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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三章谈判

    白飞飞言的警告之意我很清楚,正如我一句话她就明白了我早已识破她假扮云梦仙的事,我其实心也很她虽因我的威胁而解开修远的毒,可作为重要筹码的小,却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我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想再试探一下而已,关于小和我们的命运,稍后自然一切都见分晓。

    当下也不和她再辩驳,只是轻轻地抽出了手,自如地理了理因风而乱的发丝,任凭轻柔的长裙被穿林的山风疾速地拂动,昂首向前,淡淡的道:“走吧!”

    我们回到快活林已有好一阵了,当时曾陪伴我们一路的云彩,此时早已褪尽了绚丽的颜色,只余下一片又一片的灰色,如同阴霾发酵般四处地扩散膨胀、悄悄地汹涌着,于不知不觉间就把原本湛蓝的天空几乎遮盖的密密实实。

    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两边的树林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山风虎虎地吹拂着,不断地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偶尔有几片凋零的花瓣从眼前飘过,坠向不知名的树林和摇晃的草丛。白飞飞还保持着笑容,但我不用正眼看她,只需一点余光也可知道她的笑没有半分渗入眼。

    出了内宫,转往缀碧轩的迎客厅。

    快乐王用来待客的房舍,自然也是精致异常的。这一带丝毫未受昨夜火势殃及,四周的林木依然扶疏,各色的花依然艳丽。假山玲珑,轻泉细流,栏杆自然还是鲜红地,瓦片也自然还是碧绿的,所有的风景美丽如常。

    我们并行着方踏上回廊,就听得前面花厅里有一个雄浑的声音在气呼呼地嚷道:“快乐王的花样可真多,我们既然已回到快活林。要打要杀直说就是了,可他居然二话不说就要我们先洗澡。还说不洗干净就不让我见你们,还非要老换上这身别扭的衣服……靠,这是哪门的臭规矩,连老脏了丑了他也要管?”

    我微微一笑,快乐王这毛病么,说好听了就是爱好整洁,说难听了。就是有过度地洁癖,绝不容许和藏污纳垢之人共处一室,我们昨天这么一折腾,身上哪能不脏?他受得了才怪!

    “有热水可以洗还要抱怨,像你这样的脾气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等厅里地人开口,白飞飞已扬声笑道,说话间,我们已转到厅前。

    “哼。你没见过的东西还多着呢!”听到她的声音熊猫儿显然没好生气,正准备转过头去,但看到我立刻绽开憨厚的笑容:“好妹,你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猫大哥!”我笑着招呼,眼睛却已不自觉地转到他旁边那道身影上。“沈浪……”只吐了两个字,忽然觉得一时之间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出神地凝注着他含笑的眼。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沈浪身着锦衣华服、如同翩然贵公的模样,他本来气质就佳,只是平时那身寻常的蓝布以及低调地为人处世掩盖了他的风采,此刻焕然一新之后,只是一个随意的起身动作都有说不出的从容和潇洒,更不论他那原本就异常迷人的微笑和和眼始终从容的自信。

    谦谦君兮,温润似美玉!

    没有如王怜花那如夜明珠般四射逼人的亮眼光华,也没有如熊猫儿似的豪情奔放。更没有如快乐王般地骇人气势。可他只不过是微微含笑的站在那里,仿佛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贴近他温和的迷人的微笑……与他目光交缠的那一刻,我地心突然生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这就是沈浪!我真心相许的爱人,一个近在咫尺、有血有肉的英雄。

    “七七。”沈浪微笑着叫了一声,身虽伫立不动,眼却流露出与我相似的眼神,如水柔和。

    “呵呵——乖乖,七七你今天这身打扮可真是漂亮,象是刚从天上飞下来似的。”熊猫儿起身横插到我们间,笑着围着我绕了半圈,又扭头看向沈浪,突然挤了挤眼,笑道,“看了你们两个,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郎才女貌,不像某些人,就是皮相长的再好,也藏不了内里的毒蝎心肠。”

    这个熊猫儿,居然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开我们的玩笑和损人,不愧是胆色过人地熊猫儿,遇强不弱,仍保雄风。我又是甜蜜又是好笑地微摇了下头,迎着沈浪没有掩饰的赞赏目光走到他身旁坐下,给他一个微带羞涩地甜美笑容。以前的我之所以处处和沈浪保持着距离,倒不是因为什么男女有别,只是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就对他动了心,可如今我们心已相印、情丝已缠,又已对修远明言了愧疚,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那一边,对于熊猫儿的讽刺,白飞飞却只当作没听见,自顾地走向上方次尊的右首之位坐定,这才眼波流转着看了一眼众人,娇笑道:“各位稍且等候,王爷一会就来。”

    她话音刚落,门口便有两位垂髻少女跟了进来,规规矩矩地给上茶。待转到沈浪面前的时候,听到沈浪优雅地道了声“多谢”的时候,那一位少女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不仅手抖了,身仿佛也软了,好不容易才勉强地收起旧茶换上了新茶,偷看了一眼沈浪后就飞也似地逃了下去。

    我突然想起原著里沈浪一到快活林,就把那些明珠春水什么的少女迷得晕头转向的样,不禁抿嘴暗笑了一下,我现在总算有些明白他为何一直都穿的那么朴素了,他换了这身衣服后,丰神俊秀的气质立刻就尽显无遗,连我方才都有些移不开眼睛,更别说这些小丫头了。

    这样下去。他的仰慕者只怕不会比五哥和王怜花少了!

    沈浪当然马上察觉到我暧昧地眼神,侧头就要向我望来,我忙忍笑转眼,去看坐在对面的修远和小。

    他们两个自然也都换了新衣,气色看起来都比原先好了许多,修远的面色更是平和,接触到我探询的目光。微微地点了点头后表示已无恙后便垂下眼去。而小却是一反活泼的常态,只勉强地冲我笑了一下。就匆匆地收起笑容低下了头躲开了我们的视线,显然是还在自责自己连累了我们。

    我的微笑顿时转为缕缕苦涩,小奔波千里只为了来寻找熊猫儿,性和原著地朱七七何曾相似?虽说我们确实是因她而身陷于此,可又怎能把事情怪罪到她的头上呢?她也不过是个受害者罢了,要怪只能怪眼前这位外表柔弱如草,实则心机深不可测地白飞飞。她也不过十几岁的年龄,却居然能早在沈浪和熊猫儿前去索人时,就已想到利用小来对付我们,这样时刻充满算计的心实在是太可怕了。

    想到白飞飞的手段,我不由地瞟了坐在上方右首的她一眼,却发现她微带闪烁的目光刚从沈浪身上移开,正掩饰性地端起了青瓷茶杯。

    “这是以今晨刚从山顶汲来的新鲜山泉烹煮而成地君山银针,沈公和朱姑娘应当都是懂茶之人。不凡来评价评价。”白飞飞笑盈盈地招呼着,完全一副热诚好客的女主人的样。可这客气的背后,却是隐藏在偏间里的至少二十名以上的弓弩手和名急风骑士。

    我和沈浪互望了一眼,相继顺从地端起茶盅从容自如地闻香品茗,修远虽说此刻的身份是我的侍卫,但他本就是名门之后。又是郑州双杰之一,自然也懂得一些茶道,因此一时间,我们三人都没有说话,仿佛只是纯粹来喝茶作客一般,专心地欣赏着橙黄明净地汤水以及杯底那聚成一团的根根嫩黄。熊猫儿却显然没有这样的心情,可看我们都是一副镇定的样,张了张嘴又将涌上来的话吞了下去,端起茶就是一大口。

    快乐王并没有如我想象的让我们久等,慢地品了一小会。外头便远远地传来了响亮的连声报唱:“王爷驾到!”

    驾到?呵呵。还真是一副王爷的派头。我不动声色地微低着头继续品着,说起来君山银针的醇厚带着爽甜的味道。倒也比较合我的口味。

    “本王来迟,让各位久等了!哈哈哈……”

    人影未见声相闻,白飞飞早已笑颜如花地迎了出去,而我和沈浪却是听到稳而有力的脚步声接近花厅,这才放下茶盅一起站了起来,目光淡然地对上龙行虎步的快乐王,既无惶恐不安更无害怕意味。

    快乐王大笑着大步迈入花厅,走向上坐,身后跟了个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独孤伤。

    不过才几个时辰间,快乐王竟又换了一套深紫锦服,梳的整整齐齐地黑发上束着亮闪闪地王冠,面上红光四射神采奕奕之极。经过多年的养尊处优和人上人生活,他地举手投足之间本来就早已充满霸者的桀骜,虽然昨夜见到我们之时,心正是郁结之时难免有失威严,可此刻我们都已落在他手,他的气势就立刻突显了出来,目光顾盼间,还真有几分王者之气。

    可是,王怜花呢?他去哪里了,这样的时刻,他不是也应该跟随在快乐王左右么?

    “王爷好气势!”沈浪微微一笑。

    熊猫儿却没沈浪的好耐心,快乐王一坐定,他就大上嚷道:“我熊猫儿生性不喜欢拐弯抹角,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解了小的蛊毒,你们就直说了吧!”

    “熊公且先稍安毋躁,”快乐王抬起那只带着三个戒指的手,先做了个请大家入座的手势,才含笑看向沈浪,“沈公觉得本王这支队伍如何?”

    他这一句虽是询问句,但面容之上的神情却尽是自豪之色。

    沈浪微扫了一眼跟随快乐王而来,此刻正分陈在院落和回廊之上全副武装、个个笔挺如樱枪面色整肃的剽壮大汉。含笑道:“王爷之雄才大略非常人可及,旗下自然也都是好手,端看昨日那番进退有度地纪律,就知必已久经沙场骁勇异常,如此强劲的队伍定是王爷的好助力。”

    “哈哈哈,不错,这支队伍乃多年前本王亲手所创。自从跟随本王以来,大小战役早已不下百次。到如今每一位都已能以一敌十,尽次于本王的急风骑士。”快乐王得意手捋长须,纵声长笑,而后陡然目射神光,落在沈浪脸上,直呼沈浪名字吐出惊人之语,“沈浪。如果本王愿将这样一支队伍交付于你,你可愿带领他们帮本王建立千秋功勋?”

    此话一出,众人皆为震动,连白飞飞也微变了脸色,显然没料到快乐王一开口就是这么大的承诺。

    “在下不过是一介江湖浪而已,恐怕难以担当此重任!”沈浪也似想不到快乐王会真如熊猫儿所要求的这般直率,不由地怔了一怔,但瞬间微笑又现。这微笑看起来仍是那么地从容,却又带着三分懒意,让人弄不清他是真拒绝,还是谦虚。

    快乐王目光如炬,没有放过沈浪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并未因他看似摸棱两可地话生气。但周身的霸气却更为强盛,大笑道:“本王自认看人地眼光从未出错,本王既说你担的起,你自然就绝对担的起,沈公你又何必过谦?”

    沈浪淡然笑道:“不是在下自谦,而是王爷过誉才是,如今王爷手下四使俱全,又有白宫主这样不让须眉的好助手,哪里还需要我们这些手下败将。”

    白飞飞咯咯地掩嘴笑道:“沈公真会开玩笑,妾身不过是女流之辈。不过是会一些小伎俩而已。而且妾身平生之所望只不过是好好侍奉王爷而已,难里能同沈公熊公这样的大英雄好男儿相比呢?”

    快乐王朗笑着摆了摆手。道:“飞飞确实也是本王的好助手,可她终究只是个女,虽有奇才却不宜带兵打战。眼下本王座下除了怜花这个新任财使还有些才能之外,其他三人就算全加起来也抵不上沈公一根毫毛。”

    沈浪笑道:“他们三人都是跟随王爷多年的忠心下属,王爷这样说,难道就不怕他们寒心么?”

    他说这话时,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快乐王身后独孤伤地表情。却见他宛若根本未闻,依然木然着一张瘦削的死人脸,笔直的身也丝毫未有颤动,好象自己根本就不在所说的三人之。不过,快乐王身边向来只留最强之人这个道理,他应该很明白吧?如果他的性情依然同原著一般无二,那么当他落败给熊猫儿被快乐王叱喝而走的那一刻,就应该有些心灰意冷了,此刻快乐王再如此贬低自己,只怕心早已腾起了千层波谰。假设如果可以有机会利用这一点……

    我这边盘算着种种的可能性,那边快乐王却已丝毫都不以为意地道:“自古以来都是成者为王败者寇,自己技不如人,又怎能去怨恨别人?因此那色使虽被王云梦那贱人杀死,却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更何况韩伶那个叛徒,早被本王千刀万剐以示惩戒了。”

    色使和酒使竟然都已死了?

    沈浪微一扬眉,快速地和我对望了一眼,这消息虽有些意外,不过原因却很容易想到。酒使的死自然是因为王怜花要改投快乐王,所以才被牺牲用作进身之阶,可色使,却当然不是云梦仙所杀地。

    当时白飞飞假扮成云梦仙时,我心还有所疑惑,只因原著里并未曾提及白飞飞会易容之术,如今她这一死,事情倒再清楚不过了。白飞飞必定是先设法逼迫色使将她扮成王云梦,而后又将她杀人灭口,这一招所谓的“借刀杀人”用得好啊!不仅绝了自己的后患又除去了快乐王其一使,说不定她还间接地挑拨了快乐王和王怜花之间的关系。否则王怜花这个时候为何还不出现?

    我面上神情不变,心却有些暗暗担心,王怜花的聪明机智虽无须怀疑,可如果白飞飞一心想要算计他,只怕也难免会着了她的道,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狠太毒了。

    “不错不错,那酒使瞒着王爷勾结王云梦,确实该死!实在是杀地好,杀的好啊!哈哈哈……”

    熊猫儿突然拼命地鼓掌,大笑不绝,他性情爽直心里又一直憋着气,如今总算让他逮到一个开心的理由,哪有不笑之理,莫说快乐王连死两个使者本就是件值得庆祝之事,更何况酒使一死,金无望的仇也算是报了一半了,还有什么能比快乐王自己窝里斗更让我们开心的呢?

    见他居然如此公然地对自己折损了两个大将表示欢喜,快乐王面上竟无一点不悦之色,反也跟着笑道:“那两个无用之人不提也罢,本王需要的是能帮本王问鼎天下、逐鹿原的大将之才,平常庸人如何能帮本王?放眼江湖,惟有沈公最能担当此任,自然,如今正值用人之际,除了沈公,本王还想邀请熊公一同加入。二位如若愿意辅佐本王,将来天下的基业必也有二位的一份,王爷一言既出,就绝不反悔!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说话间,他一双利眼灼灼发光,举手转目间,一股雄睨天下的枭雄之气显露无遗。