漂亮的长腿,两条腿的膝盖都微曲着,纤白的脚丫脚趾轻动了下,在晴暖的阳光下被映的越发粉嫩。 秀眉微皱了一下,睫毛也颤了起来,慢慢地,眼睑掀开了一条缝,紧接着就是寻回些许意识的朦胧双眸。常秀娟眨眨眼,脑中一片空白。 院中枝叶被风吹出‘沙沙’的响声,她躺在原处一直没动,总觉着身体很累,哪怕明知此时已经太阳当空她也提不起劲儿起身。人醒了,周边的温度便感知的愈发敏锐了,没一会儿,她就觉心口隐隐发燥。 右手指无意触到了左手腕部脉搏处,她不经思考的叁指并起按住,心中刚数到‘叁’,脑中记忆突然无预警的开始复苏,铺天盖地的画面涌入之前还很空当的大脑,炎热的气息从她的脚底一路攀升到头顶,她就像被放进蒸笼的白面包子,一下全熟透了。 两只小手抱住头脸,身体也跟着蜷缩起来。她真的要没脸见人了,就算一下有了叁位夫君,她也不该......不该那般放浪。这要是被余大哥知道......秀儿红透的脸上闪过一丝寂寞,心中禁不住念叨起那个出门的人,他还要几天才能回来,也不知他会不会也再想她。 周围太静了,彻底醒来的秀儿也再躺不下去,她坐起身,盖在她身上的寝衣滑落下去,露出她遍布欢爱痕迹的身体。一股热液在她腿心涌动似要溢出,她一紧张忙缩紧穴口,担心弄脏被褥她赶忙起身,酸软还未及完全恢复的身体让她的动作迟钝不少,待看清被褥并未染脏她才略一愣神,一只手探到腿心。 已经消肿的花肉明显被人上了药,穴口那里有个大约手指粗细的圆珠物体卡着,不用再想她也知道那处定是也被上好了药的,她也不知该庆幸自己全然不记得他们给她上药的过程还是该为夜里之事继续羞臊。他们叁兄弟真是......常秀娟摸摸滚烫的脸颊,她一直想要在他们跟前好好表现,可自从成了亲,能让她表现自身价值的地方太屈指可数。 就像今日一样,她醒来睁开眼,都不知道现在是何时辰。更不要提什么早膳、午膳,她多次都是起来后吃现成的,换洗的衣裳、褥单被套也由他们自行清洗好了。这样的细节一经细想,秀儿就越能感受出余家叁个男人的好来。别人家里什么样她不知道,可自己在娘家的时候,父亲跟哥哥弟弟是绝对不会插手这些事务的,总说那些就该是女人做的,种地除草收成时娘跟她也不会比父兄少干,她跟妹妹五、六岁时就已经可以看火煮饭了,弟弟哪怕到了十岁,厨房都不曾进过一次,更不要说洗衣。 秀儿起了。然后在收拾被褥时在枕下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厨房锅里蒸着点心,炉灶上温着药。这定是她夫君们给她准备的了。写字条的人还考虑了她认字不多,在一排小字的旁边绘了图,一看即懂。 嘴角不由挂起浅笑,她脚下像踩了棉花一样走出了房门,人站在了廊下,不免被屋外的阳光刺痛了眼睛。可再定睛一看,院子中花草未变,晾晒草药的竹筛摆放的整整齐齐,也不知为何,已经见惯的景色突然间变得色彩炫目,就连天空缓慢飘动的云朵都悠然的让她忍不住驻足仰望。 已经斜到西边天空的太阳让她知道时间已近申时,她去厨房吃了点心又把汤药一并喝了。辛辣的药汤里还加了蜜,甜滋滋的。 岁月竟然可以如此静好。秀儿又一次失神。 余祥掐着时间从前院回到后院准备收药材,不成想一入院子就看见一道身影正在那里低头忙碌着。她捻起几株草药辨识着枝干与叶片的干燥程度,然后细分,再仔细用防潮纸包好。 他没出声,只立在廊下静默的望着她。看着看着,他就觉得这西沉的太阳太过炙热,照得他心口热气腾腾,好像唯有院中女人的身边是阴凉祛暑的。 “姐姐醒了?”他穿过游廊走到梯口几步迈进院子,“怎么不在屋里歇着,这些让我来做就好。” 猛然听到声音吓了正专心干活儿的女人一跳,她回身望去便看见身着长衫的余祥走进院中。他脸上挂着惯常的明亮笑容,在阳光下越发显得耀眼,看得她有那么一刹那的怔愣,等反应过来时她先一步低下了头,绯红的耳朵尖让她的声音都有些羞,“只是收药材而已,也不是什么累活儿,我已经足够惫懒了,今日竟贪睡到这个时候,你、别怪我便好。” “我干嘛要怪姐姐啊,厨房给姐姐做的点心可吃过了?我做的颗还合你胃口?还有那补药也喝了吗?二哥亲手配的。”余祥在离她一步远的位置站定,说着话抬手就去抬她下巴,“姐姐今日显得越发娇了,怎的连看我都不敢?” “我、我哪有......”脸被迫抬了起来,可当那双灵动的美眸一对上余祥那双星闪的桃花眼,立马欲盖弥彰的撇开,然后那绯红便随即爬上她的脸颊与眼尾。 “还说没有,”余祥低头凑近她,还故意用气息去撩她耳朵,“我知昨夜苦了姐姐,便做了点心赔罪,姐姐若还心有不甘,想怎样罚我都行。” 秀儿抬手遮住耳朵,一连后退两步直到后背碰上竹筛才止住了脚步,一双美目含羞带臊的望向余祥,“你、你......你不许再提了......” 余祥上前一步,两手搭在晒架上,虚虚圈住跟前好像紧张到快要晕倒的女人,“姐姐没生气?” 天气本就炎热,秀儿又被他圈住,面前像杵了个大火炉,烤的她细汗泌布,连手心都跟着要滴出水似的。她担心余祥还要继续燎她,忙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生气。 “那姐姐还没说我做的点心可好吃?”余祥低头看她,她越是不敢抬头,他就越是玩心大起,心中也越觉得他家娘子可爱,她怎么就能那么软呢,人软,心软,穴儿更软。 “......好吃的。”秀儿抬手轻推他,“你、你别这样圈着我,太阳要落了,要收药呢。” -------------------- 再撒一波糖与肉,余大就回来啦~~~~~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哦~~~~ 八十六、调戏 “你也一直在忙,干嘛还要劳累自己去做点心?我都睡到现在了,收药就由我来你去歇歇吧。”秀儿还不太习惯被人这样宠,哪怕有余福在前。 被娘子疼惜的余祥脸上扬起动容的浅笑,双臂一收就把比他矮了一头不止的秀儿抱在怀里,“有娘子心疼真好,我年纪小呢,可是最需要人疼的,比起大哥跟二哥娘子一定要更疼我、惜我,知道吗?姐姐越是心疼我,我就越是喜欢你。” 常秀娟心悸不已,又被他这可怜兮兮的一通撒娇,禁不住脸上露出些娇宠的笑痕,“怎不见你在两个哥哥面前如此这般呢?”惯会在她面前装可怜的,昨夜也是那么坏,根本不听她央求。 余祥想到自己跟俩兄长面前撒娇的景象就寒颤的打哆嗦,“那怎么相同?娘子便是娶进门让自己疼然后再疼自己的嘛,至于哥哥们他们不欺负我,我都要烧香拜佛了。” 欺负他?常秀娟忍俊不禁,“我明眼看着呐,怎没见着他们欺负你?倒是你把他们气的打你不得骂你不得。” “娘子偏心。”余祥听了她的话一下背毛炸了,更抱紧她继续撒娇,“他们哪里没有欺负我呢?远的不说就说昨夜,二哥可是在我怀里把你抢走了,这还不算欺负我吗?大哥长我十岁,像半个爹一样管着我,二哥真面目你是没见着,若是你见了,哼哼,保准你立刻知道谁是最好的那一个。姐姐不知道,我小时候啊” 常秀娟听着他翻小肠忆童年,伸手轻拍他后背安抚,半笑半嗔道,“好,就你是小可怜儿,那等我收完草药晚膳多做一道你爱吃的八宝饭好不好?” 余祥眼神沉沉,他抱着秀儿没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他太喜欢怀里人用略显无奈又宠溺的音调哄着他了,伸舌舔过干燥的下唇,大掌落在她挺翘的臀肉上。 屁股上传来余祥掌心的热度,常秀娟臀肉本能的绷紧,呼吸滞了一瞬。 余祥轻柔的在她臀上揉捏,刻意压低的嗓音火热的燎灼她的耳根,“比起八宝饭,我更想跟姐姐致歉呢,昨夜定是把姐姐吓着了,姐姐可想好要我怎样赔罪?” “我、我不用,我又没、没生气”秀儿本能就知道他心里没想好事,虽不知道他要借着由头对她做些什么,但她下面可还塞着药呢,可禁不起他再 “姐姐不生气那是姐姐大度,我这儿要是不识趣儿,那便是我的错了。”余祥轻吻她的耳垂,“就罚我给姐姐舔穴儿如何?把姐姐那惹人怜的花肉全吸进嘴里,再用舌头去戳小骚穴,舔里面的骚肉喝净里面的淫水” 秀儿脸色‘彭’一声涨红,腿脚发软差点站不稳,两只小手握着拳头轻锤他后背,声音抑制不住的有些颤抖,“青天白日的、你你,莫说浑话” “什么叫浑话?”余祥以指腹划过她的臀缝,勾的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姐姐自己算算日子,我可是有些时日没有舔了呢,这次就我们两个偷偷的,不让二哥知道,好不好?” “你、你,我”她整个人都因余祥的话而陷进火窖里,烘烤的她口干舌燥,四肢都在此时无法协调起来。 余祥脸上嗜着坏笑,伸舌去舔舐她的脸蛋儿。秀儿敏感的打了个哆嗦,热烫的脸颊上是想要忽视却反而更加掉鲜明的,他舌尖留在上头的软滑湿腻触感。 “姐姐昨夜晕厥的彻底,那骚穴却还紧紧裹着我跟二哥不放,我那时就想,等你醒了定要好好慰籍一下你腿间那待怜爱的小穴儿,”余祥依旧腆着那张俊朗的脸,笑的也如往常一般明亮,只是说出口的话要多浑就有多浑,“我可是怜你辛苦一直忍到现在,心里想了一天姐姐的甜水,口干心燥的紧。” 常秀娟嘴唇抖了半天,脸红的堪比夕阳,愣是被他的言辞羞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他年纪轻轻的都是从哪学的这些?这,长大了还了得?她不想再理他,因为她在嘴皮子上显然赢不过他,只有被他调戏的份儿。 常秀娟转身不看他,捡起装了一半的防油纸包继续收草药。 余祥从身后贴近她,她一慌,手里刚装好的草药又洒了一半到药草篮里。他从身后握住她的细腰,用胯下还在沉睡的那一坨蹭她臀缝,嘴唇贴近她的耳朵,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秀儿姐姐你就允了我吧。难道姐姐真想见我饥渴而死?姐姐就一点儿都不想吗?那两片娇嫩的肉唇,硬硬的小骚豆,还有紧致的会吸吮我舌头的——” “余祥!”常秀娟出言打断他,她的心跳乱了节奏,余祥的每说出一个字都能在她脑中形成清晰的淫靡画面,她的身体早已被贪欢的余家叁兄弟彻底拓开,稍加挑逗她的身体便会自行做出回应他们期待的反应。就像现在,只是听了余祥在她耳边包含情色意味的低喃,她的腿间就已经有了些微潮意。 “哈哈”余祥下巴抵着她的肩窝轻笑出声,“秀儿姐姐急了呢,眼睛都像小兔子似的红了。” 常秀娟又羞又恼,恨不能堵上自己的耳朵再不听他的淫词浪语。 “我可是说真的。”余祥两手不规矩的握上她的两团绵乳,吓的常秀娟立马放开手里拿着的纸包抬手去扒他的手。 “你放开啊万一有人进来”她紧张极了,声音压低也掩藏不住音调里面的颤抖。他们俩还在院子里,光天化日下他怎么就敢 “那便应姐姐的要求晚上来。”余祥揉捏着手里的软肉,还特意用两指寻到还未硬起的乳珠隔着衣服捏住,直捏的怀里女人腿脚失了力气,“姐姐要自己扒开骚穴让我舔,还要自己托着这奶子送到我嘴边让我吮,恩?” 常秀娟夹紧双腿,腿心处的空虚瘙痒让里面塞着的玉棍儿突然增加了不轻的存在感,她越发绞紧了小穴,一股湿液顺着腿根留下,那感觉明显的让她头皮发麻,她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秀儿姐姐,你可答应我?”余祥继续缠她,一副她不答应自己便不撒手的坚定模样。 常秀娟无法,一心只想快些从余祥怀里挣脱出来,可让她答应今晚继续陪他胡闹她、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 八十七、无声硝烟 “我、我不行的,”她压着声线,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不受他的影响,“昨、昨夜不是才跟你......你、夜里睡那么少,白日还要忙碌,若得机会该早些歇息才是。” 余祥胯下抬头,梆硬的热物隔着薄薄的布料蹭在常秀娟的臀缝间,“他说不需要呢,秀儿姐姐可听见?” “你、我,”她就算再强自镇定也躲不过男人在她敏感处的肆意揉搓,一下一下只把她往情欲的深渊里送,“我、也需要休息啊。” “啊......”余祥长长的发出了然的回应,可他下句话又把所有的了然都驳回,“这话是秀儿姐姐上面的嘴说的,还是下面的小嘴儿说的?” “余祥......”常秀娟说话的音调中已带了乞求。 余祥胯下硬物随着她那声娇喘似的哼叫硬是又涨大了一圈,“姐姐再这样叫我,我可等不及晚上了呢。” 她的后背紧紧贴合男人滚烫的胸膛,常秀娟感觉自己后背的衣裳都要被汗水洇透,再无他法,她只能点头颤道,“你这坏人......晚上,我知、知道了......” 余祥得了满意答复脸上堆笑,又捏了捏手心里的奶肉,“姐姐说我坏,听着也像撒娇在勾我,你不能食言,我可等着。” 常秀娟低着头哆嗦着又去拨开他的手,就怕他闹昏头把那自己胯下那硬物不管不顾的释放出来,“你、别闹我了......” 余祥依言放开她,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常秀娟的眉颦着,蒙上水雾的双眼比平日更加明亮,俏脸布上红霞,粉嫩的嘴唇被她自己咬的泛起红润。他暗自咬了咬舌头,故作正义道,“我可是在担心姐姐因大哥出门只顾着想他郁郁寡欢不思饮食呢,固想办法让你分下心。” 常秀娟抬头看向他,想着原来一切只是在逗她,心里也说不清是放心还是失望。但是被他这样一闹,对余福出门的担忧确实让她放下了些,虽然他的作为让她不敢苟同,可效果却是明显。 眼看着她放下心的表情,余祥就知效果达到,立刻话锋一转,“虽说是为了让你不必忧心,可你答应了便是答应了,要是临时反悔我便......想个法子好好罚你,恩?” 常秀娟一听哪还顾得上其他,虽然余祥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逗乐,可若他真的不高兴了沉下脸,她还是挺害怕的。来了余家这么久,她早知晓他不是个爱生气的脾性,可一惯开朗乐天笑嘻嘻的人一旦真冷了脸,其杀伤力足以撕毁之前所有他所营造的温和。而且他花样百出,尤其是折腾她的时候,真是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她本就怕惹人不高兴,只一个余庆让她猜不透心思就已经让她时刻提心了,若再加上余祥,她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从成亲至今她便暗自发誓绝对不要惹他们生气,可......秀儿觉得自己太笨,最笨不会说,心笨猜不透,哪怕手脚勤快也还总是差了那么些意思。 常秀娟抬眼看他,水润的眼神又羞又急,“太阳就要下山,我还要收药材呢,你快些回前院去吧。” “娘子一人忙的过来吗?”余祥环视了一圈院子里摊晒草药的竹篮。 “你要是不过来捣乱我早就收好了。”常秀娟低声埋怨他。 余祥嘻嘻一笑,取过防潮纸开始跟她一起收药草,“唉,还真是怨我,可谁让娘子那么可人儿呢,见了你我便脑子里只想着你了,哪还能想着干活儿。” 常秀娟充耳不闻,她知道要是自己再配合他怕是能直接闹到屋里去,不仅草药不能收完,晚膳也不必做了。 余祥偷瞄一眼她的背影,并不介意她故作镇定不搭理。今天逗的差不多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所以他干活儿的动作都轻快了几分。 晚膳是秀儿做的,余祥端着装着八宝饭的饭碗笑的开心,余庆一手还拿着书在饭桌上看,突觉某物极刺眼睛,一抬眼就看见笑的灿如朝霞的余祥。 余庆挑眉看向桌上菜肴,他跟余祥爱吃的菜半对半,至于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即使低着头也能让人看见酡红的脸颊跟红透的耳朵尖儿。 秀儿敏感的察觉到了余庆的视线,这下让她连喘气声都压了下去。捏在手里的筷子几次夹饭都只夹起肉眼可数的那么几粒,还不等送进嘴里就被她抖掉了。她不敢抬脸,紧张的放下碗筷伸手轻轻把离自己最近的菜盘朝他那个方向推了推,小声道,“我、今日睡过了,明日定然不会了,夫君.....吃菜——” 她那双灵动的眸子含了道不尽的情愫在里面,察言观色似的撇了过来,撩的余庆心脏一紧。他面上不动,拿在手里的书却被放下,伸筷子夹了菜正犹豫是递到自己碗里还是顺势送到她碗中时,余祥那个不开眼的已经‘刷刷’夹了好几筷子菜、肉堆进女人碗里。 余庆咬着后牙槽把手收回,那筷子菜也被放进自己碗里。 “姐姐多吃点儿,女人虽体态纤细为宜,但胖些会更好看。”余祥又捡了自己爱吃的给她夹,没几下秀儿碗里的菜便堆出了小尖儿。 “闭嘴,吃饭。”余庆看向旁边那个一劲儿献殷勤的弟弟,顿时就觉手痒,他是多久没敲他了?这几天是不是该提上日程免得忘记? 秀儿还低着头呢,一听余庆声音禁不住一抖。余祥那个祸害回看他二哥,一边嘴角挑衅般的一扬,心道,‘谁让你昨天不讲道义抢人来着,我便也抢你一回,让你也尝尝个中滋味’。 余庆凤眸一抬,余祥桃花眼一扬,这俩兄弟眼神交会厮杀片刻,电光火石暗潮汹涌,余庆一眯眼,余祥败阵。 在这个家里,年纪小是不占任何优势的。可这是针对兄弟间而言,现在多了个娇娘,战况结果便多生变数。 秀儿看自己碗里那么些菜,再注意到余祥碗里只有八宝饭时,便悄无声息的夹了他爱吃的送进他碗中,她心里其实也想给对面男人夹的,但她胆子太小,又想万一让人嫌弃这顿饭就更难吃下了,只能作罢。 余祥看着碗里的菜五官顿时明亮,输给兄弟又怎样,他赢了媳妇啊。那得意的嘴角,弯起的眉眼,可狠的任谁见了都想将他一脚踢飞。 余庆挖他一眼,转而看向对面女人。他端起饭碗冷冷地盯着她,然后塞进嘴里一口饭菜。 ----------------------------- 今、明两天都双更啊~~~~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我这边要多加福利才是~~~~ 求多多投喂珠珠呀~~~~~ 八十八、雨 (woo18.vip) 常秀娟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喉咙了,明明余福在家时都还好好的,剩下他们叁个就好像什么东西都变了似的。她又不小心看见余祥端着饭碗朝她偷偷眨了下眼睛,心脏一跳,禁不住想起来自己曾答应他什么,接下来的晚膳她便更加吃的食不知味了。 叁个人各怀心思,余庆看见秀儿跟余祥那眉来眼去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坐在那里显得多余,心中尤为不快。吃过晚饭撂下碗筷,他二话没说直接走去前院给自己找事做,只等眼不见心不烦。 余祥见他二哥吃完饭就走了,等他跟秀儿也吃完就想帮着收拾下碗筷,结果被她推了出去。 厨房里终于只剩她自己了,常秀娟得了机会好好的,稳稳当当的多喘了几口气。跟余庆、余祥两个人一起吃饭简直太要命了,一个视线像针似的总往她身上戳,生怕她发现不了一样,一个瞅着她边吃边笑,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藏了什么坏心眼。她觉得再这样跟他们一起待上几天自己的寿命都要缩短了。 天空开始泛阴,没一会儿就‘噼噼啪啪’的落下雨滴,水珠砸在院中种植的花草上,带起一阵沁心的馨香。秀儿收拾好厨房,走到廊下望着沉沉的天空,心中忽然担心起离家办事的余福,也不知这两天他怎么样了。 从前院把制好的药粉还有正在制作中的药丸搬回后院的余祥看见了正瞅着雨天出神的她,他与她并肩站在廊下,“娘子喜欢雨天?可这场雨下的不是时候。” 常秀娟回神,不解的看向他,“今年入夏了雨水便少,终于得了这么一场雨对种地的人来说多金贵,你为什么说下雨不好?” “因为瘟疫啊,”余祥淡淡的回道,“雨水会把污物冲刷进河流,水源一旦被污染,瘟疫的污染面就会急速扩大。近些天的水一定要烧到滚开才能使用,生水能不用便别用了。” “这么严重吗?”对于疫病的了解还只停留在‘得病了就会死’这个阶段的常秀娟,关于防疫更是一窍不通,自然也想不到疫病还会通过雨水传染。 “肯定比你所想象的更严重,希望这次疫情能尽快得到控制。只靠我们一家制药,还要将防疫的方法口传下去,守住余家村尚且有余,再多也是力所不能及,而且多数灾民都会往大县城里涌,人多易杂。”余祥说完便端着手里的药品往西厢房走去。 常秀娟想到了顾家村娘家,虽然之前她就有些惦记,可经过余祥这样一通告知,她的担心又提升了几度。 她如果跟他们开口,他们会不会因为她而去顾家村帮衬一下她的娘家?这个问题她想了几次,终是无法开口问。 她在娘家不受欢迎,爹娘当她瘟神一样,她是被他们以二两银子卖给余家她也暗自发了誓无论生死都不会再见他们。可到了如今,她还是会惦记他们。 雨势绵密,虽然眼瞅着不大,可也架不住时间长,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和缀后巨大雷声惊得秀儿一个激灵,她赶忙将厨房大门关好准备回屋里去。 可刚跨过门槛,她又想起余福,他虽骑马出门,可万一有事耽搁让他无处落脚万一淋雨了可怎么办?她又开始慌了,焦急的看着雨天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余祥。”她实在静不下来,便走到西厢,余祥在后院的制药房站到门口唤他。 “怎么了?”余祥放下手头的工作把她从门口拉进屋,然后关上门尽量避免水汽进屋。 常秀娟住着他的衣袖,神色担忧的说道,“余大哥他不会淋到雨吧?雨这样大,他可有休息的地方?别是被雨隔在什么地方了,回不了家又不能前行,那他吃什么啊?我——” 余祥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屋里的桌子上坐好,常秀娟被这样一吓到嘴边的话突然咽了下去。 “大哥是出惯门的,任何意外他都会应对自如,更不会饿肚子。”余祥对上她的双眼,“你若担心还不如提前想好大哥归来的时候怎么欢迎他呢。” “可是”常秀娟还是不放心的抓着他的衣袖,“这雨下的这样急,万一他没做准备” “刚还说种田雨水好呢,一想到大哥便又觉得这雨不好了?”余祥戏谑的看着她,“娘子这般担心大哥,是不是也该担心一下我呢?” 恩?常秀娟不明所以,他不是好好的待在家里制药呢吗?也没在这样坏的天气里出门,又不用担心饿肚子 余祥勾着唇,两手撑在桌沿,虚虚的环着她,“我还想着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可你自己竟等不及先送上门了。” 她经余祥一提醒也想起了自己之前答应了什么,眼神一闪便要跳下桌子,“我、我还有事,也没洗澡” “因为是姐姐,不洗也没关系”余祥揽着她的腰,脸埋进她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秀儿姐姐真好闻,香香甜甜,不像我身上就是一股苦药味。” 苦药味?可她却觉得他们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余福身上的药草味混着青草香;余祥身上的药草味带着炼制后的熏香;余庆,他身上的草药味很淡但细闻下能闻到独属他特有冷香味。 常秀娟的表情变的很不自然,她在想什么啊?竟然还认真的分辨起他们身上的味道,简直太不知羞耻了。 “秀儿姐姐在想什么?”余祥发现了她在走神,用脑袋又在她肩窝蹭了蹭引她注意。 “没、什么,”她轻轻推他肩膀,“你先放开,我、我去洗澡。” “这时候我教过姐姐的,恩?”余祥嘴角挂着笑,只等着自己调教的结果。 常秀娟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妥协,她深吸一口气,扬起脸凑到他带笑的唇上落下轻吻,“小夫君,让我去洗澡吧。” 她的脸热乎乎的,就算这行为早已做过多次,可在余祥面前她总是做不到与余福那般自在,再对上他含笑的眼她的心跳就更不安分了。 余祥被她这声颤着音的‘小夫君’叫的胯下立即抬头,深吸一口气借着她凑近的嘴唇张口含了上去。常秀娟一时不察,微启的牙关便被他的舌尖破开直探进她的口腔—— 追-更:yuwangshe.one (woo18.vip) 八十九、舌戏(余三的甜肉~~~~) “唔——”还没做好准备的嫩舌被他强硬的勾缠吮吸,‘啧啧’的水声纠缠在俩人的唇舌间,常秀娟被他灵巧的舌头逗弄的唇瓣打开,过多的涎液令她吞咽不及,沿着唇角留下。 余祥轻吮着被他勾缠到自己嘴里的小舌,“秀儿姐姐是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吻你?” 常秀娟像溺水的人一样呼吸急促,被他夺走的空气终于在他说话的时候重回她的身边。可余祥却没打算放过她,他太喜欢只因一个吻就能软成一团的娇人儿了。 衣裳的系带被余祥一把扯开,连着裙子一起被他脱下扔到了地上。外面正‘噼里啪啦’下着雨,空气中的湿气很重,温度也比白日里低了几度。赤裸的肌肤乍一接触湿凉的空气立刻冒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艳红的乳尖也在瞬间挺立起来。 常秀娟本能的立刻双手环胸挡住倾泻而出的春光,双腿也并拢抬起似要把能藏起的地方全部藏起来。 白嫩的肌肤上还留着大量的欢爱痕迹,两团乳肉被她双臂紧抱,过多的乳肉被挤出,在手臂上方形成两团浑圆的肉丘。而因她这样的动作,反倒让雪乳上的吮咬痕迹愈发明显。 余祥眸色一沉,昨夜跟二哥一起在她身上留下那些痕迹,在现下明亮的烛火下惑得人更加心痒,“这吮痕在姐姐身上像红梅一样,真好看......” 他跟大哥每次与她欢爱都是留着力的,跟二哥一起后,他那压抑的深沉欲望被激发的无法再行保留,看着她娇嫩的看上去就甜甜的肌肤上的那些痕迹,不断冲撞着他的心脏,让他生出一股想要放肆玩弄她的欲火。 “姐姐......”余祥轻叹一般的凑近她,“我要舔你的骚穴,你把腿打开,然后用手把下面扒开。” 听了他的话,常秀娟忍不住瑟缩一下。她抬眼偷偷的看向他,乞求之色溢于言表。 “姐姐想食言?”余祥挑眉。 常秀娟双臂紧了紧,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我,我去洗澡......里面还、上着药。” “不用。”余祥贴着她轻笑,“那药本来就是外敷内服皆可的,我现在就想要,求姐姐赏了我吧。” “脏的......”她羞的想钻地缝,根本不敢跟眼前的余祥对视,说话的声音也小如蚊蝇。 “姐姐才不脏,”余祥伸舌舔上她的脸颊,然后又舔过她的脖颈,再是她的香肩,“姐姐再让我等下去,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了......” 她的心脏一颤,经了昨夜那么一遭,她是真的怕了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性爱方式,余祥现在的口气让她脑中突现了那个画面。她咬了咬牙,最后的挣扎成了劝自己放弃挣扎,可是极端的羞耻还是让她不敢抬头。 双腿打开,露出了藏在腿心处的嫩肉,挡在胸前的手臂一点点松开,两只小手颤抖的摸到腿根处一鼓作气的向两边拉开。还塞在穴里的玉棍露出了卡在穴口的圆珠,同一时间,她的眼角也因羞耻而迸出泪花。 余祥绽开笑脸,他捏着常秀娟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秀儿姐姐到了现在还在害羞,真是让人想不欺负你都难啊。” 泛着水光的双眼对上余祥的,颤着唇哀求道,“......余祥......还是让我、洗澡,好吗?” 余祥舔舔嘴唇,视线与她绞着,头却渐渐向下移去。被纤细手指扒开的小穴还有些红肿,穴口含着玉珠因被人看着而时不时收缩一下,两片肉唇被拉开,掩藏在顶端的小小阴蒂羞怯的露出一点头儿,在向下,是从未示人的尿孔,然后便是那令余家男人乐不思蜀的销魂小穴了。 常秀娟哆嗦着,敏感的腿心因余祥灼热的呼吸而颤抖,一滴蜜液从穴口溢出黏连在玉珠上,晶莹的湿痕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余祥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一点,呼吸急促而深沉。 “......余祥......”带着哭音的一声轻喃,压断了男人最后一丝明朗,他低吟一声以唇舌附上那片脆弱。 常秀娟呼吸一顿,接着便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被她扒开的肉唇毫无阻碍的被男人灵巧的唇舌肆意逗弄,她的腰腿同时失去了力气。 他含住一片唇肉吮着,再用舌尖不停搔刮,等玩弄够了,便换到另一边,那硬挺的阴蒂他也没有放过,光舔吮还不够,他还用上了牙齿。 “啊......恩......”常秀娟喘息着,扒开小穴的两只手颤抖着险些松开,‘滋滋’的水声与屋外的雨声亲密的混淆在一起,冲击着耳膜。 余祥探出口腔的舌头从顶端的阴蒂猛的下滑至穴口,轻轻绕着那颗玉珠舔舐一圈,然后用唇噙住玉珠慢慢地向外拉拽。 玉棍最粗的地方也只有她一根食指那般粗细,玉珠连接玉棍的部位较细,哪怕深入小穴里也全无负担。可此时秀儿很是敏感,即使是那样的些微摩擦也足够让她轻颤不已。 余祥抬眼盯着她的小脸,叼着那颗玉珠舌尖一顶,便又将那根被他吸出一半的玉棍送进小穴里,接着继续用舌尖撩拨那水嫩的穴口,然后再吸住那颗玉珠,抽出一半再抵进去,如此反复。常秀娟的小穴口被舌尖挑逗的一次次不断开合着,穴肉不断收缩颤抖,一股股淫液从小穴里被挤出。 “啊啊......”常秀娟发出凌乱的喘息,两只小手紧紧的扒着腿心,手指用力到腿心都被抓红了。余祥感觉着她的嫩穴口已经开始贪心的嘬着自己的舌头,里面穴肉更是不断抽搐夹紧玉棍,角力一般既无措又淫荡。 “......余祥......啊......”敏感的穴口嫩肉不断承受着男人舌尖的勾舔,穴肉开始越绞越紧,她的双眼蒙上迷乱的泪雾,吟叫的声音甜腻而魅惑。 “姐姐真是越来越不禁戏弄了,只这根小小的玉棍便让你的骚穴这么欢喜。”余祥舌尖紧贴玉棍猛地顶进她的小穴,尽可能的探到最深处,鼻尖不可避免的蹭上那粒硬挺的阴蒂,随着他舌头在小穴里肆无忌惮的探索,常秀娟开始禁不住打颤。 “别啊......啊啊......”常秀娟脑中一片恍惚,小穴本能的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液,可不等淫液溢出便被男人尽数吞下,落入她耳中的雨声渐行渐远,只剩余祥埋在她私处的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声。 突然,她脑中一道白光迅速闪过,小穴疯狂的痉挛着夹紧还在里面不断搔刮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在不停戳刺的舌尖上,常秀娟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她被余祥的舌头舔到了高潮。 --------------------- 求投喂~~~~感谢大大们的支持呦~~~ 今天双更啦~~~~~开不开心哪~~~~ 爱你们呦~~~多投珠珠,还有福利更呦~~~~ 九十、口交 (ωoо1⒏ υip) 余祥吮尽了她小穴里泛滥的淫液才心满意足的从她腿间抬起头。那根玉棍还插在女人不停收缩的小穴里,他握着自己胯下挺起的粗壮阳具,双眼紧盯着女人娇弱无力仍陷在失神中不断颤抖的身躯。 他垂眼看她,轻轻钳过她的下巴以拇指摩擦她的唇瓣,“姐姐也舔舔我吧。” 秀儿有些紧张的想要舔嘴唇,结果一个不查舔上了余祥有些粗糙的指腹。余祥顿觉喉咙一片干渴,他暗自咬了咬舌头,一把将她从桌子上抱下来,自己轻轻一跳坐到了桌子上。 长至脚背的衣衫下摆被余祥撩起,薄薄的裤子在裆部高高撑着,他一手握着自己那根,一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秀儿姐姐” 她咬了咬唇瓣,忽觉燥热,后背一层细汗随之泌出。被雾气浸染的水眸不敢与他对视,她低下了头,用着有些哆嗦的手摸上了男人的裤带。随着一阵‘细细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余祥胯下的肉棒露了出来。 粗长的肉根只比他的肤色深上一点,勃发的龟头圆润壮硕,纠结的青筋血管缠延在棒身,这般狰狞的模样完全跟余祥本人给人的印象相悖。常秀娟脑中控制不住的回忆起他曾经在自己身体中不断进出的画面,水汽再次蒙上她的双眼。 她小心的握住那根凶物,粗壮的柱身她一手都差点握不下,肉棒似有意识一般抖动了两下,灼热的温度烫的她手心发麻。 “秀儿姐姐可是在嫌我脏?”余祥撩起她耳边的碎发,轻轻捏她耳垂。 常秀娟不敢抬头,只深吸一口气然后俯下身。粗长的肉根被她两手轻柔的握着,她张开了湿润红嫩的嘴唇,轻轻地,伸舌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一下,浓重的男性雄麝味熏得她头晕。 柔软又肉感十足的龟头与滑腻的小舌亲密接触,虽只有轻轻一下也足以让余祥低喘一声,眼眸跟加深沉。 “秀儿姐姐用劲儿一些也没关系,我不会受伤的。”余祥粗长的阴茎在她手中‘突突’地跳着,他隐忍的声音透着浓重的情欲。 常秀娟脸颊更红,她舔舔嘴唇学着之前余祥对她做的那样,在他圆润的大鬼头上舔舐了一圈,吮一吮,舔一舔,然后张开嘴,有些吃力的把他的大龟头含进口中。灵活的舌头快速的舔扫肉冠顶端的马眼,然后使了些力气将舌尖抵在马眼上不断戳弄。 “恩哼”余祥眼尾赤红的盯着在他胯间忙活的脑袋。她的眉皱着,娇俏的脸蛋红透了,红艳的嘴唇被他的龟头撑开,忙碌的嫩舌正卖力的吮舔着他的肉棒。 她耳听着余祥的粗喘,焦躁的呼吸也随之凌乱,腿心泛起熟悉的瘙痒,她禁不住紧紧绞紧着双腿,更加张大嘴唇含舔着他粗长的阴茎,深深的含入吸吮,用舌头描绘着茎身上的纹路。 余祥轻抚着她的脸颊,缓慢的控制着她的脑袋在他胯间起伏。常秀娟难耐的从鼻腔发出哼叫,被肉棒不断摩擦的唇瓣微微颤抖,含舔的舌头不断扫着肉棒头冠的凹陷处还有粗壮的茎身,大量的口水泌出,沿着嘴角被肉棒带出,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喉咙深处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深深插入口腔深处的大龟头。 “恩”余祥忍不住移动臀部从她口中抽出一部分肉棒,然后又制住她的后脑,狠狠的贯入她的口腔直至喉咙深处。 常秀娟被他虽轻柔却强制的动作弄得呼吸不畅,喉咙处阵阵呕感不断攀升,她扶着男人的腰想躲避开,却根本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姐姐、姐姐我的秀儿姐姐”余祥低喘着,胯下开始控制不住的前后耸动,操纵着愈加勃发的肉棒不断操干身下女人的小嘴,“吸我,恩姐姐用骚嘴使劲儿吸我的鸡巴对,使劲儿” “唔唔”滚热粗壮的肉棒深入她的喉咙,每一次都引得她抑制不住的干呕喉管紧紧吸住他。 余祥被她吸的腰椎发麻,好几次都忍不住后脑发酥卵囊抽吊,想射,想用精液糊住她那甜嫩的小嘴儿,可他还想继续享受,便强自忍着。他咬着舌头,由着自己心意肆意操着女人的嘴巴。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毫无防备哼嘤出声。 女人极度的需要空气,却每每被他的肉棒戳停堵塞,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红艳的嘴唇不断发出粘腻的呻吟和哀求。 “哈恩”余祥盯着女人不断吞吐自己肉根的红唇,胯下越发使力,直操的她满脸生理泪水,吟哦声里夹杂着啜泣。 她眼前一片模糊,更不能大口喘息,只能随着余祥的操干不断听话的吸吮口中的粗壮,感觉着那肉棒在她口中又涨大起来,足以撑爆她喉咙的龟头紧密的撞击她的喉管,她艰难地忍耐着,直到他耸动的胯部动作越来越快,“姐姐接着,张大嘴巴接着给你、都给你——” “恩恩恩”她突然闭上双眼,扬起头,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余祥健壮的腰部。一股股浓精猛烈的冲击着她敏感的咽喉,她不间断的吞咽着,直到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吞咽不及的大量精液堵塞窒息而死,余祥才微微抽出肉棒在她嘴里射出最后几股精液。白浊的浓精落在红艳的舌头上,淫荡的沁人心脾。 “咳、咳咳咳!”常秀娟被满口腥浓的精液呛的猛咳,不少白浊因震动顺着她的嘴角流出。 余祥把她捞入怀中,边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边拿过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温茶喂给她喝下。秀儿缓和过来,发软的身体靠在余祥怀中。 “这还是秀儿姐姐第一次这么主动的给我含呢,”余祥满含欲望的双眼并没有因才射过而稍有退却,他用手指刮下还凝在她下巴上的精液递到她嘴边,“我的精液可还好吃?” 秀儿的脸颊变得酡红,一时羞怯难当,她盯着余祥递到嘴边的手指身体忍不住颤抖。余祥又把手指往前递了递,她的身体忽的蒙上一层红润,又细细的泌出一层汗。 她盯着那根主意已定的手指,咬咬唇,微颤的嫩唇把那根手指含入口中,舔去了那上头沾的腥膻白浊。 余祥呼吸急促起来,他盯着含住他手指舔弄的小嘴,又看向那两团暴露在湿冷空气中不受控制挺立的艳红乳尖。 察觉到他的视线,秀儿心中窜起的奇异羞耻快感。她忙伸手把两团圆乳抱进臂弯,两条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的并拢在一起,试图要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异状都藏匿起来。 “就说秀儿姐姐太喜欢害羞,”余祥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轻松的就把她挡在胸前的手拉开,然后跳下桌子直接用唇精准地含住她挺翘的乳尖,“这乳头怕都是我吮大的,在我跟前还遮遮掩掩的,只会更勾的我更想操你。”—— 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 九十一、情之所至(肉啊肉~~~~) 余祥用唇舌抚慰着一端乳尖,灵活的手指又挑逗着另一端。秀儿嘴里溢出一声轻喘,双腿忍不住相互磨蹭了一下,“余祥” “姐姐叫的如此淫荡,可是下面骚穴痒了?”余祥从她胸口处抬头,一条银丝牵在红艳的奶头与他的唇间,常秀娟看着这一幕,身下小穴忍不住一阵敏感的收缩绞住玉棍。 余祥也看的眼热,张着嘴唇伸出舌头舔舐上她的唇瓣。她轻轻抖了一下便顺从地打开唇齿,迎着他的舌头与自己交缠。 她嘴里还留着男人精液的味道,可余祥非但不觉恶心反而生出一股自己独占了她上下两张小嘴,并从内部也霸占了她的快意。两只大手包裹着她胸前挺立高耸的乳房,过多的绵软乳肉溢出他的指缝,挺立的红瞧乳头被他捏住轻轻扯动。 “恩恩啊”常秀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余祥不断翻搅着她口腔吸吮她的舌头,舌根都被吮的开始发麻,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稳住自己,腿心处感觉到一阵湿漉漉的凉意。 余祥用膝盖顶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胯下的粗长肉棒抵着她柔软的小腹,他放过她红肿的唇,改啃咬她的耳垂跟颈侧,他粗喘道,“姐姐帮我把衣衫解开,我要操你” 常秀娟大脑有些缺氧,神思混沌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余祥刚说了什么。她摸到了他的衣衫带子,扯开了才后知后觉感到羞意上头。 宽松的衣衫失去衣带的束缚整个散开,余祥的身体在衣衫的半遮下露出了一点白皙的肉色,他有着微微隆起薄厚适宜的胸膛,紧实的腰腹上有着肌理分明的肌肉痕迹,半退的衬裤只露出了胯下勃起的粗物,那上面还留着水痕,顶端的马眼上挂着一滴透明的淫液。 “秀儿姐姐喜欢什么姿势?”余祥握着她软绵的圆乳随意揉捏着,他俯下身舔吮一边然后又换另一边,嘴唇移开,他的手指便继续把玩挺翘的乳尖。 “余祥啊”女人被他舔吮的颤抖不已,对于他的问题,她只能无助的摇头。 余祥眼眸深暗,伸手探向她腿心处捻住玉珠轻轻滑动转圈,不足一指长的玉棍顶端刚巧刮蹭在穴芯位置,哪怕只是轻转,也把女人濡湿的骚穴磨出更多粘湿的骚水,“姐姐湿透了呢。” “恩”她本能的夹紧双腿,身体随之蜷起。 余祥毕竟年轻,心中早已按捺不住汹涌奔腾的欲念,他突然抽出那根小玉棍,不等女人反应便把她调转过身。她的腹部抵在桌沿,白嫩的小屁股被迫撅起。他握着胯下的肉棒在她腿心处快速滑动,却并不进去,“姐姐我忍不住了,先按我喜欢的来好不好?” 常秀娟被他一通撩拨忍不住腿膝酸软,余祥从后面压到她身上,用大龟头不断蹭着她的腿心花肉,还粗喘着贴近她的耳朵不断征求她的意见。 她的脸早已被羞耻蒸得通红,麻痒的小穴不停开合想要吞下那根过门而不入的灼热肉棒,“余祥余祥” 余祥耳听着她甜腻的叫着自己的名字,低声的笑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姐姐的骚穴在亲我呢——” 就在常秀娟以为余祥还想继续逗弄她的时候,他突然挺着胯用肉棒挤开她的穴口,用一种缓慢磨人的速度,碾过她肉穴内的每一处褶皱,直至连根没入。 “啊”小穴敏感的收缩着,夹紧了余祥的肉棒,惹得男人不由闷哼一声。 “姐姐的骚穴夹得真紧,那么喜欢我的鸡巴吗?”余祥两手探向她的身前,托着她的两团乳肉轻柔的抚弄,胯部也温柔的开始抽插。 常秀娟听着近在耳侧的低沉男音,情色的问话让她的脸颊似有火燎,她沉吟一声,穴肉更加不受控制的绞紧余祥的肉根,俩人交合之处淫水泛滥,每一次缓慢的贴合都会发出粘腻的水声。 她被余祥不同以往的温柔弄得阵阵酥麻,小穴深处更是饥渴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使得他的肉棒进出的更为顺畅,“呜余祥” “姐姐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呢?”余祥额际滴下热汗,他一心磨着常秀娟那仅剩的理智,他要她渴求自己,无论身心他都要她为自己敞开。 余祥一早知道她心里只有他大哥,可她竟也向他表了白,那他怎么还能忍得住?他的女人恋慕他,他嘴上不说,身体却早已向她投诚了。 “余祥呜、我要”常秀娟绞着双腿,湿腻的小穴不断吸吮着内部的肉棒,她被余祥磨得快要哭出来,“呜呜骚穴痒给我” “我的秀儿姐姐”余祥低叹一声,挺着劲腰猛地戳进身下人的小穴。 “啊啊”常秀娟被顶得浑身轻颤,她难耐的挺起上半身,白嫩的臀瓣挺翘着被身后的男人撞变了形。 余祥一手制着她的腰,一手依旧留在她身前揉捏一团雪乳,他耸动着腰身迅速而猛烈,俩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包含生命活力的阴囊狠狠拍打在她腿心的花肉上。 “恩啊”她仰头急促的喘息,身下的小穴被余祥疯狂的抽插而不断的痉挛。 “秀儿姐姐骚穴好会吸,爽死我了。”他紧贴着常秀娟的后背,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肩膀上,熏得那雪白的肌肤阵阵泛红。 秀儿双腿被余祥操的发颤,频率密集的抽插似乎不仅仅只操干着她的小穴,甚至连她的脑髓都被摩擦的阵阵发热,“余祥小夫君” 她混乱的小声喊着,被操到发麻的肉穴狠狠的咬住在里面粗暴翻搅的肉棒,小穴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咕叽咕叽’四溅的水声比外面的落雨声还要大。 “姐姐喜欢我吗?喜欢小夫君的鸡巴这样操姐姐的浪穴吗?”余祥强硬的操着女人的嫩穴,捏揉她乳房的大手捏住红艳硬挺的乳珠突然向前扯,激的她扬起声声浪叫,小穴也越夹越紧。 “呀啊呜呜喜、喜欢”常秀娟难耐的啜泣声被撞散,大脑也出现阵阵眩晕。 余祥突然张口咬上她的后颈,勾她恢复些许清明后又再问道,“姐姐快说喜欢我。” 秀儿呼吸急促,这时候再行告白显然比之前还要羞耻数倍,可她是喜欢他的,送出去的心她也不知该如何收回,她多希望余祥也能同她一样,可这明明就是奢望,她所求不多,只要一点点,她就会满足的—— 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 九十二、爱之所钟 (ωoо1⒏ υip) 她咬唇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泪花遮住她的视线,“我、我喜欢啊余祥” 余祥听了那声黏在鼻腔上端的‘喜欢’,胯下更加狠厉的操干起她的骚穴,直把穴口过剩的粘液被磨起了白沫,“我也喜欢秀儿姐姐。” “我还喜欢秀儿姐姐的骚穴,喜欢姐姐骚浪的淫叫声,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喜欢你对我笑,喜欢你宠着我”每说一次喜欢,他便在深插的时候使劲顶撞她的子宫口,每一下都要顶进最深,撞得她子宫酸麻,身体激颤才算结束。 千想万想常秀娟也没想到余祥会在这时候对她说喜欢,敏感的身体突然蒙上一层红晕,强烈的快感不止从小穴密集攀升,更从她的耳朵弥漫进整个大脑。 “啊啊啊”她被余祥操干的泪花迸出,无法抑制的凌乱呻吟散碎而湿腻,没一会儿,她便被激烈的快感带上巅峰,小穴飞快的痉挛着,象征高潮的大量淫液从子宫口喷射而出。 她周身绵软,唯有骚穴还在不断抽搐,余祥闷哼一声,用劲儿抓着她的细腰就着她还在高潮中不断绞紧的穴肉,狠狠的狂插几十下直到常秀娟耐不住哭叫出声才把今天的第二波精液深深的射进她的子宫。 余祥抖着阴茎,硬是把最后几滴精液也射进女人的体内才停下抽插的动作。射完,他并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而是深插到底死死堵住里面满溢的精水,“姐姐,再等等我,我们再来一次。” 秀儿忍不住瑟缩一下,穴肉绞着热烫的肉棒不安的蠕动着,“我、我受不了了真的” 余祥嘿嘿笑,他就着还深埋在她体内的姿势捞着常秀娟坐到自己的腿上,而他,则坐进了身后的椅子中。半勃的肉棒被她的体重压进小穴深处。 “唔”常秀娟腿心一阵酥麻,背贴着男人胸膛,穴肉紧紧绞住内里的异物,无处安放的双手本能的扶住椅子把手就想使劲儿让自己站起来。 发现了她的意图,余祥紧紧握住了她的腰。 “姐姐不想按照自己喜欢的姿势再来一次?”余祥一手拢着她的一只乳房,一手摸上她的小腹像下探,手指分开她的唇肉,捏住了她的阴蒂,轻轻地,用两指捻着。 她迅速抓住他恶意挑逗的手,那里敏感的已经让她感觉到酸痛,“余祥我真的不行了” 余祥没有因她的制止而停下动作,反而带着她的手一起揉捏起她的阴蒂,连着两片肉唇都没放过,“可我还想操你呢,这次按姐姐喜欢的来,好不好?” 常秀娟咬着下唇,一声呻吟被她压了回去,可敏感的身体却不受她控制的开始回应起余祥的挑逗,小穴收缩着,一会儿后,还插在里面的肉根被一点点嘬硬。余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吻咬上她的颈侧。 她真的要哭了,紧紧的绞着双腿,却也把余祥的肉棒夹的更紧。 余祥被她夹的闷哼一声,“骚姐姐这就忍不住了?还是想把我夹射出来?” 常秀娟羞红了脸,“你别说了” “不说?”余祥在她颈侧留下一个吻痕,“那姐姐来操我吧,用你的骚穴操我的大鸡巴。” 常秀娟因他不知羞耻的话正不知如何反应,她身后的余祥却已经抽出肉棒,扶着她的腰把她转了一圈,俩人成了面对面。 “呀啊”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双腿分开夹着余祥,她的膝盖跪在座椅两侧,刚还被塞着的肉穴突然失去堵塞物,大量的精水从穴口涌出,全部流淌滴落在余祥勃起的阳具上。 “呼——”余祥盯着那淫靡的景色长出一口气,他声音沙哑的看向常秀娟,“操我吧姐姐,我硬的要爆炸了,用姐姐的骚穴操我的鸡巴好不好?操到我射出来,你也潮喷好不好?” 眼前饱满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动,硬挺的红艳乳尖待人采摘,余祥见了,不经考虑便张嘴含住,舌尖勾挑着、戏弄着。 常秀娟知道,今天要是不如了他的愿,自己怕是走不出这间药房。她忍住羞涩,一手伸到下面扶住他硬邦邦挺立的肉棒。 “我帮姐姐一把”余祥含着一只乳头不断吸吮,抬着浸满情欲的眼睛看着她,两手伸到下边,轻轻扒着她的花唇,分开,阴蒂肿胀挺立着,湿漉漉的肉穴被扯出一个小洞,做好了邀请肉棒进入的准备。 “坏蛋”常秀娟眼蒙水汽,更不敢再看余祥满含欲望的双眼,她抬起一手蒙上他的眼,“你、你别看我” 余祥视线被遮,叼着奶头的嘴忍不住露出笑痕,声音越发沙哑道,“姐姐这真是要操我的鸡巴了,竟还遮住我的眼” 不被那双眼盯着看,秀儿突然觉得自己羞耻感减轻了不少。她摸到肉棒的顶端,然后是茎身,扶着他慢慢地将自己的穴口靠过去。 “恩”余祥暂时被遮挡着视线,所有的感知都落在身下最敏感的部位,硕大的灼热碰到了湿滑的小口,勾得他忍不住低喘一声。 “啊”秀儿也忍不住呻吟,下身的嫩穴与肉棒亲密接触,穴口被一点点撑大,紧紧的套上光滑的肉冠,肉穴抽搐着不停吞咽巨物,更多的淫水留下,她的喘息声变的凌乱起来。 余祥的肉根抖了一下变得更粗也更硬了,他默默记下,下次一定要蒙着秀儿的眼睛跟她多做几次,这感觉爽的让他想发狂。 “啊哈”肉穴紧紧咬住肉棒,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已经没办法再继续吞入他的巨大,“余祥” 听着她甜腻的叫声,余祥抬手把她遮盖在自己眼睛前的小手拿下来,他的双眼暗沉沉的,盯着常秀娟让她莫名感到恐惧。 “余祥?” “把奶子托起来送到我嘴里。”余祥扶着她的腰,盯着她的眼睛命令道。 常秀娟被他盯的背后阵阵发凉,她哆嗦着听令行事,两只小手托起她根本掌握不下的两团奶肉,她声音忍不住发抖,“你、你怎么了?余祥?” 余祥把脸埋进她的胸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没办法等你操了” “恩?”她愣住一瞬。 就在这瞬间,他猛力的按住她的腰压向自己胯部。粗硬的肉棒深深插入穴芯,狠狠撞进她的小子宫里—— 余叁这条线差不多明了,就差那个不知好歹的余二了~~~ 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九十三、未来可期 “呀......啊啊啊......”她颤抖的高声呻吟,双腿顷刻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的垂下。 余祥疯狂的顶弄胯部,粗长的肉根快速的在她肉穴中抽插,这样粗暴的占有带给她一波波酸胀的激髓快意,两团胸肉随着他的顶撞跌宕起伏,硬挺的乳尖化作红艳的虚影。 “余祥......啊啊......余、祥......你怎......怎么了......啊......”常秀娟光裸的坐在男人的怀中,关切询问的话语被他密集地冲撞击碎,难耐的呻吟夹在其中搔的他越发疯狂。 “姐姐太骚浪了。”余祥含住她的耳垂,胸膛紧紧挤压着她的乳房,下体不断在她的骚穴里狂抽猛插,‘扑哧扑哧’的搅水声不绝于耳,“你刚蒙我的眼睛,用骚穴吞我的鸡巴,还淫荡的叫我的名儿,你就是欠操!” “啊啊......啊......啊......”常秀娟被他顶出泪花,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一阵阵冲击她的脑髓,穴肉咬着男人的肉棒不断抽搐。 “说给我听,说你欠操,说你的骚穴欠操,说让我操死你,操烂你的骚穴!”余祥像疯了一样操干她,手里擒住一团甩动的奶子塞到自己嘴里,唇、齿、舌并用的凌虐着那颗红奶头。 “慢......点......啊啊......轻.......求你......呜呜......好酸......”她忍不住啜泣出声,哀求的声音变得期期艾艾,被冲撞到眩晕的大脑画面重现,她开始分不清正在侵犯她的人是余祥还是余庆,可无论是谁,她唯有妥协一途,“呜......太快了......啊啊......大鸡巴、要操烂秀、儿的骚穴了......” 余祥松开差点被他咬破皮的乳头,一抬头舔上她雪白的却还布满吻痕的脖颈。他的胯下越顶越快,她的臀肉都被撞的发红,一只粗糙的大手伸到她的腿心,抚弄上她敏感的阴蒂。快感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大量的淫液随着俩人交媾的过程溢出,沾湿了他的大腿也把他的手全部打湿。 “啊啊......余祥......呜.....要死了......要被......呜呜......小夫君操死了......啊......”失控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腿根被余祥疯狂的操到抽筋,穴肉吸力变大,突然,穴芯宫口处喷出大量淫水,一滴不漏的全部浇在飞快顶撞子宫内壁的大龟头上,她高潮了。 过剩的淫水冲刷着余祥的肉棒,随着他的飞速抽插而喷溅出来,常秀娟浑身抽搐不停。 “骚姐姐又喷水了,真可爱,我要爱死姐姐了。”余祥被穴腔内的骚水一烫,又被她一通猛夹,没撑几下就精关大开,猛地激射在她小穴深处灌进子宫。 过于强烈迅猛的冲击让常秀娟腿根儿绷直,浑身更是抖的不能自已,她已经发不出任何一点儿声音,整个人瘫软在了余祥怀中。 “我的鸡巴都要被姐姐的骚水淹死了......”余祥紧抱着怀里的女人又狠狠的耸动了几下,直到最后几滴精水也被他射进被摩擦到滚热的小穴里面。 他粗声喘息,多次高潮后的余韵让余祥懒懒的只想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温养生息,一会儿后,他忽然发现怀里的秀儿竟一直没有动弹。 余祥拂过她的脸颊才发现她竟被自己操晕了过去,红润的小脸,艳色的嫩唇,纤长的弯翘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这是一张被男人疯狂疼爱过的俏脸,要多惹人怜爱就多惹人怜爱。他伸舌舔去那滴水珠,压下心头再次攀升的欲念。 屋外的雨声并没有停歇的迹象,‘噼噼啪啪’的砸在广袤的大地激起大量水雾,不多时便汇集成大大小小的水洼。 余祥脱下了一直挂在身上的衣物把女人严严实实的裹紧,而他则只穿着衬裤赤着上半身,抱着她用脚踢开门越过长廊往澡间走去。 廊下挂着几盏灯笼,朦胧的光线照出层层迭迭的水汽。路过他们睡觉的正房,里面只亮了两只蜡烛,明显余庆并不在里面。 余祥看见澡间里明晃着几盏烛光,料想他二哥应该在里面洗澡。按照以往习惯,他们叁兄弟在各自洗澡的时候其他两个根本不会前去打扰,可现在多了一位娘子,他们叁兄弟突然就没有了任何一点需要避嫌的心理。 他抱着常秀娟脚尖一挑就把澡间的门打开了,正泡在澡盆里端着一本医术看的专心的余庆侧头看向门口。余祥抱着人回身又用脚尖把门合上。 余庆拿着书的手垂在浴桶外,看着自己弟弟怀抱着女人走近,那双露在衣衫外的脚丫随着走动不停晃荡,直到近到他唾手可得才停止不动了。 秀儿从恍惚中召回神智,她从包裹在身上的衣裳中抬起小脸儿,一眼就看见了泡在浴桶里的余庆。在与他对视上的那一瞬,她浑身的肌肉突然一绷。 她避开男人的视线,小声道,“余祥你放我下来,我、我待会儿再洗......” 余庆没说话只把医术放在身后的置物台上,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朝余祥招了下手。 余祥看着他二哥那动作,直接了悟的走到近前把怀里的常秀娟送到他二哥的怀里,顺手还扯掉了包裹在她身上的衣物。 秀儿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余庆抱着浸到浴桶里,嫩滑的娇躯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臀下是男人一双坚韧的大腿。她不敢挣动,因为腿心敏感的花肉就压在男人的腿上,一旦擦蹭,最后遭殃的绝对是她。 她缩起肩膀,小心翼翼的避过余庆的视线,脸上未及全退的酡红又猛地加深。她想,他一定知道自己刚才跟余祥做了些什么,心里其实明知这时再害羞什么的根本欲盖弥彰,可她总改不了。 余庆用膝盖分开了她的两条腿,惹得秀儿赶忙伸手扶住桶沿以免自己从他腿上掉进桶里。 “快点儿把你的骚穴洗干净,都淌到我腿上了。”余庆没有任何动作,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他抬头看向余祥,“你去屋里把放在炕上的锦盒取来。” 余祥点头‘恩’了一声,拎着刚才还包裹女人的外衣胡乱的套在身上便开门出去了。 放在炕上的锦盒相当精致,余祥拿到手里就忍不住打开了。锦盒里并排躺着几件物什,他愣过之后随即露出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他二哥简直......不愧是十八岁便把余家累计几百年的家底都吸收的天才,还真是方方面面都吸收的彻底。 ---------------------- 一开始就预计35万字左右完结,恩......应该再连载不到60天就结束了~~~ 如果我还会写下一本的话,希望大大们还要支持我哦~~~~ 我先这么说,如果踩到读者大大们的雷点弃了也不要紧~我心态好~~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耽误我对大大们的感谢~~~ 比心~~~~ 九十四、洗穴 等浴房中只剩俩人时,秀儿更僵得不会动了。 “怎么?要我帮你洗吗?”余庆说着话,一只手不经预示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摸着她的脉搏。 秀儿先是一怔,再一看他在给自己号脉,心中的那点儿紧张立马飞远了。她聚精会神的盯着余庆,一心求知的小模样让给她诊脉的男人忍不住盯住了她的脸。 见他只看着自己不说话,秀儿的表情也跟着凝重起来,她其实心里一直有个结,就是她的葵水至今仍未有再来的迹象。她娘在她十七岁出嫁那时曾告诉她,有了葵水就能生孩子了,若成亲后葵水突然停了就可能是怀孕,可她并没有怀孕,葵水却是真不见了。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根本无法怀孕呢?如果她生不出孩子她秀儿突然从余庆手里把手腕缩回,脸上褪去了血色变得发白。她握住自己的手腕,头低的想要埋进自己胸里面去。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不知道?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觉得自己早晚都是要下堂的,她不敢看余庆的脸,双臂环住自己,冷意从心底蔓出,冰得她唇色都褪了。 余祥脚程利索,端着锦盒快去快回。等他再推开门进了浴房,那股诡异的气氛让他一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怎么了?”余祥走近,看着秀儿那副好像深受刺激的模样皱起了眉,“姐姐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哪里不舒服?” 秀儿看他把脸凑近赶忙闪躲,她站了起来,不太自然的低头道,“我、我待会儿——啊!” 脑中还再拼命搜寻措辞的女人被人猛拉一把,浴桶内的温水因她慌乱的动作掀起不小的水花。等她老实下来,就发现自己又坐进了余庆的怀里。 站在浴桶边的余祥被泼了不少水在身上,他把手里的锦盒放到置物台上,伸手抚上女人的脸,“姐姐心里好像总藏着一堆心事呢,可是不管是痛也好,苦也好,还有高兴跟欣喜,你不说出来我们也无从猜起,你要让我们知道才能帮到你啊。” 秀儿再次回避了他探求的视线,她说不出口,她知道自己已经足够没用了,若再加上这一条她绞着两手,怯弱的眼神瞟向余庆,四目相对,她立刻闪避。 “二哥”余祥猜不到自己不过才离开一会儿怎么好像错过了好多事似的。 余庆又抓住秀儿的左手腕,叁指按在脉息处对她解释道,“心火虚旺,肝火盛,情志不遂、郁而化火,肾阳虚衰,温煦失职,气化无权。” “姐姐是太喜欢忧思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愿说,姐姐要习惯跟我们倾诉,也要好好依赖我们才是。”余祥将他二哥说的话转给秀儿听,前面很是贴心正经后面脸上就浮起坏笑道,“姐姐的身子是太易感了,泄的快且次数多,可谁让姐姐总那么惹人呢,即便想好好搂着她睡觉,抱着抱着就” 秀儿起先并没听懂余庆话里的意思,猜测自己大约病的不轻,哪哪都是问题,可经余祥这么一说,她又‘轰’的红了脸。 “二哥可得想法给姐姐好好调理一番,毕竟她有叁个相公,哪怕再是爱护也免不了疼宠过度。”余祥跟余庆对视一眼,俩人明了彼此话中隐情。 余庆给秀儿几次诊断早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她所担心忧虑的事情他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就像余祥说的,她的主要问题是有叁个丈夫,而就他们兄弟间对彼此的了解,若不好好把她的身体调理到最佳,往后的日子他们就只能憋着自己过不定时的禁欲生活了。 “听见了吗?”余庆盯着她不安的侧脸道,“以后交媾的时候要想着该怎么消耗我们,而不是我们还没操几下你便泄个不停,先挺不住了。” 秀儿被余庆说的脸红加深,心里明明还在担忧可又忍不住腹诽,为何不是他们手下留情而非要她坚持?哪怕再有两个她平分给他们兄弟叁个,也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正在心里嘀咕呢,一只手突然毫无预警的摸到她腿心,她条件反射的快速并起双腿,那只手虽被夹住,手指却灵活的拨弄起那娇软的花肉,寻到顶端那颗阴蒂轻轻钳住捻揉起来。 “唔”她缩起身体,两只手禁不住去抓男人的手臂,弱气的眸子满是讨饶。 “刚才不是让你自己快点儿洗了吗,你迟迟不肯动,不就是要我来做?”对于给她清洗小穴这事余庆并不在意,哪怕那里面全是他兄弟射进去的精水。 秀儿被揉软了腰,深入骚穴的浓精合着她自己的淫水从穴口不断溢出,缓缓稀释在水中。她摇头,期期艾艾唤道,“夫君” 余祥呼出一口气,一手把住桶沿一手去抬女人下巴,“姐姐再用这样的声音叫,我就跳进浴桶里跟二哥一起帮你洗喽。” 白皙软嫩的娇躯猛然一颤,并紧的膝盖齐齐上抬,秀儿咬住下唇,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冲出鼻腔,整个人都团了起来缩进余庆的怀里。 透清的温水藏不住水下的隐秘画面,余祥只要歪头就能看见他二哥已经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女人的嫩穴。那两根手指被手腕的力道控制着,动作不快却极富技巧的勾弄抽插,丝丝白浊溢出,散在水中。 先被余祥操软的小穴嫩呼呼的吸裹着余庆的手指,随着他的抽戳不断黏附上来,直把他缠的喘息压低。 “又没操你,咬那么紧作什么?” 秀儿轻声娇吟,被余祥操得发热的水穴还未得休息就又被余庆的手指戳弄,绵密的媚肉敏感非常,他又偏朝着那会让她舒服的地方抠磨,易感如她怎么承受的了。 靡艳的花肉在水中被男人的手指插弄的飘忽不定,余祥看的眼热,没多犹豫就把自己的手也送进了水中,直奔被他二哥轻勾缓插的嫩穴。 咬唇坚忍的女人立刻感到腿心处又多了什么,定睛一看竟是余祥摸到穴口,不等她反应他就磨着绞缩的嫩肉,借着余庆分指的动作猛入了进来。 “唔啊”简短的呻吟被秀儿紧咬住,泌出水汽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瞅着余祥,抗拒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怎样也无法说出,尤其在看见他那双再度燃起热源的桃花眼时,她的软穴收绞的越发激烈了。 叁根手指在她的水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了粘腻的汁液也带进去一些温水,她被磨蹭的腿抖腰颤,不消片刻,她竟有了隐隐高潮之势—— 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九十五、入指(微H) 余庆突然将自己的两指抽出,女人在他怀中缩颤,一声娇喘擦过他的脖颈贯入他的耳中,惹得他耳尖顷刻灼热起来。 “骚货,给你洗穴也能让你浪成这样,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玩穴?”余庆一手扶住女人发软的纤腰,一手去摸她腿心花肉,清洗的活儿彻底交给余祥。 女人摇头,只剩一指在内的小穴并没感到轻松,反而更显磨人。 “二哥这话说的理偏,娘子不喜欢我们那要喜欢谁去?”余祥用指腹在女人穴里画圈,也不往深里探,就按在穴芯那里慢慢磨,“我可是最喜欢娘子的,便是日日被勾得精尽也甘之如饴。” 都是坏人!秀儿心中羞恼,明明想要反驳却只能咬住嘴唇,他们太熟知她的脆弱敏感,穴芯被余祥磨蹭的越来越痒,花肉又落在余庆手中,他故意不去碰触急需抚慰的阴蒂,只捻住两片嫩肉又拨又扯的。 她忍不住伸手去阻止俩人,一手抓住一只不让他们在她腿心继续作恶。他们不动了,秀儿也终于得以喘息,“我、我自己洗” “今日怕是不行呢。”余祥踩着小凳也进了浴桶,在女人不明就里的视线下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分开她的大腿让她攀附在自己身上。 腿心被打开,秀儿心道不好,可她更清楚自己拒绝不了,便认命的搂进余祥只等余庆在后面入她。还在滴水的小穴紧张的收缩起来,一只温热的大掌摸上她的穴口又往上一挑,按在她从不曾被人碰触过的菊口上。 秀儿一颤,脸上闪过诧异。 余祥捧住她的两瓣白臀,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二哥打开了放在置物台上的锦盒。那尺长的暗色锦盒内铺着一层红色绵垫,里面赫然整齐摆放着六根尺寸不一的暗红色仿男根器具,材质反射着烛光,油亮滑润,似玉非玉。 器具被制作的惟妙惟肖,硕大的伞状龟头,两头略细,中段圆粗,尾端还做有两个圆小的睾丸。最细的那根约有两指粗叁寸长,而最大的那个足有儿臂粗八寸长有余。余庆越过最细的那根,拿起了一根大约不到叁指粗,长度近四寸的假根。 余祥看的清楚,想着这假物要插入他都不曾进入过的屁穴心中不免生嫉,可他的秀儿姐姐丝毫没有经验,若不提前把那处调教开,多数会受伤。他家娘子之前那些伤痕才将将消去,再添新伤可不行。 余庆的手指还在女人的菊口处按压,秀儿不得回头,可那里虽不比小穴敏感,却在男人的碰触下跟小穴一样紧缩起来。 “夫君”她扭动屁股,想躲开那种莫名的异样感。 “姐姐不怕,”余祥扭头去亲她,“若不提前把姐姐的屁眼弄软,我们插进去可是会让姐姐疼的,姐姐也别绷那么紧,让二哥好好揉揉。” 常秀娟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拿着自己的包袱趁夜逃亡的念头。她此时无比想念余福,若他在家定是会护着她的,他才离家两日她已经觉得自己身在兽窟,无时无刻都有被吞噬的恐惧。她无处可逃,余庆、余祥俩人将她制的死死的,不许她拒绝,也不许她抗议。 她会被他们玩死的。 “姐姐放松些”余祥抱着她,揉着她肉臀的双手清楚感觉到她的紧张,“屁穴也是会让姐姐感到舒服的地方,我们那么喜欢你,时刻都想将你完完整整的占有,姐姐难道不想占有全部的我们吗?” “我我不行”她怕的发抖,对接下来的未知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那里那么脏怎么可能进去,“那里不要,脏的,呜进不去的,夫君求求你余祥” “姐姐真是”余祥轻叹一声,见她眨着一双雾蒙蒙的美眸求救般的看着自己,不假思索的就吻住她的小嘴儿,吸取里面甘甜的津液。 热气轰然升起,秀儿嘤咛一声更加攀紧余祥。两条无力的长腿环在他的腰间,毫无防备的菊蕾袒露出来。 余庆抬手摸上她身下紧致的后穴口,那里像她的主人一样含羞带怯,紧紧攥着的小口杜绝任何东西的进入。他轻抚她后穴上的每一道褶皱,然后又伸手从锦盒里取出一个小瓶,小瓶里装着用于润滑的脂膏。手指挖了些脂膏涂在女人的菊蕾上,因为体温的关系脂膏没一会儿便彻底化开,流了他一手。 秀儿拧起眉头,小舌被余祥吮吸的发麻,口中津液被越搅越多。腿心两处小穴齐齐收绞着,前处湿湿润润,一滴粘稠的淫汁垂落水中,后处也被润泽开来,男人的一根手指耐心的按压着那里,像在细数蜜口处的花皱。 “唔恩”秀儿还在抗拒。 余庆用另一手揉上她腿心花肉跟小阴蒂,没一会儿就让秀儿紧绷的小屁股出现软化,就连菊口也跟着放松下来。 “恩恩”她的口舌被余祥缠住,腿心又落入余庆之手,上下都顾不上,更不要提那逐渐攀升的酥麻快感,只让她眼中水汽凝结,穴内空虚泛痒。 两穴收缩张驰间被余庆寻到了规律,他找好角度,将涂满润脂的中指猛地往菊穴里插进去。手指刚插进去一半就被紧紧的夹住,秀儿夺回自己的唇舌,呜咽一声将脸埋进余祥肩窝。她打着哆嗦,身体紧绷起来。 “二哥——”余祥小声的叫道。他不是担心他二哥技术不到位弄痛秀儿,而是因为怀里人抱他太紧,让他又起了压倒她的欲念。 “闭嘴。”余庆很无奈,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发女人的菊穴,医书上写的再多也是隐晦至极,真到了实际操作时他才知道那不经开发的禁地紧的令人寸指难行,只是一根手指而已,那咬紧的菊口竟能把他的手指都夹的有丝疼。 这里若是吞下男人的阳物夹住根部,岂不是要让男人泄出都费劲了?再加上里面的吸嘬力,怕不是只插进去就能让男人进退两难沉溺其中? 他静下心,又继续用手捻弄她腿心花肉,这次他没再放过那粒小阴豆,直把不肯出声紧张不休的女人揉的轻泄呻吟—— 首-发:rousewu.cc (ωoо1⒏ υip) 九十六、酸葡萄(微h) 余祥比较惨,他耳听着怀里女人甜淫的轻吟,鼻嗅着她身体散发的清香,怀里更是紧贴软嫩滑腻的娇躯,半勃的肉根轻颤着,差点杵上他二哥玩弄女人阴蒂的手背。 秀儿已经放弃了抵抗,她一早知道,嫁了人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便全是夫君的了,起先的害怕也渐渐被余庆勾起的欲望化作丝丝快意,后穴里的异物感虽明显的不容忽视,却也没给她带来什么不好的感觉,悬着的心慢慢归位,比之前强上好几倍的羞耻感突然降临,毕竟正在试探戳弄她后穴的是余庆,让她想要放宽心也无法做到跟余福那般自然。 察觉到她的软化,余庆抽出了手指,又多挖了些脂膏往那小洞里面塞进去。越来越多的脂膏被推进屁穴里化成湿滑的水儿,男人的一根手指进出的越来越顺畅,再没一会儿,他就算不再照顾那激发女人敏感的阴蒂,她的后穴也被开拓的松软开来。 后穴里不停抽插涂抹的过程与前面小穴的感觉完全不同,那里的感觉有些迟钝,可即便这样,在不断摩擦肠肉的灵活手指下还是忽然升起一股让她后脑发热的颤栗感。 “姐姐可是被二哥玩的舒服了?”余祥抱着她,虽没看见她的脸但能从她的身体反应感觉出她的变化,“等姐姐的小屁眼习惯了,我们就能一起把姐姐操上天。大哥、二哥,还有我,姐姐就可以一次独占我们叁个了。” 秀儿被余祥口中的愿景惊得后背寒毛直竖,可对于他们兄弟叁个,她也已经无法割舍任何一个。她紧紧抱着余祥,特别想得到他们的承诺,她愿意为他们叁个付出一切,哪怕是她的生命,却只想要他们一句永不厌弃的诺言。 可她知道这是奢望,她想要的诺言也不是仅仅一句话,是要用一生一世来验证的。她能如此要求自己,却不能去强求他们,她希望他们好,哪怕能给他们‘好’的不是她。 余庆的手指被女人后穴绞紧,作为一名诊脉奇准的医生他的手指再是敏感不过,指腹碰触到不停吸附上来的软肉,简直就像他的肉根也被绞着似的,鼠蹊抽的泛疼,垂在腿间的粗兽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余祥贴着她的脖颈气息灼热,“可是想到要被我们叁个一起疼爱骚穴开始痒了?” 秀儿又臊又气,盯着他的脖颈暗自磨牙。 余庆抽出了手指,又多挖了些脂膏往那小洞里面塞进去,“往后几日你这里都要塞着假根,适应之后还要换上更粗的。每日的滋补汤药也要按时服用,你的身体虚亏,从现在开始调理也仍需一年半载,这事急不得。” 秀儿听了余庆的话心中正波动不已,余祥却在一旁撇撇嘴,半是嫉妒半是酸的嘀咕道,“还不是二哥的太大了姐姐一被你入就哭,可苦了呢。” 他声音虽小但还是被余庆听清了,更不要提从头至尾听的一字不落的秀儿。她脸颊发烫,脑中还未成型的话被余祥搅成一团,怎么也组织不起来,余庆听了忍不住挑唇,“你少装乖。” “姐姐来评理,我跟二哥谁操得你舒服?”余祥胡搅蛮缠,揉着秀儿的屁股让她选。 “啊,你、不要闹了”秀儿欲哭无泪,一面害怕被他晃摔,一面又无法忽视仍在她后穴里磨磨蹭蹭的手指,又被他胡闹的问题烧沸了脑子。 “你的尺寸也超常了,少在意些没用的。”余庆见女人的后穴已经能顺畅的收进他的一根手指后,便一深一浅的用指腹摩擦肠肉,像在磨碎药草一样,把润滑的脂膏抹遍他能够到的每处。 秀儿静静的屏住呼吸,从未被造访的地方被男人蹭出了腻腻的麻意。 “真的吗?”余祥瞬间亮了眼睛,可转念一想他要跟谁比去?家里两个哥哥胯下都比他有看头,虽然他只比大哥小那么一点儿,可谁能想到他跟二哥差那么多。余祥嘴角向下拉,权当是他二哥在哄他。 “恩” 一声娇甜的低喘撩的两个男人无声对视,余祥按捺不住的粗喘,升温的精壮身体冒出一层细汗。 “姐姐真是个骚人儿,才第一次被指奸屁眼就能叫出这么甜的声音,是真想勾得我们精尽人亡吗?”余祥喘粗气,他两手使劲儿紧托着在他怀里不停轻扭的女人,努力去忽视埋在自己颈侧的间断吟哦声。 常秀娟不知道那在她后穴里搅弄的感觉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可早一步识得男人滋味的前穴莫名馋起了那根不停戳弄后穴的手指,好想让身后的男人不要再玩弄后穴了,她都能感觉到前穴正不停向外滴淌骚水,空落落的开始渴求自己的夫君。两处小穴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也不知是想把男人的手指给挤出去还是吸引的更深。 就在这一吸一吐间,余庆的手指塞入的更深了。 “唔恩”被彻底润泽过的软腻肠道蠕动着,随着缓慢抽插的手指一张一合。秀儿尽力咬住下唇,就怕自己真的张口朝他们讨求什么。她说不清余庆、余祥跟余福之间差了什么,明明都是她的夫君却总让她耻感飙升。 余福也会让她害羞不已,可在他面前她从来都不会去思考自己在他面前放浪是不是会丑陋不堪,在他跟前她总是无比心安,他就像一座青山,纵她夏日清凉冬日暖阳。 余庆也被那强烈的包裹与吸吮感勾的眸色深沉。她赤裸的后背上还留着他前日刻意留下的吻咬痕迹,腰臀处的指痕也并没有消下去多少,又因为余祥刚才的放肆填上了新的。 余庆伸手轻抚她的腰窝处,在她后穴不停进出的手指忽然增至两根。 从不曾被进犯过的菊穴紧紧绞住那两指,一阵酥意穿透腰椎强势的冲向女人的四肢,无法自持的诡异颤栗激的女人不由自主的轻颤,留下齿痕的嫩唇再咬不住,骚气的哼吟出声,“恩余大哥唔啊我不要了” 脸颊都憋红了的余祥连同眼尾曝红的余庆被女人那声甜叫惹的心头冒火,明明就在他们俩人的怀里,张口叫的却是另一个,纵使那人是自己的亲哥,在这时候也是不该!—— 让余大刷一波存在感,不然好在外面上火了~~~~~ 首-发:rousewu.cc (ωoо1⒏ υip) 九十七、假根入菊(微H) 秀儿突觉危机临近,她虽被磨得性起,可刚才自己刚叫了什么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姐姐真是......过分了。”余祥心中嫉妒,面上自然也带了些恼,“你这时候喊远在外地的大哥,是想把我跟二哥置于何地?” 秀儿被他问的心中涌现几分内疚,有心要为自己辩解但细想下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余祥一直跟她强调要叁碗水端平,现在想来她其实根本做不到。从她踏进余家大门的那刻起,从他们签订婚契的那天起,叁位夫君在她心中就已经排好,她是真心恋慕他们,他们每个在她心中的分量都在不断加重,可还是有些说不清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余庆心口也似被什么堵了。 “我......”秀儿无措道,“我、突然想他了......” “是想他?还是想他操你?”余庆不好受,绷着那张冷脸将手上抽插的力道猛地加重不少,已经开始适应的肠肉蠕动着绞住他的手指,几番快插速抽下竟也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恩......”秀儿两股战战,缩颤的两穴同时饥渴起来,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余家男人带给她的难耐快感,空虚感让被不停被进犯的后穴吸绞的更加密集,脸颊被绯红遍布。 两个男人被她浪吟的一起屏住粗喘。 “唔......夫君慢些啊......呜......感觉好怪......余二哥......余祥......”她娇滴滴的轻啜,不停在菊穴里钻扭的手指将肠肉磨蹭的又软又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感,钝钝的麻刺激着尾椎,让她瘙痒的前穴不停滴下淫汁。 “姐姐让我醋了,”余祥贴着她的耳朵咬牙,他看见了自己二哥那让人胆颤的脸色,到底还是心疼她,故作别扭道,“明日你要想好该怎么哄我,今日你便好好哄哄二哥吧。” 常秀娟后背发了凉,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叫了余福其实并无它意?余庆真要借此......呜呜......她好想逃。 “唔......”后穴里折磨她的忽然无预示的抽了出去,常秀娟忍不住颤抖着闷哼一声。吊起的心脏还是战战兢兢的,因为不知道余庆下一步会做什么,她连提前提防都无从做起。 余庆拿起那根比两指略粗一圈的假阳具,将那做工精细的假物上涂满了脂膏。余祥盯着那根东西忍不住想象它插入怀里女人菊穴的画面,下身鼠蹊处不由紧缩,半勃的肉棒又颤了几下。 “姐姐来吻我。”余祥伸舌舔她耳朵,让埋首他颈窝的女人轻颤着抱紧他。 秀儿有心讨好,听他要求没磨蹭太久就启唇亲上他的嘴巴,两根舌头在唇外缠的如胶似漆,热切的气息燎起点点星火。 余庆再次摸上稍显柔软的后穴菊蕾,感觉她由紧张慢慢的放松下来,已经准备好的假阳具精准的找好角度,一鼓作气插入了进去。 “啊——”常秀娟瞬间惊叫,双眼不可抑制的溅出泪花,环抱余祥肩上的手臂紧紧抱住他,两条白嫩的长腿禁不住绷紧颤抖。 “没事、没事,”余祥抱进怀里的女人轻声安慰,“已经进去了,待会儿就适应了,别怕。” 连根没入的假阳具只在菊穴外留了一块圆形的假睾丸,那假睾丸只做了一小半,堪堪抵在两片臀肉上。常秀娟眨着泪眼,后穴里的异物感让她的肠道不断收缩排挤,本能让她想要把那根冷硬没有温度的东西从身体里排异出去。 “唔呜......”她嘴唇颤抖着,契着假根的菊穴本能的收缩起来。 余庆盯着那雪白嫩臀间插着的假阳具正抖着,一点点被内里敏感的肠道往外挤。他伸手按住了假阳具的底部往前一顶,掌根‘啪’的一声拍在两片臀肉上。 “啊......”常秀娟忍不住叫出声,猛地回头看去。水润的大眼对上了暗沉的狭长丹凤眼,她忍不住紧张起来咬住嘴唇。 “夹着它,要是掉出来我便换更粗的插进去。”余庆掌心按住假阳具根部,纤长的手指不偏不倚的贴在她腿间的花肉上,指腹轻碾顶端的阴蒂。 常秀娟屏住呼吸,忍着后穴的不适和花穴处传来的酸麻感。 余祥低喘一声,伸舌舔上她的下巴,一路留下湿痕最后用舌尖撬开她的唇瓣,把整根舌头深深塞入她的口中。 娇嫩的软舌被粗暴的翻搅勾缠,敏感的上颚、牙龈被他蛮横的搔过舔舐,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任他予取予求。常秀娟呼吸急促,被余祥缠的呻吟断续。 余庆盯着跟自己弟弟吻得难舍难分的女人,心中被莫名的情绪盘踞,他不畅快,瞅着秀儿的眼神就越发晦涩难辨。他张嘴,突然咬住她的后颈。 “唔——”后颈传来的疼痛让秀儿忍不住瑟缩躲避,也让含住她舌尖不断吮吸的余祥终于放开了她香舌。 “想撒娇就等大哥回来,现在回屋里去等着。”余庆暗哑的声线预示着女人今夜的就寝时间未定。 常秀娟忍不住哆嗦,她不敢看身后的余庆,只能把求救一般的视线看向余祥。可怜又可爱的哀求表情让余祥忍不住又去舔吮她的嘴唇,“秀儿姐姐别求我,只会让我也想跟二哥一起操你。” 她心脏都抖了,一想到待会儿余庆可能要对她做的事儿,而且这两人可能还要一起......她的脸上再无血色。 感觉到她周身体温骤降,余祥捞起他二哥放置在一旁的衣物抖开,然后把她严严实实的包裹住,“秀儿姐姐让人吃味儿,与其想着躲开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抚慰我跟二哥被伤到的心。” 余祥快手快脚把她裹了严实走出浴房,外面的雨还在‘噼噼啪啪’一刻不停的下着,花叶的芬芳散在院中,沁人心脾。 “我、我没想你......吃醋,”常秀娟两只小手紧紧揪着余祥衣襟,声音柔软委屈,“你们......总欺负我,还、还......那里怎能用来做、做那事?我明明害怕,你们也都不管,就想让我生生受着,我......我也想被温柔对待啊......” “姐姐嫌我不够温柔?”余祥抱着她走进屋里,厅中只点了两根蜡烛,光线昏暗,卧房更是暗的厉害。 秀儿不摇头也不点头,嫩声求道,“你、你把那个东西取出来好不好?我难受......” ----------------------------- 今天两更~~~~为了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比心~~~~求珠珠~~~~ 九十八、夜深了 (ωoо1⒏ υip) 余祥想仰天长啸,难怪大哥这么爱怜她也一直乐此不疲的哄着她,就这样被她娇滴滴的依赖撒娇,哪个男人受得了?他不知道别人,可这种受不了,在他这里那点怜意很轻易的就转化成另一种更为直接粗暴的情绪。 “我刚不说了吗?”余祥又伸舌头去舔她的脸,“别求我,不然我会想跟二哥一起操你。” 常秀娟腿根绷的紧紧地,后穴里的异物让她无法不在意,两片肉臀更是丝毫不敢松懈,就怕待会儿余庆见了不满意,又寻到理由折腾她。 “会疼吗?刚二哥给你的菊穴做了好长时间润滑,但是后面使了劲儿,有伤着吗?”余祥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询问,湿热的呼吸抵着常秀娟敏感的耳侧颈项,惹得她忍不住想要躲避,躲不开就只能轻颤着。 “别余祥”她颈侧被热气熏得麻痒不已,缩着脖颈都躲不开,“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放。”余祥笑的贼坏,“秀儿姐姐后穴塞了东西,我可不想你扭着小屁股走路勾我在廊下操你。” 秀儿咬着下唇。 “我跟大哥不一样,跟二哥也不一样,姐姐可一定要分清,”余祥脸上仍有笑意,只是不见太多温度,“我们是不一样的叁个人,姐姐别把我们混淆了。” “我没”秀儿忙开口解释。 “姐姐若想不通,便想想如果我们在疼爱姐姐的时候嘴里念别人的名字,你可高兴?”余祥把她抱进屋。 不用想她的心都冷了。秀儿内疚的抓紧他,满含歉意的诺诺道,“对不起我那时、那时是真害怕了也、也是真的在想他” 余祥‘恩’了一声,把她轻放坐到炕沿上。 直入菊穴的假根在她屁股刚挨上炕席时因为体重下压忽然插入到更深的地方,她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弹起,一脸的恐怖惊悚。刚刚,那个还插在她后穴的东西被她一坐竟戳进了她的肚子里,钝钝的麻痒感觉带着难以言喻的可怖,让她绞着腿心,媚肉连同肠肉一起哆嗦起来。 余祥扶住她,转身将厅里的蜡烛拿了一盏进屋,将烛台上的蜡烛尽数点燃,然后赶紧回到秀儿身边,伸手掀开裹在她身上的衣物就去查看她的菊穴。 常秀娟羞的又要哭了,想把自己藏起来却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反抗他,她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一般被他转过身侧趴在炕上。雪白弹挺的两片臀瓣紧紧夹着深埋肠穴里的假阳具,留在外面的一小片假阴囊紧贴臀肉。余祥捏住假阳具的尾端,轻轻向外拉扯,结果因为它正被后穴紧紧绞着,他竟一下没有拉动。 “余祥”颤抖的娇嫩声音透着一些紧张与害怕,“你求你把它拿出去好不好?它插得我好难受” 余祥手下使了点儿力气揉捏她的小屁股,然后低头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咬了一口,又舔了舔,“秀儿姐姐的菊眼儿咬那么紧,我想看看你伤着没有都看不到,这鸡巴还没插进去呢,若是插进去了是不是会被你咬断?” “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她慌忙起身,回身抓起衣裳就往自己屁股上遮,另一手紧紧抓着余祥的衣袖。她无法想象自己用来排泄的地方竟要用来做他们怎么可以?那里多脏,根本就不是用来接受的地方,她不要! 看着她那张小脸红的可爱,余祥突然想立刻跟她讨好处了。他脸上一笑,秀儿脸上一僵,“余祥我不要” 余祥刚想继续安慰她,结果被刚进屋的余庆直接出声打断,“你说不要什么?” 秀儿一惊下脸上更显慌乱,她抓紧余祥,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全部藏起来,一想到余庆那双可能同样不高兴的冰冷双眼,她的手脚在一瞬间都麻木了,深觉自己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也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了。 余祥侧头看向迈进屋内的二哥。他一直觉得他二哥是个高深莫测的人物,除了医术跟医书他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兴趣,平日里话不多,但总的来说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哥哥。在对待娶亲的事上,他也不是很热衷,大哥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想要说服他都没成功,等他同意了,秀儿姐姐已经成了寡妇。 他一直以为二哥对娘子也会是那副淡定的态度,可现在他发现他二哥跟他想象中的模样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姐姐胆子太小,正跟我撒娇呢。”余祥先提秀儿应了余庆的问话。 寝衣被余祥拿去包裹女人,余庆就只能穿了剩下的那条寝裤,身上披着一件玄色外衫。他走进屋里,不带温度的视线停留在正努力把自己往余祥暗影里隐去的秀儿身上,“躲什么?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是理亏?” 秀儿被他说得心跳漏拍,眸子小心翼翼的越过余祥的肩头落在余庆身上,好在她的视线被余祥挡了不少,没看见余庆的脸。 “我我知道错了”她伸手揪住余祥的衣袖,以求从他身上得到点安全与支持,“以、以后绝对不会了”‘求你饶了我这一次’被她憋了回去。 “呵,多少有点儿长进了。”余庆抬腿上炕,自己动手把被褥铺好,坐下后,才对躲在余祥怀中的女人勾勾手,“把衣服脱光了过来。” 秀儿紧咬着唇瓣,揪着余祥的衣袖轻扯,暗示他快来帮忙解救自己。可余祥是谁?一肚子坏水正愁没地方冒泡呢,她偏往他怀里撞。 “姐姐是要我帮你脱衣裳吗?”余祥也伸手扯住了她胡乱缠在身上的衣服。 媚眸瞬间瞠大,抖动的唇瓣似不敢相信他竟在这时候弃她不顾。她不敢去看余庆,低头磨蹭了一会儿,才用有些发抖的手把裹在她身上的衣衫褪去。 布满欢爱痕迹的细腻胴体一点点裸露了出来。余祥看的呼吸有些乱。常秀娟跪坐着,臀下那一小块暗色物体现在是她身上唯一的外物。 屋中并无凉意,可在两个男人眼也不眨的直视下她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成赤色低下头环住了胸部,刚还有那么一点儿想要什么都不管了的女人终究还是放不开—— 首-发:po18.nl (ωoо1⒏ υip) 九十九、兄友弟恭 余祥盯着她。女人染上红霞的脸低垂,浓密卷翘的长睫毛含羞带怯的抖着,雪白的后颈与脊背形成光滑的流线弧度,看上去就觉得有香味一般。 她也确实有香味。余祥一把将她拖进怀中,脸孔深深埋进她的颈项深深闻嗅,两只大掌更无视她环抱自己的纤细手臂,从下方缝隙闯进去紧紧握捏住那两团雪白奶肉。 常秀娟轻哼了一声又马上忍住。她嫩唇微微嘟着,看着埋首她脖颈处的余祥,心里是道不尽的气,她就不该信他,他之前还说不碰她,结果还是要跟余庆一起! 她是又怕又焦,没一会儿就被他热乎乎的气息蒸红了。 余庆盯着被自己弟弟抱在怀中忘情揉捏的女人,也是他的女人他的娘子他的妻。 “唔......余祥......”秀儿拨着他的手,不自觉的在撒娇求他放过。 “我不做,就想摸摸你、亲亲你。”余祥被她甜糯的模样勾得啃咬力气都重了几分,两手揉捏着两团软肉,时不时逗弄一下两个奶尖儿,“秀儿姐姐好香,奶子好软,什么时候这里才能产乳,我想喝。” “唔恩......”她咬住嘴唇,连绵起伏的喘息被她压抑着,脸颊上的色彩因他的问话更加深了。 秀儿刻意躲避着屋里另一个男人的视线。可她越是在意,对方的视线越是如实质一般不停在她身上移动。再加上身后余祥像只讨赏的小狗一样不停伸舌头舔她,只舔得她不停扭动,被舔到的地方又痒又麻,花穴连同菊穴忍不住一起绞紧。 “秀儿姐姐的骚穴湿没湿?”余祥咬着她的耳垂儿,声音紧贴着她的耳朵勾的敏感的小女人又是一阵轻颤,“湿了就去找二哥,让他好好操你。” 她被余祥勾起的那点儿旖旎被他这句话打回原地,心脏一揪,浸水的眸子哪怕是眼角都不敢往余庆的方向瞟,她遮住脸,刚想制止余祥的动作,可没想到他竟猛地把她往前一送,直接送到了余庆怀里。 “二哥瞪了我好几眼了,娘子快好好哄哄他。”余祥很没义气的把怀里的娇人儿送入狼口换取自身安全。 常秀娟直接懵了。她算是看透了,余祥在他们叁兄弟中最是见风使舵,指望他在余庆面前护她周全,还不如她自己张开大腿随了余庆的心意更能解决了眼前困境。 她紧张极了,虽然之前已经跟余庆有了夫妻之实,可他肆意妄为的手段还是让她肝胆俱颤,尤其他异于常人大小的肉根,次次都让她感觉要被他生生操死。 余庆身上的体温渐渐传递到她身上,刚洗完澡的水汽混着沐浴后的清新气息直冲她的鼻腔。可她却连动一下都不敢,既不敢退出他的怀抱又不敢抓紧他稳住她自己颤抖的身躯,绷的周身僵硬不已。 余庆抬手擒住她一团雪乳,温热的掌心抓捏乳肉,被余祥早一步玩弄硬翘的红艳乳尖不停搔刮他的指缝。女人一颤,颦眉咬唇,无处安放的眸子上不敢看男人的脸,下不敢看他的腰腹,哪怕暂停他的胸口,也似要被烫伤一般赶紧撇开。 而视线一直不曾离开她身上的余祥则深深喘息了一声。 他家娘子真是越看越好看,刚进家门的时候畏畏缩缩的看着就很可怜,脸色不好,精神状态也不好,现在好似突然张开了一般,不仅仅是脸,连身体都好像散着甜味。难怪有些文人愿意用花来比作女人,可他家秀儿姐姐绝对要比那些花儿娇多了。 余庆盯着半靠在自己怀中隐忍轻颤的女人,她垂着眼睑只敢盯着她自己的脚趾头,两条白嫩的长腿紧紧并在一起,菊穴里面塞着假阳具致使她不敢坐下只能用半片臀瓣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刚才余祥玩的你舒服吗?”余庆低声问道,手下捏着她的乳肉向外扯,直扯得圆乳变了形状,然后他再突然松手,软绵的乳肉快速的弹动抖出层层肉波。 “恩.......”秀儿死死咬住唇瓣可还是没能忍住声音,她抬起红通通的眼眶看他,像只委屈极了的兔子,无声的控诉写在她的脸上,心想自己明明都已经道歉了,可他还那么小心眼。 “我在问你话,为何不答?”余庆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眼与自己对视。 眼含着泪珠的女人避无可避只能憋屈的望向男人,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向上挑着清清冷冷的含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错在哪了?”余庆轻声问道。 “我、我不该在那时候叫余大哥,可......”秀儿软软的抿唇,怯弱的眼神不敢再继续直视余庆,“你......你太、太欺负人了......” 这话说完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积攒的勇气,本能让她想要找寻安全的地方藏匿,可一目了然的屋内哪有让她躲的地方? “呵呵......”余庆盯着一点点挪出他怀抱的女人,她是觉得自己做的悄无声息还是神不知鬼不觉?还是当他是个死的,看不出她的意图? 秀儿听他笑声立刻老实了,明明心虚还拼命找理由,“我、我怕压到、你......” “噗——哈哈......”余祥突然不合时宜的笑场,他偏过头不去看好像都要烧起来的女人,可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的扑到她身上。女人被他一拥又撞进余庆怀里,连带稳坐的余庆也向后仰了一下。 “姐姐真可爱......” 余祥捧过她的脸使劲儿去亲她的脸。秀儿想要稳住自己就只能双手胡乱抓攀,余庆适时伸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则抵在余祥的额头,把他推离。 “你教她的?”余庆朝余祥扔了一记眼刀。 “啊?”余祥一副‘你在说啥’的茫然样,随即态度一转,捏着秀儿小巧的下巴引着她去看他二哥,“虽然不知二哥在问什么,不过我倒是真教了她点儿别的东西,姐姐的小舌头可灵巧,除了接吻,其他的......二哥可试过了?” 秀儿反应迅速,被叁个夫君反复调教疼爱,她早已不是那个什么隐晦话儿都听不懂的女人了,余祥那样一说,她立刻心脏颤栗,眼睛乱瞟,手脚都不知该放到哪里去了。 “这......我倒是不知道了。”余庆凉凉的盯住女人的脸,直到她避无可避,摆出一副要哭的可怜表情。 ------------------- 秀儿终于敢说话了~~~~~ 下一波双更就等珠珠过二百啦~~~多多支持我呀,双更近在眼前~~~ 好像又会赶上余二特别演出吧~~~~~ 一百、舌软棒硬 (ωoо1⒏ υip) 秀儿这一下被余祥坑的惨,更是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一般。她想起余大哥曾提醒她不要太纵着余祥,之前她总觉得他年纪比自己小,又会撒娇示弱,难免让她这个做惯了姐姐的另眼相待些,可现在再细想,他就是吃定了她的心软。 都是坏人!她是想狠瞪余祥的,只是力道拿捏的不到位,落在对方眼中反而像是娇嗔一瞥一样。 看她貌似气鼓鼓的只盯着余祥,余庆伸手捏着秀儿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向自己。被余祥不停吮吻过的嫩唇水润微肿,唇瓣微启洁白的贝齿微露,凤眼对上她水汽的双眸,“我倒是不知道你这张嘴除了气人还有别的用处。” 女人的后背顷刻间泌出一层白毛汗,她抖着唇,本就弱气的内心更是虚到底。 “余祥跟大哥肯定教了你不少,让我也试试吧。”余庆揽着常秀娟的后颈,不顾她轻微的反抗直接把她的脸按向自己胯间。 秀儿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男人腿间那虽被布料遮挡却仍显出鼓囊形状的凶物上。那东西她已经不止一次见过模样,即便现在看似沉睡,可一旦苏醒她怕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撑裂。双眸乞求一般的上扬,可在落进对方眼里时突然像被火烫了似的迅速回落。 “怎么?不愿意?”余庆将自己的大拇指塞进了她的嘴里,撬开她的牙关去摸弄她的舌头。秀儿眼眸泛水,嫩嘴含着他的手指,舌尖随着他的搅动被迫迎合而上,惹得她口腔内的涎液不断增多。 “唔”女人轻摇头,似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眼里的水雾激出,被逗弄的软舌缠绕上那根手指,欲拒还迎一般阻止他一直磨蹭她上颚的敏感处。 她还没理清自己对余庆的感情,就已经因为他也是她的丈夫而心升独占。其实,当她提出让他纳妾时,就是想由他开始斩断自己不该有的贪心,可他偏在那时拒了,让她有了更加不该有的希翼。 他是不是也愿意尝试着来喜欢她呢?只要他愿意她不求他像余大哥或者余祥那般对她疼宠、爱戴,只要一点点,她就敢不顾一切朝他们的方向奔赴。 心中满溢着对他们倾泻不得的炙热情感,可她不敢外露,那是连她自己都害怕的东西,不管多还是少,只有适当才不会让人某天突感厌恶。 余庆紧盯着缠绕在他拇指上的红嫩小舌,想着她用这根滑腻的舌头艰难的舔舐含吮着自己硕大的肉棒,鼠蹊处忍不住一酥,胯下的肉棒忽然弹颤了一下。他从她口中抽出拇指,一条银丝紧紧黏连着她的舌尖与他的指腹,被拉断开落在她红艳的下唇上。 秀儿吞咽了一下口中津液,为着接下来的行为面红耳赤。热腾腾的火气烧晕了她的脑子,唯有一个念头不停盘踞脑海,那就是‘希望得到他的喜欢’。娇软的胴体挪动着变换成了趴跪的姿势,耳中因为自己下定的决心而嗡鸣不止,恐惧、不安、决然、奉献 殷红的嫩唇凑上前去衔住了男人白色的寝裤的系带,咬住,扯开。她兀自做着,却一点也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脸,她怕从对方脸上看到让自己可能永远无法再行前进的表情。 空气的流动仿佛出现了凝滞的感觉,余祥的呼吸变得沉浊缓慢,余庆也不自知的屏息静气起来。环绕的热气将屋中的温度强行升高,连烛火都好像受不了周围的闷热而‘啪啪’轻爆了两声。 女人附身咬住男人寝裤的裤腰扯下,粗长到恐怖的巨物半勃蛰伏在男人腿间,随着寝裤褪下立刻暴露与她的眼前。 圆硕鼓胀的大龟头还未完全充血就已经饱满的让她心惊,粗长的阴茎上狰狞的筋脉纠结盘踞,还有下方鼓胀的饱满阴囊,这巨兽离她太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那巨兽灼热的温度,闻到那巨兽散发的雄麝味道,她抽气屏息,惊愕之下的双眸忘记了该怎样眨动。 余祥被女人紧盯肉根的画面勾直了眼,干燥的喉咙泛起了痒,他咽了口唾沫。亏得她的小穴软嫩,竟能将他跟他二哥的肉根都吞了进去。想到此处他忍不住又往女人稍微抬高的翘臀看去,红艳的穴口已经缩紧了,靡艳的花肉微肿着隐隐泛着些水光。 女人怯步的模样终于让略显失态的男人缓过神,余庆轻抚她的脸,让她往自己胯间更靠近了些。半勃起的粗大肉根差一点点就贴上她的嫩唇,散着热度的雄性气息直往女人呼吸里钻,燎起了一团燥热的火苗。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男人舔舔干燥的唇,手扶着粗根抵上女人的嘴唇,唇瓣被分开,软韧的龟头擦上她洁白的牙齿。 “唔”秀儿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只感觉那肉感十足的大龟头不停磨蹭着她的嘴唇还有牙齿,弹弹的触感抵消了深入她记忆的硬硕粗戾。 她小心的探出舌尖在男人圆润的大龟头上轻舔了下,又软又嫩的感觉让她无端觉得眼前的肉根忽然变得不那么让人恐惧了。秀儿舔舔唇,下定决心一般启唇朝着那逐渐充血的大冠头亲上去。 小巧的舌头乱无章法的在那颗大龟头上舔扫,嫩唇时不时亲嘬一下,没几下男人的肉根就彻底硬勃了起来,充血的龟头被津液涂抹的油油亮亮,缠绕茎身的筋脉肉眼可见的突突跳动。 随着那巨兽全然抬头,秀儿的嘴唇开始哆嗦,想到这么粗硬可怕的东西将要进到自己的嘴里她就腿软的想跑。两只小手不觉间已经扶住棒身,软软的小舌带着涎液不断在龟头上舔弄,她几次张嘴试探,可那硕大的龟头怎么比划都似超过了她嘴巴的尺寸而让她无从含下。 余祥看着女人那两难的模样被勾得心痒,那么可爱的小小红红的一张嘴儿,张的大大的却对着一根肉棒无从下口他粗喘一声靠了过去,粗糙的指腹突然摸上女人的腿缝,刮着那水润的花肉拨弄顶端的小阴蒂。 “啊不要” 秀儿扭着屁股闪躲,慌张的眸子向后看去,结果刚转了一半就被余庆控住后脑,胀硬的粗兽擦着她的脸颊直到唇上,“专心点。”—— 首-发:po18.nl (ωoо1⒏ υip) 一零一、第一次 (ωoо1⒏ υip) “唔余祥你别你们不要两个人一起”秀儿晃着雪白的嫩臀想要躲开身后的余祥,不安的小脸儿加上娇淫的声音简直催情至极。 余祥被她晃的眼晕。挺巧的小屁股毫无遮挡,露出了菊穴外的假阳具尾端,下方小穴水水嫩嫩,肉唇合得虽紧却还是露出一条被操到肿胀的艳肉,不停在他眼前摇来晃去,这样的景致除了诱惑还能是什么? “秀儿姐姐再不帮二哥好好舔,这里就要辛苦了,我先帮你润一润。”余祥的手指在她小穴处滑动了两下,寻到了湿润的穴口便直插了一指进去。 “啊”秀儿扬声,反射性的立刻绞紧穴肉。 呜她看着不容她再继续磨蹭的余庆,两只手握住那粗大的巨物,探出香舌一口含住眼前巨物的肉冠,滑腻的小舌不停搔着口中嫩肉,舌尖画着圈不断舔吮着顶端,暴涨的巨兽在她口舌抚慰下抖了一抖。 余庆轻声粗喘,他抬手轻抚着女人早已松松散散的长发。她的口交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可越是这样青涩又奉献十足的举动越能挑起男人深藏的情欲。 余祥搅弄着女人的嫩穴,只是一指觉得不太过瘾便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他通过手指感觉着内里嫩肉的吸嗦力道,一点点的把那骚穴搅出了汁儿。 “唔唔恩啊”秀儿一边颤着一边亲吮着粗根,因为实在含不下,她便只能吐出头冠转而舔吮龟头下的伞状凹陷处,一点点的,细心的把口中分泌的涎液涂满男人的整根阴茎,甚至连下面丰硕饱满的囊袋都没有放过。娇俏的小脸荡起红晕,她抬眼看着余庆的表情,想从中得到提示能让自己更好的取悦他。 余庆终于懂了余祥为什么总说她是吸魂的妖精。从她开始一知半解的含舔到现在她已经开始抬起眼睛来观察他给予的反应,再努力讨好的不停用她那软嫩的小舌和嘴唇含吮搔刮会让他感觉舒服的地方,感觉心尖儿都要被她舔的发痒了。 那两只小手捧着对她而言过于粗壮的棒身,蒙上水雾的水亮大眼羞怯的望向男人,在对上他的视线后脸就会变得更红,眼神本能的想要躲避开却又忍不住继续看他。 “嘴巴张开,把我的龟头含进去。”余庆沙哑的命令道。 秀儿吮住龟头铃口,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唔太大了含不下” “含进去。”余庆眯起双眼,他把拇指再次塞进她口中拨弄她的香舌,“嘴巴张开,不要让牙齿碰到,知道了吗?” “唔啊啊”她被余祥突然加快的抽插动作操弄的腿心酥颤,娇躯禁不住瑟缩起来。 余祥搅弄着‘咕啾’作响的媚穴,直把那水嫩的小穴插的又热又软。 “不要啊余祥呜你不要这样”女人皱起了好看的柳眉,两条长腿紧紧的合起,轻启的嘴唇溢出呻吟。可余祥根本充耳不闻,她一求不成立刻转移目标,水眸望向余庆,乞怜道,“夫君唔你让他住手好不好啊呜” 余庆一直低着头看她,自然没有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动作及表情,“好好舔。” 她无措的摇头,凄楚的模样再加上迷蒙的泪眼显得愈发可怜。她轻喘一声,不得不低下头去继续含舔余庆胯下巨兽的龟头,用涎液把本就膨胀光亮的头冠染得更加水亮,她打开嘴巴,努力让牙齿不要碰撞到那层软肉,红唇一点点的向下含吮包裹。 “余祥,把手指拿出去。”余庆毫无兄弟友爱的阻断自家小弟的乐趣,他伸手轻抚女人滴落泪痕的脸,粗壮的肉根被她软滑的唇舌磨得阵阵酥痒。 余祥看着他二哥,插在秀儿小穴里是手指动也不是抽出也不是,他甚至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二哥竟然想吃独食,这天下间还有比他更不讲道理的人吗? 不再被余祥激烈骚扰,秀儿终于能专心一些了,可无奈余庆胯下凶兽太过粗大,它强势的霸占了她口中的所有位置,让她快速舔扫的小舌都开始酸胀起来。 余庆深沉的吸了口气,大手按住她的后脑猛地挺胯。 “唔——” “嘶” 不同寓意的两声喘息从秀儿跟余庆口中溢出,却都隐隐透着些许痛感。 巨大的肉根猛然蹿入女人口中,突破极限的饱涨感让她忍不住频频吸裹,仅仅只是含着就已经让她的脸颊与下颚感觉酸胀,小舌在粗根下不停弹动,眼泪禁不住落出眼眶,她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真空般的吸嘬力让余庆舒爽的背脊发麻,硬闯造成的那点儿疼痛也似变成的快感,不停蠕动的小舌刚巧抵在龟头下最敏感的系带处,快意上涌,他难的温柔的抬手轻柔地帮女人抹去眼泪,“在往里含进去,用鼻子呼吸,不要紧张放松些。” “唔”秀儿用舌抵着男人的龟头想让他退出去,却不想这样的行为只会把男人撩的疯魔。 “秀儿”余庆呢喃着她的名字,用着好像要把她含进嘴里一样的声音。 “呜恩”紧紧颦眉的女人被他唤的耳根热烫,口中涎液分泌的更加丰沛,心跳也因悸动而微微泛疼。四目胶着在一起,秀儿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吮着口中巨硕的粗物让它更往深里入了几分。 女人温热的小嘴儿对上男人那可怖的尺寸,除了笨拙便是迟缓,她双手紧紧圈住粗棒的根部,以不会伤到自己跟对方的姿势跟速度活动头部,吞入吸吮他,她想让他觉得舒服。 余庆眼尾烧得赤红,他能挺着半天不动已经是在极端的压抑自己,秀儿娇媚的顺从更是燎断了他最后一丝理性,他要操她。 “娘子,不要咬我”余庆一手扶着她的下巴一手托住她脑后,“夫君要操你的小嘴儿了。” 告知的声音里满是气喘,秀儿只来的及呜咽一声,便被男人挺着胯又把粗兽往她口中塞了一节。 泪花溅落,秀儿的声音被戛然阻断,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腰胯,圆贝似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数道抓挠的红痕——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一零二、悄声萌芽 (ωoо1⒏ υip) “恩”余庆闷哼加粗,眼望着泪珠掉落的女人他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 “呜呜恩”对接下来的事秀儿已经无力再行制止,她懂得他眼中那抹深色代表什么,与其白费力气乞求他放过,倒不如尽量让自己放松来减少痛苦。 粗壮的阳根终于塞到了女人喉咙深处却还有一节露在红唇外,进去的那部分被颤抖的口腔吸的很紧,尤其是抵住女人喉管的大龟头,被突然加速的抽吸绞得尖酸入骨。 “唔呜”一股难耐的窒息与呕感引起秀儿不适的快速吞咽,喉咙处开始不断痉挛收缩夹住男人的大龟头。 余庆再次粗喘,感受着那酥麻的紧缩感开始缓慢的抽动分身。粗大的肉棒抵在女人展开的舌苔上不停摩擦,几次浅抽后紧跟一次深喉,不停收缩的喉管紧紧箍着硕大的龟头,让刚升起一丝温柔的男人再无法继续保持那难能的柔情。 由慢至快的抽插速度带给了女人一波又一波的颤栗,男人的耸动愈演愈烈,哪怕秀儿不断告知自己要放松,可还是抵抗不了男人肆意下带给她的窒息感。断断续续的哽噎与细弱的嘤哭声让余庆捧着女人的俏脸操得更加激动,大量的津液被挤出她的口腔,抑制不住的生理泪水不断溢出眼眶。 余祥压低了喘息的声音,也把自己想要扑过去狠操她的欲望压制下去。 “呜呜恩”被撑到极限的小嘴儿哪怕分泌再多的津液也被那根巨兽蹂躏发疼,软嫩的小舌颤动的更加快速激烈,深深抽吸的喉咙带给男人极大的征服快感。 这种让头皮阵阵酥颤的爽激让余庆尤为情动,哪怕不慎被女人的牙齿剐蹭到,那丝丝痛感也成了情欲的产物,这是他的女人啊。 沉浸在淫欲中的男人心口突然炸开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炙热,他抬手帮她擦拭掉濡湿脸颊的泪珠,“再忍一会儿,马上就结束了。” “呜呜”秀儿委委屈屈的望着他,哪怕接收到了他难的的轻声细语她也一时没有了力气去感动体会。 “放松,别怕。”余庆沉声叮嘱了一句便猛然放开了速度,本就软到几近虚脱的女人瞬间十指紧抠,泪水飞溅的眸子失神翻白。 秀儿已经辨不清此刻的情形是痛苦还是变异的快感,空气消失无踪,涨麻的两个小穴竟都开始绞颤起来,突然,一股热烫的水液射出嫩穴,插在菊穴中的假根也被肠肉挤出大半!与此同时,男人迅猛的将巨兽从她口中抽出,淫靡的紫红巨兽沾满涎液,看上去似乎比刚进去时又涨大了一圈! 吊缩起的囊袋飞颤着,张口的马眼将酝酿多时的浓精猛力喷出,汩汩浓白精液射在女人未及闭合的肿胀口中,艳丽赤红的脸上也收到了精液的洗礼。 激烈抽吸咳嗽的女人蜷缩在男人腿前,她无法再顾及自己的狼狈,甚至也无心再去考虑任何事情,空白的脑中好似根本无法从刚才的性事中抽离。 余庆一把将秀儿捞起,手压几处大穴让她从窒息的痉挛中缓和下来,随着一声彻底放松下来的喘息,她软软的瘫躺在男人的怀中,回神的染水眸子落在未定的某一点上,微微的啜泣声里还混着几声呛咳。 余祥已经先一步端了温茶过来,余庆接过,抚着她的后背喂她缓缓喝下。 折磨了她半天的巨物终于将她释放,缓过劲儿才更觉出那鲜明的酸痛。她的下颚仿佛整个麻痹,脸腮泛起酸胀,喉咙也在火辣辣的痛。 “姐姐刚才潮喷了”余祥伸手摸上她的腿心,抵着那根快要掉出来的假根一点点的又推了进去。 秀儿颤抖了一下,还含着泪水的大眼已经红透,嫩唇比之前还要艳靡,甚至连唇角处都泛红肿胀起来,乖巧清丽的小脸上还挂着没能擦去的白精。 一直没从她脸上移开视线的余庆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声音暗哑道,“嘴巴打开,我看看你喉咙是不是伤到了。” 女人微仰高了脸,双眸有些失神的看向他,颤抖的红唇半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抬手摸上了自己脖子,神情某名闪烁。 余庆抬手钳住她的下巴,“张不开吗?哪里痛?” 他认真的神情与刚才的所作所为完全相反,秀儿眨着泪眼乖乖的打开嘴巴让他查看。粉嫩的口腔内部被过多的口水布上淫靡的水亮色彩,娇嫩的小舌不安的蠕动着不时挡住喉咙增加了余庆查看的难度。 喉咙有些肿,但并没受伤盯着女人口中扭动的红艳小舌,余庆的呼吸略略粗重,“把舌头伸出来” 不疑有他,以为他还要检查,秀儿乖乖的伸出舌头。可随之而来的,是余庆直接把她的舌头勾进了自己的嘴里。她想退缩,可对方的强势让她根本无从抗拒。 虽从未表明过,但她其实很喜欢跟她的夫君们深吻。不同于跟他们交媾时的激烈快感,深吻带给她的是一种更为深入的,像是能把她空落的心脏完全填满的快乐。她真的,好喜欢她的夫君们。 一直一直不敢承认的倾慕,不敢去探究的感情,化作气雾顺着她的周身毛孔渗透进四肢百骸,就像此刻被余庆强力吸吮到他口中是舌头一样,让她深陷不许她挣脱。 过多的涎液从俩人的口中溢出,余庆的喉结不停上下滑动,吞咽着俩人不停交换的香甜津液。‘汩汩’的吞咽声落入秀儿耳中无疑是色情的,让她羞耻的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侵犯他。 余祥不甘寂寞,刮着从她腿根不断留下的黏液摸到水穴口,正空虚的一阵阵泛痒的嫩穴嘬住他的指腹,他在入口处轻磨了两下,便顺从本意的并起两指插了进去。 “唔恩”秀儿敏感的颤栗,扭着屁股想要脱离他忽然开始抽插手指。 滑腻的小穴又嫩又紧,绵密的穴肉绞着他的手指就往深处吸。淫液溢出穴口,顺着腿心处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流下。 余庆搂住她,堵着她轻泄呻吟的小嘴,大手摸上她的肉臀,在秀儿以为他要跟余祥一起挑逗玩弄她的小穴时,他的手却并没有在她花穴处流连,而是探手摸上她后穴处的假阳具根部。 余庆捏住那异物,轻轻的向外抽,敏感的肠穴瞬间夹紧那根假阳具。秀儿瞠目,急喘一声迅速推开他,“唔、不要”——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一零三、三人之妻(火辣上演~~~~) “不准不要。”余庆揽她入怀,手上不管她的抗拒,稍加使力将插在她菊穴里的假根抽出了大约一寸长度,然后又猛的把它再插进去。 “啊......”她忍不住泄出呻吟,下身的两个小穴同时绞紧,身体也开始轻颤。 余祥长喘一声。刚才二哥把假阳具抽出她的菊穴,因为那里过于紧致,他看见了随着暗色柱身一同被带出的一点儿粉嫩肠肉,插入时那菊穴像贪吃的小嘴一般深深把假阳具连根含了进去。 “疼吗?应该不会疼吧。”余庆又把假阳具抽出半截,嘴上貌似关心的询问着,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迟疑,狭长的丹凤眼锁住她的视线,抽出插入,就像是他亲自在操她一样。 秀儿颤颤巍巍地看向他,紧咬着唇瓣脸颊赤红。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酸胀的感觉不断从后穴传至尾椎,不同于小穴被摩擦的麻痒刺激,后穴处被抽插的感觉更像隔靴搔痒,让她紧绞的小穴倍感渴望的吸住插在里面的手指。她想要...... “姐姐咬的好紧,是痒了吗?”余祥拨弄深埋女人水穴的手指,声音嘶哑道,“姐姐想要我还是二哥?说了,就给你......” “唔......”秀儿摇头,挺翘的屁股摇晃着似躲似迎。 几次抽插后,被彻底润滑过的菊穴口慢慢出现了水痕,也不知是之前塞入的润滑脂膏还是为接受异物肠穴自动分泌的肠液。 余祥轻叹一声又靠进了些,裹着假阳具的穴口被撑成圆润的‘O’形,薄薄的一层粉嫩肉膜沾着淫靡的一层水光,插入抽出间让他忍不住口干舌燥,他坏心眼儿的对着水腻的小穴跟菊穴吹了一口气。 “啊恩......”无比敏感的部位乍然被袭,她猛然躲闪,却让自己更扑进余庆怀中。 “秀儿姐姐的菊穴要让我第一个插好不好?”余祥揽住她的腰身,抽插小穴的手指退出,然后立即轻柔的摸到菊蕾被撑平的褶皱上,“你把花穴的第一次给了大哥,把后穴的第一次留给我好不好?” 秀儿紧张死了,紧缩着两个小穴就怕身后的少年会突然不管不顾的突然插进来。 余祥摸过滑腻的后穴,又探手向前摸上她前穴湿漉漉的两边花肉,轻轻的搔刮、拨弄,他不看他二哥,继续轻声蛊惑女人,“你要是想把菊穴给二哥我也是没意见的,可......你也知道,二哥有多大......” 她会死的。常秀娟听到此处后背腾出一股凉意,可私处被肆意捻弄的麻痒还是让她呼吸错乱,“唔......那里脏......我不要......” 此时的余庆已经撩起眼皮看向余祥,不说话也不变表情,只见如往常一般嬉皮装乖的叁弟对着他露出一张极度谄媚的脸。 “姐姐也帮我一起求求二哥吧,只要姐姐把骚穴扒开送到二哥跟前,让他在里面好好驰骋一番,他定会听姐姐这一回,姐姐帮我好不好?”余祥摸到熟悉的穴口,猛地将并起的两指一起插入那水淋淋的骚穴里,他手下一顿飞速抽插,淋漓的淫液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啊......啊啊......”一串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秀儿被余祥突袭的手指操干的腿软无力,前一刻还在打算退出余庆怀抱,下一秒两只手立刻难耐的抓住身前男人的手臂。 “姐姐这穴里的汁水真的太多,被操了那么些次还是又紧又嫩,我的手指都被泡起褶了。”余祥抽动手腕,只靠叁指插着前穴对准穴芯不停戳击,‘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搔进叁个人的耳朵里。 “不要......唔啊......余祥......把手指拿出去......啊啊......”女人周身的敏感度早被余家叁兄弟接连开发的彻底,频繁的操弄下不知提升了多少倍的感度,甚至他们只需贴着她的耳朵说上几句骚话就能让她小穴流汁,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直击她最脆弱酸软的小穴。 不行!她又要高潮了...... 秀儿咬住下唇,蜷缩的手脚跟不停缩颤的小穴把临界顶点的快感快速累积,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周身肌肉越绷越紧。可就在她要颤栗着冲顶前一瞬,余祥突然撤了手指把她往余庆怀中一推,“姐姐去求二哥给你吧,可别让他等急了。” 突然断掉的酥麻让她细腻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粉霞,她急速喘息着,一双美目,盈盈地挂着泪滴,空虚的小穴因为手指的撤离仍不满的收缩着想要吞进更能让她舒服的粗物,她的身子还在颤抖,引人沉溺的麻痒还没有完全离她而去,翕动的骚穴滴下黏连的水珠。 余庆淡然的盯着女人潮红的小脸,若不是他胯下的巨兽没有半点软塌的痕迹,实在让人无发相信他也同样浸在情欲中。 “夫君......”秀儿的大脑被求而不得的欲望勾的酥痒难耐,她已经没有足够的理性再去纠结眼前的男人对她是否有心,只清楚知道,她想要他。 她小心的凑近他,水嫩的红唇贴上他的下巴,然后是他的薄唇。小舌有些胆怯的舔上男人的唇齿,余庆盯着她迷离的双眸,将自己的舌头探了出来。 女人得到鼓励,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软嫩的小舌缠上他的,旖旎缱绻难舍难分。 仿佛是第一次与他唇舌交缠似的,灼热的呼吸相互融合,女人想起他第一次叫了自己‘秀儿’,心悸催动了情潮,她紧贴到了他的身上。 余庆托住了她的后脑,习惯侵略的习性让他无法再继续由着她缠磨,长舌侵入她的口中激烈翻搅,像要将她的一切啃噬干净一样。 “夫君......夫君......”热气燎灼着女人的神经,周身的毛孔都泌出一层细汗。 男人啃咬着她的脸颊、耳垂,张口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戳进耳洞,女人浪叫着,好似脑髓都被舔舐到,瘙痒到了极致。 秀儿被他挑逗的酥软成团,心中意动,搂着他便主动贴上他的耳朵,模仿着他刚才对她做过的事情,舔一舔,吮一吮,舌尖抵进耳洞搔刮。 从耳朵突袭尾椎的酥麻快感勾的余庆胯下巨兽不耐的颤动,他伸手抚上女人腿心处的阴豆,两指捏着那颗软中带硬的小肉粒扯动,声音暗哑道,“这么心诚的想替余祥讨好处?菊穴想给他第一个操?” “啊......哈啊......”常秀娟被余庆手上的动作挑逗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她扶住他的肩膀将燃着热气的小脸埋进他的颈侧,“我、啊......我是你们、的......你们、想、怎么操我,都可以......啊啊......” ------------------- 初秋的感觉好舒坦呀,不用汗津津的,皮肤也滑滑的~~~~ 码起字来都轻松不少~~~~对大大们比心~~~多多投喂珠珠给我吧~~~~ 看我日更保持的多好~~~~ 一零四、情愫(余二千呼万唤始出来~~~) 余庆从懂事记事起,就一直是认死理又不喜变通的淡然模样,对人如此,对事更是如此。可常秀娟的出现,让他惯常的模样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余祥从不知道,他那一贯冷静自持的二哥竟可以疯魔成那般癫狂的状态。娘子刚说的话他也听见了,心痒下胯下肉根勃颤几下他咬咬牙也就暂忍下了,可他的二哥余庆,却是赤红了眼睛拉过秀儿的一条长腿,挺着胯下的粗根巨兽狠命的戳进她身下那个滴水的骚穴,深刺至底,他甚至都听到了那窄小紧致的肉穴发出锦帛被按入水的凝腻响声。 他的秀儿姐姐瞬间仰高脖颈连叫声都变了调,后面更是梗在喉中只剩抽吸之声。靡艳的骚穴入口被凶残的巨兽撑开,两片肉唇随着粗根的一次次插入像被人制住的蝴蝶羽翅一般无力扇动,穴口嫩肉被撑到透明,一层薄薄的肉膜紧紧包裹着那赤色的巨根,随着他快速的抽插像随时都要被撑破一样。 秀儿双眼迸出泪花,绞紧的肉穴不断纠缠着那异于常人的巨兽,贪婪的小子宫与一插到底的龟头亲密拥吻,余庆搂着她还没狠插上几下,她便喷出一股热液攀上了巅峰。 “呀啊啊啊夫君太深了”颤抖的瞬间拔高的尾音让她的淫叫声更撩拨人心,难耐扭动的赤裸胴体还留着之前欢爱的吮咬痕迹此刻更显淫靡。刚高潮的肉穴紧紧的吸附住男人的巨物,把他夹得发出一声粗哑的闷哼。 余庆盯着身下沉溺于情欲中的女人,抬高她的一条长腿抗在他的肩上稍稍变换了进攻的角度,找准了让她颠浪不止的穴芯,每一下都让龟头毫不怜惜的狠顶在上面,看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看着她红艳的骚穴随着他的插操不断吐出淫水,飞速密集的操干频率,直插得她哭叫断续。 “啊呜夫君不要一直操那里呜呜好可怕啊啊”她挺着纤腰,汹涌澎湃的快感击溃了她的心防,两个小穴同时绞紧。 “骚妇,越是操你越是操不够,松些,别绞那么紧。”余庆压着她,右手插进她头顶的发间,看似野蛮实则轻柔的安抚着,胯间却越顶越狠,紫红色的巨根尽根没入,被操软了的小子宫还差一点就要被完全顶开,硕大的龟头顶着穴芯没完没了的擦撞,秀儿被他笼罩在高潮的浪涛中不许逃离,收绞的两穴紧紧吸裹着一动一静两根粗物,且越吸越紧。 秀儿被强烈的快意激的不停颤栗,她不停的摇头,在磨人的极乐中哭出声来,“夫君呜饶了我啊太舒服了呜呜呜受不住了” 淫媚的哭叫声痛苦中又带着难以承受的愉悦,她两手抓在男人精瘦的后背上,道道抓痕显示着她被男人冲顶的极乐,溅水的骚穴被操的艳红,被假根塞着的小屁眼好像也猛然让她觉出了几分难言的快感。 粉嘟嘟的花肉翻飞起来,淋漓的骚液将她臀下的被褥洇湿了一片,粗壮的茎身与硕大的龟头不停在媚穴里狠戾戳刺,隔着一层被撑薄的肉膜顶着假阳具仿佛将她的菊穴也一并操了似的。秀儿早已承受不住,娇躯紧绷,两腿僵直,骚穴跟肠穴里同时被男人顶出了热烫的焦灼感,周身的神经全都酥颤不已。 余庆越操越猛,重重地撞击着女人的穴芯跟弹软松口的小子宫。 “啊啊呜夫君骚穴又要呜啊啊” 男人猛劲儿向前一顶,热烫的巨兽恶狠狠地撞入子宫,小腹随即凸起一个圆痕,秀儿尖叫一声立时被他操泄了,丰沛的潮液从小骚穴里急促喷出,却因为那根粗壮的男根堵着,怎么也喷不出去。 “不是才告诉你要忍着吗?竟然又泄了,这么不经操是想我们禁欲?”余庆附身啃着她的耳朵,低哑的嗓音直穿耳膜,激的秀儿止不住哆嗦。 “夫君余二哥我不要了呜” 余庆直勾勾地盯着她,凤眸中幽光闪烁,透出几分令女人胆颤的贪婪危险与执着,“受着,若不多操几次,你何时才能改掉这易感易泄的毛病?” 秀儿眼闪泪花,娇弱又委屈的望向男人,明明是他总朝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撞击,还要赖她禁不住。 肉根被她的小穴紧紧吸绞,又被她用娇媚的眼神瞅着,余庆的脑仁被她勾得酥酥颤颤。他沉吸一口气,单手箍住她的细腰毫不怜惜的开始全速冲顶,一下狠过一下,含满了潮液的小子宫被撞得不停喷水儿,饱硕的大龟头重重地碾过穴芯直刺子宫,顶着宫壁不停旋转研磨,秀儿被操的浪声哭叫,淫水飞溅,软绵绵的媚穴里似绽开了无数的花,酥爽的滋味让她两腿虚脱大开,袒着浪穴不断扭颤。 “啊啊夫君轻些太大了呜呜穴儿要被操坏了呜啊啊” “忍着,若是再先我一步高潮,我今日必操烂你的骚穴。”余庆张口吞入女人挺翘的奶尖,胯间发力,对着她的穴芯跟子宫狂操不止。 “啊呀——不要吸那里呜呜呜受不住了夫君” 在这种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下,常秀娟被他操干得小脸通红,猛烈的情潮让她的小腹内麻胀得快要爆开,两团奶肉晃来荡去,一双美目泪滴溅落,极致欢愉中,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颤抖的蜜穴绞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快吸紧吮的,把这绝顶的快乐通过湿滑的小穴传达到余庆的身上。 余祥在一旁闲置了半天,看着热辣纠缠在一起的俩人,腿间的肉根胀硬得变了色。他凑到近前,伸手摸上了女人艳红的脸颊,滚烫的温度烫着他手心。 “啊啊不要呜啊啊”秀儿本就陷在凶猛的快意里,余祥的凑近让她突然意识到他想要跟余庆一起! 细碎的哭吟猛然变了调,快速飞绞的浪穴紧到极致,层层迭迭的嫩肉锁住男人粗茎,入了子宫的大龟头被箍住,男人还想继续猛操,结果胶着他的灭顶吸裹力化成一道激蹿的电流,从龟头的马眼将尖利的酥麻快感瞬间散进他所有的神经,冲击心弦,让他冷俊的脸庞涨出了绯色。 “呜啊要泄了夫君饶了我啊啊忍不住了呜呜” 激颤的骚穴咬着粗大的巨兽不肯松口,余庆额际暴起青筋,硬是又狠操了几击。秀儿尖叫一声,脖颈猛仰起两眼一翻,两条腿绷直颤动,那骚浪的小穴一抽一抽的吸裹着他的粗根,接连不断阴精汩汩射出。 余庆也到了极限,两手死死按住她的腰,大龟头恶狠狠地顶着子宫内壁,把浓稠的热精全都灌了进去——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一零五、心意 (ωoо1⒏ υip) 高潮的快感引起一波无规律的痉挛,秀儿绷着身子不停抽泣呻吟,迷乱的情潮萦绕着她,小腹深处被喷溅的精液灼的酸烫。 余祥用手抹去她溢出眼眶的泪花,声音沉哑道,“姐姐被二哥操得这么舒服吗?是不是把我都给忘了?” 他的手移到她胸前,捏着圆润的雪乳揉捏,手指钳住挺立的奶头轻轻拉扯,听着她一边隐忍娇吟一边哆嗦喘息。余庆成了被动受益人,那软绵绞紧的小穴吸住他的粗根,一抽一缩间把他裹得尾椎发酥。 “余祥呜你别”她娇颤颤地伸着小手去抓住他的手,然后贴上自己的脸颊,她轻轻蹭着他的掌心撒娇,比她脸颊低上几度的温度让她觉得很舒服,“你别再欺负我了” 余祥呼吸一滞,明明大脑还一片空白,他却已经略一抬身把自己胯下那物递送到女人的嘴边,“姐姐,我也想舒服。” 她轻轻抬起水雾都未叁斤的双眼看向他,失神的眸子静置了片刻便像是受到蛊惑般缓缓下垂,艳红的唇瓣随之打开,丁香嫩舌探出舔上他膨胀的龟头。 余庆眸色一沉,猛抽深插在女人骚穴里的肉根。常秀娟嘤咛一声,娇躯颤抖着往他怀里缩去,抬高的膝盖向内收紧,腿心双穴哆嗦着裹紧深埋在内的巨物。余祥不明所以的抬眼看向自家二哥。 “只我一个是喂不饱你吗?才刚泄就巴巴去舔其他人的肉根。”余庆声音嘶哑,虽停了胯下动作,可他的手却突然抚上她腿心两片肉唇的顶端,细细研磨着硬挺起的阴蒂。 “啊啊不要”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猛颤起来,高潮数次早已让那粒阴豆敏感的不像话,哪里还能承受住男人极富技巧的捻弄,那刺激仿佛瞬间就要将她的全部神智撕碎,“夫君啊呀不要呜” “二哥?”余祥因余庆的话突然愣神,他二哥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余庆回神,却也为自己刚才的失言深感意外。看他那状态余祥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二哥是对秀儿姐姐升了独占心,可那怎么行?她是他们叁个人的,永远都是。 “二哥不要怪姐姐,是我跟大哥一直都这样疼爱她的。”余祥眼底也闪过一抹暗影,只是驱散的快。他伸手探向秀儿腿间,拨开他二哥抚在她小阴蒂上的手指,掐住那颗肉粒一碾,略粗糙的指腹快速擦过阴蒂顶端! “呀啊——啊”瞬间再次历经高潮的女人扬声淫叫,突地臀下一弹下体猛的抬高,肉穴紧紧绞着余庆的粗根,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又如烟花般炸开,“呜啊啊啊啊” 恍惚间,娇淫的女人媚然失态,那含在口中的红嫩舌尖探出了唇外,她保持着下体抬高的姿势不停轻颤。余庆被绞的屏息,余祥从秀儿淫靡的脸上抬起眼睛。 “像秀儿姐姐这般可心的娇娘只此一个,二哥可别抢了大哥跟弟弟的啊。” 余庆缓过一阵儿,心中突升的沉厚情绪竟寻觅不到安放之所。他是医者,理论上他比谁都清楚种种感情的体现状态,只是轮到自己身上就某名让他迷途焦躁起来。他对她?何时? “呜呜”尖酸入骨的小阴蒂抖颤不停,虽然余祥跟余庆都没再对那嫩珠下手,她却早已酥软了全身的骨头。 哭嘤嘤的秀儿两腿大开,她禁不住的扭起了小屁股想要躲开那两只放在她腿心即使不动也依旧存在感十足的大手,还插在小嫩穴里的粗根被她一扯,那硕大的龟头就被不停吞吸的小子宫吐了出来,脆弱易感的媚穴立刻全力绞动,还未完全退下的情潮几乎要把她再次逼上疯魔之境。 “呜夫君出去吧秀儿受不了了呜呜” “受不了?”受不了的是他才对!余庆低头看了眼自己那根未及疲软就再次被她用小骚穴绞硬的粗根,他屈指又轻弹了一下女人那越发肿胀的阴蒂,激的她又是一阵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哆嗦,紧吸的软穴差点儿把男人好容易摆出的从容全数破坏。 他抓住女人的脚踝,轻松将无力抗拒的秀儿翻过娶摆成跪趴的姿势。粗兽在软嫩的小穴里直接转了一圈,把根本没缓过气儿来的她又催上新一波的汹涌浪潮里。 “啊恩呜”她趴伏在棉被上不住的喘息,腿间淋漓的骚液与精水被硬挤出了几股,顺着那红艳的穴口沿着腿根往下流淌。 余祥看他二哥这样的安排自然是心照不宣,从跟秀儿成亲前他们就已经没了界限,成亲后更是有意无意把祖宗留下的隐藏规矩视若无睹。大哥说,今生今世他们兄弟叁人只娶一妻,无论世间如何变迁,都只她一人。 他之前从未细想过,今日却突然茅塞顿开。他们家最最需要的就是像秀儿姐姐这样温良心软又无比可爱的女人,可以不用特别美艳,可以不用饱读诗书,只要他们对她好,她必回以柔情,用温暖呵护他们其实并不暖和的心。她不会算计,心中踏踏实实的想好好跟他们过日子,她虚心求学,也是以能助他们轻松为前提。这样一个只默默为他们叁兄弟付出的女人,要让他们如何不去爱? 余庆用两手掰开她两瓣臀肉,还塞着假阳具的菊口缩的极紧,再下方就是被他插的满满当当的的艳红小穴,穴口不停翕动着,内里仿佛含满了黏糊的糖水儿勾魂至极。他还在心中不停追问自己‘何时?何地?’答案未出,暗欲却已经烧上他一贯冷静执拗的心脏。 要她!要她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肉体全部烙刻上属于他的印记!让她再不敢将他排除在外,再不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口出违心之论!他知道她对他不是全然无心,她的眼睛不会说谎。 一声轻叹后,余庆的嘴角微微上仰。他想,自己以后的日子该是有趣的,他一定要她用不输于大哥的痴情恋慕先对他表白,更不会允许她有丁点儿的偏心。 也不知是不是情绪影响,他脑中刚想到被她深情告白,身下与她胶着的粗根就回应一般的又胀硬了一圈。不等女人反应,余庆便借着半入的姿势狠戾顶入,层层嫩肉被撞开直抵宫口。而这一下,也让他的下腹狠狠的撞上她后穴口还插着的假阳具,双重重击下,两处小穴同时升起一股酸胀酥麻直击秀儿的尾椎与脑髓——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一零六、相悦(大大们来吃肉肉吧~~~~) “呜啊——”秀儿抓紧被褥,高高翘起的白臀肉眼可见的激颤哆嗦,眼中噙着的泪花瞬间掉落,“呜夫君不要了真的受不住了” 余庆俯下上半身,薄唇贴着她后背上的蝴蝶骨,烙下几点红梅,他抑着想要在她背上落齿的欲念,改用舌头大肆舔舐她的雪背,“忍着。” 秀儿何时遭受过余庆如此不含丁点痛楚的爱怜,精神比肉体更先堕入他无意挖出的温柔井,由心口溢出的酥颤到指尖末梢,让她整个大脑都麻了,“啊啊唔” 情动。 她最后呻吟的声音太甜,余祥忍不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擎着自己肉根磨蹭她的嫩唇,“姐姐也太会勾人了,看,小夫君的鸡巴硬的都要炸了,姐姐说该怎么办?” “余、余祥”她绞着腿心,抬起迷蒙的泪眼看向他,可怜巴巴的软求道,“再、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余庆盯着她的后脑舔舔饥渴到发痒的牙齿,粗长狰狞的粗根猛力狠戳,在两人骚水与精液的滋润下那肿烫的媚肉格外嫩滑通畅,秀儿娇躯一绷,感觉那插入体内的巨兽比方才还要大还要硬,蜜穴被胀撑得酸热,刚刚泄过的嫩肉在它的肆虐下更加敏感,穴芯明显的凸鼓而起,根本经不住一丝一毫的刺激,可余庆偏像是要彻底把她逼疯一样屡屡操着饱满到极致的大龟头操干她的穴芯,娇嫩的子宫被撞成他龟头的形状,没两下就把她操得哭着淫叫。 “呀啊啊呜余二哥啊不要那里不行呜呜”她本欲咬紧嘴唇,却根本无法如愿,无法压抑的淫叫带着哭音,双眼泪花瞬间溅出。 “姐姐别光顾着二哥啊,还有我呢,”余祥继续拿龟头蹭她脸颊,铃口冒出的晶莹前液在她的脸蛋与龟头间拉起了一根银丝,“秀儿姐姐可是不要我了?” 余庆深埋在她的小穴中感受着穴肉绵密的颤抖紧缩,粗兽不管进退尽是凶猛。他的肉根本就尺寸异常,龟头巨硕圆硕,茎身粗硬,他甚至不必去刻意操顶女人的敏处,仅凭凶残到无可比拟的急速与狠戾的力道就能把她干得欲仙欲死哭淫无序,更何况,他还特意去用下腹撞击插在她后穴里的假根。 “呜啊啊不啊”秀儿已经快要叫不出声了,两只小手揪扯着被褥,小穴里的淫水如同开了闸一般不停被肉根带出,后穴里也发了麻,小腹内似燃起了一团火,烧得她边颤边绞。 她眼中画面变得缤纷炫目,津液从忘情呻吟浪叫的唇角溢出,两条白腿儿被余庆粗壮的大腿紧紧夹制在腿间,这使得她绞缩的媚穴变得更加紧的令人窒息,小巧的玉足随着他的操干娇俏的不停弹颤,珠玉似的脚趾也情不自禁的蜷了起来。 余祥被眼前画面刺激的眼睛通红,女人在他眼里太过娇媚惑人,她本不算矮小,可被他二哥这样强势的禁锢压制,不停缩颤下使她看上去无比娇小柔嫩,也越发显出男人的高壮来。 “呀啊啊呜呜恩呜” 一连串不经压抑的淫叫声溢出她的唇瓣,余祥摸着她的脸寻到缝隙便把自己的手指送进她的口中,她迷离的望着他,臼齿合咬着他的手指没再使力。被余庆狠操的早就失了自控能力的秀儿拼命摇头,她真的受不住了,会害他受伤的。 她口中全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余祥的手指只是插着没动就已经被涂满水液,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还能忍住,手指一下撬开她的牙关就把粗胀的肉根捅进了她的口腔里。 “唔呜”秀儿紧张的想要立刻把它吐出去,同一时间,身前的余祥与身后的余庆却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一齐朝她狠撞。娇嫩的嘴唇猛吸吮住男人的硬物,鼓胀的龟头直入她的喉咙,早被操软的小子宫也迎入了让她彻底失声的重撞。 “嘶姐姐的嘴巴好嫩”余祥刚一插入就忍不住开始耸腰,那粗硬的肉根抵着她的舌头,龟头顶着她的喉咙,每次抽插,狰狞的柱身都在不断磨蹭着她的嫩舌,饱满圆润的龟头灵活的挑逗着她口里的每一处嫩肉。 秀儿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合齿,可她越是为两个男人着想,那两个男人越是肆无忌惮,吃准了她的顺从,也吃准了她的温柔与贴心。 “好姐姐别怕,我跟二哥是在爱你呢,”余祥抚着她的脸颊,低头看见她哭嘤嘤含着自己肉根的淫荡小脸儿就也想发狠操她小嘴儿,“我轻点儿操,姐姐可要把小舌头动起来好好舔我,恩?” “呜呜”秀儿抓住他的小臂,神情恍惚的差点连他说了什么都听不清。 余庆依旧按照自己喜欢的超强频率操着她的嫩穴,同样快速摆荡的睾丸不偏不倚的快速拍击在藏在花唇间的小阴蒂上,女人的腿心变得湿黏淫靡,却因为被他强硬的制着而无法肆意活动。 明明害怕,又隐隐带着喜悦与满足。前二十年浑噩的,从没有被人照顾疼惜过的秀儿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好’,余福的温柔贴心,余祥的依恋照顾,还有余庆的平视理解他们是她的夫君,她今生都要与之携手的良人 快感突然飞速增长,放任自己去感受的秀儿的彻底迷失在这狂放的欢愉里。前方余祥硕大的龟头戳进她的喉管引起她一阵阵干呕般的收缩颤抖,穴肉因窒息的刺激而忽然绞紧。后方余庆被夹闷哼一声,越发用力抽出,又狠狠撞到底。 “唔唔”她紧紧抓着余祥的手臂,被两个男人制住的她身体不能自主,想叫也叫不出来,一双明眸里盛满晶莹的泪水。 染上红霞的白皙娇躯被余庆顶得不停发颤,阵阵酥麻快感从不断被侵犯的过程中堆积, 她越是叫不出声,那澎湃的快意越是把她吞没的彻底,她疯了似的在这对兄弟之间哭啜颤抖,得到的是他们给予的更为浓烈的快乐和更加凶猛的操干。嘴唇被摩擦的红肿,身下两个娇嫩的小穴也被撞到了极限,软嫩的穴肉都被操的翻了起来。 “姐姐怎么好像突然变得不一样了?”余祥盯着她哭淫的小脸儿,好似察觉出了那么一点儿不明显的变化,“姐姐是在说喜欢我吗?” 秀儿含着他的肉根往喉咙深处深深一吸,“恩恩呜”—— 首-发:yuwangshe.uk (po1⒏ υip) 一零七、娇娘引醉(夜夜笙歌(肉)啊~~~~~~ “要了命了。”余祥被那紧致吸的小嘴裹得快意非常,一边享受着这份舒爽,一边宣泄燥热般的低声道,“我早晚会死在你这妖精身上,姐姐到时候可别哭,我定拖着你一起。” “呜呜......恩唔......”加速跳动的心脏泛起热烫,后方两个小穴再一次迎入余庆狠狠地急速撞击,被强势填满的两穴又酸又胀,没两下就把她磨得筋酸骨软。 余庆即使没听到他们更多的对话,也不难想象那俩人眉目传情的模样,他心口泛酸,便更朝着女人的软处用力的撞击,菊穴里的假根连通媚穴里的粗根一起,两颗大龟头仅隔着一层嫩肉强横的顶撞到了一起,秀儿弹颤高吟,那一声好似破了脑门的浪淫声,直把女人逼入那澎湃的快意里,生生被他活吞。 “唔呜......呜呜......”秀儿突觉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口不能言的她狠命绞着蜜穴,好像也在向余庆投诚告白一样。 男人被她浪穴吸裹的更加不甘为后,强劲腰身挺的飞快,巨兽把绵软的小穴操的靡靡作响,骚水与精水在里面被直接捣成糊,热烈的要把她操化。可只是这样他还嫌还不够,下腹顶着那根假阳具,把她的菊穴也操得发了麻,迫她可怜兮兮的不断抽泣哭哼。 最终还是秀儿先受不住,她推着余祥吐出嘴里含着的肉根,可销魂蚀骨的快感仍铺天盖地的侵蚀着她的身体,骚浪媚肉都快让余庆专注的捣烂了! 她被激的不停抽动,两片花肉已经红肿坟起,滴滴答答的骚水像失了禁似的不断流出蜜穴,沿着大腿洇湿了膝盖压着的那一片被褥,扑哧扑哧的操穴声响个不停,粗长的巨物仿佛要把她贯穿,她哑着嗓子,呻吟声里夹着更为激烈的哭音,“呜呜啊......不要再操了......夫君、余二哥......呜呜......要坏了......骚穴要被操坏了.......啊啊......” “秀儿姐姐这是又开始撒娇了......”余祥喘着粗气,伸手托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儿,被情欲击溃的痴淫让他见了都只想要虽她一起沉溺,“姐姐脸上可写着‘欢愉至极’呢,这嘴巴怎么就不肯承认?姐姐可是被二哥操爽了?乖乖说,我们也好更多爱你.......” 她的双腿被余庆大力夹着,那胯间凶兽又生得蛮横,他又操的狠,儿臂粗的粗物把她紧嫩的小穴全部顶开,媚肉撑得掩藏不住任何一点敏感,只简单一抽一插就能让她背脊发毛连连颤抖,更何况他还特意找准了位置狠撞不休。 “呜啊......舒服......啊......轻点儿......夫君求求你......不要操那么大力......呜呜......太舒服了......余祥......啊啊......”酸麻的快意在身内徘徊不去,秀儿明明被余祥提点的臊热不已,可腿心骚处还在被男人全力支配,哪怕想要挣扎也是使不上一点儿力气,本欲乞求,结果哆嗦地颤音却骚浪的愈发撩人。 余庆长了一副清俊淡然的好相貌,偏做起性事来又凶又狠,丝毫不见平时清心寡欲高深莫测的模样。秀儿被他顶得淫浪无比,在他的大力撞击之下只觉得自己整个下身都要散了,穴儿越绞越紧,不想这样只是更加撩拨到了男人,让他操得更加激烈了。 “啊啊......夫君.......不要......呜呜......要泄了......不......啊呜呜......呀啊——”小穴与子宫在高潮的快感中飞快绞缩,紧到巅峰便是灭顶的极乐。秀儿紧紧抓住余祥,小脸埋在他腿上颤栗着抵达顶峰! 秀儿抻着脖颈浪叫到失声,打开的小嘴津液外溢,余祥忍筋断裂,粗喘一声,胯下用力一送,下腹重重地撞在她的唇上,浓密的黑色阴毛蹭得她唇瓣,狰狞的茎身深入她湿润的口腔,磨蹭着她的嫩舌,侵袭她的喉管。 “唔......骚姐姐真是浪到没边,这般勾人是想我日日操你?恩......姐姐的小舌好嫩,”余祥不停耸动腰身,龟头深刺着她喉咙感受她条件反射的吸嗦,“姐姐吸的真棒,对......姐姐吞我,嘶......好舒服,姐姐使劲儿......” 余庆插进她的小子宫里狠狠撞击宫壁,粗大的巨硕龟头将她的嫩子宫都撑成了他的形状,还在高潮过的肉穴激敏的绞缩,紧紧咬着他那过于饱硕的大龟头,这滋味太过磨人,爽的她娇躯痉挛颤抖,眼泪直流。 常秀娟意识模糊,持续的窒息感还有麻痹她所有神经的快感让她恍惚中渐渐软了身体。余祥扶着她的后脑,看似轻柔实则蛮横的冲刺她的口腔,余庆在身后钳制着她的细腰,发狂一般猛操她的肉穴,连带狠撞她的翘臀致使假阳具也不停戳刺她的菊穴,无法抑制是酸麻侵袭她的周身,像一心要索了她的小命一样。 “唔......呜呜......”她满眼含泪,哪怕心中害怕着被他们两个联手操坏,也丝毫无法抵抗那把她逼入濒死之境的快感。大脑晕晕乎乎的,被无限征服的嫩穴给她带来一阵阵电击般的尖利酥麻,她不停颤栗,澎湃的高潮已经没了尽头,一波又一波,连番侵袭,层层吞没。 余祥在之前就已经射过几次,这时只奔着享受便慢慢磨着她。可秀儿却已经受不了了, 娇颤颤的哭啜哼唧随着两个男人不同频率的玩弄挛缩不止,凹凸有致的胴体伏在被褥上被他们撞得频频哆嗦,令人意乱情迷的快感缠绕发酵,平日里自矜温文的女人淫浪成了另一番模样,好像深藏在骨子里的骚媚淫荡都被他们操弄了出来。 脑中升起阵阵眩晕,她想要索取更多,想要他们的疼爱,想要快点把精水全射给她。极致的渴望让她不假思索的向他们伸出了小手,一手探向自己的下巴处,一手探向她被强制夹紧的腿根,然后,几乎是同一时间,她轻柔的够到摸上了他们饱硕的睾丸,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囊袋里的椭圆小丸,只轻柔的逗弄一下,余庆跟余祥就同时闷哼一声。 余庆眼底冒了暗火,余祥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都清楚知道自己并未教过她这样的撩拨方式,结果脑中不可避免的对准了外出的另一人——大哥! 两个男人突然发了狠,疯狂的耸腰操顶早已娇不胜宠的女人。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都撞的她不停激颤。小穴因麻痹般的快感吸绞抽缩,口腔喉管也紧紧吮裹舔扫,腿心花肉被抽插的翻飞翕合,菊穴被撞的痒麻钻心,嘴巴也被肉根插操的津液四溅! “姐姐自己惹的火,可要自己担待着啊......唔......骚姐姐,要来了......嘶......娘子,小夫君要射了,射了.......好好接着——”余祥禁锢着她的脑袋,一番毫无章法的冲刺后深深抵着她的喉咙喷出一股股精水,常秀娟无法躲闪只能‘咕咚咕咚’的吞咽下去。 -------------- 珠珠啊,每个作者的爱,大大们多多投喂呀~~~~ 一零八、娇娘之惑 (ωoо1⒏ υip) “呜呜唔——” 嫩猫儿似的压抑淫叫声颤的好似痛苦不已也似快活至极,令男人见之欲燃的骚态更是最佳春药,看得余祥有那么一瞬间忍不住再次气血升腾。 “姐姐早晚得吸干我。”余祥射完终于肯放她自由,湿漉漉的肉棒抽出她的嘴巴,还带出了不少她未及吞咽的白浊。 “不要啊呜呜饶了我夫君不要操了呜呜骚穴受不了了呜屁股啊啊要坏了”秀儿的嘴巴一经释放,等待她的就是远超她能承受范围的戾撞。 “哪就那么容易坏了?下次再勾人的时候多想想后果,知道吗?”余庆也到关键点上,粗壮狰狞的阴茎次次抽出至穴口又狠狠撞进她的子宫里连番操击,连带她的肠肉也被假阳具次次顶入酸麻入骨的肠结,一真一假两个龟头夹击她深处媚肉,把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的女人硬拖进欲火焚烧的深渊之中。 “呀啊啊——呜啊啊”秀儿突然疯似的挣扎起来,因为余庆突然放开对她双腿的钳制,一只大手更摸到她的腿心捏住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小阴蒂,硬翘的殷红肉粒被他以两指捏住,碾揉拧动,冲天的激爽在她脑中猛然炸开白光,灭顶的极乐焚毁了她仅存的理智,顷刻间,她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样狂乱的酸酥里! 肉嘟嘟可爱的小阴豆在男人指下挺胀到了极限,女人受不住这样的玩弄突然开始痉挛,淫浪的哭啜声再抑不住,两个小穴狠吞着粗硬的肉根,连带不停抽搐缩颤,一下比一下吮得更紧。 “呜呜啊不行了救我啊啊余祥夫君呜啊啊” 余祥、余庆两兄弟自是知道她又要登顶高潮,俩人喘着粗气并未多言,一人伸手托住她被压扁的圆乳轻揉,灵活的手指夹住奶尖快速拨弄,一人捏住阴豆快搓碾压不肯放松丝毫,不管秀儿如何扭动挣扎,也不论她怎样哭淫喊叫都不松手,让她猛泄到全身发软,弹颤的娇躯陷在激烈的高潮中停不下来。 “姐姐真美”余祥哑着嗓子叹道。 余庆再也忍耐不得,粗长红胀的巨棒自她分开的两腿之间凶狠地戳捣进去,一路碾压着媚肉撞到最深处,龟头硕大坚挺,硬生生地顶入子宫,“早知你如此骚浪,当初我就不该驳了大哥,早点儿迎你入门你也好早些享受这两性交媾之乐。”他们也可不必如此贪欢。 秀儿仰脸瞠大双眸,泪液淌下还没说出话来就被他狠操到两眼翻白。余庆本就手段狠辣,更临界高潮喷精的关键点上,那可怖凶残的硕大龟头瞬间快速冲开宫口猛操子宫,软嫩的小子宫与男人的龟头紧紧契合在一起,原本就在高潮中的女人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刺激,一道阴精立刻从小穴里喷射而出,涌至连缝隙都不见的穴口化成一股气雾急散而出。 “为这二哥也得好好跟姐姐致歉,累她受了那么些委屈,心疼死人。”余祥盯着她淫乱不堪的小脸儿,心中不免为那他们未及参与的叁年抱憾,又升出若叁年前便娶她为妻,那该是何等欢欣的畅想。 她似听到了他们说话又好似没有听到,在狂乱的快感中跌宕的秀儿已经迷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她揪扯住余祥,想要借由他的力气稍稍逃离,可余庆仿佛早已知晓她的意图,他猛地伏下身,双臂搂抱住她一使力便将她抱立起来,虚软的膝盖根本无法着力,体重便全集中在男人与她紧密相连的部位! 一声破喉的淫叫声传递耳中,男人狰狞的凶兽与梆硬的假阳具戳顶进了未知的深度,媚肉飞快颤栗,同时绞紧了那刺进她内部的粗根! 男人的鼻息贴近她的耳际,灼热的燎人闷哼伴随着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喷直直射进她的子宫。小腹内热流翻涌,被大龟头顶出凸痕的小腹好似突然又突起了那么一小块儿,秀儿被烫得禁不住挺胸后仰躺靠进男人怀中,阴蒂袒露出来,在耻毛的掩藏下可怜的颤抖,蚀骨的快感由小穴蔓延至全身。 余庆张口咬上她的颈侧,胯下又狠狠地操了数十下,直到把最后一股精液也全部射给她。 秀儿瘫软地靠在余庆怀里,两颊晕红,媚眼含春,红艳艳的小嘴发出阵阵婉转低啜,小穴还被巨兽深戳着,被操得红红肿肿的花肉骚淫淫的跟着小阴蒂一起颤。 新的齿痕留在她的颈侧,余庆一边喘息一边舔舐着险些被他咬破皮的印记,腥红的长舌绵延向上勾起她的耳垂含入口中吮吸,狭长的丹凤眼瞄着女人的侧脸,“凡事只要行动了便皆不算晚,该是你的,永远跑不了。” 秀儿晕陶陶的听他耳语,也不知他是想说给她听还是余祥。‘跑不了的’是在说她吗?可这话说的就好像,就好像他也对她有了心意似的。她不敢再深想,总觉得暗自揣测别人是自己心术不正。希望得到他的喜欢是一回事,自己若幻想些莫须有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人都说经历了男人的女人会变美,我原是不信的,”余祥伸手握着她挺起的一团圆乳轻揉几下,指腹夹着乳尖捏弄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自从娶了姐姐,见着姐姐越来越美,越来越甜,尤其是在被我们狠操疼爱的时候,可见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听见余祥的话,她羞的无焦的眸光闪烁,身体严重虚脱,即使有心脱离余庆的怀抱却也着实无力做出太大的动作。毕竟他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哪怕一点不动也足以让她腰软腿酥。 她自是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是何等淫媚诱人。丰胸挺翘,细腰凹圆臀凸,细腻如白玉般赤裸的娇躯紧靠在余庆怀里,两条大腿分开跪起,腿心大开,露出被操得肿艳淫靡的私处,一根比她小臂还要粗的肉根插在骚穴中,泛滥的骚水与浊精将男女交合之所浸濡的淫乱不堪。 “夫君”娇滴滴的声音里透着那么一丝委屈,她本就被余祥盯的浑身燥热,余庆还啃着她的脖颈不肯松口,她忍着不动已经背僵,哪堪他们继续惹她? 嫩穴微微抽缩着,嘬的余庆心跳悸动。他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托住一团圆乳,指腹按住奶头压进绵软的奶肉里,他看向余祥,启唇问道,“还来吗?” 还在滴汁的浪穴紧缩的令人窒息,余庆抽气,盯着女人侧颜的丹凤眼再染戾色。 余祥看着向他乞怜的女人,舔舔唇勉强道,“不了,之前答应姐姐了。”——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一零九、诱惑(余二永远最会玩~~~) 秀儿心中本还欲哭,听了余祥说的偷偷松了口气,心中不由感激,觉得他果然还是很好的,至少答应过的事情并没耍赖。她的身体确实也到了极限,纵使欢爱怡情,但对她而言显然已经太过,再做下去她是真要看不见往后几日的太阳了。 余庆抱着她自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她的放松心安,他凤眼一挑,两手掐着她的纤腰往上一提,肉根便退出了她被操肿的浪穴。 “唔”秀儿紧咬嘴唇,清楚的感受到一大股热热的浊精从她的小穴里淌下,接着又是一股。 “姐姐这蜜穴真是能吃,看看,这是吞了二哥多少精华。”余祥盯住她腿心,秀儿脸红未褪就又被他看到更加燥热,连带身体都难掩羞耻的瑟缩了一下。 “你、你不要说了我求你别看呜” 以为余庆也打算放过她,秀儿低头藏脸,羞臊的抖着身子就要伸手去抓她先前脱掉的衣裳。可神经松懈下来,她苦撑的力气也突然一并消失,手指仿佛都重如千斤。她虚软的趴伏在被褥上,只能休息一会儿再去穿衣,心中想着要去浴房把自己冲洗干净,把被褥换上干净的她在心中一项一项安排的正好,却不想下一秒竟又被他拖拽到近前,她不解的看向余庆,再回神时,他已置身她大开的双腿间。 “余余二哥?”她本能的环住胸口,胆怯又迷糊的看向他。 “诶呀”余祥突然不合时宜的叹了一声,因为他看见他二哥胯下那根还半硬着,显然他还想继续。他禁不住皱眉,不是唏嘘他二哥金枪不倒的体力,而是及其在意他胯下那根凶器,那尺寸不是背着他跟大哥偷偷吃药才长那么大的吧?这边想着,那边他就问出口了,“二哥,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催长的药,男根才那般粗大?” 余庆被他那蠢到无言以对的问题问的差点萎了,没好气的挑眉瞪余祥一眼,“明日你洗干净了找我给你刺上几针,保你跟我一样。” 余祥后背一凉,垂在腿间的肉根听了他二哥的话都紧张的抽抽了一下,他立马双手护裆,神情退缩道,“不劳二哥费心,弟弟观姐姐感受显然对小弟这般尺寸甚是满意,就不抢二哥风头了。” 秀儿脸涨的似能烫熟鸡蛋,他们当着她的面说这些羞人话简直她把脸扭到无人的方向,两条被打开的长腿偷偷抬起并拢,她想躲。 她一动,余庆就把注意力全移了回来。一双丹凤眼紧盯她,直到她自觉异样偷偷把视线瞟回来。四目一对,秀儿就紧张的一哆嗦。 “夜、夜深了我们、夫君该早些歇息了我去、去给夫君取干净的被褥”她说到后来连声音都要散没了,小屁股悄悄继续挪动,她想,总不能半途而废了不是?万一万一是她多心了呢?也许,他并没有想要继续做、做什么,只是想逗她玩呢 一只热掌盖住了她的膝盖,他并没使力,却让心存侥幸的女人立刻紧张起来。余庆挑唇轻笑,这让很少见到他笑脸的秀儿一时愣住了,他这一笑与以往不同,柔和了他一贯清冷含讽的凉意。 他们果然是兄弟,只要这样温柔的笑起来,都带了及其相似的模样。秀儿心口一热,慌忙把视线闪开,明明都跟他亲密交合好多次了,此刻却让她羞耻的仿佛会晕过去。 “姐姐想跑去哪里?”余祥伸手把她扭向另一边的脸抚过来,明明他也笑得很自然,可秀儿还是从中看出了些他所特有的坏心眼。 “我没”她哪敢承认自己想跑,又不是没领教过他们的手段,也没有嫌弃明日太阳太刺眼。 “既然没有,就把腿好好打开。”余庆的大手还放在她膝盖上,两眼低垂,就等她自己把腿张开。 秀儿紧张的腿心收绞,无辜又娇柔的双眸看向余庆,嫩唇哆嗦两下,终是没能再央求出口。她无比纠结又害羞的双臂遮胸,膝盖并紧的双腿慢慢打开放置在男人腰际两侧。 “抱着腿,把骚穴露出来。”余庆看着她一直在闪躲的眸子,继续命令道。 秀儿猛地睁大双眼,仿佛化身成了一只被毒蛇紧盯住的青蛙,她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又绝望的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她颤颤巍巍的把手臂打开,两只小手抱住膝窝,一点点的把靡靡的腿心风光展露在男人眼前。那小小的嫩口已经收缩闭合了,只花肉跟阴蒂还靡靡的肿着,红艳的穴口欲盖弥彰的往外淌着精水,让人一眼便能看出她刚被疼爱的有多狠。 余祥深吸一口气,瞅着她腿心那翕动的嫩穴喉咙又开始发干,他低哑道,“姐姐这穴儿真是紧嫩,二哥才刚抽出去就缩回原样了。” “唔”秀儿被他说的小穴又是抽缩一下,‘咕啾’一声甚响。 ‘咕嘟’一声,余祥很没形象的空咽了一口口水,他舔舔嘴唇,“姐姐怎到了这时候还在勾人呢?我刚说了不做,姐姐是想我食言而肥吗?” 他话音刚落,那骚穴又是一声靡响,秀儿羞耻欲死。可她就是控制不住那不停揪缩的骚处,越被他们盯着看,那里越是不听她的,连她自己都没脸应对只好扭开脸庞,移开视线,逃避这令她宛如炭上炙烤般的情景。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呜”羞死人了。秀儿那两只脚丫脚心朝天的,摆出淫荡又惑人姿势的身体轻颤着,脚趾也耻感十足的蜷了起来。 眼前突然浮现暗影,秀儿一怔,随即转眸看去,余庆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内,然后一个滚烫粗硬的棒物贴在她袒露无遮挡的腿心位置。 “唔”她被烫得一颤,双腿又禁不住并到一起。 余庆盯住她娇红的脸,慢慢耸着劲腰用胯间粗兽不断去蹭磨她腿心花肉及软嫩发麻的小阴蒂。女人秀气的眉头微微颦起,水盈莹的眸子里映着男人冷峻的脸,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轻抖。 敏感的嫩肉肉被男人磨蹭着,酥麻酸爽的感觉令秀儿禁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短促勾魂的抽气声,柳眉似蹙未蹙,眼神缠绵悱恻,只需一瞥已是无尽魅惑。 媚肉层层迭迭的绞缩起来,一股混着精液的淫水从小穴里溢出,被狰狞虬结的巨根擦蹭着抹到她的花肉跟阴蒂上。 “恩” 她咬唇低喘,水汽盎然的眸子跟余庆四目相对。只见他眼神深邃,暗沉的却又好似燃着流火,身形因之前的舟车劳顿消瘦不少也依旧难掩英挺,她不想,可还是忍不住心头狂跳——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一一零、迷醉(肉还没完,余二的些微改变~~ 虽然只是腿心嫩肉被磨,可秀儿的每一寸肌肤都泛了痒,饥渴的小穴一抽一抽的,连带小腹深处都绞动起来。胸前那对自成亲后便丰盈了一圈的白乳挺着硬翘的小奶头随着男人缓和的挺动摇摇晃晃,偶尔奶头蹭到腿上都让她一声急喘,脑中忆起奶头被男人含在口中大力吸吮舔弄的感觉,她臀下濡湿更加厉害,媚穴里尽是空痒难耐,她难受,羞臊,小屁股却已耐不住,不受她意志操控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轻扭。 余庆的视线忽然下移,在她胸前停滞片刻,秀儿这边又羞又急,更不知他又要开口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她正兀自挖坑埋自己呢,余庆已经低下头吸住了她的一颗奶头,灵活的舌尖来回扫荡红珠,那销魂的酥麻瞬时就把她吞没了。 “唔......啊......”嫩唇里泄出细柔的呻吟,秀儿迷失在这样美妙的滋味之中,努力挺起胸想要追求更多的快乐。 有力的唇舌大口吸住她的奶乳,她不错眼的看着,整个乳晕都入了他的口,稍显粗糙的舌苔贴着奶头缠绵研磨,小奶头都被刺激得更硬了几分。骚穴里的浪水比刚才流得更欢了,他还控着粗根顶着她的小阴蒂一圈圈打转。 “啊啊......恩......”秀儿慌忙忍住呻吟,她突然不明白余庆到底怎么了?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男人抬起眼睛,刚好撞进她充满不解的水眸里。他用舌尖抵着奶头吐出来,然后又嘬进嘴里吸吮的啧啧有声。 “呜......”秀儿眼溢清泪,她不知道他竟还有这样的一面,可她刚要闪开视线,那颗被余庆吸进嘴里的奶头立刻遭到他的轻咬。身体一哆嗦,她眼中泪珠掉落。 “看着我。”余庆用舌尖顶着她的奶头嬉戏逗弄,“试试看我只舔你的骚奶头能不能让你高潮。” “唔......夫君......”秀儿摇头,在他执着的舔吸紧吮间,一波一波令人沉溺的快感从奶头直往她的后脑蹿,软嫩的小阴蒂也被他蹭的又胀挺了一圈。 秀儿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玩弄,被她自己抱住的双腿突然开始颤抖,她羞得很,可是越是害羞这恼人的身子就越敏感,快感也变得更加强烈,她轻啜出声,“呜......不要这样了......余二哥......饶了我吧......呜呜......” “姐姐用这副模样求人,怕是要起反效果了。”余祥坐在一边,一点没有非礼勿视的尴尬之态,一双桃花眼舔似的流连在女人裸露的肌肤上,尤其是她身上那几点最为敏感之处更是一丁点儿都没有放过。 哪有这样的?秀儿脸颊红透了,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余庆一眼,又赶紧撇开。 “不是让你看着吗?”余庆被她秀美娇羞的样子撩起了火,本打算好好调教调教她,结果被她轻而易举的打破了坚持。 她想要乞怜,哪怕知道可能没用,“呜......余二哥......啊——” 余庆一记狠顶,胯间巨兽就挺着那颗饱满的龟头入了进去。汁水丰沛的小嫩穴裹着他的粗根不住颤抖,似是承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占有。 “啊......唔......”秀儿抓住自己的膝窝,感受着小穴被突然爆撑的胀麻。 余庆盯着她的脸再次挺腰,让那剩余在蜜穴外的粗硬棒身全然没入进去。紧致嫩滑的媚肉令他陷入疯狂,强劲有力的腰身飞速摆动,巨大的力量将娇软的女体撞得弹来耸去,两团奶肉挺着小奶头一起晃出虚影。 秀儿猛地睁大双眼,想要隐忍声音却根本无法把嘴唇闭合,断续的淫叫与哭啜混淆交错,“啊啊......夫君......不要那么快......呜呜......太胀了......” 强壮饱硕的大龟头一下下狠辣的撞击穴芯,刚刚恢复原貌的小子宫迎来新一轮的戳操,那酸酸麻麻的痒把她逼得不停扭摆腰肢。她抱着自己的腿,完全摊开自己迎向男人,娇软的的身子在他狠撞时紧耸向上,又在抽出时无助归位,接着落入他更加快速的一波深操中,嫩子宫重重的迎向大龟头,不过片刻时间,她就已经被他操得泪花飞溅哭淫无序。 “余祥有句话说的不错,”余庆耸腰的力度更加凶悍了,巨兽在巨大的力道下彻底贯穿了女人,鼓胀的阴囊拍击在后穴外露的假根底部,又粗又长的肉根把她骚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撑开顶了个遍,粘腻的淫水与未及淌出的精液被挤出穴口,把她臀下的被褥濡的更加淫靡不堪,“娘子这浪穴实在紧嫩,让人怎么操都嫌不够。” “呜......夫君......别操那里......呜呜......穴芯好酸......啊......”眼中泪花迸落,娇嫩的小穴被男人疯狂侵占,最初的不适撑胀感已经消退,化成阵阵焚烧心魂的快感,秀儿迷醉不已,小子宫也被撞开了,大龟头一次又一次密集的朝着里面顶撞进去,激的那嗜淫的媚穴无一处不瘙痒难忍。 “那是舒服。”余庆附身吸住她胸前不停晃动的奶肉,然后一点点挪到奶头上,大力吮进口中。 秀儿浪叫一声禁不住挺胸抬腰,“啊啊......呜......舒服......夫君饶了我......穴儿受不住了......呜呜......” “骚妇。”余庆嗓音低沉沙哑,眼中寒芒一闪,下一刻便似发了狂一般贯穿她的小子宫。 “呀啊......啊不......”男人那一下深撞好像直接贯穿了她的子宫顶到了她的心口上,以不容拒绝的强势把她拖入情欲弥漫的深渊,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被他征服着的嫩穴上。 余庆性癖异样,越是心升独占,与之相应的性欲越是狂猛凶悍。他人虽瘦了,可那一身筋肉仍蕴含无尽的气势与力道。他不主动去抱她,怕她一旦被锢住,他的撞击会狠到她无法承受,可即便如此,他猛操的狠戾也已经大得她难以想象,圆硕的大龟头重锤似的戳开宫口顶入子宫,紧密的重击把她干得不停淫啜打颤,媚肉从穴口爽到子宫,明明泛着疼,可那疼痛中又催生出一种极致的快感,挑起她心中被人强势征服的隐秘渴望,飞颤的穴芯紧紧吮着男人粗大的棒身不放,绵密痴缠的想要更多快乐。 ------------------------ 今日秋高气爽,大大们看天,那圆亮刺眼的太阳长得像不像珍珠? 一一一、狂乱(这......又到了不知该如何叙 秀儿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拆吃入腹,他的力气那么大,把她整个人都撞顶的错乱无章。他没像之前一样用手扣住她的腰,却单凭口唇与肉根就让她不能挣脱一分一毫,只能被迫承受着他所给予的欢愉。 她的身子被叁个男人充分开拓调教,周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骚穴被那粗长火烫的巨兽操得水流成河,淫汁顺着交合之处不断流下,将那根不断被顶进菊穴深处的假根都被润的发出几声靡响。男人茂盛的耻毛不断骚弄着她的小阴蒂,给她带来一波又波欲罢不能的酥痒。 “夫君、夫君......呜呜......饶了秀儿......受不住了......呜......求求你......轻些......呜啊......” 耳中听着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淫泣,余祥心中胀满了道不明的情绪。觉得她可怜,又禁不住想让她哭的更厉害,觉得她可爱,却又无时无刻不想将她蹂躏成此刻这般娇淫浪荡的模样。看着她被自己两个哥哥操,溢满他心口的除了不想被他们比下去,更多的还是想得到她的另眼相待。他从未纠结她无法独属于他一人的事,这大概就是他的胜算了。 “姐姐光求饶可怎么行?要诱得二哥射出才好啊。”余祥挺着根半勃的肉棒在一旁看热闹,他知道要想成功的勾引到秀儿不能只一味的给鞭子,适当的糖果才是最紧要的,“姐姐对着二哥叫两声‘好哥哥’,我叫‘好姐姐’的时候可是效果显着,每每都被姐姐那浪穴绞射出精。” 秀儿抱腿躺着,被余庆顶操得飞快摇晃,神智飘散,她无处着力,只有抓紧了自己的膝弯将小骚穴露出,这使得她只要垂眼就能看见余庆狠操自己的浪穴,那根狰狞凶兽次次连根没入,狠辣地撞进她激敏的小子宫里。 她不要说......秀儿呜呜哭啜,总觉得自己那点儿自尊心在他们跟前碎的连渣都不剩了。可那毁灭她所有坚持的靡乐又让她只想顺从他们,因为那舒服,是她在他们身下获得的被疼爱的证据,有哪个女人不想被自己的夫君爱着?纵使,她唯一的可取之处怕是仅有这具能让他们贪欢的淫荡身子。 “大哥操你的时候便是一味的求饶吗?可你这骚穴与你口中所述正好相反,又热又紧,只要一操进去就绞着我的肉根狂吮不止,操得越狠,你嘴上叫的越苦,这浪穴也咬的越欢,你说,我该听谁的?”余庆的嗓音越来越低沉,眼神中也带了一丝狂乱的痴迷,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问道,“你这淫穴被我操得可舒服,恩?是不是要更狠些更快些,生生操死你最好?” 这一下撞得太深,早已累积多时的酸麻快感猛然在她小腹深处爆开,她后背的整条脊椎仿佛被闪电击中,酥麻瞬间蹿进周身的毛细孔,秀儿难以承受的闭起含满泪珠的双眼,仰高脑袋惊叫一声承受着小骚穴被操上巅峰的极乐,“啊啊......泄了......呀啊啊......夫君——” 余庆还在狠操,她却快速陷进高潮的痉挛之中。 吸绞的媚肉死死的缠住男人那根凶兽,在阵阵抽搐中喷出一股热烫的潮液,那道阴精刚好抵在疯撞上来的龟头马眼上,一击即中!余庆闷抽一口冷气,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那酸到他尾椎的激颤,强自抑制了射意,他盯着身下骚淫无边的女人,带着一点不甘猛吸咬住那不停招摇弹动的奶尖,不等女人淫叫,那颗奶头已被他深吸抵到舌根。 秀儿本就陷在高潮之中无可自拔,哪里禁得住他这样邪肆的蹂躏,立刻蹬直了两条腿,绷着脚尖儿大声哭淫,“呜啊啊......不要吃......奶头要被吞掉了......夫君......啊......夫君......饶了秀儿......要坏了......呜呜......” 余庆的暴戾性癖已经压抑许久,这样的结果造成他即使射了精内心中仍空虚无边,无法真正得到畅快性爱后的纾解。他心里明白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得到改变的,纵使她不喜欢,作为他的妻,她也有责任陪着他。 他啃噬的力道越来越大,胯下顶操的越来越急,薄唇深吸着小奶头高高提起,直到那大奶子都变了形也不肯放开,口中舌头飞快的弹动又红胀了一圈的奶尖,酸痛的麻痒从那一点上直冲脑髓!又从晕颤的后脑快速奔赴女人的周身,激起一片颤栗的鸡皮疙瘩,最后在被男人急速撞操的骚穴深处汇聚,燃起毁天灭地般颠鸾若仙的酥爽。 余祥的呼吸变得沉浊,他从来不知他二哥是这般狂戾的人,更没见过秀儿在如此情境下仍娇软淫荡的浪叫承欢。 “秀儿姐姐......”他抬手轻抚上她酡红的脸颊,指腹刮着她溢出嘴角的津液涂回她的檀口中,“我要是也变得如二哥一般,你可喜欢?” “呜......不要......”秀儿猛摇头,她听到了余祥的话惧意横生,本就已经被余庆操得无暇顾及其他,余祥又偏挑这个时候出言吓她,紧张下她越发缩绞起本就紧致的骚穴,“呜呜啊......不行......余祥不要......只一个......只余二哥一人......啊啊......秀儿真的......呜呜......会被操死的......” 不停吸缩的嫩穴水润凝滞,余庆的欲火瞬间被她咬成邪火,狂操她骚穴的粗根不禁提速竟还在猛撞宫壁时抖颤两下。秀儿吓得杏眼圆睁,那颤动顶着她的小子宫,让她反射性更加无措绞缩,骚穴带着撩人的热度与紧致深深吸裹着男人的巨兽,穴中褶皱化成一条条顽皮灵活的小舌,不断舔吮着龟头与棒身,余庆抑不住的粗喘起来,偶尔一记加注力气的狠操除了她的淫叫声,也能听见他隐忍的一声闷哼。 余庆的凶兽似乎跟秀儿是浪穴较上了劲,他卯足了力气狠插狠操,不禁把她淫液靡靡的花道撑的满满当当,更把她的小子宫戳的激酸不已,摊开的花唇擎起了红彤彤发胀的阴豆,没一会儿秀儿就被他操得两眼翻白,滔天的快意把泪珠都逼了出来。 “救命......太快了......呜啊啊......余二哥求求你......啊......呜......别插得这样深......子宫要被操穿了......” “啧,”余祥半是嫉妒半是眼红的咋舌,“姐姐被我操的时候可从没这样失态过,这便是只给二哥的优待了?” 余庆邪肆的舔唇,狭长的丹凤眼紧紧盯着身下哭淫不休的女人,顶撞又急又烈,青筋盘绕的粗大凶物狠狠剐蹭着穴里嫩肉,龟头更是刺进子宫将她最娇弱的地方顶操变形。 ------------------- 在线求珠珠~~~~~ 大大们多多投喂我呀,我是勤奋的好太太~~~~~ 一一二、变化 “我不想再听你乞怜,你不是很会跟大哥撒娇吗?也对我撒娇看看只要你做的好,我就把精水射给你。”余庆嘶哑着嗓音,貌似沉着冷静但实际他也临近高潮,他憋着劲儿,越操越快,越插越深,直把女人娇嫩的穴里浪肉都蹂躏的红肿胀鼓,骚水淋漓的滴淌不止。 他的聪明,可不单单只是在学识上,只用一夜他就已经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每一次攻击都能顶中她骚穴中最为骚淫的那块软肉,再狠操子宫。 秀儿不断哭淫啜泣,要被活活操死的感觉让她浑身激颤。 “呜呜真的不要了夫君啊啊要被操坏了”她根本禁不住男人这样强势的征服,粗硬硕长的肉根在急速的操干中化身恶龙,不断在她的水穴里翻雨搅浪,纤腰挺起,她在意乱情迷中淫喊出声,“啊啊夫君好哥哥不要再操了呜骚穴好舒服呜呜庆哥哥秀儿要舒服死了啊” 大股大股的潮液在男人疯狂的顶操下喷射而出,舒爽销魂的滋味让她兀自抱着的两腿大开,迎合着身上的男人,让他操得更深也更重。两个小穴齐齐绞紧抽缩,秀儿差点儿就在这极乐之中晕死过去。 一声‘好哥哥、庆哥哥’算是骚到了余庆心底里的痒处,大龟头顶着她的嫩子宫又是一连串连成一片虚影的狂插猛操,秀儿接连不断的高潮,阴精刚射出一波下一波就又被他生推上来。 余庆被她骚穴绞得整根阴茎似乎都要被她吞掉,层层迭迭的嫩肉吸裹茎身,龟头落入她的小子宫中,酥麻灭顶的快意不断冲击着他的尾椎与后脑,又是一股骚汁自交合处急射而出,秀儿已经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连绞颤的淫叫声都虚弱许多,他也不再坚持,用更加激烈的狠操动作将热烫的浓精不断射入,直到她的小子宫被灌满。 “夫君啊呜不要再操了啊呜呜停不下来了”秀儿的双眸彻底失焦,又娇又软的声音随着不断痉挛的身子不停打着酥嗝,腿心骚穴还在一缩一缩的吞吐着男人的硬挺粗根,无法计量的阴精接连不断的硬挤出嫩穴,一股一股的朝外喷着。 余祥就坐在边上,看到他喜爱的娘子被自己二哥操得小脸酡红,满脸娇痴,哪怕他二哥早已经停止不动了,她也没有停止淫泣,肿艳的骚穴肉眼可见的哆哆嗦嗦,一股接一股的向外嗞着骚水。 “姐姐没事吧?”他从未见过秀儿的如此状态,即使被勾得心痒也还是担心为上。 “泄的太猛了。这么易感的身子是男人沾了都躲不过,倒是大哥慧眼独具。”余庆仔细摸她周身几处重脉,诊断后便把粗根从她缩颤不止的浪穴里抽了出来。他压下心口的悸动,也按下了想要继续压着她继续逞凶的欲念。 “呜不要了恩”女人眸中溢泪,随着男人把肉根撤出,一直被堵在小子宫里的精液跟淫水竟被快速收紧的媚穴一下挤射了出来,浓白浊腻的,好像她也射了精一样。 “娘子的性子也是极好的,平时可爱,被操的时候又骚又媚,明日可要给姐姐好好补补,这两日可是累坏她了。”余祥低下头,一口吞下在她胸口招摇的红艳小奶头,舌尖挑着奶尖不停弹动,情动之时他深吸一口气,白牙咬住乳头轻轻向外拉扯。 秀儿的眼神越发迷离,赤裸娇躯敞着腿心不断扭动,哭唧唧的淫咛声好似惑人心脾的妖魅。 “知她辛苦你还惹她?”余庆斜觑余祥,自己的大手却不自知的拉住了秀儿的一只小手轻捏。 “谁让她那么甜”余祥边舔着秀儿的奶头边抬眼看着他二哥,“二哥既说了她没事,那她就肯定没事,赏我几口糖吃不算过分吧。” “滚去洗澡,洗完回来把被褥扯了换上干净的。”余庆伸脚轻踹余祥,清冷的眼神一递,对方就不甘心的撇着嘴磨蹭着往离他远点儿的位置挪了挪。 “我要跟秀儿姐姐一起洗。”余祥轻声咕哝一句。 “你说什么?”余庆挑眉。 “我说”余祥怂了,平日里玩闹归玩闹,可现在他二哥明显被醋腌了的心,他可不想惹,麻溜的跳下地又带着不甘的补充道,“二哥忒小气,喜欢的就不许别人碰,医书就算了,现在连姐姐等我告诉大哥你欺负我,还霸着姐姐不放。” “呵”余庆冷笑一声,作势起身要去追打他。余祥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了,留下余庆静默的瞅着神智依旧不知散到哪里去的女人。 秀儿的世界里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自己飘到了哪里,周围都是空的,她听不见声音,看不见景物。她是死了吗?人死之后就是这种飘飘荡荡的感觉吗?她觉得新奇,可心中还留有太多不甘。对了她是怎么死的呀? 她努力想,拼命想,然后她脑中出现叁个人,一个只靠笑容就能暖到人心发烫的人,她的夫君——余大哥,还有 眸中的雾气突然间散尽,她愣愣的盯着逐渐清晰的棚顶,周身的疲累感一下全部朝她涌了上来,嗡鸣声突然在她耳中拉响,她皱起眉头。 “醒了。”已经简单穿好衣裳的余庆出现在女人的视线上方。 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是捏住她手腕的叁指还是能让她感受到温柔,秀儿启唇刚想说话,喉咙却干涩的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从明日起我会给你配剂药,你每日晨起饭后按时喝,你的身体需要内滋外养,急不得,”他收回为她诊脉的手,“还有凡事不要郁结于心,病由心生这句话该听过吧。” 秀儿耳中听到的声音好像离得很远,但并不耽误她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她迟缓的点点头,望着余庆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他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超出她的预料,余庆好温柔的抱着她一起洗澡,更衣,最后虽然她是被余祥抱着睡的,可她整个人都晕陶陶的陷在雾里,总感觉这一切都是梦,也或者,她其实是真的死了? 烛火被吹熄了。 余祥的怀抱还是跟以往一样炙热,她眨眨眼,在男人紧贴在耳畔的呼吸声中慢慢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临近意识飘散前,她想,即便是死了,这一刻也算是幸福的了,只是,她好想余大哥——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一一三、红豆 月亮在云层中藏住了半张脸,秀儿望着空寂的庭院,心口好似也跟着一起寂寥起来。她在家中给自己找了一天的活儿,可即使再多也是会做完的,更何况家中本就没那么些需要她紧忙快干的活儿。自从进了余家,她就没再被人紧盯监督过,做多做少她的夫君们也从不在意更不催促,甚至哪怕她忘记不做,她的叁个夫君也从不曾念上半句,看见了,便挽起袖子自己就手做了。 烛火随风轻晃,她坐在厅中摆放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心中空当让她更静不下心来,总是低头看上两眼就抬头看向门外。 今日的天空碧蓝清透了一天,充足而温暖的阳光将双目所及的一切都渡上光晕,本是一番祥和景象,却隐隐透着暴风雨欲来前的宁静。她待在家中不曾外出,自是不知道在余家村之外已经有很多险事发生,那让她以为离她还远的疫病,早已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近前。 余庆跟余祥一早就被人叫走了,在她还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安抚说,今日医馆闭馆,前院的人全部遣散回家,家里一切都安排妥当,她只管照顾自己就好,大门他们会在外面锁上,有人敲门也不必理会。 等她终于消化了他们的嘱咐,那两兄弟人已经走了。她欲追,可身上赤裸,后穴里还有那东西插着,她就那么一顿,便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一走,这诺大的宅院里突然就安静的可怕,时间也如静止一般。她纵然疲倦也没了睡意,忙赶紧起了。 那俩兄弟一走就是一天,她不由担心起来。这显然是村里出了事了,虽不敢肯定但她觉得八成是跟疫病相关,再想到前两日来家里找麻烦的两位族叔,秀儿拿着书也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以前他们都在前院忙碌的时候后院也是及其安静的,可远不会像现在一样静的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清晰听见。她一直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太过依赖他们,可事到临头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她能强迫自己的,他们都不在家,她的心都冷寂的发抖。 终是坐不住了,她提着灯笼走去前院。入夜的前院好像把一切都藏在了暗影里,她不怕黑,小时候就是如此,还被去世的奶奶唏嘘说是‘傻大胆’,长大成亲了她也依旧不怕黑,反而觉得黑夜是为了让她还能活着喘气才存在的。可不是嘛,恶人夜里也是要睡觉的,而她所有的自由,所有安宁全是黑夜给的,更从未被那些传言凶煞的鬼魅害过。 点燃了几盏夜灯,她就安静的靠着廊柱抱膝坐在靠进大门口旁边的游廊下。脑中不知该想什么,绕来绕去便绕到了她夫君们的身上,想他们每个人的行走坐卧,想他们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嬉笑玩闹,她的嘴角就忍不住跟着上扬。可想着想着,那画面就会直奔旖旎香艳而去,让她的脸颊瞬间如喷火一般灼热。 羞死人了!她将脸埋进臂弯,即使夜静无人,她也感觉自己躁动的身心全都露在阳光下似的,裙下的两只脚丫好似也羞涩无比的相互迭弄。 心脏砰砰跳的厉害,连私处都忍不住悄悄缩紧,而那还在扩张中的后穴也将那根异物吞的更深了。暗责自己一声怎这般不知羞耻,却又不禁怨起那叁个重欲的男人,若不是他们日夜操弄,她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才成亲几月,她便已像再生了一样,好像之前那些不幸也都随着那消失的伤痕不见了,然后换上了被他们不停吸吮啃咬所留下的艳痕。 若没了他们,她会变成什么样?心脏狠狠地猛颤了一下,秀儿没想到它竟砸的那么重、那么疼,只是想象了一下而已,她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眼睛直直瞅着前方一点,她知道,没有他们的地方,她连一秒都不想多待。太痛,太苦,她已经......回不到以前了,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 知道了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美好,谁还会去留恋那些不幸与伤痛? 她在只有蛐蛐伴奏的虫鸣声里坐了不知多久,终于从门外传来让她所熟悉的交谈声。 他们回来了!秀儿忙从廊下站起,甚至都忽视了总保持一个姿势已经开始发麻的双腿以及,她后穴里研磨肠肉的异物。 她快步走到门前,又想到天已黑,视线不明,然后转身回去提起灯笼。大门开锁的金属碰撞声听的秀儿心脏怦怦跳,就好像......好像久别重逢,又好像期待已久的心爱之物突然就要出现在眼前似的。 余庆跟余祥两人都背着药箱,风尘仆仆的走上自己台阶打开自己大门上的铁锁,随着‘吱嘎’一声开门声,温暖的夜灯照亮了他们眼前的景物。 两盏灯笼摆在大门两侧,还有一盏被他们的娘子提在手中,也不知她在门口站了多久,看着整个人都好像要僵了。 余祥笑了,暗沉的夜色下即使有烛火照亮也开始有些看不清彼此间的脸庞和表情,可他就是止不住的高兴,心口胀满了暖暖的温情之意,他家娘子在门口迎他回家呢。 “秀儿姐姐......”余祥一向爱在秀儿子跟前装可怜,看见她的身影就几步上前往她身上扑去,“娘子、娘子,今日可累死我了——” 伸长的手臂跟手还没碰到秀儿身上一片布料,他就被余庆一把揪住后衣领使劲儿扯开,“别碰她,赶紧洗澡换衣服去。” 秀儿本已经做好被抱住的准备了,结果手抬了一半,自己的怀抱也空置了,她抿抿唇,看了那俩兄弟一眼有些尴尬的红了耳朵尖儿。 “呜呜......”余祥假哭,伸长手臂又划拉了几圈,跟他二哥较了一会儿劲才委屈道,“是你诊病人了我又没有靠进,你自己不能抱就也不让我抱,二哥你好不讲道理啊。” 病人?秀儿正因为脸热低头躲避呢,听余祥说话立刻抬头,就看见余庆抬脚踢余祥屁股,声音更是冷淡道,“知道村里有了病人还不注意,信不信我把你塞药罐子里腌。” “呜......姐姐等我......等会儿抱你......”余祥做出一副跟秀儿依依不舍的姿态,转头就把身上的药箱卸了,半是小跑的朝着后院澡房就去了。 余庆转身把大门关好拴上,然后将余外的两盏灯笼吹熄了,才卸了自己背后的药箱连带余祥的那个一起拎着放到廊下拐角处的一间小屋里。 ---------------------- 进入感情升温期啦~~~~~甜章~~~~ 大大们投珠喂我~~~~ 一一四、一日不见 “从今日起,我们带回来的东西你都不要碰,包括我跟余祥,没洗澡之前你也不要近身。”余庆没看她,而是进了小屋用火石点燃了一把药草丢进一个铜盆里,待药草燃的差不多了,他又从小屋里的药匣子里取了一些盖在火苗上,一会儿铜盆里就冉起烟雾。 秀儿一直在旁边看着,虽然不懂他的操作,但大约猜到应该是一种熏洁外物的方式吧。 余庆把小屋收拾妥当了,一回头就看见秀儿还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等他。他暗自深呼吸,按捺下也想把她拉入怀中揉搓的念头,心思强自转换,开口道,“这是药物熏蒸之法,为了消除外物沾染的污浊或病气。人体有些伤病疼痛也会用到此法,以后再教你。” “恩。”秀儿快速点头,心中为着又多知道了些医药知识而欢腾雀跃,嘴角抑制不住的想要上扬。 余庆站在小屋里,她站在小屋外,周围一下静的好像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秀儿俏脸一红,好在夜色深,在她察觉到自己快要失态时立马低下了头,两只小手一绞,轻声快语道,“我、我回去把做好的饭菜端出来,你们洗完澡就、就去饭厅吃饭吧。” 话音落了,她低头转身踮着脚快走去了后院,慌的连放在一旁的灯笼都忘了提。 余庆看着她消失,嘴角轻勾,再低头看一眼铜盆里燃尽的药草灭掉最后一点火星,他才把小屋门关了,也往后院走去。 余祥在浴房里用热水从里到外的把自己清洁一番,在看到迭放整齐摆在置物柜上的他跟二哥的干净衣裳时,又一次感觉到‘有媳妇真好’。他洗干净后头发也不擦干,跑出澡房就遇见正走至跟前的秀儿。 “姐姐——”余祥看见她,就像是猫儿见了鱼,眼睛好像在夜里都放了光。秀儿心脏一抽,顷刻就他扑到身上紧紧的抱住。他撒娇似的抱着她晃,还把自己的一部分体重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日不见姐姐了,恩恩,可想死我了,在家里想没想我?唔姐姐身上好香,真好闻。” 秀儿让他抱得太紧,先被他蹭了一脸的水,又要负担他一部分的体重,想要说什么也一时没了力气,只能抬起手臂轻轻回抱着他,然后也满是想念的偷偷吸取他身上的味道跟体温。她也好想他。可随着俩人拥抱的时间变长,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万一让余庆看到真是要没脸见人了。她轻拍他的后腰,扭捏道,“才不到一日呢,怎么就想念成这样了你、你且放开” “不放。姐姐好冷的心,我都出门一天了也不说想我,”余祥继续把自己的脸埋在秀儿的颈侧厮磨,“唔,心脏疼,我定是要害相思病了,除非姐姐亲我让我以解相思,不然神医难救” 余庆不用走近就能看见廊下灯笼照映下旁若无人抱在一起的俩人,他没出声。 秀儿又何尝不是同他一样呢,不过羞于开口罢了。她贴着他的耳朵轻喃了一声,然后在他松开紧抱的手臂后,红透了一张脸。她伸手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余祥笑开,搂着她的腰又回嘬她一下。 余祥目光灼灼,低下头就又要亲她,秀儿用手心抵住他的嘴唇,羞道,“你不要闹了,我要去把饭菜端出来,你跟余二哥一天在外定是没有吃好,我做了你们爱吃的菜。” “二哥还没洗澡,饭菜不必急着端,”他一边坏笑一边伸舌舔她掌心,“倒是小夫君的嘴巴渴了,想要娘子不吝赏口水喝呢。” 秀儿被他撩的腿软,余庆这时刚巧走近,她撇见他后连忙收回遮挡余祥嘴巴的小手改为轻轻推他,“你、快别闹了” 余祥自然也看见了他二哥,他比秀儿自在的多,笑嘻嘻的搂着她的腰不撒手,“我这哪里是闹,就是太想念姐姐以此聊表慰籍罢了。” 他嘴上说着话,眼睛也没忘了观察她脸上细微的表情,见她有所动容,立刻打蛇随棍上,朝着她微启的小嘴儿就亲上去了。 “唔”秀儿瞬间瞠大眼睛,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可为时已晚。余祥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灵活又肆意的卷住她的小舌翻搅不止,水汽在她眼中汇集,酥酥麻麻的快意从舌尖蔓延到她的后脑。 余祥对于秀儿的状态再是明白不过,牵着她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脖颈,然后托住她的后脑把长舌更加深入到她的嫩嘴里。津液随着俩人难分的缠绵越泌越多,秀儿仰着脸,顺势吞咽着他不停哺到她口中的涎液,任由他卷着她的小舌尽情吮吸舔舐,被研磨撩拨的口腔内壁敏感的泛起一阵阵麻痒,她的腰腿彻底软了,难耐的情欲慢慢爬上她的腿心。 “余祥唔”她脑中发热,就连余庆在什么时候进了浴房都不知道。 “明明是我口渴了,现在倒是姐姐喝了个饱足。”他细舔女人的嘴角,把溢出的那点儿津液全勾进了自己的嘴里。 秀儿两腿打颤,若不是他还特意搂着她早坐到地上去了。 余祥揽着她的细腰,低头看她羞红着脸蛋微微喘息,“今日村里出了急症,我跟二哥去了族长那给村里人诊治,一天时间查出了叁人有疫病症状,僻了房屋隔离了他们,又要把跟他们有亲近接触的人也同样隔开、诊治,可废了我们不少劲儿。” “村里不是封村了吗?他们是怎么染上病的?有病人进村了?”常秀娟紧张起来,“那、你们岂不是也很危险?” “我们自会做好万全措施的,姐姐莫担心。”余祥把她鬓边的碎发理到她的耳后,顽皮的眼神一闪,低头去嘬她鼻尖儿,“只是往后不能在家里陪你了,姐姐可不要寂寞的哭鼻子啊。” 秀儿颦眉,心中忧心不已。 余祥这边逗着媳妇,泡在热水里的余庆则抬手揉了揉微锁的眉头。余家村自他回来那天起就封了村里几条主路,族里之前也审核排查过,说是没发现有来自疫区的外来人口,可这叁人又确实是染了疫病他们是从那里染的病?如果是人为那就是小事,一旦饮水跟粮食被污染了,余家村怕是要乱了——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一一五、干醋 余祥是个聪明的,他二哥虽没有跟他明说村里那些龌龊与勾心斗角,但不表示他参不透其中的门道。他不愿在此费心是因为他把‘里’与‘外’分的很清楚。‘里’自是他的两个亲哥加上秀儿,‘外’就是他们这个家以外的所有人。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他们家里的人过得舒坦了,才有别人的舒坦,他们家要是过不好了,那就谁也别想消停。 他也不像他两个哥哥那样在乎这场疫病的起因,治理,善后,管它人祸还是天灾,只别沾到他的家人就行。所以他这次跟他二哥出门之所以累,多数是在观察围着他二哥起哄的那些村人、族人,防他们借机寻衅挑事,也防有心人借此陷害。他二哥看着是比他精明,可做事多是跟人硬刚,不圆滑,大哥外出未归,这周旋的担子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忍不住一声轻叹,余祥感慨自己小小年纪真是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秀儿看他叹气,关心的抬手摸摸他的脸颊,“今日定是辛苦你了,等余二哥洗完澡快些吃饭再早些休息吧,要我给你按按头吗?可以舒缓精神。” 余祥又像麦芽糖一样黏到她的身上,抱着她缠着她,一劲儿的赞说姐姐真好,又控诉一般念叨他今日有多辛苦有多累,干活时又有多想她。 抬手轻锤他肩臂,秀儿心里甜的像浸了蜜,明知道他说话总是夸张的成分居多可她还是会傻乎乎的觉得开心。俩人抱在一起头靠着头低声说着只有他们能听见的悄悄话,夜深了,灯火下的小夫妻亲密无间,只偶尔听见几声低笑跟细微的娇嗔。 “村里起了疫病,我担心余大哥。”甜腻了一会儿,她还是禁不住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她待在家中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的,可余福却是直奔着可能变成灾区的地方去了,凡事只怕万一,她无从得知他的消息又怎能安心? “这时候我让姐姐放宽心,姐姐怕是也听不进去,”余祥搂着她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胸膛,“听见我的心跳声了吗?我也担心大哥,但我更信他,家里有姐姐在等他,他就是舍得撇下我跟二哥,也不可能放下姐姐不管的。” 秀儿刚在他怀里寻得安定,又被他的话惹红了脸。什么叫‘撇下他们,只管她的’,说的好像、好像他眼里只看得见她似的,明明余大哥就很看重他们这两个弟弟,余祥这话说的都要偏到天边去了。 “余大哥才不会撇下你跟余二哥,这话要让他听了该伤心了。”秀儿从他怀里把头抬起来,为了认真驳他,小脸蛋儿都鼓起来了。 “姐姐到现在呜”余祥抬手故作伤心的遮住眼睛,另一手则抓紧了胸口的衣裳,更作出后退踉跄之态,“我不过安慰姐姐,姐姐竟竟这样认真的表示偏心,呜我要求二哥给我开一副医治心伤的药” “我、我才没有偏心。”秀儿脸红无措,明知道他是装的,可就是拿他没办法。 余祥突然卸下刚才的作态重新把她揽抱进怀里,嘴唇贴到她的耳边,“我知自己在姐姐心中位置还远不及大哥,姐姐现在心偏些不要紧,要是时间久了,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变成二哥那样,次次操得你骚穴开花。” “唔”耳根被他低沉的声线扰的好像被舔了一样,秀儿打了个哆嗦,脸颊上的红霞忽然艳丽起来。 “秀儿”余祥低喘一声,眼中只有她娇俏无限的妩媚模样,“这时才是你该驳我的地方,跟我发誓保证绝不偏心” “我”心脏跳得好像不是她的一样,她没想过余祥只是叫她一声‘秀儿’,她整个人就全陷进无边无际的热流里再无法挣脱,“我我喜欢你,我是、是真心喜欢你的” “恩。”余祥垂下眼睑,嘴唇贴上她的,“还有呢?” “绝、绝不偏心,我发誓、唔!”面对着余祥突然侵入她口腔的舌头,秀儿无力也无心再去抗争,两手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掠夺她的空气与呼吸。 余庆洗好自己起身着衣,他一直知道那旁若无人幽会似的俩人在浴房门口,毕竟有廊下灯火照着,他们说话的声音虽有高有低到底也没背人,他又眼不瞎耳不聋的,把他当透明人是不是也该有个度? ‘吱嘎’一声,他推门走出。那抱在一起唇舌难分的俩人一个充耳不闻,一个则略是给了点儿面子似的挣扎了一下。 秀儿如立针毡,她推不动痴缠她唇舌不放的余祥,只能握着小拳头轻锤他的肩膀,脸上更是一副又急又羞的表情。哪知她越是挣动,对方越是搂抱禁锢的越紧,直到她嘤咛一声好像要哭了一样放弃推拒,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被吮吸到发麻的小舌头。 眼中一片雾气,可她还是看见余祥在朝她笑,狡黠的桃花眼闪闪发亮。坏心眼!秀儿一脸不甘的腹诽。可那又能怎样呢?面对他,她就是无法无视也无法坚定拒绝。 “二哥洗好了,那咱们就开饭吧。”余祥挑挑眉,嘴角嗜着得逞的笑,“姐姐说今天的饭菜都是二哥跟我爱吃的。” “我去端,你们去饭厅坐等就好。”秀儿低着头,整个人都还觉得晕陶陶的。她的身体真是越来越不经事儿了,只是一个吻而已,就已经让她脚软的发虚。 “二哥今天太辛苦去坐等就好,我陪姐姐去端。”说着,他已经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起朝厨房走。 余庆立在原地像根挺拔的木桩一样,心中尤为诡异,总觉月光下院中盛放招展的花草树都突然碍了他的眼,要不是它们都还有些药用价值,他今夜就能把它们全铲了。 他从绿植花枝移开视线,侧头朝厨房及饭厅方向看去,心口又是一滞。 只见距他数步远的廊下,灯火夭夭,那个娇如灿阳的媚气女人被高大的帅气少年揽在怀中一起朝前走。女人水眸含情,手抵着少年的胸膛看似在抗拒着他的亲近,可不难看出她对少年的纵容与爱戴。而那个少年虽然将‘逗弄’两字写在了脸上,却一直小心护着怀里的女人,怕她不慎磕碰在什么地方。 院中花草明早果然还是不要留了!余庆闷吐一口浊气——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一一六、守着(8月25日,补上) 秀儿觉得余家这叁兄弟简直就是仙人一样的现世菩萨。他们匆忙吃过饭就又去前院忙活了,显然是惦记着村里发生的疫病。她帮不上忙,有心去打下手也怕给他们添乱,便只用心把后院的家事全打理好,让他们能塌心做自己的事。 她捡起了之前一直看不进去的书,知道他们在前院,她的心也比白日时安定,书上的字也认的下去了。 夜变得更深了,皓月当空。余庆跟余祥从前院回来就看见了团坐在椅子上揉眼睛的她。 “姐姐怎么没睡?”余祥见团在椅中的秀儿明显已经倦的眼皮都要打不开了,她又半是迷糊半是腿麻的赤着脚丫突然就往地上下,赶忙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反射性的揽住他的颈项,这一下虽让她清醒了不少,可毕竟已是困到了极限,她头靠着余祥的肩,娇憨的喃喃道,“你们好晚,会不会饿?我去做碗甜汤......喝么?” 余祥露出窝心至极的笑容,“我不饿,天都这么晚了,姐姐该早些歇下才是,不必等我们的。” 秀儿摇头,她使了挺大的劲儿,脑袋活动的幅度却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可见人已经困到不行,“我等你们......你们,那么辛苦......” “姐姐这么可爱,是又要勾引我疼爱你吗?”余祥抱着她送进屋里,小心翼翼放在早已铺好被褥的炕上,沉着嗓子继续小声调笑道,“让我看看姐姐是不是夜深孤寂,没有我们抱着便睡不好?” 她锁着眉头,明明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可还是努力要为被余祥有意曲解了意思的自己辩解,“我、我是觉着你们辛苦——唔——” 余祥突然俯下头,张嘴啃住了她柔嫩的唇瓣,然后他搂紧她,渐渐加深了这个吻。秀儿所有的反应都慢半拍,纵使被余祥的唇舌勾缠的气喘吁吁,白皙的脸蛋变得红彤彤的,整个人也都还是迷糊迟钝的。 “余祥......”小小的舌慢慢悠悠的任他舔着,她揪着他的衣襟,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秀儿姐姐又想要了?”余祥继续舔吻着她的唇,“可今日我累了呢,没法满足姐姐了,姐姐可怨我?” 粉拳轻落,她委屈的吭叽道,“我才没,你就会欺负我......” 余庆坐到贵妃榻上独自面对深夜孤寂,余祥可以睡了但他还不行,疫病起的突然,家中应急草药虽可以应付一时,但感染面积若真一次性爆发,村中再治理不善,再多的药草也救不了村中所有人。 他翻出了家中数代积累的文献,想看看其中是否有从根源解决的应对之法。 秀儿被余祥闹得心乱,忽然想到余庆不是跟他一起回来的吗,怎么人影不见?她强瞠着眼在屋中看了一圈,然后再落回到余祥脸上,“余二哥呢?他不睡吗?” “二哥在厅里呢,他还有事儿要忙,让咱们俩先睡。” “这怎么行?”秀儿使劲儿揉着眼,又打了个哈欠,待拭掉眼中泪花后强打精神道,“我去煮茶陪他,你先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余祥默默看着她,总觉得他的秀儿姐姐变得好漂亮。以前家里只有他们兄弟叁个,忙东忙西的不觉辛苦也不觉得有什么趣味,可自从她来了,一点点的,家中枯燥的景物模样全部都好像换了颜色,不再沉闷,也不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有娘子真好,有了姐姐真好。”余祥拿鼻尖蹭她脸,决定今夜就不跟二哥抢了。他二哥今晚还不定会熬到什么时候,有秀儿陪着也好。至于他,明日还要吊足精神帮他二哥周旋,不睡不行。 “我什么都不会,能帮上忙的地方也只是些小事,我都怕自己给你们添乱。”秀儿被他赞的脸赤,为了让自己彻底清醒夜为了掩饰羞涩,她撇过头,抬手按压头部好让自己快些打起精神,那是之前余福教给她的按摩办法。 “怎会。”余祥抬手托住她后脑,指腹按住筋脉穴位帮她疏通。 他手劲儿大,不过几下秀儿就在他的手法下眨着泪眼彻底清醒了,具体来讲就是又酸又疼, 百般滋味尽在无言。俩人对视到一起,虽然都有些莫名其妙的,但还是相视笑开。 余祥钻入被窝,秀儿看他一眼后吹了烛火走出卧房。余庆靠坐软榻埋在书里,大约知道是她走了出来也没抬头,只以为她是起夜了。谁知没一会儿,她就搬了东西回来,在厅里支起了一个小炉烧上热水。 关于茶叶什么的她不是很懂,只是被余福告知了他们叁个兄弟分别喜欢喝什么茶,又喜欢添加些什么药草进去。她别的东西学的慢,但这些属于家事的活计只要知道正确做法,她基本都能利落的上手,都可属于无师自通了。她本来就是个安静人,知道余庆在看书更是把所有动作都放到最轻。 当一股沁人心脾的香茶飘到到余庆跟前时,他才从书中移过视线。一张矮桌不知何时被她搬到了贵妃榻的旁边,上面放着他惯用的茶碗,碗中茶水是一抹清幽的绿。 “余大哥说你喜欢翠尖儿,里面填了松针。”秀儿乖巧的坐在小炉旁,轻轻拿扇扇着火苗煮水,她总还是有些不敢跟他对视,说这话已经将脸又转到小炉上去了,“我不会吵你看书的,茶、茶已经八分烫了,你喝吧,不好喝的话我再重新煮。” 他的眼神总让她意识过剩,以前觉得心虚害怕,现在再被他盯着也同样后背发毛,只是意义已然不同,她盯着火,映红的脸蛋让人辨不清是烘烤而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 余庆收回视线,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第一口试茶温,第二口品茶香,第叁口饮下。呷茶入口,茶水在口中回旋,顿觉口鼻生香。鲜醇爽口的翠尖儿加上适量清和松针,滋味甘鲜醇和,丝丝香气满溢。 他没说话,看着书,一盏茶慢慢饮尽了。秀儿偷偷松下紧张的呼吸,又给他倒了一杯。 夜是静的,又不完全静。数盏烛火把大厅照的通亮,女人安静煮茶,火苗噼啪作响,水开咕嘟冒泡,偶尔还有轻爆的烛火,还有偶尔燃烟的烛心,她看见了就悄悄起身用剪刀剪掉。 ------------------------ 有点儿傻了,我竟然都不知道那个网站整改通知~~~ 赶紧给补上~~~~大大们我来啦~~~~ 一一七、归来(猜猜谁回来啦~~) 天际蒙蒙放亮,秀儿像瞌睡虫一样不断点头,她是真的困了,点着点着两眼一合,坐着的身子一歪直接朝地上栽去。 余庆也困,正捏着清明穴缓神就瞥见秀儿要往地上倒,神经猛地绷紧,一下从软榻上弹起扑过去,在她就要摔到地上的时候将她揽抱入怀。 秀儿瞬间惊醒,双眸瞠大,心脏狂跳。俩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见了惊慌。 “对不起......”秀儿挣动着想要起身,结果没注意到还燃着火星的小炉,小腿眼瞅着就要往那上头碰。 余庆表情一敛,大手一搂把她整个人抱离危险之地。他抱着秀儿坐到贵妃榻上,反正都困了,他调整了一下榻上放置的软枕,随即一躺,秀儿被他抱着趴在他的身上。 她想说话,余庆却已先她闭上眼睛,手臂环着她,大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睡吧。” 秀儿眨眨眼,脑中空白了一瞬,刚好迎合上睡意,眼皮一沉顷刻间也梦周公去了。 余祥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炕上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他抓抓后脑勺,光着脚踩着鞋就下了地。出了门一看,就看见他二哥躺在贵妃榻上睡的很熟,秀儿则趴在他二哥的身上,两个人四条腿缠在一起,秀儿的小脸儿贴在他二哥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 他轻手轻脚的起了身,吹熄了厅里还未燃尽的烛火,出了门洗漱一番就去厨房准备早膳了。 当清晨第一声鸟鸣掠过屋檐,秀儿被唤醒了。她嘤咛一声,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近前画面才想起昨夜的事情。 怀里的人一动,余庆也醒了。 秀儿浑身冒汗,蹑手蹑脚的从余庆身上爬起来,见他还睡的很熟,连忙悄悄给他理好皱巴巴的衣襟,然后躲进屋里穿好衣裳也奔着厨房去了。路过厅中时,她特意不往贵妃榻的方向看,就怕看见余庆醒了,自己不知该拿什么脸跟他打招呼。 其实仔细想来他们昨夜根本什么都没做,可偏是这样平淡和谐的相处,让她的心里升出了些臊红脸的东西。 余庆在她离开后才活动了一下被压的有些发麻的身体,等他也穿好衣裳走出房门,再看见院中那些盛放的花朵树木时,突然觉得它们开的挺好看,长势也蓬勃,还有药用价值,实属好物,得好好养着。 余祥跟着余庆一起出门时很轻易就察觉到他二哥的好心情,他笑了笑,觉得他们家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好。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余庆、余祥整日里在村里奔波,普查下去后,在有叁万四千余人的余家村里发现了数十人已染病,还有大量出现轻微症状的病人。而这些人,细追究下去有的是家人掩护偷偷隐瞒跑回来的,有的是藏了外来的亲戚,村里开始速查的时候撒谎瞒报了。好在控制的还算及时,村中疫情没有朝更加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秀儿数着日子,余福离家后第五日,第七日,第九日......终于在她数到第十一天的时候,余福回来了。 他是在午时艳阳下才进的村子,因为外面瘟疫泛滥的厉害,族里几位族叔各种阻挠险些不许他进村。好在他携了不少草药,又经过余庆的诊治并保证近些时日不会让他大哥外出,才好不容易说服了那帮族叔。 余福归了家,最开心的莫过于秀儿,她在迎出门前把衣衫整理了无数遍,头发也一次次的捋顺,就怕自己的形象有一丁点儿不好落入他的眼中。当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秀儿忍住了想要扑入他怀里的冲动。余庆已经先告诫过她,余福回来后一定要等他沐浴更衣后才能与之亲近。 余福进了大门,见着秀儿的第一句话是,“娘子,我回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听到他的话,常秀娟的眼泪突的溢出眼眶‘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她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却又无比欣喜,只闹得那张小脸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余祥揽着她的肩看向自家大哥,“大哥你还不快些去洗涮干净,姐姐苦等这些天,日日望着大门,你再不回来,她都要变成望夫石了。看她哭的,小脸儿都花了。” “我、我就是担心,才没有像你说的日日望着大门......”秀儿听了有些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余福也是想她的紧,他笑了,“看我,勾的娘子都掉泪了。” 脸颊火辣辣一片,秀儿咬咬唇娇声道,“我、我已经把饭菜做好了,现在就端上桌,你们,你们说话吧。”语落,她便转身去了后院,却还是一步叁回头的偷望着余福。 余福笑着目送她穿过游廊走去后院,然后他才看向余祥,“马背上托着些应急草药,为了方便携带我提前绞了,我还买了一个木匣,你给拿到屋里去。” “好。”余祥叁步并两步的牵着马绕到后院,为了安全起见,这匹马被他牵进单独的木栅栏里喂饲。 秀儿在饭桌上摆放碗筷,忽然想到余庆似乎并没跟余福一起回来,而与此同时,余庆正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自家大门。 关门,落锁。他转身继续往后院走,近看才发现他的眉头锁着。原本只靠他们兄弟叁个想要控制这场瘟疫就不容易,结果村里以余厚竹为首的一干人等还要升出事端,他们竟然向村长与族长提议要把染了病的村民逐出余家村,省的再扩大染病范围。可这是逐出病患就能解决的问题吗?一群乌合之众。 余福在澡房里洗去一身的污渍与疲劳。洗净了,他便穿上干净的衣裳一边拿布巾擦着湿发一边走了出来。 等在澡房门口的秀儿见他出来,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布巾,让他坐在廊下然后站在他身前给他擦干头发。 “想我了吗?”余福抬眼看她,两只手虚虚的抱住了她的腰。 她点点头,给他擦头发的手劲越发温柔起来。 “舌头被猫儿叼走了?怎么不说话?” 她抿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你说了五、七日便回来,这都晚了好些天,也不见你递书信报平安,你说话不算话。” “没法,外面疫情很严峻,我挨个儿村子送药方还要顺带买些药材,有很多药草都脱销了,只能又多走了些地方。”余福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对不住,让你在家担心了。” 秀儿拿着木梳把他的头发梳顺,然后简单的扎在他脑后,委委屈屈的说道,“我天天挂着你,日盼夜盼,你......你再不许说话不算话了。” --------------------- 一家齐了~~~~~想念大大们的珠珠~ 满额有福利呦~~~~比心~~ 一一八、难解相思 “好。”余福依旧笑着抬头看她,“我保证,以后无论出现何种状况我都会依约行事,绝不让你担心。秀儿娘子大人大量原谅为夫可好?” “坏人说话不算”秀儿泪如雨下,可也是再忍不住了,猛地扑入他的怀中紧紧抱住他。余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终于回家了。看遍了外面因瘟疫而混乱的凄凉悲剧,见识到了天灾人祸下的人与人性,他深深的觉得还是自己的家好,有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娘子,自己的牵挂和自己的爱。 “不哭了,不哭了,夫君给娘子赔不是,都是夫君的错,累娘子担惊受怕了。”他轻抚她不停抽噎啜泣的后背,声音低低的透着浓浓的爱恋与心疼,“我不在家的日子,娘子跟二弟叁弟相处的还好吗?有没有给你委屈受?” 她摇摇头,感觉他回来前那些强忍着不能哭的日子委屈至极,攒了那么些日夜的眼泪这时候哪是说停就能停的。余庆、余祥避重就轻不肯说村中现状,可只看他们每天早出晚归的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她又不是傻的。偏他远在外面就是不回来,她一天天的等,一日日的盼,不能哭不能念,就算在余家祖宗牌位前跪青了膝盖,也消不去她心头的担忧。 余福拿衣袖给她擦泪,看她哭的小脸儿是可怜又可爱,在她脸颊亲了亲,又吮去她眼中未落的泪珠,他怜爱道,“娘子瘦了,定是跟我累的,往后时日我定好好在家陪你哪也不去,再不惹你忧心。” “我、我有好好吃饭,天天吃的好饱,可就是瘦了,”秀儿抬手摸上余福明显也瘦了一圈的脸,“我答应你不会瘦的,你也瘦了。” 说着她就又要哭,余福哪能再继续让她陷在悲伤的情绪里,哭多是要伤身的。他抱稳她,抬头去嘬她的嘴,一下又一下,直到她下撇的嘴角一点点恢复原位,他才探出舌尖去撬她唇瓣。 秀儿抽抽嗒嗒,可思念之情早已入了骨,他要吻她,她哪有不允的道理。嫩唇开启,她搂着他的脖颈不带一丝羞涩的把嫩舌伸进了他的口中。翻搅的舌尖倾诉着彼此的想念,缠绕的舌头浓烈又放纵,这个吻与情欲无关,全是俩人成灾的相思与欢喜。 她唇上还沾着微苦的眼泪,让余福混着津液一并全吞入腹中。他暗自发誓以后万不能再惹他家娇娘掉泪了,这泪苦的让他心都发疼。 俩人亲的难舍难离,只要余福想要后退秀儿马上紧追过去,不然就哼唧着发出哭音。余福哪舍得她再哭,轻搂着她坐在廊下任由她伸着小舌在他口中掠肆。他也是爱极了她,把那浓情的缠吻弄得情意绵绵温柔似水,直吻的俩人愈发分离不开。 此时余庆刚好沿着游廊走进后院。那缠吻一起的俩人大概是早忘了时间地点,午后的光线暖到刺眼,偏那俩人热的比那艳阳还灼目。 余福反应快,听见脚步声便已经抬眼看去,秀儿稍晚一步,可面对余福她早就卸下所有,所以当她也看见余庆走过来时,仍依依不舍的舔着余福的长舌,最后更吸着他的舌尖亲到男人闷哼一声才作罢,接着立刻把红透的脸埋进他的肩窝里逃避一般不动了。 余福搂着秀儿笑得纵容,他用发麻的舌尖舔舔下唇才抬起头,略嘶哑着声音对余庆道了一声,“回来了。” 余庆缓了一下在外面受的郁结之气,肩膀往廊柱上一靠,口气不善道,“日日见着他们那些肮脏的嘴脸,不等疫病再漫延,我看他们都要借此消减村中人口了。” “他们不是一贯如此嘛。”余福哼笑了一声,抱着秀儿的大手移到她后脑上轻轻抚着,“这几日亏你在家照顾了,不然我也不会放心多转了几个村镇,外面情况实属不好,余家村已算得上安全了。” 秀儿脸红不消,可她此时就是想赖在余福怀里哪也不去,他的怀抱助长她的贪恋,哪怕顶着满身的羞耻她也不要与他分开。他们两兄弟的谈话她也跟着听,从他们的话中她听出了疫病凶险的威胁,可只要余福平平安安的,只要余庆、余祥都好好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什么也都不担心了。 “染病的那几家都跟族里某些人有着牵扯不轻的关系,不然怎可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事发后又想要撇的干干净净,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够他们窝里反了。”余庆咋舌,“大哥不知道,已经有人想要搬进咱们家来了。” “哈哈”余福嗤笑出声,“他们也是真敢想真敢提,族长那边为难你了?” “为难我?呵呵他还指望我给余家村光宗耀祖呢,那块匾挡了不少事,”余庆冷笑,见他大哥已经从先前的激吻中平复了心神,他才伸手拉过自家大哥的手腕摸着他的脉搏,诊断之后又示意他把另外一只手腕递过来,“牵头闹事的也就是那些人,害怕疫病成灾是假,趁火打劫是真。提议把族里几位大长辈送进咱们家的是余厚竹,恐怕他的下一步就是自己也要搬进来了。” “那些要被赶走的人能放过他?不过按他的手段,那些人迟早也是要闭嘴的。”余福耻笑道。他们家经历过的乌七八糟的事比之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叁兄弟也已经不是曾经那任人拿捏的孩子了。 “身为医者我是没办法对病人挑挑拣拣,但是他们自己作死我也没余力拦着,他们要是敢闹上门就试试看,我让他们连‘后悔’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余庆又帮余福诊断舌苔与眼瞳,彻底心中有数后淡然道,“大哥你有点虚火上扬跟疲劳体损,吃完饭我让余祥熬碗药给你,这两日多休息吧。” “休息啊恐怕”余福意有所指的闷笑两声,怀里女人被他笑得只不解了数秒,立刻恍然大悟般明白他为什么笑得让她心脏乱跳。 秀儿脸都不知该往哪里藏,余福那样不清不楚的说话,好像就像她贪淫无比,根本不顾他身体似的,她才没有那样—— 余大归来,咱们合家欢乐的事儿就该提上日程了~~~~ 追-更:po18.asia (woo18.vip) 一一九、夫唱妇随 秀儿面红耳赤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己那么想念他,他回了家竟还用话臊她!心中不由气鼓起来,松开一直抱着他的手,秀儿低着头闷声就要走。余福哪肯这时候放人,紧紧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不许她离开。 “娘子这是要去哪儿?”余福本笑着还想逗她,结果就看见她发红的眼眶又浸了泪珠,想是自己刚才说话不管不顾让她多虑了。 余福赶忙细声去哄,“娘子莫怪,是夫君不好,回了家娘子就与我这般亲近,得意忘了形,刚才说错话了,原谅夫君好不好?” 秀儿瞪他,眼泪含在眼圈里,嘴唇也抿得紧紧的。可她看着余福的脸,哪怕是再多气一秒她都坚持不下去,“你明知我想你......我那么担心你......” “对不起,都是夫君不好。”余福把小可怜儿紧紧抱在怀里,轻抚她的后脑安慰疼惜道,“不哭了,乖,夫君最见不得你掉泪,哪是娘子不让我休息呢?是回家见了你,夫君就不想歇着了。我在外可没有一日不想着你,结果回来之后尽惹你哭了。” 余庆又靠到廊柱上,看着他大哥抱着秀儿哄,明眼见着她被越哄越显女儿家娇态。 余祥忙完手里的活儿回到后院时,就看见他大哥抱着秀儿安抚,他二哥靠在廊柱上瞅着那俩人表情不明,他突然觉得孤单了,寂寞了,脚下快走几步凑到他们跟前。 “姐姐这是还再哭吗?”余祥歪着脑袋去看埋在他大哥颈窝里的女人的脸,“诶呀,眼睛都肿了。” 秀儿把脸全埋进余福的颈窝里是谁都不想见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不会因为余福无心调侃的话生气也不会像刚才那样委屈的哭,现在越想,她就越觉得奇怪,这根本不像她。余大哥明明那么累了,她还在跟他使性子,她怎么能那么不懂事呢?可......她心里就是觉得难过到不行,她也不懂为什么。 “我没有哭,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难过......”她的声音闷在余福怀里,郁郁道,“对不起,夫君,请不要为此生我的气。” “娘子不知道为什么,为夫倒是多少明了一些,娘子要不要听听?”余福心系她,她的转变他仔细一想脑中当即有了结论。 秀儿从他怀里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垂下了,心口郁闷,“我、我是病了吗?” “不是病。”余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娘子是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压抑隐藏自己,情绪自然也丰富多变起来,这是好事。尤其是不高兴、难过的时候,不会再憋在心里。七情六欲人之常情,我家娘子变得越来越好了。” 她看着余福眼中有着迷茫,这是好的吗?她变得会胡乱发脾气了难道不是最不可取的吗?她怎么能......对着自己的夫君生气呢? 余福看着她,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娘子以后不要再把自己憋着了,我们兄弟叁个,难道连一个媳妇都宠惯不起了吗?” “那、不会惹人厌烦吗?”秀儿小声道。 “怎么会?”余福跟余祥异口同声道。 秀儿看看余祥又看看余福,觉得自己像刚才那样果然是不应该的。而且她忽然觉着这两兄弟有点儿奇怪,他们就不怕把她宠成刁蛮任性的女人吗?到时候他们再后悔......她才不要那样,他们对她好,她绝对不要恃宠而骄,做那种贪得无厌的女人,她也要对他们加倍的好。 “过来,让夫君再抱抱。”余福拉着她小手让她再投入怀中,温暖的娇软身子熨帖着他空乏的心脏,他长舒一口气,“恩......终于回来了。” “大哥这几日称累躲懒吧,外面有我跟二哥应付。”余祥不知余庆那边早跟族里说好不让大哥出门,只是私心不想他大哥刚回来就要继续为村里那些不知道好歹的人出力。 “我以隔离为借口已经跟族长谈妥了。”余庆也是眼下乌青,即使不说也能让人看出他的疲累度并不比他大哥少。 “观你面色最近也是疲劳过度了,该注意休息千万别把自己累倒,什么都不及自己身体重要,凡事以自己为先。”余福看看余庆又转头看看余祥,明显余祥状态要更好一些。他知道自己二弟责任心强,不然也不会从外面归来就忙着通知族长,提前给村子做好防御。没他在,余家村现在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其实,他们早就可以离开余家村了,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不愿离开这个有着父母记忆的宅子。曾经的欢声笑语不可追忆,余祥也从懵懂孩童长成现在这般背脊挺直的少年郎,以前的种种也都快要从他的记忆里模糊了。 “等疫情消了,今年过完,我们搬出村子吧。”余福看着两个弟弟,把心中早已思考过无数次的事情向他们道明。 搬家?秀儿从他怀中抬起脸。他们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怎么说搬家就搬家了呢?要搬去哪里?村里的房子怎么办?医馆怎么办? “搬去哪儿?洛安?”余庆大约知道他们家在洛安城有处大宅,只是这么多年他记得的几次去那里都是跟随父母一起,他们去世了,他们兄弟叁个就再没去过那。 “恩。这几年我一直往外跑,有一部分时间就是去那里置办筹备,”他捏着秀儿手心,似安慰也似解释道,“余家村对我们而言其实早没什么留恋,只是这宅子里满是父亲与母亲的记忆,总是割舍不下。村里那些爱生事的从不消停,现在有了娘子了,我可不想看见她受委屈。” “可不是吗,在余家村里没我们跟着都不敢让姐姐独自出门。”余祥心有戚戚焉,“姐姐成日憋在家中我都担心会憋出病来,搬走也好,到时我带姐姐一起熟悉环境,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我们统统包揽。” 秀儿回握余福的大手,“其实,我住在哪里都行的,不出门也没什么,只要你们能安心,只要你们不再受人欺负,只要你们要我,你们去哪里我都跟着。” “傻丫头,”余福捏她小手,“就是你这性子,夫君哪敢让你独自出门,虽不是所有人都是坏的,只碰上一个就足够让我们心态炸裂了。” ------------------- 今日双更......(说好了,硬着头皮也要上!) 大大们多多喂我~~~~ 一二零、日常 “村里的房子也会留着,我会安排人在这里照理,”余福继续说道,“每年我们还要回来祭祖,也需要住的地方。” “大哥安排就好。”余庆没什么意见。 “我早就想带着姐姐出门了,可村里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换个地方也好,洛安是个县城,好玩的地方一定很多,到时候我天天领姐姐出去玩。”余祥也是在村里憋的不行,虽曾跟着自己两个哥哥跑出去玩过,可他们两个都是办事为主,弄得他各种不务正业格格不入。 “你自己在家坐不住就算了,到时候敢领着秀儿到处乱跑,磕着碰着了看我能饶了你。”余福哪还看不出余祥那点儿花花肠子,带他出门都要时刻盯着,若让他带着秀儿到处乱晃,他心是要有多大才能放心。 “夫君你别训他,他也是好心,还只是说说。”秀儿轻扯余福衣袖,“我其实也不是很喜欢出门,在家里挺好的。” “几日不见娘子已经会帮着余祥说话了。”余福抬手摸摸她脸蛋,笑道,“我们家的娘子是越来越有自觉了。” 秀儿脸红,抬眼望着余福小声道,“你别羞我了” “既然娘子也没有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余福一锤定音。 关于外界事态,他们在吃完饭后一家人坐在厅中喝着香茶,静默片刻,余福才将自己一路所见所闻娓娓道来。 外面的村镇有不少跟他们余家有所往来的医生大夫,可这疫病起的突然,有很多人未及准备就被这来势凶猛的疫病打乱了步调,一步行错步步错,有的大夫防护不及连自己也搭进去了。 现在余家村也不过确诊二叁十号人,还有百十号有疑似病灶,隔离及时,救治及时就已经乱的快要掀房,可想外面一下要面对千余号、万余号的病患会呈现什么景象。缺医少药,无头苍蝇一般的病人流窜投奔,很多怕被传染的大夫直接关门谢客。 砸抢偷盗,被壮丁抛弃的老弱妇孺,还有趁乱作恶的地痞流氓,抱着反正一死为何不趁机享受一番的恶徒官兵镇压一时,可总有村民纷纷逃出自己村落,流窜、回乡,不管是有目的的奔赴还是无目的的随大流,在死亡面前秩序早已荡然无存。 好在他继续往县城走时见着明显的治理痕迹,流民被分片妥善安置城外,周围有官兵执勤,也有医生、大夫诊病医治的身影。看了一路,余福坚定了一家人搬入洛安的决心。不为了他们自己,单为秀儿,他也希望她能生活在更安定的环境里。 洛安的大宅是他祖辈早年置办下的产业,也是在洛安比较知名的一间医馆。后来他父母去世,这大宅就由他们小叔接管了。小叔终年四处游历,当初为了余庆在京中多待了几年,这医馆就借着御医的名头兴旺了起来。 医馆中坐诊的大夫不定,有的是告老还乡的御医,有的是专治杂症的乡野郎中,都是曾与他们小叔有所交集的人。没有坐诊大夫时,医馆就负责卖药,账本在五年前就被他小叔交到了他的手上。按他小叔的话说,他就是闲云野鹤般的人物,若被死死绑在一处,早晚羽毛落尽死状凄惨,他要自由。 说到这里,余家叁兄弟都止不住露出释然的笑。他们那个小叔已是不惑之年,也不娶妻成亲,就那么一个人走遍大江南北,四海为家。 “时至今日我也是猜不到得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小叔安定下来。”余福无奈道,他记得父亲还在时就常念叨此事,也安排了不少品貌端良的女子准备把他绑回家成亲,结果全被小叔逃了,最后除了报平安的书信,叁两年能见到他一回都算是他回家勤快了。 “等他年纪大跑不动了自然就会回来了。”余庆毕竟跟他们小叔共同生活过几年,已经算得上是最了解他的人了。 “说的也是。”余福笑笑。 秀儿还从未见过他们口中的‘小叔’,可只听他们谈起便能从口气中知道他定是让这叁兄弟佩服敬仰之人。她心中突然有些紧张,他们的小叔说起来也是他们的长辈,他们跟她成亲也不知有没有告知他,若是瞒着,到时见了面可怎么是好。若已经告知了,他又对她这个侄媳妇不满意怎么办? “姐姐这是又担心上了?”余祥一语点破秀儿心事。 “担心什么,我们定下成亲时我就给小叔去了信。”余福坐在她右手边,拉过她的小手轻轻握着,“小叔就回了一句,‘你们自己做主便是,冷暖自知’。” “姐姐可不要觉得小叔睿智,他就是嫌麻烦懒得管。”余祥也是了解他。 几个人说说笑笑,把这几日的见闻和村中现状做了详细交代。叁兄弟仔细合计一番,还是决定齐心守住余家村,行医者本分。 夜色渐深,一家人先后去澡房洗漱一番就准备睡了。秀儿不用选择,主动投入余福怀中被他搂着睡了几日来最踏实的一觉。 余福睡前喝了余庆配置的安神补气的草药,沉沉睡了整夜,直至第二日近午时才醒过来。这一觉睡的饱足,睁开眼就透过敞开的窗户看见坐在对面廊下的秀儿,她正坐在那里分拣切好的草药,他望向她,她便似有所感的也抬头看了过来。 盈盈微笑爬上她的嘴角,她放下手里东西起身走近,柔声道,“夫君醒了。” “恩。”余福笑看暖阳下的她,越看越觉得他家娘子哪哪都好。 “余二哥说你大约会在这时候醒,我提前做好午膳了,还有汤药,余二哥叮嘱说要在饭前喝。”秀儿说完扭头就去了厨房,那煨着的汤药刚好收到一碗,她盛了出来,端进了屋中。 余福端着药丸一饮而尽,他表情淡定,秀儿也猜不出这汤药是个什么滋味,只是怕他难受还是备了几片糖姜片。 “他们都出门去了?”余福叼着秀儿喂到他嘴边糖姜片一点点吃下。 “一早就走了,中午不回来,晚上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有时早些,有时月亮都出了。” “那现在家中只剩夫君和你,娘子可有什么旖旎的心思?”余福仗着自己现在神清气爽,开始想要勾引秀儿—— 余大空落许久啊给点儿福利~~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一二一、诱爱 秀儿娇嗔的瞪他一眼,将药碗快速收起,“我才没有什么心思,你快些把身体养好才是。” 余福一愣,马上一脸无辜道,“我的身体很好呀,回家睡的舒坦,饭食也丰盛,还有娇妻伺候作陪,这身体进了家门就已经恢复一半,现在另一半也全好了。” “余二哥说了,不管你想做什么,反正都是不行。”秀儿站在地上坚定道,两边脸颊因凛然正气而悄悄绯红。 “余庆说的?”余福抬手摸摸经过一夜新生的胡茬,一脸沉思道,“我总觉得这小子心思重,莫不是......他嫉妒家中只有你我二人,想法儿不让你与我亲近吧。” “你这理由余祥也跟我说了,他说你定会这样怀柔,让我一定不要轻信,一切都要以你的身体为重。” 余福看着秀儿,一下被那两个在他背后使绊子的弟弟气笑了。真是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回了家让他有媳妇抱不得,还得通过她那张可爱的小嘴儿听他两个弟弟的叁令五申,哈哈......唉......他瞅着她笑,笑得秀儿脸蛋越来越红,笑得那嘴上紧咬坚定立场的女人越来越俏,眼瞅着她的坚持已经要随着那脸红一点点瓦解。 “你、你不要笑了。”秀儿看他笑得比院中繁花还要绚丽夺目,心口的悸动不停欢腾作乱,她恋慕他早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即便他不说不做,她都不敢发誓担保自己能控制住自己呢,现在被他一惑,腿脚都要不听她指挥的朝他靠过去了。 想抱住他,想亲吻他,想跟他......无所顾忌的做尽这天下间最最亲密无间之事。不行!她咬住嘴唇,及其勉强的后退半步,“我、我去端饭,夫君起了就去洗漱准备吃饭吧。” 音落,她头也不回的就跑,很怕再晚一秒这脚步就不知会朝着哪个方向奔了。 余福抬手耙了一把头发笑出声,他家秀儿果然是可爱,当他看不出来她对自己的渴望吗?也亏得他两个弟弟‘悉心’为他着想了,他甚至都能想到那俩人以为奸计得逞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人的地方偷乐呢。 那两个混蛋......余福在心中笑骂一声,利索的起身了,就手把被褥迭好收起,又去澡房简单洗漱一把才悠悠转去饭厅,饭菜已经上桌,秀儿端着两碗饭刚巧跟他走了面对面。他上手欲接,秀儿避开。 小女人脸上红霞未退,使她说话的底气都虚了不少,“我端就好,夫君去坐等吧。” “好。”余福应了一声就走去饭厅。 等秀儿把饭放下,布好筷子跟汤匙,随后落座。余福动手盛汤,秀儿难掩先前娇态,默默接过汤碗,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余福喜欢她喜欢的也是不得了,怎么看她都觉得不够,嘴里吃着可口的饭菜,两只眼睛却都要长到她脸上了。秀儿被他看的食不知味,好几次筷子夹菜回来险些送到鼻子上。 两个小别更胜新婚的人,眉目间全是道不尽的相思。秀儿心脏怦怦跳,就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毫无胜算。不管余庆跟余祥怎么交代,也不管她自己下了多重的决心,只要是面对他,只要他也同她一样,她就禁不住想要回应,想要把自己全部的摊开送到他面前,让他知道,他不在家的日日夜夜,自己是多么思念着他,那变得更加丰盈的爱恋因为分离已然泛滥成灾,她根本控制不住。 越是强忍,秀儿越是意识过剩,总觉得余福的视线都化作在她身上不停爱抚的大手,所有的敏感都被他触及。夏日薄衫下,她胸前两点悄然挺立,支起了两个小小的圆球,小腹深处偷偷揪缩,濡湿的腿心让她感觉臀下的裙布都要湿透了。 “娘子......娘子?” 失神的秀儿被人声唤醒,她原是低着头,视线一经对焦她就看见自己胸前挺出痕迹的乳尖,她脸上烘热,有意遮挡又不想动作太大引起男人怀疑,她略微失态又茫然道,“啊?夫、夫君叫我?” “这是怎么了?”余福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她的变化又怎么可能躲过他的视线,他关心的伸出手,却装作不知她的状态,温热的指背贴上她热烫的脸颊轻轻一蹭碰过耳垂。 “恩......”秀儿敏感的发出一声娇喘,条件反射一般立即躲开他的碰触,身体随之轻颤。 “娘子这是身体不舒服吗?脸颊怎么这么热?”余福继续装不知,眼神却早已被她那一声勾的深沉。 “没、没事......”秀儿气息微抖,偷偷挪动屁股离男人稍远了一些才吊起精神转移话题道,“夫君刚才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余福装作不察,淡定的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我外出时给娘子买了些东西,等吃完饭,娘子随我一起去看看,可还喜欢?” 给她买的?从未被人送过东西的秀儿心口满溢酸胀,两滴泪珠就那么毫无预警的在眼中凝聚,他出门那么辛苦,竟还想着给她买东西......余福对她的偏宠秀儿从未怀疑,却又再一次被他掬在手心里呵护疼爱的行为感动的无以复加。 “娘子怎么又落泪了?”余福已经吃了八分饱,看她娇屈的模样便放下手里汤匙,把她从椅子上抱起,“心绪不稳可不适宜再吃东西了,我抱娘子去看看礼物,可莫再哭了,夫君宠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掉金豆豆,快别让夫君心疼了好不好?” “夫君......”秀儿搂住他的脖颈,声音里带着轻啜,“你对我那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娘子以前受得苦,夫君每每想起都会自责,想着若是能早些把你娶进门就好了,可过去的事谁都无力改变,夫君就想对你加倍的好,好到你再不会受过去的影响,好到,哪怕午夜梦回时也会因有我的陪伴而不再惧怕。”余福抱着她回屋拿了红木匣子,又抱着她走去庭院,一片繁花绿叶中,临近西厢那边有一处长椅,树荫刚好遮阳,他抱着她坐下,继续道,“娘子不要总是苦恼该怎么回报,将心比心,以心换心就好了,咱们一家,还有余庆跟余祥我那两个不肖弟弟,你的另外两个夫君,我们今生都要一起度过,若每人心里都总想着怎么还,那往后的日子该是多无趣了。” ------------------------- 今日双更,在线召唤珍珠,多了有神龙降临哦~~~~ 一二二、相约相守 秀儿知晓他话里意思,可总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在听见他说‘余庆跟余祥是他两个不肖弟弟’时,她又隐隐觉出了酸醋的意思,便一下忍俊不禁破涕为笑了。笑着笑着,她又拘谨起来,就好像之前她跟余祥坦诚自己对其心动一样,她在面对余福时,尤其是此刻,愧疚之心胀得她心痛。 “我......我对余二哥跟余祥,皆动了心了......”秀儿小小心的揪住男人的衣袖,“我、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连之前向你保证的一心一意都做不到......我——” 余福突然亲吻上她自责不已的嫩唇,只是嘴唇相贴,俩人的眼睛也没有闭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娘子一齐喜欢上我们是对的。”他摸摸她的脸蛋,微笑着又亲她一下,“祖宗们定下的规矩让我们只娶一妻,要是娘子还挑着喜欢,那不管轮到谁身上都是惨事,包括娘子自己。所以你能喜欢上余庆跟余祥是再好不过,家和万事兴,我家娘子绝对是这天下间最好的女子。” 秀儿喘息一声,美眸落在男人的嘴唇上,她想......可她不能......挣扎的视线移到一边,看见了他从屋中取出的红木匣子上。 余福将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抱稳,然后从腰带里取出一把铜质的钥匙递给她,“娘子去把匣子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精致的铜钥匙只有她半指长,对应着红木匣子上的铜锁。秀儿拿着钥匙神情略是紧绷的把铜锁打开,她猜不到里面装着什么,因为像她这样普通的村姑,哪怕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是爹娘或者是兄姊淘汰下来自己就手改制的,她是到了余家才第一次穿上了新衣,也才见过粗布、麻布以外的绵软衣料。她的所见所知限制了她的想象,所以对着那雕花精美的红木匣子,她已经是喜欢的不得了了,哪怕里面是空的,对她而言也足够金贵。 她小心谨慎的掀开匣盖,看见里面在左侧位置整齐摆放着叁个尺寸不一的精美长条形盒子,右面则是一块布巾包裹着一个蛮大的方形盒子。秀儿看向余福,脸上写着好奇与无措。 余福随手拿起一个长条盒子塞到她手里,替她做决定道,“先看这个吧。” 秀儿一手擎着,一手打开盒子上的角扣,盒盖一掀,里面是一对玉钗,钗头为祥云。她看着那两支发钗没敢去碰,这一定要不少银钱的吧。她哪里用得上这么好的东西?而玉钗的寓意......是相恋的情人或夫妻间才会互赠的。她心跳加速,一面觉着这东西金贵,一面又觉得余大哥这是又再跟她表白示爱呢。 “娘子定是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夫君给你带上看好不好看。”余福从盒子里取出一支,在她盘好的发髻上笔画两下便给她插上了。 上好的白玉配以雕刻古朴大气的祥云,在如墨的螺髻里显得越发玲珑,也称得面若桃腮的女人更加灵动秀美。男人看的目光闪亮,“好看,这玉钗还算配的上我家娘子。” 秀儿望着余福,抬手轻轻碰了碰发髻里的玉钗,脸颊羞赧道,“真的好看吗?” “很美。”余福着迷般诚恳赞道。 女人的脸越发红了。余福取下她手中的盒子放到一边,又捡了一个未开的长盒发在她手中,眼神示意她再打开看看。 这一个盒子里装的是一对素银剪花镶宝石步摇,叁条银链带宝石垂珠足有四寸长,秀儿未及惊叹,余福已经又快手取出一支簪到她的头上。恍然间秀儿觉得自己的头都好像变重了,她抬手欲摘,被余福阻止了。 “戴着挺好看的为什么要摘掉?” “哪能一下戴那么多?”从没有一件像样首饰的秀儿完全不习惯这种好像突然暴富的感觉,更担心这样好的东西戴在她头上会显得不伦不类。 “我家娘子就该满头珠翠,可惜跟了我们兄弟叁个不喜人伺候的,不然是该请两个人照理家里杂事,让你享清福。”余福饱含歉意的道。 “我不要人伺候。”秀儿摇头,发间步摇轻摆,带起刹那间的嫣然百媚。 余福被诱的心猿意马,静了静心才从红木匣子里取出了最后一个长盒交到秀儿手上,“这个不是我买的,是爹娘留下的......算是遗物吧。这本是娘当年准备好给我们兄弟叁个未来媳妇的,可惜没能由她亲手交给你。你若忌讳可以不戴,收着就好。怎么样也是当初爹娘的一番心意。” 秀儿端着盒子,深吸一口气后加倍小心的打开。里面是一对云凤纹金簪,金质簪体,簪头金累丝镶嵌红、蓝宝石,极致的华贵。 “这、这真能给我吗?”秀儿看着盒中寓意深刻的贵重金簪,她不知道自己无才无德凭什么能收下这么贵重的赠予,她甚至都没见过他们,也未曾尽孝...... “我们的妻子不是你吗?不给你那要给谁去?”余福同她一起看向那两支躺在盒子中,承载着他们爹娘心意的簪子,“当年那么一闹,家中留下的东西不多,娘一直把它们藏着,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委屈了我们未来的妻。” 秀儿表情郑重的合上盖子,她无比认真虔诚的捧着盒子轻声道,“爹娘,我一定会对余大哥、余二哥还有余祥好的,媳妇不才,但蒙夫君不弃,定会好好敬重、照顾他们。您跟爹爹泉下有知,可以安心了。” 余福连着她的手一起握住盒子,“爹,娘,儿子娶妻了。今日将您一直守着的金簪交给了她,是告诉您儿子们要跟她相守白头,您跟爹放心吧,我们过的很好,我们都很好。” 秀儿与他对视一眼,乖顺的投入他的怀中,跟他一起把这庄重的感觉延续了一段时间。这样一番承诺仿佛是在佛前立了誓,俩人皆是凝重。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秀儿好似突然听见了一丝不一样的风声,她抬头寻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她又不解的看向余福,只见他脸上也是疑惑,俩人心有所感,相视笑了。 “爹娘应该是听见了。”余福抬头仰望晴空。 “恩。”秀儿也抬起了头。 此时余氏祠堂正门旁临时搭建的棚屋里,诊脉的余庆还有分发草药的余祥也同时似有所感,俩人抬头望向远方碧空,怔了一瞬后两兄弟才对视一眼,又同时望向了家的方向。 ------------------ 趁着余二、余叁不在家,余大把自己的存在感刷到爆棚~~~~ 明天还有双更~~~~嘿嘿~~~有肉哦~~~~~ 一二三、只是亲亲 “这样大的事......”秀儿还擎着那装着金簪的盒子,无论身心都被它赋予的意义与余家叁个兄弟紧紧相连,“余二哥跟余祥不在家,夫君就这样把它交给我,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反对?”余福做为一家之长,两个弟弟或明或暗的表现哪能瞒过他的眼睛,“娘子还是放宽心吧。与其担心他们提出异议,不如想法让他们永远提不出。” 秀儿看他说的那么轻松笃定,无形的压力爬上她的脸,“我......就是怕做不到,夫君你是因为喜欢我,才会觉得我什么都好,可万一......万一有一天变了呢,变得我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 这话一出口,比起余福沉默下来的表情,秀儿的心已经先疼了,“我希望自己的变得更好,变得让你们都更喜欢,可如果真的不喜欢了,我难道还要去强迫你们对我好吗?” “夫君......”她没有勇气再去看余福的脸,轻轻地、依恋地,她将自己送入他的怀里,“我从没有这样过,以前除了活着什么都没想,现在却越想越多,我很怕有一天你们看着我却不跟我说话,也怕哪天出现了更好的姑娘让你们意识到,你们一心娶进门的女人不过如此,更怕你们因为可怜我,放弃......放弃对你们而言更好的......余大哥,我只求你一样,好好的喜欢我,等哪天不喜欢了,也请给我体面。” 余福轻抱住她,心中被她压进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心疼她,心疼她前二十年受得苦遭得罪,也心疼她被惨痛的生活磨砺出的破碎又兀自坚强的模样。 “娘子是想说,嫁给我们、喜欢上我们跟相信我们是不一样的两件事吗?”余福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声音里满是怜惜,“没关系,我愿意用一生一世来证明我对你的喜欢,对你的爱恋不是光在嘴上说说的。”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好?”秀儿从他怀里起身,明明脸上还委屈着,可说话的语气里已经是撒娇的意味十足,“我就是在跟你使性子,让你心疼我让你放不下我,我、我变的比以前坏了,你看不出来吗?” “我家娘子变得更加活泼灵动,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是变坏了,也是让人心疼的可爱的坏,”余福笑着宠溺、纵容,就像她如今的表现都在他预料之中似的,“你就是变得更坏一些,只要不是什么烧杀抢掠的,夫君保证永远痴心不变。” “哪、哪有你这样的?”秀儿嘴唇嘟起,“还烧杀抢掠,哪怕坑蒙拐骗也都是不行的啊,你竟纵着我学坏,哼,我才不听你的,省的你将来寻到借口不要我。” “我家秀儿哪是学坏的料,光嘴上乱说都要立刻出言纠正,这么正直谨慎,我可要把你一生绑在身边不离不弃,万一被别人抢了去,我要找谁哭诉去。” 秀儿被暖的身心皆是惬意,她知道自己确实变了,以前不敢说的话,不敢去面对的问题想在已经能自然出口了。即使未来并不可知,但她至少已经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她会为此倾尽所有,因为她知道,自己此时所拥有的一切都弥足珍贵。 她的改变余福乐见其成,他本就对她真心不掺假,正如他自己说的,可能真只有到了她‘烧杀抢掠’那一天,他才会重新思考自己对她的爱恋可否改变,但大概率来说,他觉得自己更会为她找寻理由跟借口,毕竟,他由始至终都会是信她的。 这是要没救了呀。余福看着秀儿笑着叹气。 “为什么要看着我还要笑着叹气?”秀儿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在想,要是有一天娘子真的‘烧杀抢掠’了,要怎么把你藏起来躲避官兵的追捕跟律法的制裁。” “你!”秀儿挥起粉拳,但也只是空挥而已,根本舍不得落到男人身上去,“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的?我才不会去做那样的事!” “娘子真不懂夫君话里的意思吗?”余福瞅着她继续笑,满目外溢的爱恋好像都要变成现实里的实物,看得秀儿心都要酥成一团。 “你、你......”秀儿打了个心悸无比的哆嗦,娇红的脸蛋配上欲言又止的眼神让周围姹紫嫣红的繁花都失了颜色,“我......” “娘子的嘴唇好似甜的,夫君能尝尝吗?”余福搂着她的细腰,让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与他保持平视。 不自禁的探出粉嫩的小舌尖舔舔嘴唇,秀儿也盯住了他看着也好像很甜的嘴唇,脑中又闪过余庆的交代,可......可他只说不能让余大哥纵情,没说不许亲亲...... “那......只、只是亲亲的话......”秀儿又再舔自己下唇,在看见余福沉稳带笑的灿阳似的双眼时,再抵不住诱惑。 仿佛渴望许久水源的良田迎来细雨,俩人的嘴唇一经贴合便情动无比的紧紧吮吸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舌尖撩动着心弦,酥麻的快慰从交缠的那点起,逐渐将俩人融合为一体,波澜壮阔、润物无声,交换的津液也不知被谁吞咽的更多,只觉空气在一点点稀薄,每次深吸后都是更胜之前的撩拨勾挑,每次缓下都是不许逃离的追击,情深至此,迫人无法不继续沉溺。 男人终究是比女人侵略性更强,前一次的吻让秀儿有了那么一点主导的窃喜,这一次余福不再纵容,将她口中一切掠夺至尽。软嫩的小舌被吮麻,敏感的上颚被他勾舔的酥痒难耐,泪珠几次垂落,绵延不止的快感好似比性器结合还要引人沉醉。 “啊......”秀儿要被男人亲哭了,嘴巴、小舌、口腔......全都好舒服,津液来不及吞咽沿着她的下巴滑下脖颈,洇入衣裳。她不自知的挺胸扭腰,丰满的胸部蹭着男人健硕的胸膛,悄然挺立的两点奶尖显眼的不得了。 “娘子可还有别的地方想要夫君亲亲,恩?”余福吸舔着她的香舌,眼中全是她甜到好像已经要化了的表情,“只是亲亲......” -------------------------- 余大在线撩媳妇~~~~~继续高糖路线~~~~ 大大们早上好呀,今天也是双更的好天气......大大们想啊......有什么可以表示庆祝的东西呢? 那东西又圆又亮...... 一二四、情意绵绵 (ωoо1⒏ υip) 秀儿脑中已经不剩太多理智,余福对她而言早已超越了所有,她被欲火焚了身,那点火的男人也没有躲离的意思,他胯间挺起硬物贴着她的大腿不蹭不动,她却早被那热度烫得腿软心虚。她总记得余庆临出门的嘱咐,可他没说,余大哥勾引她的时候她该怎么严词拒绝。 “秀儿娘子,只要夫君亲亲小嘴儿就够了吗?”余福继续痴缠她的嫩舌,听着她略带哭音的喘息再故意去勾她敏感到颤栗的上颚,逼她泄出更加好听甜腻的声音。 “啊”她整个人都热到不行,尤其是几处骚媚易感之处,要么硬挺挺的自作主张的想要现给男人看,要么湿湿哒哒又酥又痒的淌着骚水,更迫不及待的不断啾缩,痴痴的想要得到眼前男人的疼爱。 “吾爱”余福沉着嗓子,一声轻唤彻底把秀儿勾得心飘魂荡。 “呜夫君”她牵起男人的一只大手,隔着衣裳将一只圆乳贴合上他的掌心,男人抓住那丰满软绵的奶肉轻轻揉搓,翘立的小奶头随着揉捏蹭过他的手心。 “告诉夫君,宝贝秀儿想要什么?夫君都给你。”余福嘬吻她的舌尖,在她嘤咛啜泣之时把长舌又快速塞进她的口中贴着小舌,勾着她的上颚模拟肉棒抽插的动作。 秀儿被他诱得再无余力,即便此时光天化日之下,即便身处庭院之中,她也不想从余福亲设的情欲牢笼里挣脱。她搂住男人的脖颈,含着他的舌头淫靡的吞咽,就像是在吸吮他勃发的肉根一样。 余福脑仁都被她吞得发麻,胯间胀硬的肉根颤动几下,下腹连接卵蛋那一片都紧的发疼,几欲逞凶杀伐。他本想诱着她多说两句甜骚的淫话,结果引火烧了自己的身。 “夫君夫君”秀儿眨着泪眼,扯着衣襟将上衣揪散弄乱,白颤颤的一只乳房在衣料半遮半敞露了出来,那上面还留着艳丽的点点红梅,称得那粒翘奶头更显情色。 男人粗喘一声,盯着那诱人采撷的奶尖干舔嘴唇,然后迫使自己将视线移开,望进女人眼里,“娘子还没跟夫君说想要什么呢?” “呜”秀儿娇羞的咬唇,终是难忍对余福的恋慕与渴望,她乖乖地挺起胸,托着奶肉把一只颤巍巍的小奶头送到他嘴边,“秀儿要夫君吃、吃奶呜奶头好痒要夫君舔” 余福鼻腔一热,险些蹿出鼻血。他就知道自己出门几日那两个混蛋弟弟绝不可能教秀儿好的,看看,他家宝贝都变的、变的他沉吸一口气,忍着足以让他爆血管的冲动张口温柔的将那粒奶尖含入。 “恩啊啊”秀儿忍不住呻吟出声,忍耐多时的奶头敏感非常,男人含时温柔,可那奶头进了嘴里,他口中舌头突然似发了狂一般搅着顶着,将那麻痒迅速扩张了好几倍。 秀儿扶着男人肩膀,娇嫩的嗓音染上被男人尽情肆虐后的哭腔,“夫君啊好麻呜轻些好舒服啊” 男人被她叫的心头一紧,大手拉开她的衣襟将另一只白乳也露了出来,“看这上头留的印子,那俩混小子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儿,娘子也是,怎么就惯着他们了?” “我没有”秀儿委屈,“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 余福知道自己不应该吃醋,可小半月与她分离,又知她在家中被他两个弟弟狠狠疼爱,想象与亲见总是不一样的。这事儿怨不了秀儿,也怨不到余庆、余祥身上,他心里明白,却是越看秀儿越想把她揉入骨、吞入腹。 张口噙住她的嫩唇,丰盈的两团乳房被他的大手占据,粉嘟嘟的小奶头在他的爱抚下越发挺立,娇俏地站在白嫩的奶肉上。男人的大手指节分明,熟捻着奶尖来回戏弄,阵阵酥痒袭上秀儿的心头,让她不停的轻声呻吟,柔嫩的嗓音也把余福撩拨得不可自持。 “啊好舒服夫君呜”秀儿又被男人玩的啜泣出声了,明明只是亲吻,明明只是乳尖被玩,却连腿心小穴都一起痒了起来,早被换了肛珠的后穴也吸紧了其中的硬物。 余福的唇舌轮番在她的口唇、奶肉、乳尖处流连,执拗的爱抚把秀儿舔舐吮吸的浪叫不止,细腰频频扭动,无人碰触的嫩穴空寂的不停缩动。 秀儿脑中还警醒着不许跟余福交欢的叮咛,可她就要忍不住了。男人胀硬的肉根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蹭到她的腿根,若不是有层迭的裙摆还有衣裤挡着,怕是她都要伸手扶住它自己坐上去了。 “夫君,不行了,我们不要再继续了”她趴在他胸前,一对弹软的奶肉挤压在他胸口,赶在他回答之前,将自己的唇贴到了他的唇上,可怜巴巴的道,“你、你才刚回来,要休养余二哥跟余祥都挂心呢” 余福的脑血管差点又被气鼓了,托着她的后脑猛然把这个轻浅的吻加深至情乱意迷。秀儿娇气的小声淫啜,裙子都不知何时被男人掀开,内里穿的亵裤系着腰带不好脱,男人扯着两片布料使劲一拽,生撕了。 腿心一凉惹得秀儿猛然瞠目,余福不顾她的挣动继续吸吮她的小舌头,“都湿透了,却告诉夫君不想要吗?” 他摸上女人湿漉漉的腿心,指腹拨开两片花唇,揉捏上那两片嫩肉。多日未见的蜜穴一如既往地娇软,因染上了足够多的淫水,余福触碰到的所有嫩肉全都滑腻弹软,还有那颗粉嫩翘起的小肉珠,圆鼓鼓地立在花肉上端,让人擒住了就忍不住想要好好淫玩一番。 “啊啊不要夫君不要揉那里呀”秀儿攀住男人,分开的两腿哆嗦的直打颤。 “娘子跟夫君说实话,是真不想要夫君好好疼你吗?”余福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摸到嫩穴口,指腹勾弄着那紧缩的入口,惹得那蜜所又溢出几滴淫液。 秀儿摇头,可那贪欢的小穴已经开始主动去夹余福动来挑去的手指,“呜夫君对不起,秀儿想要穴儿好痒可是你要休息呜呜” “傻娘子,这有什么可哭的,”余福搂着她将一指塞入她的穴里慢慢沿着媚肉画圈,“只要夫君忍住不射,就还是在休养中。”—— 兆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秀儿千万不要信~~~~~~~ 秀儿:你能闭嘴吗?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一二五、白日宣淫 秀儿虽被欲望勾得体娇腿软,但心中仍是以余福为重,她轻泣着摇头,“我不要啊夫君别动了呜好痒夫君不舒服的,我不要恩” 看她泫然欲泣又百般为他着想的样子,余福的心口就漫出更多对她的怜爱疼惜,“娘子是担心夫君不射就会不爽?” 她咬着唇,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扭动屁股去噙吞他的手指,“夫君求你把手指拿出去等、等你养好身体呜秀儿随你啊怎么样都好” “娘子啊”余福感受着自己手指被女人蜜穴紧紧吸附的黏着力,指腹抵在她穴芯位置轻轻蹭磨,直把她刺激的扑入他怀中不停喘息淫叫,“男人即使不射精,也是会爽到的。” 医药世家的掌舵人哪可能连这点儿知识都没有?不过他现在说这些主要还是想勾引秀儿跟他行鱼水之欢,至于射不射精的问题根本不重要,他想借此好好疼爱自己媳妇,也想被自己媳妇好好爱上一场才是真的。 庭院里蝶飞鸟鸣,日头下树影婆娑,一对情人亲密的在花树绿丛的遮掩下情意渐浓。 “真、真的吗?”秀儿一双水眸在明亮处光影流彩。 “我骗你作甚?” 秀儿早被他手指磨蹭的脑中迷糊,可担心仍占上风,“夫君不许骗我恩呜你停下听我说啊夫君” “夫君何时骗过你?”余福扶着她,脑袋靠过去探出舌头又去舔她舌尖,“今日夫君全权交由娘子主导,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夫君都听你的。只是,不准冷落夫君腿间这根想你想得都要发狂的欲根,恩?” 女人腿心发颤,听由男人话中引导,她不自觉的低下头去,一眼便看见了他胯间那根粗硬狰狞的肉根。它不知何时已经从解开的裤子里全然袒露,筋脉盘绕茎身,硕大的龟头胀硬的变了颜色,还有蛰伏于下方的一团饱满的卵囊。 怎么能硬成这样?秀儿伸出一手轻轻抚摸上去,好烫男人闷哼一声,她抬头去看他,却迎入一双满是纵容与疼宠的桃花眼。 “夫君” “娘子,让夫君进去好不好?”余福从她小穴里退出手指,牵着指尖黏连的银丝蹭到自己硕胀的大龟头上,“它想进去娘子的骚穴里,被疼。” 秀儿的心早就被他搅乱了,再被他这样故意可怜的轻声央求她哪还有一点儿坚持的决心?她伏到他身上,嫩唇衔住他的唇瓣,想要将挣扎的内心再朝理性那边偏去,结果男人突然反客为主,炙热的呼吸转瞬间将她锁住。 “娘子,就给了夫君吧” 一声,只这一声,秀儿眼中便只有他了。她与男人缠吻着,丰胸紧紧挤在他的胸口,散乱的裙摆遮住了俩人糜乱紧触的风光。被扯开裆部的亵裤露出了春水淋漓的水穴儿,硬翘的粗大的肉根被一只小手扶着轻轻撸动,大龟头随着节奏贴着女人的腿心嫩肉不停滑动,柔嫩的唇肉被蹭的水水润润,骚口翕动不止。 “夫君”秀儿伸出小舌在男人唇上舔了舔,痒麻的小穴口噙嘬着紧紧抵上来的大龟头,语气中七分情动叁分俏,“就、就这样进来吗?” “好。”男人深情入眼,带笑的唇轻吻她脸颊,“今日夫君就全交给娘子了。” 女人脸颊红透,本来七分的情动现下一下暴涨十分,纤腰款摆轻抬起小屁股,嫩穴口对准男人粗硬的肉根缓坐了下去,“啊夫君” 粉嫩嫩的花肉被龟头挤到两旁,充分润泽的紧穴吞吃着男人胯间粗根。秀儿咬着下唇,眉头紧蹙,空落落麻痒许久的嫩穴迎来更加磨人的酥胀,媚肉绵软吸裹,随着她慢慢下沉的细腰,快感一路绵延到她小腹深处。 “恩”肉根被那嫩滑的媚肉寸寸包裹,紧紧的吸嘬力绞得男人畅快无比,余福忍不住低哼,大手却还不忘扶着女人的细腰后背,防她一时收不住力害得她自己疼。 “啊好胀夫君进来了呜好麻唔——”随着一声舒气,男人那根挺直梆硬的粗根终于被她完全吞下,坐到底的一瞬间,大龟头与子宫口一记轻撞,秀儿控制不住的昂起头,红着小脸淫叫出声。 “可有哪里不适?”余福移动坐姿正了下位置,让跪骑在自己下腹的女人更有活动的自主权。好紧他轻皱眉头,虽然一直知道他家乖秀儿的浪穴紧嫩非常,可这次紧的更加让他肉根发酥,这还是只插着未动,若动起来他闷哼一声,为了振夫纲也得好好忍着。 她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摇头,嫩穴里被撑的满满当当,分离多日的有情人终于再次契合到一起,哪怕只是这样保持不动,那快意也飞速爬上了两个人的心上。 “夫君可舒服?”秀儿的声音娇娇颤颤,只觉自己腿心骚水越加泛滥。 “舒服。”余福附身上前亲住她胸前的一只奶乳,辗转移动到小奶头上,探出舌尖快速舔弄,“娘子呢,可舒服?” “恩舒服的”她禁不住挺胸后仰,两只手抱着男人的头,骚穴忽然一阵吸缩,痒到揪心。眸中的水汽升起,秀儿轻扭屁股找寻可以让俩人更加舒服的缠绵规律,一点点的,那骚水靡靡的浪穴得了趣味,含着那根粗物上下套弄起来。 “嘶我的秀儿宝贝”男人啃咬上她的脖颈,两手揉捏着她胸前丰软的白乳,指尖挑弄乳头,“才几日不见娘子就变得这般妖媚惑人,穴儿也紧的要命,是不是想把夫君的命都勾了去,恩?” “唔啊啊夫君觉得舒服吗这样动啊这样夫君喜欢吗呜好麻好痒”秀儿搂着男人的脖颈,娇颤的身子不停起伏,淫浪的小穴将男人的肉根越吮越紧,难耐的酥麻从那里蹿开,阵阵销魂的水声从裙下溢出。 她越动越快,穴中骚水滴淌的到处都是,男人皱着眉任她操控,只是吻住她的小嘴儿时侵袭的更加霸道了。余福爱她,恨不能日日与她缠绵欢好,也恨不得现在已是和她白发苍苍,得知她心中也有了余庆、余祥的位置,他欣慰,可仍觉嫉妒,他要如何才能永远占据她心中最大的那一块?她说她不知如何是好,难道他就清楚知道了吗? 余福望着她迷醉的双眸,他就是要她打破坚持,无论是她跟谁的约定,他都要她偏向自己这边——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一二六、恩爱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一二七、娇娘慰夫 “恩......啊啊......”秀儿的心意因男人的理解而化作更为浓烈的欲望,凝脂般的雪肌染上粉红,在碧空艳阳下显出更为诱人的透明之色。庭院中繁花似锦,却远不及她被情欲浸透般荡起的冶艳。 她吮住男人唇,仿佛锁住了他的承诺,而后扭腰摆臀越来越快的在他身上起伏耸动。蜜穴儿来回吞吐,粗根上下深入,穴芯肿弹,子宫下沉,处处缠绵处处勾引,不觉间男人额际凸显青筋,整根阴茎连带龟头都又悄声胀硬的一圈。 敏感的穴芯酥麻堆积,被撞顶变形的软嫩子宫酸胀一片,灭顶的快感在女人小腹深处越积越多,淫水滴淌的湿泞不堪,裙摆遮掩了显山露水的靡景,却遮不住‘咕啾咕啾’津津而泄的搅水声。 女人娇艳的小脸上渐渐浮起一片潮红,雾气糟糟的眸子里不停有泪珠溅落,她本欲继续刺激勾引自己心爱的男人,却禁不住吸着他的耳垂发出一声声诱得他脑髓都跟着酥颤的淫叫声,“啊啊......夫君......好舒服......秀儿的骚穴被夫君操的好舒服.....呜......夫君、夫君......秀儿要不行了......啊......” 艳阳下的美景是余福从未见过的,怀里的女人似变成了白日里也不惧人的精魅,那贴着他耳朵不停泄出的浪叫勾得他整根脊柱都要痒的碎掉,他钳住了她的细腰,承担了一部分她起伏的力道,“娘子再快些,泄给夫君看。” “呜......夫君......啊啊......”本就临界高潮,又被男人辅助着消除了疲累的负担,女人挺翘的小屁股摆得愈发快急,臀肉在撞击间不禁荡起层层肉波也将拍击声加大,穴芯胀鼓鼓的频频与男人胀硕的龟头狠狠顶撞,火花在交媾的性器间飞溅开,激的秀儿痴恋忘情,“好舒服......余大哥......呜呜......啊......” 突然,男人的大龟头在狠狠擦撞上女人的穴芯后猛戳进迎头套下来的小子宫内,弹软的宫壁被顶凸,在她平坦的小腹出现一个鼓包,媚肉失控一般的绞缩激颤起来,秀儿仰头哭啜长吟,浑身哆嗦了一下立刻泄了出来! “呀啊——泄了......啊呜......夫君......” 秀儿柳眉轻蹙,水眸溢泪,微张的嫩唇有一丝涎液沿着嘴角滑下,余福喘着粗气,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她高潮时放浪的模样,本就爱她至极的心脏仿佛被她再次施了情咒,热辣辣的烫成一湖沸水,无时无刻不随着她的心弦燎动。 “娘子泄的好急,”余福伸舌舔去她嘴角津液,勾着她的小舌迫使她娇颤的身子继续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挛缩的小穴也跟着越绞越紧,“夫君也被娘子吸裹的好生舒服,乖秀儿,还能再来吗?夫君还不够呢。” 秀儿伏在他的肩头,被他亲的嘤嘤颤栗。第一次嫁人时她什么都不懂,不懂夫妻相处也不懂夫妻之事,等嫁进余家,一次有了叁位丈夫,经了他们她才知道夫妻间原是有这般亲密交心的时刻。 她的夫君们教会她天地间浑然忘我的欢喜,也教会她被爱宠的甜蜜及付出心意的幸福。她一直知道跟他们交媾是舒服的,只是今日由自己主动一回才知道去尽力疼爱自己喜爱之人,那层迭不尽的满足到底是何等销魂的滋味。她完整的包裹吸附住他,由身体到内心,而他,也全部属于了她,就算此刻紊乱的心跳已经逐渐平复,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贪婪的吸嘬着他的肉根,湿黏的水儿顺着穴口不停向下滑,身体在回忆起刚才泄身时那种极致酥麻时,那让人上瘾的快乐仍在她身心里不停激荡。 “夫君没有射吧。”秀儿娇弱的贴靠在男人身上,性事后的甜软全显在她俏丽可人的小脸儿上。 “没有,刚才真是舒服,夫君险些忍不住。”余福亲亲她的嫩唇,心中软成一团自是不能跟她把实话都说了。凭她自认快急实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温吞磨人的动作,想让他射出来哪是那么容易的。不过舒服是真舒服,尤其是见着她自顾自把自己送上高潮的时候,他可是差点儿咬碎了后牙槽才让自己一动不动的忍耐着。 “夫君好硬啊......”秀儿轻扭屁股,嫩穴含着深深戳顶子宫的肉根前后左右的磨蹭,“恩......好酸......刚才碰到那里......啊......好舒服......” 余福被她突然紧绞的吸裹力夹的抽气一声,大手抚上她的翘臀助她更好的对准舒服的那一点加重力道继续蹭弄,“娘子这般舒服夫君是高兴,可也觉得奇怪,隔着娘子这嫩穴,好像顶着什么东西了。” 秀儿一听,那穴中媚肉好似同时感到紧张一样狠缩一下,凝滞的吸吮与绞动的快慰令那深埋在她体内的粗根更加灼热硬挺几分,筋脉弹动间顶着小子宫一起颤了两下。 “娘子是瞒了夫君什么事?” 她水眸一瞠,满脸的欲盖弥彰。余福轻耸腰胯,寻着那感觉往前一顶,果不其然怀里女人立刻娇声吟道,“啊......那里不行撞......呜......” 男人的大手隔着裙布摸向她的菊口,秀儿有心闪躲,臀瓣猛一收夹,那插在小子宫里的大龟头又被她拔了出来,酸麻四散,她跌进男人怀里娇泣着打起哆嗦,“呜......夫君......” 余福摸到了一根不足尾指一半粗细的珠串,轻扯了一下,那头未感活动却听见女人在他怀里发出一声欲哭似的声音。他瞬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知道这物什定是那俩弟弟放进去的。男人心情有些复杂,但绝不是生气,毕竟像秀儿这样易感醉人的身子,身为她的丈夫谁不想多占呢。 “这东西塞多久了?”余福哑着嗓子摸她屁股,没再去碰那条同样引他性欲的珠串。 秀儿还在轻颤,毕竟那突然失了撑胀的小子宫正在抖缩的恢复,听见余福问她话,她消化了一会儿才羞怯道,“好些日了......大约你离家的第二日,余二哥跟余祥就......” 余福吸气,但比起性欲他还是要更关心她的身体与心,“那时可被吓到了?可有被他们弄疼?这些时日可有不舒服?” 秀儿再次倍感男人的贴心与爱护,他总是以她为先,让她时刻心口滚热。她在他怀里摇头,颤声道,“不疼,夫君,秀儿还想要你......” ---------------- 1更~~~~~~~ 一二八、示爱 (po1⒏ υip) 说完她不太好意思的把自己更埋进他怀里。从菊穴被塞进东西的那日起,余祥就时常在她耳边念叨着他一定要第一次插进去,她其实心里挺怕的,但是余大哥回来了,只要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余福的嘴角悄然上扬,“夫君也还嫌不够,要累娘子继续辛苦了。” “恩”秀儿在他怀里藏住脸,大腿绷紧,臀起臀落,她想自己的夫君更舒服,便提着气回想他曾经是怎样疼爱自己的。她知道自己在速度上远远不及他,就选择更加专注的紧缩媚肉,强凝的附着力吸的男人气息沉浊,就算还不到射精的关卡,这过程也足够让他爽快满足。 女人的嫩穴他早已用各种方式品玩无数次了,只要他想,立刻就能在脑中回忆起她那贪欢的小穴儿无遮无拦吞吐自己的模样,粉嫩的花肉如何翕动,阴蒂如何轻抖,还有自己肉根直入最深时,她绞颤的骚样儿,可偏偏这次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那让他不断气血上涌的吸附与不知下一次是深是浅的勾引试探,他额前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而他怀里的秀儿也早已香汗淋漓,她呻吟着,不停尽最大的努力服务套弄着他的肉根,把她那个甜出水儿的小浪穴儿操得‘咕啾咕啾’直响。 “娘子的后穴,他们可是趁夫君不在家,已经入了?”余福本不予计较,可知道了开头便想知道结局,不然心里总觉得悬吊。 “唔没有他们、他们说要等你回来啊”‘一起’这俩字秀儿深觉不好,便隐去了。 得了答案的余福一时无言,心口泛起尤为复杂的情绪,自己的弟弟们,自己的妻,然后,也是弟弟们的妻,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余庆、余祥还有秀儿 “夫君”秀儿敏感的察觉到余福似有些分心,她抬起娇媚的小脸儿看他,扭摆的细腰放慢了频率。 “突然想起早年我太过懦弱,让余庆跟余祥受了好些委屈,好在现在有了娘子,你要替夫君对他们更好些,”他抬手抚摸女人潮红的脸颊,“有些话我们兄弟间可能不太好说出口,娘子要辛苦从中周旋了。” “恩”她微微喘息,望着男人温柔的脸心悸不已。 余福托起她胸前团乳,低头含住奶尖儿吸舔一番。秀儿哆嗦起来,一边轻声吟叫着,一边加快了腰臀起伏的速度,男人腿间的粗根任她肆意操控方向、角度还有力道,她找到了激爽的那一点,让那颗圆鼓鼓的龟头对准那里狠狠地撞击下去,“啊恩秀儿想要夫君舒服夫君舒服吗啊这样恩余大哥喜欢吗” 男人叼着一颗红艳的奶头抬眼看她,白齿擦着奶头根部蹭到最最敏感的顶端位置,秀儿高吟一声,紧致小穴把他吮的眉头紧皱。 “不要咬呜”秀儿脸颊酡红,用力的夹紧小穴儿,一直不肯作为的肉根被媚肉绞的一阵抽动,“人家想、让你舒服,你你怎么欺负人呢” “夫君想要你快些,”余福捏揉着绵软的奶肉,将两颗挺翘的奶头交替递到唇边,这颗含一含,那颗舔一舔,“娘子既想让夫君舒服,为何又总是蹭着小子宫却又不让夫君的肉根顶进去呢?总是这样吊着夫君的胃口,夫君都要馋哭了。” 秀儿骑在他身上欲言又止,她哪里是不想他操进去,根本是那样对她而言太过舒服,会让她失了让他舒服的初衷。她扭了扭屁股,粗长的硬根在她的小穴里打着圈的蹭磨,穴芯和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在它的碾压下无所遁形,她在快感中哆嗦,禁不住娇淫道,“那样,那样我会太舒服,会高潮夫君不能射,只有我那般我不要” “娘子真是”男人凑过去吻她,“夫君可是爱极了你泄身的模样,这世间已无任何美景可于此比拟。” 两人气息交缠,秀儿觉得余福便是这世间送她最好的礼物,她心有不甘,心中满溢的感情却无法用言语表明,那就吻得深些吧更深些让他们生生世世都不要分离。 身与心交融的密不可分,水润的嫩穴紧紧吮住粗硬的肉根,秀儿嘤咛一声,搂着男人的脖颈一鼓作气的沉腰落下,硕胀的大龟头顶着早已酸软的子宫口就猛插了进去!柔嫩的小子宫一下被撑成了男人龟头的形状,子宫壁紧绞,男人猝不及防就被媚肉跟宫口紧紧夹裹,当下倒吸一口凉气。 “呜啊”秀儿在男人怀里颤抖,小穴里层迭的媚肉都被她不知轻重的这一下干的抽缩哆嗦起来。 余福的麦色脸庞激起热红,大手搂她的腰身轻拍,“娘子真是性急,既已插进去了,便好好用你这穴儿让夫君舒服舒服吧。” “恩”秀儿似撒娇似埋怨地应了一声,纤腰稍显虚软的扭动起来,以自己紧致的穴儿和小子宫一齐套弄男人的肉根。 不紧不慢的起伏,还插在她发髻间的步摇发出叮铃脆响,几缕散落的发丝随微风浮动,那是一副飘然的美。余福沉醉其中,捧着她胸前的白乳捏揉爱抚,尤其是那对翘立待怜的奶头,被他指腹一揉,强烈的酸麻感立刻让女人的淫叫变得更为甜腻。 “夫君秀儿受不了了子宫被夫君入的好舒服呜”她已经足够专注的在调节自己易感的身子,可还是被男人灼热的性器磨出了难以忽视的麻,无法缓解的痒。快感渐渐堆积,迫使她本能的去追逐,越追她沉腰的速度就越快,越是追不上,她追击的就越激,大龟头频频戳进子宫深顶宫壁,每次深入,除了让她空虚的肉体得到快慰,就连她的心也跟着被充盈填满。 “啊啊好舒服夫君怎么办停不下来了” “那就不停,”余福揉玩她的双乳,唇舌附上她诱人的脖颈舔舐啃咬,“宝贝秀儿泄给夫君,用夫君的肉根把自己操泄,夫君最爱秀儿。” “呜秀儿也爱夫君夫君操我呀”水眸迷离间,秀儿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嫩滑的小舌猛然被人擒获,奶头又在同一时刻被男人捏夹,她激灵灵重重的落了下去,深入体内的大龟头顶撞上穴芯一路带起尖酸的电流顶入子宫,一股焚灭神魂的快意从那一点上冲击向她的四肢百骸——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一二九、娇娘满了 (po1⒏ υip) “呀啊啊”凌冽的高潮快感从小穴深处爆裂开来,一股让她自己都觉得酸烫的热液在男人龟头的堵塞下胀满子宫,秀儿高高昂起头,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抖,一对丰满的奶乳挺到了男人的脸上,若不是有他在她后背环抱支撑,怕是早仰躺到地上去了。 春潮喷涌间,敏感至极的马眼被激的开了口,那酥麻爽利的滋味好似穿透了他的整根阴茎,让他险些控制不住的先行缴精。 “夫君秀儿泄了呜好酸”秀儿的身体痉挛不停,连带娇淫声都跟着一起哆嗦。这一次的高潮比前一次激烈数倍,以至于她恍恍惚惚的被男人放躺在长椅上都还反应过来。 余福压到了她的身上,解了自己的衣裳垫到她身下怕木制的长椅硌疼她后背。见她双眸含泪嘤嘤看着自己,他附身在她耳畔轻轻一吻,“娘子可还受得住?” “恩”她伸手勾住他脖颈娇声道,“夫君、舒服吗?我想想夫君舒服” 熊熊烈火之上被她浇了一桶油,余福撩开裙摆压着她的膝窝把她她腿心那湿腻的一塌糊涂的浪穴露了出来,劲腰猛然一挺,顶着软嫩的小子宫很操起弹滑的宫壁! 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儿还在极度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顶弄?短短数下连击,顷刻就把她操的再次登顶高潮!激射而出的阴精擦着茎身不断向穴外喷射,他操击的越狠,女人的胴体就挛缩弹颤的越厉害,他插撞的越快,女人泄出了淫浪哭叫就越骚媚娇甜。 “呜啊秀儿不要了呜呜夫君不要一直操秀儿的子宫啊啊太深了轻些呀”阳光下那小小的穴儿已经被男人操得又红又肿,淫水多到沿着臀缝往下滑,长椅上的木板衔接处已经洇透,黏哒哒的骚汁尽数落到了地上。 秀儿两腿大开,还穿着修鞋的脚丫被男人撞得不停耸动,屁股跟腿心被他压得高高挺起,不容一丝拒绝的被迫承受着男人打桩似的飞快操干。 比刚才还要炙热粗硬的肉根恶狠狠地的凿开水润紧致的媚道,朝着她最为酥爽的那一点连番冲刺,碾压,直把那软鼓的穴芯操得更加凸显,小子宫也被插操的又酸又涨频频裹绞。余福周身的麦色肌肤泛着健康与精壮的肌理,彭鼓的筋肉让他凶猛的挺动无时无刻不蕴藏强劲的力道,总是看着女人温柔浅笑的眸子也染上了一层戾色,他看着身下哭淫的秀儿,又是一记狠过一记的重插! “秀儿,夫君操得你可舒服?要不要再大力一些,恩?” 可怜的秀儿被他操的骚穴一边哆嗦一边绞缩,浑身上下除了腿心里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躺在长椅上两腿大开呻吟抽泣,“呜啊夫君轻些秀儿要坏了啊啊不要再操秀儿的子宫了好酸不要那么大力啊” “夫君也停不下来了,好秀儿,乖秀儿,让夫君放开操吧。”他伏低身体,钳着女人的膝窝把膝盖压到了她脸颊的两侧,对折一般的姿势,不管俩人谁想看,都可以把他们交媾的过程看的清清楚楚。 秀儿看见了自己腿心被粗根深插的嫩穴,也看清了追随男人操干不停翕动的花肉,还有那颗圆润水亮的小阴蒂,它们都在颤抖,似是欢喜迎承,又似脆弱依恋。 “夫君”她迷恋的捧住男人的脸,送上自己嫩唇与香舌,“恩夫君想要怎么操秀儿都好秀儿是夫君的心是,身子也是” “宝贝”余福为这个窝心的小女人心悸升级,本就爱她至极,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直起腰,感受着那挛缩的媚穴痴痴缠绕,压抑了许久的思念与爱恋再也无法克制,唯有发了狠了操她! “啊啊呜”狂乱无解的操干把哭叫的女人直接撞失了声,泪珠猛然溅落,只剩抽气声的嗓子里短促的泄出几声破碎不堪的哭淫。 筋脉狰狞虬结的粗根把个小嫩穴操击得水流不止,‘扑哧扑哧’的撞穴声在整个风声抚叶的庭院里异常响亮,余福思恋成灾,两手死死按住秀儿的膝窝,迫她挺着浪穴承受。化成一片残影的紫黑肉根把女人高抬的骚穴操得好似要飞一样,四溅的骚水不禁打湿了男人的胸腹,甚至是俩人浸欲的脸上都被洒了不少。 余福附身舔去溅到秀儿脸上淫汁儿,望着她泪湿的眼眸笑道,“娘子的骚水好甜。” 秀儿同样望着她,探出唇瓣的小舌勾上他的嘴唇,待他送出舌尖立刻吸吮上去。什么提醒,什么忠告,什么休养她统统都不管了,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息,她只想要他,要他疼爱与占有,其余的,她都可以不要了。 男人被她勾红了眼,劲腰随即发了狠,两只扣紧她膝窝的手渐渐显出了指痕,狠插狠操的肉根越发急促,雄壮有力的撞击间混杂啪啪的操穴声,耻骨每次撞在女人腿根时都仿佛要把她撞飞,卵囊拍打在白嫩的臀瓣上,没一会儿那里就被拍红,阴茎顶着龟头入到了最深,娇嫩的子宫被彻底操开了。 女人在哭淫浪叫声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后再无力气,整个人痴淫的宛若吸食了过量的春药。 她两手不知何时已经主动扒开腿心,晕陶陶像是醉了一般颤抖着,“啊夫君秀儿都给你啊呜喜欢夫君喜欢” 那嫩穴虽被扒开了穴口,内里却越发紧致,令男人那根粗壮的肉棒进退皆是凝滞的吸吮绞裹,又是一股突袭而至的阴精,热烫的潮液联合媚肉一起把他的肉根包裹浸润其中,余福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发了狠的把她抱在怀里,灼热浓精急速射入。 “咦?啊啊好烫夫君不要射了小穴要烫坏了呜啊”秀儿泪花滴落,整个嫩穴被他烫得直哆嗦,连带身体也颤栗起来,她用仅剩的力气挣动,却因被他牢牢禁锢怎么也躲不开,只能哭叫着被他一汩汩灌满——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一三零、爱不够 (ωoо1⒏ υip) “呜呜怎么还在射夫君呜子宫好胀好热” 余福亲着她不停哭啜的小嘴儿,下身狠耸,声音暗哑道,“恩娘子可还记得夫君离家几日?攒了这么些自然是要全部都给娘子的。” 激颤停不下来,秀儿只能默默掉泪,被他把快感的时间无限延长。 他射得太多,浓稠的精液渐渐把红绣的子宫射满,饱满的大龟头还紧紧堵在宫口不肯拔出来。同样被锁在子宫里的潮液与浊精渐渐融汇,硬是把秀儿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胀起来,子宫是女子身上何等脆弱又敏感的地方?等他射净最后一滴精,秀儿已经是连抽泣的力气都小了不少,等他终于愿意把龟头抽出去时,她竟硬生生绷直了双腿弹着小屁股又泄了一回! 娇泣的女人被男人抱进怀里又坐回长椅上,秀儿无力挣扎,趴在他怀里可怜巴巴的抽泣轻颤着,小穴里一股又一股的向外吐着温热的浊液,不用去看,她都能想到现在男人的大腿上肯定满是那腥膻粘稠的浊物。 “夫君,说好了不射的都怪我。”秀儿心疼不已,总觉余大哥要是因此病了她定要恨死自己了。 “你夫君我一点事儿都没有。”男人搂着她柔声道,“莫不是刚才夫君不给力,没有满足娘子,让娘子觉得夫君实际虚透了?” 秀儿抬起一张潮红的脸,满是羞涩的睨了他一眼,观他面色确无异样,刚才交欢时也那般勇猛她抬手以手背遮住了羞到要哭的下半张脸,把视线瞥向一边才小声道,“我、我是不想你有事。” 微风轻拂而过,兀自害羞的秀儿忽然僵住了。她看着绿意盎然、花团锦簇的庭院,天空碧蓝如洗,鸟鸣阵阵还有粉蝶翩飞,她她刚才叫的那样大声她秀儿双手遮面,一时竟不知道该躲进男人怀里还是赶紧整好衣裳逃去屋里。 “这是怎么了?哪里难受?”余福拉开她的手,结果就看见一张红透带羞,臊中又带乞怜的娇嫩脸庞。尤其她胸前还半遮半露着两团乳房,新鲜的吻痕印在雪白的奶肉上,肿翘的奶尖儿也还惑人的挺着。 小女人不敢看她,那似要滴血的脸蛋还有耳朵只是看着都好像能感觉到冉冉的热气。 “怎么羞成这样?”余福口干舌燥,以舌舔唇润了润才继续暗哑道,“可是还想要夫君,却害羞不敢说?” 秀儿被他说的脸上更热,忽转过头用尽力气又刻意压低音量道,“我、我没夫君小声些,院中院中,声音都要被旁边邻居听去了” 余福恍然大悟,随即也跟她一样收起声音,“娘子甚少外出,自是不知道右边邻居离咱们家甚远,左边已经空置许久,没人能听见娘子那甜声。” 听了他的解释,秀儿心中不由一松,可还是忍不住去瞪他,两只手握拳,小声羞恼道,“那也不该在院中,我、我声音羞死人了。” 男人的桃花眼对着她无言的眨了眨,秀儿‘腾’的一下浑身冒出细汗,她想起这事儿开始是她主动的来着,也是她骑在他身上扭屁股。想到这里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福了,两手一推就要从他腿上跳落地上去。 余福长臂一揽,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娇软无力的女人再次搂进怀中,“娘子这是要去哪?从何时学会了害羞就跑这招,恩?” “夫君又是何时变的这般会欺负人了?”秀儿的丰胸紧紧贴着他的前胸,感受着来自他身上的温热还有鼓动的心跳,她扶住他的肩膀,娇声道,“因为你,我都忘了是在院中,光天化日之下与你我以后还怎能踏实坐这张椅子?” “娘子这话倒是提醒夫君了,”余福低头,故意在她眼皮子底下伸出长舌卷住她的一颗奶头吸进嘴里仔细吸吮起来,眼见着她不闪不躲任他吮得软了身子,纤细的腰肢轻扭,“我要在这家中每处都与你欢爱一次,这样无论你身在何处,就都有我的影子了。” 秀儿心口怦怦乱跳,心道他跟余庆、余祥果然是亲兄弟,尤其是这本能驱使的坏心眼儿部分,简直不分伯仲。她低头看着他轮翻吸弄自己胸前挺立的两颗奶头,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那小小的粉果不仅被他嘬弄得红肿透亮,更好象大了一圈似的。 “夫君不要再舔了”她也是真担心他会拖着她继续在庭院里胡闹,只这样一次就已经超越她的心理极限,再多几次她怕是再也不要出房门一步了。 “乖娘子知道吗?”余福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裙内,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他下腹方向一送,秀儿被他莫名的问话引去心神,直到感觉到一个粗圆的坚挺之物抵上她的穴口。 “别——” “夫君因为太爱你,也会害怕有什么地方做不好,怕让你不安、害怕,所以你要把一些藏起来的话都说出来,我、余庆还有余祥都是第一次为人夫君,我们在教你如何成为我们的妻子,你也要教我们如何成为你的丈夫。” 秀儿未及回话,就被男人搂抱着向下压去,抵在穴口处的圆硕龟头毫无阻碍的挤开嫩肉,瞬间直插入底,秀儿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媚叫,“呀啊” 粗硬的肉棒入得又快又急,乍一没入就把秀儿激得娇躯抖颤,不等她缓气,男人已经托着她的白臀上下颠颤着插操起来,她全身紧绷,两条跪骑在男人身体两侧的长腿都好像受不住力,尖酸麻痒在她的小腹内乱窜,让她连讨饶的语调都骚浪的诱人。 “呜别这样操我呀夫君秀儿受不住了太麻了啊啊” 媚穴因为尖利的快感绞缩的无比紧致,戳动套弄间亦不见丝毫松缓,余福肩背与手臂间的肌肉蓬鼓,他负担着女人多半的体重,不论是抬起抽出还是收力任由她自身的体重深深压下,粗硬的肉茎与龟头都狠狠碾在她爽快的点上,“娘子绞得好紧,里面又湿又滑吸着我不肯松,夫君哪里停的下来?” 纤细的胳膊环上余福的脖颈,她无助的依附在他的身上,动情中的骚穴溢出更多浪水,咕啾咕啾的声响让秀儿将媚肉收的越发紧腻,她想止住那骚淫的声音却不想在她的吸绞下男人健硕的双臂起伏的更加快狠了。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一三一、潮吹不止 强烈的快意再次袭来,秀儿紧紧搂抱住男人,棉乳挤着他的胸膛随着起伏不停磨蹭,水汽外溢的美眸在猛烈难逃的极乐中落下泪来,“余大哥停下太舒服了啊呜又要到了啊啊” 堆迭的快感突然从小嫩穴里盘旋着爆裂开来,她将脸埋入男人肩窝哭淫着再次到了高潮,哆哆嗦嗦的媚肉紧紧的绞在一起,男人托着她的嫩臀顶着穴芯与小子宫操弄的更加执着专注,晶莹的潮液急速喷出,又被他的大龟头顶击着,在她小腹深处激开乱溅的水花。 “呜好舒服啊夫君呜呜停不下来啊”秀儿被洗髓般的高潮快速冲击着心魂,深陷极乐中欲仙欲死的模样美艳的令男人猛然提速。 比之前猛烈数倍的高潮突然被急速追击,尖利酸麻不断侵蚀着痉挛中的媚穴,强烈到整个头皮都酥颤不止的爽利让失控的骚淫嫩肉紧紧绞缩,她被这种生猛的快感逼出眼泪,哭叫淫啜的呻吟声瞬间拔高,整个人都好似被闪电击中,娇躯颤抖抽搐,酸胀的子宫口激促缩绞,被狠戾的大龟头一次次戳开穿透,阴精已然控制不住,一股一股潮喷不止。 “夫君秀儿怕呜呜啊”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骚处又酸又爽的不停向外射液,甚至那‘呲啾’声都好像紧贴在她耳边。她抱住男人,臊的把那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浪穴拼命缩紧,不想让它再放肆。 可惜事与愿违,她越是夹紧,那骚穴越是敏感,每一处收缩褶皱都制造出新的爽点,它们都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肉茎,不论是他快操深插还是放缓速度细磨慢碾,都能激起她新一轮的快感,加剧高潮滞留顶巅的时长! “乖宝贝,夫君在呢,不怕。”余福嘴上温柔安抚,擎着她屁股的两只大手却不见丝毫停缓,反而更加使劲儿的上提下送。 秀儿抑不住声音,迷蒙的视线里全是晃眼的碧蓝、翠绿还有五颜六色的花儿,她羞耻加剧,快感也在翻倍,越怕就越兴奋,越想压抑越是控住不住,她受不住拉扯,哭淫着将头上新戴的不要晃的叮铃作响,“不要太响了呜呜会被听去的啊余大哥” 姿势的缘故,让余福顶操的不很畅快。他早被秀儿叫乱了心,看她潮吹成这样怕也经不起他再一次的狠操,沉了沉心,他把怀里的女人换了姿势,改让她趴跪在长椅上,脸颊埋在他先前脱下给她垫背的衣裳里。 这样的姿势显得女人的身形尤为娇小,高高撅起的小屁股还穿着亵裤,只是裆部早已撕开露出那一条淫靡不堪的骚肉缝。余福看见了塞在她菊口外露的仅有两寸长的碧玉珠串,他靠过去在秀儿的臀缝那里轻吻了一下。 秀儿刚泄的太多已近迷糊,当温热的呼吸贴近敏处时她条件反射的瑟缩一下,被水汽洇晕的眸子瞥向身后,她带着哭音娇声道,“夫君秀儿已经不成了让我歇歇好不好” 男人挺着那根粗硬勃发的肉棒,见她如此乞怜心中一软,到底爱她太深不忍她太辛苦,余福吐出一口气柔声笑道,“好,夫君等你。” 女人心口荡起暖意,可当她看见男人那粗胀的肉根挺的已然要贴到他的腹上,又见那冠头铃口处吐出一颗透明黏珠,沿着凹出滑下空置的小穴忽然缩动了一下,她偷偷咽了口口水,身体不知为何一软,竟升出‘他明明可以强硬些’的幽怨。 余福盯着趴伏在长椅上抬着小屁股摆出待操姿势的小女人,目光深沉。他抬手揉上她的嫩臀,大拇指有意无意的扒着骚穴口,“娘子不让操,那夫君摸摸可行?” 嫩穴口被男人坏心的揉出‘咕啾’声,秀儿感觉连自己的心都颤了。她哆嗦着喘息一声,露在男人眼下的两个小穴紧张的一起收紧,连那根珠串都被绞得甩动了一下。 “娘子真是可爱,”男人嗓音暗哑,上手揪住那根珠串轻轻向外拉扯,“把后穴里塞着的东西吐出来给夫君看看。” “呜”秀儿一听那腿心绞缩的就更紧了,两条成跪姿的双腿本能就要向前爬,好像连露出的那点儿臀肉都染上了羞红。 余福没动,只揪着那根细珠串不松手。秀儿爬的急,那塞在后穴里的圆珠本就紧紧卡住艳口,两厢作用力下,一颗跟男人肉根直径差不不多浑圆玉珠从菊穴里扯了出来! “啊”后穴里的塞珠集体向外窜动了一颗,秀儿彻底腿软。她趴在男人堆迭的衣裳里,颤抖着小屁股泫然欲泣。 圆润的碧色珠子紧紧贴合菊口,两片白嫩的臀肉夹着它,可爱的就像年画里含着宝珠的银鲤。珠子下面是那个偷偷吐着淫水的骚穴,花肉被他操肿了,连带那颗小阴蒂都红莹莹的泛着水亮。 “秀儿,夫君要插进你的骚穴里了。”男人忍到极限,这边刚告知完,另一边已经罩到她身上,钳住她的细腰挺着腿间粗根朝着那软糯湿滑的穴里狠刺进去!过多的淫水被‘嗞啾’一声挤出嫩穴,媚肉紧紧绞住,下一秒立刻被那硬胀热烫的大东西连戳带顶的操麻了。 “恩啊”她两手抓紧男人铺垫在长椅上的衣裳,独属余福的干燥草药味道熏得她连悸动的心都舒服起来。她本想保持矜持,毕竟这是在屋外,哪怕周围没有人她也不该如此放浪,可被心爱男人操弄的快活根本不是她只凭信念就能抵御的了的,穴芯酥酥颤颤,后背与后脑都跟着激起一串汗毛直竖的麻痒,她咬住男人的衣裳,呜咽着婉转呻吟,“唔恩恩呜” 余福只能听见她的低声娇喘,这让早已听惯她哭淫浪叫的男人感觉好似一下缺失了好多东西。 “秀儿,不许忍着叫给夫君听,”他借着这个方便至极的顶操姿势一连狠戳她穴芯数次,直把她顶撞的再咬不住布料,“还是你要夫君一起玩你的菊穴?” 尽管余福一直要求自己冷静自持,可眼看着那个顶住她菊穴口的圆珠被他一次次撞着往粉中透红的菊眼里顶,心里不痒那绝对是骗人—— 追-更:rourouwu.de (woo18.vip) 一三二、欢情止 “呜不要”秀儿已不止一次被余庆借着开拓之名亵玩那里,原本只觉钝麻的后穴早在不知不觉间品出了酥痒的滋味,每日里面都撑塞着东西,让她行走坐卧都不由腰软,她忍着、一直忍着,却又为他们不知何时会操进那里而日日悬心。 余福就像是这个‘严明禁止’的指令开关,他回来了,就意味着那个地方随时都会因他点头而被他们像当初操弄她的小穴一样操开,小腹深处一阵颤栗,她都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期待还是真的在害怕。 “夫君一说要玩你的菊穴,娘子这骚穴就绞裹的这般激烈,看来我家秀儿也是想要的。”余福按住那颗嵌在菊口外的那颗珠子,配合一记深顶,他把那圆珠按进了她的后穴里。 “啊夫君” 绵密的媚肉狂吸他戳顶到最深处的肉根,隔着一层不算厚的肉膜男人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串圆珠在她后穴里蠕动的轨迹,那感觉无比销魂,紧窄的嫩穴与小子宫好像也在向他示意欢喜,不停吸嘬着他的大龟头,勾他继续操弄。 “娘子可是喜欢?”余福舔舔犬齿,他对身下女人的感情浓烈的已经无法再行细说,只想把这个勾魂索心的妖精从里到外都狠狠占有,让她哪怕被余庆跟余祥迷了眼惑了心,也不能撇开他去。 劲腰狂动,粗硬的肉根开始快速在女人湿漉漉的小穴里猛抽狠插,于此同时,他揪住了那拴着塞珠的珠串,将刚刚推进菊穴里的那颗圆珠拽出,然后紧随自己操干的频率,把那颗圆珠不断的顶进菊穴再扯出。在他猛力的攻势下,秀儿的淫叫声已经错乱的辨不清里面究竟藏着几分欢愉几分沉醉亦或是几分承载不下的哭泣与几分混乱无措。 “啊呜呜啊夫君不要后穴、后面不要一起呀呜轻点儿啊啊” 勃然怒挺的粗根几乎将小穴操穿顶烂,大龟头狠而又狠地撞击着宫壁,连同不停窜顶后穴的塞珠一起把她撞顶上云端。余福紧紧锁住她,声声嘶哑深沉道,“秀儿叫我,告诉夫君是谁在操你,恩?乖秀儿被夫君操着两个骚穴可舒服?” “恩余大哥是余大哥在操秀儿呜呜好舒服啊屁股好麻穴儿受不住了啊啊” 心灵交汇的性事甘美的令人心神皆愉,汹涌的快感越积越胜,层层垒迭直冲无际的云层之巅,两个收绞的小骚穴都开始滴滴答答的溢出透明的淫水,花唇夹着热烫的肉棒吞吞吐吐,水花四渐,菊口嘬着圆润的塞珠吸吸裹裹,淫声靡靡。 “夫君也很舒服,娘子这穴儿又紧又嫩,小子宫还裹着夫君的龟头不松口,简直再快活不过。”余福清楚知道女人身体中的每处弱点,他早觉得单是插操根本不够,便狠戾的碾着她媚穴里面的所有骚点,直碾得她打起哆嗦才继续操向深处,“娘子知道自己的菊穴也出水儿了吗?真想”操死你。 他忍下了最后叁个字,心里总还是想温柔待她,哪怕言语上,他也不想惹她一点儿害怕。 秀儿已经快要被男人的激烈磨出火星,穴芯肿胀的比往常还要大,挤得整个媚道都变得更加狭窄,肉根每次戳插时都能从头顶得底,激的她眼泪直流,又酸又爽的剧烈快感好像把她全身的骨头都操酥了。 菊穴里的麻痒更是随着塞珠不断的顶入抽出而快速扩张,秀儿被男人一次操弄了两穴,哪怕只是抽出时的那么短暂的瞬间,也让她如临特赦一般想要快速喘息,可往往她还没来得及吸气,那肉根与抽出的那颗塞珠又气势汹汹的操顶进来!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脑中思绪都乱了套,她恍惚觉得在她身后施为的是余庆,又好像是余祥,可不管是谁,带给她的都是层出不尽的可怖癫狂。 “呜啊啊又要泄了不要啊啊夫君余大哥秀儿要被你操坏了呜呜”穴芯已经肿到极限,小子宫也被龟头戳顶的抽缩紊乱,她受不住了,滴落的泪珠和流出嘴角的津液把男人的衣裳都洇湿了好大一块。 “夫君最爱你高潮时的模样,娘子尽管去就是了。”余福猛力撞击着媚道中再经不起丁点儿刺激的穴芯,在她突然尖利的哭淫声里操着龟头顶进最深! 勃发的冠头破开挛缩的子宫口直撞最为酸痒的内壁,秀儿剧烈痉挛,激颤的小屁股狂耸,破碎的淫叫声里哭音媚极,“啊啊来了呜呜泄了啊夫君秀儿要泄死了呜” 她哭颤着,高潮的痉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两处小穴同时吸绞的死紧,就像饥饿的小兽终于咬杀了猎物般丝毫不肯松懈,余福也到了喷精的关键,他放弃了女人的后穴,改为钳住她的纤腰一鼓作气全力闷声插操起她的前穴! 秀儿叫不出声,瞠大的眸子里全是晃动的水痕。浪穴里的潮液像失了禁一样被男人疯狂操出,那根不知疲倦的粗根坚硬炙热,一次次顶着宫壁在她的小腹上戳出凸痕,秀儿不知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只感觉那红肿的骚穴已经不是她的了。 她眼神涣散,望着身后晃动的虚影她虚乏的伸出一只小手,余福看见立刻将她的手握住附身去亲。 “乖秀儿,夫君来了,全射给你了!”男人的精关打开,又暴涨一圈的大龟头朝着软嫩的子宫全力撞击! “呜”她哆嗦着将自己的细腰下沉,嫩白的小屁股更向他挺去,“夫君给我秀儿要啊啊” 余福粗喘一声纵情的压到她身上,在她凌乱的哭叫声里把灼烫的浓精灌进了她的子宫。秀儿被冲顶得两眼翻白,颤抖着嫩臀,缩颤着浪穴竟突然又高潮了一回。她泄得太猛,当男人为了减轻她的负担抽出阴茎时,她可怜的哭叫一声,骚穴里大量的阴精、浪水混着白浊的精液猛喷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 低头看看从女人嫩穴里喷射到自己腹部还有大腿上的温热浊液,更多的则挂在他半软的肉根上,黏答答的牵连在她的花肉上,说不出的淫靡。男人浅笑,上前又把她抱进怀里,见她已然失神,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就抱着她去浴房里清洗去了——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一三三、打赌 不知何时才在男人怀中悠悠转醒的秀儿缓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聚焦。 余福抱着她躺在厅中的贵妃榻上,一手轻轻给她打扇,一手搭在她的腰间时有时无的轻拍一下,她一动,闭着眼养神的男人就觉察到了,“娘子醒了。” “恩”尽管睡了一会儿,秀儿还是觉得身体很疲乏,她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再确认是她的余大哥后,娇娇的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的又闭上眼。 男人没有再说话,可秀儿脑中运作比她的身体精神多了,‘唰唰’像是风吹书页一样把之前发生的性事全都展开在她的脑子里,小穴里还留着欢爱后的感觉,她颦起秀眉,知道自己是睡不着了。 余福大约也是感觉到她睡不着了,便含着点儿歉意的道,“先前在院子里夫君有些过了,是夫君错,不该仗着几日分离就把相思全一股脑的发泄出了,可是吓着娘子了?” 秀儿偷偷吸气,脸颊染霞,她摇摇头,半睁开眼看他还在给自己打扇,轻轻的舒适的风好像都吹进了心里,嫩唇微微上扬,她娇声道,“夫君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你呀就是这软糯的性格,”余福又是宠又是纵的叹了口气,“我们叁兄弟早晚被你惯的没边儿,你要懂拒绝,就余庆那样的,下手忒重你就踹他,还有余祥,不能因为他年纪小就给他养成腻腻歪歪的坏习惯。” 秀儿忍着笑在他怀里抬头,“那夫君替我跟他们说去呀,你都知道我性子软,见着他们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的话?” “我要说了不就坐实了嫉妒之名吗,”余福看出她嘴角的笑痕,也不遮掩,大大方方承认他就是妒夫,“我家娘子这么好,夫君这点儿醋吞的也值得。” “夫君真的吃醋了吗?”她趴在他身上,脸上还有未退的羞红,心中却已经开始为余福说出的嫉妒而心疼了,“那我——” “你如何?”余福出言打断她,还伸手轻捏她脸腮肉,“都今天了,娘子还想说什么厚此薄彼,不要他们的话吗?” “我”秀儿看着他咬了咬嘴唇,磕巴道,“我、我哪能不要他们,是你们太好了” “娘子只管再贪心些吧,”他圈住她,“我们是亲兄弟,就算吃醋也不会伤及感情,倒是你,被我们抓住了就没处可逃了。” 秀儿被他说的后背发毛,心中却又有那么一丝丝高兴。世间哪有女子会拒绝被夫君需要、宠爱?她胸无大志的,能被他被捧在手心放在心尖儿上便已知足了。 他们这边小意柔情,在外的余庆跟余祥则才刚得了空闲坐到阴凉地方给自己灌了口水。 “这些人也真是,前天来诊治一番昨天又来,今日还来,都告诉他们没事了,也不知这大热天的他们怎么都那么闲,不种地也不除草施肥在家躺着哄媳妇不好吗?”余祥抬起胳膊用衣袖把额头上的汗珠擦净。 “你那袖子蹭这碰那的别往脸上擦。”余庆见了嫌他不干净,赶紧丢了一个方帕在他身上,“是人都怕死,再说,免费的便宜少占一次他们都觉得亏。” “那几个重症”余祥没把话说完,但他跟余庆心里都明白,药石已经无用的情况下那几人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他们两兄弟都已经尽力,可那几人染病时故意拖延藏匿,等病发再瞒不住时,也错过了最佳的救治世间。 “也就这几天吧。”余庆也轻叹一口气,“大哥带回来的药草仅够维持村里的目前的状况,如果防御不慎疫病再行扩散族长晓得其中厉害,没见这几日余厚竹那几个都没再折腾事儿嘛。” “二哥跟族长说了什么吧?”余祥可不觉得自己二哥没参与,估计话里话外没轻吓唬那老头,不然怎么就突然能把余厚竹他们制住了? “当然说了。”余庆翘唇冷笑,“咱们这么辛苦还得日夜防着那些混蛋生事,余家村乱了套咱们简单收拾东西立刻就可以走,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他们再作死,还要带着整个余家村一起,我可管不了。” “我总觉得这事儿麻烦在后头。啊”余祥突然顿悟,两手以拳锤掌,低声道,“这就是大哥突然说要搬走的原因?我竟然才想到。” 余庆又仰头灌了一口水,等水液进胃后才继续道,“防止疫病扩散最重要的就是维持,现在村里人都被这疫病吓着了能老实一阵,等病灶消失稳定下来,那些爱生事的,爱撒泼放癞的,都好活泛起来了。咱们叁兄弟到还好,现在不是” 他没说完,余祥已心领神会,他想起秀儿,脸上立刻喜滋滋的带了笑,“可不是嘛,姐姐那胆子才刚养好一些,别又给些乱七八糟的人给吓回去了。” “她胆子可大着呢。”余庆也想起秀儿那夜给他煮茶时乖巧贤惠的模样,嘴角想要上翘硬让他给压住了,他可还没忘记她想让他纳妾的事儿呢,早晚还要逮到机会跟她算算账。 “二哥你说,姐姐真能守住不跟大哥”余祥忽然想起今日晨起自己在他二哥叮咛后顺水推舟给了那么一点儿小嘱咐。 “哼。”余庆压根就没指望她在大哥跟前能站住脚,不扑上去就不错了,他伸手指指碧空,“你抬头看。” “看什么?”余祥仰头看了两眼啥也没发现就又疑惑的看向他二哥,“天?没有云彩,晴空万里,怎么了?” “她要是能守住了,这天得打雷。”余庆看看西斜的太阳,以前不觉得,现在却发现这在外忙活的一日日过起来还蛮长的,早上就出门,到了现在还有至少两叁个时辰才能回家。 “那万一姐姐真守住了呢。”余祥想,他跟二哥一起叮嘱的,姐姐应该多少听进去了吧。 “打赌吗?”余庆挑眉。 “赌什么?”余祥眯眼。 “就赌”余庆启唇一笑,搭着余祥的肩膀靠进他耳朵低声道,“秀儿的后穴已经软的可以出水儿了,就赌它吧。” 余祥皱眉,苦恼慢慢爬上他的脸。赌?还是不赌?赌赢了,还有大哥,不一定是他的。赌输了,有大哥跟二哥,也不一定不是他的。他咬咬下唇,心思一沉,“好,跟你赌。” 余庆胜券在握的拍拍他肩膀,“弟弟承让了。” “二哥你还没赢呢,别高兴的太早。”余祥咬牙。 他怎么可能会输。余庆无比笃定的笑了,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娶了她,也还是满有乐趣的不是嘛——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一三四、赌输了 今日回家的路程余祥显得格外焦急,他就想最快的确认他跟他二哥的赌注究竟是谁赢谁输。余庆盯着他‘哒哒’快走的背影,心想,一个大哥再加一个余祥,常秀娟那个温吞女人收男人心的手段还真是高深莫测。 大门打开,秀儿提着灯笼站在院中像往常一样在等他们回来。余祥迈进家中,第一眼立刻被发间带了步摇的秀美小脸勾去心神。秀儿自从进了余家大门,装扮妆容就一直是素净的,他们家叁个男人好像都没细想过那有什么不好,也喜欢那样干干净净的感觉,可今日她婷婷立于院中,灯笼映出了她脸颊上细腻透粉的肌肤,月光蒙蒙,微风拂动她的衣裳裙摆,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步摇轻摆,竟把她衬得好像月下仙子般纯净空灵。 余祥看着她呆愣了那么一瞬,余庆的视线落在秀儿脸上神情也是为之一敛。人要衣装。余祥跟余庆两兄弟心中同时闪过这么一句结论。 夜黑,他们又距离她四五步远,秀儿没看清他们的表情,她迎上前,发髻间的步摇一晃,她的脸颊随之一热。毕竟是第一次头上戴了这么显眼的首饰,只要走路它的存在感就立刻显现,说她忘记了不注意根本不可能。她其实就是余大哥说她戴着好看,她心中偷偷高兴,就也想带着给余庆跟余祥看看,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会觉得她好看,还是会觉得她丑人作怪。 余祥低头去寻她不好意思撇开的视线,待四目相对时,他诚意无比的赞道,“姐姐今天格外好看。” 秀儿被他夸得难掩羞怯,眼眸中都微微洇了水痕,她无措的抬手摸向步摇,细声道,“我、我第一次戴这样的饰品,不会很怪吧?” “怎么会怪?简直就是月下美人了。”余祥苦于现在无法抱住她,抖手跺脚的看着都忙活人。 “出息。”余庆在他身后抬脚踢他小腿,“赶紧该干吗干吗去。” 余祥又深深看了秀儿一眼,像是饿急了的小孩眼巴巴瞅着刚出锅的热馒头,“姐姐等我,哪里也不要去,等我” 秀儿望着他跑远的背影失笑,不说现在夜深,就是青天白日她除了家中还能去哪儿?忽然,她察觉出还有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是余庆。她心脏一颤,回过头也是不敢正视他,低头找话道,“小屋里用于熏洁的药草所剩不多,我按你教我的备下了,不知对不对,你用时看看。” “大哥还给了你什么?”余庆拎起东西跟往常并无两样的朝小屋方向走。 她忙提着灯笼跟上,听他问话脑中第一闪过的答案的就是那对金簪,秀儿心脏错跳不安,哆哆嗦嗦的,等他进了小屋,她才犹豫道,“余大哥,他还给了我一对金簪,说、说是爹娘留下的。” 余庆仅借着屋外的一点光亮拿起秀儿备好的草药放在鼻下细闻,好像没听见她的回答,也好像查验草药太过专注。秀儿越发忐忑,她想,这金簪的寓意哪是能私下给的呢,余大哥说给她,她当时脑子一热就接了,却不该真忘了余庆跟余祥。 引燃药草的熏烟一点点弥漫开,秀儿看着蹲在小屋中的余庆欲言又止。她要说什么,难道还要把金簪退回去给余大哥吗?她收了,也对九泉下的公公婆婆落下了誓言,万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你、你打算要回去吗?”秀儿抬手摸上胸口,一把铜质钥匙被红绳拴着挂在她的脖颈上。 “你打算还给我吗?”余庆不答反问,等药草焚尽了,才站起身转身看向屋外低头不言的女人。 秀儿手心里捏着钥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聚起勇气抬头看向余庆,她的声音都因紧张而变了调,“我我不给。我对天发了誓的,天地可鉴——” 余庆突然迎着她抬腿迈出小屋门槛。秀儿一惊下差点咬到舌头,她紧张的缩起肩膀,一手紧紧抓住钥匙,一手紧紧握住灯笼提手,就在迎面扑上的烟熏味道中,余庆与她错身而过,然后,留下一句云淡风轻的应答。 他说,“既然不还,那就留着吧。” 已经准备跟他抗争的秀儿傻乎乎的僵在原地,是她听错了吗?心脏突然跳乱了节奏,一股来历不明的热气从她的脚底蒸到了头顶,余庆的意思是,那金簪就给她了吗?是的吧! 秀儿突然间好像不会走路了,心跳太快,弄得她的腿脚都打起了哆嗦。她扶住廊柱,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迈动了回去后院的第一步。 余福看着自己两个弟弟先后进了浴房却不见秀儿的影子,刚打算找过去就看见她提着灯笼飘飘忽忽的走了回来。后院里廊下点了不少灯笼,虽不如白日里明亮但要看清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秀儿见着他的人影,立刻快步朝他奔来。余福不明所以,赶紧展开手臂迎上她扑进自己怀里的举动。 “夫君”她紧紧搂抱住男人的腰,爱娇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夫君、夫君,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余福对着秀儿,语气里永远带着让人安心的笑意。他伸手向后接过她手里还燃着的灯笼吹熄,才抱起她往饭厅方向走。 “能嫁进余家,嫁给你们,”她压抑不住自己内心里的激动,声音微颤道,“我之前所遭受的那些罪,哪怕再多上十年,只要有你们,我都愿意。” “傻话。”余福感受着她难得的情绪外放,猜到应该是余庆、余祥跟她说了什么,不过只要她高兴开心就好,“我们可舍不得娘子再受罪,你要好好的健健康康的陪我们到老。” “恩。”秀儿搂着他的脖颈不想松手。 余福最是宠她,对于她主动投怀又恋恋不舍的模样自是受用的很。等余祥洗澡出来,就看见秀儿坐在他大哥怀里好似还在撒娇。他突然意识到‘不好’,他跟二哥打赌的事儿被刚才秀儿惊艳的出场顶出脑海之外,现在冷静下来那赌约的内容就又重返他的脑中。 然后,走进饭厅的余祥就在明亮的烛火下,悲催的看见了秀儿露出的脖颈上几颗新鲜的红印,一切不言而喻—— 追-更:rourouwu.de (woo18.vip) 一三五、余三不高兴 秀儿听见脚步声立刻转头,看是余祥洗好了澡赶忙跳下余福的大腿,主动接过他手里的干布巾仰头给他擦头发。余祥低着头更加看清了她脖颈上的痕迹,他这时是真委屈的想哭了,他脑子转筋跟二哥打什么赌? “怎么了?”秀儿看他表情实在可怜,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寻思着他刚进家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洗完澡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今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就是姐姐欺负我。”他抱住眼前女人,两只大手气呼呼的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大力的又揉又搓,把不明就里的她捏的腿软。 “余祥......”她慌忙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颤道,“你、你......我何时欺负你了?住手呀,别......” 余祥起先有些愤愤,可揉着揉着他就心猿意马起来,双手越来越朝她腿心用劲儿了。余福看着弟弟那两只手完整的罩着秀儿的圆臀,即使有裙布遮着,她那浑圆弹软的臀型已然暴露无遗。 秀儿本就敏感,更何况是被男人圈在怀里狠揉屁股,后穴里的塞珠都好像活了一样蠕动起来,小穴口更被他捏着臀肉牵扯的翕合不止,痒痒的,整个腿心都要麻了。 “唔......余祥......”秀儿的声音变得娇软,她见求余祥是不成了,转而扭头去求坐在桌前的余福,“夫君,余大哥你帮帮我,让他住手......恩......” 余福着实为难,一边是娇娘,一边是亲弟,无论如何选择都势必得罪另一方,他很是为难了一秒,然后抬手轻敲了敲桌子,“余祥别闹了,等你二哥洗好准备吃饭。” “好啊。”余祥嘴上应着,手上更加了几分力气捏揉秀儿的屁股,脸上还露出几分让她心颤的坏笑。 秀儿被他看的腿脚打颤,她还没想出自己究竟哪里欺负了他,刚想讨巧的问他求解,却被他钳着腰转过身按趴在了餐桌上。诶?她支起手臂扭头去看他,“余祥......” “我饿了。”余祥伸舌舔唇,一把掀开裙布将她的亵裤解开退到脚腕,“二哥在洗澡还要一会儿,我问姐姐讨点甜汤。” 美眸瞠圆了,秀儿扯着裙子去遮盖露出全貌的屁股,“你、你......我......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欺负你了?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 “姐姐的骚穴为何肿了?啧,看看......”他伸手摸上还没消肿的花肉,还点了点那粒软嫩的小阴蒂,“骚肉翻的都藏不住了,姐姐说,这还不算欺负我吗?” “我、我哪有......”秀儿心虚,想起他跟余庆一早出门时的反复叮咛,还有自己受不住引诱终是跟余大哥行了云雨。她咬住下唇抬头望向余福,想求救,又不想罔顾事实,若因她惹得他们兄弟隔阂,她定会内疚死,“唔......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余祥。”余福见不得秀儿受委屈,听她话音都要哭了,眉头立刻锁紧。 余祥听出他大哥声音不对,心里头更是后悔为何偏受他二哥怂恿乱下赌注,好歹没有这个赌约他们还可以公平竞争,他盯着那条露在菊穴外的碧玉珠串,刚刚好尾端的寸长流苏搭在那靡艳的花肉上。 “我没生气。”余祥伏到秀儿背上,瞅着她满是歉疚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就是今日二哥说姐姐这屁眼能操了,姐姐可想好给谁了吗?”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她这种问题?秀儿周身瞬间热透,烘得余祥整个前胸都觉出烫来。他看秀儿不敢看他,也不去看大哥,就知道她心里其实根本没主意。这机会好! 余福心明镜,余祥那么胡闹一番就是想要秀儿应他后穴第一次给他呢。到底是小孩儿心性,争着想在心上人身上夺个首次。当初能把秀儿娶进门,他就没想过初夜的事,却没想到她还是完璧,但终究男人都有侵占与独占的心理,能完完整整的得到她,他无论身心都是极度的满足。他理解余祥,但是更尊重秀儿,只是这事让她自己决定怕是困难重重,毕竟就算让她自己选,以她那求全的性子选谁都怕另外两人不高兴。秀儿还是不够了解他们,若了解了就该知道,他们在意的不是第一次,而是在她心里的位置。 就像他,妥妥的第一位。他哪会再去跟两个弟弟争那点儿优先?余福禁不住得意,像他这种认准了就不带丝毫改变的男人,活该不用去计较这些小事儿。 大哥为何笑得如此可恶?笃定了姐姐的小屁眼第一个指定给他吗?余祥眯起眼,大哥如果跟二哥争起来,他是不是就可以渔翁得利了?可......他了解大哥,也了解二哥......所以说,他为何要跟二哥打赌?再往前推论,姐姐为何没守住她的小骚穴儿?哪怕再等一天也成啊。 余祥起身泄气似的坐到身后的椅子上,趴在桌子上的秀儿以为危机解除,偷偷松了口气,支着手臂就要从桌子上下来。悬空的脚尖挨着地面,她伸手抓着被他撩到后腰上的裙子向下去遮屁股。 “姐姐别动。”余祥突然在她身后出声,那说话口气认真的让秀儿一时愣住,不晓得接下来要发什么事了。 “怎么了?”她回头还不等看清余祥的脸,两片屁股就被他捧住,两根大拇指抠住她的腿心扒开了红艳肿泞的小穴,她后脑一酥,颤声道,“余祥?唔......” 本该给她解惑的唇舌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快速附到了她的腿心上。灵活的舌尖挑着两片花肉,顺着肉缝快速舔扫,口鼻呼出的热气全落在敏感的穴口,没等他吸嘬几下,那穴口就溢出了几滴粘稠的骚液。 秀儿本还想要挣扎的,谁知刚吐淫水的小穴被余祥舌尖一顶,那舌头就浅浅入了进去,一勾一舔间,她全身的力气就都被他挑没了。浑圆白嫩的臀肉被他揉搓着,等他抽出舌尖勾着花肉顶端的小阴蒂吸嘬上去时,她脚尖一颤,当下就趴到桌子上软的一塌糊涂。 “呀啊......唔......”秀儿捂住泄出呻吟声的嘴巴,一双秋瞳泛起水波,她望向正好坐在她头上方位置的余福,求救一般。 余福被她看的下腹发紧,尤其是她那欲叫不叫的哼唧声,搔得他耳膜发麻,连带心里也被抓抓挠挠,痒成一片。 --------------------------- 余叁闹小情绪啦~~~~给他一波糖~~~~ 一三六、甜秀儿(说好的第二章~~~~) 余福传递回来的眼神让秀儿立刻羞窘的扭开脸,虽然他们兄弟间一直没有什么顾忌,可作为被他们夹在中间的那一个,却从始至终都无法真的坦然去适应。她害羞至极,想要闭上眼睛止住声音,可那快意偏要跟她作对,她越是忍耐,酥痒的腿心越是春情泛滥。 “姐姐别小气了,骚水这么甜,快多给我些。”余祥唇舌并用的埋首与秀儿腿间,把那粉嫩微肿的娇穴吸吮得啧啧有声。 两片花肉都被他嘬进了嘴里,穴口忽热成一片,秀儿咬住手指,脑中清楚的现出他用嘴唇含吮住了她小穴的画面。余祥一向喜欢逗她,尤其的舔穴这事,怕是余福跟余庆两个人加在一起都没他一人做下的多。他太清楚她的脆弱,有力的唇舌全朝着她的弱点而去,才刚抬头的小阴蒂被他用舌尖挑弄的东倒西歪,从那一点开始,她的身子仿佛都被他舔遍化成了水,全身靡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细微的呻吟声丝丝泄出,勾得余祥将她腿心扒的更开,伸着灵活的长舌猛戳进嫩穴里去。 “恩......唔唔......”贪欢的小骚穴吸着男人的舌头,被他舔得穴里媚肉都开始微微轻颤,一股暖流自小穴之中铺散开来,顺着小腹蔓延至全身,绵软的双乳被挤扁在桌面上,那两颗不经爱抚的小奶头也悄然挺立起来。 裸露的嫩白长腿哆嗦着,不知不觉间绷直了脚背,秀儿两手紧攥成圈,手背上全是她为了隐忍声音而禁不住溢出的津液。一想到自己竟这样不顾羞耻的被余祥制在饭桌上舔舐小穴,而一边还有余福在坐着观赏,她就臊意灭顶。 “唔......不要这样了......余祥......恩......夫君帮帮我......啊......”她是真想阻止的,可那淫浪的声音只向外传递了舒爽之意,不仅很难让人依言住手,反而会让人想听更多。 余福轻喘一声,被唤醒的肉根在他腿间支起了帐篷。 “娘子要夫君怎么帮?”他刻意压低的声音藏住了那一点暗哑,只是眼神中有流光闪烁,让人错以为那是烛光微晃。 秀儿以为得救,呜咽乞怜道,“夫君让他住手......呜......这、这里是饭厅呀......啊呜......余祥不要再进了......啊......” 余祥邪肆的狠舔女人骚穴里的嫩肉,刮着穴口一口一口把里面溢出的淫水全吞了,“我就是在吃饭啊,姐姐的淫汁可比甜汤还要润心,怎就对我吝啬了?” “呜......余祥......夫君......啊......”秀儿被他舔弄的麻痒不堪,乞求了一圈也没人施以援手,小穴深处泛起一股不得满足的空虚难受,抓心般在她身上燎起了一片火。 “余祥既饿了,娘子便让他吃吧。”余福舔舔唇,听着余祥吸嘬着汁液不停吞服,他都感觉口渴。秀儿到底有多甜,他们兄弟叁人该是最清楚不过,以己度人,他这做大哥的怎能在这时行使特权,太不人道了。 “呜......不要再舔了......”秀儿颦紧眉头,她望着余福根本无法想象她的余大哥会在她求救时不管她,眼眸中泪珠汇聚却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余祥更加肆意的用舌头在她的小穴里四窜点火。 “姐姐可别再求大哥了,没见着大哥也渴了吗?还是姐姐偏心,就想把这骚汁留着全给大哥?”余祥嘴上说着酸话,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她全身上下总共那么几处淫媚的地方,偏都让大哥跟二哥分了,他越想越屈,也不是嫉妒两个哥哥什么的,就是觉得自己在秀儿这儿总占不得头筹,总感觉要被她排在最后,心中不甘。 秀儿自是不清楚他内心里的算盘,更不知道他跟余庆打赌输了,就觉得他今日太过奇怪,就好像以前她被弟妹缠着耍赖强要某物似的,要不到便委屈要哭,也不管那东西值不值得他们掉眼泪。 他是真有委屈了吧。秀儿心软,虽不知情由但也不想见着他难受。 余祥舔得越加急促,彻底湿透了的小嫩穴响起泞腻的淫乐声。秀儿正想着该怎么安慰他,下一秒就眼神迷离的被他狠吸阴蒂,骚穴内的媚肉也紧随其后尽数抽搐起来。 “啊......余祥......不要吸那么大力......呜......啊......好麻......” “姐姐真是越来越浪了,我一亲你的骚阴蒂,小骚穴都绞出声,是不是想我继续把舌头塞进里面舔你的骚肉?”余祥太知道怎么逗玩她,眼下的白嫩小臀都开始颤,淫媚的小穴被他控制在极乐边缘,他用坚韧有力的舌尖频频碾压她的蒂珠,狠刮着那两片花肉卷着舌头猛刺入她的蜜穴中,更是坏心眼的使劲儿探入深处,媚肉被他挑拨的紧紧绞缩起来。 “余祥、余祥......太快了.......呜......要化了呀......啊......”秀儿伏于桌上,娇躯颤抖,贝齿轻咬红唇却还是挡不住那勾人的嘤泣之声。 “姐姐真要化了吗?化了也好,到时我把姐姐全吞到肚子里,让你再跑不到别处去。”余祥撤出被吸绞到发麻的舌头,压着那娇淫的小阴蒂使劲儿弹动,秀儿脑中还未消化他话中的独占之意,就被他用牙齿轻咬住那粒阴豆生生送向高潮。 一道晶莹蜜露自小骚穴里直直喷入余祥先一步做好准备的口中,他用嘴唇盖住她的整个穴口,在她娇淫不已的呻吟声里,用舌头顶着小穴把她操得哽咽出声。 “呜呜......余祥......求求你不要再舔了......啊......已经泄了......唔呜......”她的小屁股因痉挛而不停耸动,两条绷直脚背的脚丫也无规律的弹颤着。 舌头被抽缩的媚肉一下一下吸吮着,余祥咽尽了她外溢的全部淫液。 余庆不知饭厅里正上演靡乐情事,边拿发簪绾着湿发边信步朝饭厅里走,刚到门口,就被秀儿那一声浪叫引去视线。但见,他大哥稳坐上座,目不转睛的盯着秀儿趴伏桌上哭淫哆嗦。而秀儿现在也被情欲染沸,上身衣服不乱,下身裙子高高撩于后腰,撅着屁股露着嫩白的下身,余祥的脸全埋进她的腿心里,啧啧的吸的尽性。 他抬腿迈进饭厅走到桌前,在两人听见声音挑眉看过来,一人羞颤扭开俏脸的无声画面中,淡然至极也恰似要害般的道,“今晚是只就这一道菜呢,还是额外的点心?” 难得听到余庆一本正经的讲笑话,余福跟余祥看着他的脸齐齐喷笑出声,只有秀儿周身红透后背发凉,并不觉得他那些平静无比的话是在逗人笑。 ------------------------ 怎么样?怎么样?我说话算话吧~~~~~ 一三七、第六感 余福笑过了,突然觉得余庆说的话不无道理,他家的娘子太甜了,每日不可或缺,又时常让人惦念。 余祥又伸着舌头在她的嫩穴里舔舐了一圈,秀儿才刚被他用舌操软了身子,穴中嫩肉尚在抽搐就再次被他专注勾舔,不禁将那媚肉挑拨的缩颤几下,酥酥麻麻的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淫水。 “唔”秀儿忍着不敢再出声,就担心这屋里的叁个男人真不打算吃晚饭,然后把她当成餐点生吞活剥了。小骚穴被余祥用舌头翻搅出了水声,两片花肉随着他刮扫的舌苔不断开合翻飞,他贪婪的吸住显形的阴蒂,像要在那上面吮出痕迹一般大力狠吸,极烈的酸麻爽利瞬间将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她难耐的扭摆嫩臀,两条腿都不知何时分的更开了。余家这叁个男人在性事上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见了她那无意识的骚模样鼠蹊处皆被勾出了一团火。 “放开她吧,先吃饭。”余庆抬手拍了拍余祥肩膀,若让他再这么玩下去,饭点过了不说,到时饿晕在她身上才是好笑了。 秀儿听见终于有人肯为她解围,简直想拜倒他跟前表示感激。 余祥又想到自己输了赌约,吸住秀儿的小阴蒂将那片嫩肉嘬的老长,直到极限才在她娇泣的浪叫声里猛松了口。 “啊呜呜”花唇与阴蒂回弹归位,秀儿浑身颤抖,险些又被他吮泄。 被加深了颜色的嫩肉还在哆嗦,叁个男人目光全落到了她水腻腻的腿心处,余福喉结快速起落,伸手扯着她的裙子将那片惑人的春色遮住。 余祥看见落在她脚踝处的亵裤,弯腰拾起。几人都保持了沉默,唯有那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里带了些微浊意。秀儿伏在桌上,娇颤着缓了好一会儿才那阵麻痒强忍下去。 “我、我去端饭。”秀儿的声音又软又哑,脚丫落了地才发现自己腰腿软的差点支撑不住,坐在她身后的余祥伸手扶住她的腰,这才免了她虚软后坐的危险。 “我陪姐姐去,大哥跟二哥先坐着歇歇。”余祥搂着她的腰站起身,他知道这时该让秀儿也坐下歇着,可刚刚才开了胃的少年更像护食的野犬,根本不想跟她分开哪怕片刻。 余祥便拥着她,俩人紧靠着一起出了饭厅拐去厨房方向。 余福目送他们走远后才看向落座的余庆,“你们今天在村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余祥好端端的要说秀儿欺负了他?” “他能有什么事。”余庆牵唇轻笑了一声,抓起他大哥的手腕替他诊脉,“倒是大哥,你以为我不让你跟秀儿交欢是随口说说的?” “当然不是。我怎可能怀疑你的初衷。”余福先是稳住神色,后又无力为自己辩解道,“可我哪里忍得住?十几日不见,她又那般可人,你若真要阻我,怎不在汤药里加点儿虚阳花?” “你都那么说了,虚阳花还能有用?”余庆摸他大哥脉象平稳,知他也不是胡来之人,该是心中有数的,“这两日大哥可好生歇着吧,也让秀儿养养精神。” 余福与他对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各自调开视线。 “我见秀儿也在服食汤药,我闻过那药液不是一般的滋补药方,你——”话刚问到一半,余福突然听见脚步声,他看余庆一眼把剩下的话咽下。 “大哥不放心我?”余庆也看向端着饭菜先后走至门口的俩人。 “哪的话?你就是再冷性也不会伤到自己女人身上,你哥我的医术虽比不得你登峰造极,但也不至于辨不清好坏。”余福朝他一笑,略带调侃道,“我是发现那里面至少叁种稀世名贵的药草,你宝贝似的收了那么久,用了不心疼?” 余庆哑然,他大哥自他归家以后就不在医馆坐诊,害他都忘了他离家在外时大哥一直身兼多职来着。被余福戳穿作为,余庆耳根一热,就好像自己偷摸藏着的小秘密露了馅,但他是谁啊,表情收紧就又是一副淡漠样子,说出口的话更是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不过几味草药,吃没了再寻就是了,还值得大哥多嘴问上一句。” 余福看着端菜上桌的秀儿,笑道,“当然值得。” 余庆也看向秀儿,只是视线刚粘到她脸上又迅速撇开。 被两个人探看的秀儿脸颊还微微发烫,她的视线不敢往坐在桌前的两个男人脸上落,听他们说话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放下两盘菜她又赶紧转身出去了。想到待会儿还要在那桌上吃饭,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要不会动了。 秀儿在家跟余庆、余祥相处了那么些时日,自是知道他们在外的那顿午膳很是应付,多数时候他们都是自带干粮。她以前吃惯了凉透的粗粮馍馍,干涩,粗硬,难咽,她自己吃怎么都成,可想着他们也要吃那样的东西就心疼。她说要去给他们送饭,可他们说那里很多病人,还有乌央央村人所以不让她去。她待在家里,便想着法儿把早膳跟晚膳做的格外丰盛可口,他们吃的干干净净她也很有成就感。 今天一家人都聚齐了,她跟余大哥两人特意多做了几道菜,本还想尽情享受一下团圆之乐,现下她只求能安心吃饭了。 相比她的焦虑,余家那叁个男人出其的平静,吃过饭,收拾干净,又简单洗涮一番几人就各自躺进被窝准备睡了。 秀儿有些不敢相信,直到余祥搂着她就要拖出余大哥的被窝她才多少有了那么一点儿实感,她就觉得今夜没那么容易过去。结果余福搂着她没撒手,余庆拎着余祥衣领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余祥抓着她的手,明眼见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然后忽然附过身在她唇上又舔又啃的亲了好一会儿,才老实的躺回自己的位置抱着被子睡觉了。 夜彻底黑了,她瞪着眼睛,耳边传来他们叁人绵长的沉稳呼吸声,明明很是安稳平顺的时刻,为什么她总觉着有大事要发生了呢? 她想不透,心中却清楚知道他们肯定是有什么特意不告诉她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她不敢细想,若想明白了,她深觉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秀儿打了个冷颤,往余福怀里缩了缩合上眼在梦里寻他们去了——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一三八、想要你 秀儿看着外面晴朗有风的天,这已经是第叁天了,她的那几个夫君谁都没有再对她出过手。不仅没出手,就连往常爱缠着她要亲亲的余祥都收敛着只是跟她拉拉小手,还有总是宠惯她的余福,明明跟她独处,也不会再对她搂搂抱抱亲亲热热了。 这叁天里,余庆跟余祥还是起早出门,夜晚归家,余福陪她待在家中,他跟她一起分担家务琐事,然后教她习字断文,还教她更多的药草知识,配合他与她当日的脉象给她进行细致讲解。 这样平静安然又充实的日常本是她之前最最向往的,突然间得到,她却开始不适应了。心口空荡荡的,虽然夜里睡觉时余大哥还是会抱着她,可她总觉得自己的生活里一下少了好多东西。至于明确少了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她每日看着他们,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视线锁定在他们身上的什么部位时,她才突然明了自己是在渴望什么。紧盯他们的唇,是想要亲吻,盯住他们的手,是想要拥抱要爱抚,还有他们的胸膛,后背和劲壮的腰...... 秀儿想着想着不由红了耳根。成了亲有了那样好的夫君,她已经被疼惜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不再懦弱畏缩,背脊也一日日变得挺直,他们的关心爱护全在细节上,让她不知不觉的整个人都充盈了起来。 她在庭院中辨识种植在其中可供观赏也是药材的花丛,余福在她身后不远位置挑拣已经晒干的药草。秀儿抬手轻轻摸了摸有些热烫的脸颊,带着悸动的心跳走到他近前,然后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余福轻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干草药,手搭在她搂在自己腰上的纤细手臂上轻拍几下,“娘子可是累了?再有半个月就上秋了,这几日天热,辛苦娘子这般好学,午后便好好歇歇吧。” 秀儿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男人坚实的后背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他身上的味道好似沾染了阳光,那么热那么暖。她不自禁的收紧手臂,偷偷骂了自己一声不知羞耻,怎的只是抱着他,她的腿心、小腹内就已经开始泛起麻痒,好像已经不需要他在做什么,那泛滥的春情就准备好承接他了。 心跳变得更快,她绞着腿心抱着男人的腰,微微的喘息声暴露了她此刻羞于见人的处境。 余福无声笑了,她这般痴缠自己也不枉他忍耐这几天了。成亲已经数月,有些事情也不该总是他们无条件的主动,他们家的娇娘也该再向前朝他们靠近些了。 “娘子这是怎么了?你这样抱着夫君,夫君可没办法伸手抱住你了。” 秀儿听了他温柔的声音突然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好像在一瞬间掉入了暖洋洋的花海里。她松了手臂,等余福在她怀里转了个圈与她面对面站立时,她再忍不下去了!她仰起一张娇媚至极的小脸,美眸中竟已洇入水汽,在看见余福那张俊朗中总带沉稳的脸后,秀儿踮起脚尖,细嫩的手臂搂上他的脖颈,在他的配合下,将自己轻颤的嘴唇贴上他的。 “夫君......”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深入男人的口中,然后就忽然急切起来。她去勾舔他的舌头,俩人对望在一起的视线中皆落入彼此的深情。男人也是隐忍许久,哪里还有容她乱来的余裕,长舌缠着她的嫩滑舌尖立刻化被动为主动! 比夏日的午后还要炙热的气息在两人的周身上下萦绕开,他们既贪婪又需索无度的纠缠住彼此,没有人肯退让。秀儿品尝着对方传递过来的让她熟悉也恋慕的味道,余福吸取她迎合而上的甘美,混淆的热切呼吸再分不出你我。口腔中阵阵酥麻,过多的涎液让她吞咽不及顺着嘴角留下直至下颚。 甜蜜的激吻让女人止不住轻吟出声,眸中水珠滚落,隔着单薄的衣衫,她胸前的奶尖都挺翘出了清晰的痕迹挤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两腿微微颤抖,腿心处已是湿意涌现。 “夫君......”秀儿喘息着,在余福强势的舔舐下把自己更往他怀里贴去,“唔......痒......” “宝贝哪里痒?”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线简直就是挑断她理性的最后一击,秀儿啄吻他的舌尖,轻颤着娇声道,“都痒了......唔......想要夫君......” “娘子有叁个夫君呢,”余福舔舔她微肿的唇瓣,“今日已与往日不同,娘子要我,就不想要余庆、余祥了吗?娘子可想好了,我们都是你的夫君,你只能全要。” 秀儿瞠着水眸望着眼前男人,颤抖的呼吸都在这时慢慢屏住了。心跳错乱起来,她好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叁个......他要她一次要他们叁个人。 腿心突然收缩的让她都感觉到了疼,她就说为何他们几个这叁天来都不与她亲近,原来就是要她自己忍受不了,然后再跟她提这个要求。 “我、我已经全给你们了,今日还要来问我吗?”她的脸红成一片,两手抓着男人的衣襟,娇羞的声音又轻又细,“我何时拒绝过你们呢?只要你们想——” “不是只有我们想。”余福两手扶住她的细腰,出声打断了她的话,柔声正色道,“娘子听好了,我们要你,从来都是直白的让你知道,可娘子对我,总是跟对余庆、余祥是不一样的,他们即使不说心里也多半在意,你要永远视而不见吗?” 秀儿想到自己要对余庆跟余祥像对余福一样,心脏紧张的都要抽筋了。她始终害怕,除了从一开始就对她偏爱有加的余大哥,她害怕自己表现出的依恋与倾慕让那两个人皱眉,所以总是等着他们主动出招,然后她或惊或喜的接招,她怕自己到时没有任何退路。 “夫君,我怕......”秀儿咬住嘴唇,凄楚的将内心里的担忧和盘托出,“我心里总觉着亏欠他们两个,我......我不想放任自己,因为,他们那么好,你也那么好,将来我的全心全意很有可能会成为绊脚的石头。我,我从没有视而不见,我、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好——” 余福把她抱入怀里,紧紧的。 “娘子该把这些话也说给他们听。”他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始终没有安全感的小女人是要把他的心都揉碎了呀,“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我做不出伤你心的事,他们自然也不会,娘子为何不给他们机会,也当给自己一个被我们叁个人将你宠上天的机会?” ----------------------- 恩恩……不多说了,合家欢预热开始~~~~~ 投颗珠珠支持下呀~~~~mua~~~~ 一三九、想要余祥 “那样的”这是秀儿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她小小心的道,“那样的幸福,给了我,我都怕自己会幸福的死掉。” “傻丫头,哪有人会因为幸福死掉。”余福抱起她走到廊下,然后放下她指着这偌大的庭院道,“娘子看这院中的一切,那片甘草,还有黄精、天麻、板蓝根它们对健康的人来说只是几株不起眼的草,但是对病人来说却是能治愈伤痛病苦的药,我现在就是疗愈娘子的一支草药,娘子越是谨小慎微,我一人的药效越是够,所以娘子不要怕,无论世间怎样变换,都有我给你遮风挡雨。” 秀儿看着那些随风轻摆的枝叶花丛,眼前一幕幕画面的全是过往。从一开始简单的色彩变成黑白灰色,再到她迈入余家门槛的那一刻,整个世界瞬间变得斑斓多彩,他们就那样闯进了她破碎不堪的内心,留下了印记,留下了温暖的气息。她一直让自己不要交付太多,因为自己不配,可随着时间一日日过去,他们对她的关爱让她觉得自己很好,非常好,是值得他们真心去喜欢的姑娘。渐渐地,她变了。 这变化她自己每日在镜子前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甚至有时都不相信那个在镜子里巧笑嫣然的女人是她,她笑得那么好看,仿佛得到了这世间所有的光彩。 她可以贪心吗?她可以将他们全揽入怀中,哪怕有天他们不再那般在意她,哪怕他们被人觊觎,她都能坦然应对,不退不让吗? 秀儿望着庭院一直沉默,心口处在她自己提出质问时隐隐透着让她陌生的执着。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是不会后退的,因为自从嫁给了他们,她只在最初短暂的后悔了那么几日,剩下的就全是庆幸。 她伸手轻握着余福粗糙却温暖的大手,心中踏实无比。她转过头去看他,“余大哥,若有一天我变得跟现在不一样了,你还会像现在一样爱护我吗?” “娘子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我们每日都待在一起,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跟我们叁兄弟脱不开关系。”余福依旧温柔的笑着,“为我们改变也因我们改变的秀儿,我想不出不再爱护你的理由。” 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秀儿磨磨蹭蹭的将今天新收的甘草种子包好放置一边,她还是第一次那么希望日头不要西下的太快,余庆跟余祥也千万千万不要回来的太早。她有勇气勾引余大哥那是因为她知道他宠惯自己,她喜欢跟他撒娇,喜欢他无条件的疼爱,可若把对象换成是余庆或是余祥,那就是另一个级别的挑战了。尤其是在她可以预想结果的前提下,她怎么敢? 今日听余大哥的意思,好像是她不主动,他们任何一人都不打算再跟她有所亲密,他们简直太会欺负人了。她的脸从意识到这件事起就一直红到现在,随着西厢房屋的影子越拉越长,她的心也开始越跳越慌,已经堪比那天晨起随他们去祠堂签写合婚更贴了。 余福看着秀儿不停晃神,然后清醒,又不知想到什么事而捧住通红的脸蛋蹲到树影下,小小的一张脸上忙碌的表情变来变去,全是微妙的娇赧与羞愁。他背过身偷笑,深深为在外的两个弟弟可惜,可惜他们没机会看见秀儿这么可爱的一面。 秀儿看着夕阳好想伸手再给它擎上去,可越是不想发生什么事,什么事就越是会发生。今日天还没有黑下来,她按照往常的时间刚开始准备做晚膳,余庆跟余祥却早早的就回来了。她躲在厨房里手忙脚乱,耳朵听见他们无比平常的对话,她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余祥在浴房里把自己洗干净,想着已经叁天没好好碰过媳妇就浑身难受,这几天干活儿他都觉得没劲。他的秀儿姐姐也是太能忍了,明明之前只要被他们碰触就快要化成水儿了,这几日他们什么都不做,她竟也能如此平静。 她就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吗?余祥低头瞅了一眼只是想想她而已就已经有了涨勃之意的肉根,心口越发憋闷。他是该做点儿手脚推姐姐一把,再这么犒熬下去,就算大哥跟二哥受得了,他也受不了了! “姐姐在做什么呢?我来帮忙。”余祥洗好澡穿上干净的便服直接进了厨房。 秀儿正背对着门口一边择菜一边上神,乍一听见余祥跟她说话立马吓了一跳,没等她回头,他已经几步走到近前搬了张小凳坐到她旁边位置,上手就开始帮忙择菜了。 她本欲拦他,可自己手上全是择菜沾上的泥土跟菜汁,刚伸过去就又被她收回来,“你才刚回来,先去歇着吧。” “又是一天没见着姐姐,今天回来的早,我可得借着机会跟姐姐好好待一会儿。”余祥对着秀儿笑得那叫一个光明璀璨,晃的近前的女人差点睁不开眼。 心跳猛然一滞,复又激烈的跳开!秀儿耳根发烫,赶紧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余祥原来就是长成这样的吗?随意吊扎起的湿发还坠着水珠,额前跟鬓角落下几缕发丝,把他那张跟余福有几分近似的脸衬得更显帅气,一双桃花眼好像盛着水,闪亮的惑人。 余祥看她那么明显的闪躲视线还有泛红的脸颊跟耳朵,心中顿时一喜,他就说她怎可能不想他,叁天了,怕也是到了她能忍耐的极限。 “姐姐这几日可有想我?”余祥趁热打铁,伸手勾住她的手指,身体朝她靠近,那说话的嘴唇都快贴到她耳朵上了。 秀儿轻颤一下,本就热乎乎的耳朵被他的呼吸一熏瞬时烫的她后脑都要晕眩,她把躲开的视线移了回来,水雾充盈的美眸与他对望着,她哆嗦着吸了口气,然后才满脸害羞,视线落到他的唇上,慢慢地,微偏着头靠近了他。 粉嫩的嘴唇轻轻亲住余祥的下唇,秀儿难掩心脏悸动,小声道,“想了。” 俩人都知道手上脏污便都没有伸手去碰触对方,只有紧紧贴合的唇瓣缠绵又悱恻的吮吻到一起,不知是谁先探出了舌尖,也不知是谁先挑拨了谁,轻泄出的喘息声融到一起,浓的根本化不开的甜吻把两个人都燎到了情潮翻涌—— 甜甜的小情侣,秀波恩爱~~~~~~ 首-发:roushuwu.uk (woo16.com) 一四零、你要看着我 余福前脚刚出现在厨房门口就立刻看到了里面的情景,他脚步立刻一收安静的退了回去。他眼见着秀儿一点点改变,变得活泼娇媚,似水温柔,余庆跟余祥也在她的感染下变得不似以往那般寡言沉闷,这个家也越来越像个完整温馨的归宿,秀儿......她能够嫁给他们兄弟叁人简直是太好了。 胸口满溢着对秀儿的疼宠与爱意,余福想,今晚应该会水到渠成了。秀儿对他们叁兄弟而言何止只是妻子那么简单,她是纽带,是凝聚这个家的核心,他们会因她的存在而心更齐,也会因她的存在而更加融洽。她所传递的心意越是完整,他们所从中获得向心力也越是集中,秀儿的本性让她在获取他们的爱怜后必须反馈回来,不然她就会极度的无措不安,这是她的可怜之处,却也是让他不得不去更加怜惜疼爱她的部分,他常觉得自己给她的远远不够,但有了余庆跟余祥,他相信终有一天秀儿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会在他们的呵护下恢复如初,那时的她,定是更加惹他们心动喜爱的模样。 “姐姐......”余祥含住她的嫩唇,长舌难得温柔的绕缠她的小舌,因为没有手劲儿助力,那泛滥的津液来不及咽下就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滑,“好想亲姐姐的奶子还有骚穴,姐姐奶头可是硬了?骚穴湿了吗?” 几天未得亲昵,哪怕只是一个吻也足以让她身酥骨软,奶头硬没硬她无从得知,发痒不已却是真的,还有下处的嫩穴已经发热不止一次,那骚水彻底洇透了亵裤,湿漉漉的布料正紧紧粘合在她的腿心上。 秀儿娇吟一声,终于跟他结束了这个虽然温火却让人不由迷醉的吻。她气息不稳,可当视线落在他水润的嘴唇上时,依旧让她难以自控的吞咽了一下。视线悠悠上抬,水眸对上他明显浸了火的桃花眼,“小夫君......” 余祥低喘一声凑到她耳畔,低声诱惑道,“姐姐可知,只是被你叫声‘小夫君’弟弟腿间这根鸡巴就已经硬的发颤,我这一时半会儿肯定起不来身了,姐姐怎么赔我?” 她比他又能轻松到哪里去呢?秀儿娇嗔的撇他一眼立刻低下头去。有那么一瞬间余祥以为先头一局恐怕无果,脑中正寻摸着第二局怎么开呢,那低着头的女人突然抬头看向他,脸上透着那么一股好像怕自己后悔一样的冲劲儿。 “我、我今晚随你处置,你想亲哪里都可以......我,想要你......”秀儿越说越小声,冲动过后就是加倍的将她拖进羞耻深渊的滔天巨浪,尤其是在他那双明亮眼眸的注视下,她臊得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你别看我......羞死人了......” 余祥因幸福到来的太过突然而半天找不回可以表现情绪的最佳表情,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她,盯得她都快要被自己刚才的表白而产生的烈火烧化了。 “秀儿姐姐......”余祥低声唤她,待她面红耳赤的看过来时,他的脸上也燃起赤色,“我可能比姐姐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你,若哪一天我没收住力气像二哥那样操你......你可不要生我的气。” 秀儿头顶都快要烧出烟了,对于余祥说的话她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可不管她应还是不应,都比不上今夜这最大的难关。他们平时就已经让她难以应付,还偏要叁人一起,还要她主动去说,她都不知道这话说完了,她还能剩多少力气。 “姐姐为何不说话了?”余祥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捏,他可不会承认自己这是在趁火打劫,是他家姐姐太勾人了,他年纪轻可受不得半点儿诱惑。 看着余祥坐在她旁边眨巴着明亮的眼睛跟她讨赏似的,心里明明清楚他最会假借撒娇,最会装可怜委屈来让她心软,可每每见他这样,她还是忍不住纵他。他总说自己不及他二哥那般凶猛,担心她不够舒服,却不知她有多少次被他操弄的都快要舒服的晕厥过去。 不能想了。秀儿赶紧把脑中那些羞耻画面全部抛掷脑后,“你、你要我说什么?”不等余祥接话,她已经把手从他手心力抽出,低着头及其认真的继续择菜,只是她微颤的呼吸暴露了她早已不平静的内心,“我何时生过你的气了......” 余祥看秀儿不抬头看自己,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他靠在她身上,脑袋也倒向她那一边,轻声道,“姐姐真要把我惯坏了。” “好人才惯不坏呢。”秀儿挤他一下,心道他现在这样才不是自己惯的,再说,他除了总喜欢在那事上欺负她,平日都是很好的,哪里可能变坏。 “姐姐这是在说我是坏人?”余祥忽然坐正身体直直看着她,一脸难以置信又心伤的表情。 “我哪有说你是坏人?”秀儿抬头急急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是好的,根本惯不坏。” “姐姐终于肯看我了。”余祥抿唇朝她笑,“虽然姐姐害羞很好看,但还是这个愿意看着我的最好看。” 秀儿的脸又加深了一层红,就觉得余家这叁个男人简直就是最会迷惑女人心的祸害,一个、两个、叁个,总是能轻易的把她的心扰乱。她之前明明那么害怕把自己全部的心都奉送出去,却因为他们坦荡的送上自己的心而不由自主的敞开心扉,然后一点点的,被他们将空荡的内心填满捂暖,还让她捧着自己的心的手中多了他们送上的那颗。 手心里已经沉甸甸的让她捧不住了,她才小心的把自己的心拆成小块,默默地、偷偷地送过去,以防他们不稀罕了丢回来时让自己太痛,所以她送的充满试探,却没想到他们收起那一小块更加精心呵护着,他们没有嫌她给的少...... “我会看着你,”秀儿咬咬有些干燥的嘴唇,放任了越来越贪心的自己,“你也......你也要一直看着我。” “就算姐姐不说,从姐姐被大哥从马车里抱下来的那一刻起,我的眼睛就一直在姐姐身上了。”余祥坦然道,“所以姐姐还记得曾拒我于千里的事吗?可知我伤心了多久?” 秀儿的心脏揪缩了一下,“我......” 余祥忽然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笑着道,“不过,在姐姐签下合婚更贴的那一刻我就不伤心了,因为我知道姐姐一定会是我的。” “从我拒你,到签下庚帖......”也就是说,他只伤心了一天?反应过来的秀儿藏不住笑意的瞪向他。 余祥朗笑出声,连蹦带蹿的奔向了门口,然后还不忘逗她,“姐姐今天说的我全要记到纸上,等你哪天假装忘了,我就拿出来给你看。” --------------------- 今日第一更~~~~~~ 大大们早上好呀~~~~~~ 一四一、难解何处娇 (ωoо1⒏ υip) 余祥跑了,留下了周身热气不退的秀儿。她蜷起腿将脸全埋进了膝盖里,心脏跳的都好像能让她感觉到浑身上下的血脉流动似的。还有余庆呢,她要怎么跟他说?这时候哪怕她让自己不要去想,也根本控制不住那思绪往那处飘。 她逃避一般的窝在厨房里忙碌,可直到饭菜端上餐桌,几人吃过,她又抢着把用过的碗盘收到厨房里清洗完,从始至终,她的视线就没敢有哪怕一个细微的眼角落在余庆身上。她收拾厨房的时候,余祥过来告诉她要先去前院熬药,余福看出了她的局促,跟她说了一声就也去了前院。 呜她想反悔。秀儿看着整洁到已经不能再整洁的厨房,拎着扫帚盯着地面恨不能在地上再瞪出一层灰来。磨磨蹭蹭,磨磨蹭蹭上夜了,又简单洗漱了一番的她赶紧跑去杂物房把灯笼取出来点燃。 路过大屋时,她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看见余庆穿着洁白的寝衣安静的躺在贵妃榻里好像是睡了,一本没看完的书还被他拿在手里放在腹上。 夏日炎热,夜里虽然凉爽许多但像她这样忙来走去还是要见汗的。也许是看他真的睡着了,秀儿在松了口气的同时悬吊的小心脏也默默归了位。他睡了,就意味着今晚就这样了罢。可她还没高兴几秒钟,躲不过的现实就又敲击上她的脑壳。躲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还有后天她能躲到何时? 秀儿站在廊下,看着几只飞蛾寻着光亮围着着灯笼起舞。她想起经常在灯笼里看见的飞蛾残骸,那是被烛火燎灼了翅膀或者直接被火烧死的。飞蛾扑火,它们是不知道危险吗?还是因为那烛火在它们眼里太美了,它们根本来不及去思考危险这件事?也或是它们其实什么都知道,但还是管不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欲望? 她想不明白。 端着燃烛,她悄声的走进了屋中。先点燃了驱蚊驱虫的燃香,又点起了几支蜡烛驱散屋中的暗影。余庆没有动,沉稳的呼吸好像在向她说明他真的已经睡了。 他应该是很累了。秀儿取出一柄折扇,小心的挨着贵妃榻坐到矮凳上轻轻给他打扇。余庆跟余祥每日的辛苦她全都看在眼里,也让她时时感觉自己太过没用帮不了他们太多。随即她又想起自己今日主动去缠惑他们的事了,烛火把她酡红的脸颊映的更加艳赤,只是因为这次羞臊的太过正经,让她都忍不住开始反省。 余庆其实并没有睡,他只是看书看累了想要闭眼松缓一下疲劳。今天的秀儿不对劲儿,从他回家后看见她的第一眼,她就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他,更没有视线上的交流,哪怕是不得不对着他说上几句话,那双眼睛也都是撇到别处,只有她脸上的红潮越看越艳。 从大哥的态度再结合余祥的态度,他大约可以猜到是怎么回事。本来就是他们兄弟叁个推波助澜形成的局面,他也做好准备乐享其成,可等来等去就等到了现在,等到她坐在凳子上给他打扇。 她以为他睡了这不打紧,可她好像连一点儿叫醒他的意思都没有这就是问题了,她在等什么?等他真的睡过去吗? 余庆不得不自己醒过来。 秀儿正在心中严厉批判自己的不知体贴、不合时宜,就听见身旁男人活动的声响。她抬眸望去,正对上一双好似刚从梦中清醒的凤眼。她手上打扇的动作停了,一想到可能是她把他吵醒了,心中更加过意不去。 “我、吵醒你了?对不起”她站了起来,看见塌旁的小几上还放着茶壶茶碗,赶紧去给他倒了一杯。 茶水还是温热的,余庆坐起身接过来喝了一口。 “你要回屋去睡吗?我去给你铺被。”她放下手里的扇子转身就要走去卧房。 “先不用。”余庆阻住她想离开的脚步,“大哥跟余祥呢?” 想找由头离开而没能离开的秀儿绞住手指,故作平常的转回来,可两只眼睛又不敢往他身上看了,“他们、去前院了,余祥说要熬药,余大哥去帮忙。” “恩。”余庆盯着她,看她藏在袖子里的两只小手互相捏着手指就知道她身上的平静都是装的。 秀儿想逃。 “这几日大哥都在教你摸脉,你学习的可有长进?”余庆继续断她路数。 一听他问到正事,秀儿虽难抑紧张但好歹脑中思路清晰了,“我现在正在练习虚实脉感,摸得还不算准。” 余庆抬起手腕,将掌心朝上朝她一递。秀儿反应很快,赶忙走过去坐上矮凳,及其认真的在他的手腕下垫好折迭的布巾,让他的腕部抬起,然后右手叁指压上他的腕上脉搏处。 “脉感不仅有虚实还有脉位的深浅,也称浮沉。”余庆用另一手轻抬她的手指稍微挪动位置,然后指腹按在她的指甲上微微使力,“虚实脉饭前饭后常摸既能分辨,浮脉与沉脉的区别则主要在位置上,浮脉位置表浅,轻手可得,沉脉位置深沉,重按始得。” 秀儿专注在余庆规律稳健的脉搏中,已经忘了自己刚才为什么想跑了。 余庆看着她微皱着秀眉,两只小手在他的手腕上摸摸按按,那严肃认真的小模样简直比那个声声哭叫着‘不要’却还把他缠的更紧的的骚浪娇态更能勾动他的性欲。 指腹下的脉感好像突然下沉了一下,秀儿赶紧手指使劲儿下压追上去,可那脉搏消失的太快,她无论怎样移动位置也找不到,“夫君——” 抬头刚要提出疑问的秀儿被余庆以吻封缄,她的后脑被他控住,在她还未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他的长舌已经蹿进她的口中猛然搅乱一汪平静的湖水。 “唔”秀儿被他力气带动着趴到了他的身上,小小的舌仅被允许迟钝了瞬息,就被男人缠顶着回应起来。 长而翘的弯睫像一双胆小又怯弱的蝶,忽闪着,将她眸子里水汽盈盈聚集。余庆心头一痒,盯着她的眼睛把自己的舌头更往她敏感的上颚处深搔。 秀儿被他亲吻的晕头转向,嫩红的小嘴儿只能溢出错乱的喘息,丁香小舌主动探到他口中,吸吮着,与他共赴沉沦。余庆对她而言一直是霸道张狂的,不管是他的吻还是他的激烈性事。可教她医术时的他又是那么的温文,让她悚着也心动着——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一四二、想要余庆(微H啦) 余庆翻身将秀儿压在身下,长舌将她的小舌缠的死紧,俩人的津液越泌越多,余庆却一滴不吞,全都强势的哺入秀儿的口中。 她吞咽不及便只能任由津液沿着她的嘴角溢出淌下,口腔里被男人舔舐过的每个地方都舒服的发麻,秀儿的眸中滑落一滴水珠,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颤,娇细的喘息声从口中溢出。 “唔......”好舒服。不知不觉间她的手臂已经环上男人的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蒸腾,他的身体很烫,唇舌很热,就连喘息的温度都好像能将她灼坏。 腿心再一次泛起痒麻与湿热,秀儿的身体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即将到来的狂乱,她的一条腿悄然抬起蹭上男人的腰。 余庆嘴角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痕,继续用舌头封住她的小嘴儿,越吻越狂,越吮越紧。秀儿张着檀口,已经不知该如何去反应,舌尖酥麻的仿佛与她的意识脱离开,周边的空气也好似越来越稀薄。 “呜......”一根火热坚挺的巨物顶上了她大腿内测的嫩肉,秀儿一边沉醉一边欲哭,炙热的情潮已经快要将她烧晕。与男人的热吻带起一波让她迷醉的快乐,又隐隐混入了一些道不明的委屈,她无法预估自己究竟有多想念他们,想到心痒穴也痒,为何他们偏能忍得住呢?他们该更加激烈的要她、爱她才是,不然她的心要到何处安放? 男人撩开她的裙子,用膝盖将她的双腿顶开,硕圆蓬勃的大龟头的带着火烫的温度,隔着两层布料突然顶上她的小穴。泛滥的骚水早已经将秀儿的亵裤浸透了,纵使男人还穿着寝裤,也还是因为那湿黏的滑腻而直蹭向顶上的小阴蒂。 秀儿纤腰一抖仰起脖颈浪叫一声,“啊......” 余庆眯起一双丹凤眼,侵略性十足的啃上她的脖颈。细白的颈项落下点点红印,狂乱而热切的唇舌向下移去,薄衫被他一把扯开,两只丰满挺翘的乳房从里面弹跳出来。 乳头突然一热,男人含住一颗小奶头吸吮舔弄起来。秀儿两手扶着他肩,纤细的脖颈更向后仰去,“唔......余二哥......不要吸那么用力......啊......” 从乳尖快速蹿起的酥麻让秀儿的身子立刻软了,她合不上腿,只能由着男人把她的腿心顶的发颤。 “呜......好麻......夫君不要一直顶那里......痒......”隔着亵裤,秀儿都能感受到余庆那灼人的热度与坚挺。他耸着腰,大龟头食髓知味般地不断顶弄着她的阴蒂,迫使她不住扭臀,欲拒还迎一般。 “都湿透了,恩?”余庆觉出自己的寝裤被洇湿了,他故意去戳顶女人凹陷的穴口,然后借由湿滑的淫水碾开花肉撞向她的阴珠,“我在教你摸脉,你却在发情?” 熟悉的快感袭上秀儿的心头,她咬着下唇,知道自己根本避不过余庆将要施予她身上的手段。而时至今日,她又哪里还会想要去躲开?可明明是他突然亲过来的,难道还要她没有反应吗? “是......恩......明明是夫君亲我......啊......还、还顶我......呜......”她脸红心跳,火烫的脸颊烧的她连声音都好像要消失了,水眸里更是含满娇嗔与指控。 “会顶撞我了。”余庆盯住她,说话间的热气全都喷到她的奶头上,湿漉漉的翘立奶尖冷热交替直弄得秀儿腰软。 秀儿眼瞅着他张开嘴含住了她的一只乳,他越吸越是用力,仿佛要生生将她的奶乳全吞了,奶尖在他口中已近咽喉,那可怖的吸力竟丝毫未停,尖酸之中夹杂着一丝别样的酥麻,迫使她抖着腰不能自己的淫啜起来,“不要......啊......呜呜......余二哥不要再吞了......奶头要被吸掉了......啊......” 在她慌乱娇淫的浪叫声里,余庆使出浑身解数来亵玩秀儿的两团奶子,嫩白的乳肉上出现了大量的吸咬痕迹,娇俏的奶头更是被他吸到变形,红艳艳的胀硬到极限。 腿心早已被他顶蹭的酥成一团,虽然还隔着两层薄裤,敏感的秀儿也快要被男人送上高潮。亵裤紧紧附着在她的整片腿心部位,花肉跟小阴蒂都有些发肿了,透过布料淫荡的显了凸痕,泛滥的骚水连她的屁股都一起濡透,就连男人被巨兽顶起的寝裤那里也都被洇湿了好大一块。 “呜......余二哥......不要再撞了......呜呜......秀儿想要你......”秀儿迷乱的扭动着身子,红唇间溢出的是让男人为之晃神的情话。 “要我?”余庆停下了全部动作。身下的女人早已不似刚入家门时的凄神惨态,也不似当初那般畏首畏尾,她变得爱笑,变得娇美,变得一日比一日还要诱人,举手投足间都是勾魂摄魄的女儿媚,让他越看越是喜......余庆止住了思绪,只那双狭长的凤眼落在她的脸上,如饥似渴地掠遍她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秀儿扭头撇开视线,整张脸羞的通红,她不敢迎上他那灼人的目光,娇软的声音颤道,“我、我想要你......不可以......吗?余二哥也是我的夫君......我......唔......想要被自己的夫君疼爱......不行吗?” 余庆伸手钳住她的下颚把她娇红的小脸扭正,“你想我怎么疼你?” 秀儿避无可避的望着他的眼睛,被他强行打开的双腿禁不住想要夹紧,却碰到了他的腰。她露出的全部肌肤都臊起了红云,嫩唇抖着,却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要我像余祥一样舔吮你的骚穴还是像大哥一样,温柔的一边哄着你一边操?”他垂眸锁定她拼命想要闪躲的视线,说完话他好像还轻牵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似讽非讽的。 秀儿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心悸,却也带着一丝心痛。在与他们成亲后一段时间她也许想过,想他们都能如余大哥一般待她,哪怕没有情爱,只是善意一些温柔一些就好。时间久了,她明白人跟人是不可能一样的,喜欢的,不喜欢的,用心的程度不一样,又哪来的一样? 她一开始不也只想着跟余大哥两人双宿双栖吗?可这对余庆、余祥俩人来说又是何其的不公?她从没在他们身上找另外两个人的影子,他们是不一样,她从成为他们的妻子后就一直知道。 “余二哥是余二哥,不需要像谁。”秀儿搂上余庆的脖颈,主动用嫩唇去亲上他的薄唇,“夫君在第一次......你说我既选择了你,就要受着,秀儿、受着呢,还想......一直受下去。” ------------------- 余二出场~~~~~~ 等待大大们投珠珠庆祝下啊~~~~~~ 一四三、余二的温柔假象(二更福利~~~~继续H 无意的勾人与有意的勾人结果是截然相反的。余庆没像之前一样急切,而是借着她主动献吻的机会把自己的舌送过去任她缠吮。 秀儿心绪不稳,她一直猜不透余庆的心思,现在她鼓起全身心的力气对他剖白,他却一反常态,惹得她吸着他的舌头也不敢再有一点儿放肆。可她终究也是对他动了心,想到自己正对着他发骚,想到他把舌头故意伸给她,想到......她正不顾羞耻的痴舔他的舌,像夺食的鲤鱼一样吮吸他的舌尖,她就全身颤抖,僵硬的好像连自己的心都臊得不会跳动了。 “余二哥......呜......你亲亲我呀......啊......”一股热流从她的小穴中突然溢出,秀儿呻吟一声,紧紧攀住余庆的肩膀。 隔着一层寝裤,余庆突然感觉到自己硬挺的大龟头上被溅了一滴热液。他伸手摸向女人腿心,那里水淋淋温湿一片,指腹抵着嫩穴口立刻迎来一波颤抖的吸力。 “只是吸着我的舌头就自己去了?”余庆气息微喘,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身下的女人竟会敏感至此,学医数年,行医数年,见过的人听过的话了解的事不尽其数,却总被她刷新认知。 秀儿紧绷了身子,难以言喻的快感迫使她夹紧小穴。 余庆托起她的下巴,朝着她微启的嫩唇狠吮上去。长舌灵活的绞住秀儿口中的软舌,舌尖搔刮着小舌最为敏感的两侧,更朝着她的上齿内来回舔动,那酥痒激的秀儿打了个激灵,连溢出的呻吟都是颤的。 “唔......啊......”她眼中溢出泪花,说不清自己刚刚那一下是不是真如余庆所说,明明他只是顶撞了几下她的阴蒂,之后再没动一下,可那还残留在腿心里的快意又好像根本不容她再行辩解,她真的,只是亲吮着他的舌头就自行高潮了。 她的小嘴被男人侵占得满满当当,除了娇淫喘息再泄不出一个字,惨遭蹂躏的小舌越来越麻,男人瞅准了她再没力气回应他,竟突然迅猛的加大缠绕翻搅的频率,蛮横的吸吮力不仅吸干了她口中的津液,更把情潮澎湃的女人勾舔的快要疯掉! “呜呜......恩......”秀儿嘤哭出声,娇软的身体扭动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 男人却不给她一点儿喘息机会,直到他亲够了,满足了,才从她口中抽出舌头,给了她稍事歇息的机会。 秀儿一边嘤嘤落泪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亲吻下。 “这样就哭?还说自己能一直受着?”余庆看着秀儿娇滴滴的淌泪,红肿的嘴唇像涂抹了最艳的胭脂。 她哪里能想到他连接吻都可以是那样激烈,不仅令她几欲断气,甚至是到了现在她还找不回自己对唇舌的支配感。津液被他夺取太多,让才刚有些恢复的秀儿口干舌燥。余庆见了,伸手至榻前矮几上端过刚才他没喝完的茶水,仰头含入满满一口。 秀儿看着他又把茶碗放回了矮几,一双微红的美眸落在了他的唇上,她知道他含了茶水没有咽,禁不住空空吞咽了一下,又因为口中太过干涩而喉咙更加发痒。 余庆低下头。秀儿轻颤一下,像待哺的鸟儿一样寻着他的嘴开启了唇瓣。止渴的水液带着浓郁的茶香,不快不慢的从男人的口中渡到她的嘴里,‘咕嘟’‘咕嘟’被她全部饮下。茶水因被余庆用嘴温过并不显凉,顺着喉咙一路往下,瞬间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一口尽了,秀儿在这样亲密的行为下又红透了耳朵,无措的舔舔唇瓣,她多想此时能有个地方给她藏。 “还喝吗?”余庆的视线落在她水润的唇瓣上,轻声问道。 秀儿摇摇头,脸颊上火辣辣的烫。余庆突然翘唇笑了,看着她红的好像都要被烧熟了的脸,突然间又觉出了她的几分可爱来。 余庆一直很少笑,所以见着这一幕的秀儿便呆呆的愣在了那里。她是个足不出户的女人,见识少,更没见过多少成年男人,可就算如此她也是知道自己所嫁的这叁个夫君是何等俊逸非凡。她喜欢他们笑,他们一笑,她的心就跟着飘飘然好像要飞一样,心跳都变得跟往常不一样,很热,还有点痒。 “还受得住?”余庆伸手挑开她衣裳的系带,接着就是裙子跟亵裤。 秀儿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究竟会变成怎样,可再一细想,他好像除了第一次将她操得晕厥数次,既凶狠又狂暴,却在之后再没有那样残戾过。即使同样让她心颤胆寒,可她知道他抑着自己了,也许,她可以厚脸皮的认为,他这样做是为了她?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的一只大手。心跳一时错乱的让她的身体都禁不住随着一起轻颤,秀儿又是羞赧又是紧张,小嘴儿开合了几次,才怯声道,“我、我受得住......要是夫君每次......每次在事后都能像刚才那样,那么温柔的待我......不管夫君想做什么,我都能受得住。” “就算被我操死?”余庆将她的亵裤撤掉,被解开的裙子跟衣裳还穿在她的身上。长指拨开她腿心处湿漉漉的花唇,轻擦了一下穴口就顺着那一片湿腻滑到她的后穴上。一小截翠色的小尾巴还被菊口噙着,他一摸,紧缩的后穴口就快速收绞了一下。 他说出口的话让秀儿永远也无法听出一点夸张或者假来。可话她都已经说出去了,难道她能放弃余庆可能以后都会对她施以的温柔?这诱惑对她来说太大了,大到,她可以化身飞蛾闭上眼睛去扑火。 “就算被夫君操死,我也愿意。”秀儿说出这句承诺后,背脊就立刻冒出一层冷汗。 “终于是说出了一句我爱听的。”余庆将火热的薄唇印上她的唇细细舔着,然后向下滑至脖颈,胸前,还翘着的奶尖被他含入口中轻舔慢吮,极尽缠绵。 又酥又痒的快感顺着硬胀的奶头直冲脑海,秀儿随着他的动作一路哆嗦,他那么温柔,没一会儿就把她勾得眼神迷离,两条腿也在他的摆弄下朝他敞开,露出个汁水泛滥的骚穴儿来。 “你舒服了,该轮到我了。”余庆松开口中吮住的一颗奶头,他舔舔嘴唇,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落在女人的再无遮挡的腿心上。 他今日尤其想要舔她这个骚淫的穴儿,就想弄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在没人碰的情况下浪到高潮的。 ------------------- 恩恩……大大们假日快乐~~~~~~ 一四四、余二给予的错觉 (woo18.vip) 本来还在意乱情迷的秀儿生抽了一口冷气,两只不知何时踢掉了绣鞋的脚丫都害怕怕蜷起了脚趾。 她的腿心淫湿一片,两片花肉擎着阴珠悄悄的哆嗦,那还在吐水的小穴不知是因为主人太过害羞还是太过害怕而揪缩着。余庆掐住她的膝窝压向两侧,在秀儿还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时,上来就把猩红的长舌插进了她水腻腻的小穴里面,灵活又刁钻的翻搅着内里敏感至极的媚肉,用着比刚才接吻还要邪佞的频率戳插着湿滑的浪穴。 秀儿控制不住地昂起了头,娇弱绵长的呻吟声只延续了一瞬就变了调,“呜啊不要这样舔不行夫君呜呜” 男人把头埋到他的腿间,舌头戳着软穴薄唇狠吸穴口,骚敏的嫩肉哪受过如此凌虐,绞着他的舌头就开始不停收缩。两片花唇终于不堪重负被他的唇擒获,圆鼓的小阴蒂擦过他的鼻尖,酥麻的快感立刻乱窜开,秀儿抵御不得,魂魄好似都要被他搅成粘汁,整个身子都像化了水似的酸软无力,摊开的两腿紧紧绷着,哭颤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 “穴儿受不了了呜呜余二哥放过秀儿吧啊啊轻些呜” 穴肉像一张小嘴儿似的紧紧吸裹着男人不停进犯的长舌,强劲的吮绞力道让余庆的舌头都开始发麻,他本就不是个会在性事上表现温柔的男人,这下更是被燎起了真火,那舌头似解了禁的疯兽,暴风骤雨一般密集的搔舔勾戳使得女人几乎要被干得喘不上气来。 火热的灵舌挺不到小穴的最深处,却单靠摩擦那一段娇嫩,贪淫的浪肉就给秀儿带起一波接一波不会断裂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不要舔了夫君停下求求你呜”秀儿仰着头娇泣喘息不断,哪怕小穴绞缩的再紧也丝毫抵挡不了男人的侵袭,“余二哥、夫君啊啊秀儿要泄了不要” 秀儿绷直了身子想要抵抗不断袭来的快感,可早已沉溺于欢淫的身体又岂是她能控制的,脑中即将炸开白光,就在那临界一击前一秒,男人突然抽出了舌头停了动作。 “哈啊”她茫然的仰视棚顶,断掉的快感没有冲向顶端而是在原地徘徊几圈缓缓降落,小腹内酥颤两下痒麻的尤为钻心。 余庆附身向前,一口含住秀儿胸前挺翘的乳尖,几近温柔的吮吸舔舐。粉嫩的小奶头染上靡色,在男人稍显粗粝的味蕾上不停被挑逗摩擦,秀儿立刻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似难过似享受地轻蹙眉头,美目微眯,嫩唇开合间泄出新一轮的呻吟。 “夫君刚刚舔的你可舒服?”余庆在她嫩软的奶肉上留下几点更新的吻痕。 “舒、舒服的恩”秀儿浑身的感觉仿佛都汇集到了被他嘬弄的奶尖儿上,每一次被他吸吮都让她忍不住挺胸迎合,酥麻的快意从小奶头蔓延到全身,尤其那在巅峰时刻急转直下的骚穴,空痒的哆哆嗦嗦吸弄不止,极端渴望能赢得他再一次的宠爱。 男人的舌尖上还残留着女人骚水的甜味,他吮住她一侧的奶头狠吸一口,顷刻就让她忍不住高声浪叫,双臂紧抱住他的头,把那高耸的奶肉全贴到他的脸上。 余庆吐出那粒奶头,再次向下移去。女人腿心的花肉嫩的不可思议,他不再去舔弄那翕动的穴口,而是用长舌划开两片软肉,张口猛含住所有,将那颗圆圆的阴珠儿吸进口中用力挑动。剧烈的酸痒再次升腾,从那一点急速冲向秀儿的腰椎,她的手还落在男人的头上,此时更是推也不是按也不是,强烈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摊开的嫩穴被她无意识的挺着,越发的朝男人的唇舌贴近。 “呜夫君秀儿太舒服了啊啊不行呜要被吞掉了啊”秀儿猛挺后背,因为刚才还算温柔的男人突然狠嘬她的阴蒂,将它拉长噙到口中飞快用舌尖弹动。又尖又酸的激爽让女人感觉自己的命在这一刻都要被他吞噬,骚水沿着媚道不断溢出,挺立发红的小阴蒂被吮嘬的啧啧直响,连带下处那骚穴口都自绞出声。 口中的嫩肉抖缩起来,男人火热的口腔死死吸住她的腿心,狂扫的戾舌将花肉连同阴蒂一起碾磨挤压,简直快要把她最为脆弱的骚敏之处全部都绞碎捣烂! “啊啊不要吃掉秀儿的阴蒂夫君要掉了呜呜饶了秀儿受不住了呜啊”秀儿刚开始还能咬着下唇不断摇头忍耐,可下一瞬就被男人从人间拖入无尽的情欲深渊,太过激烈的尖麻已经让她无法承受,一对大奶子随着她颤动的身体不停摇晃,强力又霸道的舌、唇、齿在花肉与阴蒂上无缝衔接,将她干得根本喘不上气来,小骚穴绞缩的更加激烈,她弹着雪臀凄厉的哭叫出声,激出的泪花模糊了她的视线。 脑海中劈开一道亮光,秀儿眼眸刚要翻白,余庆好像早已掐准了她的临界之时,突然又停下了所有动作。 秀儿的身子弹落下来,整个腿心因不得高潮而空落的好似失去了所有。这一次远比上一次还要难忍,她绞着腿,哀戚的望着男人,眼中掉落两滴委屈的泪珠。 “受不住了?”余庆舔舔唇上沾染的骚汁,附身上来盯住她发红的美眸。 气鼓的水眸,气鼓的脸颊,还有气鼓的嫩唇。秀儿瞪着余庆,眨眼间又落下两颗泪珠。 余庆低头轻柔的吮去她双眼中微落的泪,秀儿却在这一刻连他的温柔都害怕上了,因为不知道他下一秒又要让她怎样哭诉无助。 他太坏了,她再也不要喜欢他了秀儿又委屈的想哭,想自己刚才那么不顾脸面的跟他乞求一点儿温柔简直可笑。她已经知道,他是不可能喜欢她也不会喜欢上她的了,以后从今天起,她绝不会再去招惹他,省得、省得他在心里不知怎么瞧不起她,还要浪费他的时间。 “今夜不止我一个,我要是先让你泄了,你猜大哥跟余祥知道了能不能轻饶了我?”余庆伏在她身上,用着好像在讨论天气一样的口气说着让她即使心凉也不由瞬间耳赤的话。 她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余庆单手支着腮,另一手轻轻划过她的唇,又慢慢滑向她胸前的软乳,绕着乳尖划了两圈又继续向下,腿心花肉被他拨开,两指轻轻钳住女人的小阴蒂。 秀儿忍不住颤动一下,就听他轻声淡道,“下一次,我定咬着你这骚珠给你一次高潮到时让你哭个够。”—— 追-更:po18wen.vip (woo18.vip) 一四五、后穴入侵(场热的差不多啦~~~~)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一四六、只是手指,哪里够(一家人聚齐啦~~~ “撒谎,‘不要’为何还吮着我的手指不放?”余庆忽然加快了手腕的活动,却用力不重,敏感的肠道被他磨起了热,让极度渴望他们插入操弄的秀儿禁不住呻吟哭啜。 秀儿被余庆用手指戳得浑身轻颤,骚穴里的淫水层层溢出,后穴里的水声也被他搅弄的越来越腻,酥麻从后穴里四溢开来,磨砺着她吊高的神经,两团软乳随着她的扭动来回摇颤,乳尖都胀得发痒。她顾不得羞耻,更顾不得对余庆的畏惧,手臂紧紧缠上他,带着一点点委屈与更多的娇淫浪声叫道,“呜想要夫君给了秀儿吧好痒呜呜不要手指了秀儿要余二哥操求求夫君啊插进来操秀儿吧呜” 余庆何时被她这样索求过?那仿佛要把他全身的骨头都蚀穿的骚态他何时在她还清醒的时候见过?一想到她曾用这副模样诱过大哥,也用这副模样勾过余祥,偏偏只有他今日才见过,他就越想越是火起,说不上是妒还是嫉,反正都被燎原的欲火统统烧了个干净。 “早晚一天操死你。”余庆狠声念了一句,猛伏过去霸道的堵住她说骚话的嘴。正操着她菊穴的手卯足里力气直挺挺地将叁指深戳进底,掌根‘啪啪’砸上水淋淋的骚穴口,若不是先前他们叁兄弟早已定好,他恨不得立刻将胯间肉根释放出来,狠命插到她销魂的两个浪穴里去。 软弹绵密的肠肉也是极尽缠绵,拼命的想把他的手指吸到更深处,想他给她带来更多更猛的快乐。 “唔呜呜”秀儿搂住余庆,张开腿心迎着他操弄自己后穴的大手,他的手指在她的菊穴里翻搅戳勾,每个指腹都带了不同的力道搔刮着不同的位置,肠肉被他干得抽搐不止,泌出的肠液都快要比过骚穴,舒服得快要让她脑髓都开始颤。 在前院药房忙活的余福跟余祥两兄弟抬头看了眼已经爬上树梢的玄月,觉着该是给了后院俩人足够多的相处时间,却怎么也没想到,等他们回到后院越过敞开的屋门就看见激烈纠缠在一起,淫靡到他们瞬间看愣,下一瞬间胯间就鼓胀发疼的画面。 余庆率先发现来人,他松开女人红肿的小嘴儿,可还不等他开口,秀儿勾着他的脖颈探着香舌就追吻过去,“呜给秀儿夫君给我啊啊秀儿要” “二哥不是先偷跑了吧,说好一起的。”余祥快步闯进屋里,冲到榻前先是看向秀儿腿间,发现他二哥只是在用手指操弄后穴,不无嫉妒的揽过她的后脑不让她去缠余庆,“姐姐可是被二哥的手指操泄了?怎么浪成这样?” 水雾遮眼的秀儿模模糊糊辨清来人,立刻娇喘一声带着啜淫去搂他脖颈,“余祥小夫君呜救救姐姐穴儿好痒啊” “这是还没迷糊,认得清人呢。”余庆加速猛击她的后穴,直把娇软的后穴入口戳磨得变了形。 “恩啊太快了呜呜痒操我啊余二哥让秀儿泄吧呜” “姐姐这是被二哥怎么着了?一直吊着不给泄吗?”余祥微喘粗气,怀里女人缠着她,软软嫩嫩的小舌舔着他的嘴唇就要往他嘴里伸,他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关心这两人究竟背着他跟大哥做了什么,噙住她的小嘴就含住她的香舌任其在自己口中搅弄吮舔。 余福算是最为淡定的,他还知道将房门关上以防月亮窥探到他家艳媚的娇娘也深觉寂寞进而偷人。 他最后走近榻前,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被自己的两个弟弟揉搓操弄的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余庆半支起身,压着秀儿的一条腿把她的腿心敞开,一只精于脉案的大手又快又稳的戳操着她的后穴,艳粉的小菊口嘬着那叁根手指吞吞吐吐,‘咕唧咕唧’的淫声简直与操弄前穴无异。余祥单膝跪地,一手托着秀儿的后脑与她加深缠吻,一手抓住她袒露的嫩乳搓揉,明显被吮硬的小奶头被他夹在指缝里边碾边扯。 “乖娘子这是不等我了?”余福沙哑着嗓子,伸手轻轻扯了一下无人碰触的她的另一只奶头。 秀儿已经被宣泄不得的欲火烧的泪眼婆娑,她清醒也混乱。 她知道自己的叁个夫君聚齐了,知道他们会一起操她,可一直居高不下的快感已经把她浑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激发成了敏感带,灭顶的欢愉将她死死禁锢,不许再上更不许再下,她的后穴被余庆用大手啪啪的操着,奶儿跟小嘴儿被余祥揉着、亲着,情欲的气息在屋内四处弥漫,将她仅剩的矜持冲抵消失。 用一只小手推开余祥的下巴,暂时从他口中取回自己的小舌,秀儿先安抚似的亲亲余祥嘴角,然后才调动视线望向她最爱的男人。 “没有不等夫君”她一手摸到自己腿心,在余福燃火的桃花眼下扒开肿胀的花唇,露出那不停滴淌着淫汁的小浪穴,“这里秀儿的这里想要余大哥呜余二哥他不让我泄,他说要你们一起夫君,秀儿好难受想高潮想被你们操泄呜就算操死秀儿都没有关系秀儿要你们操” 高大的身躯低了下来,余福的唇落在她圆巧的可爱肚脐上,然后抬头朝她温柔一笑,“既然娘子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叁兄弟恭敬不如从命了。” “姐姐以后要是都这么骚浪,我怕是要命不久矣了。”余祥抓握住手心里的嫩乳,钳着那颗红肿未消的小奶头大力揉捏起来,酸酸痒痒的感觉让秀儿挺着纤腰舒服的呻吟出声,余祥不再忍耐,噙住她的嘴伸舌强势攻占。 开始的阀门被打开。余福埋头亲着她的小腹,大手顺着她的膝盖一路摸上腿心。湿滑水淋是软穴湿湿亮亮,两片肥嫩嫩的肉唇被挑张,露出里面不断骚动的媚肉,粉嫩嫩的花瓣也跟着轻微蠕动,粗糙的长指划过花肉,抵着嫩口,配合着余庆戳动的频率,直直入了两指进去! 秀儿的脑子瞬间变成一片空白,又热又胀的媚肉裹着男人的长指好像随时都会爆开。她禁不住挣扎起来,一时爽得透不过气来,哆哆嗦嗦的哭叫声全被余祥堵着一丝都不得泄出。 突然,他们如约定一般齐齐朝她展开狂猛的攻势,深深捅进她两处小穴的手指飞快戳动起来,骚汁飞溅开,她弹腰尖叫,小舌被余祥紧紧吸住,两个小穴不分先后的紧缩起来,滑嫩的媚肉缠着点火似的手指想要阻止它们进一步的冲撞,可余福好像也变得跟余庆一般蛮横,粗粝的手指挤开绞在一处的浪肉狠狠捅进了深处!—— 追-更:po18wen.vip (woo18.vip) 一四七、指奸潮吹 秀儿爽的已近失神,凌乱的衣裙或缠或挂在她白嫩赤裸的身上,她一手抓住余祥,另一手胡乱抓住一人,蜷缩着娇躯在他们的怀里哆嗦个不停,雪白柔嫩的圆乳分别被余庆跟余祥搓揉成任意的形状,腿心两穴被余福跟余庆分别占有,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出的呻吟是在哭还是在叫,全身的肌肤都在极乐中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滴滴答答的骚汁被男人们用手搅出来,滑过臀缝与屁股,在她臀下的位置濡成大片水渍。 她两眼发花,不过片刻小腹深处就炸开一股将她彻底淹没的狂狼涌潮,秀儿脚尖绷直,周身剧烈颤抖起来,被指奸的小骚穴同后穴一起瞬间抽紧,连那颗小阴蒂都好似肉眼可见的抽动起来,她挺腰抬臀,一股温热的水流随着她的哭淫声中顶着余福不停抽插的手指急速喷出,击打在他的手心上,洒成一片。 余福差不多被溅了一脸,余庆下巴上沾染少许,余祥没有。 “啊啊......泄了......啊啊......”秀儿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余祥怕她受伤赶紧松了对她唇舌的掌控,也让她在最紧要的关头终于浪声哭叫了出来。 那两处嫩穴在强烈的快感下急速收紧,把两个男人的长指绞裹得几乎动弹不得。余家叁个男人齐齐闷喘一声,知道她已经高潮,可给她的这点儿欢愉他们深觉并不足够,便一起运足了力气更加激烈的强行打开媚肉的封锁,每根手指都对准了足以让她疯狂的那一点恶狠狠插操戳顶,余祥叼住她奶尖儿勾缠吮吸,秀儿水眸翻白,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着,生生在他们的操弄下又再泄了一次。 余祥就近被她媚极的骚样勾得肉根胀痛,他想要她!要这个他声声叫着‘姐姐’,心里一直在叫‘亲亲’的女人。他想得太过急燥,急到已经顾不上一旁的大哥根二哥,也顾不上让连泄两次的她喘口气。 他一手搂腰一手揽抱她的膝窝突然将人抱起往卧房走去,余福跟余庆无语对视,然后刻意回避开视线,不去看对方跟自已一样嚣张勃胀的器具。 卧房的大炕上早已经铺好了被褥,余祥将怀里人放到绵软的被褥中,凌乱的衣裙掩不住她勾人的玉体,明明该是遮藏的部位偏偏露的最为彻底。两个软嫩的美乳摇摇颤颤,吮咬痕迹冶艳吸睛,奶头红肿俏立,秀儿因刚才太过凌厉的高潮而急促喘息着。 余祥拉开她的双腿,发红的眼睛盯着她腿心那颗俏生生挺立在花肉上的阴蒂,粉嫩的骚穴口翕合缩动,勾着他狂跳的心脏,惑着他不顾一切的想去疼爱她。 “姐姐,我来救你了。”他附身舔舔她的嘴唇,在她轻颤之时,挺着那根早已硬到发疼的肉根蛮横的一插到底! 骚浪的穴肉已经被余福用手指操肿,她又在之前急速高潮两次,余祥不管不顾的这一挺,简直是要了秀儿的半条命。 刻骨般的尖酸感袭上她的后脑,眼中瞬间溢满泪水,她成了脱水的鱼,离了空气的小兽,两只手揪住余祥的衣襟疯狂扭动挣扎,两条笔直的白腿胡乱踢腾,“呀啊......余祥好烫......呜......拔出去......姐姐不要了......啊啊......穴儿要被你插坏了......” “姐姐怎可以撒谎,骚穴明明喜欢的很,好紧好嫩的浪穴儿,缠的小夫君好爽。”他亲吮住她细白的脖颈,快速耸腰,胯间那又粗又长的肉根接连不断地朝着蜜道中的穴芯狠捣。余祥的身高在这几个月里又窜高了不少,这让他的身型显得更加瘦条,可是那些充满力量的匀称肌肉并没有消失,而是更加精壮的附在骨胳上。 “呜......轻点......啊啊......不要顶穴芯啊......呜呜......”秀儿抓着他的肩臂躺在炕上被他操得不住哀声哭叫,娇嫩的蜜穴汁水丰沛,又滑又紧的媚道被男人撑得满满当当,火热圆硕的大龟头次次退至穴口,在深深撞入后再次急速撤离。 “姐姐不让我撞骚芯,那要我撞哪里?小子宫吗?”余祥抬高秀儿的双腿,粗硬的阳根对着微微下沉的娇嫩子宫口连击数次,直到龟头将其操软,他蓄力一顶,冲破软口的阻力恶狠狠地捣进小子宫里! “啊啊......余祥——”秀儿厉声尖叫,整个蜜道都被尖酸的灭顶快感刺激的抽搐不止,骚水大量泌出,酥到极点的爽快简直让她临界高潮。 余福跟余庆两人将厅中的灯笼拿进了卧房,将先前只点了两盏烛火的屋子照的更加亮堂。余庆又就手燃亮数盏蜡烛,将屋中的暗沉全部驱除。 白明如昼的光线让秀儿越发激敏,她看见了余福,又看见随后而至的余庆,还有不停挺腰操击她的余祥。他们都要来操她了......这个认知一经入脑,她立刻抬起手臂遮住艳俏的小脸儿,被操得分外热烫的浪肉紧紧地吸吮住余祥粗硬的肉茎。 余祥被绞得闷哼出声,从冠头横扫整个下腹的酥麻激红了他的眼。紧实的臀部大开大合的狂耸狠戳,不管秀儿已经娇体缩颤,猛力全速的操击她的嫩子宫,似乎真的想要把她活活操死在身下,“骚姐姐这么能夹,是嫌弟弟的鸡巴操得不够厉吗?还是已经开始馋大哥跟二哥的那根了?” “呜啊......不要看我......呜呜......你们不要看秀儿......好羞人......啊啊......”秀儿在澎湃的快感中快要爽的不会思考了,婉转娇淫的哭声在羞臊的围堵下越加颤栗。 余福上手抓住她的手腕拉开,“咱家秀儿一害羞,怕是那浪穴都要被甜汁融化了,倒是可怜叁弟,不知还能不能坚持着让娘子泄上一泄。” 余祥哪里不知道秀儿是在害羞,不过是喜欢言语撩拨她罢了。他大哥倒好,不就是急着想参进来吗,竟不顾兄长的稳妥拿话来激他,简直气死人。 他有了点儿恼意,可看着秀儿羞怯的盯着他,那恼立刻全都转为了欲火,粗长坚硬的肉根生生戳在她的嫩穴里又彭胀了一圈,大龟头越来越狠的顶操她的骚芯,九浅一深的撞进子宫捅操宫壁,那狠辣的节奏好似要把她的小腹都一起操穿! 吸吮着男人肉根的骚穴越发紧致了,余祥爽得连连喘息,劲腰飞快摆动,大开大合的操弄着娇姐姐的小嫩穴,“姐姐可听出大哥在吃醋呢?他也想快些来操姐姐这淫穴,还有二哥,他们都快等不及了,姐姐可要加把力气让我快点儿射,不然姐姐其他的地方就该遭殃了。” ------------------- 日常求珠珠~~~ 一四八、第一发 早已软的出水儿的秀儿怕死了他们联手,可也知今夜的自己无能为力,便只求顺应他们所有的要求,以保全自己在情事了了之后还能留有半口气。 “啊......姐姐喜欢被小夫君操......啊啊......不射也没关系......呜......啊——余祥慢些......呜呜......啊啊......”娇嫩的穴芯突然被巨硕的粗根全速操击,软缩一团的小子宫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的大龟头顶撞着凸出小腹,滚烫的棒身燎灼着媚肉中的所有敏点,秀儿不停哆嗦,浑身瘫软的躺在被褥上,剧烈的快感从小腹深处直冲头顶,让她不由自主的淫哭浪叫,“呜......啊啊......余祥、余祥......呜呜......小夫君操得太深了.......姐姐要被操坏了......别那么大力......啊啊......” “骚姐姐让你诱我!今夜非把你的小浪穴操穿了不可,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余祥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臀瓣,夯足了的力气狠操女人的淫穴,‘噗嗤噗嗤’的操穴靡声将屋中空气都搅黏了,每次的全力一击,那圆硕的大龟头都将子宫戳成他冠头的形状再顶干小腹! “呀啊啊......要坏了......余祥......不要......太快了......姐姐受不了了......”强劲又粗硬的肉茎凶狠的占有着她的身体,肿胀媚肉绵绵绕绕,紧紧吸附着筋脉勃动的肉根。饱胀的热烫感好像将她的小穴都撑到极限,凸显的所有敏感被碾压成一片连续不断的电流,秀儿知道余祥一直有些欺负她坏心眼儿,却从未真的经历他充满霸道与强势的一面,泪水从她眼中被撞的外溢,难以忍耐的颤栗快感牢牢将她禁锢! “姐姐,秀儿......”余祥捏着她的小屁股飞快耸腰,粗胀的肉根把那水唧唧的小骚穴干得汁水飞溅,“弟弟的大鸡巴操得你舒服吗?喜欢吗?要不要小夫君天天这样操?” 他的衣裳散了,半遮半露出了精壮矫健的胸膛,匀称的胸肌因为他在使劲儿而显眼鼓起,在她眼前忽远忽近的晃动。 秀儿软嫩的丰乳在他疯狂的撞击下止不住快速弹动,红艳的奶尖儿都荡成连续的虚影。她的纤腰被迫挺起,这使得男人急插狠抽硬根每一下都能戳进子宫,紧接着又凶猛的从中抽出碾过穴芯,每一下都尖利的痒到她的骨头缝里去! “呜......舒服......好舒服......弟弟轻点......呜呜......轻点操姐姐......要化了......穴儿要被操化了......”她边哭边叫,水盈莹的眸子里全是泪花。 “姐姐今日尤其骚软,我停不下来!骚穴绞得我骨头都要酥了,舒服的我不想停。”大龟头随着他的话音猛力地操击女人的子宫,娇嫩的小子宫抖抖索索的变形激颤,裹绞着他的头冠瞬间被他操得声碎神散。 “啊啊......要泄了......余祥......姐姐要泄了......呜呜......啊......” “恩......姐姐我在呢,泄吧,全泄给我。”余祥紧紧箍住她的细腰,顷刻间将全身的力气提到极限,那肉根操击着已经变形的浪穴,肉眼无法辨清的速率昭示着他对她的占有欲。 秀儿挺着纤腰,所有的哭淫与浪叫瞬时被他干得支离破碎!绝顶的快感狂乱而凌冽,狠命绞缩的媚肉夹着男人丝毫未曾停歇的粗根抵达高潮,浪水与阴精从小穴里射出喷溅到处都是! “姐姐真美......”他一边挺着腰继续强力的狠操,一边享受着那蜜肉收绞着他的肉棒带给他的极致快感。 她仰着脖颈连吸带喘,娇美的身子好似秋风中的落叶一般被他顶得瑟瑟发抖。余祥附身亲上她津液涟涟的嫩唇,留下一声声迷醉的爱语。他嘴上缠绵,顶操嫩穴的力道却一点也不曾含糊,飞快颤栗的小穴被他在穴口撞开一朵朵粘稠的水花,硬生生在她高潮未停的情况下又将她操干到泄出潮液,才终于将热烫的精水射了进去。 浓稠的热精灌入秀儿的子宫,直烫得宫壁紧紧缩颤,秀儿攀住余祥的后背承接着他的浓精,哭哭啼啼的扭动屁股想要躲开那好像要把她这个骚穴都烫化的热流,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紧锁的怀抱,直到她的子宫被灌满涨大。 余祥终于不在动了,可秀儿还抱住他的头止不住的哭啜,“啊......好烫......呜呜......余祥......” “乖姐姐,好好的把小夫君的精水都吞下了,真好。”余祥爽朗的嗓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他抱着秀儿,本想就着此时格外舒心的姿势跟她继续亲近,却突然被人轻踢了一下小腿。 一抬头,就看见他的两个哥哥面无表情,眼中带红,虎视眈眈盯住他的脸,余祥心肝儿一缩,硬是扛着两个兄长的威压磨着秀儿要了个亲亲才终于放开她。 秀儿的小穴一向紧软,哪怕被余祥狠操了那么久,他退出去后那嫩穴立刻翕动合口,封住了里面满灌的精液一滴都不曾外溢。 余福隐忍半天,见她重获自由二话没说低头过去就把她敏感的乳尖儿吸进嘴里,他含吮的及其温柔,哪怕是吮住奶头向上拉长的动作都丝毫没有给她带来丁点儿难受,只有绵延的麻痒和酥胀。 “夫君......”秀儿抬手摸上他的脸,娇滴滴甜腻腻的叫了一声。 他抬眼看她,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灼人的热辣,秀儿心口乱跳,抬手捂了自己早已红的好似要滴血的脸。 “娘子怕吗?”余福继续低头去舔弄她胸前的奶头,等两颗奶尖儿都肿了,他才用手拢住那两团奶肉,稍加了些力道细心揉捏。他的掌心很热,用劲儿适当的搓弄带起一波波舒服的痒麻,好像连同她的心都要被他揉化了。 秀儿羞赧的嘤咛一声,轻轻摇了摇头。她知道他在问什么,也知道自己接下来需要面对什么,可只要他们对她好,真心的爱护疼惜她,那他们让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她的心情早已跟刚成亲时不一样了,现在更是被他们占据了全部的身心,心动促使情动,她两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身子禁不住在男人的抚弄下轻颤,刚被狠操过的骚穴忽然一痒,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她将噙在深处的白浊浓精吐了一股出来。 ------------------------- 年纪小有好处~~~~~余叁第一个~~~~~ 大大们投颗珠珠呀~~~~~ 一四九、余二硬闯 余庆也凑了过来,狭长的凤眼瞄向她的腿心,湿泞狼藉的小穴口缩缩颤颤,浪水混着余祥之前射入的浓精一起往外溢,“大哥还没碰你的骚穴呢,就这么急着给大哥腾地方?” 秀儿本就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余庆突然出声,又直指那最羞人之处,让她臊的揪扯住凌乱的衣裙立刻捂住那里,嫩唇更是被咬住,满脸的娇弱与羞涩。 “是吗?”余福吸吮玩弄秀儿的圆乳,早被挑起的性欲让他的温柔不知不觉间也开始变得具有侵略性。他轻合牙齿,叼住她硬胀的小奶头向上拉,将那白颤颤的奶肉都拉长了才猛地松口,看着它淫荡的弹回去,荡漾起诱人的乳波。 “恩......”秀儿娇哼出声。 “怎的不肯出声?是夫君伺候的娘子不舒服了?”余福的目光在她娇羞的脸上还有小奶头间来回扫,烛光太亮,不管她的脸还是乳儿都因为沾了水而在发光,那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双乳,将她衬得惑人,也让盯着她看的男人口干舌燥。 “夫君......”她知道屋中的叁个男人都在看她,哪里还能忍得住羞,扯着衣裳欲去遮挡,结果被余庆一把将衣裙全部夺去,挥手丢下了地。 “姐姐最会惹人了,看看,二哥都生气了。”余祥伸手过来抓住了她的一只奶子,一边揉一边捏着那粒乳尖儿轻搓慢捻。 “唔......”麻痒从那颗小奶头不断四窜入体内,秀儿渐渐使不上力气,没有一丝遮挡的娇躯轻轻扭动,两条笔直白嫩的长腿微微曲起,绞着腿心开始打颤。 秀儿两颊飞红,一双媚眼之中水汽迷蒙,她张着小嘴不断娇喘又觉自己这般模样无法见人,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背避免更多让她无地自容的声音泄出。 余家叁个男人被她这又纯又欲的模样勾起了更加灼烈的性欲,余祥才刚射过,半勃的肉根还能忍耐些许,余福跟余庆抑不住的先后粗喘一声,目光深沉无边。 余福身为大哥,心中一直想着要公平对待自己这两个弟弟,哪怕今夜的性事,他都先一步决定由着他俩先行主导。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面对着自己喜爱的女人,他哪里还有那样的余裕? 他拉开她的细腕,低头吮上她的嫩唇,“何苦咬着自己,让夫君亲你不就好了吗?” 甜甜的娇喘被男人封住,长舌入了她的檀口立刻强横地舔吻起来。秀儿早已情潮涌动,被他们精心疼爱的骚淫身子哪是吸精一次就能满足的?她主动去吸吻男人的舌,爱极了被他既是阳刚凛然又是温柔怜惜的气息包裹的时刻。她沉醉其中,捧着余福的脸很快就被他吻得气喘娇颤。 余祥继续玩弄着秀儿胸前肥嫩的乳肉,火热的掌心捏着软肉将其一次次搓揉变形。余庆静看一会儿,终是不甘寂寞,伸手抓住了她的另一只乳儿,翘起上头的奶尖儿,低头吸吮了上去。 “唔唔......恩......”秀儿吟哼出声,白嫩的脚丫擦着被褥蹬开,眸中水珠立刻滑落。 余庆正在嘬弄她的奶头!秀儿太熟悉他们每个人的手法,却唯独余庆每每让她惊厥心颤,她甚至能想象自己的小奶头在他口中被肆意搔顶的可怜模样。麻痒酸胀的感觉瞬间从他口中爬上她的头顶,她被亲着淫叫不得,全身无一处不在舒服。 余庆嘬着口中奶头又往口中咽了咽,在她蹬腿扭身时或快或慢,或轻或重地吸弄她。轻慢时恰到好处的把她肿胀的奶头吮得更舒服,在她娇声吭叽时猛然变得快重,顷刻就将那舒爽化作凌冽的尖酸。 叁个男人围着她没有一个人先行放手,却也没有一人肯去碰她最是寂寞淫浪的地方。秀儿的脚趾不断蜷缩,腿心一次次绞缩翕动,她的身心全被男人们捧着、揉着、爱着,被他们挑逗起一波波无尽的快感让她神魂高悬又在一次次不得天际时重重落下。 秀儿太过敏感了,只是这样被他们一起舔弄,她的身子就不停的颤抖,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已经把余祥射在骚穴里的精水全吐出去了,还有那个被调教多时的后穴,竟也热乎乎的,仿佛那里也开始自发吐汁。 “姐姐真是......”专注玩弄她奶乳的余祥终于看见她腿心的狼藉,他先前射给她的浓精粘稠的糊在她腿心的骚穴口,那小口还在缩动,一点点将那白浊挤出来,“二哥说你在给大哥腾地方,这样一看,可不是嘛。” 余祥叁分不甘七分肚黑,伸出长指挖起那坨浊精一点点全塞进秀儿的嫩穴里,更狡猾刁钻的一边抽动一边勾顶她的穴芯。 敏感加剧的骚穴浪肉哪里受得了他这样邪肆的挑玩,哪怕他塞得再快那精液还是混着骚水不停向外流,秀儿柳眉蹙起,张着小嘴被余福舔着舌头哭浪出声,“啊......别再入了......呜......太痒了......夫君......救我......呜......” “乖秀儿想夫君怎么救?” 余福停止吻她,余庆也一起停了动作。只有余祥正玩的性起,他舔舔下唇,搅着她的小嫩穴让其间的骚水精液齐齐‘咕啾咕啾’往外冒! 秀儿哆嗦着娇喘不止,思考都要断了,骚穴被余祥戳的麻痒不止,哪怕她夹紧双腿也阻不住他的动作,她扯住余福的衣袖,呻吟声里已经带了哭腔,“呜呜......秀儿要夫君操......里面痒......啊......小夫君不要再插了......呜......呀——” 热火燎原的情况下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在此时发难,余福、余祥还有秀儿未及反应,余庆却已咬着舌尖,掰开秀儿的一条长腿,胯间那根粗壮硕大的巨兽突然戳进那精水肆意的浪穴,且一顶进底!余祥的两根手指还插在里面,一惊之下猛地抽出! 秀儿全身紧绷的尖叫一声,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操穿了。 余福眉头一皱,倒不是因为余庆抢了先,而是他这样凶狠的插入,他担心秀儿会疼。 “余庆。”余福沉声念他大名。 “大哥只管温柔教她好了,弟弟可是再也忍不了了。”余庆眼底闪过暗影,听她声声念着大哥,叁弟,偏他好像在她心里隐形了,欠操的女人! --------------------- 大大们说看不过瘾~~~~我也豁出去啦,不留存稿了~~~ 反正看着距离下一波连续双更还远的很~~~~今天多扔上来一章~~~~大大们投颗珠珠喂喂我~ 一五零、不改肆意(不用猜,就是那谁~) 粗长灼人的狞兽一挺而进,操开了缩绞的蜜肉也撞扁的小子宫,媚道撑开至极限,那迅猛的刺激好似一道闪电将她的娇嫩之处彻底劈开,秀儿弹高小臀,瞬间将身子抽得紧紧的。 “哈哈啊”秀儿让那巨兽撑胀的叫不出声,只能仰头急促喘息,眸中泪水不停滴落。 余庆被女人绞裹的气息不稳,但还是咬了牙槽忍下了想横冲直撞的暴戾邪欲。 “你何时——”余福心疼秀儿,瞪着余庆刚欲斥责,一只小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指,他顺势低头,就见终于缓过气儿的秀儿娇娇颤颤的拉着他的手贴上她热烫的脸颊。 “余二哥他他不会伤到我的,”秀儿柔媚入骨的望着余福,骚穴挨过了刚才那一记戾闯,现下已经开始胀痒,“秀儿想跟你们一起舒服,恩余二哥他喜欢这样秀儿就也喜欢秀儿是你们的妻子,喜欢被你们疼爱” “我的乖秀儿”余福又是心疼又的心痒,他家宝贝怎么总是这样让他窝心,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嘴,因她的话而险些胀破的肉根被他强忍下。 “姐姐可是要养出坏男人了。”余祥看了一眼自己胯间再次勃发的肉棒,拉着她的一只小手抚在上头轻轻套弄起来,“姐姐的手好软嫩,以后天天给弟弟揉鸡巴好不好?” 秀儿的嘴被堵着自是无法回答,痒得不停抽缩的媚肉痴痴缠紧余庆的硬兽,吸吸吮吮间竟绞着那根粗热又往她的嫩穴里入了几分。 余庆低沉的喘息酥颤了一下,“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将来再求人来救可没用了。” “恩”正在跟余福缠吻的秀儿也不知听没听清余庆的话。 绵软的媚肉绞缩的越来越急,余庆也忍到极限,两手捧着她雪白的小屁股抓捏住两片臀肉,耸着腰顶着那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的狠操起来!蛮横地凶兽碾开每一处寻到机会就紧缩在一起的穴肉,他撞得又急又深,抵着她穴里酸胀的软肉死命地摩擦顶弄。 “啊啊余二哥别操那么深呜好酸好胀呜啊”秀儿被撞得脱出余福的怀抱,随着那根深入体内的凶残肉根越顶越狠,她控制不住的开始哆嗦,穴里的淫水和残留的浓精都挤得不断向外喷溅,滔天的快感让她的腿脚越绷越紧。 余庆盯着她被他狠操的小骚穴,粘腻的精水混着淫水一起被他捣成细白的靡沫,嫩口透着粉白,显然是因为他的肉根太粗给将她撑成透明,他下腹处浓黑的耻毛在急速的撞击下狠狠摩擦着她的花肉跟阴蒂,小穴越箍越紧,勾得他也再拒不住狠辣成性的狂狼。 “呜要坏了啊啊穴儿要坏了余二哥”秀儿哭淫不止,一对软乳随着余庆的操干快速颠颤,硬挺起来的小奶尖儿在空气中划着粉艳的虚影,就算没有男人在触碰,那两团奶子也敏感的泛起阵阵痒麻,一波波酸胀的快感冲入下腹,与被他猛操的小骚穴一起撩动着她所有的敏感。 秀儿的腿心已经沾满了粘稠浓浊的靡液,两片肉嘟嘟花唇被男人干得微微外翻,紫胀热烫的巨兽不知餍足的侵犯着女人的娇穴,平坦的小腹都被他顶操出一个不断滑动的鼓包,每一次深撞,都会有一股浊浆从穴口里挤出来。 余祥抓着秀儿的手撸动肉茎,余福身为大哥的坚稳持重也再维持不下去,拉过她的另一只手将胀硬的肉根送上去。 两只小手都握着男人热烫的粗根,手心都要被磨得发麻,她夹紧双腿,下意识的绞紧穴肉。 余庆被她绞得低声闷哼,一言不发的卡紧她的细腰更加狂戾至极的冲撞起来!龟头把鼓胀的骚芯顶得酸麻冲顶,紧闭的子宫口也被他彻底撞开,他沉下气息,顶着那像张开了小嘴似的小子宫开始了新一轮更加激烈的宫交。 秀儿未出口的浪叫猛然截断,软嫩的香舌都被男人操得探出檀口,翻白的眼眸泪水散落,还没挨过几十抽,整片小腹内就开始痉挛抽搐,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脑中爆起一团绚烂的白光,她的叁魂七魄仿佛都被男人操出体外,骚水、阴精,还有残留在小子宫内的精液一齐挤着男人的粗根向外喷溅,水液夹着雾气洋洋洒洒的喷在余庆的腹部、胸膛乃至下颚。 失声的女人躺在被褥上挛缩弹动,她的两颊晕红,媚眼含春,一对嫩乳娇颤颤的好似要晃花人眼,小嫩穴吞着余庆的巨兽狠吸紧咬,一刻都不愿放松。 此时的秀儿从头到脚都被淫媚浸染,那骚态痴浪丝丝入骨,叁个男人齐齐吸气,被惑到极点的叁兄弟恨不得就在这一时这一刻,将她活活操死才能消解这焚身的淫火! 余庆没有趁胜追击,他知道后果,今夜还很长,他要她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一次被他操到高潮是过程。 神情散幻的秀儿慢慢从一片迷蒙里清醒过来,她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叁个人的脸,然后逐渐清晰。她轻颤着,娇娇弱弱的唤道,“夫君” 余家叁兄弟不约而同的一起应声。 “在呢。” “恩。” “姐姐。” 秀儿望着他们,心口满溢着幸福。她想,如果他们愿意一直这样看着她,就算夜夜被他们一起折腾,她都愿意。她手中握着他们的热烫的肉根,也清楚知道余庆还没射,但心中的欢喜与对他们的爱意此时太过繁盛,将她的理性还有矜持全部顶飞不知去向。 她松开手中肉根,轻轻揪住余福的衣襟让自己半支起上身,嫩唇凑到他嘴边去索吻,“余大哥,你亲亲秀儿” 余庆、余祥眼神撇开,心中一时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好温柔的细吮过余福的舌头,秀儿缓了缓急喘的气息,才又朝余庆伸出手。余庆沉默的抓住她的手,因为他们俩的下体还紧密的连接着,他担心她力有不逮,另一手便搂住她的腰,助她就着这连接的姿势坐到他怀里。 “啊恩”轻轻的吟哦声溢出她的喉咙,才高潮过的媚肉因姿势的改变都激敏的打起哆嗦,她环住余庆脖颈以防自己不慎软倒,“余二哥你你真要将秀儿操死吗” 余庆看着她的脸,竟一时间被她勾得音调都变了,“不行?” 秀儿又羞又怕的垂眼不敢看他,声音甜软道,“因为是余二哥所以所以随你高兴”—— 首-发:roushuwu.me (po1⒏ υip) 一五一、主动去含余大 “骚妇,你当真是想被我操死了。”余庆的眼神都被她惑的变色。 秀儿被骚穴里突然开始勃动的粗根蹭弄的腰软,心道‘不好’,便赶紧颤声诱道,“余二哥也亲亲秀——” 她话未说完已经被余庆霸道的堵住了小嘴儿,长舌戳进她的口中,循着她口中敏感的地方舔搔,只把怀中女人吻的气喘吁吁,嘴唇敞开任他攻城略地。 一吻欲停,余庆吸着她的舌尖,好像要在那上头留下吻痕一般大力。秀儿差点儿又要被他吻哭,小手摸着他的脸,又被他在口中大肆搅弄一番才被放过。 余祥一直在看着他们,他知道快轮到自己了。 果不其然,他的姐姐哆哆嗦嗦的休息了片刻就回头看向他,轻声唤道,“小夫君......” 当老叁真没意思。余祥心里愤愤,但还是立刻贴了过去,“姐姐下次要从我开始,我年纪最小,心脏也是最弱,需要姐姐时时偏爱。” 秀儿被他这样一说分外羞涩,“你惯会欺负我......” “我何时欺负姐姐了?”余祥嘴角带着笑,在秀儿刚要吻上他嘴唇的时候吐出了舌头。 秀儿的呼吸一抖,羞答答的亲着他的舌尖慢慢将它吸进嘴里,“坏弟弟......” “恩......”余祥缠住她的香舌,托着她的后脑恨不得把舌头连根都伸进她嘴里去。秀儿也是被撩拨的脑中一片酥麻,口中所有敏感都被他寻到。 余祥一手忙于同她加深这个吻,另一手也不甘闲着,罩住她胸前的一只软乳,将那刚有些变软的小奶头捏在手里慢慢捻硬。酥酥麻麻的痒意把秀儿暂停微歇的欲望再次勾起,酸痒的小穴开始缩动,没一会儿就把余庆绞得隐忍不得。 “既然已经这样了,她想要,我们就都给了吧。”余庆与自家兄弟互换眼神,大手钳着她的纤腰将秀儿在他怀里调了个个儿。 “啊......唔......啊啊......”秀儿趴到了被褥上夹紧双腿拼命哆嗦,因为余庆将她转身时竟没将自己的凶兽抽出去,那么粗大坚硬的肉棒上全是虬结的青筋,生生在她的软穴里转了一圈,碾磨过里面所有的爽点,痒得她的整个骚穴都直抽抽。 余福盯着还在颤抖的秀儿,到底不忍她遭罪,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抚到自己的胀硬的粗根上,“辛苦乖娘子给夫君揉揉吧。” 秀儿抬眼望去,从他那根烫手的肉根一直看向他隐忍的脸。她的腿心一片酥麻,他是她的夫君,最最疼爱她也最最怜惜她的男人。她偷偷咽了口津液,为自己接下来的决定羞红了浑身上下的肌肤。 “余二哥......”她回头看向罩在她身上的男人,绞着被撑塞的满满当当的骚穴怯声道,“这次......求求你轻些......” 几个男人听了她的乞求都轻收了口气。 再转回头的秀儿,那张俏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因为在之前,她除了会在余福跟前彻底放开自己,其他两人面前她总有诸多顾虑。可有些事情,尤其是牵扯到夫妻相处,还有感情......那不是平白无故就会出现的,需要去理解,去包容,去珍惜,她害怕失去现有的一切,已经交出去的心也很难收回了,那她还能做什么?她没念过书,不懂学识大道理,可她知道,她的夫君们对她好,她是一定要回报的。 她不想一味的向他们索取,因为那样,总有一天他们会被她需索一尽。她已经做好决定要跟他们共度一生,一生那么长,她感谢上苍将他们这样好的夫君给了她,她也想让他们觉得,娶到她,他们是幸福的。 秀儿拉着余福的手让他朝自己坐近了些,一双小手捧住了他胯间的粗胀肉根。 余福低头看着秀儿两手捧着自己那根,一双大眼睛水盈盈地娇怯的望着他,立刻觉得气血翻涌,她还没再近一步碰他,他的腰椎就已经先酥了一半。男人幽深地目光从她的美眸下落到她的红唇上,哑着嗓子道,“娘子可想好了吗?夫君可以再忍一会儿,不想伤着你。” “只要、只要余二哥不那么......”秀儿羞的说话声音都无法稳当,可还是想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秀儿被你们疼爱......很舒服......也......也想让你们跟秀儿一样舒服......” 余福喉结上下滑动,明眼见着是已经忍到极限了。 余庆静默在一旁也是受够了自家大哥的温吞,什么时候表现贴心不好偏在他被秀儿夹吮肉根之时?他舔舔唇,两手把住秀儿纤细的腰身,猛地将刚才因姿势变化而只入了一半的凶刃撞了进去,早已一片湿滑的小嫩穴‘噗嗤’一声将那筋脉勃动的粗兽吞了下去。 “啊......唔恩......”满是快意的淫浪表情瞬间激活了她的俏脸,她吟叫一声,嫩穴吮着余庆的肉根开始剧烈收缩,肿胀的骚芯被巨硕的龟头生生碾压过去,麻痒化为一片激酥。 “这样够轻了吗?”余庆连着几次轻抽慢插,直把撅着小屁股的女人操得禁不住扭腰,“娘子可不要浪费了我难得的妥协,快去吧,大哥等的着急了。” “唔......啊啊......”余庆操的慢,可完全不影响他撞顶的方向与目标,秀儿眸中快要溢泪,两只小手把住余福粗硬的肉根满满伏过头去。 手里圈着的那根肉棒早已硬到极限,盘踞的青筋贴着她的掌心‘突突’跳着,秀儿看见那圆鼓鼓的龟头马眼处已凝出一滴晶莹的露珠,在晃动的烛光下闪闪发亮。她喜欢他,连带这根曾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的狰狞肉根也喜欢。 她忍住声音,喘息着伸出小舌轻轻在男人的铃口一舔,舌尖沾着那滴前液立刻与大龟头之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余福呼吸一滞,大手抚摸上她的脸蛋,嘶哑道,“娘子这样,可是想要夫君的命了。” 余庆闷不吭声,心中却尤为赞同他大哥的话。秀儿的嫩穴本就又紧又软,之前被狠操了一通将内里的媚肉全磨的微肿发烫,蜜道更显狭窄。而此时更是不得了,她主动去舔他大哥的肉根,也让骚穴的敏度加速提升,紧紧绞着他那跟粗戾可怖的性器狠命吮缩,吸的他臀肌都缩了起来。 “恩......夫君舒服吗......啊......余二哥也舒服吗......秀儿、秀儿好舒服......唔......啊啊......” 仿佛是在回她的话,余庆碾着她的穴芯快磨了两次,磨得她差点握不住余福的肉棒。 ------------------- 肉肉继续~~~~~求投喂、求珠珠~~~~~~ 一五二、余三加入 余祥一直不错视线的盯着秀儿,深感自己被排挤了。刚刚还给他一只手聊表安慰,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就让他眼巴巴看着,可怜兮兮的听着。 其实秀儿倒不是特意去忽略他,而是......她是真觉得自己根本经不住他们叁个一起来。眼前这根,还有身后那根已经让她自顾不暇,哪还有余力去让余祥再过来掺一脚。 她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握住余福的棒身轻轻用手套弄,舌尖绕着红胀的大龟头舔了一圈,然后便一口含住顶端上下吞吐起来,男人被她吸舔的闷哼一声,放在膝上的一只手突然攥紧,指节因用力过猛都泛了白。 余庆耐着性子,挺着粗长硬胀的大肉棒轻插慢摩,巨硕的龟头顶着小子宫磨蹭一番就不再往里进了,可他毕竟尺寸傲人,哪怕只是这样,也把秀儿又浅又窄的媚道撑成他粗兽的形状,敏点无所遁形,只一点点的摩擦触碰都会让她的蜜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绞紧。 “唔呜......”秀儿眨着泪眼,卖力地吸吮男人的龟头,舌尖调皮的围着冠沟弹动撩拨,时不时扫过最前端,甚至直接将舌尖伸到马眼里戳舔挑动。 “秀儿......乖娘子再含的深些,嘶——好紧,难受了就吐出来,知道吗......”余福低头,满眼都是他家娇娘那张可人的脸蛋,他用指腹擦去她眼中滴落的生理泪水,半是舒服半是压抑的抚摸她酡红的脸颊。 秀儿感觉到他粗长骇人的性器在她含吮舔吸下变得越发胀硬,手中握着的那一截更是烫得她几乎不敢握紧。她无法将男人含入的更深,可为了让他更觉舒服,她吐出了口中的肉根改为用两只小手快速抚弄,又伏低下去,用嫩唇亲住他胀硕的卵袋,将里面那两颗圆圆鼓鼓睾丸吸进小嘴里逗弄。 余祥脑中神经断裂,他可是最清楚了解他家姐姐那张小嘴儿的厉害之处,被她舔时已是销魂无边,却从没想过只是看着,他的肉根就已经馋的要爆了。他咬牙忍了半晌,最后还是输给了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姐姐,还有我呢,你倒是忍心一直不理我?”余祥凑上前来,一手猛地托住她垂坠裸露的大奶子用力揉,手指更是来回拉扯着她的嫩奶头发泄自己的欲望。 “恩啊......不行......”秀儿瞬间停下所有动作,奶头被余祥捏揉的很舒服,骚穴被余庆难能可贵的温柔抽插也是舒服的让她沉迷,即使她知道这欢愉并不足够,无论对她而言还是对他们。 “娘子想怎么做说出来就好,我们不迫你。”余福摸着她的小脸儿,永远都是在第一时间替她着想,给她无尽的安全感。 秀儿看看他,又看看余祥,还有身后听了余福的话就不在戳动一下的余庆。他们都不说话了,全在等待她,等她说话。 臊意将她全权覆盖,以前这些情事从来不由她插言,他们用他们各自喜欢的方式来爱她,她的身体还有心全都被他们侵蚀改变,现在,又要给她言语的机会让她决定如何被爱,他们难道就没有看出来,她已经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吗? “唔......我不知道......”她趴在被褥上藏起热烫的脸,“呜.......你们好坏,以前从没问过......现在明明知道秀儿渴着你们,你们倒联合起来羞我......” 叁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相互明了的眼神。 “那姐姐的意思可是能按着我们喜欢的来了?”余祥可是不想在边上干熬着了,他们叁兄弟只是在爱媳妇而已又不是在上刑。 秀儿轻抖了一下,白嫩的小手悄悄攥起,然后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你不说出声,我们哪里能听见。”余庆实时轻撞了她一下,他也是辛苦的要命,那样不轻不重的操干,他就是磨上一晚上,把她那骚穴磨破了他都射不出。 “恩......”秀儿敏感的颤抖起来,终于还是将羞臊至极的脸露了出来,“你们......你们按喜欢的方式来要秀儿吧......唔......秀儿给你们......全给你们......” “真乖。”余庆嘶哑着嗓音,突然附身在她后背肩胛上落下齿痕,“......夫君也全都给你。” 余庆早已等不及,得了她的首肯再不用听大哥在他耳边絮叨,他哪里还愿意再忍。腰胯全力一耸,一鼓作气地就挺了女人的小子宫里去,“恩......娘子真是紧,是不是夫君这样操你才最舒服?” 软嫩的小骚穴也是饥渴多时,软磨慢入虽然舒服可远远不及这样来的激爽。媚肉紧紧包裹的余庆粗狞的肉根,子宫内壁都被他这一下击出了冲顶的酸痒,秀儿揪紧手中被褥,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吟,两条跪趴的小腿都绷着脚尖弹了起来。 余庆开始了。 “啊啊......入的太深了......呜......余二哥太大了......轻些......啊......不行......啊啊......”她的腿心瞬间就被余庆干的酥颤一片,两只小脚丫哆哆嗦嗦的勾在他同样呈跪姿的小腿上。 嫩穴被软磨了好半天,现在余庆放开了行动,那娇嫩的媚肉跟小子宫立刻被他操酥了。媚穴已经渴望许久,不过才连续的数次撞击就把她干得爽麻不止,无比强烈的快感瞬时将她淹没。 “恩恩......好舒服......啊......不要一直操秀儿的子宫......呜呜......要不行了......”余庆操击的每一下,都会撞入到让她爽得快要晕厥的深度,可还没等她去适应,去享受这迅速满胀的酸痒,他已经收腰将凶刃飞快的抽出去了。 骚淫的小浪穴食髓知味的痴缠上来,贪婪的需索着男人更加激烈的撞击。余庆知晓秀儿的状况,便更加快速耸挺劲腰,越操越是凶猛。 “姐姐这是忘了我跟大哥了,”余祥扶住她的后脑,把自己胯间那根硬棒送到她的嘴边,“乖姐姐要不要吃?” 秀儿被擦过她脸颊的热烫肉根引回几分神智,眼前一根,还有不远处自己刚刚舔过的一根。她淫浪的呻吟几声,才伸出小手抓住余福的裤脚,“夫君......啊......秀儿要吃......啊呜......余二哥不要那么用力......秀儿要受不住了......啊啊......” 余福促喘一声被她勾到近前,余祥挺着肉根酸兮兮的伸手使劲儿揉捏秀儿的奶子,“姐姐这心是要偏到天边去了,我喂你吃,你却只想着大哥?” “呀啊......轻点捏奶头呀......啊......”秀儿擎着满眼的泪花抬眼去看余祥,“姐姐......呜......骚姐姐想一起吃......啊呜......” 脑中突然乍响,没有哪个男人听到如此的祈求还会拒绝,他们挥手间立刻除净了身上的寝衣。 ---------------------- 反正一家人就要阖家幸福嘛~~~~~~ 今天双更,爱你们呦~~~~~~ 别忘了珠珠~~~~~~ 一五三、第二发与第三发(重申——我不会起章 被诱的呼吸都变得粗沉的两兄弟配合着,将胯间两根不相上下的梆硬粗根靠进,然后一起凑到了秀儿的唇边。 秀儿被余庆顶得不住颤栗,酸酸麻麻的酥痒从小骚穴里绵延直上席卷了她的周身。她一手扶住一根眼前肉棒,含着婉转勾魂的浪叫声将小舌吐出红唇,绕着两颗抵近的大龟头画圈舔舐,含住一颗认真吮吸搔舔,然后又换上另外一颗。 “啊......好热好硬......唔恩......”灵活的小嘴配合着香舌将两个男人的肉根用津液涂抹的水水亮亮。 余祥在这时还在揉捏玩弄她的奶头,而余庆更不必说,满是骚水的浪穴被他捣击的酸胀,使得那媚穴更显紧窄,大量的淫水从嫩穴里流淌而出,淫靡的顺着女人的大腿内测一直流到膝上,双膝之间的干净被褥上也早已湿了大片,白白浊浊的精水滴落在上面看的一清二楚。 叁个男人全都专注的在看她,那浓浓的占有欲仿佛化成实质。这本是一场荒唐的性爱,也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有的错误开端,可偏是她,扰乱了他们沉寂的心弦,勾得他们再无顾忌。她太甜太美,心灵也是那般干净纯良,她遭过那样非人的虐待,可她的人却不藏一丝污浊,让他们在尝过她的甘纯之后就再无法放手。 余庆红胀粗长的硬兽生生插入她小骚穴的最深处,也不管她淫浪的小穴受不受得住,软嫩的子宫都被他操得直哆嗦。秀儿淫叫哭啜,口中溢出大量的津液,入了她小嘴的肉根被泡的极为顺滑,再加上她悉心配合下的吸吮,余福跟余祥连呼吸都变了节奏,他们盯着她,比起性器被她抚慰的快感,那将要冲爆血管的悸动才是最为要命的。 淫浪的水声被搅弄的四散开,不管是她的浪穴还是骚嘴,都不断流淌出大量透明粘稠的汁水,晚风习习的朗夜已经快要掩不住热火的房间里外泄的撩人春情。 “呜啊啊......夫君......余二哥......秀儿要不成了......啊啊......”粗壮火热的兽茎把嫩穴操得剧烈收缩,下沉成凹弧的背脊挺着白嫩的小屁股被男人坚硬的胯部撞的弹起肉波,“余二哥慢点呀......呜呜......要泄了......啊......” “泄吧。”余庆沉浊的嗓音仍带着清冷的调,只他突然敛起的神情预示他并不如声音所表现的那么淡然。狰狞的凶兽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硕大的子孙袋一下下地拍打着淫湿的花肉与阴蒂上,那越发粘稠撩人的淫响简直就是催情的序曲。 “姐姐忍忍不准泄。”余祥突然捏住她的奶乳掐住奶头,将濒临高潮想要尖叫的女人生生拽落下来,“姐姐眼前可是两根鸡巴,吃哪根,快说。” “啊啊......不要掐奶头......好麻......呜呜......”秀儿挛缩起身子,被余庆操得脚尖都绷直了,哪还有余力去选谁?她瞅准一根,嫩红微肿的小嘴想也不想的将那根肉棒深吞入喉,几次起落哭声淫浪道,“呜啊......给秀儿......啊......秀儿要......啊啊......” 被选中的余福一把按住她的后脑,“乖娘子把嘴张大些,别伤着了,夫君给你。” “恩呜......”秀儿仰起了一张满是泪痕的可怜小脸儿,嘴巴张开的大大的,就连小舌都探出了唇瓣,“夫君给我......要吃精......呜啊......全射到秀儿嘴里......唔——” 余福托住她的下巴,胯间硬涨的粗根瞬间挺入她的口中。 女人的嘴里全是津液,又滑又湿又软还带着无尽吸力,余福也早被撩拨的温柔不在仅剩占有与需索,他耸着腰胯强劲挺动,大龟头直挺挺的顶到秀儿的喉咙深处,在她喘不过气近乎窒息的时候,一次又一次重复,“乖秀儿别怕,把夫君吞的更深些,娘子宝贝......夫君要爱死你了。” “唔呜......恩......呜呜......” 细腻白嫩的胴体被前后两个男人撞击的不停起伏颤抖,跪趴在被褥上的长腿渐渐失了力气,软软晃晃的向下滑。 余庆见状立刻钳紧了她的腰,将她的嫩臀抬至他更方便施为的高度,粗戾的凶兽狠狠地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立刻顶破宫口直撞子宫。 犀利尖锐的快感把秀儿彻底推向巅峰,眼泪断线一般扑簌落下,她爽到几近窒息,一边哆嗦着将余福的肉根深吞入喉,一边箍着余庆的凶刃收绞不放。余祥粗喘几声,退而求取其次,拉过她的小手抓握到自己的肉棒上,上上下下快速撸动。 “呜呜......”凄厉的惑心哭啜预示着她的临界,秀儿被他们抽插的欲生欲死,不多时便娇躯飞速颤栗,一边痉挛一边从骚穴里嗞出散碎的阴精。 余福不想她在受苦,借着她宛若窒息般吸绞的喉咙加快了深插频率,眼瞅着秀儿的眼眸失焦即将翻白之际,他猛沉劲腰,快捣成虚影的耸腰速度将她的哭声都击碎到再也听不见,“乖秀儿,给你,夫君给你,接好了!” 热烫浓稠的精液突然一股脑的全部喷射进秀儿的喉咙,她被顶得翻起白眼,含着那根肉棒‘咕咚咕咚’本能的大口吞咽着。癫狂的快感太过尖利,而在她身后狠命撞击的余庆丝毫不停,他越入越激,越激越狠,女人被操得周身不停弹动挛缩竟就这样边吞着男人的热精边又泄了一次。 强烈的快感简直如索命一般,终于肯从她口中退出的余福放了她自由,秀儿刚颤栗着哭出两声,一直等在一旁的快撸肉棒的余祥立刻抢占了机会! “呜呜唔——”她口中还有残留的白精未曾咽下,瞬间就被余祥操成细沫。 秀儿哭叫起来,余福有心救助可看了她那骚浪的模样腿间刚射完的肉根就又硬了。 余庆被女人绞吸的已经数次想要喷精,可他偏一次又一次的锁住精关,让自己狠插在她的嫩穴里猛捣深撞。秀儿的娇穴都快被他捣成了一滩春泥,媚肉嫩的连抽搐收缩都变得缠绵悱恻,肿弹的宫口早被顶开,套裹着他的龟头狠狠地吸绞,就在秀儿快要彻底晕厥时,一股热辣的浓精突然喷发,急速射入她的子宫! “呜呜......唔呜......呜呜......”秀儿瞠大了眼睛,被余庆急速喷射的热精灼得不断哭淫,绷直的脚尖蜷缩颤抖,仍被余庆蹂躏猛插的媚穴也缩绞得令人活动艰难,大量骚水、潮液还有浊精全被堵在她的小腹内,小子宫几乎都要被撑裂的酸胀感把她逼得泪水飞溅。 ----------------------- 希望大大们今天能看过瘾呐~~~~ 我继续码字啦~~~~明天见~~~~ 一五四、第四发(永远的起名废~大大们凑合理 秀儿仰着头,余祥那沾满了津液与精水的肉根不停往她的喉咙深处插进去,她不能呼吸,张大了小嘴被余祥狠入,喉管窒息一般的锁紧了他的龟头。余庆一直不肯停下狠操的速度,小小的嫩穴被干得高潮不断,那些水液与浓精被痉挛的嫩子宫还有媚肉一股股的向外挤压喷射,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挣扎着想逃,却无力的发现她早已被两个男人牢牢束缚住,只能在他们的凝视中被操得几近疯痴。 余福盯着秀儿,不管是她的腿心还是嘴巴全都是不断滴落的浓浊精水,世间已再无任何画面可比拟此刻秀儿的淫冶,他沉沉粗喘,才刚射过的肉根弹颤几下,鼠蹊处紧的发疼。 垂坠乱晃的饱满奶子淫荡的颠颤晃动,余福伸过手去,握住乳肉揉捏挤压,指甲刮弄嫣红的乳尖引来秀儿更加激烈的哆嗦。 “唔呜......呜呜——”秀儿蠕动抽搐,在数次快要激晕她的快感浪潮里终于把余祥的肉棒结结实实、完完整整的含进了喉管里。 “姐姐——”余祥突然哼叫一声,一股如抵神界般的快感将他的尾椎吸绞的打起哆嗦,那好似要去了他半条命的吸吮力道直接让他开了龟头马眼,一股接一股的精液直直射进女人的胃里。 热烫的精液越射越多,秀儿的喉咙不停滑动吞咽,甚至将余祥的肉根都又咽进了几分。 余祥射的无比畅快,可那可怕的小嘴似要将他的肉根都吞下去,抢回几分理智的他想要快退出去,却不想根本无法抽出。余庆察觉有异,伸手到秀儿的脖颈处用手指轻轻在她的咽喉处滑动几下,秀儿猛喘一声,痉挛的喉咙终于放开了卡在其中的龟头!余祥难敌刺激,刚跟女人的喉咙分离之际又喷了一股精水,一部分落进了秀儿的口中,一部分则喷在她的脸上。 秀儿瘫软在了被褥上,嘴里是来不及吞下去的浊白,她双目失焦,一边痉挛抽搐一边无意识的吞咽着,直到口中精液全部咽了干净,她才抽抽嗒嗒的啜泣了几声。 屋中早已先行备好的温茶,余福取过来,喂她喝了整整一杯才终于让她的视线再次聚焦。 “姐姐可好些了?”余祥拿着湿布巾将她哭湿的脸蛋擦净,还有粘在她下巴与滑至胸乳上的浊精与涎液也一一擦净。 秀儿抬眼看他,想要挪动酸软的身子却感觉到余庆还插在她的小穴里不曾退出。她哆嗦着向后看,满眼的乞求之色,“余、余二哥......秀儿不成了......你出去、出去好不好?” 他的存在与压迫感简直太强,秀儿哪怕再是给自己催眠洗脑,也绝对无法再次经受得起他的操弄。 “今夜可是才开始,你让我出去可以,是否已经想好下面换谁来操你?”余庆就着还插入的姿势俯下身体,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上她,在她混乱不解间一把将她抱起! “啊......啊......余二哥......”秀儿的嫩穴里还插着他不曾疲软的粗兽,就这样深深契着坐进了他的怀中,两条白嫩的长腿禁不住抬起颤抖,脚背也绷得死紧,整个淫浪的媚穴没有一丝遮挡的落在另外两个男人眼中。 “姐姐这骚穴真是可怜见的......”余祥舔舔嘴唇,盯着女人再次激出泪花的眼眸伸手指碰了碰她腿心处那微微抖动的花唇与小阴蒂,“二哥那么大,可是受苦了。” “呜......不要......别碰......啊啊......余祥......别捏姐姐的阴蒂......啊......”那里经历数次高潮早已是激敏非常,哪怕只是轻轻碰触,都会给她带来如针刺般的尖酸快感。 嫩穴因为阴蒂的刺激绞得很是紧张,余庆低喘一声凑到她的耳畔,猩红的长舌卷住了她的耳朵,从耳垂开始舔舐,慢慢地,把她的一侧耳朵全部吮吸舔吻的通红,“看看你咬的多紧,哪里是想我出去?” “啊啊......余二哥......好痒......耳朵不要亲了......呜......”秀儿伸手去推他,也不知不敢还是被余庆亲的使不出力,扭动抗拒间那嫩穴反而越吸越紧了。 余庆看了自己大哥一眼,发现他的神情已不似刚开始时那样温和,显然也是被他怀里的女人惹出了火。又看余祥,也是一副想要立刻扑上前来夺人的架势。 他微微翘起一边唇角,坏人总是他来当。倒也不是想跟自己兄弟计较什么,再想想怀里的女人,他这坏人做的也是值了。 沾满骚水与精液的可怖凶刃突然从秀儿的小骚穴里抽出,没有一点预兆与犹豫的直接捅进了她一直在偷偷瘙痒的后穴里!当着另外两个男人的面。 “啊啊......哈......啊......”秀儿猛力颤抖一下,眼中激落两滴泪珠,连叫出的声音都透着掩饰不住的哆嗦,湿泞的后穴里早已浸润的又黏又滑,即使是像余庆那般恐怖的粗刃直接插进去,也没有让她感到多少疼痛。 红红肿肿的小骚穴里失了堵塞物,又被突然撑胀的后穴猛然一挤,一大股浓白的精液再也含不住,吐出了好大一坨严严实实的堵在了骚穴口,然后淫荡的滑过被彻底撑开的菊口,顺着男人饱满的阴囊继续往下落。 余庆闷声抽气,从未被肉根插入的后穴比前穴更加紧致,纵使有肠液做润滑也仍让他感觉紧腻的磨人。 “我已经给你们腾开地方了。”余庆再次吮上秀儿的脖颈,连咬带啃的留下点点红梅,他把住她的腿弯,像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将她摊开在自己兄弟眼前,“想不想过来跟我一起操她,你们自己决定。” 余祥盯着秀儿正不停往外吐着精液的骚穴心痒无比,余福面色沉浊的已经让人看不住情绪了。余庆懒得再与他们话家常,他现在只想狠狠的操怀里的女人,把她操到哭,操到失禁。他突然颠动起来,布满虬结青筋的粗兽强硬的狠戳到底!饱满的硕大大龟头霸道地顶开肠肉,一连串的操击下,后穴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粘液,没多久,那粉嫩的菊口已经被插操出了水声。 “啊......好麻......呜......余二哥......轻点操......好痒......呜呜......怎么会这么痒啊......”秀儿两眼迷蒙的呻吟着。她在之前被调教后穴时已经知道这里会舒服的感觉,可这次真真被肉根操了,她才知道之前的塞珠还有手指简直小巫见大巫,痒麻全都翻了不知几倍。 ----------------------- 今天还是双更呀~~~放假在家给大大们上福利~~~~~ 谢谢你们的支持呦~~~~ 一五五、菊花开 (ωoо1⒏ υip) “舒服吗?这次不是手指了,夫君可还能满足你?”余庆将薄唇贴在她的耳畔,带着低喘的气声好像将女人的脑髓都细细燎过。 秀儿哆嗦着伸手向后搂住他的脖颈,两团美乳在她身前摇摇颤颤,模糊的泪眼中是余福、余祥两兄弟盯着她狠瞧的脸,她咬住唇瓣,觉得这世上定是再没有比现在更加羞耻的事了。后穴已经被余庆操出了钻心的酥痒,快感在小腹深处汇集,盘旋着围绕她的骚穴打转。 “呜舒服余大哥、余祥不要看了求求你们啊啊秀儿害羞恩余二哥不要顶那么深啊” 湿滑红肿的小骚穴无比放荡地向余家另两个兄弟敞开,紧缩的菊眼被撑平了所有入口处的褶皱,水嫩嫩的近乎透明。它被迫吞吐着余庆那根比它主人手腕还要粗壮的硕大的肉棒,一点点的竟连根部都完整的吞吸了进去。一股接一股吐着精水,无人问津的浪穴儿不停抽搐,粘稠的浊液滑向后穴,与被狞兽带出的透明肠液一起从她悬空的小屁股上一滴滴落在下方的被褥上。 “姐姐这哪里是不让看,根本是我跟大哥越看你才越舒服吧。”余祥靠了过来,盯着她嘤嘤低淫的小嘴,“刚刚就是这张骚嘴,差点把我的鸡巴都吞到肚子里了——” “唔——”秀儿未及回话的嫩嘴被余祥突然抵住。 两根舌头不须再试探也不须再挑逗,顷刻便缠到一起热情的开始共舞。秀儿张开了小嘴儿与他缠绵,本能吞咽着他给予的一切。娇挺挺颤巍巍的大奶子也落进了他的掌心,奶肉溢出指缝,被搓揉捏弄的变换各种形状,两粒奶头自然也没有被放过,被他捏着,搓着,硬成了艳红色。 后穴被操得越来越舒服,奶子被爱抚揉弄也泛起酥意,使得无人碰触的前穴就更显空虚起来。秀儿蜷缩着脚丫,俏丽的脸蛋被情欲烧的又淫又媚。 “呜啊夫君快来呜秀儿要被余二哥操化了好舒服啊啊骚穴好痒要余大哥操啊呀” 余庆听着她骚嗒嗒的勾引大哥,怒胀的巨兽突然飞快地在她绞缩的后穴里大力戳顶,“骚妇,竟然勾着大哥来跟我一起操你,就是一刻都等不得了吗?” “啊啊余二哥秀儿好舒服你再操的深些啊——呜呜太深了夫君救我啊”浊液淋漓的交合处被男人操击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火烫的狰狞巨兽狠撞深处的肠结,不过几次,秀儿就被操得脑袋后仰,爽的快要升天。 余福终于还是靠了过来。 “姐姐可是又把我忘了?”余祥追击她的嫩舌,狠戾的在她口中搅弄一番,硬是让她搂住他的脖颈好好的将他的舌头抚慰一番才算气消。 “秀儿都要”她痴痴的舔着余祥的唇瓣,勾着他的脖颈不许他离开,“啊秀儿要你们一起操呜都是秀儿的余大哥、余二哥啊还有你呜呜都是秀儿的夫君啊” 余庆咬住她的后颈,紧紧托抱住她,由下至上又强又狠的顶操她的菊眼,蛮横至极的力道似是要把她的整个身子都操穿一样。 “余庆你操得轻一点儿。”余福挺着胯间勃发的粗胀肉根贴上秀儿的身体,热乎乎的大龟头顶在她湿湿黏黏的骚穴口处上下蹭动,碾开花肉戳弄阴蒂。那里本就敏感,不过几下,秀儿就自发扭颤起小屁股。 “大哥没听到是她要我操得深些吗?若轻了,弟弟怕是夫纲不振了。”余庆亲上秀儿脖颈,“娘子别只是扭腰享受了,替为夫说两句,可是嫌夫君刚才操得重了?” “啊呜没有秀儿、秀儿喜欢啊啊余二哥好舒服啊夫君不要再蹭了好痒呜”秀儿眼中溢出激情的泪花,她的骚穴里已经快要痒死,可余福还只是在那处磨蹭令她无限放大焦灼。 余庆被她吞绞的连后脑都荡起酥麻,知她是被大哥撩的起了性便更加专注的撞击她的菊穴。 “呜余二哥啊啊轻些秀儿要被操穿了呜呜太舒服了啊”秀儿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中越发饥渴难耐,后穴被余庆的凶刃狠插狠操,前面的媚穴也被余福蹭的麻痒难忍,大量的淫水混着精液一股股的从穴口里溢出,把男人顶蹭动的大肉棒都涂抹的淫亮浊靡。 余福目光变暗,耳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口口声声都在叫别的男人,他哪受得了?哪怕她叫的是自己的亲弟弟。他盯住她媚极的脸,龟头抵住骚穴口猛的一个挺身直接干进了她满是骚水精液,也空痒多时的浪穴里! 他不再忍耐,圆鼓的大龟头强劲的直直撞进女人的嫩子宫,以比此时余庆还要快准的速度把秀儿的小骚穴捣得汁水四溢,甚至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留给她,熊健的劲腰一刻不停的全力耸动,不过叁抽两插,就把秀儿操得开始哭淫浪叫。 “啊呜不要夫君不要呜呜秀儿满了好可怕好胀呜不要一起动呀余二哥太大了饶了秀儿不要这么快啊啊” 余福跟余庆的视线隔着不停颤抖的女人在半空相遇。这两位平日里一个敦默稳重,一个清冷自持,偏偏对怀里的女人都升了不该有的独占,更在这种情绪的干扰下一同入了她。秀儿是何等的娇媚淫媚,他们已再清楚不过,俩人转开视线齐齐落在她的身上,心中溢满对她不曾言明的深沉恋欲。 想占据她的人,占据她的心,占据她的所有! 在女人的淫靡的哭叫声里,两个男人全都激红了眼睛。余福再也维持不住一家之主的做派,余庆更被催动的撒开了情绪,两根爆胀怒挺的粗壮肉茎一根比一根更快更狠的操击着属于他们的软穴,哪怕早已撞击到底,他们还嫌不足,恨不能将摇坠的卵蛋都一起操进她的穴儿里! “宝贝,乖秀儿,舒服吗?夫君操得你可舒服?”余福架起她的长腿,一边迎着余庆在秀儿身后施予的猛力冲撞,一边戳着她的小子宫狠狠顶击明显跟他较真的自家二弟。 秀儿被干的娇躯酥颤,即使大张了嘴唇也根本喘不过气来,迷离的双眸里全是泪花,随着泪珠不停溅落,她边哭边叫,破碎的喘气里全是搔人心尖儿的淫浪,“呜夫君操得好深啊舒服的舒服啊啊秀儿要被操坏了不行了呜啊”——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一五六、余大余二组合 余庆猛挺腰胯,粗大坚硬的凶兽每一次都要气势汹汹的插到菊穴的最深处,“我呢?我操的你舒不舒服?要不要更快些,恩?” “呜......啊啊......不要......秀儿受不了了......啊啊......要死了......呜啊......秀儿要被操死了......呜呜......”秀儿仰头淫叫,快要被快感彻底麻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两个男人,她的两个夫君,两根那么硬挺粗壮的肉根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全力全速的抽插操撞,他们谁都不肯相让,一下比一下操得深干得狠。 澎湃的酸痒快意铺天盖地的将秀儿笼罩,她全身的骨头都在颠簸的巨浪中变酥变软,两个小穴更是痉挛的毫无预警,层层迭迭的快感紧缚着她,将她的脑海全部搅成大片绚烂的光彩。 “啊......夫君......夫君.......救救秀儿......好可怕......太舒服了......呜呜......余二哥......太快了......呜啊......”令人疯狂的快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娇小赤裸的身体被两个高大的男人紧紧夹在中间,两只脚丫绷着脚背在他们猛劲儿的顶操中不停弹动。她的身体已经挂在了两个男人的身上,全靠他们的怀抱与那两根要命的狰狞肉根死死固定住,她挣不脱,跑不掉,除了一声声哭叫,再没任何方式能宣泄几乎把她逼疯的快感! “乖宝贝不怕的,是夫君在爱你,让夫君好好爱你......来,抱紧夫君。”余福低头吮上她的脖颈,本就周身酥痒的秀儿被他亲的越发娇媚,浸满泪水的双眸也更加迷离。 余庆看着秀儿抬起手臂搂住他大哥的脖颈,知道是他们此刻的体位使然,可心中还是升起不满。傲然的粗硬凶刃突然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余福察觉出来自是不肯示弱落后,两根硬邦邦的狞兽你来我往越操越狠! 余祥在一旁偷偷咽了口口水,决定暂时还是不要靠前了。他家姐姐被他两个哥哥操得腿心全是骚水,那声音,那流量,他都不知那么些水儿都是从哪里来的。虽然秀儿此时的模样让他眼馋心痒的也想戳进他姐姐身上的肉洞里驰骋,但毕竟不能真伤了她,没见大哥跟二哥看着是操的狠戾,俩人却配合着一直在拉长她享受快感的时间嘛。 可不管余家的叁个男人们是怎么想怎么做的,秀儿已经被他们撞顶到了极限。两个饱硕的大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打桩似的撞击在她所有的敏感点上,骚穴内的穴芯鼓鼓的肿起,后穴中的肠结也在男人一次次的深插中敞开了一条更加紧致的甬道,秀儿泪湿脸颊,在冲上云顶抵达巅峰极乐时更是爽得直接尿了出来! “啊啊——”令人窒息的快感突然尖锐的蹿向她的四肢百骸,被两个男人满满填充的嫩穴酸胀的将她逼入疯颠绝境。 “被我跟大哥一起操就这么舒服吗?”余庆即使知道她已经高潮也不肯停下哪怕瞬息,顶着她的肠结生生将龟头撞了进去。 秀儿的大脑好像在这一刻都被酸胀入侵,张着哭叫不出声音的小嘴儿,一双翻白的美眸不停从眼角淌下泪滴,她的手指也紧紧抓抠进男人的后背,几道红痕为男人汗湿的背脊平添几分情色。 “啊、啊......”她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一汩汩混浊着精液的骚水阴精连同尿液一起冲出体外,快感丝毫不退,挛缩收绞的两个软穴早已经被操红操肿,它们频频抽缩,紧紧吸裹着男人们深深埋入的粗硬。 余福跟余庆都被绞得闷哼,俩人不再较真,一起抱紧怀里的女人将撞击的频率调整的一致。他们想自己的女人更快乐,想听她的骚淫哭叫,想让她永远记得他们曾带给她的极致欢愉。 “亲亲娘子,吾爱......”余福顶操着她的嫩子宫,因为她还陷在无尽的高潮里,那小子宫紧的让他感觉自己的龟头都要被她啯掉。 余庆一向话少,此时更被女人那贪吃的菊穴吸绞的无心言语。他挺着肉根操击着她后穴中最酥敏的肠结,直把那抽搐颤抖的嫩穴操的汁液乱溅。 “呜......不要了......停下啊......啊......不要再操了......夫君......余二哥......秀儿要死了......呜......”脑中全是空白,前后两个男人将她紧紧夹住,他们灼热的呼吸与喘息全喷在她脸颊跟脖颈上,燎的她更加晕眩。 “你是自己泄了就不管我跟大哥了吗?”余庆用鼻尖蹭过她红彤彤的耳廓,惹她打了个哆嗦声音越发淫浪。 “二弟别太过火,秀儿若晕了我绝对不许你扰醒她继续,听清了。”余福护住秀儿,让她抱紧自己以支撑软绵的身体。 余庆盯着还在淫啜的女人后背,沉喘一声,耸着肉根在她的后穴里狠狠撞了一记,余福此时也正在往深处顶,两颗大龟头隔着一层肉膜合力把怀里的女人操得打起激颤,还没停下的快感化作更加尖戾的酸酥,让她即使抱着余福也立刻瘫软了下去。 “大哥放心,今夜我绝对不让她晕过去。”余庆顶操加剧,他飞快操干着秀儿软嫩的菊穴,硬生生将因高潮而迷蒙的女人拽向清醒。 秀儿深觉不对,等她真的反应过来时,余庆已经借着戳操她的机会压过了她腰窝处的几处大穴。 “不要......啊啊......”她突然从余福怀中挺起脊背猛然仰倒,挺着两团奶子后背抵着余庆的前胸不停颤抖。 “大哥看见了吗?她到底有多舒服。”余庆轻轻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娘子就是为着大哥,今夜也不可能说晕就晕。” 余福再次了解了余庆的乖张,但内心中的晦涩心思好像也全都暴露了,他嘴上说着让余庆停,可他自己又何尝想要停下?不过借着他的手满足自己不曾展现在她跟前的沉黑的欲望罢了。 “呜呜......夫君不要......余二哥......停下......啊......屁股、骚穴......呜......受不住了......” “乖秀儿,再让夫君疼爱一会儿吧,等夫君射了就让你休息好不好?”余福嘴上说的温柔,可顶跨的速度根本不输她身后的余庆。 两根勇猛凶悍的粗根在她两处紧致的穴儿里同进同出,热烫的嫩肉被干的水腻腻软乎乎,紧紧地吸裹着两个男人往更深处吮去。 余福跟余庆突然将脸孔贴近女人,一左一右,俩人交错着埋进她的肩窝掩藏住他们逐渐无法维系的平静表情,炙热的粗喘不止,阵阵酥麻直撞他们的后椎,然后猛冲向脊背! 两个男人热烫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脖颈耳际,已经不再需要更多,他们只是这样就足以令动情的秀儿软化成水儿。 ---------------------------- 祝大大们快乐~~~~ 团团圆圆……恩?好像珠珠啊~~~~~ 一五七、高潮不下 如果不是秀儿,余福穷其一生都无法想象自己会跟自己的弟弟一起操干自己心爱的女人。钟情是件让人措手不及又不由沉迷其中的情感,他发现自己对秀儿的爱恋正随着时间的累积而变得越来越深,她的一切一切,都让他爱不释手。 “娘子,宝贝......”余福喘息着吮上她的脖颈,插在女人骚穴里的大肉棒不断操顶着激敏的穴芯与子宫,细腻的媚肉边绞边吸,娇颤颤的小子宫被他戳撞成他冠头的形状,每一次离去,那根仿佛又粗壮一圈的肉根便狠辣至极的碾过她嫩穴里的每一处骚点。 深深射进她子宫中的精液好像已经全被她的阴精冲刷干净,随着快感,泛滥的骚水一股接着一股的从穴儿里往外淌,秀儿哭淫着再次绷紧了娇躯,两手紧紧抓住余福的肩臂,两处嫩穴收绞的密集起来,眼看就要再次登顶。 “不......啊啊......要泄......呜呜......夫君......秀儿又要泄了......呜啊......秀儿怕......余二哥......”秀儿承受不住的摇头浪叫哭啜,两个骚穴飞快挛缩。 “你想泄几次都行,刚才不是都尿了吗?夫君喜欢。”余庆狂猛的摆腰顶胯,那根粗戾的肉根凶悍的撞击她的菊穴。 第一次从余庆口中听到‘喜欢’两字,紧紧束缚女人的快感瞬间穿透了她的内心。秀儿舒服的浑身娇颤,就连哭叫声都变得又媚又甜。 感觉到余庆猛然提速,余福自然不落半拍的紧追上去,他们合作默契,两根肉棒快的无法看清,就连被他们紧抱的女人都被撞颠的几欲失声。那两个骚敏的嫩穴被操得淫水乱溅,愈演愈烈的肉体撞击声还有搅穴的水声将空气都一并搅得粘稠又灼热。 秀儿被他们操的边颤边抖,两个穴儿越来越软麻,越来越酥痒,几次起落,几次吸气,终是难敌男人们奉上的极致快感,她无声厉叫,绷着两条白嫩的长腿再一次喷出潮液登顶极乐! 余福、余庆抱住秀儿突然间再次提速,借着那痉挛无序的紧穴儿狠戾无比的撞击到更深的地方,他们俩人不仅操得狠,更用了好似要把女人挤扁在他们怀里的力气将她禁锢在怀中不许她有丝毫的挣动抗拒。 秀儿口中津液溢出嘴角,泪花溅落,整个人绷得快要抽筋。 “宝贝。” “秀儿。” 两兄弟齐齐发出一声闷哼,饱硕的卵袋快速抽吊,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喷进她不停哆嗦的两个骚穴里。 “咿——”秀儿瞠大泪眸,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要被那灼人的精水烫化。求生本能让她挣动起来,却丝毫撼动不了紧抱自己的两个男人分毫,只能被迫绞着两穴,将他们射出的浓精一滴不落的全吞进肉穴深处。 “乖娘子把夫君吸的好舒服。”余福抱着她耳鬓厮磨,直到射净最后一股精。 余庆啃了啃她的后颈,狭长的凤眼看向坐在一旁好似看傻了眼,实际上根本是在强忍的余祥。他手推秀儿后背,余福抬眼看了他一下便配合着抱稳怀里女人向后仰躺。 余祥急眼,心想他们俩不是还要继续吧,那他要等到何时?却见他二哥朝他勾了下手,他的眉眼一下舒缓开,忙不迭的靠过去。 余庆掐着女人的臀肉,一点点将肉根从那红肿的穴里抽出来。红艳艳的菊口竟然被他操得无法合拢,哆哆嗦嗦的吐出一股白精。 “恩......呜......”秀儿还在掉泪,迅猛的高潮已经把她逼的除了快感再也体会不出其他的感觉了,呼吸、反应全都变得散乱迟钝。 她趴在余福怀里,呼吸还未曾平稳就突然被余祥钳住细腰,挺着肉根直直干进了后穴里! “哈、啊——”秀儿弹颤一下,绞着发烫的嫩穴打起哆嗦。 “姐姐的小屁眼被二哥操得好烫,”余祥两手揉捏着秀儿的屁股慢慢轻抽慢插了两下,感觉着她绞着菊穴越缩越紧,好像连他的心都被她吸绞着不放一样,“原来操姐姐的小屁眼是这样的感觉,恩......好嫩。” “呜......别动了......余祥求求你......让姐姐休息一下好不好......啊.....不要......不要突然加快......呜呜......啊......”秀儿被余祥突然加快的速度操得昂起头,余福还插在她的骚穴里没有出去,余祥那样快速的撞击,带动着她不停前倾后移,两个小穴好像又被他们一起操了。 余福两手扶住秀儿的腰,隔一会儿就挺着腰朝着穴芯顶撞几下,将里面满载的浊精骚水‘咕啾咕啾’一点点全捣挤了出来。 “不要了......夫君不要两个人一起......呜啊......受不住了......呜......不......”两穴同时被男人狠操的感觉已经彻底将她吓坏了,那快感激烈的让她如疯似狂无法自已,感觉自己的大脑都熬被他们操碎搅烂,生生令她疯魔。 “姐姐不许偏心,既然都让二哥将屁眼射满了,小夫君又怎能落后?”余祥顶着女人嫩臀撞出层层肉波,‘啪啪啪’的操得生猛无比,“鸡巴被姐姐嗦得好爽,往后我一定要多多操姐姐的屁眼,不仅是骚穴,弟弟也给姐姐舔屁眼好不好?姐姐一定也觉得舒服。” 秀儿羞臊欲死,想到余祥要埋在自己腿间舔穴还要舔......她浑身都酥的升起一片鸡皮疙瘩。 “不行......不行......余祥停下......姐姐受不了了......啊啊......”后穴早已被操得酸酥一片,余庆才退余祥就闯了进来,那暴涨的龟头碾着饱受蹂躏的肠肉将那痒麻迅速扩张到无限,秀儿咬住嘴唇,几声哭淫之后猛然抬头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浪叫,竟是又一次到了高潮。 “恩——真是我的好姐姐。”余祥嘴角扬起笑,在她那嫩呼呼的后穴里借着抽缩的劲儿,更加肆无忌惮的撞操起她的菊眼。 “啊啊......好舒服......夫君救我.....太舒服......呜......秀儿要舒服死了......不要......啊......”娇泣的秀儿趴在余福怀里被他们上下夹击的抖缩不停。 “舒服吗?喜欢夫君这样慢腾腾的操?”余福顶着她的骚穴有一搭无一搭的撞击,每次抽动都会将里面浓浊的精液和着骚甜的淫水一起挤出来。 余祥性起,第一次操女人的菊穴就给他找到了窍门,他耸着腰,快速又准稳的朝着她穴芯与小子宫的方向猛撞。淫声不止的小屁眼已经从粉粉嫩嫩的颜色变的靡艳,每一次被他深操,里面都会控住不住的吐出一股浊液,后穴带来的快感远比前穴还要磨人,秀儿陷在里面,爽的全身都透出了粉红。 ----------------------- 我想啊,想啊~~~~想珠珠啊~~~~~ 一五八、余大余三组合(哈哈,起名费~~) 余福两手抓捏住女人的嫩乳,大力搓揉乳肉,手指还灵活的碾弄她的奶头。秀儿被逗玩的记忆开始出现混乱,缩绞着只剩本能的骚穴,被余祥跟余福一起操得头昏脑胀。 余祥毕竟歇了有一会儿了,现在得了机会简直就是脱缰的野马,两只大手紧紧钳住女人的腰,挺着坚硬的肉根猛操她的菊眼。 “呜......啊......已经泄了......呜呜......不要了......夫君......秀儿不要了......啊啊......”她双手抵在余福胸肌上紧握成拳,在男人每次毫无预警的顶撞时敏感的绷紧全身的肌肉。后穴已经麻的好像不是她的了,每一次被余祥快速的撞击娇嫩的肠肉上都会激起滔天的快感。 两颗小奶头被余福捏在手中,他手劲儿不重,可一点没有影响那酸酸麻麻的刺痒产生的连锁反应。快意顺着奶尖儿直直入进秀儿的心里,再加上两个男人携手合作的顶操,硬生生将她再次激的落泪。 两个紧致的穴深吞着男人勃发的大肉棒,无法言表的美妙滋味让女人的表情渐渐失控,她看清了余福眼中的欲望,自己竟也似受到催情蛊惑一般,双手撑在男人的身上,背脊猛然抬起后仰成弧,两穴绞紧,雪白的臀瓣被身后的余祥抓着,红胀的肉根‘啪啪啪’快速的抽操着她的后穴。 “唔啊......夫君快点......呜......使劲儿操秀儿的骚穴......啊呀......小夫君也......也可以更大力些......呜啊......啊......” 余福怎么可能不应她?她淫叫未落,他已经钳住她腰挺着胯重重的向上戳刺,狂野的动作把女人顶的都要飞起! 余祥就更不要说,骨子里带的激狂让他更加专注的瞄准了她的敏点,朝着那几处地方重重撞击,狠狠摩擦。 一瞬间好像整个人都被快感胀满的秀儿娇喘吁吁,激情的水雾蒙上她的双眼,脸颊酡红,挺起的双乳颠颤摇荡,被他们一击深过一击的狠干中几乎快要叫不出声。 余庆给自己倒了杯茶,盯着女人魅极的娇颜一口一口将茶水饮尽。狭长的凤眸从秀儿的脸上,看到她布满红痕的身体,颤巍巍的双乳在男人手里被揉捏的变了形,然后是纤细的腰身,再是挺翘的圆臀,还有那两个好像已经被男人捣碎了的肉穴,粘腻飞溅的浊液堆在他们相交的性器间糊成糜乱不堪的一团。 今夜过后,他们叁兄弟与她之间肯定再无禁忌。他们的妻,纯的恰到好处,浪的也恰到好处,等他反应过来,只要待在家中自己的目光好像就会时不时飘到她的身上。轻声细语也好,明媚灵动也罢,将家中惯有的风景都凭添了几分色彩。 登顶极乐被迫不许挣脱的秀儿紧紧收缩着腿心两穴,整个人都被男人操的晕陶陶,“啊......夫君......呜呜......秀儿不想再泄了......停不下来......啊啊......好舒服.......余祥......小夫君......屁股......好麻.......啊......” “姐姐今夜可是要让我们疼爱个够的,唔......姐姐这屁眼怎动的比骚穴还厉害,可是小夫君操得你爽了?”余祥心里已经全是她了,每日见她心口总是燃起一团灼心的火,接吻不够,爱抚不够,做爱也不够......他根本日日都要不够她。有时他禁不住想,若自己不管不顾的与她缠绵一天、两天、叁天,是不是就能解了这烧燎的感觉? “呜......啊啊......就是太舒服了......啊......怎么办......秀儿想日日都被你操......啊啊......”晕晕乎乎的女人骚淫的边叫边哭,快感将她的思绪撞的散碎无章,只能呜咽着交代身心最直接的反应。 “娘子只想被余祥操吗?”余福仰望着她的痴态,若论对秀儿的用心程度他的付出一直是最多的。给的多,索取的也会多,即便他口中不说也会化作行动表现出来。圆硕的大龟头飞快的顶开她绞紧的媚穴,探平里面每一个掩藏着骚点的皱褶。愤起直追的热根执着的剐蹭着女人娇穴中所有敏肉,翕动的马眼嘬住子宫内壁的嫩肉,似亲吻似缠绵,强势中总带着他独有的那一份温柔。 “啊......都要......秀儿变坏了......呜呜......啊......夫君......再用力些操秀儿......操坏秀儿的骚穴吧......它太坏了......啊啊......” “姐姐变坏的可不止是骚穴呐,”余祥捏住她的小屁股,强劲的腰身飞快挺动,粗硬的肉根将粘稠的肠液连通他二哥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撞击的飞溅出来,“看看姐姐这骚屁眼儿,根本一点不输骚穴,小夫君也帮姐姐操坏它好不好?” “呜......好......啊啊......好棒......呜......坏了......慢些......真的要坏了......啊呜......”秀儿摇头哭叫,两个被她撩拨的发了邪性的男人四只大手全抓握到了她的身上,狂猛操干她两穴的粗根快、准、狠的戾撞到底,真真是一副想要将她操坏操死的疯狂模样。 她全身都被酸酥覆盖,哆嗦着骑在余福身上,被他连同余祥狂猛的操击的淫哭散碎,小腹被顶出远比之前还要凸显的肉根形状,短短瞬间,她就绷着脚背缩着脚趾浪叫着泄了出来。 余福的下腹被她喷溅的更加淫靡不堪,可也正因为如此,他的欲火焚烧的更加热烈。 因为男人们均已射过几次,便不再只想将她射满以示占有,就连余祥都开始用从秀儿反应中学会到的技巧,举一反叁的反馈到她的身上。 余庆端着半碗清茶靠过来,扶起趴在他大哥胸膛上不停打颤的女人喂她把茶饮下。 秀儿刚想对他道谢,却不想他竟探手摸向她的腿心,在她未及防备指下精准无比的捏住了她肿胀的小阴蒂。 “呀......哈、不要捏那里......啊啊......停......呜......好酸......呜......”还在抽搐中的两处肉穴紧紧绞裹起来,她扭着屁股哭淫抗拒。 被她吸裹不放的两个男人齐齐倒抽一口气,那淫湿热烫的嫩穴药的他们尾椎酥颤,她再一动,更如深渊绞吞他们的肉棒一般。 “呜......余二哥不要......不要欺负秀儿的阴蒂......啊啊......要泄了......呜......秀儿又要泄了......啊......” “恩,我看她可怜,就那样直愣着谁也不碰,我便过来疼她,娘子可还受用?”余庆嘴角竟还带着笑。他刚刚已经在边上坐看够了,深知自己是做不得‘柳下惠’了,那与其熬着不如就加入吧。 --------------------- 又是新的一天~~~~美滋滋的过吧~~~~~ 今天再双更一天,明天单更啦~~~~~ 一五九、四人合欢(团团圆圆~~~) 两个红艳发肿的嫩穴里被她扭得直往外冒淫水,一对饱满的奶子挺翘着奶头摇颤不停,抖琐着的小阴蒂被余庆碾在指间肆意搓揉,强烈的刺激让秀儿的眸中不停垂泪,忽然纤腰一软,吟叫一声扑进他的怀中。 “不要啊啊余二哥来了呜啊泄了泄了啊”惑人的浪叫声下是她因高潮而痉挛的娇躯,抽缩的两个软穴越咬越紧,余福跟余祥遭了‘无妄之灾’,齐齐粗喘了一声。 “娘子有叁个夫君,不觉得一直少了些什么吗?”余庆继续用手指逗弄那颗微微颤抖的小骚珠,每揉一下都能让怀里女人打起激灵。 少了什么?秀儿的脑子已经迷糊许久,更何况此时她正陷在高潮里。她泪眼朦胧的承受着余庆施予她的这份磨人的快感,思考彻底停滞。 “姐姐都被二哥碾着阴蒂泄了,怎么还不明白吗?”余祥的肉根还在被不停收缩的穴肉紧紧吮着,哪能容她拖延。他拉起她的一只手腕往他二哥腿间一送,“姐姐摸摸看,那是什么?” 手心被烫得本能一缩,秀儿含泪的双眸怯生生的向那处看去。他他不是才射过吗?还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女人被余庆那根巨兽吓得呼吸一停。她知道了,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不要吗?”余庆也在同时低头看她,看她躲开的小手,还有游弋不定的视线。 余庆的手还在不断逗玩着她腿心敏感的花肉,那粒挺翘的阴蒂也没有被他放过,他好似不急,揉弄两下花肉,再不轻不重的掐着阴珠扯动两下,泛起的麻痒不足以令她焦灼却把她的情欲引到了不上不下的地方。 今夜的情事让一直自卑的秀儿有了正式成为他们的妻子,正式被他们接纳了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可为了他们,也为了自己,她已经不想总在原地患得患失,他们愿意靠近她,也愿意等她,那她为何不能朝他们奔去呢? 秀儿抬起了手抚上那根让她惧颤的狰狞巨兽,沿着上头盘踞的青筋慢慢地上下撸动,灵活的手指按压在龟头与肉茎连接的系带处反复摩擦剐蹭,直到她听见了余庆压抑的低喘声,也看见鼓鼓胀胀的大龟头从铃口处吐出一滴凝珠。 “这是谁教的?”余福占着位置优势自是把秀儿的动作全看清了,她那手法老练的,是个男人见了肉根都要本能的勃起。 秀儿被他那一声问的脸热,俏脸埋在余庆怀里咬牙将身体里涌动的情潮抑制下去。她好歹也与他们成亲数月,再是蠢笨也不至于这么久了连男人哪里舒服都不知道,就像他们也早已摸清她哪里最舒服一样。 “姐姐为何不回答大哥?谁教的手法,反正我可是没教过。”余祥环住她的腰,托住她的一只嫩乳轻揉奶头。 “恩”秀儿酥酥颤颤的发出一声呻吟,知道自己若是不答,他们定是要寻着这个由头对她肆意妄为,忙满脸羞红的娇细道,“哪用谁教,我、我舔你们时你们哪里舒服我怎可能不知唔” “是不用人教。”余庆的指尖轻轻碾过秀儿的阴蒂,在她哆嗦的娇颤中沉声道,“娘子明明会了那么多,轮到我却只想用手来应付吗?” “呜没”她扭着细腰似拒还迎的带起了一波影响屋中所有男人的酥麻细痒,而她本人更是羸弱,尝惯了男人滋味的两穴立刻缩紧,骚淫的吞吸起两个男人未曾退出的硬根。 “别再逗她了。”余福粗喘一声,“今夜既已如此,我们也不必再为谁多谁少心存芥蒂,她是我们的妻,只要她点头应了,怎么爱她操她都凭自己把握,只不许伤了她,我以后也不再多话,你们只真心待她便是。” “姐姐可听见了?”余祥贴上她的后背,“大哥说我们今后想怎么操你都行了。” 她才没听见。秀儿回头去看他,开启了嘴唇想让他注意余大哥话里的重点,是‘要她点头应了’才行的。 可余祥何等精明肚黑,不等她开口已经先声夺人,“姐姐难道不想让我碰了吗?我做错了什么?姐姐真要撇开我?姐姐不喜欢我了吗?不要我了吗?” 秀儿被他一连串话问的无言以对,脑中刚组建的话语一下乱了次序,她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刚要说什么了。一只大手在此时磨过她的脸,她看到了余庆。 “不愿意了?” 问着话的余庆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要不是她手心还圈着一根‘突突’勃动的肉棒,她都要以为这人在听见她回答‘不愿意’的时候会立刻抽身而退。可此时她也算是对他有所了解,她要是敢说‘不愿意’,他九成九会用尽手段迫她改口称‘愿意’。 心口热热的发烫,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也不想逃过。这叁个男人哪个单独出去都是适龄闺秀的佳配良婿,偏偏让她一人全占了,她今生还有何求? 她伏低身体,嫩唇在余庆那颗比鸭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龟头上落下一吻,吮净了上头溢出的那颗凝珠,小小的软舌将津液涂满冠头,一双盈盈溢出泪花的眸子仰望着他的眼睛,“秀儿能嫁与你们,嫁进余家,不知是前生修了几辈子的福气,秀儿没有不愿意,因为是你们,所以秀儿不会不愿意。” “能娶到你,也是我的福气。”余福扶住她的腰变换了姿势,让她侧躺下来,而他则坐起身拉过她的一条腿环到他的腰上。 余祥自然也是不肯退出她的菊穴,便也配合着侧躺下,“这世间肯定没有比姐姐更好的娘子了,以后要依仗姐姐好好疼我。” 秀儿身子因他们变换姿势而被磨得发痒,再看眼前余庆硬邦邦的巨物,想着要把他含下她的下颚就开始疼。水眸上抬又望了男人一眼,她舔舔唇,扶住他热烫的肉根把小嘴儿彻底奉上。 她喜欢他们,虽然嘴上总是臊怯,可她的行动从来都是最真心实意的。 “娘子,我们要一起动了。”余福驾着她的一条长腿开始耸腰,‘咕唧咕唧’的水声一响,秀儿的腿马上酸软下来。 余祥哪甘落后,挺着不输他大哥的大肉棒朝着女人菊眼里便发起了一连串快攻—— 追-更:rourouwu.xyz (woo18.vip) 一六零、要一起 他们随心所欲的撞击着她的两个骚穴,两根肉棒全速抽出又尽根没入穴里,湿湿黏黏的淫水不断从他们交合之处溢出滑落,打湿了她的腿心与屁股,更将她臀胯下的被褥洇湿大片。 嘤嘤淫啜的小嘴儿隐忍着浪叫,伸着香软的小舌又亲又吮的把近前的一根狞兽涂满津液。她把自己知道的那点儿讨巧的抚慰方式全无保留的用上,两颗睾丸被她含舔数次,丰沛的津液已经多的将她的手心都濡湿了,可她除了那颗大龟头就再含不下哪怕多一点的棒身。 两根火热的大肉棒不断在她的骚穴与菊穴里进进出出,姿势的改变不仅变换了他们掌握施力的点,也把他们所使的力气加以限制,新奇的变化让秀儿更能从中体会出一种浓情蜜意的味道,也让她的两个媚穴因此更加敏感。 “啊......呜......好舒服......啊啊......你们一起......秀儿好舒服......啊......恩.....”秀儿含住余庆,试着往口中多吞入一些,口中舌头条件反射似的抵着那颗龟头不许他再向内里进入。她在本能的抗拒。 余庆今日的耐性出其的好,任她怎么吮舔揉搓都不曾发出任何包含指令的声音,也没有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含裹的更深。 秀儿边噙住粗兽身上的筋脉边偷偷抬起一双水眸,立刻迎上一双专注盯着她的狭长丹凤。男人发现她在偷看,抬手将她脸颊上的碎发顺到耳后依旧什么话都没说。余庆的温柔对她来说就是淬就了剧毒的琼浆玉液,明知危险致命,她还是会不顾一切的饮尽。 “姐姐若一直想要,那以后便不要再穿亵裤了吧,后院家中只有咱们,我便逮着姐姐从庭院操到廊下,还要边走边操。”余祥畅想着未来美好且淫乱的日子,肉棒戳在秀儿的后穴里越操越急,紧紧缠裹他的软肉已经不需要他再去刻意找寻其中让她舒服的点,只是简单的一路顶上去,就已经把她操的叫出声。 脑中瞬间闪过余祥口无遮拦描绘出的淫秽画面,秀儿咬住嘴唇可不敢应他,又担心他再使坏心眼儿,那嫩嘴不假思索的含住余庆的大龟头,一点点强迫自己吞下去。 小舌被茎身压住不得乱动,软舌摊平了,快速弹动着将男人又咽下了几分。 余福看的最清楚,也知道自家二弟那根定是给了秀儿不少压力与痛苦,但就像他先前说的,只要她真心愿意,他绝不会再多说一句来扰了他们彼此间的感情。 “唔呜......恩......”秀儿又去看余庆,发现他一直保持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变化,他的眼眶都泛了红,呼吸更是粗沉了下来。 “好紧,姐姐怎的突然咬这么紧?可是要泄了?”余祥自从明了自己对秀儿的心意就再没想过遮掩,察觉她菊穴莫名抖动脑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要送她登顶,至于自己能不能射......反正今夜很长,他并不急。 他顶的狠急,一手探到她的身前罩住一团丰满的奶肉,搓揉捏碾着那颗奶头,挑拨她早已高居不下的情欲。 余福也粗喘起来,本来就紧嫩的骚穴因余祥突然的猛攻而受到连锁牵连,不仅越绞越紧,内里的媚肉竟也发起烫。他想来宠惯秀儿,知她快乐,更不能让她停止享受。 秀儿的小嘴儿都快要被余庆的那根塞爆,余福、余祥却在这时突然对她急速撞操起来,一时不察,她脖颈一扬竟生生把那巨硕的龟头吞到了喉咙。舌苔紧紧贴合他勃动的肉茎,耳中好似听见了他的闷喘之声,可一切已不容她再细想,叁根肉棒,两根飞快的撞击着她的腿心,一根挤着她的舌头缓缓抽送。 她的小屁股被余祥撞得啪啪直响,余福朝着她的穴芯与子宫全速冲击,淫水淋漓的肿穴在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深插狠操肿哆嗦起来,细碎的水花在她的腿心里绽开。 似狂风又似细雨,他们将她围堵在一处,将她无法顺利溢出的哭淫声撞得支离破碎。可只要想到是她的夫君们在爱她,她的身子就越发娇软也越发贪欲起来。她同样恋慕的他们,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已经到了极限,舒爽的快感瞬间便扩散至她的周身,小腹深处酸痒几欲炸裂,她又要泄了。 “呜......”激情的泪花迸出秀儿的眼眶,她想同他们一起。 她用尽力气将口中的巨兽吐了出来,两只小手圈着着它,忍住将要高潮的焚火,扭着屁股娇淫道,“呜......要一起......啊啊......秀儿要跟你们一起......呜啊......不要一个人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余福抬手轻轻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着实气她胡闹,却不成想这一下不重的拍打让她更绞紧了骚穴,直绞得他腰酥。 “唔,骚姐姐是要咬断小夫君吗?该罚。”余祥捏着她硬挺的小奶头高高提起,揉捻一番后突然松手,看着它连着奶肉一起颠颤弹动。 “呜呜......”秀儿难耐的哭出声,贝齿将自己的下唇都咬出了深深的齿印,她强行忍住即将高潮的快感,死死绞着腿心不松,“呜......你们不想要秀儿了吗......不要就不要......呜啊......你们出去......出去......不要你们操了......呜......秀儿也不要了......呜呜......” “哪里是不要你了,我们叁个一起......你还想要命吗?”余福见不得她委屈,揉着她的小屁股好言劝慰,“夫君知道你的心意,可也不能明知你要遭罪还要去做,万一伤着了,怎么是好。” “秀儿知道你们不会的......呜......好麻好胀......秀儿要......啊......夫君不给......就是不喜欢秀儿了......余大哥不喜欢秀儿了吗......呜......”秀儿被那悬吊而不得的快感磨砺的更加娇缠,平日里决然不会的撒娇软磨一时竟全表现出来了。 “唉......罢了。”余福妥协了,她从出现在他眼前的那刻起注定就是她的软肋,“娘子既然非要,夫君给你就是了,但若真受不住了,记得伸手过来抓我,只要你示意我们就会停下,可好?” “恩......”秀儿应下,又转头去看余祥,“小夫君可愿意吗?”若同意了就是认了喜欢她,她信了,便永世相记。 “姐姐想要,弟弟哪有不给的道理,就怕姐姐受不住呢。”余祥挺了挺胯,顶得她禁不住呻吟。 她又看向余庆,“余二哥......” “把嘴张开。”余庆轻喘一声摸摸她的脸。 ---------------------- 求喂珠珠~~~~~ 一六一、谁都逃不过 秀儿看着他腿间巨兽,心口怕的打哆嗦,却从中又升出一股强烈的独占。他是她的,从今日起,他们都是她的了,谁都不给。艳红的嫩唇启开,香舌软软的贴到圆鼓的大龟头上,她心下一横,皱着秀眉,眯起一双含水的眸子朝着那狞兽含了上去。 舌尖抵着饱硕的龟头一圈一圈的舔舐,津液大量泌出,将入了口的肉根浸润的湿湿滑滑。她活动脑袋,借着润滑缓慢的吮吸吞吐着它,然后再一点点往深处咽。她的下颚被撑胀的发酸,尽了全力也不过才吞进了半根。 她的呼吸哆嗦起来,连带腿心噙着另外两根大肉棒的骚穴也开始收缩吸紧。余福、余祥两兄弟似得了秀儿的应声,俩人一起看向她,看着她脸颊酡红一片,拼命又淫荡的张着红唇吸吮一根她根本咽不下的狰狞男根。 余福跪坐起来,把秀儿的一条长腿扛在肩上,令她腿心打开骚穴袒露,粗长的大肉棒带着他的占有与爱恋毫不迟疑的一顶到底,“记着夫君先前说的,真受不住了一定要伸手抓我,其他两人都不行。” “呜”秀儿闷哼一声,眼中泪珠差点溅落。口中含着的粗根也借着这个机会又入了几分,龟头抵到她的舌根,险些顶入她的喉咙堵住她的呼吸。 “姐姐屁眼咬的这么紧,是大哥操的太舒服还是馋我这根呢?”余祥从身后扶住她的腰,她两腿张的那么开自然也方便了他,紧实的臀部朝着菊穴深处猛力摇摆,狂猛地抽插着他心爱的娘子姐姐。 灵肉齐聚的交合方式甘美无比,一波波酥爽的快意萦绕心底,秀儿呜呜咽咽无法顺利泄出彰显愉悦的呻吟,却又因为压抑而让那快感越发浓烈起来,她被余福跟余祥操得全身酸软,眼见着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余庆眉头微皱。秀儿被操到酥颤他自然也受到牵连,她的小嘴执着的不停吞咽着,一只小手摩擦还露在他唇外的粗茎,一手托着他的丸袋揉搓,他压抑住快要被她弄乱的呼吸,一张清冷无欲的俊脸涨出了红色,凤眼之中暗火闪动。 当他的手终于抚上女人的后脑时,秀儿轻颤了一下立刻抬眼望向他,映水的眸子里是全心的依赖与顺从。她努力放松了僵持难动的软舌,甚至都让他的龟头感觉出她吸绞的喉咙也在朝他敞开。 他沉吸一口气,用指腹拭干她眼下的泪痕。余庆心中最为柔软的一处地方被她轻易触动,之前暴戾的只想将她操哭操死,这时却突然让他无所适从起来。她太乖巧,尤其是现在这样全然信任的姿态,好像他的过激与狠戾全被她一味的包容下,她在用行动说着‘爱他’。 余庆忍耐着,慢慢地将肉根从她口中往外抽。 秀儿嘤咛一声,大力的抽吸着口腔让他退出的过程更加舒爽,当只剩龟头在她口中时,软嫩的小舌紧贴着滑嫩的龟头不停画圈撩拨,还顺着系带直舔到马眼,舌尖顶着那个小孔往里钻弄。 酥麻的快意顺着马眼直冲脊背,余庆咬牙沉气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眼前的女人,他的骚浪娘子一边被他的两个兄弟干着,一边吊着一双泪眼望着他,连同快慰的肉根一起冲击着他的心房,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操死她。 “唔恩”余庆迟迟没有动作,她的两个肉穴却已经快要被余福跟余祥操穿。秀儿娇躯轻颤,穴芯、子宫还有屁眼都被大龟头蹂躏的不停抽搐,小腹深处再次涌起激酸,她再忍耐不得,舔着余庆的巨兽一口深吞了。 “骚妇,真是不要命了。”余庆黯哑着一向清冷的嗓音沉声道。 不要了,要你。秀儿仰头看他,绞着喉头继续把他往下吞,溅落眼泪的眸子全是执念。 余庆脑中理性断裂,再也无法顾及自己心中些微冒头的怜爱。他想,等下次有机会再轻巧的疼爱她。 隐忍多时的凶兽从开启的闸口沉沉步出,凶狠的闯入禁锢它自由的牢笼!饱硕的大龟头借着泛滥的津液撞入女人吸绞喉管,那里紧的令他窒息,却又升腾起一波盖过一波的快感。他的后腰已经泛起酥麻,操着胯间的粗硬巨根频频顶击她颤巍巍迎合的口腔,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狠。 “呜”秀儿满面泪痕,两眼翻白,两只小手紧紧抓在余庆的腰胯部位留下道道红痕。 喉咙被余庆顶操的已然让她无法呼吸,可她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赤裸的身子被叁个男人操得一丝力气都不剩,软哒哒的伏在被褥上,只那肥软嫩极的小屁股还乖乖撅着扭着,让两个骚穴迎合着男人,承受着他们的大力抽插。 叁个男人早已节奏全乱,秀儿哭叫不出声音,澎湃的尖戾快感根本容不得她去细细体会。她被淹没了,疯也似的将自己全无保留的奉上,祈求着她的夫君们不再顾虑,好好专注的疼爱她。 余福一刻不停的关注着她,余庆也是,余祥也是。叁个男人全被秀儿惑去了心神,无论是她的骚穴还是小嘴,全在她的纵容下被他们操弄的软嫩湿滑,紧致非常。狂热的情潮无法褪去,两个挛缩绞动的媚穴紧地吸缩在一起,每条褶皱都在抽插颤抖中舔舐着男人的肉棒;津液丰沛的口腔与喉咙也锁住了另外一根,他越操越深,越到深处凝滞的快感越是奔腾不休,从未有过的享受让余庆热血沸腾! 夜深人静,星月云深。他们一家四口已自成世界,外界万般变换也与他们再无半点儿关系。余家叁兄弟的满心满眼中,只有一个叫做常秀娟的女人,也是他们的妻。 凶悍狂猛的叁个男人全速顶操着,软糯的秀儿被顶撞的来回耸动摇晃,两团没人关照的雪白嫩乳也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摇起层层乳波。 余祥舔舔干燥的嘴唇,贴上她的后背,滚热的掌心抓住一只就开始大力揉捏。秀儿已经临界,他这样一波推助,胯下又提速连击她的后穴,而余福恰巧一记狠操,大龟头准而又准的撞上了穴芯!快感加剧,秀儿迎向余庆闷声惊叫,口中巨根被喉管锁住,她瞬间绷直了双腿痉挛着冲向高潮!——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一六二、爱欲焚天 秀儿叫不出来,毁天灭地般的快感挣开了她的下腹,从她全身上下的所有毛细孔里炸裂开!她承受不住,弹颤着娇躯被他们操得欲生欲死,腿间彻底失了禁,两个骚穴不停向外喷发着透明粘稠的混着精液的骚汁,之前才酸泄了的尿孔也再次打开,溅出了几股细小残存的尿液。 叁个男人自是把她这般骚淫的模样全印进眼中。他们把她操尿了,他们叁个把自己心爱的娘子操得快乐至极!叁个男人,叁双眼睛全盯在了秀儿的脸上,他们压抑着汹涌的暗火,热烫粗胀的肉根竟齐齐又胀硬了一圈,他们瞬息不停,狠耸腰胯,每一击都撞顶到最深的位置,把还在高潮的女人干的一劲儿痉挛抽搐。 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绞缩,每次抽插都能给彼此带来噬骨的快意,余福紧盯着她越操越快,哪怕知道她可能已经反应不及。 高潮颠荡,秀儿已经沉陷在欲山情海之中无可自拔,小穴不停抽搐,小嘴窒息连连,身子狂颤挛缩,她被操得美眸翻白,泪珠顺着眼角快速滚落,滔天的快意接连不断的从她的四肢百骸尽情涌出,她翩然若仙,激狂成魔,天地间一片混沌,将她负载浮沉。 余庆握住秀儿的一只手腕,边挺着劲腰在她吮绞的小嘴里深喉,边留心她的脉息。 余祥便宜占尽。有两个哥哥这么操心着秀儿,他自是可以不必再多花心思。两手扣住她的纤腰恶狠狠的朝着她的后穴里全速全力的操撞,大龟头破开肠结直抵更深处,那处软穴已经被他操干到了极限,软嫩的浪肉都被操的翻了起来。 秀儿几欲晕厥,他们叁个人,叁根火热的肉根,一根比一根粗长硕大,他们把她顶在高潮的云端里不许脱离,那巅峰极致的快感早已化作利刃将她生吞活剥,她已经泄的不知今夕何在。 她的周身热辣滚烫,前后两个小骚穴里的敏感褶皱全数舒展,所有易感的敏点都被他们那硬挺磨人的坏东西顶撞着、蹂躏着。口中更加难忍,他那么粗那么长,窒息中她麻木的感觉出自己的喉咙都被戳的扩张开来,可他们偏偏不射,秀儿脑中闪过求饶,却又在下一秒立刻放弃。虽然她已经搞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了,只觉得自己渺小又脆弱的好似风中残叶,随着他们给予的惊涛骇浪抖缩不堪。 “秀儿,乖秀儿,告诉夫君你还成吗?”余福伸过手去拉住她的小手,他知道自己已在射精的边缘,只担心她再受不住他们下一轮的提速。 迷茫涣散的视焦短暂的清明了一瞬,秀儿好像也知道他们快要临界了,便硬撑起一股精神气把自己彻底交付到他们手中。 余庆扶住她的后脑,调整了一下姿势,在她口中寻找不会伤到她的角度,“骚嘴再大张些,我们要一起射给你了。” 她哆嗦着轻叫一声,小手抓紧了余庆,听话的将小嘴儿又张了张,眼眸中淌下一滴惹人怜爱的泪珠。 “唔,我的姐姐。”余祥也整了整姿势,碾着她不停蠕动的肠肉用龟头寻了寻她最酥敏的点,“这次就算我射了也可能不会马上就停,姐姐可要多担待些了。” “恩......”秀儿好容易找回自己的一点儿声音,颤巍巍的应了他,也是应了另两个男人。 叁个男人纷纷沉息,不等秀儿再做任何准备齐齐耸动有力的瘦腰蛮横的冲撞起来!叁人没有号令,更没有统一节奏,他们专注在女人身上,凶狠的操击占领着属于他们的领地。焚身的快感飞似的的蹿涨,秀儿被极乐将肉身顷刻撕碎,高潮没有预警,一旦登顶,便直直向上冲击,她不能自已,弹动痉挛着不停从浪穴里向外喷溅着稀薄的潮液! “呜、唔......恩......”秀儿的媚眼迷离不见,淫荡的哼唧声又甜又腻,喷水的小骚穴被余福干得‘噗嗤噗嗤’浪响不止,丰沛的淫水化作细白的碎沫涂在两人飞速相交的性器上,彰显着俩人的浓情蜜意。 余祥不甘人后,耸着灵活无比的悍腰,挺着圆硕的大龟头专门挑着最敏感的肠结戳撞碾压,残忍狠戾地把那缩颤的肠穴干得又酸又软,更不顾她嗦嗦的纤腰与颤栗的菊口,一点一点地把她逼上绝顶。 余庆的邪火越烧越旺,托起她的下颚将她的小嘴跟喉咙抚成容他肆意插操的另一处性器,粗戾可怖的巨兽狂浪的操入她的喉咙,顶着她真空的抽绞,挺动强健的腰身,激快的操干起来,火热的巨根尽根没底,不仅撞碎了她的声音,也撞散了她眸中仅存的那点儿焦距。 又一道微小水柱自她的骚穴里喷出,将堆积在穴口与花肉上的淫白细沫冲得四处乱溅。秀儿激颤着,好似一次次被空降的闪电劈中,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更控制不住散碎的思绪,只能不断的闷声哭叫,不停潮吹! 男人们都已临界哪肯在此时放过她?叁根粗硬的大肉棒只给她一人,仿佛要将她狠狠操穿一样,用癫狂至极也狠辣至极的快感锁住她的身心神魂,逼她承受着一次次疯狂的高潮,一股股喷着阴精,哪怕她已经再泄不出,他们也仍不罢休。 秀儿无法思考,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不会挣扎的她直到此时也没有叫停制止的动作。她被她的夫君们强行锁在了怀中,她只觉幸福无比,被高潮催绞的小骚穴泄得一发不可收拾。她自愿落入猛兽们的口中,他们肆意的吞噬着她,而她在堪称痛苦的极乐中得到了所有。 “姐姐,姐姐......小夫君要来了,你的小屁眼可要一滴不落的全吞下去。”余祥越操越激,狂插猛干肉根好似磨起了一串灼烫的火苗。他的肉棒与余福之间仅隔了一层被撑薄的肉膜,一旦击撞起来,两人都感到了对方热度与硬挺。 “乖娘子,夫君也要好了,你且忍一忍。”余福的大肉棒已粗硬到极限,以完全不输余祥的频率将秀儿软嫩的浪穴操得红肿不堪,‘可怜’两字已不足以形容她腿心靡骚惨状,藏在花唇间的小阴蒂胀得比黄豆粒还要大,被他浓密的耻毛搔着,酥颤颤的好似随时都会碎裂散开。 “我也来了。”余庆干的最狠说的最少,一句告知,下一秒秀儿的脑中就被击入了一道嗡鸣声。 --------------------- 突然想到的,其实女性人数越少越会成为一种资源,尊重与理解在男权、父权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古时溺杀女婴,他们想的是,自己家没有但可以用钱买别人家生的女孩,女性只是作为一种商品,即使2021了这样的现象还存在,我只希望所有的女性都要多爱自己一点,因为你值得! 一六三、焚尽了 情浓欲烈,秀儿软软的瘫在叁个男人之间,两个紧嫩的骚穴与艳红的小嘴儿不停吞吐着粗长胀紫的性器,无法消退的澎湃情潮在他们愈演愈烈的操干下将她彻底逼入绝境,潮吹不止的两腿间,在他们的凝视下喷溅出一朵朵晶莹透亮的花儿。 女人陷入混沌,全身上下的每个毛细孔都仿佛被男人们的大肉棒操的又酸又胀,她不停打着激灵,穴儿里狠绞的嫩肉将男人吸裹的连连粗喘,他们越顶越快,终于在百余下错乱成虚影的狠操猛插下齐齐将她更加大力的锢住,叁股灼热浓稠的精液尽数交给了她。 热烫的精水冲过挛缩的酸嫩子宫,刷过抽搐的酥麻肠穴,击过哆嗦的胀木喉咙,超越巅峰几倍的快意让秀儿抖如筛糠,激缩颤栗着又从骚穴中射出几股阴精! 在剧烈高潮中,女人的娇躯泛起粉红颤抖不止,男人们仍在继续狠操她,忍不住要将卵囊中藏匿的所有精液一滴不剩的全给她,如此变本加厉,秀儿已经生息近无了。只是她没能在恍惚中迷糊多久,就在一片昏沉中再度被唤醒。 秀儿绵软无力的任他们摆布,喝了水,说了话,被他们一起轻声的哄着,可就在她以为今夜该是就此结束时,第一个打碎她这个念头的竟是她最意想不到的人——余福。他一向疼她爱她,却在她跟他撒娇邀宠时猛入了她的后穴。她来不及浪叫,前穴又突然被余庆插入,她只能啜泣,哭音立刻被余祥堵劫,他们叁个再次联手,瞬间将她带入更加被惊涛骇浪的情天欲地间彻底淹没。 快感的浪潮席卷了她的一切,她被她的夫君们疯狂地渴求着,而她空落的心也在此刻被他们填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秀儿在他们的怀中痉挛颤抖,所有神志顷刻间荡然无存,激情的颠覆,欢愉的沉迷,炙热的喘息...... 一声声粗喘与闷哼,一道道娇淫啜泣与呜咽,谱出了最为催情的乐章。 秀儿窒息一般的绞紧了一切,她的脑中一片纯色沉寂,却在瞬间迸发出炸破天空的绚彩烟花,世界变成了一片彩色,明亮而夺人心魄。 不知是谁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不知是谁的臂膀托起了她脱力的身躯,不知是谁的唇舌滚烫的舔舐她的敏感......他们改变了体位,她又被填满了。逐渐加快的顶撞速度,耳畔喷洒的性感喘息,吞咽不及的白浊又混进了新的体液......无与伦比的一夜混乱与疯狂。 清新的草药香伴着脆生生的鸟鸣叫醒了安详沉睡中的人儿。还陷在乏力中的秀儿迷蒙的张开了双眼,明亮夺目的光线让她好一阵儿迷糊。身上是一如既往的干爽,被褥也一如既往的舒适温暖。她嘤咛一声又闭上了眼睛,本想不问世事再继续睡去,可曾经历过的一幕幕沸腾画面在她脑中轮番起舞。 她脑中记得,身体也记得。那么疯狂且不知节制的性事让她此刻如蒸熟的虾子一般整个人都红透了。她蜷起身体,腿间喉中都还残留着被男人贯穿时的麻胀感,却是感觉不到一点儿疼痛难受,想是被他们清洗过又上了药的缘故。 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清风拂过伴着几声鸟鸣便再无其他。家中除了她在无别人了吗?秀儿藏起了脸,他们都出去了也好,省的、省的她不知道见着他们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那一夜太过羞耻,她都不像自己了,还有那时的感觉好像都已经深深刻进了她的骨头里,只是过脑回想了一下而已,她的那些地方就隐隐泛起痒。 人清醒了,身体的感知也就越来越清晰。腿间湿漉漉的让她忍不住轻绞双腿,忍了片刻终是难敌好奇探索之心,自己的那处地方吞了他们那么些次,那般粗壮的巨物不停的捣弄她,小腹里到现在都还是热乎乎的,好像还含满了他们滚热的浓精。 秀儿悄无声息的空咽了一下,眼眸中微微泛出水汽。有些微凉的小手顺着小腹一路探到了腿间,软嫩的手感让她自己都觉得新奇。纤细的手指拨开的肉唇,摸到了有些肿胀的花肉,再是敏感到不行的阴蒂。 她所摸过的每处地方都是又湿又滑,尤其是穴口那里,像被挑逗开了似的水腻腻一片,她想,该是那里药上多了吧。手指又向下探,她摸到了缩成一处的菊口,那里的温度比前穴还要高些,只凭手感她也知道那里也肿了。 突然,还在羞耻的探索自己身体的秀儿神情一敛,她刚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她忽的屏住了呼吸更加仔细的竖起耳朵。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是男人惯有的轻稳步伐。秀儿一惊下慌忙把手从腿间抽出,指尖留下的湿腻她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便只能握住了拳头,将湿痕都留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余庆进了屋就看见了好似还在熟睡的娇娇人儿。 那夜在她彻底晕厥后他们也知自己做的过火便商议了怎么照顾她。昨天是大哥留下,今日便轮到他。可当他刚想从薄被中寻取她的手腕想要诊察一番时,忽然就发现她那两抹浓密的睫毛小扇正微微颤抖,再仔细看,她的脸颊也是红的异常。 秀儿紧张的快要屏息了。他们身上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余庆一靠近,她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故而更加不知所措,怎么偏偏是他呢? 他不出声,也不再做出任何动作,安静的屋中反倒让装睡的秀儿心跳越来越乱,红红的脸蛋绯色蔓延,最后连耳朵都烫了起来,她不敢呼吸,因为知道余庆一定在紧盯着她看,她装睡的事一定暴露了,她慢慢缩起肩膀,想把自己藏起来,也无法考虑自己这样的举动根本就是在欲盖弥彰。 余庆看着她,不多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儿笑痕,他伏低身体,薄唇印在她的耳朵上,“睡了两日怎的还烧起来了,可是病了。” “啊......”撩人的热息直接又强势的袭上秀儿的脑髓,她激敏的打了个哆嗦,秀眉颦起,抖缩着肩膀睁开了晶亮的美眸。可她又不敢看向余庆,便又将红通通的脸颊藏进被中,娇声道,“我、我醒了......没有生病,这、就起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竟已经睡了两天。 ------------------------- 终于,终于是偃旗息鼓了~~~~~大肉炖的我好累呀~~~~~ 撒花~~~~撒花~~~~~~今天双更 一六四、余二陪伴 “何时醒的?”余庆捏住了她的手腕,探过脉息后才松了手。 “刚、刚刚。”秀儿越缩越小,整个人都要蜷到薄被里。她的心脏都要跳碎了,心中一劲儿祈求,想让余庆不要再问也不要再待在这儿了,她都还没想好怎么见他们,好歹、好歹让她有时间将自己的表情整理好呀。 若、若是余大哥的话,她便可以坦然,哪怕是余祥,她也能表现的自然些,可偏是他,想到他那张无表情的脸,她紧张的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能动吗?”余庆一双眼睛全盯在像西瓜虫一样,以为可以凭借团起就能抵御外界危险的秀儿。 “能。”她的声音也快要被她缩没了,“夫、夫君去忙吧,我我马上就起了。” “恩。”余庆牵动嘴角轻笑了下,往炕沿边一坐,“那你快起吧,今日大哥跟余祥出去,家中只有你我,我不忙。” 诶?秀儿突然不动了。余大哥出去了?他不是可以在家里躲懒吗,怎么又出去了?那,家中只有她跟余二哥了?呜怎么办?她要拿什么脸看他?羞死了。 “磨蹭什么呢?不是要起了吗?午膳都已经做好了,要我端进屋中伺候你吃吗?”余庆说的淡然无绪,可落在秀儿的耳中就是另一番语境了。 伺候她在屋中吃饭?她是要死了吗?秀儿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双臂才要支起身子,可不知为何整个人又绵软的扑到了被褥上,眸中一阵虚晃,她脸上露出惊疑的神情,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软绵,好像浑身上下的骨头都不见了似的? 看她那傻乎乎呆愣的模样,余庆的心情无比舒畅。他们那夜做的那么狠,她要是醒过来就能随意动弹,那他们叁兄弟就该重新评估自己的体能了。她再是天赋异禀,没有他那些好药好物喂养、调理着,也怕是经不起他们那么肆意的磋磨疼爱。 “娘子可还记得自己那夜泄了几次,我们叁人做的那般肆意,”余庆压低了声音凑近她,“若你此刻醒来便能活蹦乱跳的下了地,便是我们做的不够了。” 宛如魔音入耳,仙气入脑,秀儿浑身上下全都被他惹的烫了起来。她哆嗦着又想躲,可无奈余庆的脸贴的太近,她禁不住抬眸娇羞的朝他看,抿住了嘴唇,可脸上已是羞赧无措。 余庆看着她似臊似恼的娇嗔表情默默凝住了呼吸,就觉得她变了,变得好看,也变得好香好甜。 秀儿更是被他看的小心脏乱颤,浑身烫得好似发起了高热,一层细汗从她后背泌出然后立刻扑向她的后脑。 男人静默的俯视着她,在与她的双眸对视片刻后,低头凑近了她抿紧的唇瓣。秀儿微瑟缩一下便轻启颤口任他的长舌在自己口腔中窜动。余庆的舌不似往常那般一经闯入便开始霸道狂搅,而是化身似水的柔情勾着她的小舌缠绵嬉戏,不让她闪躲也不迫她回应,细腻的怜爱的吸取她口中的一切。 “唔”秀儿眼中溢出情动的泪珠。 一吻即罢,余庆没有继续痴缠她。俩人四目相望,都微微的喘息着。 “已经晌午,你是想在屋里用膳还是去饭厅?”余庆声音低低的,盯着那被他吮肿的水润红唇又舔舐了两下。 “去、去饭厅。”秀儿感知自己腿心湿的厉害,只是一个吻而已,她竟动情如此,那以后可要怎么办?她莫不是只要见着他们就要发情了?那她真要无地自处了,不如现在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好。 余庆不置可否,展开了双臂道,“我抱你过去。” “啊?”秀儿周身又热的仿佛要冒烟,慌忙摇头道,“我自己过去就好。” 见她拒绝余庆也没说什么,只翘了翘唇角淡笑着看她。 秀儿知自己寝裤有了湿痕,担心被他看见,可有心想让他离开又想不出什么办法。她手支绵褥坐起身,刚要再站突然她眼前一晃头脑中袭来大片的眩晕,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又要晕躺回去,余庆上前一步接住了她。 她皱着眉靠在余庆怀中恍恍惚惚的静待眩晕感散去。她怎么会虚软至此?他们那夜他们竟做的那么凶吗?秀儿脑中又想起那淫靡的片段画面,想起自己是如何婉转勾引,他们又是如何纵容强势,那何止是凶,简直是疯狂了。 余庆长臂一伸就把秀儿揽抱进怀中,手掌一托她的屁股摸到了一手濡湿。还陷在晕眩中的女人本能的揪住他的手腕,忽觉羞臊难堪的闭上眼睛咬住下唇。 她真的要没脸见人了。 余庆淡定如常,稳稳的抱着她往外走。 身为医者,见过、诊过、断过的疑难杂症多不胜数,更何况这只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你那穴被我们入的狠了,这几日骚水都会不停,等恢复过来就会跟以往一样,自然之事不比多想。” “那,我去换身衣裳”她脸红红的小声央求道。 “换不换没差,总是要湿的。”余庆说的淡然,可也总禁不住想起她那藏在寝裤下不停淌汁儿的嫩穴,软绵的像她的人一样。 听了他的话,秀儿的心跳乱无章法。也说不上是害怕还是什么,就是被抱在男人怀里一下手足无措起来,脸上也是呼呼冒着热气,想说点儿什么把这话题遮掩过去,可声音就咽在喉咙里怎么组织都无法成句。 秀儿越发羞怯,揽住男人的脖颈将红透的俏脸藏起,嫩猫儿似的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男人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闻,让她觉得安心也更加想要去依赖。 “又在想什么?身上这么热。”她周身的热度一丝不落的传递到了他的身上,烫得他的心也跟着一起热了起来。 她才没想,什么都没想!秀儿把脸继续掩藏,细声道,“只是、天热而已” 余庆已经抱着秀儿出了屋门走到了廊下。炎炎夏日阳光灼灼,徐徐微风里都夹着吹拂不散的热气,倒是个合理的借口,“天热气燥,盛暑天里疫病最是难控。” “可是村里瘟疫又严重了?”秀儿听他提到正事自己也跟着焦急起来,无奈她什么都做不来,想帮他们分担也无力——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一六五、最不耐勾引 “疫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控制好的,我们也不能全为了旁人不顾自己家。”余庆回道,“之前是因为大哥外出,我跟余祥不得不一起出门去忙,现下他回来了,我们每日都会有一人留在家中。” 他话中并未挑明‘为着她怎样怎样’,可听在她耳中心里暖的好似被人捧着,满满的心悸与感动。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令她心悦如飞,一切都轻飘飘的,她软软的搂着余庆的脖颈,鼻腔发酸。 突然,秀儿的鼻尖无意间擦过余庆耳际,呼吸也随之轻拂而过,男人敏感的往旁边一躲,秀儿觉出他的闪躲忙松开搂住他的手臂,“我、搂的太紧了,对不起。” 余庆盯住她的脸,没有表情也不出声,这让秀儿心里越发没底,“夫君放下我,让我自己下地走吧。” 男人并未理她,稳稳的抱着她进了饭厅然后把她轻巧的放坐在餐桌上。秀儿忙要往地上跳,本能让她躲避开余庆的视线,因为猜不透看不出,她就更加紧张失措。虽然,经了那一夜好像已经改变了什么,但她终究还是她,豁出去时脑充血可能什么都抛之脑后,可恢复冷静后还是要为自己的大胆不知羞而汗颜。 “看着我。”余庆哄人的技能从未开发过,比不过余福,赶不过余祥,但偏是他这样的直言不讳总让秀儿能从中寻出那么一点点好来。 秀儿绞着手指,一双闪躲的视线经过好一番飘忽后终是怯生生的望到他的脸上,“余、二哥......” “不叫‘夫君’了?”她人软软的,叫出那声‘夫君’的声线也带着她特有的娇甜,余庆两手支在饭桌边沿,将她虚虚的圈在了自己怀里。 “......夫君。”秀儿刚刚有些褪色的脸颊此时又红了起来,她觉得今日怕是要被热气蒸熟了,余庆也似变了个人似的,虽说同样不多话,可他每说一句都会让她心跳又快又乱,再这样下去,她是不是会因心悸而晕过去? 余庆狭长的凤眼锁住她眸子,温软的薄唇贴上她的。秀儿顷刻屏住呼吸,睫毛颤着,一动都不敢动的任他轻吮住唇瓣。心脏‘怦怦’跳的越来越厉害,她的呼吸快要憋不住了。下一瞬,男人的双唇便大力的侵袭下来,和之前她刚醒时的绵吻不同,也跟他刚才那轻巧的含吮不同,这一次的他恢复了一贯的狂暴作风。 他一手锢住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她的身子按嵌进他的身体里,唇舌更是不容她再有一丝闪躲,猩红的长舌狠卷她口中一切,香软的小舌没几下就被他吸吮的发麻发胀,口中满溢的津液再含不住,不是被他吮去咽下就是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滑,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吞咽的机会,每当她吸气,都是男人进攻的最霸道的时候,她的小舌被拨弄的反应不及,更好像要被他夺走一并吃下了。 “唔......呜.......哈啊......”秀儿不知不觉间已经两手已经揪住他的衣襟,舌尖发颤,身体阵阵发软,现下只是坐着都好像需要耗尽她所有的体力一般。臀下的濡湿感越来越明显,她开始无措的绞腿,穴儿一吸一缩的不断发痒。 “把奶儿露出来,我要吃。”他用长舌描绘着她的唇形,在她哆嗦着抽气时又快闯进去,缠着她的小舌狠狠的亲吮。 秀儿脑中晕晕乎乎,可羞耻心任稳固的盘踞她的身心,她轻轻推他,好容易夺回自己的舌头,可那麻麻的感觉未退让她出口的话都含糊不清,“不是、是要吃饭吗?夫君......” “你先勾的我,所以我在吃了,等我吃饱了再轮到你。”余庆觉出怀里女人已经快要软成水儿了,她越是这般软糯,他越是想要她变得更软。 专制的双唇将秀儿最后仅存的抗议尽数镇压,秀儿透不过气想躲却又对他的吻极为贪恋,稍一犹豫脑中就再也无法继续思考了。两只小手颤抖着扯住寝衣的系带拉扯开,两个白嫩嫩颤巍巍的奶子全露了出来,粉樱色的奶头不知何时早已翘起,她急促的喘息着,难耐的滋味顺着她的舌尖直击心房。 想要被他亲吻,想要他,想要他给她更多。 余庆没让她等多久便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吮到了她的白乳上。他的唇舌不改霸道,大口含住她的小奶头猛吸进口中,狠戾的舌头绕着那粒粉尖儿快速弹动,尖麻的快感从那一点激散开,随即他又狠狠地嘬住它深吸,奶尖儿在他口中直接变了色,甚至连形状都被改变了。 “啊......好麻......唔......夫君轻些......啊啊......不要再吞了......啊......”阵阵酸麻从乳尖传至她的后脑,秀儿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两手搂在男人的脖颈上轻扭娇躯。 另一颗闲置的奶头自然也没有被余庆放过,手指捏着那颗圆嘟粉嫩的小奶头用力捻揉,他的手劲儿轻重缓急没有定数,明知秀儿已经承受不住,最后一下竟是用嘴紧嘬住一颗,手指间捏住一颗同时向上提拽,‘啵’的一声奶头脱了口他也松了手,两团奶子挣脱了操控快弹了回去,抖抖颤颤的晃动不止。 “啊啊......”秀儿浪叫一声,软绵的身子再支撑不住。 余庆扶住她,等她坐稳了,两只大手齐齐揉捏上奶肉,挑逗已成红樱色的两颗奶头,“那一夜的欢情你还记得多少?” 那一夜?秀儿咬住又要张口呻吟的小嘴儿,赤红的脸颊又深了一度。他揉弄的太过情色,手指又是那般灵活,两团乳儿都被他玩的发痒,小奶头更是酥的她的腰腿都开始打颤,“呜......都、记得......” “那就好。”他抓握住两团丰盈的奶头,俯身含住那颗才从他口中脱险不久的奶头用力吸吮,火热的双唇吸裹嫩嫩的奶头,一下子就把秀儿嘬得挺胸颤抖起来。 “呀啊......余二哥......不要再嘬这颗了......呜......轻些......啊啊......要掉了......呜......”秀儿哭吟着想躲,却因他吮吸的太深太紧根本无法从他的掌控中逃脱,脑中又忆起那一夜,羞耻不堪的画面与现在何其相似,她又要迷失在被他撩拨出来的快感中了。 敏感的奶头根本承受不住他那般执着又大力的吸弄,可他就是不停,接二连叁的用舌尖还有舌苔激烈的弹动它,强烈的酸痒袭向小腹深处,小穴里的媚肉全都绞在了一处,湿热的骚水快要将她臀下全部洇透。 ---------------------- 今天下雨了~~~挺好听也挺好看~~~~~~ 还有一章~~~~奉上~~~~ 一六六、占有欲(ωoо1⒏υip) 秀儿摇头呻吟,不堪挑逗的身子已经强忍到极限,她扭动着抽泣,两条紧绞的长腿微微抬起,“余二哥不要了夫君啊啊好酸别再吃了呜” 男人抬眼上望,直直看着她那张哭淫的俏脸一口又一口的把她的奶头往口中含吞,奶肉都被他吮咽的变形,更不要提那颗真快要被他吃下肚的奶头,余庆不肯放过她,大手捏住另一团奶儿左揉右捻,一股尖麻的刺激从他口中那颗奶尖儿迸发至周身,秀儿哆嗦起来,朝他敞开了湿透了的腿心。 她的回应纵得余庆更加无所顾忌,直到那颗奶头肿得不成样,他才大发慈悲的将它释放。秀儿长睫上还擎着一滴泪珠,垂眼与他一起看向那颗‘突突’胀跳的奶尖儿,只见它相较另一颗不仅变得更红也比另一颗更长了近叁分之一。 秀儿欲哭,禁不住羞急心焦,这她以后要如何见人? “它是我的了。”余庆笑了,邪气的伸舌继续圈着那颗奶头细缠慢舔。 脑中瞬间轰鸣炸响,秀儿瞠大的眸中全是他那张冷峻有惑人的脸。这不对哑然又羞羞赧的俏脸娇红一片,水润的唇微启,她好像突然不认识他了。 娇憨的呆愣表情让余庆更想让她破碎下去。他又去含吮那颗被他蹂躏的变形的奶头,大手捏着奶肉不许她退缩,专制的将她泄出的呻吟填进哭声。 “呜恩啊”秀儿想要闭起眼睛不再去看他埋首她胸口的脸,却又偏偏无法移开视线。 余庆的身上一直都带着股他独有的清淡冷香,不似余福般温暖,也不似余祥一般热烈,却同样浸入了一种让她不由沉溺的魔力,只要与他独处,便满心满眼的都是他了。秀儿的身体轻颤着,悄悄挺起了胸,晕晕乎乎的任他继续将她完整擒获。 他的舌卷着她的奶头更往口中探出吸吮,尖麻酥痒的快感勾着她奉上他想要的一切,热气席卷着她的身子,更加火烫的感觉从奶尖四散开,烫得她筋骨发软。 “啊恩恩余二哥秀儿受不住了呜想要了呜啊”她被他吮的太过舒服,下意识地扭动起纤腰。 “哪里想要?”余庆撩人的嗓音染上欲望的低哑,喷在她肿艳的奶头上带起另一波令她颤栗的酥痒。 突然忆起自己刚说了什么的秀儿臊得找不回自己的声音,眼瞅着他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张着薄唇又要去噙那颗可怜的奶头,她慌乱的一下用手将那团奶乳挡下,捂住了奶尖儿,同时也压扁的白嫩的奶肉,哭怯道,“不、不能再吃了已经已经大的回不去了” 余庆两手支在桌沿,狭长的丹凤盯住她的脸。 秀儿最最受不住余庆的沉默无言,被他盯着不过片刻就败下阵来,可要让她看着他的脸说自己的骚穴已经痒得受不了,话未出口,她已经先一步动了情。她用小手托起自己的另一侧奶儿,粉嫩的奶头同样翘着,只是不经唇舌的抚慰上头少了娇艳之色。 “夫君,吃、吃这一个吧”她低下头,声音颤的好似都不属于她了,娇媚的眼尾红的诱人。 “那颗要给大哥跟余祥留着,我一人全占不好。”余庆淡然的拒了。 哪、哪有这样的?秀儿感觉自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理由给拒了。他、他根本没变嘛还是那么坏的。 “把手拿开,既然没有别的给我吃,我自然就只能吃属于我的那一个。”余庆俯身,朝着那个被她小手挤压遮盖的圆乳就要继续刚才被她打断的事。 “不、不行”秀儿更加大力的护住那团奶儿,另一只小手本能的抵住他的肩,“呜真不能再吃了余二哥饶了秀儿吧” “饶了你?”余庆起身换了方向,改凑到她的耳畔,淡声沉道,“娘子今日是要饿着我了,恩?” “呜”秀儿被他撩的心颤,再被他的气息包围哪还守得住什么,小手揪住他的衣襟,哆嗦着娇吟道,“给,呜穴儿给余二哥恩夫君” “娘子要让夫君吃骚穴?”余庆更贴近她的耳朵,轻灼的气声简直要把心绪不稳的女人燎化。 “啊唔”背脊酥颤的支撑不住她的坐姿,娇躯一软差点瘫躺到饭桌上。秀儿眸中溢泪,知道若在被他逗下去自己还不知道要被逼着做出多少个羞人之事,便咬着唇不再看他,小手一鼓作气扯开了寝裤系带,褪下了早已湿透的裤子。 她看似做的义无反顾,可真把寝裤脱了,断路的思绪就又清清楚楚的连接到一起。她更不敢去看余庆的脸了,万一他不喜秀儿绞着双腿,一双胆怯又惹怜的眸子一点点的朝着男人的方向瞄去。 仿佛马上就要碎裂的女人把余庆勾得心中火起,他等不及她的再次讨好,大手托住她的后脑瞬间占有她全部的呼吸。 “唔——”秀儿的目光望进了男人的眼底,她好像好像看见了什么灼目的东西,刺得她一时神迷目眩。 男人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缠着她绞着她,绵延的快意从舌尖开始扩散,秀儿沉醉其中,揽着他的脖颈顺从的回应着,结果迎来余庆一贯的强势,口中津液被他掠夺一尽,她的呼吸与声音也被锁进了他的嘴里,直到他满足。 秀儿被他吻的透不过气,软绵绵的被他禁锢在怀中,两腿不知在何时打开轻圈住他的腰。 “抱着腿,把穴儿露出来。”余庆贴着她红肿的唇瓣,抬眼看她。 已经不再是能容她磨蹭拒绝的时候了,秀儿轻抖一下,乖乖的抱起了大腿将那早已湿淋淋蜜处袒露出来。她臀下的桌面上全是黏滑的骚水,花肉更与桌面牵连起两缕银丝。 余庆将她放躺在着桌上,只再说了一句让她‘抱紧腿’便低头凑近了她的腿心。 秀儿望向饭厅的天棚,还来不及细想什么,他的呼吸就已经先一步凑近了,“啊余二哥” 热息拂过靡艳的粉嫩花肉,探出薄唇的舌尖一下下的轻触撩拨着敏感的小阴蒂,酸酸痒痒的感觉顺着蒂珠一直扩撒到全身,秀儿忍耐不住颤抖,发出一声甜腻的淫叫,“啊啊”——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一六七、守约 余庆被她叫的心痒,吮住那颗俏圆的嫩珠轻轻舔弄,待到她被痒麻折磨的受不住哭叫时再用力一嘬,连花肉都被他吸进嘴里用牙齿一并磨过,急蹿的快意瞬间就把秀儿击得颤栗崩溃,挺胸抬腰地扭动腰肢啜泣着浪叫‘不要’。 她哭淫的可怜,男人玩的更加性起,唇瓣衔住花肉轮番吮吻,直把那休息了不到两日的嫩肉又嘬弄的发红发肿。 秀儿被磨人的快感冲击的眉头紧颦,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了好几滴,“呜......不要这样舔......夫君......太舒服了......秀儿受不住了......啊......” 她淫荡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将骚淫的小骚穴乖巧的全部绽开给男人,淌着汁水的嫩穴口一缩一夹间吐出了更多的粘汁儿,把同样嫩娇的菊穴口都濡湿的彻底。 “湿成这样,是该受不住了。”余庆用舌卷着嫩生生的花肉,舌尖灵活又淫靡的围着她的穴口勾舔,吮去了那泛滥的骚液,又用舌苔碾压着她最脆弱的肉缝,尤其是翘立的蒂珠,被那根舌头碾磨的禁不住直发抖。 “啊......不......好麻......呜呜......余二哥......唔......啊......”敏感的嫩穴根本受不住他的挑逗,淫水刚被吮净就又滴滴答答的往外溢。 余庆逗玩够了,不等她再有表示,猩红的长舌抵着骚口力道十足的直直戳了进去,刁钻无比的舌尖利落的挑开紧绞的媚肉,又快又狠的在里面大肆翻搅开。 秀儿根本来不及抗拒,那猛然炸开的酥爽便将她尽数围剿,被她自己抱着的双腿突然弹起,脚趾蜷着,随着她停不下来的浪叫声一起哆嗦。 “啊啊......不行......夫君不要那么快......别舔那里......呜啊......好酸好麻......啊......” 他的舌头顶的狠急,骚穴刚被他戳软了他又立刻去嘬弄她的阴蒂,不过来回两叁次,秀儿的泪眸便愈发迷离起来,她后腰拱起,敞开的双腿不停颤抖,小骚穴里的媚肉阵阵绞缩,挤出大量的淫水又吸住男人的舌头不许他离开。 即将登顶的爽利通过腿心一圈圈激荡开,秀儿抱住腿含着泪不停地摇头,敏感湿润的小穴被男人的舌头穿刺的忽紧忽软,‘咕唧咕唧’的翻搅的靡声搔耳至极,他不停的勾舔着敏感的媚肉,每一次都像要将她的魂魄一起挑拨出去,绵绕的快感让她吸着气,情不自禁地放声尖叫。 “啊啊......要泄了......余二哥......呜......秀儿要泄了......啊......”她被余庆用舌头死死制在原处,哪怕快要被他用舌头操弄的酸痒蚀骨也逃不开,只能狂乱地扭动小屁股,弹着脚丫释放这无边无际的舒爽。 带着哭腔的娇喘低吟与男人浊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销魂的‘啧啧’嘬吮声越来越快, 灭顶的欢愉让秀儿长吟浪叫,彻底沉醉在男人蛮横无比舌尖下。 余庆更加用力地用舌头戳弹秀儿柔软的浪肉,勾挑出更多更滑的淫水,他一滴不落的全吸进口中,可那嫩口与花肉仍然湿滑淫泞,颜色肿艳。 “呜啊......夫君......呜......不行了......啊啊啊......”秀儿高淫一声,精致纤巧的脚趾踡缩起弹颤绷紧,小骚穴热情的绞住了男人还在戳挑的灵舌,在他强横不停的操弄下哆嗦着登顶高潮,潮液顶着男人的舌尖击涌进了他的口中。 骚穴不断收缩,频频收绞的媚肉吸裹着他的舌头,余庆见她高潮更是不可能放过她,狠狠顶开缩紧媚肉的舌头瞄准了女人微颤的小阴蒂,他嘬住陷入极乐中敏感至极的蒂珠,用牙齿刮磨着那嫩小的肉粒,让她在接连不断的高潮里叫不出声。 令人欲仙欲死的连续高潮如同闪电劈落在她身上,激麻的电流一般从腿心蹿向周身,秀儿不住的抽搐痉挛,骚穴里溅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水,湿哒哒的积在桌面上,而更多的则被男人吞了。 余庆享受着被她嫩穴吸绞舌头的舒爽,感受着媚肉的每一分颤抖,突然,他张口大力的吮住秀儿红嫩肿胀的花肉与阴蒂,舌尖抵在上头缠搅研磨,当舌尖蹭过一处细小的凹陷便猛顶了上去,秀儿猛地昂起头,挺起小骚穴,几滴细碎的淫液随着她的动作激出穴口,就这样被他戳着尿孔又一次到了高潮。 秀儿已经被他用舌头操弄的高潮了好几次,泄到连哭啜的声音都不剩多少力气,腿心里全是尖酸的麻胀感觉,哪怕只是被轻轻碰触,都足以让她激颤着临界。 余庆终于肯放过她了。他从袖兜里取出一块方帕,擦拭她腿心上粘稠的骚水,每擦过一下,那小浪穴就溢出几滴,怎么都擦不干净。 “呜......夫君不要碰那里了......啊......不能碰......唔......”秀儿躺在桌上一劲儿轻颤,曲线玲珑的玉体仅在上身挂了一件衣襟敞开的寝衣,白皙细腻的长腿仍被她听话的抱着,轻抬着小屁股袒着被他嘬得红肿胀挺的腿心骚肉。 是不能再碰了。余庆对她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知道她的身体本就还没恢复再被他这样一通玩弄,现下已是过分激敏,虽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休养就好,可如果再继续,她怕是短时间内都很难下地了。 他把她扶坐起来,结果秀儿背酥腰软,借着他的力气起了身却根本坐不稳,身体一晃就软乎乎的扑到余庆怀里。 突然,她的大腿不经意的碰到了一根滚热粗物,她呼吸轻颤,靠在男人话里微微抬头望向他。她看出他应该是不打算再继续了,可即使刚才她泄了那么些次仍觉心中空虚。秀儿抬手轻揪住他的衣襟,仰高红潮未退的小脸,“夫君......” “待会儿先把药喝了再吃饭,你需要多休息,午后便再睡吧。”余庆将她敞开的衣襟系好带子,不常照顾人的他做起这样的事倒还顺手。 秀儿感觉到那热物还贴在她的腿上,哪怕想要忽略过去也是无法不去在意。她舔舔唇,口中泛起一阵干涩。 余庆将她从桌上抱了下来,却不想她竟突然搂住了他的脖颈并不松手。他抱稳她,淡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在他怀里摇头,声音里带了点儿哑又带了点儿娇,“夫君......余二哥、你,你不要吗?” 秀儿明显感觉到她这话一出口,被她搂抱着的男人就立刻轻轻抽了一口气。 ------------------- 余二加场~~~~~希望大大们看的愉快~~~~ 一六八、喜欢瞒不住(H啊~) 余庆沉默不语,从头红到脚的秀儿心跳越来越乱,她等不来男人的回应,突觉进退两难。小手一点点从他的脖颈上松懈下来,她低着头努力稳定心绪,“夫、夫君不、不想的话,我——” “那夜我应你,要咬着你的阴蒂让你哭个够,你是还没哭够?”他抬手钳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一直低着头。 秀儿坐在桌上,俏脸酡红的瞟开被他锁定的视线,湿漉漉的腿心仍在哆嗦,想到自己正在勾引他继续,小腹深处就绞缩的泛起轻微疼痛。尤其是,她知道他对她并非全无感觉,现在还贴在她腿上不曾消软的硬热烫得她的大腿都禁不住打颤。 她的表情太过娇媚,此时更是被情欲染透了。余庆肉根硬着,本顾念着她的身体不欲再折腾她,可她现在这副模样,根本就是要勾着他狠操,他强自抑着,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腿心酸胀还在,秀儿又早已不是什么都没经历的未嫁姑娘,余庆做的那些她都不敢仔细回想,怕还是会怕,可若只有自己被他那般,他却要忍着,她作为妻子岂不是太过无心了?他越是这样收敛温柔,她反而越是无法坦然。 “我我便是哭,也、也不是伤心难过”秀儿抖着软嫩的嗓音,躲闪的视线终还是怯生生的望进了男人的眼底,她咬咬唇,越发小声道,“我又帮不到你们什么,还要你们分心照顾” 余庆想起大哥总在他跟余祥跟前念叨她是如何如何懂事贴心,相处下来她也确实不似那些菟丝花般没有丝毫主见,只会低眉顺眼不思进取的无趣女人。他们随意教的东西,她如珍似宝的学着、实践着,不知不觉中他看见了她朝他们一步步靠进的脚步,小心翼翼也静悄悄的跟着他们。 是可爱的。 “既然你想哭,”余庆沉缓的嗓音再次靠进了她的耳朵,“骚穴都快被我舔碎了,你想用哪里继续喂我?” 秀儿后背瞬间冒出一层酥敏的鸡皮疙瘩,羞赧的红脸‘忽’一下热的堪比此刻天上当空高悬的炎阳,磕磕绊绊道,“夫、夫君想、想要哪里,我、我都愿意” “恩?”余庆表示不满,“娘子让我选,岂不是还要我伺候你?” 羞耻上头的女人就没想到他竟也会像余祥一样用言语来欺负她,一双美眸盈出水光,却又禁不住真的去想自己除了那里还有哪里可以慰他,选择不多,结果很快让她羞的脚趾头都透出了点粉霞来。 “我、我用嘴”她说着让自己羞臊难挡的话,即使知道他的尺寸会让她痛苦。 “恩——”余庆淡淡的拖起长音,在秀儿忍不住打起哆嗦时,他轻声道,“我不想要。” 秀儿一声抽气,那便只剩另一处地方了。她抬眼偷觑,绞动的手指因为他也正看向她而一下攥紧了。 “夫、夫君”小小的娇柔的嗓音。 “趴到桌子上把后穴露出来。”余庆狭长的丹凤眼中流窜起暗潮,压抑总是不合他的性子,更何况他又实在中意她的种种表现。胯间那根已经变得灼硬无比,顶起衣摆,显眼的让人不敢直视。 秀儿已经被那根烫腿的粗兽融化了骨头,绞着腿心无措的不知该如何动弹。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热了,却不知怎得突然接收到了来自余庆身上的热度,他好像变得比她还要烫。 余庆见着她还在磨蹭,忍无可忍的拦腰抱起她快速将她翻转按趴在了餐桌上。刚才系好的寝衣衣摆长度刚好盖住她的正片小屁股,现下白臀撅起,那条淫湿的肉缝就再也藏不住了。 脚尖将将点地,被迫敞开的双腿不停颤抖,骚穴里还在往外溢着透明的淫水,秀儿哆嗦着,眉心紧皱,喘息急促,“余二哥” “来,”余庆伏到她背上,凑近她的脸颊浊声道,“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夫君被你勾得也想要了。” “呜”秀儿诱红的眸子瞥向男人,两只握拳的手慢腾腾的移到臀上,纤细的手指扒住两半臀肉像两边掰开。粉嫩的菊口早被淫水润的湿漉,被扒开后紧张的揪缩着。 “嘴巴张开。”他继续道。 秀儿听话的启开了轻颤的嫩唇,脸上的神情又浪又羞。 余庆叹息一声,将长舌塞进她的口中,同时释放了他胯间早已胀硬的发疼的热烫巨兽,硕大的龟头抵着吐水儿的骚穴口快划几下便顶上后穴。 秀儿瞠大了泪眸,清晰无比的感觉到男人粗长可怖的肉根一点点挺进她的后穴,每进一分,她好似都能感觉出那上头‘突突’跳动的筋脉勃动。 后穴远不及前穴那般湿滑,可也已经被他们操弄的软作一团,里面泌出的肠液不仅润泽了肠道,也方便了男人这样执意的插入。 “唔恩”秀儿被吮紧了香舌,翘着小屁股让男人寻着角度缓缓将肉根插到了底。 湿润的菊穴被男人粗长的凶兽顶开,火热的大龟头顶在弯曲的肠结口不再动了,绵延蠕动的肠肉一边绞紧一边溢出更多粘稠的滑液,抽搐的褶皱吸弄着突然侵犯而来的大肉棒,同时也被棒身上怒起的青筋烫得酸痒非常。 余庆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舌,秀儿颤抖着娇喘,“啊呜夫君太大了好胀啊好深呜” 粗壮骇人的肉根开始浅浅的抽插顶动,余庆压抑着体内沸腾狂躁的癖性,留了一截粗胀的棒身在菊口外不再进去。后穴不比前穴的适应力,更不可能由着他的性子一上来就狠操,他控着自己,不想伤了身下的女人,即使他的额际崩起青筋,满身的肌肉都蓬勃鼓起,叫嚣着想要尽根插进去,狠狠操烂她的小屁眼。 “放松些,别咬这么紧。”余庆狠咬后牙槽,忍着从女人后穴里传递而出的层层吸绞的快感,慢慢地插,轻轻地抽,一只手探到她身前隔着衣裳握住他放言独占的那只乳儿,揉捏奶肉,指尖钳住奶头拨挑碾磨。 敏感的奶尖根本不曾消肿,就在他的揉捻下越发胀硬挺立,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秀儿不停摇头,开合的唇瓣里泄出细碎甜软的淫叫声。 “啊啊夫君余二哥呜好痒啊”柔媚娇软的嗓音撩拨得余庆眸色愈加深沉,插在菊眼的粗根竟然又生生的胀大了一圈——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一六九、强制(肉啊肉~) “唔......”秀儿难以置信的扭头去看他,她感觉自己的后穴已经胀得快要裂开,不痛,却是实打实的恐怖,“夫君?啊......你......呜......别、别再入了......太大了......啊......” “会疼?”余庆的呼吸贴在她的近前,炙热而又浊重,他停下继续碾蹭的动作,那绵密的穴肉水腻腻的缠紧他的肉根,酥麻的快感从龟头顶端一路传导到他的腰椎,他早已忍不下去,“哪里痛?告诉我。” 秀儿望着他,好像是第一次见着他如此动情的样子。以前的她要么看不到,要么不敢看,现在见了,一股莫名蚀骨的灼麻就突然从他们俩人相交的部位蹿开,舒服的让她打起哆嗦。 “不痛......呜......没有哪里痛......”水汽在她眸中汇聚,两只扒开臀瓣的小手不自知的更加注了力道,白嫩嫩的臀肉被她抓出了几个惑人的凹窝,“啊......是、是夫君太大了......呜......好胀......” 娇淫的女人露出了尤为催情的骚样,蠕动收绞的后穴里紧吸着他的粗根,余庆伸手制住她的脸蛋,让她再不能躲开视线,劲瘦蛮横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顶! 她是他的女人。也许晚了一些,但不要紧,从今往后他会狠狠的占有她,将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骚穴全部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啊啊......停......啊......太快了......呜啊......夫君慢点......啊......”秀儿反应不及,后穴瞬间就被男人操击的发了麻。 灼烫的巨兽在一串快插后终于全根没入了女人软嫩的菊眼里,余庆快速的耸腰顶胯,激烈地撞击着开始慢慢溢水儿的淫穴。秀儿的脸被他捏住,他盯着她,也不许她私自错开视线,慢慢地,秀儿羞耻的咬紧下唇,浪叫声硬被挤成抑制的‘恩恩唔唔’。 她不肯出声,余庆勾舔着自己的嘴唇露出一个任谁见了都觉‘不好’的邪气浅笑。 “唔......”秀儿颤抖着缩起肩,下一瞬她立刻僵直了背脊,两条修长的白腿彻底离了地面,破喉的淫叫声再忍不住了,“啊啊......不......呜......余二哥......呜啊啊......” 余庆的暴戾永远带着令女人始料不及的迅猛,尤其是他不在抑着自己将那爆发的力量尽数展现出来的时候。他操得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狠,硕大的龟头将她缩紧的肠结都操得泛起灭顶的酥麻。浑圆挺翘的圆臀被他从女人手里撞脱,嫩弹的肉波颤抖的让她想抓都抓不稳。 秀儿无力的趴伏在桌上,两团嫩乳被压扁在桌面上,来自身后强势的撞击将她在之前就饱受磨砺的小奶头碾在桌面上蹭来蹭去,即使还隔着一层衣裳,也阻挡不了那又酥又痒的快意逐渐攀升。 “呜......不要了......夫君......啊啊......秀儿不要了......呜呜......”紧致软嫩的肠肉在男人凶猛的操干下不停抽搐,内里被大龟头磨得越来越湿滑热烫,秀儿的淫叫声里带了哭腔,而这,更加激发了余庆对她的欲望。 后穴与前穴里产生的快感不同,前者更为敦厚,后者则更为直率。可不论是‘敦厚’还是‘直率’,到了余庆手里全部都被摧残成细碎而又尖利的极致酸胀。 无边无际的狂浪欲海将她拍击在飞升或坠落的边缘,撕碎了她的理智,敲破了她的矜持,秀儿陷入滔天的快感里无法自已,泪目模糊的看不清人脸,可只要余庆不松手,她就只能淫荡的望着他,翘着自己的小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菊眼被粗戾的肉根捣操的越来越软,她受不住的失声哭淫,“夫君饶了秀儿......啊......太深了......呜呜......秀儿要被操坏了......啊啊......” “操坏你?”余庆吮净了她眼中承载不下的泪花,给了她霎那间的晴明视野,“我舍不得。” “呀啊——啊......轻些......呜......啊啊......好可怕......啊......”粗长胀硬的巨物撞开了菊穴最深处的肠结,整个巨大的龟头毫分不差的全都插了进去,秀儿涣散的意识只有些微还在运作,余庆进犯到最深处仍不改凶狠的疯狂顶操,体内突然迸发出的灭神快感让无措的女人怕的眼眸都瞠圆了。 狰狞的凶兽连根没入女人淫浪溅水的菊穴里,持续不断的飞快操撞将哆嗦的肠肉磨砺的热烫炙人,膨胀的大龟头毫不怜惜地撞开肠结,强势粗暴地戳击着深藏在深处的嫩肉,隔着一层肉膜的小子宫被顶的酸痒不止,泛滥的淫水滴滴答答的从穴口里往外淌,又被男人迅速拍击的卵袋击打的四散。 秀儿泪珠溅落,哭叫淫啜的声音被男人操得断断续续连接不上,黏着的肠液积在艳红的菊穴口上形成一圈绵白的细沫。 “啊啊......不行了......呜......夫君......救我......呜呜......啊......”尖锐犀利的快感快要将秀儿戳碎,她承受不住,扭着纤腰想要挣扎逃脱,却又因为男人操得太狠而全身激酸虚软,怎么也挣脱不开。 软糯的肠肉哆嗦的越来越厉害,再加上她逐渐凄厉的淫浪哭叫,把余庆的情绪烧到了高点。 “看着我。”余庆贪婪的锁住她哭淫的小脸儿,舔去她嘴角溢出的津液与眼角的泪,“以后被我操的时候,高潮要经过我的允许,我不许,你就不准泄,听见了吗?” “呜......啊......”秀儿的脸上全是被快感浸染的淫媚,随便一声酥颤的哭叫都带着让余庆无处藏匿的心悸冲动,“呜......夫君......余二哥......啊啊......秀儿受不住了......呜......” “娘子可听清我的话,恩?”他上前含住她开启的唇瓣,卷住她的舌尖便搅弄吸吮起来,未曾停下腰胯耸动的更加激促,几下就把身下的女人操顶向极乐之巅。 “啊......呜呜......听话......秀儿听话......啊啊......”她的小屁股被余庆撞得‘啪啪’直响,菊口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软嫩的一层靡肉在他的抽操中被不断顶进翻出,肠液与击散的淫水将她的腿心糊的糜乱不堪,“呜.....救救秀儿......夫君......呜呜......” 麻软的后穴被他粗硬饱胀的凶刃无情地肆意操顶,一阵阵透到骨头缝里的酸麻激得秀儿不断颤栗哭淫,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后穴带起的快感致命般的磨人心神,肠肉痒的越来越让她觉得恐惧,却也在这噬魂的快感中越绞越紧,白嫩的小臀高高翘起,本能的迎向她身后的男人,贪求他能给予她更多。 ----------------------- 求喂珠珠啊~~~~~~ 使劲儿求,打滚儿求,比心求~~~~~ 一七零、后菊高潮 “啊......呜呜......不要再操了.......呜......好可怕......啊......夫君.......秀儿要死了......呜呜......”秀儿满面泪痕,不停浪叫哭啜的小嘴连津液都含不住了,娇软的身子被操得酥成一团,只能无力的趴在桌上随着男人的疯操快速耸动,无法着地的脚尖绷着长腿抖颤不停,肥嫩的白臀被撞击的一次次翘起,哆哆嗦嗦的小屁眼被迫将大力抽插的巨兽紧紧吮住。 “后穴高潮不易,我们今天且试一试。”余庆挺着胯间炙热的粗根更加快狠的耸动起来,狰狞的刃茎飞快撞开菊穴里的软肉,把它操得水声不断。饱满鼓硕的大龟头对准了脆弱肠结狠撞狠戳,那样强劲的力道迅猛的穿透隔膜操击向她的小子宫,酸胀炸开,瞬间就把秀儿的叁魂七魄全部撞飞。 “不要......呜......不要......啊啊......要坏了......痒......呜呜......夫君要操死秀儿了......救命......呜啊......”菊穴在凌冽的酥麻中紧紧绞住男人的粗根,直把狠辣击操不止的余庆咬的忍不住闷哼一声。 男人猛然沉息,还埋在女人后穴里的粗大肉棒又是一连串猛撞深操,早已软化的浪肉来不及颤抖就被那根疯了似的猛兽咬住脆弱没完没了撕扯啃噬,骚水无休无止的被干得乱飞乱溅,秀儿伏在桌上,檀口颤着无法泄出任何一个音调,狠戾的快感将她逼入绝境,翻白的美眸泪落不尽。 骤然静下来的饭厅里响彻连绵不绝的‘噗嗤噗嗤’操穴声,与‘啪啪啪’的肉体碰撞衔接出一曲赛过艳阳的灼烈淫乐。 “呜......来了......要来了......夫君救我......啊啊......好可怕......停.......呜呜......”绞缩的肠穴突然飞快蠕动起来,痉挛的肠结裹住男人的大龟头狠命往更深处吸嘬。 “泄吧,让夫君看看你这骚妇屁眼被操开的淫样。”他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又舔又啃,热的好似火烧的小耳朵被他全含进嘴里用舌勾碾。 秀儿的脑髓麻的都要碎掉,突然,小腹深处一块无法辨明的地方被凶狠的大龟头狠狠地一击,激麻之中软作一团的嫩肉被翕合的马眼嘬住,从未有过的恐怖快意焚火燎原,她迷蒙的视焦瞬间散尽,瞠大的双眸飞快上翻,原还颤动的两条长腿顷刻绷挺的笔直,她失声失态,香舌探出嫩唇,浑身痉挛着登顶高潮! 秀儿的这副模样已经谈不上矜持与否,可偏偏余庆中意极了,明知她已高潮还是制住她的脸,红胀粗硬的巨根顶在她的菊眼里越操越快,越快越狠。胯骨飞快的撞击着她弹挺的屁股,悬在腿间的鼓胀卵袋不停的拍打在她腿心的花肉与小阴蒂上,激的还在高潮中的女人颤抖的越来越激烈。 紧致的肠肉剧烈缩绞着,抽搐着把余庆那根雄伟的巨根咬得死紧,她无助的扭摆腰肢,两腿绷颤的快要抽紧,湿淋淋的前穴在后穴的高潮中吸缩不止。 余庆盯着秀儿那副浪骚入魂,淫媚入骨的样子舍不得眨眼,极乐中的小屁眼像贪得无厌的小嘴儿一样含着他的粗根使劲儿嘬弄,蚀骨的爽麻在他后脑横冲直撞,侵酥了他全身的骨头。 浑沌的视线里不能视物,除了颠飞的泪珠秀儿已经觉不出自己被顶操的后穴是个什么滋味了。小腹深处越绞越紧,就在连番缩颤间,有什么又热又烫的东西在她的小腹里爆裂开来,一个接一个,激酸的尖胀感瞬间充斥满她的整个下半身,腿心里像一下多生出不尽其数的小舌缠绵又激烈的舔舐她的所有。 焚灭一切的高潮不见消退,秀儿瘫软的趴伏在桌上挛缩颤栗,飘散的神智聚无归所,她哭叫着,腿间溅开无数飞散的水花。 余庆终于要射了,疯也似的激操了百余十下,粗胀的巨兽狠狠地一戳进底,把滚烫的热精全都射进了她的菊穴深处!秀儿被灼烫的收回几分神智,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要从索命般的快感里逃离出去,余庆却把她死死按在身下,霸道地继续狠戾穿刺她的菊眼,逼着她绞缩着两个骚穴又一次登顶极乐,魂飞魄散也不过如此罢了。 情事了了,秀儿已是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余庆没说话,抱着她去洗了澡。秀儿记不得自己的怎么吃的饭,又是怎么回去卧房,总之等她再醒时已是入夜十分,余福跟余祥已经回家了。 这一天她好像除了吃便是睡,秀儿自责自己简直太妄为人妻,暗暗发誓明日绝不能再这样。 又是一夜沉眠,清晨天际刚刚方亮,她便钻出余福的怀抱早早的起身了。其实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倒也不是虚透一点儿都使不上力气,而是几处敏感总在衣裤的磨蹭下在发痒。她以为自己起身的动作足够轻巧,却没想到她舀了米还没洗完,余福已经穿戴整齐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娘子身体还弱着,怎么就起来忙活了。”余福牵起她正在淘米的手,擦拭干净上面的水痕拉着她就送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些活儿我来做就好,你坐这儿歇着。” 秀儿忙拉住他起身,“这世间哪有夫君出门去忙,娘子还要闲坐在家等吃饭的?我都已经够惫懒了,夫君再这样,我该如何自处?” 看着她着急的小脸儿,余福摸摸她的脸蛋微笑道,“今日娘子的气色好多了,可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累着你了,当然还是希望你好好养着。这些家里的活儿零零碎碎,看着细小却也是耗时耗力的,你便好好歇着,也是让夫君在外安心了。” “你就会惯我。”秀儿嘟起嫩唇,心中被他爱护的暖洋洋,“等将来我懒的鞋都提不上看你怎么后悔去。” “提不上夫君给你提。”余福轻轻捏她脸肉,又宠又溺道,“以后娘子走路我都抱着,吃饭也由我来喂——” “坏夫君。”秀儿娇嗔的握起粉拳轻锤他的手臂,“哪有你这样的,把人往坏里带。” 余福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怀里一拽,然后轻轻环住她笑道,“我就是要把你带坏了,看谁还能把你从我这里抢走。” 他话一出口,同样笑着抬头看他的秀儿表情就有些僵。余福自然也察觉到自己话里后隐的意思,不紧不慢的继续笑着道,“娘子的另两个夫君也都是这么打算的,怎么就唯独我一人暴露了吗?” --------------------- 昨天有事,未能及时回复投珠的大大们,在这里说声抱歉啦~~~~ 感谢你们呦~~~~ 一七一、钟情(一) 秀儿看着他,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颈,在他配合的低下头后将嘴唇印上他的,“我一生的好运气便是全用作来被余大哥喜欢了。” “那我一生的好运,便是能娶到你为妻了。”余福吻住她,细舔慢吮,他吻得尤为珍重,也让秀儿明白了他一直不曾变过的真心。 两唇贴合无隙,辗转轻吻几下之后,他探出舌尖,舔过她的唇瓣抵开她的贝齿,然后大手托住她的后脑,长舌侵入,与她软嫩的小舌尽情嬉戏共舞。 “唔......恩......”秀儿双手夫在他胸前,隔着夏日薄衣清清楚楚的感知到他胸腔里激烈砰然的心跳,一下一下击鼓着她的手心,又从手心传递到了她同样悸动不已的心上。 “乖乖坐着。”余福压下想要继续与她缠绵的欲念,极为勉强的结束了这一吻,“等夫君做完早膳,你吃下便待着继续休息,今日余祥在家陪你,有事只管让他去做就好。” 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秀儿望着自引她进门便一贯呵护她疼宠她的男人,她知道他悄然动情了,那根热乎乎的总让她呻吟不止的东西就贴在她微凉的小腹上,即使并未全然勃起也带了点儿推顶她的硬度。 秀儿望向门外灰蒙蒙的亮度,知道时间尚早。她握住余福的大手坐进身后的椅子里,低头掩去酡红的脸蛋。 余福微笑着模模她的头,“娘子在这里等着,夫君给你做你爱吃的糯米糕。” 没有什么比余福对她的心意更让秀儿心动,也更让她情动的了。秀儿牵着他的手不放,在他进一步出声前,她用另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衣摆撩起别在腰带上,露出他穿着薄裤的下身明显隆起的那一坨痕迹。 “秀儿?”余福嗓音透出几分嘶哑,好像明白了她想做什么。 粉嫩的唇隔着布料轻轻凑到那团蓬勃上亲了下,秀儿吊起一双美眸仰望男人,同时小手一扯,将他的裤带解了。 再无遮挡的半勃肉根全露了出来,红紫的茎身上附着几条虬结的筋脉,秀儿不错视线的盯着它,心中想着,成亲许久她好像还从未在它沉睡时正眼瞧过,现在这样一看,烫的她呼吸都随之一滞,眼睛快要升起雾气。 秀儿媚眼上撩轻喘一声,在男人灼人的视线下探出小舌舔上微微胀起的大龟头上,软软的触感好像比她的舌头还要嫩上几分。 余福难耐的深吸一口气,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脸,“娘子何时学会这些勾人的手段,恩?” 她单手擎着男人逐渐胀硬起来的肉根,娇怯怯地抬眼望着他,“夫君不喜欢已经变成这样的秀儿了吗?” 粉嫩嫩的小嘴还吮着他半颗龟头,舌尖戳顶着马眼,余福的脑中顷刻胀满了被她深吞狠吸的快感,男人的体贴与忍耐在这一刻瓦解崩溃。他挺了挺腰,哑着嗓子道,“喜欢。我家娘子不论变成什么样都是夫君心中至爱,只是娘子这样撩人,可知后果?” 先还半勃的肉根在她的撩拨下胀的又粗又硬,圆鼓鼓的大龟头撑开了她的嘴唇,秀儿嘬住龟头用嫩舌在它上头画圈,在它禁不住抖颤时,毫不迟疑的一口吞入檀口,“秀儿喜欢夫君,便是要去秀儿的命,秀儿都愿意。” 一番动情至极的告白惹得余福热血冲头,低头看着女人媚极的娇俏模样,他扶住她的下巴挺着胯将硬勃的大肉棒更送进她的口中,“夫君可舍不得要去娘子的命,倒是想把自己的命全给了你了。乖秀儿,好好舔,夫君都给你。” 暗欲涌动的桃花眼再抑不住他对秀儿的深沉爱欲,她微颦的眉,她泛泪的眼,还有她轻溢的娇喘,处处勾拨着他的心弦。秀儿抬眼与他深情对望,彼此明了的心意化作甘美的潮涌,若没有他,她今生怕只能一直破碎毁灭下去,若不是他,她恐怕到死也不会知道被人疼惜宠爱的美好,无可比拟的心意让她只想要他高兴,只要他觉得好,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秀儿弯起一双媚眸,朝着他露出嫣然一笑,嫩舌舔搔磨蹭着口中肉棒,像是品尝至上美味般将它在口中嘬弄出声,粉嘟嘟的嘴唇渐渐红润,吞吐舔吮着那根被津液濡湿彻底的粗大肉棒,灵活的舌尖快扫冠头下的系带处,向上一勾抵住马眼,顶着那慢溢前液的小孔不停钻弄吸舔。 余福的后腰酥麻起来,闷哼一声轻喃她的名字,两只大手都磨到了她的脸上,慢耸着腰,操着肉根在她嘴里搅弄。 余庆跟余祥也没比余福晚起多久。余家的男人在家事上没人是甩手掌柜,既然大哥跟娘子都起了,他们也先后起身,将卧房一并收拾利索。 屋里收拾的差不多余祥就想去厨房打下手,顺便想跟两日都未得亲近的秀儿套套近乎,结果前脚迈进门槛,抬眼就看见该是在做早膳的大哥跟秀儿正在做着断人神经的情事。 余福听到声响转头看向门口,余祥没说话,看着厨房里显然还没开始制作的早膳就主动上手了。 秀儿停下动作,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大手,深含着那根肉棒满脸羞臊的抬眼看他。余福转回头轻声道,“是余祥。” 哆哆嗦嗦的小嘴猛咽了一下,直接让那颗大龟头深了喉,好容易忍下的喘息声冲出鼻腔,秀儿禁不住紧张又无措的轻颤起来。 “要停下吗?”余福忍着突生的爽意,抚摸着她的脸蛋声音暗哑着问道。 秀儿脑中‘嗡嗡’作响,耳根热到发烫,事情本就是由她挑起来的,她若这时说停,余大哥肯定不会迫她,可她真的想停吗?她最清楚自己心里多想要他,若这时停了,她一定难受死。 她望着男人,吮住口中肉棒继续吞吐,知道每次深吞他都觉舒服便试探着往更深处咽,圆硕的大龟头乍一入喉,秀儿立刻忍不住呜咽呻吟,余福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清泪,肉根在她紧绞的吸裹下频频颤动。 “余祥,今早做份糯米糕,多加些蜜。”余福压住闷哼沉声道。 ------------------- 我了个天,昨天没有上的嘛~~~~我设置了定时发送呀~~~~ 抱歉抱歉~~~~~真是一有事就乱套了~~~~今天两章~~~ 一七二、钟情(二) 耳中听见余祥应声,秀儿微仰的小脸又羞又怯。余祥都已经起身过来了,余庆还远吗?若是连他也过来,她又不知要羞闷多久才能稳下激跳的心脏。 一双水蒙蒙的眸子映进余福的眼中,带了点儿催促与乞求,她深深吸住口中肉根,小舌用力嘬着,舌苔快速弹动,脑袋起伏的频率也悄然加快。 “余祥过来娘子怎么就羞成这样?”余福享受着秀儿的侍弄,她的小嘴吸裹的越来越紧, 让他不由开始挺着肉根在她口中来回抽插,“想夫君快点射?” 秀儿呜咽一声,吸卷住他的肉根回应一般急急张开喉管。圆鼓鼓的大龟头一经戳入便被真空绞裹住,一串酥麻从顶端的马眼一下蹿至后腰,再冲顶向男人的后脑。 “恩——”余福闷哼出声,一面紧紧地盯着自家娇娘,一面托住她的脸颊耸着劲腰开始挺动,肉根升起更加灼人的热度,不断插弄着津液淋漓的小嘴儿。 嫩舌快速舔搔口中硬根,原本粉嫩的嘴唇已经在他的操干下红艳起来,她口中被搅弄出大量无法吞咽的涎液,一张媚极也浪极了的小脸用尽了力气吞咽着。津液随着男人强势的抽插而不断涌出她的嘴角,沾湿了下巴,也放大了口交所发出的‘啧啧’水靡的声音。 一直频繁的欢爱与高潮让秀儿的身子早已敏感至极,此刻虽只是在用嘴与男人交媾,她的腿心骚穴却也早早泌出黏滑的汁液,空落落的痒从穴口一直往深处爬,哆嗦的媚肉垂涎起被强力戳顶的快感。 难耐写在了她的脸上,屋外的光线越来越亮,余福操着她的嘴哪里看不出她的隐忍,“娘子可要换别的小嘴儿吃精?夫君听你的。” 秀儿仰着泪眸不肯松口,紧紧吸裹的小嘴在男人温柔的侵犯下轻溢呻吟。她想要,但也知道如果现在被操了她怕是又要好一会儿不能动,她还要陪他们吃早饭然后送他们出门去。她摇头,嗦着他的肉棒加大了力气往口中咽,鼓硕的阴囊不停拍在她的下颚,口中被擦蹭出了火,让她娇软的禁不住吭叽出声。 余祥在一边忙活着做早膳,时不时眼角就要瞟到那头纠缠的两人身上。他反常的一直闷不吭声,心里却早烧起了一团火,他忍着,是因为今日他留下家里,本来刚起来时他还没什么具体的想法,只打算今天好好缠着她哄着她,可一大早见着了这样一幕,前面预计的一切全一扫而空,新的想法越来越往暗处攀爬。 “乖秀儿,夫君忍不住了。”不紧不慢的快感将余福燎到了一定高度便不再上升,舒服是舒服,可一直这样便没完没了。 “恩......”秀儿轻颤着,紧吮了口中肉根一下便摆出任他操控的顺从模样。 “乖娘子忍着些。”余福沉下气,在她的小嘴儿里快磨了几下。 秀儿娇颤颤的吞吐着他的粗长肉棒,那硬涨的粗根向外抽出后只留下龟头在她口里,稍后一鼓作气的冲进她放松的喉咙,恶狠狠地碾过她的嫩舌,顶着舌根更往深处击操起来! 窒息之中的口腔与喉咙夹得极紧,泛滥的津液将口中内壁润得湿滑粘腻,喉咙被大龟头塞满紧紧锁住,真空的颤栗化作无数炸开的星星,将那酥极了的痒麻全击打在余福的大肉棒上,让他托起女人的下巴操击的更加勇猛。 “唔呜......恩恩......”秀儿被他操干得梨花带雨,两条腿紧紧绞住,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揪住了他腰间的衣裳。藏在绣鞋中的脚丫在一次次磨砺中绷起,脚趾踡起一次又一次,就在她快要因窒息而晕厥时,余福终于嘶哑着声声唤起她的名字,将数道热烫的浓精射入她裹绞不止的口中。 ‘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声让余祥分了心,往灶里填柴的手差点被火燎到。 秀儿吸住还在她口中未软的肉根,小手托住下方抽吊的卵袋,贪婪的吮净里面残存的最后一滴精,直到男人被她吸的忍不住打起哆嗦,她才终于将它释放。 余福的腰都被她嗦软了,更差点哼叫出声,缓了好一会才聚起力气提上裤子。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更何况身后还有个弟弟在现场,余福清清喉咙,低头看着那个明明先头还在晃神,后一秒便就极力缠玩他的女人。 一个故作气恼其实眼里全是宠溺,一个故作可怜其实眼中满溢巧笑。 余福轻轻捏住她软乎乎的脸蛋,笑着哑声训道,“娘子好大的胆,坏心玩到夫君头上了,今日事忙,不然定让你哭着求饶才算完。” 秀儿到底还是软的,尤其口中还满是他的味道,媚眼望着他没坚持一会儿就羞赧着转移到别处。余福见她那模样喜欢的不得了,亲手喂她喝水漱口,又把她安置妥帖才同余祥一起做饭去了。 看着他们忙碌有序的身影,秀儿的胸口阵阵暖意上扬,能被他们这样呵护她真的已经别无所求了。她悄悄走出厨房,本想回屋里把自己仔细整理一下,就看见余庆在院中采摘沾着晨露的蔷薇花、果还有嫩茎叶。 她记得余大哥告诉过她,蔷薇的果实名营实,花名刺莉花,药材名白残花。果实可酿酒,花、果、根、茎,都供药用。她一直都有在收集。 余庆察觉到视线,抬眼瞧去,错过繁盛的花丛看见了站在廊下的秀儿。蔷薇花团锦簇,露珠在晨光下闪烁,美则美矣,却在女人出现那一刻尽数虚化。 秀儿走近了些,看见他旁边的竹篮里已经放了不少红色的蔷薇果,轻声道,“我之前采收了一些果子已经晒好了,夫君需要的话我这就去取来。” “鲜果好酿酒。”他捻着一颗蔷薇果剥掉上面的干叶递到秀儿嘴边,“之前有吃过吗?” 看着男人指尖捏住的那颗红红的小果,秀儿摇了摇头,然后才张嘴接住他的喂食,牙齿咬开果肉,汁水溢出,满口的酸酸甜甜甚是好吃,她的眼睛瞬间亮起。余大哥在蔷薇花开时就告诉她这果实可以食用,但她觉得既然可用作药用自然还是要留着做药更好,便一颗都没有尝过。 “好吃吗?” 秀儿红透脸,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余庆把手中篮子递到她手上,“以后见着熟了的便采下不要晒,今年我们酿酒,冬日里饮它最好。” ----------------- 充分证明,一旦规律起来,突发状况会让人莫名混乱吖~~~~ 今天双更~~~~~ 一七三、钟情(三) 秀儿提着竹篮站在一片蔷薇花海里,余庆都走了好一会儿了,她还处在如梦般的虚幻中出不来。她害怕了,害怕现在她触手可及的幸福太过庞大,而她用尽了力气也捧不住。 余庆跟她说了冬日,他在盛夏里跟她约定了冬日里共饮,即使酒还没有酿下,她却已经开时期待漫漫雪天里他们一起聚在家中,燃上火炉,品开坛的果酿,闲聊家常。唔秀儿心口悸动不已,腿脚一软即刻蹲下。 早膳上桌,余祥找了一圈才在院中的蔷薇花下找到了蹲在地上不知在干吗的秀儿。他走上前,一手拎过竹篮,一手牵住她,引她走向饭厅。 秀儿被他牵着,突然意识到平日里好动多话的他好像从早上起就一直没有开口跟她说话,他是怎么了?刚才在厨房他没跟她说话是情况使然,现在也不跟她说话是为了什么?她刚想拖住他开口问,结果他前脚已经迈进饭厅了。 想问的话被她咽下,俩人落座后一家人一齐动筷吃饭。秀儿吃着余祥特意细做的糯米糕,眼睛时不时的朝他的方向看。 余祥接收到她探求的视线,夹起一块糯米糕放到她跟前的小碟子里,只是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秀儿又去看余福,然后的余庆,他们两个也很是平静正常,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惦记着余祥,入口的香甜糯米糕都似乎吃不出味道了。 饭后简单收拾一番,秀儿跟余祥便一起将余福、余庆送出大门。他们前脚刚走,秀儿便直直看向将大门重新拴好的余祥。不等她开口问,他已绷着脸走到她近前。 秀儿仰头看他,不知为何突然心虚,她悄悄后退了半步,空咽口水,“余、余祥?” “姐姐知道错了吗?”余祥又再向前,直把眼前的女人逼到背靠廊柱退无可退。 “我、我哪里?”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便是他今早撞见的那一幕,她也不觉自己有错,还是他就是要借故找她茬? “哪里?姐姐竟然问我哪里?”余祥一脸遭受极大委屈的模样,“从成亲以后我一直都是摸着姐姐奶子睡觉的,为何昨夜不许我摸?你抓着我的手不许我碰,可想过我的心情?早上你还跟大哥既是从今往后大哥跟二哥都是好的,我就不被需要了?” 秀儿先是蒙圈,而后脸颊涨红,昨夜、昨夜她一边奶头被余庆吮的肿硬不消,余祥睡时还要揉玩,如果是另一只奶乳便算了,可他偏偏玩过那个又冲这边来了,她哪敢让他碰? “姐姐不说话便是认了?”余祥更气了,本来就是想要借题发挥,结果她竟然连句解释都没有,好,非常好。 “你你就为这生气?”秀儿靠着廊柱,两只手绞到胸前,酡红蔓延到她的耳上。 “我不该生气吗?”余祥继续装腔作势,为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坏事打下坚实基础。 “那、那你便生气去吧,等你什么时候不气了,我再跟你说话。”秀儿咕哝一句,缩着肩膀就要从他身侧离开。 余祥哪能让她逃了,揽住她的纤腰就把她继续锢在原处,他低头凑近,压迫性十足的继续找事道,“姐姐想跑去哪里?大哥跟二哥都不在家,现在可没人能救你了。” 秀儿抬眸,俩人一瞪一怯,不消一会儿笑痕便悄悄爬上俩人的眼,最后皆是忍俊不禁全都笑场了。 “姐姐现在竟都不怕我生气了,可见我以后在家定是丁点儿地位也无。”余祥嘴角下拽,不甘之情溢于言表。 “你要真生气才不是现在这副样子,”秀儿抬手将他眼角沾着的灶灰用手指擦去,“我见过你真真不高兴的模样,当时我怕的心脏都快不敢跳了,可你见着我立刻就把火气收了。”那也许就是她对他心动的瞬间。 “我生过气吗?”余祥皱眉,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生过气发过脾气,他不想自夸,但一直以来他都挺会掩藏自己真实脾性的。 “没有。”她望向他的眼睛,“大概是因为我对别人的情绪变化比较敏感。” 余祥倒也不是很在意被她察觉出自己的本性,搂着她的腰继续贴紧她,“姐姐不要转移话题,不管我是真气假气,你不让我摸是真的吧,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满意答复,家中现在可是只有你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非、非要在这儿说吗?”秀儿用手轻推他肩臂,他搂抱的那么紧,都要让她呼吸困难了。 “当然。”余祥把脸埋进她的颈侧,闻嗅着她身上特有的柔软香味,“姐姐的答案若不能令我满意,我便在这里操你,一直操到大哥跟二哥回来。” 秀儿看着前院的景物生生打了个哆嗦,却又被余祥身上的药香味浸得心猿意马。她真是变坏了,只是被他玩笑似的逗着而已,她的身子就已经酥软起来。 “昨夜不是不让你摸,是、是因为那只奶儿被余二哥吸肿了,今日都还没有消。”她越说越小声,最后一句更像含在喉咙里让人不离近了根本听不清。 “哦?那是我错怪姐姐了?”余祥从她肩窝里抬起头,压着嗓音蛊惑道,“只靠嘴巴解释可不行,我要看看姐姐是不是真的没骗我。” 一双美眸上仰着看他,粉嫩的嘴唇抿动几下又被贝齿咬出几个清晰的牙印,她的脸耳都红透了,一截粉颈也开始洇然红潮。 “你就是想要欺负我。”秀儿轻易从他眼中看出喧嚣的欲念,带着炙热的温度燎灼她的心神。 “姐姐说对了,我就是要欺负你。”余祥嘴角扬起暴露本性的坏笑,“谁让姐姐偏让我喜欢上了。” 秀儿羞赧的望着他的眼睛,突然加快鼓动的心脏让她的气息微喘,她揪住衣襟,抬起下巴将微启的唇瓣朝他送去。 余祥低头接住,含住她的嫩唇轻喃道,“姐姐真是喜欢亲亲,往后我每日都会吻你,姐姐可不许躲。” “恩。”她张嘴送上香软的舌尖,勾着他的舌头缠进自己口中。 余祥含住了秀儿的嫩唇用力吸吮,长舌侵入她的口中紧缠慢搅,在她的迎合下,亲吻的两唇缠绵的比性器交合还要惑人——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一七四、余三惹娇娘 余祥将秀儿抵在廊柱上,直将她的粉嫩唇瓣吸吮的又红又肿,才抬起右手罩住她胸前丰满弹软的奶乳上,还没开始揉弄,那被他亲的晕陶陶的姐姐呻吟一声立刻抓住了他的手。 “啊......别碰这个......”秀儿抬起一张情迷的小脸,娇嫩嫩的红唇轻喘道,“恩......还肿着呢......” 四人相欢仅仅才过了不到叁日,他就已经想她想得抓心挠肝,也不是日日不得见,可越是这样见得碰不得,越是让他饥渴难耐。如今终于再将这心心念念的人儿抱在怀里,相思没能解,贪欲只增不减,而此时她偏偏又提起其他,简直就是要勾他欺负到底了。 “小夫君忘了,姐姐刚说这奶儿被二哥嘬肿了。”他视线下移,落在那顶着衣裳鼓起一颗圆头的奶尖儿上,食指指腹滑落在凸点上向里一压。 “啊......余祥......不要......”秀儿打着颤浪叫出声,两只小手全握在他使坏的手上,“不要碾......啊......呜......” “二哥最是过分了,怎把姐姐这娇奶头亲成这样?还隔着衣裳呢,都看出它肿了。”余祥嘴上说着体贴话,那手指刁钻的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两只捏住那颗奶头又搓又揉,直把女人外溢的呻吟填上哭意。 “呜......余祥不要......啊......不能在捏了......奶头要掉了......呜啊......”酸胀的感觉比火烧还要灼人,秀儿的眸子被水汽盈满,两手抓住他,背靠着廊柱也支撑不住娇软的身子。 “真要掉了?还是姐姐在撒谎?”余祥一边装腔一边伸手托住她下滑的身体,手指捻揉着那颗肿胀的奶头让它翘立的更加坚挺。 “余祥......呜......不要欺负姐姐了......啊......轻些......呜呜......奶头受不住了......啊......”尖利的酸痒在被男人搓捻的奶头上不停流窜,快意升级成燎灼,烧得她两腿打颤,秀儿被未知的情欲滋味侵袭,腿心缩绞着,两个小穴都泛起了麻,热乎乎的媚肉抖嗦不停。 “姐姐因这奶头骚成这样,便是我咬掉了它也不为过。”余祥的大手掐住乳房下缘,瞅准硬挺的奶头所在,一口含住便不由分说的开始大力吸吮。 “呀啊——”秀儿淫叫一声双臂立刻环住了他的头,余祥隔着衣裳嘬弄着那粒早已不堪逗玩的奶头,比起直接啃噬更多了一层磨人的滞感。 薄薄的夏衣很快就被男人的口水洇透,奶尖儿直愣着,透出了底下藏匿的一层好似故意勾人似的粉。余祥又叼着那颗奶头磨了磨牙,才动手扯开了秀儿下身的裙子,连亵裤都一并给她剥光了。 腿心一凉让迷蒙的女人突然多了几分清醒,她绞住双腿挡住腿心,眨着一双泛红的泪眼看着余祥,“余祥......你......别在这里......我们回去后院......好不好......” 前院的布景跟后院完全不同,因为作为诊医问病之用所以院中路径很多,房屋装建上也更加简明,他们所在之处正对大门,虽然门拴着,可她毕竟也见过前院人影攒动的景象,往右边看便是余大哥跟余二哥诊病的医馆,而再往左看,余祥的药房也可一目了然。 “姐姐不知道吧,”余祥伸出手指去勾她遮挡私处的小手,“我老早之前就想在前院操你一次了,这样,我在平日时便可瞅着这里想你。” “呜......余祥......别......”秀儿羞怯的视线与他丝毫不容拒绝的眼神撞到一起,她咬住了下唇,看见他对她露出势在必得的笑。 “姐姐别怕,家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余祥亲亲她的眼角,又嘬了嘬她的嘴唇,然后矮身单膝点地跪在她身前,温润的嘴唇吻上女人的手背,舌尖戳着指缝轻舔,“姐姐知道小夫君想做什么吧?” 秀儿绞住腿,热气从他亲吻的手背烧向她的全身,她低头看着他,身体颤的都开始打晃,“余祥......” “姐姐叫我的名没用,该把骚穴露给我。”他继续去钻舔她不肯松动的指缝,“姐姐不听话是要我自己动手吗?那姐姐到时可不要哭——” 她的手因他的话轻抖了下,知道自己不论怎样也是敌不过他,为了少受些羞应了他自然好过让他任性胡来,反正,她多么难堪的模样他都见过了,为他再多一次又何妨。两只迭放遮挡的小手终是松开了,露出下面被一层纤薄耻毛遮挡的私密之所。 余祥定睛看向那里,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秀儿被他静默的盯着,也不知他脑中在想些什么,“余祥......” “恩?”余祥应声抬头,然后朝她露出一个爽朗无比的笑容,“我在等姐姐用自己的手把花唇扒开,姐姐是愿意的吧。” 秀儿突然有了想要逃跑的冲动,他笑成这样比他坏笑时更让她肝颤。两只小手犹犹豫豫的摸到腿心,扒住肥厚的肉唇向两边拉开,粉嫩嫩的花肉擎着顶端微翘的阴蒂一下全露了出来,甚至那已经湿成一片的小骚穴都隐隐露出了痕迹。 “姐姐真是可爱。”余祥忍不住喉头滑动,强自压着想要立刻吸咬的欲念,嗓音暗哑道,“姐姐为我再多说一句吧,姐姐知道我爱听的。” 就知道这关没那么容易过。秀儿抖颤着缩起肩膀,脸热的快要将她烧化,“唔......余祥......姐姐痒......” “哪里痒?姐姐不说清楚我猜不到。”余祥目不转睛的盯着秀儿外露的阴蒂,看它颤的可爱,舌尖已经垂涎的探出了唇外。 “啊......”秀儿看他那样不掩痴迷,自己也似着了魔,她从不知道男人勾人起来也是可以淫荡的令人腿心发热,“呜......阴蒂......姐姐的骚阴蒂好痒......小夫君给姐姐舔舔吧......唔......余祥......舔我......” 余祥被秀儿的骚媚迷了眼,再也隐忍不下,一口嘬住她软嫩的花肉与阴蒂大力舔弄起来,长舌搔卷着那圆润的蒂珠,双唇对准它吸吮不停,“姐姐这颗骚珠好嫩好甜,我便是日日吃都是吃不够的,姐姐可舒服?喜欢小夫君这样舔你吗?” “恩......喜欢......啊啊......小夫君再用力些吸......啊......好舒服......呜......余祥......姐姐喜欢......啊......呜......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都涌到了被余祥专注吸嘬的小阴蒂上,那圆润的蒂珠挺翘的越来越明显,被男人用舌尖快速扫动着戳来舔去,秀儿挤靠着廊柱昂起头,挺起小腹将那骚淫嫩肉更送进他口中。 ------------------------ 我来啦,我来啦~~~今天的双更第一更来啦~~~ 大大们要轻松+愉快的看文呦~~~~ 一七五、入娇娘 余祥重重嘬住那颗激敏的嫩珠,舌尖快速抵弄,之后又吐出舌头用舌苔碾着那娇嫩的花肉,直把秀儿舔嘬得魂飘神荡,两只小手紧紧扒住肉唇,更加淫浪的吟叫起来。 粉嫩的软肉被加深了靡色,只听’啵‘的一声响,被男人嘬长直极限的小阴蒂颤巍巍的弹回原处,秀儿双眸瞠圆,一声媚叫之后挺着颤抖的骚肉便到了极乐,丰沛的骚水顺着她的腿心往下淌。 “啊......泄了......呜......好舒服......啊......” 盯着女人腆在他近前哆嗦的骚肉肉,还没吃过瘾的余祥急忙启唇大口吸上去,还在高潮的阴蒂无比敏锐,他再次吮吻上去已经不再需要多用力,只要轻轻一碾,尖麻的快感便如利剑一般朝着她腿心乱划而下,秀儿的身子猛的一颤,腿脚酥软,一股黏水儿猛从绞合的骚穴口喷溅而出。 “呀啊......余祥......不要了......别再嘬那里了......已经泄了......啊......好麻好酸......呜......”烧灼的快意因高潮而迅速扩散全身,秀儿被这样蚀骨的感觉侵袭过无数次,却次次都有令她沉迷的新味,快绞的骚穴从穴口到深处子宫全都炙热发痒,胸前丰盈的圆乳也在衣裳下挺起了两颗无比明显的小奶头。 余祥越吸越是心动,把那红红嫩嫩的骚珠快嘬得‘啧啧’直响,“姐姐的骚水都滴到地上去了,好可惜。” 话音落,他便伸着长舌刮向不断翕动的嫩穴口,舌尖刁滑,顺着穴口挺进骚穴里勾弄媚肉,因为姿势缘故他的舌头仅能插进去一点儿舌尖儿,骚水被他卷去不少,不得爽利的麻痒蜜穴却叫它刮得越发难受。 秀儿的两手还扒在花唇上,在不知不觉间肿起的靡艳花肉与阴蒂一齐微颤,绵软的身子随着余祥的挑逗而瑟瑟发抖,“坏弟弟不要舔了......啊......受不了了......呜......太痒了......饶了姐姐吧......唔啊......” “那姐姐可不要再把腿绞的如此紧,我的舌头插不进骚穴里便够不到姐姐最痒的地方了,骚姐姐不想被弟弟舔穴儿吗?”余祥突然吸着她的小阴蒂提拉起来,直到那骚珠连着花肉被他拉到极致,这才猛地松口它自己弹了回去。 “啊啊......不要......啊......阴蒂要被吸掉了......呜......”酸痒的小骚穴便又被刺激的流出一股子淫水,秀儿咬住唇瓣强忍快感,扭着嫩臀夹紧了小穴。 眼见着她已经站不稳,余祥赶忙起身将她搂抱住。秀儿软到在他怀里,哆嗦着泄出几声娇嫩的呻吟。 “姐姐真是太不禁舔了,我舌头都还没戳进骚穴里你便站在不住了。”余祥单手挑起她的下巴,把还沾着她淫水的嘴唇贴到她的嘴上轻蹭,阳光俊美的脸上偏又露出几分坏心眼的模样,秀儿被他看的腿心紧抽。 余祥盯住她的眼睛,伸舌进她的口中追逐她是香舌,强劲的大腿向前一顶插入她并紧的双腿间,“我想这样操姐姐很久了......” 他抬起秀儿的一条长腿挂到臂弯,然后扯开自己的衣裤将坚挺的肉根释放出来。因为俩人身高的差异让他不得不曲起了膝盖才能把大龟头对准女人的骚穴。 秀儿搂住余祥的脖颈,腿心被他热烫的龟头灼的一颤,单立着地的那只脚差点软掉,“啊......余祥......” “秀儿......”余祥劲瘦的腰身猛然一挺,粗硬的肉棒毫无预警的侵入女人的小骚穴,大龟头直抵子宫嫩口。 “呀啊啊——”秀儿瞠大水眸猛地昂起头,纤细的脖颈仰出一道柔美至极的线条,她的呻吟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唯一着地的那只脚被余祥顶离了地面,“啊......进来了......余祥......呜呜......好深......啊......” 余祥本就被秀儿勾得浑身发痒,她那样娇颤颤的搂着他浪叫,他便再也忍不下去了,卯足了劲儿的硬根没完没了的插进娇妻的小骚穴里,一下狠过一下的顶操着里面绞缩的媚肉。 圆硕的龟头不停撞击在软嫩的子宫口上,秀儿背靠着廊柱被顶得直往上蹿,脚丫彻底脱离的地面的恐惧让她环住男人越缠越紧,“呜......余祥.......慢些......啊啊......好舒服......呜......慢些......不要那么快......啊......” 蜜水泛滥的嫩穴在肉根闯入的瞬间便细密的吸裹住了他,余祥被女人紧抱着,肉棒先是快速穿梭在紧绞的骚穴里,后又听她指令慢下顶操动作,磨人的交合频率之下是紧缠而上的哆嗦蜜肉,销魂至极的缠裹让他的腰椎阵阵酥麻。 “姐姐的骚穴好湿,似要把我的鸡巴都泡化了。”余祥规律且轻柔的耸着胯,知她个矮,更体贴的托起她的屁股,硕大的龟头顶在她最为敏感的深处着重磨蹭,不过一会儿便搅和出粘腻的水声。 “恩......啊......好舒服......余祥......穴儿里好舒服......啊......”秀儿轻声淫叫,抬高的那只脚丫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微微晃动着。 “我也舒服呢,姐姐的骚穴又湿又黏,狠劲儿吸着我的鸡巴不松口。”余祥压下急躁,知晓她哪点舒爽便开始密集的用龟头攻击那处,绝不深插。 ‘噗嗤噗嗤’的淫靡抽插声从俩人相交的部位发出,秀儿被他技巧性的操干插得穴芯不停哆嗦,“啊啊......就是那里......好舒服......余祥......啊......” 她叫的如此骚浪,简直是对男人最好的鼓舞。余祥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粗壮的肉棒细密的狂插着秀儿温热的肉穴,翻飞的淫液溅湿一片地面。 “啊啊......太快了......呜......余祥......骚穴好麻......呜啊......”秀儿穴内最娇软的部位被余祥的肉棒顶开飞速摩擦,他速度虽快力道却不狠厉,可即便这样,还是将怀里的女人操出泣声。 泪花滚落,秀儿环着余祥的脖颈仰着头不停淫叫,晶亮涎液从她的开启的唇角溢出,她无法自己的颤抖着,肉穴也开始痉挛着绞紧给她带来无尽快感的肉棒。 余祥突然开始急耸腰胯,勃发的大龟头在小骚穴里横冲直撞,大手托抱住女人肉弹的小臀左扭右摆,似要将她小穴里的每处蜜肉全都碾压操过,秀儿又怕又爽,更不知道他下一次的目标会撞击哪里。穴芯酥酥颤颤,强烈的快意让她搂紧男人止不住颤抖,全身的肌肤都在情欲的微醺中染上惑人的色泽。 “啊......呜......余祥不要......穴儿都要让你操坏了......呜......好深......那里不要顶......啊......”秀儿被他顶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挂在男人身上软的像是没了骨头,整个小穴从穴口酸麻到宫口,每次戳撞都能把她操得打起哆嗦。 -------------------- 今天的第二更~~~~求喂珠珠吖~~ 一七六、新奇玩法 “骚姐姐,嘴里叫着要我慢些,可我快起来你便浪的没边儿,骚穴绞的那么紧哪里是不要,恩?”心爱女人缩颤着娇躯团在他怀中,吸绞紧缩的骚穴把余祥缠的根本离不得她,挺立的肉根胀硬的更加狰狞,先头玩花样的心思此时半点不见,寻到了她最为敏感软弹的穴芯,龟头对准了那里狠狠撞顶。 “余祥......呜啊......穴儿要坏了......啊......受不住了......别操姐姐的穴芯了......好酸好胀......呜呜......好弟弟......啊啊......饶了姐姐吧......”秀儿摇头哭淫,紧密的媚肉越夹越紧。 东升的太阳带起暖意,清风拂过,好似将她的哭音传遍了整个院落。秀儿神经突然绷紧,兀自制住的浪叫声却止不住余祥的狂插狠操,淫浪的‘啪啪’交合之声,搅动骚水的‘咕啾’粘稠之声,无一不将她推向更为迷乱的快感之巅。 “恩......姐姐为何忍住声音?”余祥托着她嫩臀,强健有力的腰身飞速往更深处狠撞,“叫给我听,不许忍着。骚姐姐的浪叫声超级美,小夫君听了会更爽,姐姐不要我舒服吗?” “不要......呜.......好羞人......”秀儿泪眼迷蒙的把一张小脸全躲进余祥的肩窝里,更在他猛劲儿的操弄下哭淫声进一步变了调,“呜呜......会被听见的......啊......余祥......啊......” 难言的快意越积越多,秀儿被男人挤在正对大门的廊柱上狠操,不知不觉间她的另一条长腿竟也搭在余祥的臂弯里,便是除了眼前的男人便再无其他依靠。 饱受疼爱的小穴快速的哆嗦绞颤起来,秀儿已经坚持不住,当男人粗长坚硬的肉根气势汹汹地开始连击穴芯,下一瞬,那大龟头蛮横的顶凹了穴芯直直便穿透宫口深捣宫壁,一道闪电凭空炸响,她忍不住拔高的淫叫,两手紧紧抓着余祥的臂膀,一股热液喷洒在余祥还插在她小穴内不停顶撞的肉棒龟头上,“啊——泄了.......呜......啊啊......余祥......” 颤抖的媚肉与紧裹的子宫把余祥吸绞的连连粗喘,他锢住怀里女人,撞击的越来越激烈,用尽全力狠捣她骚穴的最深处,大龟头狂碾鼓胀的穴芯,将个痉挛的嫩子宫操击的合不上口,不过瞬息,就让秀儿哭叫着再度喷出一股潮液。 “呜啊......不要了......呜......小穴要被操坏了......啊啊......不要再操了......呜......”刚高潮的身体敏感的颤栗不停,哪里还能受的住余祥那似不知疲惫为何物的惊人腰力,穴中媚肉紧紧绞动,被那根粗长霸道的肉根捣弄得不住挛缩,激酥的快意侵进周身,直把她死死按置云顶,不许她再行自抑。 又是一阵快感突蹿上来,秀儿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嫩唇张了又张,余祥见着立马欺身堵住她的唇瓣,长舌闯进檀口缠住她的香舌拖进自己口里狠吸,秀儿眼中滴落数不尽的泪珠,娇软的身子猛烈颤抖。小骚穴已经被他操得激敏异常,稍有擦撞便会抖缩着溢出一股阴精,灼热的黏水对着马眼不断冲击,让忍耐多时的余祥也忍不住背脊连通脑髓一起颤栗。 他制住秀儿的白臀,劲腰狠狠地向前一顶,大龟头破开媚肉直抵子宫,在他的低沉的闷吼声中,大量的浓精顶着宫壁激射喷出! “骚姐姐......”舒爽中,余祥大力吮住她的舌尖,下身更是加速撞击不断喷射。口中香舌被他越吸越紧,以求让她的快意更加强烈,秀儿呜咽着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头,抖着上下两张小嘴儿泣不成声。 精液终于喷净,余祥缓下粗喘,托抱着怀里的女人也不把肉根抽出来,就这样维持着插操的姿势一步步朝着药房方向走去。 秀儿在磨砺的移动中收回神智,还夹着浓精的骚穴被挤弄出更胜之前的淫黏声响。 “唔......啊......余祥......你放下我......恩......我、我自己走......啊......”她的小穴里粘稠一片,满是骚水淫汁还有余祥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湿漉漉骚穴被辨不出软意的肉根不断磨蹭轻插,他每走一步都是对她新一波的侵袭。 “姐姐可要用骚穴夹进小夫君的鸡巴,万一摔下去屁股该疼了。”余祥坏心的放松手臂托抱的力道,吓得怀里人儿立刻紧攀住他,连带那热乎乎的小穴都紧贴上来,狠狠咬住他的肉根,“嘶——姐姐咬的真紧,好爽。” “啊......呜......余祥、余祥......呜......”秀儿攀附在余祥身上害怕又敏感的直打哆嗦,她知道余祥只是嘴上吓她绝不会真摔了她,可知道归知道,真经历了就不是她能平心静气的情况了。他炙热的肉根还深深插在她的穴里,即使嘴上不肯承认,可只要被男人的大东西插进来,狠也好慢也好,她都能从中感受到那种令人迷醉的快意。 余祥故意走的一步叁摇,猛然夹紧便不肯再松懈的小嫩穴抖缩着吮嘬他的肉根,都不用他特地去抽插顶操,那绵细的媚肉就已经把他吸裹的爽快不已,腰椎在酥麻种种一串串的向他的后脑传递颤栗,让他不由得更加沉迷在与秀儿的交媾中。 “呜......好弟弟放下姐姐吧......这样好痒......啊......呜......不要磨了......穴儿好难受......啊......”秀儿猛夹骚穴,想让他不要再这样慢耸着摩擦穴儿里早已快要酥化的媚肉,可偏是他这样轻磨细蹭的占有,让她被侵袭的浑身无力,浪穴里滴滴答答的往地上频频掉落淫水,她被抱着走过的每一步青石路上都留下了点点水印,在越渐密集攀升的快感中,她已经不能思考。 余祥被她缠绞的快意不断,终于走到药房门口,他直接抬脚踢门。房门应声打开,他抱着秀儿快步走到临窗下摆放的桌前,把她往桌上一放,释放了两只手。 “啊......”突然有了着落的秀儿不等松口气,跟前的男人已经扯着她的衣裳将她彻底剥光,白嫩的身子全无遮挡的露了出来,她慌张的掩住双乳却不过是了胜于无的挣扎。 “姐姐的骚穴都还在被我操着,光藏住奶子有何用?”余祥说完话就抬手把桌旁窗户推开,屋外盎然绿景尽落眼中。 秀儿紧张的向窗外看去,哪怕知道院中无人,她也无法平心静气的坦然裸露全身。 --------------------- 求喂珠珠~~~~~ 一七七、缠逗 余祥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用手将她环抱住两团白乳的手臂轻轻拉开,一双泛红的桃花眼盯在那一肿一翘的奶尖上,声音略显沙哑道,“我每日都看着这些一成不变的风景,想着姐姐能来我这药房里多坐坐,可又不想你被其他男人瞧了去,今日算是得偿所愿了。” 秀儿除了脚上的绣鞋,浑身上下再不着寸缕,白白嫩嫩的两条腿大开着坐在余祥平日里伏案书写药方的桌子上,穴中还插着他的肉根,她禁不住哆嗦,抬起一双可怜巴巴地美眸看向他,“你、你这样是要羞死我吗?刚才已经在门口” “姐姐越羞,骚穴咬的越紧,这一路竟没让姐姐再泄上一回,是我无能了。”余祥看着那两颗明显不同的奶头,一颗红红肿肿涨大一圈,一颗还是粉粉嫩嫩翘的可爱,两相比较,无论哪个都勾人惑心的很。他轻笑一下,朝着那颗红艳艳的的奶尖低头凑上去,探出嘴唇的舌头碾住它转圈挑逗,“这颗便是二哥咬肿的吧,姐姐不怕,小夫君给你揉揉。” “啊别舔唔啊不要吸呀呜”肿硬的奶头无一处不敏感,即使只是轻轻吸嘬,那丝丝尖酸的快意也足以令她娇喘不休,“余祥这颗不要了啊受不住了呜呜求你放开它” “恩姐姐的奶头也是甜的,难怪二哥只盯着这颗不放。”余祥噙住那颗奶头用唇舌细细挑弄逗玩一番,好像怕她还不够羞耻,频繁提到不在家的二哥。 “呜不要欺负姐姐了余祥啊奶头好痒呜——不要那么大力的吸啊啊呜”她忍不住挣扎扭动,可她的两只手腕还被余祥抓着,这样软绵绵的一扭,那还插在她骚穴里的肉棒便突然向外脱出,媚肉内激起一片酥麻,秀儿浪叫一声不敢再动了。 余祥吐出了口中靡艳的奶头,两手松开她的手腕改把住她抬高的双膝,胯间狠送,那脱出一半的粗硬鸡巴尽根插入,“嘶——姐姐好紧,想要的话跟小夫君直说就好,弟弟这就来操秀儿姐姐的小骚穴了。” 狰狞粗壮的肉棒猛然在蜜穴里冲刺起来,仅仅眨眼间,贪欢的小骚穴就被他操得‘咕啾咕啾’作响。秀儿两腿大开地坐桌上,两团丰乳被他撞得上下左右胡乱弹动,酸麻的酥爽蹿过她的小腹,直掠她的后脊。 快意灭顶,秀儿紧紧揪住余祥的衣襟,声声淫叫甜腻醉人,“啊不要这样快余祥呜呜太深了轻些呀” “怎样轻?”余祥故作不知,粗壮的肉根穿梭在娇嫩的小骚穴里左戳右顶,肥嫩的花唇上都沾满了白浊的靡液,两片蚌肉被撞击的翕动翻飞,深藏其间的浓浊白精被挤出蜜穴,黏糊糊的涂抹在可怜吞吐的穴口,又被击溅的四散。 秀儿已经顾不得他的问话了,烧灼的情欲燃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脑中凝聚的思路也随之烧尽,只能扭着小屁股把腿心迎合上去,让汁水飞溅的小骚穴更加畅快的去吞吐摩擦他的肉棒,又骚又浪的向他求欢,“啊好舒服小夫君啊啊顶到姐姐的穴芯了呜啊别一直操那里啊太舒服了受不住了” “浪起来的骚姐姐简直太美了,小夫君爱死了。”只是操穴的快感对余祥来说根本不够,他一手搂住她的后脑用嘴封住她的淫叫,另一手探到她的腿心飞快的拨弄她的阴蒂花肉,“恩姐姐喜欢弟弟的大鸡巴吗?骚穴吸的好紧阴蒂都硬成小豆子了。” “呀啊呜啊别揉阴蒂呀呜呜不要一起啊啊好酸呜”秀儿探出唇外的嫩舌与他的长舌环绕交缠,蓦然加倍的快感逼出她眸中清泪。 “姐姐撒谎”余祥噙住她的舌尖,筋脉虬结的粗硬鸡巴飞快的在她的小嫩穴里抽插顶撞,小子宫里含住的最后一滴精水也被他操了出来。 粗长胀硬的肉根狠狠捣操着吸魂的小骚穴,大龟头顶开颤抖的媚肉,碾过哆嗦鼓胀的穴芯,蛮横无忌地戳进嫩子宫里猛操宫壁,弹软的子宫被干变了形,周身酥软的女人被他操得不停哭淫,两颗不再被安抚的奶头翘立在抖颤的白乳上,就连被他不停拨弄揉玩的小阴蒂都凸的显眼无比。 “欠操的骚姐姐,骚穴绞的这样紧还要我轻慢,便是我们兄弟叁个日日一起操你都不定能把你这浪穴操开,真想就这样操死你!”余祥把秀儿操击的软倒桌上,可他不仅没停反而拖住她的细腰撞得更加激烈,狰狞肉根上全是骚液精水,硕大的龟头撞进子宫便越发狠戾的顶着宫壁旋转碾磨。 秀儿躺在桌上被他干得泣不成声,扭颤的娇躯看上去可怜兮兮,两条长腿向两边摊开露出骚淫的浪穴,两只小手软绵绵的抓在他的大手上,无比脆弱的可人娇态激起余祥愈燃愈盛的欲火。他突然俯身叼住饱受蹂躏的那颗嫩乳头,吸入口中用舌尖大力弹动,肉根卯足劲儿朝着她的媚穴里操撞的又狠又深,毫不留情地把爱欲焚身的女人撞击得更加一塌糊涂。 “啊呜不要余祥停下啊骚穴要坏了呜呜小夫君操得太深了啊呀要泄了好舒服啊啊——”一声猛然拔高的淫叫将秀儿推顶向无尽的高潮极乐,她涕泪横流,挺胸抬腰不停地躺在桌上浪声颤抖,每一分神情、每一寸肌肤都在享受着是极致的快感与满足。 然而这些对于此刻的余祥来说,只是这样根本难解焚身,心中早已焦虑不知该如何爱她才算足够,贪欲在无形中盘踞他的内心,便是把她生吞也无法缓解分毫。 “秀儿,我的娘子姐姐”他堵住她娇淫哭啜的小嘴儿,长舌侵入攻城掠地,大手再次找到挺翘的小阴蒂飞快的捏弄按揉,本就如惊涛骇浪一般激烈高潮未曾降落便瞬间飙升,无论她在他身下怎样挣动躲闪,怎样摇头哭喊,他都不肯停手。 肿艳红胀的蒂珠被他近乎残忍的蹂躏着,涨勃至极限的肉根在飞速痉挛的小骚穴里深撞狠顶,每一下都虐过在最为激敏的穴芯,硕大浑圆的龟头操击开挛缩的子宫口,戳入哆嗦颤栗的小子宫里顶操酸胀麻痒的弹软宫壁! 秀儿迷失在这蚀骨销魂的灭神热潮里,她挣不开躲不过,直到脑中神经被彻底烧断,她才弹挺着纤腰浑身抽搐,全是泪珠的美眸向上一翻,腿心狠顶向男人腰胯锁绞住他的肉根,从俩人紧密交合之处急速喷发出一股热烫的水液——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一七八、登顶 “恩......骚姐姐真是要索我的命去。”余祥早忍至极限,一身不得发泄的欲火蹿出一层邪光。 秀儿还在高潮中磨砺弹动,泪水与津液不停流出。因为见过她一身伤的模样,余祥一直不想她再有那样痛苦的回忆,可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自己的对她的性欲永远处在饥渴状态,因为不能日日都缠着她交媾,便偷摸借着夜晚揉玩她的奶子,舐舔她的骚穴,等她高潮了,他就挺着梆硬的鸡巴抱着她隐忍睡去。 他忍耐够了。 余祥吮去她的泪,用着远超越之前每一次的索求与霸道侵占她哭叫的小嘴儿,长舌大力翻搅迫她顺从,迫她与他激情缠吻不容半点儿退缩。他狂戾耸腰,狠辣无比的猛操她高潮不停的小骚穴,让她抖着小屁股穴中狂喷阴精,最后连尿孔都酸胀的嗞出尿液,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将今日的第二发浓精灌满她的子宫。 秀儿泄的太多,神情本已恍惚又被他热烫的精液烫回几分神智,小穴被他操的哆嗦的不成样,连带嫩臀都抖缩不停。 “呜......好烫......啊啊......不要再射了......子宫......呜......都要被烫化了......” 哭嘤嘤的软糯细声嫩的搔人心尖儿,余祥挺着鸡巴又在她的蜜穴里捣操几下,惹她哭得更加凄凄才退出了她的骚穴。红艳的肿穴在痉挛中快速翕合几下,不等穴中精水溢出便紧密的闭合起来,而之前射进去的那些已经尽数糊在她的腿心及白臀上了。 余祥再低头去亲她,秀儿轻抖一下便乖乖启唇,迎着他温柔舔吮的舌尖将俩人的浓情蜜意继续延续。 “以后我再用这张桌子,定是要怔愣许久,只想姐姐了。”他亲亲她的舌尖,“姐姐等我一下,我有好东西给你。” 秀儿目送他转身去了药柜那边,俏脸上是为褪尽的情潮,一双洇水的眸子湿漉漉的,红唇轻颤俗语还休。 余祥从柜中取出一个精巧的不过巴掌大小的青花瓷瓶,拔掉瓶塞他闻了闻药香,然后立刻走回桌边。秀儿绞着腿心,护住胸支起手臂从桌上坐起,羞赧的目光闪躲,因为他也不整衣裳,荡着腿间那根坏东西在她视线可及内走来走去,简直太不知羞了。 瓷瓶被放置在桌上,秀儿盯着它,只知道里面装着肯定是药,“......里面是什么?” “是会让姐姐变得更好吃的药。” 余祥眼中带着笑意,但结合他话中意思,秀儿不得不往偏处想,脸上露出抵触之色,“......是、是淫药?” “姐姐怎会想到那种地方去?哈哈......”余祥笑着把她搂抱进怀里,“我家姐姐即便不用也已经足够香甜了,不过既然姐姐提了,我便做些备着,看姐姐何时想用——” “我才不要。”秀儿打断他口没遮拦的胡猜乱语,又因为自己说出那两个字而红透脸。她都在想些什么,怎就无缘无故的猜到那个方向去了呢?平白让余祥笑话。 “我想......”余祥嘴唇贴到秀儿的耳朵上,咕哝着把瓷瓶中装着的药物给她做了解释,“姐姐觉得呢?如果你应下我便做,你不应便不做。” “你——”秀儿羞得后背都泛起粉红,“你都......都待在药房中做了些什么......余大哥跟余二哥知道吗?你、你......” “我想着姐姐有什么错?便是当着大哥跟二哥的面儿我也敢这么说。”余祥搂着她继续腻歪,“姐姐不应吗?真的不应吗?” 秀儿咬住下唇,脸颊又红又烫,“我、我不要,羞死人了......” 余祥见她不点头,嘴唇吻上她的耳朵轻舔慢吮,已经恢复爽朗的声音沉在喉咙里,既撩人又勾心,“恩?姐姐真的不愿?真的不满足小夫君这唯一的请求吗?好姐姐......天下间最最心软的秀儿姐姐......小夫君求你了......” “恩......啊......你不要含着我的耳朵说话呀......余祥......”秀儿敏感的缩起肩膀,红彤彤的耳朵被他吮吻的发麻发胀,连带身体都禁不住轻颤开来。 “姐姐好香,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那么好吃。”余祥放过她的耳朵,火热的唇舌啃吻着她细白的脖颈留下一路湿痕,他越来越向下,两手托起团乳将两颗奶头凑近,张开嘴附着在两个奶头上肆意舔舐,灵活的舌尖更似蜜蜂绕舞般的快缠着奶尖儿画圈,直把肿胀的那颗吸的更肿更大,粉嫩的那颗艳俏变红。 “啊......不要一起吸......呜......余祥不要......好痒......啊......”两颗敏感的小奶头同时被男人吸吮到嘴里放肆舔弄,这样的快感令秀儿很快便如软了骨头一般酥颤起来,两腿绞着,一股热液突然从骚穴里溢出,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好舒服,好舒服......秀儿咬住唇瓣,硬挺的两颗奶头被余祥那么专注又用力的吸嘬,他不断的把奶尖儿吸提而起,又用舌头拨挑个没完,大片的酸痒乍响在她的脑海里,就连刚得休憩的小骚穴都哆嗦着挤出深含的浓精,为新一轮的邀请做起准备。 “唔呜......不要吸了......太舒服了......啊......啊......呜......”她昂首淫叫,两手慢慢搂抱住了余祥的头。 “姐姐可是应了我?”余祥叼住她的两颗奶尖儿一起轻咬。 “呀啊啊......呜......你好坏......不要咬奶头......呜啊......受不了了......”秀儿被他玩弄的泄出哭音,小穴里再度吐出一股浸了淫水的浊精。 余祥见她还是不肯松口,对着那两颗硬奶头更加大力的吸吮啃咬起来,嘴唇嘬住又抿又碾,舌头按抵又弹又挑,没一会儿秀儿便被他弄得哭叫起来,扭着瘙痒难耐的嫩臀缩着娇躯不停发抖。 “呜......知道了......啊啊......我愿意了......呜......饶了姐姐吧......啊......不要再吮了......”秀儿已经被她的叁个夫君调教的周身都是敏感点,哪怕只是轻微随意的刺激便能让她快速动情,这样被余祥精准的刺激奶头,她根本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 “姐姐真会勾人,小夫君的鸡巴又硬了,你说该怎么是好?”余祥得到自己想要的,终于放过了那两颗红果,头一抬就吻住了她嘤嘤带有哭音的嘴,炙热的情潮在热吻中不断升腾,俩人的喘息全绞到一处,津液混淆不分彼此。 -------------- 今天还是双更~~~谢谢大大们一直支持我~~~~ 一七九、光洁之处 余祥温柔的亲过她的嘴,她的鼻尖,又在她额头落下轻吻,两只大手继续慢揉她的奶儿,“姐姐这奶子可比刚成亲的时候大了两圈呢,我的手都快包不住了。” 秀儿最是受不得他们的柔情,颤巍巍的搂住他的脖颈毫无抗拒之力,柔顺的启唇回亲到他的嘴上,小舌灵活的勾进他口中与之轻缠,如此可爱又粘人的娇态惹得余心跳激促,呼吸也透出隐隐的沉浊。 感受到他紊乱的气息,秀儿显得格外害羞也分外心动,“你、你别再揉了,唔” “好,那我们做点儿别的。”余祥将桌上的小瓶拿起递到她手里,“姐姐自己把这药倒到我的手上,刚才姐姐可是应了的,不许反悔。” 她抓着青瓷药瓶,想到余祥刚贴在她耳畔说的话,脸上红霞飞扬,“你我以后如何、如何见人呢?” “姐姐想见谁?除了大哥、二哥还有我,秀儿姐姐倒是说说看,还想给谁看,恩?”余祥慢腾腾的口气听不出喜怒,可秀儿依然敏锐的后脊发凉。她缩在他怀里打了个哆嗦,知道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赶忙怯生解释。 “你偏要羞死我吗?明知道我、只有你们,那羞密之处除了你们我便是拼了命也不能让别的旁人看去,你——” 余祥以吻封缄了她未说完的话,“这便是了,姐姐只有我们兄弟叁人,还担心什么?” 秀儿望向他的眼睛,想到之后还要被余大哥跟余二哥发现看见,她就羞臊的想要将自己全部隐藏,“就、就是因为是你们我才羞的啊” 余祥血气方刚的,盯着怀里娇嗔可爱的娘子一副任他采撷的柔媚样,那心里蓄藏已久的幺蛾子突然扑腾乱舞起来,这事儿定是非做不可了。他‘啵’的一声拔掉药瓶塞盖,然后大手摊到她的眼前,无声的催促。 秀儿抓紧药瓶,看看他的手,又抬眼看看他不容拒绝的脸,抿咬下唇,臊意满头的抖着小手把瓶中粘稠的褐色药汁倒在他的手指上。 “乖姐姐把腿打开些,我要涂了。”余祥捻弄手指将药液以手温再次揉匀,盯着她在自己怀里藏起俏红的脸蛋,犹犹豫豫的将并紧合拢的双腿打开。 他抚上她腿间白嫩耻丘,顺着耻毛生长方向将药汁涂抹在上头。她腿间象征成熟的私密林丛并不厚重,只又再倒了些药液便已全数覆盖。秀儿偷偷窥视那处,那里并无什么感觉,可只要想到想到那些药是用来除去她就禁不住的觉得那被药汁濡透的地方暗暗发痒。 不知过了多久余祥取来了湿布巾,同样是顺着方向,一点一点将药液连同耻毛一起慢慢擦了下去。白白嫩嫩的耻丘再无遮藏,她甚至都看见自己腿间肿艳的花肉顶端那圆润的阴蒂的模样。 “呀”她被自己完全暴露的蜜处惹得头晕目眩,两只小手罩在上头严密遮挡,却遮不住心中臊动,“好羞人余祥怎么办呜你好坏这样让我以后以后、怎么跟余大哥还有余二哥他们看见了我该如何是好呜” 余祥眯起一双桃花眼,微喘粗气的将她抱下桌子推挤到敞开的窗户前。 “余祥?”秀儿两手扶住窗沿,丰软的乳房也乱人心神的卡在上头,她周身赤粉,眼望屋外庭院羞的腿脚酥软。 “我吃醋了。”他的前胸紧紧贴着秀儿的后背,胯间不知何时再度抬头涨粗的肉刃瞬时插入她满是精水骚汁的嫩穴里。他入的狠急,难言的酸胀将女人激的打起哆嗦,清醒的脑回路瞬间散乱一片,脑中晕沉沉的都想不起他刚刚说了什么。 “啊好热好烫呜余祥怎么又进来了啊”秀儿淫叫出声,赤裸的娇躯紧紧绷起,一对大奶子卡在窗沿上猛得一颤,看得余祥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我吃醋了啊,姐姐露着骚穴在我跟前说着要被大哥跟二哥操,这样嫩的骚穴姐姐却只想着大哥跟二哥吗?”余祥钳住她抖颤的细腰,强劲有力的腰身猛然发力,直把前一秒还紧致难入的小穴操击的快速变软。这个姿势太方便,甚至不需要再多浪费任何一点儿力气便可完全没入女人的软穴内,“姐姐这个无毛的嫩穴可是我第一个入的呢,好爽,姐姐再夹紧些,让弟弟操烂它好不好,恩?操到以后只要姐姐看见我的鸡巴就能直接喷水高潮” “啊呜好胀不要那么的顶穴芯啊呀轻些真的要被操坏了余祥小夫君饶了姐姐啊啊骚穴受不了了”骚水乱溅的浪穴余祥的他猛烈撞击下变得越来越软媚,穴芯再度快速胀起,蜜肉间的褶皱被粗硬的肉棒撑胀得尽数摊开,酸麻四散的太快,秀儿仰着脖颈,淫叫着哭啜变调。 美眸挂着泪珠盈盈欲落,骚媚的娇怜之态勾得余祥更加想要将她拆吃入腹,他将肉根急急抽出,再狠狠插入,一下比一下更快,一下比一下更戾,不等她哭音结束,他便开始了更加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秀儿眸中全是颠鸾模糊的风景,两颗无人问津的艳翘奶头被清风扫过好似忽然被人偷舔,“呜不要了啊啊要泄了好舒服骚穴要被小夫君操泄了啊” 骚穴越绞越紧,随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搅成一团的淫液精水不断从穴口溅落,余祥把秀儿的小屁股抬得更高,仗着自己人高腿长,竟是挺着大鸡巴把她的脚都操离了地面,“今日我定要操死你这个偏心的骚姐姐,看你下次还敢露着淫穴想大哥跟二哥来操你。” “没没有呜呜秀儿没有啊”她已经快要被那惊涛般的快意击垮,听到余祥声声指控赶紧表明心意,“呜那里全露出来了好害羞呜啊会被看见骚阴蒂都被看光了啊啊” 密集的快意堆积到顶点,激酸瞬间袭遍秀儿的全身,脑中烟花绚烂,不过一瞬她便哆嗦着绞紧小穴飞到顶峰,痉挛的嫩穴里挤着飞速插操的肉根粗茎飞射出一道银亮的水液,全都喷到了余祥的卵蛋与大腿根上—— 追-更:rourouwu.xyz (woo18.vip) 一八零、爱意 余祥根本就没那么大的醋劲儿,那是他两个亲哥哥,又是一起疼爱过娇娇娘子的,他若还能傻到醋淹心,还不如让他找根绳子吊脖子算了。这么做不过是想寻个由头真真放肆一把,这念头在他心里积压的太久,都快成郁结不开的执念了。 “姐姐这次泄的真快,被小夫君猛操就这样舒服吗?可喜欢?以后我日日这样操你好不好,恩?”余祥落在她身上的心思已经不比他大哥少多少,越是知道自己重视她的程度,他越是计较起他在她心中所处的地位,心可以平分叁分,但心意他必须要全的,她给了他两个哥哥多少,他就要多少,少一分都不行! 圆硕的大龟头故意朝着她激敏的骚芯全速撞击,不顾她才刚经历高潮,那泛滥的浪水与潮液喷泄的到处都是,还有深处被他全速的顶进抽出而不停哆嗦颤抖的软嫩子宫,他将对她的满腹爱意全化成了占有。 凶猛的快意铺天盖地席卷而上,秀儿只觉自己小腹深处浓胀的情潮快要爆裂,高潮好似没有尽头,她一边翘着屁股弹动着潮吹不停,一边被不知为何而突然嫉妒爆顶的余祥操得穴儿尖酸。 “不要......停不下来......呜呜......小夫君操得太深了......子宫好酸......啊......泄了......呜......又泄了......秀儿要被操死了......好弟弟饶了姐姐......啊......真的坏了......”秀儿伏在窗沿上淫媚的哭叫不休,两条腿儿绷得笔直,腿心绞的飞颤,一对堆挤在窗沿上的丰乳哆嗦着,无比淫靡。 “姐姐爱我吗?还是将我永远摆在大哥、二哥之后?可知我已经满心全是姐姐了?”他伪装的满腔醋意开始蒙蒙有了真实感,再与他的腹黑之气两厢结合,暗欲被催得蓬勃滋长。只是简单的对着她的穴芯与子宫狂操已经阻不住余祥的强势索取! 他撞得秀儿的臀肉波颤不止,一只大手寻到再无耻毛遮藏的腿心,长指捻住那颗肿立的蒂珠捏搓压揉,让本就无从降落的高潮再次蹿蹬更新一级的高峰。 又是一道潮液激射而出,秀儿已经被他操得魂飞魄散几欲晕厥,她连哭叫都使不出几分力气,颠着频频离地的脚尖淫声哭求,“呜啊......停下......呜呜......不要再操了......秀儿要死了......啊啊......余祥不要揉阴蒂呀......姐姐受不住了......” “姐姐为何不答我的问话?是没听清还是不愿回答?那今日我便不停了,直将姐姐的骚浪小穴操坏了罢,反正姐姐心里没我。”余祥咬住她的后颈,吸吻出一串红印。 “呀啊......坏人......爱你......呜......秀儿爱你......啊啊......姐姐要坏了......别操那么深......呜呜......阴蒂要掉了......余祥、余祥......太舒服了......” 声声淫叫近在耳边,还有从她口中好似浸了蜜糖的自己的名字,余祥到了极限。独占她身心的快感萦绕心间,被他狠操的小穴儿越绞越紧,层层迭迭的嫩肉吸裹着他,酥爽激麻的快意从他的心脏与身体一齐飞旋,让他俊帅的脸庞彻底被情欲笼罩。 “姐姐再说,恩......叫我的名字说爱我。”他捻揉着指尖嫩珠,耸着腰把那水淋淋的骚穴操得蚌肉翻飞,痉挛绞颤。 “呜呜啊......爱唔......爱余祥......秀儿爱余祥......啊啊......要死了......余祥......爱你......呀——”被男人猛操的小骚穴突然紧到了极致,子宫裹锁住他胀圆的硕大龟头不肯松口,余祥整根粗硬的肉根被夹在其中连动都动不了,秀儿十指抓紧窗沿,昂头高声尖叫,水眸上翻,两条长腿绷得死紧,撅着颤抖的小屁股激烈潮吹。 阴精挤喷出骚穴口,余祥被裹绞的精关失守,他狠狠钳住秀儿的纤腰,龟头戳在她的子宫里发起最猛烈的一波宫交,直至浓稠的热精一滴不落的全喷发进去,将她的子宫彻底射满。 “呜......好烫呀......啊啊......满了......子宫装不下了......好胀......呜呜......”秀儿没了力气,连哭叫声都弱的让人听不清,若不是余祥的肉根还深深插在她的嫩穴里她早已经腿软的滑坐到地上去了。 “秀儿姐姐......”余祥搂住她的腰前胸贴上她的后背,就着还与她结合的姿势掰过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噙住她小嘴儿。 秀儿被他把赖以维系的空气夺了瞬间连气儿都不会喘了,呜咽两声就要晕。余祥终于放开她,抱着她让她把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 “坏蛋......”秀儿吭叽一声,似哭似嗔,似撒娇又似埋怨。 余祥抱着她轻笑,“这好像还是姐姐第一次这样跟我撒娇,以后要一直这样才好,我恋慕姐姐的心思可不比大哥少,见不得你总端水不平。” 坏蛋。秀儿缩在他怀里,就知道他从早上起就憋着坏心眼,已经把她操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竟还说这样的话。她累极了,感受着他的心跳及体温很快便人事不知的昏睡了过去。 本以为睡过去世界就消停了,结果她被余祥在浴房里再次折腾醒,肿胀未消的骚穴被他用嘴亲的麻木,神经好像都出了问题,阴蒂一直不停勃跳,她已经不能再被他操了,可他又是磨又是蹭,最后还是入了她的后穴,在里面再射了一泡精液才算真的结束。 她被余祥除了耻毛,羞的不敢太过靠进余大哥跟余二哥,可躲过第一天躲不过第二天,等他们发现了,竟联手让她再炕上多躺了两日,两个小穴里全是他们的精液,射的她的小腹都鼓凸起来,真真以为要被撑破了。 时光流转,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过过如此刻一般静好的夏日了,余大哥手把手的教她识字书写,余二哥教她摸脉号息,余祥则仗着年幼,借着教她药理的机会却只管带她偷懒,因之前说过每日都要亲她,那便成了他的每日必做。他们还一起用蔷薇果酿了叁坛酒,就埋在后院的地窖里,说好了冬日初雪的时候挖出一坛,过年时挖一坛,最后一坛留作开春时。 时光荏苒,瘟疫终是没在余家村里掀起什么风浪。时间一晃入了秋,天气逐渐凉了下来,林间田上已经有不少人家开始收粮。 --------------------------- 厚脸皮求珠珠~~~~ 一八一、日常嬉闹 秀儿换上了稍厚的衣裳,生活一如既往地充满旖旎。之前用作装发钗的红木匣子已经属于她了。里面被她的叁个夫君装进去不少铜板和碎银还有两锭十两重的银元宝两锭二两重的金元宝。他们说这是给她的私房零用钱,可以从沿街叫卖的货郎那里买些想要的小玩意儿,如果想要出门逛逛集市他们也可以陪她去。 她从未见过那么多银钱,还是被人告知是属于她的。刚一开始她盯着那木匣时刻都怕它凭空不见,被余祥刮着鼻头好一顿嬉笑她才不再那么特别注意它。木匣的钥匙被她用红绳拴着挂在脖子上,想起来就会习惯的摸上一摸,虽说他们让她花用去买些东西玩意儿,可她看着那些闪亮的银钱就高兴的忍不住笑,哪还舍得真去花用。余庆哂她是守财奴,她也不生气。 瘟疫并没有伤到余家村的根本,等疫情消了,人们依旧过着安稳祥和的日子。 秀儿觉得自己活在了蜜罐里,对她的叁个夫君也是越来越依恋,而他们似乎也是越来越宠怜她。每日醒来她都觉得自己幸福的似在梦中,有时她也会害怕,怕一切真的是梦,却没想到,真的有人想要来破坏这一切。 今日晴早,从睡梦中醒过来的秀儿右眼皮就时不时的跳动几下。古话云,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她实在想不出自己窝在家里灾从何来。 余大哥已经在教她看账本了,说之前他娘还在世时家里的账本都是娘在管着,若她能学会学懂,家里的账目就给她看管。这可把秀儿吓得够呛,也让她知道自己他们心里的位置之重,可她确实也没有那么大的心性,只跟他们学习医理就已经让她分身乏术了,若再加上管账,她怕左右都顾不齐乱上加乱。 她推诿着,余大哥便说这事慢慢来不必着急,只每日教她算些好算的小账,比如每隔叁五日便有专人送上门的鲜蔬瓜果跟些一般家庭很少采买的糖、蜜之类的,她也是才刚知道采买家常必须也是有很多门门道道的。 秀儿在厨房中忙碌着,将几次叁番想要过来帮忙的余大哥推出门,她嘴角挂着一抹甜笑。昨儿她托前院厨娘瑛妹给她带了些棉布、棉花还有针线,她想给他们做冬鞋。 早膳做好上桌,等一家人吃完收拾妥当,她便例行公事一般给他们叁人摸脉,再把脉案结果告知余庆由他评判。可他们叁个壮年男人,脉象均是康健有力的多数无甚变化,她有时也难免灰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进步长进。 “以后若有妇人来诊病我会让余祥过来叫你。”余庆说完这句便起身走了,秀儿在原地怔愣的半天没有反应。 “怎么,高兴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余福伸手轻捏她脸颊,也让她终于回了神。 秀儿看向余福,一双灵动的水眸闪耀着明媚的光彩,粉嫩的嘴唇紧紧抿起,一脸惊喜过旺的心悦表情。 一只大手从她身后突然伸出揽住她的细腰往后拖去,秀儿还没来得及惊呼后背便已经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中,“秀儿姐姐是真的要开始学习诊病了呢,是不是该庆贺一番?” 明朗的声音震动胸腔,让被贴着后背的秀儿都有种被震颤的感觉,她扭过头看向身后的余祥,“我才只学了皮毛哪里用得着庆贺。” “余家又要多出一位能诊病的大夫是该庆贺。”余福笑着肯定了秀儿的努力成果,再看她那欢喜非常的小模样也想把她扯到自己怀中揉捏一番。 余福这边想着,余祥那边却这么做了。秀儿娇柔的身躯在高大的少年怀中扭动闪躲,银铃般的笑声溢出她粉嫩的唇瓣,“余祥、小夫君不要闹了嘛......哈哈......好痒......呀,夫君救我......” 嘴角同样跟着笑开的余福出手相助,让她躲在他的怀里免受余祥的磋磨。 “开心吗?”余福低头看她,两只大手还圈在她腰上。 “恩。”秀儿乖巧的点头,明媚的小脸儿因刚才的笑闹而飞上两抹赤霞,“我那么笨,可你们还是那么有耐心的教导我,我会跟余二哥好好学的,虽然可能无法独当一面,但是有你们在,我就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可以坐到。” “娘子说能做到,那必是能做到的。”余福给予秀儿肯定,“倒是夫君想给你好好庆贺一下。” “等我真的能诊病时再庆贺也不迟啊,”秀儿知道余福是真的在为她高兴,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睑,“你不要听余祥乱说,他小孩心性爱热闹的。” 说他是小孩?这一听余祥哪里肯认,上前几步就把秀儿从自家大哥怀里搂出来,“我哪里是小孩,恩?姐姐倒是说说看?” 十八岁的少年仗着身高优势把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女人禁锢在怀中,体重半压在她身上不说,两只手还圈在她胸前悄悄偷捏她的乳头。 “呀啊......”被捏了乳尖的秀儿惊呼出声,两腿绞了一下便双眼含媚的看向余福求救道,“夫君......” 余福自然是看见了余祥那含带幼稚的戏弄动作,不甚认真的轻斥道,“轻些胡闹,现下天凉,闹出一身汗再吹冷风容易病邪入体。” 余祥也知道轻重,但偏要继续欺负他的秀儿姐姐,谁让她总说他小孩。逮着她扭头瞪他的时机,他立刻啃向她的嘴唇,只舔吮还不过瘾,硬是将舌头全塞入她口中搅和勾缠,直吻得她气喘吁吁两腿发软,两只小手紧紧攀上他的脖颈吟哦出声才算罢了。 “姐姐再说,我是小孩吗?”余祥呼吸也有些急,挺着微鼓的肉根蹭她小腹。 被吻的口水连连眼泛水雾的秀儿娇嗔的瞪他一眼,这般小性儿还闹人的举动哪里不是小孩了?可心里想着她哪敢再这样说,忙哄人道,“我哪说你是小孩了,我说的是你爱热闹。喜爱热闹哪分大人小孩呢。” “这还差不多。”余祥得了满意又在秀儿嘴上舔了几下,“不过做小孩也有好处,就是可以缠着姐姐要糖吃,姐姐的骚穴可甜着呢......” “余祥!”秀儿爱娇的唤他名,其中喻义便是让他莫再说浑话。 余祥瞅着她,大手狠揉一把她的屁股,手指刮蹭她腿心穴口,在她扬起小拳作势锤他时一撩衣摆抬腿就蹿,跑出门后还特意回头朝她吐舌兼抛了个媚眼。秀儿羞恼的直跺脚。 --------------------- 新剧情开篇啦~~~~~ 一八二、访客 见余祥如脱兔一般跑去了前院,余福无奈笑着摇头。同样是拿余祥没办法的两个人视线撞到了一起,他们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同样的妥协与无奈,俩人心心相惜的同时笑起来。 秀儿脸红不散,走到余福跟前仰头看他,“今日天凉,夫君也要注意身体,我中午炖锅鸭子汤,你们记得早些回来。” “好。”余福勾起她的下巴,脸上露出吃味的酸意,“娘子是不是太惯着余祥了,纵的那小子越来越喜欢乱来,前日我还看见他午后偷摸潜回来,我好奇跟过来,结果就见他藏进了你的裙底喂他吃糖,恩?” 她脸上更加哄热,怎么也不会想到余祥缠着她胡闹的时候竟被他看见了,秀儿忍住羞,踮起脚尖勾住他的颈项,娇声道,“那夫君也想要糖吃吗?” “娘子被教坏了”余福轻声叹了一句便低头噙住她送上的唇瓣。 先是轻啄,再是含吮,娇艳的两片软唇也学着男人的样子去含吮他的唇瓣,勾得男人立刻将舌头闯入她的檀口。灵活的长舌勾住那软软缠上来的香滑小舌一阵肆意舔吮,津液混淆出湿腻的水声,没一会儿,两人紊乱的气息便分不出你我了,泛滥的津液不等溢出,就被男人悉数掠夺贪婪地吞咽下去。 秀儿哼唧出声,这次她是真的被余福吻的腰膝发软,直接瘫软在他的怀中。余福抱着她,仍嫌不够的把舌头往她嘴里塞,“夫君最近越来越要不够你了,恨不得日日与你腻在后院。” 一脸羞媚的女人呼吸都无法平稳,她抚住他的脸,娇软的吮吸他的舌头。她也早给他们欺负惯了,连说‘不要’都被他们充耳不闻当成情趣。 仔细想来他们成亲再过两天便满七个月了,而她的这具身子,早被他们调教的完全不由她自己做主,甚至只是与他们稍有暧昧,她的身体便已做好承接的准备,就像此时。 余福被她吮吸舌头吮的舒服至极,立刻反客为主,卷着她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俩人唇舌嬉戏正腻歪着,忽听前院余祥站在花门处朗声喊道,“大哥你出来下,家里来客了!” 客人?秀儿喘息着看向余福,自从她嫁进来后除了几位族叔,再就是前院医馆每日都有病患,说到底,这还是他们家第一次有客来访。秀儿有些紧张的开始整理衣衫,又抬手摸摸自己随意挽的单螺发髻,鬓边细碎的绒发也让她不停的想要捋平。 “娘子莫要紧张,你是主来者是客,端起姿态便是了。”余福捏她手心,“走,随我一起去看看。” “恩。”秀儿应道。她面上虽不显,其实内心中已然吊起精神,提醒自己万不能丢了余家脸面。 前院大门敞开,靠近西厢房那边同以往一样有几个来医馆诊病的人,东厢房这边药房仅有一人在取药。院中树木与绿植大都开始掉落黄叶,带着秋季特有的萧瑟感,可即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也被站在大门口处树荫下的明媚佳人衬得色彩斑斓,一丛繁盛的桂花好似都是在为她盛开。 她一身嫩黄罗裙亭亭玉立,乌黑柔顺的长发绾成垂鬟分肖髻更显清丽袭人,一双水润的明眸下是挺翘的小小鼻梁,娇嫩的唇瓣轻点红脂愈发显得她明艳动人,观年龄大约十六七岁,正是女儿最最美好的妙龄。 秀儿望着那个女孩微微有些呆住。她一个女人尚且如此更别提那些来频繁探头想看又不敢太过放肆的那些来诊病的男人了。 “福哥哥——”伴着娇滴滴的一声呼唤,妙人儿菱唇扬起绽开比繁花还要绚烂的笑脸看向正朝她走来的高大男子。 秀儿的身影被余福遮住,等走到妙人儿近前,她才从男人身后露出身形。近距离更加清晰的看清女孩漂亮的五官,她不由在心中感叹起少女的美貌,这样的一副丽颜怕是个男人都会想要多看上几眼,更惦记着能将她娶回家中日日怜惜呢。 妙人儿似乎并没看见余福身侧的秀儿,她朝余福行了个万福便只仰脸看着男人俏笑,“福哥哥我们好久不曾见,你有没有想念晗儿?晗儿可日日都念着你呢。” 秀儿右眼皮猛地抽动数下,这让还在端详美人儿的她突兀的眨了几下眼。也是因为这样,她看见了一张半掩在妙人儿身后的妇人脸孔。那张脸看着差不多四十有余,可那双阴鸷的吊梢眼硬是把她的年龄生生又填了几岁。 那妇人发觉自己跟秀儿看对了眼,忙收好表情现出身形,施施然行礼道,“老奴见过大公子。” “嬷嬷不要见外啦,我们与福哥哥又不是无关系的外人。”宋晗儿一手扯住妇人孙采英衣袖将她扶起,“福哥哥也是通情理之人,你膝盖伤了嘛,别总行礼了。” “呵”余福和煦的笑了笑,然后他伸手一揽站在自己旁边的秀儿,“娘子过来。” 秀儿还犹记得那妇人的眼神,心里打着突突,那眼神太像她之前的婆婆了。可在余福的掌温贴在她腰侧时,安心感袭上心头,她朝妙人儿跟那妇人笑了笑。 “这位是我表舅叁婶子家表弟的小女儿,叫宋晗儿,这位嬷嬷该是她的乳娘孙氏。”余福悄悄用掌心安抚着稍有紧张的秀儿,“算是,关系较远的亲戚。” 秀儿听了余福的介绍还有些理不清他们所谓亲戚的关系,但还是客气的朝俩人说道,“妾身余常氏,二位前来未施远迎还请莫怪。” “啊,这位便是福哥哥、庆哥哥、祥哥哥的娘子吗?好生秀美的姐姐呐。”宋晗儿巧笑夸赞,盈盈向秀儿施了一礼,“哪里敢怪姐姐,是妹妹突然叨扰来的,还请姐姐莫要见怪呢。” 秀儿突然被外人这样夸,手臂上都冒出一层不适应的鸡皮疙瘩,忙回道,“这位妹妹才是美艳不可方物,初见还道是哪里的仙女落了凡尘。” 余福见自己娘子对应如流颇为惊喜,在他印象中总还以为秀儿是闷葫芦的性子,他们日常里也没怎么教她,却不想她竟还藏着这样的天赋。 见余福看她,秀儿脸颊隐隐染霞。她这数月来除了跟余庆学习号脉便一直在学字练字,家里那么些书籍她感兴趣的也会挑来看,若连这点待客之道都做不好,她还不如就躲在后院再不见外人了。 孙采英趁人不备偷偷轻扯宋晗儿的衣袖。 宋晗儿明她所示,轻移莲步更走近了些。她拉起秀儿的手,嫩生生的恳求道,“姐姐可愿收留妹妹数日呢?”—— 首-发:po18yu.vip(po1⒏υip) 一八三、祸患 余祥从东厢药房窗户看向院子里正交谈的几人。那宋晗儿要说起与他们家的亲戚关系,其实真远得很,可麻烦的是,他们两家除了这层关系,还有一层是,宋晗儿的父亲一直坚称他们叁兄弟与她是有婚约的。虽然他们家一直都没有应允承诺过。 这还要从他们父亲还在世时说起。 宋晗儿的父亲宋靖然是他们母亲那边的远方叔伯家的次子,膝下育有两子两女,宋晗儿是最小的幺女,她还有一个大她六岁的亲姐姐叫宋映儿。这宋映儿叁四岁时发烧烧坏了脑子,又因着他们母亲娘家的那层关系一直被开医馆的他们家接济照顾,听大哥提过,她好像曾在他们家住过大约叁四年的光景,所以那时两家算走的近。 那宋映儿只比他二哥小几个月,虽脑子烧坏了,可见了宋晗儿就知道宋映儿也有一副美人坯子的好相貌。某日,宋靖然借事由随口提了两家结亲的事,美其名曰是感念他们家的大恩大德,但是人都能看出他心里拨打的算盘。他们父亲母亲婉拒了此事,只道孩子还小,婚事以后再说。可宋靖然即动了心思就不管别人拒绝,还说自己的闺女宋映儿只求做小。他们母亲便说,若他们家再生个健康的女儿这事儿才可以商量。 本是推诿之词,却没想宋靖然后来竟真又得了个女儿,就是现在宋晗儿。这女娃刚一满月,宋靖然便以他们未来岳父的身份自居,还放言说将来要将两个女儿一起嫁进余家,一大一小一同伺候他们叁兄弟。 他们的母亲哪里肯答应,直说余家娶妻虽说也要遵从父母之命,但需得他们自己点头应了才算,还说他们家虽不显贵,但无论将来娶亲还是纳妾,都只要无病无疾的女子,且让宋靖然省了想将大女儿送入余家的心思。他们的爹更直接说了,儿子们将来的婚事会由他们自己做主,他们做父母的不愿在这事上多操心。 那一年,他才不到叁岁,二哥七岁,大哥也才十叁。后来他们的父亲突然意外身亡,宋靖然似得了机会数次跟他们的母亲重提此事,还要联合母亲娘家几个远方不成器的亲戚去别村他们的姥姥家里作闹,话里话外都是他们的母亲嫁了出去却从不为自己娘家人打算着想,还打着寻活路的由头逼他们的母亲改嫁。 他们家世代行医,攒下的家底更是惹人觊觎,连族里的叔辈们都动了心思更何况那些还跟他们沾了点儿关系的?那时家里苦不堪言,医馆能只靠大哥一人苦苦支撑,还要时时应付大量上门攀亲游说的所谓亲戚。这事儿闹了近一年,二哥几次在祠堂闹得场面难堪而惨遭打骂,后来大哥递了书信给暂留京城的小叔,小叔回来后才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多少有了顾忌。小叔那时在家待了差不多半年多,一心指点大哥跟二哥医术也顺道将余家祖传的医密传授给了他们。 在他们以为余家就此安定的时候,新的流言蜚语再次破坏了他们的平静生活。余家村有余家本姓隔叁代共妻的祖训,他们兄弟叁人这一代是,那就意味他们父辈那一辈不是。可流言却直指小叔与母亲私相授受,人正不怕影子斜,可流言这种无形的东西才是杀人不见血的。小叔走了,母亲振作起来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余家。再后来,母亲在大哥终于能够独当一面时带着对父亲的思恋去了。五岁的他,似乎什么都不懂,又好像什么都懂了。 二哥在那之后就被小叔接走,因为他们都知道,二哥如果再留在余家村里,所有人都落不得好。 母亲去世叁年后,宋靖然又找来家里重提婚约一事。后来又不知怎么变成村里好多家里有适龄女儿的都开始想要与他们兄弟叁人结亲,可想当时是怎样一番混乱的场面。 这些事他大哥只跟他略提了些大概,可也不难想象那时有多难。那么多虎视眈眈想要靠结亲来吞掉余家数百年祖业的人前赴后继扑上来,大哥放言说,以后他们叁兄弟要迎娶的妻子必是他们叁个都点头同意的,而且他们终身只会迎娶一位正妻,不纳妾不收婢。此言一出,再加上他二哥早就威名在外,一点点的,乱了套的局面好像消停了。 可唯有宋靖然还揪着婚约一事不放,势要把两个女儿都塞给他们。其实,以宋映儿跟宋晗儿的美貌还是打着买一送一的名号,在余家村向宋靖然家提亲的并不少,可他就是盯上他们兄弟叁个。 如今这宋晗儿带着个嬷嬷贸然来访,也不知是安了什么心? 余福听了宋晗儿的请求第一反应自然是拒绝,“这怕是不太方便。” “大公子这是见外了,晗儿小姐算起来也是公子的远房表妹,现下老爷夫人带着映儿小姐与两位兄长一起出了远门,家中只留她跟老奴两个难免害怕,这余家村能让晗儿小姐投靠的也就是您了。”孙采英朝秀儿再行一礼,“还望大娘子帮帮我家小姐。” “福哥哥你不要赶我走,我会跟嬷嬷两人一直待在房中不会乱走给你们添麻烦的。”宋晗儿泫然欲泣,声音也越发娇滴滴,“父母亲跟兄姊才走了一日,夜里便有人敲砸家门,晗儿跟嬷嬷吓得整夜不敢睡觉,求求你了” “我带你们去找族长,让他老人家出面安顿你们。”余福依旧面带微笑,但说出的话却一点松口的迹象都没有。 秀儿的视线从孙采英脸上移向宋晗儿,也是听了她们的话她才发现那妇人背后还背着个包袱,明眼看就知道她们就是直奔这里来,至于目的秀儿想不到,可是像宋晗儿这样漂亮的女孩出现在余福跟前,还表现的那么亲密,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以。 宋晗儿眼泪汪汪的看向秀儿,“姐姐、啊不是,嫂子,你就帮帮我们把,村里实在没有我们可托付的人了,万一、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我、我” 看着女孩红了眼眶,滚圆的一滴泪珠滑落她美好的容颜,说实话秀儿确实心软了,可心软的背后她却更不想这个女孩留在余家。这样的女孩,她看着都忍不住想要怜惜,更何况男人了。 她之前自卑自贱,总想着余大哥他们早晚会嫌弃她,也许是收几房小妾,也许是休了她直接另娶。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放不开他们,就算被别人指着鼻子骂她善妒,骂她无耻贪心,她也决不会退让半步。是他们把她变成这样的不是吗?让她沉浸在他们贪婪的索求中,让她听信他们在耳旁诉说的爱语,让她稍有要求他们便给予热情的回应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一八四、得寸 “晗儿姑娘正当妙龄,就这样住进我们家却有不妥,”秀儿牵动唇角,可那笑却没进入眼底,“既然我家夫君说了要带你们去找族长老爷,想必族长老爷定会妥善的安排姑娘,还请你放心。” 孙采英低下头掩去了瞥向秀儿的阴翳目光。哼!一个乡野寡妇,嫁进余家还真当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她又偷摸瞄了瞄秀儿的腹部,心下立刻冷斥一声,已经成亲数月还未见有孕,莫不是只占窝不下蛋的母鸡。 她再看向宋晗儿,目光中光彩闪过。也只有晗儿小姐这样美貌才配得上余家医馆数百年的基业,看看,这郎才女貌的站在一起多登对。等晗儿小姐生下一男半女,映儿小姐再被抬进门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后老爷、夫人,还有两位少爷再加上她,她的儿孙想着能够住进这两进的宽敞院落,甚至是其他更为大气宽阔的宅邸,孙采英心痒难耐。 宋晗儿娇艳的容颜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她用两只小手怯生生的拉住秀儿的衣袖轻轻摇晃,“嫂子族长老爷你该是见过的,我怕他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 秀儿想把衣袖从她手中扯出来,可又怕动作太大伤了女孩,“晗儿姑娘——” “大娘子——”孙采英突然开口盖过了秀儿的说话声。伴着话音,她直接双膝一曲就给秀儿跟余福两个人跪下,膝行几步悲戚道,“大公子大娘子,老奴今日不怕得罪人,就跟你们说了实话吧——” 秀儿无措的看向余福,后者轻拍几下她的后背勾了勾唇没说话。 “余家村哪个不知我们晗儿小姐貌比西施秀外慧中,刚及笄便被十里八乡求亲的媒婆踏破了门槛,”孙采英说的恳切,可声音里仍泄露出自满的情绪,“晗儿小姐仁孝,一心想陪在老爷夫人身边便把说亲的人家都拒了。其中、其中就有族长的第七孙,所以我们不能去找族长。” “族叔也不行!”宋晗儿脆生一叫满脸慌张的也要弯膝下跪,秀儿眼明手快一把托住。 这边几个人在大门口又跪又叫纠缠一团,本就引人注意的画面更惹人驻足观望。忽然,一道身着白衣外罩灰蓝纱衫的高大身影翩然靠近,余福跟秀儿正对游廊,所以率先看向了来人。 “大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在大门口处理吗?”余庆清冷的声线落入几人耳中,背对他的两个人明显被这声音吓得一颤,尤其年老的那个,佝偻着后背像突然小了一分。 宋晗儿鼻腔一酸,忽的回头,飘逸的发丝随风扬起,发间点缀的蝴蝶发饰更显灵动。她仰着泪湿的通红眼眶看向余庆,眼中泪珠欲掉不掉,“庆哥哥。” 孙采英跪在地上想起又不敢起,不起来她又担心余家二公子借题发挥。余家村谁人不知余家医馆虽是福大公子说了算,但这庆二公子才是最不能得罪的那个。关于他的传言不少,除了医术极佳便是为人冷情的很,从来不讲情面。 余庆垂眼就看见那跪地的妇人背着个包袱,他越过宋晗儿看向他大哥。不等余福出声,宋晗儿已经转过身面对余庆朝他福了福身声音满含委屈道,“庆哥哥可还记得晗儿吗?” “宋晗儿。”余庆垂眼看向她。 “恩。”宋晗儿有些爱娇的应了一声,然后微微低头捏着丝巾轻拭泪花,小女儿的娇态显露无疑让人顿生怜悯。 余福看向余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的说与他听,随后他对宋晗儿还有跪在地上的妇人道,“你们也看到了,家里事忙,真是不便照顾你们。” 宋晗儿跟孙采英都没想到余福是这么口硬的人,现在余庆也出现,事情难办的程度超出了她们俩的想象。现下 ‘噗通’一声,宋晗儿面向着余福跟秀儿跪下了。等她再抬起脸时,泪水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求求福哥哥、庆哥哥你们救救晗儿吧” 叹了口气的余福拦住了想去扶人的秀儿,可还没等他再开口,余庆先说了话,“不就是在这儿住几天吗,何苦让她们两个跪在门口惹人注目,倒乱了医馆秩序。” 秀儿心脏‘咯噔’一声,震的她耳朵阵阵嗡鸣。余庆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留下她们俩吗?为什么?可怜?同情?怜悯?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正在垂泪的女孩震惊下差点忘了维持情绪。她低下头,肩膀还在因伤心微微颤抖。 余福看了余庆一眼没说话。 在没有引起余庆的注意下,秀儿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落在跪在自己跟前的女孩脸上,她正用丝巾轻拭着脸上的泪痕,娇嫩的皮肤沾染水痕看上去是那么的好看。一个人,若连哭泣的脸都是这般美丽,确实值得让人心疼。 她的手是凉的,心脏像静止了一般沉闷。秀儿上前一步扶起了宋晗儿,她知道,余庆说了那样的话就是同意这两个人留下了,不管余福的意见为何,他们两兄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让外人看热闹。而她,只能顺从。 “家里并未准备客房,只能现收拾出一间房,还请晗儿姑娘与嬷嬷稍等些时候了。”秀儿谦和的跟宋晗儿说道。 “大娘子辛苦了。”孙采英在宋晗儿的搀扶授意下站起身。 起身后她拉着宋晗儿朝着余庆再施一礼,“老奴代晗儿小姐谢过二公子,二公子仁医仁心救人危难,老身实难为报来生必为牛马任凭差遣。” 余庆见事情解决转身回了医馆。余福收回视线看向秀儿,“累娘子辛苦了。” 秀儿看着他摇了摇头。他知她辛苦,她便不辛苦。 “大娘子——”孙采英叫了一声引起秀儿注意。她背着包袱向前一步,态度貌似恭谨道,“房间的话万不能安排在前院,这人来人往的,男人又多,切莫污了我们晗儿小姐未出阁贵女的清誉。” “那便在后院东厢房里整出一间房供你们暂住。”余福轻易就发现了秀儿有些不对劲儿,他在心中叹口气,这余庆也不知道又想干什么,留下这两个明显就是来添乱的人——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一八五、进尺 “你们大约暂住几日?”余福问道。 “叁五日便够。”孙采英忙答道。其实宋晗儿父母亲带着两子一女并不是简单出了远门,别说叁五日,便是十日都不一定能回得来,可她怕说多了余福会驳了余庆的意见,再说,她们俩既能住下,到时随便再找借口留下便是。 秀儿越过余福先行回了后院,路过药房时还向正朝她探看的余祥笑了一下。余祥目送她背影回去后院,然后转回头看向那一主一仆脑袋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他从头至尾看了大哥跟二哥的态度,这件事恐怕隐情并不简单。 后院东厢房有叁间空房,秀儿选了中间那间。这样既满足了离前院远些又不太靠近后院正房。经久不住人的房间她以为里面定会落满灰尘,可打开门一看,才知道屋内所有家具物品包括炕上全罩上了一层粗布,掀了粗布再将地面收拾干净再打开门窗通通风便可供人居住了。 余福领着孙采英跟宋晗儿走进后院。这时秀儿刚打开门窗,把落满灰尘的粗布收好抱出屋子。 孙采英看了看房间位置、大小与内设,脸上露出些许满意。宋晗儿看了眼正房又看向接下来自己要居住的地方,静静地低下了头,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将这间房从里到外都嫌弃了一遍。 余福伸手就要去帮秀儿,结果被她躲开了,“夫君去忙吧,我将屋子收拾好了便安顿晗儿姑娘跟嬷嬷住下,你且放心。” “那我去忙了,你累了便休息下。”余福抬手将她脸颊贴着的碎发顺到耳后,“凡事有我,你不必多心。” 听了余福贴心的安慰之语,秀儿笑着点点头。余福回她一笑然后去了前院。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想,这样的事情就算她多心又能怎样呢?人心这样的东西是最难测的,就像她本以为自己多少懂了余庆,但其实,她也许根本就没懂过。 “嬷嬷你看!”宋晗儿在余福走后忽的抬起头,像只翩飞的蝴蝶一样提着裙摆小跑进院子,院中花坛种植的不少药草在秋季刚好是繁盛花季,她立在花前笑的比花儿还要灿烂,“这红色扶桑开的多好?” 这是个爱笑的女孩,可见她父母家人有多宠爱她。秀儿在心中赞道,这样的女孩也难怪提亲的人要踏破门槛,就是能多看上两眼心情也是好的。 “我们晗儿小姐可比那随处可见的花儿好看多了。”孙采英笑看着女孩,一副与有荣焉的欣慰表情。 “这是芙蓉吧?好漂亮。”宋晗儿看过了扶桑花,又小跑着奔向另一边开出大朵花束的植株。 “我的小姑奶奶呦,你可别这样跑了,未出阁的娇小姐让人见了笑话。”孙采英笑训道,“老爷夫人见了定要说你不规矩。” “他们又不在这儿......”宋晗儿嘟嘟嘴,越发爱娇的在院中跑来跑去,‘咯咯’的甜娇笑声响彻院落。 孙采英的目光笑追着宋晗儿,当她看向秀儿竟也在驻足贪看时,嘴角挑起一边暗自耻笑了声,她轻声咳嗽刻意引起秀儿的注意。 “大娘子手脚可快些,我们小姐玩累了可要休息的,二公子说让我们住下,总不能是住在这院中吧。” 秀儿定定看了她一眼,便抱着粗布抬脚走向后院。她没看见孙采英在她离开后立马走进院中与宋晗儿交换了一个彼此才明了的眼神。 孙采英警惕的四下探看一番后才小声的跟宋晗儿说道,“以老奴来看,小姐可从二公子那里下些功夫,大公子嘛......只看他态度怕是有些难度。” “嬷嬷看这个常氏如何?”她揪住一朵红花撕扯下几片花瓣。 “哼,上不得台面的村妇,”孙采英朝一边啐了口唾沫,“这么大的家业,竟连个仆妇都不请一个,可见平日里就是她在做这些琐碎活儿,几位公子即使对她有情也不过尔尔,得不了长久的。” “比我如何?”宋晗儿敛起的笑脸,这使得她美艳的小脸多了丝不同与她年龄的成熟,尤其在她斜眼上挑着看人时,更显几分算计。 “凭她?她如何能跟小姐您比。晗儿小姐可莫低了身段,常氏是个二嫁的寡妇,嫁进余家六、七个月还未得孕育,定是个不能下蛋的母鸡。”孙采英小声刻薄道,“小姐黄花闺女美艳动人,没见二公子看你时多专注,还出言留下小姐呢。” “真的?”宋晗儿娇羞。 她自小就知道爹爹曾与余家主母商谈过婚约一事,只她爹爹蠢的太过急功近利,硬想先将痴傻的姐姐送进来,惹了表姑母不快。若她那时懂事,定会阻止爹爹。她若进了门,姐姐还会愁嫁?痴长那么些岁怎的就想不明白这些事理? 宋晗儿其实也不是一开始便认定余家叁兄弟的。她先认识的余祥,因自己与他年龄相仿,村里有些集会孩童便都会玩在一起,他们还幼年时有过几面之缘,却并无更深交往。之后年龄再长些她又知道了余福,远远看着只知道他是个仪表堂堂,温和稳重的会照顾人的大哥哥,情窦初开时她有想过要嫁于那样的一位夫君,相夫教子美满一生。 可后来——她见到了余庆,才知道什么是一见倾心。 那是他刚回村子不到两年,她刚满十四。 同样是村中集会,她央着哥哥带她出门参加,后来便在人来人往中遇见了余庆。他在人群中并未做任何举动,只是那样无谓的站着便似凝聚了所有光源一般。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穿了一袭蓝白滚海蓝襟边的罗衣,腰束玄色印水纹宽腰带,身上再无其他装饰。乌发利落的束高再束以镂空银冠,间插素银长簪,整个人清朗俊逸中透着与生俱来的淡然与疏离。人群中,他是那般高高在上,举手投足间尽是逼人的气度。 那日,她知道他是余庆,是从京城得了御赐皇匾却毅然回村行医的国医圣手。因了他,她再看余福跟余祥时更生倾慕之意。可爹爹那蠢脑袋硬是先跟他们家交了恶,眼看到手的良人未婚夫也成了无法兑现的空口无凭,她简直,简直要被爹爹给气死了。 -------------------- 剧情比较之前的大纲改动很多~~~设定上本来的女主直接离家出走了…… 现在嘛~~~哥仨好好哄吧,她不会走了~~~哈哈~~~~ 一八六、花招 宋晗儿将手中的残花摘下,扯掉了最后几叶花瓣丢进花坛中。她等到满了十五岁后便将所有的目光留在了他们的身上,更借着可能的机会向他们施以暗示,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可今年,他们却不知从哪个破烂小村里找了个下贱女人,突然签了婚契成了亲,那女人还是个成过亲的死了丈夫的克夫寡妇。 真真气煞人也! 哪怕是别个家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她都不会这般不甘心。她宋晗儿才貌双全身段润盈,哪里不如这个二嫁的寡妇?难道只是不如她会干些洗衣做饭料理家事的粗活? “二公子对小姐绝对有意。”孙采英低声说道,“奴不会看错,他过来时那双眼可一直都留在小姐身上,至于那个常氏,他是连眼角都未施舍的。” 宋晗儿低头抿唇窃笑,后又得意道,“这次来此目的有叁,一是找机会让常氏得他们厌恶最好是休弃;二是引他们对我产生兴趣并得他们青睐;叁,也是最重要的,要让他们允诺迎我入门。” “小姐做小岂不委屈了。”孙采英愤愤不平。 “只要进了门,我就有办法让常氏下堂。”宋晗儿似也不太高兴的撇唇,“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不然爹娘......” 孙采英听了宋晗儿未说完的话万分理解的叹口气,“老爷与少爷被骗欠了巨债,现下债主日日上门,再不想法弄出钱来,那宅子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所以我不是让他们一起躲出去了吗。”宋晗儿捻着指尖留下的红艳花汁,“那么些钱,亲戚都已经借无可借,算起来除了余家医馆,整个余家村怕是也找不出第二家能拿出那笔钱来。” “小姐还是委屈了。”孙采英疼惜道。 “不委屈。”宋晗儿势在必得道,“只要能顺利嫁进来,得这叁位人中龙凤的夫君庇护与宠爱,我也算了却夙愿了。” 这边主仆俩人交头接耳的正说着话,那边秀儿已经将落满灰尘的粗布全部浸泡到水盆中。然后又回到院中仔细的收拾起她们暂住的房间。 秀儿并未把视线过多的停留在那俩人身上。她就像是所有温和待客的主家一样,不会特别的冷淡,只以她的性子对她们也着实热情不起来,便先这样了。 孙采英看秀儿忙进忙出完全没有任何想要帮忙的意思,她不愿帮忙嘴中却还有话说道,“大娘子莫怪,实在是我粗手笨脚又不知这余家规矩物品摆放什么的,怕添乱。” “嬷嬷陪晗儿姑娘歇着吧,马上就收拾好了。”秀儿不以为意,一会儿工夫就麻利的把屋子收拾好。 安顿了宋晗儿跟孙采英,秀儿嘱咐了她们随意便直接去了后院清洗衣物。那俩主仆在屋子里关门又合计了一番,由孙采英陪着,宋晗儿去了前院。 因为瘟疫刚退不久,也正赶上换季,一些不注意饮食与增减衣物而造成头疼脑热的人增加不少,只余庆一人应付这些问题多多的村民完全不够,余福便也开了诊桌跟他一起诊病。 这边余庆刚接了一个小腿骨折的少年,学徒跟着他去给少年正骨治疗,接诊的事儿便全给了余福。那边宋晗儿已经款款移动莲步,巧笑莹然的走进医馆。 她的到来自是引起一阵骚动。宋晗儿落落大方的朝众人施了一礼,便走到余福跟前,“福哥哥可是忙不过来了?晗儿来帮你吧。” 说是帮忙,宋晗儿在家中那也是养在深闺的娇娇女,大事小情都有人忙前忙后,她说了帮忙,也只是意思意思的填水研墨,而孙采英则板着脸,看有那直直盯着宋晗儿看的,便狠狠瞪回去。 “这位莫不是大公子府上的娇妻?今日得见果然郎才女貌好一双璧人。”一位年近六十的老妇出言称赞道,“公子叁兄弟好生有福气,娶此佳人他日再添新丁定是喜上加喜,老身不知能不能吃上一碗小公子的满月酒呢。” 听了老妇人的话,宋晗儿娇羞的红了脸颊,却并不多说一句。诊病的众人纷纷朝余福道声恭喜,直嚷着婚席没有吃上可不能再没有满月宴。 “书云婆婆你误会了,”余福正低头给一位热伤寒的大叔书写药方分心答道,“我妻常氏,这位是宋靖然......远戚家的二小姐宋晗儿,这几日因有事暂住家中。” 那老妇人人老人精,听余福开口撇清关系再加上听到宋靖然的名字,再想起‘真假婚约’一事闹的大半个余家村鲜有不知道的,那半不知道的,传言传来传去也都知道了。她忙轻打自己嘴巴,“哎呦,瞧我这双昏花的老眼,竟没看出这是靖然家的二千金,也是靖然家养的好,这么如花似玉的娇女儿可是连我们这些老人儿都没见过真容的,今日也是幸运,闺女多大了?可有许配人家?” 宋晗儿刚沉浸在窃喜中,不成想余福会开口否认的那么快。不过也无妨,外人只道爹爹跟他们家因婚约一事大闹过,现在自己暂住他们家中这事情便更不好说了。 “回书云大姊,我们家二小姐年方十六,还未许配人家。”孙采英替宋晗儿答道。 “哦?”书云婆婆叹道,“真是花朵一般的年龄,貌比花娇,也不知是谁家儿郎有幸娶此娇妻。” 宋晗儿抬袖掩住红透的小脸提裙小跑了出去,给众人留下一抹娇嫩的淡影还有微风带起的馨然花香。孙采英也顾不上他人,忙随后也跟了出去。 诊室内扬起一片低声窃语之声。毕竟村中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对他们两家之间的纠纷一知半解,也都好奇这个时候宋靖然将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儿送过来是什么意思?既然大公子家已有妻常氏,那晗儿小娘是要过来做小?还是这叁兄弟想休弃另娶? “各位相邻切莫胡乱揣测,我们兄弟只娶妻常氏一个,其他女子再好也不是我们心中所向,还请各位口下留情。”余福微笑着起身朝众人拱手,随后又刻意提道,“我家娘子可乖巧懂事,让她伤心难过的事儿我们不会做,自是也不许旁人做,尤其那些没有事实根据以讹传讹的谣言,伤人无形,我们兄弟叁人可再经不起。” ----------------------- 话说,天起突然降温了,大大们注意保重身体~~~ 一八七、百出 众村民纷纷噤声,诊室内静默片刻后又此起彼伏的响起众人的保证声,都表示不会纷传谣言。余福坐下继续给人诊治,等诊过了叁、四个,终于轮到了刚才说话最多的书云婆婆。 “大公子不是老身吁叨,”书云婆婆压低声音小声说道,“你们既钟情常氏又为何把那如玉的宋家姑娘往家里放?她可是宋靖然家的,你们不怕他又生事端?” “不是我要留她,是她跪下来硬赖着不走,又不能让相邻看了热闹传出去,到时更不好收拾。”余福细心为书云婆婆诊过脉,又查验了她的耳鼻口舌,正色道,“婆婆喉疾又犯了,心火也旺,我给你开几贴凉药茶,少吃些苦药吧。” “大公子看着开就好。”书云婆婆随意答道。她的喉疾是老毛病了,若不是晚上咳嗽的让她夜不能寐还吵的儿孙媳妇同样睡不好,她也不会想来看大夫。结果没想遇到了这样一出戏码,“那小娘怕是存了些别的心思,大公子可要警醒些,毕竟她爹可是宋靖然,别的老身也不多说了。” “余福谢过书云婆婆。”余福把药单折出特定形状然后交给她,微笑着叮嘱一句,“你拿着药单直接去药房找余祥便可。” “这、这、这如何使得。”书云婆婆熟悉余福折迭药方的方式,那是他们叁兄弟间默定的暗号。余福是让她去药房不花一分钱的拿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余福不在意的把她请起送出门,然后回去继续忙碌。 书云婆婆回头看看又陷入忙碌的余福轻轻叹了口气,她这把老骨头活久了就会拖累人,可也是见不得那些令人厌恶的宵小之事。 余家叁兄弟这些年暗里没少接济村里经济状况不太好的村民,只是他们平日行事低调也不愿意让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抓住话柄,再闹出什么‘凭什么他看病吃药不用付钱或者少付钱,为什么我就不行?’,更过分的都能跑到医馆直接要钱了,因为别人用药不花钱,他不需要用药,那省下的药钱当然要给他。诸如此类的事情,他们祖祖辈辈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有时候都能说出来当笑话听。 书云婆婆刚要穿过院中繁盛足足超过一人多高的花丛,就听见几道藏在绿从里不算清楚的说话声。她起先并未在意,可当听到‘常氏’二字时,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只听一道特意压低了嗓音的妇人道,“我也听说她是个二嫁的寡妇,没成想竟懒惰成这样。” “可不是。”孙采英眼望着宽敞的庭院还有那空置的数间房屋,羡慕之余更嫌弃的道,“前院医馆都忙成这样,那常氏在后院倒是坐的住,还要劳烦我们家二小姐出面帮忙。” “二小姐真是出落的越发动人了,那小模样我见了都喜欢。”妇人恭维道,“二公子即出言让你们留下自是有他的打算,我看哪” 孙采英看向卖关子的妇人。 “孙姐姐你是要熬出头了。” “呵呵”孙采英笑的得意却又故作淡定,“只是难为我家小姐了,刚刚在后院也是百般讨好那常氏,却被冷脸冷眼的瞪的不敢说话,我看着都委屈。” “那常氏这般恶毒?”妇人愕然。 “这还是二公子开口留的我们小姐,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孙采英一副心疼不已又百般委屈的模样,“可怜我们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那常氏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就盼几位公子能早日发现,不然姐姐我还是趁早带着小姐离开这里,也免受那恶妇的怨气。” “唉可惜了几位公子,”那妇人长叹,“可大公子曾放话说不纳妾,你家小姐” “想要迎娶我们小姐当然要先休了那恶妇,可我们小姐心软硬是不让我把这事禀于几位公子知晓,那恶妇也做的隐蔽自是不会让几位公子察觉,可她怎配一人独占几位公子?”孙采英愤愤然,“再说,几位公子总是与我们家小姐有口头婚约在先,虽事已久远无从追究,但我们小姐百般求全总要有番说法。” 那妇人没再说话。心里顿时明白孙采英跟宋晗儿之所以会住进这里还是想拿‘婚约’说事,不过仔细想来,平常家庭的男人成了亲还想纳妾享齐人之福呢,更何况是这样共妻的情况。就算福大公子突然说要纳妾,怕是也没人会去纠结他之前所说的保证,反而会把自己家的适龄闺女、姐妹等等全部奉上只盼被他们选中看上。 至于宋晗儿,这余家村里有几个不知道宋靖然想把自己女儿嫁给这几位公子费尽了心机,不说那个已经二十二岁痴傻的大女儿,只这个小的,才十六就敢带着个嬷嬷就住进男人家,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书云婆婆偷听了一会儿心里存了想法。她收好取药单矮了下身体转身就朝后院走去。正在给少年接骨的余庆从敞开的窗户看见了她的身影,他没出声,低头继续手中的操作。 秀儿正在后院清洗衣物。家里叁个男人都是爱干净的连她也养成了习惯,内衣寝衣换的最勤,外衣也基本上叁天就要换下。前天下雨,昨日阴天,今天才放了晴衣服也集了不少,再加上刚收拾出来的粗布,光后院井边大缸里的水都用光了也才刚把衣物全部清洗干净。 书云婆婆在后院没看见人,却发现后院被收拾的相当整洁干净。透过敞开的窗户看进屋里,也是处处规矩无一丝落尘。她慢悠悠的寻找常氏的身影,见这里没人估摸着是在屋后便继续穿过游廊往后走。 她站在游廊尽头先是看见了四匹养在马圈里的高壮马匹,那几匹马儿正低头啃食草料,时不时抬头打个响鼻。再放眼看去,就是晒了不少还在滴水的湿衣物的几排晾衣架,一道挽着袖子的女人身影在其中忙碌。 秀儿刚从摊开晾晒的粗布后方走出来,就看见一位老妇人站在廊口往她这里看。 “这位婆婆您找谁?”秀儿将挽起的衣袖放下来,走到那老妇人跟前。 书云婆婆看向秀儿,第一感觉是好生婉柔秀丽的一位娘子。眸光明亮,粉唇带笑痕,不施脂粉的细嫩脸蛋儿微红,额角处沾了湿意,也不知是因着洗衣沾了水还是热出的一层薄汗—— 首-发:roushuwu.me (po1⒏υip) 一八八、好心 “我是常受几位公子照顾的余孟氏,你是常氏?”书云婆婆盯着秀儿的脸,干干净净气色很好,样貌讨喜,虽不及宋晗儿那般让人惊艳,但绝对是个让人见了还想再见,性子温柔的贤淑女子。 “婆婆可是寻他们有事?他们在医馆忙着,婆婆没寻到?”秀儿轻声细语道,“要我领你去寻吗?” 书云婆婆摇摇头,她看向秀儿身后虽空旷却也同样整洁的敞院。孙采英那婆娘果然是在说谎。这常氏若真懒惰,这么大的院落早不知该乱成什么样了,屋中也是同样。前院医馆是忙碌非常,可这后院也不是自己干净的。 秀儿见这位婆婆一直站着打量自己却不说话,便也腼腆的勾起唇角任她打量。她只觉得这婆婆好生奇怪也不像坏人,便只等她打量完了再询问她有何事。 书云婆婆眼神忽的一定。她看见常氏露出的颈侧,在严实的衣领下隐隐露出了一点腥红痕迹,她初以为那是胎记,可细看下竟还看出了齿痕。 她布满褶皱的老脸有些涨红。同是过来人她自是明白那是什么,难怪这常氏轻易不去前院,这要让人瞧了去可要羞死人呢,也不知那身衣服下还被留了多少痕迹。 “你可给那宋晗儿脸色看?”书云婆婆忽然问道。 秀儿愣了一瞬,也不明白这婆婆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从容答道,“她是妾夫家远房表亲,来此借住几日我何故要给她脸色看?婆婆是她亲人?” “老身才不是他们家的亲戚更非亲人,”书云婆婆看着秀儿的眼睛,好意提点道,“那主仆俩正在前院与人说你给她们脸色看,娘子好自为之,不想多生事端便快些想招把这两位神仙请走才是。” 秀儿有些错愕,竟无法想象那两张脸孔诋毁她的情景,但随即又觉不难理解,一样米养百样人,是人便有好有坏。 书云婆婆说完想说的话便离去了,独留秀儿站在艳阳下,交握的手指越来越凉。是福不是祸,该来的也总会来。 她自从嫁进余家,所活动的范围一直都在后院。一是她知道自己的身家不清白,旁人就算当面不说背后也会议论纷纷,万一让家里那叁兄弟听了去总是不好;二是她本身也不是偏爱热闹的性子,还有那渗透她骨子里并未完全剔除的自卑与怯弱。 她要拿什么跟宋晗儿比? 突然闪过脑海的问题砸得秀儿措手不及,可转瞬她就把这个问题抛出了脑海。她为何要跟她比?她是余家的娘子,就算真被人放在称上比较,那也是别人的事,她管不到。可......她终究还是怕了。那小姑娘来的这么突然,从她跟那个嬷嬷所表现出的种种迹象,就差在脸上写着‘善者不来’几个字了。她看的出来,余大哥似也看得出来,偏余二哥看不出吗?还是他故意要这样?为的又是什么? 余庆在前院帮少年正好腿骨用木板夹住固定,再告知他的家人一些日常照理的注意事项后才让人将他抬走。他又吩咐学徒去给大哥打下手,自己则顺着游廊走去后院。 一意留下宋晗儿跟孙氏的事他做的并不好,甚至现在细想来他这么做除了想一解盘踞他心头的私怨,也是让什么都不清楚的秀儿心里不痛快了。想着她因此不高兴,他这心脏竟突然拧巴几下,让他急于想要见她。也不是非想要跟她解释什么,就是想见她。 宋晗儿坐在后院长椅上,嘴角带着怡然自得的笑。她若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定会把这个家管理的井井有条。房子还要再加盖一进,仆妇至少要二十人以上,然后......她要被他们——她的夫君们,日日宠爱...... 她想着自己本该被几位哥哥围在中间轻声细语,情意绵绵,可那个位置现在偏偏被人占了,越想心中越是气恼。等她进门,就算几位哥哥顾念旧情不让常氏下堂,她也会把她制的服服帖帖,看她干活还算利索,以后定是有的是用得着她的地方。 忽然,她从绿株缝隙看见一道人影闪过,早上才印象深刻的见过,是庆哥哥。她立刻站起快步朝那个方向走去,红唇娇唤,“庆哥哥......” 余庆听见了那声让他只感难受的声音却并未驻足而是继续朝后院走去。宋氏一定不知道,余家村不小,可作为医者他们日常接触的人形形色色,很多事情即使不特意去打听也能略知一二。希望她跟孙氏别浪费了他给的机会,快点儿作出些事好让他一锅端了。 他的嘴角不自禁的露出一丝讥讽的笑痕,耳中听到了宋晗儿紧追在后的脚步声,余庆全当什么都没察觉到。 十月末的天气哪怕是艳阳高照,沾了冷水的手也还是凉的透透。秀儿将两手圈到嘴边呵了几口暖气。洗净的衣裳已经全部晾好了,她该去厨房把鸭子处理一下好准备熬汤。她想让自己忙起来,忙起来便不会乱想了。 秀儿回头,刚巧与走过转角的余庆撞上视线。她没动,看着男人一步未停的稳稳走到她的近前。余庆低头看她,看她直直瞅着自己慢慢地,一点点咬住下唇,好像有满腹的话要说,结果仍是一言不发,只团着两只手默默绞着手指。 她看着余庆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害怕自己一开口就全是酸味,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不识大体。可她不说,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微妙的泄露了出来。秀儿若是此时能去照镜子,一定会清楚的看见自己眼中藏不住的委屈和埋怨。 宋晗儿藏在拐角处的圆柱后,她紧追在余庆身后,开始是想将他拦住,现在则是想知道他要跟常氏说些什么,要是常氏能借此生事便好了,以传言中庆哥哥的性子绝不可能轻饶了她,自己则可借机表现善解人意一举夺心。 “......夫君,有事吗?”秀儿微嘟起粉唇,心想他若是敢让她再去照顾宋晗儿,她......她便不再理他,永远不理,让他自己去照顾,自己去体贴他的晗儿妹妹好了。她长得没有人家貌美,声音也没人家那么脆甜,更比不得人家惹人怜爱,反正、反正有眼睛的都知道她根本比不过。 余庆看她吃醋嗔怒的模样只觉新鲜,故意左右嗅了嗅才低声道,“好浓的醋味,你偷着在后院酿醋了?” ------------------ 实力打脸小队已经开始组团了~~~~后续请欣赏家和万事兴~~~~ 一八九、安慰 秀儿被他这样一说,脸颊突然怒红,瞪着一双满含委屈的眼睛抿住唇,低下头错开身就要走。她今日绝不再理他,随便招了女人进家不说,还要跑过来气她。是,她是不能拿他还有那个宋晗儿怎么样,她远着点儿他们总行了吧! 余庆哪能让她这样走了,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肩膀就给搂到身前,“你忘了事,走掉是想赖吗?” 忘了事?什么事?秀儿轻拧眉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忘了什么。抬眼看他,因为心里还压着气脸颊不由微鼓了起来,心想,这时候他还要来欺负自己,真是太坏了。 看她明明生气偏还是软糯的模样,余庆舔舔下唇,“还想不起来?” 秀儿盯住他润湿的嘴唇,突然福至心灵猜到了他话里意思。恼意与羞意混作一团,她瞪他,可看着他的脸,这是她夫君的脸,她就算是气,也好像发不出来了。她抬起手臂,明明心里还有些不甘却还是带着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占有欲圈到余庆的脖颈上。 余庆嘴角一挑,看她抿着嘴唇颠起脚尖朝他奉上,顺势低下头。 粉嫩的唇瓣贴到温润的薄唇上,秀儿主动去亲他,因为经了他们的调教,也知道他们各自都喜欢她怎么做。她轻吟一声,软嫩的舌尖探出,一点点舔过男人的上唇下唇然后便去撬他的齿关。 之前余庆总愿见她焦急,不让她眼眸急红了绝不会张嘴给她。可这次不一样,有耗子趴墙角了。他一把搂住秀儿的细腰,启开牙齿便把强势的长舌猛蹿进她的口中侵占。 秀儿先前就委屈着,现在被他抱紧了像之前一样深深亲吻,那委屈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膨胀的一发不可收拾。 余庆也是有心哄她,一改往常的暴戾,朝着她喜欢舒服的地方与角度细腻绞缠。没一会儿他怀里的女人便软了下来,张着檀口,任他勾挑拨弄,津液都被他吮净了。 宋晗儿怎么猜也没猜到她心心恋慕的庆哥哥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从前院跑到后院,然后被那个表面看着就粗鄙不堪的女人搂着脖颈献吻。她扶住拐角处的廊柱,圆贝似的指甲都快要掐进木柱中。这天下间怎么会有那么恶心的女人?天光大亮,她竟缠着男人发骚,简直太不要脸! 她的庆哥哥......她仿佛看不出余庆的忘情投入,只一味的盯着脚软的秀儿,娇艳的脸蛋儿因恼怒而变得狰狞。定是那个村妇常氏一味下作的施以勾引,不然庆哥哥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会这般......这般......她想不出词,便越发觉得之前见过的常秀娟面目可憎。 秀儿被余庆吻得双眸浸水,晕陶陶的连小舌都快要不会动弹了。 余庆最后亲亲她的舌尖,又噙住她的唇瓣好好舔吻一番才贴到她的耳朵上,略带喘息的轻声道,“你可要看好了家里的东西,还有你最宝贝的那个匣子,别让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了去。” 秀儿还有些站不稳,两只小手搭在男人手臂上仰头疑惑的看他。她也不是不明白他的提醒,可人是他同意住进家里的,怎得还要让她留心提防。 “她们给的东西不要收,吃喝不要碰,她们无论在你面前说什么,都不要听不要信,全当家里多养了两条不懂规矩的狗,等时候到了我自会赶她们出去。”余庆两手扶着她的腰,一双凤眸紧紧锁住她的视线。 那为何偏要留下她们呢?秀儿越来越是不懂,可她看着余庆,总觉得他好像有很多话都没说出口,他不愿说,她又不是神通可以参透别人心事,便也只能由着不安情绪逐渐放大。她欲言又止,知道他已经这样说了,自己就算不安也只能去选择信他。 宋晗儿看着那两人贴的那般近,怒火中烧。她所藏匿的位置根本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可只看他们的亲密就足够让她把常秀娟恨出无数个窟窿眼儿。 “不信我?”余庆看她启唇不言,委屈都憋在眼睛里,露出的一截雪颈上还有他留下的齿痕,怎么看怎么觉得舒服。 秀儿咬咬唇瓣,泄气道,“信。” 余庆勾唇轻笑。秀儿越加脸红,她也知道自己刚刚那个字说的生硬,被他不掩饰的笑了,自己更觉羞赧。 “是......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吗?”她避开他的视线,声音细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太清,“她那么好看,又哭的梨花带雨,我见了都舍不得。” “好看?”余庆似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他脸上露出几分笑痕,凤眼都迷了起来,却只有亲近人才能看出,他眼里没有一点开心,“他们一家都丑陋无比,一副骗人的皮囊罢了。” 秀儿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心脏都好像被人一把捏住了,痛的她只想抱住眼前的男人。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纤细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颠起脚尖想将他抱进怀里,“是我说错话惹夫君不快了吗?余二哥......你别这样笑了,我见了心里好难受。” “他们是欠债的。”余庆也伸手抱住了怀里的女人,她已经染上了属于他的味道,软软香香的,比任何时候都能温暖人心。 “只要她别想取巧的用人来还,我......她们欠的多吗?我是不是要先哄着她们把债全要回来再说?”秀儿大约可以感受到余庆口中所说的‘欠债’该不是那么简单的,可她不想他太浸在那里面,便只浅显的理解成他字面上的意思。 用人来还?呵......余庆脸上的笑意终于有点进了眼底,他家娘子的敏感还真是方方面面,竟连这一点都猜到了。 “他们是真想用人还。”他也是没想到宋家到了现在还没放弃,痴心妄想着要将女儿送进他们家,真以为他们兄弟叁个会跟当年的爹娘一样还要顾及他们的脸面吗? “想的美。”秀儿想都不想的出声嘀咕,等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明显的表现嫉妒不好,咬唇噤了声。 余庆被她这样一句震得眼眸微瞠,她再一次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从一开始的他所认为的逆来顺受,到她逐渐展露脾性,再到现在......他的女人,就该是这样的。 他紧紧抱住她,像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样。 “秀儿......”叹息一般的轻唤。 秀儿任他肆意拥抱,轻颤着娇应一声。 “今晚不要再只睡大哥的被窝,来找我。” 他连惯常的呼吸都带着只有在操她时才会有的浊重,秀儿的后背蹿起一串酥麻,却又因为他说的话而心脏悸动。 ------------------- 今天双更~~~我昨天好像神经错乱了,星星并没有增加是不是? 我这记忆……碎了,哈哈~ 一九零、惹事 她从成亲之日起,只要余大哥在家,她便一直都是跟着他睡的。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样不好,可余庆跟余祥从来不提,她便也默认了。今日余庆突然这样开口,反倒让她手足无措起来,她要如何跟余大哥说呢? 余庆哪里看不出她的为难,可那又如何?总不可能让她永远被大哥跟余祥俩人占着,他看着。 宋晗儿紧紧盯着那俩人,因为太过专注都没听见身后突然出现的脚步声,直到被孙氏轻轻碰了碰胳膊,吓得她好悬没有尖叫出声。她抚住胸口,看见是孙氏一脸怒容烧的更旺,但想到这里不易发火,立刻紧咬住牙齿轻手轻脚的把孙氏引离此处。 孙氏好奇,临走前特意探头去看,结果看见余庆这时刚好转过身来,她被吓得心脏差点停跳,赶忙跟上宋晗儿的脚步,俩人在余庆走过来时早已经藏进东厢屋中。宋晗儿低头咬着递送到嘴边的手指甲,孙采英则扒住房门,偷摸从门缝里窥着余庆的身影自西厢廊下穿过走向前院。 等看不见余庆的人影了,孙采英才松出一口气。回头看看背对她不知在想什么的娇小姐,赶忙牵起衣袖把屋中椅子细细擦拭一番搬到宋晗儿跟前,“小姐坐下歇歇吧。” 宋晗儿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瞄了孙氏一眼便瞪住了椅子,“这椅子放置那么久,脏死了,怎么坐?” 孙采英眼珠一转,低声讨好道,“嬷嬷这就去找常氏,让她给小姐换张新的干净的,晗儿小姐且等等。” “等等。”宋晗儿看她打开门真要去找常秀娟立马出声阻拦,她突然有点儿搞不清方向了。庆哥哥明明出言留下她,为何又受了那常氏的勾引?虽说他们是成了亲的夫妻,可她不是已经来了吗?她宋晗儿长得这么美,他就应该把目光全部落在她的身上不是吗?她哪里比不过那村妇? “小姐?”孙氏不解。 “嬷嬷说庆哥哥留我必是对我有意,那他为何偏去找了常氏而不来找我呢?”按她以往的经验,她的美貌是最有力的武器,不说她身边的表哥表弟,就连偶遇的村夫见了她都呆愣的掉了锄头,难道她的模样突然变了?她在与孙氏来这里前,预想过种种有利走向,事情一开始是有波澜,可很快就朝着她预设的方向走了啊。 孙采英被宋晗儿瞪着,一张颇露算计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痕,“晗儿小姐未曾出阁,哪里懂得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好歹常氏也是进了余家大门的女人,有些场面哪能不过?若庆二公子一来便对小姐表现热情,不仅唐突也不免落了外人口实。” 宋晗儿撅着嘴,不甘不愿的坐到椅子上,“那个常氏不仅看着粗鄙,行事作风更是下贱,我长到这么大就没见过比她还要恶心的女人。” “小姐是看见了什么?她对二公子——” “不许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提!”宋晗儿压着嗓音怒道,“她怎配与庆哥哥放在一起被人提及,我原还想着,等我进了门还留她一留,现在哼,她便只等下堂吧!” 孙氏低头不敢再言。她从宋晗儿一出生便一直照顾她至今,对她的了解恐怕比她的亲生父母都还要仔细,更知道她打小志向就高。本来宋老爷已经为她攀了一门亲,是省城里很有威名的高门大户,田地百顷,宅院更是广阔,虽说宋晗儿过去只是做妾,可凭她的手段与美貌,专宠也不是难事。 偏偏她不知在何时钟情了这余家,驳了宋老爷的意,这又赶上好赌的老爷与大少爷一起欠下巨债偿还不上,这便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一定要快”宋晗儿开始坐立不安,同样要做妾,她情愿被抬进现在的余家也不愿去做那个富甲一方,年过六十的老男人的妾。余福不待见她是有目共睹了,能让她花心思下功夫的除了余庆还有余祥,对了还有余祥呢。 秀儿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关注家里突然增添的那两个人,她要采收院中草药的种子,还要将晒干的草药捆扎、收好,完事儿还要做饭,然后还要时不时想起余庆要她今晚去他的被窝里睡。那两个人不来找她,她便连想她们一下都不曾了。 正午,她做好饭菜习惯性的去了前院唤人,正忙活给前院其他人做饭的瑛妹看见她,忙一把将她拉到厨房中背阴的暗处。 “那个小妖精是谁?”瑛妹问的急切,声音却放的很低。 秀儿看着瑛妹那张皱着眉忧心重重的脸,这才想起家里突然跑来的两尊菩萨,“她是夫家远房的表妹叫宋晗儿,姐姐也见过了?” “我到想不见了,可她一来便像个主人似得招呼这指使那,现在更钻进药房快一个时辰了也没出来。你倒是心大,这都不上心盯着?”瑛妹没察觉到秀儿有什么不对,只自说自话道,“我是相信几位公子的人品,可这让外人看去了是什么事儿啊?传出去只会更难听了。” 秀儿心中微微一沉,面上不显道,“瑛姐可认识她?我自嫁进余家还从未出过门,也没见过他们的亲戚,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 瑛妹听了秀儿的问话,相当仔细的搜寻记忆,“宋晗儿宋听着很是耳熟,可一时要想还真想不起来,妹妹若想知道我回去帮你打听打听。” 秀儿跟瑛妹闲话了几句就走出厨房往药房走去。还没走到窗下,她就听到了宋晗儿娇滴滴的问询,间或听到几句余祥的回应。 她心口不快,心道这个姑娘是真没想过一点儿避嫌,好像就怕别人不知道她在哪儿似的。秀儿脚步不停,沉着一股气朝着药房走去。突然,孙采英的声音在院中高声响起。 “呦,大娘子来了。”孙采英神采奕奕的从前院绿丛中走出,“这是忙完了该到时间吃午膳了,大娘子这时辰掐的可真准。” 这话说的刺耳,落入好久没有听过恶意言语的秀儿耳中勾起了她曾经的回忆。她沉默了一瞬,然后才看向她,“午膳是做好了,我过来请几位夫君回后院吃饭。” “姐姐来了?”宋晗儿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声音未落她已经从药房敞开的窗户里探出一颗头,脸上还挂着甜笑。 秀儿看向宋晗儿正趴着的窗沿—— 追-更:xp578.com (woo18.vip) 一九一、避嫌 余祥正在药柜处抓药,听见秀儿过来忙将手里抓好的药材递给余嘉新。他透过敞开的窗子看见了正站在窗前的秀儿,笑意刚一入眼,又注意到宋晗儿刚好趴在书桌旁的窗沿上,那未成形的浅笑立刻就散了。 “姐姐你看!”宋晗儿笑的特别天真无邪,献宝一样把一张写满了账目数字的白纸摊开给秀儿看,“这是我练习着写的,祥哥哥好忙呢,要抓药还要做详尽的记录,我刚才也是一边听一边写,整整写了一页,第一次写这么多字我的手都酸了,也不知有没有错处,姐姐帮我看看?” 整齐圆润的小字规矩的排列开,与她见过的刚劲笔触不同,却也是好看的。 “祥哥哥说姐姐没来帮忙记过账本,是姐姐不会写字吗?”宋晗儿貌似毫无恶意的继续说道,“姐姐为什么不学呢?几位哥哥的字都写的很好看,我要是日日都能在旁看着,便是不吃饭都不会觉得饿了。” 秀儿看向余祥。 余祥则在同时露出了愕然,还有不让人轻易觉察的厌弃眸色。他还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同一句话用不同的语境说出来会有那么令人皱眉的含义。这个宋氏是在明着挑拨他跟秀儿姐姐的关系吗,还有那个孙氏,她以为她是谁?也敢站在他家的地盘上嚣张跋扈? “我自小没读过书,现在学起来也比不得别人聪慧,”秀儿淡淡的笑着,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晗儿姑娘的字写的真好,一看就是下过苦工的。” “我们家小姐天资聪颖,别人要学上一两天的东西晗儿小姐一个时辰便能掌握诀窍,哪用得着下什么苦工。”孙采英与有荣焉的说道,“大娘子可别小瞧了我们小姐才好。” 秀儿还没来得及回话,趴在窗沿的宋晗儿已经开口说道,“姐姐又不懂这些,嬷嬷莫再说了。” 余祥低下头,掩去了眼中讥讽的冷意。秀儿是他家的亲亲娘子,他们兄弟叁个都舍不得给她几句重话,哪怕是想咬也都仔细着,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与家生奴才联手诋毁了? “宋表妹家一向都是这么管教下人的?”他看向宋晗儿,嘴角翘着,眼中却不见一丝通融,“什么时候主家说话容得她插言,质疑了?” 秀儿第一次听见余祥那样沉着的音调,连带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好像与她所熟知的模样毫无相似之处了。 孙采英佝偻起了后背,膝盖弯起显得卑微无比,讪讪陪笑道,“叁、叁公子这是哪里话,老奴再是蠢钝也万不敢插言质疑主子的,这、这......这话从何说起呀......” 宋晗儿见余祥变了脸色,也是立即收起先前的嬉笑转身朝余祥无措道,“祥哥哥莫要生气,嬷嬷她在我身边一贯直言,若是有何得罪之处还请祥哥哥海涵。” “直言?我道是恶仆欺主呢,宋表妹可得日常管教的严些,省的在外丢了体面。”余祥最后扫了眼窗外低眉垂眼的妇人,才重新扬起笑脸看向秀儿,“姐姐可是过来唤我跟哥哥回去吃饭?姐姐先回去吧,我去叫上大哥跟二哥。” 孙采英低头貌似不敢再言,宋晗儿脸上委委屈屈,眸色闪动。看见余祥移动脚步要走,她手持纸张拿猛地朝他追去,脚下似磕绊了什么东西而突然往前一扑,伴随着一声娇颤的尖叫,“祥哥哥——” 余祥猝不及防看见了朝他扑过来的人影,反射性的闪身后退。以为会被接住的娇弱少女眼底闪过诧异,只能屏住呼吸让自己生受了这一下。 ‘咚、啪’一声膝盖与手掌先后着地,几个在场的人齐齐愣住。孙氏反应最快,惊呼一声立刻从屋外小跑进药房,跪到地上急忙将摔趴在地上的宋晗儿扶起,“我的小姐啊,怎得这么不小心,这要是摔伤了了可怎么是好?!” 秀儿看着余祥的反应赶忙抬手以衣袖遮唇,虽然她没有幸灾乐祸的兴趣,可余祥那样,毋庸置疑的让她的心中无比熨帖。 宋晗儿似惊魂未定一般被孙采英扶坐起来,娇娇弱弱的轻泣道,“呜......嬷嬷,晗儿好痛......” “这都摔红了,能不疼嘛......我可怜的小姐,莫怕......”孙氏立刻牵起她的手,看着摔红的掌心赶紧吹吹。 宋晗儿靠着孙氏还在吭叽,更有意无意的将因摔倒而斜敞的领口蹭开更大,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锁骨,还有那日渐丰满的酥胸都隐隐露出了上缘。 余祥算是终于知道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女人想要干吗了。他又朝后退了两步,“今日你们来的突然,我去问问大哥怎么安排你们的午膳。”然后他便朝余嘉新使了使眼色,让他时刻盯住这俩人。 秀儿沉默着,虽然她一早猜到宋晗儿跟这个妇人绝不简单,现下一看即刻肯定了猜测。 “祥哥哥......”宋晗儿在孙氏的搀扶下站起来,明艳的脸蛋上布上一层红晕,眼角泪湿,“晗儿的膝盖好痛,是不是流血了呀,呜......怎么办嬷嬷,会不会留下伤疤......” 孙采英扶着宋晗儿赶紧坐下,跪在她的脚边又是嘘寒又是问暖,“我的娇小姐哟,这要是真伤着了嬷嬷可要心疼死了,好在几位公子都在,快快让他们瞧瞧吧,万一摔破这细嫩的皮肤可要快些敷药,可不能落了疤。” “嬷嬷......”宋晗儿惹人垂怜的轻拭泪珠,抬起柔媚的眼眸看向余祥,“祥哥哥身边可是有药呢,晗儿随便擦擦就好了,不敢劳烦几位哥哥特别照顾。” “小姐怎可这般忽视自己,都受伤了还想着避嫌,”孙采英口中似在关心,实则也是再向余祥施压,“余家几位公子论起来都是小姐的亲戚,让他们瞧瞧,没事咱们也可安心了。” 余祥指使余嘉新从药架上取下一瓶外伤药放到桌上,“那瓶药祛肿化瘀,我看刚才那一下该是皮都没破,不需要叫人诊治。” 宋晗儿心肝都要气得发抖,可她硬是维持着娇小姐的做派,双眼含媚轻轻咬唇瓣,由孙氏扶着向他施礼,“晗儿谢谢祥哥哥。” 余祥没再回话,出了药房与站在窗外的秀儿携手走去后院。 -------------------- 求珠珠呀~~~求珠珠~~~我想争取在完结时能亮起第四颗星星~~~~ 大大们拜托啦~~~~~我也会一起努力的~~~~ 一九二、贴心 秀儿抬眼瞄着余祥,嘴角想要往下压都压不下去,“那姑娘那么动人,你就忍心看她那么实打实的摔到地上去?” “她又不是姐姐。”余祥看她窃笑的模样也跟着露出几分刚看过热闹的笑意,“我可不想看见姐姐脸上的笑因为我而消失,再说,明知道她们为着惹事来的,真把咱们家里的人都当傻子了?” “余大哥没跟我多说,余二哥也什么都没说,你也不说吗?”秀儿驻足抬头看他,“她究竟是谁?突然投奔过来究竟是为何?余二哥亲口将她们留下,她们虽嘴上说要住个叁五日,但我看来恐怕不止。” “二哥吗?”余祥沉吟,又露出释然的表情,然后偷偷摸摸凑到她近前故作神迷道,“我若跟姐姐说二哥特别小肚鸡肠,姐姐会不会把我卖给二哥?” 秀儿一听余祥开场是这套说辞,第一反应便是自己不能再问了。余庆是不是小肚鸡肠她不清楚,但若是这事真牵扯的太深,尤其是牵扯上了余庆,她再是在意也只想听他本人亲口说。 余祥一直在看她,所以她的表情一变他就知道她想通了。 “以后不许那样说余二哥,要让外人听见了怎么办?”秀儿一本正经的说道,“要是再有那些爱嚼舌根的添油加醋传到他耳中,到时多不好。” 余祥之前一直觉得他家娘子又软又甜,现在有了那自作聪明的宋晗儿衬托,他家姐姐的好就更加明显突出了。他一直以来接触的女性都不多,可只看宋晗儿还有那个孙氏,说话与做事处处带刺,而他家姐姐这般思虑周详的话,那两个人就算学怕也是学不会的,甚至更可能在背后偷摸挑唆着他们兄弟间的关系,让他们不知不觉间心生芥蒂,进而阋墙。虽然他们叁兄弟一直比别家的兄弟感情更亲厚,可再是融洽的关系也架不住有人一劲儿的往坏里搅和,尤其那个人还是最亲近的身边人。 “我知道了,以后这些话定当着二哥的面说,省的姐姐心疼他。”余祥狡黠的冲秀儿笑,“姐姐可是吃错了?我刚才从窗口看你,脸上都好像憋着气呢。” “家里突然来了个那么漂亮的小娘子,我就是嘴上说不在意,你便信了吗?”秀儿抬头看他,“我已经开始怕了,手指尖到现在都还是凉的,我——” 余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那纤细的手指可不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凉冰冰的。家中毕竟来了外人,秀儿一被他握住手立刻想要挣脱,可他握的紧,温热的掌心带着让人舒服的暖意。 一直都知道她之前的遭遇不好,便是现在由他们兄弟叁人一心呵护疼爱着,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将她冷却的心彻底捂暖。偏偏正是他们一家浓情蜜意的时候,家里又来了闲杂人,眼瞅着是要来搅事的,秀儿又是那般软的性子,凡事都为别人想在前头,就不知把自己都隐藏到哪里舔伤口去了。 “我们绝不会惹姐姐伤心的。”余祥拉起她还没有暖过来的小手凑到嘴边呵了口气,“姐姐何不转换心情,等着看那两个人能演出一出什么好戏?人既然是二哥开口留的,想必是他打算从中得到什么,我们只管看热闹就好了。” 看热闹?她怕,到最后是她自己被别人看了热闹。 秀儿露出一抹浅笑,忽然仰头看天,几朵白云缓慢地在碧空中飘移,还有闪耀到刺痛了她双眼的艳阳。她眯起眼想着,她终究还是她,纵然过了一段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她也还是逃不开以前那个可怜悲哀的常秀娟。 “姐姐这笑让人看了心疼。”余祥抬手遮住了她远望碧空阳光的视线,另一手将她揽入怀中,让猛收回视线即刻头晕目眩的秀儿虚晃的跌进他的怀里。 她真的很笨。到了现在她所写下的字迹还是如虫在爬,比不得宋晗儿手起笔落的隽秀小字,她也比不得宋氏的聪慧,比不得她举手投足间的贵气,更比不得她从小即被家人宠爱的自信。她在每日与叁位夫君坦然相处的无法窥视的背后,是随便一点助力,就能将她埋葬的黑暗深渊。 她一日比一日更沉迷于他们的温柔,沉迷于他们的怀抱,沉迷于被他们疯狂是索求。 但这一切也许会在某一天突然抵达尽头。她一直知道的,知道自己配不上。所以才一边逃避一边逞能,一边索取一边贪婪,她用自己所不齿的种种卑劣行径掩藏千疮百孔的内心,构筑了一个漏洞百出的巢穴。只要他们想,哪怕只是现在这样的所谓的站在一旁‘看热闹’,她的心都要碎裂至无法再行拼凑。 其实,归根结底这不是宋晗儿的错,更不是余家叁兄弟的错。宋晗儿是千娇百媚情窦初开的闺阁少女,余家叁兄弟是英气俊朗德才兼备的完美郎君,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他们若要相恋,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一件事。 秀儿想起,她在与他们签订婚契之前,曾想着将来有一天要以纳妾的名义给余庆、余祥两人寻觅倾心伴侣,之后她也跟他们再提过,可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再重想此事,她竟只觉得憋闷,心脏跳的沉痛不已。她想着他们怀里抱着别的女人,他们与她们细说爱语交颈而眠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把脸埋进余祥怀里,晴空下的鸟鸣变得那么吵闹,微风轻拂变得那么冷硬,就连院中阵阵的花香都变得刺鼻难闻,熏得她头痛难忍。 她知道的,就算没有今日的‘宋晗儿’,也会有‘赵晗儿’‘钱晗儿’‘孙晗儿’‘李晗儿’她们终有一天会出现,或早或晚。她多想自己是个有气度大心胸的正妻,能从容不迫的笑着接纳共侍夫君的姐妹,她多想自己是个凶狠恶毒的泼辣悍妇,悍妒的理所当然,即便丑态毕露也不会动摇分毫。 可悲的是,她两个都不是。她没有容人的胸怀也没有抗争到底的勇气,她只能卑微到躲进破败不堪的巢穴里以求安全,又不得不时刻忧心随时可能粉碎的巢壁。 “余祥”秀儿吸取他身上的温度,等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他紧紧的拥抱在怀中。天依旧湛蓝,鸟鸣声依旧空灵,风也依旧和煦,花香依旧怡人。 她在心中无数次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她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们,他们给她的已经足够多了,而她,现在只要去相信。余大哥说凡事有他,余二哥说她们是欠债的,余祥说,她可以看热闹——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一九三、夜深 “姐姐不想见她们,我寻个由头赶她们出去就是了,大不了受二哥几记白眼。”余祥直接弯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几大步走到廊下将她放坐在阴凉处的长椅上,他单膝点地,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我可不许姐姐为这事劳心费神,就是二哥再有理由,让姐姐心中不快也是不该。” “余祥。”秀儿的脸色略微暗沉,连带看向余祥的那双眼睛里也带了好些深意。 “我在呢。”余祥靠近她,脸上还是一贯的爽朗笑容,“姐姐尽管信我就好,只要我想,她们留不到晚上。” 秀儿看他那副以她为重的神态,突然心口就不那么郁堵了。她四下里看了一圈,见没有外人在便伸手捧住了余祥的脸,然后巧笑着将唇瓣轻轻印在他的唇上,“你可不许胡来,刚才还叫我看热闹,现在你把人赶走了我看什么?” “看我。”余祥大言不惭道。 “噗......”秀儿被他逗笑,舒展了微颦的眉,也驱散了脸上的闷气。 余祥见她笑得明媚,夸张的叹息一声后低声抱怨道,“这几日怕是想跟姐姐胡闹也不行了,姐姐说,二哥是不是嫉妒我能跟你随意亲近,所以借着机会故意坏我?” 被他这样一提,秀儿想起先前余大哥说了他看见余祥跟她在院中......也不知余二哥是不是也看见了。 “你还说?”秀儿脸颊飞上一抹红霞,“家里没人时任你胡闹也就算了,前院那样人来人往的,你竟还敢跑来后院......余大哥说他全都看见了。” “大哥竟还有这嗜好?”余祥装出一副惊讶样。 秀儿整张脸红透,挥起粉拳锤他肩臂。余祥任她撒娇,反正只要能让他家姐姐高兴,他是做好人还是做坏人都无所谓。 在余祥的一番东拉西扯下秀儿不再郁闷,便催促着他上前院唤人回来吃饭。余祥去前院叫了两个哥哥一起回来,宋晗儿跟孙采英的吃食则被暂时安排在了前院。 也不知宋晗儿的膝盖是不是真伤了,午饭没吃便被孙采英扶着回了东厢客房,一直到傍晚掌灯那俩人也没从房间里出来,还是余福面上过不去,指使余祥将晚膳端了两份送去。 一家人因为院子里突然多添了外人多少都有些不自在,洗了澡换好衣服便将正房大门紧闭,四人围坐厅中吃吃茶,看看书,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轻声对话,边巩固自身所学。 秀儿偷偷看了看躺靠在贵妃椅上看书的余庆,又偷偷瞄向坐在矮凳上烹茶的余福,就这样心神不宁的挨到了就寝的时间。眼瞅着那叁兄弟都上炕了,她磨蹭到最后,直到再也躲不过了才诺诺的走到余庆睡觉的那边,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蝇一般道,“我、今晚睡在余二哥这边。” 余福跟余祥没听清,但看着她爬上炕掀了余庆的被子便钻进去,连脸都一并盖住的举动,多少猜到她刚才咕咕哝哝的说了什么。他俩一起看向余庆,然后就看见余二公子一脸稀松平常的伸臂搂住被窝里的娇妻,闭眼道,“余祥熄灯,大哥睡吧。” 余祥瞅瞅大哥又瞧瞧二哥,重点是那个躲进他二哥被窝里连脸都不敢露出的秀儿轮廓,他眨眨眼,下地把灯吹熄。 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声,余祥上了炕。可他没钻自己被窝,而是掀了他二哥被子的一角像之前无数次钻他大哥被窝一起抱住秀儿睡觉一样,只是还没等他摸到秀儿,他二哥已经扯紧棉被,一脚将想要凑过来的他踹出,还抱着怀里的女人直接翻了身,以后背隔开他想分羹的举动。 余祥好悲伤,坐在自己的被褥上好半天没缓过来。 余福早知会有今天,可秀儿这样未免太突然,仔细一想估计的余庆跟她说了什么。被窝突然空了他也不适应,在这样不适应的情况下他自然也是不想余庆舒坦,便故意大声叹了一口满含寂寞与空虚的气。 秀儿刚从余庆被窝里探出脑袋,就被余福那一声叹息勾得心口一紧,余庆也是太了解自家大哥与怀里女人,感知她的变化不过一瞬,他立刻在夜色中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随后,是余祥钻进自己被窝,同他大哥一样也叹了好大一口气。 即使被捂住耳朵,秀儿也不是什么都听不见了,她能听见余大哥像是想要引起她注意一样又再长吁短叹,余祥则紧随在后,她也能听见来自余庆身上的心跳与呼吸声,她耳根热烫,总觉今夜有什么变得与以往不同了。 她轻咬下唇,抚上余庆的手腕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膛,就当她今晚被堵住了耳朵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了吧。 余福本来就是在逗她,余祥则是凑热闹,没一会儿便噤了声好似睡去了。秀儿因换了位置,周围又全是属于余庆的味道反而让她心绪不稳睡不着了,她闭着眼睛默数着他的心跳。 不知又过了多久,屋中除了沉稳绵长的呼吸声在无其他动静,叁个男人好像都睡着了,秀儿才轻轻挪动四肢翻了个身,以背对余庆胸膛的姿势揪住被子一角顺应刚刚升起的倦意悄声的睡去。 秀儿正迷迷糊糊间,一只从她寝衣襟口探入的大手握住了她奶乳,指尖轻拨奶头,两叁下便把软嫩的粉肉逗硬了。 秀儿的两只奶子早被余祥玩弄的习以为常,麻痒一起她只有气息微喘,神智甚至都还在梦中。她向后靠去,后背紧紧贴紧男人的胸怀,两只手臂软软的轻放身前,任由那团丰盈的奶肉在男人的手掌心里各种变形。 两粒小巧粉嫩的奶头被灵活的手指钳住细致捻揉,不算温柔的触碰将麻痒捏碎成绵细的火花,激的刚要沉眠的秀儿眼前星光闪烁,两条并起的长腿忍不住蜷起。 男人撩拨着秀儿的乳尖儿,更进一步将薄唇贴上她的后颈,没过多久,由火光带起的情潮就变成了一片燎原大火,以吞噬之势将她从睡梦中彻底唤醒。 秀儿睁开眼,乍现的黑幕阻碍了她的视线,下一秒她就被人翻到仰躺的姿势,她只来得及屏住呼吸,胸口衣襟便被扯开了。 ---------------------- 今天还是双更~~~~~ 一九四、人不静(余二的H,大大们笑纳~) 余庆伏在秀儿身上,大手掐握住奶肉挺起奶头送进自己张开的口中,含住硬翘的小奶尖儿就开始大力吸吮。他的动作明明跟往常一样并无分别,可硬是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夜本来就及其宁静,连余福跟余祥的绵长呼吸声好似都被放大了,秀儿抬手捂住马上就要忍不住泄出声音的嘴,呼吸声都哆嗦起来。男人知道她醒了,唇舌的舔吮动作便更加肆意狂放,好似要连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都一并掠夺一尽。 秀儿的心跳得飞快,被余庆宣告了主权的左侧奶头在他一味的索求与占有下,哪怕柔软时也比右侧那颗整整大出一圈,敏感度更是高出右侧那颗好几倍,平日里只被衣裳擦过也会让它挺起半天不消。 余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专注的吞噬着口中的肉粒,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又圆又嫩,大小合口,含进嘴里不管舌头怎样碾压挑拨都呈现出一种欲化不化的极致口感,把他的情欲都烧向激狂。 “唔......”好舒服......秀儿更加大力的捣住嘴巴,随着男人吸吮的力道越来越大,一对软嫩的奶肉更被他揉捏得不断变换形状,从奶尖儿处传来层层令人沉醉的快感,她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腿心里已经显出濡湿的痕迹。 听见了她轻泄的呻吟声,余庆嘬拽着她硬胀挺立的奶尖儿不松口,直把他最偏爱的那颗奶头吸咬的更加肿胀硬挺。 夜深无法视物,可越是这样看不清的情况,她所感知的快感就越发被放大。她清楚的感受着自己的那颗奶头被他吸吮来舔咬去,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快要抑制不住浪叫。水汽溢满她的双眸,随着他进一步的吞咽,她只觉得自己的奶头与奶肉都要被他生生吞吃入腹,就在她挺起胸膛轻颤不已时,他终于放过了左边,却在不等她气息喘匀的下一秒嘬住了右侧那颗一直只被手指揉弄的奶尖尖。 “啊......唔——”秀儿咬住自己的手背,涨麻的酸痒一时扩张的让她后脑都酥了。 右侧奶头被他吸吮进嘴里,慢慢地连那一团粉嫩的乳晕都被他嘬进了口中,他像品出了滋味,细腻又温柔的碾弄起来,直到把这颗娇嫩的奶头吻吮的红硬胀起。 秀儿难耐地磨蹭着双腿,只觉得从小穴里不停流出的骚水都要把屁股濡湿了,里面的媚肉更是瘙痒难忍,已经开始渴求身上的男人能立刻将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操击一番。 余庆一声不出,秀儿被他撩拨的全身热烫。两团肥嫩的乳房一只被他握在手中用力揉捏,另一只则被他嘬弄着奶头,将其舔咬的微痛泛痒。她一刻不停地承受着被人吸弄奶头的快感,小嘴咬着自己的手背忍住声音,却禁不住泛滥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溢出,两条长腿情不自禁地抬起,膝盖蹭着男人的劲腰,一下下将湿漉漉的腿心往他的大腿上蹭。 男人吐出肿硬的小奶头,拿开她堵住唇瓣的手制在她头上,薄唇寻女人着喘息的痕迹直接将长舌塞进她满是涎液的口腔,再也无法控制的粘腻搅弄声响在黑夜里靡荡开来。 “唔......恩......”空落许久的唇舌根本不堪撩拨,不过被男人的长舌翻搅了几下,便再也含不住呻吟声了。 “嘘......不许出声。”余庆压着粗唇贴近她的耳朵,“吵醒大哥跟叁弟就算了,今日家里可有外人在,你要忍住了。” 一句带着灼人气声的话,将本就精神紧绷的秀儿燎的颤抖起来。 坏人!外人是他留的,现在还要这样惹她,也不知他现在欺负她,心里是不是在想着东厢住着的宋晗儿!他要她过来这边睡,她就傻傻的过来。秀儿越想越气,没被他制住的那只手推挡在他的胸膛上,即使摸到了他同她一样剧烈的心跳也难消心头气恼。 “天这样黑,夫君可知道身下的人是谁吗?别是被迷了眼,错认了。”秀儿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话已出口再收已是不能。更何况她确实委屈着,一直憋着不说不过是懦弱的脾性一直占据上峰,此时脑中断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全抛到脑后去了。 余庆傍晚回了后院就一直在细看她,本以为自己之前的安抚已经生效,却不想她心里还计较着。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换位思考下,他能让那个被她留下的外人从即刻起连眼神都不敢往她身上落。 “你说的那些话,是在瞧不起我吗......”余庆似也是被她惹出了火,亲着她耳朵猛把舌尖戳进她的耳洞里勾舔。身下女人被他舔得直颤,就连呼吸声里都夹带上了吟哦,推拒的力量瞬时软掉。 “呜......”秀儿咬住嘴唇被他质问的心口一绞,也更加怨怼,被撩起的欲望跟抵御的内心持续拉锯,都快要把她扯碎了。 那么些亲密的日日夜夜,秀儿又不是心思缜密到处处藏掖的性子,她对他们叁兄弟的恋慕之情就算嘴上不说,那双时刻追寻他们的明亮双眸也把这浓郁的情感暴露的彻底。他了解她,也了解自己,现在细想,便是之前看她不爽的时日自己就已经栽了。 想来就觉不甘,她对着大哥跟余祥处处轻喃爱语,偏对他叁缄其口,到了今日也未曾对他说过告白表心之语。余庆带了叁分恼七分欲,嘴唇从她的耳朵亲到嘴上,然后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吮吸下去,直到她下腹,最后落在白洁的耻丘上。 秀儿抽气屏息,好像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打算,她的身体因期待而隐隐作痛,心中却又突然害怕起来,害怕自己作死的惹恼了他,更害怕自己在他的挑逗下忍不住声音。 “呜......”她知道错了......秀儿并紧双腿,扭动着身体要躲。可她还没能移动半寸位置,就被余庆抓住脚腕强行褪下的寝裤。 余庆分开她的双腿,一张在黑夜里辨不清的冷俊脸孔几乎贴到了白嫩的肉唇上,他不再多言,两手掐住她的腿心扒开花唇,早已湿透的樱红的嫩穴发出‘啪啾’一声黏响,在黑夜里那声音清晰的令人耳根都发了麻。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余庆伸出口中长舌突然碾上散发着甜甜味道的娇嫩粉肉,灵活的舌尖从汁水四溢的穴口一路拨到嫩呼呼的小阴蒂上。 ---------------------- 一九五、欢愉(余二肉) “唔”秀儿脑中乍响嗡鸣,别说是话了,就是心口那点儿积压的不快也被他这一下舔得不知飞向何处。 她知道的,这样舔舐的行为若不是真上了心,谁会愿意去做?以她自己为例,若不是爱恋着他们,她怎可能一而再,再而叁的抑着痛苦只为他们能够身感欢愉。私处,在她眼里其实一直是脏的,哪怕每日清洗的再勤快再干净,也无法改变她心里的认知。 灵活的猩红舌尖狂浪地舔碾过女人腿心处的所有嫩肉,甚至把整个私处耻丘都舔得水淋淋的。自从那日感觉她与他亲密时扭扭捏捏遮遮挡挡,再到发现余祥用药汁把她这蜜所的耻毛全部除净,他便像被人碰了珍藏之物的幼稚孩童,压着她,将她的骚穴操得闭合不上,直到大哥看不下去过来加入,也是为了阻止他。 他发现自己动了心,便日日寻觅想要探知是在何时何地,结果什么答案都没找到,反而被她的音容笑貌侵占了脑海。余庆越舔越是专制,长舌挤开翕动的穴口直接钻进里面来回搅动勾搔媚肉。 秀儿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两只小手紧紧抵在自己唇上,可即使她这般努力抑制,还是阻止不了那销魂婉转地低吟从鼻腔上方轻泄而出。 “唔恩恩”她把余庆的头紧紧夹在两腿中间,不由自主的扭动纤腰将嫩臀上抬,娇淫的将小骚穴更贴到了他的唇上。 无声的迎合把余庆诱得气息粗沉,柔韧湿滑的长舌戳进敏感的水穴里快速穿刺,媚肉被磨碾的频频收绞,他对着那嫩口狠狠的吸吮,直把瘙痒的浪穴吸的紧密无隙而她的主人再忍不住哭音才松开力道,然后快速的以舌苔全面的舔碾过淫肉,舌尖猛扫阴蒂,再插进穴里疯狂弹动勾操,越来越多的骚水与他的口水融为一体,又被他全数吞了下去。 “呜恩恩啊”秀儿面带潮红,水眸闪烁,绞紧骚穴难耐地将双腿打开,“唔要泄余二哥秀儿错了恩” 那样弱气又含糊的媚叫声在夜色的掩盖下越发惑人心脾,余庆不应她,只大口含住她整个微肿的骚肉,吸吞着泛滥的骚水,舌尖则专注的瞄准敏感娇嫩的小阴蒂飞速弹动,不过几下就把秀儿舔弄的抬臀挺腰,快感尖利的往上蹿。 “啊夫君呜恩呜”秀儿想要高潮,可没有余庆的允许她就不敢泄,她拼命忍住快感,以至于隐忍的声音越来越控制不住,“要泄啊呜呜余二哥、夫君啊” 余庆身心舒畅嘴角带笑,他的女人,属于他的乖乖。 “泄吧。” 淡淡地一声,不等音落秀儿便挺着被余庆轻咬住的阴蒂打着哆嗦瞬间到了高潮。 “唔恩——啊呜”灭顶的快感让沉浸在其中的秀儿颤栗着欲仙欲死,整个身子都好像飘在了空中。 她大开着腿心腆着小嫩穴淫荡地正对着男人不躲不闪的俊脸,粉嫩的穴口不断在高潮中抽缩,突地喷出一股水液,溅到男人的嘴唇与下巴上。 余庆舔舔沾在唇上骚甜的淫水,大手一解裤带将胯间全然勃发的粗硬巨兽释放。他伏到还在轻颤的女人身上,拉开她两只尽力捂住口唇不让淫叫声外泄的小手,薄唇立刻附上,长舌急急蹿进檀口,而与此同时,他蛮横的劲腰同时狠挺,巨大粗硬的狞兽不偏不倚地噗嗤一声尽根没入弹软缩动的小骚穴! “恩——呜——”秀儿哪里知道他会这样猛力的操进来,一声尖利的淫叫即使被男人以口唇封禁也好似在一瞬间就穿透了她的天灵。水嫩的小穴没有一点防备就被那跟索命般的巨兽生生穿透,火辣热烫的的大龟头暴戾地戳进缩绞不止的媚道中,破开绞缠的浪肉,直接撞开了宫口,残忍无比地操进了抽搐中的小子宫里。 他这一下操得太快太准太狠,秀儿含着他的舌头连求饶都来不及说一声,就绷着脚尖弹着小屁股绞住他的粗根再次奔赴高潮。 宫口像张贪吃的小嘴卡在头冠下方的凹陷处,整个软嫩的小子宫紧紧裹着鸭蛋大的龟头猛吸狠嘬,寸寸媚肉全都因闪电雷击般降临的恐怖快感而绞缠到了一起,死死地咬住筋脉虬结的粗硬肉茎。 “呜呜恩呜恩唔呜”秀儿的娇躯在男人身下激烈颤抖,浪叫被他强势的止住却掩盖不下她的哭音。 余庆难得温柔的用舌搅弄她的小嘴,等她适应,等她从刚才狠辣的高潮里慢慢跌落回来。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片刻也或是许久之后,秀儿小声啜着,终于活动着软绵绵的小舌回应他与他缠绵。 “小声些。”余庆爱极了她的敏感,吸住她的小舌拖进自己嘴里教她去舔会勾起他更加炙热情欲的地方。 “恩呜忍不住了余二哥秀儿忍不住了啊”她圈住男人的脖颈,一旦想要浪叫便急切地去亲他,“太舒服了唔控制不住呜” 俩个深夜偷欢的人刻意放轻了黏黏糊糊的甜腻话语,却不知这样轻颤的气音比放开了声音时更加引人遐思。 秀儿经了叁个男人,一直被他们索求着,却不知家里的男人在交媾时越来越不受控是自己在无形中推波助澜。除了她极为敏感的身体,紧热湿滑的吸附,还有她娇软的声音与不自知的诱惑姿态。正如此时,她绵密缩绞的嫩穴丝毫不肯松懈的吸裹着男人深埋其中的巨兽,那快意本就酥进了骨头,她还娇淫的向人开口讨饶,而余庆又是个在性事偏爱狂戾狠辣的主儿,此刻更是压抑不住体内暴涨的欲火。 “若亲我还止不住,你便只管咬我吧。”余庆不再忍了,巨硕的粗兽猛地向后狠抽,又在秀儿不可承受的闷叫声中狠狠地撞进来不及缩口的嫩子宫里,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一瞬开始扭曲,仿佛全部化作虚无,天大地大,唯有他们交缠的身体与心,还有那激烈的碰撞靡音。 “唔呜啊太快了唔恩呜夫君亲我啊呜——” 余庆依她哭求堵住了她的浪叫,却遮不住更多搔心刮耳的骚吟。他把舌塞进她的小嘴里狠绞,饱硕的大龟头次次抽至穴口瞬息不停便再次狂顶进去,蓬勃鼓胀肉冠狠狠地刮蹭穴里嫩肉,猛烈的操击微鼓的穴芯。 又紧又热的骚穴把狠戾的巨兽嘬弄得比先前还要粗胀硬勃,余庆越操越狠,每次撞击起的糜乱水声大的都要划破深夜的寂静——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一九六、靡情 秀儿敏感淫荡的身子早已食髓知味,她两腿打开甚至不需扶持便将骚穴一览无余的摊开至男人腹下,她被快感焚毁了所有思绪,抬起嫩臀迎向男人巨大粗长的凶兽,让他的每一下都能够操击得更深,每当龟头撞开宫口,酸胀的快感便进一步顶开了她忍声的喉咙,迫她拼命的去缠吻,去贪求。 紧咬他粗根的浪穴湿漉的一塌糊涂,余庆也被她难得的热情催化,猛耸着腰胯次次狠操进底! 娇嫩的花肉被狠戾撞击的大龟头彻底碾酥,滚烫狰狞的粗茎将连最细小的褶皱都藏不住的蜜肉燎灼的频缩颤栗,它太粗太大,还有那升腾极致的炙人热度,秒秒钟就把身下女人的的小骚穴烫得不停哆嗦,剧烈的快感从穴口深入子宫,直直冲开腰椎顶向她的后脑,秀儿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尖声的浪叫再也藏不住了。 “呜呜不行太舒服了夫君余二哥唔唔——恩呜” 极度的欢愉逼得秀儿眸中溢泪,浪叫的小嘴刚被堵上,腹中子宫就被鼓硕的大龟头再次强行突破,小腹深处好似被闪电击中,不得放生淫叫的压抑感更将那难言的快意放大数倍,让她整个人都深陷在了既恐怖又癫狂的极端快感里。 她的骚穴仿佛就要被余庆用胯间的巨兽撕裂,激敏的浪肉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死死地咬住那巨兽不许他再肆意掠夺,却无法阻止哪怕一丝一毫。 粗胀坚硬的凶兽飞速撞击着秀儿又嫩又紧的骚穴,男人浓密耻毛来回磨蹭剐蹭她腿心再无一丝遮挡的硬翘阴蒂,泛滥的淫汁随着猛兽不停的操捣的‘咕唧咕唧’的向外挤溅,余庆两手扣紧秀儿的细腰,滚烫的粗狞肉根一次又一次地狠狠顶进她的嫩子宫里猛力操撞! 秀儿的两手紧紧扒住男人的后背,快感太激,单靠他的唇舌已经无法再将声音抑住了,“啊余二哥秀儿要泄了呜呜让秀儿泄吧唔啊呜” “忍着,等我一起。”暗哑的声音与话语一同附在秀儿的唇上,暂时遮盖了已经逐渐呈现上扬声线的娇淫浪叫。 秀儿被顶得喘不上气来,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小舌被迫着无力再动。却不想余庆突然在此时发难,劲横的腰身骤然发力,凶兽以及其狠辣的速度毫不留情地捅开了她的骚穴,一瞬间巨大强烈的刺激使得秀儿两眼猛然上翻,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紧致的媚肉猛地痉挛抽搐起来,所有敏感的骚点都被火热的粗茎烫起一片火花,短短不过一次呼吸,就让她后仰脖颈小死了一回。 “不许泄。”余庆啃上女人漂亮可口的脖颈,感受着她强自抑住高潮,那激颤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痴缠上来,如吸魂索命一般绞裹着他的肉根,通体的酥麻爽得他恨不能将卵蛋都一并操进秀儿的浪穴里被她吸绞一番。 “啊啊呜要泄夫君救我呜呜给秀儿求求你呜啊”秀儿扭动娇躯,边哭边叫着将男人的粗根吸裹的更加紧密,她想泄,再兀自压抑下去她就快要疯了。 余庆太喜欢此时快要令他深陷疯狂的快感,他几近失控,一向清冷感情淡薄的本性被身下的女人暖出了一团温热的火,由身到心,他已经不能再容许她以任何理由躲避开他了。 “你可还有话对我说,恩?我听着”若在往常,这样的话余庆是绝说不出也问不出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又在等什么答案,而秀儿未必知道。他就觉得由他先说自己便亏了,也不知自己这扭曲的性格一直在跟她较什么劲儿,反正,她需得先认了爱他,他才舒坦。 秀儿脑中早被他搅乱了,要说什么想说什么根本理解不了也想不到,可她今夜为何要抑着声音却是一想便有答案的。 男人硬涨的巨粗肉根还在她的骚穴里密集进出,猛劲儿地顶开嫩肉操着鼓硕的大龟头狠撞上穴芯,阴蒂硬翘的圆圆鼓鼓,每一次与他的耻毛接触摩擦都让她打着哆嗦欲拒还迎。 “不呜不许你去看她啊唔你是秀儿的夫君啊是秀儿的呜呜不要听她说话”秀儿的小骚穴在对余庆的强烈的占有欲下吸得更紧了,就连宫口都好像无比饥渴起来,哪怕只是嘬住他的半颗大龟头也死死地吸住不肯松口,层层迭迭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纷纷向着男人的肉茎紧紧吮去,“余二哥是秀儿的谁都不给” 余庆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腰胯在她声声贪恋下似回应他一般越顶越狂,强势霸道的专注力道不断撞击着颤抖的鼓动穴芯,激烈地蹂躏着敏感非常的软肉,让磨人的快感在她体内纷纷炸开。 “还有呢?”余庆爽快至极,操过了穴芯又朝着她深处的嫩子宫狠命地撞击起来,一只大手更抓住那团最为他偏爱的丰盈圆乳,钳住乳尖大肆揉捏奶肉。 “啊呜呜唔——”秀儿搂住余庆的脖颈,黑暗里找不准他的嘴唇,探出嫩唇的小舌胡乱又无措的舔舐在了他的下巴上,“呜余二哥也喜欢秀儿吧啊因为秀儿喜欢你呜呜” 余庆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张口噙住她小嘴便开始用舌疯狂绞缠她的软舌,那颗被他捏在指尖的奶头被揪扯着拉长,狠戾狂操的肉根更是戳进她的小子宫里将其操击成自己龟头的形状。 “呜呜唔——恩呜——”秀儿的眼泪都被男人撞击的飞溅开,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丰沛的骚水好似失了禁,将她的白臀还有余庆的下腹与大腿全部涂抹的又湿又黏。 余庆跪伏在她大开的腿间飞快的挺腰狠撞,娇弱的骚穴口都被撑的近乎透明,貌似艰难实则软韧至极地吞吐着那根凶恶的狞兽。 月亮忽然在云层后探出了头,晕白的光线洒在窗棂上,隐约给屋中的景象镀上了薄薄的一层虚影。 秀儿的身子经过近半年的调养下越发白凝细腻,月光一映,仿若自带香味的凝脂,令人爱不释手。胸前两团奶乳同她的身子一样被男人操击的快速摇颤不止,余庆伏在她的身上遮挡了月亮窥探的光线。 他越操越激,白嫩的乳肉被他捏到发疼,红艳肿硬的奶头在他指下一波波朝着秀儿的后脑传递着尖酸的快意,嫩穴都快被操烂了,女人开始挣扎着推拒着,濒临高潮的疯魔快感将她抛在惊涛骇浪里跌宕颠覆,她被逼迫着再也坚守不住,眼眸在一次次上翻前被她反复抑制,她要疯了!——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一九七、咬痕 “呜啊不行不行余二哥给我呜呜不行了救救秀儿啊呜”秀儿在男人身下整个人绷得越来越紧,她实在坚持不住,扭着小屁股躲闪着他蛮横的插操与撞击,可躲过了第一记却又迎向了第二记,她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逃离又贪求着余庆带给她的灭顶肉欲。 她的哭叫声量逐渐拔高,余庆知她已经忍到了极限,虽然之前令她等他一起,但仔细想下就知道即使她真忍到了他喷精之时再行高潮,她只会比现在哭叫更加激烈,不说东厢外人听见了会如何,秀儿自己恐怕是要更加多心了。 “今日看在你说喜欢我的份上,我允你想泄就泄。”余庆劲瘦的腰身突然急速发力,儿臂粗的凶兽猛地连击狂操,硕胀的龟头将穴芯与子宫一起撞顶好似瞬间就爆开了,一下子就把秀儿整个人干的挺腰飞弹而起。 “啊啊呜——恩恩恩——呜——”被薄唇封住高声淫叫的秀儿的叁魂七魄全飞上了天,骚穴在极度的快感中飞一般的急促痉挛颤抖,不受控的阴精大股大股的向外喷,淫浪的骚肉肉紧紧绞锁住男人的粗根,高潮快感迸起大片热烫的火花,烧得她魂飞魄散。 然而余庆还未曾临界,在性事上一贯强悍狠戾的男人哪怕一时给予慈悲,但终究还是难逃本性。她越是娇弱放浪,他越是趁胜追击,一旦放开心底压制的占有欲就无法再停了,不管她骚穴咬的多紧,也不管她喉咙里被堵住了多少哭叫淫啜,那根好似永远没有极限的巨硕凶兽一直都在疯狂的吞噬,飞速后退又更加狠戾地操击深处,把巅峰极乐的厉酸快感无限焚烧扩散。 嫩舌被噙,水润的樱唇像缺水的鱼儿一般开合抽气,两颗红艳的小奶头淫荡的挺胀而起,随着上下弹跳的乳肉一起在男人的胸肌上剐蹭磨砺。 迅猛的高潮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接连不断的在她的小骚穴里激烈爆发,秀儿爽到无法自持,嘴唇与小舌刚一挣脱束缚不等再行出声便朝着男人的肩窝咬去。 她是故意的。 秀儿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对她的夫君们升出占有,可人心哪可操控,她本就一无所有,可既然现在有了,她就绝不放手。 余庆闷哼一声,她咬的不重,可泛起的疼痛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暴戾,“骚妇,你可咬住了不准松口。” 他语音刚落,炽热坚硬的狞兽猛然变本加厉般使出了最狠的狂躁,胀硕的龟头狠狠捅开绞裹不休的骚穴,对准了肿起的柔软穴芯重重撞击了一记,随后分毫不差地顶进子宫,娇嫩的宫壁操击得不停收缩,那根凶悍的粗兽仿佛在汪洋中迎风搅浪的巨龙,将她由内至外的全部操翻,生生让她翻起白眼,挺着纤腰狂耸着跌落进要被他撕裂贯穿的恐惧感中。 秀儿咬不住口中皮肉,尖麻酸戾的快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骚穴里不停抽搐着喷出浪水,乖巧顺从的被余庆硬操成属于他的形状,更似骚淫的小嘴儿一样狂吮猛吸着那根筋脉崩起突突狠跳的巨根,把它吞引到更加深处的极乐之乡。 “啊呜呜要死了啊唔呜呀啊啊”秀儿在余庆的后背上留下数道抓痕,酥麻的快感激的她忘情淫叫。此时的她周身上下已无一处不敏感,而最为脆弱的小子宫更是发了颠一样的酸酥麻胀,只要被他撞击便能令她爽得她战栗发抖,娇嫩紧窄的媚穴喷着汹涌的蜜汁,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哭淫声里抵达高潮。 骚穴里松软粘稠的吸魂无比,巨大的粗狞硬兽每一下都是尽根插入,深深地捅进她肚子里,逼她弹颤着小屁股配合着他的速度。 “呜啊夫君饶了呜呜饶了秀儿好可怕停下啊要被操死了救救秀儿呜呜受不了了啊”秀儿摇头哭喊,却抵挡不了余庆彻底发了狂的暴戾强度,那根巨兽一秒不停往她的嫩穴里狠操,将她的小腹都顶起一个可怖的肉凸。 月光下,亮闪的水柱突然激射在余庆的下腹与耻骨上,把本就黏糊的粗硬黑丛浇得湿淋淋的,他托起秀儿的后脑,让她的唇在再次靠进自己的肩窝,粗硬硕大的性器一下紧接着一下狂抽狠入,溢满浪水的骚穴被肉根操得淫水四溅,不断发出淫靡的好似连夜色都被搅出了淫色的声响,“咬着我忍下,夫君也要射了。” “呜呜”秀儿被他干得力气全散,嫩唇听话的嘬在他的肩窝却只能探着小舌在上头细细的舔。 余庆不再管她,高大劲健的身体全速瞄准着女人的小骚穴狠辣的撞击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激烈的好似分秒夺命一般。 秀儿厉叫一声,突然像被数道闪电齐齐击中一样娇躯绷弹激颤,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攀住男人,贝齿咬合,疯也似的快感瞬间把她的神智摧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喊出声,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咬在男人身上,会不会将他咬伤。 红肿的更显肥厚的花唇在粗兽迅猛插入时狠狠地追随其后被牵捣进去,抽出时又会软绵绵的被顺带出来,水湿一片的小骚穴被泛滥成灾的酸胀酥痒全数覆盖,秀儿什么都无法再顾及,没了力气也没了思绪,只有赤裸的娇躯疯狂颤栗着,随着男人狂放霸道的操干耸动摇晃疯魔。 秀儿已经快要被他操死了,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脚背绷得紧颤,纤腰猛弹,骚浪粘稠的淫水四处乱溅,她已经不知道那仿佛要将他们连接之所淹没的水液是她泌出的骚汁还是已经被他操得失禁而尿了却不自知。 “恩唔呜呜——恩——”她全身发烫,交合的性器间在月光下满是湿漉漉的水光,她攀住男人拼命的喘息着硬撑着散幻的神智,却不知她的双眸早已深陷迷离间失去了焦距,只有被疯狂狠操的骚穴在淅淅沥沥地喷发股股潮液。 “秀儿”余庆压着身下女人忽然粗沉沙哑的唤了一声,终于再也压抑不住马眼的酸胀,大龟头冲进子宫里激射出汩汩滚烫的浓精。 他射得太猛太多,秀儿的肚子都随着鼓胀的小子宫而感觉被胀满,她被烫得受不住,子宫急剧收缩,匆匆又喷了一记登顶高潮的热液——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一九八、都醒了 秀儿以为自己会晕过去,却因为余庆在高潮时叫了她的名字而神经亢奋,剧烈哆嗦着再次高潮冲顶。她娇软无力地松开紧攀男人肩背的小手,眨着一双黑夜中艰难视物的双眼轻轻抚摸在他的脸上,气息轻的好似随时都会散在空气里,“余二哥秀儿要你亲亲” “竟然没晕?可见是我刚才操得轻了。”余庆也是粗喘不止,应了她的撒娇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吮慢舔。 秀儿主动送出小舌,缠上他的舌尖一点点往自己口中引诱,战栗中轻吟道,“唔还请、余二哥饶了秀儿吧余大哥跟余祥都要被吵醒了” “呵”余庆心情极好的与她唇舌嬉戏,“他们早醒了,你叫的那么大声以为他们是聋子吗?” 秀儿明显的一僵,连还与男人紧密连接的小穴都紧张的缩颤一下。 余福跟余祥听了那边俩人的轻声对话,不藏不掖的一先一后翻了个身,齐齐面朝向了秀儿这边。 “姐姐叫成那样,我人没醒鸡巴就已经先硬了,情事歇了倒想起我来,姐姐可得记着补偿我才是。”余祥离得近,翻身再一伸手就能摸到软躺在被褥上的秀儿,他嘴里讨着好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身上,轻轻揉弄过软嫩的奶肉便继续下移,骨节分明还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车熟路的探到她光洁的耻丘上,不等她出声阻止,那灵活的手指已经捻住她最敏感的小阴蒂慢慢揉弄。 小骚穴里还插着余庆半分不见疲软的猛兽,勃起肿胀的阴蒂刚经历过连续又激烈的高潮正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被他那样一碰立刻泛起一串难以忍受的尖酸酥痒。 “余祥不要啊停下不要捏那里唔恩啊啊不要”秀儿忍不住一手抓紧了余祥那只不安分的手臂,另一手则不自知的抓紧了余庆,扭着嫩臀绷直了脚尖,呻吟着央求他快些住手。可是那软糯婉转的嗓音更像是淫荡的邀请,落在男人耳朵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嘘——姐姐可得小声点儿,我们就算了,可别被外人偷听去了。”余祥欺负起秀儿来也是口慈心不软的。 余庆被她绞磨的腰椎酥麻,他才刚射一次根本还没操够,这时更不可能帮她了,由着余祥把手插在俩人贴近的耻丘处捏玩她的小骚珠。 “你们两个轻些胡闹。”余福与余庆分睡两端,被秀儿的淫叫声吵醒了也是肉根梆硬,故而训诫的声音里都含着一丝丝掩不去的沙哑。 秀儿先还在极力抗拒,一听余福也发了声,简直要羞耻死了,本还以为他们两个已经足够轻声,却不想还是被她吵醒了。她又想起后院里东厢还住着两个外人,不由的更加提心,这要传出屋外被她们听去,她再见她们要如何抬头? 余祥太知道秀儿的敏点,手指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使出让她酥麻不已的力道,不急不慢,他每捻一下,她就哆嗦一下,让人无法抵抗的酥爽从那一点散开,刺激着她浪吟着把余庆那根才射过不久的巨根吸裹的越来越紧,她的心还在抗拒,可身体已经再次发情想要了。 “不要了呜啊余祥你停下啊”她扭臀本欲躲闪,结果倒是将骚穴里的巨兽吞吐的‘咕啾咕啾’发出淫响。 余庆觉出她的情动,自己也不愿再等,一把抓住余祥那只不安分的手扯离,“你老实睡觉去。” 余祥再次在心里吐槽他二哥的小气,抽回自己的手缩进被窝,不甘不愿的面朝着秀儿抱怨道,“今夜我忍得辛苦,姐姐可要记得好好补偿我。” 秀儿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可不等她松口气就被余庆抬着屁股硬就着彼此连接的姿势翻了个个儿。她咬住下唇忍住淫叫,刚一趴好就哆嗦着大口喘息起来,“唔余二哥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求求你” “怎么可能不行,我这才第二次。”余庆伏身紧贴她的后背,以根本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操击进来。 精壮有力的臂膀把秀儿死死地禁锢在他身下,巨大粗壮的肉根全速插入水当当的骚软浪穴里。男人坚挺的巨兽埋进温暖软乎的巢穴中快意非凡的撒欢撞击,湿滑肥嫩的花唇已经肿艳的满是黏滑的淫液,刚被余祥捻揉的更加挺翘的小阴蒂被快速摆荡的鼓胀阴囊频频拍打,每次胯臀相撞都会爽得秀儿娇淫啜叫。 “呜呜不要操了啊呜秀儿受不住了余二哥好深要坏了啊呜” 余庆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便对秀儿愈发满意起来,不仅是她在他身下时,还有她的虚心认真与对学识的向往,以及她平日里表现的贴心与温柔。他凑到她耳边,用喘着粗气的声音提醒她‘小声’,而与之相反的,是他越来越狠的操着肉根不停撞击她的穴芯与无处藏匿只能承受的小子宫,那凶蛮的力道好似恨不得要将她溅汁儿的骚穴直接操坏。 也不知是无灯的深夜使他比以往还要强势,还是屋中自己两个兄弟对他的行为保持了适当的沉默,纵得他独自占有身下女人而让他更加把持不住,余庆猛操着秀儿,无论是身心动作都比之前任何一次专制霸道。 “不呜啊唔——唔——”想要讨饶求救的声音被一只大手捂住,绷着脚尖想要爬动挣脱的秀儿被男人压制在了身下,散落的淫水似玉珠一般不断溅出,红肿发烫的嫩穴被干得发出一连串噗嗤噗嗤的淫响,小子宫裹住大龟头不停收缩,每一寸嫩肉都痒到了极限,被迫着沉沦在男人带来的巨大欢愉中生死不由己。 “今晚谁都别想救你,你是我的。”余庆用沙哑的清冷声调将她锁定,劲腰飞速的摆动挺操,粗长的猛兽狂暴的在小嫩穴里大力撞击,裸露在外的双乳被挤压在棉褥上,擦蹭出了不输被人抚弄揉捏的痒麻。 “唔呜呜夫君唔啊饶了秀儿啊”娇声软语的哭求被捂着含糊不清,可论起叁个男人在性事时对她的心肠,余庆绝对是最硬也最狠的那个,他不仅丝毫不见心软,甚至胯间那根逞凶的猛兽猛然胀的更加粗壮硬挺,他用尽全力像是要把她揉碎一般的困在怀里,恶狠狠的抵住骚穴一连狂猛的激操了数百余下不见停歇。 嫩子宫早已被他那颗鸭蛋大的龟头撞得松口,柔嫩的宫壁叫大龟头顶得都变了形,先一波射进里面的浓精混着淫水向落雨似的从穴口挤喷而出,淋漓不绝沿着她的腿根不断往下滑淌——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一九九、独占 “呜啊......不行了......余二哥、夫君......真的要坏了......啊啊......会死的......呜......”秀儿被操得眼泪频落呼吸不畅,发出撩人心魄的呻吟声又因被捂着而愈发催情,全部肿胀而起的媚肉将骚穴堵塞的严密无缝,死死绞住凶悍入侵的巨兽带给身上男人无与伦比的的极致快乐。 余庆在她肩头落下一串吮咬痕迹,在极乐中浮沉的秀儿被调动起了蔓延周身的敏感知觉。她受不了余庆的狠辣,同样也受不了他突然而至的温柔,快感就那样迅速炸开,被男人制住的身子剧烈颤抖,小手揪紧棉褥,作为支撑的双膝爽得几欲瘫软,还有骚浪淫靡的小骚穴顷刻间便绞得更加紧致。 “这次可要等我了,要是敢私自高潮我便操到天亮,真操死你。”紧软的浪穴把他的粗根吸裹得太爽,阵阵酥麻绕得他激烈耸动的腰都要碎了,后背蹿起一串直击后脑的快意,余庆也同样陷在了秀儿的身体里无可自拔。 巨大骇人的出笼野兽不断激狂顶操着女人脆弱敏感的穴芯,细滑的红肿媚肉被茎身上虬结鼓动的筋脉摩擦的火热,嫩子宫里含不住满溢的浓精,混着骚水一起被捣搅成黏黏糊糊的白沫,一股接着一股的向外挤。 秀儿被他操的泪眼迷蒙,张着小嘴甜腻地哭叫着,求他不要操得这么狠。 余庆吻咬着她的肩背,耳中全是她貌似压抑实则更显骚浪的淫叫,捂住她口唇的大手已经被她的津液濡湿,实在贪念她香软的小舌,手指像生出了自我意识,拨开她的唇瓣抵开齿缝叁指并起强势闯入。 “啊......呜呜......夫君......唔......唔呜......”秀儿的嫩舌被男人的手指擒获,快速搅弄拨玩的手指比舌头还要蛮横的多,津液溢出的淋漓不止,麻痒的口腔好像连脑髓都要被他搅出来了。 只有跟她交媾过的男人才能知道她的身子是何等的淫荡骚浪,一间大屋里的叁个丈夫其中两个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另一个好似故意一般将撞击声上演的愈发激烈,粗狞的肉根急急抽出,龟头下缘刚刮出穴口就猛力的全速插入,让身下的女人吮着自己的手指浪吟一声弹着肉臀把整根猛兽全数生吞下去。 秀儿脚尖绷紧,剧烈的酸胀感因这一记狠操在她小腹里劈开了一道击散她神智的可怕闪电,月影下,她后腰塌陷,与翘臀与背脊一起连成漂亮到令人心醉的漂亮线条。 余祥沉喘气息,双眼紧盯着她被他二哥操得不停颤栗的娇躯,一双曾在她身上四处游弋过的大手悄声探入寝裤紧紧掐住了自己肉根的根部。 余福也比余祥强不到哪里去,胯间梆硬的肉根胀得发疼,她又在不远处被自己弟弟操得哭淫不停,靡耳的撞操声勾得他不由去回想自己曾无数次埋进她身体里的画面,她的两穴,她的小嘴儿......处处都留着他爱恋疼宠的痕迹。 “不......啊啊......受不住了......呜......余二哥......慢些......要泄了......呜呜啊......”男人的每一击都是又重又狠,肿胀发烫的媚肉与猛然紧缩起来的宫口都无法阻挡那利刃破空般的巨大凶兽。无法承载的快感不留一丝缝隙的笼罩住她,身体与灵魂仿佛都碎裂四散开,聚不拢又飘不远。 秀儿含着余庆的手指津液乱溢,拼死忍着一波波急冲天灵的快意不让自己高潮,灼人的热度好像已经快将他们紧密连接的部位融化,她在一次紧接一次的凌冽贯穿下翻着一双媚眼抽搐着晕了过去,又在下一秒里被好似穿透了腹腔直击脑门的激狂浪潮砸中,尖叫着苏醒过来。 娇弱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住男人这般狠戾要命的操干,秀儿惧意冲脑,划着小手拼命挣扎要逃,两条呈跪姿的白皙长腿也绷着脚尖乱动起来,可她哪里逃得开,胸前垂坠的两团丰乳在她不停的起伏间甩荡摇颤,最后还是被压扁在褥子上,白臀被撞得越弹越高,膝盖突然无法再继续着力,那巨兽戳着被完全操开的骚肉跟子宫仿佛要把她的腰都操断。 “啊啊......饶了秀儿......救命......呜呜......救命......夫君救我......秀儿要死了......啊......要死了......呜啊......”热烫炙人的巨兽狠狠地将她操开,极乐中飞速颤抖的小骚穴跟着瘫软的娇躯一起痉挛紧缩。 余福掀被坐起,起伏的胸腔下是沉重的掩饰不下的呼吸声。他望向余庆那边,朦朦胧胧的房间因为月亮再次藏匿云层深处而忽然陷入一片暗沉。 余庆拼命地操干着自家娇娘的小骚穴,察觉到一旁的大哥那里有动静也没能让他暂时减缓哪怕一秒钟的撞击频率。嫩子宫被他操得感知紊乱无法规律的绞紧或翕合,甚至因为他的速度太快太狠而始终无法顺利闭合。 “大哥,今夜她是我的,你安心睡吧。”余庆眼尾扫到坐起的大哥,口喘热气沙哑着清冷的声线先一步阻住了余福。 余福暗自咬牙,他最受不得秀儿哭,尤其是她在余庆身下时,那哭声除了勾得他小腹疼痛肉根肿胀,也让他不由揪心,纵使知道她那样哭叫是被操得太狠。 “你轻些手脚,还真要操坏了她不成?”余福沉声道。 余庆也是气息不稳,一手钳住秀儿的纤腰把她的骚穴干得‘噗嗤噗嗤’淫声不断。他不去回答自己大哥,而是用长指紧紧钳住她的小舌,然后突然含住秀儿的耳朵边舔边吮道,“娘子去告诉大哥,你是被操得太舒服还是真的要坏了?” “呜呜......不要了......啊......不要再操秀儿了......呜......太舒服......呜呜......舒服的要死了......秀儿想泄......啊啊......想泄......夫君给我......呜啊啊......”.紧缩的骚肉肉被粗巨的硬兽完全撑塞,严丝合缝的契合度前所未有的销魂靡情,焚天毁地的快感要把她整个人酥化,高翘的小屁股不断颤抖,颗颗可爱的脚趾头蜷缩着紧抠。 “欠操。”余庆的眼中在夜色中闪烁流光,他无比满意秀儿的哭应,凌厉操干的动作却也因为她变得更加森然可怖,强劲有力的腰胯狠辣的狂猛撞顶,一串密集到无法细数的戳击搅碎了身下女热最后一丝神智。 “啊啊啊......不啊......”红艳的媚肉连同嫩子宫一起剧烈收缩,所有的敏感点在这一刻都被那火烫的猛兽操得化开,‘咕啾咕啾’的从她浑身的毛孔一起往外冒。 “不准泄。”余庆一口咬住秀儿的脖颈,冷声制止道。 ------------------------ 撒花、撒花~~~~~明天200章,双更啦~~~ 求一波珠珠呀~~~~爱你们~~~~~ 二百、欢情 “啊、啊......”高潮被男人冷冷叫停,秀儿狂颤着咬住还插在她口中的叁根手指,骚痒淫浪到极点的媚肉紧紧裹锁住火烫坚硬的巨根,强烈到欲生欲死的临界快感让她将整个身体都绷紧到了极限。 秀儿的乖顺与飞快绞缩的浪穴让余庆双眼激红,他彻底开了封禁,将她的哭淫浪叫声全速操乱,直到她满脸泪湿却再也叫不出声,刚劲有力的腰身飞也似的捣干着将他诱疯的骚穴子宫,他每一下都操得极致的深全力的狠,几乎要把她的小腹一并操穿。 可怜的秀儿哭不成音叫不成调,气息断裂。余庆将她锢在怀中,巨刃带着砍天劈地的可怕力道捅进脆弱的嫩穴深处,快感激烈的让女人无法承受,每一次操击,巨大的龟头都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将她恶狠狠地撕成碎块。 “秀儿,夫君要射了,跟我一起。”余庆疯魔了,胯间那根巨大的凶兽霸道地把身下的女人契在了他的腰腹上,飞速撞击,深不可测,每一击都能把那肿艳的骚穴操得喷出一股浪水。 高潮骤然砸下,秀儿骚软的浑身颤抖,快感从她的每个毛细孔里分裂激蹿,爽的她宛如飞升成仙,粘稠滚热又隐忍多时的阴精不断激发,一波接一波浇在余庆的硕胀龟头上,全部的浪肉都剧烈的哆嗦着,紧裹着坚硬如铁的凶兽往子宫中吸绞,深处的嫩子宫张开又酸又痒的小嘴儿无比饥渴的等待热精的浇灌。 余庆随即而至,闷叫一声手指钳住她吐出唇外的嫩舌,又再鼓胀一圈的凶猛的粗根死死契住骚穴,大龟头抵住子宫壁猛然喷发,用火热浓郁的热精射爆了她的小子宫,一直潮喷不停的骚汁顶着白浊的精液往出挤喷。 秀儿在持续不断的激烈潮喷中晕了,可她的身体还陷在无尽的高潮里不断抽搐痉挛。余庆抱着她,直到射净了卵袋里的最后一滴精水还不愿从她绞缩的小骚穴里抽出来。 夜终于静了下来,余福躺下禁不住叹了口气,“那两个人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尽快送出去。” “她们赖进来自是不肯轻易离开,大哥大度不肯计较,可我至今还过不了那一关。”余庆压着人事不知的秀儿贪婪的在她的脖颈与后肩上留下不少吮痕,然后在枕下摸出一个直径约一寸的圆滚玉球,那球体通润透白,球身上被红绳编制出均等的网格,顶端系着绳扣,下端坠着一条手指长,却不到手指粗细的红色流苏。 他抽腰退出秀儿肿艳的骚穴,不等那嫩口闭合就把手中滚圆的玉珠送了进去,只留一条红色的流苏在穴口外。秀儿人事不知,只那贪淫的骚穴急急的含住玉珠便再不松口了。 余祥听着两个哥哥的对话,对过去之事记忆不深的他在这时候确实不好插言,但想到秀儿,他还是转头朝他二哥说道,“她们两个当着我的面都敢呛着姐姐说话,可知咱们在前院看不见,姐姐待在后院受了她们多少脸色,我可见不得有人欺负她,若坏了二哥的事儿可别怪我。” 余庆拎着寝衣抹黑下了地。厅中热碳还没燃尽,上头温着水,他浇湿寝衣重新回到屋里轻手轻脚的给秀儿擦洗身子,直到擦净了他才开始动手清理自己。 重新回到被窝里抱着香软温乎的秀儿,余庆闭上眼,一会儿才淡声道,“我不会让她们有机会伤到咱们家里的任何一人。” 屋中半天再无人说话,余祥翻了个身,年轻的身体还因为刚才他二哥跟秀儿那场激烈的性事而躁动,他暂时睡不着就扭头看着他二哥那边喃喃道,“二哥你说,刚才那场动静东厢会不会被吵醒?她们要是要脸的,一早就得抱着包袱滚了,也省的咱们费心。” 余庆不想理他,拉过秀儿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腰上悄悄寻找着舒适的睡姿。 秀儿睡得极沉极深,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早早养惯的生理时间还是将她从悠悠睡梦里唤醒。她迷迷糊糊的轻皱眉头,长而翘的睫毛颤抖几下,神智在她脑中聚合。 应该是时候要起了。她收回抱着男人手臂的手,揉了揉眼睛,抬眼看向窗户,外面刚升微亮,看上去倒是比她平日时醒的要早些。 “姐姐醒了?”余祥睁着眼睛板板正正的平躺着,一听身旁有了动静立刻扭过头来。 秀儿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那边轻声道,“你怎的醒的这样早?天还黑着你再睡会儿吧。” 余祥朝她那边翻身,大手伸出被窝摸上秀儿的脸颊,大拇指压在她的唇瓣上摩梭,声音暗沉道,“我想现在就操你,姐姐给吗?” 脸颊突然一热,秀儿禁不住因他的话而轻颤,一双灵动的眸子闪烁不已,敏感的小穴也跟着绞缩起来。这时她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而腿心处则有些痒,好像有什么细软的东西搭在她的腿根处,至于小穴内,有着不容忽视的异物感。 “姐姐不愿意?”余祥朝她凑近,近到俩人的鼻尖都要碰到一起了。 “天、天都亮了,我还要做早膳,”秀儿臊红了脸,昨夜的事她全想起来了,想起来后周身立刻升起一团热气,熏得她声音越发娇了,“等晚上,晚上给你好不好?” 余祥忽然伸出舌头舔上她的嘴唇,一下、两下、叁下......秀儿哆嗦一下,羞赧的闭上眼睛启唇迎合上去。 俩人都侧躺着,脑袋枕着枕头,嘬吻在一起的嘴唇与缠绕的舌头没办法变换更多方向,却一点也没有影响他们把这个甜吻亲出热情的火花。 “姐姐给我。”余祥目光热切的不允许她在找理由拒绝。 秀儿喘息轻颤,腿心一热竟也是很想要他。她小心的将一只白嫩的脚丫悄悄伸进余祥的被窝,他似早有所感,大手快速抓住那只脚上抬,隔着寝裤让她踩在他勃起的热硬肉根上,灼烫的温度让秀儿轻吸一口凉气。 余祥掀开了被子,同样炙热的桃花眼紧紧锁住她,直到她认输一般的偷偷回头看了还在熟睡的余庆一眼,然后悄然移了过来。 赤裸柔软的娇躯被余祥一把抱住紧紧拥在怀里,他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声音悸动道,“我想了姐姐一夜,想的鸡巴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姐姐倒睡得香甜,一点儿都不管我。” 秀儿心里全是说不出的甜,腿间耻丘被他用肉根顶着已是被他撩的心动,她伸手搂住他的腰,圆臀向上一送,并紧双腿让那根坏东西插进两腿间,她忍着羞意轻轻挺动,用腿心软肉蹭着他。 “骚姐姐......”余祥舔唇,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不喜欢?”秀儿动作不停,声音已经开始哆嗦。 “爱死了。”余祥捧住她的屁股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意进眼,故作凶狠道,“今日我非操烂姐姐的小浪穴不可。” ------------------------ 今天双更~~~~200章啦~~~~~ 感谢大大们一直在支持我~~~~~ 二零一、余三撩拨 秀儿被他那样直白的宣告后续,分开的两腿发软地摊开,一张小脸羞的又烫又红不敢再去看余祥好似放光的双眼,眸光一垂,却看见自己胸前那两团奶肉上硬翘着一大一小两颗粉艳奶头,她呼吸一抖,只觉奶头突然变得好痒。 “姐姐等不及了?”余祥顺着她的目光也盯在了秀儿的奶头上,“奶头我还没舔呢,就硬成这样。” 周身凭空荡起一圈酥麻,不知噙着何物的小骚穴忽地绞缩起来,从里面已经泛起一股搔心的痒,秀儿咬着下唇,两只小手快速遮挡到胸前。 余祥眉眼全是笑,一只大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滑,直接摸上还有些肿烫的腿心花肉,熟捻的找到阴蒂轻轻揉弄,“姐姐喜欢我用手还是用嘴,恩?” 常年抓着药杵捣药的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都不需要他怎么特意使力就能把那软嫩的小豆玩的麻痒四起,秀儿轻颤着,轻启檀口泄出颤抖的呼吸。 “余祥啊好痒”小阴蒂被修长的手指揉弄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上头来回刮蹭,即使他不去碰触其他地方,秀儿也一下子就软了下去,轻扭着亮条长腿,软糥的呻吟出声。 余祥真真忍了一夜,挺着勃起的肉根燥的他刚刚睡着又忽然醒了过来,辗转反侧到了天际放亮,才终于把酣睡的女人等醒了。现在整个把她搂在了怀里,余祥对她的渴望已经收不住了。 “真想把姐姐的这淫珠咬下吞进肚子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骚浪。”他伸出舌头朝着她启开的嫩唇侵占进去,缠绞搔刮,带着浓浓的爱恋与欲念,霸道的掠夺她口中的一切,甚至是她的呼吸。 秀儿心跳飞快,搂着他的脖颈挺着两团白乳双腿打颤。 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的向下移动,拨弄两下花肉蹭向下处溢水儿的骚穴。余祥摸到了那条流苏,牵起扯动了一下便知那上头拴着东西,还被他家姐姐的骚穴死死咬着。 “二哥真是好心思,昨晚独占了姐姐,竟然到了现在也不许别人操进去呢。”余祥舔她软舌,灵活的手指勾弹着穴口,把满溢浪水的骚穴逗得吸吸绞绞又痒又酥,爽得她那张秀美的小脸全是动情的娇淫。 “唔余祥不要玩了天都快亮了啊”秀儿抬起膝盖,一只小手摸到他埋在自己腿心的大手上。 余祥从她的嫩唇一路亲吻到耳旁,“这样为了不得罪二哥,我只能操姐姐的屁眼了。” 银亮的骚水从瘙痒难忍的小穴里往外溢,将那条她都不曾见过模样的流苏洇得透透。余祥一松手,那湿透的流苏就服帖的顺着臀缝搭在了后穴上,秀儿望向余祥充满欲念的桃花眼,那眼神好似化作实质,都要舔到她的心上去了,更把腿心里的两处敏感嫩穴刺激得越来越痒。 秀儿抬手去遮他的眼,细声娇道,“你怎总这般坏心,故意说这话羞我。” 余祥拉下她的手递到唇边轻吻,焦灼的眸光锁住她羞怯的视线,“谁让羞臊的姐姐超级惑心,我喜欢的不知该如何克制。” 激烈的心跳让秀儿的呼吸都在哆嗦,只觉眼前的余祥才是最惑人心的那个,不然自己怎就从没逆过他的意呢? “姐姐快些趴好撅起屁股,天不是快亮了吗,再磨蹭姐姐就要晚起了。”余祥大手摸上她的屁股,捏住一瓣臀肉放肆的揉弄起来。 她根本拒绝不了他。秀儿将脸藏进软枕里,乖乖的听话摆好趴跪的姿势,将白嫩嫩的小屁股翘起。好在这一切都是在棉被的遮盖下,不然她又不知要羞成什么样了。 余祥盯着她红透的耳朵尖儿嘴角上扬,他伏到她后背上,带着热气的唇轻亲她的耳朵,“我给姐姐好好舔舔屁眼,总不能让它被薄待了。” 藏住脸孔的秀儿突然瞠大双眸,耳朵彻底红透,连后脖颈还有大片的雪背都升起一层粉霞。余祥的无忌大概就是她无从挣脱的原因了,毕竟想要表达心意,有时光用嘴说是完全不够的,她也是深有体会。 余祥火热的唇顺着秀儿柔婉的背脊曲线向下滑,直到停在她的尾椎处。滑腻软韧的舌尖探出了口,沿着臀缝朝着紧缩的菊口扫舔上去。 秀儿浑身激颤,那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舔舐,却次次都让她羞耻的想逃,记得第一次被他舔完,连着几日她连他的脸都不敢抬头去看。 敏感的菊穴被他贪婪地舔吸着,条条揪缩的纹理好像都被他的舌尖细数过,他将涎液一点点往菊眼里渡,直到灵活的舌尖可以轻松的钻进里面戳挑嫩肉,秀儿伏在枕上,被余祥用舌头操着屁眼,酥麻蹿得她腿心翕动不止,含在口中的娇声喘息热的她眼中升雾,两只小手抓揪着被褥,颤抖着娇躯让自己的腰不要瘫软下去。 迷蒙间,她看见一边平躺的余福睁开了眼睛。 “唔恩”秀儿猛绞两穴轻吟出声。被某位夫君撞破她与别个夫君正在纵情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不论经历几次,她都无法坦然,也更加无法逃离被他们挑起的欲望深渊。 余福其实早在秀儿跟余祥俩人嘀嘀咕咕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可作为叁兄弟中的大哥,沉稳持重是他必须挂在头上的标签,他不能挣不能抢,他所作的最大的任性就是没有让秀儿进门后兄弟分房。两个弟弟让了步,他就不能再仗着年长为自己更多谋利,秀儿是他们叁个的。 她趴着,撅着屁股娇颤,余祥整个人都埋在被窝里,拱动的脑袋贴在她的臀上,不用亲见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秀儿看着余福骚动不已,直到他朝自己伸出了手。温热的大手温柔的撩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指背轻抚脸颊,秀儿扭着身子瞬间变得更加敏感了,不等余福再有其他动作,她已经伸出小舌骚淫的舔上他的手指,然后噙住指尖,缠缠绕绕的含进津液泛滥的小嘴里,被余祥不停戳舔的菊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紧裹住他的舌尖让他感到些微发疼。 余祥一下就觉出不对劲儿了,抽出舌头快速钻出被窝就看见秀儿正用小嘴儿像舔舐他们性器时一样舔舐着他大哥的手指——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二零二、娇娘骚上头 “姐姐竟这般等不及了,怪我慢了。”余祥粗喘一声,压着秀儿在她肩头落齿,粗长勃发的肉根从后面顶在湿滑的骚穴口上,他手握着棒身硬挺挺地在那里蹭了两下就挪到揪缩颤抖的菊眼上,一点点的往里面挤去。 龟头全部插入,两人同时出声。 余祥闷哼一声,哑着嗓子出声抚慰,“乖姐姐放松别咬那么紧,让我进去。” 秀儿被迫吐出了口中手指,颤抖着轻叫,“唔太大了你慢些进来啊好烫呜” 紧窄的菊眼被粗硬的肉棒强横地撑开,秀儿软塌下腰,小屁股娇颤颤的迎着男人,艰难又软糯的把那根热烫的粗狞之物慢慢吞进去。 余福一直在看她,终是在她骚媚的浪叫声里再忍不下去,锢住她的后脑堵住了她满是津液的小嘴。 嘴巴被她最深爱的余大哥贪婪的纠缠吮吻着,后穴也在同一刻被她心爱的小夫君粗热的肉根填满,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就是这般相爱。 余祥动了起来,绵绕的肠肉在他的大力冲撞下被操得又麻又痒,秀儿面上春色盎然,婉转地将呻吟声声下压,“啊轻点呀余祥太深了呜好麻啊” 余福继续抚摸她热烫的脸颊,满眼的欲火灼的秀儿的心脏都开始酥颤。 肠液快速泌出,将紧腻的后穴润的滑嫩无比,炽热的硬挺肉根狠顶到最深处,淫胀闭锁的肠结被大龟头重重一击,如穿透心魂的强烈激爽令浪淫的秀儿两眼发花,难言的快感猛地席卷周身。 “呜啊不要呜呜好深啊太快了呜”秀儿全身僵硬的拉住余福的大手浪哭不休,撩人的声线勾得男人不由屏息粗喘。 “骚姐姐是要浪出花了,屁眼里的浪水竟也跟骚穴一样越操越多。”余祥一双大手紧紧钳住她纤细的腰肢,劲腰疯狂地摆动着,粗长的肉根把菊眼操得溅水,“姐姐的声音可不能再大了,外面都要全听见了呢。” 余祥嘴上提醒的勤快,可在行动上则完全相反,好像就怕她叫声小了一样。他直起身,由着棉被从他身上滑落。两只手扒开秀儿两片白嫩的臀瓣,看着那泛红的菊眼被自己粗狞的肉茎撑得一条褶皱不留,菊口嫩肉更发白变透,而自己的阳根一次接一次深深没入其中,操得那骚眼儿汁水飞溅,压抑了一夜的欲火铺天盖地兜头而下。 “姐姐连屁眼都这样好操,大哥真该早早娶你进门,十七岁就跟我们成亲的姐姐不知是不是会跟现在一样又骚又媚,白白浪费了好几年。”余祥沙哑着声音,粗胀的肉根又准又深的捣进哆嗦的菊穴里,大龟头狠辣的撞开肠结隔着一层肉膜顶在了还含着一泡精液的小子宫上,剧烈的刺激让只含了一颗玉珠饥渴不已的小骚穴猛喷出一股淫汁,再仔细看,那汁水全挂在了湿透的红色流苏上,白白浊腻,赫然是将里面的浓精激喷了出来。 “啊啊好舒服呜余祥不要啊别一直操那里呜呜太舒服了姐姐受不住了啊” 余福看着她被自己弟弟操的淫浪不堪,满腹的眷恋化作燎原的星火。还好他一直坚持了娶她进门,不然换了任何一人,都不可能像她一样合乎他们叁兄弟每个人的心意。这是他与她,她与他们的缘,即使晚了,也是命中注定的。 秀儿也知道自己的声音越叫越高,再不想法儿忍住东厢住着的房客肯定要听见了。在看见余大哥醒时她就已经做好打算,他们都是她的夫君,她绝不放开任何一个。 “夫君给我啊秀儿要吃余大哥的肉棒呜啊余祥慢些呜”她抓住余福的大手,引着着他抚到自己饱满的奶乳上,“余大哥呜秀儿要啊啊” 余福表情不变,只藏在被中梆硬的肉根偷摸抖了几抖。他揉着手中嫩生生的大奶子,又不算使劲儿的掐住奶头碾弄,同时掀起被子挪坐到她的近前。 秀儿见他凑过来,小手一伸立刻扯开他的裤带释放出里面藏匿的都快贴到他下腹上的粗硬。肿勃的肉茎直挺挺的立着,红胀的大龟头正对着她满是靡情的小脸。 “姐姐到现在还是偏着大哥呢,看这急骚的模样。”余祥酸唧唧地把着她的细腰,布满青筋的肉根朝着被操软的小屁眼用力狠撞,‘啪啪啪’一连串操击,直把刚才还能有意识说话的女人操得泪眼迷离,抖着小屁股连带肠肉都一并哆嗦起来。 秀儿拼命摇头,颤抖着声音嘤嘤哭叫,两个小骚穴同时剧烈收缩,前穴玉珠被她吸裹的更往深处去,后穴则把余祥的粗茎绞得死紧,可余祥哪是通情达理的人设?寻到了由头便钳住她的细腰使劲儿操击,硬如药杵一般的肉根全速顶开层层缩紧的肠肉,朝着那要命的肠结凶猛戳刺。 余祥卯足了力气疯也似的急速挺腰,他操得太狠太深,躲不开的小子宫在他一记连着一记的狠撞下不停吐出深含的精水。 “平日秀儿最偏的可是你,少得了便宜卖乖。”余福也是无法再保持沉默,托着她的下巴将自己胯间那根灼物贴到了她的脸上。 秀儿媚眼迷离,越过那比她脸颊还要热烫的肉根望向它的主人,粉软的小舌探出了嫩唇一下一下舔着筋脉勃动的茎身。浑圆的大龟头上一层软肉比她的舌头还要嫩,股股胀胀的,顶端铃口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凝珠,她控制不住自己,抬眼看着余福噙住龟头便用舌尖往马眼里钻,舔净了上头的前液,裹嘬着大龟头含进嘴里用小舌一圈圈的绕舔。 “唔好吃”秀儿深深迷恋着他们身上的味道,从第一次与他们近距离接触起,她就觉得他们好闻到令她晕眩。此刻余福的身上混入了独属于他的淡淡麝香味,对于正情难自禁的秀儿来说,无疑是一种诱惑,诱得她张开小嘴,将他的粗根一口吞下。 “大哥可仔细看看姐姐,这是我得了便宜的样子吗?大哥一来她早忘了我了。”余祥看她一边舔着自家大哥的粗鸡巴一边还抬眼去看大哥的脸,潮红的脸颊双眼骚迷,菊眼被他操得都快要喷水了,更不要说下面粘腻的骚穴,那红色流苏差一点点就要全部被她吸进穴里,这世间哪还有比她更可心的骚娘子? 秀儿爽的浑身发抖,忍不住淫荡地挺起屁股,将余祥的那根肉棒再吞的更加深,小嘴吸裹套弄着另外一根,口腔与屁眼一起被肉棒撑开的感觉让她无比充实,让她想不顾一切地永远将他们留在自己的体内——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二零三、浪花朵朵 “没......唔......好弟弟轻些操......啊啊......好大......小夫君操得太深了......呜......好舒服......啊......呜呜......”上下两张骚嘴都被粗根插满,可她好似还嫌不够一样,一边风骚地扭腰摆臀一边将口中肉根吸吮的更紧跟深。她渴求着他们,更渴求着由他们而升的更多快感,为她心动的男人们火热的目光全落在她的身上,魂魄都要被她勾走。 “姐姐让我操轻点儿,可这骚屁眼却在说让我更狠些呢,姐姐说我该听谁的?”余祥两只大手扒开臀缝,胯间肉根狠狠一撞,顺着满是浪水的肠道瞬间干进最深处缩颤的肠结,直把秀儿干得全身猛颤。 口中阳根因身后余祥猛撞的那一下顶进了秀儿的喉咙,她闷声娇淫,硬抬着一双满是水雾的眸子看着余福,两手捧着棒身快速地含吞起来,余福爽得腰颤,一只手按在她头上,劲腰微微摆动。 秀儿被他们熟知了解,自然对他们也是知之甚深,尤其是让双方都得极致欢愉的性事。爱意太满,即使不说也溢的到处都是。软嫩的舌尖绕着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大龟头快速缠舔,在掠过马眼时,舌尖立刻顶刺着,用灵敏的嫩舌剐蹭小小的精口,然后猛地将整根肉茎深喉吞下,短短几次就把余福舔得牙关紧咬,情不自禁地的耸腰挺操她淫浪过火的骚嘴儿。 “娘子可舒服?喜欢轻些还是重些,夫君都给你。”余福的声音变得沉哑,挺腰的力度与速度都开始加大,秀儿被他操得渐渐仰头,将口腔与喉咙打开成直线,满嘴的涎液吞咽不下,道道晶亮的水痕顺着她的下巴都淌到奶乳上。 “呜......都好......夫君......啊啊......想怎样都行......秀儿都要......呜......”一句话因嘴里还含着粗硬的阳根而含糊不清,舌头被他戳得发了痒,酥酥麻麻的让她后脑不断颤栗,好像发根都竖了起来,她吮吞的越来越紧,连带后穴也飞速绞紧。 “偏心的骚姐姐。”余祥被她夹裹的欲火妒火烧成一团,挺着又胀硬几分的肉根朝着小屁眼狠重无比地猛操进底。 “啊呜......余祥——”秀儿浪叫一声,立刻知道自己让他又寻到由头吃味了,带着乞怜的娇淫声哭求道,“没......偏心呀......呜......别那么大力......啊啊......操坏了......呜......屁眼要被操坏了......” “还说不偏心,一含住大哥连骚屁眼都咬的更紧了。”余祥似赌气一般操得又急又快。 菊穴被他操得又热又烫,余祥越操越狠,朝着深处的肠结拼命的撞击,连带前穴深处的小子宫都被操的一劲儿哆嗦,原还剩余在骚穴口外的半寸红流苏被吞的不见踪影。软嫩的菊穴激痒到了秀儿心里,颤抖的肠肉绞裹着灼热的肉根,随着余祥猛力的全速操击,她弹颤着绷紧脚背的脚丫被顶的眼眸上翻。 叁个人齐齐爽的闷哼酥颤,都没人注意到另一个沉默的看了半天春宫的男人。 余庆所处的位置刚刚好就在余祥身后半侧,一览无余的将撅着小屁股露出淫荡的骚穴与被男人狠操的浪屁眼的秀儿看了个透。昨夜塞进骚穴的玉珠连同流苏全被贪吃的骚穴吞了,止不住的骚水合着精液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淌,阴蒂骚兮兮的翘着,被阴囊一拍就哆嗦一下,拍的狠了就连肿艳的花肉都一并颤抖起来。 “唔,好爽,姐姐的屁眼咬的好紧,舒服......”布满青筋的勃发肉棒飞速顶操着,硕大的龟头和棒身把绵软的肠肉操得湿腻不堪,因为被绞吮的太过舒服,激烈的酥麻从腰椎连通了后脑,余祥激动的失控,连击变成虚影,两个小穴爽的缩绞飞快,不知不觉间高潮便骤然砸下,秀儿挺着小屁股袒着骚穴喷出一股粘稠的阴精。 “呜呜......啊啊......泄了......好舒服......余祥操我......啊呜......操坏姐姐的屁眼......啊......用力......不要停......啊唔......”秀儿的脑中因高潮而嗡鸣一片,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又因为嘴巴被肉棒堵着话语不清而更显淫荡。 秀儿扭动着瘙痒难忍的身子,缠着她的两个夫君一刻不肯放松,娇淫的小嘴把口中肉棒吸裹到喉咙深处,窒息感变成了新一轮蚀骨的快意。 余祥爽翻了,沉醉的神情洇红了脸,一双桃花眼眼尾红灿,急耸的腰胯在身下女人的诱导下越撞越狠,越狠越激,“姐姐的屁眼真比骚穴还要勾人,缠绞的这样紧,是想让弟弟的鸡巴死在里头吗?” 余福也是被惑得失了稳重,大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她的喉管越操越深,他盯住她的小脸儿锁住她的眼神,用要命的粗硬肉根将她的口腔塞满。 又粗又长的肉根插在女人的小嘴里快进快出,粉嫩的唇瓣不知何时被操得艳红,已经快要习惯被操击的喉管每次都将龟头缩住几息,直到男人受不了后激烈的操撞起来。 “呜......夫君......啊......好舒服......秀儿要坏了......余祥......啊啊......小夫君......”秀儿被两个男人操得透不过气来,可她硬是不曾挣扎闪躲,迎合着把那两根灼人的肉根吸绞的更紧吞咽的更深。 “秀儿......”余祥猛地沉下腰,整根粗硬的肉棒狂戾的碾开层层肠肉,恶狠狠地干到肠结深处,身下娇软的女人登时尖叫一声弹腰绷腿,骚穴里又挤喷出一股热流。 白嫩的臀肉被他扒的更加敞开,药杵般蛮横的肉棒朝着肠结深处最骚最浪的地方猛操,龟头上火热硬挺的肉冠一次次狠刮肠结口,整个肠穴被他蹂躏的全部发痒,又酸又胀。 余福心念着她,总担心会不慎伤了她,可一次次欢爱过后他也被她悄声改变,他挺腰的速度逐渐与余祥同步,甚至连力道都隐隐与之相应。饱满的大龟头朝着她已然发麻的喉管大力撞顶,酥颤的小舌快速的颤抖弹动,等他抽出喉咙时舌苔立刻缠裹上龟头,她发出舒服的浪叫,他也忍不住粗喘不止。 秀儿被操到了极乐,抽搐着娇躯不停泄着粘腻的潮液,淫水被卵袋击打四处乱见,高潮中的肠肉已经快要无法承受男人剧烈的猛操,可她偏偏借着高潮的狂浪把两个夫君缠的同时陷入疯狂,两根粗棒越操越重,她嘬着口中肉根锁紧喉管,窒息感令她猛然抽搐起来,尖利的魔样快感从马眼炸到了余福的后脑,他再坚守不住,捧住她的脸蛋狂猛的操起她的嫩嘴。 女人的哭淫声被他撞碎,紧缩抽搐的喉咙与口腔带给他无限的酥爽,快感堆迭而起,狠辣的催促他更疯狂的提速。 ---------------------- 24号双更~~~~~连载五个月喽~~~~~~ 感谢大大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二零四、花开多枝 “呜啊好棒啊啊都给我呜呜啊唔——”秀儿虚软的扶住余福粗壮的大腿,赤裸的身子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撞得不停摇颤,丰盈的奶子垂坠着随着他们并不合拍的撞击不停乱弹,奶头肿艳的画出道道红晕,她闷声哭叫,乱窜的快感快要将她顶晕。 “好爽,骚姐姐绞得小夫君都要射了,想要吗?要弟弟的浓精射爆你的骚屁眼吗,恩?秀儿?”余祥并不常叫秀儿的名字,偶尔一叫亦是催情至极,更何况他还在同时挺着粗根对准了娇弱敏感的肠结死命地顶操,那里隔着肉膜还藏着软嫩的小子宫,浪水一汩汩的从骚穴里向外喷,哆嗦的小屁眼被操的‘噗嗤噗嗤’乱响。 “啊啊要呜要呜呜操坏秀儿吧啊唔”肠肉越绞越紧,软嫩肥厚的触感哆哆嗦嗦的噙住从菊口起一次次撞开肠结的饱硕龟头,也不知是想阻住他的速度与侵入还是想留住他不许退出,可不管它绞得多紧丝毫没有影响男人凶猛的进犯。 肠结被操肿了,鼓鼓胀胀的形成一圈不停被无情戳穿的软韧套环,整个肠道都酥颤发抖,肿烫的温度把那根肉棒燎出了火。 余福痴迷地看着秀儿,看着她被自己弟弟狠操着,操得小屁股都要弹跳起来,也看着她腆着一张淫啜的小脸含住自己的肉根以及一直望着他的恋慕视线。 “你真是要取了夫君的命去了。”他用拇指拭去染湿她脸颊的泪,以不输余祥的速度猛烈的操着她的嫩嘴,看着她被每次深喉夺取呼吸,看着她粉嫩的嘴唇硬生生被他的肉根干得嫣红发肿,软骚的香舌肿起逐渐舔扫不动,他才有了真正占有她、拥有她的感觉。 可作为最先对她动心的那个,这些感觉在时间的推移下越来越显不够,他无法知足,纵使知道她心中自己可能永远最重,他也无法从中获得真正的满足。她一直害怕,觉得自己不够好,可在他看来,她已是这天下间最好的女子了,他想要她,从初遇那一刻起。他已经想不起当时最细微的心情,而她现在也在他怀中再逃不出去,他会用一生的时间陪伴她,也会用一生的时间让她明白,他的爱恋永远不变。 他插得越来越深,撞得越来越狠,操得越来越快,秀儿的哭叫声无法连续,窒息与快感频频升蹿,她全身都酥得快要融化。 “乖秀儿,夫君也要射给你了。”余福耸着腰身猛然全速开操,生猛的贯穿让秀儿眉头紧颦,一双媚极的眸子隐隐上翻,整个小嘴连着喉咙一起真空般剧烈吸裹起来,喉管死死锁住插到深处的巨大龟头,肿厚的小舌摊开舌苔飞快的贴合着粗茎弹动吮绞。 她的喉咙被狰狞的粗根操击出了猛烈滑动的鼓痕,激蹿澎湃的快感瞬间将他们席卷,余祥哪肯落后,借着菊眼剧烈绞缩深吞的时机狂猛抽送,叁个人全都爽极了,秀儿淫媚的失声哼哭颤抖,余福、余祥俩兄弟则不断沉喘粗气。 “秀儿,夫君来了。”粗硬硕大的性器飞快戳撞,溢满了津液的小嘴儿被操得涎液四溅,连续不断的百余次深插猛干之后,余福不再坚持,大肉棒直插喉管龟头急速勃动,在她嘴里激射出一股有一股浓厚的精液。 他射得又浓又多,全数灌进她的喉咙,把秀儿噎得直翻白眼,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余祥也几乎在同一时刻精关失守,低低的连续叫了好几声‘骚姐姐’,狠操着痉挛的肠穴用火热的浓浆将她肠穴深处洗了个透。大股的灼精不间断的射入肠结深处,秀儿被烫得缩颤不已,连连哭叫扭动。 “好烫好烫呜呜呜”秀儿深吞着口中粗根哭叫无声,她拼命哆嗦挣动,想要逃离这种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可她逃不开,两个男人默契十足的将她牢牢禁锢,迫她也随着他们一起再次历经高潮。 余祥一边喷精一边分秒不停地狂操着她的小屁眼,每一下都狠狠撞软了前处的子宫,把还在高潮的她激得白臀狠弹,极致的快感从菊穴一路扩散到整个小腹,一汩汩晶莹粘稠的骚水在她的骚穴口甩出骚淫无比的银线,四处乱溅。 余福紧抵着她迟钝的小舌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才慢慢退出了她的小嘴。秀儿看着那艳肿的龟头上还残留着白精,可她已经无力再去吮吸,努力将口中白浊吞净,轻娇道,“夫君可舒服了吗?” “娘子在想些什么,夫君怎会不舒服。”余福拿过自己的寝衣轻轻给她擦唇,一下一下无比轻柔,“倒是娘子一早这样,辛苦了。” 秀儿摇头,娇软的扭头又去看余祥。余祥坏心,耸着刚射过的肉根戳在她的小屁眼里快操了好几下,把脸颊红艳的秀儿硬操得泄出哭音,“呜余祥别再操了呜呜真的要坏了姐姐受不了了啊” 窗外这时早已亮了,余祥知道定是不能在做下去,喘息着伏身亲亲她的后背,慢悠悠的将肉根从她的后穴里抽出,“我还没操够姐姐呢,等” 他刚想跟秀儿约定时间,脑中突然想到家中那两个外人,剑眉一拧,不太高兴的朝他二哥睡觉的方向看去。 秀儿感觉迟钝,余祥的肉根一出去她赶忙绞缩着后穴合住菊口不让精液淌出,然后强打精神挣扎着就要起来,只是错估了自己的体力,腰还没挺直整个人就又要软倒了。 突然,她腰间猛然一紧,秀儿来不及惊呼就被一具温暖的怀抱擒获,她本能地搂住抱住她的人,再一定睛,发现竟是不知何时也睡醒了的余庆。 “一早就勾着大哥跟叁弟一起操你,看来是我昨夜喂的不够了。”余庆冷着脸,一只大手直奔她的湿腻不堪的腿心。 秀儿无措的看向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温热的修长手指已经猛地戳进她的骚穴里。小嫩穴又滑又软,他又入的太快,顶着里面的玉珠一下撞击在酸软无比的宫口上,猝不及防的酥痒蹿升冲脑,秀儿搂着他的脖颈颤着骚穴浪叫出声。 “啊余二哥”紧嫩的小穴绞紧了男人的手指,蠕动的媚肉攀附而上竟是隐隐又要高潮的模样—— 追-更:xp578.com (woo18.vip) 二零五、情海 “淫妇,都要被我们的精水腌透了。”余庆压着一贯清冷的声线,两指插入湿淋淋的骚穴里拨弄已经戳顶到底的玉珠,他的动作出乎预料的温柔细腻,慢悠悠的一下接着一下,把秀儿轻戳的媚肉淫靡收缩。 秀儿在他怀里缩起颤抖的身子,不敢抗拒也不敢向对着余福、余祥那样撒娇,她求救一样偷偷瞄向余福、余祥,结果他们看着比她还要无辜。 呜......都是坏人。秀儿咬住唇瓣,软嫩湿滑的骚穴紧紧吸住灵活插弄的手指。余庆钳住了那颗玉珠,故意抵在肿胀未消的穴芯上磨蹭,钻心的麻痒猛然从那一点燎灼开,快感疯蹿,秀儿忍不住失声呻吟,水淋淋的小嫩穴剧烈的收缩吞吐起来。 “忍着,我把玉珠引出来,你洗澡的时候才能方便取出。”余庆搂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上。 秀儿团在他怀里没看见他低垂的视线是何等的情动,可余福跟余祥却看了真切,那俩人不再多言,齐齐看着她又是羞又是怕的并着膝盖高高抬起,将骚穴露出,由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插在里面搅弄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声音。 “余二哥......啊......还没好吗......唔......”她不敢直白的去问他为何那圆珠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滚动擦蹭,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总觉得他最先一句话里的意思是在嫌弃她淫荡。 “玉珠是圆的,不好钳住。”说着,他两指夹着的玉珠就突然脱手,猛地超深处的宫口弹撞上去。 “啊啊......不要......”秀儿猛地绞紧嫩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抱住自己的男人,媚肉吸住他的手指飞快的打起哆嗦。 余祥看着他二哥微显粗沉的呼吸朝天翻了个白眼,就觉得他一直那么端着也不嫌累的慌。再看他怀里的秀儿,被玩的都要哭出来也不敢随意发骚更不敢拒绝,他反正是看不下去了。 “姐姐看不见二哥的脸难道还感觉不到他的心跳与体热吗?他就是今早见了你在我跟大哥身下那般纵情醋了,酸的我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他说完立刻好像浑身发麻一样夸张的打了个难受的哆嗦,也不等余庆跟秀儿反应,抓起寝衣擦了擦下身沾着的粘腻的下身大剌剌的跳下地,快速套好衣裳又伸手在秀儿胸上揉了一把,“我去烧热水,等二哥闹完了脾气姐姐好好洗个澡。” 说完人就跑了。 余福也禁不住一笑,心想余庆这样子到底像谁?爹娘好像都不是这样别扭性子的人啊。 秀儿还没寻思过味儿,突然就觉得抱着她的余庆好像僵直了那么一瞬。她心口悸动,偷偷摸摸的就抬眼去窥探他的脸。当真是醋了吗?他......他也会吃她的醋? “乖乖待着。”余庆冷声呵止秀儿探头的动作。 余福也不加掩饰的翻了个白眼,朝自家二弟翘了翘嘴角,简单收拾一番也下地走了。 屋中只剩俩人,余庆抱着秀儿,那手指还插在她的穴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个大哥一个弟弟,突然统一了阵线掀他的老底,当真是有了媳妇就不顾兄弟情谊了。 秀儿心跳一点点变快,这样突变的情况一时也让她不知所措,空气静的让她都快要不敢呼吸了。 “别听、余祥胡说。”余庆僵着声音,还戳在秀儿嫩穴里的手指忽然轻勾了一下,直让也僵了一会儿的女人忍不住一颤。 第一次听见他说话打结,秀儿都要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可此时也根本不容她再继续细想,因为余庆用手指拖拽着她穴里的玉珠又开始摩擦她的穴芯了。 “啊......唔......余二哥......这样好痒呀......啊......好痒......”秀儿小脸通红地张开双腿,随着他活动手腕越插越快,小骚穴里满溢的浪水被他搅得‘咕唧咕唧’响个不停。被他锢住的玉珠并不算大,可他刻意对准了花芯,那玉珠上还缠绑着红绳,粗粗砾砾的猛刮软嫩敏感的骚肉,没几下就把她操得娇声呻吟。 秀儿禁不住抱紧余庆,扭颤着小屁股爽得穴里媚肉紧紧吸绞,小骚穴被他的手指插着飞快翕合,粉嫩的蜜肉从他拉开的指缝里时隐时现,她的叫声越来越细,脚尖绷得越来越紧。 “夫君......啊......不行了......穴芯好麻......呜......不要一直蹭那里......太舒服了......秀儿受不住了......啊啊......” “大哥的精水好吃吗?余祥操你的屁眼让你泄了几次?”余庆前面还想着要立起高高在上的形象,可被秀儿这样骚淫浪荡的一勾,肚子里的酸水就又开始冒泡了。话一出口再收已经来不及,手指更似恼羞一般钳着玉珠狠狠顶向宫口。 “啊啊......好......呜......好吃的......呀啊......不要插那么深......要进去子宫里面了......呜呜......秀儿是淫妇......就......啊......就喜欢吃夫君的精水......”快感不断攀升,秀儿缩在余庆怀里不停浪叫,细弱的腰肢骚浪的扭摆款动。 纠纠缠缠中她终于得到机会看到了余庆的脸,秀儿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吃醋,可他眼中为她燃烧的欲望她是看的清楚明白的。 “就喜欢吃大哥的精水?”余庆沉着脸,第叁根手指应声操进她的水穴,按住磨肿的骚肉连戳了数十来下,直把那骚穴操得淫汁乱溅。 “呜啊啊......不是......啊......不是只有余大哥......呜......还有余二哥啊......余祥......啊啊......你们的......都好吃......呜呜......秀儿都喜欢......”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都因他的大力而弹摆不已,软乎乎的小骚穴像回应主人的话语一样贪婪地吞吐着余庆的手指,被狠插的嫩穴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骚淫水声,秀儿搂进余庆脖颈,扭臀蹭着他胯间早已苏醒的昂扬巨兽。 “你倒是聪明,谁都不得罪。”余庆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但那又如何,他还能从这句话里挑出错来? 秀儿忽然伸手抓住了他那只插戳在自己小穴里的大手,阻住他动作,“唔......余二哥帮秀儿......把穴里是玉球取出来吧......” 余庆看她气息微喘,活动着被媚肉吮绞的手指揪住黏连成一团的流苏把玉珠扯了出来。 秀儿看着那颗通透的美玉上全是她的骚汁和浑浊的白液,红色的流苏都洇透了,上头同样黏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粘稠靡沫,骚穴禁不住绞缩不停。 ----------------------- 第二更上啦~~~~~祝大大们看文愉快~~~~ 二零六、欲涛 视线从玉珠一点点移到了男人的脸上,秀儿压着不断冲击她思考的羞耻,她已经离不开他们任何一个,若非要她放开一个,那她宁愿一个都不要。心中升起悲戚,可那里也盛满了对余家叁个男人是爱意,在不得不放手前,她绝不会松手。 秀儿咬住下唇,仿佛快要将她整个人都烤熟的热气驱散了清晨的乍凉。她移出余庆的怀抱,就在他眼下打开了自己的腿心,两只小手扒在湿漉漉的穴口两侧,打开那个透着艳红色泽的肉洞。那里才刚被男人磨人的手指玩弄了一番,从穴口到深处的宫口尽是难耐的酥麻。 “夫君......秀儿的骚穴痒......想、想要余二哥插进来......喂秀儿吃精......”她因自己出口的骚话而脑中阵阵轰鸣,透粉的身子轻颤不已,就连被扒开袒露的小穴都颤的既可怜又可爱。 余庆怔的连双眼都忘记了眨动,她之前每一次对他的撩拨勾引哪次不是他硬要求来的?不想她真的主动对他发骚,他竟好似一下被推入熊熊烈火之中,灼烫从心口开始,顷刻燎到了指尖末梢,激红了他的眼尾,同时也激红了他浑身上下的皮肤。 “呜......余二哥......你不要这样看着秀儿......”她羞耻的快要哭出来,娇娇凄凄的小脸扭到一边不敢再去跟男人对视,“秀儿......秀儿被你们把身子疼爱成......这副淫荡嗜欢的模样......要是还要被你讨厌......秀儿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何时说过讨厌?”余庆伏到她身上,薄唇贴上她的耳畔,即使他极力压制过,那无法掩饰的沙哑还是透露了他被燎出了真火,“骚妇,难道是想着能被我讨厌而骚穴发情吗?是不是我说‘讨厌’,你就会更骚更浪,恩?” “啊......”秀儿因他靠进的体温而浑身炙热,即使耳中听了他说出‘讨厌’两字,可她竟一点都悲伤不起来,反而好似听他说了情话一般更加饥不可耐,穴儿颤着更加想要他了。 “想被我讨厌,恩?”余庆微微探出舌尖,轻触着她耳际与脖颈上细腻的肌肤,呼出的热气连同勾探的舌尖一起,把身下的女人撩拨的不停颤栗。 “不......啊......”秀儿激敏的打着哆嗦,穴口忽地一热,她知道自己已是等不及了。她将腿心扒的更开,就连两片粉嫩的花肉都被她拉扯的变薄变透,“秀儿不想被讨厌......啊......只想被你们疼爱......余二哥来疼爱秀儿吧......想要你......秀儿一直都想要你......” “要我的什么?说清楚了。”余庆目前与她贴合的部位只有慢悠悠轻探的舌尖再就是滚热的喘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不自知的露出热切,秀儿被他锁定,骚穴像发了水灾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现在这样的眼神只有她见过。秀儿为自己的庸人自扰深深反省,可澎湃的情欲已无处收放,唯有将他们彼此焚尽这一条出路了。 “唔......余二哥进来......”她用长腿去圈男人的腰,曾经一度不敢直视的,他胯间那根可怕的巨兽现在看着好似比以往更加勃胀爆粗,嫩穴清清楚楚记得被它肆虐的感觉,一边怕着一边饥渴着,蠕动的内里媚肉让她腹中全是求而不得的痒痛,“啊......操秀儿的骚穴......余二哥把大肉棒插进来呀......骚秀儿要夫君操......唔......操坏秀儿的浪穴吧......啊......” 余庆应她引诱,硬挺粗长的巨兽从下处对准了她亲自扒开嫩口的小骚穴,红胀怒挺的大龟头挤在全是骚水的花口上轻撞了几下,火热灼烫的冠头顶得浪穴更加发骚泛痒,秀儿难耐地呻吟出声,小屁股控制不住地摇了摇,满是淫水的骚口噙住他的龟头马眼便不肯再松口了。 “听着,我只说一次,”余庆放低声音,就着她吸嘬的感觉一秒都不肯再忍,蛮横结实的劲腰全力一挺,猛兽瞬间破开骚媚的软肉,狠狠地捅进了秀儿的骚穴中,“真讨厌你,你根本进不来余家的大门。” “啊啊......进来了......呜......夫君好大......啊——”秀儿一声尖利的浪叫险些破音,她急急咬住牙关,胸前的一双嫩乳在他的大力撞击下来回摇荡,小浪穴贪婪地吞吐着粗壮的性器,被狠操的骚穴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靡水声,她昂着头,被男人操得身颤声抖。 “现在的时辰东厢的两只耗子也该起身了,娘子要叫给她们听吗?”余庆的心性横跨两端,在乎喜欢的那就是宝,怎么藏着护着都嫌不够,至于厌恶的,那就该踩在脚底下,让其生生世世都不得翻身,“你可以叫的更浪些,让她们知道我是属于谁的,恩?” “呜......恩恩......啊......唔......”秀儿猛摇头,激爽炸开酥得她浑身发软,红艳艳的小嘴微张,发出细弱的喘息,“不......好羞耻......夫君轻点......啊啊......太大了......呀啊......操到秀儿的子宫了......余二哥......” “真的不愿叫给她们听?”余庆锢住她不住扭摆的纤腰,比秀儿手腕还要粗上一圈的凶兽狠辣地操弄着瘙痒的淫穴,昨夜才狠狠操过的嫩穴紧缚如初,他每次顶进去都是一撞到底,操开不断哆嗦的小子宫,大龟头满满地塞住绞裹的子宫在里面更加狂戾的狠插狂顶。 “啊啊......不......不要操那么深......呜呜......秀儿是夫君的......啊......呜......只、只叫给夫君听......忍不住了......啊......唔......”秀儿猛地松开扒住腿心的手捂到唇上,颦起好看的眉头不断颤抖着淫啜,细弱的腰肢在男人身下扭摆摇挺,小骚穴被狞兽撞得汁液乱溅,随着他凶猛地操顶频频弹动。 她的话把余庆撩拨的更加疯狂,那粗长火烫的凶兽已经操得不能再深,可他还是越撞越狠,把个摊平了所有褶皱的小嫩穴干得飞速绷紧,宫口都被龟头彻底撑开,整个小子宫团缩的好似如临大敌,却根本无力抵抗,一次次被巨兽狂猛吞噬。 窗外光线渐渐清透,秀儿望了一眼窗棂,水眸不等看清什么就立刻垂落两朵泪花。小嫩穴被他操击得酸爽酥麻,铺天盖地的快意让她快要忘记时间与一切。 余庆越操越快,狰狞的巨根顶着水嫩的鼓肿穴芯蛮横地强插狠操,每当龟头被她的子宫裹住,都带给他一股再也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的沉溺快感,“淫妇,要夫君操得更狠些吗?” 酸到骨子里的快意连绵不断的侵蚀着秀儿的身子,她忍着哭叫声,只觉得骚穴都要被他操碎干穿了,可他竟说还要狠,恐惧与酥麻入骨的快感将她刺激的浑身哆嗦,一对丰盈的团乳淫荡的颠颤摇荡,骚穴急急锁紧,将他的巨根吞咽得更深,秀儿晕头转向的朝他乞怜,“啊......饶了秀儿......呜呜......骚穴受不住了......会坏的......呜啊啊......” ----------------------- 这章有点长~~~~~哈哈~~~~~因为写的收不住了~~~ 希望大大们看的开心~~~~~~ 二零七、席卷 “不是你说的,要我操坏她吗。”余庆平日里就是清冷不可近前的冷傲样,自从跟秀儿有了肌肤之亲,更时时被她吸引,性子不知何时已经变软许多,不过也只是针对自家熟悉的人而言,外人根本无从察觉。 “啊啊......不要操坏秀儿......呜......余二哥不要......操得太深了......啊......夫君......呜啊啊......秀儿想泄......太舒服了......让秀儿泄吧......”强烈的快感从整个小腹迅速蔓延至全身,秀儿叫的又娇又媚,眼角淌过情动斐然的泪珠,紧软的嫩穴一边哆嗦一边可怜巴巴的裹吮住勃胀粗硬的巨兽,平谈的小腹上被顶起一个鼓包,随着男人狂戾的冲刺而不断坟起消退。 突然如痉挛一般激烈绞缩的骚穴把狂插猛操的狞兽吮裹的死紧,余庆被绞吸的腰椎颤抖的打了个激灵,他沉住气险些闷哼出声。已经与她不知交媾了多少次,可每次入了她,骚穴也好,菊穴也好,哪怕是让他吃了苦头的小嘴儿,都会在一点点的磨砺间升出置身云端一样的舒爽快感。 起先他是不懂的,后来好像就越来越明白,是她闭紧了嘴巴从眼中泄露的爱意,也是她哭淫着缠吻下的告白。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比相通的心意更能撩拨情欲的了。 “夫君......呜呜啊......秀儿要泄了.......啊......穴儿被夫君操得太舒服......啊啊......忍不住了......余二哥求求你呀......”秀儿陷在极乐里颤抖扭动着,娇嫩艳肿的骚穴被凶兽制在一处狠狠地撞击捣操,男人的每一下都深的可怕,粗壮的大肉棒奋然不倦力道狠戾,棒身上盘绕的青筋都变成磨砺她敏感肉壁蚀骨之物,巨大的龟头狠辣的穿梭其间,恶狠狠地撞开宫口将她最为脆弱的小子宫操成属于他的模样。 好舒服......好舒服......秀儿迷蒙的泪眼里是余庆专注凝望她的脸,他的目光灼烫,薄唇沉沉的吐着浊气,他操得那样快那样狠,都让她看不清他的脸了,“啊......要死了......来了......啊啊......来了.......余二哥.......原谅秀儿......不......呀啊啊——” 婉转破碎的淫叫声突然高亢起来,秀儿爽得全身抽搐,泪水涟涟,深插在花穴里狠操的凶兽在这一刻突然更加猛烈的夯操起来,条条筋脉剧烈勃动,硕大的龟头直撞子宫内壁,无法估量的疯狂撞击在宫腔深处溅开一片细碎的闪电。 秀儿一直没等来他同意的应声,又是怕又是爽的将飞颤的媚肉绞缩的死紧,她踢动双腿想要从这要命的快感里挣脱,却被他的大手与身体一起锢住,深埋在痉挛骚穴里的巨兽更加疯狂的逞起凶悍。 “泄了......啊啊......秀儿泄了......啊......” 破喉的高潮浪叫只存续了短短的一瞬便戛然而止,秀儿上昂着脑袋无声淫哭,弹高的小屁股不等落下就被那巨根狂猛操击着契在半空,蚀骨的高潮让女人淫态毕露,两条长腿随着男人瞬息不停的追击而被迫抬到的最高处,膝盖骤然一软摊开至她的脸颊两侧,直到热烫的浓精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子宫深处,她才被烫得喘出一道骚到了极点的哭音。 热精灼烧,顷刻间秀儿就被炙烫着再次登顶,两腿绷得笔直,浪穴飞绞着咬住男人胯间的凶兽,抽搐着把阴精与尿液一起爽喷了出来。 滚热阳精大股大股地灌满了秀儿的小子宫,与潮液撞击飞溅开,烫的她扭颤哆嗦,边哭边推着想从这要命的高潮余韵里逃脱升天,男人却将她紧紧压制禁锢在怀里,肿硕的巨根深深戳进子宫深处,抽动着把剩余的浓稠精水一滴不落的全射进去。 秀儿的娇躯全都被高潮的痉挛所覆盖,足足在男人的身下无规律的缩颤了半刻钟有余,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被女人软嫩水润的小嫩穴挛缩吸裹着,余庆喘着粗气细细享受着高潮回落的舒心与畅快,他啃咬着秀儿软软的耳垂与脖颈,轻声嘶哑道,“这次没经我允许便私自高潮,我原谅你了。” “余二哥......”轻如喘息的声音。 “恩?”温柔舒缓的声线。 “我......我要是能早些嫁进来就好了......”她抬起虚软的手臂抚上余庆的后背。 “呵......那么想被我们早早的操了?”余庆想起先前余祥在操她时的激动之语。 “才不是......”秀儿脸颊一烫,随即娇声说道,“我、若能早嫁进来,虽不得什么大用,但......至少还可以与你们分担一些过往,你们凭一己之力生生扛着,太苦了......” 余庆心脏微微抽痛,他暂时屏住了呼吸,直到揪缩的心脏不再跳的那么沉痛才慢慢开始恢复稳健的气息。 “就算那时不做你们的妻子,只做丫鬟小婢我也愿意。”秀儿感觉到手心下男人绷紧的筋肉,小手抬起,轻轻地、试探着、缓慢又轻柔的一下、一下抚在余庆的后背上,“我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现在只想你们能够开心,每天都开心,如果真能回到过去——” “真回到过去,”余庆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虔诚的幻想,他支起手臂,就着俩人还连接的下体坐起身,“你若真能回到过去,就赶紧改了你那逆来顺受的性子,别让人踩在你的头上撒野,想帮我们抗事儿,你得先把自己立稳了。” 他在退出她的体内。秀儿轻喘着,一双漂亮的眸子直直看着他,总觉他话里有话。 半勃的粗根牵着一条银白的黏丝从女人的骚穴里弹出,秀儿禁不住娇喘一声,俏脸红红的扭身就努力想要起来,结果自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能,不过一个转身动作,她就虚晃的差点夹不紧小穴,把里面满当当的精液全从肚子里挤了出去。 她不敢再动,绞着腿心把涌至穴口的热流紧紧锁在骚穴里。简单套好衣裳的余庆自然看清了她的窘迫,没多说话,取来她的衣裳帮她穿好,只是裙子里亵裤与衬裤都没穿。 “水应该已经烧好了,是要我抱你过去还是你自己走去?”余庆看她紧绞着腿心,小屁股都跟着打起了哆嗦,为了不沾火,他没再碰她。 “我、我自己去。”秀儿颤巍巍的下了地,扶着炕沿缓了好一会儿才一步一顿的往外挪。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求喂珠珠啊~~~~有双更~~~~~ 二零八、一主一仆(200珠加更) 秀儿在屋中走的一步叁晃,可等出了大门,她便死死提住一口气,紧紧绞着腿心貌似平稳的朝同样位于东厢的浴房走去。她目标明确,目不斜视,直到颤抖的小手打开屋门,两只脚全都迈了进去,门板在她身后一合,她就再也站不稳也装不下去了。 “啊......唔......”秀儿抖着身子倚靠着房门,两手紧捂在唇上,两条哆嗦的长腿微微分开,大汩大汩的热液急匆的涌出骚穴,‘啪’的一声,一团白浊直接掉落在地上,还有更多的白液则沿着她的腿根粘腻无比的向下滑淌。 余二哥的......全流出来了......秀儿打着颤又将双腿并紧,总觉他们的东西被这样流淌出去很可惜。余大哥的,余二哥的,还有余祥的......好想他们能永远在她的身体里,这样,她的心就不会因任何事情而突然变冷。 她是被从冰窖里暖过来的人,已经再也不能回去原处了。 孙采英站在前院的厨房门口斜着眼睛一直往后院偷窥,她年纪大醒的早,再加上心里总惦记着大事儿这一夜睡得并不好。人一旦睡不着就寻摸着开始找事做,做什么?当然是趴到窗下听墙角了。 天没亮她就偷偷窝在了正房窗下,一间间偷听过去,结果天一蒙亮还真让她听见了不一样的动静,只是那声音让她越听心跳越快,越听双腿就越加发软,最后骚处都热化了,全是止不住的淫水。 男人雄壮沉浊的喘息声她已经多久没听过了?家里那个无能的老头子已经快要十年不顶事用,她就那么干熬着、干熬着......好容易有了一个姘头,现在也是嫌弃她年纪大了看不上,那常氏叫的多浪啊,再想想余家这叁位公子,个顶个在村里都是排在前头甚至拔尖儿的儿郎。回想那腰,那腿,那前胸后背......干起女人来肯定勇猛无比。她要是能再年轻个十岁二十岁,不......现在也成,只要他们愿意,她定是能用娴熟的技巧满足他们...... 那常氏哪里来的运气,二嫁竟也能嫁进这样富贵的人家。她在余家村这么些年,余家医馆里发生过的事有哪件是她不知道的?他们家能在那么大的风浪下屹立不倒,家底怎可能只有村中这一小丁点儿?再看他们一家多年来的吃穿用度,衣裳只有常换才会常新,还有吃食,昨儿中午他们家竟熬了鸭子汤,晚膳的炒青菜里还有近一半的肉丝在里头,就连大白米饭都是成碗的,寻常人家不过年不过节哪来这样好的伙食? 孙采英越想越是焦躁,也不知是为了自己家的宋晗儿还是她自己。 余福跟余祥在厨房里利落的烧水做饭,看周边没有外人,余祥低声跟余福道,“大哥,我今早一出门就看见那孙氏神情不定的在东厢门口晃悠,你说她会不会一早起来就爬咱们家的墙角了?” “一窝无耻的东西,你按我说的把她们打发到前院自己开火了?”余福快手将锅里的荤油煎蛋翻面,捻了一点点细盐洒在上头,他惦记着秀儿爱吃,每隔几日总要亲手做了给她当作早膳。 “当然,难不成还要我们做饭给她们吃不成。”余祥瞅瞅浴房大门,他家姐姐自己去洗,也不知能不能把自己照顾好,往日里可都是他们贴身伺候着,平白因外人少了好些乐趣。一想到秀儿待在浴房里以无比惑人的姿势自己清洗骚穴跟屁眼,他就想赶紧钻进浴房里去好好欣赏观摩,哪怕只是去看看不让动手也是好的啊。 秀儿泡在浴桶里,心里脑中全被自己的叁个夫君占据,等身体终于舒缓了些,她才轻喘着,将手指插进两穴,慢慢勾着把内里的精液引出,直把自己洗的晕晕滔滔。平时不管她是清醒还是晕厥了,这事后清洗的活儿都是家里的男人给她做的,今日轮到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穴儿原来是那样软嫩的触感,手指进去细细痒痒的,新奇又害羞。 终于洗净了,秀儿又在浴房里待了好一会儿才套上衣服推门走出来,此时饭桌上早已摆好了饭菜碗筷,就等她了。 余福看她走的慢,又担心她一早洗澡天冷着凉,赶紧走到她跟前弯腰将她抱起送进饭厅,她一落座,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稀粥就被余祥放到她的跟前。 一家人像往常一样,在祥和宁静的晨光下用膳,互相夹上几道对方爱吃的小菜,饭菜清单却丰盛爽口,更让一家人人吃出相互的关怀来。 后院是余家的内院,宋晗儿住进来该有的规矩还是要守的。那就是作为一个未嫁的娇小姐,只能待在房间里守着端良与贤惠,不能在内院里太过张扬,尤其是在叁个男主人的面前,以示她是好人家的姑娘。 宋晗儿坐在椅子上,今早她穿了一身娇粉的衣裙,发髻依旧挽的巧美,美艳的脸蛋薄施脂粉,菱唇点染红脂,令人只要一眼就再难移开视线。可她现在只能在屋中静坐,为了显示矜贵,她不能一早就凑到她心仪的男人跟前,只能等。 等待机会,磨人又磨心。 孙采英在前院伙房用一早余祥给的食材做了点儿家常饭菜,等她端着冒气的早饭走回东厢她跟宋晗儿的住处时忍不住抬起一双含义莫名的倒叁角眼偷瞟正在饭厅用膳的一家人。 宋晗儿听见动静看向房门方向,孙采英推开房门,弓着背走进屋中,“小姐来用膳吧,嬷嬷亲手做的。” 餐盘放到屋中桌上,宋晗儿看了一眼那糙米粥跟拌时蔬就食欲全无,她在家里时就无比挑食,通常一盘菜被她用筷子挑挑拣拣一番想吃的不过几样,那菜却已经被她翻的让旁人也没了食欲。 “我不吃了。”她也是焦躁不已,娇艳的脸蛋更是阴出了几分狭隘与不耐,“怎么早膳这样简陋,不是那常氏做吗?她让嬷嬷你另起灶?” “她做?”孙采英想起自己一早偷听了什么,常年阴郁的心竟突然活泛起来,自己都没发现说出的话里含着捻酸吃醋的味道,“早膳是大公子跟叁公子在做的,她......谁知她懒躺到了何时,我在前院做了饭菜回来,看她已经被伺候着坐在饭厅吃饭了。” “她竟然让几个哥哥做饭给她吃?”宋晗儿简直像听了什么不可想象的故事,一脸的不可置信,“家里没有一两个仆妇就算了,她竟还有脸等着男人给她做饭吃?一个村妇,真把自己当什么手指不沾阳春水的大户千金了吗?” -------------------------- 配角们又来刷存在感了~~~~往后又是几篇剧情~~~ 大大们且放心,主角团全部智商在线,小打小闹的全是情趣~~~~ 二零九、心机 “嬷嬷也是不懂,那常氏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法,竟把大公子与叁公子笼络的如此心甘情愿的,”孙采英没敢再提余庆,她知道余二公子是宋晗儿的心头肉,她再是与她拴在一根绳上,也知道哪些轻哪些重,“依嬷嬷看,两位公子都是那样的态度,咱们需得从长计议万不可妄动,以免得不偿失。” “嬷嬷一早出去可听见了什么?”宋晗儿也是一夜未得安眠,心里总七上八下的。余家叁个男人,其中两个都让她吃了憋,还剩一个心意不明,常氏看着软弱,却不想那样沉得住气,她定要让几个哥哥厌弃她,最好让她自己也没脸留下这样的话可少不了要人帮忙,只一个孙氏定是不够。 怎样才能惹得常氏先闹起来呢?像她那样花了心思攀附的低贱女人,怕是根本不敢闹,这里少不得她又要多花心思,还有几位哥哥那里,她也不能总一味的在前院里抛头露面,让那些多舌的村人见了怕是还要起反效果,看那常氏藏头缩脑的样子,几位哥哥该是喜欢听话乖巧的。宋晗儿越想越深,甚至想到实在无计可施,自己唯有先失身于其中一人,再以退为进了。 孙采英被她问的再次想起入耳的男女激烈交媾的声响,她哪敢说当时全顾着追寻青壮男子雄厚的粗喘声,想象着躺在他们身下的是自己就已经让她快要经受不住,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细听什么其他的东西。 “嬷嬷,嬷嬷?!”宋晗儿焦急的将眉目都印了春色,却更显诡异的孙采英从梦境里唤回,“你到底听见了什么?他们可是提到了我?还是父亲?” “没、没有。”孙采英连忙收回神思,“他们什么都没说,不过嬷嬷大约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很重要吗?”宋晗儿又忍不住将大拇指的指甲递到了嘴中,‘咯嗒咯嗒’啃咬的起劲儿,“时间太少了,纵使他们的眼睛在我身上停留也不见得有机会可以行动,我不能再待在屋子里等了,什么破规矩,要守着清誉还怎么成事?” “他们,叁位公子好像成亲以后并没有分房。”孙采英又想起那时的声音,热气一下扑到身上呼吸都好似带了颤音。哪个女人不曾幻想过被无比出色的男人疼爱,跟何况现在眼皮子底下一下站了叁个,他们还一起孙采英光用想的就已经快要扭起屁股,也更加嫉妒起在她看来话少实际上心机一定很深的常氏,她一个再嫁寡妇,凭什么每日过的如此美妙销魂,早该在她想要再嫁前以不守妇道的名义沉了塘。 宋晗儿一愣,忘记了再去啃指甲。没有分房的意思就是他们还睡在一起?叁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吗?怎么会?她先是想象不了,但将女人换成自己时,她又觉得无比合理。她这样美,娶了她可不是要舍不得与她分开嘛,可那个常氏又算什么东西?! 只是没分房这事是不合规矩,但谁又能管到别人家里去?宋晗儿走到窗前,妒忌全写在了她那张漂亮的脸上,她苦绞脑汁,想着自己该怎样一举夺得叁个男人的心,没顾上再去看孙采英。 孙采英看了一眼变冷的早餐庆幸在饭菜做好之后自己就已经先吃完,她现在的心思也变了,如果说当初她是贪图后半生的富贵才跟宋晗儿一拍即合,那现在她图谋的就不止这些了。若宋晗儿真能顺利嫁进余家医馆,她作为乳娘自然少不得日常接触,说不定哪日月黑风高,几位公子再醉酒眼花她比那常氏又能差到哪去?同样的村妇出身,不就是常氏更年轻些吗。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就这样让屋中安静的生息不见,她们盘算着,心境较之前更加统一了。 宋晗儿梳妆打扮的这样仔细,本就想借着余家几个男人从门前走过的机会再惊艳他们一回,结果他们竟都从西厢廊下走去了前院,根本不从她门前过。这还是她守着门口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孙采英赶紧借着送托盘碗筷的机会探头看了好一会儿才确认了他们早走了。 秀儿一早醒来就被叁个男人一通折腾,再是精力充沛吃了早饭后也有点困倦上头。她将厨房收拾干净走出来,默默抬头看了眼东厢。宋晗儿所住的房间门窗紧闭着,除了那个嬷嬷出出进进好几趟,宋晗儿直至现在也没露面。 希望她能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待在屋中好了,不要出来招惹她的夫君们。秀儿收回视线回了大屋,睡房里已经让余庆都整理好了,她从柜中翻出亵裤与衬裤刚刚穿好,就听窗外想起一串轻轻的脚步声。 “姐姐在忙吗?” 一声银铃般清脆的询问声把秀儿脑中刚刚汇集的瞌睡惊飞,她整整衣裳见无不妥才从卧房里走出,敞厅未关大门,所以她抬眸一看就见到了门外站着一抹娇俏的美丽身影。 “晗儿姑娘。”秀儿站在厅中并没有亲切的招呼女孩进来坐,只客气又疏离的问道,“姑娘找我有事?” 宋晗儿朝她美美一笑,提着轻飘飘的裙摆迈进屋中,一点儿没有不请自进的尴尬,反而带了些反客为主的自在,“自然是来找姐姐谈谈女儿家的心事,毕竟晗儿早晚也会是余家的人呢。” 秀儿一怔,目光追着走进屋中四处打量的美艳女孩,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晗儿姑娘这话是要从何说起?” “姐姐还不知道吗?”宋晗儿先是故作惊讶,随后立刻脸红娇羞道,“我我其实与几位哥哥是有婚约在身的呢,只是表姨母过世的早,这事又出了不少差头,就此耽搁了。” 秀儿胸口一沉,但好歹她也是早就鼓足了勇气要捍卫自己得之不易的幸福的,哪能由着初来乍到的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晗儿姑娘这话我不曾听几位夫君提起,若真是姑娘说的这样,也该是父母亲自来提才是,由姑娘自己来说,不觉不妥吗?” “不妥吗?可再是不妥,也比几位哥哥不告自娶来的合乎情理吧。”宋晗儿看向秀儿露出一脸的委屈,“姐姐可知我有多钟情几位哥哥?我比你认识他们更早,关系更近,我们还有婚约在先,我本以为他们一直不娶是在等我长大,可谁想谁想他们在今年竟娶了姐姐过门呢?我呜”——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二一零、语术 秀儿看着她说哭就哭,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去接话。 “同是女儿家,姐姐可知妹妹心里的苦?”宋晗儿哭的柳肩抖颤,伤心至极,“昨儿初一见姐姐,一看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嫁了的,妹妹本不想这样......呜......这样不顾廉耻的找了过来,可......可妹妹又要怎么办呢?不过是想找个机会问几位哥哥讨番说法,婚约怎能说不认就不认了?晗儿又是哪里做错了呢......” 秀儿并不信她。她嫁进余家的时日虽算不得长,但她相信家里叁个男人的人品,他们绝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事。 宋晗儿早料到自己这样说不一定能动摇常氏的心,可她本意就不在动摇,而是要在她心里埋下一根隐形的刺。现在用不到没关系,早晚这根刺是要刺在她身体里的痛处的。 “我来的突然,姐姐不信我也是情有可原,我来此也不是想要怨怼几位哥哥,更不是要惹姐姐不快,可是女人的苦与委屈也只有女人会懂,”宋晗儿继续娇娇弱弱的轻泣抹泪,“若今日将我跟姐姐的位置互换了,我也是不愿信也不想理的,可男人的心......怎会始终如一呢?更何况是叁个人叁颗心......” 中了。宋晗儿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她就说常氏一个见不了多大世面的女人怎么有那么大的心性,这不是随便她几句话就戳中了吗。不要小看她这种生活在大宅院里的女人从小受到的耳濡目染,女人、男人......关上门来不过那几件事而已。 “姐姐,”宋晗儿上前拉住秀儿的手,“求姐姐不要怪晗儿不知羞耻,晗儿也是没有办法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晗儿......呜......晗儿不甘心呀,几位哥哥今日觉着姐姐好而弃了晗儿,等哪日又觉得别人好了而弃了姐姐,不过是男人的喜新厌旧作祟罢了......” 秀儿皱眉,她并不想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有关家里几个男人的错处与不好,她长了眼睛也长了心,自己会看会辨,哪怕就真如宋晗儿说的他们喜新厌旧了,她也不是非要纠缠不休的性格。娶了她而再不找别人,是他们愿意而不是她所逼迫,真到了非要她逼迫的那一天,她也就不会想要再留下了。心都没了,守着人她就能开心过日子了吗?日日见日日痛,还不如就此留了体面一别两宽。 宋晗儿自是不了解常秀娟,更不知她心里想的跟自己算计的根本没有相交的地方,她只看秀儿脸色不好就觉自己占了上风,便更加声泪俱下的啜泣道,“晗儿自从得知几位哥哥成了亲,白日里藏着心,可一到了晚上,一到了晚上就莫名以泪洗面,呜......晗儿究竟做错了什么?晗儿不知呀......怎能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变心?说的好像他们之间曾有过交心承诺一样。秀儿仔细回想自宋晗儿出现后家里几个男人的态度,没有一个,他们没有一个看着宋晗儿时眼神中留有余情,真要是交过心,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她见过他们那么多模样,怎可能看不出来呢。 秀儿握住了手心,本想从宋晗儿的手里挣脱稍一犹豫就错过了机会,“晗儿姑娘莫要再哭了,仔细伤了身子。” “姐姐不信我吗?”宋晗儿抬起一双哭后更惹人怜爱的眸子看向秀儿,随即更加失落悲伤的垂落地上,“姐姐不信也是应当的,呵......就像晗儿也不愿相信几位哥哥背弃婚约另娶一样,可姐姐偏偏就在这里呀......他们也......也是真的弃晗儿于不顾了呀......” “你们的婚约,可有凭证?”秀儿是受过苦遭过罪的,所以心软见不得人伤心落泪。可现在宋晗儿所说的,让她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合适。 “凭证?”宋晗儿继续抽抽嗒嗒,“凭证早已不见了,可这事却是千真万确的。就在晗儿出生不久,家父就与表姨母就此事相商,村里好多人都是知道的,不然......不然姐姐以为晗儿是那种无凭无据就上门无赖人的女子吗?姐姐......好过分......” 宋晗儿松开了秀儿的手,悲戚的后退两步,握着丝帕的小手抵在唇上一脸被秀儿伤透了心的惊愕模样,“姐姐怎可这样看待晗儿?晗儿自认此事做的是欠妥,可......可晗儿也是好人家养的乖乖女儿,从不曾落人话柄。” “我、不是那个意思——”秀儿才刚在余家养好的语言能力在宋晗儿的映衬下笨拙无比。 “那姐姐是何意?”宋晗儿瞪着一双哭红的眼睛,更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脸孔指责道,“晗儿觉得姐姐不是不明是非之人,想来是妹妹错断了。婚约确有其事,晗儿不怕姐姐去跟几位哥哥求证,可姐姐这般侮辱晗儿,真真太过分了......” 秀儿看着近前美丽的容颜,她那么好看,声音那么动听,就连这样委屈的哭着都不损她半分丽容,可再加上她进门后的种种表现,一句套着一句的话,她突然就觉出了她的可怕来。她年纪不过二八,心思缜密咄咄逼人的样子又哪一点带了属于她应有的纯真? “姐姐占了晗儿的位置,晗儿从不曾想过姐姐有何错处,为何姐姐要如此看待晗儿?”宋晗儿不容秀儿再出声,抢话屈哭道,“晗儿不过十六也懂得姐姐的不易,可为何换了姐姐,却不愿来为晗儿考虑呢?” 孙采英就站在门外,一双眼睛在院中两侧游廊来回扫视,耳朵同时竖的老高,屋中两人的对话她听了个一字不落,偶尔她还要趴在门缝上偷窥秀儿的表情,为着下一步成事计划做打算。 秀儿略显僵硬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心中已经放弃了要与她争辩,因为她知道以自己的那点儿词语水平在宋晗儿的面前只能甘拜下风。她早已领教过强词夺理之人的厉害之处,不仅说不通还会招致更加避之不及的惨痛后果,她不能乱,前院医馆外人那么多,人言可畏。 “晗儿真的没有怪过姐姐丁点儿,因为是晗儿自己不好呀,”宋晗儿看秀儿不给回应,一边恼恨她如此沉得住气,一边不得不从言语上做出退让,她抽泣道,“是晗儿守不住自己的心,以为几位哥哥终是晗儿的良配从未考虑过被弃会怎样,一心在家中待嫁却不想几位哥哥突然娶了姐姐,可......可纵使知道有了姐姐的存在,晗儿还是......呜......还是放不下......” ---------------------- 求投喂呀~~~~~~ 二一一、为人 宋晗儿似受了极大的委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秀儿毕竟曾早早见过这样的阵仗,她的前婆婆就是这样的叁天小闹五天大作。宋晗儿比较好的一点就是不会坐到院中开嗓哭嚎,不会招来更多的邻居与看热闹的邻里乡亲,她也不用被逼着跪在地上磕头认错自扇耳光。 等不来秀儿示弱,宋晗儿却已经哭累了。她貌似极度哀伤的捂住自己的脸,其实只是被迫遮住了再也流不出眼泪的假哭以免穿帮,特意抑着的哭音更显娇弱,“姐姐,晗儿已不求再多了,只想今生有缘伴在几位哥哥身边,不求名分......呜呜......晗儿知道自己这样太过不知羞,可.....若是这样姐姐还要无视晗儿的一片真心,晗儿......晗儿怕是再也无法苟活于世了......” 哭音未曾落下,宋晗儿已经哭哭啼啼的掩面跑出了敞厅,秀儿听见孙氏一连几声焦急的召唤着‘小姐、小姐’,她们的声音不知消失在了何处,留下秀儿站在屋中周身隐隐透寒。这个女孩是有备而来,才不过一天,就快要把她好不容易积攒到一起的温暖全部挥散。 她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余家叁兄弟先负在前,她仍一心钟情,愿以身相许。秀儿吐出心口溢出的冷气,握住双手坐到厅中贵妃榻上。 好冷......秋末时节竟是这样短暂的,冬天快来了。 秀儿不想用些不好的词汇来形容宋晗儿,可她实在太厉害了,若不达目的,她那样的人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受些委屈也就罢了,真要被宋晗儿闹犟起来弄得家宅不宁全让人看了热闹......她禁不住叹气,想起家里的叁个男人,他们除了之前疫病时不分昼夜的在村中忙来跑去,等疫情消了,他们就全部待在了家中,从不掺和村中其他的乱事之中。 前院厨娘瑛姐不算忙时还跟她说了不少村中琐事,可他的几个夫君跟她讲的全是些闲闻野趣,那些个闹心添烦的他们从来不讲。她有时听了瑛姐说过便随口问他们,他们倒也不藏不掖,坦然说,谁家过日子都无法保证永远安生不起口角,可日子终是过自己的,别人家的事听听也就算了,咱们听过记着了,在自己家里就避免犯起这样那样的磕绊,日子和美是一天,乌七八糟也是一天,那为何不和和美美的过? 他们心里所想,她是懂的。可也因为懂,宋晗儿的出现就更让她忌惮。 宋晗儿冲出大门与孙采英一起并未走远,她们就躲在院中暗处,四只眼睛紧紧盯着正房大门。 “那常氏真是稳得住,晗儿小姐也不要着急,总有她坐不住的时候。”孙采英压着嗓子半嫉半讽道。 “哼,我急什么?现在是她在担心男人被我抢走,又不是我在担心她来抢我的男人。”宋晗儿冷冷一笑,随即又难掩愉悦道,“嬷嬷没看见她刚才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看着都要站不住了,她自己心里也明白根本配不上几位哥哥,只要我们再想些办法,就算她不闹,也该学会老老实实的缩在角落不要挡我的路了。” “小姐不打算从几位公子那里着手了?”孙采英一直守在宋晗儿身边,偶尔跑到前院去偷偷望风那目光也忍不住黏在余家几个男人身上撇不开,她似也突然明白了宋晗儿对他们几人钟情的理由,余家这叁兄弟越是看着越是能发现其身自带的从容气度,真的不似一般人。 “为什么不?”宋晗儿笑得明艳动人,脸上哭出的泪痕已让她重新用脂粉妆点完美,“就算几位哥哥现在还对我不冷不热,只要我用心,还怕他们不注意到我吗?她常氏能做到的,我宋晗儿又怎可能做不到。” “小姐可是已经有了主意?”孙采英也一并精神起来,毕竟宋晗儿成败与否也关系着她未来的变数。 宋晗儿灿然一笑,示意孙采英附耳过来,“嬷嬷,你只需这般这般......” 孙采英听着听着脸上也是露出满是算计得逞的笑意,她点头应是,又在宋晗儿估算不太周全的地方补充了些细节。两个人头脑凑到一块儿,边瞄着正房方向边合计着把这一家子全打进了自己的小算盘里。 余祥的药房在前院属于视野极佳的方位,尤其现在枯叶凋零,只要他从窗口外望,前院种种都尽收他的眼底。他几次看见那孙氏鬼祟的躲在脚落朝医馆方向张望,担心秀儿在后院受人欺负,手上刚得了空就嘱咐了学徒一声,简单清了下桌面就打算回后院。好巧不巧的,就又看见那一对主仆躲在院中僻静处交头接耳的不知在嘀咕什么。他收住脚,望了一眼后院,脚步一转就去找他大哥跟二哥了。 今日病患很少,余福跟余庆正在医馆里坐着说话,看见余祥过来,余福就手也给他倒了一杯刚沏好的热茶。 余祥见没有外人,连开场白都不说了直接冲他二哥道,“二哥你赶紧把那对主仆遣走,我在药房就看着那孙氏像贼一样藏在暗处窥视咱们,也不知姐姐在后院是不是又受了委屈。” 余福看了一眼余庆,抿口清茶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她们不会走的。” “她们还没达成此行的目的自然是不肯走。”余庆坐在椅中,抬眼看了看余祥,“你也别太急躁,越急反而越看不清,而且,她们本也坚持不了多久,不用我们做什么她们就要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了。” “宋靖然在外欠了赌债举家躲债去了,宋晗儿只带了个乳母留下还特意找来咱们家用脚趾头猜也知道她打了什么目的。”余福冷淡道,“我本不欲淌这趟混水,明知她们图谋不轨,偏你出言将人留下,现在也只能等她们出招咱们接着了。” 余庆挑眉,脸上一贯的让人看不透有什么打算,“她们要是不找来我管他们想死在什么地方?但既然找来了,我就看看他们想怎么作死,一个一个送上门,我为何要放过?大哥能放下,我放不下。” “我放下不是因为我忘了,而是觉得为那样的人费心费力不值得,更何况找来的是个小丫头跟老妇,你还真能对她们下手了不成?”余福思前想后也是不知该拿那两个想往刀口上撞的人怎么办,她们消停不惹事还好,真惹了,他能看着自己弟弟发疯不管吗? ----------------------------- 今天双更~~~~~~~ 二一二、好戏开锣 “二哥是想看她们欺负到姐姐身上吗?真要伤着——” “她们敢?!”余祥话还没说完就被余庆冷声打断,随即又觉自己声音太狠,静默着缓了缓才继续道,“秀儿也该被人调调性子了,一味的隐忍软弱只会吃亏受气,咱们年后搬去县城,那里靠进谁家不用我说吧,少不得平日走动。在村子里我们只有四人怎么都好,搬去那边还要填些仆役,作为家中主母,她还能一直躲在院子里什么都不管吗?” “这点上我是赞成的,”余福放下手中茶杯,“只是这两个明摆着来家里搅事的人选唉,我才刚教会秀儿结算营收支出,你倒是先想起磨她的心性,真磨急了她你自己哄去,我跟叁弟可不给你担着。” “一举两得何乐不为?”余庆想着秀儿那兔子般的性格真露齿咬起人的画面,脖颈处微微一痒。昨夜被她咬出的齿痕还在上头,他也不是一点儿都不想试试,首先他就不会哄人,再者,秀儿当真跟他闹起脾气他想想只觉痒,心口痒,阳根更痒。 “行,两个哥哥都门儿清,就我什么都不知道跟个傻子似的。”余祥闷声嘀咕,他一直被家里两个哥哥护的好,可现在家里多了个娘子,他身为夫君之一还要继续受两个哥哥保护就显得他格外不顶事了,可他又习惯了不去拧着两个亲哥,纵使肚子里一堆花花肠子也被他们挡着想使也使不出来。 “怎么就像傻子了?”余福伸脚踢他小腿,“家里的事儿就算我跟你二哥不说你不也了解的清清楚楚吗?是你自己愿意在秀儿跟前装幼稚装无辜,怎么?装的自己都信了?行了,你想干嘛干嘛去,在我跟你二哥跟前装可怜也没有糖给你吃。” 余祥顿时茅塞顿开,他还真是跟秀儿一起时间长了,不知不觉的都快忘了他这个被两个兄长‘保护’的叁公子也是从来没有吃亏的习惯。 余家叁兄弟这边散了,又陆陆续续接诊了几个病患便再次闲了下来。余祥跑去后院看了看秀儿,此时的宋晗儿跟孙氏躲开了他的眼皮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余祥跟秀儿俩人边在院中采摘药草种子边悄声说话,秀儿因这是在院中,也不愿在背后议论人是非便藏下了不少宋晗儿说的话。余祥最擅长察言观色,哪里猜不到她家姐姐就是不想给他们填事,所以也没再细问。 余福知道余祥会把秀儿照顾的很好就压下了想回后院看她的想法,他也实在是懒得看那对主仆,让人明眼就能看出的精明算计,蠢得都快要不知道该怎么吃食了。 当孙采英跟宋晗儿一前一后悄没声的钻进前院树丛时就被余福看见了,他略显烦躁的皱了皱眉,一看旁边余庆一心扑在医书里两耳不闻窗外事,更烦了。要说这事儿也是他招来的,怎么一家四口就他老神在在的像没事人一样?余福轻咳几声,好容易引起书痴弟弟的注意,递了个眼色给他,示意做戏的人已经搭好台子就是等余二公子就位了。 余庆先是茫然的眨眨眼,好一会儿才从书里把注意力抽出进而分析出他大哥紧皮夹眼的意欲为何。他放下书朝院中的绿丛中静看了一会儿,才在他大哥不耐烦的‘赶紧滚’的抬下巴催促下起身走出大门。 孙采英正扒着树杈观望医馆方向,就见余庆撩起衣摆从医馆大门里走出,见他抬眼望着药房方向,看上去是有事正要去那边。 “小姐,别伤心了”孙采英脱口出声,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路过的余庆听的真切。 宋晗儿得了暗示,坐在假山旁的石凳上抖着肩膀细细弱弱的抽泣起来,丝帕点在脸颊,委屈至极的道,“呜嬷嬷容我容我再忍下实在是,晗儿实在是太委屈了呜” “我可怜的小姐呦,”孙采英跪在她跟前抚住她的腿,仰着头满脸的心疼,“你便是哭的再伤心这里也没人会为小姐做主啊,唉快别哭了,嬷嬷看着心疼。” “我呜怪我不知羞耻,竟跟姐姐说了那番话惹她不快,”宋晗儿轻拭眼泪,抬起一双哭过后更显无辜的眸子看向孙氏,“嬷嬷万不能说出去给人听见我,我哭出委屈便好了嬷嬷晗儿是不是真的惹人厌烦?” “怎会。”孙采英顺势道,“我们晗儿小姐知书达理,贤良淑德,哪里惹人厌烦了?就连受了委屈也只会躲在背人的地方才敢哭,谁家的敢说比小姐还懂事?” ‘嚓’的一声脚踩落叶的声音,宋晗儿肩膀一抖慌忙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孙采英也适时转身喝到,“谁?谁在那里偷听?” 声落,孙采英赶紧站起将宋晗儿护在身后,宋晗儿只来得及看清来人的一片飘动的衣摆就被眼前的孙氏挡了个严实,让她想向来人展示羸弱梨花的娇弱模样都无从施展,心中顿时恼急,她推了一把孙采英的屁股赶紧假装被撞。 “哎呦嬷嬷”宋晗儿娇声扑落在地,丝帕飘起,她斜躺在地上抬起一双惊魂未定的媚眸看清了来人,孱弱的菱唇轻颤着,满腹委屈写在脸上,“呜庆、庆哥哥” 孙采英看了眼余庆来不及行礼就急慌慌的转身去搀扶宋晗儿,“小姐,小姐可摔着了?” “这是怎么了?”余庆停住脚步没再靠前,适时的疏离与冷淡,“刚才是你在哭。” 宋晗儿看着余庆心跳的好似鼓擂,也不知为何就是从他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关怀与体贴,她多想扑进他怀里被他哄着安慰,可戏已开场就必须完美的演下去,她不能贪图一时的美好而不顾将来。 “没、没有”她在被孙采英扶起后欲盖弥彰的牵着衣袖轻拭眼角,带着刚哭过的喏音辩解道,“晗儿没有哭呀,定是庆哥哥听错了,晗儿才没有没有哭” 微红的眼眶里又噙满了泪,可宋晗儿硬是咬着唇将其忍了回去,她半藏在孙采英身后,貌似闪躲实则就怕对面的男人不继续追问一样继续道,“庆哥哥何时来的?可可听了什么话吗?晗儿晗儿挺好的,也没有人欺负晗儿,是晗儿自己不好” “小姐你何苦为人藏掖?你在家时,哪里受过这——”孙采英摆出恨铁不成钢的痛心样,直到宋晗儿扯着她的衣袖,她才在她家小姐的‘委曲求全’下闭上了嘴巴——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二一三、戏中戏 余庆很想抬腿就走,因为无论是谁,只要是他的欲望被人看透,哪怕他演出花儿来也躲不开其最终的目的与真相。她们声泪俱下,故意话说半句让别人猜,归根结底不过是想他顺着她们编排的剧本给她们增添助力,余庆突然有那么一点儿后悔,后悔当初脑子一热怎么就把这么两个蠢货留下了,以她们俩目前展示的小聪明,能有机会让他痛快的收拾一顿吗? 宋晗儿小小心的偷瞄余庆,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越看不透她心里越是焦急。他到底懂没懂她想表达的意思?没懂的话为何不继续追问,懂了的话,他是不是该对她的可怜表现出一点儿关心?可他为什么就只站着却什么都不做? “宋表妹要是真从谁那里受了委屈直说便是,若没有,前院人来人往,还是跟嬷嬷回去后院待着吧。”余庆想着,与其任由她们拖长时间不如速战速决,要是再继续盯着这两个人看,他担心自己会把‘厌恶’两字写在脸上,更把持不好想要用银针将她们封喉的冲动。 “嬷嬷......”宋晗儿扯扯孙采英衣袖,边用小手将脸上泪痕拭干边小声商量一般,惹人生怜的娇媚脸蛋微微透红,“......晗儿有话想跟庆哥哥说。” 孙采英担心的看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高大冷峻的余庆,然后朝俩人欠了欠身,临退下前仍担忧不已的跟宋晗儿叮咛道,“嬷嬷就在一旁候着,小姐有事喊一声即可。” 宋晗儿乖巧的答应一声,等孙氏走远隐到了暗处,才小声的又唤了一声‘庆哥哥’。 “宋表妹要说何事?”余庆简介问道。 他站在原地巍然不动,宋晗儿含羞带怯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后悄移莲步走到他跟前,巧柔朝他行了个万福,“昨日得庆哥哥好心收留,晗儿还未曾正式谢过,还请庆哥哥不要怪晗儿不懂礼数。” “宋表妹客气。” “庆哥哥叫我晗儿就好,家里人都是这样唤的。”在余庆平淡清冷的语调下,宋晗儿的声音更加娇媚动听了,“刚才晗儿失态,也请庆哥哥不要见怪。其实......其实晗儿并没受什么委屈,是晗儿说了不该说的话,姐姐也是为了晗儿好......” “姐姐?常氏,她跟你说了什么?”余庆不得不让自己顺着她的思路继续追问下去,毕竟独角戏难唱,她们俩夹着尾巴跑了不打紧,他在另两个兄弟还有媳妇面前就真是错的离谱了。 “没、没什么,庆哥哥不要问了......”宋晗儿捧住突然爆红的小脸,一双明亮的媚眸在指尖下半遮欲语还羞,“是晗儿不懂事......真的......” 这意思是非要让他好奇‘她说了什么’是吧。余庆第二次后悔,他现在真应该在医馆看书,而不是在院子里看她表演这蠢到极点的戏码。 后院院子里,秀儿正将采收的种子摊在阳光下晒除水分,余祥陪了她一会儿就回去药房制药去了。 孙采英在后院大略转了一圈,发现确实只剩秀儿一人,立刻恶意入眼。她看秀儿站在竹筛前晒种子晒的认真,悄声靠进,然后对准竹筛脚下故作踉跄。 “哎呦——” 随着一声惊呼,装着药草种子的竹筛应声翻扣在地,事发突然,秀儿被吓得一愣,等反应过来本能去施救时已经晚了,那种子一粒粒还不如芝麻大,全洒在了地上,零零散散的一大片。 秀儿看着满地的种子,又看见扶着晒架没有摔倒的孙采英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孙采英奸计得逞立即换上一副过意不去的嘴脸,“真是对不住,我这脚下一滑只顾着乱抓东西稳住自己了,这......这种子撒了一地不要紧吧?” “不要紧,人没事就好。”秀儿看孙采英站稳后并无其他症状,就弯腰把竹筛捡起放到架子上,至于种子,得先用扫帚全收集起来再用簸箕将土跟种子分离,也不算难事。 哼,不就是愿意干活讨巧吗,那就躲干点儿。孙采英在秀儿低头收拾种子的时候狠狠刮了一眼,“大娘子干活儿真是一把好手,只是几位公子怎么就舍得让大娘子日日做这些洗衣做饭的粗活呢,我们家晗儿小姐可做不来,人啊,是富贵还是低贱真是看命。” 秀儿将落地的种子全数收起,耳听着孙采英刻薄话刺得她心脏沉坠后脑轰鸣。她不善争辩,可今日宋晗儿在前,孙采英在后,她们从不曾见过,更无冤无仇,单单因为她嫁进余家就好像她夺了她们的家财地产一样,人再是不讲道理,也不该在别人家里彰显主权吧。 “嬷嬷此言差了,富贵低贱只是出身,那不是命。过好了自己的日子,低贱也是富贵,过不好日子,富贵与低贱又有何异?”秀儿站直了身板看向孙采英,“我没读过几页书,倒是几位夫君教会我,凡事自己动手好过手心朝上问别人要,因为别人一旦不想给了,手心朝上的日子不会舒坦富贵到哪里去。” 孙采英没想到之前还闷不吭声的秀儿一开口说起话来是如此的噎人,她瞪着一双倒叁角眼盯着秀儿,心道这村妇真是深藏不露,之前的和善与软弱果然都是装出来给人看的。这样一确定,她更加看秀儿不顺眼了,一想到秀儿竟凭借伪装将余家几位公子玩弄股掌之中,更哄得他们交人交心,孙采英就恨不得当着余家叁个男人的面将秀儿的面具撕碎。 “还是大娘子有见地懂事理,”孙采英脸上挂着耻笑道,“不像我娘家弟媳,一个出自乡野的村妇,进了我家大门跟着家弟学了几个字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处处想着拔尖儿。不过是以为攀上了高枝儿变凤凰了而已,被家弟狠狠揍了两顿,现在老实的不得了,家鸡就是家鸡,就该抱窝生蛋,想那么些个其他的有什么用。” 秀儿本不打算再搭理孙采英,可她刚才那番话又勾起了她以前的回忆,那些忘不掉的记忆即使到了现在也会在偶尔梦回的时候让她再陷进绝望里。 “呦,大娘子可别往心里去,我这不是在说你,是在说我家弟媳呢。”孙采英看秀儿面无表情,心想她还挺能忍,心中恶意更加膨胀,“那粗妇别的不成,就干活利索,也是,她要是没点儿长处,怎么可能嫁进我家。对了,她也是跟大娘子一样,是个二嫁寡妇,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这般寡廉耻的女人竟还好意思活着......我要是族长早将她沉河了。” ----------------------- 今天再加一章,为了让大大们看的爽一点~~~~~~ 爱你们呦~~~~~ 二一四、乐极生悲(多一章,看会爽~~~) 秀儿看着孙采英翻飞的嘴皮子唾沫横飞,已经养成喜洁习惯的她又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俩人间的距离。 孙采英以为秀儿怕了,情绪越发高涨,“呸!脏了我的嘴。大娘子若见了她可得绕着走,免沾了晦气。人那,贵在有自知之明,可别以为自己成日里干的破事儿无人知晓......” 听着眼前妇人大气都不喘一下的谩骂,秀儿一直强撑平稳的心情急速骤降。没有哪个正常人能在无端被人指桑骂槐时还心胸宽广继续保持平静,更何况她比普通人还多了些曾经不好的遭遇。 “孙嬷嬷,这里是余家。”秀儿端起姿态,冷冷出声打断对方撒野般的下作言词,“你家弟媳再是不好也该是回自己家关起门好生教导,你在别人家里论他人是非不觉不该吗?你刚说过的话我全当没有听过,你家小姐那么知书达理,嬷嬷别为些不相干的事在人后抹黑了她贤良的名声。” “你——”孙采英刚想继续呛声发作,一想之前与宋晗儿商议的大计立刻扭曲着一张极度不甘的脸挤出叁分假笑,“大娘子说的极是,嬷嬷是一时想起那假披凤羽的草鸡气不过了才顺嘴说了几句,竟惹得大娘子急了,嬷嬷在这里给大娘子赔个不是,还请大娘子宽仁。” 秀儿看她那前倨后恭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先前对她们的客气不如喂狗,狗得了好还知道对人摇摇尾巴,她们算什么?进了别人家里就想搅事。她是不善言辞也不愿与人争辩,更不想与人交恶,可现在已经被人欺负到头上,她是可以忍忍过去,可想到她们要是再蹬鼻子上脸借着她的退让继续欺压到家里几个男人头上,她就半步都不可能后退。 “劳嬷嬷给你家小姐带个话,前院人多事杂,后院又是叁位夫君与我的居住之所,我家好心收留她供吃供喝,还请她与嬷嬷两人若非要事不要随意出门走动,知书达理的高门贵女更要懂得避嫌才是。”秀儿面无表情的看着孙采英,一段话说的清清楚楚,挑明了立场也竖起了当家主母的威严。 余福在医馆枯坐一会儿心里总还是惦记秀儿,再加上宋氏与孙氏全在前院,他便想着去后院看看她,结果不想竟碰上了这样一出全权出乎他预料的好戏。 他站在拐角处并未躲藏,秀儿正憋着一股气全力压制对面孙氏的气焰,眼眸不经意抬起,就看见了拐角处正望着她笑得十分灿目的余福。 秀儿的气立刻就散了。余福朝她做出‘嘘’的噤声手势,然后那笑脸继续扩大,直至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美成两弯月牙。 孙采英气急攻心,她就没想过常秀娟敢这么硬气的对她发号施令。她跟宋晗儿投奔过来之前早就打探好了,她常氏是个什么性子,曾遭遇了什么,甚至她以二两银子再嫁这事她们也辗转获悉,她凭什么敢? 秀儿看着余福笑得一脸高兴,突然有种某名的害羞,就像她做成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又被他夸赞了一样。 不过是嫁了富贵人家就觉得自己是镶了金边吗?孙采英低着头,愤恨上抬的视线直勾勾落在秀儿脸上,心中恶念一转,夹着嗓子阴阳怪气道,“大娘子这话恕孙氏无法遵从,我家晗儿小姐是庆二公子出言留下的,他们俩人正在前院说话,大娘子何不去问过二公子,再另作打算?” 说话?秀儿看孙采英,看她难掩得意,挑衅十足的昂起头。 “大娘子不敢吗?还是觉得孙嬷嬷我好欺?”孙采英扭身走了两步,见秀儿没有跟上更加有恃无恐脸带耻笑道,“大娘子刚才好生厉害,我当是要遵从的,可若二公子与大娘子言语相悖,我又该听谁的?” 秀儿抬眸望了一眼余福的方向,见他点了点头,她收回视线轻吐了心中一口闷气,抬脚跟上了孙采英的脚步。 孙采英个子矮,又因为所站的位置根本看不到站在拐角处的余福,所以即使看见秀儿往那个方向张望也觉得她是胆怯没底想找人撑腰却遍寻不到而未作他想。 秀儿跟在孙采英身后穿过花门直走,再拐入前院正房前的游廊。突然,孙采英停住了前行的脚步,双眼看向院中一处方向,随后不等秀儿出声已经脸带得意转过头来。秀儿见她停住,也随即站定顺着她刚才看去的方向望去。 在被绿丛围绕点缀的假山前站着一对相望的男女,女孩娇媚可人,仰着头小手掩唇笑得无比灵动,而站着的高大的男子俊逸非凡,低头看着她,手里拿着一方丝帕递给她,那丝帕是粉白颜色,一看就是女孩的东西。只这样远远望去,仿佛冷天突然乍暖,徐徐清风轻拂心头让人禁不住强自平心静气,唯恐扰了这一幕的清静。 真是好看。秀儿将视线落在宋晗儿的脸上,娇小灵媚的少女如此明艳动人,些微遮住菱唇的纤巧手指翘起兰花,更将她灿烂堪比骄阳的笑脸衬得美艳绝伦,黑曜石一般的灵眸璀璨闪烁。 如此美好的画面引人驻足,落叶与秋败的颓色都在这一刻散放起无数光点,时间似乎都齐齐静止,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任谁见了都不得不叹一声,好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 秀儿看向余庆,从他面无表情的的脸看到眉眼,然后,她舒出了一口屏在心口的浊气。 哼。孙采英得意洋洋的瞄着秀儿的脸,又听她深深叹气,就觉得秀儿是只敢定定的看着院中两人不敢出声不敢靠近,料定她是怕了,孙采英心中恼怒顷刻散了一半。可只这样还不够,她还要看她更加崩溃悲惨的模样,看她还敢不敢再与自己呛声?之前还敢给她脸色看,哼哼,这村妇倒霉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大娘子这是怎么了?我家小姐跟庆二公子就在前头,大娘子只站在这里可怎么成,不是还有话要跟他们说吗?快过去吧。”孙采英嘴角带笑,志得意满的扭身就要带着‘怯场’的秀儿去找人。没成想她心中太过得意,扭腰走路眼望半空导致脚踩楼梯时踩空一阶,臃肿的身体猛地俯冲下去,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引起多人注意的大声唉叫。 ----------------- 感谢大大小可爱们的支持~~~~~~ 二一五、恶人告状 孙采英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她为人乖张,平日稍受惊吓都能碎嘴骂上半天,突然遭此重创还不让她恶向胆边生?可此地并不是她自家地盘,想借题发挥她也知道该选地方,这股气撒不出去,她就只能躺在地上像骨头都摔断一样高声哀叫。 秀儿也被她突然摔下台阶的模样惊到,几步迈下台阶就到了她的跟前。在她还没来得及蹲下询问她的伤势时,一道身影已经扑到那妇人的身上。 “呀,嬷嬷——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竟摔到了呢?呜......嬷嬷对不起,都是晗儿不好,”宋晗儿先是惊叫出声,然后立刻跪坐在地,两只小手紧紧按在孙采英身上推得她一通乱晃,“嬷嬷你不要吓晗儿啊,你哪里痛?告诉晗儿啊,嬷嬷!” 余庆跟在宋晗儿身后,在少女扑向妇人的时候他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秀儿。不用细想也知道刚才宋晗儿故意把捡起的丝帕扔在他身上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就不知秀儿从头至尾看了多少。他微微拧眉及其烦躁的看了眼一躺一坐又吵又闹的主仆俩,那模样就差口出冷言令她们闭嘴了。 别人看不出一向冷面的余庆的表情细微变化,秀儿跟他相处那么久,又是这样直面怎可能看不出。要不是刚才看他与宋晗儿相对时也是眼带不耐,她......哼,真以为她是没脾气的吗? 秀儿看着余庆轻挖了他一眼,然后道,“孙嬷嬷刚才踩台阶踏空——” 她的话音还未落,宋晗儿已经脆生唤道,“庆哥哥你快来看看嬷嬷,她疼成这样肯定伤的很严重,你快救救她呀,晗儿求求你了。” “二公子求你快救救奴家,奴家骨头怕是断了,哎呦——”孙采英‘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当看见余庆真蹲到近前要给她查验伤处时,蜡黄色的脸上竟荡起几分可疑的红晕。 “哪里疼?”余庆先是大致观察了一下她摔落的地点,推断她最可能伤到的地方一是脚踝,二是作为着力点落地的手掌、手肘或者肩。 “奴家浑身疼。”孙采英这一下摔得不轻,可也不像她说的那般浑身疼,她只是习惯成自然,夸大耗损,然后想把自己能得到的利益扩到最大。 “哪里最疼?”余庆并没有因为她回答就贸然上手查看,“你要是说不清楚只能躺在地上等到痛感清明,这期间不能移动分毫。” 一听要一直躺在地上,孙采英才喏喏道,“脚,奴家的脚疼,左边的。还有手,两只手都疼。” 余庆先让她将双手手心露出,看掌心一片脏污掌根划破了几道细小流血的小伤口,这该是杵在地上时划破了手心,掌肉挫肿,教她活动手腕、手指,问她感觉后确认没有伤到筋骨。 “庆哥哥怎么样?嬷嬷她没事吧?呜......”宋晗儿看着余庆落下两行泪珠,她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袖,那模样说不出的让人心疼。 “她没事。”余庆扯开被她抓住的衣袖站起身,语气一贯清冷道,“台阶不高,她又是双手先着地,除了脚她身上应该没有其他伤处了。” “真的吗?庆哥哥你千万不要骗晗儿啊,晗儿......呜......晗儿受的住的......”宋晗儿抽噎着,一副心疼孙氏的凄楚表情。 秀儿一直站在原地,视线停驻在余庆跟宋晗儿两人的脸上。她突然不知道是该指责宋晗儿不顾未嫁姑娘的矜持,还是该责备余庆明知会有今天的结果还偏要开口将她留下。宋晗儿今早就将目的告知她了,那她现在的种种表现就算不得太奇怪,奇怪的是余庆,明明不喜却给出对方错误的信息,他究竟想借机做什么? “娘子。”余庆开口叫秀儿。 秀儿抬眼看他,略有所思的等他下文。 “孙嬷嬷的脚伤了,我不方便查验,烦请娘子帮夫君去摸骨诊断一下。”余庆说完甚至还对秀儿轻浅的笑了一下。 坏人。秀儿被他那抹笑惹得心悸,她瞪他一眼,以为他的差别对待就会让她高兴了吗?自作自受,她才没那么好哄。前一刻明明还想跟余庆较劲儿怎么也不会轻易原谅他来着,后一刻她就已经没有那么气了。 秀儿走到孙采英的脚边,当她蹲下手刚要摸上她的脚踝时,孙采英忽的把脚移开,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不信任。 “二公子为何让大娘子动手诊治?她、她会吗?”孙采英怕秀儿借机报复,哪敢把隐隐作痛的脚踝交给她,万一被她把伤情加重可怎么办?退一步讲,就算她能讹上余家,罪不是还要她自己来受? “孙嬷嬷年纪虽长但好歹也是妇人,由我诊治多有不便。”余庆自然的背过身,“至于你所担心的,且放心,我家娘子已经苦学很久,初步的诊断对她来说不算难事。” 孙采英摇着头偷偷给宋晗儿使眼色,她才不愿意被常氏诊治。她今儿一天可没给她一句好的,可不想伤上加伤。 宋晗儿何等精明,心中做好盘算泪眸一转计上心头,她暗掐孙采英的手臂引她注意,嘴上啜泣道,“嬷嬷你就听庆哥哥的让姐姐诊治吧,难道姐姐还能故意伤你不成?” “怎、怎会?”孙采英借着被宋晗儿遮挡的机会,俩人眼神迅速交汇贯通,“大娘子温柔贤良,怎会背后害人呢。” “那嬷嬷便快些让姐姐诊治啊,万一......万一伤的严重岂容耽搁,”宋晗儿苦苦劝着,然后又似不经意的问询道,“嬷嬷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摔着呢?你平时走路一直稳妥,怎么就,怎么就从楼梯上摔了呢?” 孙采英哪里不懂宋晗儿给的提示,一双下垂眼扫向秀儿,等秀儿回看她时,她又突然闪避开视线,口中更唯诺道,“小、小姐多虑了......是、是嬷嬷自己不小心......绝不是有人在背后推的。” 这欲盖弥彰的态度简直比直接指认还要惹人背脊发凉。秀儿看着眼前的一对主仆,心道她们还不如直接把手指向她好了,句句隐晦,声声潜台词,就是想说她是幕后黑手把人推下台阶了。 宋晗儿在此时也抬起头看向秀儿,晶莹的泪滴还挂在她的脸上,她边抬手拭泪便哭诉道,“姐姐站在那里可看见了什么?我家嬷嬷心善从未得罪过什么人,她当真是自己失足摔落楼梯的吗?” ------------------ 感谢大大们支持我哦~~~~~ 二一六、吃醋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们的态度又是什么意思?是想诬陷她推了那孙氏吗?这种事秀儿在前婆婆那里时常遭遇,叁年时间她连次数都数不清了。那时她就不会辩驳也不懂辩驳,因为无用,因为会换来更加恶毒的咒骂跟毒打,数月过去,她似乎又回到了那时。 秀儿站了起来。 宋晗儿眼瞅着秀儿敛住了神情,当察觉秀儿启唇想要说话时立刻看向此时已经转过身来的余庆,因为跟他之间还隔着秀儿让她一时不好扑过去,只能昂起头娇滴滴哭嘤嘤的抢话道,“庆哥哥你可要为嬷嬷做主啊,她是晗儿的乳娘,晗儿除了父母亲就是与她最亲了......呜呜......嬷嬷好可怜......” 秀儿脚下踉跄了一下,小手抓住了胸口衣裳恶心反胃的想吐。她甚至都不想回头去看余庆的脸,不管他是信还是不信。可当一只大手温柔的扶住她的后腰时,她还是没忍住。秀儿回过头,然后......她看见余庆嘴角上扬,露出了笑。 心脏像突然被人掐住,秀儿的脚底一下凉透了,余庆在生气,很生气。 余庆笑得无比和煦,他低头看着哭泣的少女还有哎哎吭叽的妇人,就想这样的脏物怎么还好意思活着?他拉住秀儿就要把她藏到身后,可秀儿哪里肯动,想也不想的伸开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 “余二哥......”秀儿要哭了,她从没见过余庆这个样子,怕死了,也心疼死了。 温暖柔软的他所熟知的娇体,还有忽然萦绕在鼻间的淡淡馨香让余庆放下了已经离地的脚,脸上的笑随即淡去。 宋晗儿看着秀儿突然转身投怀,两只手紧紧攥握成拳,被啃咬的参差不齐的指甲掐入掌心。那是她的,是只有她才可以占据的怀抱! “庆哥哥......”比掉泪、比可怜吗?她只会比她更厉害!宋晗儿因嫉恨已经快要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但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挑拨奏了效,常氏靠耍贱想洗冤,做梦! 宋晗儿满目盈泪,压抑着委屈任由泪珠像脱了线的珍珠般‘啪啪’掉落,她可怜的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望着男人闷声的抽泣。她好可怜,好可怜......庆哥哥快过来......快推开常氏,她才是最最可怜最最需要安慰的那个。 余庆刚被秀儿安抚下去的怒意又有了攀升的迹象,他不干了,他现在就要把这两个脏东西踢出家门,家中干净多少年了,他是脑袋让驴踢了才想浪费时间在肮脏的粪坑边上打转。大哥说的对,不是放下了而是根本不值得。 “这是在闹什么呢?”余福静看了半天的闹剧,见余庆真是要忍不住了才不得不现身。 坐在地上哎叫的孙氏,同样瘫坐在地的宋氏,抱着余庆的腰不敢松手的秀儿,还有戾气已经攀进眼底的余庆,四个人全部看向余福。 两个心怀鬼胎的开始迅速回想自己刚才所作所为可有破绽,能否即使被人看了全程也可保自己无虞。宋晗儿低头掩去眼中精明算计,确信万无一失才哭哭啼啼道,“福哥哥......嬷嬷从楼梯上失足摔伤了,请福哥哥快些给她诊治吧......呜......” “大约只是扭伤,好好静养便可,你不必担忧。”余福站在廊下,视线从每个人的脸上细细扫过。 孙采英一贯欺软怕硬,哪敢迎着余福的目光,赶紧哎呦两声低头假装去看自己的脚踝。宋晗儿被他看得也是心虚不已,可怎么想自己身上都不可能出现漏洞。孙氏摔倒时她确实什么都没看见,所有问题也全都是猜测,更没咬死孙氏就是被人推的,她才十六,这围起的一圈人就她最为年幼,他们敢指责她,她就敢借题发作,说不定还能让福哥哥的态度软化。 “娘子,二弟看着不太舒服,你扶他回去后院休息一下,医馆的事情都教给我了。”余福给了秀儿一个安心的眼神,就招呼着前院的厨娘过来帮忙,将孙氏扶起送去医馆。 宋晗儿不情不愿的看看余庆又看看不容她质疑的余福,只得乖乖扶住孙氏一同离开。 余庆看了一眼余福,一手搭上秀儿肩膀,头微微垂了下去,“娘子扶我回去吧,头有点疼。” 闹剧终于散场,秀儿扶着余庆刚迈过游廊拐角,前一瞬还显得虚弱无比的男人突然抱起她,下一刻她就已经被抱进院子里放坐在及腰高的树坛上,她的惊呼与疑问全被大肆掠夺的唇舌覆盖。 余庆一亲上秀儿的嫩唇根本不让她有所反应就将长舌卷入她的口中,香舌被霸道的缠住,舌尖被吸吮的阵阵发麻。由于她坐在树坛上,个头比余庆还要稍高一点儿,结果反被他制的更紧,她张着檀口娇弱的喘息着,全身都被他弄得没了力气。 秀儿环住他的脖颈,无处躲闪的小舌被他含人口中嘬住不放,酥酥麻麻的舒爽从舌头慢慢蹿开,秀儿被余庆吮得瑟瑟发抖,两只手臂越圈越紧,嫩唇更加朝他开启,他的长舌越探越深,不仅专注的舔搔她敏感的上颚,就连不曾被舌尖探索的舌根都被他吸吮舔弄酥痒难耐,弄得她蜷起脚尖腿心都痒了起来。 “唔......嗯嗯......”她经受不住的双眸升雾,想要从他的桎梏下夺回小舌却被他更加激烈的追击,等终于被他从唇下释放时,她连话都不会说了,舌头麻的好像还在被他紧吮,轻动一下都能激的她禁不住低吟。 余庆舔去她嘴角溢出的津液,舔着舔着,他的舌尖就又去撬她贝齿,秀儿看着他,娇颤颤的张开了小嘴放纵他再次对自己进行侵占。 秀儿被男人吻得轻泄哭音,她知道他不高兴,可他不高兴了就能找她发泄吗?她还觉得委屈呢。 等余庆察觉出秀儿情绪不对时立刻停了,盯住她的眼睛,一下一下嘬吻着她的唇瓣,“怎么了?可是我刚才力气没收住弄疼你了?” “你......你跟她们置气,便来欺负我吗?我还生气呢,”秀儿气鼓鼓的瞪他,一双泛红的泪眼水汽还没散尽,“余祥都知道躲避着她,你却去给她拣手帕,她自己不会拣吗?要你去献殷勤?” 余庆看秀儿醋意满的眼见着都从头顶往外鼓冒,郁烦的心情突然就散了,“我没给她拣,是她把帕子扔在我的身上,我嫌脏不得不赶紧取下来。” 温柔的轻声解释,连余庆自己都不知道那语调是怎么从他口中发出来的,不再清冷,里面还带着暖暖的温度与一点点不易分辨的讨好。 ----------------------------- 大大们还气吗?哈哈~~~~~ 二一七、可惜了 (po1⒏υip) 秀儿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脸颊立刻不可抑制的红了,“真的、真的没有因为她们而想把气撒在我身上吗?” “明知自己的娘子被人恶意诬陷,我还要不分青红皂白?你这么看我?”余庆情绪不见波动,盯着秀儿看似还在气中的可爱脸蛋很想啃上两口。 “诬陷?哼,”秀儿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也不知为何突然拧巴道,“也许根本就不是诬陷,她们惹我,我气急了就推了孙氏。” 秀儿说完就后悔了,这话怎能乱说?被人听见了她很可能就被落实的罪名,平白惹祸上身,若又引得余二哥也朝那个方向想去,她便是跳进河里也洗不净了,因为话是她自己说的。 “那,我只能道一声‘推的好’。”余庆靠进她,鼻间层在她的脸颊上,淡淡的口气根本不以为意,“是她们自讨活该,娘子推了就推了,事后赶紧洗手,碰了脏东西别再沾了晦气。” “你”秀儿简直不敢信刚才那番话是从余庆嘴里说出来的,她又想起余福来,不得不深思余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有纵人作恶是嗜好。 “我怎了?”余庆又去舔她嘴唇,“你知道刚才我为何那样吻你吗?” 秀儿被他锁住视线,莫名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见了,只能轻轻摇头。 “因为你干净。”余庆亲过她的嘴唇后又把薄唇贴上她的心口,“我需要把眼睛里看见的脏东西全部洗净,还有心里塞满沉积的污浊也需要清除。” 余庆上挑着一双丹凤眼,秀儿低下头与他对望。 她好像在不知不觉间触及了余庆的内心。秀儿被他轻碰的心口隐隐发起高热,她抬起双手捧起男人的脸,然后将唇落在他的眼上轻轻印吻。 “我哪里干净了?如果你真被别的女人勾去,我说不定也会做出让你觉得脏污无比的事来。”秀儿知道自己即使到了被休弃的那一步也不会做出让自己更加难堪的事,可她不想被余庆想的太好,万一有一天他突然因为某事而对她失望,她不希望是因为自己在他眼里不在干净。 “那着实可惜了。”余庆淡淡道。 “可惜什么?”秀儿不明。 “可惜不能看见你因我而被染脏的样子。” “什么意思”秀儿心脏狂震,总觉余庆刚才说的话包含了她做梦都不太敢想的事。 余庆噙住了她的嘴,一把将她从树坛上抱起直朝正房方向走去,“今早是你自己洗的澡,让夫君看看你可洗干净了。” “啊?唔”秀儿搂住他的脖颈稳住自己,他温热的唇已经贴在她的耳畔,舌尖一撩,她脑中所有思绪瞬间就乱的再也梳理不清了。 余庆毫不费力地抱着秀儿大步走回卧房,轻轻地把她放到炕上。 “余二哥”秀儿想了想时间地点,又想了想家中那两位从住进来就没停止惹事的人,慌忙推着余庆的肩抵开他不断想要压倒她的身躯,“不行真的不行,她们、她们随时都会回来,会撞见的。” 余庆一手搂住她不停想要后退的纤腰,一手迫不及待的隔着衣裳罩住她的一团圆乳玩弄揉搓。软嫩的奶肉被他抓捏在手中,即使被衣裳完整的遮挡着也被迫不停变换着形状,露在衣领外的一截白皙脖颈被染上柔媚的粉红,掌心里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小奶头的胀硬,来来回回的搓揉也说不清是他的掌心更痒还是她的奶尖更麻。 “唔余二哥啊别别揉了啊”秀儿不堪挑逗,绞着两条长腿做着无力挣扎。 “可以不揉,”余庆精准的捏住挺翘的奶头轻轻一掐,惹得怀里女人咬着唇瓣禁不住打起哆嗦,“把裤子脱了,让夫君查验看看你是否真将自己洗净了。” “唔”秀儿抓住他的大手一劲儿摇头,“洗净了啊秀儿洗净了” “我不信。”余庆伸着长舌淫猥的从她的脖颈一路舔上她的脸颊,“想我帮你脱?” 秀儿缩着肩膀,躲不开也逃不掉。今天的余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黏人,她甚至有错觉他是套着余庆这身外壳的余祥。 “余二哥”她把住已经探进裙底扯开她裤带的大手,红彤彤的脸蛋写满了羞赧。 “今早还自己扒着骚穴勾我,忘了?”余庆欺身而上,叁两下就把身下女人的里裤全部剥下,宽大的裙摆下两条光洁的长腿蜷缩并到一起,两只踢掉了绣鞋的脚丫也都蜷起了脚趾。余庆扶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狭长的凤眼向下一落就看见了她腿心那光洁无毛的小骚穴。 每次见她这里的样子,他都想狠踹余祥屁股,不是气他对秀儿先行下手,而是气他这样的事竟敢不先知会他这个哥哥,她是属于他们兄弟叁个的,怎能容他一人想怎样就怎样。 秀儿咬住下唇,她自己看不见却也知道那处早在院中被他索吻时就已经有了湿意,双腿这样大开,丝丝凉意将她水嫩的穴口拂的翕动不止,“夫君不要看了,秀儿真的好好洗过了” 余庆看她一眼,在她的目送下低下了头,猩红灵活的长舌勾挑着拨开微肿艳丽肉唇,然后直冲穴口探去,敏感至极的骚穴不过被舌尖轻刺一下,一股淫水就好像是被戳破了保护膜一样流淌出来。 “啊别舔唔”男人的舌头又热又滑,他也不往更深处去,就用舌尖在穴口不停的顶弄,没一会儿秀儿就已感觉到臀下也有了濡湿感。 “娘子不乖。”余庆抬起头,看着被情欲燎灼的秀儿挑起唇角。 秀儿被他难得的笑脸烧的两眼晕转,整个人热的好像随时都会起火。 “刚才口口声声说着已经洗净了,可你自己看看,怎么又湿黏成这样。”余庆说完不等她回话就又伏下头,灵活的舌尖突然插入小穴,秀儿抖着身子淫叫一声,下意识的绞紧了骚穴。 余庆逗玩着秀儿的嫩穴,长舌顶着缩颤的穴口插进去,接着那刁滑的舌尖就开始擦着软肉不停弹拨,弄得小穴又酸又痒,他也不专注在某一处,勾舔着媚肉上下左右随意磨蹭,激起阵阵令秀儿扭臀颤栗的快意——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二一八、男人的话(肉上~) “余二哥......不要这样舔......唔......好麻好痒.......啊啊......” 余庆不再说话,近乎贪婪地将舌头更往软嫩的小骚穴里戳去,耳边是她娇甜轻吟的浪叫,早上才被他操过的穴儿微透肿艳,在他执意的翻搅下缩绞颤抖。 秀儿收起支在身后的双手捂住了嘴唇,软化的身子就再支撑不住直接向后倒去。姿势一变致使她的腿心袒的更开了,靡靡的吸嘬声随着长舌不停的剐蹭而愈演愈烈,两条嫩白的长腿无力的搭在余庆的肩背上,随着他的攒动而轻轻抽弹,颗颗脚趾全都踡起,热浪般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此时的余庆温柔的过分,探着长舌在汁水泛滥的软穴里面进进出出,好似是在寻着她藏匿的每一点不为他所知晓的敏感。秀儿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虽然在青天白日下随她的夫君们胡闹已不是一次两次,可她仍每次都羞耻的想逃。 余庆撩起衣摆解开裤子,粗壮骇人的狰狞肉根坚挺直立。捂着嘴的秀儿瞠大水眸,从男人的胯间看回他的脸上,“余二哥......唔......她们、她们真的会发现的......” “今日让你受了委屈,”余庆伏到秀儿身上,盯着她雾湿的眸子软声道,“除了不让我操你这一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啊......”秀儿望着那根凶物顶上自己腿心穴口,哪怕还未曾插入她的骚穴已经开始泛起难忍的酸胀难忍。她想不起来除了让他停手自己还能要求什么,今早的欢情已经让她担忧不已,现在又要...... 怔愣间那抵在穴口的巨兽已经带着灼人的热度开始在浪湿的花肉上轻轻摩擦,淋漓的骚水把那巨大的龟头涂得光滑水亮,圆鼓鼓的小阴蒂被男人特意用马眼一夹,不等插入,女人已经娇吟一声,水腻腻的骚穴深处连连吸绞。 秀儿被余庆撩拨的情难自已,纤腰随着他的动作慢摇轻摆,“唔......” “可想好了吗?”余庆伸手拉开她堵住嘴唇的小手,薄唇随即附上,另一手则握着自己那根粗戾的肉茎一点点的向小穴内顶进,“真的什么都应你。” 淫水丰沛的小骚穴已足够润滑,余庆稍用力往前一送,鸭卵似的饱硕龟头就猛然没入了穴口,两片嫩生生的花唇随后立刻褪去娇艳被撑至诱粉。 “啊......余二哥......”秀儿猛地绷直了身体,从穴口猛然传至深处的胀麻将她的后背激起一层薄汗。 余庆动作不停,粗长硬硕的凶兽还在继续往里挺进,媚肉被撑开,龟头碾磨过每一个暴露处的敏点,青筋虬结的茎身紧随其后,一路慢进,却险些把秀儿磨得直接登顶,“啊......啊......好胀......夫君饶了秀儿......不要......秀儿怕......” “怕什么,”余庆压住她的两只小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上,长舌缠住她的小舌拖拽出来,令她在唇外与他亲密舔舐,“夫君还能真操死你不成。” 他的话无形中给秀儿提了个醒,他的轻重缓急从始至终都不她可以轻松应对的,在他身下每次都好像是死里逃生,舒服至极也催命至极。 “呜......轻些......啊......秀儿要夫君轻些操......啊......夫君刚说了,什么都答应秀儿......唔......” 余庆堵住了她撒娇的小嘴儿,碾着她的小舌让她彻底没了力气,才缓缓开始抽动一向蛮横的劲腰。 秀儿的身子被家中叁个男人调教的极为易感,酥痒的浅戳慢抽之下不消一会儿她就追随着男人的频率骚浪的迎合上去,小嘴纵使被堵着,也禁不住泄出几声甜腻腻的浪叫,“唔啊......好舒服......啊......刚才......刚才秀儿被人诬陷的时候......余二哥是为这......唔......是为这才生的气吗......啊......” 余庆看着秀儿在他身下被轻顶的娇声连喘,虽然他忍得很是辛苦,但盯着骚起来的娇妻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你想说什么?”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现在回想当时的心情,现下又被秀儿突然提及,他突然感觉有那么一点窘迫,就像失去了一贯的主导地位,又像是被人窥探到了隐藏的内心。这感觉并不令他害怕,只是不知为何忽然就不想让秀儿再继续打探下去了。 粗硬硕长的肉根不经任何预兆的狠狠撞入嫩穴,瞬间穿透宫口直捣子宫内壁,敏感的穴芯都被顶得直抽。 秀儿在余庆眼下淫态毕露,汹涌而至的快感太过凌厉,让刚才还沉溺于小意温柔中的她瞬时抻长了雪颈。哆嗦的媚肉被龟头上鼓撑的肉冠猛擦狠剐,带出大波的浪水打湿俩人紧密衔接的私处,又在顶入时暴戾地碾撞穴芯,接着一鼓作气地插入子宫深处。 “啊啊......夫君、夫君......太深了......呜......轻些......秀儿......啊......秀儿受不住了......” 避无可避的快感太过猛烈,秀儿挣扎着的想要逃开,可是双手被男人桎梏在头顶,用以呼救的嘴唇又随时都被他噙住不放,她惧怕着焚烧神智的颤栗快意,可今日的余二哥若真如她的猜想,是为了她......心悸之下她的情欲更攀升向了高处,酸酥的激爽从骚穴蔓延至全身。 秀儿的浪叫声已经带了哭腔,娇嫩的嗓音让余庆为之疯狂。他顶弄的越来越激烈,用力捣进子宫深处连续操击,然后迅速退出。秀儿被迫夹紧整个骚穴,吃力又无措的任由那狞兽肆意侵犯,“余二哥......呜......不要......啊啊......要坏了......呜......夫君......不要这样操秀儿......啊呜......” 余庆任她在身下哭淫扭动,她将小骚穴夹绞的越紧,他就闷声狂插猛操的更狠,交合之处全是飞溅的骚水,‘啪啪啪’的撞击声与搅动媚穴的是‘噗嗤’声淫靡成一串令闻者当即腿软的情乐,连绵不绝的将俩人全推向更为澎湃汹涌的惊涛欲海。 “我反悔了,”余庆声音沙哑,他亲上秀儿的耳朵,“你的要求不能与操你相关,其他的,都应你。” 秀儿被他操得泪眼迷离,刚想开口,余庆就像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一样快速吻住了她,把她的嫩唇含在嘴里狠狠嘬舔,灵活的长舌随即侵入直把秀儿吻得头晕目眩,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开了她。 ------------------ 跪求珠珠呀~~~~ 二一九、骗人的鬼(肉中~~) 秀儿控制不住的淫叫出声,被操翻的小骚穴绞缩的紧密难拓却丝毫阻挡不了男人撞击的速度,整个穴里的媚肉都被那根粗长霸道的凶兽啃噬的不住抽搐,致命的快意浸入骨髓,将她抛至无际的高空不许回落,再也记不起自己刚刚想说什么了。 余庆被绞裹的骚穴夹得声声闷喘,当即更加重了操击的力道,可怜娇嫩的软穴还不曾完全从早上他狠辣的磨砺中缓过来,就又被他压住凭添新一轮的热烫酥麻,穴芯被他干得鼓鼓胀胀,小子宫都被他操得酸软不堪,每顶一下都会让她挺着腿心散出一朵淫荡的水花。 “夫君太快了啊啊不要太深了秀儿呜呜秀儿要被操穿了”秀儿被余庆紧紧地扣在怀里动弹不得,一条腿搭在他的臂弯,另一条则无力的摊在身侧,狂戾的凶兽戳在她的身体深处耸成连片的虚影,不尽的淫水随着急抽深捣而将她腿心染的湿湿黏黏。 “娘子的声音可收着些,说不定此时窗下就有人在听墙角。”余庆越操越狠,刚才那声提醒好像根本不是他说的一样,巨硕的凶根恶狠狠地的撞开媚道,一次又一次的碾过那块突出的骚肉,再深深戳入子宫之中。他不错视线的将秀儿的淫哭的小脸与甜醉的浪叫声全数尽收,总是清清冷冷带着疏离之色的凤眸染上了一层除了亲近之人再无人见过的绯然戾色。他看着秀儿羞怯至极的咬住唇瓣不敢泄声,又是一记更加蛮横的重插。 “呜啊余二哥呜呜坏夫君啊不要那么狠呀太深了受不住了”可怜的秀儿被余庆操得根本管不住声音,哪怕极力忍耐,也会在他不曾间断的操干下破防。 熟悉又刺激的快感迅速在她体内攀升,秀儿眸中泪花被急速颠落,视线乍一清明,就见余庆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俩人目光紧紧胶着,秀儿的心连同身体立时堕入铺天盖地的高潮临界中。 “夫君啊啊啊不行、不行秀儿要泄了呜好可怕啊好舒服余二哥不要穴芯跟子宫要被操坏了呀啊啊” 余庆最是喜爱秀儿被他操得癫狂不能自己的模样,就像满世界里只有他是她的救赎。 “想泄?”余庆把秀儿更加禁锢在身下,疾风骤雨般蛮戾的狠撞起她酸麻的骚穴,鼓硕的大龟头频频击中穴芯再深操子宫,闪电破空似的强烈刺激几乎让哭淫浪叫的女人直接晕死过去。 秀儿挣脱不开,尖声淫啜着求他停下,却压不住越来越明显的快意,就在他的又一次狠操疯磨之时,子宫连同小穴突然抽搐起来,“啊啊余二哥呜呜啊不要了救救秀儿啊想泄让秀儿泄夫君要呜呜” “秀儿喜欢夫君这样操你吗?”余庆伸舌舔去她嘴角溢出的津液,下身则发了狂似的飞速撞击,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全是秀儿骚淫承欢的痴痴媚态,包括她掉落了几滴泪珠和短促如窒息般的浪叫哭喘,全都印在他的眼里,烙在他的心上。 “喜欢喜欢啊啊秀儿喜欢呜喜欢余二哥啊啊呜喜欢” 余庆被她淫媚勾得发了狠,松了对她的禁锢两手紧紧卡住了她的细腰狂插疯操,精健凶蛮的腰身快如疾风,急速的撞击秀儿的整个下半身都顶得弹起后无法回落,两片白嫩的臀瓣颤成一片晃晕视线的肉波,坚硬如铁的巨兽不知疲倦为何物,每一击都能撞进最深,追魂索命一般的将娇嫩子宫操得酥软至极。 “啊啊啊救命夫君救我秀儿要死了呜啊好哥哥饶了秀儿让秀儿泄吧呜”秀儿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在他伏身靠进之时立刻环住他的脖颈,探着粉嫩的小舌迷醉一般朝他亲去。 她急切又淫乱的模样全都落入余庆眼中,他的娇娇娘子,属于他们兄弟叁个的女人,此时此刻骚浪的就像服食了催淫药物一般,全是因为他,他又怎可能不爱。 余庆漆黑的瞳孔猛然收缩,顺势将她压在身下霸道狂吻,连那深插在小穴之中的巨兽都随之胀大几分。他飞快地耸腰顶胯,红胀粗硬的狞兽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底的生插猛操,娇软的紧窄的媚穴它撑得一丝褶皱不见,甚至连骚汁都快要被挤得干干净净,圆鼓鼓的大龟头直捣子宫内壁。 秀儿眼眸上翻,浑身都像是遭到雷击电打一般痉挛颤抖。她几近失声,又短又急的尖利淫叫破碎的仿佛随时都会追随她的神智一起消失不见。 “泄吧,把最骚最淫的样子浪给我看。”余庆刚说出前两个字秀儿就哭叫着攀住他挺着痉挛抽搐的骚穴哆哆嗦嗦的冲向高潮,宫口裹住龟头一股接一股的喷出灼人的阴精。 “啊啊呜”已经高潮的秀儿颠鸾颤栗,余庆却越战越勇,秀儿绷着长腿根本无法在他身下继续坚持,她挣扎起来,男人将她锁紧,狠狠耸着劲腰撞击她最深的脆弱,没过叁下,她就又再登顶致她疯狂的高潮。 凌冽的高潮久高不下,秀儿被迫着一边颤抖一边不停缩起身体,余庆凑到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一声声把秀儿的心再次燎起了火。她搂住男人的脖颈,嫩唇贴上他的薄唇深情索吻。 余庆欣然迎上,将她没什么技巧的小舌噙到嘴里,手臂一抱一揽就将她抱坐到自己的腰间。姿势的改变让秀儿本能的盘起双腿紧紧缠上男人的腰,然后下一瞬,那根戳在穴中的脱缰野兽更加孟浪的戳击起来。 “唔啊啊夫君秀儿受不住了呜好热好烫”秀儿周身仿佛燃起熊熊烈火,燎灼着她每一分绷紧的神经。从始至终男人都未曾离开她的体内,惑深或浅,或激或缓,秀儿失了神,紧缩的骚穴被狰狞的粗根连番操击,一波欢愉未止,一波极乐又升,泛滥的骚水在不停抽搐的媚穴里汩汩溢出,男人的胯间很快就被溅得湿湿哒哒。 余庆不停追吻着她不断高声淫叫的小嘴儿,吸吸舔舔勾勾缠缠,总要她在连续不断的快感中哭出声来。 秀儿被余庆胯间那根巨兽操得花肉翻飞快意灭顶,每一次高潮都突如其来,哆嗦的骚穴烫得快要融化,却又在男人有力的臂膀操控下继续飞快的上下套弄,白嫩的臀瓣被手指掐出了凹凸不平的肉痕,每次大龟头全力戳进子宫,她都被迫着缠抱紧男人,哭叫着扭动撒娇,然后再次被他顶操着,朝着下一波高潮急速奔赴—— 首-发:po18x.vip(ωoо1⒏υip) 二二零、爱了(H余二) 纵情欢爱的痴情男女满心满眼的都是彼此,不断持续的高潮让秀儿心中充塞的羞臊悄声褪去,溢满津液的小嘴嘬在男人唇上就不肯再松,小舌伸进他的嘴里胡乱搅弄,直到男人忍耐不下反客为主。 俩人的紧密相连的下体粘稠淫腻,上身的衣裳却都穿的完好只稍有凌乱,大约已经没有任何的交媾方式胜过此时的看似正经实则淫乱了。两人的胸紧紧挤在一起,秀儿胸前只有刚一开始被碰过的乳头顶着衣裳显出两点凸痕,钝钝麻痒不停催促着她快些注意到它们,突然,弹动的奶肉带动乳头狠狠一下擦过了男人的胸膛,舌头被嘬紧的秀儿猛然颤了一下。 好痒奶头好痒秀儿脑中已全无顾忌,追随着攀升的欲望快手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两团一直未得爱抚亲吮的大奶子没了衣裳的舒服弹跳的更加欢脱,她用两只小手将肥软的奶子托起,将奶头向上送,娇甜的缠着余庆求道,“余二哥来舔秀儿的奶头呀好痒要夫君舔啊好舒服呜呜夫君不要只操秀儿的骚穴奶头也要啊” 一对艳粉的小奶头已经抵上了余庆的下巴,因为一直没有被疼爱过,即使鼓翘起来也不似以往般肿硬,显得更加诱人采撷。 余庆在秀儿淫叫的小嘴上深深啃了一会儿才低头吮咬上嫩白的乳肉,红痕印了一串,他却没碰奶头一下。秀儿哪堪他这样磨人的逗玩方式,扭着腰急得哭啜出声,“呜夫君舔舔秀儿的奶头呀啊秀儿要呜呜” “哭这么大声,不怕别人听见了?”余庆伸舌去勾她的唇瓣,两手托着她的屁股急速的撞击起来。 “啊啊呜不管啊”秀儿淫欲上头,即使想起那两位作事的小姐仆妇也满是抵触与反感,甚至想着被她们偷看偷听去了也好,免得那一双双勾人的眼睛总盯在她的夫君身上。既存了排挤的心思,秀儿更加无所忌惮,她宁愿被人在身后议论中伤,也不想家中叁个男人真被小妖精勾了去。 一对小奶头被她托着频频蹭在男人的下巴与嘴唇上,胀起的粉艳奶尖儿被摩擦起了一阵阵酥爽的麻痒,“呜余二哥这颗奶头是你的你说的呜呜夫君不要它了吗啊啊” 余庆不等秀儿再哭,张口便含住了那颗艳俏的奶头大力吮吸,秀儿得偿所愿激敏的仰高头颅,就连快速缩绞的小骚穴都突然紧致的吸魂无比。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从她的胸口轻轻泄出,粗硬暴戾的肉根瞬间将腿心花肉撞的翻飞如蝶,龟头直戳最深处,激酸的快感让两个人再次澎湃相拥。 “夫君、夫君好舒服啊啊秀儿好舒服呜骚穴跟奶头都好舒服啊呜”粗横的肉茎上青筋盘绕,随着男人激狂的托放狠狠摩擦着穴内浪肉,秀儿被颠了起来,甜腻的淫叫声很快开始断续。 余庆干得激猛,吞咽着口中当即变形的小奶头用舌苔狠弹,一双丹凤锁住了怀里女人,任由她从前一刻的骚浪顷刻化作此时的惊涛。 “啊、啊不呜啊”秀儿的双腿绷紧,纤纤脚尖都蜷到了脚底,飞绞的蜜肉与子宫都已经让她辨不出更加细微的快感,蛮横、暴戾、摧毁骚穴被操起了火,灼烫着她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疯叫着瞬间焚毁她的所有。 “娘子记住了,这才是我给你的舒服。”余庆粗喘出声,不再压抑的凶残性癖一经爆发便再也无从收敛。秀儿被他托举向上,硕胀的大龟头刚将肉冠伞凸露出穴口,不等骚穴空虚收缩便狠辣至极的将双手的力量松了,带着秀儿全部的体重生生将她的骚穴穿透。 秀儿昂头厉叫却根本发不出声,两只小手紧紧抓在男人肩上,所有指节全部泛白,颠荡痉挛的身子抖如风中枯叶,泪珠溅出迷离脆弱的眸子,好像随时都会魂飞魄散一般。 此时的狂乱极乐已经不是她所能承受的,绷紧的长腿带动挛缩中的骚穴绞缠的丝丝尖麻酥痛,余庆被裹得忍不住粗喘闷哼,更加放肆的不肯给予她丁点儿喘息机会。此刻的他满心、满眼、满脑的全是秀儿,他的妻,他今生惟一想与之纠缠的女人,深沉的爱意萦绕眼底,让他只想狠狠操她,甚至想操碎了她的小浪穴,让她每次看见他时直接高潮喷水! “秀儿”余庆啃吮住秀儿的胸前弹跳的大奶子,齿痕与吻痕迭到一起,奶头再次入了他的口,紧接着刺痒就想利刃一样从奶尖儿直接击穿了秀儿的脑髓。 “啊啊啊救我啊要死了不啊啊啊”秀儿跌入无边无际的高潮深渊神智早已飞散不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叫了什么,锋利如刀刃的快感从她腿心乱劈而下,她不知道什么要来什么要走,缺氧的窒息感令她几欲晕死。 令人升惧的可怖猛兽被湿滑弹润的销魂窟绞裹吸附,连成片的闪烁激麻将肉根从头部到茎根全数覆盖,鼓胀的卵袋好似也被湿腻的小嘴儿擒获。无数次的激狂交欢,竟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爽得像要直接升天。 是因为他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吗?余庆掐着秀儿弹软的小屁股使劲儿起伏,更狂耸起腰部狠命向上冲顶,骚穴子宫被他操得太狠,完全无法估算的飞绞吸裹频率猛然将他死死缠住,一股焚身般的激烈酸痒龟头马眼窜到尾椎,不等他细细体会瞬间化作更加尖锐的激酥冲向他的后脑,天灵处炸开一道白光,他忍不住嘶喘一声,用尽最大的力气将肉根刺入秀儿的浪穴深处! “秀儿亲亲”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爱语紧紧贴在秀儿的耳际,带了些麻痒与刺痛。 “呀啊——啊啊不救、救我烫啊不啊啊啊”激喷的热精将那酥的已经快要融化的小子宫瞬间胀满,早已酸成一片的腿心再也绷不住了,热乎乎的尿液与阴精争先恐后的冲开禁锢的枷锁,将俩人还紧紧结合的部位冲刷的汁水淋漓。 偶尔曾被高潮缚住的秀儿不知怎得这次竟无法从高潮中自然回落,可怕的连续高潮持续到了她不得不哭着求救的程度。她抽搐着缩在余庆怀里泄出一声声哭淫啜泣,她害怕又无助,因为快感一直冷却不下去,尿液喷净了阴精却还在一股又一股的洗刷着仍被肉根契住的媚道,她好怕,怕自己就要在高潮里泄到死去。 余庆将她稳稳抱在怀里,随着她不停的高潮而被迫延长的性爱余韵让他又默默享受了一回。他按住她的脉息,薄唇贴在她的发际一边轻吻一边轻声安慰,“不怕不怕夫君在”—— 首-发:po18vip.in(po1⒏υip) 二二一、婚后识爱 秀儿短暂的失忆了。她只记得余庆将她抱在怀里一直说‘不怕’,却不记得那可怕的高潮是怎么停下,而之后自己又是怎么擦洗的身子换好衣裳,总之,当她注意到的时候,午膳都已经吃过,而她正坐在后院中将先前洒在地上的种子重新摊晒在竹筛里。 是梦吗?秀儿摸摸已经不再热烫的脸颊,然后手指轻触耳际,轻微的异样感让她知道那里留着新鲜的齿痕。心脏错跳一拍,她呼吸轻颤着又想起了更多更加令她脸红的细节。不是梦......余二哥在高潮的时候,是真的叫了她‘秀儿亲亲’。 秋末艳阳高悬,清风拂面,秀儿忽然仰头看天。她觉得现在的一切都美好的那么不真实,就好像,就好像是她受不住婆婆的责打与谩骂而幻想出来的梦境一样。可......这一切却又不掺半分虚假,都是真的。 她被与她成亲的夫君们所爱,他们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好,好到让她时不时就会想笑,她也想他们笑,尤其是在想起她的时候。秀儿将视线落回竹筛,为了自己也为了他们,她一定要更加的坚强,不仅要捍卫这得来不易的幸福,也要捍卫她深深恋慕着的叁个男人,她的夫君们。 孙采英待在诊室旁边的治疗房里,为了让人相信她伤势严重,即使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她还是选择待在那里没动。 余福没有给她检查,只从台阶高度到她摔倒着地的方式大约就可以知道她伤势的轻重程度,令余庆的学徒给她送了一小瓶药酒,并告知她每日早晚两次将药酒用手心温热按揉推拿伤处,不出一个时辰便可下地行走,亦可静养,只注意别再扭到便可。 宋晗儿为显贤惠,自然就要为了不能动的孙氏跑前跑后,揉伤,端饭,凡是能落人眼的时候她总是那样乖巧懂事。只是大门一关,那脸上的纯良可爱就立刻像风吹云散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孙采英就算心里想要拿乔也不敢真的指使宋晗儿,所以一旦只剩她们俩人时,手脚立刻麻利起来,即使脚踝隐痛,也得赶紧搬了椅子伺候着娇小姐坐下歇着。 一对主仆对外演戏那叫一个炉火纯青,不知道的都以为她们主仆情深不是母女胜似母女呢。 孙采英趴在窗缝四下探视,等确定没有半个人影往这边来时才与宋晗儿对视一眼。宋晗儿因孙采英摔伤这事没成功坐实赖在秀儿身上憋了好大一口气,男人一个都没让她勾到不说,反而惹得福哥哥看她的眼神越发冷漠了,可她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做啊,为何看她的样子好像她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宋晗儿自诩无辜,越想越觉得定是那讨人厌的常氏在从中使坏,不然余家叁个哥哥最起码也该要对她这个娇客和颜悦色,哪怕不引做上宾,面对她时也应当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才对。 “嬷嬷当真伤的是时候,”宋晗儿知道现在屋外没人,斜瞅着孙氏埋怨道,“现在为了照顾你,我连几个哥哥的面都见不到了。” “哪会见不到,咱们还住在这儿呢,”孙采英跛着一只脚腆着一张讨好的笑脸走到宋晗儿跟前,“晗儿小姐可不要再气了,虽说嬷嬷这脚伤的不是时候,但什么事儿都不耽误,只可惜嬷嬷伤的不是手,若是手,从今儿起就是常氏伺候小姐了。” “嬷嬷,当时你为什么不当着庆哥哥的面指认那常氏推你?反正又无人看见。”宋晗儿撅着嘴十分不满道。孙采英要是出口指认常氏,她定是会助她一臂之力,哪怕将来被拆穿,她也可以咬死是受孙氏蒙蔽,好好的一局棋就被她蠢钝的下错了子。 “小姐,嬷嬷也是深思熟虑过才没继续声张的,”孙采英小声解释道,“咱们初来乍到哪能立刻就做那恶人,常氏好歹也嫁进余家数月,虽说她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更哄骗几位公子偏信于她,但真要闹起来,几位公子怕是还是会信她而疑咱们。咱们需得让几位公子先生起疑,到时嫌隙已生,咱们再从中使力,方可事半功倍。” “说的容易,没有冲突哪里生的出嫌隙?”宋晗儿精于宅院算计的脸上满是不甘,总觉这次机会错失了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再有,时间紧迫,她哪有心情继续等? 孙采英招招手示意宋晗儿靠到近前,她贴耳跟自家小姐密谋了几句。宋晗儿双眸精亮,嘴角一点点勾出诡魅的笑痕。 同在一侧的医馆内,余庆换了一身衣裳施施然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余福都不用细想就猜到他跟秀儿在后院定是相谈甚欢,再看自己二弟舒缓的眉梢与眼角,更多细节全都不言而喻。 “没事了?”余福将接诊的记录递交给他,“游玩的地点定下了,去凤山。咱们后天一早出发午后抵达,在那里住上两夜,午后再返回家来。时间上你要觉得合适,咱们就该着手准备了。” “大哥安排就好,不过这样一来家里就留那两人吗?”余庆边整理记录边分心道,“这事儿是我考虑欠妥,现在与族长联系将她们送过去也不算晚,我去跑一趟,她们不是提过族长的孙子吗?该是愿意收留她们的。” “算了。”余先是叹气然后又笑了,“咱家娘子倒真应了那句话,逆境出才,早上我听她驳斥孙氏,句句在理声声铿锵,多留她们几日也无妨,就当给娘子找个靶子玩。” 余庆经余福一提,立刻回想起刚才还在他怀里哭求的秀儿,脸上神情不自知的柔和起来。 “啧!”余福忍不住咋舌,被自家二弟惹得醋火烧心,“别告诉大哥你今日才品出秀儿的好来,省的我揍你。” 余庆看他大哥一眼,突然洒脱的轻笑出声,“我一直以为自己铁石的性子,认准了便是被打死了都不会改。但娘子这件事上,是我短浅了。” 余福愣住了一瞬,随即也跟着笑了,“能听你说这句话真不容易,几个月了?” “七个,从签下合婚庚帖那日到今天,整七个月。”余庆后靠到椅背上,他不是今日才品出秀儿的好,而是今日才知道,承认她早已经走进自己的心里是如此惬意与暖心的一件事。 -------------------- 感谢大大们支持呦~~~~~今天两章奉上~~~~~~ 二二二、还想闹(感谢大大们支持的双更~~) 余祥闲暇时一直都在注意那一对主仆,当时院子里发生‘热闹’时他并未凑近,只打发余嘉新偷偷跑过去看了一眼再回来转告他发生了什么事。那宋晗儿当真是把他们余家当成自己家了,能哭会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给了她多大的委屈受。 才十来岁的余嘉新都嫌宋氏哭起来吵人,更何况是他们这和睦的一家子? 看到那对主仆待在医馆一侧的治疗房里闭门不出,余祥冷笑一声走出药房。沿着廊下信步朝医馆的方向走。当刚步入东厢拐角时,他看见治疗房那里的窗开了一角,然后隐约传出了说话的声音。 “小姐莫哭了,嬷嬷没事。”一声安慰从治疗房里展开的屏风后传出,接着便是几声难受的哎呦声。 “怎会没事呢?看这脚踝肿得,都像馒头了......呜......”宋晗儿轻声抽泣,“都怪晗儿当时只顾着跟庆哥哥说话,都没注意到嬷嬷,害嬷嬷受此伤痛。” “这跟小姐有何关系呢,是......唉......”半截的话语后面跟了一声无奈的叹息,让人一听就能想到她是有不能说的难言之隐,“是嬷嬷自己不小心。” “嬷嬷当真是不小心吗?”宋晗儿软软追问道,“嬷嬷一向不是鲁莽的人,怎得刚刚叨扰几位哥哥一天便不慎从楼梯摔下,还好楼梯不高只剩扭伤,若是摔断了骨头......呜......晗儿可要担心死了。” “唉......人在屋檐下啊......”孙采英的声音也透出了些许哀怨,“小姐莫再落泪了,嬷嬷看着心疼。” 宋晗儿忽然止住了啜泣的声音,一声茫然无措的追问紧接着提高了声量,“是、是因为晗儿吗?因为......因为晗儿今早跟姐姐说了——” “晗儿小姐,”孙采英突然出声打断,“小姐未曾出阁,怎可轻易说出那些钟情之语,便是要说也该是私下对着几位公子——” “嬷嬷——”一声带着娇羞与胆怯的细弱声音阻止了孙氏继续说下去,“晗儿......晗儿哪敢跟几位哥哥......纵使,纵使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可到底、到底是晗儿福薄,无缘侍奉在几位哥哥的身边。” “大娘子知道了小姐的心意,却是那般......唉......”孙采英苦大仇深道,“嬷嬷当时就该阻住小姐的,这是何苦呢?” “何苦......”宋晗儿又要落泪,声音凄凄道,“嬷嬷可知心里一直藏着倾慕之人却求而不得的痛苦?晗儿只求几位哥哥能看晗儿一眼,厚着脸皮投奔过来,不过是......不过是想离他们更近一些罢了。” “唉......我可怜的小姐呦......”孙氏心疼轻唤道。 “姐姐生气不快也是应当的,可她不该......”宋晗儿话说半段不再继续,扭头微微抽泣道,“是晗儿不好连累嬷嬷,可、可晗儿只求能默默喜欢几位哥哥就好,只求在这几天里,能好好多看看几位哥哥,哪怕不说话只是看着......都好。” “小姐这般苦心......为了几位公子,当真值得吗?”孙采英长吁短叹,“嬷嬷受些委屈也就罢了,可怜晗儿小姐......但愿几位公子能早日察觉到小姐的心意,也好让小姐的心有个去处。” 从治疗房窗下走过的余祥听闻她们欲藏还扬的对话忍不住冷笑,刚巧这时余福跟余庆也从医馆走出,叁兄弟互看一眼,心静如水。 本就是想说给别人听的话,宋晗儿与孙采英自是将音量收放的恰到好处。她们在治疗房里待了半天,医馆里的诊病时的对话声她们都能听了真切,那相应的,她们的对话自然也会被医馆里的人听到。 “嬷嬷不要再说了,晗儿已经无地自容,但求姐姐能、能当晗儿什么都不曾说过,真要被几位哥哥知晓......晗儿才是真的......”话说半截,时刻都在专心聆听窗下的脚步声的宋晗儿与孙采英交换眼神,俩人一齐站起。 ‘吱嘎’一声,治疗房的大门被从内打开。 美艳的少女搀扶着一位妇人,一双泛红的灿眸在看见屋外站立的几个男人是瞬间瞠大,然后脸颊飞红,无比惊慌的将大门又迅速合上,随即门内传来娇怯怯的求救声,“呀......嬷嬷、嬷嬷救我......哥哥......几位哥哥竟......呀......呜......” “啊?啊......”孙采英发出六神无主的失措音调,“这、这......这如何是好?几位公子怎得、怎得就在门口呀?” “怎么了?”余祥朗声疑惑道,“大哥、二哥可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宋表妹看见咱们像见了鬼似的?还有,她们怎么待在治疗房,没在后院?” “我跟你二哥也是刚从医馆出来正想去找你,也是刚路过此处,”余福扫了一眼闭合的房门,间接表示自己刚才也同样什么都没听到,“你一早忙碌不知道,早上时孙嬷嬷不慎从廊口台阶上摔倒伤了脚踝,便一直待在这边。” 装作娇羞腿软滑坐在地的宋晗儿听到他们的对话顿时变了脸色,怎可能没听见?怎可能没听见?!他们竟这样糟蹋她的一番心意,凭什么? 孙采英见宋晗儿怒目圆瞪,牙齿都要咬出声响赶紧跪到地上默声安抚,千万不能在这时撕破脸,更不能暴露她们所作的一切都是有意为之。 宋晗儿咬住指甲气的浑身发抖。他们一个两个都这般无视她,她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见过她的男子哪个不是以礼相待,就算是娶了亲的,见了她也多是赔着小心,只要她想,随便勾勾手指便有一堆男人供她差遣,若她再稍稍露出些心仪的意思,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有人愿意给她摘来! “正好你过来,也不用我再去找了,”余福本也要跟屋中的主仆俩道明将要出门的事,择时不如撞时,也免了他麻烦了,“咱们后日一早便出发去凤山,你看看想要带什么提前准备下,明日再做几份点心路上用。” 出门去凤山?那里再快也要一日路程才到,马车的话会稍快些也需半日有余。宋晗儿顾不上恼怒,抬头与孙氏交换眼神,孙氏忙整理好表情起身打开房门。 “几位公子要出门?”孙采英抬头看见余福端正持稳的脸,耳根突一热,声音明显纤细道,“去凤山往返都需两日,大公子几人要去几天?奴、奴跟晗儿小姐也好提前准备。” “我们一家人出行不便带外人,嬷嬷陪着宋表妹放心待在家中就好。”余福回绝她们想要随行的意思,“此行不短不长,叁五日左右,想来我们未归宋表舅游玩也该回村了,到时你们可自行离去。” --------------------- 真的很感谢呦~~~~~ 二二三、快刀斩乱麻 余祥听说要一家人出门去凤山,脸上立刻挂起笑。虽然他们叁兄弟早前就已经商量好要在这几日出门,但要去哪里还一直未定。凤山是个好地方,山美水好,也是他们伯公家的私产,应是大哥递了书信,刚得回音。 “我告诉娘子去,让她也提前准备准备。”余祥扭头走了,再看那脚步,轻快的都要飞了。 到底才十八,半大的孩子一个。余福看着余祥的背影轻笑,直到他转弯不见了身影才将视线调回孙采英身上,“医馆后日闭馆,粮食什么的前院的厨房里都有备着,你们自行方便。” “这如何使得?”孙采英就算不是为了宋晗儿,单是为了她自己也想跟去。能有叁个相貌堂堂,才高气清的男子做伴游,可想一路上会有多少欢声笑语,总比待在空有两人的宅院里舒坦,更何况她还伤了脚,宋晗儿阴晴不定,真作起来她怕也奉陪不起。 “奴跟晗儿小姐两个弱质女流,怎好待在这诺大的宅院里,没有男人依仗,这万一出了事奴怎么跟宋老爷宋夫人交代?”孙采英愁眉苦脸,就像余福他们一走,她就寸步难行了似的。 “嬷嬷既然这么说,我便辛苦跑一趟将你们托付给族长照应,他老人家宅心仁厚想必不会亏待你们。”余福彻底打消她们的念头。 “嬷嬷,你不要再说了”宋晗儿背朝门口,柔弱的从地上慢慢站起,垂着肩膀语带哭音道,“不要再给福哥哥与庆哥哥添麻烦了,他们一家出门游玩,晗儿跟嬷嬷跟去算什么” 说完,她捂住脸孔错开堵住门口的孙采英匆匆跑出,结果被门槛绊了一下,两滴泪珠掉落在地,她稳住脚步,抬起一张惹怜的泪湿小脸深深望了余福跟余庆一眼,一扭身便小跑向后院去了。 “晗儿小姐”孙采英伤了一只脚踝,作势要追可不等抬腿就先行扶住门框,‘哎呦’一声开始叫痛。 “跟你家小姐好好说说,要么回家要么去族长那儿,我们急事外出实在不方便再照顾你们。”余福最后落下一句便不再费心搭理,跟余庆低声说着话就准备回去医馆。 “二公子”孙采英不甘这样被拒,立刻出声叫住余庆,毕竟是他开口留下的宋晗儿,难道真就说不管就不管了? 余庆驻足回头。 “二公子当真不带我们晗儿小姐去吗?”孙采英一脸痛楚的抬脚迈出门槛,然后一步一颠的上前两步,“二公子既当初留下我们小姐,不能就这样放置不理了呀,小姐她太可怜了。” “我能留就能撵,要我现在说‘滚’字吗?”余庆冷冷垂眸看她,感觉只要她敢再多说一个字,他的逐客令立刻就下。 孙采英噤若寒蝉,站在原地两只脚都不敢再继续打晃。余庆怎得说变脸挤变脸了?可疑问刚起,心里忽有想起余庆自小就在余家村里就名声在外,哪个见了他不低头绕路,经管他从外回来后这几年一直都是相安无事,可哪个又敢近他身了? 余福走在前头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孙采英敢趁人不备的时候跑去找秀儿麻烦,宋晗儿敢巧言令色接机诬陷,一个是满腹的龌龊的心思有另一个加持,一个行径卑劣又有另一个帮扶助推,蛇鼠一窝。 余庆冷冷扫了孙氏一眼,转身走了。 孙采英站在廊下后背吓出一层冷汗,心中立马清楚宋晗儿一早打算嫁进来的这条路行不通了。她们必须另作打算,也许他们一家全都出门就是个难逢的好机会。她一步一跛的朝后院去了,她要找宋晗儿好好把事情捋顺清楚,不然事情只会更糟。 正在后院喂马的秀儿听余祥欢天喜地的告诉她,他们一家要出门去凤山游玩,一时有些理解不能,为何好端端的突然要出门去玩呢? “能出去玩姐姐不高兴吗?”余祥兴高采烈的抱着秀儿在空地上转了好几圈,转的秀儿头都晕了,他自己的脚也晃晃悠悠的好像要摔了才停下。 秀儿见他笑得开心,也不由受他感染,“高兴是高兴,可是舟车劳顿的不会让你们更辛苦吗?我只要能跟你们在一起,一辈子哪也不去都没关系。” “咱们家一年四季,哪怕就是过年时也很少有机会能得休息,今年大哥不用出门上山采药,二哥也暂停了游医的行当,多好的机会,”余祥圈住秀儿的腰,稳住她还有些晕眩虚晃的腿脚,“要是今年没有娶姐姐进门,我们叁兄弟定是还在苦熬呢,谢谢姐姐能嫁进我们家来。” 秀儿被他说的脸热,尤其是最后一声‘谢谢’,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跟他们道谢的人,谢谢他们愿意娶她进门。 “姐姐何时又跟二哥做了坏事,恩?”余祥凑到她的耳边,在她耳垂上轻轻舔舐,“脖颈上的牙印都还留着呢,是怕我跟大哥注意不到吗?” “恩”秀儿止不住轻吟,被他吮舔所带起的酥痒离后脑太近,不过一下就被他撩的双腿发软。 “真是”余祥抬头看她,“姐姐最近怎变得越来越软了,这样不经撩拨,是嫌我没将姐姐喂饱吗?” 秀儿俏脸酡红,提心观察四周确信无人后才颠起脚尖,揽着余祥脖颈让他低下头来,也学他刚才的样子去吮他耳垂,“小夫君每次都故意选秀儿最怕痒的地方亲,难道不是自己饿了寻糖来了?” 余祥被她亲的心猿意马,搂紧她的纤腰把人抱到院落隐蔽之处,“姐姐既然都这么说了,可是已经把糖备好了?” “余祥”秀儿脚一落地就感觉自己腿心忽然一热,她无比惊愕,自己的身子竟已变得这般易感,但若更认真去追寻,想来也可能是之前余二哥那次做的太凶而引起的后遗之症,毕竟后来她都因不竭的潮吹失去了意识。 “姐姐不想给?”余祥用鼻尖轻蹭她的鼻尖,桃花眼里带着笑,没有丝毫逼迫的意思,更像是在跟她撒娇求亲近。 秀儿爱娇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无比情动的轻喘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只要被你们这样对待就忍不住想要你们,可明明才做过。” “是因为姐姐太爱我们了吧。”余祥回亲她一下,“大哥、二哥还有我也是同样如此啊,姐姐感觉不到吗?” 就是因为感觉到了,她的心跟身体才会被放纵的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秀儿舔舔唇,扶住他的手臂慢慢跪在了地上——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二二四、给小夫君口 到底已经不是未经事的少年郎,余祥抚住秀儿的脸,低头看着她已然洇上水汽的眸子,“姐姐当真是要将我纵得越发离不开你了。” 秀儿的呼吸轻轻颤着,小手掀起他的衣摆解开裤带,那半勃的肉根弹颤一下被全然释放,带着一股子热气,好像一下就将周围的空气熏出了同样的高温。余家的男人一向喜洁,身上自带药草香,每次她静心去闻,都能细分出好些芬芳的层次。 粗粗壮壮的半硬肉根刚刚露出抬头的趋势,秀儿落下视线盯在那上头好似看入了迷,从顶端的小孔到龟头,然后是棒身,最后是鼓鼓囊囊的阴囊,她看着看着愈发凑近了。 “姐姐这是在干什么?”余祥气息沉落,竟被秀儿那目不转睛的视线瞧出了几分害羞,虽说还不至于臊得伸手去挡,可胯间那根却在这样的感觉里抖动一下更加抬起了头。 秀儿抬眸,粉唇上带了些含羞的笑意,“你便是总这样瞧着我的,今日也让你尝尝滋味。” “那姐姐定要瞧得仔细了,”余祥舔舔下唇,挺着胯将肉根更贴近秀儿的眼睛,轻喘一声继续道,“下次我蒙上姐姐的眼睛,绑住姐姐的手,就让你用嘴亲着我跟大哥的鸡巴分辨谁是谁,错了便罚。二哥的太大算作弊,不带他。” 秀儿脸颊突然爆红,连带耳朵也着了色,“你、你成天里都在想些什么?” “姐姐猜呢?”余祥笑问。 秀儿舔舔干燥的唇瓣,瞅着那已经快要怼到自己眼睛里的大龟头,它还并未挺胀完全,只刚鼓出软嫩的圆滑,微启小口的马眼与下方微微凹陷的系带显出几分情色的痕迹。粉唇带着些炙热的呼吸轻轻贴附其上,满是柔情与珍惜的轻轻烙下一吻。 “骚姐姐......”余祥受不住的轻呼出声。 她的呼吸被余祥一声颤音惑得一阵急促,继而抬眼望着他,伸出了粉软的丁香小舌舔上他最觉舒爽的系带处,轻轻巧巧,若有似无。余祥屏住了呼吸,面色一胀,胯间的肉根忽地弹起,‘啪’的一声打在了秀儿仰起的小脸上。 热烫的肉刃一看便是劲道十足,秀儿先是惊后是颤,眉头轻轻一颦,雾气蒙蒙的眸子好似随时都要化开。 余祥看着秀儿的模样心动不已,他家娘子姐姐便是什么都不做,只是摆出这样一副脸孔盯着他看,他的鸡巴就能硬的随时要炸。他挺动腰身,用热乎乎的肉根在女人脸上磨蹭熨帖,“姐姐不吃吗?小夫君的鸡巴可是已经馋了。” 秀儿视线重新对焦,檀口张开颤声喘道,“要......吃......” 贴在脸上耸动的怒胀肉根迷惑着她的身心,想起它曾驰骋在自己的身体里时将她干得泣哭浪叫身体便不由燥热起来,嫩唇一张瞬时将其含住,快速吸裹舔吮起来。 “唔......骚姐姐一来就吃的这般大力,嘶......真要将小夫君的鸡巴全吞了吗?”余祥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两手按着秀儿的头,情不自禁的挺腰耸胯。 “恩......唔唔......”秀儿跪在余祥跟前,含着硕大的肉根紧吸狠吮。这样羞人的情事他们已不知做过几回,可每一次又与前次不同,总好像有那么许多细小不易察觉的情愫在裂变丛生,直到再也无法掩藏。 女人的唇舌吸附在他的肉根上,贪食的小嘴儿将根茎上每一处的筋脉全部舔吻吮过,舌头缠在龟头上快速打转,给它涂上一层晶亮的津液,随后舌尖又灵巧的钻挑马眼,小蛇一样蠕动戳顶,把细嫩的精道挑逗的又酸又痒。 “余祥......好硬好大......姐姐都要吞不下了......唔......恩......舒服吗......要秀儿含的更深些吗......恩......”秀儿满腔爱意汹涌溢出,春情泛滥的眉眼里全是男人皱眉喘息的模样。她的小夫君在她嘴里很是舒服呢......秀儿更加心动,扶住余祥的腰胯卖力的将口中肉根深吞入喉,‘啧啧’的吮弄声里津液太过丰沛,不觉间已经开始从唇角满溢滑落。 “恩......骚姐姐吸的好紧。”余祥眼尾泛红渐渐坚持不住,被熟知自己所有敏感之处的女人专心致志的侍弄,他哪还能寻到丁点儿余裕?粗喘声渐抖,他已经紧紧按住秀儿的头,飞快的操干起来。 “姐姐如此勾人,就连这张小嘴儿都嫩的越来越好操了.......恩......好紧,都要抽不出来了。”余祥锁起眉头,健康朝气的脸色被情欲润的红彤彤,一双桃花眼全落在秀儿的脸上,看着自己粗胀的鸡巴在她口中飞快进出,神情迷恋不已。 秀儿摊着小舌,纵容的放松喉管任余祥将她操击的喘不过气,圆鼓鼓的大龟头插进喉咙深处,骚淫的嫩唇像是被狂浪风雨狠狠蹂躏过的娇嫩花瓣,津液流满了下巴,开始还能吸裹弹动的小舌也被那根要命的肉根干得酸软酥麻,舌根与上颚激敏的频抽狠缩,喉管因窒息而被迫越绞越紧,剧烈颤抖着将龟头锁住。 “嘶......好爽,骚姐姐好会嘬。”娇嫩的粉唇吞着大肉棒不停裹绞,软腻的小舌紧紧贴合包裹着青筋勃动的肉茎,湿滑的津液被搅弄的不断从唇中外溢,为他操得更快更深而提供了方便。 秀儿被操得快要稳不住自己的身体,呜呜咽咽的紧抓住男人的腰身,一张小嘴儿被青筋愤起的肉棒摩擦的又热又酸。 余祥疯狂地抽送起来,粗壮的肉根插进绞缩的喉管里干得又重又狠,把秀儿声声磨人的娇哭与呻吟全撞得粉碎,只能上翻着美眸张着小嘴无助地狂吞猛咽。 秀儿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操飞了,吊起仅剩的力气全部用在吮吸上,只听余祥低低的闷哼一声,嗓音中的快意让她听了后脑都跟着酥颤起来。 余祥越操越快,秀儿被他干的无法顺利喘息,强烈的快感在两人的体内无限膨胀。秀儿被窒息感逼落了泪珠,余祥则插在她激烈缩绞的喉管中全速全力的抽操,突然,一声沉浊的嘶吼划破了嗡鸣的耳膜,一股接一股的热精顶着她的上颚被插送进她的喉咙,浓厚的浊精一滴不落的全部射进了她的口中。 麻痒的口腔被喷射中的大肉棒震烫得酥成一团,喉咙都好像要被他捣烂了,食管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精液的温度。秀儿一口接一口的吞下余祥的浓精,可是他此次射得太多,肉根脱离喉管后又抵在她的软舌上激射了两股,将那被操红的嫩嘴喷的越发黏糊淫靡。 秀儿抬起模模糊糊眸子的望着余祥的脸,将口中的浓稠悉数吞下,又探出舌尖缠到他的龟头上吸住马眼,小手捧住他的卵袋一通搓揉,直将残留的最后一滴精都吮到嘴里吃下才舔舔嘴唇,意犹未尽似的。 他家的姐姐定是妖精变的。余祥看着自己那根又再次觉醒的肉根深深感悟道。 -------------------------- 这两天收藏涨的我太幸福了啊~~~~~~~ 二二五、准备(收藏700加更~~~~) 秀儿像喝醉了一样被余祥搀扶起来。她靠在余祥怀里,纤细的手臂虚虚环住他的腰,口中属于他的味道还不曾散去,她止不住的轻吞慢咽,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他占有了。 “姐姐这样可不行啊。”余祥同样揽住她轻叹道。 秀儿有些茫然的从他怀里抬头。余祥低头在她额头落吻,无比柔情的轻声道,“姐姐这样可是会被我们操死的......” 敏感的身子因男人的话而随之轻颤,秀儿将手臂收紧了些,软乎乎的声音还带着嘶哑,“是你们的话,就算被操死......我也甘愿。” “姐姐这话可别说的太早。”余祥笑嘻嘻的把腿还在软的秀儿托着屁股抱了起来,“后日出门,姐姐可有什么想吃的点心吗?小夫君给你做。” 感觉他话里有话,秀儿一时还想不明白,可看着他的笑脸又觉得自己那话说的真心不带一丝虚假。余大哥、余二哥还有他,他们对她的好,对她的信任,还有对她的包容,她真的愿意用命去换。 “做余大哥、余二哥还有你爱吃的就好,你们爱吃的,我也定是喜欢的。”秀儿被余祥抱着走,暖阳在上,清风在侧,无限的美好。 “姐姐还没吃过桃花酥吧,虽过了季节没有新鲜的桃花,等我挑些上好的干花给姐姐做来尝尝,既然是出游,总该制些有花样的点心才好,吃着开心。”余祥抱着人也走的轻轻松松,想到等去了凤山,他就可以带着他家姐姐满山疯,简直不能更惬意快活了。 “还没去玩呢,你的心都好像要飞了。”秀儿也被他感染,满目的向往与开心。 “就是飞了线也都拴在姐姐身上呢,你一牵我就回来,飞不远的。”余祥凑到她脸颊上偷了个香,惹得秀儿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俩人浓情蜜意的声细语甜,刚拐入后院游廊下余祥就看见孙氏跟宋氏两个人站在院中,那两人也在同时看见了他。 秀儿还浸在甜甜的羞赧里,察觉余祥神情不对立马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当看见孙采英跟宋晗儿正瞠目看向他们时,才霍然想起自己还在余祥怀里被他抱着走呢。她脸色一变,慌忙轻推余祥的肩膀就要下来,结果余祥竟将她抱的更紧了。 余祥将视线收回,继续抱着她往正房门口走,还笑着对她道,“明日大约是要正经忙上一天,还要劳烦姐姐帮我跟大哥、二哥收拾几套换洗的衣裳,简便的就好。” “我、我现在就提前准备......”秀儿紧张应道,后背绷直,总觉院中两人的视线如同实质一般锋利的戳在她的身上。 余祥抱着秀儿回了大屋,将她放在厅中贵妃榻上坐好,自己则单膝蹲跪在她跟前,小声又坚定道,“姐姐不要怕他们,这是咱们家,理应她们守咱们的规矩。” “规矩是规矩,可被你抱着走路......”秀儿脸还有些红,看着他不好意思的喃喃道,“被人看见,不成体统。” “体统可没有我疼姐姐重要,”余祥不在意的朝她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我余叁公子心里、眼里都只有秀儿姐姐一人,雷打不动。” 秀儿心跳悸动的眼泛水雾。 “姐姐可莫再勾我了,会让我想要当着她们的面操姐姐的骚穴还有屁眼,”余祥更加压低了声音,起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淡香才继续道,“姐姐想吗?” 秀儿连忙摇头。纵使她对余祥倾心无比,也不想将自己那副贪淫的样子露给旁人观看。 “好可惜。”余祥扭头看她,比起不能在人前狠操心爱的女人,他这声‘可惜’更像是在与她调笑。 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又羞又嗔的瞪住他,抿住唇瓣,脸颊不由气鼓。余祥笑着,撅嘴嘬在秀儿的脸上,一下将她口中憋着的气从小嘴挤漏了气。俩人同时一怔,随即相视一眼更加笑开了。 宋晗儿站在院中直直瞪住正房半敞的大门,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可是能看清他们的动作。他们在笑,他们在嘀嘀咕咕的嘲笑她! 孙采英的视线从屋中俩人转移到宋晗儿的脸上,嫉妒是最易扰乱人寻常思维的一种偏激情感,先前余福与余庆那样对她,现在余祥跟常氏亦是同样,她长到这么大从没在谁身上受过这样的漠视与讥讽。 “晗儿小姐我们回去吧。”孙采英声音阴沉道,“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脏了眼睛。” 宋晗儿面无表情的转身回了东厢住处,大门一关,她美艳无双的面孔就一下扭曲起来。 “常氏.......”一声仿若从地狱深处发出的森然声音从宋晗儿口中发出,“她抢了我的,占了我的......余家这叁个男人本该都是我的!贱人!贱人!!” “既然她下贱,咱们不妨就帮她一把。”孙采英的嘴角扬起一抹包藏祸心的狠毒笑容,“正好他们一家出门,咱们可以好好准备准备,等他们回来......哼。” 宋晗儿抬起头,嫉恨将她的美貌摧残成丧心病狂的模样,“嬷嬷当真有办法?” “小姐放心。”孙采英走到她跟前托住她的手臂引到椅子前坐下,“嬷嬷活了半辈子,这点办法还是有的。” 不说这边主仆两人居心叵测的继续密谋,余家那边一家人已经开始陆续准备起出行的行当。 秀儿整理着家里几个男人还有自己所需要的从里到外的衣裳穿戴,当看见柜子里放着的红木匣子时,她想了想决定一并带上。里面不论哪一样都是叁个夫君给她的宝贝,若留在家里被窃,她能伤心死。 还有他们爱喝的茶叶,御寒的厚衣裳也一人带上一套,过几日便是冬月,要是赶上初雪,他们一家人便真能好好赏次雪景了。想起初雪就又想起他们先前酿的蔷薇果酒了,这次便不带了,回来再喝也是一样的。 秀儿在屋中转的像只小陀螺,可一边收拾,她的嘴角一边上扬,之前还说余祥因为出门游玩心都飞了,她现在又何尝不是呢?雀跃在心,这是他们给她的。 因为忙碌,今天的晚膳吃的晚了一些,看着东厢那扇紧闭的房门,秀儿也不知怎得就觉得心下不安,将孙氏跟宋氏留在家里,真的不会有事吗? --------------------- 感谢大大们支持~~~~~ 二二六、余大求欢「ωoо1⒏υip」 “娘子怎么心事重重的?可是不想出门?”余福坐在秀儿身后用干布巾给她细细地擦拭湿法,因为天寒怕她冷,屋中早早就燃上了炭盆,顺便温上热水沏上一壶好茶。 秀儿坐在炭盆旁,一张小脸被熏烤的红彤彤,听见余福问她话,便回头看他,“我是担心家中只留宋姑娘跟孙嬷嬷两人,她们” “姐姐只管放宽心,”余祥边给每个人斟茶边莫不在意的道,“不论她们是想趁咱们不在家时偷、砸、烧、抢都随便她们,只是她们不敢的。” 秀儿看看余祥,然后把不解的视线递给了余福。 余福见她可爱,捧住她的脸蛋亲她粉唇,“咱们家现在是村里的有功之臣,疫病在前,不过两月家里就出了这样的祸事不用咱们出声,族长的脸面就会先过不去,更何况,宋家人缘一般,族里那些叔伯又明里暗里亏欠咱们良多,有了这难得的机会,还不上杆子保名声顺便送人情嘛。” 红透的脸颊已经不能再红,秀儿抿唇将头扭回。余福笑着又在她后脑轻吻了一下,惹得那故作镇定的娇娘心尖儿都酥了。 一家人闲话几句,等秀儿的头发彻底干透了,他们也稍微收拾了一下便熄烛睡了。 夜深人静,秀儿被余福圈在怀中无比的安心。心里想着明早一起定要为出行做足准备,这是他们一家第一次出门呢,万不能出了岔子。突然,一只大手隔着寝衣兜住了她胸前的一团嫩乳,一根手指轻巧熟捻的碾蹭乳头,没一会儿就把那粉粒玩的硬挺起来。 秀儿轻轻一颤,更向着男人的怀里凑近了些。 暖暖的被窝里温度骤升,余福一手揉玩着怀里女人的软乳,一手解开她寝裤系带,然后探至她的腿心。秀儿咬住下唇,将并紧的双腿打开迎入男人的侵袭。带着粗糙薄茧的手指精准的钳住了她的阴蒂,下一秒她的脚背便绷直了,骚穴猛然一热。 余福沉浊的呼吸洒在秀儿的后颈上,胯间硬勃的肉根紧紧贴在她的臀缝里。两只大手,一只钳住奶尖慢揉轻揪,一只捏住阴蒂轻扯慢捻,感觉怀里的女人越加往自己怀里贴近,即便一声不出,他也觉得这样的秀儿可爱至极。 阴蒂被男人温柔的爱抚着,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侵蚀着秀儿的神志,她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却只是将他的大手更锢在了腿心里。 俩人不知为何谁都不肯出声,秀儿抓紧了余福健硕的手臂,感觉着他的手指在她腿心里越动越快。骚水满溢,被他用手指刮到了阴蒂与花肉上,有了润滑,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而绵延的快感也越积越多。 秀儿不停轻颤,终是难敌挑逗,两条纤细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胳膊,抖着双腿轻吟出声,“夫君夫君啊唔” “娘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余福语带笑音,可也难抑动情的粗沉。他放慢了速度,长指揪玩了一会儿两片花肉又重新抚到她的小阴蒂上,那小肉珠儿刚被揉过,又小又嫩的探出了圆头,鼓俏的可爱。指腹压在上头,不等秀儿做足心理准备,他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揉弄。 “啊啊不要夫君唔”怯生生的嫩珠被擦起了更加酥麻的快意,秀儿激灵一下缠紧余福的手臂再忍不住浪叫。 灵活又专制的大手在白嫩的腿心里不停摩擦抽动,几根手指轮番上阵,或弹或揉或捻或压,不一会儿,那手还有那腿心就全被骚水涂得湿湿滑滑。余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次指腹滑到穴口都过门而不入,却将甜腻的淫水搔刮的越来越丰沛,‘咕啾咕啾’的羞人淫乐在静夜中勾开了放纵的口子。 “夫君啊秀儿要泄了好舒服呜啊啊”粗糙的指腹贴合着腿心狠辣的狂搔乱弹,秀儿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凶猛强烈的快意,搂紧了余福的手臂,小声哭着抽搐起来,“来了夫君要来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呀——” 秀儿猛颤起来,瞬时就在心爱之人的猛攻下达到了高潮。攀附顶点的快感萦绕周身,秀儿将滚热的身子紧紧贴上余福的胸膛,极乐的滋味太过美妙,令她贪恋不止也承受不住,只能可怜巴巴地哆嗦着轻声抽泣。 “就说姐姐这样不行了。”余祥伸手摸到秀儿的脸上,钳住她的下颚,在她嘤嘤啜泣下精准的噙住了她的唇。 “唔”秀儿抽气一声。 “姐姐张嘴”余祥含住她的唇瓣缠绵的舔着,黑夜里实在看不清,却一点儿都不影响他怜爱秀儿的心。 被温柔疼宠的秀儿微微启唇,闭上眼睛顺从的承接了他的吻。 余祥勾起唇角,湿滑的舌头顺着微微分开的嫩唇滑进了她的嘴里,内里的小舌早已被调教的灵活,他一进入便被勾缠住,滑腻弹软的舌肉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恩”秀儿难耐的发出吟哦声,两只手仍紧紧攀住余福的手臂,却被余祥亲的耳根泛起酥麻。 她一边整个人都被余福拥在怀中,男人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一边被余祥吻的眼眶湿润,双腿本能的绞紧。刚刚历经高潮的身体脆弱又敏感,尤其是将她包围的两个男人都是她真心恋慕之人,被他们那样宠着爱着冲顶无数次的极乐,试问她要如何才能不沉沦? 激情的余韵还在秀儿的身体里游荡,余福本就还没要够她,埋在她腿心的长指向下一滑,那早已湿黏的骚穴口随即便噙住了他的指腹,吸吸嘬嘬的引他继续探索。 “我家娘子真是可爱。”余福亲住她的后颈,用手指感受着她滑腻软嫩的穴口,指腹轻拨两下,然后借着那紧致细嫩无比的触感猛地滑了一指进去。 虽说才只是一根手指,可那靡肉才被戳进去两个指节就已缠的严丝合缝不留一点儿缝隙,媚肉轻颤着吮裹不停,甚至仿佛能轻易描绘出那根手指的形状。 “啊”秀儿推着余祥结束了缠吻,绞着被手指侵入的嫩穴轻轻颤抖。 “姐姐自然是可爱,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这般疼爱不够。”余祥离得近,即使被秀儿推开,那脑袋仍不老实的往她怀里钻—— 首-发:win10.men「ωoо1⒏υip」 二二七、勾人 秀儿今日就没被他们轻折腾,即使有心力也是不足了。她捧住余祥埋进她胸口的脸,半是求饶半是撒娇道,“余祥不行......唔......姐姐不行了......” 余祥再次堵住她的嘴,勾缠着她的香舌一通翻搅,直到痛快了才温柔的吻住她,“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小夫君自是听的。” “娘子可是要夫君也停下?”余福还在亵玩中,探入穴中的长指模仿着操穴的律动,浅浅的插弄着媚肉,偶尔蹭到穴芯他便稍稍使力勾一下,隐忍中的秀儿被他弄得又麻又痒,只能强自压着呻吟声以免惹火。 “唔......秀儿......啊......秀儿只剩陪余大哥的力气了......余祥......”秀儿唤一声‘余祥’,抬起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在他唇上吻过,“等、等姐姐休息过后再补偿你......恩......好不好?” 余祥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嘴边轻吻,就像他之前说的,他家姐姐说的,他自然是要听的,“好。” 余庆睁着眼睛,深觉自己又被排挤。那边叁个人又甜又腻的,让他孤枕在一边干听着,今日刚剖白了自己,现下更加意难平,到底在她心里自己还是排在了最后。他想起今日与秀儿的那场欢爱,他是舒服的宛若登顶仙境,可等他再从前院回来,她却是连他的脸都不太愿意看的,虽不算刻意,但闪躲的视线他又怎可能看错。 心口灰灰沉沉的堵得难受,余庆索性闭上眼睛装睡。心想随她便吧,难道自己还能缠着她求她多放点儿心思在自己身上不成?没意思。 秀儿被余福插着小穴玩的两股战战,她安抚了余祥又怎可能忘了余庆,不仅没忘,她反而是想他最多。经了那样一场性事,只要看见他,她的心与身体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向他臣服,若离他更近,她怕是要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怕着,也沉迷着。可她要因为自己这样就不理他了吗?余二哥好不容易才对她示爱,她若不悉心护住万一丢了,她要到何处去寻? “夫君......”秀儿扭头去叫余福,“夫君先等等秀儿......” “恩?”余福停下插弄的手指,在她温热的脸蛋上舔吻一番,“娘子怎了?想要做什么?” 秀儿轻喘着把余福插在穴中的手指抽了出去,然后掀被起来,从余祥身上爬过去找余庆。她庆幸此时天黑,不然她可能根本没法直视他的脸,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对他们每个人的感情与爱恋已经不分伯仲,哪一个她都不想放,哪一个她都深爱着。 “余二哥......”她爬到余庆身边轻轻唤他,带着喘息的娇弱声音靠进了他的脸,“秀儿知道你也没睡呢......” 余庆睁开了眼睛,接着就感觉到秀儿的嫩唇亲在了他的脸上,软滑的小舌轻轻舔过,等寻到他的嘴唇时软软的附在上头。 “余二哥......”秀儿不得他的回应,但她并不退怯,嫩滑的舌尖舔舐着男人的唇瓣。 余庆启开薄唇,同时双臂突然一揽将她搂进了被窝里,长舌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嫩生生的小嘴含住他的舌头,动情至极的吸嘬挑弄,畅美的甜味让他心头的乌云散的一干二净,大手摸到她裸露的弹软臀肉上,触手冰凉。 秀儿被吻酥了骨头,继续娇声道,“秀儿晚膳时不是故意躲着你......是、太害羞了......” “所以这时候才光着屁股过来解释?”余庆抱着她,很快就将她在外面变凉的身体暖了回来。 “不是,”秀儿将俏红的小脸藏进他的肩窝里,“是......今晚秀儿只能陪余大哥了......不然,明天会没有力气......准备出行......” “哼恩。”余庆两手都抓到秀儿的屁股上一圈一圈的揉,水嫩嫩的骚穴口被迫打开又闭合,‘咕唧’之声连续着,“只陪大哥?用哪里陪?” 话声落了,两只大手上下交错,一手先在湿腻的穴口蹭足了骚水一点迟疑不带的插了一指进菊穴里,一手在同一时间戳了一指进她的骚穴里。两根长指突入小穴,立刻被那层层迭迭的嫩肉包裹,夹得余庆呼吸一抖。 “啊......余二哥......”秀儿立刻夹紧了双腿,两个小穴同时绞住男人的手指齐齐哆嗦。 余庆两指慢慢抽插着,把那敏感的两个小骚穴玩得酥酥麻麻的泛起阵阵酸痒,“好好跟我说说,你见着我害羞便躲可有什么道理?说不好,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儿了。” 秀儿哪里想过余庆竟会这样使坏,她趴在他身上,扭着纤腰,两个小嫩穴都被轻插的又痒又麻,先前已经被余福揉着阴蒂登顶了一次,现在又落入余庆手中,他比余福更会使手段,短短几次抽插就将她磨得快要忍不住浪叫了。 余庆不急不躁,不断逗弄着秀儿敏感的两处蜜肉,深入骚穴的手指更寻到了不禁挑玩的微鼓穴芯,可他偏偏只是戳在上头快蹭两下便立刻换了地方,留在穴外的手指则不轻不重的挑拨着她的小阴蒂。后穴里的手指也同样刁钻,他嫌一根手指活动起来受限便趁机又并了一指进去,两指在抽出时大力撑开肠肉,进去时又并拢在一起,就这样将她的情欲大肆引燃。 落下的快感太过磨人,离高潮总是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情潮不明显的起起落落,秀儿起初还能咬牙坚持,可渐渐地,饱尝过男人滋味的浪穴开始饥渴难耐,欲火在体内越烧越旺,她再也无法坚持,伏在男人身上浪声娇淫,“呜......啊......因为......因为秀儿被余二哥操坏了......骚穴一直泄......啊恩......一直一直......看见余二哥的脸......啊......秀儿的骚穴就......呜......就好痒......还、还淌淫水......裤子刚换过......呜......就又湿透唔——” 听了秀儿的解释,余庆差点稳不住呼吸,他不想再继续听她这骚淫的勾心之语便直接用唇封禁了她。 余福跟余祥同样一字不落的听了明白,也说不上是嫉妒还是什么,酸意有那么一点点儿,但更多的还是想将那个已经快骚到没边儿的女人压到自己身下,狠操她的小浪穴,操得她看见他们时也禁不住小穴淌水。 余庆发泄一般的将她吻得小舌麻木津液满溢,才终于慈悲的将她放开。秀儿晕晕乎乎的,连爬回余福身边都不够力气,余祥伸手将她抱住,又锢在他的被窝里将她的两颗奶头吮的红红肿肿,最后才在她止不住的啜淫声里将她送进了余福的被窝。 ------------------------------- 欸~~~~~~我有点儿慌~~~~~ 二二八、余大入穴 “夫君......秀儿回来——唔——” 余福已经等了好一会儿,哪里还有时间听她慢悠悠的说话,他将她压在身下,热唇噙住那两片甜软的粉唇用力吸吮,有力双臂一手护在她的头上,一手箍住她的腰,强硬的汲取着她的小舌与呻吟,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唇舌交缠出了亲热的嘬吻声响,余福从不曾在疼爱她这件事上输给过两个亲弟,他只是太爱了,爱到进退两难,太用力怕她痛,太小力又怕抓不住。两人缠吻许久,秀儿起初还能搂着他的脖颈与他纵欢,可很快,她就只能在男人越来越灵活的攻势下吭叽起来。她的小嘴儿被搅弄的又酥又麻,小舌已经追不上他,秀儿娇喘连连,发软的长腿无知无觉的缠到了男人的腰上。 “啊......恩恩......”秀儿被男人吻的喘不过气,可即使如此,她仍张着津液淋漓的小嘴儿任他侵蚀。好喜欢......好喜欢被余大哥这样的索求......秀儿太喜欢被自己夫君深深爱着的感觉,甚至连窒息这样该是痛苦的感受,她都觉得幸福无比。 “娘子这样乖巧,是想把夫君纵坏吗?”余福终于肯放开她,耳听着她急促的吸气声,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是......是夫君......先把秀儿纵坏的......”秀儿虽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同样炙热又激动的喘息声也让她心儿怦怦跳。 她的衣裳早在余祥身下时就已被扯得半披半挂,软软嫩嫩的两团奶儿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敏感的奶头被他的热温烫得发痒。 “那是夫君的不是了,为夫给娘子赔礼。” 话音落,秀儿就感觉胸前两团奶乳被灼热的手心从两侧拢起捏住,随后痒痒的奶头一热,竟是被余福一口将两颗奶头全吮进了口中大力吸舔起来。她吸了一口冷气,清楚的感受到那湿滑灵巧的舌尖绕着两颗奶头快速滑动拨挑,一下接一下地抵弄嘬吸。 “唔......夫君......啊......好痒......”奶头才在不久之前被余祥放肆的吸啯玩弄过,现下又落入余福之口,两粒奶珠挺翘的越发圆鼓,它敏感娇嫩适口无比,自是惹得余福怜爱不已。 两颗奶头被余福以唇舌频频吸吮挑逗,酥麻酸痒的感觉顺着血气不断上涌,难耐的快慰撬开了秀儿的唇舌,令她忍不住娇喘出声,“夫君......好舒服......啊......不要这样舔秀儿的奶头......太舒服了......呜......” “夫君在给娘子赔礼,怎可说停就停,岂非太过不诚心了。”余福唇边带笑,心里那点儿醋酸终于被她几声浪叫哄得舒坦不少。他不住地吸吮着两颗红珠,感受着它在与自己的舌尖下越来越硬,再加上她圈到自己腰间不停磨蹭的长腿,便知秀儿快要受不住了。 他松开一只手向下探去,手掌盖上女人湿腻一片的腿心,中指指腹压到穴口,瞬间直接插入小穴之中。紧腻的小浪穴顷刻缠上,将那根手指夹的紧密不留一点空隙,曾被他入过无数次的嫩穴是何等的销魂,谁能比他还要清楚? “啊......不要......啊啊......余大哥......唔......”阵阵酥麻从被他戳弄的骚穴力传来,秀儿呻吟着扭动娇躯,穴儿绞着,既可怜兮兮又勾人肆虐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 “娘子好紧,才是一根手指而已便这样受不住了?” “夫君......呜......不要这样玩秀儿......啊......呜......好痒......穴儿好痒......”被叁个夫君轮流爱抚了一圈,秀儿的欲望早被撩拨到了顶点,她夹紧濡湿的骚穴,小手伸到余福的跨前抓住那根热烫的粗根拉扯撸动,受不住的小屁股同时在他身下骚浪的扭摆起来,“啊......余大哥进来......秀儿的骚穴不要手指......呜......要夫君操......要余大哥把大肉棒插进来......” 一个屋中,另外两个静待冷却的男人双眼瞪的铮亮,这世间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吗?呵呵......没有了吧。 “刚刚娘子的另两个夫君对你做了什么?怎得像被喂了情药一样......”余福宠她,修长的手指插在小骚穴里戳弄几下,感觉那泛滥的骚水顺着他的手指淌满了手背,便再也按捺不住了,退下裤子就插了进去。 “啊啊......呜......好热好大......恩......夫君......”粗长肉根尽根插入,顶着软弹的宫口颤了一下,秀儿刚解了瘙痒却又被勾起了更多的饥渴。两腿情不自禁的盘到男人腰上,骚浪的淫穴都不用她怎么故意缩绞,就已经开始全方位的吞噬刺激着体内的肉根,她嘤嘤抽气,迫不及待的挺动小臀,默声催促着男人赶紧来操她。 “娘子怎么紧成这样,恩?”余福缓缓抽出被媚肉吸绞的发颤的肉根,转瞬间又猛地一插到底,秀儿被干得浪叫一声,小骚穴不停哆嗦,两只小手紧紧攀在男人的背上。 青筋勃动的肉棒不断抽插小穴,余福操得生猛,直将那濡湿在穴口骚水都捣成了腻白的细沫。秀儿缩在他怀里边抖边叫,哭音渐渐混入,软嫩湿滑的紧密媚肉层层迭迭的吸附在了一起,每次快戾的抽插都能给彼此带来盛放的蚀骨快意,男人越操越快,哪怕秀儿被他干的哭出声来也没有停歇。 “呜呜......夫君太快了......啊......慢些......呜......慢些......穴儿好酸......啊啊......”秀儿深深沉陷,焚火一般的情欲灼光了她仅剩的理智,水嫩的浪穴不停抽搐,娇柔的身子连连颤抖,她被操得两眼翻白,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快意仍是接连不断的从小骚穴之中激出,化成一片星海,将她彻底吞没。 “娘子刚刚才拒了另两个夫君,可别再惹火了。”余福刚一入得她的骚穴便知那媚肉肿胀的厉害,心疼她也越发爱怜她,他伏身堵住她的嫩唇,长舌卷住软舌勾弄吸挑,混淆的津液被俩人分食咽下,满口的甘甜。 秀儿目不能视,可余福的味道让她无比安心,哪怕他吻得如同余庆那般霸道,她也升不起半点惧意,他的爱意早已深入她的骨髓,即便此刻天塌下来,她也不会退缩半分。 “夫君......呜......秀儿好舒服......啊啊......余大哥......啊——”秀儿浪叫声突然拔高,圈着男人劲腰的两条长腿突然盘的更紧了。 “恩......”余福被绞得闷哼。之前怕她适应不了,龟头一直顶着宫口而并未插入她的小子宫里,刚被她那样一撩拨,他也是忍不得了,激耸着狂戾的大龟头直直深入子宫,顶着里面敏感的软肉大力突击。 --------------------- 又到了肉章篇长的时候了~~~~再次感谢大大们的支持呦~~~~ 二二九、都是爱 “不要啊啊太快了夫君、夫君子宫要被操坏了呜轻些啊” 秀儿被操的嫩唇开启,骚兮兮的小舌伸出唇外,一双媚眸迷离失焦,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骚穴深处小子宫被大龟头挺入而被挤破的酸胀与激痒,穴芯连同酥颤的媚肉则被狰狞虬结的茎身磨砺碾蹭,男人越操越猛,激酸之感越来越势不可挡,秀儿不等再次有机会哭淫,直接失声挺腰,抖缩着溅水的小骚穴被余福操上了高潮。 热烈的阴精浇灌在男人的大龟头上,紧致的小穴与子宫更的咬紧他的肉根不肯松口,余福被秀儿那嫩穴骚宫吸裹的欲仙欲死,除了狠狠地操她,再也不做他想。 常秀娟十七初嫁,二十再嫁,从不识云雨到突然由叁个夫君共同携手历练,纵使她天赋异禀又每日被人精心调理呵护,也才不过七个月。之前几个男人虽然纵情但好歹还会给她几日清闲养精蓄锐,近一个月他们却突然贪欢起来,也将她搅的每日都是腿软穴儿酸。 “泄了呜秀儿泄了啊啊”高潮中的秀儿被男人操得魂飞神荡,刚刚寻回几分声音身子却已软到不行,她攀不住余福,小手把在他肌肉彭起的手臂上,娇躯被他撞得摇来摆去,湿淋淋的小骚穴被大肉棒操得‘咕唧咕唧’靡响个不停,喷水的小子宫好似快要被他激狂的捣碎,尖酸绕着她的小腹越缠越紧。 “乖娘子可是被夫君干得舒服了?这样紧的骚穴,让夫君插进来就不想抽出去。”余福两只大手托着她的臀瓣向上抬起,秀儿本就软着,被他这样一抬两条长腿顺势举到高处,在被他龟头上的肉棱刮过宫口与穴芯,激敏瞬间炸开,两个膝盖直接软到她的耳侧。 水腻腻的骚穴向上袒开,余福蹬击伏上,狂猛的粗大肉根直上直下的朝着秀儿的软穴里激烈夯操,秀儿颤抖不止,‘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带动粗根飞速戳入,撞开宫口直抵子宫内壁。 强烈的冲击之下,秀儿直接眼眸翻白,细弱的淫叫声渐渐变成浪哭,因姿势而越发显得娇小的身子被他余福撞的得颤来颠去,飞溅的粘腻骚水飞落在她的脸上,仿佛是绵绵落雨。 “啊啊夫君呜穴儿好舒服不要那么快呜呜骚穴要被操坏了余大哥秀儿要坏了呜要坏了”娇甜的浪淫声断续,她被操的颤栗不止,胸前一对丰乳在男人猛烈的操弄中快速弹颤,不用亲眼看见,她的心都要随之一起颤抖起来。 秀儿的两只小手虚虚软软的抓在男人手上,眼前明明黑沉一片却不停有五彩光芒频繁崩裂,骚穴快速飞绞,将她圈禁在极乐的爱欲里沉溺。 “吾爱,让夫君好好操一回,夫君爱你,乖妻这般可爱夫君根本操不够真想一直插在你的小嫩穴里分秒不离。”余福钳住秀儿的细腰从上至下一插到底,紧实的臀部猛力撞击,狂猛地抽插着心爱娇妻的小骚穴。 交媾中的性器契合无比,心意相通的爱恋令这对痴情男女情迷不已,激烈的撞击与裹绞激起令他们欲罢不能的甜醉快意,秀儿已经被他操得全身酸软快要泄不出声音,两条贴在耳际的长腿越绷越直。 “呜啊爱啊秀儿爱夫君爱余大哥呜呜好爱”听了男人嘶哑着对她说爱,秀儿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宣泄心中满溢的爱恋。骚穴被火热粗长的肉根操得激酸痒麻,堆迭的快感激得她死死夹紧媚肉,迫她饥渴难耐的扭动的屁股,勾着男人用更加狂戾的速度与力道狠操她的淫穴,“呜夫君操秀儿啊啊用力操坏秀儿的浪穴好舒服啊啊啊” 屋中另两个根本无法入睡的男人呼吸都已经变得沉浊,胯间那根粗棒胀得生疼。毕竟那正哭着浪叫的女人也是他们的妻,他们无比熟悉她身子,熟悉她的每一处敏感,更熟悉每一个从她那张小嘴里泄出的音调,这时候是男人就要更狠更猛的操她,操烂她的骚穴,操得她叫不出声,操得她挺着骚穴潮吹喷汁儿! 余庆跟余祥懂的,余福又哪可能不懂。 “娘子不急,夫君全给你。”余福两手制住秀儿的着纤腰恶狠狠的向前一顶,大龟头撞开宫口深抵子宫内壁,一串飞似的连击将小子宫操炸开火花,秀儿仰着脑袋淫叫到失声。 子宫那般娇嫩的地方哪里受得住如此狠辣催命直插狠操,阵阵毁天灭地激烈快感如尖刺的芒星蹿入她的四肢百骸,秀儿承受不住,当场绷着两条长腿就哭闹着泄了出来,腿间水液纷乱喷溅,其中不仅有甜腻的阴精与骚水,更连她尿泡里残存的一点儿尿液都被余福操了出来。 “不啊呜不要尿了啊啊秀儿喝到了夫君救救秀儿呜呜不要喝尿啊好脏” 余福一听自己把娇妻操的尿了出来,暗夜中的两眼都像是冒了火,热烫狰狞的粗茎更加激猛的连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得她的小腹突出龟头的痕迹,把个小子宫操得抽搐不止,他满足又宠惯的猛然欺身吮吻到她的嘴上,长舌没有一丝嫌弃与迟疑的舔舐着,“不脏,娘子哪里都不脏,夫君给秀儿舔了,乖宝贝,夫君爱你。” “唔呜啊夫君唔”软嫩的小舌头被蛮横的长舌抵死缠绵,秀儿满面泪痕,两眼再次有了上翻的趋势,彻底被余福操撞狠吻的失了力气,整个身子都软成一团,只把一个鲜嫩多汁的小骚穴乖乖挺着,承受着狂猛的肉根越来越激狂的大力插操。 精健高大的男人把个媚软的娇妻快要对折一般压在身下,贪得无厌的狠狠操了过瘾,秀儿的小骚穴肿胀的越发厉害,所有媚肉下的敏感点全部凸出显露,灼人的肉棒每操击一下就会喷出一股子淫水来。 秀儿自己都记不清泄了几次,只知道那销魂的快意从未消退过,她哭着求饶,迎来余福更加温柔的宠爱言语与亲吻,可从头到尾就没停止操她哪怕一息。 汹涌的情潮漫天挥洒,秀儿好似又陷入了高潮不止的恐怖境地,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余福活活操死了。终于,男人冲到了临界,疯狂的劲腰激烈的狠猛戳撞,直将穴芯操得凹陷,子宫痉挛变形,秀儿昂高脖颈无声厉叫,绷直了一双长腿在可怖的高潮中昏死过去,余福也终于闷哼一声将热烫的精水射满她的子宫—— 首-发:po18vip.in(po1⒏υip) 二三零、各怀鬼胎 清晨伴着声声鸟鸣渐渐在沉寂中将酣睡的人儿唤醒,缩在男人怀里的秀儿睁开眼,迷糊的视线聚焦成功后,第一眼就看见抱着她睡了一夜的余福,他冲她翘唇一笑,“娘子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秀儿经他一提,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身体的疲软,与之相较,那样被他们疼爱过的骚穴反而没有任何异感。 “昨夜给姐姐的穴儿上了药了,可觉得难受?”余祥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掀开秀儿那边的被子钻进去,将她往怀里一搂,晨起高勃的肉根擦着她的臀缝就开始摇摆耸动。 越发软媚动人的秀儿轻喘一声,扭头娇嗔道,“今天有好些事要做,你不许闹我。” “哼......”余祥撇着嘴唇支起身体,“姐姐昨晚那样骚浪,还要我忍着,我忍着了,到时姐姐可不许逃。” “我......何时逃了?”秀儿脸颊红晕起来,抬起小手摸摸他的脸,然后奉上自己的嫩唇。 余祥应她邀请,伸着无比灵活的长舌将他最爱的娘子姐姐吻的气喘吁吁,眼眸泛泪。 一边的余庆也起了,将衣裳穿戴整齐下了地。秀儿刚从余祥的唇下夺回呼吸,一道影子就出现在她头上。秀儿抬眼去看,正是双手扶住炕沿伏低身体的余庆。 “余二——”‘哥’字未曾有机会出口就被薄唇堵劫封住,麻软的小舌被快速的席卷,秀儿眼中泪珠掉落,直到余庆松开她的嘴唇,她的小舌还摊在唇瓣上半天才收回口中。 秀儿被连续的缠吻亲吮的软软呼呼,不自知的露出一副娇不盛宠的小模样急喘着,余福爱她至深,也笑着凑过头来噙住她的小舌细细爱怜了一番。 吻罢,叁个男人全起了,只有秀儿双眼迷离的还躺着。 “娘子不必着急,如果还累着便再闭眼睡一会儿,早饭好了夫君过来叫你。”余福将被子给她盖好。 今天最主要的活儿就是准备出游的事宜,为了让他家娘子第一次与他们出门游玩能落得全是开心的记忆,几个男人早早就定下了分工,秀儿也参与进来,但绝不会让她太过操心。 若是平时,秀儿也许真就会听余福的话好好歇歇,可明日就要出门了,家里还有俩个外人四只眼睛看着,她怎可能还躺得下去。 “要起......”秀儿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在叁个男人宠溺、爱怜的目光下坐起身。只是她确实还有些疲乏,整个人看上去都娇乎乎媚生生的,就连抓着衣裳往身上套的模样都透着前所未有的软憨与可爱。 叁个男人直直瞅着她没有一个愿意先行离开,所以,当暂住东厢的孙采英开门走出来时,正房的一家四口也先后走了出来。 孙采英转眸合计着想上前行礼打招呼,可再仔细看,那一家四口有说有笑有听有应自成世界,便是谁来了都好像无法插进去,哪怕只是说话。 余家兄弟跟秀儿也不往东厢那里看,就像根本忘了东厢还住着人似的。 孙采英垂下满是嫉恨的双眼,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扭身朝着前院走去,只是走着走着偏又想起自己的脚踝昨日扭伤了,这下她可难受了,因为一时激动忘了装,现在补上又很怕被人看出端倪,真真是一条路走的满是悔恨。 余福朝着孙氏消失的方向撇了一眼,余庆跟余祥也是同样不动声色的交换了眼神。秀儿还有些迟钝,又被几个男人前前后后的挡着,不仅什么都没看见,等忙碌起来时更是把那一主一仆抛到了脑后。 因为是四口之家,这一次的出行便用了家里最大的车厢,车厢里足足可以并排躺下叁个人。家里养的叁匹马自然也要全带上,再加上一些换洗的衣服被褥等等所需。为了让秀儿能待得舒服,余福特意将车厢里铺上几层厚褥,还备了薄被两条,一张小桌,四五个软垫。 余祥负责蒸制点心。制作工序繁琐复杂,又因为想在秀儿跟前表现,点心做的更是怎么精致怎么来,即使有他家姐姐在一旁帮忙也是忙活了大半天。 余庆同样不算清闲,前院的医馆药房全由他一人照理,病人多时他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了。 宋晗儿看着一旁的孙采英,静默的待在东厢房里听着这一家人忙碌的脚步与笑语欢声,手中的丝帕都被她撕了两块。 昨夜她睡不着,听见孙氏起身她躺了没多久也偷偷跟了出去,结果就看见孙氏悄声趴在了正房的窗下偷听。她寻思着孙氏还挺忠心办事,却不想一声声娇细的好似嫩猫叫似的声音忽然从正房方向泄出。 她听不清便更加悄声靠进,孙氏不知是不是窃听的太过投入,她藏在院中围栏下离她不过两步的距离,她却一点儿都没发现。 从正房屋中传出的声音稍稍清晰,细听之下似痛似苦还有断续的哭声,与拍掌很像的撞击声里被加了水,可也不知为何,这些声响又被其间蹿入的几声男人的粗沉闷喘衔接成了让她腿软心跳的诡异声音。屋中在做什么事? “福公子......”孙采英气喘轻唤,贴着墙根的身体忽然微微蠕动起来。 宋晗儿盯住了她,乌沉沉的月光仅仅勾出了孙采英大致的轮廓,却也让藏在围栏下的她看出孙氏撩起裙摆脱了裤子,两条腿大大的张开,然后用一只手在腿间快速捣鼓。 她捂住嘴唇掩住了震惊。 “福公子用力......哈......用力......操嬷嬷的浪屄......哦......”气音轻的几不可闻,可谁让宋晗儿是直面着孙氏,纵使院中风扫落叶也还是让她吊足了精神听清了她在喘息什么。 屋中的声音越演愈烈,常氏的哭声变得尖细,好几次因拔不上去而消失,却又很快的在更加猛力的拍掌声里哭叫起来。 他们在行房。宋晗儿终于听明白也想清楚了,她在来余家之前就让孙氏给她弄来了一本春宫图,可她毕竟未嫁,只看了些秽图纵使联想到余庆也不过脸红心跳腿心痒了一些,她还不懂情欲,可她知道懵懂会更惹男人怜爱,她要等她的庆哥哥...... 常氏恶心可狠,那现在孙氏又是在做什么?宋晗儿咬紧牙关,一个老妇,竟也敢藏到她钟情的几位哥哥窗下自渎?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吗?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副什么德行,也敢动心思动到她的男人身上?! “晗儿小姐为何这般看着嬷嬷?”孙采英一张细纹丛生的妇人脸孔露出一点讨好与虚伪,她不知为何从早上起身后宋晗儿就一直盯着她却一声不吭。虽然她很想静静的回品昨夜的余味,可被那样一双宛如什么都看透的眼睛盯着,是人都不可能不在意。 ---------------- 跪求大大们投喂珠珠呀~~~~感谢支持~~~mua~ 二三一、祸心起 宋晗儿昨夜气个半死,又因为情况不好发作,趁着未被专心捣操腿心的孙氏察觉,她悄悄潜回房间。早上孙氏端了早膳回来,她只吃了两口便撂了筷,孙氏无知无觉,一边骂着常氏一边安慰了她半天。 “晗儿记着嬷嬷可是有个儿子?好像比晗儿还要大上两岁?”宋晗儿突然翘唇一笑。 她这样一笑不要紧,倒让孙采英心脏‘咯噔’一声,但仍做闲暇聊天一般应道,“嬷嬷是有这么一个不孝子,不知晗儿小姐怎得突然问起他来?” “那晗儿应该唤他一声哥哥了,”宋晗儿笑着看了孙采英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叹息一声,道,“嬷嬷昨日的计划是好,可......可晗儿总觉得以现在几位哥哥的态度,就算晗儿脱光了衣裳躺到他们身上也未必能成事。” “怎会?”孙采英赶紧安慰道,“晗儿小姐的美貌十里八乡谁人不知,几位公子不过是没见过好的,等见了,自然不用小姐像现在这样苦闷。” “也是......呵呵......”宋晗儿巧笑出声,然后带着那一脸的美艳无双,笑着看向孙采英道,“可晗儿已经憎恶常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嬷嬷帮帮晗儿吧,让她纵使不被几位哥哥嫌弃也再无活路。” 孙采英看着宋晗儿,她们从惦记上余家医馆,惦记上医馆里的叁个男人起,就是拴在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别想跑,谁也都别想独善其身,无论事成事败。可想到宋晗儿刚提起她的儿子......孙采英当下留了个心眼,他的儿子顶天立地,怎能掺合到后院女人这些乱遭的事里面去?她嫌弃自己运气不好,嫁了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劳苦了大半辈子还在这儿受气伺候人,可不表示她同样嫌弃自己的儿子,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那是她的命根子! 宋晗儿同样是她一手带大,可到底隔着肚皮。更何况别人不知宋晗儿秉性,她伺候在她身边这么些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就是个披着华丽皮囊的蛇蝎,真翻起脸来她跑的比谁都快。这也是她为何做事总留一手的原因,提她担罪名?她又不是她的亲娘。 可她也同样嫉妒她,嫉妒她的年轻与美貌,更嫉妒她善用这一切。她私心里既希望她觅得佳婿可让她沾光做回有人侍奉伺候的上仆,又不希望她过的合心顺遂。因为她知道,宋晗儿只有过的不安生,她的存在才更有意义。 宋晗儿跟孙氏这对异心的主仆,若没有共同的利益驱使,还真不知道她们会把日子过成什么样。 秀儿抽空去后院空地看了看被余福悉心装点的车厢,只一眼便被里面的温暖与舒适照亮了心。她不知他们突然决定外出游玩是为了什么,可不管为了什么,仅凭他们处处为她考虑、处处以她为先的模样,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秀儿午后时就一直留心观察着东厢,可直到了傍晚,除了孙采英她就没看见宋晗儿露出哪怕一个裙角。 晚膳被端上餐桌,在余祥摆放碗筷时,一直待在屋中不曾踏出门口半步的宋晗儿突然出现在了饭厅门前。 她低着头骄矜的站在了饭厅的门口盈盈朝饭厅里的人行了个万福,然后似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抬起头,一双含情的双眸柔媚的看向饭厅里的几个男人,“福哥哥,庆哥哥,祥哥哥,姐姐。” 秀儿看向她。她今日所穿又与前两日不同了,银白的暗花交领勾勒出少女挺翘的胸型,外罩纯白的纱织外衫,广袖,同色系的极地褶裙配罗兰色的腰带与披帛,此刻的她站在晚风徐徐中飘然若仙,比起之前那两身彰显活泼与娇媚的衣裳,现在的这身更能衬托出少女独有的清纯气质。 真好看。秀儿由衷在心中赞叹。她站在最里侧,自然而然的,叁个男人的脸与表情也全都映入了她的视线里。 宋晗儿娇羞的低下头,抬起云袖巧然遮住菱唇,心中得意口中怯声道,“几位哥哥明日出门晗儿不便送行,特此时过来,还请不要见怪。” “宋表妹客气,今日我们都忙着,晚膳也并未多做就不留宋表妹了。”余福说完,转过身拉着秀儿的手让她坐下,然后先给她盛了一碗菌菇豆腐汤。 余庆跟余祥也不多话,撩起衣摆落座,盛饭的盛饭,盛汤的盛汤,只把站在饭厅外的宋晗儿从头冷到了脚。还是秀儿实在看不下去,抬头看看宋晗儿想着饭桌上又不差那一个人,余大哥直言决绝的这样厉害,宋晗儿再是不好,也好歹是个面薄的姑娘,这样对待实属太过了。 “宋表妹——”秀儿刚出声,余福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伸手抓住她的手心打断了她。 “余祥,你把每样饭菜拿盘子拨出一份,让她端去房间跟孙氏一起用吧。”余福看向余祥吩咐完,立刻扭头又对秀儿轻声道,“娘子都累了一天了,赶紧喝口热烫暖胃。” 秀儿看他端着碗,擎着一勺鲜嫩可口的浓汤递到自己嘴边,抿抿唇不好意思的张口喝下。余福朝她一笑,像是根本不知道门口外还站着一个外人一样。 余祥快手快脚,得了大哥指令赶忙拿出几个空盘将桌上的菜分装了一下,又盛出两碗饭一并放到了托盘上。他端起后发现有点重,又看宋晗儿穿的那一身累赘的衣裳,便自己端了托盘招呼宋晗儿一同离开走去她们留宿的东厢房门口。 他家的碗盘秀儿姐姐可用着金贵,要是被宋晗儿借故摔碎了,还指不定怎么心疼呢。他家姐姐不痛快了,他们兄弟叁个只会更不痛快,到时场面可不好收拾了。 “吃完了还要劳烦宋表妹给送出来,我们家没仆人都是自己动手的。”余祥把她送到门口,屋里的孙氏听了动静忙起身开门。 看见余祥端了那么些看上去非常可口的饭菜孙氏乐颠颠的道,“哎呦,还要劳烦叁公子给嬷嬷送饭,真是折煞人。” 宋晗儿的视线垂在地上某一点,自己主动凑过去又被他们出言送回,还是在吃饭的时候,他们竟连客气一下都不曾,还有那个常氏,竟然敢用那么同情的眼神看她,简直的奇耻大辱! 孙采英一看宋晗儿竟也跟着余祥一道回来,立刻反映过来,她赶紧从余祥手中接过托盘,朝余祥施礼道,“谢叁公子。” “两位慢用。”余祥说完了便转身离开,站在门口的宋晗儿在他离开后瞬间阴沉了整张脸。 孙氏麻利的将托盘放到屋中,然后赶紧出门搀着宋晗儿的小手扶她进了屋。不管这两主仆又打算合计什么,只余家饭厅这边跟往常一样开饭了。 几人静静吃过饭,收拾洗漱一番后便准备就寝了。都知道明日需要早起,余祥也没缠着秀儿闹腾,一家人安安稳稳的睡了整夜。 -------------------- 文先上,待会儿再看珠珠~~~~ 二三二、下棋(200珠珠加更~) 明朗的天空连一片云朵都看不见,一架由叁匹高头大马搭载的宽敞马车不紧不慢的走在泥石路上。驾车的是一位朗眉星目的高大男子,他背靠车厢坐着,偶尔甩动一下手中马鞭,却只是打出响声,提醒前方的马儿走的稳健一些。 清风撩开了车厢门帘的一角,稍稍让人窥探到了里面些微的秘密。 余庆靠坐在左边,手持一本医典看的专心,秀儿坐在中间偏右的位置同样拿了一本书,不过她不是在阅读,而是用手指在书上沿着书中字体的笔画在练字,余祥百无聊赖的坐在车厢尾端,看看一言不发的二哥又看看同样心无旁骛的秀儿,闲得他是浑身刺痒。 都说好是出门游玩的,结果一个两个全埋进书里面去了,这跟在家里时有什么不一样?真说还不如在家里呢,好歹不会这样晃悠的他头晕脑涨。 余祥凑到秀儿跟前抽掉了她手里的书,“姐姐陪我玩,小夫君都要闷死了。” 秀儿抬手揉了揉也有些泛花的眼睛看向余祥,“是不是晃得难受了?余大哥乘车前不是让你吃了晕动丸吗?还不舒服?” 轻软的语调里带了那么一点儿宠与满满的关心,令人听了顿觉舒心。 “不算太难受,”余祥把脑袋往秀儿怀里拱,秀儿见状伸手温柔的将他抱住。余祥最吃这一套,打蛇随棍上立刻跟她撒娇道,“姐姐跟二哥脑袋都要埋进书里了,都不理我。” “那你想玩什么?”秀儿低头看他,嘴角的笑意里全是体贴。 “我带了围棋。”余祥单手搂住她的脖颈,同样带笑的唇贴到了秀儿的嘴上轻吻,“我想跟姐姐下棋。” “你知道我不会。”俩人就这样贴着唇瓣轻声细语,话虽再正常不过,却让听着的人都能感觉到甜。 余祥气息微颤,嘴唇一张就把秀儿的嫩唇全部嘬进嘴里,舌头随之侵入,缠着软舌将她亲的舌软汁儿甜,“我们下五子棋,姐姐输了亲我,我输了亲姐姐,怎样?” 秀儿脸红想笑,哪有这样输赢都是同一个结果的,“那不是输赢都一样了?” “姐姐不喜欢?”余祥继续勾舔她的唇瓣,勾得秀儿忍不住把小舌伸出来跟他绞到一处。 “余祥输了亲你,你输了亲我。这就不一样了。”余庆抬眼看了那两位旁若无人的弟与妻,现在便这样黏糊,怕是不用一会儿这俩人就要盖着被子让其他的地方更黏糊了。 余祥松开秀儿的软舌看向他那又把全部注意力都投放到手中医书里的二哥,刚才那番话就像是他听错了一样。 秀儿脸颊更加热烫,娇羞的瞄了眼余庆后,伸手指戳了戳余祥的脑门,“下五子棋可以,赌注彩头便不要了,别吵了余二哥看书。” “可我想亲姐姐......”余祥枕到秀儿腿上,拉着她的小手与自己十指相扣,“姐姐不想亲我吗?” 耳根都烫起来的秀儿正不知该如何回他,那边余庆把手中医书‘啪’的一合放到一旁,“余祥摆桌,我跟你下。” 余祥的脑袋‘忽’的一下从秀儿腿上抬起,莫名其妙的看他二哥。跟他二哥下棋,他就从没赢过哪怕一次,“二哥,这本医书不好看吗?要弟弟再给你取一本来?” “摆桌。”余庆伸脚踢余祥小腿,“不是想亲吗?赢了你就可以亲个够。” 秀儿脸儿一烫,他们兄弟下棋,这跟她有何关系? 余祥坐起身,对他二哥的提议很是心动,可前提是他得有胜算不是? “不下围棋,下五子棋。”余祥寻摸着,围棋套路深,五子棋的规则走法简单又明了,就算他二哥再厉害也不过五颗棋子,他还能看不透了? “行。”余庆盘腿坐好。 余祥麻利的将小桌支好,放上棋盘,两盒棋子一人一盒。秀儿坐在一旁眨眨眼睛,对余庆跟余祥的对弈十分好奇,哪怕只是简单的五子连珠。至于她成了输赢的彩头,转眼就被忘到一边去了。 “姐姐等我。”余祥朝秀儿眨眼,手持黑棋先行落子。 秀儿抿唇浅笑,随着余庆落下白子,她便一心都在棋盘上了。她并不懂棋,家里的几个男人也不常下,可偶尔几次她在一旁看着,只觉这黑黑白白的局面甚是好看,谁嬴谁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黑子白子纵横交错,让她好像看见了另一个神迷的世界,尤其是围杀吃子的时候,好生动人心魄。 五子棋,又名五子连珠,棋局如名,只要先行将五颗同色棋子连成一线,横、竖、斜均可,便赢了。这个世界对于秀儿来说简单易懂,纵使看不出什么布局,那同色系的棋子串成一线的模样她还是看得懂的。 随着余庆跟余祥俩人先后‘啪、啪’落子,棋盘围绕中心位置黑白两色棋子开始逐渐展开分布。延伸、堵截、串联、拦阻......秀儿看得聚精会神,突然,她发现白子快要赢了,只要再落下一颗,黑子这局就要输。可并没注意到这一点的余祥手持黑子马上就要落在其他的地方,虽然那里也很需要这颗棋子。 “哎......”秀儿急得出声阻止。余祥手指一收,棋子没落。余庆同时扭头去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秀儿反应过来,满脸歉意的不敢去看余庆,都知道观棋不语,偏她看的入迷忘了这茬。 余祥看看他二哥才不管这捡来的机会是不是违规,仔细把白子一一看过,终于发现险境,手中黑子这才落下。 “不想余祥输?”余庆一边落下白子一边淡声问着秀儿。 秀儿羞愧不语。 “二哥不要这般小气,谁输谁赢还不一样嘛,姐姐一看就不是有意的。”余祥得了便宜卖乖,为了不浪费他家姐姐的偏爱,他每落一子都观察的越发仔细。 可他即使再小心,到底下棋跟余庆还差着一段距离,又坚持落了大约十颗棋子,余庆按下白子,一颗定输赢。余祥瞪着棋盘,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已经看的那么仔细,怎就还是输了? 秀儿暗道‘可惜’。再想开口安慰余祥时,眼前已是余庆忽然凑近的脸孔。 “我赢了。”余庆简明告知,然后在秀儿瞠大的美眸下将薄唇附上她的唇瓣。不容她再有一丝犹豫,薄唇对着嫩唇猛然一吸,立刻将秀儿吮的得轻泄嘤咛,心跳蹿到了喉咙。 余庆凤眼微眯,炙热的吻席卷而下,带着一分气,九分酸。滑软的小舌被他狠狠吸吮,秀儿粉唇更加开启,不等迎合,整条舌头已经被他缠啯的一阵酸麻,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口腔全数落入男人的掌控。 ---------------------- 双更来啦~~~~余二永远不会让大大们失望~~~~哈哈~~~ 二三三、爱要说出口 暧昧的水声与娇淫的喘息接连响起,余祥眼巴巴看着秀儿被他二哥按躺在身下,然后被一条猩红的长舌侵占的满面春色。女人扭动着娇躯,两条长腿膝盖抬起并紧,只着了布袜的脚丫脚趾都蜷缩起来。 余祥看的口干舌燥,满心饥渴垂涎不已。他快手将棋盘上的棋子分开装好,哑着嗓子催促道,“二哥别亲了,我们继续下。” 余庆紧紧吸住秀儿的舌尖嘬出嫩唇,他拖拽着不肯松口,直到秀儿呻吟着欲哭,才‘啵’的一声释放了她。 “等我。”余庆抵住她未及时收回口中的小舌送它回去安全之所,而后才舔舔嘴唇上沾染的津液起身持起白子跟余祥在棋盘里博弈。 一次、两次、叁次、四次、五次......余庆颗子不让,余祥心态崩了,秀儿的心态也崩了。当余庆第六次将她制在身下掠夺她的空气与思绪时,她不仅腿心湿的难受,就连胸前软乳都开始泛起空虚难耐的酥痒,尤其是微微鼓翘的两点奶尖儿,仅是顶着衣裳轻微摩擦都让她舒服的想要不断挺胸蹭弄。 余祥觉得他二哥太欺负人,秀儿也觉得余二哥太欺负人。自己不过是不小心出声帮了余祥一次,就被他使坏一般亲吻成这样,她的舌头已经麻的不太会动了,津液大量泌出让她吞咽都快要来不及,还有湿漉漉的腿心私处,她羞耻的感觉到屁股都快要被骚水洇透。 “还比吗?”余庆钳住秀儿的下巴,迫她张着红肿的嘴唇任由他的长舌肆意在她口中撩拨,一双泛红的丹凤眼却盯在余祥脸上。 “比。”余祥不信邪,不过是一局五子棋,他就不信自己还能一直输下去。 “唔......”秀儿一听这俩人还要继续比,一被余庆松开就浑身酥软的爬了起来。她不要了,再待在车厢里她一定会被余二哥吻疯的。 秀儿朝着车厢口爬,余庆看见了一把将她拦腰抱进怀里,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清冷俊逸的脸从身后凑到她的耳际,“去哪儿,恩?” “啊......”秀儿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敏感当中,耳根与脖颈更是脆弱中的脆弱,被男人热气一熏,后背立刻蹿起一片酥麻,纤腰都软的快要挺不起来,“唔......去、去找余大哥......” “外面凉,把斗篷披严实了再出去。”余庆先是体贴的关照了一句,随后刻意压低声音燎着她的耳膜继续道,“夫君给你攒着,赢一局一个吻,别忘了。” 不要......不要......秀儿被诱的快要受不了了,胡乱的抓起余祥送过来的斗篷罩在身上就不敢再有所停留。 大大的风毛滚边的帽子遮住了她的大半头脸,余福听见掀起薄棉门帘的声音转头去看。其实车厢里的动静从头至尾也没避忌他,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听的一清二楚,见秀儿钻出头来,他赶紧伸手过去将她披在身上的斗篷整理的严丝合缝才将她半抱着搂坐在身旁。 “余二真是没轻没重,看把我家娇娘的嘴唇都亲肿了,”余福用指背轻蹭她热腾腾的红润小脸,怜宠的隔着兜帽在她头上轻亲了一下,“外面不比车厢里暖和,觉得冷了便赶快进去,恩?” 秀儿靠在余福肩上,轻轻点了点头。她还没从刚才那般激烈的缠吻中缓过来,乍一呼吸到外面清新冷冽的空气不仅不觉得冷反倒是通体舒畅了起来。 碧空万里,暖阳高照,秀儿看着入目的风景新奇又专注。道路两旁都是田地,庄稼已收,只剩下一些枯黄的杂草还在微风里招摇。 其实,现在的时节已然要入冬,早没了春花烂漫、盛夏繁茂的欣荣景象,可她在满了十五岁便很少再出门,在娘家时,只有跟着爹娘下田时才能出了院门走走,第一次嫁人时更被圈在了一眼望到头的四方又狭小的院子里,如今,她竟也能被夫君伴着出游,所以即使路途中是这样枯燥无新的萧瑟模样,也让她不由贪看,总觉得处处都是美的。 “余大哥。” “恩?” “秀儿爱你。” 情事激狂时秀儿记得自己曾说过不尽其数的爱语,平日里却总是诸多羞怯而无法坦然开口。因为她觉得话语能够传递的分量太过轻微,即便说了也表达不了她心中万分之一的倾心与爱恋,可也许正是因为不够,才更应该多说。 秀儿抬头望向余福,满眼的爱意满的外溢,“以后,秀儿会经常说爱你,还希望余大哥不要嫌秀儿烦。” “我家娘子这般可心,反而是夫君怕是要听不够了,到时让你每日说上百次千次,让你说到嘴皮磨破。”余福揽住她的肩,低头吻住那还肿红着的软唇,舌尖一挑便启开她的牙关,灵舌探入,温柔多情的汲取她口中芬芳的津液,“夫君比你所能想到的极限还要更爱你,娘子可要多信夫君几分。” “恩。”秀儿娇软的应道。小小的香舌缠到男人粗舌上流连忘返,嫩唇细密的亲到他的舌上,更主动嘬住他的舌尖缠绵吸吮,轻轻呻吟从她难耐的小嘴里溢出,秀儿朝着余福露出渴望,她的身体她的心全都在这一刻向着他倾倒。 余福宠溺至极的将她更加搂入怀中,长舌伸进她的口中像操穴一样勾搔抽插着她的小嘴儿,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她敏感的舌根还有上颚,小舌在他的挑弄刺激下越老越软,缠绞厮磨间带起阵阵电流,酥痒酥痒的,令秀儿嘤咛着快要坐不稳了。 “啊......夫君快些亲呀......秀儿的舌头好麻......好舒服......” “等马车上了官道夫君也会进车厢里歇会儿,娘子出了汗别在外面被冷风吹了。”余福留下一句关心便深深吮住秀儿的小嘴儿陷入疯狂,快速翻搅的长舌对准她口中所有的敏处不断快速搔弄,让她的呻吟声一声压过一声。 津液四溢的嫩嘴被舔弄搔刮的全是黏水的声响,秀儿被余福吻得后脑酥麻,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张着檀口被湿热的舌头钻弄得浑身酥软,突然一阵轻颤,香汗淋漓的她禁不住泄出一声哭音。 ------------------ 余叁:我二哥是真狗。 秀儿:你小点声儿…… 余二:你俩一起过来。 二三四、都在向好处成长(今天的二更奉上~甜 “真是......”余福将秀儿身上的斗篷拉的更加严实,唇边带着笑意,舌尖一路舔到她的耳朵,小声说道,“娘子是忘了你家余二哥醋劲儿多大了吗?泄出这样的声音,可想好了待会儿进去怎么哄他?” 秀儿媚眼流转,轻颤着小声问道,“夫君呢?可也会醋吗?” 她一直很不想去面对这样焦心的问题,自己一下嫁了叁个男人,都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气宇轩昂,她一个小小村姑便是当初见了他们也没胆想象会与他们任何一个结成连理。天意又偏是这样不可测,她成了他们的妻,被他们百般呵护疼宠,每日都像生在里蜜罐里,甜的她止不住的想要融化。 “会。”余福对她一向坦诚,再说,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怎可能亲见了自己深爱的娇妻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疼爱而毫无感觉,即使是他的亲弟弟,“不过......我家秀儿娘子值得被我们兄弟所爱,所以醋嘛......只会让夫君更加想宠你。” 秀儿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脸,一张酡红发热的小脸在兜帽的遮掩下显得更加柔美可爱。 “娘子大概不知道,我们越是怜你爱你,你就变得越是动人可心,”余福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娘子可有发现我们兄弟叁人的变化?我暂且不提,只余庆、余祥他们俩人,可还跟你初见时一样?” 不一样。秀儿遥想当时再对比现在,他们确实也在变。之前余祥总笑呵呵的,可细想下来她那时根本无法看透他笑容下的内心,时至今日她知道,他过早的懂事,过早的让自己长成不会给两个哥哥添负担的好孩子,他的压抑与成熟底下,是也需要人宠惯与呵护的。余庆也是同样,浑身布满尖刺,时刻将锋芒朝外习惯成自然,他的胆怯与痛苦隐藏至深,深到他自己都以为不存在了,但其实,他才是被尖刺伤的最痛的那一个。 “因为有了你在,我们都在一点点被治愈,曾经缺失的、丢失的、无法守护的......悔恨、自责、痛苦......渐渐地,因为你的存在而都在被抚平。”余福把秀儿紧紧搂抱在怀里,“我们守护你,你也在守护着我们。娘子可知,当你走进我们的心里,当你符合了我们对未来妻子的全部想象,我们是何等的庆幸与惊喜?” “想象......吗?”秀儿心中浮现一丝彷徨,她只是刚巧符合了他们的想象,所以才会被他们所爱吗? “娘子又只听了半句?”余福宠溺的挑着她的下巴将秀儿的小脸抬起,“是你先走进了我们心里,才有了之后想象。娘子的温柔与善良,坚强与努力......这种种好处难道还不许夫君对你有所憧憬吗?”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秀儿又被夸的脸红。 “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秀儿最是受不得他眼中满溢的柔情与宠溺,会让她脸红心悸不说,更是连脑子都快要被浸的糊涂了。两只小手一只揪住自己的斗篷领扣,一手揪住他的衣襟上,见着四周没有人,积极凑到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立刻低下头往车厢里钻去。 “即便是让秀儿自己想象,也从来不敢将像夫君这样的男人列入憧憬,”她抓住布帘,沉了下气才又转头看向余福,“但是现在秀儿敢了,无论将来路途平坦还是颠簸,秀儿都会伴在你的身边,绝不离开。” 余福看着秀儿坚定不移的眼神消失在帘子后,嘴角扬起抒怀的笑意。常秀娟儿,这般合乎他心意的女子怕这天下间也只此一个了。 爹娘,大福带着二弟、叁弟与妻一起很是幸福,你们泉下有知可以放心了。阳光耀眼刺目,仰头望天的余福鼻腔一酸,但很快便被他掩去了。 秀儿钻进车厢就看见余庆跟余祥竟然还在下棋,她收了收心,解开斗篷仔细迭好,然后整个人像是害怕引起注意一般靠坐在了车厢角落里。 下棋的兄弟俩怎可能没注意到她,不过的一个急着结束,一个苦苦支撑展开拉锯而已。 余祥输的没了脾气,就秀儿出去坐坐的这段时间他竟又输了叁局。叁局啊......他都不好意思抬头去看他家姐姐的脸了。 余庆抬眼看了看余祥,不着痕迹的让了两子,余祥眼露惊喜,但立马明白他二哥怎么可能出现那么明显的漏洞。 余祥偷偷看了看躲得远远便自觉安全的秀儿,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他二哥,落子领了他二哥的人情。 “呜......姐姐......”余祥膝行扑到秀儿身上,委屈假哭道,“小夫君终于赢了。” 秀儿看他那可怜样,抬手摸摸他的头。想到马上要与他接吻,心脏不由颤了一颤,“既赢了,为何还一副可怜像?该高兴才是。” “呜,高兴吗?”余祥从她怀里抬头,先前还在装哭,下一秒带笑的桃花眼里瞬间闪过狡黠,“姐姐可知我刚才又输了几局?” “啊?”秀儿后背一绷,一双眼睛瞟到余庆脸上又赶紧闪开,脸颊一胀小声问道,“你、你又输了几局?” “叁局。”余祥盯住她的眼睛,明显看出她的颤抖,“姐姐跟我亲完,可要完成赌约哦。” 叁局?!秀儿觉得自己肯定是要疯了,咬住下唇看着余祥的脸越凑越近,直到被他的呼吸喷在唇上,她才哆嗦一下启开唇瓣,乖巧的迎合他的侵入。 “唔......”秀儿整个脑髓都要酥了。余祥隐忍的太久,一贴上来便直朝着她口中的敏感大肆勾蹭舔舐,那软舌他更不肯放过,吸吸嘬嘬,总要她吭叽出声了才会放过。 吻罢,余祥舔着她唇角溢出的津液哑声道,“姐姐可有话对我说?” 秀儿眸中全是水汽,望进余祥明亮的桃花眼里皆是柔情,“余祥......” “恩?”余祥看着她认真在听。 “......秀儿爱你。” 余祥笑了,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无比开心道,“我也爱你,娘子姐姐。” 秀儿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家里的叁个男人都太知道她的弱点,还每每特意去撩,真是把她不禁挑逗的模样当乐趣所在了。 “姐姐去找二哥吧,叁个吻,姐姐可要坚持住。”余祥朝她眨眨眼。 秀儿偷看余庆一眼,身体没动腰先酥了。 ---------------------- 求投喂吖~~~~有双更~~~~谢支持~~~~ 二三五、恋欲(来点儿h~) 余庆面无表情的将棋盘中的棋子收好,秀儿磨蹭着凑到他的跟前,一只小手悄悄抓住他的手指,在他转头看过来时,她脸红红的主动将唇亲在他的嘴角上。 狭长的凤眼里是女人娇羞是模样,她也没有闭上眼睛而只是半眯着,有幸看清了男人眼中的自己及他转变后眸中掩藏不住的温柔。余二哥该是叁个夫君中成亲后变化最大的那个了,虽然在情事上他仍一如既往的狠戾霸道,可平日相处时,他的体贴她是能清楚感觉到的。 “秀儿爱你。”她羞怯的眨动眼睛,晶亮含水的眸子映着他冷峻的眉眼,整个身子都因这几个字而微微颤抖。 余庆搂住她的腰,让她背靠着他的手臂半坐在他的怀里,“娘子还欠着叁个吻,只靠这句话可不够。” “是、是余祥输的,怎就成了我欠的呢?”秀儿的视线掠过他的薄唇后瞥向一旁,耳根的热度未退连声音都被燎细了,“余二哥就是想找理由亲我,当真......当真这般喜欢秀儿吗?” 话说完了却等不来余庆的回应,秀儿开始心跳沉闷。难不成是自己会错了意?还是他就只愿在与她肌肤相亲时透漏一点点会让她窃喜的心意?也或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他对她......其实并无半点儿喜欢...... 她胆怯的想要松开余庆的手,可私心里却让她把手攥得更紧了。喜欢她这件事他若不认,她......她便耗到他承认,她已经是余家的娘子,还怕他能跑了不成。就算跑了,他最好能跑一辈子再不回来! 秀儿抿住唇坦荡的抬眼去看余庆,起先脸上并无表情的男人好似一直在等待,等她仰头看过来时轻轻牵动了嘴角,凤眼锁住她,“娘子说对了,我就是寻个理由亲你,就是......喜欢你。” 美眸快速眨动,前一刻有多难受纠结,这一刻就有多惊慌欢喜。 “以后不许低着头到处闪躲,抬起头,就算迎面飞过来的是刀子,挡不住了还有我呢。”余庆回握着她的手,“我余庆这点儿安全感还给不了你吗?” 心脏‘砰砰砰’跳的快要蹿出她的喉咙,秀儿又开始不敢看他了。 余庆看着怀里娇怯怯妩媚生情的秀儿,心悸一颤,钳住她的下颚将唇伏上。他赢的,自然是先把彩头拿了再继续细讲其他。 红艳艳的嘴唇因为被亲吮太多次而肿起,滑腻甘美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过脸颊再流到脖颈上,秀儿被吻得没了力气,身子渐渐瘫躺在余庆怀里,她挺着一对偷偷发痒的圆乳呻吟闷哼,两条长腿绞蹭着,小屁股轻摇。 “姐姐被二哥亲的都扭起屁股了,可是穴儿痒了?”余祥不知何时也靠了过来,大手拉开她并紧的双腿置身其中。 秀儿自知腿心湿泞的厉害,察觉他的意图臊意冲头哪敢让他继续,可余庆借她分心之际竟钳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嘴巴更加打开,霸道的长舌快速搔刮她的舌根,酥麻的快感一下将她残存的理性全部撞飞,无力的小手勾在男人脖颈上,喉咙滑动,不停咽下口中被大量哺入的津液。 余祥解开秀儿的裤带,抬高的她的两条长腿,然后托起她的屁股将裤子剥掉。白嫩的圆臀与绞着的腿心一下全部露出,淫靡惹眼的黏稠骚水将那里糊的湿湿漉漉,几缕银丝还与褪下的裤子牵连着,随着裤子被彻底剥下而断离。 “唔......不、不要看......啊......”秀儿好容易从余庆唇下挣脱,话还没有说清就又被他嘬住了舌头,被脱了裤子与布袜的长腿再次绞紧,脚趾蜷缩。 腿心那一抹粉嫩的艳肉哆嗦着,余祥看的喉咙干痒。第一次见到秀儿这里他便喜爱的紧,在被他仔细除了耻毛以后,每次看这蜜处更似有了瘾,只要见了,就忍不住想要用唇舌伏上逗玩舔舐。 他家姐姐身上总带着轻轻柔柔的香气,尤以腿心香味最重。白嫩光洁的肥厚肉丘全是光亮的水渍,中间露出一条掩藏不住的成熟粉肉,一颗小巧的圆珠顶在上头,像极了成熟的朱果刚刚被那晨露怜上一层诱人采撷的凝晶,下处穴口位置噙着一滴晶莹的露珠欲吐不吐,着实可爱。 “姐姐都湿透了。”余祥捏着那早就翘起的小阴蒂一阵快速捻动,秀儿猛颤一下,一手紧紧抓住余庆,一手抓住余祥,两腿绞缩,娇嫩的浪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噙着的那滴凝珠吐了出来。 “唔......不要......余二哥......啊......余祥停下......啊......唔......恩恩......”秀儿缩在余庆怀里,膝盖并拢上抬,津液满溢的小嘴刚的松懈又被男人堵住,余祥更是将那小骚穴玩的‘咕啾’直响。 “姐姐的骚穴一抽一抽的,一碰就流出大股淫水,这哪是让我住手的模样?”余祥目不转睛的瞅着那骚穴,又一股淫汁溢出嫩口,晶晶亮亮的滑到股缝里洇湿了菊眼然后消失不见。 余祥瞬间就被眼前团缩在二哥怀里的娇娘惑得呼吸渐重,他伸手扒开两片肉唇,让她湿靡的花肉连同硬挺的小阴蒂充分展露在自己的眼前,“姐姐,要小夫君给你舔吗?” 秀儿本就被余庆亲吻的全身酥麻,骚穴又被余祥扒开,他只说些骚话也就算了,还故意对着那处吹气,惊得她夹着腿心,骚穴也越抽越紧。 “不好,我发现了一件很不妙的事,”余祥从勾他眼睛的蜜穴处将视线移至秀儿正被他二哥的长舌肆意侵犯口腔的娇淫脸蛋上,然后继续自说自话道,“以后若姐姐有事求我,只要朝我扒开骚穴,便是姐姐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能为之拼死一试。” 秀儿软舌被噙,口齿不清的娇喘道,“呜......不......不行......啊......唔......” “嘘——姐姐要小声些,等上了官道路上多了行人,被人听见就不好了。”余祥舔舔嘴唇低头伏到秀儿的腿心,探出舌尖勾住穴口然后猛地向上一撩,碾过细嫩的花肉,戳勾顶端的蒂珠。 激烈的快意从腿心直蹿天灵,秀儿浪叫一声,弹挺纤腰差点儿直接高潮。 “余祥......啊......不要......不要舔......呜......受不了......姐姐受不了的......”秀儿推着余庆的俊脸终于夺回自己嘴巴的控制权,可埋首在下的余祥又哪里会听她的,她刚呻吟着说完,余祥的舌头就已经飞快的戳进她抖缩的小骚穴里,舌尖向上勾着媚肉快速的舔舐搅弄起来。 ---------------------- 今天又是甜兮兮的一天呀~~~~ 二三六、舌下高潮 余祥钳住她的膝窝将两腿锢到一起,白臀被带动着向上抬着,水嫩的小骚穴紧紧缩着感受那根舌头戳开穴口越入越深,丰沛的淫水被他吮净,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津液充分覆盖了那娇羞的蜜所,娇俏的阴蒂胀成红珠,时不时被他刻意用舌尖拨挑碾压,阵阵焦心的酥爽顺着那一点在腿心崩开,令秀儿娇吟着颤抖起来。 “姐姐越是骚浪这入口的骚水越甜,可怜姐姐忍了这么久,小夫君疼你。”余祥更朝着秀儿的腿心伏下头,以火热的唇舌挑逗她。嘴唇吸住阴蒂轻轻吮啯,在她白嫩的肥丘上印上一片红痕后,又去轮番疼爱着两片细嫩的花肉,媚红的花唇被拨挑开,舌尖一滑向下,轻插慢搔的疼爱着那吐水儿的骚穴。 “啊啊......余祥......呜......不要了......太舒服.......呜啊......秀儿受不住......”抬高的小腿擎着两只绷紧脚背的小脚丫不停踢动,灵活无比的舌头刁滑强韧,以怜爱为先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勾转,敏感媚肉被舔得淫水不断,一波波绵延的酥麻冲刷着她的腰椎,津液与淫水早已没了区别,将秀儿的整个腿心都染的湿滑晶亮。 “娘子可是忘了还欠着我一个吻呢?”余庆抬起她的下巴,在她下一声浪叫快要泄出时封住了她的檀口。余庆也是对她动心许久,不过心里别着一股不愿承认的劲儿,现在好了,什么话都说开了他还冷淡什么?性子早已成型不好改,可至少在与她一起的时候自己该多多宠着些。 他心里想着自己要温柔要收着力,可一碰上秀儿这样软媚又娇淫的骚妻,登时就把先前的所有打算全部丢弃,他像饿急了的猛兽咬住了到口的肉,蛮横的舌头戳进她的口中狂肆的卷风搅浪,直把秀儿吻得喘不上气,满眼全是汇集的泪花。 “呜呜......唔......恩恩......呜......”秀儿被两个男人用舌头入得不停扭动,丰盈的胸部挺高,被衣裳包裹掩藏的一对奶肉摇来颤去,小脸娇红地苦苦呻吟。 “姐姐一被二哥亲住连骚穴都夹的更紧了,是想我不要再继续这样温柔吗?”余祥问完也不等秀儿应声,伸着舌头便对准了小穴快插狠吸了起来。 “唔——啊......恩......呜呜......恩......呜......”秀儿的挣动突然间厉害起来,可毕竟锢住她的男人有两个,她的力气又早被泄了不少,再是抗拒也禁不住他们的专制与霸道。 “乖些,不过舔穴而已,安静享受便是了,怎还抗拒的像是第一次似的。”余庆在她舌尖上不轻不重的的咬了一下,见她疼的要哭又赶紧松齿,噙着她的舌尖细细舔吮抚慰了一番。 插在她小穴里的舌头越来越要命,尤其是被他舌尖勾擦到了穴芯边缘,每一次舌尖抵到那处,又酸又胀的麻痒便迅速聚拢,阴蒂再被他用鼻尖一蹭,那蹿开的快感立刻锁住她周身的神经,穴中媚肉越绞越紧,不仅将余祥吸啯的连连吸气涎液滴落,也让余庆的舌头被她所惑,更加与她狠缠到一起。 骚穴里的快意越来越明显,口中的酥麻胀至脑髓,秀儿再是羞臊也忍不得了,“呜......给秀儿......夫君......唔......要......啊......小夫君再舔得快些呀......好舒服.....骚珠也要......余二哥亲我......呜唔......” “这才乖。”余庆托着她的后脑将她想要的唇舌全数奉上,到底一只手还闲着,顺势摸入她的衣襟抓握住一只嫩乳大力揉搓,指尖捏住奶头反复捻刮。 阴蒂与骚穴同时被余祥玩弄着,唇舌与奶乳又落入余庆掌控,那纷涌磨人的热烫快感已经要把秀儿灼伤,强烈的快意之下她躲无可躲,除了嘤嘤哭叫与呻吟便只能颤着身子全部接受,直到再也承受不住两条腿儿绷弹而起,抖着小嘴儿,哆嗦着骚穴朝着余祥的口中喷出一道骚甜的潮液。 “啊恩......唔......泄了......啊啊......夫君秀儿泄了......呜......” 余庆、余祥齐齐颦起剑眉,忍着被她勾起的欲望继续与她缠绵,温柔至极的用唇舌继续服务着她,让她舒爽的度过此次的高潮余韵。 男人粗重的喘息不断喷薄在秀儿的耳畔,带起阵阵搔心的麻痒,余庆抑着情欲放柔了一贯清冷的嗓音道,“今日夫君会好好疼你,什么都不必害怕。” 余祥吮净了她骚穴里的最后一滴甜水儿,才喘息着从她腿心里抬起头凑近她酡红的脸颊轻亲了一口,“姐姐只管享受就好,我们会让姐姐很舒服、很舒服......” 秀儿因刚刚高潮,神情与精神都有些恍惚,虽然觉出他们话里的意思有些奇怪,可再细想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结果。 余祥看他家姐姐晕乎懵懂,越看心里越是喜爱,情不自禁地又贴过去在她唇上印吻,“为何姐姐总是这样可爱,真想将你藏起来日日操你。” 秀儿娇喘一声,他还要怎样日日疼爱她?他们叁人近日来,只除了昨日有哪天是放她一个人的?穴儿都要被他们操坏了。 “姐姐可是在心里抱怨呢?因为我们日日疼你,骚穴都要坏了?”余祥调笑说道,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专注的观察她的表情,她一怔,他便知自己猜中了,随即闷笑出声,“就说姐姐可爱,想什么都要写在脸上,哈哈.....” 秀儿小脸通红,羞媚的闪躲开视线,“你、你便羞我吧,等我哪日受不住,臊得将自己埋了,你......看你上哪找我去。” “姐姐哪儿也去不了,不是大哥的怀里就是二哥的怀里,再就是我了,”余祥依旧一脸的开心,“姐姐嫁给我们,便是一生都与我们绑在一起,不会让你逃开也不会让你藏起,姐姐永远都是属于我们的。” “一臊就想跑,往后那些年我们倒是有乐趣了,满屋满院的找你,找到以后便狠操一番,最后看看是你能改了习惯还是我们受不了直接将你绑在屋中。”余庆刚说完,就立刻接收到了来自余祥跟秀儿齐齐看向他的视线。 余祥跃跃欲试,拉住秀儿的手欢声道,“姐姐想试试吗?咱们家虽不算很大,但能藏的地方不少,躲猫猫这样的玩法很是有趣。” “不要......”秀儿面红耳赤,偷偷看了看余庆那张清冷漠然的脸,深觉他当真是深藏不露,这么久了,他竟才将那些坏心眼儿在明面露出些许。还有他那张脸,明明总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却又在撩人的时候更加蛊惑人心,她......她都快要搞不清自己当初不敢靠近他是因为什么了。 ------------------ 今日的两章加一起差200左右字就五千喽~~~希望大大们看的开心~~~~ 二三七、再历高潮 余祥勾着秀儿的手指,“姐姐到我怀里来吧,我只亲吻了姐姐一次,不够。” 他说的那样燎情,秀儿舔舔嘴唇,媚眼如丝的眸子闪烁不定,余庆抚住她的腰际往前一推送,余祥笑着一接,女人温香软玉的身子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秀儿呈跪姿贴在余祥身前,两手趴在他的前胸,眼中迎入他带笑的眉眼,再一下落,便盯在了他同样带笑的唇上。她被诱惑,轻轻喘息一声就把红唇贴了上去,余祥牙关一启,唇与唇紧密结合的那一瞬间,他们的舌头也浓情蜜意般的缠吮到了一起。 长裙将她裸露的长腿与脚丫全部遮挡的严严实实,可那吻太热太烈,没一会儿秀儿就酥软的颤起纤腰,刚刚被悉心抚慰的腿心再次溢出骚水,她甚至能觉出那滴黏水儿濡湿了花肉然后凝聚在了她的小阴蒂上。 秀儿被余祥娴熟的吻技吮绞得晕头转向,才被疼爱过的几处敏感开始偷摸的泛起酥胀酸痒,她的奶儿,她的骚穴,全都在渴望着被她心爱的夫君抚弄,眸中的水汽越聚越多,下一瞬美眸紧闭,两滴动情的泪珠被挤落,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姐姐的声音好甜,”余祥搂抱住她的细腰,边吮着她轻颤的唇瓣边哑声勾引道,“姐姐可想再被舔穴,恩?二哥可在一旁闲着呢,姐姐忍心晾着他?” 轻颤的娇躯突然一绷,两条长腿并紧死死绞住腿心,秀儿拼命抑着翕动不止的小骚穴,娇声呻吟道,“不行......不行......恩......现在不是在家......不可以......” “可我刚刚都舔过了,还喝了一肚子姐姐的骚水,”余祥用舌拨弄她的舌尖,两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抓到她的嫩臀上又揉又捏,“只我一人独享不免太不公平,乖姐姐最是爱我们,可不能厚此薄彼,二哥会伤心哭的。” 一旁静待时机的余庆听了余祥的话很想一巴掌招呼到他的后脑勺上,自从娶了媳妇越来越跟他没大没小,一看就是平日里收拾的少了,皮松。 秀儿听余祥胡诌,本来燃情的欲火瞬时混进了俏笑,谁会因为这事儿哭?更何况还是余二哥。她推开余祥的脸,忍笑忍的肩膀都在抖,“余二哥现在......现在定是觉得平日里教训你教训的轻了......哈哈......” 她巧笑得太开心,明媚的五官藏不住欢欣,如光在其上闪烁。 余祥也被她引得不由发笑,余庆一双眼睛盯在她的脸上却瞬间愣住了。这样开怀的笑脸他多久没有见过了?记忆里还是爹娘全都在时,大哥会这样笑,余祥也会,爹娘也会......他好像也会...... “秀儿......”余庆突然伸手摸住秀儿的一只脚腕。 “恩?”秀儿听见余庆说话,只是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她止住笑声回头看他,脸上笑痕不散,余祥的手移到她的腰上,让她坐到更加稳当。 余庆又怔了瞬息,有些话在此时并不事宜,他看着秀儿的笑脸握紧了她的脚踝,“余祥没说错。” “啊?”秀儿眨着一双迷惑的眸子一时没听懂余庆想表达什么。 “我会哭。”余庆说完自己都快敛不住表情,又撞见秀儿那呆乎乎瞅着他,脸皮一抽。 “噗哧......咳咳......”余福的声音突然从车厢外传来,他明明在笑又故作镇定的清清喉咙,“二弟......恩,娘子今后定要端平一碗水,别惹你余二哥......咳,哭......” 余庆耳根一热,拖着秀儿的脚踝强制打开了她的双腿。 秀儿来不及惊叫就被他突然伏下吮住了嘴唇,余庆嘬着她的软舌将一腔情愫全部倾泻,“骚妇,待会儿可不要比我先哭——” “唔......恩......唔呜......”男人的长舌翻搅缠吮她的口腔与嫩舌,把那两片红唇嘬得又艳又肿,裙下赤裸的双腿也被他强势打开,不等秀儿再行娇呼,他已经托起她的嫩臀将她双腿悬空,蛮横的舌头连停歇一下都不曾,带着她口中的津液猛然刺进软穴之中,舌尖刁滑的钻挖她的媚肉,快速又精准的狠弹她的穴芯,把她弄得连哭带叫,泪珠在蜂拥的快感中断线一般的落下,双腿搭挂在男人肩上蹬踹不停,腿心嫩肉顷刻就被蹂躏得红肿外翻,阴蒂翘立。 “呀啊......停......啊啊......夫君饶了秀儿......呜呜......穴儿受不住了......啊......别动......别搅那么大力呀......不......啊啊呜......穴芯......啊......穴芯要被夫君舔化了......”媚弱可怜的求饶浪叫声无异于烈火烹油,不说正在侵占她的余庆,单是看眼的余祥跟听声的余福眼底都在一瞬间泛起一抹赤红。 “姐姐叫的这样大声可要被路人听去了。”余祥拉过几个软垫全部塞到秀儿身下,让她不会因这宛如倒挂的姿势太过难受,随后抚住她的下颚低头封噤了她小嘴儿。俩人头次以舌苔相抵的姿势接吻,新奇又充满未知,余祥发现自己可以舔舐的更加深,每每剐蹭过女人的舌根都会惹得她急急吮住他的舌头,像吞咽肉根一样大力含吮,舒服的他直想把肿胀发疼的鸡巴塞进她的骚嘴里,可是不行,现在不行。 秀儿被余祥吻的叫不出声,纤细的腰肢高高抬起,被余庆紧紧搂抱住,长腿无力的弹颤着,整个腿心全部被男人主宰,令她无论怎样挣扎都脱离不开。 两个男人发出几声闷喘,秀儿已经生受不住,余庆的舌头将她的骚穴燎出了火,胀挺的阴蒂被他用鼻尖蹭的东倒西歪,紧致的媚肉与长舌相互征服,每一次的摩擦与吸绞都带着令彼此沉溺的焚身快感,津液与淫水搅出不绝于耳的‘啧啧’声响,薄唇完整的覆盖住穴口猛戾狠吸,尖酸在秀儿的嫩穴里四窜开来,迫她大张着檀口拼命喘息,此举却又大大给了余祥方便,令那根舌头卷的更深了。 秀儿的脑中炸开火花,腰椎酥的直哆嗦,她本就被余庆的狂浪袭得沉浮不定,余祥又在同时发难,小阴蒂胀胀鼓鼓只要再多蹭几下随时都将登顶,又冷不防的被余庆将骚穴中的蜜肉吸的直打哆嗦,快感如狂猛的巨浪朝她狠狠拍下,激得她两腿绷颤,连浪叫哭淫都来不及泄出一声,就搂进余祥的脖颈,夹着余庆的头急匆匆地泄了身子。 “呜......啊啊......不......唔呜.......啊......泄了......余祥救我......夫君......啊......”潮液喷顶在男人的舌尖上,可那长舌却分毫不退,挤在绞缩的浪穴中继续飞快弹动,秀儿只觉得飘忽的魂魄都要在余庆的搅弄下黏成团,她提着一口气,酸麻忽然减缓,以为他终于要从骚穴里退出,却来不及松气又被他嘬住阴蒂,仿佛是要将她活活吞掉似的重重吸住、拉长,“呀啊——夫君——啊啊......泄了......又泄了......啊、啊......” 连续的极乐令秀儿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求喂珠珠~~~~~ 二三八、蜜意 余祥轻柔舔吮着秀儿开启无声的檀口,噙着她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细细嘬吻。秀儿不停痉挛,小嘴张了又张,却是连呻吟声都泄不出来了,泪珠断了线似的滴落,在她猛烈的激颤中没入鬓角黑发。快速翕动的小骚穴与阴蒂已经敏感到极致,稍一触碰便会喷出一股阴精,又热又甜,余庆的薄唇紧紧堵在穴口,一滴不曾浪费的全都咽了。 “姐姐......”余祥额际暴起拼命抑制情欲的青筋,胯间勃胀的肉根一下又一下的颤动着。他想要秀儿,想的卵蛋都在一抽抽的疼,可是不行,要等。 余庆皱紧眉头,他也同样压抑的鼠蹊紧痛,唇下是秀儿还在不停颤栗的骚穴,他沉喘一声,张口含住花肉与阴蒂缠绵疼爱,又是一小股射进他口中的潮液,他一边吸吮一边吞咽,将秀儿所能感受的激烈高潮延续的更加蚀骨,激酸再次破开了秀儿的神智,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他的头,嘤嘤淫叫出声。 不知多久后,余庆跟余祥一起放开了她,秀儿娇颤颤的躺在俩人之间,大开着一双长腿因无法从高潮的余韵里脱离开而间或抽搐着。 秀儿感知到了自己身体因失去男人的怀抱而温度回落,可还不等她为此感到伤感就被余庆抱进怀里,余祥取了薄被从她身后包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紧紧将她抱住,来自两个男人身上的温度与好闻味道让她无比安心。 一根炙热发烫的巨粗硬物贴在她的小腹上无声勃动,秀儿轻喘一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们挑逗的深深发痒,那早已习惯被他们击操的媚肉与子宫不停向她传递着‘想要’的讯息,她轻轻握了一下手心,不着痕迹的将小手往余庆的胯间探去。 还差一点儿......秀儿止不住脸红心跳,想着待会儿还要被他疼爱,还有余祥也可能一起,她的心就酥颤的好像随时都会坏掉。虽然想到现在他们还在车厢中,这样的行为终是不好,可......他们硬成这样也定是难受,她怎可能自己舒爽过便自私的不理会他们? 余庆在她就快要抚住他胯间硬根时逮住了她的小手,秀儿羞赧的咬唇,想了想还是强忍着颤抖抬头去看他,“余二哥,秀儿......秀儿帮你吧,还、还有余祥......” 温热的手掌抓紧了女人的小手,余庆抑着沉浊的呼吸轻声道,“不用。” “姐姐的心意是好,可现在不行。”余祥从秀儿背后紧紧抱着,见她不明所以也不多解释,凑过来亲亲她的耳朵,“姐姐要是想要,我们可以给姐姐舔。” 秀儿终于再次感觉出了她一早便觉违和的地方。 “为什么?”她从余庆脸上移开视线,扭头看向余祥,“现在不行是什么意思?” “秘密。”余祥凑近她,俩人的脸离的非常非常近,鼻尖都要碰到一起了。 被他那样一双清明的桃花眼看着,秀儿突然臊意上头,心想自己是不是看上去特别色欲熏心呢?可转念一想,自己变成现在这样不也是他们促成的吗,便是现在害羞的要死也回不去从前了。 “不用便不用吧,”秀儿将脸往余庆胸口一埋,闷声轻道,“那你们也不许再惹我了,只有我......我不要。” 余庆嘴角轻扬,他大哥到底是有多慧眼独具,只一次偶遇便认定了她。 “真不要吗?”余祥越是忍的难受越是想要去撩拨秀儿,就像是饿极了的人瞅着满桌美食不被允许动筷,便是手中有块空盘子,也忍不住放进嘴里咬碎了生嚼,只求那一时的爽快。 “不要。”秀儿斩钉截铁道。 “哼恩......”余祥坐直身体,一脸坏像的朝着秀儿‘嘿嘿’一笑。 秀儿浑身一抖,明知他是在跟自己笑闹也禁不住心悸退缩,因为他现在的模样简直是太坏了,一看就是没安好心想要狠狠磋磨自己的样儿,虽然知道他能做的不过几样,可偏是这几样她哪个都受不住。 “余二哥......”秀儿颤叫一声直往余庆怀里躲,“你、你让余祥住手,让他不许欺负秀儿......呀——” 余祥掀了秀儿身上的薄被,恶狼扑羊似的把她制在他跟自己二哥怀里,“姐姐竟然跟二哥求救,哼,他可是我亲二哥,再说......”他贴着秀儿耳朵特意压低音量,继续道,“姐姐以为二哥只刚刚那一次便要够了吗,恩?他呀......现在心里指不定已经又在想着怎么咬姐姐的骚肉跟骚珠呢,跟他一比我多温柔,一直都是用亲用舔的,根本舍不得用牙咬你,还是姐姐......其实更希望我也像二哥一样朝着那淫骚的蒂珠上落齿?” “唔......”不经任何修辞掩饰的骚话一字一字的往秀儿耳朵里钻,刚被他们轮番舔舐吮咬过的腿心又再次忆起先前的欢愉与激狂,她想捣住耳朵,更想推开他逃离此处,却不知自己的眉眼已经藏不住被挑逗而升温的春情。 “骚姐姐,我都听见你的骚穴在叫了,二哥定也听见了,是不是二哥?”余祥朝她耳洞里吹气,惹得秀眉颦起的女人直打哆嗦。 “没有......你骗人......”秀儿缩起肩膀继续躲避,余庆虚虚搂着她不说护也不说不护,反而让她更加焦灼难耐了,因为余祥每句话里都带着他,他不说话就像在默认一样。 “骗不骗人姐姐一人说了不算。”余祥逗着逗着自己先起了性,他家姐姐怎么这么招人疼呢,身子敏感不说,现在更是几句话就被撩拨的娇躯发颤,这他还要忍到晚上才能用鸡巴好好疼她,越想越觉得这时候不让操,连骚穴都不让他玩那简直是亏死了。他搂住秀儿的腰将她强制的扳至面朝自己,猛袭上前吻住她的红唇,两手拉开她的衣襟,两团白嫩弹滑的圆乳跃然而出,“我知道姐姐又痒了,看看这两颗奶头,将衣裳都支起来了......” 胸口一凉,敏感的乳尖被车厢中较低的温度一侵立刻胀硬,一阵麻酥酥的痒令秀儿忍不住轻吟一声,纤细的手臂护住胸口,徒劳的想要将那两团乳儿遮住,软肉被挤的上溢,直把余祥的欲火挑得更高。 余庆也是不能幸免,一低头便看见她低着头将一截雪颈全露在他的唇下,还有被她自己压扁凸起的奶乳上缘。被他们精心调养的皮肤凝脂一般细腻,她红着脸,每寸肌肤好似都被映上自带香气的粉霞。 --------------------- 天气好,心情好,要是能吃到好多珠珠就更好啦~~~~mua~谢谢大大们支持我呀~~~ 二三九、被怜爱的心 薄唇呼出热气,秀儿的后脖颈一麻,立刻敏感的颤抖一下。余庆见她有意图想要从他怀里移向别处,两只手更快的环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手腕向两边拉开。 秀儿胸口又是一凉,袒露的两团大奶子一被释放便不安的颤了颤,让她又惊又羞,“唔余二哥你、你做什么?恩放开” “比刚成亲时大了好些。”余庆声音嘶哑,又干又热的嘴唇轻巧的贴在她的颈侧慢慢蹭过,“倒是会长,平日里吃的那些好的当真没有一点儿浪费。” “啊余二哥恩不要碰秀儿的脖颈呀好痒”秀儿被他面红耳赤,更是忍受不住他看似不经意实则杀伤力极大的撩拨方式。 余祥捧起那两团抖颤的丰乳在手心里颠了颠,又用整只大手罩在上头一点点抓握住,丰盈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是大了不少,一开始我的手刚好能握住,现在已经握不住了。” 秀儿躲不开余庆,也躲不开余祥,灼热感从她的脚底烧到头顶,不过一会儿,她的身子便微微颤抖起来,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奶儿,摇摇弹弹的,迷眼又惑心。 “姐姐还不知道吧,”余祥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掌中那团水当当的乳肉,偏是不碰那粉花骨朵儿似的奶尖儿,“姐姐每日晨起的那碗汤药,里面全是二哥多年在外寻获积攒的好东西,有些更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就连我都不给碰,倒是悄没声的全熬给姐姐吃了,看给姐姐喂养的,多香。” 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秀儿思绪一滞,那汤药每日一碗她喝的都成自然,知道是他们的心意却没想到这心意如此贵重。时间还是在瘟疫刚起,余二哥从外回来之后。 她不知道。她心安理得的日日服用,却从没想过那汤药里面全是余二哥多年的心血。 “不过是些药材,总是要给人吃的。你作为药师自觉金贵,不过是被职业所限,那些东西扔到田地里,农人只当是杂草。”余庆从没想过要拿这点儿好处从秀儿那里换得什么,她是他们的妻,进了门就是一辈子。 余祥一直看着秀儿的脸,知她感动的无以复加,嘴角一扬就带着几分笑意将一粒小巧的奶尖儿含在口中不停吸吮,舌尖在粉晕上画圆挑逗,温热的气息直接惹得她轻颤不已,“姐姐都不抗拒了呢,可是又对二哥的心意倾倒心动了?” 秀儿咬住唇,就算嘴上不说她心里也满满的都是了,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够不上他们这百般的偏爱。她从未为他们做过什么,从成亲那一日起,她就在一味的从他们身上索取,哪怕只付出了一点点真心,也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纵然现在已全无保留,也还是不及他们付出的千百分之一。 “姐姐怎得哭了呀?”余祥愣住了,瞅着从她眸中落下的两滴泪珠‘啪嗒’掉在细软的嫩乳上,一时欲火、心疼两头烧灼。 余庆也觉不对,立时松了握住她双腕的手,大手搂住她将她转过来面朝自己,果然正如余祥说的,秀儿满眼都是落尽了又再迅速汇集的泪花,一滴接着一滴,像永远都流不完似的。 他傻眼了,直直盯着默默落泪还不肯出声的秀儿手足无措。他曾将她压在身下操得那样狠都没见过她这般哀伤的落泪,不过才刚说着话,怎么就突然变这样了? “是我说错话了吗?还是刚才给姐姐弄疼了?”余祥过来搂住她,笨手笨脚的哄着,“姐姐生气打我便是了,别哭呀。哭的我都心疼了,好姐姐乖姐姐小夫君给你赔不是,原谅我好不好?” 余庆想抬手给她擦眼泪,手抬起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擦,空空比划着,哪里还能看出平日里那股清冷孤傲的样儿,简直蠢笨的像换了一个人。 马车终于上了官道,余福甩了一马鞭令叁匹骏马小跑起来,然后快速脱了鞋钻进车厢里。定眼一看,他那两个傻弟弟个顶个的愚钝,一个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放,一个胡乱缠人道谦,他家娘子哭的可怜生生,也不出声,泪落的像断线的珠。 “到底还是给咱们家乖娘子惹哭了。”余福叹了一声,赶紧过来把秀儿从余祥、余庆俩人姿势不正确的怀抱里搂了出来,调整下位置让她团缩在自己怀里,然后一手抓余庆一手抓余祥,将他们俩的手全按在秀儿抖颤的后背上一下一下轻拍。 余福无奈的看了眼自家两个蠢弟弟,不得不担起了大家长的责任,“娘子哭的这样伤心,又不说话,可是要害你两个夫君乱想了,恩?你们刚说的我都听见了,娘子不把话说清楚,他们可要急死了。” 秀儿从未这样委屈过,为自己不知该怎样才能付出与他们相匹配的心意。现在又被他们一起围在中间,被他们哄着、宠着,好像她是个易碎的娃娃,可她哪里有那么好了?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了。 “我我不值得不值得你们对我这样好”泪水沾湿了余福的前襟,秀儿抽噎着,眼中掉落了更多的泪珠,“余、余大哥的宠惯,余二哥的药还有、余祥的喜欢我凭什么能、能得到这么多得到你们这么多的好,我我觉得对不起、你们” 余庆跟余祥听了她的话终于将吊起的心放回了远处。 “姐姐可吓死我了,”余祥叹了口气扑过来将脸贴在她的后背上,“这样理所应当的事怎还值得姐姐掉金豆了呢?我跟两个兄长不宠你不疼你,那干嘛还要把你娶进门?既娶了,这些就是你该得的。” 秀儿知道,可越是知道反而越无法心安理得。 余福一直最理解她,理解她受得苦,理解她藏在骨血里已经很难彻底清除的怯弱,更理解她因为受到他们太多的宠溺与爱恋而簇生的压力。她太过善良了,善良到得到一分便要尽力回赠两分,可一旦觉得回赠不起,她便为他们生了委屈。 “我家娘子便是这点最好了,至少不会让我们的真心付至流水。”他轻拍秀儿后背,既温柔又体贴的疼惜道,“娘子可快些习惯吧,我们往后会对你更好,你好好收着,夫君们未来的几十年可还要你多陪伴照顾呢。”——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二四零、不许再哭 “这也值得你一哭?”余庆一般不开口,一开口那音调那态度直让人想堵他嘴。 秀儿在余福怀里打了个泪嗝,她也不想哭呀,可是......一想到自己被他们那般照顾呵护,自己还全然不知理所当然的,就觉得自己怎能这样厚颜无耻?这世间无论哪一样的好都极度珍贵,她收的无知无觉就是对他们心意的践踏,她讨厌那样的自己。 “不许再哭,把眼泪擦干净。”余庆盯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就不敢碰她,这样的泪跟平时被他操哭的眼泪差异太大,总感觉空气里都带着苦味,让他心情郁郁。 秀儿被他责令的红唇紧抿,努力忍着泪珠不让它掉落,那小脸憋得可怜兮兮,凝结眼中的水珠欲落不落,令人见了就心绞不已。 “二哥你温柔点儿呀,你看姐姐又要被你吓哭了。”余祥赶紧牵起自己的衣袖轻轻擦在秀儿的脸颊上,“姐姐不哭,不哭,咱们先不搭理二哥,等什么时候他来哄你,哄得你舒服了再理他。” 余庆微拧着眉头,脸上更是纠结与恼意并存,秀儿现在本就心娇,可见了他的模样又想起他将那么在乎的珍稀药材悄无声息的都熬给她吃了,心里就好像有那么点儿懂他了。她抬手抹干眼泪,抽抽鼻子,然后伸手悄悄牵住他的袖口,声音闷喏道,“余二哥......秀儿想要你抱......” 抱着秀儿的余福松了口气,看见自家二弟明显僵硬的脸又觉好笑,现在一看也就秀儿的性子能制他,一物降一物。 见余庆不动,秀儿又抬手将自己的脸好好擦抹了一番主动离开余福的怀抱朝着余庆去了。香香软软的身子贴上他的胸膛,两条手臂环住他的腰身,秀儿又想起自己刚才哭的那样丢人,耳尖儿一热直接把脸埋起来,闷声闷气的小声说道,“秀儿不哭了,余二哥抱抱秀儿,秀儿喜欢被你抱着。” 一双迟钝又僵硬的手臂经过几番努力终于落在怀里女人的身上,她身上还带着泪水的味道,又苦又涩,“以后,不许哭。” 声调又冷又硬,可秀儿却从中听到了无尽的关怀与体贴。她家余二哥不仅醋劲儿大,还会怕她掉眼泪,偷偷把珍藏的好东西给她吃又说的云淡风轻,嘴巴坏,性事还狂暴......可他一直都在护着她,从她应下要嫁给他们那天起。 这样一想秀儿好像突然间就发现了好些以前刻意疏忽的记忆。在祠堂时,在验身后,他是第一个舔她的人。相较现在,那一次已经能算得上是极致的温柔了。 秀儿缩在余庆怀里轻颤一下,手臂随即抱紧了他,耳中是他沉稳规律的心跳,一下一下同步敲在了她的心上。 人终于是不再哭了,余福才倒出空来仔细看看秀儿。这一看不要紧,那撩人的风光直把他心中的那点儿担忧全部撞飞了。 裙下裤、袜全被脱了,又因蜷坐在余庆怀里,两只皙白的脚丫带着一截脚踝与小腿全露在裙外,圆润的脚趾头个个瞅着都无比可爱,裙腰扎得紧细,更突出了她圆翘的臀线,衣襟凌乱敞开,两团嫩乳半遮半掩,丰满的奶肉上头还有未消的吮痕,随着心跳与呼吸微微颤动,颈下锁骨曼妙,雪颈优美,再是她刚刚哭过惹怜的小脸儿,唇肿微启,鼻头透粉,水眸莹润......未被疼爱也似被疼爱了,处处透着那么些魅人的惑态。 秀儿丝毫不觉,她浸在与他们点点滴滴的回忆里,有欢声笑语,有耳鬓厮磨,有缠绵悱恻,有纵欲激情......被百般爱欲洗礼过的身子比她的思想还要先一步产生反应,脚趾微微抠起,腿心发痒,奶儿一胀,连带她的呼吸都在这一瞬灼热颤栗起来。 好像要......要他们......要被他们操进骚穴深处研磨子宫,后穴......也要......还有嘴巴,要亲亲......要含他们的肉棒......要吃精...... 一双美眸突然媚意横生,秀儿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先是仰头看向余庆,红唇不经任何预兆的亲上他颈间喉结,软软的小舌贴在上头画圈,惹得环抱她的男人猛然抽气。 看见她如此举动的余福跟余祥也在同时屏住了呼吸,纵使她撩拨的不是他们,心爱女人给予的视觉冲击也是劲道十足。 余庆抬手抚住她的后脑,一双丹凤与她对视不过半秒便低头伏上她的艳唇。入口的小嘴儿还沾着泪水的苦咸,余庆轻一皱眉,他果然还是喜欢她的甜软,这苦咸亲到嘴里只会让人不爽。 秀儿比余庆还要先探出香舌,一触上他的舌尖就立刻被他含住,长舌气势汹汹的席卷直入,瞬时把她吻得毫无招架之力。 “你以后有事说事,要是再像刚才一样哭,我就再不碰你的嘴,又苦又咸惹人烦厌。”余庆将一只大手摸入她的衣襟,抓住一只水嫩的圆乳把她揉得身酥骨软。 秀儿没因他话里的冷意降调一身灼热,反而更加娇软的将奶乳挺到他的手心里,媚声娇喘道,“夫君......啊......不碰秀儿的嘴......那......恩......其他的地方......碰吗?” “其他地方没哭。”余庆又把舌头伸进秀儿的口中搅弄,先头的苦咸被津液稀释,迫着秀儿将其全部吞下,直到再没了那股味道只剩甜,他才吮着她的小舌与她争夺起来。 左侧被余庆标榜了属于他的大奶子被揉出了衣襟,粉嫩翘立的奶头被他捏着用力向上一提,嫩如水儿的奶肉被他拉成圆锥状,秀儿瞠着含水的双眸挺胸吸气,直到他松手,任由那颗奶头随着奶肉迅速回弹,乳脂似的一阵颤抖,她才泄出几声禁不住的呻吟,“啊......啊......夫君......呜......不要这样......奶头好酸......” “娘子是不是也该看看为夫了?”余福一路听着两个弟弟与家中娇娘的春戏,心口都快要被烧成焦炭,终于入得车厢,再强自忍着就显然失了人道。 秀儿给自己惹动了情,便是没有余庆推波助澜的刺激,她的身子也早已经饥渴难挡,骚穴阵阵泛热,再被余福一唤,一股骚水就沿着腿根自行淌了下来。 “余大哥......”她后瞟一眼,扶住余庆的手臂改成跪姿,双腿打开,屁股上翘,这姿势不要说让男人来看,就是她自己见了都觉得格外淫荡。 -------------- 没想到啊,我还以为叁更得明天呢~~~~~结果今天就来了~~ 二四一、又泄了(三更之二~) 秀儿周身热的似要着火,眼睛不再敢跟任何一个夫君对视,她把住余庆手臂将脸孔藏进他的颈窝,另一手移到撅起的臀上,抓住裙布一点点的向上拉。先是一双粉白的脚掌,然后是纤细的脚踝,漂亮的小腿,再是肉感的大腿,最后......是靡艳濡湿的腿心与肉弹弹的嫩臀。 因为膝盖打开,致使腿心里的每一处该被藏住的软嫩花肉全数露出,久经疼爱的骚穴口因羞涩而翕合不止,阴蒂轻颤,突然,她禁不住轻吟一声,又一股淫汁不由自主了从骚穴里流了出来,沿着稍稍外翻的肿红靡肉滑至蒂珠,稍作停流后就黏答答的牵起一条银丝,滴落到了被她膝盖压着的裙布上。 “唔......秀儿的骚穴哭了......要、要夫君疼......”秀儿止不住轻颤,因为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把余大哥跟余祥的目光全都勾在那一处,他们的目光宛如实质,瞅得她那淌汁儿的骚穴痒的钻心。 余祥要哭了,他的肉根胀得生疼,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秀儿姐姐会突然骚成这样。在家时跟两个哥哥商议好不到时间不行操,这简直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后悔了,悔不当初,悔得肠子乌青。 余福心里又是甜又是苦,想好好疼宠她,偏自己被她勾得心焦气燥。他粗喘一声登时起身,手已经把在胯间胀硬的肉根上却一咬牙槽,两手急急换了位置往她腿根处一掐,唇舌狠狠附上她的骚处大力舔舐吸吮起来。 “啊......不要......”秀儿搂住余庆,扭摆的小屁股想要躲避男人的唇舌侵袭,“秀儿要......唔......要夫君操......余祥也要一起......啊啊......舌头......不要舔那么深......啊......啊......夫君......” “姐姐还没忘了我呢?”余祥伸手过来捏住她另一只藏进衣襟里的大奶子,边揉边掐住奶尖慢慢拧,直把颤抖的秀儿刺激的哆嗦更甚。 “呜......余祥......你、你去操姐姐骚穴呀......啊......好舒服......夫君不要再舔了......秀儿要你们操......要肉棒......啊啊......”秀儿急到不行,一只小手揪住余祥又是撒娇又是催促,再抬头去看余庆,立刻娇媚的伸着小舌去舔他薄唇,“余二哥......唔......秀儿给余二哥舔......啊......呜......要余二哥操秀儿的骚嘴......要吃浓浓的精水......呜......夫君......给秀儿......啊......” 叁个男人被她诱得眼角全部泛红,余福庆幸自己还有娇妻的骚穴可舔,余庆跟余祥瞠大眼眸一个狠狠堵住她浪叫蛊惑的嘴,一个撕开她的衣襟抓住一只奶儿快速将唇附上,含住那挺翘的小奶头大力吸吮。 叁处激蹿的快意瞬间撒至全身,秀儿泪眸上仰,一道电光直冲脑髓,她无声浪叫,声声甜淫顶着鼻腔往外轻溢,骚软的身子抽搐不止,满身露出的肌肤都被情欲催得白里透粉,眼泪也因这绵延突升的极乐冲出眼角。 好舒服......嘴巴跟舌头好舒服......奶子跟奶头好舒服......骚穴跟阴蒂好舒服......秀儿被欢愉冲击的好似离水的鱼,以往,她自觉受不住时总会挣扎扭动以求逃脱,可这次她没有,这是她的夫君们给她的,她全都要! 两只小手就近搂住了男人,迫着自己打开所有,她不再求饶,不再扭躲闪避,纤细的腰肢塌陷下去高挺腿心,迎着男人的唇舌把绞缩的骚穴口放松邀他舌头搅入的更深。小嘴儿启开,软舌勾缠着口中男人的粗舌掠过口中每一处敏感。奶肉被揉搓的变形,翘立的奶头被男人吮的痒胀。 呜......要来了......秀儿控住不住的绞紧骚穴,余福将被咬的又酥又麻的舌头退至不停缩动的穴口,在她无法留神之际又狠狠穿刺进去,下巴无误的撞在阴蒂上,秀儿被插撞得一声鸣吟,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于此同时,余庆跟余祥一个绞住她的小舌,一个嘬住她的奶头,酥痒到了极点的快感急速攀升。 两片水嫩的花肉被余福的长舌又搅又吮的带着阴蒂不停翻飞,骚穴里外溢的淫水不等淌出就被他全数吸净,小舌与口中津液也是同样下场,秀儿被叁个夫君疼爱的目眩神迷,不过一会儿就被他们伺候着吟叫一声泄了身子,两只脚丫脚趾紧紧蜷缩,水穴紧紧绞住余福,小嘴儿吸住余庆,奶儿往余祥口中一挺,因高潮而痉挛的娇躯快意耸颤。 阴精再次喷发,打在男人舌尖上,被他嘴唇含住舌尖一勾全数入了口。 秀儿喘息着被他们放开,软软的团缩起身子躺在叁个男人之间。余福疼惜她,伏身过来轻嘬她的嘴唇,“我家娇娘可是舒爽了?这样乖巧。” 盈水含情的美眸瞥向他,小舌轻舔自己下唇,有意无意擦过他的唇瓣。秀儿缓了缓,刚历高潮后的嗓子带着些羸弱懒散,嗔道,“秀儿要夫君操,穴儿里面痒......” 余福沉喘一声,舌尖寻着她的唇缝就抵进去勾她的小舌,“现在不行,等到了凤山......我们再满足你。” 秀儿不知他们究竟在盘算什么,可现在与到了凤山有何区别?她躲开余福缠吮的唇舌,想着自己刚刚都那么不顾羞的吵着要他们,他们竟还串通一气,她不高兴,尤其是只有自己享尽欢情而他们硬挺着胯间那根坏东西在忍耐的时候。 “你们既已打算好了不想与我交欢,为何还这样招惹我?”她恢复些体力,立刻就起身将敞开的衣襟拉好,长裙也盖全了腿脚,“偏把我诱得像个淫娃荡妇一般,你们愿意硬着那便一直硬着好了,到了凤山也别来招我。” 说完秀儿就要远离他们躲到车厢里侧,她也不要理他们了,叁个人商量好了就瞒着她,哼,那她也晾着他们好了。要不是因为心里全被他们占了,她早要求分房了。以为她只待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虽说是祖训定下的共妻,可也不该是他们现在这样的共法。 厨娘瑛妹家也是共妻,只是她的大夫君十几年前从军去了再没回来,她便只跟小夫君俩人守着一儿一女还有一个老妈妈一起过日子。 瑛妹跟她说了好些事呢。 秀儿想的很好,可是她的叁个夫君又岂是她区区两句话就能打发的,叁个人六只手,就压根没让她有机会把屁股抬起来,还想走?走哪儿去?就在他们怀里待着吧。 ----------------- 大大们看那~~~~他们叁个排队来的~~~~~求珠珠~~~~ 二四二、心存善念(三更之三~) 秀儿终是登顶了仙境。 余福忍的最久,秀儿一入他怀两个弟弟就自动退让。他先选过,剩下的才落入另两个人的手里,没有太多的醋酸却凭添了好几分争强好胜的味道。他们好似都在担心自己在秀儿的心里所占位置太少,又好似突然间对她的怜爱升至无限,唇舌与一双大手被他们全部奉献在了她的身上,温柔的、急促的、蛮横的、缠绵的 他们只有过秀儿这一个女人,全身心的爱恋与了解探索也全都针对在她一人身上。秀儿亦是对他们无比倾心恋慕,甚至他们已经不需要更多的技巧,深受他们宠怜的她也会给予他们想要的回应,可这对男人们来说还远远不够。 秀儿千思万想也没有猜到他们竟然真的能咬紧了牙关不把胯间的肉根送进她的身体,不管她怎样痴缠撩拨,甚至撒娇哭求,他们最大的妥协就是将手指插入她的两处嫩穴里,或快或慢的操玩。 他们太了解她的身子,哪怕是闭着眼睛,也都能精准的找到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加以摩擦爱抚,叁个男人完美的配合着,这样一次没有性器交媾的纠缠欢愉直把她撩拨到了疯狂。不停被嘬弄的奶头,不断被揉搓的奶肉,还有永远被他们其中一个侵占的小嘴儿与口腔,腿心更不必再细说,不仅小阴蒂被他们舔吸的一直在打哆嗦,就连穴里面是媚肉与穴芯都被搅弄的飞快抽搐,后穴里也不知被谁塞进了舌还有手指,研磨的肠肉都禁不住泌出了水儿。 叁个男人将秀儿夹在正中抚摸亲吻,燎原的欲火尽情焚烧,炙热的喘息此起彼伏又无比和谐的交缠在一处,不分彼此,浑然一体。只有秀儿,扭动着白皙细嫩的身子,被灼烫着的声声淫哭又甜又媚,就连手脚都在热烈在情潮下微微发麻。 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们淫玩掌控着,秀儿一次连着一次的登顶,一波接着一波的潮吹,最终,她受不住了,靡靡的‘咕唧咕唧’搅水声响浸濡了她周身的骨髓,好像连脑子都被他们灼烧成了糨糊,快感变得凌厉,她哭着叫着,倾泄到最后仿佛连骨头都全部酥掉。 秀儿终是没能支撑到他们主动停手,在快感下不停颤抖的身子猛然绷紧,狠挺了一下腰胯,骚穴挛缩着挤出最后几滴阴精后晕厥的不省人事。 几个男人又在她身上肆意痴缠一会儿,不等自己的沉喘恢复,就急忙给她擦洗身子然后重新穿戴好衣裙。他们强自压抑着自身燃烧的情欲,彼此无心交谈,直把秀儿伺候稳妥了,才各自微微气喘着静待欲火消退。 余福抱着秀儿,让她靠在自己胸膛睡得更加安心,薄被盖到她的肩,露出一张被疼爱到极致的媚红小脸儿。 “要了命了”余祥与余福同坐一边,手伸进薄被里握住了他家姐姐的一只光裸的小脚,他气喘未消,眼底泛红,“只这一次,下次不要算我这样忍着真要疯了” “哪里能想到会这样收不住,”余福抱着秀儿还有心情笑,“要说这情事还是你先挑起来的,这就坚持不住了?” 余祥被堵得无言。可他也是不能未卜先知,谁能想到他家姐姐会骚甜成那样,撩的他们血脉膨胀,不可自持。 “大哥觉得宋氏跟孙氏在咱们离家这段时间会走吗?”余庆坐在他们对面也背靠车厢,这时候突然提起那两个不相干的人一是可以让他们更快的进入思考冷静下来,二是他们虽然已经提前跟人打好招呼做好防备,可变数依旧不可估算。 “应该不会。”余福抓住秀儿的一只小手细细摩梭,“我托人暗自打听了,宋靖然跟宋轩昂两父子欠下的赌债数额很大,即使将宋晗儿卖给富甲一方的孔家也是还不清,他更蠢的是事情未成先让孔家知道他急需用钱还债,先前谈妥的买价被孔家一压再压。” “所以宋晗儿才盯上咱们家吗?呵,”余祥耻笑一声,“他们父女两个还真蠢到一块儿去了。那些债主也是奇怪,宋氏住进咱们家的事竟一点儿都不知道吗?也不上门讨人?” 余庆看了余祥一眼,然后调回视线与余福又交换了一次眼神,“他家可不止宋晗儿一个女儿。” 余祥从来不是笨人,脑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分外肮脏的可能。他看向他二哥,又看他大哥,然后禁不住小声骂道,“不会吧他妈的宋靖然还是人吗?” 余福挑起一边唇角冷哼了一声。是啊,他根本不是人。两个女儿一傻一蠢,蠢的这个现在卖不上好价,自作聪明心机算错,傻的那个充当短暂的利息被送去给债主们糟蹋,生死不知。 其实在宋晗儿与孙氏前来投靠而余庆出言留人后,他就想过,如果宋晗儿据实相告,也有心真求他们帮助,他是并不太介意想个办法将她送去别处,为她寻一个可以庇护照顾她的人。可谁成想,她的心性随了她那个存心不良的爹,歹竹烂笋,从根里都烂透了。 “她们会狗急跳墙的吧。”余祥摸着秀儿的脚丫心情终于稍微平复了一些,“幸好姐姐这几日跟她们相处的时间短,若真被她们伤着了我定生撕了她们。” “我在家中留了些银钱,”余福将后脑靠在车厢上,“希望她们懂得见好就收,拿了那些钱财自谋生路去,到底娘亲从没说过他们半句不是,也算咱们给娘尽孝,为她给宋家留下最后一点儿体面。” 余庆的视线从他大哥脸上一点点落到那睡熟的秀儿脸上。若是在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让大哥给宋家留下哪怕一点儿心软,就算抬出了早去的母亲也不行。可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秀儿潜移默化的改变了还是不想让她再继续揣测他的内心,竟也开始觉得人不能永远被过去束缚,未来更重要。 他今日也是知道了,秀儿要是真闹起了脾气,他还真是没招哄的。 余福看见余庆一直盯着秀儿看,淡淡笑了一下,“二弟要抱吗?娘子软软的,抱着又暖又舒服。” 余祥听了忽然一脸不乐意道,“大哥怎么也学着姐姐一样偏心了,都不问我?” “你还用我问?从娘子进了家门,你闲过吗?”余福笑瞪了他一眼。 余庆轻松的扬了一下唇角,瞅着余祥气急败坏又无从争辩的脸,从他大哥怀里把秀儿接了过来,“我一成亲就出门那么久,我都没说你跑到我前头去,你便老实些吧。” 余祥一次被两个哥哥同时挤兑,帅脸一苦。下一秒人已经挪到他二哥身边坐好了,大掌伸进薄被里继续捏住他家姐姐一只脚丫,脸上是只有家中老幺才会有的自得,“想我老实,姐姐得在我怀里才行,两个哥哥总不能联手起来排挤我吧。” 余福跟余庆同时看他,气笑——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二四三、凤山到了 秀儿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中途被唤醒吃了些点心喝了水便又窝在余庆怀里睡了过去。她是真的累惨了,又因为有他们陪着安全无虞,所以哪怕到了凤山住处也丝毫没有从梦中苏醒的迹象。 几个男人也不吵她,一起动手将住所收拾出来,又分头去山里取水、拾柴、烧火、暖炕......一通忙活下来夕阳已经挂上山尖儿。待在车厢里一直没有被人移动的秀儿也被隐隐透过门帘的余晖唤醒。 “娘子......”一道贴在她耳畔的轻唤让她稍皱起了眉。 余福脸上带笑,用下巴轻蹭秀儿脸颊,直把还挣扎着不愿醒的女人蹭的嘤咛出声,“该起了,我们到凤山了。” “恩......”秀儿闭着眼睛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然后软乎乎的往他怀里凑去,朦胧的意识又在半梦半醒间游荡过了一会儿才终于理解了‘我们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到了。她突然睁开眼,却被入眼的暖红刺激了眼睛,急忙躲到余福怀里闭眼舒缓了一会儿才再次睁眼。 余福摸了摸她睡得热乎乎的脸蛋,宠溺道,“现在太阳快要落山,你刚睡醒身子不能吹冷风,且在车厢里缓一会儿再出去吧。” 秀儿眨眨眼,脑中好像失了大半的记忆,不过稍事沉静了片刻,那记忆便全都补全了。她红着脸咬唇静默,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无法真的跟他们生气,就算是假装的她都做不到。 “姐姐醒了吗?”车厢外传来余祥的问询声。 “醒了,还有点儿睡热,等消了就出去。”余福扬声提她应道。 “那好,榛蘑鸡已经炖上了,等姐姐起来洗洗手就可以吃了。” 余祥说完脚步轻快的就走了,秀儿坐起身,感受到外面红霞般的落日再次升起了‘自己又没帮上忙’的郁闷感。 “我竟一觉睡到了傍晚,夫君怎不早些叫我呢?你们刚才一定好忙的,再是宠我也不能让我惫懒成这样。”秀儿绞着手指瞅着余福小声埋怨,“我都要成懒媳妇了,每日里除了吃便是睡,再这样下去还了得?” “谁说我家秀儿是懒媳妇?还不是我们把你折腾过头了,夫君觉得只要我家娘子身体健康,每日过得舒心快乐,那就比什么事都重要。”余福将她睡歪的发钗取下重新簪好,“再说,我们兄弟娶妻不用来疼不用来宠反而要她操劳,那我们干脆花钱聘几个仆妇好了,娘子可是要被放在心尖儿上的,做活儿多少根本不重要。” “那也不能这样......”秀儿低头嘀咕,越是被他们另眼相待,越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她就不是那种愿意坐享其成的性格,也更喜欢跟他们一起做事的感觉。 余福挑唇,故意凑到她耳边小声道,“那娘子要是每日都累的直不起腰来,岂不是要让我们兄弟叁个独守空房了?一天两天我们心疼娘子还能忍耐,叁天四天的......娘子也忍心?” “那、那......”秀儿臊红了一张脸,接着便立刻抿唇掩饰心悸,“那是你们要的太凶......就是有叁个我分摊给你们......也不是对手......” 刚还理直气壮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到了最后都含到喉咙几乎让人都听不见了。 “是我们要的凶吗?”余福嘴角的笑痕扩大了些,随即拉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胯间那坨软物上轻揉慢蹭,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廓,“那是哪个娇娇娘子想要夫君的这个,想的都哭了?” 秀儿像被闪电击中似的整个人一机灵,手心更像被烫到似的紧忙往回缩。余福的心情越发好了,不再逗她,松开她的手后用手指捏了捏她嫩生生的脸蛋,带着一脸暖笑掀开门帘跳下马车。 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秀儿心道自己怎么到了现在都还没习惯他们撩人的手段呢?这样下去她的心脏可怎么受得了? 秀儿被余福抱下马车,还没抬头看向四周就闻到深秋特有的干草香气,再一抬头张望,瞬间就被漫山的灿红惊得瞠目。 凤山之所以称作‘凤山’,那便是这山上种满了红枫,一到秋季,远望那大片的枫林,宛如一大团燃烧的火焰,染红了天际。 “好美。”秀儿禁不住小声赞叹道。 “是啊。”余福看着那绚烂耀目的红色,他曾经跟父母一起来过这里,余庆也来过,唯有余祥跟秀儿都是第一次来,“我采药去过无数地方,只有这里的枫叶最美。” “明明已经到了冬月,这里的枫叶怎还跟盛秋时节一样繁茂?感觉这里的气候都比咱们那里温暖许多。”秀儿望着暖阳下的枫林,好似每片叶子都闪烁着夕阳的喜色,满目的灼灼其华,烂漫的无止无境。 “娘子好生敏锐,因为凤山的地气暖,即便是深冬雪季,这里也是冰雪落地便融了。”余福牵着她的手,又引着她往右边方向看。 那是一栋坐北朝南的青砖瓦房,占地不大,房型也是最为常见的一明两次格局,中间为厅,两侧应为寝室。宅子西侧还有一间略矮些的小屋,门敞着,房上耸立的烟囱正冉冉冒着炊烟,余祥在那里忙进忙出。 秀儿张望了一下,没看见余庆。 “你家余二哥去别的地方忙去了,一会儿就该回来了。”余福看着被夕阳映红的小脸调侃道,“可是想他了?” 秀儿羞瞪他一眼,娇嗔道,“以后你们谁不见了我都不找,省的还要被你们羞。” “那可使不得,”余福笑着,弯腰一揽她的膝窝把人抱起,“我家的娘子不想着我们那要想着谁去?哪个不见了娘子都要挂心,我们以后可要依仗着娘子多疼惜呢。” 秀儿小声惊呼,被余福抱着踩上台阶走进屋中。屋中明厅摆设一应俱全,桌椅板凳样样不少,也明显能看出被人细细收拾过的痕迹。 中间桌上已经放了两碟炝拌小菜,一盘肉炒菘菜还冒着热气。秀儿脚一落地便道,“夫君先歇着,我去厨房看看,我都睡了大半日了,晚膳不能让余祥一个人忙,我去打下手。” “已经没什么要忙的了,姐姐便跟大哥一起坐等吧。”余祥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秀儿回头就看见他两手各端着一碟炒菜走进屋里。 余祥把盘子往桌上一放,笑嘻嘻的道,“汤已经在锅里熬上,等榛蘑鸡炖好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秀儿看他鬓角流汗,牵着衣袖给他擦拭了一下,“今日累你们辛苦,明天都交给我做,你们想吃什么跟我说。” --------------------- 跪求珠珠啊~~~~ 二四四、感动太盛 “就想吃姐姐。”余祥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倒把正自我督促反省,举着手臂给他擦汗的的秀儿惹得想要落拳锤他。 秀儿睡得饱足,脸颊也由红彤彤渐渐恢复到桃腮杏面,两鬓垂下几缕绒发,只简单在发间簪了支玉钗,这样看去本就娇俏可人,结果被余祥出言一逗,小脸立刻飞红,唇娇眼儿媚,着实勾人又惑心。 “你、你也不学好了......”她轻声娇叱,只是那甜细的嗓音怎么也没能给自己挣得几分气势。 “这怎叫不学好呢?是姐姐问我想吃什么的,却反过来怪我。”余祥表现的比她还委屈。 秀儿羞急,余祥哈哈一笑转身就跑,他得去看着炖锅,鸡肉炖老了就不好吃了。余祥跑不见了,秀儿又转头去看余福,一副要他给评理的模样。 余福用手指刮她鼻尖儿,“娘子现在跟余祥是越来越像了。” “哪里像?他那么爱欺负人......”秀儿摸着鼻头,声音软糯。 “要东西吃的时候最像。”余福一本正经的说完转身也走出了屋子,独留秀儿一人站在厅里想了半天为何是‘要东西吃’时最像。 想着想着,她突然明白过来,可再想寻人时,屋中已经只剩自己了。秀儿想追出去,又感觉自己这样被他们撩的面红耳赤实在没有说服力,真真是从头臊到脚了。 余福在厨房帮着余祥看了会儿火,就出门转向屋后,给叁匹骏马填了些草料,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卸在一旁的车厢。 没过多久,余庆的身影就从屋后林中一条上山的羊肠小路深处慢慢步出,他手里还折了几支枫树枝,浓烈的颜色,片片精巧,艳的像花儿一样。余福看见他,两兄弟碰了头,边说着话边走去厨房方向。叁兄弟净了手,分别端了杂粮饭、汤还有一瓦罐榛蘑鸡回了屋子。 秀儿已经把碗筷还有凳子摆好了,等他们进屋放下手里端的饭菜就可以准备享用晚膳。 余庆进了屋子也没说话,放下手里的汤碗后只把别在后腰的几支红枫取下递给了她。秀儿耳朵又是一热,随即想起刚才在屋中看见了一个白瓷瓶,转身回去把几支枫树枝插进瓶里,调整了一下角度,仔细端详一番,心里暖的好像得到了整片枫林。 一家人吃饱喝足,围坐屋中开始品茗、下棋,然后商量着明天在山中游玩的计划。秀儿第一次来凤山,觉得明日便是坐在院子里看一天的红枫都是惬意的,所以不论他们怎么计划她都点头同意。 山林里的夜很静,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就几有秋虫还在欢快的鸣叫了。 秀儿因为睡了半天现在是一点儿倦意都没有,余福手把手在教她下五子棋,然后便放她一人跟余祥对战,他则在一旁笑着观局。秀儿棋艺不精,只知拦堵鲜少进攻,就这,还跟余祥慢磨了几局平手。 月挂树梢,繁星璀璨。屋中几人或轻声谈笑或眉目传情,余福估摸着时间然后示意余祥这局棋下完就收盘。秀儿刚赢了一局正玩到兴头上,突然被止便一脸疑惑的看向余福,“要睡了吗?” “不睡,我们要去别的地方。”余福眸光微沉,朝着她的嫩唇上舔舐了一口,“凤山到了,我们应了娘子的,也该兑现了。” 秀儿怔住片刻,下一瞬便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一样,一双明眸泛起水汽。 “姐姐让我好等。”余祥一把将愣神的秀儿拉向自己这边,低头噙上她的红唇。 嫩唇泄出一声轻吟便立刻被余祥堵住,他侵入的又快又急,直把秀儿吻吮出了阵阵泛痒的情欲,她的两颊被薰染的酡红一片,身子也在他的身下止不住的轻颤。 “哪......哪有这样的......”秀儿含娇带俏地看了一眼余祥,说不与她交欢便怎样都不肯,说可以了便又是这般突然,搅得她脑筋都快转不动了。 “姐姐不愿了?”余祥将她拉坐起来。 秀儿咬咬唇瓣,撇开视线小声应道,“怎会不愿......” 余福跟余庆这时已经下到了地上,还把提前就准备好的披风取来,只等她穿戴了。 “我们,去哪儿?”秀儿看余福手里拿着披风,一看便是要她随他们出门去,可他们夜里不是睡在这里吗?心里不解,却还是乖乖的下了地。 “一个只有凤山才有的好地方。”余福笑着卖关子。 凤山才有的?秀儿抬头望着余福,又看看站在一旁的余庆跟余祥,心里突然打了个突,今夜,她怕是不太好过了。 余福给秀儿披上披风,系好领口。 秀儿不知前路,可难得出门一遭,又有他们作陪,便是明知山有虎,也要往虎山去,不然自己要何时才能追上他们的脚步呢。余福一手牵她,一手提着灯笼。一行四人绕过房子顺着屋后那条余庆走过的羊肠小路往山上行去。 夜风习习并不冷,秀儿低头看着这条被碎石平面铺砌的小路,路两边都被红叶铺满,更显得这条弯曲小路的精致与整洁来。这路该是他们特意清出来的吧,就为了晚上带她一起走路方便。 蜿蜒的山路并不陡峭,弯弯曲曲直通枫林深处。大约走了一刻钟,抬头的秀儿突然看见了点点光亮,等离那些光亮近了,她看见了一盏盏挂在小路两旁枫树上的圆形灯笼,每隔大约十几步路左右便有一对。红枫衬着灯笼,灯笼映着红叶,再被夜风一吹别有一番幽静空灵的美。 越往里面走,灯笼越多,四周也越加明亮。秀儿看着这入目的美景,再一想这些全是她的夫君们准备的,就莫名的心悸起来。他们布置的这样用心,根本就是为她一人所准备的,她何德何能配得上他们这样对待? 天空月朗星耀,眼前是胜似仙境的人间烟火,秀儿再次感受到了心脏飘忽不定的抽痛。她握紧了余福温暖的大手,他们对她越好,她越是感觉不真实,越是害怕这宛如梦境的美好不知会在何时消失不见,而她,终是会孤零零一人被弃之荒野。 周围体感的温度在不知不觉间升高,可秀儿被余福牵着的小手温度却在下降。 “娘子可是在担心什么?”余福把她的手更往自己手心里攥了攥,“我们兄弟叁个现在可是想拖着你跟我们一起上刀山,下火海,娘子怕了?” 刀山火海有什么可怕?她怕的......明明就是......抓不紧手中的一切。 -------------- 今天双更~~~ 二四五、山中温泉 “这里这样好看你们已经给了我足够多了,为何还要给我更多?是、是想我被自己的泪水淹死吗?”那不计其数的灯笼,已经将周围照映的近乎白日般明亮。皓月、烁星、枫林、明灯样样光芒都落进了秀儿的心里,她问过自己无数次‘何德何能’,可终究都没能得出答案。 “怎么叫够多?”余福捏捏她的手心,“心意又不是钱财物品,可以计数可以看见可以摸到,便是给你再多,一个掌心大的匣子也永远无法放满。” “姐姐总这般小心翼翼,一点点的好就能让你落泪,我们自然是要一直呵护着了。”余祥牵起秀儿的另一手,接着余福的话继续说道,“心意这样的东西如果不一直填装是会慢慢减少消失不见的,纵然姐姐可以握的紧,我们却不能眼见着它消失,所以不仅是今天,往后的每一天都会视姐姐为珍宝,爱之惜之怜之。” 余庆一直没说话,听着他大哥跟叁弟那令人背脊冷颤的甜言蜜语,他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学会,所以也不打算在秀儿跟前表现,只默默的走路。 秀儿停住了脚步,牵着她的手的余福跟余祥顺势停下,然后才是后知后觉又往前走了两叁步的余庆。 他不明缘由回头去看,就见秀儿搂住的他大哥的脖颈,颠起脚尖朝他唇上送了一吻,然后听她轻细的说了声‘谢谢夫君’。再之后是余祥,同样蜻蜓点水的轻吻,同样一声‘谢谢小夫君’。 余庆把视线瞥向一边,想说不计较,但心里终究还是抱了那么一点点儿的希望。可没等他再心里进一步细想,秀儿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了,抬起的手臂轻轻勾在他的后颈上,他低头,望进了一双含情凝睇的眸子里。 “余二哥刚才在屋中的时候都没亲秀儿呢,要补上。”秀儿颠起了脚,搂着余庆的脖颈启唇奉上。 温热的呼吸混合在了一起,灼人的舌尖慢缠细搅,秀儿不敢再与余庆对视,匆匆闭上美眸任他将自己软软的身子搂紧了。 “谢谢夫君。”秀儿从男人口中收回小舌,仿佛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唇。 兄弟叁个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拥着他们的娇娘子继续沿着小路拐进弯路。刚过拐弯,秀儿就看见了一处明显是人工加以修葺的嶙峋山石,山石后灯光如昼,她还看见了大片冉冉上升的热气。 带着温度的湿气扑面而来,淡淡的硫磺味道,秀儿越发好奇了。是他们在山上烧了热水吗?可这样大量的水汽,可是需要好多柴火还有水的。 几人绕过的巨石,入目的便是一间木造的小屋。秀儿四下探望,发现这里设计的十分巧妙,若不是有大量的灯笼做指引,她根本想不到那山石后面会有一座这样精巧的木屋。木屋只有一人半高,门前有叁登长石迭垒的楼梯。 站到了小屋门前,秀儿已经开始觉得热了,总感觉这里的温度比先前的屋子那里还要高,再低头看去,她发现这附近的草地竟还是绿色的,枫树上的叶子也才刚刚泛红。 “走吧娘子,夫君带你看看这凤山最佳。”余福牵起她的手俩人一起走上木屋台阶。 因为这里也被收拾过,所以屋门并没上锁。俩人推门而入便如入初夏,秀儿一下受不住了,动手结了披风也未得丝毫缓解。 “这里为何这般炎热?”秀儿看着屋中简单明了的陈设,看着也不像是住人的地方,两边摆放着搭放衣裳的木架,前处一看好像也是两扇门的样子,再将注意力放回几个男人身上,却看见他们已经开始脱衣了。 “娘子不脱吗?”余福已经脱得只剩亵裤了,另外两个也都脱得差不多,唯有秀儿一人抱着披风穿的周正。 秀儿第一反应便是‘难道是要在这里做吗’?她没问出口自然没有人会回答她,不过立刻等来了叁个已经脱光自己的男人,他们齐齐动手将她身上的衣裳全部一件不剩的剥落。 衣衫褪尽,露出里面藏匿的白嫩肌肤,被空气一袭,秀儿立刻环抱住前胸,到底不是真的初夏还是会感觉到丝丝凉意。 余福灿然一笑,弯腰抱起秀儿就朝着前方走去,身后是落后几步的余庆跟余祥。他用脚划开拉门,秀儿扭头顺着门打开的方向向外看去。夜空下,眼前一方天地被数盏或挂或置地的灯笼照的通明,袅袅水雾缭绕半空,和微凉的空气混合一起,在山影红枫中摇曳生姿。热气蒸腾弥漫,水汽在周围探下头来的枫叶上凝结,再‘啪嗒’一声滴落下来。 然后她又看见了一汪冉着大量热气的池水,水面清透却也朦胧,红叶落在池边,飘在水上,给微微荡漾的的水面凭添了几分喜人的美感。 周围山石形态各异,水池周围却平整无比,一看便知是人为建造的。秀儿这边看的目不暇接,余福那边脚步不停已经走到池边,他抱着秀儿,稳稳的一脚踩进池里步下池中台阶,直到池水没在大腿上段。 “好烫!”余祥紧随在后,看他大哥下水那么自然,他连犹豫都不曾就跟着踩下台阶,结果被烫得立刻蹿回池边蹦跶。 余庆早有心里准备,摆出一张淡定非常的脸先伸脚进水,等彻底适应了才一步一步往深处下。 热气洇晕着身体,秀儿看余祥在池边跳脚更加搂紧了余福的脖颈,“这是夫君烧的水吗?” “这是温泉,天然自成的。”余福先将她的脚沾到水面,看秀儿试探着用脚趾拨拨水面,然后把整只脚丫放进温泉里,“烫吗?” “烫。”秀儿收回脚丫,晃了晃又往水中探去。水的温度是有些高,可还不到不能忍受的地步,而且被这温泉水烫暖了还挺舒服的。 余庆的皮肤白,被温泉一烫立刻发红,可他那样一张脸即使同样觉得烫,也无法让人从他那里感受到明显的反馈。 余祥终于再次鼓起了勇气,试探着下了一只脚进水,然后一边惊呼‘好烫、好烫’一边嘶嘶呼呼的往温泉里下。 “大哥把秀儿给我。”余庆不知何时靠了过来。 正瞅着余祥偷笑的秀儿看向余庆,见他嘴角一挑暗道‘不好’,手臂赶忙搂紧余福的脖颈可为时已晚——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二四六、余大、余二欺余三 “陪我吧。”余庆从大哥怀里搂抱过秀儿,不等她做好心理准备便抱紧她直接坐入热腾腾的温泉池里。两个在遭罪时都不肯出声的人紧紧抱住彼此,在同样不稳的气息中给予陪伴。 秀儿牢牢抱住余庆,闷不吭声的承受着温泉水的炙热洗礼。余庆搂紧怀里绷紧的娇躯,温泉水热都抵不过她的绵软,这世间已经没有比她更能让他身心熨帖的人了。不消片刻,凉凉的肌肤就接纳了温泉给予的温度,紧绷的皮肤在温热的泉水中渐渐松缓,变得润滑,然后全身的每个毛孔都酥颤一下舒畅开来。 余庆跟秀儿两人齐齐松出一口气,再将注意力转向余福跟余祥,前者没怎么犹豫的也坐进了池中,后者则哭丧着一张脸,视线从水中的叁个人脸上一一滑过,就是聚不起勇气往温泉里下。太烫了,对他而言真的太烫了...... “再不进来可要着凉了。”余福撩水泼余祥。 秀儿想过去帮忙,其实只要忍过了先头那一下冲击与不适,泡进这温泉水中还是很舒服的。 余庆揽住她的腰止了她起身的动作,“他不下水就让他站着看,一会儿他就忍不了了。”话音一落,薄唇便覆上秀儿的小嘴儿。 她眼睛还望着余祥呢,被余庆突然亲住呼吸微微一滞,身子也跟着一颤,然后就感觉到男人湿软灵活的舌尖挑开两片唇瓣舔过她的贝齿。 “唔......”男人的舌尖难得温柔的开启了她的齿缝,勾到软滑的小小舌尖不停的缠绕嬉戏,几番滑动吮吸,粉嫩的舌尖被引出了唇瓣与猩红的长舌一起撩绕嘬吻,舌尖相抵,俩人相视渡情,一声轻喘,轻轻触碰转换成浓烈的痴狂。 火热的唇舌压住秀儿,在她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时移到了她的雪颈上,大手一掐乳根向上托起,秀儿两手紧忙扶住他的肩,出了温泉的乳尖再次一热,余庆低头含住一颗小奶头剐蹭舔舐起来。 余庆的动作中即使温柔也带着他特有的霸道,已经开始习惯的秀儿渐渐沉醉在他的疼爱之中,“啊......轻些咬......恩......余二哥不要吸那么快......啊......” 行途中便被百般怜爱的奶头此时敏感的不像话,熟悉的麻痒袭上心头,秀儿忍不住两条腿来回磨蹭,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而下。 余福也无心再管余祥,从秀儿的后背紧贴上去,用唇堵住了她轻泄的呻吟。 皓月当空,树影婆娑。娇媚的女人被两个俊伟男子夹在中间,明如昼的灯笼暖光笼罩在她身上,雪腻的肌肤好似上等美玉,被柔光映得嫩滑剔透。她与身后的男人尽情缠吻,香舌从衔接的唇缝中探进探出,一对丰乳娇挺挺的微微颤动,一只被身前男人的大手揉握住,奶尖儿被噙,另一只则被握在另一掌中,大力揉捏着。 余祥站在池中越发想哭,他的亲哥跟姐姐联手简直太能欺负人!只看不许吃有多痛苦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紧紧咬住牙槽,他屏住呼吸下定决心直直往热烫的温泉水里坐去,结果水刚没过腰他就又被烫的蹿起,呜......好烫,他的鸡巴跟卵蛋都要被烫熟了...... 秀儿一下被余福跟余庆两个人制住哪还有余心去关注余祥,她不停颤抖,当余福的大手从水下探到她的腿心,划开肉唇将微翘的小阴蒂捏在两指间加以揉搓碾压时,情动的泪花立刻溢满眼眶,白嫩的身子开始在两个男人的怀里不停扭动,“唔恩......夫君不要......啊啊......不要那样揉秀儿的阴珠......呜......好痒......奶头也好痒......啊......” “是痒还是舒服,恩?娘子可要说实话。”余福落在她腿心的手指挤开花肉轻轻一勾,便从小阴蒂的根部一下刮到了阴蒂尖端,尖酸激荡,迫得秀儿突然尖叫出声。 “啊......夫君不要......太舒服了......唔......秀儿受不住了......”那灵活的长指碾压住阴蒂缓缓揉弄,秀儿红着小脸轻声呻吟,被他撩拨的穴儿酥麻。 “恩,只有大哥伺候得你舒服了是吗?”余庆吐出口中硬翘的奶头,探着舌尖将敏感娇嫩的红果卷住,吸吮嘬弄,轻挑慢捻,艳胀的乳头不论被他用舌头按压推到多少次,都会顶着他的舌尖倔强的站起来。 “呜......不是......啊啊......秀儿的奶头也好舒服......余二哥......别再舔了......”热腾的温泉水将他腿心嫩滑软弹的蚌肉浸得又娇又柔,那是比男人手温还要高上几分的烫度,粉嫩的穴口不停翕动,一抽一抽的吐着淫水,等待着男人更进一步。 余庆抬头在她唇上嘬吻,一手松开圆乳慢慢摸到她的翘臀上,指尖按在菊口上轻轻揉压,秀儿猛然一颤,盈水的眸子望进他的眼底,娇娇地呻吟一声放松了紧紧绞缩的菊眼。 “乖秀儿......”余庆长舌往她嘴里一卷,同时手指借着泉水润滑急急入了一个指节进去,秀儿纤腰一阵哆嗦,浪淫一声腰身立刻全都软了。 “娘子这就软了,夫君都还没仔细招呼你呢。”余福轻捻着指间小巧的阴蒂,弹挺的小肉珠显然已被他揉得越发红肿,硬翘翘挺立着。 秀儿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小屁股情不自禁的挺动着,无声恳求自己的两个夫君能让她更加的痛快。 “啊啊......呜......秀儿想要......夫君给我......啊......阴蒂好痒.....后穴也好痒......夫君用力些呀......余二哥给秀儿......再快些......啊......”熟知她身体各处的男人们将施予她身上的快感变得摄人心魄,她躲不开,又挣不过,只能娇颤颤的被他们锁在中间,敞着两条长腿将自己最娇弱的部位都交给了他们。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在马车中时就被不断舔舐刺激的身子早已对他们渴望至极,阴蒂难耐的微微颤栗,难忍的骚痒从骚穴与菊穴里蔓延全身,浸入血液直冲后脑。秀儿娇淫着眨出眼中水珠,一手搂住身前余庆,一手向后勾住余福的脖颈,挺着胸前一对儿豪乳扭摆腰肢。 余祥站在温泉池里热血冲头,一时竟分不清是温泉更热还是他被眼前画面燎的心火更热。他家姐姐叫的那样甜媚,偏他像个傻子似的还在享受冷风吹,咬牙一鼓作气,他忍着那好似快要将他烫熟的温泉水坐到了池底,泉水淹过肩头,他闷声痛叫着,终于忍过了最初的热烫灼烧,随后便是一身毛孔全被打开的舒爽。 骚姐姐,小夫君也来了...... -------------------- 锵锵锵~~~~香肉开锅了~~~~~ 二四七、余大入后穴 余庆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叫她整个人都骑跨到自己腰上,清冷的嗓音被染上了撩耳的热度,“夫君手忙着,娘子自己把奶子托送到我口中来吧。” 娇羞的秀儿为掩饰冲头的臊意,先去吻住了他的嘴,借着这个机会两只小手悄声托起两团肥软的奶儿,两颗奶头上都沾了水光,勾得人只想忘情采撷。 “娘子怎么不说话了?”余庆对着其中一只红果吹了一口气,眼见秀儿托着奶肉的两只小手都禁不住紧了紧。 “啊......余二哥......唔......”秀儿娇颤颤的将奶乳往他口唇边送了送,声音甜软道,“夫君来吃秀儿的奶头......啊......奶头痒......要余二哥舔......” “骚姐姐当真是把我抛到脑后,只管跟大哥二哥亲亲爱爱了。”余祥心口早就积满火,是饥是渴,是被秀儿撩起的欲。他几下移动到他们身边,就着她的手把他二哥最偏爱的那颗小奶头快速含进口中,“奶头这样欠嘬,日后我便天天含着它睡,非把它吮化了不可。” “余祥......啊啊......别嘬得这样用力......呜......啊......”她昂首淫叫,小手钳着乳肉下缘挺靠进身后余福的怀里。阴蒂突然被长指揪住,余庆竟也在吮上另一颗奶头时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她的后穴,种种刺激连番攻下,骚穴再度溢出一缕缓慢溶于温泉中的黏水儿,“夫君......啊......你们不要这样......不要一起......呜呜......好舒服......全都好舒服......秀儿要受不住了......呜......” 两颗敏感的小奶头分别同时落入两个男人的嘴里,被他们肆意拨弄大力吸吮,腿心骚珠与后穴又被两个人搓弄戳动,这样的全方位展开的快感秀儿怎可能坚持的住? 呜......好舒服......好舒服,他们那么熟悉她的脆弱,吸咬舔舐的嘴舌那么有力,两粒奶头不断被吸提拖拽,又用舌头弹弄个没完,酸酸麻麻的。腿心里更是痒的令她抓狂,阴蒂只要轻碰便是一股酥到骨髓里的快意,后穴一抽一插间被带入了丝丝温泉水,肠肉被烫得不停颤抖,绞着男人的手指不想让他再动。 “姐姐叫的好甜,勾得小夫君心里直痒痒。”余祥在她奶尖儿上轻轻一咬,两只手顺着她白腻的肌肤滑进水里,摸到翘臀知道后穴被他二哥占了,摸到腿心......手指轻松探到穴口,轻刺了两下软嫩的穴口,然后不等那骚穴继续缩紧,长指直击穴里媚芯。 “呜......不要......不要一起玩秀儿的骚穴......啊啊......夫君不要揉阴蒂......后面也不要......呜呜......受不住......秀儿受不住了.......啊......要去了......要泄......”六只大手占据了她最脆弱的腰臀腿心,他们尽情的戳刺她的两处嫩穴,对着绵软的媚肉来回按揉,阴蒂被指头钳住反复提拉捻动,秀儿被他弄得哭叫起来,光裸的身子不停发抖。 “娘子可要好好忍着,等夫君操进你的穴里才准泄。”余福吮舔着她的后颈,在她忍不住转过头来时立刻噙住她那张还在娇吟的小嘴轻吻浅啄,指尖掐捏着那颗小阴蒂恋恋不舍的不肯松。 余福细细舔搅过她香甜的嫩嘴儿,刚为了她能顺畅呼吸而松开,余祥便立刻袭上,用力吸住她口中软舌,吞下她的每一声嘤咛与淫叫。 秀儿被亲的晕晕乎乎,湿热淌水的被手指抽插的两个骚穴,还有被不停揉弄的阴蒂,被吮咬揉搓的奶乳......舔戳间登时便把她的坚持击得一败涂地。 “啊啊......秀儿想泄......夫君......呜......求求夫君进来操秀儿......余大哥......余二哥......啊......余祥......呜呜......受不了了......秀儿受不了了......”秀儿禁不住哭淫,扭着小屁股绞着他们的手指快速摇摆,一股骚水被手指搅出稀释在温泉水里,后穴也因泉水的侵入而溢出了不少黏滑的肠液。 “好了好了,乖娘子不哭,夫君给你,马上给你。”余福贴在她耳畔轻声哄着,又跟余庆对了下眼神。 余庆抽出了插在她后穴里不知何时增至了叁根的长指,薄唇贴在她唇角上轻声诱惑道,“秀儿自己扒开屁眼给大哥看看,夫君已经给你插出骚水了,问他可喜欢?” “呜......夫君......啊......不要在揉秀儿的阴蒂了......太舒服了......呜呜......”后穴肠肉被余庆玩弄得红红胀胀,一时失了手指立刻快速收绞哆嗦起来,阴蒂再一被玩,蔓延秀儿体内的欲火越焚越旺,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小屁股,两只小手摸索到两瓣臀肉上向两边扒开,露出其间吸吸嘬嘬的粉嫩菊眼,骚浪的抬高嫩臀渴求着男人的怜爱,“啊啊......余大哥......秀儿的屁眼被......呜......被余二哥插出水儿了......里面好痒......啊......夫君......呜......喜欢吗......” “我家娘子这般惹怜,夫君怎会不喜欢。”余福朝着那娇粉的菊眼奉上唇舌,舌尖细磨过每一条揪缩的褶皱,又挺进菊眼里用力舔舐一番肠肉才再放开她。 “啊啊......不要舔......不要舔秀儿的屁眼呀......夫君......呜......余大哥......秀儿要你进来......里面好痒......” “乖妻,什么时候连这里的骚汁儿都变得甜了,怪好喝的。”余福挺起上身,胯间耸立勃发的紫黑肉根紧紧贴在她的臀缝里摩擦湿黏的后穴,再轻挑几下,那饱硕的大龟头就抵到了缩颤的菊穴口上,“娘子喜欢夫君操骚穴还是屁眼,恩?宝贝自己选,夫君都应你。” 秀儿已经被撩拨的晕头转向,知道自己终于要被他们插入了自是情动非常,小手更加配合的扒住臀肉,菊眼微微噙住龟头领口,淫媚娇哭道,“呜呜......夫君操秀儿屁眼......里面好痒好痒......啊......快点给秀儿......呜......” 余福钳住她的细腰,劲腰发力,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顶着抖颤的小菊眼缓缓的插入,龟头上的软肉被夹裹的变了形,一经突入,后面的粗狞肉茎也跟着一点点没入被撑平了后穴口的肠穴之中。 “娘子好紧......”余福最是关注秀儿的反应,或舒服或疼痛,只要她有所反应他必是秒秒钟顾到,所以他每一次的操穴不管是前还是后,从来分寸都掌握的极好,除了酸涨麻痒,从不会让秀儿感受到哪怕一丝疼痛。粗大的肉棒还差一寸便可尽根没入,他停了下来,腰胯收力,慢慢退出后又向之前一样再次挺进。 ---------------- 家里网坏了,报修才刚弄好~~~晚了时间~先说声抱歉啦~~~~ 二四八、余二入前穴 粗烫肉根的缓慢插入磨得秀儿后背直竖寒毛,男人再一抽出立刻让她打了个激灵,情欲烧得她脑中酥麻,结果就又迎来他新的一次插入,快感瞬间燎遍了她的全身,“啊好舒服夫君好大呜好烫啊啊秀儿好舒服” “乖娘子别绞那么紧,夫君还没开始操呢,当真这般舒服,恩?”带着一层薄茧的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腰间发力,缓慢却坚定的向里推进再抽出,直到那绞缩的菊眼已经彻底变软,他才一个挺身,让那粗壮的肉根完全插入秀儿的体内。 秀儿淫叫一声,纤细的后腰一塌,赤裸的娇躯紧紧绷起向后一仰,一只大奶子颤动着怼在余祥脸上,看得余庆又是一阵眼热口燥。 “啊啊夫君给秀儿动一动好痒呜”一双媚极的双眸被水雾覆盖,娇声求欢的淫态更是勾得几个男人恨不得立刻将她拆吃入腹。他们在途中便一直忍到现在,定力与决心都已经堪比圣佛,此刻解禁,谁还能忍? 余福知道,他反正是不行。他将青筋盘绕的肉根从秀儿的软穴里慢慢抽出,而后再狠狠贯入,一次又一次,速度越来越快,操击越来越狠,湿滑的肠液即使在水中也还是将紫黑的粗茎浸得淫亮反光,也让他越操越是顺畅,甚至几下之后,交媾抽插间都响起了除‘啪啪啪’撞击声之外更显出几丝靡靡湿响。 “夫君好热好舒服啊余大哥用力啊啊秀儿里面痒呜”秀儿哭淫的又娇又骚,水雾在她眼中凝结成珠很快便被撞了出来,软嫩的小屁眼在男人猛烈的操干插入下变得湿滑软腻,菊口的褶皱已经被粗壮的棒身撑平,粉粉嫩嫩的紧紧套在那飞速撞击的肉茎上。 “只要大哥一人便够了?”余庆钳住秀儿的下巴,舌尖诱惑一般隔着毫米都不到的距离滑过秀儿艳唇。秀儿浪吟一声,香舌探出唇瓣便要去勾,却被他故意闪开,“说话,不说不给。” “呜要啊秀儿要余二哥呜呜屁眼好舒服骚穴也要穴芯痒啊”秀儿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定是淫荡又骚浪,可她已经忍不住了,被他们那么宠爱着,她还如何能坚持守住自己的羞耻心。 后穴被余大哥的粗根塞得满胀,那填充磨砺之感太过舒服,不用他们再继续碰触,她都知道自己的骚穴淫水泛滥,更好似要把一池的温泉水都浸濡的发了黏。 余庆盯着她骚兮兮的小脸儿舔了舔干燥的唇,大拇指指腹无限引诱一般以同样的频率擦过秀儿的嘴唇,“自己过来,用骚穴把夫君这根吞进去。” “恩唔夫君啊”秀儿被余福操得酥颤,又被余庆勾得双穴紧绞,脆弱的神智仅剩些许。 余福配合的停下操干,被她用后穴紧紧吸住肉棒往余庆身上靠去。 小手在水中摸到了那根比她手腕还要粗壮的狰狞巨兽,秀儿止不住的轻颤,纵使还没有被他进入,更没有被两个夫君全力狠操,那由胸口分裂蔓延开的汹涌快意也快要将她诱垮。她挺起骚穴,手心压着那根挺直的热烫巨根骑跨上去。硕大的龟头顶在嫩口上,秀儿被那炙热的温度烫得穴儿缩颤,它竟是比温泉的温度还要热上几分。 余庆的尺寸太过骇人,秀儿每次见了都不免迟疑,自己的小穴究竟是怎样才无伤无痛的吞下他的,她心里开始没底就连那瘙痒的穴儿都在碰触那那根凶刃的时候立刻反射性的绞紧。 “唔好烫”她手压着余庆那根,后穴吮着另外一根开始前后耸摆腰肢,那饱硕的比鸭卵还要圆鼓的龟头肉棱擦开两片花肉直刮阴蒂,“唔夫君好硬呜不要看秀儿这样好羞人啊” “我不过晚了一步,姐姐就只顾着大哥跟二哥了。”余祥酸唧唧的吭叽道,“在家里时还说要补给我,到了凤山便好像没我什么事了。” 他捧住秀儿的脸,唇舌在她的嘴上纠缠一番立刻移上她的脖颈,细密的吮舔落在她透粉的身子上,随后那丰满的胸前团乳便被他捧住聚拢,两颗奶头轮流被他吸进口中大力缠拨,秀儿止不住轻叫,在快意的催化下穴儿一软,生生将抵在穴口的鼓胀龟头吞了进去。 “唔恩啊余二哥”秀儿被入得小腹一酸,全身都激起一层颤栗的鸡皮疙瘩,此时她哪里还能去照顾余祥的心情,只是硬撑着不让自己叫出更加奇怪的声音都快要费尽了全身的力气。 穴儿得了两天的休息早已紧窄如初,那样粗胀的大东西一经插入,便被又绵又软的媚肉全附包裹。余庆无法再继续保持淡然风姿,欺身向前把住她颤抖的细腰向下猛按,狰狞的凶兽一戳到底! “啊、啊——”一声破喉的淫叫没有升至最高点便戛然而止,秀儿挺起纤腰,仰倒进身后余福的怀中,高昂着脖颈浑身打起哆嗦,前后两个嫩穴更是绞得死死,令两根粗壮的肉根插在里面感受着媚肉的颤抖与彼此的挤压却寸步难行。 余福、余庆两兄弟被她夹弄得齐齐一颤,闷喘一声,前后两双手臂紧紧将她抱进怀里。 秀儿毫无防备地被余庆凶蛮的直插进底,被后穴挤占了不少空间的前穴被凌厉的热烫碾开了所有绞颤的媚肉,男人不动,那激蹿的快意便温温吞吞的从她小腹深处弥漫开,让她不由自主的缩紧两个嫩穴,用淫媚的软肉紧紧包裹他们胯间那根即将带给她无限欢愉的肉根。 余庆缓过劲儿,钳住她的细腰胯间猛然发力,急急抽出又狠狠地撞了进去,他的肉根还有一寸多长没有插入,只有小子宫开了口,他才能算是全入。 “不停下啊啊余二哥太深了不行呜啊夫君不要一起动啊饶了秀儿不要那么快穴儿要坏了呜啊啊”敏感的两处浪穴根本无法抵抗男人有力的贯穿,秀儿的身子早被他们玩透了,不管他们叁人中的谁,只要入了她的穴儿不需多久就能把她操得身娇声甜,可是此时还少一个人呢。 余祥磨过秀儿浪哭的小脸儿,一边笑着一边舔舔自己的下唇,“姐姐真是过分了,大哥跟二哥全进去姐姐的身子,哪里给我,恩?骚姐姐?”——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二四九、被两个夫君操到高潮 一只大手捏住秀儿胸前弹跳的嫩乳,余祥搓揉着手中嫩肉,指缝紧钳奶头,脸上露出爽朗到令人炫目的笑,“姐姐被大哥跟二哥操得很舒服?更没空搭理我了是不是?” 余福跟余庆一个钳住她的腰一个托住她的臀,接连不断的快速顶撞让秀儿的浪叫声都被操碎了,奶头再度受袭与两个小穴一起不断炸开难耐的酥麻,粗长坚硬的两根肉棒戳开嫩肉,一次次把她撞向即将高潮的边缘。 “呜......啊......不要操的这样深......穴儿要被夫君操坏了......啊......不要......不要撞穴芯......呜呜......好舒服......”秀儿哭淫着伸手抓住余祥,将仅剩的那点儿没有起飞的心神全部给了他,“啊啊......姐姐给你舔......余祥......呜......小夫君来操秀儿的骚嘴啊......要你......啊......” “幸好我们兄弟只有叁个,再多一个怕你都忙不过来了。”余庆被她浪叫得肉根再度硬上几分,红胀粗壮的猛兽越操越狠,弹软的宫口被酸胀劈开了口,他盯住秀儿,劲腰猛戾一记狠顶,撞开宫口直击宫壁,在她失声颤栗间咬住了耳际嫩肤,“再多叫几声,夫君喜欢。” 两根粗根顶着硕大的龟头把秀儿最深处的敏感撑的一丝空间都不剩,余庆操进子宫不免与后穴中顶进肠结的余福相撞,那淫媚的两穴儿惊惧一般打起哆嗦,像是害怕要被他们同时操穿一样,狠绞到两个男人尾椎酥颤。 “呀、啊啊......要坏了......呜......夫君......秀儿要被操坏了......啊......啊......救命......停下......”深藏在媚肉中的敏点全被两个男人操出,穴芯鼓胀使得前穴更加紧窄,后穴软麻,每次被他们又快又狠的研磨都能激得她绞颤发抖。 余祥馋的要死,想要起身操她小嘴儿又实在担心今夜欢愉才刚开始,若将她操得早早晕过去到时辛苦压抑的还是他们,细想一番只能退而求其次等着两个哥哥其中之一快些射出将位置让给他。 “姐姐这样浪,没了声音岂不少了很多乐趣,这骚嘴我给姐姐留着,但这奶子都是我的了。”他埋首进秀儿的胸口,瞄准一颗奶儿便像幼儿吸乳一样将奶头连同乳晕全部吸入口中,舌苔狂弹,尖酸的刺痒瞬间将秀儿的敏感提升到极致。 “啊啊......好舒服......不要......太舒服了......秀儿受不住......呜......啊......要泄......呜呜......秀儿要泄了......夫君、夫君......啊啊......”被叁个夫君彻底征服的感觉太过畅快,秀儿情随爱动,每一寸的肌肤都沉浸在被他们激烈的疼爱与占有之中,一双仰望星空的美眸泪光闪烁,看上去简直要比繁星还有惹人贪看。 凛冽的快感奔赴的缠绵又狠戾,激酥酸胀的快感中掺入了一丝不容忽视的惊悸,疯也似的将秀儿由内至外飞速席卷,她又怕又美,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身前的两个男人,淫哭连连,浪声惊叫,“呜......抱紧秀儿......啊啊......夫君抱紧秀儿......不成了......秀儿要死了......啊......救救秀儿......啊......” “乖娘子,夫君们都在呢。”余福伏身将她的身体挤向余庆,余祥的脑袋插不进去只能转移目标噙住秀儿淫啜哭叫的小嘴儿。几人目光对视一圈,纷纷向着怀里女人发起更加激狂的撞击顶操。 温热的泉水溅开炫目的水花,巅峰极乐之中,秀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将自己缩进两个男人的怀中,急速痉挛的两个骚穴各自含着全速疯操的粗壮肉根紧吮狠咬,直把那绝顶的激爽酸麻通过湿滑的蜜穴传到了两个夫君身上。 秀儿痴态难掩,伸着香舌与余祥激情吻吮,水眸隐隐开始上翻,全然不受意识控制的赤裸娇躯不停抽搐弹动,断续的勾魂浪叫一声压不住一声,“啊、啊——好美......啊......夫君......秀儿泄了......唔唔......啊......要化了......唔......” “骚姐姐,连高潮都不忘记勾人。”余祥狠狠嘬住她的小舌,堵住她更多的骚言浪语,也强迫自己再继续忍耐。 “叁弟想先操娘子哪个穴儿?”余福抬起秀儿的一条腿,把水中那两个红红肿肿还塞着粗根的小骚穴全都露了给他看,“乖秀儿今日可是第一次对咱们兄弟叁个一起说‘爱’,不好好疼爱她一番怎么说的过去。” “啊.....啊......”秀儿残存的意识只剩羞耻,余大哥竟将她还在被他根余二哥操的两穴儿露给余祥看,“呜......不要看......啊......不要看秀儿那里......余祥......呜......羞死人了......不要看了......” “为何不看?姐姐这样美......”余祥盯着那被两根粗根撑的满满,连穴口都薄的好似透明一样的蜜所,他的两个哥哥即使被他看着也没有停止操击,他甚至都能看清那满溢的粘稠骚水融于温泉的痕迹,“若不是怕姐姐受伤,我肯定寻个缝隙跟两个哥哥一起插进去操你。” “呜......不要......啊......啊......”秀儿想起他曾于余庆一同入过她的骚穴,她现在绝对受不住的。 “所以姐姐要快些,快些把大哥跟二哥吸绞的射出精来,姐姐先让哪个射了,我便先去操姐姐哪个穴儿,骚姐姐为着我可要咬紧了他们。”余祥抓住秀儿高抬的那只脚丫,脸上带着郁结的情欲张口含住了她的脚趾,灵舌卷绕,直把她舔舐的腿心激颤。 “就知道你偏着他。”密集绞裹的穴儿将狠干不休的两根肉棒越缠越紧,余庆寻到了可容他放肆的机会,钳紧了她的腰,耸着狂戾的劲腰专门朝着她最敏感的穴芯与子宫凶猛撞击,尖酸在秀儿的前穴里化成利剑,残忍狠辣地将他所碾压过的所有都斩成星光,不管后穴中的余福如何温柔,她的前穴都已经酥成了拼凑不齐的碎渣,声声淫鸣尖利起来,可怕的迅猛高潮再次朝她挥刀劈下! 秀儿失声哭叫,再也受不住余庆这样的激插狠操,她的下身难以自制的弹颤而起,身后余福怕她受伤赶紧圈抱住她,余庆却随着她的高弹从温泉池中站立而起,狂暴的压住她的膝窝,将她制在他大哥的身上,继续朝着那锁魂的骚穴子宫急速连戳,一道阴精激射而出,全都喷洒在他们密不可分的性器之间。 余福已经不需要再动,迅猛的快意铺天盖地而来扑向秀儿,连带他也被吸绞的快感不断,更何况仅隔了一层肉膜他那个像疯了似的二弟击操的激快准狠。 娇嫩的骚穴已经痉挛的快要丧失感度,每一分每一处都在男人猛烈的激操中胀得快要爆裂开,秀儿一面弹着嫩臀潮喷不止,一面被两根粗硬的肉棒操干的哭淫浪啜,哪怕后穴里面的那根并没有主动操她。 浓烈的快感将她两条腿连着脚丫一起逼得绷直,一对大奶子荡来颠去无限淫靡。 -------------------------- 长章呀长章~~~~求颗珠珠呀~~~~ 二五零、激穿 “好深好深啊啊呜子宫要穿了不要呜啊又泄、恩又泄了余二哥夫君饶了秀儿啊”娇嫩的穴儿被余庆操得‘噗嗤噗嗤’直响,飞溅的水液已经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温泉,哪些又是阴精骚水。 余祥不错视线的盯着水中那粉嫩光洁的娇美花唇,她正被一根紫红色的粗狞猛兽狠插狠操,一颗小巧的肉珠在撞击与水波的冲刷下颤巍巍挺立而起。他被惑得心焦,凑上前去轻轻拨弄那可爱的阴蒂,指尖碾着她来回打转,感觉着她在他指下哆嗦。 “啊啊不要摸夫君不要摸秀儿的骚珠好酸呜呜停不下了呜秀儿真的要死了啊——” 余福抚过她的小脸儿凑过去堵住那张淫叫的小嘴,俩人的舌头缠到一起,他吮住她的软舌与哑着嗓子道,“娘子就这般舒服吗?喜欢我们这样操你,恩?” “舒服喜欢啊夫君把秀儿操得好美呜好舒服好痒小夫君来嘬姐姐的奶头呀啊要余祥来吃夫君给秀儿都给秀儿好爱啊啊”两个水淋淋的骚穴越绞越紧,绵软胀鼓的层迭的媚哆哆嗦嗦分别吸啯住两根粗硬。余庆操得激狂,余福也被绞得用力猛撞,碾着穴芯操进子宫的大龟头隔着一层软肉与干进肠结的龟头突然撞到一起,秀儿瞬间就像要被那两股蚀骨焚身的尖酸干穿一样仰头尖叫,白嫩的身子猛然开始抽搐颤抖,又是连串的阴精急射而出,与四溅的温热泉水一起洒向半空。 “骚水都喷到我脸上了。”余庆久不开口,一出声便也是嘶哑低沉不见清冷。他舔舐下唇,狭长凤眸锁在秀儿身上,粗圆的大龟头狠辣无比的故意朝着她最为激爽的穴芯与子宫狠刺,不顾她的阴精越泄越多,残忍又专制的将她撞进高潮的深渊不许她挣脱。 “呜秀儿给夫君舔啊啊给余二哥舔去”娇软无力的小手搂住余庆的脖颈,秀儿一边被他干得哭淫不止,一边伸着小舌舔到他的脸上,“都舔了呜啊秀儿不行了呜呜夫君救救秀儿” “过来让我尝尝娘子骚水的味道。”余庆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她的小穴儿越操越紧,就连被戳软的子宫都套在他的大龟头上不肯松口,尖尖麻麻的快意不断冲击着心房,他的眼中是她骚淫无边的小脸儿,耳中是他浪淫哭叫的娇声,就连脑中也全被她的身影占据。 秀儿娇颤着将小舌送进他的口中,下一瞬所有的呼吸与津液便都被他掠夺一空,直到她眼眸上翻快要晕厥,余庆才放开她。 “娘子好甜”余庆叼住她的舌尖儿,在她又一次的高潮里把她操得两眼翻白。 又是一道热烫阴精罩在他的大龟头上,秀儿已经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连淫叫的力气都泄空了许多,“哈、哈啊秀儿要死了不要呜不要再操秀儿了受不住呜呜真的受不住了饶了啊救命” “夫君快射了,你不是老记挂着余祥吗,我射了就立马换他来操你,乖乖忍下”余庆就着那早已紧到了极致的骚穴更加全速猛击,粗长的狞兽被夹在其中都快要动不了了。 秀儿厉叫一声,仰高脑袋,本来无力的小手紧紧抓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数道鲜红的爪印,失控的骚穴缩颤到了令男人为之窒息的程度。 余庆终于到了喷精的临界,张口咬上秀儿的雪颈,两手紧紧钳住她的纤腰,胯间凶兽恶狠狠地戳顶在子宫内,朝着挛缩的娇嫩宫壁将浓稠的热精全都灌了进去。 秀儿被那浓精烫得两眼虚晃,满眼全是狂浪激情下的泪花,“啊、啊好烫好胀全化了” “化了,夫君就把你连皮带骨全吃了,除了我们身边你哪里都不要想去。”余庆舔着她脖颈上被他新添的咬痕,等她缩颤的子宫渐渐停止痉挛,他才将龟头缓慢撤出,直到宫口完全闭合牢牢含住他的精液,他还用马眼抵着那肿胀的小口不许一滴精液外溢。 余福抱着被余庆操得欲仙欲死的秀儿,满满的心疼又实在压抑不了同样想要将她操坏的残暴欲念。他们叁兄弟其中只有一个余庆就已经够她受的,再多一个怕她往后的日子便只能躺着度过了。余福抑着焚烧的欲火,耸胯轻操她的菊穴,一双大手也抚慰到怀中女人的娇躯上让她得以从刚才那场激狂的性爱里舒缓精神。 “啊余二哥舒服、舒服了吗秀儿好舒服恩余大哥可以再大力一些秀儿受得住啊”高潮落下便全是酸麻的敏感,快意像细小的针尖儿一样戳向她浑身的毛孔,一下一下酥进了她的骨头里。 “今天尤为舒服。”余庆含住了她嘤嘤呻吟的嘴唇,无比温柔的与她缠绵吮吻。仍被她骚穴吸裹的狞兽缓缓抽出,本该随着堵塞消失而淌溢的浓精却一滴都没出现。 “二哥没射?”余祥盯住秀儿腿间因粗根抽搐而快速翕动,没一会儿便绞缩着快要将小口闭合了的骚穴。 “呀啊水进去穴儿里了好烫啊夫君”秀儿轻叫,她没想到因为余二哥抽出的太慢,骚穴口闭合不及而让热烫的温泉水寻到缝隙涌进了穴里些许,她被温热的泉水燎的颤栗,也将还在满足她后穴的余福绞得闷声一喘。 一声‘夫君’,让干熬多时的余祥什么好奇的心思都没了。他二哥一让出位置,他便急匆匆的移到秀儿敞开的腿间,胀硬勃发的肉根龟头直接抵上那哆嗦的穴口,“姐姐可想我了吗?” “想唔姐姐想小夫君好想”一双白嫩的手臂搂上余祥的脖子,勾着他与自己贴近,两团丰满摇颤的乳肉耸着奶尖儿蹭到他的胸上,酥痒一起,秀儿立刻主动献上一吻,“余祥进来啊跟余大哥一起、一起操秀儿的浪穴” 余庆在旁边一听,立刻开始后悔自己不该那么早的让地方,看看这俩,眼里还有他这个余二哥了吗? 余祥被哄,心里美着脸上却装腔作势哼了一声,两手捏住她的丰乳,报复似的含住小奶头用力吸吮,“哼,姐姐先说说,欠了我的你打算怎么补?”——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二五一、新一轮 酸痒的感觉瞬间袭来,秀儿搂住余祥身子一颤就又挺向身后,轻启的红唇逸出阵阵甜浪娇吟,“啊......好麻......余祥不要吸那么大力......呜......不要吞......啊啊......好舒服......呜......” 两颗粉嫩的乳尖被男人吸在口中舔舐疼爱,后穴里还有一根肉棒不紧不慢碾蹭她的肠肉,秀儿的身子像是要被他们磨成了水,恨不得他们也想余二哥那样狠狠的给她一次痛快。空虚的前穴里痒麻的揪心,子宫里还一泡热精灼着她的小腹,随即一股热流缓缓地向外溢出。 秀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扶着余祥顶在她穴口就不肯再向里去的怒挺肉根,白臀一抬再一沉腰,就把他那颗圆鼓的大龟头吞进了穴里。 “嘶——骚姐姐好紧......”小小的肿穴儿刚噙住了他的龟头便像张小嘴一样又吸又啯,他甚至都来不及再去思考,精瘦的劲腰就自顾自的使劲儿往里一挺,撞在深处弹软的宫口差点一冲到底。 酸痒一时的媚肉立刻得到抚慰,秀儿绞着两穴,满足的娇喘一声,便一刻不停的开始坐着那两根不分伯仲的粗硬肉根起伏套弄,“恩......姐姐......这样补你可好......啊......好深......夫君让秀儿动呀......不要那么快......啊啊......好舒服......啊......呜......” “我便是太疼你了,才纵得你现在不在意我。”余福真真酸到了极点,看看这一时半会儿,她一口一个‘余二哥’,一口一个‘小夫君’,他在她身后都成了道具摆设。 余福钳过她的小脸,含住她浪叫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上去。娇艳的唇瓣被他气哄哄的吸吮着,秀儿望着他想要开口解释,可是嘴唇一启就被他的舌头侵入,呼吸间全都他的气息,顷刻令她沉醉不已。 秀儿顺从的将小舌全部交付过去,抬手抚住他的脸颊将口中丰沛的津液全都给他,没过多久她就忘了初衷而晕陶陶的与他争夺起了津液的归属。 “夫君......秀儿爱你......啊......夫君入的好深......唔......啊......好麻好酸......轻些......呜......” 此时的秀儿两颊绯红,梨花带雨,娇媚又惹怜的朝着余福倾诉爱语,只可惜她错过了最初的机会,男人的醋劲儿被助推到了高点,便是她再怎样撒娇告饶都是不行了。 余福托着她的嫩臀全力挺腰,饱硕胀热的大龟头每次击穿肠结顶触深处都会狠狠撞击在前处的子宫上,每一下都把她操得一个哆嗦,只是他深入的力道又狠又重,一抽一插的频率却都慢的很。肠结口被他干得酸胀难忍,逐渐绷紧的娇躯随着他的撞击边耸边颤,肠肉缠紧,被粗茎剐蹭着渗出丝丝蚀骨的胀痒。 余祥见他大哥那模样便没有擅自行动,只戳在秀儿的穴里享受她一抽一抽的夹吸。 秀儿被磨得心脏都跟着抖缩的起来,小腹深处更痒得揪心,哭音一点点从她鼻腔里溢了出来,“呜......不要......啊......夫君不要生秀儿的气......呜呜......好难受......夫君......余大哥......求求你不要这样......” 余福刚刚还很坚定的告诉自己不心软不放手,一听她委屈的哭音立刻就受不住了,停了动作抚过她的脸,温柔又无奈的吮去她眼中泪花,“是夫君不对,惹娘子哭了。夫君没生气,就是见你被二弟、叁弟操得太舒服脑筋有点儿转不过弯了,夫君给娘子赔不是......” “夫君......真、真的不是生秀儿的气吗?”秀儿眨着一双泪眼,抽抽嗒嗒小心翼翼。 余福见她那副可怜模样心都跟着疼了,他这是何苦?里外里遭罪难受的都是他自己,还惹得秀儿落泪,“夫君有何理由生气?不过是想对我家娘子使坏而已,谁成想倒将你惹哭了,刚才很难受吗?夫君抽出去可好?” “不要......”一听余福要退出去,秀儿本能绞紧穴儿将他夹紧,连带余祥也受了益,两根热烫的肉棒齐齐在她穴里一抖,“恩......不难受......夫君操得秀儿很舒服......是、是秀儿受不住才哭的......夫君不要抽出去......” “我家姐姐真是可爱。”余祥落唇亲在她的脸蛋上,然后舌尖同唇瓣一起下滑到她胸前美乳上,一颗小小嫩嫩的奶头被他用舌卷住含进口中拨弄舔吮,激起酥麻的痒。 “唔......恩......”秀儿反手搂住余福的脖颈,赤裸滑嫩的后背全靠进了他的怀里,脸颊红润未消,美目之中水波荡漾,小嘴开合间逸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夫君......啊......小夫君在吃秀儿的奶呢......啊......慢点儿......余祥......” “可舒服?”余福吮住她的耳垂,见两团奶儿全被余祥抓揉在手里,便将自己的大手抚到她的双腿内测轻柔滑动。 “舒服......好舒服......啊......夫君不要再撩拨秀儿了......操秀儿的屁眼......啊......里面好痒.....余祥......你也动一动......啊......操姐姐的骚穴......”燥热的火星在她身上四处乱窜,秀儿难耐地夹紧双腿,却至不住媚肉饥渴的收缩。 秀儿骚浪的邀约勾得余祥眼底发红,就见她还一边浪淫,一边扭着小屁股吮着他的肉根不停摆动,十八岁的少年忍无可忍,咬牙向前一冲,粗长的大鸡巴终于整根没入了她的子宫。 女人的身子猛然一弹,媚叫声声,“啊......余祥进来了......呜......好酸......子宫好涨......” “姐姐里面好热,满满的全是二哥的精液,怎得这般贪吃?竟是一滴都不舍得吐出来。”余祥感慨一句,沉下呼吸开始大力操干,“姐姐的骚穴好舒服,里面全是水儿,怕是小夫君的鸡巴都要被吃了呢。” 他迫不及待的急耸猛插,圆翘紧实的臀部飞快挺动,粗壮的肉棒整根戳进她的小穴里,龟头上的肉冠更是粗暴的磨剐蹭着宫口,每次抽出时都能带出留存在内的浓精。 湿滑红肿的骚穴紧紧裹住余祥,紧缩的菊眼同时贪淫的吞吐着余福坚硬粗根,秀儿被他们两个撞的不断耸动,一对大奶子在胸前荡起淫靡的乳波,小奶头招招摇摇的却是越晃越痒。 余福好似跟她心有灵犀,她还没出口相邀,他已经捧起她的双乳钳住奶头肆意搓揉捻弄起来。 秀儿扭过头便去寻他的唇,俩人热情缠绵,两根舌头绞颤的难舍难分,随后两唇衔接的密无缝隙,却令观者轻易看出那掩藏不住的火热。 “啊......夫君用力......后穴里面痒......啊啊......太深......呜......不要了.....轻些.....轻些操秀儿......要被操坏了......” ------------------- 希望大大们看的开心呀~~~~ 二五二、涌潮 “夫君怎舍得把娘子操坏,只是娘子咬的太紧,夫君都快控制不住了。”余福猛挺着胯间粗根飞快地在紧致的菊穴穿行操弄,激荡四溅的温泉水像落雨一样洒在他们的身上,热烫的大龟头次次穿过肠结都会刻意撞向前处酸意不灭的小子宫,余祥又与他错开频率,一人退一人进,齐齐把秀儿操得几欲升天。 “姐姐的骚穴真是越操越紧,就这么喜欢吗?喜欢小夫君的大鸡巴?”余祥耸腰击插,看见她沾染透明水珠的雪凝肌肤立刻低头吮吻上去,“姐姐身上好甜,真想日日操你,操得你只要见了我就自动扒开腿心。” 秀儿禁不住仰头浪叫,两手紧紧抚住他的肩头,眼前五彩光芒崩裂,“啊啊喜欢呜秀儿喜欢好舒服被你们操好舒服骚穴舒服屁眼也舒服呜呜最喜欢夫君的大鸡巴了啊恩奶头也好舒服” “这么会浪,等下再被我操的时候你要是不浪到我满意,我就真把你操穿了。”余庆的醋劲儿与醋意一直明明白白,最见不得她跟另两个兄弟亲昵旁若无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薄唇袭上,直把气喘的秀儿吻的一边哆嗦一边狠绞两穴。 “唔啊夫君啊啊好舒服呜受不住了秀儿受不住了”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中越发饥渴难耐,后穴被余大哥的肉根狠插狠操,前穴被余祥的肉棒猛撞猛顶,浑身上下的敏感全被他们掌控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痒,她颤抖不已,沉迷于极乐爱欲中不可自拔。 “姐姐当真是爱我们入骨,真想把姐姐全吞到肚子里。”余祥又何尝没有醋意,不过是早想通早受益罢了。共妻是改变不了的,那便争取被她好好的爱上,反正她的夫君都是他断骨连筋的兄弟,而她,是永远逃不出他掌心的‘姐姐’。 余祥舔着秀儿刚被他二哥狠亲过的红唇,一记记挺身干进她紧腻的浪穴里,鼓硕的大龟头将子宫里残留的粘稠浓精捣得又胶又黏,娇嫩的子宫内壁都好像快要与他的龟头粘到一起。 “啊啊要坏了肚子好酸好胀夫君呜救救秀儿子宫呀啊要被小夫君拽走了不要呜呜啊”胶着的凝滞感将秀儿仅剩的喘息机会全部夺走,随着余祥跟身后的余福越操越狠,短短几息间就把秀儿操得大声淫哭起来。 余福从身后伸手抚上她的小腹,掌下可以清楚感受到余祥顶操的频率与力道,他也不是第一次跟余祥一起操她,只是听到她那爱娇甜吟的委屈声就忍不住对她施以怜爱,“娘子何时连被操进子宫的感觉都怕了?不舒服吗?还是要夫君跟他同频率操你?” “舒、舒服的啊可是好怕余祥小夫君在抢秀儿的子宫啊啊好酸夫君不太快了不要一起子宫要坏了哈、啊” 余福突然变速,随着余祥越来越快的频率追逐上去,秀儿大声喘息,像是刚刚溺过水似的双眸迷离失神。那样两根强壮粗大的性器不相上下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撞击间一次比一次操得深干得狠,蛮横的力道在她两穴深处汇聚,像要把她的两穴儿一起干穿一样,尖利的酸痒瞬间将她席卷,将她脑海冲击的酥化。 令人疯狂的快感在她体内乱窜,娇小赤裸的身子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他们配合默契,同进同出的全速全力的朝着她的深处顶操。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全搭在余祥的肩上,空悬的臀下是两根‘噗嗤噗嗤’狠狠击操的粗大肉根,她被制在半空,除了放声哭淫,根本无处宣泄那股磨人发疯的快感。 “呜余大哥好深啊啊太深了余祥饶了姐姐骚穴要被操穿了啊啊啊不要好可怕秀儿要被操死了呜呜不行、不行好满好胀要死了”浸在温泉中的下半身已经热的分不清是里面更烫还是外面更加灼人,秀儿忘情淫叫,纤白的脚丫随着他们急快的插操不停弹摇,圆润的脚趾情不自禁越蜷越紧,脚背慢慢绷直。 “乖秀儿,夫君的宝贝。”余福贴紧她用舌卷住她的耳垂吸舔,火热的肉根每一下都把怀里的女人干得颠荡淫啜,被肠肉吸裹的棒身上仿佛虬结的每条青筋都被细腻的舔舐过,酥麻频生,也让他越发对她爱不释手。 秀儿娇颤颤的扭头去寻他,一双媚眼显然已经迷离失焦。余福再覆到她唇上深吻一口,粗长的大肉棒突然更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前穴中的余祥自然也不肯落后,两根狰狞的肉棒似追似抢,错乱的频率下纷纷越操越狠。 叁人交合之处已经全是酸麻痒胀,搅得那一圈温泉水都好像起了粘稠感,两个硕大的龟头隔着一层被撑薄的肉膜捣桩似的狠撞到一块儿,秀儿被他们干得欲生欲死叫不出声,两个骚穴中的媚肉全部肿鼓胀起,高潮兜头拍下,秀儿激爽的直接挺弹腰臀松了一直酸泱泱的尿孔。 “啊、啊不要操了要死呜秀儿泄了呜呜太酸了秀儿尿了啊”窒息的疯似快感在秀儿的体内肆意冲撞,被两根粗棒充分撑开的绞颤骚穴酸胀到要把她再次拖入魔境,阴精浪水和尿液一股接一股的酸出体外。 “夫君要不够你,娘子、秀儿原谅夫君,不哭,乖,不要哭”余福两手捏住秀儿的奶头来回拉扯,被操到通红的小屁眼‘噗嗤’直响,两片臀瓣被‘啪啪啪’撞得乱颤。 秀儿昂起纤细的脖颈高声淫叫,飞速痉挛绞缩的两个穴儿还在被迫吞吐着两个夫君的大肉棒,他们的双眼,他们的身体,他们的心全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不不要看我好美啊啊太舒服了呜要死夫君要操死秀儿了呜呜喜欢喜欢叁个夫君好爱”秀儿在叁个夫君的凝视下持续喷着阴精,爱意成了无限的催淫剂,她愈发饥渴,贪欢的两个淫穴像两张贪吃的小嘴儿,抽搐着吸裹深插在里面的燎灼粗棒,高潮再次蹿起,她无所保留的浪到极致。 “姐姐上面的小嘴儿谁都不得罪,下边的小嘴又把小夫君的鸡巴夹得这么紧,真是要被勾得死在你身上了。”余祥探手捏上她腿心翘起的小阴珠,指尖捻着它不停揪扯,梆硬的鸡巴深入骚穴一刻不停的撞操穴芯与子宫,“小夫君也要爽死了,姐姐绞得好紧,龟头都要被姐姐的潮精浸透了,再继续嘬我,使劲儿,骚姐姐以后是不是每天都要小夫君操,操烂你的浪肉跟骚穴,恩?”——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二五三、余二又来 秀儿趴在余祥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淫浪的哭叫声被操变了调,“啊.....要的......秀儿要小夫君日日操穴......呜......余大哥......秀儿太舒服了......屁眼要泄了......啊啊......受不了......不要了......呜......泄了......啊啊......夫君饶命......” “乖妻吾爱,泄吧,几次夫君都给你。”余福挺动强健的腰身,粗戾的肉根插在小屁眼里尽根没底的狠狠凶干数记,隔着一层肉膜将她的小子宫撞操得激酸突升,闪电劈击一般的快感让她厉叫一声后立刻瘫软下去。 秀儿被这灭顶的欢愉击垮,上翻着一双美眸,淫媚的哭叫声被两个男人撞得支离破碎。 然而余福并不肯停下,他一直疼她宠她,不许自己让她心里留有一顶点儿不快乐的痕迹,可从始至终对她的占有欲都从不曾输给他的两个弟弟。太爱了,便是掏心掏肺也不足以表达他千万分之一的钟情,热烫灼人的肉茎第一次选择放纵,第一次充耳不闻她可怜的哭叫,第一次不管那娇弱的小屁眼受不受得了,“乖秀儿,夫君舒服极了,也想一直操你,给吗?给夫君吗?要夫君把精水射进屁眼里吗?” “啊、啊......要......呜呜......要......屁眼......屁眼要夫君的精水......”秀儿被拍翻在名为‘高潮’的巨浪之中,两个娇嫩的小穴已经被插撞到了极限,软嫩的浪肉都被操的翻了起来,深处更像一张需索无度的小嘴儿拼命的吸裹着两颗大龟头,勾得两个男人更加疯也似的狂操,甚至恨不得将摇荡的卵蛋都塞进她的浪穴儿里。 “给你,夫君的精水全都给你,吃进去就不许吐出来知道吗。”余福沉沉低喘一声,伴着一串猛烈成虚影的撞击将热精全部喷进秀儿的肠结深处。 “好烫......啊......夫君的精好烫......呜啊......秀儿又要泄了......啊——泄了......”灼精一股接一股的冲刷着后穴肠肉,腹腔里被燎的一暖更给她带来极大的畅美爽意,秀儿淫叫一声,子宫飞绞,引得娇躯都跟着不停颤栗。 余祥闷哼一声,被她绞得差点跟他大哥一起缴精,他紧忙制住秀儿的哆嗦的细腰,死死顶在小子宫里一动不动,直到那阵酥到他骨头里的快感被压制下去。 赤裸细软的身子被前后两个夫君紧紧贴住,还在痉挛抖缩的秀儿后颈突然一痒,余福灼热的气息与轻吻一起落在了上头,“娘子好厉害,夫君这一下就要被你吸干了。” 短时间都无法平复喘息的秀儿嘤嘤啜泣,转过一张海棠噙露的小脸儿软乎乎的望着他,“夫君......可舒服了吗?秀儿......秀儿满足你了吗?” “夫君发誓下次绝不会这样粗暴,吓着我家乖妻了是不是?”余福温存的轻吮她的红唇,“夫君给娘子道歉......” “没有......秀儿没有怕,因为是夫君......你们都不会伤害秀儿......就是太舒服......太舒服了......秀儿喜欢......被你们疼爱......” 秀儿比余福小了八岁,不,其实应该是九岁,俩人的年龄差距大,她的声音又是那样的软媚清甜,更带着一丝丝高潮过后的沙哑,这样贴心的一句话说出口,余福已经不需要另行休息,酥麻的颤意瞬间从他的耳朵一路哆嗦到了心尖儿,肉根勃颤一下,还没全部软下就又再次胀抖。 “真想一直插在娘子的穴里不出去。”余福感叹一声,伸手摸摸她的脸蛋,然后才托起她的小屁股将肉根往外抽了一寸,引得那媚烫的肠肉反射性的挛缩一下,“娘子可要夹进了夫君的精水,别漏出来。” “恩、恩......啊......恩......”秀儿一边哆嗦一边应他,红肿肿的小屁眼随着他一寸寸的抽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里面流动的热精。不可以漏出去......要夹紧......恩......可是好痒好麻......也好烫呀...... ‘啵’的一声,圆硕的大龟头脱离开那娇艳红菊,菊口猛然一缩却还是有几滴浓白的精液被带了出来。秀儿猛然撅起小屁股,被操肿的小屁眼将将露出水面,浓精粘稠的沾在菊口慢慢的滑进水里,更显淫靡。 “骚姐姐......”余祥的大龟头还被她的咬在子宫里,她翘屁股连带他也不得不跟着挺起腰身,这姿势无比锻炼腰力,他并不觉得累,只是后背卡在池子边缘,就算不痛硌得背部也是很不舒服,“姐姐这么等不及的撅起屁眼,是在缠着大哥不让走还是在邀请二哥赶紧过来操啊?” 水嫩的奶肉挤扁在余祥的胸膛上,秀儿刚一回神就听见他那似漫不经心却臊得她浑身赤红的调笑,她看着眼前男人禁不住哆嗦,翘高的小臀紧跟着就要落下,却突然被人用手一扶,紧接着她的耳畔一痒,余庆湿热的气息熏热了她半张脸,“大哥刚告诉你要把里面的精水全部夹住,这不是都漏出来了吗。” “余、余二哥......”秀儿看见他的脸,腿心颤抖一绞。 余祥瞬间屏息,拧眉在心里骂了声脏话,怎么谁都看他好欺负还是怎么的?他这还挺着腰硌着背呢,又被他家姐姐的骚穴狠吸不放,有什么话急得不能等他调整了姿势再说啊? “夫君来给你塞上吧。”余庆两手钳住她的腰,先头刚狠操过前穴的可怖巨兽紧紧抵在红艳艳的菊眼上。 秀儿浑身一紧,接着便感觉到他的龟头蛮横的挤开了绞缩的菊口,本该紧腻难行的后穴在他将龟头整颗插入后立刻感受到里内里的揉软与滑腻。 “恩......好大......夫君......啊......满了.......不要再进了......呜......啊......”后穴本就才刚得休息,又突然被余庆那根非人的火烫巨兽入了进来,她哪里受得了?又绵又热的肠肉被他碾压的处处发麻,甚至将她后背的寒毛都燎的根根竖起。 余庆对娇妻的颤求不为所动,盯着她可怜巴巴的打起哆嗦甚至本能的绞穴更是直挺挺的往深处进犯,“刚才是怎么勾引大哥跟余祥的,现在就要怎样来勾引我,不让我满意,我今日一定操死你。” 也不知是被余庆吓的,还是后穴本就处在及其敏感的阶段,秀儿眼中被磨出了泪花,前面绞着余祥肉根的边吮裹狠咬边打起哆嗦。 可怜的余祥生抽一口冷气,属于他肉根的空间再次被挤压减少,他赶忙吻住秀儿的嫩唇,舌头翻搅着她的口腔,以求他家姐姐快些放松,也放他一条重生之路。 ----------------- 最近全是肉啊~~~~求喂珠珠~~~~~~ 二五四、欢爱无止无境「po1⒏υip」 “余二哥呜余二哥啊啊好舒服快点不要磨秀儿的屁眼了恩太痒了”圆硕的大龟头将哆嗦的肠道一寸寸慢慢挤开,好像是在强迫她记住他的形状跟模样似的,不仅烫平了所有隐藏褶皱,更用茎身上虬结鼓动的青筋‘突突’碾压肠肉,后穴又满又胀,难言的酸麻快感挤绕在盘踞,把秀儿爽得绷直了身子。 “姐姐现在这样贪吃,以后小夫君一个人怕是都要满足不了你了呢。”余祥觉出他二哥已经入的差不多了,挺着忍耐多时的粗长鸡巴疾风暴雨一般抽插起来。 激爽一窜,秀儿立刻昂着头大声尖叫,两手撑在余祥宽健的肩头,一对弹跳的大奶子软绵绵的压在他的胸前,弹软的小屁股被操得快速颠颤,“啊好舒服恩啊子宫好麻小夫君啊啊喜欢秀儿喜欢被你们操余二哥操我跟、恩跟小夫君一起啊操烂秀儿的骚穴” 浪淫的骚话勾得余庆默声咬牙,巨兽向后抽出一截立刻恶狠狠地捣进去,被他大哥操肿了的嫩肉热烫湿滑,紧紧绞裹着他的粗根往更深处吮吸,仿佛无数张噙在肉茎上的小嘴全方位的舔舐,一阵酥麻直冲他的脊背。 嫩软的后穴被那样大的凶刃残忍地贯穿到底,男人甚至都不给她留下些许反应时间便凶悍的在那紧致的小屁眼里抽插撞击起来,坚挺硕大的龟头不顾肠道的收缩快速穿透肠结狠狠顶向更深处,秀儿淫声一滞,接着便被他操得连哭带喘,再加上余祥的狠入,整个人仿佛瞬间就被他们齐齐顶穿。 “不、不要停下啊、啊太快了夫君轻点呜要死了肚子要破了啊啊那里呜那里不行”经过先头那么多次的高潮磨砺,现在秀儿的前后两穴儿敏感的致命,媚肉因肿胀而让里面的每一个骚点都无处藏匿,他们的尺寸又是一个赛一个的骇人,被粗胀肉棒撑开的每一处,被愤起的青筋碾压的每一点,细碎的快意连成片,她只觉自己要飞起来了。 她控制不住的想要淫叫哭泣,可她叫得越骚越浪,那两根将她制在天上的大肉棒就捅得越深越狠,她害怕,想要落回地面想要重回他们的怀抱,可是不行,她好舒服,舒服到她的脑袋都要化了,甚至都辨不清到底是哪个小穴更爽。 “骚姐姐都被我跟二哥操迷糊了,一边喊着‘不要、停下’一边又叫着‘舒服、快些’,姐姐说我该听信哪边?”余祥粗长灼人的肉根撞进酸胀的小子宫里就是一串令秀儿为之窒息的研磨顶弄。仿佛是想要把那娇嫩的宫壁磨破一样,秀儿的身子一瞬间又绷得紧紧。 “自然是要信她的身子,这样紧的小屁眼,若是真不想要了为何还把我的肉根夹吸得这般紧,我就是想抽都抽不出来。”余庆嘶哑道,耻毛茂盛的下腹紧紧贴在秀儿浑圆的臀瓣上,怒胀的狞兽顶的一下狠过一下,秀儿被他撞得趴在余祥怀里都无法保持稳当,随着那根深入体内的大肉棒不断顶着她向前撞,连肠肉都好像要被他操碎了。 “啊啊夫君轻些呜屁眼要被操坏了小夫君也慢些啊呜秀儿真的要坏了里面、里面好烫啊要化了好美呜呜秀儿好舒服”激狂的快感将秀儿的两个小骚穴催化的更加敏感贪淫,更何况在不久之前他们还用心疼爱了她许久。以往便是十分的欢愉此刻连连翻倍,他们操得狠戾却又不是全无怜惜,方方面面的极乐由心到身,又由身蔓延回到了心,她还有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舒服就对了。”余庆从身后捧住她的双乳,手指捏住那两颗嫩生生的奶头一边捻弄一边拉扯,“往后的每一日,你都会这么舒服。” 从小到大,余庆从没想过自己未来将会娶上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为妻,即便是共妻,他也没想过会同自家的兄弟一起跟妻子不顾人伦与纲纪共行云雨。可偏偏是她了,初进家门就把一池水搅浑,更惹得他在祠堂里对她起了心思。祠堂呵真想让那些虚长年岁的道貌岸然的族叔们知道,他家的宝贝娘子在里面泄了一波阴精,不是嫌寡妇晦气嫌女子不洁嘛,便赏给他们洗洗那脏污的心了。 记得她那时哭得好生可怜,却也是跟现在不相上下的可爱。余庆心口悸动,插在秀儿紧腻菊眼里的大肉棒竟猛然一颤又涨勃了一圈,儿臂一样粗硕的棒身上顶着个小拳头似的龟头,把那紧窄的肠穴撑到了极限,不断操干的速度又再提升,次次都对准了敏感的肠结深处。 “呜呜不行了要坏了啊秀儿要坏了好深余二哥太深了呜余祥救我救救姐姐啊啊好麻好舒服”插在骚穴与屁眼里的两根大肉棒被他诱的越操越狠,突然,秀儿绷紧了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两穴眼看就要再次登顶。 “姐姐这是今日的第几次高潮了?我们就操得骚姐姐这么爽吗?”余祥重重向上一顶,操着她哆嗦的小子宫将那些丰沛的淫水和残留的浓精都捣得向穴口挤,滔天的快感让秀儿越叫越浪,还没挨过几下两个小骚穴就被干得痉挛抽搐,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秀儿双眸严重失焦,只能颤栗着身子仰高小脸儿尖声浪淫,余祥被她绞得快要射精自然借着这次销魂的吸嘬越操越激,余庆又是个从来不把她操到疯魔不算完的,她越是哭叫的可怜他越是操得狂猛不休,一下接一下又狠又深的操弄着她淫荡非常的小屁眼。 兄弟二人一会儿错乱交替,一会儿又同频同速,直把秀儿两个敏感的浪穴干得‘噗嗤噗嗤’水液翻飞乱溅,生生把淫叫浪哭声都断续衔接不上的娇妻干得死去活来。 被两根大肉棒猛击狠撞的媚肉颜色越来越艳,感觉越来越麻、越来越痒,终是压不住那迅猛的高潮追击,又一次挺着腰臀大股大股的喷出阴精。 绞紧的浪肉与炙热的潮液激得余祥发出一声闷哼,热烫的精水突然似洪水决堤一般涌入了秀儿抽搐的小子宫里。 “啊啊好美泄了好热恩呜好舒服秀儿飞了啊啊不要停继续操秀儿”秀儿已经完全沉溺于高潮醉人的快感之中不可自拔,美目之中含着欲落的泪花,痴痴迷迷,张着小嘴娇声淫叫着,大约也已经爽到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了——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二五五、三兄弟交替轮番 余祥吻住她胡乱淫哭的小嘴儿,不管她是挣扎也好还是缠抱也好,将她的小子宫射了个满满当当,与她喷不出的潮液还有他二哥的残精一起把她的小腹都撑的微微鼓起。 “啊.....好多......肚子好满......呜......好胀......里面好烫......”秀儿夹紧双腿,下意识的绞紧媚肉,但是两个小穴里的有力肉根却根本不顾她的绞缩,一次次冲顶深处。余祥戳在子宫中连连快击,龟头死死卡住宫口把浓稠的阳精锁在里面不许流出,余庆则隔着肉膜狠狠撞干鼓胀的小子宫,使得里面炙热的液体四处乱涌灼烫着娇嫩的内壁,直把接连高潮的秀儿操得接连失声失神。 “骚姐姐怎么也要等我射完再晕,乖姐姐醒醒,骚穴被小夫君操得舒服吗?”余祥耸动着年轻矫健的腰身,坚硬的粗根突然狠狠地抽出子宫刮过穴芯,随即又蛮横无比的顶着那肿鼓的软肉狠辣的插戳进子宫,碾压着里面的细嫩宫壁,在秀儿猛然回魂的尖叫声里再射了一小股浓精进去。 “祥......余祥......啊啊......饶了姐姐......呜......不要再射了......里面装不下了......呜呜......夫君......余二哥......饶了秀儿......啊......真的要坏了......”两颗大龟头硬生生的在她的小腹深处相撞,早已被操变了形的子宫胀起一股足以令她窒息的尖酸,哪怕她想逃避晕厥过去,也被那突生的恐惧吊的精神高度集中而无法如愿。 “你这样只会让我们更想操死你,屁眼都能一连高潮几次,再被我们疼爱下去,是不是只要捏玩你的奶头你也会高潮?”余庆揉着她胸前一对娇颤颤的大奶子,感受着她同样高潮痉挛的小屁眼吞着他的粗根一吮一吮地不肯放松,这样的秀儿简直的从头淫媚到了脚,让他真想不顾一切操死她一次才算好。 余祥又在秀儿的嘴上缠吻了一会儿,才掐着她的腿根从她的骚穴里抽出。秀儿娇喘一声,可还没等她喘匀,抬眼就看见余福代替了刚退出的余祥,一根热烫的肉棒就着刚溢出一丝白精的嫩穴一戳到底,子宫发出‘汩’的一声响,生吞了他的大龟头,“啊......夫君......呜......让、让秀儿歇歇呀......里面都满了......呜......” “夫君知道,现在夫君只慢慢动,等你休息好了再操好不好?”余福说的温柔,可秀儿那骚敏又柔软的身子一入他怀,他就差点反水自己所下的保证。 “啊......夫君......秀儿受不了了......呜......太舒服了......秀儿好怕......” “夫君们只是在爱你,只管舒服就好,不怕的,娘子想高潮几次都可以。”余福轻轻耸着腰,龟头顶在嫩子宫里碾磨宫壁,茎身贴紧穴芯慢慢蹭,然后任由秀儿趴靠在他胸前啜泣摇头。 “大哥一来你就抱着他撒娇,看来是嫌我操得不够狠呢。”余庆掐住手中两颗挺翘的奶头往上一提,酸利的胀痒激的秀儿控制不住挺起胸部的长吟一声,抬起两条长腿更抬高里膝盖瞬间并紧,夹着腿心止不住的颤抖。 “啊啊......夫君不要这样提秀儿的奶头......好酸......呜......啊......不行......”腿心两穴咬紧了那两根热硬的肉棒,媚肉一颤瞬时燎起大片的酥麻。 秀儿的身子被他们连续操干早就如盛放的繁花一般再经不起一点儿风雨,两颗奶头被余庆揪着提成锥形,紧紧缩颤的两穴媚肉已经不需要他们可以摩擦,只是那样撑着不动就足以令她舒服的又爽又麻。 “淫妇,夫君才停下休息你这骚屁眼就咬的这样紧,存心勾我们操你是不是?”余庆松了她的两颗奶尖儿,大手托起她的屁股挺起健腰就生猛的操撞起来,大龟头穿透了肿胀的肠结,紧嫩的小屁眼里全是掩藏在拍击水声下的‘咕唧咕唧’搅弄浊精的声音。男人的巨根太粗太大,紧密的封存了里面的粘稠的精水与肠液,每深操一次都把那热乎乎的浊液挤得乱窜,好似要将女人的整个菊穴涨破,“骚娘子感觉到了吗?夫君就着大哥的精水在操你的屁眼呢。” “好舒服......啊......余二哥操得太深了......呜......受不住......好美......啊啊......” 余庆的狠辣将她逼进快感激焚的深渊,酸痒胀麻充斥她的周身,他操得越猛,秀儿的快感就越激狂,小屁眼在极致的舒爽中越缩越紧,更加迫切地渴求着高潮的降临。 余福微微粗喘,搂着秀儿不停颠动的娇躯迷醉地望着她的遮掩不下的痴媚脸庞,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中,一边钳住她的细腰耸臀加入操击,一边低头吮住一颗巴巴送到他嘴边的俏奶头。 “夫君......啊啊啊......好舒服......呜呜......余大哥跟余二哥在一起操秀儿......夫君操我......呜......用力操秀儿的骚穴......啊啊......要来了......要泄了......呜......来了啊......”极速累积蹿升的快感在她的两个骚穴里像烟花一样炸开,秀儿昂起头颤抖着大声尖叫,嫩生生的菊穴缩得太紧,前穴更是痉挛着泄了一波阴精。 余福见她这么快就到了高潮便不再压抑,挺着粗长的肉根大开大合的朝着娇软的小子宫就是一阵猛操,紧窄的宫口被戳刺的不停抽搐,每次龟头插入进去都会无法自制的快速收缩,而在龟头抽出时又会空痒不已。 颤栗的小屁眼也是酸爽无比,狰狞的巨兽将菊口撑开到极致,余庆钳住她的嫩臀狠狠地向前一顶,大龟头立刻顶破肠结直直撞向被他大哥的龟头操开的嫩子宫上。 犀利尖锐的快感把秀儿激的叫不出声,眼泪断线一般扑簌落下,她抽搐的几近窒息,骚淫的小舌不知何时探出了红唇,美眸翻白。 余福见状立刻手托她的后脑,嘴唇袭上。余庆在她身后助力,一顶一撞间迫她缓出了一口气。 可怜的秀儿刚要晕眩失神就被他们联手救回,刚找回声音不等求饶先开始了淫叫,已经被不止一根肉棒操到红肿坟起的穴芯与小子宫深深含着余福粗硕的肉棒,每次抽动时都会有浓浓的阳精混着淫水与阴精一起被干得喷出来。 余庆又强又狠的操弄着她的小屁眼,手臂发力,强有力的精健腰身迅速狠辣地狠命撞击着秀儿好似发了情的菊穴,酥麻的快感让她哆嗦尖叫,肠结那么脆弱的地方,只要一被穿透就会爽得她战栗抖缩,与子宫间隔的肉膜都好像被他撞薄了,骚软的肠结口收缩着箍住龟头,既像是要阻止他狂暴的操干,又像是淫荡的把狞兽吞得更深。 ------------------- 肉继续~~~~大大们喂我~~~~ 二五六、第二波精液入穴(今天的二更~) “呜呜......好舒服......屁眼好舒服......啊啊......呜......骚穴要被干坏了......夫君......呜......太舒服了......骚秀儿要被你们操死了......”磨人的高潮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秀儿的脑子全都热热涨涨的不知该如何继续思考,她伏在余福怀里淫声哭啜,娇嫩的两个嫩穴被他们操捣的好像快要与温泉水融成一片乱飞乱溅的水。 她的声音软媚娇婉,那声声带着哭音的浪叫把她两个夫君勾得爱怜之心与肆虐之欲一同升起,他们越发凶猛的撞开她的两穴儿,大量的浊液在她的肚子里来回流蹿涌动,几乎要被撑裂的酸胀感把她逼得泪水频频溅落。 “操死你?夫君哪里舍得,恩?夫君哪舍得?”温柔的话语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粗喘,余福眼底发红,眸色却是又黑又沉,他紧抱住怀里的女人,不想将此刻脸上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出的凶戾欲望让她看见。 “大哥不舍得,我舍得。”余庆的声音也是嘶哑的可怕,燎过了秀儿的耳膜,也让她被高潮冲得昏昏沉沉的头脑更加晕眩。 “啊......不行......不要操死秀儿......啊啊......余二哥不要操死秀儿......不要那么深呀——夫君......救我......呜呜......秀儿要舒服死了......啊......要疯了......”秀儿蜷在余福怀里猛摇头,声声哭叫被蚀骨的快感浸得骚淫靡浪,仿佛全身都被男人挤满操胀的感觉令她面艳气喘,高昂的小脸淫媚的启唇呻吟,却又在两个男人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弄里无法顺畅呼吸。 两根粗壮灼人的猛兽在她的尖叫声里无比默契的交替戳操,骚穴里的那一根刚刚顶进子宫狠撞宫壁,快速一退不等宫口闭合,小屁眼里就被另一根重戳到底,硕大的龟头隔着肉膜将软嫩的小子宫直接捣操的变形。 秀儿的肚子里全是他们的精液,原本绷紧的两条长腿已经被他们掰的大开,幽幽红艳的两个娇穴全被迫撑成了他们性器的尺寸,里面媚肉又红又胀,像她的人一样软糯可爱的吸附住狰狞的茎身,全然的接受与奉献。 “不行......呜呜......又要来了......夫君......秀儿又要来了......啊啊......不要......不要泄......秀儿不要再高潮了......好可怕......会死的......呜呜啊......会死的......秀儿要泄死了......”两个被狠操的水穴里每一块媚肉都在舒服的颤抖,秀儿的长腿与臀瓣被他们的大手拉扒的更加摊开,方便了他们的顶进退出,也让他们深入到了更加娇嫩的地方。 “啊......住手.......停下......余大哥饶了秀儿......啊啊......余二哥救我......秀儿不要......呜呜......你们不要操死秀儿......呀......救我......余祥、余祥......啊啊......你们来救救秀儿呀......啊——”刀刃般锋利的快感将秀儿的神智与身子同时斩碎,余福、余庆两兄弟脸上都露出了残忍至极的暗沉邪欲,两根骇人的大肉棒狠狠捣进去,直把她的两个小骚穴都捣得浊精乱喷乱溅。余祥本就还在她身边,一被她唤道,顿时粗喘一声从温泉中站起,捧起她仰高的小脸儿伏身塞了舌头给她。 秀儿的眸中瞬间无法视物,炫目的白光紧接着就是炸成了璀璨的五颜六色,白皙修长的长腿悬在半空绷得笔直。 “娘子不怕,夫君跟你一起。” “夫君陪你。” 余福、余庆,一前一后,异口同声。 秀儿什么都听不见了,淫靡又混乱的响声盖过了周边的一切杂音,‘噗嗤噗嗤’的操穴声顶着她的嫩臀好像要把她操飞,两个红肿的艳穴儿里白浊的精水与骚液像失了禁似的‘咕唧咕唧’往外挤喷,两团大奶子即使已经挤扁在男人胸前也仍在颠蹭,奶头被磨得又酸又痒。 高潮的快感顷刻将秀儿的所有感官摧残绞碎,不知生死,直到那两根狠戾的粗兽同时开始更加剧烈耸动撞击,她才翻着白眼,整个人被他们操抖成了筛糠。不知多久,两股烫死人的浊精终于在她体内齐齐喷发,那么浓,那么多,肚子将要被撑破的恐惧令她挣扎起来,可不论她如何哭喊如何挣扎,他们都将她死死的圈锢在怀里,一股接一股的朝她的子宫与肠道里大量射精。 “不......啊......太多了......烫......呜......肚子要破了......夫君饶了秀儿......真的坏了......啊......”她能清晰地感到那炽热的精液在她的小腹里翻涌,可他们还是不肯停下也不肯放手,直把她干得涕泪横流,一次次承受着那越发凌厉残虐的恐怖快感。 这是余福跟余庆第二次在她的身体里射精,他们仍觉不够,又痴缠着在她的两个骚穴里磨了半天才依恋不已的一起从她的穴儿里退出来。那两个骚淫的娇穴被操得太狠,乍一失去的充塞之物竟都无法马上闭合,热热的温泉水燎灼着那肿胀靡艳的两张小嘴儿哆嗦不停,属于他们的浓白阳精被一汩汩吐了出来,缓缓飘在了温泉水上。 “姐姐可还好?”余祥凑近她趴在余福胸口处的小脸儿,看她娇喘吁吁的活动着滞缓的视线看过来,他才放心的亲亲她的脸蛋,“姐姐下次可别喊着我的名字求救了,鸡巴胀得太疼又无处可去,小夫君也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秀儿听他说话臊得直接将俏脸扭向另一边,腿心两穴此时已经收缩闭合,可那被狠操过的滋味还留在上头,即使无人碰触那两处也还在麻痒的微微颤抖。 这里没有更夫循环敲时,余福抬头望了望天空明月。繁星烁烁,皓月正当空,该是子时了。他看了眼余庆,对方接收到他的视线主动靠过来准备接收一直缩在他怀里的秀儿。 “娘子,去你余二哥的怀里待会儿。”余福轻拍她的屁股。 余福说的平静,可落在秀儿耳中就是另一番寓意了。她在余大哥怀里撒娇求饶尚且有几分余地,可若是在余二哥的怀里......秀儿心颤,不想过去。移过来的余庆一歪头,刚巧撞进秀儿偷偷闪躲的视线里,秀儿整个人都是一哆嗦。 余庆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盯着她,然后再嘴角一略微上翘,秀儿后背一凉,人未动手已经朝他神过去了,“余、余二哥......” “过来。”余庆靠着池缘朝她抬了抬手。 秀儿不敢再犹豫,看似乖乖老实的挪去了余庆的怀里,可她的另一手还偷偷抓住了余福的一根手指,哪里对她而言更安全,她一清二楚。 ----------------------- 希望大大们看的开心呀~~~~~ 二五七、余三的第二次 余福自觉他家宝贝娘子太可爱,牵起她的手在上头亲了一下。 秀儿一看自己那点儿小心思全暴露了,不想余庆有借题发挥的可能,在余福放手后讪讪的把小手收回,乖乖轻圈上了余庆的腰。她心神不定,再去看余福时发现他竟站起了身准备向外走,刚收回的小手立刻不受大脑控制的抓住了他,急急问道,“夫君去哪儿?” “夫君去拿放在更衣室里的东西。”余福看她那像是要被抛弃了似的可怜眼神,心口一软,“一会儿就回来,很快。” “姐姐到底最在意的还是大哥。”余祥从秀儿的后背贴合上去,用体重往她身上一压,秀儿就立刻被他跟前面的余庆一起挤成了糖饼夹心。 “唔”秀儿惊呼一声,只看到余福朝她笑了一下就转身走了。余大哥救命,不要走她在心中悲戚高喊,更在脑中直追他的脚步而去,可现实是,她心虚的抬眼去看余庆,在他没什么表情的回看下偷偷松了口气。 “放心了?”余庆清冷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微微震动的胸腔,敲得秀儿心惊肉跳。 “二哥你不要老是吓唬姐姐,看姐姐在你怀里都哆嗦了,”余祥撩起温泉洒在秀儿细腻的后背上,眼见着那些水珠顺着那滑嫩的肌肤滑落下去,他舔舔唇低头吮吻了上去,“姐姐的背好滑好甜。” 秀儿又是一颤,轻喘的热息燎过余庆的胸膛直朝着敏感的脖颈处去了。余庆垂眼看她,那不禁撩拨的软糯身子把‘娇淫’两字全堆在了她的脸上。 “欠操。”余庆托住她的后脑就封住了她娇喘的唇瓣,长舌蹿进去缠绕搅动,津液才刚满溢就被他一滴不剩的全数侵吞,小小的软舌嫩的像入口即化的脂冻,无论他怎么舔舐吮咬都透着一股她特有的甜。 “唔恩”秀儿最是喜欢与他们唇舌缠绵的蜜意,一双藕臂圈住了余庆的脖颈,在他深吮碾舔间也主动去学着他的样子纠缠追逐,小小的舌几次伸进了他的嘴里,却还来不及发挥本事就被对方专制的驯服,她不气馁,终于被她将他的舌尖擒获,大力吸舔着,迫他粗喘出声。 余庆眼尾飘红,这样淫浪又勾人的骚妻简直越来越对他的胃口。 秀儿正因为反击见效而兀自欢喜,腿心处就突然探出来一只大手,修长的手指拨弄了几下娇软的花肉就立刻插入了穴儿里,轻勾浅插着撩拨起敏感的媚肉。 “啊余二哥别”秀儿瞬间松了他的舌,启着刚还沾沾自喜的小嘴恩恩呀呀想要抵抗那不断上溢的快感。 “继续亲我,不把我的舌头吮到发麻,我就将你这淫浪的骚穴操得再也合不上。”他用手指掐住那颗肿胀的阴珠,更亲自把舌头再主动送到她的唇边。 秀儿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小穴里含着的浊精骚水又轻飘了一股出来。余庆捻揉几下阴蒂转而又插进骚穴里轻搅慢戳几记,酥痒的快意一波接一波侵蚀着她的身心,再他又一次捏住那颗骚珠碾压的时候,秀儿就再也受不住了,娇颤颤的的发出一声呻吟,搂住他的脖颈朝着他早已准备好的薄唇附上去。 小小的舌从未如此主动,朝着自己一向觉得舒服的地方在男人口里细细舔舐,可她清楚只有这样是不够的,余二哥喜欢的,是更加激烈更加缠绵也更加灼人的吻 余庆被她温柔又甜嫩的亲出了几分欲火,那样拼命在他口中缠吮的小舌头撩人的滋味堪称一绝。 “余祥过来帮她。” 余祥福至心灵,笑着往秀儿后背一贴,叹道,“二哥你这么坏,当心姐姐以后都躲着你走路。”说完,他已经把住胯间那根勃胀的肉根,挺着那颗灼热的大龟头抵上秀儿的后穴。 菊眼一烫秀儿立马从暖情的吻中回过神,现在她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们俩人再次狠操,哪怕只是一个她都受不住,腿心紧紧一抽,她吓得赶紧讨饶,“余祥不行那里已经受不住了余二哥求你别、啊——” 她话没说完,余祥那巨大的龟头就已经顶入了饱受蹂躏的菊眼里一戳到底,秀儿昂着头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竟是在他尽根没入,余庆捻揉阴蒂之时瞬间登顶了高潮。 混着一股白浊的阴精从前穴喷出,娇生生又激敏非常的菊穴缩颤得又紧又嫩,余祥整根肉棒都被她死死吸绞着,还没等操,腰椎就先行酥麻起来,“嘶骚姐姐是想用屁眼绞死小夫君吗?恩太爽了,里面又热又软,好像一群小嘴儿在亲我的鸡巴一样。” “好深好大啊呜余祥啊”她两条成跪姿的长腿颤颤发抖,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适应那一插到底的粗硬。 “别只顾着他,我还在等着你亲呢。”余庆含住秀儿开启的红唇,猩红的长舌卷住她软糯至极的小舌头,一边强势不容她拒绝,一边又温柔撩拨勾她回应。 秀儿刚欲放松,就觉得余祥在她身后耸着那根大肉棒又挺进了几分,那翕动的马眼更好像咬住了那层薄薄的嫩肉,想要咬穿它,再去咬她的子宫,麻痒酸胀,还有那磨人的可怖快感都让她哆嗦着不知道该顺从哪一边。 “姐姐快些跟二哥好好亲吻,以后我可要赖着姐姐教我了。”余祥耸臀重重的向前一顶,大龟头再一次撞开肠结将子宫顶着酸颤。 秀儿无处躲避,炙热粗长的肉根不断撞击着深处,每一击都能激起一片滔天的快意。 “啊啊不行不要那么狠屁眼好舒服呜呜不要操了受不了了啊啊” “刚告诉你不要只顾着余祥,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余庆搂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住红唇,长舌突入她的口腔疯狂掠夺,她的香舌、声音、津液,还有呼吸全都落入他的掌控。 “骚姐姐别咬那么紧,放松些,操,真想弟弟操烂你的屁眼吗?”余祥被她绞裹的牙酸腰麻,强劲有力的腰身飞快挺动,胯下粗根以万夫莫敌的强势姿态捣操着她娇淫的小屁眼,每一下都干得又重又沉,仿佛是要将鸡巴生生干到她的喉咙——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二五八、屁眼被射满了(今天的二更~) 余福取了东西回来没怎么犹豫就坐回他们身边,一个小巧精致的木匣子被他放在池水溅不到池沿上。 余庆邪肆的用长舌灵活地席卷撩拨秀儿可怜娇叫的小嘴儿,匀称修长的指头捏着她腿心翘立的小阴蒂拧了又拧。余祥在她身后挺着胀硕的肉根对准那绞缩的菊眼‘噗嗤噗嗤’干得又快又狠,秀儿爽得快要发疯,还没来得及叫出几声就被她操得两眼一翻,哆嗦着很快又泄了一次。 “啊......啊......又泄了......呜呜不要......余祥轻点操......太深了......姐姐受不了......啊啊.....余二哥不要再揉了......骚珠好酸......”秀儿一边哭求一边还探着小舌去跟余庆深吻,颤抖的身子将深深插入菊穴里的那根肉棒吸啯的更加粗硬,每一下插进来就顶到深处的子宫,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就那么强势的撞击,敏感的肠结还有小子宫都要被他顶烂了。 “知道你娇气,我们都没叁个人一起,就这还受不住吗?”余庆知道池底坚硬,怕她膝盖受伤便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抬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大手托起她的屁股方便身后的余祥能一刻不停的捅操她的屁眼。 娇弱的花心不偏不倚的紧紧贴住了余庆胯间不知何时再次直立而起的狞兽,粗戾的虬结青筋随着余祥快急的耸动抵着那花肉跟阴珠快意摩擦,火花燎原,凝脂般的肌肤上渗出一层又惊又麻薄汗。 秀儿酡红着小脸,香舌伸进余庆的嘴里却只能软乎乎的舔着他的舌尖大口喘息,她对着余福可以撒娇,对着余祥也可以使使性子,偏偏只有余庆,他们之间内心里深藏的那一点相像,让她只想要去呵护。 她已经顾不了自己过了今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了,她清楚知道,她想要她的夫君们,这已经不仅仅是肉体的销魂欢愉,而是更深层内心的渴望,想要与他们结合,生生世世的结合。 “余二哥......啊......你插进来......恩......操秀儿的骚穴.......秀儿不娇气......想要你操......”她随着余祥操干的频率扭着小屁股,袒着那嫩生生的骚肉蹭着余庆那根凶兽发骚。 余庆望进她的眼里,满目全是秀儿那撩人的淫媚娇态,心口熨帖的极为舒服。他喘息一声卷住她的小舌,“骚妇,就这么喜欢我?” 贴着肉茎不停摩擦的花肉连同两个水穴突然一紧,秀儿启唇浪叫,“啊啊......喜欢......秀儿喜欢余二哥......啊......秀儿不是好娘子......没办法......恩......没办法心里只有一个夫君......秀儿同时爱着叁个夫君......呜......” 淫媚横生地小女人,盈水的眸子从余庆的脸上移到旁边的余福脸上,然后又挺起身子向后靠,余祥探过头来,一边操她屁眼一边在她的主动诱惑下与她唇舌交缠。被卷住小舌的红唇开合间吐出一句让他们无比窝心的情话,“夫君......你们一起来吧......啊......秀儿是你们的......心是......身子也是......秀儿想被你们一起操......啊啊......操烂秀儿也没关系......” 被她诱惑的叁个男人喉结齐齐上窜下落,可除了她身后的余祥应了一声‘好’,余福跟余庆全都出奇的冷静,只是那胯间的挺胀颤动的粗根暴露了他们压抑的态度。 “现在子时了,不急。”余福凑到近前,钳着她的下巴温柔的堵住她呻吟的小嘴。他亲的那样温柔,也把动了心思的秀儿吻的柳眉轻蹙,张着檀口伸出小舌与他越卷越紧。 “现在是不急,但过了这会儿,你可不要哭叫求饶,就算骚穴、屁眼还有上面这张骚嘴都被我们操开了花,也不许你叫出一个‘不’字。”余庆哑着嗓子将脸埋进她的胸口,吮住被他偏爱的那颗俏奶头边吞边用舌苔弹动,激得秀儿挺着奶儿直打哆嗦。 “骚姐姐,大哥跟二哥不急,我可急。姐姐这屁眼越是狠操越是紧嫩,也不知是姐姐天生如此还是在用它跟我说‘喜欢’呢?”余祥紧紧盯着秀儿正与他大哥亲吻的侧脸,那娇不胜宠的诱人模样便是日日都见,也次次让他鸡巴跟心一起痒。 余福跟余庆都说了‘不急’,那现在的秀儿姐姐便是他可以独享的了。余祥舔舔下唇,耸着强健的腰臀以极大的力道疯狂抽送,粗壮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深入肠结,鼓胀硕大的子孙袋‘啪啪’地撞击在她娇嫩的满是骚水与浓精的骚穴口上,温泉水急涌,把从穴口溢出的白浊全数稀释。 “余祥.......啊......小夫君太快了......慢些......呜......太舒服了......会被你操坏的......啊啊......好粗......屁眼好胀......不要操那么深......奶头......不要咬呀......夫君不要揉秀儿的骚珠......太舒服......啊......”秀儿娇媚的身子被叁个高大的男人围抱在怀,弹跳的大奶子被身前的余庆噙住,腿心的小阴蒂被余福用手指悉心照拂,余祥在后猛烈地撞击着她白软的小屁股,紧绞的菊眼在棒身的剐蹭下不断吐着黏白浪水。 叁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秀儿身上所有的敏感,让她爽到无以复加。 “姐姐的骚屁眼里只有我的精水还没有射进去,大哥跟二哥射得再多,没有我的,姐姐是不是也感觉填不满,恩?”余祥一记狠挺,直接把大龟头干进肠结将前穴深处的小子宫撞的直接变形,宫口吐出一股浓精,热乎乎的顺着媚肉淌出穴口。 “啊......呜呜......余祥......操得太深了......啊......是不满的......没有小夫君的精水......呜......姐姐的屁眼就填不满......啊啊......” “骚姐姐,早晚命都给了你。”余祥粗哑的喘了一声狂猛提速,那即使穿梭在秀儿菊眼里备受抚慰也仍觉胀疼的鸡巴如脱了缰绳的野马,连片的虚影耸腰几乎要把女人的屁眼肠肉全都撞烂。 秀儿昂首挺胸,拔高的淫浪叫声被余祥撞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毫不间断的快感令她眼冒金星头晕目眩,骚穴颠鸾的抽搐起来,一股肉眼可见的白浊从她的骚穴里激喷而出,翕动的骚穴不停抽动,小屁眼也在同时死命地吸吮着余祥的肉根,快意迫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间或回归的神智都快要溺毙在这致命的后穴高潮里。 “啊啊......要死了......屁眼好舒服......呜呜......余祥使劲儿操姐姐......啊......操烂姐姐的骚屁眼......怎么会这么舒服......呜......舒服的要死了......” 淫浪的骚话不仅勾得余祥发狂,余福跟余庆也是被诱的灼心的痒。余福皱眉封住了她浪叫的小嘴,余庆则叼住了她的奶头,粗喘了一声大力往喉中吞去。 秀儿美眸翻颤,余祥闷喘一声扣住她的腰更加全力冲撞,一连百余下的击操把那绞缩的菊眼声声操得酸开了花,他才重重往深处一顶,将热烫的精水悉数射入抽搐的屁眼深处,也把秀儿弄得又喷了一股潮液。 -------------------- 感谢大大们支持呦~~~ 二五九、生辰吉乐 “恩......”秀儿眨了眨被光线刺痛的眼睛,欲醒未醒的神智还有些迷糊。 赤裸肌肤传来同样温暖的热度,她还泡在温泉中,然后被一个人抱着。秀儿看见了身旁的余福,她动了一下,引起了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的注意。接着,一杯温热的冉着茶香的杯子递到了她的嘴边,她认出那手的主人是余庆,便就着那茶杯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了。 “我......”秀儿启唇,发出了让她自己都觉得心跳的事后特有的嘶哑声音。 “娘子刚刚爽得失神了,”余福拿着小巧的茶壶又给余庆手中的茶杯斟了半杯,“再喝些茶吧,虽然泡着温泉但到底还是我们累着你了。” “姐姐饿吗?我还准备了点心,甜的。”余祥也离她很近。 秀儿抬眼看向近前的两个男人,红彤彤的小脸儿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那不是温泉热气蒸的,而是羞臊,是每次睁眼看见他们就止不住的心动。 “我、晕了很久吗?”她垂下掩藏不住心悸的眸子,只觉得自己若一直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成亲都半年多了,反而要比刚嫁给他们时还要娇怯,心跳那么快,她趴在余二哥身上,怕不是都被他听去了。 “没多久,茶跟点心都是之前就备下的。”余福看着她纵使想要掩藏也藏不住那眼角眉梢的情意,一举一动,浑身上下,简直把‘深爱他们’四字浸入了骨血。 “姐姐,现在是子时。”余祥靠过来,低头在她赤裸的肩头落下一个轻吻,“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秀儿眨眨懵懂的眼睛,看看他,他在笑。她又去看余福,余福也微微笑着回看她,并不言语。她抬头去看余庆,他一挑唇,低头朝着她的鼻尖轻咬了一口。秀儿被他们那温情的视线看的禁不住轻颤了一下,她想不起来,什么日子?过了子时...... “......冬月吗?今日是冬月了。”秀儿心中感觉这应该不是他们所说的答案,可除了这个,她确实是想不出冬月还跟什么日子有联系。 余福笑叹一声,伸手把放在池边的精巧木盒拿了过来。他打开盒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锦布小包,然后余庆伸手也取了一个,最后是余祥。 秀儿更加迷糊了,但看着他们拿在手里的东西,悸动的心口突然更加收紧。有点儿害怕有点儿期待,还有点儿莫名的想哭。 “娘子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夫君可是会心疼的。”余福亲住她的唇,温柔的吮吸,直到她轻颤的启唇把舌尖送出,他才噙住那小小的舌头更加仔细的舔舐。 秀儿为这样似水的吻迷醉,娇声喘息着,慢慢闭上了眼眸。余福抚上了她的后脑,她主动张开小嘴邀他更加进入,一只小手朝他伸去,轻轻摸在他脸上,无比投入的任他撩拨心弦。 “我家娘子好甜。”余福轻吻她的舌尖结束了这个满是情意的吻。秀儿轻喘着,伸出小舌舔了舔水润的唇瓣,上面好似还留着余福的味道,也是甜的。 忽然,一声细小的‘叮铃’声引她低下了头。目光聚焦在她胸口的位置,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精致的,大约两枚铜钱并排放置那般大小的金色长命锁。扁圆的如意形状,在通明的灯光照映下泛着璀璨的金色光芒,下面坠着叁个小小的扁铃,轻一晃动便发出不算清脆的‘叮铃’声。 她抬头,刚想说话就被余祥突然嘬住了嘴巴,然后就感觉两个手腕上被他套上了什么,等被他放开,她的手腕上出现了两支开口银镯,从未带过任何饰品的手腕明显的感受到了那两支手镯的重量。 余庆也不在意被余祥抢在前头,趁着秀儿正傻乎乎的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他抓住了她的左脚踝让那只脚丫踩在他的肚子上,才打开手里的锦布小包,拎出一条金镶玉的精美脚链,系在了她的脚腕上。 秀儿看着自己身上突然多出来的几件饰物,声音像丢了似的,怎么找都找不到。 “娘子。”余福出声唤回她的注意力。然后,叁个男人,她的叁个夫君,一个亲在她的额头,一个亲在她的耳朵上,还有一个亲在她的背上。 一声‘桃李芳华,生辰吉乐’震在她的耳上,响在她的心里。 今日是她的生辰......吗?她不知道。 “算起来,今日才是娘子真正的二十岁的生辰。”余福从她耳上收回嘴唇,伸手蹭了蹭她的脸蛋,“等娘子叁十岁生辰的时候,我们再给你办个更像样的生辰宴。” 秀儿抬手摸上垂在自已胸口的长命锁,还有手镯跟脚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心里闷闷的鼻腔酸冲,她的眼泪突然滚落了下来。 “怎么又哭?”余庆眉头拧起。 “这是高兴的眼泪,不算数......”秀儿扑到余庆怀里,眼中的泪珠滴滴垂落。她的心,她的人全被他们悉心的捧在手中呵护,被他们爱着、疼宠着,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竟变得这么爱哭。 “姐姐别只埋在二哥怀里哭,小夫君的胸膛也是很可靠的,”余祥贴到她后背上,半是哄人半是撒娇道,“姐姐到我怀里高兴会儿吧,不然我感觉好寂寞。” 秀儿本来情绪很是脆弱,可这样被他一搅和那脆弱就好像挣脱了束缚一般消失不见,她眼中没了泪,转瞬破涕为笑。 余祥见她笑了,拉着她的手摸摸腕上的那支手镯,“大哥的长命锁上刻了‘福’字,二哥的是‘庆’,我的是‘祥’,姐姐以后便是我们上了锁的人了,生生世世都是我们的。” “就算你们不送这些东西给我,我也早就是了。”秀儿抬手用力去擦脸上跟眼底的泪珠。 余庆看她把眼睛都擦红了,伸手阻止了她继续擦蹭的动作,拿起近前的湿布巾帮她把泪痕拭了,“以后高兴了许笑不许哭,再让我看见你掉泪,不问理由先打你一顿屁股。” 秀儿看着他的脸,眨巴眨巴还残余一点儿委屈的眼睛,脑中寻思了半天才糯糯的冒出一句,“......夫君不讲理。” “你说对了,”余庆丢掉手里的湿布巾,转而捧住了她的脸,对她挑唇道,“你夫君我就是不讲理,不仅不讲理,也只喜欢见你被操哭。” 音落,余庆堵住了她的嘴。 ---------------------- 哈哈哈~~~~收藏差一个~~~~~哈哈哈~~~~ 二六零、四人相约「ωoо1⒏υip」 秀儿脑中空白了一瞬,刚活动起小舌准备回应余庆,一只有力的大手便突然摸上她湿漉漉的小穴。那是一只常年攀石上崖的宽厚大手,不仅掌心,就连指腹上都带着一层薄茧,他磨进了水嫩嫩骚穴里轻插慢抽,几下就把秀儿玩得上气不接下气。 “夫君啊好痒恩啊不要摸穴芯呜好麻”匀称的手指骨节分明,薄茧粗糙,来来回回碾着那一块凸起的软肉画圈刮弄,被余庆温柔卷住舌头的秀儿一下子就瘫软在他怀里,秀眉轻颦,娇声呻吟。 “这一次我们可是要一起操你了,怕吗?”余庆张口含住她的红唇,长舌深深蹿入她的口中缠住了她那根软糯可爱的小舌,一点点的,夺走了她的呼吸。 秀儿的心跳飞快,视线随着轻颤的眼珠而恍惚起来。他们终于要一起了 “这次由姐姐亲自来选,”余祥将唇落在她的肩胛上,同样热烫的掌心下移到了她的白臀上,中指抵在绞颤的菊口上,稍一使劲儿就抠了进去,“屁眼想要谁?骚穴想要谁?还有那张又甜又嫩的骚嘴想吃谁我们都听姐姐的,因为今日,我们叁兄弟也是姐姐的礼物之一。” 唇与口中是余庆火热又温柔的缠吻,双腿间是余福跟余祥轻柔又磨人的戳弄揉蹭,秀儿丰乳娇颤,双腿忍不住打起哆嗦。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选,他们对她来说都是同等的重要,她的身子也时时都在对他们展露渴求。 秀儿被他们撩拨的几乎快要瘫软,灵活的舌尖把她的口腔舔吮得又痒又麻,埋进前后两穴儿里的手指也将那肿软的媚肉搅弄的又酸又酥,她爽得难以自持,两手扶住余庆的肩头嘤嘤喘息求道,“夫君喜欢啊喜欢秀儿的哪里就操秀儿哪里吧呜秀儿是你们的啊恩你们想怎样都可以啊” “不许撒娇。”余庆轻咬她的舌尖,在她叫出哭音时才重新温柔的继续吮弄。 敏感的两个小嫩穴被他们的手指在里面画圈磨蹭,贪婪地媚肉等不及一般裹紧了那根手指吸附紧绕,软乎乎的小舌被男人吸入口中,越来越多的津液与混合着精液的淫汁被他们勾搅出来,秀儿脑中晕眩,呻吟声抖颤得欲哭。 “呜你们欺负秀儿啊啊好痒呜秀儿的秀儿的骚穴给给小夫君啊” 余福听见她的选择退出了自己插在她骚穴中的手指。 秀儿羞臊的两腿发颤,余大哥那么爽快的退出她的骚穴更惹得她脸颊像要滴血一样红透,她不敢去看他们每个人的脸,咬了咬红艳的唇瓣不再磨蹭,半分不曾停顿的继续娇声道,“秀儿、秀儿要余二哥操屁眼骚嘴要、要吃余大哥” “娘子好乖。”余福抚住她的后脑,就着她满口的津液把长舌探了进去。 秀儿喉咙一抖,将口中津液全吞了,甚至连男人的舌头她都不假思索的用唇舌噙住像对待他的肉茎一样圈舔、吞吐。 她那身柔嫩莹白的肌肤是被他们精心调养出来的,她那娇媚骚淫的模样也是他们用真心调教出来的。夜深月明,枫叶婆娑,水雾缭绕,灯火通明美如画卷,在这一方天地间,清丽秀美的娇人儿沐浴着一层朦胧的珠光,仿若下凡欲沾人间烟火的仙子,让动了心的叁个男人移不开视线。 “今夜你便好好享受吧。”余庆托起她的一只大奶,重重地在那挺翘的小奶头上吸了一下,才放开她起身与余祥换了位置。他贴到秀儿背后,粗长狰狞的巨物从后面顶到那个湿滑还在缩颤的菊口,胀硕的龟头轻戳了两下热肿的艳口,待她悄悄松了力气,便一鼓作气入了整颗大龟头进去。 紧窄的小屁眼再次被强势地撑开嫩口,秀儿浪叫一声立刻脱力一般投向余祥的怀抱,纤腰塌陷,肥嫩的大奶子挺在余祥眼前淫荡地颤晃。 “姐姐被二哥入了屁眼,就连骚穴都咬紧了。”余祥挺着胯间粗根寻到那软腻的骚穴口,大手把着肉茎用龟头划开她腿心的花肉,用马眼叼了叼她的小阴蒂,等她耐不住呻吟出声时,猛滑向骚穴口,腰胯一耸,也同余庆一样只插了颗龟头卡住了穴口。 “啊好胀”两个小骚穴都被撑开了口,他们还没开始操她,那反射性绞缩的媚肉就已经开始一同痒麻起来。她的腰被前后两个男人一起钳住,也不知是为了阻止她自行下落吞入他们,还是为了阻止她挣脱逃离。 骚水泛滥的两个小嫩穴里还残留着他们先前留在里面的炽热浓精,穴口被撑开,媚肉不停抽搐蠕动,还没被他们插进最深处那大量的浊精就已经开始纷纷涌动。 “乖娘子口中多含些口水,对,先别咽。”余福站在池中,轻耸着胯部只把龟头戳在秀儿的嘴里进出,那小小的软舌抵在冠头铃口又钻又吸,直到她口中全是津液含都含不住了他才停下不再动。 “唔嗯嗯”秀儿眸中全是被他们磨出的水雾,他们停止不动也不许她动,真真的把她的欲望挑到高处,浑身的每个毛细孔都在拼了命的发痒,她想要,想要 叁张小嘴开始越绞越紧,勾引着他们的粗根往她身子的最深处侵入,淫胀的穴芯、下沉的子宫,挛缩的肠结,还有大力吸啯的小嘴儿叁个男人齐齐隐忍的闷喘一声。 “我们要进入娘子了”随着余福一声嘶哑的告知声,他们便似早已约定好了一般又慢又稳的往她的几个骚嘴儿的深处缓缓插入。 媚肉被撑开碾压的过程尖酸的刻骨铭心,强烈到让她心颤的快感激得她两眼发花,她全身都僵硬起来,脸色晕红一片,水眸中满是惑人的骚媚,直叫垂视她的余福看得心神激荡。 叁个大龟头全都入到了深处,堪堪顶在了她最脆弱也是最蚀骨的几处骚芯,她瞠大了美眸,预见了他们接下来的一记狠入必将给她焚天灭地一般可怖的冲击。 余庆跟余祥同时钳紧了她的腰,余福则抚住了她的后脑。 “姐姐我们要进去了。” “唔恩——” 与余祥话音一起响起的,是她被他们强势占有的惊叫声,她被他们彻底操开了—— 首-发:win10.men「ωoо1⒏υip」 二六一、三根全入「po1⒏υip」 粗长骇人的叁根肉棒突然尽根捣进秀儿的体内,鼓硕的大龟头猛操进了那几处娇弱无比的嫩口,剧烈的刺激让饥渴已久的前穴绞缩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汁,后穴同时飞快颤栗,被彻底贯穿堵塞的喉管发不出声,迫得秀儿整个人突然痉挛起来,闷声呜咽着直接到了高潮。 “嘶,姐姐骚穴咬的好紧,好舒服。”余祥那双大手紧钳住她纤细的腰肢,劲腰疯狂地挺动着,粗长的鸡巴把小嫩穴操得汁水飞溅,嘴唇贴上她的耳朵,舌尖边往耳洞里钻边与她情话绵绵,“好喜欢,小夫君好喜欢骚嗒嗒的娘子姐姐,骚穴好软嫩,子宫都在亲我,姐姐也喜欢我对吧,喜欢到没有小夫君的鸡巴就活不下去了对不对。” “唔恩恩呜呜”春情染透了娇声闷哼的秀儿,颤抖的媚穴被火热的肉根连串猛击,鼓胀的穴芯被操撞的无比肥软,大龟头重重朝上一击,强烈的快感瞬间就能激起她的一阵耳鸣,她全身僵硬,所有的言辞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有那勾魂的淫咛和越绞越紧的骚穴在向她的男人们传递着心意。 “这骚屁眼也是越操越紧,也是因为喜欢吗?喜欢被我操。”余庆两手托起她的屁股大力扒开那两片软嫩的臀瓣,看着那原先还粉嫩的菊口被他操成艳红的色泽,虬结粗大的棒身将那紧缩的菊眼撑得薄而透明,看着自己那根巨大凶物一次次没入秀儿软嫩的小屁眼里,暴虐的邪欲朝着他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 他不再收敛自己的力道,满是淫靡肠液的粗根狠辣地捅进秀儿的后穴,毫不留情地操捣起来。肠肉热情地缠绕吮吸着他,每次尽根捣入,他怀里的娇妻都想要被他操穿一样厉声哼叫,甚至连那两条随着他们操干而摇颤的双腿都禁不住绷直。 “乖妻,亲亲”余庆哑声轻喃,与狠戾猛操屁眼的巨兽不同,他落在秀儿后背上的轻吻温柔无比,一向专制的舌头也极尽缠绵的安抚着她的身体。 被余祥跟余庆操得直打颤的秀儿,眼前、脑海里全是金星,缠绵的呻吟声里透着凄厉,又在他们大力的冲撞晃下变得断续,两个淫水直流的小骚穴含着狂猛的粗根不停抽搐。 余福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一手抚在她的脸颊轻摇慢耸着劲腰。自己的亲弟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秀儿这样纵容,如果他也跟着一起放肆,就算没让她受伤也怕她对往后的四人情事有了阴影,之前那次四人一起时他们都没敢用现在这个姿势,太方便每个人使力她哪里受得住。再看她现在那迷离的状况,怕是能坚持到他们全部射出就已经是极限了。 秀儿感受到了来自余大哥的呵护,可她今日却并不想被他这样顾虑。他爱她,又岂知她爱他更多呢?便是为他去死,她都不会犹豫半分。她要他好好爱她,哪怕今夜过去她可能受伤。 夫君,秀儿是你的—— 小舌与嘴巴都已经被他磨蹭的发痒,她听见了脑中对着余福高呼‘不够’的声音,秀儿扬起一双恋欲澎湃的眼睛,抬手抓住他摸在她脸颊上的大手,打开嘴巴朝着他那根勃动粗硬的肉根深深吞了下去。 “唔唔——”两人同时闷哼出声,津液满溢的小嘴儿将那根粗根吃到了底,红唇紧紧贴在肉茎根部,甚至都被他胯间浓密的黑丛刮疼了。 余福的棒身虽不及余庆那般恐怖却也是又粗又长,巨大硬挺的大龟头一下子就撞开了喉咙,直接堵塞了秀儿脆弱的喉管。窒息感迫使着她拼命抽吸,喉咙紧紧夹住龟头,发痒的小舌迅速弹动,直将男人啯绞的大腿发颤。 “恩娘子仔细伤着。”尖锐的酸麻快感让余福承受不住地立马抽动腰身,满口津液的小嘴与喉咙依旧紧紧绞含着他的肉根,余福闷喘一声终于从她喉中退出,钳着她的下巴不许她再强行吞吐。 余福眼尾通红,瞅着她只刚才一会儿就满脸是泪的惹怜小脸儿粗声喘息,就差一点儿,他就快要控制不住沸腾的欲念狠狠操她了。 “唔呜余二哥太深了啊啊余祥慢些好舒服子宫被操好舒服呜余大哥给秀儿像刚才一样啊操秀儿的嘴巴秀儿要呜呜夫君不喜欢秀儿了唔所以不操吗”秀儿不满的含住余福的大龟头又吸又舔,骚浪的两个媚穴同样像小嘴儿一样紧紧裹绞着火热的肉根,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感受着属于她的男人们的形状,他们操开了她所有的浪肉,每一击,每一记都操的狠深,无比尖锐的快感好似都快要将她操化了。 “夫君怕你疼。”余福见她又要吮着他的肉根往喉中吞,急急扶起她的下颚阻止。 “不疼啊是舒服的被夫君操很舒服啊啊又要来了骚穴跟屁眼又要高潮了夫君、夫君呜秀儿好舒服不行泄了啊啊啊”层层迭迭的酸麻快感被被狂猛操击的两根肉大棒顶向高峰,他们连击的每一下都直撞她穴里最深处,两个大龟头从各种角度撞上被干肿了的小子宫,秀儿被操得泪珠飞溅,抽搐不止的两个骚浪小浪穴根本抵挡不住它们凶蛮的侵犯,巨大的快感从被操肿的全部骚点蔓延到全身,让她尖叫着再一次泄出阴精。 “大哥一向对她温柔,怎么到了这时候反而开始折磨起她了?”余庆双手从她的腋下绕到胸前,握住两团摇颤的大奶子捏住硬胀的小奶头用力搓弄,狰狞无双的凶刃在高潮中不断抽搐的小屁眼里狂猛操动,肠肉受到刺激剧烈地收缩着,激得前穴里潮喷而出的阴精屡屡浇在余祥敏感的大龟头上,让他发出一声爽极的低喘。 “啊啊呜屁眼又要被操泄了夫君呜秀儿是淫妇没有你们啊没有夫君来操秀儿会死的” “大哥这般过分,姐姐便让小嘴儿歇歇,待会儿小夫君狠狠的操你。”余祥低头就着他二哥掐揉的动作去吮吸秀儿的奶头,红胀粗长的肉根飞速磨擦着她痉挛的媚肉,刚刚才高潮的子宫被撞得泛起成片的酸酸麻麻,爽得秀儿不断摇头——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二六二、操疯了「po1⒏υip」 被情欲焚身的秀儿一边淫声浪叫,一边用两只小手捧住了余福的大肉棒。红艳艳的水嫩红唇噙住了龟头用力亲吻舔舐,马眼吐出一滴前汁便立刻被她吮去,柔软的掌心撸动着充血勃胀的茎身,然后在他大皱着眉头的凝视下一点点的,将那根肉棒吞入口中。 深入两处骚穴的胀硕粗根挤满了她敏感的身子,他们全都狠戾的撞进了她最娇弱的地方,火热狰狞的棒身把秀儿得连声淫叫,被余祥吸进嘴里的奶头有好几次都颠颤的‘啵’的一声弹出他的口腔,引得他像嬉闹一般伸着长舌朝着那颗朱果追逐擒获。 秀儿在男人们充满了占有欲的猛操下高高昂起了头,她舒服的满目水汽,颤抖着努力去含吮男人的热根,余福不肯动,她就只能吊高着精神去爱他,两个小骚穴因她的聚精会神而绞紧,又在余庆跟余祥的撞击下剧烈收缩,把他们的热烫的大鸡巴吸得死紧死紧。 “屁眼咬那么紧,是想夫君操坏她吗?”余庆疯了似的在她身后挺腰,巨大的狞兽霸道地将她制在身前次次穿透,他操撞得太深,一击下去就隔着肉膜把那还含着余祥龟头拼命收缩的小子宫干得喷出一股阴精。 “啊啊夫君屁眼泄了呜余二哥轻一些秀儿要被操坏了啊余祥呜呜姐姐才刚泄慢一些呀骚穴又要高潮了啊啊啊”秀儿觉得自己又要被他们操飞了,几次叁番的被他们狠狠顶向空中,又不偏不倚的重重落入他们怀中,那尖酸刻骨的极乐生生激开了她的五脏六腑,破开她的身子,将她操碎。 余福被眼前的画面惑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他知道她的每次高潮都做不得假,他的娘子是那么的敏感,两个软穴都似浸了蜜一样的好操,还有她那张不停淫叫的小嘴儿,他终是忍耐不住了,扶住她仰高的下颚,布满青筋的粗根朝着她浪叫不休的小嘴用力一顶,伴着一道尖声淫咛,他的整根肉棒全都插进她的嘴里。 秀儿眼眸上翻了一瞬,下一刻却挣扎回来满是喜悦的望进他的眼里,颤抖的喉咙啯住他的龟头吸夹吮动,小舌软嫩的摊开,或弹或舔,总是朝着他感觉舒服的方向蠕动绞含。 “我的乖妻,夫君都不知该如何爱你了。”余福再次强忍欲念,在她口中快速抽插几下便又再退出,在看见秀儿在他抽出后那欲哭的眼神时伏身亲住她的嘴唇,被欲火烧哑了的嗓子沉嘶道,“夫君要操娘子的嘴了,不舒服了要挣脱知道吗,不要强忍,夫君不想伤了你。” “秀儿喜欢呜秀儿喜欢啊秀儿爱夫君爱余大哥恩爱余二哥也爱余祥啊啊你们想怎么操秀儿都可以”秀儿浑身都骚的发颤,尤其那两根插在浪穴和小屁眼里的粗根在听见她的告白后更加迅猛的抽动起来,一前一后角力似的狠戳戾操,就连他们压抑的粗喘声都渐渐升高了。 “夫君最爱你。”余福最后安抚的舔了舔她的嫩唇,起身捧住她的脸颊,看着她边启唇说‘爱他’边用那张小嘴含吮住自己粗大的肉根,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随着吞吐越含越深,终于再一次深喉,酥麻的快意从被绞紧的龟头迅速缠绕上他的整根肉棒,腰椎都被她吸绞的发了麻。 强劲的腰身在他大脑主动发出指令前就已经开始在那张含满了津液的小嘴里快速操动。秀儿也早已不是青涩不知该如何收齿的时候,配合着他的抽出,舌尖随即绕上他最敏感的大龟头舔来舔去,在插入时又摊开舌头擦过他最舒服的系带,下一次抽出就用舌尖钻舔马眼,插入时用喉管迎上短短几次回合,就把余福勾舔得牙关紧咬,越发情不自禁地快速挺腰插操这淫荡的小嘴儿。 秀儿双眼迷离,满面潮红,随着余福撞击的力度渐渐加大,极致满足的心理带给她至高无上的快感。她娇淫哼叫不已,大量的津液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唇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落,前处的小骚穴被余祥操得酸酥,每一次戳进去那麻软的小子宫都会噙住他的龟头大力绞裹,后穴也在余庆那根巨兽的猛袭下被操得湿滑尖痒,连串狠操下,肠液越溢越多不说,好像连高潮时都快要像前穴一样喷水了。 “姐姐舒服吗?被我们一起操觉得舒服吗?”余祥轻咬住秀儿的一颗奶头,大手托住丰满的臀肉,胯下肉根狠狠一撞,顺着满是阴精浪水的媚道瞬间击操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穿进子宫顶得她仿佛小腹窜位,干得全身颤抖。 “呜恩恩呜呜”嘴里吞着肉根让秀儿根本无法言语,可她是舒服的,前所未有的舒服。她骚浪的扭动身体,纵使口不能言她也要用身体让他们明白,两个浪穴收绞吞吐,反而惹得正为她情动的余福朝着她的骚嘴重重地操击起来。 前穴被余祥操得急速颤抖,后面的菊穴便更加绞裹缠紧了余庆。他平日里性欲就比另两个兄弟来的狠辣,现在更是被怀里的女人撩拨至最高,有力的腰胯向上一顶,从硕大无比的龟头到最为粗壮的茎根,整根骇人的巨兽全数激操进了淫荡到已不知偷偷高潮了几次的小屁眼里去。 布满青筋的叁根大肉棒在她的身体戾飞快顶操着,巨大的龟头和棒身强势挤压着骚淫的蜜肉,不论是骚穴、屁眼还是嘴巴,全都被他们操弄的爽翻了天。快感不曾间断,不过一会儿她就会在他们猛烈的操撞下直奔高潮,清透的阴精接连激射,一波接一波浇在余祥的大龟头上,烫得他脸色涨红。 “骚姐姐是想烫死小夫君吗?阴精都顺着精孔灌到我的卵蛋里了,爽死我!”余祥猛吸口中奶头,捧着秀儿的白臀目光痴迷越操越狠,“等我,等我哪日定把姐姐的骚穴吃了,看你还敢将我吸的魂都要散了!唔骚姐姐,骚秀儿,小夫君要操死你!” 秀儿在剧烈的高潮里抽搐着,爽到眼泪乱溅,余祥的骚话字字戳在她的耳中落在心上,模糊的视线痴痴醉醉,她愿意的这样舒服至极的死法她愿意永远死在他们身下 余福即使纵情也一直不敢放松,就怕一时过激不察令她痛苦,可现在托起她的脸颊再看,那醉人的眉眼和淫痴的小脸儿哪有一点痛苦的痕迹,简直是爽得要升天一样,他咬住牙槽循序渐进的狂劲起来,直到胯间那根越操越狠,最后甚至快戾到像在操她的浪穴一样尽情,“秀儿,夫君的乖妻,小舌再动的快些,嘶吸紧夫君夫君也忍不住了,想操烂你。”——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二六三、四人狂欢 秀儿媚眼如丝,便是满眼的水雾让她看不清事物,却仍是又乖顺又骚浪的将余福的粗根含吮在口中深吸锁绞,喉咙早已打开,即使被他每次深戳都会产生令她窒息的恐惧感她也不曾有过半点儿挣扎,满心满眼的全是对他,也是对他们的浓情爱意。 “大哥跟叁弟都说要操死你了,我是不是也要告知你一声,恩?亲亲?”余庆的声线好似永远带着那么一股波澜不惊的味道,可行动上却跟那声音永远南辕北辙。他凶猛地沉下腰,整根粗狞无比的凶根狠狠挤开层迭的肠肉,恶戾无比地捅撞到肠结深处,秀儿尖叫一声绷紧了全身的筋肉,菊穴绞缩颤栗,竟是短短一下就被他操得屁眼高潮。 此刻秀儿的身子敏感至极,她被叁个夫君联手疼爱,虽不是第一次却远比第一次时还要令她沉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风骚淫荡,只知道自己的身子非他们不可,想要他们每一个毛细孔好像都在这样叫嚣,即使知道那结果可能致命,她还是饥渴的难受,瞬息都不想与他们分离,想要他们永远这样插操在她的身体里,不许离开。 “呜唔恩恩呜恩”屡次高潮后还被肉根狂操的感觉尖戾可怖,更何况那粗长火热的粗根还有叁根。 余庆跟余祥每一次插进来都似要把她的两个小骚穴撑到碎裂,余福也似越来越操激动,操起她的小嘴儿又快又狠,与之前那温柔不忍的模样判若两人。 余福紧紧盯住秀儿痴淫的小脸,凶猛地粗根将她的红唇操得更加肿艳,饱硕的龟头蛮横地顶开了脆弱的喉咙,狂操进因窒息而裹绞飞颤的喉管。另外两根火热的肉棒同样生猛,地狠撞进她的两个汁水满溢的蜜穴,把她平坦的小腹都操鼓出一个快速滑动的凸包,绞颤的媚肉全方位地紧裹了他们,深处的宫口、穴芯还有肠结都被大龟头顶撞得又酸又痒。 “唔恩呜恩呜呜”秀儿哭淫浪叫不出,爽得水眸连连翻了白眼,宫口与肠结都被操得化成紧窄滑润的小嘴,大力吞着男人的龟头一抽一抽地拼命吮吸。错乱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一阵激酸突然在她腹中炸开,他们的肉根好像再次膨胀,近乎残虐地继续操击她的身子。 “骚姐姐好美,骚穴紧成这样,小夫君真的要操烂你了。”余祥跟他二哥一直各自为营,现下刻意默契起来,同进同出,更刻意朝着深处的子宫不停撞击,凛冽的快感被激蹿的火苗点燃,澎湃的尖酸迅速刺透她周身的毛孔,把她爽得泪花满溢。 骚穴和屁眼剧烈的收缩着,她被余庆、余祥干得战栗颤抖,破喉的浪叫声却是一声都泄不出来,因为余福也同他们一样将她操得魂飞魄散。 秀儿娇软的身子彻底朝他们敞开,津液、骚水、肠液一汩汩地向外溢,她实在太舒服了,被他们这样放肆霸道的占有,被他们用凶猛的大鸡巴一次次操进她最脆弱的深处,狠干她的叁处骚口,从这情事一开始,她的高潮就没有停过。 白嫩的长腿被余庆掐住腿根更加向两边打开,比她手腕还要粗上一圈的凶刃顶开肠肉狠干到她最骚最痒的地方,龟头上火热硕胀的肉冠狠狠地蹂躏着她的小屁眼,每一击都仿佛是致命一般的猛戾酸炸。 “呜呜唔呜唔唔”秀儿呜呜咽咽的禁不住浑身痉挛,那狠戾的快感她无比熟悉,她又要被他们操的尿出来了,她想忍着,可正疼爱她的男人们已经接收到了她将要再次高潮的暗示,骚穴跟屁眼连同上面的小嘴齐齐迎来他们如事先商量好一般的接连狠操,泪珠都被干得飞溅,小屁股淫浪的抽搐着,一边喷尿一边再度射出阴精。 “姐姐被我们操尿了”余祥感受到了那股冲击他的水液,满眼迷恋地看着她被他们兄弟叁个操到高潮挛缩,感受着她粉嫩的骚穴被他用鸡巴干得浪肉嫣肿。只是这些感觉还并不足够,属于他的宝贝姐姐,他得让她更加舒服才行。 余祥掐住她的细腰操得越来越狂躁,因无法与她拥吻而寂寞的唇舌埋进了她的胸口,大力吮咬的弹颤的奶肉,更逮住乳头吸进口中像与之缠吻一样搅弄吸啯。 秀儿淫哭不休,全身骚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的前后两个骚淫浪穴被他们一操到底,激烈地朝着最深处狂撞狠顶着,嘴里也被一根粗棒深喉插满,‘嗞啾嗞啾’的吮吸含啯的声音似蜜糖被捣弄融化,甜到腻耳。 好喜欢好喜欢好深、好美秀儿叫不出声,可越是叫不出声她的身子越在无边无际的高潮里负载浮沉,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将她席卷淹没,她想象不出自己此刻的模样,只有那两个酸酸胀胀骚穴儿与麻痒的小嘴儿在向他们发出臣服的颤抖。 叁个男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骚成这样的娇妻,一个个被迷得恨不得今夜全都死在她的身上,粗戾的肉根像撒野的疯兽,每一击穿透都是又快又狠。 “屁眼可还受得住?我们一起射精给你好不好?”余庆抱紧已经快要瘫软到他身上的秀儿,知道她的极限到了,便也不想再继续磨她。 “姐姐真是可爱,小嘴被大哥操着,就拼命的咬紧骚穴说可以呢。”余祥伏到她的胸前伸着舌头将那一对弹跳的大奶子舔得乱颤,然后捕获一只奶尖儿立刻收进口中大力吸挑。 “乖娘子便忍过这一下,我们射了便让你休息。”余福沉声安慰她,秀儿抬起一双溢泪的美眸望着他,然后呜咽一声将他正在抽插的肉根紧紧用小嘴吸住,嫩舌卷上。 叁兄弟不再说话,各自找到了最方便操干她的姿势,下一秒,秀儿的淫咛声突然变得无比高亢,跟此刻相比,之前的他们根本就是在伺候她一次次尽享高潮与快感!他们叁个的速度快的她根本追随不上,那样全速的冲击频率与狠插狠操只一下便将她压制在铺天盖地的激爽中无可自拔。 秀儿被操到了极乐,尖锐的快感磨砺的她全身抽搐,一股接一股的阴精比泪珠溅的还要散碎,接连高潮的蜜肉已都经无法再承受男人们剧烈的猛操。她翻着白眼被他们操疯的模样勾得几个男人更加陷入狂爆,叁根雄壮的凶残猛兽操得又深又重,奶头也被嘬得红肿不堪,死命颤抖的浪肉引出了他们更加疯狂的一面,快感在他们的身上同样变得尖戾,惑得他们彻底成魔——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二六四、夫妻情乱 秀儿陷在又激又猛的高潮深渊里缓不过来,每一记插操都让她爽的浑身颤栗,大量淫水骚汁儿在他的狂操之下飞溅喷发,尖戾到焚身蚀骨的激烈高潮再度临下,她先是崩颤成易碎的僵硬娃娃,随即又软化成一滩任他们磋磨的春泥,骚软的浪肉被他们无情的贯穿,火热硬胀的粗根在她无数次的潮喷中将她操上了天。 “娘子放松些,小嘴儿吸的太紧喉咙会受伤。”余福感受到自己精孔处丝丝泛酸,结实紧翘的臀向前一挺,龟头瞬间破开她的喉管,狠狠地撞进了迫她窒息般吸绞的深度。 随着余福的一声闷哼,余庆跟余祥也被秀儿痉挛绞缩的身子缠附到了极限。几人的眼底全部发了红,紧紧锢住怀里的娇娘展开最疯狂的冲刺,错乱无序的节奏生生要把她操烂。 “骚姐姐——”余祥最先坚持不住,狠操的骚穴的大鸡巴撞进子宫里顶着内壁就开始剧烈勃动,一股股射出滚烫滚烫的浓精,娇嫩的宫壁被烫得发抖痉挛,晶莹的阴精瞬间散落。 秀儿被冲击的浑身发软,红艳艳的小嘴儿吸啯的另一根也无法再坚持,狠狠插进喉咙深处随着那酸胀的侵浊瞬间喷发。余福射得又厚又多,大波大波地灌进她的喉咙,把她噎得直翻白眼,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就顺着她的嘴角往外挤溢。 余庆在最为激狂的时候张口咬住了她的后颈,巨粗的狞兽顶着水嫩的肠结蛮横地强插狠操,直酸到后脑的快意让他恨不能将她的小屁眼干穿!不知多少次的狠操全都结结实实撞击在了她高潮的小子宫上,直到精孔失守,热烫的精水一滴不落的全射给了她。 秀儿全身火热,整个人好像都被他们捧上云端,飘飘忽忽永不知何时才能落到地上。她能感到他们还在她的体内勃颤,他们还在射,那热烫的浓精把她一点点撑胀开,暖洋洋的好似春风乍暖。 余福最先退出,取过湿帕就去给她擦拭嘴角下巴上的浊精。爽到不停痉挛的秀儿软趴趴的落进余祥怀里,一边哆嗦着一边颤声喘息。 “姐姐可还好吗?”余祥撩起温热的泉水洒在她的肩背上,细嫩的肌肤已经看不出那些曾经存在过的伤疤,他爱怜的在她肩头亲了亲。 余庆握住了她的手腕,除了脉息他又极认真的将她方方面面检查了个遍,才调整了下嘶哑的嗓音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泄的太多,精力虚脱。” 余福那边又仔细喂秀儿喝了些水,直到她失焦的眸子一点点恢复清明,他才抬手捏了捏她软嫩的脸蛋,心疼道,“哪里不舒服跟夫君说,别忍着。” 秀儿双眼含媚的轻轻摇头,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好像堵着什么,慢咽了两下感觉出那里的肿胀。 “来,”余福窝心不已,温柔的又递过来一杯清茶喂她喝下,“张嘴让夫君看看可有伤到?” 红艳艳的嫩唇沾了水渍总算显了点润泽,秀儿张开嘴巴被余福抚着下巴仔细查验一番,总算是除了红肿没有其他的问题。 “......我、没事......”带点儿嘶哑的软糯声音舒缓的从秀儿口中发出,她知道自己确实没事,甚至哪怕才经了刚才那样一番激烈性事她竟心猿意马的仍觉不够。 “恩......姐姐用骚穴夹我是想说什么?”余祥闷喘一声,还未退出她骚穴的半软肉根被吮的酥酥麻麻,像是情事后的抚慰般令人身心愉悦。 “这里都是你的夫君,有话实说便是,还是说你以后都不用上面这张嘴而改为用下面说了?”余庆探手向前,拨开她腿心花肉找准那颗翘头儿的骚珠捏住,指尖朝上用力一压,一股尖酸的快感突然袭向秀儿,迫得她猛然一颤。 “啊......啊......夫君......不要......”她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靠去将蜷压的腿心嫩肉更加露出。 余庆贴在她耳边轻笑了声,灵活捻弄的手指突然放开那颗娇珠,沿着她的小腹一路慢滑到她的下巴,然后指腹轻点了下她的唇瓣,顺着她开启的牙关两指并入,“真的不要吗?今日可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夫君都给。” 秀儿的气息顿时不稳,滑软的小舌随着他两指的搅弄渐渐缠了上去,开启的唇缝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与男人两根长指嬉闹缠绕的舌尖。悸动的热气再次侵袭上头,她软绵绵的靠在余庆怀里,挺着一对颤巍巍的奶乳俏脸泛红,一双媚极的眸子溢满水雾。 “二弟你轻些闹她,凡事过犹不及,你还真想让娘子明日晕着过吗?”余福哑着嗓子沉声道。 余祥带笑的桃花眸偷偷一转,凑过头去在她丰盈的奶肉上印上新的红印,“大哥跟二哥分站两端,我便听姐姐的吧,姐姐说什么我都听。” 这个才是最会占便宜的。余福跟余庆同时朝他扔过去眼刀,余祥只当看不见,捧着他家姐姐那一对水当当的嫩乳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余福拧起了眉头,眼见着自己两个弟弟都对秀儿发起攻势,他都不用过脑就知道结局会是什么。他爱她至深,听着她细细娇吟出声,看她颦起秀眉含着余庆的手指又羞又浪的边舔边看向他,他就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那对丰盈软颤的美乳也被余祥揉捏着,嫩白的乳肉只用看就能感觉出那凝脂般的软肉是有多滑腻娇嫩,稍一用力便会溢出指缝,被吮红吸硬的小奶头俏生生的被手指灵活的拨弄,引人想要立刻上前去品尝亵玩。 他的视线热灼的化作实质,秀儿被他盯视的周身臊麻,心跳快的让她禁不住颤抖,还契着肉棒的两个水穴绞颤收缩,她伸手拉住余福的大手骚浪的送至自己微挺的腿心,娇喘嘤咛不清道,“夫君......啊......你来摸摸秀儿的骚珠......好痒......你揉揉她......恩......好舒服......” “娘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恩?不怕今夜真的被我们几个操死?”余福低沉的嗓音被她燎灼的嘶嘶哑哑,指尖落在那颗嫩珠立刻受本能驱使,捻住那颗骚阴蒂揉弄碾压起来,“夫君疼你,你却不见好就收,继续惹激我们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 求喂珠珠~~~~~ 二六五、再来 敏感的小阴蒂被余福捻在手指间慢条斯理的搓揉,待那颗嫩珠更加挺翘后,忽然被他捏住向上拉提,又酸又胀的感觉从那一小点瞬间蹿开,弄得她两个小穴痒的发麻,媚肉一阵蠕动抽搐,暖流直冲而上! 秀儿把住余福的手,挺着落入余祥唇舌中的嫩乳,含着余庆的手指不住的呻吟出声,“夫君啊不要揪秀儿的骚珠好酸啊余祥轻点嘬奶头唔” “屁眼夹那么紧是不想我出去了吗?”余庆用两指搅弄秀儿的小舌,在被她绞吸时登时钳住她的舌尖牵出唇外,看着她眼角溢泪,津液溢出嘴角的痴痴媚态恨不能将她小舌一并玩化了。 “啊唔夫君不要这样玩秀儿好舒服小舌好麻恩秀儿给你舔秀儿要吃余二哥的肉棒啊”秀儿眉头紧蹙,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度的舒服,小手胡乱的把住身后余庆的手臂,眨着一双雾眸望着余福继续勾引,“余大哥来操啊来操秀儿的骚穴屁眼给小夫君唔你们再一起操秀儿呀秀儿要你们啊” “我还没吮够姐姐的骚奶头,姐姐到先用屁眼惦记上我的鸡巴了,干脆让我在操姐姐屁眼前先把这小奶头全吞到肚子里算了。”余祥用两手把乳肉笼在掌心里大力揉捏,火热的嘴唇噙住那两颗艳俏的奶尖儿大力吮咽吸舔,秀儿抬高膝盖,绞着腿心不停扭动,直把眼前全盯在她身上的叁个男人勾得呼吸停滞。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待会儿被操狠了可不许闹。”余庆亲亲她的耳朵,灵巧的指尖挑逗着那软嫩的香舌慢慢在她口中抽插。薄唇吸住她的耳垂细细嘬弄,骨节分明的大手则像操穴一样在她舔弄吮吸的配合下不停搅弄,丰沛的津液顺着他的手指濡湿了整个手掌心。 “啊不闹秀儿喜欢被夫君们操唔余大哥过来呀秀儿不怕啊夫君别揉那么快啊恩骚珠要化了”突然从那一点上炸开细密的酸痒快感,秀儿被整个吞没,扭着小屁股爽的不停喘息。 “不想快还这样勾我?今夜便是你再喊停都没用了。”余福看着她被快感侵蚀的娇淫小脸,手下捻揉阴蒂的动作更加快急,只旋揉了几周指腹便感受到了那颗嫩珠颤动哆嗦起来。 “不行要泄了啊啊好舒服夫君秀儿被你们玩泄了啊”秀儿挺直后背扭颤着白臀不停摇头,周身几处敏感全在男人们的掌控之下,高潮下的两个嫩穴像小嘴儿一样吮绞着那两根不曾退出半分的硬根,余庆跟余祥被裹得低声闷喘。 没有人还能忍得下去,余庆跟余祥抱着她匆匆收腰准备退出,结果那两个娇穴在他们全速抽出时竟被磨得又登顶了一次小高潮,秀儿蜷缩在他们怀中,娇吟之中添夹了几声哭音。 叁个男人原本都愿意为她忍着,偏她像食了淫药似的缠着他们一劲儿的缠要,余福也是隐忍到极限了,看着他最心爱的娘子这般淫色可餐,他就是再好的定力也被她撩拨的隐隐急躁。余祥刚一退出,秀儿便已经被他接过,挺起胯间粗壮的大肉棒不等那骚穴翕动就直接顶进了湿滑不堪的娇穴里! 软腻的媚肉瞬间缠绞上他的肉根,就连盘虬在上的每条青筋感觉都被细细吮过,圈圈麻痒由龟头开始将他绕紧,余福粗喘一声咬紧了后牙槽,这才没让自己急冲冲的这一下交待的彻底。 他的肉根粗胀硬烫,哪怕不及余庆那般可怖也毫无逊色之处,尤其是那大龟头生得格外圆硕饱满,秀儿本就紧嫩,更何况骚穴还被他们碾操很久,穴儿里蜜肉早已肿胀不堪,哪里还敌得过他这样全速全力的侵入?整个花道都被撑的满满,无比契合也无比痴恋的与他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一边哆嗦一边抽搐。 “啊夫君夫君呜好大秀儿要被你撑坏了”秀儿投入他的怀中嘤嘤颤抖,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心口突升的脆弱是害怕还是快乐,只能紧紧抱住他,因为她无比坚信,她的余大哥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余福搂抱住她,似抚慰似宠溺的亲吻她的小脸儿与嫩唇,“这次便是让你长个教训,叁个夫君你也有胆一起勾,看一会儿你怎么受。” “姐姐不怕,小夫君这次轻轻的操,绝不会让你难受。”余祥耸着胯间粗棒缓缓朝着缩紧的菊口挺入,那小屁眼早被他们操肿操软,轻撞几下便软嫩的松懈了绞缩的力道吮进了他的大龟头。 秀儿哆嗦一下屏住了呼吸,因为他插入的特别缓慢,那怒胀的龟头好像特意在逗她一样碾压着颤抖的每一处肠肉。秀儿被他磨得立刻红了眼眶,可怜巴巴的求他快些进来,余祥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他家姐姐哭唧唧的开口一求,他便半点儿不带坚持的挺着粗壮的大鸡巴凶猛的直撞进底,瞬息间贯穿了她的小屁眼。 “啊、啊”秀儿瞠着一双溅泪的水眸,张着小嘴颤抖着再发不出别的声音,酸胀感紧紧附住了她的两个小穴,她压根没有想到只刚刚那一下她便舒服的好像快要高潮了似的,‘不能没有他们’这句话,已是半点儿虚假都不含了。 “姐姐吸的好紧呐,屁眼都被我们射满了,里面又热又黏的。”余祥轻慢耸臀,肉根既已干穿了她的小屁眼就不肯再老实待着,粗戾的肉茎在微微颤抖的菊眼里缓缓搅动,满溢的肠液跟浓精被堵在里面被他搅和的‘咕唧咕唧’乱响。 “骚穴也是个贪吃的,看看这比原先还要鼓胀的小子宫,便是漏出几滴都是不情不愿的。”余福贴到她的耳边,也效仿余祥的频率慢慢地在她的小嫩穴里抽插,每到宫口他也不操进去,就用马眼抵着宫口亲吻研磨。 秀儿被俩人磨蹭的快要喘不过气,哆哆嗦嗦的缠紧他们,两条长腿并不到一起只好扭动着盘紧了余福劲腰,却又被他们戳着媚肉一次次爽麻的直打颤,“啊呜夫君不要再磨了好痒屁眼也好痒你们操操我快些操秀儿的骚穴跟屁眼呀受不了了呜”——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二六六、魂飞魄散 “别先急着哭,我在一旁还晾着呢。”余庆伸手托起她埋在余福肩窝的小脸上前一步,把自己胯间那根堪称凶器的巨大勃胀肉根气势汹汹的送到她的嘴边,声音沉嘶道,“喜欢吗?” 秀儿一颤,盯着眼前那根火热的散发着热气的狞兽眼睛都好似要被灼伤了,她慢慢仰头去看余庆,娇软的双唇促喘一声轻轻嘬上那宛如小拳头般鼓硕的龟头,软滑的舌尖朝着微启颤口的马眼钻顶进去。 俩人对望的视线顿时全速飘红,秀儿全身都默默绷紧,边亲着还附着着一层嫩肉的大龟头边用软舌在上头画圈。余庆低头看她,只觉得她那张小嘴与舌简直是打算磨去他的半条命,麻麻痒痒的抚慰随时都在引他发疯。 “......喜欢......秀儿喜欢余二哥......啊......”秀儿刚抬手扶住余庆的巨根小嘴亲上冠头系带,就猛然察觉那凶兽竟勃颤几下又粗胀了一圈,她的喘息轻颤,想着自己的嘴巴要吞下这样巨大的东西,还要他在口中抽插......说不怕真的是骗人。 “不用急着含。”余庆看着自己那根东西都快掩住秀儿的半张脸了,之前也有被她口交的经历,只是总记挂着怕真伤了她一直不得肆意,全程他也会觉得舒服,却远远没有操她穴儿来的畅快淋漓。 “姐姐是不是每次见了二哥那根东西都要呆上一呆?可怜二哥了,姐姐上满这张小嘴他定是没享受过几次。”他家姐姐那小屁眼紧紧吮着他的肉根,像怕他不知道她紧张害怕似的,余祥至此不再羡慕他二哥的尺寸,骚姐姐叁张小嘴儿他都是极致的喜欢,想着他二哥竟可怜的被迫放弃其中一个,他的同情心就瞬间澎湃了。大有什么好呢?乖姐姐给的全部欢愉都享受不全。 他慢腾腾地抽动肉根,龟头刮蹭着肠肉一分一分的碾弄,每次退至菊口,都让秀儿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被他抽空。 “他是你夫君懂得怎么疼你,真怕了便跟他说,你家余二哥不会为难你。”余福将沉喘的呼吸贴在她的耳际,健腰轻耸轻撞宫口,阵阵酥麻被他带起,旋钮着缠紧她的小腹。 绵绵快意悠然燃起,秀儿情不自禁的扭动屁股,两个被操肿的骚穴一吮一绞迎合着两个夫君碾磨,想要将他们吞到更深。 “恩......秀儿没有怕......啊......”她娇喘阵阵,红润的双唇噙到余庆那根巨兽上大力亲吮饱硕的龟头,小舌对着马眼与系带快速舔搔,开合的小嘴儿一点点的将那头冠往口里含,“唔......好大......以后......恩......秀儿会常常给余二哥含的......那样......啊......秀儿就能早些习惯了......” “你该轻些招我。”余庆用拇指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泪花,另一手移到她的脖颈喉处,温柔的手指轻轻摩挲几下,寻到几处浅穴轻轻一压,秀儿只感到喉咙一痒,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就已经将一直含不进口中的大龟头全吞了。 “唔.....唔恩......”大龟头入了她的嫩口便开始慢慢的磨,除了两边齿关被撑的有些僵硬秀儿并没觉出痛来。 ‘啵’的一声,余庆收臀退出了她的小嘴,“慢慢来,先舔着,然后再寻着刚才的感觉去含,不用急。” “恩......”秀儿软软的望着他,两只小手全圈到余庆那根粗狞的肉根上,将满是津液的小嘴亲吮到上头,上上下下的就连圆圆鼓硕的卵蛋都无限柔情的含进嘴里缠吻了一番。 没有比她此时的风情更加惹眼的了,那么娇淫的一张俏脸,那么粗巨的一根阳物,她似灼欲焚身般围绕着那根狰狞性具宣泄爱怜,小小的舌沿着虬结的青筋盘画着男人肉茎的形状。 叁个男人都被她惹激了。 “娘子到底是多喜欢你余二哥,舔他舔得就像那根东西是世间美味似的。”余福突然挺腰,一直在宫口磨蹭的大龟头直捅到底,然后便毫不留情的撞击顶操。小小的肿穴瞬间绞紧,尤其是酸软的宫口,紧紧的啯住他的龟头深深吮吸不肯放,酥麻的紧腻包裹令他从龟头马眼一路爽到后腰,甚至就连背脊与后脑都颤颤的战栗起来。 余祥在后也被绞得的抽气,咬牙喘息道,“姐姐轻点吸我,再这样紧咬,便是操坏你的骚屁眼我也不管了。” 余福的操干刚一起势,余祥就立刻紧追直上,他比他大哥操得还要蛮横,每一下都会捅到菊穴的最深处,抽出时龟头只留前端抵住穴口,次次将那菊眼全力破开,不过几击,秀儿的两条长腿便被他们干得开始紧绷。 “太深......啊......你们操得太深了......呜......骚穴跟屁眼都要坏了......啊啊......夫君......轻些......呜呜......受不住了......”秀儿被余福、余祥两兄弟紧紧夹在中间,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被挤扁在余福健硕的胸肌上颠来颤去,红艳艳的小嘴亲着一颗大龟头边舔边细声娇叫。 余庆也被她撩拨的肉根胀疼,他钳住她的下颚,耸着劲腰将龟头一次次顶进她的小嘴里来回进出,‘啵、啵’的声响是她努力迎合吸啯下的催淫药剂,她的眼角眉梢全是对他深深的迷恋与信任,软嫩的舌头缠在大龟头上流连无返,即使龟头退出嫩口,她的小舌也紧贴追上,温热喘息与嘴唇全数吸附,酥痒从他的龟头一路绕进心里,快意难忍。 “好舒服......啊......秀儿好舒服......夫君......呜......你们用力些操呀......秀儿不怕......啊啊......”秀儿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与心了,两处媚穴紧紧吸住男人的肉根不放,小嘴也巴巴的缠紧一根,深深的契合也无法满足她心中对他们满溢的渴望与爱恋,只想与他们更加紧密的连结在一起,永远不要分离。 “姐姐叫的好甜,屁眼又湿又滑还咬的那么紧,以后可别怪我要日日操你了。”余祥捧住她的两瓣臀肉,劲瘦腰身挺动加快,大鸡巴在那软嫩的小屁眼里狠冲直撞,直把那酸麻的肠结干得如宫口般阵阵绞缩。 “你便总是这般招人疼,今夜既已至此娘子就好好受着吧,到底我们都护着你,不会叫你受伤的。”余福贴着秀儿的耳畔温柔细语,可与此同时的是他根本不曾收敛的猛力挺腰,硕大龟头撞入小子宫中,含饱了浓精的子宫被它又生生撑大了一圈,秀儿娇叫一声,两手握紧了余庆那根不停抖颤。 -------------------- 周六快乐,求喂珠珠~~~ 二六七、爱欲漫天「ωoо1⒏υip」 “啊啊好满穴儿里都满了呜夫君啊骚穴好酸屁眼好麻唔余二哥秀儿给你舔恩舒服吗唔恩秀儿的嘴巴好舒服”前后两个蜜穴全被肉根撑大胀满,令人愉悦的快感从快速的撞击里直冲她的后脑,红唇吮着一颗骇人的大龟头全力吞吐,秀儿舒爽极了,水眸一颤便滴落两颗晶莹的欢情泪珠。 “偏心的娘子,夫君再听可是要醋了”余福托起她一团奶乳,炙热的唇舌在她奶头上大力碾过,让本就胀硬发痒的奶尖更加酥麻。 “夫君啊奶头好舒服要余大哥舔啊啊用力嘬好麻”男人的舌尖极为灵活,舔弄吸吮全是让她最为舒服力度,舌头卷住小奶头,用粗糙的味蕾抵在上头来回磨蹭,秀儿舒服得浑身娇软,淫叫出声。 秀儿发现自己真的变了,以前那样矜持害羞,便是被他们疼爱也面红耳赤的不敢叫出现在这般又骚又浪的声音,现下却紧紧缠住了他们叁人,拼命让自己与他们紧密连结,不管哪里都好,总要霸着他们不肯放。 余福简直要被怀里的娇娘索去全部,他爱怜的轻叹一声‘乖宝贝’便依她浪求加大了吸吮的力度,双唇大开连她的乳晕都全数含进口中,口腔吸啯奶头,舌尖用力绕着那更加肿俏的奶头画圈拨弹,他吸得缠绵而又专注,好像那奶头美味香甜的紧,便是怎么吃也吃不够。 “骚姐姐这样勾人,被大哥吮了奶头就连小屁眼都抖开了。”余祥最是迷恋她的奶乳与骚穴,每日若不舔舔揉揉睡觉都睡不安稳,在他二哥的调教下现今又多了个嫩生生的浪屁眼,他能把持住才真是活见鬼了,精瘦的腰身急速冲撞,粗长的肉棒朝着仅隔一层肉膜的小子宫一操再操,他贴近秀儿的后颈亲她耳畔,哑着嗓子道,“姐姐的小屁眼好像已经化了呢,黏黏糊糊的,又紧又烫。” “唔恩啊好快小夫君不要操那么快呜屁眼真的要化了好胀啊夫君不要一起呜呜子宫好酸秀儿会泄的啊”两根不分上下的怒胀粗根直挺挺的没入她的软穴儿里快速冲顶,湿滑的媚肉被干得紧缩,秀儿昂起纤细的颈子长吟出声,水汪汪的美眸全是道不尽的欢愉,红润润的嘴唇一张,一边轻溢诱人的淫叫一边‘啧啧’吸吮另一根肉棒,软软的舌尖细细将大龟头含进口中嘬弄了一番。 细嫩的小舌大力舔吮着肉茎,最后把两颗鼓囊的睾丸都亲啯的更胀更硬,她才松了口重新回到大龟头上,尽力摊开小舌将他含入的更深。 “呜余二哥的太大了秀儿吞不下全部啊唔嘴巴好胀好麻恩恩余二哥帮帮秀儿操秀儿的骚嘴啊啊好舒服秀儿想跟你们一起去” “你是真不怕我犯了性操死你。”余庆的声音被压抑的尾音都在颤,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却见她自动寻着他方便操击的角度仰高的脸蛋,一双盈泪的眸子娇淫淫的望向他。余庆悬颤的‘怜惜’心弦瞬间断裂,劲腰不受控制的往前全力一挺,无比硕大的龟头便突穿了她的喉咙,灭顶的抽吸让他禁不住闷哼。 猛然而至的窒息令正被狠操的秀儿顷刻陷入痉挛,埋在她体内的两根肉棒被飞速缠绞的媚肉吮裹的更加提速,一切都蹿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一波连着一波的激酸将她原本还能坦然享受的快感翻搅成滔天巨浪,酥痒酸麻爽各种无法言明快意滋味从她身上的所有毛孔直直炸裂,短短的一瞬间,她便被他们直送到了高潮。 余庆咬紧牙关揉压着她喉部的穴位艰难退出让他留恋不已的吸绞不停的喉管,高潮中不停扭动颤抖的秀儿紧追上去,急急吮住他的龟头肉冠,小舌快速缠吮而上,带着啜泣声的浪叫惑人无比。 “余二哥不走呜秀儿泄了好舒服啊夫君再用力操我呀余祥快些操坏姐姐的骚屁眼也没关系啊啊又要泄了”浪淫的哭求声百婉千转,不仅燎灼了男人们的心神,也将秀儿对他们每个人的情欲烧到了天际。 余祥操红了眼,重重在她肩颈上啃了一口撞击的更快更狠,粗硬的鸡巴‘噗嗤噗嗤’在被射满了浓精的小屁穴里搅动插操,红红肿肿的菊口都被撑得颜色变浅近乎透明,肠结早已抖缩开,圈住他的大龟头一次次啯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黏着靡声。 “娘子现在的身子,怕是不论我们怎样操弄都会高潮了。”余福伸舌舔了舔她不停摇颤的小奶头,大手向下精准无误的轻捏住藏在他浓密黑丛里偷偷享受摩擦快感的小阴蒂,秀儿立刻打了个激灵,弹动猛落,将深操两穴的肉根越发紧致的咬紧了。 “啊啊要泄夫君不要揉太舒服了呜啊唔秀儿要泄余二哥给秀儿唔恩”小小的娇珠儿被男人碾压的又酸又麻,两处媚肉抖抖索索不停绞裹,她娇淫的朝着那只肯给她龟头一直不再深入的余庆探出小舌,骚浪无边的含着那根她根本降伏不了的凶兽往喉中吞咽。 红红的小嘴啯着那根超常尺寸的巨大肉茎,撑开的唇瓣与嘴角、下巴上全是湿亮的津液,小小嫩滑的舌尖又是缠舔又是吮吸,每次他退出时都紧紧的追出红唇,贴着头冠处的系带与马眼快速探头探脑的舔搔。 “淫妇,待会儿哭的大声些。”余庆拧起眉头,精健的赤裸皮肤与眼角一样燃上绯红,他的欲望先被抑着,现在经她撩拨已如热锅烹油,即便烧不死他也绝对能够烫死。 “呜呜秀儿要余二哥啊要余二哥给骚妇舒服啊啊夫君秀儿真的要泄了”阴蒂被余福温柔的捻揉着,两个骚穴也被他们快意的操撞着,无法细致体会的销魂快感将秀儿淹的灭顶,她迷失在这样美妙的滋味之中,努力挺起细腰迎合他们的频率以求获得更多更醉人的欢乐,“夫君你们再操得深一些啊啊余祥再快呜呜屁眼也要泄了恩” 软舌紧紧贴着余庆的大龟头缠绵研磨,马眼被她用舌尖顶着,一滴晶莹的前液不等溢出就被她吮进嘴里全部咽下。余庆低头盯着她,粗胀无比的猛兽被她刺激得更硬了几分—— 首-发:pо18xx.com「ωoо1⒏υip」 二六八、一起登顶 秀儿亲啯着余庆那根狞兽,龟头一入口中,她便嘬住马眼弹舌有声,吸吮间口腔中满是酸胀的酥麻。腿心被余福捻住的阴珠比往日里胀挺的还要圆润,快感串联成片,她经受不住,颤抖着娇躯淫声浪叫,两个抖颤的嫩穴儿急速吞裹着两个夫君的大肉棒不停抽搐,一下比一下缠吮得更紧。 “好舒服......啊啊......夫君......秀儿好舒服......要来了......呜......秀儿又要高潮了......啊......不行.......好美......呜呜......” “骚娘子,夫君给你,全给你!”余福见她被快感急烧到顶,钳住她的细腰一下操进她的小子宫里猛戾狠撞,不论她被磨砺得怎样拼劲扭动挣扎都丝毫不肯松懈。 余祥自然不肯落于他后,朝着他家娇姐姐的小屁眼也是一轮猛攻,那挛缩的肠道哆嗦的好似被闪电击中,大股喷溅的阴精泄得她全身发软,迅猛的高潮却怎么也无法从高出下落。 余庆见她如此激烈的陷入极乐本欲退出,却不想她竟吊着一丝贪求,两只小手紧紧扒住了他抚在她脸侧的大手,哆嗦的小嘴强忍浪哭,拼了命似的将他的肉根往喉中吞去。他被激得再也无法冷静,两手抚锢住她的脑袋,粗长红胀的巨兽自她大开的红唇间凶狠地捣进去,一路碾着她的软舌与香腮直操入喉,龟头硕大坚挺,硬生生地顶进了最深处,在她颈部都撑胀处一圈他龟头的痕迹,“淫妇,我疼你才不狠操,偏你今日骚的惹火,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放,既然如此你便受着吧。” 秀儿仰着小脸双眼瞠大,这一次她是真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瞬息间就被他激操的两眼翻白。 余福跟余祥也是下足了力气,心里再是疼宠爱怜她,也是被她诱得邪性突升。若今日不真真操服了她,他们怕是都要担心以后的日子夫纲不振了。 两个硕大的龟头急速冲开各自穴腔里的激敏关卡,朝着贪心还未吃饱的小子宫直撞,这还不够,他们还死死的抵着内外宫壁一起大力研磨碾操,连番配合下来,自始至终登顶高潮就再无法抽身的秀儿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尖酸刺激,涨到发疼的尿孔挤不出几滴尿液,宫中阴精却激喷的一道接着一道,她在狂乱闪烁的星空里周身痉挛,欲仙欲魔。 秀儿连呼吸都不能了,余庆担心她窒息晕厥,所以边操边按揉她后脑几处穴位,迫着她全程清醒,就连他加速挺腰的速度她都好像知道的清清楚楚,粗胀的巨兽在小嘴里急进快出,她已看不清他的脸孔,只能呜呜咽咽被他操得小嘴儿宛若骚穴一样津液乱溢。 正全速冲击她两处骚穴的男人更不肯落于下风,他们时而狂猛交替狠操,时而激烈同进同出,怜爱又不失霸道的将她的浪穴跟屁眼操得蜜肉肿胀轻溢,飞溅的泉水都无法跟紧他们的激狂,水珠一片片散开掉落,滴滴答答的将他们全部淋透了。 叁个男人本欲各自为营,偏又心系他们共拥的娘子,操干的快感以她为先,她怎么舒服,他们边怎么往来抽插。秀儿的叁张小嘴儿全被肉根填满,赤裸的娇体越绷越紧,高潮的快感接连不断愈演愈烈,难喻的激爽在她周身的毛细孔里炸开,她失焦的泪眸屡屡上翻,颤紧的身子在一阵急促的挛缩后再次历劫焚身般热辣的巅峰,腿心似烈火烧灼一般喷发出一道阴精。 快感凛冽,秀儿被他们操得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无比饥渴的痒,想要他们的精液,想他们一起把热烫的浓精全都灌入她的体内!胸前随着他们的操干而不停颠颤的嫩乳酸胀不已,直到被身前的余福细心察觉,奶尖儿被他含进口中大力吸吮,美妙的快意再次将她抛向高空。 “骚姐姐高潮几次了?小屁眼怎紧的小夫君都快要操将不开,好紧,卵蛋都好像快要被姐姐的浪屁眼吞了。”余祥全身的肌肉都绷起了,紧窄的腰身自带他这个年龄特有的莽撞精干,鼓硕的龟头自上而下插入他家姐姐的菊眼,近乎残忍的挤开黏绞的肠肉,把无法停止颤抖的秀儿干得直抽抽。 软嫩的肠结早已他操肿,圈圈胀胀的形成了好像宫口一样紧缩的小嘴,余祥越操越爱,尤其每次他破开那处,怀里哆嗦的秀儿便乍爽一般弹颤而起,再一落下就直接登顶一次高潮,他被噙吮的腰椎爽颤,整个后脊都蹿起令他头皮酥麻的快感。 秀儿已经撑不住了,两个小穴除了酸炸与不曾间断的快感高潮已经再也没有其他的知觉,喉中更是在窒息与喘息间一次次将她逼入疯境。她的两手死死握住余庆那一节一直不曾全部插入的茎根,翘在半空的两只脚丫绷得笔直,脚趾蜷缩,“呜......唔呜——” 她又泄了! 阴精已经喷净便只剩下干烈的颤抖与抽搐,可不管她如何挣动,那还埋在她身体中的几根肉棒都没有要射的迹象,余福噙住了她的奶尖儿,大力的吮吸刮舔不肯松口,绵软的奶肉都被他拉扯的变形。 痴痴淫靡的骚媚小脸每一丝的细微表情都没有逃脱余庆的眼睛,她的神态早已迷乱,就连额前腮边的凌乱发丝都透着被男人彻底操化一般的魅惑,他捧住她的脸,大手抚着那被他操出凸痕的脖颈细细按摩,“娘子放松,让夫君再操得深些。” 秀儿挣扎着,脑中好似恢复了那么一点儿清明,可不过短短一瞬间就又被他们激操的全身如焚,她痴迷于欢情里直上不下的快感,更痴心于她那叁位视她如珍宝的夫君,她的爱意突然烧燎得更加高涨,她顾不得用仅剩的神智思考,两个骚浪的淫穴在颠簸间更向余福跟余祥迎去,上面小嘴更同时朝余庆敞开。 “乖妻忍下,夫君马上射给你,不怕。”话音还不等落,余福就已经开始耸挺着劲腰全速全力的操击开,粗长胀硬的肉根尽根戳入,硕大的龟头剐蹭着穴芯顶进痉挛哆嗦的小子宫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与余祥的龟头猛烈撞击,毁天灭地的快感直接将秀儿砸得生息全无。 叁个男人一边享受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边将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秀儿的身上,她的淫容媚态,她被他们疼爱的次次灭顶的娇痴模样,处处都在燎动他们越发激狂的内心。 太爱了,便是这一刻即成永恒,他们都甘之如饴。 秀儿这一次终于真正体会到了被他们操化的感觉,她的心,她的身子全都跟他们融到了一处分不清彼此,甘烈的快意直冲灵魂深处! 她已经无法分便极乐本该是一种什么滋味,骚穴与屁眼也碎化成拼凑不起的烟花,连小嘴都好像酸痒痒的炸开,男人们也随她绚烂到了一起,在不经压抑的低吼声中,把那热烫浓浊的精水一滴不落的全灌进她的身体!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二六九、互口1 已被操到神志不清的秀儿在冲天的高潮炼狱中猛然挣动起来,她的脑中全是炸裂的缤纷白光,她不知道自己会飞向何处更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归来,她甚至已经错乱的以为,自己在这狂乱的激爽中被他们生生操死操活不知多少次。 接下来的事情秀儿模糊的记不太清,他们在退出她的身体后跟她问询了什么,她好像应了也好像没应,又似乎缠了他们许就。脑中嗡鸣吵得厉害,等激烈的快意再度燃起,她不等大脑给出答复就已经将贪婪的身子彻底敞开。 刚刚被灌满的穴儿又被他们掌控,快感变得令她害怕,可她没哭,她知道若自己哭了他们真的会停下,她不要......这一夜她不记得高潮究竟有没有停过,自己又泄了多少潮液,她被他们搅翻的狂浪一次次吞没又一次次登天,她的每寸肌肤都被他们深深疼爱过,包括内心。 再之后她就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剩满目的光彩和他们炙热温柔的怀抱。 灼灼暖阳当空高悬,和煦的微风偷偷亲抚她的脸颊,秀儿颦紧了眉头,团着身子嘤咛一声还不愿醒。她感觉出自己被一人揽抱在怀里,舒心的闻嗅着她所熟悉的制药香,软软的轻蹭他的胸口,音调糯糯的唤了一声,“......小夫君......” “姐姐好厉害,眼睛都不睁开便知是我。”余祥脸上全是笑痕,能被她这般轻松的认出,可见平日里她对他的熟悉与认知是何等细致。 “恩......”秀儿周身虚乏还是不愿睁眼,但脑子既已清醒不免想起一些糜乱的过场画面,透粉的脸颊一热,她偷摸缩了缩身子继续软道,“什么时辰了?我好想再睡。” 余祥望了望窗外,活动了下身体给她遮了所有光线,“近未时了,锅里给姐姐炖了鸽子汤,还有甜糕,姐姐要不要先吃了再睡?” 未时?一天过了大半,她竟睡了这么久? 秀儿努力睁开酸涩的眼皮,最先看见的便的余祥衣衫稍乱的胸膛,然后就是陌生的又带点儿熟悉的屋子,不远处的柜子上还放着插了几支红枫的白瓷瓶。 屋子里只有她跟余祥,秀儿支着手臂坐起,棉被从她身上滑落,她上身穿了宽松的寝衣,可下身的感觉告诉她,那里是不着片缕的。 “大哥跟二哥上山去了,说是山上有好些珍惜的草药,既然来了总要采些回去。”余祥本就半倚着枕头靠在墙壁上,现下也坐正了,“我留下照看姐姐,还要给姐姐的穴儿上药,昨夜的姐姐,可是被我们好顿疼爱呢......” 后面几句他特意将声音含住,满是暧昧的调戏,热热的呼吸更全都落在她赤红的耳朵尖儿上。秀儿软颤一下,轻咬唇瓣扫他一眼又快闪开不肯言语了。 “姐姐怎到了现在还是这般爱害羞?”余祥垂眸看着被她咬出凹痕的红唇,他便像被惑了心似的将自己微喘的唇贴了上去,“姐姐别咬,看着怪可怜的。” 舌尖挑开嫩唇,轻浅的舔上她的贝齿,趁着她屏住呼吸的当,那长舌灵活钻撬,齿关一启,舌头立刻勾缠蹿入,紧紧贴上内里湿软的小舌邀请共舞,敏感的舌尖搅弄环绕,秀儿不等泄出呼吸就立刻被他弄得小脸通红,口中痒痒的,津液缓缓润出。 “余祥......啊......唔......恩......”秀儿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的话音被余祥堵住,他吻的缠绵,也把她撩的腿心发痒。 “姐姐的两个骚穴都还上着药呢,别勾引我了。”余祥恶人先告状,看着他家姐姐被他吻的眸中泛泪,心痒下更觉自己爱她。 秀儿望向他,仰着小脸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小声娇颤道,“穴儿不能被你操......那,要我给你舔吗?” 余祥呼吸一沉,随即立刻将她抱紧压在身下,俩人的的心跳声此起彼伏,‘怦怦’传递着彼此热烈的心意。 “我给姐姐舔,刚好可以再次上药了。”他眨着一双泛红的桃花眼定定看她,“我对姐姐的心不会比大哥还有二哥少,姐姐爱我吗?” 秀儿抬手轻抚他的脸,“我嫁与你们叁兄弟,我说爱你不输余大哥跟余二哥,你信吗?” “信。”余祥扬唇微笑,“姐姐对我从不曾说谎。” 余祥起身去柜上药箱里取了药瓶,待他爬上炕时却是贴着秀儿的嘴唇一路亲到了她的小腹。他伏在秀儿身上,脸对着她的私处默默打开了她的双腿,让她露出紧闭的花肉。 秀儿的脸也正对着他的胯间,那根被长裤遮盖的硬挺肉棒离她的脸不过两寸,她盯着那圆润的顶端,抬起了小手轻轻圈握住他,嫩唇隔着布料亲了上去。 余祥一抖,看着那朵靡艳的娇花用舌尖划开了那紧闭的花肉,嘴唇一抿,红艳未消的小阴蒂就被他擒获,舌尖一转,绕着那嫩珠便开始打着圈的轻轻舔着,“姐姐的骚珠到现在都还在肿着,疼吗?” “恩......啊......不疼......好痒......你舔它......好舒服的......”秀儿禁不住哆嗦起来,手上利落的扯开余祥的裤带就将那根肉棒释放,鼓硕的大龟头落在她眼中,看着都好似比往日里大了许多,也不知的他真的又大了,也或是此时姿势的缘故。 秀儿握住那根粗茎,红唇与小舌急不可耐一般送上去含住大龟头,吮着马眼激得它立刻溢出几滴前液。 她含住余祥大力吸舔,却不知道自己腿心那朵淫靡诱人的浪肉也在同时溢出了几滴莹透的水珠,阴蒂微微抽动,两片花肉一颤便扇起了一股热火,余祥低喘一声,口唇一张就嘬住了那一片嫩肉大肆缠吮。 他的动作又急又快,娇嫩的花肉肿敏非常,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舔舐?秀儿拱起纤腰,两腿颤着,小嘴里还舔吮着余祥的粗根,一边回馈他带来的酥麻快意,一边放浪的淫啜出声,“啊......轻些......不要那么大力的嘬骚珠......余祥......呜......好舒服......唔恩......好麻......” “恩......姐姐不让我嘬阴蒂,为何自己却那么大力的钻舔我的马眼?好爽......姐姐舌头若是再细小些怕是都要戳进里面了。”余祥眸色渐深,他家姐姐明显是越来越有心得,他要是在这里输了阵,可是要丢人了。 -------------------- 跑进微H啦~~~~~求投喂~~~~~ 二七零、互口2 “呜......我不知怎了......啊......只要被你们碰......就舒服的想要泄身......啊啊......余祥不要嘬住拉扯......啊......姐姐受不住了......”秀儿双眼迷蒙不住地喘息,腿心的阴蒂花肉都被他舔弄吮吸的骚痒蚀骨,她控制不住的扭动屁股,开启的红唇含住他那根胀硬的肉根使劲儿往口中吸引。 余祥被她惹得周身燥热,尤其眼下就是她那个散着药香与甜味的小骚穴,穴口翕动抽搐,因为迟迟得不到他的慰籍而垂涎的吐出几滴蜜汁,晶亮的黏滑甜水顺着穴口向下流到她另一处骚口,将那里也濡的诱人。 “骚姐姐,现在勾我都不用一处,这样一起邀我,我才一根舌头一张嘴,哪里够用?”余祥也不急着用肉根操弄秀儿的小嘴,由她亲舔着,然后目光一炬,舌尖从碾压圈嘬阴珠开始一路勾搅直下,骚穴被舌尖戳入搅弄一番又刁钻的顶入后菊,小小的菊眼稍稍抗拒了一会儿便不再紧箍,吮着他的舌尖娇颤起来。 “啊啊......余祥不要......你这样舔......呜呜......受不住了......屁眼好舒服......啊......骚穴、骚穴好美......呜......小夫君饶了秀儿......” 他的唇舌不断变换位置,上上下下全凭心情,舌尖一会儿插进骚穴里快抽猛动,一会儿戳进菊穴里勾舔搔弄,一会儿又覆到花肉阴蒂上用舌苔碾磨缠绞......强烈的快感瞬间如同闪电击落,即便秀儿口中还含着那颗堵塞她言语的炙热肉棒,也无法掩下那越来越淫媚的浪叫声。她两手紧紧捧住余祥的粗根,啯缠着大龟头全身颤栗着承受他的疼爱。 “姐姐好甜,便是每日让我舔都是舔不够的。”最先接触秀儿的身子的就是余祥,他对她的了解比两个兄长都先,再加上他愿意伺候,喜欢她受不住时挺着骚穴往他嘴里送的骚样儿,更沉迷于每一次秀儿在他身下还能不能保持清醒其实都要看他让不让的支配感。 卷动的舌尖猛然戳进了骚穴里,擦着穴芯的边沿大力画圈,两只大手扒开她的臀肉,朝着颤抖的菊眼插了一指进去,下巴挤压在娇软的花肉上,随着舌尖的钻搅而不停研磨,阴蒂再一被蹭,蚀骨般的酸痒一经炸开便让秀儿喘不上气来。 “唔呜......要来了......小夫君不要动......啊啊......不要......呜......姐姐要泄了......啊——”所有的快感在他猛然加速时被提升到了极致,秀儿都还没来得及吞下余祥整根的肉棒,便挺着腿心哆嗦着泄出一股潮液,上了一次高潮。 两个小穴儿一起快速收缩,被长舌操弄的肉穴在失去堵塞时立刻淌出更多淫水,余祥也不在意那骚水里含着化开的药,细细舔着吮进嘴里,一滴都没放过。 “啊......你欺负我......”秀儿轻颤着忍耐不下才刚高潮又被他舔舐的又麻又痒的撩人快意,肿起的小阴蒂也随着高潮的余韵悄悄哆嗦。她不甘心,捧住了余祥那根热胀的粗根仰着脖颈将他快吞入喉,圆鼓的大龟头瞬间被咽喉紧锁,惹得俩人齐齐打了个颤。 “恩......骚姐姐别吸那么大力,”余祥先是冷抽一口气,接着便粗喘出声,“现在姐姐上面这张小嘴儿也是欠操的很了,嘶——好爽,舌头再舔快些,对,好姐姐嘬我的大龟头,恩......小夫君的鸡巴好吃吗,要不要天天喂你?” 秀儿说不出话,只能‘恩恩’的呜咽着回应,偏她还怕他无法理解,吮着口中的肉棒更加卖力的吞咽缠吻,再是不解风情之人也都能感觉出她全然接收的应答。 “骚姐姐当真欠操,之前就天天吻你,现在便是要天天喂你吃精了。”余祥开始主动耸腰,大龟头抵在她软嫩的舌苔上一阵研磨,软生生的触感令他舒爽的心神荡漾。 秀儿口中津液越溢越多,因为之前被他们教着不要将口中吞咽的太干,会疼也可能会受伤,所以余祥此时操着她的嘴,那‘咕唧咕唧’的淫腻操弄声甚至比操穴时还要响。 “唔恩......嘴巴好舒服......余祥射给姐姐......啊......肚子饿了......要吃小夫君的浓精......”她吐出口中肉棒,搂着余祥的大腿张口含住那一直怼上她眉眼的饱硕卵蛋,“好大......恩......里面又满了......” “嘶......姐姐现在这副骚模样要是被大哥跟二哥看见,你这穴儿怕是永远都消不了肿了。”余祥扒开她腿心肉唇,重新将舌头贴到那滑腻腻的花肉与阴蒂上,两片花肉被他亲嘬的变形,就连其中掩藏的小小尿孔都被他舔开,胀胀的小阴珠被吮长,‘啾啾’的一次次脱离又一次次被噙。 他吻吮了一遍又一遍,秀儿强忍着那酸麻的快意重新含住他的茎身,随着他的挺动将嫩舌全朝着他会舒服的地方招呼。纤腰在他的挑逗下控制不住的扭动,弹软滑腻的小舌圈住龟头顺着棒身上的筋脉用劲儿磨蹭,一声声撩人的淫浪娇喘勾得余祥耸腰加快,粗壮的肉根转眼间直插她的喉管,更恨不得把住她的脑袋狠狠操烂她的浪嘴儿。 “啊......呜......轻......唔呜......恩恩......”昨夜才被操翻的小嘴再次被男人插了个满满当当,小舌与咽喉全被它碾压戳撞,短短瞬间就让秀儿眸中再次盈满水雾,喉管缩颤。 酥麻蹿上余祥的腰椎,可他仍嫌不足,快速的沉腰抽插,将那已经操进秀儿喉咙的大龟头直挺挺的继续向深处撞去,小小的嘴被迫张大,满口的津液被他干得不断溢出,麻软的小舌紧紧贴在他的肉茎上裹弹,鼓起的青筋与舌苔飞快的摩擦,冠头下撑开的肉棱刮着不断抽吸的喉咙,气势汹汹的突击起来。 “呜呜......恩......不要再嘬秀儿的阴珠了......好酸......唔呜......啊......呜——”秀儿娇吟吟地发出一声哼叫,小嘴在麻痒与酸胀肿紧紧吮吸住余祥的大鸡巴,却根本无法阻下他所有的攻势。 他的唇舌依旧霸道的狠嘬,舌尖一次次刁滑的戳进她的骚穴里勾搅媚肉,又猛劲儿的噙住阴蒂唇抿舌弹,直把她逗玩得快要喘不上气。 秀儿泪眼迷离,下面的嘴儿抖颤不已,上面的小嘴便更加大力也更加紧密的吞吐着他的肉棒。余祥的后背逗被她吮的发酥发颤,只觉得他家姐姐的骚嘴儿都要把他的魂儿从马眼里都吸出去了。紧缩的喉咙缩住龟头的冠沟拼命抽动,窒息般的吸引将他的整根鸡巴缠的隐隐发胀泛酸。 ------------------- 感谢支持~~~~~ 二七一、互口3 “骚姐姐轻点儿吃我的鸡巴,我还要给你上药呢。”余祥边说着边用手打开了药瓶倾倒,十几颗拇指盖大小的褐色药丸落在秀儿臀下的被褥上四散滚动,“恩......骚姐姐越说你越是来劲儿,既然如此,就看咱们两个谁先把谁舔弄到高潮。” 他伏身向前用嘴唇亲取一颗药丸,一双大手扒着秀儿的腿心迫她打开那不停颤动溢水儿的骚穴,舌尖一顶,那颗苦甜的药丸便被他送进了她的穴里。 药丸不大,沾上湿滑的淫水表皮就融了一层,之后便不再化了。蠕动的媚肉将它送到了深处,接着又是一颗被送了进来。 开始时,因为余祥不再嘬弄她敏感的阴蒂与花肉秀儿还偷偷松了口气,觉出他在朝她的穴里推送药丸也只感到细微的发痒就再无其他,她好好喘匀了呼吸,放松了自己的唇舌更加缠绵的去含吮口中肉根,两只小手同时抚住他的睾丸按压揉搓。她是想好好给余祥舔舐一番给他欢愉,可这舒爽进了对方脑子里,那就成了妥妥的挑衅跟诱惑。 余祥被熊熊欲火从鸡巴直接烧到了后脑,他抓起被褥上散落的所有药丸全部送进自己嘴里,然后扒住她的腿根一颗颗的往里面塞。药丸不化,一粒粒被余祥用舌尖顶进颤抖的蜜穴里。 秀儿张着双腿将湿漉漉的骚穴全露在余祥眼下,袒着那经过休息已经略微恢复了粉嫩却又被他舔得淫靡不堪的的骚肉翕动穴口。她不知道余祥究竟塞了多少颗药丸进她的小穴,只感觉抖缩的花道里越来越撑,颗颗圆球在里面互相推挤着向更深处挺动,粗糙的表面擦蹭着水嫩嫩的媚肉,磨得她痒麻难忍。 “好胀......啊......余祥不要再塞了......里面装不下了......唔......里面好痒......啊呜......唔唔——”秀儿忍着那不同于被肉棒挺入的新奇快意,快速圈舔着余祥的大龟头以求他能放过自己,却不想他竟顶着舌尖上的又一粒药丸狠狠向她的骚穴里戳击了进去,与此同时,他的大鸡巴也猛力的操进她的小嘴,一连串操击捣得她口中津液直往外溢,秀儿来不及喘息,娇娇弱弱爽哭出声。 “骚姐姐舒服吗?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被我操了,可喜欢,恩?”余祥用舌快速拨弹着她的花肉与阴蒂,一双泛红的桃花眼紧紧盯在她的骚穴口上,娇嫩的一圈软肉有那么一点儿闭合不上,隐隐能看见它努力噙住的药丸痕迹。 “呜呜......唔......不要......饶了姐姐......阴珠要坏了......啊啊......骚穴好胀......唔唔......恩......”秀儿好容易才吐出口中粗根求饶几声,话还不等说完就又被那根肉棒堵住了言语。 余祥才不会因为他家姐姐哭求两声就心软,她那淫荡的求饶声只会催促他更加加速挺腰操她小嘴,舌头也更加狠辣的在她腿心里前搔后刮,将那颗娇嫩的骚珠吮的各种东倒西歪,又坏心眼的将那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的骚穴硬顶进去一截舌头。 他的舌头并不坚硬,甚至可以说的又软又滑,可是他顶进的动作又是那么的蛮横,生生把里面的药丸顶的不断滚动窜移给他让出位置。满是褶皱的媚肉被撑的变形,穴芯被挤蹭摩擦,更加舒爽的酥麻在穴里弥漫,秀儿蜷着两个抬高的白嫩脚丫纤腰绷颤。 “这药丸是我特意为姐姐研制的,表皮软滑沾水自融,可内里是硬的,要用穴里的温度烫着,骚水泡着才会一点点溶解,这样虽时间需要的久,却更能全方位滋养姐姐的娇穴。”余祥见嫩穴里再塞不进,就将剩余的五六颗全顶进她的后穴里,等他用舌尖再轻戳骚穴口时,麻麻痒痒的快感已经勾得秀儿自动扭起了屁股。 “啊啊......余祥给姐姐......呜......穴儿里好痒......嘬姐姐的骚珠......啊......用力些......呜......好舒服......恩唔——唔——”从阴蒂炸开的强烈的快感促使她更加缠紧了身上的男人,她瞠着一双差点翻白的眸子狠命的吸啯口中粗棒,刚才还紧绷乱颤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就盘到了余祥的身上,抬起那满含着药香的骚穴,风骚无边地往他唇舌上迎合。 “唔......骚姐姐是想将我溺死在你的骚穴里吗?这样甜软的,看我不吃了你!”余祥使劲儿碾压着她腿心花肉,阴蒂被他吸进嘴里只靠唇舌已经满足不了他的狂欲,尖尖的虎牙轻轻叼住那颗嫩珠,紧窄的臀部激烈起伏,顶着硕大的龟头更加快戾的猛操她口中每一处发麻发痒的软肉。他知道就算自己不管不顾的胡乱捅操,他心爱的乖姐姐也绝对会留心不让他伤着,果不其然,这样狂乱不羁的狠操他没有一次碰上过她的牙齿,反而被她用喉咙包裹着头冠越吸越紧,然后,他也觉出秀儿在他身下默默绷抖的身子。 “呜......唔......恩唔......呜呜......”尖酸的快感从被他噙叼住的阴蒂迅速席卷而上,秀儿哭唧唧的狠吮着余祥的肉棒被他送上顶峰,她止不住颤抖,阴精打湿了药丸,却一滴不曾溢出,尽数消失在了媚穴里。 吸足了骚水阴精的药丸一颗颗悄声涨大,起初还是可容她隐忍的麻痒,可随着媚肉被左凸右凹的彻底撑开,那麻痒就变成了星星点点连做一片的骚燥。秀儿哆嗦不停,恍恍惚惚被余祥操着小嘴,穴口突然一痒,他又将舌头顶了进去,只是这次他花了比上次还要大的力气。 舒爽侵蚀了秀儿的全身,令她脑中一片空白,再次随他一起陷入情天欲海。 “秀儿姐姐你可知自己多招人疼爱?你怎就这般可爱?恩?”余祥嘴上问一句,唇舌就从穴里抽出缠上花肉狠吻她的阴蒂,同时鸡巴也插在她的嘴里叁浅一深,“性子也跟这骚肉肉一样软嫩,明明一被我们操上就化的跟摊蜜水儿似的,却又每日都无比专注的做着事,操不够你,好喜欢你,娘子......用力吸我的大鸡巴,我们一起......” 说完之后他也没给秀儿任何回应的机会,挺着大鸡巴朝着她的嫩嘴狠插猛入,嘴上更是比腰胯还要用力,噙住那肿艳的花肉跟阴蒂就在不肯松口。 秀儿呜呜咽咽被他用唇舌操弄的不停弹臀颤栗,小阴蒂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竟生生被他吮的胀成原先的两倍大,他才粗喘一声,死死啯住那颗淫果不放,随后将热烫的浓精悉数射进她的口中,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在他连抽带戳的耸动下被吞咽的一干二净。 --------------------------- 今天后台好诡异~~~是要改版吗~~~~ 二七二、兄弟合计 秀儿刚一清醒就又被操弄的一脸情迷彻底没了力气。余祥亲亲她的眼角,起身取了温水与布巾伺候她简单清洗了一番。 本来就睡着一直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吞了一泡精水现下更觉出饿来,她挣扎着起身套好衣裙,余祥看她那软腿软脚的模样哪能由着她自己下地走路,抱她送到厅中椅子上,轻声叮嘱几句就快走慢跑的出屋去了厨房,没一会儿就把炖好的汤与糕点饭菜全端了回来。 暂且吃饱喝足,秀儿被按坐在椅子上不许动,他则勤快的将饭桌收拾干净,然后又抱她去了院子里,放她在厨房门口的树墩上坐着,他进了厨房闷头收拾起来。 林中景色依旧绚烂,可看着美景秀儿心中又升起快要被他们养费的郁闷。手腕上一对铮亮的刻水云纹银镯突然引住了她的视线,昨夜根本没来得及细看,这时西下的阳光刚好,映在那镯上,连最中心的‘祥’字都感觉幸福起来。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到上头,又想起胸口处的长命锁与脚踝上一摇便轻响的脚链......秀儿又开始心口悸跳。二十年来才第一次过的生辰,竟是这般美好的像是做梦。 “姐姐在院中可冷?”余祥从厨房门口探出头,看见那安静坐在树墩上,斗篷披得严实无比恬静的秀儿听音回眸。 红枫夕阳下,风抚绒发,螓首峨眉,芳菲妩媚......余祥看直了眼,他家姐姐原来就是这般的天然入画吗? 秀儿看他呆愣,不知他怎了,忙牵着披风裙摆就要起身,结果就见他如梦初醒般从小屋里走出。 “姐姐坐着别动。”余祥手上还沾着洗碗的水,走过来也不好碰她,可他实在无法忍耐,看着她那张浑然不觉的小脸舔舔唇,哑声道,“姐姐亲我......” 刚还让她坐着别动,现在又要她亲......秀儿身子一热,总是无法适应自己对他们一次次心动的感觉。她站起身,无意发现原来身高就只到他耳下的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只到他肩膀下了。 秀儿仰起头,绯红的脸蛋似染了胭脂,“你又长高了。” 余祥日日与她亲近倒也没注意过自己的身高,此时一看才真正注意到他家姐姐可不是又变小了嘛。 “难怪不知何时起就觉得姐姐越来越软小可爱,原来是我长高了。”他弯下腰,笑盈盈的桃花眼里好像含了水,“姐姐可不能因为我长得比大哥高大就不疼我宠我了。” 只是长高了,性子却是一点儿都没变的。秀儿抬手捧住他的脸,颠起脚尖在他带笑的唇上亲了一下,俏笑道,“等再过几年就算我想像现在这样哄你,怕是你自己都不愿意了。” “怎么会?”余祥不满足的舔舔下唇,盯着秀儿的眸子继续道,“这个亲亲不算,我要姐姐的舌头进来舔我。” 脸红蓦然加深,秀儿羞赧的瞟开视线,“光天化日的......你——” “光天化日下,姐姐跟我什么没干过?”余祥故意把声音全含在嘴里,使得那音调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黏黏的燎情味道,“刚刚我们——” “呀——”秀儿伸手立刻捂住他的嘴,“你不许说......” 情浓时做过的事是美的,是忘却时间跟一切的,可事后再提,那便是要羞死人的程度了。秀儿面红耳赤,就连那双美眸里都悄然浸了雾气。 “姐姐害羞的模样最惹人了。”余祥亲她掌心,等她敏感的将手收回,才低头凑近道,“姐姐快些亲我吧,小夫君的嘴巴里好渴。” 余祥没撒谎,他一直盯着秀儿早已馋的口干舌燥。 秀儿不敢看他的眼睛,垂下眼睑落在他的唇上,软嫩的红唇轻轻颤动,温柔无比的凑上前去含吮住了他的下唇,俩人同时亲动,柔情似水。 初入冬月的寒气都抵消不了俩人蜜意下的热度,相互吸舔的力道越来越大,早就不停累计的经验让他们亲吻的娴熟热烈。 秀儿先探出了小舌,余祥随之跟上,可不等她的舌尖开始发挥技术,就被对方大力吮住,长舌无比撩人的缠在上头快速挑逗摩擦,秀儿立刻被他吃得浑身发软,两手搂住他的脖颈也还是险些稳不住身子,眉头轻颦,美目微眯,红唇开合间全是娇喘。 余祥无法圈抱她,所以这个吻发挥不出他百分百的实力,可即使如此,秀儿的全部感知也都汇集到了被他吮吻的舌头上,余祥也是同样的沉醉。俩人每一次相互舔舐吮吸都让他们忍不住心酥腿颤,澎湃的爱恋之心从绞缠的唇舌蔓延到周身,好像这世间再无冷风寒气,全部风轻云舒,春暖花开。 余福跟余庆卡着时间采药回来了。两个人上山攀崖,砍枝拔根,一身的风尘仆仆兼灰头土脸,结果刚拐进院子就看见娇妻与欠揍的亲弟抱在一起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大哥你不能总这么惯着余祥,我十八岁的时候早独当一面了。”余庆放下背上的药篓,清冷的语调把虚空里开满的鲜花全横扫了一遍,花落大片。 “二弟说的极是,明日回了家定是要好好敲打他一番。”余福也卸下药篓,盯着不远处那俩人摇头气笑。 “等什么明日?这些草药带回去多不方便,让他全切了打包,两个哥哥都忙了一天他怎好坐享其成。”余庆瞅瞅他跟大哥俩人的药篓,不太满意的啧了下舌,“这药还是采的少了,不然咱们回山上再采些回来?” 余福听着余庆一本正经的吃醋找茬,再看向余祥跟秀儿,心中暖的真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出气候的寒凉,“明日我们午后才走,早上领他上山走一遭就什么都有了。” 正跟秀儿吻的难舍难分的余祥不明所以的打了个寒战,总感觉后背锋芒在刺。他松了她的唇回头去看,就见他两个哥哥一个抱臂环胸,一个脸上堆笑......余祥那满是涟漪的小心脏突然一抖,暗道‘惨了’。 可他又说不清哪里‘惨’,不就是亲了亲秀儿姐姐嘛?再就......给她上了药......肯定是自己感觉出错,他的亲大哥跟二哥谁还能比他了解?哪能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 秀儿的手臂还勾在余祥脖颈上,他抬头回望连带她的脚跟也落了地,然后娇媚含春的眉眼一抬,错过余祥的身子也看见了那采药回来的俩人。 ---------------- 真的改版了~~~~~ 二七三、药杵操穴 秀儿见着他们自是高兴,可刚抬脚步就觉出一股激她轻颤的异样。她的腿心穴里,那些满胀的药丸好似变得更大了,她只要动腿,那凹凸不平的粗戾表面就在她穴里变换滚动,碾过麻痒鼓胀的穴芯,就连宫口都被紧紧抵住磨蹭起来。 “啊......唔......”秀儿慌忙捂住轻泄呻吟的嘴唇,落下脚跟原地颤栗再不敢乱动。 余福给余庆此时全走了过来,自然也将秀儿的扭捏娇态全看在眼里。余祥作为始作俑者最是清楚秀儿的状况,眼中狡黠一闪,立刻想到了自救之法。 “我给姐姐上药,可能上的多了些。”余祥抬了抬双手,“我的碗筷还没洗完,劳大哥跟二哥给姐姐看看,可是药上的不对。” 说完,他朝秀儿偷眨下眼,扭身就钻回厨房小屋里去了,留下秀儿对上两个男人关切的视线脸烫的快要冒烟。 “我、我没事......”秀儿拢紧斗篷,遮挡住自己虚颤的双腿。 余福脱了外衫,从小屋旁边的水缸里舀水洗脸净手,等暂且把身上的污尘除了才边擦去水渍边朝秀儿走过来,“这里再是地气暖也终是到了冬季,余祥胡闹你也不该总由着他,看这脸烫的,身上若发了汗着凉可怎么好。” 他话里全是关心,轻柔碰触她脸颊的大手也是温暖的不像话,秀儿被他一碰整个人就像是飘了起来,软绵绵的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抱了个满怀。 “这是怎么了?”余福抱稳她,伸手摸过她的手腕,按住脉息诊出一些躁动就再无其他,“娘子哪里不适?余祥说给你上药多了,他还给你吃了什么?” 秀儿靠在余福怀里轻喘不止,感觉着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气息,更能感觉出被撑开的骚穴里那些变大药丸正因为媚肉的缩动而滚动,深藏的褶皱都被它们不规则的抻开,粘腻的淫水流不出,就只会让药丸越泡越大,胀得她是骚穴奇痒无比,就连后穴都跟着酥麻起来。 “药......唔......好胀......夫君帮秀儿拿出来......”秀儿抓紧余福的衣襟,仰着一张淫媚的小脸娇声求道,“药变大了......撑的里面好难受......夫君帮帮秀儿......” “药变大了?”余庆也擦洗干净走了过来,再看她缠在大哥身上轻扭腰臀的骚样,直觉余祥给她上的药该不是简单的,“大哥带她回屋里去吧,外面冷。” 余福看着秀儿,知道余祥再是乱来也不会拿她的身子开玩笑,可她现在这样,他没亲眼瞧过到底还是不放心,“那我们回屋去,夫君给你看看。” “大哥,”余祥从小屋里伸出一颗脑袋,朝着余福跟余庆笑眯眯道,“记得要让姐姐自己走会屋去,药效会激发的更好。” 秀儿两腿一软,只这样站着不动穴儿里就已经痒得让她受不住,若再走动......她如何能能迈的起步子?她抓着余福的手臂不肯松手,难得娇气的缠着他求怜,“唔......秀儿走不了......夫君抱我,呜......秀儿真的走不了路了......” 余庆挑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自己这边,“刚才没听见你小夫君说让你自己走回屋子吗?你那么惯着他,这时候不听话可不好。” “呜......”秀儿眼里氤着水汽,知道余庆都发了话自己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她后背窜出一层薄汗,蒸的小脸越发红润,两腿也禁不住并在一起偷偷磨蹭。 余福跟余庆脑中都有了猜测,俩人的喉结微微上下滑动,表情收敛的都很好。 “走吧。”余庆收回钳着她下巴的手,那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绕便从秀儿身后搂住了她的腰,眸光一深,手臂往前一拥,看似搀扶实则推动着迫着她迈出了颤巍巍的一步。 “唔......”秀儿脚步一晃,吟叫一声立刻软了腿,“余二哥......啊......不行......” 被撑塞满当的骚穴被起步一磨,立刻泛起一片无法言说的麻痒,秀儿本能地想要停止不前,可他竟充耳不闻一般又揽抱着她走了两步。她的骚穴被他们充分疼爱已是娇嫩无比,更敏感至极,她禁不住这种情色的磨砺,只能软了身子扑进他的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轻颤。 “何时变得这般娇气,走两步路都要人抱了。”余庆使了点儿劲儿托住她下滑的身子,声音沙哑道,“继续走回屋去,今天别指望我跟大哥帮你。睡醒了不在屋里好好休息,能跟余祥在院子里亲的浑然忘我,自然也能稳妥的走回屋去。” 秀儿一听他口气就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她咬了咬下唇不得不再次迈开腿,一步一颤的被他搂着腰踉跄前进。 穴儿里那些泞成一团的药丸被媚肉渐升的温度与骚水渐渐融发,粗糙乱鼓的表面开始润泽变得滑腻,她一迈腿就觉得它在穴里轻移慢蹿。秀儿攥住了手心,知道它掉不出去却仍不由自主的的用力夹紧骚穴,但是这样一来,那种一边走一边被粗棒操着嫩穴的感觉就更明显了,快意连连在她小腹里盘旋,逼的她每走一步都是喘息带哆嗦。 直到此时秀儿仍没有感觉腿心有濡湿的感觉,显然穴里的淫水全被那些药丸吸收了。她不知道它已经膨胀到多大,只能觉出那东西一直在不紧不慢的磨操着她,软软的蜜肉被它操得越来越热,暗藏的敏点也被它不规则的形状胡乱的顶击到,就像是他们有时会坏心的插在她的穴里软磨就是不肯狠操她一样。 她将攥拳的小手抵到了自己的唇上,抑着声音同时也强自抑制着欲望。可她越是这般隐忍,守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眸色越是深沉。纵使他们并不清楚她身体的的情况,可那显然是被药物操软了骚穴的模样还需要什么说明? 秀儿巴掌大的小脸全都红透,不过二叁十米的距离好似跨年一样漫长。她踩上了楼梯,一登一登,每抬一次腿那眼角眉梢里就全是令男人为之气喘的淫媚风情,更何况她还不经意的向他们撇出娇柔求救的眼神,余福跟余庆两个人几乎都快要被她勾得失控了。 终于进了屋子,她眼中早已含满泪花。秀儿站在厅里再不肯挪动一步,就那么娇不胜宠地看着她的两个夫君也不出声,余福的心立刻化的谁都瞧不见,想都不想地拦腰将她抱起,几大步走进了睡房里。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求喂珠珠~~~~ 二七四、余二验看 “我的乖妻,是想夫君以后连药的醋都吃吗?”余福说完,捏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秀儿呜咽一声张开檀口引入了他强势的长舌,麻痒的口中早已津液满满,两舌缠绕翻搅时就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滑落。 两只手臂圈到男人的脖颈上,秀儿顺从的任由他强势亲吻,嫩唇与小舌被他吮吸得通红也只是嘤咛一声泄出些许哭音,却根本没有想过挣脱。 “夫君,求求你把药拿出去......塞在里面太痒了......”秀儿轻舔余福的舌尖,两眼泪汪汪的忍受着腿心里满胀的磨人感觉,她挺着纤腰坐在炕沿轻轻颤动,穴口阵阵翕动含紧了里面黏连的药丸,那凹凸错序又悄声涨大的颗粒缓缓磨蹭着骚软的浪肉,把她弄得喘息颤抖,顾盼呻吟间无一不是迷心魅神的诱惑。 “一直吵着痒的是你,搂着人亲个不停的也是你,倒是教我都分不清你是真的难受还是欠操了。”余庆先动手解了秀儿的披风,又解了她的裙腰,然后在余福的帮衬下将她的裙子与亵裤全脱了。 余庆一动手就让秀儿紧张的夹紧了双腿,她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哪里想过只是被塞了几颗药丸进穴里,她就这般的矜持不住。小穴儿痒得愈发难受,可现在得了能被取出的机会,她却又心脏狂跳的怯了场。 “自己扒开骚穴让我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余庆伸手摸上她软嫩的腿心花肉,上头没有一点儿湿濡的痕迹,再滑至穴口,那里也是干的。 “恩......余二哥不要摸......啊......”秀儿颤抖着往余福怀里缩,没有淫液润滑的阴蒂被他轻捻住的感觉热辣辣的,她求解心切,也不想再受折磨,稍稍犹豫片刻便自动扒住腿心抱住了自己的一条腿,朝他露出了被余祥才舔得有些发肿的骚肉跟阴珠。 紧缩的骚穴口被她扒开了一个娇口,余庆伏身凑近验看,红艳的花肉擎着一小粒鼓胀的阴蒂颤颤发抖,即使表面干爽仍诱得人移不开视线,下处骚口因主人羞臊难当不停缩动,又因被手扒着而闭合不上,真真将不经人事的纯与饱尝欢愉的欲契合的灼心蚀骨。 “夫君......帮秀儿取出来吧......唔......不要这样看......秀儿要被羞死了......”秀儿把脸全藏进了余福怀里,她受不住了,扒住腿心的手都快要失去力气。 “我跟大哥不在家,你这骚珠花肉是没消肿还是又被余祥给吮了?”余庆看了看直塞到了穴口的药丸,那里太过干燥,真要取出势必会让秀儿不舒服,便考虑都不曾考虑的把唇舌附上。 薄唇含住娇嫩的花唇轻轻舔吮,长舌顺着肉缝上下挑动画圈戳弄,津液慢慢沾湿了嫩肉,借着那抹滑润,灵活的舌尖舔舐的越来越快,故意抵住那颗圆鼓的小阴蒂用力挑拨,麻痒多时的秀儿哪里受得住这样销魂的挑逗,整个身子缩在余福怀里都化成一滩蜜,两腿用力并紧膝盖,隐忍的的浪叫一点点挤出了齿关。 “呜......余二哥不要舔......啊......夫君......呜呜......秀儿受不住......太舒服了......啊啊......骚珠好麻......不要嘬呀......啊......要去了......余二哥......秀儿要泄了......” 余福被她缠的心焦气燥,两个弟弟就没有一个能叫他省心的。说好了今日让秀儿休息,他们也都答应的人五人六,可结果呢?一个两个根本左耳进右耳出!他沉浊的叹了口气,掐着秀儿埋在他胸口的小脸儿霸道的堵住了她的淫叫声。 秀儿泄出几声啜淫,口中被余福抚慰,腿心又在余庆口中,起初她还能保持几分思绪,可很快那思绪便飞向不知何处。 两个男人都察觉出了怀里女人的享受,便更加专注的去疼爱她。口中湿滑的小舌被余福吮吸的‘啾啾’直响,被扒开的花唇挺着那颗圆圆嫩嫩的小阴蒂被余庆嘬得‘啧啧’声不断,俩人不顾她有气无力的哭求淫啜,直到把她缠吻吮舔的哆嗦着激颤登顶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 “娘子再这样甜软下去,以后怕是只能躺在炕上度过每一日了。”余福噙着她的小舌,爱极了她娇颤颤高潮的模样。 余庆的舌尖滑到了被津液润泽的骚穴口,舌尖画着圈强势的戳顶进去一点儿,触到里面的药丸搔刮下一层含进了嘴里,细品里面融合的几类草药。 秀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轻颤,就刚才高潮的瞬间,她好想感觉出穴里的药又涨大了一些,尤其是余庆伸舌进去时,她甚至错觉的以为自己的身体都被胀满了。 “药是好药,”余庆的视线从探着小舌与他大哥还在缠吻的秀儿脸上移向他大哥,“只是这药用以催化的药引是她的骚水,骚水越是丰沛催化的药性越是彻底,不过看用量自然化解至少要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秀儿才又泄身,想着那些药还要在她体内撑上四个时辰顿时欲哭,她拉住余福的大手,急慌的求救道,“夫君给秀儿拿出来吧,四个时辰秀儿受不住的......” 余福安抚性的抱着她轻亲,他可不是只关注到‘四个时辰’,“自然化解要四个时辰?” “药引是她自身的淫水。”余庆突然觉得余祥当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样的药及药引都能让他给琢磨出来,可见平日里脑子就没少往这里面用。 “余祥怎么会制出这种药?”余福很是......他都有点儿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欣慰还是纠结,余祥可是他一手带大的,长成今天这个样子他实属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秀儿继续忍着那缓解不下的痒,她也早不是之前对医药什么都不知不解的时候,听了余福跟余庆的对话,再联系自身状况,她一下就想到了答案。药引与药......想要药效激发的快,药引必是越多越好,换言之,就是她只要不停的泄身,就不用硬撑上四个时辰了。 她心里跟余福升起了同样的疑问,余祥为何要研制出这样的药来?简直......简直太过气人了。 余祥收拾过厨房,又将杂粮米饭焖上,才弹弹衣服上粘的草屑回了屋子。他在门口时没听见什么声音,也不认为有什么可避嫌的,打开门就进了屋,再一探头进卧房,就被他两个哥哥意味深长的瞅得毛骨悚然。 -------------------- 感谢大大们支持我~~~~~比心~~~~ 二七五、余家醋王 “大哥二哥为何这般看我?”余祥把目光移到他家姐姐身上,看她自己抱着一条腿,裙裤都被脱光,带笑的眼神立刻更加明快,“我特意给姐姐制的药,滋养效果比之前的凝脂还要好上叁倍有余,就是溶的慢。” 余福瞪他一眼,“你知道溶得慢还塞那么些进去?” “那些药丸现在全黏在一起,想要取出也不是易事。”余庆刚亲过秀儿的骚处,自是最清楚那里的状况,淫水阴精全被药丸吸尽而造成穴里润滑不足,强行往外取只会让秀儿感觉艰涩疼痛,所以此举不可。 他伸手又摸了摸秀儿刚有些微润泽的腿心,唯有穴口那里复又干燥,余庆看着秀儿道,“你自己也该有所觉了,这药只有一个办法可解。” 秀儿抓着余福的衣襟,先是看了看余庆,又抿住嘴唇去看余祥,心里就算有不高兴也对着他们发不出来。更何况穴儿里还被撑胀着,逼的她不得不微微弯起身子,以减轻那深插在小嫩穴里的,由数颗药丸融合成的不规则又硬硬地药杵蹭磨蜜肉。 余祥被她看的心痒,再一看大哥那不善的脸色,心中坏心思又升,“姐姐想药化的快些,可以自己多揉揉骚珠,淫水多了自然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他一说完,秀儿就被叁个男人好似带着高温的视线齐齐盯住,她并起赤裸的双腿,拉着刚被脱下的裙子就往下身遮挡,“我、我不要......我能忍的......” “姐姐能忍可我们不行,小夫君想看姐姐自渎,不过只能摸摸阴蒂,骚穴跟屁眼不许你私下里用任何东西戳进去玩,除非我还有两个哥哥点头允了。”余祥凑过来,伸出口中舌头从她下巴一路舔到眼角,惹得秀儿缩肩呻吟,再颦眉抬眸去看他,全是藏不尽的娇媚。 好似连周身的肌肤都羞红了的秀儿抿唇不言,却在下一瞬被他含住了唇瓣,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唇缝与齿关蛮横的长驱直入,将她吻得毫无招架之力。 “乖姐姐可是生我的气了?不喜欢我了?不愿我碰你?”余祥边问边吻,一只大手更揉住她的一只大奶子,隔着衣裳掐弄奶头,一下就将她揉碾得是身酥骨软,小骚穴里突然一热,又是一股淫汁被药杵全数吸收。 “呜......你欺负我......”秀儿在他肩头落下粉拳,却只轻锤了两下便不忍,眉目娇若春水的嗔道,“我都由着你欺负了你还问这些诛心的话,就该再不理你才对。” “姐姐才舍不得。”余祥拉开她的双腿,又牵过她的一只手置于腿心,大手伏在她的手背上压着手指轻轻在花肉上揉搓。 第一次进行自渎行为的秀儿吟颤一声立刻收紧双腿,可余祥哪里肯容她躲闪,两手把住她的膝盖不许她合拢。秀儿想向后躲,可余福竟不知何时早等在那里,她一慌神,红唇就再次被他噙获。 “想来夫君也是没见过娘子自己玩那蜜处,今日机会难得,便让夫君一饱眼福可好?”余福舔弄她的小舌,深知有他两个弟弟在,他就算是再严丝合缝的护着她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不如随了心意,到底他们都是真心待她,也出不了什么偏差。 “我也想看看,你自己揉玩跟被我们逗弄有何不同。”余庆坐于她对面,这位置简直就是最佳观赏。 余祥也笑嘻嘻的坐到他二哥旁边,突然伏身探过头来在她护着腿心的手背上轻吻,“姐姐别老挡着不给看也不动,我们都是你的夫君,哪里还有我们没碰没见过的。” “可是要夫君帮你?”余福从她身后抱稳她,两只大手钳住她的膝窝将腿心更加打开,又低头贴近她的耳畔轻吻,“不怕,在夫君的面前娘子永远是最好的,快些揉揉那骚珠,夫君知道她痒。” 秀儿不敢抬眼看他们任何一人,红着小脸儿咬住下唇缓慢又无措的活动起纤细的手腕,别样的羞耻烧的她比往常还要敏感,“唔......秀儿要被你们羞死了......啊......坏心的夫君......恩......别看了......求求你们别看......” 余祥的目光紧紧锁住秀儿,气息粗沉提议道,“姐姐别将整只手都捂在上头,用手指玩,不然我们看不清。” 存在感十足的药杵被缩绞的媚肉夹弄着在穴里软移轻蹭,将秀儿的穴芯与宫口都磨得酸麻难忍,穴肉越绞越紧,也迫得她更加追随快感而去,纤细的手指听话的按压在鼓翘的阴蒂上头加快了揉搓的速度,“啊......恩......好痒......里面好痒呀......呜......夫君......那些药在磨秀儿的骚穴......好难受......” 叁个男人被她唤的齐齐都想插手助她,可又立刻兀自忍下,几道灼热的视线全黏在了她的脸上、穴上,一时唇干舌燥口渴难忍。 余福所处位置较为便利,轻嘬她的脸颊一诱,秀儿便扭过头来启着小嘴主动去含住了他探出唇外的舌尖。接吻最使秀儿情动,那捻揉阴蒂的手指动的越发激烈,时不时还轻扯起两片娇软的花肉,阴珠圆鼓鼓的勃胀凸起,在粉白的指尖下被揉拨的东倒西歪,淫靡的灼眼。 秀儿被余福亲的越发娇甜妩媚,小嘴含着他的舌头嘬得‘啧啧’有声,绯红的双颊因吮啯的力气稍大而微微凹陷,“夫君......秀儿好舒服......阴蒂......啊啊......阴蒂要被秀儿自己揉到高潮了......呜......好羞耻......你们不要再看秀儿了......啊......” 她的手指越揉越快,眼瞅着下处不断翕动的穴口也加剧了缩颤的频率,余庆眸色一沉,就在秀儿快要登顶时突然拉开了她的手。 “啊......呜......余二哥......”临界的快感突然被阻止,秀儿难耐的扭头看向余庆,满脸被截断的春情透着一股戚戚然的可怜,她绷紧了身子,噙着泪珠的眸子几欲倾诉。 余庆捏住她的手腕,暗潮涌动的狭长凤眸激蹿流光,“你的快感只有我们能给,以前也好,今后也罢,没我们在身边,都不许你自渎。” 他牵过她的手用长舌舔过她刚才用于揉弄阴蒂的两指指腹,然后在她轻吟的颤抖声音里直接伏下头去,含住被她自己越发揉肿的小阴蒂大力吸舔。 刚才就已经处在极乐边缘的阴珠猛然落入余庆口中,他又是一惯的坚韧霸道,犀利的舌尖先是狠刮花肉,然后无比猛烈的快速挑拨弹动那娇淫的阴蒂,秀儿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飞快的嘬弹到了高潮。 ----------------------- 感谢大大们支持~~~~ 二七六、余大不落人后 秀儿的膝盖被余福钳制打开,白嫩嫩的小屁股又落余庆之手,快速缩颤的穴口,还有那抖缩的阴蒂花肉全被他粗糙的舌苔猛力碾蹭。秀儿本就爱极了她的叁个夫君,此时被他们抱着、舔着、看着自然感觉处处撩心,骚穴中淫水丰沛释溢,终于将堵塞在穴口的那颗药丸浸透了,黏着成坨的药杵被媚肉贪婪吞吮,阴蒂再一被噙,那酸麻爽利的滋味生生将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啊啊不要舔了余二哥秀儿才刚高潮呜又要泄了啊饶了秀儿吧呜呜不能再泄了啊” 余庆逮住那颗骚珠抿唇又狠狠连嘬了不过十余下,秀儿就挛缩着按住他的头,绷着脚尖挺着骚穴又泄了一遭。早已连舌尖都入不进去的小骚穴吞着涨大的药杵越绞越紧,连带那颗小阴蒂都抖动起来,余庆啃吮不休,舌尖碾过娇软的圆珠又急急戳顶她的酸胀的尿孔,硬是把秀儿舔操的浪声哭叫。 “夫君救我呜呜秀儿要被余二哥舔死了啊好酸不要呜不要余祥救我啊啊夫君余二哥秀儿不成了呜啊”秀儿被余庆用舌头操弄得泣不成声,穴儿里的骚水一汩汩往药杵里浸,不多时,那被舔肿的穴口里终于除了津液又溢出来几丝浪水。 “每次二哥舔你,你都哭叫的特别大声,二哥的技术当真最合你意。”余祥馋红了眼,还隔着衣裳呢,就张口含住了她的一颗翘奶头全力吮舔,津液染湿了衣裳,他嘴里继续含糊不清道,“骚姐姐奶头都偷偷立起来了,小夫君好好给你嘬嘬,省得待会儿又被二哥抢了。” “乖娘子怕是现在脑筋都不清楚了,罢了,你们俩也别欺负的太过。”余福口中提点着两个亲弟,唇舌却全附在秀儿敏感的耳上,舌尖往她耳洞里又钻又舔。 “啊夫君不行了呜呜啊啊——”并不比奶头骚穴迟钝多少的耳洞在男人燎灼般的舔舐下烧化了秀儿的脑子,小骚穴再一次飞快的抽搐起来,阴蒂热胀酸痒,奶尖儿被硬齿一刮,激得她猛拔高了淫叫声,挺腰一弹便又急急泄了身子,穴中溅出一股粘稠的淫水,显示那穴里塞满的药丸早已吸足了骚水。 余庆从她腿心里抬起头,秀儿的手从他的头抚到他的脸上,那哆嗦的小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秀儿浑浑噩噩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表明心迹,满心满眼的全是他们,就连思考都装不下了。 她捧着余庆的脸亲到他的嘴上,小小的舌一经探出便被他强韧有力的卷住,从舌尖刮蹭到上颚,更是随心所欲的挑拨缠绕她的舌根,秀儿连呻吟声都未来得及溢出就被他吮嘬的先落了泪。 “骚姐姐,越说你喜欢二哥你到真是越加偏心了。”余祥本欲假装气恼,但转念一想这事儿也是因他才起的,秀儿性子他也最是了解,还是私下讨糖更能吃的痛快过瘾。想明白了,他立刻话锋音调一转,可怜无比的继续道,“姐姐可是生我的气了?再不理我了吗?” 余福的角度看余祥最清,对方也没特意掩藏那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大约只除了被他们撩的迷糊的秀儿,叁个男人都心照不宣的门儿清。余福总是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哪里教育出错才养出余祥这样滑头的性格。 秀儿先是泄软了身子,又被亲的泪花滴落,纵使听见余祥贴近的讨好声也无法立刻回应,等余庆将她放开时,她就只剩靠在余福身上娇喘的力气了。 “姐姐湿透了”余祥将指尖送到她的腿心,轻轻地由翘颤的阴蒂滑到濡湿的骚穴口,在秀儿娇吟抽气声里愈发弱势道,“我也给姐姐舔舔,只求姐姐不气。” 总算寻回了点儿神智的秀儿被他用修长的手指在靡软的肉缝处挑逗拨弄的娇躯酥颤,刚想阻止又听他要来舔,瞬间整个人都吊足了精神。 “不行,我不行了”她慌忙抓住余祥的手,使劲儿想要并起双腿又意识到自己身后还有一个余福,而余庆,她从他狭长的凤眼扫过便知他尚未餍足,叁个夫君秀儿胆寒心颤,抖着弱气的小身子不知该求谁。 “娘子可还觉得穴里胀硬?”余福察觉出怀里女人的惧意,当即松了对她双腿的钳制,温热的手掌盖上她的腿心,阻了余祥想要更近一步的揉弄。 双腿得以并拢,秀儿缓缓舒了口气,靠着余福娇滴滴喘吁道,“还是胀的,但是秀儿能忍着” “傻秀儿,你这样一说夫君怎舍得让你忍?”余福被她一直依赖,从最初的战战兢兢到今日的坦诚坦然,想到她是由他一手呵护成现在这般娇媚惹怜的模样,心中顿时酥软一片,不想放开她。粗糙的指腹轻轻抚弄上那艳红的腿心花肉,捻住肿翘的阴蒂慢慢搓揉,只想让她的身子更加舒爽,“夫君轻轻给娘子揉揉,乖娘子不需要忍的。” 被余庆吮咬肿胀的阴蒂无比敏感,即使余福的动作轻的仿若风抚弱柳也难消那被薄茧剐蹭起的上窜酸痒,他动作放到轻巧速度却忽然加快,好像附着一层薄膜水珠的小阴蒂被他揉弄的越发红涨发亮,尖酥的滋味自那一点扩散至全身,她将膝盖越夹越紧,突然间竟好似连脚心都烧了起来,灼得她禁不住踢动腿脚。 “呜夫君不要啊啊不要再揉骚珠了好痒好麻秀儿受不住了啊要坏了呜呜好酸恩要要泄了夫君救救我呜”骚珠在男人的轻揉慢捻下麻麻酥酥的直哆嗦,快意蹿得她全身发热,小手向后紧紧抓住余福的肩臂,白臀抽紧竟是又要高潮了。 余祥瞅准了时机,轻抚过她的脸颊猛将长舌插入那不断淫叫的小嘴里,快速缠舔逗弄起那香软的小舌,“姐姐下次可要记得,这时候求人只会有反效果。” “呜唔唔恩——”勾人的呻吟声被余祥强行封噤在口中,接着她脑中便劈落了一道闪亮整个脑海的电光,秀儿发出一声高亢的闷哼,身子弹颤而起,裸露的白嫩双腿都被陨落的高潮催得透出一层粉红,眸中水汽在这极乐中合成晶莹的水珠,飞溅出眼角——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二七七、滋润 秀儿恍惚起来,望着近前余祥的脸孔逐渐焦距涣散,可被她惹出欲火的叁个男人早都悄声勃起了胯间性器。无法与她交欢的禁欲感令他们对她的一切都渴望至极,哪个都不肯先行放手,直到她不堪亵玩,哭叫着尿孔失禁,才被他们体贴的好好擦洗一番后由余福抱着任她软软迷睡了过去。 等她再被唤醒时晚膳都已经做好端上餐桌,却不想刚刚恢复了些清醒的她也是桌上一道待品的佳肴。他们在上喂她吃饭喝汤,在下又用唇舌猛嘬狠吮她的骚珠,吻肿了那颗娇阴蒂也让她浪哑了嗓子。 随着骚水一点点的溢出,她穴里的塞胀感也在逐渐变小,等那药丸真的被吸收的差不多时,他们早由卧房转战到了温泉汤池。秀儿泄的浑身都使不上劲儿,最后残留药渣的清理又让她在他们的怀里小死了好几回。 余福抱着她,轻轻撩水润泽她露在泉水外的每寸肌肤,“这里的泉水滋养效果很是明显,可惜不能带你继续多住几日,等下次再来我们定小住半月,让你在凤山好好游历一番。” 秀儿身子绵软动弹不得,但到底自己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泛红的美眸止不住的往远处山景上看。 水雾缭绕,他们四人闲适的泡着汤泉,她越过旁边余庆的侧脸与摇曳的红枫远望,墨蓝幽深的夜空上缀满了繁星,玄月半藏云后,美的不似人间。余祥也在那边,专心用扇助燃炭盆烧水,水开沏茶,一套熟捻的动作操作下来突然让秀儿看出了他们兄弟俩极其相似的侧颜。 到底是亲兄弟,明明正脸看时因为眼型与口鼻的差矣使得他们并不很像,可这侧脸倒像是有了模子范本,相像的很。 “姐姐是在偷看我还是偷看二哥?”余祥将冲泡好的香茶一人分递一杯,然后凑到秀儿跟前笑嘬她脸颊,“那样直勾勾的视线都要把我看得脸红了。” 秀儿想起昨夜还有刚才那场糜乱,脸红的堪比枫叶。想着自己便是连这附近的景色都没来得及看清就溺在他们身上浑然不知世事,现下还又盯着他们不错视线的贪看,真真像那怀春少女,脑中眼中除了情郎再装不进其他了。 “我、我哪有看你,是这里风景太美了......”秀儿捧着茶盏低头去抿,欲盖弥彰般险些烫了唇。 余庆将视线撇了过来,刚好与秀儿那闪避的眼神撞上,前者轻挑唇角,后者心脏一悸,手抖差点端洒了茶。 “唉......可是在娘子心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好看,为夫相貌平平不值一观了。”余福装腔作势苦叹一声,惹得怀里娇妻不顾体虚猛然蹿坐而起。 余福赶忙去护,就怕她这样闪伤自己哪里,却猝不及防被她亲嘬在唇上。 “你们长得那么像,身姿俊朗,多少人见着你们都不愿挪开视线,反而相貌平平的是我,都不敢与你们站到一处去。”秀儿想起家中厨娘跟她提过,他们未娶妻之前有段时日门槛都要被媒婆踏破,还有更近的,那宋晗儿跟孙氏都还赖在他们家里不肯走呢。 “怎么听着娘子这话里有酸呢?”余福本就不是真计较,被她亲了立刻笑眯一双含情桃花眼。 “就是酸的。”秀儿看看他,又看看余祥然后是余庆,“我是吃你们的醋了,以前......我跟你们都说过,要是钟情了别人或厌了我便要明说,我不误你们,现在这话我也一直烙印在心里一刻不忘。” “那娘子今日又提,是做何解?”余福直直望向秀儿的眼睛,近到心里。 “我......在对你们说......爱。”秀儿说话的音调轻的好似要随风散去,“我还不够好,可、我一定会变得更好的,一定会配上你们的真心。” “姐姐哪里是不够好?”余祥劫了她手里端着的茶盏放到池沿上,下一瞬就把她整个搂进自己怀里,双手罩住她的两团大奶子不顾气氛的正经肆意揉弄起来,“看看这被我揉大的奶子,还有下面那个一碰就会潮喷的骚阴蒂,就连屁眼被我们捅操一番都会高潮,姐姐还想怎么好去?非让我们生吞了你才觉安心吗?” “唔......余祥你别......啊......”秀儿背靠余祥的胸膛坐在他怀里,两团丰乳被他扯动奶头全部露出水面,她把住余祥的手想要阻止却不小心抓进他的指缝抠到那泛起麻痒的俏奶尖儿,快意撩蹿,她登时浪叫出声。 “就知道骚姐姐最喜欢我揉你的奶子,”余祥将唇贴到她的耳朵上,半是蛊惑半是燎情的轻缓道,“今夜反正是不能操姐姐的骚穴跟屁眼了,我们便试试看只吮奶头能不能让你高潮好不好?” “咦?”秀儿被他吓得瞬间瞠大了迷离的水眸,骚穴和小屁眼一同收缩,就连脸旁细碎的青丝都羞粘在了她泛红的脸颊上,“不行......那样不行......奶头会坏的......” “怎么会?”余祥伸舌舔舐她好似带着甜味的脸蛋,视线往他大哥二哥的方向递去,“大哥跟二哥不想试试吗?骚姐姐的奶头可是等不及了。” 红艳艳的翘立红果被他指尖压着轻碾,软弹的触感令他禁不住更加注了些力道,却好像还不是它的对手似的,它立他推,她欲哭无泪。 “为了让娘子以后不再多心,为夫应当表下心意。”余福过来在她嘴上落下轻吻,舌尖探出嘴唇从她下巴滑下,一直舔到了被余祥又压又拨的红奶头上。 余祥托起那团滑腻腻的奶肉,亲眼看着他大哥张开嘴把奶头连同乳晕一起含吮进口中。 “夫君不要......啊......轻些舔......奶头好麻......呜......”秀儿本欲推开他,可当手碰到余福的后脑,再低头看向他的眼眸时,也不知怎得就将他搂得更紧。这人是她的夫君,是对她最好的余大哥......他的碰触,她要如何才能不喜? “刚还吵着不要,大哥一吮上去就连骨头都软了。”余庆将饮尽的茶盏放到池沿上,明明脸上云淡风轻的,却在噙上她另一侧奶头时荡起了一抹轻笑。 秀儿直接被灼晕了眼,眼瞅着自己的红艳奶头被他吸进嘴里,接着便是霸道张狂的大肆缠吮猛吸,酸泱泱的情潮升的又快又急,她再也压不住冲出红唇的淫叫声,水雾立刻迷蒙的了她媚眸。 ------------------ 求喂~~~~~~~ 二七八、继续被宠 “姐姐可是开心了,却不管我备受冷落。”余祥见两个哥哥都亲上来就松了托稳她奶肉的大手,炙热的掌心紧紧贴在秀儿细嫩的肌肤上摩挲流连,也更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抱。 “啊......夫君你们轻些嘬奶头......受不住......呜......好麻......”秀儿禁不住挺起胸,娇滴滴的淫啜了起来,又因余祥将她越抱越紧,满心全是被他们疼爱的暖意。她扭过头,迷蒙的望着他的眼睛将微启的红唇奉上,小舌无比主动的去缠他的舌尖,“恩......小夫君......唔......姐姐的奶头要被吮掉了.......啊......呜......好酸......” 娇嫩的翘奶尖儿被两个男人全力狠吮,最敏感的顶端部分一颗被余庆发了狠似的含进口中用舌苔猛弹,另一颗则被余福吸在嘴里用舌尖全速逗挑,秀儿揽住两个男人的后脑生生被他们舔吮的仿佛就要灵魂出窍,无人碰触的腿心不停抽搐紧缩,就连内里的小子宫都抽动着痒了起来。 她挺着身子,两腿并紧无措蹭动,麻酥酥的小舌被余祥用力一吸,正巧两颗奶尖儿也在同时受袭,秀儿猛得一颤,娇淫着从骚穴里挤出不少淫水。 “娘子泄了?”余福早被自家娘子迷了眼,她那样激烈的哆嗦自然会让他想到那处去,虽然他清楚靠奶头高潮不过是臆想,可被秀儿勾去了全部心神,一时竟显得有些呆傻了。 另两人听了余福的疑问,齐齐停了动作朝秀儿送去探求的视线。秀儿被他们看的只想消失,捂着脸缩着身子就想远离他们。 “姐姐要去哪儿?大哥问话你还没答呢。”余祥锢住她的纤腰不许她躲。 她被叁个男人呼出的热气燎灼的周身酥麻,两手指缝里露出一双沁水的眸子,她逃不开,泡在温泉里也无法忽视她腿心荡起的高热,她被他们再次召唤出对欢爱的渴望,满脑子都是想与他们享尽那蚀骨焚身般爱欲的念头。 “没......”秀儿羞的声音都酥了,遮着通红的小脸儿细声娇道,“唔......没有泄......是、是太舒服了......” 叁个男人被她这一声糯音勾得全部胯间胀痛。 余庆先手抓捏住刚被他舔吮过的那只大奶子,两指掐住奶头猛然碾动,激得秀儿挺胸一震,腿心顿时绞紧,两手也顾不上藏脸而改去抓他的手。 “啊......余二哥......唔......不要了......啊......”指腹并不比唇舌温度低,甚至因为有指甲的加持哪怕他并不很用力气也能造成酸胀到尖利的快意,他对着那颗挺立的小奶头又揉又碾,麻痒的感觉一下破开了秀儿的喉咙,甜淫的浪叫撩的叁个男人耳根一阵哄热。 “娘子的骚奶头翘的这样高,哪里是不要了?”余福气息微喘,抑着被娇妻撩拨升高的欲念朝着另一颗奶头伸出了温热的舌头。 灵活的舌尖抵在红硬的小奶头上就立刻挑拨起来,那细腻水嫩的乳肉都随着他弹弄的速度而颤抖,绯红的奶头与猩红的舌尖在一场抚慰的博弈之下快速败下阵来,一阵钻心的酥痒将秀儿袭得娇躯轻颤。 余祥又从秀儿身后将她抱住,耸着胯间胀硬的粗根在她臀缝里摩擦,灼人的茎身紧贴菊口,虬结的筋脉熨烫着缩绞的褶皱,硬是惹得她屁穴缩颤,前穴生生一绞,又挤出一缕淫水来。 秀儿被他们联手逗弄的忍无可忍,两颗敏感的小奶头被余福跟余庆肆意嘬弄揉搓,丝丝窜动的快意绕着饱涨的奶乳缠到她的心上,弹嫩的两片臀肉还夹着一根她再熟悉不过的粗棒,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他们勾得发痒,禁不住抱住了两个男人埋在她乳上的头,娇啜道,“夫君轻些......呜......你们来操秀儿的穴儿吧......啊......奶头好舒服......骚穴想要了......你们给秀儿吧......呜呜......不要只嘬奶头......下面更痒......呜......想要夫君......” “刚才上药消了肿胀,立刻就勾着我们来操,是想它永远被塞着吗?”余庆吮着她的奶头不肯松口,所以出口的话都带着含糊,他探了一只手下去,拨开肉唇在滑腻的骚穴口揉洗一番,好似将那未曾化开的骚水洗净了,手指却又顶在嫩口上勾弄几下,引出了一股更加滑腻的淫汁。 秀儿只觉周身热的要晕,腿心骚口被男人用手指勾着翕合缩动,她生受不住,整个溢水儿的小嫩穴都痒得钻心。 “进来......呜......余二哥进来......手指也好......插进来摸摸秀儿......啊......夫君......好难受......你来帮帮秀儿......骚穴里面好痒......”她娇淫的拉住余庆的手,扭动着屁股把花肉跟阴蒂往他手心里蹭,早被亲肿了的骚珠被磨得舒爽不已。 “淫妇,现在竟学会拿我的手来自渎了。”余庆被她惑得咬牙,大手制住她的后脑火热的薄唇随即压了上去。 秀儿呻吟一声就被他大力缠吮住了小舌,强势的掠夺她的全部呼吸,“呜恩......唔......夫君......” “娘子这穴儿里的骚水流的这样多,只你余二哥一人便够了吗?”余福含住口中那颗肿艳的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他舔得那样蛮横,迫着秀儿单手搂住他的后颈,丰胸挺颤。 “啊......夫君不要咬......呜......不要咬秀儿的奶头......啊啊......”秀儿刚从余庆口中获得短暂的喘息,余福那只更加炙热的大手便顺着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滑向她的腿心,指腹带着粗糙的薄茧,与余庆的手指交错着沾足了蜜水直朝阴蒂刮去。 秀儿抖着娇躯尖声淫叫,“余大哥......啊......不要......不要跟余二哥一起......呜......你们不要一起揉秀儿的骚珠呀......啊啊......不成......好舒服......啊......” 两只分属不同男人的大手同时摸在了她的腿心,淌汁儿的骚穴、软嫩的花肉还有颤抖的阴蒂全被他们灼人的指腹快速蹭弄黏揉,他们甚至都不需要商量,就能默契十足的或交替或联合地顶弄着她的全部骚处,让她忍不住尖叫,小屁股也不由自主的随着他们摆动起来。 “好软好嫩的骚肉,今夜唯一的可惜之处就是不能操你,便让夫君好生玩玩吧。”余福不停活动灵活的手指在她腿心滑动,娇软的嫩肉在他跟余庆的揉搓下渐渐肿胀。 余庆的手指较余福来说细腻不少,可他偏生刁钻,只要那软肉落入他手,定是会被他刮弹捻压,更可怕的是顶端鼓胀的阴蒂被他擒获,那激戾又直接的尖酸的快感瞬间就将秀儿逼的淫哭出声,“呜......不要......阴蒂要坏了......啊啊......要死了......夫君饶了秀儿......呜啊......” -------------- 二更上~~~~~~谢谢支持~~~~~ 二七九、一起逗弄 “姐姐再是被两个哥哥玩的开心也该看看我呀,”余祥也被扭臀的骚娘子蹭的心头冒火,腿间挺立的粗根紧擦股缝,勃颤的青筋磨的那菊口阵阵发麻,“好骚的屁眼,一缩一缩的在亲我的鸡巴,弟弟的马眼想跟姐姐的屁眼亲嘴呢。” 秀儿赤身裸体的被她的夫君们团围,两团大奶肉怼在他们的脸上奶头被吸嘬的酸麻艳俏,腿心被撩拨的快感层层递增,春水湿滑粘腻,正好助长了他们揉弄拨弹的频率,被磨红的小菊口被不停耸动顶击的热烫龟头半戳半噙,突然,那大龟头加速挺动,紧嫩的小屁眼被惹出了几滴滑液,然后余祥猛然向上一挺,龟头并未操进却凶狠的将一股力道顶击进了她的穴儿内! 突蹿的快感再也无法抵挡,秀儿骚浪的挺胸撅臀,却又禁不住昂首淫求,“余祥不要......啊啊......屁眼跟骚珠都要坏了......秀儿要死了......夫君......呜......奶头不要再嘬了......求求你们......啊......” “骚姐姐又开始口是心非了,偏我最喜欢你这副浪样,”余祥痴迷的望着她的侧脸,精瘦紧绷的腰臀越耸越快,“马眼被姐姐的骚屁眼嘬的真舒服,姐姐在亲我,可见也是最喜欢我这样的。” “娘子的骚穴也开始吸嘬起来了,当真可爱极了。”余福的指腹紧贴骚穴口一下一下逗拨着,绞缩的骚穴吸不到粗硬的肉根,酥酥麻麻的馋起了男人的手指,每次贴近那嫩嘴都吮的足够用力,却又次次被他挣脱。 余庆的大手同样也埋在她的腿心里作乱,余福移开他便补上,甚至比他大哥还要更加引人焦灼,他擦蹭的快速且轻重不定,每每以为他只是轻飘的掠过却在回旋时重碾狠压,阴蒂连着花肉都被他搅酸了。 秀儿仰望着令她目眩的夜空,繁星好似突然坠入她的眼底,她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两个小穴连同奶乳都被他们嘬磨得火热炙烫,她的身子越颤越紧,快感在磨蹭中激烈的袭进她的全身,抗拒的力气被抽的一丝不剩。 “不行......不......啊啊......要来了......夫君......秀儿不成了......呜呜......”两片被拨翻的花唇被揉弄的仿佛突升了吸附力,粘稠的骚液浪水在他们不失温柔的碾搅下愈发淫靡。秀儿颤抖着咬住下唇,想要阻止那令她失神的碾磨击碎思绪,眼中的星光却突然纷纷炸碎,然后,那炸裂的碎片全朝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齐齐吸聚。 熟悉的焚灼感一下便将秀儿的雾眸激得翻白,脑海与身子都好像被一团白光紧缚,她颤抖着,哭叫着,绞着腿心却止不住那飞快痉挛颤抖的嫩肉与娇穴,她求她的叁个夫君放过她,可惜他们对她的怜爱之情过分浓烈,她越是不堪承受,他们就越是舍不得放开。 “夫君......啊啊......好夫君......泄了......呜......秀儿已经......泄了......啊……求求你们......饶了......饶了秀儿吧......”秀儿的所有感官全被快意侵蚀一尽,早已分不清自己是极乐里沉浮还是在恐惧里哭求,她喘不匀骚浪的啜淫,不只是两个骚穴,甚至是她的两颗奶头跟整个人都在哆嗦颤抖。 激喷的阴精打在余福的指腹上,他一忍再忍,终是没将手指或是别个快要撑炸的粗物送进她挛缩的穴儿里,他围着她的乳晕在那水嫩的奶肉上吮出几点红梅,声音嘶哑道,“乖妻再泄一次吧,让夫君好好看看,我家娘子多美多媚。” “姐姐听见了吗?大哥说再泄一次我们就放了你。”余祥吮咬上她的耳朵,挺着更加粗胀的肉根坏心无比的将整颗龟头戳了一半进菊眼里,他浅顶慢摇,磨人的碾压着挛缩中的小屁眼。 “骚妇,一边求饶还一边用骚穴噙我的手指,可见不再来一次定是不会满足了。”余庆吮住她戚戚哭淫的小嘴,掠过她口中满溢的津液大口吞下,撩拨她腿心的大手与他唇舌频率一直的狂暴撩弄那颗肿艳朱果,灵活的手指每次蹭磨骚穴嫩口都将手指浅浅勾住边缘嫩肉,一次次将痉挛中的骚口袭的飞绞颤栗。 令人崩溃的快感再次席卷降临,秀儿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磨操的疯了,明明身子已经激酸的不堪承欢,可她却又身陷其中连逃离的念头都不曾升起,被他们宠爱的感觉简直是这世间最蚀骨销魂的瘾,她似落叶,在狂风暴雨中受尽摧残转念却又发现自己漂浮在和煦暖风的半空,高潮再次临界,兜转的心绪再次腾空。 “啊啊......又来了......泄了.......又泄了......呜......救我......啊......夫君救我......要疯了......呜呜.......秀儿要死了......啊啊——”她全身绷颤好似被情潮瞬间撕裂,被亲吻的白嫩大奶子狂颠,两个浪穴在不经操干下爽的直绞,又是一股阴精从骚穴里直射而出,秀儿终于在这无边的高潮里被全数吞没。 她瘫软欲晕,却又在他们将她抱稳,轻轻将唇呵护般落在她身上时极度不舍。他们定是每次在她晕厥时都这般柔情似水,能嫁与他们,她此生足矣。 “姐姐喝水......”余祥端着温茶过来打算喂她,却看见她恍恍惚惚的不懂张嘴,便自己饮了一口贴上去诱她启唇吞咽。 清香暖茶气人心脾,秀儿在被他喂尽了一杯后终于缓了过来。精神气儿回归了,身上残留的情韵就鲜明起来,通红发胀的小奶头肿肿地立起,还残留着不少骚水的小穴麻酥酥的,小阴蒂也好似被玩坏了似的硬翘颤麻着。 “明日午后我们便要回家,娘子可要在离开凤山前进山看看?”余福伸手过来轻抚她酡红的俏脸,“虽然山上风景一成不变的,今日跟你余二哥进山倒是发现了不少榛果跟熟透的野果,只是我们忙着采药那些不过摘了几捧。” 秀儿趴靠在余庆怀里,望着余福还是难掩羞意,她总觉得他们好生厉害,怎么就可以恢复的这样快速,也从不脸红。反倒是她,每次都陷进高潮都好似永远出不来。 “想去......”她细声道。 “好。”余福又摸摸她的脸蛋,“我家娘子说想去,明天我们一早起来便上山。” “余祥早起多做些糕点干粮,下山后咱们就直接走了。”余庆的手臂圈在秀儿的细腰上,无名指轻画着她细嫩的肌肤,不含丝毫情欲,感觉却令两人无比亲密。 一家四口享受着此行最后一夜的温泉,有一搭无一搭的谈论着该从哪里上山又该从哪里下山,又商量着去哪里看景,去哪里采果...... 秀儿听着他们明朗沉稳的声音嘴角带着轻笑悄声睡去,只觉这世上没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了。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比心~~~~~ 二八零、回程『po1⒏mobi』 秀儿坐在驾车的余福身旁留恋的回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火红凤山,她嘴角还带着雀跃的笑意,怀里则稳稳捧着一小筐或红或黄或大或小的野果,颗颗果子都是精挑细选才摘下的,所以不论的颜色还是形状都颗颗饱满没有瑕疵。 “怎么?玩在兴头上不想走了?”余福也脸带笑痕的瞅瞅她,想起刚才她在山上跟余祥两人像松开了圈绳的小狗一样在林中撒欢,只觉这次带她来凤山是对的,就是时间太短了,不然真可以让她多在山间林里留些笑语欢声。 收回遥望的视线,秀儿将头靠在余福肩上,“凤山是个好地方,可再是好玩也不如家里,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她在小筐里选了一颗大小适宜的果子喂到余福嘴里,小脸还红扑扑的荡着垂在车辕的两只脚丫笑得娇甜,“不过如果下来再来凤山的话,我们可要多留些时间来摘果子,栗子、核桃跟榛子那么多,半天时间根本摘不够。” “是很多,那娘子是喜欢把野果堆满车厢还是更喜欢采集的过程?”余福嚼着口中酸甜的山枣,也就手拿了一颗送进秀儿嘴里。 因凤山属于私人之地,平时看守凤山的职人也不会上去,结果就造成山中野果肆意蓬勃,他们进了山也不盲目贪多,精挑些好的摘满了叁个大药篓,除了一些不好存放的水果,更多的则是方便存储,慢慢可以吃到过年的干果。 “恩”秀儿想了想,吞下枣肉巧笑道,“喜欢摘。” 她想起今早跟随余大哥他们进入山林时看见的满树硕果,每一颗都沉甸甸的压弯了树枝,哪怕不摘只是看着,她都觉得无比的满足。 “那等咱们搬去新家就在院子里多种上几颗果树,娘子喜欢什么就种什么,春日里看它们开花,夏日坠果,秋日收获,”余福在她脸上偷亲了下,然后继续道,“到时我们陪你一起摘。” 秀儿甜笑着与他又互喂了好几颗果子,只是俩人都刻意忽视了小筐里最为艳红的野山楂,因为它实在是太酸了,如果不是因为长得好看又喜人,回家可以加些蜜糖制成开胃消食的糖山楂,他们是真的一颗都不想摘。 余祥坐在车厢里无言看着又把注意力全集中到书里的二哥,有心找他聊天又不知除了医药他们俩能聊什么,只好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大哥跟秀儿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虽然知道上了大路秀儿就该坐进车厢里了,可还是觉得这等待的时间超级郁闷,他苦熬不住,没话找话道,“二哥你能不能不要看书了,车厢这么晃仔细伤眼。” 余庆头也不抬的翻了一页书,淡然道,“又想下棋了?” “呵”余祥干笑一声,“二哥您老专心看书,弟弟不吵您了。” “回去之后把你制的那药方配比给我一份儿,我给记到家传医药典藏上。”余庆说的自然,可听了他话的余祥还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二哥刚才说要把他制药的方子写进家传医药典藏?他、他竟然也可以在上头留名?他们家传承了四百余年的医典,里面记载了无数祖先耗费经年心血撰写的医药名录,能在上留下自己开创的新医术及新药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越来越难,上一代只有小叔一人留下一道药方,他们这一代二哥创新了针灸术,以此留名,现在他竟然也能在上面留名了。 “幸亏这部药典只在咱们自己后代里传承,真要传到外面去你这方子得让人浮想到天边去。”余庆想了想那药引及药丸的刁钻之处,倒是能让夫妻间的感情更加亲厚,堪称良方了。 “我哪里想过那些,不过的想着姐姐”余祥难得无措的轻搔脸皮,想着自己当时制药时满是逗诱秀儿的心思,到没想无心栽柳柳成荫了。 余庆几不可见的牵了下嘴角,瞄着字的眼角扫到了放在车厢尾端的红木匣子。离家出来那天秀儿就紧抱着它,小心翼翼的放在车厢里最稳妥的地方摆置好。离开凤山时,更是将他那天随手送她的几支枫枝仔细的放进里面,被他看见,还不好意思的红了耳尖儿。 他在与她错身时装作不经意道,‘那枫叶枝子满山都是,带它做什么?’ 她抱着匣子,这回连脸都红了,她说,‘你们送的,跟那些不一样。’ 那个红木匣子里,里面的每一样都是他们给她的,她珍视着,里面的银钱分文不动,大哥送她的玉钗也每日取戴的仔细,现在又多了几样他们送的首饰跟几支凤山枫枝。她这样的女子着实太过可爱,令人想要疼爱也惑人想要占有。 随着马车逐渐上了平稳的官道,秀儿捧着那一小筐水果掀起门帘爬进了车厢。余祥见她进来眼睛顿时闪亮起来,膝行几步扑到她身上,好险没有把她再扑出车厢外。 “有姐姐真好,你在外待了那么久身上都冷了,快进我怀里暖暖。”余祥抱紧她,汲取她身上还涵着冷风味道的清香。 “我穿的那么厚哪里会冷,倒是我身上凉,你别冰到了。”秀儿被他抱个满怀,好在刚刚钻进车厢时她就已经把手里的小筐放到一边,不然肯定是要撒了。 “先把斗篷解了盖上薄被暖暖身子,一早上山未得闲,回程也不过半天,补眠尚好。”余庆在一旁轻言道。 余祥也担心秀儿这几日辛苦,赶紧动手给她解了披风迭好放到车厢里面,然后抓过她只穿了布袜的脚丫握在手里,“还说不冷,脚都在外面冻得冰凉了。” 他嫌自己手心温度不够,撩起衣裳就把秀儿的两只脚丫贴到肚子上然后重新又将衣裳拉好给她焐脚。秀儿被他这样一护,脚还没热心先发了烫。 “你我脚那样冰,凉到你可怎么好?”秀儿赶紧自己扯过薄被盖住腿脚,抽着脚丫想离开他那热烫的小腹,“肚子不能着凉的,你快松开我,盖上被子一会儿就暖回来了。” “被子哪有肚子能让你暖的快,姐姐别挣了,在挣我就用别的方式暖你。”余祥朝她挑唇坏笑,胯间软成一团的阳物也贴在她脚跟上,惹得秀儿脸红红的周身又发了一层细汗——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二八一、子嗣在后 余庆在秀儿身后也调整了下位置,让她背贴着他的胸膛靠坐着。他也不多说话,擎着一本书依旧看的认真,另一手却已经掩在薄被下握住了她一只小手轻慢的磨蹭。 秀儿在外并未觉出有多冷,可进了车厢她立刻感觉出这里有多热了。她兀自脸红心跳,脑中却突然想起自己最最记挂的事,那事一直缠在她心里,每每人静的时候就跳出来提醒她。等过了年开春,她跟他们就成亲一年了,吃好穿好的,又喝了数月的金贵汤药,可她的肚子直至今日仍没有动静,就连葵水也不曾来过。 “余二哥,”她轻轻攥住他的指尖,不知该如何回头与他对视,便低着头喏声含糊道,“我......我是不是还不能生孩子?成亲都这么久了,我——” “能生。”余庆双眼依旧盯在书上,只被她握住的手反包握住了她,“你的身子已经调养好了,想生的话随时可以。” “咦?”秀儿愣住了,她纠结了那么许就的事竟然是不存在吗?可......她摸摸自己的小腹,既然能怀孕,她与他们也次次......怎么都没怀上呢? “是我不想你这么早就孕育孩子。”余庆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坦然又平静的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女子孕育的过程从不是易事,孩子会与母体争夺养分进而造成母体亏损这是其一,你的身子刚刚才调养好,自身尚且没全享受过几天舒畅再有孩子争抢难免更加虚亏,到时更加难补,再者,我们娶你,从来都不是为了绵延子嗣。” 秀儿心口一震,她想过很多自身原因却从没想过他们并不想要孩子。 “姐姐可不要以为我们不想要孩子,孩子还是会要的,只是姐姐对我们而言更重要。”余祥抱着她贴在他腹上的两只小脚,“姐姐生的小孩定是乖巧懂事的,若再长得像姐姐,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有了孩子你的注意力势必会转向幼儿,我们在娶你的时候就咬了死口只你一个,平日里大哥、我还有余祥尚且还要挣上一挣,再加上孩子,你这心会偏向哪边还真不好估算,这是其二。”余庆对秀儿一点儿不报希望的啧舌。 秀儿就没想过有了孩子之后自己会变得怎样,可被余庆一提就想到,作为母亲她自是要以那需要时刻照拂的幼儿为先,可不是就要冷落他们了嘛。他们现在都这般缠人,若再加上一个小孩儿,她恐分身乏术了。 “那、那孩子便不要了吗?”她扭头去看余庆,抿着粉嫩的嘴唇不想说自己真的很想跟他们快些生下孩子,小小软软豆丁似的娃娃,开口叫她‘娘亲’叫他们‘父亲’,只是想着她就觉得幸福。 “当然是要的,只是不是现在。”余庆盯住她的粉唇,狭长的凤眸垂挑间惑得秀儿禁不住舔唇空咽一口津液。 秀儿屏住了呼吸,一双含水的眸子也是在他的眼与唇上上下轻扫,直到他主动向她靠近,她才轻颤一下启开唇瓣与他的薄唇紧密吮到一起。 甘甜的樱唇缠绵又淫靡的吞吐着他特意送出口唇的长舌,小舌轻轻环绕,更噙住他往口中引去。余庆也无心再逗她,制住她的后脑就朝着她的嫩舌发起侵占,软滑舌尖很快艳红起来,又被他缠着近乎残忍的吸啯进口中狠吸狠嘬,每一下都吮的秀儿娇泣出声。 “只是接吻就让你浪的骚穴都湿了,真怀了孕禁欲,熬死我们同样也熬苦了你。”余庆大肆掠舔着她口中在最敏感的舌根与上颚,猩红的长舌蹿进香甜的小嘴里搅弄不休,顶擦刮蹭着娇嫩的软肉,任凭秀儿淫啜欲哭也不肯松懈半分。 秀儿无法细思,娇声呻吟着回身也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在这销魂甜腻的深吻中彻底迷失,泪水沾湿眼睫,津液不停溢出嘴角又被他霸道舔去,哭吟吟的小嘴探着发麻的舌尖往他口中送,一刻不想停止的与他缠吻。 她知道自己正如他所言一般湿了,腿心骚穴的每一次翕动她都清楚明了,更何况是淫水滑下腿根的细痒,脑中突又响起余庆说的‘禁欲熬苦了你’,秀儿臊得整个人都要红透了。 “姐姐大约是不知道怀孕前期后期都要禁欲,只中间最为稳妥的时候能行房却也要轻巧行事,”余祥见那俩人吻的难舍难分,空感寂寞只能揉着他家姐姐的脚丫聊表慰籍,“姐姐的身子那么容易情动泄身,就算我们动作再轻也怕姐姐受不住。” 止不住轻颤的秀儿终于从余庆的桎梏下夺回飞散的心绪,她没想自己一直纠结于心的事在他们心里是做了这样一番解释的。她摸摸小腹,知道自己可能现在真会像他们说的那般不经事,先前有次他们串通一气不碰她,她的身子与心境的变化也仍在她的记忆里留存,那么的爱恋却又不能与他们亲近,真真煎熬。 “那我......岂不是一生都无法孕育孩子了吗?”她轻声呢喃,深觉自己这样易感易泄的身子恐怕真会如他们所说,熬不住禁欲也熬不住不能与他们亲近。 余庆离她近,自然一字不落的听了清楚了她的轻喃。他拦住她的腰,挑唇凑到她耳边,用只让她能听清的气音道,“怀了孕,夫君就不能操进你的小子宫里头疼你了,也不能狠撞宫口,还要忍耐至少十个月......” 秀儿被那炙热的气音燎的打了个哆嗦,腿心的湿意更加明显了。 “最关键的是,我不想再多一个不战胜的小崽子来分你的注意力。”余庆把自己的嫉妒摆在明面上好像还怕秀儿看不见似的补充道,“就算将来有了孩子,他们在你心中的分量也要排到我后头去,大哥跟余祥怎么想我管不着,唯有我的位置,你要给摆在孩子前头,听清了吗?” “可、可那要是你的孩子——” “事情都到了今日你怀上的孩子自然是我们兄弟叁个的。”余庆打消她还要分清孩子亲父是谁的疑虑。 “我也不太想那么早的当爹爹,”余祥毕竟还未满弱冠,虽然由衷觉得秀儿生的孩子一定可爱可想着才成亲一年就当上父亲是有些太快了,“姐姐再多疼我两年吧,不然真像二哥说的那样有了孩子你就不疼我了,我多可怜啊。” 余福在外听了半天两个弟弟跟八字还没一撇的孩子争宠,驱使叁匹壮马匀速颠跑起来后掀开门帘也钻进了车厢,“你们一个两个的当真出息,连未来自己孩子的宠都要争。” 秀儿见他进来,赶紧上前给他用手焐住冻红的耳朵,本想为余庆、余祥两人说句话就见余福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哼声道,“我是你大夫君,他们俩都得在我后头知道吗?” 好嘛,孩子还没有呢,她的叁个夫君已经强烈要求稳居她心中的首位,可想而知以后真有了孩子余家会有多热闹了。 ------------------- 感谢支持~~~~~~ 二八二、车中行欢(二更上~~~~~) 知道自己的身体没问题秀儿放下了悬着的心,‘能生’与‘不能生’,‘想生’跟‘不想生’的意思绝对是不一样的。她没再继续追问他们‘几年’究竟是多久,因为她其实也跟他们一样,想要彼此间能再多些时间相处。 “到底是冬月了,天气看着晴空暖阳的还是冻人。”余福将门帘掩好后坐在了车厢口旁边,外面拉车的叁匹大马早走惯了官道不需人看着,岔道时它们自会停下,然后听从指令再继续前行。 “那是凤山的地气太暖,所以离了凤山地界就感觉温度突然降的厉害。”秀儿拉过薄被盖在他腿上,自己也贴着他坐下了,“我已经暖和过来了,夫君要抱着我吗?” 秀儿就差自荐暖炉了,暖呼呼的小手把寒凉的大手握住细细揉擦,还捧着那两只手凑到嘴边呵气给他取暖。 “娘子总是这样......”余福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温柔又不失专制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长舌撬开了她微启的檀口,在她口中好一番嬉戏缠绞,直到她被吻得两腿发软才噙着她的嫩唇放她自由喘息。 秀儿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偷偷绞着双腿忍下腿心里焦灼的干痒。 “昨日我们都没操进你的穴儿里,现在可是痒了?”余福捞起薄被盖到秀儿身上,然后把她双腿分开面对面搂抱进怀里。 脸颊又红又热,秀儿骑跨坐在他腿上将脸全埋进他的肩窝里,闷着气息小声道,“夫君不要羞我了......去凤山时你们便在车上逗我,我不要......” 余福将唇贴在她耳上,轻轻笑了一声,“那夫君不逗你了,直接操你好不好?” 秀儿还不及应声,余福修长的手指就已经罩上一团嫩乳,隔着几层衣裳寻到那颗奶头轻轻抠刮,让它在一瞬间就挺立起来。偏生秀儿最禁不起他的柔情与爱抚,只要是他,哪怕不必碰触只靠言语,她就能瘫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滩春水,情潮泛滥的求他快些入进她的身子。 “夫君......啊......恩......你别......奶头好痒......” “痒?娘子可喜欢?”余福再次轻笑,温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亲昵的撩拨,令她周身酥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看不见一旁余庆跟余祥的表情,可就算不去看,她也知道他们必定将视线都锁在她的身上。她羞赧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躲在余福肩窝里贝齿轻咬红唇,浅浅点头。 余福的大手摸进她的裙底,解开两层裤带,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贴着她有些颤抖的小屁股滑过了臀缝,探到了她正偷偷溢着骚水的肉缝,缓缓揉摸上去。 余祥靠坐在对面,盯着秀儿红透了的半边俏脸舔了舔干燥的下唇。余庆本来想要再回去医书里,结果秀儿一浪出呻吟,他瞅着那些文字就忽然不知上头所云为何了。 “娘子的嫩穴当真软滑,不止骚口,就连花肉都开始夹吮夫君的手指了。”余福用长指钳着那两片花肉慢慢把玩,灼热的视线盯着她身上,让她即使藏着脸也无法忽视那眼神如实质般存在的炙烫感。 秀儿的骚肉肉在叁个夫君的调教下早已敏感的过了头,哪怕只是轻揉慢捻,那份快意也是止不住的纷纷上涌,“啊......夫君不要逗秀儿了......好痒......唔......啊......阴蒂好麻......恩......” 沾满了黏滑淫水的手指继续缓缓在她穴间游走,浸透了滑腻骚汁的粗糙指腹带起一串别样的快意,余福亲着她的脸颊诱道,“娘子抬头看我,夫君想吻你。” 满脸羞意的女人悄声抬起了媚气惑人的小脸,余福立刻俯身吻住了那轻颤的红唇,火热的唇舌含住了她压抑的呻吟,卷挑的舌尖渐渐吮净了她的最后矜持,“夫君......好舒服......秀儿的骚肉都要被你揉化了......啊......穴里也想要......你进来啊......唔......” “娘子这里可是有两个穴儿呢,哪个更痒,恩?”前穴处两片肥厚的花唇肉嘟嘟地噙着他的手指,余福边说着边将另一只沾满了淫汁的手抚到她的后穴上戳弄,不过几下那菊口就被磨软了,乖顺的嘬住了他的一根指头,借着那手指的刺激缓缓挤出一滴粘稠的肠液。 后穴被余福用手指一点一点的侵入,紧缩的菊口与收缩的肠肉被他轻插慢入的蹭起一片酥痒,麻的秀儿的小屁股都开始打颤。而于此同时,前穴也并没有被他放过,一根同样带着薄茧的指头慢慢滑进了里面,前后一同抽动,双向侵袭下,那磨人又灼心的快感迅速升腾,让她控制不住地扭动嫩臀,寻着令她更加痛快的角度吞吐起男人的手指。 “啊......余大哥给我......呜......你说了不逗秀儿的......好痒......想要你......啊......” “夫君不是问你哪个穴儿痒了吗?哪个想要夫君?”余福亲上她已经浪出哭音的小嘴,两只大手同入同出的抽插着她湿润的两个骚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并且有意寻着穴芯的方向顶压,每次碾蹭过都让她爽的打起哆嗦。 秀儿被他玩弄的越来越禁不住快感,妖娆的身子缠上来,红唇连同小舌一起贴上他的嘴唇,娇喘阵阵求道,“骚穴痒......秀儿要夫君操骚穴......呜......难受......好痒......” “骚娘子,夫君怕是至少两年内都不会想要你生孩子了。”余福快速释放了胯间粗胀的肉根,撩开缠乱的衣摆裙裤,壮硕的龟头抵着那湿漉漉的骚穴没有一丝停滞的猛插进底,颤抖的媚肉被摩擦的一缩一绞,紧紧吸裹着整根肉棒,极致的酥爽令余福沉吸口气,再无法忍耐的大开大合击操起来。 “啊......啊......夫君入的好深......轻些......呜......穴芯好酸......啊啊......”被龟头狠狠撞击的穴芯胀麻开来,秀儿被余福操的淫水飞溅,媚肉软绵绵的仿佛被他操开了花,舒爽的滋味让她手臂紧紧圈到男人的脖颈上,面朝着他两腿大开。 余福托住她的嫩臀,这样坐着面对面操穴的姿势限制了他撞击的力度,却并不影响他碾过穴芯,操进子宫里研磨肉壁的销魂操作,“娘子的骚穴又软又暖,还紧紧的夹着夫君的肉根不放,就这么喜欢吗,恩?” “喜欢......啊......秀儿喜欢被夫君操......呜......好深......子宫......子宫好舒服......啊啊......”秀儿被余福顶得上下耸动,娇淫的红唇寻着男人的嘴亲附上去,边吻边哭嘤嘤的绞着骚穴颤抖哆嗦。 --------------------- 哈哈~~~~肉又来了~~~~~~ 二八三、被余大操,叫给余二余三听 官道修整的再是平坦也终究是夯实的泥土路,风里来雨里去难免高低不平甚至偶尔还会冒出几颗石子,慢跑的马车时而晃荡时而颠簸,余福揉着秀儿的小屁股都不必太过用力,就能在这一下一下的摇晃起伏中将她操得腰麻腿软。 “啊......呜......夫君轻些......不要再磨子宫了......啊啊......秀儿受不住了.......呜......”秀儿无法稳住身子,两只手臂紧紧搂在男人脖颈上随着他的颠操止不住左摇右晃,子宫内壁被研磨的毫无规律,更不知道下一次更大的颠簸何时出现,她一边担心晃倒一边又被余福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操着。 “夫君可是已经操得足够轻了,是娘子你一下又一下的狠裹夫君的大龟头,恩......看,娘子咬的多紧,每次抽出小子宫你都嫌不够似的扭着骚穴噙上来。”红润粗长的肉根在沸腾的欲火中化做一条炙热巨龙,深契在那水淋淋的嫩穴里翻云搅浪,骚敏易感的软穴在他狂猛的操干与马车的颠簸下滴淌出更多丰沛淫液。 “呜呜......啊......夫君又操到穴芯了......好麻......骚穴要被操穿了......啊啊......又......子宫好酸......轻些......呜......求求夫君......轻些操......”娇嫩的小骚穴里缠绵的褶皱全都被男人粗大狰狞的棒身撑开,可怜兮兮的被心爱的男人挺着肉根狂猛的顶来撞去,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意碾得秀儿脚背都绷直了。 来自她身体的暗示余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猛劲儿绞缩的骚穴吸啯的他禁不住颤着后腰打了个激灵,沉沉吸了一口凉气,他扣紧了秀儿的嫩臀狠朝着小子宫激戾撞击,“乖娘子想泄就泄,夫君喜欢你高潮的浪模样。” “啊啊......夫君、夫君.......好舒服......秀儿......呜......秀儿忍不住了......啊、啊——泄了......”小腹猛挺后腰塌陷的同时白臀弹翘,秀儿仰着小脸瞬间哆嗦着到了高潮,整个水腻的骚穴与小子宫绞得紧紧,令那正飞快挺动的粗壮肉根在凝滞感中快意急速翻倍。 余福低声粗喘,猛然从她缩颤的前穴里退出,又在秀儿正意乱情迷的抽搐中狠辣无比的操进了她的小屁眼里,一股阴精激爽的从骚穴中喷出,秀儿瞠大了眼睛紧紧抱住他,痉挛着身子失声溅泪。 “秀儿,骚娘子......穴儿浪的都快将夫君的肉根咬断了。”余福挺着火热的粗根直上直下的撞顶开紧绞到一处的软嫩肠肉,顿时从魔境又入仙境,那壮硕的大龟头被层层媚肉吸得酸酥难抑。 空痒了不过一会儿的小屁眼突然被那热烫的粗长肉根撑满,秀儿猛拱身挺胸,开合无声的红唇终于溢出了几声娇弱淫泣的哭声,“呜......啊......好深......夫君......不要入得这样深啊......呜呜......秀儿受不住了......” “娘子可是忘了你余二哥跟小夫君还在旁边看着你呢?”余福借着马车一记颠簸狠辣的直戳进箍紧的肠结,嘴角勾起笑痕亲着她的耳垂蛊惑道,“告诉他们夫君在操你的什么地方,可舒服,恩?他们看不见你我交媾,也不凑过来,就劳娘子亲口告诉他们吧,省的他们馋的两眼发红。” 余庆离他们最近,秀儿那声声甜腻的淫叫近的都好似贴在他的耳上,他不上前也不伸手,不过是觉着好似已经很久没有独自占有过她,兄弟共拥她,虽同样畅快却远不及独占时那身心交融的淋漓尽致。所以他愿意忍着,直到他大哥结束。 “啊......不......呜......不行.......好羞人.......夫君饶了秀儿.......啊啊......”秀儿的腰身后围裹着薄被,又在被余福带动的剧烈耸挺下渐渐滑落,厚裙挡住了所有淫靡的画面却遮不住那‘咕啾’粘稠的操穴声。 “娘子咬的这样紧,还说不行?”余福不再顶操,只随着马车的摇晃与颠簸在秀儿的屁穴里戳击碾磨,层层迭迭的肠肉从龟头拥挤舔舐到了茎根,他舒爽不已的亲吮着怀里女人的耳畔、脸颊与娇吟的小嘴儿,非要磨得她抑不住哭音,扭动着抬起嫩臀骚浪的吞吐追逐他的粗根不可。 余祥的视线也全落在他大哥跟秀儿身上。秀儿扭动起伏的每一下都清晰无比的落进他的眼底,他鼠蹊紧疼,条件反射性的从自身的记忆里再现那销魂的快意。他大哥刚操过她的小浪穴现在已经准备开始操她的小屁眼了,两个被操开的骚穴,纵使同样浸透了淫水那声音也是不同的,而她所呈现出的骚劲儿也证明了这一点。 “呜呜......夫君.......余大哥.......啊......秀儿难受.......”嫩嫩的小屁眼被他碾操得又酥又麻,就连小骚穴都忍不住吐出了更多的淫水,撑开的媚肉在磨人的细痒里不停紧缩,却是连一丝缓解的抚慰感都没有。 “乖娘子不说,夫君哪里懂?”余福揉搓着她的小屁股,两手掐住她软嫩的腿心慢开缓合,敏感的肉缝被拉开又挤合,酥酥麻麻的痒爬进了她周身的毛孔,连骨髓都好像被浸透了一样,令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啊......不要这样揉......好痒......呜......”肉嘟嘟的翘阴蒂在花肉缓慢的开合中被迫着不停与他胯间浓密的耻毛擦蹭,秀儿耐不住,只能抖着身子更加缠紧了余福,淫啜着浪吟道,“坏夫君......啊......呜......快些来操秀儿的小屁眼......余二哥......小夫君.......啊啊......夫君在操秀儿的骚屁眼呢......呜.......啊......” 隐忍多时的粗硬肉棒在她淫声浪起时便凶猛无比的在她的后穴中突撞起来,秀儿毫无防备地被他操飞了淫叫,眼中水汽凝结,娇屁眼中的每一寸嫩肉都被碾操的颤抖不已,她不由自主的搂进男人更加缩紧菊眼肠肉,用无比淫媚的软肉紧紧缠裹着那根给她带来快乐的粗戾肉根。 余福托稳她的白臀,将她娇弱的身子锢在强健的手臂力量中,胯间狂猛发力,狠狠地撞击肠结与肉膜相隔的子宫,在她细碎的哭吟中粗沉着嗓音继续催撩道,“娘子继续说,告诉你的另两个夫君你可舒服,恩?屁眼还要吗?要夫君操得更加痛快吗?” “呜呜......舒服的......屁眼好舒服......啊......余二哥......夫君入的好深......秀儿要被操坏了......呜......余祥......小夫君.......不要了.......你们不要看我.......好羞人......啊啊......”敏感的浪肉根本无法抵抗男人有力的征伐,秀儿本来就是个不禁操的,只要是她的夫君不管是谁,她都能顷刻被操开了花,更何况还要被余福诱着对另外两个没对她出手的男人淫词浪语,快感比往常还要灼热烧人,越积越盛,紧接着便在余福更加全力全速的操撞中被干的泣不成声,不多时终于两腿一绷,抖缩着小屁眼又登临了一次高潮。 ------------------- 求喂珠珠~~~~~感谢~~~~~ 二八四、娇妻为先 “夫君......余大哥......啊啊......秀儿又泄了......好舒服......呜呜......你入得好深......啊......不成了......屁眼要被肉棒入死了......小夫君......啊......余二哥......呜......”一双禁不住偷偷望向旁边的美目水光盈盈,极乐之中,秀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抱着余福,骚淫无边的将她的另两个夫君全收进眼里。 余庆跟余祥被她瞟得喉咙涩痒,眼神热辣的全锁定了她,不加掩饰的胯间显眼的支挺起都曾将秀儿操得欲仙欲死的粗根。 秀儿被灼晕的了眉眼,被他们联番疼爱过只要操入就软麻缠人的小屁眼绞着余福那根粗大的肉棒,前穴空痒的不停吮动,越缩越酥的肠肉将连续绝顶的欢愉传到了余福身上。 她被操得神魂迷离,更忘乎所以的望着余庆跟余祥模糊的脸孔扭臀摆腰,勾魂的淫叫一声浪过一声,“余二哥......啊啊......余大哥操得秀儿好美......屁眼好麻......呜......又要泄了......余祥......姐姐的浪屁眼又要被操泄了......啊......夫君用力......操坏秀儿......呜......” 余祥的呼吸越喘越沉,享惯了她的甜,她的媚,这样只能在一旁看着隐忍的感觉令他额际的青筋迸起,就连胯间的肉根都胀得不断抽痛,“大哥既然独占了姐姐,何不让我跟二哥看个仔细?” 宽松的长裙将糜乱的相交之处遮得一丝春光都泄不出,越是靠想象,脑中呈现的情形越是勾心,余庆眼尾泛红,轻浅的气息隐隐颤抖。 “娘子可听见了,你的小夫君要看个仔细,”余福托着秀儿的肉臀颠操不停,嘶哑的声音贴近了她,将她的大脑都震磨的酥了,“心肝儿,夫君的手倒不出来,你自己掀了裙摆给他们看看,恩?把被夫君操美的骚屁眼全露给他们。” “啊啊......好羞人......秀儿不要......啊......夫君不要再......啊......不要再欺负秀儿了......已经......呜呜......太舒服了......啊......余二哥跟余祥都在看......羞死人了......” “被他们看着,骚娘子不是更舒服吗?”余福噙住她的耳朵,撩的她抖着嫩臀哭浪的越发大声,“夫君当初不想你离开视线,初夜时不管不顾的拖着余祥一起操你,娘子可怨过我?” 不停哆嗦的小屁眼费力的吞吐着余福胯间的巨物,原本樱粉的一圈菊肉被狰狞的肉根撑操成又薄又艳的肉洞,菊口沾满了被搅成细沫的骚水,‘咕唧咕唧’的操穴声萦绕在车厢里每个人的耳边,他在此时剖白,秀儿却已经想不起当时的心情,可这个‘怨’却是不曾有过的。 “没有......秀儿没有怨过......啊......”她承受不住的摇头淫哭,“夫君......呜呜......受不住了......屁眼好舒服......你再操得大力一些......啊......好深......好美......” “这事从一开始就是我任性了。”余福抬眼先看过余祥又扭头去看余庆,接着便锁定了怀里的女人。手臂大力托抬起她的白臀将她翻压在车厢正中,让她高高撅起小屁股趴在厚褥上,裙摆被掀开,他扯掉套在她腿上的长裤后抬高了她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将那微透红肿的骚穴跟还在被他操击的小屁眼全都露了出来,“即便到了今日我也还是放不下,不想你离开视线,不想分房,明知道我们兄弟一起是苦了你,可我就是不愿意。” 他每说一句,那粗硬的肉根就猛力击操一记,直操得趴伏在下的秀儿袒着颤抖的小骚穴狠打哆嗦。 “呜......夫君......好舒服......啊......啊......屁眼好美......秀儿......恩......也不要分......你们一起疼爱秀儿......好喜欢......啊——” 秀儿早已受不住他这样的狠操,在他又一记重重撞击子宫的强劲力道下,她尖叫一声立时被他顶得泄了身子,一道阴精直射而出,全都喷在了一旁静看的余庆腿上。 “大哥这是怎么了?这时候重提是想听我跟余祥怎么应答吗?”余庆伸手摸到腿上洇湿的潮液上,指腹轻轻滑动,就像是正在摩挲极致心爱之物。 姿势的便利让余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子贪欲,只想狠狠地在两个弟弟面前操她,恨不得将她操瘫了,一辈子离不开他才好,“年后搬去新居就不会再像在村里一样方便,共妻毕竟是余氏一族的私隐,到了外面,田伯一家子就有六七号人,家中势必还要再添家丁仆妇,光我自己定是不会在意,可秀儿还有你们,我容不得他人诋毁。” 秀儿迷离的视线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觉那在小腹深处乱窜的快意一波不停一波又起,小屁眼在这猛烈的情潮之中麻胀得好似快要爆开一样。 “大哥当真是会选时候。”余庆低哑的嗓音里好似还带着轻笑,先让被操昏头的秀儿诱着他跟余祥,再勾她哭淫着说‘不分’,他跟余祥要是都没对这骚淫的娘子动心倒还能仔细考虑一番再做决定,可现在这时候......哪来的第二条路选?只不过,他也并没想选择另一条路就是了。 秀儿趴在棉褥中,一面露着骚液滴淌的娇穴,一面被他的余大哥那灼热炙人的大肉棒操干的屁眼溅汁,双腿一跪一抬全绷得紧颤,脚趾蜷缩,花肉抖缩,怎么看怎么淫靡的焚心,“好深......啊啊......夫君操得好深......屁眼要被操穿了......呜......不成了......要泄......呜呜......停不下来......余大哥......秀儿要被你操死了......啊呜......饶了我......” “你的骚水儿都喷到我身上了,”余庆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秀儿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摸到她津液外溢的唇上惑她噙上来舔吮,“告诉余二哥,将来若有人瞧不起你一女侍叁夫,你将如何应对?” “啊......呜......”秀儿已经被高潮与快感磨砺的遍寻不到思路,可先头的‘分房’跟‘一女侍叁夫’倒被她联系起来了。早被他们的爱意滋润的越加茁壮的内心让秀儿坚定不移,她嘤嘤淫啜道,“秀儿......要跟你们一起.......啊......啊......不分开......呜......秀儿是你们的......余大哥是秀儿的......啊......余二哥也是......余祥也是......都是秀儿的......” “答非所问。”余庆不管他大哥正对着秀儿的浪屁眼狂操狠撞,换了一手摸到那颗肿立的阴珠上捏揉捻动,让秀儿本就翻涌不休的情潮再次狂浪四起,“你是我们的妻,凡事自是以你为先,你说不分就不分,但有一点记住,被人欺负就要狠狠还回去,情面是要留给那些有情面的人。” ----------------------- 哈哈~~~~又是肉肉~~~~~~ 二八五、指打阴蒂 “呀啊.......不要碰......余二哥......呜......又操到里面了......啊......好舒服......夫君......屁眼要坏了......啊啊......骚珠不要揉......”在余福那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下又被余庆捻住了要害,秀儿被他们操玩得小脸赤红,嫩子宫被火热的大龟头隔着肉膜频频顶撞,噌噌上窜的尖酸瞬间让她细碎的哭淫变了调。 余福偏头在她的白皙的小腿上用力吸吮,那只翘高的脚踝上还带着余庆送她的生辰礼物——叮铃作响的金镶玉脚链。粉白的脚趾紧紧蜷缩,被黄金碧玉一称更显娇嫩,他停不下了,粗圆的大龟头故意寻着她的骚点狠操猛插,不顾她的前穴里的淫水越泄越多,精准又残忍的撞击着她肠结深处最敏感的浪肉。 余祥饥渴的目光渐沉渐深,他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不出声也不动弹,好像眼前的一切都跟他无关,又好像他全部的神与魂早已经脱离了肉身,借由他大哥也或是他二哥的身体在摆弄那个骚淫的娇娘。 “乖秀儿告诉夫君,是被夫君操透的屁眼舒服还是你余二哥揉骚珠舒服,恩?我们两个谁把你操弄的更美?”余福对他两个弟弟其实早敞开了心,有此一问不过是想让身下的骚娘更加情动罢了。 余庆醋意再盛也不会真的去逼迫秀儿给他自己和兄弟排顺序轻重,但是他大哥既然想这样逗玩她,他也不是不能再添把火。他用两指在那颗肿蒂上轻拍一下,沾了水声的一声轻响与尖酥激得秀儿猛打了个哆嗦直接失声,“娘子可是没听见大哥的问话?快些回答,不然你这骚珠可要被夫君打的更肿了。” 浑身都软的快要支撑不住的秀儿楚楚可怜的瞅着余庆,这样的问题她要如何回答? ‘啪’!又是一声指拍阴蒂的响声。 “啊!不要......”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到了那一粒红透的阴珠上头,噬骨的酥痒炸开了一瞬便瞬时消了,“呜......余二哥饶了秀儿......夫君救我......余大哥......求求你让他住手......啊!” ‘啪’!涨鼓鼓的小阴蒂又挨了一下。 秀儿趴在被褥上瞠大水眸抖如风中残叶,激烈收缩的小屁眼死死吸裹住里面缓慢操动的磨人肉棒,“不要......呜呜......受不住了......舒服的......屁眼跟骚珠都舒服......啊......你们饶了秀儿吧......啊啊——” ‘啪’!‘啪’!‘啪’! 余庆并着两指将那濡湿的花肉打得泛起一片娇红,圆鼓鼓的小阴蒂胀得好似里面含满的水儿一样,小骚穴飞快翕动着吐出丰沛的淫水,使得那拍打的声响腻的像在被人嘬亲,“这答案可不好,就算大哥听了满意我也不满意,你还是快些想好选择,不然你这骚珠可真要坏了。” “不......啊......不要打了......好酸......呜......啊......不......啊——”秀儿渐哭渐软,袒着被余福拉开的腿心,全身突然抽紧,艳红的小屁眼紧紧夹住余福的肉根,高淫一声便直冲上了极乐,阴精晶亮的喷了一股出来,这次则全浇在了余福的腿上。 “骚娘子,被你余二哥打了两下骚珠就喷着阴精泄了一遭,可是他拍的舒服,夫君操得不给力了,恩?”余福早已忍不住了,秀儿的小屁眼越磨越紧,层层迭迭的肠肉更在高潮的烧灼下飞绞缠裹着他的肉根,从龟头马眼到茎根及顶挤在她嫩臀上的卵蛋,处处都被酥麻的快意侵蚀,让他咬牙屏息,制着她的腰腿一下狠过一下的操捣着肠穴里最深处的嫩肉。 秀儿两眼被余福干得翻起了白,大龟头破开肠结顶着前穴深处的小子宫猛撞,她才刚泄过哪里还能承受他这样狠辣的捅操,边淫声哭着边哆嗦着本能向前趴去想要躲开,“啊啊......饶了秀儿......夫君......呜......余大哥......屁眼要坏了......秀儿要被你操死了......啊......呜......” 余福将秀儿锢在身下不容她移动分毫,狠狠顶操间还不忘继续蛊惑她,“夫君操得你可舒服?这回可要好好说,夫君可是见了你一次就上心了好些年。” 他说得情真意切又带了些将他原本的温柔全都打散了的疯狂,一股潮液突然从颤抖的小骚穴里急速溅出,秀儿已经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迷乱的雾眸全是淫媚,“舒服......啊......夫君操得最舒服......呜......秀儿最爱夫君......啊......啊......要死了......秀儿要被夫君操死了......好舒服......夫君......啊啊......” “我是你哪个夫君?”气息不稳的余福被秀儿的告白暖了心,‘噗嗤噗嗤’地将那艳红的小屁眼操的肠液都溅了出来。 “啊......是余大哥......啊啊......好快......余大哥操得好深......呜......好美......啊......子宫好酸......受不住了......呜......秀儿受不住了......余大哥求你......啊......”秀儿忘情的淫叫,小屁眼突然紧到了极致,抽操不停的粗长肉根飞似的化作一片虚影,秀儿尖叫到失声,抽搐的骚穴里再溅水液,娇屁眼一缩一缩的抽绞吞吐,“泄了......啊啊......夫君......余大哥......秀儿停不下来.......啊......又泄了......呜......” 接连的高潮激得秀儿猛然痉挛弹动起来,不断喷着淫精的小骚穴也好似失禁了似的滴滴答答流淌不停。 余福操了这么久也到了高潮边沿,他钳紧了秀儿的一条长腿,就着那绞颤的小屁眼死命将肉根击操到深处,随即便把浓稠的热精全数灌了进去! 炙热的浓精烫得肠肉战栗抖缩,剧烈的高潮再一次无情地把秀儿彻底吞没,离体的神魂荡在半空飘飘欲仙,却听见余庆贴到了她的耳上唤她名字。 秀儿眸中的焦距再聚,模糊的画面逐渐清晰,她却瞠大了眼睛恨不能再恍惚着晕过去。 余庆看着她,扯开了腰带与衣襟,胸膛半露,撩开的衣摆下露出的是那根可怖到让她脑子发懵身子打颤的巨大阳根。 秀儿吓得一抖,小手揪紧了棉褥将视线从他脸上避开去找余福。 “大哥操得你最舒服?最爱大哥?”余庆钳住了她的下巴迫她转不开眼睛,“夫君也想努力挣得娘子的偏爱,娘子不会连机会都不给为夫吧?” 秀儿望着他露出一张欲哭的可怜小脸,求饶的话都到了嘴边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又是吃惊的一天~~~~谢谢大大们支持~~~~求喂~~~~ 二八六、余二接替 余福又在那热烫的后穴里磨蹭了几下,直擦得肠肉又是一阵酸酸麻麻的痒,秀儿情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抖着屁股蜷紧了脚趾。 “乖娘子不怕的,”他退出射了一次只稍见疲软的肉根,热唇贴上她的后腰温柔的落下亲吻,“让你余二哥好好疼疼,他硬着阳根忍了半天,可见爱你的程度不输夫君。” 男人热烫的轻吻熏软了她的身子,那唇与肌肤相贴的一点好似春风化雨,罩着她浑身上下都透着绵绵的舒服。 余庆一掌罩到了她的软乳上,那奶尖隔着衣裳都翘立的明显。他两指钳住了小小嫩嫩的奶头搓揉碾压,激起一片让秀儿昂首轻颤的麻痒。 秀儿望向余庆,一张潮红的小脸欲语还羞,媚眸中水波晕荡,红唇轻启,溢出声声勾人的浪吟,“嗯......余二哥......啊......秀儿同样爱你......求你轻些......好不好......” “轻些?”余庆在他大哥让出位置后一下伏到她的后背上,凌乱半露的胸膛使得他那一张带着些微浅笑的清冷俊脸瞬间笼上了一层邪性。 秀儿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忽冷忽热了下来,她打着颤,水润润的小骚穴上被个圆滑硕大的龟头顶住磨蹭。肉缝只被余福疼爱了一次,湿湿滑滑的肿红并不明显,那可怖的大东西就紧抵在上头滑动,几次戳在穴口却不进入,反而将她腿心的花肉与嫣红的小阴蒂怼得左摇右摆,麻麻痒痒的舒服起来。 “余二哥......好舒服......啊......你亲亲秀儿好不好......”秀儿仰着头微颦着眉头轻声呻吟,邀吻的小嘴朝余庆启开。 “学会撒娇了?”余庆抚着她的下巴薄唇附上,长舌席卷,秀儿呼吸一滞便开始回应,唇舌交缠间缠绵悱恻。 秀儿沉醉其中,还在被巨兽挑蹭的腿心湿乎乎的又吐了一股骚水出来,她塌腰挺臀,骚淫淫的配合着他的磨蹭而开始摆动小臀,余庆给她蹭出了火,噙住她的小舌猛劲儿狠吸,精健的腰身寻着角度猛向前一冲,粗长骇人的大肉棒顷刻整根没入! 瞠圆了双眸的秀儿猛地弹起身子,本应尖利破喉的长吟随着中断的呼吸而彻底消失,她两腿乱蹬,想要逃离这记好似穿透了脊梁直接操进她脑髓般的可怕快意,不想却在挣动间打乱了余庆的节奏。 “别绞那么紧,想我操死你吗?”咬牙的余庆深吸一口气,巨兽一捅到底便毫不留情的奋起狠操,紧嫩的骚穴放开了褶皱全缠绞上来,尤其穴口一圈娇肉紧紧的吸着他不肯放松,酥麻钻进了他的腰椎,让被夹的泛疼的粗壮肉刃更加肆意的在那小骚穴里横冲直撞。 “啊......啊......好大......呜......太深了......余二哥轻些......呜呜......要坏了......啊啊......秀儿的骚穴要被操坏了......”秀儿的整个身子都被他困在身下,太过酸胀的快感令她控制不住的想要躲闪藏匿,两条赤裸的长腿毫无章法的胡乱挣踢,却误打误撞的让余庆将她操了个透,整个穴儿酸化的好似不是她的,大量的淫水泛滥成灾,随着重重的插撞合奏出‘咕啾咕啾’的淫乐。 “那就坏了吧。”灼热的气息钻进了秀儿的耳膜,随着那一句音落,他每一下都会狠戾的捅到子宫之中,将那软嫩的宫壁撑操成他龟头的形状。 “太深了......啊啊......呜......夫君轻些操呀......呜呜......碎了......穴儿碎了......啊......啊......饶命......夫君饶了秀儿——”她的双眸失焦,酸软的蜜肉被蛮横的巨兽操起了火,令人疯狂快感从仿佛胀裂的穴芯灼烧到了子宫,要命的极乐直冲脑海,短短片刻就让她到了高潮。 阴精被大龟头死死堵在子宫里,热烫的温度紧裹着那根狞兽,被撑到极限的小骚穴激烈颤缩,却只会迎来男人更加激猛的夯操。 余庆两手钳着她的腿根迫使趴跪着的秀儿将小屁股翘的更高,双腿也张的更开,让那被他猛速击操的嫩穴整个全露了出来,“娘子刚才被大哥操时没有吝啬,为夫自然也要效仿,现在便让大哥跟余祥一起瞧着娘子的浪穴是怎么被我操坏的吧。” “啊......啊......不......呜......秀儿怕......余二哥不要......”双膝被抬离了棉褥,只有上半身还趴在原处,无处着力让穴中媚肉缠绞猛兽的力道更加紧锢,秀儿又爽又怕的抓紧手下厚褥,水眸抖颤着似要翻白。 余庆一刻不停的挺腰狠操,身下的女人嫩猫儿似的被他摆弄成大张双腿双膝离地,脚尖蹬踹无力的淫荡姿势,他操得越发激猛,那汁水横流的嫩穴勾得他更加激猛的狂摆劲腰,直将她那两条白嫩的长腿也操得绷直。 秀儿被他操丢了魂儿,被男人卵蛋连番拍击的小骚珠儿酸痒的她整个后背都酥了,蜜肉吞着巨兽不停抽搐,一下比一下吮得更紧,“呜......饶了秀儿......余二哥......啊啊......好哥哥......秀儿不行了......啊.......求你......” “刚才大哥让你说给我跟余祥听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告诉他们余二哥操的你美不美?可要更快更狠的,恩?”余庆操着胯间那根粗长红胀的大肉棒自她大开的两腿之间凶狠地捣操进去,一路碾压着媚肉狠撞穴芯再冲击到最深,龟头硕大坚挺,硬生生地顶开了宫口戳凸了她的软腹,“说好了,夫君饶了你,说不好,从今儿起你就长在夫君的阳根上吧。” 秀儿瞪大双眼,还没说出话来就被干得两眼翻白,那埋在她体内的凶兽又粗又大,长度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在狂乱的快感中惶然无措,大量外溢的津液都濡湿了她脸下的棉褥,“啊、啊......舒......舒服......骚穴好美......呜......哥、啊......余二哥......呜呜......骚穴要泄......啊......要泄......” 抽答断续的淫啜被抽插间狂蹿的快感搅得散碎,翻天覆地的酥痒酸麻从激爽的娇穴深处直冲脑海,她忘了天地,也忘了高潮时要征地余庆的首肯,那句‘长到他肉根’上的话烈火烹油般催化了她更加激烈的情欲,她绷颤着两条长腿急急登上高潮,赤裸的白臀扭动颤抖,痉挛的身子在哭淫浪叫声里撩心灼肺。 “啊......夫君......秀儿泄了......好舒服......啊......”再次的高潮来得既快且猛,秀儿在脑中炸开的烟花中欢愉的娇泣呻吟,赤条条的双腿绷颤着倒圈上余庆的腰身上哭叫哆嗦个不停。 ---------------------- 哈哈哈~~~~满一千了~~~~~叁更上~~今天~~~~ 二八七、余三解禁『po1⒏mоbi』 “再叫的骚些,告诉大哥跟余祥,这样被我操可喜欢?”余庆翘臀速摆,劲腰猛耸,胀硬骇人的巨兽抽插的凶戾蚀骨,硕大的龟头将穴芯操肿,更顶进娇嫩的宫壁上把个小子宫操得抽搐颤抖,挤出穴口的淫水阴精激洒的好似落雨。 “啊、啊喜、喜欢余大哥看呀呜啊秀儿的浪穴被余二哥操坏了高潮停不下来呜呜余祥啊救我姐姐要坏了啊啊”紧缩的肿穴儿被那巨大的狠兽狂插激捣,每次头冠肉棱刮出穴口都让旁观的两个男人看到里面嫩粉色的浪肉,秀儿被这接连不断的快感冲晕了头,只能紧颤着双腿淫叫浪啜的任由那根猛兽一记又一记的深入那嗜惯了淫欲的小骚穴。 “淫妇,真想操死你。”余庆卡住她的细腰,任由那缠绞的媚肉与子宫死死的咬住他的肉根及龟头,身下女人惑人诱魂的骚媚痴态激红了他的眼睛,他疯了似的朝着宫壁狂击百余记,在秀儿失了声的痉挛颤栗中用大龟头将她契到长腿后踢,酸炸的马眼突然怒瞠,‘噗嗤噗嗤’的将浓稠白浆激射而出。 “啊啊烫不要要被烫化了呜呜夫君啊啊不要再操了要死秀儿要死了”已被操到神志不清的秀儿在余庆片刻不停的激操下发了狂似的挣扎起来,可是绵软无力的身子被余庆钳制的死紧,硕大的肉根一分不剩的深深顶入她的淫穴,饱胀的龟头狠撞宫壁持续不断的喷射着灼精,冲天的爽快在她脑中猛然炸裂数道白光,她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样狂乱的舒爽之中。 秀儿终于得以仰面躺在了软乎乎的棉褥上,还陷在高潮里一时半会儿抽不离的身子无序的抽动痉挛着,她两颊晕红,媚眼含春,红艳艳的小嘴发出阵阵嘤咛啜泣,上身穿着完整只稍有凌乱,下身却裙摆翻开露出一双赤裸嫩白的长腿,腿心骚淫淫的敞着,被干得又红又肿的小骚穴里淌出汩汩浊白浓精,臀缝里的小屁眼同样藏不住了,随着她又一次抑制不住的挛缩而挤出一丝白精。 叁个男人盯着她那副被操狠了的痴淫模样再次眼热心灼。余祥静默了许就,在他二哥让出位置后立刻抬着秀儿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晕陶陶地连是谁在亲她都分不清的女人启着檀口乖乖承受着,直到一个圆润热物贴上还在溢精的嫩穴口,圈口嫩肉再次被硬胀顶开,秀儿才猛打了一个哆嗦,失焦的视线盯住了贴近的一张帅脸,颤声喘道,“余祥” 余祥看着她,双眼一眨不眨的好似锁定了猎物的猛兽。秀儿吓得一阵瑟缩,两手扶上他的手臂,隔着衣袖她都能摸到他绷紧的肌肉,还氤氲着水汽的美眸颤抖起来,她甚至不敢去想自己接下来会再遭受到怎样的对待。 “余祥”她娇柔的轻亲他的嘴唇,半求饶半撒娇的送出嫩舌,“小夫君姐姐真的受不住了你轻些啊——” 乞怜的声音烧断了余祥仅剩的那一点理性,他猛一狠挺,整根胀痛的粗根就全操击进了女人的嫩穴,被灌满了热精的肿穴显然比平时还要紧小许多,死死挤着他的肉棒狠劲儿哆嗦,似是真的承受不住他这般冲动的占有。 圆凸的穴芯已然肿起,肉嘟嘟的贴合着青筋勃跳的肉茎,子宫被龟头再次撑圆,滔天的快意刷的秀儿脑中嗡鸣不止,嫩臀一点点被她挺离了棉褥,腿根哆嗦着快要绷不住。 余祥依旧默不作声,紧盯着把脖颈都仰高了的秀儿急促喘息。他收腰再挺,让那粗长的肉根碾开骚穴又再次狠入子宫。紧致嫩滑的触感激起一串令他陷入疯狂的酥麻,强劲有力的腰身不再受控,激猛无比的全速冲击,巨大的力量将仰躺的秀儿顶得不住向前蹿挺。 秀儿抓紧了他的衣袖,睁大的眸子里溅落晶莹的泪滴,断断续续地哭淫泄出唇瓣,“啊呜好大余祥呜呜不要操得这样深啊受不了的骚姐姐受不了了” 酸胀的穴芯与子宫被强劲的肉根一记记狠辣的碾撞,那层迭不穷的蚀骨尖麻的酥痒将她逼得不停扭动弹挺纤腰。两条虚软的长腿盘缠上了他的腰身,又被他次次狠操的无力缠紧,大开的双腿无助瘫落两侧,无所依靠的骚穴只能一次次向他投诚,软弱的迎上他重击的大龟头,被他操得泣不成声。 “姐姐喜欢我吗?骚穴这样紧,是因为被大哥跟二哥操爽利了,还是因为是我在操你呢?”余祥狠声沉问,从不曾真正表现醋意的他已经隐忍的不想去思考,身下的动作越发凶悍狠猛,混淆的骚水精液被他撞溅得四处都是。 粗戾的肉根在急速的高频击操下彻底贯穿秀儿的软穴,鼓胀的阴囊‘啪啪’拍击在她的臀肉上,余祥操着胯间肉棒把那骚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碾操了个遍,充分撑胀的磨砺感觉让秀儿迷醉其中,“喜欢你啊好爱余祥姐姐好舒服呜被你操好美啊啊操我呀使劲儿操姐姐的浪穴啊呜” “骚姐姐,勾完了大哥二哥不够,现在又来这般勾我,使劲儿操?可见还是小夫君我不给劲了!”余祥钳锢住她的细腰,低沉沙哑的声音贴的她极近,眼底被激起的占有与争夺锋芒扫进秀儿眼中,惊得她揪住手中他的衣袖周身一紧,“好姐姐,骚穴可要咬紧了,我要是脱身出来可就不知道会操进你哪个浪穴儿里了。” “余、余祥不要姐姐啊——呜——” 余祥咬住了口中舌尖,疼痛并未分散他丝毫的专注力,反而更添凌厉,秀儿讨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极为凶狠的捣碎了语音,他用着不输他二哥的速度与力道撞击进嫩穴的最深处,子宫被他干得痉挛失措,来不及闭合就迎来了连续不断的连戳,酥麻炸得秀儿只剩张着嘴喘息的本能,身子在不停的颤抖中脱离了大脑的掌控。 秀儿好似被余祥挺着肉根直操进了心口,骚穴被顶穿的恐惧伴随着不容她挣脱的滔天情欲,她魂飞魄飘,所有的感知与堕入深渊般的可怖快感全集中在被他征服着的骚穴上。 “姐姐来告诉我,是大哥操得你酥爽还是二哥?还是我?”余祥撒开了野,撞击娇嫩宫壁的的力道大得秀儿难以承受,次次重捣将穴芯操得哆嗦,紧接在后的子宫也同样颤栗起来,阴精在爽到发疼的尖利快感中散开一片水花——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二八八、欢乐颂『po1⒏mоbi』 “啊呜呜都爽啊轻些穴儿好热余祥慢些操姐姐呀啊啊骚穴要被你操坏了”秀儿剧烈颤抖,眼中激满泪花,火热的粗根将敏感的媚肉燎灼擦蹭出夹带了些微疼痛的极致快感,她被自己心爱的夫君强势占有,隐隐被操控所有的感觉令她搂住余祥的脖颈红唇袭上,小舌缠吮上他的舌头,甜软的想要他给予自己更多快乐,“呜好棒啊啊太舒服了秀儿要疯了啊啊夫君看我呜秀儿的骚穴要被操飞了啊” 娇嫩的阴蒂被男人下腹浓密的耻毛剐蹭的酥痒发麻,偏偏余祥还觉疼爱她不够,飞速耸摆腰胯将那红软的骚穴操击的‘咕啾咕啾’直响,阴珠被擦得泛酸,媚肉与子宫又全被他侵占,欲生欲死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尖叫颤抖,浪水流得越来越快,顺着肉缝不断地往臀下滴落。 她眨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好似看见了她的余大哥跟余二哥齐齐将视线都盯在了自己那正被余祥全速夯操的骚穴处,她羞耻至极,可下一瞬就觉得整个浪穴连同屁眼都一起更痒了,淫水汹涌渗出,根本不受她思想意识的控制,她下意识的夹紧蜜肉不让自己在他们眼前表显得太过淫浪,却不料穴芯与子宫早已耐不住余祥的狠操,她这样一夹,磨砺撞顶的快感立刻泛起铺天盖地的尖酸骇浪,直接把她推上了高潮! “啊——余祥骚穴泄了啊好美” 余祥低头猛噙住她的红唇,大力翻搅着她的口腔更吮住她的小舌往自己口里吞咽,强烈炫目的快意从舌尖冲进脑顶,酸胀的骚穴还在被他不曾减速的激烈操撞,哪怕她已经音带哭啜,他也不肯停下半分。 “姐姐的穴儿越操越是软嫩,难怪大哥跟二哥都扒着你不肯放,骚屁眼可痒了?要小夫君进去疼她吗?”余祥不顾她的娇哭,分毫不歇的狠戾击操研磨着她骚穴中的一切敏感,红艳艳的穴口连同上面翻飞的花肉在余福跟余庆的注视下不停哆嗦,越来越多的浪水混着潮液精水从小嫩穴里被干出来,就连下处的菊口都跟着饥渴地收缩不停。 秀儿在极乐中望向她的另两个夫君,泪眼朦胧地边被余祥操得激颤边哭淫着浪道,“呜又要泄了啊啊夫君秀儿被操得好美你们都好厉害呜余祥给我啊!” 还没等秀儿浪完话,余祥那根粗壮的肉棒便从骚穴里快速抽出,劲腰一沉,狠狠地突入了下处那个绞动收缩的小屁眼,粗硬巨硕的龟头挤开紧缩蠕动的肠肉,气势汹汹的一插到底! 突如其来的尖辣刺激惊得秀儿仰头发出一声尖叫,颤抖的小屁股比骚穴高潮时弹挺的还要高,水眸失焦,被吮红的舌尖在开启的檀口中探出,时刻引诱着她的夫君快些擒获吸吮。缩动的肠肉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直接操入肠结深处,翘着肉棱的大龟头在紧窄的湿润媚道中凝滞进出,小屁眼绞得太紧,哪怕里面残留了大股的肠液和精水,他的操弄也是颇为吃力。 “骚姐姐,屁眼先头都被大哥操开了竟还紧的我牙疼,你到底是想把我惑得怎样爱你才够?”余祥咬紧了牙关,沉声喘完登时加大了操干的力度,看似清瘦的腰身迸发出极大力量,每一下都撞击得又深又狠,冠头冲入体内时几乎要把秀儿的肠穴贯穿,她根本无法抑制这种令人目眩神迷的舒爽。 秀儿昂头喘息,拔高的尖叫销魂醉人,她扭着身子抬起嫩臀,颤颤巍巍的把小屁眼上迎,承接着男人越发激烈的顶操。 “姐姐当真爱我呢,骚屁眼都学会前穴那套吮动了,来,姐姐再夹狠些,小夫君也像刚才那样把你的小屁眼操飞好不好?”余祥舔着她唇角外溢的津液,又旋动着长舌卷进她的口中缠吸。 “呜唔啊舒服屁眼好舒服啊啊不要突然那么快会坏的呜余祥轻点屁眼好酸不要那么狠啊” 太舒服了,真的快要被他们操疯了秀儿脑中的思考早已经连贯不上,再这样下去只怕真的会被余祥生生操死了! 澎湃的快感在不断的堆砌中急速逼近,她控制不住地想要逃离,媚肉瞬间绞紧了余祥的粗根,令他毫无防备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姐姐让我吃了你吧。”话音未落,余祥已经卯足了十成十的力气朝着肠结深处猛劲操撞,粗硬的肉棒顶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直击子宫,连一丝喘息机会都不给,卵大的龟头飞快撞击肠壁,马眼吮着深处的嫩肉把甘柔操得泪液横飞,就连那颗小阴蒂都比方才又胀大了几分。 “啊啊不余祥饶了姐姐好深屁眼要被操穿了呜大鸡巴要插进子宫里了救命呜啊救我啊啊救救我”秀儿摇着头疯狂淫哭,两个骚穴不停颤抖收绞,大量的淫水将她臀下一片厚裙都洇透了。 她挺腰扭臀,看似闪避实则迎合般的翕动菊穴,想他入得更深些、再深些,让那鼓硕的大龟头在肠结里充分撞磨深处敏感的嫩肉,被操麻的小子宫将酥爽送进了她的骨缝,她被操向云顶,爽得眼眸翻白亦不可自持。 她被叁个夫君疼爱透了,周身所有的敏感哪怕不被碰触,那焦灼的酸痒酥麻的快意也足以将她冲得晕头转向,小屁眼绞着肉棒紧了又紧,整个肠穴都被操胀了再经不起丝毫擦撞顶弄。 “呜来了啊啊余祥要来了呜呜不要那么快要泄了好胀屁眼要泄了啊啊” 敏感中的身子被快感冲击的已经分辨不清哪里再狂啸高潮,所有的凛冽与焦燥都在这一刹化作附身蚀骨的酥与麻,秀儿哆嗦着淫声哭叫,绷紧了脚尖僵直了双腿,挺着纤腰猛颤着屁股登封极乐,“啊啊救我要坏了屁眼要泄死了啊啊” 秀儿哭叫着的被余祥操到了高潮,小屁眼紧绞狠吸,把他的粗胀肉棒裹得勃动不止,前穴一抽,从那快速挛缩的骚口里喷出了一股混着白精的潮液。 余祥此时更不肯放过她,耸着那根连筋脉都突突跳动的肉根死命戳在肠穴里放肆碾压,龟头卡在肠结口被那高潮中的小嘴一缩一缩的狂吮着——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二八九、到家了 与心爱娇娘身魂契合般的交媾快意激烈缠绵而又令人迷醉噬魄,余祥狠命地操捣着,热胀非凡的大肉棒最终还是敌不过秀儿那淫媚肠肉痴痴的纠缠吮绞,他低吼一声用尽全气向前一顶,将股股热精统统射入饱受蹂躏的肠结内。 一阵阵醉人的快感冲击着秀儿的四肢百骸,她不住地喘息着,高潮太过猛烈让她已经快要无法承受,晕滔滔的感到余祥边射边继续猛操菊穴,突然,那狠戾的东西猛抽了出去,可还没等她好好的喘出一口气,又激猛无比的戳进了她的前穴直击子宫! “余祥——啊啊......好深......呜啊......太快了......”快感澎湃尖酸,秀儿浪叫一声,脑袋瞬间昂起,紧接着就被那热烫的粗根密集贯穿着骚穴与子宫,激上更加迅猛的高潮,“啊......泄了......好热......” 余祥大力摆动着紧实挺翘的臀,强行将秀儿困在顶峰不得消停,直至将最后一点儿精液全射进她的子宫内,才紧紧将她紧锢入怀,吮咬着她的脖颈嘶声闷喉道,“恩......好爽......” 秀儿早已支撑不住,在另两位夫君的凝视下彻底瘫软在余祥怀里。 夕阳西垂,‘哒哒’的马蹄声规律的响在夯实的泥土地面上,遮风挡阳的车厢随着道路不平而晃动着,突然车轱辘压上一颗石子造成车身猛一晃动,与此同时,在车内睡熟的人轻皱眉头,悠悠睁开了眼。 她先是看见了余祥的脸,因为她就枕在他的大腿上,而他竟也不知何时睡着了,耸拉着头,随着马车的颠动而晃荡着。睡着时更显年幼的脸孔让秀儿看的想笑又想羞,明明就比她还小两岁,心眼儿坏起来却又根本不像心思单纯的少年郎。 ‘刷拉’一声翻书的响声引她又往另一边看去。余庆靠在软垫上,在眼神看过来前先递过来一个水囊,“醒了就起吧,马车进村了。” 秀儿接过才觉口渴的厉害,支坐起身子捧着水囊紧喝了几口。进村了?她竟睡了这么久?再透过车窗一看,可不是天都沉了嘛。 她一动,余祥就也醒了。迷迷登登的眨了眨那双困倦的桃花眼,展开手臂就把坐起身的秀儿再搂进怀里,“姐姐醒了,怎么不叫醒我呢?” “你困的话为何不躺下好好睡?坐着多不舒服。”秀儿润过了喉咙,又体贴的递到余祥的唇边,“渴吗?要不要喝些水?” “不渴,”余祥搂住她摇摇头,然后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道,“不过姐姐要是愿意用嘴喂我,我就勉为其难的喝点儿。” 秀儿双耳一热,用指点着他的脑门轻推,“我才不喂,渴了你自然会去喝的。” 余祥刚要继续跟秀儿耍赖,就听车外大哥朗声道,“你们在车厢里活动活动,坐久了马车骨头估计都僵了,别一下了车连路都不会走了。” “恩。”秀儿乖巧的跟他应声,然后眼带关切的看向余庆,“余二哥一直在看书没休息吗?仔细眼睛。” “刚才迷了一会儿。”余庆合上手中书,坐正了身体活动肩膀松了松筋,“待会儿把斗篷穿严了,虽说下了车也到家了,到底气温还是冷的。” “好。”秀儿爬到车厢尾端去拿斗篷,然后才发现自己身上所穿的裙子根本不是她先前的那条,脸颊忽然一烫,脑中又响起他们在车厢里与她......她面朝着里侧,轻咬了咬下唇将脑中画面全部藏起,心悸之余不禁想要戳自己脑门,再这样下去她都快要不知羞耻为何物了,也不知......路上是不是有行人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姐姐怎了?”余祥看着她面朝着厢尾一动不动的,身子一歪就蹭了过来。 “没......没什么。”秀儿摸摸脸颊,赶忙抱着披风将自己围上。 随着一声拖长音的‘吁——’,马车止步。余福跳下车辕,拿出钥匙打开后院大门的铁锁,推开门,然后牵着叁匹壮马进了家门。 秀儿一行叁人先后出了车厢,等脚沾了地还真虚虚晃了两下,瞅着地面都像在晃。 “娘子先回屋去吧,车厢我们几个收拾。”余福解了叁匹马的缰绳,由得它们自行走去马饲寻着水槽喝水去。 “那我收拾收拾就去做晚膳,天都暗了,夫君驱车辛苦,要是太累放着明日我来收拾亦可。”秀儿捧着自己的红木匣子,看着那虽称不上满载,但收拾起来也觉不轻松的车厢由衷心疼余福的辛苦。 “这些都是要力气的活儿,我们做就行了。”余福怕她觉得冷,就手将兜帽给她戴好,“娘子快进屋去吧,累了就歇着,晚膳我做。” “我都快两手不沾阳春水了,你还这样。”秀儿朝他娇嗔道,“我去做饭,顺便烧水。” 说完,她抱着匣子拿了房门钥匙就走了。 刚拐过游廊,秀儿抬头便看见了东厢那间已经点上燃烛的屋子。宋晗儿跟孙氏竟还在家中待着没有离开。她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心中升起较之离家前更加突显的不安。 这不安说不清来自哪里。她的叁个夫君一再向她表明心意与立场,她也不可能再钻进那莫须有的牛角尖里想不通,可看着那两个像要赖在家中丝毫不见离去之意的一主一仆,她总觉得还有事情要发生。 宋晗儿跟孙采英闲坐屋中,因为知道余家四口今日回来,刚刚听得后院有些动静,俩人便静静对视了一眼。 “晗儿小姐......”孙采英将视线瞥向正屋方向,隔着门窗,那眼神都似带了穿透力一般。 “终于是回来了。”宋晗儿微微一笑,心脏随着余家四口归来的动静激动狂震。 余家四口离家的两日半,她们其实也没闲着,想着该怎么继续留下,想着该怎么更得叁个哥哥的欢心。可之前种种毕竟已经让她们快要看不到丁点儿的希望了,可谋事在人,她们既然已经来了,万不可能这么快就打起退堂鼓。 如果有办法让几位哥哥谁都好,先要了她就万事大吉了。她们弄来了药粉,可他们世代行医,庆哥哥又是盛名显赫,福、祥两位哥哥对药怕也再熟悉不过,搞不好药不到他们,她们俩倒先把自己推进坑中不得出路了。 可这催情的药粉已经到了她们手里,总是不能浪费了。几位哥哥吃不得,那就只剩另一个。 二九零、不死心 常氏淫乱与男人私通,被抓现行。 这样的画面她只是想想就觉得有趣。余家叁位哥哥那么护着宠着她,她真的很是想知道,一个脏的不能再脏的女人,几位哥哥是不是还能待她如初。既然她宋晗儿送上门他们不懂珍惜,那就让他们亲眼见见常氏的本来面目好了,总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余氏族人是有共妻之俗,可不表示他们身为男人就丝毫没有怨言,村中哪个共妻的家里就真只娶一个了?不过默认俗成,事急从权罢了。也许他们兄弟间确实和睦亲厚,可那也是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 一个脏掉的常氏,一个小意温柔清清白白的宋晗儿......是男人都该知道怎么选了,只要不傻的话。 宋晗儿起身‘吱嘎’一声打开了房门。她站在门内,一身得体的嫩淡衣裙,精致美艳的小脸儿薄施了几点脂粉,在已需掌灯的廊下,不知怎得就透出那么一股子森郁的气息。 她状似无意的望向正屋这边,见着秀儿也正看过来,顿时先露惊讶,然后惊喜上脸未语先笑,“呀,姐姐回来了,晗儿刚听见动静还以为听错了,竟真是姐姐。” 那带着笑意的欢喜语调让秀儿听了都觉得亲切,就好像有人一直守着、盼着、期待着她的归来一样。可......宋晗儿她是那样的人吗?她又在欢迎她什么呢? “姐姐让晗儿好想。”宋晗儿从屋中快步迈出,身后紧跟着手拿斗篷给她往身上披的孙采英。 “小姐慢点儿,天冷别这么急,仔细脚下——” 秀儿瞅着迎上前的宋晗儿不得不驻了足,抱紧怀中匣子,朝她客气的点头道,“我们出门两日实属照顾不周,宋姑娘可好?” “住在几位哥哥家中自然是好的,只是你们出门家里难免冷清寂寞,想念姐姐。”宋晗儿走到秀儿近前,一双写满心思的眼睛不着痕迹的从秀儿的脚打量到了头脸上,“姐姐的气色看着很好呢,可见这次出门几位哥哥定是照顾的周到。” 孙采英给宋晗儿系好斗篷后退居她身后,一双眼睛悄悄越过两人往秀儿的身后探望,后院传来隐约的交谈之声,想来几位公子都在后院忙着,暂时还脱不开身。 秀儿实在猜不透宋晗儿是何意思,被她如此热络的搭腔闻讯只会让她心中愈加发毛,只得循迹敷衍道,“哪里,宋姑娘属实过奖了。” “叁位哥哥可好?出门两日不见,晗儿同样挂心。” “都好。” 孙采英半藏在宋晗儿身后,一双窥着游廊拐角的眼睛时不时会转到秀儿的脸上,不怀好意里带着些许不为人知的嫉妒。同样的出身,凭什么她常氏就没有被困死在第一桩婚事里自生自灭?靠着一副可怜像再嫁,又凭什么嫁入这余家村里顶头儿的大户,无公无婆的享尽富贵? “晗儿小姐别在冷风口里站着了,别忘了还得去迎迎几位公子呢。”孙采英小声催了一声。 宋晗儿一听立刻朝着秀儿歉意一笑,轻施一礼道,“只顾着缠姐姐问好,都忘了后院还有几位哥哥了,晗儿去看看几位哥哥,不打扰姐姐休息了。” 话刚说完,这一主一仆就现后与秀儿错身,沿着游廊往后院去了。 秀儿转头目送她们消失在拐角,捧着怀里木匣轻轻叹笑了一声。这宋姑娘看样子是还要在他们家里继续住下去了,当真的请神容易送神难,‘不死心’叁个字都写在她的脸上了。 今天也是累了,秀儿不予多想,打开屋门进去便将屋中燃烛点亮。熟悉的环境让她暂时卸了几分疲劳,简单收拾一番便移去厨房引火烧水做饭。随着锅开水滚,一片蒸汽里她看见宋晗儿与孙氏又一前一后的回了东厢,然后,余福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夫君怎么过来了?先回屋去歇着吧,饭做好了我再叫你。”秀儿手中忙碌不停,家中食材一直备的足够,她又是做惯了饭菜的,没一会儿几样顺口菜肴的备料就洗切好了。 余福进了厨房,洗净了手挽起袖子就开始给秀儿打下手,“娘子一回来就只管做饭了,倒是一点儿不在意她们过去跟我们说了什么。” 秀儿知道赶他不走便也不多话了,可听他这样一提,不免也升出几分好奇来。她起身朝东厢望了望,见那亮烛的屋子房门紧闭才小声道,“她们会说什么我大约也都能猜到,要么娇滴滴笑迎你们归来,要么媚生生唤你们‘福哥哥’、‘庆哥哥’、‘祥哥哥’,再一番贴心问候。” 余福忍俊不禁,上前搂住秀儿的腰身唇贴她的耳旁闷笑出声,“呵,她可没娘子叫的好听,来,再叫声‘福哥哥’给夫君听听,别人叫起来刺耳,娘子这样叫,夫君听着心里痒呢。” 热气熏得秀儿脸红,有怕东厢的房门此时打开,便扭着身子想要挣出男人的怀抱,“夫君别闹,要被她们看见还不知要被传成什么样。” “就是要让她们知道,夫君眼里除了你没别人。”余福逮住她的红唇细细舔吻,撩的怀里人儿纤腰一软,乖乖伸出小舌与他缠绕一圈才被放开。 秀儿耳热心跳,悄悄望了一眼东厢,立刻转回视线娇嗔瞪了余福一眼,“夫君知道宋姑娘对你们......她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及想要嫁进来侍奉你们,我——” “你怎么?难不成还想把我们叁兄弟推出去给她不成?”余福把视线扫了过来,不等秀儿答话,他又笑道,“你有胆把这话再跟你另两个夫君说说,看他们如何借故整治你。” “我何时说要把你们推出去了?”烛火映得秀儿的脸颊更加酡红,她嘟嘴含气,又觉不甘,“你们又不是看不出她苦心积虑想做什么?这下她是不肯走了,你们真要赶人必定落人口实,这恶人早晚都是我做,既然如此,我明日一早便出言赶她们走,反正坐实了‘妒妇’之名最好,看谁还敢再打你们的主意,哼。” 余福看她那娇愤的模样笑得更加开怀,“我们惹的麻烦怎能让娘子担负恶名,不过也就这几日的事,娘子不理她们就是了。” 这几日?秀儿不知家中叁个男人心中的盘算,但已经到了现在,再多几天又何妨。 ------------------- 感谢大大们的支持~~~~ 二九一、叵测 宋晗儿回到屋里不等坐下就狞起了整张美艳的脸。刚才过去,她那样细语柔情,他们却仿若不见,庆哥哥更爱答不理的连眼神都不曾瞟过来一个。呵呵......只两日不见,明明什么都没变,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常秀娟,她被叁个哥哥那般疼着,爱着,呵护着。同样是女人,她常氏又有何不同?宋晗儿嫉妒,嫉妒的堵心堵肺。她未曾婚嫁,可对比了自己家里的男人,父亲,兄长,还有堂、表哥,那些个她接触的、知道的所有男人,就没有一个像余家这叁位哥哥一样的。 他们为何不同?为什么就是要比她见过的都要好呢?他们对常氏越是痴情,她越是心绞,越是不能轻易放手!错过了他们,她还要去哪里找这般如意的郎君。 就是常氏占了她的。 宋晗儿坐到椅中,从袖口里取出一个折迭小巧的白色纸包,落了齿龈的粉甲就算再是精修也仍旧不平,纤指轻轻在纸包上摩挲,她不说话,天生丽质的脸上被烛火映出一丝丝阴霾。 孙采英关闭了房门,静守在门口偷望了她一眼,晃动的烛火同样扰得她心烦气燥。她眼皮耸拉下来,今日再见几位公子,她已经确定他们无论哪一个都对宋晗儿无意。他们看向宋晗儿的眼神毫无波澜,哪怕只有一点儿,她们也能见缝插根针进去,可偏偏...... “晗儿小姐......”孙采英悄声凑了过来。既然几位公子已经回来,她们即便再能拖沓也知道时日无多,不出这几日,她们不是离开,就是动手。 宋晗儿慢慢抬起一双满是不符合她年龄的被阴鸷洇满的眼眸,她缓缓将视线移向孙采英,一时竟吓得孙氏后背僵麻。 孙采英木着身子,装作忧心窗外有人窥听似的将视线撇开,缓了一会儿发沉的心跳才干哑着嗓子小声道,“小姐可是已有主意了?这事儿......拖不得......” 宋晗儿看着孙采英,直直的视线连丝感情都不带。她的年纪是小,可心性一点儿不差的随了她亲爹,纵然一副惑人的好相貌也时常藏不住那眼中流转的狭隘心思。在他爹私下替她应了孔家亲事后她就求着哥哥带她出门去偷偷见过,那样一个脑满肠肥的六十多岁的老翁,做她爷爷都嫌年纪太大,更何况长得满面横肉,又怎比得过余家飒爽俊逸正当年的叁个男人。 “嬷嬷......”宋晗儿瞅着不敢正眼看她的孙氏,顷刻察觉到自己外溢的情绪,但她已经耗尽了精力,对于对她知根知底的孙氏自然已经无力再去顾及,“那事儿......你找的人可稳妥?” 孙采英定一定神,悄声走到窗下细耳倾听,待觉安心下压着音量道,“......小姐放心。” 放心?宋晗儿移开视线,习惯性的将指甲递到嘴边啃嗑,静的落针听声的屋中响起令人头酸的‘喀喀’撞齿的声音。事情不了,她要怎么才能放心?孙氏也是个贱人,那夜她无意撞见的画面时常乍现她的脑中,恶心的她几欲作呕。她可还没忘了这个年近半百的老女人也在打她几位哥哥的主意,真是什么人都敢把心思动到她的头上,一旦她成功论嫁,这孙氏也要赶紧处理掉。 她手中的药粉是孙采英弄来的,虽然不知她是托了谁手,可总归要经了她们两人的手下进水里,喂给该喝的人喝了。 这两日她费劲脑筋只为事成,虽一直与孙氏密谋,可关键时候她还要自保为上,年轻是她的弱点也是优势,万一事情败露,她必须循迹脱身。 “嬷嬷,晗儿怕......”宋晗儿一改之前的阴沉,颦起一双新月眉,将无辜无措的眸子对准了孙采英,满满的信任与依赖,“几位哥哥那般看重常氏,今天他们回来感情也似更加亲厚,几位哥哥见了我......根本不假辞色,我怕......我们已无路可走了。” 孙采英哪里不懂宋晗儿是不想自己当坏人,无论这事成功与否,她都已经开始给自己想退路了。顺利事成自然万事大吉,事败也不需太过担忧,到时候把所有过错往外一推,她还是那个惹人娇怜的宋家小姐,而她这个侍奉在侧的嬷嬷,刚好功败抵过,毕竟她惯会的手段就是先声落泪,再声夺人。 “唉......”孙采英何尝不是想的跟她一样?她想享福,想近水楼台,可离了宋晗儿她就不可能再有机会借任何人的助力,她们就是一根绳上拴着的两只蚂蚱,齐心还好,真此时就乱了章法,两个人怕是都落不得好,“嬷嬷也是忧心,这余家几位公子怎么就会......事已至此了,若晗儿小姐你觉得不妥,咱们明日便辞别了吧,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反正退路还有孔家。 宋晗儿将视线垂落地上,掩去了一闪而逝的算计,“嬷嬷吹了烛火,咱们也早些歇了,明日再说。” 东厢灯灭。钻进被窝的主仆两人眼眸睁得明亮。孙采英实属不是什么好人,可越不是好人越愿意把别人更往坏处想去,刚巧她身边的宋晗儿还跟她是同一路上的,心眼儿一转,各自都在以退为进。 宋晗儿的心跳在夜色的垂暮下越发沉重,她开始一遍遍想象手中药粉投放的步骤,是放在茶水里还是饭食里,如果她改变目标下给某一位哥哥,他们如果察觉不出,会不会......她就有了进门的机会? 秀儿端着饭菜送去厨房,抬头就见着东厢灯灭,她旅途近叁日都没觉出几分劳累,反而回了家,不过见了宋晗儿跟孙采英一次,就心累得她想转头钻回车厢里再出门一趟,凡事不想听也不想管了。 “姐姐可是累了?”余祥关切的接过她手中托盘。 “不累。”秀儿看余祥也忙的脸红,抬手拿衣袖给他擦了擦额头刚显的毛汗,“天冷,你出了汗别着凉了。” 余祥笑搂秀儿的细腰,“姐姐一回来就忙着做饭怕也忙出了一身汗,就先坐在饭厅里歇歇吧,饭菜交给我来端吧。” “等你端饭菜早凉了,”余福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后面还跟着余庆,俩兄弟一并将饭菜全部端摆上了桌,“好了,吃饭吧,吃好了咱们也收拾收拾早些休息。” 夜深人静,烛火摇曳,月上屋檐,朦胧远至。 ----------------- 谢大大们支持~~~~ 二九二、早起添堵 秀儿一夜无梦,晨起,只余祥赖着暖被窝不肯睁眼,声声咕哝着真应该在凤山多住几日,他还没玩够。余福懒得理他,余庆不言,秀儿收拾好之后便好言好声的哄着,帮他穿了里衣又穿外衣,最后要不是被余福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他的鞋袜都快要被伺候着穿妥了。 “姐姐,大哥欺负我。”余祥躲过他大哥又递过来的一脚,双手缠着秀儿的腰一边留心他大哥随时轻踢过来的动作,一边撒娇把体重往她身上压。 秀儿也是有心护他,原本余大哥跟余二哥就是极其自律之人,更从没有跟她撒娇成这样一副事事都需要她来照顾的无用样,她心中自是习惯多照顾余祥些。被人依赖也满足了她想要付出的心意,自然护人护的更勤了,“夫君,你轻着些,冬月天冷是人都贪暖,余祥又不是没起身,你不要踢他了。” “你就惯着他吧,早晚吃亏。”余福瞅了一眼像麦芽糖一样黏在秀儿身上的余祥,自己的亲弟还有人能比他了解了? “是你一早踢他,怎又扯到我身上了?”秀儿倒也不觉得余祥伏在自己身上沉重,习惯了他们的体温与气味,真要离他们远了她还觉不自在呢。 余祥将闷声偷笑的脸藏进秀儿的肩窝,他一早懂得怎么才能夺得她的关注,谁让他的两个哥哥都太能干,他不变得无用一点儿怎么挣得过? 秀儿知道余福不可能踢狠了,但看着这么爱撒娇的余祥她心中就全是柔软。再看余福,那脸上分明写着‘无奈’两字,是对她,也是对余祥。 被人无限关爱的日子真的是太过幸福了。幸福到一家人面面相觑,最后全都上翘了嘴角,大好的清晨时光里全是暖意。 因为昨夜天暗,车厢没有全部收拾妥当,还留了些散碎细致的活儿没做完。叁个男人洗漱一番便齐齐被秀儿推去了后院,她则去了厨房,准备食材做起了早饭。 家里不过四口人,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些活儿,她作为他们的妻子已经足够被宠,更让她想好好的将他们照顾稳妥。心里时刻念着他们待她的好,秀儿手脚利落的在厨房中围着锅台、案板转悠,切洗炖煮,没过多久,几样惯常的小菜被端上桌,烙好的糖心饼还有小包子也同时出了锅,她又烫了些杂粮粥闷在锅中。 孙采英依旧比宋晗儿早醒,出了房门看了一圈没见着余家几个男人,便将视线直勾勾的盯上在厨房灶台前忙碌的秀儿身上。 她不知昨夜宋晗儿睡前究竟做了什么打算,可此时她见了容色清丽嘴角含笑的秀儿,心中又冒起一团憎火。能被叁个男人合情合理的压在身下狠操,她是眼见着这个村妇越来越娇。离家前她身上总还透着丝丝郁气,哪想回来后明里再看简直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被男人爱恋宠溺后的舒媚。 昨夜不得光线看的不真切,现在专注看去,孙采英真的好似能从常秀娟的身上看到一层刺人眼眸的光。她谨慎瞄了瞄大屋方向,又隐约听见后院有男人们说话的动静,知道余家几位公子一早便去后院收拾整理去了,脚跟一抬,悄悄走近厨房。 门口人影挡住了光线,正专心往灶里填柴的秀儿忽然转头过来,一看竟是孙氏,她心口一紧,这一早的好心情差点儿全飞了。 孙采英站在门口也没进去,朝着秀儿福了福身,嘴角一扬露出几分笑。只是那笑落在秀儿眼里就差明晃晃写着‘笑里藏刀、不怀好意’几个令她头疼的字。 “大娘子好早。” “孙嬷嬷也早。”秀儿应了她一声,见灶中火旺了,才起身看向孙采英道,“今日天冷,若要洗漱,嬷嬷自行上前院烧些热水来用吧。” “嬷嬷替我家小姐谢过大娘子的贴心了。”孙采英堵在厨房门口,那双眼趁人不备时四下里偷瞄着,担心被余家几个男人突然现身抓到什么把柄,又不想错过这难得可以磋磨常秀娟的机会,“大娘子真真儿好脾气,等哪日啊,也不是说的我们晗儿小姐,就是以后别的小娘子被抬进门,能有大娘子这般体贴的正房罩着,必定能让几位公子省心。” 秀儿听到此处表情未变。宋晗儿自踏进他们家的那一刻就没藏着目的,哪怕她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而不曾跟家里的几个男人挑明,在她这个大娘子面前却已经重复说过不止一次。心里明白这对主仆绝对还想继续赖在他们家不肯走,心口因此一堵。 以前她的心难免软弱,知道宋晗儿跟孙氏俩人的心思远比她们所表现出的还要阴沉也无法真说出伤害她们的话来。因为同是女人,她知道身为女人的不易,更知道像余家这叁个男人一样的夫婿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同情宋晗儿的求而不得,也珍惜她今生与叁位夫君的缘,如果他们有心,她必不是那纠缠之人,可他们既然无意,她也不需要委屈自己。 “嬷嬷这是在替宋姑娘当说客?”秀儿起了锅盖,一股蒸汽扑出掩了她全部的神情。 “大娘子这是哪里话,就算是没有我家晗儿小姐这般在大娘子面前伏低做小,将来也难保没有其他的姑娘小姐被抬进余家大门啊。”孙采英阴恻恻的笑了笑,“好歹现在是我家小姐钟情几位公子,若是以后是几位公子先钟情了别的小娘子,大娘子当真以为还能坐稳了这余家正妻之位吗?” 孙采英搓了搓有点儿冻僵的双手,声音压的低低的,又怕秀儿理解不了自己的苦心般提了提音量道,“这世间哪有不偷腥的猫,又哪有不花心的男人?尤其像余家村这样有共妻族规的,大娘子也不去打听打听,哪个家里就真的只有一位娘子了?不过早晚罢了。” 秀儿心中叹气,她们这样不死心,如果不是她也先一步下了决心说不定又要被她们几句话影响的患得患失。 “大娘子真的该好好想想,这样的余家,这样的叁位公子只靠你一个女人能否真守得住?嬷嬷也是过来人,担心着自家的小姐也自然会为大娘子多考虑些。”孙采英耸拉着脑袋,借着那掩去了秀儿面目的蒸汽藏起了她不屑冷笑的嘴脸,“有人帮衬总比日日提心要好的多不是吗?嬷嬷有时嘴是不好,有得罪大娘子的地方还望海涵,再者说,我家晗儿小姐也确是一片真心。”——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二九三、门口生事端 孙采英的话刺耳,可秀儿又不是个傻的,她自嫁进余家以后什么事儿没有提前想过?只要她的脚还没有踏进棺材,事事都可变迁,可与其为未来的不可知而忧心,她大约更愿意为现在而努力。她早已不是之前那个习惯逆来顺受的性子,不说当初她也是清清白白进的余家大门,就算不是,她二嫁也不是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娶她的人都无数次说过不在意,她又为何要苦苦折磨自己? “我在没嫁进余家之前目不识丁,哪怕到了现在,可能认的字也没有宋姑娘看过的书多。”心口那样压抑着,秀儿以为自己会生气,可意外的,话一出口她却突然冷静无比。她平静的看着孙采英,极为淡漠的继续说道,“就像嬷嬷所说,我未必守得住他们,可这事儿从一开始也不是我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人心难测,既想要长久就势必要为‘长久’做打算,只是......这无法靠不断往家中抬进小娘子来解决不是吗?” 孙采英脸皮一僵,常秀娟的话无疑正中要害,是女人就知道,若男人真变了心,就是结发妻子死在他面前,他也只会觉得少了个麻烦,而不会心疼这个曾经与自己恩爱过的女人从世上消失。 “嬷嬷比我年长不少,你走过的路吃过的盐都比我多比我懂,大道理我说不出几条,只是我早就知道,人唯有自重,才会被他人所重,人若自贱,他人必更贱之。宋姑娘人美声娇,家教礼仪样样出挑,上门提亲的媒婆合该踏破门槛,却为何只认准了我余家,偏要委屈自己?”秀儿对他人情绪的感知极其灵敏,话已经挑明到这份儿上,她觉得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人唯自重,他人重之,人若自贱,他人贱之?姐姐这是在背地里骂晗儿下贱吗?”宋晗儿突然由孙采英身后现身,惹得刚刚毫无察觉正说话的两个人神情都是一惊。 “晗儿小姐,你何时......”孙采英身子一转,当即俯首帖耳的缩肩候到她的身旁。 “我一直当姐姐是个温柔可亲之人,不想竟也是这般能说会道,更在人后戳刀,可想而知,家中几位哥哥受了姐姐多少妄悖之言。”宋晗儿盯着秀儿,丝丝寒风划刮着她的脸面,每一分冷痛都化成啃食她心口的黑色爪牙。她当真小看了这个常氏,之前闷不吭声一副隐忍委屈的懦弱模样,现在竟也话中夹棍,呵......好啊,既然她这样紧逼,就不要怪她了。 两行清泪从宋晗儿漂亮到无法用言辞形容的美眸里滴淌下来,她抿唇楚楚,冷风扫起她翩翩裙摆,更让她可怜的近乎勾魂摄魄。 “小姐......”孙采英急的手足无措,掏出衣袖里的软帕却又不敢挨到她的脸上,就像在害怕碰碎极其精美的易碎品。 宋晗儿的出现令秀儿始料不及,再看那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冷风口里被伤垂泪,她突然内疚无比。她怎么就说出这样重的话?曾经被冷言恶语伤重伤的记忆全紧绕到了她的心口,哪怕宋晗儿再是厚颜痴缠,她也确实不该在背后说出那番言论。 “宋姑娘——” “大娘子好生过分,再是善妒也不该把话说的那样难听,我家小姐不过芳心暗许,怎就让大娘子说成了‘自贱’?你心窄不容人也就算了,这般恶德恶行简直败坏了几位公子的门庭!”孙采英搀扶住好似伤心欲绝快要站不稳的宋晗儿,阴森的叁角眼朝着秀儿狠狠瞪去,“几位公子都是心善之人,村里人人都默念着他们的好,可不想竟娶了你这样的女人进门,人前柔弱,人后狠辣,我家小姐何曾伤过大娘子半分?怎就命苦要受大娘子这样侮辱?” 天色更亮了,秀儿瞅着对面一对主仆看清了她们脸上的每一分表情,她心升愧疚,以至于面对孙采英咄咄逼人的指责一个字都回应不出。 宋晗儿何其娇弱惹怜,被孙氏扶着简直都快委屈的哭啜抽噎晕过去了。 锅中杂粮粥‘噗噗’冒起了滚开的气泡,秀儿被引开主意,赶忙起锅。那堵在门口的一对‘冤屈’主仆好容易得到理直气壮地机会,显然不肯轻易放过。 “娶妻娶贤,我当大娘子出身不高至少贤良该是要的,哼,不想小肚鸡肠至此。”孙采英看余家几个男人一直没出现,声音压低又尽可能的拔高,使得那嗓音尖嘶的好像铁刮卵石,刺得人耳膜都开始难受。 秀儿将锅中杂粮粥盛出,这一耽搁,她心中的歉疚虽还在但至少心绪平静了下来。她刚才的话说的是过分,可比较她们俩人,她坦荡无愧于心。以前被人狠扇耳光,她要跪着一遍遍细数自己根本不曾有的过错,现在被人欺压上门,她还要退让自省吗? 她习惯凡事站在别人的立场替人考虑,可除了家里的几个夫君,谁又站在她的位置替她考虑过? “好歹我们晗儿小姐也是几位公子的远亲,不求大娘子以礼相待,至少不能肆意欺凌吧?”孙采英拿着绢帕给宋晗儿拭泪,气恼的声音也直戳常秀娟的脊梁骨,“你这般在人后给几位公子抹黑,伤我家小姐,大娘子你良心何在?” “嬷嬷不要说了......呜......是晗儿下贱,”宋晗儿作势拉着孙采英就要走,“姐姐骂的对,晗儿身为女儿家却不知自重,活该被人轻贱......” “小姐哪里轻贱了?总比些本来命贱却非要装贵重的人强。”孙采英将声音降低,有些音调更被她噎在喉中,令人听了只觉阴晴不定,“女子本就命苦,大娘子只看眼前目光短浅,将来可有得苦头吃。如若你也是那自重矜贵之人怎就应了共妻之事?” 秀儿心中堵闷,她们这样纠缠不休,如果不是她也先一步下了决心说不定又要被她们几句话影响的落荒逃窜。她轻屏呼吸,然后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晗儿小姐自小生在余家村,理得清,认得明,可大娘子你呢?寡妇再嫁也就罢了,竟还一气儿嫁了叁个男人,大娘子到也脸不红心不跳的过起了舒坦日子。好女不二嫁,一女不侍二夫,大娘子可知道这个理?”孙采英口气轻慢,更恨不得往地上再啐上一口以表不屑。 --------------------- 感谢大大们一直的支持吖~~~~~ 二九四、吃饭 “姐姐为了几位哥哥厌弃晗儿,晗儿理解呜”宋晗儿一边抹泪一边哭啜,洇满水的眸子在晨光的照映下黑的发亮,“晗儿晗儿比姐姐年幼,凡事都欠思虑,可晗儿既然钟情了几位哥哥,便是不会再为任何男子动心了,晗儿的身子,晗儿的心,就算是要死,晗儿也会为几位哥哥死守着。” 余庆在后院忙完,刚转过拐角抬头就看见游廊的另一头站着宋氏、孙氏两人,他脚步不停,眼见孙氏视线瞟过,那靠在她怀里的宋晗儿好似悲伤的体力不支,转瞬便戚戚嘤哭道,“晗儿不懂事,姐姐想怎么教训都是对的可‘贱’这一字,还请姐姐不要再用在晗儿身上了” 秀儿自然不知余庆正朝这里走来,只知道自己刚才驳斥了她们一句,就被这对主仆里应外合的冷嘲热讽了一顿,哪怕之前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现在也是一点儿不剩。早前她就知道这宋姑娘与孙嬷嬷来者不善,到了现在也不见她们有任何一点儿收敛,她要是再忍气吞声,怕不是这两个人都要反客为主了。 “宋姑娘心气儿是高,可心气儿高的姑娘怎又叁番两次哭求要进我家门,虽未明说,但也丝毫不藏愿意做妾的意图”秀儿朝门外两人淡淡一笑,此刻她的脸色并无异色,更因心中坚定而使得那点儿笑意看上去愈发淡然洒脱,“嬷嬷说我明明对余氏一族共妻从无了解却不羞不臊的应了婚事,还说别家共妻没有不纳妾的,可旁人是旁人,我是我。既然我已是这个家里的大娘子,便是这个家中的主人之一,哪里又轮得到不请自来的孙嬷嬷与宋姑娘站在我的家中对我指桑骂槐?这世上可有这样的道理?” “大娘子可莫要胡乱说话,我们何时指桑骂槐了?”孙采英急辩道,“我家小姐有难相求,余家几位公子也是对我二人照顾有加,我们心中感激更从不敢有所僭越,可大娘子心存嫉妒又不敢对几位公子发难,便寻迹怪起了我们,可怜晗儿小姐百般忍让,也仍是要被你骂上一声‘下贱’,大娘子何其忍心?” 孙采英听着余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全做不知,宋晗儿早得孙氏暗示,只管娇弱惹怜的嘤嘤啼哭。她无比期待常秀娟能在此时口不择言,最好大发雷霆胡乱发作才好,这样她的庆哥哥就能知晓这女人的本来面目,而借此疏远了。 “我家夫君心善,见不得你们投靠无门,你们若好生做客又哪里来的这等闲事?”秀儿看着出锅热腾腾的杂粮粥,冉冉的扑鼻香味也缓解不了她心中郁气,“嬷嬷既觉得委屈,就赶紧到几位夫君那里哭诉去,余二哥出言留下你们,说不定确实有了些许另眼相待的意思,何不借这机会将全部的心意朝他和盘托出?也许可以得偿所愿呢。” “晗儿是久不见姐姐特地早起问好来的姐姐这般出言挤兑,晗儿自是不敢再扰,这就回——啊,庆哥哥呜你、你何时”宋晗儿的脸上全是凄楚,此时又添惊讶,话音未落就掩藏一般拼命抹擦起眼泪,泪水拭净却擦不去眼眸的红肿,也掩不住哽咽不休的抽泣声。 还不等秀儿探身去看,余庆的身影就已经先入眼睑。 余庆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秀儿回想刚才自己泄愤之语后背立刻升寒,他的性子她大约已经摸透,这些话不至于会让他生气,却是真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庆哥哥”宋晗儿看不出余庆看向常秀娟眼中所藏的心思,可她这次是真受了委屈,自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想要得到男人的体贴与偏爱。 “庆二公子,我家小姐唉”孙采英瞅一眼近前的余庆欲言又止,扶着宋晗儿的手臂唏嘘道,“晗儿小姐我们回去吧,莫再站在风口讨人嫌弃了。” 宋晗儿眼中含泪,仰着一张凄艳的小脸儿直直望着余庆。她被常氏这样欺辱他都听见了吧?他是不是生气了?会责难常氏吗? “庆哥哥,是晗儿的错,求你不要为难姐姐”这样的恶婆娘自然是要加倍惩处,就算不打也该挨上两句责骂! 秀儿被余庆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心虚,有心上前又因孙氏与宋氏就站在他的旁边而打消了念头。她避开他的视线轻咬下唇,总觉自己今日若落进他的手中必定不能善了。 “饭好了吗?”余庆淡淡开了口。 “好了。”秀儿听他出声立刻端起粥碗,“杂粮粥出锅,可以吃了。” “后院也忙完了,你今日得空把在凤山采的草药收整好,不用切,未彻底晒干的还要继续晾晒,”余庆冷漠的无视掉了身旁的两人,只管对着秀儿一人说话,甚至哪怕一个眼角都不曾落在直想引他注意的宋晗儿身上,“还有那些不易存放的果子,吃不及便用糖渍或盐渍腌好,方便保存。” “好。”秀儿觉出了不对,余庆这样‘目中无人’,岂不是要惹得宋氏跟孙氏对她更加憎恶了? 宋晗儿气得禁不住浑身发抖,他这是对她视若无睹吗?明知她委屈,明知她被常氏骂了‘下贱’,他却充耳不闻,抬眼不见了吗? 秀儿端着热粥与门口人擦身而过,余庆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去了旁边的饭厅。 宋晗儿目送余庆离去,一只手死死掐在孙采英的手腕上,参差的指甲在上头猛然留下一条破皮的血痕。孙采英疼得立刻甩开她的手,藏起恼意咬牙殷切的唤了一声,“晗儿小姐” “嬷嬷”宋晗儿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了余庆跟常秀娟身上,哪怕被孙采英近乎粗暴的甩脱也没能转移她的专注,“天冷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便由孙采英搀着,纤弱无比的往东厢走了。 “余二哥为何对宋姑娘视而不见?”秀儿不敢大声,话音都含在嘴里,要不是余庆与她正对,根本都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余庆抬手,两指一错轻弹她的脑门,“你骂的不够狠,她们下次保准还敢放肆。” 秀儿捂住脑门,看着他也不敢反驳,指望着这篇赶紧翻过。 “不过你也敢说,”余庆唇角翘起,“说我对她另眼相待?” “我、唔——”秀儿忙要解释,余庆却压根不想听,她话音一起,就被他堵住了檀口。 气息轻颤,秀儿乖乖张开了粉唇,迎着他掠入的长舌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意纠缠——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二九五、先行 “小姐......”孙采英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血痕,不着痕迹的挖了一眼神思不知停在何处的宋晗儿。 “呵呵......”宋晗儿回了东厢,脚步一绊,一只手险扶桌面好悬没有摔到地上,“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呵呵......嬷嬷,庆哥哥他满眼的都是常氏那个贱人,他看不见我......” “庆二公子他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这样对待小姐的,是常氏不好。”孙采英赶紧凑到近前护住她,“你刚才只注意庆二公子,没看见那常氏淫骚的眼神,那勾人的模样,嬷嬷我见了都移不开眼,更何况男人了。” 宋晗儿气得咬牙,两手紧紧攥拳,紧到身子都在哆嗦,“常......氏......” “出去游玩了一趟,常氏的胆子好似也大了,说话夹枪带棍不说,竟也敢与我们呛着声。”孙采英扶着宋晗儿坐到椅子上,贴近小声道,“小姐可不能再犹豫了,错过了这次,我们只能回家,而小姐......只能被一顶小轿抬进孔家......” 不行。不行! “我不能去孔家,不能。”宋晗儿背对孙氏‘喀喀’啃咬指甲,一双眼睛瞪得眨也不眨,“庆哥哥是我的,余家的大娘子是我,我们有婚约在前,是他们背信弃义......不,是常氏占了我的位置。” “一个仗着男人给了几分宠就瞎了眼的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张脸,她也配跟小姐挣?”孙采英压住嗓音沉声附和。 宋晗儿转过身来,美艳的小脸浮上与之截然相反的阴邪之气,“晗儿想要嫁给几位哥哥,自然是要让他们看清那常氏的本来面目,他们被骗了,晗儿必须要出手相助,不然岂不是会被那贱人蒙骗一辈子?” 孙采英先是一愣,随后便看着眼前脸孔五官都好想已经僵掉的宋晗儿迎合的点点头,“是该让几位公子看清楚了。” 秀儿茫然不觉危险将至,送走了叁个夫君又收拾了一下院子跟屋子。然后在翻拣草药前转去后院给叁匹马儿填了些新鲜的草料和水,这几匹马儿已经被她喂熟,在她填草料时还把自己的大脑袋往她身上拱,简直比家养的老黄狗还要通人性。 她这边正跟几匹马儿亲昵,宋晗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后院花门旁。 宋晗儿站在那里盯着秀儿看了一会儿,又嫌弃又觉得恶心。那畜生多脏?她站的这么远都能闻到那股子让人反胃的骚臭味。别说靠近,就是现在呼吸她都担心自己鼻中沾上那股味道。孙氏有句话说的不错,像常氏这样的粗使仆妇不过是运气好得了余家给的名分,然后多了份儿伺候男主人床笫的活儿,既然她不配,就该速速打发了她。 暖阳入院,零落的枯叶随寒风‘哗啦’作响。一片黄叶扫过她的脚面,这让秀儿不由想起了那漫山红遍的枫叶,还有从出了余家村到回来之时那两日的颠淫痴浪。 秀儿周身气血上涌,摇摇头将那些记忆全部藏进脑海深处。忘记是不可能的了,他们送的礼物都还在她身上戴着,时不时的还要发出些声响惹她脸红。 宋晗儿眼中全是嫌弃,看常秀娟凝神偷笑,眉目溢春。起先她是不懂孙嬷嬷说的常氏身上的那股骚浪劲儿是什么,现在却好像突然就懂了,那就是只管勾引男人的淫贱! 跟个臭气熏天的畜生都能那么亲近,下贱的人果然是到了哪里都下贱。 她身影隐在廊口,想着只要计划成功便可一辈子不再见到常秀娟这张脸,更可得到想要的一切,这片刻的忍耐也就不那么令她难熬了。 宋晗儿手捻丝帕掩住口鼻,整了整脸上的神情从廊口步出,扬声唤道,“姐姐——” 秀儿听见那声音眼角就一阵抽痛,默默转头看向她,心想这姑娘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刚刚还哭的肝肠寸断,现在就又一脸平常的凑上前来。 “宋姑娘有事?”秀儿推开那匹还在与她闹玩的枣红大马的脑袋,轻拍它的下巴让它乖些,然后才信步朝着宋晗儿走了过去。 看见常秀娟走了过来,宋晗儿尽力掩藏脸上的嫌恶,可脚步已经本能不肯向前,捏着手绢的小手一并抬到鼻下,皱着眉头,习惯性示弱挑拨道,“几位哥哥怎得这般不知疼姐姐,就连这喂畜生的活儿都不舍得雇人来做,要是换了晗儿,怕是靠近那几匹壮马都要吓得腿软了。” 她家里虽说欠债无数,可照样养了十几个奴仆,那些个懒汉、婆娘哪怕被克扣钱银也都很少有人离开,反倒克扣的越多,他们越是干得细心不肯走,个顶个的下贱胚子。要不是有他们宋家愿意养活给他们一口饭吃,都不知道要饿死在哪个阴沟里了。 宋晗儿盯着秀儿心中盘算,等她进了余家成了女主人,不仅要快快再加建一进住房,还要至少雇用十七八个仆从,只伺候她的就至少要叁人。至于孙嬷嬷,便让她直接回家养老吧,她可不会允许那么个老女人对着她的夫婿们暗自窥探发骚。 可那计划终究不算万全,孙氏也不知会不会拖她后退,若不是这常氏不知好歹一再逼迫,她也不至于要孤注一掷。 秀儿在距离宋晗儿几步远的位置停住了脚步,她不知对面女孩颦着眉头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哪怕一脸藏不住的厌恶也仍旧明艳动人。人人都懂得欣赏美丽的事物,她也不例外,可是这美丽看的久了,除了让她不由防备之外又升出一种‘着实可惜’的遗憾感。 宋晗儿似从秀儿的眼中察觉到了一股怜悯,这让她很是恼羞,但随即一想又觉得有机可乘,“姐姐,今日嬷嬷她......她说的话不好听,还请姐姐不要见怪。晗儿这次就是特地来给姐姐致歉的,还请姐姐大人大量,原谅不懂事的晗儿跟嬷嬷。” 说完,她赶忙低头福身朝秀儿施了一礼。 秀儿看她这般客气,甚至连表情都诚心无比,心中不由发慌。这个姑娘一次两次的变换面孔,让早已领教过宋晗儿厉害的她顿觉恐怖,提防之心竖起高墙,常秀娟忍下了已经快要冒出嘴唇的谦让之语,静受了她的道歉。 “姐姐可是觉得晗儿烦人了?”宋晗儿咬唇,泫然欲泣的眼眸望了秀儿一眼立刻撇开,苦笑道,“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讨嫌了,更何况是姐姐呢......” 秀儿不让自己口出谦词,她不能再放任这个姑娘跟那个嬷嬷一同在家中惹事了,她们早过了之前说好的暂留时间,如果又被她们找到机会,真不知道还要缠闹多久。 ------------------- 年底了,2022年的愿望是……世界和平,春暖花开,爱我的、我爱的,康、顺、喜、乐~~~~ 二九六、抢占上风 余福掀起医馆厚重的门帘走进冉起了碳炉的屋内,屋中并无病患,只有余庆一人坐在诊桌前书写着什么,他没出声,回身整理好棉布门帘。 余庆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见是余福,便低头继续书写,“大哥出去一趟可是打听到了什么?” “能有什么?不过是某些人眼红咱们过的太安稳,现在外面传言四起,都说宋晗儿快要被抬进咱们家了。”余福站到炭炉旁烤了烤手,“宋靖然离村前跟不少人都借了钱,之所以还没闹起来,都是在等着这事成定局,到时候好拿着借据上门呢。” “呵呵......”余庆冷笑两声,提腕重新沾了沾墨然后继续伏案,“这算盘打的真响。” “还不是你惹的?”余福调侃一句,“宋靖然就是天生的蚂蝗,咬上了那口器便钻进肉里,吸饱了血再寄生到身上,不用些手段根本取不出来。” “他是病急乱投医了,就靠孙氏跟宋氏两个?亏他也敢指望。”余庆将写好的医疗记录轻轻举起吹干墨汁,“我今早推了一把,想来那两个蠢货定是已经坐不住快要对咱们兄弟几个下手了吧。” “朝咱们?”余福笑笑,走到余庆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低声道,“我觉着她们会把脑筋打在秀儿身上。” “我们兄弟叁个对她们而言确实难对付。”余庆也早想到这点,虽之前嘱咐过秀儿不要轻信那对主仆,而她也似有长进不再一味受气,可真要放她一人应对,到底还是让人不放心。他放下手中笔,起身动了动手腕,“医馆暂时交给大哥了,这天八成要下雪了,阴冷阴冷的,我去后院看看。” 余福脸上的笑痕绽开,“二弟此去可别让人看出端倪,尤其是秀儿,当心之前树立的夫纲崩塌。” “是大哥一直把她护在羽翼下,又不是我。”余庆敛起神情,看着他大哥的脸把自己心中的那点儿显露出的担忧压了下去,“大哥好意是为她遮风挡雨,可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到时候怎么办?” “到时候不是有你嘛,还有余祥。”余福可不会承认自己关心过度,但绝对乐意看他这个冷面的二弟笑话,“二弟要去后院赶紧去,仔细晚了。” “咱家的好人只有大哥当就好了,我跟余祥都担不了大事,只想轻松度日。”余庆一边嘴角上翘,坏笑到明处。 余福看着余庆,突然觉得这大哥真不是好当的,“你别得意,这次的事儿真要伤到秀儿身上,我绝对收拾你。” “我不会让她在别的地方哭的,大哥莫多虑。”余庆收起笑意,抬腿便走了。 余福目送他离去,想起自己从外了解到的消息轻叹一口气。 满心期待常秀娟给台阶下的宋晗儿怎么都等不到她的搭腔,牙根一咬,手中攥紧丝帕,自解道,“晗儿知道,姐姐不喜欢晗儿,从晗儿被庆哥哥出言留下那日起姐姐就不高兴。可......晗儿真的只是一片真心,姐姐信我。” 秀儿继续不出声,就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晗儿从小就被爹爹告知是有婚约在身的,纵然几位哥哥今日不认,晗儿也从不觉得自己痴心错付,”宋晗儿眸闪算计,低头假意拭泪,“姐姐自有几位哥哥疼宠,可晗儿除了暗自吞泪还有什么?之前多番不甘,言语无状以至于吃罪姐姐,姐姐莫怪。” 再听宋晗儿重提婚约一事,秀儿觉得不能再沉默下去,她这样咬着不放,怕是还要在此处做文章,这可是个麻烦,“宋姑娘,关于你所说‘婚约’一事不论今天还是以后都不要再提了。我嫁进余家时日虽短,但朝夕相处下来对于几位夫君的人品还是了解的,就算我天生愚钝了解不深,可村中族长与族叔自有公道人在,怎么就会让姑娘独吞苦果呢?” 宋晗儿被常秀娟一句话噎得气喘不出,瞪眼看着对方脑筋快转。 “我们去祠堂签订庚帖那日,从头至尾就没有任何一人提出有关‘婚约’的只字片语,你时常挂在嘴边,这不仅会毁了宋姑娘你自己的清誉,也会坏了我家夫君的名声。”秀儿字字清楚,已经算是与她挑明了自己不会信她。 “当日之事是父母之命,口头约定自然无迹可查,姐姐是针没扎在自己身上不觉得疼。”宋晗儿急急扬起声调。她一直明里暗里都在跟常秀娟较劲,听她一席抢占上风的话哪里肯服软,连后路都没想好就先由着本能与她强辩了。 “那宋姑娘自从住进我家,种种表现皆是因为针扎在了自己身上吗?”秀儿敛起表情,正色道,“你觉着我嫁进余家是抢了你的夫婿?所以才一次次借事挑拨,就像你明知道孙嬷嬷是自己踩空摔落的台阶,却故意将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引?” “我何时?”宋晗儿毕竟只有十六,被人当面戳穿心机当即脸上就变了颜色,“嬷嬷当日怎么摔落的我没有看见,我又在哪里说了是姐姐你推的人了?” 无理辩叁分的宋晗儿哪肯在秀儿跟前吃瘪,说完那些话立刻眼眶发红,眼中见泪。 秀儿见她那惹怜的模样顿时心升寒气,这世上为何会有像她这样可怕的人?明明貌若天仙,正当妙龄,心肠却又是那般可怖。她的种种作为好像从来不是深思熟虑下的计划,而是本能不可控的恶意。 她掐住手心,知道自己不能在此时退让半分,宋晗儿与孙嬷嬷的手段她早已经领教过,她若自愿退后一步,那么等着她的将是她们更进一步甚至更多,直到她退无可退。 “我一直都觉得姐姐是心善之人,不想竟这般......这般欺人至甚。”宋晗儿拭去流至腮边的泪珠,边脚步后退边哭啜道,“姐姐今早说晗儿轻贱,现在又说晗儿诬陷,晗儿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姐姐?晗儿......晗儿不过是想陪伴在几位哥哥身边而已,姐姐不允便罢了,怎就非要折辱晗儿呢?” 强词夺理的声音秀儿已经听的足够多,以前不辩是因为无用,一个‘孝’字压在她的头上就足够她站不起下跪的膝盖,直不起跪服的背脊,可现在不同了,她的夫君们告诉她,忍让与退缩不该在余家的大娘子身上继续存在。她是他们虽不明媒但足够正娶的妻子,她若软了背脊跟腿脚,也会让他们蒙羞。 -------------------- 比心,感谢支持~~~~~~ 二九七、别回头 宋晗儿哭的太可怜太委屈,她今日过来本是想红得常秀娟信任,最好卸下几分心房,然后好方便她再行下一步,可对方直接驳斥回来惹得她差点自乱阵脚。 秀儿从未与人针锋相对过,现在这样的处境与情形,虽然俩人都站在冷风口里,可落入旁人眼中必定看成她欺凌在先,毕竟对面女孩哭的太惹人,连她看了都不免心升不忍。 孙采英躲在暗处,阴沉的目光把秀儿上上下下扫视了无数遍。人怎可变得如此之快?明明两叁日前常秀娟还会因她们的举动跟话语而动摇瞬变脸色,此时竟不动如山,就像个真的当家主母一样立于高处,低头冷眼旁观她们如跳梁小丑般扭舞。 “我从未想过要折辱你,宋姑娘觉得,如若他们任何一人有意收你入房,单靠我的反对与不允是会有用的吗?”她轻轻牵唇笑了一下,有那么点儿飘忽,也带了点儿释然,“我虽嫁与他们为妻,也动了真情,可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或者有权力去约束他们,不过一纸婚契,看重了,那便是一生一世,看不重,那不过就是一张废纸。” 宋晗儿根本听不进常秀娟所说的话,在她看来,常秀娟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是心怀恶意的炫耀。因为现在的余家大娘子是她,她自可高枕无忧说些闲凉之语,什么‘反对无用’,什么‘看重与否’,全都是她不要脸的惺惺作态! 常氏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她手里抢走的!她逼得她走投无路,更勾得几位哥哥满心满眼的全是她,她宋晗儿年轻貌美哪里比不过常氏这样一个登不了台面的寡妇?凭什么一个村妇得到了她拼命想要的一切?而她自己却只能被逼得全无退路?!该嫁去做妾的,该在那垂暮老人身下张开大腿的是常氏,不该是她宋晗儿! 夹杂着恨意与嫉妒的泪眸透过一层朦胧的水痕投射到了秀儿的脸上,寒风凛冽,默不吭声的秀儿轻声叹了口气,“宋姑娘莫要再哭了,天冷,仔细脸被冷风扫伤。” 秀儿的关心落在宋晗儿的耳中就成了冷嘲,她越发妒恨,哪怕是装出的可怜也早已成了她人格的一部分,更无法容忍之前一向无往不利的武器在余家接连受挫。 “姐姐晗儿这两日便准备离开余家了。”宋晗儿凄苦的望着秀儿,她装弱装屈早已真真假假分不清了,脑中一遍遍惦念着那风险极大的计划,同时又一遍遍觉得自己深受这余家一家人的伤害,扭曲的心智摧毁了她本就不够聪慧的脑子,她只想让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不计后果的。 秀儿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一直纠缠不休的她会说出要离开的话。 “晗儿这次过来,其实就只是想说这句而已。”宋晗儿止住了眼泪,带着浓浓鼻音的委屈声音让人听了尤为不忍,“不想姐姐原来是这般讨厌晗儿,就连来告别,晗儿都要先被训斥责备一番。” 孙采英偷看的太过专注,所以当稳健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时,她被吓得瞬间心脏停跳,猛一回头,后背顿时冒出一股冷汗。 “庆、庆二公子,”孙采英心虚的闪避着视线,“怎、怎么这时候过来后院了?” 余庆没有理她,过了廊口花门就看见了不远处正对他的秀儿跟背对他的宋晗儿。他的身影一出现,就引得了此处叁个人的注意。 秀儿看向他,余庆很少会在看诊的时间里回来后院,所以她的第一直觉就是有女性病患来医馆诊病了。这念头一出现秀儿在高兴之前就先紧张起来,毕竟这可是她的第一次看诊,成败都在此一举了。 宋晗儿看见余庆就顾不得常秀娟,仰着一张刚刚哭过的可怜脸蛋就先迎了上去,“庆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余庆垂眸看了一眼已经走到他近前的宋晗儿,随即抬眼看向秀儿,清冷却又不失关心般的问询道,“娘子不在屋里待着,怎么跑到这冷风口里受冻?” “刚给马儿填了些草料跟水,宋姑娘过来,我们就说了会儿话。”秀儿见余庆连客套话都不跟宋晗儿说上一句心中不由替她抽痛了一下,同时也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她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真对她的几个夫君动了情还是因为装的太真,便自以为那是真正的倾心与恋慕。因为自始至终她们两个就不是同一类人,她做不到全然的理解,只能通过她种种表现出的迹象来进行判断。这个才十六岁的姑娘自持美貌,又惯用娇弱乞怜来引人愧疚,大约也从没想过会有男人对她不假辞色吧。 “庆哥哥你讨厌晗儿了吗?”宋晗儿仰头看着余庆,声音委屈又小心翼翼的,“是晗儿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晗儿知道自己为何会遭姐姐嫌恶,却不知庆哥哥你为何去了一趟凤山,回来便不如晗儿初来时那般亲切了” 余庆早已厌烦了宋晗儿的试探,狭长的丹凤眼不带一丝情绪的落在了她的脸上,“我一贯如此,倒不知宋表妹哪里来的错觉我对你亲切了?又何来不如当初?” 宋晗儿脸色一僵,现在对她说‘错觉’?那为何当初又要留下她,给她希望? 此时的场面冷得如天降冰渣,秀儿偷看了几个人的脸色,只想脚底抹油赶紧躲回屋里去。这里叁个人,她哪个都不想惹,有时间还不如去多做点活。 “娘子的脸都冻红了,在外面待了很久吗?”余庆伸手轻触了一下秀儿的脸颊,“回屋去吧,我有事跟你说。” 秀儿后背一凉,不用特意去看宋晗儿的脸都能感觉出余庆此举是有多招人恨。关键余庆他平日里也不是这样轻声细语的性格,突然这样,连她都忍不住被吓得脚跟发抖了。 余庆看秀儿那好似生吞了蛤蟆又不得不强咽的模样,嘴角禁不住微微上仰。他抬步上前,伸手拉住她冻冷的手就走。 “夫君?” 秀儿跟上他的脚步,本想回头去看宋晗儿,结果头刚转了一半就听余庆小声道,“别回头。” 秀儿将头生硬的转了回来,抬头看向走在她前处半步的男人侧脸,刚好他的凤眸也在此时瞟了过来,再加上他带笑的唇角,常秀娟被冷风扫袭的耳尖儿烘然一热——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二九八、火上浇油 燃了碳炉的屋子热气扑面,秀儿被拉着进了门,厚厚的门帘在身后合上,挡住了屋外的冷气与风。 “余二哥?你这样......”她扯住余庆,这样的事态发展让她禁不住忧心,宋晗儿跟孙氏特意过来跟她辞行,他还这样做,这不是打人打脸了吗,“宋姑娘特意过来跟我说要走了,当初人是你开口留人,现在又这样,人家好歹是个姑娘家,你——” “要走了?”余庆冷笑一声打断她,“宋靖然一丝回村消息都没有,她们能走去哪里?回去那个日夜都有人盯着的家,还是再找别人家赖进去?也就你信吧。” 秀儿面露疑惑,宋晗儿说要走其实是无处可去,那她为何要说谎?想让人觉着她可怜出口挽留?可她深居家中,根本无从得知宋晗儿话真话假,又哪会出言留她?而余庆这时候突然告诉她这些,又是何打算?想再留下她们?可也不像啊。 “她们无处可去为何又跟我说要走?余二哥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怎么做?”她不太懂其中的道理,又注意到余庆刚说了宋晗儿家一直被人盯着,她们家......是惹了什么事才跑进他们家来躲难的? “以退为进。”余庆不以为然的答了一句。 秀儿皱眉,他这话说的玄之又玄,好像给了她答案又好像什么都没给。以退为进?她脑筋都绞疼了也想不出宋晗儿究竟是何打算,更不要说跟前的余庆了。她抬眼看向她的夫君之一,“余二哥是又想留下她们?” “留人?”余庆看着她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怎么会。我是想知道她们还有什么后招过来火上浇油的。” 不解爬上秀儿的双眸,再一看余庆竟在此时朝她一步步靠近,本能让她开始后退,一步、两步......直到后背贴上门帘,才抖着声音细声唤道,“......余二哥?” 余庆嘴角轻翘,一层浅笑透着只有亲近人才懂得的坏,他伸手轻抚住秀儿的后颈将缩起肩膀的女人勾到近前,清轻的嗓音靠近她的耳朵,“火,为夫已经点上了,这油,娘子得跟我一起加。” 秀儿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因心慌意乱而瞠大的双眸撞上狭长的丹凤,她从那双一贯淡然的眼睛里看到了些异样的光彩。秀儿猛地撇开视线,脸颊酡红一片,她好像懂了他想做什么,又好像不懂。 怕自己多想了误解余庆的意思,她轻推他极具压迫感的肩头,“既、既然她们都说了要走,再是脸皮厚也不至于出尔反尔,我、我又不可能开口留下她们,不过这两日而已,她们便会走了,夫君莫要费心。” “不费心怎么行?人是我招来的。”余庆的大手滑至她的后腰,用比刚才还要略沉几分的音调道,“大哥刚才在医馆训斥过我了,说如果再不解决此事就要收拾我。” 俩人近的可以清楚感受到对方的心跳,秀儿脑中糊成一团,身子也跟着燥动起来。余庆身上冷淡的药香侵袭着她全部的嗅觉,撩的她直想后退,脸上是掩不住的赤色。她躲开视线,不敢看跟前的男人的眼睛,“她们都说要走了......” “目的没达到,她们是不会走的。”余庆低头靠近。 秀儿抬起一双似水般的眸子,在对上那双丹凤眼后忽又定定锁紧,眼见着男人的薄唇向她的嘴唇贴上来,她心脏一颤,轻屏住了呼吸与他唇舌相抵。 长舌肆无忌惮的侵入她的口中,敏感的口腔被他贪婪地舔吮着,粉嫩香软的小舌迎合而上,一下就被男人噙获吸入口中,越来越多的津液被他吸舔吞噬,灵活的舌尖还蛮横的挑逗搔刮她的上颚,秀儿在转瞬而来的麻痒中娇声喘息,两手揪住男人的衣襟,勉强支持着不让自己腿软下滑。 炙情的热吻从她的嫩唇直接烧红了她的眸子,被男人们疼爱过度的身子处处泛着烧心灼肺的痒,奶头偷翘,奶肉发胀,尤其是腿心处的小骚穴,从花肉阴蒂到里面的媚肉全都痒得钻心。 秀儿受不住了,湿滑带热的淫水从瘙痒难忍的小穴里流淌下来,濡湿了亵裤,还有一滴从腿心直流下她的大腿内测。常秀娟迎上余庆的眼睛,小舌被她吮吸的发麻,那快舔狠缠的薄唇让她感觉腿心花肉都一并落进了他的口中,充满欲念的火热唇舌好似游走阴蒂四周,欲碰非碰的,把那敏挺的嫩珠刺激得越来越显焦灼。 “夫君......”秀儿努力保持着几分清醒,胸前一对饱满诱人的圆乳挤扁在余庆的胸膛上,层层衣裳压迫磨蹭着酥痒的俏奶头,难受的她想要推开男人又想要拥紧他。更隐隐期待他能抓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揉弄,最好是一口把她的小奶头全都含进口中,使劲儿吞咽,大力嘬吸,哪怕是被他啃咬的又红又肿,只要能解她的痒,她便什么都可以不顾了。 心念一动,秀儿的两条腿就更加酸软难立。与此同时,余庆那只有力的大手突然将她揽得更加紧贴,“声音都颤了,还不想助夫君一臂之力?” 余庆说着话,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滑。初冬衣裙穿的厚,摸着总没有夏日时舒服顺手,他只能隔着那厚裤更加了几分力道抵上那早已湿漉漉的嫩穴口,“娘子可是看不出那宋氏的打算?” 他习医多年,手指灵活又敏锐非常,一旦碰上那水嫩嫩的小骚穴,哪怕还隔着棉裤也能把秀儿戳刮得声抖人颤。硬硬的指甲来回抠弄着,从阴蒂到穴口,常秀娟一下子就瘫软在他怀里,软糥娇柔的呻吟起来,“唔......别......余二哥......啊......痒......” 昨天才要过她,不过隔了一夜他就又忍不住想念起她绵软的身子跟水淋淋的骚穴,就连她或高或抑的淫叫声,他听着都无比的舒心惬意。余庆将她抱在怀里,更加炙热的撩拨道,“让她们知难而退如何,恩?你就不想让她们知道,无论她们怎样费尽心机,都无法动摇你在我们心中的地位吗?” 他动手解开了她的裙带,裙子落地,他又去解她的裤子。秀儿轻轻哆嗦,抑着羞耻踮脚去吻余庆的薄唇,嫩舌探进了他的口中,贴着他的长舌便亲缠上去,浓浓的爱恋与被撩动的欲望全写在了脸上。 “这才对。”余庆霸道将她抵在门旁墙上,封住了她全部的呼吸与呻吟,让她心跳得快要飞出喉咙。 秀儿的裤子也被他褪了下去,毕竟已到冬季,屋中碳炉再暖也终是还有寒气在,皮肤一见空气立刻敏感的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骨节分明的手指终于毫无阻碍的摸进了她的腿心,两指夹住娇嫩嫩的花肉一扯,秀儿顿时双腿打颤,穴中热流瞬溢。 ----------------- 以肉章跨年了~~~~感谢大大们这大半年的支持~~~~最爱你们啦~~~ 二九九、入穴(跨年章一~~~) 秀儿敏感的身子已经动情,小屁股来回扭动,堪堪噙住男人指腹的嫩口彻底湿透,正瘙痒无比的想要眼前的男人快些插进来。 余庆活动手指仔细玩弄着她腿心粉嫩嫩的软肉,上头沾满了滑腻的汁水,湿漉漉的贴附在他的指腹上,轻轻翕动的紧致小口嘬吻着,花肉顶端偷偷擎起一颗娇珠,淫靡的吸引着他朝那处碾压揉搓。 “啊......夫君不行......不要一直......唔......不行......”水嫩的腿心被他连番拨弄揉玩,骚水越流越是丰沛,余庆盯住她迷离的双眸,突然揪住肿胀的小骚珠用力一搓,秀儿急急捂住口唇娇细的浪叫一声,踮着脚尖绞紧腿心打起了哆嗦。 他埋下头吻住秀儿的小嘴,长舌绞住嫩舌肆意舔弄,享受着自己带给她快乐的回馈。常秀娟周身敏感,不过被他稍加挑逗了一会儿,层层酥爽就快要麻痹她全部的神智。 好舒服......骚肉肉被余二哥这样揉弄的感觉酥的让她快要站不住了。她用双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臂,腿心夹紧了他的大手使他行动受限,却无法阻止他每一下都死死蹭在她的敏感点上的动作,她爽的口溢津液,双唇、舌尖都被男人嘬着吸吮舔舐,越来越多的涎水顺着她的嘴角留到她的下巴上。 爱恋早在秀儿的骨血里生根发芽,哪怕知道他们对她也是同样的心思,她也难抑羞涩,可自成亲以后,每日不落的被叁个夫君滋润的身娇体软,她的身子怕是已经永远都忘不掉那销魂的滋味了,只要起性,就回无比饥渴的贪求着被他们时刻侵入体内的舒爽。 被吊在酥酥麻麻里,不上不下的小骚穴痒得揪心,难耐的媚肉抽抽缩缩,因得不到她想要的疼爱而臊动的火苗剧烈燃烧,火舌舔弄着湿滑的花肉和紧缩的穴口,秀儿的膝盖蹭上余庆的大腿,想要他将胯间那根已经强硬坚挺的大肉棒快些送进自己痴痒的骚处。 “唔......余二哥......好痒......”秀儿屏住气息,从唇缝溢出拼命压抑住地呻吟,纤腰扭摆着,寻着他碾压的手指自己磨蹭上去,以求获得更多。 “又来用我的手自渎,淫妇,就这么喜欢为夫的手?”余庆将她紧抵在墙上,腥红长舌舔着她贝齿,狭长的凤眸凝住了她的眼眸嘶哑道,“湿成这样,我的手指都被你的骚水泡皱了。” 他说话时故意将她的小舌噙住,轻吸慢吐,吮得她张着小嘴嘤嘤淫咛。 秀儿在余庆的气息中迷醉,引得那满是淫汁的穴口痒得更加厉害,就算她并紧腿心自己夹紧了小骚穴努力忍耐,也无法稍见缓解。她被勾引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双臂缠到他的脖颈上,拉着他紧攀上去。 “余二哥......呜......不要再磨了......痒......啊......”秀儿被余庆身上火热的气息烫得娇淫媚叫,就算知道他今日坏心的想要惹得宋晗儿更加嫉妒,也无法再细想更多,气声央求道,“夫君进来吧......骚穴好痒......想要你......唔......余二哥......” “自己动手把我的裤子解了。”余庆嗓音沉哑,一手搂进了她的腰,另一手仍左右拨着她腿心嫩肉不肯停。 心悸烫抖了她的双手,手指勾着男人的腰带扯了几次竟都没有解开。越解不开她的脸越红,总觉心急如此的自己简直不能更羞耻了,可搂在她腰际的炙热大手温柔摩挲着,她的心都快要被他揉化了,紧系的腰带终于在她手上被解开,一根巨硕粗长的凶狞肉根从下落的裤中弹跃而出,启口的马眼处已经流出不少前液,顺着鼓胀的头冠凹陷处一直垂流向下。 秀儿盯着男人的凶刃,眼睛飘渺的都要被烫花了。 “把腿盘到我的腰上。”他托住秀儿的屁股,助她抬高膝盖将长腿勾上他的腰。 湿哒哒的腿心贴上灼烫的肉茎,秀儿的呼吸一颤,既期待接下来的销魂又担心自己被他操狠了不能自已。 “自己扒开骚穴,将为夫吞进去。” 秀儿热得整张脸都红了。余庆一向话少,可今日却一句一句的,似要把她往火坑里送,可到底她也被燎起了心思,抬眼羞赧的与他对视一瞬立刻垂下,一手轻颤着探到腿心扒开紧合的花口,另一手扶着硬到爆起狰狞青筋的粗根。 她紧张的屏住呼吸,挺着水嫩的娇穴对准那颗饱硕的大龟头噙了上去。粉嫩嫩的穴孔因为羞怯而紧缩着,龟头才只入了半颗就被死死吸绞住,淫浪的小嘴儿又湿又热的嘬吮不停,欲拒还迎般惑得余庆心头急躁。 “这样就够了?”余庆的视线与她一样落在亲合在一起的性器上,他一向狠戾,偏偏这次把本性压到脚底,诱着整个人都快烧着了的女人亲历亲为的讨要自己。 秀儿背靠墙壁,一腿紧环男人的劲腰,一腿脚尖都快抬离了地面。余庆的声音就贴在她的脸颊上,那样充满惑意的音调勾得她骚穴一紧,借着他的帮扶,挺着水淋淋的娇穴向前一送,那儿臂粗的巨根顶着大龟头就戳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 “啊......好大......唔......恩......夫君......太大了.......啊唔——”娇嫩的水穴颤巍巍的将男人的肉根吞进,秀儿急咬唇瓣,两手无力再扒住腿根,急急揪住余庆的衣襟弓起身子绞着那仅入了半根的肉茎不肯再动了。 “骚穴这样紧,看来还是我们日常操得少了。”压抑过的性欲比放纵时更灼神经,余庆何其蛮横,话音刚落就挺着胯向前一顶,悍猛无比地一操到底。 “啊——”颤栗的秀儿瞠大双眸,呼吸瞬间断裂,一声撩人心魄的浪叫声冲出喉咙,速绞的蜜肉紧密绞住了那根凶兽,迷情的泪珠只这一下就都被他操落了。 宋晗儿站在冷风里,泪水早已被风扫干,可她就站定在原处一动不动,脸色煞白难看。她活了十六年,十六年积累的认知在这一刻被人碾的粉碎。她是笑话吗?被他们无视至此,甚至......将她付出的真心都视作无物?! 攥拳的双手都快要冻僵,恨意在她的心口席卷弥漫,她宋晗儿不好,那就谁都别想好!什么后路、退路,她只要他们悲惨,要他们比她凄惨无数倍! “晗儿小姐......”孙采英也被冷风冻透了,打着哆嗦想要唤回宋晗儿的注意。 宋晗儿没有回应孙氏,僵硬着腿脚一步一顿的走向游廊,朝南的廊下阳光极暖,却照不进她阴寒的心胸。 突然一声好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娇细叫声从正屋大门处传出,宋晗儿跟孙采英齐齐止住了脚步。两人的眼睛同时瞠大,然后同时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 --------------- 肉肉跨新年~~~~祝大大们万事顺意哦~~~~ 三百、引祸(po1⒏υip) 余庆把秀儿紧紧操抵在墙上,攀缠住他腰际的白嫩长腿绷直了脚背。 “啊余二哥唔”她被余庆托着屁股抱了起来,紧绞住大肉棒的嫩穴立时死死咬住,强力地吸裹让余庆埋首于秀儿的颈窝,爽得吸气。 他温柔地抵抱着怀里的女人,让她轻颤着趴在自己胸前,两条长腿盘上他的腰。有力的两只大手扒开肥软的白嫩臀瓣,露出了紧缩的小屁眼和被粗狞肉根撑到极限的鲜嫩骚口,筋脉虬结的粗根一下接着一下的向上顶操。 “不要啊余二哥太大了不行呜”秀儿穴酥心颤不敢大声,两手紧紧搂抱住余庆害怕自己被他顶撞的跌到地上去,然而那个巨大骇人的猛兽已经连根没入她的骚穴,宫口被破开,圆硕炙热的大龟头每次操进都会发出焚心的噗嗤声响。 女人娇细的淫咛和男人压抑的闷哼声同时响起,秀儿被余庆猛劲顶得喘不上气,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余庆也不比她轻松多少,本来就已经胀到发疼的粗胀肉根被那紧致的小穴一夹,在极度的舒爽中隐隐泛起一丝让他醉心沉溺的疼。 “轻些夹,真想我操烂你的骚穴吗。”余庆口中提醒,下身却耸撞的愈发狠辣,饱满的卵袋甩荡起来,‘啪啪’拍打到紧缩的小屁眼上。 “啊啊太深了夫君慢些啊呜轻点我受不住了”秀儿被他操得淫水直流,哆嗦着发出哀哀浪求。 她越是矜持不肯放声哭求,余庆听了越是狠劲儿撞击,粗戾的大肉棒尽根操入,丰沛的骚水‘咕啾’作陪,被圆硕龟头快速捅操开的脆弱子宫剧烈地收缩着,一抽一抽的啯嘬着整颗冠头,清亮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向下落。 宫口被热烫的棒身肆意撑开,难忍的酸麻里有痛还有痒,激得秀儿扭着屁股发出甜美勾魂的抽泣,张着小嘴连声地叫着‘不要’。 娇软的嗓音撩拨着余庆的心弦,他早已不再追问自己是何时对怀里女人动了心思,只在一次次纵情交欢中得知自己对她的贪求与日俱增,甚至到了只要寻到一个由头,就恨不能将她操死在他身下的地步。 “秀儿”余庆更将女人锢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迫她腿心紧紧黏着在他胯间,使出全身的力气狠命朝她体内进犯,凶刃直直捣进汁水四溢的嫩穴,飞也似的耸挺健臀,顷刻就把娇妻干得连哭带叫。 “好麻呜太深了啊啊余二哥操得太快了呜啊啊穴芯好酸啊啊不行啊不行”秀儿的声音逐渐抑制不住,双臂搂着男人的脖颈越缠越紧,被干到发红的骚穴缩啯无绪,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余庆狠抽猛插的动作一边乱溅一边向下滴落,抖颤的娇穴小嘴紧紧吸绞着深插在里面凶兽。 她清晰地感觉到麻痒的骚穴被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操击撑开,‘噗嗤噗嗤’的迅猛插撞速度将快感垒迭的激烈非常,敏感的媚肉被捣弄的死命挛缩,嫩子宫都跟着被操胀了。 “哪里不行?骚穴紧成这样,可是嫌夫君操得还不够狠?”余庆磨过她娇艳媚叫的脸蛋,长舌蹿进她的口中就邪肆侵占,健腰狂顶间突然凶猛提速!紧嫩的骚穴反应不及,他却又狠力托起她的白臀,整个大鸡巴全速抽出,随后他又突然松懈手劲儿,任凭那飞快绞缩的小骚穴全力吞进他整根狞兽! “啊啊坏了呜穴儿要被余二哥操坏了”骚浪痒麻的小嫩穴连同子宫一起被那样胀硬勃发的粗长凶物狠猛地撞了一击,直撞得她骚芯麻痹子宫酸僵,快感强烈得让她哭叫一声几乎无力再紧搂余庆的脖颈,“轻一点呜呜求求夫君轻一些啊别操得这样狠穴芯呜子宫要被操坏了” 紧缩的缠吮成了最诱人的嘉奖,余庆舒爽地亲嘬她的红唇,更加将她抵在墙上不许她乱动挣扎,坚挺的狰狞巨根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插操着溅水湿腻的小骚穴,巨硕灼烫的龟头将穴芯操得凸胀,子宫酸麻。 整个蜜道胀得酸疼,却又弥漫开令她头晕目眩的无尽酥爽,褶皱全数都被撑开,摊开所有的敏感点紧紧裹吮住那根凶悍暴虐的狠兽,可不论她如何努力阻止,也都敌不过男人全力的占有,她夹得越紧越狠,那根势不可挡的大肉棒就操撞得越疯越狂,秀儿的浪叫声在激烈的快感中突然拔高,“不要了余二哥不要啊啊求你饶了秀儿呜别操了要坏了啊啊啊要碎了呜呜” 余庆最是了解秀儿的反应,哪怕只是哭求,他也能从中听出她声音里藏着的不同程度的快意。他舔过她的嘴唇,寻到穴中那块突出的软肉密集顶操,大龟头连连朝着穴芯不停击撞,间或狠戳深处的子宫,撑着那激敏的宫壁碾压一圈,不过连串干了四五回,就把秀儿操得小舌外探,泪水盈盈,酥软着身子一边哆嗦一边打起了颤。 腿心花唇肿翻,硬胀挺翘的小阴珠被男人下腹耻毛擦磨起热,剧烈地快感把秀儿逼到了极限,抖缩着哭叫起来,“夫君给我啊秀儿要泄呜呜余二哥操坏秀儿啊啊让秀儿泄吧” “娘子可还记得屋外有人?”余庆突然降下撞操的狠度,快耸着粗根顶着宫口不断亲嘬,浪水泛滥的湿紧骚穴被他操弄的痒麻噬人。 秀儿两眼水汪汪一片,刚刚消失一尽的理智稍有回归。她想起家中那两个不速之客,又想起自己现在正处的位置羞耻让她紧咬住下唇不肯再出声,可宫口已被余庆用大龟头顶磨的发痒难忍,酥颤的穴芯更加渴望男人凶狠的戳撞,只是她的余二哥坏心眼儿的不肯给她痛快,整个小穴瘙痒难耐,她忍不住了,用力夹紧媚穴感受着男人粗壮的肉根,搂着他的脖颈亲吻上他的薄唇,含着呻吟声求道,“余二哥饶了我恩不能被听见呜” “我就想让她们听见。”余庆伸舌进她口中撩拨吮吸,“娘子大声叫给她们听,让她们知道我将你操得多爽,我有多么痴迷于你。” 骇人的狞兽随着余庆的音落而向外抽出,随即又立刻不留半分余地的深戳至底,饥渴到顶点的小骚穴与子宫痛快的酸绞颤栗,秀儿眸中险些翻白,泪珠瞬间溅落,小舌被余庆吸吮住,喉中失声——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三零一、情牵 秀儿剧烈的打了一颤,激敏的浪穴夹紧了体内那根猛击一记再次缓冲慢摩的狰狞肉根,媚肉缩绞茎身,她吐着舌尖儿哭着乞怜,“夫君......呜......不要......羞死人了......被她们听见......啊......会疯的......” “就是要让她们听见。”余庆轻咬住她的舌尖,紧实的腰胯疯狂地狠猛抽插起来。 “不行......啊......不行......余二哥不要......啊啊......”酸麻的骚穴从穴口到子宫内壁全都落入男人的掌控,所有敏点全部齐齐承受着那猛兽力道十足的撞击,秀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从强自抑制到酥颤失神,浪淫的叫声终是破了喉,“呜......啊......慢些......不要那么快......啊啊......受不住了......好舒服......夫君操得好深......麻......呜呜......要泄了.......啊......” “泄吧。”清冷的音调掩不住那层惑心的嘶哑,秀儿哆嗦着夹紧了他胯间那根今日格外凶悍的大肉棒,她的声音越来越高,直到一声淫叫冲击脑顶,便再也忍耐不住的泄了出来。 “夫君......啊......泄了......秀儿泄了.......啊啊......”高潮的极乐快感瞬间蹿至秀儿的四肢百骸,被余庆紧抱住的身子剧烈颤抖,四肢全都爽得绷紧激颤,尤其是骚媚至极的小嫩穴紧箍着那不曾停歇分毫的粗刃,宫口酸胀,“不要......啊啊......余二哥别再操了......呜呜......我不行了.......又.......啊啊啊......” 秀儿爽得两眼都没了焦距,潮喷的浪水一股股的从男人猛戾的抽插间隙喷涌出来,紧小痉挛的小浪穴把他的粗根吸裹得阵阵发麻,余庆在极度的舒爽中根本无法停止,也不愿停止。下身越撞越狠,紧缚缩颤的媚肉与子宫把他的整根狞兽绞得死紧,更在吮啯吸绞间化作无数张痴缠的小嘴缠绕含舔。 高潮降临掀起一波波滔天的巨浪,急促的快感席卷常秀娟的周身,淫浪的骚穴被大肉棒填充狠操的快意爽利将她抛上天际滞留云端! “骚妻,我这样次次狠操也没将你操松,骚穴一直这样紧嫩,是故意引我疯狂了。”粗大狰狞的肉根把娇弱惹怜的娇娘干得不停颤抖抽搐,喷出的汩汩阴精与骚水一起被捣成了细白的泡沫粘在红艳艳的骚肉穴口,一对藏在衣中的大奶子偷偷弹跳,挺着那两颗不为人怜的奶头与衣料摩擦起痒,余庆爱极了她弱气淫浪的模样,滚烫的大龟头又急又狠的朝着那深陷高潮中不停哆嗦的骚芯猛戾操击。 “啊啊......余二哥......又泄了......呜呜......啊......不......啊啊啊......”秀儿被男人操到了极乐巅峰无法回落,一双泪眼迷蒙失焦,浪淫着想要求他不要操得这么狠,却头脑混沌分辩不清。 狭长的凤眸眼角飞红,余庆锁定她淫哭的小脸,劲腰飞速狂挺,粗戾的大肉棒尽根捅进抽缩的骚穴里又迅猛撤出,龟头上膨胀的肉冠把泛滥的浪水与阴精从里面刮出来,又在狠狠地戳击时让那骚水飞溅的更加散乱。 “娘子叫的这般骚淫,全被听去了。”余庆眼中全是想将她彻底占的狠戾,纵使察觉出她在不停的喷水高潮也不愿放开她一瞬。 “唔......啊......不要......夫君饶了秀儿......呜......”难抑的羞耻让秀儿拼命摇头,她想忍住声音,可那巨大骇人的凶兽不给她分毫的喘息机会,迅猛狠戾的不断向上操顶着敏感的穴芯与子宫,细滑的肿胀浪肉被茎身上鼓凸的青筋反复摩擦,激烈的快意在骚水外溢的小骚穴里疯魔乱窜。 “你还是叫给她们听吧,若隐忍不叫,我现在就放下你,然后将你腿心的骚珠咬下,日日含在口中舔玩。”他朝着挺翘的阴蒂生生撞磨了两下,吓得早已神智恍惚的女人猛然缩夹起紧嫩的蜜肉。 “不......呜......不......啊啊......余二哥不能......”秀儿被他操得泪眼迷蒙,更被他的言辞吓得骚穴猛抽。如果是余福或余祥跟她说这样的话,她不过反应敏锐些知他们是在与她撩情,可余庆说这样的话就不免趋向真实,她怕极了,两手揪紧了他的衣裳呜咽着伸舌去舔他薄唇,“呜......夫君不要咬......骚珠......啊......不能咬......恩......” 余庆与她唇舌交缠半晌,听她娇哭连连,媚肉越吸越绵。他眸色暗沉,两手猛力托起她的小屁股,劲腰同时快收,下一刻手劲儿下放健胯戾迎,绞裹缠绵的性器瞬间相合!这一下插得太深太狠,秀儿昂首高声浪叫,肿胀的骚芯和紧缩的宫口被一串激酸炸开了整个腹腔,仿若天雷闪电同时劈下,热辣的快感从穴口直冲娇嫩宫壁,瞬息间将她整个媚穴与娇宫同时操击变形。 无法言说的爽快让秀儿尖叫着狂泄一回,神情迷离深陷情涛欲浪之中不可自拔,她被操到痴态毕露,涎泪溢溅,抽搐着翻眼晕了片刻,又在那几乎要把子宫贯穿的强烈戳刺撞击下颤抖着淫啜清醒过来。 余庆隐忍许久,苦抑了的快感临界崩溃。他沉下气息,两手托住她的嫩臀风一般的向上狂顶,百余下连成虚影的击操将怀里女人颠荡的气息尽失。 秀儿翻着白眼仿佛一具抖冽风中的脆弱布偶,凄迷的神态似魔似仙,直到那快要将子宫尽数操碎的大龟头鼓颤哆嗦,将那热烫灼人的阳精激射进去,她才挺着纤腰再泄一股潮液,痉挛哆嗦着叫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余庆直至此时也不肯停下,一次次挺着射精的龟头将失感的小子宫操得‘噗嗤噗嗤’精、水猛喷。 屋外冷风刮扫,孙采英盯着正屋紧闭的房门,她作为过来人早已听得裤裆湿透,屋外寒风吹袭也抑不住她从心到身的燥热空痒。男人的迅猛她只凭常秀娟压抑不住的哭淫就可清楚辨识,更何况余二公子还故意将人抵在门口,生怕她们走过此处听不见似的。 宋晗儿再是深闺不知事,此时也作不出矫揉姿态。她脸色青白,一面嫉妒的心肝颤疼,一面又拒绝去相信那正在屋中与常氏行秽乱淫事的是余庆。她的庆哥哥,那般高高在上清冷如仙,怎会与那凡妇白日行淫?还......全无避讳! 肮脏!肮脏至极!定是常秀娟使了下作手段才引得庆哥哥如此,不然也不会哭叫的像快要断气一般。庆哥哥对她不见丝毫怜惜,定是只当常氏是泄欲工具,若换做是她,必定能受享尽温柔。 ----------------- 2022年了~~~~大大们新年好呀~~~~ 三零二、助燃 那么多那么烫的浓浊精水胀满了秀儿的嫩子宫,她间或抽搐哆嗦,周身虚软无力,两条长腿再攀不紧男人的腰,松垮的搭落下来,要不是余庆将她托抱的稳妥,这时估计早已瘫坐到地上去了。 腹中滚热,被撑圆了的子宫泛着舒畅的爽麻,秀儿眸中又落下两滴情泪,望着同样气息不稳的余庆羞意满满的轻咬下唇颦起眉头。 余庆张嘴抵到她的唇上,秀儿娇喘一声乖乖张开了红艳的小嘴儿。俩人尽情舌戏,无论是闭眼沉溺还是睁眼迷靡,都满是不宣于口的醉心爱恋。 秀儿被他吻的情欲再扬,绞着不曾退出骚穴半分的涨勃粗刃嫩臀轻颤。她不知孙嬷嬷跟宋晗儿现在何处,忧心被人窥听又想这样被她们听去也好,最好是她推门出去时,她们俩早已卷起铺盖离开,省得她还要继续为此烦心。可她到底本性难移,想到自己刚才那般放浪形骸全被外人听去了,又羞于坦然。 “这时候还在分心,是我操得轻了,恩?”余庆本就没打算轻易放过怀中女人,这不就立刻寻到由头再施夫纲了。 秀儿刚被吻的晕陶陶气息还没喘匀,余庆就已经放她双脚落地,胶着在一起的炙热性器‘啵’的一声分离开,秀儿声颤脚软,下一刻就被男人转过身去,趴伏在遮风挡寒的厚棉门帘上。 嫩白的肉臀被余庆大手钳着向后撅起,露出臀缝跟刚被他操肿的花肉骚穴,浊精溢出穴口,余庆一秒不曾耽搁的耸着胯间那根马眼垂精的狰狞粗兽直直地入了进去。 关严了的门板‘咣当’一声险些被无所着力的秀儿推开,她两手揪紧棉帘,被自己刚才那一下吓得后背冒汗,更绞得穴里的狞兽寸步难行,要命的快感‘噌’的蹿上她的后脑,令她抖着小屁股想要扭闪逃开,“余二哥......秀儿不行了......啊......不要......停下......呜......太快了......啊啊......别那么用力......好酸......啊啊......” 被严厉插操的小骚穴热胀成了男人粗根的形状,坚硬的大肉棒一插进来就捣中了肿胀脆弱的的穴芯,整个被精水浸透的媚穴摊开了全部蜜肉被他干到抽缩不休,秀儿难以自持,情不自禁地下塌后腰将满溢骚水的浪穴迎向余庆。 “穴芯鼓成这样,就算我轻轻的操你也受不住,还不如就这样狠到底了。”余庆猛劲儿挺腰狠操,强悍的击操力道好似快要将她的穴腔操穿,被精液胀麻了的子宫泛起阵阵快要被撞散了的激酸。彻底被操肿了的娇穴无比紧嫩,严密吸裹着他不留一丝缝隙,抽动间无尽的啯吮快意爽酥了他的整片头皮,让他控制不住的越操越狠。 圆润的小屁股被他撞得肉波飞颤,‘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糜乱扰心,肿艳的花肉不断在他的插操中翻飞,透明的浪水和子宫里的浓精被捣搅成细密的白沫,又被粗戾的肉根一点点刮挤出穴口,堆成一圈。秀儿的小骚穴已经被他干得全是敏点,蜜肉红胀肿烫地彭起,绞得余庆神颤魂酥。 身体被彻底贯穿的快感激荡澎湃,秀儿两腿发抖,双手被迫抓紧了门帘。她抵御不得,泪花溅落之时只有破喉的浪叫才能让她不至于被这焚身蚀骨的快意燎灼的发疯,“啊啊......夫君......余二哥轻一点......呜......子宫要坏了......好深啊......呜呜......饶了我......要死了......不啊......” 粗狞的凶兽狠狠操开紧裹绞吸的骚穴,又快又戾的猛撞最深处的软韧子宫,秀儿在极致的销魂快意中站不稳腿脚,只能揪住眼前的门帘以稳住自身,早已登顶高潮的肿穴抵着那颗奋发激撞的大龟头一股股喷着阴精,余庆钳紧了她不停乱颤扭摆的纤腰,享受着潮液的洗刷与子宫紧缚龟头的窒息亲啯。 “呜呜啊......不......余二哥......好夫君......饶了秀儿......啊啊啊......”秀儿爽得喘不过气来,盈满泪水的双眸早已失去了焦距,两只落地的脚丫渐渐被男人操顶离了地面,男人扣紧了她腰,巨大的龟头顶开痉挛收缩的宫口,强硬的戳进深处狂操柔嫩的宫壁! 尖麻的高潮还在继续,她缩紧了腿心骚肉,把深入穴中的火烫的粗根吸绞的越来越紧,“停......啊啊......停不下来了.......呜......救我......啊......夫君......不行了......呀啊......” 强横的狂操使得秀儿整个骚穴都激起被闪电击中的尖利酸酥,媚肉与子宫前一秒被操得欲化春水,下一秒就被操得欲裂碎烂,她坚持不住,昂起脑袋高声淫叫着又一次登顶,两条离地的长腿绷颤,腰臀狂抖。 肿胀的媚肉在高潮中剧烈抽搐,在男人越操越猛好似不知疲累的撞击下猛喷出大量的浪水,连续登顶极乐的快意焚化了秀儿的神智,她扭动身体想逃离这种令她窒息的灭顶快感,可不想,她越是扭动那媚穴越是将男人的粗根吸附的越紧,意乱情迷挣脱不得,手下失力一推,竟‘吱嘎’一声将紧闭的房门推开了两寸有余的缝。 与此同时,余庆察觉门开,第一反应是怕裸露了下身的秀儿着凉,根本没及细想,一手还钳在她的腰上,热烫灼人的粗兽狠狠操击深处契住她以防下滑,另一手拨开门帘拉住门把一拽,大门应声合上。 惊吓中秀儿失了声,刚回几分神智的双眸又在余庆分秒不歇的快顶狠操中再次迷离,一阵阵透到骨头缝里的酸麻激得秀儿颤抖淫叫,极乐之中的小嫩穴也更加痉挛紧缩,淫荡的小屁股随着后腰塌软而越显高翘,她主动迎挺,骚兮兮的默求着男人操得更加狠戾一些。 屋外风声如旧。 孙采英与宋晗儿立在原处大气不敢乱喘,刚才那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吓得她们瞠目抽气,以为被人察觉她们正立于廊下窥听,在风中僵化的四肢更加木成树桩。随后又见屋中门帘缝中伸出一只手将门重新拉合,这一口气连同后背的冷汗才敢悄声冒出。 屋中粘腻交媾的声响将孙采英搅得身心皆痒,她偷吞口水,空落落的夹进膝盖收缩起那早已无人问津的空穴。 风寒透骨。宋晗儿心跳裂疼,那只手分明就是庆哥哥的。刚才她太过惊慌,竟没从门帘缝隙处看清屋中情形,刚才究竟是庆哥哥故意推开的门还是常氏?宋晗儿恼恨冲头,心中只觉一切都是屋里人的故意。 --------------------- 我的新年开局好弱啊~~~可还是要感谢所有支持我的大大们~~~~最爱你们啦~~ 三零三、欢溢(po1⒏υip) 秀儿难掩满面的春色,哪怕脑中一劲儿制止,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向后撅起圆臀,挺着淫汁滴淌的浪穴送向心爱夫君凶蛮狠戾的胯间。余庆被她迎合的心悦身舒,朝着那痉挛紧缩的嫩穴狂劲儿操干,娇嫩的宫口被撑得不停吸缩,却不论绞得多紧都无法在他的狠操中得以闭合。 “啊啊要坏了穴儿要被操坏了呜夫君慢些太快了受不住秀儿受不住了” 紧揪门帘的小手寸寸下滑,酥软的双腿也越来越没有力气,若不是有男人扶持,她早早就被干趴到地上去了。与她失力的四肢相反,那红艳的骚穴正不知餍足的吸裹着男人粗狞的大肉棒,子宫里满满的白浆都被大龟头激猛的操榨出来,平坦的小腹也被那可怖的肉刃干得凸胀鼓包,更随着男人急促的冲顶而快速蹿动。 余庆箍紧她高翘的嫩臀,健实的腰胯耸挺着凶兽飞快操击着那绵软的小骚穴,臀肉被撞的层层颤悠,他心中意动,松了一手绕到她腿心处揪住那颗红肿胀大的阴珠快捻起来。 嫩胀的肉珠珠激酸突炸,阵阵刺入骨缝的尖麻冲得秀儿昂头绷紧了身子。 “呀啊不余二哥不要碰啊啊好美好怕呜呜骚珠珠要酸死了啊又要泄了呜呜啊”敏感的阴蒂被余庆掐在指腹间狠捏快搓,秀儿颤抖着浪叫呻吟,穴中媚肉在销魂的快意里越缠越紧。 余庆抬眸看了一眼他刚刚就手扣锁的大门,门外除了风扫枯叶便再没其他的声响,可他突然回想起就在他伸手拉住门把时,眼角余光有看到一小截浅色裙摆。 他将视线重新收回,钳紧了秀儿哆嗦的细腰更加专制也更加专心的狂戾狠操起那汁水飞溅,娇凝销魂的小骚穴,激烈的速度连成一片,‘啪啪啪’的撞击声令人追数不及,涨粗的大肉棒每一记都深入子宫,龟头狠撞穴芯,不等蜜肉本能痉挛就又快又急的将整个骚穴捣酸,秀儿被他强大的力量干得上身迅速下滑抬不起头,紧接着背脊一挺,昂高了一张满是淫欲的极乐媚脸,上翻着一双美眸再次攀向高潮。 猛泄的阴精喷洒流淌,同一刻阴蒂突然胀到了极限,一股尿意尖利的划开了她的腿心,她脸上闪过一瞬的清明,却连哭求浪啜的机会都没来得及抓住,就绷颤着双腿,抖着屁股与腿心骚靡靡的被他操尿了出来。 沥沥的水声浇落地上,余庆不仅不觉得丝毫嫌恶反而卯足了劲儿操得更加凶狠。他箍紧了秀儿的腰,阻住她腿虚脚软的往下滑,腰胯同时重重向上猛顶,直把她上翻的眼眸干得震颤,大张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极乐的感觉直冲秀儿的天灵,痉挛抽搐的骚穴狂喷出潮液,媚肉紧紧绞在一起瞬间又达一次高潮。 “啊、啊啊不太快了秀儿要被操死了呜啊啊”粗长红胀的狰狞凶兽‘噗嗤噗嗤’地在小骚穴里速进速出,湿滑的淫水、阴精还有尿液被操得到处飞溅,两人交合的部位淅淅沥沥如雨珠滴落,强悍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入已然红肿的小嫩穴里,媚肉贪婪地吮吸着肉茎,流出的黏糊浊液将那硕大的卵囊都快要粘黏到她腿心的艳肉上了。 “撒谎。娘子这骚穴可是在缠着为夫说不够呢。”余庆紧紧钳住她的腰肢,不论几欲瘫软的秀儿爽淫到什么地步都无法从他的禁锢中挣脱,紧撞在一起的肉体炙热滚烫。 “不啊啊不要了夫君饶了秀儿余二哥太深了啊啊要被操坏了”接连高潮时所喷出的骚水阴精汩汩的从被撑塞的严丝合缝的肉穴里向外挤射,又在穴口处被不停撞击成细碎粘稠的白沫。秀儿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彻彻底底地操开,可无论经历了几次,她也终究会深陷在滔天的欲火中逃脱不开。 余庆低头看着秀儿弓在他身前不停抽搐哭叫,小骚穴被他操得阴精尿液喷溅个没完,他从骨子里渗出的邪性疯涨到了极致,不顾她还在高潮里挛抖着,竟蓄力开始了新一轮又疯又激的狂捣戾操! 暴戾粗长的大肉棒深插红肿的骚穴里操捣不停,秀儿被操得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子,潮液水喷了一波又一波。 “啊啊啊停不呜呜救啊啊夫君救我呀啊——”秀儿在一片欲生欲死中混沌瘫软,高叫至失神失声。此时余庆才觉爽意淋头,激颤的马眼酸痒难耐,一个挺身前狠戳一击,深深操进心爱娇娘的小子宫里,同时伸手捏住她腿心那颗被捏玩的更加肉嘟嘟的小阴蒂飞快揉压,大鸡巴连串顶住宫壁猛操,直至把灼热浓稠的阳精再次喷射进去。 他操得太狠又玩的太凶,不等他全数射完秀儿就已经坚持不住一下软倒。余庆大力抱紧了虚软无力的女人,不让她挨到冷硬的地面,然后就着还插在她身体里半寸不退的抱高了她的双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射尽了精液。 秀儿仰着痴淫的小脸儿靠在余庆怀里,还陷在高潮中颤栗的身子抖缩不停。余庆抱稳她走向厅中贵妃榻,放她软软躺下。 粗硬的狞兽缓缓从胶着的颤穴里抽出来,娇口淫荡地抽搐几下吐出一股白浊的精水,余庆深沉的眸光缩住那翕动的穴口,手指情不自禁的再次抚弄上那颗艳俏的小骚珠,每拧一下就会有一股混着白精的浪水喷出,他看的凤眼通红,气息灼厚,单膝支上软榻,拉开女人凌乱的衣襟,挺胯上前。 不见疲软的粗硬肉根抵在湿濡淫靡的穴口蹭了蹭,然后顺着湿滑的浪水滑顶在了后穴上。余庆伏身在秀儿泪湿的脸颊上落下轻吻,再下移到才刚被释放的奶乳上头,噙住就近的那颗奶头吮进嘴中大力吸嘬,劲腰缓顶,慢慢捅开了那粉艳轻缩的小屁眼。 骚软的入口被他耐心地戳磨操开,迷失了神智的秀儿被后穴里麻麻胀胀的感觉强行勾回,异样的麻胀快感从中满溢。 “唔余二哥啊你恩不行不要再操了呜”秀儿侧躺在软垫上,挺着被男人含吮的圆乳娇媚地哭叫出声。早已被家中叁个男人宠操疼怜开的菊穴丝毫不觉疼痛,更在男人强势又不失温柔的顶弄下痒麻起来,布满青筋的棒身摩擦着软滑的肠肉,大龟头精准无比的击向肠结深处的骚点——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三零四、窝里反(珠满二更~) 宋晗儿与孙采英听见屋中脚步声远离了门口,可她们仍久久站立在原地,谁也每动,谁也没出声,像被冰封住的死物,也像是被吸没了魂魄只剩躯壳的人形。 余祥挂心秀儿,刚从前院走回,余光便扫到了站在正房大门偏左方的主仆二人,他停下了脚步,顺着她们目光怔定的方向看向了紧闭的屋门。他不知她们在看什么,又是什么引去了她们全部的注意,心念一动立刻转身又回了前院。 随着屋中再次响起凌乱靡哭的淫叫声,宋晗儿猛抬手捂住了耳朵,她瞠目欲裂,朝着东厢踉跄走去。孙采英反应过来赶紧急急跟上。 用力推开房门,门板‘咣当’一声发出巨响!宋晗儿迈进屋中抓起桌上的一应茶具就要往地上摔。孙采英紧跟在后已经来不及阻止那撞门的声音,后背冷汗被吓出,再一看这位大小姐竟疯的想要摔东西泄愤,慌忙冲上前护住她手中的东西,小声叫道,“小姐!我的娇小姐,使不得,不能摔啊......” 这里可不是宋家,她们再是跋扈也不能在余家里摔打,前院更有外人在,闹大了可不好收拾。 宋晗儿一脸撕破了美艳脸孔的怒容,火气烧光了她全部的虚伪,在力气上挣不过孙采英使得她愈发恼恨,松了手中茶具扬手朝着孙采英的脸上就狠扇上去! ‘啪’的一声厉响,夺过茶具的孙采英被她猝不及防的这一下扇的眼冒金星,脚下一绊直接摔坐在地上。 “贱人!”宋晗儿不顾手疼,疾步冲向坐地的孙氏揪住她的发髻甩手又是几巴掌,“贱人!贱人!” 孙采英初一被打就陷入晕懵,结果防备不及,头脸又遭了一连串的巴掌。疼痛激起了她的反叛与长年积压的阴鸷,她抬臂抵挡,往年与无用丈夫对打互殴的劲儿蹿至她的眼底。毕竟活到了这般岁数,只有她欺人没有她被欺,宋晗儿再是蛮横也终究是个十六岁的姑娘家,从力量上也不及她的一半。 宋晗儿那头冲动下手的力气越使越小,孙采英瞅准机会手臂一挥,她同样瞄准了宋晗儿的脸,可眸色一转临时改变了方向,下移了方向猛打在了她丰挺的胸乳上!打了一下仍觉不够解气,她假意护住自己头脸,一边口中认错告饶,一边挥舞巴掌就朝着别人不易看见的私隐部位乱招呼。 从没被人打过的宋晗儿跌坐地上比孙采英懵的时间还要久,胸、腰、臀、腿根被踢打的生疼才让她反应过来躲闪避让。以前都是装委屈,现下可是真委屈了,护住被扇了好几巴掌的翘胸,她痛叫着拼命爬离了孙采英的攻击范围。 “晗儿小姐别打了,别打了,嬷嬷也是为了你好......”孙采英见宋晗儿躲远,仍作混乱推挡踢动的动作,她不及对方会哭会装,可年岁大经历多,惺惺作态看多了自己也近墨者黑。 宋晗儿抱紧了身子,那几处被打中的位置疼痛丝毫不得缓解,她哪里看不出孙采英是故意的?可寄人篱下的形式,她又先发作在前,就算跟她撕破脸最倒霉的还是她自己,所以这个先动手的恶果她现在只能忍吞。 “对、对不住......嬷嬷......晗儿对不住你......呜......”她哀伤至极的哭泣起来,为了自己发疼的各处,也为洗脱自己刚刚劈头盖脸打人的举动。 孙采英听她哭唤,立刻也收了动作,远远的跪坐在地上做出一副想要靠近她又不敢的姿态,捂着被扇红的脸,声音颤着道,“晗儿小姐,我的乖小姐呦......你这是何苦啊......” “呜呜......嬷嬷......”宋晗儿同样不敢再靠近孙采英,刚被人打过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 突然,孙采英像被针扎了屁股一样猛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匆忙跑去大敞的门口伸头出去观望一番,然后立刻缩回屋中小声将门关上,再将掉落在地上的茶具一一拾起摆到桌上。 “小姐莫哭了,地上凉,快些起来......”她也是一脸伤痛的表情,倒是跟脸上的红肿与散乱的发髻相得益彰。她小心翼翼的走向宋晗儿,更体贴无比的轻扶住她的手臂将她搀起,“嬷嬷知道你心里苦,可再是苦,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啊......” 宋晗儿看着孙采英脸上的巴掌印,瘪着嘴挤掉眼中两滴泪珠,“嬷嬷对不住......晗儿打了你......定是很痛的......呜......” “唉......”孙采英苦叹一口气,擦了擦眼角莫须有的眼泪,“都是苦命的人,嬷嬷懂小姐心里的苦,可再苦,我们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宋晗儿听她一提,眸中的虚与委蛇立刻被烧心的嫉妒所替代,所有的不甘与恨意灼红了她的眼睛,“全都是常氏那个贱人,竟......竟不知廉耻至此!” “怕是那花街柳巷的下贱窑姐都比她懂得本分。”孙采英立即附和道,“听她刚刚那叫声,唯恐我与小姐听不见似的,可想而知她平日里都是怎样的骚贱。偏几位公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当她是个宝贝般心心维护。” “嬷嬷,你的脸可还疼吗?”宋晗儿看着孙采英忧心询问,抬起手慢慢伸过去又轻轻触及在她的脸上,“对不住......晗儿一时昏了头,竟......竟做出这等浑事来......” 孙采英拉下宋晗儿的手握在手中,另一手轻拍抚上,“嬷嬷带你长大的,怎会不知你的秉性?你要好好的,绝不能被一时的气恼毁了,这余家的叁位公子还等着你呢。” “嬷嬷......有你在真好,你,一定要帮助晗儿除去常氏,赢得几位哥哥的心啊......”宋晗儿感动落泪,半委屈半撒娇的靠到她的怀里寻求安慰。 孙采英轻抚怀中少女的后脑,可她脸上的表情忽然阴沉至极。刚才宋晗儿扇打她耳光时她瞅得真切,从她上前护夺茶具时这个丫头就已经盘算着拿她泄愤了,这事自有了开端,以后怕是就会有一有二,她孙采英又怎能被个小小女娃那捏住?真当她傻的分不清有意还是无意吗? 宋晗儿同样敛下了假意示弱的面目,她被打的几处可还在隐隐疼着,从一开始她就打算借助孙氏的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孙氏大约察觉出了些微端倪,一到关键时刻便退居在后,今日她借题发挥,没想到孙氏更不是省油的灯,她没占到便宜反而在她手上还吃了亏,这个仇她先记下,等哪日必是要寻机出了这口恶气才算完。 这一主一仆在东厢散着全以为掩藏完美对方无从得知的恶念,正屋厅中却依旧欢情尽染。 ----------------------- 明天还是双更~~~~谢谢大大们支持~~~~~~ 三零五、填柴(珠满一~) 秀儿被余庆操得浑身发抖,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余庆喘息粗沉,捏着她下巴堵上了她津液满溢的檀口,火热的长舌侵犯着她的口腔,更勾住她的舌尖紧吸纠缠,把她撩人的淫叫声都掩成了惑人的鼻音。 插在小屁眼里的粗硬肉根将更多的肠液搅弄出来,余庆炙热的大手更没闲着,一只落在秀儿的大奶子上,指尖搓揉捻弄着敏感的俏奶头,一只埋于她的腿心,挑开细腻的花肉刮弄碾压翘头的阴珠。 秀儿脑中全是燎灼的欲火,间或闪过悬心却根本无法在她脑海里停留,翻涌的情潮在余庆悉心刻意的逗弄下更加蚀骨,她无法思考,娇嫩的后穴吸裹得无比紧颤。柔滑的嫩肉在他的拨玩中轻抖,痒胀的骚穴口里吐出越来越多融合在一起的浓精浪水,随着他时快时慢的揉动发出羞耻腻耳的淫响。 她控制不住的扭腰,绵软的大奶子贴在余庆的掌心里随着他的顶动摇颤,每一次他击操肠结,都会让她挺着纤腰抖上两抖。 “啊......夫君饶了我......恩......唔......”秀儿羞急的捂住颤抖急促地娇喘,明眸之中水光潋滟,看得余庆邪欲更盛。 “饶了你?”余庆嘬住她的奶头,大力吮啯着将那白嫩的奶肉拉长,控制在匀速挺操中的腰胯不紧不慢的耸动着。 “呜......求求你......啊......真、真被她们听去......我......唔......会羞死的......啊......”秀儿娇媚无助地在他身下绷紧了身子,娇颤颤的小嘴被掩在手下,无尽的撒娇与讨饶断断续续说不连贯,只把那个被他操击的菊穴缩得紧紧的,感受着一波波胀痒的厮磨化作凌厉上窜的尖酥快意。 “娘子是忘了我们此举就是为了火上浇油的吗?”余庆耸腰挺胯操动不止,两只大手全落到她柔嫩饱满的大奶子大力地揉捏,借着口水与骚液快速用指尖扣弄硬挺的乳头,粗勃的大肉棒突然顶进小屁眼的最深处。 “轻一些......啊......啊......不要操那么深......”秀儿被迫挺起小腹,欲躲还迎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扭腰摆臀,小屁眼‘扑哧扑哧’地吞吐着狰狞的肉棒,丰沛的淫液与精水从红肿的前穴里不停向下淌。 余庆把她酸软的双腿并起扛到一侧肩上,粗长的大肉棒向后猛抽又恶狠狠地顶了进去,大龟头深深操开肠结,一记又一记的顶弄着内里敏感的浪肉,直把秀儿操得不停哆嗦。 骚淫娇嫩的小屁眼被大肉棒凶蛮地捣开,硕大的大龟头都顶到了底却仍是不肯停下,粗长硬挺的粗根继续向着更深的地方挺入,紧缩的深处肠道被大龟头突然撞开的时候,秀儿激挺细腰,有种被他生生干碎的可怖酸胀在她腹中炸开。 “啊啊......余二哥......太深了......呜啊......不要......屁眼要坏了......啊啊啊......”娇弱肠穴里面的每个皱褶都被余庆霸道的操开,更在抽操间狠命蹂躏着软嫩的肠肉,大龟头一下狠过一下的向上操撞,秀儿的小肚子再次凸起他的形状。 “你可要叫的再大声些,要让那两个人即使闭门塞耳也能听到。”余庆侧头吮住秀儿的小腿,享受着肠肉紧颤吸裹的爽麻,眼眸落于她淫哭的小脸儿上,视线相对,瞬间惑得他箍紧了她的细腰,越发狂暴地操干起来。 他毫不留情的将粗戾的肉根一捅到底,紧致的肠肉被干得靡化。余庆尽请地享受着骚屁眼的吸裹,每次插入都是尽根狠操,恨不得把后面硕大的卵蛋都操进她的小屁眼里去。 “不啊......啊啊......屁眼......呜呜......屁眼要被操坏了......夫君......余二哥......太深了......啊......救我......饶了秀儿......不要......屁眼要不成了.....啊啊啊......”粗狞的肉根在秀儿淫媚的浪哭声里撞击的愈发凶狠,霸道地捣进极度敏感的小屁眼,狂风暴雨般的狠操深捣顶得她喘不上气来,夹着棒身的肠肉肉阵阵痉挛紧缩,艳粉的浪肉被干得淫汁直冒。 “呜......不行......啊啊......不要......余二哥......好哥哥.......啊啊啊......要死了......”滔天的快感兜头将秀儿猛劲儿拍下,粗壮的肉根在脆弱酸泞的小屁眼里疯狂顶操,秀儿挺腰仰头,满脑子里全是醉情迷神的癫狂。敏感的肉壁被男人干得发麻挛绞,她突然尖着声哆嗦起来,绷紧两条长腿,弹臀猛劲一抽,两个紧嫩的浪穴里竟同时喷射出一股浪水来。 高潮中的骚屁眼将肉棒吸得死紧,余庆亦在同时被巨大的快感吞没,那浪水满溢的菊穴套着他的粗根吸来吮去,爽得他呼吸粗重,凤眸通红,欲火烧燎尽了他所有的理智,提升至极限的速度将秀儿干得口溢津液却又无法痛快叫出声音,狂猛暴烈的快感将她锁在疯魔一般的高潮里久久不能脱离! 粗硕火热的凶狞狠兽越操越勇,全然不管那层层迭迭地吸附棒身的弹嫩肠穴挛缩的让他连抽插都觉得费力。 “屁眼不经我的许可竟泄的这样快,以前教你的都忘了,恩?”余庆蛮横狠辣地急速猛操,硬胀的饱硕龟头一记记重重捣入深处,隔着一层肿肉戾撞在娇嫩的小子宫上,秀儿被干得张着小嘴无声颤栗,上翻了一双泪眸,整个人因不停宣泄的高潮而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儿,弹着腰臀抽搐着两个浪穴胡乱喷着骚甜的淫水。 秀儿被余庆按死死地压在身下,哪怕快要被他操死在榻上也逃不开,只能狂乱地扭动身体释放这无边无际的尖利高潮。 余庆感受着那绞缩的小屁眼越吸越紧,凝滞堆迭的快感不断冲击着闭锁的精关,酸痒顺着尾椎蹿上背脊一直冲进脑海偏偏炸开,他愈发狂魔,强有力的撞击将坚实的贵妃榻都顶离了原位,秀儿更是被他操得大口喘息,小屁眼紧绞得好似快要抽筋。 “啊......呜......啊啊啊......夫君.......饶了秀儿......呜......屁眼......好美......啊......又......啊呜呜......要被操泄了......夫君......啊——”灭顶的欢愉高潮让秀儿双眸迷离失焦,惧怕与沉沦此消彼长,不多时便浑浑噩噩全消失在一片绚烂的光芒之中,彻底焚没在男人狂猛激浪的操干里。 绣鞋不知何时早已被她踢掉了,穿着白袜的纤巧脚丫绷直了脚背,脚趾踡缩,挺翘绵软的小屁股在他强有力的撞击下荡起层层肉波,娇嫩的小屁眼在又一次临界的高潮中被连续贯穿,粗长火热的大肉棒迅猛激烈的尽根插进滑腻腻的菊眼里,粉艳的一圈菊口被操成嫣红色,上面堆满了白腻腻的细沫,淫靡脆弱勾起了男人更加邪魔的狂戾。 --------------------- 今天还是二更~~~~ 三零六、解惑(po1⒏υip) 滑腻腻的骚水不断被男人捣操出来,猛然间那根凶兽突然撞顶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深度,直把秀儿干得水眸翻白,津液溢出唇角,全身绷颤着一边哆嗦一边挺着骚穴向外喷着与精液融合到一起的阴精。 粗壮硬挺的肉根毫不留情的狂猛操撞,湿滑紧致的肠道从菊眼到结口层层裹绞,极致的爽利迅猛起深不可测的漩涡。余庆目光邪肆,伸舌轻舔过下唇任由灭顶的骇人欲念烧尽了理智,他放纵自己一味沉溺,狂操激撞得越来越狠,秀儿水嫩嫩的小屁眼溅起连片的水花,更被他桎梏在不间断的高潮里浪哭失声。 “啊啊啊救我太快了呜呜不能再泄了夫君啊停下秀儿啊要尿了夫君饶了我呜啊”尖酸刻骨的高潮如洗髓一般,仿佛用快感将她整个人都装满塞胀。而余庆那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恶狞兽简直要将她生生操疯,脆弱的肠肉好似碎成了千万片,每一片都蹿至她的脑中,将她的脑髓一次又一次的碾成闪爆的星芒。 余庆将她抱入怀中,一手抚住她的头顶,一手置于她的后腰用力向上一抬。摧毁中乍现的温柔哪里还有秀儿逃脱升天的机会?紧绷到极限的身子顷刻便软瘫在了他的身下。 秀儿攀紧了余庆,激爽的大哭,随着他操干的频率再次提升,在她体内飞蹿的快感也齐齐穿透了她周身的毛细孔,腹中残留的一小股尿液酸开了尿孔,不消片刻就合着阴精同时喷了出来。 空寂阴冷的内心被身下的女人暖回了温度,余庆托稳了秀儿的白臀,雷霆骤雨般疯操不止,秀儿被他干得淫叫高扬,弹挺起纤腰又哆嗦着跌落下来,茎身上擦起星星火点,狰狞的筋脉剧烈勃动,他沉嘶一声,薄唇封住了秀儿凌乱浪哭的檀口,热烫的浓精大股大股的直射进肠穴深处。 秀儿历经的高潮太多,泄出的阴精更多,深插在小屁眼里的大肉棒射净了最后一滴精水终于也开始有了消软的迹象,盈满肠道的热精再也无法全数堵不住,缓缓流至菊口慢慢流淌出来。敞开的腿心藏不住还在颤抖的鼓胀阴蒂,仔细看去那原本该是圆溜可爱的肉珠现在竟勃胀到变形,长圆形的骚蒂被男人跨前浓密的耻毛擦刮,一抖一抖的,勾引着男人忍不住凑上前去嘬进嘴里好好怜爱的一番。 秀儿爽得挺高腰臀叫不出声,魂飞魄散般打着激灵抖如狂风扫枯叶,生生又被余庆吸嘬的泄了最为尖刻入骨的一次。 云雨静歇下来,余庆起身粗略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出去取了一盆热水回来,仔细用湿帕给秀儿擦净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 秀儿半晕半醒,脑中知道是余庆在给她擦身,想要跟他说她自己可以去洗,可那话却总爬不到嘴边。她当真是累到了,在余庆给她套上裤、裙之时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睁眼时,已是夕阳西垂。 她掀被坐起,听见厅中有些动静,下地探头一看是余祥正坐在碳炉旁摘捡从凤山采回的草药。 埋头干活的余祥也听见了响动,扭头看过来未语先笑,“姐姐醒了,刚好醒醒神,该吃晚饭了。” 又这样浑噩的度过了一天,还让他们又把家里的活全做了。秀儿情绪低落,异常沉默的穿好鞋子走到余祥对面拉过一张矮凳坐下,低头捡起几株草药规整起来。 余祥瞅着面无表情些微撅嘴的秀儿眨眨眼睛,“姐姐这是怎么了?好像在跟谁生气似的,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听见余祥赔小心的话,秀儿郁闷的更加难受了,捋着草叶寻思片刻才小声咕哝道,“我在生自己的气。” “噗”余祥忍俊不禁,看着对面嘴上都能挂上油瓶的秀儿差点笑出声,“我都还没找借口跟姐姐讨便宜,姐姐到未卜先知先提前堵我的嘴了。” 秀儿抬头看他,起先没想明白他是何意思,等想明白了,脸颊就忽然染上红霞,结结巴巴道,“你你再乱说,我当真不理你了。” “我何时乱说了?”余祥适度转移话题,本来他就不想看秀儿闷着,逗开了就好,“我听二哥说,宋晗儿跟你说要走了?” “恩。”秀儿低头,脑中因听见余祥提到余庆而突升涟漪,又想起他故意当着那两个人的面拉她走,还之前那一番荒唐怕早被那对主仆听去,自己若跟她们照面都不知该如何应对才适宜。心儿‘怦怦’跳的她又羞又慌,明明之前还想过让她们全听见了才好,结果不过几个时辰,她就又反悔了。 “我不知道她们是真打算离开还是想寻个理由再赖缠几日,姐姐对她们还是多些防备的好。”余祥的口气像闲聊一样,只是话中内容全是提醒,“我今日本也打算抽空回后院看看姐姐,谁成想竟看见孙氏跟宋晗儿扭打在了一起,俩人打完才想起关门,下午瞧见,她们又互相体贴关照嘘寒问暖的,真真吓人。” “扭打在一起?”秀儿惊讶的抬头,“怎会?那孙嬷嬷一直维护宋姑娘,宋姑娘也极看重孙嬷嬷的呀。” “所以才说她们吓人呐,”余祥拿着手中草叶轻撩秀儿的脸颊,惹她痒得缩肩闪躲才笑如往常道,“明日姐姐偷偷去看,那孙氏脸上的抓印过了一夜没有药用该是留痕的。” 秀儿并非不信余祥,而是实在想不通那么好似一心同体的两个人竟会互相动手。好端端的,她们又是为了什么呢? “大哥今日去拜访了村里熟人,说宋晗儿一家其实是躲债去了,现在债主们成天在他们家门口晃悠,所以她们说要走,多半是在撒谎。” 秀儿对这些事知之甚少,如果余祥不提,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宋晗儿背后还有这样的难言之隐。她一个小姑娘只带一个嬷嬷在身边,如果没有可相信的人,她们的日子定是难过的 “姐姐,”余祥看着秀儿打断了她心境转变下的同情心,“我跟你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同情她们,我的想告诉姐姐,她们为达某种目的,是绝对会不择手段的。” 秀儿从余祥如往常一般的笑脸上移开视线。脑中不由回想起宋晗儿跟孙采英来到家中后,那两张在她面前一直嚣张又伪作可怜的面目,她打了个冷战,人心这样该是温暖的东西,也有人天生就是冷硬的——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三零七、一点真相 “她们是为了钱吗?”秀儿大约是想给她们的做为找到解释。人心再坏,也不该坏到愿意帮助自己的人身上,若如此,真是枉为人了。 “姐姐被她们骚扰数日,怎么还会觉得她们是只想要钱呢?”余祥伸手轻掐了下秀儿红彤彤嫩呼呼的脸蛋,“她们想要的可比钱财要多得多。” 秀儿轻叹了口气,她不是不懂其中的道理,而是......她已经足够了解自己嫁的叁个男人了。 宋晗儿投奔过来其实已经是很聪明的决定了,只是进了家门后她便用错了方法。余大哥和善,若当初她们好好把遭遇说给他听,他一定会施以援手的。余二哥性子虽冷些,可他每年都会不远千里的做着苦行游医四处助人,真见到了她们的苦,就算不主动也不会阻挠余大哥帮人。余祥更不要提了,偷偷制了好些常备的丸药,病人取药时总会看情况施赠一些。这样善良的一家人,这样好的叁个男人,只要她们坦诚以待,获得救助的方法绝对不止一条,可偏偏她们...... 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今日从余祥口中得知,竟突然有些不知该继续厌恶她们还是该同情她们了。 她们想要更多确实贪心,可谁让家里的叁个男人又真是那么的好呢。她都在这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被养的情生独占,换作与他们成亲之前,她哪里敢想?又哪里敢真的表现出来让他们知道?怪只怪他们太招人了。 “这样说来,她们说要走当真可能是诓我的。”秀儿将捡好的草药枝叶分离,想起余庆跟她说的‘以退为进’,又被余祥这样提点,可她到底还是有些糊涂,“可她们骗我又有何好处?我早想她们快些离去,难道她们还想我能开口挽留吗?” “自然是你客气挽留最好了,她们便可顺理成章,”余祥哼笑了一声,“但我觉着她们此举还有别的用意,比如明日会在这基础上哭诉苦衷什么的,不过被二哥那样一搅和,呵呵......明日大约会很有趣了。” 秀儿脑中又被淫靡画面所占据,这一下连露出的一截白皙脖颈都跟着红了。明日有趣?她现在已经快要觉得了无生趣了。当真看戏的不觉乱子大,她现在只想快些轰她们出去,然后从今以后永世不见。 余祥看近前的女人秀色可餐,心痒痒的,“姐姐今日纵了二哥,哪日可别忘了我。” 胸口心悸一颤,秀儿红着脸想要去瞪余祥又因力气不足而显得百媚齐生。等她再想开口斥他胡闹时,就已经被他揽住了后脑封住了微启的唇瓣。 这个吻深情缠绵,俩人舌尖相抵,搅弄吮吸间秀儿只来得及泄出一声嘤咛,便娇滴滴的被他捧着小脸亲了个够,直到全身的力气都快要被他吸净了,才被放开。 “姐姐今日还错过了些精彩,”余祥嘬她红唇,笑得无比开怀,“大哥因为二哥不羁狠狠训了他一顿,令他至少七天不准近你的身。” 秀儿瞠着水汪汪的美眸愣住了片刻,随后整个人羞耻的都要酥了。看看她今日脑热跟余二哥做的事,整个院子里还有谁不知道?如若孙嬷嬷跟宋晗儿还是那愿意嚼舌根的,她怕是丢人丢进了整个余家村里,再无颜面出门见人了。可现在想起这些也晚了,过去的时间又不能倒流,她哪怕此刻臊死,也改变不了早成定局的事实。 余祥见秀儿脸色一直在变,刚想开口安慰就听见大门被人从外打开。 秀儿转头看去,一见是余福,心脏忽地一颤。说起来这次白日宣淫早不是她第一次被惑,可偏偏只有这次让她思绪忐忑全成了浆糊,余二哥又因此受了余大哥的责备,她自觉也难辞其咎,所以望着余福的眸中出现了一丝怯弱。 余福看见秀儿那副乖巧弱气的模样心中就禁不住满是心疼,余庆自己惹事就算了,还非要拉上她,那两个心怀不轨的女人闹了一通,虽没波及无辜但总归是个隐患,他今日特意去了一趟族长家,还是要快些把她们送走为好。 “夫君......”秀儿心虚的站起身,两只手悄悄捏紧了掌心,心脏突然跳的慌乱无比。 “娘子何时醒的?可觉得身体哪里不适?”余福看她脸颊酡红,伸手轻碰都觉有些烫手。 秀儿摇摇头,像做错了事似的不知该如何言语。 余福本想借此机会好好教育秀儿一番,让她以后不要再轻易随着他们叁兄弟的心性,可再仔细一想,自己也是跟她在院子里欢爱过的,哪里来的立场教育她?当即心中所有的话都没了意思,便只好展臂将她搂进怀里,细声细语道,“今日的事到底是余二犯浑,你这几天离他远些,等他想明白了,等宋氏跟孙氏的事儿也处理清了,再去搭理他。” “我......我也有错的。”秀儿将脸埋进余福的胸口羞于抬头,声音闷闷的含糊道,“余二哥......他有问过我,是、是我说了可以,才......才那样的。” “他若打定了主意你哪里拒绝的了?”余福还能不了解自己的亲弟弟?尤其是余二,从小就是说一不二,想做的事绝对不达目的不罢手,别说是秀儿,就是他这个做大哥的,真与他对立起来也很难讨到便宜。 “可......”秀儿还想替余庆辩解几句,总觉得两个人一起犯的错都怪到一个人的身上是不对的,她虽到目前为止都没得大用,但至少不想他们任何一个因她遭受委屈,“余二哥是看见我与宋姑娘有些争执,才想要惹她们恼火的,说起来也是我还不够硬气,要是我早些挺直腰板压制她们,也不会纵得她们在咱们家里这般放肆了。” 余福没想到会听到秀儿说出这样的话,惊喜之余更是欣慰。他松开怀抱,抚住她的肩膀弯下腰与她平视对望,笑痕入眼,他柔声道,“我家秀儿终于有些大娘子的自觉了,可这祸是余二惹的,娘子想要维护他可以,但该他吃的教训还是要吃的。” “我没、没维护他......”秀儿急忙反驳却明显底气不足。 “还没维护?”余福用手指刮她鼻尖,“定是余祥跟你说了我训了余庆,你心中不忍,不然为何把错处往自己身上引?再这样下去,他们都要被你惯的越来越行事随心,不管轻重了。” 秀儿无言辩驳,瞅着难得对她严肃的余福心虚又心动。 ----------------------- 新年只顾着许些大愿望,忘记许愿大大们都喜欢我了~~~~哈哈,现在许愿还来不来得及? 三零八、夜会 很少下厨做饭的余庆望着案板突觉鼻腔发痒,喷嚏没打出来难受的他拧起眉头。他缓了一会儿,刚低头准备继续料理鲜鱼,就忽觉东厢游廊下显出一道人影,他没抬头,仅用眼尾扫过,凭借那暗糙的衣着颜色判定了那人是孙氏。 果不其然,在他装作毫无察觉时,孙采英正猥首猥脑的朝这边窥探。余庆薄唇冷冷的勾起,手起刀落,新宰的鱼头被他一刀剁下。 孙采英见厨房中竟是余庆在做饭自是不敢将歪斜的心思露出,可又难免想起先前他跟常氏那般肆无忌惮的,浑身被燥热一罩,她就连转身都比往常扭捏。早知如此,她当年嫁人也该选个共妻的余氏兄弟,至少一个没用了还有另一个呢。 暮色深深,风声阵阵。因为今夜风大,余家内院廊下撤了所有灯笼,被云层遮掩的月光同样不甚明朗,这使得本该静如往常的夜晚尤为悚然。 突然,在风摇树摆的呼响下出现了一道很难被人所察觉的‘吱嘎——’声,紧随其后的,是一抹偷偷挤出东厢房屋门缝的人形影子。那影子鬼鬼祟祟,蹑手蹑脚的朝着前院方向移去。 余家院大人少,游廊更是平坦便于行走,以至于那影子虽是摸黑前行,也依旧畅通无阻的进了前院,又安安全全的走到了偏门位置。据她几日探查下来,清楚知道余家医馆夜间除了会紧锁后院大门不得出入外,前院的大门与偏门在内都可轻易打开,大约也是因为家中有叁位壮年男子又为医馆的缘故。 藏于云后的月光此时忽然乍明又匆匆消失,却只这一下就静现了那道贼影的面目,不是孙采英又能是谁? 她獐头鼠目的四处张望,等确保周围无人知晓也无人跟随的情况下偷偷打开了偏门的木栓,拉开门缝侧身挤了出去。 村中宵禁闭户,偶有几声狗吠也多半引不起注意。孙采英避过了宽敞的主路偷走小道,七拐八转的快走的了大约叁刻钟,才在要冻僵了手脚的时候偷摸钻进了一户远离村户聚集,院墙坑洼年久失修,就连大门都只是数根树枝临时绑成的破落户家里。 这家的屋主名叫余河,早年仗着爹娘还在世就五马六混不事生产,结果不到二十岁爹娘就累气早死,他更是天没招地没管了,仗着余姓氏族庇护,偷鸡摸狗坏事做尽。叁十多岁的年纪酒不离口又好赌成性,靠着族里接济成日里除了吃睡便是寻摸歪道,前几年赖到族长那儿硬逼着族里拿钱给他在外地买了个媳妇,结果不出叁月就将初孕的女人打的小产,转年就给他把人租去了别村换了一串酒钱与不到一个时辰的赌资。 余河坐在只点了一根细蜡阴冷阴冷的家中自酌自饮,常年的酒肉纵赌生活早将他浸淫的举手投足全是下流猥琐之气,与孙氏的相识不过是七、八年前他深夜冲动辨识不清将她拖进田里强奸了,谁知她只虚虚反抗两下就开始享受起来,那时她‘亲哥哥’‘好相公’叫的骚,勾他正经享受了一把,结果天蒙亮看见了她的真容,恶心的他提裤子就走,谁知还让她缠上了。 俩人臭味相投勾搭了这些年,近两叁年他腻了,连见她都懒得见,前几日孙氏突然找他,他正厌恶呢,听说有利有色,私下心眼一转,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余家医馆那叁兄弟春初娶妻,那天也巧,他刚好夜赌归来,远远见着那窈窕身影心中自有惦念,那小娘子被他们护的严,可照样让他把模样瞅了真切,只是医馆那一家在村里实属不好惹,尤其是余二回来以后带了块御赐匾额,可保了他们一家高人一等,平安无虞。 被他所奸污的女子孙氏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甚至有时还会特意去看看那些被他奸淫过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过日子的人家,暗自嘲笑她们的男人都是绿毛的乌龟王八,这会让他沾沾自喜,得意于可以玩弄他人人生的主宰感。 多数的女人都是怕事的,他也是见人下菜碟,绝不会对那些不能激惹的人家动手。可听了孙氏给他谋划的计策,他又确实眼馋那医馆家里惊鸿一瞥的小娘子,兄弟共妻为前提已经足够热火,听孙氏说他们成亲之后竟没分房,叁个男人共驭一女,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吗?再一想,事成之后他即可一次给那叁个人模狗样的男人戴上绿帽简直不要太爽快! 只是精虫再是爬满脑袋他也要为自己留好后路,他余河是满心龌龊不思进取,可不表示他会全听一个妇人指示脑中无物,不然他如何直到现在都没让人抓到实际送进祠堂族规伺候?孙氏前脚离开,他后脚就背着她偷偷找上了几个同他一样嗜赌好财贪淫的酒肉兄弟,几人细一撺掇,不如将计就计,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余家医馆的叁兄弟不好惹,一旦事发必不能善了,只靠孙氏口头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二十两银吗?他余河还真就看不上那屈屈二十两。 孙氏被杂草丛生的院路磕绊了好几下,才终于悄声靠近门缝透光的陈旧木门,迷眼一看,屋中正坐着余河一人。她用手指轻叩门板,先两声,后叁声,再一声。 余河听见叩门声音仰头干了杯中酒水,然后朝着门口看了过去,“门没锁,进来。” 孙采英听见男人隐含醉意的声音心猿意马,暗想今夜也不知有没有机会再一尝久违的欢愉。她轻推开大门,比起忧心这房门夜里声音太大,她更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将这门整个推掉。 她常住宋家,近来又住进条件更为优厚的余家,见惯了享受了更好的东西,她哪可能不嫌弃余河家的肮脏与寒酸,可这猥琐有余气度全无的男人贵在长了一根能彻底将她操服的大鸡巴,这段日子她被余家几位公子惑得穴痒无比,再享受不到被操弄的痛快,她怕见着长物就转念只想该如何将其捅进自己的穴里以解燥渴了。 “冤家,怎么不等我自己先喝上了?”孙采英扭着胯走到余河身旁,然后作势一歪就往他的身上扑靠过去。 几天忙着计划大事,余河也是几日没得屄操,借着酒劲儿便一把接住了她,还顺势在她屁股上揉捏了一把,“骚蹄子,偷摸约我夜会,是谈正事还是屄又痒了?” 孙采英沉暗的眉目突然就亮了起来,她都快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被这样雄厚的男人气笼罩过了,不想等余河反悔,急急将屁股往他跨前蹭去,“自然是正事私事皆有了,恩......奴家次次找你屄都痒得难受,好弟弟,快操进来,快点,我们边操边说。” --------------------- 这个肉我不写,想要猎奇的大大抱歉啦~~~~哈哈~~~~(会有想看的吗?不要珠珠,回复我一下也行~~~~) 三零九、沏茶 宋晗儿一夜焦灼未得安眠,孙采英说出去与人商议除掉常氏的计划以求更为稳妥,可她瞪着眼睛等到了寅时两刻才将她等了回来。她一回来就说累极了,上炕埋头便兀自睡去,留她气恨交加苦思到了天亮。 她跟孙氏绑在了一条船上,真让常氏遭难,她就算在几位哥哥面前哭瞎眼睛也洗不干净嫌疑,除非她能跟常氏一同遇险,然后她万幸得救,此计虽无法称之完美,但好过她拼命想招周旋,只要她确保了受害者的位置,就是说破大天去,她宋晗儿也是无辜。 孙采英稍稍迷了一觉就在早已习惯的时间点醒了过来,昨夜她被余河操得屄都肿了,就是现在伸手摸上去,屄口都还是湿的。干旱逢霖,一早睁眼,不用照镜子她都感觉自己的气色必定不错,心情也格外的舒畅。 她翻了个身正准备细细回味,忽听宋晗儿在她头上不远处轻声道,“嬷嬷你醒了。” 孙采英立刻睁眼,起身一看,早已穿戴整齐的宋晗儿可不就坐在窗下,她头顶朝着的方向嘛。 宋晗儿难得体贴的将自己提前收拾妥当而没用孙采英起来伺候,她妆容精致的坐在屋中椅子上,心中焦急想知道昨夜孙氏出门那么久终究敲定了多么周密详尽的计划,可面上仍保持着适当的不安与依赖,“嬷嬷昨夜辛苦了,晗儿一夜未睡,心慌得厉害。” 孙采英此时也没法继续沉浸在昨夜的美妙里,起身套好衣裳,略整了整散乱的发髻,又小心谨慎的推开房门伸头向外探看,知道正屋里那一家人还没起,立刻压低了声音把宋晗儿唤道近前,边紧盯正屋大门,边瞟回视线跟宋晗儿小声说,“昨夜嬷嬷去见了那办事之人,他说咱们的计划还不够细密” 宋晗儿附耳倾听,越听越觉对自己有利,可这样详尽有利的计划,事后她要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呢?那个孙采英口中提到的人,既做得了这样的恶事,心思又如此缜密,岂是事后好打发的?可孙采英口中的计划太完美了,完美到她不仅不会遭受任何怀疑,甚至能将她之前给几位哥哥造成的不好印象全都一并洗刷干净! 她心动了。因为事成之后她就能获得她梦寐以求的一切,余家偌大的产业,未来的锦衣玉食,还有叁位英伟俊逸的哥哥她欣喜若狂,因为只要有了这一切,代价再大又何妨? “嬷嬷”宋晗儿为孙采英刚才计划中每一步为保全她而极近周详的办法感动,“晗儿、晗儿都不知嬷嬷竟为我想了这么多,我、呜我还被恼火攻心对嬷嬷那样晗儿真是,真的要无颜见你了” “小姐可是我一手带大的,虽不是亲生也胜似亲生了,嬷嬷无福,就生了个不孝子,说句胆大犯上的话,嬷嬷虽只是个乳母仆妇,在心里却是把小姐当成自己孩子那般关心疼爱的。”孙采英也是姿态做的仔细,这好事总不能让宋晗儿一个人全都占了,她跑前跑后出人出力,事成之后那好处该分当然还是要分的。 “晗儿知道”宋晗儿擦掉眼中泪珠,极为认真的承诺道,“以后但凡晗儿有的,嬷嬷若想要便只管拿去,娘亲日常虽说也是多方照顾,可到底心里最记挂还是家里的两位兄长,晗儿与嬷嬷互为依靠,有难同当自然有福也要一起享了。” 俩人互相诉忠,更为那还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未来而愉悦,就好像这偌大的医馆基业、这医馆的叁个男主人、这所有的财富、所有的一切已经全是她们的囊中物了。 她们静下激动的心跳,因为今日,她们就要开始实施行动。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秀儿以手遮光,正仔细将昨晚捡好的草药摊在阳光充足的地方进行晾晒。从早上起宋晗儿跟孙采英主仆俩就没怎么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这让她更加确信了昨日她们必定是全都听见了,她为此臊得只要脑中画面一现后背就立刻冒出一层细汗,她们不来找她是最好不过的了,至少避免了见面后彼此过于尴尬。 医馆今日稍稍忙碌,因为入冬天冷,不少人因添衣不够及时而感染了风寒,还有一些孩童也因跑闹而出汗着了凉,一时间余家叁个男人手上都排开了病号。 孙采英在前院厨房烧水泡茶,厨娘瑛妹就在边上看着。 瑛妹平日话不多,可心里门清,又做为知道宋晗儿底细的人,自是对孙采英也没什么好脸色,但也没真的与她升起冲突。因为毕竟怎么算这都是人家里的私事,她多嘴多舌大约也只会添乱而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没一会儿,水壶里的水就滚了。孙采英提起水壶便走,瑛妹盯着她的背影总觉今日这孙氏跟往常不太一样,可究竟哪里不一样她一时又说不上来。她边沉思边把炉火息掉,最后又仔细收拾了一遍厨房才出门与药房的余祥点头道了别,出了大门回家去了。 宋晗儿在屋中来回走动,她在等孙采英回来,却又无法安坐,右手紧张的摸着左腕袖口上,一遍又一遍磨得她指腹发麻,因为那里贴身藏着今日计划最为重要的药包。她现在心里头全是计划怎样才能完美的实施,对于秀儿在意的事早已经被她抛之脑后。 终于,孙采英提着水壶回来了,宋晗儿忽地转身与她对视,俩人目光相撞,彼此都从中看见了‘势在必得’。 孙采英走进屋里顺手将门轻掩,“小姐别怕,一切都会顺利的。” “嬷嬷”宋晗儿看着孙采英动手沏茶,那茶叶被热水冲泡打着旋慢慢浸出漂亮的色泽,茶香四溢,“前院几位哥哥如何?” “在忙。”孙采英小声道,“今日就连老天都在帮晗儿小姐呢,病患突然来了好几个,还有小孩子,够他们忙好一会儿了。” “那院外的人”宋晗儿止了话音。 “晗儿小姐尽管放心,时间一到自是万事俱备。再者嬷嬷与他的交情很深,绝不会阻了小姐的前路。”孙采英保证道。 “那晗儿一切就靠嬷嬷了。” “这都是嬷嬷应该做的,只要晗儿小姐好,嬷嬷也就跟着舒心了。” 滚烫的茶水冉着热气,俩人不再说话,只不错视线的盯着那茶水,等待它降到最为适宜饮入的温度——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三一零、致歉茶 前院忙的井然有序,秀儿将沏好的香茶送去药房,又由余祥吩咐余嘉新将茶给医馆里另两个忙人送去。她见余嘉新端着托盘走远,此时又来人取药便跟余祥笑点一下头,转身回去后院了。 看他们那样忙碌,秀儿不禁觉得自己还是学习的太慢了,字写得不好,药理也还在死记硬背的阶段,更不要说每日给他们摸脉都无甚变化,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她才能真的帮上他们一点儿忙。心中念着,她督促自己要更加努力,要把他们教的还有书上写得全部扎实的记在脑中,总有一日,她要堂堂正正端的起余家大娘子的身份。让那些背后非议,还有想要看她笑话的人统统闭上嘴巴。 宋晗儿定下心神,将适温的紫砂茶壶与几只配套茶杯摆放进事前准备好的托盘中,然后稳稳端起,由孙采英帮忙拉开屋门,朝着计划迈出了门槛。 她袅袅穿过游廊,孙采英则以半步之距跟随在后,俩人走近正房门前停住脚步。宋晗儿回头看一眼孙氏,再一次坚定了自己这是在帮几位哥哥除害的信念,然后由孙氏帮忙轻叩屋门。 “姐姐在吗?晗儿......来与姐姐辞行了。”宋晗儿提高了些音量。孙采英则在敲门后回头警觉的四处观察,就怕万一有人回来,那今天的准备就全白费了。 秀儿正拿着书本在屋中专心学习,听见宋晗儿唤叫的声音立刻心生几分郁闷。这姑娘一来,又不知要有多少时间浪费在闲事糟心上。但她又说是来辞行......秀儿放下手中书,起身整了整衣裙走去门口,撩起门帘将屋门打开。 “姐姐......”宋晗儿的脸上略显僵硬的一笑。 屋中热气冉冉,秀儿见她那表情也是尴尬意起。她以为是昨日之事的影响,却不知对方只是在担心行步踏错,计谋失败。 秀儿看她双手端茶,短暂思考了一下便让开了位置让她进了屋。既然宋晗儿都说了是来辞行,她总不好拒人门外,至于她送来的茶水......她无害人心,但防人之意还是不能少。 “姐姐在看书?每日都见姐姐忙来忙去不得闲,真是辛苦。”宋晗儿走进敞厅背对常秀娟,一双隐含算计的眼睛将屋中全看一遍,当看见屋中碳炉上竟也烧了水,边上还有茶具,她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脏‘咯噔’一声。 秀儿关好屋门,闻声转过身来平淡道,“我刚学认字,平日里自是要多看多记的。宋姑娘今日特地过来辞行,我便也不多留姑娘了。” 深觉被呛的宋晗儿呼吸一凝,想要口出讥言立刻被脑中大事压下,她端着托盘,转过身来,脸上挤出几分笑,“姐姐哪里的话,晗儿叨扰多日已觉过意不去,怎还敢奢望姐姐多留?姐姐未出言赶人,晗儿已经感激涕零了。” 今天的宋晗儿跟往常大不一样,这让秀儿的防范之心更加坚实。 “姐姐......”宋晗儿朝秀儿递了递手中托盘,口气越发卑微道,“晗儿来告别,姐姐不是连这请罪的茶都不吃一口吧?” 秀儿每次见到宋晗儿她都禁不住要想,像她这般漂亮的娇人儿为何偏生了那样的性子?再将视线落于那茶壶上,她推诿道,“宋姑娘何须这样客气。” “姐姐莫要以为我这是拿了哥哥家里的茶借花献佛,这是我家自买的上品铁观音,姐姐一品便知。”宋晗儿见常秀娟不识趣,两手端着托盘都要酸了对方也不上手来接,赶紧自寻了解释将托盘放到厅中矮桌上。她摆好茶碗,提起茶壶斟好茶水,然后端起一杯殷切递送到秀儿面前,“姐姐尝尝。” 秀儿抬手一让并未接过,她知道自己此举太过小人之心,可今日的宋晗儿一举一动都透着让她想要绕行避让的感觉,她余光扫过医书立刻解释道,“宋姑娘不必这样,你是夫家远方亲戚,遇事投奔过来我们理应收留,虽说借住期间我们可能有些误会,但好在姑娘与我都是大度之人,今日你来辞行,这茶便当我喝过了。” 她又看了一眼宋晗儿手中端送的茶杯,礼让道,“我数月来一直在喝汤药调理身子,饮食相生相克,茶更不可乱喝。宋姑娘的心意我自明了,真不必客气。” 宋晗儿心脏一紧,怔愣了片刻,脸色隐隐下了血色。她没想过常秀娟会滴水不漏防备至此,焦虑让她手脚失温,双手一抖险些将手中茶撒了。 “姐姐这话说的,倒让晗儿自惭形秽了。”她收回手,僵着脸上的笑痕又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不过一杯茶......姐姐倒像是在怕晗儿下毒。” 说完,她粉唇紧抿,双手捧着茶杯仰头就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美眸凄楚的望着秀儿,盈盈悲道,“晗儿喝了,姐姐还要疑心吗?” 秀儿又被宋晗儿惹得内心纠结,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她自是不能再出尔反尔,不然恐再生事端,“宋姑娘何出此言?我每日服食汤药你也是见过的,又何来疑心之说?更何况夫家世代行医,药理药性又有谁比他们还懂,他们既说了饮食注意,我自是要听他们的。” 宋晗儿颦眉抿唇,弱声卑微道,“我、我......晗儿这是又惹姐姐不高兴了,晗儿总是这般笨拙,好意来跟姐姐道歉,哪想反而又惹人烦厌......”她低下头去,似忽然看见炉旁放置的那一套茶具,“姐姐这不是也在喝茶吗?” 贱人,越来越会装腔作势!乖乖饮下她递的茶不就好了,偏推叁阻四,让她还要继续苦下功夫。等这事成,她定要亲眼见着这贱货被人扯烂撕碎,方能消她心头之恨! “那是药茶。”秀儿这次没说谎话,但为何今日加了这盏药茶又不得不提起昨天,她掩下那急涌心头的热气,故作镇定继续道,“冬日需温补,又赶上这几日天冷。宋姑娘既然要走了,我让夫君给姑娘配几副适应体质的药茶一并带走吧。” 宋晗儿的心思全在别处,自然没听清秀儿刚说了什么。她等不得了,怕浪费时间耽误了下一步计划,若前院医馆也提前忙完......她匆匆蹲下,不经人允许自顾自拎起那药茶壶倒了一杯出来,然后殷勤又难掩焦急的递到秀儿眼前,“姐姐既然不喝我送来的,那这杯姐姐自己沏的总该可以喝了吧?” ----------------------- 起浪啦~~~~求喂吖~~~~~~ 三一一、喝吧 孙采英偷偷藏匿墙角,见前院人影攒动推算医馆再快也要半个时辰才能完事,这还是期间不再新增来人的情况。她抽身返回后院,偷爬门旁窃听了一会儿。她现在可是整个计划中最至关重要的的环节,既要时时监视前院动向,又要密切注意宋晗儿与常秀娟的进展,更要瞅准时间去后门给人通风报信。 她连跑带颠,里应外合,活了大半辈子就数今天花的心思与体力最多。她们其实也不想将时间定在天光大亮的午后,可谁让医馆忙碌的时间段要么是一早,要么就是午后,若时间稍晚,余家叁位公子又时常惦念着常氏,说不准哪个就悠悠回了后院了,那还怎么成事? 秀儿被宋晗儿那奇怪异常的举动惹得疑惑上脸,她看了眼对方手中怼到跟前的茶杯,犹豫的接过。 宋晗儿察觉自己刚刚太过急躁,忙退后两步,脸上的表情是连装都不用装的紧张无措,“我、晗儿想着就要走了,却还让姐姐心里全是误会,不免略显得急了......”为了能成功掩饰,她赶紧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铁观音擎起,“晗儿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姐姐念在都是亲戚的份上不要跟晗儿计较了,对几位哥哥,晗儿也......死心了。” 秀儿被她一系列操作弄得糊涂,但手中药茶是余祥配好又亲手熬沏的,便不疑有他,“宋姑娘能这样想开自是好的,这茶我便收下,也算了了姑娘的一番心意。”她将茶杯递到嘴边浅饮了一口,浓郁的药草茶香,却掩不住其中丝丝微苦,她轻皱了下眉。 “难喝吗?”宋晗儿神情紧绷,端茶杯的手都哆嗦了一下,“晗、晗儿从未喝过药茶,不知是怎样的滋味呢。” 听着宋晗儿说话的声音都变了,秀儿放下茶杯将目光锁定她的身上。她是因为就要离开余家医馆这个庇护所而忧心吗?怎么感觉这小姑娘整个人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似的,“药茶微苦倒也不算难喝,只是......宋姑娘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余祥之前的告知还在她心里,知道宋晗儿有着那样的遭遇,现在若离开他们家只会更无依靠,到底秀儿还是存了恻隐之心,只要宋晗儿愿意开口,一些能帮的忙她绝不会吝啬。 “有、有话?什么话?”宋晗儿强迫自己不要去看秀儿手中的茶杯,焦虑下又一口将手中茶水喝光了。她抑制不住的着急,脑中不停喊着‘快喝’!‘快喝’!‘快喝’! 秀儿愈发觉得宋晗儿奇怪了,她慢慢把手中药茶喝尽,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跟她搭话。 宋晗儿看她喝完,心脏狂跳,鼻尖都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欣喜与兴奋让她的脸颊冒出了几分红晕,“姐姐还要再来一杯吗?” 她今日真的不是一般的奇怪。秀儿放下手中茶杯,看出宋晗儿一时半会儿定是不打算走了,便客气的礼让道,“若宋姑娘还有话说便坐下说吧,若无话,我还想再看一会儿书。” “那姐姐看书,晗儿在一旁给你奉茶。”宋晗儿不等秀儿回话,立刻拎起药茶壶又给她将茶杯斟上。她今日穿的衣裳袖宽,又弯下腰有意遮挡,所以哪怕秀儿认真去看,也由于站立的缘故而看不见她小指有意翘起,而那特意留了几分的指甲缝里竟藏着不少褐色粉末,被药茶水一冲,全进了茶杯里。 秀儿对于宋晗儿突然的热情只觉后背发凉,她默默走到矮桌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女孩小心翼翼的端起茶杯又送到了她的眼前。 “几位哥哥对姐姐真是有心,为着调理姐姐的身子连茶水都细致的配成药茶,别人哪有这样好的福气。”常氏既然已经喝下了第一杯掺了药粉的茶,这第二杯不过是再加强些药性,喝与不喝也已经不是那么重要。宋晗儿不急了,她甚至相当明显的在秀儿面前大松了一口气,笑脸更是灿如花开,“姐姐可不能浪费了几位哥哥的心意,这茶凉了怕失了药性呢。” 这个才是平时的宋晗儿。秀儿也在心中偷松了一口气,不论如何,能露出本性的宋晗儿反而让她稍稍安了心,可是她刚才进屋之后的表现又为何那般莫名奇妙呢?常秀娟心里打了个突,伸手接过了她送过来的茶杯,温热的茶水还在冒着气。 宋晗儿抿唇朝她笑了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然后很是放松的走到厅中贵妃榻上坐下了。她的手轻轻抚过榻上的垫子,她的庆哥哥好像很喜欢靠躺在这里看书,那样清高冷淡的一个云端上的人,就这样被常氏这个贱妇给弄脏了! “姐姐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庆哥哥的时候,以为他是上天派下凡尘历劫的仙人。”宋晗儿的脸上露出只有陷在美好回忆中才会出现的痴迷与向往,“他站在人来人往的集市里,就只那样冷漠无表情的站着,我的心......就好像要被烧着了一般。” 秀儿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好似下降了不少,她不知道宋晗儿想要说什么,可她知道自己并不想听,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只有怕。”秀儿看向宋晗儿,在她撇过视线时也勾起唇角朝她笑了笑,“怕的心脏都在发抖,手脚冰冷。” 宋晗儿的目光一点点冷了下去,先头还在轻抚榻垫的手慢慢抠紧,不仅抓皱了那铺熨平整的布单,更好像要将其抓碎一般用力,她咬紧牙关,切齿道,“所以......为什么是你?!” 看惯了宋晗儿装乖,装弱,装委屈的脸,现在这真实的一面反倒让秀儿无比坦然,人本该如此,厌恶就是厌恶,喜欢就是喜欢,何必装成另一副模样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呢? “我也不知道。”秀儿低头看了眼手中茶杯,然后送到嘴边一口一口的喝下,喝净了,她才又看向宋晗儿,“就像你一直觉得是我抢了你的,可他们又何曾属于过你呢?哪怕今天坐在这里的不是我,也未必是你,不是吗?” “哈哈哈......”宋晗儿眼巴巴看着秀儿把掺了药的茶水喝尽,表情无比愉悦的笑了起来,“未必是我......你说未必是我?哈哈.......可是不管是谁,只要是坐在了我想坐的位置,她......就该死。” 病态的欢笑将宋晗儿那张艳丽的脸衬得无比骇人,尤其在她说出‘她......就该死’这四个字时,那突升的戾气好像她真的会去杀人一样。 秀儿心脏剧烈收紧,后背一层冷汗冒得又急又慌。她盯紧了宋晗儿的一举一动,时刻防备着她突然挥舞力气疯扑上来。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宋晗儿没有做任何足以令她拼死抵挡的举动,而是轻飘又快乐的笑着问她,“姐姐,晗儿奉的药茶好喝吗?” --------------------- 今年的冬天好暖和~~~人没冻到,但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啊~~~ 三一二、计划外 茶? 秀儿低头看向手中空空的茶杯,直到此时她仍无法确实的理解宋晗儿那洋洋自得的欢愉出自哪里。她倒茶,她喝了,难道这茶里还被她下了毒不成? “宋姑娘可要我帮忙把孙嬷嬷叫来?”这宋晗儿怕不是因费尽心思也无所得而得了失心疯吧?秀儿悄悄握紧了手中空杯,她此刻并未察觉出任何不适,可看着眼前一直或欢乐或窃喜的美貌少女,她要说心里镇定一点儿不嘀咕绝对是假的,“你今日说来辞行是假的,你其实根本没想离开对吗?” “蠢货!”宋晗儿嚣张的伏身凑到秀儿跟前,笑着与她不错视线的紧紧对视,“我为什么要离开?几位哥哥是我的夫君,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为什么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该滚的是你。” “你疯了吧。”秀儿让自己不露丝毫怯意,她不怕,就算吃了毒药她相信自己也一定能获救。哪怕万一救不了,她也觉得能活到现在,能在叁个夫君身边明明白白的活懂了自己,也是值了。 “疯了?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了!”宋晗儿伸手突然就要掐上秀儿的脖子。 秀儿早有防备,见她抬手欲抓过来时立刻抬臂格挡开她的手,人也立刻从椅中站起,转身躲到椅子后面与她拉开距离。 宋晗儿一击不成目露凶狠,随手抓起一只茶杯就要砸向与她之间只隔了一张椅子的秀儿,可刚把手扬起来她又突然停了动作。现在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会被人发现,进而破坏整个计划的。 “你有什么好?”她抓着茶杯站直了身子,可突然又像腿软了似的打了一晃,宋晗儿知道这是药效上来了,担心自己摔到地上疼,她蹒跚着走向贵妃榻,手刚挨到塌垫,她的腿就已经软的失去所有力气,膝盖一曲便跌坐地上,就算手抓垫子也没让她稳住趴向地面的身体,“我比你强万倍” “宋晗儿你怎么了?”秀儿抓着椅背并没靠近软倒在地的女孩,因为不知她是不是要使诈,而且,宋晗儿刚刚虽未明说,可也足够暗示了她在茶里动了手脚难道宋晗儿她自己也喝了被下了药的茶? 为何?报复陷害?还是她还有什么未曾表明的阴谋?秀儿看快要爬到地上的女孩一点点撑不起脑袋,立刻决定要快些去前院叫人,真出了事,整个医馆的名声都会因此收到影响,这可万万不行。 “你你为为什么”不晕?宋晗儿的眼皮都快挣扎不开了,可秀儿却仍站的好好的。孙嬷嬷弄来的药粉很少,勉勉强强不过一个小手指甲盖那么大,说是药效奇强,只要一点点就能放躺一个人,她跟孙采英为保万全给细分了两份,一份抹在她拿来的一只茶杯里,一份被她藏在双手尾指的指甲里。 她喝了茶杯里的,常氏喝了指甲里的,可为何她都要晕厥过去了,常秀娟却不见有丝毫状况?为什么? 有哪里不对宋晗儿的大脑已经无法运作,她记得记得 “你等着,我去前院叫人回来。”秀儿已经不知道该说这个小姑娘什么好了,心术不正也就算了,这样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怎么就不能仔细掂量掂量呢?但凡她做事之前好好想过,哪至于今天如此? 刚抬腿欲走,秀儿松开的手指又突然紧紧抓了回来,她的头竟也一点点的开始发晕。 “宋晗儿你到底给我还有你自己吃了什么?”秀儿撑住身子,抬起一手重揉太阳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有些异样,还有些犯恶心,她这才真的确信了,像宋晗儿这样的人神明难救。 秀儿搭上自己的手腕想触诊脉息,可思绪已经开始飘忽让她根本什么都无法思考,更连脉搏也摸不出了。还是要先去叫人,她一步一停的朝门口走,突然,一股眩晕从她的脑中蔓延周身,冲的她脚下踉跄,她急促的喘息一声,软软跪到了地上。 宋晗儿双眼模糊,可她就是拼了命一样不肯晕迷过去,等终于见着常秀娟也抵不住药性时,才嘴角一翘,放心的人事不知了。 一直密切关注屋中动静的孙采英心急火燎中听见了人倒地的声音,她环顾周围,发现无异,立刻轻敲屋门,口中小声唤道,“大娘子,我家晗儿小姐可好?嬷嬷有事找她。” 在心中默数十余个数字,孙采英再次确认四周后,才悄声打开了屋门。探头一看,先是看见了已经快要走到门口才倒地昏迷的常秀娟,然后再是位于里面贵妃榻前的宋晗儿。她激动的浑身冒汗,快速关合房门,匆匆跑到前院一探,发现医馆、药房全在忙碌,这一切简直顺利的如有天助。 余祥看见了孙采英鬼祟的身影,可他正忙着抓称药材,还要指点病人如何煎服,见那妇人行径可疑也没多想。因为自她跟宋晗儿一起住进来后,就常常如此,日日如此,如贼一般令人不齿,他懒得搭理,只想着快些忙完好回后院跟他家姐姐讨糖。 余福跟余庆接诊有序,心中就算挂念着后院娘子也实在是抽不出空来,也想着等这一波病患诊疗结束再回去看她。 一辆轻简的马车停在了余家医馆的后院门口有一会儿了,驾车人好似因天冷而把自己包捂的很严实,他只露出两只眼睛,绕着车厢慢慢转悠,好像是在检查车轱辘与车厢,但其实他早已一遍又一遍的将四周的环境都警扫的清楚。 突然,从医馆后院里丢出一颗小石子,刚刚砸在车厢顶上。转悠的男人吊紧精神,有规律的轻敲了车厢,下一刻立马从车厢里跳出两个跟他同样装束的男人,几步冲到后门口,推开一条可供一人进出的宽度闪身钻了进去。 没一会儿,那两个男人就一人肩上扛了个女人匆匆快跑出来。在得到外面人准确回应后,出了后院大门立刻将两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塞进车厢。 “你、你们是谁?”一路追随的孙采英刚被钻进来的陌生男人吓得够呛,这跟她与余河约好的根本不一样。这几个人她见都没见过,而且行事又那么利落,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两腿有些发软,更不敢大声嚷嚷,只能小跑在男人的身后寻求答复,“余、余河在哪儿?我跟他说好的,他” “你就是孙氏?”其中一个男人听她问话转过头来,只是他应便应了,手里竟还从车厢里抽出了一根约手臂长叁指宽的木棍——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三一三、螳螂与黄雀 “你、你到底是谁?我、我可是余河的女人......”孙采英惊惧的看着朝她走近的男人,她步步后退,声音都梗在喉中收放干哑,“你想干什么?人、人都让你们抓走了......我......” “车厢里那两个金贵,伤了碰了影响价钱,至于你......呵!”藏了半张脸的男人狞笑一声,不等孙采英有所反应,挥动手中棍棒朝着她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孙采英察觉危险本能逃命,却因为吓傻了而慢了一拍,只才转了半个身,就被那个男人一棒子敲趴在地上无法再动了,生死不知。 “快点!别磨蹭。”同样将人丢进车厢的另一个男人喝声催促那个持棍行凶的同伙。 朱建一把拎抗起被砸破头的孙采英重返车厢,将人往里粗暴一丢,车厢门一关。赶马车的人皮鞭急挥,那匹拉车的大马立刻拖动车厢载着六个人艰难的小跑起来。 “这次赚大了。”朱建坐在车厢外与赶车的吴叁贵得意炫耀,“待会儿你可得好好看看这两个小娘们儿的长相,啧......那小脸蛋儿嫩的,眉眼都是香的,还有那身段,奶子又圆又大,屁股也是——” “二哥你小声点儿。”吴叁贵慌张的回头张望了一下,见没有异状赶紧又朝马屁股狠甩了一鞭子。他不比车上的另两个人还有余河,他们背地里都做作奸犯科惯了,可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买卖。若不是欠了太多钱还不上,打死他,他也是不敢的。 “瞧你那点儿出息,都快吓尿了。”朱建下流的朝吴叁贵的裤裆上猛瞧,直看的对方快要藏不住胆颤心虚,好像真的快要尿出来才不屑地收回目光,“放心,事成之后绝对差不了你那份钱。” “二子你个狗操的东西!”坐在车厢里负责监视肉票的朱洪骂骂咧咧的把脑袋钻出车厢,“你他妈下手也太狠了,那孙婆娘的后脑勺上全是血,你赶紧滚下车去看看有没有血滴到地上,要是有人顺着痕迹追上来,老子拿棍子敲碎你的卵蛋!” 朱建一听也顾不得对方骂的难听,赶紧让吴叁贵勒慢了马,跳下地去查看。血是还没有渗出车厢,可到底是个隐患,叁人忙脱了衣裳给孙采英包住头,又给她在头下垫厚,然后赶紧催促马车继续行进。 秀儿脑中晕乎四肢发软,却一直没有真正晕厥过去。从她倒地,到孙采英进屋试探,再到被人扛上肩塞入车厢,她一直都是有意识的。 她清楚的知道绑架带走了她、宋晗儿还有孙采英的人有四个,其中一个叫余河,剩下的这几人一直还没报出真正的名号。孙氏认识余河,又听她之前所言,今天的事就是她跟宋晗儿联手密谋,又与那叫余河的人撺掇,只是......突生了她们都不知道的变数。 现在,孙采英的头就近贴在她身后,浓浓的一股血腥气熏得她直想反胃,可她不能做出任何反应,一旦被那几个恶人知道她清醒过来,还不知道会被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她把恐惧一点点屏蔽,这是她在前婆婆身边伺候叁年被迫习成的求生技巧,不然她早就被凌虐死了。晕厥的要够彻底,不仅仅是呼吸要沉,还要无感于外界所有的刺激,尤其是疼痛。 马车只行了大约一刻多不到两刻的时间就停下了,叁个男人复又钻进车厢。 “这个是不是要死了?”吴叁贵瞅了一眼进气没有出气多的孙采英直往后躲,“我就是想赚点过年钱,你们把事情闹这么大,疯了吗?” “看看你那比卵蛋大不了多少的胆子,”朱建不以为意的啐了口唾沫,“死了就挖坑埋了,一个半老的丑陋婆娘,还以为真有人会在乎她的死活吗?” 朱洪探了探孙采英的鼻息,压低声音道,“别吵些没用的,赶紧把人送窖里绑严实了,这个半死不活的也跟她们绑一起。” 吴叁贵有点儿后悔,他就是图财,欠了一屁股债不还可是会被赌场里的人打死的,可他从没想过要闹出人命来。他看着满头是血,脸惨白惨白的孙采英心虚的手脚发抖,“我、我、洪哥我不干了......我家还有老母需要照顾......真、真死人了......” 朱建见吴叁贵怂得要哭了的熊样,狠掐他的后脖颈,压着他的脑袋就往孙采英的脸上贴,凶恶道,“死了又怎么了?别忘了,这马车可是你借的,人死在你借来的马车里你还想逃开关系?真死了,你他妈就去扛着锨给老子挖坑埋人!” “唔......”吴叁贵极力挣扎,拼死一般屏住呼吸闭紧眼睛与制住他后颈的朱建较劲。 “够了。”朱洪狠瞪那两个事情还没顺利走完一半就开始起内讧两人,“今天这事人人有份,谁都别想置身事外。想死的现在去山里给自己挖好坟坑,想活着赚钱就把嘴闭紧了,谁再添乱我第一个拿他试刀!干活!” 朱建看朱洪变脸,悻悻然松了手,又心有不忿,转眼瞅着昏睡不醒的宋晗儿眼冒绿光。也不管身边还有人在看着,上手撕开美艳少女的衣襟扯掉淡粉色的肚兜,让里面那对从未示人的圆鼓乳房全露了出来,然后狗扑上去,对着那一对嫩乳连搓带掐,又咬又啃。 秀儿把一切都听的清清楚楚,可她就那样一动不动。没人知道她早就醒了,更没人知道她正在拼了命的想怎样自救。 “把人都抗进窖里去,医馆那边要是反应快,现在怕是已经要发现人不见了。”朱洪扛起近他那一边的秀儿出了车厢,警觉的四处观望一番才立刻行动起来。 对于前几日才坐着马车出村过的秀儿,她估摸知道这样的距离根本不够出村。她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瞄到一处荒凉的不似有人居住的残败小院。 她努力去记忆,想着如果自己能逃出来一定不能跑错了方向。她不知道家里的男人会花上多久才能发现她不见了,也许现在已经发现,也许还没有,可不管怎样,她除了等待时机也绝不能坐以待毙。 被人扛着走路其实是相当不舒服的,腹部被男人肩膀硌得生疼连带倒挂的脑袋迅速充血,这让假装昏迷的秀儿再次屏蔽了周遭。她被抗进了屋子,这样冷的时节这屋子里却还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异味,可见该是长久不住人的缘故。 朱洪扛着秀儿转去左边屋子。不多时时,朱建跟吴叁贵也分别扛着人跟进来了。 ------------- 二更上了~~~~~~~大大们笑纳吖~~~~ 三一四、窖藏 “吴叁你把人放下,驾着马车赶紧出村,随便哪个方向速度要快,然后别忘了找个地方把染血的车厢板扔了。”朱洪看了看战战兢兢就怕死人的吴叁贵,又看了眼色欲熏心动手从来不管轻重的朱建,沉着嗓音警醒道,“二子你也把人放下,别闲着,去看看路上有没有血迹,别给人做了引路。” 俩人听令,将肩上扛着的人放到满是灰尘,上头只盖了一层芦苇席子的土炕上。吴叁贵怕的手脚都不听使唤,感觉被他抗进屋里的孙氏血都快要流干了,人放下好一会儿了他还连脚都抬不起来。 朱建又伸手在宋晗儿裸露在外的一只奶子上狠拧一把,生生在上头掐出了几个红印,“这小娘们儿还是个雏,洪哥见了河哥可得让他给小弟留着,我长这么大还没操过这么漂亮的。” “赶紧滚。再把脑袋塞进女人的裤裆里误事,我把你的鸡巴切了喂狗。”朱洪也将肩上的女人往炕上一放,反手抓着朱建的衣领拽着就往吴叁贵身上一撞,狠声警告,“你们俩听好了,今天的事谁敢透露半句风声,谁敢添乱扯后腿,我朱洪第一个不放过他!” 吴叁贵早吓得蒙圈,被朱建狠撞一下立刻逃也似的跑出屋子,跳上马车就挥鞭朝出村的方向跑了。朱建下作的揉揉胀痒的裤裆,贼琐的目光舔也似的瞄着宋晗儿,等朱洪又瞪眼过来,他才步步不舍的也离开了屋子。 这屋子其实就是余河的家,破烂的哪怕是讨饭的人见了都不愿多看一眼。他为了避免嫌疑,从昨夜起就待在赌坊直到现在也没有离开。 朱洪看了眼炕上并排放着的叁个昏迷女人,发现孙氏被缠着衣裳的脑袋又渗出血来,立刻不再耽误,卷起土炕上的破席子。 大量的灰尘随之而起。没了席子遮盖的土炕靠里侧的位置有块木板,他踩上炕去将木板掀开,下面赫然是一个早已挖好,而且颇有深度和宽度的地窖。 里面黑沉沉的看不清,朱洪点燃了火折子顺着地窖口搭放的梯子下进里头看了看。炕的高度是整个入口的厚度,里头大约一米半高,人必须弯着腰才能继续往里走,深度大约有十几米,很压抑也闷,潮湿且阴冷,要不是木板被打开使空气产生了流通,估计这里面一定会更加憋闷。从夯实的土墙上能看出挖窖人的细心,但用意绝对非奸既恶,不然谁会耗费大量的心力劳力在自己家里开凿出这样的一处地方? 秀儿听不见任何人声动静,偷偷启开了眼缝,察觉四周没有威胁,她立刻瞠大眼睛,心脏随之剧烈的鼓动起来。她要逃!因为此时也许是她最后可以逃脱升天的机会,真被他们关进这地窖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再逃出来必定难于登天! 她平息静气,从土炕上慢慢悄声坐起。破陋的窗棱被偶过的寒风吹刮的‘呜呜’作响,秀儿狠掐手心,看了一眼被人把整颗脑袋都缠包起来的孙采英和依旧昏迷不醒的宋晗儿,不再犹豫,扶着炕沿静声下了地。 突然,从地窖口传出响动,那个进了地窖里的男人就要出来了! 跑?不跑?秀儿瞪着距她只有叁四步远的门,过了这道门再到屋门,然后是院子......说时迟那时快,秀儿咬牙忍住欲落的泪珠迅速躺回炕上,与之前被放躺的姿势只稍有不同。 在与秀儿躺下差不多同一时刻,朱洪探头爬着梯子出来了。接着,院中传来几声擦蹭的脚步声。屋门被放轻打开,然后就是朱建那极有特色的破锣嗓,小声嚷道,“洪哥,我去沿路看了,没什么血迹,院子里掉了两滴,我刚给擦了。” 秀儿心跳沉痛,她若刚才不管不顾的傻冲出去,怕不是一抬头就会撞上这个贼人?一阵后怕激出她满后背的冷汗,这时一旦再被抓住.......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宋晗儿的身上可还带着他掐留的指痕呢。 朱洪没有踩梯出来,见朱建回来吩咐道,“把人送过来给我,人藏好了我们也好快些撤离。” 朱建得令,踩上炕最先把目标盯在靠近窖口的秀儿身上。软绵绵不得力的女体透着那么一股子清淡好闻的香气,朱建满含淫邪的倒叁角眼不怀好意的直勾黏上去上下窥探一番,脏污的糙爪根本不用脑子命令,一把隔衣袭上那丰挺的胸乳,胡子拉碴的半张脸笑出一口烂黄的牙齿,“这个奶子更大,就是不及那个小的好看,不过也是个相当难得的尤物了。” 朱洪在他下手劲儿狠抓前突然猛挥巴掌打开了他的手,更从牙缝里挤出厉声道,“你还要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风头过了随你便,但现在,赶紧给我利索干活儿!” 手被打疼,朱建敢怒不敢言。他一向脑子不灵光,得亏这个堂兄愿意罩他,凡事只用他打打下手就有不少丰厚的银钱可拿。他能像今天一样浑噩度日还有钱花有女人睡,也全是靠着朱洪,自然多少都有点畏意。见对方真的升起怒气,他立马将皮收紧,嬉皮笑脸的把秀儿拖着送到堂哥肩上,心里却已不知第几千几百次咒骂朱洪断子绝孙。不为别的,因为他在六年前就已经得了个便宜儿子养老送终,可朱洪至今还未婚娶,更不要说儿子了。 待叁个人全部被他们送进地窖里侧放好,朱建蹲在地窖里瞅着昏迷的叁个女人不舍离开。 “洪哥,我留在地窖里看着她们吧,万一她们醒来挣开绳索大喊大叫岂不是要暴露了。”朱建怕朱洪不允,越发佝偻起那不够挺拔的背脊,脸上堆满讨好又不免心虚的笑,“我是说真的,我保证什么都不干,我、我对天发誓。” 朱洪跟朱建都不是余家村人,但听余河说起过村里医馆那叁兄弟确不是简单人物,本来他们瞄定的目标也不是那家的娘子,只是谁又能跟钱过不去,便一不做二不休,绑一个是绑,绑两个更赚。 “再说了,我们还不知道那两个小娘们儿是个什么性子,万一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咱们这次不是赔大发了?”朱建搓着手心,拼命活动那经久不用的脑子,“有我看着,至少不会让她们自残自杀不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朱洪多少被说动了,看了眼里侧并排躺着的叁个女人低声警告道,“你最好保证就算她们清醒过来也不会喊叫,还有,她们要是跑了任何一个,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 甜心大大们,求喂珠~~~~ 三一五、寻人 而与此同时,余家医馆—— 余祥把手上称药的活扔给余嘉新,自己匆匆回了后院也不知为何就越走越急,恍惚感觉今日的后院格外冷寂。孙氏跟宋晗儿无迹无踪就很奇怪,可更奇怪可怕的,是连秀儿的存在气息都好像消失了。 他刚刚在药房里越想孙氏的举动越是可疑,她今日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日都要紧盯前院,几次叁番窥探,是在密切的监视着他们叁兄弟?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 余祥匆匆跑到正屋门口,心想,那对主仆定是在屋里继续寻机给秀儿发难,这次被他抓个正着绝不能再轻易放过,得好好收拾她们一顿给姐姐出气,再赶出去让她们自生自灭! 可大门一开,掀开门帘一看,他的心就颤了。屋中虽不凌乱却样样透着令他心惧的异样,那没有正常摆放的椅子,掉落地上的茶杯,还有不知何时燃尽欲灭的炉火 “姐姐?”余祥冲进屋中,从东侧睡房跑到西侧都不见秀儿的踪影,也同样没有宋氏跟孙氏是踪迹。 厅中矮桌上与炉旁分别摆放着两套茶具,一套是他今早冲制的药茶,另一套出现的突兀却又不难理解,他没动屋中的任何东西,而是快步冲出屋门往后院寻去。 宽敞的后院乍一眼看不出什么问题,可当他越来越接近后门,当他看见靠近门口的地面上的落了几点血迹时,心都要炸了,一瞬间疼的他脑中空空如也,手脚发木。 他强迫自己冷静,先在四周看了一圈,然后冲出明显是被人撬开了门锁的后门。从东到西空空荡荡的一条街上连个行人都没有,离他家院后最近的一家邻居也是院墙高筑,可他还是不得不抱希望的敲响了对方家的大门。 得到了失望的答复,余祥逐渐冷静下来。他合计着最后见到孙氏的时间,推算秀儿被带走绝对还没有半个时辰,现在追赶绝对来得及。快跑回家中,他拖着大哥到僻静处把事情来龙去脉简要说明。 余福听了他的话脑子‘嗡’的一声,好在他处事沉稳,先不动声色将来诊病的人送走,然后紧闭大门吩咐学徒收拾好前院,他则与两个弟弟回了后院。 厅中的茶杯被余庆一一查验,在一只紫砂茶杯的内侧边沿上发现了一层迷药粉末。然后叁人又一同来到后院,在见到那地上已经上冻干涸的血液时脸色都不太好。 “以那药粉的效力,秀儿顶多昏迷一阵,或者根本不曾昏迷。”余庆阐述事实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他甚至还能继续冷静分析道,“很可能她中途醒来与人有过争斗,然后又被打晕。” “二哥还说?!”余祥急恼攻心,口不择言对着余庆道,“这可是伤,伤在秀儿身上!你明知宋氏跟孙氏没安好心,你还故意气激她们,现在好了,秀儿跟她们一起不见,真出了事你要如何负责?!” “先别吵了!”余福抓着余祥肩膀将他拽到一边,“现在是要想法该怎么快点儿找到秀儿,只有这一处血迹还不能说明什么。你也知道秀儿吃了你二哥那些宝贵药材,一般的迷毒之药根本伤不到她,他虽冷淡,但绝对跟你同样用心也同样着急。” 余祥火气降不下来,一时看院中所有的东西都开始不顺眼起来,突然,他目光扫看到一道闪光,就在后门旁靠近柴房的位置。他皱眉走过去,结果就看见那里躺了一只他在秀儿生辰时送她的银镯。 “大哥,”余祥捡起那只镯子叫他大哥过来看,“我送姐姐的镯子怎么在这儿?” 余福从余祥手中接过银镯,又看向后门位置,仔细一想他才终于放下紧绷的神经,“那血可能不是她的。” 余庆也走了过来,他脑子一向聪敏,不需余福再多说什么也想到了那个可能。 “这镯子的大小很合秀儿的手腕,所以不可能轻易脱落。”余福行至后门,“秀儿若真与人有所争斗,掉落银镯的柴堆不会还这样整齐,所以这镯子是她寻机摘下丢向柴堆,要是被人发现她有异动,那这镯子也定是留不下来,所以,她应该没有受伤。至少,在被带出家门的时候还没有受伤。” 余祥听了他大哥的话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哭,“大哥、二哥,我们快想办法救她吧,再这样下去我担心她真的会出事。” “你先别急,我们马上分头行动。”余福将那支银镯紧紧攥在手心里,深呼吸几下后,才保持了他一贯的稳重道,“我去族长那里借人,二弟叁弟你们俩带上各自的学徒出后门分东西两个方向去找,如果我想的没错,秀儿不会只给咱们留下这一个信息,等敲定了方向,再快马追赶,来得及。” “好,我马上叫上余嘉新一起往东去找,二哥找西边吧。”余祥说完就提着衣摆快跑离去,留下他面无表情的二哥和越是混乱的情况,越是要比任何人都更冷静沉稳的大哥。 “只靠宋氏跟孙氏两个人根本完不成这样细密周详的事,定还有人参与其中,住在村西郊的余河是孙氏的姘头,我怀疑他也有份参与。”余福将手里的银镯拍到余庆怀里,“我不让余祥知道是怕他冲动行事,剩下的等秀儿回来了我再跟你算总账。” 余福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来,上好马鞍,出了后院大门就翻身利落骑上往族长家方向奔去了。 余庆冷冷的深吸了一口气,将银镯揣进怀里出了后门便往西面沿路走去。 余福在孙采英跟宋晗儿住进家中之后就找人打探了不少消息,有用没用的都知道了一堆,甚至包括孙氏不守妇道与人有染,就连对方是谁,都一一送进了他的耳朵里。 余河,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无恶不作被人避之唯恐不及,余家村大到七十小至七岁,哪个不知道他的名号,秀儿若真落入他手他的乖妻,万不能为任何事而伤害自己啊。 紧锣密鼓的搜寻行动在余福将人借到后迅速展开。没有证据,他们一行不可能直奔余河家翻屋找人,如果他还有别的同伙,这样做不仅打草惊蛇,甚至还有可能令秀儿更加深陷危险。 余福的心脏隐隐发疼,知道秀儿在那般不利情况下仍在努力向他们求救,他就恨不得将制造此事、参与此事的所有人碎尸万断。是他失职,是他没做好为人夫君该有的守护,是他明明可以想到,却没有提前将隐患清除——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三一六、自作孽 朱建在朱洪走前往地窖里搬了一条余河都要盖臭了的棉被,美其名曰是窖里太冷。几根蜡烛点在一旁的墙根,除此外,这阴森森的窖洞里就只有窖口那里从木板的缝隙里泄出了几点微弱的光线了。 周围静的连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恐怖,秀儿不敢妄动,却每一瞬每一息都在思考该怎样逃脱,那个恶人就那样守在出口处,单论力气她怎样都不会是他的对手。隐隐的绝望从脚底直冲脑顶,冲散了她的恐惧,也让她更加有了破釜沉舟的坚定。拼死争斗不可取,除非......除非能有一击毙命的机会。 宋晗儿迷失的意识忽然有了回归的迹象,她吭叽了一声,头疼与阴冷让她缩起身子眉头紧锁。对了,她被迷晕了,常氏现在应该正被男人侵犯,按计划,她要目睹一切然后好心冲上去救人,但不敌对方孔武,被打......受伤后她自是再无力阻止,就算常氏在她面前自杀,她也只能悲伤的看着而无力回天......罪犯见人死了慌忙逃跑,她因为害怕并未看清施暴之人,于昏迷中等到了几位哥哥的救援。 至于事情万一败露,当然是孙嬷嬷与常氏结怨,然后出卖常氏给那个男人,她茫然不知无辜受累,哈哈......完美的剧本在她脑子里一遍遍渲染,美滋滋的笑痕爬上她的脸。太完美了,这一切简直都太完美了。 不对......乐极的宋晗儿突然想起整件事的违和感。好像孙嬷嬷之前给她药时说了那药是催淫的,后来因为那计划太急太赶,她来不及细想,直到跟常氏先后都吞了药之后她才想起,只是为时已晚。淫药?服用了是会令人昏迷不醒的吗? 宋晗儿忽地睁开眼睛,入目一片黑森,眼前却有人形!她心脏不尤开始狂跳,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借由那朦胧的光线看清她眼前的人脸,那脸分明就是常氏。 一阵鬼魅的‘悉悉索索’声突然传至她的耳中,宋晗儿惊惧的想要支起手臂坐起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敷身后,她一脸惊恐的看向声音来源处,本能缩起双腿以求躲避。 艳丽娇美的脸上满是惧怕与不安,在对上突然凑过来的一张晦暗不明的阴邪脸孔时更被吓得尖叫出声,“呀——唔——” 朱建猛地袭近捂住宋晗儿的口鼻,反手一把将她拖入怀中,垂涎不已的将写满了淫欲两字的脸直往女孩的颈窝里深嗅,“嘶......哈......小娘子莫叫啊,怎得这样眼生不认人?我可是你请雇的好哥哥......恩,真香,来,让哥哥好好闻闻,这便的处子的味道吗?真是要比美酒还要醉人了。” 宋晗儿又害怕又厌恶,但好歹也是听清了他说的话,既然是孙嬷嬷联络认识的人,为何没去奸污常氏反而缠到她身上了呢?她强压心头不安,颤抖着被绑缚的双手轻轻抓上朱建衣摆,她不再反抗挣扎,轻声‘唔唔’示意那捂在她嘴上,带着一股子难闻味道的脏手放开,她要说话。 朱建色胆膨胀,感觉怀里的少女顺从下来,立刻将嘴贴上她的脖颈与脸颊又亲又舔,“我的乖乖,怎么这样懂事招人疼的。哥哥把手松开不可不许乱叫,真把哥哥惹生气了,你的小屄还有屁股可要遭殃了知道吗?” 宋晗儿连忙点头,那人口气极臭,也不知是不是打出生吃完饭就不曾漱口,她恶心的想要借机脱出男人的怀抱,却被他狠狠掐住了一只嫩乳,只要她有想挣脱的动作,他就用力掐捏乳头,力气大的让她疼的直打颤。 “这、这位哥哥......唔......疼......”宋晗儿奶头被掐,就算被释放了口唇也不敢再故意惹恼男人,轻细的嗓音微微讨好道,“哥哥先放了我,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 “哥哥最喜欢识时务的小娘子了,你说我听。”朱建一手揉玩着她的乳房,另一手也不肯闲着,扯着散乱的衣襟就把宋晗儿的衣裳撕开,两手一起掐着那两颗无所遮蔽的奶头不停拉扯拖拽。 两颗奶头被掐揪的生疼,更有一股陌生的感觉从那两点上往下腹汇集,令她一边觉得反胃一边又思考断续,“呜......这位哥哥请你......呜呜......饶了我吧,嬷嬷不是......不是跟你说好了吗,那常氏随便你怎样玩弄......就是、就是玩死了都行......呜......求你不要碰我了......” “好妹妹这是哪里话,跟你家嬷嬷谈好条件的可不是我。”朱建被宋晗儿那娇滴又委屈的哀求声惹得裤裆蹿火,真他娘是个天生会勾男人的骚货,还是个雏就这么会发骚。 不是他?那是谁?到底在她昏睡的期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宋晗儿慌忙去找孙采英,视线越过常氏,她看见了熟悉的衣着与身形,“嬷嬷......嬷嬷,你起来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别睡了......” “嘘——小娘子别吵了,她醒不过来。”朱建嘿嘿笑,揪着手中两颗奶头用劲儿一拧,疼的怀里少女痛叫一声身子止不住哆嗦,“我给她后脑勺来了一棒子,谁知力气用大了给砸了个坑,也不知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 宋晗儿听完后背都僵了,手脚木的顿时失去知觉,她颤抖着,哽在喉中的声音干涩的剌嗓,“你......你到底是谁?孙嬷嬷,她到底是跟谁联的手......” “唉,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丫头,”朱建见怀里少女不争不躲,一只色欲熏心的大手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腿心,隔着厚裤他摸不真切,心痒同时,突然感觉此刻是他难得能显摆智谋的机会,便一边抠着少女腿心一边故作精明道,“孙氏让余河去弄淫药,还想借余河的手趁着淫药发作的机会奸污了那医馆娘子,嘿嘿......余河又不是傻的,他也知道医馆那家的叁兄弟不好惹,怎能被你们这般使唤,而且一旦事发,你们必定卸磨杀驴,这谁想不到?” 宋晗儿心冷了半截,她就说这计划怎么会这样顺利,还为她考虑的百般周详,原来那个叫余河的根本就没想跟她们联手,甚至,更借着机会将她们一起绑了来。 “那、那药,根本不是淫药......” “自然不是。”朱建说的性起,跟前聆听的又是个美艳无双的小娘子,简直让他身为男人的优越感满溢的快要爆棚,“淫药难求,可蒙汗药却是有银子就可弄到的。你大约是不知道,在孙氏找上余河的之后,余河就找上了我,我们合计了一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你们全绑了,不管卖了还是自用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当然,所谓的自用也不过是等他们兄弟几个玩够了再卖而已,差别在于,会不会被他们玩疯玩傻,不过就算是傻子也会有人不嫌弃,到头来还是赚。 ---------------- 恶人碰撞出火花啦~~~~ 三一七、可恨 地窖里太暗,宋晗儿根本看不清离她还稍有段距离的孙采英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可正在亵玩她的男人那洋洋得意的叙述又不像是在撒谎,再加上孙嬷嬷在这整个计划的实施里根本不需要吃药,那她现在这样昏迷不醒不就真的可能是被人打晕了吗。她害怕了,怕的哆哆嗦嗦直打寒颤。不应该是这样的,该被这个恶心男人玩弄的应该是常氏! 宋晗儿恼恨的将目光落在跟前的常秀娟身上,凭什么她已经醒了更惹起这恶人的注意,常氏却还舒舒服服的睡着?就算倒霉她也要拖常氏垫背! 重重的一脚猝不及防的踹到了一直在装晕的秀儿的肩上,踢得她的身子向后翻去,紧贴在了身后不知生死的孙采英身上。 秀儿没有动,就像一个真正昏迷中的人一样,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朱建也遭受了宋晗儿突然使劲儿后的后坐力,只是他比较惨,裤裆里不幸还硬杵着一根肉棍,被怀里女孩那么一撞,仿佛连魂儿都一并被她压碎的痛感瞬间让他痛得叫不出声。 宋晗儿不懂轻重,发现身后男人松开了手臂立刻挣出他的怀抱,嘴里更带着哭音快说道,“说、说好了常氏是给你们玩的,你去玩她呀,她又淫又贱,就是被你操死了,她都是乐意的。” “个小婊子!”朱建闷哼不止,卵蛋疼得他腿根都要抽筋了,他盯着宋晗儿磕磕绊绊的摔到地上爬不起来,狠一咬牙伸长手臂就迅猛抓住了少女的脚踝。 宋晗儿刚刚支起上身抬腿欲站,就被人大力揪住的脚腕,她的力气本就因慌乱而聚不起来,再被身后男人如此大力扯拽,当即再次狗吃屎般扑倒在地。她反应不及,恐惧瞬间从脚底瞬间爬上她的后脊,不等她惊恐喊叫,朱建已经飞身过来骑到了她的身上,挥舞着两只脏爪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不要!不要......哥哥、哥哥你饶了我......晗儿不是不愿意......呜......你吓到晗儿了......晗儿会怕的......呜呜......”宋晗儿自知与对方力量相差悬殊,便想利用自己惯会的娇弱作为武器,她一定要保全自己,不能让清白的身子给这样的畜生占了去。 朱建何曾见过这般梨花带雨又娇艳垂露的小美人声声媚求,不用她再说别的,他的心都要跟着鸡巴一起酥了。他停了手,俯视着躺在潮湿地面上的美貌少女。少女双手被敷于身后,迫使她不得不拱起腰身,挺起一对摇摇颤颤的白嫩奶子,泪湿的脸蛋无比可怜的望着他,直撩的他精虫瞬间全上了脑,顿觉自己此刻无所不能。 “怕什么?哥哥我还能委屈了你不成?”他继续动手去解宋晗儿的裙子,被她盈水美眸盯着,心口一股热气直蹿下体。他活了快叁十年,玩过的女人不多可也不少,却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似这个小娇娃一般,声娇体软,就连眉角眼梢都带着一股子勾引男人的骚媚,“大不了哥哥娶了你,给你个名分。” “呜呜......”谁稀罕?!宋晗儿一边落泪一边在心中咒骂朱建,更苦心遍寻自救之法。她的裙子已经被扯开,发现男人那双脏手朝着她的裤带去了立刻扭闪躲开,哭嘤嘤的急道,“晗儿、晗儿还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当然会怕......呜......哥哥真的吓到晗儿了......” “小乖乖,哥哥下手轻一点保证不让你疼,”朱建瞅着身下的娇怜少女,那欲火烧得他双眼通红,心想这样一辈子都不定能遇上一次的机会,别说她还是个处子,就算不是他见了都想奸上一奸,这相当于白捡一样的春宵简直可以成为他往后一辈子的谈资,“快让哥哥看看你的处子小屄,哥哥疼你......” “晗儿、晗儿什么都不会......怕要扫了哥哥的兴致,”宋晗儿眼底尽收厌恶,泛着水珠的怯弱眼神更显无辜道,“哥哥先去跟常、跟秀儿姐姐做上一做,晗儿在一旁学着......就知道该怎么来伺候哥哥了......姐姐是有经验之人,也可指点晗儿一二......哥哥,哥哥难道就不想我跟姐姐两人......一起.......吗?” 朱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提议简直是太棒了,他梦想多次的广收后宫,一男驭多女的情景今日就在眼前了,更别提这两个小娘子全都模样出挑,身段柔盈,这要是全贴到他的鸡巴上,两根小舌头抢着给他吹箫......支棱着的裤裆处突然猛抽一下,他屏住呼气紧紧咬牙拼命一般硬忍下了即将走精的冲动。 等这一股酸劲儿淡下去,朱建脑中美滋滋的沉浸于无比美妙的人生抉择,两个美人现在都是他的,她们若一起扒开小屄邀他,他该选谁呢? 真是艰难。可常氏毕竟是嫁过两次的,先后都经了四个男人了,眼前他身下的这个就不同了,雏啊,他错过了这次机会还能上哪儿找去?再说,谁知道朱洪还有余河什么时候会回来,等他们全凑齐了,哪还有他动手的份儿?比起一个被四个男人操过的松屄,他当然是要选择这个还没被人碰过的。 他又不傻。 “哪用学,哥哥我一边做一边手把手的教你,这样你明白的更快。”朱建淫笑一声猛地将她的里裤全部拽下,一张在烛光下无比凶残的恶脸欺上她的腿心,冒着异味的嘴巴贴住那被一层耻毛严密覆盖的紧合肉缝,深深一嗅,“小晗儿的骚屄真是香味扑鼻,唔恩......快把腿张开,让哥哥好好亲亲。” “不......你放开......呜呜......不要舔......好恶心......”宋晗儿不停扭动身子,被这样丑陋肮脏的男人侵犯的感觉让她无法继续保持伪装。可她又哪是朱建的对手,不论她如何挣动都还是被对方死死制在身下。 “你说什么?恶心?”朱建刚还被她哄得满心喜悦,冷不丁被这一句浇了一头冷水,本就丑恶的面容更加狰狞凶狠起来,“贱货,老子是在给你舔屄,我都没嫌你脏你倒敢说老子恶心?!哦,难怪你一再哄着老子先去奸了那常氏,就是想借机会把我推开,然后跑?” 宋晗儿哪敢承认,含泪的眼珠一转立刻为自己开脱道,“晗儿就是不会呀......呜......感觉那样奇怪......哥哥只管欺负我什么都不懂......呜呜......晗儿不要了......哥哥既然怀疑晗儿就不要再碰晗儿了......” 她似假似真的开始大力反抗,不想男人竟突然啃咬上了她裸露的奶头,杂乱的胡子更大面积的蹭红了她的乳肉,“小骚货,要不是看在你还是雏的份上,哥哥现在早插进去操你了!再敢说出些不爱听的,当心你的浪奶头!” ------------------ 恶人遭报应了~~~~ 三一八、可悲 被大力撕咬了一口的宋晗儿疼的窒息般失了呼吸,瞠大的眼眸里泪水无声滚落,她浑身颤抖,阵阵恶心在她胃中不停翻腾,被男人碰触了任何一片肌肤都让她厌恶的想要用刀割除。 谁来救救她!爹爹——母亲——大哥——二哥——嬷嬷 秀儿在朱建起身扑倒宋晗儿之后就悄声睁开了眼睛,她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从头至尾将事情经过都听了个明白,又听着宋晗儿一次两次的把祸事继续往她身上引,她怎可能不气不恼不恨? 这世上若只允许有一人被老天允许对宋晗儿见死不救,那个人就一定是她,没有二选。 她轻声沉了沉气,悄声活动被绑缚于身后的手腕,绳索粗糙,没蹭几下她的腕部皮肤就破了皮开始火辣辣的发疼。秀儿咬紧牙关不敢停下,已经被养嫩的手指反复抠在绳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绑她的男人觉得她不可能想跑或反抗,绳结绑的虽紧但在她不停挣动的情况下已有了渐松的迹象。 朱建一心全扑在宋晗儿的身上,背对着常秀娟什么异状都没有察觉到。他跪在少女被强行打开的两腿之间,两只粗糙的大手掐着她的腿,借着那点儿微弱光线盯着看不真切的腿心猛舔,“恩我当处女的骚屄该是又香又甜的,可原来也有骚味啊” 宋晗儿脸上青白交错,想要夹紧双腿却因朱建置身其中而不得,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他惑去常秀娟那边,可这男人既这般在乎她的处女身,不如 “哥、哥哥呜事到如今晗儿晗儿有一事不敢再瞒了”她颤抖着声线,发现男人果然停下动作,立刻几分凄哀几分悲凉的继续道,“晗儿其实晗儿其实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你说什么?”朱建果然将头迅速从她的腿间抬起,拧着只有后半截的眉一脸无法置信。余河可是跟孙氏旁敲侧击打听的明白,宋晗儿绝对是个雏,那她此话又从何而来? 宋晗儿一见此招有用,更加声泪俱下,“哥哥知道晗儿这段时日一直住在余家医馆,呜其实其实在晗儿去借助不过两日之时就呜呜他们故意将晗儿的睡房安排在隔壁就趁夜里将晗儿呜” “孙氏跟余河说你根本没——” “嬷嬷是怕晗儿为此寻短见啊这样的事”宋晗儿借着哭啜缩着身子躲开朱建的桎梏,“晗儿才十六,也未出阁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怎敢让旁人知晓自那日起呜他们叁兄弟便日日寻机晗儿早想一死了之呜呜” “你骗我。”朱建瞪起眼睛,已烧了半天的欲火宛如被人生生卡住。 “晗儿怎么敢?”最擅伪装的女孩眼珠一转,似无颜面对一般将裸露的身子尽力藏起,“哥哥说要娶晗儿医馆里的叁个哥哥也说要娶晗儿呜其实晗儿知道,你们都在撒谎不过是想骗了晗儿的身子,玩过了就丢开不然不然为何晗儿要对常氏怀恨在心?为何想要置她于死地?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他们成日里欺辱晗儿呜呜晗儿气不过,才想要报复他们吗” 朱建一想,宋晗儿说的当真句句在理。起先余河说孙氏跟宋晗儿都是心思深沉之人,还说她们两人贪心不足,原来不过是孙氏没跟他道明情由,这样就可以说通了,哪是她们心思深沉,明明是医馆那一家作恶多端,表面上是百般的和善照拂,背地里男盗女娼坏事做尽,可怜宋家的小娘子委屈求全,不过是想给自己挣得一席之地罢了。 宋晗儿见自己竟将朱建说动,眸色一闪打蛇随棍上,“晗儿的委屈从未跟人提起是哥哥是你让晗儿无法再行隐瞒晗儿看的真切你是想要真心对待晗儿的对吗?” 第一次被女人这样依靠信任,第一次被如此美艳的小娘楚楚求怜,朱建胸腔滚热,连带大脑都充了血,“我自然是想要真心对你的。”可惜啊可惜,可惜她处女不在,哪怕他再想真心,也没法对着个被别的男人操烂的骚屄真心不是。 “那”眼神发光的宋晗儿立马想要趁热打铁提出要求,可快要出口的央求在对上朱建那双明显晦沉的眼睛时瞬间心冷了大半,他说‘想要真心’,那么现在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他的‘真心’还在吗? “你是不是还想我替你教训教训常氏?”朱建拖住了宋晗儿已经快要逃离他身下身子。 宋晗儿不敢应是,怕一个不慎将自己先前的铺垫全部打翻,可她又不愿错失这难得的机会,只要能让常氏遭难,就算她之后也食恶果,只要她比她惨,她就欣慰高兴。 “哥哥”她抽抽鼻子,“你把晗儿的手解开吧这样,晗儿想要与你亲近都不行。” 朱建朝她露出满口黄牙,“哥哥想帮你出气,就不知晗儿妹妹要怎么来感谢哥哥我了。” 宋晗儿听这个恶心男人主动请缨,哪有不心动的道理,“哥哥说的可是真的?晗儿这么些天的委屈与不甘终于有了出路了,只要哥哥能帮晗儿出了这口恶气,不让那常氏好过,哥哥想要什么晗儿都给。” “当真?”朱建色迷迷的眼神从宋晗儿的脸上扫上胸乳,然后在她腿心转了一圈又回到她脸上。 宋晗儿强压瑟缩与恶心,逼迫自己挤出几分讨好的笑,“自然是当真的,晗儿与嬷嬷苦心计划那么久却仍不敌哥哥半分的机敏聪慧,难道哥哥以为,蠢笨如晗儿一般真能欺骗的了哥哥吗?” 朱建被美人夸得飘飘然,可他心窄下作的很,再是高兴也不会忘记裤裆里那二两肉的事,“既然晗儿妹妹如此表示,那哥哥得从妹妹手里拿个两成的利息当保证。”反正常氏还昏睡不醒,他对奸尸也不感兴趣,不如就逗着这个娇媚的小骚货玩玩,反正只要朱洪跟余河不来,她们俩就都是他的,谁也别想跑。 秀儿终于挣开了身后的捆绳,她越发小心的伸手摸到发髻上,那里簪着一根尾端尖利的银钗。将银钗拔下悄声藏于手中,她令自己冷静,先稳下激跳的心脏还有颤抖的手,再计划下一步——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三一九、余祥 “秀儿姐姐,我这样入你可舒服?” 那是她刚与他们成亲还不足一月的时候,余二哥外出未归,余大哥在晚饭后被族长托人叫去,只留了余祥跟她在家。现在都忘了当时是怎样起了意的,她被少年夫君以面对面的姿势压在棉褥里猛烈撞击。 他捧着她的脸,一边嘶哑着问她话,一边将深埋在小穴中的肉根急速抽出又飞快的插了进来。龟头上膨起的肉冠剐蹭着媚肉,酥麻在一下快过一下的耸动里侵蚀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羞于启齿,纤细的胳膊连环上余祥的脖颈都觉得是天理难容的错事。她无助的咬唇忍下娇喘,像一片被风吹袭的花叶,哆哆嗦嗦全都由他做主。 “秀儿姐姐为何还不肯出声?跟大哥做的时候叫的多好听,偏我惹你厌弃了吗?”余祥在她脸上轻柔落吻,与之相反的,那根粗硬的肉棒却戳在她的小嫩穴里横冲直撞,棒身上盘绕的青筋又急又狠的操弄着敏感的嫩肉,快意在‘咕啾咕啾’靡响的春水里把她燎灼的无比意乱。 动情的骚穴让她宛如被人架在火焰上烘烤,全身都臊热的不形,拼了命的夹紧媚肉想要止住那羞耻的声音,却听余祥闷哼一声,猛然一口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吸吮,长舌执拗的撬开了她的齿缝,伸到里面卷起她的小舌极尽缠绵,硬邦邦的肉根更加急速的操干起来。 “余......余祥......唔......不要......啊......”强烈的快意袭上来,她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棉褥,在猛烈难逃的极乐中落下泪来。 垒垒堆迭的快感突然从小嫩穴里爆炸开来,常秀娟口中还含着余祥的舌,她无法合齿,平生第一次被迫吮着男人的舌头哭着被顶到了高潮。颤抖的媚肉紧紧的绞在一起,一股热流抵在那颗还在继续不停戳刺的大龟头上急速溅开。 “啊......不行......呜......”她才饱尝云雨不过一月,更因一女多夫的事而寻不到开解之法,所以那本该令人喜悦沉醉的欢愉到了她身上便成了伤她身心的剧毒。更何况余祥此时竟还不肯停下,迅急猛戾的抽插速度使得这次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酸涩的快感不断侵蚀着常秀娟的小穴,强烈的酥爽让媚肉不停抽搐,她被这种可怖的感觉在次逼得眸中溅泪,整个人都在余祥身下痉挛颤抖,直到控制不住的又喷出一股阴精。 她羞耻极了,推着余祥的肩膀想要他快些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可余祥此时又哪是会随她心愿的性子,借着她的推搡支起了上身,两手却突然紧紧钳住了她的膝窝更加打开她的腿心。 “秀儿姐姐不好好看看我吗?我的大鸡巴有多喜欢姐姐的骚穴,姐姐该多看看多感受些才是。” 目光不由朝着两人相交的腿心看去,常秀娟看着自己羞人的地方被那急速进出的大肉棒干得又酸又爽,透明的淫水溅个不停,臊的她像咬紧齿关一扬死命绞紧了才潮喷的小穴,可惜事与愿违,她越是夹紧,内里的蜜肉越是敏感,每一处严密紧合的痴缠上余祥的肉茎,哪怕他时而坏心的故意停下,只操着大龟头在里面慢慢画圈,也能将她缩颤的骚穴熨烫的快要再次高潮。 背德的不安与羞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撕扯着常秀娟无措的身心,她遮住脸哭着摇头,“不要......别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看到常秀娟捂着脸哭泣出声,余祥心脏一抽,心痛下也无法去细想那痛感来自那里,赶紧将她抱起,硬挺的粗根故意还插在她的嫩穴里不肯抽出来,就让她两腿开开的夹着他的腰坐进他的怀里,一双手没有章法的轻拍她的背,“秀儿姐姐就这般讨厌我吗?讨厌的都哭了?” 常秀娟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里摇头,她哪里是讨厌他呢?就是因为讨厌不起来他,她才更加折磨起自己来。明明满心的都是余大哥,能嫁给他做妻子是她连做梦都会笑醒的事,可偏偏与她成亲的还有余二哥跟余祥,余二哥大约是太过讨厌她,签订庚帖的当日便离家走了,余祥却......她这样不能为余大哥一人守身守心,怎么还有脸求人疼惜? “我刚才可是入的你疼了?”余祥把她泪湿的脸蛋从怀里磨出来,一双浸满了怜惜的桃花眼直直望进了常秀娟的心里,“秀儿姐姐不跟我说清楚,我可是永远都不会懂的。因为你也是我的娘子,我想与你亲近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你难道要永远这样吗?被我操了就哭,这会让我很伤心的。” 秀儿避开他是视线,两滴泪珠又从她微肿的眸中掉落,“我、我不是......讨厌你......呜......是讨厌我自己......我不是好人,更不是好妻子......我配不上余大哥跟你......” 难得有机会单独与常秀娟亲近的余祥想要尽快攻破她的心房,亲都成了哪还能容她反悔,更何况他们的身体是这般的契合,她又如此敏感,刚刚的潮喷之势舒服的让他都快要射了。既然对她满意,自然是彼此快乐最重要。 他抓起了常秀娟的一只小手抚到自己的脖颈上,压着她的指腹摸上‘突突’跳动的颈动脉,“秀儿姐姐摸到了吗?这里是连接心血最近之处。” 常秀娟颤抖着红唇,转回视线依旧不敢看他,便只将目光盯在了他特意显出来给她探摸的脖颈筋脉。 “这里只要有利器精准的刺进去,血一下子就能喷得叁丈高,不出片刻人就会因失血过多而亡,还有这里——”余祥拉着常秀娟的手继续沿着锁骨向胸口摸去,“在第二根肋骨到第五根肋骨之间,这里是心脏的所在,利器刺入肋骨缝隙便能直伤心脏,同样能使人毙命。” 常秀娟听他这样平淡的叙述着极其恐怖的事情,贴合在他胸口的手都吓得冰凉,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告诉她这些,可本能的抗拒去听。小手握紧了拳,使劲儿挣着想要脱出他的掌控。可余祥不许,他抓住她的手又移送到了俩人交合的部位,湿腻粘稠的那里将她透寒的心一下送上火场,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才好。 “这里就更脆弱了。”余祥放轻声音贴近她的耳畔,“若重击这里,男人就算不死怕也落了残废,尤其是下方的阴囊,秀儿姐姐摸到里面的卵丸了吗,若卵丸碎了,男人此生便断子绝孙。” ---------------- 今天一波回忆杀~~~~~ 三二零、余祥2 常秀娟还不曾用手去摸过男人性器,那灼手的热度烫得她心慌,腿心不受控制的收绞紧缩,还戳在内里的粗硬肉根忽然轻磨慢挺起来,她的身子随之耸动,喘息声乱了节奏。 “余祥......唔......”明明刚才还那样冷淡的跟她说话,怎么又突然......常秀娟连连娇喘,慌忙中抓紧了余祥的手臂投入了他的怀中,小穴也随之哆嗦抖颤,“啊......余祥......” “知道我为何要告诉姐姐这些吗?”余祥托起常秀娟的小屁股越操越急,梆硬的肉棒在她的忍不住泄出的几声呻吟中又勃胀了一圈,“秀儿姐姐若真的讨厌我,就只管将趁手的利器往我身上那几处地方戳去,反正我已经娶了你做妻,除非死了,不然哪怕就是废了,我也会想出办法继续疼爱姐姐的骚穴,让你一次又一次在我身下高潮冲顶。” 常秀娟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了,初遇时的爽朗,关照她时的明亮,到庚帖签下姓名后的初夜,再到现在,他手把手教她如何伤取他的性命,然后是耍赖一般霸道的宣告,还有他那根粗圆胀硕的肉根,又快又准的顶撞着微微凸鼓的穴芯,每一下都能把初为人妇的她操得魂儿都要飞了。 “秀儿姐姐可想清了,你若不下手,我可要更加肆意的操你了。”余祥钳紧了她的小屁股用力一抬,劲腰同时收回蓄力,随即不等怀里女人应声,手劲儿与腰胯重重一合,坚挺的肉茎顶着那颗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中穴芯,顺势撞开了娇嫩的宫口操开了小子宫。 “啊......不......余、余祥......那里不行......啊唔......呜......”常秀娟面对面的骑跨在余祥的腿上,那根在她水嫩的穴儿里穿梭的粗长肉根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塞满了,小腹中又酸又胀,让她即使咬住了唇瓣也阻止不了婉转的呻吟从鼻腔里发出来。 在他越来越激烈的操顶中,常秀娟觉得自己就是一叶扁舟,在他翻搅不休的巨浪里无处归依。 “姐姐看我。”余祥出声引起她的注意,接着便将唇不由分说地附到被她自己咬出齿印的小嘴儿上,用力的吮住软嫩的唇瓣,舌头刁滑的钻弄进去搅出她的小舌,好像要将它吞入腹中似的啯吮起来。 肉棒在水淋淋的蜜穴里飞快进出,粗硬的耻毛来回摩擦着小阴蒂,常秀娟水眸微眯,眉头紧蹙,伸着被余祥吮嘬的舌尖,不知不觉间抬起手臂圈上了他的脖颈,她想要努力的放松身体,却又总是在他激烈的撞击中绞夹紧了媚肉。 “呜......啊......太深了......啊......”她搂住余祥的脖颈,赤裸的娇躯被他顶撞的上下起伏,大龟头每次深入都把她顶的腰颤穴软,哆嗦的蜜肉被撑塞的满满当当,内里被不停戳击的小子宫都被硕圆的龟头干变了形。 “秀儿姐姐好紧呐。”余祥幽幽地看着她,一直常笑的桃花眼里流窜精光。他酥爽的闷喘着,插在女人骚穴里的肉棒火热壮硬,以一种绝对占有不容她有丝毫抗拒的力道,直上直下的狠撞着她的嫩穴,每一下都极尽的深,极致的狠! 她的穴儿又热又紧,牢牢裹缠着他的肉茎,子宫更似一张贪心不足的小嘴儿,紧紧吸啯住他的龟头不肯松口,媚肉化作无数条灵活蠕动的小舌,不停舔弄着他的整根鸡巴,麻痒的快意唤醒了藏在余祥内心深处从未示人的隐秘腹黑,他突然噙着常秀娟的红唇笑弯了眉眼,“姐姐还不对我下手吗?” “啊......啊啊——”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常秀娟被他突然一击撞顶的太深,大龟头戳着那软嫩的宫壁胀酸了她的整个腹腔,她被操得团入他的怀中颤抖不止,尖利的快感已经让她分不清何为舒服何为痛苦。 “我可给了秀儿姐姐选择了,是你舍不得伤我,也认我做你的夫君之一了,对不对?”余祥托着怀里的女人快速颠操起来,挺翘结实的臀上下急耸,直把缩进他怀里的常秀娟干的昂起头来,挺着弹颤的圆乳不停娇吟淫,红胀的肉根顶操的越来越激,翻飞的花唇间黏连着四散飞溅的骚液水花。 “呜......余祥......你轻一点......啊......啊......太快了......呜......”已经显出红肿的穴口与内里媚肉被勃胀的粗戾肉根操得胀满发麻,常秀娟听见从他们俩正交合的部位传来‘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白嫩惑人的娇躯在凶猛的操干下泛起一层羞耻的诱粉。 “好姐姐,叫声‘夫君’来听,我也是你的夫君,叫我,好不好?”余祥贴着她的耳畔不停地含声诱惑,挺胯的力度却是一下狠过一下,常秀娟搂着他的脖颈也稳不住娇软的身形,被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夫君,夫君是余大哥......常秀娟都不知道自己都已经这种情况了还在坚持什么。余祥听不到她的回应也没有迫切的继续逼迫她,只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越来越激烈的快要操穿她的肿穴,‘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在淫水操的催动下更加焚情,一下快过一下的攻击着她的敏感,把她的情欲烧成滚烫的心动。 常秀娟水眸盈盈,红唇微张,声声诱人沸腾的浪吟不断从那张小嘴里溢出,她控制不住已然向余祥靠近的心,奔腾的快意击散了她的矜持,在他又一次专注无比的戾操下娇声唤道,“小夫君......啊......啊......不行了......呜......” 这声‘小夫君’一口出,仿佛一只小手捏了根羽毛轻撩他的腰尾背脊,余祥心里高兴,可坏心已起,他低喘一声,挺腰狠操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小夫君?秀儿姐姐再细说说,我哪里小了?可是这根鸡巴不合姐姐心意了?” “不......啊......不是.......呜.......余祥......啊啊......不行了......” “哪里不行?是小夫君不行吗?” “啊啊......不......小夫君......呜呜......是我......啊......是我不行了......”常秀娟哭扭着身子,一颠一颤间竟猛然迎合上了余祥的狠劲挺操,媚肉在快感中越发紧致,把疯干的余祥夹裹得连连吸气。 突然,急速撞击的大龟头被宫口嘬开了马眼,两人同时抱紧了彼此齐齐抖起一个激灵,强烈的快意自龟头划过尾椎直上后脑,余祥低吼一声,按住常秀娟嫩臀强硬的顶到最深处快击,大龟头被子宫一顿狠吸猛嘬,终于被酸胀袭软了坚持,顶着滚热的内壁,喷射出灼烫的浓精。 --------------------- 二更奉上~~~~~ 三二一、破身 “你、要干什么?”一声夹在喉中恐惧万分的凄厉声音打断了常秀娟的回忆。她背手握紧了手中银簪,因为想起过往而令她在不知不觉中驱散了地窖中侵入骨缝里的寒气。 宋晗儿吓得脸色惨白,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再是心怀叵测步步为营,可在一个把‘下流无耻’当座右铭的男人面前也要甘拜下风。 朱建解了裤子,把里面那根黑臭的东西明晃晃的露在了少女的眼前,一坨杂乱的黑毛将硬挺了两下的阳根衬得更加丑陋可怖。他看着美艳的宋晗儿脸露害怕,满心愉悦,“怎么样,是不是比医馆那家的叁个男人都大?” 宋晗儿哪里见过别人的,可男人都将裤子脱了,她再笨也知道大事不妙! “哥、哥哥”她吓得声音都发了寒,又不得不故作镇定硬挤出几分笑模样,“哥哥信不过晗儿吗?晗儿的手都被绑着,还能逃到天边去?早晚都是哥哥的人,哥哥又何需急在一时?” “怎么不急?”朱建看出宋晗儿的推搪之色,平日里像她一样高高在上的所谓闭门闺秀何曾是他这样的地痞流氓能随意见着的,更何况是碰触?现在却躺在这肮脏的地上露着小屄任他鱼肉,他心中早已飘然,恨不得拖她到大庭广众跟前,操给所有人看。 宋晗儿手指抠地,她已经尽力祸水东引了,可偏偏眼前的男人铁了心一般就要凌辱她。为什么常氏还不醒?她们吃的药分量大致相同,却为何差别如此之大? “晗儿妹妹别怕,哥哥的鸡巴是比寻常人大了些,可你该懂的,越大操起小屄来就越爽。”朱建跪骑到宋晗儿的身上,膝行向前直到她肩侧,甩着硬起的阳物拍打在少女的脸上,“来,给哥哥舔舔,看看医馆家的几个男人有没有好好教过你?” 腥膻的浓臭熏得宋晗儿紧忙屏住呼吸,她控制不住的从周身每个毛孔里透出厌恶,更怕的绷紧了全身的筋肉。 “小骚货你不是在骗我吧,其实你根本不愿”朱建阴恻恻的把着胯间脏物蹭在宋晗儿的脸颊上,浊黏的一层垢物全粘在了女孩细嫩的脸上,“好好舔,哥哥就帮你办了常氏,还是你就是在骗我,想利用我满足你的目的?” 话音刚落,朱建就已等不及了,一手猛地掐住宋晗儿的脸颊迫她张开嘴,另一手扶着鸡巴就往她的嘴里冲怼。 宋晗儿本能抗拒,挣扎的扭头拼命躲避。她不要,这样恶心的东西竟要塞进她的嘴里,她做不到! 朱建用力过猛,脆弱的龟头一下刮到了宋晗儿使劲儿想要咬合的齿关,疼痛像刀剌一样割萎了他的硬度,怒火疯蹿之下理智荡然无存,他想也不想地扬起手臂一连狠甩了叁个巴掌在宋晗儿脸上,“妈的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敢咬老子!” 口中一阵腥甜,宋晗儿整个左边脸腮被打的红肿浮青,嘴角更是破了皮溢出殷红的血迹。她脑中晕眩眼冒金星,抗拒的力道立时卸了。 朱建见暴力奏效,但已经不敢再把软掉的肉根往她嘴里塞,冷笑一声猛地掰开她的大腿,冲着未有反应的腿心啐了口唾沫,带着粗茧的手指在那里滑蹭两下,两指狠狠一抠,就猛地插进了宋晗儿的处女娇穴。 “啊——!”宋晗儿痛叫出声,蹬着两腿绞住腿心,豆大的泪花从眸中滚落,她竟就这样被一个恶心的男人破了身好痛她要被撕碎了。 干涩不湿的穴儿朱建也有招玩弄,只是他没想到还是被宋晗儿摆了一道。他的手指粗糙,可抠破肉膜的感觉还留在他的指腹上,他把手指抽出,不顾身下疼得直打哆嗦的少女,只专注盯在手指上染上的一抹殷红。 宋晗儿绞着双腿半天缓不过来腿心的撕痛,她气恼悲苦极了,怎么也无法想象自己就这样失了清白。恨意顺着着她的脸爬进了眼底,宋晗儿咬住下唇,恨透了办事不利的孙嬷嬷,还有害她深陷此境地的常秀娟,然后,连余福、余庆、余祥也全部在列。 她气得全身发抖,疼得脸色煞白,紧紧抠抓地面的手指在地上挖出了几条小沟,咬牙悲鸣,“啊啊呜呜” “你还是雏?”朱建摸上她光裸的大腿,宋晗儿先头说的谎言被攻破,被当成傻子的感觉让他火冒叁丈,“你骗我?!” 宋晗儿恨死了朱建,瞪着一双正流泪的通红眼睛恨不得将他烧穿两个窟窿,可受制于人逃脱不能,她也无法自救她现在唯一能靠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个畜生!宋晗儿慢慢收起情绪,眨着哭红的眼睛像极了受了严重惊吓的小兔,哽咽着可怜道,“晗儿怕呜呜晗儿害怕哥哥这样凶,这里这样黑呜嬷嬷不知生死常姐姐也不醒晗儿怎能不怕呜” “害怕你就骗我?骚蹄子,真当我发现不了吗?”他朝着宋晗儿的身上又是一巴掌,精准无比的打在她的腿心小穴上。 “啊!”宋晗儿被他打得身子剧烈哆嗦,她满眼的泪花,看着朱建一副令她恶心到想吐的嘴脸不敢反抗,她知道今日至此是怎样也逃不过了,“哥哥不要打了晗儿知错了啊!” 朱建掐住她腿心花肉用力一拧,恨声说道,“知错?我看你个小贱货就是欠操,骗我说被叁个男人操了,其实就是你心里想着被他们操吧。” “晗儿没有”宋晗儿解释的言语带了哭腔。 “没有?”朱建胯间的东西又被宋晗儿哭硬了,他心头有气,挺着怒胀的性器抵在女孩腿心淌出一条血丝的穴口上,又一把抓住她头上发髻迫她硬抬着脖颈起来看,“那就让哥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 脏臭的黑红阳物紧紧戳在微微凹陷的穴洞上,宋晗儿脸上毫无血色,心升恶寒,看着那根丑东西正在用劲儿的往自己的小穴里插,她怕的牙齿打颤,猛抬起腿就要朝朱建的身上踹去。 朱建卡住宋晗儿的腿心,她一抬腿,更方便了他的挺进,伴着他的一声粗喉,那根鸡巴便一鼓作气狠狠尽根没底的插了进去! 宋晗儿昂头痛叫,本欲蹬踹的腿脚绷的紧颤,细腰拱起一座颤动的弧,她尖叫一声就没了声息,泪水滑过眼角淌落地上——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二二、寻到 余庆一直朝西走,大约不到两刻钟就被骑马回来的余福追赶上。余福身后还跟着叁个同样骑着高壮马匹的壮汉,几人翻身下马,余福介绍道,“这位是村里极善追踪之术的惩戒堂主余朝余大哥跟手下两位兄弟,这位是舍弟余庆。” 几人抱拳问候过,年逾四十声厚如钟的余朝直说正事,“我们刚才从医馆后街一路查验过,天冷土硬,车辙印并不明显,但通过石子被擦蹭而起的方向来判断,马车该是直通向西,以车轮留印推算,那辆马车不算大,车厢至少装载了五人,大公子虽有怀疑目标,但我们首要以追踪马车为主,毕竟村中好查,出了村情况万变,村里我也安排了人排查关注,也请两位公子多多留意,我们就不再此多做耽搁了。” 余福跟余庆连道‘辛苦’,然后目送余朝带人骑马快速追行而去。 “找到另外一只镯子了吗?” 余庆从怀里掏出了一对银镯,一模一样的花纹,一模一样在最中间的位置刻印了一个‘祥’字。 余福看着那一对镯子沉沉吸了一口气,“哪里找到的?” “就在这儿,”余庆面无表情道,“是余智旭捡到的,他逃了学堂的课,躲在田间柴垛里玩,银镯闪亮,从车厢里掉出来就被他注意到了,他等马车走远了就爬出来将镯子捡了。” 余智旭是厨娘瑛妹的儿子,今年不过七岁,正是最贪玩的年纪。调皮的小孩觉得捡了贵重之物拿回去给他娘亲献宝,想以此躲过逃课的一顿打。结果瑛妹见了那镯子眼熟,想到医馆大娘子好像有那么一对,然后就拿着镯子出门,刚好碰到了正寻找东西的余庆。 “余智旭看见驾车的男人有两个,并不面熟。”余庆胸腔里也是压了一股怒意,他面上不显,可拿着两只银镯的手指节都泛了白,“余河常在村中闲晃,他认得,所以那两人绝对不是余河。” “走。”余福一勒缰绳翻身上马,“去余河家。” 余庆握住他伸向自己的手,借力使力也上了马背。 “我不信这件事跟余河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被下在茶里的迷药没点儿门道可弄不来。”余福踢了一下马腹,骏马踏着硬实的地面‘哒哒’朝着村郊跑去,“他若做贼心虚,要么不在家里躲到别处避嫌,要么待在家中静候我们的反应,无论哪个,我们只要出现必能从中探出端倪。” 村郊冷寂,破败的一间村屋看着好像数十年都不曾有人住在里面,残旧的院墙上都长了杂草随风摇晃,院中更是枯草连片,只一条细窄的小路光秃秃的从院门口通向屋门,稍微给这屋子填了点儿人气。 余福跟余庆从马背上下来,俩人面面相觑,然后默契的由一人退到不远处守住门口兼观察行路,另一人则沿着院墙外绕屋寻找蛛丝马迹。 余河在赌坊输了个底朝天,好不容易磨蹭到了未时,想着朱洪那边事情该已经办妥了,才拎着个装了半壶便宜酒水的酒壶晃晃荡荡的回了村。 他之前就有见过宋晗儿,再加上见了一次就让他印象深刻的医馆那哥仨娶的女人,心里一美小曲儿都要哼出来了。想着今日有人正为此心焦火燎,而他回了家,却能见着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在候着他,等晚上夜深,酒意香浓,更能压着她们好好玩弄一番,简直神仙不换。 他早看医馆那一家子不顺眼了,想当年他爹娘窝囊,村里那么些人都对着死了家主的医馆落井下石偷财抢物的,偏他爹娘死活守着本分不肯参与,还是他眼明手快跟着几个族叔多多少少搬了点儿稍微值钱的东西回来。靠着这层跟族叔攀上的关系,就算爹娘死了,他这些年过的也还算不赖,有钱花有女人睡,现在更是把医馆那叁兄弟娶回家的小娘子也弄到手了,就等着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嘿嘿...... 余河边走边笑,不时还拎起酒壶灌上一口,就等着看别人的惨状成为他日后的愉悦笑料兼下酒菜了。 但要说他心里没有嘀咕也不全然,毕竟他跟孙氏的事再是隐蔽,这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一个不守妇道的老女人,有谁会听信她?再说,他余河有的是办法令她闭嘴。 宋晗儿咬紧了齿关,撕裂般的疼痛将她揪扯的面目扭曲。朱建根本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哪怕身下的女孩才刚在他手上失了处女身,也只是把他的兽欲勾更加炙烈,每一次抽插都要带出点儿红艳的血迹才算满足他变态的性欲。 处女就是要流血的,越多越好! 不堪折磨的小穴儿自发吐出了黏滑的淫液以保护脆弱的甬道,再加上鲜血的润滑,使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软嫩的媚肉将他那物件包裹起来,一插进去就吸绞不停,爽得他直哼哼,“小骚货好浪的屄,才开苞就把我的大鸡巴咬得这样紧,抽都抽不出来,操死你,操死你个小骚屄!” 宋晗儿的腰被朱建两手死死钳住,两条长腿被迫敞着,每一次他狠狠插进来时,她都不得不绷紧腿根。她知道求救无用,一边苦苦祈祷这贼人快些结束,又一边在心里咒骂害她至此的所有人。 常秀娟攥着银簪指尖发抖,她害怕,怕得心脏都在哆嗦。一击毙命,光用想的她都浑身直冒冷汗,她从没伤过人,更不要说是取人性命,可除此之外她也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解救办法了。宋晗儿被那个歹人打得不敢放声哭泣,凄凄惨惨的压抑哽咽听得人更加心痛,她是厌烦了宋晗儿跟孙采英,可等她们真的在她跟前遭难,她还是会为自己想不出办法帮助她们而自责愧疚。 身后孙采英的气息越来越浅了,如果再不送去医馆医治随时都可能咽气,宋晗儿也是惨哼不休,她们是自作孽不可活,可就算如此,她们也罪不至死。 绝望的泪水将宋晗儿淹的透不过气,被捆绑在身后的手臂双腕都疼得她难受极了,可再是难受也不及饱受残虐的小穴那般痛不欲生,被搅出了骚液的穴里水声不断,两片肉唇随着他的插操被迫翕动,那又酸又痛的感觉生生将她的哭音逼了出来,“不要了......好痛......饶了晗儿......呜呜......畜生......去死......你会遭到报应的......” ------------------ 求喂~~~~~ 三二三、决绝 “我是畜生?会遭报应?哈哈......骚货,你又比我好在哪儿了?”朱建操红了眼,眼盯着宋晗儿那张被扇了好几巴掌仍旧透着几分娇艳的美貌脸孔,操顶的更加凶狠,“知道我们为什么商量后要连你一起绑了吗?你爹、你兄长跟我们都是赌桌上的兄弟,你家那点儿破烂事儿别人不知道,我们可知道一清二楚!你家现在可是穷得只剩村里的老宅了,不过很快就会被债主们瓜分干净,至于你,迟早都是要被卖了的,卖好了给人做妾,卖不好就是去娼馆窑子,老子今日破了你的身,日后你还得好好感谢哥哥我呢。” “你骗人!我爹才不会......呜......只要我嫁给庆哥哥......只要没有常氏......我们家就都会没事的......你滚开......呜呜......”宋晗儿又恼又怒,被操开的身子疼得发木,可她的本性从来都不是她惯常表现的善良委屈,不甘吃苦的娇小姐与被人点破她多少已经想透的事实,这让她脑中嗡响,她恨,恨透了所有没让她计谋得逞的人! “我撒谎?”朱建盯着仰面朝天,摇晃着两团白嫩奶子的宋晗儿,他邪笑一声低头死死叼住一个小奶头用牙齿大力啃咬,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你姐姐都被卖了你说你不知情?嘿嘿......你姐姐我也操过,只是本来就痴痴傻傻的女人轮到我操的时候,屄都烂了,幸亏她是个傻子,不然要是像你一样明明白白的,死的时候不知该怎么绝望呢。” “啊——”宋晗儿疼得边叫边躲,那根硬物慢慢从她的腿心小穴里抽出去,又恶狠狠的戳了进来,她只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黑沉沉的地窖收掉了她的悲鸣,没有人听见她的叫声,也没有人会来救她,“好痛——放开,呜呜......爹爹——唔!” 朱建听见宋晗儿又喊叫出声,眼神一慌,挺起身更加大力的一连朝她脸上有甩了两巴掌,直打的自己的手心都开始胀疼,“贱货叫什么叫?!再敢嚷嚷老子就立刻叫上我的兄弟一起奸烂你的骚屄!” 常秀娟呼吸乱了,因为如果歹人只有跟前这一个她也许还能有点儿机会,人多了,她再是能装晕也难保不会落的跟宋晗儿一个下场,到时再想办法绝对就晚了。指腹压上银簪尖端,些微的疼痛让她犹豫不决的心稍稍静了些,她背后的孙采英体温也变得更低了,时间不等人。 余庆绕着余河的破屋仔细绕了两圈,更驻足在屋后盯着一块荒废许久的土地看了一会儿。余福也没闲着,沿着来时的羊肠路慢慢寻看,不想错过一点蛛丝马迹。 “大哥,”余庆绕回来追上余福的脚步,“我看余河家屋后那里一块荒地有些奇怪。” “奇怪?”余福站直回头看他。 “常年不种地的人,屋后空地却是翻好了的。”余庆将视线锁定在房屋方向,“我看那些土跟旁边差着色不像简单的翻地,院子一目了然,那只能的这房子里可能有窖了。” 余福听余庆这样一说,第一反应就是想要立刻翻墙入院潜到余河家里找到藏匿的地窖。想到秀儿可能正在里面受苦,他哪怕一息都忍耐不了! 可无巧不成书,正在余福、余庆兄弟俩准备翻前进院的时候,余河的身影吊儿郎当的出现了。 余河眨着微醺的肿眼泡定睛一看,窄路前方正站着两个男人跟一匹马,他看不清那两个人的脸,但仅凭衣着也能看出他们非富即贵。他咳了口痰啐了出去,半眼瞧不上的继续朝自己家走近。 “好狗不挡路......”余河摇头晃脑的,他是余家村里的地头蛇,谁动了他那就是给他送钱来了,他乐不得。 余福跟余庆两兄弟齐齐转头,两双眼睛同时瞳孔收缩盯住余河。 这两个人......余河肥胆一突,怎么也不会想到余福、余庆两兄弟会守在他家门口。 “我当是谁,这不是医馆的福大公子、庆二公子嘛......”余河紧着嗓子,阴阳怪气的道,“今日怎么这么闲的给我家看门?我家可不供饭。” 余庆眯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芒刺一般将心里有鬼的余河盯视的胆寒。 余河在余家村里跋扈,但能手脚不缺的活到现在也是警醒的不去招惹不该惹的人。以前失了家主的医馆任人霸凌,现在由他们兄弟叁个把家门重振,就连之前那些族叔见了他们要么绕行要么陪笑,一想到他们的婆娘现在就在他手里,他心惧的发疼,同时也得意的通体舒畅,两种极端情绪让他看着跟前的两兄弟一面窃喜一面惧怕,面皮都抽的僵了,又忍不住挑衅的回瞪回去,酒意醒了大半。 余福攥紧了手里的缰绳,嘴角牵动露出叁分笑,“我兄弟二人追贼至此,余河大哥这是刚从村外回来?” 扎出去的刀子被人软推了回来,余河表情不善道,“我从哪儿回,想到哪儿去,还得跟福大公子报备吗?这是余家村里何时有得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报备一下也不是坏事,至少可以自证清白。”余庆薄唇一动,呛人的话张口就来,“你的名号村里村外人尽皆知,谁见了不得回家跨个火盆。要不是那贼人引路,我跟大哥就是再闲,也没必要沾这晦气。”说完,还用手弹了弹衣袖,像是弹落沾染的灰尘。 “余二!”余河目眦欲裂,很久没被人打脸的生活过的太顺,一时气火攻心,连脚都好像有些站不稳了,他嘶声道,“谁给你的胆在老子的地盘撒野?!” “你的地盘?呵......”余庆瞟了一眼余河的屋子,讥讽一笑,“这地盘看着可是不太牢固啊,别哪日风大给吹散架,更何况这屋里还破坏了地基在地下挖了坑。” 余河悚然一惊,脸色突变,他没想到余庆竟会一口道破他屋中秘密,连带反驳的声音都劈了,“你、你说什么?” “余河大哥莫慌,自家里挖窖不算大事。”余庆面上冷漠如常,心底早因余河那自掘坟墓的慌张而有了思量。 “我说这贼人怎么跑到这里就突然失去踪迹,原来余河大哥家中......”余福突然作恍然大悟状,又垒好台阶继续道,“要说余河大哥家也太没防备了,院墙低矮,院门形同虚设,连窗户都漏风,这不是方便了宵小藏匿吗?余河大哥一直在外我们是知道你的清白,可‘贼入你家’这话说出去就不好听了,不知道的以为你跟贼人是同伙呢,太影响名声。” “放屁!”余河抢声吼道,“你凭什么说我家有地窖,凭什么说追贼追到我家?我看你们就是来找事的,操!” ------------------- 救援队到门口~~~~~ 三二四、杀手 常秀娟听不见外界的丝毫动静,因为朱建跟宋晗儿离她实在太近,他们的喘息与悲鸣成了她脑中焦作的催魂之声。她屏住了气息,慢慢从地上坐起。 她不想落得跟孙采英和宋晗儿一样的下场,这个伤了孙氏的男人连杀人都不怕,可想而知以前必定做过同样的事,她若此时惧了怕了退缩了,下一个死伤的就是她! 烛火在气风中抖动,男人呼哧带喘的浊沉呼吸与地窖里的冷闷空气搅绕成令人心脏都要为之颤栗的悚然鬼魅。常秀娟紧张的背脊发冷,她知道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先不说以宋晗儿的性子会不会从中作梗,就算没有宋晗儿拖后腿,她也不一定会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必须一击即中! 她扶着地面悄声起身,一双眨都不敢眨的眼睛紧紧锁定在那个还在不停耸腰的男人后脑勺上,深深的静吸几次才好不容易让周身紧绷的皮肉筋骨松缓下来。 朱建正为宋晗儿着迷,处女才破的小嫩穴里流出了不少春水,又软又嫩的急剧颤抖着,销魂的快感袭上他的心头,“小骚蹄子夹的真紧,就这么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嘶......给你!全给你!你以后就跟了哥哥我吧,以后相公天天操你的骚屄,让你爽上天!来,叫声相公!” “好疼......呜呜......啊......你放开我......求求你......呜......”宋晗儿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涨越红,才刚开苞的疼痛已经渐渐被麻胀所取代,丝丝奇怪的酸痒从小穴里扩散到全身。 “骚货,嘴里叫着疼,骚屄却咬着我的鸡巴不放,还求我放开?我看你的想求我操死你吧。”朱建越操越是来劲,大鸡巴在宋晗儿颤抖的浪叫声中又酥了几分,两手按着她的双腿飞快抽插,直把嫣红的血水颜色操得越来越淡。 宋晗儿穴内的浪肉已经在朱建不停的戳刺下变得愈发麻痒,层迭的肉褶不由自主的开始蠕动,阵阵酥痒让她难以忍受,她不懂这感觉的出处,可脑中突然现出那一日余庆拽走了常秀娟,随后紧闭大门的屋子里传出了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骚浪叫声。 庆哥哥......她的庆哥哥......宋晗儿泪湿的双眸越过朱建的脸孔望向黑沉的地窖顶棚,快意磨散了她的怨念,满心幻想着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心心念念的余庆。 “啊......好奇怪......呜.......好痒......”她沉浸于虚幻里,欲望瞬间得以膨胀,只要想着正在操她的男人是余庆,哪怕是余福或余祥,她就浑身痒得蚀骨,只想缠紧了他们给她更多,就像他们对常秀娟那样,越多越好。 “小骚屄终于觉出哥哥的好了?”朱建察觉宋晗儿不再抵抗,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臂弯,黑硬的大鸡巴穿梭于她的小穴之中,粘稠的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宋晗儿盈盈扭起了屁股,望着那虚空里的叁个男人放声娇喘,“恩啊......相公......晗儿好痒......里面......啊......就是那里......呜......用力......啊......” 朱建被她叫的精关难守,急急停了动作低头扑咬上宋晗儿粉嫩的小奶头,“骚蹄子竟敢这样害你相公,再说清楚点儿,想要哥哥我操你哪里?骚屄只有听话才有奖赏。” “啊......好舒服......呜......操我......操晗儿的骚屄......用相公的大鸡巴......恩......操死晗儿吧......”宋晗儿被初识的情欲烧得晕头转脑,跟前男人的粗喘里夹带着丝丝恶臭扑鼻袭来,她无法逃避太久就会被现实生生拽回。她痛恨死了眼前的男人,可身体的感觉逼迫她妥协,逼迫她追随本能在男人身下承欢,哪怕这个男人连给她的庆哥哥提鞋都不配! “浪货,相公这就赏你。”朱建两手抓着宋晗儿软嫩的双乳又掐又打,挺着根已经快到极限的鸡巴狠狠操击她的浪穴。 宋晗儿被打得痛鸣哀叫,可她叫声一高对方就打得更加狠重,逼她夹着嗓子哭喊,纤美的身子不停扭动,小穴也绞得越来越紧,身体里刚升出的那一点儿快乐被疼痛追击的一点不剩。 “不要打......奶子好痛......呜呜......啊......好疼......不要打了......”她双手被缚无法自护,唯有猛绞小穴以缓解奶乳传来的疼痛,自己没觉出有多爽快却能给朱建带去极大的快感。 “小晗儿的浪奶子可舒服?相公的魂儿都要被你的骚屄吸去了,恩......骚屄再夹紧点儿——”朱建打的更加用力,因为这样,哪怕他一动不动也会被那紧嫩的骚穴吸裹的腰酥腿软。 宋晗儿疼的浑身绷紧脚趾踡缩,两腿绷题,一对白嫩的奶子被朱建打得发红,更有些地方被掐的呈现紫色。 朱建爽翻了,昂起脑袋享受着情潮汹涌淋头,不停哆嗦的小穴含住他的鸡巴不放,他狠狠揪住少女肿硬的两颗奶头,拽着两团奶肉加速冲刺,胯骨把宋晗儿的白臀撞得‘啪啪’直响,突然,他脖颈筋脉暴起身体一僵,嘶吼声从他喉中冒出,“欠操的小骚屄!吃吃相公的浓精......射爆你的小浪屄!” “呀啊......呜呜......疼啊......好疼......呜啊......救命......呜——”宋晗儿瞪大了一双不停流泪的眼睛,忽然一道模糊不清的影子出现在正侵犯她的男人身后,她心脏揪紧,痛呼的声音戛然而止! 常秀娟没多看宋晗儿一眼,她借着那点光亮死死将视线锁在朱建脖颈爆显的血管与喉管上,手中银簪从上至下猛然朝着下颚咽喉侧后处深深刺下! 手上清楚的感觉到了簪尖刺破皮肤的触感,她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不仅脸上全无血色,就连那握着银簪的手也是惨白的骇人。可当她紧咬牙关痛下了杀手之时,专注力便全集中在了那簪子尖儿上,她唯恐一击不成,快速抽出银簪朝着那个地方又一连戳刺了好几次,也不知是哪一次正中了心脉,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那宛如血窟窿一样的伤处喷出! 精水股股射入穴中之时,朱建根本连反抗的想法都还没来得及升起就被身后突袭的常秀娟刺破了喉管,凉意比疼痛更早引起他的反应,他本能伸手捂向脖颈,喉咙却是一痒,一股血从他口中呕出。然而,等他心中再响危机为时已晚,那刺破了他喉咙的银簪又狠狠扎了进来,直到一股鲜血喷涌而出,他才得了机会回头。 ------------------- 终于下手了~~~~~ 三二五、收拾 “你——咕——”朱建刚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温热的鲜血就从他口中大量呕出,他捂住脖子上被簪子戳出来的一小块血洞,可心脉破伤,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只会让血液汩涌的更快。 他伸出另一只要去抓刺伤的女人,可常秀娟一直绷着神经,他一转身,她已经早一步吓得往远处躲去,朱建连她的裙摆都不曾碰到一点儿就因失血而开始头晕。 秀儿心跳如鼓擂,她握紧了手中沾血的簪子,一双瞠圆了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在那好像已经站立不能的男人身上。她后背紧紧贴上湿冷的墙面,哆嗦着,鼻腔里全是酸痛。 宋晗儿也吓傻了,两条腿维持着张开的姿势看着刚才还在奸污她的男人每喘一口气都伴着一股血从他的嘴里跟脖颈处冒出。 朱建的视线开始发花,他止不住自己脖颈上不停向外涌出的红艳,体温骤降,渐渐的,他的脚就好像已经不存在了似的,然后是手。求生的本能让他吞咽下翻至喉中的热液,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他怎么会死?无力的腿脚支撑不起失力的身躯,朱建瘫坐到了地上。他不甘心,不明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不想死,他还没活够。 “咕......”朱建再也咽不下上涌的腥甜,他没劲儿了。严重失焦的眼珠好像已经先身体一步死去,眼中残留的所有事物都在抽远,他还想伸手去够躲开了他几步远的那个伤了他的女人,可他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哒哒哒哒’的错中有序的马蹄声引去了僵持中的叁个人的注意。余福看清那是骑马返回来的余朝。 余河自然也看清了来人。余朝是祠堂里负责一切刑规惩戒处罚的老大,所有犯事落在他手里的人不死也得活活扒层皮,而且他行事从来不管男女,只要罪名敲定了,就只分轻重缓急。 他们竟然把余朝请动了?余河突觉脚下寒颤刺骨,事情还没败露他自己已经先怯了意。他就没想这事儿会闹得这样大,不过一个婆娘,就算上报祠堂也不该够格惊动这位爷啊。 余朝见着眼前叁人,翻身下马。 余庆见只有他一人回来,脑中立刻想到几种可能。 “大公子跟二公子可有所获?”余朝稍一拱手,也不多看余河一眼,附到余福耳侧掩声道,“我带人沿车辙印追出村子,半路发现那马车是大约已是空车,所以只派他们继续追赶,至于车里的人,沿路并未发现换车的痕迹。” 一人受伤,两人昏迷,若想成功带走还不用马车绝非易事,更何况就连余朝都没看出痕迹,那么最可能的就是她们仍还在村里,而此时,那地点就是余河在家中暗自挖成的地窖里了。 “堂主有所不知,”余庆不想再浪费时间,每过一息他都在忧心煎熬中想要发狂,秀儿才刚爬出那龟缩的壳子,真要在他们手上遭了罪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我跟大哥将贼追到了此处,结果那贼突然失去踪影,刚刚听闻余河大哥说自家挖了好大一个地窖,我们商量着正要一起进去看看呢。” “余二你少血口喷人,我何时说了我家里挖了窖?又何时答应要与你们一同进去了?!”余河气得跳脚,但当着余朝的面又不敢太过放肆,吼完一句才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过激动,毕竟做贼心虚,他哪敢再在院外跟他们纠缠。 他狠狠将手中酒壶摔到地上,壶碎酒洒,脸红脖子粗的借题发挥道,“你们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咱们去祠堂找族长来评评理!我好好在外一晚刚得回家,就被你们堵住门外好一顿奚落,抓贼?我看你们就是来找我麻烦的!我余河今天就跟你们死磕到底了,看看你们今天谁敢迈进我家院子,我拿锄头刨死他!” 说完,余河作势就要往自家院子里冲,余庆哪能让他如愿,脚下迈步直直接挡住他的去路不许他过。早已打算把事闹大,然后借机将所有人都带离此地的余河见迎面来人,立刻挥拳直朝余庆脸面打去。 余庆自从小时被人白打了几顿,稍微年长了些就时刻寻摸着找回场子。学医有个好处,就是观察与动手能力都比常人更加敏锐,余河肩头筋肉一动,他就能预判出对方想做出什么动作。现在有人还有胆跟他动手,那就要看看对方有几块骨头可供他拆卸。 他手上不见使力,顺着余河瞄准他的脸突袭而上的拳头一收一怼,就听‘嘎嘣’一声好似骨断般清脆的声响,下一刻余河就已经捂着掉环的肩膀痛叫出声。 余庆因为秀儿失踪急得要死,偏还一直面无表情的抑着,这可让他寻到发泄的机会了,上手狠狠钳住余河下颚颞骨,不等余河再出声叫骂,‘喀’的一声连他的下颚都给卸了下来。 “说好的怎能反口呢?别不是看见余朝大哥就做贼心虚了罢。”余庆收手拍打了几下他因为下颚脱臼而变形的脸,“我们就进去看看,就算抓不到贼也能还你清白,你要是真无辜,我改日在登门向你赔罪。” 下颚失去控制,余河想要说话都不行,越想开口腮边肌肉越是抽搐,越是抽搐那痉挛的筋肉越是疼痛,没过一会儿他的眼泪、口液就一起横流,却只能不停‘唔唔’一点儿反抗之力都没有。 余朝眉尾一抽,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也是惯会卸人关节的高手,可就没余庆那么干净利落了,再加上他长相凶恶,余庆长相冷峻,同样的行为动作下,他只让人觉得狰狞,而余庆却自带一种潇洒。按他家媳妇的话来说就是,他长得如此凶残已经不需要动手了,眼睛只要一瞪,对方拼死也会自动卸了关节以作投诚。 “那就这样说定了。”余庆感觉自己的手在碰触了余河的脸之后沾了油腻,轻啧了一声将手又在对方衣襟上擦蹭了一番。 余河后退数步不敢再靠近,可事情已然不妙,他转身欲跑,结果被极善追踪的余朝叁步追上,一脚踹趴,然后还语带歉疚道,“抱歉,我这老毛病总改不了,一见有东西在我面前背对逃跑就忍不住追,不好意思得罪了,你说你自称没罪跑什么呀,平白受罪了不是?” 余福也不愿再与余河纠缠,转头就朝着那间破屋投去视线。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漏风的窗棱里竟隐隐冒出不少烟来。 ----------------- 就要见面啦~~~~~~ 三二六、救援到 常秀娟吓得腿都要软了,就凭着一股没从肺里吐出来的气才坚持到了现在。她手握银簪,一步步战战兢兢的挪到窖口下方,决绝之后的恐惧让她眼前阵阵发晕。 朱建满襟鲜红,‘吭哧吭哧’的大口吸气却不见吐出,眼瞅着已经离断气不远了。 宋晗儿离他很近,反复侵入她感知的震惊与悚然顷刻夺去了她的声音。她也忍不住张嘴抽气,蹬着双腿从地上挣扎坐起然后快速爬到距离朱建更远的位置。他死了......死了......常秀娟杀人了......她会不会也要杀了她灭口? 动起来,动起来啊!常秀娟不停在脑中朝自己大喊,再不行动起来尽快逃出去,等他的同伙找来她做的这一切就什么用都没有了!可她杀了人了,她的夫君们会怎么看她,怎么看待她这个杀人凶手?会厌弃她吗?会赶她走吗?会报官吗?还是会像他们说过的那样,理解她? 可她不想死,也不想被侵害......不是为了谁,只是为了她自己。她只想死在自己觉得安心的地方,只想跟自己喜欢的夫君亲爱到老,她在决定对这个歹人下手的时候,就算有想过叁个夫君,也不过是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她当时甚至都想了,哪怕被他们嫌弃,她也绝不要再受那生不如死的伤害。是的,她这么做全都是为了自己,她要自救,不论是今天也好未来也罢,她常秀娟再也不要去被迫隐忍束手无策,再也不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就算她的叁个夫君对她的作为表示嫌恶,她也不会为今日的决定后悔半分。 将一切都想通了,常秀娟重新振起了意志。她抑制着发抖发颤的手脚,爬上窖口的梯子一推上面的木板才发现那上头上了锁。外头未落的阳光离她那样近,她甚至都能头过木板的缝隙闻到外面象征自由的味道。 开口叫人是最不明智的,她从梯子上下来,转眼就看见了脚落里供照明的几根蜡烛,木头易燃,如果她将上头被锁的木板点燃,好处是没人发现她得以逃脱,坏处就是招来恶人的同伙,可事已至此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常秀娟将叁根蜡烛全部拔下,吹熄两根,拿着那根燃着火苗的蜡烛烧向被锁的木板。 宋晗儿在光亮骤降后猛一打哆嗦,哭肿的眼睛阴鸷的瞟向正努力想要逃跑的常秀娟。她看见常氏杀了人,从头至尾......她那么狠,像被附身的恶鬼一样用簪子戳烂了一个男人的喉咙,她甚至在事后眼看着那个男人慢慢咽气也没有露出半点害怕,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恐怖?这还是她之前拿捏讥讽的常氏吗?她杀了人啊......竟然还能冷静的想着逃跑之法...... 一个杀了人的女人,会让人多害怕?族里怎会容许常氏继续待在余家村?宋晗儿放轻了呼吸,心情莫名开始愉悦起来。 此时此刻她已经不是最惨的那个了,她是目击证人,受害者,等出去以后,她一定要让全村的人都知道,常氏是个杀人凶手......庆哥哥、福哥哥、祥哥哥他们一家都是救死扶伤的医者,怎么会跟个杀人凶手在一起?他们就是再不舍,族长也不会允许这样一个敢动手杀人的女人留在村子里。她的机会来了,只要她想好言辞对策,她就还有机会做几位哥哥的娘子。 宋晗儿偷偷挣脱了已经松垮的绑绳,将自己被扯掉、扯碎、扯烂的衣裳摸索着穿好,她现在的模样谁见了都知道是被歹徒殴打的不轻。是的,她只是被打了,没有被侵犯。她还是完璧,还是能被八抬大轿抬入贵门的宋家二小姐。 歹徒绑了她们欲行不轨,她为了保护昏迷的常氏挺身而出惨遭欺凌痛打,常氏清醒之后只管拔簪伤人,她失手杀人。可看上去并不是‘失手’,而是故意,那一招招精准无比,就算她不懂也总有明白的人能看出来,那簪子是朝着男人最致命的地方去了,还有那血......像泉眼一样不停的流...... 常秀娟没去注意蜷缩在角落里的宋晗儿,一是对她无话可说,二是她不想浪费一丁点儿的宝贵时间。她仰头看着已经被烧黑的木板,缕缕黑烟慢慢向着空气流通的外部飘去,门板上压着的一层苇席,那席子已经碎烂的看不出原来的形状模样,比起木板,它的可燃性显然更高。 火苗燎着了苇席,火势荧然而起,风气流窜,黑烟弥漫。 “着火了。”余福直直看向那冒烟的西侧窗棱,也不知为何他心脏突然抽痛一下,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秀儿好像叫不出声的求救,“秀儿......” 余庆双眉紧蹙,听他大哥轻一呼唤丝毫不肯再等,几步助跑翻墙跃入。余福也松了牵马的缰绳,随他之后跳入余河家的院子里。 余河眼见不妙,慌张的想要从地上爬起却又被余朝一脚踩趴。 “别急,他们俩是给你家救火去了,你该心存感激才是。”余朝其实也早看余河不顺眼,只是这熊人实在贼滑一直没落在他手里,今天实属好运,正好可以借机发泄一下连着几日被亲亲媳妇踢下炕的怨气。 两兄弟奔至窗下都不打算走门了,一前一后,一人一脚将那破洞的窗棱踹散。 一阵粗暴至极的破窗声音惊掉了秀儿手中的蜡烛,烛火掉地熄灭。 地窖里的两个姑娘都吓得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宋晗儿抱紧了自己更往黑暗的角落里缩去,常秀娟则跳下了梯子,手攥银簪藏到窖口下的暗处。 心脏跳疼的好像要碎了,常秀娟怕得周身再次失温,眼泪在眸中打转,又被她生生忍下。她告诉自己,不论今日结果如何,她拼尽了全力就不用后悔! 余福踢开燃烧的芦苇席子,赫然看见了一块上锁的门板上烧出了一个不到两指宽的黑黑小洞。一向沉稳的男人首次怕的不敢出声,怕万一秀儿不在里面他们空欢喜一场,又怕她在里面受屈受伤,更怕地窖里还暗藏了歹人,听见他出声会对秀儿不利。 余庆反应极快,他大哥想的那些全从他脑中筛过,唯有这烧火的举动让他心绪稍有松动。歹人不会烧火引人注意,定是下面的人得到机会想要求救或自救才做出的举动,虽不够聪明更可能熏害自己,但终归是个机会。 “秀儿?”余庆沉声一唤,他也有所担心,担心下面的不是她。 常秀娟整个人在那声唤叫后都懵了,是她听错了吗?她想开口,可声音就卡在喉咙里一点儿都发不出来,泪水已先决堤。 “秀儿?”余福紧跟着也唤了一声,“秀儿,是夫君,你在下面吗?” 宋晗儿听见那两声又是惊喜又是激愤,他们为何来的这样晚,为何不在那恶人对她出手之前,害她失身于此?她从暗处爬出,边颤抖的小声啜泣,边跟秀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怜无比的哽咽道,“呜......是庆哥哥跟福哥哥吗......呜呜......你们终于来了......晗儿好怕呀......” ------------------- 终于是要见面了~~~~~~ 三二七、一口气 常秀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她好想求救,好想回应他们的问询,好想扑进他们怀里寻求安慰保护,好想痛哭一场,可她刚刚就在他们来救她之前,杀了人。 她不后悔。可终究还是怕了接下来需要她面对的结果。 余福跟余庆对望一眼,“宋晗儿?地窖里都有谁?” 他们为何要这样问?宋晗儿偷瞄了一眼常秀娟,嫉妒再次缠锁她的内心。她看不清常秀娟的表情,可她突然很是喜悦,因为只要常氏愿意再等一会儿,哪怕就一小会儿,福哥哥跟庆哥哥就来了,可她没有,就在福哥哥跟庆哥哥前来救她的前一刻,她竟杀了人。哈哈常氏的一生都算的完了 “福哥哥呜嬷嬷跟姐姐都在你们呜呜总算来了”她手捂口鼻,一副惊吓过度的胆颤模样,“嬷嬷受伤了姐姐她姐姐——” “夫君我在下面。”她不后悔。常秀娟出声截断了宋晗儿凄弱的哭诉,她将背脊挺的笔直,手中刚刚用来刺人的银簪哪怕灼得她手心发疼,她也还是选择将它握的更紧了,“我很好,我没事。” 余福听出秀儿声音的异常,心中越发急了。余庆跳下土炕,在屋中翻找一番,得了一柄斧子。 紧接着‘哐哐’几声响,上了锁的木板被砍碎,明晃晃的光亮照进了阴湿暗沉的地窖里。秀儿没等他们下来,窖口一开,她便敛紧了表情扶着梯子坚毅无比的爬了上去。 屋中的空气因为窗棱被踹碎而与屋外串通,乍一出了地窖她就先向外望去了,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的鼻腔,还有心。余福见她那平静到有些异常的神情心口锤痛,再无法多等哪怕一息,急急将只爬出了上半身的秀儿一把揽腰抱出,不等她脚尖落地便紧紧将她搂进怀里强硬的想要感受她的温度与气息。 “抱歉,没事了。是夫君来晚了,让娘子受苦了”余福一心全在秀儿的身上,感受着她低冷的体温在他怀里逐渐变暖,他心疼的恨不能将屋外的余河,将此次事件的所有参与者全部挫骨扬灰! 余庆抑制下了跟余福同样的冲动,眼眸落在秀儿身上刚想牵起她的手腕诊脉,却看见了那根闪出寒光的银簪尖端,还有她衣袖上沾污的血迹。 “你受伤了?”余庆伸手过去就要拉住秀儿,结果却被她紧忙闪避开。一直被余福抱着显出几分呆愣的表情也忽然出现了裂痕。 两个忧心不已的男人心脏再次吊起。余福松开对秀儿的桎梏极其小心的观察她的脸与身体,余庆自然也将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就连宋晗儿何时从地窖里爬出来都没留意。 宋晗儿偷偷露出一抹冷笑,随即便跪坐在窖口旁哆嗦着小声啜泣,“庆哥哥呜呜你快下去看看吧嬷嬷呜” 余庆不耐烦的撇了一眼宋晗儿全当什么都没听见,秀儿还是有些抗拒被他碰触攥着银簪的那只手,他便抓住她的另一手腕摸脉诊察。 余朝眼力极佳,脚踩着余河眼望着破屋,当他通过那大敞四开的窗框看见一抹被余福紧紧抱进怀里的女性的身形时,嘴角立刻翘高了,“余河你好大的胆,光天化日与人联手迷晕良家妇人私藏窖中,你想干什么?” 余河见事已败露,当即冒了一身冷汗。下颚、肩周疼得抽筋,可他一个辩解的字都说不出来,脸色越发发青白,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 宋晗儿不甘被冷落,悄悄蹭近余庆伸手拉他衣摆。 余庆一瞥是她,实在厌烦透顶,扯回衣摆刚想冷声令她‘滚远点儿’,就见她偷瞄一眼秀儿,像看见什么恐怖之物似的快缩回角落,哆哆嗦嗦的泣声寒颤道,“哥哥呜快下去看看吧常、姐姐杀了人”话声落了,她便收回视线,似惊恐不已的不敢再去看人。 余福跟余庆对视一眼,当即明白了秀儿变化的理由。余福给余庆使了眼色,让他下去看看情况,自己则留在上面照顾秀儿,顺便盯紧了仍旧不安好心的宋晗儿。 常秀娟脸色十分不好,当余福轻轻地捧住她的脸,将温柔到好似能揉出水的脸孔凑近时,她终于释放了掩藏不住的脆弱,两滴圆滚滚的泪珠从她眼中掉落,满腹的害怕与不安将她袭得摇摇欲坠。 “不怕。杀了就杀了,万事都有夫君在。”余福轻揉的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告诉夫君,你可有受伤?哪里疼吗?” “我真的杀人了”常秀娟的声音艰涩,一双好似忘记了如何眨动的眼眸望着余福的眼睛不肯动,就想从里面看出些出了怜惜她与温柔以外的情绪,“他拿木棍把孙嬷嬷的脑袋打破了,流了好多血,他还一直说杀了人挖坑埋掉就好他还我太害怕了” 余福心疼死了,他把好似就要随风破碎飘散的秀儿再次拥进怀里,无比轻柔的拍抚她的后背,“是夫君不好,没有保护好你,累你为了自保伤人。可这不是你的错,面对一个不安好心的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是我们来的太晚才让你受了这不必要的惊吓。” 余庆下到地窖里,里面光线很暗,可从窖口透进了光亮依然让他大致看清了窖中情况。阴潮的地窖里藏不住浓重的血腥味,两个人形影子一个靠墙瘫坐,另一个静躺里侧,他先去探看了瘫坐的那个。 只见那男人歪着脖子全无生息,满襟满手的鲜血,再细观察,发现他长裤半褪,露出了那根淌着精水的软根,可想而知他死前正在做什么。余庆掏出手帕垫着手指推起他的脑袋,看清了他喉管侧后数个血洞,其中一个还在往出流血。 他伸手紧压朱建另一侧喉管旁的动脉,发现他仍有微微心跳,赶忙从腰带里层取出从不离身的几根银针,速封他几处心脉大穴,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然后他又去查看在里面躺着的孙采英,同样几根银针下去,暂缓了她出气不如进气多的赴死之路。 宋晗儿缩在角落眼盯着窖口心慌意乱,庆哥哥进去是不是一下就能看出她被那个畜生给虽然他已经死了,可她不,她没有失身,没有!好想告诉福哥哥不要再把常氏抱在怀里安慰了,常氏杀了人啊,她手上还攥着那根杀了人的簪子呢这样可怕的女人该送去祠堂族规处置! 余庆踩着梯子爬出地窖,不等余福开口问询他就淡然开口道,“两个人都没死,只是不能轻易移动,快些通知族长派人过来砸开地窖把人抬出去,还有救。”——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二八、回家了 常秀娟心脏一颤,她从余福怀里回过头去,一张满是惧意的失了血色的小脸写满了不敢置信,惨白的嘴唇抖着,手中握着的簪子也从手中落了下来。 余庆伸手擦去她眼中再次满溢的泪花,“你没杀人,他没死。”有他在,哪怕拼尽一生的医术,也不会让人在她心里留下一点儿阴影。 得到了余庆的一声肯定,秀儿整个人都瞬间虚脱,要不是有余福搂扶着,她肯定已经瘫到地上去了。崩溃的眼泪夺眶而出,常秀娟趴在余福怀里放肆的哭出了声音。 她害怕死了,害怕自己杀人,害怕那刺破别人喉咙的触感永远缠绕在她的手上,她不想用他们教给她的用做救死扶伤的知识去伤人。之前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后悔’,可对她来说,‘不后悔’的代价......是无尽的噩梦...... 没死?宋晗儿的脸色难看至极,甚至那一脸的青肿都藏不住她的痛恨,“不......不可能!那么多的血,他流了那么多的血,不可能不死!” 余庆转头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宋晗儿,嫌恶至极的冷声道,“你那么希望他死,何不干脆自己再下进窖里给他补上两刀。” 宋晗儿仰头看着令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委屈无比的颤抖垂泪。为什么她都这么惨了庆哥哥却还要对她不假辞色,难道他眼里就只有常氏?为什么她中意的男人要去关爱别人?她好恨...... “呜呜......晗儿......呜呜......”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整件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局面,哪个人比她惨?她不知道余庆下到窖地是不是已经猜到她被强奸,可为了能够洗脱自己,自然是孙采英跟那个畜生一起死了最好,“晗儿也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啊......醒来便在这窖里了......呜呜......那个恶人......他......他欲对昏迷的姐姐不轨......晗儿醒来的早......呜啊......想阻止他.......哪想.......呜呜呜.......” “你撒谎。”余庆弯腰捡起从秀儿手中掉落的那根银簪,带了几分冷笑道,“先不说家里还留着被你下了迷药的茶壶、茶杯,只在这地窖里我就知道,是我家娘子为了救落入歹人手里的你,才会从背后捅伤了人。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反而成了是你救人?” 余福不欲再留此地,将虚透了的秀儿揽腰一抱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这里的事先交给你了,我把娘子送回家中安顿好再去祠堂。” “好。”余庆目送大哥抱着秀儿离去,然后才蹲下身,与宋晗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直视她青肿的脸跟哭肿的眼睛,“你的谎言只要等窖里的那两个人被救醒自然不攻自破。” “庆、庆哥哥......你......呜呜......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晗儿......就算嬷嬷醒来......就算那个畜生没死.......呜......晗儿也是无辜的......”宋晗儿心中慌乱,她清楚知道只有地窖里的那两个人全死了,情况才会对她最为有利。 “随便你现在怎么狡辩,只要他们醒了自可真相大白。”余庆将手里的簪子戳进土炕,然后又好像嫌这根簪子染血脏了似的随手丢到一旁。 宋晗儿的视线随着那簪子落地,扫过了一瞬。 余福抱着秀儿踹开了用树枝绑扎的院门走到了还踩着余河不抬脚的余朝跟前。 “余朝大哥辛苦了。”余福对余朝谦和低头,之前急火的心情终于得以平复,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了几分,“我家娘子平安寻回,只是为了救人伤了精神,暂时不太方便谈论此事。还请余朝大哥费心了,万不能让我家娘子白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自然。”余朝凛然道,“村里出了这样的事也是我这个惩戒堂主办事欠牢,最近安生的日子过多了,都忘了紧一紧村里某些人的皮。福公子放心,我必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余福在此谢过。对了,”余福将秀儿扶抱上马背后随口道,“窖中除了我家娘子还有宋靖然的女儿宋晗儿及其乳母孙氏,据我所知那孙氏跟余河苟且多年,这次事件恐怕并不简单。窖中两名伤患,一为孙氏,二为贼人,皆得舍弟医治暂保性命无虞,我回去之后会立刻联系祠堂派人过来,还请余朝大哥辛苦等待。” “福公子客气,我也多日未曾活动筋骨,刚好练练手。” 俩人抱拳道了别,余福便怀搂着秀儿一同策马离去。 被余朝踩趴在地上的余河知道自己完了。人在他家里被找到,就算他什么都不说,孙采英跟宋晗儿两个也不可能受住刑罚半字不提,甚至她们都有可能将所有的事情一并全推到他的头上,这样就算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去。 好在,好在他并没有对那医馆娘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这样他就完全可以说是被她们教唆,为了情、为了钱才帮忙她们绑了人,毕竟,真的觊觎医馆人、财的一直都不是他。想明白了因果,余河放弃了挣扎,张着变形的半张嘴脸凄惨的乞求余朝放开他。 余朝是什么人?他是才十叁四岁就被朝着惩戒堂主培养的优秀人才,刑具都能让他玩出花来,不论什么人只要跟他对上视线,他都能把对方的心理揣测个八九不离十。察觉余河想要开口‘唔唔’,他朝着那张脏惨的脸露齿一笑,脚尖一点他的脚踝,只听‘喀’的一声,余河呜叫一声疼如一条在地上蠕动的虫。 “我没叫你发出声音,你就把嘴给我闭严了,再让我听见一丁点儿声音,你就给我爬着去祠堂。” 余河今日算是折了筋骨,抖缩着躺在地上连动一下都不敢,现在他身上的几处关节已经不仅仅是疼了,再过一会儿若还没有人给他复原,怕是一辈子都得落下后遗之症。 这里的事一时无法告一段落,精神虚透的秀儿已经跟余福一同骑马回了家。她这一日饱受惊吓,精紧神绷,终于回到家中看见熟悉的景物,身心一松,还不曾下落马背就再也坚持不住了,脑中一片天旋地转,瞬间失去了所有意识。 余福抱住了她,眉头再次揪起。余祥听见动静快速从院中跑了过来,看见秀儿完整无损的被他大哥抱着,冲到近前立刻接抱了过去。 “你将秀儿带回屋里好好照料,我还有事要去祠堂,家里一切暂时交给你了。”余福下马将秀儿紧紧搂了一下,在她头上落下轻吻后才彻底交给余祥抱稳。 “我知道,大哥放心去吧。”余祥看着躺在他怀里脸色极为憔悴的秀儿终于放下了一直焦躁悬吊的心。 ------------------ 下面,就要解决坏人啦~~~~ 三二九、宣传(po1⒏homes) 余家村里出了大事。惊动了惩戒堂,惊动了族长族叔,惊动了村里的大街小巷。 一行十几人的雄壮猛汉肩抗锄头锹铲、棍棒绳索等物浩浩荡荡的走向村郊。他们穿着统一的墨蓝衣衫,腰带上挂着隶属村中惩戒堂特有的长方形腰牌。所过之处煞气十足,更引起闲来无事的农家人的注目与好奇心。惩戒堂的人从不轻易出动,这定是村中出了大事! 冬季农闲,大多数余家村人都待在村中,要么守着老婆孩子,要么叁五成堆玩玩小牌、唠唠闲嗑,这边事情一出,不到半个时辰就从村东头儿传到了村西头儿,更有那爱凑热闹的,早早尾随惩戒队伍凑到事发地,探着脑袋踮着脚尖,能爬树的爬树,能搬石头的搬石头,将余河的破屋围了个水泄不通。 余朝指挥手下围着屋子在院外画了一个圈限制村民涌入妨碍办事。 余河被捆好了丢在院外墙根儿派专人看守,他失了往日的嚣张,耸拉着脑袋接受着村里人闲言碎语的指点。余庆早一步给他合上了下颚,毕竟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开口说话。 宋晗儿藏在屋中角落,看着屋外面那层层涌动的人群吓得手脚冰木。她不敢露头,甚至先前在她脑中一遍遍编演的说辞都已经无法在她空白的大脑里继续运作。 惩戒堂的壮汉们开始动手砸墙刨屋,个别看见宋晗儿那凄惨模样心生恻隐的也因为职责关系而必须冷眼以待。在真相没有被披露之前他们叫来了个婆子,好心给宋晗儿拿斗篷盖住头脸带出去。 宋晗儿不愿出去,外面看热闹的人山人海,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印写着‘兴奋’,一旦被他们知道她被人她在余家村里将一天都活不下去。 宋晗儿低头躲在那婆子的身后,像个真正的受害者一样寸步为艰。 余福跟余庆两兄弟跟余朝站在一起,这样稀奇的组合更给村人们的想象里添了好些延展。 “福大公子,福大公子”有那好事之人钻到圈外最里一层朝着叁人中最好说话的余福喊话,“这到底是出了何事?怎得连朝堂主都劳动了?” 余福看一眼那不算太面熟的村邻,客气的点头致意。他今日特地留在这儿,就是要把事情捋顺全了,绝不允许有任何一点流言伤到秀儿,更是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摆在明面。他太懂这些看热闹的村邻想听的是什么了,自然是要满足他们一二。还有余庆,他给地窖里的那个两个人留口气难道是真想救治他们吗?他们想着的不过都是同一件事,就是要保护秀儿,不让她背负任何一点负面情绪与心理负担。 “说来也是无妄之灾,”余福叹气一声朝着环顾围观的村人拱手施礼,“各位村邻,各位族叔村婶,想必你们在这儿不少人都知道我家大半个月前收留了远亲宋靖然家的二小姐跟她的乳母,不想一次粗心之举就惹出了今日这样大的祸事。” 村人们面面相觑,有那知道的便向不知道的肯定了余福的说辞,议论声嗡起,但很快又被余福特意提高的音量压了下去。 “那日她们哭求上门,我们也只当好心暂留她们住上几日罢了,谁知她们住下便不肯再走。她们来我家时,说家中无人孤女惧夜,又说宋表叔带着全家去走亲访友,我心觉诧异,当夜便去拜访了族长,才得知宋表叔哪里的出门访友,他是欠了赌债躲事去了。可当时人已收留自是不能再赶,便由她们暂时住下。”余福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不曾想这宋二小姐跟她的乳母孙嬷嬷仗着我兄弟叁人宽厚,娘子常氏温顺,处处挑衅不说,更联通余河趁我兄弟忙诊不备给我妻子下药!” 余福义愤填膺,手指余河满面激愤,“就在今日,她们同余河里应外合,又由余河跟外村地痞勾结将我被下药迷晕的妻子绑至他屋中地窖藏匿,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大胆如斯!” 人群再次哗然升音。村里人有几个不知余河的人品作为?恨有之,烦有之,但更多的都选择缩头避之,现在一听余福言之凿凿,那往日的憋屈便全涌心头,有人更偷摸的朝余河砸起了石子。 激愤的咒骂与告状声让余朝回过了视线,众人被他那凶恶的眼神锁定瞬间噤声,无一人再敢造次。 “平日里也没见你们委屈上告,今天倒是全想起来了。”余朝冷笑一声,“余河身上无甚钱财,你们要是愿意,就把平日被欺压的事全写纸上递到堂里,赔偿什么的不要想了,多打他几板子我还是能做主的。” 余河惧的心尖都在哆嗦,卡着嗓子告罪道,“我、我都坦白,我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们,求求堂主饶我一命” “饶你?”余朝笑笑,“你问问身边这些苦主愿不愿意饶你吧。” “福、福公子”余河挣扎着朝向余福跪下,磕头如捣蒜,“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听信了孙氏的挑拨之言啊” “哦?”余福一手背后,垂眼看向余河,一向温和的桃花眼中冷的裂出冰茬,“我家对孙氏仁至义尽,供吃供喝供住护她周全?她是有何不满,非要恩将仇报?” “她她她说她想帮宋氏,也帮她自己!”余河哪里还敢隐瞒,嘶着嗓子为护自己而急急辩解道,“福公子一家做医药营生,纵使之前落魄过,近几年也眼见着门厅富丽。宋靖然欠了赌债无力偿还,卖了痴傻的大女儿仍杯水车薪,再要卖二女儿时那宋晗儿见事不好当即说服她爹娘,说、说她有法子嫁给几位公子,到、到时钱财想要多少都、都有。” 人群中又是一片嘘声。 “嫁给我们?”余福冷斥,“我不止一次对外表明,我们兄弟只娶一妻,不纳妾不收房,村里还有人不知道?” “所以所以她们此去的目的,明着是冲你们,实则、实则一直都是冲着大娘子的”余河为了自保,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全盘托出,“开始,宋晗儿自持美貌,觉得定能引得你们倾心于她,她再略施手腕,大娘子必得你们厌弃。可不想不想你们根本不曾多看她一眼,她一计不成又想给你们下药,下催情药” 看热闹的村人们全都收住了呼吸,就怕听漏了余河说的每句话每个字,这个可比村东头那个老说书先生说唱的有趣多了,不用花钱听,情节还这样精彩,有得人已经开始同情那些不爱凑热闹的人了,这样的事在余家村里,不传颂个几年都对不起今日受的冻—— 二更~~~ 三三零、真相 “真是恶心至极的女人。”余庆嫌恶的冷脸又给空气降了两度温。 “她们是恶心,太恶心了,庆公子说的对。”余河立刻附和,“她们让我去弄药,可我哪里有这门道?又、又觉得不能太害人,就弄了些迷药假装成催淫药给了她们。” “这样说来,还是你好心了?”余福冷笑摇头。 “自然也、也不算”余河收到余庆那刀尖儿似的眼神,当即畏缩的改口,“我是糊涂,听了孙氏的迷惑之言,轻信她们说事成之后会有酬谢,便、便稀里糊涂掺和了此事,可我真没坏心?我知道几位公子常年医病救人,那屈屈迷药怎么可能逃脱你们法眼?就算下给了你们也会给立刻发现,她们、她们成不了事。” “然后呢?” 这声问话是从人群里听上瘾的村民口里问出的,他见引起注意,农忙时晒黑的脸当即涨红。可在这里的人谁又不想听下文呢?就连余福跟余庆也只是淡淡扫过一眼,默许了。 余河不愿再说,跪行几步朝着余福、余庆还有余朝又磕一头,“福公子、庆公子你们就原谅我吧,我混蛋!我畜生!我是被孙氏应承的银钱冲昏了头脑才我后悔,我真的后悔了!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今后定在村子里好好做人,绝不再惹是生非。” “你当真把自己撇的干净。”余庆翘起唇角,冷声道,“那你为何不说说是怎么联系的外村地痞?又是怎么合计趁我们医治病患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将药下给我家娘子,更伙同孙氏跟宋氏将我娘子绑走藏于家中地窖?” “你现在不说也不要紧,”余福心中有数,余河现在就算嘴硬不说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等进了惩戒堂,他要吐出的可就不仅仅是今日的浑事了,“余朝堂主自然会为我们主持公道,至于你,就等着跟你的同伙还有孙氏、宋氏一起狗咬狗吧。” “别、别,我说、我说,”余河的筋骨萎了,精神更是怂如尘埃,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作出一副自己也是糊涂不得已的悔不当初样,“前些时日几位公子跟大娘子离家外出,孙氏半夜来找我,说、说几位公子瞧宋氏不上,她们无计可施,刚好手中有这淫药,就、就想偷偷下给大娘子,再秘密放我潜入公子家中,玷污、玷污大娘子做出做出私通假象” “你说什么?”余福剑眉紧皱,手心猛攥,那泛白的骨节都发出了掰动时才会发出的‘咔咔’声。她们竟连这样的事都私下里密谋过,真是死不足惜! 余庆能动手的情况下已懒得说话了,一脚踢翻了余河,又添一脚直接踹折了他的膝弯。 “啊——”余河似杀猪一般嚎叫出声,躺在地上疼得打滚。吓得靠近的那一圈人群‘忽——’不约而同全都退后了一步。 余福伸手扯住还想继续发飙的余庆,“二弟别脏了自己的脚,这样的人,自会有人收拾。” 余朝今日也算开了眼,乐得看戏,全没有自己身为惩戒堂主被人越俎代庖的权力受损之感。毕竟那两兄弟都是苦主,为自己家娘子出头也是情理之中,这要是换了他媳妇,别说是公开审判,他能当着全村老小的面生剥了那畜生的皮,还要挂尸示众。 “庆公子气激也在情理之中,动人妻女者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该杖碎了骨头扔出村外喂野狗的。”余朝双臂环胸,站累了便靠到墙头,还随手揪了跟野草叼进最里,尽是一副比恶霸还要痞流几分的劣质模样,“现场的父老乡亲都睁大眼睛瞧好了,今日便用余河做例,谁想再犯跟他同样的事,仔细掂掂自己有几根骨头。” 攒动嘈杂的人群声音当即小了一半,剩下一半也多在议论宋氏跟孙氏,有知道孙氏跟余河奸情的,赶紧转耳相告,一传十,十传百,后来更添油加醋如同自己亲见一般。 “还有什么遭事你一并现在全说了,省的我们堂主回去还要费心。”那看守余河的壮汉一看老大态度,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几步上前抓住余河发结压着他继续给福、庆两位公子跪下,“省省哭号的力气吧,今日不交代清楚,有你的苦头吃!” 余河一条腿断怎么可能跪的下去,大冷的天里疼得一脑门冷汗,可他不敢再惹人怒,绞尽脑汁只想为自己开脱以求保住条性命,“那全是、全是孙氏跟宋氏的主意啊,我好端端的跟几位公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动那些心思干什么?” 他眼眶通红,带着哭音与悔恨将所有的事情全朝着别人身上推,“孙氏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二十两银,我没应,真的没应!我、我知道这事一旦做下,她们立刻就会为了脱身送我挡刀,更何况我与大娘子都未曾见过,何苦害她?只是我嘴巴漏风,赌桌玩兴了几口黄汤下肚就把孙氏找我的事漏了风声出去,几个道上的听了,觉得有利可图便找上了我。” “我也是被逼的,他们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帮忙牵线就剁了我的手指,我怕了,太怕了。所以,所以就在昨夜孙氏找我的时候,将他们做好的局藏掖一番说给了孙氏听。让她今日午后寻机下药,到时我会将她们全部带走,做出强盗掠户的假象,然后扣留大娘子,再放孙氏跟宋氏离开。” 余朝‘呸’一声吐掉口中草茎冷哼道,“你们倒想的周密,故意说会放孙氏跟宋氏离开,引得她们为达目的义无反顾了。” “是,孙氏还说宋氏想做出一副保护大娘子而身负重伤的模样,要我届时万不能手下留情,”余河忍着痛,怕被人看出他在编造篡改,不停转动的眼珠只敢对着地,“宋氏想要带伤回到几位公子跟前,想让他们心生怜惜,因为这样,失了大娘子的几位公子多少会对她另眼相待,她就能伺机献身,顺利的话她至少可以进门成妾。” “大娘子呢?你们打算扣下她做什么?”余朝替余福、余庆开口问道。 余河沉默不敢说,他话里说怕别人是假,现在怕余庆却是真。余庆下手太狠太稳,要骨碎就绝不动筋,让筋断就绝不伤骨。可他又不敢不说,只能将能栽赃到别人身上的都栽到别人身上,“扣下大娘子自然是自然是先勒索钱财,再、再背信。朱建最爱淫人妻女,说尝过了人,就送给其他道上的兄弟们一起快活,再、再卖进地下暗桩的窑子里,总、总不能再给她活路是、是朱建这样说的,不是我!不是我!” 余福仰头望天深深吸气,还搭在余庆肩上的手绷起了手筋,他轻拍了两下余庆,气得脸上浮现扭曲的笑痕,“好啊扔块骨头给狗,狗还知道摇尾巴,这人倒是连畜生都不如。”——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三一、真相2(珠满二,二) “我家娘子竟还不顾自身安危亲手救了她们。”余福痛心道,“各位乡亲可知,她们被一起绑住,就藏在余河家的地窖之中。而在我们兄弟跟朝堂主赶来之时,那孙氏被余河的同伙利用完直接敲碎了后脑,还有那宋氏,以为奸计得逞,殊不知她自己也是这群混账盘中的待宰羔羊!从她们跟余河串通开始,余河一伙儿就没打算放任何一个人离开。” “宋氏费尽了心机,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自己先成了自己计划里的秋蝉,贼人见她太过貌美,甚至都等不得转移地方,就在余河家的地窖里对她实施了奸辱。”余庆丢下一石,激起千层浪,“就不知,现在的她是何心情了。” “啊......竟、竟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村人震惊之余探索的劲头当即更足了,“那大娘子怎么救了她?” “天可怜见......”余福松吐出一口浊气,“也许老天也知我家娘子太过良善不忍伤害,她被下了不轻计量的迷药,比宋氏清醒的还要晚上很久。她才刚醒就撞见宋氏正在被歹人奸害,心生不忍下,她偷偷挣脱绳索,腕上全是破皮的血痕,在明知自己是被宋氏、孙氏所害,明知自己也同样深陷险境的情况下,不计前嫌仍选择拼死相救。她那样柔弱的女子,唯一能用的只有发上银簪,她刺伤歹人救下宋氏,却又因首次伤人而精神崩溃,我们刚好此时赶到,她被我们救出后便昏迷不醒了。” “啊......”村人轻声叹息,“大娘子当真仁义......” “可惜‘仁义’给了畜生不如的东西。”余庆冷道。 “余河伙同他人将宋氏、孙氏一起绑了,所打的算盘大约也是如此,绑一人是绑,绑两人是赚。”余朝一语道破余河心思,“不过现在只他一人的口供做不得准,待我把所有参与的人都一并抓了,再看他们如何自圆其说。” “我没撒谎,堂主,我真没撒谎。”余河胆都要吓破了,“计划此事的是孙氏跟宋氏,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她们,是她们觊觎几位公子,人也好,财也好,是她们!我是无辜受累的......呜......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喝酒误事......我混账在不该受人胁迫......我的腿也断了,一辈子都毁了......你们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听说那宋氏长得可美,几位公子怎就瞧她不上呢?难道大娘子更是貌比天仙?”有人心偏,就觉得那样一个妙龄少女只身投靠,做为男人收个房也不算大事,非逼得人由嫉生恨作下这无法挽回的错事,又一棒子打倒,实属不该。 “这位兄弟没听过‘娶妻娶贤’吗?这样心肠歹毒的女子在谁家里,谁家能得到好去?”余庆视线锁定声音传来之处,狭长的丹凤眼一个挨一个的审视过去,“你若愿意,我替你回了堂主跟族长,把宋氏抬到你家里去可好?” 那出声之人藏于人群,听见余庆所言当即避开视线讪笑道,“全村人都知道宋氏被人奸污了,两位公子在这儿公审不就是让她去死嘛。” “我都不知道余明你是这么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余朝也朝着那人撇去眼刀,“我记着你好像跟宋氏的亲哥宋承祖关系不错,怎么着?她哥答应你卖宋氏的时候跟你商量?还是你有钱想要替他们宋家堵上窟窿?你家娘子跟你和离叁年,你见天儿的去岳父家门口跪求她回来,结果她直接再嫁,你这灰头土脸了大半年,怎么?最近膝盖好了不疼了,又想搅别人家浑水?” 那人被余朝不留情面的点破私事,面色难看,又觉此时扭头离开有失面子,便只好梗着脖颈硬撑,结果又多收了不少讥笑嘲讽之声。 余庆看向余朝,知道这位堂主是在替他做坏人呢,领了人情。他转过脸朝着余明上挑了薄唇讥讽一笑,“就是因为她长得极美,余河才在与他人勾结时也算计了她。可见,对这位自诩聪明的宋氏而言美貌置于她并不是件好事。” 宋晗儿听见余庆那样说了自己,刚迈出门槛的脚瞬间僵硬的无法再动,更感觉到来自周围的视线全都锋芒如刺,密密麻麻的全部扎向她。她伸出颤栗的手紧紧揪住走在前方婆子的衣袖,想要尽力将自己藏起,可那婆子自然也听见了院外根本不曾避讳旁人的高声言词。 婆子也是姓余,年过五十,长得一张肃脸不怒自威,但为人很好,嘴又严,哪家有些不想为人知晓的女儿妇人之事,只要找她总能办妥。跟余家医馆也算走的近,是唯几个能从医馆不需病人亲自面诊就能拿药的人之一。她是看着医馆那叁兄弟长大的,信得过他们的人品自然也相信他们不会无凭无据冤枉人。 余婆回头瞅了瞅抖如筛糠的宋晗儿,怎么也无法想象这样的一个小姑娘竟心恶成这样。对于那些好人家遭受委屈不幸的姑娘,她自是维护怜悯,可对于这样自作孽的她是抬眼不惜见的。 她甩开被宋晗儿揪住的衣袖,沉冷着脸道,“宋姑娘这时候才开始怕吗?怎么害人的时候不知道怕呢?你也不用太担心,真冤枉了,去了惩戒堂总会还你清白。要是不冤枉......哼,那你就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我没......呜......我没有......”宋晗儿半步都不肯动了,她不要去惩戒堂,不要被人审问,她是受害者,她被人害成这样,为什么就没有人为她喊一声冤?! “有没有的跟我说了也没用,等堂主把所有犯事的人全抓了自然会有定论。”余婆没管宋晗儿直直走进了院子里。 斗篷将宋晗儿遮盖的严实,却挡不住好事之人的眼神与蜂起的流氓口哨,更有人污言秽语的借着批判之名施行骚扰之实。 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落井下石是人心。 余河发现机会来了,立刻大声嚷道,“宋氏出来了,你们问她,是不是她跟孙氏计划着想要害死大娘子好鸠占鹊巢,你们问她啊!我是迫不得已才受她们怂恿作下错事......真的,我从头至尾都没碰大娘子一根寒毛,就连她的脸都没见过,我冤枉啊——” “不是......不是......”宋晗儿边摇头边缩着脚步退回屋中,“他撒谎,是他跟孙氏密谋一切,我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呜......是孙嬷嬷觊觎医馆的几位哥哥,我看见她半夜不睡觉爬去哥哥们的窗下听墙角自渎......是他们联手作下的恶事,还想推到我身上......呜呜......谁来......呜......谁来救我......我好冤枉......呜啊......” 起哄的众人集体哑了声音,原来......这事还有别的因由吗?操......好精彩啊。 余福跟余庆对视一眼,沉了脸色。 余朝摇摇头,只觉这事要是再被余河跟宋晗儿狗咬狗般的闹僵下去是人都得给他们拖下水去,眼神扫过刨屋挖人的手下们,挥手令他们动作快些。 -------------------- 众生百态~~~~~~ 三三二、死了(珠满三、一) “看看你们,一时善心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好在是没伤着大娘子,不然有你们后悔的。”余朝这边说着余福、余庆两兄弟,那边回头瞅了瞅又缩回屋中躲藏的宋晗儿,抬下颚示意余婆盯紧了人,“不过这宋氏也不一般,通常遭了这样的事,就算被迫也早开始寻死觅活了,她却还能扯着嗓子与人互咬,就等窖里的另两个挖出一起问问,总有圆不了的谎。” “不幸中的万幸了。”余福苦笑一声,“经此一事,我们以后做事必然是要小心再小心。” 宋晗儿藏到墙角怎样都不肯再随余婆踏出门槛,她一向颇有心机,自然满脑子里都在思索怎样保全自己。可现在的情况破绽太多了,首先她已经知道孙采英跟余河透露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而是和盘托出,该死......枉她那么信任孙氏,可这老虔婆竟把她出卖的干干净净!还有那个更该死的畜生,明明都被常氏伤成那样,怎么就没死?! 她透过斗篷帽下缝隙偷瞄一旁正细细挖掘孙氏跟朱建的壮汉们的动作,那长相无比丑陋的惩戒堂主竟讽她没有‘寻死觅活’?难道是她不想吗?外面那么些人,她若这样做了势必被人揪扯,斗篷、衣服......不过全让他们看去了热闹,蠢男人懂什么,要表现贞烈,不是只有自毁一条路!还有,谁说她失了清白?谁又看见了?全都是欲加之罪! 谁都别想害她!就算要作势自杀,也不该是在这里。她身上的每一处伤,每一分痛都要用在最得当的时候,只要能洗脱罪名,她的委屈自然会有人负责。福哥哥、庆哥哥不是口口声声嫌弃她吗?她在地窖里可是眼睁睁看着常氏下狠手的全部过程,什么为了救她舍身?她又不是瞎子,常氏当时就是心狠手辣的在杀人! 待会儿......她就会让这外面所有的人见见常氏是何等的凶残。 “挖出来了!” 一声高呼引去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只见被砸没了的余河家的西侧房屋内,土炕已经被刨开,更特意远离里面的伤者,边砸边凿出了一个缓坡,这样里面一坐一躺的两个被人特意用布单遮挡的人丝毫都没受到影响。 余庆反应快速,朱建的状况没有人比他清楚,那就是被硬锁住了一口气的尸体而已。他若不就近盯着,银针一旦错了位,朱建必一命呜呼。 这个人不能死在秀儿手上。 他快步走过去,亲自将朱建放平躺在担架床上,又取出几根银针刺进他的体内,这样,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个脖颈被人扎出好几个血洞的男人无比衰弱的心跳,他还活着,虽然看着离死不远了。 “几位兄弟抬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虽然这个畜生死不足惜,但他是罪人也是证人,不经审判就让他这样咽气太便宜他了。”余庆指挥着两个壮汉如何小心的爬坡,控制着担架床不让它有任何歪斜震动。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毕竟他们也是第一次瞧见流了那么多血的人竟还没咽气,同时也震惊于余二公子的医术。早听说他能生死人肉白骨,但听闻终究不如眼见,就那样几根细细的银针便止住了流血的窟窿,他们以后若谁遭遇不测——呸!呸!呸!只要有余二公子在,这不就比旁人多了生存的机会嘛。 有人特意留心盯着血窟窿看。他们也多少都听见了院外人的说话声,知道这伤痕是医馆大娘子所留,转念脑中便出现了一名杀伐果断的女子形象,这可是簪簪致命的痕迹,没个坚定信念与手法,谁能做到?就算不见其人,也实实在在给人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 听说那大娘子在嫁给医馆叁位公子之前是个惨受虐打的寡妇,不想过门还不到一年就脱胎换骨了,也可见这几位公子有多重视她,医者便是能救人也能伤人,端是看当时站在什么立场上了。 没人会想与医者为敌,更无人愿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余家医馆这一遭,怕是整个村里都不会有人再敢存了歪心打这一家的主意了。 朱建的形象并不好看,裤子脱在脚踝那里团成一坨,露出了满是血污的腿,还有胯间黑糊糊的一团,有来看热闹的妇人、姑娘不幸污了眼睛,羞叫一声捂眼的捂眼,转身的转身,人群骚乱一时,也惹得大多数男人哄笑调侃。 余婆也不自在的撇过头去,这就让一直关注那边挖掘进展的宋晗儿得了机会。 现场的每个人都提心接受指挥,看热闹的人也将全部的注意力都盯在了朱建身上。心存正义的撇嘴啐一口‘活该’,居心不良的直瞄朱建裤裆,心想这也是牡丹花下死的风流事了。 两个壮汉一前一后抬稳担架,刚将朱建平平的抬出地窖还没来得及走到院子里,余庆守在一旁全神贯注,就在所有人都平息静气关注这一方位置的时候,一道人影冲了过来。 “宋氏——”人群中有人高呼出声。 人们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可仅仅不到一呼吸的时间,身罩斗篷的宋晗儿已经冲到了距离担架床不到一步远的距离。 余庆在担架另一侧伸手欲阻,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宋晗儿手持银簪扑到了担架床上,簪尖刺进朱建的胸口,更不幸碰掉碰歪了好几根银针,负责抬担架床的两名壮汉再是沉稳,也还是歪了床板。 余庆轻轻‘啊’了一声,然后在场的那么多人,都眼睁睁的看见前一刻还有心跳呼吸的人脑袋一歪,一小股鲜血从他颈部破洞呲出,随即他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喉中泄出一声咽气的叹息,随即便彻底没了气息。 “抓住她!”余朝厉声怒喝。 有反应快的壮汉已经在余朝声起前揪住了宋晗儿的手臂,可还是阻止不了既成的情况。 “他该死——该死——”宋晗儿哭叫的声嘶力竭,“呜呜啊......我没做过,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没有人信我......” 抬担架的两个男人呆楞住,傻乎乎的全看向余庆。 余庆叹口气,对他们摇了摇头,“气散了,神仙难救。” 宋晗儿头上的兜帽掉了,露出一张被打至红肿青乌的可怜面孔,她悲苦的望着那看热闹的人群,泪声痛诉,“为什么只听他们说......无辜受害的明明是我......呜啊......” “将她制住。”余朝严厉道,“没了这一个,还有受伤的孙氏,将她拉远了不准再靠近。” 突然,一声高鸣的马嘶声从人群后传来,众人惊措之余纷纷让开一条路融穿了惩戒堂服装的人顺利通过,紧随他马身后头的还有一架简陋的马车,车辕上坐了两个人,一人驾车一人被缚。那被绑之人不是吴叁贵又能是谁。 -------------- 求喂~~~~~~ 三三三、想开(珠满三、二~) 又一个歹徒被抓,事情的真相就越发明朗了。吴叁贵是个胆小怕事又贪财的人,眼前情况一现,都不用人逼问,自己就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个明明白白。从余河怎么跟朱洪、朱建两兄弟密谋,怎么利用孙氏跟宋氏的贪心,再到今日的安排......全都吐露的一点儿不剩。事件进一步明了了。 余河先头还在咒骂吴叁贵为脱罪蓄意陷害,等宋晗儿也被人绑了与他们押跪到一起,叁人哭叫怒骂混作一团。焦躁打乱了宋晗儿还想生事的机会,连在脑中蓄谋已久的‘常氏故意杀人’几个字都没机会说出。 余福实在烦透了,走到余庆身边只管看他给孙氏施救。孙氏的死活他们根本就不在意,不过有些面上的事还是要做给人看,而且让孙氏这样死了太便宜她。 余朝也是烦厌上脸,指挥人给他们全都用破布封了嘴,这才保了接下来好一段时间的安静。 两天后,孙氏被救醒。她睁眼就见着了刑罚堂主余朝,当即反应就想装傻,装失忆,装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余庆特意好心告诉她,救醒她从来都不是为了让她认罪,因为她的罪名已经通过宋晗儿跟余河的嘴定了。他救醒她,是为了让她享受接下来的惩罚。 孙采英这才哭着想要辩解,只是为时已晚。 同样作下此事的朱洪早已逃脱不见踪影,因为抓捕太难,再过一月又赶上年关,天大的事按老祖宗留下的话儿都得放到年后再说,朱洪的事便暂且放下了。 因为医馆叁兄弟的极力要求,对于孙采英、宋晗儿、余河、吴叁贵的审讯问罪、罪名判定、签字画押、实施刑罚只用了短短不到两日时间,余河数罪并罚判了杖毙,孙采英多罪并判了沉塘,宋晗儿从头至尾坚称‘无辜’,因为出面跟余河串通的一直都是孙氏,她除了被指认想要谋害人命兼亲手投下迷药一项,其他罪名认定皆有出入,又被人奸污已算自讨苦吃,固判了杖责五十,再送回家中由其父严加管教。吴叁贵是外村人,余氏族长代为修书一封由他村派人来谈,最后同宋晗儿一样判了杖五十,罚银二百两以儆效尤。 行刑那一日,余家村里大半的人家都跑到祠堂、河道口聚凑观看。半大的孩童小儿被大人拉扯怀抱,也没人觉得这些画面不该给年纪尚小的他们看到。 余河还没受刑就已经吓破了胆,整个人萎靡的当众尿了裤子。孙采英、宋晗儿还有吴叁贵全都被绑跪在一旁近距离观看余河被乱棍杖毙的过程,这其实也是刑罚的一环,让罪人们亲眼见识一下何为现实地狱。 第二个受刑的是孙采英。她被像头猪猡一样绑住了四肢塞进沉塘的猪笼,由壮汉担着下入河道。她哭叫求饶了一路,可就连她的丈夫跟亲儿都不曾出面为她求情,还有谁会管她。 先头是一片伴着惨叫的血污,现在又是被河水淹没的嚎哭。不停翻起了水泡吓得早已腿软的宋晗儿跟吴叁贵脸色煞白,要不是有人抓着他们的发结逼他们一刻不得闭眼,他们早就瘫到地上装死过去。 接下来受刑的便是宋晗儿。她被人除了裙裤,露出还留有脏污痕迹的臀腿,一杖杖重责丝毫没有因她是女子而稍有轻待,等五十杖打完,她也终于如愿晕厥。接下来便是送回家中有她亲爹教导,可宋靖然躲债不归,受刑过后的宋晗儿刚被人抬放家中不过一刻,就有债主登门将其带走,自此以后不知所踪。 祠堂这边庄严惨厉,冷冽的气候也没能吹散所有看客因恐惧而蹿升的冷汗。恶人终有恶报,可真正无辜受害之人也因心善而自我惩罚着。 自那日回了家中秀儿就被余祥喂下安神汤药沉沉的睡了过去,梦中无尽的黑,每每痉挛惊恐盗汗,醒来之后纵使有夫君陪伴也是心惧魂惊,缓过神来也提不起一点儿精神。她知道他们还在为孙宋两氏作下的事而奔走,可她问不出口,也不想再听到与她们相关的只字片语。 那天的事历历在目,那鲜红的热血总在梦里突然浸上她的指尖,让她一次次从浑噩里惊醒,一次次缩进他们的怀里寻求体温。余二哥告诉她,被她刺伤的恶人因宋晗儿激于泄愤而来不及接受更妥善的救治提前死了,可她心里清楚,她当时下手就是奔着取那人性命去的,就算他没当场死亡,可她动了杀心的事做不得半分假。她会杀人......她竟然差点儿杀了人。 她害怕自己,害怕那个决然、毅然的自己。 余二哥说她病了,亲自给她煎药。自那天起,她的夫君们每日都会留下至少一人伴在她的身边,抱着她一起发呆,给她读些有趣的乡间杂记,哄她吃下各种精心烹制的点心......先头几日她每次睡下都极不安稳,后面开始变得越睡越沉,像是睡了就不愿醒似的。 突然一天,她在一片安宁中睁开了清明的双眼。秀儿坐起身,鼻间闻到了冬日里下雪时才会有的特殊味道。脑中一幕幕记忆犹新的画面再次压沉了她的呼吸,可不多时,就被叁个夫君细微到极致的关爱统统挤了干净。 她抬起双手仔细看,那指头指缝里干净的什么都没有。她又一遍默问自己,如果重来一次她还会不会做下那样的选择?还会不会用簪子刺伤那个恶人?答案是......会的。她还是会朝那个人挥下让她深受悔恨折磨的杀意。 余大哥说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没有错。余二哥说以后会教她一些不见血的伤敌之法。余祥说错的是他,是他看见了孙氏有异动却没放在心上。他们都站在她这一边,都站在她的背后稳稳的支撑着她。她这样折磨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折磨他们?他们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最把她放在心上的人,为了他们,为了她自己,她还有什么可纠结想不开的? 坏人如果不得恶惩,那好人要如何自处? 忽然,窗下传出脚步声,然后那脚步声就停在了门口连连跺动。 余祥端着特地给秀儿熬煮的冰糖燕窝粥走进屋里,因外面冰冷而带了一片寒气进屋,也给温暖的屋中带进来一股清凉的冬意。 秀儿坐着,就那样静静的望着他,好像春风化雪一般带来了暖暖的生气。 余祥端着托盘看见她直愣了好一会儿,眼神默默贴近,余祥抿唇似要哭,又兀自忍下未语先笑,下一刻,他放下托盘爬上暖炕紧紧将她抱进怀里,颤声唤道,“姐姐,你终于醒了。” “......恩。”秀儿轻轻应了一声,也抬起手臂环住了他。他身上好凉,但是......也好温暖啊...... -------------------- 想看肉肉吗?明天开始哦~~~~~ 三三四、感谢 “我去告诉大哥跟二哥一声。”余祥开心极了,抱着秀儿好一顿厮磨才想起要去通知大哥二哥他们的娘子好了,秀儿好了,不再郁郁发呆也不再苦闷沉睡了。 秀儿伸手拉住他,已经好几日都不曾发声的喉咙嘶嘶哑哑的,“外面,可是下雪了?” “恩,今早刚下,院子里已经积了一层,等午后我就去把咱们一起酿的蔷薇果酒挖出一坛,咱们晚上喝,我再多炒两个菜。”余祥兴奋的讲个不停。秀儿静静看着他的脸,在他再一次絮叨着午饭也要多加几道菜的时候,开开合合的嘴巴就被近前的女人以唇封噤了。 温柔的吻轻触唇瓣,呼吸间全是令彼此想念非常的气息,余祥只呆了一瞬便反客为主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吮,舌尖受邀侵入,绞住她的软舌,缠吮出一声声羞人的声响。 余祥的呼吸都要停了,秀儿失常的这些日夜他都跟着瘦了一圈,她这样突然恢复,让他不由开始害怕,怕是因为自己朝思夜想而深陷梦里。他的手臂越收越紧,长舌卷入她的口中挑逗内里的每一分甜软,“姐姐,秀儿......你可知这些时日我有多担心你?” “唔......余祥......我......恩......”一只还有些凉意的大掌顺着寝衣下摆钻了进来,指尖燎起肌肤上的敏感,最后一把罩上软嫩的圆乳,丰盈水嫩的乳肉被他牢牢掌控,揉搓着。秀儿脸红耳热,更多的却是无法言喻的安心。 “我知道......姐姐不需要说,我都明白。”余祥嘬弄她的舌尖,直把她亲的小舌发抖才一路向下,隔着一层寝衣叼住一颗偷偷探头的小奶尖儿。敏感的粉色韧珠突然被他含在嘴里,秀儿立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将那份被他吸吮的快意全引向了心头。 他的舌尖不断围着那粒奶头亲啯画圈,津液濡湿了布料,洇出了透粉的色泽与圆翘的形状。余祥高兴了,故意加大了力气还时不时的嘬出声响,一下一下,啯得秀儿眼溢薄雾,他抬眼一瞧,当即带着一抹令秀儿愈发迷炫的笑意吮弄的更加专心了。 秀儿仰起头,眯起了一双剪水的美眸,一对娇挺的奶儿随着加剧的喘息而不停起伏,“余祥......我痒......” 余祥沉沉的喘了一声,她痒,他又何尝不是?放了口中越吮越硬的小奶头,他两手利索的扯下女人的寝裤,不等她气息喘匀就立刻将她放躺,沾着津液的口唇附上她光洁白嫩的腿心,舌尖挑开肉缝大力吸弄。 嫩生生的小穴早已湿透,滑腻的淫液被他吮进嘴里吞咽入腹,秀儿被他弄得不停颤抖,媚肉抽动,里面的骚汁越淌越多,敏感的花肉被大力吸住拉长,‘啵’一声脱了口唇又在舌头的快速舔拨下变得嫣红痒麻,小阴蒂胀得发亮,舌尖每次狠压上去都会爽利的直抽搐。 这样的感觉她好像已经很久不曾体会了,熟悉与全然的快乐是如此的销魂,被欢愉淹没的思绪翩然升空,腿心被她心爱的夫君亲吮出啧啧的靡响,穴中浪肉在快感中越绞越紧,无边无际的酥麻好似一串从小穴炸开的烟花。 秀儿哆嗦着按住了余祥的头,双膝本能的抬高,声声呻吟透出哭音,“啊......余祥......好舒服......恩......要来了......啊啊......好美......嘬我......啊......” 澎湃的极乐登顶的又快又急,秀儿在高潮的愉美中娇泣出声,赤裸的双腿颤悠着,随着她的轻颤而弹动。 “姐姐今日好快......”余祥咽下溅入口中的潮液,又在她的小骚珠上嘬吻一记,然后直起腰身,两手钳住秀儿的膝窝大力压向身体两侧,娇颤颤的骚穴一敞,只听‘噗嗤’一声,余祥胯间那根粗胀的肉根就在他强猛的力道下深插到底,龟头碾开湿滑绞颤的媚肉直操子宫内壁! 秀儿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何时解开的裤子。 “啊......啊......好深......”她昂头长吟,哆嗦着想要夹紧双腿,刚刚才历经高潮的小穴被尖酸冲顶后脑,激得她上挺腰臀,不自觉的迎合上小夫君的操干。 “姐姐......你好紧好热啊......”余祥强势的耸动劲腰,一分一毫都不想停下来。他的秀儿姐姐总是如此诱人,软乎乎的蜜肉都像浸着甜味,吸裹的这样紧嫩,每每让他心酥魂颤,恨不得永远都与她痴缠在一起,誓死不得分开。 粗长胀硬的大肉棒狠狠捣在穴芯上,酥麻酸爽的感觉令秀儿禁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灼情的淫叫,秀眉未蹙,含水的眸子里映着余祥情动悱恻的俊脸,只需对视一瞬便会令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余祥越干越是奋起,硕大的龟头强势霸道,不容分说的从媚肉上狠狠剐过,撑开褶皱,挤出穴内丰沛的汁水。 “太深了......呜......啊......小夫君......好舒服......穴儿要穿了......呜......”秀儿眼角绯红,泪珠被这滔天的快感逼了出来,几日不得疼爱的嫩穴不断吞吐着热烫灼人的粗根,平坦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一个凸包,随着他的撞入抽出而飞快突显又消失。 余祥的情欲被她撩拨到了极点,肉棒埋在她的小嫩穴里舒服得他腿酥腰麻,他低头含住一颗不停颤动的小奶头用力吸吮,厉腰飞快耸动,好像此时只要稍微停下一点儿就不足以宣泄自己对她的爱意和欲求一样。 秀儿的寝衣还完好的系着,那两团诱人的乳肉只在乳头的位置被男人用津液濡透,若隐若现的粉珠在他的顶撞下不停摇颤,硬鼓鼓地小奶头轮番被余祥叼在口中,用唇紧抿,用舌快弹,可不论他怎样欺负碾压,都娇挺挺的立着。 “啊......余祥......慢些......呜......穴儿好酸......奶头......不要嘬了......啊......”她觉得自已真要被他磨死了,可不论她如何绞紧,那深插在穴儿里的肉棒都越撞越狠,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被撞操的穴芯发了麻,子宫更酸胀的好像要破了一样,骚水被捣成了白沫全堆在了微肿的骚穴口上。 “姐姐,我的好娘子......以后不准吓我了知道吗?”余祥精健的腰身飞快耸动,大龟头直直捣击子宫内壁,穴中最隐秘的地方被他统统操开,每一条褶皱的媚肉都被绷得紧紧的,一如秀儿敏感的身子,在耸动中被他操得不停颤抖,淫水变成点点晶亮水花,在他狂猛的疼爱下闪烁绽开。 --------------------- 哈哈,差一个,明天会叁更吗~~~~ 三三五、倾诉(一~) “余祥啊啊不行了呜太舒服了又要啊”太过强烈的快感冲刷周身,把秀儿一张娇淫的小脸熏得通红,两只溢水的美眸娇怯怯地不敢看他,又不得不在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赶紧望过来,隐带哀求之意。 余祥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忧心多日又被她所惑,自然是心火越烧越旺,心疼化作占有,爱恋化作了专制,又见她如此敏感骚媚更是如疯似魔,一根粗硬的肉棒操得飞快! 他全根撞入,龟头上的肉棱碾着嫩肉快擦狠刮,再不给身下女人一点儿喘息的机会,又猛又重的干入子宫,击操宫壁。 “啊啊要泄呜祥啊余祥泄了呜”秀儿绷紧了身子,绞着还在被飞速撞击的骚穴再一次被他推上高峰,她尖声哭叫,粘稠的阴精从宫口大量喷出,顶着那颗快进快出的大龟头沥沥散开了水花。 “姐姐今日这是怎么了?我才操了几下就高潮起来,这让我怎么收得住?”余祥伏身堵住她娇叫的小嘴,强健有力的腰胯蛮横耸撞,每一下插入都狠辣到令身下的女人弹颤抽搐,再经一记小高潮。 秀儿哭嘤嘤的与他缠吻,满心满身的喜欢与爱意让她甘愿沉溺。余祥将她在怀里制稳,重重地蛮戾一顶,力道之猛,几乎要戳着她的骚穴将她的腰顶折,抽出时秀儿的身子又不由自主随他下落,可他早已蓄满了下一击的力道,大龟头再次狠狠一撞,全速全力地捣中穴芯,而后便是小子宫。 销魂极乐的滋味根本让秀儿承受不及,原还纠缠在她脑中的自责早就不知飞向何处,只剩下自己不能没有他们,而他们,也是不能没有她的幸福美满里。对她而言,这世间已没有什么比家中叁位夫君更为重要了。 “呜余祥慢些啊啊太过舒服了我受不住啊”秀儿哭吟吟地叫了起来,早已极限的她根本抓不住飞散的灵魂,唯有搂紧身上的男人。 余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满是情意的桃花眼里映着她痴痴浪叫的媚态,“姐姐让我担心了这么些日夜,不在我身下泄个十次八次我可不原谅,恩骚姐姐竟使坏夹我,可见是我还不够力了。” 俩人的交合之处早已湿黏透了,就连秀儿的臀下都被阴精骚水洇湿了好大一块。余祥爱极了她,纵使肉根被娇穴绞弄的酸痒,腰尾酥麻直冲背脊也咬牙忍着不肯缴精。他抱起还在极美之中不曾回神的女人翻了个身,让她四肢着地的趴在被褥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后,红胀坚挺的粗根再次尽根操入! 层层迭迭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吸啯住粗长的硬根,余祥咬牙狠操,撞得又深又狠,龟头干麻了宫壁,击酸了穴芯,抽出时所过之处全是尖麻,丰沛的骚汁都像失禁终尾时一样滴滴答答的不停往下掉落。 秀儿整个人都被他顶得耸动不止,两只大奶子挤扁在棉褥上不停擦蹭,俏挺的小奶头骚浪地磨出了爽麻之感,引的秀儿脚背绷直,骚穴越咬越紧。 “啊啊呜喜欢秀儿喜欢小夫君啊好深好舒服呜爱啊好爱”秀儿倾心告白,不仅仅是被她表明了心迹的余祥身受蛊惑,就连她自己都随着那一声爱语而肌肤泛痒。媚肉饥渴的缠裹住男人,骚淫的小子宫更被击操的酸酸胀胀,急不可耐地迎合上去,大力的吸吮住那颗圆硕的大龟头。 余祥被撩拨的发了性,对准了秀儿浪穴里那块被干肿了的骚肉发了疯似的猛撞,每一下都把秀儿撞得泪花溅落,娇躯抖缩,“骚姐姐的穴儿是要成精了吗?竟都学会嘬我的龟头马眼了,还越操越紧嘶恩我也爱你呢娘子” “余啊余祥呜呜好舒服别一直操那里啊啊穴儿受不住”秀儿扭头求饶,娇柔痴媚的表情却更加激发了余祥的狠辣,他更加急速耸挺健臀,粗长的肉棒更加激烈的操干着她的激敏绞颤的骚穴。 “受不住就泄出来,我可忍了好些日子不得与你亲爱,再说,今日是姐姐自己勾我的,自然是要受着。”余祥体型矫健,行动间自带少年人特有的冲动蛮狠,饱硕的大龟头顶着媚肉重重插入骚穴,无比霸道的撞开哆嗦的蜜肉,势如破竹般把秀儿干得浪哭不止。穴芯已经肿得胀胀鼓鼓,弹软的卡在甬道中段,粗戾的肉根不论是戳入还是抽出都会碾擦击撞过它,而只要碰到了,秀儿就会绷着脚尖嫩臀激抖,爽的泪眸轻翻,淫哭不休。 不过短短十几抽过去她就又撑不住了,两手揪紧了被褥,翘着白嫩的小屁股,脚趾蜷缩小腿绷颤上弹,“啊啊来了小夫君又来了穴儿好美啊啊” 急喷的潮液被大龟头在穴腔里击散,秀儿不停颤抖抽搐,但是不管她怎么动,插在骚穴里的大肉棒仍是坚忍着不肯射精。余祥伏身下去吮吻她的耳朵,不断溅汁儿的浪穴已经被他操成了他粗根的形状。 “啊啊泄了呜呜不呜啊太舒服要疯了余祥”秀儿仍在淫叫哭啜,上身无力瘫趴在被褥之上,高高撅起的小屁股被余祥紧制着狠操,白嫩嫩的肉波被撞得直颤悠,鼓翘的小阴蒂被阴囊拍得更肿,肉眼可见的一抖一抖,无助可怜的很却又藏不住的骚淫浪荡。 “姐姐再叫我的名字,大声些!”火热梆硬的粗棒狠狠地操过穴芯又干进酸泱泱的小子宫里,余祥越操越快,两眼紧锁她在他身下浸透了情欲的痴醉表情,“骚姐姐今日这样勾人,便让我看看吧,你爱我多深?” “呜余祥啊啊余祥爱你啊啊啊”巨大的快感宛如滔天的巨浪,秀儿连浪叫的音量都破了音,只有那不顾羞耻的小骚穴被操得‘噗嗤噗嗤’越来越响。 余祥铆劲儿越干越快,越操越狠,绵密的媚肉痉挛的越绞越紧,不过一会儿,秀儿就昂头失了声音,狠挺嫩臀又喷泄了一股阴精出来。可余祥依旧不减速度,炙热的肉根不停换着角度疼爱着敏感的小骚穴,终于在秀儿又上一次高潮后才将热精射入,而此时的秀儿早已叫哑了嗓子,满脸淫泣的泪痕—— 肉肉来啦~~~~~~ 三三六、主动(二~) 余祥伏在秀儿身上,哪怕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也不愿从她身体了退出,虚虚趴压着,由着慢慢弹动的肉根撑胀着仍在抽搐的娇穴,同她一起品尝高潮离魂的降落过程。 “你”秀儿敏感一颤,觉出插在自己穴中的肉根还不曾软下,蜜道轻吮,余祥没先出声,反倒是她小腹内突然滚热,整个酥麻的小穴又升起了引她哆嗦的痒。 “姐姐要问何事?”余祥抓过堆在一旁的棉被将两人全部盖住,他不怕冷,只担心秀儿刚起了热别着了凉。 秀儿迟疑了一下,带着些微喘息小声道,“我那日真是奔着杀杀了那人去的,我你告诉过我的心脉所在我——” “我很庆幸告诉了姐姐这些。”余祥在她眼角落下轻吻,“这世间,对我,同样也是对两个哥哥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是比姐姐还要重要的了。” 秀儿鼻腔又开始发酸,红红的眼眶里又盈出了一层泪花。 “还有一事我也想姐姐知晓。”余祥难得正经的敛起神情,认真无比的也诚信非常的道,“无论何种情况,姐姐的性命都是最重要的,其他东西在性命攸关之时皆可舍去。这次事让我知道,人祸天灾,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我只要姐姐你活着。” 他的言外之意秀儿听出来了,她眨掉眸中泪珠,盯着他的眼睛知晓他的维护之意没有丝毫虚假,“不会讨厌恶心吗?如果如果我也像宋晗儿一样被” “那姐姐是愿意的吗?是心里没有我也没有大哥跟二哥了吗?还是说,是姐姐存心背叛呢?”余祥每问一句都引得秀儿不断摇头,叁句问完,秀儿已经真的快要哭了。 “没有我心里只有你们我啊”忠心不等表完,余祥突然开始耸挺,就着俩人还亲密结合的姿势,将大龟头抵在宫口处轻轻磨蹭。 “就是了。姐姐心里只有我们,若性命为些不必要的事没了,还怎么来爱我们?姐姐要知道,在那种关头你若没为我们留下性命,是想我们兄弟一个个自责都追随你而去?还是我们兄弟叁个一起孤独终老是你所愿?” “啊余祥不会的恩我、我会保护好自己啊”缓缓抽磨的大龟头突然加重顶了一下,就差一点力气即可攻破宫口插进里面,可余祥偏偏没有。 “从今日起,我也会保护好你。”余祥贴着秀儿的耳朵承诺一句。 媚肉被蹭起了磨人的瘙痒,秀儿看向他,身体比脑子还要更期待被大龟头狠狠操开宫口击干子宫内壁的感觉,那种浸入灵魂的飘然若仙,每每让她爽到失神的快感,不需她再思考,贪欢的淫穴已经忍不住开始颤抖抽绞,腰肢随之摆动,迎合着男人的频率,分离、相合。 “余祥你用力些进来啊里面好痒啊你给我恩” “给你什么?姐姐不说清楚我哪里懂?”余祥抑着力道,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因为刻意而些微发颤。他愈发缓慢的抽插磨蹭,龟头数次顶着宫口往更深处挤,宫口一见松动他就不紧不慢的后退出去,不断来来回回,惹得秀儿跟不上追不着,白白冒出一层香汗。 秀儿今日有心主动一回,僵直了身子趁他还想继续逗玩之际忽然将他从身上掀翻。余祥一愣之下不敢使力对抗,也便由她扑倒,手臂还怕她摔着抬护在她的身体两侧。 从小穴里脱出的粗挺肉棒硬邦邦在半空颤晃了几下,上头还挂着浊白的精水和透明的淫水。秀儿骑跨到他的腰身上,一张小脸又娇又羞。 余祥似是突然明白了她想做什么,也不催促,只嘴角不可抑制的向上弯起,一双含情的眼睛里好像真要美出桃花似的。 “你、你不许笑”秀儿羞臊不已,他越是笑得美滋滋,她越是红透了全身。 “这样难得的事,姐姐还要我绷着脸吗?”余祥语带为难,一只大手摸上秀儿湿漉漉的腿心嫩肉,他也不用力,轻抚的动作细如微风,触着那颗嫩豆蹭弄。 阴蒂如此敏感的地方根本禁不起任何挑逗,哪怕他轻柔如水,只一个不变的频率就引出了小穴里的泛滥的骚水,白浓的精液也随着外溢的淫汁涌出一股,媚肉本能的紧紧吸绞,却已夹不住了,一缕粘稠的白浊牵动了两个人的情丝。 余祥粗喘一声,燥热的眼神从她的腿心抬到她的脸上,“姐姐何时变得如此坏心,是想这样馋死我吗?” 他的声音低沉蛊惑,吹拂的气息撩过她赤裸的大腿,带起细细的一层痒。秀儿还从没用这样的姿势主动去吞入哪个夫君的肉根,可既已起了意,她也不愿扭捏。轻咬下唇,她羞赧的撇开视线,一手扒开穴口,一手扶住那根粗壮的肉根,移臀骑了上去。 圆鼓鼓的大龟头被嫩口噙获,软嫩嫩的小嘴儿蠕动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往炙热的蜜道里吞咽,所过之处无不酥痒颤抖。 余祥跟秀儿齐齐打颤,性器相合的过程远比俩人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销魂磨人,大龟头在媚道里升了高温,碾烫着层迭的褶皱跟高肿的穴芯,然后轻撞在弹嫩的宫口上。 “啊” “恩” 缠绕一起的颤抖喘息舒爽了两个人的身心,小骚穴紧紧抽缩,大肉棒筋脉鼓胀,酸痒的感觉通过交合之处扩散至他们的全身,不停烧灼着他们激荡的神魂。 余祥等不及了,就差入口一寸他就能操进他家姐姐的嫩子宫里,他想狠狠地撞进去,顶烂里面的每一分骚肉,用力把她操到骚穴失禁! “好姐姐,不动动吗?”他忍的声音干涩,两手从衣摆下钻进去抚上她胸前两团丰盈的大奶子上揉弄。 秀儿娇颤颤的款摆腰肢,又担心余祥会对她突然发难,颤声吟道,“恩你、不许动我啊” 余祥两手同揪她的奶尖儿,嘶声道,“姐姐这样可要磨死我了,再快些狠些,不操进你的小子宫里怎么算数。” “啊你不要急啊唔”秀儿被他催促的起伏加快,可终是对操进子宫的刺激心升怯意,每次龟头刚亲上宫口,她就反射性的抬臀抽离,热胀的感觉在骚穴里越烧越旺,要命的瘙痒撩拨的两人情潮汹涌。 欲火腾起,焦灼的余祥忍到了极限,就在秀儿再一次下落之时,他突然双手紧锢她的腰身,腰胯猛劲发力!雷霆万钧,凶猛的大龟头直撞紧闭的宫口,突入宫内!—— 大大们一次看过瘾哦~~~~~ 三三七、一起(三~) “啊好深呜”秀儿挺着脊背全身僵直,启开的红唇不停喘息,极度的尖爽令她两眼轻扬,几乎要泄在他这一记强劲的撞击中。 这一下太过刺激,秀儿昂着头半天都无法从舒爽无比的酥麻中缓过劲儿来,宫口被粗壮的肉冠卡住,媚肉被筋脉盘绕的肉棒塞得满满的,稍有一点抽动那肉棱便会作势刮出宫口,勃动的青筋也会蹭过紧绷的蜜肉,熨烫着每一个藏于褶皱中的敏感点,焚身的快意将她肆意淹没。 “姐姐可是只这样就不济了?”余祥声音低沉带笑,传入秀儿耳中无疑于燎原的星火,“姐姐动十下都不及我动一下,实在不算公平。” “唔说好你、你不许动的”秀儿两手扶住余祥的胸口,骑在他胯上的大腿都软的发抖,“你这样是耍赖” 余祥伸手轻钳着她的下巴,引她低下头来与他贴唇舔吻,浓情之中,俩人尽情沉醉,“我哪里耍赖,这事是只许姐姐放火不许我点灯了?还是说,我这样害姐姐骚穴不舒服了?” 他说完就开始狠耸腰胯,全身只有劲腰需要发力使得他冲劲儿激猛,不仅力道大了不少,就连速度都快得令秀儿无法承受,‘噗嗤噗嗤’淫荡的撞穴声无比响亮,飞颠的小屁股都好像被操活了,蜜肉绞住的肉根本能的骚淫蠕动,所有的骚点被干得又酸又爽。 “余祥啊太快了呜好深啊啊”明明知道余祥在情事上总是满满的坏心眼,可秀儿偏又觉得他是少年心性,曾经的维护与照顾也全在她心里暖着,心口开始发烫,情欲被爱火燎燃,她淫咛一声,趴在他的胸口绷紧了腿心,被撞得飞快起伏的骚穴绞裹着里面疯操的大肉棒,“呜啊啊好胀骚穴被操得好舒服小夫君秀儿受不住了啊” “什么东西太快了,骚姐姐说清楚,恩?”余祥大力搓揉她的臀肉,发了狠地腰身大肆顶击,白皙水嫩的花唇被撞得发红,子孙袋飞快地拍打着臀肉上,每一下都会干得她娇穴哆嗦浪水四溅,两人紧合之处全是一片水腻白沫。 “是啊是小夫君的肉棒太快了呜啊好舒服穴儿麻了啊啊”她叫得淫浪婉转,余祥欲火烧蓝,直接扯开她的衣襟,托起她胸前两团被挤扁的大奶子并起一对儿骚奶头一口含进嘴里大力吸弄,两颗奶头与小穴儿同时被男人舔舐狠操,那感觉爽得秀儿差点高潮。 余祥被挛缩的骚穴绞啯的呼吸一滞,大龟头猛劲儿干进子宫深处,“姐姐这样会夹,是怕我跑了吗?” 胀挺勃动的粗根突然抽出,只留一颗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内,他不再耸挺,任凭反应不及的秀儿弹起的屁股落下,紧紧绞着那根不动的肉棒娇颤颤的打起哆嗦。 被操酥了的骚淫媚肉失去快意插操,不甘落寞的蠕动起来,秀儿轻颤着,摇着白臀自发颠动,‘咕啾咕啾’套弄着余祥的肉棒操起自己的浪穴,“唔余祥余祥恩喜欢你啊” “既然喜欢我,姐姐就要把我的鸡巴操进子宫里去,这样才算你说话算话。”余祥忍住不动,由秀儿主导的性事别有一番焦灼惑心的滋味,他心跳的飞快,未免太过焦躁隐忍不得便捧着她的一对奶乳嘬吻吮吸,两颗奶头被他一口嘬弄的想要出乳似的内里酸痒。 “啊啊啊”秀儿激颤,竟狠心猛然落臀,‘噗嗤’一声肉棒尽根没入,小子宫酸炸开来,顶出了她眸中晶泪。 余祥始料不及,激烈的爽意从龟头爆开,一声闷喘带足了颤音,就连他的腰都酥颤的发了麻。 “喜欢你小夫君啊啊喜欢”秀儿浪叫出了哭声,尖酸的快感似催似阻的在她腹腔中萦绕盘踞,她挺起了纤腰,一对大奶子被她颠起,红艳艳的小骚穴快速起伏吞入,虽远远赶不上男人们的疾风骤雨,却也是舒爽难喻。 青筋突跳的肉棒快速在小骚穴里进出,每一次深入都距离让余祥顺心遂意的痛快很远,可也就是这样的无法预测、无法控制,令他身心都被吊到了不着边际的虚空,一种说不出的销魂锁紧了他的心跳,好像他全部的感觉都被秀儿贪婪的吸进了穴儿里,马眼都被她用子宫亲啯的酥了。 “呜舒服吗余祥姐姐这样动啊穴儿好舒服”秀儿主导了这一场情事,自是能精准的操到自己最骚最浪的穴芯,偶觉宫中空痒便屏住呼吸狠狠坐下,让抽搐中的小骚穴完整的吞入肉棒,让小子宫被龟头操进深处碾蹭宫壁,不多时她就把自己操干的宫酸穴颤,嘤嘤哭着绞腿抽搐。 “骚姐姐是想操死我吗?”余祥不仅声音变了,就连表情都充满了惑人的男色,“姐姐这样,我是舒服的要命,真的是要把命都给你了” 秀儿已经被快感磋磨的无力再动,可见了这样的余祥心中满溢从未有过的邪念,好想让他这样射精,好想让他像自己一样舒服的无法自已,好想看他无法自控的快乐模样。 她低头看他,双手扶住他附着一层明显腹肌的上腹位置,强行抬臀速落,滚烫硕大的龟头剐过层迭媚肉再用力撞击上穴芯,看似猛劲的动作实则欠力,可即便如此每一次深操子宫也仍让她舒服的眸中溅泪,“啊不行了余祥姐姐要泄了啊啊你呢啊射进来秀儿要跟你一起” 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中全是秀儿淫媚痴娇的模样,余祥早被她惑得理性全断,大手钳住她的细腰,在她的盛情相邀下狠辣的凶顶起来。 紧嫩的小骚穴儿被粗大的肉根狠插狠撞,肉棱刮出穴口时,余祥甚至都可以看到秀儿里面那层粉艳艳的骚肉。秀儿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激狂的快感冲晕了头,昂头淫叫声下是快要被撞飞了一样的软乳和淫汁飞溅好似被闪电击中的嗜淫嫩穴。 “不啊啊要泄要泄啊余祥秀儿要死了啊啊” “不许,姐姐说好了要跟我一起,再忍忍。”余祥操得越发凌戾,大龟头凶狠的捣进湿滑的小骚穴里,把媚肉操得加速收缩,肉棒飞速抽动时更将骚汁撞的四溅,穴芯跟子宫在痉挛中更加肿胀,他狠命朝着那两处嫩肉疯撞上去,直撞的自己马眼酸胀,“恩骚姐姐我来了,一起、一起泄吧,跟我一起高潮!” “啊啊——泄了好烫啊”极致的快感太过猛烈,秀儿仰头哭淫到力竭,控制不住的高潮痉挛将她的声音截断,余祥精关失守,股股热烫的浓精再次灌入她的体内——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三三八、引诱 余福这几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担心秀儿睡不踏实,他便让她枕上一夜的胳膊;忧心秀儿夜里惊醒会怕,屋中烛火自那一日起就未曾灭过。白日里无论是轮到哪个兄弟陪伴秀儿,他都会抽空回来探望,看看她睡得熟不熟,饭吃的好不好,精神状态如何。 他的脸色状态其实也有些不太好,今早特意吞了两颗补气丸药,这才让眼下明显的乌青稍退了点儿颜色。今年初雪下的晚,也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夫妻连心,他看着银白遮蔽了院子里的颜色,突然感觉秀儿一定会喜欢这样飘雪的日子。 在廊下燃个火盆,然后把她包的暖暖的坐到廊下跟她一起赏雪,说不定看见这漫天飘白的景色她的病情就会好转了。 刚至后院正房廊下,一声惹人心悸的淫泣浪叫就突然划过了他的耳朵。余福脚步顿了一瞬,他知道余祥一定在屋里,可秀儿......他急了,余祥这浑小子不会是自己憋不住了在强迫秀儿承欢? 余福焦急万分的快速打开屋门冲进卧房,而此时正当秀儿跟余祥双双登顶极乐。情浓似火的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唇错舌绕,穴吞根深。 “夫、夫君......”秀儿媚眼如丝,迷蒙的视线在看见一身冷气的余福时立刻抬起头来。 自知身上太凉,余福不敢突然靠近,就怕冰着一身情潮的秀儿,可声音是收不住了,“余祥你在干什么?我让你在家里陪伴秀儿,你就是这么干的?!” “啊?”余祥正留恋不已想继续追吻秀儿呢,被他大哥一吼,又见他大哥脸色都青了才立刻明白过来,“大哥你误会了——” 余福瞪着余祥,一时恨不得把他从炕上揪到地上狠踹两脚,“这是我误会?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秀儿——” “夫君......”秀儿又再唤了余福一声,同时伸手够到他的手臂打断了他那明显全是怒气的发言,“不是余祥......是我想要......” “你还为他说话?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心胆气虚,还不好好养着?”余福看着秀儿也是气恼揪心,“看看你的脸色,燕窝粥都凉了也一口没喝,这样身子怎么会好......” 刚苦口说了两句,余福突然制住话音怔怔的看着秀儿,“你......刚刚说什么,是你想要?” 秀儿的脸颊还红着,一手拉着他的手臂将他轻拽到跟前,“夫君,我没事了。” “没事了?”余福好像还身处状况之外,嘴里重复着秀儿刚说的话,一向稳重的大男人看着竟莫名带了些傻气。 “噗......”余祥不给面子的笑出声,“姐姐可快些记住今日大哥的模样,等哪日他再训我,咱们好坐在一块儿细细回想。” 余福抬手摸上秀儿脸颊,秀儿抚住他的手背,红唇亲上他的掌心,“这些日子害夫君担心了,是我不好,花了这么些天才想明白。” “明白什么?”余福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明白......明白你们对我有多重要,而我之于你们,也是同样的重要。”秀儿回望他,今早睡梦时还稍显苍白的脸色此时已被余祥疼爱的润上娇红,好像沾雪的红梅,娇俏的令人心动。 寝衣松松垮垮的穿在她的身上,衣襟敞开,胸前一对嫩乳半遮半露,胀鼓鼓地支撑着两片衣襟,透过那层布料甚至可以精准的找到那两颗翘立的粉嫩奶头。 余福觉得气血上涌,不仅手脚,就连脖颈脸面都热乎乎的仿佛快要流汗。 “夫君不过来亲亲我吗?”秀儿红着脸,刚刚勾过了余祥,现在又因为余福的出现而偷偷心痒,麻麻的感觉直通骚穴,媚肉揪缩,还插在里面的余祥立刻装腔吃醋了。 “骚姐姐,看见大哥穴儿就痒了对不对?还咬着我这根呢,又馋上了大哥的。”他伸出两手一起袭上她奶儿上的两颗乳头,揪捏着,迫她不得不趴到他的胸口上,他故意张开嘴巴,长舌半吐,秀儿见了,偷撇一眼余福便朝着余祥的舌尖启唇亲吮上去。 余祥故意使坏,嘴唇嘬住秀儿探入他口中的粉嫩舌尖,用自己的舌尖蹭上去轻撩慢拨,麻酥酥的感觉磨心搔肝的,直把个秀儿逗得不能自已,张着小嘴娇喘吁吁。 余祥年轻俊帅,直直望着她的桃花眸里永远好似有星光在闪烁。明明他们两个无论是姿势模样还是正在进行的事都淫靡的令人羞于观看,可他偏就能做出几分纯真来。秀儿被他迷住了眼,还含着肉棒的肿穴里丝丝拉拉泛起了蚀骨般的痒,她忍不住轻轻蹭动,将腿心翘立的小阴蒂挤压在他浓密的耻毛上刮蹭。 麻麻的刺痒从骚珠直冲小腹,秀儿口中哼出几声细碎的呻吟,骚穴本能收紧啯吮起里面的肉棒。 “当真好了吗?”余福叹息一声,伏身凑了过来。 余祥最有眼力见,发现他大哥低头过来立刻松了秀儿的小舌。秀儿雾眸一抬,那还露在唇外直发麻的小舌就被余福噙获含进了口中。 余福的气息永远都能让她安心,秀儿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迎合上去,两根舌头从口中舔缠慢慢亲出唇外,然后又被霸道的抵回她的口中,旋吮侵占。 秀儿在情起时紧紧抓住了余福,娇软的身子想要对他投怀又舍不得穴里的那根显然又勃挺而起的肉棒,颤抖的媚肉紧紧夹着余祥不肯放,绞缩间竟又溢出一股春水来。 “骚姐姐又用浪穴欺负我。”湿滑紧窄的小骚穴吮绞的太紧,余祥一直插在里面从半软被她吸啯至全硬,又被颤抖的蜜肉嘬裹得全身发麻,他急忙捧住她的一对丰乳将脸埋了上去,反击一般大力吮吸入口的粉奶头。 “恩......唔......恩恩......”秀儿眼望着余福心潮激荡,慢慢的摆起腰臀勾着穴里的肉根不停擦碾在酥痒的穴芯上。 余福知道秀儿恢复如初,高兴之余难免被她所惑,嘬吻过了让他恋恋不舍的香舌,炙热的嘴唇便移向她的颈侧耳根,“乖宝贝,真是让夫君这几日好些担心,不过好了就好,以后夫君定会护好你,不再让你深陷险境独自应对。” “夫君.......秀儿想要你......”痒痒的小骚穴有余祥在慰籍,可她身上还有一处瘙痒的小穴空落得人心焦意燥,秀儿拉住余福的大手送到臀缝里,压着他的指尖去揉弄那里缩动的小口,“余大哥......秀儿的屁眼痒......你来操操她......好不好......” ------------------ 余大上场了~~~~~求喂~~~~~ 三三九、双龙 余福看着她移不开视线,喉结上下滑动,心脏狂震,可他心中仍然全是担心,“娘子刚刚见好,身子受得住吗?” 秀儿哪里还肯等他磨蹭,骚穴跟奶乳都有余祥好生疼爱,偏偏那已恋上他们的菊眼空痒焦心,从紧缩的菊口到深处的肠结,处处都是消不下去的寂寥,“我要......夫君给我......” 难得的娇气耍赖让余福心口发酥,大脑好像都不停使唤了,那压在菊口的手指在她满是湿滑淫水的腿心滑蹭两下,刚得湿意便等不及重新压向紧口,中指使力一下就戳了两个指节进去。 手指修长有力,可早已习惯被粗硬热烫的大东西狠狠贯穿的骚眼显然还贪心的很,绵密的肠肉紧紧吮住手指往内里不停吸啯,撩人的欲望节节上升,秀儿彻底抛开了矜持,小手抚着余福的大手助他往菊穴里进出,溢满春情的眼角坠挂泪珠,娇娇欲泣道,“秀儿要夫君操屁眼......里面痒......余大哥给秀儿......” 余祥受了半天优待,尤其是他大哥戳了根手指给秀儿后,她的小浪穴瞬间吮绞的极其紧致,他轻轻在她身下研磨画圈,大龟头挤酸了变形的宫口,直把秀儿蹭的人抖声颤,“姐姐不要管大哥了,先同我再做上一回,保准他忍不下去。” 余福毕竟年纪长些,人又沉稳,知道余祥是在故意激将又怎么可能入套,可眼前的女人就不同了,她是他全部的爱恋与心动,她这样放肆淫浪的勾引,让他如何能拒绝的了? 温柔至极的亲吻稍稍抚平了秀儿的焦躁,余福踢掉鞋子移贴到了她的后背上,本该有条不紊的宽衣解带动作全是撕扯,暴露了他同样饥渴的欲望。 秀儿见他如此,后穴本能绞得更紧了,期待偷偷化作了隐约的抽痛。 余福将唇贴在她的后颈上,撩人的压着她趴进余祥怀里,“放松些,夫君慢慢进去。” 他用两手揉开秀儿的臀瓣,胯间硬胀滚烫的肉根紧紧贴上她微颤的菊眼入口。秀儿已经被余祥滋润多时,前穴流淌的骚水糊满了她的腿心臀缝,后穴虽缩的紧,到底也是被他们常常疼爱的地方,手指插进里面轻磨了几下,那润泽的肠液便自发泌出,更偷偷挤出一滴挂在粉啾的菊口上,晶莹欲滴。 巨硕的大龟头被哆嗦的菊穴紧紧嘬住,湿滑的小嘴懂事的放松了力道,余福生怕伤了秀儿,一边轻吻着她的后背,一边徐徐发力,头冠部分最大的一圈肉棱没入紧箍的骚口,随着粗硬的茎身缓缓插入,菊口的攥褶被撑平,内里颤动的肠肉也随着他的熨烫一点点尽数摊开,丝丝磨砺之感因为动情而激起一片酥麻的颤栗。 秀儿眼望余祥,绞着骚穴情不自禁的昂头启唇,“啊......夫君进来了......好满......” “姐姐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勾我,屁眼还没被大哥操呢,单单只是插入就让你叫的好像要高潮了似的。”余祥被她那声淫叫迷的腰都抖了,两手锢着她的纤腰猛劲儿一耸,当即把大龟头全送进了她的子宫内。 余福也被余祥突然这一击撞的把持不住,两手紧抓秀儿的肉臀,狠狠突刺,直将鼓胀的龟头也送进秀儿的肠结深处,与自己弟弟一起隔着宫壁与肉膜激撞到一起! “呀啊.......”秀儿向后昂头,挺着两团颠颤的奶乳打起了哆嗦。 两兄弟粗粗喘息一声,余福炙热的呼吸贴上秀儿红彤彤的面颊,“乖妻,可还受得住?” “啊......啊......”秀儿神情糜乱,好像已经听不清余福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婉转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两穴齐绞的极致裹感让她的两个夫君更加紧锢住她的腰身朝他们胯上压去。 “秀儿......”余福伸舌舔舐秀儿的颈侧耳际,多少撩回了她的几分神智。 “夫君......啊......秀儿好舒服......喜欢你......恩......”秀儿主动伸手向后揽住余福的后颈,红唇迎上,惑心的深吻引燃了情欲,满心的爱恋,只用言语根本无法表述其中的千万分之一。秀儿忍耐不得,骚兮兮的扭动起腰身,两穴齐磨,“夫君......啊......你们动一动呀......余祥......来操姐姐的骚穴......夫君......操秀儿的屁眼......快呀......啊......操坏秀儿都没关系......” “姐姐真是......”余祥嘶叹一声,劲腰朝上狠狠一挺,那还戳撑着小子宫的粗胀肉根瞬间热辣的耸撞起来,龟头剐出宫口,碾着被进一步挤窄的蜜肉猛操穴芯。 “啊啊......余祥......好快......夫君......呜......夫君操我......屁眼也要......啊......”余祥颠操的越来越快,秀儿挺腰后仰,将身子送入身后男人炙热的怀中,一对丰盈的大奶子在他们面前放浪的荡起乳波。 余福心火狂烧,卸下沉稳,蛮横的抽出一截肉根重重戾撞进底,圆硕暴涨的龟头刮开肠结复又顶进最深处,默契早在之前的无数次交合里奠定,兄弟俩不需言语就能保持了一致的频率快速操干着属于他们的娇妻浪穴,毁天灭地的快感朝着三人汹涌覆盖。 “呜......啊啊......好美......不行了......好舒服......啊......夫君......好深......”前后两个痒麻的小穴都被男人操开了水花,翻飞的花唇越发肿艳,菊口也慢慢染上了红艳,穴中褶皱被撑平胀满,藏不住的敏感点全都暴露在狂戾操击的两根肉棒之下。 秀儿双眼迷蒙,开启的唇瓣不住浪叫喘息,两个嫩穴被他操弄得越来越胀,她追不上他们的速度,只能无力的扭动腰身,然后惹得他们更加疯狂狠操,强烈的快感瞬间如同闪电一般击向她的腹腔,娇媚的淫哭声越来越响。 两根不相上下的粗壮肉根飞快捣弄着湿软的浪肉,酸酸痒痒的激酥迫得人喘不上气,两团摇颤的奶肉挺着奶头也落入男人们的手中,被他们各自按着喜欢的方式同时疼爱,快感加倍袭来,秀儿连半刻钟的时间都没坚持过去,就挺起身子绞紧双穴哆嗦着到了高潮。 巅峰的快感对于秀儿来说好似仅有短短瞬息,却又好像漫长得没有尽头一般,全身上下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了腿心两穴,他们没有因为她的痉挛颤抖而停下分毫,反而操着胯间的凶物冲撞的更加凶猛了,当穴芯被同时击中,子宫紧随其后,她突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都仿佛飘然若仙飞上天际。 她红唇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双水眸翻白,耳中空鸣......一道晶莹的阴精激射而出,直接喷到了余祥的脸上还有胸前,甜甜腻腻的味道,惹得少年人目露邪光。 ---------------- 嘿嘿,厚脸皮讨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